《混搭异能纵横都市》 第一章 老头儿赠我蒙汗药 “周处,该醒了。(.无弹窗广告)”我耳边传来一个女孩儿的声音。 “嗯,什么事?”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在小会议室里。“会议结束了?”我问。 女孩儿貌似语气不是很礼貌:“是不是不结束你还继续睡啊?” 现在的服务员就是牛,也不知道是哪个领导七拐八拐的亲戚;我官再小也是一个部门的副处长啊,你就这样对我? 莫非发言的领导是你家亲戚,你对我不尊重他感到不满?虽然我开会睡觉,但有人在听他念报纸吗? 女孩儿递过来一份文件,说:“你签下字。” 我接过来,发现文件抬头是“布告”。这东西要我签什么字,我又不是法院院长。 让签就签吧,可能是上级哪个部门做的官样文章,要求每人都签字表示已经学习过这个文件了,我想。 “已阅。周延。”签这个,我熟。 我把签好字的东西递给女孩儿的时候瞥了她一眼,随口问:“管理局给你们换制服了?” 我记得以前这幢行政中心大楼里的服务人员都是天蓝色的制服,现在这个女孩儿穿的是灰色的,料子好像不怎么好。 女孩儿没理我,看起文件来了。 我感觉怪异:你一个服务员,看文件干嘛?难道这份东西值得人去窥视? 女孩儿忽然大怒:“周处,谁让你这么签的?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喊你来谈话,你睡觉,现在竟然签别人的名字。” 是我没醒还是她吃错药了?我看她的胸,(挺大,38d?)胸前的牌子:齐如烟,崇海大学助教。 我一时回不过神,听到齐如烟说:“不管你怎么签,哪怕你一个字不写,你被勒令退学的决定反正已经在上午系里的会议上通过了,布告也已经打印好了。你收拾东西回去吧。” 我这时看到了齐如烟的手上还抓着一份档案袋,袋子上写着:档案人:周处。 我上前一把将档案袋夺了过来,齐如烟正准备发飙,我朝她瞪眼:“去去去,我看一眼就行,谁要抢这破玩意儿。” 齐如烟貌似被吓住了,咬牙看着我,停止了发飙的后续动作。 我要蛋定,我tm肯定是到了哪个位面的哪个异界。让我从娘肚子里开始异界人生,我还能慢慢适应;可我刚刚照了玻璃,里面隐约是一个大龄少年。这一下就是十多年,不看档案我到哪儿去认识我自己? 姓名:周处,性别:男(我是不是该庆幸?就是女的我也会庆幸,就怕卡当间儿),年龄18,崇海大学土木工程系路桥班大二学生,原籍崇海市静海区虹桥新村116幢304室。 就这么多,血缘关系是空白,简历是空白,成绩栏全红色。 我抬头,问齐如烟:“是不是因为我没一科考试成绩及格的,所以要辞退我?” 齐如烟哼了一声,说:“不及格没问题啊,可你连补考都不来参加,这种态度,当然应该被辞退。” 这个我就如此不堪? 在没弄清楚这是个什么世界以前,还是先老老实实做人比较安全。[.超多好看小说]我扭头就走,没废话说。 宿舍是回不去了,因为我不认识道儿;不敢问人,怕万一遇到睡在我上铺或下铺的兄弟把我当神经病送医院。我掏掏衣兜,找出一张皱巴巴的钞票、一张疑似饭卡跟一串钥匙。钞票上面的人头我不认识,数字认识:1。 一块钱能干什么?谁tm知道,回家再说,地址我记得。就是要用钥匙一把一把地试着捣锁眼儿比较麻烦。 钥匙串上,两把钥匙。 学校还挺大,我下楼之后看不到大门。算了,冒险找人问问路吧。我找看上去年纪比我大不太多的:看上去比这个我小的还真没发现,而大太多的可能是教过你的教授。虽然教授不大认人,但万一这个我砸过人家玻璃呢? 运气还行,问了500多个学姐型女生,我出了学校的大门。就是没遇到一个能对上眼儿的。 原来大门就在我的身后50米。 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貌似不能,我看到公交车站牌了:票价2元。先不飞跃了,还是练练走路吧。 我跑到旁边一个售报亭一本书一本书的翻阅,一副找书的样子,实际上我在瞥放在一边的地图。最后我看到了,朝上的一面上写有几个大字:崇海市地图。 我沮丧地站在路边,想:只有再次问路了。 一辆汽车疾驰而来,嘎然停在我身前,车窗缓缓落下,我看到驾驶员是一个年纪在60至120之间晃悠的老头儿。 老头儿盯着我看,我心里不爽:你丫找孙女婿?哪有盯着人看的。 我主动问话:“请问,虹桥新村在哪个方向?” “你是周延?”老头儿说话了。 不废话,我拉开车门就上了车。这老货知道我以前的名字,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下大半生就指着他了。 “别跟我说你是神马位面的神马神,老子不信那个。”我翻驾驶座旁边的储物箱,有什么我就往兜儿里面揣什么。尼玛,避孕套也有。 “现在我们先去你家。别再翻了,这是你自己的车。”老头儿驾驶汽车掉了个头往前行驶。 “别瞎扯,我从不用那个。你见过穿着皮袜子洗脚的吗?”我才不信他说的。 老头儿乐了:“你不像是个废物啊,它怎么找上你了?” 我不明白:“她是谁?你孙女?” 老头儿一愣,说:“算是我老大吧。” 有点对不上。我问:“谁要找我?你怎么找到我的?你哪儿来的?” 老头儿不理我,很专注地开车,貌似在跟旁边一辆敞篷车驾驶员是个年纪跟这个我差不多大的半大青年飙车。 不一会儿功夫,老头儿就被拉下了,敞篷车上的一个女的远远地对着我们竖起了一根手指头。没看清是哪根,兴许是大拇指,夸老头儿这么老了居然还能开车。 “你这什么技术就敢开车?”我对老头儿的钻缝儿技术很不满。 1分钟后,我坐在驾驶座上,这辆车像一条小鱼儿一样开始在车流中欢快地穿行。 老头儿很兴奋:“快追,一定要追上他们。” 那两人肯定有问题,否则这个老头儿不会让我干这事儿。这车是自动挡,加速不太好,幸好我无视红灯已成习惯。 终于,看到那对蛊惑男女了;我猛踩油门,准备追上以后再慢慢逼他们停车。这时老头儿大喊:“超过去,超过去!太好了,把他们甩远一点!” …… “老头儿,你还看得到他们吗?”我问一直在看着后面傻笑的老头儿。 “哈哈,甩得没影儿了。我们走我们的吧。”老头儿笑得很嚣张。 “我说,去虹桥新村需要上高速吗?”我隐隐感觉不对劲。 老头儿满不在乎地说:“下一个出口掉头。” 我埋头开车。 老头儿的认路本事不错,没走多少路;没多久,我把车停到了虹桥新村的入口。 不一会儿,我们进了这个我的家门,不是我开的门,也不是老头儿开的,是家门自己开的。然后,又自己关上了。 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老头儿又盯着我看,我心里直发毛。 “来,把这个吃下去。”老头儿掏出一颗黑不溜秋,跟蛋疼的蛋差不多大的丸子。 你以为你济公,骗我吃你搓的泥? 我闭眼休息,有点累。 老头儿说:“你啵愣啵愣啵愣……” 他的话我听不清,我下意识地说了一声:“啊?” 没等我嘴闭上,一样东西一下滑进了我的嗓子,我感觉有点晕:尼玛,你让我吃蒙汗药? 第二章 我赠老头儿金表索 我醒了。不是在小会议室,还是在我晕的那个家里。 看来真不是梦。 我挣扎着坐起来,看到老头儿在电脑上跟人视频聊天,旁边还开着空当接龙。老头儿的右手在他的两腿间不停地摆动。 我爬起来,走过去把qq视频关了,心平气和地对老头儿说:“这种收费视频聊天可能有监控,别等会儿有穿制服的人来找我麻烦。要不你先去洗个桑拿?” “那玩意儿没穿制服的来找麻烦?”老头儿依依不舍地把身子转过来,对着我。 那又不是我麻烦。 我与他对视了十秒钟,眼睛有点酸。我问:“你是谁?” 老头儿站了起来,拉了一下裤子拉链,去了厨房,我听到了水声。过了一会儿,他甩着手出来了,边走边说:“这个不是我,这个也不是你。” 我沉默,因为我估计不管在哪个世界,杀人都要偿命。 (忽然忘了,有的国家没死刑。要是有个人将立法者的全家女性奸-杀,立法者会很欣慰:这个人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了?) 老头儿乐了:“嗬,想杀我?我只不过是个虚拟影像,你也要杀得死啊。” 我走到他面前,一把薅住了他的头发,把他掼在地上。 你洗手后甩出的水都甩到我脸上了,还虚拟? 老头儿扶着桌子爬起来,顺手把桌子上的水果刀拎在手上,没等我做出防御动作,反手一刺,刺入了自己的脖子,然后再拔出。 没血,没伤口。 果然像卖大力丸的。不会是什么分身吧?我问:“你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找我?” 老头儿回答道:“它说你在这儿。你必须知道,你被它认为是各界最废物的人。所以,你来了,我也来了。当然,过一会儿我就能走,你不能。” 各界?我算工商界、文艺界还是政界?副处不算政界吧? “它是谁?这是哪儿?”我继续问。 “它是硬道理。至于这儿,你就把它当地球来玩儿吧。”老头儿回答。 我不屑一顾:“你少tm胡扯。硬道理还有空说我是最废物的人?它应该说:必须坚持改革开放。” 等等,它不会是天地法则吧? 我看看老头儿,问:“我?废物?那把我送到这儿……” “它怎么说我们怎么做,我也不知道。”老头儿把左手抬高,看看自己的腕表:“别问了,再过一个小时你就知道了。” “老头儿,你怎么戴‘钟山’?我以为你至少会弄个‘江诗丹顿’什么的。”我看到一根红毛线将手表绑在他手腕上。 “你懂毛!江诗丹顿哪里都有,我这个你到哪儿去买?”老头儿对我的不识货感到很不屑。[] 两个人坐在家里很无聊,我站起来去找酒喝。还真找到几箱啤酒。看来,这个我也有点意思,收藏啤酒。 我刚刚打开第六瓶,突然觉得肚子里有个东西爆炸了,爆炸产生的碎片还不断向我全身涌去;我的每一纳米神经源都在帮我熬疼,也难为它们了。 很快,我不疼了。 我狐疑地将我的中指对准老头儿,只见一股真气从中指顶头射出,将老头儿的脖子射了个对穿,老头儿神态自若,小洞自行愈合了。 他说:“别瞎使唤真气,你现在一天只能用一次。” 我感觉到了,刚刚腹中很充盈,现在像得了几个月疟疾还没死的人。 “怎么回事?”我不解。 老头儿很得意:“我的蒙汗药不错吧?它让我带给你的。说这个蒙汗药是将中国所有出现过的异能合并而成的。你现在这个应该是六脉神剑?” 异能?我问:“中国没出现过异能吧?所有声称有异能的人都被鉴定为骗子。对了,他们怎么不是废物,我才是?还是最废的废物。” 老头儿好像真被气着了:“你还不明白?就是因为你不会骗人,还老被人骗。” 我坚决否认:“我从没被神棍骗过。严新刚刚出来,我就说他是骗子,可惜那时没人信我。” “自己好好想想。”老头儿喝道。 算了,我不想了,我知道我是个窝囊废,老吃哑巴亏。 (漏船泪流满面:像点了一下【完结】,我辛辛苦苦几个月的东西就再也不能见天日了。这个亏,还不够哑巴吗?) “那,什么才是它说的异能?”我问。 老头儿答道:“只要是中国的经典书籍里面出现的,就算。不过,切记,网络上首发的不算,那个有点猛。” “老头儿,不能吧?你忘了大师兄有七十二变?”我怀疑。 老头儿说:“当你升到那个级别,七十二变不算什么。”他说完,忽然消失,原地出现一个美人儿,大概百十来岁。 老美人儿说:“看到我没有,随便变变。”声音没变。 我还能升级?有点意思了,我对将要展开的人生兴趣盎然。 老美人儿又看了看‘钟山’,说:“我该回去交差了,以后你一个人慢慢摸索着前进吧。” 我急了,还没问要紧的,怎么就要走? 我拽住老美人儿:“别急啊,我还有事情要问呢。话说,我还回得去吗?” 我上次梦见去了异界是怎么回去的来着?对梦,我有点记不住。 老美人儿甩开我的手,说:“忘告诉你了,那个蒙汗药是有意识的,它醒了会告诉你。我得马上走,否则食堂要打烊了。我不喜欢方便面。” “等等!”我跑到屋里,从床底下摸出一根金表索:是我在找啤酒的时候发现的,挺重。 “给,比那根红绳儿好看。”我把金表索递给他。 老美人儿貌似有点感动,把红绳摘下来跟我换。 这时,他的身体从脚开始,一点一点化为虚无。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对着他仅剩的半个头喊:“我这个算玄幻异界还是什么?” “异界你个毛,你这个是都市异能。你慢慢会明白的。”头也没了。 送走了老头儿,我躺到床上,也不管上面脏不脏。 这个我到底是谁?下面,我怎么搞? …… “周延,醒醒。” 又是谁喊我? ―――分――――――――割――――――――线――― 可能“金表索”这个词有点怪,可鲁迅先生就是这么写的。他有一首看上去像恶搞的新体诗,里面有:爱人赠我金表索;回她什么:发汗药。从此翻脸不理我,不知何故兮使我神经衰弱。 鲁迅先生只有恶搞的时候才是大师,像我们学过的《一件小事》,像大师的作品吗? 第三章 篮球场上丢手绢 夜里了,我看不清四周,摸索着打开灯,没看到人。[] 刚刚是谁喊我?我胆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时我有点紧张,还好,腹中好像有真气了。 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艺多不压身。是不是关乎性命了体会才能深刻? 我退到墙角,两角分开,不丁不八站立,双手缓缓抬起……下面该什么动作?我忘了黄飞鸿是怎样做的了。 “别瞎比划了,是我。”一个小毛孩儿的声音。 吓了我一跳,原来是…… 原来是谁!我真吓了一跳。 “别找了,我在你意识里面。” “你是硬道理派来的?”我不敢怠慢。 “我知道你思维严谨,问题多。我一下说完,不准打岔。” 我忙应道:“明白明白。您请讲。”心中暗乐:天地规则都知道我思维严谨。我的思维能感动天感动地! “就是感动不了你!尼玛,你烦不烦?老大好不容易把我做出来,偏偏归你这个废物了。要知道,我可是独子,不会再有弟弟妹妹了。” 我正襟危坐,做认真聆听状。 “老大本来好好的,昨天忽然说:有个废物的窝囊程度就快要打破天地运行的规则了,必须马上终止他的窝囊。再晚一步,天地星辰就要洒掉了。” 草!我勃然大怒:老子就是不会分辨好坏人而已,至于这么糟践我吗? 我刚刚想反驳,就觉得有只小手,捏住了我的肝儿,用力一捏,再轻轻一放;用力一捏,再轻轻一放…… 你献过血吗?献过的话就知道那只手的动作是什么样的。 我冷汗出来了,这辈子没这么疼过。 “现在老实了?那我继续。老大就派人带我过来,让我把身上存储的所有能力交给你。这些个能力你不能一下子全部拥有,你的级别升了,自然就会得到更多。” 我等半天,没下文。我忍不住了,再疼我也要问:“那为什么要把我送到这儿?我不来也一样可以给,还无需这么烦,直接给我看人的能力就行。” “你想得美啊。你的窝囊程度已经影响到了老大的正常行动,必须让你做出与你原先的窝囊行为相对应的嚣张举动,方能回复天地平衡。这里,就是你18岁时候的地球。你必须从这里、从此时开始嚣张。” 不会吧,“周延必须嚣张才是硬道理!”这句话真够嚣张的。可是,我不会嚣张啊,打小儿我就是个老实孩子,没欺负过人。 “尼玛,谁告诉你欺负人就是嚣张?那是傻b。嚣张就是爱谁谁!” 我喜欢!尼玛我太喜欢了! 可是,我18岁的时候,地球不是这样,或者说,没遇到这样的场景。 这时声音有点不好意思:“本来是李白送我们过来,刚刚出门遇到了刘伶;他们说同去同去,没想到又遇到曹操跟杜康。他们就把我们扔给了门卫孔老二。” 想蒙我?这不符合逻辑,谁送不一样?怎么地球变了呢? 声音继续不好意思:“等孔老二跑到码头,发现没拿船票,跑回去再拿的时候,可能李白已经喝高了,给错了票。” 我目瞪口呆:喝醉酒误事啊,生生改变了历史。 “别误会,这里不是地球,只是跟地球一模一样的平行世界。(.无弹窗广告)” 好吧,我知道了,可是我该如何开始我的嚣张? “我走了,留下了提示板,你就根据那个来吧。我先给你这个周处的记忆。” 小崽子说走真走了。 这时,我脑中出现一个画面,准确地说,是一个电脑显示屏样的画面: 周延:1级异能师。 经验值:0/100。 可用技能:六脉神剑之竖中指,初级,熟练程度1。 无影脚,初级,熟练程度0。 小李飞刀,初级,熟练程度0。 太狠了,别人竖中指是骂人,我这个是杀人啊。 额,我有两个中指,这怎么算? “算毛!”远处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我临了还气了小崽子一下。 我先熟悉这个我吧。你们也别误会,这不是夺舍。怎么说呢?这个周处算我周延的一个分身吧。看过李连杰的《宇宙追缉令》吗?大概就那个意思。 该分身父母身份保密,他们夫妇让我保密,我也没办法。18岁,崇海大学大二学生,现在应该是前崇海大学学生;生性内向,喜欢文科,被父母逼着学了工科,说当文人是找死,当工人,能养活自己(那为什么不直接上技校?高级知识分子总是危险的。);在来崇海之前,一直在首都。换了个名字来了崇海。为什么来这里,估计因为我前世就在崇海,所以他不得不来吧。 可我怎样开始我的嚣张人生? 画面又来了:终极任务―令全世界没有人认为你不嚣张。 不带这么玩我的,哪有上来就给终极任务的? 幸好,还有。试炼任务―通过崇海大学大一所有科目补考。完成,奖励经验50;失败,规则将掌控你原有身体在地球上大开杀戒。 真恶毒。知道我最在意名声。 我都被辞退了,怎么补考?我想了半宿,没想出好办法。 天亮了,我爬起来准备去学校里看看,万一被校长女儿看上了,事情可能还有转机。最关键的是,我的银行卡放在宿舍,我的钱都在那上面。 走到新村大门口,看到那辆奥迪了。我想起来,这辆车还真是我的。不过,那个套套肯定是孔老二的。走到车边上,透过车窗玻璃看去,我发现套套没了:那老流氓可以啊,还把它顺走了。 尼玛,学校距离我家走路只要5分钟,老流氓骗我跟人飙车,把我大学四年从家到学校的路都走完了。 我进了学校,往宿舍楼走,刚刚经过一个篮球场,一个篮球忽的砸了过来。我顺手抓起篮球,瞄了一下,扔过去,篮球听话地砸进了一个篮筐。 嗨,小李飞刀真不是盖的。 我继续埋头走,怕看到哪里贴着的布告。我现在就是我了,感觉那个有点丢人,还不知道布告上怎么糟践我呢。 没走几步,有脚步声上来,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我下意识地想竖中指。扭头一看,一个穿着运动服的中年男子。 “你哪个系的?不管了,只要是崇海的就成。”他拉住我就往篮球场走。 我不好意思:“我曾经是,现在有可能不是了。”我这个人说话一向严谨,到现在我还没看到布告。 中年男子怀疑地看看我:“你毕业了?” “还没。” 中年男子说:“那就行,走。”说完,拉着我进了篮球场。篮球场正举行一场比赛,我看记分牌上写着,18:60。 “我们换人。”中年男子大喊。 我看他的意思,好像是准备让我上。足球我勉强可以,篮球我就没玩过。让我从后场带球到对方篮筐,裁判能吹我10次走步。 没等我拒绝,中年男子一把将我推上了场。我脚下还是皮鞋。 有人传球给我,我带球往前,刚刚走了两步,哨子响了:果然走步。全场哄笑。 中年男子愤怒地看着我,脸色通红。 草,又不是我求你让我上的,老子今天还就让你们开开眼! 中年男子撕心裂肺地喊:“换人!”这时,我把对方刚刚投进我们篮筐的篮球捡起来,走到底线后面,将篮球砸到一个队友身上,然后跑去抓起篮球就扔。 没悬念,三分。 可是,裁判没算,因为中年男子喊了换人,裁判哨子已经响了,这不在比赛时间。 中年男子眨眨眼睛,换了另外一个。 比赛开始,我站在底线要球。球到手,球出手,三分。 球到手,球出手,三分;球到手,球出手,三分……我站在那儿,脚就没离过地。 想想李寻欢也可怜,探花郎的本领被我拿来扔篮球玩儿。 小周飞球? 对方暂停了,不知道在商量什么。比赛继续,五个人把我围住,就差手牵手了。 这算什么?大老爷们装萌,玩丢手绢? 第四章 很不温柔的娇羞 我纳闷:又不是我一个人跟你们玩儿,还有四个呢。这帮哥们儿还就是不管其他人了,就是围住我。我看到有哥们儿委屈地哭了。 全场笑翻了。中年人得意的像自己带人赢了梦一队。 没法打了,把对方都逗哭了。裁判宣布:崇海大学与崇海体育学院第18届篮球对抗赛,崇海大学胜;总比分,1:17。 合着我母校在此之前就没赢过。 我甩甩手,手有点酸。中年男子过来不由分说拉住我往前走,边走边说:“你就是我们崇海篮球队的队员了,现在跟我去办公室登记一下,我好给你发装备。” 我犹豫着不想说,丢人啊。不说又没办法:“那个,你是老师吧?我好像被辞退了。” 中年男子松开抓着我的手,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你把人的肚子搞大了?” “这倒没有,就是成绩不太理想。”我回答。 中年男子貌似松了口气:“那算什么?走,现在跟我去补考。” “好像来不及了,布告我昨天已经看到了,今天应该贴出来了。”我实际上是怕补考,我在地球上学的虽然也是工科,但早忘光了。 谁也别笑我,你见过哪个在政府上班的理工科毕业生还记得专业知识的? 中年男子笑了:“那就还没贴出来,今天是礼拜六。” 我说:“就算布告没贴,系里的决定已经下了。(.)” 中年男子像看个傻子似的看看我:“决定又不贴出来给人看,内部消化不就行了。” 我脸红了,讷讷地说:“可能补考也危险。” 中年男子可能觉得我脑子不好,说:“先走。” 随着他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口挂着:校长办公室。男子很熟练地开门、进门、倒水给自己、坐下。 日,我还以为是哪个体育老师,谁知道是校长! 知道身份了,我只能表示尊重:“黄校长,我没认出你来。” 我记起来了,我们校长叫黄同,是个狂热的篮球爱好者。 黄同示意我去打开旁边桌子上的电脑,然后走过去输入一串密码,对我说:“你考吧。” 我看这时的电脑屏幕,只见光标在我的分数栏一闪一闪的。 怎么考?我看看黄同,可他看起报纸来了,不理我。 太有才了,这就是补考:让我自己改成绩!我不能辜负了他的有才。 我按住1不动,分数动了:1、11、100。最大值就那么多嘛。 高等数学100、结构力学100、工程英语100…… “黄校长,我考好了。” 黄同踱步过来,看到电脑,大笑:“你还真不客气,你太有才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共同进步,共同进步。” 随后,我跟黄同提出要改学籍名字,“周处”这名字也太限制我了,我当上局长怎么办?领导喊我周处,部下喊我周局,那我到底是处还是局? 黄同没在意,让我自己直接在电脑里把学籍上的名字改了。也巧,过几天学校办新身份证,正好户籍名字一起改。 我抱着领到的一大堆运动服、运动鞋,回到宿舍。宿舍竟然一个人没有。这帮狼崽子,肯定去了隔壁的崇海师大。 我看画面,想知道任务完成了没有。我担心这不算完成,看到经验变成(50/100),放心了。 再看画面,我愣住了:小李飞刀,中级―可以将自己拿得动的物体扔到200米内的任何地方。 目前你的级别无法再让熟练度提升。 熟练度还有这好处?高级呢,会不会可以把香蕉皮扔到美国去? 我把银行卡从抽屉里拿出来,换上运动鞋,到学校的自动取款机取了两千块。我有个兄弟说过:男人身上放两千块正合适;太少了没女人(一起吃吃饭,喝喝茶,别想歪了),太多了没老婆(这个你可以怎么歪就怎么想)。 看看卡里,还有七十多万,够我大学毕业前糟蹋了。 我走到足球场,想试试无影脚,不知道无影脚到了中级会变成什么样。 刚刚进到球场栏杆里面,看到我的人呼啦一下全围了上来。竟然大半是女生,最令我惊奇的是,几乎都可以跟我对上眼儿。为毛喜欢运动的女生都挺好看? “兄弟,你投篮真绝了,佩服!” “还行吧。”我谦虚地说。 “你怎么练的?” “没练过,天生的。”我只能这样回答。如果我说“无它,唯手熟尔”,会害了人家老实孩子。 这时,所有人的声音我都听不到了,我的世界静止了。我,看到了一双,一双能让我的世界静止的眼睛! 一个女孩儿坐在二层看台上,瞥了我一眼,然后又低头,聚精会神地看场上的一帮人踢球。最是那一低头的很不温柔,像一朵水莲花胜似北风的娇羞。 这丫头貌似只喜欢足球,不知道我的小周飞球,看我的目光有些不屑。 老公让你看看我的无影脚,你别跑,老公娶定你了。前提,你得像黄同喜欢篮球一样喜欢足球。 我微笑着走出围着我的人群,走到女孩儿的裙钗下,仰头问:“你好像不大开心,是不是自己的球队要输了?” 女孩儿一点不矜持,看着场上骂:“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大老爷们,连中文系的都踢不过。” 咦,还有如此极品的球队?我顺着女孩儿的目光看去,知道原因了:踢小场,7对7。女孩儿这边28只眼睛。中文系,20只。看来,中文系就赢在这8只眼睛上。 近视眼踢什么球啊。 我问:“你们是哪个系的?” 如果说,黄同看我像个看个傻子,那这个女孩儿看我就像看个大傻子。 “周处,你脑袋被骡子踢了?” 草,我想起来了,女孩儿跟我是一个班的。这个我,内向也太内了吧,都不抬头看人,竟然没什么记忆。 “那什么,我为了补考,复习傻了。你叫刘沙?”我绞尽脑汁地想她的名字。 “你都被辞退了,用得着补考吗?”刘沙说。 这都传开了?我认真地说:“黄同校长又给了我一次补考的机会,我考过了。” 刘沙很不屑:“肯定是他让你自己改成绩。” “不可能,这事儿,谁能干得出?”我坚决否认。 “切,我闭着眼睛,用头发都能想得到。”刘沙说。 话说,都用头发想了,你闭眼睛干嘛?没敢问这个,我说:“领导的事情,不能乱猜。黄同校长人不错。” “有我没他,有他没我。竟然不喜欢足球!” 有门儿啊,我老婆喜欢足球都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我问:“要不要我上去踢一会儿?” “别丢人了!” 草,老公今天就让你开开眼! 第五章 准老婆与现室友 我走到球场边,问:“谁下来歇歇,让我上会儿?”有个小子走过来,说:“你是周处吧?你上,我跑不动了。” 正好足球出了底线,守门员开球,把足球轻轻踢给了我,“无影脚”,我正想就此射门,感觉不对。往前趟了几步,还不对。中文系几个没眼镜儿的上来堵我了。我对足球可不是小白,我猛然加速,晃过两个人,快跑到中线了,位置有点偏,靠近边线。不过,感觉来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踢出这一脚的,跟用篮球砸篮筐一样,有根神经指挥着我的全身,一道美妙的弧线出现了,球进了。再看裁判席上的记分牌,1:9。 我乐了:输得越多越好,这样才能彰显我的力挽狂澜。 这时,终场哨声响了。我日。 我上前热情邀请他们再来一场。裁判上来阻止我:“想踢以后再说。我们这块场地要整理一下准备下一场比赛。” 真是比赛啊,我还以为踢着玩儿呢。怎么都放在休息天?搁从前,是各位兄弟躺床上一天不起来的日子。 兄弟们上来把我围住了,兴奋地喊:“周处吧,你小子行啊,那脚球,漂亮!” “兄弟,各位兄弟,我改名字了,改叫周延了,麻烦各位以后换换叫法。”我担心那张布告被哪个不知情的校工贴出去,换了名字我正好可以否认是我。 有兄弟热情地说:“好啊,我们以后就叫你周延了,一点也没有不习惯的感觉。” “是啊是啊。”众人都点头。 我缜密的思维让我越想越气:感情这个我,以前根本就没人搭理啊。你现在就是改叫周二狗,估计他们也没什么不习惯的。 我眼睛瞥看台,热切希望那一脚能把看台上那个女孩儿的心门给踢开一道小缝儿,可是,看不到人了。 心里挺不痛快的,竟然感到一点点失落。 球没得踢了,回去躺着吧,我慢慢往食堂走。路没错,到吃饭的点儿了,既然起了床,就没有再熬饿的必要。 现在的食堂还真不错,一根大鸡腿才两块钱,我要了三份。就是吃完了要自己洗碗,有点手生了。话说,我上大学的时候,好像没用过洗洁精,那时的油水少? 找了个最近的位置坐下,我开始啃鸡腿。有人坐到了我的对面:“你还跑得挺快,我从看台上下来,他们说你已经走了。” 天籁之音,天籁之音啊,兄弟们。 不过,我不激动,用筷子夹了一根鸡腿放到刘沙的饭盆里,说:“这鸡腿还不错,你尝尝。”然后顺手在刘沙的饭盆里拨了两下,找了几根肉丝夹了过来,继续吃饭。吃了两口,筷子又伸到她那里夹了一根菠菜叶填进嘴里。 刘沙脸红了,愣了一会儿,开始吃鸡腿。 妥了!我现在的胸中波澜壮阔,叠浪层层,虽然面儿上没人看得出来。 刘沙边吃边说:“我们班最后一场必须赢特招足球班才能进下一轮。(.)” 都输成这样了还有晋级的机会?我问:“我家里事情多,以前对学校的事不大在意。我问一下,我们赢过球吗?” 刘沙说:“也不叫赢吧,有一场对方没参加,算我们赢了。就是挂我们学校名称的模特班。” 国模的前辈啊,还是成建制的。私拍的小苗正在希望的田野上茁壮成长。 我说:“下一场我上了试试,兴许能成。” 刘沙兴奋地忘了吃鸡腿,热切地盯着我看。 我吃完了,把饭盆往她面前一推,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什么时候比赛,提前通知我。” 我知道,我从此不需要自己洗碗了,幸福啊。 我是真有事,手机响了,是这个我的老妈打来的。这个我,可能真是内,估计跟家里也不怎么联系,手机是我昨天从沙发底下无意中发现的,电池还没电。 跑到没人的地方,回电过去,“周延,听说你被辞退了?”老妈开口就问。 对了,在来崇海之前,这个我也叫周延。 “没,后来校长让我补考,我过了。” “那就好,这个时候,别给我们添麻烦。”老妈貌似松了口气。 我说:“我知道你们的日子不好过。不过,我爸在电视上看上去挺精神啊。” 手机里传来老妈狐疑的声音:“你不是不喜欢看新闻吗?” “你问那么多干嘛?”我不耐烦。 “那好,我挂了,自己当心。”老妈挂断了电话。 我喊老爸老妈喊得挺顺溜,因为我看过这小子的全家福了,他们长得跟我自己老头儿老娘四十岁时一个模样。兴许他们也穿来了呢? 电话打完,我回去瞄了一眼,发现刘沙已经走了,那我也回去躺着吧。宿舍近,我就不回家了。 迷迷糊糊躺到饿醒,发现才五点多。少吃了一根鸡腿,否则估计能撑到八点。正想爬起来,宿舍门开了,三个人结伙进来。泡妞还团伙作案,成功了才怪。 我看到三个人,就没有一个表情不沮丧的。我很得意:该,看哥哥我,一脚就踹开女孩儿的心门。 “嗬,老几位,好像不怎么开心啊。” 三个人像被鬼吓到了,竟然不约而同哆嗦了一下。不会啊,这是夏天,现在光线还挺亮。 md,又是这小子的内害人。 “别像个被强-奸了的傻娘们儿一样。我以前在考虑一个深刻的哲学问题,不乐意搭理你们,现在这个问题已经被我研究出来了,我也就搭理搭理你们。该吃饭了,传膳吧,朕饿了。” 有个小子竟然问:“什么哲学问题?” 你是二啊还是二啊还是二啊,现在竟然问这个?就没注意到这个内已经不是那么内了?你肚子就不饿?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我随口说。 “那你研究出什么了?” 你还问,要死啊。 “想知道?那我教教你。那就是,你一旦毁灭了,这就不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了。” “兄弟,你高,真高。” 还夸我?再跟他说下去,我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在故意玩我。 “别废话了,为了庆祝我的研究成功,今晚我们出去喝酒,不醉不归!”我心情还是很激动的,不是遇到他们,是遇到了老婆,虽然现在还不是。但总要找个喝酒的由头吧。 搁从前,我站在走廊里喊:“喝酒去啦。”估计整层楼的酒鬼都会跑来。可现在,三个人竟然傻站着,只是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干嘛,不会怕我没钱吧?还真有可能,这个内,还从来没在同学们面前亮过钱,还不怎么换衣服、袜子。估计被看做了穷小子。 我试试他们的反应,我把一叠钞票拿出来在手上拍了拍。 现在如果是深夜,我能看到6道绿光。 “那还磨叽个毛啊,快走吧。”个儿最高,叫王霆锋的拉住我就往外走。 md,我裤子还没穿。幸好是黄昏,换早晨我怎么办? 我大概记得在军训结束的时候聚餐,睡我斜上铺的小子,叫李远宏的,一个人整了两瓶白酒。我以前也挺能喝,斤半没问题,就是不知道这个内的酒量如何,我拿李远宏试试手? 第六章 你TM没种 我对大学附近的饭店熟不起来,一点记忆没有。[]随着他们走进大学西门外的一家小饭店,我想进厨房自己寻摸点菜,掀开厨房门上挂着的布帘,乐了:这炒菜的也太牛了,边炒菜边捏旁边端着盘子等盛菜的一个胖墩墩女服务员屁股;见我伸头,对我咧嘴笑,两只手的动作一点儿没因为我的干扰而拉下。看炒菜那厮旁若无人的架势,他要不是老板老天也不答应啊。这里是喝酒的绝佳去处! 因为,不会有女孩儿到这儿吃饭;全老爷们儿,才喝得痛快。 李远宏跟老板很熟,隔着帘子喊:“今天我们吃大户,整点儿上道的。” 30多岁,长得挺壮实的老板又扭头看看我,我忙说:“他说的大户,估计就是我了。” 老板也乐了:“你还大户?衣服袜子有七八天没换了吧?” “哈哈,你眼睛够贼的。”我大笑。 “何止眼睛,你忘了我是干嘛的?起锅,翠儿,担心烫到。”老板说。 对了,厨师对味儿比较敏感。我这样影响到他的嗅觉,他下面烧的菜会不会放更多的酱油? 我掏出钞票,没数,估摸着抓了几张递给他,说:“看着上,不够再说。” “嗬,你小子够二的。搁一张那儿,其他的拿走。保证你们吃得走不动道儿。” 我放了两张,转身出去,进了一个小包厢。 那三位已经枕戈待旦,准备开喝了,我看到桌子上摆了4瓶酒。(.) 我说:“看不起我?怕我没钱?想让我难看?知道我心疼钱?” 王霆锋忙打断我,说:“李远宏,换酒换酒。” 废话,不换我也要肯啊。这酒我见过,以前在宿舍吃火锅,没酒精了就用它来代,算算还比酒精便宜。 李远宏去换酒了,我问王霆锋:“我们各喝各的,一人一瓶?” “不是,没见你喝过酒,估计你酒量不大。我们三个分一瓶,李远宏三瓶。”王霆锋说。 tm真是个人才。 老板先烧了只野兔上来,我们把肚子填的没有饿感了,碰杯开喝。李远宏一口灌掉一杯:半斤的杯子。 我喝了几口之后发现,这个我,可能比我自己能喝,二两下去,竟然有不过瘾的感觉,索性把剩下的一口全喝了。 爽! 老板这时进来了,端着个空杯子。李远宏骂他:“每次都来敲我们酒喝。”他嘴里说着,手里也帮他倒着,还是满满的一杯。 倒完,李远宏对我说:“我老乡,都甘肃的。” 那还啰嗦什么,喝吧。 李远宏眉飞色舞地跟我们介绍他们家乡喝酒的习惯:一桌人坐下,先吃菜,呼啦呼啦吃完,菜撤走,一个不留,上酒,开喝。 我很惊奇,说:“尼玛,还有这种喝法?” 李远宏解释:“没让你喝闷酒,我们划拳啊。(.好看的小说)划拳流的汗比喝的酒多。” tm一地全人才。 李远宏兴奋地伸出手对老板说:“来,划两把!” 几分钟下来,一瓶酒没了! 老板顺手拿起一双筷子,夹了块野兔肉:“味道还不差。就这兔崽子,我下午撵了整个小时的。” 我纳闷:“撵兔子?这活儿,我们老家一般不是我们干。” “你小子,蔫坏。”老板大笑着跟我碰杯。 我们正吃着,听到隔壁包厢有响动,拉凳子的声音;又上人了。 我夸他:“生意不错啊,包厢全满。” “拢共就两个包厢,再不满,你让我一直咧着嘴站黄土高坡?”老板道。 有声音从隔壁包厢传来:“土建系今天竟然输给了中文系,真tm有意思。” “别废话,说那些二b干嘛。我给你们几个报名参加省里的乙级联赛了,挂在我三哥那个俱乐部,算他们的青年二队。你们到时候给我用心踢,现在安分一点,别在学校里把那些小孩儿踢残了,我没那么多闲工夫帮你们擦屁股。”这个年轻的声音竟然在我的记忆里,是谁? 一群人的哄然大笑。 “说到学校的比赛,我要问你们一下了。我听说土建系冒出个小子,今天有一脚球很漂亮,你们知道是谁吗?”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夏哥,我们谁注意他们啊。” 那个被称作夏哥的人说:“别喊我夏哥,我年纪没你大。如果那小子真不错,看看能不能把他弄来给我们踢。我们替补太少了。” 挺看得起无影脚的。你以为你穆里尼奥?就是穆里尼奥我也不鸟他啊,我肩负着维护宇宙和平的任务! 我帮那个姓夏的出主意,喊:“那让他们喊你夏少。” 算算时间,几年之后,网络小说就要冒出来了,主角都会以“少”为荣。浙江电视台还有个二十岁左右的青春偶像主持叫“华少”的呢。 日,我发现商机了。我要不要写个《橙红年代》玩玩儿?《哥几个,走着》不能写,我来的时候,貌似没完本。要不,我帮漏船那手欠的货把《废物小官僚》接着写下去?我想着钱干嘛?忘了我来的任务是要拯救宇宙星辰不被洒掉? 正想着,隔壁又传来声音: “哎,不错,就夏少了。”“就是就是。”“嗯,马马虎虎吧,以后你们就这么叫。” 我第一次听到这么多人真心附和我。 “夏少,我看到土建系那个班有个漂亮妞儿,啧啧,胸挺大。” “我也看到了,在食堂。她跟一个小子面对面坐着,那小子还夹她碗里的菜吃。我走的时候,那妞儿还在帮他洗碗。” “那小子”是在说我? “管那么多干毛,什么时候把那b弄来大家玩玩儿拉鸡-巴倒。” “那b看上去挺凶,老子就喜欢那样的,带劲!” “就是,谁怕谁啊。” 夏少的声音:“你们就不能安生一点?上次为你们那点破事,我掏了两万块才把那傻b的老头儿老娘打发走。你们下手不要那么狠行不行?那妞儿都残了。” 听到几声干笑。 “夏少,我们就这点喜好,玩鸡不刺激。” 夏少有点不耐烦:“别弄太狠。那妞儿是哪儿的?” “好像就是崇海的,我打听过,家里没后台。” 夏少说:“废话,我是怕她有后台?老板,菜怎么还不上?” 我沉声对哥几个说:“他们说的那小子,就是我;开始说的那个妞儿,是我老婆刘沙。” 他们几个脸色都变了;追着我问哲学问题的,我上铺的兄弟李浩一把将旁边的凳子拎在手里,几个人都红着眼看着我,没人问我刘沙怎么就成了我老婆。 我问老板:“你这个店,花了几个钱弄的?” 老板看看我,说:“隔壁是你们学校足球特招班的,其中有几个是真踢球的,还有的都是那个姓夏的弄来的,估计是帮着打打架的主儿。姓夏的背景挺深;他们经常到我这儿喝酒。” 我问他:“兄弟怎么称呼?” 老板说:“以后喊我铁子。” 铁子不简单。 我站起来,抓起几个杯子,套在一起。从没打过架,不知道套路,我只能拿杯子当飞刀使。 几个兄弟正准备往外冲,我怕了,说:“兄弟们,这次就算了。” 三个人刹住了脚步,转身像看一只死狗一样轻蔑地看着我。 李浩盯着我说:“你tm没种!” 第七章 小李飞刀+中指剑=爆菊 我苦笑:“我想起来了,那个姓夏的我认识,他家跟我家还有点瓜葛。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 三个兄弟疑惑地互相看看。铁子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子,你是个人物,能忍。好了,你们先出去走走,等他们走人了再来,我关门打烊,就我们几个接着喝。” 铁子兄弟,你高看我了,如果只是因为家庭原因,哪个爷们儿能忍住?人家都准备轮着上你老婆了! 我是个窝囊废!我没打过架,我怕!他们只是嘴上说说,这又不是犯罪。 画面出现了:严重警告:因为你的极度窝囊,老大已经不能支撑天地间的循环往复,最后期限7天;5天内不能把令你窝囊到不能再窝囊到不能再窝囊到不能……再窝囊的人抹杀,老大将在最后两天重新寻找接替者做最后的努力。 该任务无奖励。(任务备注:该!) 画面出现了9个人的图像,我就是要干掉他们。中间没有姓夏的。 我跟三个兄弟走出了铁子的小饭店,王霆锋说:“我们先到西山找个地儿坐坐,等他们走了再说吧。” 四个人无语往前。我这时听到了汽车的刹车声,一辆奔驰面包车停到了铁子饭店的门口,姓夏的跟另外几个人匆匆忙忙从饭店出来上了这辆面包车,面包车接完人,疾驰而去。 “夏少被三哥喊走了,不知道什么事;我们接着喝。”声音从饭店内传来。 “小翠儿,你把菜给亮亮娘儿俩送过去,就不要过来了。”铁子的声音。那个胖墩墩的服务员端着一个饭盒走出了饭店。 我们四个走到西山,找了个石头坐下,我说:“我家里的事,不大方便说,几位兄弟谅解。” 王霆锋跟李远宏笑了两声。李浩突然大吼:“我就想不通为什么要忍。我哥那年从部队探亲回家,在火车上遇到贵州老乡,一个小妹崽,他们就说过几句话;后来有一帮人调戏那个小妹崽,我哥去劝,那帮人不理我哥,还撕那个小妹崽的衣服。我哥出手,打死8个,打残4个。他们部队有纪律,不得在社会上动手的,我哥不照样动手?大不了就是坐几年军事监狱。” 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 王霆锋问:“你哥现在在干什么?” 李浩沉默了一会儿说:“还有7年出来。” …… 突然,一声轰响传来,然后是一团火起,看位置是学校西门外,开着一排饭店的地方。估计是哪个饭店的煤气罐爆了。 我又不是119,我们继续沉默。 几分钟后,我听到脚步声,一个人朝我们走来,是铁子。 铁子跟我三个兄弟说:“我跟他说几句话。” 三个人走远了,铁子盯着我说:“那几个人,我帮你干掉了。可惜中途走了几个。” 我反应不过来,问:“为什么?” 铁子说:“你是首长的外孙,你小时候我抱过你。我一开始只是觉得像,后来听他们叫你周延,我就能肯定是你了。” 我看看画面,6个人的图像变成了灰色。 我继续问:“为什么?” 铁子想了想,说:“这种感情,我说不出来。在我们第一批队员心目中,首长就是军神。他的尊严,值得用任何东西去维护。你就等于他。” 我说:“你是放了一个点燃酒精的锅仔到包厢,然后拿了一个煤气桶放到包厢门口?” 铁子笑了:“不是。那个包厢是可以吃火锅的,本来就有煤气管儿在里面。动手脚很简单。” 天意吗? 我问:“有漏洞吗?” 铁子说:“应该没有。有个没死的,我是用毛巾把他捂死的,没动他的关节。” 我说:“你就算逃脱杀人嫌疑,也构成重大责任事故罪,死六个人,七年可能跑不了。” 我以前就是玩儿这个出身的,算基本熟悉。 铁子撇撇嘴:“抓得住我吗?”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老妈。 警察当晚没找店主,第二天在距离饭店不远的河里找到了店主的下半截,是被炸死的。 此时,铁子已经被我家里送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还剩3个。 过去两天了,今天下午是我们班与足球班的小组赛。跟姓夏的一起走的三个人没看着,可能觉得无需他们上场。 我们先开球。开场3秒,1:0,我第一脚触球。 此后,我们小禁区外就我一个,其他眼镜儿都背朝对方,头埋着,站在小禁区里面。 守门员直骂:“娘的,朝我默哀吗?” 眼镜儿们不乐意:“脖子竖着,头被球砸到不疼的吗?你以为我们这样不累?” 就这样,你进一个,我进一个,最后比分好像是两位数对两位数,反正我们赢了。 原本彪悍的刘沙,现在在我这儿比水莲花娇多了。只是,无影脚的熟练度,还是零,真tm见鬼了。 反正搞那三个人我也没打算用脚,还有三天,我准备一天搞死一个,用中指。我看了画面,初级的中指剑,有效范围5米。 我琢磨了一下:如果在我面前堆5米厚的钢锭,我能让钢锭出现贯穿孔;如果面前什么都没有,在5.01米处放一张草纸,草纸纹丝不动。 哪个学过材料力学的兄弟,帮我算算,我的中指剑的力度到底是多少? 晚上,我看到那三个人中有个人跑进了女生宿舍楼的女保洁员宿舍。女保洁员据说是屠宰场退休留用,再跑来搞兼职的。 我溜进了保洁员宿舍隔壁的洗手间(你管它男用女用,你管得着吗?),就等他出来。 动静太大了,比杀猪动静还大。有人管,没人管? 我坐在马桶盖上继续琢磨:我这个气是从中指出去的,会不会把我的指纹带出去?如果距离估算得不准,遇到寸事,人死了,正好留下个血指纹在伤口处怎么办? 我如果把中指剑与小李飞刀结合起来,会不会更准一点? 我无意中看到一样好东西:保洁员带的橡胶手套。 动静没了,我抓上橡胶手套,悄悄跟在那人后面。那狗日的竟然不住在学校里面,他往校门外走。 我不敢穿过校门,于是,他在围墙栏杆外,我在栏杆内,平行往前。瞅准机会,戴上橡胶手套,小李飞刀+中指剑=爆他菊花。他捂着菊花的花蕊,倒下了。画面上,他的图像暗了下去。 我往回溜,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一个令我毛骨悚然的问题。 第八章 为什么不是食指剑 我突然想到,我躲在洗手间的时候,没发现有马桶刷。(.无弹窗广告)那如果马桶脏了,怎么搞? 我看了看被我抓得紧紧的、中指缺了一个小洞的橡胶手套…… 呕~~ 第二天,我到现场去了,围观的人乌泱乌泱的。 “这小子怎么死的?” “不知道。我报警的时候,他还捂着屁股。” 一个法医模样的人在跟人汇报:“王局,死者应该是脱肛而死;而且,他的蛋碎了,好像比搅拌器搅得还要碎,都是蛋粉。” “怎么碎的?” “根据现场提举的物证显示,死者是被一根巨物捅进了菊花,且直捣蛋蛋,在其蛋皮处,还留有避孕套碎片。不过,这种避孕套市面上没出现过,太厚了,像金刚用的。最令人不解的是,人类海绵体的硬度还不足以把死者从菊花一路爆到蛋皮。” “会不会是棍子?” “不会,棍子不会转弯。我们用电脑模拟了这个曲线弧度,太美了,好像还带回旋。” “额……将他送到生物研究所去,万一发现其他智慧生物也不一定。” 我也不想有什么回旋的,可小李飞刀偏偏就有,我也没办法。当时,我感觉到中指剑气从他菊花进去,到达他的蛋皮处,算上回旋弧度周长,应该正好五米。 果然分毫不差! 还有两个,不能掉以轻心。 没心思上课,我回到宿舍,考虑怎么进行下一步. 后来我就醒了。 老天让我醒的,画面上9个人的图像全变灰,任务完成了。 铁子被送走了,另外一个可能会帮我出手的人还不知道这件事,谁帮我干的? 不管怎么样,现在算是无性命之忧,我紧张的情绪已经不张了,再张就要有裂缝,搂着刘沙也不能专心。 中午,哥几个回来了,李远宏用很奇怪的目光看我。我有点心虚:我在考虑问题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呼唤我,我把它找了出来,是李远宏藏在棉絮里的酒。后来我给灌上自来水继续塞到棉絮里了。 “小李,那个……” “别解释了,我就是不明白,你哪来的本事指挥母熊帮你做事的?”李远宏说。 熊,还是个母的,我指挥? “李远宏,你喝酒喝傻了?”李浩说。 我说:“李浩是我代言人。” 李远宏扔过来几张报纸,说:“今天班里订的日报和我回来的时候买的晨报,自己看。” 我抓到日报,李浩抓到晨报。日报第四版上,有个标题:《坚决抵制不道德行为、树立社会主义新风尚》,大概的意思是,两个社会青年在山洞与人打野战,双双精尽而亡。我们全社会要共同鄙视这种不道德的行为,树立社会主义良好的道德风尚。最后提了一下,就算野战,最好也是与同类共同作战。 我大概有点明白了。 再看李浩,面皮已经痉挛到无法控制,忽然爆笑起来。我拿过晨报看:《女人必须嫁对郎,男人不能上错床》: 俩猛男与二良家相约酒吧,后来一起去看山上看星星,顺便看第二天升起的太阳,不知怎么,进了一个黑咕隆咚的山洞。本来男追女是个很浪漫的事,追失散了就是一件很悲催的事了。二良家听不到动静,不敢前不敢后,在山洞躲了一晚。天亮了才发现,洞口有两条道儿,她们大着胆子从另外一条道进去看了一下:一个猛男带着满足的微笑睡着了,另一猛男紧搂着一个穿毛皮大氅的女人,该女子还紧捂着脸颊,看上去很不好意思。 后来…… 警察来了,俩猛男已经精尽而亡,穿毛皮大氅的“女子”是一头可能昨天才刚刚成年的小母熊。狗日的报纸,上面竟然有其中一个猛男的照片,照片上,看那闭着眼睛的微笑,怎一个满足了的!能气煞蒙娜丽莎。 报纸最后也呼吁:我们一定要爱护野生动物。 天意啊天意,可是,这也太天太意了吧。 据说,黄同气得不止半死,可能有80%死:学生的照片都登上报纸了,学校很有面子吗? 就是在看篮球队训练的时候,他的脸还挂着。 我也在看训练。 废话,难不成让李寻欢李探花去练习怎样拍皮球? 黄同人不错,让我补考,我也帮帮他吧。 “黄校长,你好像不开心啊。为几个早就被开除的学生,有必要吗?” 黄同眨眨眼睛,站起来就走。 “黄校长,记得把开除决定日期放在他们报名的当天,最关键,是那个班一个不留啊。”我大声提醒他。 夏晓白啊夏晓白,你花那么多心思,不就是想踢假球操纵赌球的盘口吗?还想迂回作战?我让你以前欺负这个我!嘿嘿,你差不多要来找我这个足球天才了吧? 我对那个姓夏的,记忆慢慢清晰起来。 事情了了,我没心思去上课。 我好像什么时候都没心思去上课。 我有其他心思。我回家了。 躺在床上,我总觉得自己有个东西没琢磨出来,也不知道醒了多少次。这次醒了,我感觉自己腹中真气在流转。反正家里没外人,我就让这股真气痛痛快快地散发出去了,声音挺响;然后掀开毛巾被扇了扇,抽了抽鼻子:没什么味道。 我被这个响声轰明白了!如果我不是在家里,如果现场有外人,它还会响吗?除非对它控制不力。我会慢慢地、小心地、让它一丝丝地出去;如果我把这个技巧运用到中指剑上呢? 我目前的中指剑就像一个以我的中指指尖为重心、半径为5米的能量球;在球体内,能量可以摧毁一切,球体外,能量毫无办法。这个能量的直径,是我中指的直径,那我为什么不能将这个能量分成n股呢?比如几百股1微米直径的? 按照孔老二的说法,这是真气。大家都是气,我能控制那个气,为什么我就不试着控制真气呢? 我试了几个小时,没一点头绪,找不到控制的感觉,有点想打人,砸东西也行。 这时,腹中另外一种气又来了。我想了想,开始控制这种气,让它慢慢地释放。 有了,我有感觉了,我体会到释放的内在精神了! 我竖起中指,对准面前的一个玻璃酒杯,很微弱的几声“嗤”,杯子上出现了3个极微小的孔。 成了,老子成功了!不但能控制数量(虽然目前一次只能控制3股),还能控制距离!我想着让它们穿过一面就停止,还真停住了。 我练得不亦乐乎,那只玻璃杯如果现在盛水,会像个喷壶。可惜没人跟我分享成功的喜悦。 只是拇指很累,它要一直按住食指,否则食指会随着中指一起竖起来。我还不能不按着;这个破六脉神剑,中指剑只能竖中指,其他指头跟着起来,真气就凝聚不起来。为什么就不能先给我食指剑呢?竖食指比竖中指轻松多了。 不信你们自己试试。(看看,有人真在试!) 我都换第三只杯子了,中指剑的真气竟然还有大半,我看看画面:初级中指剑熟练度到达最大值,无法再提升。 md,跟小李飞刀一样,又是需要我自己的级别来带的。 我是不是傻了,总琢磨这些小家子气的技能,怎么不琢磨怎样来提升自己的级别呢? “小子,变聪明了,知道问题的关键了。”一个老头儿的声音。 第九章 武侠类你别写 孔老二来了。(.) “老头儿,我正要找你呢。”我看到孔老二,有点激动。因为李白给错了船票,这个星球的历史与地球不大一样,我想找个人聊聊天都不敢,怕说漏了嘴。万一把六四事件说出来,那就麻烦大了。与孔老二,没这个压力,估计我骂他老狗日的也没事。到哪儿去找这么好的人去。 “找我干嘛?我今天是顺路,一会儿就要走,主要是怀念你这里的电脑。”孔老二说。他说着就坐到电脑面前准备登陆我的qq。 “去去去,上次有个人发邮件给我,说我寄给她的钞票是冥国银行的,害她白蹦跶那么长时间,还又抠又摸的。”我有点怒气了:那封邮件有病毒,我不得不重装了系统。 孔老二不解:“有次,我在大门口遇到一个自称叫“叉底檗婆”的想进去,我没让,他就给了我一个红包,说里面是他们那里的钞票,很值钱。” “老头儿,你被忽悠了。”我说。 “不能吧,我看那猴子对他挺客气的。”孔老二想不通。 我到电脑上搜了一下:叉底檗婆,地藏王菩萨的俗家姓名。 废话,冥国的老总不给你冥币给你人民币? “小子,你现在会点什么异能了?”孔老二问我。 我说:“六脉神剑你知道的,还有无影脚跟小李飞刀。” 老头儿瞪大了眼睛:“你有病啊,选无影脚。那玩意儿要真气的,你会用真气吗?” 我急了:“等等,先不说无影脚了。我问你,什么叫‘选无影脚’?这个还可以选的吗?” 孔老二说:“咦,小崽子没告诉你吗?每升一级,你可以得到3个能量点,然后你再用能量点去兑换异能。你还不知道?” 我不急了,我要仔细想想好再问。 “打个比方,如果无影脚需要一个能量点,那七十二变需要几个?”我琢磨了一番后问。 我记得有的书上写,最初的技能要一个点数,最猛的技能要上亿的,我得问问清楚。 “不管什么异能,都只要一个能量点。只是级别低的时候,能兑换的异能不多而已。”孔老二回答。 “可是,我没去兑换什么,怎么会有三个异能了呢?”我感觉很奇怪。 孔老二说:“我指定了一个真气剑给你,好像是六脉神剑吧。其他的,估计是那小崽子故意玩你的。” 我说无影脚怎么不能升级呢。不能只给我技巧,不给我相应真气吧,这不是欺负人吗?给我金箍棒法,可那棒头我也要拿得动啊。 我脑子里面有灵光闪过,我闭上眼睛,开始体会。 “你在干嘛?脸涨得通红,准备憋个大响屁吗?”孔老二问。 我双目怒睁,对着孔老二就是一脚;我继续把腿抬高,孔老二用他胸前的排骨,将他挂在了我的小腿上:他被我踢穿了。 孔老二摸摸我的小腿:“你小子怎么没腿毛,像个娘们儿?” 我被他说到了痛处:从小就不长,我有什么办法。(哪个爷们生下来就有,长毛犬刚出生也只是个肉球,废话。) 我放下腿,把孔老二踩到地上拖着他往客厅走,低头问:“我这个是正宗佛山无影脚吗?” 孔老二抬头看我:“不是。” 怎么还不是?我感觉到真气跑腿上去了呀。 “力量比那个狠,你小子怎么弄的?”孔老二重新凝聚了身体,坐到了沙发上。 我很得意:“我能控制真气了。就是让它从手上跑到腿上要慢慢体会。” “我说你小子怎么像在憋个响屁一样。” 我想了想说:“你别说,内在精神还真差不多。” 孔老二教训我:“赶快升级吧,到时候真气足了,想什么时候放屁就什么时候放。” 我充满期待地问:“快说说,怎样升级??” 对了,我爆了那厮的菊花,怎么没给经验? 孔老二这老货绝对能看透我的想法,他说:“你爆人家菊花,是在赎罪,否则我们老大就会变成傻子。没完成,经验就是负数。当然你也没得负,估计就是死逑了。完成了,经验就是零。零总比负数强吧?” 我还能让天地法则变成傻子? 我不耐烦:“快说,怎样升级?” 孔老二说:“杀人啊,杀老虎啊,等等,都可以。不过,比你弱的,杀了没用。越猛的,经验越高,你最好去找一条恐龙。” 草,离不开杀。这是现实啊,不是游戏!恐龙?这个倒好找,街上找得到,实在不济,我上网输入“凤姐”再点回车。不过,她们再天怒人怨,没为此掉脑袋的罪过吧? 不问这个了,估计一个门卫也了解不到多少。我问孔老二:“你这次怎么就顺路了?” 孔老二像突然想起来什么,把头伸到窗外喊:“小熊,上来吧。” 我也伸头看,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正跟几个与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子坐在草地上喝酒。听到孔老二喊,男子站起来,跟几个小子碰了一下瓶子,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把瓶子一扔,上来了。 男子进了门,孔老二介绍:“小熊,熊耀华。喝酒喝死了,李白挺喜欢他,让我接他走。这是周延,虽然没窝囊死,但快把我们老大气死了,现在在这儿赎罪过。” 我跟男子互相微笑示意,随这老货怎样糟蹋名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从桌子底下拖出啤酒,跟小熊喝酒。 孔老二看看“钟山”,可能觉得时间没到,跑到电脑那儿去了;有人陪我喝酒,我也不稀罕搭理他。我跟小熊感觉蛮谈得来的。 我跟他谈起了我的过去,我的现在,憧憬了一下我的未来,还让他见识了一下我的小李飞刀绝技:拿啤酒瓶盖儿砸了一下孔老二的老鸡鸡。砸的力量还没反弹的力量大,啤酒瓶盖儿反弹出去嵌进了天花板。 都小李飞刀了,我就跟他聊阿飞、荆无命,又聊到了楚留香、傅红雪。估计这小子平时也不喜欢上班,对他们比我还熟悉,竟然跟我说起了他们的人性等深层次问题,跟我聊得很欢畅。 我问他:“你之前是干嘛的?” 他说:“给人写书。” 我说:“不错啊,写什么类别的?千万别写武侠类,没人看。还有,不能断更,那样信誉不好。” 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有时候拿了稿酬去买酒,喝醉了,就忘了更新。” “这事儿你也干得出来?好,哥哥我喜欢,来,干!话说,喝酒没美人儿陪,也算是一件憾事啊。” “是啊,深有同感,深有同感。” 我正跟小熊把酒言欢的时候,孔老二抽空教训我们:“别总是醇酒美人的,那样死得快。看我,虽然那啥,但我不碰女人,不喝酒。” “你能去死了。”我跟小熊异口同声。 两箱啤酒快喝完了,孔老二站了起来,说:“船来了,小熊,我们走。” 看到他们一点点化为虚无,我对跟我喝酒的哥们儿说:“兄弟,你的笔名叫什么,我可以去帮你增加点儿点击。” “古龙。” 我草! 第十章 你得看女频 谁能有老子的运气:跟古龙聊小李飞刀、傅红雪?忽然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刚刚好像教育他来着,让他不要写武侠。(.好看的小说)日,这面子丢的。 我脸真红了。 不过,这个大神不是跟我聊得挺开心的吗,估计不会笑话我。我忙我自己的吧。孔老二说异能可以自己选,我怎么没看到画面上有这个? 我看看画面,右下角有几个比蚂蚁腿小不了多少的字:当前页(1/256)。 …… 算了,我不砸东西,无影脚不是让我把老婆骗到手了吗?可是,我怎样升级呢?总不能学2001年石家庄那个反人类吧,估计我那样做了,不要老大来灭我,我妈就能把我掐死。她哪怕养条狗也比养我强啊。 任务呢?你给我几个任务做做要死啊。哪怕让我去杀人,那样我也没愧疚感啊。 我在画面上找了半宿,眼睛都肿了,愣没找到新任务。最后,无奈之下我点了备注,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提示。 备注:快升级,赶紧的,老大离傻不远了。 我也想啊,可让我怎么升级?md,让我去嚣张,你也要给我嚣张的资本吧;老子不升级了,我倒要看看,天地规则傻了,世界会变成什么样!我还就一门心思窝囊到底了! 估计我的怨气把小崽子气醒了:老大傻了,你的屁股会长到你脖子上。 我更气:已经有不少人屁股长到那儿去了,偏偏这些人中,还有的让我吃过亏,那时候你怎么不说老大傻? 小崽子:所以说你窝囊。你再烦,估计老大会让你浑身长满鸡鸡。 我日,太恶心了。我说什么也不能让天地规则傻掉。 你总得给我点提示吧? 小崽子:看你也想跟你的窝囊劲儿斗一斗,我就帮你一个小忙吧。 提示:因为你领悟到异能之间的混合运用,得到了不少经验,你已经可以升级了。(实际上你昨天已经可以升级了,就是不告诉你!) 草你小崽子,这么不懂事。我不升级不要紧,你老大可就傻了,我浑身可就……不能想,太tm恶心了。 不理他了,我自己看经验:本来是100/100,,突然变成了2000/100。 我无语:小崽子实在太不懂事了,关乎宇宙安危,能这样开玩笑的吗? 我刚刚想点:升级,发现升级的按键是灰色的,点不了。再看看,升级按键的上面有个协议,最后有个勾选栏:同意、不同意。[] 问一下,哪位兄弟注册账号的时候,还真仔细看协议的?我想都没想,点了“同意”,果然,升级的按键亮了。我喜滋滋地点了再点,点了再点…… 一级到二级才100经验值,我2000点总能让我到5级吧。狂点几十下,我再看我的级别:2级! 没点上?不会啊,升级按键颜色已经暗了。哪儿出岔子了? 仔细看了以后,我开始砸东西,实在是忍不住了。 协议就一条:你是否同意转职成为混搭异能师?转职需要经验值1800点。以后每升一级的经验比普通异能师多一倍。 我转它干吗,什么异能不是用,难道葵花宝典与九阳神功还能混搭? 画面:可以,需要你自行摸索。 让我自-摸?一个需要一柱擎天,一个需要挥刀自宫,怎么摸? 厨房里洗碗用的海绵砖被我砸得那叫一个惨。 我手砸累了,躺到床上,想:可能这也不是坏事,如果我把小李飞刀与赵半山的暗器功夫混搭一下,可能效果不错。无影脚跟韦小宝同志的“神行百变”混搭,也有搞头。 我想看看兑换表,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好玩的异能,比如透视什么的。 我先看到了我自己: 周延:2级混搭异能师。 经验值:250/300。 把这一页翻过,出现的是任务: 1、材料力学考试成绩优秀,完成奖励经验100。 2、钢筋混凝土考试成绩优秀,完成奖励经验100。 3、测量考试成绩优秀,完成奖励经验100。 …… 以上任务如果有一项失败,规则将掌控你原有身体在地球上大开杀戒。 都是我这个学期的科目。尼玛要我嚣张关考试成绩什么事?老子去找黄同,让他把我从现在到大学毕业的科目全弄成100,直接拿学士学位走人。大不了在学校当个门卫,帮他赢赢球。 小崽子:你tm就是个扶不起的二货!总想躺床上等好事像苍蝇闻到屎一样朝你扑过来。你tm活该窝囊,你tm活该吃哑巴亏,你tm活该老婆被人家轮,你tm…… 好了好了,别tm了,我老婆不是还好好的吗?我以后努力学习还不成吗? 也是,嚣张的本钱不能等别人送,你最起码也要站到门口帮送货的人开门吧。可让我再把扔了十几年的东西捡起来,这不是不可能,是绝对不可能。 小崽子:老子杀了你,你不会查查有什么异能吗? 我翻,这一页没有,这一页也没有,这一页也没有,不能翻了,后面都是灰色的,级别没到。 这时,我的肝儿又疼了,小崽子又像上次那样,用力一捏,再轻轻一放;用力一捏,再轻轻一放…… 小崽子:我实在忍不住了,无证驾驶也要过来收拾你,哪怕被老大骂。你就不能看看女性异能? 合着我刚才翻的都是男性异能? 我的肝儿又开始疼:用力一捏,再轻轻一放;用力一捏,再轻轻一放…… 小崽子:你还以为是像有些网站一样,有男生网女生网?我们是成年人好不好?只有女频和综合,哪有男频? 哦,我刚刚看的是综合;不对啊,女频是女性专属啊,我怎么玩儿? 不敢想了,我怕疼。我听话地看女频,还真有可以换的:玉-女-心经。 这有用吗?再翻,有了:王语嫣。 王语嫣是人名,怎么成异能了? md,我知道了,王语嫣没其他能耐,就是过目不忘。草,这玩意儿有用!我就王语嫣了。 我刚王语嫣,一股能量涌入我的脑袋,我晕了。 第十一章 奉旨谈恋爱 天亮了,我刷牙洗脸,然后往学校走。到了学校,直接奔食堂,该吃午饭了。 吃不着,饭卡在刘沙那儿。我在食堂下面的宣传栏前面转悠,顺便看看寻物启事,想知道一下现在的小子会丢点什么:大老爷们儿哪有不丢东西的。以前我自己就老是丢手机,经常要向朋友索要他们的号码。有次接了个电话,里面的声音挺耳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我问:“请问你是?” “老子是你老子。” 确实是我老子。 没看到寻物启事,看到了一张辞退学生的布告。我乐了:哪位仁兄这么倒霉?谁让你不会小李飞刀呢? 查,土木工程系学生周处,在其大学一年级学习期间…… 我日,黄同是怎么办事的,都过去两个礼拜了,这布告怎么被贴出来了? 我想把布告撕了,想想没敢。想想又敢了:不能老是瞻前顾后,整个一窝囊苗子啊。 我把布告揉成了团,看到远处有一只老鼠。试试混搭异能:真气+小李飞刀,老鼠和布告亲密地混在了一起,分不出你我了。 不一会儿,我看到刘沙来了,还皱着眉。 谁tm欺负我老婆?老子废了他! 也就心里想想,没外人的时候嘴上可能也敢说说,真让我去做,可能,额,不敢。 我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我怎么就改不了窝囊的本性呢? 刘沙说:“现在知道抽自己了?” 我讪笑:“还请组织考察我今后的表现。(.)” 我不是也宰了一个嘛。 刘沙说:“还今后?你已经被辞退了!” 我急了,不为其他,为地球上的人类担心:十几门科目呢,一门不是优秀,原来的我就大开杀戒一次,这得多少次? “凭什么辞退我?我不是补考通过了吗?”我想不通。 “你惹了齐如烟。那母老虎遗传她娘的秉性,就是个杀胚。”刘沙说。 我搞不懂,问:“我们崇海大学,黄同说了算还是齐如烟说了算?” 刘沙回答:“黄同说了算。” 我愈加搞不懂:“难道黄同也要辞退我?” 刘沙说:“黄同说了算,是因为齐如烟不说。齐如烟要是说话了,那就是齐如烟说了算。” 我头晕。 “我看到齐如烟的牌子了,上面是:助教齐如烟,不是:党委书记齐如烟。”我说。 刘沙说:“齐如烟的老娘姓茹,名字叫茹烟。” 娘的,是教育部部长! 我无奈地摇头:“这也怪不得黄同,教育部长啊。” 刘沙说:“也不是怕茹烟;教育部长,黄同估计不会太理会,主要是她的老子。” “不可能,我们国家高层里面,就没姓齐的。”我说。 “她老子比黄同小,偏偏懂事早,早早地结婚生下了齐如烟;偏偏他还是黄同的亲弟弟。黄同的老娘最喜欢小儿子,还让他跟了自己的姓,一个齐不够,名字还叫齐。黄同偏偏又是个孝顺儿子,所以……”刘沙解释。 齐齐?你怎么不叫齐齐中枪落马?什么破名字。就这厮害得我被辞退?我去废了他! 说说,说说而已,我不敢。 我又抽了自己一嘴巴:草,以后不准不敢。 我想了想,饭也不吃了,对刘沙说:“走,把你上学期的书跟习题资料都拿给我,我想赌一把。” 刘沙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还是乖乖地跑到宿舍把东西拿了过来。 王语嫣来了。 我手指就没停,一直在翻页码,估计翻书引起的空气对流能影响到台北的雨。 刘沙不解:“周延,你在干嘛?” 我不满地白了她一眼:“你讨厌了啦,人家在学习嘛,不要影响我了啦。” 欲哭无泪!王语嫣啊王语嫣,你老家不是苏州吗,怎么跑台北去了?你刘嘉玲吗?那也是烘空啊。 两个小时过去了,我慢慢朝土木系的教师办公室走。到了门前,我也不敲门,一脚把门踢开了。老师们惊讶地看着我。 “齐助教,你为什么一定要辞退我?”我问。 “你那个补考是假的,黄同是个什么人我不知道?看到篮球,除了自己老娘跟女儿,其他什么都能卖。”齐如烟不屑地看着我。 那老婆呢? “齐助教,说话要有根据。你怎么知道我的补考是假的?你要不要再让我考一次啊?”我说。 齐如烟愣住了,她可能没见过自己往枪口上撞的。 “周处,你……” “别,我现在叫周延。”我强调。先得把名字坐实了,免得谁拎住系里的决定不放,不让我再考。那个决定上的名字可不叫周延。 “好,周延。你如果考不过呢?”齐如烟问。 我说:“该怎地就怎地吧。如果我全考过了呢?” 齐如烟斩钉截铁:“我做检讨,你照样做你的崇海大学大二学生。” 很快的,老师们在电脑题库里面凑出了各门科目的卷子摆到了我的面前。 除了《中国近代史》我花了半个小时,其他的玩意儿,5分钟一门。王语嫣来了,那些东西只能叫玩意儿。“王语嫣”现在可不是人名,它是异能。 “史上最牛混搭异能师的异能:王语嫣”,这话够混搭的。 卷子改好了,老师们目瞪口呆:7门课,700分。连《中国近代史》都不带错一个字的。历史老头儿不服,扣了我10分:这字太难看了。 我在想要不要把秃笔翁的东西给兑换过来。 齐如烟坐了下来,拿起报纸看。我听到她的声音从报纸后面传来:“嗯,不错,今后要继续努力,争取获得更好的成绩。我看好你。你现在可以走了。” 真tm赖皮,不是说做检讨的吗?这又是遗传谁的?她那懂事早的老子? 出了办公室门,我想想就憋屈:这么多大老爷们儿,就没一个能帮得上我的,最后竟然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助我过关。丢人啊。 不能就这样算了,我要找人算账,平复我受伤的心灵。 “黄同,你也太没用了。”我跑到校长办公室责问黄同。 黄同有点不好意思:“这个,你可能不知道原委,我也没办法。这样,我雇你做崇海大学篮球队的顾问,这个我一个人绝对可以做主。” 我问:“这样我能拿到毕业证书吗?” 黄同尴尬地说:“恐怕危险。” “得了,不用你操心了,我已经摆平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我说。 黄同喜出望外,估计是想到下面几年,我可以帮他赢球了。他说:“没问题,你说。” “我跟一个小丫头谈恋爱了,你不准反对。”我说。 “你废什么话,学校什么时候管过这个?”黄同不屑一顾。他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问:“你小子不会把人家小姑娘肚子搞大了吧?” “呸,我是那种人吗?”我义正词严地说。 黄同歪着脑袋看看我。 轮到我尴尬:“我哪有那个胆子?别说那个,我想亲她一下,可能都会被揍。” 黄同大手一挥:“朕准了,你退下吧。” “喳!小的告退。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下面可是奉旨谈恋爱。”我肚子里面笑翻了。 第十二章 院士与大二学生间的斗殴 黄同疑惑地看着我:“你小子到底想搞什么名堂?” 我咳嗽两声,说:“那个,我跟我们班的一个小丫头对上眼儿了。” 黄同不耐烦:“别废话,你不跟小丫头对上眼儿,难道跟老头儿对上眼儿?” 我说:“为什么会对上呢?是因为我足球踢得好。” “等等,你别说了,我需要好好想想。”黄同好像有点明白过来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上次跟特招足球班的踢过?”黄同问。 “嗯。”我回答。 黄同又问:“你进球了?” 我说:“进了。” “进了几个?”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记不清了。” 黄同捶胸顿足:“我日啊,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我说这个死丫头怎么老是说他们班出了个足球天才,一下进了几十个球呢。” 废话,你不日,我也没这个老婆啊。 我很不开心,我怎么了,很差吗? “哎,你怎么就家门不幸了?你忘了,没我,崇海大学篮球队那就是个渣啊。”我提醒黄同。 “去去去,那是两码事。篮球打得好,就能做我女婿?别说是你了,乔丹来我也不肯啊。”黄同现在估计很后悔当初让我进行他的“补考”。 不错,黄同是我老婆的老子。否则刘沙怎么会对黄同家的关系那么熟悉?怎么会说出“有我没他,有他没我”的话。(.好看的小说)那纯粹是小丫头在跟他老子赌气。 “好你个黄同,你过河拆桥!我问你,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女婿?”我问。 黄同看着我,这厮肯定在想我的短处有哪些。 “嗯,个子必须比你高,比你矮也成;要会打篮球,投得准不算,要会三步上篮;身上的汗毛要重;咦……还有,最关键的,成绩要全部优秀。”黄同说。 md,你随便找一条母狗,那个汗毛重,还带花呢。 这厮肯定原本想说,要勤洗澡勤换衣服的,没想到我已经改了;“咦”,还姨夫呢。 我急了:“黄同,现在可是婚姻自由,我来只是告诉你一声,让你有个思想准备,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黄同也急了,上来揪住我衣服领子,说:“你还婚姻?我警告你,周延,你以后不准接近我家刘沙的三秒区域。” 到现在了还不忘篮球,草。 我也揪住黄同的领子:“我还要跟她零距离呢,怎么着吧?” …… “小子,你松手。你松不松?再不松我开除你。” “你也好意思说?一个大学校长薅学生头发。你先松。” “裁判,裁判呢?” (漏船:我数123,你们一起松吧。1、2、3。) 我跟黄同倒在沙发上喘气。(.好看的小说)我缓过来了,问黄同:“你怎么就看不上我了?我不是挺好的一孩子吗?” 黄同还在喘气:“废话,你就是个混混,tm没一门课及格的。我可不想我外孙是个笨蛋。” 你认为我智商低?别说我智商不低,就说我的王语嫣,我也能气死诸葛亮。诸葛亮会小李飞刀吗? (话说,挨得上吗?) 我说:“黄校长,你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我是怎么摆平被辞退一事的?” 黄同一愣,还真拿起电话打过去了。打完了,他看着我,我有点怕:该目光比孔老二看我的目光还要急切。 “小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中午让刘沙拿上学期的书跟资料了?”黄同问。 我很坦然的,我有王语嫣啊,我还怕谁不成? “不错。” 黄同又问:“你就看了一个中午,就全部考满分?” 我老实承认:“也不是全部,历史老头儿嫌我字难看,扣掉我10分。不过,我确实是今天中午才开始看的。还有,那些题目在资料里面都出现过;如果老师出新的东西,我可能要想想,做得不会像刚才那么快。” 记忆再好,科学这个东西,不是只有记忆就可以的。反正我没听说哪个能将圆周率背到多少多少位之后的人拿到菲尔茨奖的。 我的混搭异能可不可以把王语嫣跟天竺僧混一下?什么时候试试。 黄同忽然坐了起来,亲热地搂着我的肩膀,说:“周延,晚上来我家,我们爷儿俩喝两盅。”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这态度转变得也太猛了吧。 我吱唔着答应了,心里开始琢磨:不能啊,没这样的,一开始他都想揍死我;难道他想灌死我? 下午没课,我在女生宿舍楼下喊刘沙:“刘沙,有人找,下来接电话。” 有女生伸头骂:“你要死啊,哪有你这样泡妞的?谁宿舍没电话?” 日,我忘了。我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因为宿舍没电话,大家都用这办法。 “刘沙,有快递,快来签收。” “刘沙,你姥姥来了。” …… 哟嗬,我还没办法治你了? “大家快来看啊,学校足球赛的对阵表贴出来啦!” “哪儿呢哪儿呢?我来了。” …… “哎哟,快松手,我耳朵裂开了。”我还真有点疼。 刘沙不理我,小手还加了一点旋转。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门门功课100分。我很乖吧?” “你少放屁,你历史只有90。已经有人打电话告诉我了。” “我去找黄同了。”我说。 刘沙还是不理:“又是想跟谁去比赛,显摆你的投篮吧?” “不是,他喊我到他家里吃饭。”我说。 刘沙的手果然松开了。过了一会儿,她蹬蹬蹬往回跑。 我奇怪,问:“你去干嘛?我还有话问你呢。” “我去打个电话,马上来。哼,揍不死他!”刘沙喊。 谁这么倒霉?不会是黄同吧。不可能,刘沙虽然嘴上凶,但我感觉得出来,她很爱她父亲,否则我也不会跑去找黄同说这事儿。 几分钟后,刘沙走过来了。我问她:“你给谁打电话?” 刘沙回答说:“我老娘。” 我奇怪,问:“我说黄同喊我吃饭,你打电话给你妈干嘛?” 刘沙白了我一眼,说:“你管得着吗?” 我确实管不着,就跟你管不着我躲女洗手间一样。 我问:“你知道黄同能喝酒吗?” 刘沙说:“他啊,三杯倒。” 我放心了,我来找刘沙,主要就是为这事儿。万一黄同那老小子把我放翻了,再把我往河里一扔,我难道到王八那儿说理去? 下午,我到超市买了一箱茅台,准备当上门礼送给黄同。倒不是为送礼,我是怕黄同给我喝毒酒。 我扛着箱子往专家楼走。别说,黄同这个校长还挺厉害的,40多岁,两院院士,有资格住那里。 刚刚准备敲门,门开了,一个比刘沙彪悍百倍的中年女子站在我面前,个头不比我矮。 “你小子就是把我们那帮没长进的家伙气哭的周延?” 第十三章 家里没有杜蕾斯 打了小的,老的跑来报仇?我本来扛东西就挺累的,想早点放下来,被她这么一挡,我有点冒火:“你管得着吗?” 那女子乐了:“嘿,小子挺横啊。黄同找你来故意气我的是吧?” 我说:“这你别问我啊,你去问他呀。我说,劳驾让让,我这儿扛着东西呢。” 女子还真让开了。我换好鞋,进了家门,把箱子放到地上。这时,看到黄同从厨房露了一下头,朝我使了个眼色。 你见过院士扎个花围裙的吗?我见到了。 我心中强自镇定:md,坏了,这女的有来头!能让黄同乖乖做饭,能没来头吗? 我隔着门跟黄同说话:“黄校长,我们学校怎么老是打不过体院啊?如果不是我偶尔发了一次飙,我们之间的对抗赛,我们就是零蛋啊。体院谁负责这块,怎么这么厉害?” “扑哧”,另外一个门那儿传来一声轻笑,我听出来了,是刘沙。 刘沙下午说,给谁打电话来着? 完喽完喽,我得罪丈母娘喽! “黄校长,我想起来了,我家炉子上还炖着鸡汤呢,我得赶紧走了。再见啊。”我一慌,把我以前经常用的借口拿这儿来了。 走不了啊,女子还堵在门口呢。 我急了,慌不择言:“妈,您让让,我得回家了。” 女子现在的表情很精彩啊。不是笑,不是怒,不是哭,反正她的表情比我的异能还要混搭。 估计黄同好不了多少,更混搭也说不定。 刘沙跑出来,一把揪住我耳朵:“我让你乱叫人!” 我无奈,谁让我喊早了呢。(.无弹窗广告) “那个,刘沙,你松松,这样岂不是不打自招,我们都到了可以随意进行皮肤接触的地步了吗?” 刘沙赶紧把手松开了,小脸儿通红。 女子走过来,说:“你小子看了几个小时资料,就能考满分?” 我老老实实回答:“题目都看到过,不难考。” 女子又问:“你小子上次一个人就把我们篮球队打趴下了?” 我老老实实回答:“趴下倒没有,就是有人哭了。” 女子还问:“你小子一个人把足球班的人打败了?” 我还是老老实实回答:“这个要感谢足球规则。” 女子终于不说“你小子”了,她好奇地问:“关规则什么事?” “一方开球,另一方不得进入对方半场。我只要拿到球,给我一秒钟,我就能进球。如果他们围住我,我就没办法了。”我解释。 女子想了想,说:“也是。” “您老真聪明!”我说。 女子大手一挥(真是大手啊,比我的还大啊。如果我有此大手,我的六脉神剑要厉害双倍!):“黄同,以后我就回家住了。” 刘沙欢呼雀跃。我思维再缜密,也想不出,我这个跟刘沙的老娘回家住不回家住有什么关联。 黄同端着菜出来了,脸上压抑不住的激动。 “刘沙,去拿杯子,老子今天开心,多喝一点。”黄同豪迈地说。 你豪迈个毛啊,三杯倒的主儿。 刘沙听话地去拿杯子了,刘沙的老娘也很豪迈:“我今天也喝一点。算你赢了。” 嘛意思?夫妻打赌,赌注是在哪张床上睡觉? 刘沙拿着杯子出来了。果然是球类家庭,杯子也像球,圆滚滚的。就是有点大。 海豚能在里面翻跟头吗?尼玛,哪有这样的杯子,这哪是杯子,这tm整个一鱼缸啊。三杯倒,这说的不是黄同,这tm是说的黄毛熊! 我想说:不喝可不可以,看看这对夫妻兴奋的表情,没好意思说,怕败兴。 我的一箱茅台全倒进去,也没能把三个杯子倒满,差得还很远。 但我算得出,六瓶酒,是三个人平分。 两斤我倒不怕,就是把酒喝到嘴里有点难,酒距离杯子口比较远,我如果再把杯子倾斜一点,估计杯子能套我头上。我都想拿吸管了。 夫妻两个看我这样喝酒,目瞪口呆。 刘沙的老娘问黄同:“小子,你别蒙我。你老实说,这小子考试有没有作弊?” 黄同急了,喊:“你认为齐如烟那死丫头站在旁边,会让他作弊吗?” 刘沙的老娘说:“也是。可是,我看他有点傻啊。” 我又怎么了?怎么我就傻了? 夫妻二人一起叹了口气,从桌子上的一个容具里面每人抽出一样东西,插进酒杯。 我日啊,他们拿的吸管!不带这么逗我玩的。 玩我?我来挑拨你们夫妻关系。 我问黄同:“黄校长,齐如烟对你熟悉吗?” 黄同说:“算熟悉吧。” 我说:“哦,我今天听齐如烟说,你为篮球,除了你妈跟刘沙,你什么都可以卖。那尊夫人……” 这对夫妻像看个傻子一样看着我。 刘沙的老娘说:“怎么,小子,想冒坏水儿啊?你看我们两个,谈到卖的话,你估计是谁卖谁?” 我心里在滴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你就是逼着黄同,他也不敢惹他老婆啊。 破罐破摔,我也不客气了,问黄同:“黄校长,尊夫人貌似之前不住在家里,请问,你是怎么解决问题的?” 你们逗我?我也逗逗你们,有种别生气,别脸红。 黄同叹了口气,说:“周延,你脑子好的吧?她不来,我就不能去吗?” 我掩面而泣:第一次被人当弱智。院士怎么了,院士就能笑人家笨吗? “刘沙,我们分手吧,我太受伤了。”我真的动了跟刘沙分手的念头,跟这对夫妻在一起,玩不过啊。 刘沙乐了:“行啊,不过,你把手先松开。” 对了,我还手里攒着刘沙的小手呢。 终于,我知道了,这对夫妻还真是无聊到打赌:黄同说,肯定有搞学问也行,搞体育也精的人;刘沙老娘不同意,说都能玩的人有,都精的人肯定没有。赌注就是:两个人在哪里上床。 我日! 酒喝完了,我倒没什么,这对夫妻貌似喝高了。 你们知道,我思维缜密,不会说没有证据的话。那两个人搂着就进了房间,临到关门,刘沙的老娘还不忘说一句:“女婿,家里应该没杜蕾斯,你自己注意一点,你们还在上学。” 然后对黄同说:“我说我没醉吧,你说,我提醒得对不对?” “老婆,你说得太对了。周延,你给我注意点,别再给辞退了。” 到哪儿去找这么好的丈人丈母娘啊! 我腆着脸跟咬着嘴唇的刘沙说话:“老婆,你不是说,喊人来揍人的吗?谁揍谁啊?” 刘沙见我没顺杆爬,开心了一点。(也有可能有点失望,但不好意思表露出来,我一定记住,以后适当的时候问问她。) “我妈警告过我爸,不准不经过她同意,就喊人来家喝酒,否则就大嘴巴扇他。” 不敢想象;那大嘴巴,可是名副其实的大嘴巴。 我奇怪:“你不是挺尊重你爸的吗,怎么告密啊?” 刘沙笑:“我知道他们打的赌,在电话里我告诉我妈,我们学校出了个怪才。” 我正准备将话头慢慢向床那个方面引的时候,突然感觉,出问题了。 ――――――期――待――的――分――割――线――――― 说实话,虽然这个东西的主题,我早就想过,但并没有具体的大纲。自从上一个“废物小官僚”不能继续写下去之后,我赶紧把这个东西的构思从头至尾仔细考虑了,觉得可以开始,花了一天时间弄大纲,然后赶在周末,抢出三万字;无它,三万字才能申请签约。以后会更小心地写。 挺期待的。期待你们的反应。 谢谢。 第十四章 欢喜禅与王语嫣 有一股气流在我身体内蹿来蹿去,我想去控制,可是,它不听我使唤,我慌了:不会爆体而亡吧? 我赶紧把画面调出来,着急地在兑换页面寻找心法一类的异能,最好是《易筋经》那样的经典。 气流,应该是真气,蹿得更猛了,我真的控制不了,匆忙之间,看到了一个“经”字,赶紧兑换了,然后我得偿所愿,晕了,下面就交给这个经吧。 管它什么经呢,但凡能称得上是“经”的,都是好东西。这是我最后的意识。 我醒了,感觉舒坦,真气也在我的经脉里平稳地循环,而且,我清楚地感觉到,真气比以前充盈了许多。 我想痛痛快快伸个懒腰,刚想抬臂,觉得不对劲了:我的半边身体被什么东西压着。 我看了看周围,看了看环境,很冷静地把手臂轻轻抽了出来,下床,先找内裤,穿上,再是衬衫,长裤。 然后我跑到阳台,抽了根烟。在抽烟的时候,想了很多种方案,最后,我终于确定了一个。 回到房间,打开反锁的房门,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走到客厅沙发前,对着两个目光能把我搅成稀粥的人说:“爸、妈,你们早点吃点什么,我去买。” 一对夫妻傻了,他们可能从来没遇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 能让院士夫妇变成傻子,也是一种能耐。 实际上,我是真的冤枉,我选错经法了,尼玛我选的是《欢喜禅经》!我的冤枉,我跟谁说去?我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只知道刘沙的床上有血迹,过程我真不知道;天地良心,我真不知道! 额,我后悔,我怎么就能不知道呢? 黄同现在估计是虽九死而其犹悔得要死到尽头覆水难收不回来:我本来是跟他擦肩而过,他非把我喊回去;我本来都被辞退了,他非拉我“补考”;我本来就要出办公室了,他非拉我到他家里吃饭。他还能说什么呢? 刘沙彪悍的老娘开口了:“你看到什么就买什么,去吧。” 我出门,刘沙老娘骂黄同:“你是死人啊?就没听到一点动静?” 黄同不服气地说:“我倒是想听得到啊,可我上面有个人喊得我耳朵都聋了,我怎么听?” 黄同说,他上面?挺有情趣的。 我把附近早餐店的存货都搬空了,可我怎么弄回去? 旁边有家搬家公司。 黄同夫妇看我雇了一辆卡车把早点送过来,估计如果不是碍于身份,他们能当场抽死我。 我镇定得很,说:“爸妈,搬家公司的车不空,我在路上随便拦了一辆。你们先吃着,我给我老婆送进去。” 我手上还拎着一份呢,这个里面才是真有货! 冰糖燕窝、冰糖银耳、虫草老鸭汤、人参炖乌鸡……反正是怎么补怎么来。 在院士夫妇的眼皮子底下,我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刘沙的卧室,还当着他们的面把房门关上了,还有“咯嗒”一声:门被我反锁了。 外面一点动静也没了,我蛮自豪的:还有谁,能让院士夫妇一个早晨脑子短路两回? 我轻轻走到床边,刘沙还没醒。我摸摸她的头发,真好摸啊,我的心都化了。 外面传来刘沙老娘的声音:“就算再不要脸,也该有个下限的吧?让他去买早点,就是让这该死的小子早点滚,好让我们把思路捋一捋。难道这小子的下限是负无穷?还雇搬家公司用渣土车送早点,也真tm是个人才!” 刘沙醒了,我不满地冲门外喊:“你们说话轻点儿,把我老婆吵醒了。” 我对刘沙微笑,拿起冰糖银耳羹,说:“你醒啦?来,先吃点东西。” 刘沙乖巧地应了一声,坐了起来,伸手接过了冰糖银耳羹,小口小口地吃。 你们猜得到我在干什么吗? 刘沙坐起来了,我说她穿衣服了吗? 我说:“我错了。” 刘沙边吃边看我。 “我不应该大早上的就给你吃凉的,多冷啊。我给你捂捂。”我把手伸出去,覆盖住刘沙没被毛巾被盖住的、我手能覆盖住的部分。 我真的不喜欢打篮球,我手小,一只手捏不住球,哪像现在。 刘沙说:“我那儿不觉得冷。我吃完了。”说完,她将小碗递给我,我想去接,手没舍得去。 下一刻,我能用上的,只有我的小嘴了,否则刘沙可能会发出她对亲人的呼唤。 “呜呜~~~” 门外传来黄同的咆哮:“周延,小兔崽子,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听听,高级知识分子就是素质高,到现在,没脏字儿。 黄同只会咆哮,那他彪悍的老婆呢?想到这儿,我做出了一个让我庆幸了上下五千年的举动。 “砰”,门被刘沙的老娘踹开了,这时,我蜷缩在床角,被刘沙挡着。我还能怎么办?王语嫣,交给你了,唉,丢人啊。 “王语嫣”捂住自己的脸,哭了:“刘沙,人家还是第一次了啦,你以后一定会对我负责的哦?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啦。” 吐了,他们都吐了。 冰糖银耳羹也蛮贵的。 所以,我没被刘沙彪悍的老娘、黄同彪悍的老婆抽死。再次感谢神仙姐姐。 不过,我有一点想不明白,我的真气,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爆发?我在这之前,做过以前没做的事?如果不是紧急关头我果断兑换了心法异能,那我不就是个死?难道真气也会喝高了? 再下一刻,是三堂会审时间。法官一公一母,坐沙发那儿;还有一小母儿,伏在餐桌上做酣睡状;我趴在茶几前,下巴枕在拳头上。 不让我坐,我趴。我是无赖,要脸干嘛? 黄同威严地发问:“你的姓名。” 我答:“周延。”这没什么好撒谎的,黄同查得到。 我在想,如果他查不到,我会报什么名儿?“我叫至尊宝”? “年龄。” “应该是18吧。”也不算错,这个我就是18。 “性别。” 我想试试运气:“如果我说我是女的,你们会放过我吗?” 第十五章 还我漂漂拳 我说了这句话以后,就连坐在餐桌旁伏着假寐的刘沙都把身体立起来了。 他们想干嘛? 不好,他们想起了“王语嫣”! 吐了,他们又吐了。神仙姐姐啊,怎么会让他们吐呢?还不止一次。 我想明白了,不是神仙姐姐让他们吐的,是琼瑶姐姐。 黄同不愿意再问了,他嫌恶心。刘沙的老娘大马金刀往沙发中间一坐,说:“还是我来。小子,你的家庭成员。” 我说:“老婆叫刘沙,丈人叫黄同,丈母娘叫刘那什么,要不,你猜一下?” “记住喽,老娘叫刘蕊蕊。”刘沙的老娘说。 花蕊应该很娇弱吧?反差很大啊。 我老老实实说:“记住了,老娘。” 刘蕊蕊眉开眼笑:“乖,来,到娘这儿来。” 黄同急了,说:“哎,你们在干吗?认亲吗?” 可不就是认亲嘛。 刘蕊蕊把黄同揪到旁边,两个人不知道嘀咕了什么,又把刘沙喊过去继续嘀咕。 然后,刘沙说话了:“周延,来,给老娘锤锤腿。” 这辈分怎么算? 我乖乖地给刘沙捶腿,刘沙还让我不停地说:我服侍得还好吧? 刘蕊蕊好像在跟一个人打电话,有时还故意跑到我旁边,貌似是让电话另一头的人听到我谄媚的声音。我好像听到电话里,有个人在咆哮。刘蕊蕊则笑得不可开交,说她笑得很嚣张也不为过。 他们想干嘛? 刘蕊蕊终于挂了电话,然后像看个宝一样看着我。[.超多好看小说]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我手机响了;我用目光征求刘沙意见,刘沙懒懒地轻抬小手,我说:“奴才告退。”然后接电话。 “谁啊,我正忙着,有事快说。”我不耐烦。不知道我正摸着刘沙的大腿吗? “谁?老子是你老娘!” 到底是我老子还是我老娘? 我老妈的声音:“小崽子,你忙?你是忙着给刘蕊蕊那婆娘的女儿当奴才吧。” 我叫屈:“妈,我没办法啊,谁让你儿子把人家给那个了呢?” 我发现我老妈的声音徒然增添了些许喜悦:“真的?刘蕊蕊刚才没说啊。哈哈哈哈,以后我让她女儿天天给我敬茶!” 我虽说不是很二,也只能猜出我老妈应该与刘蕊蕊认识;可是,互相欺负对方的下一代,这又是为什么? 老妈说:“那个夜叉,小时候跟我打架,我赢的机会也不能说一点没有;那个时候我就想,我以后揍你女儿。哈哈哈哈,机会来了!” 我急了,说:“你先想想办法把你儿子救出去吧,我快李莲英了。” “让夜叉接电话。”我老妈说。 我把电话交给刘蕊蕊,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刘蕊蕊打完电话,把手机给我,然后像赶一条狗一样挥挥大手说:“你滚吧,三年后再来服侍我女儿。” 为什么不是三千年? 黄同说:“嗯,学业为重,大学毕业后再谈结婚的事。” 思维缜密的我说:“三年恐怕不行,要四年。” 有院士为了自己搞不懂的问题问过你吗? 黄院士真心求教:“为什么?” 我耐心教导:“《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规定,男方满二十二周岁方能领取结婚证。” “滚!” 我出门后,不放心,在门外喊:“要不要我去买避孕药?” “滚!”“滚!” 我得意洋洋地走了,心里很有快感:昨天你们公母俩玩我,今天被我装无赖玩了吧! 可惜我没有最美好时刻的记忆,下次会是什么时候呢? 我还要想什么来着? 草,欢喜佛经我以后怎么搞?跟我的手指一起进步? 我明显感觉到修炼心法对我异能的帮助很大,我决不能放弃修炼心法。让我放弃心法,就像让我放弃香烟一样。都上瘾了,怎么弃? 我心存侥幸,在兑换页面查找。 老天保佑,有一个心法我可以兑换:《少林内家心法》。 你为毛不叫《少林内家心经》?我昨天只找“经”了。 最后一个能量点被我换成了少林内家心法,我边走边看这个心法的说明:初级心法,可以使你真气容量扩大十倍,只需默想该心法,其将自动进行修炼,每运行一个周天需一个时辰。 不错,我现在就试试。 …… 我感觉不到真气的运转,难道还有哪里没注意到?我看说明,在最后,我找到了问题的根源所在:修炼者,需保持童子身。 童子身,还要保持?处女膜可以修复,童子身怎么修复?卸下来用洗洁精洗洗再重装?再说了,就算和尚没碰过女人,我就不信他没撸过管儿,那个照理也不能算童子身。否则不符合严谨的科学啊。 没能量点了,我干瞪眼吧,md。 我正看着兑换页面的异能流口水,没注意走道儿,可能跑偏了,跑到树林里了,撞上了一个东西,还有撞的声音发出来,竟然还有“嗡嗡”的回音,神马东西? 我抬头一看,撒腿就跑,心里憋屈:为毛我刚刚没兑换韦爵爷的“神行百变”?我tm撞上马蜂窝了! 没跑出十米,我脑袋上至少疼了七八次,我眼睛的余光都能看到我的脸颊了;很快,不需要余光看,我的脸都快挡住我的视线了。 好好的专家楼,为什么要修在半山腰?空气虽好,也不能跟野山蜂作伴吧? 我估计我再跑几步,就不需要跑了,直接可以变成皮球滚下去。我借着跑步的甩臂动作向后面一大坨野山蜂竖起了中指:我草你老母! 我听到很凌厉的破空声,稍偏了一下头,看到后面紧追不舍的野山蜂群中间出现一个洞:中指剑干的! 有门儿,反正跑不过翅膀,我死也要杀痛快,免得再说我窝囊。 我控制着中指剑,一点点地释放真气。一分钟后,如果现场有人,会找不到我,只会看到一群野山蜂围成了一个人的形状,还是坐着的:我被野山蜂淹没了。 我怎么还不死? 忽然,我感觉我的拇指也能释放剑气;我努力地把食指夹在虎口,用中指跟拇指一起战斗。 身体倒不觉得疼,估计那些肉已经不是我的了,可能割下来秃鹫比较喜欢;就是食指累,弯曲得累。 真气用光了,我都不知道杀死了多少野山蜂,因为我眼睛睁不开。所以,我睡着了。 我又醒了,感觉不出眼睛是开着的还是闭着的,估计还没消肿。不过,我比你们好,我可以看画面打发时间。 周延:2级混搭异能师。 经验值:150739/300。 领悟六脉神剑:拇指剑。 我要好好想想,经验怎么会这么高? 想毛啊,快升级吧,有可能是系统出了bug,现在不升,被gm发现了,就没了! 我狂点升级键,直到升级键的颜色变灰。再看我自己,20级! 能量点不能乱用,万一选定了,就不能改了。 奇门三才刀刀法、阴风刀法、大剪刀刀法、五虎断门刀刀法……怎么tm全刀法?人家拿ak47,我拎一把菜刀?人家“哒哒哒哒”,我“嚯嚯哈嘿”? 这是什么?还我漂漂拳?这也算,这不是史提芬?周的东西吗,成异能了? 我全身都是腐肉……还我漂漂拳……一个能量点…… 有点不划算啊。我大不了在家里躺上十天半个月。 还我漂漂拳:令中拳者得以恢复原貌,包括各种外伤。 别跑,就你了! 第十六章 《红楼梦》 兑换好还我漂漂拳后,我准备继续晕,没有。可能我级别上去了,得到异能不再晕了。 我感觉到自己可以调动还我漂漂拳的能力,于是,我对着自己一顿猛抽;先打脸,把眼睛弄开了再说。 十分钟后,我神清气爽地站了起来。野山蜂在我身体周围堆成了小山,不能叫很多尸体,得叫几个尸群。 这是什么玩意儿?好大一坨,还是金色的。 “滴滴”,有人在旁边的路上按汽车喇叭。我扭头看看,是孔老二开着我的奥迪。 我上了车,问他:“你又来干嘛?” 孔老二说:“国庆节放假。” 我看了看手机,今天十月一号。 “去去去,你这个老货也不知道活死了几只王八,中华人民共和国才多少年?你们哪儿来的国庆节?”我骂他。 孔老二见我骂他,很开心,说:“嗬,小子行啊,敢骂人了。我是来接人;也不能叫人。” 我好奇,问:“来接聂小倩还是白素贞?” 孔老二说:“不是,是小龙女让我帮她来接她养的蜜蜂。上次,她养的蜂王跑了,就在这个星球。” 我幸灾乐祸:“我看你怎么找,它又不会说话。” 孔老二像煤老板看弱智矿工一样看着我,说:“我都不稀罕说你。你倒是能说话,我要你打电话通知我你在哪儿了吗?我有gps。”说着拿出一个掌中宝样的东西,还凑到我面前跟我显摆:“这个绿点代表周延,就是你这个窝囊废;这个红点……红点呢?我来的时候还在这附近的。[.超多好看小说]” 原来孔老二是色盲,我那个明明是红点,旁边还注着:周延。 我帮他找,在我那个红点下面,有一层淡淡的绿色,被我的红色挡住了。 “喏,我那下面不就是吗?”我指着我的点儿说。 ”日啊,小兔崽子,那个蜂王肯定是被你搞死了。”孔老二捶胸顿足地哭嚎。 莫非就是那个金色的一大坨? 我带孔老二去看,孔老二本来还抱着点侥幸,看到那东西之后,一屁股坐到地上:“这下怎么办?这下没鸡蛋吃喽。” 他们那儿的人都tm有病!蜂王跟鸡蛋搭界吗? 孔老二眼泪汪汪地看着我说:“我答应小龙女把蜂王带回去,她给我俩鸡蛋吃的;现在没了,你赔!” “宝贝儿,别哭了,我们这就去买。”我哄他。 “买个屁啊,那种鸡蛋,这里哪有啊?”孔老二委屈地说。 那你还让我赔? 我大骂:“老狗日的,你看好喽,这儿有多少马蜂。不是我死赖着不肯死,我现在就是一坨烂肉。它要杀我,我还不能反抗啦?” “也对,不能怪你,是它找死的。等等,你小子让我仔细看看。”孔老二忽然站起来围着我看。 你还能看出我不是童子鸡了? “嗯,你不是童子鸡了。[.超多好看小说]” 日! “你小子赚了,蜂王的能量归了你了。”孔老二说。 天上掉的馅饼也能砸我头上?我问:“有什么好处?” 孔老二说:“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问:“怎么试?” 孔老二说道:“你学会放屁了吗?” “你才没屁-眼呢!”我生气,哪有这样说话的。 孔老二也没脾气,说:“你小崽子上次自己说的,内在精神一样。就是控制真气的流转。” 我开始控制真气的循环。刚刚让真气动起来,我吓了一跳: 如果说以前我能控制的真气像一个得了前列腺疾病的人嘘嘘,一滴一滴慢慢给的话,那现在就像一个内陆的人吃了呛文蛤之后要做的事一样,喷薄而出。 “小崽子,感觉到了吧?你在100级前,不需要担心真气不够用了。”孔老二说。 我是虚竹,蜂王是逍遥子? 我问:“我不耻下问一下,我以后还要弄那些心法、心经之类的东西吗?” 孔老二自言自语:“不耻下问,这词好像我跟子贡说过。” 他回过神,说:“我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乎乎乎,乎你的大头,那是你本家说的。你赶紧给我说要紧的。”我最看不惯神棍。 孔老二被我揭穿了,有点不好意思,说:“真气必须时刻修炼,否则会慢慢退化;你一直保持修炼,可以让它更精纯。” “那我练什么心法最好?”我问。 “目前当然是《易筋经》,不但能炼真气,还能炼筋骨。”孔老二回答。 好,就它了。 “走,我们回去,在这儿不像个事儿。”我说。 如果我看到一个老头儿在荒郊野外跟一个少年说话,我必定会认为,一个老神棍在培养一个未来的老神棍。 我开车,孔老二看路旁的老姑娘:我发现他不喜欢看年纪低于50的,不知道上次跟他视频的是什么样儿的。 我问:“我怎么忽然得了那么多经验?” “你看你做了多少孽,那么多蜜蜂啊。”孔老二感慨。 “有半尺长的蜜蜂吗?最小的也得两寸。”这老货真敢说。 “你上次不是说,比我弱的,杀了没经验的吗?我比小蜜蜂弱?”我问。 孔老二说:“你现在说它是小蜜蜂了?你当然比它弱,要知道,它们是蜂王的后代,虽然到了这里它们的能力退化了,但种头没变。” 我还真捞到了。 我开着车,孔老二貌似在关注着什么。我刚刚把车停好,他用力拍了我一下,喊:“你这个小崽子,还真捞到了!” 有点疼,我骂:“你这什么反应?我早就说‘我捞到了’。” 孔老二很兴奋:“不是那个。刚刚老大给我消息,说你比原计划提前了不少时间到了20级,按道理要给你奖励了。” 自己抽自己,抽得值!我也很兴奋:会不会给我七十二变?我可以变成小蠓虫爬浴室排风扇那儿? 你管我爬哪个浴室?我爬男浴室,你管得着吗?有本事你也去啊! “啪”,我头上挨了孔老二一下。 “想跟猴子一样,你还早呢!这次老大让我给你的是中国历史上存在过的人物,其本身具有的能力。”孔老二说。 我听不懂。 孔老二不像黄同夫妇那样玩我,他耐心解释:“比如,你大学语文考试让你默写《长恨歌》,你把白居易拉来就行了,不需要你去背诵。” 切~~,我还以为什么呢,我有王语嫣,在乎这个吗? 孔老二气急败坏地喊:“你还真是头母猪!想嚣张,没点脑子嚣张你个毛!但是,如果孙武、岳飞来了呢?” 是啊,是这么个理儿。 “不过,毛泽东你最好别喊;那个猛人,别说你了,我们那儿都没人弄得过。”孔老二补充。 这我知道,我也要敢啊!我自己以前还是党员呢。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煎熬了我以及无数人许多年的事情,我兴奋地往家跑。孔老二追不上我,在后面喊:“你干嘛?” 我也喊:“回去写《红楼梦》第八十一回!” 第十七章 先有蛋还是先有鸡 我终于能不看那要人命的后四十回了,那个把珠穆朗玛硬生生压成了马里亚纳呀。 你能想象,我,就是玉树临风、风华绝代的本书唯一男主角,屈服于哪个大佬的淫威之下,乖乖地继续窝囊吗? 一样的道理。 雪芹兄,我帮你报仇来了!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人性得到最后的释放! 没等我上楼,头上又挨了孔老二一下:有天理没天理,跑不过我就让你老大帮忙? 孔老二夹着我进了家门,把我扔到地上,骂:“小崽子,你说能写就能写了?那你是不是把李白杜甫白居易喊来,再弄一部《唐诗三百首》啊?” 是啊,这怎么算? 孔老二说:“这个异能,是让你具有他们已经给世人看过的本领,不是让他本人来给你创造什么,懂了没有,母猪?” 我好奇,问:“你为什么不说公猪?” 孔老二骂:“二师兄听到会跟你急,会偷你零食吃。我上次……去去去,你问这个干嘛。” 好吧,我不问了。不过,我心里不服气,说:“md,我下回买《红楼梦》,把后面的撕掉,自己添个八十一回,就一句话:贾宝玉跟林黛玉跑大街上裸奔。” 孔老二夸我:“不错,贴切!” 我正准备得意,孔老二说:“来,这个给你。” 然后,我晕了。 我醒了,不愿意动弹,我琢磨: 为什么会晕呢?难道是这次给的异能太猛,我吃不住劲儿?历史上的人物,那海了去了,我岂不是什么都会?我明天先按照宫廷式样,给自己家里添几把花梨木椅子,后天去景德镇做几个青花瓷送给我的丈母娘蕊蕊。 小崽子:你想得美! 又玩我? 小崽子:自己看。 我自己看。 被动型异能:百分百思维模拟―模拟中国历史人物的思维。 被动?我被奸了!我很气愤,真的。老子比谁笨还是怎么,我要模拟他们的思维? 小崽子:我喊毛泽东来跟你聊聊? 算了,我笨。 被动,也好,不要我烦神,也就是我自动变得阴险狡诈了。 小崽子:你tm再侮辱老大的能力,我再来找你献血! 我不说话了,我兑换异能行了吧。 我看了看自己的能量点,有54个。我先找《易筋经》,还真能换;然后我要找个溜得快、跳得高的。凌波微步找不到,那就神行百变、梯云纵。拿武器的不要,有毛用。怎么没有用毒的异能?我换什么呢? 我忽然想起来,我是混搭异能师啊,如果把狮子吼跟黯然销魂掌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我试试。[.超多好看小说] 想想没敢试,我家西边不远是野生动物园,我怕把母狮子招来。以后再说吧。 我随便找两个拳脚功夫吧,不能上来就用真气,那得死多少人?莲花掌、如影随形腿,名字挺好玩儿,就你们了。 我刚想到莲花掌,自己就不由自主地耍了起来,可惜没人让我练练手。 你会开车吗?我现在的感觉就像你自由掌控汽车一样,在自由地掌控我的异能。 我正在四处找异能混搭的时候,电话来了,是李浩。 “周延,你在不在学校?”李浩语气听上去很急。 “怎么了兄弟,有事?”我问。 “你快来吧,王霆锋跟李远宏打起来了,我一个人拉不住啊。”李浩说。 今天国庆节,可能大家都不在,没人拉劝。我赶紧往学校跑。没敢用神行百变,怕被人逮着送生物研究院。 跑到楼下,看没人,梯云纵;md,过了,我们宿舍在四楼,我跳到楼顶了。 还要练。 没等我下到四楼,就听到有人在吵:“md,明明是先有鸡;没鸡,你生蛋啊?” “我让你先有鸡,让你先有鸡!” 在干吗?我跑去,看到李远宏跟王霆锋两个人鼻子下面都有血。我很搞不懂,都是兄弟,还真动手啊。 我忙上前跟李浩一人拉一个,将他们分开,问怎么回事。李浩有点不好意思,说:“怪我不好。” 那两个流血的狗日的异口同声地说:“tm都怪你!” 我更奇怪了,说:“那你们为什么不一起揍他呢?” 李浩解释:“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哲学问题:先有蛋还是先有鸡;然后我们就开始了探讨。探讨到最后,就这样了。” 日,我遇到的,没一个比我不是人才的。 我问:“不管谁先,最后的结局都一样。想找到它们,得去厕所。该答案,各位仁兄觉得如何? “兄弟,高,你真高!”李浩咂嘴感慨。 “废话,你一米六,我不比你高,刘沙还不得欺负死我!现在怎么办?是你们继续探讨呢还是跟我出去喝酒?”我说。 三个人开始穿衣服。鸡跟蛋,那就是桌子上的下酒菜而已,管它谁先? 上次为我拿下刘沙喝酒,这次为我真的拿下刘沙喝酒。那必须得找个好点的地方。 走到半道儿,王霆锋问我:“你准备花多少钱?”我感觉奇怪:该多少就多少,问这个干嘛? 我说:“这个关钱什么事?” 看看他们幸福的表情,我明白了,他们是看钱点饭店。 “我对这儿的饭店不大熟悉,你们带我去个好点儿的,不脏的。”我说。 我们走到学校北门外的一条大道上,看这里饭店的装潢就知道,这儿明显不是普通学生舍得消费的地方。不过,我心里挺开心,因为,看三个室友的样子,并不是要宰肥羊,而是真羡慕这里饭店的环境。他们把我当自家兄弟。吃大户不吃自家兄弟,外人给你吃吗? 进到一家酒店,服务生很客气,上前对我们说:“我们这儿最低消费,每人一百块。” 他们三个看看我,可能没想到这么贵,连我也没想到。 我皱眉:我虽然肯定要包厢,但我还没说出来,你就给我最低消费?大厅不是取消最低消费了吗? 我问:“不是不允许设最低消费吗?” 服务生还是客气:“我们不知道,老板就是这样定的。” “那好吧,我也饿了,不想再走了,就这儿吧?”我问三个兄弟。 ―――分――――――――割――――――――线――――― 至于该哲学问题,漏船以人格担保,我本人上大学的时候,我的两个兄弟,真的为它打过架;现在想想,还挺有意思,估计他们两个人想到这个也会笑。 挺怀念大学时光的。 第十八章 从此我要嚣张! 第十八章从此我要嚣张! 他们仨互相看看,王霆锋说:“你说了算。”那两个在耳语:“那妞儿一直跟我说,想到这儿来吃饭来着;我可不能这样糟践我爸妈的血汗钱,一直没应声。” 日,合着我正准备糟践我爸妈的血汗钱。 我往里走,问:“包厢在哪儿,带个路。” 正走着,被人拦住了,那人说:“我们这儿先付钱,再吃饭。” 我差点对他竖中指,还是忍住了,掏出四百给他。 “包厢最低消费每人两百。”那人还是挡着我。 想了想,我又给了他四百。都忍到现在了,算了,反正酒这东西喝起来没个准,可能八百都不够。 他拿着钱让开了,来了个女服务员带我们进了一个包厢,我进门看了看,说:“太大了,给我们换个小点的。” “对不起,这是我们这里最小的包厢。”服务员不知道在看着哪个虚空影像说话。 老板绝对不是傻子,不是黑白通吃才怪。 我们四个人在空荡荡的包厢坐下,我接过菜单,发现上面竟然没标价钱。“就点个标准吧。”我菜单不看了,递给了服务员。 服务员点头出去,不到5分钟,一道菜就来了,还不慢。 我们没急着吃,准备等服务员来了之后要酒,谁知道等了大半个种头,愣没人理我们。 我急了,出门喊服务员。[]刚刚拦我路的人来了:“有事?” “嗯。给我们拿酒水单,还有,菜太慢了,到现在才上了一个菜。”我说。 “你们想要几个菜?鲍汁生菜,八百。”我又被人像个傻子一样看着。 下一刻,他的人飞出去了,我踹的。 我草泥马拉戈壁,老子忍到现在,还无止无休了? 没想到,如影随形腿跟无影脚混搭,效果还真不错,不用真气,一下就踹在一个一米八五的大汉胸前,将他踹出去七八米,还觉得挺轻松。 这时,听到动静的服务员们一个个拎着铁棒就上来了,我乐:有陪练了。 你车开得再好,也得经常开啊。 我看他们的动作就像看慢动作一样,莲花掌加如影随形腿,我闲暇之余还能看看它们的熟练度在怎么往上涨。 不一会儿,三个兄弟全都出来了,每人手里抓着一个椅子腿儿。李浩跟我打招呼:“兄弟,椅子太重,端不起来,砸了好一会儿,耽搁了。” 被我踹飞的厮大叫:“派人去喊光哥,其他人操家伙打死这b养的,死了算我的。” “呵呵”,我笑了。我以前还真没打过架,唯一的一次,是有人骂我娘,一向窝囊的我拿起砖头就砸在那小子头上,把他闷在地上,自己扬长而跑。 不跑我怕他起来后跟我打架。(.) 你马拉戈壁的,你不知道人都有逆鳞?老子不跟你玩招式了,直接给你中指;“砰”,他的头爆了,他自己估计回到他娘b里去了。 “爽!”我咆哮。 一帮小厮看到了我的狰狞,拿着棒子也不敢往前了。你们不来?那我去找你! 10分钟后,这家酒店已经不能叫酒店了,也不能叫垃圾场,垃圾场没这么多血。 现场只有我们四个站着,客人早吓走了。那个把我晾在包厢的服务员是唯一被打的女的,被我从二楼踹到了酒店大门口。 当个服务员,应该是普通家庭出身。怎么,做了大户人家的丫鬟就能藐视众生?真tm自找。 我打了个电话给老妈。 警察来得不算慢,我电话刚挂断五分钟,警车就来了。嗬,尼玛还是特警。 我活这么大,头一次被人用枪指着头,只能按要求乖乖戴上手铐,蹲下。 别吓我,警察我也干过,你们敢开枪吗?我提醒旁边的一个小子:“哎,你五四的弹夹没装。” 那小子装着给我检查手铐,在我耳朵旁边低声说:“我故意的。” 这小子坏! 一个着便服的光头冲了进来,手里拎着一把64。如果这里算发案现场,那便衣是差不多该来了,我算是被主力部队控制住了嘛。 光头冲到我面前,拿枪指着我。 干嘛,你是文强,大家出力,你来抢镜头?要不要问:“你服不服?” “你知道我是谁吗?”光头恶狠狠地问我。 总算台词不一样,不过,我认识你就能多长二两肉? “mb的,敢砸我的场子。”光头喊。 这人不是警察?当着警察的面拿枪指着我? 我迅速地倒下,翻滚了几圈,但大腿还是被一发子弹擦过;没多疼。 我不会就这样死了吧?这也太莫名其妙了,被黑道老大当着警察的面给击毙了? 就在这时,有力、整齐的一连串脚步声出现,有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全都放下枪,我是崇海市委常委、军分区司令员叶子南。一排全体都有,看有不服从命令者,立即击毙。” 牛,真牛,不是制服,是击毙,还是立即! 危险解除了,给老妈的电话不是白打的。否则我想保住性命,会不会误伤到只能服从上级命令的小警察,那可难说得很。 我为什么来崇海,因为外公的嫡系部下叶子南在崇海带着一支特殊的部队,明面儿上,叶子南贴着崇海地方部队的首长招牌。否则,哪有一个实际上的中将做一个军分区司令的? 我来这里,有人照看。 我跟叶子南进到一间包厢,叶子南微笑着问我:“怎么样,还好吧?” “马马虎虎。没被辞退,子弹没打进身体。”我也笑。 “你来了一年多,还没找过我。你以为我就不知道你的情况了?”叶子南像是在嘲笑我的“内”。 “我知道是你给我妈告的密。不过,你的情报失误了。这搁到战场上,不被枪毙也会被编进敢死队。”我奚落他。 叶子南大笑。 “不过,”我正色道:“这个地方有问题,那个光头敢当着警察的面想用枪打死我。” 叶子南不笑了,说:“你惹了一个麻烦。这个光头的姐姐是一个人家里的保姆。”他报了一个人的名字。 “你确定你的智商比母猪高?我说的是这个地方有问题,我差点死掉,你说我惹了麻烦?”我怒火又起来了。 “那你确定你的智商就一定比母猪高?我这样问,肯定是要帮你出这口气。正因为可能牵扯到的关系,处理起来比较麻烦,我才这样说。”叶子南又笑着看着我。 我想了想,说:“没什么麻烦的,很好处理,对我们来说,这是个机会。” 叶子南大笑:“我知道你小子聪明,就是不喜欢来这里上学而已。不过,这方面事情的处理,你爸妈也不敢这样夸口。你还小,以后有机会慢慢学吧。当然,不需要学是最好了。” 看不起我?对了,你还不知道我是主神,你熟悉的那个只不过是分身。好吧,现在我想喝酒,不跟你扯这个,等我喝醉,醒了之后,再慢慢来教育你。 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忍,不再瞻前顾后,我要嚣张到底! 第十九章 政府许可那才是嚣张 我跟叶子南走出包厢时,现场已经清除干净了。(.)就连警察,也被赶出了门外。 有人向叶子南汇报:“就死了一个,头爆掉了。” 叶子南看看我,问:“你哪个兄弟下手这么狠?不如让他到我那儿去。” 我一拳砸在一张餐桌上,用了一点真气,餐桌碎成了几十份,这还是因为我不敢太嚣张,否则我能让它们变成粉。我现在控制真气的熟练程度,比你刚刚开始跟女朋友约会的时候控制自己不敢出气强多了。(约会次数多了,估计你可能就不控制了。有人发出会心的微笑了吗?) 一群军官、士兵用敬佩的目光看着我。 实力决定一切! 我看看带着疑惑目光的叶子南,说:“你的情报能力是不是有点跟不上趟了?先不谈这个,我以后慢慢告诉你。先把我们弄走。”我指着在另外一个包厢默默坐着的三个兄弟,对叶子南说:“把我们直接带上车,别让任何人看到。然后给我们弄点肉,再来点好酒。” 叶子南没好气:“我要你教!” 我又提醒他:“别让伤者被地方上带走,全部送你们的医院。” “滚!” 一会儿工夫,我们到了叶子南的驻地。不是军分区驻地,是那支神秘部队的驻地。它竟然就在市中心附近,距离崇海大学很近。 到了小食堂的包厢,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几个凉菜,旁边放着两箱白酒。 包厢就我们四个人,我招呼他们仨:“别愣着了,吃吧。” 这三个人神经也够粗,马上动筷子。我往嘴里塞了几块白斩鸡,把四瓶酒拎到桌子上,每人门口搁了一瓶,说:“自己倒,这里没服务员。” 几个人默默将杯子倒满,不约而同地说:“爽!干了!” 李浩羡慕地对我说:“周延,你小子深藏不露啊,看你的身手,不比我哥差。” 我说:“哦,你哥能一下打死八个,打残四个;他喜欢蹲大狱。他还能把硬木桌子砸成碎片。” 李浩愣住了:“对啊,我哥怎么一定要把他们打死?制服他们不就行了。” 我没好气:“他们学的就是一招毙命,不会其他的。那四个没死的,还是因为你哥功夫没学到家。” 李浩说:“按你的意思,你比我哥厉害?” 废话,洪七公跟少林玄字辈的东西,再不如你哥的话,我怎么混? 不相信?我让你们开开眼! 我看到李浩脸上被砸肿了,还破了点皮,我一拳就砸在他的伤处,把他砸晕了,趴到了桌子上;李远宏跟王霆锋喊:“周延,别把他打死了,留一口气好让我们以后逗着玩儿!” 逗着玩儿?问他“你为什么要叫李浩?”,让他思考整个礼拜的? 李浩几秒后就醒了,把身体竖起来,气呼呼地问我:“你有种去跟乔无敌打,揍我干嘛?” 乔无敌是这个我的外公,外号“乔无敌”,真正的名字,反而没人叫。这厮让我揍我外公? 李远宏跟王霆锋呆呆地看着李浩,王霆锋对我说:“兄弟,我腿好像受伤了。” 果然,他小腿的迎面骨肿起来有半尺高。 …… “兄弟,你师父是不是独臂神尼?” “周延,说说,你这是什么法术?” “兄弟,耍个猴儿我们瞧瞧。” 异能!这是异能好不好。可我不敢说,因为李浩在,我们没人不怕这个好奇宝宝。我有点后悔用这个“还我漂漂拳”了。 “别废话,这是真气。我是用真气帮你们治的伤。”反正武侠小说里的东西已经根深蒂固,我这样说,估计有人信。 “你跟谁学的?”好奇宝宝开问了。 “没人教,天生的。我是观世音转世。”我说。 李浩问:“那你是雌雄同体?” 我日啊,我忘了,这就是个刨根问底的货,早知道我说我是李耳转世了,我看他以后叫我什么。 “别废话了,喝酒喝酒,不醉不归。”唯一的办法,灌醉他。 第二天,叶子南来找我。 “那个光头的姐姐已经开始有动作了。”叶子南说。 “那些个受伤的人你准备怎么处理?”我问。 “没办法处理,先关着吧。不过,已经有人在向我要人了。当然,主要是要光头陈嗔。”叶子南说。 “tm这厮的名字谁取的,倒挺有意思。你顶得住吗?”我问。 叶子南承认:“只有我一个人,最多撑几天而已,早晚要交给地方。不过,我保住你的身份不泄露出去,轻而易举。还能让他们吃点苦头。” 我说:“你一个人,也能把他们都给毙了。” 叶子南气笑了:“小崽子,你不如让我跟你一起造反!” 我问:“你的办公室在哪儿?” 叶子南不知道我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指了指远处一幢小楼,说:“我平时在那幢楼的三楼东边第二个办公室办公。” 他话音刚落,我蹿了出去,我敢保证他没看清我的动作。 三分钟后,我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摞文件,扔到叶子南的面前,说:“看看,熟不熟悉?” 叶子南还在懵着,下意识地拿起文件看。看了一眼,他压低声音吼:“小崽子,这是我们的外围人员名单,你怎么拿到的?” 我说:“你听说过有人能让几千公里外的东西发酵吧?” 叶子南说:“那tm就是骗子。老百姓不知道,我们还不知道吗?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我拇指一指吊灯,吊灯落了下来;虚空一掌,吊灯变成了粉末。 我对呆呆的中将同志说:“那个是假的,我这个呢?” “你怎么做到的?”叶子南喃喃地问。 “简单点说,是真气。”我回答。 “世界上还真有这个东西?难道我们的研究要换个方向?”叶子南自言自语。 “千万别,别说我们这个星球,全宇宙应该也只有我一个人会这玩意儿。”我连忙说。 叶子南怀疑地看着我。我欲哭无泪:我错了,我应该在他们被放走了以后,自己去把他们杀掉了事的,可偏偏小崽子给了我任务。做成一件事,真tm烦! 在叶子南来之前,画面出现任务:不准用暗杀手段杀死陈嗔以及他的同伙。如果得到了政府认可的杀人命令,因为你的窝囊而导致偏斜的天地法则将回复角度一度。 完成奖励你升级至25级;失败…… 别tm再啰嗦了,不就是用我原来的身份大开杀戒嘛,再杀你比得过拉灯? 可是,得到政府的许可跟我的窝囊有关系吗? 小崽子:这就是你嚣张的开始。得不到政府的许可,你再嚣张都是个屁! 好吧,小子哎,我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胸中沟壑! 第二十章 公私要分明 说服叶子南不再追究我的异能,轻松。 我说:“问一下,你是想踩着兄弟的尸体往上爬呢还是大家欢欢喜喜过大年?” 叶子南回过神,说:“放屁。我是那种人的话,你外公早把我剁碎喂狗了。” 我说:“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相信我的话。二是把我送到哪个研究所搞切片研究。你选吧。” 叶子南问:“如果我选第二个呢?” “我现在就把你剁碎了喂猪。”我回答。 叶子南大笑,问:“你想怎么做?” 我早想好了,说:“我要你的配合,还要以下几个单位的地址。” 我知道,近期中国有一个海上演习,还是导弹实发演习;这个演习计划,已经从军委传到了演习的舰队。我要做的,就是去把这份计划给尅来。也不是尅来,是让“王语嫣”看一眼。 不过,我距离它的司令部还挺远,楚香帅的“踏月留香”跟青翼蝠王的轻功,现在的颜色是灰色,不能兑换。神行百变近距离是不错,远途肯定不行。麻烦! 怎么办,让叶子南多顶两天吧。 国庆节长假,倒省了我请假。 我好像不上课也没请过假。 现在还买车票没实行实名制,第二天,我顺顺当当到了地方。晚上,我根据叶子南告诉我的路径找到了保险箱,再把自己交给朱聪,朱聪完了就是王语嫣,王语嫣完了就是韦爵爷;逃跑,该爵爷是绝对的高手。 别跟我说朱聪不会开现代的保险箱,他现在不是人名,是异能!是跟周延这样一个当代好青年混搭而成的异能! 回到崇海,我跑到一个地方把这份计划弄出来,再塞到陈嗔的银行保险柜内。(只能这样写,因为可能涉及到一些东西)这时,陈嗔的心腹情人已经得到一个消息:一旦陈嗔被抓,她就得把陈嗔银行保险柜里的一样东西交给一个人。这个人,是被地方上掌握的一个外方间谍。 没悬念了。在查获这份计划以后,办案人员以为是在开玩笑呢,层层汇报之后,高层暴怒:查,一查到底! 所有证据指向陈嗔,他不得不死了。他姐姐的主人,在忙于摆脱嫌疑,哪有工夫理这事儿。至于地方上,让他插手,他也要敢啊! 我冷笑:为了权力,跟我老子老娘作对,你老子我,迟早有一天废了你!现在,你慢慢跟常委们解释你的清白吧。 叶子南汇报:他的同伙,目前不能摆脱共同通谍的嫌疑,是不是暂时关押,查清楚再说。 这还用汇报吗? 叶子南这个卖友求荣的东西,把我的异能告诉我老爸老妈了。我老妈打电话问我:“小子,你现在能耐大了啊。” 我说:“嗯,酒量大了。妈,我这个号码数字读起来挺顺口的。” 我老娘什么人,也是狡诈无比滴,她说:“嗬,现在变厉害了,知道防着了。” 我得意:“那是!” 老妈说:“你叶伯伯说你力气挺大的,跑得还挺快。” 我说:“嗯,我天天锻炼。不过,他上次喝醉了,我骗他说我能飞檐走壁,杀人于千里之外,他竟然相信了。” 我老妈说:“我就说,你哪有那个能耐。好了,我挂了。对了,你什么时候让刘蕊蕊的女儿来给我敬茶?” 我把电话挂了:还好意思说,你有本事揍我老婆的老娘,拿我老婆出气算怎么回事。 我发现我变坏了。 小崽子:傻子那叫蛮不讲理,坏人才叫嚣张。 …… 陈嗔死之前,我让叶子南做了一件事:取得他的口供。不讲?我来,分筋错骨手。 我又不认识什么穴位,随便在他身上抓个地方让他疼就是,反正疼习惯了也就好了。 口供弄好了,陈嗔也差不多了,我都怀疑他最后是疼死的,因为我不会解这个什么分筋错骨手。 我有点心疼这个能量点。就为了一份口供,有点不划算。看看这小子的口供,我更觉得不划算:本来可以正大光明地抓他、审他、杀他,有个姐姐就让我费这么大周章,谁给我报销车票?来回一百多块呢。 我把车票拿给叶子南,让他给我报了。叶子南哭笑不得,说:“小子,你也太莫名其妙了吧?我知道你外婆给了你多少钱。你还在乎这个?” 我莫名其妙?我骂:“凭什么要我花自己的钱为公家做事?你脑子好的吧。公私要分明,你懂不懂?” 叶子南牙痒痒,说:“报销理由呢?你偷国家机密的路费?” md,这老小子当官当傻了。我说:“你手下的人去偷东西,都是自费?” 叶子南没话说了。我也不让他为难,直接把被他扣下的陈嗔办公室里的水晶烟缸抢走了,这下我心里舒坦了。 什么时候到典当行用叶子南的名字把它当掉。 任务总算完成了,看到自己25级,我也没感觉自己有多开心,因为变成小蠓虫的异能一直是灰色的,现在可以兑换的,没看到什么好东西。升级有毛用! 小崽子:你是母猪啊!每升一级,你异能的效果就增强1%;你不要拉倒,我让老大收回来。 要,怎么不要?我说王语嫣怎么看东西多了,速度会变慢的呢,还有异能效果这一说。 国庆长假结束了,第一天就是我们班的足球比赛。守门员求我:“周延,你能不能不要让他们对着我默哀?” 我骂:“他们怕疼,我能怎么办?我只是让他们堵堵枪眼而已。” 守门员说:“兄弟,如果你能让他们别对着我默哀,以后你早操的点名,我包了!” 对了,我们有个道德分,貌似跟早操、晚自习有关。虽然我搞不懂道德跟它们之间有什么样的逻辑关系,但事实好像还真是这样。 我想了想,说:“简单,瞧我的。” 比赛开始了,对方是机械系的一个班,又是我们先开球。开场哨一响,对方队员齐齐扭头,想看看这个进球的美妙弧线。 球没进。 我听到刘沙在骂人:“四年?四十年你也别想!” 球没进,球门翻了。七人制小场,球门不是埋在土里的,是一个有底座的支架。 我喊:“今天球感不好,兄弟们多包涵。万一踢到你们脸上……我在这儿先打个招呼了。” 这厮是故意的,横梁难道比球门还大?你特么结构力学学得不错啊,还知道让足球从下方往上着力,硬生生把球门给掀翻了;这是朱果果地打脸啊。对方球员一起往场外走:输球是小事,破相事关人生婚姻大事,不能搅在一块儿。这力道,可能破相都是轻的。 从此,我们班一路菊花爆到底,无人敢挡。 我看到夏晓白了,这厮坐在看台上看我呢。 你最好早点来找我,老子等着你呢。 没过几天,这小子还真的来了。 ————————————————————————————— 是不是看到“朱果果”不适应,看惯“红果果”了?我就不明白,有“近朱者赤”,还有“近红者赤”的吗?是被扔掉的卫生巾吗?第一个说红果果的,算是对中国文字不熟悉下的小滑稽;而无数的人跟风,看多了也腻味啊。依葫芦画瓢的惯性就这么大? 莫非这些仁兄的思维跟律师一样缜密:怕真有叫“朱果果”的人?真有又怎么了?我还看到过一张名字叫“x夜壶”的真身份证呢。 第二十一章 孙子和老子 现在我很乖,天天下午去上课。否则刘沙跟我急,说我丈人不喜欢那样的混混儿。 “上午”这个词我们不讨论。 下午的课结束了,刘沙在出黑板报,我开始腻味刘沙。我也不愿意的,我也愿意在没人没灯光的小树林开展这项工作的;如果是一个相对封闭且有张床的空间就最好了。可我有点怕彪悍的蕊蕊。 我问:“上次怎么回事?我那时晕了,没记忆。” 我被刘沙踢了一脚。 我急了,不为其他,我想知道欢喜禅到底有用没用。 你管我想弄明白干嘛?我有很长远的计划,告诉你干嘛? 我问:“你这小丫头,怎么一点不懂事?不弄明白了,我的心理就会一直有阴影;再说了,如果是刘沙被人强迫着干那啥了,对你的名声不好。” 刘沙想了想,自言自语:“也是啊,我刘沙怎么可能背那个名声?要强迫也应该是我强迫他啊。” 我心理对得到这个答案有点迫切,说:“你倒是说啊,不说我以后就到处说你是被逼的。” 刘沙说:“你死去!明明是我控制不住了。” 我太开心了!以后我看到对眼儿的,就欢喜禅! 话说,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小崽子:以后你旁边有母猪,我帮你欢喜。 我不欢喜!日!以后我再不欢喜了。 可惜了一个能量点。 我问:“老婆……” 刘沙骂我:“呸,死不要脸的,谁是你老婆?” 我嘴皮子痒着,正愁没人陪我练,这就来了,还是自己的未过门,但上过一次床的老婆。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事吗? 上床次数太多,我也不敢保证有没有了。 我说:“上次谁跟我上床的谁就是我老婆。” …… 我想哭:刘沙不陪我练嘴皮子,她直接揍我。 我说:“你先停会儿,我问你,你感觉从那之后,身体有什么变化没有?比如力气变大了?” 刘沙开始还以为我又想调戏她,听我说力气变大后,她犹豫了,停住了揍我的动作,抓起一根粉笔,两个指头一捏,粉笔灰“唦唦”往下掉。当半根粉笔变成粉末后,她停住了,说:“我感觉现在我没力气再捏了。” 日,还真是双修。刘沙已经有了真气,只不过不多而已,半根粉笔的真气。 我问:“你觉得这个感觉好吗?” 刘沙猛点头。 能不好吗,揍我更痛快了。 我试着问:“你想感觉更好一点吗?” 这时,有人来找我。 “周延,还记得我吗?”夏晓白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两只手揣裤兜,站在教室门口对我说。 但凡装b的,离不开“轻轻”啊,“淡淡”啊,“微笑”啊这些词。(.)不信你去查。 md,你早不来晚不来,刘沙快入彀的时候来,你要死啊。 在来崇海之前,夏晓白最后一次见到这个我,是两年前;这个我见到夏晓白,是十二年前。 听不懂? 夏晓白跟我小时候在一个大院儿里长大,我外公是司令员,他老子是政委的勤务员。一个上将的勤务员,官儿不小了。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家搬走了,这个我,对夏晓白的印象停留在那个时候。 两年前,这个我从书店买书出来,在大街上溜达的时候,跟人撞了一下,然后被人痛揍了一顿。这个我以为是遇到了地痞。我老妈知道以后没觉得什么,我老子感觉蹊跷;最后他们决定,还是把我送到叶子南这里,我这才来了崇海。 那也是这个我第一次莫名其妙地被不认识的人揍,从此,这个我真的“内”了,变得不喜欢与人说话。 那不是比原来的我还要窝囊?差不多,亲哥儿俩。 小崽子告诉我是夏晓白找的人。我当时还骂小崽子,既然让我嚣张,为什么给我一个差不多窝囊的分身?小崽子的回答让我感到,他逻辑混乱。 他回答:负负得正。 你把人跟人乘了给我看!人与人只能相加好不好?我们两个在一起,不但变成二,还是负二! 实际上,真正让揍我的人,不是夏晓白。 别急,我一个一个的,慢慢收拾! 看到夏晓白,我当然是热情地上前打招呼:“二狗,你怎么也来了?你妹儿呢?我还挺想你妹儿的。” 夏晓白看我笑着过去,都伸出手准备跟我握手了。你让他握呢还是不握呢? 云淡风轻的夏晓白为了一直云淡风轻,后面一直跟着几个跟班,估计他也怕被不认识的二愣子给揍得云厚风紧。一个跟班上前喝道:“小子找死!这是我们夏少,夏副省长的公子。” 我一脚把他踹了出去,撞到了墙上。 别说,现在的房屋质量真不错,虽说声音挺大,都没油漆渣子掉下来。 我上前一脚踩住他的胸,说:“你脑子有病啊,我跟我二狗子兄弟在说话,要你插嘴?他是我大舅子你懂不懂?我们的家事,你mb一个外人插什么话!” 我不怕刘沙揍我,她在偷笑,知道我在逗小朋友玩儿。 夏晓白,你特么在我这儿,少装逼。再装,我就让你不用装了,直接成逼。 我惊讶地对夏晓白说:“二狗,你不错啊,认了省长做干爹了?又是你妹儿攒的劲吧?” 夏晓白听我一口一个二狗,他绝对想杀了我。 夏晓白嘴唇颤抖,终于说出声儿了:“那个,周延,你认错人了。我是夏晓白。小时候我们住一个大院儿。” 我想不起来,只能敲敲头;我貌似想起来了:“你爸是不是被我外公罚站的那个胖子?” 不待他说话,我说:“你长得跟我一个家里卖猪肉的兄弟还真的挺像。你要不要回去问问你妈?算了,别问了,就算你问,你妈也不会告诉你。你小子还好意思说,跟我一个大院儿?我家在最里面,我们大院儿里的人进出都要穿过你们家院子,这哪儿跟哪儿啊。” 我最后说的,是真的。只是没想到,夏晓白的老子都爬到副省长的位置了。 (别骂我,我不是在写官二代,也不是写纨绔。如果我写我外公是乡人武部干事,夏晓白老子是巨海省大江市中河县小溪乡阴沟洞村副村长,他们两人为了谁能多喝一口酒打起来了,你还会看吗?) 夏晓白再傻,也明白过来了,我一直就没认错人。 “周延,你tm给我等着!”他扭头想走,走之前还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刘沙。 我笑了。 孙子哎,你老子我的逆鳞已经多了一个,本来还想逗你玩玩,你自己找死! 我错了,我承认错误。 我不能又当他爷爷又当他老子,那样对他老娘不公平。 “夏晓白,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问他。 现在,是周延的装逼时间。我也要体会一把云淡风轻的美妙感觉。 世界真美好。 “周延,你个小兔崽子,我上次跟你说过什么,你这么快就忘了?” 世界,真tm的,美好吗? 第二十二章 悲催的夏晓白 我最敬爱的丈人,黄同院士恰逢其会,把我的第一次装逼给搅黄了。 夏晓白那小子走的时候竟然带着懊恼的表情,他是不是在想,不是黄同来,他就能揍我了? 黄同看着夏晓白带人消失在楼梯角,他说:“小子,有人告诉我,夏晓白带人来找你了。我还算来得及时,否则真难讲啊。这小子的老子是我们省的副省长,地头蛇一个。” 我的表情应该也很混搭啊。 不理他,我找刘沙继续刚才的话题:“老婆,你想感觉更好一点吗?” “滚!”“滚!” 我抱头鼠窜。不过,做人要硬气:“我把话撂这儿,这也就是迟早的事!” 整幢楼都能听到。 我是周延,我怕谁! 我怕粉笔头;鄙视糟蹋国家财产的人。 我蹿出粉笔头的射击范围,开始慢慢往楼下走。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可以得到让我指挥的人,我不放心刘沙。对坏人,我会做最坏的打算。 回到宿舍,我躺床上装睡,实际上在查兑换表。 我想好了,拳脚功夫,武器兵刃,我一样选一个,其他的,一概不要了。我有真气,这就够了。打蚊子需要考虑用八卦游身掌还是大风云飞掌吗? 掌法、腿法我有了,我在兑换表里又拿了一指禅、太极拳跟太极剑。差不多了吧? 想了想,又选了个龙爪手,因为它的含义很深远哪。 其他的能量点,我留着,等着换各种好玩的秘籍类功法。 再看已经拥有的异能,无影脚和小李飞刀都已经到了高级,熟练度还没到顶就是了。奇怪的是,六脉神剑到了中级,我的五个指头都可以发出剑气,那还有一脉是什么?要我长出六指儿?段誉用它,是六脉神剑,到了我这儿,成六指神剑? 管它是六什么,反正现在我已经可以将剑气的有效距离扩大到二十米,我已经可以让6楼的金属晾衣架断掉了。 真的,我试过,上面晒着的有几根带子的东西都飘下来了。 十月份,各个高校开始开学校运动会了;我们崇海大学,足球比赛已经完了,场上平均眼镜儿度数600度的土木工程系路桥班当然应该得第一。不服眼镜儿给你带?最深的1200。 篮球比赛也开始了,我们班上了两个人,一个刘沙,一个我。我没搞错,如果场上有女孩子,有加分情节的;你上过大学没? 如果你们没遇到,只能说你们学校太没创意。 据说,有的学校是:上了男生有加分情节。我怎么没去哪儿念书呢? 刘沙跟我站一块儿,她在底线外,我们的脚尖对脚尖,她把球给我,我负责扔球。 对方反正进不了球,我用真气挡着。我貌似用真气封住篮筐那么大的地方,撑个几年还是可以的。 从开始到最后,比分都是3:1或3:2。 我知道,你又想不通了;我抢不到球啊,不能用龙爪手去抓吧?只能上场就在三秒区内犯规,然后让他们罚球,然后我扔一个,然后我就跟刘沙在一边聊天。 得让他们进一个,否则会露馅儿;幸好没遇到能扣篮的,否则也会露馅儿。 其他项目我不敢参加,我把百米纪录弄到3秒还是跳远弄个50米?跳高我更不敢,我最拿手的就是跳高了,我经常跳到女生宿舍楼对面的楼顶上,然后架个经纬仪。 虽然清晰到可以看清毛孔,可惜是成倒像,我有好几天脖子是歪着的,直到我们学校订购了红外测距仪。那玩意儿成的不是倒像。 有个学姐,肩膀上的一个痦子上有一根毛,挺长的,她还喜欢揪着玩儿。 嗯,我看到了。 我不是流氓,我是新时代的好青年,那只是顺带,我是为了保护刘沙,观察她周围有没有坏人,我担心夏晓白那厮。只是,后来我有点搞不清哪样才是顺带了。 不想被动防守了,我嫌烦。无人可用,我只有一个办法。我仔细考虑了一下,拟定了一个计划。它的后果,我想过了,对我家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码不会带来麻烦。 别以为我拟定计划是靠的那个破被动型百分百模拟异能,百分百,你妈的百分百!我早发现了,被动异能是可以禁止使用的,知道功能之后,我就没把它开过禁。 没人愿意被别人的思维控制着。真要是孙武来了,我估计随便哪个野战军的老大也能带着民兵把他揍得不认识道儿:毕竟思维理念、军事素养领先他太多了。 我倒是想跟王阳明交流交流,没找到。 夏晓白现在是在崇海大学上大三,还tm是艺术系,学的还是什么摄影。估计他跟那个模特班混搭,能撑起一个网站的“私拍偷-拍”分类页面。 一天晚上,我在学校的门口候着,看到这厮带着几个人回来了。一个长得很粗犷、胸毛比他头发长的小子走在最前面,夏晓白在中间,后面还跟着两个。云淡风轻的夏晓白很有型啊:范思哲的衬衫、阿玛尼的领带、百达翡丽的腕表、古驰的皮鞋,还有阿迪达斯的游泳裤。 长裤没见着,不知道什么牌子,估计也差不了。 一路怀春少女期待的目光。这厮也不浪费这一点点的装逼机会,微笑着环视群生。 忽然,走在最前面的小子脸涨红了,回头看了一下夏晓白,夏晓白也不忘给他一个微笑。 这厮还敢微笑?你不知道你的微笑很暧昧吗?不知道我在远处用龙爪手捏了一下你前面那个长胸毛的屁股吗? 他们还在往前走,我则是在暗自揣摩动作的要点。毕竟是第一次使用,手有点生。我活动了一下五指关节:“龙爪手”。 这次,动作要领我掌握了:一股真气从长胸毛的裆下从后往前,钻进去一点,再往上,再轻轻一捏…… 长胸毛继续红着脸回头,在昏黄的路灯下,夏晓白继续朝他暧昧的微笑…… 妥了。 我打听了,夏晓白的跟班里面,就那个长胸毛从来不找女人…… 那个长胸毛据说力气很大…… 夏晓白是个小白脸…… 我省略号是不是用得太多了? 那好吧,我就直接说了:当天晚上,我在窗口偷窥,看到悲催的夏晓白被长胸毛紧紧搂在怀里。他也想喊来着,但是嘴被另外一张嘴堵住了。他拼命反抗,长胸毛可能以为他的夏少喜欢玩sm,于是,他很配合,开始掐夏晓白的脖子;可怜的夏晓白,舌头都伸出来了。长胸毛看到夏少可爱的小舌头,魂儿都上天了,两个舌头搅在一起,看上去挺缠绵的。 我拿叶子南那里的红外摄像机开拍。时间太久,3个g的存储盘都没够用。当然,我选好摄像位后,自己肯定跑路,我不敢看。一定要我选一个场景看,我选小时候在老家看配种。 第二天,夏晓白家就来人到学校给他办了休学手续,将他送回了北京。据说,长胸毛从此不知所踪。 这就完了吗?早呢,夏晓白,当狗腿子就要有当狗腿子的觉悟,你不是还不知道是我玩你的吗?我的嚣张还没能得到体现,怎么就能算了? 别骂我,如果你知道夏晓白和他带来的人做的事,估计你会在那个长胸毛后面接着上。 这只是狗腿子,后面还有正主儿,夏晓白喊他三哥的人。不是这个人,就凭一个副省长,不足以撑住他们所做的事。 这个人,我必须把他逮住,因为,他有个老子跟我老子过不去,因为,他家有个保姆的弟弟叫陈嗔。 那个令全世界没有人认为你不嚣张的终极任务,说实话,我当它是个屁。我死都不怕,我还怕完不成任务?我只是窝囊够了,我也想睥睨天下,无它,我想试试我的能力,不是异能。 当然,没异能,我才不想试我的能力呢,一只蚂蚁想让大象怀上他的种吗? 什么样的人才能令全世界没有人认为他不嚣张? 一步一步来吧,我计划好了。 三哥,你是我的第一个台阶,我要从你开始,一步一步爬上楼。你应该知道我了吧?我是个足球天才,我还会让你发现我更多的运动天赋,我对你的计划,很有帮助。来吧,来找我吧。 第二十三章 提前毕业 我在等三哥来找我,却听到消息,他出国了。 也好,我可以一门心思跟我的刘沙玩儿了。我首先去找黄同。 我发现了,别看刘蕊蕊看上去是那么的彪悍,但他们家的主心骨还是黄同。 我到了校长办公室,老老实实敲门,然后开门、进门、帮自己找茶叶倒水、坐到沙发上看报纸。这个过程,黄同好像没说过话。当然,我也没打算看他。 黄同停止思维三分钟后,乐了,说:“你小子还知道敲门?” 我说:“规矩还是要讲的。” 黄同问:“我让你进来了吗?” 我很惊讶,说:“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黄同冷静地说:“有。我正在撸管儿。” 我服了:到底是院士,我玩不过啊! 黄同说完,从桌子上拎起一根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管子。 我特么忘了,他是研究材料物理的院士,他还真是躲在办公室撸管儿搞研究啊! 黄同说:“你以为我刚才正在研究这个?嘿嘿,小子,我在逗你玩呢。” 我泪流满面:太欺负人了。逗就逗吧,还忽上忽下地弄那么多花样,你不知道这样影响我精子的发育吗?到时候你外孙不乖你别来怪我. 黄同问:“你小子来干嘛?” 我说:“我想提前毕业,你直接把以后的课程都让我考掉吧。[]” 黄同认真地在想,过了一会儿说:“行,没问题。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彻底地服了,我刚刚只是开玩笑,也是想逗他玩儿。我来只是想问,他同意我谈恋爱的旨意还算不算数而已。我好奇,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决定。我问:“什么条件?” “考我们学校的研究生,搞你喜欢的东西。”黄同说。 他真敢想啊! 黄同说:“你就是不提想提前结束本科学习的话,我都会跟你谈这件事。本科太简单了,你不需要为它花那么多时间。” 我要好好想想。 这个对我可以睥睨天下有帮助吗? 实力决定一切!异能不是全部,我也不能让王语嫣荒废了。 好吧,我干了! 三天后,我开始考试。第一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这不是考研才要的吗,怎么现在就考?关键,我没对它王语嫣啊。 “花部长说,不管你是什么人才,都必须对马克思主义哲学有基本的了解,所以我们对你先进行这方面的考试。”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淡淡地微笑着对我说。 我们学校有个齐如烟就够了,怎么又来一个不服黄同的花部长?齐齐那厮的小老婆? 黄同这时急匆匆跑进了我一个人的考场,对那个男子说:“这是我们学校的自主教学计划,关你们教育部屁事。(.好看的小说)我刚刚跟茹部长通过电话,她说她不知道此事;你怎么解释?” 男子淡淡地微笑。 草泥马,装逼还没个完了。 他拿出一个盖着红章的文件给黄同,说:“茹部长外出调研期间,教育部党组做出的决定,你看看吧。” 黄同还想争辩,我也淡淡地微笑,说:“考就考吧。不过,我要先去屙个粑粑。” 你个傻逼,装逼都不会装,你不知道装逼的最高境界是在闹市云淡风轻、视世人为无物般地掏出大鸟迎风嘘嘘吗? 不过,风大到能把你撒出去的东西吹回你身上的时候,你还迎风,那就不叫装逼,那叫傻逼。 那厮目瞪口呆,我们学校本来是想过来欣赏我考试的教授们大笑。 为了严格监视我不作弊,他亲自陪同我屙粑粑。对我的衣服以及洗手间的蹲位严格检查后,他守在了洗手间门前。 我从窗户出去,五分钟后又回来了。 为了更好地装逼,我还不计成本的兑换了一个秃笔翁的《怀素自叙帖》笔法。当我落笔的时候,悲催地发现,我的字特么是草书;我想换回我那狗刨一样的字体时,更悲催地发现,手不听使唤,换不回来了! 那厮看到我龙飞凤舞地写下几个现场的人谁也不认识的字,淡淡地微笑。 草,以后谁再对我淡淡地微笑,老子哪怕被人骂是二尾子,也要草他本人! 老子用左手写,气死你!老子有异能,还是混搭的,怕你? 等等,混搭?过了一分钟,我活动了一下左手的手指,把笔换到左手,开始奋笔疾书。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拿起试卷,自己为自己喝彩:“大家来看看我这字,漂亮!” 怎么能不漂亮?否则对不起老顽童的双手互博啊。一心二用,我就能用左手把右手的草书变成行楷。 废话,不变怎么叫混搭? 我越看越得意,抓过一张草稿纸,在上面刷刷刷地开写: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 中国几百年来最出色的书法家诞生了:右手草书、左手行楷。 那厮面无表情地走了。 我想起来了,夏晓白的老娘姓花。 为毛跟我过不去?你儿子的菊花又不是我捅烂的。 我顺利地拿到了毕业证书,至于学位,等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批吧。 黄同问我想考什么专业的研究生,我看他的样子,我知道他是想屈尊做我的导师。你想得美! 我跟我老婆商量。 我问:“你喜欢我以后做什么?” 刘沙毫不犹豫地说:“厨师。给我炖冰糖银耳羹。” 可是研究生没厨师专业啊,我说:“我弄个相近专业的好不好?” 刘沙问:“什么专业?” 我说:“营养学啊,以后我专门研究绿豆什么的。” 刘沙骂我:“滚!你又不是王八。” 也对,那我考什么专业呢? 最后,连我的丈母娘也参与了讨论,她建议我不要考崇海大学的研究生,到她当校长的崇海体育大学去考。 我不乐意,说:“我去考了,你肯定让我研究人体骨骼的承受力度,然后让我天天帮练举重的那帮人搬杠铃。” 我丈母娘很惊奇地说:“小子,你跟我家刘沙在一起,不是那么二了嘛。” 日你女儿! 我闷闷不乐地躺床上,刘沙的床上发愁:我要学点什么呢? 为了能躺到刘沙的床上,我还浪费了一个能量点换了一个千斤坠,因为他们一家三口都来拖我。 他们赶不走我,急了,把我反锁在房间里,吃饭也不喊我。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跟画面玩儿。 我刚刚打开画面,发现升级键亮了。 我什么时候拿到的经验?装逼的奖励还是奖励我装逼? 第二十四章 周延是周延的导师 我喜滋滋地翻看记录,发现了,是我完成了几十个任务:专业考试获得优秀。一门算一个任务。大四的几门课程,一门竟然有几万的经验。 如果升级键需要鼠标去点,我又是在网吧的话,老板肯定会找人揍我:我拢共就升13级,在我心里,我至少点了升级键上亿次。没这样糟蹋鼠标的。 我找可以兑换的异能:尼玛,《九阴真经》!《九阳神功》《葵花宝典》!我草,踏月留香来了! 老子发达了!想偷谁就偷谁啊! 我先去偷点什么好呢? 把洗澡的时候喜欢洗衣服的人的换洗衣服拿走?把38d的给她换个28a的? 先把这些都换了再说吧。《葵花宝典》虽说我不能练,但它也是经典啊,我收藏了。 话说,这小葵花没说女人不能练啊,“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女人练也需要自宫?宫什么? “死不要脸的,你吃不吃饭啦?”我老婆喊。 “不吃,我今天就不走了,看你晚上睡哪儿。”我说。 我丈母娘不耐烦了,对她女儿说:“你,去亲他一下,然后让他早点滚!” 刘蕊蕊同志太牛了! 半个小时后,我心满意足地出了丈人的家门,舌头有点麻,也不知道龙抓手的熟练度升了几点。 走了一段路之后,我看四周没人,踏月留香…… 踏月留香…… 我日,踏月留香…… 没反应,见鬼了!我看画面,果然,踏月留香没换到。这个鼠标键也有不灵的时候?我再来换吧。 能量点没了! 我明明还有八十多个能量点的,哪儿去了?我还想偷别人东西的,自己的东西被偷了?早知道我不换葵花宝典,换踏月留香了。(.)后悔,后悔有毛用。 到了家以后,我拼命地查找画面,就是没找到一丁点儿线索,真tm见了鬼了。 在自己家,砸东西不太好,我只能叹气,希望什么时候孔老二或小崽子来了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吧。 我干什么呢?练九阴白骨爪吧,没事我可以拿蚊子的脑袋练手。 我把九阴真经调出来看,还真厚;封面上写着:九阴真经非ie内核beta测试版。 测试版?拿谁测?小崽子不是说他是独子,就我一个人有异能的吗?我这个时候说:舍我其谁,是不是有点傻? 我不敢学了,我要先翻翻内容。刚刚打开封面,测试版九阴真经化为了点点星光,与周围环境混为一体。 周围环境,好像就是我的脑袋吧?我日! 我晕了。 我在种菜,菜的品种还不少;我在挑粪、浇水;我蹲在地头儿仔细观察菜种……我比赤道那里的老农还要黑。 我在做梦。我醒了。 异能:九阴真经―可以对同一种类植物的不同科属进行混搭,得到该类植物的新品种。 少给我来这些书面语言,直接说强制它们交配生下一个杂种就完了,还混搭?来,告诉我,九阴真经的测试版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九阴白骨爪呢? 好,就算九阴真经是这个样子,我认了,可是,它为毛要了我八十一个能量点?为毛我老是要吃哑巴亏? 算了,我已经得到不少异能了,够我嚣张一阵儿了。 …… md,不能就这样算了,老子不想再窝囊了。以后我去加油站加油,一定要让他们把油管儿里的汽油都滴给我才行。 谁说挨不上?我以后就是不能吃亏。再说了,我找谁报仇去?我抽我自己,让我从此长眠,小崽子再也过不来? 我死了,宇宙星辰会不会撒掉?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抬头望天,太阳升起来了。那我不如看手机:7:01。既然说我可以对植物进行混搭,那我去菜市场看看。 我抱有侥幸心理,希望这个混搭异能可以将小白菜儿变成人参果。 进了菜市场,我只在蔬菜区转悠。蔬菜的名称、种类竟然在我脑中出现了文字说明,而且,有些蔬菜的后面还有标注:该小白菜与绍菜、冬青混搭,可以得到新品种青菜,新品种青菜每100克含蛋白质5.3克,脂肪3.3克,碳水化合物3.3克,粗纤维2.6克,胡萝卜素10.49毫克,维生素b110.03毫克,维生素b29.08毫克,尼克酸6.6毫克,维生素c200毫克,钙430毫克……(注1) 简单点说:新品种青菜的营养价值是普通青菜的十倍。 下面还有一句话:食用该混搭蔬菜,能使人心情愉悦。 那几样,我一样买了一颗,跑角落里,“九阴真经”,没反应。不过,有说明:必须从种子开始。 我感觉这个有搞头,我要好好想想。 我点了根烟,在袅袅青烟中,陷入沉思:我要不要学着怎样卖菜?能让人心情愉悦,那就是精神类毒品啊,我可以合法贩毒了! 这烟真好抽,它是李浩送我的。李浩的老头子在他们老家贵州的一个卷烟厂上班,估计是趁人不注意…… 我忽然看到了一行字:该烟叶与xx烟叶、xx烟叶……混搭,可以得到三种新品种烟叶,用此三种新烟叶制成的卷烟,有特殊香味,无尼古丁,无焦油,对人体无害,有抑制癌细胞、治疗肺气肿的作用。 吸用该混搭烟叶,能使人心情愉悦。 这是把我往毒贩子的路上逼啊,还是往死里逼。你让坤沙能有一个卷烟厂,他有必要弄鸦片吗? 我怎么可能告诉你是哪几种烟叶,那不是让人跟我抢食吃吗? 我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先去了种子公司,把可以进行混搭的蔬菜种子每样买了十公斤。经过九阴真经的强-奸之后,它们的分量变成了原来的四分之一,新种子也出现了。 然后我跑到学校的西山,在一个四面环着小悬崖的山谷,如果四米高的石头壁也叫悬崖的话,把它们埋进土里。我发现,我竟然知道怎样施肥,知道怎样选择合适种植的土壤。 我没白做梦。 我过了几天,准备去看看长势;到了那儿一看,吓了我一跳:它们已经成熟了。也太快了吧,人类要是也这样,那还有空做其他事吗? 我每样收了几颗,先跑到崇海大学的化验室去了一下,我想拿到实实在在的证据。化验室小窗口伸出来的小手儿挺白皙娇嫩的。 下午,我拎着菜篮子,就去了我丈人家。 女婿买菜,应该的,哪儿都一样。 “死不要脸的,你又来干嘛?”我老婆问我。 我不理她,没空,我要烧菜。 我径直进了厨房,把正在烧菜的黄同推到一边,把他正在炒的菜倒掉,把他们一家的神经弄短路了。 蕊蕊丈母娘用疑惑的语气问我老婆刘沙:“你上次亲他的时候没咬他吧?” “没有啊,最多舔了几下,吸了几下他的舌头。”我老婆回答。 严谨的黄同院士说:“会不会令他的舌头充血,血液顺带压迫了脑神经?” 彪悍!全家都彪悍! 他们一家见我在重新烧菜,知道我不是来踢场子的,他们乐得清闲,不管我了。 菜上桌了,青菜香菇、韭黄炒文蛤、竹笋炒鸡蛋…… 话说,我烧菜确实有一手。 自打他们吃了第一口,他们就一直眉开眼笑地不理我。当桌上的盘子比猫添的还干净后,黄同院士作为他们的代表,征求我的意见:“周延同学,你要不再去买点菜?” 我扔了一份报告给他,上午我去化验室得到的报告。里面是经过我混搭的植物所含营养成分的数据跟普通植物的数据。 黄同院士果然厉害,问:“这是你搞出来的?” “舍我其谁?”我骄傲,我是中国人! 怎么挨不上?我说挨得上就是挨得上。 黄同沉默,我说:“我的研究生就研究它们了,黄院士觉得如何?” 黄同跑去打了几个电话,我听出意思了,他在证实我拿出东西的真实性。 你再严谨,不能不相信自己的女婿吧? 黄同尴尬地对我说:“我们学校,没有这一类的研究科目,也没有相关的导师。” 哪有你这样的傻子,我得教育教育你。 “首先,我要说的是,我还就在我们崇海念研究生了,我对我们崇海大学充满感情。”我眼中好像有眼泪了。 “既然没人导我,那我来当我自己的导师。” 注1:你要不要试试? 第二十五章 《九阴真经》上卷 我看刘沙在瞥我,我补充说:“主要是,我不想夫妻分居。” 刘蕊蕊问她丫头:“你们现在是合居?” 我老婆白了她老娘一眼:“他是认为这样合居的可能性大一点而已。” 我老婆真懂我。 我继续对黄同说:“既然没有,那我们就让它有。既能多一个研究生点,又能出名。你这个校长会当不会当?” 黄同说:“贤婿,你教育得是!” 朝中有人好办事,一个星期后,教育部盖有教育部长“茹烟”大红章的文件就到了崇海大学,批准成立生物研究博士后科研流动站,荣誉站长我不告诉你名字叫袁隆平。 同名,不行啊? 据看过那份化验数据的专家说:如果数据是真的,如果搞出来的人不是中国人,今年的诺贝尔生物学奖,别人是别想了。 切,你们还不知道有能抗癌兼治疗肺气肿的香烟呢。 目前就我一个人,还是免试入学。几十名院士抢着要做我的助手。 九阴真经还有这效果? 尘埃落定,我开始请假,我要去全国各地搜集种子。废话,要不我费这么大周章干嘛。我突然不见了,刘沙能天天守在公安局门口要人。 第一站不能是其他地方,只能是李浩老家。香烟啊,同志们。你们想要那种无害的,还有益健康的香烟吗?你们想听到你老婆说“你快抽啊,我心情不好,想闻闻烟味了”吗? 晚上,我在收拾东西,准备出发,突然看到客厅内多了一个人,一个鼻青脸肿的人。 “小子,你觉得我妈还能认出我吗?”那个人说。 我听出来了,是孔老二。 我奇怪,问:“是谁这么有正义感?” 孔老二哭了,说:“因为上次我没能把小龙女的蜂王带回去。” 我问:“小龙女的正义感不是那么强吧?” 孔老二说:“不怪小龙女,是我大意了。那只蜂王在这儿留了一个纯种后代,我忘了把它带回去,被你本家揍了。” 我本家?伯通老弟? “除了那小子,还能是谁?”孔老二委屈地说。 “走,你背我去找它。”孔老二赌气地说。 好吧,我一向好说话,背就背。 根据孔老二的gps显示,我们到了一个地方。这地方我熟悉,这儿不就是我的菜园子吗? 孔老二从我背上蹿下来,跑到一面悬崖下面,我看到那儿挂着一个蜂巢。 孔老二在那儿忙活半天,突然扭头盯着我看,突然跑过来,对我施以老拳。 这老头儿疯了? “草他奶奶的,它被你驯化了!我这还带回去个毛啊!”孔老二悲愤欲绝地喊。 他揍我还挺疼,我后悔没换个金钟罩的异能。我骂:“去去去,我都不知道这儿有这个东西,我怎么驯化?” “你上次是不是被蜂王叮了?”孔老二问。(.好看的小说) “废话啊,你自己看到的还问。”我说。人老废话多。 孔老二又问:“你小子是不是把九阴真经换来了?” 嘿,问到点儿上了,老子正要找你们呢,你自己送上门来找骂 “孔老二,你个小兔崽子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一个破异能要了我八十一个能量点?”我问。 “我一个老人家,你叫我小兔崽子?罢了,不跟你计较。你自己眼睛瞎掉了,没看它需要多少能量点你就换?”孔老二说。 “你自己说的,每一样异能只要一个能量点,我去看没用的干嘛?”我说。 孔老二一番解释后,我算是明白了,这特么就是阴错阳差啊。 我没有把能量点都用掉,还存了那么多;测试版九阴真经是作者黄裳从他看的书里面总结出的另外一套东西;为了总结这套东西,黄裳看的书一共是八千一百余本;能量点跟资料的兑换率是1:100;没哪个异能是作者查了超过一百本资料弄出来的,所以孔老二说每个异能只要一个能量点。 谁能想到会出来一个测试版啊! 所以,我的八十一个能量点,没了。所以,我终于明白了黄裳的职业:农业研究所的技术员。后来他不想干了,觉得没前途,就走后门换了一个公安局的岗位,专门抓混混儿。九阴真经的下卷才是武学;上卷,是农学! 这是真的,你们也别去怪金大师没弄清楚了,他不像我有异能。 我不觉得亏,都是跟别人打架的异能有什么意思,我觉得现在才真的开始有意思。 思维缜密的我问:“这跟那个蜂王有什么关系?” 孔老二说:“你再说你思维缜密,我踹死你!你这个亘古未有的异能,被老大附加了一个属性,可以使一些对植物生长有帮助的动物对你产生依赖感。” 我打岔:“比如蜜蜂、蚯蚓?” “尼玛,我服你了,我知道你思维缜密行了吧?你还没说屎壳郎呢。你别打岔行不行?”孔老二求饶。 我紧闭双唇。 “你跟它们接触越紧密,关系就越密不可分。你tm跟它老子兼老娘都有灵与肉的交流了,它怎么都离不开你了。娘的,我回去怎么交待?”孔老二说。 蜂王是观世音转世? “不准说,这是我们那里的秘密。”孔老二警惕地环顾四周。 关我屁事,老子从来不管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我关心的是:那个离不开我的小崽子,能帮我做什么。 孔老二跳着脚骂:“不识货的小崽子,你就不想想,你的菜园子,这些菜怎么会成熟得这么快?” 我不服,说:“明明是因为我的异能,这跟蜜蜂授粉有个屁关系!” 孔老二气馁,说:“小子,你到其他地方去种了试试。算了,别试了,你到哪儿,那小子会跟到哪儿。” 草,我说我家阳台上怎么多了一个小蜜蜂窝。那小子就真的离不开我? 我刚想到这儿,一只尺把长的东西朝我飞了过来,然后就紧挨着我的脸颊不停地摩挲。 说实话,我以前不大喜欢跟昆虫亲热,最多跟哺乳动物玩玩,最好是发育成熟的异性同类。今天算破例了。也怪,我貌似也挺喜欢它的。 我忽然感到害怕。 “尼玛,你是天底下思维最缜密的人好不好?它是因为有我们那儿的血统才这样,蚯蚓才不会往你身上爬。”孔老二说。 放心了。 孔老二的船来了,我看着只剩下上半身的孔老二说:“老头儿,我要去云贵高原,你跟我去玩玩吗?” “滚!” 老是有人让我滚。 我刚刚回到家,手机响了,是我老妈。不早了,老妈找我有什么事? ―――分――――――――割――――――――――线―――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想得诺贝尔,那只能得诺贝尔和平奖。反正谁能让中国不太平,谁就能诺贝尔和平。我怀疑拉登要是在中国搞,可能2001年的诺贝尔就是他了。 谁说西方一直很客观,我踹死谁!我是周延,我怕谁? 我龙爪手爪你的蛋蛋……我就用手踹,你管得着吗? 第二十六章 我的卷 烟厂 “小子,还没睡?”我老妈问。(.) 我回答说:“没呢,在拟结婚要请的人的名单。” 我老妈说:“那不用你来,我来;刘蕊蕊那个婆娘我一定要请!” 我没敢反驳:结婚有不喊丈母娘的吗? “对了,小子,你外婆明天到崇海去,你给我乖一点,别没大没小的。”我老妈说。 我老妈又嘘寒问暖了一番,把电话挂了。 我外婆是大户人家出身,她娘家算红彤彤的红色资本家的家。她自己还占着她家25%的股份。她家估计官商勾结能干什么就干什么。她有三个兄弟,两个哥哥死在中国人自己手里,都挺壮烈;一个弟弟是家里公司的掌舵人,开始卖粮食,后来卖纺织品,现在好像卖能源。 外婆一般不出来,怎么想起来崇海了?我老妈没说她是专门来瞧我的。 第二天,我在叶子南的家里见到了我的外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婆婆,当然跟我以前的外婆长一个模样了。 “奶奶抱我。”我看到外婆的第一句话。 外婆一直不让我喊外婆,她不服:我一直是她带大的,怎么就外了? 外婆笑眯眯地搂我,被我抱起来了。 吃饭的时候,外婆对叶子南说:“我那个弟弟,前些天跟我说,要把手里的股份卖掉。我让人查了一下,他是要卖给吴海菁家的小三儿。他还跟吴家小三儿出国了,你帮我查查到底出了什么事。” “三哥”出国难道跟我外婆家有关? 叶子南说:“你弟弟的股份有总股本的40%多吧?吴家吃得动?” 我外婆说:“就是奇怪啊。如果是高价,那也是一说,可能我那个弟弟是见钱眼开。可是,我派去查的人说,我那个弟弟几乎是白送。” 叶子南说:“他还不知道你家其他的股份都在嫂子手里吧?” 我外婆得意地笑,说:“那当然。” 我不乐意,说:“哎,我老娘让我喊你伯伯,你别乱了辈分,你喊我奶奶要喊阿姨。” “去去去,我比你妈大了有二十岁,她也好意思让你叫我伯伯。”叶子南骂。 “兄弟,你说的也是。”我沉吟一番后说。 我被我外婆揍了一下。 我原来以为,外婆只是拿着娘家的股份,不做事,现在既然知道,外婆家的产业在外婆手里,我老妈又没兄弟姐妹,也就是说,产业早晚要到我手里,我当然要帮着出点主意。 我问:“那厮肯定被吴家抓住了什么把柄。除了造反,还能有什么把柄,让他做出这样的事?” 我外婆跟叶子南听了之后,虽然震惊,但又觉得只能是这样。[]外婆弟弟的老婆早死了,他又没再娶,难道还怕桃色新闻不成? 我说:“拿起枪造反估计不大可能,但出卖国家利益,应该是跑不了的。” 叶子南出去了,我问外婆:“奶奶,你手上的股份,值几个钱?” 外婆笑眯眯地说:“够你娶几十个老婆的。” 我说:“算了,我不问了。奶奶,你有哪个卷烟厂的股份吗?” 外婆骂我:“小崽子,不知道别乱问。卷烟厂有不是国有的吗?不过,小崽子,我倒是有个外国卷烟厂的股份,还是全部股份。那个国家的总统造反的时候,我们帮了他一点小忙;他做了总统后送我一个卷烟厂,那个厂,我们也投资了不少。” 一个太平洋上的,我以前没听说过的岛国。估计是哪位喝醉酒,送我来的时候,跑偏了。 虽然是外国,总比不能生产好吧。我把那个卷烟厂已经当成了我自己的。 我说:“那个厂,以后就不是你的了,是你孙子的。你跟他们厂长说一下,我下次去的时候,别不认识我。” 外婆又揍了我一下,但我知道,外婆已经答应了。 叶子南进来了,面色不大好看,对我外婆说:“你那个弟弟去了罗马尼亚,然后就失踪了。我们的人查到,他换了身份,去了布基纳法索。” 外婆脸也挂下来了,说:“这个猪头,他以为去了布基纳法索,国家就找不到他了?那个地方虽然跟我们没有建交,但往来还是有的。你查到他为什么要跑吗?” 叶子南说:“虽然没得到确切证据,但应该没错。你弟弟跟吴家老三年初去了中亚,他那时还是国家能源部的一个总,把国有的一个油井,二十亿人民币卖掉了,也不知道他抽了什么风。那个油井价值大概一千五百亿,国家买下来之后,一直封着。” 我纳闷,问:“他一个什么总,有那么大权力?把地沟油用香油价钱买回来的我听说过,贱卖国家东西的,我还真没听说过。那玩意儿明摆着的,不大容易蒙吧?” 我外婆又揍我:“国家的事,你哪知道。吴海菁是分管的副总理,他肯定也使了坏。他可以说经过勘测,发现那是一个废井,他急中生智,找了一个傻子把废井卖掉了。” 也是啊,回来还能弄个年度先进。这厮,哑巴亏吃得比我大多了,都亡命天涯了。 外婆说:“看来,他手里的股份,现在已经到了吴家的手上。不过,他们肯定不知道,我绝对控股。嘿嘿,我老了老了,还让我出来玩儿。” 外婆的事,我现在帮不上忙,除非让我去帮她杀人。看到外婆兴致勃勃地跟叶子南谈她的计划,我乐:外婆把吴家当成了一个有意思的玩具。 大人做大人的事,我做我的。我花了一个星期时间,跑云南、贵州,把烟草的种子弄出来不少,然后弄了一张护照,坐了3个小时飞机,到了那个岛国:塞伦特。 我没让外婆通知塞伦特官方,直接去了工厂,让工厂的人带我去了种植基地,划了几平方公里的小山丘后,我开始种我的新烟叶。 也不知道那只小蜜蜂是怎样跟我来的,反正它是来了,于是,我把烟叶种子种下去没几天,工人就可以来收烟叶了。我回国的时候,卷烟厂的烟叶种植基地,已经全部种上了我的新烟叶。我把几种新烟叶统一命名为“上卷真经”,分上中下三册,把用它制成的东西叫“真经”。 我外婆知道我外公只抽烤烟,于是,塞伦特的卷烟厂也只做烤烟,出口绝大部分是到中国。这省了我多少事啊,我回到崇海不久,第一船卷烟就到了。 我拿着新卷烟,去了崇海大学的化验室,又看到了那只爽滑娇嫩的小手。 当天,举国轰动,几亿烟民欢呼雀跃,差点上街游行。那是因为一则新闻,新闻里,出现了一份检测报告,这份报告,上面有几十个院士的签名。这可是真金,什么“牙防组”怎么好跟院士比? 第二十七章 老妈与丈母娘 《“真经”检测报告书》 该物品不含焦油、不含尼古丁,不含丙酮,不含…… 成分有:角鲨烯、多种甙、核苷…… 总之一句话,里面没有有害的,只有有益的。 它吸起来什么味道,嗯,你抽过老版玉溪吗?比那个好不了多少。 至于它为什么会这样,我哪知道。它就应该这样,否则还能怎样? 烟草专卖局来要货。 你有病啊,你没看检测报告上写的是“该物品”,不是该“香烟”吗?我卖的不是香烟好不好,我这是补药,只不过一般补药是进胃,我这个是进肺而已。不服啊,检测报告在这儿,上面有香烟的成分吗? 肿瘤医院来买的人挺多。 卷烟厂们距离倒闭不远了,就看我的厂的产量了。想不倒闭,那就让政府来跟我谈收购吧。聪明的,早点儿来;迟来的爱,我没有。 当然,让我收购可以,钱没有。当地银行不贷款给我,我就不谈了。我还不提供担保,就一张专利证书,爱贷不贷。 几个省急了,他们的财政,有很大一部分靠烟啊;于是,有人第二天就来了,跟着来的,还有当地的银行,还不止一家。 聪明啊。人死到临头的时候最聪明。 实际上,我根本不需要花这么多钱的,买点相关机械就行,但很多地方指着烟厂吃饭呢,我不能把人家的祖坟刨了。[.超多好看小说]你能想象,云南没有玉溪卷烟厂吗? 收购的事,不是我去谈,是外婆派的人,我只负责最后的签字。我估计用不了半年,各地的烟草公司就能打烊了。 想偷我的“上卷真经”自己去种植,你知道需要几册吗?你知道是哪几册吗?你知道这几册我都种在哪儿吗?三册凑不到一块,发出的是臭味。 做人不能忘本,我给了我丈人一份大礼:每年给崇海大学五千万科研费用;当然,那些搞生物研究的院士,我也不能忘了,每人每年一百万研究费,虽说不多,但能让他们出差住单间了。 我外婆没想到我有这能耐,她索性给我注册了一个公司,我给它一个名字:“八十一能量点”生物制品公司。 我绝不上市,想空手套白狼的才上市呢。 外婆还想跟我住一块儿,没住成;不是她事情多,而是我。刘蕊蕊和刘沙在她家阁楼给我架了一张床,不让我走,让我天天给她们烧菜,我回不去。 没几天,刘沙能将三支粉笔捏成灰了。 需要我解释吗? 就算刘蕊蕊用大铁链子把刘沙的卧室门锁住也是白搭,反正我每天早晨是从刘沙的房间里走出来跟他们夫妇道早安。(.) 刘蕊蕊骂她丫头,刘沙没法儿解释。我知道刘沙是冤枉的,因为我一欢喜,她就主动。 我对我自己老婆欢喜,小崽子不会有意见吧?他要是这还有意见,我就“大珠小珠落玉盘”,大家都玩儿完。 我现在的喜好就是看各种植物,看它们能不能入我九阴真经异能的眼。把崇海城兜遍了,弄出来几十种新东西,我都种在外婆给我买下来的地里了。 实在无聊,我把崇海大学的本科专业考了个遍,学士学位证叠起来比我人高,这样下来,我总算熬到了过年。 大年三十,我收到了一份红包,不是人给我的,是画面给的: 因为你的努力,你的经济总量跻身世界500强;因你的窝囊而导致偏斜的天地法则回复了角度一度,奖励级别五级。 我现在四十三级了,多了十五个能量点,我赶紧把踏月留香跟金钟罩换来了。 金钟罩能挡住子弹吗?呃,算了,不试了。 我老妈来了,她要跟我一起过年。我知道她的小心思,她是想得意洋洋地看着刘沙给她倒茶、敬茶,再顺带看看我。 我老妈跟我老婆一家坐在饭桌旁,眼巴巴等我烧菜上桌,黄同的花围裙早就归我了。 也亏我烧菜快,在春晚开始的时候,菜上齐了。也亏两户人家都是有素质的人家,桌上的菜还有一半没动。 刘蕊蕊又把她家的鱼缸拿出来了,然后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我老妈。我老妈什么人,能让她逗吗?我老妈肯定知道去拿吸管。 她偏偏不拿,我也不知道我老妈想干嘛。 我也坐下来了,大家开始举杯,等到开始喝的时候,我老妈把鱼缸放下来了。刘蕊蕊偷笑。 我老妈慢条斯理从旁边拎起酒瓶,对刘蕊蕊说:“喝,一下喝半斤。”然后仰头,然后放下酒瓶看刘蕊蕊。 我想,用吸管一下吸进去半斤,肺活量要挺厉害的,要是呛着,那也挺惨的。 这回合,我老妈完胜。 吃到一半了。 “小子,去烧个醒酒汤。”我丈母娘命令我。 “小丫头,去给我倒杯茶醒醒酒。”我老妈命令她准儿媳妇儿。 这回合,打平。 吃饭间,我老妈问我:“你准备给你儿子取个什么名儿?” 刘蕊蕊反应比我快,说:“不管叫什么,哪怕叫二傻子,也得叫刘二傻。” 不待我老妈瞪眼,我抢着说:“生四个,周乔黄刘,一家一个。是吧,丈人?” 我把黄同拖下水,看你们怎么吵。 黄同开心啊,还有他的份儿,他说:“不错,不愧是我的学生,想得周到。” 这回合,没打起来。 终于酒足饭饱,我老妈对我说:“周延,我们走吧。明天我们再来拜年。” 丈母娘对她女儿说:“去,把这小子拖进去。明天早上如果有人腿还有劲走得动道儿,你老娘我抽你。” 我老妈目瞪口呆。 这回合,我老妈惨败。 我就不明白了,是什么事让这两人争个不休。我问我老妈:“你们小时候打过架没有?” 我老妈说:“怎么没有。你外婆告诉我,我们小时候老打架。” 我奇怪,问:“外公不是挺厉害的吗?他就没教你一点招式?” 我老妈说:“那时候我还小,你外公没来得及教。” 我更奇怪了,问:“那时候你们多大?” 我老妈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我老妈说:“我应该是六个月,你丈母娘比我大三个月。” “是三个月零七天,你别把你说大了。”我丈母娘纠正我老妈的错误。 搞了半天,我弄明白了,就是两个婴儿抢奶吃啊。 晚上,在我的欢喜之后,刘沙睡着了。我睡不着,总觉得有什么事没做,是什么事呢? 第二十八章 九九八十一 我躺在床上琢磨:到底是什么事让我牵肠挂肚? 不用真气,我也就是个普通人,胳膊被刘沙压得挺酸,我侧过身,换了个角度…… 角度,角度,角度回复一度…… 对了,就是这个角度让我觉得一直有个东西在揪着我的心。[.超多好看小说]小崽子一开始就说,我的窝囊程度就快要打破天地运行的规则了;他好像还说过,法则距离崩溃只有七度了。 如果天地法则是一根支架,它应该与世间万物垂直,那我来之前,它是被本人的窝囊搞歪了,贴近了支撑面,与支撑面的夹角是七度。要让它回复垂直状态,我岂不是要让它回复八十三度? 画面两次告诉我,因为我的努力,偏斜的天地法则回复了角度一度。 日啊,我知道了,我比大师兄惨!他们才八十一难,我是完成了两个之后还有八十一难! “令全世界没有人认为你不嚣张”,这tm就是个幌子。我把这个世界搞毁灭了,在逻辑上都算我完成了,他不可能弄出这么大的bug;他tm是要我去自己找罪受,还得找足八十一个。 小崽子:恭喜你,回答正确。 滚,别人是恭喜发财,到我是恭喜我回答正确,开心辞典吗?八十一啊,我开心得起来吗我? 你还别来找我献血,老子火大,惹急了我,大家一块儿落玉盘! 小崽子:别啊,我们还指着你找活路呢。我们之前不是恨铁不成钢嘛。这样,那个蜂王不是被你搞死了吗?他的一样东西上次忘了拿,就把它送给你了。我够意思吧? 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够意思?又来蒙我? 小崽子:这可是好东西,看。 我发现画面上出现了一样东西,是个瓷器,准确地说,是个乳白色的瓶子。 羊脂玉净瓶!这不是…… 小崽子:嘘,不能说。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要不是我们没谁能用,能给你吗? 哦,合着是你们嫌它是个累赘,这才让我收垃圾的是吧。 小崽子:你怎么那么笨呢?你有九阴真经啊,它跟九阴真经配套啊。人参果树死了,它都能救活,你还怕你的那些花花草草会月经不调? 就算你给我,也给我个活物吧,这就是张照片,我有毛用! 有只小手,捏住了我的肝儿,用力一捏,再轻轻一放;用力一捏,再轻轻一放…… 小崽子:我实在忍不住了!来,把你的异能变成活物我看看。(.好看的小说)尼玛这是异能好不好? 我看看我的异能列表,上面还真多出一个:羊脂玉净瓶。功能自行探索。 你们都知道,我思维缜密,我还有问题。 有只小手,捏住了我的肝儿,用力一捏,再轻轻一放;用力一捏,再轻轻一放…… 小崽子:我不活了!尼玛你太烦人了!有屁快放! 我不能用它去砸人吧?所以,这玩意儿有用的是它里面装的东西。破瓶子又不大,我能滴几滴下来? 小崽子:如果一用就没了,那还叫好东西吗?别问我,具体我也不知道。 那我去问谁? 小崽子:本来是可以问一个人的,被你搞死了。 日! 小崽子:我走了,回去来得及要压岁钱。对了,恭喜发财! 我都八十一难了,恭喜我个毛啊。 我看着玉净瓶,忍不住想试试。我仰头,把嘴张大,心中想着:羊脂玉净瓶。 画面:直接服用,爆体而亡。普通人服用,需稀释。一滴:一亿立方。 草,不是玩我才有鬼!我到哪儿去找一亿吨水?还一亿吨,骗傻子呢? 算了,我当你没来过,反正又没要我的能量点。我应该还有十三个能量点。 下一刻,我出离愤怒:能量点没了! 你tm还真是个十三;不是,是我,我是十三点兼二百五!我怎么能相信那个小兔崽子呢? 我想杀人,砸东西也行,总之,我要发泄! 我欢喜! …… 第二天,我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间,先对二老作揖,恭贺新年。二老中的蕊老疑惑,问我:“我家丫头呢?” 我回答道:“她怕你抽她,所以她不得不走不动道儿了。” 刘沙是真走不动了,我欢喜的。 我打电话给我老妈,在电话里先拜年再说。我老妈等我说完,不挂电话,也不说话。我奇怪,问:“妈,你还要听我说什么?” 我老妈说:“等你干嘛,我在等刘蕊蕊家丫头给我拜年。” 我说:“别等了,她走不动了。” 电话瞬间挂断了。半个小时后,我老妈来了,还带了不少东西:上千斤红糖,几十箱馓子,几十箱麦乳精…… 运货的,是一辆渣土车。运人的,是一辆装甲车。 刘蕊蕊大骂:“人才!你们娘儿俩全tm人才!” 我老妈惊奇地看着我,问:“小子,你怎么人才了?” 我害羞地把那天送早点的事略略说了一遍,我老妈正色地对刘蕊蕊说:“我儿媳妇儿她老娘,我这不是拍谁马屁,我是担心我儿媳妇儿。我们那儿望产妇都带这个。来,一排都有了,开始卸装备。” 我老妈诚恳地跟刘蕊蕊打招呼:“儿媳妇儿她老娘,来得匆忙,没车,就随便拦了一辆;没人,就到我老哥哥那儿借了一个排。你别介意啊。” 我问:“妈,你是不是跑我叶子南兄弟那儿要的人?” 我老妈说:“等等,你喊他什么?” 我说:“怎么,你能喊他兄弟,我就不能了?” 我老妈乐:“嘿,不愧是我儿子,脸皮挺厚的。” 我看着脚步不停,往刘蕊蕊家里搬东西的士兵们,低声问我老妈:“妈,你这是不是送得早了点儿?” 我老妈也低声回答说:“嘘,我故意的。你看刘蕊蕊,快发飙了!“ …… 所有人都堵上了耳朵,这狮子吼的威力tm比元华元秋加在一块儿还猛! “死不要脸的,我饿了。”我竟然在狮子吼里面,听到了刘沙的声音。 我赶紧跑进厨房,片刻,我端了一碗桂花小圆子跟一碗冰糖莲子羹进了刘沙的卧室。 就在刘沙小口小口吃圆子的时候,我被画面弄傻了。 第二十九章 家世 画面:因为你配合你的母亲,成功地将彪悍的刘蕊蕊打败,偏斜的天地法则回复了角度一度。 奖励你升一级。 这也算? 你说了算。我还有八十难。 刘沙吃完了,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不用问,没吃饱。没吃饱也不行,长辈等着小辈去拜年,不能失了规矩! 我牵着刘沙的小手出了门,正准备拜年呢,听到刘蕊蕊在哭!不会吧,我彪悍的丈母娘哭了? “干娘,你再不来,我就被你女儿跟你外孙气死了。”刘蕊蕊在打电话,应该是打给我外婆的。不过,刘蕊蕊同志,你捋了我外婆的逆鳞了,还茫然无所知呢吧? 我外婆最不喜欢听到人说:你外孙。 “周延就是我孙子,怎么就外了?你给我滚到外边儿去!”这句话我小时候听得多了。没人敢不服,因为,旁边还有我虎视眈眈的外公。那是乔无敌啊,拿着机枪对着造反派扫射的猛人!这个星球也有文化大革命,我外公还就是没人敢斗,因为我外公说过一句话:谁让我的部队乱糟糟,我会让他全家静悄悄。 这厮是要灭你满门,你还去? 刘蕊蕊喊我外婆“干娘”? 别说,我外婆对刘蕊蕊还真不错,竟然没在电话里面骂她。刘蕊蕊挂了电话,趾高气昂地走出来,对我老妈说:“丫头,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干娘说,现在就来,你等着被罚跪吧。” 轮到我目瞪口呆:我老妈怎么着也四十多了,你刘蕊蕊用被罚跪吓唬她? 我看我老妈,我老妈的脸色有点不好。[.超多好看小说] 不至于吧! 我老妈把我拉到一边,说:“小子,你怎么说也是我儿子,虽然不是我把你拉扯大的。但你老妈我今天要有难了,你怎么也要帮我一把。” 我提醒我老妈:“妈,你忘了刘蕊蕊在你妈面前是怎么介绍我的?” 我老妈茫然。我提醒:“她说,我是外~~孙。” “哈哈哈哈。”我老妈嚣张地大笑:“刘蕊蕊,我们看,到时候是谁被罚跪!” 刘蕊蕊突然反应过来了,脸色苍白。 …… 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不一会儿,黄同院士家的大门,被踹开了。踹门的,是名字说出来就能让人吃速效救心丸的老头儿,我的外公,乔无敌。 虽说跟我自己的外公一个模样,但有如此威风,我有点不适应。 “小蕊蕊,你胆儿挺肥啊!”一声虎吼。 刘蕊蕊扑通跪下了! 太牛了! “丫头,一起陪着。小时候就没出息,打不过人,就知道使心眼儿让蕊蕊哭,弄得我还以为你把她给揍了呢。”我外公说。 我老妈乖乖地也跪那儿了。 场面挺有趣的。 我外婆进来了,笑眯眯的。 “还外不外了?”我外婆问刘蕊蕊。 “不外,内,内极了!”刘蕊蕊赶紧求饶。 “起来吧。”我外婆这时有点像慈禧。 老妈跟丈母娘躲到一边儿,我的外公,乔无敌同志看了看刘沙,开始表扬刘蕊蕊。 “小蕊蕊啊,你挺争气的,给我孙子生了个好媳妇儿。” 敢情我丈母娘这半辈子能拿得出手的成绩,也就是帮无敌同志的外孙生了一个媳妇儿。 “首长,你不能只夸土地好,忘了播种机。”黄同院士说。 我帮外公说:“总之,你们的任务是圆满完成了,都不错。都坐吧,不要紧张,首长也是人嘛。” 我在听他们的聊天,顺带了解了一下几家的家世。 送我到这儿来的那位,绝对是跟李白拼酒之后再上路的,可能到了最后,酒劲儿上来了,走的道儿从大路扭上了小路;这个星球到了清朝以后,历史就开始跑偏,从那时开始的历史人物我全没听说过。比如,称帝的那位就不叫袁世凯,叫周润发。不过,历史进程还是大差不差的与我熟知的基本相符。 我外公,乔上清,1927年生人,十四岁参加抗日,解放战争时,成了军长。“无敌”的外号是在朝鲜战场,联合国军给起的。据说,他一个军长,能亲自下到团里指挥作战,带着一个师的人,硬抗联合国军5个师七天七夜。就那次战役,他的兵伤亡不多,但他的政委,刘蕊蕊的父亲,躺下就没起来。那时的刘蕊蕊还在她娘肚子里。刘蕊蕊生下来,就有了干爹干娘:我外公外婆。 我外公后来的政委,我认识,吴海菁的哥哥,吴海瑞。 听名字就知道不是好人:没清官。 当然,现在两人都不带兵了,都是军委副主席。 我外婆家比我外公家里声名显赫多了,他们两家的差别就像还在当和尚的朱元璋家与张无忌的老婆之一赵敏家的一样。 两个人为什么会睡到一张床上,他们不肯讲,也没人敢问。 黄同的老子黄天涯,在这里的地位相当于美国的奥本海默,跟我外公熟。黄同小时候就被他老子带出家门,卖给乔无敌做干女婿了,价钱是每个月三卡车蔬菜。 不错的价钱。那年头,每个月三卡车蔬菜,够大漠里的书生们每天的餐桌上出现绿色了。黄同同志,是个好同志,为我国的两弹一星事业做出过不为人知的贡献。 现在大家知道,为什么黄同的老娘最喜欢懂事早的小儿子齐齐了吧?黄同早早就离家,七八岁就跟刘蕊蕊睡一张床了。 他竟然没因此影响学业!这是天底下,最大的奇迹! 我要不要试着提名这个奇迹去联合国参加“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评比? 为毛我小时候没见过刘沙? 他们说,我们见过一次,比我大一岁的刘沙抢走了尚在襁褓中的一个小娃娃的奶瓶。那个小娃娃没敢哭,小时候就呈现出窝囊废的气质。 呵呵,刘沙啊刘沙,我以后天天欢喜你,一有空就欢喜!一天都没得让你歇,哪怕……牙龈又不跟着出血。嚣张的周延要开始报仇了! 外公笑眯眯地对我说:“听说你本事不小了。” 我得意啊,据说,在创建这个人民共和国的猛人,也就是钞票上的那个人面前,乔无敌心情不好的时候,脸照样挂着,谁见过他笑眯眯的样子? 我卖弄:“那是!外婆,你给我注册的公司,这半年,赚了有一百亿没?” 外婆笑得牙龈都露出来了:“也不知道你从哪儿搞来的烟叶,明明是香烟,偏偏没那些成分,国家还只能当成药品来收税。因为还掉不少贷款,虽然没赚到一百,但也差不多了。明年……” 外公打断她,说:“我说的不是那个。” 那是哪个?真气?神行百变? 外公说:“想去为国争光吗?” 我想了想,明白了。这个光,以前中国还真活在它的背面:足球,有蛋的人踢的足球。外公跟刘沙一样,是个狂热的足球迷。 现在是2002年,跟以前一样,中国国家足球队,有蛋的那支足球队,世界杯出线了。如果不出意外,蛋会被人家摸了又摸,想怎么摸就怎么摸,就差捏爆你了。好像被摸蛋队的队长按照惯例,想跟人家换队服,人家都没看他一眼。待遇不如人家餐桌上的狗肉。 行啊,我去那儿嚣张一把,兴许能将支架扳回来点度数。 不过,我现在要让乔无敌同志知道我的另外几个本事,我的计划里面,离不开外公的帮助。 第三十章 少校周延 我拉着外公出了丈母娘家的家门,跑到后山;距离我们二十米远处,是一块高四米。宽两米的石头。 我看了看外公,他笑眯眯地看着我,虽然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我问外公:“爷爷,你听说过真气吗?” 外公说:“听说过,但没见过。海灯那个是假的,不算。” 莲花掌,二十米外的石头被我击成了五六块;龙爪手,其中一块小的被我抓了过来,到了我的手中,然后就成了齑粉。 “爷爷,别惊讶,这也不能算真气,这是我的异能。我还有更莫名其妙的异能,比如,跑得比飞机快。” 我发现了,青翼蝠王的轻功跟楚留香的踏月留香到了我这儿,我就得到了新的混搭异能:啥也不留。那速度,估计楚留香如果跟我赛跑,我就是博尔特,他就是幼儿园宝宝。 外公惊讶道:“上次叶子南告诉我,我还真以为那小子喝多了。” 我说:“爷爷,凭这手,我能挂个什么军衔?” 外公奇怪:“你小子不是最讨厌军队吗?种头改了?” 我说:“算是吧。否则我哪来的异能。爷爷,话说,我们国家有龙组吗?” 外公乐了:“嗬,你还知道龙组?还真有,叶子南带的部队的吃食,那些牲口家禽,都是自己喂的;养猪班就叫龙组,养鸡班叫凤组。不这么叫,那帮小崽子不干,就吵着要退伍。养一帮会伺候猪羊鸡鸭的,也不易,他们愿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我纳闷:“爷爷,不能吧?万一哪个小子想叫‘联合国’?” 我没敢说叫什么海。 “滚!” 也是,应该就我一个人有异能,我以为的那个组应该叫8348。 不明白?8341+007啊。不是詹姆斯?邦德,是国产的那个。 外公问:“既然是异能,就是不能传授给人,军队要你干吗?” 我气馁:还是不能指挥人做事。罢了,一切都要靠自己。 “不过,某些事情,你可以帮着做做。你是学士,那就到叶子南那儿弄个中尉吧。”外公说。 我大怒:“乔福庆儿,你看不起人。我至少应该是个中校。” (福庆儿,我外公的小名,世界上除了我,没人敢叫。) 为什么?我副处啊! 在这个星球,我早打听过了,科员可以降为办事员,但哪有处级干部降级的?谁见过? 就算犯了事,惹了老百姓,那也是调走,但名字后面还有个括弧,xx级呢。就是不能惹比你大的官,否则不是直接把你拍死,就是调你去给少年犯当老师。 外公更乐:“嘿,我孙子比以前猛了。好,不错!看你这狠劲儿,那就少校吧。” 那也是降级,团级干部变营级了。算了,不计较了,把外公惹火了,他大嘴巴扇我,我还是敢还手? 春节假期刚过,叶子南的报告就到了总政:我的授衔报告。没想到,被人压下来了。这个人是吴家的大小子吴仁品。 尼玛,姓吴的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他不签字的理由是:擢级提升擢得太多了。听说这个周延还是研究生在读。 叶子南补了两份证明,一份,是崇海大学跟教育部联合开出来的:兹有崇海大学硕士研究生导师周延,响应国家号召,欲投身于国家国防事业。特此证明。 补充:该同志在通过他自己的考试拿到硕士结业证书后,自动升格为博士研究生导师,继续导他自己。 后面是茹烟跟黄同两个人的大红章。 还有一份证明,是崇海大学聘周延为副教授的聘书。 我在烧饭的时候,溜到吴家看了一下,吴海瑞在拍桌子大骂:“他姥姥的,他们家聚个餐就能开出几百份这样的证明。还自己当自己的导师?他们全家都tm有才!” 我从崇海溜到北京,一个来回,十分钟。我大意了,高估了自己的“啥也不留”,菜烧糊了。当然,主要是北京堵车堵得厉害。 少校周延也不能什么事都不干,我让人把我练龙爪手、莲花掌、如影随形腿、太极拳、太极剑还有神行百变的慢动作拍下来,当示范教学片。 叶子南骂我,说别人的太极拳是健体,我这个是杀人。 短短一个月后,我带的这个营,在叶子南的部队里,打架是没人打得过了。你刚想踹他,腿刚刚抬起,他的手成爪状,往你裆里来了,你是踹呢还是不揣呢?你赶紧收腿,他的爪变掌,奔你的脸,裆部那里,他的脚去了。 不打了,这是把人往太监的路上逼! 射击我也有办法。我把《枪手手枪》里的白朗宁换来了。换来之后,白朗宁遇到了小李飞刀,于是,我多了一个混搭异能:必中。 必中:不管你的武器对着哪里,发射出去的暗器类物品必中你所想的目标。 关键,这个混搭,还有怎样控制心神、力度的心法口诀。我这个营的士兵,虽然不可能像我一样,就算枪口对着自己的脑袋,也能打中靶子,但指哪儿打哪儿还是做得到的。 叶子南部队训练内容的头号机密:周延的功夫。只要参加这些功夫训练的军官士兵,不允许转业,不允许退伍,怕危害社会。 想进周延的营,先得政审,比飞行员政审还严。政审完了,写保证书:自己的儿子也不准教。 全军的特种部队比武,最后的生存比赛,到达终点的,全部是我那个营的。其他人,刚刚开始三十分钟就都被赶出来了。不过,那帮人比预想的晚了几个小时到达:他们看见了一只瘦老虎,无聊,他们帮那只瘦老虎逮了不少吃食。最后,那只瘦老虎不肯走了,硬是要跟他们回来。他们还真偷偷摸摸地把那只老虎带回了驻地。 叶子南因此升为上将。 为毛不是我?至少也给我个上校吧。 我被乔无敌同志揍了,灰溜溜地继续当我的少校。 不过,以前要是有人说我是乔无敌同志的外孙,会被赶出去,现在谁要是这样说,肯定会被抬出去。 我手里也有三百多人了,如果我不在,叶子南怎么命令他们就怎么做;我在,叶子南说的话等于放屁。叶子南气了个半死,拿我没辙:我能当人的面,喊他兄弟,他丢不起这个人。 我真的变坏了? 转眼,到了2002年6月份,世界杯快开始了。在这之前,我被丈母娘刘蕊蕊聘为他们大学的运动学硕士研究生导师,然后,我被聘为中国有蛋的足球队主教练。 不服的人多了去了。那就比比吧。说实话,挺没劲的。你让蔡振华去益智学校教乒乓球,估计他的感觉跟我现在差不多。 我有条件的:我输了,赔给你足协十亿,支票在这儿;我赢了,你们的高素质球员就别上了,我带崇海体育大学的足球队上。怎么才叫输赢?我赢了少于20个球,就算我输。 先公证,你们赖皮惯了的。 踢了半场,他们都走了,不理我。有个女记者没走,说要采访我,说准备题目就叫“零距离”。 没空,我家里有刘沙。 几天后,有报纸称:中国队知道是去现眼,索性让大学生队上,果然有大国的智谋。 几天后,我站在了世界杯赛场的中圈弧里面。 第三十一章 一个人的世界杯 世界杯有史以来,或者说,足球运动诞生以来的最快进球产生了:第二脚触球,一秒钟进球。(.无弹窗广告) 如果开球的时候就可以射门,我就直接射门了。 至于其他队员,他们的任务就是开大脚;反正只要是朝前场开,足球总会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奔我这儿来。我的龙爪手对球状物体有天生的亲近感,对半球状物体,那就是见到了亲人。 最终比分,28:11。 这一场,我的进球方式是:接触足球后的一秒,必定进球。对方控球时间占了90%。 我的名字,一天之内,传遍世界。不过,不叫周延,也没我的照片。 我得到允许,在脸上罩了个罩子。不过,每次进场要先盖摞印、验指纹。有人罩了个黑罩子叫“黑郁金香”,我罩了个花罩子,我叫“花牡丹”。 俗?中国男子足球有不俗的吗?我这还是国花呢。 第二场,我们好像对巴西。 我有真气,我累不着。从头至尾,我一个人带球玩儿,看谁玩得过谁。你们跳桑巴?我先跳秧歌,然后跳大神儿,然后我跳忠字舞……反正别想抢到我的球。想犯规?你犯不着。别说铲我,想扥我裤衩都办不到。挨得着我吗? 后场那帮小子有四个人得了红牌:他们无聊,开始打扑克。 后来有五个吃了黄牌:军棋四国大战,再带个裁判。 不能再罚下去了,按照规则,再罚我们就直接判负了。 最后一分钟,有人放起了音乐,在“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的音乐声中,我进球了。 最终比分,1:0。 据说,韩国外交部提出了抗议。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说:朝鲜人干的。 下一场,我怎么玩儿呢? 第三场认定比分,3:0。对手弃权了。 聪明,总比被当个猴儿耍要好。 这时,接到刘蕊蕊的电话。丈母娘把我臭骂一顿,怪我不该拉着他们学校的人去帮我跑龙套,现在崇海体育大学的校门外,被球迷围得水泄不通。 也是,我应该带偏远山区的小学生来的,那样还能带动当地的交通发展。 十六强我们对比利时。我看他们的球员长得挺猛;体育大学那帮没出息的,有点畏畏缩缩的,怕被铲死了。 给你们一点信心吧,小崽子们。 “嗵”,一声巨响,足球爆了,对方球门上挂着的摄像头也被音波震爆。估计对方球员还以为球场被炮弹炸了。 我把球踢到横梁上,就这样了。 换球。 “嗵”,一声巨响。 换球。 “嗵”,一声巨响。 …… 对方球员哭了:不带这样玩儿的,我们没守门员了,三个都被音波弄得脑震荡。 上场之前,我对荷兰语、法语、德语都王语嫣了,比利时球员总有听得懂其中一种的吧。(.好看的小说) 我说:“算了,就3:0吧;你们看呢?” 那就3:0吧。 下一场对英格兰,我笑了。 我喜欢马拉多纳的那个进球。 开始了,我中场拿球,往自己的球门跑,大家茫然,不知所措。我把球停在自己禁区前沿,我等。 终于,有人来抢了,人太少,我继续等。 …… 差不多了,我过人,我一个一个地过,最后是空门。 …… 我前场抢到球了,我往自己的球门跑,大家茫然,不知所措。我把球停在自己禁区前沿,我等。 终于,有人来抢了,人太少,我继续等。 …… 差不多了,我过人,我一个一个地过,最后是空门。 …… 不玩儿了,不带这样的,这也太欺负人了! 终于,到了决赛。我们的对手竟然是韩国。以前他们不是半决赛就输掉了吗? 全亚洲欢欣鼓舞:除了1958年的瑞典,其他,都是在哪个洲举办,就哪个洲捧杯;我们亚洲没丢人! 废话,没我,没裁判,16强有人就不错了。 话说,会不会有韩国人来刺杀我?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金钟罩开着。 叶子南告诉我,吴家老三买了中国队得冠军,买了不少,还用他手上持有的外婆家集团的股份抵押了不少。 中国队有资格得冠军吗? 我打了个电话给我老爸,我老头子连夜赶到了韩国,跟他们的总统,一个狂热的足球迷见面了。 比赛开始了,上半场,我进了三个,韩国没进球。韩国人已经很感激我了,我没把他们当猴儿。 中场休息,我得到消息,吴家老三逼着赌庄,又收下了他价值十亿美元的股份,他继续压中国队赢。 下半场开始了,不久,所有赌输赢的盘口都停了。于是我脸色苍白,倒那儿了。裁判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我心脏病犯了,我有点怕死,毕竟我老婆如果嫁给别人,我想了心里会有点不爽,我要求换人。 最后比分,3:8。韩国人也算厚道。不知道他们对我老头子跟他们总统谈的东西,会不会也厚道。没谈别的,就是让他们派个代表团,来参观一下中国人是如何过端午的。 当然,还有的东西我不告诉你。 要是我带着金杯回去了,足协的秘书保证可以写出一个总结;根据那个总结,中国队得冠军,其中他们占了99%的功劳。 你想得美! 更何况,中国队该派拿冠军吗?没让它丢人,足协就应该全体对我跪拜!更何况,它也是个第二不是?二,这才名副其实。 我爱国,我也爱中国足球,我不爱官僚足球。 政企分开,mb足政就是不肯跟职业联赛分开。 吴家那小子竟然没死!心脏不错。 厚道的中国球迷,没人骂我,都祝福我心脏快点恢复,我差点后悔,不应该不把金杯带回来。当然,球迷不是祝福周延,是祝福花牡丹。 外公虽然是球迷,他也知道我是故意的,也就揍了我几下屁股,没让我罚跪。就是跑野外靶场,浪费了国家几千发机枪子弹。 所有的专业足球人士一致呼吁:以后应该禁止花牡丹进入球场。有他参加的世界杯,不能叫世界杯,应该叫花牡丹杯。他一来,就没其他人什么事了。这个,比中国乒乓球队更令人讨厌。 对了,我要不要去参加乒乓球比赛?每个球都擦网球?每个球都擦边球?每个球都擦网球兼擦边球?每场都11:0? 算了,以后我看哪个运动不顺眼,我就去参加哪个吧。 相扑?嗯,我看行,以后我把自己的乳-房养起来。 不管怎样,我心里是喜滋滋的,画面告诉我,因为我在世界杯上的努力,偏斜的天地法则回复了角度一度。奖励级别一级 那是,我嚣张到国际足联快下令禁止我进入赛场了,能不回复角度吗?才回复一度,也太少了点,应该八十度。 小崽子:那你以后就不能嚣张了。 好吧,一度就一度吧。我还没怎么嚣张呢。 还有七十九度。 现在,我要干什么?对了,我要种菜。 第三十二章 我发誓 我现在只有一个当补药卖的香烟,不够,“八十一能量点”生物制品公司不能只有补药,我还要做世界上最大的菜农兼花农。(.) 粮农不搞,不跟农民抢食。以后九阴真经真弄出来新粮食种子,我送给他们。 我拿过中国地图,开始在上面画圈儿;每五百公里画一个圈儿。每个圈儿,代表我将在那儿买一大块地。后来,我嫌烦了,就拿了一张透明纸,根据比例,每五百公里点一个点儿,然后把它贴到地图上,往外婆那儿一扔,不管了。 别人买地是为了盖房子,我买地是为了盖大棚。 第二天,外婆打电话来了。看看,大户人家出身,做事就是麻利。 “小崽子,你本事挺大啊,能在天安门广场上面画圈儿。怎么着,想把那儿拆了,给你种菜?”我外婆说。 我忐忑,问:“那块地方倒是挺大,距离菜市场也近;国家同意了没有?同意的话,我这就派人去铺土。那儿的地砖挺大,翻起来不方便。” “滚!” 我也这么大人了,还老是有人叫我滚,弄得我挺尴尬的。 “死不要脸的,能去烧饭了。”我老婆喊。 老是被骂,我想哭;没人管我,我就不哭了吧。大男人好不容易哭一回,没人管,也挺尴尬的。(.) 我总觉得老是让外婆的人帮我干,不是个办法,我自己也要搞点人来管管。 当了少校,好是好,就是不能自己出面,明目张胆地开公司了,谁帮我出面呢? 我想在报纸上登个广告,招聘总裁秘书。本来想叫总经理助理的,突然想到以前看的那些小说,就没一个叫总经理的,全总裁。 那我也总裁。 都总着裁了,就不能用助理了,否则不能叫总裁,最多叫主裁,可能还是边裁。我只能舍熊掌而取窝头,不叫助理了,我招聘女秘书,就怕女秘书这个词把人吓跑了。 只有领导才用男秘书,你见过男总裁的男秘书? 最后,我连广告都没能登得了,我媳妇儿跟我丈母娘不允许。 我叹气,说:“封建主义思想要不得。” “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更要不得。”我老婆政治觉悟不错。 我解释说:“我是共和国的军人,不能自已出面开公司,只能找个人帮我做事。你们说,我这么做,不正常吗?” “那你就不当兵了呗。”我老婆政治觉悟突然变得很低。 “那不行,我当兵有我的计划。”我当然不肯。 我忽然想到了那只爽滑娇嫩的小手,我说:“我前一段时间在化验室遇到了我的另外几分之一,我们私定终生了。她只愿嫁给军人。也有那个原因。” 刘沙现在能把整盒的粉笔搓成粉,我是不是有点自虐倾向? 刘蕊蕊问黄同:“你们学校化验室有几个小妞儿?” 黄同回答说:“一直就一个。她还确实发誓要嫁给军人。” 黄同忽然好像明白过来了,跟刘蕊蕊二人对视良久,然后刘蕊蕊去打了一个电话,最后一句话我听见了:“唉,就让我那丫头受点累吧,也只能这样了。你们老乔家就你一个,我怎么着也要让你家小子留个后。” 应该是打给我老妈的 刘蕊蕊打完电话,对刘沙说:“丫头,你受累,就帮这小子怀一个吧。” 怎么像我说话间就快死了一样?化验室那丫头是蜘蛛精转世? 我实在是好奇,问黄同:“我怎么就要留个后了?我不是还没死呢吗?” “唉,”黄同叹气:“快了,快了。” 没人告诉我为什么,我自己琢磨:除非是有个神棍下了一个诅咒,那个妞儿一旦嫁人,那个人就得死。第一次跟哪个人上床,那个人倒不一定死,不是有黄瓜…… 骂我干嘛?思维缜密也有错? 其他可能性没有,就算她有急性传染病也不可能,否则丈母娘会让我碰她女儿? 我有了异能,上天就派个会法术的来,与我对着干? 有个擎天柱,就一定得有个霸天虎?谁tm编的剧本?就不能让我一路咆哮到底吗? 草你姥姥的! 我把刘沙一把拉到客厅的中央,站到茶几上,恶狠狠地对黄同夫妇说:“快说是为什么,如果不说,我跟你们的女儿同归于尽!” 下一刻,我被刘沙踹下来了。 还是黄同院士厚道,他解释了之后,我无奈地看着他们三个:你们也太小瞧我了。也怪我,没让你们知道我的实力。 不过,我原来只是说着逗逗我老婆,现在我真想试试了。 第二天,我拿着新品种黄瓜(心理暗示的作用很大啊),穿着两杠一星的军装就去了化验室。 那只爽滑娇嫩的小手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把黄瓜递进去的时候,没忍住,挠了一下那只小手的手心。 “你的手应该用肥皂好好洗一下的,现在还有味道。你早上给它们施肥了吧?”一个委婉动人的声音从化验室里面传了出来。 “嗯,昨天晚上我浇了点大粪。”我说了老实话。 回来之后,我好像还吃了几块点心,我用筷子夹的还是? 一块肥皂递了出来,“给,进来洗洗手。” 化验室的门开了,我走了进去,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孩子的背影。我走到水龙头那儿开始死命地搓手,都想搓牙齿了:我想起来,我昨天没用筷子。 “咦,你不是副教授吗?怎么穿军装了?”女孩儿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我扭头,看到一个不比我矮多少、脸颊线条分明的女孩儿,短发齐耳,眼睛像一潭井。 不能,我的世界不能静止,我只要刘沙一个! …… 两个的话,行吗?我只要两个,其他的我一个也不要了,我发誓! 话说,发誓这个东西…… 我反应过来了,说:“哦,那个,是乔上清同志邀请我参军的。本来他要给我上校,我觉得我还需要锻炼,就婉拒了;挂个少校,挺好的。” 我很谦虚。 “就因为你能种菜?乔爷爷那儿少个种菜的?”女孩儿好奇地问。 我是听出来了,她说“乔爷爷”。辈分没乱,她如果喊“乔叔叔”,我岂不是要自断一臂做杨过? 我说:“这倒不是,我去是给他们的特种营当营长的。乔上清同志说,我挺能打的;他还说,我可能因为我的功夫而娶到一个好女孩儿。” 女孩儿脸红了,有点发怒,说:“你很能打吗?我们来练练?” 我很为难:“不好吧?你是个女孩儿,我怎么能跟你打呢?再说,万一把你打伤了,我也没法儿交待啊。” “就现在,我们走!”女孩儿斩钉截铁地说。 第三十三章 再次欢喜佛 女孩儿说话就拖我走。我问:“是你一定要比的,到时候别赖我!” 女孩儿不耐烦,说:“少废话,走!” 我问:“到哪儿比啊?操场?” 女孩儿轻蔑地看着我说:“你不是说你是营长吗?就到你营里去比。” 我愣住了:还有这好事? 女孩儿见我楞住,对我的态度更是轻蔑。 二老婆,你以为我是怕你了?你是嫌你嫁过来不够快啊,还偏偏找那许多证人。 我为什么没说小老婆,说二老婆呢? …… 我发誓…… 还是介绍一下我的二老婆吧,现在还不是,不过,快了。 关妍,今年18岁。14岁的时候被她老娘拉到哈佛念经济学,念了一半,被哈佛劝退:她喜欢给教授上课。16岁回来缠着家里要去当兵,乔无敌不同意他老子的要求。她一怒之下学了化学,说要研究炸弹,毕业后直接去二炮;黄同使坏,让她做了化验室教授级高工的助教。这丫头貌似长得挺诱人,有不少男的想追求一下,(想得美,我周延弄死你们!)该丫头说:想来的,跟她打架,撑过十分钟就行。也有不怕死的,最后残了。 关妍的家世:亲爷爷,原乔无敌手下头号大将,因家学渊源,武艺惊人,在战场上杀人无算;后来命不好,死造反派手里了。乔无敌开会从北京回来,真去把那些造反派灭门了。不是家门,是那个造反派组织的门。可惜没证据,否则吴海菁一家都会死绝了。 乔无敌还怕他家绝后,把爱将的儿子,关妍的老子,从特种部队调到了机关,还不让关妍到部队。 一般兵种有危险,当花瓶也不合适,你来干嘛? 该丫头脾气大:你不让我当兵,我就嫁个当兵的气气你。她在家里的聚会上,公开声称:非兵哥哥不嫁。只要打得过她,哪怕是个龙组的她也嫁。 这个话传到叶子南耳朵里,再被他说出去,就化为了龙组、凤组奋发向上的动力。我这兄弟也挺坏的。 按照我缜密的思维来考虑,我小时候应该见过她啊,怎么没一点印象? 这就是我二老婆,天才美貌叛逆暴力儿童。 开着我的奥迪,一个小时后,我们到了我的营房我的营。 别闹,那个市中心的,是叶子南的总部。这儿才是特种营的驻地。 巧了,叶子南也在。 叶子南当然认识关妍,这个丫头好啊,自从那句话出来之后,他就没对龙组、凤组操过心,训练起来那叫一个自觉,比野战部队还积极。 当然,后来就不行了,被打怕了。估计龙组现在的作息时间跟他们伺候的东西差不多。该吃吃该睡睡。 叶子南看到关妍,笑呵呵地问:“丫头,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关妍气呼呼地说:“跟人打架来了。” 叶子南乐:“谁这么不怕死啊?周延那小子的特种营也不行啊。” 我躲在旁边暗笑。关妍说:“还就是周延那小子。他给脸不要脸,还说万一把我打伤了怎么办。我就是要在他的兵面前,把他揍趴下。” 叶子南咂咂嘴说:“丫头,我看就算了吧。那小子有老婆了。你这算怎么回事?” 我勃然大怒:有拆庙的,还有拆人家姻缘的吗? “兄弟,做人要厚道。我对你一向不错吧?”我斜视叶子南。 关妍急了:她喊叶子南爷爷! “小子,来吧!”关妍这就来了。 我教育下面观战的:“看到我的神行百变是怎样使的了?你们要好好体会精神。” 关妍暴怒了,她碰不到我。 “小子,你赖皮,有种别躲!”关妍怒吼。 不躲就不躲,金钟罩。 …… 我有点心疼,说:“要不,我就认输?” 关妍气喘吁吁地还在揍我:“呸,臭不要脸的,我还要你让我?你看腿!” 大老婆“死不要脸”,二老婆“臭不要脸”,下面该什么了? 我继续给手下上课:“下面,我给你们演示龙爪手……算了,不演示这个了,下面这个太高深,我不给你们看了。” 我上前一把抓住关妍,“踏月留香”,三秒后,我跟她到了旁边一座山的山顶。 我横抱着她,目光深邃地望着太阳;日,就是太阳,有点刺眼。 关妍终于回过神了,手环着我的脖子不愿放下来,问我:“你怎么练的?太牛了!我感觉是在飞!” 我深情地看着她,说:“你想学吗?” 关妍点头不止,我妒忌她的下巴,能碰到那儿。 还能怎样?我欢喜啊! 下一刻,场景在虹桥新村,我的家里,准确的说,我的卧室。 这次,我没晕,我是清醒的。 话说,是不是第一次练欢喜佛经的人,都挺虔诚、挺疯狂的? 晚上,我缓缓收回运转了七次的真气,深情地对关妍说:“亲耐滴,你要不要试试你现在的力量?” “砰”,我床上的席梦思出现了一个洞,弹簧蹦出来了。 现在我看谁再来跟我抢。开坦克来也不行。 我忽然想起来,我的车跟手机还在营房,我胡乱穿上衣服,“啥也不留”,营房到了。 嗬,叶子南在我汽车旁边架起了一张小桌子,还在喝酒。看样子是在专门守我。他见到我来了,一把揪住我,说:“快,回电话给你爷爷。” 乔无敌同志找我干嘛,我又没干什么坏事。 我电话拨过去,外公很快就接了电话,开口就问:“你小子把关家丫头带哪儿去了?” 我说:“还能带哪儿,我家啊。外边多不好。” 外公问:“你早上就把人带走了,怎么现在才来?” 我叫屈,说:“这能怪我吗?那死丫头不让我走啊。” 外公叹气,说:“迟了,迟了啊。” 我感到奇怪,问:“爷爷,什么迟了?” 外公骂我,说:“小崽子,你奶奶问过刘蕊蕊了,刘蕊蕊说,她丫头说你会传功,你一传功,小丫头就忍不住。我听说关家丫头跟你打架就知道不好,你小子肯定也会给她传功,跟叶子南说让他把你看紧点,可还是迟了。” 我不服,说:“你要不要让关妍去告我强-奸啊?” 我已经听到我外婆在一边偷笑了。 我说:“你再骂我,我就不回家了,我要流浪天涯。” 外公气笑了,说:“天涯远不远?对你这个小崽子来说,天涯就等于家。” 也是,“啥也不留”,天涯跟家,屋前屋后,差不多。就是这个混搭,有点死板;我试了,每天最多只能跑(还是飞?速度比麻雀快多了。)三千公里,然后就不能用了,有真气也不行。用轻功,每五百公里还必须找个落脚的地方,否则就得摔着。 感谢供电局,鄙视地下电缆。 我也试过在跑完三千公里后,用“踏月留香”接上,不行,不习惯。你让坐惯了空军一号的人突然换坐边三轮,他也不习惯。那次我在树上睡到过深夜十二点,再“啥也不留”,回的家。 我问:“爷爷,虽说婚姻法规定,只能有一个合法老婆,但没规定,一个人先后有几个吧?” 思维缜密的我,早就想好怎么办了。 外婆说话了:“周延,你爷爷就是担心这个。如果两个丫头吵起来,一定要分个大小,你让我们帮谁好不帮谁好?” 我不在意,说:“别瞎担心;到时候,我两个一起欢喜,看她们谁有空吵。” 外公问:“欢喜?什么意思?” 我说:“我练的一种异能,就是欢喜佛经。” 乔无敌同志严肃地说:“小子,我有重要的事情问你,你给我等着,我马上来。” 第三十四章 总裁是我二老婆 我还以为外公是人要过来,没想到他是换了一个电话打过来。[.超多好看小说] 乔无敌同志说话有点支支吾吾的,我不耐烦,说:“有事你说话,再不说,我回家欢喜关妍去。” 乔无敌同志终于开口了:“孙子,你那个欢喜佛,有口诀吗?” 让我等着,原来是要避开我外婆啊。 …… 关于国家领导人的隐私,我就不说了。 我问了外公一个问题,我问:“我小时候见过关妍没有?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外公告诉我说:“你小子倒是见过几次。那时候,你大概不到三岁吧;那丫头每次被抱来,你都像个傻子一样拿个奶壶儿凑上去要喂人家吃奶,人家又不理你。看你的那个样子,我都有点可怜你。” 唉,打小我就有极好的废物气质啊,也怪不得关妍喊我臭不要脸的。 我一个人开着车回家,一路上,我就在想,怎样打消二老婆的二炮情愫,产生当周延总裁的秘书情愫呢? 停好车,我踏了一下月,没留香,留了两千块钱,夹了一个席梦思回家,我怕弹簧戳我屁股。 到了家,把关妍抱起来,换好席梦思,她还没醒。我开始抽烟。我自己抽的,可不是普通的“真经”,它是用七种烟叶做成的,我叫它“七种武器”。 它的属性比较多,滋阴润肺,提神醒脑、补肾壮阳……反正补药有的功能,它都有,还能提高运动能力。一年我也就能生产几箱,只够我和乔无敌同志抽。 我明白了,怪不到乔无敌同志向我要口诀。 刚抽两口,关妍醒了。 她竟然不关心我去哪儿了,她问:“你这抽的什么,怎么比你上次拿来的烟还要让人感觉舒服?” 我得意,说:“那当然。真经是普通人抽的,像我这种有身份的人,哪能抽那个?” 关妍眼睛亮了,说:“你知道是谁把它弄出来的吗?” 我二老婆想干嘛?我回答道:“我知道。” 关妍坐了起来,兴奋地说:“你去跟他说,让我给他弄个公司,我保证能让他的公司打败那个外国公司。” 对了,外婆是在塞伦特给我注册的公司。 我说:“这个在逻辑上讲不通。” 不愧是聪明美少女,关妍说:“难道是同一家公司出品的?” 我回答道:“也不是。但我现在抽的,不是哪家公司出品的,是我自己做的。” 关妍盯着我看;我是周延,我怕谁?你爱看就看吧。 “那家公司是你的!”关妍很肯定地说。 “总裁不是我。”我说。 关妍终于遇到她想不通的事了,她好奇地问:“总裁是谁?奶奶才没空给你做那个总裁呢。” 我说:“睡觉睡觉,明天再说。” 关妍急了,她咬我! “轻一点。再深一点。嗯,这样舒服。” …… 我爱欢喜佛! 我说:“那个公司,股东就一个。实际上不能叫股东,它本来就不是股份公司。我是那个公司唯一的拥有者。至于它的总裁,那得说是我老婆。就是那个叫关妍的。” “呜呜”,关妍很开心,苦于嘴里有东西,说不出话。 我说:“我们暂时不要把公司注册地换回来,就在崇海注册一个全资子公司吧。烟草就不放在这个子公司了,你就全力搞我新研制出来的蔬菜跟花卉吧。” “呜呜”。 “同意了?那就好,以后不要去化验室了,我帮你跟我丈人说,你不读化学了,以后算我的研究生吧。啊……” 关妍真咬我!她知道我有《葵花宝典》?那也得是宫,不是咬啊。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一定得自宫,别人帮着宫不行? 关妍怒目圆睁,说:“我跟刘沙那丫头,谁大谁小?” “年纪是她大,胸围是你大。”我回答。 还想烦我?我欢喜佛! …… 第二天是个礼拜天,我早早地醒了。随手从楼下早点摊儿上爪来豆浆油条,吃了一点后,留了一张纸条,出门。 我左手写的;右手写的,关妍铁定不认识。 经过那个早点摊儿,我随手扔下十块钱,老板见怪不怪,我经常这样干。他回去盘点,估计也不会觉得多出来多少钱。 我敲我丈母娘家的门,黄同把门打开,警惕地望了一眼门外。 我没好气,说:“就我一个人,没渣土车。” 黄同放心了,放我进屋。 刘蕊蕊看我全须全尾地进来了,“啪”的一下,揍了黄同。黄同估计有点懵,说:“这小子今天就一个人,没喊搬家公司的来。” 刘蕊蕊哭喊道:“丫头,快来啊,你的负心汉来了。” 别说,我丈母娘真聪明,知道我没死,那肯定就是关妍被我拿下了。 “死不要脸的,我饿了。先喂我吃饱了我再来揍你。”刘沙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三秒后,我的身影又出现在屋里,我拎着早点往房间里面走,夸我媳妇儿:“老婆,你逻辑思维真棒。知道有了力气再揍人。让我给你买早点,再喂你,然后再让你揍我。” “啥都不留”有个不好,我来不及拿找的钱;我其它什么都没留,尽留钞票了。 刘沙小口小口地吃完了,我接过碗,不等她发飙,我先欢喜! “我说,老婆,关妍那丫头舌头挺厉害的。” …… “轻一点。再深一点。嗯,这样舒服。” …… “嗯,这样才是良性竞争。”我感慨。 “啊……” 刘沙也咬我!她也知道我有《葵花宝典》? 几个小时,我被咬两次,有外伤了。我对着它猛捶;看着呆若木鸡的刘沙,我解释:这东西,不打不成器。 为毛一定是“还我漂漂拳”,不是“还我漂漂摸”呢? 我搂着刘沙。说:“你知道你老公现在有几个钱吗?” 刘沙蔑视地看着我:“你也好意思说,都你外婆给的。” 我乐了:看来还没人知道我是“真经”的幕后老板。我签字的时候,就戴着“花牡丹”了。 “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我这个未来的博导,现在的副教授是怎么来的,你不知道?”我问。 刘沙腾地坐了起来,大惊道:“不会吧?我们还一直以为你无聊,想帮你外婆做点事呢。” 我很生气,说:“敢情你们以为我想招聘一个秘书,是因为无聊是吧?” 刘沙撒娇,说:“好了啦,是人家错了嘛。你不要生气了啦。好不好嘛?” 我咬紧了牙关:王语嫣,你讨厌了啦,你坏死了。你表听口音觉得是你亲人来了,就想跟人家混搭了跟你亲人见面嘛,好不好嘛? 良久,王语嫣终于走了。我说:“跟你老子说,你这个路桥专业就不要念了,到我这儿念本硕连读吧。否则,你只能眼看着我跟关妍天天在一起。” “爸,我要换专业!”刘沙本来还在犹豫,听到我的“否则”,马上喊她老子。 刘蕊蕊在外面喊:“周延小子,你能去买菜了。该烧午饭了。” “买什么啊,我哪次不是从我的菜园子里挑的菜?荤菜你自己去买,我不会挑。我常常把母猪肉买回来。就像上次在这儿……”我说。 “滚!”“滚!”“滚!” 三声怒吼。 话说,母猪肉就这么不受人待见? 第三十五章 博导与他的女学生 我跑到菜园子,跟那只一尺长的小蜜蜂亲热了一会儿,拔了几种蔬菜,哼着小曲儿往丈母娘家走。(.无弹窗广告) 别说,再异能,没自己慢慢踱步感觉好。 回到丈母娘家,刚刚把菜烧好,我二老婆听话地开着我的车来了。我留的纸条是让她醒了就过来。 “黄院士好。”关妍很有礼貌地跟黄同打招呼。 “以后你喊我丈人喊什么呢?”我沉思。 “滚!” 怎么老是有人骂我? 幸好我的蔬菜有让人吃了以后心情愉悦的属性,大家都眉开眼笑地吃着。我趁机说:“黄同丈人,以后关妍就不去化验室了,她跟刘沙一起念我的生物学专业的本硕连读。” 我思维严谨,不能只喊丈人,必须给它加个定语,也就是让它形成偏正词组,否则以后丈人们站在一起,我喊一声,可能会有很多人应声,那样就不大好了。 黄同笑眯眯地边吃边回答道:“不行。” 关妍笑眯眯地边吃边问:“为什么不行?” 就是,为毛不行? 黄同笑眯眯地回答说:“昨天我接到茹烟部长的电话,十多名院士联名,要求让周延直接读博士,他们好一起搞合作。所以,他现在是博士生导师了。只是,他当副教授没满五年,不能评教授。你们要做他的学生,就得本硕博连读了。” 因为周延要读博士,所以周延是博士生导师了。这话你听得懂吗? 我不能对不起那些个院士的好意,我大手一挥,说:“我决定了,送那些联名的院士,每人三种新植物的种子,让他们去研究。(.无弹窗广告)” 我这样做,他们会不会联名请求,让我做科学院院长? 应该不会,中国是讲级别的。正营最多可以提到正团,还得有突出贡献。 什么叫突出贡献,就像杨利伟那样的。越容易进行宣传的越突出。 黄同问:“你准备带几个学生?” 我回答道:“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放。就带两个吧。” 除非再遇到可以让我发誓的…… 过了两天,我开始给两个学生上课。上课前,我先问其中一个学生:“二老婆,你看了我的收购报告了吗?” 关妍皱着眉头说:“那个收购地图是你弄的吧?还每隔五百公里买一块地,你脑子有病吧?你到新疆去看看,那里每平方公里有几个人?” 对了,我忘了。以前有同事说我们单位是内蒙古大草原,人少畜生多。 我就没敢这样说,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算什么种类,所以我没想得起来。 我教育我的女学生:“关妍同学,给你两节课的时间,你把我们‘八十一能量点’公司中国分公司下一步要做的工作写一个计划给我。我先对你的同学进行单独辅导。刘沙同学,我们去欢喜一下。” 刘沙正准备眉开眼笑地跟我走,关妍不干了,说:“我们谁是总裁?这活儿是秘书干的。” 终于轮到我像看个傻子一样看人了,我说:“关妍,你脑子没坏掉吧?目前这个公司就你一个人。别说秘书的活儿,就是清洁工的活儿,也是你干。” 关妍就是不干,说:“要么我们一起干,要么我们一起欢喜。” 那不是一回事吗? 于是,我们一同欢喜。 …… 三天过去了,黄同打电话找我,我去了。 我照旧:敲门,开门,泡茶,坐沙发,看报纸。 “你拿错茶叶了,那是你那个专业大一学生采来的猪草。”黄同也在看报纸。 呸,我说怎么味道有股猪圈的味儿。 不对啊,黄同这厮故意的!哪有茶叶罐里面搁猪草的? 自从有了这个博士后点儿,崇海大学也开始招这个专业的学生了。 “周延博导,你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带着你的女学生去你的卧室上课吗?”黄同校长问。 我很是纳闷啊,我问:“黄院士,难道博导不是这样给学生上课的吗?” 黄同想了想说:“当然不是。偶尔,也要到教室上上课的吧,我估计。” 我也想了想说:“以后,我在我家卧室门上挂个‘生物学博士教程室’?” 黄同问:“你准备弄出什么研究成果出来?” 我老老实实回答:“我只能说个大概,细小的方面我就不敢保证了。” 黄同好奇,问:“哦?你就说说大概吧。” 我回答说:“大概,成果应该是人类。至于雌雄和个数,不好说,得看遗传和临场发挥。” 黄同脸上的表情很混搭。 我心里实际上在叫苦:你让我教什么?九阴真经?那上面又没告诉我原理;再说,这根本就没有原理,纯粹是扯鸡-巴蛋的混搭异能,我怎么教?不经过“九阴真经”的强-奸,你再怎么杂交,也不能变出那样的种子来啊。 我试探着问黄院士:“黄院士,我有个问题咨询一下。如果那些种子,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我只是把它们种出来了,我这个算不算是科学研究?” 黄同的表情比刚才更加混搭。他现在就像听信了韦爵爷的胡诌,还把他胡诌的话当成最新工作成果,汇报到最高领袖那里去的陆高轩一样欲哭无泪。 我继续试探,说:“黄院士,你听说过溥心畲吗?” 黄同苦着脸说:“嗯,如果不是清朝垮台,他至少会是个贝勒。他后来不是跑台湾去了吗?” 我说:“嗯,他的命好,总算没被文盲打死。你知道他有几个学位吗?” 黄同说:“我哪知道,我又不研究那个。” 我说:“据说,他得了两个博士学位,一个是天文,一个是生物。” 黄同说:“他一个画画儿的,有那么多功夫?” 我说:“他怎么得天文的那个我不知道,但他怎么得那个生物的,我倒是听人说过。” 黄同来了兴致,问:“哦?那你说说。” 我爆料说:“他好像就写了一篇文章,写知了还是其它什么玩意儿,它的一个下午的活动,好像就博士了。” 黄同眨眨眼睛,问:“你确定?” 我说:“估计,大差不差吧。不是写它一个下午的活动就是写它怎样从地里钻出来。你见过哪个王孙认真读博士,还是两个跨专业的博士的?” 黄同挠头,说:“你等会儿,我好好想想。” 我继续说:“我这个还比他好不少,我这些个种子,我敢保证,是这世界上从未被人发现过的,还对人类非常有益。我可以说,我是自己培育出来的吗?还有我跟我的学生培育出来的吗?” 黄同看报纸,不看我了。我问:“到底行不行啊?” “唔。”貌似是黄院士的声音。 我继续问:“你倒是说话啊,到底行不行啊?” “唔。” 我问:“你倒是……” “滚滚滚!” 我走出了黄同的办公室。我现在的表情是坏笑吗? “唉,我可怜的女儿的学业算是废掉喽。”我听到了黄同的叹息。 什么话,什么叫废掉了?就算清华的工科博士,一旦从政,他的专业就没废掉? 不理他,我往家走。刚刚进家门,一个声音传来:“臭不要脸的,你快来看看。” ―――苦――恼――的――分――割――线―――――――― 那个关于溥心畲的事,虽然不是正式历史书上写的,但我肯定是在哪个文人的记录里面见过。但我忘了出处,想不起来是谁写的什么文章了。 苦恼啊,知识太渊博,博到自己收不住,我真忘了。 第三十六章 菜园子工程 我就那次没洗手挠了你一下手心,至于一直臭吗? 我严肃地教育关妍:“你应该喊我导师。[]” 关妍说:“知道了,臭不要脸的导师。” 算了,不跟你计较。我问:“有什么事?” 关妍推过来一叠文件,说:“我整理的公司的工作计划,你看看。” 我推回去,说:“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还能不相信你吗?” 我二老婆很惊奇地看着我,说:“刘沙说你不要脸的下限程度是负无穷,还真是!你把你自己的懒,跟你相信我还能连到一块儿,佩服。” 我也很惊奇,说:“我怎么没交给其他人呢?为什么我就交给你了呢?这怎么就不能连到一块儿呢?” “呢你个大头!”我二老婆骂我。 为毛不是小头? 我把几个印章从床底下摸出来,往关妍门口一扔,说:“都在这儿,你去把手续办了,以后没事就别来找我。” 关妍追问:“那什么叫事?” 我说:“一百亿以下的,不叫事。” “滚!” 我第一次听到“滚”这样开心,你早说啊。 我已经跟关妍说过我的计划,既然想成为世界上最大的菜农兼花农,首先我要一个可以覆盖周边的生产基地,关妍要做的,就是给这些基地的位置定位,不能像我那样,随便弄个方格纸往地图上一蒙就了事。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的新品种蔬菜和花卉。我还要用最少的钱买到我的菜地。当然,不花钱最好。 一般人都会找各种媒体做广告,我才不,做广告不要钱的吗? 我也不能老是麻烦茹烟部长给我找人,我自己来。我给所有搞生物研究的院士和一些肚子里有货的教授发了邀请函,邀请他们到崇海大学来,亲自鉴定新植物的样本,邀请函里面还附了几份化验报告。等我把邀请函寄出去,我才想起来,忘记写上食宿费我全包了,也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来。 如果一个网站的年会不包食宿的话,去的人会有很多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当天下午,一大半的人就已经到了。思维缜密的我琢磨:看来我身边有探子啊,肯定是哪个院士还是教授的孙子孙女在崇海大学上学,弄不好,帮我寄信的学生里面就有。他们肯定直接打电话通知了。 不知道有没有哪位的孙女能让我发誓…… 他们来了之后就要参观我的实验室,我能把他们带到我的卧室去吗?小菜园子也不能带去,不是他们要去得带梯子麻烦,而是那只巨蜜蜂只认我跟蚯蚓,其他的,别说人了,蚊子也不让进。就是不知道它们是怎么练习刺蚊子的。 我拉他们进食堂的小餐厅,由黄同院士亲自作陪。当大家还在寒暄的时候,有老狐狸已经注意到原本一直招呼大家的黄同院士已经把筷子紧紧地捏在了手上,双目炯炯地盯着包厢的门。很快,只剩下一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助教还在说笑,老头儿老太们都不说话了:看小黄的样子,是盯着上菜的,准备跟我们抢食吃啊。(.无弹窗广告)我们也把筷子拎起来吧。 现场的气氛很紧张啊。 没让他们白紧张,他们吃到了今生从没吃过的菜。有院士疑惑地提出:这些蔬菜是不是可以调节人的神经细胞,令人产生心情愉悦的感觉? 不愧是院士,知道把扯淡的混搭异能用科学的书面语言表达出来。 有位老先生感慨道:“我原以为是黄家的小子为了搞个博士后点弄出来的噱头,没想到竟然真有这么回事。我没白让我孙女来崇海念书。” 合着他们一直认为我这个是假的,还派人来打探。等等,孙女? …… 算了,该老先生长得比较有创意,从遗传学的角度看,我无需发誓。 第二天,这些老先生们亲自看了化验过程,看到了化验数据。他们继续感慨:人比人,真的是可以气死人的。自己忙活了大半辈子,不如那个叫周延的小子玩半年。 他们都是有良知的高级知识分子,他们一致要求我将这些蔬菜送到普通老百姓的餐桌上。按照其中一位的话说:要是价钱也跟普通蔬菜一样,就只吃它们,吃不起的肉的人也能去参加拳击比赛。 我谦虚地表示,这个话有点过了,如果说,吃素的老和尚就是只吃它们,也无需担心尼姑庵的男保安给他们带帽子倒是真的。 不过,我对可以让普通老百姓也可以吃到这样的蔬菜表示了谨慎的乐观,因为,我没有那么多菜园子。如果产量上不去,说什么都是白搭。目前也只有我这里有只够我一个人吃的蔬菜,他们一来,我以后的三个月,也只能去菜市场买菜了。 我说这个话的时候,黄同捂着脸,他听不下去:没这样不要脸的。 有人知道我,疑惑地问,那个“真经”大补香烟,应该给我赚了不少钱,我可以去买一些菜地的。我坚决否认:那只是一个科研合作项目,他们给我样品,我帮他们做实验而已,我只能拿到为数不多的科研经费。 我没说谎,那一百亿都在我外婆那儿,她每个月就给我两千块让我买糖吃。 黄同的头埋得跟膝盖平齐。 大家皆叹息:看周延副教授的样子,他是想把这些蔬菜卖出钻石价,然后可以拿到更多的经费搞科研啊。看来穷人是吃不到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我说:“好像以前有个菜篮子工程的,当时国家的政策和资金对这方面有所倾斜。” 老学究们恍然大悟:对啊,我们可以给中央发出倡议,让国家出面来做这个利国利民的好事。 我继续不好意思,我说:“我这儿有个计划,我把它叫‘菜园子工程’,麻烦各位先生帮我参考参考。” 老先生们对利国利民的事很热心,一个个拿过去看,给我出主意,最后,众人拍板:提名我为今年国家科技大奖的候选人,如果评不上,他们就绝食抗议!至于那个“菜园子工程”,他们会不遗余力的帮我造声势,反正得利的是广大的老百姓。 我热泪盈眶:这是我们共和国的脊梁! 我一激动,做出了一个决定:在场每人我送六颗白菜、四根黄瓜、四个番茄、一小捆小葱…… 众人皆大喜。 回到我黄同丈人家,黄同对我说:“小子,你做人,总应该有个限度的吧?” 我说:“你直接说我不要脸就完了,别绕来绕去的。” 黄同想了想,说:“不能说你不要脸,你跟他们性质不同。他们是有脸,自己不要;你是没脸,自己硬弄出一个。” 也有道理。 黄同问:“你直接去买地,自己种菜不就完了吗,为什么还要弄出这么多花样?” 我气急败坏地大骂:“黄同,你弄学问弄傻了,还是打篮球打傻了?如果我直接到各个地方买地,那我其他事不要做了,就跟衙门的人天天喝酒吧。一个地方喝一顿也得喝死我。万一遇到一个真不要脸的,没事还打电话通知我去请客买单,那我是坐飞机去呢还是杀了他呢还是自杀呢?” 黄同这次没想,直接点头说:“还是我女婿想得周到。不过,你有一点想得不周到,你送那些东西给他们,就不担心他们回去自行培植?” 我不屑一顾:“你外行!我拿出来的,都是李莲英;种马,我都藏着。” 黄同说:“行,我外行,你周到。” …… 我哭丧着脸说:“完了,最该周到的东西,我没周到!” 第三十七章 地主与地主婆 我记得我跟那些老先生们说过:我把我以后三个月的吃食都贡献给他们了,可后来又送了那么多黄瓜、番茄,他们不认为我说谎才怪。被老先生们认为我是骗子,我太羞愧了! 黄同没好气地说:“你就说,把你以后三十年的吃食都拿出来了。” 我想了想说:“也是啊。” “滚!” 骂我骂上瘾了,还。 我灰溜溜地进了刘沙的卧室,把门关上了。 黄同跟刘蕊蕊在客厅里说话。刘蕊蕊说:“好像不对吧,关妍那个丫头也在房间里呢。” 黄同说:“我说那丫头怎么会突然要换个大床的。” …… “那小子真tm是个人才!”院士夫妇一起夸我。 到秋天了,大家在忙着丰收,我在忙着播种。 不出意外,我得到了今年的国家科技大奖;至于我的新品种蔬菜,当然是由国家给我不遗余力地宣传,并按照我给出的地图,给了“八十一能量点”中国公司各个区域的相应土地。这些土地,我可以无偿使用十年。 别以为我只是为了占便宜,如果我没有在计划中写:优先与原地方菜农进行合作;与涉及用地的农民签订用工合同,我还真不好意思拿这些土地。 我是中国人民的儿子,我深深地爱着这块土地与这块土地上的人民。 别踹我,小平同志能说,所有爱自己炎黄血脉的人都能说。 当然,有不少看我这个东西的人就不能说。 …… 她们得叫“女儿”或“丫头”。 “我是中国人民的丫头”,听起来有点别扭就是了。 我在外婆给我在崇海买的一块地上培育的是各种植物的种子,那些拿到各处去种的植物,都是无繁殖能力的。别问我怎么做到的,我有混搭异能! 反正我说不圆的,统统混搭异能!与你熟知的地球不同的,就是李白喝醉了,给错了船票! 别烦,你将就看吧。 外婆也知道我目前要对我的这些东西严格控制专利,她给我买的,是一块江中的岛,两千多平方公里。原来的住户不算多,那里主要的滩涂都长着芦苇。我无暇顾及这块地上的生态,把芦苇都砍了,搞成了菜地。愿意走的居民,我给买房子,给补贴,搬到崇海市区去;不愿走的,我雇你给我在外围照应,不比你原来生活差就是。 不止种菜,我还养花。 你见过玫瑰花的花枝上有天然的心形图案吗?你见过一个花枝上开11朵花吗?你买的花谢了之后会有余香绕梁三日不散吗? 我有。 这些花有个属性是必不可少的:闻了它的香味后,会令人心情愉悦。 我都说过,我是毒贩子,精神类毒品贩子。 我的这块植物基地还不需要雇人看管,我有巨蜜蜂。 外婆给我盖的“八十一能量点”的办公楼已经装潢好了,关妍就在那儿帮我盖章。她对我很有意见。 “你就不能把你的那些破东西弄差点儿?”关妍责问我。 我揍她屁股,说:“你可以在菜上面喷点农药;卖花的时候,把花瓣儿都扯掉,只卖叶子。” 关妍娇哼,我发现龙爪手不止对球状物,对异性的随便哪个部位都很有感觉。 我是在揍她,还是捏她? 关妍说:“现在有我没我都一样,一个文盲也能做这个总裁。你不知道得过诺贝尔经济学奖的教授见了我都绕道走吗?” 我乐了:“你就把我这儿当中石油或中石化吧。你见过中东的哪个酋长雇一个哈佛的mba为自己打工的?你不会不知道什么叫垄断吧?” 关妍不依了,说:“那我也要拿那么多工资!” 我更乐了:“你真拿我当傻逼了?你现在的价钱,应该倒找我钱。‘八十一能量点’总裁,这名字就比你现在做的事值钱。” 关妍就是懂事,说:“也对。” 我安慰她说:“别看你现在不忙,等那些事全面铺开,那就有得忙了。” 这话过去没几天,关妍就忙得不可开交了,这是她自找的。 到了十月份,关妍开始在各个媒体大做广告。蔬菜可以说是为了民生,花花草草可就不能算了。那得告一下。 再过两个月是圣诞节,再再过两个月是情人节,算了算时间,正好。 各地的花卉经销商蜂拥而至,除了关妍,没其他人接待。 关妍是谁啊,我周延的二老婆啊,她多坏。第二天她就拿出一份合同文本,然后雇了两个清洁工,自己跑到我的营队打我手下那些兵去了。 清洁工除了打扫卫生,还要做一件事,把经销商签好字的合同收着,等关妍来了之后再交给她。 我看过那份合同文本了,那合同规定的,怎一个狠字了得,比站与作者之间签的那个狠多了,经销商没权利,尽责任。 名副其实的地主婆。 作为国际科技大奖得主,我在专家楼也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黄同院士家的阁楼。以前我是作为厨师入住,现在身份不同了,我可以堂而皇之地爬上爬行,因为,我是这儿的地主了。 谁让你学校没多余的房子。 “小子,你的五千万什么时候到账,我什么时候给你修个小屋子,预算五千块。”黄同说。 我买了壹张大床都不止五千块,切! 我也知足了,哪个丈人丈母娘愿意自己的女婿跟二老婆住自己家的?估计他们不是看我的面子,他们是怕乔无敌。 晚上吃饭,黄同见我边吃边埋头看“八十一能量点”公司的文件,他感觉奇怪,问:“周延,你小子钱又不是不够用,难道你想弄个世界首富当当不成?” 我愣了愣,只能咂嘴。 我自己睡都睡不够,哪有心思弄那个,不是没办法吗? 我说:“我觉得吧,二十一世纪是生物制品的世纪。我要带领我们国家的生物科技走在世界的最前线,我要带领中国人民……” “滚!”几个人一齐怒吼。 我扬起我高傲的头颅,蔑视他们一帮平民:“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首富我不稀罕当,我要做就做世界最大集团的老大。如果我告诉你们,我还要做一个国王,那还不得吓死你们!” “死不要脸。” “臭不要脸。” “下限负无穷。” 黄院士总结:“周延,你没病吧?” 天地良心,我说的是真的,硬道理硬是要求我做到那些,我有什么办法?我还在犯愁,到哪儿去找一个几平方米、突出水面的岩石,让我好架一张床,带着老婆们成立我的独立王国呢。 话说,到时候让联合国承认也是一个问题。我要不要从现在开始就拉拢我的非洲兄弟? 我正在思考我一旦做了国王,给我的俩老婆什么封号的时候,崇海市的公检法齐齐上门,找“八十一能量点”中国公司的负责人。 第三十八章 山雨欲来 我不惹人就不错,还有人来惹我?我接到关妍的电话,怒气冲冲地去了。 到了公司一看,我乐了。有个警察我认识,那个带枪故意不带弹夹的家伙。 那小子朝我眨眨眼睛,然后装不认识我。 有个穿袍子的正在对关妍宣读着什么。我听了一会儿,感觉好像是我的公司被人给告到法院去了。 百岁老头儿吃了我的蔬菜,春心萌动,嫖-娼被抓,家属不服气,来告我,说我挑唆?你在审判席上穿袍子没人说你,现在你穿了干嘛?冒充法神? 还有检察院的!我跟关妍又不是公务员,你来干嘛?难道是军队的人?我没犯事啊。那只老虎又不是我逮的,最后还是被叶子南的直升机偷偷弄回来的,就算违反了野生动物保护法,要找你也应该找叶子南,找我干嘛? 最奇怪就是公安局了,我们这个又不是公共场所,没坐台的没出台的,你来收联防费? 我草,还有工商税务卫生质检…… 妇联来干嘛? 宗教局没来人。也是,他们不能来,老和尚感谢我都来不及。会不会是尼姑投诉,所以妇联来? 有人搞我!谁? “你们有事找我别找她,她只是我雇的员工。”我对众人说。 “你懂法律?我们找法人,你是法人吗?”一个人给我展示他精湛的法律功底。 “这是塞伦特国‘八十一能量点’公司的子公司。该公司一切的行为,均是根据母公司下达的命令行事。我是那个母公司的代表。”我说。 “我们的政策是,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走一个坏人。只要跟我们现在调查的事情有关,我们都要进行调查。”那人正气凛然地说。 我不耐烦了,说:“说吧,是哪位大神吩咐你们来的?” 惹我就算了,害关妍干嘛?怎么,赶尽杀绝?你以为你乔无敌啊! “你们该查什么就查什么,我们是为了江心沙岛上拆迁的事。那时候,这个公司还没成立。我们就单独找他问问情况了。”我见过的那个警察指着我对其他人说。 我带他进了一个小会议室,我说:“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他紧盯着我,说:“你跟我说实话,你的能量到底有多大?我知道你能调动军队,肯定有背景,但我要知道,你的背景够不够狠。” 我错了,我不应该看到镜头就带“花牡丹”的,弄得现在没人认识我!我原本以为那样泡妞方便,不会被认出来…… 我为什么领国家科技大奖都不露面呢?现在竟然没人知道我就是那个大人物周延! 我想了想说:“我要弄死姓夏的,易如反掌。” “不够,还是不够。”那小子说。 “尼玛,你是让我去造反是吧?一个副省长还不够?”我有点急。 “真不够,姓夏的有后台。”那小子说。 “不就是姓吴的一家吗?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在意。 “我听说,我们这次接到的命令不只是从他们家出来的,还有其他大人物。”那小子解释。 我有点糊涂:还能有谁?我没得罪过其他人,我老爸老妈也没有,我爷爷奶奶早去世了,难道是乔无敌? 我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打了一个电话给我外婆,外婆也觉得奇怪,她让我等等,她去打听一下。 我回到小会议室,问那小子:“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那小子说:“因为你搞死了陈嗔。我前年带了一个小徒弟,抓人的时候,抓了一个陈嗔的手下。后来上面让放了,我们没二话,就放了。我那小徒弟在喝酒的时候多说了两句,被同事捅到陈嗔的人那儿,陈嗔陷害了他一下,他后来就被开除了。他气不过,去找陈嗔,后来就死了。上面认定是陈嗔正当防卫。我那小徒弟的尸首我们都没见着。很幽默啊,刑警见不到杀人嫌犯的尸体。” “把话捅出去的那小子,就不知道那帮人的手段?”我问。 “崇海谁不知道陈嗔的手段?他可能估算了一下,觉得别人的性命没自己能得到的东西价钱好吧。” 我问:“你今天来干嘛?” 那小子说:“前两天,我们接到报案,一个自称是江心沙上的拆迁户跟我们的人说,你们答应给他们的拆迁费一直没给,他跑来要,被你们给打了。他还说,你们扬言要宰了他。就在昨天,他真的被宰了。尸体旁边还有血字:81。看上去是他临死前写的。” 嗬,这赃栽的,挺狠啊。 外婆的电话这时来了,我避到一边去接,外婆的语气很严肃:“周延,是众议院议长穆千秋。(为了不引起误会,我就不人大政协了,反正不是我们这个地球的事儿)他现在用的服务员叫范春花,范春花的爷爷被你爷爷在三十年前给毙了。” 我想不通,问:“我搞的这个东西,是对老百姓有益的,他选这个开刀?他不想中国好了?” 外婆骂我:“你小孩子懂什么?有些人,不是看你做什么事,他是看这个事是谁做的。” …… 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隐隐感觉不妙:税务这块儿,我是打包给一家财务公司做的,今天税务部门来,肯定有问题,那家财务公司有人故意害我! 卫生局来人,我原本不怕:谁敢在卖给众多老百姓的蔬菜上做文章?现在我很担心。看来头,估计他们只要达到目的,就是死上几亿人他们也不在乎。不是还有好几亿呢吗。 我要先脱身,我说:“这一段时间,我在北京参加全国科技大会,不在崇海,我没有在崇海做任何事,包括杀人。” 那小子说:“我知道。但上面已经有指示,不能排除有雇凶杀人的可能,对有嫌疑者,暂时留置盘问,时间实在来不及就先监视居住。” 草! 我说:“这样,这里是二十七层,这儿也没有其他出口,我就在这儿写我这几天的活动情况,你们在外面守着。” 那小子看看我,说:“你这个号码的手机必须给我,至于其他的,我没看到。不过,你也别害我,弄什么自杀之类的。” 我这儿满腔怒火想杀人,你还怕我自杀?妈的! 这小子人还不错,有点正义感。不过,谁说我要用电话了?我直接走人。 等小会议室的门关上,“啥也不留”,下一刻,我到了叶子南的办公室。 “兄弟,有高层要搞我们。”我说。 叶子南说:“你外婆已经打电话跟我说了。你认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我说:“这样,我来安排一下……” 第三十九章 黑云压城 一个小时后,我安排的各个小组人员都接到了明确的命令,各自出发开展行动,我回到了小会议室。 开门一看,关妍已经离开公司了。还算好,跟我斗就跟我斗,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干嘛。 我看到那个小子,问:“你贵姓?” “我姓郝名剑。你可以叫我郝警官。”那小子说。 “去去去,现在警官证改叫人民警察证了,哪来的警官?要不,我叫你好人民警察?”我说。 那小子很谦虚:“谢谢你的赞许。” “我是赞你的名字。就这两个字?”我问。 “本来我是夏子辈儿……” 我安慰他:“千万不要有被家族抛弃的感觉,没有那个字,也挺好的。” 郝剑咂嘴道:“我也这样想。别说没用的了,告诉你一件事,你的那个员工已经被带走了,我也说不上话。好像是被刑事拘留了。” …… 我的胸中有猛虎,不在嗅玫瑰,在草他祖宗八辈儿! 我问:“知道罪名吗?” 郝剑说:“你应该说,涉嫌什么罪名。” “老子草泥马!”我大骂。 郝剑装没听见,说:“我看到是经侦的人把她带走的,估计是偷税漏税之类。” 我想到那些嫌疑人刚刚进看守所,要被扒光检查,就为关妍心疼。(.好看的小说)mb的,这个仇,我一定让你们亿倍偿还! 我不说话,坐在办公室里等消息。到了晚上,郝剑的手机收到一条信息,他跑去打开了电视机,几分钟后,是我们江东省的新闻播出时间。 郝剑说:“上面通知,要我们收看新闻,说新闻会播出崇海市破获重大偷税漏税案,涉案金额几个亿。还说,崇海有几万人中毒,医院爆满。” 好吧,我看新闻。 今天竟然前面没放省委省政府领导的活动情况,上来直接说:我省破获重大偷税漏税案。 我看到了皱着眉头、带着手铐的关妍在栏杆内。 我的牙齿要被我咬碎了。 然后播音员说:关于下面这条消息,会在新闻后专题播出。 新闻完了,连广告都没有,镜头直接切到了医院:病床上,躺着的,几乎都是小孩子。 播音员说:“经过调查,发现,中毒者都是食用了‘八十一能量点’公司出产的蔬菜,经过测试,发现蔬菜上面有有毒物质,是什么有毒物质,目前正在紧张的化验之中,相信很快会有结论。目前,虽然没有人员死亡,但中毒者一直昏迷,专家称,他们极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谁干的?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小孩子啊。 我埋着头,走进小会议室,把门关上,然后去了部队。见到叶子南,我问:“查到什么了?” 叶子南说:“还没有。我们把有毒的蔬菜带回来几颗,他们正在化验。你家里也很着急,正在想办法调查。” 正说着,有人来汇报。 “这是一种刚刚被研制出来的东西,严格地说,不是毒药,是病毒。它对成年人几乎无效;身体机能没发育成熟的儿童一旦被感染,七十二小时后,他们会脑死亡。如果不是我们有人搞到了它的样本,我们也不知道拿来的菜上面是个什么东西。” “谁tm家里死了人,研制这个东西?”我大骂。 “是一家乌克兰的实验室弄出来的。据说,把它弄出来也是阴差阳错。该实验室的负责人声称,对未知的东西,不能贸然下结论说它是好或不好。他们还说,他们已经研制出可以杀死该病毒的药物。” 吴家老三在罗马尼亚,罗马尼亚好像跟乌克兰挨着。 叶子南吩咐说:“把这个病毒的种类通报给江东省。” 我说:“没这个必要了。他们既然能把这个病毒拿出来,怎么可能不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你看好了,下面就该我们国家花大价钱购买治疗药品了。” 果然,电视里出现消息:得到消息,乌克兰有这种毒药的解药,江东省省委正紧急与外交部、卫生部联系,要尽快购买药物。 电视里,心急如焚的穆千秋议长匆匆赶到崇海视察,他的表情一点儿都不混搭,该什么样儿就什么样儿,分得很清。 他首先以关心、疼惜的表情,视察了各家医院,亲切慰问了病人家属,鼓励医护人员要不怕苦、不怕累,照顾好患者。 然后,他以庄重、严肃地表情说:“我们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尽快购买到药物,哪怕雇专机去乌克兰专程购买。我们不能让祖国的未来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最后,他以威严的、大义凛然的表情责问:“八十一能量点公司,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一个不成熟的科技就去参加全国科技大奖的评选,还拿我们人民做试验品,视我们善良的人民群众的生命为蝼蚁吗?” 有如此上得了台面的人民公仆,国家幸甚!人民幸甚! 我跟叶子南气笑了。现在的调查结论还没出来,他已经代表国家给它定性了! 我的东西是刚刚拿出来面世,他们就抓住它以前未被人见过的弱点,用另外一种未被人见过的东西来加以陷害,这个手段,很毒啊。 现在,我四面楚歌。 唯一的办法,找出真凶。 现在是晚上的八点,我想了想,对叶子南说:“赶快派一架飞机,送我去边境,我要去乌克兰。给我那家实验室负责人的全部资料。” 叶子南没废话,十分钟后,我坐上了一架战斗机,两个小时后,我换乘直升机,到了边境。下一刻,我到了那个负责人的住处。 飞机上,我翻乌克兰语字典带起的风差点把飞机舱盖掀掉。 练欢喜佛的次数太多,我顺带熟悉了人体的穴位,我见了那人之后,不跟他废话,直接分筋错骨手。 他死嚎发出的语音词我听不懂,估计是“哎哟我的妈妈呀”之类。 我把该做的都做了,该拿的都拿了,过了十二点,我继续“啥也不留”,带着我该带的,回到了边境,凌晨三点,我到了公司的小会议室。 刚从窗户进入小会议室,就听到郝剑的声音,他一直在喊我。 我打开门,问:“睡得太死,没听见。什么事?” “去去去,这都两个多小时了,你没听见?我说,你把门弄那么结实干嘛?我的脚疼。”郝剑骂我。 “出什么事了?”我问。 “我的一个兄弟打电话告诉我,我们局凌晨的时候把你们学校的校长一家带走了,说他们也涉案。” …… 我终于忍住了,说:“再等等吧,马上要有消息了。” 第四十章 领导也需要休息 我回到小会议室,又想了想,出门对郝剑说:“这样,你帮我在外面守着,别让人进来。如果是你惹不起的人来了,你直接倒地上装死,就说被我揍晕了。” 郝剑笑了。 尼玛,我仅有的两个老婆都被抓了,你还笑? “这活儿,我拿手。”郝剑说。 “嗯,不错,那就麻烦你了,守严一点儿。”我说。 “不是,我是说,我装死拿手。”郝剑说。 我想先把他揍一顿。 不能用“啥都不留”了,我慢慢飞,第一次觉得潇洒的“踏月留香”是那么地令人讨厌。 终于到了部队,其实也不慢,十分钟而已。 叶子南看到我来了,问:“怎么又回来了?又有什么事?” 我说:“黄同一家被带走了,说是他们也涉案。” “啪”,叶子南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说:“他们就不怕没有办法收场?” “他们认为胜券在握,想赶尽杀绝了。”我冷笑。 “你认为我们现在要怎么做?”叶子南上将问周延少校营长。 “你的人把我交待的事情一步一步地做下去,然后,我去睡会儿。”我累了。 我一直睡到中午,爬起来看电视,新闻里面说:我国派去乌克兰购买药物的人到了之后发现,找不到那家实验室的负责人了,当然也就没买到药。 我问旁边的叶子南:“我们的人对我带回来的药物做了实验了吗?” 叶子南点头,说:“他们说,最迟明天上午可以得出结论。希望乌克兰人说的是真的,药物确实可以杀死那种病毒。” 叶子南说话的时候,我看到了电视画面:我的刘沙,被几个人按倒在地上。解说:崇海特大食物中毒事件的一名嫌犯在审讯过程中,以暴力袭击我们的干警,被干警们制服。该嫌犯为女性…… …… 虽然我能想到他们被带走不是去享福的,但让我亲眼看到刘沙的境遇,我的怒火要把我烧成灰! 我必须忍,忍到夜里过十二点,到时候,我要杀人!否则,我还是周延吗?我岂不是太对不起我的混搭异能? 夜里了,我在读秒。时间到了,“啥都不留”,下一刻,我到了穆千秋的住处。 领导人在加班,在跟人通电话:“小三儿还没找到人?算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就像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买不到就算了,只是,你的那个买药的预算,你可就拿不到喽!哈哈,对,我也亏了。” 怎么,给等死的小孩儿买药,你们还想拿回扣? 我从屋顶往下看,边看边把数码摄像机拿出来,开始拍摄。万一哪天没酒喝了,我拿它到哪个偷-拍网站换酒钱。 穆千秋议长工作很辛苦,所以国家给他安排了服务员为他服务,给他减压。不过,我只能看到服务员不停摆动的头发,脸我看不到,被穆千秋的屁股挡着。 穆千秋还在跟对方说话:“老吴,小范不错,很懂事。” 那头不知道在说什么,穆千秋说:“小康跟你们都布置好了,之前还策划了那么长时间,这次肯定没问题了。我们这回要让他乔家、周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哈哈哈哈!海菁,以后怎样接手,你安排好了吧?” “……” “好,好,我这里就让小范去挂个名吧。我儿子的那个账户你是知道的,以后还打到那里。” 你们计划得挺细致,现在心里美滋滋的?你还是先计划计划你的老鸡鸡-吧。 龙爪手去了,它捏住了范春花的下巴,稍微往上用了点力,保持力度不变;对了,小范同志,你的上下颚快并拢了,再坚持,坚持住! …… 妥了,穆千秋同志,你可以跟你的老鸡鸡吻别了。 我是说真的,他现在完全可以把他的老鸡鸡捧到手里,放到自己嘴边亲一下,保证他可以不弯腰就能做到。 别急,没好呢,据说现在的医疗很发达,可以缝上去的,思维缜密的周延,做事怎么可以有头没尾? 小范同志,你不准张嘴,虽然没熟,你就将就着吃吧。你给我往下咽!太长了就给我嚼嚼碎,听话,不听话我用真气帮你。 你们聊着,我回去了。 上午七点,叶子南的人汇报,我带回来的药物可以杀死病毒,他们已经将剂量算好了,可以拿去给躺在医院的孩子们使用了。 上午八点,所有感染病毒的人都接受了药物的治疗,经过临床检查,他们在逐渐好转,最迟明天中午就能醒过来。 上午九点,一段视频在各大门户网站出现。视频中,一个乌克兰人说,有一个中国人购买了他刚刚研制出的病毒。他还说了感染该病毒会出现的症状,并出示了该病毒的分子结构图。 然后另外一段视频出现,视频让大家看到了崇海市所谓食物中毒者的症状,以及一份检测报告。在检测报告里,有从中毒者身体里提取出的病毒的分子结构图。 这两份结构图,一模一样。 中午,政府发表声明:“八十一”能量点公司出产的蔬菜,是经过科学院众多院士严格检验的,并没有发现里面带有任何未知病毒,现在可以肯定,是有人故意投毒。崇海市的食物中毒事件是一起人为的恶性事件。 各大网络论坛出现帖子,大家不约而同地发问:既然政府说,是有人故意投毒,那穆千秋议长为什么在早先的发言中说,是“八十一能量点”公司视人命为草芥呢?大家希望穆千秋议长出面解释。 他出得来有鬼!那老子不白跑了? 政府继续解释:穆千秋议长前段事件太过劳累,需要休息;等他休息够了,自然会出来解释。 想出来?当老子没有后手? 我现在不急着报仇了,我要先把老婆们救出来。首先,我要自己能大摇大摆地出去。 我回到了公司的小会议室,打开门喊郝剑。 “歇够了?别说,你运气不错,竟然有人帮你证明那不是蔬菜的问题。”郝剑说。 “少废话,这事没完!”我说。 郝剑问我:“你还要多久?我可顶不住了。” “先证明清白,然后再慢慢算账。”我回答道。 “那你下面准备怎么办?”郝剑问。 第四十一章 新闻联播 “哦,忘告诉你了,我把‘嘻嘻啼乌衣’的人喊来了,他们会代表媒体监督这次崇海的联合执法,你们也好在全国人民面前展示我们崇海市的联合执法水平。”我说:“还有,别看塞伦特这个国家小,它也是一个国家,它的外交部已经对我国外交部发出了抗议,说有人恶意陷害他们国家公司在我国开设的子公司,如果得不到公正处理,他们会在第一时间,与台北建交。”我对郝剑说。 “你太狠了!” “狗屁!这才是刚开始,我要让他们后悔不该从他妈b里出来!”我低吼。 我错了,不该这么粗俗,我是博导;我更不应该低吼,那个好像是游戏里极度吸引仇恨的技能。 “你要不要先说一下,你这几天的活动?这样也好证明你没杀那个人。”郝剑说。 我说:“再等等,我的人说,他们很快就能找到证据。” “大哥混哪里的?有多少小弟?”郝剑貌似在奚落我。 “你哥我是混绿道儿的。除了原子弹氢弹,其他我都有。”我这人一向不喜欢说谎,我们的衣服确实是绿的。呃,帽子也是。 我要不要去摸个原子弹来?算了,那玩意儿我不会使。 “哥,你怎么来了?”郝剑惊讶地看着推门进来的一个人。 来人向我点头示意,他是我的一连连长郝夏仁。 别说,姓郝的比姓吴的好取名字一点儿,只要你别叫剑啊、箭啊、建啊、健啊之类。“好吓人”总比“无人品”好吧? 郝夏仁没理郝剑,对我说:“要不要我把这小子赶出去再汇报?” “别啊,这小子刚刚还讽刺我,问我有几个小弟。我们今天就让他开开眼。”我说。 有名正言顺装逼的机会,谁不要谁是傻子。 “是,营长。”郝夏仁开始汇报,全然不理旁边的傻子弟弟。 “死者叫施德藻,原江心沙岛上居民,拿到拆迁补偿后,来了崇海市区。今年30岁,性好赌博,借了高利贷被追打,后被人要挟,遂到公安局报案,并有了诬陷之举。大前天凌晨三点因氰化钾中毒死亡,死亡之后尸体被殴打,出现骨折等外伤。要挟之人是一个叫康华的人的马仔。康华,是现省长康长青老家的族人,应该算他的侄子辈儿。” 死得早,你就天天躲家里别出来了;穆千秋说的小康,就是康长青? 我问:“其他情况呢?” 郝夏仁说:“我只知道,‘八十一能量点’公司雇佣的财会公司,有人被买通,在账目上做了手脚。这是叶司令派出的人查到的,还在核查之中。我来的时候,他们让我把这个情况跟你讲一声。其他情况不知道,我跟其他小组没联系过。” 我扭头问郝剑:“小子,我的小弟怎么样?” 郝剑说:“你小弟是我亲大哥,经常把我揍得像一条死狗。” 我说:“那你说,我狠不狠?” 郝剑说:“能打就是狠的话,我哥怎么还是连长?” 这小子还不服气?我乐了,说:“行啊,那我们看几天后的新闻吧。” 我清白了,老婆们及其家人也自由了。[.超多好看小说] 看到刘沙,我笑笑,说:“看我怎样给你们报仇!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我有点想不通,我问刘沙:“他们说你暴力袭警,你怎么突然跟人打架?” 刘沙气呼呼地说:“那小子眼睛瞎掉了,我坐他面前,他还问性别,不揍他揍谁?” …… 真正的杀手锏出现了,这要感谢那家实验室的监控录像。 又一段视频出现,一段交易那种病毒的过程视频。在视频中,一个亚洲人在跟那家实验室的负责人谈话,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最后,两个人握手,亚洲人拿走了一箱子的试剂瓶,负责人接过了他给的一张支票。 最后出现说明:该亚洲男子,叫吴铭天,中国人。 几亿网民兴奋不已:听说过人肉可以搜,我们也来搜一搜吧。搜到最后,大家不敢搜了,怕警察通过ip来找麻烦。 没过多久,副总理吴海菁在电视上发表紧急讲话:自己与一个叫吴铭天的人在三年前就脱离了父子关系,他对吴铭天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如果投毒事件真与吴铭天有关,他会亲自下令缉拿吴铭天,给所有的中毒者一个交代。 先让你有儿子却不敢认,我也不指望你派人抓,我自己去灭了他! 下面该姓康的了。 没过几天,康长青就被中纪委请去了,没茶没咖啡。 中纪委审人我倒真没见过,我也去见识见识。 感谢楚留香,我挂在屋檐上那么久,没觉得累。 还是谢谢被我奉劝不要写武侠类小说的熊耀华兄弟? 中纪委领头的,我小时候应该见过,我老头子的一个同学,叫倪虎的。他对康长青说的第一句话绝对是史上最牛审讯开场白。他也不看康长青,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说:“我们没证据,懒得找,你自己说吧;记得说一下证据我们到哪儿去拿。你有两条路,一条,自己主动交代;另一条,我们打得你不得不交代。” 话说,你也说明白点儿啊,你让康长青往哪条路上说?康长青不愧是优秀的共产主义战士,足足撑了十分钟才开始找路。 不过,岔路太多,倪虎心疼打字的女孩儿,于是吩咐:“几百万的东西就不要记了,都几个亿了,不在乎那点儿;那些小姐的情节也不要记了,一般的女干部也就算了,毕竟人家老公也是有尊严的。不过,老周好像说过,这个女的曾经跟他家的小崽子过不去,一定要问详细了。” 那个女的姓花,级别还不低,副部,好像有个儿子叫夏小白…… 有戏看!姓康的进去了,夏小白的老子会不会照顾照顾他老婆? 倪虎拿到签好字,盖好摞印的材料,才看几眼,就开始骂人:“我让你们问详细了,没让你们把它当色-情小说来写吧?尼玛,连他喜欢毒龙也往上记,你要死啊?我日,姓花的还喜欢……” 呕~~ 这口味也太重了,连我都吐了。 “我说,你们有脑子没脑子?”倪虎吐完之后,继续开骂:“级别再往上是我们可以记录的吗?上面又没交待要搞谁,我们惹那个事干嘛?” 倪虎说话间就把几页纸抽出来了。他竟然没放入碎纸机,他竟然收进自己的包里了!估计等下就会到我这儿。 果然是周庆农同志的好兄弟! 周庆农,我老头子。 我肚子饿了,不偷窥了,回家吃饭。 你吐了你不饿? 刚刚到家,接到叶子南电话:我雇佣的财会公司的内鬼被逮到了,是那家公司的老总。他也交代了,是康华亲自找的他,答应事成之后,把全省各个市的审计交给他来做,合同可以签到康长青离开这个省。 怪我不好,我应该开始的时候就告诉他,我外公叫乔无敌。 过了两天,新闻联播里出现康长青被逮捕的消息,对他对“八十一能量点”公司所做的陷害行为进行了谴责,对塞伦特国做了诚恳的道歉,并承诺,会一如既往地、坚定不移地把改革开放搞下去,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欢迎各国客商来华投资。 然后是总统(还是写总统吧,不能被误解)对本人菜地的视察,还有在饭桌上对我的蔬菜大快朵颐的镜头。 领袖就是领袖,态度从容,气度不凡啊。 别烦,这个老大,我们谁也不认识,我都说过,这不是地球!跟地球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又过了几天,新闻联播的播音员用沉痛的语气播了一条讣告:年富力强的众议院议长穆千秋同志,因病医治无效,在家中逝世,享年六十六岁。 …… (以下省略三万八千字) 这联播,怎么能这样播呢? 第四十二章 韩宝驹 这播音稿谁拟的?你怎么能说是在家里死的呢?在家里,都没人给医治,到哪儿去“医治无效”?你随便编个医院也成啊,比如“老军医门诊”。 总之,尘埃落定,我可以洗洗,早点欢喜佛了。画面也告诉我,我又将支架扳回来一度,级别也升了一级。 现在,我,多少级来着?写着写着,忘了;我去查一下。 …… 好像应该是四十六级,那就四十六吧。我现在有了九个能量点,还有七十八难。 既然有了不少能量点,我能用就用掉,别老像以前似的,被骗了吃哑巴亏,一个破瓶子还要了我十三个能量点。 我发现了,那些一本正经的武功秘籍,不好玩儿,哪像《九阴真经》测试版,那多好玩儿;那个《九阳真经》,我扔那儿都快上霉了。 我这次换了一个“韩宝驹”,那个没听说武功有多厉害,驯马厉害的主儿。 画面:混搭异能―韩宝驹,可以驯服该星球上的任何哺乳动物;可以操控该星球上的任何运输工具。 老子赚大发了!驯服哺乳动物啊!成熟的人类异性也是的吧! 有只小手,捏住了我的肝儿,用力一捏,再轻轻一放;用力一捏,再轻轻一放…… 小崽子:你他妈的能不能有点出息? 我这个还不叫有出息?三宫六院算毛啊,我可以上亿! …… 算了,我的肝儿太疼了,我不驯服同类了。 我说,你现在是专门赶来掐我的肝儿? 小崽子:毛,我们现在不是恨铁不成钢,是恨你怎么不去死! 好了好了,逗你玩儿呢。我去开飞机,带上驯服的两只小老虎兜风总行了吧?我开歼―20。 小崽子:尼玛,现在歼―20出来了吗? 对了,还有八、九年呢。算了,我去跟舒马赫赛车。 小崽子:老大做的唯一的一件错事就是找了你这个窝囊废! 你小子看不起f1。你不知道赛车女郎挺入眼的吗?穿的还不多,有的还能看出轮廓。 小崽子走了,估计是没勇气活下去,泪奔回去撞棉花墙了。 走了拉倒,我也不换异能了,我找我二老婆商量事情去。“八十一能量点”中国公司的人不能只有关妍再带两个清洁工,虽然名单上菜农的人数不少,但那个不能算。 “该把网络铺开了吧?”我问关妍。 “嗯,差不多了。我来想办法招人。”关妍回答说。 “要快一点了,马上要过年了。”我说。 就在我们在商量如何做事的时候,外婆打电话找我。 “周延,北方地区的蔬菜已经两天供应不上了,你爷爷想吃还得找人专门去大棚买。买的人到现在还没回来,估计附近的地方也买不到了。怎么回事?”外婆问我。 我都不知道出了这么个事,看来是必须加紧铺设公司的管理网络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啊,我现在就去看看。” “啥也不留”,我到了华北地区的一个菜地。 md,菜地都干枯开裂了,没水,玩个毛啊。南水北调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来着?好像是跟歼20差不多时候。 我在兑换栏找,希望把敖广或他的兄弟找到。得偿所愿,验证了我的想法,没找到。 算了,外公外婆的菜,我以后天天自己送,反正混搭异能又不烧汽油柴油,再用,没跟俩老婆欢喜佛恢复得快。 对了,我也要练练易筋经,不能浪费了。 几分钟后,我背着大篮子到了外公外婆家,告诉他们是因为水的原因;以后,他们吃的菜,我来送,就不用去买了。 外公叹气:“那种地的老百姓怎么办?” 我说:“那是政府考虑的事,你一个当兵的,管不着那个。” 外公的这个兵,做得有点大。 “你带我们去看看吧,否则你爷爷会睡不着的。”外婆说。 我一边夹一个,到了我在华北唯一的一个试验田,这里也有部分植物种子在培育,外婆的人看着。 他们两人都是第一次尝到“啥也不留”的滋味,外婆有点好奇,问我:“上次穆千秋是不是被你用这个搞死的?” 我回答道:“你应该说,因为我有这个,所以才能利用其他异能搞死他。” 外婆大笑,说:“你也想得出来,让他死都死得不能见人。” “恰逢其会,恰逢其会,我可不是故意要那样。不过,我还是感觉便宜他了。”我说。 外公说:“只是那个女的比较冤。” 我很赞同,说:“我也没办法,不是来不及生火把那根鞭烧熟吗?再说,我也没椒盐。对了,我错了,应该拿点芥末给她,让她吃人鞭刺身的。” (话说,椒盐的比烧烤的好吃,我吃过一次羊的,至今对该美味念念不忘。) “滚!” 亲人也骂我?有没有天理了? 外公说:“我是说,那个女的不管怎么说,罪不至死。” 我奇怪:“乔无敌同志,你老糊涂了?我又没杀她。再说,法院敢判吗?” 外公说:“就是因为没哪里好管,她被穆千秋的儿子活活弄死了。” 我毫不在意,说:“他们,都是洪洞县生人;古人云:洪洞县里没好人。她这样死,死得其所,正好在穆家与吴家中间埋了一个罅隙,以后他们还得狗咬狗。” 外公看着龟裂的土地,半晌无语。最后说:“她也是普通人家的丫头,唉!” 普通人怎么了?普通人里面就全好人? 不过,我知道,外公是有感而发,他在心疼普通人的庄稼,担心他们以后的生活。 我不是龙王,也不是玉皇,我没办法。 外婆问农场的员工,深井打了没有。员工回答:打是打了,不够深,地下水不多。 外婆见我呆呆地不说话,问我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就是龙王,我就是玉皇! 我神采奕奕地对两个老人说:“我先送你们回去,我可能有办法了,希望这里的猫不多。” 他们感觉莫名其妙,我也不好解释,再说吧。 把他们送回家,我回到农场,“韩宝驹”,来吧。 老鼠,脊索动物门,脊椎动物亚门,哺乳纲,啮齿目。一句话,哺乳动物。 听话,来吧,给我打洞吧,黄河、京杭大运河……是条河就给我挖出小地道来接到地里。最好身上沾点混凝土,弄条水泥地道来。再给我把深井挖深一点,直到出现喷泉为止。至于后果,会不会出现河水、地下水枯竭?关我什么事,我这个总比挖矿好吧,让国家早点南水北调不就行了。 我发现了一个秘密:老鼠比人多。 小喷泉有了,这时,画面也来了。甭问,肯定是支架又被我扳回来一度,我喜滋滋地看画面:因为你的努力,偏斜的天地法则回复了角度零点五度。 我眨眨眼睛,揉了几下:我肯定看错了,有九九八十一难,哪有八十一点五难的? 特么我没看错啊,这个点儿五是怎么来的? 第四十三章 羊脂玉净瓶 我再看我的新品种蔬菜,发现,虽然它们是活了,但它们一个个像阳-痿了一样,头抬不起来。毕竟缺水的时间长了,根系伤到了。 我怎么办?用集装箱卡车拖伟哥来埋到土里? 我蹲在地头儿,看着蔫着的蔬菜,头疼。 我发现了,除了第一代新品种植物可以快速生长,后面的生长速度,跟普通植物差不多。这下,我要浪费几个月的时间重新栽种了。这下,损失不会小。 既然无计可施,那就回去吧,把受伤的蔬菜贱卖掉,然后换种子继续战斗。我刚刚准备“啥也不留”,感觉有东西拽住我,不让我走。 不是活物,是异能,我的十三点混搭异能:羊脂玉净瓶。 尼玛,我知道你狠,能救五庄观的人参果树,可你自己不愿出水啊,我到哪儿去找一亿立方的水跟你交配?你还真tm是个十三点。 我走我的,可是这破瓶子就是扯着我的裤脚。我长裤不要了!我走我的;它扯住了我的内裤,我不…… 我不走了,看你想干嘛。我“羊脂玉净瓶”,然后我发现,我可以看到周围水系的总量,我发现,在我周围,形成循环的水系,竟然达到了十亿立方米。 老鼠们干活挺仔细,估计把一千公里范围内的水系都挖通了。这时,我看到一个羊脂玉净瓶的影像出现在我面前,开始慢慢倾斜,慢慢出现了一个水滴,挂在瓶口,挂、挂、挂…… 你tm倒是滴啊,我都帮你着急。 画面:你tm也告诉我滴几滴啊,你不说我敢往外滴吗? 那就先一滴。 一滴玉液(不叫玉液叫什么?要不你给个名字?)滴入了下面的深井,然后我发现,我可以看到水分子的变化。不大好形容,估计就像原来精子坏死的那个什么液,突然变成了龙精虎猛的种马的那个什么液;那里面一群一群、乌泱乌泱的分子就像看到了一个霸王龙的巨大卵子一样,眉飞色舞、兴高采烈地朝前狂奔,你敢拦路,它们就敢咬你。不但自己猛,还带动一路上所有的兄弟,一齐猛。于是,我看到了比教徒在圣地见到教主后热火的场面还要热火的场面。 我庆幸,这个混搭有自己的小意识,否则那次如果被我滴到自己嘴里,我估计我爆体而亡之后,原地会被我炸出一个王八塘。 很快,这些分子通过水载体,进入了地表植物的根系,我的新品种植物,就算用最慢动作的放映方法,都能看到它们在迅速地变得精神。 这个十三点,倒也值的。 不过,我这个是不是便宜了其他人?不是其他人,是在这块土地上做官的人民公仆们,他们会不会从此不去想南水北调? 我刚想到这个,突然发现,那些分子哪怕被挤死,也不往前了,就在我的菜地里转悠。不止我脚下的菜地,是我在该水系范围内的所有菜地。 尼玛,太会拍我马屁了,我爱死这个混搭了。 我肯定明天就把这些蔬菜涨价翻它几番! 废话,我不涨,公仆们认为我这是应该的怎么办?抱怨的老百姓少于几百万,他们不把这个当个事!那还得媒体参与,否则没几个亿拿不下来。 该! 画面出现了:因为你的努力,偏斜的天地法则回复了角度零点二五度。 尼玛,玩起我来还不亦乐乎了?还骂我是二五,以为我听不懂南京话? 难道说,“你必须经过八十一点七五难,才能终成正果”? 画面:你不是说要抬价的吗?你倒是卖给我看看啊。 我想哭,憋了半天,硬没憋出眼泪,简称欲哭无泪。 你不是想看吗?我这就卖给你看看! 第二天,我的蔬菜出现在了市场上,就是价格贵了一点,原本几块钱的东西,我卖二十!不过,凭本人身份证件和下岗证,限量供应,刚刚够你小孩儿吃,还是原价。 坏人还是多,有人两块钱买了,十八块钱再卖,然后给他儿子买肉吃,肉比蔬菜便宜!我一气之下,“八十一能量点”中国公司声称,因缺水,公司的产品在亏本卖,现在要涨价,涨到五十。没那个原价供应一说了。谁检举上次的投机倒把者,公司奖励他两根黄瓜,但是必须吃完了再走。 我看谁再耍花样! 少tm诬陷我,我有进货单:“八十一能量点”中国公司购进塞伦特国“真经”公司活性水,每吨价格一千万美元。购买量:一万吨。 你管我哪来那么多钱,我赊的,不行吗?我还告诉你,我卖五十,是为了回馈社会,否则我卖五万块。 不过,你把发-票收好,别弄丢了,我以后有抽奖。 这下炸锅了,原来的菜地都归了我了,我这一抬价,整个食品市场全乱了。 政府找我,我哪有办法?我只提供技术,只有很少的技术股份,大股东在塞伦特国晒着沙滩阳光呢,你去找他啊。 来人才是真的欲哭无泪:你周延拿地的时候怎么没说啊? 我说什么?是我去签的字吗?我早防着呢。 外交部、商务部联合谈判小组到了塞伦特,塞伦特的老大说:我们是很民主的国家,不能过问私人公司的事。 我在这个危难关头,挺身而出,说:“答应我一个请求,我可以跟那个狗日的股东沟通,让他不要再用什么活性水了。” 什么请求?现在就开始南水北调。 我好像骂了我自己? 2002年的年底,南水北调工程正式启动了。第二天,菜价恢复了原有的价格。 老百姓差点给我设牌位:这才高价卖了几天?活性水都买了一千亿美元,副教授、博导周延还不得亏死? 我赶紧声明:主要是那个大股东亏,我倒没怎么亏,(我也就亏了点心),只亏了几个亿。 “凭发-票,退回差价”,这个消息再传出来,周延同志就跟魏忠贤一样,有了生祠了。 也不是处处都有,是有人看到有小学生把写的东西贴在墙上:周延同志,你永远活在我的心中。 终于,画面出来了:因为你的努力,偏斜的天地法则回复了角度零点二五度。现在一共回复了角度一度,奖励级别一级。 我现在四十七级了,有了十一个能量点,还剩七十七难。 2003年的春节快要来到,崇海大学也快放寒假了,我准备在放假前,与宿舍几个兄弟聚一聚。他们还不知道我就是那个“花牡丹”,也不知道我就是那个拿到国家科技大奖的周延,他们肯定认为是同名同姓。 在学校外的一家小酒馆,我们四个兄弟重聚了。 第四十四章 媳妇儿背猪八戒 “终于又tm吃到大户了!兄弟们,干!”李远宏还真不客气。(.好看的小说) 我说:“这杯酒,我们先敬一下你那个老乡吧,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几个当然知道铁子没死,也猜到是我想办法把他给送走了,但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我们郑重起立,然后选了一个方向,随便选的,把酒慢慢倒在地上,我说:“铁子兄弟,走好,一路保重。” 仪式刚进行完,李浩貌似又在考虑什么哲学问题,我有点好奇,问:“你是不是在想,人为什么会死?” 李浩说:“咦,你这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我等下再思考。不过,我现在想的是另外一个问题:我们刚刚那个仪式,到底是对活人的还是对死人的?” …… “不想了,喝酒喝酒。” 当我们开第八瓶酒的时候,我好像有点兴奋,我有点要说话。我要让兄弟们知道,我周延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我就说话了:“兄弟们,你们知道‘花牡丹’是谁吗?” 说完,我发现三个兄弟又像看一条死狗一样看着我。草,他们老是用这种目光看我。 “周延,李远宏没喝傻,你倒喝傻了?”王霆锋说。 “我又怎么了?我怎么就傻了?”我很不服气,我才喝了三瓶。 李浩摆手让我们安静,然后他陷入了沉思之中,半晌之后他说:“兄弟,你是不是用这种方式又提出了另外一个哲学问题?我,到底是谁?” “你tm就是个二傻子!”李远宏骂他,然后扭头对我说:“周延,我想抽你,你tm决赛的时候装死干嘛?” “就是,我也想抽他!再说了,那个面具也太二尾子了,我差点喊你‘牡丹妹妹’。”王霆锋补充说。 李浩说:“我开始还以为面具上画的是芙蓉,差点叫你‘芙蓉姐姐’。” 我日啊,他们知道我就是那个带“花牡丹”面具的花牡丹! “你也好意思带我们进小饭馆儿,我们还以为你会带我们去五星级大酒店呢。你小子那个全国科技大奖的奖金是五百万吧?还不要交税。”李远宏又说。 我泪流满面:我的故作深沉,现在全tm被他们当成在看戏。 我问:“你们怎么知道的?” 王霆锋说:“第一场我们就怀疑,除了你这个变-态,谁会进那么多球?第二场我们就确定了。还跳秧歌?只有你的屁股才会那样扭,上次在回宿舍的路上,你不是扭过吗?” 我继续泪流满面:我的屁股出卖了我! “我又没跟你们说过,我去搞生物研究了,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我问。 “你是没出现在领奖台上,是黄同校长帮你领的,可是,他下台之后,把奖杯跟证书交给了两个人。一个是刘沙,一个应该叫关妍吧?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她们早就跟你……呜呜。呸,你捂我嘴干嘛?手指都戳进我嘴里了。” “别瞎喊,周延那小子的小老婆揍人比较猛。我这是为你好。”李远宏说。 我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干掉,说:“谢谢哥儿几个,没把我周延当外人!” “干!” “干了!” 估计李远宏对我突然成了生物学家感到奇怪,问:“周延,你是突然开窍了还是被人打聪明了?怎么就那么厉害,五百万哪!还有,足协有没有给你钱?” 哦,合着我的厉害,不是因为学术,是因为奖金?我不理他,说:“也就你们几个知道是我吧?” 李浩说:“也有人猜是你,还跑来想看你的照片,说是要跟报纸上的‘花牡丹’对一下,看看是不是你。” 我乐了:“来崇海大学我就从来没照过照片。档案里的,黄同都收好了,谁能看到?” 这时,我看到王霆锋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们有次在西山撵兔子,看到一口潭,大家说冬泳刺激,于是我们就脱衣服……貌似我们都没准备游泳裤……好像王霆锋带着数码相机…… 我一把揪住王霆锋,怒喝:“说,你小子是不是把我们那次光着屁股的照片给谁看过了?” 王霆锋讨饶,说:“兄弟,那时我们不都在水里吗?拍到下面的镜头不太多。” 李浩说:“哦,也就是说我们下面的镜头也有,你还把照片给人看过。” 看来,经常动脑,有助于帮助思维,李浩现在的思维就很严谨。 王霆锋尴尬,说:“兄弟们,我先罚酒一杯,容我慢慢道来。” 我们一人踢了他一脚:尼玛,还慢慢道来?你有说不出的苦衷? “我有说不出的苦衷。”王霆锋喝了一口酒后说。 “草,那你就把你的不得已慢慢道来吧。”我说。 “前段时间,我跑步跑到西山,跑完了,正慢慢往回走,突然被后面上来的一个人撞倒了。我一跌,膝盖撞到了一块石头,肿了,后来那人就把我背下山了……” “别废话,说要紧的!”李远宏骂。 王霆锋接着说:“背我下山的,是个女的。” 我们的眼睛开始放光:媳妇儿背猪八戒,谁听说过? “那个女的今年21岁,是崇海医学院的,长得那叫一个漂亮。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白的,辫子长长……” 我们每人揍了他一拳,齐声怒吼:“说重点!” “哦。下山后,她说她刚刚学了一点专业知识,就摸我的伤口……” 戏肉来了! “后来就说她不会包扎,说带我去医院;我说不用,她就要请我吃饭,我就同意了。” …… “没了?” “后来我们就好上了。”王霆锋有点害羞。 “我草,这跟我们的露点有什么关系?”李远宏骂。 王霆锋扭扭捏捏有点不肯说,被我们一顿好揍。 “后来有次,她给我看她的照片,还是对着镜子拍的那种。” 牛魔王的眼也没有我们现在的大。 “她说,我有没有类似的照片,如果有就拿出来看看,那样可以增加情趣。”王霆锋说。 李浩问:“你的意思,你们情趣过了?” 李远宏不耐烦,说:“废话,这还问,那是肯定的了。王霆锋,你接着说。” 李浩不甘,追问王霆锋:“那个的滋味比你一个人摇床如何?” “别tm再啰嗦了,王霆锋,你小子说,那个东西的存储卡还在不在你这儿?”我气急败坏地说。 “在,在,我就是给她看了一眼而已。”王霆锋连忙解释。 丢人丢到家了!四个裸体大男人在一起戏水,还被人看到了。这要被人发到网上,标题怎么写?“花牡丹”的群p?这tm还不如冠希兄。 李远宏鬼鬼祟祟地对王霆锋说:“你这儿有她的照片吗?” 王霆锋扭捏半天,从身上掏出了数码相机,打开,那两个人把头凑过去看。我才不稀罕看,能把一米八五的王霆锋背着走的壮妞儿,能好看到哪儿去? “不对啊,这不是我的存储卡,这好像是她的。”王霆锋喊了起来。 “没事没事,一样看。别说,还真挺漂亮。”李远宏在咂嘴。 我一把抢过相机,看到了那个妞儿,这张脸跟一个人太像了,是谁呢? 第四十五章 老乡会的作用 我问王霆锋:“她叫什么?” 王霆锋可能也觉得不对劲了,说:“她说她叫范枝漪。(.无弹窗广告)我看她在宾馆开房间,也用的这个名字。” 尼玛,还郝海东呢! 不对,她姓范。对上了,她跟范春花长一个模样。 “你最后一次跟她见面是什么时候?”我问王霆锋。 王霆锋说:“今天下午,是她开的房间。等我起来,她已经先走了。” 我打电话给叶子南,让他赶紧查范枝漪的身份。不一会儿,叶子南回电话过来,直接说:“查到了,我已经派人去了。” 我问:“怎么回事?” 叶子南说:“名字发这个音的人有不少,女的有五个,其中有一个用‘范枝漪’的名字开了崇海大酒店2711号房……” 不等他说完,我人就出去了:叶子南的人再快快不过“啥也不留”。 来不及说什么了,下一刻,我踹开了崇海大酒店2711号房间的房门,进去之后,先把网线给扯了。再看室内,一个女的坐在书桌前惊讶地看着我,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有文字显示:因网络故障,此次传送失败。是否重试? 好险,老子差点就冠希了! 我一把将那个女的拎起来摔到地上,电话里,叶子南还在。 我问:“查到这个范枝漪的身份了吗?” 叶子南说:“她是范春花的堂妹,她的爷爷跟范春花的爷爷是同一个人。” 这时,叶子南的人也来了。正好,省得我烦神,我让他们将范枝漪带走了。 我坐到电脑前,把数码相机的存储卡拔了出来,记住了范枝漪上传的地址。再想想,觉得那帮人考虑得挺周全的,对我的兄弟都在想办法下手。 回到小酒馆,三个人在等我。 不等我谁买单? 继续喝吧,白酒不行换啤酒。 王霆锋带着点担心问:“没事了吧?” 我气不过,骂:“你tm以后就别惦记着了。知道上次的那个食物中毒事件吧?就是那帮人干的。他们有好人吗?” 王霆锋骂我:“你小子以为我在担心她?我是怕我们的合影被传出去,那多丢人!” “尼玛,这还叫合影!我们光屁股搂在一块儿?”李浩骂他。 “尼玛,花牡丹都没喊丢人,你tm还怕丢人?谁知道你是谁?周延不在里面,人家会以为是哪里男公关的招聘广告。”李远宏也骂。 “也对,我罚酒。”王霆锋诚恳认错。 喝到很晚了,四个人搂着,穿着衣服,往回走。一路丈量路宽,一路高歌。 其实也不算晚,现在夜宵店好像还没兴起,饭店关门都早,不到十一点全打烊。 到了男生宿舍楼下,有人骂:“草,这么晚了,嚎丧啊。” “我草泥马拉戈壁,你爷爷,就是我哥,他死了,我伤心不行啊?”博导周延竟然跟学生对骂! “mb的,你哪儿的?有种你就说。”楼上那小子不肯罢休了。 “你老子我是安徽的,你哪儿的?”我是周延,我怕谁?虽然我说的是王霆锋的老家。 “辽宁老乡会的,有人欺负到我们脸上来了,大家拎板凳上啊!”有人在呼唤大部队。 李远宏也喊:“甘肃的,有喘气的没有?来啊,干完我明天摆酒猜拳!” “贵州的,我们虽然人比他们少,也不能落了架子。” “东北的,都tm别睡了,起来啦!” “陕西、青海的,在这儿,我们就是老乡,我们……” “广东、福建的,我们……” …… “操场上见!” “md,我们都到了操场了,你们人呢?” “机械系的宿舍离得比较远,在往这儿赶呢。别急,马上到了。” “我说,这样群殴不是我们大学生的风格,我们不是没素质的古惑仔。各个地方老乡会的会长呢?大家先出来碰个头,谈一下下一步我们怎么打。”有人喊。 崇海大学有史以来第一次,全国各地老乡会的会长齐聚操场。后来,陆陆续续有欧洲区、亚洲区、美洲区、非洲区、澳洲区的留学生老乡会的会长副会长参加;就差企鹅了。 我们四个站在四楼的阳台上往下看。 “别说,还挺热闹的。”李浩感慨。 李远宏说:“是啊,这么大的场面,也就我们学校九十周年校庆的时候见过。嗬,还有人点着火把过来了。” 王霆锋补充:“上次世界杯决赛,大家在操场上看大屏幕的时候,比现在人多多了。看到周延那小子装死,女生们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据说,大老爷们儿们也是眼中饱含热泪啊。” 李远宏说:“我看到周延的眉毛在动,我就知道那小子在装死。也幸好我们没在操场上看,否则我们骂他,可能会被他们打死。” “对对对。”另外两个人齐声附和。 我有点搞不懂了,问:“今天他们又是在搞什么聚会?” “谁知道呢,可能因为无聊吧。”三个人异口同声。 我想了想说:“好像是因为我跟一个人对骂了几句,你们再出来帮腔,然后……” “管它呢,我们看戏。”三个人继续异口同声。 有声音传来:“咦,甘肃、安徽、贵州的会长呢?没来吗?” “草,我还是我们那儿老乡会的会长!”三个人到现在才想起来,自己还有那样一个身份。 我不能一个人呆在宿舍吧?我也跟他们去操场。 “有地理系的会长没?有啊,那你来分配位置。” …… 我看到学校保卫处的人在维持秩序,黄同得到消息也赶来了。他看到眼前的一幕,欣慰地笑了:地理系的学生很棒啊,这位置安排的,人群轮廓看上去就是全国地图加世界地图啊。不错,会议的秩序也很好,紧张有序。 众会长见黄同校长来了,都恭恭敬敬站了起来。黄同笑眯眯地问:“大家在这儿商量什么事啊?” 众会长面面相觑。我估计他们不敢说在商量如何进行各地区之间的斗殴交叉淘汰赛。 有人聪明,说:“我们在商量如何宣传世界艾滋病日。” 有人骂他:“你是猪啊,那是12月1号,今天都15号了。” “快,想想这两天有什么好日子。” 有人站了出来,稳稳当当地说:“我们,在商量,如何庆祝20号的国际篮球日。” 草,太有才了! 黄同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好好,我们就邀请湖人队来打一场比赛吧。周延,周延呢?周延在不在?” 黄同院士,你比他们有才多了!跟你老婆那里的人打打也就算了,你去惹湖人干嘛?不是怕他们,你没见斯托克顿一米八八的个头儿,在场上也像个矮子吗?我才多高?你是要让我去变侏儒啊。你以为我有了老婆就不要形象了? 我还不能不答应,我喊:“在这儿呢。” 我听到有人在低语:“这声音像不像一开始跟我们对骂的那个?” “真像啊。不过,听说,周延已经是副教授博导了,可能这届国家科技大奖的得主就是这个周延。他不会跟我们学生对骂吧?” 我硬着头皮想往黄同那儿走,突然觉得身体里面的真气在翻涌,又tm怎么了? ――――怀――念――的――分――割――线――――――― 不知道你们上学的时候也没有发生类似的情况。老乡会啊,很好玩的一个东西。 以后还会出现。 第四十六章 火眼金睛 我顾不得黄同的呼唤,闪出人群,到了无人之处,“啥也不留”,我回到了自己在虹桥新村的家。(.) 人在最危急的时候,第一反应为什么总是先想到自己的家? 刘沙与关妍在专家楼、黄同的房子那儿住着,那里比我这儿安全;我一个人倒在床上,疼得乱滚。这个感觉,跟我第一次在黄同家喝酒后的感觉一模一样。 酒真tm害人,老子疼得受不了了!连易筋经都不管用,估计更别谈欢喜佛经了。再说,也没人跟我一起欢喜。 我终于疼晕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这是哪儿?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去,发现我到了一个以前没来过的地方,一个很大的宅院。 大观园?林妹妹? 有香味,很香!我闻着味道摸过去,进到一间小屋子,看到了一个坛子;打开坛子盖儿,一股浓郁的酒香紧紧捏住了我的嗅觉神经。我虽然怕疼,但还是没能抵抗这个诱惑,我捧起坛子,把酒往嘴里倒。 记得有个叫王尔德的外国流氓说过:除了诱惑,我什么都能抵抗。md,我现在跟这个流氓一样。 坛子这就空了?不过瘾,这酒真tm好喝,哪儿产的?我往里面一间看去,发现那里的酒坛子挨着墙堆着,还有不少。管它喝了之后会不会疼,反正又不会死,我再喝点儿。 我发现我酒量见长,这都灌下去五坛了,竟然没一点醉的感觉,只是觉得好喝。(.)难道里面放了罂粟,让人上瘾? 我边喝边纳闷:这酒为毛就这么好喝呢? 门外传来脚步声,还有几个小丫头说话的声音:“那个姓李的老头儿真大方,他今天送了我一块伯爵女式腕表。” “那个外国老头儿也不错,给我一瓶毕扬龙涎香、一件路易威登长裙。” “他们还不是想让我们给他们多倒一杯酒?” 坏了,我肯定是晕了之后,哪个混搭异能发了神经,指挥我跑到一家高档私房菜馆里了。这酒虽好,还真tm贵,一杯酒就值好几万,我喝了几杯了?怕有几百了吧? 万一她们说的是黄同家那种鲨鱼鱼缸杯呢? 我心释然。 不过,还是先躲起来比较好,毕竟是偷偷摸摸进来的,被人发现不大好。 大不了走的时候,放点钱这儿。也不知道两千块够不够。 “踏月留香”,我到了房檐上。 几个小姑娘进来了,拿起最边上的坛子。“咦,怎么空了?” “管它呢,应该是玉少躲着他老婆偷偷喝掉的吧。快拿三坛子走,客人在发短信催我了。” “哦,好啊,你跟客人还私下联系。说,跟谁?” 几个小姑娘打打闹闹,拿了东西就走了。我翻身下来,想了想,也夹起两坛子酒,准备开溜。 “啥也不留”…… 没反应,估计来的时候,被用掉了。我慢慢飞吧。 “踏月留香”,我开始往院子外面溜。突然,真气又开始作怪,不过,不是让我疼,是让我感觉燥热。 md,不会是壮阳酒吧?别说,还真有可能,姓李的老头儿,外国老头儿,全tm是老头儿。 踏月留香不能用了,真气聚不起来。我看到旁边有一间包厢,里面好像有茶壶。我跑过去,端起茶壶就往嘴里灌水。 尼玛,还大彬壶。大彬壶存世的才几只?你弄个“顾景舟”还能蒙住人。 茶壶里面还真有茶,味道有点甜,我感觉舒服多了,真气也在慢慢往下降温,没那么燥热了……不对啊,你到三十七度就能停了,怎么还在往下降?我草泥马拉戈壁,怎么我到哪儿都吃亏? 感觉快被冻僵了,我气急败坏地到处找厨房,我要烤火!现在空调绝对不顶用。找到了,我看到火光了!到了发出火光的厨房门口,我一头了扎进去。估计厨房正在蒸包子,火挺旺。在火旁边,我舒服了一点。 看到蒸笼,我感觉饿了,空腹喝酒,确实有害身体。我掀开蒸笼看去,发现全是小包子,比小笼包还要小,还在冒热气。小就小点,蚊子肉也是肉;趁现在手凉,不怕烫,我抓起一把小包子就往嘴里塞。 我想睡觉,怎么特么现在想睡觉,就不能回到家再想? 尼玛,我眼睛睁不开,我睡着了! …… 我醒了,看看四周,是我家;看看手机,2002年12月16日。 才第二天?我感觉过了好久。我还真是馋,做梦也喝酒,偷包子。我对我的这个梦,好像印象挺清晰的。 几点了?我继续看手机。 1、lcdlens材质:压克力;连结:卡勾+背胶与前盖连结;仅在lcd上方局部区域。 2、上盖(前盖)材质:abs+pc;连结:与下盖采用卡勾+螺钉的连结方式。 …… 什么意思,我怎么眼中出现了这个?这个貌似是我这个手机的构造。咦,这是什么?电路图? 我摸摸自己的身体,温的,弹性也有,是块肉,不是金属。看来,我没在睡着的时候被谁改造成机器人。 怎么回事?没人好打听,我看画面吧。 混搭异能:火眼金睛—可以分析所有无生命物品所需要的材料及其分子构成;可以知晓该物品的制造原理;发现设计缺点,提出不同修改意见,并对修改意见打分。 这什么破混搭,火眼金睛应该能透视才符合逻辑以及本人的心愿,我没事干分析那些死物干毛? md,不会又把我的能量点全弄空了吧?我赶紧看画面:还好,还有十个能量点。看来,虽然这个混搭异能没什么大用处,也没太欺负我,就拿了我一个能量点,算是公平。 我看看时间,竟然才早上六点多,自己又没有了睡意,顺手抓过一张报纸看。 嗬,导演潜规则被偷-拍了;你傻啊,怎么能让女的开房间呢?小气的代价。 嚯,大师说,吃绿豆就对了,百毒不侵;你王八啊,对绿豆?你怎么不说黄豆?那个能让你满腹充满真气。 嗯,这玩意儿漂亮! 这玩意儿,我们没有。没有? …… 我腾地从床上跳起来,“啥也不留”,到了叶子南的家里。我这位上将老兄弟正在打太极,我教的太极。 “进屋,我跟你说个事。”我喊他。 他打着拳就过来了,问:“什么事这么急?” 我问:“我们距离关岛最近的基地在哪里?” 叶子南太极拳不打了,疑惑地看着我说:“干嘛?你想去偷美国的核导弹?” 我骂他:“你就那点出息?核导弹你的部队没有?我要弄就弄你没有的。” 叶子南看我认真的样子,又是急匆匆赶来,知道我不在开玩笑,兴奋地说:“是不是准备用你的异能去偷点东西?” 我说:“不是偷东西,我去偷数据!” 叶子南问:“你还有这本事?别说你只知道花花草草,你就是那些方面的博士,也不一定能全部弄懂。” “别啰嗦,你管我怎么搞?”我不耐烦。 叶子南想了想,说:“那你还不如找你外婆。塞伦特距离那里最近。也就两千多公里。” 你早说啊,费我这么大劲! 手机没带,我回到家,拿起手机给外婆打电话。手机刚刚拿到手里,突然被抢走了。 谁tm来吓唬我? 第四十七章 草你妈的紧箍咒 “我tm来吓唬你!”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是孔老二。 我奇怪,问:“这次你又来接谁?你赶紧去接吧,我这里有急事,就不招待你了。” “毛!我来接屁!”看来孔老二今天的心情不大好。 “我放一个,你接了我看看。”我很好奇,万一他真能接住呢? “你给我说老实话,小玉的东西是不是被你偷走了?”孔老二问我。 “你撸管没撸出来,憋到你脑子里去了是吧?我特么什么时候偷过东西?”我急了。虽然我嘴上说偷东西,可我还真没偷过。 孔老二急得跳脚:“不是你,那tm他们说那把大彬壶上是你的指纹?” 等等,我有点不安了:大彬壶?我在梦里见过,还喝过那里面的水果茶。虽然没什么茶的味道。 “有没有人说,还少了几坛子酒和几笼小包子?”我试探着问。 孔老二瞪大了眼睛,一直盯着我。我心里直发毛。 忽然,孔老二趴到地上开始打滚儿,嘴里不住念叨:“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遇到你这么个货!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我没想明白,没心思理他,随他怎么撒泼打滚。 他停住了,仰头看我,说:“你怎么就不拉我?” 我为什么要拉你?你又不是美女。就是美女我也不拉,我趴。没想明白,我烦着呢。 孔老二跳起来,一把薅住我领口,说:“你跟我走,我要跟你解除签约!” 你脑子有病吧?我什么时候跟你签约了? 孔老二哭了:“好你个李白,自己喝酒不愿出来,还骗我说这是个好差事,会有奖金。尼玛的好差事!这下,我的目标考核奖完蛋喽!” 到底什么意思?我越来越糊涂。 孔老二说:“你虽说不是跟我本人签约,你是跟我们老大签的约,但得有个负责联系和指导你做事的人;本来是李白的差事,后来他骗我说,如果你周延把任务完成了,也能算指导人的业绩,目标考核奖能多拿点儿,我稀里糊涂就答应他了。没想到我被你坑苦喽!” 不会吧,孔老二vs周延=站的指导编辑vs作者? 我好奇,问:“你们那儿,签约了几个?” 孔老二说:“还特么几个?就你一个都把我害惨了,还能有几个?“ 我问:“那你说,我怎么就把你害惨了?” 孔老二哭丧着脸说:“你在这儿把事情做做好也就是了,你为毛要跑到我们那儿去偷东西呢?” 我还是不敢确定,说:“说实话,我就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到了一个私房菜的馆子里;在梦里,我喝了几坛子酒,喝了一壶茶,跑到厨房吃了几笼小包子。就这么多。” 孔老二委屈地大喊:“还就这么多?你要多少?你要多少?酒就算了,你没喝光;你知道大彬壶里面是什么吗?茶?有那么值钱的茶吗?那是用最好的桃子榨出来的汁,总共就那么一壶!还厨房?那是老李的炼丹房,小包子是他炼了好几个月的药丹!被你吃下去大半,就剩那么几粒了!还是最下面没熟的。” 我目瞪口呆:梦中的东西,也能是真的? 孔老二继续大喊:“什么梦?什么梦?那是你的意识,我们那儿有人管它叫神识。” 我肉体凡胎,哪来的神识? 孔老二说:“你小子不是跟那个蜂王有了灵与肉的交流了吗?md,谁想到还能发生这事儿。” 我终于明白了:我这个,就是悟空同学大闹天宫的前奏啊!怪不到我有了混搭的火眼金睛。 我也委屈:“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你以为我是故意啊?” 孔老二说:“你tm就不能少喝点酒?” 我奇怪,问:“做梦喝酒关我什么事?我又管不了我做梦。” 孔老二踹我,说:“我是说你在这儿喝酒好不好?你一年前喝酒,连我都感觉到你的真气在闹腾,幸好你及时弄了个欢喜佛;这次,你的真气又闹腾,我以为你跟你俩老婆欢喜一下就没事的,哪想到你没欢喜啊。md,凑巧的事儿怎么那么多!” 我更是奇怪:“为什么我喝酒一喝多,真气就闹腾?” 孔老二大骂:“都tm怪那只小猴儿!老大做蒙汗药的时候,他往前凑,结果,老大在做真气这一项的时候,被他一搅合,变成了他的猴气。还好跟蜂王的中和了一下,否则这次不知道你要闹到什么程度呢。你会不知道那死猴子是怎样发酒疯的?” 我无语对老天。 沉默半天,我问孔老二:“那现在,我会有什么惩罚?” 孔老二想了半天,说:“惩罚是肯定有,因为你这次不但自己得到的好处太多,还搅乱了我们一年一次的年会。不过,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惩罚。” 我他妈太冤枉了,我只得到一个火眼金睛的混搭异能,这也叫好处太多?弄不好,我以后级别升上去了,自己也能换到。 孔老二直骂:“那是琼浆玉液啊!那是九转金丹啊!那是蟠桃汁啊!哪样不是极品,你还要什么?” 草,我又没感觉到自己有什么变化。 孔老二无奈,说:“罢了,你现在还没到能享受那些好处的时候,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唉,希望别把你弄死,那样我就一点希望都没了,又得天天吃清汤面了。” 我咂嘴:又拿死来吓我。我是周延,我怕谁! 孔老二叹了口气,看看我说:“算了,你好自为之吧,以后可不能再喝多了。” 忽然,他又盯着我,眼珠不转了。 你tm有病吧,老是盯着我;你再盯,我就王语嫣,我让你吐! “哈哈哈哈,你死是死不了了,只是要吃点苦头。”孔老二大笑了起来。 我怕毛,我还能吃什么苦头?被小崽子捏肝儿,疼都疼麻木了。 正想着,我的脑袋猛然像被雷击,然后,感觉自己的脑袋中间出现了一个点,那个点,不停地向四面八方散发出电弧,不断地击打着我的神经,“头痛欲裂”,那种感觉只能是我现在痛苦的亿分之一苦! 足足十分钟过去了,那个点终于消失了,我已经不是我自己了,现在如果有人还能让我产生其他的感觉,我佩服他八辈儿祖宗,哪怕是另外一种痛苦的感觉。 孔老二看着我,有点心疼,问我:“不好受吧?这就是紧箍咒!” 如来、观音、玉皇、王母,所有的神仙,所有的佛祖,老子草泥马逼!孙悟空,你tm这个没种的傻b,被紧箍咒折磨了那么多次,最后竟然还接受他们的施舍,做了个什么破佛,老子看不起你!老子要是你,老子第一个去把唐僧宰了! 想折磨我?呸,死去!大家一同死!不是没我,宇宙星辰就要撒掉吗?好啊,那就撒吧!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加真气,向我的脑袋打去。 第四十八章 对孔圣人的先进性教育 我的脑袋已经感觉到凌厉的真气逼近,可我一点都不后悔:你可以让我窝囊,让我吃亏,可你不能把我当个玩物,随意折磨。 我是人! 我知道文革的时候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自杀了:尊严。 …… 真气消散了,我的手被一团看不见的软乎乎的东西拦住。 tm死也不让我死吗? 一个白胡子老头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笑眯眯地看着我。 “你谁啊?是李耳我就屈尊跟你聊聊;李长庚就算了,那就是个狗腿子,本来答应给猴儿一个部级级别,最后给个科级。”我说。 老头儿乐了,说:“我还就是李耳,你们都叫我……” 我打断他的话,说:“我有了灰孙子,他肯定称你老子。” 老头儿更乐了,说:“嘿,我还成你晚辈了!” 我问:“李老头儿,你知道这个紧箍咒,是谁他妈逼给我的?” 李耳好像除了笑,没其他表情,他说:“这个倒真是你自己自找的。” 我大怒:“孙子哎,你面部麻痹是吧?你哭一个我看看。笑你mb啊!我那是做梦,我tm能控制我的梦吗?我在梦里还梦见你跟王母交配呢,你怎么没事?” 李耳不屑一顾道:“那是我不愿意,否则就是我干了,又能把我怎么滴?不过,交配这个词你用的不妥,应该叫云雨。” 尼玛,还一起爬巫山呢!不过,这老头儿挺牛啊。 我说:“那你说说,我怎么就自找了?” 李耳,也有人叫他太上老君,说:“都怪我那不记名的小徒儿,没把慈航,也就是那个蜂王带回去,结果被你搞死了。[.超多好看小说] “等等,”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扭头我疑惑地问孔老二:“这厮说的不记名的小徒儿,是你?” 孔老二点头。 我问孔老二:“老崽子,你高姓大名?” 孔老二回答道:“免高,我姓孔,小名丘。” 等等找你算账,先说要紧的。 我问:“老李,来,你告诉我,我有这个破箍儿,跟我搞死蜂王之间有什么样的逻辑关系?” 李耳说:“这个紧箍咒一直在慈航那里;她玩真人转世游戏,转啊转的,就成了蜂王,还偏偏被你搞死了,所有她所携带的东西,像羊脂玉净瓶、紧箍咒也就都给了你。” “去他妈的,少胡扯,就算我有的话,也应该是我给人紧箍咒,怎么到了我自己被箍上了?”我大骂。 “谁让你把她搞死了?就算搞死了,本来也没什么事,你偏偏做了小猴儿做的事,那个箍儿跟猴儿有天生的熟悉感,于是……”李耳说。 “如果我梦见不是我偷东西,而是梦到猴子在偷东西,那这个紧箍咒就给了他了?”我问。 “小猴儿你是给不了了,他被咒得次数太多,有了抗性。如果是其他人偷,倒有可能。”李耳说。 我大骂:“这tm还不是因为我的梦?” 李老头儿终于不耐烦了,说:“你没被选中做那个事,哪怕你梦到你跟如来小儿搞基也没人管你,谁让你被老大选中了?这就是造化弄人啊!” 草你妈的造化! 我冷笑:“谁再让我紧箍咒,我就让大家都落玉盘,看你们能不能时时刻刻盯着我,不让我死!” 李耳又笑眯眯了,说:“如果你不用你通过神识得到的东西,紧箍咒也不会来惹你,这总行了吧?” “不行!凭什么?我好不容易去偷一次东西,只会偷好东西,会偷狗屎吗?”我很不服气。(.) 李老头儿被我气着了,怒道:“周延,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偷东西就不能有惩罚的吗?” 我斩钉截铁地说:“其他什么惩罚都可以,就是紧箍咒不行!否则大家一拍两散。” 我是周延,我怕谁? 李耳叹气,对孔老二说:“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说这是个苦差事了,你也不容易啊!” 孔老二热泪盈眶,一把握住李耳的手说:“谢谢组织上的理解!既然知道我不易,那我以后每天的午饭能不能给我加俩鸡蛋?” “加,必须得加!”李耳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们少废话,先告诉我,这个问题到底怎么弄?”我问。 李耳继续叹气,说:“我来的时候,老大告诉我,你要么好处坏处都不要,要么三年不能升级。这是最终的条件了,你必须选一个,否则就做好被箍的准备。” 让我赌未知,我不如抓住现有的东西,我说:“那我就三年不升级。我还不知道我这三年能不能升级呢。” 俩老头儿一起骂我:“小崽子,你太坏了!” “你们少废话,现在告诉我,这次,是谁,念了这个紧箍咒?”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狗日的跟我过不去。 李耳大笑道:“本来这个紧箍咒是在你窝囊到老大不可忍受的时候,才会箍你的,哪知道那个小丫头顽皮,看到咒语出现,就念了一下,你真是该!想到这里,我心里好像舒服了很多啊。徒儿,你是否有同感?” 孔老二感慨:“有,太有了!” 我气急败坏地薅住两个人的头发,用力往一起撞,这时,李耳那老小子突然不见了,只剩下孔老二。 我问孔老二:“小丫头是谁?老子揍她去!” 孔老二老老实实承认:“我不是那儿的核心人士,我不认识。” 我看看这个老头儿,问:“老孔,你好歹也被称为圣,怎么去做跑堂的了?” “是门卫好不好?”孔老二应该是觉得门卫比跑堂的档次高。 “好吧,孔门卫。你怎么就门卫了呢?”我不解。 “tm还不是那帮道貌岸然、阴险狡诈的读书人,硬是把我树立成了皇权的卫道士。结果,我本来在国子监当祭酒当得好好的,玉皇那狗日的,说我这个卫道士看门最合适,正好可以帮他拦住不应该放进去的人,我就去看门了。”孔圣人很委屈地说。 “那你岂不是比我还窝囊?”我问。 孔老二说:“得了吧,我比你好。我就窝囊了这一次,而你是窝囊的次数多得数不过来。千里之堤,那是毁于蚁穴;没人说千里之堤,毁于大豁口!更何况,我又不窝囊。谁给我钱我就放谁进去,我帮他卫毛的道!” 人才! 不过,我还是要提点他一下,我问:“没人管你?” 孔老二说:“都门卫了,谁还好意思管我?顶多克扣我工钱。” 我说:“你收的红包没你被克扣的工钱多?” 孔老二摇头道:“差远了,否则我要经常挨饿吗?” 我叹气道:“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你还好意思这样骂宰予!你自己就是朽木兼粪墙!你就不知道与时俱进?既然没人管你,你可以这样。你们那儿不是有好几道天门吗?你明码标价,多少块可以进一门,多少钱可以进二门,套票又是多少钱。可以进女澡堂子的,你就得标天价!万一嫦娥正好在里面搓澡,那就得是天价中的天价!如果王母也在,那你就得搞拍卖了,价高者得。再有,定一下月票多少钱,年票多少钱。你还可以画几张卡片,涂黄了就说是金卡,打八折;抹点石灰就说是银卡,打九折。还有,如果有人想携带相机进去,你得给他另外算钱,走的时候,你再把他拍的东西拷一份,那可能还有意外的收获。我就不信这样不来钱!以后你可以顿顿吃一百个鸡蛋,能吃到恶心死你。” 孔圣人眨眨眼睛,说:“这样,行吗?” 我说:“麻烦你把那个‘吗’字儿去掉,行吗?” 孔老二陷入了沉思,我也不理他,让他自己慢慢消化我的先进理论。 我正在琢磨我下面该怎么搞的时候,突然听到孔圣人猛拍自己的大腿,喊:“草,以后我就这样干!” “孺子可教也。”我夸他。 这时,画面来了。 第四十九章 准备出国 画面:因为你的成功引导,令孔丘打破了思想桎梏,开始了他的儒家新思维;现在,因你的窝囊而偏斜的天地法则回复角度一度。 什么逻辑?我自己不服紧箍咒的欺辱,成功抗争胜利,不算;唆使孔老二跟他们单位捣乱,反而算? 有一个能算也不错,只求目的,不管过程;我还有七十六难。 送走了意得志满、跃跃欲试的孔圣人,我想了想,还是准备去做自己的事。我想干嘛?我想去瞄瞄美国的b-2轰炸机跟f-22战斗机,把它们的相关数据给尅过来。 正准备拿上东西走人,手机响了,是叶子南的。 “你现在赶紧到我这儿来,一点都不要耽搁。”叶子南的语气很严肃。 不敢怠慢,我马上到了他的办公室。叶子南焦急地在办公室里面来回走。 “出什么事了?”我问他。 “你不要激动,先听我说完。你的爸爸妈妈昨天晚上被带走谈话,到现在还没消息出来,你外公外婆可能也被监控了。你外公通过某些渠道,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叶子南说。 我脑子里在快速地想事情,过了几秒,我问叶子南:“你们判断会是什么事?他们想谋朝篡位吗?” 叶子南沉默片刻后说:“欲加之罪……” …… 我说:“我觉得我现在可以摧毁一个国家。” 叶子南大怒道:“你放屁!你外公让我告诉你,不是让你乱来的!” 我大骂:“去他妈的,老子才不管那么多,我只要亲人!我有异能难道是让我看到我老头儿老娘被冤枉也闲着?” “好,你厉害!那你摧毁了以后呢?”叶子南问。 我浑身无力,说:“我再想想吧。” …… “为什么会这样?”我问。 叶子南说:“你外公说,可能是你下手太狠了,反弹来了。” “不可能,没人知道我做了什么。”我说。 “正因为没人知道,才更令人猜疑。哪有一个服务员莫名其妙咬那玩意儿的?咬就咬了,还能赖到兴奋过度头上;你也嫌有才,还让那丫嚼烂了生吞!还有,对那件事的反应太迅速了,刚刚出事,那个卖病毒的就被带走,还承认是吴家老三做的。这个,国家也没本事做到。除了我们,没人知道你有异能;这样的话,只会猜疑到你家人身上。这样做还有一个目的:能试探乔无敌的反应,他虎威太盛。”叶子南说。 “那我能做什么?”我问。 “当不知道,等。最后他们应该会没事,但政治生命肯定到此结束。”叶子南回答。 我说:“好吧,那我先等。如果这几天没消息出来,我会闹个天翻地覆。我保证!” 叶子南说:“如果上面真想往死里搞,我也不反对你用异能救出你爸爸妈妈,只是别牵扯太多人。唉,这个三世祖,太……” 我奇怪,三世祖,什么意思?我问叶子南:“三世祖是谁?” 叶子南看看我,说:“你不至于吧?自从总统上台,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称呼他的吗?” 我不说话了,自己去网上搜。 md,怎么没让我学现代史与当代史?我原以为历史进程差不多,只是人物名字不同而已。这个中国与地球上的中国,自建国后完全不同了。(.好看的小说)开国领袖定下来的社会制度是社会主义,可政治上,搞的是世袭。他儿子倒是很开明,对国家进行改革,用了不少开拓形的官员,国家在短短二十多年里,经济快速增长,文明程度也迅速提高。2001年,我来的前半年,他因病去世,他儿子古钟即位;然后,原本不受重用的,像吴海瑞兄弟、穆千秋等人纷纷上台…… 怪不到我怎么感觉如此怪异!md,这不是民主社会,是特么皇权社会!我还帮你们去搞数据,去你妈的!我的公司被陷害,没人猜疑是不是有人做了手脚,现在倒有人猜疑为什么那么快真相被揭露。什么世道! 李白,你怎么没喝死?对了,你特么就是喝死的。可这船也跑偏太多了吧?草你小崽子,只给我本人接触过的历史记忆,就不能把我看到的历史告诉我? 没让我等多久,第二天,我老头儿老娘就基本自由了,虽然被休息,但总归是可以自己上街买菜了。 我一个人去了北京,在外公的家里,一家人坐到了一起。 我老子看到我,乐:“小子,比你爸狠,这才多大,俩老婆了。” 我说:“那是因为我没有哪个丈人是猛人。” 我老子感慨:“就是。如果我娶个小老婆,我丈人能杀了我;你娶个,我丈人反而笑得嘴都合不拢。什么世道!” 他丈人咳嗽几声,我老子跟我都不买账,继续聊我们的。这个世界上可能就我跟我老子不怕他。谁让我们都有才的呢? 外婆说:“周延,把你喊来,是想让你不要在国内了,你出去吧。” 我之前想过,但不知道哪里才是适合我的地方。我问:“我去哪儿?” 外婆说:“就去塞伦特国。” 我不愿意,说:“你虽然跟它的老大熟悉,但我对那里不熟悉。” 这个仍然要怪李白,我来这里以前,地球上没这个国家,我对它一无所知。在我印象里,它就是一个介于南亚跟东亚,又不同于东南亚的一个岛国。 外婆说:“你怎么会不熟悉?它的官方语言就是汉语,那里的人,汉族占了绝大多数。” 这我还真不知道,来了就是大学,初中地理没学过,我也没关心过。我去过一次,看到的人虽然都是中国人,但我认为他们是外婆派去的人。 我去网上查了一下塞伦特,发现,这个岛国在日本的东面,呈“厂”字形,那一撇的陆地,靠近菲律宾;原来属于美国的北马里亚纳群岛不见了,变成了它的地盘。它的总面积三百万平方公里,人口一亿七千万。它的货币紧跟人民币,与人民币等值。 它的政体竟然是君主制,现任皇帝叫朱真昌。它有文字记载的历史是从公元十五世纪开始,据说是建文帝逃到那儿后建立的国家。 它的官员安排,是沿袭中国古代的方式,只是各部门叫法跟当代中国一样,只是没书记只有长而已。 看到这儿,我眼睛一亮:这地方能去。 外公喊我过去,说:“我们觉得你去那儿比较好,那儿的皇帝从前跑到中国来,在我手底下当过大头兵,他能当上皇帝我们还帮了点忙,跟我们关系不错。” 我说:“我上次去,发现那里社会进步程度比较落后,好像还不如我们改革初期。” 外婆说:“原来还要差,正因为这样,原来的皇帝才被他叔叔赶下台。现在的朱真昌不错。” 现代版靖难之役。 我问:“那里跟中国关系如何?” 外公说:“它跟瑞典一样,号称永久中立。” 我乐了:“够坏的,永久中立就是不让任何国家在它那里有军事基地,这还不叫帮中国?随便划一个港口给美国,中国不知道要多想多少心思,多花多少钱呢。” 外公大笑:“毕竟都是炎黄种嘛。不够友好,我们也不会让朱真昌到我们的军队来学习。” 我正在想怎么安排下一步的时候,我老子说:“那里有个东西你最适合你:满十八岁就可以结婚,还能娶四个老婆。” 我不屑一顾,说:“你觉得我需要那张纸吗?虚头巴脑的东西有屁用,关键看你实质做了什么。” 我老子夸我:“还是我儿子厉害,能透过现象看本质。是我的种!” 我老娘骂他:“不是你的,会少白头吗?” 我三岁的时候,头上出现第一根白头发。还不能拔掉,拔掉一根,马上又会长出来一根;你不拔,永远就那三根,保持绝对的守恒。我都怀疑张乐平是不是见到我之后再创作出三毛的。 我老子头上有两根。 既然打算去塞伦特国,我就要把手上的事情理一理。第一件事,转业。国家好像一直在苦苦期盼我脱下制服,叶子南第一秒把我的报告递上去,下一秒,我就成了普通老百姓。 第二件事,辞去崇海大学的聘用,这个比转业简单,黄同画个圈就行。可偏偏这个原本应该很简单的事情,惹出了麻烦。 第五十章 外国的崇海市 有官员过问这件事,说,周延对植物的研究成果,应该属于崇海大学,他想辞去聘用,就得把研究的东西留下。[] 这个观点当然得到了国家的肯定。 在丈人家里,丈母娘刘蕊蕊说:“我原以为周延这小子无下限的,跟他们一比,我的女婿就是圣人哪!” 我不在乎,说:“给他们就给他们吧,我无所谓。” 黄同问:“你真不在乎?” 我说:“我有条件,要那些植物,就得把我的‘八十一能量点’中国公司买去,那些蔬菜基地我也不要了,折价给他们。” 黄同又问:“你是不是找到更好的植物种子了?” 我说:“我没那个本事,不过,不能让官僚们恼羞成怒啊。你们别问了,不过,黄同丈人,这个技术,你不准接手,当然,也轮不到你接手。到时候,谁接手,谁倒霉。” 我是周延,我怕谁?以为我还是窝囊废,想让我吃哑巴亏啊?死去! 在“八十一能量点”中国公司整体售予国内一家公司的签字仪式上,对方公司的总裁笑得嘴都合不拢。他得到“八十一能量点”,我得到三亿美元。那小子好像喊参议院议长的老婆喊大姨妈。在稍后的新闻发布会上,我老老实实承认,那些植物是我无意中发现的种子,随便长长就那样了。至于拿了国家科技大奖,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有本事你也去发现发现,你发现了人参果树,下届大奖必定是你的。 2003年春节刚过,我接到塞伦特国立大学的邀请,去塞伦特国立大学去念“塞伦特史”的博士课程。(.)为什么不是聘请我做教授?估计是没人敢赌我还能不能再有发现发现的运气。 过了元宵节,我带着两个老婆,先到美国、德国转了一圈,正月底,到了塞伦特;一个星期之内,我们都加入了塞伦特的国籍,虽然都是炎黄种,但我们与那个政治意义上的中国,好像关系不大了。 国内一些人很开心:周家跟乔家,在政治上,再无后续。 在潇洒地把塞伦特囫囵吞枣地兜了一圈后,我跟皇帝朱真昌见面了。 朱真昌,六十岁出头,个子还没李浩的个子高,说的竟然是南京话,可能还真是建文帝的后代。 朱真昌笑眯眯地问我:“你是去大穴(大学)做个穴甚(学生)捏还是想做什么捏?” 我说:“给一个地方我管管吧,穷一点没关系。” 朱真昌想了想说:“我原来跟你外婆讲过,送给她一块地方,她没要;现在就把那块儿给你啵。你上次来,到的那个地方就在那块儿。” 我想了一会儿,说:“先让我看看那里的地图跟概况吧。” 朱真昌让人拿过那个地方的资料,我大概看了一下,对朱真昌说:“行,就这儿了。我保证它会是塞伦特经济发展最快的地区。” 朱真昌听了之后非常开心,实际上,我是眼皮一翻瞎胡扯,吹牛谁不会?我是周延,我怕谁? “对了,那里叫什么?”我问朱真昌。 “地图上不是写着的吗?”朱真昌说。 我看了半天,没找到。朱真昌提醒我:“翻过来,看背面儿。” 我翻过一看,五个大字:崇海市地图。 尼玛,我周延,现在就是崇海市的市长了。 塞伦特国的崇海市,山丘地形,位于塞伦特国的西部沿海,偏大陆南边一点,有部分在北回归线内。面积近十万平方公里,人口八百万,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大概相当于我们九十年代初期的水平。 我首先是弄我的菜园子,种子不是我本人从国内带来的,因为安检的时候,有人安排人把我们里里外外搜了个遍;也不是我到了塞伦特之后“九阴真经”混搭而来,我是让那只小蜂王带来的。我怀疑它有空间传输能力,每次我到哪儿超过三天,它必定跟来,哪怕距离再远。 它这次来,看上去有点累,因为我在它身上绑了几个大方便袋,里面几乎都是种子。还有个移动硬盘。 别说你不知道硬盘里面是什么。 里面当然是植物的资料,包括哪几种植物能混搭成新的品种,以后省得我再去慢慢捋。 (就知道有些人会想上了岔路。) 我弄了一个小菜园子,它的作用是培育种子跟生长我每天吃的菜。不对外销售,因为,我挖的坑还没到能埋人的时候。 没第一产业,我弄重工业。否则我去美国德国干嘛?纽波特纽斯船厂,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底特律的几家制造厂、钢厂,西门子公司都留下了博导周延认真考察的影子。月光映出的影子很有沧桑感。 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把塞伦特国的机械专家、技师雇来,制造机床母机。火眼金睛加王语嫣就是它的图纸,至于数控,在我脑子里,我自己上阵。 在母机制造的这段时间里,崇海市的机床厂、汽车制造厂的厂房已经建成,船坞与钢厂正在建设当中。我把能看到的植物混搭了个遍(感谢九阴真经),两个老婆的真气已经可以将十公斤的铁球搓成粉(感谢欢喜佛经),两只老虎成了她们两个的宠物(感谢韩宝驹)。 也是这段时间,“八十一能量点”中国公司,现在叫“华盛”公司卖菜赚的钱,能让它的总裁每个月拿到五百万的奖金,快要赛过中石油、中石化的总了。不过,他们没空去发觉那些菜的个头在慢慢地、缓缓地变小。 2003年10月初,就在塞伦特国的皇帝朱真昌找我谈事情的时候,我的机床厂里面传出了机器轰鸣的声音。下面,我该造船与制造汽车了。 我赶到了皇宫,朱真昌跟我喝着我带过来的茶叶泡的茶,他问:“我本来是想问你为什么不搞你的植物研究,而去搞你不熟悉的机械;现在看来,你没把你的研究放下。跟你的茶比起来,龙井那就是普通树叶子。” 我说:“这个不算植物研究,这只是附带的东西。再说,谁告诉你我只能研究植物?世界上最好的汽车制造技术、最好的飞机制造技术、最好的航母制造技术,都在我脑子里。如果我愿意,我还能造一篮子小原子弹给你孙子当玻璃球弹着玩儿。” 朱老头儿绝对以为我在说单口相声,笑得不可开交。我一把将他拉起来,说:“走,到我那儿去看看。” 朱老头儿也爽快,立刻调来专机跟我往崇海赶。塞伦特国的首都建康城距离崇海市两千公里,两个多小时后,我们到了我的机床厂。指着面前的庞然大物,我对朱真昌说:“你眼前的这个东西,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工业母机,没有之一。它是我对西门子公司的东西加以改进后制造出来的。以后,就是我们要造一艘航母,在机床方面,条件已经满足了。我估计在这方面,制造汽车要比制造航母简单吧?” 朱真昌目瞪口呆。我顺手拿过几份报告,说:“你给我直接签个字吧,省得我叫人各个部门跑。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就是申请制造许可证,包括汽车、船舶、飞机等等。” 朱真昌咂咂嘴,说:“这么麻烦干什么捏?我直接批给你一个全行业制造许可证不就行咯。你哪怕造个飞碟出来我也不管。” 老头儿不错,你敢信我,我就敢做事。我说:“以后你就不要浪费科研资金了,全部交给我,过会儿我把b-2轰炸机跟f-22战斗机的设计图纸给你。” 朱真昌说:“你当我二五哦?我不要,你自己搞去。我们塞伦特么得本事弄出那些制造金属,有图纸也么得用哎。” 自己搞就自己搞,我还怕谁不成?我是周延,我怕谁?我还没说,我已经在搞了。谁让你美国的飞机老是让我看到,欺负我没本事跟你斗啊? “我说,皇帝佬儿,我没个军衔,搞这个不大方便啊,你随便给我个。”我向朱老头儿要军官做。 朱真昌不愿意看这些死物儿,边往外走边说:“我等下让人送个少将的军衔给你,嫌小你就讲哎。” “马马虎虎,凑合着先这样吧。”我以为只能要一个上校的。这一下从处级到了省部级,我只能对朱真昌说:“老头儿,你不错,我看好你哦。” 2004年3月中旬,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国人来到了塞伦特,他看上去是个普通游客,但,实际上,他是我专门找来的,非常重要的一个人。 第五十一章 炎黄制造集 团 我没在机场露面,他自己坐车到了一家酒店,然后,被我派去的人接走。[] 他到了我的住处,见我肩扛少将军衔,立正,向我敬礼,说:“将军,原特种兵第一军上校展翼鸣前来报到。” “站姿不好看,屁股不翘,给我去操场跑十圈再来。”我不看他。 “小子,反了你了,我揍你屁股!”展翼鸣骂我。 展翼鸣,我小时候感觉最亲的一个军人,经常带我玩儿,揍我屁股的次数也不少。他是一个王牌飞行员,在一次试飞中,飞机不行了,他跳伞,飞机与小山亲了个嘴儿。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当时的政委吴海瑞说,展翼鸣没有尽全力挽救飞机。 他比老蒋坏,换老蒋就直接说:誓与飞机共存亡! 他还说,飞机坠毁的时候,把老百姓弄死了。 旁边一个村子确实死了一个人,本来都在出殡的路上了,飞机坠毁的声音把他惊醒,被惊了一下之后,活了三天才继续咽气。 不过,展翼鸣最终被迫转业了,外婆安排他到家里的公司上班,至今已经是第十年。虽然已经过了不允许出国的时限,但还是有人在监视他出国后的举动。 你监视毛!我第二天就给了展翼鸣塞伦特国的身份证。你再监视我国的人,我弄死你!弄死你之后我还要提抗议:你方特工在我国监视我国公民时,被我方当场弄死,你得赔我受到惊吓的精神损失费。不赔?再啰嗦我就跟美国谈开放军事基地,不要租金我还倒贴油钱。 我为什么要把展翼鸣找来,因为,他曾是歼-82的试飞员,我实在想不出我还能找谁帮我试我的新式飞机。 在机库前,当我将库门打开,新式飞机出现在展翼鸣面前的时候,他的眼睛舍不得眨一下,紧盯着这架黑色的东西。我扔给他一本飞行手册,说:“你飞了试试,不能做到上面规定的飞行模式跟姿态就算了;它想摔你就让它摔,你跳你的伞,你老婆不能当寡妇。知道了吗兄弟?” “叔儿,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展翼鸣盯着飞机,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快五十岁的人了,喊我叔儿?对了,他第一次试飞歼-82是我外公带他去的。 “你好像有点激动啊,要不要我喊几个工作者来先给你减减压?”我有点担心。 “确实有点激动,工作者就算了,那样我腿会软,踩不动油门。我平静一下。”展翼鸣很冷静地说。 歼-82的油门是用脚踩的? 他躺在草地上闭目休息,我在原地打转,转啊转的,我自己猛抽了自己一下,声音把展翼鸣都惊醒了。 我跑向飞机,拉开舱盖,进去,关上舱盖。展翼鸣绝对认为我想过一把模拟飞行员的瘾。 我tm就是个猪,我只记得驯服动物,我忘了混搭异能“韩宝驹”是可以让我操控任何运输工具的。 最短滑跑距离,最快升速,最小转弯半径,最大推力,极限速度,巡航速度,俯冲速度,着陆滑跑距离…… 我想吐。 当我将飞机滑入机库,再将得到的数据给展翼鸣看时,他已经不是正常人了。 “这玩意儿你确定是飞机,不是筋斗云?跟它比,歼8就是运输机!还是运-5的奶奶。”过了许久,他说话了。 废话,我这个不是普通的f-22,美国自己在五、六年后才拿出来服役的改进版f-22跟它比也是个渣,“火眼金睛”的改进属性只是拿出来看的吗?f-35也没它猛。它的设计方案被“火眼金睛”打了500分。 “去去去,你等着看新闻吧。”我不理这个没用的东西:看到美女却阳痿,白费我花那么多心思把他找来了。 第三天上午,我召开记者招待会,记者中间有从关岛匆匆赶来的美国记者。说是记者,肯定是军方人士,否则我不是白白从它的军事基地上空掠过了? 我公布了一架战机的飞行数据;不过,不是我所驾驶的那架飞机,是根据分数为120分的设计方案弄出来的飞机。现场几乎没哪个记者相信的,大家都在看皱着眉头的美国人。 那厮提问的第一个问题是:“请问,参与设计制造的人里面,有美国人吗?” 我砸嘴,我只能反问:“我说没有,你又不会相信。要不,你先回去问问洛克希德马丁公司或52区的负责人,他们那儿有没有人失踪?再说了,你们有这个本事把它制造出来吗?” 轮到他咂嘴。 我义正词严地说:“我是这款飞机的唯一设计师,在设计过程中,我没有任何助手!这只是春款,我还准备设计冬款和秋款。夏款还没想好,暂做不考虑。” 台下哗然,有人抢着问:“能透露一下冬款的样式吗?” 这小子不是我找来的托儿啊,怎么这么对我胃口?我说:“冬款功能跟b-2差不多,就是性能、款式要比b-2好一些。” “那你准备卖吗?”那小子又问。 卖毛,我只是为了做免费广告。 “我要说一下,我设计的每一款,都是限量版,不卖,只赠送。这一款,除了我自己收藏的,我赠送出去的唯一一件,是送给皇帝朱真昌先生的外孙女做三周岁生日礼物了。至于冬款,虽然没决定送给谁,但我保证,一般情况下,它不会出国境。”我耐心解释。 美国人的表情有点说不来,估计他在想,什么是特殊情况。 我继续介绍:“这个,是我亲自担任董事长的‘炎黄制造集团’的荣誉产品。‘炎黄制造集团’,是我国最大的制造集团,它可以制造百万吨的巨轮,可以制造性能最优越的汽车,可以制造……” “请问,阁下说的这个集团,有几个股东?”还是那小子。 “就我一个,所以我不得不做这个董事长。”我很认真地回答。 “阁下结婚了吗?”他继续问。 “尚未,不过,我相信爱情。”我继续认真。 他又问…… 我又答…… 最后,我看看场下,大声说:“谁举手,我赠送一部最新款、限量版的赛车。” 不出意料,我看到了,一个巴掌竖了起来:跟我对话的小子。 其他人都睡着了。 当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在大厅外轰鸣的时候,所有人都醒了。一辆比布加迪威龙更布加迪威龙的赛车出现在大家面前。这是我在德国的大街上无意中看到的,可能还就是舒马赫的那辆。我顺眼把它的数据弄来了,再改进了一下。只是我都不敢太用力踩油门,它的百公里加速时间,0.275秒,座位不弄牢固一点,能把你连人带座位从后窗甩出去。 不止这一辆,一会儿工夫,外面停了几十款车。陆地上的无轨交通工具,除了脚踏车、边三轮儿,其他的,大厅前面都有。 火车我也有,就是运过来麻烦。 我对睡醒的众人说:“欢迎试驾,如果有人能提出有价值的改进建议,每一条建议,我送一辆车。在场的车,你随便挑。” “请问周延先生,也包括那辆带履带、前面有根大管子的车吗?”有记者问。 我说:“包括,只要你能把它弄走。那玩意儿,我不包运输。” 那是“火眼金睛”对德国“豹”iia6、美国m1a2sep、中国99等等综合改进后,我好不容易搞出来的玩意儿,我还指着它给我赚钱呢。 没人能开走一辆车。 有记者提问了:“周延先生,我们都知道,你原来是研究生物的,怎么会在短短的时间内,成为一名机械制造的顶尖级专家呢?” 我挠头,谁啊这是?托儿不能这样当吧。我想了想,说:“成功人士,是亿分之一的汗水加亿分之一的天赋。” “那剩下的是什么?” “运气。” 鼓掌声经久不息:周延先生是伟大的哲学家!虽然他的运气也忒好了点儿。 “请问周延先生,为什么你的制造集团要叫‘炎黄’呢?”有记者问。 我正色道:“这个问题,我们请一位尊贵的先生来回答。” 第五十二章 中华炎黄帝国的军火商 在众人的注视下,塞伦特国的皇帝朱真昌走到了台上。他环视台下众人,庄严地宣布:“经过慎重考虑,我决定,将国名改为‘中华炎黄帝国’。” 需要理由吗? 朱真昌接着说:“从现在开始,中华炎黄帝国的国庆日将是每年农历的三月初三,也就是传说中黄帝的生日;圣诞节将是每年的九月二十八号,也就是孔子的生日;而春节依然是我们最重要的节日。” 孔老二,我对得起你吧? 几天前,我送一辆防弹轿车给朱真昌,在跟他聊天的时候,我说:“大家都炎黄子孙,偏偏是什么塞伦特国人,听起来真别扭。” 朱真昌大以为然,说:“这个名字,是先祖在刚刚来这个地方,问当地土著这个地方叫什么的时候,当地土著说出来的名字。后来一场瘟疫,当地土著死光咯,也么得人晓得塞伦特是什么意思。” 我说:“万一那土著以为你先祖是问,你们拿什么来施肥……” 朱真昌一把捂住我的嘴,气急败坏地说:“小崽子,真这样,你也是‘大粪国’的人。你再胡说,我修改法律,只准娶一个老婆,还不准离婚,否则就阉掉。我看你怎么办哦。” 我说:“你修改法律,不如修改国名。” 朱真昌想了想,说:“也对哦。你聪明得一逼啊!” 于是,我们就说好,在今天这个场合,向全世界公布这个消息。 消息传出,各大国皆大惊:这是不是在向中国发出准备结盟的信号?md,它们有世界上最先进战机的技术啊。周延还说过,“炎黄制造集团”可以造百万吨巨轮,谁敢认为他在胡说八道?战机都出来了,那航母岂不是更轻松? 看来,世界的军事格局要改变了。 美国、俄罗斯、中国都在第一时间派出了代表赴炎黄帝国,各国老大也与朱真昌通电话,邀请朱真昌去访问。朱真昌在第二天,又发表了电视讲话: 炎黄帝国这次的修改国名,没有任何的政治、军事目的,也不是准备与任何国家结盟;只要不侵犯炎黄帝国的利益与主权,不侵犯炎黄帝国公民的人身权,炎黄帝国会是永久中立国。因为占全国总人口97.3%的国民,具有炎黄血脉,大家早就要求修改国名,现在正式修改,不过是水到渠成。希望各国不要误解。 2004年4月21日,是农历的三月初三,我们炎黄帝国将进行修改国名以后的第一次国庆大典,我们将在晚些时候,正式对各国领导人发出邀请,希望各国领导人在百忙之中拨冗前来观礼。 这番讲话之后,除了中国,其他各国均将信将疑,不知道炎黄帝国是不是真的不与其他国家结盟。中国很清楚,炎黄帝国确实没发出结盟信号,连一点动静都没有。驻炎黄帝国大使想与朱真昌见面都被婉拒。 距离国庆日还有一个月,这一个月,我猜我会很忙。果然,来访者把“炎黄制造集团”的接待室变成了中国八十年代的澡堂子,你想插进一根脚趾头都不可能。 不急,我让他们先列队,购买民用的,站左边。我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拼命往右挤。 倒腾军火就是来钱快! 我还是不急,我先把人带到一块山丘场地,那里停着我的“麒麟”,一辆要是自称世界第三,其他种种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可以排名进前十的坦克。 我爬进坦克仓,远处有人用普通火炮打它,挨了七、八下之后,它开始前进,我耳机来传来参观者的声音:“这是f-1还是坦克?” 我刚刚走过的地方是我模拟的沙漠地形与山丘地形。舒马赫有我牛吗? 几枚制导导弹朝着“麒麟”来了,“麒麟”的机身发射出同样数量的小东西,那几枚制导导弹像先生们看到小姐们一样扭头朝那些小东西追去,再不理会“麒麟”这个带小姐的妈咪。 远处飞出来八块靶子,朝着不同的方向快速逃遁,三秒后,全部被击落。“麒麟”发出了十枚小火箭弹,有两枚出去之后见没它们什么事儿,又回到发射架里去了。 怪我,我对导弹系统不熟悉,按多了。 随着三公里外的一幢房子被轰烂,“麒麟”的表演结束。当我开着它回到原地时,我听到有人在说:“它都到了我的眼皮底下,怎么雷达上还没出现它的信号?” 隐形坦克,不行啊?最大速度380km/h,不行啊?我还想给它装上翅膀当灰机使,不行啊? 最后一个确实不行。 我先找美国人,我热情介绍:“我的隐形‘麒麟’坦克,它有反制导导弹,能侦测隐形(魔兽世界术士?),导弹可以击中750公里外的飞机,平地行驶速度好像不比‘阿帕奇’慢,你觉得如果我卖给阿富汗或者伊拉克,销路会不会不好?” 重申,我这不是地球,在这儿,伊拉克的老大2004年还活得挺好。 来人表情也很混搭,他问:“你这是‘炎黄制造集团’还是‘炎黄军火制造集团’?” 我很不满他对我的不满:“你这话说的。既然是制造,我当然菜刀也能造,坦克飞机也能造。我们又没签署‘核不扩散条约’,我就是在坦克上装个核导弹,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吧?” 带核导弹、不怕普通炮弹的反制导隐形坦克,还卖给阿富汗、伊拉克?估计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他问:“你们不是永久中立吗?” 我说:“去去去,永久中立跟我做生意有什么关系?还正是因为永久中立,所以谁来我都卖。估计拉登不敢来,怕我拿他跟你们换钱。” 我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回去吧,喊个有分量的人来跟我聊聊天。如果还不愿意,我就卖我的春款灰机了。” 那人有点尴尬,说:“总统没空。” 我急了:“你贵姓啊?你脑子坏了?谁让你喊总统来了,随便来个部长之类的就行。” 那人说:“免贵,我姓鲍威尔。我叫科林?鲍威尔。” 有点耳熟,这人我也有点面熟。 日啊,我一直以为现在是赖斯。2004年的国务卿是鲍威尔!好你个朱真昌,美国国务卿来了也不跟我说一下。 得了,我就跟你谈吧。 宾主相洽甚欢。我答应不瞎卖军火,美国答应瞎买我的产品,从春款飞机到汽车、菜刀。 美国赚的,我令他们研制f-35的时间缩短了好几年。 军火我不是不卖,只是不卖最好的,比国际上最好的好一些就行。嫌贵的话,我还有比国际上最好的稍稍好那么一点点的。 我要招工了,我缺人啊,订单订到一百年后了。 哪里人最多兼工钱最少我就去哪里招工。 据说,现在中国的出国劳务公司的生意火爆到要经常拨打119。 就在炎黄帝国全力准备国庆日的大典时,炎黄帝国驻联合国代表紧急联系国内,称:联合国接到一项动议,不准我们改名叫“炎黄帝国”。 谁这么不讲理?我们改名字关你屁事! 第五十三章 中国永远不称霸 还能有谁?三世祖古钟跟他的智囊团。 他们提出,炎黄,是所有中国人的祖先,不能被一个国家单独使用,更何况,前面还有一个中华。 朱真昌找我,脸色不太好看,说:“这也太不讲理了啵,关他们么事捏?” 我只能笑,说:“如果在我没来之前你改国名,他们会四脚朝天地鼓掌欢迎;他们这是跟我过不去,认为我没有把那些军事技术给他们,我估计他们在等我们去跟他们谈交换条件了。” 朱真昌有点摸不着头脑,问我:“他们脑子好的啵?不搞你乔家、周家,我想你会给的。谁让古家三世祖心眼儿那么削(小)滴捏?” 我说:“不管它,我们改我们的。再过几天,他们就没空管这个了。” 朱真昌不明白,我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朋友,这个,你不懂,以后我慢慢教你。” “滚,你才多大就拍我肩膀?”朱真昌急了。 “哦?合着你急不是因为你是皇帝,是因为你比我大?你有我老兄弟大吗?”我奇怪,这个皇帝佬儿倒也有趣。 “你老兄弟谁啊?”朱真昌不服。 “叶子南啊。”我回答。 朱真昌泄气了,说:“他比我大五岁。既然这样,你随便拍啵。” “哎,这就对了。什么时候我们拜个把子。叶子南大哥,你二哥,我三弟。”我说。 “嗯,行哎,什么时候设个香堂。不过,得叫上周庆农夫妇,要不他们不依滴。(.好看的小说)”朱真昌沉吟片刻后说。 …… 皇帝佬儿,你太有才了,让我跟我老子老娘拜把子! 三天后,古家三世祖召开紧急常委会:“华盛”公司的蔬菜终于长不出来了,食品市场,彻底乱了。 怪不到我头上,我走的时候,是好好的交给华盛的,一年后不行了,怪谁?只能怪自己没好好照应。我都说过,这些植物需要一种特殊品种的蜜蜂授粉的,一般的蜜蜂蝴蝶,没用。 小崽子:周延,你太坏了,就是你的蜜蜂在,那些东西就能繁殖了? 废话,不把责任推到小蜜蜂身上,难道跟他们说,是我的混搭异能故意这样搞的?眼红我的东西,想让我吃哑巴亏?看谁亏!等着吧,这不算完! 小崽子:你狠,我们都很喜欢!老大恢复有望了。 网络上出现了一则新闻:“华盛”公司购买“八十一能量点”中国公司的资金,来自于国家住房公积金账户。新闻里面还出现当天该账户与华盛公司账户资金来往的电脑截图。 思维缜密的周延怎么可能做事不缜密?叶子南告诉我,他们将如何调用资金购买我的公司后,我就做了我该做的。真当我周延好欺负? 古家三世祖暴怒:谁把这个消息传出去的?给我查! 查到了,是位于北京下属一个区的豪华别墅登记的地址,主人是一个漂亮姑娘,以前在北京一家叫“天上人间”的场子里上班。[]不过,她一个卖肉的,怎么知道这么隐秘的事?再查。查到了,她是被一个人包养的,那个人,是吴海菁的秘书! 据说,古家三世祖真的怒了,他叫人把“天上人间”封了;那个场子有吴家的股份。吴海菁这才叫吃了哑巴亏,他想进常委是难了,除非他再做点可以讨三世祖欢心的事。 是不是因为我,这个事情提前了几年?对了,这里不是地球,凑巧,凑巧了。 别问我怎么做到用那里的ip地址上网的;我能造出比f-35战机更先进的东西,这个,还是个事儿吗? 你小心我用你的电脑把你盯着电脑看苍老师教学片顺带自己撸管的照片发出去! 少tm骂我不顾普通老百姓死活,战争哪有不死人的。更何况,我有后手。你什么时候看到思维缜密的周延没有后手的? 这时,有只小手,捏住了我的肝儿,用力一捏,再轻轻一放;用力一捏,再轻轻一放…… 小崽子:周延,你特么再说你思维缜密,我就不活了,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难道我思维不缜密? 小崽子:我不活了!我要自暴自弃!我要去嫖-小姐! 话说,这个挨得上吗? 小崽子:我说挨得上就是挨得上! 那你怎么嫖?你有那个作案工具吗? 小崽子:你帮我去! …… 不去,坚决不去!俩老婆加起来,二十公斤铁粉。 几天后,朱真昌召见中国大使,提出,我们可以帮助你们国家度过难关,但你们必须支持我们国家改国名。 古家三世祖知道以后乐了:本来就是跟你们过不去,逗你们玩儿,现在还有这好处?我代表国家,答应了! 第二天,他就笑不出来了:他们在国际上叫“china”,我们叫“zhongguo”,那到底谁是中国? 哪个美国佬说英语没这样的发音?给我学!还不准说成“冲过”。学不会啊?我卖坦克灰机给伊拉克,带核导弹的那种! 好吧,我们总统、国务卿、白宫发言人先学吧。 这才乖,蜀黍给你糖吃。以后谁买我的东西,先说中国,发音不标准,我就不卖。 据说,那些外国的中餐馆都歇业了,因为没有服务员,服务员都去教中文了。 (“炎黄”公司制造的汽车,奥迪的性能,一对儿皮蛋的价钱,你舍得不买吗?) 新闻里面,他们称自己的国家叫“我们的大中国”,我们称“我们中国”。这是汉语的叫法。 以后我称“中华炎黄帝国”就叫中国了,你慢慢适应吧。让古家三世祖“大”去。 时隔一年多,我又回到了大中国。把我以前所有的菜园子兜了一圈之后,那些菜又长出来了。想派人盯着看?没门,我是中国人,你们是外国人,为毛我要教你?只是,我只能保证半年,如果这半年你们找不到我说的那种蜜蜂,下场还是这样。再说了,我在我自己国家还没能培育出新品种蔬菜呢,为毛便宜你们外国人? 带我兜圈的人不屑一顾,他肯定在想,你能找到那种蜜蜂,我们大中国就找不到?切~。 你去找啊,当心我的宠物小蜜蜂捅死你,切~。 这事儿办完,画面来了:你成功地令他人吃了一半的哑巴亏,因你的窝囊而偏斜的天地法则回复角度零点五度。 为毛不是一度?我想了想,明白了:我的“八十一能量点”还没还回来呢。别急,快了。 十多天后,中国的国庆大典隆重举行,来的各国老大不少,反正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的老大们一个不落,都来了。非洲的来的最多,哭着喊着要买军火。 排队,“炎黄”公司就算现在多了几百万大中国的工人,订单也排到了后年。 “炎黄”公司有个内部规定:干满一年,可以申请加入中国国籍;一旦成为中国人,工钱翻倍。 挖墙脚谁不会? 在大典上的讲话中,朱真昌郑重承诺:虽然我们的军事技术远远领先于其他各国,但我们中国永远不称霸! 话说,承诺等于发誓,发誓这东西……那些大国的领袖们都是孔老二口中的小人,因为他们在“常戚戚”,明显不敢相信朱真昌的话。 老子是君子坦荡荡,我就说:我们一定会称霸,怎么滴吧。 啊,我说漏嘴了。不过,我说的称霸,不是欺负人,而是让别人不敢欺负我们,连想欺负的念头都不敢有。 没想到,没过几天,我们还真被打脸了,脸肿得比屁股大。 第五十四章 国耻日 我正在与“真理烟草集团”总裁刘沙小姐、“炎黄制造集团”总裁关妍小姐零距离洽谈有关人类怎样才能推迟繁衍事宜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无弹窗广告) “小子,你那个航母阿弄出来啦?”朱真昌问。 我感到奇怪,这老小子从来不问我这些事的,今天是抽了风了?我回答道:“壳子是弄好了,其他像智能化、防御系统等等都没弄。你不是一直跟我说,中国没钱,养不起,让我不要急着弄的吗?” “我-日-他妈老-闭,我们的渔民在海里捞鱼,船被菲律宾的驱逐舰撞翻得了,七个渔民失踪,其余十五个,被他们逮起来了。他们的总统还通过我们的大使对我们发出抗议,说我们中国人到他们的海域非法捕捞。”朱真昌气急败坏地说。(南京话骂人很有节奏感,“老”发“捞”音。) 还有这事儿?我说:“你自己说,让我别急着把航母弄出来的,现在急了吧?你先把资料给我吧,我先熟悉熟悉。” 一个小时后,我坐在炎黄集团总部的办公室翻看资料。我们的渔民出事的地点,距离我们的最远的一个小岛300公里多一点点,没超过200海里的海域范围;而那里,距离菲律宾最近的一块大礁超过了500公里。这tm是侵略!我打电话给朱真昌,朱真昌苦笑着说:“菲律宾距离我们最近的一块礁叫小堡礁;可是,从小堡礁再往我们这边280公里处,莫名其妙冒出来一块面积几平方米的石头,他们说那也是他们的,于是,他们说,他们的海域要从那块石头开始再往前200海里。这就跟我们的海域重叠了。” 我也急了:“这tm怎么办?那里距离我们最近的机场超过两千公里,我们的飞机过不去。我又没本事造预警机跟加油机;再说,就算我有那个本事,也来不及啊。你自己就没点儿家底?” 电话里听到不停的脚步声,估计朱真昌在转圈。他说:“不是一门心思搞经济嘛,就没在军事上多花心思。再说,要不是军事不行,我们需要宣称永久中立吗?” 尼玛,这怎么办?总不至于跑到国际法庭打官司吧? 我想了想,问:“我们现在的军事实力如何?” 朱真昌咳嗽了几声,说:“摩纳哥、梵尼冈是绝对打不过我们滴。” 我大骂:“皇帝佬儿,就这军事水平,你也敢说不称霸?你这跟大中国足协发誓搞好职业联赛有什么区别?” 朱真昌貌似很尴尬,说:“不是有你的军事技术吗?我的意思,在军事技术上面,我们不称霸。” 我日,什么逻辑!你说技术不称霸,“火眼金睛”能咬死你! 我还没想到中国的军事力量是如此之差,怪不到小小的菲律宾也敢赤-裸-裸地打了脸还卖乖,真是白长这么大个头了,还不如苏丹!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说:“估计这是一个试探。在我们的军事这样差劲的情况下,你还说了不称霸的话,那些大国肯定认为我们有了超越这个时代的高科技武器装备,某些国家想用菲律宾来试刀。” 朱真昌停顿了几秒,说:“日-他妈,是我得意忘形咯,我不该这样讲滴。” 我说:“先派人去寻找失踪者,然后走外交途径吧,吵吵架再说,我好好想想。” 也幸亏我看到的美国老版f-22战机、b-2轰炸机是带弹飞行,否则我连导弹怎么制作都不会。也幸亏它们带的既有核导弹也有普通制导导弹,如果只有核导弹的话,我到哪儿去找核反应堆?那个要慢慢来的。我都怀疑,要不是我制造出了一些,中国甚至连导弹都没有。 中国,全称中华炎黄帝国,有炮舰两三艇,快散架的驱逐舰五六艘,渔船不少,其余,没了!飞机,除了我弄出来的五架战斗机,一架轰炸机,其他的,我看还不如民航客机。这特么打毛的海战啊!大炮倒不少,你一个岛国,弄那么多大炮干毛?渔船驮着山炮去打巡洋舰? 这下出丑出大发了。 接下来几天,该搜救的搜救,该吵架的吵架,我只会让工人加紧搞特种钢材,加紧造飞机,其他的我做不了;你再加紧,也得小一年,来得及吗?真tm憋屈。 当然,我还加紧在做一件事,那件事非常重要,等出了结果,再说。 距离船员失踪已经第五天了,还是没消息,估计凶多吉少。我也赶到搜救船上,希望能通过混搭异能帮上忙。没想到,在船上,我竟然看到了美国从关岛基地飞出的加油机跟预警机。尼玛,世界上最先进的加油机跟预警机又属于周延,属于炎黄公司,属于中国了,老子这就回去造。 一个月过去了,失踪船员再无生还的可能;而被带走的渔民,均被判刑入狱。中华炎黄帝国,也有了国耻日:4月25日。 我埋头不愿说话已经快半年,这半年里,“炎黄制造集团”的特种钢材厂,所有的制造厂都在马不停蹄地生产,我甚至停止了所有的订单,哪怕付违约金,我在所不惜。不过,这个帐,我记着。同时,展翼鸣也在不停地训练着飞行员;我把我的飞机叫“天宫”,展翼鸣就在给我训练“天宫”所有机型的飞行员。 幸亏朱真昌算有脑子,他几年前买了几颗卫星,这个东西有大用场,否则导弹都不知道瞄谁;他对教育也抓得很好,送了大量的人出去留学,在我的计划里,留学回国的中国人,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就是哪里都离不开我,我特么累得像条丧家犬。 短短半年,“炎黄制造集团”制造出20架“天宫”战机,两架加油机。预警机我没放在生产线的第一序列,那个不急。航母的建造我也停了,实在来不及。 因为,我要制造一个大杀器,一个杀手锏;那个需要的工作人员太多了。 2004年10月23日晚,我集结了所有能较熟练驾驶“天宫”的飞行员。 “我们将在十二小时后出发;为了洗刷我们的国耻,我们这一次的行动非常重要。这次,我们分两组,我这一组双机编队,我做长机,03,你做僚机;第二组,三机编队,展翼鸣上校做长机,04、05做僚机。09,你驾驶加油机跟上,06、07、08驾驶战机掩护。记住,第一要冷静,第二要记住仇恨!”我看着众人说。 “是,保证完成任务!”众人齐吼。 2004年4月24日晨六点整,中华炎黄帝国最南方的军用机场传出了飞机发动机的轰鸣。 第五十五章 血债血偿 2004年10月24日上午八点,正当菲律宾的驱逐舰优哉游哉地在海上游荡的时候,“天宫”战机来了。(.好看的小说)我紧盯着飞机上的雷达荧屏,开始对准目标。 md,我只会操纵飞机的动作,从来没学过飞机上装备导弹的射击,这特么怎么办?我秘密呼叫展翼鸣:“兄弟,你叔儿我不会发射导弹,怎么办?” 展翼鸣说:“你小子再没大没小,我真揍你!你让开,我们来。” 还怪我?是你自己喊我叔儿的。我驾驶的飞机带着僚机侧身让过,另外的三架“天宫”战机掠过菲律宾驱逐舰的上方;我看到从展翼鸣驾驶的飞机机身下方射出两枚导弹,准确命中驱逐舰的舰身。没需要其他“天宫”战机的帮忙,几分钟后,驱逐舰开始往下沉;我看到了坐着救生艇的士兵。 能不顾死活地撞我们中国人,就必须为之付出代价,这个代价就是死!飞机上有机枪,我导弹不会使,但这玩意儿我使起来比谁都猛。混搭异能“必中”,我估计现在就是把枪口塞进我的嘴里,打出的子弹也会自己找个缝儿从我耳朵里面出去击中目标。不从耳朵出去,难道从…… 我掠过上空,开始开枪;五架“天宫”战机轮流飞过,下面,没活人了。我只管杀不管埋,空中加油之后,我们吼叫着返航。管你是被什么鱼吃掉,在没服软之前你tm还别派船来拖尸,来了我继续干掉。 菲律宾虽然在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但看不到现场情形啊。没事,我给你看!我回到中国国内,将现场录像送到电视台,电视台迅速播出了这段长达二十分钟的录像,他们的士兵被扫射的场面就不播了,少儿不宜。然后,外交部发言人发表讲话:中国空军在今晨八时,击沉一艘侵入我国领海的菲律宾驱逐舰,并击毙了该驱逐舰上的侵略者。菲律宾必须在二十四小时内,释放被关押的我国渔民,并弥补4月24日给我们带来的伤害,否则我们将对其宣战。 菲律宾人估计一下子懵了:什么时候,这个军事垃圾国变得这么猛? 他们迅速做出了反应,总统亲自参加新闻发布会,就在他满怀愤慨之情准备走上发言台时,被人喊下去了。 我知道是谁要找他:美国人。 就在我从机场起飞的时候,我的另一项作品,在沙漠腹地展示它的威力:我的冬款轰炸机投下的原子弹。然后,又有导弹从三千公里外发射,准确击中标靶,零误差。那颗导弹上面装的是小型氢弹头。 大中国承诺不首先使用核武器,我们可没有这样承诺,倒是我们的外交部发言人说了:“因导弹不多,所以一旦开战,我们绝对会在第一时间使用核武器。我们如果瞄准他总统府的厕所,就绝对会首先击中它马桶上方的屋顶。当然,我们不会这样浪费我们的导弹,估计如果有人站在电厂,水坝等地方,可能会欣赏到我们导弹的样式。” 你猜我有几枚核导弹?你敢赌吗? 菲律宾总统在三十分钟后,委屈地走上发言台,声称:在存在领海争议的地方,你中国使用武力,我们要上国际法庭! 草泥马,你4月24号没使用武力?更何况,哪里存在争议?你去看看,那块蹲在上面放个屁,屁气都会飘出其范围的石头还在不在了。我继续草泥马,谁炸它了?你瞪大你的狗眼,带上你的狗鼻子去看看闻闻,有火药的痕迹吗?它自己要往水里面钻,谁能拦得住? 几天前的深夜,我“啥也不留”,跑到那个石头旁,躲在水下,龙爪手、莲花掌、一指禅、无影脚……能用的异能我都用了,“王语嫣”记住了它上面的纹路;最后我生生将它削到水下十米。过了零点,我继续啥也不留,回来了。 你联合国也讲点理好不好,我们这是反侵略!要不,你们投票决定要不要弄个联合国军来打我们?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国家投赞成票。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卖点儿便宜东西给它的敌国。有备注:我们中国没有签署核不扩散条约。反正安理会已经否决了对我们进行军事制裁的动议,你们该咋地咋地吧。 倒计时开始,二十四小时后,我们可真开战!尼玛,你们敢学98年的印尼,搞我们的炎黄血脉?我国外交部发言人最后强调:如果有中国或大中国侨民,包括台湾侨民,头发掉了一根,我们会不宣而战,绝不等到二十四小时后。 有记者问:“如果是加入其国籍的炎黄子孙呢?” 发言人微笑着回答道:“这个,条件我们可以放宽到三根头发。” 稿子是我周延写的。我是周延,我怕谁? 我估计在菲律宾的中国人一遇到不对的情况,会马上薅自己头发。 对了,印尼,你给我等着,不急,我们慢慢来。总有一天,没有借口我也找一个出来。 (噫,你也太恶毒了,种族灭绝的事,我周延不能干。) 第二天,我被授予上将军衔,展翼鸣直接成少将,所有参训飞行员均提升一级军衔。 当被关押了半年的渔民被送回国内时,这个事情告一段落。那些渔民当然不会受到英雄般的待遇,也没人组织他们成立演讲团到全国各地演讲。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为了赚钱,遇到寸事儿,跟英雄狗熊无关。至于他们的赔偿金,那是第二阶段的事。 有人想组织来着,被我揍得鼻青脸肿。 怎么谈赔偿?战争赔款这东西,你不把失败者撕得血淋淋的,也对不起同志们啊。其他人我不管,我把我的订单违约金后面加了个零,数目告诉我国的谈判代表,我的意思:你不帮我要回来这么多,我天天蹲你家门口要饭吃。至于你多要了,那是你本事,我不管。 谈了三天,没动静。我急了,跑进会议室,就一句话:“今天再不签字,明天我就核导弹。” 妥了。 鲍威尔打电话找我,我知道现在我们惹不起美国,早就答应给他们一点甜头。我说:“鲍兄弟,你来吧,有上好的东西给你。” 鲍威尔还真来了,带着一大帮子武器专家。有搞飞机动力的,有搞智能化系统的,有搞材料物理的,有……我估计他们在想:总有一个专家是有用的吧? 没让他们失望,我把一些“火眼金睛”打分为120分的改进方案给他们了,于是,他们笑眯眯地走了。 这才对,有财大家发,不能好处都叫你们美国占去了。当然,我也不可能把“火眼金睛”打分为500分的东西给你。 这个事情终于完结,我也好多天没跟俩老婆欢喜了,赶紧回家欢喜去吧。 有采购员说,每当他们从外地回家,那是:包一掼,老婆问,怎么办,先那啥后吃饭。我今天也采购员! …… 她们睡了,我睡不着,我看画面。 画面:你成功地洗刷中华炎黄帝国国耻,因你的窝囊而偏斜的天地法则回复角度一度。 不错,又过了一难,还有七十五难。 然后我开始琢磨我的崇海:从我来的一年多以来,崇海的国民生产总值从200亿涨到了3000亿,人口从八百万到了现在的一千五百万,虽然多出来人的绝大多数还不是中国国籍,但是,快了。那我现在最需要做的又是什么呢? ―――分――――――――割――――――――――线――― 我这个不算意淫;如果前段时间菲律宾为黄岩岛死不松口的话,外交部说了:我们准备好了。也就是,武力就武力吧,我们练练!如果菲律宾真敢动武,中国绝对会给它迎头一击。现在不是20年前了。92年生的小子也20了吧?还知道你出生那年的事吗?至于98年的印尼,中国虽然没宣传,其实是做了一点事的。(换谁都不敢宣传,宣传了就等于战争,谁能压得住十多亿人的仇恨?) 不过,我不会写怎么打日本,怎么打美国,怎么打之前八国联军的那些人,我不帮国家意淫。 在这个上面意淫,小家子气,那是日本人做的事,中国不需要这样子的小气。她总有一天自己做得到!不一定是武力。 炎黄子孙都在看着。 第五十六章 又吃哑巴亏 对了,现在崇海发展的瓶颈是交通,到现在崇海还没有高速公路。不过,这么没有科学含量的东西,不能让我去做吧?找不到人啊,头疼。 特么我就是个傻子,我忘了自己进崇海大学的时候学的是什么了。现在我那三个傻兄弟应该毕业了吧,我把他们找来。 第二天,我收拾东西,准备带两个老婆衣锦还乡,顺便把几个兄弟接来。在去机场的路上,我接到了我外婆的电话。 “周延,听说你准备回来一趟?”外婆问。 我说:“是啊,我正在去机场的路上呢,就回来了。出事了吗?” 外婆说:“不错。我们得到消息,古家三世祖准备要拿走你的卷烟厂了。” 真当现在是封建社会啊?我问:“大中国的老大,不至于对每年一千亿人民币的东西不择手段吧?” 外婆说:“你不知道,他在国库动的手脚比较多,窟窿难填得满,他不怎么好骗下去了。他也怕被赶下台啊。” 我问:“他准备以什么样的名义这样做?” 外婆说:“还不清楚。” 他会怎样做呢?我一样一样地分析各种可能性。小借口可以随便找,但不至于把它们都拿走吧? …… “外婆,你们带我爸妈赶紧去部队,最好就去叶子南那儿,他虽然不敢动你和外公,但我怀疑他会对爸妈下手,然后来要挟我。他不敢公开强取豪夺,只有这个办法最简单。”我在电话里面大喊。[.超多好看小说] 外婆做事爽利,一个小时后,她打电话过来,说他们已经坐上了去叶子南部队的专机。在自己的嫡系部队里面,应该会安全,现在轮到我考虑怎样对付古家三世祖了。 我有多少牌可以打呢? 我现在是中国的上将,朱真昌还任命我为内阁的大臣,(相当于常委?)我现在去大中国,是乘坐自己的专机。昨天我就跟朱真昌说过,让他联系我出国访问的相关事宜。现在,我坐在我出国访问的专机上。 草,老子回家变出国了,谁造的孽? 我这次回去,用的是两国军队互访的名义,我的专机直接停在了叶子南部队的机场。我的家人在机场等我,不但黄同夫妇来了,关妍的老子、我的二丈人也来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关妍的老子关破军。 什么破名字! “周延,你有什么打算?”当大家回到叶子南安排的地方,坐定之后,我老子问我。 “我要跟古家三世祖做个交易,一个很有趣的交易。”我说。 众人知道我思维缜密,也没人再问。 三天后,我那三个傻兄弟已经乘上了去中国的飞机,而大中国“华盛”公司蔬菜基地的蔬菜,本来已经在逐渐枯萎,现在又焕发了生机。我可以去找古家三世祖谈谈了。 “周延将军,你们炎黄帝国就没有成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的打算?”这是三世祖与我见面之后的第一句话。 “朱真昌没有跟我谈起过,他目前没这个打算吧,我想。”我回答。 “这次回来,跟叶子南将军谈了点什么?”三世祖问。 “我这次回来倒不是为找他,那只是回来看看的借口;我回来主要是想跟古总统谈点事。”我回答道。 “哦?周延将军请讲。”三世祖问。 “中国没有我当初搞植物研究时发现的新式植物的种子,古总统可不可以让我带走一点?看到它们的生机勃勃,我心里痒痒啊。我可以允许我们中国卖给你们新式战机。”我说。 三世祖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的那个战机,我们也在搞,可能不会比你那个差。” 他说的是歼-20吗?可能还真是,我给世人看的战机数据,就是地球上今后几年f-22的数据,歼-20在设计目标上,可能跟f-22差不多。 我有点急,说:“那,我可不可以用那种新式战机换另外的东西?” 三世祖笑了,问:“周将军想换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问:“我那些个卷烟厂,国家能不能收购回去?” 三世祖大笑,说:“绝对可以!但价钱上不能太高啊。就原价购回,周将军同意这个价钱吗?” 我很开心,说:“同意,我太同意了!” 宾主把酒言欢,庆祝合作成功。在杯盏交错的时候,我扭扭捏捏地提出:“那个,古总统,我老头儿老娘就我一个儿子,我想让他们跟我回去颐养天年,你看……” 卸任时间不长的政府高官,出国还是有点难度的。古家三世祖皱着眉头跟旁边几个人商量了一下,说:“按照规定,是不可以的……” 我斩钉截铁地说:“我价格下浮20%!” “干杯!” “干!” 我三亿卖了一架飞机、八十一亿卖掉了所有的卷烟厂,然后,我们启程回中国。 我周延又吃哑巴亏了?差不多吧,古家三世祖玩人有一手,把我天价雇佣的配方师、种植师收买了,他自己搞了一个卷烟厂,就是原料不够。他暗地里吩咐各地压着我的卷烟不让销售,几万箱卷烟都发霉了,我只能卖掉。 每年收入上千亿的产业被我几十亿就卖掉了。不过,我也没亏。 家人没一个骂我的,他们知道我必须先把我老子老娘带出去;外公是现任军委副主席,没办法弄。更何况,周延现在坏透了,想让他吃哑巴亏?想想穆千秋吧。 外公外婆还在大中国,我不能现在就翻脸,我再让他缓半年,否则,那些植物,包括那些烟草,早就可以当枯茅草烧饭了。 老爸老妈跟他们的秘书关破军同志以及收邀到中国国立大学讲学的黄同院士夫妇一起上了周延将军的专机。 周庆农都肯放了,黄同有什么不能放的? 到了中国,第一件事,所有人加入中国国籍,第二件事,跟我三个傻兄弟喝酒。 我现在有点想试试如果喝高,身体里的猴气敢不敢再闹腾了;反正没有了紧箍咒,再去闹一次天宫我又怕什么?我是周延,我怕谁? 把三个兄弟喝到趴下,再扶起来继续喝到趴下,我的真气楞是没敢动弹,这特么又是为什么? 小崽子:废话,你那里有紧箍咒,小猴儿敢动吗? 嗬,你小子现在来干嘛? 小崽子:无聊,来看看你在干嘛。我说,你要玩死古家那个三世祖啊? 别胡说,是我吃了哑巴亏。 小崽子:少来,你小子现在果然嚣张。 放屁!嚣张我还需要玩三世祖?我直接灭了他!我说,那个猴儿怎么有资格跑你们那儿的?他妈逼就是个农民起义的混混儿,最后见识了皇权的厉害,乖乖地做了奴才。什么时候,你喊他来,让我吃吃他的猴脑儿吧。 小崽子:你以为我们谁看得起他?拿他逗着玩儿罢了。 我说的是猴脑,你跟我扯那个干吗? 小崽子:你真想吃啊?不知道要爱护野生动物吗? 先不谈这个,浪费口水。你先说说,怎么将九阳神功与葵花宝典混搭。一个要九柱擎天,一个要把柱子给砍了,这tm怎么搭? 小崽子:你自行摸索。 都砍了,摸个毛!对了,都宫了,毛也摸不着啊。 …… 小崽子呢?不理我了?不理我拉倒,我自己琢磨。 第五十七章 我练了葵花宝典 我还有十个能量点,我还是换点什么吧。 我翻看兑换页面,找来找去找不到能让我眼前一亮的异能。我翻女频,有了,“阿朱”!阿朱跟王语嫣一样,也是没武功的,但她会易容,而且惟妙惟肖。 画面:混搭异能—阿朱(初级):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模样,但不能模仿其声音,持续五分钟。 好玩,就是五分钟太短,五十分钟还差不多,那样我可以变成哪位美女老公的模样,然后……算了,那也太下作了,再这样想,小崽子可能又会过来对着我的肝儿献血了。初级不能模仿其声音,到了中级呢? 我继续翻页面,我发现,这个页面与网页一样,也会出错,竟然把“楚留香”放进异能栏了。楚留香的轻功不是已经被我换来了吗,名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看来看去,总觉得蹊跷:不会跟王语嫣、阿朱一样吧,名字也是异能?楚留香除了轻功,还会什么? 下一刻,我迫不及待地把楚留香换来了:楚留香可以用皮肤呼吸! 我再看画面:混搭异能—香筋(初级):可以用皮肤呼吸周围的氧原子,包括在水中以及任何有氧原子的地方;可以七十二小时不需要呼吸而身体机能不受影响。 不错,好东西;不过,香筋是个神马东西?我在我自己的异能栏查,发现刚刚换来的“楚留香”已经没了,再查,我发现,“易筋经”变成了被动异能:自动进行真气、筋骨的修炼。这种客观被动与那个百分百模拟的主观被动还不同,不能自行停止。(.无弹窗广告) 香筋=楚留香+易筋经?只能这样解释。 好混搭,知道我懒,让易筋经自动运转。 不过,我有点怕,怕它帮我把欢喜佛经也变成自动,那后果会是什么?强迫自动射击?那tm不是要了我的亲命吗? 不想了,真有那天,我立马开练葵花宝典。 一想到葵花宝典,我就想到了九阳神功。九阳神功我前两天试过,也就是真气足了一点,不过,与慈航给我的真气比,还真不够看。小崽子说过,九阳神功与葵花宝典可以混搭,怎么搭?葵花宝典我都不敢看,怕万一不小心学了,它自动把我给宫了。 还让我自行摸索,这玩意儿能随意摸吗?我一摸弄不好就从一柱擎天的九阳神功变成东方不败的绣花功了。再说了,都自宫了,谁还摸它啊。只有准备做菜的厨师才会去摆弄那玩意儿。别说,一般的小鸡鸡只能做做烧烤,只有练过九阳神功的大鸡鸡才能进行多方面的考量,比如煎、炒、烹、炸、焖、煨、焗、扒、烩……对了,还有椒盐。刺身谁敢尝尝? 画面:恭喜你,你获得新异能—混搭厨师。 …… 介绍呢?这个混搭异能怎么没介绍?它有什么用,你也告诉我一声啊。你不说我也不敢用啊,万一用了之后,我直接东方不败了怎么办? 画面:对你没影响。 没影响就好,其余的,管它呢。(.好看的小说) 我看看异能栏,葵花宝典不见了。这tm也太搞了吧,就算葵花宝典是个祸害,我当收藏总没事吧? 九阳神功为什么还在呢?我记得,之前混搭过的异能,只有白朗宁、楚留香不见了;那个好解释:更高级的异能出现而且没落下之前的属性。那这个葵花宝典是怎么回事?按照这个逻辑,它的属性应该也在。它是什么属性来着?其他我不知道,我只记得一句: 欲练此功,必先…… 我手颤抖着,胆战心惊地朝那里摸去。 “周延,你在干吗?” 我醒了,合着我刚刚是在做梦!我抬头一看,是我俩老婆来了,她们的表情怪异,顺着她们的目光寻去,我发现,她们目光的尽头,是我正在摸那里的手。 “我在撸管儿,不行啊?”我睡觉手也没忘搁那儿,不被误会也被误会,我有点恼羞成怒。 “切,你骗谁啊。是长虱子了还是长跳蚤了?”刘沙又气我! “去去去,我有你也有。”我下意识地捏了一下,发现那玩意儿还在,放心了。再看画面,梦中搞的混搭异能竟然也都在。奇怪了。 “周延,我们集团的大中国籍的工人已经全部加入了中国国籍。那个古家三世祖不会来找茬儿吧?”关妍有点担心。 我说:“不会,他可能嘴上要骂,其实心里美得很呢;大中国失业率问题和农民工问题现在已经比较严重了,我这是在给他缓解压力。” “哦,对了,朱真昌找你。”俩老婆一齐想起来正事。 “他能有什么事,肯定是说没钱修路。”我说。 “周延,昨天我这儿来了几个南京老乡,你来喝酒啵。”朱真昌竟然跟日理万机的周延周将军说这个!气死我也! “你怎么不早说?就来就来。”竟然今天才告诉我,否则我拉着我几个兄弟昨天就一起了,今天几个兄弟都去搞测量了,我喊不到。 我自己开飞机去,“啥也不留”啥都好,就是风刮得脸疼,我每次还要带头盔。开飞机可以不带,反正没交警拦我。 我刚刚升空,有人跟我说话:“小子,你昨天又喝高了吧?” “孔老二,你怎么来了?要不是今天战斗机不空,我开的是轰炸机,否则我看你坐哪儿。”得亏战斗机不空,那玩意儿只有一个位置。 孔老二感慨道:“别说,你周延还真有才,开轰炸机去喝酒。” 我得意:“那是!我是周延,我怕谁?” 孔老二骂我:“别得瑟了。你小子又闯祸了!” “你要感谢那帮刚刚学会驾驶的,个个手痒要练手,否则我今天就开战斗机了;我来几个翻滚,吐死你!老子在家好好的,我闯毛的祸!”我骂他。 孔老二乐了:“嘿,你小子现在真的挺嚣张的。你昨天一喝高,猴儿气又要闹腾,没想到被你的犟脾气死死地压住了。最后猴儿气回到了那个死猴子身上,还是带着你一个异能的属性一起去的。猴子在那儿撒泼打滚,把平时对他不错的几个小娃娃也给挠了。” 我也乐:“你们就没把他关到笼子里?” 孔老二说:“这倒没有,就是猴儿自己,裆下少了一大块。还好他原来就是块石头,非公非母,无所谓。” “等等,你刚刚说我的真气带了我的一个异能的属性去的,你知道是什么异能?”我好像发现了一点东西。 孔老二说:“我哪知道。” 我现在一身的冷汗:我自己知道是什么异能,那tm就是葵花宝典啊!幸亏我是喝高了在梦里面换的,否则我唯一的……不敢想了。 小崽子:你小子废话,谁不是唯一?你见过有唯二的吗? 你怎么也来了?你别说,还应该是唯二,两个蛋蛋嘛。两根柱子的我也见过,录像里面。 …… 我的肝儿疼,这小崽子掐上瘾了。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孔老二说:“我们那儿有个小娃娃被猴子挠哭了,非要杀了猴子不可,被如来拦住了。小娃娃急了,说要离家出走,结果还真溜了。我们出来找找。” 说话间,我们到了建康的北苑机场,孔老二跟小崽子都不见了,我乐呵呵往皇宫跑。不能叫皇宫,得叫总统府,朱真昌改总统了。我怎么能不乐?我还能蛋疼啊!有蛋可以疼,这是一种荣耀! “你怎么才来?你老子找你有急事,急得一逼吊糟滴。”朱真昌说。 第五十八章 鲸鱼总动员 我老子现在是中国的副总理,他本来还犹豫:大中国副总理现在变成了中国副总理,这是不是影响不大好。我说:去他妈的。于是,他副总理了。我到的时候,他在总统府来回转悠,看到我之后,他关上办公室门,严肃地说:“你还记得你带的那个营吗?” 我说:“当然记得。怎么了?” 我老子说:“有人跟他们说,要他们交出你教给他们的功夫跟心法,被他们所有人拒绝。理由也很充分,军队的保密条例规定不允许其他任何人知晓。” 我回答道:“这我早知道啊,叶子南也知道。” 我老子说:“我判断,吴海瑞要害他们!” 我问:“他准备怎么害?” 我老子说:“昨天,东海有一场演习开始了,模拟抢滩登陆,你那个营三百零七人作为特种部队参加,乘的不是军舰,是核潜艇。” 我皱眉,说:“演习我知道,但他们不至于连核潜艇这样算得上是战略武器的东西都不要了吧?这样来害他们,成本太高啊。” 我老子说:“我在美国留学的时候,跟一个美国同学关系很铁,我也一直与他保持联系,那小子有八分之一炎黄血统。我跟他两个人无聊的时候,捣鼓出一种密码,只有我们两个人懂。他现在在美国国务院总统办公室工作;他两个小时前打电话给我,明面儿上是跟我谈我们卖给他们陶瓷金属技术的问题,但我听到了他用指头弹桌子的声音,我记了下来,你看看。” “收到间谍密报,是你方核潜艇的行动轨迹时间表。我方会采取行动”。 md,我老子也发展了一个下线间谍。 见我看完,我老子说:“按照我的判断,最迟明天凌晨,那艘核潜艇会经过美国人第七舰队平时的巡逻区域。如果他们预先知道那艘核潜艇的路线,在前进的航道上埋下他们的伪装水雷……按照大中国目前的技术,还不能发现那种水雷。核潜艇就是碰上了,那只能说你运气不好,谁让你在那个航道、在那个深度遇到了?” 我脸沉了,我记得在以前中国好像有一艘潜艇出过事,死了几百名军人,现在不会重演吧? 我问:“哪几个人知道路线?也不能说,一定就是吴海瑞。” 我老子说:“你知道我跟你妈为什么被找去谈话吗?因为我隐隐约约有了一点线索,关于吴海瑞跟美国人的关系方面的,所以他们迫不及待要我下台。” 我问:“这个演习,外公有没有参与指挥?” 我老子说:“他挂了一个副总指挥。” 我问:“他知道所有的时间表吗?” 我老子说:“这肯定啊。坏了,特种部队的行动是你外公指挥的,他们可能会栽赃!” 我说:“是啊,这个赃太好栽了。他的晚辈都是外国的高官嘛。我想想吧。” 我坐在沙发上不动,一直到了中午。 我实在想不出好办法,如果让我知道那艘核潜艇会在哪儿出现,我倒是可能有办法,但茫茫大洋里面,我怎么找?又不能问外公,真tm操蛋! 你明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却无力改变结局,这真是一种煎熬。就像你如果重生到温州动车出事前夕,你能做什么?你敢发帖子说,明天火车会追尾?你不被抓才怪。 我无精打采开着我的私家轰炸机回崇海,自动巡航,都不要我驾驶,白费了我的“韩宝驹”。 韩宝驹…… 尼玛!我原本只知道驯服动物,现在又只知道驾驶运输工具,我真tm是个傻b!海豚、蓝鲸、抹香鲸、虎鲸,哪个不是哺乳动物?海豚还有声纳,水下雷达啊!草,老子这就去找它们! 我将天宫轰炸机降落后,来不及多说,钥匙也没拔,朝着大概的方向,“啥也不留”,几分钟后,我落到了海里。 轰炸机是钥匙点火的吗? 千斤坠加香筋,我很快到了深海,来吧,小崽子们,帮哥做事,我们开工!“韩宝驹”可以使我用思想与它们交流。 最先到的竟然是两头蓝鲸,一对儿新婚夫妇。尼玛,加起来三百多吨,这要是搞起暧昧来,得多大动静?东坡先生,你的“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跟他们的动静比,只能算婉约派吧?我想问它们是如何克服水的阻力,追求自己伟大爱情的,哪知道它们害羞,不肯说。 不肯说拉倒,我问旁边来的海豚。 我就不告诉你海豚告诉了我什么。 来的差不多了,我发布完命令,大家向核潜艇可能出现的海域游去。我先打电话给我老子,说完事情,我也往前赶。 五个小时后,海豚带着我,找到了那艘正在按照既定路线、深度前进的核潜艇。如果再继续前进二十海里,它将撞上前方的伪装水雷。 让我把水雷弄走那多没意思,我要继续让某些人吃哑巴亏。 我到了潜艇舱口,“朱聪”,然后我就进去了。 我就是进去了,你管我怎么进的,我有混搭异能,你有吗? 我进去之后,把大家吓了一跳:鬼来了! 好不容易让大家平静下来,我跟我的士兵,包括核潜艇的艇长说了目前面临的必死之局。见有潜艇官兵不信,我不耐烦了,骂:“特么我冒着生命危险来干嘛?我有病是吧?这样,我把我的人带走,你们要死我也不拦着。郝夏仁,你现在是代理营长了?你给我集合队伍,我们闪人。” 郝夏仁过去跟艇长耳语片刻,艇长过来对我庄严敬礼:“周将军,现在,你是这艘潜艇的最高首长,请你下令。” 我说:“与演习指挥部联系,就说前方有暗礁,需要变换航道。” 这时,我外公肯定已经不在演习指挥部了,我让我老子打电话给他,就说他孙子担心他的身体,让他回家歇歇。我外公是谁啊,乔无敌啊,他能不知道这里面有鬼?他肯定再也不会过问演习的事。 演习指挥部的命令下来了,指定了另外一条航道。如果走那条航道,会比原计划迟二十个小时到达预定地点。 轮到我忙活了。全艇官兵,共计三百八十六人,我留下几个人,包括跟指挥部联系的,看得懂海图的,然后,命令潜艇先升到水下十米处。其他人,我让他们都带上潜水装备,爬出潜艇,到了外面,他们又吓了一跳:海豚也信教?这儿是海豚教的圣地吗?海豚在这儿朝拜? 不废话,借着夜色,每个人爬上一条海豚,给我早点滚。 我带着两个人,按照新路线继续前进。过去了九个多小时,潜水最深的几条抹香鲸告诉我,发现水雷了。在核潜艇撞上水雷的前一刻,我把两个人打晕,然后,“啥也不留”,我也不知道到了哪儿,反正是朝着中国的方向,至于那条核潜艇,快爆吧,我本来就是要让你爆的,否则我弄这么多事儿干嘛? 五百公里我摔一次,摔了三次之后,我终于看到一块大岩石突出在水面,我歇会儿吧。 ――分――――――――――割――――――――――线―― 本来鲸就是鲸,不应该加“鱼”字,但没这个鱼,读起来不顺,凑合看吧。海豚也是鲸,就是小了点儿。 第五十九章 失忆的美人鱼 我把那两个小子放下,揉了揉脸:没头盔,脸被风刮得疼。 我感觉我揉脸把眼睛揉花了,貌似我有了幻觉,好像前面有一条大鱼,竟然还是趴在石头上。 我上前看看?有点儿害怕,以前我不相信有鬼魂,现在我半信半疑。 我是周延,我怕谁?我昂首挺胸往前进。尼玛,是一个人!这儿怎么会有人的?我到了跟前,发现那个人竟然是一个小姑娘,难道是美人鱼? 我上前摸了摸脉搏,活的。救人一命,胜过便秘七天,我救救她吧,长得不错啊。 话说,如果我发现她是芙姐姐,我会不会把她踹到海里去? 应该,不会吧?万一被发现了呢?我下意识地环顾四周:没外人。 我抱着一个,夹着两个,奔着前方的一块小岛飞去。到了岛上,我先找东西吃。md,连椰子都找不到,总不能吃蜥蜴吧?我讨厌那玩意儿。算了,水下面哪个兄弟在?给我逮一条大鱼来吃吃。 不一会儿,一条虎鲸游来了,一张口,吐出一条小鲨鱼。竟然没鱼翅;虎鲸也蛮挑嘴的。 小岛上淡水倒是有,可是没火啊,我不能钻木取火吧?吃鲨鱼刺身? 画面:异能―混搭厨师:可以令燃烧物起火。 够混搭的,不过哥喜欢。 画面:异能―混搭厨师:无需任何调味品即可令食材成为最美味的食物。 哥继续喜欢! 我找了块石头,用真气把它掏空,成锅状,然后开始做鱼汤,顺便再做点鲨鱼烧烤,刺身我也试试。 鱼汤好了,我开始用小石碗舀汤喝。确实美味。我再转身,准备拿一块烤鱼吃,发现,烤鱼不见了。有鬼? 有女鬼,是那个小姑娘,她已经把烤鱼抓在手里开始啃了,烤鱼还烫,她不停在两只手上换来换去。我心疼,说:“丫头,你也慢点,别烫着。来,先吃点生鱼片。” 小丫头嘴张开,不合上了,然后眼巴巴望着我。干嘛,要我喂?好吧,喂就喂吧。谁家的丫头,这么憨? 小丫头一边吧嗒嘴,一边看石锅。好吧,哥服你了,我再喂你喝汤。 我边喂边问:“你怎么跑那儿去了?不是我救你,你不淹死也得渴死。” 小丫头突然向海边跑去,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鱼跃跳到海里,几秒后,她在几十米远的海里朝我得意地笑。 难道真是美人鱼? 不一会儿,小丫头又跑了过来,我叹气道:“你看你,衣服都湿透了,还好你哥我不是坏人,否则你以后怎么嫁人?” 小丫头就穿了一件连衣裙,白色的,很薄,湿透了…… 小丫头指指我,终于开口说话了:“我就嫁给你了。[.超多好看小说]” 还能有这好事?没感情基础啊,我们慢慢培养? “嗯,乖,你真聪明。不过,你先告诉我,你打哪儿来?怎么会跑到那块石头上去了?”虽然她的决定必须让我夸夸她,但我还是很好奇她的来历。 小丫头想了半天,说:“我不记得了。” 失忆的美人鱼? 两个兵醒了,看到这个地方,看到这个丫头,一点不惊讶。周延将军连小鲸鱼儿都能指挥,眼前这个算毛啊。 算了,还是先离开这儿吧。这儿距离中国不知道有多远,我唤来几条海豚,背着我们朝中国游去。我看他们:一个小子是紧张地、夹紧双腿骑;一个小子是抱紧了海豚身体,趴;丫头人呢?她用根藤让海豚咬着,自己揪着长藤、踩着我的石锅在滑水! 我是躺在两条热恋的海豚中间。什么姿势比倒着更舒服? 四个小时后,我们到了中国最西面的一个岛:望天岛。到了之后,我先找军队。跟守岛官兵介绍了身份,士兵把我带入办公室;不一会儿,团长来了。 团长认识我,我周延现在是风云人物,谁敢不认识?貌似把我带过来的兵就不认识我。 “首长,你先跟我来一下吧,我们发现了不少大中国的军人。”团长说。 我跟他进入会议室,发现郝夏仁带着先期走的人都在这儿。不错,省得我再花心思找。下午,我们一起到了崇海。 我将他们带入崇海军分区的礼堂,对他们说:“你们将会在稍后的新闻里,发现你们全体牺牲的消息。你们给我安心等着,你们的家人伤心一时是难免的;过两年,我想办法把他们接过来,我保证!” “坚决服从命令。” 我很欣慰,说:“那就好。郝夏仁,给你介绍一个人。”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进来了,是铁子,我几个月前让叶子南将他送了出来,现在,铁子在帮我训练特种兵。 “哥,是你!”郝夏仁激动得活似饿死鬼看到了大肥肉。他跳到铁子背上,脚离了地,还在不停地往虚空里蹬。他想爬到铁子头上去? 我踹了两个像当众搞基的人一脚,说:“铁子,把他们营的人带去驻地吧,千万别露出风声。” 铁子带着他们走了,我对剩下的人说:“你们先住在这儿,不要一年,我让你们驾驶有豪华客舱的核潜艇。md,谁不信,我就造个烧煤球的潜艇,让他去烧锅炉!” 没人不信。他也要敢啊。 把他们打发走了,我带着小丫头回家,我问她:“你多大了?” “好像是十七。”小丫头说。 我又问:“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头想了想,说:“小九儿。” “你姓小吗?你老子叫什么?”我很奇怪,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 “小玉。”小丫头说。 尼玛!算了,再问,她该说她爷爷叫小王八了。 “我爷爷叫小王八。”小丫头又说。 …… 走着走着,我突然想到,我自己是不是傻了,就这样莫名其妙带一个漂亮妞儿回家,我是找抽呢吧?难道要我跪两个老婆面前发誓:老婆们,我只要你们三个,真的,我发誓!……她们也要信啊! 我去找朱真昌给我赐婚的话?刘沙关妍会不会连朱真昌一起揍?丈母娘刘蕊蕊会不会去揍我老妈? 我想我的心思,脚步逐渐慢了下来。 第六十章 哀悼日 为什么外公外婆不在呢?他们要是在,谁敢有意见?我头疼! “周延,你走快点,你的手机响了。(.)”我听到声音抬头一看,是刘沙来找我。 我原来的手机早掉大海里了,我伸手接过新手机一看,是我老子的号码。 “哥,这个漂亮姐姐是谁?”小九问我。 顾不上理她们,我老头子找我肯定有要紧事,我随口说:“你就喊她刘沙姐姐吧。”然后走到一旁接我老子的电话。 “小子,消息来了,今天上午十一点,大中国的核潜艇在南中国海某处水下三百五十米,爆炸了。”我老子说。 “嗯,差不多是那个时间。那个望天岛不是我管的,你顺便跟朱真昌说一下,让他把所有驻岛官兵调到我的特种兵部队来,不能让风声走漏了。”我说。 我老子问:“你什么意思?为什么?” 难道他们发现那么多大中国军人上岛,没向上级汇报?我疑惑地问:“你知道我昨天干什么去了吗?” “我哪知道!你只是叫我打电话给我丈人,一句话之后你就挂了。”我老子说。 “我等会儿过来再解释,你先跟朱真昌说事儿。”我说。 我挂断电话,扭头看,小九正跟她的刘沙姐姐和她刘沙姐姐的猛虎宠物玩得不亦乐乎。 望着小九大呼小叫、骑着虎儿乱蹿,刘沙问我:“这小丫头怎么像个小孩儿?谁家的?” 我叹气道:“是我在路上捡的,好像失忆了,记不起家人,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谁说我记不起家人?我爸爸叫小玉,我爷爷叫小王八。”小九的耳朵挺尖。 我暗笑。 善良的刘沙喊:“小九儿,我们回家吃饭。” “好,我要吃我老公哥哥烧的饭。”小九远远地回答。 刘沙猛地转身朝我瞪眼,我委屈:“童言无忌,我有什么办法?兴许我长得像她的娃娃亲男人?” “老公你胡说!我才没有娃娃亲男人。谁烧的菜好吃,我就嫁给谁。”小九骑着虎儿,走近了说。 人家比武招亲,你比菜刀? 小九很认真地解释:“没有谁比你烧的菜更好吃了。” 呃,我会煮饭比怪蜀黍只会买棒棒糖有技术含量。不会是那个混搭厨师异能暗地里帮我攒的劲儿吧? 混搭厨师―食用者会对你产生无与伦比的好感,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也不敢与君绝! 那怎样才敢?尼玛,以后我还敢再用吗?孔老二吃了怎么办? 噫~,不敢再想了。 幸好,画面又来了:只有你第一次使用该混搭异能才能有以上作用。 万幸,那两个当兵的没吃得着。 不用担心了。我说:“你们先聊着,我有急事走一下。”说完,我匆匆忙忙往我的私家停机场赶。我的私家轰炸机的车钥匙还没拔呢,被人偷走了我怎么办? 在赶往建康城的途中,我发现我又渡过一难。画面:你成功地保护了战友跟亲人,因你的窝囊而偏斜的天地法则回复角度一度。 还有七十三点五度。 到了我老子的办公室,我把我这一天所做的讲了一遍,我老子担心,问我:“你小子别被核辐射了吧?” 我很感动,眼泪要出来了:父子连心啊。 “不会传染吧?会不会让我那啥不举?”我老子还在担心。 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担心我自己的安全。 我问:“乔无敌那个老家伙没得老年痴呆症吧?” “废话,那老东西狐性大于虎性。我打电话之后,他就因工作劳累,回家眯他的小酒了,再也没过问演习的事。”我老子好像对我外公很不满。 我试探地问:“你想纳妾,怕他跟你急?” “滚,你老子什么时候有那种心思?”我老子骂我:“我多大年纪了?如果二十年前……” 算了,不谈这个,万一我又把我老子二十年前的想法勾出来,我老娘会抽我。话说,我周延要是多两个弟弟妹妹,也挺有趣。 “你跟朱真昌说过调人的事了?”我问。 “嗯。不过很奇怪啊,那个守岛的团长竟然没汇报这个事!”我老子也有点想不明白。 “等他们调过来了我再问吧。这样也好,省得再调查还有什么人知道。”我说。 “你今天别走了,朱真昌通知所有的内阁成员开会,等大中国发布对此事的公开表态。”我老子说。 深夜,古家三世祖面色严峻,出现在电视里,我看到旁边坐着我外公,没有吴海瑞等人。 古家三世祖宣布了一条消息:大中国一艘正在进行例行巡逻的潜艇失事,潜艇内三百八十六名官兵没有丝毫生还的可能。三天后,将是大中国全国的哀悼日。 虽然没说是什么原因,但大中国实际上已经亮明了自己的态度:有可能是间谍的人,不会出现在电视里,我们会一查到底! 我在弄那艘核潜艇的时候还心存侥幸,希望不遇到水雷,希望有人卖国不要卖得那么急切;既然如此急切,那你们就快点死吧。就算不死,吴海瑞也再无翻身的可能。 我的兄弟们又没死,那哀悼日,总得哀悼点啥吧?为那个核潜艇不值得哀,我很快就能造出更好的。 三天后,新闻联播里出现了不到三分钟的新闻:吴海瑞因病在某军队医院逝世。 这才对,你古家三世祖再败家,不能败在卖国的人手里。不过,小古,轮到我跟你的帐了,我还有点儿五度没扳得过来呢。 第六十一章 二十一条 我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上次我回去的时候,就是“华盛”公司蔬菜基地的花花草草都生得很勃勃,如果半年后,连它们带烟叶都死翘翘了,那怪不到我头上吧? 一夜之间,它们,全死光了,想做个活体标本出来都不可能! 大中国驻中国大使火急火燎地来找我,询问有没有挽救措施,我只能遗憾地表示:我已经多年没有就这个方面开展研究了,上次我想向贵国总统要点种子回来研究,他没肯。(.)不过,我好像、可能、也许、说不定、差不离,有一点点小想法…… 大使叫薛海燕,头挺大,估计头围得有80公分。尼玛,好好一个大老爷儿们,还“海燕”!你怎么不高傲地飞翔?对了,飞不动,头太大。 薛海燕问:“周延将军,您有什么想法,请说。” 我看看他,说:“大头,我怕你做不了主啊。” 薛海燕问:“那我就不问了。周将军,我先走了。”他说完,拔腿就跑。 咦,这小子有点意思啊。我一把拽住他,问:“你怎么不接着问了?” 薛海燕哭丧着脸说:“我们都知道,那些东西是你研究出来的,后来被那帮老爷们给搞去了。你刚才说我做不了主,那你肯定是要揪住这个机会给他们放血啊!你们神仙之间玩儿,就不要带我了吧?我是大头,重心不稳,容易摔着。” “嘿,真聪明!我欣赏你!不过,帮我带个话,就说我这儿虽然没蔬菜,但烟叶子还长得挺欢畅。”我说。 薛海燕点点他的大头,走了。我佩服他的脖子。没过一会儿,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是古家三世祖本人。(.) “周将军,听说你那里的植物长势挺好的?”三世祖问。 “行了,别再跟我玩哩嗝儿楞了。你会不知道当初是穆千秋跟吴海菁在搞我?为了我老子老娘,我打碎牙往肚子里吞,烟厂也给你了;不是这样,我老子老娘早就被你找个借口给抓了吧?现在这个,叫报应!说说吧,你准备怎么搞?”我不耐烦。 三世祖绝没想到我是如此简单直白爽,他可能噎着了,过了好半天,他说:“你的烟叶,价格多少?” 我有点惊讶,说:“你就不问问我有没有本事把蔬菜帮你们搞起来,先问烟草?” 三世祖好像也有点不耐烦了,说:“那是我们的事,我们有办法。” 我咂嘴,说:“为毛我要卖烟叶子给你?我自己还不够用呢。” 我怕你三世祖不服软?大中国的原有烟叶都换成了我的“九阴真经”,现在它们连种子也没了;就算想种植以前的东西,那也得等到明年春天。老烟叶可不像我的东西,随时可以扔到地里让它发芽。更何况,走回老路,你敢号召全国人民继续抽烟吗? “那你想怎么样?”三世祖沉默了一会儿问。 “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我不嫌脏!”我现在的面色估计挺狰狞的。 很长时间的沉默,最后,古家三世祖说:“我现在就派人过去跟你谈。” 然后我就看到大中国的新闻了。政府号召大家这两天吃肉,要不就去买蔬菜罐头,政府正在紧急进口蔬菜,过两天就好。(.好看的小说) 进口小白菜儿,这事儿挺新鲜。猪肉,五毛一斤。我看你能撑几天! 我的首席谈判代表关妍该出场了。三世祖的谈判代表叫曹祥舆。好名字啊,曹汝霖加章宗祥加陆宗舆。 关妍:“想好怎么吐了吗?” 曹祥舆:“5%股份,我们比市场收购价高5%收购你们的烟叶。如果你们愿意将烟叶种植技术给我们,我们再给5%股份。” 关妍:“股份我们就不要了。我们的烟叶,对外的销售价,一克二十万美元。” 曹祥舆:“一公斤两百块,你们卖吗?” 关妍:“卖啊,怎么不卖。蚊子肉也是肉嘛。” 曹祥舆:“你没骗我?” 关妍:“那不值得。友情价,一公斤一百块的价格,限量供应一克。等等你就留一毛钱,把东西带走吧。” …… 曹祥舆:“不知道你们想让我们怎么吐?” 关妍:“胆汁自己留着,其它的,你们就好好吐吐吧。” 曹祥舆:“一点不让留?” 关妍:“税收是你们的。” 曹祥舆:“股份怎么算?” 关妍:“算了干嘛?跟你们又没关系了。不过,你们的企业再是命中注定的亏损企业,地皮还是要算钱的,就按当地工业用地的价格计价吧。工人可以留着,设备我们不要了,你们拖走。厂房愿意留就留,不愿意你们就拆掉吧。” 曹祥舆:“这个我们太亏了。” 关妍:“亏你妈啊!这个该是谁的,你不知道?” (二老婆,你怎么能骂人呢?) 曹祥舆:“要不,你给留点儿?” 关妍:“不谈了,回家睡觉!” 曹祥舆:“别啊,容我问问。” 关妍:“别跟我玩弯弯绕。我先告诉你,我们为什么不要你们的设备。那是因为我们的配方改了,混合烟草的工作由我们的智能化来控制,如果配比出现一点点误差,硫化氢跟它发出的气体比,那就是纯氧。不信你试试。” 曹祥舆:“您还有什么没说的吗?能不能全部告诉我,万一出个什么岔子,我不好交待。” 关妍:“周延好像这段时间研究植物出了一点点小成果,可能又杂交出一点玩意儿,那些玩意儿可能可以吃,还挺有营养。” 曹祥舆:“您就直说,周将军想把‘华盛’也拿回去不就完了吗?” 关妍:“这是个姿态问题。” 曹祥舆:“那,周将军为什么昨天没跟我们总统说,他又研究出新式蔬菜了?” …… 曹祥舆:“您别走啊,我不问了还不成吗?” 关妍:“可以单独划出5%干股给你们自行安排,但,我们要你们所有计划外矿业的经营权,我们可以按照当天的国际牌价来结单。别耍心眼,我们知道你们下一个五年计划的内容,对你们计划内的预算,我们清楚得很。” 曹祥舆:“那是,那不是周延的老子亲自起草的嘛。” 一天后,《关于八十一能量点公司收购华盛公司及大中国卷烟厂的二十一条备忘录》在建康城签署,关妍、曹祥舆分别代表双方签字。再一天后,曹府被愤怒的有志老青年放火烧掉了。 平均年龄59岁的老青年们很悲愤:多少年的积蓄,本来是去拿分红的,现在打了水漂了。这丧权辱国的《二十一条》,你哪怕早两年出来也行啊,现在眼看着就退了,我们以后怎么活? 我周延的东西,有那么容易咽下去吗?三世祖还算不傻,知道民生问题不可儿戏;他知道,不把烟厂送还给我,他应付不了老百姓的餐桌。 在各地的猪羊鸡鸭快绝种的时候,“八十一能量点”公司的蔬菜上市了。同时,各个卷烟厂的新机械也开始了它们的工作。该是我的东西,还是我的!我把所有植物类产业,都划给了“八十一能量点”。 画面:你成功地将想让你吃哑巴亏的人变成了哑巴,因你的窝囊而偏斜的天地法则回复角度零点五度。 也该把那零点五扳过来了。现在,还有七十三度。 年底了,我乐滋滋在厨房烧菜,餐厅里,有三个宝宝在眼巴巴地等着呢。 说来也怪,我那两个老婆对小九儿比对我好,天天带着她睡,不带我;不带就不带,哪天夜里我偷偷溜进去,对你们三个一起欢喜佛! 就今天吧,改日不如撞日。我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往她们的卧室跑,还没出门,被李耳拦住了。 尼玛,你了不起啊,连这个都要拦着? ――――――想――笑――的――分――割――线――――― 大头,我一兄弟;如果想帮他订做一个厨师帽,还不如直接把一个面口袋铰短了给他戴,估计他也不会嫌口袋太小。现在你再猜其他人的帽子如果在他头上会是什么样子?我想笑。 地球上官员的退休年龄与我这儿不同,就别追问为什么59岁就要退了。 第六十二章 月老的红线 我恨恨地问:“你不在王母那儿玩儿,到我这儿来干嘛?不知道我正准备去欢喜欢喜吗?“ 李耳说:“你跟你那两个老婆怎么欢喜我都不管,就那个小丫头不行!你要把我们都害死啊?” 我想了想,说:“你别告诉我,小九儿是从你们那儿溜出来的。(.好看的小说)” 李耳说:“你小子真聪明。上次被猴子挠伤的,就是她。” 我问:“她就叫小九儿?” 李耳回答道:“嗯,兄弟姐妹里面她排行第九,也是最小的一个。” 我问:“那她也是分身吧?” 李耳叹气道:“是也不是。我们出来,只是神识凝成的身体。这死丫头,以前没出来过,她硬生生把魂魄都带出来了,现在留在我们那儿的,只是躯壳。多好的一个小丫头,可惜了啊。” 我奇怪,问:“那她再回去不就行了?” 李耳说:“回不去了!这是老大定下来的法则,魂魄出来,不但没有以前的记忆,还不能回去。而且,魂魄在外面不能跟普通人发生关系,否则的话,你也不要帮老大把支架往回扳了,大家直接完蛋!” 我更奇怪,问:“这又是为什么?” 李耳说:“按照你们的说法,我们是神仙;神仙本来就是虚拟的,虚拟的东西跟普通人上床,可能吗?这当然违反了天地法则。(.)老大没了,大家还不完蛋?” 我骂:“呸,你唬我啊?那牛郎织女怎么还能生娃加鹊桥相会?” 李耳气急败坏地说:“那tm是人瞎编的好不好?那两颗星星相距十多光年,是真事儿的话,两个人活一百辈子也聚不了啊!” 也是。 我说:“那tm怎么办?你去把她掐死,一了百了?” 李耳沉默了好一会儿,貌似很艰难地说:“只能如此了,否则,保不齐啊。要不,你去掐?我的哲学理念是无为……” 我骂:“滚!没人性的事,我干不了。” 李耳叹气道:“我去把小唐喊来吧,这事儿只有他下得去手。唉,本来倒有个办法的,可惜月老没神通了。” 我奇怪:违反天地法则的事儿,还能有办法? 李耳说:“月老的红线,是老大的唯一漏洞,你们叫bug。可是,月老前两年说,现在的男男女女,只认钱,不管其他,他的红线不顶用了,于是他的神通就没了。我来的时候问他有没有剩下的红线,他说我那个小徒儿可能在他那儿拿走过一根,说是绑什么东西。我问徒儿,他说拿的不是红绳,是绿绳。也是,如果是红线,早被小玉抢走系嫦娥身上了。唉,没辙啊,我回去通知小唐来吧。” 我脸色肯定不好:一个无辜的人,就只能这样牺牲了?小九儿多天真啊。(.无弹窗广告) 我总觉得我遗忘了什么;对了,想起来了,孔老二是红绿色盲,他说的绿绳儿,那就是红绳儿,在我这儿! 我拖住李耳,说:“你等等,我拿样东西给你看。” 孔老二绑他那块“钟山”手表的红绳还在我这儿,我一直留着没扔,觉得他身上的东西总会有点用处。我从床底下摸了半天,把红绳摸了出来。李耳瞪大了眼睛,说:“真是月老的红线!如果你小子是条汉子的话,小九儿就有救了!” 我奇怪,问:“这跟我是不是汉子有什么关系?” 李耳说:“如果你小子是个没人性的家伙,红绳就作废了!” 他说完,手一挥,红绳儿化为一缕红光从我手中射出,连到了她们的卧室。这时,李耳松了口气,说:“这下放心了,小九儿不会有事了,她的躯壳也过来了。不过,从此她就变成了普通人;这样也好。我回去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不要再惦记了。你小子可要好好地对她。” 我这时好奇心上来了,问:“小九儿说她老子是小玉,你说小玉想嫦娥的心思,小玉是谁?” 二师兄不可能,难道是吴刚那个伐木工? 李耳说:“附耳过来。” 我骂:“去去去,这儿有外人吗?” 老头儿挺尴尬,低声说:“就是玉皇那小子。” 还有这事?我继续问:“那小九儿说她爷爷叫小王八,那又是谁?” 李耳笑得不可开交,过了半天才忍住笑,说:“没想到这话能传到小九儿的耳朵里去。玉皇的老娘挺那啥的,反正我们那儿大家吵着要弄个人出来做头儿的时候,如来啊、燃灯啊、通天啊、元始啊,等等,连姜子牙那小崽子都说,必须是小玉去当头儿。估计玉皇的老娘也说不清,我们那儿又没dna测试……说玉皇名义上的老子是小王八,那还是说轻了,那老货,就是王八精的祖宗!” 我日! 李耳看我的表情很混搭,说:“你小子别笑,哪里的宫廷都一样。” 我只能夸李耳:“你这话说得精辟!不愧是我国有文字记载以来,第一位哲学家!不过,有后人说,你就是元始天尊。” 李耳不屑一顾:“那些无知小儿!元始能跟我比吗?他都出不来,他完全是虚拟的。只有在我们那儿,他才是个玩意儿。见到我,他玩意儿都不是!不跟你废话了,我心思了了,我走了。” 我说:“你别走啊。问你一下,玉皇是不是喊你老子?” “滚!我已经给了小九儿一个普通人的记忆,记得对她好点儿。”李耳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我暗笑:叫“老子”,不是什么时候都占便宜的。 李耳走了,我都忘了我刚才要做什么了。 …… 我想起来了!我刚刚打开房门,小九儿跑过来了。她说:“周延,我怎么好像做了一场梦?” 我说:“乖,睡一觉就好了。” “哦,那你抱我睡。”小九儿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 “也行,我们睡吧。”我想了想说。 小九儿躺下,一会儿就睡着了。我睡不着,还是想笑。我要不要写个《小玉儿秘史》?名字不好,别人还以为我没东西写了,写孝庄的妹妹呢。 话说,那儿可真够乱的,难得小九儿还这么天真。话说,小九儿到底是谁孙女儿? 天亮了,我睁开眼睛,发现小九儿还睡着,搂着我睡着。我感觉有几道凌厉的真气一直瞄着我,扭头一看,我的俩老婆坐在床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我发誓……” “滚!死(臭)不要脸的!” 小九儿醒了,“刘沙姐姐,关妍姐姐,来,我们一起睡。”说完,她又把眼睛闭上了。 “来就来!” …… ――――真――实――的――分――割――线――――― 有朋友告诉我,有个盗版网站,那里将这个东西放入书架的人比这里还多。我乘人不备,偷偷去看了一下,尼玛,还真是。我是在网吧上网偷窥的,因为,所有的盗版网站里面都有目前不能被发现兼消灭的木马、病毒,我可不能糟蹋自己的电脑。 这是真的,不骗你。有个熟人,自己搞了一个盗版站,他亲口说的。 话说,我这一段,会不会被盗过去? 第六十三章 无赖周延的幸福生活 几天过去,我的两个老婆知道小九儿只是对我很依赖,也只能随她。只是,我们怎样欢喜呢?只要睡觉,小九儿必定把我们拖到一起,她头挨着枕头就睡着了,还紧紧地抱着我,我只能跟俩老婆大眼瞪小眼,然后,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我心里很苦啊,谁能理解我呢? 算了,我们用辛勤的劳动,抵消我们身体之间的怀念。到2004年底,“八十一能量点”加“炎黄制造集团”的产值,两千亿美元;这还是因为我的产能不够,订单一直在排队。集团的生产我不担心,我担心的是原材料。中国境内的资源根本不够用,我在世界各地买矿。只要你肯卖,什么矿我都买。 萨隆邪铁矿我不要,谁要谁去挖。那玩意儿据说还能刷新。 还幸亏当初关妍帮我把大中国计划外矿业的经营权拿了下来,否则我都想去偷了。我这段时间最想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四处搞资源。 虽说我挂了一个军衔,还是什么大臣,但我没事不去,就在我的集团玩儿。我让人把我的大办公室隔了一下,里面弄了一个休息室,顺便从铁子那儿拿了一张行军床。没去弄大席梦思,有点心虚。但我最想做的事,不能不做吧? 我的工作很辛苦,有时,回家烧好晚饭,又得回办公室工作,当然,我的两个副手,至少也得有一个在场吧? 行军床挺结实,就是有点窄。 我周延会没办法吗?我又去拿了两张行军床,让它们列队,再铺上厚厚的棉絮,齐活儿。 “明天就大年三十了,周延,你准备在哪儿过年?他们可都在建康城呢。”刘沙总裁说。 “那儿不自由,让他们都到崇海过年吧,我那几个兄弟也在崇海,我们一起热热闹闹过年。[]”我说过我很忙,就算快过年了,我还在跟两个总裁商量事。 “周延,我现在一下能把二十块砖头砸碎。” “我比你多两块!” “废话,你比我先上的床。” “不急不急,我今天先给你传功。” …… 门被挠开了,借着灯光,我看到了一个毛茸茸的大爪子,然后,一个老虎脑袋钻了进来。门彻底开了,一个人从老虎身上跳了下来,是小九儿。 俩总裁躲进了被子,再不肯露头。小九儿好奇地走了过来:“周延,你们在干吗?” “我在研究人体皮肤纤维组织以及人在兴奋时的肌体反应。小九儿,乖,你跟虎儿先回去,我们研究好了,马上回家。”我这时的表情很严肃。 小九儿想了想说:“你少骗人,我知道你们在修炼欢喜佛经。我也要!”说完,她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 唉,丢人啊,我被逆推了。李耳,有你的,给小九儿这个欢喜佛经的记忆! 海岛上,猴年最后一缕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钻了进来,小九儿心满意足地吩咐我:“周延,你再去弄一张床过来,有点窄。” 我骂她:“你过了年给我去念幼儿园,别整天像个小宝宝似的。我们以后还需要睡这儿吗?家里的床多软乎。” 我腰酸背疼,咯得慌。 看着两个有点像怨妇的总裁,我只能对她们开展法律宣传教育:“根据《中华炎黄帝国》婚姻法,我,一个具有完全民事责任能力的中国男性公民,可以拥有四个合法配偶。你们不能违反现行法律。” “关妍,起来,我们这就去建康城找朱真昌那老小子算账!他不修改法律,我们跟他没完!”刘沙气汹汹地开始穿衣服。 我也开始穿衣服,说:“我也去。我这老兄弟也确实不像话,怎么能四个呢?最多只能三个。对不对,九儿?” “对,我也跟你们去玩儿。周延哥哥,你只能有我们三个。”小九儿见有好玩儿的事,欢呼雀跃,准备一起出发。 俩总裁互相看看:算了,别去了吧,反正这小子都得手了。 我冤枉!我是被逆推的好不好?是小九儿得手了,不是我! 晚上,周延将军府邸,刘沙关妍在帮我招呼人,我没空,我躲在厨房。“混搭厨师”虽说不要我再颠大勺儿,但洗洗弄弄还是要人做的,它只管埋不管杀。 我把所有的净菜码好,开始念,念一个菜名就出来一道菜。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咸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红肘子、白肘子、水晶肘子、蜜蜡肘子、烧烀肘子、扒肘条儿;蒸羊肉、烧羊肉、五香羊肉、酱羊肉、氽三样儿、爆三样儿;烧紫盖儿、炖鸭杂儿、熘白杂碎、三鲜鱼翅、栗子鸡、尖氽活鲤鱼、板鸭、筒子鸡。” 尼玛,相声演员也不易,我有点喘不上气了。 我把餐车推出来,把大家吓了一跳:都知道周延会烧菜,也不能太会了吧?这才多长时间,满汉全席? 我对我老子老娘用嘴唇发出“异能”的口型,我老娘用口型告诉我:“我帮你圆场。” 我老娘咳嗽两声道:“我这儿子,没其他本事,就是烧菜烧得快。他五岁的时候,我们军区大院儿断煤气了,他一个人在我家煤球炉子上帮我们大院儿里面所有人家的晚饭都烧了。” 刘蕊蕊疑惑地自言自语:“大院里面得有五百多户吧?” “你吃不吃?大媳妇儿,给你妈泡碗方便面。别放调料包啊,她火气大,那样容易上火。媳妇儿,你人呢?”我妈找刘沙。 刘沙、关妍早被小九儿拖到餐车前,开始将盘子往桌子上摆了。 “咦,大兄弟,你来干嘛?你不在家吃年夜饭,跑我这儿来算怎么回事儿?”我看到了朱真昌,感觉很是奇怪。 朱真昌很委屈:“你问你老娘,她硬拖我来的,说要我给你证婚。” 我老妈有点蛮不讲理了,给我证婚也不急于这一时啊,朱真昌独身多年,好像刚刚娶了个新媳妇儿,不让人家在一起过年? 我老妈说:“去去去,我儿子的事,比什么都重要,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坐下吧。” 我老子把我拖到一边,低声说:“我老婆,也就是你老娘,不是在负责情报这一块吗?她发现朱真昌新媳妇儿家里有问题。本来朱真昌今天是要跟那个女的一家在一起吃饭的,你老娘觉得里面有猫腻,就把朱真昌拉来了。” 我沉吟片刻,说:“你总结得很好,强调了你老婆就是我老娘这个既定的事实。如果你老婆不再是我老娘的话,那就出问题了。” “嗯,大前提不能违背,那是宪法。”我老子对我的话表示认同。 我问:“你觉得里面会有什么猫腻?” 我老子知道我在问朱真昌家里的事,回答道:“他们家是做能源生意的,因为你的集团在四处高价购买包括能源在内的各种原材料,能源的价格看涨,他们家多赚了不少。估计他们是想多头发展,要朱真昌批条子给他们。” 能源?我两眼放光。老子就是老子,知道我的心思,他连忙警告我说:“你小子,不能想他家的心思。皇家的事,我们不参与;他们不惹我们就是万幸。你忘了大中国了?” 我不满地说:“那你老婆还拖朱真昌过来?” 我老子说:“小子,那是两回事。你老娘是担心那女人一家直接向朱真昌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你不知道,朱真昌那小子好酒,一喝醉就乱划字。现在最后的调查结果没出来,不好说啊。” 也是,家事我们不参与;家事要影响国事了,那就得参一下。 我问:“如果把朱真昌灌醉,让他写个让位诏书……” “滚!” 年夜饭开吃之前,先夯实了周延同志有三个媳妇儿的事实。不成事实也不行,朱真昌把他的传国大玺带来了,代替民政局在三份空白红本本上盖了章。在三处地方签好名字,我这就是已婚人士了。“曉镹兒”,小九儿竖着把名字签了。 照理,国玺比民政局的章更有效力,但愿没违反法理。话说,国家主席的大红章能盖在结婚证上吗? 管它呢,反正,周延的幸福生活,它来了! 不废话,大家入座,开喝! —————庆——祝——的——分——割——线—————— 大家节日快乐! 第六十四章 年夜饭 我家的这张餐桌是特别订制的,坐一个连的人上去,紧点儿,坐一个排的人还是可以的。旁边还有两张挺宽的椅子,是刘沙关妍的前宠物,现小九儿的两只虎宠坐的。 有人说吃中餐不卫生;没事,我有公筷。你不用还不成,自己的筷子够不着盘子;我的公筷,长一米五。别担心拿不动,它们是用黄同院士花了半年时间研究出来的特殊金属制成,很轻。有按钮的,你实在不会夹,按一下,头儿那儿会弹出来一把大勺儿。就是把菜放回自己面前的碗里有点难度,大家还是互相帮助吧。 这个年夜饭的气氛,比一般年夜饭的其乐融融更加乐融融,大家都在帮斜对面的人夹菜,多热闹。 我老娘跟刘蕊蕊都在互相帮忙,不是在我这儿,在她们四十多年你死我活的斗争生涯里能出现这一幕吗?我老娘夹过去一整只蜜蜡肘子,刘蕊蕊回过来半盘子辣子鸡。鸡肉不多,干辣椒不少。 我想起来了:我老娘不吃辣,我丈母娘不吃甜;否则一个胃疼,一个要吐。 “周延,我们的勘测设计已经全部搞好了,过了年就能动工。”李远宏说。 “才一瓶,你没醉吧?跟我说这个干吗?”我很是诧异。 “我罚酒。娘的,我一得意,忘了这小子就是个甩手不管的货。”李远宏又灌下去半斤。 “周延,我们准备安定下来后就把家人接来。”王霆锋说。 “应该的,我还想让李浩的老子再在当地帮我找点会种植烟草的人过来呢,刘沙说人不够用。”我跟王霆锋碰了一下杯说。 “李浩,你小子不是说你家里给你说了一门亲事的吗……你小子在干吗?”李远宏问。 李浩不理我们,他看着两只虎儿正在乖乖地等小九儿夹菜,若有所思。 “这就所谓人与大自然的和谐吧?”过了一会儿,李浩悠悠地感慨道。 “滚,你没事用烟头儿烫蚂蚁的时候怎么不说?”李远宏骂他。 “那我就不进行哲学范畴的思考了,我们喝酒。”李浩竟然一点不脸红。 “去去去,你这个最多算是人文范畴,还好意思说是哲学范畴。”我骂他。 兄弟四个碰杯,喝完杯子里的酒,王霆锋说:“周延,如果按照你的计划,想在全国铺开高速公路网络,那我们的人远远不够用。” “关我什么事儿?” “md,我也忘了!我们自己去找人吧。”王霆锋也自觉地罚了一杯。 “周延,你给的资金也太多了,哪有百公里高速给两百亿的?你就是换成钞票当沥青使也有富余;不过,我们对当地的官儿,指挥不动啊。”李浩说。 “尼玛,我们三个今天谁也跑不了。以为你不多话的,偏偏你也上赶着要喝酒!周延不是给了我们几个任命书吗,你就不能看看?”王霆锋骂。 李浩从包里拿出几本工作证,其中一本工作证的封面:中华炎黄帝国中纪委。 “嗯,我得多喝一两,这玩意儿不止官大一级。”李浩说。 “你们三个再为这些破事儿来找我,我抽你们!交通部的高级官员、国资委下属路桥总公司副总、中纪委高级调查员!你们再不赶快帮我把公路弄起来,你们就能去做男公关了。”我说。 “光是公路也不行,你还得搞铁路。最好是高铁。”李远宏诚恳地对我说。 我低声说:“你别急啊,那块儿我暂时管不到。我已经在投资高铁了,我先弄一小段动车线路,到时候,那个部长铁定会出问题下台;那时,你们猜拳,谁输了谁给我上去接班。” “你小子太坏了!干!” 干就干,只是,为了我的坏就得干杯?那得干多少杯啊! “嘿,小子,你以为我没听到?你还真够坏的,不过,我喜欢!”朱真昌的声音传来。(.) 为毛呢? 朱真昌凑过来,也低声道:“现在的部长是我老娘家里的人,不会做事还死赖着不肯下台,我一直找不到借口弄他捏。你给他们清汤寡水的锅里扔块肥肉,他们还不猛扑过去啊?到时候,我挥泪斩马谡。” 我低声回答:“既然这样,那就不能我一个人出钱了,你也得来点儿。” “周庆农兄弟,我们来干杯。”朱真昌扭头不理我了。 我日,皇帝都是无赖。 “周延,快过来给我们敬酒。你躲那么远干嘛,要找你还得用望远镜。”我丈母娘刘蕊蕊喊我。 至于吗,桌子直径才五米……确实挺大,我也感觉到了。 “媳妇儿们,你们一起来给我敬酒!”我老娘太得意了:刘蕊蕊就一姑爷;她,仨儿媳妇儿! 刘蕊蕊表现了她的高姿态,没跟我老娘计较。她可能也因为没得计较。 黄同跟我喝了一杯后说:“你给我的那些新式材料的资料我看了,确实厉害。不知道你小子脑子怎么长的,能弄出这么多花样。” “有人当初说我就是个混混儿,很是看不起我啊。”我对黄同当初不同意我跟他女儿恋爱很是耿耿于怀。 “我现在还是看不起你,竟然娶仨老婆。”黄同显得愤愤不平。 我乐了:“听口气,你不是看不起我,是妒忌我啊。” “滚,你小子敢嘲笑我?明明知道我连妒忌的勇气都没有。”黄同边骂我边偷看刘蕊蕊的手。 “对了,那些材料,你能把它们搞出来吗?”我问黄同。 “这个谁知道,一是需要运气,二是需要时间。”黄同回答道。 我说:“也不用着急,那些东西到目前为止,世界上还没人能搞得出来。你们还有个方向,其他人连方向也没有。” “这倒是。不过,你小子既然能弄出分子式,弄出配比,怎么自己不去搞?”黄同说。 我搞?我搞毛!火眼金睛只给我这些,你让我自己写出塑料的分子式我也写不出啊。 在火眼金睛打分为800分以上的设计方案里面,有许多材质,是这个世界还没能制造出来的东西;火眼金睛只给出了那些东西的分子式与各种混合材料的配比率,所以我才让黄同这个搞材料物理的院士接手做这方面的研究,至于会不会有成果,再说吧。 “周延老公哥哥,桌子上的菜怎么不会凉的?一直热气腾腾的,吃着真舒坦。”小九儿吧嗒着嘴说。 “嗯,这个称呼好,因为它够长啊。”小九儿老是能让我夸。没解释菜为什么一直是热乎的,实际上,它们被我那个“混搭厨师”热了又热,没人注意罢了。 谁会注意啊,清醒的已经没几个了!朱真昌搂着李远宏称兄道弟地碰杯,酒杯端在手上,洒掉一半;往嘴里倒的时候,又泼掉一半;倒进嘴里,再漏出来一半。估计一瓶酒能有一两喝进肚子就不错。 我黄同丈人跟我刘蕊蕊丈母娘搂着进客房了,临进门,刘蕊蕊回头说:“家里没有杜蕾斯,女婿,你自己……对了,你们是正式夫妻了。你们随意啊,我们睡觉去了。” 我老子直接趴桌子上睡着了。 我还有俩兄弟呢?我转圈找,发现两人搂着老虎在跟老虎干杯。老虎喝得眉开眼笑的。 想象一下,老虎眉开眼笑是什么样子。 我老娘拿着一张纸,跑去跟朱真昌说:“来,签字画押。” 朱真昌也没看是什么,老老实实签字画押。我老娘拿着那张纸,也眉开眼笑。 我轻轻走过去,低声说:“妈,你不会是让他写,将皇位禅让给你儿子吧?我那傻兄弟人不错啊,再说,我也懒啊。” “滚,我是让他在修改婚姻法的文件上签字。以后,中国就是一夫一妻制了。”我老妈说。 “那我这个怎么算?”虽然知道我老妈不会害我,我还是有点担心。我们这个血统,搞运动喜欢扩大化,弄到最后别把我给折进去。 “我就说你酒量没我大,还不信!好不容易力压那个夜叉一头,我能输给她吗?你看看日期,是从春节后开始!”我老娘骂我。 就是,仨儿媳妇儿怎么都大于一个女婿。法理也规定:从旧兼从轻。我心释然。 “不用开人大常委会举手什么的?”我问。 “应该不用吧?我也不知道,回头你老子醒了,我问问他。”我老娘好像也不确定。 “你自己都不确定,那还忙活得像个真的一样。我看你才是喝多了。”我说。 “小子,不服啊?咱娘儿俩喝一个?” “喝就喝,我是周延,我怕谁!” “一口半斤,不准耍赖。”我老娘说。 …… “妈,没酒了。” “打电话给叶子南,让他派人送过来。不对,让他自己来,我们娘儿俩把他灌趴下。” …… “妈,我打了,他说路挺远的,不大好送。” “让他打的,别舍不得这点儿路费。” …… “妈,我说了,他说他现在就划着小桨过来。” “哈哈哈,让他慢慢划,别累着。”我老娘说完,眼中有了晶莹的亮光:“不知道你外公外婆怎么样了。” “乔无敌跟他老婆,谁敢去找麻烦?……妈,我会想办法把他们接过来的。” “好,儿子,喝酒。” “没酒了,在等叶子南划船送过来呢。” “那我们等他来。” …… 第六十五章 新年 2005年大年初一的早晨,我醒了。[]我发现,我跟小九儿的两只虎宠睡在一块儿,我身上还搭着一只虎爪子。那家伙醒了,竟然朝我咧嘴笑。日,满嘴的酒气。 “九儿,你给我过来。你告诉我,我怎么跟它们睡一块儿了?”虽然它们睡的也是床,但床跟床能比吗? “你自己要跟它们睡的。你妈说你怕老婆,你不服,说真老虎都不怕,还怕‘母老虎’?也奇怪,它们像知道你的意思一样,叼起你就上床了。”小九儿跑过来说。 “以后说话,用词要准确。什么叫上床了?那叫去了床上。”我教育小九儿。 还是别扭。 算了,我去弄早饭。易筋经变成被动异能以后好处挺多的,最起码我现在就是神清气爽,头一点不疼。再看他们,吃饭的时候,一个个萎靡不振。 我问朱真昌:“兄弟,你知道我妈昨天让你签字画押了吗?” 朱真昌表情轻松,回答道:“我晓得,不就是想改婚姻法吗?我那新夫人也跟我提过多少次咯。” 我老妈说:“我宣布,内阁会议圆满结束,这个新法律全票通过了。” 我纳闷,问:“妈,内阁大臣不是挺多的吗?你大早开电视电话会议了?” “你懂什么,我问过你老子了,大臣那是政治局委员。常委就七票,我们一家就三票,加上朱真昌,齐了。”我妈说。 “不是还有三个吗?就算过了半数,也不能叫全票啊。”我有点好奇。 “朱真昌一票顶四票。”我妈解释。 “一共七票,朱真昌一票顶四票,那要其他三票干嘛?”我看不懂了。 朱真昌得意地笑:“哪里的民主不都是挂在嘴上的吗?我们可以在那三票上热泪盈眶地宣传:我们的民主在进步。” 思维缜密的我问:“那在我们一家来之前,那三票是谁的?” 朱真昌被灌汤小笼包烫到了,不停地哈气。我老子说:“那时候,朱老头儿一票顶所有的票。他说七票也行,说七万票也行,看他喜欢。” “我说,老朱,你这个民主步伐跨得太小了。你才弄七票,像发达国家,他们至少会搞出一百票,然后拿出四十九票,严厉指责那些只有几票的国家。你境界还是不高啊。”我教育中华炎黄帝国的老大。 我老妈揍了我一下,说:“我们不是才三个人吗?你让朱老头儿到哪儿去找多余的票数?” 也是,我这次的思维不够缜密。 朱真昌脸色慢慢变得严肃,他对我们一家三口说:“找个地方,我跟你们说件事。” 我老子看他不像开玩笑,示意我去找个地方。我把大家带到我的书房,大家一一坐定,均不说话。 “你们都知道我娶了一个新夫人。可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娶那个女人吗?”朱真昌开口了。 听上去,朱真昌对他的新夫人不大友好啊。不能让我老子老娘说话,别让朱老头儿听出我老娘在调查那个女人。我说:“听你这意思,你是迫于什么压力而不得不娶?” 朱真昌笑了,说:“你小子就是聪明。那个女人叫洪桔,是我老娘那边的人。” 我老妈说:“听说,你老娘非常宠爱她的孙子朱晓常?” 朱真昌笑着点点头。 我知道朱真昌只有女儿,问:“朱晓常是谁家的?听上去像下水啊。” 我老娘骂我:“你小子真不学无术,你去买猪小肠回来我看看!朱晓常就是朱老头儿前任皇帝,一个好吃懒做的货,心胸还无比狭窄。朱老头儿自己的母亲早去世了,他嘴里的老娘是说的他老子的小老婆,朱晓常的亲奶奶。不是那个老虔婆,朱晓常也做不到皇帝。现在,朱晓常跟她住在一起。” 我不在乎:“把她弄死不就完了吗?顺便把那个小肠也割了。” 朱真昌很认真地说:“你以为我不想吗?如果他们掌权,我们国家必定完蛋。不是叫日本的塞伦特岛就是叫美国的塞伦特岛。如果你的集团能够撑起整个中国,我立马动手。” 我老子解释:“我们国家的金融、农业、工业都在那个老女人的家族手里。” 我不满地看着朱真昌说:“你也太没骨气了,让你娶你就娶啊?” 朱真昌,竟然还有我老子,一起像看个傻子一样看着我。 我tm就是个猪!白送给你一个妞儿,不要白不要啊,还免得撕破脸皮。 我老妈打岔,对朱真昌说:“说说你的想法吧。” 朱真昌正色道:“金融这块儿,庆农兄弟,拜托你了,给我不动声色地拿过来。五年,十年,都行。” 我老娘骂他:“你也太瞧不起我孩儿他爹了。我帮他做主了,三年!” 我老子看上去挺得意,微微地点了点头。 朱真昌开心地笑,说:“那我就等着看戏!还有,周延,你也别只是弄军工产业,你可以把产业铺开嘛,轻工业也可以搞啊。还有农业,你不是植物学家吗?除了蔬菜,不是还有粮食、水果吗?你也想办法搞起来啊。” 我眨眨眼睛,说:“说实话,我早就想搞了。不是看到国家就是靠这些在换点美元,就没好意思下手嘛。只要我下手,别说喝汤了,他们想闻闻味道都困难。” 朱真昌这次是全面的开心,他大笑,然后说:“好啊兄弟,我就知道,我叔儿的血脉,那必须得猛!” 辈分有点乱。朱真昌口中的叔儿,肯定是乔无敌。 朱真昌又变得正经,说:“我在大中国的时候,跟古家二世祖推心置腹地谈过,他跟我一样,认为领导人不适宜世袭,因为没人能保证后代一定会很适合当老大。我跟他最后一次见面是他去世前半年,他当时说,在继承人这上面,他想搞真正的民主选举。” 什么意思?朱真昌想干嘛? “庆农老弟,如果我遭遇不测,有周延那小子帮你,你拿过政权,应该不难吧?”朱真昌认真地对我老子说。 我老子想了想说:“应该吧。不过,在我这儿,肯定会搞世袭。没人比我儿子厉害。” 两个人大笑。 我说:“不测个毛!朱老头儿,你这次回去,我给你安排几个人做你的警卫,以后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跟我三个老婆,没人能伤害得了你。但是,你要确定,那个女人不杀你。” 朱真昌眼睛亮了,问:“你能给几个?” 我小手一挥:“一个警卫连。” 我的手,都没刘沙的手大,挺不好意思的。 朱真昌仰天大笑:“这个新年,过得舒坦!” 第六十六章 皇家秘辛(上) “老朱,你还没说为什么要娶那个妞儿呢?”我问。 “皇太后让我娶的,她心眼儿多,不好讲啊。嗯,那妞儿长得也不错捏。”朱真昌说。 “身体要紧,保重。”我老子用很疼惜的目光看了看朱真昌。 “说这干嘛?走,我们去特种部队看看。”我拉常委们去铁子那儿。既然说了要派人保护朱真昌无恙,那总得让他开开眼,知道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可以得到周延将军如此推崇。 一个小时后,我们到了中华炎黄帝国周延私家特种部队的驻地。忘说了,铁子算大中国的死人,我原来的部下是大中国的“烈士”;他们尚未加入中国国籍,“死人”就不能算中国的军人了,只能算我的私军。 这样说也不是很妥,好像我变成了人蛇。 军队没有过年的概念,我们到营部的时候,他们正在训练。我对铁子说:“把郝夏仁叫来,弄点喉咙顶钢枪啊,胸口碎大石之类的玩玩。” “啪”,我被我老娘揍了。脑门儿疼。 铁子说:“明白,不就是让皇帝佬儿开开眼吗?小菜儿。”说完他转身去叫人。 “你的政治觉悟有问题,现在没有皇帝了,也没有什么救世主。我老兄弟现在是中国的总统。”我不得不教育铁子的背影。政治,在任何情况下都要讲。 “嗵”,我又被我老娘揍了。后背疼。怎么,我让军人讲政治还错啦? “别没大没小的,我跟你老子与朱老头儿是平辈论交,你喊他兄弟算怎么回事?你是喊我老娘啊还是喊我老姐啊?”我老妈严厉地训斥我。 我不怎么服气,说:“那为什么我喊叶子南兄弟你还夸我?” “啪嗵啪”,我老妈手掌翻飞,连揍我三下,我没敢用“金钟罩”,怕把她的手震疼了。我老妈骂我:“那是因为叶子南一直充老大,一直说他是我的长辈,你跟他平辈论交那是你争气。朱老头儿多客气,一直很谦虚,这个能一样吗?” “您真英明!我周延的老妈就是周延的老妈,厉害!”我很佩服我老妈的逻辑思维。 “哦,合着我厉害就只是因为我是你小子的老娘?”我老妈的思维跟我一样严谨。 “不止,你还是乔无敌的女儿,我周庆农的老婆。”我老子补充。 “以后还会是周延儿子和女儿的奶奶。我感觉吧,子女也要混搭着来,男孩儿女孩儿都要有。”我继续补充。 “说得很到位!”我老子很欣慰地拍了拍他思维缜密的儿子的肩膀,无视他儿子又被他儿子的老娘揍了几下。 郝夏仁带人过来了,然后带着朱真昌走了,去看特种兵的示范表演。我跟我老子老娘商量我们的事。 我考虑了一会儿说:“朱真昌让我多头开花,但我目前不会将产业在全国范围铺开,我会在崇海开始搞第一产业跟轻工业。润物细无声地搞吧,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杀人。” 两个老的这时是真欣慰,我老子说:“应该这样,让他们自乱阵脚比较好。” 我在大中国,虽然最后没吃亏,但我领略到了皇权的手段,也费了我不少心思,我可不希望再有哪个亲人兄弟受到牵连。古家三世祖还算好的呢,还知道在安理会进行是否对中国实施军事制裁的决议时投反对票。我老妈说朱晓常心胸狭窄,那种被夺去权势小人的想法,就是非人类的想法。我都想什么时候去灭了他算逑,免得他再玩什么幺蛾子。 倒不是怕他,我是周延,我怕谁?我是嫌恶心,总想着让恶心的玩意儿早点消失。 这时,铁子带人来了,来人我见过,望天岛驻军的团长。我正好有疑问要问他,倒是巧了。 铁子说:“他叫洪长卿,你见过的。我带他来是想问,怎样安排他。” 难怪让他去守岛,可惜没见到娘子军。 我问洪长卿:“先说说你为什么不往上报告郝夏仁他们的入境。” 洪长卿说:“我认识郝夏仁,他当时让我等你来再说。我带的人也没哪个不听话的。” 我很好奇,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洪长卿说:“八年前,在巴西进行的特种部队比武上,郝夏仁少校救过我的命。那时我们都是少尉。” “我不给他挪位置,他还是上尉呢。你怎么爬得那么快,都团长了。给朱真昌总统出过力?”我问。 “没有那个机会,恰恰相反,我是前任总统提拔的。”洪长卿表情一点没变。 我看看他,示意他继续。 “我妹妹曾是部队文工团的演员。”洪长卿说。 洪长卿确实一表人才,不比我差多少,(说这话有点儿心虚。)他妹妹估计也不差。 “你妹妹就是洪长思?”我老妈问。 洪长卿点点头,这时,他脸色终于有点变了。 知道我对当代历史一无所知,我老妈说:“洪长思,朱晓常原来的第四个妻子。” 第四个老婆,还不是现在的第四个,是原来的。我脑子里面有点搞。 “洪长思嫁过去不到两年就死了,对外说是因病死的,实际上是自杀。那时,洪长思十五岁。”我老妈继续说。 “朱晓常也太奇葩了吧?十四五岁的小丫头他也下得去手?也怪不到朱真昌要赶他下台,他这是强烈号召大家去造反啊。”我心里不大舒服。就算是坏人,你面儿上也要过得去吧? 我老子不满地看看我。我抽自己:哪有为这等小事造反的,我还是不够成熟。 我问:“好像朱真昌现在的老婆也姓洪。真巧啊。” 我老妈说:“儿子,你坐过来一点。” “你当我傻子啊?我去了你肯定抽我。我就是不知道,你愿讲不讲。”我知道我老娘要干什么,她是嫌我麻烦,想揍我。 “洪长卿,你说说吧,我不愿搭理我这傻儿子。”我老妈说。 话说,在外人门口,你再是我老娘,你也给我留点儿面子吧?算了,不跟你计较,我以后让我儿子不喊你奶奶,喊你名字。 “嗵”,我又被揍了。“你小子是不是在想,以后让你儿子不喊我奶奶,喊我名字啊?你想得美,你儿子生下来我就抱走,让你教不着!” 我很痛苦,我忘了母子也是心连心的,我老娘铁定知道我在冒什么坏水儿。 我心里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嘿嘿,我让他喊你叔叔。”我老娘说。 果然是这样,玩不过啊! 我有点没力气说话,勉强开口对洪长卿说:“你也愿讲不讲吧,你随意。” 洪长卿虽然刚才的心情有点沉重,但还是忍不住笑了几下,然后说:“我跟我妹妹原本姓龙,父亲去世的时候,我十岁,我妹妹五岁。后来,洪家娶了我妈妈,我们兄妹俩也改姓洪了。现在的总统夫人洪桔跟我是一辈儿的。硬要说有什么关系,洪桔算我堂妹吧。” “你老妈改嫁就改嫁,让你们改姓干嘛?”我对洪长卿的老娘有点不满。 洪长卿很平静地说:“我父亲也算是一个大臣。我母亲告诉我,那时有人说,姓龙的会压死姓朱的,所以我的父亲就死了。所以我们不得不改姓。” “哪儿又冒出来这么一朵奇葩?瞎子算命的?”我对皇家秘史虽说不感兴趣,但太匪夷所思的事情,知道一下也是好的。 第六十七章 皇家秘辛(下) “说这个话的,就是洪桔的老子。(.好看的小说)我的继父是他的远房堂哥。”洪长卿说。 “嗬,这个洪家还挺嚣张啊。”我跃跃欲试。 …… 我想哭:为什么我老妈总是知道我在想什么,还动不动就揍我? “你把你的事做做好,别去惹事!”我老妈警告我。 “我继父人不错,对我们很好。他堂弟说什么他做什么,窝囊废一个。”洪长卿说。 “去去去,以后不准在我儿子面前说那三个字。他忌讳那个。”我老妈骂他。 母子真的心连心啊!如果不揍我就更好了。 我问:“你又不算真正洪家的人,为什么还把你放在一个重要的位置?哦,对了,肯定是朱真昌当了家之后你再去的。” …… 我火了,吼:“妈,你老是揍我干嘛?” 我老妈骂我:“不揍你我还能揍谁?你老子现在是总理,在外人面前,我不得给他点面子?” “那也不能兴趣来了就揍我吧,总得有点由头吧?莫名其妙就揍我算怎么回事儿?”我嘟囔。 我老妈说:“洪长卿那个团长算什么重要的位置?再说了,朱真昌对海军这一块插不进手,他怎么安排人去海军?” 我奇怪,问:“等等说这个。(.无弹窗广告)你先告诉我,朱真昌对军队都不是全控,他是怎样把朱晓常搞下去的?” 我老妈说:“你外婆没告诉你,朱真昌搞政变的时候,我们帮了一点忙?”说完,我老妈把我拉过去,在我耳朵旁边告诉我当年的情况。 “这样也行?就不担心……”外公的胆子确实挺大。 “当时古家二世祖还在,他默许的。谁让那个老虔婆是半个日本人呢。当初如果朱晓常还继续干下去,这里就是日本的第一大岛了。”我老妈说。 md,川岛芳子也没她厉害啊。 “外公也挺坏,知道美国人知道自己拿不到,也不会去帮日本拿到,然后果断下手。”我说。 “嗯,就是考虑到这一点你外公才这样做的。美国人知道,一旦让日本拿到,日本可能就不听话了。就这样还能保持微妙的平衡。”我老子补充。 2000年新年,大中国与当时的塞伦特国在其首都建康城外搞了一场反恐演习,总指挥是乔无敌。就在封住所有建康城出入口的时候,朱真昌在城内把朱晓常赶下台了。塞伦特国当时的军方高层几乎都是洪家的人,得知消息后已经迟了。 我想了想说:“看来,洪家不怎么得人心啊,军队指挥不得力。” “那当然。”朱真昌满脸兴奋的表情,回来了,他说:“你的这支部队,真厉害!你刚刚说洪家,普通老百姓到对洪家有很大的怨气,普通军人也是。那时,日本人天天有旅行团来买-春。” “你应该说,不想当将军的瓦匠他就不是个好厨子。这个跟老百姓的怨气有关吗?谁让国家穷呢?你以为中国人就没有花花肠子?让他们有钱了,可能会组个万人队去日本玩大大滴花姑娘。”我实在不知道这个跟老百姓对洪家的怨气有什么关系。 朱真昌不动声色地说:“你宣传宣传就有关了。你可以一边报道买-春团,一边报道朱晓常跟他奶奶亲热接待日本人嘛。还可以大篇幅、着重介绍那个老女人的日本血统嘛,顺带提一下朱晓常是她亲孙子。” 这老头儿要不得了,太坏了。 我说:“军队中层,应该是希望看到国家强盛而不是哪个利益集团强盛,否则他们早造反了,所以你还能稳稳地安坐。我就是奇怪,洪家的军方势力,为什么会认命?就因为怕大中国,怕乔无敌?” 朱真昌回答道:“这也是一个原因,但是它不重要。重要的是,洪家的吃相太难看,忘了最高利益是国家利益。哪里都有贱人,但哪里也都有义士。洪家不敢太过放肆。” “朱晓常宁愿不做皇帝也要卖国?没这样的二傻子吧?”我问。 “我老子本来是准备把位置给我坐的,他莫名其妙病死了以后,皇帝就成了朱晓常。朱晓常宁做傀儡也不会愿意让我上台。也怪我老子,他有点怕洪家,对洪家的嚣张不敢吱声;他就是个窝囊废。” …… “铁子,让郝夏仁不要派人去了,大家回去睡觉。”我心平气和地说。 “不能啊,兄弟,你答应我给我一个警卫连的。”朱真昌有点急了。 “你也怕死啊?怕死以后就别在我面前提这几个字。”我说。 “窝囊废是三个字。”朱真昌老老实实地回答。 “妈,我能揍他吗?”我扭头问我老娘。 “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他也禁不起你揍。”我老妈劝我。 “听人劝吃饱饭,既然这样,”我对在一边嘟囔“我都63了,怎么就小人了?”的朱真昌说:“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我问你,一个大陆岛国的老大,怎么就掌控不了海军?” “如果我有海军的话,那海军唯一拿得出手的军舰就是你的航母。”朱真昌说:“其它的军舰,都是洪家制造的,也都在他们手上。虽然那些军舰更多的是在搞走私。” 我真被气着了,大骂:“尼玛,幸好当初我的航母没弄好,否则我让那艘航母去打菲律宾,谁帮我护航?什么东西来跟我组成航母编队?你是让它裸奔还是用一圈渔船围着?你以为海战是渡江战役呢?” 朱真昌委屈地说:“当时我不是说,我们只能干得过摩纳哥、梵尼冈滴吗?我也告诉你我们只有几艘老军舰,你是知道滴。其他的军舰,都在洪家的控制下,如果有外国海军来打我,他们只会看笑话。” “他们是炎黄种吗?”我问。 “看着像,不知道种头纯不纯。杂交出来的也说不定。”朱真昌说。 “还不如让郑和把你祖宗给带回去呢,怎么建文那小子带出来的全是这些人?”我说。 “谁让郑和下的是西洋呢?他下东洋不就找着了吗?”朱真昌说。 我日了再日! “对了,洪长卿,那个望天岛的驻军首长不是重要位置吗?”我想起来我老妈说过洪长卿那个团长不算是一个重要的位置。 洪长卿回答道:“驻军首长是重要位置,但不是我这个团长,是团政委。政委是洪家的人。” 我的脸沉下来了:我怎么出了这么大纰漏?这下麻烦大了。一旦被世人知道大中国军人还活着,那大中国核潜艇出事的内幕…… “首长,不要担心,那个小子跟他带来的人,一个不落,我们当时就全部宰了。”洪长卿面色不变。 我气急败坏:“你这还叫不让我担心?你不知道你捅出多大个窟窿?” 第六十八章 第一个五年计划 铁子皱着眉说:“我跟他们聊过这事儿,他们做得挺好的,没什么漏洞啊。” 我叹了口气说:“望天岛是我国最南边一个可以建机场的岛,这么重要的地理位置,就算洪家只搞走私,也会很重视,他们怎么会对他们的人全部死光而不心生猜疑?我对那儿不熟,我哪知道他们如果去开展调查会不会查出点什么来?” 铁子笑了,说:“可能是天意。洪家那个老女人喜欢吃鲍鱼,那个政委天天命人去捞,然后派空军送。那些战士总是把大的自己吃喽交小的上去,那小子急了,只好让自己带去的人去做那个捞鲍鱼的事。那天他们在捞的时候,看到郝夏仁他们骑着海豚来了,没等他们有动作就被郝夏仁带人给控制住了。等洪长卿到了,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就把他们喂了大鱼。” “我还真没听说海豚吃人。”我承认我的知识面窄。 洪长卿说:“不是海豚,是后面跟着的虎鲸,也有人称它们叫逆戟鲸。那天后面跟着的几条长得挺白,我们喜欢叫它大白鲨。美国有个叫斯什么的小导演到我们那儿想拍那玩意儿,我们没让。不过,那天它们挺乖,很听话,就吃了他们的半拉身子,留了半拉让我好交差。然后我就因保护不力被免职,再然后我就跟我的人来了这里。” 朱真昌对洪长卿说:“这个倒是我的主意。否则你的下场可不会好。” 我眨眨眼睛,想了想,很认真地对我老妈说:“妈,借我十块钱,我要去买彩票。” “你的志向宏伟!”我老妈夸我。 天意如此帮我,不去买彩票真有点对不起老天的。 “等等,你小子不是说你不怕老婆的吗,怎么向我要起钱来了?”思维缜密的周延的思维缜密的老妈问思维缜密的周延。 “我肚子疼,我去下洗手间。” 我得赶紧溜,否则我老妈可能会骂我不争气,可能还会揍我。 我老子貌似带点愤怒的声音传来:“他是我的种!” “也是,活该怕老婆。”我老妈的声音。 我躲洗手间抽了根烟,回来了,问我老子:“你看这些人怎么安排?” 我老子看了看朱真昌,朱真昌说:“你看着办,别问我。” 我老子敲了几下桌子,开口说:“我先给铁子、郝夏仁他们把身份文件弄出来,然后你就当一个中国西南军区司令员;‘炎黄帝国制造集团’就划入西南军区吧。别瞪眼,你什么时候不是司令员了,这些也就不是西南军区的了,朱真昌还得掏国库的银子给你的工人发工资,何乐而不为?” 我看着委屈的朱真昌说:“这个,行吗?” 我老子不耐烦地说:“怎么不行?昨天你跟他说修高铁让他掏钱他耍赖,装傻充愣跑来跟我喝酒,你以为我不知道?想占我儿子便宜,想得美!” 父子母子俱连心哪,同志们! 我老子继续说:“除了制造集团,军区还下辖特种师、‘天宫’飞行大队、机械化步兵师、导弹部队,然后,建立自己的海军。至于人员安排,你自己看着办。” 我想了想说:“我什么时候把叶子南搞来。” 我老爸老妈异口同声地说:“绝对不行!” 我老子说:“叶子南现在是总参谋长,大中国离不开他。大中国的军队不能乱啊。” 为毛血脉之情割舍不了?我头疼。 “人员安排,我最多安排几个人了事。展翼鸣负责空军,铁子、郝夏仁负责特种兵和陆军。至于海军,洪长卿原本只是海军序列,不是真正的水兵,我哪有人?” 铁子说:“那个潜艇的艇长跟郝夏仁在军事学院培训班是同学,一起参加过几次演习,是过命的交情,可以让他跟洪长卿一起搞。” 我想起来了,我在第一次进入那艘核潜艇的时候,郝夏仁跟他说了一句话,他就服从了我的命令,怪不到。 我说:“我对水兵这个兵种不熟。他能当潜艇艇长,就一定可以指挥水面上的大型舰只?会训练水兵?” 我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瞄着我老妈;果然,下一刻我迅速闪身躲过我老妈的一击。 我老娘瞪我,我只能乖乖过去让她轻拍了一下脑门儿。 我老妈很满意我的态度,和蔼地对我说:“指挥航母肯定需要摸索学习,大中国没哪个军人有指挥航母编队作战的经验;至于其他,你外公手里面出来的人,必须什么都会。他肯定在各种军舰上都呆过,看看也会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原来那个艇长也曾是乔无敌手下的兵。不过,我思维缜密如斯,怎么会同意我老妈的话呢? “妈,你吃过猪肉没?”我问。 “废话,我又没宗教信仰,天天吃肉。”我老妈说。 “妈,你见过猪跑没?”我继续问。 “猪圈的味儿不好,我小时候就不乐意去……小子,你敢挤兑你妈?找揍啊你?”我老妈反应过来了。 “妈,这不能怪我,谁让你不与时俱进?” 话说,与时俱进这个词,真不错。就是得看从什么人嘴里出来。 “哎,你们说了大半天,还没帮我安排人呢!”朱真昌喊。 “这还要安排?铁子,去跟郝夏仁说,先安排一个连去,然后按照成绩来,三个月以后,成绩最差的人去轮换。”我说。 警卫的活儿,谁都不乐意干,这我有亲身体会。 “为什么不是最好的去轮换?”朱真昌不乐意了。 “你懂什么?那样的话,大家都装死狗,还要不要训练成绩了?”我骂他。 朱真昌不解,问:“不会吧,哪里不都是政治荣誉最能鼓舞人的吗?他们应该拼命表现才对啊。” 我老妈解释:“他们在我儿子手下面干过一段时间。这耳濡目染的……” 朱真昌恍然大悟。 汗颜,我有点汗颜。我老娘说话太直接了。 “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谈谈我们下面的计划吧。”我打岔。 铁子听到我说这个,带着洪长卿敬个礼,走了。我开始跟老子老娘讨论我们的发展计划。 朱真昌在旁边本来还乐呵呵地在听,后来就不开心了,插话说:“我说,你们是中国的常委还是崇海的常委,你们怎么只是围着崇海打转?” 我老妈不开心了,说:“怎么,你让我儿子出头去跟洪家对着干啊?我们无所谓啊,我儿子厉害着呢,到时候把你的帝国弄得天翻地覆的,你别怪我们没事先跟你打招呼。” 我说:“妈,你跟这老头儿废什么话啊,我们说我们的。” 我老子朝朱真昌笑笑,说:“我们考虑到手段不能太过激烈,就来个温水煮青蛙,否则我这儿子的暴脾气上来了,我们也压不住。别说洪家玩什么手段了,他们哪怕斜眼儿看我们一下,这小子可能都会灭他满门。这样,对国家不好吧?” 我老子也坏,把朱真昌吓住了。朱真昌说:“也对,他们的产业对国家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捏。你们继续,我不说话了。” “爸妈,我们继续讨论我们的五年计划。” 第六十九章 五年计划第一项内容 等郝夏仁带着朱真昌与战士们一起吃完午饭再来的时候,他肯定会找不着我们。(.无弹窗广告) “啥也不留”,我们一家三口回家吃饭。 我老子老娘觉得把朱真昌扔那儿不大好,但他们的力气比不过我。 短途,不带头盔,问题也不大。 到了家发现,我那几个兄弟已经走了,而我两个大的在安慰哭得很伤心的小的。 我老妈问:“怎么了小九儿,哭什么?” 小九儿看到我们回来,扑到我老妈怀里说:“妈,周延欺负我。刘沙姐姐、关妍姐姐都怀孕了,为什么我没有?” 我老子、我老娘、我,三个人变成了三个傻人:惊喜都听说过,这惊是惊了点儿,但也太喜了吧? 我的目光在两个大的身上游移,我发现俩老婆脸上散发出母性的光辉。 “妈,我估计应该是真的,你看呢?”我还是有点儿吃不准。 我老妈脱不开身,被小九儿抱得紧紧的,她一边轻拍着小九儿的背,一边责怪我两个大的:“你们也真是,不早点说,昨天还让你们喝酒。周延,把小九儿抱走安慰安慰,我去烧蛋茶,我就搁,嗯,八个鸡蛋!” 多么淳朴的中国农妇啊,给两个怀孕的儿媳妇儿烧八个鸡蛋的蛋茶,这在我小时候,是了不起的奢举!虽然这个农妇现在是特务头子……那也还是淳朴啊! 刘沙嬉笑着说:“我们喝的是水,不是酒。” 我抱过哭得很伤心的小九儿,我老妈急匆匆往厨房跑,边跑边说:“没事,这个帐我算你老娘头上,对了,他们人呢?” 刘沙说:“我爸要看周延的天宫飞机,跟我妈和关叔叔现在去了还没回来。(.)” “妈,你别去,让周延去,他烧得好吃。”小九儿突然说话了。 “噢,等你挂在我身上了再说让我去,万一我把你搁锅里煮了怎么办?”我对小九儿说。 “小九儿炖蛋。”小九儿报出了一个新菜名。 我最小的媳妇儿确实值得我经常夸,她的样子好像对这道菜很感兴趣。 我抱着小九儿在厨房磕鸡蛋,我老妈在外面问:“你们早知道了?” 刘沙的声音:“也就昨天上午,周延去买菜,我跟关妍觉得不舒服就去查了一下。我是一个,她俩。” 我身子一抖,差点儿真把小九儿抖锅里。还有这好事,一网捞三条鱼?周大鱼,周中鱼,周小鱼? “孩儿他爹,我们的第一个五年计划要增加一个首要内容了。”我老妈说。 “嗯,我去起草。”我老子说话就站起了身。 “记得抬头不能写中国,要写周家。”我伸头对我老子喊。 “对于我和你老娘来说,我可以在前面写全世界。”我老子说。 老子是一个伟大的哲学家,我老子。 我把蛋茶煮好了,没用混搭厨师异能,是自己烧的。我老妈看到我端上去的东西骂我:“你这个是茶吗?你这是水煮荷包蛋架在红糖上!” 因为激动,红糖放多了。人确实不能太情绪化。 “再多放点水把红糖融了不就行了?我说,你们两个,昨天怎么不说?”我问。 关妍回答道:“想说来着,后来人多,就没好意思。” “小九儿怎么知道了?”我有点好奇,两个大的,按理不会跟小九儿说这个。 小九儿很骄傲地宣布:“是我摸出来的。” 看刘沙关妍两个现在的样子,摸肚皮是别想摸出个什么名堂,因为我的传染,抹点肥皂再摸,倒有可能摸出点泥。 我问:“九儿,你懂中医?” 小九儿回答道:“嗯,我小时候就会。后来忘了,昨天好像又突然记起来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还好我老妈不知道小九儿的来历。 我老妈问:“小九儿,你会把脉?” 小九儿说:“好像是会,反正我今天中午拉刘沙姐姐去热饭,一摸着她的手我就知道她怀孕了。” 小九儿突然又哭了:“周延,为什么我没怀孕?” “我估计因为你是人。这才两天,你以为是母鸡抱蛋啊?”我实在是拿她没辙。 小九儿想了想说:“那我要生得比两个姐姐多。” 我老妈劝她说:“也不要太多,十个八个的就差不多了。” 有这么劝的吗?要是三个都这样,我家那张餐桌岂不是得天天支在那儿? 小九儿笑了,扑到我老妈怀里,说:“妈,你真好。妈,你也怀孕了。” 小九儿的手搭在我老妈的手腕上。 屋子里传来一声椅子倒地的响动。我老妈骂小九儿:“死丫头,哪有这样跟妈开玩笑的,我都快50了。” 我紧咬牙关,不敢有表情,否则我会肚子疼。(你笑半个小时不停你也疼)小九儿这个丫头,绝对不会开这种玩笑,如果不是她手艺不精,那就是真的了。 我老子从屋里冲了出来,拉着我老妈就走。我老妈喊:“周庆农,你干嘛?我们还没吃午饭呢。” “吃什么饭啊,我们先去医院。”我老子脚步不停,直直地往外走。 我急了,上前拖住我老子,说:“爸,这不挺好的嘛,那就让我妈再生一个呗。” 我老子老娘为了我,就没再要小孩儿;现在我老子又不让我老妈要,连我都不落忍。 “滚,滚远点儿!我以后一门心思带老二,不要你这个小崽子了。”我老子骂我。 我小时候都是外公外婆带的,还真不在我老子身边,也难怪我老子。 关妍这时开着车来了,我老子夸关妍:“到底是老关的种,瞧这眼力劲儿!” 我老妈这时有点不好意思了,掐我老子,我老子被掐得直笑。我叹气:我说我怎么怕老婆,遗传基因很关键哪。 一个小时之后,在医院的小厅里,我跟我老子面面相觑:我老妈跟关妍一样,怀的是双胞胎。 “爸,这下,这个五年计划要大改了。”我说。 我老子沉思许久,说:“我刚才说错话了,不应该说一门心思带老二的。你反正就那么回事了,可要是老三知道了,不能答应。” 我老子突然用警惕的目光看着我,说:“小子,你以后不能跟老三说,我说过这句话。否则我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 知子莫如父啊,我还真动过这心思,挑拨离间最好玩儿了。 “这事儿再议。我们先讨论五年计划好不好?你也太不知轻重了。”好不容易逮住个机会训斥训斥我老子。 “去去去,你先答应以后不说。” 不说就不说,我怂恿小九儿说。 “尤其是你那个小三儿,让她不准说。”我老子警告我。 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幸好小九儿排行老九。 我忽然想到一个事情,说:“爸,这是一个机会!” ―――――――解――释――的――分――割――线―――― 可能因为我是个傻子,当我发现里面的东西,除了一些大神的文章,有很多热播剧都是青春活泼型的时候,我就妄想把我这个东西也搞成混搭,于是,我在里面加上了一些类似于青春热血的东西,比如跟高官玩儿。 后来我发现,这样不行,没劲透了,如果不是基本的情节已经铺开,我都想把那段儿重新写了。那样做的后果是,令这个东西的节奏在某一个阶段变得不同了,也不符合整体的风格了。 我这个东西虽不符主流文风,但跟我类似的好像也不多。这个东西有勉强说得上相近的作品,但他们调侃的是人,我更多的是在调侃人生活的圈子。仅仅是调侃,尽管我悲哀地发现,写圈子比写人难下嘴。 以后我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觉得可以看着乐呵乐呵的,我在这儿谢您了。如果觉得看着不够爽的,我只能说:慢走,咱哥儿俩(姐儿俩?那不行,我是一男的)回头见;不过,您若想换个风格的作品看着消遣,它还是值得瞧瞧的。 以后几乎不会出现让人热血贲张的情节了,这个东西也贲张不起来。它就是带着你消遣的,您脑袋闲不住,乐意瞎想,那是您老的事儿,千万别赖漏船头上。有首歌儿怎么哼的来着:伤不起,真的伤不起,我算来算去算来算去算到我只能……我为毛要放弃? (我妈她老人家担心我被文化了,我想不至于。) 第七十章 心情混搭的大年初一 我老子想了想,猛拍了我一下,说:“你小子脑子不错,确实是我的种。不过,要好好谋划一下,你外公还在位。” “我头上还有三根白毛儿呢,你怎么不说?我妈又不是现在就生,兴许外公那时已经退了呢?”我有点不开心:哦,好的是你给的,头顶那儿还飘着不好的呢! 我老子又开始想问题:“我算算你妈大概什么时候生老二老三。” 老妈她们来了,我老子问:“情况各方面都好的吧?” “还不错。我说,还真生啊?”我老妈说。 我说:“必须得生,外公外婆能不能正大光明地过来,就看我弟弟妹妹是否争气了。妈,是弟弟还是妹妹?” 我老妈说:“没问,管他呢,是个小人儿就行。” 我疑惑:“妈,听你这意思,我老子是妖怪?” …… 我这是嘴欠找揍,该。 神医小九儿说:“关妍姐姐是两个男宝宝,妈是两个女宝宝,刘沙姐姐也是女宝宝。” 我妈问:“小九儿,你把脉还能把出男女?” 小九儿回答道:“原来好像不能,跟周延一起玩儿欢喜佛之后就能了。” 这话怎么说?我只知道刘沙她们的真气可以通过欢喜佛得来,难道欢喜佛还有良好的副作用? 我正在苦思欢喜佛是否存在副作用时,外面匆匆忙忙进来几个人,熟人,我丈人丈母娘。我老妈有点不好意思,转身当没看到他们;奇怪的是,刘蕊蕊也侧身装着没看到人。 这是军队医院,今天大年初一,好像除了我们,没外人儿。你再装也装不好啊,昨天桌上的一群人,今天在一个小厅里堵上了,装没看见? 我刚刚想问黄同丈人,发现黄丈人竟然有点脸红,这又是为毛? …… “小九儿,去摸一下。”我吩咐神医小九儿。 “哦,摸这个好玩儿,我摸上瘾了。”小九儿蹦蹦跳跳就去了。刘蕊蕊还害臊,不让摸。小九儿会理她?上手就把刘蕊蕊的手腕抓住了,然后扭头对我喊:“俩女宝宝。” 我老妈哈哈大笑:“刘蕊蕊啊刘蕊蕊,你也有今天啊!怎么,老来得女?” 我老子轻推我老妈。我老妈顿时止住了笑,止得比较突兀。刘蕊蕊是谁啊,我亲老婆刘沙的亲娘啊,她也坏啊,她问我老妈:“那你来干嘛?” 我老妈气势上来了,走上前拍拍刘蕊蕊的肩膀说:“我们大姐不说二姐,都差不多,我也是俩丫头。” 刘沙跑了过去搂住她娘,说:“妈,小九儿不会出错,她会把脉。嘿嘿,我要有妹妹了。” 这时,只有我跟我老子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个什么东西没抓住…… “不好,快打电话给外公外婆(你老子老娘)。他们也太老了!”我跟我老子一起对我老妈喊。 我跟我老子想起来,我把欢喜佛经的口诀教给了几个人,里面有周庆农、黄同,还有个76岁的老人家:乔上清! 万一,我是说万一,我岂不是要多个舅舅或者姨妈?弄不好还是一起来,这也太那什么了吧? 我妈的手机响了,我妈随手接了,过了半天,我老妈挂了电话,把我们一家三口拉到角落里低声说:“我妈有了,没敢去医院,到叶子南的老部队去检查了,是双胞胎。” “不会吧,你妈都六十六了。”我老子不敢相信。 “我也不信啊,可是,不信也不成啊。我五岁的时候我妈拿这事儿逗我玩儿过,我今年都四十五了。”我老妈说。 “爸妈,别想了,都是我这个混搭异能搞出来的事儿,不过,也算喜事儿啊。”我说。 我老子老娘的表情相当混搭,我的心情也是相当混搭:刚刚小崽子来跟我拜年,我问了他一句欢喜佛有什么怪毛病,小崽子说:跟我体内的真气混搭出来的欢喜佛经,口诀就变了。至于变了以后的后果,他也不清楚。 小崽子不清楚我自己看画面,在一个旮旯里,我找到一行字:欢喜佛经,括弧,混搭。真气属性如果跟修炼时的年代属相相同,有生育能力的女方必定怀孕,受精卵会在适当时候发育,且女方有80%几率怀双胞胎。任何避孕措施都白搭。根据该口诀修炼者概莫能外。 我记得1980年是猴年,因为那年出猴票了;加两个十二,特么2004年是猴年!这个玩得有点儿大了,幸好中国没实行计划生育,否则三个常委、一个科学院院长都得下台啊。我倒无所谓,他们都不好意思说为什么下台。 我低声说:“这个欢喜佛经,在猴年修炼,五对儿里面会有四对儿怀双胞胎,另外一个拿避孕药当饭吃也得生一个。” 我老妈低声问:“这样说,刘沙就是那20%,她生一个,我们都得生俩?” 我低声回答:“按照科学理论是这样。” 这算科学理论吗? 我老子低声问:“那再过11年怎么办?” 对啊,怎么办?憋着? 管它呢,不是还早着呢吗。 我老子又说:“小九儿岂不是也怀上了?” 我说:“应该吧,我放生的小蝌蚪可能正在拼命往前游呢,就看谁游得快了。” “哈哈,周延,我也有宝宝了,我摸出来了,是个男宝宝。”小九儿这时大喊。 “这年过的,也太那什么了吧。”我们一家三口异口同声地感慨。 待刘蕊蕊检查完,一群人各怀鬼胎,准备回家吃迟来的午餐。我边开车边忍不住笑。刘沙骂我:“不就是马上要做老子了嘛,需要乐傻了吗?” 我老妈说:“大儿媳妇儿,你哪知道这小子的坏心眼儿,这小子不是为这个笑,他是想着他外公外婆笑。” 丈母娘刘蕊蕊惊诧,问我老妈:“不至于吧,我干爹干娘也……” 过了几秒,车里的人就没一个是表情不混搭的。我在反光镜里看到丈母娘刘蕊蕊可怜巴巴地对黄同说:“你要保护我。” 黄同丈人爱怜地将温顺的刘蕊蕊搂入怀中,说:“以后的家务都我做,你就歇着。” 刘蕊蕊身体竖起来了,骂黄同:“废话,以前的家务难道还是我做的?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我以后见到干爹干娘忍不住笑怎么办?那还不跪死我啊?” 我说:“现在倒没到担心这个的时候,怎么把我外婆接过来才是正经生意。再说了,两个真正老来得子孙的人,弄不好开心地没功夫理你,管你笑不笑。” “也是。”刘蕊蕊说。 可是,这个正经生意怎么做呢? 第七十一章 城市包围农村 先吃饱肚子再想吧,我专心开车。[]算上肚子里的,我这十二客大车早超载了。 到了家,一分钟后,饭菜上桌,大家开饭。我边吃边琢磨怎样把外婆接来,可是不管怎么想,思路总是会跑到走私那块儿。这特么怎么办?军人我走私过,老龄孕妇可不大好弄。 我老子见我在埋头苦思,说:“你魔怔啦?这还要想吗,直接让你外婆大摇大摆坐飞机来不就行了?” 对啊,又不是违禁物品,可以直接报关的。我可能是做贼做习惯了。 我说:“让外婆早点过来,等她大摇大摆的时候再来,会不会太迟了?” 我妈又揍我。 没等假期结束,外婆就以探亲的名义来中国了,古家三世祖面儿上做挺好,派专机送。 现在我家蛮热闹的,老中青三代孕妇,足足六位。也只能在我这儿,建康城人多眼杂,闲话儿那是肯定免不了;最重要的是,我这儿有个神医,还是主观能动性非常强的女神医。小九儿现在逮谁摸谁腕子。 眼看正月就要过去了,我老子跟黄同来看望他们的宝贝老婆,他们到的时候,小九儿已经给包括她自己在内的熊猫们把完脉了,说老老少少、大大小小的,都健康无比。然后她开始摸我的腕子。“嗯,肝火比较旺。”小九儿沉吟一番说。 “不旺那是太监!”我很愤怒,小九儿不让我跟她们住一屋了。 我老子跟黄同正好进来,小九儿说:“嗯,你昨晚跑马了。”老子丈人听罢落荒而逃。 这是为毛呢? 小九儿嘟着嘴说:“干嘛,怕我把脉啊?” 原来如此。老骥伏枥,流莺娇啼!(还是志在千里?) 小九儿自言自语:“嗯,看来还要在望跟闻上面下功夫,问是不顶用了。” 我在院子里把两个不敢进屋的人喊了进来,他们在对各自的宝贝儿假模假样嘘寒问暖一番之后,随我来了书房。 我说:“我要在崇海开始我的计划了,你们有什么主意出出的,就随便说说吧。” “滚!”两个人一齐骂我,我连翻几个白眼儿,对着地板翻的,没好意思对他们。 我老子说:“我估计你重工业已经上了轨道了,轻工业你还真想搞?” 我说:“本来不想搞的,有点不划算;我有设备上的优势,我随时可以造出跨时代的机器。但是,人,就这么多,我年前培训的可都是从事电子行业的工人。电子这玩意儿不属于轻工吧?” 我老子说:“严格地说,不是,你又没准备弄电器。电子行业跟洪家的产业不搭界,倒是挺好搞的。” 我说:“搭不搭界无所谓,洪家就是眼红也没办法。我是在想,到哪儿去招人。再来几万人,我就能无声无息地搞点儿能把洪家打趴下的东西出来。” “你是指第一产业还是轻工?”我老子问。 “农业要那许多人干嘛?我一个人搞定。我说的当然是轻工那块儿。洪家不是纺织占大头嘛,我就搞纺织。我已经有了一个小计划。”我说。 全中国的工人,有一半是在拿洪家的工资,所以我们没敢直接动手,那样国家会乱。 “哦,你说说看。”我老子说。 “蚕食。”我回答道。 我老子没好气地说:“废话,这本来就是我们定下的大盘子,你说具体的。” “城市包围农村;从崇海开始,慢慢来。我准备在崇海东边的一块地方建一家纺织厂和服装厂,先不对外招工,全我们自己人上。至于布匹的销路,我跟飞机坦克混搭了卖。买一辆坦克,就得买相同重量的布料。服装嘛,更简单,我让美国啊、英国啊,尤其是法国的第一夫人与她们的男人,亮相的时候,必须穿我的衣服,否则我就卖核导弹。”我咽了口唾沫,兴高采烈地继续说:“等牌子打响了,利润就不用说了,我让路易威登、范思哲等等,统统靠边儿站。然后,我会安排报道,说这些厂的工人福利待遇有多么多么好,当然,我发的工人工资肯定是洪家的五倍以上。然后嘛,不就那啥了。” 我老子说:“那啥是啥?” 我不高兴,出去倒了杯水,进来后说:“就不能让我歇会儿?我的意思,以崇海为圆心,向外扩,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新农村的新农民,那就得是我周延的人。他们不管是种地的还是在别的哪里上班的,肯定会就近到我开的工厂来上班啊,不是我的人难不成还是洪家的?” 我老子又问:“你准备用多长时间做这个事?十年?” “这个不是我去做,是关妍去做,关妍说,三年差不多了。我自己觉着吧,一年够了。”我回答道。 “有点儿意思,你的设备造好了?”黄同问。 我回答:“快了,再有一个星期就出来了,绝对是跨时代的东西。” “那工人哪儿来?”我老子问。 “我让我那几个兄弟跟家里联系了,第一批他们大概能喊来几百个。”我回答道。 说话间,已经快到中午了,我去当我的混搭厨子。不需要烧满汉全席了,我连菜市场都不用去。蔬菜,自家园子长着;野物儿,两只虎儿在外面打打滚,然后顺便就带回来了,有次还赶了一只小野猪回来,现在那只小猪天天跟在小九儿后面,跑得挺欢畅。今天不错,它们带给我几条鱼,是泥鳅。 吃饭间,我外婆骂我:“都怪你这个小崽子,没事你教你外公练那个干吗?” 我急了,不能冤枉人啊,我说:“你看他们,哪个不是死乞白赖地求我教他们的?你以为乔无敌当初求我的样子能比他们好看?再说了,练这个,你们后来得过病吗?我看你们一个个比大猩猩还要壮。” “可是它有很不好的副作用。”外婆骂。 “你骂我为什么脸上看起来很开心?”我说。 “啪”,我老娘揍我,说:“别没大没小。” 我很听话,不敢说什么了。可是,有一个问题,在我心中久久萦绕不散,打扰我正常的思绪,我忍了半天,忍不住了,问我老妈:“我们那儿是不是有个习俗,晚辈第一次叫长辈,长辈得给叫钱?” 我老妈说:“那是,我大年三十不是包了三个大红包给你的老婆吗?你丈母娘也给了你红包。对了,比比谁给的多。刘蕊蕊,你给了几个钱?”我老妈的心眼儿我知道,要是一个比不过,那就三打一。 “妈,等等,我还有问题。我喊人丈人丈母娘或者叔叔伯伯什么的,他们不给我叫钱怎么办?”我问。 “你揍他。”我老妈说。 “那如果是我的舅舅姨呢?我也揍?”我问。 外婆肚子里的是龙凤胎。 “他们的老娘会揍你!”我外婆骂我。 真不讲理!我对关妍说:“妍儿,我们走,不理他们,我们去商量如何用城市来包围农村。” ――――――沉――重――的――分――割――线――――― 我看了那什么榜了,鲜花之类的那种;给我花儿的,倒有一半是我认识的。我很憋屈啊,同志们,我写得也很累的,我不想学猛虎,只能在心中细嗅玫瑰,我也想实实在在闻到鲜花儿的味道,你们看着我的东西,能不能笑一次就给一小朵?今儿的花儿搁手上,明儿就谢了啊! 您不让花儿谢,能让我在鼻子底下细嗅玫瑰,我就谢您了。 (说到累,别看我写的东西很轻松,实际,很难写好,确实挺累的,我有点写不动了。要不是有个首页文字链的推荐,我真想睡觉,不写了。) 第七十二章 史上最宜居工厂 关妍跟刘沙的预产期都是九月上旬,我如果再不剥削关妍的劳动力,过上几个月就剥削不成了。在书房里,我跟关妍好好地定了一下计划,然后放关妍出去跟小九儿玩儿,我一个人对着电脑开始工作。 也不叫工作,我在发呆:距离三年不给升级的期限还有大半年,我总觉得有点亏。这三年里,如果让我一不小心遇到一个bug,一下升到一亿级,我会不会可以登高一呼,山鸣海应?王安石那个“山鸣谷应”太小气,海比谷大多了。马里亚纳海沟那么大的谷,还在海里趴着呢。那时,我可能随便一掌就能把喜马拉雅弄个洞,让印度洋的温暖季风拂过,令青藏高原变成鱼米之乡;也可能钩钩小指儿,各国老大无不惟命是从…… 我的肝儿疼,小崽子来了。 小崽子:尼玛,你能不能不要意淫? 你是猪啊,不意淫有人看吗?我遇到个人就能欺负我,我签约都不能过。 小崽子:我不活了,我要自暴自弃…… 行了行了,又要说你去嫖-娼,然后又说让我帮你去。你还别说,我仨老婆都怀着……不能啊,万一遇到猴年欢喜佛经综合后遗症呢?过二十年,两个做律师的儿子再来告我,那我多没面子。对了,刘德华跟叶德娴演的那部片子里面,刘德华的老子有没有我牛逼?我是常委啊!他最多一个地区议员吧?又对了,我还是上将! 小崽子:周延!我拼着老命也要跟你同归于尽! 死去,说了大家开开心而已,你以为我真的很随便? 小崽子:你别开心了,老大让我带个任务给你。 画面:三年内,将崇海市建设成为世界上人类最宜居城市。 该任务必须完成。完成奖励:未知;失败惩罚:你将会多出上百名弟弟妹妹。 这活儿我干不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给我老子找一百个小老婆,我妈可不能遭那份儿罪。 画面:是百分百纯血亲的弟弟妹妹。 那是要玩死我老爸老妈啊!我也不管你已知未知了,你让我创建世界最大生产集团,好,我开搞,然后崇海就变成了大工厂;现在你让我把大工厂变成宜居,还是最?是你要死啊还是你要死想拖着我一起要死啊?你就是让我现搬也不成啊,不谈订单的违约金我赔不起,就是赔得起,我也来不及啊。(.无弹窗广告)我把集团建起来,花了两年;想搬迁却不影响生产,十年够吗? 小崽子:你的集团,走得太快,快到老大吃不消了;只能用这个办法抵消。 确实怪我太急功近利了。我就不信我想不出好办法。我不能搬集团工厂,我搬崇海市区! 小崽子:这可以吗?你小子太坏了! 中华炎黄帝国的崇海市区周边,原本被群山围着,我在这儿,正好可以搞一些需要高度保密的东西,像烟草业、军工业等等,现在我完全可以再另外选个地方建市区。这主意真不错,跟我那个城市包围农村的计划正好可以契合。 小崽子:我不管你神马计划,反正老大的话我也带到了,能不能成就看你的了,大不了一块儿大珠小珠落玉盘。我走了。 这小崽子说走真走,也不跟我再聊会儿。 我也不“啥也不留”了,我“踏月留香”,慢慢看地形。在距离崇海市区东北一百公里处,我发现了一块比较平整的地方,东西长六十公里,南北宽五十公里,面积应该够了,就它了。 我把三个兄弟喊来,让他们一起看,毕竟他们比我有经验,我还要让他们修改公路的路线设计。 晚上,累得要死的几个人瘫坐在酒桌前的椅子上,李远宏说:“周延,大概的测量是搞好了,可这不是一个小工程,没几百亿,弄不下来。” 王霆锋说:“几百?我看要上千!” “别老是钱啊钱的,我又不向你们借钱,你管我是偷是抢。你们就说,大概要多久能造出一个宜居城市。”我不耐烦。 “我们哪知道要多久,你再有钱,还要看有多少人帮你干活啊。再说了,我们又不是学城市设计的,你最好到你丈人那儿喊两个专家来。”王霆锋说。 “也是,哥儿几个只能算醋瓶底,想晃荡都够呛。”我说。 李浩急了,说:“谁晃荡,谁晃荡?又不是我们要来的。” “你急什么,就不能谦虚点儿?”我很不满意他的不求上进的态度。 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个百分百模拟,我可以拉个懂行的来,我一觉睡醒,那个规划也完成了。我拉出画面上的被动异能页面,开心地发现,百分百模拟,没了。 没了我为什么会开心呢?是担心成千万上亿的思维躲在我脑袋里,怕被夺舍吗? 算了,再议吧,先喝酒。 ―――分――――――――割――――――――――线――― 一点存稿没有,自己又不能坐很长时间,感觉脖子后面有只猫在挠我,昨今明几天一天只能一章了,别怪我,要怪就怪那只猫。 刚刚换了个封面,因为我的语焉不详,善良的美工顾西君姑娘就给了我这个,她肯定以为我这个主角会很酷。实际上,周延就是个心智成熟的“无赖”,都“无赖”了,再酷的话,岂不是会嚣张得没边儿了? 有一点我没好意思说,这厮长得比我现在帅。(虽然没我20岁的时候那啥) 你们先看着吧。 第七十三章 拆迁,难哪 哥儿几个片刻半斤酒下肚了,我发现菜还没上桌,有点儿火,我喊服务员:“服务员,我们买单。” 李远宏说:“周延,你买单干嘛?” 我说:“这么长时间不上菜,我臊臊他们。” “这里的老板娘都怀孕了,没空理你!”王霆锋没好气地说。 算了,我自己去做混搭厨师吧,这是在我自己家呢。我去做个泥鳅蹿豆腐。 几分钟后,大盆儿大碗儿上桌,炝黄瓜、炝番茄、炝生菜(谁说生菜不能炝?)……荤菜也有,清蒸泥鳅,家里没豆腐。 能糊饱肚子就行,我们不讲究,李浩咬着一根黄瓜问我:“周延,你准备怎样拆迁?那块儿三三两两有几千户人家。” “有吗?我怎么没看到?”我疑惑。当初我用“踏月留香”观察那儿的时候还真没注意这个。 “你是跟在他们两个后面看测量没注意看,我开车在里面转了几圈,也问了几个人,他们说这儿虽然被山围着,没什么路好走,但也有几万人住着。”李浩说。 我忽然觉得我是要对世外桃源搞强拆。我当初为毛要那样得意忘形地大兴土木?那些科技又不是我的真本事,混搭异能而已。现在好了,违反天地法则了……去它的天地法则,纯粹就是发展得嫌嚣张了,现在要吃苦果了。不搬又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老子老娘其他事不做,一个天天坐月子,一个天天陪月子。 哎,有个问题啊,如果那样,我老子老娘岂不是可以活到一百多?否则也来不及啊。要不,我就…… 小崽子:我就知道你小子会使坏,特意回来盯着你。告诉你,如果你完不成任务,你老妈会一胎生二十个。 放屁!那我一家还要得吗?我全家是妖怪? 小崽子:所以啊,你必须想办法完成任务。 我虽然不说话,但脸上的表情估计挺可爱的,那三个人呆呆地看着我,李远宏说:“周延,我们走了,我有点怕。你是不是让小九儿给你把把脉?” 我回过神,说:“你直接说我发了精神病不就得了?你以为这是小孩儿撒尿啊,能把出来?” 李远宏说:“那你在干吗?一会哭一会笑,还咬牙切齿的。” 我楞了一下,说:“我觉得我挺傻的,先是把一个地方变成了工厂,然后又要把原来的那个地方搬到另外一个地方……我应该怎么说我想说的?” 李浩说:“你想说,自己拉的现在自己要把它吃下去。” “滚!”“滚!”“滚!”我们三个一起怒吼。虽然他逻辑正确,但我们坐在饭桌旁。 李浩又陷入了沉思,他是一位伟大的路桥工程哲学师。 我们不说话了,怕影响他的思维,我们很期待他将要说什么。几分钟后,李浩很认真地对我说:“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不受影响,那就是你找朱老头儿,让他把你调走,换个人来管这个地方。这样一来,你拉的东西就不需要自己吃了。” …… “哎,你们揍我干嘛?别人是思考了让上帝笑,到我这儿,特么是被你们揍。”李浩大叫。 不管怎样,事情还是要做的,我跟黄同说了,黄同第二天就根据李远宏他们的测量数据,拿出了一个规划图,我看着挺合适,图上的线条儿挺多的,一看就知道是行家的手笔,虽然我看不懂。我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怎样说服原居民搬迁。 自家的土地就这样没了,总归心里不痛快,我有点不忍心,因为,我是中国人民的儿子,我深深地爱着这块…… 小崽子:周延,你不能这样不要脸。小平好像没说,我们要明天就站在世界的巅峰。 别跟我说话,我烦着呢。没看我那几个老婆都不敢惹我吗? 小崽子:昨晚不知道是谁半夜三更想跳窗,被人打出来了。 就是我,怎么了?所以她们不敢惹我。 我发现我现在逻辑混乱。 小崽子:你别拆那些人家不就行了? 我想哭:这些人家,好像是故意的;他们就像从二十年后穿过来,专为跟我过不去而存在的一样。但凡是规划图上设计好的功能区域,那里面必然有户人家;但凡设计好的道路,必然每隔几公里就有个房子横在当间儿,我要是不动那些房子,那我搞出来的东西,可以直接给驾校作场地,想开车从里面走,太考究技术了。 小崽子:你给钱不就行了,一户人家你给一千万,我就不信他们不乐意搬。 这我知道,可你能保证,里面没有像德国的那个磨坊主一样的人物?他的小磨坊就挡在皇宫前面,就是不搬,皇帝只能干瞪眼。再说了,你看李浩刚刚给我的地图,要是有人告诉你,他们不是故意跟我过不去,你信吗? 李浩在图上标出了需要搬迁的住户,我看了,就没有一户不需要搬的。就像一个人在好好地走道儿,走几步就要歪一下身子,否则就得撞上一个东西。你抬眼看去,你会发现,障碍物虽然稀稀朗朗的,但你从哪儿走都不合适,我甚至怀疑是诸葛小明的后人穿到这儿,搞了个八百八十八卦阵。自打我到这个星球,我还从来没遇到这样让我憋屈的事儿,根本无从下手。我都想请苍老师带领她的同事们过来把他们带到远处哪个山坳坳里看直播,然后我去偷偷把那些房子给炸了。 小崽子:拆迁确实不好搞,我们那儿也是。 我才不管你们那里怎么样,我只想我的事儿,话说,拆迁,真的难哪! 第七十四章 拆迁,难吗? 送走了他们三人,我一个人继续坐在电脑前发呆:实在不行,老子雇人搞强拆! 有点不像人话,还没跟他们谈,就先想到强拆,因为以前听多了?我不想麻烦我老子,让他帮我出主意;我估计他现在正隔着我老娘的肚子跟他半老来得女的老二老三说话呢。而且我知道,我老子不能说别的,肯定是说:你们千万不能学老大呀,不能做一个无赖啊。 我想睡着了,睡得还挺香,可能因为我天生缺心眼儿。 第二天,我通知崇海市的三套班子集中,因为炎黄帝国没政党,党委这块就没了,也不知道所谓常委打哪儿冒出来的。这好像是我当这个崇海市市长两年以来第一次看到他们超过三个人堆在一起。我看到了六个人,恭恭敬敬坐在台子下面等我,我奇怪,问:“还有的人呢?” “周将军……” “别,那是我挂个衔儿蒙人的,叫我周处……肯定不行,叫我什么呢?”我说。 有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带点炫耀说:“咱令尊大人贵为总理,那就是丞相老爷大人,我看到网上有个称呼适合您,我们以后就叫你周少吧!” 咱令尊?还老爷大人?够近乎的。我大喊:“你们哪怕喊我周二狗,也别叫我周少,那是傻子的装逼,我比傻子好点儿。” “那我们叫您什么呢?” “我说,还是叫首长吧。” “那不好,周公子都说了,不要叫他将军。对了,就周公子吧。” “公子跟少爷的区别,一个是县城的未来地主,一个是地级市的未来地主,都是一回事儿。” “哦,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省级的未来地主跟国家级的未来地主?” “好,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渊博知识。省部级的叫衙内,国家级的,那就得叫贝勒。” “你怎么不说是阿哥?那是我们的叫法吗?” “你们别吵了,你们说的都不对。所谓公子,是自诩识两个字的人文乎乎的叫法,少爷一般是做买卖儿人家的叫法,跟行政级别不搭界。” “怎么不搭界?怎么不搭界?我说它们就是搭界!” “搭界你麻痹!老子揍你!” …… “你敢用鞋子扔我?呕~~你麻痹几天没洗脚?行,你等着,我把内裤脱下来砸你。” “你好意思脱吗?你那个玩意儿也只能叫个玩意儿,把它抹白了就是条小蚕,否则只能拿去钓小金鱼儿。” …… 我这是在哪儿?这是人类世界吗?算了,我再趴会儿,没睡够。 过了半天,没声音了。我坐直了,看到了下面的半裸跟全-裸,躺在地上,并搂在一块儿的政府官员和议员们。我很奇怪,问:“你们为什么要搂在一起?” 没人理我,我终于看清了,他们是交叉缠在一起,缠得还挺好玩儿,每个人的嘴都被其他人的脚丫子堵着,估计要把他们交织缠绵的四肢解开,得喊个玩九连环的高手来。 太可惜了,才六个人,如果三套班子成员全来了,那场面,那应该相当壮观吧! 不知道班子里面有没有女的。对了,还有的议员们呢? “我先去吃午饭,你们继续玩六连环。要不要我帮你们叫外卖?”我对人一向很客气。 我慢慢踱向食堂,我一向很稳重,不慌乱。 小崽子:你特么一向就是个窝囊废!你想好搬迁的办法了吗,还在这儿慢吞吞的? 咦,我怎么又窝囊废了?我不是想出主意了吗? 小崽子:喊他们来开会就是你的主意?我看你你还不如杨二郎的那只啸天。 谁告诉你我喊他们来是开会的?我是发布命令的,那不叫开会,叫通知。 小崽子:就那帮人,你通知?有用吗? 别说,他们挺逗的,能从对我到底如何称呼扯到西门庆跟潘金莲到底是奸夫淫-妇呢还是勇敢地在追求爱情。他们最后一起争论的话题是:到底怎样让大郎死,才不会引起怀疑。 小崽子:快说说,他们是如何讨论的? 去去去,如果我跟你说这个,那我就跟他们一样了,你这个不懂事的小崽子。 小崽子:妈呀,周延,我被你说脸红了! 滚!来,你告诉我,你的脸长在哪儿?头都没有,还跟我谈脸! 小崽子:我不稀罕跟你吵。你还是说说,怎样搬崇海市吧。 不就是拆迁嘛,简单,我搞全国公示。不是让全国的人来投票决定,是不是要把崇海市搬到那个地方去,这个轮不到他们说话。我是要让全国的人都来看,我们是怎样搬迁的,怎样安置原居民的。我会把所有的拆迁方案给所有的人看,包括所有的账目。估计他们看了我的拆迁条件,会骂自己的八辈儿祖宗,为毛自己没住在那里。如果还有人为此跟我胡搅蛮缠,不需要我动手,全国的人一人吐一口唾沫就能把他全家都淹死!淹不死也得臭死。 小崽子:你为什么说,搬崇海市,轮不到全国的普通人说话? 你的意思,让我说,我是个穿越者,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嚣张。哪知道嚣张得过了头,没办法只能往回收? 小崽子:也是。 倒也不全是。本来这个地方就不适合做城市,我选的那块地方才最适合。可我要是说这是我一个人的主意,那肯定得有学者声泪俱下地为民请命,要求我们不要伤害大自然。 小崽子:就算现在这样,那还是会有人这样做啊。 否则我把那些人通知来干嘛?这个搬迁的动议肯定最后是由崇海的人民代表,也就是那些议员,首先提出要搬迁,然后人民代表的代表再举手通过,再然后就是国家立项。想挑事儿?渴望出名可以,但不能跟全国人民过不去吧?那叫反人类。 小崽子:周延,你太坏了,这种主意你也想得出来? 滚,我是被你们逼的! 小崽子:谁让你得意忘形的? 也是。 小崽子:我说过也是了,你不准说! 对,你说得对。大师兄说得也对,佛祖说得也对。 …… 我的肝儿疼。 从上门谈拆迁开始,就有人拿着摄像机一路拍摄,记录下谈的过程,所有的账目,我都放在崇海市政府网上公开。令我稍感意外的是,四十组工作人员,三天内就把所有住户签好字的拆迁合同拿过来了。根据传来的消息,拆迁户对我的意见非常大,大到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我真想抽自己,把事情想那么复杂干毛。 他们的意见,一句话概况:你早死哪儿去了? 没有了阻碍,我开始建设我的崇海。 第七十五章 三套班子 三年时间让我建一座城可以,让那里成为一个成熟的城市肯定不行,但任务只是让我建最宜居的城市,我就建一座空城放那儿,以后怎样往里搬,关我什么事。我想好了,那里除了菜馆儿,咖啡馆儿,其他什么业都不弄,连农业都不弄,更别提第三产业了。至于夜场,自家开可以,不准对外营业。 小崽子:周延,你到底想干嘛? 那样才最宜居,晚上一点声音没有,不吵人;而且,那里树挺多,我估计那里的空气,氧气含量能占大头,那空气多清新。只是不能失火,否则来不及喊消防队。你说,那里宜居不宜居? 小崽子:你那是疗养院还是城市? 你管得着吗?只要最宜居,只要没人敢说那里不宜居就成;至于有没有人愿意住那里,关我屁事。 小崽子:老子不活了,老大怎么选了你这么个无赖来做这个事? 谁让只给我三年时间?给我十年差不多。 小崽子:忘了告诉你了,老大说,你搬崇海市区的话,可以给你十年。 …… 我说,三跟十,差了一个半大小子,你就不能早点说? 小崽子:我脸红了就容易忘事。 滚! 空气不错,我呼吸很舒畅,终于轮到我骂人“滚”了。[.超多好看小说] 既然这样,我就不着急了,我先回去找那几个玩六连环的人,他们挺好玩儿。 我用完我的正餐,回到会议室,发现,他们已经有两个人能说话了,正在指挥其他人做动作。 有乐子看了,两个人指挥,那肯定又会吵起来。几分钟过后,两个人的嘴果然没法动了,嘴里又有了别人的脚丫子。老看一帮大男人搂在一块儿的裸体也没什么意思,又不是……女的搂一块儿也没多大意思,跟我的异能一样是混搭的才有看头。我上前猛踢一脚,把他们踢得腾空一米多,等他们落下来的时候,总算分开了。 我说:“别捂着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又没女的。说说吧,今天怎么就来了你们六个?别抢着说话,你们按大小,一个一个慢慢说。” 几个人用目光开始扫射盯其他人的裆,然后再看自己的。几人欢喜几人愁。 “没说按那个的大小,是按你们的级别来。得了,也别级别了,估计你们级别差不多,别不服气又吵架。你先来说说。”我指着他们中间唯一一个还有裆部还有遮拦的人说。 “周市长……” “行了,你们以后就这样喊我。你继续。”我说。 “周市长,我是参议院第九副议长松火。我们参议院的议员们认为,只要是周市长做出的决定,我们肯定是全票通过,所以今天就派我来跟周市长说一声。”那人带着买官买成了的笑,对我说。 姓“松”?这里有这个姓? “你们参议院有资格对周市长的决定投票吗?那是我们众议院……”说话的人话没说完,被一声暴吼打断:“麻痹的,我说我怎么找不着我的内裤,被你穿上了。” 参议院那人骂:“妈的,我说怎么勒那么紧。谁让你跟我穿一样颜色的?” 我终于看清那条遮拦了,是一条红色的t字裤。难为这条小裤衩子了。 “你们等等再商议裤衩儿的事,我问你,你们参议院就来了你一个?”我问。 “是,就我一个。我们议长和前八副议长都在医院躺着,来不了。目前我是我们参议院能动弹的人里面最大的官儿。”他回答。 “那谁是众议院的?”我问。 “我是。”那个开始认为叫我“周少”最为拉风的人说。 “也就来了你一个?”我问。 “是,周市长。我是众议院议长栾居守,我们众议院的议员才是真正可以对周市长做出的决定进行投票的议员。在这里,我郑重承诺,只要是周市长做出的决定,我们众议院肯定是全票通过。”那人带着被组织部找去谈话的小干部类型的笑,对我说。 “那,你们老几位,是哪儿的?”我问其他的人。 “周市长,我是崇海市副市长只吃饭。” “我是崇海市副市长不干活。” “我是崇海市副市长只会说。” “我是崇海市副市长不会做。” “嗯,我第一次遇到你们这么诚实的人。”我比夸小九儿还要夸他们。(听得懂吗?) 四个人很骄傲,用蔑视的目光注视着其他两人。 参议院第九副议长松火对我说:“周市长,你要不要他们把名字写一下,你好加深个印象?” 也是,我努努嘴,四个副市长开始写:支痴凡、卜甘火、支惠硕、卜辉琢。 “嗯,看来你们的姓是大姓,这儿就各有两个。”我现在只能夸他们姓得好。 “对了,崇海就你们四个副市长?”我问。看他们的架势,要是没十个,我以后叫“延周”。 “不止,一共八十个。加上周市长您,正好符合九九归一之数,吉利!”支惠硕说。 “你们申报过吉尼斯吗?”我问。 “吉尼斯是什么?”支惠硕好奇地问。 看来这个世界没吉尼斯这一说。我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那我们就不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你们先告诉我,你们各自分管什么?” 支惠硕回答道:“我们都是分管汇报工作的。” 我问:“八十个都是?” “也不能叫都是,平时都是我们几个汇报,其他人我们平时也见不着。” “你能肯定他们还活着?”我问。 “周市长,您刚才教导我们,我们不谈论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我们就别说这个了吧。”支惠硕说。 “嗯,你们比大中国的人才更人才!”我有点服了,只能继续问:“那,平时谁在具体管老百姓的死活?” 支惠硕回答道:“当然是各个部门在管。周市长来之前,是烟厂的厂长兼任市长,您来了以后,因为您在忙国家大事,所以还是他在管。” “哦,我知道了。你们起草一份议案吧,就说我们要搬市区,然后明天把表示举行过投票举手,并全票通过之类的东西弄好给我。”我说完,扭头就走。 跟他们说话,我不如跟小九儿的虎宠一起去逮泥鳅。 烟厂的厂长,不是我外婆派过来的人吗?怎么当上市长了? 第七十六章 两千个副市长 不一会儿,我到了我的“八十一能量点”集团下属的“真理”卷烟厂,厂长在办公室里面坐着。这人我熟,叫朱不商,四十多岁,是我外婆的一个表侄儿。 “哎,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前任崇海市的市长?”我问他。我来两年了,他都没跟我提过。 朱不商笑眯眯地回答道:“这要问你外婆,她让我帮你管着。” 我感慨:“这老孕妇真厉害,知道我懒,只知道盯着自己看见的东西,顾不上这些。” 朱不商说:“对,你外婆就是这样叮嘱我的。” 我好奇,问:“你是怎么管的?” 朱不商说:“你小子肯定见过‘只吃饭不干活’,‘只会说不会做了’。还有六十几个你也见到了吗?” 我眨眨眼睛,问:“有几个死逑了?” 朱不商说:“我知道的,是死了十一个;还有几个老头儿老太我看也危险。” 我问:“他们是怎样当上副市长的?” 朱不商回答道:“当初不是我们来搞卷烟厂嘛,家里人说,顺便再帮帮本家,谁让炎黄帝国的皇帝也姓朱呢?于是我们就搞了纸箱厂、印刷厂、织带厂、轴承厂……” “等等,前面两个我知道,后面的那些跟卷烟有关系吗?”我问。 朱不商说:“关系挺大。我们用的工人,包括种植基地的工人,都是当地的老百姓;当时这块儿有不少村办企业,就是我报的那些,我们就把它们买下来了。(.)还不能不买,否则厂长们不答应。谁让烟厂工资高呢?原来那些小厂的人,要求按照卷烟厂二线工人的工资水平开薪水,于是我们就多了不少下属小厂。” “那,副市长?” 朱不商说:“副市长们就是最初的厂长们跟村长们,你见过的几个,他们脑子好用,在他们的老子快死之前,把位子接过来了。” “合着这些个副厅级领导,就是当初的村长跟村治保主任?”我问 “你说的很全面了,我再补充两点。还有副村长、村宣传委员、村组织委员、村妇女主任、村干事……”朱不商说。 “得了,你就别憋着了,再憋会面部神经麻痹。”我看朱不商想笑,在硬憋着,脸上那点皮还在抖动。 过了一会儿,我继续问:“照你刚才说的,那应该不止几十个副厅级吧?你是怎样开工资的?” 朱不商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回答道:“那是,一开始有两千多,后来死啊死的,就剩几十个了。” 轮到我咳嗽:两千多个副市长! 朱不商说:“嗯,你跟你外婆一样,她当时听我老子说了之后也是咳嗽。(.无弹窗广告)我再说工资;这个得上规矩,按工龄来,工资从一百二到一百二十四不等。” 我咳嗽得更厉害。 朱不商解释:“工龄多一年我们就多给一毛钱。” “他们没闹事?” 朱不商说:“周延,你怎么跟你小时候一样笨?我们来之前,他们一年也赚不到十块钱,每个月一毛,那就是鸿沟般的差距。” 我承认,我小时候比我现在聪明。没混搭异能,我现在就是每个月拿一百二十块两毛的货。 可是,我还不得不继续显示我没小时候聪明,我问:“我外婆那个小本家,就是我那傻兄弟朱真昌,不是五年前才上台的吗?外婆说,这个卷烟厂是因为帮助他上台,他送给外婆的。这才几年,死了一千多?” 朱不商说:“这个卷烟厂本来就是我们家里开的,那早了,三十多年了吧?最初是我爷爷朱唯商来搞的,后来是我老子朱快商。最开始,利润得交给炎黄帝国皇室一半,还是毛利润的一半。朱真昌上台后才免掉的。” 我脑子里面有一道光闪过,我问:“你有儿子没?” “有啊,比你还大两岁。”朱不商看起来有点抓不住我的思维。 “他是不是叫朱破商?”我问。 “咦,你怎么知道?我表姑告诉你的?”朱不商说。 “问一下,你认识史提芬?周吗?” 这还要人告诉吗?“唯快不破”,我估计他们的祖宗得从“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开始。不过,不字辈儿有点讨厌,有俩。 “你小子铁定憋着坏,小时候你就这样,憋着坏就这幅表情。”朱不商带点警惕看着我。 我能憋什么坏,想笑而已。 朱不商可能看出点什么,说:“你外婆的名字你知道吧?” 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我正想问,朱不商说:“你外婆叫朱唯美。” “咳咳咳咳。” 我跟你没完!逗我老咳嗽!我问:“大兄弟,你遇到一个叫朱不兵的,应该怎么称呼?” 朱不商知道我除了对家里人,其他谁都大兄弟,他也不惊讶,说:“这得看年纪啊,不是哥就是弟。” “不能吧,有可能是你曾祖的小弟弟呢?”我说。 “咳咳咳咳。” 我心里舒服多了。 “小子,你比小时候坏。”朱不商终于不咳嗽了。 “马马虎虎,还凑合吧。”我一向很谦虚。 “对了,我那个‘炎黄制造集团’跟这个‘八十一能量点’集团,工人工资都得好几大千,有的一个月上万,那些拿一百二的,知道了不得造反?”我觉得不安,这是个事关维稳的大问题。 “他们不可能知道。那些工人连副股级都不算,会跟副厅级干部对上眼儿?他们也坏着呢。” 什么叫“也”坏着?谁在前面引出“也”了,我? “那些工人,宁愿天天躲屋里吃鲍鱼,也不愿修房子,宁愿它破破烂烂的,还在那些副厅级干部面前哭穷。”朱不商说。 尼玛,比我会耍无赖。 “行了,现在告诉我你是怎样管崇海的老百姓的吧,也让我学着点儿。”我说。 “几乎不用管,我们崇海的法律就是我们集团的规章制度,他们差不多都是我们集团的工人。会计就是崇海的财政局长,保卫科长就是公安局长,食堂的大师傅就是卫生局长……”朱不商开始汇报下属的官职。 “等等,那两千多个副市长,我是说,他们没陆陆续续死的时候,他们干什么活儿?”我问。 “串门,打牌,偶尔歇个天把天,不让其他副市长带帽子,绿的。”朱不商回答道。 偶尔歇一天? “那活着的几十个,是不是功能有些问题?”我问。 “小子,你是不是会算命?”朱不商说。 古人云:小那啥怡情,大那啥伤身啊。 得了,看来崇海的老百姓我都我养着呢,我无须担心了。我是周延,我怕谁?回家睡觉! 第七十七章 神医、菲尔茨与醉拳 我回到家,抬眼就看到一只虎儿规规矩矩坐在给它定做的椅子上,一只小爪子被小九儿捏在手里。(.无弹窗广告)小九儿想干嘛?做兽医? “周延老公哥哥,虎妞儿怀上了。”小九儿欢快地喊。 另外一只虎儿朝我咧嘴,它在笑! 我看到了另外的几位孕妇们,她们也好奇地看着一本正经为老虎把脉的小九儿。 “嗯,二蛋,你老婆跟周延的外婆、周延的老妈、周延的二老婆一样,也是双胞胎。它胎位有点不正,我开个方子给你吧。”小九儿对那只公的虎儿说。 小九儿就是经夸,看这个名字:二蛋。很名副其实。 小九儿还真开方子,不过是从自己的右手换到自己的左手,她也夸自己:“谁开的方子,还真不错,医术挺高明。” 有点事情我需要想一想,我回到我的卧室,也就是我的书房。(我想砸东西,哪有这样保胎的。) 吃过晚饭,我把刘沙、关妍喊到书房,问:“你们有没有觉得自己多了点什么莫名其妙的能力?” 刘沙关妍感觉摸不着头脑,刘沙问我:“没有啊,你怎么问这个?” 我说:“你们就没发现小九儿不像你们一样,能搓铁球吗?” 我是发现了,小九儿身上一点真气没有,不知道欢喜佛经给了她什么。[.超多好看小说]让她学会了摸人腕子? 关妍犹豫了一下说:“我发现我的算术比以前好了,这个算不算?” 刘沙说:“这叫什么本事,我三岁就会。” 关妍说:“不是这个算术,我发现,别说加减乘除了,随便一个数字的开平方,我也能随口说出来。” 刘沙惊讶道:“不会吧,这是不是异能?” 我问:“那什么赛哎因、扣赛哎因、咯格什么的,你也能随口报出结果?” 关妍说:“等等,我没试过。” 过了几秒,她说:“我能。” 刘沙这时也犹豫了,我奇怪,我彪悍的大老婆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有什么你就说,除了不能是女同,其他我都能接受。”我鼓励她大胆地说出她的秘密。 “那什么,前些天我们不是看了《花木兰》的碟子嘛,我看到花木兰能舞枪弄棒,我好像突然也会那什么了。”刘沙说。 “到底那什么是什么,你就快点说吧。”我有点不耐烦。 “不好意思说。”刘沙真有点不好意思。 “出去!”我怒了,没这样逗我玩的。 我出去了,被她眼睛瞪出去的。 “回来!”刘沙喊。我又乖乖地走回去。刘沙说:“我还是做给你们看吧。” 刘沙说完,把书房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踢到一边,突然拉开了架势,像要揍人。 然后…… “不错,是醉拳还是疯魔拳法?”我把关妍搂在怀里,赞道。没法不搂在怀里,房间里面除了我跟关妍,其他所有的东西都被刘沙的真气给毁了。 “不知道,我自己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霸王拳。”刘沙说。 我警告她:“你给我老实点,不能教你老娘这个东西,否则你老子不会有好日子过;再说了,你还怀着呢。” 刘沙说:“我哪里会教人,这好像是突然之间就会了。” 我有点明白了,可能跟我那个失踪的被动异能有关。那个破玩意儿叫百分百模拟,刘沙可能是模拟的哪个不知名的酒肉和尚,关妍呢?模拟的是计算器?那也不叫个什么本事啊,识数的人,拿个计算器,不比她算得慢多少。 我正准备问关妍,关妍说:“前些天我没事儿做,在家里琢磨东西,后来,我琢磨出来的东西发表在《世界科技》杂志上了。” 我问:“什么东西,不会是关于如何保胎的吧?保的还是双胞胎。” “死去!是好几个方面的。有关于哥德巴赫猜想的,有关于费马最后定理的,还有关于四色猜想的。”关妍说。 我咂嘴,说:“你琢磨的这个东西有点大啊。” 不知道这儿有没有陈景润,他刚刚可以看到哥德巴赫猜想的一丝曙光。 “我就是瞎想,我原来对纯数学不是太感兴趣。我说,那个菲尔茨奖是个什么东西?好像他们要把这个奖给我。”关妍说。 “这个,如果有人问你是怎样琢磨出来的,你得说你是从识数的时候就开始研究,研究了二十年才有个小头绪,可不能说是你瞎琢磨出来的。”我叮嘱关妍。 关妍说的那些好像是世界三大数学难题;别说是三大了,就是弄出一小,那也得菲尔茨啊。关妍无聊的时候瞎想,琢磨琢磨就琢磨出来了;这可不能让那些搞数学的人知道,否则让人情何以堪哪! 这特么哪是模拟,这特么是创造。可是,我那个百分百模拟异能哪儿去了呢?难不成在我这儿变成了混搭百分百模拟? 小崽子人呢,我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崽子走了,我想找他的时候,他就没在过;我最不愿见到他的时候,他就不会出现在其他地方。 这时,我外婆她们进来了。我很奇怪,问我老妈:“你不是一向先敲门的吗?今天怎么不敲了?” “小子,你这屋还有门吗?你让你老娘用她娇嫩的小手砸墙,让你听到?”我刘蕊蕊丈母娘说。 门也被刘沙轰碎了? “那什么,是我一不小心,这里就……”刘沙有点不好意思。 我看到刘蕊蕊的双眼开始冒光,对她的乖女儿说:“真的?好极了,走,找个空地教教我。” 完了,黄同完了!有如此彪悍的老婆,该彪悍如果再跟他练练醉拳,他还有活路吗? “妈,你学不会的。我也不会教。”刘沙说。 刘蕊蕊可能知道我有点奇异之处,她用狐疑的目光看看我,对刘沙说:“是不是周延这小子教你的?那算了,我自己琢磨。” 你以为人人都是关妍?难不成你还能琢磨出一代武术宗师来? 三个老婆,一个会打拳,能把门轰碎;一个会琢磨算术,能得菲尔茨;最小的那个会摸腕子,能给老虎开方子。这是那个混搭百分百干的吗?这哪儿跟哪儿啊,也太不搭界了吧? 没人回答我的问题,我的问题比哥德巴赫猜想更猜想,估计小崽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等孔老二来了,我跟他一起琢磨。 第七十八章 孔老二又来了 “周延老公哥哥,为什么我的肚子没她们的大?”小九儿观察很仔细,虽然她不觉得变化最大的是我的书房。 “没事,你没看她们的也没虎妞儿的大吗?”我安慰她。现在才是三月底,小九儿能看出怀孕了那就太混搭了。 “这倒也是,虎妞儿的最大。”小九儿沉吟道。 我发现了,小九儿现在除了喜欢摸人腕子,还多了个习惯,喜欢摸自己肚皮。估计她在估摸自己的儿子长多大了。 晚上没地方睡了,床被刘沙弄烂了,我只能去办公室,还好我没急着把行军床还回去。我刚刚躺下,听到有人敲门,声音还挺响。 “谁啊,这么客气?还挺有礼貌。”我看着站在我床头,正在敲我床帮子的孔老二说。 “嘿嘿,我是你们中国的圣。”孔老二脸笑的像一只老倭瓜。 “嗯,不错。我在想我们这个跟别人一样也叫圣诞节是不是不妥。我准备建议把它改称二诞节。”我问 “在我娘那边算,我是老大,怎么也不是二。”孔老二不服气。 “你娘生你的时候才十几岁,你再老二,那你娘比你老子还狠。你还别说,你老子确实厉害,一大把年纪了,还跟你娘野合。据说,那次是你生命的初始?”我好奇地问。(.无弹窗广告) 孔老二气急败坏地喊:“你有点文化好不好?那个野合是指我老子岁数大了,娶我娘不合礼法,不是指在野地里那啥好不好?” 我有点羞愧,说:“圣诞节生养下来的圣人,是来自于不合礼法的婚姻,我生为中国人,感到很不好意思。” “滚!小崽子,你就不问问我今天为什么来?”孔老二不怀好意地看着我说。 “也对,你今天来干嘛?”孔老二都这样说了,我再不问,那也太不给人面子了。 “嘿嘿,嘿嘿……”孔老二拖着长腔奸笑,就是不见句子从他嘴里出来。 “二啊,你先忙着,我先睡会儿。明早记得八点通知我起床。早饭不要搞太复杂,对了,我要俩荷包蛋,单面,嫩点儿。“我侧身朝里躺下。跟我比无赖,你跟我差两千年。 …… 我估计鲁桓公的仨孙子也没把孔老二气这么狠。 孔老二憋了半天,说:“小崽子,我本来是想告诉你一件好事的,既然这样,我就走了。要不要我去买俩鸡蛋搁这儿,你明早自己煎?” “那倒不用,我有混搭厨师,生鸡蛋自己会变成煎鸡蛋。”我回答道。 见孔老二气得想走,我慢吞吞起床,说:“上船的时间没到吧?你倒是走啊,睡树上?” “我知道老大为什么选你了,你特么整个儿一无赖,想让你不嚣张也难。你说说,你当初怎么就‘窝囊废’了?”孔老二拿我没辙了,翻我的旧账。 我想了想,说:“我不说成吗?” “也成,那我也不说老大额外奖励的异能为什么不见了。”孔老二说。 “不错,跟我呆一块儿,也学坏了。”我夸孔老二。 “你说不说?不说拉倒,我登你的qq跟人视频去了。忘告诉你,别人见我都是你的样子。”孔老二向电脑走去。 我连忙拉住他,说:“别啊,我说还不成吗?那是因为我懒,不愿去死缠烂打。说是心胸宽广,不与人计较,实际上是我没用。不过,无赖的天性我还是有的。” 孔老二好奇地问:“那你现在怎么这么有用?” “不是有了混搭异能嘛!谁跟我啰嗦,不废话,我直接弄死他。”我说。 孔老二叹气:“还是懒。” 我想了想,发现还真是这道理。 “我说了,现在该你说了。”我说。 孔老二一副迷惑的表情,问我:“我有什么好说的?” “二啊,做人要厚道。你自己说的,我先说,然后你就说的;人,无信不立啊,二啊。”我的语调可能可以用苦口婆心来形容。 孔老二慢条斯理地说:“你这话有道理,不过,绕不到我这儿。我只说,你不说我也不说;但我没说,你说了,我也会说。” 我脑仁儿疼。 孔老二见我拿他也没辙,得意地说:“算了,我老师让我跟你说,你对小九儿不错,可以表扬一下,所以……” “等等,什么叫‘可以’表扬?这个词虽说不很严谨,但我有点耳熟。”我打断孔老二的话。 我想起来了,好多法律用语也是这样的,我是玩儿这个出身的,当然耳熟。没这个“可以”,哪来那么多烟抽。 我问:“那李老头儿有没说,是必须可以?” 孔老二想了想说:“好像是那么个意思。” “那叫应当,不叫可以。老孔啊,要学学中国文字的含义了。”我语重心长地说。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 “打住,你还是说说我得到了什么表扬吧?最好给我透视之类的异能。”我说。 “你得到了一致的口头表扬。”孔老二回答道。 “没了?” “没了。” 我日! “对了,你嘴里的那个李老头儿还让我告诉你,你那个百分百模拟不是不见了,是隐藏起来了。”孔老二终于想起了这个事。 “二啊,我在辛辛苦苦地生存,不是玩游戏。网游小说里面才会有神马隐藏技能之类,怎么到了真人身上,也有个这个狗屁东东?”我有点急,但还是很平静地对孔老二说。 孔老二回答道:“我哪知道你是怎么混搭的?反正,现在它就是隐藏了。这个隐藏还蛮好玩儿的,就是你自己用不到,别人得好处。” “我最后说一遍,做人要厚道!要厚道!合着我含辛茹苦养着它,还是在为别人做嫁衣?养肥了,别人吃得满嘴流油,我连味儿都闻不到,只能看着?”我感到了一丝委屈。 “你以为你那几个老婆的能力哪来的?还不都它给的?”孔老二说。 “给她们无所谓,但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人可以得到。万一是跟你老大对着干的人呢?老大在拼着命地将支撑杆往回捯饬,那厮却在点火烧他裤裆。”我不满这个解释,也太语焉不详了。 孔老二想了半天,说:“这个,我想想……” 第七十九章 最繁华与最安逸 过了良久,孔老二悠悠地说:“我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滚!”虽然没得到答案,但我还是很开心,我又有机会骂人“滚”了,骂的还是圣人。 “没地儿滚去,要滚也得等船来再滚。”孔老二神情自若,丝毫没有生我的气,到底是圣人,这肚量! 我要不要揍他一顿,试试圣人的底限? “你打得过我吗?”孔老二依然不动声色。我特么忘了,这老头儿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不知道,那李老头儿知道吗?”我当没听到他说的。 “人家高层的事,你问我一门卫?”孔老二反问我。 “你不是他小徒儿吗?他就没跟你透露点内幕消息?”我问。 “这个我倒要真的好好想想。”孔老二又开始陷入沉思。 “你先别想了吧。我问你,你现在要真想,那你刚才在想什么?想上次跟你视频裸-聊的那个?”我很郁闷,合着这老崽子刚才是假装在想。 “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刚才我在想文件精神,现在我在想内部精神,两个一样吗?”孔老二说话的语气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那你慢慢想,想好了叫醒我。”我睡我的,继续做我的废铁。 “别睡了,我想起来了,我那老师好像是提过,有一种异能,可以通过灵与肉的交流来传递。[.超多好看小说]”孔老二说。 “老人家,麻烦你解释一下这种交流的含义。不是我不明白,实在是你的语言能力有问题。上次你说我与慈航,也就是观音,也就是那只蜂王,也有名称跟你刚才所说一样的交流。据我所知,我跟我那三个得到好处的老婆交流的方式好像跟我与慈航的不同。”我耐心地询问。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说这么绕嘴的话,我头疼。”孔老二说:“这个估计是有不同,我也不敢肯定。我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是知也!我知道你说过的话挺多。被人拿来东一刀西一刀切了做成符合他口味菜的也有不少,我们先不说这个。按照你不敢肯定的说法,跟我那啥的人,女人,肯定会得到好处;跟我生死相搏,血流在一块儿的,难说。是吧?”我问。 “你脑子挺好使,是这么个理儿。”孔老二欣慰地看着我。 “是,照你的思路,谁脑子都好使。”孔老二这话跟没说一样,难不成我还要去找个人往死里揍,然后把我们的血混搭了试试? “对了,还有,由于这个隐藏异能,只要是你的种,都会从你那儿遗传点儿东西,好不好的可不好说。估计就没个好。”孔老二补充道。 “没就没吧,无所谓。反正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到时候他们不学好,我就说是遗传孩儿他娘的。”我真无所谓。 “你真是个极品无赖。”孔老二感慨道。 “谢您了,老崽子。你能不能说说你这次来的最终目的?”我问。 孔老二用很惊奇的目光看着我,说:“小子,你怎么知道我来是有目的的?你怎么知道我的目的就不是转告我们那儿的口头表扬?” “因为你没在先进的社会里面做过官,表演能力还需要加强。你换个现在的村民小组长来跟我说,我就看不出来。”我回答道。 “废话,我一门卫,学那干嘛?”孔老二说。 “这你就不知道了,现在的门卫啊、司机啊……” “滚!”孔老二骂我。六月债,还得快!这才多久? 我坐起身,直立上身,做认真聆听装状。 孔老二对我的态度很满意,说:“你记不记得接到过一个任务,要做一个国王。” “不记得。”这能记得吗?不敢记得啊,这是让我去造反啊。 “滚!”孔老二还加上利息还我了。 孔老二接着说:“当不当的另说,老大没空亲自发布任务,让我来告诉你,现在你必须把崇海市当做一个独立的区域来治理……” “得了,我知道,不就是最宜居城市吗?我已经在做了。”我不耐烦。 “那是你治理的吗?你治下会有几十个副市长?一个小会计就是财政局长?一个厨子竟然做了卫生局长,那个朱不商也真tm有才。”孔老二说。 “就这个啊。我知道了,所谓治理,就是让我卖官!行啊,我明天就张榜公布价格。”我有点儿兴奋。 “滚!敢骂我?我买一赠二地给你。”孔老二骂了我之后,一脸得色。 尼玛,谁说圣人肚量大了? “你就简单一点吧,说要让我做到什么就行。”我挺烦孔老二的啰嗦。 “就是你得掌控这个城市,并让它最宜居、最安逸、最繁华、最发达、最……” 我躺下了,侧身朝里。 “嗬,脾气不小。说说吧,又怎么惹到你了?”孔老二说。 我坐了起来,想了想,说:“你让一年冒出几百万字的商业故事去得诺贝尔吧,那个比我这个简单。” 孔老二不解,问:“你的任务应该很简单吧。” “纽约挺繁华的,你去住两天,看看安逸否?不过,最好九月十一号的时候,去海边散散心,别呆家里,那个活与不活,得两说。”我说。 孔老二说:“你们这个世界,所谓高科技的世界,我有点弄不明白。老大让我带话,我把话带到了,你做不做是你的事。反正我是不指望你帮我多拿考核奖了。” 我乐了,说:“看来,你门票卖得不错啊。说说,有没有复制到什么好玩儿的东西?” 孔老二两眼放光,眼睛斜视屋顶,很回味地说:“太经典了,你是没看到,那里面是……小崽子,你少跟我扯,你必须想办法完成这个任务。你完成了,可能就不需要造反做国王了。” “二啊,你真以为我周延是个傻子?弄个萝卜在我眼前晃荡,就骗我拉磨?”我说。 孔老二有点尴尬,眼睛继续看着屋顶说:“老大的意思,你还真得完成这个任务,好像这个跟那个支撑杆有关。” “也就是说,我要是完不成,那日月星辰就得撒掉?”我问。 孔老二很肯定地说:“如果下面放个碗,绝对能听到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 我有点好奇,我感觉这个事挺有意思,说:“我是周延,我怕谁!我还就完成了给你们瞧瞧。给我几百年时间让我完成?” “百分之十个一百年。”孔老二说。 我扒了扒指头,说:“好像跟我建成最宜居崇海市一样的年限,是吧?” “大差不差吧。”孔老二回答道。 我从床上跳了起来,把孔老二吓了一跳。我意气风发,我长啸,我抒发我的胸中大志:“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周延!你们就瞧好儿吧!” 第八十章 怎么走下去 “谁大晚上不睡觉乱嚎,还让不让人睡了?没文化的东西。(.好看的小说)”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传来。 “嘿,小子,你被人说没文化。”孔老二幸灾乐祸。我也奇怪,就算我没公德心,大晚上不睡觉乱嚎,怎么跟没文化搭上边了? “老公,你为什么说这货没文化啊?”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他说的不对,俱往矣,数风流人物,如果后面跟个‘还看今朝’,那就是有文化,这厮还‘看周延’,有病!” “老公,你真有文化。你知道这个周延是谁吗?” “不熟。坏了,是我们头儿的头儿的头儿的……” 我问孔老二:“是不是做门卫的都挺牛?我在自家的地盘长啸,被一个门卫骂了。” “该!谁让你翻墙进来,不从大门进的?他知道是你来了吗?”作为门卫,孔老二好像对我的行为深恶痛绝。 “别说,我这门卫背个词儿还背得挺熟。”我说。 “他是背的吗?这个星球有毛泽东吗?”孔老二反问我。 是啊,那这小子怎么会这么说? 孔老二说:“别想了,我进来的时候看了一下你的门卫名单,今天值班的那小子叫金召。” …… 我说:“按照科学理论,他说是自己也不算错。他也算人民的一员。” 孔老二不屑地看看我,说:“你让老百姓去跟人比文采?算了,不说这个,你说说你的打算吧。” “我打算睡觉。”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小子,我真的想抽你。”孔老二盯着我说。 “那我可就说了。你想过世外桃源会出现在香港边儿上吗?”我问。 孔老二骂我:“周延,你活傻了?香港旁边都是海水。” “你才傻,我大概就这意思。我可以把崇海分成不同的区域来搞,有最繁华的,有最宜居的。”我说。 孔老二说:“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坏主意,就这?不谈西方,就算中国人,一百年前张謇就这样干过。”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装傻。 “你会不知道?你以前喝醉了站大马路上撒尿,那条街就是那个地方的,被你弄脏了。”孔老二骂我。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继续装傻。我忽然回过神,这老货在骂我,我急了,说:“你少胡扯,我什么时候干过那事儿?” “我想想。呃,好像是我到那儿去接你那次,临上路的时候被李白硬灌了一口,到了地方之后我有点憋不住,就……”孔老二面有腆色。 “就是。等等,你好像说过,别人看你,是我的样子?”我有点担心。 孔老二说:“我们不谈这个,聊点其他的。” 算了,忍忍吧,跟他计较不着。我问:“如果按照我说的去做,算完成任务了吗?” 孔老二斩钉截铁:“不算,那是别人搞过的。” 我气急败坏,说:“老崽子,别人吃饭是把东西往嘴里塞,你别学啊,你往鼻子里塞。你告诉我,为什么别人搞过的我就不能搞?” “我哪知道,老大就是这样说的。”孔老二回答道。 “算了,大家一起落玉盘吧,我没办法想。”我心灰意冷。 “你刚刚不是还长啸的吗?”孔老二问。 “那是我闲的,我乐意。你管得着我乐意吗?”我不理他。 “船来了,不跟你多说了。最后一句话,你现在可以提前升级了。”孔老二渐渐在我眼前消散,我听到他最后留下的头发说。 我都快忘了我还能升级。我把画面调出来看。 异能混搭师周延,46级,尚有73度倾斜度需往回扳。 没了,主面板上的内容就这么多,其他一个说明没有。也是,这不是游戏,没那么多解释;我如果玩得不好,那是要死人的。还不好存储、载入。只是,为什么我从混搭异能师变成了异能混搭师?这有区别? 我心烦,不知道如何去弄个最繁华与最宜居混搭的崇海出来,我脑子里在乱转:我现在是“师”,会不会到了50级变成“混搭尊”,然后是“混搭圣”,再是“混搭神”?那些小说里都是这样称呼的。不过,神的地位在中国好像不如仙,我想了半天就想起二郎神一个,夜游神那厮上不了台面。好像中国都是什么“老君”吃香,要不我就去做“混搭老君”? “周延,你为什么死不了?你赶紧死吧,我受不了了!” 小崽子来了,我的心思被他拉了回来。 “你小子没腰,否则我要骂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前人的办法不让我用,我又不是盘古,为什么要我去劈开天地?” “老大说了,用前人的办法,就像我们要买房,你只赞助了一块钱一样,没用。你必须自己想办法,那就等于把尾款贷给我们了。老大又说了,你小子鬼得很,一定能想到办法。” 人确实不经夸,我感觉我的骨头好像密度变小了。 “那,只要我不用前人的办法?达到目的就成?”我追问小崽子。 “周延,你又想冒什么坏水?”小崽子的语气很警惕。 “我是这样想的;我造两个地方,一个繁华,一个宜居,我把它们一个叫做崇海,另一个我叫它崇海。”我说。 小崽子可能有点糊涂,问:“你什么意思?” 我说:“我没意思,我还就这样干了。” …… 小崽子:周延,做人不能这样无耻! 我说:“还行吧,凑合活着。你要喝茶吗?我这儿有混搭新茶,挺苦挺回味的。” 小崽子:“老大可说了,只要你完成这个任务,你的火眼金睛可以升级。” 我不大感兴趣,随口说:“那就升吧,只要不降就成。” 小崽子:“升级版混搭火眼金睛,能让你不需要见到实物,就能知道那个东西的构造跟改进方案。” “别急,我想想。小子,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我从混搭异能变成了异能混搭?”我说。 小崽子:“周延,你不是思维缜密吗?哈哈哈哈,我终于能耻笑你一下了,痛快啊!” “你要吃奶吗?外面有个奶牛场,你自己个儿去吧,不送。”我说。 小崽子:“笨蛋周延,这是老大提前给你的奖励,可以让你由被动混搭变成主动混搭,你可以自己选择混搭出的异能效果。” “还能有这好事?那我把火眼金睛变成能透视的……” 小崽子:“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我想睡觉。 小崽子:“我求你,周延,你努力一点好不好?你不能这样懒啊。” “嘿嘿,我本来就是个不想有出息的人,只想平平安安一辈子,谁让你老大找上我了?我突然想好好想想,我到底应该怎么活了?我到底要怎样往前走?” 第八十一章 天选者 到了现在,我有点意兴阑珊,我都是被小崽子他们口中的老大,我管它叫天地法则,牵着鼻子在走,它让我干嘛我就得干嘛。我仔细想想,我还仍旧是个窝囊废,在那该死的“命”面前俯首帖耳,还玩得乐滋滋的。 “小崽子,我睡觉了,你看到屋檐挂着的那只蝙蝠了吗?母的,你跟它去玩儿吧。”我突然之间不想再做那些没意义的事了,凭什么我要把繁华跟宜居混搭在一块儿? “周延,你不能这样,你肩负重任。”小崽子有点急。 “别逗了,我想明白了,怎么可能因为我一个人的窝囊没用而影响到天地循环?我也不要异能了,你把它拿走,我还是做我没用的周延。”我说。 “呵呵,小子,脾气挺大。”一个老头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耳熟,忘了是谁。一个长着白须子的老头儿进来了,是李耳。 “问问,你们是不是都灵魂体,不用睡觉的?不看看现在几点?”我是真想睡。 “你不是白天都挺忙的嘛,找你不着,只能晚上来。”李耳继续笑眯眯。 “我忙?那是被你们逼的!李耳,老子想明白了,老子不干了。”我说完这话,暗乐:在李耳面前自称老子,我周延很牛啊。 李耳大笑道:“周延你挺有才。好啊,说说,发生什么事了,怨气冲天的;我正在做梦抓蚯蚓都被你的怨气弄醒了,害得我蚯蚓没抓着。” “老头儿,你继续抓蚯蚓,我继续睡觉,这样岂不是双赢?”我提了一个建议。 “好主意,可是,有点麻烦事。你突然间开始思考人生,弄得我们那儿地震了,没人能睡着。”李耳说。 “嗨,什么事儿都往我头上赖。我思我的,关你们什么事儿?噢,西方人思考是逗他们的玉皇笑,我想我的事儿,是让你们那儿地震?谁信呐?”我不理他。 “周延,你相信因果吗?”李耳突然问我这个。 “有逻辑关系的因果用不着谁信,该派如此。就像一个娃娃生下来了,我们可以断定,他父母那啥了。没逻辑关系的,二傻子肯定信,比如一天念一千遍菩萨保佑,人会无病无灾。至于报应,你信吗?”我说。 “你倒问起我来了。报应我当然信。好人做错了事肯定会有报应,坏人一般没报应。”李老头儿回答道。 “你这个思想不对啊,很危险,需要加强政治学习。你还好人坏人,过家家呢?人有那么简单吗?”我教育哲学家李耳。 “小娃娃,人当然简单:善与不善。”老头儿说。 “你去教导孔门卫,别跟我说这个。问我现在要想什么的话,我在想,白天烧什么菜给那一堆孕妇吃。红烧大肥肉不知道怎样,我自己倒挺想吃的。”我说。 李耳不停地捋自己的白须子,我眼看着须子被揪下来几根。 “这么说吧,你,周延,是被选中了,你必须担起这个使命!”李耳很严肃,不笑了。 “还选中?我是秀男,被女王看上了?词儿用得很上台面啊,还使命,不说责任了?”我说。我发现了,人一旦想明白了,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周延,你能解释清谭嗣同为什么不逃等死吗?” “老头儿,你真的是李耳?谭嗣同那是等死吗?他那是用他的命换东西。有什么比性命更值钱?”我骂他。 “那就是使命。还有……” “等等,别说了,再说你得把我绕进去。我虽说不怕死,可也不想早早地去寻死。”我知道这老崽子想骗我上钩。 “小子,你躲不了,还就得是你。”李耳又开始笑眯眯。 “老头儿,你们那儿的屋子能抗几级地震?我准备继续思,把你们那儿都思塌了为止。”我也吓唬他。 李耳说:“你再思,顶天也就是让我们住窝棚,可你要是不干,我们大家才是真的完蛋。” “差不多就行了,还在蒙我?蛋就蛋吧,反正不是我一人儿。再者说,凭什么要我累死累活地忙活?不是还有几十亿人呢吗?你们再随便选个使命感强的。”我不屑一顾。 李耳可能在琢磨怎样哄我上钩,我继续说:“老头儿,我有点不明白,还不是我想不明白,是你们老大莫名其妙。为毛说,由于我的窝囊、没用,天地就循环不起来了?我虽说窝囊,但还不算极品吧?” 李耳眼睛一亮,好像发现了一个他可以忽悠我的话题,说:“你应该知道班禅是怎样选出来的吧?你这个跟那个差不多。你见过不愿干的班禅吗?” 我乐了,说:“老头儿,别扯,我问的不是这个。你跟我说实话,就算我是被你们拈阄拈出来的,那也不能往我头上栽赃吧?我有那么大能耐,就我一人儿,让法则失灵?” 李耳的神色变得很老实,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反正老大说,你是天选者,就得是你来做这个事。” 天选者?怎么不说是天行者?星球大战? 我挠挠头,说:“你别说话了,我得静下心好好想想。” 李耳终于不说话了,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等我想。 我终于能睡觉了。 “老李,周延这小子在忽悠你,他快睡着了!”小崽子气急败坏的声音。 “呵呵,让他睡会儿,没事。老大选中他肯定有老大的道理。”我迷迷糊糊听到李耳说。 睡得挺过瘾,我终于又醒了,张眼一看,李耳坐在椅子上打盹儿。他倒挺有耐心,还没走。 第八十二章 我命由我也由天 “老李头儿,醒醒。”我喊李耳。 “你想好准备怎么做了吗?”李耳第一句话就问我这个。 “也许吧。只要别让瞎使唤我,我又不是驴。”我回答道。 “嘿,说说,什么叫瞎使唤。让你做的事不都挺好的吗?”李耳咧嘴笑。 “我自己遇到的事情,自己处理了,你们老大算我完成了一个任务,这挺好;可是,别乱发布任务啊。还最繁华最宜居,还不让我用前人的办法,这不是瞎扯鸡-巴蛋嘛。”我解释。 李耳说:“我问了,是这么回事儿。老大呢,在小心翼翼地把支撑杆往回捯饬,还不能用力太猛,否则会塌掉。你呢,在帮他往回使劲儿,可是,你使的劲儿太大了,有点跑偏,所以你必须找补回来,于是,就繁宜华居了。” “老头儿,你这个词儿用得好,够混搭的。虽说没你们老大要我做的事混搭。”我夸他。 “行了,小子,你就表个态吧,到底干不干。”李耳面儿上平静,估计心里实际挺急。 “干,为什么不干。(.无弹窗广告)不过,我得按照自己的想法干。当然,可以跟你们商量着来,我不至于跟你们老大对着干,不会点火烧他裤裆。”我说。 李耳好像有点明白了,说:“你的意思,以后别给你任务了,你自己整?” “到底是孔老二的挂名师傅,脑子挺好使。”我说。 “这个也不是不行,但已经布置的任务,你得把它给完成了。”李耳说。 “也就是说,你的那个‘繁宜华居’,还是得搞?”我问。 “必须得搞!”李耳说得很干脆。 “行啊,你给我个标准,我喜欢按照标准来。”我说。 “那个,真没有。我估计吧,可能是要看口碑。”李耳的表情有点尴尬。 “那得先说好,不能再有附加条件,再有我可真不干了。”我强调说。 “我没那么傻,只要你做到,随便你玩儿什么花花肠子,我才不管。”李耳嘴咧着说道。 “成交了,我们要不要握个手,合个影啥的?”我问。 “也成。不过,我还是要多说一句:你以后做事可得跟我们商量商量,不能自己想干嘛就干嘛。”李耳说。 “嗨,你直接说,我不能去烧你老大裤裆。”我说。 “就这么个意思,你明白就好。我得回去了,不知道我那小丫鬟把我那些被震掉到地上的物事儿归饬好了没有。”李耳说话间就消失了,都没跟我握手,我有点遗憾。 老头儿走了,我也感觉轻松了不少,以后没人蒙着我的眼睛让我拉磨了,我得庆祝一下我的谈判成功,我去买大肥肉。 懒得干活,我去菜市场。中午,一帮孕妇们坐下来的时候,看到桌子上摆满了菜。我老妈问我:“小子,你让我们今天坐这个大圆桌,就是为了让我们看这些大缸摆在桌子上?” “也没什么料,我就买了两只肥猪。菜式不错,东坡肉、扣肉、排骨、糖醋里脊、锅包肉、蜜汁叉烧肉、回锅肉、粉蒸肉、香浓软糯红烧肉……” “得了,别报菜名儿了,这不都是肉吗?”我老妈阻止了我的练口。 “丫头,你总结得很对。你真乖。”我外婆夸我老妈。合着我辛苦烧菜不如我老妈的总结来得好。 “周延,你今天好像很开心啊。要不你烧这么多菜?你一般都是让二蛋两口子去给你弄肉食。”关妍好奇地问我。 “二蛋老婆不是怀上了吗?它肚子里的崽儿比人值钱。西伯利亚虎现在可不多了,不能让它动了胎气。”我说。 “切!”众孕妇对我的说辞不屑一顾,都知道我在瞎扯。 “那什么,吃吧,你们现在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别饿着我的舅舅姨,我的俩妹妹,我的俩小姨子,我的儿子女儿。”我招呼她们开吃。 二两一块的东坡肉,我吃了八个。 吃完,我坐到树荫底下消食儿,自己琢磨:我以前是什么个活法来着?什么也不管,过一天是一天?后来呢?后来我被穿来了。后来老天让我干嘛我就干嘛。那我以后呢? 小九儿蹦蹦跳跳地过来了,说:“周延老公哥哥,你在想什么心思?” “别蹦,把宝宝颠晕了怎么办。”我教育小九儿。 “你管得着吗?我还就喜欢这样。”小九儿不乐意了。 “没人管你,你得爬树上去逮麻雀!”我说。我这还不是瞎说,小九儿以前跟在两只虎宠后面没少干这些事儿。 “那你也不能管得太宽了。”小九儿还是不服气。 “你是我老婆,虽说是个小的。我什么不能管?过来,老老实实坐这儿。”我说。 小九儿真坐过来了,我本来还以为她要和跟在她后面的那只小野猪出去散步。 “今天你倒挺听话的,注意保持。”我夸小九儿。 “我是累了,自己想坐下来歇歇。”小九儿说。 我脑子里面突然有了一道亮光:对啊,这样才是和谐。有人装逼,说我命由我不由天,那是自找!难道老天让你好好活着,你偏偏跟他过不去,自己去找死?就算老天让你去死,你也得先跟他谈判啊,我不是谈赢了吗? 我在顷刻间,琢磨出来了,我以后的活法儿。 第八十三章 异卵双生的双胞胎 我命由我也由天,大家商量着来吧!至于弄那个李耳口中的“繁宜华居”的崇海,太简单了,我弄两个崇海,谁能说我违规操作?任务又没说不让。规则只说不能用前人那种借助不同的功能区划分的办法,可没说不准我生双胞胎。 谁说双胞胎一定要长得一样,我是双卵的,你管得着吗?等我把这最后一个硬性任务搞完,我做我自己。 我看看小九儿,丫头警惕地看着我那个不大好说的目光,说:“周延老公哥哥,我警告你啊,你不准碰我,否则当心我儿子挠你。” 我有点怕,我想起了《变相怪杰》里面那个勇猛无比的小蝌蚪。我这混搭异能的鬼玩意儿孕育出来的种,还真有可能做小九儿说的这事儿。 算了,眼不见心不烦,我去那个大工地吧,最后一个任务还指着它背呢。我这时才想起来,要去跟黄同说一下,得变更设计,把一个大城改为两个小城:崇海甲和崇海乙。 我跑去打电话给黄同,我黄同丈人耐心听我说了我的想法之后,说:“你刚刚吃完吧?去散散步,别老躺着,那样对消化不好,容易撑着。” 我说:“你就说我吃饱了撑的就行,绕圈子骂我干嘛?没必要,你就是直接骂我比老母猪蠢,我也无所谓。” “我特么忘了,你是个没下限的货。”我黄同丈人夸我。 “哎,你是高级知识分子,可不能说脏话……你先别骂我啊,我这也是没办法。不就是造两个市政府嘛,其他公用设施可以搁一块儿。但,挂牌子的地方必须得分开。”我当没听到黄同骂我,跟他强调了一下崇海甲跟崇海乙的身份问题。 “那你先说说,你为什么没办法?有人逼你这样做的?你没灭那厮满门?”黄同问我。 怪我不好,我嚣张的时候喜欢说“灭他满门”,被黄同记住了。也不能全怪我,那些小说里面都这样写,我看的时候热血贲张,给记脑子里了。 “黄同丈人,如果我说是你女儿逼我的,你信吗?”我说。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声音不是很高。 “周延,你傻啊?我养的女儿,我还不知道她?别看她对你凶巴巴的,可只有你欺负她的份儿。你应该说,是那两只老虎逼你的。”我睿智的黄同丈人说。 “倒也是,那就算是二蛋夫妇逼的吧……好了,真的别骂了,你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比菜市场那个卖猪下水的人差远了。我就老实说吧,你知道我有莫名其妙的本事,可是给我这个本事的人呢,偏偏要我弄最繁宜华居的崇海,嗯,我说繁华宜居你就明白了。(.)他还不让我用功能区来划分,我只有想这个办法。你就别管那厮是不是在玩儿我了,我能用这个办法做到他所要求的,已经是他网开一面了。”我绞尽脑汁地编故事。 “你别理他,你躲,你躲到亚马逊的河底去,看他怎么找你。”我的黄同丈人给我出主意。 “你就不能说个好点儿的河?那里有食人鱼。行了,你就别管为什么了,你再问,我让你女儿教你老婆打拳。”我说。 黄同顿时没声音了,过了一会儿,他说:“我去问问上次帮你设计的那几个人什么时候有空,你等着。” 一门心思搞学问的人有个好,他不耽误事儿,不到三个小时,上次的那几个城市规划专家带着他们的学生就到了我的办公室。 “小周,能说说为什么要这样改吗?”一个眼镜儿老头儿问我。这个称呼,好多年没听到人喊了,我庆幸,他们没喊我首长,更庆幸他们没叫我领导,否则我情何以堪呐。 “这个问题,我跟黄同院长进行过深入的探讨,最后我们达成共识,就是建两幢楼,挂不同的地名牌子。至于其他,你们看着办,只要是个城就成。”我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那,那些下属部门,要不要建?”一个年轻一点的老头儿问我。 “那个建了干嘛?反正就是个摆设,我们可以拿张纸,写上什么局啊委的,然后贴大院传达室的墙上,那就等于有了部门了。”我说。 “既然这样,我觉得不需要变更设计,只要加幢楼就够了。照小周的说法,可能楼都不要,弄个三合板搭搭也能凑合了。”眼镜儿说。 “那绝对不行,必须得有个市政府的摆设放那儿,让全世界都知道,这块地方叫这么个名字。”我赶紧补充要求。 “简单,早知道我们来干嘛,电话里说,也就是三分钟的事儿。”眼镜儿说。 “也不能说太简单。这两个城,一个得按照商业金融中心的意思去搞,具体要求就是来办事的人越多越好,最好是像老早的澡堂子一样人挤人;另外一个得按照桃花源的意思去搞,最好让住在那里的人敢在自家屋子旁边的小沟里裸泳。”我开始提要求。 “这样搞,那里的面积会不会小了点儿?”一个助教问。 “你们就先搞那个澡堂子,至于那个小沟,如果被澡堂子占了地方,我可以把它往山旮旯里放,偏一点没关系。”我说。 “我大概是明白小周的意思了。他这是想在这儿建一个纽约,旁边再搁一个夏威夷。”几个老头儿在商量。 “对对对,就这么个意思。”早知道我就这样说了。 “这样是不是有点不着调?也太混搭了吧?”眼镜儿估计在纳闷,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又不能说,这个事关宇宙星辰的运转,如果我这样说,他们能拨打120。 “那城市名字叫什么?我们可以围绕名字在设计上做点文章。”有人问我。 “哦,那个澡堂子叫崇海;那个小沟呢,叫崇海。”我说。 “小周,你还是写下来吧,我听着发音一样啊。”眼镜儿说。 于是,我就写:崇海、崇海。 …… “小周,你到底想干嘛?你不会在逗我们玩儿吧?”另外一个小一点的老头说。 “绝对不是,我这样做,不是挺好玩儿的吗?”我也有点乐。 “就算是双胞胎,也不能一个是f1,一个是驴套车吧?” “你们虽说不是搞生物工程的,但也听说过异卵双生吧?我这个就是!” 第八十四章 开始了 “小周啊,异卵双生我们知道,可你这样搞,不但卵是异了,那是连老子也异了啊。(.)”眼镜儿说。 有他说的这种双胞胎吗?老娘是同一个,老子不同? “各位,这个事关国家机密,你们就不要在这儿纠结了,你们就说,能不能办吧?”我没办法,拿出大杀器。国家啊,机密啊,谁敢再问? “不能办。”眼镜儿回答得很干脆。我有点发傻,问:“这个设计会很复杂,超出你们的能力范围?” “不是我们的,是你们的。小沟不谈,那个应该不难。可是那个澡堂子,我们规划设计得再好,它能跟纽约比吗?你就是建个一万层的楼,它也不是商业金融中心啊。”眼镜儿说。 “这个问题,以朱真昌为核心的第二代国家领导人集体已经做过深思熟虑的思考,估计五年后,纽约跟它比,那就是三线城市。”我说。 “得了,我们就按照你说的来吧,以后的事,我们管不着。我们走吧,先去叫人重新搞测量。” 我也不急,十年,早着呢,我回家睡觉。我刚刚躺到床上,我老妈来找我。 “周延,我那个部门,有人得了一个情报,洪家要有动作了。但是,没摸到具体的计划内容。”我老妈的表情不太轻松。 我们娘儿俩坐在一块儿发呆,实际在琢磨,洪家会有什么动作。 过了一会儿,我说:“如果他们是正常人,他们应该直接找我谈兼并,而不是想什么坏主意。” “如果连整个国家都是他们的,他们还会找你吗?”我老妈问我。 “妈,你是不是被老二老三踢傻了?如果那样他们就不是对我这儿有什么动作,而是对朱真昌有动作。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能力,何必惹我?”我说。 “你说的也不是一点儿道理没有。”我老妈说。我逐渐发现,我的无赖行径可能遗传自母系。(.无弹窗广告) “洪家是不是傻了?他们的设备跟我的比,那他们就是活在石器时代,他们拿什么来竞争?”我摸不着头脑。 “儿子,我发现你比我傻。他们是想竞争吗?”我老妈这时有点开心,发现我比她傻了。 也是,他们压根儿就没想正当。我问我老妈:“你觉得,他们会怎样下手?派人去我的工厂搞不定向爆破?” 我老妈想了想说:“让警卫岗二十四小时有人,不能掉以轻心,很难讲的事儿。” “妈,会不会洪家根本就没打算对我的工厂下手,而是想到了其他地方?”我隐约觉得蹊跷,他们没道理跟我的工厂过不去,现在根本看不出我的工厂与洪家的有什么可比性,我才一家纺织厂,一家服装厂。如果在地图上把洪家的工厂一一标出来,那地图就成了麻子。 我老妈说:“想你军工厂的心思不可能,他们也怕死,不敢跑你的特种师去试自己的胆量。那你还有什么?崇海市?他也拿不走啊,刨走?” “妈,如果他们想崇海市的心思,那就是在踅摸新崇海市。要建那个新的澡堂子跟小沟,那些专家说,陆陆续续要投入五千亿。这块肥肉在往下滴油啊。”我想了想说。 “现在设计方案、图纸都没出来,洪家想拿这个建设工程是不可能的。他们想干嘛?”我老妈想不通。 “就是啊,想干嘛?派人来做市长?那两个市长就是个摆设,我都想让二蛋夫妇去当了。”我也想不通。 “如果他们得到最大的好处,那就得是把你赶走,让那儿变成他们自家的菜园子。”我老妈说。 “那得费多大劲呐,他们吃饱了撑的?”我说。 “我老子,你外公,一直在撑朱真昌,洪家不敢乱动。现在你外公快退了,而朱真昌现在是靠我们几个帮衬着。如果把我们赶走了……”我老妈说。 “他们就不怕我去他们家院子扔几个玻璃球大的原子弹?这不能吧?”我说。 “应该不会。周延儿子,你自己去想辙吧,我去跟老二老三说说话。跟他们说话轻松,跟你说话太累。”我老妈说完就走了,留我一人儿发呆。 我想了至少七八种可能性,可觉着就算我自己按照我想的办法,亲自去实施,也不大靠谱儿。洪家到底想干嘛? 想不通我就不想,我睡觉。话说,活这么些年,我就没找到比睡觉更舒坦的事儿。 转眼到了六月底,专家的规划方案已经出来了,我对该方案很是满意。我搞拆迁的那个地方就是崇海甲,未来的最繁华、最发达的城市就是它了。崇海乙,被他们在地图上向东南移了,东面临海,有山,有水,就是没人。正好,免得我搞拆迁。 建房子虽说没我的事,我也不能闲着,崇海甲不可能建起来就是最,我得在这段时间,把底子打好了。我先在老崇海开搞。我准备先搞个投资银行跟证券公司。我有顾问,我二老婆,关妍,能把哈佛的经济学教授气走的主儿。 第八十五章 让盖茨破产 晚上吃饭,我跟关妍说起这事儿,关妍问我:“你为什么要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回答道:“我想把崇海变成世界上的金融商业中心。[]中心里面,应该有这些东西吧?什么银行啊,证券公司啊,保险公司啊,等等。” “别说你现在的钞票不够看的,就是够了,你到哪儿去招那么些人来做?”关妍说。 “像做苦力的工人难找,坐办公室的人一摸不就是一大堆?你是指,要找行家来做?你不就是行家吗?”我说。 “跟你说不着,你外行。如果我老娘在就好了,她手下面有一个运营团队。”关妍说。 “对了,关妍,你妈妈还在美国?”我外婆问关妍。 关妍说:“嗯,她现在在一家叫摩根?斯坦利的投资银行做副总裁,好像薪水还挺高,最近她……” 关妍在跟我外婆说话,我低声问我老妈:“我这个丈母娘是不是跟我关丈人离婚了?” “嗯。其实两人感情挺好。关妍的老娘八十年代末去美国留学,后来就没再回来。好像为了拿一个绿本本,他们就离婚了。关妍有一段时间是在美国她娘那儿生活的。”我老妈告诉我。 我说我怎么没遇见过第二顺位丈母娘的呢,原来是溜到在美国当“总”去了。 我老妈问我:“你想让崇海把纽约、伦敦挤掉,去做那个中心?” “那是必须的。”我说。 “你就不能安心蹲家里带带小孩?以后这一大家子,怎么弄噢。我头疼。”我老妈说。 “也好办,我以后让我仨儿子一女儿去服侍他们的姑姑、小姨跟舅老爷舅奶奶。”我说。 我看到大家都在思索,我明白,她们是在想,我说的这些称呼对不对。 “不想了,我脑子有点乱。”刘沙说。 “孙子,我发现你真的没小时候聪明了。是不是你长大了之后被什么大牲口踢过?”我外婆说。 “我又怎么了?说错称呼了?”我纳闷,我没做什么能让人笑我傻的事吧? “不是这事儿,是你那个中心的事。你还想自己弄银行,我怎么有了你这么个傻孙子?你把那些大银行、大金融机构弄到这儿来开办一个分行不就行了?你如果能让他们把总部搁这儿,那才是你有本事。”我外婆连骂带教我。 我确实是个傻子。我骂关妍:“你怎么也不提醒提醒我,惹我被外婆骂?” “蔡振华会去益智学校教兵乓球吗?”关妍不搭理我。 合着我在金融这块儿就是个弱智! “你们别笑我,你们虽说在这方面比我内行,但你们没本事让那些个金融业巨头跑崇海来;我就有这个本事!”拿自己的长处跟别人短处比,谁不会? “谁说我没这个本事?我还不告诉你。你先说说,你准备怎样把他们弄来?”关妍问我。 我吃大肥肉,嘴没空。因为我不敢说了,怕又被骂是傻子。 …… 大家不吃了,在等我说。 我无奈,躲不过去,我说:“我那几样东西不是卖的挺火的吗?我可以放放风,就说,我可以通过一些大银行来走账。我还可以说,我研究出新物事儿了,需要一些风险投资。不过,我懒,不想走动,希望在家门口就看到那些银行之类的东西。” “你也不是特别傻。不过,有很多细节性的东西要去操办。”关妍说。 “这个跟我说不着,我不会。要不,你把你老娘叫来?”我说。 “我老娘好像有不想在美国呆下去的意思,我这就问问她。这样我老子跟她还有继续睡一张床的可能。”关妍说。 三天后,我在崇海见到了我的二丈母,关妍的老妈王大丫。人挺洋气,名字很严肃。 关妍跟她妈说这事,我听不懂,也插不上话,坐在旁边都快睡着了。要不是小九儿微微的鼾声提醒着我,我还真可能睡着。 最后,王大丫总裁说:“行啊,我这就带人来成立个联络处,负责与各个金融机构的沟通。” 王大丫跟她女儿说完,问我:“你就是把我家女儿揍了的那小子?” “不是我揍她,是她揍我,没揍着。所以她才嫁给我的。”我辩解。 “行了,关妍跟我说过。你周延现在名气挺大啊,报纸上你的头衔也不少。物理学家、生物学家、化学家,中国的常委,啧啧,倒也是个怪胎,跟关妍挺配。”王大丫夸她的女婿。 “实际上,我是个思想家。”我补充。 “滚!”关妍喜欢骂我。 “对了,你有没有捣鼓出什么新玩意儿,可以那些银行哭天喊地地想把钞票借给你?”王大丫开始问我正事。 “没具体的东西。不过,你们最好告诉我现在卖什么东西最赚钱,然后开个清单出来,我再按照清单上罗列的东西,一个个去给它升级。我生产它们的升级版。”我回答道。 “你倒口气大!微软卖得不错,他卖win7,你去搞windows49。”王大丫明显不相信我。 我乐了,昨天我玩游戏,挂机的时候无聊,对操作系统“火眼金睛”了一把,弄出来一个新的操作程序跟新的处理器方案。把最新的windows跟英特尔搭配起来,跟那个新玩意儿比,能算386就不错。 “你们先忙,我这就去弄,我要让盖茨破产。”我说。我说完抱着睡着的小九儿就往外走,耳边听到王大丫在对她女儿说:“这小子好像不怎么靠谱儿啊。” 靠不靠谱,谁说了都不算,我们走着瞧。 一个月之后,“八十一能量点”公司的高级财务顾问王大丫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她在会上宣布,“八十一能量点”公司开发了新的项目,在电脑的硬件系统跟软件程序方面,有了划时代的突破。 现场记者没人信。行,我让人演示给你们看! 第八十六章 菜鸟与第一高手 谁对电脑最感兴趣?毫无疑问,玩游戏的那帮人。[]普通老百姓谁关心你电脑反应快慢。最起码,我老妈她就不关心,她除了把电脑当打字机跟资料室使之外,她最多玩玩“空当接龙”。我估计给她一台386,她也一样使唤,分不出好歹来。 后台走上来一个青年,男的。如果单从他的肤色看,会让人觉得他是黄种人与白种人的混血后代,反正是半黄不白的。台下出现一点点骚动,发骚的肯定都是目前一款游戏的拥趸,而台上出现的那个青年,是那款游戏的世界第一,一个韩国人。据说,他的微操出神入化,手速比f1快。 天天坐电脑面前紧张操纵游戏角色的人,也该派是这种肤色。 该第一高手拿出了他自己的电脑,开机,接上网线,然后看看王大丫女士。 “八十一能量点”公司高级,首席,财务顾问王大丫女士问台下的记者们:“看起来,你们当中有不少人认识他;想跟他切磋一把吗?” 有人喊:“我有病啊,找虐?” “大中国男子国家足球队在‘花牡丹’出现之前,找巴西队踢过球。反正是被虐,那就找最强的来虐。(.无弹窗广告)你不给钱,他们还不愿意来虐你呢。”王大丫说。 台下一帮人交头接耳,竟然没出现我以为的那种抢着上台与第一高手过招的场面,看来,记者们也是有身份的人。 终于,有个岁数不比我外婆小多少的小老头儿走上了台,说:“我看我孙子玩过,我不怎么会,要不我来试试?” 经过现场指导,老头儿看上去是明白哪个键盘对应哪个游戏人物动作了。第一高手肯定没学过中文,否则他得气死,大老远把他喊来,让他跟一个现学的老头儿过招,还不一定拿得到出场费。赢了才有一千万;输了,食宿自理。这里外里差了不老少。 没多大会儿,老头儿与第一高手的网上对决开始了。我听到台下有人在打赌,赌老头儿能撑几秒。也有聪明的,与熟人在低声说话:“哎,你就没发现,这里面有蹊跷吗?明明是新电脑的发布会,怎么来这么一出?” “先看比赛,大屏幕上有比赛画面了。” 高手就是高手,如果让他去做个打字的,五分钟他能把一份《人民日报》打出来。再看老头儿,琢磨半天才按几个键。没过几秒,他用狐疑的目光看看站在他旁边王大丫,低声问:“你们是不是在把那小子的网线拔掉了,他怎么不动啊?这有点不大好吧?” “他也在动,就是慢了点儿。你玩你的。”王大丫回答道。 “那我现在可以去打他吗?”老头儿征求王大丫的意见。 “应该可以吧,我也没玩过这个东西。”王大丫说。 “那我就去了,管他呢。”老头儿终于决定了。当他操纵的游戏人物出现的时候,台下的那帮人开始揉眼睛,他们只看到人物跑动的残影,看不清人。老头儿自己还在纳闷,问王大丫:“那小子怎么不躲?也不还手?你们这样做不大好吧,比赛的时候拔人网线。我孙子玩的时候,最恨电脑卡,更别谈掉线了。” 高手目瞪口呆,他不会操作了,只看到自己人物的血条像拉肚子一样“哗哗”往下掉,自己还看不清是被怎么打的。不到一分钟,他的人物,死了;老头儿的那个,满血。 “呱啦呱啦呱啦……”那小子嚷了起来。翻译解释,他认为是网络问题,他的网络卡。他是得嚷,一个是进账一千万,一个是自己个儿掏机票钱。。 “网管呢?来,给两个人换换网线接头。”王大丫说。 网管?这里是网吧吗? 两个人换了个位置,王大丫吩咐翻译对高手说:“这次如果再输了,怎么算?” 翻译与那小子说了一会儿话,过来低声说:“他说了,如果输了,他就回去做个手术,变个性啥的,然后冒充菜鸟去跟人赌游戏,把机票钱赢回来。” 既然这样说,他是不准备再找借口了,那就开始第二局吧。台下的一帮人眼睛不带眨的,死盯着大屏幕。人眼盯着没用,得用摄像机,再放慢镜头,可能可以分辨老头儿的那个人物动作。这次老头儿熟门熟路,不到半分钟,他又是满血赢了。 我看那个第一高手也可怜,都准备去割掉小鸡-鸡了,吩咐人去把他的机票钱给报销了。台下呢?一点声音没有了,他们看不懂。 王大丫女士款款走到话筒前,说:“刚才,大家看到了两场不可思议的比赛,世界第一输给了从来没玩过这个游戏的菜鸟。现在我可以告诉大家原因。这是因为,菜鸟使用的电脑,是我们最新研制出的产品,它的处理速度,比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电脑要快亿倍。它的研制人,是以周延先生为首的研制团队。现在,我们欢迎周延先生上台发言。大家鼓掌。” 有这必要吗,搞这么隆重?这最假了。还研制团队,明明就是我一个人加上我的混搭异能。生产这个东西倒是人不少,其中技校出来的人居多。 我只能上台,走到话筒前,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说:“我无聊,就搞了这么个东西。王大丫女士说,比目前的电脑处理速度快亿倍,不够准确,应该是3.14159265亿倍。我发现还是有人不相信,那这样,我还就暂时不卖了,我送一台给刚才那……哎,老头儿,你来一下,这台电脑送你了。不是一个月之后有这个游戏的世界级比赛吗?你让你孙子拿着这个电脑去比,他拿不到第一,你给我揍他。” 老头儿可能隐约发现,是这台电脑让对方的机子卡了,他笑眯眯地接过了电脑,转身下台,刚刚走到台阶那儿,扭头对我说:“再过一个月,我孙子就放暑假了,他也该上幼儿园大班了。至于那个比赛,就我去吧。人站那儿不动随你打,也挺好玩儿的。” ―――分――――――――割――――――――――线――― 我知道这不可能,但这样不是挺好玩的吗?再说了,周延那个是异能啊,还是混搭的,什么办不到?大家就别纠缠这个处理器、操作系统等等问题了。 第八十七章 丈人丈母娘的喜酒 现场绝大多数记者半信半疑,因为,如果他们看到的是真的,那也太吓人了,哪有一夜之间就有可以将英特尔加微软搞破产的玩意儿突然冒出来的。[] 但我知道,这儿有人绝对相信,我看到了几个熟人,几个大国的所谓记者,实际上是军事探子,他们太了解我的能力了。他们国家从我这儿得到的好处可不少,至少让自己国家的军事研究提前了二十年。 我是周延,我会吃亏吗?我服装厂的品牌服装在他们那儿,肯定是在第一场服装秀上亮相。他们国家的老大跟老大的老婆,出门在外,穿的肯定是我出产的衣服。虽然被人笑他们土;因为我不准他们撕掉袖口上的标签,他们还必须经常抬抬手腕子,让众人看到这个标签。他们还不能不帮我做做小广告,因为,他们买去的服装重量,跟他们买去的坦克之类的重量一样,不帮着做做广告,难道改成军装发给站岗的吗? 别说,衣服卖得挺火,虽然有的比路易威登贵不少。据说,在巴黎的名媛聚会上,没穿着“八十一能量点”公司出品的衣服裤衩,都不好意思跟人说话。 我好像扯得有点儿远? 有人拉我衣服,一个扬基佬,最初在我“天宫飞机”发布会上就来过的家伙。 “周将军,我们很清楚你的非人能力,我们相信你的新型电脑绝对具有你所说的性能。但我想问一句,你就不怕被别人盗版吗?毕竟,这款电脑的还没开始销售,没有形成一个成熟的销售网络,很容易被盗版者挤掉市场份额的。”他对我说。 “软件可以盗版,硬件不大好搞吧?”我说。 “也好搞,在盗版者手里,他能搞出盗版原子弹。” “那就让他们盗吧,我又不能先去把他们给杀光了。”我说。 “周将军,我特么就是个傻子,还问你这个。你肚子里面肯定在冒坏水儿,否则你不会随随便便把一台新型电脑送人。”他终于脑子转过弯了。 “也没别的什么防护措施,就是若有人想去操作系统后台看看的话,会触动一个小程序,那个玩意儿能让交流电马上变成直流电。”我不怕他说出去,说出去才好,以后别有哪个自以为是天才的小少年躲在被窝里干这个活儿,被电脑起火给捂死。当然,还有的防护措施我不说,都告诉人就没意思了。 “周将军,你太坏了。别人是让他人电脑中木马,你是直接让电脑变成黑碳啊。”他概况道。 “还好吧,我本来是想搞一个程序,让电脑变成电线的。那样的话,手去按键盘等于是去摸电门。”我说。 “你太狠了!” “我不是没那样干嘛。不管怎么说,盗版也好,为证明自己天下无双也好,他也算是一个活物儿,就这样把他们给搞死了,我心里也不落忍。杀猪场的猪才是这样的死法。(.好看的小说)”我真诚地说。 “周将军,我有一事不明,希望您不吝赐教。”他恭恭敬敬地说。 “没空,不教。”我说完扭头就走。我知道,他没别的事,到最后肯定要回到军事方面。估计他是想问我,我的这款东西能不能适用于卫星定位,导弹遥控之类。 这厮绝对没想到我做事是如此的没教养。就算我没教养,那也不是骂我,是骂我老子老娘,顺带还有我外公外婆,我不在乎。 王大丫女士担任“八十一能量点”公司首席高级财务顾问的第一场公开亮相是结束了,但人们肯定对我弄出来的那个电脑的关注、对那个拿走我新型电脑的老头儿的关注没结束,我估计大家都很期待一个月之后的世界范围的游戏竞技。 普通老百姓在等着看结果,那些搞金融的家伙却不会等。他们知道,走大马路上捡到皮夹子的机会,比吃饭的时候咬掉半只苍蝇的机会小。新闻发布会刚刚结束,我二丈母娘王大丫的电话就没离开过她的耳朵,全是来询问是否需要他们的风险投资或贷款之类的银行高管打来的。 晚上吃饭,我惊奇地看到了关破军同志。按理,我级别比他高,可是关同志没眼睛看我,他把我丈母娘王大丫盯得脸通红。太不尊重领导也不是太好,我劝我关破军丈人:“关破军丈人同志,我叫你你还没理我呢。还好这是在家里,否则会被人说,你目无尊长。” “滚!”“滚!”“滚!”“滚!”分别来自我外婆、我老妈、我丈人关破军、我二老婆关妍。我很自豪,一下子有这么多人让我滚,除了把玩足球的那帮人,还有谁有我这本事? 我咂咂嘴,对关破军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老盯着一个异性,眼睛都不带眨的,是不是有点为老不尊?” “小子,你是不是欠抽啊?”关破军骂我。 我想起来了,关家的武学,是有家学渊源的,估计关破军也挺厉害。 关妍揪她老子的衣服,低声说:“爸,你打不过他,这货一拳能把小山砸塌了。” “你懂什么?我抽他,他还敢还手?”关破军说。 “那你也别当着我们小辈的面儿,对你的前爱妻目露凶光啊,挺吓人的。要不我们先吃饭,晚上你们俩再那啥。”我说。 “爸,妈这次过来就不走了。”关妍对她老子说。 关破军说话间就掏出手机打电话:“喂,老周啊,我就不回建康了,你随便给我在崇海安排一个位置,看大门也行。就这样了。”说完他就把电话掐了。我估计他是打给我老子的。没见过这样的,没一点组织纪律性,还是为了女色,这样的人还能要吗? “丈人,不是我说你,你这样谁敢让你看大门?贼都上房了,你接到我王大丫丈母娘的电话,你肯定门都不带锁的,拔腿就往她那儿溜。”我有点看不起关破军,怎么能跟我一个德性呢? “啪”,我老妈抽我。 …… 我认了。我妈就是掐我脖子,我也不敢不认啊。 第二天上午9:01分,就在崇海市民政局开门的下一刻,关破军搂着王大丫冲了进去,然后,自己拿起大红章,在两本本本上啪啪盖了几下,然后冲着门外,开车送他们来的我跟关妍喊:“把熟人都叫来,晚上喝我们的喜酒。” 我今天晚上喝我丈人丈母娘的喜酒,你们谁喝过? 俩人继续搂着,上了车,关破军命令我说:“我们也别在酒店办了,就你家那张大圆桌挺好,七八十人也能坐得下。还有,你烧菜也挺好吃,你就负责烧菜吧。” “过分了啊,就不说什么常委了,我大小也是个领导核心成员,你自己个儿二婚,不说让我坐首席也就罢了,你还让我做厨子?噢,你们红光满面的绕着桌子挨个儿敬酒,我戴个高帽子,给你们上菜?”我抱怨。 “我抽你!谁让你做我女婿了?”关破军瞪我。 我以前怎么就没看穿他的为人呢?算了,看在他女儿帮我生儿子,还是一下两个儿子的份上,我认了。 “就今天?时间会不会太紧了?你也给人留点儿买礼品的时间啊,再说了,我一下烧那么些菜,今天不一定来得及买全食材。”我说。 “那就明天,给你们一天时间准备,就这样。”关破军一语定乾坤。 第八十八章 外国人的逆向思维 一天之后的晚上,我在家大宴宾朋,其实也不是为我,是为我二丈人跟我二丈母娘的二婚。我特意跑到崇海市卫生局长那里把他的高帽子借来了。我估计这个东西自打这个局长十年前来崇海之后就没洗过。我要的还就是这效果,谁让他们叫我做厨子的呢,虽说我只需对着菜谱儿念菜名,可那也是跌份儿啊。哪有一个国家的常委,(不是乡里的委员啊,别弄错了)跑去做厨子的?我就带这个五颜六色的高帽子蹲客厅门口,手里捧着菜谱。我还不让请来的服务员上菜,我自己端着盆儿上菜。 关妍憋不住了,揪我衣服,把我拉到旁边说:“周延,你干嘛?你不是把菜中午就准备好了吗,现在摆这个奴才样子给谁看?” “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关家在虐待他们家的女婿。”我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 “你不傻吧?今天来的那些人,谁不知道你就是个无赖?是铁子不知道还是郝夏仁不知道?”关妍骂我。 我低声在关妍耳朵边说:“我昨天听到你老妈打电话了,应该是打给几个金融业巨头的,还是邀请他们来参加今天她的二婚典礼;我就是要让那些巨头们看看,王大丫跟她破镜重圆的男人是怎么样的不讲理。” “人做事图个目的,你这样做,目的是嘛?”关妍问我。 “没目的,我乐意,我恶心恶心你老子老娘。”我说。 “我怎么嫁给你这么个无赖了?我是不是比你还傻?”关妍牙齿咬着肉说。 “你亏心了啊,想当初,是你主动……你咬我干嘛?我用金钟罩了啊,小心别把你牙齿崩掉。”关妍不让我说老实话,还咬我。 “你崩我牙,我以后不让你儿子吃奶。”关妍吓唬我。我想着就乐,说:“二老婆,你最好环顾一下四周,看看旁边有多少孕妇。到时候,随便抓一个喂就是,你说这个,吓不着我。” 让我外婆给我儿子喂母乳?想想就好玩儿,以后我一定这样干! 关妍的眼睛在转,估计在想辙怎样治我,就在这时,二婚典礼的男女主角领着几个人走了过来。 王大丫指着我,用中文对那几个看上去明显是非中国人的外国人说:“你们应该在各种媒体上见过这位先生。我来正式介绍一下。周延,中国的领导核心成员,一个无与伦比的的天才。顺便说一下,他另外一个身份,是我和我先生的女婿。他上午跟我说,他很期待你们的到来,他要亲自烧菜给你们品尝。我还以为他只是说说,没想到,他还真的自己来烧菜了。” 这特么也太瞎扯了吧?明明是你伙同你男人来欺负我这个当女婿的,现在倒好,被你这样一说,变成我自己自找! 一个人热情地伸过他毛茸茸的大手,用标准的普通话说:“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摩根?斯坦利的总裁,我中文名字叫沈万四。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你这位天才了。据说,你的公司出产的服装,都是出自你于自己的设计。今天我看到这顶帽子,我打心眼儿里佩服你无与伦比的创意。” 谁再跟我说无与伦比,我就把他揍得无与伦比!我明明是带着这个说不来什么色儿的帽子来恶心恶心他们的,现在变成了创意无与伦比!人不是一个种头,思维肯定也不是,哪有这样想事情的? 我心里苦,我强作欢笑,握住万四的手,用力歪了歪嘴,表示我笑过了。 “女婿,给你介绍一下,他们这十位,是世界上排名前十位的金融机构的ceo,这位是……这位是……” (这省略号,是因为漏船懒,不愿意想名字;主要是,跟情节没关系,哪怕叫约翰?二皮脸,也一样没关系。) 我把我的小手一一在他们的大手里放了一遍,这就算认识了,虽然我没记他们的长相。我只记得他们都有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我只能说一只,因为另一只我没看着。 握完了手,王大丫对我说:“女婿啊,你不是说,要给他们烧几道拿手菜的吗?我们都很期待你的杰作,希望能跟你的新型电脑一样出色。” 以后,我绝不跟海龟说话,不是中国腔,听着别扭。 “你们等着,我去烧‘三吱’给你尝尝。”我说。我听去海南岛考察某个行业的人说过,那里有个菜就叫这个名儿。是吃小老鼠,前面为什么“吱”我不记得,我记得最后一“吱”,是指人活咬鼠儿的时候,鼠儿留在世上的最后绝响。 “我们听说过这道菜,不过,那个有点那啥啊。”沈万四说。 “啊,我知道了,非洲正在闹饥荒,周延先生这是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们,一是要珍惜粮食,二是我们可以想各种办法,帮助他们渡过难关,比如寻找粮食以外的替代品。”另外一个毛茸茸说。 “那我们捐款吧,我捐一千万。” “少了点儿,我们不能比巴菲特少,我看,每人捐一亿合适。” “这样,就后天,我们在我们各自的公司设立崇海分公司的记者招待会上提一下我们捐款这事儿。” “多亏了周延先生的提醒,我们不但要赚钱,也要热心于慈善。” …… 我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我看王大丫,在拼命憋着不笑,看她的样子,憋得也很辛苦。 外国人的思维,我弄不懂啊,我服了。听说,他们喜欢逆向思维,可是,这也太逆了吧? 算了,我认命,我老老实实地做我的窝囊女婿,我再去烧几道菜,我要让这些逆人,吃着混搭厨师菜,把自己舌头咬掉都还觉得味道美。 大半夜了,我的任务是完成了,大圆桌都被收起来了。可是,来的客人,没一个愿意走。 关妍有点不好意思,过来跟我说:“老公,还要麻烦你一下……” “打住,我要睡觉了。明天见!”我说完,扭头就往书房走。 第八十九章 烧烤摊儿上的交易 我就知道,肯定又有人想抓我的壮丁,让我去做苦力,我现在不赶紧溜,被哪个长辈喊住了,我就成死鱼了,要翻身那是妄想。(.) 我麻溜地溜到到书房门口,眼见着一只脚已经迈进了房间,一个声音传来:“周延,儿子,他们正找你呢,你往哪儿溜?” 我想哭,是我老娘,我可不敢得罪她。我考虑问题比较长远,我怕我老妈以后唆使我的妹妹们一起来批斗我,有可能参与者还有我的儿子女儿。 “妈,我今天做佣人也够可以了吧,还要让我干嘛?”我无奈,只能回答。 “那什么,那些人说,兴致未尽,想来个篝火烧烤。家里没什么肉了,也没什么蔬菜了,你就跟二蛋去逮点野物儿,顺便去菜园子摘点菜回来。也只有你干,其他人没异能,没能耐抓。”我老妈说。 “什么没肉没蔬菜,你就说什么都没有不就成了。为了那二婚的奸夫淫-妇,我认了。”我心里憋屈,为什么今天我这么倒霉,成了唯一合格的壮丁料子。 “别没大没小,他们是你长辈。要是你外公在,听到你说这个,他得抽你!你不知道你外公有多关心他老部下的子女?再说了,王大丫这也是为你好。”我老妈骂我。 “妈,你怎么不讲理啊?让我做下人一整天,大晚上还不放过我,这叫为我好?”我觉着老妈确实比我傻。 “你没见是那些巨头提出来的吗?不是王大丫的周旋,他们能这么快决定在你这个穷地方开设分公司?”我老妈说。 “穷?妈,你也得有良心!我来了之后,这里还穷吗?去年的gdp五千多亿美元呐,这里才多少人?我容易嘛我。”我不服。 “嗯,比纽约富。”我老妈说。 …… 算了,我带二蛋去逮点野物吧,希望别碰到保护动物。 半个小时后,我带着一百多只鸟儿,(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反正比我小时候,农村大队仓库里的麻雀多)两只野羊,还“啥也不留“去了下海边,吩咐几只鲸给我逮了一堆鱼,叼了一大坨鲍鱼,回到了我家院子。 捡树枝,找炭火,现做烧烤架子,弄干净荤菜素菜,找签子把吃食儿串起来,带上那个创意无与伦比的帽子,我开始做起了我的烧烤师傅。 “周延,要不要我们来帮帮你?”还是兄弟好,铁子、郝夏仁他们估计看不过眼,想来帮帮我。 “别,你们是那对狗男女尊贵的客人,不能让你们干这个。这个活儿,还就得我这个下人来干。”我说。 兄弟们在暗笑,我在肚子里暗暗想:以后我让我儿子稍微大一点,天天骑他们的脖子。不让骑?不是自己外孙了?然后我在一旁吹口哨,衣服湿了可别怪我。 我倒是想把菜烤得难吃,让他们吃得难受。可是,混搭厨师不让,它们还就是绝对的美味。我看着周围吃得眉开眼笑的众人,心里感觉特别孤单无助悲壮,我想自杀。想想又不舍得自杀,我还没见过我儿子女儿妹妹舅舅姨呢。 我是不是还是很窝囊? “周延先生,谢谢你无与伦比的烧菜技术,我们一致认为,我们今天尝到了有生以来最美味的东西。”一个不知道是哪个公司的巨头走过来对我说。 “还行吧,虽然国家不允许我干这么危险的活儿。谁让王大丫女士是我长辈的?我不能目无尊长啊。”我开始胡扯。 “烧菜是个危险的活儿吗?我天天在家自己煎鸡蛋。”这厮不解。 “比吃菜危险,他靠近火啊;一不小心沾上点儿菜油,再一不小心沾上点火星子,那就是自焚。”我说。 “哈哈,周延先生还是一个幽默的人。”他说。 我就不明白了,这厮到底是在夸我呢还是在讽刺我? “你们也不能白吃我做的东西,你们得付出点什么来。”我说。 “哦,不知道周延先生想要什么呢?哎,你们都过来,周延先生有问题要跟我们说。”那人喊其他巨头,然后我看到几个头排着队过来了。 “这些玩意儿味道挺好的?”我问。 他们七嘴八舌地表示,这些东西有多么无与伦比的好吃。其中一个头说:“我们今天非常开心,一是参加了睿智的王大丫女士的婚礼,二是尝到了天底下最好吃的美味。还有这个开心的篝火晚会。” 那是,你们在喝着小啤酒,吃着小烧烤,难道会很难过吗?难过的,那是我!是我! “我想知道,诸位先生能给我的崇海带来什么。开设分公司,那不算给崇海带来什么,那是你们赚钱的机会到了。说实话,我不缺你们那点钱,还风险投资?我的东西会有风险吗?”我开始绕他们。 “周延先生,市场风险还是有的。”一头说。 我斜着眼睛看着他说:“我的东西卖不出去?没人看得上?没人买得起?没人……” “周延先生,我就那么一说,你别在意。”该头连忙解释。 “嗯,我有点明白,就跟当铺里面的朝奉不管看到什么都是“破旧物事儿若干”一样。”我点头认可他的解释。 他们面露尴尬。 “这样,我说个法子,你们得给我做好喽。不能你们又占我便宜还压榨我苦力。否则我向别人借钱。”我说。 他们连忙应声:“那是,‘八十一能量点’公司向谁借钱,那是给谁面子,周延先生请说。” 一刻钟之后,他们交头接耳结束,个儿最矮的一个头郑重地对我说:“周延先生,我们一定办到。” 第九十章 爷儿俩对酌 这样还马马虎虎,我算没白当苦力。看看时间,我以为已经到了深更半夜了,谁知道才十点。二婚夫妇的贵宾们三三两两地走了,他们猴急火燎地入了洞房,几个孕妇也睡了,我看看我家院子,就留我一人儿。 什么叫“荆棘路上的英雄”?那说的就是我!我忙前忙后,自己不过胡乱吞下了半只羊腿(有点撑着了),现在倒好,这个摊子还得我一人儿收拾。 我站那儿不动,发呆了一会儿,定定神,开始找啤酒,我自己跟自己喝。今天多云,明月邀不到,对影也才有俩人。 话说,鸟翅膀比鸡翅膀好吃,耐啃。它没多少肉,得仔细地用舌头去体会。半根翅膀没吃了,啤酒让我灌下去两瓶。其实,孤单的感觉也挺好,我还能自己逗自己乐,比如今晚那帮巨头,就被我敲了一笔,想想,心里美滋滋的。 “周延,一个人的感觉是不是也别有滋味?” 是我老子!我老子来跟我说话了! “爸,你怎么才来?你儿子今天被虐待惨了。”我开心地想哭。 “行了,你自己心里实际上也挺开心的吧?是不是有舍我其谁的感觉?”我老子拿起一瓶啤酒,打开了,再顺手从炭火架上抓起一块羊肉啃。 “就是个厨子,这有什么其谁的?从菜市场的面摊儿上抓一个来,一样做。”我还是不服。 “今天有点事情处理,来迟了,没赶上你二丈人的婚礼。不过,我早些年已经参加过一回就是了。”我老子说。 “爸,你觉着,我会不会又多几个小姨子或者小舅子?”我喝了口啤酒,问。 “几个不好说,但多一个两个的还真有可能。”我老子说。 我思索了一下,说:“看来,计划生育还得是基本国策;别看现在人不多,过个几十年,兴许人口能上十亿。” “几十亿年后,地球还会爆炸。你也得为这个打算打算。”我老子郑重地嘱咐我。 “算了,我们喝酒。”我说。 爷儿俩几瓶酒喝下肚,我有点兴奋,说:“爸,我今天敲了那些巨头一个大竹杠。” 我老子不动声色,照样吃他的肉,喝他的酒。 “我说,你是不相信我还是怎么?老了,耳朵不好使,没听见我说的话?”看我老子没反应,我不乐意。 “你是周延,我记着呢。”我老子说。 对了,自打我有了混搭异能之后,我就没吃过亏,我老子记着呢。我要是没扒拉点儿好处来,那我还是周延吗? “对了,没把他们敲疼了吧?”我老子问我。[.超多好看小说] “应该没有。我也没别的要求,我让他们每个人拉一家五星级酒店来。 “肯定不止这么多,你还要求,他们还得把他们的什么年会、论坛之类的东西放在那些酒店开吧?”我老子说。 “这只是附加的小条件,不算什么。”我美美地灌了一大口啤酒说。 “那算的上是什么的,是什么?”我老子问。 “那个更简单,让他们把公司总部在三年内搬到崇海来。”我说。 我老子终于停住了一直嚼肉,偶尔咬两口黄瓜的嘴巴,看着我说:“那些人答应了?” “谁不答应谁是傻子。我说了,谁第一个搬来,我下个项目,他就是我的唯一合作伙伴。至于三年内搬来的,我都会有项目跟他们合作。”我说。 “你下一个是什么项目?”我老子问。 “我也不知道,到时候看。哪个顺眼,我搞什么。你不知道你儿子有异能吗?随便玩玩儿,我也能叫诺贝尔奖变得跟幼儿园宝宝的毕业证书差不多的水平。”我随口说。 “也不至于,他那个还有和平跟文学。” “姜是老的辣,您补充的很及时。咱爷儿俩走一个,一口一瓶!”我说。 “你老娘的规矩,半瓶。干!” 爷儿俩喝了一口,咬一口黄瓜,我老子问:“他们就如此相信你的能力?就为你一句话,他们就打算搬总部?” 我回答道:“我在烤鸟翅膀的时候,就一直在想,他们肯不肯答应。这不是其他小决定,这可是大动作,几乎可以肯定,他们一旦宣布这个消息,必然会引起世界金融市场的震荡。不过,我的“天宫”系列飞机、“麒麟”坦克,还有最新拿出来的电脑,都是他们绝对不愿放弃的东西。我也答应让他们的资金进入那些项目了。” “他们够狠。”我老子感慨。 “他们的肠胃也够狠。我才想起来,那些鲍鱼我好像没烤,他们好像是生吞的。”我刚刚想到,我就烤了翅膀、羊肉,那些水产品我好像没把它们搁炭火上。我跑过去看了一下,果然。 “爸,咱爷儿俩今晚有口福了。你看,帝王蟹、龙虾,还有不少鱼。正好,我妈她们现在不能吃海鲜,这下便宜我们了。” 我对着那些硬壳儿混搭厨师了一下,几秒后,烤蟹烤龙虾好了,我跟我老子,左手蟹,右手虾。啤酒瓶搁在架子上,想喝,手不空,得自己把瓶子叼起来再仰脖儿。 好像它们的肉不少,加上我吃的那半只羊腿,我今天吃了得有几斤肉来着?我忘了。 …… “周延,我抽你!”我觉得有人在踢我。我睁眼一看,是我老妈。再看看四周,是我家院子的菜地,我躺在黄瓜架子下面。 “妈,你不说抽我的吗?踢我干嘛?我又不怕冷,你管我睡哪儿。”我说。 “废话,你以为我是心疼你啊?我是心疼你老子,他多大岁数了,能跟你一起睡菜地吗?”我老妈骂我。 我怎么睡菜园子里了?我隐约有点儿印象,好像是吃肉有点腻,想找两根黄瓜,于是就菜园子了。我酒量不小啊,怎么就醉了? “你老子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跟你喝那么多酒。那么多酒,搁别人家里,他们得喝几年。”我老妈抱怨。 “没喝多少吧,我不记得了。”我说。 “也不算太多,没一吨。才三百多瓶。每人三百多。” 加起来比我重,它们哪儿去了? “我爸呢?”我问。 “被关破军扛到屋里睡去了。”我老妈说。 “噢,那你们就不管我,你还踢我?”我说。 “别废话了,赶紧洗把脸去招待会现场,那几个巨头今天召开联合记者招待会。”我老妈催我。 我感到奇怪,问:“今天?他们想干嘛?不是说好三天之后的吗?” 第九十一章 小九儿不见了 “谁知道他们发了什么神经,大早通知王大丫,说改在今天。”我老妈告诉我。 我想了想说:“王大丫有没有说,是好事坏事?” 我妈有点纳闷,说:“怎么会冒出坏事来?昨晚大家不是聊得挺好的吗?王大丫早上跟我说的时候,也是满面春风的。” “她兴许不是为这个呢?”我说。 “滚!”我老妈又骂我。 “妈,你也别老是让我滚,我也老大不小了,这要是传出去,那我多没面子。”我给我老妈提建议,虽然我知道不被采纳的多。 “滚!” 我当没听到,说:“妈,昨晚我跟我老子对酌,感觉不错。” “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你们那个叫对酌?几百斤东西喝下去,那也叫酌?你老子快五十了,经得起你灌?”我老妈继续骂我。她压根儿就没担心我喝多了会怎么着,她就惦记我老子。 我不敢再说话了,跑去洗澡刷牙。(睡菜地一晚上,不能只是洗脸吧?)刚刚把自己穿戴好了,走出家门,被小九儿拦住了。“周延老公哥哥,我也要跟你去玩儿。[.超多好看小说]”小九儿缠着我不让我走。 “都五个月了,你还是乖乖在家里摸摸她们的腕子,就别出去吹风了。”我看小九儿的腰围现在挺大,有点儿担心。 “你又不会摸人腕子,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出去?”小九儿不乐意。 “那行吧,不过,别瞎跑,等会儿别认不得家。”我嘱咐小九儿。小九儿毕竟没在这个世界生活过,她就连在外边兜圈,都是老虎跟小野猪带的路;没它们带,出门离开大门五十米,小九儿能找不着家门。 没等我说完,小九儿欢快地钻上了车。不一会儿,王大丫丈母娘急匆匆上了车,说:“周延,我们快一点儿,那边马上要开始了。” 我边开车边问:“他们怎么突然放在今天开记者招待会了?他们有了新的想法?” “他们不肯告诉我,只是说,要给我们一个惊喜。”王大丫说。 我不屑一顾,说:“他们又不知道我想把崇海变成商业金融中心,就算他们现在把总部搬来,我是喜了,但在他们看来,那应该不能算是给我的惊喜。[.超多好看小说]” 过了片刻,王大丫说:“会不会他们要在崇海设立一个基金或是大型商场之类的东西,鼓励人们来这里凑热闹?” “这跟他们来这里开设分公司好像有点重复了,本来他们喊过来就是吸引资金跟人气的。他们想加大砝码?”我说。 “先不管了,反正是好事。”王大丫说。 “你要不要睡一会儿?我一般遇到想不通的事也是先不管了,然后就是睡觉。” “滚!” …… 在记者招待会开始之前几分钟,我们赶到了会场。那几个头的号召力不小,一个晚上的工夫,竟然有几百名记者闻风而来。 简短的介绍之后,个儿最矮的一个头站到了话筒前,大厅里顿时没了人声,这时的闪光灯一秒钟能耀花你几百次眼睛。 “我们今天在这儿召开这个记者招待会,是为了向大家宣布几件事。第一件事,我们在座的,代表自己的公司告诉大家,我们几家公司将在中国的崇海市开设分公司;该分公司不属于总部亚洲区管辖,将直接受总部领导。该分公司的职责就是与中国的企业或是其他合适的单位进行合作,能让大家一起开创新的局面。” 台下哗然:不属于亚洲区管辖,那算什么级别? “请大家安静,我们将在稍后安排记者提问。下面,我要宣布第二件事。我们一致决定,我们各个公司以后的财富论坛,现在有了永久的举办地,那就是崇海。”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我决定了,我下面的第一个项目就是搞无声闪光灯,这特么太吵人了。 “最后一件事,跟中国的领导人之一,著名的科学家,周延先生有直接的关系。我们在座的十个人决定,由我们私人出资,设立一个基金,用于……”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我承认我没见过大世面,我头有点晕。我很佩服各个国家的老大和外交部长,能在‘喀嚓喀嚓’的声音里,在能让人瞬间失去视力的环境下,脸上还能保持假笑。关键,我连那个人说的是什么都没听到。 我估摸着,他既然说与我有直接的关系,那可能是要搞一个跟我的产品有关的东西。我正在乱猜,有人拉我的衣服,我扭头看去,是一个警卫,铁子派来一直跟着我的。 “首长,您的夫人不见了。”他紧张地对我说。 “她会不会在楼里面兜圈兜迷路了?你们还有人跟着她吗?跟你们的人联系一下。”我说。 “首长,就是他们刚刚用对讲机告诉我的。”警卫说。 “他们人在哪儿?赶紧带我去。”我有点急了。 警卫边带我向一个地方跑,边说:“您的夫人在休息室里面,我们的人等在在休息室门外,有一个女兵跟在您夫人身边。” “你们就没跟那个女兵联系?”我问。 我在跑动中,能看到这个警卫的脸上露出很紧张的表情。 “怎么,联系不上那个女兵了?”我这时感觉到不妙。 “我们一直在试图联系她,可是,她一直没有回答。”警卫说。 这是谁玩的幺蛾子?不会是小九儿在恶作剧吧? 第九十二章 又是交易 我正在琢磨,手机响了,显示屏上没显示号码。小九儿被人绑架,现在绑的人打电话向我要赎金?我接了,电话里面竟然是小九儿欢快的声音:“周延老公哥哥,你猜我在哪儿?” “你就不能别让大家担心?还在哪儿,你在海底趴着!”我心情虽然放松了一点,但对小九儿还是有点不满意,也不跟人说一下就乱跑。 “咯咯,我还真是在大海上。我在一艘船上,这船真好看,甲板上还有游泳池。”小九儿在电话里跟我乐。 我心里感觉不妙,这里距离最近的海边有五百多公里,这才半个多小时,小九儿是怎么去的?飞机!可是,想坐个飞机比招手拦车难,是谁? “周延老公哥哥,我跟你说,我最喜欢游水了,可是你院子里面都种的菜,没池子让我游。这个姐姐说,带我到海里游水。”小九儿还是在喜不自胜地跟我说话。 我特么忘了,小九儿的那几个姐姐,谁不喜欢下河?老七不就是因为下了一次河,衣服裤衩被牛郎摸走,才变成织女的吗?我早应该在家里,哪怕用水泥,砌一个游泳池的。 “小九儿,我知道你医术不错,你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别把自己累着。[.超多好看小说]”我担心小九儿下了池子,游个没完,她还大着肚子呢。 “小九儿,你把电话给带你去的那个姐姐,我认识她。”我沉下心说。 电话里面传来小九儿跟人说话的声音:“这位姐姐,我周延老公哥哥说认识你,要跟你说话。” “你是谁?”我听到对方接过电话的声音,问。 “我是洪常舞,周将军。”对方回答道。 我看了看我周围,围着我的几个兵,他们面露土色。“说说吧,你是怎样得到你现在的职位的。” 我听到她说她姓洪,差不多明白了,应该是洪家想跟我做些交易。 “周将军,您的夫人,我会很细心地照顾。我想,很快就有人跟你联系了。”对方没回答我的问题,告诉我一句话之后,把电话挂了。 还真巧,她那边电话一挂,我这里手机响了。洪家还挺会算计时间。 “周延,你小子跑哪儿去了?这里要你来露个面。”不是洪家的人,是王大丫。 “二丈母娘,那里我就不去了,现在有个小麻烦正在等着我。(.好看的小说)”我说。我没跟她说小九儿被带走的事,她帮不上忙,跟她说不着。 “什么事比这个还重要?你知道他们最后的决定是什么吗?是他们拿出五十亿美元,设立‘周延基金’,用来奖励每年在各个科学领域取得的成就可以跟你的东西相提并论的人。”王大丫说。 “哦,那他们这是送钱给我,除了我,还可能有你那个天才少女女儿,还真没其他人能拿走一分钱。不过,你让他们别设立‘和平’,那玩意儿,恶心。”我漫不经心地说。 “那你还不赶紧来一下,基金的名称用的可是你的名字,你不来不像话。”王大丫催我。 “丈母娘,我刚刚在胡扯,我这个不是小麻烦。我真不去了,没那个心情啊,我现在。”我心里憋着呢,还上台讲话?我现在想杀人! 我说完就把手机掐了。这时,偏偏画面来烦我: 因为你的努力,令崇海市在向最繁华的道路上迈出了一大步,现在,因你的窝囊而偏斜的天地法则回复角度一度;奖励级别三级。 我现在应该是49级了,还有七十二难。 画面又来了:因为你的级别是七七之数,额外奖励能量点四十九点。我看看我现在的能量点,已经五十九点了。不过,我没心思想着去换什么异能,我在担心小九儿。 我慢慢走近休息室,坐到沙发上,等。电话没等到,把铁子、郝夏仁等来了。估计是警卫们汇报了我这儿发生的情况。 “周延,我们派来的那个女兵,已经牺牲了,我们在大厦停车场的一辆汽车里发现了她的尸体。”铁子语气很沉重。 我心里很不舒服,我宁愿是铁子他们看走了眼,让那个叫洪常舞的人乘隙而入,而不是有人牺牲。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被枪打的?” “头部中了一枪。”铁子回答道。 能被铁子看中,来保护我们的人,身手差不了,再说,还有我传授的那些功夫。要不是被热武器打的,那对方除非跟我一样,有异能。 “好好跟那个女兵的家里说,她多大了?”我问。 “我们刚刚给她过了二十二岁的生日。” …… 半个小时的鸦雀无声。我叹了口气说:“他们心挺狠啊,杀人,还对小九儿下手。小九儿还怀着呢,都五个多月了。” “操-他-妈,事情了了,我带人去灭了洪家!”铁子狠狠地说。 “铁子,你说,我现在就去把洪家那帮货,能逮的我全部逮起来,他们还敢不敢对小九儿下手?”我征求铁子的意见。 “周延,估计不能这样干。我这不是怕把这个国家闹翻天,我是想,他们既然这样干了,那他们肯定有后手。你要不先跟你老爸商量商量。”铁子说。 “唉,还是先等洪家的电话吧。”我无奈,我刚刚对铁子说的,也只是心里太想那样去干了,让我在摸不准情况的时候,我不会那样去做。 休息室继续没了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铁子接到报告,查到了,载着小九儿的船,已经到了公海,在崇海的西边。 有了大概位置,我开始暗自琢磨我自己的事情。正琢磨着,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电话,号码是建康的,我接了。 “是周延将军吧?你肯定听说过我。我是前任皇帝朱小常的奶奶,我姓洪。只可惜我们缘悭一面,一直没机会见过。”一个女人的声音,听不出年纪有多老。 “说说,你们想要什么?”我平复了一下心情,问。 “周将军,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双赢的交易。” 第九十三章 逼我杀人 “你先别双了;我问你,如果你们没把我老婆抓走,我还能赢得什么?”我问。[.超多好看小说] “这个帝国的一半土地!”那边的女人很干脆地说。 怎么哪儿都有想分裂国土的人?不过,估计这个老女人也是没办法,她最想要的绝对是独吞,这不是被我逼的嘛! “你挺大方的;如果是朱真昌这样跟我说,那最起码,主体算没出毛病。可是这话从你嘴里出来,跟你说,把美国送给我一样。如果小九儿不在你们手上,我当你在放那啥。”我回答道。 “周延将军,你就不想知道我们的筹码是什么?”老女人的语气听上去有恃无恐。 “别跟我说小九儿,如果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我如果让你家还有一个活口,那我算白活。”我慢吞吞地说。 “呵呵,周延将军,你不敢那样做,你一旦使用核武器,平民也会受到伤害的。”老女人说。 对了,他们哪里知道我有异能,只以为我说的是杀伤性武器。“那你先说说,你那些压秤砣的东西是哪些宝贝物事儿。”我说。 “我们的密使刚刚从大中国回来,跟古总统进行了秘密会面;我们达成了共识,他会支持我们拿回我们的东西。”老女人得意地说。 “哦,这样啊。(.好看的小说)你先回答我一个重要的问题。二加二跟二乘二,哪个数值大?”我问。 估计老女人被我问得有点傻,过了好久才说:“周延将军,希望你不是开玩笑;我就回答这个问题,它们的数值一样大,都是四。” “我说,你不傻啊。别说姓古的支持你,就算那些大国都支持你,关我什么事?难道他们敢发动战争?”我说。 老女人的语气终于变得有些急,她说:“古总统就答应我们一个条件,如果你不配合我们,那你的外公的日子可能就不大好过了。” 古家三世祖有这胆气?他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别扭吗? “我有些好奇,你们给我一半领土,难道你们再分一半给姓古的?他犯得着得罪那个老杀神跟那个老杀神的孙子?”我问。 “领海。周延将军,你别忘了,我们西边的海域是世界上最好的渔场。更何况,那里还有极其重要的军事价值。”老女人说。 “别说,你们还真舍得!如果不这样,你们是不是衣不遮体,食不果腹?要不,你们每个月从我这儿支它个千把二千块买点儿裤衩儿先穿着?”我说。 “周延将军,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们只是要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你别忘了,朱真昌是造反上台的。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给你十分钟时间,你跟你外公乔无敌联系了试试。”老女人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铁子,跟叶子南联系一下。”我对铁子说。 铁子匆匆跑出去,回他的指挥车。我在那辆指挥车里面,安装了还凑合的通讯工具,在海底两万米能拨打110。 不一会儿,铁子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对我说:“联系不上;我问了以前的兄弟,他们也不清楚,只知道,老首长跟叶子南参谋长在疗养,但不知道在哪里疗养,不知道他们的一切情况。” 我笑了,说:“他们真不想学好了,这是在逼我杀人啊!”我说话的声音有点抖。 “铁子,这是我老子的号码,你去告诉他这个情况,然后让他立即去我跟他说过的那个地方。我等那个老虔婆的电话。”我跟铁子说。 很准时,十分钟后,我的手机响了。 “周延将军,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做出你的决定了?我们的时间也不多。我们应该都不希望看到某些事情发生吧?”老女人在给我下通牒了。 “我还是好奇,你们没让我帮你们去造那个造反派的反,难道你们已经有了万全之策?”我问。 “这个就不劳周将军费心了。现在,只要你周将军说一句话,答应不插手我们的家事,我答应周将军的事情,事后一定办到。你的外公、老婆肯定也会安然无恙。”老女人说。 “这样跟你说吧,我就是一懒货,我不想多事,我跟朱真昌也不熟。你们干你们的,别来惹我就行。”我说。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周将军答应不插手我们的家事了?”老女人还问。 “你跟我说的这个事儿,跟我跑菜市场,一个卖猪下水的傻子让我不要管他卖几个钱一斤一样。我只想一家人一个不拉,坐在一起吃饭,旁边还别有人跑来掀我们家桌子。”我回答道。 “既然周将军这样说了,那你放心,你的家人会团聚的。合作愉快,周将军,再见!”老女人的声音很兴奋。 铁子这时正好走进来,我不待他说话,对他说:“我要抓紧时间了,那个老货把我当傻子,他们不可能就这样算了,不把我弄死,他们能放心?他们这是想稳住我。我先去一下建康把我老子带出来,他们如果不对我老子下手,就跟那老货是个处女一样不可能。你去给我把小九儿的位置弄弄准,我来的时候,给我一个准确的坐标。”我说完,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看到,“啥也不留”,下一刻,我到了建康。 我跟我老子说过,如果情况有变,就去特种师的驻地。我给了朱真昌三十个特种兵,他们的驻地会很安全,除非你用大炮轰。飞机想扔炸弹,那是别想,我在那儿布置了几百枚防空小导弹,就算b-2来,那也就是个坠毁的命。 铁子肯定已经跟那些特种兵说过情况了,我还没落地,就发现驻地所有的防御系统都处在战斗状态。这时,我看到远处一辆汽车向驻地疾驰而来,是我给我老子专门做的汽车。说是小轿车,外壳跟“麒麟”坦克是一个材质。分量没坦克重,才十吨出头。眼看着轿车快要到了,我看到轿车前方的山体突然塌了,把道路堵得死死的。一群全副武装的人冲了出来。 没人开枪,估计想逮我老子一个活口。可我不要活的,“金钟罩”、“六脉神剑”、“莲花掌”、“如影随形腿”……不到十秒,几十个人有一半被真气爆头,另外的估计是疼死的,全身206块骨头,估计没一块没碎。在我眼皮子底下对我老子下手,当我这个儿子不是孝顺儿子吗? 我老子没要驾驶员,竟然是自己开车的。我骂他:“你有没有一点点组织纪律性?处级以上干部就不准自己开车,你比处高吧?” 我把我老子扛在肩膀上往驻地飞,我老子在半空,还教育我:“你小子比我机灵?这个时候,除了自己带来的人,我还能相信谁?” 也是,我记得我老子的驾驶员是朱真昌安排的,谁知道那厮有没有被买通?不过,我五十岁的老子跟我比机灵?老猴儿跟小猴儿吗? “爸,朱真昌怎么样了?”我问我老子。 第九十四章 逃离首都 “我接到铁子的通知,就马上跑出来了,在汽车上跟他联系过,联系不上。(.无弹窗广告)他有可能昨天甚至更早就被洪家控制住了。”我老子告诉我。 “我估计,朱真昌那老小子可能还没被逮住,否则我们派去的人肯定会有消息传出来。”我这样估猜。 “那老头儿会躲哪儿呢?总统府没地儿躲啊,就算有什么暗室,洪家对那儿还不跟数自己脸上的痦子一样清楚?你没跟那几个特种兵联系一下?”我老子说。 “我还没到驻地呢,这不是远远地看见你来了嘛。”说话间,我们到了驻地的办公室。虽说只是个三十人的队伍,可我是把他们当做首都最后的一道防线来使的,所以,我向朱真昌在建康城的西郊的山谷要了一块地,好好布置了一番,这里的防御、通讯等系统让白宫的那些保镖看了能流三个晚上的口水。 我跟我老子刚刚走到办公室门口,一个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你们也没得事啵?还好我溜得快,否则我现在可能已经死得喽。” 嘿,是朱真昌这老小子,他什么时候来的?他竟然还穿着一套挂着中尉军衔的军装。 我走近办公室,一个挂着中校军衔,三十多岁男子向我跟我老子敬礼。我老子指着他问我:“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对他打量了一下,觉得他的眉眼跟一个人很像,我说:“难道,你是李浩的哥哥?”他跟李浩长得太像了,李浩说过他有个哥哥曾经当过特种兵,在社会上拿歹徒试手,打死八个,打残四个,最后坐了军事监狱。 “是,我是李浩的哥哥李岩。”他说完又向我敬了一个军礼。 “嗨,是我兄弟的哥哥,还跟我这么客套干嘛?”我随口说。 “你以后出去别说你是我儿子!小崽子,这里是军营!一切都要有规矩!”我老子骂我,咬词还特别重。 “那我是不是得回礼?我也没穿军装啊,怎么个回法?”我问。 “啪。”打小儿我就没被我老子凑过,虽然我老妈揍我的时候他当没看见,照样在一旁咪他的小酒,但他确实没揍过我;可是,今天他踢了我一脚。 人生,总有第一回! “周延,这次幸好是李岩在,不是他反应快,电视里面可能就会出现我那个侄子悲伤的讲话:前任总统被一小伙叛乱士兵打死喽。”朱真昌开心地说。 “你们是怎么从总统府跑出来的?”我感到好奇。 我看看李岩,他说:“我发现外围站岗的人神色不对,让总统穿着我们的军装,趁换班的时候混出来了。他们看到窗户后面的人影,是一个衣架。[]” “后来你们又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洪家应该在各个路口设卡了吧?”我问。 “那是因为我会开汽车。”朱真昌洋洋得意地说。 挨得上吗? “我们打的来的,不过,出租车驾驶员是总统,我是坐车的。”李岩解释。 我倒是听说过戈尔巴乔夫干过这事儿,不过,乔夫同志那是在大街上横冲直撞,朱真昌是惶惶然如丧家之犬,二者的意境不同。 “你们的人都安全?”我问李岩。 “我们一共五个人,包括我在内,三个人已经在驻地,还有两个没混出来,但已经出了总统府;他们暂时没危险,我们一直在保持联系。”李岩说。 “那个出租车,就没个驾驶员?还是你们抢的?”我问。 李岩说:“这个……” “怎么没有驾驶员,还是个小妞儿。最可气的是,她竟然不认识我。我是总统啊!我也不知道李岩跟她说了什么,反正那小妞儿下车后让我去开车,自己跟李岩坐后排了,他们还搂得挺紧。”朱真昌有点不服气,怎么能有人不认识他这个老大呢? “那不是没办法嘛,有个女的在,盘查的人会放松一点警惕,这样有利于我们脱险。”李岩解释。 我也顾不上问那个小丫头为什么会同意跟李岩假扮成一对儿鸳鸯了,反正我们没吃亏。我揪住朱真昌的衣服问:“老头儿,军队你还抓得上手吗?” 朱真昌犹豫了一会儿,说:“说实话,我心里没底。这几年,我在拼命安排人拿各处的军权,但我不知道洪家的动作到了哪个程度。” 我有点恨铁不成钢,一般时候,都是别人这样认为我,今天我终于理解了他们的心情。 “罢了,等铁子告诉我小九儿的位置,我把小九儿救出来之后,我们一家就随便找个国家住住吧,这个地方我是没本事呆了。”我看着朱真昌就来气。 “那不能哦,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吧?怎么说,我也是你拜过把子的兄弟。”朱真昌连忙抓住我说。 “对,你还准备拉我老子老娘跟我们一起拜把子呢!”我说。我也只是被气着了,我还有个“繁华宜居”的任务在,既然答应去完成,那不能言而无信,我还真不能看着朱真昌变成流亡总统。 “你试试先联系你认为可靠的人吧,我去做我的事。”我扔下朱真昌,拉着我老子到了通讯室。我老子问我:“小九儿现在情况怎么样?” “那丫头,懵懵懂懂的,还以为是别人带她去玩儿。也幸好她不懂,她还没遇到过这种事,如果她知道了,不知道会怎样。”我的心情一下子沉重起来。 我正跟我老子说着这件事,通讯室电话响了,是铁子。他对我说:“周延,我们找到那艘船了。你记一下方位。北纬……”我拿起笔,把铁子报的位置记了下来,然后到电脑跟前,打开地图,开始搜那个位置。 “铁子,那艘船在动吗?”我边看地图边问。 “在半个小时前,他们抛锚了,不在移动。”铁子告诉我。 我查了一会儿,对我老子说:“爸,你看,那里距离崇海,两千公里,距离我们现在的地方,得有四千公里,我的异能今天是没办法赶过去了。我们现在先回崇海吧。” 我老子点头说:“嗯,我们这就走。其他人不要说,免得她们担心;得告诉你妈,她手下一帮人还是可以用用的。” 这里的驻地,我放了三架直升机,不是“阿帕奇”那种次品,是我自己搞出来的,虽说是直升机,但速度不算很慢,我忘了具体数字,大概是比音速快两倍。我带我老子跟朱真昌上了飞机,几分钟后,我们已经离开了建康的范围。 “爸,我们这是逃离啊,都朱真昌那老小子害的。”我抱怨。 “嘿嘿,有情后补,有情后补。”朱真昌嬉皮笑脸地说。 我正想着心思,手机响了。 “周延老公哥哥,他们打我……”,是小九儿,她在撕心裂肺地哭。 第九十五章 准备救人 我两手紧紧地捏住操纵杆,浑身的血液往头上涌。我愣了一下,对小九儿说:“九儿,他们不是好人,你别跟他们吵架,我马上就来接你回家。” 这时,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周将军,你的夫人不怎么听话。” 我没等他再说话,说:“如果大家客客气气的,那什么都好说;如果伤害了我的家人,那我会不计后果。我老婆是个孕妇,我就不信你们自己家里没个女人,我查得到你们是谁,你家里有几口人。如果再让我知道我老婆被你们打了,你们会在电视上看到老子拿刀砍你们家女人。就算这个国家归了你们,我也会让它变成到处都有核辐射的无人区。你们还别想逃,我会公开说我就是一杂种,哪个国家收留你们,我就往哪个国家扔核导弹。不信我们试试。” 我老子跟朱真昌听到我说的话,目瞪口呆。我脸色好不起来,他们两个人也不说话。 “周将军不会为了你其中一个夫人这么干的,我们早就调查过你了,你很有城府,不会这么冲动;先这样,周将军,过会儿我们再联系。”那个男的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被气笑了,以前我是窝囊,只要不欺到我脸上,我什么都能忍,那个叫城府?现在我有混搭异能,虽然身体没把裤衩外穿的超人牛,但我有超越时代的科技;我如果还什么都忍,那我就真是个杂种! 我放下手机,对我老子说:“爸,他们在打小九儿。” “老子-操-他-妈!周延,你去救小九儿,我跟你妈去部队,各干各的。只要你一救出小九儿,我们马上就让洪家的地方变成废墟。”我老子也急了。 “爸,我们先回崇海,我就不回家了,你去接我妈。还有,洪家跟古家三世祖勾搭上了,外公跟叶子南应该是都被软禁了。”我说。 “周延,这个时候,尤其不能服软,那样被他们抓住的人会更受害。我们必须立即拿出我们的实力让对方看到,还必须是能马上发挥作用的实力。”我老子对我说。 “呵呵,爸,大不了我陪小九儿一起,该怎样怎样,但这帮人我绝对不放过。如果解救人质的第一关键不是救出人质,而是消灭劫匪,我估计以后也没人去干那个行当。现在是个人就想拿人质跟人说事儿,这特么都是被惯的。”我说。我这时,已经失去了自己最理智的那部分思维,我只想杀人。如果小九儿出事,简单,我把事了了,陪她一起死而已。 我老子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没多大会,我们到了特种师的驻地,铁子看我来了,上前说:“刚刚电视里面,朱小常出来讲话了,说他们顺应民心,拿回了本就属于他们的权力。他宣布,全国戒严,渡过这段时间。” “他就没说,我周延要造反?”我咬着牙说。 “这个没说,不过,他说了,如果有人想帮助下台的朱真昌,国家会派出军队。”铁子说。 “操,除了我这儿,这个国家还有军队?说他们是民兵,那是抬举他们了。”我说。 铁子继续告诉我说:“周延,那艘船又开始动了,不过,不是返回,是向大中国的方向去了,就在五分钟前。” 我想了想,问我老子:“爸,你说,会不会古家三世祖也参与了这件事?” 我老子说:“综合来看,这个可能性很大。” 我把我老子带进指挥室,里面有一个综合控制台,除了能对我这里所有的导弹发布程序命令之外,还能指挥我控制的几颗卫星。我对我老子说:“一旦接到我救出小九儿的消息,先把国家的电台电视台的信号给拿过来,然后叫朱真昌那老崽子露露面。” “别废话了,处理这些事我们还要你教?你去救小九儿吧,两个人一定要安安全全地回来。” “是三个人,小九儿肚子里还有你孙子。”我扭头就往外走。 “小子,这些按钮,我知道哪个是哪个?这个得你教。”我老子急忙喊我。 “那谁,去教一下总理,我有事走了。”说完,我“踏月留香”,到了飞机库。我今天已经“啥也不留”跑了两千多公里,今天这个异能是不能用了,想尽量靠近小九儿,我只能先开飞机到海边。铁子已经通知潜艇在一个地方等我了。 半个小时后,我上了“炎黄帝国机械制造集团”刚造出来不到半年的核潜艇,里面的官兵,是我救出的那些大中国的水兵。潜艇的速度跟飞机不好比,算下来速度只有不到两百节,每小时三百公里的样子。据说,之前速度最快的潜艇好像是不到四十五节,电动三轮车的速度。 潜艇向小九儿在的那艘船赶去,我现在距离小九儿一千三百公里。现在是下午五点,我得熬到凌晨过十二点,才能继续使用异能“啥也不留”。 这艘潜艇被我搞得像宾馆,别说其他,就说空调,其它潜艇有吗?潜艇里面,我还搞了几个套间。这纯粹是我骨子里还存在拍领导马屁的思想,为万一哪天大领导要来体验生活而准备的,没想到,是我自己先住进来了。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把画面倒腾出来看,我想找一些现在能兑换到,对我救出小九儿有帮助的异能。 我在异能栏看到了几个新出现的异能,有一个异能,让我两眼直放光:谁啊这是,难道说,知道我要去救人,特意给我留了这么个玩意儿?没废话,我赶紧把它兑换了过来。 我再找,发现都是一些拳脚功夫,没多大作用。忽然我在最底下,发现了一个东西。我虽然一直在担心着小九儿,但还是被这个异能的名字逗乐了。 第九十六章 小九儿有危险 我兑换的第一个异能:定身。看来,级别高了,我能兑换一点神话人物的能力了,这个应该是大师兄的。有意思的是,被我混搭之后,出现了几个选项,让我自己来选需要哪一类混搭定身。 一、对一百米内的十名生物可以施展该异能,定身时间五分钟。 二、对五十米内的二十名生物可以施展该异能,定身时间二十分钟。 三、对五米内的五名生物可以施展该异能,定身时间一个小时。 最令我心动的是最后一项:对时间定身,可以令时间回到一分钟之前;这一分钟内,时间停止。该选项,每七天可以施展一次。其它选项,每天可以施展一次。可以重叠使用。以上均为初级定身。 异能,还能混搭,我比中彩票的人幸福。 而那个让我乐的异能名字叫:排山倒海。郭芙蓉的三脚猫功夫也能上台面!我仔细看,发现了,这个排山倒海,别说猫了,龙也没有它狠,它不是形容词,它是真的! 排山倒海:可以令一平方公里陆地范围的所有物体与地面零距离;可以令一平方公里水面从水底开始震荡,让水面与水底的h2o交换位置。(.) 每七天可以使用一次;该异能为初级。 这是我至今,看到威力最猛的异能,比普通炮弹猛。 换吧,我也看看这个混搭异能到底有什么效果。等我把小九儿救出来,那艘船,来当个试验品,挺好。 看看兑换拦,没什么值得我花能量点去换的东西了,我躺床上,想闭目养养神;养不了,脑子里面总会出现小九儿的身影。洪家,你们给我等着,那是我的九儿啊,多单纯,偏偏让她经历这个。 “我们往上升。”还有半个小时到零点,我让他们把潜艇先靠近海面。这时潜艇的四周,已经聚满了鲸类,那艘船的附近也有它们的同类,它们在随时用声纳确定那艘船的具体方位。 刚刚过零点,我迫不及待地往小九儿那儿飞。几分钟后,我看到了那艘船;换成“踏月留香”,我悄悄地落在一块无人监视的甲板上。当我慢慢靠近船舱的时候,听到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你们洪家的办事能力实在令人费解,朱真昌在总统府也能跑得掉。现在找到他了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的情况,真是莫名其妙。这是朱小常答应办好的事。我们怀疑,可能是周庆农把朱真昌带走了,因为我们派去抓周庆农的人到现在也没消息,那里是周延那个妖孽的地盘,我们不敢派人去继续查看。”另外一个男子说。 “我跟你们说过了,三哥对这个周延很了解,那就是个窝囊到极点的货,怕他干毛啊。你们这就去崇海抓人,不用怕,他老婆在我们手上呢。”男子不耐烦的声音。 三哥?这事跟吴家有关系!嗬嗬,我都差点把他们忘了,他们偏偏还来惹我?这次小九儿没事倒是一说,如果有事,我拼着命也要灭了他们! 我看不到船舱内的情况,不敢用定身,因为我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万一超过二十个就不好弄了。这时,我听到小九儿的声音:“我周延哥哥说你们是坏人。你们还想去抓我周延哥哥,妄想!我周延哥哥一定会狠狠地揍你们的。” “啪!” “你们打我也没用,我周延哥哥就是不怕你们。” 老子-操-你妈!我就在门外啊,我的九儿在里面被人打!操,老子忘记我还有六脉神剑了。我在船舱的金属墙壁上,用六脉神剑戳了一个小洞;我从小洞往里看,不是看人的长相,我是在数人头。 老天有眼,除了小九儿,正好二十个。 “**嘴巴还挺厉害,给姓周的生儿子?老子让你没得生!”一个男的对着小九儿的腹部踹去。 定身!定身!定身!我心里急切地大叫,没试过,心里没底。下一秒,我心里的石头落下了,除了小九儿,其它所有人的动作都静止了。我一拳轰开舱门,朝小九儿跑去。 “九儿,现在没事了,哥现在就带你回家,我烧菜给你吃,你想吃什么?”我看到小九儿脸上的青肿,忍住难过,笑着对小九儿说。 “周延哥哥……“小九儿没看我,盯着我的身后,喊了我一声后,把我向旁边推,自己倒在了地上。 一声枪响,我看到小九儿伏在地上的身体下面有血流,我回头看,一个人拿着枪。我顾不上思索,定身!定身!定身! 时间回到了一分钟前。 我进入舱内,没有跑向小九儿,先转向了舱门,门后有一个小矮子。我快速扑过去,中指剑的真气也对着他发出。 枪响,子弹出,时间停止。我看到子弹已经接近了小九儿的身体。我跑过去,发现,子弹有一半已经进入小九儿的胸口。我连忙把子弹拔出,把小九儿抱在怀里。回头看那个矮子,手腕已经被我的真气击穿,手枪掉在地上。 小九儿昏过去了,我收拾了一下现场,对这艘船检查了一下,又逮了十四名水手,然后我呼叫潜艇过来。当我抱着小九儿,看着刚刚恢复神智的一帮人,那帮人有点懵。 “你们每一个人,都给我等着。我今天就要让李老头儿睁大眼睛瞧着,坏人,也是会得到报应的。”我说话的声音在颤抖,因为我不会医术,我只是粗略地给小九儿包扎了一下,我不知道小九儿现在怎么样。 一个小时后,潜艇到了,潜艇里面有军医,我的心稍稍定了。我吩咐艇长把所有人都押上潜艇,自己到潜艇内把小九儿交给军医;然后,我们快速离开。几分钟后,那艘船的周围,水面开始翻腾,那艘船竟然被海水搅成了粉。 排山倒海,有这么猛吗?别急,这只是船,还有不少人呢 “周将军,您的夫人有点麻烦。”潜艇上的军医喊我。 “不会有生命危险吧?”我的牙齿在打颤。 第九十七章 母子平安! “将军,生命危险我敢保证不会有,您的夫人因为被殴打,摔倒过,可能会流产,可是,大学里我虽然也学过妇科的课程,但我不精通啊;我们得马上去专科医院!这个耽误不得!”军医急切地对我说。(.无弹窗广告) 我苦笑,我的“啥也不留”,还能飞一千多公里,我如果急急地抱着小九儿往家赶,那我的最后落脚点会是海面。然后我呼唤敖广来帮忙?小九儿自己又昏迷了,不能帮自己治,这特么怎么办? “舰长呢?让他赶紧通知铁子派架飞机过来,让展鸣翼开那架‘天运3型’,那个速度快一点。”我对旁边的人说。 这个型号的运输机只有我能随意驾驶,因为过于先进了,速度还快;其他人,也就展鸣翼能凑合开开,不过,他也得小心翼翼地搞,万一掌握不好,能飞到大气层外面去。没空气跟燃油混合,发动机熄了火,那就要找找蹦极的感觉了。 有人去跟铁子联系了,我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小九儿……我想把她搂在怀里,可是又不敢碰她,只能抓住她的手。我特么不会医术,摸着小九儿的腕子有毛用啊!洪家、吴家小三,嗬嗬,你们终于惹毛我了。不管小九儿有事没事,老子不灭了你们,老子枉为人! 我定下心,跟我老子联系,把情况说了一下,我老妈跟我老子在一起,我听到我老妈焦急的声音在问我老子:“小九儿跟儿子都没事吧?” “妈,你也在啊。我们死是死不了,就是你孙子可能要没了。那帮杂种打小九儿啊。”我对我老妈喊。 “小子,你们没事就是万幸。小九儿很快就会好了。”我听得出我老妈在安慰我。 “潜艇上的军医说,小九儿没生命危险,回去再说吧。你问我老子,他准备好了没有?”我问。 “差不多了,我们先得把舆论导向给弄上路,然后才好下手。朱真昌现在在化妆打扮,准备上台表演了。”我老子在电话里接着说。 “你让他就穿那套中尉军装,说明自己是怎样惶惶然如丧家之犬一样溜走的。”我说。 “小子还贫,赶紧给我们滚回来!”我老妈骂我。她总是骂我,我就没见她夸过我。好像就夸过我一次,夸我有本事,把她的死对头刘蕊蕊的丫头给搞上床了。 不知道刘沙跟关妍现在怎么样了。 一个多小时候后,展鸣翼的飞机到了,他将运输舱的舱门打开,我小心地抱起小九儿,飞到了机舱内。进入客舱后,我发现我老妈也来了,飞机上还有几个穿白大褂的。我估计年纪大的是医生,小丫头片子是护士。 她们将小九儿接过去,拉上了布帘子,不给看。我是她老公,也不给看,好像我看了就是流氓似的。 我看到我老妈也进不去,心里平衡了一点点。就是在布帘子外面等,实在有点揪心的味道,比小崽子掐我的肝儿还难受。不过,想想,小九儿要是不调皮,应该还在做她的仙女儿,仙女儿不会有事的吧? 我坐那儿发呆,听到我老妈喊我:“周延。”我抬头,看到布帘子已经被撤去,有护士正给小九儿盖被子。我看看为首的那个年纪最大的,她说话了,是在问我:“你懂医术?” 我有点懵,怎么不说小九儿情况,先问我这个?我虽然心里直想说:我要是懂,要你们来高空观光?但小九儿的命在她们那儿掐着呢,我只能装孙子,回答道:“那个我还真不会。”我瞥了一眼她们带上飞机的医疗仪器,火眼金睛了一把,说:“不过,我可以把你们的这些器物改得更先进。” 我试试能不能拍到一点她们的马屁,求人办事,就是得低声下气。 “肯定不是金音童那小子,那货不会这个。”旁边一个小丫头说。 金音童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见我在咬牙,知道我急了,老的那个说:“金音童就是之前那个军医,他做过我的学生。至于我为什么问你这个问题,是因为病人在中弹,而且受过撞击后,被人在几个关键穴位上进行过按压,有效地止住了血流。否则,病人活不到现在。” 还能有谁?小九儿自己这个女神医。 我老妈多嘴,说:“我这个儿媳妇儿精通医术,肯定是她自己给自己弄的。” 老的那个眼睛开始放光:“哦?这个点穴的手法,失传已久了,这个小姑娘倒会?” “她会的可不少,在家里开口闭口望闻问切。我们一大家子孕妇,都她在照看着。”我老妈又补充。 …… “等等,你们能不能先考虑一下我这个家属的感受?你们就不能先告诉我小九儿的情况?”我急了。 “儿子,说你笨你还不服气!她们能跟我讨论这个,说明九儿肯定没事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笨儿子。”我怀疑我老妈如果不骂我,可能就活不了了。随便吧,我反正骂不死,小九儿没事,这才是我现在需要的全部。 “母子平安。我们给她在挂水,里面有安神的东西,等过几个小时,她就会醒了。”那个小丫头也会补充,不过,这个补充比我老妈那个有意义。 “我决定了,你们是哪个医院的?带我去兜一圈,我下个月就把你们的设备都换成我造的。你们现在的设备跟我弄出来的东西比,那就是原始社会的祭司拿着乌龟壳子在跟协和医院比。”小九儿没事了,我心情也放松了,开始胡乱许愿,瞎扯。 我因为我老妈又要骂我,可我听到我老妈说:“我儿子就有一个好,不吹牛。他说他能搞出来那就一定能搞出来。” 见众人纷纷点头认可我老妈的话,我总算觉得我老妈也算在外人面前夸了我一次了。 我老妈把话题又转了,对我说:“小子,你这个军区司令怎么当的?自己军区医院的人都不认识?这是军区医院院长吴巧治。” 这能怪我吗?我是懂军事还是懂训练?挂个名而已。我除了偶尔去机械制造集团看看,其他时候我都忘了我还是个什么司令,所有军事上一块,都是铁子跟郝夏仁在弄。 “要不,我把外公接来,让他来干?”我说。刚刚说到外公,我心咯噔了一下:外公跟叶子南,可能还有他其他一些部下,现在可能还被软禁着呢,我回去得跟我老子好好商量商量怎么办最好。 第九十八章 尘埃初定(上) 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我老妈说:“妈,我外公他老人家现在住得挺舒坦的,有人帮他站岗放哨。” 我老妈猛地转向我,说:“我那老子被抓了?” “谁敢抓他啊?那不叫抓,最多叫老虎蹲笼子里了。只是别有女护士去照顾,别弄得像张学良跟赵四似的。”我说。 “儿子,你承不承认你是我儿子?”我老妈盯着我说。 “你骂我的时候我想不承认来着,不大敢,怕你抽我。”我老老实实地说。 “既然承认那就好。你老娘的老子被关起来了,你得帮帮你老娘。”我老妈认真地说。 “妈,你没傻吧?我什么时候说不管啦?”我有点头疼。 “我老子的儿子还小,现在指望不上,你是他孙子,你必须得上。”我老妈说。 “什么叫还小啊,现在连吃奶还没学会呢,估计现在抱着我那小姨在我外婆肚子里玩儿呢。行了,我跟我爸见了面之后商量一个具体的办法再说。”我说。 没多大会儿,我们到了军区驻地,我老子一直在等着我们。看着小九儿被推进休息室,我突然想起来什么,对着医生护士的背影喊:“我也懂医术,我会治外伤。”我忘了我有一个名字很恶搞的混搭异能:还我漂漂拳,那玩意儿能使所有外伤变得完好如初。(.无弹窗广告) 不过,要我在小九儿受伤的时候,对着她猛抽,我下得了手吗?我庆幸,小九儿自己给自己点了穴,不流血了。 我老妈看着小九儿进了休息室,旁边没人了,对着我老子就是一脚,我老子被弄得莫名其妙,对着我老妈低吼:“老二老三踢了你,你就来踢我?你讲不讲道理?” “不是我儿子告诉我,我还不知道我老子被软禁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明白了,这世上,不是血亲,那就不算亲人!”我老妈恶狠狠地对我老子说。 夫妻确实不应该是血亲,否则那叫近亲结婚。不过,我老妈的思维有点跑偏。 “妈,你带着老二老三去歇歇,我跟我老子两个人商量商量。你也正好陪陪小九儿,免得她醒了之后害怕。”我拿小九儿对付我这个现在思维跑偏的老妈,还好,小九儿比我跟我老子好使,我老妈走了。 我老子打开电视机,对我说:“评价评价朱真昌的演技,我觉着这老货有表演天分。” 录像里面,出现了一个让人看上去像得道高僧般的人物,脸上带着悲天悯人的表情。[]我怀疑,朱真昌是不是专门跑到哪个庙里或者尼姑庵里,模仿过那些泥人儿的面容。我听到朱真昌在说:“不要为了一己私欲,把我们的人民拖进生活动荡的时光中去,我们的人民渴望安乐祥和的生活……” “这个稿子谁给他造的?挺能白话。”我说。 “他自己写的。别说,这老头儿挺在意老百姓的生活,算不错了。”我老子说。 “舆论不谈,谁控制了传媒谁就代表了民心。洪家跟我争这个传媒信号,那是别想。爸,现在的军队是谁控制得多一点?”我问。 “来来,看看我这个操作得对不对。”我老子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让我去见证他的操作。我走到控制台前看了一眼,问我老子:“我说,爸,你想发动第四次世界大战?” “你懂个屁!这叫威慑!”我老子得意地说。 在我老子的操作下,所有的导弹,都处于待命状态;所有的核发射井都已经打开。再看它们的目标,普通导弹,对准了各个军区的机场、司令部;核导弹对准了世界上的那几个军事大国。 我在控制台上修改了几个命令,对我老子说:“你见过身上绑着炸药包,还是拉开弦儿的炸药包去威慑的吗?那个说是同归于尽比较合适。” 我老子除了以上行为,他还做了一件事:打开了毁灭装置;一旦这个东西开始读条儿,那在它读完之后,这个星球就没了。 我老子听我解释了之后,问我:“如果你回不来,没人跟我说这个,那后果会是什么?” “你们一起来陪我。”我说。 “无所谓,那也不算我做得太错。”我老子死不认错,这是反人类啊。 “你好像现在跟我老娘差不多,都思维混乱。我在问你,军队现在听谁的,你给我看这个?还好,让我修改了这个让大家都要死的程序。”我说完,感觉背上在冒冷汗,刚才还没觉着有什么。 “你老娘有时候说的东西挺对,你到底是不是我们的儿子?你就不能再看看?”我老子说。 我再看,发现了,少了几枚导弹。我感觉奇怪,问我老子:“你把它们干嘛使了?” “把洪家嫡系部队的机场跑道炸了,他们除了直升机,其它飞机只能在机库里趴着。”我老子轻松地说。 “你的意思,你们把这个消息放出去了,其它部队不敢动了?”我说。 “也不是不敢动,只是动的话,对象是明确了。几个军区的司令政委都纷纷打电话来,指责了朱小常与洪家的叛乱行为,都表示,唯我们的命令是从。”我老子说。 “这个‘我们’,是指朱真昌还是指你这个总理?”我问。 “嘿,你别说,他们可能还是看着你的面子。他们都在最后说,希望能得到国家对他们军事改革的支持,尤其是对军事装备的改革。”我老子乐了。 “那这个‘我们’,主要是指我?”我问。 “面儿上他们都说是总统朱真昌,中间应该说的是我,最里面,那估计就是你。”我老子说。 “那现在,洪家的人呢?”我问;我想起了小九儿被打的情景。 “在建康卫戍区躲着,对外联络的信号被铁子他们掐掉了。”我老子告诉我。 “他们筹划了半天,还跑去跟古家三世祖套近乎,就这么完了?这特么算怎么回事,我还以为要好好搞一下的。”我说。 “一是没抓到朱真昌,还有就是他们高估了他们对军队的掌控能力。连他们派到各个军区的政委都诚恳向我表示,以前是受了洪家的蒙蔽,现在是自己擦亮了眼睛,铁下心一定要跟人民站在一起。”我老子说。 “嗬嗬,洪家,给我等着!敢打我的九儿,我这就来找你们!” 第九十九章 尘埃初定(中) “你慌什么?现在是他们慌。我们先琢磨一下大中国那边是怎么回事。”我老子对我说。 提到那边,我想起来,从船上被我逮来的那些人。我说:“抓小九儿的人里面,有一个人,北京话那是说得倍儿溜,还时不时提到三哥,我觉着这事儿跟吴家脱不了干系。就是不知道古家三世祖在里面牵涉有多深。” “吴家那是小菜儿,我们先谈三世祖。他肯定跟洪家达成了某些秘密协议,比如取得我们国家西边海域的控制权。至于三世祖拿什么来交换,那是个问题。不会就是软禁我那丈人那样简单吧?”我老子说。 “武力干涉?三世祖没这么二吧?他自己国家的事还没处理好呢,还有闲心管这里?”我说。 “对了,你不是跟那个大头熟吗?你打个电话去摸摸他的底。”我老子对我说。 说到大头,没旁人,肯定是那个大中国驻中国大使,我跟他还真见过一面,也不知道他的脖子现在怎么样了,天天得撑着那么大一个脑袋,也累得慌。 “我跟那货也就见过一次面,对他的脑袋印象挺深,他长什么样子我还真不大记得了,这个谈不上熟吧?再说了,三世祖要是真有什么事儿,能跟他说?”我说。 我老子说:“你懂什么?那头的丈人叫孙小龙,跟三世祖是发小儿,一块儿和尿泥长大的。后来,三世祖上台,孙小龙就开始做贸易……” “孙小龙我听说过,不就是除了我外婆家,那厮在贸易这块儿算老二嘛。”我插嘴道。 “我丈母娘家那是多少辈儿的积累?孙小龙可就是短短的二十年。没三世祖撑着,可能吗?你能不能别这么罗嗦?现在你知道他们的关系了吧?”我发现我老子跟我老娘一个德行,有时候也不讲理,明明是他自己提起来的,现在说我罗嗦。 “关系我是明白了;不过,好像你比我熟啊。”我说。 我老子想了想,说:“好像是这么回事儿,我亲自去打电话给那个大头。” 总理打电话给人,用“亲自”,不为过。 过了半天,我老子打完电话来了,一来就对我说:“那厮跟他丈人的关系还没我跟我丈人的关系好,我问了半天,他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你老子我,不能白忙活,我大概是猜出了一点东西。大头说,他没接到任何国内发来的指示,跟从前没两样;只是,他丈人孙小龙最近买了几艘大渔轮,还准备在望天岛上投资房地产。[.超多好看小说]” “我还以为是什么有用的东西,这只是侧面验证了洪家那个老女人的话而已。”我摇头。 “你现在确实傻,你如果没异能,我跟你老娘都不稀罕看你。你想啊,如果三世祖想用武力干预,孙小龙会有这么急切的动作吗?”我老子说。合着如果我没混搭异能,在他们二老眼中,我只是比垃圾好点儿,没味儿。 “我傻?我那儿抓着不少杂种呢,你不去问,偏偏去问那些不相干的人。你不去我去!”我说完扭头就走,直奔号子。 到了关那些人的地方,我看到了郝夏仁。我问他:“情况怎样?” “营长,你下手狠啊,有几个人才醒。其他人都挺乖,问什么答什么,就是有两个人,醒来就想自杀,幸好我们动作快,把他们的牙给敲掉了,牙齿里面有氰化钾。现在他们就算想咬舌自尽,那也只能疼,却不得死。”郝夏仁说。 “你见过将军还当营长的吗?你升官做师长,我还做我的营长?”我骂他。 “你除了能打,其他还不如一个班长。”郝夏仁不服气。算了,我一向在他们那里没威信,我要不是乔无敌的外孙,他们可能都不愿意看我。 跟他计较不着,我说:“带我去看看那两个自己要死的,我让他们见了我之后,更加迫切地想要死!麻痹的,敢打我的九儿!” 郝夏仁把我带进一个小房间,低声对我说:“这个人,应该是为首的。” 我看到一个人蹲在空荡荡的房子中间,手铐脚镣都带着,就差大枷了。我走过去,问他:“这位兄弟,贵姓啊?” 这厮不理我,他竟然不理我!我多没面子!我怎么办呢? 分筋错骨手! 我跟郝夏仁跑到外面去了,哨兵站在那里硬撑。“别撑着了,赶紧堵住耳朵吧,否则你得耳鸣三天。”我对哨兵们说。 我以为那厮是个铁骨铮铮的硬汉,哪知道他也怕疼,还疼哭了,还疼得哭天喊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测试新式飞机发动机呢。 你们打小九儿的时候,知不知道,小九儿也疼? “把另外那个扔进去,让他看看他亲密战友的样子。”我吩咐郝夏仁。 不一会儿,一个人被带来了,是那个对着小九儿开枪的矮子。他皱着眉,轻蔑地看着在地上打滚儿的他的战友。 “不错,估计你比他骨头硬。那,我们试试吧。”我对这个矮子大无畏的气概很欣赏。 下一刻,更难听的哭嚎声出现了。 “嗬嗬,敢打我的小九儿?我还告诉你们,老子今天不是来要口供的,我就是为小九儿报仇来了!慢慢熬吧,想死是不可能的,还早着呢。等我抓住所有的杂种,那时你们才能死!”我看着在地上打滚的两个人,有点想拿菜刀砍他们的念头。 这个“分筋错骨手”,现在变成了“混搭分筋错骨手”;前面有大段介绍,我看了一下,内容大概就是让人筋分骨错,反正就是让人疼。倒是最后一句话我记住了:令人的痛觉神经时刻保持亢奋状态,以饱满的热情,告知载体,该神经的存在。只要载体生命不息,该神经战斗不止。 也就是疼不死,它还偏偏一直疼。 我不是一个能以德报怨的人,我承认,我很不伟大。不过,我现在心里很痛快。 “你真不要口供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铁子来了。估计是被那俩杂种的嚎叫引来的。 “先问问其他人。我猜出大概了,至于细节,再说吧。”我说。 铁子微笑着对我说:“你赶紧先回去吧;你老妈打电话来说,小九儿醒了,闹着要你呢。” 第一百章 尘埃初定(下) 找我就找我吧,闹了干嘛?我往小九儿那儿赶,刚刚到休息室外面,就听到小九儿的声音:“以后我让我周延哥哥做给你们吃,他烧的菜比你们烧的好吃多了。” 我推开门进去,看到小九儿坐在床上,在跟一群小护士说话。看见我到了,小九儿下床了,下一刻,她挂在我脖子上。 “我要吃鱼,烤鱼、生鱼片、鱼汤。”小九儿说。 想起来了,我第一次见到小九儿,第一次使用“混搭厨师”做菜,就是做的小九儿刚刚报的那些东西。 “你挂在我身上,我怎么烧菜?我搁俩鸡蛋,做小九儿炖蛋?”我说着话就把小九儿放在床上,然后对我老妈说:“妈,你给我盯紧点儿,别再让她爬树揭瓦了;我先去捞鱼。” “我也去!”小九儿欢快地喊。见我瞪她,气鼓鼓地开始摸那些小护士的腕子,说:“你身体挺好,你也不错,你有点问题,是不是流量挺大,带宽不够?” 我的九儿就是聪明,看这话说的。 我上次跑到海边吩咐那些小鲸鱼儿帮我捞的东西还有不少放在家里,我回家拿。一到家,我外婆跟我俩丈母娘俩老婆把我围住了。 “孙子,我们看电视,知道是出事了,你们也不打个电话回来,害我们为你们担心。”我外婆说。 “我是谁啊,我是周延啊。我能出什么事?”我说。 “是小九儿出事了吧?”我外婆问。 我感觉奇怪,谁告诉她们的?不是让别说的吗?“那什么,现在大家都好得很,我这不就是回来拿鱼去烧给她吃吗?”我说。 “得了,你是我带大的,我还不知道你?国家出这么大事,你能把小九儿带着?你早把她送回家了。小九儿没回来,你老子倒是把你妈叫走了,那还能有其他事?”我外婆说。 “都特么是洪家,把小九儿抓走了,想拿她来威胁我。他们还打小九儿!”我说。 “嘿,敢打我孙媳妇儿?孙子,你有没有揍死他们?”我外婆也急了。 “他们正疼着,可不能让他们就这样死喽,早着呢。”我想了想,没跟我外婆说,我外公被软禁的事。 “是小九儿想吃你烧的菜吧?别愣着了,赶紧拿了东西走人。”我外婆说。 我到冷库里拿了不少东西,顺手帮家里一帮人的午饭做了,然后拎着菜篮子到了特种师驻地。(.)“混搭厨师”不止有一个好,它不但不需要你生火,只需要报报菜名儿,它还不管你是鲜活的还是冻过的,烧出来都一样的好吃。到了小九儿的房间外面,我念叨:“烤鱼、生鱼片、鱼汤。”然后,我把空菜篮子放下,换成食盒,进了房间。 “你们瞧,我周延哥哥来了!”小九儿跑了过来,接过食盒,招呼我老妈跟一帮小护士一起吃。我老妈没什么好客气的,端起碗就开始喝鱼汤,还骂我:“小子,你就不能想着在汤里面下点馄饨面条什么的?弄点虾饺也成啊。” 我忍,谁让我是她生的呢? 一帮小护士扭捏半天,终于是没能抵抗美味的诱惑,在小九儿的招呼下,也开始往嘴里扔东西。 东西没了,我估计小九儿就喝了一点汤,其它什么也没吃着。我有点不乐意,小九儿趴我耳朵边上说:“其实,我现在也只能喝点汤。” “那你还让我又烤又切鱼片?”我问。 “我想闻闻味道嘛。主要,让她们看看,我的周延哥哥有多棒!”小九儿说。 “我棒不棒的,要她们知道干嘛?难不成你要给我找第四个老婆?”我说。 “啪”,我老妈又揍我。活该!谁让我嘴欠!这话是不是只能偷偷在心里想着,不能说出来? 一帮小护士在偷偷地看我,我心里有点儿得意,呈一副深沉状,双手反背,眼睛望向天空,悠悠地说:“现在,天下大定了吧?” 该状态,俗称装逼。 没过几秒,我没了情绪:在一帮小丫头面前装,我这是有病吧!我还不如问:这菜好吃吧? 有人推门进来,是吴巧治院长跟她的几个学生。“我们路过,被香味勾过来了。”吴巧治说。 “就剩一点烤鱼了,你们尝尝;都我儿子做的。我这儿子,其实就适合呆家里买买菜煮煮饭,偏偏老天不让。”我老妈说。 “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吴巧治一边吃着一边还随着我老妈的话头发出感慨。 确实,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买菜烧饭,我没大志向。该着我了,我也没办法。 你们见过跟学生抢食吃的院长吗?我见到了。终于,房间里面连鱼骨头也没了。 这时,吴巧治有空说话了,她亲切地问小九儿:“现在感觉怎么样?一切都好的吧?” 都帮我的小九儿预备好了答案,你还问? 小九儿点头,吴巧治的神色从亲切变成了急切,问小九儿:“你的点穴跟切脉手法是谁教的?” “我感觉是我周延哥哥教的,可是他自己又不会,我也不知道是谁教的了。”小九儿回答道。 “你能不能做给我看看?”吴巧治说。 “好啊好啊。你也会这手?我正巴不得有人跟我切磋呢。把你的腕子伸过来。”小九儿眉开眼笑。 得了,我也别在这儿戳着了,我找个地儿睡一觉吧,一宿没睡,有点儿困了。 我走出房间,见四周无人,“踏月留香”,我溜到了铁子那里,随便找了张床,纳头便睡。(好像应该是纳头便拜?就这么个意思,表示我太困了,跟拜一样不假思索地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喊我,我迷迷糊糊醒了。 “周将军,总理有一个消息让我来通知您,洪家准备投降了。” 第一百零一章 尘埃落定(上) “朱真昌来了吗?”我问。(.无弹窗广告) “跟总理在一起呢。” 我说:“那好,我这就去。” 我跟着他到了小会议室,我老子跟朱真昌正在那儿聊天。我进门之后就问我老子:“你糟蹋了几枚导弹?这个得跟洪家要钱。导弹也挺贵的。” “你多大点儿出息?洪家说了,把南方十三个省的固定资产全部作为赔偿,给你。”朱真昌说。 “那北边儿的给谁?”我问。 “你不能独吞吧?总要留点儿给我,我好歹是你老哥。”朱真昌每当自称老哥的时候,他肚子里面肯定在冒坏水儿。 “嗬嗬,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他们的命!打我的九儿,还当着我的面打!朱真昌,我还告诉你,我就把洪家当成杀死前苏联卓娅的那个德国团了。”我咬着牙说。前面我说的那些都是在逗朱真昌玩儿呢。 “周延,你意思,想学斯大林,不接受他们的投降,一定要赶尽杀绝?”朱真昌问。 “绝是必须的,倒不一定要我去杀,他们可以自杀嘛。朱真昌,你有没有想想,如果我被抓住了,他们会怎样对我?你可能会被软禁,冻不着你饿不死你。我被抓住了,他们绝对会杀了我!我死了,我老子老娘怎么办?我外婆怎么办?我老婆和她们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我盯着朱真昌说。 朱真昌犹豫着说:“不会吧?为什么一定要你死?” 我老子被气着了,骂朱真昌:“你以为我儿子是你这个吃货?他随便捣鼓点儿玩意儿,那就是划时代。洪家敢让我乖儿子活着吗?” 听听,我老子在夸我,还夸我乖! “你也别劝我儿子了,他的秉性我清楚。你可以抽他、骂他,就是不能动他的亲人。他小时候那么窝囊,被人骂一句娘,他能薅人家半个小时头发不带松手的。现在他最疼的小九儿被毒打了,你说他会怎么做?”我老子对朱真昌说。 还有这事儿?我怎么不记得? 朱真昌苦笑道:“洪家吃屎了,竟然没下禁令,让不准动小九儿一根手指头,否则我这小老弟也不至于这样。只是,周延,你这样一来,国家会乱啊。” “关我屁事!”我现在想不到那个,我只想把洪家加到小九儿的身上的,十倍百倍要回来。对了,还有吴家小三。都特么给我等着。 “不过,周延,我那个新媳妇儿你可别牵连进去,这次她还提醒我洪家近期可能会有动作,我没往心里去而已。”朱真昌忐忑不安地对我说。 “那她现在人呢?”我问。 “在崇海呢,她也挺机灵的,自己溜出来了。”朱真昌说。 “那就好,你们就别管我了,我这就去建康卫戍区。”我说。 “周延,你可不能用轰炸机扔炸弹哪,那里还有普通军人。”朱真昌连忙拉住我。 我瞥瞥四周,发现,会议室里的桌子竟然是铁质的。肯定是铁子那帮夯货开会的时候喜欢拍桌子摔板凳,木头的经不起搞,他们换了个铁的。我走到会议桌前,对朱真昌说:“老崽子,你看好喽!” 我一掌击在桌子面儿上,然后这张桌子就成了铁粉。坏了,劲儿使大了,我本来是想让它碎成几块儿的。还是孔老二说得对,必须“学而时习之”,我还得天天练。 朱真昌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的一堆铁屑子。我老子对他说:“别看了,我儿子是神仙下凡。你说他还需要用炸弹吗?” 我应该不算吧?小九儿倒确实是。 不等朱真昌恢复成正常人,我推门出去了,到了机场,我上了我的私家战斗机。我正在热机(话说,飞机需要这样吗?这样会不会省点儿航空柴油?油价又涨了。),肩膀被拍了一下。得亏我胆子被吓大了,按在“跳伞”按钮上的手指控制住没往下用力,否则我就被弹出去了。 “你特么是孔老二还是姓李的?就不能先吱个声?”我想抽他。 “小子,我是你的签约人。”这是孔老二的声音。 “你特么现在来干嘛?我的九儿被抓住的时候,我想找你们帮我,你们特么死哪儿去了?老子操你们!”我越想越难过,那时,我在担心小九儿的时候,多想他们来帮我啊。 “别这样说,我们都很急,老李都急得裤子掉了。可是,老大不让我们出来啊。”孔老二说。 “急归急,他裤子掉干嘛?”我好奇。 孔老二鬼鬼祟祟地看看四周。在这儿还怕人偷听,有料!有大料! “接到老大通知的时候,我们几个都想来;不是想帮你,你反正死不了,我们是心疼小九儿那个小丫头。你猜李老头儿是打哪儿出来的?“孔老二带着勾引我发问的神色说。 “上次那老货说对王母没兴趣,难不成是广寒宫?”我在脑子里琢磨,那块儿还有什么女的。 “不~是,你再猜。”孔老二憋住笑。 “你丫再让我猜,我在中国把你的《论语》乱解释,说你喜好白日宣淫。”我急了,哪有这样逗人的,我也让你急。 “好好好,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对人说啊,当时传达室可就我一人儿,没旁人看见。李老头儿是从骊山来的那艘船上下来的。他进大门时还喊我,说小九儿出事了,然后急匆匆往里跑,结果,裤子掉了。我打眼一看,没裤腰带。”孔老二说。 “骊山,那是什么地方?”我绞尽脑汁地想,只是大概觉得阿房宫好像跟那儿有点关系。 “你就是没文化。骊山,那是梨山老母的宿舍楼。”孔老二说。 “不会吧?老李头儿口味挺重啊。都老母了,他还……”我也想乐。 “你别说,老虽老点儿,味道还是有的。”孔老二眼睛斜望天空,貌似在感觉那种味道。 “行了,别意淫了,你有本事你也去啊。”我说。 “你废话,我也要敢啊!姓李的可是高层,我一看大门的,能跟他做连襟吗?”孔老二说。 “那你也别废话,你先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来?”我问。 孔老二说:“你还是先看看画面吧,它能告诉你点儿东西。” 第一百零二章 尘埃落定(中) 我把画面调出来看,画面显示:因为你的努力,令小九儿脱离了危险,使中国的局势趋于稳定,现在,因你的窝囊而偏斜的天地法则回复角度两度;奖励级别两级。 我的级别终于过半百了,现在我是51级;我还有七十难。万里长征开头真难呐。 我想想不对劲儿,问孔老二:“我说,我的级别升了跟你这老货来这儿有什么关联?你来就是让我看画面的?” 孔老二说:“你还没想明白,你做的事为什么会让你自己升级?” “我想它干嘛?反正我遇到难事儿,然后我把它解决了,一般都会升级。”我说,我还真没想过,有时候没做天地法则发布的任务,我也一样能升级。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老大是怎么想的,反正你做的事只要是在帮他,你就能升级。”孔老二说。 我按了一下后座的跳伞键,把孔老二弹出去了,这老货尽跟我废话,我懒得理他。 我正驾驶飞机往上爬,孔老二又进来了。“小子,再来一下,这感觉挺刺激。”孔老二兴奋地对我说。 “甭废话了,你这次来又有什么事?”我说。 “你不是升级过半百了吗?老李头儿让我带给你一个额外的异能奖励。[]话说,这个奖励可……”孔老二说。 我迅速打断他的话头,说:“我不要,你自己拿走!上次奖励的那个‘百分百模拟’,就是让我在养猪,养肥了再送给别人吃肥肉,我连汤水都喝不到。我算是明白了,但凡免费赠送的东西,就没个好。” “嘿嘿,小子,你可别后悔。这个异能可是好东西。顺风耳啊,离得远远儿的,也能偷听人家洞房。”孔老二说。 “瞧你那点儿出息!就算偷听,那也得偷听明星大腕名导演的。那多好玩儿。”我开始想象…… “来,飞机让我耍耍,你坐后面晕去。”孔老二话刚说完,一拍我的后脑勺儿,我被涌入大脑的一大股能量弄晕了。 我醒了,感觉自己像是坐在棉花团上,回过神,我发现,我竟然背着降落伞在慢悠悠往下滑。这特么是怎么回事?我听到上方有飞机发动机的声响,抬头望去,孔老二那老货开着我的飞机在我头上直转悠。 “尼玛让我跳伞干嘛?”我大骂。 “得亏我找到了伞绳,用神识帮你拉了一下,否则你现在应该是跟地面平行。小子,你还不感谢我?”孔老二说。 “滚!你特么手贱,按跳伞键干嘛?不对啊,我们现在在哪儿?”我说话间,望向地面,发现下面是蓝汪汪的一片,这里特么在大海上! 孔老二朝我招招手,我被一道真气裹着,拉回了机舱。我骂孔老二:“你玩儿就玩儿,怎么不看地图?” “小子,这才是我来的真正目的。建康城,你不能去。”孔老二正色道。 我想了想说:“也就是,洪家我不能杀?” “确实是这样。老大专门吩咐,不能让你去杀洪家的人。”孔老二说。 “你早说啊,我们现在就回去吧。”我说。不让我动手杀?大不了我扔导弹,我管它旁边还有什么人?再说了,我的导弹那可是精确得很,不至于打到其他地方。至于那个发射导弹的按钮,随便找个人按按就是,反正我不按就行。 “不但你不能动手,你还不准命令其他人动手。”孔老二警惕地扭头看我。 “放心,我绝对不发布命令。”我说。我不下命令,我让我老子下命令,不让我给小九儿出气?想得美! “你小子花花肠子多,老大说了,只要你满口答应,那我就得规定一个东西。”孔老二说。 “嗬,还没完没了了?怎么,让我以后一直养着洪家的那些杂种?瘦了一两肉就要割我的肉去喂他们?”我说。 孔老二咂嘴夸我:“别说,你小子就是聪明。老大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你得保证洪家,包括朱小常在内的那些人的人生安全。” “老子草特么!姓孔的,小九儿被洪家的人打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我在船上,那些杂种当着我的面打小九儿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小九儿被子弹击中的时候,你们全是死人吗?哦,现在倒好,还不让我报仇?我草泥马拉戈壁!”我破口大骂,我真被气着了。 “你别急啊,这也是有原因的。”孔老二连忙解释。 “滚!回去给你那个老大带句话,老子不帮他干了!要么你现在把我灭了,要么我回头就灭了洪家。”我的怒火,估计能帮全聚德烤一个月的鸭子。 孔老二劝我:“周延,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我说:“孔辅导员、孔政委、孔妈,如果你老娘被别人抽得要死,你还乐呵呵地对人说:来,给你块糖吃,我以德报怨?” “谁特么敢!我什么时候说过以德报怨了?我只说过以直报怨。”孔老二也急了。 “那不结了?我现在去杀洪家,天经地义吧?”我说。 “差点被你小子绕进去。话说,洪家罪不至死吧?”孔老二回过神道。 “哟呵,跟我谈法理?去特么的法理,老子宰人宰定了!”我想起小九儿带着哭腔在电话里说“周延哥哥,他们打我”我就怒火滔天。还敢当着我的面打,老子没赶上门杀光他全家就算对得起老天了。 “看来是劝你不动。怪不到他们都说你小子就是头犟驴!行了,告诉你吧,洪家倒是说过,不要对小九儿动手的。动手的是另外一帮人。他们在洪家人面前说你就是个窝囊废,逆来顺受的货。”孔老二说。 “那头我现在顾不上,我外公还在他们手里呢。别急啊,我会让他们知道,周延现在到底是个什么货。”我咬着牙说。 孔老二接着说:“我们老大倒是没说,那帮人你不能搞。估计随便你怎么折腾他们,老大也不会管。但是,洪家的人,你确实不能随便杀。最起码不能为小九儿出气杀洪家的人。除非他们有其他非掉脑袋不可的罪行。那个也轮不到你去杀啊。要公检法干吗使的?” 我冷静了一下,说:“走,我们先回崇海。” 第一百零三章 尘埃落定(下) 孔老二还是警惕地看着我,说:“你小子没别的花花肠子?” 我说:“我还不瞒你,洪家这次死绝了是不大可能,死上十个二十个那是跑不了。(.)” 孔老二急了:“你这个蠢猪,你这样干,天地星辰真会撒掉!我们真会全部玩儿完!” 我不耐烦,说:“你才是老蠢猪,还是只母的。我说过,我去杀了吗?法院判的,跟我不搭界吧?” 孔老二傻眼,问我:“你现在就掌握了洪家那些数目的人的罪行?” “这还要掌握?你也知道的。”我说。 “你放屁!我知道个毛!你别往我身上扯,到时候我岗位津贴被扣了你补给我?”孔老二有点急眼了。 “你们那儿谁都知道小九儿被绑架了吧?”我说。 “等等,我算是明白了,你小子想让法院以绑架罪的罪名判那些人的死刑!”孔老二反应过来了。 “嘿嘿,那个跟我没关系吧?”我乐。 “绑架又不一定是死刑,你现在乐什么?”孔老二问。 “快了。”我说。 孔老二又不明白了,问:“什么快了?” 我回答道:“刑法快改了。新刑法会说,参与绑架的,主犯从犯一律没得活。” 孔老二说:“小子,你欺负我不懂法理?‘从旧兼从轻’,你就算今天改刑法也不顶用。” “快了。”我说。 孔老二真急了,骂我:“小崽子,你以后别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把话说全了!这次又是什么快了?” “刑诉法也快改了,以后是‘从新兼从重’。”我说。 …… 孔老二两眼斜视天空过了许久,然后悠悠地说:“能遇到你这么个货,也算是我人生一大经历。” “你这次回去给你老大带个话,以后吩咐我做什么,思量周全了再来。我周延其他本事没有,就是思维比较缜密,也容易看到别人的漏洞。我只要没跟他对着干,我其他干什么,他管不着。”我说。 “你特么这叫找别人漏洞?你特么这是挖空心思规避老大的规定!”孔老二愤怒了。 “别跟我废话,你有本事,规定出来的东西让别人规避不了啊。”我懒得搭理他。 “嘿,小子,你忘了?老大让你保证洪家跟朱小常的人生安全。我倒要看你怎么弄。”孔老二忽然想起来那个规定。 “放心,在法院判他们死刑之前,他们冻不着也饿不死。”我说。 “你确定他们一定会被判死刑。”孔老二问。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确定。恶意犯罪的成本,我就要让它是不得活。” 孔老二这老货还没完了,他又问:“那,除了绑架,其他犯罪你也一律杀人?” “我指的是恶性犯罪,大概就是那些反人类性质的吧?对了,你这个老货可能不知道什么叫反人类,你现在也不是人了,你不明白。你也可以说是没人性的犯罪。”我说。 “周延,你到底想干嘛?”孔老二问我。 “废话!洪家这样一搞,这个国家有点乱套了。有句话叫‘乱世用重典’,据说这话还是从你嘴里冒出来的,你能不明白?”我说。 …… 又过了许久,孔老二自言自语道:“算了,我回去吧,回去先跟领导们认错,我这个签约人没本事弄了。老大怎么看中了这货?该死的李白,你赔我岗位津贴。” 这老货还记着是李白哄他来找我的。谁稀罕你来啊? 孔老二的身体刚从脚丫化到屁股,他扭头说:“小子,最后跟泥说菊话,捞大让俺告诉泥,洗同更行咧,给泥下仔了几个不钉,啵楞啵楞啵楞……” 这货绝对是故意的,跟我说山东话,气我听不懂是怎么着?更行?你就不能说前鼻音?系统更新,倒也应该是更行了。 孔老二说话间就消失了,我挪到前排驾驶座,看看仪表,我气得大骂:“孔老二,回去我就找几个专家学者解读你的论语,我气不死你!” 孔老二开着我的飞机瞎转悠,油箱没油了!幸好我今天“啥也不留”还没用,我死不了。可特么只有飞机带人,哪有人扛着战斗机飞的? 算了,我今天就算把裤衩外穿吧,我做超人。话说,我能扛着飞机飞几千里,我能不能扛着原子弹也来这么一家伙?什么时候试试? 当我扛着飞机落到机场时,那些地勤估计挺佩服我的,不是佩服我能扛着飞机飞,他们没看见这一幕。他们应该是佩服我做出来的战斗机能垂直、稳稳地落下来,还不带滑行的。不过,落下去的地点距离机库比较远,有十多公里。因为到那个地儿,正好三千公里,我飞不向前了。 “没油了,你们几个找个拖拉机把这玩意儿拖到机库去。”我对开车过来的几个地勤说。 几个人互相看看,有个人估计憋足了勇气说:“周将军,我们能不能先给它加油,然后派人开回去?” “也成,比找拖拉机容易。你们看着办吧。”我说完,开着他们的汽车走了,跑到半路才想起来,他们几个好像就这一辆车。 我走进家门,发现,我老子老娘、小九儿都回家了,小九儿正偎在我外婆怀里,跟大家讲述她的英勇事迹。看到小九儿的心理没收多大影响,我开心了一点儿。 “你怎么回来了?这么快就把洪家灭了?”朱真昌的声音,这老头儿也在。 我说:“我想了想,没去。我们是法治社会,还是让法院判一下比较好。妈,你好像兼着什么人大常委会法制委员会的主任?您老受累,今天把几条法律改改。先改两条,第一条是实体法,绑架一律毙掉;第二条是程序法,关于法律的适用那头儿的,以后改成从新兼从重。” “那洪家的人还不就是个死?”朱真昌说。 “好点儿,可能会有几个活口。”我说。 “周延哥哥,你要杀人啊?”小九儿说话了。 “九儿,你乖。你想啊,你老公不把法律弄严实一点儿,那其他无辜的人可能也会被绑架,你说对不对?”我说这话,感觉像在哄小孩儿。 “把想踢我肚皮的人宰了!他想让我跟我周延哥哥的儿子死!”小九儿说。 “一定一定,你放心。”我连忙说。那杂种肯定还在疼着,死嚎应该是嚎不出声了,反正我没见过能嚎几个小时不停的。专业帮人哭丧的也没那个本事。不过,我还不能杀他,我得问问清楚,吴家小三,甚至是古家三世祖,在这事儿上牵涉有多深。 “周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外公刚刚在电视上讲话了。他说他想早点退休,回家抱重孙。”我老子告诉我。 我看看我外婆,她的神色没变,估计她还不知道外公被软禁这码事儿。我说:“这老杀神,老了老了还撒谎。他自己的儿子女儿还抱不过来,他能有空抱我的儿子女儿?” “我老子敢说吗?”我老妈训我。 也是,这个,目前说不得。 我把我老子拖到一边,说:“看样子,古家三世祖低头了?” “应该是。你外公已经打电话来说,他主动跟三世祖要求退休。条件就是,他退休后,马上来我们这儿。”我老子说。 “我累了,真累了。这事儿到现在,应该算了结了,我要去睡会儿。”我感到轻松,也感到想睡觉了。 我老子又说:“你不是一直说你思维缜密吗?你就不想知道,古家三世祖为什么会答应你外公的条件?军方巨头、元老,一退休为什么就可以出国定居?” 对啊,为毛呢? 第一百零四章 吓唬与诈唬 我想了一会儿,说:“莫非是我外公他老人家把他嫡系的名单出卖给三世祖,用他那些老部下的命来换取自己可以躲我这儿抱他的小儿子?” “滚!幸好你老娘没听到,否则你又得被揍。(.好看的小说)”我老子骂我。 “那我就奇了怪了,三世祖人不算很二啊,他就无条件放这个老杀神走?大中国的军事机密,有多少是我外公不知道的?他就不怕泄密?”我想不通。 “嘿嘿,三世祖是被我吓的。”我老子坏笑。 我好奇,问:“你有他跟他明星情人的裸-照?啥时候拍的?” “我怎么有你这么个窝囊废儿子?我能弄那个小儿科的东西吗?那玩意儿,但凡会捣鼓电脑的货,随随便便就能ps出来,做不得数。我是用你捣鼓出来的东西吓唬他的。”我老子说我是窝囊废,他是怎么知道的?看来我小时候确实是个窝囊货。不过,我没什么东西能吓唬到一个大国的老大啊。核武器谁怕?大不了互相丢手绢儿,只要不把星球弄成粉,那不就是比谁的人多吗? “爸,你不会把我弄的那个毁灭装置跟三世祖说了吧?不能啊,那是大家一起找死,他不能怕那个。我也没其他东西可以吓唬人的啊。”我纳闷。 “你真笨!”我老子骂我。我就不明白了,我脑子虽说不如关妍,但总比需要去益智学校上课的同学们好吧,怎么就笨了? “你就忘了你的‘八十一能量点’公司了?”我老子说。 “爸,我想抽你!你自己的名儿不会忘,可是,你也不能时时刻刻总想着自己叫什么吧?其他事不做了,成天念叨,我叫周庆农,我不叫周润发?”我不乐意,谁会总想着自己拥有什么?我还拥有时不时发作的脚气呢,我天天记着这事儿? “得,我儿子跟人斗嘴倒是厉害。我告诉你吧,现在大中国的蔬菜,全部由你的公司提供,连农村的老太太都不在自家的菜园子种菜了,她们宁愿挖塘子养蛤蟆;大中国抽烟的人,也都是抽你的那个有益身心的卷烟。据说,医院的墙上都喷着油漆:吸烟有益健康。后面有括弧,仅限真理牌儿卷烟。”我老子说。 “这我知道啊……我说,我周延的老子不会想什么毒招儿吧?三世祖不放我外公出来,你就在菜里面下毒,一顿饭之后,死上十几亿?”我往深里想,有点不安,真要这样,替罪羊肯定是我啊,谁让我是“八十一能量点”公司的老大呢? “你瞎扯鸡-巴蛋,那是彻底的反人类!我只是派人送了你刚刚种出来的几棵菜给三世祖。”我老子说。 “我那些植物,就没一样是对人体有害的,三世祖能怕那个?”我实在想不出,我老子到底做了什么事,能吓到三世祖。 “你外婆跟你老娘跟你丈母娘不是年纪不小了嘛,怀个孕也挺不容易的。她们不是说,吃完午饭想睡,可是肚子里的玩意儿在午后最闹腾吗?你不是弄出来几种菜,可以让她们吃完午饭就能舒舒服服睡觉的吗?”我不知道我老子是在告诉我事情还是在让我确认几个事情。 “那又怎么样?”我问。 “古家三世祖不知道你那个东西是让人在午后睡觉”我老子不动声色地说。 我几个怀孕的长辈跟我说了她们想睡睡不着的时候,我在混搭异能栏里面翻,被我找到一个混搭方案,照那样弄出来的蔬菜,能针对人的生物钟,让人在吃了午饭后,可以睡上一小时。不想睡也得睡,还没安眠药的副作用,有怡神安脑的功效。 什么叫针对人的生物钟?就是身在大中国的人吃了,是北京时间十二点到十四点有效,身在美国的人吃了,那就是纽约时间的十二点到十四点;过时不候。如果统一时间,那个就有麻烦。可能有人大早起床刚刚吃点蔬菜沙拉,然后爬床上继续睡。 “爸,这玩意儿对人只有好处,只有中午不能睡的人才不能吃,比如开火车的。你拿这玩意儿去吓唬人?”我继续搞不懂。 “三世祖不知道它是中午吃了才起作用。”我老子说 我明白了,我老子肯定还带话了:我那个傻儿子,弄不好,会让十几亿大中国的人民,一起打呼噜。三世祖这个得怕,他肯定会担心一觉醒来,人已经被架到主席台上,被逼着读稿儿,读完才发现,自己念的是辞职报告。 我感慨道:“嫩姜就是没老姜能去腥!你这不是吓唬,你这是诈唬。” “废话,等你外公他们到了之后,我会告诉三世祖真相,免得他记挂。让小人惦记着,可不是好事儿。”我老子说。 “还‘他们’?除了我外公,还有谁?照顾我外公的老护士?”我好奇地问。 “你的思想很肮脏,你得深化你的素质教育!”我老子骂我。 我这个就叫思想肮脏?是个人就得这么想,偏偏到我,是肮脏?我周延就是个思想肮脏的人? 我老子没继续对我进行思想教育,接着说:“还能有谁,你外公的几个嫡系和他们的家属。我担心你外公一走,他们会遭殃。话说,想按上点小罪名,脑子都不带转的。” 那是,随便说一句生活腐败就得。都将军了,谁没个勤务员保姆啥的?谁出门还自己走道儿?奥迪3.0那算差的。可这不能搬上台面讲,老百姓能把你祖宗八辈儿挖出来骂。 “这么说来,我那叶子南兄弟也得来了?那老头儿可是嫡系里的嫡系。”我问。 “是,还有另外二十三个。”我老子说。 “爸,这样一来,大中国还有带兵的吗?”我老子也太狠了,一下弄来几十个军方高层。 “嗬,三世祖应该希望我们这样做,他以后可以安心了。”我老子说。 也对,老虎不听话,不如听话的老肥猪。帝王的想法,与正常人不同,他首先是要确保皇权,其他都次要。 “那他们什么时候过来?”我问。 “明天先来几个,你外公最后来。他说了个日子,说那天之前一定能到。你妈问了小九儿,小九儿说那个日子是你外婆的预产期。话说,我那老丈人,还挺记挂他儿子女儿。” “不是我说你,你也读点儿书。那个叫‘知否兴风狂笑者,回眸时看小於菟’。”我很得意,不用王语嫣,我也能背出几句诗。 “嗯,这诗的意境不错,谁写的?”我老子问。 我想抽自己,我特么忘了,这个世界,没鲁迅先生。(我觉着鲁迅当得起先生二字。) “兴许是我在梦里写的。我们先不说这个,我们说说怎样安排洪家的人,陆陆续续、源源不断地去死吧。”我厚颜无耻地说。 第一百零五章 审讯 我老子想了想,说:“你既然想走法律这条道儿,那你就不用管这事儿了。不过,你那个‘从新兼从重’的说法,也太胡扯了,我告诉你,从新,那不可能;至于从重,那个只能自己心里明白,嘴上是不能说的。” “不说就不说吧,把那帮人全判成枪毙就是。”我说。 “也不需要都毙掉。策划的、手上有血的,那肯定不能再让他喘气了;其他的,就不要毙了。否则法院的布告一贴出来,会吓死心脏不好的老头儿老太太。一下枪毙几百个?那个有点儿过。” 我说:“不杀也不能让那些人舒坦喽。” “那肯定,要不你外婆也不能答应,她最护犊子。你小时候被毛毛虫蛰了一下,她能喊人把旁边的树都砍了。这样,到时候选个最热或最冷的地儿,把他们送到那儿劳改去。改他个几万年。”我老子说。 “那里还必须是采石头的或者是采矿的,织布的就不要让他们去了,太轻松。”我跟上一句。 “嗯,我看行。”我老子表示赞同。 把这事儿聊得差不多了,我回到了特种师驻地,我去看看那两个杂种,我还有事要问他们。 到了那儿一看,发现那俩人被五花大绑,挂在墙上,头上还带着头盔。[]我奇怪,问哨兵:“我们不是不虐待俘虏的吗?怎么还绑那么严实?” “将军,没办法啊。他们嚎了半天嚎不出声之后,他们开始抽自己,可能是想以疼攻疼;抽了不过瘾,他们就撞墙,撞墙的声音比大鼓还大。我们一是怕他们死了,二是担心墙被撞坏了,这才绑的他们。一般的绑法还不成,最后是‘龙组’那个专门把猪绑起来杀的一个小子来了才弄妥当。您看,他们的脖子都动不了。”哨兵解释。 “龙组那货喜欢吃炒猪血?他学绑猪干吗?”我乐。 “不是他喜欢,是叶子南将军喜欢,叶将军喜欢吃大蒜叶子炒猪血。”哨兵说。 这马屁精! 现如今,我对我那个混搭异能的掌握,可以说是相当得炉火纯青。我不但熟练掌握了“分筋错骨手”的手法,我还学会了解法。我上前给那俩杂种解了“分筋错骨手”,对哨兵说:“先放一个下来,我有话要问。”然后我对那俩人说:“我一个一个的问,如果你们说的有一个地方对不上,我就砍你们一根指头。从你们裆里的那根开始砍。出现第二十二个不一样的地方,我就把你们扒光了绑到一块儿,还是嘴对嘴地绑,我疼不死你们,我恶心死你们。” 那俩杂种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一起抖索。估计他们的脑海里出现了我说的那个画面。 确实恶心。该! 我先把拎住那个矮子的一个脚脖子,把他往外拖。他头上的头盔与水泥地摩擦的声响挺烦人,我用龙爪手把头盔捏碎了。 果然没那个噪音了,就是那杂种的脑袋在地上拖出一条小道儿,红的。 你想杀我的小九儿?嗬嗬,这才到哪儿,早呢! 到问询室大概有几百米,等到了地方,我手上拎着的这杂种,估计也差不多了。可不能让他死,我给他疗伤;“还我漂漂拳”,我对着他猛抽,人是被我打晕了,可他的伤好了。 三个小时之后,我去问另外一个。这回没用多长时间,个把小时就问完了。俩杂种现在挺老实,问什么答什么,我估计我要是问他,他老婆长什么样儿,他们能从头发说到脚丫子,一点儿都不会有遗漏。每个月哪几天不能喝凉水都能说出来。 问完了,我有点儿憋得慌,我跑去找郝夏仁,我要跟他切磋武艺,我要发泄! 郝夏仁不理我,说:“我们驻地西边儿有个小荒山,挡着我们坦克的道儿,你去揍那座山吧,它应该比我经打。” 也好,我那个“排山倒海”的混搭异能只倒过海,还没排过山,我去排一下。没多大会儿,我目瞪口呆地呆在一团泥灰里面:那座山被排了之后,全变成粉了,从山头儿开始,慢悠悠往下落,把我罩里面了。 我得回家,我要洗澡。 “周延老公哥哥,起床去烧饭。”小九儿喊我。我到家把自己洗吧干净了就躺床上想事儿,把自己想睡着了。现在估计已经到晚上了,小九儿喊我去做晚饭。 我出去一看,朱真昌已经走了,我老子还在。我问:“朱真昌那老头儿去重登皇位去了?” 我老子回答道:“嗯,他也该回总统府了,他一个国家元首,哪怕再是个摆设,该在哪儿就得在哪儿,跟菩萨牌位一样。” “对,那玩意儿就该摆柜子上;搁厕所放着,不大妥当。”我点头赞同。 “啪”,我又被我老妈揍了。我以后应该记日记,算算我能被我老妈揍多少次数。 一大家子人乐呵呵吃完饭,我把我老子老娘拖进了书房。我对他们说:“我去审了一下那两个打小九儿的杂种,你们知道他们的来历吗?” “你不是说过,他们可能是吴家派来的吗?”我老子问。 我说:“确实是吴家派来的。不过不是吴家的老一辈人干的,是吴家小三。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吴小三跟古家三世祖勾搭上了。” 我老妈说:“他大伯不是让三世祖给毙了吗?他不记恨,还跑去勾搭?” 我老子说:“他老子不是还在位吗?三世祖又没动他老子。再说了,那些人,只有利益,没有善恶,更别谈感情了。” “也对啊,还是你厉害,考虑问题周全。”我老妈说。 反正我老子不管说什么,我老妈一概认为是对的。我都怀疑如果我老子说,我生下来就不能跟父母在一起,我老妈能把我送人。 “你们知道那俩杂种的身份吗?”我问。我老子老娘摇摇头,表示猜不出来。我说:“其中一个,是吴家原来的警卫;还有一个矮个儿,是吴家的御用杀手。这个矮个儿杂种,杀了不少人,除了杀吴小三的商业竞争对手,他还杀了几个人。” “等等,我想想。”我老子好像想起来什么。 第一百零六章 外公出事了! “我记得,康长青能去做那个副省长,是因为之前的那个心脏病突发死了。[.超多好看小说]然后吴海菁提名康长青去的。”我老子说。 “实际上,就是那个矮子杀的。”我说。 “原来的那个,周延你应该认识,你喊他伯伯,是我同学。”我老子的脸色有点不好看。 我说:“还不止他一个。这样说吧,但凡意外身死的那些官儿,都是吴小三安排矮子去杀的。早在十几年前,吴小三就跟那个乌克兰的那个专门捣鼓能让人死得巧的玩意儿的货勾搭上了。那货研究出来的东西还真是五花八门。矮子说,光是他用过的东西,就有五六种。让人突然心脏不跳的、突然脑溢血的、兴奋的时候突然马上风的……” “唉,你外公以前的一个小助手,后来是海军的副司令,也是突然死了,死因还不大能说出口。现在想来,肯定是吴家动的手脚。接班的,也是吴家的人。”我老子叹气。 “我在审完他们之后,算了一下,光是矮子就杀了十五个高官。接他们班的,都与吴家有七拐八拐的关系。这里面,我就认识八个。他们都是杀的乔无敌的嫡系跟你们的朋友啊。”我说。 我老妈咬牙道:“别说了,这十年,我们的朋友,莫名其妙死的,一共是二十一个。这笔账,我们得好好跟他们算算!” 我老娘是搞情报的,记数字记得挺清楚。 “小子,你先不要声张,等你外公他们全部过来了以后再说。”我老妈叮嘱我。 “也不能像没事人一样,得让他们知道,我们抓住了一点他们的尾巴,好让他们有所顾忌。否则,他们会不会变本加厉地搞事儿,不好说啊。”我老子说。 “你考虑问题实在是太全面了。”我老妈深情地望着我老子,又开始夸他。 两个人,年纪加起来,九十九。 我想了想说:“这样,老子去整洪家,我去处理那两个杂种。都公开处理,放明面儿上给大家看。” “庆农,你老二老三老是踢我。”我老妈抱怨。 我老子殷勤地扶起我老娘,说:“走,我扶你去散散步。” 俩人竟然就不再搭理我,就这样走了!我们商量的是国家大事啊,堂堂一个总理,为了扶他怀孕的老婆散步,把国家大事搁旁边了! 他要不是我老子,我就拉一帮人弹劾他! 接下来几天,我不是很忙,我刚刚重新当上新娘的二丈母娘挺忙,忙着跟她的一帮子人帮我接受洪家在中国南方的产业。 我二丈人不怎么乐意。 你不准你老婆去,我就让你怀孕的女儿去,我反正一是自己没那个本事,二是自己手里的人也没这个本事。你自个儿选吧,让哪个去。 关破军人挺好,他突然想到自己也有这个本事,他也陪他老婆去了。 我本来是计划五年,把洪家对国家资源的垄断给弄翻的,没想到洪家自己来找死,这倒免了我很多麻烦。我老子这时候正组织了专案组,在玩儿洪家。其他事不管,先得把绑架小九儿这事儿弄清楚。 没几天,大概的情况是摸准了:洪家那个老太婆,主导了这次绑架事件;直接参与的,都被我关着。杀那个小女兵的,是曾经跟我通话的那个洪常舞。倒是朱小常那个废帝,跟这事儿没多大关系。 那就把有关系的都宰了吧,还用多说吗? 朱真昌拉着我老子,大老远从建康跑到崇海来找我,我躲。这老头儿现在来找我,不会有其他事,肯定是为洪家那个老太婆来说情,我懒得理他,我眼不见心不烦。 我平时用的手机也关了,除了小九儿,其他人找不到我。倒不是我只喜欢小老婆,实在是因为小九儿如果有俩小时见不着我,就会闹腾,她会拖着我外婆老妈丈母娘,再加上我另外俩老婆一起来找我,我怕她把我外婆老妈她们一起带迷路。 我躲得远远儿的,我现在躺在两条虎鲸中间晒太阳。两条虎鲸估计是刚刚认识的,互相挺黏糊,挨得挺紧,游得挺欢。我躺在它们中间,感觉挺舒坦。 手机突然响了,是小九儿。 “周延老公哥哥,你快回来吧,姓朱的那老头儿说要跟我结拜兄妹,我不乐意,嫌他难看。他又说要跟你儿子结拜。”小九儿说。 有跟祖孙三代人结拜的吗?这老头儿,有才! 小九儿又说:“他还说要表演京剧给我看,他唱得又不好听。” 我好奇,问:“他唱哪段儿?失空斩?他演诸葛亮?” “不是,是苏三起解,他演苏三。”小九儿说。 真有才!他怎么不说演贵妃醉酒? “周延哥哥,不好了,他说下面是贵妃醉酒,他要去换装,出演杨贵妃!”小九儿说。 我差点儿没吐出来,一个干瘪老头儿,还想演杨贵妃?算了,我回去吧,他这是钝刀子拉人肉,磨得疼啊。 我听到手机里面小九儿像被释放了一样欢快地喊:“朱老头儿,快去把胭脂洗掉,别恶心人了,我周延哥哥马上回来。” 当我回到家,朱真昌西装革履,坐在客厅,跟我外婆,还有我老妈在聊天。 经常在媒体露面的人,就是换脸快,这么一会儿,从丑角儿变老生了。 没等我说话,我外婆说:“孙子,洪家那个老太婆就别杀了,她还说过,不准对小九儿动手的。” “奶奶,她那是没逮住我,她怕我报复。要是我被先逮住,她得下令把你们都杀喽。”我脸色沉了下来。 “得了,她不是现在被你逮住了吗?杀了她,国家的面子过不去。”我老妈说。 “那过几年你们安排她自杀。”我虎着脸说。 朱真昌自言自语:“自杀也能安排?这小子比我有才啊。” “去去去,要不我现在就安排她畏罪自尽。”我不耐烦,对于想要我一家人性命的,我为什么要手软?我是姓东郭的农夫,双料傻逼? 这时,我老子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不动声色地拉我。我跟着我老子进了书房。我外婆老妈肯定不知道,我老子找我绝对不会是劝我不要杀人,他肯定有其他重要的事。 等我进了书房,我老子关上门,脸色一下不好看了,说:“周延,你外公不行了!他成了植物人!” 第一百零七章 能救人的异能 我沉默了很久,问:“爸,你认为是谁干的?古家三世祖还是吴家?” “古家三世祖应该不会,他都答应让你外公到这儿来了,没必要最后来这一手。如果这是意外,那应该就是吴家人干的。”我老子说。 我问:“这消息从哪儿来的?” 我老子说:“就在刚才,我接到大中国总统办公室人的电话,跟我说了这事儿。我让他们暂时不要公开消息,我担心你外婆老妈受不了这个。” “既然是总统办公室通知你,那应该跟古家三世祖没关系,他派人通知我们,可能还在表明自己的清白。”我说。 “很有可能。”我老子说。 奇怪啊,什么玩意儿能让人变成植物人?乔无敌练过欢喜佛经,他可不是白崇禧,能被女护士折腾死,他怎么会变成植物人的呢?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我问我老子:“爸,叶子南我们能联系上吗?” 我老子看我的神色有点变,问:“我去试试。你是不是想到了一点儿东西?” 我说:“嗯。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乌克兰人吗?那丫好的东西不去琢磨,什么东西害人他就捣鼓什么。吴家小三拿来整人杀人的东西都是从他那儿来的。(.)他本来是被关在叶子南的地盘,现在叶子南也被软禁,我怀疑那丫的被吴家弄走了,我想让叶子南去问一下。” 我老子去打电话,刚刚听到他说:“请问,叶子南参谋长在吗?”,然后,我就看到我老子的脸色变得铁青。没一会儿,我老子挂了电话,对我说:“他秘书说,叶子南突然全身神经萎缩,只有神智清楚,身体不能动。” …… 这叫什么事儿! 我正想飞出去再拍它一座山发泄发泄,想了想,我乐了,我说:“爸,我那老兄弟够坏的,他在装死。天天死网上不下来的那帮货管那个叫潜水。” 我老子奇怪,问我:“你怎么知道他在装?” 我回答道:“这世界上,我不谈,其他人除了刘沙关妍,就叶子南有真气。我教给他一个口诀,是太极拳法。那拳不是拿来强身健体的,是杀人的。我最近才发现,练那玩意儿,能产生真气。” “你说明白一点儿,为什么有了真气,叶子南就没事?”我老子不耐烦。 我也是今天躺虎鲸背上无聊,想到孔老二走的时候跟我说的话。这老货欺负我听不懂山东话?他哪儿知道,我来这儿之前,在大学里,最喜欢学别人的方言,好玩儿;山东话,肯定跑不了。我记得他说:“老大让我告诉你,系统更新了,给你下载了几个补丁,把漏洞堵上了,从此不要担心木马病毒了。内容也更新了,你小子自个儿琢磨去吧。” 于是,我琢磨,我打量画面,发现了一个更新说明,得有几十万字。我大概看了一下前头几万字,把它总结总结就是:功夫只练招式,可以跟任何人打架;招式口诀一起练,可以跟任何石头打架,因为,它产生真气了。而真气这一大项,更新之后,在防御这一小项上变成:可以保护体内痛觉神经、麻痹神经……所有神经,不受伤害。神经都不受伤害了,还能萎缩? 这次更新不错,让我的生活页面更流畅了,等我把事儿了了,得好好看一下更新内容。 我记得我只教给叶子南一个人关于功夫方面的口诀,他练了这几年,真气应该有了。欢喜佛经口诀我也教过几个人,但那不是功夫,说它是动作片儿,最多是爱情动作片儿。 “爸,你不懂,这是异能,我敢肯定,叶子南在装死,他担心他不死,别人会继续想辙让他死,他怕被惦记。”我说。 “好,就算他是在装死,那我们如何能了解更详细的情况?”我老子说完开始埋头琢磨办法。既然这样,我也琢磨。 “周延老公哥哥,你过来一下。”我刚刚好像看到了亮光,突然听到小九儿喊我,我的思绪一下被打断;我感觉就像下载东西,下载了99%的时候,网线被人拔了。 无奈,我不能跟大着肚子的人计较,我说:“来了,你等着。”我正准备往外走,有人拉我。 不是我老子,我老子不会拽我裤子。是谁? 不是人,是我的混搭异能:羊脂玉净瓶,我唯一一个能拽我裤子的异能。 “干嘛?没见我正烦着呢吗?自己个儿玩去!”我训它。 画面出现文字:“周延,你别愁啊,不是有我呢吗?人参果树我都能活,我还不能活人?只要人没死透,我就能让他活蹦乱跳。” “也是啊!你说说吧,救一个人,你一滴得跟多少立方h2o混合?”我惊喜。 “我算算……我一滴可以救一百人,这一滴,必须与七千六百五十三万的十七次方数量的水分子混合……” “去去去,我不是关妍,我算不出来,你直接说,你需要几个太平洋的水。”我骂它,让我做算术,玩我呢吧? “周延,你就是一头蠢母猪!你再看看我的说明。” 它竟然骂我! 算了,我自己看说明。 混搭异能―羊脂玉净瓶:可以主动召唤存在于该星球上的水分子。 这算什么?我是猎人,可以吹口哨召唤宝宝?再主动,我哪知道召唤多少? 我不问,我自己看,免得又被骂是蠢母猪。话说,母猪难道比公猪还笨? 我看到了一行字,混搭异能羊脂玉净瓶:选项一、救活濒死的动物。三年使用一次,每次可救一百人。 需召唤一定数量水分子,是否召唤?(是/否) 我试试,我选了“是”,然后就看到一个蓝条儿,在慢慢向前方半透明的地方挪。怎么,还读条儿?游戏吗?这时,我看到那个瓶子里渐渐有液体出现,蓝条越往前挪,瓶子里的液体越多。当蓝条挪到头,液体也不涨了。 “周延,就是这些东西,能救你外公。” 得咧,我现在的心情大好,扭头跟我老子说:“行了,别担心了,你那老丈人死不了!你儿子琢磨出一样东西,能救他的命!”说完,我开门往客厅走,喊小九儿:“丫头,喊我什么事儿?你饿了?” 第一百零八章 接人 一般我在家的时候,小九儿如果喊我,十有**是嘴馋了;剩下那一二,就是喊我看我儿子在怎么踢她肚子。 “周延哥哥,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得跟你商量商量。”小九儿很认真地看着我。 “九儿,没见我跟我老子在谈事情吗?就不能等我们说完事儿再跟我商量?”我捏捏小九儿的脸。 “不行,现在距离三点钟只有五分钟了。”小九儿说。 三点钟有大事会发生?我不解。 我老妈解释:“上午吴院长找小九儿,问她愿不愿意受聘当医科大学的老师。九儿自己乐得不行,可最后还是说要跟你商量。她答应吴院长下午三点给答复。” “不行,不准去!”我毫不犹豫地说。 我看小九儿的眼中开始有泪花在积聚,估计再过几十秒,那些泪珠要是落到地上,发出的声音肯定不是“哗啦啦”,得是“轰隆隆”。 “九儿,你是我周延的老婆,怎么能去当老师?要去就得是教授。博导我们就不要了,这得看学生是男是女;男的我们不教。”我说。 小九儿愣住了,这个过弯角度比较大,她不太适应。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是吴巧治打来找小九儿的。小九儿跑过去,拿起电话说:“吴院长,我家周延不让去当老师,他说得是教授。” 没一会儿,小九儿眉开眼笑地挂掉电话,冲着我们喊:“以后你们得称我教授。” “称你什么教授?小教授?”刘沙问。 是啊,小九儿总不能就姓小吧?小九儿也愁了。我外婆说:“别琢磨了,就姓周吧。我们古代跟西方现代都这样,媳妇儿跟老公一个姓。” 我们在人权方面有比西方国家步子迈得大的地方!媳妇儿能有自己的姓,不用改。否则身份证还得换,挺麻烦的。 我老子从书房里出来,示意我跟他出去。我转身跟我老子走,快出客厅,我扭头对朱真昌说:“那个老女人我就暂时放过她,以后养着她,别让她动弹。” 我能救我外公,我心情很好,人也变得豁达,我感觉自己很伟大。 我老子拉我上了他的车,说:“刚才我跟三世祖说了,我们派人去把你外公、叶子南接到这儿来治疗,三世祖同意了。你派个飞机去接一下。” “甭派了,我去吧。”我说。 “也好,你现在就出发,我送你去机场。回头我还得编个瞎话,说你忙活崇海的事情去了,否则小九儿又得闹。”我老子说。 “她那是天天呆家里无聊,以后她教授了就好了。”我说。 很快,我们到了机场,我让铁子选了几个后来进来的中国士兵跟我一趟走。不能用大中国的兵,在花名册上,他们是烈士。如果让他们跟我回去,遇到以前熟悉的人,能把别人吓成烈士。 主要,那样搞,我玩的花花肠子就漏出来了。“人你能救,你为毛还让核潜艇去撞水雷?不知道那样有核污染吗?”绿色和平组织的人就得骂我。 到了大中国的军队医院,我见到了我外公,身上的管子插了不少,他也不知道喊疼?我指挥人把外公弄上车,然后我自己去叶子南那儿,叶子南没在医院装死,是在他自己家里。我估计他是怕露馅儿。 到了叶子南家,我好奇地问他的秘书:“你们为什么不把我老兄弟送医院?” “老头儿只有眼珠儿能动。我们要送他去的时候,他眼珠儿左右乱摆;我们说,那就不送了吧,他的眼珠儿就上下乱翻。当时我们吓了一跳,以为他翻白眼儿,快不行了;后来一想,这老头儿是用眼珠儿代替他的脑袋呢。你是周延吧,来接老头儿去你那儿治?”他的秘书说。 这秘书看上去二十出头,他胆子不小,话语里面对我跟叶子南都不算恭敬。哪儿冒出来的愣头青? 我走到叶子南床前,看到叶子南眼睛看着我,我乐,这老头儿估计蛮累的,装死不是个轻松活儿。 小秘书也走到床前,歪头看叶子南。“别看了,老子我自己死不了得被你看死!”叶子南忽然骂他的秘书。 那小子吓了一跳,嘴张得很大,我估计如果不是叶子南眼疾手快地从床上跳起来捂住他的嘴,他能发出巨吼。 “爸,你在装死啊,这你都瞒着我?”那小子把叶子南的手拉开后说。 原来是叶子南的儿子。叶子南也六十出头的人,儿子才二十?看来我老兄弟的身体不错。 “废话,你小子是个能存得住事的人?你要是知道我是装的,你能在那些来打探的人面前憋住笑?”叶子南说。 叶子南儿子想了想,竟然笑了起来,说:“爸,还别说,我肯定憋不住。你是该瞒着我。” 叶子南看着我说:“你来救你外公?我觉得只有你小子有可能可以救他。” 我很得意地拍拍叶子南的肩膀说:“兄弟,别担心,我眨眼工夫就能让乔无敌那个杀神大碗喝酒。” 叶子南儿子在旁边嘀咕:“这小子跟我差不多大,喊我老子喊兄弟?他岂不是比我高了一辈儿?” 我安慰他:“兄弟,我们各论各的,我们也是兄弟。” “我们别傻站这儿了,走吧。”叶子南抬脚往外走,刚走没几步,又回来继续躺床上装死。 对了,他现在属于全身神经萎缩的人,得有人抬他走。 “爸,那我怎么办?你走了,我给谁拎包去?”叶子南儿子说。 “就你废话多,我是去治疗,我们这一家子不得都跟着?否则谁去照顾一个活死人?”叶子南骂他儿子。从叶子南儿子身上,我看到了站在周延老妈面前的周延。 等飞机升空,我想把飞机设置成自动巡航,然后去看我外公;最后,我想哭,我特么不会设置!混搭异能“韩宝驹”只能让我可以操控任何交通工具,没让我熟知所有的操作程序。 算了,我飞快点儿吧。 晚上,到了吃饭的点儿了,我的飞机从大中国返回,停在了特种师的机场。我跟几个兵把我外公抬下飞机,刚刚出舱门,眼前一幕把我吓了一跳。 第一百零九章 回家 几百名士兵在机场整齐列队,穿的不是我设计的新式军装,是我辗转把他们的家人从大中国接过来时,他们的家人带过来的、他们穿过的军装。(.无弹窗广告)看到我带人把我外公抬出机舱时,他们不是敬礼,是齐齐地跪下了。 我外公就有这魅力?许世友见了毛泽东也没这样啊。 当我们走近,铁子上来,近乎粗鲁地推开一个抬病架的人,自己抓住了架子。我皱眉,说:“得了,知道你对乔无敌的感情,可这个架子是下舷梯才要抬,它自己有轮子。” 我说完,看到铁子满脸泪水,再看看跪在地上的一帮人,有的甚至在嚎啕大哭。这在干嘛? 铁子盯着我吼:“你以为我们不知道?老首长不行了,就不能让我们抬着他回家?” “滚!谁说老首长不行了?”叶子南从飞机上下来了,对着他以前的直接部下骂。 “你们就别骗我了,我们的控制室什么电话听不到?周延让我选中国士兵跟他走,我就觉得蹊跷,让他们把电话录音调出来,我听到了总理跟三世祖的对话!你们还骗我!”铁子大喊。 我被气乐了:“铁子,行啊,敢监听我老子电话?” “这个我回头解释。”他扭头对跪在地上的一帮人吼:“都上来,送老首长最后一程。”地上一帮人呼啦啦起身,围了过来。(.好看的小说) “滚,都给我滚!”我真急了,我真准备给我外公喝几滴“羊脂玉净瓶”里的水呢,结果被一帮人不知道推搡到哪儿去了。这时候我外公有个好歹,我找谁说理? 可特么没人理我,我外公的病架就在他们手上往前传,我远远地看着外公土黄的脸色,我都想揍他们了。 “xxxxx部队,全体都有,立正!”叶子南在咆哮。 估计是我外公出任首任军事首长时,特种部队的部队番号,那帮人条件反射般立在原地。 “你们是特么最二的大傻子!比周延还傻!要是现在首长出个好歹,我毙了你们!你们人多我就用机枪扫,我扫不死你们!”叶子南大骂。骂归骂,把我带上干嘛?合着我小时候就是个反面典型,谁干了傻事就拿我去比? 我现在可是有身份的人,被叶子南在这么多人面前当傻子来说事儿,我很恼火,我也不管其他人了,我“踏月留香”,腾空而起,到我外公那儿,一把抓住架子,然后他们就看不到我了;我紧跟一个“啥也不留”,然后我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反正周围挺安静,只有鸟叫唤,估计是到了哪个大山里。 我把床架子放好,喊“羊脂玉净瓶”出来。等了半天,没动静。 “你特么什么破混搭异能?你倒是快出来啊,我外公快死啦!”我急了,大骂。 “怪不到是个人就说你是傻子,你就不能自己看看?” 我自己的混搭异能,靠我养着,还骂我?我忍住了,没去拍山,怕把我外公吓着。我自己看画面: 是否使用混搭异能-羊脂玉净瓶第一选项:治疗动物? 还要我选?这是游戏?草,老子都急得屁股冒烟,你让我游戏?得了,我选吧,【是】。 我的眼中竟然出现了我外公身体内部的画面,我看到一坨一坨的、绿色的恶心玩意儿围着我外公的大脑神经,它们竟然在啃我外公的神经索,有的还冲我龇牙咧嘴地笑。 这时,我看到一股圣洁的力量,(我感觉很圣洁,就像玩游戏,中了负面状态时,被驱散了一样的圣洁。)气势磅礴地进入我外公的体内,几乎在瞬间,那些恶心玩意像被净化了一样,绿色退去,变得透明而温顺。外公的神经,也在瞬间从萎靡不振变得精神奕奕。 画面出现一行字:治疗成功。 “我饿了。孙子,怎么是你?”我外公醒了。 我赶紧上前,说:“你这个杀神,怎么被人暗算了?应该是昨天,你成了植物人,现在,你孙子我,把你救活了,过几个月,你能抱我舅舅姨了。” “草,我怎么这么疼?”我外公大喊,山谷中传来回声:疼~疼~疼~疼…… 能不疼吗,这么多管子插着。我还是送外公去医院吧,我可不会弄。我刚刚准备飞回去,看着外公在忍痛的表情,我突然想到,管子,应该不伤害器官,就是外皮被穿了个洞。这个算外伤吧? …… 管子被我拔出来了,外公被我抽晕了。 幸好旁边没人,否则还以为我在虐待老人。还我漂漂拳,以后可不能当着外人使唤,容易误会。 没敢带我外公回特种师,我有点害怕群众热情;我也没敢回家,外公现在的脸色不好看,别把我外婆老娘吓着。我带着外公到了“八十一能量点”公司开的宾馆,在路上,外公一个劲儿喊饿。 到了地方,我让服务员通知朱不商过来。没多大会儿,朱不商来了,进了小包厢,他倒吓住了,乔无敌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儿在大口吃肉。 “别愣着了,赶紧让你的卫生局长去做几个老家的菜,我爷爷要吃。”我说。 朱不商赶紧去喊人,我打电话给铁子,让他带着叶子南到这儿来。 菜还没来,人来了,是展鸣翼开着直升机来的。人家是赶着去奔丧,他们估计也存着这念头。 纷沓的脚步声在包厢门口戛然而止,一群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外公。我外公看看外边,说:“鸣翼,还开着飞机呢?” “叔儿,我还开着呢。技术还行,没退。晚上我开飞机送您。”展鸣翼冒出来这么一句。 “咦,铁子,你怎么来了?”外公问铁子。 “首长……”铁子眼泪眼看着就要出来。 “敢哭我抽你!孙子,去拿酒,你爷爷我今天想喝酒。”我外公命令我。 我乖乖出去拿酒,不敢使唤铁子他们,怕乔无敌抽我。叶子南过来了,拉住我的衣服,低声问:“你把你爷爷治好了?” “那肯定啊。我是谁啊?我是周延!”我说。 “刚刚好,不能喝酒吧?”叶子南担心地问。 我说:“我也纳闷,这个治疗,偏偏喝酒对人还有利。” 我看了画面,上面写着:经过羊脂玉净瓶治疗的动物,在恢复期间,有如下食品饮料有助于其更快速的恢复。 大肥肉、炒大肠、油炸鸡翅膀、烤鱿鱼……最后一行字:尤其是高度酒,最利于其迅速恢复。 换成其他刚刚能从床上爬起来的病人,光是看着这个菜谱儿,就得送命!可我不能不相信我自己的异能吧?虽然它混搭得有点儿过。 没看乔无敌正在咬着肥肉吗?油都在往下滴。 酒来了,家乡菜也来了,红焖肘子,我看得有几百个。最后,展鸣翼嚷着要开飞机送我外公回家,被我踹了出去:听说过酒后驾驶汽车的,没听说过酒后驾驶飞机的。 在宾馆安排好叶子南一家跟一帮喝醉的大兵,我背着我外公回家。 第一百一十章 团聚 被“羊脂玉净瓶”治疗过,可能酒量也见长,我外公一直没醉。[]我背他走的时候数过他脚下的空酒瓶:十一个。 什么时候趁“羊脂玉净瓶”不注意,我也偷偷弄一滴尝尝? “你想得美,你睡的时候我也睡着;你醒我也醒。” 对了,它是跟着我的思维走的,那只剩下一个法子了:我做梦喝到了一滴。不能多喝,万一这三年我还要救人呢? “孙子,到你的大宅子了?”到了家,我外公看到我老子站在客厅那儿等着,问我。 “可不就是这儿嘛。你声音轻点儿,你老婆睡着呢,别把她吵醒了。”我说。 外公好奇地环顾四周,还跑到院子里看看,最后说:“这不像四合院啊,这里住着不舒服,你得给我重找个地儿。” 我绞尽脑汁才设计出的,连一只蚂蚁进出我都能监控到的,拥有划时代保卫系统的屋子,在我外公眼里,一钱不值。要不是这里防卫系统能挡住导弹,我也不敢把一群人放家里啊。 “你这老头儿毛病不少,有个地方住就行了,还挑三拣四!别看你孙子年纪不大,比你那时候有出息,他忙着呢。”我老子没好气地说。 特么我就不敢在我丈人门口这么说话,我老子比我牛。 乔无敌竟然没脾气,“嗯”了一声,表示他认了。 “孙子,我怎么做梦,好像听到你爷爷的声音了?”外婆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我可不敢给她惊喜;我带着我外公进入房间,我一闪身,把外公亮出来?那万一吓出个好歹,我老妈铁定抽我。还是平稳过渡吧,我说:“我今天去大中国,把我外公接来了,刚刚到家。” 家里的人没多久都出来了,乔无敌像个人物一样端坐在沙发上,用不满的眼神看看我。他是怪我没弄个太师椅摆中间,让他坐环形沙发,没能显示出他的威严。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你老婆跟你儿子女儿……”我刚想发表热情洋溢的致宾词,耳旁传来几十声“滚”!这肯定是有人骂一声不过瘾,又加了不少。 “吵吵什么?我还不能介绍了?小九儿,我外公见过真人吗?”我不乐意,谁在兴高采烈的时候被泼一澡缸冷水都不乐意。 “还有,我二丈人娶了新媳妇儿,我也不能介绍?”我继续补充。 “小子,我抽你!这是新媳妇儿吗?这是我旧媳妇儿……妈的,被你小子带沟里去了。王大丫跟我第一次结婚,首长还是证婚人,他老人家能不认识?要你介绍?”关破军骂。 “破军,你旁边那位是谁?刚娶的?我还没见过呢。”乔无敌老人家说。 哈哈,关破军啊关破军,在我外公面前,你敢说抽我?我外公不帮我找回场子,我外婆会抽他。 关破军掩面蹲地上,我外公接着问:“大丫,你旁边蹲地上那位是谁?你又嫁人啦?” 关破军跟王大丫互相搀扶着,相拥而泣。估计他们在想:今天被一老头儿耍了,丢人啊。 外婆骂乔无敌:“你发神经啊,这样逗晚辈。” “我都没舍得抽过我孙子,他还想抽?也就你女儿抽,我拿她没辙,其他人我看谁敢!”我外公说。 我揪我外公衣服,小声说:“你几个孙媳妇儿敢;这个你就甭管了,不大好管。” …… “孙子,你知道吗?我现在也想抽你。”我外公对我说。 我算是明白了,老实话,一定不能说出口! 我继续小声对我外公说:“有个话我还是必须得说:你千万别跟你老婆说,你变成植物人的事儿。” 我外公也凑我耳朵边上说:“不能说,会把你舅舅姨吓着。别吓傻了,以后喊你哥。” 小九儿这时跑到我外公旁边,喊一声“爷爷“,然后伸出一只手。我说:“别摸我外公腕子,他身体好着呢。” 能不好吗?喝十斤酒,吃十斤肥肉的人。 “不是,妈说过,第一次叫人,得拿叫钱。”小九儿认真地对我说。 “那什么,爷爷,你身上带着钱了吗?一毛两毛的也成啊,这就是个意思。”我咂嘴。谁让九儿天生这个认真劲儿呢? 乔无敌开始掏衣兜儿。他衣兜儿里面怎么可能有啊,我在宾馆的时候刚给他换上的新衣服。他穿的病号服,我早给扔了。 见鬼了,外公竟然从兜儿里拿出无数红包,难道我外公年轻的时候是学着变魔术的? “来,小九儿,都给你。”外公笑眯眯地说。 小九儿兴高采烈地接过来,然后全部塞到我的兜儿里。“先放你那儿,反正我不会用。”小九儿说。 我问外公:“这钱,你是偷谁的?” “偷?这是展鸣翼他们给的。他们每到一个新地方,第一个月工资,全部是给我的,成了习惯了。”我外公说。 “那我以后一个月给他们换一个地方,我看他们以后吃什么。”我说。 “不错,够坏的,不愧是我乔无敌的后代。”我外公夸我。 …… 夜深人静,正是拥美入怀的好时候,我一人儿躺书房。有个女神医做老婆,麻烦!我的定力就如此差劲,还怕我伤着我儿子女儿? 我能相信我的定力吗?……还是小九儿想得周全。 迷迷糊糊睡着,第二天大早起来做早饭。“灌汤小笼、煎饼豆汁儿、油条豆浆……”我边报着菜名儿边想事儿,我今天得去找一下叶子南,打听一下那个乌克兰的小子现在到底在哪儿。我可不希望我哪次又用到“羊脂玉净瓶”。 正在想呢,王大丫跑来找我,说:“今天你必须出面了,今天是那个世界游戏大赛的决赛,拿你新式电脑的老头不知道能不能赢。” “他只要不是自杀,谁能让他的游戏人物掉血?”我说。 “规则改了,是前三十二强一同进入一个赛场,最后活着出来的是冠军。我打听过了,那三十一个人,都是这款游戏的顶级高手,对这个老菜鸟非常痛恨;他们决定自己不互相打,一起对付那老头儿。”王大丫说。 “恨老头儿干嘛?他们怎么不恨我的电脑?”我感到奇怪。 王大丫解释:“你不是没看到高手们的手速,一秒能按几十下键盘。那老头儿呢?一指禅。还几秒才按一下。他们看了老头儿的比赛录像,说自己看着心里直抽抽,恨不得把老头儿的手指头给撅了。” 这老头儿够倒霉的,成了新式电脑的替罪羊。得了,我就把大中国那边的事先放放,反正也不急于一时;我去看比赛吧。 第一百一十一章 BOSS对BOSS 因为这次比赛的主赞助商是那十大金融机构里的一个,主办方按照赞助商的要求,把赛场放在了崇海。不慌不忙吃完早饭,我跟王大丫去赛场。这次小九儿没闹着要跟我去玩儿,她倒不是害怕,坏人都被她的“周延老公哥哥”给抓了,她为什么要害怕?她是准备去当她的教授,没空理我。 赛场还是上次举行发布会的地方,我的九儿被绑架走的地方。我站在大厅内,思绪繁复,感慨万千,抑扬顿挫,上下五千年…… 我脑子有点儿乱。总之,这个国家的隐患是没有了,我能舒服一阵子了。 上午九点,比赛开始。我跟王大丫坐在贵宾室,看直播。大屏幕上出现一个地图,很美的环境: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奔驰的骏马,洁白的羊群……猥琐的boss。 不对啊,这boss怎么是那个老头儿的脸?再说了,这是pk游戏的决赛啊,怎么出现大boss了? 我跟王大丫不解地互看了一下,王大丫开始打电话问情况。几分钟后,她放下手机,对我说:“这款游戏的设计人员说,因为这个老头儿的出现,使他们的心血结晶变成了一个笑话,这是对他们劳动的亵渎。他们宁愿在决赛结束之后去承担扰乱比赛秩序的责任,也得设计出一个比赛程序,令这个老头儿拿不到第一。他们的设计就是:老头儿一个人在水中央,其他人可以对他远程攻击,他自己出不来。” 我问:“老头儿就不能自己游水上岸?” 王大丫回答说:“水里面被那帮人放上了另外的boss,而且是密集放置,数目几个亿吧。其中每一个个体的秒伤,都是这个老头儿血量的一万倍。” 另外的boss?秒伤是玩家血量的一万倍,把玩家围在中间,还几亿个?有这样的游戏吗? “你怎么问到的?情况属实吗?这也太那啥了吧?用几亿个boss对付一个老boss?”我头疼。 “汉奸处处有,他们的情报可能不及时,但真实性毋庸怀疑。”王大丫不动声色地说。 “别逗了,汉奸是汉族人的专属,哪能处处都有?”我纠正王大丫的思维漏洞。 “行,我错了。可是,那个第一也没了。”王大丫说。 “嘿嘿,不一定啊,只要那老头儿不站那儿等死,结果很难讲啊。”我乐。 这时,画面转向了选手,大屏幕上出现了那个老头儿。他看着自己的电脑,表情很是好奇。然后竖起食指,犹豫了半天,才点了一下键盘。 这也太气人了,难道你就不能把另一根食指也用上吗?我刚刚开始学打字的时候再笨手笨脚,那也是二指禅啊。怪不得被设计,太招人恨了。你的蜗牛手速,怎么能放翻f1手速呢?估计热爱这款游戏的人看这个老头儿在比赛的时候杀人,感觉就跟看到楚留香不管用多优美的姿势施展轻功,都逃不过癞蛤蟆在他脸上舔一下一样。可能还不止舔一下,估计楚香帅第二个动作还没做出来,就被舔死了。恶心死的。 这时,无数色彩斑斓的魔法、箭矢,眼看着就到了老头儿跟前,躲也没处躲。如果老头儿被击中,血条儿再长上一米也白搭。 王大丫皱眉,我说:“你别看大屏幕了,来看我这个。” 我带的自己的手提,上面的背景画面跟大屏幕的一样,就是动画不同。在我的电脑上,那些在大屏幕上显得色彩斑斓的玩意儿才刚刚露出了头。老头估计觉着自己一个人在水中央的亭子里面没意思,旁边没佳人陪,他下水了。 我这时才注意到,那三十一个人也在亭子里,不过,那些亭子是把老头儿所在的亭子围着。游戏方够坏的,老头儿的人物没远程进攻,他如果下水,几亿个boss等着,这是让他处于万败不胜的境地。 我看老头儿操控着他的人物慢悠悠往其他人那里游,老头儿好像还在试着变换泳姿。果然,现在呈仰面朝天状,老头儿在仰泳。水下,乌泱泱的怪发现了老头儿,开始准备进攻,就是动作有点儿奇怪:它们在老头儿双腿拍起的水波中上下荡漾,就是不能往前进。 我很欣赏那帮设计者对细节的把握,还计算到波浪震动的频率对动作的影响;一般玩家能引起的波浪震动频率如果对boss的影响系数是1的话,那,在几亿个怪物中间惬意游水的老头儿带来的系数就是3.14159265……亿。 过分追求完美,也不是一件好事儿,你何必设计这样一个细节?否则,要是老头儿全力逃跑,他可以溜到岸上;像他这样优哉游哉地戏水,如果没这个细节影响,几亿个老头儿也不够死的。 这时,我在贵宾室里面,也听到了赛场传来的欢呼,我抬头看大屏幕,发现那些远程攻击已经将老头儿最初所在的那个小亭子给堵上了,这片欢呼声,应该是在庆祝,f1终于跑赢了蜗牛。 可是他们找不到蜗牛的壳儿,那只蜗牛呢? 我再看我的电脑:老头仍然在慢悠悠朝前游,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王大丫问我:“老头儿命是保住了,可是他怎样去打人?” 我一想,对啊,他怎么去打人?这款游戏好像没设计能爬树的动作,老头儿怎样爬到另外那些人的亭子上去?他这个近战职业,怎么能打到人? 我咂嘴,说:“不输就行,最起码,三十二个冠军,他也是其中之一啊。” “周延,你快看,那老头儿在干吗?”王大丫喊。 老头儿好像游累了,他这时正好到了其中一名选手的亭子底下,他一只手抱住支架,一只手开始掏他的衣兜儿。他想干嘛?摸根烟抽抽?人都下了水了,你怎么点烟?有防风打火机,还有防水打火机吗? 就在他停止动作后,水里的怪终于恢复了正常动作,朝老头儿扑了过去。而我,跟王大丫这时却面面相觑:老头儿肯定不知道这些怪物是什么,他可能认为是小鱼儿,他竟然朝着最前面的一个,伸出了他的手。 你就算喜欢小动物,喜欢爱抚它们,你也去摸摸小猫小狗,你爱抚食人鱼算哪门子事儿? 就在怪物张大了嘴巴,向老头儿的手指咬去的时候,老头儿终于反应过来了。他猛地缩手,然后捏住了怪物的身子,向上甩去。别说,怪物的牙齿还真咬到东西了:亭子上还在做着“会挽雕弓如满月”状的一个玩家。 一个悦耳的女声出现:已有一名角色身亡,现在选手剩下三十一人。 估计老头儿也听到了这个提示,我发现他好像在琢磨事儿。没一会儿,他竟然朝着怪物堆游去,他想跟怪物会和吗?老人家,那是怪物,不是你的同伙儿,你哪怕弃权,事后在你工作的媒体好好地讽刺讽刺主办方不就结了?你去找死干嘛?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三款电脑 老头儿快要撞上那群怪了,他把泳姿换成了踩水,然后,他开始脱上衣。(.无弹窗广告) 他想干嘛?我跟王大丫很好奇地看着。 乌泱泱的小怪到了老头儿面前;说它是小怪,是因为它个头小,可它却是boss属性。只见老头儿拿起脱下来的衣服,对准最前面的怪,兜头罩去,然后把衣角、衣边一挽,他的衣服成了布口袋,里面装着――几百只boss! 老头儿有才啊!他是准备拿boss当他的武器。谁见过有人把黑龙妹妹奥妮克希亚装进布口袋,然后跑到暴风城大门口再把黑妹妹放出来咬人的吗? 如果设计者看到这一幕,肠子能悔青了:他们只设计了怪能攻击玩家,就没想到设计怪可以攻击装备。秒伤几亿血量的boss,现在却拿老头儿的衣服没办法。 老头儿做完这个事儿,开始清场子。他每游到一个亭子下面,都会打开他的布兜,小心翼翼地拎起一条鱼尾巴,把鱼往亭子里扔。他还挺仔细,每次扔完,听到那个悦耳女声响起,他才继续搞下一个。 我听到王大丫在骂人,她在手机里骂人:“主办方也太不要脸了,怎么跟周延一个样?还带通知其他选手注意亭子下面的?” 我就纳了闷了,为什么只要有坏事来了,大家都要跟我比一下?傻子也跟我比,不要脸的也跟我比,是不是没比得过我就不能算傻子?不能算不要脸? 我做什么了我? 我还不能抽我二丈母娘,否则我外公会抽关破军,我埋头看电脑屏幕。[] 听不懂?我如果抽了我二丈母娘,关破军铁定要抽我;关破军抽我,乔无敌铁定要抽他。这么顺的逻辑,你听不懂? 大屏幕上出现了玩家本人的图像,每个人还都带着耳机话筒,有声音传出来:“那丫去哪儿了?我这儿没有。” “我这儿也没发现。大家别掉以轻心,那老贼的动作实在太快,被他近身就完了。” 军棋四国大战,三打一就算了,那三个还互相问:你这个是军长还是炸弹?那边的可是司令,军长就别去了,换个炸弹去。 也怪不得王大丫骂人,这也太欺负人了。不是主办方欺负人,是老头儿欺负人。他手上就没别的棋子儿,全部是司令,你炸弹才几个? 悦耳的女声此起彼伏,半个小时后,老头儿爬上岸了。他记性挺好,记得自己扔了三十一次小鱼儿。 我正准备起身出门,王大丫又在电话里面喊:“拉住他们,别让他们死在崇海,别人还以为是我们逼的呢。” 谁要寻死?不怕疼吗? 王大丫挂了电话,对我说:“那几个设计游戏的,说不想活了。” 我很不开心,说:“他们又不是输给那个老头儿,是输给了我周延。输给我很没面子?” “我问了,他们的动机吧,是觉着你这款电脑太先进,一般人肯定买不起。以后他们的游戏就不属于操作,属于钞票了。”王大丫说。 “得了,你就去说说价格吧。除了我的脑力劳动,弄一台台式电脑出来,成本轰不隆冬加一块儿,是七百多块,你就看着随便报个价,能让盖茨上门,求被收购就成。”我说。 把画面上的设计方案复制出来,应该算脑力劳动吧? 王大丫乐了,说:“微软跟英特尔公司的老大就在外面等着我们报价呢,他们的心情估计挺混搭的。” 颁奖典礼匆匆结束,重头戏上演,“八十一能量点”公司的首席、高级,财务顾问王大丫女士要宣布电脑价格了。 高贵典雅的王大丫女士款款上台,说:“尊敬的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此处删去7千字,是关于在公共场合需要说的那些敷衍词儿)我现在宣布我们‘八十一能量点’公司几款电脑的价格。”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老子痛恨闪光灯!我回去就做一件事:捣鼓出划时代的新式闪光灯,让所有生产闪光灯的公司破产!尤其是声音太响的! “实际上,我们公司出品的电脑,是同样的操作系统,同样的处理器,所以,我们的普通电脑就一种价格,八千一百元。我强调一点,我们的硬件跟软件,不单独销售,因为它们的声卡、显卡,包括外观,它们的一切,都是出自天才周延的手笔;这个绝对不是捆绑销售,而是为了让普通人能用最低的价格买到我们的产品。”王大丫说。 八千一,王大丫倒懒,我公司叫“八十一能量点”,她也就八千一了。 这个价格,那帮搞游戏设计的,不用去寻死了。 可王大丫还没结束,她继续说:“我们还有两种价格。一种是学生价,凭学生证购买,两千七百元。我还要强调两点,第一、这款电脑有指纹识别系统,只有本人可以使用。其他人的手指,连续按十次,电脑会自动关机。第二、我们公司认可的学生,是指九年制义务教育内的学生,留级超过3次的不算。” 台下哗然,不是为这个超低的价格,是为后面王大丫强调的那两点。 有大学生模样的人忍不住喊:“你们这是歧视!” “我们卖的是电脑,不是游戏机。我们为什么要提供低价游戏机给大学生玩儿?”王大丫反问。 思维缜密的我,觉得我二丈母娘说的不全面,那帮崽子,除了把电脑当游戏机,还有另外一种重要的用途,那个,需要硬盘的容量大,下载几部,一个g就没了……(还需要我说吗?) 那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脸涨得通红,说:“为什么留级超过三次就不能低价买?别的人上初中能买,我上小学还买不到?” …… 人才处处有,只是不被发现啊! 王大丫没理他,说:“我们的另外一种价格,是一百万美元一台,限量供应。请大家注意,这些限量版电脑,不但设计出自天才周延之手,它们还是周延亲自生产出来的,具有绝对的收藏价值!” 扯蛋!老子……你女婿我什么时候跑车间生产那玩意儿了?做生意的,就没有一个老实人!我估计,只要有人买,这个限量版,能限到一亿开外。 “值,绝对值!周延是谁啊?他就是一个不世出的、无与伦比的天才!请问,这个限量版,我能买几台?”一个人兴奋地问。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每人只能买一台,我们会登记在册的。”王大丫一脸歉意地说。 尼玛,那厮跟你同一架飞机回来的,你以为我不认识?还不世出?还无与伦比?也太特么恶心了。我需要你这么夸我吗?我喜欢家人夸我菜烧得好吃。 游戏比赛结束了,发布会也结束了,我想找王大丫说说理,她偏偏没空,她要接待微软跟英特尔。 不理我?我蹲接待室门口等!万一哪天我说漏了嘴,说我压根儿就没去过电脑生产车间怎么办? 第一百一十三章 宏硬 我眼看着人陆陆续续进入会客室,再陆陆续续地出来,我都忘了有多少批人了。[] “周延老公哥哥,我收了一个学生!”我蹲在会客室,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觉着腿有点麻,想站起来有点难度的时候,接到了小九儿的电话。 我很好奇,当老师,怎么就只收了一个学生?难道真让小九儿去当博导?我跟小九儿说过,当博导只能收女学生,难道,会有个妙龄女郎冒出来叫我师娘? 师娘是称呼男师父的老婆,我是女师父的老公,不能这样喊我,那她得喊我什么呢?父对母,爹对娘,喊我师爹?不行,辈分不对。我正在琢磨称呼问题时,小九儿补充:“学生就是吴巧治院长,她要跟我学中医。” …… “九儿,你以后就在家里教她,不用去学校,再过几个月你就该生儿子了,你别跑来跑去把他颠晕了。”算了,这个师啥我不当了,我叮嘱小九儿注意自己的安全。 小九儿说:“嗯,吴院长也是这么说的。我今天中午要吃鸟蛋。” 小九儿的思维跨度比较大,往往后面的跟前面的还不太搭界。我说:“鸽子蛋成吗?我这就去买。” “那是养殖的,我要吃野生的。”小九儿说。 那玩意儿比极品鲍鱼难找,我说:“九儿啊,你去找你关妍姐姐,向她拿一本叫《野生动物保护法》的东西翻翻。(.)” 我正跟小九儿说着话,接待室的门开了。王大丫笑容满面地送一个人出来,他们说的应该是英语,可是我听不懂。 虽然我有“王语嫣”,我精通所有语言,可我就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奇怪吗?有人能听懂包括粤语、闽南语、吴侬软语等等等等在内的,全国各地所有方言吗?中文有方言,就不带英文有?我就是奇怪,王大丫怎么会说的?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在电视上看过一个俄罗斯小丫头,上海话说得滚瓜溜圆,普通话不会说。王大丫可能是属于既会说普通话又会说上海话的。 “差不多了,过两天让关妍去签字。”王大丫一脸轻松地对我说。 “八十一能量点”公司的法人是关妍,让她去签字,也就是八十一能量点跟人签字。谈什么了,就签字? “刚才那人是谁啊,伦敦郊区的?那舌头绕的,连我都听不懂。”我问。 “微软公司的代表。”王大丫说。 “关妍就是跟他们签字?”我问。 “不错。”王大丫回答。 我憋住气,不问了,我等她自己说。按理说,不需要我问,王大丫应该原原本本地告诉我整件事情;现在倒好,问一句答一句,没一个字是多余的。难道还要我问:“你们是怎么谈的?谈的结果怎么样?有结果了吗?结果令人满意吗?细节是怎样的……” 王大丫偏偏不说话了,她在收拾东西;收拾完了,她对我说:“别愣着了,回去吧。今天中午我们吃什么?” “鸟儿蛋,捡到几个吃几个,捡不到我们就饿着!”我没好气地说。 “别胡扯了,穷得没饭吃了才吃那个,腥气死了。现在哪有人吃那个?”王大丫说。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你以前家里很穷吃不饱肚子似的。”我说。 王大丫平静地说:“有过那么几年。” 没东西吃,还嫌鸟蛋腥气?我这个二丈母娘够挑剔的。鸟蛋总比猪草容易咽下去吧? 我忍不住了,问:“你跟那帮人谈什么了,就签字?” “哦,是关于我们收购微软的事。”王大丫好像恍然大悟,才明白过来,我才是八十一能量点的老大。 她继续说:“微软方面称,希望我们以签字前一天的股市收盘价收购他们的股份。由我们来持大股。” “我不要,我要他们的公司干嘛?你见过法拉利收购农用三轮车厂吗?”我说。我是在赌气,谁让你等我问了再说?你就不能主动交代? 王大丫果然急了,骂我:“周延,你外行!我们不是要他们的技术,我们是要他们的销售网络。现成的平台你不要,难道你还想自己去做瓦匠,自己搭个台子?” “谁让你一开始不跟我说,还要等我问?别看你辈分比我高,在集团这一块,我才是老大!怎么,你帮老大拍板,想谋朝篡位吗?”我说。 “小崽子,乔无敌来了,有人给你撑腰了是吧?没大没小。”王大丫骂我。 “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你先告诉我,我们是怎么个收购法?”我问。 “还不跟我计较?你脸挺大的。”王大丫讽刺我。 她看我有点不乐意了,这才说:“我们初步达成一致,我们以技术入股,这个股,还得是大股,至少51%的法人股。” 我说:“也就是我们可以不花钱,微软以后是我们说了算?” “嗯。”王大丫点头。 “那我得把微软的名字改喽,老大都换了人了,就不能还叫那个朝代了。”我说。 “你吃饱撑的?你知道它的品牌价值吗?”王大丫说。 “嗯,我知道,比我的八十一能量点跟制造集团还有价值。”我说。 王大丫没话说了。根据二零零五年上半年财经杂志的调查,品牌价值前两位的,是“八十一能量点”公司跟炎黄帝国制造集团。这两个的品牌价值,占排名前500品牌总价值的70%。 王大丫脸都憋红了,半天冒出来一句话:“你丫的那两个玩意儿搞的是垄断,不需要市场化销售。” 这个倒总结的在理,我就没参加过什么交易会之类的东西,都是别人上门求我卖东西给他。好像两个企业的订单都排到五年后了。 不对,高贵典雅的王大丫女士刚刚说:“你丫的”? 王大丫气呼呼地上了车,我开车往家走,边走边想:微软,不好听,我肯定换名字;我换什么呢?父对母,爹对娘……微观对宏观…… “周延,你往哪儿开?这儿是单行道,你在逆向行驶!”王大丫看着对面对着我们猛按喇叭的一群汽车,气急败坏地喊我。 “丈母娘,你试过酒后无证驾驶套牌报废机动车在非机动车道上逆向行驶且不系安全带,抽烟加打电话吗?我这才违反了几项?”我说。 “你小子在想什么?路都走错?”王大丫问。 “哦,我帮盖茨的公司想了个名字,以后就没微软了,得叫我取的名字。”我说。 王大丫很好奇,问:“叫什么?” “宏硬。” 第一百一十四章 微软分部 王大丫一直到进了家门,见到了她的天才女儿,才说出一句话:“关妍,你老公是个神经病!” “这就对了;正常人能让微软上门求被收购吗?还不要我们花钱?”我承认我不正常。我是周延,我怕谁?我是傻子、无赖兼不要脸,还怕人骂我? 关妍听了,满脸幸福的笑容。王大丫叹气道:“完了,我女儿也神经了。” “没完,按照遗传学的理论,还有你外孙也是。”我说。 “周延,你来真的?好好的微软,你改名叫‘宏硬’?恶心不?”王大丫问。 “要不叫‘细柔’?”我想了想说;不弄反义词,我就弄同义词,反正得对得上。 我外婆出来说话了:“孙子,你就别恶心人了,你就在微软前面加上‘八十一能量点’吧。以后微软就叫‘八十一能量点公司微软分部’。” 也成,微软成了我的分部,这我也挺有面子的。 “行吧,就这样。不过,操作系统不能叫windows了,叫door怎么样?”我说。 王大丫不解,问:“周延,你跟微软有过节?就是要跟它过不去?你扫雷速度比不过关妍,你就对微软心生怨恨?” 我不耐烦,说:“微软为什么跑来求我们收购?因为我的东西比它的领先……我也不知道多少年。既然这样,我的东西为什么要叫它的名儿?法拉利收购农用车,然后把自己的名字改成‘跃进’?” 王大丫问:“既然这样,你的微软分部,功能是什么?” “准确的叫法,应该是‘八十一能量点公司微软销售分部’,以后销售就归它了。他们原来销售这一块的人留着,另外搞后勤的一帮人也留两个,其他人,你看着办。实在没撤,让他们去设计游戏。”我说。 我这时觉得,“火眼金睛”,有它的致命弱点:让大量从事脑力劳动的人,也就是俗话说的白领,变成了废物。他们如果知道有这么一天,他们肯定会后悔,当初没去上技校。踏踏缝纫机总比洗盘子好吧? “算了,大丫,我这孙子就是个夯货,你接手微软,有事也别问他,你自己看着办。”我外婆说。 还是外婆懂我,我是做大事的人!小事别找我!什么叫小事?收购微软,就是小事。什么叫大事?我突然想起来,小九儿要吃鸟蛋,这就是大事。 我匆匆忙忙跑到超市,买了一箩鸽子蛋,希望混搭厨师烧出来的菜,让小九儿吃不出养殖还是野生。 …… “呸!周延老公哥哥,这个是养殖的鸟蛋,不好吃。[.超多好看小说]”小九儿把吃进嘴的鸽子蛋吐了出来。 “九儿,野鸟本来就少,你再吃它们的蛋,估计它们离绝种就不远了。你还是别吃它们了吧。”我劝她。 小九儿不开心了,嘟着嘴不说话。“尝尝这个,你以前没吃过。”我说。思维缜密的周延,已经考虑到小九儿可能会不乐意,于是,特意在“混搭厨师”里面找了一个极品菜式:珍珠翡翠白玉汤。 也就是菜泡饭,再搁点儿豆腐。 小九儿挺好糊弄,没一会儿又眉开眼笑的。 很多天没能吃饱饭之后躺着睡大觉了,今天终于,我又享受到了这份惬意。刚刚睡没一会儿,我被小崽子弄醒了。 小崽子:“周延,醒醒,我来看你来了。” 我沉默,不想说话。逮谁谁不想说,尤其做好梦被闹醒的人。我正梦见我在吃肥肉,肉眼看着就进嘴了,然后就醒了。 “你见着了?现在你能走了?”我说。 小崽子:“你这个蠢猪,我哪次来没非常重要的事找你?” “你哪次来,不是跟我过不去的?” 小崽子:“少废话了,周延,你够懒的,你为什么不经常看看画面提示?” “你才废话,我事情那么多,哪里想得起来看?再说了,我又不是指着它才能活着。“ 小崽子:“周延,别说,你虽然是个窝囊废,气人倒挺有本事。我不跟你计较,你现在给我看看吧。” 我也不跟他计较,让我看我就看吧。 画面:经过你的努力……因你的窝囊而偏斜的天地法则回复角度一度;奖励级别一级。 经过你的努力……因你的窝囊而偏斜的天地法则回复角度…… 小崽子专程来就为告诉我,我升级了?我再找其他东西,没了,就这两条。我仔细看:第一个是因为我把外公救了,第二个是因为我的“八十一能量点”收购了微软。 还有提前给奖励的?关妍不是还没去签字嘛。 “小崽子,不就是我升了两级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问。 小崽子:“是两级吗?你特么以后别跟我说你思维缜密,看个画面都能落下东西。” 难道不是?我继续看:经过你的努力,乔无敌得以脱险,因你的窝囊而偏斜的天地法则回复角度一度,奖励级别一级。 经过你的努力,你的公司即将零投入收购微软,因你的窝囊而偏斜的天地法则回复角度0.1度,奖励级别0.1级。 “小崽子,你们又想玩我?上次还点二五,现在连点一也冒出来了?也就是说,我现在是51.1级,还有68.9难?” 小崽子:“现在知道问我了?你早干嘛去了?活该你不知道。” “嘿,我还不想知道了!我不知道就得死?我就不得活?我就没肥肉吃?” …… 小崽子只会一招,掐我的肝儿,我估计现在因为级别高了,加上易筋经天天主动练着,我已经不疼了。就是感觉有点痒痒。 小崽子:“我不活了!我要去……” “得得得,又是要去嫖-娼,然后又是让我帮你去。快说吧,到底什么事?说完了赶紧走,我还想再睡会儿,看看能不能把刚才的那个梦接上。” 隔了半晌,小崽子终于开口了,估计这半晌,他在脑子里想着抽了我半晌。 小崽子:“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弄出最繁华崇海市的标准。这也是你剩下那0.9需要做的。那就是……” “周延,快醒醒,有大事发生了!”有人喊我,语气挺急,我醒了。难道刚才我是在做梦?谁在这个时候喊我? 第一百一十五章 最繁华的最低标准 我睁开眼睛一瞧,是刘沙。 “出什么事了?”我问。 “刚刚,你多了两个小姨子,这还不是大事?”刘沙说。 不可能啊,刘蕊蕊的预产期在我老妈后面几天,怎么提前了一个月生了? “我说,你老子有几个老婆?你妈不是……”我刚说到这儿,忽然想起来了,刘蕊蕊丈母娘前些天说不舒服,住到医院静养去了。黄同还特意请了假去陪她。黄同没好意思说,是老婆要生,好像请假的理由是为了庆祝他结婚二十五周年。难道刘蕊蕊早产了? “你妈真地生了?”我问。 “就是刚才,我爸打电话来说的。说母女都很平安。”刘沙乐滋滋地说。 “不错,你妈在你前面生不错。等你生女儿的时候,万一没奶,可以让你妈帮帮忙。”我说。 “别废话了,快带我们去医院瞧我妈去。”刘沙拖我起来。 刘蕊蕊住在军区医院下属的妇产科医院,也就是吴巧治当院长的那个军区医院;倒不是地方医院条件不好,而是因为,大人物周延的亲戚家人,住在普通医院,会有很多不方便。就谈警卫工作,就得出动不少人马,那多扰民啊。 到了医院,我在外面等着;妇产科,我一爷们儿,进去不好看。 等我抽完第五根烟的时候,手机终于响了,是我老妈。“儿子,你一个人回去吧,吴院长给我们几个人安排了一个院子,我们就住这儿了。”我老妈说。 “那我以后岂不是得天天给你们送饭?你们无所谓,小九儿那丫头,吃不着我做的菜,会整天嘟着嘴。”我说。 “你实在不愿意跑,那你也住这儿,让你爷爷暂时住铁子那儿。”我老妈说。 让我住院?还是妇产科医院?算了,我还是每天跑三趟吧,累死总比被人笑死好。 “妈,你们晚上吃什么?天不早了,我这就回去做。”我说。 我听到电话里我老妈在问她们,然后就是小九儿的声音:“鸟蛋,野生的。” 这丫头是怎么了?怎么跟鸟蛋干上了? 还是小九儿的声音:“没有就让周延哥哥烧那个汤泡饭。” 学名叫,珍珠翡翠白玉汤。 我开车往家走,走到半路,听到小崽子的声音。 小崽子:“小子,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吗?” 我一个急刹车,把车停在路边:我担心我是开车开睡着了,在做梦。 “你吓唬我干嘛?中午我在睡觉,你跟我说话;现在我醒着,你又跟我说话。你以后能不能有个准数儿?弄得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 小崽子:“别烦,只要你记得就成。” “印象还有一点儿。你好像是跟我说什么零点儿几来着。” 小崽子:“是零点九。” “对了,好像还跟我建设那个最繁华崇海市有关?” 小崽子:“你不是一直想要个标准码?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达到最繁华崇海市的标准。” 这倒是,我只要遇到限制我的东西,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它的标准,最低标准。工作这个东西,不出错就是最大的成绩;什么叫不出错?样样在最低标准里面,就是不出错。至于其它,哪怕我成天傻看着天上的云彩,谁也不好说我,也不好扣我一分钱。 小崽子:“你特么不是个窝囊货,你特么就是个懒货!” “你懂个毛!懒货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懒,我是动脑筋偷懒,以最小代价换取最低保障,我特么错了吗?” 小崽子:“周延,我郑重承诺,以后不跟你谈主观方面的事儿,我只传达老大的意思,说完我就走人。否则我会变成精神病!” “看看,还说不谈主观?你走人?你是人吗?” …… 我的肝儿痒痒。 又是过了半晌,小崽子说话了:“现在我心里舒服多了。” 估计这半晌,小崽子在极度意淫如何折磨我。随便意淫,我又不痛又不痒的。阿q还想着跟吴妈困觉呢,他困着了吗? 我有混搭异能,你想有就有了吗? 小崽子:“周延,你听好了。老大说:那0.9,是要你成为世界上品牌价值最高前十名公司的最大股东,你的总部要在崇海;是要你令世界前二十名的金融机构将他们的总部放在崇海;是要你让占总额33%的金融交易量在崇海发生。” 对于最低标准,我一向会牢记在心。倒不是为了那0.9,我是为了达到建设最繁华崇海的目的。否则我老子老娘得给我生一百多弟弟妹妹,那谁受得了? “没了?” 小崽子:“暂时没了。以后有没有,我不知道。” 小崽子现在果然很客观。 “你没了,我有!品牌价值最高的前十位里面,有几个好办,我瞄瞄他们的产品就成;可特么有四个是能源,我有太平洋那么大的聚宝盆,能源装进去,然后源源不断地往外搬?他们石油卖80美元一桶,我卖一毛二?逼着他们求我收购?” …… 小崽子不理我。估计他已经幸灾乐祸到极点,笑翻了。 算了,我不想了,反正还早着,万一过两年,全球大地震,石油全漏掉了呢?它不就没品牌了吗? 我还是赶回家烧饭吧,别把她们饿着。 我刚进家门,外公问我:“她们人呢?” 我说:“这不是还有个把月家里就要添丁了吗?医院建议她们现在就住那儿。” “那我在家里多冷清,你明天送我去军区,我住那儿。”我外公说。 “行,要我送还是让展鸣翼开飞机来接你?”我说。 “你以为我不认识路?就几十公里,还飞机?柴油不要钱买?”我外公说。 别说,卖能源是来钱快,跟掘自家祖坟把自己祖宗的玩意儿拿出来卖一样,没成本。怪不得有几家做能源的品牌价值能前十。 接下来三十三天,我往医院跑了一百趟。除了送饭,那多出来的一趟,是送收购微软的合同给关妍签字。 今天,现在,是我的第一百零一趟。 第一百一十六章 老子当老子了 我估计今天我烧的菜小九儿肯定乐意吃,我在我的菜园子里面逮住了几只偷吃嫩黄瓜的野鸟,叫不出名字,我把它们给煨了汤。鸟蛋再好吃,没生它的玩意儿好吃吧?鸡蛋价钱就没鸡肉贵。 还有三天,老子我,就要当老子了。关妍的预产期就在三天后,那时,我就有俩儿子了。可惜的是,我儿子没爷爷奶奶疼,因为,我老妈的预产期也是那天,我老子老娘只会关心他们的老二老三,哪有闲心思管他们的孙子? 到了她们住的那个院子,我推门进去,发现一个人也没有,哪儿去了? “踏月留香”,我飞到半空,仔细看,竟然没发现铁子派来的警卫们。不会又出什么岔子吧?这次可不止小九儿一个,全家都在呢,被人一锅端了? 我气急败坏地打电话给铁子问:“铁子,你的人呢?你派去保护我们那一大家子的人呢?” “嘿嘿,他们是随身警卫,当然是她们到哪儿,警卫们也跟到哪儿。你再找找。”铁子在坏笑。 有事瞒着我!让我知道了以后我能吓一跳?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不知道我周延神经比大象腿粗,我能被吓着吗? 我又飞了高了一点儿,发现前面大楼的走廊上有个人的身影像我老子。不应该啊,我老子回来了早了点儿,我记得他应该是后天才回来。我仔细看,发现那个人头上有两根白毛在迎风招展。没错,是我老子。他二毛我三毛嘛。可是他怎么提前回来了? 我从大楼最底下开始往上数窗户,老数错;数到第四次,我才弄明白,我老子现在是在第二十七层。二十七层好像是产房吧?我趁旁边没人,直接从大楼的窗户钻了进去。脚刚着地,十几把枪对准了我的脑袋。 “去去去,除了我,还有谁有这能耐?”我推开他们,问:“你们忘了你们的最高领袖是谁了吧?是我,是周延!你们竟然有事不跟我报告?” “这能怪我们吗?以前我们想汇报的时候,你总是不耐烦,说别跟你汇报。”为首的人嘟囔。 “来,让我看看你的军衔儿。才中校?怪不得提不上去,你也灵活一点儿啊。以后记住,公事,别汇报;我的私事,那必须得汇报。”我训他。 “他今年20,你20的时候,还没中校呢。”我老子过来训我。 “得,我不说了。尊敬的总理先生,你不在办公室处理国家大事,跑妇产科医院干嘛来了?据我所知,您的爱妃,得三天后才生吧?”我说。 我老子大怒,说:“滚!你以后离我跟你老娘远点儿,我们不稀罕搭理你。我们专心培养老二老三。以后……” 我老子话还没说完,有婴儿的啼哭从里面传了出来。我有点惊讶,问我老子:“我妈提前生了?肯定是!连你都赶回来了,还偏偏瞒着我一个。瞒着我有意思吗?我又不是……” 接二连三的婴儿啼哭,高低起伏,波澜壮阔。可惜听不出男女声,不知道是谁家的娃娃出来了。如果是男孩儿,那肯定就是我儿子。 不对啊,不是三天后吗?日子是小九儿告诉我的。小九儿什么时候学会骗人了? 我正在琢磨,产房门开了,出来一群叽叽喳喳的护士。 “妈呀,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壮观的场面。” “可不是吗?一下子出来八个,吓死人啊。” 八个?我外婆俩,我老妈俩,关妍俩,刘沙小九儿各一个,这才凑得齐八个,难道是那八个小崽子早早儿约好了,一起出来晒太阳? 不对,刚刚那个小护士说的不对,什么叫“吓死人”?我的舅舅姨,我的俩妹妹,我的儿子女儿能吓死你? 日你! …… 不知道那个小护士结婚没有…… 我回过神,问我老子:“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纳闷,小九儿昨天晚上打电话给我,让我今天上午一定要赶过来,还让我不要跟你说。”我老子回答道。 小九儿学坏了,知道骗人了。 这时,吴巧治满头的汗,从产房里面出来,我老子赶紧上前。吴巧治没等我们问,笑着先开口了:“你们家这下可是一下子多了八张嘴要吃饭。大人小孩儿全都很好,放心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不说的话,思维缜密的周延会几天不舒服。 “吴院长,你的话不太严谨;应该是多了吃奶的八张嘴,不是吃饭。他们估计现在还没牙齿,米粒儿咬不动。”我说。 “滚!”我老子又骂我。他以前不这样啊,有了老二老三,就不把我当回事了? “吴院长,她们怎么在同一天生?没这么巧吧?”我问。 “哈哈,都是你那个调皮的小九儿。她说在同一天一起生,好玩儿。她告诉你的时候,还把预产期往后说了三天,说要吓你一跳。”吴巧治大笑。 这倒霉孩子!就算你医术高明,知道提前几天剖腹产没事,你也说一声啊,让我这个当老子的好有个准备。我要不要拟一个欢迎词? “吴院长,我来的时候,怎么没看见我那两个小姨子?”我问。 “你丈人丈母娘带着你的俩小姨子游泳去了。”吴巧治说。 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因为如果我不找点别的话题,我现在能乐疯!我能一掌把大楼轰塌了!不这样不能表达我狂喜的心情! 我当老子了啊! 我老子也很冷静,问吴巧治:“吴院长,她们什么时候能出来?” 这时,产房的门又打开了,五辆推车被推了出来,上面舒服躺着的人,有一部分我很熟:我外婆、我老妈,还有我仨老婆。 也有不熟的,她们身旁躺着的那八个娃娃。 我老妈跟关妍醒着,不过,她们都不看其他,都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旁边躺着的小人儿。还不是盯着看,是轮着看。看完这个看那个。 “周将军,车辆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可以走了。”那个中校,20岁的中校对着耳麦说了几句后,跟我汇报。 那就走吧,赶紧走,这儿有外人,我不能让他们看到,堂堂一个上将,为了儿子女儿的出生,开心地抽自己脸的场面。 回到院子,我看看旁边没外人了,大吼:“老子终于是老子了!” 吼了一下,舒服多了,可我感觉有回声,回声好像还多了个字:老子终于又是老子了! 不是回声,是我的老子。 心情稍稍平复,我走过去,看我的儿子女儿。 第一百一十七章 四世同堂 我刚刚走进屋子,我老子喊我:“你小子还不赶紧打电话给你外公?那老头儿如果知道了,不知道他会怎样……” “不好!得赶紧让铁子把机枪、炮弹藏起来!”我跟我老子一起大喊。[]那是个杀神啊,他一旦遇到让他狂喜的事,那不是用机枪乱扫就是开炮听响啊。 我联系铁子:“铁子,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多了个舅舅多了个姨;你现在去找乔无敌,别告诉他什么事,派几个人把他送来就行。然后,你知道要做什么。” 铁子说:“咳咳,老首长在我旁边,我在开车往医院走呢。那啥,东西我让他们都锁起来了,是密码锁。密码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谁知道。” 铁子够坏的,乔无敌就算想拿枪拿炮,找他也没用,他能一推二五六:密码?我不知道。谁知道密码?我也不知道。 乔无敌会不会抽他? 我跟铁子说完,迫不及待地去看我的几个老婆跟几个宝宝。俩妹妹轮不到我看,她们被我老子老娘占着呢, 就关妍醒着,另外两个还没醒,我看着关妍,关妍看上去挺累的。 “关妍,这玩意儿跟扛木头不同,我不好代替你。你身体受苦,我的心在受苦!我爱你们,我……“ “滚!” 我特么是属西瓜的,是个人就能滚我!我难得抒一把情,这都不让? “你还有力气骂我,我很欣慰!我看看你的俩儿子。[.超多好看小说]”我说。 关妍身旁躺着的两个娃娃,肥嘟嘟的,因为太小,我也看不出哪里不一样,我最关心的是,头发。我仔细看,一根头发一根头发的捋,最后,我长出一口气:没发现有白毛。 我这俩儿子没有,其他宝宝呢?我跑到刘沙那儿看,不出意料,女儿头上没有。我再往小九儿那儿走,还没到跟前儿,我欲哭无泪:小九儿的这个,头上的头发本来就不多,偏偏还有几根白毛翘着。数数,四根。 我痛恨遗传!一代比一代多一根,子子孙孙无穷匮也,到了我第n代孙子,岂不是会生出来就是满头白毛? 我正咬牙切齿地盯着那四根毛儿,外面传来“滴滴”的汽车喇叭声,我外公来了。 我跟我老子迎出门去,外公下了车,一把拉住我说:“孙子,你给我弄一辆这个车,这车不错。” “铁子,你有病啊?你开坦克来干嘛?爷爷,你见过有履带的汽车在大马路上跑的吗?”我骂铁子。 “嘿嘿,这里面比汽车舒坦,也安全,不怕撞。我把炮管子卸下来了,别人兴许还以为是新式概念车呢。”铁子说。 “先不说这个。爷爷,你先准备几个红包。”我对我外公说。 外公大笑道:“准备好了;三天后,我就多了两个孙女,两个重孙子了。哈哈。” “不是,红包不是给他们的,是给我跟我老婆的。”我说。 外公好奇,问:“给你们干嘛?你又娶媳妇儿了?” 我说:“我倒是想啊,可是我不大敢,怕她们抽我。这个红包,是帮你儿子女儿给的,算是叫钱吧。我跟我老婆,舅舅姨不能白喊吧?” “那不是还有半个月嘛,你着什么急啊。”我外公说。 “舅舅姨,你老子来了。”我喊。 乔无敌双目怒睁,目露凶光,看向屋内,然后龙行虎步,一步十米,冲进屋里。 我、我老子、铁子,不约而同捂耳朵。 虎啸,有虎啸! 至于嘛,这才多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我还是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呢。 “铁子,走,带我去靶场,试炮弹的靶场。”没一会儿,外公又冲了出来。 “老首长,炮弹被锁起来了,是密码锁。密码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谁知道。”铁子说。 “孙子,那你给几枚导弹给我。”乔无敌对我说。 “常规的没有,核导弹有几个。你准备打谁啊?”我问。 “铁子,你小子胆儿肥了是吧?你是不是故意的?”乔无敌眼见拿我没辙了,又开始找铁子摔跤。 “你胆儿肥了是吧?不来照顾我,跑靶场去寻开心?”外婆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外公慌不迭地跑进了屋。我跟我老子互相看看,我们心里估计都在琢磨一个问题:世界上,有不怕老婆的男人吗? 我老子拍拍我肩膀,说:“我们也不算丢人,没见乔无敌都怕老婆吗?” “也是啊。这么一想,我心里舒服多了。”我深表赞同。 中午刚刚过去,大人都清醒了。小九儿看着我老妈跟关妍在美滋滋地喝汤吃东西,满脸不乐意。 “该!谁让你想剖腹产的?还瞒着我。”我对小九儿说。 小九儿一听到这个,又乐了,说:“你也想想,八个宝宝一起过生日,那多热闹!” 头疼,我头疼。谁敢想象,八个宝宝一起过生日?那得多少人照顾啊。 “妈,那个汤,你给我留点儿。”小九儿冲正喝汤的我老妈喊。 “傻丫头,这个不是鸟儿,这是猪爪子。你的汤,你的周延哥哥给你藏着呢。”我老妈说。 “妈,我跟周延哥哥,你更喜欢谁?”小九儿突然问这个问题。 “九儿,不准问这个。以后尤其不准问!你才一个,那儿躺着八个啊!八个人一起问,我们还能活吗?”我教育小九儿。 我看到除了小九儿,其他所有的大人,都颤抖了几下。不敢想了啊。 我老子偷偷推了推我,轻声叮嘱我:“小子,把小九儿管管好,可不能让她以后在小孩儿们面前提这个话头。” “我一定牢记在心。防火防贼防小九儿。”我点头答应,主要是因为后果太严重。 下午,我出去了一趟,没其他事儿,买菜烧菜。晚上,院子里又多了四个人,黄同、刘蕊蕊带我的俩小姨子。幸好吴巧治派了几名小护士来帮忙照顾,否则家里一个老头儿,两个半大老头儿,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周延,还真不知道怎么弄。 晚上,屋里很热闹,不知道是谁在哭,谁是饿了,谁是尿了。我都想拿一支签字笔,在八个宝宝身上画上编号了,弄错了可不好玩。 昨天家里就我跟我外公,还有关破军夫妇;谁能想到,一天之后,家里就这么乱? 终于,屋里出现了片刻的安静,我跟外公老子丈人坐在沙发上,都不想动了。 过了一会儿,外公说话了:“听说,四世同堂是个挺美的事,我怎么觉得这么累呢?” “换谁也受不了。一下子多了八个啊!”我老子感慨。 “周延老公哥哥,你快来看啊,你儿子在干嘛?”小九儿这时突然喊我。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一群小妖怪 能干嘛,刚刚出生几个小时的娃娃?除了会哭,顶多也就是比其他宝宝咬得疼。 那也不是咬我啊,我这儿又没奶。 我慢腾腾朝小九儿那儿走去,走近了之后,我对小九儿说:“以后别一惊一乍的,儿子不是在你怀里睡得挺好的吗?” “你掀开毯子看看。”小九儿带着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儿子看。 能让小九儿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儿,这个世界上,有吗?我掀开毯子的一角,看到儿子眼睛是闭着,可却用一只小手紧紧掐着小九儿的手腕,小嘴儿还动啊动的,像在盘算什么。 摸人腕子?神医?我仔细看,发现儿子竟然是把小指头搭在小九儿的脉搏上。难道异能还能遗传? “周延老公哥哥,儿子真的是在把脉!我感觉得到!他是我的儿子!”小九儿现在的脸色变得喜悦。 我隐隐约约想起孔老二好像说过,我的那个“百分百模拟”,带来的混搭异能,是可以遗传的。我这“四毛”儿子传的是小九儿的医术? 小九儿生的“四毛”接他妈妈的班,我的其他儿子女儿呢?我去看看。我顺脚走进关妍的房间,发现两个儿子正在吃奶。 双胞胎也有不好的地方,他们的老子就没地方下嘴去试试味道了。 “现在他们挺乖的?”我问关妍。 “还行,不哭了。他们真好玩儿,又不是没有地儿,他们还轮流吸。一个吃一口之后,就不吃了,停下让另外一个来。”小九儿看着两个娃娃说。 还真是这样,我看到一个正在用力吸吮,另一个明显是叼在嘴里玩儿,不在用力。没多大会儿,用力的小子,换了人了。 我乐:“这个好玩儿哎;人说双胞胎有心灵感应,难道他们心里知道谁该用力谁该歇力?……不对啊,这小子比刚才那个多吸了一口。关妍,刚才可能是巧合吧。” 这时,我看到正在用力的小子把小手伸出一只来,大拇指跟小拇指翘着;然后,在歇力的小子也把小手伸出一只,大拇指、食指、中指捏在一块儿。 嘿,一点点大的小崽子,手指还挺灵活。我下意识地把自己的手指也做成他们做出的样子。然后,我看到了我的两只手,一只手,做出的是一个“六”,另外一只手,做出的是一个“七”! 我跟关妍面面相觑:难道,小崽子们在告诉我们,正在吃奶的,是吃了六口;歇力的,是吃了七口,所以少吃的那个,现在把少吃的给补上了? 关妍疑惑地问我:“这才是巧合吧?话还不会说,就会数数?再说了,他们这才见到几个小时太阳?眼睛应该还看不清东西吧。” 我挠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想了想,说:“我们这儿有几个人?” 我看看两个小崽子,发现他们不约而同地把大拇指蜷了起来,其他指头竖得直直的。 关妍一把揪住了我的衣服,在哆嗦。我也哆嗦,这哪是儿子啊,这是妖怪啊! “周延,我们怎么办?他们是妖怪!”关妍哭丧着脸说, 不对,老天不能这样玩我。“四毛”儿子遗传他娘的摸腕子,难道我这两个儿子遗传的是他们的娘的数学天赋? 也不是天赋,是我给关妍的混搭异能。 我对关妍说:“别怕,可能这是正常现象。小九儿生的那个崽子,刚刚正在给他娘把脉。” 关妍问:“难道说,小九儿的儿子是遗传她的医术,我的儿子遗传的我的算术?” “只能这样解释了。”我说。 “可是,就算是遗传,他们现在就能听懂人话?知道数字的概念?知道用手势来表示数字?”关妍说。 我低声对关妍说:“可能是因为我的缘故。” 关妍惊恐地看着我说:“你是老妖怪?” “去去去,以后慢慢跟你说,你就先把我当做神仙吧。我们就是神仙美眷啊。”我安慰她。 “你肯定你不是黑山老妖?”关妍说。 “你傻啊,那个妖,是个老太,我可是男的。”我不乐意,怎么能把我跟老女人比呢? 关妍忽然笑了,说:“我逗你玩儿呢,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你老娘好像也在瞒着什么。” “不愧是天才宝宝的天才老娘!我以后有空再慢慢跟你聊,我得去看看我那闺女。”我说。 “等等。你刚刚说,小九儿生的,遗传的是她的医术;我生的,遗传的是我的算术,那你猜,你的闺女会遗传到什么?”关妍说。 刘沙会什么? …… 我欲哭无泪,刘沙不会其他,她会的是“疯魔拳法”!我的亲闺女啊!你以后怎么办啊? 我心怀侥幸,说:“也不一定吧?兴许是遗传我的生物学知识呢?那长大了能去做卷烟厂厂长,或者农场场长。” “也可能是相扑运动员?”关妍说。 …… 我急了,马上站起身朝着刘沙的房间走去。进了房间,发现,她们娘儿俩已经睡着了。我在微微的灯光下,看我的女儿。 她眼睛虽然闭着,但可以看出,眼睛的形状很好看。她有时会抿抿嘴,这时她的脸上会出现两个酒窝。 我的女儿啊,好可爱啊。我看哪个小子敢来做我的便宜女婿!我宰了他!我决定了,以后我天天蹲幼儿园门口瞪那些小男孩儿,把他们都吓走。 我伸出手指,轻轻摸她的小手。她虽然睡着了,但还是把小手张开,捏住了我的手指。 我现在真地感觉,我是父亲。 下一刻,我亲闺女的动作让我又真地感觉,我不但是父亲,还是一群妖怪的父亲! 第一百一十九章 小妖怪们的表现 我的女儿,现在正用五根手指,紧紧地掐着我的指头,我感觉到我的指头受到了一个作用力,如果这个力气足够大,我的手指能仰面朝天躺到我的手背上。 这是分筋错骨手! 还好,不是疯魔拳法。那个是群攻的大招,能秒人的;这个只是控制技能,不算太吓人。 她现在是睡着了,估计在做梦揍人,可她要是醒了,那又会玩出什么招式?不会疯魔拳吧? 我开始帮家里的其他小娃娃担心,他们可别跟这个小魔王抢东西吃,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也好,我看以后谁敢招惹我闺女,揍不死他! 我估计,是个老子,就得这么想。 对几个小妖怪大概地摸了个底,我把我老子喊到一旁,轻声说:“你的几个孙子孙女儿遗传了我们夫妻的异能,还挺吓人的。” 我老子不敢相信,问我:“不能吧?这才过了几个小时,他们就有异能了?” “我也不敢信哪,可我又不能不信啊。小九儿生的那个,在帮他娘把脉;刘沙生的那个,拿我的指头练分筋错骨手;最妖孽的是关妍生的那俩儿子,竟然识数,还能听得懂我说话的意思。我问这儿有几个人,他们都伸出四根手指跟我比划。”我说。 我老子沉吟片刻,说:“小子,我对我自己个儿的血统知根知底,我绝对是人类。你估计,你老娘那边,会不会祖上出了什么岔子,哪个书生娶了一个狐狸精,到了你这儿,开始返祖成妖了?” 我总不能说,这是因为我有了天地法则给我的混搭异能吧?我说:“你曾经是个久经考验的老共产主义战士,虽然后来自动脱党了,但你怎么能不唯物呢?你信那个?” 我老子说:“可这怎么解释?刚刚出生,就能跟你交流高等数学?” “五根指头以下的数数,不能算高等数学吧?”我说。 “废话,我就那个意思。”我老子说。 “我说,家里以后就不要护士们来了吧,万一把她们吓死几个,不好交代啊。”我说。 我老子叹气,说:“只能这样啊,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还不能声张。只是,以后你要辛苦辛苦了。” 我急了,说:“凭什么我要辛苦,你就不辛苦?” “你是个体户,自由时间多;我是公务员,得上班,否则会被扣工资。要不,你喊乔无敌跟你一起辛苦辛苦?”我老子慢条斯理地说。 我认了,没办法啊,谁让我是个体户的呢?虽然我的小生意做得有点大,可本质上,我还是个体户。 没过几天,我们一大家子人,浩浩荡荡回家了;不敢再在医院呆,怕家里出了小妖怪的事漏了风声。(.无弹窗广告)只是,三个月之后,我瘦了二十斤。我二丈母娘王大丫也苗条了许多。 没法儿不瘦。我的那几个小崽子,来到这个世界的使命估计就是为了跟他们的老子过不去,从来不统一行动;我忙完这个崽子的事,坐下来刚刚想打个盹儿,保证会出现下一个崽子来接班折腾我。 王大丫丈母娘是被我几个刚刚出生的长辈平辈弄苗条的,还幸好有她在,否则我就去自杀。 这个时候,家里人对几个小妖怪的举动已经见怪不怪了。 谁去抱小九儿的儿子,那小崽子必定会摸你腕子,掐你脖子。他还知道掐人脖子,人会吐舌头,他要看人的舌苔。 关妍的俩儿子,手上就不能有笔,否则他们的小床单、小衣裳上面,会出现很多图形。从三角形、圆形,到立方体、圆锥体,再到三视图。 我那闺女,别人不敢抱,只能我抱。因为,丫头身体里,竟然有真气在流转。带着真气的分筋错骨手,除了我的金钟罩,谁吃得消?她还知道拳不离手,曲不离口的道理,天天得练,不给她练,她就绝食;肚子饿得咕咕叫也不肯张嘴。 这倔脾气遗传的谁的?我这个废物难道脾气倔? 一晃,快过年了,几个小妖怪也都五个月大了。我老妈说,他们都比我聪明。我是五个月大的时候说出了第一句话,对着我老子喊了一声“爸爸”,他们是刚刚四个月出头,就知道喊我“周延”了。 只要有喊“周延”的声音响起,我就知道,不是有人要摸我腕子,就是有人要我去当陪练。还是关妍生的俩儿子好,不烦我,只跟关妍较劲。他们可能是认为我的层次太低,连“菲尔茨奖”都没得过。 他们要是喊周延,那肯定是要我给他们换笔芯。 小娃娃大了有大了的好处,不胡乱折腾人了。晚上,把几个宝宝哄睡着,我躺沙发上打盹儿。还没盹着,小崽子来了,喊我。 小崽子:“周延,我看你活得挺滋润的。” “小崽子,你气我?你没见我瘦成这样儿?” 小崽子:“该!” “你还气我?行啊,那我问你,我是有了后代了,死了也就死了,无所谓;你呢?你有儿子吗?你生得出吗?” 小崽子:“我不活了,我要去……” “可别死,否则你就绝了后了。我教你个主意,你让你老大再做一个女的出来就行了。” “哈哈,对啊!周延,别说,你有时也不算特别笨。”小崽子说话的语气明显变得兴奋。 “可是,你老大不是在忙着把支撑杆往回捯饬吗?他能有空?” 小崽子:“所以啊,周延,你必须得帮我;你再用用力,可以让老大把活儿干得快一点。” “我都滋润了,我还有力?我都快得痨病了。” 小崽子:“嘘,你别声张,我给你额外送点儿奖励。我有送人一级级别的额度。” 小崽子刚刚说完,画面亮了。我看画面: 因为你的努力,令你的儿子女儿成功地成为了小妖怪,也算是把因你的窝囊而偏斜的天地角度扳回了一度。奖励级别一级。 我现在的级别是53.1级,还有67.9难。 哟呵,这些小妖怪出生还能让我升级?那我以后不干活了,专门跟老婆流水线生产小妖怪。 小崽子:“周延,你是我见过的,最懒最没用的人!” “小崽子,你好像跟我说过,以后不再主观。” 小崽子:“这是主观吗?这是主观吗?这是客观真理!” 我周延是最懒最没用的人,这句话是客观真理? “得了,现在你告诉我,你今天来找我干嘛?说完赶紧走,我得睡会儿。” 小崽子:“周延,你不说我都忘了。出大事了!” 第一百二十章 又给任务 我不屑一顾,出了大事小崽子还跟我闲扯这么半天?我说:“是我那老丈人死了还是我那个丈母娘搓澡的时候被偷-拍了?” 我差点忘了,我还是是玉皇王母的女婿,是跟牛郎一个级别的。[] 小崽子:“还真是你丈母娘出事了。半年前,我们那儿开了一家小饭馆,虽然那个店开的地儿很偏僻,可是名声很大;老板脾气也大牌,不肯送外卖,你想吃,必须自己人去。你丈母娘好吃,就让平日里专门帮一些快餐店送外卖的小子开车带她去。开车的那小子跟人飙车,把车给弄翻了;结果,你丈母娘左大腿肱骨粉碎性骨折,右胳臂……” “关我什么事?”我打断小崽子的话说。 小崽子:“我现在不跟你一般见识,我也不急。倒是你,你就没发现你那个小老婆最近有点不对劲吗?” “你胡扯,小九儿现在好着呢,天天抱着我儿子玩儿,天天眉开眼笑的。” 小崽子:“好像你得天天跑树林里抓鸟儿吧?” “你管得着吗?你是动物保护协会的?” 小崽子:“你就不想知道小九儿为什么天天嚷着要吃鸟、吃鸟蛋?” “说实话,我连自己为什么喜欢吃大肥肉都弄不明白,我为毛要弄清楚九儿为什么喜欢吃那个?” 小崽子现在好像很有耐心,换以前,他早掐我了。估计这个变化,跟我给他出了个怎样娶到老婆的主意有关。 小崽子:“你一直口口声声说,你思维缜密,你就不联系联系我说的事,然后去猜一下?” 小九儿喜欢吃鸟儿,吃鸟蛋,跟她老娘出了车祸难道还有什么关联不成?我想了想问:“开车的那小子,是谁啊?” 小崽子:“大家都喊他绿皮。” 据正史记载,第一夫人出巡,应该是几条四足大蛇,也就是一般人说的龙,去驾凤辇;难道还有绿色的龙?翡翠梦龙?可这跟小九儿的口味有关系吗? 小崽子:“绿皮有三条腿。” “我还有三条腿呢,你就告诉我绿皮不是个丫头不就行了……等等,三条腿,难道绿皮是一只鸟儿?” 小崽子:“本质是一只鸟,就跟你本质上是一个个体户一样。” 谁特么给那只鸟取了这么个名字?这特么是三足乌啊。倒也不错,正史记载,三足乌是只青鸟,他的工作就是专门给我丈母娘寻食吃。 “按你的意思,三足乌跟人飙车,把小九儿的老娘摔着了,小九儿于是恨上了鸟儿?” 小崽子:“老大是这么跟我说的。到底是不是,我不表态。” “你现在确实很客观。” 小崽子:“那是!我是谁啊?我是能跟周延那个无赖不要脸的懒货周旋而没被气死的人!我很伟大!” “上次老李头儿来的时候,跟我说过,小九儿的魂魄都到这儿来了,她不应该有记忆。别说王母只是摔断了手脚,就算她死透了,小九儿也不应该有什么反应。” 小崽子:“冥冥中自有天意;手莫伸,伸手必被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去去去,说正事儿,少跟我胡扯。” 小崽子:“老大说了,这个跟记忆无关,跟血脉有关。小九儿的老娘伤着了,小九儿有1.97%概率能感应到。” 还有概率?怎么算出来的?话说,有这样不搭调的天地法则存在,世间万物能有个好吗? “就算小九儿感应到她老娘伤着了,感应到她老娘是因为一只鸟跟人飙车把车弄翻而伤着了,那我问你,小九儿为什么不吃养殖的,只吃野生的?” 小崽子:“你猜。” “你再跟我啰嗦,我以后天天睡觉不做事。我估计我只要罢工,你老大就闲不下来给你捣腾媳妇儿。就算忙中偷闲帮你搞出一个来,我估计那张脸就是孔老二的脸。” 小崽子:“我受不了了,我实在不想活了!周延,你太欺负人了!” “你不是人,你是你老大做出来的一个玩意儿。对了,我问你,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 我等了半天,不见小崽子答话,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直到后来,我听到好几个声音喊“周延”,我才忙不迭起来,先跑到小九儿那儿,伸出手腕,吐出舌头让儿子折腾了一番,然后又到闺女那里,伸出手让她练练手。好像关妍的那俩儿子没喊我,估计他们是在计算圆周率,没空理我。 等我陪练结束,我这才感觉画面亮了。我调出画面看: 任务:不得与你小老婆沆瀣一气,残害野生的可爱小鸟以及它们的可爱的小蛋。 条件:七天内,让你小老婆主动放弃吃野生鸟类跟野生鸟蛋的恶习。 任务完成,奖励级别一级,能量点三点,因你的窝囊而偏斜的天地角度回复一度。 任务失败:你将失去异能,混搭厨师;你将失去对大肥肉的味觉。 这特么也算任务?这特么是要挟! 不是说,以后不再给我任务的吗?怎么,出尔反尔?行啊,你不是要我建设最繁华最宜居的崇海吗?我反过来弄,我弄出一个最萧条,人住在那儿只想自杀的崇海!我怎么去干呢?扔一颗原子弹玩玩? 你给我任务,我点火燎你裤裆! 你拿什么威胁不好,竟然威胁我不能吃大肥肉,我能跟你善罢甘休吗? 画面又亮了:本来你可以得到任务提示,但你把提示人气晕了。 这特么能怪我吗?我最讨厌说话不说重点,只是在旁边绕来绕去。谁让小崽子让我猜的? 不过,我心里有疑问:就算小九儿是因为她老娘出事,然后要吃肇事者的同类为她娘报仇,可是,为什么她只吃野生的? 还有,我接到的任务,都是跟改变我的人生和改变这个世界有关,这次怎么给我这么个莫名其妙的任务? 不对,这里面有鬼,我得琢磨琢磨。 第一百二十一章 养殖与野生 不管怎样,晚饭总是要吃的,我还得去逮野鸟儿;任务不是还有七天嘛。 晚上,我看着小九儿把鸟蛋的蛋黄往儿子嘴里塞,儿子滋滋有味地吧嗒嘴。我问小九儿:“你以前好像没想着要吃这些玩意儿啊,怎么现在爱上吃它们了?” “好吃。”小九儿说。 “再好吃也不要天天吃吧?”我问。 “你哪天不吃肥肉?”小九儿反问。 我现在很佩服二师兄,从中国跑到印度,蛮远的路,熬着不能吃肉。他是怎么做到的? 在小九儿那儿,我没得到任何答案。我连根子都不知道,我又怎么能让小九儿主动放弃吃野生鸟类跟野生鸟蛋?我不用混搭厨师异能烧菜,自己烧,在鸟儿身上抹辣椒水儿,让小九儿恶心那个味道? 没用,我想过了,如果我故意烧得难吃,小九儿能抱着儿子,带着二蛋虎妞跟虎宝宝自己去逮鸟儿,自己烤着吃。 深夜,我泡完了最后一个崽子的奶粉,走进书房,准备睡一会儿,发现李耳竟然跑来了,正坐在书桌前看书。我过去,看到了书名:《老子的人生与其人生观、价值观及其哲学思想形成的关系》。 谁写的,这么有才? “李老头儿,你来干嘛?为小崽子出气来了?”我问。 李耳抬头看我,这次不是笑眯眯的,是虎着脸。(.)他没回答我的问题,还来问我:“周延,是不是你对我那个小徒弟进行了你所谓的那什么先进性教育?” 我想了想,说:“倒是有这么回事。孔老二说他连方便面都买不起,我就对他进行了市场经济方面的一点点启蒙教育。” 李耳把手里的那本书在我面前亮了亮,我看到作者的名字了:孔丘。 “哟呵,是你那小徒弟写的?”我问。 “以后不准说他是我的徒弟,我没这个徒弟!这天杀的门卫,竟然说我跟一个风韵犹存的贵妇有染。大家都不用猜就知道是黎山老母……”李耳说到这儿,突然惊觉,自己说漏了嘴。 我一把抢过李耳手里的那本书,藏到怀里。我实在是太好奇了,李耳跟黎山老母发生点儿故事,难道这还跟他产生“无为”的思想有关?孔老二,真有你的! 李耳气急败坏地揪住我衣领,说:“都是你小子使的坏,他本来挺老实的,被你小子教坏了。他以前怎么可能想到写这些东西去换钱?” “滚!谁让你们老是饿着他?我不教他一点赚钱的法子,他还不得饿死?对了,你们再老也老不死;就算不死,那也得营养不良,影响正常的生理功能。”我说。 “你把书还给我。”李耳说。 “你忘了我是谁了?”我说。 “我特么忘了,你就是个吃肉不吐骨头的货!偷了东西,被抓住了还不肯还东西的无赖!”李耳捶胸顿足地说。 我拍拍李耳的肩膀,说:“看看,你就没有孔门卫与时俱进。你怎么能忘了我周延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孔老二就从不跟我废话。“ 李耳哭丧着脸说:“周延,你得教我一个法子,挽回影响。” 我乐了,这老头儿是为这个事来找我的,正好,我敲他一点小竹杠。 “简单,我随便说个法子就成。不过,你得先告诉我,小九儿为什么专门跟野生的飞禽过不去?”我说。 李耳纳闷,问:“难道那小子没告诉你?” “你说小崽子啊?他被我气晕了,现在不知道躲哪儿晕去了。”我说。 “跟你在一起,就没个好!”李耳恨恨地说。 “这话你别跟我说,你去跟小九儿说,你看看她好不好。别废话了,你先告诉我事儿。”我说。 李耳说:“那谁,三足乌,开车带着王母去找食儿,路上遇到一个叫塞纳的,据说塞纳那厮以前车开得不错,就是把自己给撞死了;然后三足乌不服,就跟塞纳飙车,结果车翻了,王母的左大腿肱骨粉碎性骨折,右胳膊……” “得了,这个小崽子说过了,他还说,小九儿属于那个1.97%里面的,感应到她老娘出事了,然后记恨上了三足乌的同类。你你说点新鲜的。”我说。 “我这个馊了?那你先告诉我,什么才叫新鲜?”李耳问我。 “就是小九儿为什么只吃野生的,不吃养殖的;我怎样才能让她以后不吵着要吃。”我说。 李耳说:“前面一个问题我可以告诉你。王母坐的车,平时是驾驶班的专职司机开。” “我知道,凤辇嘛,不都是敖广的子孙在拉着嘛。”我插嘴。 “还鳌拜呢!王母的驾驶班里面,都是些小凤凰。”李耳说。 “我管它是四脚蛇还是大鹦鹉,这跟小九儿的口味有什么关系?”我问。 李耳说:“凤凰们开车很规矩,因为出了事要被倒查,追究当事人责任,扣发奖金。偏偏三足乌不服管教,不肯加入到体系里面来,他算个体户。”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说:“你的意思,凤凰是养殖的,三足乌是野生的?” “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嘛。别说,跟你小子说话,不怎么要费口水。”李耳见我明白了,松了一口气,他无需多解释了。 野生的就是个体户,养殖的就是体系内的?那我算什么?体系内的个体户? 小九儿记性真不赖,还记得凤凰们没带着她老娘翻过车,她就恨上三足乌这个个体户了。 “我就算明白小九儿为什么是这个口味,可我又怎样打消她的这个念头?”我问。 李耳说:“我刚刚不是说过,我可以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吗?那个问题我是说清楚了。至于这个,说实话,我不知道。” “你不说?你不说我也不说。”我躺倒沙发上,不搭理李耳。 李耳的脚步急急地过来,他一把把我揪起来,说:“不是你小子教孔老二学坏,我也没这个事儿!你小子是个无赖,你要是不教我一点无赖的办法,让我躲过这个风头,我跟你没完!” 我很好奇,问:“风头?什么意思?” 李耳沮丧地说:“班子集体要找我诫勉谈话,我找借口说老大让我找你有事,这才躲了出来。” “谈话就谈话,算个毛啊。你的位置估计也到顶了,怎么,你还想往上一步,去坐我丈人的位置?”我说。 李耳继续气急败坏,喊道:“这特么要是被诫勉了,是要全界通告的,老子丢不起这人!” 自称老子,李老头儿确实有资格;他就是不自称老子,别人也叫他老子。 李耳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对我说:“你的那个任务,我倒是可以出个主意。” 第一百二十二章 对李耳的先进性教育 “哦?你说说看。”我来了点精神。 “你看看你的异能;我记得老大说过,有些异能跟你遇到的事有关。”李耳说。 还有这一说?我想了想,觉得还真是,比如韩宝驹,比如羊脂玉净瓶。 我刚刚准备把异能栏调出来看,李耳说:“你先别忙着弄你的事啊,你还有六天时间呐,我这儿可是火烧到眉毛了!” “你那个也叫事?我问你,你有老婆吗?”我说。 “废话,你听说过我有老婆吗?你小子问这个干吗?”李耳有点急。 “那,你那个老情人,有老公吗?”我继续问。 “没有,否则我也不敢去啊。被人堵在床上我怎么收场?”李耳说。 “一个未娶,一个未嫁,你还怕个毛啊!你这就回去,到民政局领个红本本。我就不相信,夫妻两个脱光衣服在自己家里玩儿,还有人管。”我说。 李耳目瞪口呆,愣了半天,讷讷地说:“这个不好吧?我是一个伟大哲学体系的创始人,我提倡无为……” “无为就是什么都不做?什么东西都无为?你的那玩意儿好像很有为啊,我估计它在你遇到你那老情人的时候,不但不无为,还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吧?”我打断李耳的话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一个普通人啊,我是一个象征啊!象征怎么能有烟火气呢?”李耳说。 “你是炎黄子孙吗?”我问他。 “当然是。我揍你!有什么话你直接说,你特么就喜欢绕人。”李耳说。 “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我再问你,炎黄二帝,算是你的祖宗吗?”我问。 “算吧。”李耳回答道。 “他们能算是一种象征吗?”我问。 “算啊,比我还算。”李耳说。 “那,他们要是没老婆,你又是打哪儿来的?”我问。 李耳犹豫着问我:“你这话的意思是说,象征也能讨老婆?” “好像黄帝的老婆有三位数。”我说。 李耳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对啊,我才弄一个,算个毛啊!我这就回去领红本本。” “你为毛不拍你自己的肩膀?”我很不满,我虽然无时无刻不在修炼易筋经,但我也经不起太上老君的大力一掌啊,我估计我的肩膀肿了。 “拍自己的肩膀,手要拐弯,不顺;拍你的,顺啊。再说了,你反正死不了。”李耳毫不在意。 我揉着肩膀,有点好奇,问:“你们那儿有民政局吗?属于哪个部门管?户部还是礼部?” 李耳一愣,说:“还真没有这个地方。[.超多好看小说]这怎么办?周延,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们那儿的大红章在谁手上?我说的是玉玺,不是私人的印章,是代表你们天宫那个。”我问。 “有一个,在我这儿呢。”李耳说。 “那还不简单?你让月老写两份证明,证明你跟你那个老情人是狼狈为奸、你情我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然后你盖上大红章不就结了?”我说。说完,我猛一个闪身,躲过了李耳的手掌。要是我不躲,我另外一边肩膀也得肿。 “别说,无赖就是无赖,你这是釜底抽薪之计啊。”李耳感慨。 “记得下次来的时候,给我几包喜糖。喜酒我就不去喝了。”我说。这个喜酒,除非你打死我,否则我才不去。那是要升天啊。 “一定一定。你忙着,我这就回去。”李耳话还没说完,人已经不见了。 我不知道李耳这么急着回去,到底是急着挽回局面呢还是急着合法偷-情呢还是二者都有呢? 嘿,太上老君被我忽悠着讨老婆了,讨的还是黎山老母。不知道月老知道是我干的这事儿,会不会跑来揍我,说我抢了他的饭碗? 对了,我记得李耳说过,月老已经下了岗,没饭碗了。 李老头儿走了,我也没了睡意,我把异能栏拉出来看,我找最新更新的异能。 “喉咙顶钢枪”。这特么也算异能?我都有易筋经了,别说钢枪,金枪我也不簌啊。 再看下一个,我差点骂出声来;下一个,“胸口碎大石”! 玩我呢? 我又看了一眼下面的,看完之后,不看了,继续躺到沙发上,闭眼,假寐。 下一个:大力丸。 不知不觉,我睡着了。当我醒的时候,我发现已经快到中午了。我没起来,他们的早饭怎么弄的?不会都睡了,到现在都没起床吧?我赶紧了爬起来,刚刚走出书房,就听到刘沙的声音:“闺女,乖,你先拿这根钢筋练练手,周延累了,睡着呢。” “周延,练手。”我闺女眼睛尖,看到我了。我把一只手递给她,问刘沙:“我没起来,你们早饭谁烧的?” “你没娶我之前,我还天天饿肚子?今天是我老子烧的。就是没你做的好吃。”刘沙说。 “他怎么来了?堂堂一个科学院院长,经常不在自家的岗位,那也不是个事。”我说。 “你老子还来了呢,他还是总理呢,你怎么不说他?”刘沙说。 “废话,我哪知道他也来了。今天是礼拜天?”我说。 “你脑袋被骡子踢了?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他们都放假了。”刘沙说。 这么快?我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我们一大家子过了一个心情混搭的新年。今年的新年,我们怎么过? “周延老公哥哥,你什么时候去抓野鸟?”小九儿抱着儿子出来了。 “这就去,我先洗把脸。”我走进洗手间,用冷水把自己浇清醒了一点。小九儿怎么念念不忘三足乌的个体户同类呢?老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找异能帮忙?想到那些恶搞的异能,我头疼。 匆匆扒了两口饭,我“啥也不留”,去了一个山谷。我还没落下,就发现原本“叽叽喳喳”山谷瞬间鸦雀无声。 我忘了我来这儿来了多少次了,估计次数不少,否则那些鸟儿不会这样怕我。可是也别全都怕啊,长得好看的鸟儿,我就从来不抓。 我半躺在一个树杈上,自己琢磨:我的异能,不能光看名字,它有的名字不好听,可是很有内涵,比如韩宝驹。我再看看那些新出现异能的说明吧。 我开始查看那些新异能,看了一会儿,我发现,完成那个任务,有门儿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公冶长 混搭异能:公冶长。可以与禽类沟通无碍,并可以对禽类下指令。 说明就是这一句,后面还有一句注释:该混搭异能是“韩宝驹”的姊妹篇。 姐姐妹妹一起来,我就成了禽兽的头儿,我是大禽兽? 所有的混搭异能中,我最喜欢人名儿打头儿的了,像“王语嫣”,能让我过目不忘,比电脑硬盘还好使,它不怕中毒,不怕木马;还有“韩宝驹”,不但能让我命令哺乳动物,还能让我操纵所有交通工具;只要能动弹的东西,就算交通工具,包括轰炸机。现在这个“公冶长”,估计也挺好玩儿,我试试。 “大家都来一下,我们开个短会。”我把混搭异能调到“公冶长”后,大喊。然后我警惕地环顾四周,怕有外人听到我的声音,因为,我的声音发出来,是“唧唧啾叽啾……” 我这时一身冷汗,因为我想到了“韩宝驹”。如果我用“韩宝驹”吩咐驴子做事的时候,也得发出声儿,那得多吓人! “呼啦啦”,一阵翅膀飞起的声音,不一会儿,我旁边停满了鸟儿。 “不准从我头顶上飞,你们还没养成去洗手间解决问题的习惯。”我对它们喊。 “你老人家可算是学会说话了,以前我喊你,你不但不理我,还抢我老婆的蛋!她心疼,我蛋疼啊!”一只野鸽子带着哭腔对我说。 我到现在才学会说话?那我外公外婆在我小时候是怎样把我养大的? “少废话,我问你们,你们谁认识三足乌?”我问。 只见一干鸟等,交头接耳,讨论三足乌是哪个树林子里的。我说:“他不是你们这儿的,是帮王母开车找食儿的。” 一只灰鹤说:“你说的是他啊!我认识。” “你见过他?你多大岁数?”我奇怪,这长脖鸟儿见过三足乌?它比孔老二的岁数还大? “没见过,听说过。我听我九姨太的姑奶奶说过,祖上传下来一句话,做鸟得像三足乌一样,具有独立的鸟格,不吃别人喂的;要吃饱饭,得自己去觅食儿。”灰鹤说。 我点头,说:“这话在理,我深表赞同。不过,你们愿意在蛇岛上觅食还是在公园里觅食?” “在蛇岛上,那是被觅食!”有鸟儿插嘴。 “那你们希望我们给你一个蛇岛的环境还是公园的环境?”我问。 “我们又不是傻子,你问这个干吗?”灰鹤说。 “你们不是傻子?那你们知道三足乌那傻鸟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吗?那里没蛇,就算有,那蛇也比较大,一般人喊他们‘龙’,估计他们也不稀罕吃三足乌,他们可能更愿意喝酒吃肥肉。“我说。 “老大,你到底什么意思?”野鸽子听出点端倪,问我。 “简单,你们以后就有了组织了,我再给你们定几个章程,你们就照那个来。我呢,就把你们所处的环境变成公园。以后你们就算是体系内的了。”我说。 我这是病急乱投医,希望野生的鸟都变成养殖,小九儿以后不再惦记着它们。 “那我们以后的生活会有什么变化?”一只老鸹问。据说,老鸹的智商挺高,跟益智学校的娃娃差不多。果然,它问到关键了。 “也没什么大变化,就是每天排个班,值班的,每天排个队来我家一趟,对着我那个年纪最小的老婆鞠两躬,然后该干嘛干嘛。我警告你们,先把肚子弄空了再来,否则我对你们不客气!”我说。 小九儿如果看到鸟儿全是养殖的,她惦记不着,兴许就忘了这茬吧? 老鸹果然心思多,它又问:“老大,那你怎么让我们这儿变成公园?你把蛇啊、野猫啊,都杀喽?” 我说:“野猫好说,它们听得懂我的话,我让他们化化妆,去动物园装成小豹子给人看;至于蛇,我得想想。”蛇算什么物种?它是生蛋的,肯定不是哺乳类;它也没翅膀,禽类也挨不上。我还真没办法跟蛇聊天。 我想了想说:“我让獴来这么几只,它们喜欢抓蛇玩儿。以后蛇可能就顾不上跟你们玩儿了。我再在树林子旁边种点儿东西,那玩意儿既有籽,又开花,能招蜂引蝶,以后菜青虫会有不少。这样,你们又能填饱肚子,还能占点儿荤腥。” 艺多不压身啊,“九阴真经”里面,专门拿来喂鸟的植物也有不少,我周延真是全才! “老大威武!” “老大是大善人!” …… 山谷里现在很热闹。 我正得意着,一个声音传来,是小崽子。 小崽子:“你特么就是个猪!你以为这样做了以后,小九儿就会不惦记野鸟儿了?” “你特么才是猪!猪也比你好,至少还有它还有母猪陪着。我说,你小子晕过劲儿,醒了?” 小崽子:“毛!你以为我是为了你来的?我还告诉你,我上次忘说了,这个任务你要是完不成,还有个后果,那就是小九儿会陷入轮回,下一百辈子就会一直是花蝴蝶,没长成就得被昏鸦吃了。” “去去去,你唬谁?我是周延,能被你吓着?”我才不信人还有轮回转世。 小崽子:“嘿!周延,你等着,有个大能就快到了。这次这个任务,也是老大看在他的面子上才发布的。我承认说不过你,我让他来!哈哈,你有苦头吃喽!” “怎么个意思?难道我跟小九儿还得罪哪个大人物了?小崽子,你觉着我周延是畏惧权势的人吗?我那个丈人我也只是把他当成个屁!”我是周延,我怕谁? 小崽子:“我们可是都怕他,不是怕他凶,是怕他说话。他能对着你说三天三夜不带喘气喝水的。谁被他惦记上了,脑仁儿得疼三年。” 小崽子不知道,我不但不怕,反而兴趣盎然;跟我论道?找死呢吧。不知道我是思维缜密的周延吗? “你就是周延?”一个温和的声音从我的上方传来。 第一百二十四章 无一物是何物 一个看上去摸不准年纪的男子落到了我的面前,我看着他,问:“你是不是小时候不听话,经常被你老子老娘用棒子敲头啊,头上怎么一个包一个包的?你就没去医院让大夫瞧瞧?别有后遗症什么的。[.超多好看小说]我问你,一加一等于几?” 其实,我已经大概猜出来人是谁了,这个模样的东西,我在和尚庙里见过。他不是如来就是如来的手下,也只有他们,头上才一摞儿一摞儿的。泥塑的玩意儿看上去没什么,见到真人了,头上那些包还真难看。得亏没长在脸上,否则那就是反人类。 “呵呵,小娃娃还逞口舌之利。我是谁不重要,空就是色,色就是空,一副皮囊而已。”男子说。 这时小崽子偷偷对我说:“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反正这张脸是经常变,就是头上那些玩意儿老有。估计不是如来就是普贤文殊。慈航不可能,她已经被你搞死了,估计还得过些年才能转世。” 我对男子点头哈腰,说:“对对对,您说得太对了。您瞧见没?远处,山上,有一座庙,庙里不知道有几个老和尚,您去瞅瞅?那啥,我们不熟,回见您呐。”我说完,转身就想走。 我刚刚想“啥也不留”,却觉得真气已经不属于我了,我提不上劲儿。尼玛,神仙佛祖下凡乱用法力得遭天谴! “有人管没人管?大家来看啊,和尚头子欺负人啦!他乱用法力啊!”我大喊。喊完,我才发现,我特么还处在“公冶长”的状态,我在鸟鸣。 男子微笑着说:“我不会伤害任何东西,你别怕,我就是来找你说一件事。” 这傻子上当了,我刚刚是故意装害怕,不为别的,我怕五指山。万一言语不对,他在被我气晕之前给我一掌呢? “有事您说话。”我说。 “很简单的一件事,我也不会让你以后不要杀生,我只愿你以后不要伤害这些野鸟儿。”男子说。 “那肯定,你们老大都给我任务了,虽说他有点出尔反尔,但我必须得完成啊。”我说。 “呵呵,我跟他谈的时候,他确实有点为难,他说他答应过你以后不再给你任务的。这次他是却不过我的情面。”男子微笑道。 说真的,我很讨厌微笑,因为在绝大多数时候,微笑就等于装逼。我就不明白,你装就装吧,为什么大家都认定,儒雅才是逼呢?还都往那上面装。比如我面前这位,明明就是一宗教人士,不干活尽忽悠信徒养着他,你何必装儒雅,谁不知道谁啊! 我还不敢胡乱得罪他,我怕被他的大巴掌抽。我说:“无所谓,既然任务来了,我就去完成。我已经跟老鸹麻雀秃尾巴鹰们说好了,以后我养着它们。” 男子依然微笑,说:“我来,不是为了表象,我是要你从根儿上绝了这个念头。你虽然不杀它们了,但你并没有真正意识到你原来所做的事是一种罪衍。你必须认识到这一点。” 罪衍?这词儿新鲜,还用到我身上。我说:“你知道什么叫法律吗?这些野鸟,现在还不属于法律规定的保护动物,我宰它们,不算违反《野生动物保护法》。依着法理,法无明文规定,不算违法。我老婆喜欢吃了,我就去抓了,这是合法行为。法律都不管我,我要你管?” 男子有点发愣,过了一会儿,他说:“众生平等。我们跟世上万物之间都是平等的……” “等等,你就别跟我来弯弯绕了。你直接说事儿。”我打断他的话头。 男子又是一愣,说:“我已经很直接了。” “这样吧,我先告诉你,只要我的亲人不让我去做违法的事,他们要我怎样我就怎样,谁也管不着,也别想管我,我没眼睛看。所以,罪衍这个词儿,以后你别乱用。我们中国遵守的是法律,不是经文。再说了,不是三足乌那厮把我丈母娘摔着了,我老婆也不至于跟它们过不去。我吃饱撑的,跑这么远的路,费多大劲,才能弄齐我老婆一天的吃食?我直接跑菜市场买不就得了?我自己也挺喜欢鸟儿的,我并不想宰它们。”我说。 男子说:“可是,你已经做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是指人被逼着放下刀,是必须自己认识到自己的罪衍,主动放下,才算真心悔过。” 还特么罪衍?你是人大常委会? “得了,我对你们的这个玩意儿有一个疑问,你把我教明白了,我就会沐浴更衣,斋戒七七六十二天,然后诚心聆听你的教导,如何?”我不耐烦,因为我还不敢肯定,我收编了这些鸟儿之后,小九儿会不会改变喜好。我要回家看看。 男子还是微笑,说:“你问。” 还挺有自信的。有自信好啊,你距离晕不远了。 我问:“有个诗不像诗,偈不像偈的玩意儿,好像是这么说的: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是你们的教义?” 男子微笑,说:“慧能很好,深得我心。” “那我问你,既然都无一物了,那尘埃是何物?”我问。 男子又愣住了。我听到小崽子在抽冷气。 “你说不说?不说我回家了,回见了您呐。”我转身欲走。 没真气,他特么还不让我走! “我们这是比喻,能蒙蔽你心智的东西,我们把它说成是尘埃……” “既然都无一物了,心智又是何物?”我问。 “心智就是你的本心。” “既然都无一物了,本心又是何物?”我问。 “本心就是一个人的内心,是善还是恶。” “既然都无一物了,人又是何物?”我问。 男子说:“……” 我问:“既然都无一物了,……又是何物?” 男子说:“……” 我问:“既然都无一物了,……又是何物?” 男子说:“……” 我问:“既然都无一物了,……又是何物?” …… 小崽子:“周延,我发现了,有时候,无赖比什么都好使。” “你废话,我犯得着跟他罗嗦吗?我晕不死他!” 小崽子:“不好了,他晕过去了!” “还真晕了?你要不要回去喊几个女护士来把他抬回去?” 小崽子:“别管他,他晕一会儿,分身就会自己回去。” 果然,没一会儿,男子消失在原地。就是不知道他的本体还要晕多久。按照李耳的说法,这男的也有几十(或者几百?)分之一的可能,是小九儿的亲爷爷,就这样被我弄晕了,小九儿有没有可能记恨我?记恨不可能,都山无棱,天地合了,小九儿怎么会记恨我?最多咬我两口。 我试了试真气,发现真气终于回到了我的身边,我很欣慰。 “今天你们哪几个值班?现在就跟我回去,记得给我老婆鞠躬啊,她要是看你们不顺眼,你们还是没个好。”我招呼那些鸟儿。 小崽子:“周延,你竟然学鸟儿叫唤!哈哈,无赖周延在学鸟叫!大家来看啊,无赖周延现在像个傻子!” …… 小崽子是跟我用意识交流的,我抽不着他。抽不着拉倒,我不搭理他,我带着鸟儿回家。 第一百二十五章 马戏团 “小九儿,抱着儿子出来瞅瞅,有物事儿来给你拜年来了。”我到了家,喊小九儿出来。 家里人听到我的声音,都出来了。我站在院子中央,我身后,是几百只鸟。我回头看了看,不是很满意,它们的队形是挺齐,就是服装不统一。老鸹麻雀灰鹤斑鸠,还有一些我说不出名字的,它们混在一起站着,就不知道分一下类之后再排队? 我刚刚想训话,嘴巴刚刚张开,声儿没敢出来。被我儿子女儿听到我能学鸟儿叫唤,他们以后天天缠着我要我叫给他们听音儿怎么办? “周延,你准备办一个马戏团?”关妍问我。 关妍的话一下提醒了我,我乐了,说:“以前没这打算,现在有了。人,我训不来;禽兽我倒是可以。家里这几个娃娃,以后不会闷了。” “周延老公哥哥,你快看啊,它们在朝我作揖!哈哈,好玩儿。”小九儿喊我。 “它们现在属你管,你想杀就杀,想吃就吃。想吃它们的蛋,我就在我家菜园子搭一个窝棚,让母鸟儿来这么几千个住里面。你就是天天想弄百鸟宴、千蛋席都可以。”我说。 “不准你杀!它们多好玩儿啊,你看,就数那些鸟儿最可爱了。”小九儿说。 我心里暗喜,小九儿终于不再惦记着个体户了。我的任务应该算完成了吧? “小九儿,你说那种鸟可爱?”刘沙站在一旁,问小九儿。我顺着小九儿的手指看去,咂咂嘴说:“那是鹰啊,说可爱也不是不行。” “嗯,它们的名字里面倒确实有个鹰。”刘沙说。 小九儿的心思,没人能跟得上;我带来的鸟里面,虽然没凤凰孔雀,但翠鸟、画眉、黄鹂……好看的不少啊,可她偏偏喜欢猫头鹰! “你们,过来,以后跟我住。嗯……你们就到那棵树上搭个窝吧。”小九儿指着一颗大树,命令几只猫头鹰。几只猫头鹰睁只眼闭只眼,还斜着看我。我知道,它们是听不懂小九儿的话。我朝它们招招手,它们飞过来,我低声鸟鸣:“你们的老婆来了吗?我可不想让你们夫妻分居。” 几只猫头鹰互相瞅,我觉得它们的表情是面面相觑。“老大,你们这里是一家人,我们这里就是一家鸟。我们是一家子。它是我老公,其他是我儿子女儿。”一只猫头鹰说。 我看看它们,很好奇,问:“你是母的?可是你老公怎么个头比你小很多?” “那是因为我不惧世俗的看法,追求我伟大的爱情!我老婆虽然比我大几岁,可我就是爱上她了。(.无弹窗广告)”那只猫头鹰老公说。 “你还不是出于本能?行,你有才。既然我老婆觉得你们不错,你们以后就住这儿。看到那颗大树没?你们就在那上面搭个窝吧。不过这附近没老鼠,我没让它们过来;你们要是想吃活物呢,就得自己去找。要是懒呢,我就买肉给你们吃。”我说。 一只小点儿的猫头鹰喊:“我不吃猪肉,我信教。” 它老娘赶紧跟我打招呼:“老大,这是我小女儿,不太懂事,你别跟她计较。我们不用你买东西给我们,我们自己出去逮。” 猫头鹰也有信教的?我喊小九儿:“九儿,它们以后就住那颗树上了。你看到这只没有?它不吃猪肉,你以后别喂它红烧肉。” “我才不喂它们呢,我以后要带它们去抓鱼。”小九儿说。 “九儿啊,儿子还不会自己走路,你就想带着他,领着几只老虎,几只猫头鹰去逮鱼?” “哎呀,对了,我是不能去。”小九儿终于感觉不妥了。 “我已经是教授了,得去上班的,没这个闲工夫了。”小九儿说。 …… 我现在,心里对吴巧治院长充满感激。要不是她拉小九儿去当老师,小九儿肯定会带着我儿子天天逮鱼,我都怀疑时间长了,我儿子会不会长出腮来。 “小九儿,今天我们吃什么?”我有点不放心,怕小九儿还没忘记恨三足乌,连带他的同类。 “烤鱼、鱼汤,还要菜泡饭。”小九儿不假思索地说。 我放心了,小九儿终于不提鸟蛋了。 我正想吩咐一帮鸟儿各回各家,自己准备去到厨房做饭。几只鹦鹉飞过来,其中一只,头上长着三堆白毛。 “老大,你看到我是不是感觉很亲切?我们都是三毛。”那只鹦鹉说。 “你特么那是三毛吗?我是三根,你是三撮。”我说。 “我这不是跟你套近乎嘛,我是没话找话说。”鹦鹉满不在乎地说。 “没话说就别说,赶紧走人。不能说是走人,得说走鸟。你们再跟我胡扯,我得学鸟叫唤学到什么时候?”我说。 “我们还就是为这事儿来找老大的。我们好像能学你们说话。你可以教我们说人话啊,以后万一有外人在,老大不方便唧唧叫,就由我们几个去翻译啊。”旁边一只鹦鹉说。 我想了想,说:“行,你们几个就别走了,以后跟我儿子女儿一起学说话。” 我帮我儿子女儿找了几个同学,他们以后万一想欺负谁,正好不需要仔细找,揪几根鹦鹉毛就成。 其它鸟儿飞回去了,带路的是野鸽子;猫头鹰、鹦鹉留下来了。院子里现在有三只老虎,一只野猪,还有刚刚到的十几只鸟儿。我外公有点不高兴,怀里抱着我舅舅,在旁边嘟囔:“军人家庭,成马戏团了!” 我不搭理他,我去做饭。进了厨房,我先把画面拉出来看。 画面:额外布置的任务已完成。因你的窝囊而导致偏斜的天地角度回复一度,奖励级别一级,能量点三点。 还真完成了!那我现在应该是54.1级,还有66.9难。 我乐滋滋看完画面,准备开始烧饭,可是画面还在闪。小崽子他们的老大真没创意,他给我的这个东西,跟网页一样,只要有新东西出来,我不点一下,画面就会一直闪,就跟打开网站,蹦出来的广告一样。 又有什么事?特么再给我任务,老子跟你急! 第一百二十六章 教育的问题 画面:你成功地将如来绕晕,因你的窝囊而导致偏斜的天地角度回复一度,奖励级别一级,能量点三点。(.好看的小说) 小崽子的老大有点不上路,竟然因为我把前一个任务的发布人给弄晕了来奖励我。这不是自己跟自己对着干吗?难道,他也瞅如来不顺眼? 小崽子:“你懂毛!这是因为那个经常变脸的货喜欢揪着老大不放,要跟老大谈道论经,老大见到他就头疼。你今天算是给老大报了仇了。这还不奖励你?” “你的老大脑筋不大好使啊。明明是他自己的窝囊,现在支撑杆回来了一度,还说是因为我的窝囊而导致偏斜的?” 小崽子:“周延,你见过哪个老大承认过错误吗?何况我们的老大是所有一切的老大。” 我抽自己,我还是天真呐。要是天地法则也承认自己出错,那天地星辰还不直接洒掉? “我错了,你老大可不能出错。要是他也出错,那可能人生下来会是个老头儿,到最后叼着奶瓶就过去了。” 小崽子:“周延,你这个蠢货,人要是越长越小,那谁给他泡奶粉?他老子老娘岂不是比他更小?” “你特么才是蠢货。万一真那样儿,儿子泡奶粉喂老子不就行了。” 小崽子:“周延,我不活了,我要去……” “得得得,你该干嘛干嘛去,别跟我烦了。[]我说,你怎么还没走?” 小崽子:“现在我们那儿乱着呢,我不乐意回去。” “那猴子喝醉了,又开始闹腾?” 小崽子:“不~~是,是太上老君要大婚。结婚有不乱的吗?” “不行,你不准在我这儿。我跟我老婆们亲热被你看到怎么办?你赶紧走人。” 小崽子:“切!好像我没看见过似的……妈呀,我说漏嘴了。” …… 我想揍谁的时候,偏偏那谁我揍不着,他还在我意识里躲着,我该怎么办?我抽自己的脑袋? 许久,小崽子没声音出来,估计自己也不好意思,回去了。罢了,他就一小屁孩儿,我犯不着跟他计较。 现在,55.1级,还需要度65.9难的周延,就是我,开始烧饭。家里几十张嘴等着呢。为了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任务,我都忘了自己该做点什么正事了,我边切菜边琢磨,我以后要做什么。先想想明天吧,明天是大年三十;除夕夜,晚辈最开心,有红包拿。 我也挺开心,我能多拿两个,因为我多了一个舅舅一个姨。 没多大会儿,我推着餐车来到餐厅,一大家子人都在。记有:周延的外公外婆二人、周延的老子老娘二人、周延的丈人丈母娘四人、周延的舅舅姨二人、周延的老婆三人、周延的妹妹二人、周延的小姨子二人、周延的儿子女儿四人。(.) …… 我正在慢慢数,看到了关妍的俩儿子,他们白了我一眼,一个举起两根指头,一个举起一根。我看明白了,这代表这里有二十一个人。我正准备夸他们,关妍骂:“你老子虽然笨,可他也是一个人!这里有二十二个人,怎么成二十一了?” 那俩小子撇撇嘴,明显不把他们娘的话放在心上。这时,“砰”的一声,谁在拍桌子。 是我老妈。她瞪着我俩儿子说:“你们的老子,打小儿就崇拜他老子;现在我儿子的儿子还敢瞧不起我儿子?” 俩小子听得懂吗? 我老妈继续说:“别说你们这个生命有周延的功劳,你们的脑子也是遗传的他的,没周延,你们连个屁都不是。几个媳妇儿给我听着,以后不准他们喊他老子的名字。谁喊我揍谁。” 说实话,我不敢贪功,毕竟那时只是为了过程,没想什么结果。做人,要厚道。不过,我老妈其他话说得在理,母子连心啊。 几个小崽子低头不敢看我老妈。我小时候就怕我老妈,现在轮到我儿子怕我老妈了。 “丫头,差不多就行了,我们吃饭。”我外公对我老妈说。 我老妈刚刚坐下拿起筷子,又转头对我说:“还有你,别老是宠着他们。你那个闺女,都能把钢筋扭弯了,你还跟她练?她还不懂事,万一失手伤了人怎么办?” 我刘蕊蕊丈母娘腾地站了起来,说:“哟呵,你还怪上我外孙女儿了?她多懂事啊,除了你儿子的手指头,她碰过其他人吗?你没见她摸你俩女儿的时候,手有多轻柔?” “废话,我刚刚说钢筋,那是怕把你们吓着!你们瞅瞅外面的葡萄架,那是钢筋吗?”我老妈说。 我说院子里葡萄架的支架怎么倒下去一根,原来是我闺女弄的。我当时懒,没去做,就随便拿了几根坦克的炮管子来撑着,现在倒好,折了一根。 黄同劝他老婆:“亲家母这话没错,小娃娃再小心,也可能会不知轻重。我看她摸咱女儿的时候,心就一直揪着。再说了,你知道那根柱子是什么材料做的吗?那玩意儿的硬度、韧性比特种钢材还要厉害几倍,要不是你女婿这个无赖妖孽,我这个搞材料物理大半辈子的人,也不知道几百年后,它们能不能被造出来。普通炮弹都拿它们没撤,在你外孙女手里,就是一小巴掌啊。” 黄同看我闺女摸他女儿的时候,估计跟看大象抬腿帮人按摩时的心情差不多。万一大象用上力了,怎么办? 我外婆说话了。外婆一般不说话,她只要开口,那就是最后的结论。 “以后,丫头,你就受点累,帮你儿子照应着他的儿子女儿。你儿子媳妇儿都还小,不知道怎么教育小崽子,在这方面,你厉害。”我外婆对我老妈说。 然后外婆又对我说:“周延,你把那啥也把破军教会了吧,我看大丫跟破军看着一帮娃娃,挺眼红的。” 关破军跟王大丫俩人满脸通红,拿着筷子不知道干什么好了。我周延满腹经纶,给我的任务是让我教人怎样练欢喜佛? “我是晚辈啊,我教这个不大好吧?要不,黄同丈人,您受累?”我说。 我老子骂我:“你自己想想好再说话,想让你儿子瞧得起,自己也得争气!” 我算是明白了,关破军肯定早就跟我老子,跟黄同打探过怎么弄欢喜佛了,估计弄不出个头绪,这才要我来教。 “哈哈,你们知道我的厉害了?这个东西,只能我来教,转授的不好使。你们看过站吗?那里面的vip章节,就是不好复制,没这选项。我这个东西,跟那个差不多。”我很得意,想学异能,还只能认我这一个师傅。 “行了,先不提这个,我们先吃饭。没见几个重孙重孙女都眼巴巴地瞧着菜吗?”我外公说。 什么都往我这儿推,明明是自己的儿子女儿在流口水! 小九儿在这段时间,饶有兴趣地看看你,看看他,这个时候说话了:“周延老公哥哥,我问你一件事。” 第一百二十七章 春节前夜的前夜 我有点害怕,其他任何人问我问题我都不怕,我就怕小九儿问我问题。[.超多好看小说]小九儿的逻辑跟“不想当将军的瓦匠不是一个好厨子”差不多,我有点儿跟不上趟。 “九儿,我们先吃饭好不好?”我恳求。 小九儿满不在乎地拿起筷子,边去夹菜边说:“好啊,吃完饭你告诉我,他们里面,你最关心谁。” …… 我滴个娘啊,这里的小娃娃别看小,可特么都听得懂人话了。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我不动声色,端起杯子喝酒,眼睛偷偷看几个宝宝,我发现他们都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不止我的儿子女儿,还有我的舅舅姨、我的妹妹、我的小姨子。 再看一帮大人,都愤怒地看着我。我的心在滴血,我还说过防火防盗防小九儿,时间一长,我特么忘了! “我啊,我最关心我妈。”我放下杯子说。 几个娃娃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我和颜悦色地对他们说:“任何人都是最关心他的妈妈,你们也应该是这样。否则你们吃什么去?” 我很得意,我转移了他们的视线,可是,我看了一下,我发现,我外婆继续愤怒地看着我。 我特么真多嘴,后面加那一句干嘛?我外婆年纪大了,没奶,我舅舅姨没吃到她的。要不是我极力阻止,我那俩长辈能吃我老婆们的奶。 “你们两个人在想什么?没你们的老妈给你们泡奶粉,你们也没得吃。”我对两个正在若有所思的长辈说。 外婆转头对小九儿说:“小九儿,以后不要再提这事儿,麻烦呐。” 小九儿放下筷子,带着很是不解的表情,问:“这为什么是麻烦?” 现在,我最愤怒,我想抽我的丈人丈母娘;你们就没对小九儿做点成人教育?小九儿虽不傻,可也太憨了吧? “你们如果问我,我肯定会说,除了我儿子,我其他宝宝都关心。可是,我最牵挂的,还是四毛。”小九儿认真地说。 “周庆农,都怪你,你看,儿子三毛,孙子成四毛了。”我老妈骂我老子。 “嫡系嫡系。”我老子说。 “宰相大人,你这话,好像是说,我的外孙女不是嫡系?”黄同揪住我老子的话不放。 “对啊,还有我的俩外孙呢。”关破军也来凑热闹。 “哦,你们希望他们的头上也有白毛啊?”我老子说。 …… 我也不知道这顿饭是如何结束的,反正中途挺吵。[]只有肇事者,小九儿,像个没事人一样,一点儿干扰没受,不但自己没少吃,儿子也被她喂了不少。 吃完饭,我到厨房抹锅洗碗;忙完,跑到书房泡了杯茶,一人儿坐那儿发呆。我忘了我是谁,要干什么了。 “在想什么?”我老子进来了,问我。 “我在想,我死的时候,会是个什么样子。”我说。 “像朵花儿一样。”我老子说。 我回过神,说:“我实际上在想,我以后怎么做事。” “你有两件事需要去做。”我老子说。 我接着说:“嗯,应该是。一个是想害我们的那些人,我得把他们宰了;还有一个就是新崇海的建设。” “你这段时间一直在照顾小孩儿,我也没时间跟你说。我一直在关注你那两个崇海的建设。这大半年,新城市的雏形已经出来了。估计明年春天,你就得着手布置你说的最繁华的崇海了。”我老子说。 “这么快?我以为至少要三年。”我说。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个天才还是个傻子。你忘了你自己弄出的来那些建筑机械?据说,那些玩意儿的效率要比以前的东西高上几十倍。”我老子说。 我还真忘了,毕竟不是自己脑子想出来的东西。混搭异能这东西,虽说是自己可以使用,但我总觉得它不属于自己。 “你管我是天才还是傻子?我有三根白毛儿。”我说。 “也对,你哪怕智商是负数,也是我儿子。”我老子点头。 “对了,明天是大年三十,我们家得好好准备一下了。叶子南一家,还有我那几个兄弟,都得喊来。”我突然想起来明天是除夕了。 “真快啊,去年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老二老三要来了。”我老子感慨。 “还不止老二老三,是一下子来这么多!那时候,乔无敌还在大中国蹲着呢。”我说。 “明天得多准备点酒,不止叶子南一家,乔无敌的那些老部下,可能都要来。对他们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了。”我老子说。 “我可能是老了,对小时候的人和事记得特别清楚,我都记得。我对上个星期的事,反而不怎么记得。”我说。 我老子说:“嗯,后天,你就二十二了吧?挺老的。” 我这时忽然想起一件事,问我老子:“我记得我从小到大,你跟我老娘就没给过我压岁钱。” “小孩儿要钱干嘛?”我老子说。 “存钱,长大之后讨老婆。”我说。 “那,有压岁钱拿的,到了那时候,就不向他老子老娘要钱了?”我老子说。 “那我呢?小时候既没压岁钱,讨老婆,也没要到钱。”我很愤怒。 “对了,老二老三又能吃又能玩儿,你再给你老娘点儿钱,去买点吃的,买点玩具。”我老子根本不理我,还向我要钱。 “为什么又向我要钱?”我问。 “我们是公务员,你是个体户。我们没钱,你有钱。”我老子说。 我说:“我还是将军呢……” “那你是当将军的个体户。反正这个偏正词组,个体户是为主的。”我老子打断我的话。 “明天要是我没拿到压岁钱,我就不烧饭。我还不让其他人烧,我把冰箱搬到海底去,我让你们谁都吃不着。”我说。 “我买方便面。”我老子说。 “我走的时候,把方便面的调料包尅走。”我说。 “嘿嘿,你吓唬我啊?我还告诉你,有老二老三吃的,就有我吃的。”我老子说。 我老子不讲理,跟我俩妹妹抢食吃。算了,我既然要不到我老子老娘的红包,我算计我外公外婆和两个丈母娘去。 第一百二十八章 压岁钱(上) 除夕了,一大早,我听到我外公在问:“我孙子呢?他怎么不去煮早饭?” “他说他病了,浑身没劲儿,没有力气做早饭。”关妍说。 “他又想耍什么幺蛾子?他要是头晕肚子疼还有可能,一掌把小山拍掉半拉的人,还能没力气?”这是关破军的声音。 “你逻辑思维有问题。谁告诉你力气大的人就不能生病?挖掘机还要经常加点机油呢。”我什么都能忍,就这个逻辑上的问题我忍不了;不管在什么场合,遇见什么人,但凡有人逻辑出错,我总忍不住要去纠正。 “你们听听,这小子躺在床上,离我们得有五十米吧?这声音洪亮的,像有病的吗?”关破军说。 我的固执,出卖了我!我为什么不能装死呢? 不对,不对啊,这么远,我怎么听他们说话听得如此清晰?莫非是顺风耳?也不对,那个不是被动技能,我不使用它,是不会出效果的。那会是什么? 懒人有懒人的办法,想不通就不想了,我用被子蒙住头,我继续装死。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有另类真气在我腹中流转,不好,它急着要出去! 我刚刚想掀开被子,迟了,一切都迟了,我的嗅觉很敏锐的,比我想屏住呼吸的反应更敏锐…… 我真的晕了,被我自己熏的。 迷迷糊糊,我听到有人在说话:“不能吧?这小子比我厉害多了,怎么就晕了呢?”是叶子南的声音。 “可能不是生病,可能是被熏的。活该!还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我把被子刚刚掀开一条缝儿的时候,那里面出来的味道差点把我也晕过去,更何况他还严严实实地裹在里面,一点儿没让那个味儿跑了。”刘沙的声音。 这事儿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我能笑疯;可特么发生在自己身上,我想哭又哭不出来。我特么怎么那么寸! “周延这小子养了一只黄鼠狼做宠物,还把它藏在被窝里?他以前再有才,也没如此无与伦比的有才啊。”叶子南感慨。 “不是,估计是他大早掉粪坑了。不但味道无与伦比,而且身上也无与伦比。我们给他洗了十次澡之后,他可能瘦了有二十斤。我们要是不用夹子夹住鼻子,我们现在就是死人。小九儿说,他的洗澡水泼到外面,连苍蝇都绕着走。”刘沙说。 这什么意思?我现在天天洗澡,怎么还被搓掉二十斤泥?二十?夸张了吧? “应该是三十三点四五公斤。我俩儿子根据洗澡水的前后密度跟体积的变化算出的答案。”关妍说。 那就不会错了,我那俩妖怪儿子算这个,不费事。不过,我自己不过一百二十几斤,一下瘦了六十多,我现在是骷髅了?我偷偷摸了摸自己,心中大定:皮还在,就是不知道肉掉了多少。 “醒醒,别装死了。你小子眼珠儿又在转悠,在琢磨什么玩意儿?”叶子南说。 “我这不叫装死,叫醒转之前的预备活动;你在大中国那样才叫装死。”我睁开了眼睛。 “哈哈,我就说周延老公哥哥没事的吧?他的脉搏跳得比不周山倒下去还要有力。”小九儿说。 我刚刚半坐起身,听到小九儿说这话,又躺了下去,顺带瞪了小九儿一眼。 “哎呀,不好了,周延老公哥哥现在又有病了。”小九儿喊。我继续想哭哭不出来:这也太假了吧?你就不能装得像一点? “小九儿,来告诉奶奶,你周延哥哥为什么要装病?”我外婆喊小九儿。 “他啊,他说,他小时候生病,就有水果罐头啦、肉松啦等等好多好东西吃;他说,他如果现在装病,可能会拿到更多的红包。”小九儿毫不在意地就把我给出卖了。 “这孩子!那个时候不是家里的产业出了问题,没钱买好吃的嘛。他爷爷又要接济许多部下的家人,家里没什么闲钱。他小时候发烧,吃的那些东西都是他爷爷的部下们送来的。”我外婆说。 我想了想,发现,我打小儿就是个好吃的货。 “乔无敌,给周延的压岁钱准备好了吗?”我外婆问我外公。 “不但他的,所有晚辈的我都弄好了。”我外公说。 “不只是你们,只要是我的长辈,都得给我压岁钱。”我忍不住了,开口说。 “行,谁不给你我揍谁。”我外公说。说完,他环顾四周。黄同夫妇、关破军夫妇估计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一齐喊:“给,必须得给。” “哈哈,我不用给,你喊我老兄弟。”叶子南大笑。 “没指望你的。爷爷,要是我的舅舅姨不给,你也揍?”我没搭理叶子南,他没钱,就是给也给不几个,我得先把必须要给的人敲实了。 “不揍不揍,他们俩的,我给准备了。”外公连忙说。 “那,你闺女跟女婿不给我,怎么办?”我继续问。 “不好,儿子尿了,我去换尿布。”外公抱着他儿子,溜了。 这算什么?尿遁吗? 这时陆陆续续有客人上门,我也不好意思再装死了,再怎么说,我周延也是个领导,不能一点儿风度不讲,我起床也去见见人。 我刚刚走到客厅门口,听到叶子南用一种很严肃的语气在跟人说话:“你们的年纪都没我大吧?那小子喊我老兄弟我都认了,你们也得认。别说我没提醒你们,你们谁要是自认长辈,那就得掏红包,谁不掏,老首长就得揍谁。” 有人说话了:“掏就掏吧,谁在乎这俩钱儿?” “那小子是学古时候的小姐,不肯抛头露面,你们就不知道八十一能量点跟炎黄制造集团是他一个人的?几万亿的产值,你说你得掏多少才对得起他这个身份。”叶子南说。 “周延就是我小兄弟,我掏什么掏啊,那不是差辈儿了吗?”还是刚才的声音。 乔无敌的部下,无赖也不少。 我也装逼,我微笑着跨进了客厅。“各位领导来了?我去泡茶。”我说。 “你让我们每人捧俩茶杯?得了吧,来,我给你介绍介绍。”叶子南说。 “咦,我老子呢?这活儿应该是他的啊。”我奇怪。 “你家老二老三吵着要去教鹦鹉说话,你老子老娘抱着她们去了,谁有空搭理你啊。”叶子南说。 我心里很失落,有了小的,忘了我这个老大了。 叶子南开始给我介绍:“这是你白哥,白军长;这是你张哥,张副参谋长;这是你……” 我笑着一一微微鞠躬致意;其实,对他们我都有印象,只是有的我忘了姓什么。 我喊他们喊哥,我老子老娘要不要给他们压岁钱? “这两位你肯定熟悉,你小时候跟他们住一个大院子,这是你孙哥,这是你徐哥。” “我们不是他哥,我们是他叔叔。”那两个人一起说。 “哟呵,你们买彩票啦?头等奖?”叶子南乐了。 其中一个说:“他嫌少我们也没办法,他小时候,我们一直是给的十块钱的压岁钱。现在比那时好,我们给一百。” 另外一个说:“压岁钱是小事,我跟老徐还给周延带来了这个。”说完,他们从茶几底下拉出两个纸箱子,当我看到纸箱子上的字,我的眼泪要出来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压岁钱(中) 一个纸箱子上写着肉联厂,一个纸箱子上写着罐头厂。(.好看的小说)我记得我五六岁的时候,那两年家里没钱,我好像整年就吃过几次荤腥。有次我发烧,这俩人就给我送的这个。他们的老婆一个在肉联厂,一个在罐头厂;那次,我痛痛快快儿地,吃了好几斤肉松跟虎皮肉,连带十几瓶桔子罐头,花了一天的时间。我当时感觉我在天堂。 只是后来躺床上三天不想动弹;动不了,吃撑着了。后来我又知道,这俩人是花了三个月的工资给我买的。 “也巧,我们媳妇儿的厂还没改制,半死不活地开着,我们来的时候,就带了一点货。我们还记得周延小时候看到它们,目光像只狼。”其中一个人说。 “你们谁也别跟我抢,谁抢我跟谁急。”我过去把两个纸箱子夹在胳膊下面说。 “叔儿,我婶儿还好吧?”我问他们。 “马马虎虎,就是没以前好看了。”姓徐的说。 “要不,我给你们再踅摸两个年纪小的?”我说。话刚说完,我屁股上挨了一脚。谁踢我?我刚想骂人,转头一看,我笑着说:“妈,我这不是开玩笑的嘛。老二老三今天教鹦鹉说什么了?” “小子,你敢把他们教坏了,我扒你的皮!反正老二老三也来了,有你没你无所谓。”我老妈骂我。 有了小的,就要杀了大的?我委屈,我说:“我才多大岁数?他们跟你差不多年纪,我能教坏他们?” “废话,你这个榜样在这儿,仨老婆。虽说你是我儿子,我没意见,可难保他们不眼红。”我老妈说。 自己儿子可以多娶几个,其他人就不行?对了,现在确实不行,婚姻法改了,一夫一妻制。 “妈,我总得做点啥吧?那时候叔儿他们自己没得吃,还给我送东西。”我说。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猪儿子?你给他们的家属搞两个厂让她们管着不就行了?”我老妈又骂我。 “龙生龙,凤生凤啊。我这蠢猪是谁生的?你得注意言辞。”我说。 “爸,你孙子骂你是猪。”我老妈扯着脖子喊。这也太不讲理了,耍无赖啊。 算了,我斗不过我老妈,我想了想,说:“我就搞食品加工一类的集团吧,让大家的家人都去帮我照应着。” “嗯,不错,挺会说话的。”我老子夸我。 那是!我想做的,是在照顾他们的家人,可我的话听上去,是在求他们照顾我。 “我饿了,我去做午饭。”我突然感觉到很饿。 “是晚饭。你不看现在几点了?”我老妈说。 我看看表,都快4点了。我被自己熏晕了多久?那啥的味道也太猛了吧? 我跟众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往厨房走,我要先把菜拾捯拾捯。刚刚走到院子里,我发现门前停着一辆集装箱卡车。集装箱的后门敞着,我好奇,走过去一看,茅台。堆得满满的,得有几十吨吧?今天估计够喝了,不会像去年,打电话给叶子南要他划着小桨横渡大洋来送酒了。 我把菜洗好切好,看看点儿差不多了,我开始念菜谱儿。正念着,听到我外公说:“喊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值班的,你们为什么没把一家人都带来?铁子,去,把他们的家人都接来。我家那张台子跟个舞池子似的,挺大,估计一桌人也坐得下。” “得咧,我这就去接。”铁子说。 铁子的动作很快,我刚刚把年夜饭烧好,他已经把人都接来了。我老子老娘招呼大家入座,我开始把菜盘子往桌子上摆。要不是我有混搭厨师,这么多活儿,十个厨子也来不及干。 “等等,大家先别举杯子,只要是我孙子的长辈,先掏红包给他,给完了我们再开始。孙子孙媳妇儿,来,这是我跟你外婆的,这是你大舅的,这是你大姨的。”我外公说。 黄同夫妇、关破军夫妇都开始掏红包,我一一接过来,然后用眼睛斜着看我老子老娘。 其他人的,我可以不要,我就是想要我老子老娘的。 “周延老公哥哥,你拿了这么多钱,怎么还挂着个脸?”小九儿问我。 “有人耍无赖。”我说。 “谁啊?爸爸妈妈吗?”小九儿问。 “小九儿啊,除了他们,谁还能跟周延那个无赖耍无赖?只有被那个无赖耍无赖的份儿。”刘蕊蕊接过话说。 “阿姨,你的话有点儿绕口。”小九儿说。 叶子南好奇地问我:“周延,周将军,你能解释解释吗?” “没心情。我累了,我要睡觉。来,喝酒喝酒,预祝大家新年愉快。这些菜也不错,特一级厨师也烧不出这口味,大家来尝尝。”我说。 “这小子真特么是个人才!前言不搭后语的,他还说得挺自在。”关破军说。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我说。刚刚说完,我的耳朵被两只手揪住了。我对我老妈喊:“你怎么教育的?你两个孙子正在对我不敬。”关妍的俩儿子,一人揪住我一个耳朵。 “孙子,再用点力。记住喽,对长辈没礼貌的,就得揍。”我老妈对她俩孙子说。 俩小子的手还真加了一点旋转,我刚刚想揍他们的屁股,他们又每人在我脸上“啪嗒”了一口,弄得我脸上都是口水。 不揍了,我的心都化了。 没到一小时,地上多了几十瓶空瓶儿,看桌上的气氛,好像才进入序幕。 “老首长,我敬你。”姓白的说。他手上拿的不是杯子,是大碗。他说完,仰脖,然后一碗酒就没了。 “你有一个好孙子,要不是他,我们可还在大中国被软禁着呢。”他说。 我外公听到有人夸我,眼睛鼻子嘴被他的笑容挤成了一堆。 “周延,能跟叔儿说说,你为什么老是要琢磨你老子老娘的红包吗?”大家正喝着,姓孙的问我。 我有点兴奋,可能喝高了,我脚下已经躺着两个空瓶儿了。我怒吼:“他们耍无赖!我小时候,他们说,小孩儿要钱干嘛,又不会花,于是,我拿不到;我大了一点儿,他们说,半大小子,最能糟践钱,于是,我继续拿不到;我个头儿已经不长了的时候,他们说,我心智还没成熟,不算大人,我还是拿不到他们的压岁钱。” “你的逻辑思维有问题。你答非所问。”刘沙对我说。 我骂她:“你才有问题!我还没说到正题呢。” “其实吧,是这么回事。”我说。 第一百三十章 压岁钱(下) “他们俩说,我什么时候能真正懂得应该如何做事做人,那时,到了过年的时候,他们就给我压岁钱。我都将军了,我都常委了,我都能命令鹦鹉做事了,我还不懂这些事儿吗?可他们还是不给,这不是耍无赖吗?你们不信?鹦鹉,来,喊我声老大让大家听听。”我说。 几只鹦鹉飞过来,飞到桌前,不往前了,开始扭头看人,不在看我,在看我那俩妹妹。老二老三对着它们招手,它们竟然不理会我的召唤,直直地飞到她们那儿,很谄媚地对着她们喊:“老大,过年好。” “老二老三好像比你更能命令鹦鹉,她们比你更懂做事做人?”我老子边夹菜吃边说。。 “无赖,你们是老无赖!我只不过打了一个不恰当的比方。我不说这个,我说我是世界首富。我集团的产值是第三名的二十倍。”我吼。 “得了吧,首富是刘沙跟关妍,关你什么事。”我老妈扶着站在儿童椅上逗鹦鹉的老二老三说。 “我又打了一个不恰当的比方。董事长是她们,可她们只是帮我管着,东西可都是我弄出来的。”我说。我现在的声音没刚才的大了,我怕刘沙跟关妍揍我。 “嗯,是你弄出来的,你挺有能耐的。”我老子继续不动声色地说。 …… “我不要了,我以后再不提压岁钱的事,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一永远懂不了事的孩子。妈,我要吃奶。”我很受伤,那些东西的确不是我自己的,是混搭异能的。没那个,我还是一废物。 话刚说完,我俩妹妹对我怒目而视,小拳头捏得紧紧的,她们估计想揍我这个准备跟她们抢食吃的老大。 有人揪我衣服,我扭头看,是王霆锋。“算了,你就没赢过你老子老娘,你何必把你的大头往老鼠夹上撞。我们四兄弟来喝干一杯。”王霆锋对我说。 “你罚酒!老鼠夹?我是老鼠吗?”我说。 “去去去,你喝不喝?不喝我们三个干,不带你玩儿。”王霆锋说。 “干!”我心情不好,我要把自己灌醉,我要忘却这个人生,我要娶四个老婆…… 不能这样想,这是找抽。 铁子也笑呵呵地过来跟我碰碗,碗比杯子大,喝起来过瘾。我问他:“你那个长得挺敦实的服务员呢?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可是在掐她的屁股。” 铁子瞪我:“以后你得喊嫂子。” 我也瞪他:“你喜酒还没摆,我喊谁去?” 铁子说:“红本本是领了,特种师最近很忙,我这事儿就没顾得上。” “你把事儿扔给郝夏仁他们不就得了?你要学会偷懒啊。什么时候有空我教教你。”我教导铁子。 铁子说:“你家里多了那么多张嘴,我也就没跟你说。当然,跟你说了你还会嫌麻烦。也没什么了不得的事,就是……” “是天要掉下来还是地要升到天上去?别跟我说这个,喝酒喝酒。”我打断铁子的话。倒不是我不明事理,既然铁子几个月没跟我说,那肯定不是非我不可的事,我有那闲心! “得,那就喝吧,我特么一想到事儿就忘了你周延是个什么人了。”铁子仰脖跟我干掉一碗。 对我来说,酒桌上没长辈,我逮谁跟谁喝。不到一个小时,我跟所有喝酒的人都碰过杯了。我现在觉得武松实在不算什么,才十八碗,就被老虎把酒劲儿吓没了;换我去,我得把老虎按地上灌它酒。 “周延老公哥哥,我也跟你碰杯。”小九儿抱着儿子过来了。 “你不能喝酒,万一儿子吃奶的时候跟着醉了怎么办?”我记得我前世,一个女同事的小孩儿没断奶,她自己喝高了,回家喂奶,最后那个幸福的宝宝足足睡了三天,脸上的红酒晕还能看见。 “这个不是白酒,是果子酒。”小九儿眯了一口,咂嘴道:“真好喝。” “九儿,这玩意儿哪来的?”我问。 “不告诉你,你先跟我碰杯,你也喝这个。”小九儿递给我一个杯子说。 我尝了一口,然后我就觉得,茅台是工业酒精。哪来的这玩意儿?味道我好像有点熟悉,莫非是…… 我正回忆着,我老妈喊我:“周延,你来一下。” 我走过去,说:“是不是要我按照老礼儿,给你们磕头拜年?等等啊,我去拿个蒲团。” “周延,来拿着,这是给你的压岁钱。”我老子对我说。 “怎么个意思?我不是还不如老二老三吗?”这巨大的惊喜,弄得我有点儿不适应。 “小子,那个时候,我跟你老子是没钱,所以不给你压岁钱,慢慢也就忘了还要给你压岁钱这回事了;至于后来说的,那是打发你。最后想想,我们这个打发,还挺有道理,于是就一直这样了。”我老妈说。 “哦?合着要不是我追问,我还就是一懵懂小孩儿?”我不乐意了。 “小子,别看你人五人六的,你自己知道,你的能力。”我老妈说。 我认了,我确实没能力;混搭异能本就不是我的实际能力,是我的窝囊把老天给气着了,硬塞给我的。 “不过,这次给你压岁钱,是因为,你长大了,知道什么叫责任跟如何选择方案去履行责任。这一年,你做了不少事,而且,说到就去做到,这样很好。包括你今天说的弄那个安排大家家人上班的食品集团,我已经看到你在写方案了。”我老子说。 我狂笑:“哈哈哈哈,大家听到没?我老子夸我啊!周庆农是谁啊,他夸过人吗?他这老无赖今天就夸我了!” 我一把抢过红包,顺手捏了一下,好像挺薄,我打开一看,十块钱。 够了,足够了!我要的不是钱,我要的,是我老子老娘对我的认可。 我这时发现,我老子老娘在给我儿子女儿红包,还有我俩妹妹,也有,连我的俩小姨子也有。我走过去,问小九儿:“九儿,他们给了四毛几个钱?” 小九儿认真地数着红包里的东西,好一会儿,才说话:“八千八百八十八。”我抬头看看关妍生的俩儿子,他们对我认真地点点头。 我想哭,哭不出来。我好不容易,熬了二十多年,才第一次拿到我老子老娘给的压岁钱,十块;那些小崽子,过人生里面的第一个春节,八千八百八十八。 “兄弟,别愣那儿了,来,我们再干一个。” 第一百三十一章 国防大学的高材生 管他是谁,喝了再说。我一杯酒喝了,抬头看看那人,问:“兄弟,挺面熟的,你哪位?” “兄弟,你喝高了吧?我老子就是你老兄弟叶子南啊。”那小子大大咧咧地说。 “你老子是我兄弟,那我该是你叔儿了,我得给红包。刘沙,我的皮夹子呢?”我喊刘沙。 “兄弟,你不厚道,你自己说,各论各的,你跟我老子什么关系我不管,但我们是平辈论交。”那小子说。 “客气,你太客气了,帮我省钱?我是周延,我还会没钱?”我说。 “除了固定资产,你现在的账户上是负2000亿美元。”关妍在旁边说。 “负的?我欠人钱了?”我还真不知道我借钱了,再说,谁这么大手笔,借我这么多? “十家银行,每家给了你200亿。”关妍说。 “这年头儿,谁欠钱谁是大爷!我现在就是周大爷。”我说:“对了,这钱干嘛使了?” “书房里有我跟我老妈弄出来的资料,你就不能看看?你不是老说,你翻书快,书页翻动引起的空气对流能影响太平洋上的飓风吗?”关妍说。 我说:“那不是我,那是王语嫣。也不是王语嫣,是那啥……别来烦我,我正跟我大侄子聊天呢。” “是兄弟,我们是平辈,你别搞岔了辈儿。”那小子说。 “也成。大侄子,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兄弟我叫叶孙北。”那小子回答道。 “你老子叫叶子南,你叫叶孙北?挺对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哥儿俩。”我说。 “我跟他?他长那么老,我跟他哥儿俩?”叶孙北说。 这小子的逻辑思维很奇特,他认为他跟他老子不是哥儿俩的原因是,他长得比他老子年轻。 “周延,帮兄弟一个忙,你弄点事情我做做;我天天呆家里,不是个事儿,这是浪费人才啊。”叶孙北说。 “你确定你说的不是浪费时间,是浪费人才?这两个词儿被隐藏的主语可完全不一样啊。”我说。浪费时间,是这小子自己在浪费自己的物事儿,跟别人无关;浪费人才,那是谁在浪费?让我给他找个活儿,难道是我在浪费? “难道我不是人才?”叶孙北反问我。 “报一报你都干过些什么吧,我也好让秘书安排。”我想了想说。只要他不欺男霸女,令天怒人怨,我随便让人安排一张桌子给他就成。 我有秘书吗? “自幼求学至大学毕业,后担任总参叶子南参谋长的生活秘书至该人装死下台为止。现无业在家。”叶孙北说。 “你哪个大学的?成人函授学院?”我问。 “当年我进入国防大学的时候,是我们那个专业的最高分。”叶孙北说。 “你哪个专业的?”我继续问他。 “裁剪。”叶孙北很自豪地说。 “那,这样吧;我在路的转角,盘个店面,然后你自己去搞。我告诉你啊,我书法是一绝,我给你题个店名儿,呃……你觉得叫‘小叶裁缝店’如何?”我说。 “兄弟,你瞧不起人啊。你不是有个服装厂吗?你就在那儿给我找个位置,比如……”这小子话没说完,大头被一巴掌抽了。“你还想做裁缝?你想得美!我刚刚跟铁子说了,你明天就去特种师。” 是他老子叶子南。 “我就知道你不让!就算要我去当兵,也得让我过完这个年吧。”叶孙北说。 我说:“老兄弟,我这小兄弟说的也不错,就过了年再说吧。”到铁子那儿不错,起码这小子闯不了祸。 叶子南对我说:“这小子,等他过完这个年,估计天该下雪了。”‘ “也可能啊,正月里下雪,常有的事。”我随口说。 “不是正月,是腊月。”叶子南说。 今天是腊月最后一天吧? …… 这小子个果然是个人才,他说的过完年,不是过大年,是过完2006年!到时候他再来一句:过完年再说,那…… “老兄弟,你的儿子还不如我啊,我今天终于见到一个不如我的了!来,我们走一个,为了庆祝我不是最差的!”我兴高采烈地揪住叶子南喝酒。 叶子南想了想说:“你除了傻点儿,其他还真跟他有一比。好吧,我们喝一杯。铁子,来,这小子你晚上把他带走。记住,走的时候,别让他娘瞅见,否则他可能走不了。” 叶孙北扭头就跑,一下就被铁子撂地上。“参谋长,我还是现在就派人把他送师里去?”铁子问叶子南。 “嗯,这个主意好。到时候他娘问他人哪儿去了,我就说周延喊他玩儿去了。”叶子南说。 什么事儿都往我身上推?也不怪大家都说我傻。 我跟叶子南碰杯,喝了一口之后,问:“你走后门了吧?国防大学还专为你儿子弄了个裁剪专业?搞军装设计的?” “我敢惹那事儿?那时候古家三世祖正愁抓不到我把柄呢。不是专门弄了这个专业,是那儿只有这个专业。”叶子南说。 “你不带这样啊,真把我当傻子啦?小心我跟你急!”我愤怒地说。对国防大学我虽然不熟悉,但至少,指挥系之类的玩意儿,总该有的吧? “那个大学的全称叫:驴耳朵胡同国芳大师傅裁缝学校。”叶子南说。 我咂嘴道:“换个不知道的,能把你儿子当骗子抓起来,他也太符合冒充高官子女的诈骗犯的全部特征了。” “都是他娘惯的。不说这个,让他去特种师糙糙也好。我们再喝两杯。”叶子南说。 我问:“你儿子看上去挺聪明啊,你就没让他好好读书?哪怕上个八类专科也成啊。” “这小子,打小儿脑子好使,十二岁就去了少年科技大,后来他娘心疼,不让上了,说让他在家里念书。谁知道这小子后来琢磨了什么,跑去学裁缝!”叶子南说。 “慈母多败儿啊。”我感慨。 “滚!谁说我儿子就败了?你以前还不如我儿子呢。”叶子南骂我。 “得,你狠。刚刚铁子说,特种师有个什么事需要处理,你敢让他参加吗?”我说。 叶子南突然兴趣来了“出了什么事?我也去看看。好久没活儿干了,手痒痒。” 第一百三十二章 路桥工程哲学师 “你问我呐?”我很好奇,叶子南几年没见我,难道他把我的性子给忘了? “我特么怎么问你这个懒货那里出了什么事,你要是能知道,太阳能搂着月亮一块儿出来。”叶子南说。 “你又说错话了。你让嫦娥嫁给阿波罗,后羿要是知道了,他把最后一个太阳射没了,我们怎么活?你罚酒!”我抓过酒瓶,给叶子南浅浅地倒了一点。 “我为什么要罚酒?你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叶子南不服。 我说:“是没人告诉我,可我会琢磨。我估计吧,无非是这么个事儿……” 叶子南听了,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 “别瞅我,我又不是男模,靠卖弄这小身板吃饭。”我不喜欢被人盯着,年轻小姑娘除外。 叶子南说:“你是怎么琢磨的?告诉我听听。” “爸,你傻啊?如果是大事,非我兄弟不行,这刚刚把我撂倒的土匪早报告了;要是特种师的母猪发情了,那也算不上个事儿。也只有这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儿,被他们当成个事儿。”叶孙北插嘴道。 “他怎么还在这儿?”叶子南问铁子。铁子尴尬地扭头示意。我顺着方向看过去,发现一个四十多岁的女的堵在院子门口。 “爸,我老娘眼睛尖,看到我了。”叶孙北说。 “你今天转了性了?你怎么没跟你娘告状?”叶子南很好奇地看着他儿子。 “我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想去帮衬帮衬。”叶孙北说。 “小子,你又没当过兵,你能干好?”叶子南问。 “诸葛亮当过大头兵?军队也需要军师,你懂不懂?”叶孙北说。 “行,兄弟,你就跟我老兄弟一起去看看吧。不过,你别惹事,那地方,你娘可进不去,没人护犊子。”我说。 “我也要敢啊。你那儿又不是文工团,你那儿是特种兵!刚刚这土匪就这一下,我就浑身没力气了。哎,你叫铁子吧?你以后教教我怎么练,我也好回家显摆显摆。”叶孙北说。 我奇怪地问叶子南:“你比他们都厉害啊,你还会了口诀;你怎么不教教你儿子?他不是你亲生的?” “小兔崽子,你忘了保密条例了?你教的东西,包括自己家人也不准转授。”叶子南骂我。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我兄弟既然自己乐意去部队,那也就算体制内了,以后你就教他吧。”我说。 “去去去,你说教就教啊?不经过严格的政审,谁也不能教他。”叶子南对我的话不屑一顾。 “你老婆那儿出岔子了?否则一个特种部队前首长的儿子,还需要搞这个?”我问。 “这倒是。可现在还是不能教,他没经过入伍培训,没考察合格之前,不能算正式成员。”叶子南说。 “等等,兄弟;你刚才说,我老子的功夫也是你教的?那还兜什么圈子啊,你直接教教我得了。”叶孙北插嘴跟我说。 我扭头看看他,说:“你觉得我像是那种耐得下心教人东西的人吗?” “不像,连你的胡子都不像。”叶孙北说。 “那不结了?我连自己的胡子都懒得刮,我还有空教你?你还是老老实实去培训吧。”我说。 叶孙北说:“得,我这就走。爸,我就不跟我娘说了,我跟铁子从后门走,麻烦你给我带句话,让她保重,儿子这回多半是回不去了……” “大过年的,你少特么在这儿胡咧咧。我明天也去,那我是不是要跟你娘说,你还年轻,趁早再嫁一个?”叶子南骂他儿子。 “不能,我娘到哪儿再去找像你这样可以被她随便欺负的人去?”叶孙北说。 “老子抽你!”没等叶子南话说完,叶孙北扯着铁子就溜了。我乐:同道中人啊。 叶子南看我乐,有点恼羞成怒:“小子,你敢笑我?你外公那么个杀神,不也是怕老婆?” 一个声音传来:“小叶,你刚刚说什么?大点声儿,我没听清。”是我外婆。 叶子南讪笑着过去敬酒了,没人跟我喝酒了;我找我那三个兄弟喝去。 “李浩,你见过你哥了吧?”我坐到李浩旁边问他。 “废话,我们一家人,我老子老娘、我哥我嫂子还有我住在一块儿,他要是不值班不执行任务,我天天见。”李浩说。 我很是好奇,问:“你哥蹲了几年大狱,还能认识个狱友结婚?怎么,放风的时候男女还能在一块儿?否则也见不着啊。” 李浩从地上拿起一个酒瓶,打开,说:“你给全喝了!我让你胡说八道。我嫂子你还见过一次。” 不会吧?难道是那个反靖难之役里面,出现过一次的龙套角色? “那个开出租的小丫头?”我问。 “哪儿啊,我嫂子那天是体验生活。她那时还在上大学。”李浩说。 我抓过酒杯,一瓶酒到了两杯,对李浩说:“你也罚啊!还体验生活?什么人呐都是。天天活着就是体验生活,肚子拉稀都算;你自己也算钻石领了,别跟我说那些小白领的词儿。” 李浩又陷入了沉思,李远宏气不过,“啪”,在他头上揍了一下。李浩回过神,一脸崇拜之色,对我说:“周延,你对人生哲学的理解,太深刻了,我远远没达到那个境界。” “少特么想这个,我们先来体验体验喝酒生活再说。”在李浩这儿我就不能开这种玩笑,我感到胸口堵,我能被他的反应憋疯! 李远宏很无奈地对李浩说:“你当初为什么要学这个专业?你为什么不去读哲学系?那样你现在就不是路桥工程师,就算不是哲学大家,也得是哲学大师。” “你以为我愿意学这个?这不是高中文理科分班的时候,文科班老师不要我嘛。她们说,我要是去了,她们就集体自杀,说死了也比变成精神病好。”李浩说。 “她们真有先见之明啊!”我们三个感慨。我怀疑以后世界上可能会多一个称号:路桥工程哲学师。 哥儿几个正喝着,王霆锋忽然认真地对我说:“周延,自从新崇海开始建设以来,你就没去看过。我们把新崇海与外面连接的公路已经造到路面了,等沥青混凝土铺设完,那儿可就你去搞了。” “这才一年多,我还以为我可以再玩儿两年。我说,你们弄那么快干嘛,急着上天啊?”我说。 “罚酒!”三个人一齐对我大吼。 “罚酒就罚酒,我还怕喝醉不成?看好喽,我一口喝完。”我仰脖,半斤酒下去了。 “你小子酒量见长啊。你喝不醉?”李远宏说。 “谁说我不会醉,我是不怕醉。看到没,我在我自己家呢,我醉了,有人揍我。”我说。 “有人揍你你还不怕?”李浩问。 “你傻子啊?我问你,人喝醉了,最怕什么?”我说。 “还能怕什么,死都不怕,就怕失态,做点儿丢面子的事;比如躺尿槽子里,还说这儿凉快。”李浩说。 “我抽死你!”王霆锋骂。因为李浩说的那事儿,正是王霆锋干过的。 “那不结了?我在家,喝醉了,正失着态呢,能没人抽我吗?我这一被抽,不是醒了就是晕了,我能失得了态吗?”我说。 我的话刚刚说完,我们三个惊恐地发现,李浩又陷入了沉思。李浩一思考,我们仨就得死!被他思考完了之后的话给气死。 李浩思得太沉了,我们三个都喝到第三杯了,他还是沉着。“哥儿几个,怎么办?我把他抽晕了再说?”李远宏说。 “你让他思,看他能思出个什么花头来。兄弟们,过了年,我就要去捣鼓新崇海了,那可不是一个轻松活儿,到时候,你们可得帮我。” “罚酒。”我们仨一起喊。我就知道,我这话一说出来,他们两个必定会这么说,我索性也跟着喊一声。 正喝着,李浩忽然间,开口说话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自嘲》 李浩神情肃穆,缓缓地说:“家,是人生的港湾;家,是倦鸟的归巢;家,是……” “滚!”我们三个人齐声怒吼,要不是家里有小娃娃,我都想用“狮子吼”了,我晕不死他! 李浩很纳闷地看着我们,说:“我考虑了很久,我觉得我这个说法很有道理啊。(.无弹窗广告)你们看啊,这个家啊……” “你特么活傻了是吧?把初中课文拿出来再复习一遍,准备参加中考?你今年几岁?”我问他。 李浩好像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我差点以为我能开创一个新的哲学-潮流。” 李远宏对我说:“这小子跟我们在一块儿,没这样儿啊,挺正常的,怎么碰见你就这样儿了?你是他发神经的诱因?” 我也纳闷,怎么了这是? 李浩说:“你们不了解周延,我了解他,他的思想很深邃。” 王霆锋说:“我们承认周延这小子的确是个天才,什么花活儿都会一点儿,可我们就是没发现他还是个思想家,偏偏被你挖掘出来了?” 李浩说:“我还记得他问我的第一个问题是: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你们听听,多深刻。” 李远宏说:“少特么胡扯,我清清楚楚记得,周延那时候根本不爱说话,他憋了好几天才问你第一个问题:你从来不洗脚的吗?估计他是憋不住了。(.无弹窗广告)” “我是说,他后来爱说话之后的第一个问题。”李浩毫不在意,解释道。 我想起来了,那句话是我来到这儿跟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开玩笑说的。 “你还上文科?这话是我说的吗?莎士比亚几百年前就说过,你不知道?”我说。 李浩想了想说:“不对,最多哈姆雷特里面有一句话跟你这个有一点点像,原话是:活还是不活,它是个问题。你这个又是谁翻译的?” 我特么忘了,这不是我原来的世界,这个世界的翻译可能挺老实,直接就翻来了,没像朱生豪那样玩花活儿。 “这是一个隐士翻译的,你们不知道而已。还别问他是谁,我只能说他是个高官,你们别打听国家机密。”为了防止这个好奇宝宝追根问底,我得从源头把路堵死,最好的办法就是:国家机密。 万万没想到,李浩我是打发了,可偏偏出来一个王霆锋。他说:“国家机密?我们国家的机密不就是你家的机密吗?你老子老娘我知道,他们是学俄语的,不精通英语,倒是你小子,精通不少门语言,莫不是你自己翻译的?” 这话一说完,不止旁边我两个兄弟,连周围听到这个话的人都惊喜地看着我。 关妍走过来说:“周延,我就觉得你经常有一些很美的、很经典的诗词说出来,你有这个文采,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 我现在该怎么办?云淡风轻地说一句:“偶尔得了几句而已,游戏之作,当不得真的。”?这特么不是逼着我装逼吗? 偏生我老子也说话了:“周延,你小时候喜欢文学,我们逼你上的理工科,你后来虽然挺争气,但我现在还是觉得我错了。你上次跟我说的,知否兴风狂笑者,回眸时看小於菟;还有,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能有如此境界,不简单呐。你可能读文科,能有大出息。” 我看着围上来的众人,我很想哭,我很无奈。 王大丫兴奋地说:“周延,你来一首完整的,别老是零零碎碎的,我们也来欣赏欣赏。” 我说:“没有,真没有。”我哪儿敢把那些大家的作品按到我自己头上啊,那个得折寿。 “周延,这样吧,你就把‘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那个,完整地来一下吧,我想听听那个。”我老子说。 我老子肯定喝高了,他绝对认为我是不想出风头才不愿意说,可他偏偏又来兴致了。我无奈,说:“没题目啊,我是自己个儿逗自己个儿玩儿,就叫《自嘲》吧。 运交华盖欲何求, 未敢翻身已碰头。 破帽遮颜过闹市, 漏船载酒泛中流。 横眉冷对千夫指, 俯首甘为孺子牛。 躲进小楼成一统, 管他冬夏与春秋。” 片刻的冷场,然后是经久不息的掌声。我现在的感觉是:在座的都挺有文化;我小时候学的时候,不看注解,还真看不太懂。不过,鲁迅先生是在那个时代背景下写的,我这个又是发的哪门子感慨? “孙子,你很好,很好!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事,还都做得很出色,奶奶为你感到很骄傲!”我外婆说着话,眼泪都出来了。 我特么以前喜欢显摆我读的书多,于是就下狠心背了几首,记得太牢了,到了这儿以后,不自觉地就冒了出来,这下好了,把我外婆都逗哭了,她指不定以为我受了多少苦,心怀多大悲天悯人的思想呢。 “我一直认为我女儿嫁给周延是委屈了,现在觉得,还凑合。”关破军说。 我急了,说:“你们夫妻俩二婚的时候把我折腾来折腾去,是在出气是吧?” 关破军估计想承认来着,可他看了看我外公,没敢。 外婆说:“孙子,你也别生气,你不止娶了他闺女一个,换哪个丈人都不乐意。” 我想想,是这么个理儿,谁敢娶我闺女,先得被我扒层皮;如果哪个不怕死的还敢娶几个,我弄不死他! 王大丫说:“周延,你自己有了闺女了,现在能理解我们了吧?” 我理解,太理解了。 “这样,你把你写的那些东西,都拿出来,再把你翻译的莎士比亚的东西也给出版了,我们就算原谅你了。”王大丫接着说。 我想不答应,可是看看我自己的闺女,我也觉得挺对不住他们的,我说:“你们只要答应我一个请求,我就办。” 王大丫刚刚想开口答应,刘蕊蕊说:“等等,这小子花花肠子多,你们注意到没有,他没用‘要求’这个词,用的是‘请求’。这小子肯定在琢磨什么事儿。我们可不能上当。” 我怎么摊上这么个老奸巨猾的丈母娘? ―――解――释――的――分――割――线―――――――― 载酒漏船,这个名字的来历,现在大家应该清楚了吧?不过,我不敢有那么崇高的思想,我只是觉得,我也挺“运交华盖”的而已。 第一百三十五章 自己挖坑自己跳 王大丫正犹豫呢,我说:“不原谅不原谅吧,我又不会掉一两肉。来,伟大的路桥工程哲学师李浩同志,我们来喝酒。” “得,你先说说你的请求是什么吧。”关破军说。 “我现在涨价了,不止一个了,现在得两个。”我说。 众人皆感慨:周延这个无赖太能顺杆爬了。 “第一是我涨价的那个,就是刘沙的老子老娘不能再整出什么幺蛾子,要我也做点儿什么事儿,然后再说原谅我。”我说。 黄同说:“谁乐意搭理你?我家这个老大我就当是路上捡的,反正我还有俩闺女。” 没等刘沙暴起,我赶紧说:“好,我就当你答应了。下面我说第二个。这个非常重要,那就是,不准宣传,尤其是在新闻里面宣传。如果下面哪个人拍马屁,让新闻播音员占用新闻时间念这些东西,我立马叛逃。” 王大丫很是不解,问:“你这算什么请求?说到新闻,它最多在文化栏目里会提一下,时事新闻怎么可能播这个?还朗诵?” “你外行,不了解国情。像上次朱真昌发表的讨他侄儿的檄文,不是在新闻里面滚动播出了一年多吗?开头儿看看还行,后来我看到他就恶心。”我说。 王大丫很惊诧:“shit!还能这样搞?” “丈母娘,你说脏话啊。别把我儿子教坏了。”我刚刚开口,关妍想上来捂我的嘴,没来得及,然后就听到我的儿子女儿齐声兴高采烈地大喊:“shit!” 极其标准的美式英语发音。(.好看的小说) “你这个笨蛋!你不提,他们可能还没注意上这个,你还偏偏提醒他们。”关妍骂我。 还怪上我了,始作俑者又不是我。 我老子说:“以后大家都别说这个词儿就行,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慢慢就忘了。至于不宣传,我跟宣传口子上的人说一下,这个没问题的。” 这时有人起哄,说一首不过瘾,我可能酒劲儿上来了,勾起了我内心最深处装逼的欲望,我说:“那我就来一个词吧,《沁园春?雪》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 唐宗宋祖,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我反背双手,双眼斜视星空;可惜我穿的不是袍子,我也没长须子,否则微风吹动袍子,我轻捋长须子,留给世人一个侧身,那装逼装得才叫一个牛逼。 …… 我等了半天,无人鼓掌。奇怪啊,《自嘲》大家能听懂意思,这个不比《自嘲》深奥啊,怎么回事? 我外公咳嗽两声说:“孙子,我们现在过得挺好,这个就没必要了吧?” 我必要什么了我? 突然我意识到了,我气急败坏地喊:“这个是赞颂我们伟大的人民的,不是说我自己!我不要造反当皇帝!” 叶子南问我:“你知道我们国家还有多少文盲?” “我哪知道,大概好像有总人口的20%吧。”我不耐烦,这老崽子问这个干嘛? 叶子南继续说:“你让那么多不识字的,去跟秦皇汉武比文采,还能把他们比输了?你还让泥腿子去跟唐宗宋祖比比谁更风骚?谁信呐!” 我日啊,难道他们还是认为,我在说我自己是当今风华绝代的不二人选?我绞尽脑汁地想,我小时候,我的老师是怎样解释给我们听的。想来想去,想不出。因为那时候没人用这个逻辑去问过,也没人准备一个答案来应付这个逻辑。 没辙,我说:“这不是要对仗嘛,还得符合意境。我要是说,秦农汉民,你没我劲儿大;唐商宋贾,我比你钱多;你成吉思汗拿弓瞄,我扛着机枪玩儿点射。那还叫诗词吗?” 还是我老妈了解我,她说:“我自己的儿子,我能不知道?他宁愿多吃二两肉,多睡俩小时,他都不愿去扫地,更何况那啥。那多累啊。打死他都不可能。” 众人这下反应过来了,我听到有人窃窃私语:“对啊,周延那小子天生一懒货,怎么可能去那啥呢!” 得,随便你们怎么糟蹋我的名声吧,总比说我要造反好。 “周延,你的思维太跳跃,以后创作这些东西,不要太浪漫,严谨一点、深刻一点好。就像那首《自嘲》一样。”我老子对我说。 还创作?打死我也不背这些诗词了,这是要人命啊! “不过,你再把那首小虎崽子的诗说给我听听。”我老子说。 我无奈,只能开始背诵:“ 无情未必真豪杰, 怜子如何不丈夫; 知否兴风狂笑者, 回眸时看小於菟。” “不错。可我就不明白,你一直挺懒的,可能坐在马桶上琢磨几首诗可以,你哪来时间翻译莎士比亚的东西?”我老子纳闷。 我这时是真正哭不出来了,说实话,莎士比亚的东西我只记得两句,另外一句是一个丫鬟的台词:我们小姐死后,身体一定是朝上。(莎士比亚也挺色的。)其他的,我一句也不记得啊,这叫我怎么办? 我又不能说,你儿子经历过了另外一个世界,这些都不是我的,都是我尅来的。 “那什么,我上大一的时候,不是成绩不太好吗?我就在忙翻译的事儿,没怎么上课。”我说完,也不觉得脸红,反而觉得,我这谎说得挺圆。 黄同恍然大悟一般,说:“我说你怎么回事呢,这么天才的头脑,怎么可能学不进去。” 王大丫这时兴奋地说:“周延,女婿,你的请求,我们答应了。你现在必须同意出版这些东西。” “版就版吧,我随便。”我说。都这样了,我还能说什么? “哈哈,我自己在美国的时候,搞了一个出版社,现在有用场了!”王大丫洋洋得意地笑。 “丈母娘,你准备把中文版《莎士比亚全集》卖到美国去?”我问。 “你蠢!我在中国发行,是卖给大众的;我在西方国家卖的,那就是限量版。我可以宣称,这是无与伦比的天才,物理学家、化学家、生物学家、中国政府高层、军队将领周延亲自签名的,在中国境外只限量销售一百本。我还可以跟你的新式电脑打包销售。哈哈,我发财了,我把红包钱赚回来了!”王大丫大笑。 至于吗?给我的压岁钱好像也没多少啊。我看看关妍,关妍凑到我耳朵旁边说:“你俩儿子,我老娘一人给了一亿。” 大气!我喜欢!我决定了,以后跟关妍还要继续努力,再生下半打来。 “那,你什么时候把翻译的稿儿给我?”王大丫问我。 “过了年就给你。”我随口说。 我在离家不远的地方修了一座庙,里面我搁上了一口钟,特种金属做的。敲一下,声音能传到一百里外去。当新年的钟声响起,2006年狗年来到了。 当我送走意犹未尽的众人,回到客厅坐下,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个年是过了,我也该把东西给王大丫了,可,东西呢?我有吗? 我这不是自己挖坑给自己跳吗?这下,我怎么来收场?我要是拿不出,那关破军还不得抽死我?生存还是毁灭,这特么真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第一百三十六章 疑无路 我现在想招儿是来不及了,话都说死了;回又是回不去了,我怎么交差呢? “周延,新年好!”是小崽子。我发现只要过年,小崽子必定会来找我。 “你不去看春晚,跑我这儿来干嘛?”我问。我记得孔老二说过,他们那儿每到除夕,就由嫦娥领衔,开一个大型的歌舞晚会。 小崽子:“那个没看头,只看见屁股扭来扭去的,难看死了。” 我好奇,问:“嫦娥应该是跳古典舞的吧?怎么改扭屁股了?” 小崽子:“自打孔老二带回去一个词儿,叫什么‘与时俱进’的,我们那儿就热闹了,人人吵着要俱进,然后玉皇就让编舞设计新动作了。” “古典舞变成街舞了?” 小崽子:“我哪知道。那个编舞的说没灵感,就跑下来一趟,说要看看现在的人是怎么跳的。他好像跑到一个迪吧去‘与时’的。” “怪不到你不看那些,那里还能有什么好看的动作?编舞的是谁啊?他怎么跟摇头丸、k粉‘俱进’去了?” 小崽子:“玉皇不放心其他人干,派沙悟净去的,说就他最老实,不会在教的时候揩油。。” “三师弟做编舞?别说,我这便宜丈人还真有才!他就没让三师弟去看看老芙蓉是怎么扭的?” …… 小崽子半晌没声儿,不跟我说一声就走了?走了就走了吧,我继续琢磨怎么糊弄关破军夫妇俩。 我刚刚找到一点灵感,小崽子的声音有出现了:“尼玛,大过年的,你为毛要让我恶心到吐?” “合着这么久,你吐去了?你饿不饿?对了,你是怎么吃东西的?” 小崽子:“周延,你的思维很跳跃啊。[.超多好看小说]我刚刚觉得你肚子里在冒坏水,在琢磨怎么糊弄人,现在问我饿不饿?” “对了,你们那儿有人能带我回去一趟吗?就是回地球。” 小崽子:“妈呀,你的思维不是跳跃,是十三不靠!” “靠不靠的,反正是靠不住了,不想这事儿了。我说,你这次来,就是为了不看扭屁股?” 小崽子:“妈呀,你不提我差点弄忘了……” “你再‘妈呀’,我就喊你小丫头!好好一个爷们儿,虽然没长毛,也算是公的吧。” 小崽子:“妈……我不说了。我说正事儿。上次太上老君讨老婆,让孔老二带喜糖给你,你拿到没有?” “那老崽子傻啊,让孔老二带吃的给我?我估计没出你们那儿的大门,东西就全到了那老东西的肚子里了。” 小崽子:“不会啊,孔老二可能是买彩票中了头奖了,他现在每顿都吃仨鸡蛋。还经常去小食堂吃好的。他才不在乎那些东西。” “除了喜糖,还有什么?有没有送喜酒?” 小崽子:“肯定有,我听太上老君说,一定要送点蟠桃酒给你。” “那没错了,孔老二来过了,估计把东西放下就走了,没跟我打招呼。” 除夕晚上,小九儿给我的喝的果酒,我说怎么味道那么熟悉,原来是李耳送来的蟠桃酒。 小崽子:“可是,孔老二到现在都没回去,我们白天发年终奖,他都没去领。搁从前,别说进腊月,只要到了秋天,财会室门口就能经常见到他逡巡的身影。” “死不了,这老货精神着呢。我估计,他可能是看上哪个老富婆了,赖别人家里不肯走了。” 小崽子:“我也这样想。周延,我们这算不算英雄所见略同?” “等你长毛儿了再雄,你现在不算。” 小崽子:“周延,你为什么老是欺负我?我不活了!” “去去去,你死不了,你不过是老大做出来的一个物事儿,又摔不烂又砸不扁的。” 小崽子:“你瞧不起我!哼,总有一天,我要来欺负你!” 我乐了:谁都好欺负,就是无赖不大好欺负,他不要脸啊。我就是个无赖,谁还能把我怎么着? “你这次来,就是看看孔老二有没有把东西送来的?” 小崽子:“嗯。太上老君虽然知道孔老二现在不在乎那些,但也怕他把那些东西送给哪个富婆拍马屁,所以让我来看看。既然你拿到了,那就行。我该回去了。” “等等。上次我看到几个混搭异能,叫‘喉咙顶钢枪’、‘胸口碎大石’,还有叫什么‘大力丸’的,我那时没在意,没仔细看,后来想看看,正好系统更新,我看不着了。你说说,它们是个什么玩意儿吧。”我最喜欢恶搞的混搭异能,它们总是能带给我惊喜。 小崽子:“那个得你自己去混搭,我不好说。谁知道你把它混搭成什么样儿?兴许大力丸就变成特效伟哥呢?你还是等系统更新完自己去看吧。快了,小半年就更新好。” “什么特么更新,要这么长时间?”我感到奇怪,以前这些东西,一天就弄好了,这次需要几个月,为什么? 小崽子:“老大怎么做我哪知道,他又没告诉我。周延,天亮了,我好像看到你某一个丈人来了。最后恭祝你事事如意,我走了。” 还特么事事如意?我坐这儿跟小崽子说话,不知不觉,天亮了。也不知道关破军怎么这么勤快,这么早就迫不及待地来找我。他肯定没其他事,一定是向我要翻译的稿子。我如意得起来吗我? “关破军丈人,恭喜发财。”作为晚辈,起码的礼儿我还是知道的。 “你也发财。你的翻译稿儿呢?我可告诉你啊,美国那边可没有春节,昨天我媳妇儿一告诉他们,他们就联系了印刷厂,就等着你的东西送去呢。快拿来吧。”关破军说。 “我说,你怎么着也算个中国人,你就不知道这大过年头一天向人讨东西不好吗?”我开始耍无赖。 “甭给我废话,你拿不拿?不拿我抽你。”关破军为了他二婚的老婆,也开始不要脸了。 “我得先去给我外公外婆拜年,你不让我去?”我歪着头,问他。 关破军乖乖地让开,我趾高气昂地从他身边过去,朝外公外婆的卧室走去。我准备拜了年之后就溜。这个世界上,我周延想溜,谁能追得上我?三千公里内,导弹也别想。 我正走着,感到背后有人跟着,我回头一看,还是关破军。 “我说,你跟着我干嘛?”我有点急。 关破军面无表情:“我怕你跑喽。” 对付无赖,就得二皮脸? 我外公外婆已经起来了,正在逗我的舅舅姨呢,我拜完年,我外婆看到关破军站在门外,我外婆喊:“破军,你在干嘛呢?” 关破军说:“你孙子,我女婿,昨儿答应给大丫翻译稿的,他现在好像不大乐意给啊,我怕他不理我,只能巴巴地跟着他。” 我外婆对我说:“孙子,你现在就拿给他。答应好的事,我们可不能反悔。” 我说:“谁说我反悔了?这过年第一桩事,必须是先给你们拜年,其他天大的事,也得放一边。” 我外公外婆乐啊,这孙子,好!孝顺! 外婆说:“得了,你年也拜过了,你的心意,我跟你外公一直都明白着呢。你这就把东西拿给破军吧。” 我说:“得咧,我这就去。” 我转身往书房走,心里琢磨:这特么怎么办?我溜不掉啊,关破军揪着我的皮带呢。我趁他不注意,把皮带抽掉? 眼见着到了书房门口了,前面已经快没路了,我停下,对我关破军丈人说:“我要嘘嘘。” 第一百三十七章 又一村 关破军把手松开了,指指院子里的一颗大树。 “我不,我嫌丢人,你这是让我随地大小便啊,更何况还是在我自己家。”我说。 “得了吧,你周延什么时候要过脸?”关破军说。 “关妍脑子挺好使,怎么摊上了你这么个爹?就算我不要脸吧,可我丢过人吗?你一小官僚无所谓,可我是国家的核心领导人之一,你让我随地?”我说。 关破军一把拽住我的皮带,把我拖到书房隔壁的洗手间,他也跟进来,仔细观察了一下窗户的栏杆,还有力摇了摇,然后就关上门,出去了。 他摇栏杆干嘛?怕我跳窗逃跑?这也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 我这个时候算君子吗?我有点脸红。我现在怎么办呢?老老实实承认,我根本没翻译什么东西是不可能了;我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了,大一的时候不上课是在弄这玩意儿。这个谎圆不过来啊。 “小子,你在茅坑,为什么不脱裤子?”一个声音忽然在我耳边响起,我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孔老二,正坐在窗户沿儿上看我。 我说:“你特么尿尿需要脱裤子?” “我也没见你把家伙事儿掏出来啊。”孔老二说。 我说:“我正琢磨事儿呢。我说,你这个老崽子东西送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就走?你是不是看中哪个老富婆了,急着去圆房?” “切~,我现在有的是钱,就算站在玉皇那小子身后给他扇风的小姑娘,都在求我与她春风一度,我稀罕你这儿的人?”孔老二不屑一顾地说。 “得了,你师父正找你呢,你赶紧走,别耽误我想事儿。声音高了,外面人还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呢。”我看这老货一副暴发户的样子就想揍。 “废话,我现在就是哭天喊地地抹泪儿外面也听不到,我把靠近墙壁一毫米的地方弄成了真空,声音传不出去。”孔老二说。 “哦?这样说来,你找我还有事?”孔老二以前从来没有这样郑重其事地找我,都是大摇大摆地就来了。 “那什么,我这次来给你送东西,本来上面是规定我两个时辰就回去的,我超了点时,我来跟你对个口供,帮我圆个谎。”孔老二说。 “你超了多久?”我好奇。 “今天应该是第三十八天。”孔老二想了想说。 “这还要对什么口供啊,按照公务员条例,你早该被辞退了。不开除你就算对得起你了。”我说。 “不会,他们不会这样做。”孔老二神情自若地说。 “他们借了你的高利贷了?怕你催债?”我问。 “嘿,别说,这个要感谢你。”孔老二现在看我的目光带点佩服。 “那是,没我给你的先进性教育,你到哪儿赚钱去?”我很得意。这老崽子有3000门徒,我就有3000徒孙。 “不是说这个,我说的是你让我在进去办事的人出去的时候,把他们数码相机里的存储卡复制一份这个事。”孔老二说。 “尼玛,我那时胡说八道呢,你还真信?你还真这么干了?来来来,说说,都看到了点儿什么?”我很兴奋,因为它好玩儿啊。 “也没啥,就是几个聚会场面。”孔老二说。 “那你像个真的一样干嘛?白让我兴奋了一下。”我说。 “关键是,聚会的人,他们没怎么穿衣服。”孔老二说。 “尼玛,你直说是流氓淫乱不就得了。你们那儿现在管那个叫聚众淫乱还是叫扰乱社会秩序?”我问。 “都不叫,我们那儿管这个叫谋逆。”孔老二说。 “你少扯鸡-巴蛋,这个跟造反有什么关系?”我说。 “你一直说你懂法,那你听说过,一种行为,触犯多种法律,取其重罪来定罪处罚吗?”孔老二说。 “废话,我以前搞什么出身的你能不知道?你还问我?”我说。 “那里面,有几个女的,是玉皇的小老婆。扰乱宫闱,那是个什么罪过?”孔老二说。 …… 我问:“莫不是里面有高层人士?所以他们不敢开罪于你?你胆子也忒大了点吧,就不怕他们杀你灭口?” 孔老二不屑一顾:“又不是我要吓唬他们,是偷-拍的那小子被抓住了,他说数码相机被我检查过,那帮人顾忌我有备份罢了。再说了,别看他们位置高,想杀我?玩他的蛋去!” “嘿,你这意思,你比如来还能打?”我说。 “没打过,估计我也不会输就是了。咦,我现在虽说是一门卫,但我也是圣人,你让我跟人打架?像话吗!”孔老二说。 “这特么是你挑的话头好不好?你说他们杀不了你。”我说。 “特么不是你说他们会杀我灭口,我会这样说吗?”孔老二不服。 “我特么还是多事了?得,你赶紧走,我不稀罕看见你。”我骂。 孔老二赔笑道:“别啊,我这不是还要你给我开一份证明吗?” 我奇怪,问:“你们那儿还认我的签字?” 孔老二说:“那是啊!昨天晚上我接到一高层的通风报信,说上面在讨论怎样处理我。我那个老师不错,说我有可能为你的事情忙去了。给我报信的人说,只要你开一份证明,就说我为你忙活事儿去了,我这个事就不是事了。” 我说:“小事儿,你自己找个由头写,写完了我签字。” 孔老二立马掏出一张纸给我,我看上面写着:兹证明,孔丘同志在我处忙于琐事,无暇顾及家人,从来到那一天起至今,已经有三十八天没有休息。 证明人_________ 我很好奇,问:“你到底跑哪儿去了,这么久?” 孔老二眉飞色舞地说:“我回去的时候,上错了船,一下又跑你们地球去了。” 我说:“你不是说,几个时辰就有一班船的吗?你再重新搭不就行了?” 孔老二说:“我在地球上看到一个好物事儿,就耽误了。” “什么物事儿?”我问。 孔老二掏出一样东西,说:“喏,就是它们。我只顾看,就忘了时间。一天看一册,昨天我才看完。” 我把孔老二递给我的纸又递了回去,说:“我不签,你拿走。” 孔老二急了:“你特么为什么不签?没这个借口,那些人也没法儿帮我啊。” 我问他:“你见过一个叫周延的人,做事不要的好处的吗?” 孔老二说:“那你特么说说,你要什么好处?” “把你这些个东西留下来就成。”我说。 “尼玛,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要钱呢。拿去,都拿去,我正愁没地儿搁呢。”孔老二长出了一口气说。 我不动声色地签好名字,把纸递过去,孔老二仔细看了看,说:“妥了,我赶着回去,就不跟你扯蛋了;那班船已经等了我5分钟了。” 他老货话刚刚说完,人一下没影了。而我现在,几乎乐疯! 这老崽子看的东西是《莎士比亚戏剧全集》,大陆版的,朱生豪的。也得亏他去的不是台湾,否则就是梁实秋译的,梁翻译的东西跟我说的又有点对不上。 现在,真正妥了的,是我! 我正欣喜若狂的时候,“哐”一声,洗手间的门被人踹开了。 自打刘沙耍拳把书房砸烂之后,我把家里的东西都换成特种钢材做的了,一般人根本别想让它们掉一点儿铁屑子。这一脚谁踹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 《兰亭集 序》 我看着外面的众人,问:“你们就不能先敲门?幸亏我衣冠整齐,否则我不得走光?呃,话说,在你们面前走光,也不是个什么大事。” 外面站着我的仨老婆,刘沙怀里还抱着我闺女。 “你还让我们敲门?我的手都砸肿了,你没听见?”刘沙说。 对了,孔老二走之前,用真空隔着洗手间内外呢,我当然听不着。 “我这不是在想事情吗?可能是太入神了。我这人有个不好,就是做事太专心。”我恬不知耻地说。 我几个老婆将信将疑地看着我;换做其他情况,她们肯定让我滚,可今天这事儿比较妖,她们想不出我为什么对她们的用力砸门一点没反应。 “刚刚是谁踹的门?叶子南来了?”我问。 我闺女骄傲地用她的小指头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转头一看,可不是嘛,门上还有个小脚丫的印子呢。 “我老子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你也不出来,喊你你也没反应,这才把大家喊来。周延,你在里面干嘛?”关妍问我。 这时,家里人都过来了,我说:“跟你们说实话吧,我翻译这东西,挺用心的,我挺珍惜这玩意儿。上次刘沙练拳把书房砸了,我就不敢把它们搁书房了,我藏在洗手间呢。这次我要把它们交出去,心里思绪万千啊,我在洗手间关上门跟它们搞了一个告别仪式,因为太用心了,其他一切我都没在意。[.超多好看小说]” 说完,我心惴惴,我这也太特么胡扯淡了,我老妈会不会揍我? 黄同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理解,我们理解。我那时写好一篇论文准备发表的时候,跟你现在的心情一样。” …… 是不是搞学问的,都挺好糊弄?商人就不行,像王大丫,脸上就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二丈母娘,我的翻译手稿就不给你了,我给你印好的。”我把孔老二给我的《莎士比亚戏剧全集》递给王大丫。 当然,最前面跟最后面的几页我都扯掉了,否则对上面写着“1978年第一版”,我怎么解释? “就算手稿不给我,你也得给我一点影印本,那是卖点啊。”王大丫接过东西后说。 “得,我吃完早饭给你现写总成了吧?”我说。 “周延老公哥哥,你怎么在厕所里说起吃饭来了?”小九儿说。 …… 我吃完一碗汤圆(当然是肉馅儿的),走进书房开始写。思维缜密的周延就担心有人向我要手稿,我早让“王语嫣”给我记下了那个只要认为自己是文学青年就背得出的一段: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默然忍受命运的暴虐的毒箭,或是挺身反抗人世的无涯的苦难,通过斗争把它们扫清,这两种行为,哪一种更高贵?……这样,重重的顾虑使我们全变成了懦夫,决心的赤热的光彩,被审慎的思维盖上了一层灰色,伟大的事业在这一种考虑之下,也会逆流而退,失去了行动的意义。 我写完,把东西往王大丫面前一扔,说:“瞧瞧你女婿的字,不是我说,我老子写的也不如我。” 我老子的书法挺棒,这大家都知道。王大丫撇嘴道:“这小子还真不怎么要脸,世上的好事还能叫他一个人占光了”她话刚刚说完,看到我的东西,眼睛瞪着我给她的东西不动了。 怎么,有错别字?不能吧,我这个跟书上的一模一样,难道校订的人也出错了? “亲家,你来看看你儿子的字。”王大丫喊我老子。 我老子过来,接过东西看,然后他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我,问:“你这又是打哪儿学来的本事?这字,也太那啥了吧?” 这是异能“秃笔翁”的功劳,它被我混搭之后,变成可以使用任何书法家的字体。别人不知道,我老子跟我老娘还能不知道?但凡超出你们窝囊儿子能力范围的,必定是我的异能啊,这还要问? “亲家,这个字,跟我家的那个真迹不相上下啊!我这个女婿,了不得!”王大丫说。 切,我这个是用的王羲之的字体,谁的真迹能跟王羲之比? 我老子看着我的字说:“字是不错,但跟你家的那个东西比,意境上还是有差距的;毕竟,周延这是在应付差事,你家那个是兴致来了,率性而为,这个不好比。” 我好奇,问:“真迹?谁的?” 王大丫说:“家里的一个祖宗写的,不少辈儿了。” “你家一个小祖宗,就跟王羲之的字儿比?那人谁啊?”我问。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王大丫说。 …… “不能吧,不是留世的一件也没有吗?最有名的还被李世民尅去了。”王大丫竟然是王羲之的后代,那我也能算是王羲之的外孙……孙女婿了?我俩儿子也算名门之后? “那也是仿的,真迹一直在我们家;关于这个事,这个世界上,现在也就只有在场的这么多人知道。”王大丫说。 “二丈母娘,我决定了,我让关妍的儿子姓王。”我眨眨眼睛说。 “然后《兰亭集序》就顺理成章地归了你儿子了?你儿子还小,现在你给他们保管着?”关破军说话了。 “他们大了我就给他们。”我说。 关破军感慨:“嘿,这无赖还打他儿子的主意。” 王大丫好像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她说:“行,东西就给你了。东西总得传下去。我们王家,自打我哥哥死了之后,就只有我一个人,再无旁人了。” 她这么一说,我倒不好意思了,我说:“有,怎么没有?我这个姓关的丈人估计快掌握了吧?快了,快了。” 关破军现在背欢喜佛经的口诀,一天能背上几万次,吃着饭嘴里还在嘟囔。 关破军脸红了,王大丫却认真地对我说:“不喜欢书法的,是不会真正珍惜它的,最多当个值钱的东西藏着。你能写出这样的字,你肯定喜好书法,那件东西在你这里,会很妥当。就这样定了,什么时候跟我回一趟大中国,到我祖宗坟头磕几个头,东西我就给你了。” 我被巨大的惊喜击晕了,《兰亭集序》真迹啊,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传承啊!你让我用“八十一能量点”跟“机械制造集团”加起来去换,我也干呐! 王大丫说完又叹气:“可惜我的俩外孙只喜欢数学,不知道周延死了之后,谁来接他的班。” 我晕了就没回过来,大年初一头一天,你考虑我死了之后的事? 第一百三十九章 强迫剥削劳动力 我外公说话了:“小四毛倒有可能,他玩儿的是中医啊,中医这东西也算国粹。他喜欢这个国粹,保不齐也喜欢那个呢?” 小九儿听到我外公的话乐得“嘻嘻”直笑。 还真难说,我老子两根白毛,喜欢祖宗的玩意儿;我三根白毛,也喜欢祖宗的玩意儿;现在到了四毛了,他也该来接接班了。 一家人正坐下来准备晒晒太阳,一大群人涌了进来。都是昨天来的那帮人,也是我外公的旧部。 “你们真不容易,我家门口那么多岗哨,你们怎么溜进来的?”我问。 叶子南领着头儿呢,他说:“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个傻子,做事不考虑周全?你外婆昨天就把通行证给我们了。” 他在说我啊,我是周延啊,我考虑问题不周全? …… 我突然发现,我确实考虑问题太不周全了,我昨天好像被自己的异类真气弄晕了,还被我几个老婆在我身上搓掉洗掉几十斤能让苍蝇绕着走的玩意儿,我怎么就没想起来问一下孔老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下好了,还不知道下次孔老二什么时候来呢。 “周延,过了年,你脸皮变薄了?我这样说你一下,你也能被说傻了?”叶子南喊我,我终于回过神,说:“这倒不是,这得看谁在骂我。被一个傻子,还是个老傻子骂了,换谁都得愣一下。” 跟我斗嘴?那你叶子南是晚辈儿。 我老妈听着直乐,谁让叶子南硬是要做我老妈的长辈的呢?现在不但做了她儿子的兄弟,还被她儿子逗了。 我外婆上前招呼众人,给众人一一看座。叶子南舒服地坐下,对我说:“小子,要不是你做的还算是人事儿,我今天就得抽你。” “你看到我做母猪做的事了?”我问。 叶子南说:“别废话,今天大家可是都来了。这一呢,是给老首长一家拜年;这二呢,是要来听听你的章程。” 我是听明白了,这是要我把昨天抽空写出来的,如何搞一个可以安排他们家属去处的东西让他们知晓。 我说:“孙叔叔、徐叔叔他们的家属以前不是一直在国营的食品厂上班吗?我就拟了一个如何开办食品集团的玩意儿。主要产品不是我弄的那些蔬菜,那个是‘八十一能量点’公司的活儿,我们没必要搞一样的;我们这次不卖东西给和尚尼姑,我们卖东西给喜欢吃肉的。” 我记得这些人的家属原本都在部队自己办的厂里上班,后来不少厂都划给地方了,他们就成了国营厂的职工。 叶子南说:“你想搞一个肉联厂?” 我想了想,问:“老兄弟,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什么叫肉联厂?” 叶子南骂我:“你这个蠢货,你小时候骑在我肩膀上去逛大街,我还指着那个厂牌子教你认过字。肉类联合加工厂,你忘了?” 我拿过纸笔,推到叶子南面前,说:“真忘了,这几个字我不识,麻烦老兄弟再教我一下。” “我抽你!”叶子南骂。 “你废话,那时候我才多大?我两岁之后你就去别的军区了,再没抱过我。你让一岁的娃娃认字儿?别人都是抱着我,你出了部队大门就是扛着我,我隐约记得我那时候除了害怕,就没别的了。”我说。 “小叶,我可记得啊,你跟我说,要抱周延去玩玩儿的,合着你是扛?”我外婆说。 “他那时挺沉,我换换手。”叶子南也耍无赖。 我外公瞪了叶子南一眼,说:“你嫌我孙子压手?好,这事儿过后我跟你算账。孙子,你接着说你的,大家都等着你说呢。” 我暗乐:这老头儿跟我昨天一样,自己在给自己刨坑呢。 我说:“我们不是接收了洪家在这边的产业吗?其中有几艘渔轮,那几艘渔轮倒是不错,算当今世界顶尖的了。我们西边儿又是世界上的最佳渔场,这海产品的原材料是不用愁了。至于牲畜,我们本来就是个农业国,我来之前,几乎谈不上有重工业……” “没你就没中国行了吧?少说没用的,说正事儿。”叶子南悲愤地说。我怀疑他已经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反正要被我外公揪去算账,索性算个总的。 我说:“原材料是现成的,剩下的就要靠在座的各位阿姨婶婶跟兄弟姐妹们了。我会很快把食品集团所需要的设备赶出来,你们里面熟悉设备操作的,可以做个车间主任,负责教教新招来的工人,如果不愿意下车间,就做个质检员,或者统计员啥的。我还知道我有一些兄弟姐妹都挺有文化,那就不做中层了,都去做高管,至于怎么做,我可不知道,得问我奶奶,她是老资本家,熟知怎样剥削劳动力,你们可以请教她。” 我外公那些旧部本人,肯定是要去部队当将军的,他们的老婆孩子,我得照顾好了,否则我外公会没面子。我能让乔无敌在部下面前没面子吗? 而我现在做事,要比以前妥当多了,我这儿已经有了加个各种肉类食品设备的图纸。现在的“火眼金睛”已经不需要我看到实物了,哪怕看到照片也行。我昨天在网上搜了一下,然后图纸就出来了。至于我将要弄出来的设备,这样说吧,一百头生猪一齐“哼哼”着进了车间的话,十分钟后,它们就进了包装袋了。该火腿火腿,该肉松肉松,该糖醋小排糖醋小排。就是酱排骨有点儿麻烦,那玩意儿需要点火候,否则味道不正。 我老子这个时候说:“周延的大概意思,大家是清楚了。他还弄了一份计划,我看了,做得不错,包括市场预计也有。工资呢,肯定是饿不着大家。按照周延给你们安排的岗位,大家的工资在十万到十五万之间。” 我什么时候做过市场预计了?对那方面,说我是一窍不通,那是对不起“一窍不通”这个词儿。 我看了看关妍,关妍对我眨眨眼睛。 老婆会疼人,幸福啊! “你俩儿子缠着我,我嫌烦,就打发他们做了点事。”关妍凑过来在我耳朵旁边说。 …… 上阵不离父子兵啊! “老周,这也太多了吧?我们以前在厂里,一年也拿不到一万块,这一下就是十几倍啊!”有人惊喜地说。 “我忘说了,我刚刚说的是月工资。”我老子说。 这下他们全傻了,他们不会想到,这一年下来,他们就是百万富翁了。 “这不行,这太多了,我们不能要。”几个外公的部下说。 “放屁!怎么不能要?你们不知道周延这小子有多少钱吗?再说了,这小子就是个无赖,他既然能给你们这么多,他一定会从买的人那里骗到十倍的钱。你们不拿就是傻子。记住啊,以后每年都要让他给你们加工资。”叶子南喊。 有十倍吗?我还真不知道,我原本就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为了让大家欢欢喜喜的安心呆着,为了我外公有面子而已。 “你俩儿子刚刚跟我比划说,说有一千倍。”关妍悄声对我说。 …… “怎么,不愿意去?不给我孙子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我看谁敢不去!”我外公的口气挺威猛,但谁听不出来,他的话里带着喜气呢。 “这老头儿,有个好孙子啊!”我估计是个人就得这样感慨。 偏偏有人不这样认为。“又开始耍军阀作风,还有强迫人家去被你孙子剥削的?”叶子南小声嘀咕。其他人听不见,我可是听见了。 第一百四十章 狗屁洗筋伐髓 “爷爷,好像有人说你是军阀作风。”我说。 “不可能,没人敢!几十年前就没人敢当着我的面儿说了,谁说我让谁绕操场跑一百圈。”我外公得意地说。 叶子南的表情很镇定,可我看到这老头儿的腿在微微发颤。别说,我外公的虎威还挺吓人。可是,我刚才明明听到叶子南嘀咕了,我感觉声音还不算小,跟几十只蚊子绕着飞的声音差不多大,他们就没人听见? 我听力好像变好了。我知道考飞行员需要极佳的视力,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职业只有能听见蚯蚓叫春的人才能干得了。 接下来是我一个人的事,我又得去做厨子。今天来的人比昨天还多,我这得报多少次菜名儿啊?我正在厨房里面琢磨,今天搞点什么花式菜出来,一个声音传来:“周延,特么我忘了最重要的事没说!” 我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孔老二那老崽子。我问:“我给你签的字难道还要我盖摞印?得,印油拿来吧。” 是应该弄个指纹上去,否则会有人以为我“周延”二字是孔老二自己写的。 “去去去,别翘个兰花指给我看,他们实在要个摞印,我用自己的脚趾头按一个就是,反正我们那儿的指纹库里没你的指纹,谁知道是不是你的?我来是有其他事。[.超多好看小说]”孔老二说。 “你特么翘兰花指是竖大拇哥儿?”我又不是唱戏的,我翘哪门子兰花指啊。 “别废话了,那班船还在等我呢。我问你,你是不是被洗筋伐髓了?”孔老二很着急。 “你脑子有病啊?网络小说看多了?这世上哪有那玩意儿。你别说,我昨天还真被我仨老婆从我身上搓掉不少泥,但那个绝对不是你说的狗屁洗筋伐髓。筋是什么?估计不是血管就是肌肉韧带,那玩意儿能洗?用消毒液还是洗衣粉?还伐髓?我有白血病,需要换骨髓?”我说。 孔老二说:“我特么确实网络小说看多了,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脱胎换骨了?也不对,我这么说,你特么又得跟我说,我周延的dna变了吗?” “那你倒是快说清楚啊。”他急我也急,我讨厌抓不住重点,说不清事儿的人。 “得了,我不问了,我已经知道了,我这就回去交差。”孔老二说话间就想走。我一把薅住他下巴上的须子,说:“不许走,我还有问题没问呢。” “你特么松手,我好不容易长出来的长须,你揪了干嘛?你换换,你揪我头发。”孔老二说。 “算了,你不走就成,我又不跟你打架,老薅你毛儿干嘛?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了,你是问我身体有没有起什么变化。”我说。 “就那意思,你又不是不知道,还问?”孔老二把头缩了回去。刚刚他被我薅住胡子,不得已把头伸了过来,活像个老王八。 “我这个变化是好事儿?”我问。 “那当然。就跟网络小说里面说的洗筋伐髓一个效果。也就是,你的身体现在是百毒不侵、钢筋铁骨、皮厚肉糙……这么说吧,把你从楼上扔到楼下,你最多会晕,却不会伤不会死;把你搁粪坑半年,你就是吃你身边的那些玩意儿,你也不会生病也不会饿死。”孔老二琢磨了半天,给了我这样的解释。 “你的比喻很活泼啊。”我夸他。 “那是!”孔老二很得意,还没得意完,长须子又被我薅住了,他又伸长了脖子。 “你恶心我是吧?行啊,我给你刮刮胡子。”我说。 “你敢!我那相好的说了,她就看中我的美髯了,你给我揪没了,我就跟你没完!”孔老二气急败坏地说。 “你不解释清楚,我倒真想瞧瞧,你怎样跟我没完?我死都不怕,还怕你吓唬?”我不屑一顾。 “得,你是无赖,我玩不过你。你先告诉我,你自己感觉到自己有了什么变化没有?”孔老二无奈,问我。 我说:“听力变好了,我现在就听见我跟关妍的那俩儿子在数数,好像是圆周率。关妍说话了,她说:今天就背到这儿足够了,都小数点后面一万位了。” “妖怪,是你生的,都妖怪!哎,你别用力啊,我心疼啊。”孔老二不是下巴疼,是心疼。 “那什么,这只是最初的变化,你的身体机能,慢慢会比你说的那个把内裤套在外面的傻子强。你上次被你几个老婆洗掉的东西,是你身体里的,属于常人的东西,既然你用不着了,它们就被你身体里面出现的能增强你身体机能的东西给轰出去了。”孔老二说。 “你特么又胡扯淡!常人的东西会那么味儿?小九儿说,苍蝇闻着,都得绕道啊。”我不相信。 “你特么就是个二傻子!小九儿的话你也信?那丫头就知道编排人。这大冬天的,有苍蝇吗?”孔老二骂我。 也是啊,小九儿,你给我等好喽,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味道,你那个也算排毒。你想想看,浣肠之后出来的东西,能有个好吗?”孔老二补充道。 呕~~,不能想,否则就得吐。 “好,我下面这个问题才是我真正想问的。我,周延,为什么会有这些变化?”我问。其实,我已经大概猜到,我身体可能是发生了一点改变,我感觉得出,可是,我不知道这个没来头的变化,是为什么而产生的,我得弄明白了。我可不希望糊里糊涂变成蜘蛛或是蝙蝠,那个异能,打死我也不要。 “你特么还好意思说?你难道忘了紧箍咒?你难道忘了小包子和茶水?”孔老二骂我。 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曾经神魂出窍,跑到孔老二那里的年会现场搅合了一把,把给年会准备的琼浆玉液跟九转金丹、蟠桃汁儿吃掉了大半。 “你还大半?蟠桃汁是一点没剩;九转金丹是留了最下面几个没熟的;也得亏琼浆玉液我们那儿准备得多,你没都给干了,可就是这样,你也整掉了三分之一。我们那里的年会,我都没资格参加啊,就这样被你小子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弄没了!”孔老二感慨。 “别说,味道还真不差。”我咂嘴回味。 “得了,你弄明白了?现在能松松手?”孔老二说。 我说:“你想得美,以上是客观问题;我还有一个最主要的问题没问呢。” 第一百四十一章 我为什么没死? “你特么倒是快问哪,我须子好像断了一根了。(.无弹窗广告)”孔老二依旧心疼他的美髯。 我说:“我原本不过是个废物点心,被天降大任与斯人了,你们应该苦我心志,劳我筋骨,饿我体肤,空乏我身,行拂乱我所为,所以动心忍性,然后再增益我所不能;可是我好像没受什么累,还把什么好事儿都占全了。” “小孟的话你也信?”孔老二说。 “当然信,这话符合逻辑啊。你付出多少,就该得到多少。随便走道儿还能捡到狗屎的,那才有几个人?”我说。 “那你就属于能捡到的。”孔老二这老货绝对在敷衍我,敢这么胡咧咧。我手里加了把劲儿,孔老二这下真急了:“不准动!你们不虐待俘虏,我老实交代,可是你不准急。” 我遇到的全是好事儿,我为什么要急?不对,这里面有大猫腻。 我稍微松了松手,,跟孔老二示意他可以开始交代了,孔老二犹豫了半天,还没字儿吐出来。 他用来勾引他相好的东西被我拽着,他还不敢直说,看来这里面不是猫腻啊,是狐狸精腻! “你特么说不说?不说的话,我让你下巴比高力士还滑溜。”我说。 孔老二小心翼翼地开口了:“周延,是这样。[]你上次不是无意之中,吃了我们那儿的东西吗?那些东西吧,原本是给我们那儿的人吃的,后来吧,被你吃掉了。” 继续有问题!这老货一向是说我去偷吃,这回怎么这么客气?都用上“无意”这个词儿了。我这一下从间接故意犯罪变成了过失啊, “你这个吧,是因为自身受到了外界影响,急需捞回自己的小命,才做出的举动,我们认为,你那个行为属于紧急避险,连过失都不算,无需承担刑事责任;甚至,我们也不追究你的民事责任了。”孔老二讨好地说。 “别跟我说这些法律名词,我几年没玩儿那个,早忘了;你给我说正经的。”我不耐烦,手里又加了点力,一不小心,孔老二的须子被我揪断了几根。 “我不活了!我要跟你拼命!”孔老二看到几根白须子在慢悠悠地往地上飘,他急了。 “你只要蛋还在,还怕它不长了?”我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心虚;是个人,自己最宝贝的玩意儿被别人弄坏了,他都得急。我说完,手也松开了。这老崽子说过他挺能打的,我怕他揍我。 孔老二连忙像摸自己小情人的脸蛋儿一样,爱怜地轻轻抚摸自己的须子:“你特么弄断了我五根,还是最长的十根里面的五根!” “你烦不烦?遇到你,人家生产剃须刀的还不得关门?那得饿死多少人?”我色厉内荏地说,我拿大义压他。[] 孔老二说:“小子,算你狠!我也就直说吧。你吃了那些玩意儿之后,我们都以为对你只有好,没有坏,可是后来老大说了,你这样的身板儿,吃那些,就跟躺床上等死的老头儿突然吃了最令人**焚身的**一样,那就得爆体而亡啊。” “这是你老大的原话?”我问。 “差不多这个意思吧。他原话我记不太清了,好像是说,小驴子拉磨可以,可要是背上几十吨重的石头,会被压死之类。”孔老二说。 …… 我想了想,说:“我先不问我为什么没爆体了,就算我爆了,也跟你们没关系,是我自找,可是你刚才为什么小心翼翼地不肯说?” 孔老二听了我的话直跺脚:“我特么就是个傻子!我怎么忘了这货是个什么人了?这个小崽子的思维绝对非人类啊,他不去想好事儿,尽想着别人出的岔子!” “你特么就是个傻子!我爆归我爆,这个虽说也不正常,可是你的反应却更不正常。我为什么要丢大放小?”我说。 孔老二垂头丧气地说:“得了,我说老实话吧。自打你吃了那些玩意儿之后,老大有次跟我们说,得另外送个东西给你服用,让你缓解一下,起码这样你不会死,最多熬痛。上次我来的时候,老大刚刚把那个东西做好,就让我一起带来。我临走,到我那个相好的那里去了一趟,走的时候,我特么忘拿了。我刚才都走到半道儿了,忽然想到这个,这才回来问你。你要是没什么感觉呢,就说明你上次吃的东西还没起作用,我呢,立马赶回去把那个东西再送来,我不能看着你死啊。” 我目瞪口呆:这老货又回来一趟,是看我有没有死的? 我问:“我也不怪你,就算死了,也是我自找,怨不得别人。我只是不明白,我为什么没死?” 劫后逢生的人,都挺大气,容易原谅人。我现在就是,甚至还隐隐有点感谢孔老二的意思。 因为不这样,我发现不了我异于常人啊;一般人可能早爆了,我就是熬着不死,还没遭罪。 “对啊,你怎么就没死呢?我也纳闷。我刚才想到这个,回来看你,以为你吃的玩意儿没到发作的时候;可是它偏偏已经来了,你小子怎么就没死呢?”孔老二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我问:“要是我死了,你是个什么罪过儿?” 孔老二愣了一下,然后忽然搂住我肩膀,说:“得亏你小子赖着不死,否则全是我的罪过。尼玛,我现在是心有余悸啊。” 我现在真对孔老二没什么意见,主要是我对他说的那个后果不太相信,反正我没死,我揪住他不放干嘛?我问:“你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就没死?” 孔老二说:“确实,我还真不知道。你说,会不会是老大在胡说?” “天地法则会瞎搞?不至于吧?”我也有点怀疑。 “不能,不可能!老大从来不瞎搞。我刚刚那样说只是想不通而已。那,会不会是你小子已经死了,现在跟我说话的是个死人?”孔老二说。 “你能被死人揪下几根须子?”我说。 “最长的十根里面的五根!”孔老二大喊,这老货还在牵挂他的五根须子。 “难道你小子已经不是人了?”孔老二突然盯着我看,然后说:“不对啊,你明明还是个人,不是妖怪。这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告诉你?”我说。 “你就说,我周延……我特么要是知道还问你?”孔老二反应过来了。 那我为什么没死呢?为什么生存着就是毁灭不了,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兴许是这么回事。”孔老二想了想说。 第一百四十二章 敲竹杠 “可能是你跟小九儿共赴巫山、阴阳交合、阴差阳错,然后你的体质就有了变化了,小驴子就变成了起重机,几十吨的石头就变成了一小袋棉花。”孔老二说。 “不可能吧?小九儿现在是个普通人,她要是还是仙女儿,能被那帮杂种打成那样?”我说。 孔老二想了想,说:“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那就奇怪了。周延,你肯定你祖上没有哪个祖奶奶是只狐狸精?” “你娘才狐狸精!小小年纪不学好,跑后山勾引你七老八十的老子。加上你老子意志不坚定,这才有了你。”我说。 “你少胡扯,我老子那时没七十。”孔老二说。 孔老二是怎么当上圣人的?他否定我这句话里面的后半段,前面说他娘是狐狸精他不首先否定?难道他娘真是狐狸精? “这样,周延,你反正没死,他们呢,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没死,肯定是认为我把东西带给你了。要是下次有人问,你就说,你吃了我带来的东西,所以没死。你对我的这个建议有什么看法没有?”孔老二说。 “我有什么好处?”我问。 “你特么除了好处,就不知道其他东西了?难道你忘了人类里面最伟大的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吗?”孔老二大喊。 “我跟你,谈得上那玩意儿吗?”我说。 孔老二想了想,然后垂头丧气地说:“确实谈不上。我答应来,是为了多拿几个津贴钱;你呢,是为了帮老大一起把支撑杆往回捯饬,我们挨不上。” “那不结了?说说吧,你能给我什么好处?”我问孔老二。 孔老二说:“我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唯一值钱的,是我的裤腰带,上面镶了块玉。” “那到底是你的裤带子值钱还是那块玉值钱?”我发现了,孔圣人逻辑思维不清,不能清楚地说明白事情。 “裤腰带能值几个钱?我看到你们这儿有的女的都不用那个。当然是玉值钱了。”孔老二说。 “什么玉?和氏璧?据说,那玩意儿不是做成皇帝的大红章了吗?”我问。 “和氏璧不过是个普通的玉石罢了,被人吹捧起来的,那个词儿,你们好像叫炒作。其实它不值钱。”孔老二说。 “那你那块东西是什么?老坑翡翠?长得像一块红烧肉似的?”我想起台北故宫博物馆的那块玉了。 “我那块玉里面能放东西。”孔老二说。 嘛玩意儿?里面能搁东西?空间装备? “能搁一张小纸条?”我想了想,问孔老二。我好不容易敲诈别人一回,我得问仔细喽,别弄个摆设玩意儿回来。 “反正那块玉我弄到手之后,我把我的贴身玩意儿都搁在里面,包括五香茶叶蛋、硬盘之类。”孔老二说。 我双眼冒光,喊:“拿来!你不拿来我跟你急!你不给我我见人就说,你没把你老大的东西带给我!你不给我我以后……” “瞎吵吵啥?我要是带来了,老大让我带的东西我不也就带来了吗?我这不是忘带了吗?”孔老二说。 “合着你从你相好的那里出门,就没系裤腰带?”我问。 “睡过头了,赶早班船的时间有点紧,我就给拉床边了。要是没拉下,我也没这么多废话跟你说。我带来的那些书也就不舍得给你了,直接放里面走人。”孔老二神态自若地说。 “老人家,你应该有节制地生活。你特么怎么没马上风死掉?”我怒吼。空间装备啊,我只在网络小说里面看到过,现在有机会敲来一个,偏偏这老狗日的没带,我到哪儿说理去? “你特么还说理?你敲诈我东西还有理啦?”我又忘了,孔老二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怎么没去敲诈其他人?那是因为他们没干坏事,我没把柄抓着,他们用不着求我,我敲诈不着。你呢?”我问孔老二。 孔老二哭丧着脸说:“报应啊,这是报应啊!” 我乐了:“哟呵,老头儿,看来那玩意儿也是你从别人那里敲过来的?” “可不是吗?谁让他偷看王母娘娘跟嫦娥搓澡了?我要是说出去,他还能有个好儿?”孔老二说。 “得了,别废话了,你说,你什么时候把那东西带来?我等你三天,过时不候。我可知道,你们那里有个倒查制度,你不拿来,我就去举报你渎职。”我说。 “得,算我倒霉,我回去就说你这儿还有事儿,我得再来一趟,把东西拿给你,这下你没屁放了?”孔老二恨恨地说。 我微笑道:“不至于,我就算拿了那东西,我的肠胃就不顺畅了?该放的时候我还得……” “滚!”孔老二怒吼。 “周延,你在跟谁说话?我好像听到一个老头儿的声音。”刘沙抱着我闺女走了进来。 孔老二这老货反应不慢,瞬间消失了,我说:“我在吟诵我刚刚写的诗,可能是因为我的内心饱经沧桑,所以声音不自觉地就变老了。” “滚!” 我得算算,我来这几年,一共滚了多少趟。 “你闺女的健身时间到了,你给她练练手吧。”刘沙说。 我乖乖地把手伸出去,随我闺女怎样折腾,看着闺女用分筋错骨手在玩儿我的手指,我对刘沙说:“不能再让她练了,她现在一小拳就能把炮管子砸弯了,再练下去怎么得了?以后家里的屋子给她拆着玩儿?” 刘沙也愁眉苦脸地说:“就是啊,还好她听话,否则我都不敢揍她。” 看看,我大老婆的逻辑思维还是很清晰的,她不担心家里的屋子摆设,她担心揍不着我闺女。 我对我闺女说:“宝贝儿,你别练了成吗?你让你妈教你绣花儿。” “她会吗?”我闺女不屑一顾地说。 “那,你跟你外婆学。”我说。 “她会吗?”我闺女继续不屑一顾。 “周延,你故意是吧?你怎么不说让她跟她奶奶学?”刘沙急了。 “因为我知道我老妈不会,可我不知道你们也不会啊。”我说。 刘沙对我闺女说:“宝贝儿,再攒点儿劲儿,把你老爸的手指头给撅了。” 这世上,有这样教女儿的娘吗? 我闺女很认真地说:“我没那么大劲儿。以后再说吧。” 我还能指望有人给我养老吗? 第一百四十三章 精神焕发? “你敢!你要是真那样干了,我就是打不过你我也要抽死你!”刘沙瞪我闺女,我闺女嘴一扁,眼泪出来了。 从我这个做刘沙男人的角度出发,我觉得刘沙做得挺对,她宝贝她男人啊;从我这个做老子的角度出发,刘沙教育我闺女不要虐待我,她做得也不算错;可是,从一个犄角旮旯的角度去看,刘沙自己怂恿、教唆我闺女来揍我,可闺女刚刚表态,准备朝那个方向努力的时候,她偏偏训她闺女。 我虽说思维严谨,可我也不知道刘沙这事儿做的,到底应该给一个什么评价。从法律的角度看,刘沙这叫诱供。诱完了,我再治你,我以前就老这样干。否则谁知道被诱的,他的动机是什么? “宝贝儿,你妈逗你玩儿呢。不过,拳脚这个玩意儿,它不能当饭吃,你还得跟你几个弟弟学习,搞点儿文乎乎的东西。”我劝我正处在委屈状态的闺女。 “去去去,我闺女就喜欢武的,要你管?我让她练少林足球。”刘沙又开始训我。 我终于反应过来了,刘沙她没有逻辑,她是纯粹不讲理。 “周延,你赶紧的,上菜吧,大家都上桌了。”我老妈在外面催我。 “得咧,这就来了。”我喊,然后低声对刘沙说:“你快去抢那个靠墙角的位置,我把你最喜欢吃的银耳莲子羹摆那儿。” 刘沙忽然脸红了。这是为什么?我催她们娘儿俩走,是不想扔刘沙看到我的混搭厨师异能,她脸红什么?精神焕发? ……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的童子身是被刘沙夺走的,我不以为耻,反而屁颠颠儿去给她买了不少吃食,她第一个吃的,就是银耳莲子羹。 没多大会儿,几百个菜被放到了桌子上,吃饭间,我老子问我:“你准备把这个食品集团搁哪儿?” 我愣住了,我什么都想过了,就是没想一下,工厂放在哪儿。我想了想说:“分开吧。办公楼就建到新崇海,不是崇海乙啊,是崇海甲,就是要让纽约靠边站的那个;工厂呢,就放在现在的崇海吧。” 我老子说:“这样也行,如果不出问题,集团的运转跟你的计划中说的一样的话,它的交易额是庞大的,对外的联系地点,放在新崇海,不错。” “现在的崇海不是有个地方靠近海边,还有个码头吗?工厂就搁那儿,原材料上得方便,不需要冷鲜车长途奔波。”我补充道。 “好是好,就是码头需要改造。那儿现在是个军港。”铁子在旁边说。 “我那仨傻哥们儿呢?就交给他们去搞。”我满不在乎地说。 一个大个儿站了起来,是王霆锋,他说:“周延,我们好像是崇海大学土木工程系毕业的吧?” 我说:“我其中一本毕业证书倒确实是。” “你让我们学土木的,现在去给你搞港航?”王霆锋说。 我瞥瞥他,没说话。还需要我说吗? “他娘的,我又忘了,这小子什么时候管过这些细枝末节的事儿?得了,我罚酒,我明天就联系我港航系的老乡来。”王霆锋还不算太傻,他反应过来了。 “周延,这也不好吧?那你为什么不直接交给懂行的人做,还要通过我们?”李远宏说。说完,他开始坏笑:“这酒不错,我终于能多喝一杯。周延,我这不是多喝多占啊,我这是罚酒。” “周延,我也有老乡是学港航的,要是人手不够,我要不要把他们也喊来?我也罚酒啊!”李浩说完,也喜滋滋拿起酒杯往嘴里倒。 还有自己找罚的?这酒不跟以前一样是茅台吗?他们今天很反常啊。事有反常必有妖,我也尝尝味道。我端起酒杯眯了一口,顿时觉得不对,这哪是茅台啊,这个味儿,跟琼浆玉液一样啊,就是没那个有内涵。 内涵是什么?不大好说,就像虎骨酒里面用的不是虎骨,是狗骨头一样,酒还是这个味儿,但没那个功效了。 我不动声色地吃菜,趁人不注意,我跑到小九儿那儿,问:“九儿,你是不是把昨天给我喝的东西就兑水给他们喝了?” “我才不舍得呢。这个酒是我跟你儿子,小四毛,俩人做出来的。对了,还有二蛋一家跟那些鸟儿也出力了。”小九儿说。 我为什么要问这个,因为孔老二说过,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了琼浆玉液里的内涵,别把他们给喝死了,那样我就罪过儿大了。既然不是,我的好奇心上来了,问小九儿:“说说,你们怎样做的?不是要发酵什么的吗?” 小九儿兴奋地说:“我们做了快一个月了。那天,我在你书房看到几瓶酒,我闻着味道香,就尝了尝,还真挺好喝的,你儿子也闹着喝了两口。后来吧,我就觉得脑子里好像有这个酒的配方,需要一些野果儿,我就让那些鸟儿去找,他们还真找到了,就在我们家后面的那个小森林里就有。然后吧,二蛋夫妇还有小二蛋就领我们去,二蛋还吓住了一群猴子,让小猴儿给我们采野果,后来吧,这个酒我们就做出来了。” 我脑子有点乱,这到底是猴儿酒还是琼浆玉液?我问:“得了,我也不问你怎么做出来的了,我问你,你用什么东西装的?” 小九儿说:“我让吴院长给我找来了几百个大缸,我骗她说要做中药,她上当了,还真给我拿来了许多大缸。咯咯,我就是用它们装的。” “那你怎样把它们拿到家来的?”我问。 “外面不是停着一辆大卡车吗?我发现里面全是酒瓶子,那个酒味道不好,我就全给倒了,用那些瓶子装的。是二蛋吩咐小猴儿们装的。”小九儿说。 “你全给倒了?”我问。 小九儿回答道:“是啊,否则哪来那么多瓶子装啊。” 我眨眨眼睛,说:“九儿,你挺会想招儿的,聪明。” 小九儿得意地说:“那是,我是我周延哥哥的老婆嘛。” 一集卡的茅台,小九儿全给倒了!理由是,味道不好。 我回过神,问小九儿:“九儿,你是怎样想到那个配方的?” 小九儿突然脸红了,咬住嘴唇不说话。她这又是为什么脸红?也是精神焕发? 第一百四十四章 猴儿酒 小九儿凑到我耳朵边上,悄悄地说:“那天,就是我跟你儿子喝那个酒的那天,儿子睡了,你溜进来,后来我脑子里面就有了那个配方。” 这算什么?欢喜佛还能出这效果? 小九儿的医术又是打哪儿来的?也是欢喜佛给的?我想不通,我就不想了,我去睡觉……还早,大家正在吃饭,我现在大摇大摆地走了,有点儿不大礼貌。 我回到座位上,刚刚坐下来还没来得及动筷子,王大丫对我说:“周延,你这是打算再弄一家新公司?” 我摸不着头脑,说:“可不是吗?否则他们家属不做事,天天在家躺着晒太阳?” “你家屋子好,玻璃顶,躺在床上能晒到太阳。”叶子南说这话的时候,都不带看我的。这老头儿是真不要好了。我估计他在想,反正要被罚去绕操场跑圈儿,至于是一百圈儿还是二百圈儿,也就那么回事了。 “周延,你傻了?‘八十一能量点’的广告效应你不要,你偏偏再去弄个新的?我们可没力气给你去做这个广告策划。你这是闲的!”王大丫说。 我不屑一顾,说:“我,周延,是一个科学家,不是玩儿经济的,那一块不归我管,否则我要你来干嘛?我只说,弄一个肉联厂,我又没说它是另立门户还是自己个儿茁壮成长。” 叶子南还是不看我,边吃菜边说话:“有人在放屁!明明自己上午还说,要弄个新东西,跟‘八十一能量点’没关系,不掺和‘八十一能量点’的事儿。(.好看的小说)” 行,就算我说过,至于这样骂我吗?这老头儿是怎样当上总参参谋长的?这不跟幼儿园小朋友吵架一样吗? 我不理他,我对王大丫说:“我只负责科技这一头的事儿,至于其它,你去问小花狗它还能‘汪汪’回你两声;你问我,那可是一点声音听不着。” 关破军劝他媳妇儿:“你问这小子干嘛?你就算把他的‘八十一能量点’改名叫‘周二狗公司’,他可能都要几年之后才知道。以后这些事儿别问他,你直接做了得了。” “关破军同志,你不愧是一名久经考验的同志,我很欣赏你的知人之明,来,我们碰一下杯吧。”我乐,我关丈人太了解我了,那些小事儿,关我什么事?我随它去。 “别碰,我直接干了。”关破军第一次这样爽快,喝完他对王大丫说:“走的时候,记得拎几箱走。”然后他对我说:“不是我给你面子,现在就算是条狗跟我干杯我也一样干了。” 一般人都是说: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到了我关丈人这儿,变成:不是我给你面子?你没事加这句干嘛? 王大丫骂他:“你别喝那么多,都第五瓶了。还走的时候?我们往哪儿走?” “对啊,我们跟我闺女住一起呢,好,不需要拎着走了,你回头拿几瓶我们回屋喝。”关破军终于想起来,他住在我家。 别人的宴席是酒过三巡,到了我这儿,可能三十巡也有了,也就近百号人吃饭,我看到了堆得像山一样的空瓶子。到了,我跟几个新晋老妈还有王大丫面面相觑,因为,除了我们,其他人全醉了,都坐那儿傻笑,一脸的幸福表情。 我老妈问我:“儿子,这酒不对啊。” 我说:“你才知道?你就没闻闻味道?” “我还以为是你烧的菜呢,没往那上面想。怎么,里面不是茅台?”我老妈说。 “妈,是我跟我儿子,你孙子两个人酿的酒,好喝着呢。”小九儿看着傻笑的众人,直乐。 “小九儿,你还有那手艺?是药酒?不对啊,没药味儿啊。”我老妈说。 “嗨,你就别问了,这是小九儿的祖传手艺,传女也传男。”我说。 “周延老公哥哥骗人,这个明明是你教给我的。”小九儿逗你玩儿的时候,挺会编的,可有时候,她的脑门里面就一根筋在转悠。 “周延,你又捣鼓出什么新东西了?别说,你在生物研究这一块儿,当今世界,还真不做第二人想。”王大丫感慨。 “那是,我的儿子嘛。还不止,在科技这一块儿,他也是。”我老妈很得意,边说还故意看看刘蕊蕊。刘蕊蕊抬头看天:“今儿太阳不错,有光冒出来。” “不冒光的那是锅盖!”我老妈说。 我正准备谦虚地发表一下感言,刘蕊蕊忽然反应过来了:“这东西好吗?一个个喝了还想喝,不喝醉不罢休,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喝不醉人的那叫凉白开,不叫酒。”我老妈一丝一毫的阵地也不肯退。 小九儿说:“这是一种果子酒,都是用一些野果儿酿的。我感觉它对人的身体有帮助。可我没想到他们喝起来不打算停啊。” 王大丫说:“周延,这个东西又是一个卖点,酒的利润可是一直很高的。” “我赚那么许多钱干嘛呢?差不多就可以了吧?”我说。我倒不是嫌钱多,而是我的任务里面,现在没这一项,我没有动力。 “你好像说过,要吞并世界上几大公司的,还是跨行业的公司。我问你,你自己要不是一艘航母,你怎样撞翻别人的游艇?”王大丫说。 “那我现在的几个东西算什么?小舢板?”我说。 “反正距离你说的那个目标还挺远。”关妍插嘴说。 我想了想问小九儿:“九儿,这些个东西,量产还不行吧?” “怎么不行?我不是做了几百缸吗?”小九儿嘟嘴道。 “如果需要做几百万缸呢?”我问。 “你想得美哦,后面小树林里的果子都被采光了,才做了这么多,你有几个小树林?”小九儿说。 我家后面的小树林其实不小,东西长一百公里,南北宽一百公里,算八分之一个大兴安岭了,八分之一个大兴安岭的野果,就做了一集卡的酒? 我咂嘴道:“这倒难办了,不能量产啊。” 王大丫骂我:“去去去,你不是这块料就别胡扯。你造那么多干嘛?你可以搞……” “限量版!”我喊。王大丫反正动不动就限量版,这是赚黑心钱啊。 “滚!这个消耗品可以搞限量版吗?它不是二锅头,不需要和蔼地走进每家每户的每一顿餐桌。”王大丫说。 大概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走高端路线,那也成。 “周延老公哥哥,如果那样,我是不是也算公司的高层,重要人士了?”小九儿兴致勃勃地问我。 “你就是总工,你还别问你跟关妍、刘沙的位置哪个更高,在我这儿,排名不分先后。”我警惕地看了看小九儿。 “我才不问呢,我知道在周延老公哥哥的心里是最疼我的。”小九儿认真地说。 “呜呜。”我支吾着回答。小九儿啊小九儿,你这不是害我吗?你就没看见你两个姐姐正瞪着我? “对了,这酒叫个什么名儿?”王大丫问。 小九儿咯咯笑,说:“我们是让小猴儿帮我们摘的野果,周延老公哥哥说,它就是猴儿酒。” 第一百四十五章 落到实处 王大丫跟她的女儿兴致勃勃地商量集团的发展大计去了,老妈们也带着一堆可爱宝宝睡午觉,那些还坐在桌子旁傻乐的人也被人送去休息,院子里面又剩我一人儿。(.无弹窗广告) 太阳挺好,晒在身上很暖和,我被晒得人感觉不像在这块儿了,像是在别处,不知道什么地方。我找了张藤椅坐下,开始卖呆。我到底是谁?我要做什么?我周延总是考虑这些没人能说明白的事儿,我是一个伟大的思想家! “我还没说我是思想家,你倒先思上了?”孔老二的声音。我循着声音看过去,看到孔老二坐在树荫底下。 “没这么快吧?你这半晌就回去拿了东西过来了?”我问。 “今天是高速客轮。”孔老二说。 “东西呢?”我走到孔老二身边,伸手要东西。 孔老二递给我一块黑不溜秋的玩意儿,我接过来,在手上折腾半天,还是没头绪。 “我说,你不会在耍我吧?这就是一鹅卵石,它还能打开再往里搁东西?”我说。 孔老二说:“我也是回去之后才知道,这个东西只有我们那儿的人能用,你算凡人,没这个能耐使唤它。我要是不急着赶来告诉你,你特么肯定会认为我在糊弄你。” “你也算一名人,糊弄我的事儿你估计还干不出,你以为我周延是个不明白事理的人?”我说。 “那就好,没其他事儿我就回去了。”孔老二好像松了口气。 “你走你的,这个东西你得留下,我给我闺女玩儿,我教她怎样扔砖头砸人。”我把鹅卵石揣进怀里说。 孔老二很是不服,说:“你拿着又不能用,你为什么不给我使使?” “你废话!本来有一个惊喜在等着你,最后你发现,惊喜是个狗屎,你难道就眼看着狗屎被屎壳郎推走?我宁愿把它埋起来,我也不给屎壳郎。”我说。我都想着以后如何用这个东西逗人玩儿了,比如藏一个马蜂窝在里面,遇到想找我茬儿的,我拿马蜂窝砸他。马蜂窝比砖头好,砖头只能让人一个地方肿,马蜂窝能让人浑身肿。现在倒好,孔老二一句话:你是凡人,我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不能用;我这也太憋屈了。我憋屈,我也不让你舒坦。 “你还憋屈?你敲我竹杠你还憋屈?周延,做人不能这样不要脸吧。”孔老二说。 “你见我要过脸吗?”我说。 “可是,你也不能把我形容成屎壳郎啊。”孔老二很气愤。 “也是,屎壳郎要是知道了肯定不答应。”我说。 “得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东西我也不要了,我走了。”孔老二恨恨地说。 “你说那么多‘了’干嘛?你心里憋屈?”我问。 孔老二说:“你故意是吧?得了便宜还卖乖?” “来,你告诉我,我得了什么便宜了?我闺女有了天底下最好玩的玩具了?”我歪头问他。 “那我吃的亏哪儿去了?”孔老二问。 是啊,哪儿去了?我又没得便宜。它飞掉了? “这样,”我想了想说:“你拿个我能使唤的东西来给我换换。这样一来,你吃的亏就落到了实处,我也就算对得起你了。” 孔老二脸上的表情很好玩儿,看不出来是个什么意思,反正他最后是笑了:“小子,你想得还挺周全,你还真对得起我!” 我问:“老孔,你笑得挺渗人的。” “废话,你废话!我这是笑吗?我这是被你气的!”孔老二跳脚喊。 “别蹦,你也老大不小了,一老头儿,没事儿蹦高干嘛。”我说。 “周延,我回去就说,这差事,我干不了,我情愿被扣岗位津贴我也不干了!”孔老二急了。 “干不了,文言文叫‘无能为力’,胡适用它来说明,白话文也是精炼的。”我话刚刚说完,孔老二开始薅自己头发。 他终于被我气疯了,该!那么好一个玩意儿,说我是凡人就不能用了?我不气气你,我自己得疯。 “先停停,你先说说,为什么我这个凡人不能使唤它?”我说。 “我哪知道?上面就是这样说的。”孔老二说。 “还是需要念咒语什么的?唵嘛呢叭哞吽?”我说。 “屁的咒语,你压孙猴子呢?你拿来,我使唤给你看。”孔老二说。 这老头儿不敢拿了就走,他有把柄在我这儿呢,我把石头递给他,他随手拎起旁边的一张椅子往石头那个方向一塞,椅子没了。然后他手抖了抖,椅子又出来了。 “看到了?你还别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孔老二说。 “说说吧,你还有什么东西,跟这个玩意儿差不多,能让我有点儿兴趣的?”我问。 孔老二开始挠头,自言自语:“我那儿还有几个茶叶蛋,可惜带不下来,这个不能算。” 废话,你想算,我倒是肯哪! “几条小龙跟我玩儿挺好,我好几次没要他们的门票钱;我带一条下来让这小子骑着玩儿?” “去去去,你老糊涂了吧?那东西能带到我们这个科技社会来啊?”我骂他。 孔老二绞尽脑汁地想,我都快睡着了,孔老二忽然大喊:“我知道了。” “哦?快说说,是什么东西?”我精神头儿也来了。 “我知道了,我们那儿的东西,你根本没法儿使唤,你就一凡人。”孔老二说。 “老崽子,你现在开始玩儿我是吧?”我斜眼看他。 “我有把柄在你那儿呢,我哪儿敢哪。万一你去给我打个小报告,他们可能就会把我调去喂马了。”孔老二说。 “那你想了半天,就来这么一句?”我说。 “不是我想的,是老大发来的信息告诉我的。”孔老二说。 “那我问你,上次老李头儿结婚,让你送来的东西,我为什么能使唤?我往我嘴里倒,它乖乖往我肚子里流。”我说。 “老大知道你小子心思多,肯定会有此一问。他说了,那是因为你上次的神识在我们那儿尝过那东西,那东西对你和你的家人来说,也就能被使唤了。”孔老二解释。 “你拿来吧!”我一把抢过孔老二手上的石头,说:“得,我也不跟你废话了,你什么时候踅摸一个我能使唤的有趣玩意儿来跟我换,我再把它给你。” 孔老二坏笑道:“嘿嘿,小子,我们老大也知道你会来这手,他刚刚给我一个东西,你如果不跟我换,那你吃的亏也能落到实处。” 第一百四十六章 被孔老二耍了 我刚刚准备喜滋滋问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觉得不对,我说:“落不到实处就落不到吧,我无所谓。” 孔老二急了,说:“不行,你必须得要!” “嘿嘿,老孔,你以为我见到好东西会乐昏了头?你们老大给我的东西,哪怕我没东西换,他就不给我了?”我想起来,我是在帮他们的老大做事啊,他们老大该派给我好东西,我根本不需要拿孔老二的破石头去换的。 孔老二好像在想什么,不一会儿,他说:“那东西我还就不要了,老大让我带来的东西我也给你,只是,没说明书;我呢,也没力气说话,你自己去琢磨吧。兴许,你就是一直能捡到狗屎的人,几百年后你就可以琢磨出来了。” “你要不这么说,跟我说点儿好听的,我还真有可能把东西还给你了;现在嘛,我倒真想去自己琢磨琢磨你们老大给我的东西。”我好奇心上来了,说。 “行啊,你接着吧。”孔老二说。 我这时觉得脑子里面多了一样东西,我打开画面看,是一个压缩包,我点“解压”,画面出现:请输入序列号。 我问孔老二:“序列号是多少?” 孔老二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奇怪,问:“你既然让我琢磨,你也让我把它打开啊。” 孔老二说:“都打开了还要你琢磨什么?” “哦,合着你让我琢磨序列号是什么?”我问。(.无弹窗广告) “好像是吧。”孔老二说。 …… “老二啊,你坏了,你学坏了。做人不能这样。乖,告诉我序列号。”我苦口婆心地劝孔老二。 “把我的东西给我。”孔老二伸手。 “哎,对了,这个序列号是不是四组数字?”我装没听见。 “东西不给我我就记性不好,什么都想不起来。”孔老二说。 “第一组是什么?数字还是字母?”我问。 “你把东西给我。”孔老二跟我犟上了。 “老头儿,你别忘了,你是我的签约人,告诉我这些事儿是你的义务!”我急了。 “老大可没说我必须告诉你序列号,他只让我把东西给你。我把东西给你了,就算履行完义务了。你们服完兵役的人退伍了,下一次还会轮到他头上?”孔老二开始不讲理了。 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反正我没吃亏,给他就给他吧。我把石头掏出来递给孔老二,他抓过石头,扭头就跑。 “你特么跟我周延耍无赖是吧?我这就嚷嚷,说你沉溺于女色,把自己的职责抛到了床底下。我看你回去怎么交待。”我喊。 “没什么序列号,你按一下空格键就好了。”孔老二头也不回,就丢下这一句话走了。 我愣在那儿可能有几百年的时间,我这还是第一次被人给耍了,有点不适应。 这老头儿敢耍我?我要报仇!我要给他打小报告,我让他去当弼马温! …… 算了,打小报告就不是我能干的活儿,我反正没吃亏,何必呢? 我觉得我还是挺窝囊的。 我终于回过神,慢慢走到书房,坐下来,打开压缩包,这时,画面出现一行字:系统补丁已经全部完成,提前完成更新。此次更新内容…… 内容呢?让孔老二带这个补丁压缩包给我,就是让我来看省略号的?我仔细往下看,在最下面一行,又看到一行字:此次更新的具体内容,在你新崇海政府大楼挂牌后的当天可见。 我继续发呆,我今天诸事不顺,难道出门真得看黄历?我今天也没出门啊。这天地法则估计做事也不着调,更新系统也不通知我这个提供系统动力以及使用系统的主人,我现在只能看到系统主页,其他页面我打不开,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完成了几个任务,还有多少个难在等着我;就连异能兑换栏也没了,我本来还想把“大力丸”给拿来耍耍的,万一那玩意儿真是比伟哥的效果强上百倍还没副作用呢?那种“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儿,做了是积德啊。 我像个老和尚一样枯坐,到最后也没顿悟到什么,倒是听到小九儿的声音。 “周延老公哥哥,你别睡了,爷爷说,要大家去开会。”小九儿喊我。 “这老头儿,都退下来了,还开什么会啊。”我醒了。 “那些人都走了,现在就我们一家人。爷爷说,要开一个家庭会议。”小九儿说。 “那行,我们走。”我跟小九儿走进餐厅准备参加圆桌会议。开会嘛,就应该边吃边讨论事儿,它这样不耽误工夫。 晚饭已经上桌了,大家坐下吃着,我外公边吃边说:“今天大年初一,大家也都在,我们就议一议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吧。” “给这些娃娃取什么名字?”我问。 “去去去,你舅舅姨还要你参加讨论取什么名字?肯定不是这事儿。”我老妈说。 “还是我闺女懂事。”我外公夸他闺女,我老妈。 “爸,那你就说什么事吧。”我老妈说。 “这个事儿很重要,那就是,我从今天开始,不做这个家的户主了,庆农也忙,我决定,以后家里的事,由我孙子做主。”我外公郑重其事地说。 大家听了我外公的话,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齐齐看他。我外公有点不高兴,说:“怎么,周延他不好?他也二十多了,也能做个户主了。你们要是有人不同意,我们就举手表决。” 大家愣了半天,我老妈说话了:“爸,你这意思,你要让位?” “嗯,我考虑不少时日了,我看我孙子行。”我外公说。 “可是,这个家里,有你的位子吗?”我老妈说。 现在轮到我外公发愣,半晌,他说:“你这什么意思?” “乔无敌啊乔无敌,不是我说你,你没见现在家里都你孙子说了算吗?我们也只是帮他处理一点细枝末节的小事。你说要开会,我还以为你要跟孩子们商量你那些旧部的工作安排呢,你事先也不跟我商量商量,现在丢人了吧?”我外婆说。 “合着这个户主,跟我就没什么关系,原本就是我孙子?”我外公问。 “可不嘛!”大家齐齐回答。 我外公呆了几秒,然后大笑起来:“得,我还以为你们要假装挽留挽留我的。行,孙子,你行!” “得亏是你说这话,换个人说,我得跟他急!”我说。 “哈哈,来,喝酒!”外公大笑。 我说:“可我是做不了户主了。” “那又是为什么”外公问。 “我那时刚刚来,朱真昌给了我一个少将做,我也就没落户口,那时的户口本上户主是刘沙跟关妍并列;我后来落户了,户口本儿上我就成了家庭成员,与户主关系是:夫。所以我不是户主,我是户主的夫。”我解释。 “滚!”刘沙关妍一齐骂我。 我说:“滚就滚,不过,既然会议召开了,也不能让它白开,我要说一件事儿。” 第一百四十七章 新崇海要挂牌 大家都看着我,我说:“第一件事,晚上菜谁做的。(.无弹窗广告)味道有点咸。” “滚~~~~~~~~~~~~~~~~~~~”连我闺女都让我滚。 我反正习惯了,我当他们在夸我。我接着说:“第二件事,我明天就给新崇海的市政府挂牌。” 大家像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我,我奇怪,问:“挂牌不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事,至于这样吗?” 我老子说:“你把牌子挂哪儿?” “新市政府大楼啊。还能挂哪儿?”我说。 “你挂在地基上?除了那儿,它上面就是空气。”我老子说。 我咂嘴,我还不知道大楼还没建起来。我说:“我那几个兄弟不是说,基础建设基本完工了吗?” “他们是负责公路与城市道路,建筑不归他们管。”关妍告诉我。 “没地儿挂牌子?没事,我明天把牌子挂到工地的工棚上。”我说。 看大家的表情,我知道他们都感到很奇怪,我又没法儿解释。我总不能说,不挂牌我的内在系统就不能更新吧?天地法则也迂,他只是说,新崇海政府大楼挂牌后我就能使用更新后的系统,他可没说一定要新崇海初成规模我才能挂牌。要不是我懒,我现在就找块木头板子,写几个大字给它挂上。 “你这么急匆匆地要挂牌,那是为什么?”我老子问我。 “你儿子是官迷,想早点当市长。(.无弹窗广告)我们这儿没政党,市长还就是一把手,我想去抖抖威风。”我说。 刘蕊蕊说:“市长是个厅级,你现在是……” “我这儿可是直辖市,是省级好不好?”我插嘴道。 “就算是省部级吧,有你那个常委大吗?”刘蕊蕊问。 “外行,你外行。常委,只是个虚职,政党都没有,哪儿来的常委?那是朱真昌糊弄老百姓的。”我说。 “那你现在就不是市长啦?”刘沙说。 “现在这个是副省级城市,那样我不是提了半级嘛。副部到正部,挺大一坎儿啊。”我说。 “你也别部不部了,我辞职,你去坐我的总理位置,那个级别还要高!”我老子说。 “老子在笑话儿子?你儿子是那块料吗?其他不谈,想到要在‘咔嚓咔嚓咔嚓’的闪光灯下面还要保持假笑,你儿子就得自杀。”我不乐意,我老子竟然嘲笑我。 “那你就是当市长的料了?”我老子问。 …… 我就是一做厨子的料。 我想了半天,没想出借口来解释,我把自己惹急了,最后我勃然大怒,说:“你们要是觉得我不合适,就弹劾我!”说完,我拂袖而去。 没走得了,我的手指头被我闺女扥着呢。 “得,那就挂吧。记得把申请送来让我签个字盖个戳子。”我老子说。 “那么麻烦干嘛?你把签好字盖好戳子的批复文件给我不就成了?”我说。 “你让我帮你写申请,写完了我再在自己写的申请上面签个‘同意’?我自己同意自己?”我老子说。 “你签‘已阅,送真昌同志御览’也成。”我说。 “滚~” 滚就滚,我抱起我闺女说:“走,我们爷儿俩不呆在这儿了,我们去厨房,你老子我给你做好吃的。” 不抱她我没法儿走,我的指头被她拽得挺狠。我走进厨房,一手抱闺女,一手踅摸做菜的原料,刚刚做好几个,我几个老婆儿子都进来了。进来也不说话,一个个坐到厨房间的小桌子旁,开始拿筷子夹菜。 我愣了一下,就这几秒钟,盘子里的东西少了一半。小九儿边吃边呜呜囔囔地说:“还是周延老公哥哥烧的菜好吃。” 那肯定啊,我这不是厨艺,是混搭异能啊。 “今儿菜谁做的?”我问。 “我老子。”我老妈竟然也走了进来,拿起筷子,也不坐,站着就开吃。 乔无敌烧菜?多新鲜呐。我说味道怎么那么咸的。他那大手,抓一把盐能够我烧俩月菜的。 “爸,我饱了,我去看看他们在干嘛。”我老子没多大会儿也来了,跟我妈一个德行,站着跟我儿子闺女抢食。 “老首长,我们也饱了,我们去帮着他们看着孩子。”关破军夫妇也来了。 我外婆喊:“得了,孙子,你就重新烧几个菜拿到餐厅来吃吧,都躲厨房里,也够挤的。” 我喊:“那不是太不给我爷爷面子了吗?” “我还有面子吗?”我外公在咆哮。 “嗯,还是蕊蕊好。”我烧了一桌菜,拿上桌的时候,听到我外公在夸我丈母娘。 刘蕊蕊得意,说:“那是,我最听话。”说完,她小声对黄同说:“我是跪怕了,万一老头儿发火又让我跪,我多没面子。” 黄同也小声说:“怪不到只见你伸筷子,不见你筷子缩回来的时候中间夹着菜。那你今天就没吃东西?” “吃了一口,也不能叫什么都没吃。对了,你就不怕咸?”刘蕊蕊说。 我看到黄同流泪了:“现在不管是什么东西,我吃到嘴里,估计都没什么味道了,我齁着了。” 我凑过去说:“黄同丈人,真的什么东西到你嘴里你都尝不出味道?你要不去洗手间试试?” “滚!” 我只是让他去吐吐,这还让我滚? 大家眉开眼笑地吃着,我老子在吃菜的间隙,说:“明天挂牌不行,得上了班才能办。” “我挂我的。”我就简单一句话。反正我明天肯定挂牌,实在找不着木头板子,我就在工棚的墙上写上:崇海市人民政府。这也算挂牌了。牌子大点儿,一堵墙那么大而已。 我老子瞪我老妈:“看看,你儿子的脾气跟你一样倔。” “他好的都是遗传你的,不好的都是遗传我的?”我老妈说。 “你这话大差不差吧。”我老子说。 “嗯,儿子头上的那三根白毛儿是最好的。”我老妈说。 “我看着挺好,很有亲切感。”我老子说。 我不耐烦,说:“反正,我是你们俩生的,好的坏的,你们谁也别想跑。你们其他事情可以不管,但明天得把电视台的找来,我要告诉全世界,我周延,是新崇海的市长了。” 说完我对王大丫说:“二丈母娘,你也得跟你的那些朋友们说说,让他们能赶来送红包的都来,我不嫌红包多。人多了也热闹啊。不过,先得说明,伙食费自理啊,我不接待。” 我绝对不接待,否则那帮人来了,肯定又想着吃无与伦比的厨子周延带着创意无与伦比的厨师帽烧出的无与伦比的菜。 “新崇海挂牌是个宣传的机会,你明天急匆匆搞,合适吗?白白浪费一次宣传的机会。”王大丫问。 我想了想,说:“那就放在大年初五吧,据说,那是财神菩萨的生日。” “虽说时间还是紧点儿,但总比自己一个人玩儿要好。”王大丫说。我王大丫丈母娘的意思,如果我明天挂牌就是我一个人玩儿? 还有四天,我就能看到我更新完的系统了,我很期待啊,“大力丸”到底是个东西呢? “周延,你这个没出息的货,你就想着做春-药!”小崽子又来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电源与主机 “你很低俗。(.好看的小说)那个是春-药吗?那个是增加人体某方面机能的药,不是让你明明没那方面意思硬是让你有那意思的药。性质不同。” 小崽子:“怎么就不同?我看是一样。” “一个是被动给予,一个是主动索取,能一样吗?去去去,跟你这个小崽子说不着这个。” 小崽子:“周延是流氓!” “不够准确,应该说,周延是一个很无赖的流氓。别废话了,我问你,你又来干嘛?” 小崽子:“你才废话。老大突然叫我,说他疏忽了一个东西,那个漏洞肯定会被你小子抓住,让我赶紧来。” “咦,我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小崽子:“怎么就没关系?你是不是准备随便找一堵墙写上几个字就算新崇海市政府挂牌?一挂牌系统是不是就要更新?系统更新我是不是就要来?” “系统更新跟你有关系吗?” 小崽子:“没我,系统运转个屁!我就是系统的主机。” “那我算什么?” 小崽子:“你算电源。” “我是交流电还是直流电?” 旁边小九儿喊我:“周延老公哥哥,你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哦,我在想我是几伏的电源。”说完我才回过神,我刚刚跟小崽子在意识里交流,其他人不知道,以为我在琢磨什么事呢。 “周延,你的想法与我们那儿一个物理教授的想法不谋而合啊”黄同兴奋地说。 不谋而合?他也在想,是不是试试摸一下电门,把小崽子电晕? “他认为,人体是一个能量体,我们可以尝试使用人体的能量去做点事情。”黄同说。 “让他快停下吧,人类的价值不在于身体,值钱的是他的大头。”又不是学画画儿的,你一个搞物理的,没事儿琢磨人体干嘛。 “周延这话说得不错,就算我们的身体有一点点能量,估计也比不上一块蜂窝煤,没必要把精力花那上面。”我老子说。 黄同问我:“那你刚才是个什么意思?” “你是搞物理的,我刚刚想的是化学问题,跟你说不着。”我没法儿解释的时候,我就耍无赖。他要是搞物理兼化学的,我就说,我想的是生物问题;他要是还兼,我就说我想的是哲学问题;他要是实在兼的多,我就直接说,我在练习普通话。 黄同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说:“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一个天才还是一个无赖。” “我都给兼着吧,它们大小也算是个称号。”我说。 小崽子:“哈哈,你家人也说你是个无赖。” “除了小九儿那傻丫头,你还见过谁说我不是无赖的?” 小崽子:“老大就没说,他说你是窝囊废。” “我特么改了,我不是窝囊废了,我现在就是个无赖!”我突然惊觉,我竟然喊出声了,一家人都惊讶地看着我。 “那什么,我忽然想起了我以前被吴家老三跟夏小白找人揍我那个事儿了。”我找借口。 “儿子,我们不急,总有一天的。”我老妈对我说。 “是,我知道。我现在也顾不上他们,铁子的调查还没有最后结果,等结果出来再说吧,我要先想想怎样当一个市长。”我说。 晚上,等几个宝宝都睡了,我慢吞吞走进书房,坐下。 “小崽子,你挺自觉的。” 小崽子:“你就是个二傻子,你喊出声儿干嘛?我都不敢跟你说话了。万一你把老大说出来那可不好解释了。” “小崽子,你这个主机就不知道系统会更新点儿什么内容?你先跟我透露透露。” 小崽子:“我是主机,不是显示屏,我看不到内容。在我这儿,只有程序。” “你会不会哪天突然变神经了,来夺舍?” 小崽子:“滚!我本来在家里玩得好好的,偏偏老大要让我来干这个活儿,你以为我愿意来啊?” “我这人虽然窝囊,可是我真不喜欢自己身体里面多一个另外的智能。你没见我把那个‘百分百模拟’给屏蔽了吗?那还只是混搭异能,还没你这样像个人似的。” 小崽子:“我就不该告诉你我是主机。” “可是你偏偏告诉我了,我感觉心里不舒服。” 小崽子:“尼玛,我知道你人格独立。你该怎么活还怎么活,你的这个系统只是通过我来运算,我一点都干预不到你。倒是你,你的思维经常会影响我,老是让我多干不少活儿。如果我哪天没清理内存,第二天我就会没力气。你说你没事儿胡思乱想干毛啊?” 我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看来小崽子只是来帮忙的,其他东西他管不到。 小崽子:“你既然为了早点看到系统更新后的内容,急匆匆地把新崇海推出去了,那你想好怎么干了吗?这个可是老大主动发布给你的最后一个任务,它很重要。” “我周延虽说是个无赖,但你见过我做过没谱儿的事吗?我早想好了。我吧,首先会大张旗鼓地宣布我的集团总部以及世界十大金融机构会马上进驻新崇海,第二步,我会……我说,你管这个干嘛?” 小崽子:“你多给点儿力,老大也好抽时间给我造个老婆出来啊。你是有仨老婆了,冬天睡觉有人给你暖被窝了,可我呢?” 我有点儿脸红:我这人天生身体烫,冬天都是我给她们暖被窝。就像今天,我就是分别在三张床上裹着被子,各躺了十分钟。 “我很想知道你如果有了老婆,你们会怎样亲热。难道你这边的程序出现:areyouready,她那边的程序就出现:ebaby,再然后就是一团乱码?” 小崽子:“我不活了!我要中木马,我要中病毒!我要让你的系统瘫痪!” “别逗了,我要是完不成任务,你哪来的老婆?” 小崽子:“哼,我去睡觉了,我不理你了。” “别走啊,我们再聊聊。” …… 主机也能睡着了? 小崽子睡了我还不能睡,我要再仔细想想,有没有哪里是我没考虑周全的地方。 第一百四十九章 学会假笑 一直到年初四,小崽子还没来找我,他比我还能睡?我老是感觉我的脑子里有微微的鼾声。[]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外婆边喂着我的舅舅姨,边对我说:“孙子,你也忒懒了点儿。连朱真昌跟你老子都亲自去接待了,你倒好,躲家里不出去。“ 这次来参加我的新崇海揭牌典礼的人里面,除了上次来的十大金融机构的巨头们,还有闻风而来的其他一些人物。这么说吧,如果他们的公司倒闭了,世界上就会只剩两家大集团了,一个叫“八十一能量点”,一个叫“炎黄制造集团”。 我忽然觉得这是个机会,他们要是真倒闭,我岂不是不要努力,也能完成任务了?别说占世界交易额的三分之一了,我会占几乎百分之百啊。我把他们给绑了,让他们的集团陷入瘫痪如何? …… 我不能反人类。 “奶奶问你话呢,你在想什么?”我老妈训我。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内向,我不愿意出现在新闻里,还被播音员说成宾主言欢。我老子也真是,朱真昌去不就得了,他去凑什么热闹。”我回过神。 我老妈瞪我,我连忙承认错误:“对了,你家先生是个总理,他不能不出席这种重要的场面,他去了对方也觉得倍儿有面子啊。” “那是!”我老妈很得意。 世界上,软硬不吃的人,有几个?我只要拍我老子的马屁,我老妈铁定眉开眼笑。 “傻丫头,你儿子在随口胡诌,你也信?不过,我也不喜欢那些客套的场面。就像我们以前跟越南打架,到最后,互相轰死对方子弟兵的人还要假装握手,脸上还得笑着让记者拍照片。最后那个仪式让我出席我就没去。”听我外公的意思,他也怕虚与委蛇。 我很好奇,问:“你没去,那谁去的?叶子南那个滑头,他肯定早早请了病假,卧床不起几个礼拜了吧?“ 我外公笑:“他坏,他虽然没请病假,但他请了婚假。结婚都快两年了,他偏偏那时候请婚假。你还不好怎么着他。” “最后是吴家的人去的。”我外婆补充。 “嗯,他们适合干那个。”我点头。 “不过,孙子,你得帮你爷爷,帮小九儿报仇!这仇一天不报,我一天心里不舒坦。”我外婆已经知道我外公被吴家的人害了,要不是我,乔无敌现在就算没死,也只是没死而已了。 植物人的大脑会琢磨什么呢?一直闲在那儿不乐意动弹? “不光是我跟小九儿两个,还有我那些老部下。”我外公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杀气腾腾。 “爷爷奶奶,孙子记着呢,我早有计划,就是没到时候。” “嗯,每一天都要想一下这事儿。”我外婆叮嘱我。 这老资本家,挺狠,不愧是我外婆。 “明天的揭牌仪式,你是个什么角色?”正吃着,刘沙问我。 “我的名字去,我就不去了。” “你什么意思?”大家不解,不约而同地问我。 “就是宣布崇海市市长的时候,周延就去了。” “你这意思,你明天也躺家里睡觉?”刘沙问。 “那不能,我还得去菜市场买菜。”我天天早上得去买菜,否则一家人吃什么。 “不行,你明天必须得露面!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这也算国家的事。你一个市长不去,算怎么回事?”我老妈责令我必须出面。 “妈,我们这儿又不是大中国,好像不在电视上时不时的露一小脸就是被双规了一样。我去不去的,跟我搞我的新崇海建设,有关系吗?” 还真没什么关系,那些巨大的头们来,不是冲中国的面子,也不是冲朱真昌的面子,更不是冲新崇海的面子,而是冲我周延的面子。我只要没死,还能跟他们谈合作的事宜,他们管我露不露面? 当然,也不是跟我谈,是跟王大丫谈。 “你知道明天有多少国家的媒体来吗?这次的动静有点儿大,估计就算英女王改嫁也就这样儿了。你这个第一任市长不去,像话吗?”我老妈说。 “那,我也请婚假?对了,我跟她们还真没好好找个地方乐呵乐呵呢。” “好啊好啊。周延老公哥哥,我们还到那个岛上去吧,那里好看。”小九儿乐了,我估计我只要答应了,她能马上去收拾行李。 “谁不知道你儿女都成群了,你还婚假?”刘沙说。 “那我请什么假?病假不好,我好不焉儿的生什么病啊。病秧子去做市长也不合适啊。” 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你去一下会死啊?”说话间,关破军进来了。 “破军,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大丫呢?”我外婆问。 关破军尴尬,我奇怪:“我说,关破军丈人,不是我丈母娘不要你了吧?你们二婚也没多久啊,这么快?” 我正说着,看到关妍对两个儿子努努嘴,然后我的耳朵就被俩儿子揪住了。 “破军,你也是怕那些场面,偷偷溜回来了吧?”我外公问。 “嘿嘿,还是首长了解我。”关破军傻笑。 “你就不担心你媳妇儿红杏那啥?”我说。 关妍的声音:“一个手往右旋转30.8度,一个往左旋转27.6度。”我感觉我的俩儿子还是比较严格地遵守了他们老娘的命令,我的耳朵现在成了螺旋状。 “周延,我那是作为王大丫的家属、先生去的,我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你不同啊,明天,你就是是一号主角,还没女主角;朱真昌,包括你老子都是你的配角。这你还找借口不去?”关破军走到我旁边,接着说:“你丈母娘特意让我跟你说,你明天必须出现。” “你们是不知道啊,我也参加过几次记者招待会,我原来以为我能对付,后来我发现,我到了那种场合我就是孕妇,怎么着我都想吐。我还不如孕妇,她们还能想着是吃酸的还是喝辣的,我是什么都不想,就想找个卫生间的格子躲起来。” “明天你就是硬撑着,也得到活动结束!就这样,我们散会。”我老妈一手抱一个,站起来就走了。 得,我今天先对着镜子学会假笑吧。 第一百五十章 又想吐? 据说日本人总结出,笑,得露出八颗牙,他们挺会琢磨这些东西的。我晚上对着镜子龇牙咧嘴,总觉得笑得不对,我怎么也不能恰恰好露出八颗。最后我反应过来了,合着琢磨牙齿的那个人是个豁嘴,否则嘴角往上翘,肯定是上面露出来的面积大啊,怎么可能上下都一样是四颗? “哈哈,无赖周延是个二傻子!”小崽子醒了,估计看到我对着镜子傻笑了。 “谁告诉你我不傻了?傻子才去当市长呢,你没见我在练习如何傻笑吗?” 小崽子:“你笨,你就不能不去?你就说你身子不爽。” “去去去,我是女的,量大,身子不爽?” 小崽子:“那你就说你……” “得了,什么借口也别找,找不着。我估计哪怕我死了,就算我的骨灰不去,遗像也得被抬去。” 小崽子:“那你继续练。左边,左边的牙齿不对。” “是吗?我觉得挺对称的。” 小崽子:“左边牙齿缝里有一颗菜叶子。” 怪我,我觉得蔬菜都绿色的不好玩儿,我弄出了五颜六色的的蔬菜,现在粘在我牙缝儿里的是一个白色番茄,我没注意看,还以为是牙齿变白了。 “你觉得我这个笑容如何?”我征求小崽子意见。 小崽子:“嗯,这个笑容不错,适合跟陌生女子洞房花烛夜。” “你就说我这是淫笑就得了,绕那么远干嘛?现在这个呢?” 小崽子:“嗯,也不错,就是不能进局子,那会被他们当骗子抓起来。” “有点假?那这个呢?” 小崽子:“你跟谁有仇?有必要这么面目狰狞吗?” “可能是我想起了打小九儿的那帮人。这个还行吧?” 小崽子:“我想吐。” 我急了:“合着我长这么大,还不会笑?你能夸我两句吗?” 小崽子:“你自己先夸夸自己再说。” 我瞅了瞅镜子,算了,我自己看了我现在的样子都想吐。是不是外交礼仪的第一项内容就是先得把假笑练好了? 我不练了,我睡觉,大不了我明天就板着脸装逼。我帮报纸的标题都想好了:《我们一心为民、忧心忡忡的好市长》。 小崽子:“新崇海还没住人呢,你就忧心忡忡了?那你何必去搞这个新崇海?说出来谁信啊?” “我要人信了干嘛?我只要他们认。” 小崽子不做声了,估计他一时听不懂我说的,琢磨这话的意思去了。 我爬上床,刚刚有点迷糊,突然小崽子大喊:“周延,你这个无赖,你这是愚民!” “得了吧,我又没在客观的东西上胡扯鸡-巴蛋,我就是夸夸我自己,怎么了?别烦我,我要睡觉。” 小崽子:“但它们性质一样。” “别烦,它们哪儿一样了?一个是为掩盖,一个是为吹嘘,区别很大啊。” 小崽子:“哈哈,周延,你终于也逻辑思维不清了!他们都是掩盖加吹嘘。(.无弹窗广告)” 我逻辑思维不清?我仔细想了想,这次还真是我没考虑周全,小崽子说的挺正确。 我头一回被人说我逻辑思维不清,我有点恼火,我都快睡着了,你让我想这个,这不是成心找茬吗? “滚,我明天还不去了,看他们怎么说。”我说完,起身走到书桌前,想了想,拿过一张纸,写了几行字,然后我就离开了。当我落地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到了哪里。 管它呢,躲过明天这一劫再说。我找了个树杈,趴上面睡着了。 我感觉脸上痒酥酥的,开始还以为是我闺女在逗我玩儿,睁开眼睛一看,是一只松鼠,用尾巴在蹭我的脸。 它怎么不怕我?对了,我有“韩宝驹”,能让哺乳动物听话,松鼠可能是感觉跟我有亲近感了。我抱起松鼠,它欢快地钻到我怀里。我斜眼望天,看不到太阳。难道天还没亮? 我看看四周,是一个树林子,有光线穿过繁密的树叶照在我的身上,地上是斑驳的影子。太阳呢?哪儿去了? 小崽子:“你想找太阳,不能斜着眼睛看,得翻眼睛看。” “你什么意思?”我没回过神。 小崽子:“就是让你把眼睛朝你头顶上看。” 我抬头,太阳正挂在我头顶。我就算没带手机手表,我也知道,这时肯定不是大早上。 小崽子:“废话,这时都快中午了。” “火候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家了。鼠儿,你们一家几口?都跟我走吧。” 没多大会儿,我到家了,小崽子指的路。我刚刚迈进家门,全家人都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我是周延,我怕谁! …… 我怕我老妈,也怕老婆,不过我不怕事儿,我有办法。 “来来来,几个宝宝,我给你们带好玩的了。”我说话间,把几只松鼠放了出来。我跟它们交流过,一到家,哪怕是装,也得做出一副亲热的样子,扑向几个幸福宝宝,然后继续装可爱状。我要让家人的视线转移。 我的计划几乎百分之百成功。所有的宝宝,还有个大人,都没心思看我了,抢过我带回来的松子,开始逗松鼠一家。 大人也不算很大,是小九儿;其他人,包括刘沙关妍,现在都在与我的战斗中逐渐变得老奸巨猾,他们丝毫不为所动,继续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我外婆说话了:“孙子,你也太不像话了!你知道你老子跟你老妈早上有多急吗?这可不是小事,往小了说,那是国家大事!” 我很惊奇,问:“那往大了说呢?” “我们家的面子就没有了!我们家的面子啊!”外婆还特别强调了一下。 “奶奶,不是我说你,你政治觉悟有问题。” “滚!”许多人骂我。我再不要脸,也吃不住所有人骂啊,更何况,我错了吗? “你们就没看到我放在书桌上的东西?”我纳闷。 “你老子拿走了。这不是理由,你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就偷偷溜走了?”外婆问我。 “我不溜,还能走得了吗?”这还需要问? “你知道你今天犯的最大的错误是什么吗?”外公严肃地问我。 我有点懵,合着我不去参加新崇海的挂牌仪式暨我自己的就职典礼,还不是我的最大罪过儿?那会是什么? 小九儿抬头看着我喊:“我们到现在饭都没吃呢!我们饿了一上午啦!” 尼玛,我把这事儿给忘了个干净! 麻溜的,我很快从冰箱里取出东西做好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可能大家是真饿着了,我看到刘沙刚刚夹了一点肉松伸到我闺女嘴边,我闺女头狠狠地晃着头,上前就是一口,我觉得我闺女的样子跟一只小狗抢食的时候倒是很像。 外婆打开电视,说:“按照时间表的安排,这个时候,是新崇海首任市长的就职演说时间。” 女播音员充满感情的声音传出来:“我们新崇海的市长,周延同志,这次没能来参加他呕心沥血设计并参与建设的新崇海的挂牌仪式。他现在在哪里呢?他在他的研究室,他有一项重大研究成果,马上就要出炉了,他在废寝忘食地工作!他有一句话要跟所有新崇海的人民以及准备到新崇海发展的人们说:你们永远不会因为他,觉得今天没有昨天好!这句斩钉截铁的话,表明了我们的周延同志一定要把新崇海建设好的决心。” 大家在捂嘴,不好,他们想吐! 第一百五十一章 准备工作 “赶紧喝口汤压一压。”我今天烧的黄瓜蛋汤,很清淡,适合各类欲吐人士临时服用。 大家拼命用大勺子舀汤,小九儿最干脆,端起汤盆儿就往嘴里灌。 “孙子,你那张纸上就写的这东西?”我外婆问我。 “比这个多多了,估计被我老子删掉百分之八十,否则你们再喝汤也不好使。” “你要死啊,都让我吐好几次了。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恶心?”刘沙骂我。 “你怀我闺女的时候还吐了呢,你那时怎么不说我恶心?”我不乐意,我这个明明是典型的官方用语,刘沙硬是说我恶心。 “闺女,揍他。”刘沙吩咐我闺女。我闺女看看刘沙,看看我,不动声色地继续跟松鼠玩儿,当没听到刘沙的话。 聪明!我闺女聪明!上次被刘沙骂了,这次不上当了。 关妍问我:“周延,你为什么一定不去参加这个仪式?你见过哪个总统宣誓就职,自己不去的吗?” “不一样。总统那个,是个象征,不好不去;我要不是为了让世界知道新崇海,我都不搞这个仪式。” “我就是问你为什么不乐意去,你别跟我扯。”关妍不耐烦。 “我不愿意站在探照灯底下,我皮肤不好。” “你是敌后武工队啊,去摸小鬼子碉堡?还怕探照灯!”刘沙说。 “你说是闪光灯也成。反正我站在那里就浑身不自在。万一我鼻子里面痒,想用指头对鼻子做点事儿,我还得忍着。” 外公说话了:“这个可能是遗传,我也不乐意去那种场合。不过,你就不能找个好点儿的借口?” “这个借口还不够好的?我是搞研究的,这谁都知道。”我大言不惭地说:“我在研究一个重要的东西,到了攻坚阶段,抽不开身,这个借口还不好?” “借口倒是不错,可是那些词儿我们听着为什么就是想吐呢” “没事,习惯就好了。”我安慰大家。 “是习惯吐呢还是习惯听到这些词儿?”小九儿问。 “这个,你们可以都习惯习惯。”我说。 我仨老婆对视几眼,有站起来的意思,我拔腿就跑。我知道,她们肯定是要让我先习惯习惯被她们抽。 我已经很习惯了,何必让我再加深印象? 我跑进书房,把门反锁,再溜进书房里我的临时卧室,顺手把卧室门反锁,再溜进卧室里面的洗手间,继续反锁,然后我坐在马桶盖儿上,开始想事儿。 新崇海是挂牌了,我的系统应该也能让我看到更新后的内容了吧?我试着打开画面,果然,打开之后,画面出现文字: 系统更新完毕,你现在可以对系统进行操作。[.超多好看小说] 我先看看我有没有升级吧。 异能混搭师周延,级别-55.1级;尚需把偏斜的天地角度扳回65.9度。 没升没降,还是这级别,看来我几天做的事没一个能入天地规则的法眼。 我再看异能栏,我先找“大力丸”。 我看到“大力丸”的说明,愣住了,世上还有这种东西?难道我周延又得多一个药物学家的名号? 我正发愣,听到外面汽车行驶的声音,应该是我老子他们回来了。我走出去,刚刚进入院子,与一群人撞个正着。然后我就觉得耳朵疼。 “妈,你松开。” “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你自己不是答应去的吗?”我老妈把拧着我耳朵的手松开了。 “你儿子什么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我写的那个播音稿不是挺好的吗?” “我觉得你应该去当个御用文人,从你写的那个东西可以看出,你有那种潜质。”我老子夸我。 我百感交集,我实在不知道这个是算我的优点还是算我骨子里贱。 我老妈没好气,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是电视里面正歌颂我的时候。” “得,你前面没看着,还是我告诉你吧。有三家金融机构已经向政府递交了购买土地的申请,他们要建自己的办公大楼,作为他们以后的总部。世界上所有排得上号的零售商也都发出了类似的请求,要在新崇海建立自己的百货公司。” “不错,我的新崇海行情看涨啊。”我很得意。 王大丫补充:“几个做酒店连锁的人也有了在那里开设酒店的意向,你先给一个框框,我好派人去跟他们谈。” “那几个巨头不是说,他们每家都要在那里开一个酒店的吗?现在还要开?我要那么多酒店干嘛?”我不解。 我老妈瞪我,我连忙对王大丫说:“我外行,这个你说了算。至于框框,我想一下,明天拿给你。” “周延,你这个新崇海的名号已经打出去了,以后你可就得好好干了。”我老子对我说。看来,他们还是担心我懒,怕我是块烂泥,不能糊上墙。 “嗯,这我知道。你们谁有在这次仪式上所有达成或准达成的协议这方面的资料?我要好好看看。”我确实要下点儿工夫了。 王大丫扭头:“秘书,资料给他。” 一个中年男子面无表情地递给我一摞资料。我乐:“我说,关破军同志,你一个政府公务员,怎么变资本家的秘书了?” “你还管我在家里是什么身份?你在自己家还是厨子呢。秘书不比厨子好?”关破军反唇相讥。 “得,大哥不说二哥,我们都是命苦的人。” “我们谁大哥谁二哥?”关破军问我。 “你也就是个做做小秘书的命,这个问题还问?你年纪比我痴长了几岁,当然你是丈人大哥,我就是女婿二哥。” “滚!”大家骂我,关破军的声音最响。 “滚就滚,我回屋琢磨资料去。不过走之前我还得说一句,关破军同志,你的欢喜佛经练得不赖啊,中气很足,平时没少下工夫吧?” 下一刻,我扭头就跑,否则关破军被我揭了老底儿,铁定想来抽我。 回到书房,我静下心,开始看资料,我得好好计划一下,如何安排这些产业的进驻,毕竟,想让一个建筑物还停留在图纸上的城市,硬生生把纽约在金融上挤成二线城市,比我睡觉难多了。 第二天,我去找王大丫,递给她一份东西,说:“大概意思都在里面了,你就吩咐人按照这个去跟那些人谈。” 王大丫点点头,也没多问。她知道,我除了对某些专业性的东西什么也不会之外,在大局的把握上,没出过纰漏。 然后我去找小九儿。小九儿正在跟吴巧治讨论事情,四毛一个人躺在小床上,两只手互相捏着对方的腕子,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九儿,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找你。”我喊她。 第一百五十二章 药 小九儿跟吴巧治讨论地入神,眼睛也不看我,朝我的方向挥挥手,意思是,你先去玩儿去,我现在没空搭理你。 得,我逗我儿子玩。我刚刚走到四毛的小床前面,四毛看到我了,乐得咯咯直笑,朝我伸出双手。我抱起四毛,他一只手勾住我脖子,另外一只手卡我脖子。 勾住我脖子那只手是为了保持平衡,卡我脖子那只,是为了让我吐舌头,他好仔细看我的舌苔。 “爸爸,你没睡。”四毛打量打量了我的舌头说。 “你真厉害,这都看得出。”我夸四毛。 “你眼睛是红的。” “四毛,你刚刚到底是在看我舌头还是在看我的眼睛?” “你的这个大脸,我全部在看。”四毛开始掐我的脸。 “你看就看吧,掐我干吗?” “手闲着,找点事情做。” “得,您老自便。不过,你别揪我耳朵,那儿昨天被你奶奶揪过,现在还没消肿。”我怕他学关妍的俩儿子。 “我瞅那儿不肿,爸爸喜欢装苦瓜。” 我乐:“儿子,你总结得好,耍无赖就得装苦瓜。” “你是老无赖,我们几个就是小无赖?那,爷爷奶奶跟太爷爷太奶奶又是什么无赖?” 我用力憋住笑,我在想,要是我老子老娘、外公外婆听到了,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爸爸,我这样说他们,他们会不会哭笑不得。” “估计是。想到自己被你说成无赖就会哭,想到别人也跟自己是一样的待遇就会笑。” “周将军,你儿子是神童!他才半岁吧,就能跟你交流了?还说成语!”吴巧治可能跟小九儿讨论完了,听到了我跟儿子的对话。 我正想得意一下,突然觉得在一个专门琢磨人体的人面前不能把这风声给漏出去,否则她死缠着小九儿要把我的四毛拿去做活体标本进行研究怎么办? “那什么,吴院长,你不觉得这是因为遗传吗?我儿子的种头好,纯血的。”你这个老太婆,想研究标本,先来找我,我看你怎么玩得过我这个无赖,我儿子可不能被你惦记上。 “吴院长,我儿子还会切脉呢。天生的!”小九儿这个傻子,她倒得意上了,这不是拼命往儿子身上贴“该生物具有极大研究价值”的小纸条吗? 吴巧治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小九儿抱过四毛,对四毛说:“去,给这个奶奶切一下脉。” “我不,爸爸说了,在外人门口,得装成傻子,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是小妖怪。” 四毛啊四毛,你自己暴露了不谈,你还“我们”?你这是把你哥哥姐姐都卖喽啊。 吴巧治现在完全傻了,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小九儿喊我:“周延老公哥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先把吴院长弄醒吧,她被刺激大发了。” 小九儿抓起吴巧治的手,按了几个穴位,吴巧治回过神,喃喃自语:“我以为周延已经是极品了,可要是跟他儿子比起来,他不如渣啊。” 我跟我亲儿子比,就是渣?还不如? “你说的不对,我爸爸说了,小时了了,大未必佳;我还没到火候。”四毛记性倒好,把我这话记住了。 吴巧治呆呆地看着四毛,得有好几秒,忽然她大笑起来:“哈哈,他们都是我接生的。将来他们的传记上还可能会出现我的名字!我要流芳百世了!” 什么逻辑这是?就算我儿子闺女以后有出息,有人给写传纪,也没人会把接生婆的名字写上去吧? 吴巧治慢慢恢复正常了,她用怀疑的语气问小九儿:“九儿,你们是怎样教育你儿子的?还是从小你就给他吃了开发智力的东西?” 小九儿还在得意:“哪儿啊,我儿子……” “您说对了,小九儿有家传秘方,制出来的东西,有这方面的效果,我儿子可能效果特别明显。”我急忙打断小九儿的话。吴巧治明明认为小九儿说四毛天生会医术是一个母亲的一厢情愿,自己都往药物上想了,你小九儿还不赶紧地把她蒙走? 小九儿委屈道:“我没……”我嘴快,帮她接上:“没告诉外人你有这个秘方。吴院长,这个事情你就别对其他人说了。” 吴巧治道:“周将军,这种东西,你怎么能藏私呢?你应该拿出来造福全人类。” “没法儿全,需要的原料比较稀少,还只有我能培育出来。” “对啊,你是生物学家啊,你就不能想办法让原料多生产一些?”吴巧治说。 “我还真准备这样干,这不是找小九儿商量来了吗?”我说完朝小九儿眨眨眼睛。我跟小九儿说过,只要我眨眼睛,她就要配合我,顺着我的话头往下说,最不济,也不能拆我的台。 “啊?对啊!吴院长,我的这个秘方是传女不传男,它有活血化瘀、滋阴润肺……还有什么功效来着?周延老公哥哥?” “这样吧,我们先做出点样品,我给写上说明书,麻烦吴院长拿去临床试验一下。”我对吴巧治说。 “那太好了!样品现在有没有?哪怕是你儿子闺女吃剩下的半粒也成啊。” “家里没了,我得去弄原料。吴院长,您就先回去,我跟小九儿再商议商议。” 好不容易把吴巧治诓走,小九儿嘟着嘴问我:“周延老公哥哥,你为什么要骗人啊?” “也不能叫骗,我今天找你就是为了那个东西。我准备建一个药厂,作为新崇海的首家新厂入驻。你就去做这个董事长好不好?”我说。 “太好了,我也带长了!周延老公哥哥,是不是以后我也可以做你的傀儡了?” 刘沙关妍老是说,她们就是我的傀儡,小九儿记住这个词儿了。 “以后别这么说,我又没让你们帮我干什么坏事,我只是懒,不愿意出面罢了。九儿,你是搞医的,弄这个药厂也算对口。” “周延老公哥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建那个厂啊?你经常是答应一件事之后,整年的都不见你有动静。” “明天,明天我就让人打围墙圈地。” “可是,不管什么药,也没你说的那个功效吧?傻子吃了也能变高考状元?周延老公哥哥,你坏!”小九儿也骂我。 “没你说得那么夸张,但适当提升智力还是可以的。还不光是智力,还有体质、力量、护甲。呃,没护甲。” 有的话那就是全属性增益,我玩儿游戏呢? 小九儿很好奇,问:“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俗称大力丸的,就是它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混搭异能:天桥 大力丸――利用混搭异能“九阴真经”培育出来的植物,目前可以进行如下搭配:大力丸一、能使人的大脑丘体得到更多利用,同时能促进灰质的成长;此类物品为药剂。[]每一份需要原料:大葱70克、生姜30克、蒜头100克、芫荽20克…… 大力丸二、能促进人体骨骼、肌肉的生长,令服用者肌体的运动能力提高10%;此类物品为药液。每一份需要黄花菜100克、黄豆40克、黄芽菜30克…… 大力丸三、能使人终生免疫各种肝炎,此类物品为针剂。每一份需要原料:小白菜50克、大白菜50克、芋头10克…… 大力丸四、能大幅提高人体免疫力,此类物品为药剂,每颗药丸可以保护t4淋巴细胞在一个月免受攻击。每一份需要原料:黄瓜15克、番茄20克、胡萝卜35克…… 还有多种搭配方式,你目前没有查看的权限;随着你级别的提升,它们会逐渐对你开放。 当然,我后面的一些东西不能写出来给你看,它们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让你去赚钱? 我当时看到这个玩意儿一愣,这哪是异能啊,这不是配方吗? 小崽子那时终于醒了:“只有经过你混搭异能“九阴真经”培育过的植物,方能有如此功效。这不是异能是什么?” “原料是原料,成品是成品,两码事儿。如何将原料变为成品,这不是配方还能是菜谱?” 小崽子:“你是混搭的异能师,不是纯种的;都混搭了,你管它什么玩意儿?有用就行。[.超多好看小说]” “得,是就是吧。不过,以后那些挑嘴不吃葱姜蒜香菜的人岂不是没其他人聪明?”我怀疑小崽子的老大是故意的,他想让那些漂亮妞儿不敢对着人开口说话,否则嘴里的味儿能把人熏跑了。 小崽子:“关我什么事?” “嘿,你跟我学,也开始耍无赖?” 小崽子:“从这件事,我们可以发现一个真理,杂种就是比纯种的沾光。比如骡子,再比如周延。” “滚!我这个异能混搭了,我就杂种了?还把我跟骡子搁一块儿说。我看你还不如杂种呢。骡子还有爹妈,你爹妈都没有。” 小崽子被我一骂,又不知所踪了,我无聊,就把画面上各种大力丸的配方抄了下来,现在,我把抄的东西递给了小九儿。 小九儿把东西拿在手上打量,边看便说:“周延老公哥哥,你的字儿不错,写得挺大的;嗯,墨水也好,很黑。估计奶奶不带老花镜也能瞅明白。不过,你这个是药膳啊还是菜谱儿啊?你也加上点儿荤腥吧?这样人容易饿着。” “九儿,这是药品的配方。怎么,你不相信你周延老公兼哥哥?”我不乐意,这是小九儿头一回不相信我说的。 小九儿听我说了之后,又把自己挂在我脖子上撒娇,我看我儿子把自己的眼睛捂起来了。我骂他:“捂就捂吧,手指头合拢,别漏出手指缝儿!” “周延老公哥哥,它们是干嘛使的?”小九儿问。 对了,我只抄了配方,没写明功效。我把它们的功效一一说了,小九儿兴奋地从我身上蹦了下来,说:“太好了,我能听你写的相声了。肯定很逗!” 我薅自己头发。 算了,我还是把它们做出来再说吧,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问小九儿:“九儿,你看看上面的那些药草,你都有吧?” “都有啊,你不是在我家后面的小树林里给我开辟了那么多药田吗?你这上面的东西,药田那儿都种着呢。”小九儿仔细看着那几张纸说。 自打小九儿做了教授,我就帮她搜罗了不少药物种子,我总觉得一个中医自己不种药草,不算装逼装到家。这些种子被“九阴真经”混搭以后,功效都有了大幅提升。小九儿现在每天都要带着儿子去药田里面逛逛。 “九儿,我们走,先把这上面需要的药草摘两根来。”我抱起小九儿跟儿子,很快就到了药田。小九儿熟门熟路,领着我一会儿工夫就把单子上罗列的东西准备齐了。再去我的菜园子,把需要的蔬菜原料弄齐了。 回到小九儿的药房,我称好各种东西的分量,把它们按配方上说的搭配方式,一堆堆地码齐了放在盘子里。 我盯着它们看…… “周延老公哥哥,都半个小时了,你看出什么名堂没有?”小九儿问。 我欲哭无泪,我特么不知道如何将它们融合在一起。我拿榨汁机把原料混在一起榨汁?都榨成汁了,还怎么变丸子? “我知道了,你是想研究‘色香味’里面的色吧?可是,你也把它们烧熟了再看吧?难道净菜也讲究这个?”小九儿不解。 “我跟你一起研究色还差不多,我弄它干嘛?”我心里在暗骂小崽子,也不解释解释清楚我该如何施展我的这个异能。 “嘿嘿,我叫你让我滚!现在傻眼了吧?”小崽子来了。 “别闹,快说我该怎么搞。” 小崽子:“蠢母猪,你就不能找找相关的异能来混搭混搭?” “我特么没遇到过一个混搭异能还需要另外一种混搭异能来搭配使用的,这算组合技?” 小崽子:“算你没笨到要死。” 跟“大力丸”可以组合的会是什么玩意儿?不能是别的,只能是“胸口碎大石”跟“喉咙顶钢枪”。江湖骗子一般都是先练练把式,然后就开始忽悠人,进行“大力丸”的兜售了。我看那两个异能。 混搭异能――喉咙顶钢枪:令你知晓如何对“大力丸”的各种原料进行融合。 混搭异能――胸口碎大石:可以使你制造出可以制造“大力丸”的相关设备。(这话有点绕口。) 下面还有一个说明:以上两种混搭异能与“大力丸”进行混搭,你可以得到新的混搭异能――“天桥”。 为毛叫天桥?不叫地沟? 小崽子:“天桥有练把式的,地沟只有油!” “合着这一个混搭异能,我需要兑换三种异能才能使唤它?我这不是亏了两个能量点吗?还天桥?你们老大够土的,现在哪儿找天桥儿去?” 小崽子:“你管得着吗?你有本事别换那两个啊,我看你只有子弹没枪你怎么跟人打架。” 得,亏两个就亏两个吧,反正我能量点还挺多的,就算把两个名字很恶搞的混搭异能换来,我还有19个,够我以后持币观望的了。 实际上,别说两个能量点了,再多点儿我也舍得,这东西一旦面世,那铁定轰动啊,我估计不消一年,这个药厂能比“八十一能量点”跟“炎黄制造集团”火。 我把“喉咙顶钢枪”跟“胸口碎大石”换来之后,对小九儿说:“你跟儿子转过身,我变个魔术给你们看。” 小九儿抱着儿子乖乖转身,我自己“天桥”,然后,我看到摆其中两个盘子里的原料变成了药丸,另外两个盘子里出现了一些液体。 小九儿没等我说话,猛地转过身,盯着那几样东西看。还拿舌头舔那些药液药丸。 “周延老公哥哥,它们真的是药啊!嗯,这个药丸可以促进人的智力发育,这个可以让人跑得比狗快;这两种药液我得试验一下,现在不知道它的功效。” “别试,它们的功效我都告诉你了,不信你试试。” “周延老公哥哥,你到底让我试还是不让我试?” 第一百五十四章 董事长周小九儿 我虽说对混搭异能比较信任,但我吃亏吃多了,胆儿也变小了,我还真不敢拍胸脯承诺这个“大力丸”的药效一定是跟画面介绍的一模一样。 “你愿意试试就试试吧。对了,九儿,那个t4淋巴细胞是干嘛的?”我记得“大力丸”的第四项是说,可以增强人体免疫力,能让t4淋巴细胞不受到攻击。 “那个啊,那个如果不受攻击,人得了艾滋病跟没得一样。”小九儿边看着那几个药边说。 …… 我很惆怅,这玩意儿出来,会不会使很多人胆子更大更开放?我这算造福人类还是促进了某些行业的蓬勃发展? 小九儿拿起盘子,说:“周延老公哥哥,你送我去实验室吧。” “儿子也带去吗?” “让妈带,四毛喜欢跟他的两个小姨一起玩儿。” 也对,我把我儿子带上被吴巧治看到,我就不如渣了。 “周延老公哥哥,这个药液有什么功效” 我看着小九儿手里的盘子问:“这是从东往西数,排第几的盘子?” 我哪知道这个玩意儿是肝炎疫苗还是提高人体运动能力的?谁让它们都是药液呢?我只记得摆放顺序。 “嗯……这是第三个。” “那这就是肝炎疫苗。”顺序我记得,我有“王语嫣”。 下午,在我任司令员的军区的附属医院的实验室,我看着笼子里几只被试验的白鼠,问吴巧治:“吴院长,你觉得如何?” “我不得不说,周将军,你配不上小九儿。” 我发现了,在吴巧治面前,我就是以前的我;跟我儿子比,我不如渣,跟我老婆比,我配不上! “小九儿,你在骗我,这绝对不是你家祖传的秘方,这肯定是你自己研究出来的。”吴巧治激动地对小九儿说。 “你怎么知道它们不是我家祖传的?”单纯的小九儿好奇地问? “老人儿哪里知道艾滋病,哪儿知道疫苗啊。小九儿,如果这几项成果一年拿出一个,今后四年的诺贝尔医学奖都是你的!” “不要!”我跟小九儿一起喊。 吴巧治脸沉了下来对我说:“周将军,你夫人是谦虚,你是不愿意看到你夫人比你出色吗?” 我继续薅自己头发。 我为什么说不要?因为我的种头,我是黄帝那个老色鬼的后代。谁让那个狗屁评委会颁发了和平给那个一门心思想当奴隶主的人了?他能拿,那希特勒比他更有资格。这样的垃圾奖,傻逼才要。 (“漏船,你很愤青啊。” “哪儿啊,我这是强词夺理,谁让我们拿不到的呢。” “谁说我们拿不到,只是……” “打住,扯远了。”) “小九儿,你别谦虚了,你不能只生活在男人的背后,你也要有自己的光环。”吴巧治耐心地劝说小九儿。她想干嘛?劝小九儿跟我离婚,再找个更窝囊的,好体现自己光环更粗? “我不!我就要我的周延老公哥哥背着我玩儿,我不要光环。再说了,这些东西也不是我……” “九儿,你乖,我跟你怎么说的?”我赶紧制止小九儿,她差点把我说出来,我不想把什么都占全了,那个没劲。 “那,周延老公哥哥,你什么时候让我当那个董事长啊?” “你现在就是!我呢,现在就派人去选地方建厂,你呢,等这些东西在人类身上做的实验结束以后,就去当你的董事长。” 2006年4月1日,名字叫“仙女儿”的药厂在新崇海市(甲)奠基了。董事长名字叫:周小九儿。 别用儿化音读,“儿”那个音是重音。女的,兴这个叫法。 轰动!全世界轰动!我的“炎黄制造集团”,是各国老大对之眼热;“八十一能量点”,是吃货对它眼热;现在这个,是所有人! 小九儿现在很忙,没空带四毛了,四毛好像很开心,他能天天跟他两个小姨玩儿了。就是我老妈累,她得一下抱三个。 我都不怎么能见到小九儿,刘沙、关妍也没这么忙啊。我很好奇,想知道小九儿见天儿在忙什么。中午吃完饭,我趁大家没注意,把碗扔了,没洗,自己溜到小九儿的临时办公室,刚刚进门,就看到小九儿愁眉苦脸地看着面前的东西。 “九儿,你遇到麻烦事儿了?”我问。 “周延老公哥哥,你来啦?” “九儿,你苦着脸干嘛?” “周延老公哥哥,你来看。”小九儿拉着我的手往资料室走,当她打开资料室的门,满屋子的文件像珠穆朗玛一样朝我们压了过来。 “九儿啊,这是什么?我不是说过,只要我们军区医院的临床试验资料不就可以了吗?你弄这么多干嘛?” “这个不是资料,那个在我抽屉里搁着呢。这些,全部是订单。”小九儿说。 “那是好事儿啊,你怎么不笑?” “来不及生产啊,我们现在的生产能力,只够完成其中的万分之二十七点三。” 我纳闷,问:“九儿,既然来不及生产,你签了干嘛?” “周延老公哥哥,来买药的人都是哭着来的,都说他们那里的人快死了,急需这些药啊。我看到他们,我也想哭。我还把药价降低了一半,因为我觉得我种的那些药草不值钱。” 我很愤怒,没别的,有人在欺负我的小九儿,知道她心软,不知世故,竟然利用小九儿的好心肠,来谋取自己的利益。行啊,那就来吧,你们忘了小九儿董事长最前面是个“周”了?那是无赖周延的周!跟我玩心眼儿,你不如玩你的蛋去! “九儿,你把订单拿给我看看,再把那些证明药效的文件拿来我琢磨琢磨。” “周延老公哥哥,你想干嘛?” 第一百五十五章 周延基金会的第一项 “九儿啊,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那些抓过你的人是坏人,还有很多坏人是不动手的。你老公我是吃得亏太多了,我可不想看到你也跟我一样吃哑巴亏。”我对小九儿说。 “我这个事儿跟好人坏人有什么关系?”小九儿不解地问。 得,吃亏了自己还不知道。 “那什么,先把我要的东西取点儿来我看看。”我吩咐小九儿。 我先看订单,其他不看,我看违约责任。 甲方(仙女儿制药集团)若不能在约定期限内按时交付货物,赔偿乙方十倍订金。 乙方(购买方)若在收到货物当天不能按时交付剩余货款,赔偿甲方十倍订金。 我问小九儿:“你的法律顾问呢?” “我看她累得够呛,几天前让她回去了。对了,她走的时候还跟我说,她不来,让我不要跟人家签合同。” “她都说让你别签了,你怎么还签啊?对了,我白问,你是看到那些人哭着来的,心软了。” 小九儿开心:“我周延老公哥哥就是知道九儿在想什么。” 我咂嘴,看这些订单,数额有几百亿美元,我最后得赔多少啊! “不过,周延老公哥哥,这些订单都是要肝炎疫苗跟增强免疫力的。另外两种没这个多。”小九儿忽然想起来告诉我这个。 那是啊,为了智商跟身体素质,也不会有人哭着来啊。为那个也哭,那得有多大本事才能骗过小九儿。卖拐的老头儿也不成。 “九儿,以后啊,你就负责在手下那些人谈好的文件上签字,其他事情,我得慢慢教你。” “周延老公哥哥,我是不是做错事了?”小九儿可怜巴巴地问我。 “是啊,所以我得惩罚你,我要揍你屁股。” …… 虽说是临时办公室,但隔音还是很好的。小九儿会不会给四毛生个弟弟? 天快黑了,(我身体好,你管得着吗?)我急着穿衣服,我得赶回去烧晚饭。 等我抱着小九儿到家,一家人坐在空空荡荡的餐桌前,一个个面无表情。 “爸爸,我妈的脸怎么红红的?”四毛问我。 刘沙跟关妍俩人儿顿时变得愤怒。 这能怪我吗?谁让你们的办公室不是那么隔音? “对了,王大丫奶奶的脸也是红红的。”我儿子补充。 …… 我匆匆忙忙把菜烧好端上桌,大家开吃。吃饭间,我问王大丫:“二丈母娘,我记得那些巨头好像用我的名字成立了一个基金会,用于奖励在科学方面有突出贡献者?” “别提了,‘周延基金会’的资金已经全部到位,可是‘诺贝尔’委员会提出抗议,说跟他们的有冲突,现在那个基金会暂时搁浅了。”王大丫回答道。 我顾不上理会诺贝尔,我说:“正好,现在有一个机会,让这个基金会扬名天下,不过,得征求一下那些头们的意见。” 王大丫很兴奋,她知道我除非不拿出意见,一旦有东西拿出来,那就是全球第一热点。 “快说说,你这次又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点子?” “二丈母娘,我们先弄点儿公益事情做做。是这样的……” 第二天晚上,王大丫召开记者招待会,(当然,我肯定是不去的,我怕闪光灯。)包括那十个出资的巨头也来了。我在家里看直播,我发现比人民大会堂还要大一倍的会展中心被记者变成了旧澡堂子,所有人都零距离。 端庄典雅的王大丫女士款款地走到前台,优雅地咳嗽了一声,她,开口了:“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此处删去7000字,反正就是那些场面上必不可少的话。你听不听也无所谓。)我下面宣布两个消息。 我们的‘周延基金会’决定,从即日起,以后一年,我们对世界范围内的适龄儿童所需要注射的肝炎疫苗,我们会出资购买并免费发放,我们基金会已经购买了可以供三亿儿童注射的疫苗。 还有,我们‘周延基金会’已经购买了1亿份艾滋病克制药剂,只要去我们‘周延基金会’设在各地的办事处登记,我们将免费为艾滋病患者治疗。” 台下人的掌声掀起的空气对流,估计跟8级台风能有一比。 没完呢,王大丫还有话说:“我们也咨询了‘仙女儿医药集团’的董事长周小九儿女士,我们得知,这两种药剂的有效期是一个月,所以,我们会在每个月的月底前完成这一个月的工作,希望大家给予广泛宣传。” 下面这几句话,记者不在意,可我知道,来下订单的人,可是比他在意他是否带绿帽子更在意。他们可能宁愿带绿帽子,也不愿听到这句话。 他们的东西要烂在手上了!等他们三个月后拿到货物,谁还要?到手之后再过一个月,那就是危险物品,你还得花钱请人把它们处理了。 想玩儿我?死去! 不过,我的任务还没结束,万一有哪个不怕死的,到时候硬是要来收货呢?万一他是拿回去收藏呢?我得抓紧时间,搞原材料基地。原料有了,设备不是问题,我要把产能弄上去。 我刚刚划好地,正准备播种,我老子来找我了。 “小子,你的新崇海总共不过6w平方公里,你就划出2w去种草?” “你无知!那是草吗?那是仙草,能救人命的。” 我好像有点不着调,仙草也是草啊。 “你那个崇海甲的定位是金融贸易中心,你划出三分之一做药田算怎么回事?” 第一百五十六章 围墙 “我不是找不到地方了吗?我总不能把我家屋后面那片原始森林给砍了吧?只有新崇海的地,我能做主,其他地方,我管不着啊。” 除了特种师,我现在管着三处地方:老崇海、新崇海甲、新崇海乙。老崇海的早就没地方可以种庄稼了,更别提种药材;去新崇海乙的路,还在造着,交通不便,我只能在新崇海甲暂时先种着。 我老子说:“我也不骂你了,在这方面,你外行,骂你没意思。你为什么不在……” “等等,你什么意思?我要是个内行呢?” “内行能做这事儿?那还不得被骂死?你少打岔,我问你,你新崇海乙的城市定位是怎样定的?”我老子问我。 “最宜居城市啊,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用城市规划专家的话说,新崇海甲乙,就是把纽约跟夏威夷搁一块儿。” “最宜居,那里的生态环境得好吧?” 我老子问我这个干嘛?“看对谁。苍蝇可能会觉得垃圾场的生态环境更好。” “你好像是市长,不是场长。” 对了,我是崇海市的市长,不是垃圾场的场长。我有点不耐烦,我那儿的事儿多着呢,我说:“您老有话能不能直接说?我从前天忙到现在,都没空去嘘嘘,我都想把我儿子的尿不湿拿来使使了。” “新崇海乙可以出现一个生态药材园,可以卖卖门票。也可以作为传统文化的教育基地。” 我算是明白了,我老子这是让我把药材基地搁到新崇海乙,这我不是没想过,可那儿不是交通设施还没搞好,流通不方便嘛。 “小子,你是不是觉着去新崇海乙得坐驴套车啊?你知道我今天干吗来了吗?为新崇海甲乙之间的高速公路通车剪彩。你要不是我儿子,我堂堂一总理,能屈尊为这事儿来?你见过哪个总理跑到一个城市宣布:同志们,人民路的拓宽改造工程完工了!” “不可能!我是市长,我都不知道这事儿。我自己辛辛苦苦生养的儿子,最后还要别人来告诉我,说你儿子会喊爸爸了?”要是新崇海甲乙之间通车了,那王霆锋他们一定会提前告诉我,我到现在都没接到信儿。 “你这几天带手机了吗?”我老子说。 我一愣,这才想起来,我几天前出门准备往死里搞多点儿药材种子,早早地就做好了够一家人吃俩月的菜,他们只要热一热就成,后来我就没回去过,手机也拉家里没带。 “要不是五天前,有人把你的征地报告送给我看,我还不知道你准备在华尔街上铺土种药材。你既然不知道新崇海乙通车,我也就不怪你了。不过,你这次怎么做事没头没尾的,出来这几天也不跟家里联系?”我老子不解。[] “因为四毛的娘太单纯,被骗了。一些药贩子装可怜,小九儿几天内把我的药厂以后几百年的产品都卖给他们了,价钱还只有原来的一半。我虽说跟王大丫合伙挖了一个深井等着他们自己淹死,可是我还是想从原材料这个根儿上把问题解决了。这不,我这几天都忙着培育种子呢。”我解释。 “我说王大丫怎么忽然发表那个声明的。一直忙,我也没顾得上问,原来是为这事儿啊。你这样处理也还不错。”我老子轻描淡写地说。 “那是,我是周延啊,我怕谁!” “那你现在准备在你让人砌的围墙里面干点什么?”我老子问。 原本那儿我是准备种药材的,连我的宠物蜜蜂我都喊来了,现在既然新崇海乙通车了,我当然不会在新崇海甲种地了。 “您老这是问我呐?你希望从我嘴里听到什么答案?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城市规划这块儿,我是外行,还问我?我最多告诉你,我准备把围墙拆了,把砖头运到新崇海乙去继续打围墙。” “你也看看电视报纸,你就不知道现在各国的媒体是怎样猜测你为什么要打围墙的?”我老子说。 “我就想在自家地里面种点儿东西,关他们什么事?他们没事可干了,还关注我的围墙?” “你废话!你不知道这里是目前全世界最关注的地方?市政府大楼还没盖呢,倒有三家十大金融机构发表声明,要把总部迁来了,狗崽子们能不关注吗?” “他关注他的吧,我拆我自己围墙碍不着他什么事儿吧?” “老子我抽你!你刚刚进行了一个大动作,这还没几天呢,忽然要推翻重来,这个事儿,能做吗?” “是不太好,别人还以为你儿子是个草包呢。要不,在围墙里面我不种药材,我种黄瓜茄子?”我开始胡扯,因为我实在想不出,在围墙里面,我该做点什么。 “也幸好围墙现在还没砌多少,要是你把这两万平方公里都给围上,还真不好收场。” “要不,我就说,我要建一个世界上最大的停车场?”我说。 两万平方公里的停车场,这创意不错。 “滚!”我老子骂我。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你怎么说我怎么做。”遇到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最好的办法就是推卸责任。 “你肯听我的话?”我老子用怀疑的目光看我。 “一定听你的话!”有人肯接过我撂下的挑子,我巴不得啊。 “好,你给我仔细听着。你,现在回家,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好好想想,围墙里面,你该做点什么,想好了,明天再跟我们商议。” …… “你耍无赖!你是老无赖!”我喊,这也太欺负人了,不带这样儿的。 “四毛早就说过我跟你老娘是老无赖了,不用你再来强调。” 我吩咐人去新崇海乙找一个合适的园子种药材,然后垂头丧气地跟我老子回家。刚刚进家门,儿子女儿在大人的怀里,身子都朝我倾过来,俩手伸着,嘴里一个个喊:“爸爸,你抱我。” 我管特么围墙不围墙,我要我的儿子闺女,我不当这个市长了,我天天抱我儿子女儿玩儿。 数量有点多,我不大抱得过来。 肩膀上扛两个,手里抱两个,我问:“晚上想吃点什么?爸爸去给你们做。” “我要吃棒冰,桃子味的。”我闺女。 “我们要吃烤黄瓜。”我俩双胞胎儿子。 “我要吃大肥肉。”四毛。 得,就四毛说的靠谱儿,可是,他才十个月大,能吃大肥肉吗? 吃完饭,他们一个个惬意地走了,尤其是我老子,看到我俩妹妹,就一直没眼睛瞧我。我很憋屈地收拾桌子碗筷,好不容易弄完,我泡了杯茶,一人儿坐书房琢磨:这市长我还不能不干,否则孔老二跟小崽子能把我撕了;这破围墙,我该怎么处理它呢? 第一百五十七章 第一号配方 我虽然在用地报告上写的是2万平方公里,但围墙只打了5x5公里,我原本是准备把那里做种子基地的,这25平方公里,我能派上什么用场? 我正在琢磨,听到刘沙喊我:“周延,我爸来了,他找你有急事。” 黄同也不敲门,直接走了进来,冲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衣服的领子,对着我喊:“你特么就是个妖怪!” “你又想跟我打架?当心我薅你头发。”黄同当初为了让我不要接近他的女儿,跟还是大二学生的我,互相扯过头发,这次他又发了什么精神病? 黄同也不说话,揪着我的衣领子就往外走,我急了,喊刘沙:“刘沙,你老子欺负我。” “你少啰嗦,快跟我走。”黄同脚步更快了,笔直地把我拉到客厅。我看到我闺女也被刘沙抱来了,她手上还抓着一根铁棒子在玩儿。 黄同松开手,我整整衣服,问:“黄同丈人,你把我像拖死狗一样拖到这儿,想干嘛?” “你自己看。” 我顺着黄同的目光看去,看到了我闺女手上的那个玩具,我闺女正跟它较劲呢,小脸儿都憋红了。 “宝宝,你在干嘛?” “爸爸,这个破棒子比你的手指还硬,我不要玩儿这个。”我闺女把小铁棒子递了过来。 这是什么东西?我闺女的真气现在挺猛的,她要是用力撅,能把直径十公分的特种钢材管撅折了;上次叶子南好奇,也是仗着自己也有点小真气,让我闺女拿他的手指练手,最后是小九儿帮他上的石膏。他还挺寸,偏偏是两只手的大拇指被我闺女弄折了,后来他有两个礼拜吃饭是他老婆喂的。 难道这个铁棒子比我弄出来的特种钢材还硬?我接过棒子,发现它挺沉,估计密度比普通钢材的还要高一点。我“火眼金睛”,我现在的这个混搭异能,可以看出世界上所有物质的结构。 画面:你的能力不够,不能分析此物品的结构。 有点儿意思,这说明,这个东西是新研究出来的,我的“火眼金睛”还不能做出分析。 “黄同丈人,这玩意儿是你搞出来的?”我问黄同。 “你这头蠢驴,你忘了你给过我几个分子式跟材料的配比了?” “你不都是骂我蠢猪的吗?今天我改驴了?” “不骂你蠢驴,不能表达我现在的心情!”黄同依旧很兴奋。 有可能,“猪”的发音很沉闷,“驴”的发音很激昂。黄同现在应该是需要激昂。 “这么说来,我上次给你的材料配方,你整出一个来了?这个是哪一种?”我也兴奋起来,因为我记得我给黄同的配方,都是用来制造真正划时代设备的混合金属配方,我也只是为了让黄同有点事情做做,哪想到他真的搞出来一个。 “特么你给的配方,那叫一个准确,差一丝一毫都不行。要不是我们严格按照你的东西来,河里老王八的第十代王八孙子都不能活到它的问世。” “黄同丈人,这个是根据第几号配方弄出来的?”我看不了它的结构,我只能问黄同。 “你这个妖怪,你自己琢磨出来的配方,你能不知道?” “你废话,你让弗莱明只是看,他知道哪个是青霉素,哪个是生理盐水?” “嘿,妖怪还说我在说废话。得,我告诉你吧,这是第一号配方上面的材料,我的研究室也是按照你给的序号挨个儿来的。不容易啊,两年了,终于完成了一个!”黄同也不生气,还在发感慨。 我快要疯了,第一号配方上面是哪种混合材料?是用来制造能承受重压的设备的。这么说吧,现在我的军用潜艇,可以下潜两公里;如果它们用这种混合金属来制造,那它们就可以停在马里亚纳海沟底。 “周延,醒醒,你傻笑什么?”刘沙喊我。 “你老公要做大资本家了!”我也喊。 “完了,刘沙,你嫁错人了,这货掉钱眼儿里了。小崽子,我们辛辛苦苦搞试验搞了两年,搞出来不是让你拿去卖的!”黄同不甘示弱,也喊。 “我看谁敢卖!我弄不死他!”开玩笑,我有大用场,谁把它卖了,我扒谁的皮! “那你什么意思?”黄同不解。 “先别问了,黄同丈人,走,我们去喝酒,正好我老子也在家,我把他也喊来。”我极度兴奋,因为我有个任务,非它不行啊。必须得喝,不喝不能表达我兴奋的心情。 “还有关破军,也把他喊来,我们哥儿几个痛痛快快喝一顿!”黄同的情绪还处在亢奋期。也难怪,能搞出这个玩意儿来,对于一个研究材料的科学家来说,死也就死了,没什么遗憾了。 “我关破军丈人就不喊了吧?我估计他正在勤奋修炼欢喜佛经呢。” “喊!你不喊我喊,我把他从床上揪下来。”黄同说话间就出去了,去找关破军了。 十分钟后,我把菜端到院子中间摆的小餐桌上,说:“哥儿几个,齐活儿,我们开喝。” 关破军正准备开口骂我,黄同已经把酒瓶举起来了:“对,我们哥儿几个今天不醉不回宿舍。” “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神经?”我老子问黄同。 “哈哈,你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正在搞的项目了吧?就在今天,成了!”黄同大笑。 “那是得喝。来,干了。” 转眼间,一箱啤酒没了,黄同缓过劲儿,说:“老周,你儿子还真是个妖怪啊。你知道吗,我们研究的方向就是根据他给我的东西来的。” “我也纳闷,我问过我老婆,她祖上也没哪个书生祖宗娶个狐狸精啊,这小崽子跟这小崽子生的几个小崽子,都像妖怪。”我老子说。 “就是啊。他几个儿子还算好,偏偏我外孙女儿是个怪胎,遗传什么不好,遗传跟人打架的本事。唉,好好一闺女,就不能弹弹钢琴什么的?她去弹铁柱子。”黄同叹气。 关破军拎起酒瓶说:“不提了,我们喝酒。黄同,你这个研究成果出来,今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那是没跑儿了吧?” 我知道关破军为什么不提这茬儿,我王大丫丈母娘还没怀上呢,他在嫉妒我们。 月亮直挂头顶,我们还在喝着,黄同忽然跳了起来,说:“我想去打篮球,谁跟我去?” “你喝高了还不忘篮球?这儿哪有场地啊。”关破军扶住他。 “周延,你记得以后在院子里搭个篮球架子,我好练练球。这多少天没打了,手有点生。”黄同吩咐我。 …… “周延,你喝傻了?”有人喊我。 我快活地大喊:“哈哈,我想出辙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卖名字 “得,丈人神经了,现在轮到女婿了。”关破军叹气。 我也不管他们几个了,我跑回书房,找出相关资料看。我只顾着在新崇海甲弄商业,我就忘了搞配套设施了。纽约还有麦迪逊花园广场呢,我这儿怎么能没有类似的场馆?要不是黄同心血来潮要玩篮球,我还真一时想不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把我老子喊进了书房,递给他一份文件。我老子接过去,还没看就问:“你是不是准备在围墙里面建个体育馆?” “不是一个,是一群。”到底是我的亲爹,知道儿子在琢磨什么。 “一群?有点儿意思。你准备建多少?” 我朝文件努努嘴,我老子开始看我花了一晚上时间弄出来的东西。 过了十来分钟,我老子说:“按照你的意思来,没几百平方公里弄不下来啊。” “也就二百多。” “你这是准备跟奥委会谈判,让他们把你这儿做为他们的永久比赛场地?” “没奥运会我还不过日子了?你别看场馆多,可我就没打算让它们成为专业比赛场馆,我拿它当全民健身场地不行啊?” “你小子到底钱是借来的,不当它当回事啊。你有没有想想,以后的维护费用怎么来?”我老子问我。 “到时候再说吧,总能想到辙儿。”我头疼,我还真没往那上面想。 “先想辙,再考虑建不建。”我老子没好气地说,把材料扔到了书桌上。 “要不,我建完了,承包给人,随他们怎么搞?” “滚!你这样做,那些人能在游泳池里面养王八。” 倒也是,我老子说的情况弄不好还真有可能出现,他们可以玩噱头啊,广告里面喊:无与伦比的天才周延亲自督造的池子出品的无与伦比的王八。他们甚至可能跑去为他的王八申请“周延”商标。 “‘周延’牌儿王八,你好我好大家好。今天你吃了没有?”我无论如何不能让这样的广告词出现。 我想了想,乐了,对我老子说:“你儿子有妙招,我让人心甘情愿地出这个钱。” 我老子兴趣来了,说:“说来听听。” “要是一个世界上最先进的篮球馆,让黄同一个月出千把块钱赞助赞助,然后将它命名为‘黄同’篮球馆,你说,黄同肯不肯?” “你别说千把块了,你就是万把块他也肯啊,他是见了篮球就忘了自己姓什么的人。”我老子说。 “那我下面就去打听打听,那些富豪们都喜欢什么运动。” 我老子也乐了:“你这招儿不错,要是黄同也是个富豪,你让他一年出一亿,他能掏三亿出来。” “那是啊。万一碰上好几个富豪都喜欢同一个运动的,我就搞拍卖,谁给的钱多那个馆子就叫谁的名儿。” “就这样定了,现在你可以让王大丫继续召开记者招待会了。得,我也走了,我去逗老二老三玩儿,跟你说话,没劲。”我老子站起来,径直走了。我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我大吼:“有了小的就忘了我这个大的?小心我跟老三说,你以前说过,以后一门心思带老二,你根本就没在意过她!” 这话我老子确实说过,他那时还不知道我老妈怀的是双胞胎。 我找来前些天的报纸,发现,上面对我的那个围墙里面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众说纷纭。有人说,周延要建广场,有人说周延要搞世界上最高的建筑,倒真是有人跟我想的一样,说周延要建一个世界上最大的停车场。 也该尘埃落定了,没几天,高贵典雅的王大丫女士又召开了一个记者招待会,她款款地走上台,微笑着说:“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继续删去7000字)。我们新崇海准备建一个体育中心,一个可以让所有的运动项目都可以在那里得到锻炼与比赛的体育中心。所有的运动场馆,建成以后,会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我们欢迎各国的建筑设计师们参与到这个大项目中来。” 我被关破军硬拖到招待会的现场,我不来他就跟我急,他还是老办法,紧盯着我不放,我无奈,来了,坐在后台,这时我听到“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我特么老忘,我还说要弄一个无声闪光灯出来的。 “最后,我宣布一个消息。这个体育中心肯定是叫新崇海体育中心,但里面的各个场馆又叫什么呢?新崇海市市长周延说,暂时保密,等这些场馆的设计图纸定下来之后,就是揭晓这个答案的时候。” “小子,你看看,我媳妇儿下台的姿势都是那么的动人。”关破军喜滋滋地说。 “你媳妇儿也真是,我还想把体育中心的名字给卖了呢,那个估计值不少钱。她倒好,给我先把名字定下了。”我不开心,我估计体育中心的名字最值钱了,因为它最大啊,所有的馆子都在里面。 关破军瞪我:“你放屁!这‘新崇海’几个字能不要吗?要是有人对你说,我给你十亿钞票,你儿子跟我姓,你干不干?” “要是那人姓周,我倒真不是很在意。” “我抽死你!” (漏船有一兄弟,多少年前人家给介绍了一个女友,当时好像是对方家里有亿万身家,两个人好像也互相对上眼儿了,可后来没成。有次喝酒我问为什么,我那兄弟说:“特么他家里说,以后有了小孩儿得跟他们家的姓,我一爷们儿,能干这事儿?” 我后来问了,对方姓张。 我兄弟也姓张……这厮天天挤公交车上班……) 剩下来的事与我无关,有专门的业内人士去遴选场馆的设计方案,我继续做我的药农。新崇海乙的药材基地已经圈好了,我让宠物蜜蜂带着蚯蚓们跟去了,没几天,土壤已经非常适宜栽种。我估计不出半年,这个药材基地就能全部种满药材,那时,我的“仙女儿制药集团”的产能会是现在的百倍以上。 七月份,太阳挺毒,我带个草帽,在地里辛勤地劳作,“汗滴禾下土”,说的就是我。 就在我对着这块地准备来一下“羊脂玉净瓶”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小九儿。 “周延老公哥哥,我可能又捅娄子了。” 这倒霉孩子,娄子就娄子吧,还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太子换狸猫 “九儿啊,别怕,哪怕你把厂子卖给别人也没事,有我在呢。”我听小九儿的声音有点慌,我安慰她。 “可能比那个更糟糕啊,我怎么办啊。”小九儿像要哭。 还有比小九儿把制药集团卖掉更糟糕的事?世界上存在这种事吗? “周延老公哥哥,我们昨天发往大中国的‘十八罗汉’可能发错了,实际上发的是‘后发制人’。” 我把增强人体免疫力的药取名十八罗汉,不说经常服用能百毒不侵吧,至少服用以后艾滋病就不叫病了;我还把增加智力发育的药取名“后发制人”,因为笨鸟才先飞。 可是,货物怎么可能发错呢? “我今天去车间,留在那儿的是本应该是‘后发制人’,可是我发现颜色有点不对,我拿去化验了,现在结果虽然没出来,但我感觉留下来的是‘十八罗汉’” “九儿,就算发错了,也跟你没关系,我问你,这批东西,什么时候运走的?” “是昨天下午的货轮,明天就到岸了。这怎么办啊?”小九儿不安地问。 “没事,反正错了也不会死人,我来想办法。” “周延老公哥哥,不行啊,那里有不少孩子因为遗传了父母的艾滋病,就快死了,正等着这些药物呢。” 还真有点麻烦,公开说,发错了产品吧,对集团的名声跟诚信度是个不小的影响;不公开吧,那儿又要死人。 我觉得不对劲,问:“九儿,药厂谁负责质检这一块?” “都是我们医学院的助教和研究生,是吴院长推荐的。(.好看的小说)”小九儿说完,我正在琢磨这里面有没有蹊跷,听到小九儿在电话里大喊:“周延老公哥哥,电视新闻正在播,大中国卫生部的副部长正在赶往艾滋病多发区,准备亲自接受我们的药物。副部长还是个女的。”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因为我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她姓花,是夏小白的老娘,也不知道吴家想了什么办法,把夏家从康长青的案子里捞了出来。这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货物交割,有必要去一个副部长吗?要是这样,那世界上的大多数部长别做事了,天天蹲码头收货吧,我卖出的药物,可不止大中国一个地方。 有鬼! “九儿,还有多久化验结果出来?”我问小九儿。 “还有十分钟就出来了。”小九儿告诉我。 “结果出来,马上告诉我,我现在来想想办法。”我吩咐完小九儿,马上跟铁子联系,铁子听我说完,很干脆地说:“五分钟内,我安排的人就会出发。” 跟铁子说完,我坐在地头儿等小九儿的电话,虽然我知道这十有八-九是发错了。果然,十分钟后,小九儿告诉我,留在仓库的是“十八罗汉”,发出去的是“后发制人”。 “周延老公哥哥,我真没用,我怎么一点都帮不上你,还尽给你惹祸啊。”小九儿带着哭腔说。 “嗯,回家我揍你屁股。” “我也要揍你屁股!”小九儿顿时又活泼起来。这丫头,好哄。 “你早点回家,我去把这个事给了了。”我说完,挂断电话,“啥也不留”,我到了特种师的机场,展鸣翼正边热机边等我。 “周延,药厂的东西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到。”展鸣翼告诉我。 “行,到了马上装上飞机,然后你就往我们的潜艇那儿飞” 不一会儿,铁子也来了,跟我们说:“我们查到了,那艘货轮将在两个小时后,经过我们潜艇的巡逻区域,我已经让距离它最近的一艘潜艇往交汇点赶去了。鸣翼,这是坐标,你拿着。周延,那些药物在货轮第二层甲板的甲八柜。” 二十分钟后,展鸣翼驾驶飞机往目标地点飞去,不到一个小时,飞机飞到了指定海域。 “周延,我现在开始空投货物,你自己当心。”展鸣翼说。 “嗯,我知道。你扔东西吧,我下面有同伙儿接应。” “滚犊子,都我们军区的兵,到你嘴里成同伙了!” 展鸣翼以为我说的是潜艇水兵,我实际上指的是鲸。当展鸣翼将货物一一投下,还没等我落到水面,那些可爱的“大白鲨”跟一群海豚已经帮我将货物归拢到一处。 潜艇很快浮出水面,大家把货物搬进仓内,然后继续下潜,静等那艘货轮经过。 “周将军,那艘货轮将在30分钟后到达该地点。” “周将军,那艘货轮将在20分钟后到达该地点。” “周将军,那艘货轮将在5分钟后到达该地点。” 我站起身,说:“大家准备,当我的信号发出,你们开始升艇,必须在30秒内完成动作。” 为什么是30秒?我的混搭异能“定身”,其中有一项: 对时间定身,可以令时间回到一分钟之前;这一分钟内,时间停止。该选项,每七天可以施展一次。 我要对该区域水面上的时间进行定身,然后在剩下的30秒内,把货物给它掉包。 “同志们,我们时间紧,任务重,对于完成这个任务,大家有信心没有?”一个人好像在开誓师大会。 “有~~保证~~完成~~任务~~”潜艇兵的回答吊儿郎当,不亏是我周延的兵,都有才! “这谁啊?你们这儿什么时候多了个政委?”我问艇长。我也不感到奇怪,我虽然是个军区司令,但这些人事安排,我向来懒得过问。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这货还玩儿这个? “他是朱真昌的女婿,以前好像在大中国的部队里面呆过。年初来我们这儿的,人倒是挺好,跟我们也合得来,就是喜欢作报告。”艇长告诉我。 “铁子那个笨蛋,到现在还没处理好这事儿?不谈了,赶紧的吧,我去准备一下。”几吨重的货物,我还要在30秒内给它太子换狸猫,这可不是一个轻松活儿。 我先“朱聪”,钻出潜艇,独自游出水面,远远看到一艘货轮过来。我躲在一头虎鲸肚皮底下,当货轮靠近的时候,“定身”! “赶紧完成动作。”我在对讲机里面吩咐艇长。 我计算着时间,27秒后,潜艇从货轮的尾部处浮出水面,我拉开舱盖,火急火燎地抱起药物往货轮上飞。换好的东西,我再带回潜艇。 最后两包了,还有3秒。 “赶紧下潜。”我说完,潜艇的动作很快,很快没入海水。当我抱起最后两包换好的东西,准备飞走时,货轮上的人动了起来,特么时间到了! 管他妈的,老子大摇大摆地飞,你们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吗? “老丁,快看快看,好大一只蝙蝠!” 我特么穿的是特种师的军装,黑色的,这就成蝙蝠了? “对对对,好大啊。还不是一只,是两只,好像正在那啥。” 我估计我抱着的两包货,被他们看成另外一只蝙蝠了。不过,那啥是什么意思? “蝙蝠好像也是哺乳动物吧?这也正常,发情期到了吧。” …… 我真想飞回去揍他们。 算了,犯不着,他们又不是说我周延在跟一只蝙蝠那啥,否则我真跟他急。 我现在倒是要看看,这个事儿,怎么了。 第一百六十章 直播(上) 货轮远去,渐渐成为西落太阳中的一个小黑点,我也回到了潜艇上。 “报告周将军,潜艇7号舰圆满完成任务,请指示!” 都完成了我还指示什么?难道还要听到我热情洋溢的表扬词,然后把这一幕写入该艇的军史? “2006年7月9日,我艇官兵圆满完成常委周延将军布置的任务,并得到了周延将军的高度评价和口头嘉奖。”? 我很佩服朱真昌的这个女婿,他学到大中国那一套的精髓了。 我咳嗽两声,准备发言。 “同志们,下面请周将军给我们讲话,大家热烈鼓掌!” “赶紧送我回家,我饿了。”我的话言简意赅。 “得令咧!”一干水兵哄笑,然后各就各位。我认识其中几个,都是在我不把总统当干部的影响下成长起来的,我感到很欣慰。这说明我在寻求人类平等的道路上,带领一小撮人,前进了一大步。 我进家门,正好是我平时做饭的点儿,我往厨房跑。刚刚进厨房,看到小九儿抱着儿子在逗松鼠。小九儿见我来了,带着担忧的神情问我:“周延老公哥哥,事情办好了吗?” 我先乖乖地伸手、吐舌头;四毛在聚精会神地锻炼他的望闻问切的时候,我说:“好是好了,可是揍你屁股还是需要的。(.好看的小说)” 我亲儿子又捂眼睛,照旧,他的两手食指跟中指之间还是相距一公分,食指盖住了他的眉毛,中指摸着他的鼻梁。 小九儿开心地笑,我说:“以后药厂订一个制度吧,所有出厂的药物,都需要三个人同时检验并签字。” “周延老公哥哥,难道真的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学生出了问题吗?” “九儿啊,你说,还会是哪个环节出问题吗?不只是质检的人出问题,还有包装车间的人。我正在让铁子查,你先装作不知道。” 小九儿说:“那我明天不去上班了。” 我急了,我又没怪你,还就怕你内疚,千方百计在安慰你。这里事情都差不多摆平了,你跟我来这个? “我不会装,我去了肯定会被他们看出来。周延老公哥哥,明天我跟你去玩儿吧。还有四毛也去。” “出去玩儿,出去玩儿!”四毛欢腾起来。 这叫什么事儿?你早说啊,吓我一跳。 第二天,全家人收拾利落,我开着车,往崇海乙赶。目的地是我药材基地。既然要出来玩儿,那就全家齐上阵吧。 我的车当然是我特制的,跟它的内部比起来,总统套房那就是猪窝。里面也挺大,我再生十个八个也能坐进去。核定载客人数:101人。别说,王霆锋他们把路修得挺好,十六车道,单向数的话。 我边开车边骂:“这帮狗日的,拿我的钱不当钱啊!这哪是修路啊,这是修停机坪呢!” “你废话,明明是你自己说要修宽一点儿的。”我老妈骂我:“我记得那天吃饭他们跟你说的时候,你还说,不够宽的话,再来一层高架。” 我恨,他们总是在喝酒的时候跟我说这些事,我哪有心思听。 不到一个小时,到了。刚刚进入园子,四毛认真地指着窗外的药材告诉他的哥哥姐姐、阿姨还有舅老爷舅奶奶:“那个是桔梗,那个是黄芪,那个是人参……它们都不是原来的品种了,被我爸爸混搭过了。其他地方没有。” 得,四毛到地方了,到了药材地里,就是他的天下。 自打我开始在新崇海乙建这个药材基地至今,一个月多月了,按照我老子的意思,它就是往生态药材园的方向上建的。什么叫生态药材园,说白了就是弄一个以中华医药文明为噱头,勾引人想来这儿花钱的地方。这里的对外主建筑物已经建成部分,是一个个庭院式的旅馆,现在还开始没对外营业,今天我们一大家子算首批游客,兼老板前来视察。 他们去玩儿去了,我没去,一个人在旅馆厨房忙活。我既要当司机还要当厨子,一个半中年男人,活到这样,算没白来这一世。 等厨娘烧饭来吃的,那叫傻子。懂得什么叫生活吗? 下午,大家被小九儿撺掇着去了游泳池,我躺床上看电视。虽然我没看电视的爱好,但我还不能不看,因为,大中国在“嘻嘻踢乌衣”里面直播大中国卫生部接受“仙女儿”医药集团药物的新闻。 花部长的特写镜头层出不穷(我是不是用词不当?我故意的。),我看到屏幕上几个龙套角色的嘴在动,看口型,一个在说:“这老娘们儿看样子还得升。”另外一个:“那是,你没见上面规定,要多给特写吗?” 终于,电视里面出现了运货的卡车,这时,画面又给了姓花的。 “同志们,我们今天从“仙女儿”医药集团购买了可以增强免疫力的药物,据说,它能有效克制艾滋病毒。我们相信,“仙女儿”医药集团肯定是经过了很多次验证才将它推出市场的。不过,为了让我们的人民也相信,在这个仪式上,我们将对这种药物进行现场检验,我相信,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 原来是想跟我搞这一出,挺狠啊。可你们忘了对手是谁,那是我周延! 画面上,一群白大褂开始忙活起来。别说,他们的准备挺充分,竟然在现场搭了一个玻璃房子,里面搞实验的家伙事儿什么都有。不一会儿,运货的卡车到了,有人从车上取下“十八罗汉”,送进了玻璃房子,里面的人开始了他们的工作。 镜头第一次给了其他人特写,我看那些白大褂认真的态度,不比我穷的时候,数钱的认真态度差。那怎一个认真了得! 我正等着看他们的笑话,铁子来电话了。 “周延,妥了,几个人全撂了。” “好!他们不是搞直播吗?我们也来,我们来个更狠的!” 第一百六十一章 直播(下) 铁子准备去了,我继续看电视。(.)那些检验人员在忙碌着,我看那个姓花的老娘们儿此时正跟旁边人谈笑风生,估计她现在心里挺美的;她不知道,我心里更美,我躺在床上哼歌儿。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诶一把营归……” 我忘词儿了,下面是什么来着?我军训的时候唱得挺顺溜的,现在怎么想不起来了?对了,那时候我没有“王语嫣”,容易忘事儿。 “儿子,这是什么歌儿?挺有劲儿的。”我老妈进来了。 “我瞎哼哼的。你怎么不带老二老三玩儿了?听说小孩儿游水对身体好。” “我回来拿洗发膏跟沐浴露,那里水温好,我帮她们洗洗。” “妈,那是游泳池,不是澡堂子!” “谁让你这儿游泳池的水温正合适来着?老二老三觉得在池子里泡着比沐浴舒服。” 得,谁让我没在家里弄一个大澡盆呢。 “咦,这不是花蝴蝶吗?啧啧,脸上抹的粉不少。”我老妈看着电视屏幕说。[] “妈,你也该去上班了,老二老三都快满周了。出了这个事儿,我还是让铁子去查的,这本来是你那个部门的事。你说,我这算不算越俎代庖?” “我多大岁数才有的这俩宝宝?我多歇两年要死啊?再说了,你就不能帮我分担分担?” 倒怪上我了! “你怎么看上这个了?你不是不喜欢看新闻的吗?”我老妈见我在看新闻,感到奇怪,问我。 我把事情跟我老妈说了一下,我老妈乐了,也坐了下来,乐不可支地看着电视说:“嘿,看新闻还能看到喜剧片,这可不能错过喽。周延,你去,把你外公外婆喊来,一起来乐呵乐呵。” 没多大会儿,我外公外婆也到了,这时,电视上,那些检验人员的脸上出现慌乱的神色。有人急匆匆跑去跟姓花的汇报,刚刚看到姓花的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出现在屏幕上,画面被切换掉了,现在出现在屏幕上的,是工人在卸货。 我手机响了,铁子打来的:“周延,都说好了。我按照你所说的跟几个媒体联系了,包括n、bbc几个在内的媒体都愿意出一亿美元来转播我们的东西。” “算他们聪明,你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我问。 “5分钟后开始。别说,他们这一亿掏得值,这多好玩儿啊。”铁子说道。 我跟铁子通完电话,跟我老妈说:“他们不让我们看喜剧,我们就换换台,来看一个间谍片。”我把电视切换到我国的国家电视台。 “近期,我国破获一起商业间谍案,某国间谍人员利用美色或金钱等手段收买我国‘仙女儿医药集团’工作人员,企图在该集团发货的过程中掉包,以期达到破坏该集团名誉的目的。” 播音员说完,画面切到一个审讯室,一个年轻女子在铁栏杆后面,她的声音出来了,是中文。 “有人让我收买‘仙女儿集团’的人,在它发货的时候,把可以治疗艾滋病的药物换掉。我不敢说是谁让我这样做的,因为他们在大中国很有势力,我说了,我的家人就会被他们杀了。” 然后画面出现另外几个人,我对他们有印象,他们都是我药厂的职工。 “月月说,她很爱我,只要我做成这件事,她就会带我去美国,从此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那个女人说,只要我把包装箱换掉,她会给我一千万美金。” “那个女人说,只要我当没看见,她就会……” “孙子,你挺狠啊,直接跟他们斗上了。直播对直播啊!”我外公说。 “这才到哪儿啊,早呢。我们的电视台不方便说一些东西,外国的电视台可以啊。你就瞧好儿吧。”我把电视切换到n。 “#¥%…………%#*&” “小子,你故意是吧?明明知道你老娘学的是俄语,你给我们看英文版?”我老妈骂我。 “铁子,俄罗斯的你找了吗?得咧,我知道了。”我打电话给铁子,得知答案后,把频道换到俄罗斯国家电视台。 这时,他们的电视台也在播出我们节目,然后画外音出现:“我们感到奇怪的是,这是一个普通的货物交接,我们俄罗斯也进口了大宗此类药物,而这个消息只能出现在广告中,谈不上是新闻;为什么大中国会有一个部长级的人物参与,还要搞现场药物检验的直播?联想到被抓获间谍的供词,我们是不是可以说,大中国的某些有势力者,在故意这样做? 我们先来看大中国搞的药物检验结果吧,这么长时间,结果再不出来,只能说,他们的检验人员是不是从大街上随便雇来的。” 世界上但凡转播大中国节目的其他媒体都把画面给了“嘻嘻踢乌衣”,这时已经看不到姓花的了,一个中年男子微笑着走到话筒前,开口了。 “检验结果出来了。我们可以负责任地说,这种药物,我们没发现它们会对人体造成伤害。至于能不能完全克制艾滋病病毒,我们还要经过临床试验才能下结论。” 这货我认识,我在崇海大学考研究生的时候,他代表姓花的来过,那时候他还在教育部。怎么姓花的到哪儿,他也跟到哪儿?最好他们之间有点花花事儿,我好去偷-拍。 “这人比周延还不要脸。这是检验药物啊还是检验农药啊?还‘没发现它们会对人体造成伤害’,真敢开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刘蕊蕊丈母娘也进来了。 怎么遇到不要脸的都要跟我比一下? “打直播仗也只能这样了,下面还得庆农来。孙子,你跟你老子谈过这事了吗?”我外公问我。 第一百六十二章 三世祖与吴家 “说了,我估计他这时候正在召见那个大头,提出严正抗议呢。” “不够,你打电话给你老子,让他召回我们驻大中国的大使,然后随便找个由头,比如他们的货物检验不合格啥的,暂停进口他们的某一类东西。如果古家三世祖不给个交代,就另外再停几类东西。”老牌资本家,我外婆说。 “妈,召回我们的大使,那应该是朱真昌的活儿,你女婿又不是国家元首。你别让他犯错误。”我老妈对我外婆抱怨。 我老妈的意思,是让我老子先吩咐朱真昌做事,然后朱真昌再去吩咐我们的大使做事。这兜了个圈子,就体现出我老妈的讲政治了。 “孙子,场面上的事,你老子帮你在做,你自己准备怎么办?”我外公问。 我知道,我外公这是问我准备如何对吴家开展反击。 “古家三世祖的态度是关键。如果他不再保吴家,那我可以正大光明、大摇大摆地弄死吴家。如果古家三世祖往死里护着吴家,那我就得玩点儿花活。” “蕊蕊丫头,你去看看大漠、小漠,她们调皮着呢,别欺负我儿子闺女。”我外婆吩咐我刘蕊蕊丈母娘。 刘蕊蕊乖乖地往外走,她也知道她的两个丫头不是善茬儿,仗着自己有个会武功的外甥女,喜欢四处挑衅,尤其喜欢揪二蛋夫妇的尾巴玩儿。 “一家人又在想什么阴谋诡计,还不让我听,还说我闺女不好。切,以为我想听啊。”刘蕊蕊边嘟囔边走了出去。 刘蕊蕊刚刚出门,我老妈迫不及待地把门关上,充满期待问我:“小子,要是古家三世祖一定要保吴家,你是不是准备用你的异能对付吴家?快把你的异能说来听听,都有些什么好玩儿的?” 我老妈的神情像是在期待一场魔术表演。可上次李耳特别嘱咐我,以后再也不能透露具体的混搭异能内容,否则支撑杆会倒回去10度。不是一共10度,是每透露一个混搭异能的内容,倒回去10度。如果我一下子透露了9个,那大家都没得活,漫天星辰也就“大珠小珠落玉盘”了。 “也就是能飞来飞去,能做个好厨子而已,其它哪有。就算会飞,还跟边三轮儿差不多,需要加油,没油了就不能发动。” “那你想好怎么做了吗?”我外公问。 “一劳永逸!我自己有事,没顾得上对付吴家,他们倒又来惹我了。这次我一定要把吴家灭了!被小人惦记着,我没心思找四老婆。” 外婆说:“难道你想自己去把他们都给杀喽?” “我要让古家三世祖亲手杀吴家。” “不可能。[.超多好看小说]孙子,你不了解那段历史。这样说吧,没有吴家,也就没有古家三世祖。”外公说。 “难道古家三世祖是吴家的私生子?吴家谁那么大胆,敢去偷二世祖的……” “滚!你外公不是那意思。”我老妈听不下去了。 外公接着说:“古家的第一代,打下了江山,然后交给了二世祖。二世祖到了最后,曾经公开说,不搞世袭了,把位子让出来。当然,这主要也是三世祖不成器,为人小气,没大气度,他搞不好国家的。不得不说,二世祖看人很准。” “他就没偷偷找几个小老婆,多生几个?那也好挑啊。” “滚!”我老妈又骂我:“这儿说正事儿呢,你小子尽捣乱。” “孙子,你知道,二世祖是准备让谁接班的吗?”我外公问我。 我想了想说:“不会是我老子吧?” 要不是我熟悉的人,我外公不会这么问。 “妈呀,儿子,你自小到大,终于聪明了一回。”我老妈夸我。 我皱眉头,我在深思一个问题。 “你想什么呢?”我外婆问我。 “照我说吧,世袭跟禅让都不是好活儿,都不民主,应该大家一起举手投票才对。你只拍一个人的马屁不行,得拍所有人的马屁。” “滚!” “妈,你怎么又让我滚?我没说明白?我的意思吧,是说,你不能只是让皇帝一个人喜欢,还得让老百姓……” …… 我老妈不让我滚了,她直接揍我。 “行了,不闹了。说正事儿。”我外公外婆看我老妈揍我,笑得合不拢嘴。 我被揍,他们不护着我,还笑得挺开心的。 外公:“具体吴家是怎么帮古家三世祖上台的,没有人知道。但我想来想去,觉得有蹊跷。” “按照中国人的思路走,你协君登上皇位,那到末了不是远遁就是自己早点儿自杀,免得落个被满门抄斩的下场。现在古家三世祖不但没借机杀了吴家的人,还保他,这里面有大问题。我估计三世祖有不能见人的把柄在吴家手上,还是致命而且确凿的证据。”我边想边说。 “这正是我觉得蹊跷的地方。三世祖刚刚上台,吴家就扶摇直上。当时我们几个老杆子就觉得不对劲,你刚才说的,可能是对的。可惜现在,就我一人还活着了。” “也就是我说,我想让三世祖杀他们,不大可能?除非他没后顾之忧了,把那个把柄拿到自己手里?” “这个的可能性最大。”外公沉吟道。 “无所谓,惹火我,我连花活儿都懒得搞,我直接上门,我灭他满门!……妈,你怎么又揍我?我又没说错什么。” “他家还有小娃娃,你杀人家小娃娃干嘛?” 我老妈的意思我是听出来了,只能杀懂事的,吴家懂事的,就没一个好鸟,杀了也就杀了,最多属于量刑过重;只是还不懂事的娃娃不能杀。 “那有点麻烦,我还是不去了吧。我想其他招儿。” 我本来是想,趁他们全家人都在,我跑到旁边对着他们家房子来个“排山倒海”的。 最后都成齑粉了可不行,那样一个都别想跑。 我的手机这个时候响了,我一看,我老子的。 “我接一下我老子的电话。”我话刚刚说完,手机被我老妈抢走了。 “竟然不打给我,先打给儿子。我还没他重要?”我老妈说完,接通了手机。 我经常打瞌睡,听不到手机响,所以我把手机声音调到最大,我们都听到我老子在说话:“周延,你老娘不在旁边吧?她不在最好了,整个儿一碎嘴啊。” …… 我跟我外公外婆看着我表情很是混搭的老妈面面相觑:完了,我老子没日子过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 又要忍 “周庆农,我要跟你离婚!”我老妈咬牙切齿地说。(.) 过了有半分钟,我老子的声音传出来:“这不大合适,《婚姻法》规定,有未满周岁娃娃的,不能离婚。” “那是男的不能提出离,我现在还就提了,你快滚回来办手续!”我老妈对法律也不是一点儿不懂。 “你实在要离,那就离吧。不过,儿子归你,老二老三归我。” “我不离了。” …… 这算什么?咬定要离婚的夫妻俩,就因为没人愿意要我就不离啦? “那什么,妈,我满18岁了,我不在你们离婚分割东西的范围内,你们可以不要考虑我,你们随意吧。” 电话里我老子的声音跟我老妈的声音同步:“去去去,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得,你们都不要我,我去跟我儿子闺女玩儿。”我转身出门,这也太伤自尊了。 “把他揪住,我还有有事要跟他说。”我老子的声音传来。我老妈一把揪住我耳朵,把手机递了过来,我接着手机,贴到另外一只耳朵边上,不说话。那头儿也没声音了,看来我老子变谨慎了,不听到我的声音,他也不开腔。 “你找我有事?”都不要我了,我也没必要客气,直接问。(.无弹窗广告) “你小子现在不是开的免提吧?”看来我老子还是心有余悸。 “别废话,说事儿。” “你少得瑟。我告诉你,我们刚刚与古家三世祖交涉过,他的态度很明确,一,他没有下过针对我们开展行动的命令;二,要是我们想搞死吴家,他不惜跟我们开战。” 我愣住了,用两国开战来做威胁,目的就是为了保住吴家? “爸,他就没说,他是要保住吴家所有人还是哪几个人?” “说了,是吴家所有人。” “怪了,爸,你还记的吴海瑞吧?他出卖情报给美国,不是几天后就‘因病去世’了吗?那时候三世祖不但没拦着,应该还是最后拍板的吧?” “我也有点搞不懂,这里面肯定有个什么事儿。” 我特么现在心里憋得慌,吴家岂不是跟游戏里的圣骑士一样,隔三差五可以开着“无敌”来找我麻烦?我没被他弄死,反过来想揍他,他“回炉”了!我还不能到他的炉子那儿去把他宰了,旅馆老板说:你杀他,我们就同归于尽。 “爸,你怎么说的?” “第一,对企图掉包的事,必须有人出面给予赔偿……” “爸,你穷疯了是吧?我要他的钱有屁用啊。” “你这个窝囊废,现在脾气倒挺大,我说完了吗?我现在还就是穷疯了。我要的不是钞票,我要的是包括稀土在内的矿产资源。你以前跟他们签过一个《二十一条》,那里面有这方面的内容;我这次在原有的购买量基础上往上提了50%,把价钱往下压了50%。我估计他们全力开采,就算把所有私人矿给没收喽,刨去给我们的,剩下的刚刚够自己勉强用。” “为什么我一个人倒霉,最后是国家得利?”我委屈。 “我真是恨铁不成钢!国家的跟你的,有区别吗?” “这倒是。不过,爸,你这话敢在电视上说吗?” “我回家让你妈抽你!” 我爸就这能耐,我但凡犯错,他自己不动手,他让我老妈抽我。 “爸,那还有呢?”我老爸刚刚说这是第一。 “没了。” “没了?那你刚刚说第一干嘛?你逗我玩儿呢?” “刚刚这算国家与国家之间的买卖,我说的一条是我私人跟三世祖说的。也简单,我告诉三世祖,吴家,不管是他们自家人,还是命令、收买其他人继续对我家玩花花肠子,我儿子会在第一时间把他所有带核不带核的导弹,全部扔过去;这之前,招呼都不会打一声。” “痛快!就得这样吓唬他!” “实际上,我第一个说的就是这个,要不是这样,三世祖也不会那么容易答应给矿产。对了,我问你,你所有的导弹啊什么的,都扔过去,结果会怎样?不会死很多人吧?” “这话你得反过来问。能活着的还能有几个。” “看来三世祖的消息挺灵通的,他知道后果。不过,周延,你想过没有,我们目前只能停止针对吴家开展反击的计划了。你甘心吗?” “爸,你放心吧,我是窝囊废,吃哑巴亏都吃出几百亿经验值了;我什么优点没有,就有一条,我能忍。”我的心里很不舒服,我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出现小九儿被他们毒打的情景,出现外公浑身插满管子的样子。 我又要吃哑巴亏了? “儿子,你长大了。我知道,你这个忍跟你以前的忍不同。自己调整一下心态,准备下面的工作。我挂了。对了,跟你老娘说一声,我晚上回去吃饭,我要吃猪头肉,要肥的;记得搞几瓣蒜,用你自己做的酱油沾着吃。”我老子说完,挂掉了电话。 这跟我妈说得着吗?还不是我去做厨子? 我转身对我老妈说:“妈,你男人说,他晚上回家吃饭。” “那你现在去杀只猪,搞点猪头肉来。你老子上次说想吃猪头肉了。嗯……要肥的。” 我纳闷,问:“妈,你刚才好像说要离婚?” “小子,你知道世界上什么最容易吗?” “知道,戒烟最容易,我一天戒十好几回。” “离婚也一样。我最多一天跟你老子离了八回。” 合着嘴上说要离婚也算? 我刚刚准备去看他们在如何把我的游泳池当澡堂子,我老妈火急火燎地从我身边跑过去,嘴里喊:“老二老三,我们回家,你爸今天回来。” 我老子作为一个男人,也值了。 我外婆喊住我,问:“孙子,你忍什么?是不是三世祖一定要保吴家?” “是,这是我老子跟他交涉的时候,他说的,他不惜用战争来做威胁。不过,奶奶,他们以后不敢了,我老子也吓唬他们了,要是再来惹我,我们就趁他不注意,像天女散花一样撒导弹。” “唉,我是怕你心里不舒服,你够辛苦的,心里不能再苦了。” 我鼻子有点酸,我笑笑说:“奶奶,你认为你孙子真的忍吗?除了搞这个新崇海,我会花心思去找找线索,是什么东西让古家三世祖这样保吴家。一旦我找到了,我让他们一起完蛋。” 外婆也笑着揉了揉了我的头。 “孙子,我记得一件事,可能跟三世祖与吴家有关。”外公对我说。 第一百六十四章 线索 “古家二世死之前几天,在卫戍区疗养所疗养,后来就忽然心脏病突发死了。当时吴海菁属于靠边站的人,可他偏偏是那个疗养所的所长。二世死的时候,三世祖在旁边,是三世祖喊的医生。” “那是几几年的事?”我对清朝之后的事儿完全不懂,只能问我外公。 “那年你14岁,应该是1998年。” “你们说,会不会是三世祖把他老子给杀了?”我问外公外婆。 “现在看来,这种可能性非常大。”外公想了想说:“那时二世已经有不搞世袭的话出来了,要是二世再多活两年,三世祖还真坐不上皇位。因为二世已经把你的老子擢升为副总理了,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二世属意谁。” 外婆说:“不会吧?三世祖读的是历史,不懂医不懂药的,他能让二世突然得心脏病死掉?后来医生对二世检查过,确认是死于心脏病。” 我跟我外公外婆都在琢磨,这里面会不会有猫腻呢? “乌克兰人!”我们三个人一起喊了出来。 我后来问了叶子南,那个被他关着的乌克兰人的去向;叶子南也不知道,只知道他被软禁,自己装死后,乌克兰人就不见了,应该是被吴家人弄走了。 “孙子,你也在想那个乌克兰人的事吧?我估计,他现在是一个死人。”外公说。 “我也这样想,可能被吴家灭口了。虽然吴家去买药的时候,没说拿去干什么,但乌克兰人稍微注意一下新闻就猜得出来,吴家怕乌克兰人把他们给卖了。” “现在我几乎可以肯定,为什么吴家跟古家三世祖这么着急搞我们了;吴家肯定打听到,那个乌克兰人在我们手里,然后就去找了三世祖,三世祖也怕事情败露,就急匆匆对我们下手了。”外公沉吟道。 “现在有个问题,如果真是这样,三世祖会有什么致命的证据在吴家手上?”外婆说。 “我也弄不懂,如果只是一伙人密谋了此事,别说吴家本就该死,就算没什么事儿,三世祖也应该找个事儿出来灭了他家,可是三世祖偏偏还这么护着他。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一直在自己身边,三世祖就活得踏实?”我外公也不明白。 我想了想说:“会不会是这样。三世祖动手的时候,被吴海菁早就装好的摄像机拍了下来,然后吴海菁把这个录像带给三世祖看了。三世祖不敢杀人灭口,因为他知道,吴家把这个东西早就安置好了。只要吴家人出事,那边马上曝光此事。” “可是,吴海瑞不是被三世祖杀了吗?”外婆问。 “呵呵,你们不知道,我知道。”外公大笑道:“古家一世死后,二世也没好意思把吴海瑞拿下,他一直在台上,虽然只是个摆设,做不了主。[]吴海菁则是被二世一撸到底,从总参副参谋长变成了疗养所的所长。这一段时间,吴海菁的老婆跟吴海瑞关系挺好的,时常彻夜谈心。” “别说,吴海菁后来讨的那个老婆长得还真不错。怪不到吴海菁上台之后,他那个老婆就莫名其妙死了。”外婆说道。 哟呵,还有这事儿?这样就说得通了。把自己的老婆给睡了,再是亲兄弟,他也不认啊。 “应该还不止这一个证据,还有其他相关佐证,全部拿出来,三世祖一定翻不了供。”我补充道。 “孙子,你就按照这个思路去查,看看能不能发现点儿什么。”我外公吩咐我。 “嗯,我马上安排人手去查。要是我搞新崇海不出什么事的话,我亲自去看看。”我知道,我现在的体质跟混搭异能可以让我比其他人更容易得手,比如“顺风耳”。 我正跟外公外婆说着事儿,一大帮人都过来了,小九儿抱着四毛,还在不停地安慰他:“儿子乖,以后让爸爸天天带你来玩。今天我们早点回家看爷爷。” “他二毛我爸三毛我四毛。” “等你大了,你以后儿子的儿子的……儿子就一块了!只记得你爷爷的白毛儿,就不记得他长得帅?否则你能长成这样?还不知道像什么歪瓜裂枣呢。”我老妈不乐意,竟然为了她男人,教训我儿子。 “奶奶的话存在不少逻辑错误。比如,弟弟可能以后只生女儿呢?”我跟关妍生的老大说。 老二马上接上:“还有,奶奶说……” “得得得,你们好的不遗传,遗传你们老子的钻人空子。你们信不信我揍你?”我老妈骂我俩儿子。 听到我老妈说要揍他们,他们眉开眼笑地往我老妈那儿跑,一把扑进我老妈怀里。四毛跟我闺女还在一旁喊:“我也要奶奶揍我。” 我的儿子闺女就跟我一样窝囊?自己去找揍? 我老妈狠狠地在他们脸上,一人亲了一口。“揍完了,我们也该回家了,你们的老子还得去杀猪呢。” 凭什么?我小时候我老妈是用竹子枝儿抽我屁股,到了我儿子这儿,改用嘴巴亲小脸了。 不过,我老妈也只有冬天拿竹子抽我,因为我穿的是棉裤,被揍几下,痒酥酥的,它不疼。 晚上,我老子如约到家,迎接他的,是一家人与几百斤猪头肉。 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肉联厂的机器,它们一下可以宰上百头猪。让我去杀猪我才不干呢,我不能又做厨子又当屠户。 吃完饭,我老子感慨:“这下好了,我至少三年不会再惦记这东西了。” “爸,你吃完了?走,我们去书房聊聊。”我喊我老子。 “没空,我要跟老二老三玩儿。” “我要跟你谈正事儿!”我急了。 “再正,没我跟我老二老三玩儿正。”我老子不搭理我,跟我老妈抱着我俩妹妹去月下漫步了。 我冲着他们的背影嚷:“要是我做错了事,你可别怪我。” “我又不是崇海市市长,关我什么事?” 得,做好了,全家的光荣;弄岔了,我一个人的耻辱。 我跟往常一样,抹桌子洗碗洗锅,都弄完了,我回到书房兼卧室,直接把自己扔到床上。我累了,瞌睡。 没等我睡着,小崽子喊我。 “哇,周延,你这次发达了!” “滚!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你每次总在我马上要睡着的时候来?” 小崽子:“我早来了,一直在看你抹桌子洗碗,我看了之后,心里挺美的,忘了吱声。” “我做那些事儿,你美什么?” 小崽子:“反正看到你像个老妈子一样,我就心里美。” “你懂什么?那叫生活。对了,我怎么就发达了?你给我送来一打仙女儿给我做老婆?” 第一百六十五章 十三点的祝福 小崽子:“你就那点出息!” 我乐了:“怎么?你认识比我更有出息的?他的志向难道是有两打仙女儿做老婆?” 小崽子:“我跟你这个窝囊废说不着,你自己看画面吧。[]” 是得看看,自从我换来了三个异能,把它们混搭变成“天桥”之后,我就没去查过。 画面: 你成功地将药材基地与当地自然环境、人文背景及市场进行了有机的契合,因你的窝囊而导致偏斜的天地角度回复一度。奖励级别一级,能量点一点。 你克制住自己的冲动,使两个国家免于战火;因你的窝囊而导致偏斜的天地角度回复一度。奖励级别一级,能量点三点。 异能混搭师周延:级别57.1级,尚需扳回天地角度63.9度。现有13个能量点。 我再找,没其他的了。 “小崽子,你又来忽悠我。不就是升了两级吗?这也叫发达了?那我已经发达了57.1次了。” 小崽子:“你都十三点了,还不发达?” “小崽子,我是抽不着你,可你信不信我点火燎你老大裤裆?” 小崽子:“你懂什么。你就没看使用说明?” “你见过谁买来电脑,先看使用说明的吗?” 小崽子:“我怎么遇上你这么个货!你把画面翻到【更新公告】,自己看。” 得,我自己看。 刚刚翻开这个页面,一个通通红的点选栏在不停地闪,把我的眼睛都给耀花了。什么玩意儿这是? “为了使我们的系统更具趣味性,我们此次更新特增加一项内容:从2006年9月1日至2006年10月30日,只要使用者的数据是二、十三、二百五中的其中一个,就将得到一个祝福。 是否开始选择?” 开始什么?我不急,我仔细琢磨琢磨。我现在的技能点是13,所以就可以得到一个祝福?那我先祝福一下,然后用掉11个,我就二了,那时我能不能再得到一个? 小崽子:“周延,你太不是东西了。老大弄出这一项东西,已经够可以的了,你还找他的漏洞?” “记住喽,做人可以全身都是洞,做事可不行。你就没见过我做事有洞吧?无赖就是这样炼成的。” 小崽子:“你忙你的,我走了。” 嘿,小崽子以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溜,他肯定是回去让人做补丁,想把这个漏洞补上。来不及喽,我动作肯定比你快! 我赶紧点了【开始】,在我眼前,出现一个转盘,转盘上有大大小小的格子。我先用“王语嫣”对格子里面的内容快速浏览了一下。我这是怕又吃哑巴亏,万一内容里面有:“点选此项,你将成为世界上最美丽的人妖”,那我找谁说理去?我心里得有个底。 浏览结束,我乐了:都是好东西啊。比如,“额外获得20个能量点”、“赠送三级经验”、“可以越级兑换一个100级混搭异能”…… 我要是转到越级兑换混搭异能,那我会不会学到大师兄的“七十二变”?我变成小蠓虫,可以趴女澡堂子的窗口…… 不能瞎琢磨,我还是赶紧开始吧。光标开始在在转盘上快速地转悠,快十分钟了,还没停下来的意思。我急了,你特么倒是快停啊,小崽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那我就不能二了,白白少掉一次祝福机会啊。 画面:你特么让我停了吗? 那你特么现在就给我停! 画面:暂时停不了。这个光标的转速是分级的。第一级是每秒7.9圈,第二级是每秒11.2圈,第三级是…… 是特么16.7!你还别再往后了,再往后四级五级,你得转到宇宙外面去。 连宇宙速度都出来了。 画面:因为你喊停的间隔时间过长,现在已经达到99级最高转速,每秒30万圈。要停的话,它需要逐渐减速,否则急刹车会使刹车片温度升到101度,整个系统将受影响。 101度算什么,大不了我用冰水给它降温;你赶紧的,让它急刹车。 画面:整个系统就是你的身体,你是否需要紧急刹车? 是/否? 滚!我自己101度?我还没死呢,你就火化我? 算了,我等吧,少了一次偷东西的机会总比自己死了好。 …… 我等睡着了。 我做梦,梦到小崽子来了,还拿来新补丁,把这个祝福项给取消了。我这时猛然惊醒,醒了我就想抽自己,我的懒毛病怎么就是改不了呢?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能睡着?火箭都快发射了,倒计时的时候,负责按按钮的人睡着了,这不是耽误事儿吗? 我赶紧看画面,还好,祝福项还在,我看光标停下来的位置,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混搭异能“啥也不留”,无冷却时间;中途无需落地。 我是真发达了!这意味着,我一下子可以腾空跑三千公里,跑完还可以继续,只要我人还有力气,不是每天只能来一次了! 我虽说是个窝囊废,运气倒还不坏,我想大笑。刚刚张嘴,我猛然回过神,我还是别浪费时间了,得赶紧换掉11个能量点,变成二之后,我再来一下祝福。 我点开异能栏,也顾不上看,呼啦呼啦就是11个异能。反正异能就没差的,管它呢,大不了我换回来当收藏。 换完,我看【公告】,果然,祝福转盘又来了。 “开停!”我开始、停之间都不带打嗝的,两个词几乎同时被我喊出来。 只见光标只转了几圈就停下了。我乐:小崽子,你还是没我快吧? 我现在不急了,我开始刷牙、洗澡,上床。好东西,我得用最舒服的姿态去迎接它。 我把画面调出来,然后我就看到了一行字:周延,你果然很二。 什么意思?你管我是几,我只要多得一个祝福就行,谁搭理你!我看祝福去。 我看到了,关于这个祝福的说明,字数挺多,字儿也挺小的,我把眼睛凑到跟前看。 祝福内容说明:…… 第一百六十六章 要人命的分割线 “#%……¥*&……%¥……” 怎么全是乱码?系统中病毒了?也就是,我中毒了?吃药有用吗? 小崽子:“你吃黄连素试试。[]” “去去去,你才拉稀呢。对了,这是怎么回事?” 小崽子:“这个啊,我刚刚回去问了;老大说,他防着你这手呢,一旦你开始第二次祝福轮盘,就相当于你输入了一个错误命令,至于错到什么程度,老大也不知道。” “放屁!他做出来的程序,他会不知道?” 小崽子:“老大放不放屁的我还真不知道,但老大说了,错误程度他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哪种,但不出乎以下几种。” “等等,也就是说,你老大给我挖了个坑,等我自己往里蹦。这个坑他还给分了种类,有的里面插满了竹签子,有的里面全是碎石头?” 小崽子:“差不离吧。” “你就没问问,有没有里面放着仙女儿的?” 小崽子:“我们那儿倒是一个人都没少,只是我们那里的公共茅坑堵了很长时间了,也没人清理,自打老大做好这次更新,那个茅坑也空了,我估计吧,老大会不会为了省事儿,顺便……” “呕~~”我不敢再想了。 小崽子:“你先别怕,老大还说了,你蹦到哪个坑里,取决于轮盘的指针转到哪里;你周延不是运气一向不错的吗?” “你废话,都乱码了,我哪看得到转到哪里了?万一它好死不死地转到那个茅坑呢?小崽子,你们那里的人也出恭吗?仙女儿也出?” 小崽子:“滚!” “跟你说正事;我怎么知道轮盘转到哪里?” “等,等应急程序启动。这之前,谁也不知道。” “要等多久?” 小崽子:“几秒至几年吧。这也取决于轮盘转到哪里。老大说了,最长也就百十来年儿。” “你老大真客气!他就没弄个几百亿年?小崽子,别吓唬我,我还真不怕!没系统我还不活了?大不了我继续窝囊。再者说,我都国家领导人了,也没人能欺负我。” 小崽子:“那吴家人打小九儿跟害你外公的仇,你就不去报了?” “报,怎么不报?要是我最后查不出古家三世祖跟吴家之间的猫腻,我直接扔导弹,大家都别活了。” 小崽子:“你敢!你不能为你的私仇,让国与国之间打仗。” “滚!准你老大做事不靠谱儿,就不带我把事情闹闹大?” 小崽子:“我们老大怎么不靠谱儿了?” “他特么事先告诉我,不能进行第二次轮盘了吗?要是我狗屎运来了,一连升了几百级,我二百五了呢?我那时也不能转轮盘啦?” 小崽子:“谁让你不仔细看说明的。(.)” “小子,你来找,你要是能找到有关不能进行第二次轮盘的说明,以后你可以天天骑我脖子上。” 我都用“王语嫣”查过了,都没看到什么说明,你小崽子比神仙姐姐还猛? 小崽子:“我要是找着你可别耍赖。老大告诉我了,在更新公告说明的最后一行。内容我还记得,是‘不得为获取额外祝福机会,胡乱兑换能量点’。他为了醒目,还重复写了一万遍。” “不可能,下面是一根细线,那应该是分割线,分割线下面就是转盘。” 小崽子:“老大还说了,你得用显微镜看。一般的光学显微镜还不成,要电子显微镜。好像光学的那个只能放大两万倍,电子的好点儿,可以上千万。” ……什么狗屁分割线,这是要人命啊! “放大两万还不成,还得上千万?这就叫醒目?你老大跟我有仇吗?” 小崽子:“谁让你总想不劳而获?老大这是略施薄惩。” “我这是不劳而获吗?我不动脑子,能想到这个吗?脑力劳动就不算劳动,一定要去扛麻袋才算?” 小崽子:“别说,你说的也挺有道理的,老大这是故意玩儿你呢!不过,我今天好像比以往开心。” “那是啊,我怎么倒霉你就怎么开心嘛。你先告诉我,在应急系统启动之前,这个破玩意儿程序疯了对我有什么影响没有?” 小崽子:“也没什么影响,你照样可以过你的日子,就是那些异能你没法儿使了而已。” “要是应急系统启动了,也知道我蹦到哪个坑里了,我问你,最倒霉的坑里面是什么?” 小崽子:“就是你永远不能使用混搭异能了。” 我睡觉! 我还真睡着了,可是又被小崽子吵醒了。 小崽子:“周延,你可能从现在开始,变成普通人了,你就不着急?” “嘿嘿,小子,你以为我怕了?没了就没了吧,无所谓。我本来就是一普通人,还是普通人里面的窝囊废。我现在虽然没混搭异能了,但我练的易筋经的效果还在,我不怕别人揍我。我的家人也都活得好好的,我怕什么?” 小崽子:“你没混搭异能了,怎么去完成任务?” “完不成完不成吧;再说了,没混搭异能我就一定不能完成任务?就算不能完成,又不是我一人儿翘辫子,是宇宙万物一起陪我翘,我怕个毛啊。” 小崽子:“你的家人可也跟着翘。” “要不是我的家人也在里面,我都懒得跟你废话。谁告诉你我没混搭异能我就不去试着完成任务?” 过了半晌,我又快睡着了,小崽子终于开腔了:“周延,老大刚才说了,他在系统内部装了一个后门,如果你不再是窝囊废,后门会开启,可以挽回部分东西。现在后门已经开了。” “哟呵,我还能走后门儿?说说,我挽回了点儿什么?” 小崽子:“就是你本身具有的混搭异能还能使用,需要系统配合的就不能用了。” “什么意思?” 小崽子:“像‘火眼金睛’就不好使了,‘啥也不留’你还可以使。” “这意思,我用我自己的身体做事,还是可以的,像‘啥也不留’、‘排山倒海’;需要系统配合的,就不成了。除了‘火眼金睛’,还有‘天桥’什么的?” 小崽子:“混搭厨师你也不好使了。” 我日!我家以后那几十张嘴怎么办?小九儿还不得天天嘟着嘴啊? “周延,都7点半了还不起来?快去煮早饭。”我老妈喊我。 怕什么偏偏来什么,我怎么办?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天生厨子料 “妈,我病了,我浑身不舒服。(.)” “别废话,麻溜的,你给我滚出来去煮早饭。” 都怪这个“易筋经”,自打我练了它之后,我就没得过病,我想装病都没法儿装:脸上永远白里透红,柔滑娇嫩,只看脸颊那十几平方厘米,别人还会以为我是个娇嫩的娘们儿;我再累,想做出双目无神状,可怎么也做不出来,我大大的双眸只要没闭上,就一定是明眸善睐,婉转动人。 你别抽我,这不是我说的,是我几个老婆说的,女情人眼里出男西施,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还说我老婆比你小三儿长得漂亮呢,你信吗? 反正,我装病是装不成了,我硬着头皮出去,往厨房走。 “你小子肯定有什么事儿瞒着大家伙儿。你以前去厨房,不是这样慢吞吞地走,是哼着歌儿往厨房蹦。你今天怎么了?”我的特务头子老妈看出端倪了。 “妈,我也不瞒你,我现在那个会炒菜的异能没了。你们要是不嫌我烧得难吃呢,我这就去蒸包子。” 我老妈吃惊地看着我,过了好大一会儿,问我:“周延,关于这个异能的问题,我们一直没问过你。我跟你老子也纳闷,我们祖上没出过妖怪啊,你的异能到底是怎么来的?这次又是怎么突然没了?” “我哪知道怎么来的?就像我前些天突然开始长槽牙一样,它突然就有了;现在又像我要放那啥一样,放走了,没了。” “就这样没了?它就没留下点儿味道?” “也不是全部没了,我还能飞。就是厨房的活计,我是没法儿再干了。” “那怎么跟他们解释呢?你要是不去煮饭,其他人不谈,关破军铁定认为你是故意的。那人的的钻劲儿可大,他能问你为什么这样,问整年的。” “妈,那我怎么办?我溜出去,过了饭点儿再回来?” “你忘了新崇海挂牌那次,你回来晚了,他们能巴巴等你大半天?我们家的饭点儿就是你,你怎么过你自己?” “我自杀?” “我抽你!” “妈,那我怎么办?” “这样,你先去烧着,我想,你弄出来的东西再难吃,不会比你外公做的难吃。到时候,你就说,你出牙了,味觉没了。关破军不会硬是要撬开你的嘴巴数你的牙口吧?能糊弄几天算几天,我这就去找个好厨子来。” 只能这样啊,还能怎样?我五官揪成一团,往厨房挪,平时只要一分钟的路,我走了小半个种头。(.)我倒不是磨洋工,反正磨不过去,没必要干那事儿;我在琢磨,怎样把东西做出来。 “先和面,然后剁肉,再把肉馅儿包在面里,后面该放蒸笼了吧?对了,还得放调料,否则就不是灌汤包儿了,是大肉包。油条是怎么做的?”我绞尽脑汁,回忆那些东西的做法。不管好不好吃,你总得把东西做出来吧? 我动作也不慢,虽说没“混搭厨师”只要报报菜名速度快,但我切实感觉到,我的身体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动作麻利得多,四肢也特别受神经控制,脑子里面想着什么动作,马上这个动作就下意识地做出来了,还一点不走样。 从我8点进厨房,快9点了,我才推着餐车出来。 “周延老公哥哥,我肚子饿扁了。”小九儿嘟着嘴。 “那啥,今天的东西与往常不同,你们将就先吃着,我出去一趟。”我想趁他们不注意,溜到军区食堂,踅摸点儿吃食回来,免得我做的东西没法吃,大家饿肚子。 我说完就往外走,还没走到门口,听到家里的娃娃在吵架。 “我要这个头上长着八只角的,你别跟我抢。” “我要那个前面长胡子的。” “我拿这个,这个好玩儿,像癞蛤蟆。”说这话的是我闺女。 我想哭,我做的那是包子好不好?虽然我不会捏出摺儿,但也不像癞蛤蟆吧?再说了,癞蛤蟆有多好玩儿? “哥,今天的油条好吃。”我妹妹边咬着油条边说。 那是啊,怕你们没牙齿,我没敢煎得太老……不对啊,这哪是油条啊,这是我做的小年糕啊。 大人都不说话。最后,关破军说:“小子,你的创意无与伦比。” 我最不耐烦关破军说我,我翻眼睛:“能下肚就成,你管它样子好不好看?” 大人们,尤其是我老妈,终于小心翼翼地开吃。 “干嘛,怕有毒?我这就上街买总成了吧?” “咦,儿子,今天的东西味道有点不好说,挺说不来的。”我老妈说。 “嗯,虽然跟他以前做的味道不同,但味道不比那个差。”外公评价。 还有这事儿?我自己来尝尝。之前我没敢看,我知道自己做出来的是什么玩意儿,更别提吃了。我本来以为我拿上桌,他们会揍我。 我每样尝了一个,尝完之后,我撑着了,然后就是百思不得其解:味道真是不错啊!这可不是我的手艺,我的手艺最多是吃不死人。它哪儿来的? “废话,混搭厨子都跟你这么些天了,还不得留点残余啊。”小崽子在骂我。 “你有嘴吗?有的话你也尝尝。这是混搭厨师做出来的味道吗?” 小崽子:“我虽然没味觉,但我能分析美味程度。我来看看。咦,见鬼了,竟然是120分。你的混搭厨子做出来的菜不过是100分。” “什么意思?我一个肉身凡胎,自己的本事比异能还牛?” 小崽子:“不过,味道是120分,长相是负分。” “去去去,你没见娃娃们说,它们长得好玩儿吗?” 小崽子:“有长得像癞蛤蟆的小笼包吗?” “别人的包子是十八个摺儿,我这个是五十八个,你管得着吗?” 小崽子:“哈哈,那只能说明,你是个天生的厨子料。你以后也别做其他事了,你去开个小饭馆儿。” “你懂什么?这只能说明,最佳的美食,它里面不是调料,是感情。混搭厨师做的东西再好吃,它不带这个。” 小崽子:“感情是什么?” “感情对你来说,就是我怎么倒霉你怎么开心。” 小崽子:“你这么一说我懂了。” “滚!” 小崽子:“滚就滚,不过滚之前我有句话得跟你说。 第一百六十八章 你准备好了吗? “哟呵,你还能有事?” 小崽子:“你刚才跟你老妈说,你的异能像被你放屁一样放掉了?” “这是比喻,懂吗?你知道什么叫比喻,什么叫拟人,什么叫排比吗?你知道什么叫修辞吗?” 小崽子:“我不懂,我没你有本事,你还能翻译莎士比亚的剧本,也能写出《沁园春?雪》。” “别跟我废话,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有点儿脸红。 小崽子:“那我问你,你现在烧菜,你能肯定一点没受你混搭厨子的影响?” “兴许有,最起码我记得菜谱儿。” 小崽子:“你比喻之后,你老妈问,你有没有留下点儿味道?” “对啊,我老妈的意思就是,我的异能是不是一点儿没留下。” 小崽子:“我是这样想的。你的混搭厨子是没了,被你放屁放掉了。可你现在还是一个好厨子,也受到混搭厨子异能的影响,那,这个算不算是你放屁之后留下来的味儿呢?” “嘿,小崽子,你也会比喻了。还挺恰当。” 小崽子:“那屋子里的一群人在吃你放的……” “滚!我抽不死你!” 日,这小崽子在玩儿我。我特么还是第一次被他玩儿了。 小崽子:“哈哈哈哈,我终于气到周延了!我这就回去告诉孔老二,也让他高兴高兴。[.超多好看小说]” 还让孔老二也乐呵乐呵?至于吗?难道我周延就这样惹人恨? 算了,我也当小崽子是个屁吧,我跟屁计较什么。我先回去看看画面,我有点儿担心,怕系统被我弄疯了以后,突然给我播岛国的爱情教学片。 我回到书房,把画面调出来。我看到画面上已经没有乱码了,出现的是蓝屏,上写一行红色大字:系统忙,请稍后再拨。 忙?都疯了还怎么忙?对了,可能是在启动应急系统。没给我瞎搞就行,我昨天一宿没睡,我睡会儿。 我沾上枕头就睡着了,最后是被我儿子闺女弄醒的。醒的时候,觉得脸上湿乎乎的,全是他们亲我时留下的口水。 “爸爸,你快去煮饭。”我闺女催我起床。 “几点了?”我问旁边站着的刘沙。 “十一点都过了。” “得,我这就去。”我起床往外走。 “爸爸,我要吃弥勒佛。”四毛说。 “我们要吃不规则圆方混搭型物体。”我的俩双胞胎儿子喊。 “中午就不吃那个了,我们吃炒菜,那个不需要用手捏。”我劝他们,边说我边看我闺女。我奇怪,这小丫头好像在想什么,她怎么没跟在后面起哄? 我刚刚走到门口,我闺女喊我:“爸爸,我想起来我要吃什么了。(.好看的小说)我要吃比早上那个癞蛤蟆更大的癞蛤蟆。” “你妈就是,你咬她吧。”我没好气。哪有这样的闺女?她哪怕说青蛙也成啊,青蛙总比癞蛤蟆好看。这肯定是刘沙教育得不好,肯定不是遗传我的。 好的才是我的,不好的都他们老娘的。我觉得我这个结论是我这一生中,最符合逻辑的一个。 跟早饭不一样,当我把盘子端上来,不止大人,小孩儿也不做声了。 “你们别看这些菜样子不好看,可是它好吃。”这次我先吃过,我敢这样说。 “我先来!”我外公伸出了筷子。 “嗯,到底是乔无敌,有担当!”我外婆夸我外公。 吃个菜还需要先派个敢死队员吗? 我外公自打吃了第一口就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吃,还不忘夹一筷儿两筷儿给他的儿子闺女。 大家醒悟过来,纷纷动起了筷子。 “小子,你为什么不用铲子炒菜,非要用毛笔?墨汁还挺黑。你看看这些菜,黑不溜秋的,还乱成一团。” “关破军同志,你爱吃不吃。我看你吃得不比谁慢。你们的官僚作风得改改了,为什么只注重形式,不注重内容呢?我们中国在你们手里,我很担忧啊。” “滚!”大人一起骂我,连我外公外婆也骂,真是奇了怪了。以前他们不这样啊,怎么舍得骂我? “孙子,别说,这样骂你一下,我觉得呼吸更顺畅了。”外婆说。 …… 不管怎么说,我看着吃得热火朝天的众人,终于安心了。还好,他们能接受,否则我可真没法儿交代。 吃完饭,我老子老娘来找我。我问:“老二老三呢?” “跟她们的小姨、俩姐姐和侄女儿一起睡了。”我老妈回答道。 “周延,你异能没了?”我老子问我。 “也不能叫没了,还有一个。我还能飞。” “这倒真有意思,突然就有了,突然又没了。没了就没了吧,日子一样过。” “差点不一样过啊,要不是我还有煮饭的手艺,这日子没法儿过。” “算了,我们不谈这个。我问你,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那你说说,你是怎样准备的?”我老子说完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做出一副准备耐心听我说的样子。 “也没什么好准备的,首先吧,得瞒着刘沙她们,然后吧……” “你等等。为什么要瞒着刘沙她们?” “这肯定要啊。先得把生米煮成熟饭,她们反对也无效的时候,才能搞。否则她们铁定跟我闹。” “她们不是一直很支持你的工作吗?为什么要闹?” “你说得倒轻松。你要是想讨个小老婆,我妈能饶了你?我这娶第四个老婆,当然要瞒着……” “嗵”,我后脑勺被我老妈狠狠打了一下。 “小子,新崇海的政府大楼已经建得差不多了,我们来问你,你有没有准备好正式去当这个市长。你可倒好,你给我们说,你准备讨第四房姨太?” “岔了,我弄岔了。你们说的那事儿我要准备了干什么?你们给我安排十个八个副市长不就得了。” …… “妈,你也别老打我。我就不是一个能上台面的料。要我分析、拍板可以,让我像个菩萨一样天天坐那儿,我可受不了。” 我老妈恶狠狠地对我说:“小子,还有一个月,那个市政府大楼就要投入使用,各班人马就去那里办公了。你不去坐镇,难道让你老子这个总理去帮你坐吗?” “妈,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人去坐镇?各司其职不就行了?” “我揍不死你!新崇海刚刚建起来,名气又这么大,来办事的人肯定是一群一群的来,没人坐镇怎么行?还各司其职?大家的要求都不同,他们怎么司?他们敢随便答复人吗?” “我倒有个办法。”我想了想说。 第一百六十九章 露馅儿 “说说看,什么办法?”我老子问。 “我们单独建一座大楼,让各单位的窗口部门派出人去那儿挨排儿坐着,这样的话,人家来办事,不需要来回蹿,就跑那一个地方就成;一溜儿窗口走完,事情也办完了。然后我们在那儿成立一个指挥部,出现大的问题或者大的项目,由指挥部的头头儿汇总,能当场拍板的当场拍板,需要一起研究一下的,就给人家一个期限,在期限内把它给办了。这样一来,政府大楼估计就没什么人去打搅了,我这个市长也能舒坦一点。” 我到了这个世界后,没发现这儿存在这样的行政机关,我索性把我原来知道的、在操作上已经比较成熟的政务中心模式给搬了过来。 “这主意不错,是吧庆农?”我老妈看我老子。 “嗯,挺能琢磨的。这样,你这就安排人去搞,就在你这儿先弄个试点,要是效果好,我再来全国推广。对了,那个政府大楼西边建了一个副楼,就把办公地点暂时放在那儿吧。”我老子吩咐我。 “凭什么是我是去安排?我看关破军合适干这活儿,我还得买菜烧饭,哪有那工夫?” 我老妈刚想瞪我,我老子说话了:“行,就让你这个丈人去。他再不活动活动,我看他就快成傍富婆的老白脸了。” 我老妈急了,揪住我老子衣服:“儿子快成懒猪了,你还不让他去做做事?” “妈,你讲不讲道理?我忙活药材基地的活儿忙了几个月,这才歇下来,我就懒猪了?我是猪,那你们是什么物种?” “爸,你快来,你孙子骂你是猪。(.无弹窗广告)”我老妈喊我外公。 “妈,你也太不讲理了。” “得了吧,你以为我真告状啊?我把你外公喊来就是为你这事儿。想让关破军去帮你做事,除了乔无敌,谁能指派他去?他为了他老婆,你老子的帐都不买。” 也是,是得让我外公出面。 晚饭时间,乔无敌边吃着,随口对关破军说了一句:“军儿啊,从明天开始,你不需要帮人拎包了。” “首长,您什么意思?” “就是以后你给我孙子当长工,大丫那儿,再重新找一个秘书吧。” “老首长,你这是让我给这小崽……给我女婿拎包啊,这传出去不好听啊,哪有丈人给女婿拎包的?” 关破军估计是仗着酒胆儿说的,被我外公虎目一瞪,酒劲儿立马没了:“是,首长。” “那什么,以后别喊我首长,喊我孙子首长吧。” “是从明天开始吧?”关破军问我外公。 “嗯,就是明天。有个事儿,你去干最合适,也不能再耽误了。” 我急了,大喊:“爷爷,就从现在开始吧。” 关破军狰狞地笑:“小子,老首长的话向来说一不二,他说明天就是明天。这不是还有几个钟头吗?” “那什么,我药材基地还有事,我去一趟,不到12点我回不来,这碗我回来再洗。”我急忙站起来,准备逃。 能不逃吗?关破军都狰狞了,他还不抓住这最后的几小时来狠狠虐待我? 没逃得了,皮带又被关破军拎住了。他抓住我,扭头和蔼地问我闺女:“宝宝,我跟他有事情谈,你别拦着我,成吗?我明天给你买棒冰。” 我闺女在喝汤,头也不抬,伸出五根手指。 “你还小,最多只能吃两根。” 我闺女缩回去一根手指。 “三根,不能再多了,否则你小九儿姨肯定要骂我。” “成交。”我闺女就这样把他老子卖了,三根冰棍儿。 “得,孙子,你看着办吧,我也不好拉偏架。不过,记住,以后得让人百倍奉还。”乔无敌说。 “关破军同志,我郑重警告你,你过了今晚,不见得就翘辫子,你以后可是在我的场子里干活儿,你得想想你明天晚上能不能活着;再者说,尊师重教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你不能忘本。”我这不是瞎说,关破军“欢喜佛经”的口诀是我亲授的,他该算是我的丈人徒弟。 “你不提这茬我可能还就算了,你既然提了,我倒要问问你,关妍的弟弟现在在哪儿呢?” 这话说完,王大丫满脸通红,拉关破军的衣服。 “你别拉我,我想问这事儿好多天了,今天我跟这小子新帐旧账一起算。” “你讲不讲道理?我说过练这个一定有娃娃生?能让你们的生活和谐、幸福美满就不错了;我教你还教出罪过来了?” “那老首长怎么有……”关破军话说了半截不敢说了,他怕把我外公惹恼了,罚他绕操场转几百圈。 我跟我老子老娘不约而同咂嘴。这怎么解释?我跟我老子老娘说过,只有猴年才是必中靶心,今年是狗年;我的真气是被大师兄给弄混的,又不是啸天。 “破军,我估计是火候没到,不出十年,你那时估计不想要也得要。你要不,再回去多练习?”我老子劝他。 “爸,周延说今天晚上要带我们几个出去玩儿,你明天再整他?”关妍对他老子说。 “得,我也累了,犯不着为了训你再烦神。大丫,吃完了没有?吃完了我们就走。” 看着关破军跟王大丫的背影,我想笑,我估计他是回房间多做练习去了。 第二天,新崇海市议会通过一项任命:关破军同志任新崇海市常务副市长兼新崇海政务中心主任。括弧,正部级。 我高配的,不服啊?我都国家常委了,我的第一长工级别不高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帮皇帝牵过几天马的都将军,我给我自己的丈人弄个正部也不能算过分。 没过几天,关妍偷偷跟我说:“我妈跟我说,我老子现在是意气风发,精神头特别足。” “那肯定啊,帮老婆拎包哪有当个头头儿威风。” “你还是我们一家人的厨子呢,也没见你比谁不威风啊。” “我又没大志向,我就想一家人开开心心到老而已。” “要把纽约变成二类城市的是你吧?这是小志向?” 我叹气:“这不是赶上了吗?你以为我愿意啊?如果给我一个天天睡觉的任务得有多好。” “谁还能给你任务?” “还能有谁?系统啊。”我随口这么一说,说完才猛地醒悟过来,坏了,我说漏嘴了。 第一百七十章 招商局的那些事儿 “你不是一直说,你是体制内的,怎么变系统内了?你老子还给你任务?”关妍不解。 我松了口气,关妍到底是天才儿童,逻辑思维正常,没往其它地方想。 “不是我老子一个人,是我们这个集体做出的决定。否则我弄那个新崇海干嘛。”我就坡下驴。 “你们还真敢想。得亏是你,换做其他人,我就劝他早点下台。”关妍说道。 我很得意:“那是啊,你老公是什么人?无与伦比啊。” 关妍看看我说:“周延,为什么你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本事,那根本不是人类能有的。”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不承认吧,我跟关妍的俩儿子在那儿呢,绝对的小妖怪,关妍知道他们是遗传我的。我承认吧,怎么解释呢? “小关,可能是这样。有一次,我莫名其妙遭遇到空间乱流,可能身体基因有了变化,于是就这样了。” 关妍还想问,我忙止住她:“你也别问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消息还不能传出去,否则你老公我就可能变成标本了。” 关妍好像在琢磨什么,过了一会儿,她问我:“你还是人吗?” “我抽你!” …… “你轻点儿……” …… 我躺在床上抽烟,关妍趴我怀里,问我:“你跟超人不同。” “嗯,我内裤穿在里面。” “超人好像只是肌体力量异于常人,你不止是那个。” “我估计我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我心里在叫苦:你能不能别问了,我心里憋不住事儿,万一我把混搭异能的事说出去,说一个,支撑杆就得倒回去10度啊。说九个,宇宙就塌了! “关妍,你就别问了,有些事,它不大好解释。”我劝关妍。 关妍叹气:“好,不问了,你反正是我老公,你就是妖怪我也认了。” 我正想夸她懂事,外面有声音传进来:“爸爸妈妈,你们在干嘛?奶奶,你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老大老二乖,你们记不记得你们的外公外婆也经常关上门谈事情?这个时候不能打搅他们。我出个题目给你们吧。听好了啊。有人说,任一大于二的偶数都可以是两个质数之和,你们来证明一下这个论点吧。”我老妈的声音。 “周延,你妈也太狠了,让儿子去证明哥德巴赫猜想啊。” “关妍,你说,儿子证明这个的过程中,我们是不是可以再……你咬我干嘛?” 关于我的混搭异能以及天地法则给我的任务这个问题,被我糊弄过去了,到了晚上,我刚刚把晚饭弄好,端上饭桌,关破军很着急地问我:“小子,现在那个政务中心有点儿乱啊。” “你打110报警啊。” “滚!你少装愣。现在常住人口就没有来办事的,全部是谈投资的人来,那根本不是那些窗口部门能解决的事。” “那你就再成立一个部门,取名叫招商局啥的,专门负责干这些事。”我随口说。 “怎么成立?你刚刚说的这个东西,名字跟我这些天遇到事儿倒是挺般配,可它成立了,日常的工作是什么?毕竟,这波浪潮过去,下面可能就没什么事情了。难道白白养着一些人?”关破军问。 “你烦不烦?你雇你老婆去当这个招商局的头头儿,她知道怎么做。” “我媳妇儿是一个体户,怎么能当公务员?” 我急了:“关破军同志,你的观念需要与时俱进啊。谁说个体户就不能干了?” 关破军还想说什么,被我外婆止住了:“破军,什么公务员不公务员的,还不都是咱们家的事儿?” “也对。大丫,你明天就去弄这小子说的这个什么局,工资还能多拿一份。反正这份产业最后还不是到我外孙他们几个手上?” 最后?什么意思?我死了算不算最后?我丈人考虑得挺长远,已经想到我死了以后的事。 第二天,“八十一能量点公司”兼“炎黄制造集团”兼“仙女儿制药集团”首席财务顾问王大丫女士有了另外一个身份:中国新崇海市招商局局长。括弧,副部职、正部级。 不给正部,我王大丫丈母娘不干,她男人是正部,她不能被她男人压一头。 自打王大丫局长上任之后,她就没回家吃过饭,关破军每次看到我都是怒视。一个月后,我王大丫丈母娘终于回家吃饭了。 “周延,你又要忙了。”王大丫边吃边说。 我急了,我才舒服了个把月,又要我忙? “丈母娘,你不能这样啊,我每天买菜烧饭抹桌子洗碗,我够累的,你又要我干嘛?” “这些天,已经跟我们签了正式投资协议的,总金额是三千二百七十四点九八三亿;初步达成投资意向的,超过一万亿。你说,你该不该忙?” “丈母娘,你就不能少签一点?你弄个几十万玩玩拉倒了,怎么弄出几千亿来了?” “行啊,我明天就跟他们说,让他们别来了,崇海市的市长不欢迎。” “得,你就别寒碜我了。你告诉我,我下面该忙点什么?”我无奈。 “主要分两块。一块是土地跟配套设施,一块是劳动力。” “地在那儿,可是人我没有。我不能学以前的奴隶主,去做人贩子吧?”我现在不是无奈,是头疼,我自己的几个厂,还缺人手呢,哪有心思帮他们招人? “周延,你别叫苦,我已经帮你答应下来了。不过不是劳动力的问题,我是答应他们,你的‘炎黄制造集团’可以卖给他们更智能的设备,让他们用最少的劳动力,做成事情。还有,你卖的时候,跟我们签约的,你给打三折。其他人来买,你涨价百分之三百吧。“ 我现在不是头疼了,我是浑身疼:以前“火眼金睛”在的时候,弄出一个设备的图纸来,几分钟的事;现在呢?系统被我弄疯了,正在等着应急系统启动,这之前,系统还不如一个傻子,我怎么“火眼金睛”? “那什么,丈母娘,你都答应下来了?” “嗯,这里面有以下项目……”王大丫开始拿出文件看,我是一点心思也没,我在呼唤小崽子。 “小子,你回去跟孔老二同喜结束了吗?结束了就赶紧给我过来,我有事问你。” …… 悄无声息,我耳朵里只有王大丫报项目的声音。 我又被搁在火上烤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合体 “周延,目前就这么多,这是他们的资料,你拿去先看看。(.无弹窗广告)三个月的时间,你再懒,时间也足够了。”王大丫递过来厚厚一叠文件。 “这不是时间的问题。兴许我几天就弄出来了,兴许几年我也弄不出来。科学的东西,没人知道哪天是个头。”我冠冕堂皇地说大道理。 我正得意找了个好借口,正准备用莫测高深的神情环视众人,可是,却发现大家都用诧异的眼神在看我。 “怎么了这是?今天的菜不好吃?”我纳闷。 “小子,你以前经常把‘我能造出世界上所有最先进设备’的话挂在嘴边,还说什么图纸你都弄出来了,就是材质问题需要慢慢解决。你今天怎么不说了?”关破军质问我。 我想抽自己,我怎么那么爱显摆,不说那个要死啊! “那是我用的一个修辞手法,夸张;夸张懂吗?”我硬着头皮往下说。 王大丫指着我手里的文件说:“不会比你弄那个新式电脑更夸张。你自己看看,我答应下来的,都是你之前跟我们闲聊的时候提过的;也就是说,不需要你去发明创造,只需要你回忆回忆。(.无弹窗广告)我可警告你,你别耍赖,说不记得了。我们大家都知道,你小子的记忆力好着呢,翻书的速度比电风扇转得快。” “得,那我慢慢看。三个月是吧?兴许来得及。”我心存侥幸:三个月,应急系统开始工作了呢?或者,想要这些设备的人都死了呢? 后面这个好像有点不着调? 大家吃罢晚饭,各自去优哉游哉了,我照旧,抹桌子洗碗。我边干活边琢磨:我得做最坏的打算,别说三个月了,也许应急系统三万年也启动不了呢?那时我怎么来耍滑头?我就说,我失忆了? 我这样说,会有人信吗?我不敢保证,但我保证一定会有人来抽我。 我到两个月零二十九天的时候,找个看不顺眼的国家打上一架,让大家忘了这事儿? 还是不靠谱儿啊,打仗是会死人的。 我抽了自己一下:让你爱显摆,现在好了,收不回来了。 “哈哈,周延,你也有今天呐!自己抽自己,好看,你再来几下?”小崽子这个时候来了。 “小子,你帮我一忙,办成了,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好看的小说)你现在就回去,让你老大把应急系统开了,我只要一天的时间,哪怕过了那天,他再把应急系统关了也无所谓。” 小崽子:“你想得美!老大说了,他只是设计这个程序的,至于这个程序怎么运转,他没法儿管。” “小崽子,你回去跟你老大说一声,我周延这个人吧,你说我窝囊我也就认了,可是,有个事情,你们别对着我来,否则大家都没个好儿。” 小崽子:“你废话,我们什么时候伤害你的家人了?” “我说的不是那个,真要是谁那样做了,他就不是没个好儿的问题了。我不灭他满门就算对得住他爹妈!” 小崽子:“难道你这个窝囊废还有其他什么底线?不能啊,你就是一个无下限的货。” “无赖程度也许我是没下限,但我说的不是那个。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我直接告诉你。你们不能玩儿我!凭什么就挖坑等我自己往里蹦?” 小崽子:“谁让你不仔细看那个醒目的提示?” “我就是放个屁,那里面的分子都比提示上的字儿大,那叫醒目?小崽子,我可告诉你,如果三个月内,我拿不出他们要的东西,我就从此装死,什么事儿都不做了。大家准备好,都来听听‘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悦耳声音吧。” 小崽子:“周延,你不能不讲道理!这是你自己显摆说出去的事儿,怪到我们头上了?” “哟呵,你还说我?那我倒要问问你,要是没这个坑,系统还是正常的,我那个最多只能叫显摆吧?现在好了,不是显摆,是不要脸!” 小崽子:“周延,你就是个母猪!没系统就弄不出来了?” 我听了小崽子的话,精神顿时上来了,问:“快说说,怎么弄出来?是不是你家老大,可以直接把我需要的设计图纸拿给我?” 小崽子:“你别逗了,在科技这一块儿,我们老大还不如你呢。他根本不参与人类的发明,对这个他也是一窍不通。要是没你这个载体,‘火眼金睛’这个混搭异能根本不可能存在。你忘了?所谓混搭,你是主体。换成其他人,就不是那种效果了。” “你意思,要是这个系统给了一个流氓,他的‘火眼金睛’,估计就是看到漂亮姑娘都是不穿衣服的?” 小崽子:“我哪知道。不过,你说的那种可能性最大就是了。” 可惜啊,要是我也是个流氓的话…… 小崽子:“你就是个窝囊废!一提到这个,你能把正事给抛到茅坑里去!” “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刚刚说,没系统,我也能弄出我丈母娘答应给人家的那些东西?”我从梦中醒来。 小崽子:“废话!我问你,那些人需要的东西,你以前都‘火眼金睛’过吧?” “是啊,我刚刚看过文件,比对过了。” 小崽子:“你本事不小啊,这才几分钟工夫,你就看完二十公分厚的文件了?” “那是,我是谁啊,我是王语嫣啊!”我这话刚刚说完,脑子里面忽然出现一道亮光,它是什么呢? 小崽子:“是不是想到了点儿什么?” “对啊,‘王语嫣’怎么还在?这个异能不需要系统支持吗?” 小崽子:“不需要,这个混搭异能已经变成了你神经系统的一部分。你就没发现,你现在根本没有刻意去使用这个异能,而是自然而然地就记住东西了?” “这倒是。难道说,‘王语嫣’跟我合体了?” 小崽子:“应该是。这个混搭异能已经成了你神经系统的一部分,你已经不需要系统来给你支持了。” 还有这事儿?我闭上眼睛,开始验证小崽子的话。 第一百七十二章 设计 图纸,我要石油提炼塔的图纸……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摞儿图纸,看看还真是提炼石油的设备。看来小崽子说的不错,“王语嫣”确实跟我合体了。 可是,它不对啊;它们被分成了好多种,没系统给我打分,我哪知道哪一种是能卖给别人,哪一种是我不能卖,得留着自己个儿使的? 原本被“火眼金睛”打分为120分的,就是能卖给所有人的,它比世界上最先进的玩意儿好上一点儿;被打分500分的,那就是限量供应版。比如美国不替菲律宾撑腰,就是我拿500分的战斗机换来的。至于800分的,我至今也只是弄出了一些军事上用的东西,只有我的特种师才有;而1200分的,我根本造不出来,因为造那些东西的材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一直到现在,也只有我黄同丈人带领他的研究室,花几年时间,捣鼓出来一种而已。 好像还有八千八百八十八分的玩意儿,我估计把那个东西造出来,我就是反人类。我大概看了一下其中之一:该交通工具,能以十倍光速行驶。 我看到这个有点儿害怕,没别的,要是我驾驶那玩意儿,我就会永远生活在黑暗里。光线它追不上我啊。 “小崽子,你说,我这里有多种方案的设计,我怎么知道拿哪一种出去卖?” 小崽子:“你自己不会选?” “我哪知道哪一种多少分?万一我留着差的给自己,好的卖给人了,我不是吃大亏了吗?要是我一不留神把划时代的东西卖掉,那我不是影响人类发展进程了吗?” 小崽子:“你也好意思说!你的混搭蔬菜、你的武器装备、你的电脑公司,哪一个没影响进程?” “你少学我,别老是钻人的空子。我那些东西,只是稍微影响了一点点而已,不算反人类;要是我把类似于长生不老药的玩意儿拿出来,那才算。” 小崽子:“周延同志,你先前的话,逻辑不严谨啊。” “滚!你说不说?不说是吧?‘大珠小珠落玉盘’!” 小崽子:“你这个无赖!” “快说,”我不耐烦。 小崽子:“你自己不会看图纸说明啊?它最后有效果说明,你比照一下。” 这倒不错,我来选一下。 设计方案一、令石油的利用率提高26.67%,提炼时间缩短34.53%。提炼出的成品,纯度提高17.41。 这不能卖,它太好了,我自己留着,我找能稍微好上一点儿的。 设计方案二、令石油的利用率提高5%,提炼时间缩短5%。提炼出的成品,纯度提高5%。 得,就它了,虽说它没注明是否减少人工,但缩短时间,也就等于节省人工了,我就拿这个去交差。 后面还有一份图纸,我好奇,看它的说明。看完,我有点激动,我好像无意中又踩到狗屎了。我有个任务,有着落了! 小崽子:“周延,你怎么不理我了?” “你洗洗睡去吧,天儿不早了。” 小崽子:“你过河拆桥,你卸磨杀驴,你鸟尽弓藏,你兔死狗烹,你……你不是好东西!” “小崽子,你这句话有漏洞。我是一个生物,谈不上是东西;主体都错了,怎么还能将它变成偏正词组呢?这就跟说孔老二是一个很丑的人妖一样不着调。” …… “小崽子,你哪儿去了?” …… 估计又被我气晕了。也好,没人来烦我,我这几天好把王大丫需要的东西整理出来给她。 没过几天,我拿出七八种设计图纸给我的王大丫丈母娘。 “周延,你还真弄出来了?这么快?” “还行吧,只是我洗菜淘米的时候还想着这些东西,可能洗得不是太干净。” “无所谓,你老子老娘跟我们吃的是同一个盘子里的菜。他们不嫌脏我们也不嫌。”关破军坐在旁边看报纸,头也不抬地说。 我把这茬儿忘了,没恶心到他们。 “周延,你这些设计方案的效果是真的?”王大丫看了一会儿,很惊讶地问我。 “在科学这一块儿,容不得半点虚假。你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我严肃地教育我丈母娘。 关破军眼睛瞪大了,正准备站起来训我,王大丫却先开腔了:“太好了,我能赚一点佣金了。周延,按照惯例,你卖多少钱,我拿20%佣金。” “大丫,你傻啊?你还当自己是高级掮客呐?你是这小子的长辈!卖了钱,你要是高兴,就买两块糖给他,其他的,都是你的。”关破军就不教他媳妇儿点儿好。 “关破军,你小人了啊。我原本就没指着这个赚钱,全凭我王大丫丈母娘随意去做。”我说完,有点好奇,问:“丈母娘,像这个,你准备卖多少钱?” “百十来亿吧,我也不多要。” “秘鲁币?” “美元。要是英镑的话,就没这么多。” 我眨眼睛:“丈母娘,你这还叫不多要?这家厂子,连看门狗在内,值这么多吗?” “你不懂就没说话!”我王大丫丈母娘训我:“你知道这家企业的总资产是多少吗?告诉你,你所有产业加起来,还没它多。” “切,你骗谁啊?前两名都是我的,他怎么超我?”王大丫说的也太不靠谱儿了。 “你那是品牌价值,不是总资产!都跟你说了,不懂就别乱说。” “丈母娘,你以为你女婿思维不严谨?这个是石油加工企业才需要的设备,在总财富榜上,最大的石油企业,总资产也不及我啊。“ “如果是七家石油企业加一块儿呢?你外行,不知道;排名前十的能源集团,有七家,它们的最大股东是同一个家族。” 还有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也不怪你不知道,这事儿,世界上就没几个人知道;也是因为这几家集团在我原来工作的银行开户,我无意中发现,户名是同一个姓氏,这才知道的。” 我开始琢磨,正琢磨着,王大丫喊我:“小子,我警告你,你不能打那个心思,这个家族,你惹不起。” 我乐:现在好像大家都知道我的秉性了,不占点便宜不罢休。 “你别冤枉我,我是在想,他们肯花百十来亿美元,就为买个设备的设计图纸?”我当然不承认,我又不能说,这是小崽子的老大,天地法则给我的一个任务,我得去完成。 “你自己算算数据就知道。得,你也别算了,你没那个本事算,在这方面,你跟我那俩外孙比,你就是弱智。” “你的意思是说,把石油的利用率提高5%,就会让他们迫不及待地想掏大钱买下这个东西?” “肯定!这5%,会让他们在一个月内,把买这个图纸的钱赚回来。”王大丫很肯定地说。 我的脸沉了下来:这是巨无霸啊!我还真惹不起啦?那我的任务怎么办?小崽子的老大可是说了,要我成为品牌价值前十名公司的最大股东。我要是真那样去做了,那不就是从他们身上生生挖了一块肥肉吗?他们肯定不会答应。 这倒是个麻烦事,我该怎么弄他们呢? 照旧,想不出我就不想了,不是还有好几年呢吗?到时候再说吧。 我看了看王大丫,说:“我还有更好的设计方案,你跟他们谈好我给你的这个东西价钱的最后,你把我另外一份方案的数据跟他们提一下,看看它们愿意出几个钱买。” 第一百七十三章 设计换油井 “难道你还有其他的设计?”王大丫问。 “嗯,效果是我给你的这份东西的很多倍。” 王大丫一下子脸沉了下来:“周延,那个不能给他们。他们已经很有势力了,如果他们的财富呈几何倍数的增长,他们能控制更多国家领导人的选举,也就是能控制那些个国家。这不是一个好事。” “媳妇儿,你就按照这小子的话去做吧。别看他平时不靠谱儿,可真要是做起事来,我们加起来也没他坏心眼多。”关破军看着报纸在说话,好像报纸比他媳妇儿更漂亮。 王大丫疑惑地看看我。 “反正这里没外人,我就直说吧。他们在这上面投资越大,被牵扯的资源越多,到最后就越是掉不了头。如果他们把大部分资源放在这上面,这时偏偏出来更先进的、可以替换原有化工产品的东西,他们会怎样?” “你的意思,一户人家把所有的钱都去买饲料喂驴了,指望驴能拉磨拉快点儿,可是这时出现了电动机械,驴子指望不上了,还不如杀了吃肉?”王大丫想了想说。 “差不多就这意思。” “媳妇儿,这小子是把最好的设计自己个儿留着呢。而且我敢说,他最好的那个设计,比他卖给人的东西好得多得多。” 还是关破军比较了解我。 “我估计吧,不只是好一点儿那么简单。这份东西,是颠覆性的玩意儿,它甚至可以让目前所有进行石油深加工的相关企业开不下去,早晚要把厂子要卖给我。” 王大丫:“难道跟你弄出来的那个新型电脑让微软开不下去一样,可以让那些能源加工企业也关门打烊?” “应该是这样。除非这世界上有人比你女婿我更像妖怪,设计出比我更好的东西卖给他们。” “那行,我就按照你说的去跟他们谈。”王大丫说。 “不过,小子,你得做好跟他们较量的准备。他们可不是小舢板,他们是航母编队。”关破军说道。 “我不急,过上几年再说也没关系。毕竟,我目前没有油井,没有煤矿,原材料都上不来,我没办法跟他们较量。最重要的是,我设计的一套设备,它所需要的材质,面前世界上没有。” 关破军:“那你还废什么话?” “你就是一个官僚。我大丈人就比你这个二丈人强多了。你没见他已经研制出一种新型材质了吗?兴许他明天就研制出其他的呢?” 王大丫乐:“周延,你这是诱惑黄同帮你做事。” “别冤枉我,我还给了他不少新型材质的分子式以及配比率,一旦研制出来,是能名垂青史的。” “小子,你太不是个东西了。黄同无目标地研究他的东西,他还能记着他是个人;你让他能瞄到成功的曙光,他能把篮球都给忘了,你说他还能记着谁是谁?”关破军骂我。 “关破军同志,作为国家的高级干部,说话要负责任!他上次回来,不认识我们了吗?” “嗯,还不错,他还记得他老婆姓刘,问她叫刘什么来着。” “我也没想到黄同能得健忘症啊,这不能怪我。” 关破军站了起来:“小子,我抽你!“ 我赶紧溜,我二丈人是真抽,虽说我不疼,但被丈人打总不好,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他女儿呢。 过了几天,我正哼着小曲儿洗菜摘菜,我王大丫丈母娘喊我:“周延,你的设计图除了一个人家不要,其他都打发出去了。” “不要?嫌不好吗?”我奇怪,难道有人比混搭异能更厉害,设计出更好的了? “你应该知道是哪一家不要。” “你不这样问我都忘了。是不是那家弄能源的?” 王大丫说:“他们本来都迫不及待地想用120亿美元买那套设计图,还指定由‘炎黄制造集团’来制造,都快签协议了,我把你让我告诉他们的数据说了一下,他们说,暂时停止协议的签订,他们要回去商量一下。” “丈母娘,我估计他们过几天会来跟你说,用股份来换设计。” “不是股份我想也可能是其他固定资产。前面那个都120了,这个他们猜也猜得出我们会开出一个天文数字的价钱,他们没那么多流动资金。” “对了,丈母娘,他们就这么相信我的这份设计图,会有它上面说的那个效果?”我问。 “因为它是妖怪周延设计的。” 妖怪就妖怪吧,这是无形资产啊,我认了。 “周延,如果他们下面来谈,你接受什么样的条件?” “股份不要,他们不可能让你占大股,反正说不上话,我要它干嘛?” “那你要什么?” “固定资产吧,最好是弄来几口他们的油井。” 日子过得挺快,转眼到年底了,一家人正眉开眼笑地坐着吃完饭,只有关破军脸虎着,一个劲儿夹菜。 “关主任、关副市长,你跟那些菜有仇吗?吃就吃吧,需要用咬牙切齿的表情吗?”我语重心长地对关破军说。 “它们是你做的菜!” 这什么逻辑? “孙子,你也别怪你丈人不乐意。你让大丫去谈事,她已经有好几天没着家了。”外婆说。 “三天!三天!”关破军喊。 关破军正撕心裂肺地喊着,王大丫进来了。 “周延,这是……”话还没说完,她手里的资料被关破军一把夺去,然后扔到我面前。 “你让这小子自己看,你先坐下来吃饭。”关破军殷勤地夹菜给他媳妇儿。 王大丫边吃边说:“大概意思我说一下。他们愿意用五口油井换这个设计。如果设备达不到设计指标,他们有权利收回其中的三口油井。” 我翻了翻面前的草拟协议,五口油井分别在中东跟南美,目前的市值大概在1500亿美元上下。 “行,就按照这个签吧。”我简单看了看说。 “还有,他们要求我们优先给他们制造三艘巨型油轮。” 我问:“送钱给我这是好事,不过,他们自己没有吗?” “工厂一旦建成,用上了你设计的东西,产能增加了那么多,他们原有的几艘油轮来不及运输。”王大丫解释。 “要是他们出的钱多,我就先把那几艘航母改改卖给他。” 王大丫:“估计不行,他们嫌小。他们还问了,这些设备要是由‘炎黄制造集团’来做的话,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不知道,十天怕是造不好吧?”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你也真是,问他不如问工厂门卫喂的狼狗。你快吃饭,别理他。”关破军说道。 “我看过那份设计图,我们全力开动人马的话,三个月吧。”“炎黄制造集团”董事长刘沙女士说。 “嗯,刘沙的话靠谱;你吃你的,别说话了。对了,我让这小子炖了肚肺汤,我去拿给你。” “关破军同志!你自己告诉我,是你女儿关妍想吃,让我特意做的。”我很愤怒,他这是欺骗领导。 关破军当没听到,转身去厨房端汤去了。 “二丈母娘,这些买设计的人,他们准备什么时候进驻新崇海?”我问王大丫。 “这个得看你,他们说了不算。” 怎么又要看我了?什么意思?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你新崇海甲的定位是世界商业金融中心,你后来又加上了制造、中转中心;盘子倒是挺大,可是你的规划跟上了吗?你准备在华尔街当间儿建一家炼油厂?”王大丫奚落我。 “不可能啊,我两个月前就让我黄同丈人跟他科学院的规划专家联系了,要求变更设计;按照那些专家的认真劲儿,早该弄出来了。”我纳闷,图纸现在应该到了王霆锋他们手上了吧? “嗯,你上次是跟黄同说过,不过,在你跟他说之前,他问我叫刘什么来着。”我刘蕊蕊丈母娘不动声色地说。 我想抽自己,我怎么忘了这茬?黄同现在只记得研制新材料,连他老婆叫什么都忘了,还能记着我的事儿? 我偷偷看刘沙,我心里明白,刘蕊蕊明面儿上不动声色,心里估计抽我能把我抽胖三圈;我指望刘沙帮我说几句好话。 “妈,你男人都不记得你是谁了,我看,你们该离婚了。”刘沙边喂我闺女边对刘蕊蕊说。 这是帮我说话吗?要是黄同哪天回过神,发现老婆就算没成为人家的媳妇儿,但跟自己是没什么关系了,那还不得抽死我? “我怎么教育你的?你老子那是具有强烈的事业心与责任感,以及对科学的一片热忱,他是个伟大的人!”刘蕊蕊教育刘沙。 我松了口气,还是刘沙了解她自己的老娘。都伟大了,那铁定是离不成了;既然不离,那我也就没什么责任了。 “得,小子,这下好了吧?我看你怎么办?”关破军幸灾乐祸。 “没了黄伟大,我就周渺小了?我自己来规划!我没见过猪跑,我还没吃过猪肉?”还真拿我当弱智啊? “行啊,我们拭目以待,看看我们伟大的周延同志怎么在短时间内拿出规划图来。”关破军说。 “图我是一辈子也拿不出来。我画图干嘛?那是秘书做的事。” “我抽……”关破军话说了半截,没敢往下说,乔无敌坐在那儿呢。该,谁让你当了大半年王大丫女士的贴身秘书的呢?我不趁机挤兑挤兑你,我还是周延吗? “不画图你怎么规划?”王大丫问。 “带比例的图我肯定是没法儿画,可是我能画个大概的玩意儿。” “你什么意思?” “其实不画图也一样。我动动嘴也能说个大概齐。新崇海甲的商业金融区域不变,该在哪儿还在哪儿;它东边儿不是靠海吗?按照原来的规划,那里是建什么会员俱乐部之类的东西。现在就改改,俱乐部改厂房。原来的游艇码头也不要了,跟货物码头连起来,让它也可以停靠巨型油轮。[]至于俱乐部啥的,移到新崇海乙,反正没多少路,个吧小时就到,时间差不多。” “小子,那些俱乐部都在建了,你让改厂房?” “这倒是个麻烦。要不,把俱乐部改成养猪场?肉猪养在大厅,母猪搁在卡座,种猪那就得vip包房了。”我咂嘴。 “主意不错,那是名符其实的vip啊,veryimportantpig。”关破军夸我。 “关破军同志,种猪不能只有一只吧?它也吃不消啊。它们又不像你,会练欢喜佛。应该是pigs。” “我抽你!”关破军终于忍不住了。我抱头鼠窜。 还没跑出门,被我老妈喝住。 “不准溜!我问你,你是准备把主要精力放在崇海市呢还是放在你的具体哪一个产业上面?” “我倒真还没想过。”我老实承认:“我这就去好好想想,这还真是个问题。” 我说它是个问题,估计跟我老妈认为的不同;我老妈应该是觉得我做事要有个侧重点,我是有根绳子牵着我,我得完成任务。我既要让新崇海变成最繁宜华居的城市,又要让我自己成为十大最有价值品牌的大股东,这也就意味着,那两个都必须是我的侧重点。不过,我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我最清楚,弄不好,我就拿它们都不当侧重点,点换成睡觉吃饭了。 我头疼,想不出该怎么办。 于是我睡了。 第二天大早,我正在蒸包子,听到我老妈的声音:“周延,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我决定,一手抓城市建设,一手抓产业集团建设;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当差也不少年头了,冠冕堂皇的词儿我张口就来。 “你忙得过来吗?” “妈,我可能开始要忙上一阵,忙完了我也不见得照顾不过来。” “得,这话你别跟我说,等你老子回来你跟他说。”我老妈说完,扭头就走:“老二老三,饿坏了吧?等等揍你哥,谁让他烧个饭还要那么久?” 一转眼,到大年三十了。还没到中午,我老子回来了。 “爸,你很没有关怀人民的高尚情操。这个时候,你应该到群众中去,跟他们促膝谈心,嘘寒问暖,体现国家对人民群众的深厚感情。你倒好,回自己个儿家。” “孩儿他娘,来,抽他。”我老子喊我老娘。 “你怎么自己不揍,老是让我妈揍我?” “我下不去手。” …… 自己下不去手,就喊个下得去手的来?我老子也人才。 中午简简单单吃过,我开始愁心思。照例,外公的那些部下、我的那些兄弟,晚上全家都要来吃饭。以前我是报一个菜名儿出一道菜,现在混搭异能没了,我得亲自动手。几百道菜,我要忙活到什么时候? 我不敢看镜子,因为我知道,我的五官现在都聚拢在我的鼻子周围,俗话就是苦着脸。估计好看不到哪里去。 “你在想什么?”我老子过来了。 “我异能没了,我在琢磨怎样把菜弄出来。” “别愁了,我跟大家说了,来的人,每一户人家带三道菜。到时候炉子上热热,一样吃。” “爸,还是你坏。” “得了,少特么拍马屁。我问你,你说的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具体准备怎样做? 做?怎么做?我哪知道。我说那个只是为了糊弄我老妈,他们还当真了。可我老子不大好糊弄,他问详细的东西。 “爸,也不能我们自己一个菜不做吧?我这就去准备几道菜。至于你问的这个问题,明天再说。总理先生,做事得有侧重点。” “孩儿他娘,来,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