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对决:放开我的女人》 你这个老婆当得还真是大方 凄迷的夜色,皎洁的月光似水银洒落进明净的大窗,凌思琳默然立在窗前,良久,她紧了紧身上轻薄的毛衫,都已经是初春的天气了,可还是觉得这夜恁般寒冷,冷到骨子里去。 光洁的勃颈上还有些清浅的红痕没有退去,映在窗子上能看出隐隐的暗影,提醒着她那个男人已经几天没有碰过她了,之前那么排斥他碰她,可现在他不碰她了反而让她更加慌乱…… “砰”地一声,楼下客厅的门被大力推开,凌思琳知道是他回来了。 冷泽谦那张俊美无俦的冷峻面容上弥漫着一如既往的阴寒深邃,令人不寒而栗,只那一双微醺的墨眸闪着摄人神魄的魅惑。 “大、大少――”刘嫂战战兢兢的喊了一句,就赶紧走开了,这些天所有木园的人都是这般提心吊胆过来的,包括凌思琳。 她马上转身,打开/房门,向着楼下柔声喊道:“谦――” 然而看清楼下的一幕时,人立即愕然的定在了原地,他怀里的分明是一个身材窈窕、打扮妖娆的女人…… 冷泽谦冷锐的余光扫过凌思琳那张俏丽而略显苍白的小脸,一扭头,已狠狠吻住怀里女人的红唇,女人如滕蔓一般的双臂立即缠上他的脖颈,火热的回应…… 凌思琳怔忡的看着这对紧紧纠缠在一起的男女,片刻,转身进屋,关上了房门。 接着她听到两个人上楼的声音还有女人娇声的嗔怪,再接着听到关门的声音,然后隔壁房间便传来了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低吼声…… 凌思琳蹙眉,深吸了口气,躺进被窝里,声音不停地传来,她根本无法入睡,索性瞪着一双晶亮的眸子望着天花板发呆,反正迟早有停的那刻,她可以慢慢等…… 果然,好像不过才十几分钟,那声音就停止了,比她预想的要短得多,以前那个男人折腾她的时候,哪次不是一个小时四十分钟的。 她听见那个女人下楼的声音,似乎还在自顾自的说着什么,听上去像是很不满的抱怨。 凌思琳把被子又往身上拽了拽,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睡觉了,房门却砰地一声被推开,灯光大亮,冷泽谦只穿了件深灰色的浴袍,露出胸口一小片麦色的胸肌,劲壮而性感,整齐柔顺的头发因为湿润而更显黑亮,健美的身躯幽幽飘散着着沐浴液的清香。 墨染得眸子微眯,一步步靠近凌思琳,踱到床边,忽的,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捞了起来,照着她娇嫩的唇瓣狠狠咬了下去,似夹带着深深的愠怒,强悍的大舌狂暴的挺进她的牙关,霸道的允裹搅拌她的小舌。 有热辣的疼痛从唇部袭来,凌思琳却一点儿都没有闪躲,他的热烈甚至让她欣喜,纤细的手臂立即搂上他光洁的颈项,热情的回应着他。 可就在那柔嫩的小手即将要解开他浴袍的系带时,冷泽谦猛地一把推开她,她想若不是她还在床上,这一下一定会跌的痛死。 男人的眸光冷的像一把利剑要直插进她的心脏,优美的唇线却是邪魅的挑起,“你这个老婆当得还真是大方,我刚刚碰过别的女人,你居然还能这么热情?” 凌思琳有些慌了神,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辜的望着眼前这个一脸阴霾的男人,为什么她怎么做他都不高兴,她已经事事都听他的话了,为什么还是不行…… 她愣愣的看着男人转身,摔门而去,只剩那耀眼的灯光在一片黑暗的夜色中亮的刺目…… ****** 加个序章吧! 我真的想掐死你 凌思琳在床上愣怔着,可不过片刻,她便立即起身奔出门去,一口气冲进男人的房间。(.无弹窗广告) “谦――”她用尽全力平心静气的轻喊着,却发现冷泽谦的视线正直勾勾的定在床头柜上的水晶相框上。 那水晶相框里的是他与初恋女友蒋涵的照片,两个人甜蜜相拥,笑得幸福而灿烂。 凌思琳赶紧过去,小心翼翼的拿起来那相框,有些战战兢兢的笑道:“哦,这个相框是我这几天跑了好几家商场才买到的,你看是不是和原来的差不多?” 那是在他们没有离婚前,他不许她进他房间,可是有一次她不小心追着哈利追到他的房间里,一时好奇拿起那个相框看了看,却不料他猝然站在门口暴吓了一声,她手上一抖,就把那个相框掉在地上打碎了,就因为这样,他当时打得她吐血,那时她就知道,这个相框一定对他很重要,可惜她跑遍了整个g市也没能找到一模一样的。(.好看的小说) 冷泽谦的拳攥的骨节都已发白,脸部的肌肉因为死咬的牙齿而紧紧绷着,健硕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胸腔中似有一团极强的气体在不断膨胀,似随时都会破胸而出。[.超多好看小说] 凌思琳小心谨慎的探查出他似不悦的神色,以为他不喜欢她碰那张照片,赶紧小心翼翼放回相框。 她退倒墙根,修长的手指轻扯着自己身上的睡裙,盈盈笑着,“谦,你看我穿这睡裙好看吗?” 她要不说,冷泽谦都没注意到,这么冷的天她居然穿了一件夏天才会穿的冰丝吊带裙,那款式跟他衣橱里摆着的那件蒋涵的几乎一模一样。 冷泽谦看着那张巧笑嫣然的温驯俏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气炸,长臂一伸,她尖尖的下颌已在他有力的两指之间,“即使一辈子当别人的替身你也不介意?” 凌思琳只觉得下颌骨都要被他捏碎,娇小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着,脸上却是向他绽开一抹乖巧璀璨的笑来,“不介意,谦,我不介意……” 这一句话终于彻底激怒了他,两只大手倏然箍上她纤细的脖颈,赤红的眸子里似要喷出火来,“凌思琳你是瞎了吗?你难道没有心吗,你没有心吗?”他对她的好她通通都看不到吗?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想掐死你,我真的想掐死你……”如火山喷涌的愤怒让他连声音都变得扭曲沙哑,她那绝美的笑容深深的刺痛着他的心,一个女人可以心甘情愿的当另一个女人的替身那说明什么,只能说明她不爱他,一点都不爱。 凌思琳原本苍白的小脸这会儿因为他紧紧掐住她的脖子而憋得通红,她却丝毫也不挣扎,瘦长的手指紧紧扒住墙壁,用最无声的方式等待着他的发泄亦或是死亡…… 终于,在她即将丧失神智前他松了手,唇角勾起一抹诡异而凄凉的笑意,“我不会让你死的,凌思琳,我会让你好好的活着,一辈子做我冷泽谦的女人,为我生儿育女,让你爱的那个男人一辈子只能看的着吃不着……” 说着,他一把扯下那昂贵的冰丝睡衣,将她抛向了冰冷的大床…… 真不听话 七个月前。凌家别墅。 凌承俊坐在酒红色的写字台前,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好似在看,但眸中又似没有焦点般深暗,他眉头深锁,刚毅的唇已抿成一条直线,手掌也在渐渐握成拳,眸中渐渐渗出寒意。 笔记本电脑里的是一张女孩儿的照片,秀美的眉毛,微弯的明眸,小巧的鼻尖,晶润的嘴唇,还有一口洁白的贝齿,巧笑嫣然,那璀璨的笑容竟将身后如火绽放的一片姹紫嫣红的紫薇花都比了下去。 “哥”,门缝处蓦地探出一个柔美的笑脸。 凌承俊抬头间,房门已被推开,凌思琳穿着一件白色吊带雪纺睡裙走进来,只遮到膝盖上方的细腻褶皱裙摆来回飘动,莹白的美腿裸露在外面,一头自然黑的长发直直的披在肩上,皎洁的白月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抛笼在她尖尖的鹅蛋脸上,映衬得那立体的五官更加精致,轻灵的竟像是一个落入凡间的精灵一般,让凌承俊一时挪不开眼去。 直到注意到她手里端着的一杯牛奶,他才回过神来,从黑色软皮转椅上站起,长腿快速跨过几步,接过她手里的杯子,下意识的盯着她左肩上在睡裙的吊带间若隐若现的伤口,蹙眉道:“不是说了不让你做这些,真不听话。” 虽是责怪的话语,语气中却透着丝丝宠溺和担心。 凌思琳肩上的伤口只有凌承俊小手指甲盖般大小,可是凌承俊却清楚的很,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枪伤,差点要了她的命,是二院院长亲自持刀,抢救了十一个小时,才把她救回来。 十一个小时里,她的心跳停止过六次,最长一次超过四十秒,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抢救不过来了,可仿佛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唤一般,他握着她的手,生生的将她召唤回来。 可是子弹离心脏的位置太近,医生说恐怕以后都会有心律不齐、心肌能量不正常的后遗症,甚至发展成心脏病。 每每想到这些,凌承俊恨得几乎连牙都要咬碎,原本承受这一切的人应该是他,如果不是思琳,那么那一枪一定会牢牢实实的贯穿他的心脏。 拳头蓦地收紧,他一定要让那些人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我没事了,哥,我都在床上躺了快两个月了,都快变成木乃伊了”,凌思琳娇俏的声音将凌承俊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还在工作吗?”凌思琳歪头向桌上的电脑了扫了扫,却发现屏幕里的是自己的照片。 一看背景一眼就认出是出事那天,凌承俊带她出外郊游时拍的那些,凌思琳顿时来了兴致,“哎呀,我们拍的照片,我都还没看过呢。” 那天郊游还没结束,他们就遭到了袭击,她为哥哥挡了一枪,紧接着就被送到医院抢救,然后昏迷、住院,照片的事她压根就没想起来。 桌子另一侧,面对她而站的凌承俊抿了一口牛奶,英秀的眸子凝在她兴趣盎然的小脸上,优美的唇角向上勾了勾,眸中难得的漾出一层淡淡的柔意。 凌思琳纤细的手指不停地点着鼠标,小巧的菱唇却嘟了起来,“怎么都是我在拍,都没有你……” 话未说完,凌思琳就突然盯着屏幕不动了。 凌承俊喝着牛奶,等了好半天,见她突然就不说话了,问道:“怎么了?”说着,把杯子放在桌上,走了过去。 触目所及,是他与思琳的一张合影,照片里的两个人紧密相拥,她搂着他的脖子,他环着她的腰,或许是山林中的强密日光作祟,让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弯了眼睛,两口极其相似的莹白贝齿都耀着珍珠般的光泽。 凌思琳大大的眼晴犹自专注的盯着照片里的男人,幽幽开口道,“哥,你也有笑的这么灿烂的时候啊!” 在她的印象里,哥哥是很少笑的,也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唇边才会勾出一星半点的笑意,他何曾这样灿烂的笑过,原来他的笑容这么迷人,凌思琳不知不觉竟看得有些呆了。 何止是她,就连凌承俊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从父亲走后,清风堂的担子就全都压在了他的肩上,他仿佛几个世纪都没有这样开怀的大笑过了。 父亲走了,却给他带回来一个妹妹,还能让他这样裂开嘴笑的妹妹,他想,或许老天待他还是不错的吧…… “哈哈哈,哥,你这张也太搞笑了吧,你看你那一副抢险救灾的表情,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和刚才那张比,凌思琳无疑觉得这张更具震撼力。 照片里的凌承俊眼睛撑得老大,嘴也是大声惊呼的形状,眉头几乎都拧成了“川”字,一只手臂还在紧紧的抓着她胳膊,要是别人做出这样的表情或许还没那么奇怪,可要是凌承俊的话,凌思琳觉得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凌承俊转眸看去,顿时窘的肝肠百结,好像是要掩饰他此刻的窘态一般,连声音都提高了八度,“你还笑呢,你那天穿的那是什么鞋,登个山一步一滑,吓死我了都,……这个阿金也真是的,居然什么都拍,删掉删掉”。 凌承俊说着就要去按鼠标。 “诶别别别。” 难得看到哥哥这么夸张的表情,她可舍不得删,一把把鼠标抢过来下意识的就往怀里送。 可她动作的太快,凌承俊的手还未来得及拿回,便被她一起带进了怀里。 修长的手指无意的划过她温软的胸部,凌承俊只觉自己的心脏猛地停了一拍,噌的一下将手抽回来―― 你是太缺女人了吗 她连胸衣都没穿,他甚至能感觉到刚刚指尖划过她凸起的乳尖时的微妙触感。 凌承俊忽的觉得浑身有些燥热。 她坐在他的黑色转椅上,而他就站在她身边,从他的这个方向望下去,他甚至能看到她蕾丝v字领下若隐若现的丰盈。 他别开眼,捞起桌上已经凉透的半杯牛奶,一口气咕噜咕噜的灌下去,方才觉得好受了些。 放下杯子,宽厚的大掌撑在额上,用力揉了揉太阳穴,不可思议的扯了扯唇角,凌承俊,你是太缺女人了吗,自嘲的一笑。[.超多好看小说] 身旁的小人儿似乎丝毫未觉他的异常,一心盯着电脑,专心致志的将照片打了包,然后发进了自己的邮箱,嘴里犹自痛快的喃喃着:“这下看你怎么删。” “琳琳,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屋睡觉去”,凌承俊催促她,她睡衣下的风景直在他眼皮底下晃来晃去,晃得他心烦意乱。 “嗯”,凌思琳答应着,视线已经从电脑屏幕转到了凌承俊英秀的脸上,大眼扑闪扑闪的望着他,“哥,我们选个天气好的日子,叫上夏莺,去筠泰哥的马场骑马吧。(.)” “骑马?凌承俊蹙眉,“你的伤……” “哎呀,都好了,我在家里捂得都快发霉了,就这么说定了哈,哥晚安!” 好像怕他不答应似的,说完这句话,凌思琳已经飞快的跑了出去,一路秀发微扬,空气中飘散着她喜欢的那款护发素的幽然芬芳,沁人心脾,萦入凌承俊的呼吸中,却让他莫名的有些烦躁。 凌承俊轻吁口气,坐回座位上,刚调出上个月的财务报表,就有电话进来。 一看来电显,凌承俊的眸色忽的暗了下来。 按下接听键,一个邪魅不羁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人都做掉了,一个不剩。” 凌承俊面无表情,眸中却已散出一丝冷厉,“谢了,阿灿”。 很多年,他的双手都不曾染血了,而他也从来不是一个会赶尽杀绝的人,要怪就只能怪在他们动了他妹妹,所以他们必须得死。 “早就跟你说军火的生意不能丢,既然上了这条道就没那么容易能漂白,我看你还是跟关老爷子说说吧”。 凌承俊丝毫不动容,“既然当年把军火的生意给了木犁堂,我就决计不会再要回来,那不是我的做事风格,我会再想别的办法。” 那边无奈的叹了口气,“有需要再找我。” “好”。 挂了电话,凌承俊点了支烟,他慢慢的站起,转身,看向窗外笼罩在阴冷月色下的夜景,眸中没有一丝焦点,只有阵阵光影流闪。 先是劫货,再是杀人,木犁堂的装备和人手又调不动…… 一点星火在唇边燎亮,眸色却深幽的如角落里的暗影一般黑沉。 也漂亮 凌思琳在家里又熬了将近一个月之后,再也抑制不住想要舒展筋骨的欲望,凌承俊见她的伤恢复得不错,外面的天气也已经凉快了许多,这才拣了个秋高气爽的晴朗日子,带她和夏莺一起出来。 远远地,三人就看见驰骋在马场里的那抹矫健身姿,沈筠泰穿了一条黑色马裤,上身一件白色修身t恤,一会儿纵马驰奔,一会儿勒马回旋,额上颗颗汗珠闪亮,打湿了整齐的额发,一绺一绺随着他骑马的姿势来回甩荡在额前,当真帅的耀人眼球。 还真是有花心的资本。 凌思琳腹诽了一句。 沈筠泰看到他们三个,笑着挥了挥手,一拽缰绳,马便听话的向他们的方向跑来。 凌思琳一看就知道这马便是沈筠泰专门为她备的小马,通体的枣红色,在阳光下闪着剔透的光泽,煞是漂亮。 沈筠泰勒住缰绳,一个纵身,利落的从马背上腾下,顺便靠在马身上摆了个潇洒不羁的pose。 凌思琳本来正准备着接他手里的缰绳,见他突然立在马身旁不动了,晶亮的大眼一眨一眨的望着他。 沈筠泰以为她被自己迷得呆了,心中暗暗得意,故作潇洒的甩了甩已被汗水濡湿的几缕额发,道:“漂亮吗?” “嗯”,凌思琳冲他点头。 走上前低头看着马脸,白嫩的手指摩挲着马毛,道:“漂亮”。 一旁的夏莺嗤的一声,轻笑出声,凌承俊也是抿着唇,努力忍着笑意。 沈筠泰魅惑的笑容立刻退去,狂眨着那双自认为能迷倒万千少女的美丽双眸,道:“我问的是我漂亮吗?” “啊?”凌思琳微愣,反应过来心中微窘,赶紧答道:“也漂亮”。 沈筠泰蹙眉,什么叫也漂亮?这丫头是不是故意的? 一扭头,便见一旁的夏莺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连凌承俊都在笑。 凌思琳也感觉到这话说的别扭,吐了吐小舌,道“我去试马”,说着,要就翻身上马,凌承俊虽带她和夏莺来过多次马场,知她对骑马并不陌生,可此刻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不敢掉以轻心,赶紧过来扶她,“我带你先溜达一圈”。 沈筠泰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犹自抑郁满怀,实在想不明白,他这么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大帅哥,居然会沦落到和一匹马一样的程度,不,他感觉,在凌思琳眼中,他可能还不如那匹马,沈筠泰不满的撇头翻了个白眼。 “这匹不错”,沈筠泰认真的为夏莺选着马。 “太老了”,夏莺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老马才温顺,真是没见识,沈筠泰腹诽,“这匹呢?” “比你还丑,不要”。 沈筠泰歪了歪唇角,这丫头真是比思琳还会气人,瞳仁颜色暗了暗,趁她还在选马的功夫,走到一旁的一个较隐蔽的栅栏处,牵出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大骏马,扬声道:“这匹总行了吧?” 夏莺回头,水灵的眸子闪了闪,走过去,姣好的面容流露出满意的神色,“好啊,沈筠泰,你原来藏着宝呢”。 夏莺正自欣赏的摩挲着马身上一尘不染的毛发,一个冷峻不羁的声音蓦地从身后响起,“我劝夏小姐还是不要选那匹”。 这边的二人同时回眸,看到来人,眉头均微微蹙了起来。 倒足胃口的男人 居然是冷泽辉!夏莺的好心情瞬间被打散掉一半。 冷泽辉一身帅气的骑马装,一双黑色马靴擦得锃亮,上身的白色衬衣笔挺立睖,隐隐印出孔武有力的胸肌与臂膀,领口处的两枚精致领章,泛着银色的金属光泽,越发显得整个人高贵不可亲近。 他在夏莺面前站定,勾魂夺魄的眸光笼在夏莺白皙的小脸上,勾出一抹魅惑的微笑,“如果夏小姐不嫌弃,可以试试我这匹。” 夏莺闻言,灵动的眸子眯了眯,上前两步,到他的马旁刻意深吸了口气,随即一副厌恶的表情,冷哧道:“连马的身上都是一股血腥和铜臭味,真让人恶心,还是这匹白马看着干净。(.)” 说完,回身牵起白马走出马棚,看都不再看一眼那个让她倒足胃口的男人。 沈筠泰见状,也没有停留,跟着夏莺走了出来,他自然也是不喜欢冷泽辉的,留在原处,免不了又要寒暄。 冷泽辉盯着夏莺决然而去的背影,不仅没有沉下脸来,反而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些,只是眸中神色已渐渐变得如寒潭般冷冽。 “我说你也太强了,居然连冷泽辉都不放在眼里”,沈泰钧随着夏莺走,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谁不知道木犁堂冷氏兄弟叱诧黑白两道,实力雄厚,这个夏莺居然敢当面给冷泽辉脸色看,他还真是有点儿佩服她了。 夏莺扬了扬眉,丝毫不以为意,“哼,你们怕他,我可不怕,大不了赏我个枪子儿,有什么呀”。 沈泰钧霍的扭过头来瞪着她,“谁说我怕他,只不过都是混生意场的,不便撕破了脸皮罢了。 夏莺撇撇嘴,对他翻了个大白眼。 沈筠泰叹口气道:“有时候我还真挺羡慕你的,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天不怕地不怕。” 夏莺又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好啊,我就祝你下辈子也当个孤儿,没有爹娘疼,没有兄弟姐妹爱,没钱吃饭,没钱上学,没钱看病,更没钱找女人。” “呸呸呸,你这女人嘴巴怎么这么毒?” “谁让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沈筠泰微怔。 听夏莺的口气,他知道她并没有生气,可他却忍不住有些自责,他实在不该提这个会让人家难过的话茬。 心下不禁微微赧然,随即说道:“谁说你没人爱,思琳可是把你当成亲姐妹一样。” 夏莺闻言,心中蓦地一热,不由自主的停驻了脚步,细嫩的手指隔着衬衣抚了抚胸前的挂坠,幽幽说道:“是,这个世界上,我也只有她这一个亲人了。” 沈筠泰见她眉眼黯然,也不禁动容,他知道她和思琳的身世都很可怜,两人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离了孤儿院后,一路相依为命的熬过那段最艰辛的日子。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眺向了远处正在乐悠悠骑着马的思琳身上,她一定也受过很多苦吧,那些黑暗的日子她们熬得该有多艰难? 倏地,一阵马蹄声将他的思绪拉回来,沈筠泰大惊,对着策马远去的夏莺惊呼:“诶,你慢点,那马性子烈……” 说话间,人已经驰进了前方的人工林…… 不许打他妹妹注意 凌思琳转悠的热了,打马往树荫下来,沈筠泰早就命人拿来了桌椅和冰镇饮料在这边备着。 凌思琳从马上下来,一边将马系在树上,一边道:“我刚好像看见冷泽辉了。” 沈筠泰把一杯橘汁递到她手里,“我也看见了,也不知道那家伙什么时候来的,大概是在我帮你试马的时候,刚夏莺还骂了他。” 凌思琳蹙眉看他:“夏莺又骂他了?” 又?沈筠泰停了吸饮料的动作,不可思议的问:“她经常骂他吗?”当面? “平常又不常见面,怎么可能经常?” 凌思琳吸了口橘汁,突然想起那天的事,一时忍不住兀自笑了起来。(.) 沈筠泰看她这副神秘兮兮的样子,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他不知道的趣事,顿时来了兴致,“你别光顾自己笑啊,赶紧说出来让我跟着乐呵乐呵”。 凌思琳本不欲说,奈何缠不过沈筠泰,只得道:“那我跟你说了,你可别告诉别人。” 沈筠泰忙不迭的点头,凌思琳这才将脸凑过去一些,慢慢叙述道:“上次我和夏莺逛商场,她在一个柜台试衣服,我边瞎转悠边等她,结果一不小心撞到了许嘉欣,就是冷泽辉那个女朋友……” 凌思琳不忘解释一句,沈筠泰忙点头,许氏集团的千金,他也是认识的。[.超多好看小说] 凌思琳继续道:“当时冷泽辉也在,那个许嘉欣一看是我,不依不饶的,还出言侮辱,夏莺出来正好撞见,你猜怎么着?” 凌思琳说到这,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沈筠泰眼都不眨的瞅着她,示意她赶紧往下说。 凌思琳也不再卖关子,接着道:“夏莺为了气那个许嘉欣,故意贴到冷泽辉身上去,尽拣些肉麻的话说,结果刚巧,又被她看见冷泽辉手里拎着许嘉欣那天新买的内衣……” 凌思琳边笑,边学着那天夏莺的语气和动作。 …… 凌承俊还在马场里遛着马,不经意的向这边的方向瞟过一眼,却正好看见这二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凌承俊不禁蹙了眉。 都跟这丫头说了不要与沈筠泰这个花花公子走得太近,她是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吗?还有那个沈筠泰,他义正言辞的告诫过他,不许打他妹妹注意,他居然还不知收敛。 树荫下,沈筠泰强忍着笑,问:“那……结果呢?” “结果,许嘉欣当着商场那么多人面狠狠甩了冷泽辉一巴掌就走了……” “哈哈哈哈”。 沈筠泰实在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冷泽辉居然也会有那么糗的时候,这个夏莺实在是太强了。 “琳琳,我们该走了。” 二人正笑得一塌糊涂,一个清冷的声音不协调的陡然响起。 沈筠泰抬头,一看是凌承俊,未等凌思琳答话,便道:“吃了饭再走吧,我已经让餐厅预备了。” 沈筠泰脸上还挂着浓浓的笑意,显然还未从刚刚的愉悦交谈中走出来。 凌承俊盯着那异常魅惑的笑脸,冷淡拒绝道:“不用了,我一会儿还有事”。 沈泰钧的笑容不由僵在脸上,他分明在凌承俊的眼中看到了警告的神色。 钓女人的手段 “可是夏莺还没……回来” 凌思琳望向人工林的方向,没有看到夏莺,却看到冷泽辉策马一路小跑的从林中出来。(.好看的小说) 冷泽辉察觉到这边投向他的冰冷目光,毫不吝啬的向三人的方向勾出一抹邪肆的笑,眸中掠出一股颇具玩味的笑意,随即用力一夹马腹,便策马向马棚跑去。 三人还未回过神,便见夏莺从林中牵马走了出来,白皙的脸庞染着淡淡的红晕,原本扎在一起的大波浪卷发也散落了下来,本来一身帅气的骑马装,却被她此刻的模样穿出了一股小女人的妩媚味道。[.超多好看小说] “夏莺你没事吧?”沈筠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的缰绳,关心的问道。 虽然这批马已经被驯马师驯服过了,可见她牵马回来,而没有骑,他不免还是有些担心,更何况是他把马给她的,本想用这马小捉弄她一下的,谁知稍不留神她就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啊?”夏莺的眸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慌乱,只一瞬便又宁静如水,“哦没事,就是颠登的累了,所以下来走走”。 “好了,我们走了”,凌承俊不愿再多做停留,拉起凌思琳的手腕便大跨步向场外走去。 沈筠泰看着凌承俊那疾步离去的背影和凌思琳紧叨着的小步子,先是一愣,随即唇边邪邪的勾出一抹笑弧。 这个凌承俊还真是爱护这个妹妹爱护的紧,生怕他把她妹妹给吃了似的。不过也难怪,要是哪个女人肯心甘情愿的为他沈筠泰挡枪子,他恐怕一定会以身相许了吧。 三人上了车,两个女孩子依然坐在后车座里。 “哥?” “干嘛?” “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把我和夏莺放汽车站就行了。” “不需要。” 凌承俊冷冷的回答着凌思琳的话,凌思琳感觉到他语气的不正常,奇怪的看向倒车镜里凌承俊的脸,却发现那张俊脸此刻阴的吓人。 哥这是怎么了?他刚说有事儿,难道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凌思琳兀自思忖着,也不敢再与他讲话,心却因为他不明的烦恼而烦恼着…… 车厢里一片安静,耳边只有汽车飞驰的声音。 直到将夏莺送到她住的公寓,凌思琳才发觉这一路夏莺也有点儿安静的不像话。 “坐前边来”,夏莺刚下车,凌承俊就对凌思琳冷冷说道。 凌承俊启动车子,脸依旧沉着,凌思琳偷觑了眼,也不敢开口,怕打扰了他想事情。 开了好一会儿,凌承俊忽的叫道:“凌思琳……” 凌思琳一脸诧异的看向他,不知他为何突然这样连名带姓的叫她。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离沈筠泰远点儿?” 凌思琳愕然,难道他一路都阴着脸就是因为这个?可是她哪有离他很近了? “我们只不过随意说笑了几句而已”。 凌承俊冷哼,“说笑?那你知不知道,‘说笑’就是像他这样的花花公子钓女人的手段?” 凌思琳有些气恼的瞪向他,“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筠泰哥?他可是你朋友。” 凌承俊生冷的抢过她的话,“他要是敢打你注意,他就不是我朋友!” 酒会 打她主意?他这个哥哥是不是想太多了? 凌思琳秀气的眉尖微蹙,“说白了,筠泰哥对我好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难道他应该对我不理不睬才是把你当朋友?” 凌承俊向她这边瞟了一眼,思忖着,沈筠泰是因为他才对她好的? 纠紧的心似乎平复了一些,哼,最好是这样,否则就别怪他这个朋友翻脸无情。(.) 凌承俊没再说话,凌思琳被他弄得一肚子气,把脸瞥向车窗外,也不再理他。 车内再次陷入一片沉寂。 车刚开到华丽丽的大门前,就有两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过来开门,腰里全都别着配枪,看着就有些恐怖,凌思琳倒是习以为常了,本来家里只有两个保镖的,自从枪击事件之后,凌承俊便把清风堂里仅剩的几个身手好的弟兄,全都调到了家里,而货仓那边只留了木犁堂的人把守,凌承俊向来对木犁堂的人不放心,可是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毕竟人命总是比东西值钱。 车子缓缓驶进了车库,刚一停稳,凌思琳就气鼓鼓的从车上跳下来。 凌承俊抢在她跑出车库门之前扬声道:“后天跟我去个慈善晚宴……” 凌思琳倏地刹住脚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他,像这样的场合他从没带她去过,怎么现在想起带她了? 凌承俊只瞥了她一眼就看穿了她心中所想,走过来道:“你都二十二了,该出去见见世面了。(.)” 说完,也不看她的反应,先她一步跨出门去。 凌思琳这才白了那个英挺颀长的背影一眼,嘟着嘴跟了过去。 ****************************** 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明亮如白昼,西装革履的男人,打扮妖娆的女人,穿梭游走于其间,说不尽的旖旎夺目,流光溢彩。 凌思琳虽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但她也知道,说是慈善舞会,不过就是这些有钱人拼财斗富的砸钱场,只是她一进来才发现,这里远比她想象中还要无聊。 凌承俊带着她刚一进场,就被那个龙少给叫走了,她只好自己来餐桌这边,找些吃的喝的打发时间。 “那个不好喝……” 凌思琳刚要给自己斟上一杯dryfinosherry,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扭头便对上沈筠泰那张白皙俊美的笑脸,今晚的沈筠泰穿了一身亮灰色西装,脖领处系了一枚黑色领结,少了份马场那日的随意不羁,却不改一贯的潇洒俊逸。 看见那张对着她笑得一脸灿烂的熟悉脸庞,凌思琳顿觉无聊的情绪缓解了大半。 沈筠泰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凌思琳,显然心情也是极好,连自己的舞伴都撇在了一边。 沈筠泰走过来,沿着长长的餐桌,一瓶酒一瓶酒的看过去,直到看见他要找的那瓶,才拿起来斟了一杯。 凌思琳一路看着为自己认真选酒斟酒的沈筠泰,不禁抿了抿唇,越发觉得昨天凌承俊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尝尝这个”,沈筠泰把斟好的酒递给她。 凌思琳蹙眉接过装满浓黑液体的水晶杯,憋着嘴,有些怀疑的看了沈筠泰一眼,见沈筠泰一副信誓旦旦的神情朝她点头,这才举起酒杯小酌了口。 凌思琳咂着嘴,只觉清清甜甜的细腻口感在口中蔓延,没有一丝酸苦,十分好喝,干脆将剩下的一口都灌了下去。 “诶诶诶……”沈筠泰忙拦她,“你慢点喝,这酒后劲足着呢。” “这什么酒?”凌思琳拿起那酒瓶,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波特”。 凌思琳一听这个名字,嗤的一声笑出声来。 你真打算娶她? 沈筠泰狐疑的看向她道:“笑什么?” 凌思琳美丽的眸中闪过浓浓的促狭,“好像某人第一次喝这个酒就醉的一塌糊涂,后来被人发现的时候,正在房间里对着一张酒井法子的全身海报上下其手……” 沈筠泰听到这里,刚度入口中的一口波特被他噗地一声悉数喷了出来。[] 一旁的凌思琳将满是戏谑的脸扭向一边,却已经笑得连肩都在颤。 沈筠泰舔了舔满是酒渍的嘴唇,脸上窘的一片通红,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他大哥告诉她的,他这个大哥怎么什么都说,还偏偏告诉了思琳,他此刻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笑意正浓的凌思琳不经意的抬头间,却对上了那双满是怒意的眼眸,凌承俊的嘴角还挂着人前最得体的笑意,眸中却分明是警告的神色。 凌思琳任性的对他扬了扬下巴,然后就见男人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我那是没站稳,趴在墙上了。” 沈筠泰丝毫没注意到凌思琳的小动作,只想着赶紧解释清楚,不能在这小女人面前失了面子,却连他自己都发现这理由有多么的欲盖弥彰,他此刻真是恨死他大哥了,还有那个酒井法子。(.好看的小说) 凌思琳抿了口酒继续揶揄道,“据说某人当时才十七”。 “……” 凌思琳扭头见沈筠泰一副简直是要呕死的表情,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 与沈筠泰如此开心的调侃大笑,凌思琳不用看,也能感受到来自身后的那两道灼烫的目光,只是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某个角落里还有一个人一直在默默地注视着这里的一切。 冷泽谦一身修身黑色西装,此刻正端着酒杯斜靠在刷着金丝壁纸的墙上,修长的双腿斜斜的交织着,整齐的额发略向后背去,露出光洁的额头,越发显得整个人精神干练,凸出的眉骨,硬挺的鼻梁,菲薄的唇形,高大挺拔的身形,无一不透着凌厉不可侵犯的气势,然而整个人却英俊的不似真人一般。 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便不停地有暧昧的眼神飘来,然而他身上所散发的那股冷冽肃杀的气息却逼得人不敢靠近。 此刻的他似被女孩清纯璀璨的笑容所感染,向来不染情绪的冷峻面容上竟也微微透着一丝笑意,只是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依旧阴冷如寒潭。 冷泽辉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歪了歪唇角,“你真打算娶她?” 冷泽谦这才收回视线,低头抿了口杯里的香槟,“怎么,你不赞成?” “我?”冷泽辉刚要说什么,却突见对面一个身材火辣的红唇美女正在一脸媚惑的望着他,他右眼性感的一眨,下巴往外一努,那美女便笑扭着水蛇腰向酒店电梯处走去。 冷泽辉一口饮进杯中红酒,将杯子往几上一置,饶有深意的一字一句道:“我赞成,非常赞成!” 说完,便向那美女消失的方向疾步掠去。 冷泽谦瞟了眼冷泽辉离去的背影,重新将视线凝向凌思琳,阴冷勾唇。 换了衣服再睡 五彩斑斓的霓虹,一路浮光掠影的划过车窗。 凌承俊拥着凌思琳坐在后车座里,凌思琳已经醉的晕晕沉沉,连头都抬不起来,她肩上披着一件白色兔毛的裹肩,此刻粉嫩的小脸正埋在那一片雪白茸毛之中,越发让人觉得那染上酡红的香腮迷醉惑人,让人有一种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凌承俊一手搂着她的肩,一手摩挲着那酡红的脸蛋,眼神都变得迷离不清,他也喝了酒,面上也浅浅的透着些微醉意。 可他清楚的记得这丫头刚才丝毫不理会他的警告,依旧和沈筠泰有说有笑的样子,她居然对着他笑得那么灿烂,想想他就生气,她是真不知道那家伙有多危险还是要故意与他作对?还有那个沈筠泰居然让她喝得这么醉,真是该死。(.) 本来他打算好好跟她计较一番的,可是此刻看到她在他怀里柔美香甜的模样,竟然一丝怒气也没了。 凌承俊将凌思琳一路从车库抱到床上,此刻正摇着她的肩膀,“琳琳?换了衣服再睡。” 她身上的黑色小礼服是紧身的,如果穿着睡觉一定很不舒服,凌承俊试图把她唤醒。 迷迷糊糊中,凌思琳感觉有人在摇晃她,秀气的眉不耐的蹙起,粉嘟嘟的小嘴也撅了起来,厌烦的打掉正在推她的手,翻了个身,又睡过去。 凌承俊无奈的撇了撇唇,算了,就这么睡吧。 轻轻地拉开了她裹肩上的带子,然后把裹肩从她肩上拽下来,走到衣架前,挂好。 凌承俊回身,打算去给她盖被子,却发现躺在床上的小人儿此刻正在努力够着衣服背部的拉链,眼眸依旧闭着,可是手已经伸到了脖颈后。 衣服的拉链在背部,她哪里使得上力?果然,床上的小人儿够了几下见也拉不下来,开始不耐烦的一通乱扯。 凌承俊无奈的蹙了蹙眉,走过去,坐在床边,将她轻轻抱起来,然后让她的身体靠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捋过她因今天才烫过而有些发硬的卷发,一只手去摸她背部的拉链。 呲―― 拉链被拉开的清脆的声响划过,迷迷糊糊中,凌思琳顿觉身体舒畅了许多,她的头正埋在凌承俊的脖颈处,鼻端萦绕的熟悉味道令她安心的扬起唇角。 蓦地,她觉得身上一凉,缩了下肩,下意识的往男人的怀里钻去。 眼前的一幕使凌承俊身子一僵,他没想到厚厚的呢绒小礼服下,她竟除了胸衣什么也没穿。 可爱粉红波点的胸衣,边缘嵌着两排精致的白色蕾丝花边,将她白嫩的丰盈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此刻正在昏黄的灯光下微微颤动着,绽放着诱人的芬芳…… 凌承俊只觉此刻身体里的酒精仿佛在他的血液里汹涌的奔流着,令他全身燥热,额上已渗出点点汗珠。 他到底在做什么? “哥”,凌思琳得到解放的白皙手臂倏地攀上他的脖颈,半眯着眸看他,浓黑的羽睫一下一下的颤着,迷蒙的眼神似有无尽的诱惑,“你在生气吗?” 凌思琳带着酒味的香甜气息扑在凌承俊的脸上,混入他的呼吸中,让他的喉结不自主的耸动。 他的气息突然变得有些紊乱,“你说呢?”她居然还知道他会生气,“以后你给我离他远一点儿,听见没有?” 他的语气带着命令的味道,凌思琳嘟起晶润的唇,不满的喃喃道:“小人之心”。 凌承俊盯着那娇艳欲滴的唇瓣,只觉小腹一阵阵的发紧,大手握住她红润透泽的脸庞,呼吸都已变得急促,连声音都充满暗哑的情欲,“再说一遍?” “小人……唔……” 滚烫的唇忽的压上她的,未出口的话语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拦截在口中。 他的大舌轻而易举的探进她的口腔,用力的搅拌着她香软的小舌。 混沌不清的意识里,凌思琳只觉得有一个温软灵活的物体在她的口中玩耍嬉戏,不停搅动,她蹙着眉,想要捉住它,于是本能的去吸允。 却不料这个小小的动作,让凌承俊本就蠢蠢欲动的身体更加欲望勃发,只觉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小腹噌的窜起,迅速扩散向四肢百骸。[] 抚在她背上的大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胸衣,挑落,然后顺势将她压到床上,他的唇仍然没有离开她的,还在不停的攫取着她口中的芳甜,一只手已经抚上她娇软的酥胸,不住的揉捏搓弄。 沉重的重量压在凌思琳娇柔的身体上,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本能去推他,可此刻她的力气娇弱的就像只小猫,碰触在男人的身上就像在挠痒一样,丝毫撼不动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嗯……” 凌思琳难受的从唇角溢出一丝呻吟。 这暧昧惑人的娇吟听在凌承俊耳中,就像是世间最美妙的乐曲,勾/引着他更疯狂的索取。 他滚烫的吻一路向下,脖颈、锁骨、拉开她抵在他胸前的那只手臂,来到她的柔美的浑圆,张口,将那娇艳的蓓蕾含进了口中,不停地吸允、舔舐、啃咬。 疼痛自胸部袭来,凌思琳俏美的眉蹙起,一只手被他压在身侧使不上力,另一只手便下意识的捉住了他正在揉捏着她另一只浑圆的大手。 “哥……” 无意识的一声娇呼,让凌承俊的动作猛地僵住,仿佛有一盆冰冷刺骨的雪水瞬间灌进了他的脑中,让他整个头脑都清醒起来。 犹如躲避怪物一般,他霍的从那具美丽的身体上弹开,甚至踉跄的步子直退到墙根。 凌思琳依旧赤/裸的上身,还有被他刚刚解下来扔在地上的胸衣,像是利剑一般刺入目中,让他难以置信的大口喘息。 他在做什么?他到底在做什么? 凌承俊的思维好像突然被无数的细线死死缠住了一般,无法运转。 是因为他爱上她了吗? 他来不及再多做思考,几步上前,捡起地上的胸衣,快速的套回她的身上,然后颤抖着双手把她已褪到腰间的礼服重新穿好,拉上拉链,再顾不上那小人儿因为身体再次受到了禁锢而难受的拧眉。(.) 他只知道,他不能让她发现他对她做过什么,他不能让她知道她一向最敬爱的哥哥竟对她做出了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胡乱的给她盖上被子后,凌承俊逃似的离开了那个房间。 浴室里,冰冷的淋浴水从头顶浇下,瞬间浇熄了男人身体里火热的欲望,却浇不息他内心的惊慌失措。 英挺的眉紧紧锁着,他绞尽脑汁的思索着,试图冲破那缠绕在一起打了无数死结的思绪。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自从那晚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了生理需求以后,他去找过女人,而且还不只一次,甚至就在马场回来的那天晚上,他才和女人做过爱,为什么今晚他还是会克制不住? 他的克制力一向很强,他不会轻易的就被女人钓上床,何况那个人是她的亲妹妹,她从没有也不可能像其他女人那样为了钱或其他什么目的勾/引自己。 如果他不是因为生理欲望,也不是因为她的勾/引,那会是因为什么?他的身体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那么不受控制? 为什么他会想吻她,想抱她,甚至想和她…… 凌承俊皱眉,身体靠在浴室冰凉的墙壁上,修长的十指插进湿漉漉的黑发之中,难道…… 一个鲜明的认知,让凌承俊的心脏陡然一震,连身体都僵住。(.无弹窗广告) 难道……是因为他爱上她了吗? 为什么她每次靠近沈筠泰他都会那么生气,哪怕看见她对他笑,他都会觉得心里莫名的难受。 还有她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医生说很可能抢救不过来时,他怕的全身发抖,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他从没有恨哪个人恨得那般咬牙切齿,可是就是那个从不会赶尽杀绝的他事后竟毫不犹豫的要了那几个人的命,丝毫不考虑开枪打伤她的只有那一个人。 那是爱?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可是,他居然把这种爱的对象对准了她的亲妹妹。 唇角扯出一丝苦痛的笑弧,凌承俊颓然的闭上了眼睛,心似跌入了万丈深渊般苦楚。 ************************************* 豪思集团大楼。 宽敞奢华的总裁办公室里,因为阴天的缘故而有些晦暗,室内没有开灯,窗明几净的硕大落地窗前,凌承俊面无表情的望着窗外一座新起的高楼,高楼挡住了不远处的一座美丽的人工湖,在他的这个位置再也看不到了。 这还是上次那丫头站在这里向他抱怨时,他才注意到的,他在这里坐了这么多年,早已经习惯了一进来就埋头工作,根本不曾注意窗外还有可以欣赏的优美风景,可是只要窗外一有变化,那小丫头一来就准会发现。 五天了,为了刻意避开她,他已经五天没回过家,五天没见过她了,不知道她这五天是怎么过的。 他好想她。 她呢,她会也想他吗? 他熟悉又迷恋的的味道 唇角微微地颤了颤。[.超多好看小说] 会的,她当然会想他,他是她最爱的哥哥,她怎么会不想他?只是她的想念绝不会和他一样。 凌承俊苦笑,想念? 他过了这么多天淫靡腐烂的日子以后,他有什么资格说想她,更何况那是他的亲妹妹。 没有人知道他这几天是怎样度过的,白天不停歇的工作,晚上就与不同的女人上床,苗条的、丰满的、性感的、清纯的…… 他活了二十七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马上能有一个女人掠走他的心,哪怕能缓解一下他对她的思念也好。 每天晚上,他在那些女人的身体里不管不顾的冲撞,可激情过后,他的心只会更加的失落和恐慌。 就在昨晚,他喝过酒,将那个与她身形与气质相近的女孩压在身下,竟鬼使神差的让她叫他“哥”,而她每叫一声,他都会觉得身体里的快感更多一分。 他的心里不自主的喊着“琳琳”,他的脑中浮现的竟也是她的脸…… 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他就像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之中,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逃脱,而且只会陷得越来越深。 凌承俊缓缓的闭上了眼,回忆里,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是那么清晰,还有她身上他熟悉又迷恋的的味道,那种混合着花果香的牛奶味道。 凌承俊深深地吸了口气,迷迷蒙蒙中,他似产生了幻觉般,仿佛此刻她身上的味道就萦绕在他鼻端,那样的芬芳香甜。 “琳琳”。 他不由自主的喃喃出声。 “你怎么知道的?” 清扬悦耳的女音突兀的在他面前响起。 凌承俊倏然睁眼,一睁眼便看见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小人儿,此刻正一脸惊异的凝着他。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竟让凌承俊半天回不过神来。 凌思琳见他不答话,只是怔忡的瞅着她,越发不解的朝他眨着眼睛,粉嘟嘟的小唇也微微的翘起。 他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他怕自己稍不留意就会不管不顾的扳过她的脸狠狠的吻住她那魅惑人的唇瓣。 “哥,你怎么知道我进来的?” 凌思琳还在追问这个问题,因为无论是刚刚推门,还是蹑手蹑脚的靠近他身边,她都可以保证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她不好奇他知道进来的人是她,因为除了她,还没有人能自由出入这里,她只是好奇他怎么会知道她进来了。 “你怎么会来?”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也无法回答,只是淡淡的问了这么一句,甚至都没有抬眼看她。 凌思琳听得出他语气里的淡漠疏离,这几日都是这样,她有点儿奇怪,有点儿失落,有点儿担心,还有点儿害怕,他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这么冷淡。 原来他所谓的“很忙”,就是忙着在外面找女人 她甚至想过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惹他不高兴了。[]可是她思来想去,除了慈善舞会那晚,他没有听他的话,依然和筠泰哥走得很近以外,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会惹他不高兴。 可以哥哥的性格他怎么可能因为这样的小事生气?还生了这么久? 那晚舞会后她喝的醉醺醺的,连怎么回的家都不记得了,更不可能做出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呀。 况且这么多年,他宠她、爱她,即使她做了再不对的事,他都不会对她说一句重话,所以会是自己的问题吗? “哥,你已经五天都没回家了……” “我很忙”。(.) 未等凌思琳说完,他便打断了她的话。 又是这句,凌思琳不满的腹诽,“可……” “刘秘书,通知各部门主管到会议室开会”,凌思琳刚要再说什么,凌承俊便按开了手边的电话说了这么一句。 接着他站起身,边低头整理桌上的文件边对她道:“快下雨了,你早点回去吧,我还要开会,就不送你了。” 说完,从桌子另一侧绕过,几步跨出门去,从始至终未再看她一眼。 秀美的眉峰深深地蹙起,凌思琳盯着那背影消失处的两扇毅然矗立的暗红色大门,竟愣愣的做不出任何反应。 铃―― 办公桌上,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冷不防的吓得凌思琳一个激灵。 她还沉浸在他刚刚冰冷的态度中没有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就要追出门去,手指刚触到门把,便突听电话里一个娇怯羞涩的女音幽幽传来。 “喂,凌先生……” 凌思琳倏地停住脚步。 “……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今晚……能不能不去酒店了?” 酒店?凌思琳握着手机,整个思维猛地僵住。 那边见无人回应,只好小心翼翼的做着解释,“其实,我……我是来了例假,就算去了酒店也陪不了您……” 女孩的声音因为羞涩而低如蚊蚋,可一字一字是那么清晰的钻进凌思琳的耳朵。 “喂?凌……” 凌思琳倏地挂断手机,攥着手机的手蓦地收紧,隐隐发抖。 这些天,他不回家,她给他打电话,要么不接,要么就说很忙,有时晚上干脆关机。 她还担心他发生了什么事,她还以为是她惹他生气了。 呵,凌思琳苦笑,原来如此。 原来他所谓的“很忙”,就是忙着在外面找女人。 电话那头的声音透着女孩特有的娇羞,那样清澈稚嫩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还没有毕业的大学生。 那个女孩称呼他“凌先生”,很显然他们并不熟,所以,她是他刚刚包养的吧? 听她的声音就知道一定是个很乖巧美丽的女生,哥哥一定很喜欢她吧。 凌思琳的胸口闷闷的疼起来,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挤压着一样。 她将手机扔回桌上,出门,飞快的下了电梯,然后冲出大楼。 身体不苦了,心就会苦 马路一旁的绿化带里,连绵的摆放着一盆盆的菊花,难得在深秋的天气还能开的这么艳丽,香气扑鼻。 这菊花延伸的方向好像是西山游乐场,那个她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带她去过的地方。 她像丢了魂似的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 天越来越阴,渐渐地有冰冷的雨滴打在脸上,连风都阴寒刺骨,似乎能穿透她的外套与毛衣,直接渗进她的骨头,让她不住的发抖。 她觉得是那么冷,那种冷更像是从心底里渗出来的,就算是给她一个火炉也捂不热一样。 凌思琳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只知道一盆盆的菊花不见了,只剩下枯萎颓败的灌木枝桠,然后连灌木枝桠也不见了,只有连绵的土山堆,直到人影也不见一个的时候,泪终于像决堤的水一样崩泻出来。 那个是她最爱的哥哥吗?是那个一直把她放在手心里呵护着的哥哥吗? 她一直以为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和沈筠泰不一样,和冷泽谦、冷泽辉不一样,和龙灿不一样,可原来,都一样,都一样…… 痛哭出声,却连哭声都淹没在哗哗震响的暴雨之中。 瓢泼而下的暴雨,打湿她柔顺的长发、苍白的小脸,淋透她针织的围巾,厚厚的衣裤。 无边无际的苍茫水雾之中,茕然孑立,她好像又变成了原来那个孤苦伶仃的孤儿。 ********************************* 夜幕沉沉,暴雨倾地如注。 豪思集团大楼,除了二十三层亮着灯,其他楼层一片黑暗,那唯一亮着灯的楼层在这一片黑暗之中倍显突兀。 总裁办公室里,凌承俊闭着眼睛,一手夹着烟,一手捏着鼻梁,面上尽是疲惫之色。 商品策划案、广告策划案、财务报表…… 一大堆的文件看得他头晕眼花,这一个晚上,他的脑袋就没停了转。 本来有些文件他可以不必亲自过目的,可是就是要这样没事找事做才能让自己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他不能让自己停下,不敢让自己停下,一停下,心就会不受控制的想她。 身体不苦了,心就会苦。 而身体的苦还不及心中所苦之万一。 凌承俊静静的坐在转椅上,看着指间的烟一点一点的燃尽,缕缕青烟缥缈,脑海中尽是那小人儿抢他烟时的情景。 每每看到他吸烟,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抢过来,然后对着他又瘪嘴又瞪眼的。他想要不是她,他一定会成为一个大烟鬼。 其实,他也是在父亲去世以后才开始吸烟的。那个时候父亲因海难去世,尸骨无存,母亲的身体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他要照顾母亲,还要打理整个清风堂的生意,白道黑道、政界官场,事无巨细,都要面面俱到。 对于当时只有二十二岁的他来说,实在太难太难。 她总是说因为身边有他,所以她很幸福。 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呢? 如果,她不是他的妹妹该有多好 每每在他疲惫无助的时候,她都会紧紧攥着他的手,似要把她身体的力量与热量都传给他一般。(.) 她总会变着样的给他做可口的饭菜,不让他的身体在繁重的工作中垮下来。 他生病时,她会彻夜不眠的守着他。 他工作到深夜,她一定会热一杯牛奶送到他手边。 他不开心时,她会给他讲笑话,她竟每次都有本事把他逗笑。 他开心时,她会给他唱歌,唱完以后还会问他唱得好不好,他每次都搓着耳朵貌似难以忍受的打击她,然后看她嘟起小嘴的可爱模样,其实她不知道,她的歌声的真的美得动人,他那样做,只是不想让她骄傲的再唱给别人听。[] 嵌在柔软座椅里的身体转了个弧度,凌承俊漠然的看着窗外的黢黑一片,只有如溪流般的雨水不住的沿窗淌下,夜色中的玻璃映出他孤寂的身影,凄冷的表情。 此刻她会在做什么呢,看电视?洗澡?睡觉?还是,想他? 凌承俊牵了牵唇角,勾出一抹苦涩的笑。 如果,她不是他的妹妹该有多好,在这样一个冰冷的雨夜,他可以把她揽进他温暖的胸膛,抱着她,吻着她,与她缠绵,然后两个人相拥而眠…… 铃―― 凌承俊的思绪猛地被手机铃声打断,他回身捞起桌上的手机,看了眼来电,微微蹙眉,按下接听键。 恭敬却略显忧虑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凌少,小姐刚回来,淋得跟落汤鸡似的,问话也不答,连走路都有点不稳,家里也没个女人,您看…… 对方的话还没说完,凌承俊已经挂断了手机,捞起椅背上的外套,飞似的冲出门去。 黑色的宝马如箭一样飞驰在苍茫雨幕之中,所到之处尽溅起一片水花。 她一早就离开了公司,为什么到现在才回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凌承俊心里七上八下,简直坐立难安,不由将马力加到最大,一路狂飙。 开夜车本就危险,何况还下着这么大雨,可凌承俊早已顾不上这些,恨不得能立刻飞到她身边去。 ********************************* 客厅里一片漆黑。 凌承俊进门,开灯,匆匆换了鞋就往凌思琳的房间里奔去。 开门,却不见凌思琳的身影。 旁边的浴室,门关着,灯却亮着,凌承俊几步跨进来,在浴室门外喊了几声,却不见里面有人答应。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避讳不避讳了,直接拉开门,一眼便看见那个一丝不挂,晕在浴池里小人儿。 “琳琳?” 凌承俊上前,拍打着凌思琳苍白的小脸,却发现她身上烫得吓人。 凌承俊下意识的甩了下头,强迫自己摒除杂念,先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见她除了双脚有些红肿以外,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料想她应该不是遇到坏人,心才稍稍安定了些。 琳琳,哥该怎么办? 用宽大的浴巾裹住她娇小的身体,胡乱的擦了擦头发,便把她塞进了被窝。[.超多好看小说]然后赶紧去倒了杯热水,又找来了退烧药。 凌承俊把她扶起来,从背后揽住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然后腾出双手,喂她把药吃了。 他刚想把她放回床上,要去看她红肿的脚,却被她翻身抱住了腰,“哥……” 她口齿不清的兀自喃喃着:“哥……别离开我。” “你说什么,琳琳?” 凌承俊只听到她喃喃的喊他哥,剩下就只看见她的小嘴在翕动,而没有听见她说什么。[.超多好看小说] 小人儿似乎早已没了意识,只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不再动弹,也不再讲话,可白皙的手臂却是紧紧地抱着他劲瘦的腰肢,红扑扑的小脸也紧紧的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小人儿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羽睫上却是泪光点点在闪,看得凌承俊揪心不已。 抚着她因高烧而红如玫瑰花瓣的小脸,轻轻地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深深地凝视,怅惘而无助,“琳琳,哥该怎么办?” 她身上的温度烫得吓人,房间里又开着空调,凌承俊也已经是全身冒汗,索性脱了西裤和上身仅有的一件纯棉衬衫,裸露着上身,搂着她一起躺进了被窝。 他本打算就这这样抱着她睡一会儿,可是她炙热的鼻息不停地扑打在他的脖颈间,裸露的香肩紧紧贴在他怀里,肌肤与肌肤相挨,让他渐渐乱了呼吸。 他知道怀里的她除了一条浴巾,什么也没穿,他甚至能感到挤压在他胸口的那两团绵软。 他的呼吸渐渐粗浓,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他知道自己已经起了反应,想在身体不受控前赶紧推开她。 可是他刚一动,那环着他腰的两条手臂就又紧了紧,娇小的身子也往他身上蹭了蹭,娇软的唇就贴在了他敏感的耳根处,阵阵热气萦转焦灼。 “呃……” 凌承俊难耐的呻吟,只觉小腹处一股热流陡的窜上来,环着她身体的大手也不由得收紧,将她更紧的压向了自己的身体,却是没有再动,只是僵着身体粗重的喘息。 那小人儿似感觉到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在抵着自己的下身,难受的蹙眉,下意识的就要拨开。却在她刚刚捂住那物体时,凌承俊低吼一声,迅速将她压在了身下,火烫的唇随即覆上她的,啃咬、辗转、研磨,然后撬开她的贝齿,探进她的口腔,搅拌着她的小舌。 宽大的手掌也移到她的胸前,隔着薄薄的浴巾,揉捏着她的丰盈。 然后沿着那曼妙的曲线向下游移,划过她纤细的腰身,弹翘的臀线,吻也一路向下洒落,修长的手指渐渐探入她浴巾下的身体,探向她的两腿之间。 ------------------------- 生理期呀生理期,伤不起呀伤不起,亲们,给小钰点儿鼓励吧! 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可就在下一秒,凌承俊的动作戛然止住。 他的吻正好落在了她肩上的那处枪伤,小小的凸起,摩挲了他的唇瓣。 凌承俊抬头,盯着那小小的一块疤,秀挺的眉峰深深地皱起,她为了他,不惜付出生命来保护。可是他呢,竟然对她,对自己的亲妹妹,起了这样的非分之想,居然趁着她昏迷不清的时候,对她还在生病的身体做着这样龌龊下流的动作。 这一刻,凌承俊觉得自己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手掌倏地握成拳,狠狠的一记砸在床上,起身,捞起衣服,懊恼又颓丧的走出门去。[] 浴室里,冰冷的水流自头顶浇下,这一次竟用了好半天才将身体里的慾望浇熄下去。 唇角抽了抽,俊秀的脸上划过一抹惨淡的笑,原来在她面前,他的克制力竟这样薄弱,竟然形同虚设。 修长的十指撑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宽厚的背微微的弯着,头也痛苦的垂下。 曾经无论多么困难或者危险的事摆在他面前,他都没有退缩过,可是这一次,他真的没有办法了,他似掉进了一个死胡同,永远不可能找到出路。(.好看的小说)如果再这样下去,他真的怕总有一天自己会克制不住不管不顾的要了她。 如果那样的话,她恐怕再也不会搂着他的脖子,甜甜的叫他哥了吧,她恐怕一辈子都会恨他吧。 寒意慢慢浸遍全身,却已分不清是水冷,还是心冷,凌承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 一夜大雨过后,空气异常清新,可气温却已经透出初冬的料峭寒意。 凌思琳揉着还有些沉重的额头,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只觉浑身酸软疼痛,不自主的伸展了下手脚,却不料她刚一动,就听见脚下什么东西掉到地上的咕咚一声闷响和一声惨呼。 凌思琳惊得一下子从枕头上弹起来,然后就看见一脸痛苦状的夏莺一边从地板上哼唧着爬起来一边揉着屁股,另一只手里还攥着一瓶药酒。 “你这死丫头,我给你揉了一夜的脚,你居然踢我,有你这么恩将仇报的吗?”夏莺佯装不满的抱怨。 “一夜?”凌思琳一脸愕然的瞅着她,脑子也似清醒了许多,“你一夜都在这吗?” “要不然呢?”夏莺白了她一眼,接着蹙眉问道:“你的脚怎么会肿成这样?走路走的吗?凌大少不是给你配备了专门的车和司机,为什么还会走这么多路?你走去哪了?去干吗啦?” 夏莺一口气问了一大串的问题,可她发现凌思琳就像没听着一样,垂着头,一言不吭。 “诶,诶……”夏莺伸出白如青葱的五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我问你话呢,烧糊涂了?” 她,应该要为他感到高兴才对 说完,又伸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再探了探自己的,不由得又蹙起眉,“怎么还有点烧?……算了,我先去给你做点吃的,然后带你去医院……” 说完,也没等凌思琳反应,便自顾自的跑了出去。 凌思琳将被子一点一点拉回身上,双臂抱住似在簌簌发抖的肩膀,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蜷了起来,眼睛空洞的望着那已经结了漓漓雾气的窗子,眸中渐渐有水气弥漫。 怎么下过一场大雨之后,天会这么冷?连心都跟着冰冷。 她还以为昨晚陪着她的人是凌承俊,她还以为梦里抱着的人是他,原来他根本就不曾回来过,他当真一点都不在乎她了吗?他当真连她的死活都不管了吗?昨晚他在哪里?酒店?和那个女孩在一起吗? 她记得那个女孩在电话里说她不舒服,哥哥是不是一整晚都在陪着她?为她倒热水,喂她吃药,为她揉肚子? 光是想象着他细心照顾那女孩的样子,心就像被人揪起来一样疼,泪水无法遏制的顺着眼角滑落,一滴一滴融在脸侧素雅的枕巾上,晕开一片暗影…… ***************************** 饭桌上,夏莺把一碗粥和几碟色香味俱佳的小菜摆到凌思琳面前,笑嘻嘻道:“真是连我自己看着都有食欲……”下意识的揉了揉瘪瘪的肚子叹道:“好饿呀!” 为了照顾这丫头,她连早饭都没吃,昨晚又没睡好,可得好好补充一下体力了。(.无弹窗广告)说完,已经低下头自顾自的吃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 凌思琳的眼睛空洞的盯着某一处,愣愣的问了一句。 夏莺抬起头看向她,发现她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对劲,连筷子也不曾拿起,眨着大眼研判着她的神情,回道:“是你哥给我打的电话呀。” 凌思琳的眸中忽的闪过一抹亮色,“我哥昨晚在家?” “不在吧,他给我打电话时说,是你们家那几个门神告诉他你淋了雨,但是他很忙,所以让我来照顾你……” 很忙?凌思琳在心中苦笑,是忙着照顾他的小情人儿吧? 绞着衣襟的手攥的紧紧的,指甲边现出一片青白,心口仿佛有一块巨石在狠狠地压着,压得她提不上气来,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一般。 凌思琳不再讲话,拿起筷子,低头一口一口的趴着饭。 曾经的她也曾想过,像哥哥这么优秀的人,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女人?可是她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亲耳听到过,而且从来只要她一个电话,哪怕千山万水,他都会想尽办法飞回她身边。 这样她还可以骗自己,他最爱的只有她。 可是现在呢?他,再也不会属于她一个人了吧? 他一定很喜欢很喜欢那个女孩吧?否则怎么会一连几天都不回家,甚至连她病了都不回来看一眼。 生生逼回欲夺眶而出的泪水,强迫自己勾出一抹笑来,她,应该要为他感到高兴才对。 她一定会笑着祝福他 吃过午饭,雨又淅淅沥沥的下起来,天依旧阴沉。(.无弹窗广告) 夏莺本想吃了饭就送她去医院,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丫头死活不肯去,拗不过她,只好喂她吃了药,便从房间里退出来,临带门时,她又看了一眼那个缩在被窝里的小小一团,出门,边下楼边歪着头思来想去,她总觉得这丫头好像有点不对劲,可是她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难道是因为生病了,连带着心情也不好?可仔细看看,好像又没有…… 夏莺甩了甩头,将那些不着边际的思绪全都甩到一边去,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乐滋滋的看起了电视剧,没想到思琳生病她还有这样的福利,凌承俊帮她跟主管请了一天假,她可以不用去上班,这倒是令她颇为舒心。 ***************************** 卧室。 凌思琳蜷在被窝里,两眼无神的目视着窗外,看雨点一滴一滴的淋在窗子上,瞬间划成条状。 此刻的她哪里也不想去,只想把这个无比心伤的自己藏起来,藏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默默地消化咀嚼心中的酸涩。 她告诉自己应该为他高兴,告诉自己应该祝福他们,可是心好像丝毫不被大脑控制,依然像外面的天一样沥沥下着雨。 原来她早已经习惯霸占哥哥所有的爱,不愿意别人分去一丝一毫。 她真的很讨厌这样自私又贪婪的自己。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她早已习惯在他毫无保留的宠溺中生活。 往昔的点滴一幕一幕在脑中回旋,久久挥之不去。 记得她刚被接回凌家老宅清园时,大妈因为接受不了爸爸在外面跟妈妈生下了她的事实总是打她,那个时候,爸爸长期在外,爷爷也不喜欢她,大妈发怒时只有他在身边护着她,他为她上药,为她跟大妈起争执,后来甚至不顾爷爷和大妈的反对,坚持把她带出了清园。 她记得她十八岁生日,他带她去游乐场,她第一次坐过山车,吐得昏天暗地,心里却美得阳关灿烂,那是母亲离世后,她第一次又有了幸福的感觉。 她说她喜欢紫薇花,他居然真的在院子里为她建起了一座玻璃花房,美得令人窒息。 她说怕他耽误工作,不让他接送她上下学,他就干脆给她单配了车和司机。 她说想他,只一个电话,他就连夜从美国赶回来陪她。 她说…… 眸中又已泛起腾腾水汽。 他的眼神、他的笑容、他的点点滴滴都已经牢牢隽刻在心里,这样的他、这样的爱,让她怎么割舍? 脑子渐渐晕沉,眼皮也开始打架,她知道是药效发作了。 她告诉自己,睡吧,睡着了就什么痛苦都没了,醒来后,她一定会笑着给他打电话祝福他,让他把未来的小嫂子带回来给她瞧瞧。 她一定还会是那个乖巧懂事、让他放心的好妹妹…… 凌老爷子 凌厉的闪电划过天空,一声惊雷轰然炸响,窗棱摇震。[] 凌思琳的身子猛地一颤,从睡梦中惊醒。她迷蒙的睁开眼,意识渐渐回炉,起身,望了望窗外,天已经黑透。 手指无意的拂过枕巾,所触之处竟已一片泪湿。 连梦中都尽是他们相依相偎、相亲相爱的甜蜜身影,即使睡着也不能得片刻安宁。 凌思琳捂着狠狠悸动的胸口,深吸了几口气,强压下心头的酸涩,想了想,披了衣服下床。 在那一堆还没来得及洗的衣服里翻出手机,按了几下,却发现,连机都开不了。 “思琳?”同样被雷声震醒的夏莺推门进来。 看她已经起来,过来抬手摸了摸她额头,笑道:“还好,烧已经退了。” 又看她愁眉苦脸的磕着手机,问:“是不是昨天被雨淋坏了?” 凌思琳无奈的叹口气,“好像是,几点了现在?” “五点多了,你晚饭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才五点多,我以为都晚上了”,凌思琳喃喃着,转而笑着对她道:“我想吃你做的肉丝面了,你做给我吃好不好?” 夏莺笑着应了一声,两人一起走下楼来,夏莺钻进了厨房,凌思琳便去打电话。 可拨下凌承俊的号码,如此几遍都显示不在服务区,凌思琳蹙了蹙眉,对着厨房里的夏莺扬声喊道,“夏莺,你手机放哪了?借我一下,这个座机打不通”。 “不用打了……” 一个沧桑却沉健的声音蓦地在门口响起,凌思琳扭头,顿觉一股冷森强大的气势席卷着室外的阵阵寒风迫身而来,身子不受控制的一抖,差点将手中的话筒扔在地上。 刚刚从厨房出来的夏莺,看到来人,脚步猛地一滞,不禁打了个寒战。 凌老爷子?他怎么来了? 夏莺知道凌老爷子凌广中素来不喜欢思琳这个私生女,自从凌承俊带思琳离开清园住进这间别墅,凌广中从未来过一次,不知他今天是所谓何来? 夏莺下意识的过去坐到凌思琳身边,紧紧握了她的手。 凌广中从门口慢慢走近来,一身黑色风衣,脖子上系了一条灰色羊绒围巾,七十多岁的老人,步伐却依然健硕。 凌思琳此时正坐在分体沙发的主沙发一端。 凌广中便坐在了另一端的小沙发上,与凌思琳拉开了距离。身后四名身材魁梧精壮的保镖一字排开,恭敬地垂手立于他身后,岿然冷劲的气势如四座金刚,让人不寒而栗。 凌广中平静无波的眼睛扫过夏莺,抿紧的薄唇微微弯了弯,“夏小姐也在,那就更好了。” 凌思琳与夏莺均警惕又不解的看向对方,丝毫不明白凌广中此话的意思。 凌广中脸上的笑意又深了些,“思琳呐……” 凌思琳惶惑的抬眼看向面前的老人,他这个冷酷狠辣的爷爷何时这样温和的唤过她? 凌总怎么可能让思琳嫁给冷泽谦? 可此刻这温和的语气不知为何让她如此心悸,连汗毛都竖了起来。[.超多好看小说] “你哥哥出国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所以你的婚事就都交给爷爷来处理了,你就安心等着当你的新娘子吧。” 凌广中这一句话说的凌思琳与夏莺顿时满脸震惊。 凌思琳甚至怀疑他这话是不是对自己说的,出国?哥哥什么时候出的国?为什么没有告诉她?还有婚事,什么婚事?她要给谁当新娘子? 凌广中微微垂眼,仍旧一副波澜不惊的语气向凌思琳道:“看来承俊还没有告诉你,五天之后,就是你和翔东国际总裁冷泽谦大婚的日子。” 凌思琳与夏莺再一次怔住,两人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话。 还是夏莺率先开了口,“这不可能,整个g市谁不知道,凌家与冷家是死对头,凌总怎么可能让思琳嫁给冷泽谦?”还五天后就举行婚礼,简直是无稽之谈。 凌广中淡定接道:“就因为这样,才想借由这次联姻化干戈为玉帛,清风堂与木犁堂再这样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渔翁得利。” 凌广中继而转向凌思琳,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知道你哥哥一向都很疼爱你,这么做也是迫不得以,就这样把你嫁给冷泽谦,他也觉得很抱歉,他说了,他不打算参加你的婚礼,希望你能谅解”。(.好看的小说) 凌思琳并未接话,冷冷睇了眼凌广中,将手伸向夏莺道:“夏莺,给我手机。” 凌广中知道她是要打给凌承俊,眸中神色深了深,却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凌思琳快速的拨下那个她最熟悉的号码,却仍是冰冷的提示音――不在服务区。 凌思琳的心底突然泛起一股莫名的惊惧,本来凌广中的话她是一个字都不信的,可是这一刻,她该怎样解释,如果哥哥真的出国了,他为什么不告诉她,还有这些天他对她的态度,她又要怎么解释…… 凌广中微微抬眼,“我说了,承俊出国了,你联系不上他。” 说完,向身后使了个眼色,一名保镖便以极快的速度将凌思琳手里的电话抢了过来。 凌思琳惊愕的瞅向这个面色平静如水的老人,怔忡的说不出话来。 凌广中扫了凌思琳一眼,面色微沉,“上次你和承俊遇袭的事你没忘记吧?虽然袭击你们的人都被你哥哥派人做掉了,但是幕后黑手一直没有揪出来,如果以后没有木犁堂的保护,你哥哥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凌思琳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他,“不会的,哥有枪,阿金他们也有枪,而且即使木犁堂的人过来,也不会全心全意保护他的……” “但至少可以解你哥哥的后顾之忧,放在身边的人自然得是自己人,可是清风堂名下的钻石、金矿、船运,哪一个不需要人手和武器?木清会的高手和高端武器都在木犁堂,这一点,你不会不知道,而且木清会的规矩,带枪的不带船,带船的不带枪,你哥哥的枪和人,与那些想要他命的人相比,简直不堪一击,没有木犁堂这块招牌,你哥哥迟早要做他们的枪下之鬼,你有几条命可以再为她挡枪子?” 这场婚姻怎么算都会是一笔合算的买卖 凌广中坐上车子,脸上早已经没了刚刚难得的柔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渐渐渗出锐利的冷光,他紧了紧脖上的围巾,低沉开口:“冷家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前面开车的男人恭敬答道:“除了两人的结婚登记与结婚照,其他一切准备就绪,今天已经把喜帖都发出去了”。(.) “嗯,这两件事,明天之内要办妥”。 “是。” “暗中知会清风堂名下企业的所有高管,不准任何人向总裁透露消息,否则严惩不贷。” “是,可是……龙少和沈少那边……” “只要我们的人不说,他们找不到承俊,让你底下的人管好自己的嘴。” “是,老爷。” 凌广中交代完毕,慢慢向座背靠去,开始闭目养神,这一切真是比他想象中要容易得多,本来怕他那个难对付的孙子不同意这门婚事,他还准备了一套非常方案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那小子竟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提出要去欧洲,真是省了他不少事,还有那个凌思琳,本来还以为她一定会大哭大闹,死活不肯,没想到那丫头这么容易就松了口,也着实令他意外。 昏暗的路灯一路掠过凌广中那张爬满皱纹的脸,忽明忽暗中,隐隐可见那嘴角处若隐若现的一抹笑弧。 *************************** 清晨,一辆黑色宾利在凌家雕花镂空的白色大门前停下,凌承俊手下的几个保镖一见来车,立即警惕起来,有几个甚至已握住了配枪。 凌广中带来的人看见那黑色宾利,赶紧上前低声喝退了他们,恭敬地打开大门,让进车子。 车在院中停下,坐在后车座的冷泽谦未等司机过来,便自己打开了车门,修长笔直的双腿迈出,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泛着精致的哑光。 一身chanel深灰暗格的西装,配上一条黑灰相间的针织围巾,说不出的英挺俊逸,一米八五的身形立于院中,使身侧几个身材魁梧健硕的保镖顿然失色。 冷泽谦的目光落在了院中不远处的玻璃花房,虽然已是冬季,可那花房中仍然盛开着不少的紫薇,红红紫紫,在周围一片的寒冷萧索中倍显夺目。 冷泽谦唇角微翘,这么小女人的东西显然不会是凌承俊为自己摆设的,看来凌承俊对他这个妹妹是真的很疼爱。 唇边的笑意不觉又深了些,看来这场婚姻怎么算都会是一笔合算的买卖。 冷泽谦收回视线,甫一抬头,便对上楼上凌思琳的眼睛。 她穿了一件白色高领毛衣,静静的立在淡蓝色碎花窗帘旁边,就这样宁静淡漠的望着他,犹如冬日里一株静静绽放的白梅,素雅淡静又不失妩媚,不仅让他有一瞬的晃神。 今后的日子恐怕要与一切美好的词汇绝缘了吧 凌思琳缓缓转身,下了楼,爷爷带来的人一早就告诉了她今天冷泽谦会来接她去民政局登记还有拍结婚照,所以他出现在这里她一点儿也不奇怪。 片刻,凌思琳已出现在楼口。 冬日的暖阳轻轻拂过她有些苍白的脸庞,透过她轻薄的妆容,依稀能看得出她红肿的双眸。 冷泽谦幽深的黑眸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不屑,这原本就在他意料之中,看来她也应该预料到今后的日子恐怕要与一切美好的词汇绝缘了吧。 凌思琳静静的朝冷泽谦的车子走过来,面目表情,连看都不曾再看他,漂亮的眸子水润而娴静却也冷淡而空洞。 身后的夏莺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跟着她。 为首的一个保镖对冷泽谦恭敬道:“那我家小姐就交给冷先生了。” 冷泽谦似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只是注视着款款而来的凌思琳,然后在最适当的时机为她打开车门。 那名保镖不免有些讪讪,都说冷泽谦为人倨傲、不可一世,他今天算是浅尝了一次。 倒是与冷泽谦并排而立的司机冰冷开口道,“放心,我和冷先生会保护好冷太太的。(.无弹窗广告)” 他没说“凌小姐”,而说了“冷太太”,很显然是在告诉那人他说的话多此一举,木犁堂的女主人,他自然会保护好。 那人看了一眼这个身材比他还要彪悍精壮、长相又不失风雅的“司机”,不难猜出他就是冷泽谦最得力的助手,木犁堂一顶一的高手,古峰。 他虽然随凌老爷子常驻清园,但古峰的名号可是如雷贯耳。 古峰边说了这句话,边重复了与冷泽谦同样的动作,为夏莺打开了副驾驶位置的车门。 车子缓缓驶离别墅。 车子空间很宽敞,凌思琳与冷泽谦之间差不多隔了一个人的位置。 一路上,凌思琳只安静地看着车窗外,安静的仿佛一尊雕塑一样,又仿佛坐在她身边的冷泽谦也根本不存在一样。 而冷泽谦似乎也没有要开口打破这种状态的打算,车内静谧的有些诡异。然而男人那冷峻倨傲的气势,健硕出色的身形,光是坐在那里,就让人产生出绝对的压迫性。 实际上,凌思琳的心里觉得和冷泽谦坐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这个男人于她而言无疑是陌生的,可是自她被接回凌家开始,这个男人的“英雄事迹”、“历史传说”就不绝于耳,她比外界知道他更多事。 可如果要说她是熟悉他的,他们可是连话都没说过,即使偶尔在公众场合碰到,也从没有过任何交流。 凌思琳的心里有一丝丝的恐惧,外界风传这个男人暴力、嗜血,手段狠辣,虽然她从未亲眼见过,可是能在短短几年之内成为东南亚数一数二的特大军火商,可以想见,这个男人一定有着异于常人的聪明睿智与阴狠毒辣。 这个女人可是他手里一张王牌 一股悲伤倏然涌上心头。 哥哥是比她更了解这个男人的危险性的呀,甚至还提醒过她不要靠近他,虽说为了他,她愿意做任何事,可是她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真的忍心把她嫁给这个冷血残酷的男人? 会真的像夏莺所说的那样,是她那个爷爷搞的鬼?可是这些天,他对她的不理睬,他突然不声不响的撇下她出国,她又要怎么解释?她是不是可以把它理解为凌广中口中所说的“他是迫不得已”? 车在民政局门口停下,凌思琳一下车,便被夏莺拽住。 夏莺哀伤的眼神,她看得懂,她轻轻的握了握她的手,强行扯出一抹笑意,然后随冷泽谦走了进去。 夏莺没有再拦她,昨晚两个人早已把问题分析的透彻,不管这件事是不是凌广中耍了手段,就看那个孤傲的老头肯破天荒的那样和颜悦色的劝说思琳,也能知道联姻这件事对凌承俊的重要性。 既然是凌承俊的事,别说是思琳,就算换成她夏莺,也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虽说是借了思琳的光,可是没有凌承俊,她夏莺上不起大学,没有凌承俊,她夏莺不会有这么漂亮的公寓住,没有凌承俊,她找不到这么好的工作。 她一个外人都不能袖手旁观,何况思琳是他的亲妹妹,她又怎么可能不管他? 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夏莺仿佛觉得过了二十年那么久,当凌思琳再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只觉得她的笑容是那么刺目,而更刺目的是她手里那个红色的小本。 夏莺知道她不想让她难过,她生生逼回眼中的蒙蒙水雾,也对她扯出一个笑来。 冷泽谦沉了一早上的冷峻面容此刻倒是难得的舒展了几分,本来婚礼的一切准备工作都是悄悄进行的,他还担心凌承俊要是不同意,很可能会功亏一篑,没想到他居然会选在这个时候去欧洲考察,真是连天都在帮他冷泽谦。就目前来看,这个女人可是他手里一张王牌,无论是制肘江应诚那只老狐狸,还是用来威胁凌承俊,她都将发挥极大的作用。 后视镜里,古峰与冷泽谦相视一笑,车子一路向g市最大的婚纱店驶去。 与民政局一样,婚纱店里的所有工作人员已全部准备就绪,冷泽谦刚一迈出车子,便有美丽的接待小姐笑容可掬的迎出来。 凌思琳在二楼化妆间里甫一坐定,造型师便开始围着她忙碌起来。 名贵的粉底腮红、大牌的眼影唇彩……一道一道程序层层展现在她柔美精致的小脸上。 夏莺没有着急去试她的伴娘礼服,而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周围一圈圈的婚纱,前面一排的化妆镜,还有镜子里那张美得无与伦比的脸,都让她的神智开始游离不清…… 真美 仿佛昨天还是那个和她一起唧唧喳喳、蹦蹦跳跳的小女孩,一夜之间,居然已经成为别人的妻子,这一切来得如此突然,任谁都接受不了吧。 妆毕,打扮时尚另类的造型师看了看镜子里的那张小脸,很是满意的扬了扬唇,也不知道是在赞扬自己的手艺还是镜子里的人。 店里的服装助理推进了一排三件婚纱,道:“冷太太,这三件婚纱都是按照冷先生的要求定制的,不过因为没有您的具体尺寸,所以只能按照标准尺寸制作,您要是穿着不合适,我们可以再做修改。” 凌思琳走过去看了一眼,发现三件婚纱都是长袖的冬季婚纱,款式也都差不多,便指了中间那个镶钻最多,最耀人眼球的一件。 凌思琳换上婚纱,助理小姐又拿来一件白色纯貂毛的披肩,搭在了凌思琳的肩上,最后又为她戴上满钻的冠饰。 “冷太太,您可真漂亮,这件婚纱就像是为您量身订做的一样。”助理小姐边蹲下为她打理着裙摆边由衷的赞美。 明媚的阳光透过光可鉴人的玻璃窗照笼在试衣镜前的凌思琳身上,又由她身上的钻石折射出万千条光线,仿佛一个有着祥光护体的仙女。 她的美绽放的那么一览无余,可夏莺却越加觉得伤感。 凌思琳对着镜中的她笑了笑:“美不美,像不像白雪公主?” 夏莺睨着她道:“不像,像灰姑娘……” “啊?这么多钻石诶,怎么会像灰姑娘?” “像灰姑娘里的那个小仙女!”夏莺拉长着声音道。 冷泽谦早已经换好了纯手工定制的纯黑色新郎礼服,正交叠着修长的双腿靠在外间的沙发上看杂志。 当凌思琳从试衣间走出来出现在冷泽谦面前时,她的美没有一丝遗漏的闪亮了冷泽谦的双眸。 他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艳与爱慕,冷峻的面容上出现了难得一见的温柔笑意。 “哇,真帅!”助理小姐再见到冷泽谦的那一瞬,不由自主的喃喃出声。 可随即便招来了夏莺责难的眼神,那助理自知失态,赶紧说道:“冷先生与冷太太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此话一出,她发现这位夏小姐的眼神好像更毒了,她思来想去也不知道到底又是哪里说错了,讪讪的不敢再说话。 冷泽谦仿佛没有看到那两个人一样,一双曜亮的眼眸只凝着凌思琳,温情款款的向她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然后一只手环过她的腰,一只手抚上了她粉红的脸蛋,“真美”。 凌思琳在他触碰到她的那一瞬,身子倏地一僵,惊诧的抬眸,便对上了他暧昧惑人的眼神,此刻正柔情似水的望着她。 凌思琳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这么仔细的看眼前这个男人。 我会慢慢让你知道,我有多满意 他的个子真的很高,她已经穿了这么高的高跟鞋,却还是比他矮了一个头那么多,他有着浓密的眉毛,凸出的眉骨,英挺的鼻梁,眼皮是迷人的内双,嘴唇略薄,却有着优美的唇形,他的身上飘散着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道,清雅而迷醉。 凌思琳虽然并不喜欢这个男人,甚至可以说厌恶他,可是她却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真的很英俊。 若是只看这个人的外表,你根本无法把他跟冷血、暴力、嗜血、狠毒这些令人胆战心惊的词眼联系在一起。 他此刻的眼神脉脉含情,就像是一个男人看着他最心爱的女人,任谁都会觉得他们一定是一对痴恋的爱侣吧。[] 可凌思琳分明在那柔情似水的眼神中看到了丝丝寒意,像有无数的绵绵细针,要射透她的每一个毛孔,令凌思琳的身子一阵发冷。 凌思琳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可冷泽谦却故意将手掌收紧,把她的腰握得生疼。 在外人看来,这举动无疑是她在害羞,而他不舍得放开这么美的她。 一旁的小助理当然只觉得这是相爱的情侣最正常的反应,她在这里工作这么久也见得多了,只在一旁偷偷地笑。 可夏莺的怒气却已经在蒸蒸欲发了,就在她差点失控要上前拉开冷泽谦时,一旁的小助理颇为有眼色的对她道:“夏小姐,您的伴娘礼服在另外一个房间,请您跟我来吧。” 说着,已经打开/房门,摆出了“请”的手势。 夏莺心中一阵烦闷,暗骂那助理实在是太懂规矩,却不得不缓和了下情绪,强扯出一个笑容,心里恨恨的随那助理离开。 房门刚刚合上,凌思琳便毫不犹豫的打掉冷泽谦抚在她脸上的手,身子也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出来,冷冷道:“人都走了,冷总的戏可以结束了。” 冷泽谦唇角微翘,“凌小姐似乎对这桩婚姻很不满意。” 凌思琳走到门口,回身,“我满不满意无所谓,只要冷总你满意就行了。” 凌思琳即将要拽开/房门的刹那,冷泽谦的一只大掌忽的将门按住,在凌思琳惊惶失神的瞬间,唇已贴近她耳缘,“我会慢慢让你知道,我有多满意。” 说话间,他抬手,指背在她脸颊、脖颈间轻轻流连,所过之处,引起层层栗粒。 凌思琳倏然抬眸,再一次对上冷泽谦魅惑的眸光,可那魅惑的背后却是她无法窥测的幽寒,仿佛一口千年寒潭,稍不留意就会万劫不复。 凌思琳心口一阵战栗,她觉得这个男人就像一个披着美丽人皮的魔鬼,随时会置人于死地。 冷泽谦邪魅的向那张写满厌恶的小脸勾唇,“笑一个吧,冷太太,我们恩不恩爱,可是有不少人关心着呢。” 说完,强行搂过凌思琳纤细的腰身,开门,向摄影室走去。 你的真大 另一间试衣间里,助理小姐一边帮夏莺挑着伴娘礼服,一边讲解着各个礼服的特色。 夏莺心里七上八下,听她在那里滔滔不绝,更是烦躁,于是拣了个她说话的空档,挂着故作礼貌的笑容打断道:“你去忙别的吧,我自己试就行了。” 那助理稍稍一愣,赶紧笑着答道:“那好,那夏小姐请自便,有需要就叫我。” 说完,将手中的两套礼服放在一旁的沙发上,转身,背对着身后的人咧了咧嘴,在她看来这个夏小姐怎么看怎么觉得就是一笑里藏刀的类型,真不知道她是哪路神仙。(.好看的小说) 等那助理小姐带门出去后,夏莺等了几秒,然后拉开门,探出头来左右看了看,见楼道里没人,这才向凌思琳的试衣间疾步走去。 那个冷泽谦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就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不对,就以他那矜贵高傲的劲,恐怕连羊皮都不屑披,就是一头赤/裸裸的狼,她可不能让那傻丫头吃了亏。 一推开门,却发现房间内已经空空如也,夏莺想到她应该是和那头狼拍结婚照去了,才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 夏莺悻悻的往回走,一路不停的想着,她能保护她一时,可结婚以后呢,这丫头毕竟是要和冷泽谦住一块去的,那个时候怎么办?有一头狼时刻呆在身边,那丫头岂不是随时都会有危险…… 想到这,夏莺觉得肠子都愁得打了结…… 她站在沙发前,愁眉苦脸的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然后从那助理小姐帮她选的几件礼服中挑了件最不起眼的套上。 衣服是后开式,夏莺摸到腰部的拉锁向上推去,推到一半,手又从肩部位置够下来,可是冬款的礼服衣服质地有些厚硬,她扭来扭去的还是难以拉上去。 蓦地,一双手从背后轻轻地帮她把衣服拉好。 夏莺身子一怔,知道是那助理小姐,快速的舒展了下紧皱的眉尖,转过身来。 “谢谢……唔……” 甫一回身,晶润的唇瓣就被身后的人猛地含住,一张俊颜在她面前无限放大,在她惊呼的瞬间,冷泽辉的舌轻而易举的探进了她口中,狂野肆虐的在她甜蜜中攻城略地,他的吻霸道而强硬,强势的吸允,啄的夏莺的舌根生疼。 他一只手牢牢的禁锢住她的身体,一只手已抚上她的胸部,隔着衣料肆意的揉捏。 就在夏莺反应过来,即将咬上他的舌时,他似早已预料到一般,快速的离开了她的唇。 “冷泽辉……你……你混蛋”,夏莺一边大口的喘气,一边羞愤的骂道,小脸因为被他吻得缺氧而憋得通红,犹如春日里的杜鹃花般妍丽。 冷泽辉似乎把她的骂声当成了打情骂俏一样,不仅毫无放开她的趋势,反而更重的搓揉起她饱满的浑圆,低哑惑人的嗓音透出丝丝情欲,“你的真大,我都有反应了。” 爷我还就喜欢你这种泼辣的 说着,覆在她臀上的大手一用力,便将她的私处抵在了他已经胀大某处,并且还下流的在她的那个地方蹭了几下。[.超多好看小说] 夏莺吓得惊呼,可呼声还未出口,就又被他的唇拦截在口中。 她抬腿,想顶在他胯下,可腿却顺势被他捞在臂弯里,然后以这个及其羞人的姿势被他压向了身后的沙发,他修长遒劲的双腿立刻挤进她两腿之间。 冷泽辉在她上方邪邪的勾唇,“你还真是够味,爷我还就喜欢你这种泼辣的。” “冷泽辉,你流氓,你放开我……”夏莺用力的挣扎,“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他用力禁锢住她不老实的双臂,笑得满不在乎,“好啊,你随便喊,我不介意在这要了你,更不介意别人说你是我冷泽辉的女人。” “你……” 他在她耳畔出言挑/逗,“上次在树林里,嘴也亲了,胸也摸了,你还扭捏什么?……还是说,你想让我换个地方摸?嗯?” 说完,他的大掌离开了她的胸,向下,撩起她身下的裙摆,修长的手指隔着她薄款细绒裤用力的摩挲着她的柔软。 纤瘦的身子一阵颤抖,夏莺咬紧了唇畔,本能的想要收拢双腿,可他就卡在她腿间,她不能,“不要,冷泽辉,你放开我……” 她越是挣扎,仿佛越能引起他的兴趣,拉下她紧身的细绒裤,长指就要探进那方密林,夏莺吓得全身都绷紧起来…… “咚咚咚” 敲门声蓦地响起。 冷泽辉手上的动作倏地停下。 “夏小姐,我可以进来吗?”助理小姐的声音。 夏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在冷泽辉力道稍松的一瞬,狠狠地推开他,站起身。 快速的整理了凌乱的衣裙和头发,赶紧对门外道:“请进。” 助理小姐应声推开门,看见冷泽辉立在屋中,微怔,随即娇羞的垂眸,柔媚道:“原来小冷先生在这,您的伴郎礼服准备好了,就在隔壁房间,您可以去试穿了。” 冷泽辉眼角瞟了眼那个终于在关键时刻摆脱他“魔掌”的小女人,歪了歪唇角,随即走到那助理近旁,带着迷醉的嗓音轻声道:“谢了。” 结果那助理将头垂得更低了些,脸上也已染上羞涩的红晕,却是不敢直视冷泽辉俊朗的眼眸。 夏莺狠狠白了那助理一眼,没见过男人吗,羞羞答答成这样,亏她刚才及时解救她时,她还觉得她可爱来着。 冷泽辉回身,俨然一副谦谦君子的语气,“那夏小姐慢慢试吧,冷某就不打扰了。” 可眸中却故意露出色咪咪的眼神,毫不避忌的勾向夏莺傲人的胸部,就在夏莺即将要发怒时,转身,步态优雅的走出门去。 那小助理的目光不自主的尾随着他,那目光中难以掩饰的留恋让夏莺真想狠狠敲她一记。 那小助理回身看见夏莺冷淡的目光,这才回过神来,不由面露难为情之色,其实她不是没见过男人,只是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而且一见还就是两个,能不让她眼花缭乱吗? ******************* 红袖这是肿么了,审核的也太慢了,神九都上天了,能提个速吗? 只有此刻的他才是最帅的 车还没有开到大门前,远远地,凌思琳就看见那辆熟悉的路虎停在门口,而一身宝蓝色风衣的沈筠泰正靠在车上垂着头抽烟,一条浅褐色格子角巾松垮的搭在脖子上,远远看去,整个人隐隐显出了几分疲惫之态,在看到向门口驶来的宾利时,将手里的烟一掷,峻拔的身体站直,英秀的眉却本能的蹙起。(.无弹窗广告) 凌思琳有几分诧异,“筠泰哥?”下车,向他走来。 沈筠泰的视线从她身上掠过,随即冷冷投向从车上悠然下来的冷泽谦,阴寒的目光似要把人冻僵一样。[.超多好看小说] 这股冷刹强大的气场居然让凌思琳和夏莺都噤若寒蝉,谁都不敢开口和他说话,她们何曾在这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公子脸上看到过这样冷肃的表情? 冷泽谦立在车旁,一手插进西装裤兜,一手扶着车门,不以为意的缓缓笑道,“沈少应该接到我和思琳的请柬了吧,欢迎到时来喝杯喜酒。” 沈筠泰的心情已经郁闷到极点,可是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还没弄清楚,他知道还不是跟冷泽谦叫板的时候,只能强压下心头怒气,冰冷开口道:“慢走,不送。” 此话一出,凌思琳与夏莺更是一脸吃惊,双双看向他。 凌思琳顿觉心中一片暖,沈筠泰虽然年轻,可是继承了他爸爸的优秀基因,对做生意头头是道,纵横驰骋商场多年,最懂待人接物、逢场作秀这一套,对谁都是见面三分笑,商场上也最忌讳得罪人,可是今天他却肯为了她用这样愤懑的语气对待与他并无任何恩怨的冷泽谦…… 凌思琳想到这,看着他的目光不觉又深了几分。 而夏莺突然觉得,她认识沈筠泰这么长时间,只有此刻的他才是最帅的,而且没有想到,这家伙平常一副嬉皮笑脸、不正经的样子,突然严肃起来,反倒更令人胆颤,连她都小抖了一下。 冷泽谦看着那神情冷厉的沈筠泰,双眸微眯,目光一转,看向正凝神望着沈筠泰的凌思琳,浅浅勾唇,随即坐回车里。 然后只听“砰”的一声脆响,接着是引擎发动的声音,车渐渐驶离了凌家别墅。 院内,凌承俊的人已经将大门打开了个缝隙,却是驻足观望,没有上来催促。 沈筠泰这才扳过凌思琳瘦削的肩膀,蹙眉,“琳琳,凌承俊到底去哪了?你和冷泽谦结婚的事他知不知道?” 凌思琳戚戚的望着他,“你……都知道了?” “我昨天在美国接到我哥的长途电话,说收到了你和冷泽谦的结婚请柬,之后我这电话就没断了打,可是你的手机、凌承俊的手机、夏莺的手机,还有你家里的电话,全部打不通,最后打通了阿金的,他只说凌承俊出国了,去了欧洲,我问你结婚的事凌承俊知不知道,他说知道,可我觉得不可能……”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我一下飞机就来了这,可那几个保镖只知道是冷泽谦把你带走了,去哪了也不知道……他把你带哪去了?” 凌思琳幽幽垂头,眉尖也蹙了起来,嗫嚅着,“拍婚纱照,还有……登记。” 这最后两个字,凌思琳仿佛是用气在说,轻轻地从口中吐出来,仿佛没有丝毫重量,可就是这轻的仿佛可以忽略不计的两个字,却像一只铁锤狠狠砸在沈筠泰的心口上,一阵抽痛,脑袋里的血管似爆开来,头皮发麻。 “啊……”凌思琳低呼一声,“筠泰哥,你弄疼我了。” 沈筠泰从她的惊呼声中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捏在她肩臂上,紧的指腹发白,缓了缓不稳的气息,松了力道。 一旁的夏莺诧异的看向沈筠泰,目光在他脸上逡巡,然后又看了眼正楚楚望着他的凌思琳,似在这二人身上寻找着什么,可随即却是抿唇丧气的叹了口气。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出国前是怎么跟你说的?” 沈筠泰眉头深锁,语气中已经有了明显的暴躁。 “他……他连出国都没跟我说……” “什么?你是说他出国都没告诉你?” 凌思琳垂眸,眼中微微泛出水光,“也许……他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沈筠泰看着那张低低垂下的哀戚的小脸,没有答话,他觉得这事情不对,凌家与冷家的联姻,确实是对两家都有好处的事,可是凌承俊的为人他是了解的,而且他对凌思琳的爱护他也是看在眼里的,他是绝对不会为了清风堂的利益而牺牲凌思琳的,他不是这种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蓦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三人回头,四个彪形大汉已经到了眼前。 “沈少,我家小姐大病初愈,需要休息,您请回吧。” 还是为首的那名保镖,姿态谦卑,语气客气,可下的却是不容反抗的逐客令,而且人已经挡在了凌思琳身前。 沈筠泰知道如果他今天要是强行带走凌思琳,不只是这四个人,只怕凌承俊的那几个人也会性命不保,那个凌广中绝非善茬。 况且此刻就他一个人,根本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而且事已至此,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让她离婚?显然,这不可能,起码目前不可能做到,否则,木清会岂不是会成为全市的笑柄。 “筠泰哥,你回去吧,联姻这件事对我哥很重要,就算他反对,我也会做的,所以,他知不知道根本不重要。” 凌思琳劝解着他,说的却也是真心话。 沈筠泰没有答话,蹙眉,目送着她和夏莺被那几堵黑色的大墙簇拥着离开,上车。 黑色的路虎一路飞驰,手边的电话如预期响起,沈筠泰接通,挂上锥形耳机,龙灿邪肆不羁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我喜欢上她了 “查过出入境记录了,那家伙确实出国了,也确实去了欧洲,带着何鹏一起,临走前把工作交割的清清楚楚,跟刘秘书说可能要个一两年才回来,所以照这样看,她妹妹结婚的事他应该是清楚的,应该也是逼不得已吧。”龙灿在电话那头不急不忙的说道。 沈筠泰真的是有点懵了,“这怎么可能?他……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犹自否定着,可语气上却已经弱下来,一两年?凌承俊说要一两年才回来?这意味着什么?不敢面对? 龙灿依旧不徐不疾道:“可你也得看看他碰上的都是些什么人,耿向山他老爹当初可是被那凌老头子亲自毙了的,这一次他是牟足了劲要报仇,除了木犁堂,大概没人能制约的了他了。” “那就活该牺牲思琳吗?凭什么因为他当初的罪孽就要牺牲思琳的幸福?” 说这两句话时,沈筠泰几乎是用吼的,连脸色都因为气愤而涨的通红。 电话那段的人大概是没遇到过沈筠泰这么怒火攻心的时候,语气顿时染了几许兴致,“沈筠泰,你不会真喜欢上那凌丫头了吧?” “对,我喜欢上她了。” 沈筠泰吼完这句话,已经挂断了手机,猛地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车已经停在了路边,将耳机抓下来,狠狠扔在车斗里。 是的,他喜欢她,比他想象中还要喜欢,虽然这一点也是在接到他大哥的那个电话时他才真正意识到的,可那又怎样,他一直是喜欢她的啊。 他知道,在凌思琳眼中,他就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花花公子,不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所以他没着急,他想努力改变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和她慢慢培养感情,然后让她一点一点爱上他。 可他万万没想到,会横出这样的枝节,完全让他措手不及,那个冷泽谦和凌广中真是狐狸中的狐狸,做事竟然滴水不漏,这么大的事居然隐秘的这么好,没有弄出一点儿动静,不给那些破坏分子们一点儿机会,当然也包括他。 还有那个凌承俊,沈筠泰的拳狠狠砸在方向盘上。 他妈的,凌承俊,不让老子碰她,转眼就把她嫁给冷泽谦,你他妈居然用妹妹换自己的安全和前途,亏她豁出命去给你挡子弹,亏她到现在都还在为你着想。 沈筠泰恨不能捅上这个男人几刀。 可他更恨他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更积极一点,如果他们早就确定了恋爱关系,这样的事就不会发生。 他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从来觉得自己如鱼在水,游刃有余,可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竟这般无用,如果他手里也有枪,他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还是一个根本不爱她的男人。 又是狠狠一记拳砸下,引擎隆动,车子飞一般的飙向马路尽头…… ******************** 发现不能修文,可预览里显示的是修过的,也不知道亲们看到的是哪个?不过只有一点点改动,看不到关系也不大。 婚礼(一) 天有些许阴沉,灰白色天空下的jk晨龙酒店却是一片喜气洋洋。[.超多好看小说] 楼上、楼下、监控室、停车场……几乎所有地方都布了保镖,虽然热闹,却有条不紊。 一楼大厅,硕大的红色“囍”字鲜艳夺目,屋顶高处的红色缎带被中央空调的暖风吹得飘飘摆摆,下面一排排的餐桌座椅摆放的整整齐齐,高档的红色桌布,椅背上的大金蝴蝶结,还有周围巍峨粗壮的四根金柱都彰显了这场婚礼的空前盛大。 甚至在大厅尾部给前来报道的记者都单开了几桌,这场豪门婚宴,来得宾客非富即贵,皆是g市的大人物,这样的福利恐怕在普通的宴会酒会上很难见到,记者们一个个也都摩拳擦掌,满怀期待。(.好看的小说) 冷泽辉穿着精致的伴郎礼服,胸前别着礼花,带着两个手下亲自站在门前迎接宾客。时近正午,不少宾客已经入席,彼此间谈笑炎炎,客客气气,不管真心假意,全都笑脸相迎。 大厅主位的餐桌上,沈筠昊用手肘顶了顶沈筠泰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再苦着一张脸,在周围这一片欢声笑语中,他这张好像谁欠了他多少钱似的面孔明显跟周围的气氛格格不入。 可是他如何笑得出来,门口那张巨幅的结婚照刺得他现在眼睛都疼,虽然心里知道这就是一场纯粹的商业联姻,无关爱情,可是心里就是不舒服,及其不舒服。 一旁的沈老爹不满的瞟了他几眼,目光不经意一转,便见市委书记云敬邦携着夫人朝他们这一桌走来,赶紧起身笑着打招呼。 沈筠泰更是头大,知道只要这两家人凑一起,一会儿的话题准保扯到他和云家千金云瑶身上。 正在考虑如何脱身之时,只听门口一阵骚动,人声鼎沸,引得厅中宾客的视线均向外眺去,都想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轰动效果。 沈筠泰烦躁又不屑的朝着门口的方向冷嗤了一声,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能闻到龙灿身上那股子邪气味儿,这丫还真是到哪都是焦点,沈筠泰翻了个白眼,把脸扭回来。 限量版的银灰色法拉利跑车,龙灿一身尼曼限量版西装,修长笔直的双腿刚刚迈出,便引得周围一小片尖叫。 头发修剪的利落有型,额前飘逸的一弧额发刚好遮住了一边隽秀的眉形,更显俊致,一双如坠星辰的眸子熠熠生辉,光影流闪间,正邪肆的对着一干名门淑媛们放着电。 唇角勾起邪魅的弧度,脖领处没系领带,也没打领结,微微露出锁骨上部的肌肤,连同脖子、下颌都在镁光灯下折射出男人最性感的色泽。 此刻,双腿随性的交叠着,一手插进裤兜,一手手肘略显惫懒的搭在车门上,轻车熟路的接受着一堆相机此起彼伏的闪烁和不停歇的咔咔声,眉宇间,举手投足间,尽显狂放不羁,亦正亦邪的魅惑。 婚礼(二) “请问龙皇国际刚在英国上市就取得了不俗的业绩,是否与威塞克斯伯爵的帮助有关?” “请问影星许飘蓝已经在一次采访中默认您就是她正在交往的对象,您对此作何解释?” “听说您最近与亚洲赌王之子林炎东交往慎密,请问是否有投资赌博业的打算?” …… 听了这如连珠炮似的一连串问题,龙灿慵懒的压了压手,道:“各位,你们要是再问下去,估计新郎官就该不让我进门了。[.超多好看小说]” 说着,朝一边的马路上扬了扬下巴。 大家朝他示意的方向望去,几个记者已经兴奋的喊出了声,“是婚礼的车队”。 记者们手里的相机不约而同的举了起来,最前面的是冷泽谦的那辆黑色宾利,紧随其后的是一辆厚重的劳斯莱斯,再后面是八辆清一色的黑色奔驰,均是鲜花彩球点缀其上,那豪华阵容简直叹为观止,引得路人频频驻足观望。 龙灿斜了斜唇角,在一片不停地相机咔嚓声中,把车钥匙抛给了酒店的泊车小弟,插着裤兜,丫儿悠的走进了酒店大门。 冷泽谦甫一下车,一群记者便拥了过来。 “请问冷先生,您与凌小姐相恋了多长时间,有人认为这次婚姻完全是商业联姻,请问您作何解释?” “请问冷先生,您没有选择西式婚礼,而选择了中式婚礼的原因是不是觉得教堂里的宣誓太过神圣,而不适合没有感情基础的商业联姻呢?” “请问您与凌氏企业千金的婚礼,凌承俊总裁为什么没有参加,是对这场婚姻不满意吗?” …… 冷泽谦没有理睬这一句接一句的尖锐问题,而是先走到了车子另一面,打开车门,一只手抵住车门上方,一只手扶着一身洁白婚纱的凌思琳走下车来,闭月羞花的新娘,美得光彩夺目,不忍卒视,尤其是那一身的钻石,在镁光灯下折射出耀眼的光晕,晃晃有些令人睁不开眼。 记者们的相机立刻对准了凌思琳,美人美衣,相得益彰,谁都不会放过这么美的新娘子与这无比阔绰的大手笔。 凌思琳努力保持着最得体的微笑,可那些尖锐的问题却让她捧着粉色捧花的手止不住的有些颤抖,虽然比起登记那天签字时的状态要好太多,可是这些记者近在咫尺,她真怕会被他们看出她的不自在。 仿佛冷泽谦感觉到了她的慌张一般,一只大手已经温柔的环上了她纤细的腰身,并以别人察觉不到的幅度轻轻的拍了两下,而另一只手也已经紧紧握住了她捧着捧花的双手,掌心的温热瞬间传过她有些冰冷的肌肤,化开。 ************************* 求咖啡,求评论,求收藏,要不小钰都没动力了呢! 婚礼(三) 凌思琳的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可心中却划过一抹讶然,她没想到他竟会对她做出这么体贴又温暖的举动,仿佛两人早已是相恋许久的恋人一般,而更令她讶异的是,就因为他这个微小的安慰,竟能让她身体的颤抖渐渐止住。(.好看的小说) 凌思琳的目光偷偷扫过他俊美的侧颜,那五官立体而生动,眸光深邃而坚定,这个男人有着帝王般睥睨一切的气势与睿智,似乎他天生就是为站在这样的位置而生,只需一个浅浅的微笑,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足以让身边人的心随之安定。 但她清楚的知道他做这些的原因,不是为她,而是因为帮她,就是帮他自己。 “我不否认我与琳琳的这场婚姻对两家的企业都有助益,但这决不是我们结婚的原因,我们也像普通的恋爱男女一样,因为两情相悦,才会走入婚姻殿堂,至于为什么不选择西式婚礼,而选择中式,这个……” 冷泽谦故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是因为……太太喜欢,只要她喜欢的,我就喜欢。” 冷泽谦泰然自若的解释完,还不忘投给凌思琳一个宠溺的笑容,凌思琳会意,同样回给她一个甜甜的微笑以示默认,心下却惶然,不知多少女人要为他今天的这番话伤心落泪了,不过她觉得她大概早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了。 两个人默契的配合毫无破绽,任谁都会觉得他们真的是一对十分相爱的情侣,冷泽谦看着这娇俏的眉眼,甜美的面容,还有那泛着淡淡迷人色泽的双眸,不禁有片刻的失神,可只一瞬便拉回了神智,心下不禁冷嗤,这张精致的脸上哪里能看出一点儿被迫的悲伤与沮丧,真是和她那尸骨无存的爹一样会演戏。 冷泽谦不动声色的转过脸,继续笑道:“至于凌总为什么没来,我想大家应该知道吧,豪思集团多年来一直想聘请的那位喜欢环游世界、行踪不定的著名珠宝设计师亨利先生此时正和夫人在欧洲的某个小岛上暂住,你们说凌总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呢?” 一个绝对可以令人信服的理由,为凌承俊的缺席做了最好的解释。 人群后,面带淡笑的凌广中眸中闪过一丝冷然,这个男人真是有着超出他年龄的内敛和沉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其能力较之其父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 他垂眸,看向身边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正笑得一脸慈善和蔼,若是不说,谁会知道,这个已经年近八旬的老人就是曾经叱咤风云的黑道组织木清会的创始人关木清。 如果有一天他要是不在了,恐怕再没人能压制的住冷泽谦了,到那时,他要是想吞并清风堂…… 凌广中的心一点点缩紧,眸色渐渐深沉,他绝对不能让这样的情况发生…… 礼炮声阵阵响起,神圣的婚礼进行曲缓缓流淌,浪漫的t台红毯,那和蔼慈祥的证婚人的庄严宣布,这一切都让凌思琳觉得这真是一场盛大又逼真的戏码。 木清会,没有人会在台面上叫出这个曾经驰骋半边天的黑道组织的名字,可是,经过今天,所有人都会知道,木清会将会再次回到那个呼风唤雨的鼎盛时代。 *********** 亲们喜欢记得收藏哈! 你的女人被人看,那说明你有眼光 交换了结婚戒指,该是一对新人热情拥吻的时刻,虽然是戏,可这样亲密的举动,却让凌思琳的身体本能的向后躲避,可是冷泽谦丝毫不给她退缩的机会,扣在她腰上的大手一用力,便将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温热的唇轻轻地在她晶莹剔透的唇上沾了一下,随即便引来下面的一片欢呼与掌声。 异样的触感让凌思琳的心倏地一紧,吻,这是她的初吻,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让她的身子本能的颤了一下,不知怎么,她突然想到了以前凌承俊教她跳交谊舞时,他落在她额头的那个吻,也是这样温热的唇瓣,温柔的印下。 “快看呐,新娘子脸红了”,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句,下面的人便起哄的更厉害。(.无弹窗广告) 凌思琳本能的往一边挪了挪,她不想再让他碰她,而幸好冷泽谦也并没有这个意思,她暗暗松了口气。 酒宴开始后,凌思琳已换了一身红色镶金丝花纹的分体旗袍,头发也改用倒梳的手法固定起一排在脑后,鬓侧别了一支精致的花朵型发卡,在明亮的大厅灯光下泛着优质的色泽,整个装扮将女性的端庄婉约体现的淋漓尽致,此刻正与冷泽谦一起挨桌向宾客们敬酒。 角落里,已经成功被龙灿解救到另一桌上的沈筠泰一杯一杯的喝着,甚有不把自己灌醉不罢休的态势,丝毫不理会众位美女向他们这边飘过来的丝丝媚眼。 不经意的抬起那张满是苦涩的脸,便瞥见龙灿正拈着酒杯,却没在喝酒,目光正定定的盯着一个方向,眸色暧昧而迷离,沈筠泰下意识朝他的视线循过去,却发现他的视线正是落在那一身红色旗袍的凌思琳身上。 沈筠泰的火顿时冒上来,“龙灿,你那双贼眼看哪呢?” 龙灿闻声,轻飘飘的瞟了沈筠泰一眼,浅抿了一口杯中酒,不以为意道:“你的女人被人看,那说明你有眼光,你应该高兴才对。” 沈筠泰狠狠瞪了他一眼,心里却因为他那句“你的女人”而极为受用,可嘴上却不饶他,“我要是也色迷迷的盯着许飘兰,我看你会不会高兴。” 龙灿满不在乎的一哼,“你随便看,不就是一女人吗,你要是喜欢,让给你好了。” 沈筠泰真想骂他一句“薄情寡义”,可是一想,自己以前的作风好像跟他也差不多,于是只得就着一口酒把这句话生生咽了回去。 龙灿却突然以一个只有他能听得见的距离喃喃道:“诶,你说,那冷泽谦以后每天都有这么个美人在侧,会不会哪天忍不住兽性大发,把这小绵羊给吃了?” 沈筠泰立即扭过头瞠大眼睛望着他,一脸忧心忡忡,没错,这也是他最担心的。 “呵,我开玩笑呢”,龙灿撇到那张满是焦灼的脸,赶紧安慰道,“冷泽谦为什么会同意娶凌思琳,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要不是因为那个江应诚劫了他两次货,让他吃了两次哑巴亏,就以他那高傲的性子,怎么可能这样委屈自己?” 沈筠泰不满的瞪向他,“娶思琳怎么就委屈他了,是他配不上思琳!” “是是是,我这不是给你分析情况的呢吗,你别较真行不行,我的意思是说吧,你们家那小绵羊不是他的菜,他身边的女人绝不会比你和我少,更何况凌思琳怎么说也是清风堂的千金,他不敢乱来,你就放心吧。” 沈筠泰横了他一眼,扭头再次看向人群中那朵娇媚的红葩,心思紊乱。 冷泽谦,你不能碰我 一阵清脆的敲打玻璃的声响将凌思琳从睡梦中惊醒。 突如其来的惊扰让她蹙起了秀气的眉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发现周围一片黑暗,她下意识望了望窗外,原来天已经黑了,一片清冷的白光透进屋中,她能看见外面簌簌而下的棉絮一般的雪花,而那打在窗子上的竟是冰雹。 下雪了,今年g市的第一场雪,这该是一个寒冷而浪漫的夜晚。 去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她和他在做什么呢?好像是两个人在别墅里温馨的煮着咖啡,然后看电影,然后她靠在他肩上沉沉的睡着了。 心里又一阵抽痛,他在哪?他真的不要她了吗? 一层水雾渐渐浸湿了那浓密的长睫…… 蓦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眨了眨红了的眼眸,她下意识地循着声音扭过依然有些沉痛的额头,向房门的方向看去,就在她还没有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到底身在何处的时候,只听咔的一声门把被压下的脆响,房门已被推开。 头顶的复古吊灯倏然点开,屋内刹那明亮,凌思琳身子一凛,从床上坐了起来,本能的眯起还未适应强光的眼睛并将手挡在了眼前。 冷泽谦回手关上房门,一步一步向她走过来,扯掉脖子上的黑色领结,又脱掉礼服上衣,扔在地上。 两颊因为还未退去的酒精依旧染着微微的醺红,俊朗中透着诱惑,一双曜黑的眼眸泛着迷离而暧昧的光泽,此刻正凝在凌思琳那张有些怔怔发呆的小脸上。 就在凌思琳已经意识到什么的时候,他的一只腿已经跪到了床上,修长的手指捏起她尖尖的下颌,眸中的神色倏然沉了下去。 凌思琳惊慌的望着他,她能在他幽黑的瞳仁里看到那个小小的自己,慌乱又无助,“你干什么?”他的手指捏的她生疼。 “干什么?”冷泽谦唇角冷冷的掀起一抹弧度,眸中射出丝丝冷厉,“洞房花烛夜,你说我干什么?” 凌思琳身子猛地一抖,用力脱开他钳制她的手指,身体本能的向后缩去,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如撒旦般魅惑又狞厉的男人。 就在白天他还曾温柔体贴的照顾过她,当她紧张时,他会安抚她,当别人灌酒时,他会为她挡掉,甚至有那么一瞬,她突然觉得他其实并不如传说中那般难相与,诚然只是做戏,可她想不明白为何白天与夜晚的他竟然可以判若两人。 她的手本能的抓住睡衣胸前的衣襟,“我们的婚姻只是各取所需的交易,冷泽谦,你不能碰我。” 冷泽谦冷冷一哼,“若果真如此,木犁堂与清风堂还会斗得你死我活吗?” 他上前,寸寸紧逼,面目阴狞,“你要怪就怪自己是凌文松的女儿……” 话从唇齿间狠狠溢出,一只大掌骤然握住她柔细的雪颈,收紧,另一只手拽住她胸前的衣襟,用力一扯,纽扣颗颗崩落四溅,叮咚作响。 ********* 冷大少开虐了! 强/暴 胸前的一大片肌肤赤/裸在空气中,洁白的蕾丝胸衣暴露在男人眼里,无限刺激着男人的感官,冷泽谦顿时觉得下腹一股热流汹涌,喉结难耐的耸动。 凌思琳顾不得胸前的裸露,双手紧紧抓住他箍在她颈上的大手,憋红的眸子痛苦的望着他,有惊惧、有祈求、有难以置信的哀戚。 冷泽谦别过眼,不去看她,双手同时一扒,她的上衣已被他扯下,强健的身躯迅速倾轧下来,冰冷的唇骤然落在她的雪颈之上,粗暴的啃咬,大手向下,开始去退她的裤子。 “不要,冷泽谦,你放开我……” 凌思琳的双手胡乱的抓弄着,倏地,她摸到床头柜上的那盏台灯,抓起,狠狠砸了下去。 “啊……”男人的惨呼声传来,身体也离开她的。 布艺台灯砸在男人身上,并未带来多大的疼痛,却让男人的火气一下窜了上来。 冷泽谦怒不可抑,这个女人居然敢打他,他几步上前,抢过台灯砸在地上,一个巴掌狠狠扇了过去,“你他妈敢打我。” 凌思琳还没反应过来,便觉眼前一片眩晕漆黑,耳畔轰轰作响,一头载了下去,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袭来,一丝鲜血从唇角溢出。(.) 她想要再反抗,却连头都重的抬不起来,只觉眼前的一切都在模糊的晃动,连胃都翻滚搅动起来,一阵阵的恶心。 女孩莹白的身体上只剩下了遮蔽着重要部位的内衣内裤,胸衣也已脱落了一半,雪白的胸脯呼之欲出,一边的浑圆已微微露出淡红色的乳晕,洁白纤瘦的玉腿裸露在外,微微的蜷着。 冷泽谦看着这具姣好的胴体,只觉体内似有无穷的热量瞬间炸开,解开腰间的皮带,强壮的手臂粗暴的抓起女孩的脚踝,将他拖到近前,强势的分开她的双腿,腰身一挺,毫无前戏的狠狠侵入她干涩的身体…… *********************** 经过一场冰雹,屋外的世界一片凌乱,光秃秃的树枝砸了满地。 凌思琳两眼空洞飘忽的望着窗外,因为一夜未眠,眼睛已经红肿,她拖着酸痛疲惫的身子下床,开始收拾行李。 她的生活用品都已经被爷爷的人送到了这里,可她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她要离开,马上。 蓦地,轻轻地敲门声响起,一个中年妇人推门而进,略粗的腰上还系着围裙。 “大少奶奶……” 女人没想到她已经起来了,愣了一下,看到了床单上那抹耀目的猩红,又看她正在收拾东西,无奈的摇了摇头。 “大少奶奶,您……您走不了……先生吩咐了,您不能出木园。”女人说的很委婉,其实,冷泽谦的原话是“不许她踏出木园一步”。 凌思琳的收拾东西的动作一滞,他强/暴了她,现在还要囚禁吗?凭什么? 住到东北角的仓库去 女人的表情中流露出明显的同情,“您下来吃点早点吧,吃完早点您好把药吃了……” 凌思琳又是一愣,可随即便明白过来,尽管昨夜是她的第一次,可避孕的常识她还是一清二楚的。冷泽谦不可能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当然,她也决不能怀上他的孩子。 “还有……” 女人很是为难的说着,“大少爷吩咐……吩咐……” “您怎么称呼?” 凌思琳突然的一问,让女人一愣,随即赶紧答道:“哦,您叫我刘嫂就行了。” “刘嫂,你们家大少爷是怎么吩咐的,你就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就行了,不必为难。[]” 那刘嫂抿了抿唇,一咬牙道:“他说您不能再住这个房间,您以后……要住到东北角的仓库去……” 刘嫂终于一口气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凌思琳也终于现出了错愕的表情。 冷泽谦对凌家就有这么大的怨吗,就因为当初父亲接手了原属于木犁堂的军火生意?看来这个男人并不像他的外表给人展现的那样,是个心胸开阔光明磊落的男人。 凌思琳下楼,扫视了一眼这个建构与清园类似的别墅,发现这里的铺陈摆设很是低调雅致,与冷泽谦这个人的性格及其不符,她觉得或许这风格是他的父母所喜欢的,就像他爷爷的清园一样,始终也没变了一开始时的样子。 凌思琳洗漱完下楼,喝了牛奶,吃了面包,然后把刘嫂放在桌上的避孕药吃了。 只是她没想到,这避孕药是开了封的,已经被吃掉了好几粒了,这是他为所有来这里的女人备的还是别的女人落下的?总之,来过这里年轻女人绝不只她一个,凌思琳冷冷一嗤,这些都与她无关。 凌思琳正要起身,却突觉桌子下面有个软软的东西在蹭自己的小腿,低头一看,竟是只纯白长毛的小狗,此刻正睁着两只乌黑的大眼冲着她摇尾巴。 心中略喜,俯下身摩挲了几下它的小脑袋,将盘子里的一块面包喂给它,可那小狗嗅了嗅,却把头扭过一边不肯吃。 凌思琳蹙眉,难道是面包坏了?她放到鼻子边闻了闻,只觉一阵诱人的焦香扑鼻,要不是因为实在没胃口,她真想一口吞下肚去。 正自纳闷间,刘嫂开口笑道:“这哈利是大少爷的宝贝,比人还金贵,平时大鱼大肉吃惯了,这些素的它都不肯吃。” 凌思琳了然,对刘嫂扯出个笑来,心下却暗骂冷泽谦,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想当初她和夏莺刚离开孤儿院那会儿,连个馒头都是好的,哪里知道人家富人家的狗都要比她们吃的好。 凌思琳起身上楼,收拾了自己的行李,一手拎着箱子,一手夹着床被子,和刘嫂一起出了别墅。 门外一片银装素裹,本来该是个明媚无暇的洁白世界,只可惜那冰雹却来无端作怪,一地的枯枝烂夜,破坏了原本的美丽。 哪里像个少奶奶 凌思琳四处望了望,发现这木园与清园的构建真的几乎一模一样。[.超多好看小说] 一进院子是两排相对而立的旧式洋房,虽然年代久远了点,可是它的典雅与精致是不言而喻的。 走过洋房,后面是一个很大的人工湖,人工湖周围是一圈江南槐,光秃的枝干上被度上了一层皑皑银霜。 洋槐树外围又围着一圈鹅卵石铺就的碎石子小路,记得原来住在清园的时候,哥哥每天早晨会绕着人工湖跑步,后来还拉她一起,离了清园以后,两个人就只能在自家健身房里的跑步机上跑,她每每觉得无趣,就越发的不爱跑了。(.好看的小说) 在院子里看不到四周的风景,周围有着两米多高的围墙,墙上方还围着四五层的铁蒺藜,若是站在院外,就感觉整的跟那国/民/党的白山馆监狱似的。 要说黑道不好混,这配备就是一真实写照,凌思琳早有其感。 那仓库门开着,刚到门口,凌思琳就闻到一股发霉的味道,眉尖微蹙,随着刘嫂走了进去。 四下里逡巡着这间小小的屋子,东西堆得很乱,却不脏,东面的窗子下放着一张破旧的单人木板床,显然是刚刚收拾出来的,地上还有刚被扫过的痕迹。 凌思琳心中明了,这当然不可能是冷泽谦吩咐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刘嫂,应该是她接到冷泽谦的命令之后,急忙帮她收拾的,因为已经通了半天风,所以即使霉味还未消散,却也不很刺鼻。 刘嫂将自己手里的一床被褥放在床上,俯身帮她铺好,扭头又接过凌思琳手里的被子,“大少奶奶,这两床被子要还是嫌冷,你就告诉我,回头我就再给您加一床。” “刘嫂,您别叫我大少奶奶了,您看我这个样子,哪里像个少奶奶。”凌思琳颓然又自嘲的斜了斜唇。 刘嫂嗫嚅着,还想说什么,却终是没有开口,在凌思琳道了声谢后叹息着走了出去。 凌思琳坐在硬硬的木板床上,眸中毫无焦距的环视着四周,苦涩的滋味在心口蔓延。 住进仓库,这对她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她与夏莺最艰苦的时候,连公园和地下通道都睡过。 只是觉得屈辱,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门口七八个保镖守着,只要冷泽谦不开口,她根本无法走出这座“白山馆”。 他掐断了她与外界的所有联系,连个电话都打不了,夏莺,还有筠泰哥一定很着急。 心情蓦地烦躁起来,无意的向后一靠,牵动了腿间的疼痛,那是昨晚他强要了她的结果…… “你说,我强/暴了你,你那大仁大义的哥哥会不会生气呢?” “冷泽谦,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那正是我想要的。” …… 凌思琳蹙眉,他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囚禁她,只是为了折磨她吗…… 嫉恨之火 凌思琳正自想着,蓦地,一阵沙哑的哼歌声随风飘来,断断续续,轻轻荡荡,熟悉的旋律打断了她的思绪,这首歌? 她站起身,出门,循着歌声慢慢走了过去…… “……这幸福的味道,有着思念的美好,你让我知道爱是这么美妙,牵过的你的手就不再放掉……” “不管有多少坎坷多少煎熬,都愿做你永远永远的依靠” “不管有多少坎坷多少煎熬,都愿做你永远永远的依靠” “轻吻你的发梢甜蜜回味在嘴角,这幸福的味道是彼此爱的记号” “轻吻你的发梢甜蜜回味在嘴角,这幸福的味道是彼此爱的记号” “弥漫的恬静里我会明了,只有你才是我春日的骄傲” “你的行囊里放了我的味道”…… 轮椅上的女人侧对凌思琳而坐,头发已经半白,她似突然听到了天外的窅窅之音一般,似有无数明光暗影闪过,长久飘忽而无神的眸子此刻倏然有了一丝转动,一下下的扭过头来。 无意间对上那有些恍惚呆滞的目光,凌思琳一愣,旋即发现竟变成了她自己在唱。 她抿了抿唇,边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边道,“对不起啊阿姨,我是不是打扰您了?”她有些伤感,有些情不自禁,这首老歌已经很久不曾听到过了,小时她常听妈妈唱起,就忍不住跟着哼了起来。 女人直勾勾的瞅着她,面容呆滞而僵硬,目光中却多了一丝企盼,愣愣的道:“你接着唱啊。” 凌思琳又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一边用手打着四二拍的节奏,一边悠悠的唱了起来,她的声音清润而透亮,有着沁人心脾的甘爽,醉人心弦的感动。 …… 颜月循着歌声绕过来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一个姿容秀丽的长发女孩正一边拍着掌一边唱着歌,歌声清婉而动人,听歌的人更是听得全神贯注,一脸痴醉。 颜月那秀美的柳叶弯眉惊愕的蹙起,她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有这样的本事,不仅人长得美,歌也唱得好,最关键的是,竟能把老太太哄得这么开心。 心中的警钟轰然鸣起,眸中迸射出与那清秀温柔的眉眼完全不相符的嫉恨之火。 自从冷泽谦遇到她之后,就再没碰过别的女人,这个男人本该是她的,冷家大少奶奶的位置本该是她的,可是现在因为她,她只能听他的话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乖乖搬出木园,她的一切都被这个女人占有了。 他说娶她只是为了牵制敌人,他说他一点儿也不爱她,可他还是碰了她,刘嫂换下来的床单上那摊耀目的鲜红刺得她的心都在滴血。 女人纤细的手指蓦地蜷紧,就算现在他不爱她,可以后呢,谁说得准? 这个女人一脸的狐媚相,要是他被她迷住了怎么办? 还有那个死老太婆,打她来到这里就没看到她那死鱼眼睛里看过谁,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刚到木园就有本事让她一脸陶醉的听她唱歌,冷泽谦又最是孝顺他这个妈,万一对她感恩戴德日有生情了,她到时连哭都来不及。 …… ************ 这审核速度啊,偶都想撞墙了!都不敢轻易上传了,一想改动,就等着吧! 绝不能给自己留下这个天大的威胁 “吉他……吉他……”老太太突然对正在唱歌的凌思琳喊道,还一边用那带着灰色绒线手套的手在胸前比划着。 嗯?凌思琳瞪着双大眼一脸错愕的看着她,不明所以。 “吉他……吉他……”老太太看上去有些急切,却只会愣愣的重复这两个字。 凌思琳蹙眉,是让她弹吉他吗?虽然她是会摆弄几下吉他,可现在让她上哪找吉他去? 蓦地,黑亮的瞳仁一转,好似想起了什么,道:“你等一下”。说完,拔腿往 仓库跑去,她刚刚好像在墙角处看到一个类似装吉他的木盒子来着。[.超多好看小说] 角落里,女人脸上惊愕的表情退去,看着女孩匆匆离去的背影,美眸之中溢出丝丝阴寒,白嫩如葱的十指倏然收紧,她分走了她的爱情,占有了她的位置,她不能坐以待毙,也绝不能给自己留下这个天大的威胁。 前后左右的巡视了一遍,压低鞋子带来的声响,脚步急速靠近,从后面握住轮椅推手,一个转动,方向已对准了不远处的花圃坡地,一阵疾驰,最高处,细弱的手臂轻轻一推,伴着老人痴痴木木的喊叫声,轮椅飞驰而下,而那坡上的人早已悄然而退…… ********* 怀中的老式洋槐木吉他砰然落地,凌思琳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下坡去。 “来……来人呐……来人呐……来人呐……” 一声高过一声,歇斯底里的呼救响彻木园,惊动了楼前的保镖,也惊动了正在卫生间里洗床单的刘嫂,当然,还有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回到了别墅里的颜月。 众人赶到之时,看到的一幕正是一脸惊慌失措的凌思琳抱着已经昏迷不醒的冷老夫人跪在雪地里的情景,而老夫人头上的灰色绒线帽子已经被鲜血晕染出一片褐色。 保镖们均大惊失色,而刘嫂显然魂儿都吓没了,腿都打了颤,哆哆嗦嗦的道:“快……快给肖医生打电话,快……”老夫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以大少爷的脾气还不得要了她的老命? 一名保镖赶忙掏了手机,正要拨出去时,颜月清丽而镇定的声音倏然响起:“不用打了……” 众人皆愕然的看向她,凌思琳此刻才注意到眼前这个清婉可人的女孩子,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闪着晶亮的光泽,一头棕褐色的披肩卷发蓬松而柔软,头上还带了一根极细的米白色发箍,上身穿着间天蓝色棉服,下身穿着一条深蓝色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米白色缀着可爱绒球的坡跟筒靴,那样子看上去就像是个清纯的大学生,甜美而优雅。 她的视线没有看向凌思琳,而是对众人继续说道:“撞了头可大可小,我看还是送去医院比较妥当……” 一脸茫然无措的刘嫂仿佛抓到了主心骨一般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对对,送医院,赶紧送医院……”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就在颜月过来帮着一起扶起老夫人时她忽的扭过头,义正言辞的对着凌思琳道:“不管怎样,老夫人是无辜的……” 凌思琳一愣,显然没明白她的意思,直到刘嫂那厚重敦实的身子向她扑过来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无弹窗广告)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亏我还觉得你可怜见儿似的同情你,你对付不了大少爷,就拿老夫人出气吗你?” 凌思琳娇小的身子被刘嫂推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雪地里。 老夫人?凌思琳愕然,这个坐在轮椅上一脸痴木的老太太就是冷泽谦的母亲?可那又怎样,她明明是救人的那个呀。[] “我没有,我拿着吉他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已经躺在那了,我……” 一旁的颜月俏丽的脸上划过一丝微不可见的惊色,正自心慌,便听刘嫂锐利的声音打断她,“你完全是胡说,老爷没了以后,那花圃老夫人就再没去过,我从来都是把老夫人推到那木桌子旁边,她也从来没有自己去过哪……还有那吉他,那是老爷的遗物,你居然……” “刘嫂”,颜月忽的打断她,“快上车吧,这一切等大少来了自有裁断,现在救老夫人要紧。” 刘嫂听了这话,意识到此刻不是兴师问罪的时候,这才狠狠剜了凌思琳一眼,与颜月一起上了已经停在身边的宝马。(.好看的小说) 凌思琳只觉得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似的难受,她还想再解释,可是人该走的走了,该散的也散了,原地,只剩下她一人,连坡上那一柄摔断了的吉他也被人拿回去了,她突然有一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连刘嫂都不信她,那冷泽谦呢?凌思琳只觉心头猛地一阵战栗…… ********************** 仁爱私立医院。 vip加护病房,冷泽谦急步推门而入。 “谦……”一看到冷泽谦进来,颜月立刻担心不已的缠了上去。 冷泽谦摩挲着她的长发,“你怎么在这?” “我回去是要拿点东西的,没想到阿姨……她会遇到这样的事……”说着,目光已转向病床上的冷老夫人,美眸之中已是水濛濛的一片雾气。 对面,一双英秀的眸子从颜月挎进冷泽谦臂弯里的胳膊上一扫而过,冷泽谦或许没有注意,但那目光却被颜月捕捉的丝毫不差,美眸之中一丝精光闪过。 冷泽谦走到病床边看了看额头上裹着纱布的母亲,对着面前这张戴着眼镜,长相俊秀斯文的医生急切问道:“肖冠辰,我妈到底怎么样了?” 一身白大褂的肖冠辰不徐不疾道:“左手手腕骨折,头部受到撞击,其他地方没有受伤,骨折也已经接好了,没有大碍,大概是冬天衣服穿的比较厚实,低洼处又有很厚的积雪,所以伤的不是很严重,但是基于是头部受伤,我建议还是留院观察两天。” “刘嫂?”冷泽谦一脸怒气的看向一边早已吓得战战兢兢的女人,经他这么一叫,直把刘嫂吓得一个哆嗦。 “到底怎么回事?” “是……我们……我们赶到的时候,就看见大少奶奶在,老夫人从来不会自己到处走的,不知道怎么会摔倒在花圃里,我觉得……觉得……” 冷泽谦的目光越来越冷,冻得刘嫂舌头都打了颤…… 颜月的眸子垂了垂,缓缓站过来,拉着冷泽谦的胳膊柔声道:“谦你消消气,或许凌小姐不是故意的也未可知,对于这门亲事她或许心中有气,可到底也不是你逼着她嫁的,何况我们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我想她应该……” 把她给我绑起来 冷泽谦的眸子骤然一暗,猛地打断她,“她应该好好的接受惩罚。”没错,他是应该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恐惧。 扭头,对肖冠辰道:“这你就交给你了。” 说完,冷泽谦已怒气冲天的掠出门去。 “谦……”颜月追至门口,停住了脚步,看着那急速离去的挺拔背影,甜美的脸蛋上,划过一抹无人察觉的精笑。 ***************************** 清冷的雪地里,凌思琳一身暗红格子的呢绒大衣,衬得那小脸更加白皙,因为风吹得缘故,两颊已染了粉粉的颜色,犹如玫瑰花瓣一样娇丽,纤白的的双手垂立在身体两侧,腰身硬是挺得直直的,身上有着女人不露而显的娇柔,却又透着丝丝倔强。[] 看着那双锋锐如鹰隼的眸子,心中虽是划过阵阵惶恐,可一双清澈晶亮的眼睛却是毫不躲闪的瞅着眼前这个坐在圆形木凳上阴鸷如撒旦恶魔的男人。 冷泽谦幽黑的眸子眯了眯,一瞬不瞬的盯着凌思琳,这个女人真是天生会演戏,不仅丝毫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就连眼神都可以伪装的这么无辜又无惧。[] 什么他妈妈要听她弹吉他,什么她出来就发现人已经倒在那了,简直是一派胡言,这么多年,他妈妈除了会哼着几首歌以外,就没跟任何人说过话,更别说会自己推着轮椅乱跑…… 冷泽谦缓缓站起,一步步靠近,那眸中溢出的寒光比这雪后的天还要阴寒。凌思琳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即使错的不是她,可这个男人雪山压顶的气势却可以平白无故的让人产生恐惧。 半步的距离,“啪――”的一声震耳脆响,凌思琳轰然倒地,耳畔嗡嗡作响,血很快从唇角溢出,顺着脸颊滴落在洁白的雪地上,瞬间晕开一滩刺目的鲜红。 昨晚那一巴掌还没见好,此刻右脸又挨了一下,比昨晚下手更狠绝。 那一巴掌力道大的连身后的保镖都蹙了眉,却没人敢来上前劝阻,谁不知道大少最孝顺他这个妈,动了老太太,比动他还严重,要怪就怪这个女人自己太蠢。 “这一巴掌是教训你居然敢动我爸爸的遗物。”至于她害的他妈妈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十指倏然收紧,字字从牙缝中迸出,“把她给我绑起来。” “我没……没有……”凌思琳倒在雪地里,只觉周围天旋地转,眼前男人狰狞的脸都在渐渐模糊,她想要再申辩,却连气都提不起来…… 身后的两个保镖相视一眼,上前,把女孩娇弱的身体提了起来,三下两下绑在了旁边的树上。 冷泽谦慵懒的抬手,一把82式袖珍手枪已被古峰递在了他手里。 对着女孩的心脏,瞄准、扣下扳机…… 只要不打脸,其他地方随便 凌思琳轻轻抬眸,迷蒙不清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他要干什么?要杀了她吗? 那一瞬,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命运真正的可悲又可笑,九岁丧母,十七岁丧父,唯一的哥哥也抛下她远去,而现在老天爷竟连她的命也不放过。 毫无血色的唇瓣缓缓勾起一抹惨淡的弧度。 对面的男人不会相信她,她知道自己也逃不掉,颤抖的睫缓缓的合上,她无路可逃,只有等待他最后的残酷…… 手里的枪还在举着,冷泽谦心下却是一惊,她居然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求饶? 可随即,他却似明白过来的一笑,这种练习射击用的子弹都是假的,根本死不了人,这个事情他知道,凌承俊必然也知道,凌承俊知道,这个女人就没理由不知道。[.超多好看小说] 想到这些,再对着面前那张一副毅然就死的模样,他只觉得满心的厌恶,眸中狠戾一闪,只听“砰、砰、砰――”,连续三颗子弹射出,弹无虚发,全部正中心脏。 身后的几名保镖顿时欢呼起来,又是鼓掌又是吹口哨,发自肺腑的赞扬他们老大的好枪法。 凌思琳痛苦的闷哼,苍白的小脸已疼痛的扭曲,却也惊讶的发现子弹并没有穿透她的身体。(.无弹窗广告) 可尽管不是真正的子弹,打在身上却也疼得要命,何况她的心脏位置本就中过枪,已经隐隐落了病根,这三枪下去,凌思琳只觉得心口仿佛要窒息了一半,仿佛下一秒一口气提不上来就会死过去。 拧眉,抬起眼,愤恨依然,却终是不肯求饶。 冷泽谦冷冷的勾了勾唇,将枪递给一旁一个看上去大概只有十八/九岁的男孩子道:“华子,你来练练。” 那叫华子的一惊,“啊?我?老大,我可不行……我才刚起手练,我还打不准呢,万一……” 冷泽谦打断道:“这子弹又不是真的,你怕什么,只要不打脸,其他地方随便。” 那华子嘴张的老大,愣怔了半天,见冷泽谦的手还举着,最终“哦”了一声,接过枪来,却是瞄来瞄去瞄了半天也没开。 后面的人又开始起起哄来。 “行不行啊华子,瞄个准也这么半天。” “你这个样子怎么跟老大出去闯,回家娶媳妇算了。” “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顿时一片哄笑之声。 那华子毕竟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人这般嘲讽,一副喝出去的架势,一咬牙,只听“砰、砰、砰――”又是三枪,本来瞄准的是脐下关元,却只有一枪打中。 那些人一愣,随即又是一片爆笑。 那华子一跺脚,似乎来了瘾,又要子弹上膛。 凌思琳疼得本能的想弯下腰去,却因为身体被缚在树上而动弹不得,寒冬腊月天里,那额头上已密密的渗出了汗珠。 冷泽谦看着凌思琳那张幽怨又倔强的小脸,阴寒的眸子眯了眯,拦下了还要射击的华子,勾了勾唇道:“还是先让你古大哥给你做个示范吧。” 你的身子我也会继续上 古峰接过枪,同样瞄准了心脏位置,周围的人轻松地欣赏着,可那华子却是屏气凝神、静静等待,古峰的名声他是如雷贯耳,据说枪法不输老大,可他还真正没见识过呢,今天有这个机会,他当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好看的小说) 突地,只听“砰、砰、砰……”三声响,同样三枪连发,却是在子弹射出的霎那,古峰的手突地一抬,都打在了凌思琳头上方的树上,一竖列三颗弹印,码的比那西服裤子上的针脚还齐刷。 那华子望着那整整齐齐的一列弹印,眼睛瞠得老大,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一转身,非缠着要拜古峰为师不可。 一片欢呼喝彩和逗闹声中,冷泽谦却是饶有深意的瞥了古峰一眼,“看来你们的这位古大哥还很是会怜香惜玉嘛。” 众人皆是一愣,而古峰自然明白他老大的话中之意,只淡淡一笑,“大少,现在还不是时候,人要是弄死了可就不好办了。” 冷泽谦不以为意的一哼,“放心,我有分寸,今天就到这,咱们明天继续。” 说完,一摆手,古峰会意,带着那几个人下去了。[.超多好看小说] 冷泽谦走过去,伸手,钳住凌思琳的下颌,将那低垂的惨白小脸抬起,迫她看向自己,墨染的眸子微眯,“为什么这么做?恨我?恨我强/暴你还是恨我让你住进仓库?” 凌思琳咬牙,气息微弱,“冷泽谦,你会遭报应的。” 冷泽谦冷冷勾唇,“即使遭报应,我也要拉着你们凌家一起陪葬,我告诉你,这个仓库你要继续住,还有你的身子我也会继续上……” 最后几个字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他扯断她身上的绳子,揪起她的衣领,将她向仓库拖去。 凌思琳立即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心惊的似要跳出来,“不要,冷泽谦,你放开我……“ 她拼命挣扎,可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身子早就虚了,此刻更是撼不动他分毫。 咣啷一声响,仓库门已被他大力关上,娇小的身躯被他按压在门上,外套被他强行脱去,然后是裤子,光洁的腿顿时暴露在寒凉的空气里,冻得凌思琳瑟瑟发抖。 他一个用力,将她的身子翻过来,抬起她的一条腿,早已硬挺的昂扬猛地进入了她干涩的身体。 凌思琳痛苦的拧眉,身子就像要被他撕裂一般,眸中已蒙上一层水雾,可她不想让身后的那个人看到,看到了只会让他觉得更加痛快,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滴下,咬紧了唇,也不让自己溢出一丝可耻的嘤咛。 而身后的男人却觉得自己仿佛又失控了,身下的小人飘着若隐若现的淡淡牛奶香,还似夹杂着甜甜的花果芬芳,弥散萦绕进他鼻腔,无限刺激着他的嗅觉,比起颜月身上名贵的香奈儿香水味,他不得不承认,他更爱她身上的味道,诱惑着他欲罢不能的在她身体里驰骋,一只大手也情不自禁的探进她厚厚的毛衣内肆意把玩着她的丰盈。 我想你,好想你 这个仓库里冷的像冰窖一样,凌思琳完全赤/裸着下体,觉得两条腿都要被冻住了,只有两人剧烈交缠的那处炙热而滚烫,可该死的男人却可以连裤子也只脱了半截。 “嗯……” 他的头忽的埋进她的脖颈间啃咬,让凌思琳不由自主的溢出一声呻吟。 她顿时觉得他的撞击又加重了许多,似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撞出体外去,她难忍的摇头,她挣扎不了,也没力气挣扎,只能任他在她身后为所欲为。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只觉得似乎整个身子都要被冻僵了时,她才听见男人在她头顶重重的低吼了几声,随即体内一空,热烫的液体溢出体外。 身体软的一下跌坐在撒落了一地的衣裤上,她不用抬头,也能感受到那居高临下的两道鄙夷的目光。 冷泽谦慢条斯理的清理好自己,临走还不忘冷冷撂下一句:“药就在原来房间的床头柜里,别忘了吃。” 说完甩门而去,凌思琳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却不是为了肿胀的脸,不是为了身上的弹印,也不是为了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只为那个男人的狠心,居然真的就这样丢下她,他知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怎样对待她?如果他知道,他还会同意把她嫁给他吗?如果他知道她现在的处境,他还会对她这样不管不顾吗? “哥,你在哪?我想你,好想你……”掩面而泣,泪珠涕零。 …… 清晨的阳光洒落进仓库低矮的小窗,凌思琳和衣而眠,昨日还苍白的小脸此刻却是别样的通红,她觉得一阵阵的发冷,好似身子都在抖。 迷迷糊糊中,她似听见有人在开仓库的门,她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却发现眼皮重的抬都抬不起来。 她感觉到有人把她从被窝里拎了出来,拎出仓库,然后她好像看到好多人在她眼前晃动,她感觉自己的双手被人平行着吊了起来,好像绑在了一个硬硬的木板上。 接着是震耳欲聋的枪声,打穿木板的声音,甚至就贴着她耳边呼啸而过,还有男人们的欢闹起哄声此起彼伏,仿佛就在面前,又仿佛从远远的天际飘来。 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中,她好像还听到了一个女孩子的哭声,还在一遍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那声音好熟悉,好像……好像……夏莺? 她好想看看是谁,可眼皮却始终沉得抬不起来,眼睛也好像已经变得迷蒙不清。 她好像正在做噩梦,梦见冷泽谦又在拿她当人肉靶子取乐,可是这个噩梦里怎么会有夏莺?她为什么在哭? “夏莺……快……走……” 头垂了下去,眼前渐渐一片黑暗,那噩梦也在黑暗中渐渐消散,真好…… 你们是想让全医院的人都知道我们夫妻不睦,婆媳不和? “不要……冷泽谦,你不要碰我……,哥……哥……救我……救我……不要……” 凌思琳颤栗着从噩梦中惊醒,冷汗已濡湿了身上的病号服,梦里,冷泽谦凶暴的将她拖进仓库,可她最爱的那个哥哥却在一旁漠然的看着这一切,然后转身,离开。[.超多好看小说] 纤细的十指插进柔顺的长发中,强强压下又欲夺眶而出的泪水。 下意识的转了转酸涩的眸子,却惊讶的发现自己不是仓库,而是在……医院? 她为什么在医院?她生病了? 对呵,难怪之前晕晕沉沉的,还一阵阵的发冷,原来她是生病了,当时赤/裸着下身,在那个冰窖一样的仓库里被那个男人要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不病?没想到冷泽谦还会让她来医院,看来他还不想让她死。[.超多好看小说] 干涩的唇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她下床,拿起桌上的暖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捧着水杯,慢慢踱到窗边。 泛着层层红霞的蓝天下,有调皮的孩子们在雪地上追逐嬉戏,有年轻的护士们在照顾病人…… 蓦地,凌思琳的视线定格在一处。(.无弹窗广告) 那个人,冷老夫人? 放下手里的杯子,抄了外套,几步跨到门口,开门,刚要出去,却被守在门外的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挡在了面前。 “对不起少奶奶,大少吩咐您不能出去。” “我要见我婆婆,也要你们同意吗?” “这个……”两个保镖的表情似乎是有些为难。 凌思琳黑亮的瞳仁转了转,带着威胁的意味道:“你们是想让全医院的人都知道我们夫妻不睦,婆媳不和?” 两个人相视一眼,终于闪开,让凌思琳走出去,而他们却是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 远远地,凌思琳就看见老人正坐在轮椅上打着毛衣,但好似忘记了织法,歪头摆弄着毛衣针试来试去,也没有弄对。 凌思琳轻轻走过去,蹲下,厚厚的针织帽下,她能看见老人的额头上还贴着纱布。 “阿姨,你那天是怎么摔下去的,你是不是自己摔下去的?” 老人看了凌思琳半响,呆滞无神的眼中忽的一亮,似有些兴奋地喊道:“唱歌,吉他,吉他。” 凌思琳叹了口气,其实她也想到了她或许什么都问不出来。 “阿姨,我没有吉他了。” 老人发亮的眼睛渐渐暗了下去,似很失望的喃喃着“没有吉他,没有吉他,没有……” 老人的视线重又回到手里的毛衣针上,试了拆,拆了试…… 凌思琳柔声道:“不如我帮你呀,我会打毛衣的。” 老人抬头,愣怔的看她,她笑笑,推起轮椅,下意识的向后望了望,果见保镖们急速跟来,只不过不是两个,而是四个,此刻全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她撇撇嘴,不用想也知道,另外的那两个人应该是在这里保护冷老夫人的,只不过,她觉得这些人看上去好像有什么顾忌似的,离她们少说也有三四十米的距离就不再动了,似乎不敢太靠近她们。 你算什么东西? 凌思琳在白色长椅上坐下,也不再理会他们,笑着拿过细长的毛衣针,一边演示着,一边织起来。 那四名保镖见此情形,便又退了几步,站在了一棵树下,只在远处静静的观望。 这四个人高马大的黑衣男人站在一起,十分扎眼,以至于冷泽谦与古峰从医院停车场一出来就看见了他们。 一边走过来,一边循着他们的视线望过去,在见到了那睽违已久的温馨一幕时,冷泽谦脚步倏地一滞,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漏停了半拍一般。 女孩精致的小脸正微微的垂着,掩在一头柔顺靓丽的长发下,却隐隐看得见唇角的清浅笑意。暗红格子的呢子大衣下是和旁边老人一样的淡蓝条纹的病号服,她正一边织着毛衣一边同他的妈妈说着什么,两个人坐在一起的样子无比的温馨而恬静。 她织得很快,可以看的出她对织毛衣很娴熟,而他的妈妈虽然背对着他,他却能看到她正在一下一下的给织毛衣的人递着毛线的动作。 英挺的眉峰缓缓蹙起,已久的回忆一时之间如潮水一样喷涌而来。 曾几何时,也曾有个无比美丽的女孩子与他的妈妈坐在一起织毛衣,妈妈手里的毛衣是织给父亲的,而女孩子手里的却是织给他的。 心又一下一下的揪起来,五年来,他不敢回忆她的点滴,一回忆心就痛的无法呼吸。那样熟悉又温馨的画面他曾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了,可此时此刻,却有另一个人在做着同样的事情。 修长的十指蓦地蜷紧,曜黑的眸子渗出丝丝冷厉,她凭什么?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坐在他母亲身边?她有什么资格可以和他的涵涵比?他的涵涵温柔善良,可这个女人心机深沉又会演戏,何况还是他杀父仇人的女儿,如果不是她父亲,他父亲就不会死,他的母亲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还有木犁堂那十几个兄弟的命…… 他不弄死她,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了,她居然还胆敢这样肆无忌惮。 想着这些时,冷泽谦已经几步窜到了凌思琳面前。 在凌思琳下意识抬头的瞬间,冰冷的大掌已经箍住了她纤白的脖子。 狠戾的话语从牙缝中溢出,“谁准你再接近我妈的?谁准你织毛衣的?你算什么东西?”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手指收紧,再收紧,力道大的几乎将凌思琳从地上揪了起来。 双脚渐渐离地,乱蹬,娇小的身子在半空中颤栗的挣扎,纤细的手指却丝毫掰不开他强大的手掌。 对面四个保镖顿时懵了,他们从未见过老大如此失控的样子,正不知所措的看向古峰之时,古峰早已几个箭步奔了过去。 “大少,这里是医院。”不管怎样都不能让大少在这里动手。 可不料他的话刚一出口,轮椅上的冷老夫人已经歇斯底里的嘶叫着扑向了冷泽谦。 “坏人,坏人……你们都是坏人……” *************** 亲们发现没,冷大少是慢热型哦,要么不爱,一旦爱了就坏了菜了! 绝不能轻易被她表演的那些假象所迷惑 “妈,你看看我,我是阿谦呐。(.好看的小说)” 冷泽谦早就顾不上凌思琳了,只希望此刻对他又打又抓的母亲能赶紧安静下来。 凌思琳的脖子一得到释放,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小脸因为缺氧而憋得通红。 两个护士赶过来,一边费力的拉着老人,一边急切的对冷泽谦道:“病人的情况很不稳定,请您先回避一下吧。” 冷泽谦无法,只得跟古峰退到较远的地方,他为自己今天失常的行为很是懊恼,以往他妈妈一看到他手下的那些保镖就会发病,更何况是在她面前做出这么过激的行为。他也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多年的韬光养晦、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本事都哪去了,似乎这个女人总能把他的暴戾脾气给勾出来…… “病人出现了痉/挛,快,快去找个可以咬着的东西来,别让病人咬了舌头……” 一个护士慌慌张张的跑走,另一个则大力的用手指掐着老人的两腮。 可犯了病的人力气大的不行,一挥手,那护士竟被她推出了老远跌在地上。 眼见老人浑身抽搐,牙齿磕的嘣嘣作响,凌思琳也顾不上身体不舒服了,几步过来,一咬牙,将自己的右手堵在了老人的唇齿之间…… “啊……” 针扎一样的剧痛袭来,凌思琳惨呼,疼得倒吸口冷气,额头都已渗出了汗珠。 已赶到近前的冷泽谦看着那只被母亲咬住的雪白的手,只觉心下突地一抽,他想过来扳开母亲的嘴,可刚一靠近,老人的牙齿咬得更加用力了。 “啊……” 凌思琳疼得都想要哭爹喊娘了,也管不着他是冷泽谦还是赵钱孙李谦了,只一连串的嚷着:“走开走开走开……” 冷泽谦向后退了几步,愣怔在原地干着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竟然帮不上一点儿忙。 片刻,那护士已拿了条白毛巾出来,替下了凌思琳血淋淋的手,而肖冠辰也已带着人赶到,将老人扶上了担架。 呆立一旁的冷泽谦依然没敢靠近,不过有肖冠辰在,他倒也放心,只是…… 他的目光轻轻掠向被两个护士簇拥着的凌思琳,心情渐沉,他想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奋不顾身?当真是她本性纯良,还是只是在他面前演苦肉计? 本性纯良?思维一滞,随即冷冷一哼,凌广中、凌文松、凌承俊,哪一个不是狡猾的像狐狸一样,这凌思琳又能好到哪里去,保不齐他那个爷爷给她下了什么招,让她来算计他,他绝不能轻易被她表演的那些假象所迷惑。他妈妈的手腕骨折,她的手被咬伤,一只手换一只手,很公平。 病房里。 护士看着凌思琳那只血淋淋的手,惊恐的直咧嘴,边上药边道:“冷太太,您也太勇敢了,居然伸手给你婆婆咬着,这药你可记得每天都要上,不然可就要留疤了。” 凌思琳疼得拧眉,淡淡的答应着。 收拾完伤口,凌思琳走出病房,却意外地发现冷泽谦居然就站在门口。 不过就是上个床而已 冷泽谦看了看她包扎的像馒头一样的右手,微眯双眸,“收拾你的行李,搬回别墅里住。(.无弹窗广告)” 说完,把一把别墅的钥匙递给她,又道:“记住,除了你自己的房间,其他房间都不许进。” 凌思琳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诧异的望着男人这张冷峻的面容,陷入沉思,这个男人是转性了还是良心发现了?还是看在她今天帮了他妈妈的份上,赐她一个人住的地方? 男人似乎轻易地就看出了她的心思,暧昧的靠近她的身体,近的她能感觉到他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额头上,让凌思琳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他慵懒的开口,“不用谢我,要谢就去谢你的那个好姐妹吧,为了你,她做出的牺牲可不小。” 好姐妹?夏莺? 凌思琳心中一凛,几步上前拽住正欲转身离去的男人,“冷泽谦,你对夏莺做了什么,你把她怎么?你把她怎么了?” 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对冷泽谦喊出来的,没错,他伤害她她可以忍,总有熬出头的那天,可是他敢伤害夏莺,她就跟他拼了。(.无弹窗广告) 冷泽谦故作无所谓的撇了撇唇,“也没把她怎么,不过就是……上个床而已……” “啪――” 话还没说完,清脆的声响已起,火辣的疼痛袭来,冷泽谦竟一时呆愣在原地半天缓不过神来,这个女人居然敢打他,他长这么大还没有女人敢打过他。 大掌倏然挥起,却在见到那毫无畏惧一瞬不瞬盯着他的憎恨眼神时,怎么也挥不下去。 凌思琳倔强的睇着他,晶亮的眸中已是一片水雾,“你打啊,怎么不打了?冷泽谦,你还是不是人,你折磨我还不够,夏莺跟你有什么仇,你连她都不放过。” 她说完,也不管还在医院里,也不管手上还有伤,对着冷泽谦又捶又打,“我跟你拼了,冷泽谦,我跟你拼了……” 冷泽谦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甩开,冷冷开口:“我没那么好的艳福。” 说完,睇了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开,只留下凌思琳愣怔在原地,愕然的思考着他的话…… *********** 木园别墅。 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女孩姣好的胴体与男人精实的身躯热烈的纠缠在一起,女孩娇羞的呻吟与男子沙哑的低吼此起彼伏。 夏莺刚刚还希望凌思琳能早点从医院回来,可现在她希望她可千万不要这个时候回来,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她?她想去医院陪她,这个男人却不放她,明明上午才做过,居然还得不到满足。 “啊――” 男人猛地一下撞击,让夏莺不由自主的叫出来,也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居然不专心?”男人不满的控诉,身下又加快了力道。 “嗯……” 夏莺咬唇强忍住,才没有让自己发出更多羞人的声音。 他还是忘不了那个女人 看着身下这张染着绯红娇媚横生小脸,冷泽辉满意的勾了勾唇,以往的夏莺只要见了他,要么嗤之以鼻,要么冷言冷语,这样一脸娇羞在他身下承欢的夏莺还真是迷人的紧,尤其是这令男人血脉贲张的身材,实在是让他欲罢不能,要不是考虑她是初尝人事,她又急着要见凌思琳,他恐怕这一天都不会让她下床。[] “滴滴滴――”门口传来汽车喇叭的声音,夏莺一阵慌乱,“冷泽辉你……你能不能快点儿……思琳她……啊……” 男人勾唇,邪邪一笑,这才加足马力,做最后的冲刺,几声低吼,将灼烫的液体悉数射进女孩体内,退出,起身走进浴室。 夏莺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赶紧穿好衣服出来,正碰见刚刚进门的凌思琳。两个女孩子见了面,终于知道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禁都红了眼圈。 *********** 高档的别墅,精致的卧室内,女人修长白皙的双腿勾着男人精干的腰肢,无限娇羞的承受着男人的撞击,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不绝于耳。 “谦……轻一点……唔……” 男人温热的唇忽的含住她的,让她再也无法出声求饶。 女人白皙的胴体因为汹涌的情潮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异常惑人,身体都要被身上的男人撞的散架了,心里却是得意又激动,虽然两人时常做/爱,但他好像很久都没有这样疯狂的要过她了。 “涵涵,涵涵……”男人动情的在她耳边低喃。 怀里的女人身子猛地一僵,诧异的望着还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的男人英俊的脸,“谦,我是月月啊……” “不,不是,你是我的涵涵,我的涵涵……” 男人的薄唇再一次吻住她的,大舌探进她的口腔,勾着她的小舌忘情的吸允搅拌,极尽温柔缱绻,撞击的力道却不知不觉又加重了许多,略带剥茧的大掌附上她的丰盈,用力的揉捏。没有人可以替代他的涵涵,任何女人都不行,家里那个女人更不行。 女人依旧在迎合着男人大力的撞击,心里却已经有了几分烦躁窝火,怎么这么久了,他还是忘不了那个女人,从他初见她就把她当成那个女人,每天晚上和她上床都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她以为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也应该忘记她了,怎么今天又提起她了?原来他今晚的疯狂也不是为她,还是因为那个女人…… 男人低吼着加快频率,握住女人的翘臀猛一用力,滚烫的液体全部喷洒在女人体内。 粗重的喘息了几下,从女人身体里退出,激情退去,理智似乎也回炉,“别忘了吃药。”男人淡淡的说了一句,起身,走进浴室。 身下一空,觉得心好像也跟着空了,也不知道她长得像他口里的那个涵涵到底是好是坏,颜月幽幽起身,隔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望着男人若隐若现的挺拔身材,轻吁了口气,没关系,只要他还在她身边,他早晚会爱上她,她这张脸就是先天的资本。 发自内心的笑 夕阳的余晖映红了半边蓝天,阵阵微风拂面,难得在冬日还有这样温煦的傍晚。(.) 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餐的刘嫂,听到从后院传来的吉他声时,差点没把手指给切了,撇下菜刀,一边用围裙抹着手,一边就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转过墙角,提着嗓子刚要开骂,眼前的一幕差点没被她自己提上来的那口气给呛死。 凌思琳正抱着吉他坐在院子里的木凳上,一边弹一边唱着老夫人常哼的那首歌,而那坐在轮椅上的老夫人竟一边合着歌还一边拍着掌,连身子也随着那优美的旋律不由自主的左右晃动着。更滑稽的是,连哈利都蹲在高高的木桌上,听得摇头摆尾。三个人,不对,两个人,一只狗,头上居然还都带了一只假花编的花环。 刘嫂惊讶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没想到这丫头歌唱得倒是蛮好听的,感情这调是这样的,这歌老夫人哼了这么多年,她硬是没找着调在哪,看着这全情投入的两人,刘嫂不禁也听得入了迷,直到一大片暗影从背后拢过她头顶,她才晃过神来,回头,见到身后身材笔挺的男人,不禁颤了一下,“大少爷。” 冷泽谦却是连看都没看她,曜亮的眸子出神的凝着抱着吉他、头上还带着假花花环的女孩,浅粉色的套头针织毛衣,天蓝格子的外套,那般的青春洋溢,整个呆板寒寂的木园,似乎因为有了她、还有她的歌声而突然鲜活起来。那不施粉黛的小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真实、明媚、璀璨,不似与他拍结婚照时,也不似在婚礼上,那发自内心的笑竟是那样美,让他久久移不开目光。 可刘嫂的那声“大少爷”喊得实在不是时候,凌思琳在看到不远处的冷泽谦时,琴声戛然止住,脸上的笑容也立即退去,她霍的从木凳上站起来,惶惶的盯着冷泽谦,似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他已经几天没回过家了,凌思琳知道通常年底是最忙的时候,而且她料想到他在外面有女人,应该就是冷老夫人出事的那天出现在木园的那个很甜美的女孩子。 她万没想到他这个时候会回来,凌思琳的心里充满惶恐,他最是希望看到她痛苦的,可是今天她居然当着他的面在唱歌。 她让夏莺帮她带吉他给她的时候,只想着可以给冷老夫人唱歌听,顺便也能给自己解解闷,可是此刻看到冷泽谦那阴郁的眼神,她突然心吓得怦怦乱跳,他会不会变本加厉的再想着法的折磨她? 脑子还没转完,却见冷泽谦什么也没做,瞥了她一眼,转身走掉了,刘嫂见大少爷都没说什么,又见老夫人听她唱歌的状态出奇的好,也就不再看着,转身回了厨房。 凌思琳这才轻舒了口气,紧绷的心跳渐渐平复,一屁股坐回木凳上,却再没有了唱歌的兴致,干脆拿起桌上织了一半的毛衣,强扯出一抹笑,将毛线递到正愣愣看着她的老夫人手中。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晚饭。[.超多好看小说] 大大的椭圆形高档紫檀木饭桌,冷老夫人的胃口看起来极好,吃了一碗,刘嫂试探着又给她盛了一碗,见她居然还能吃得下,连刘嫂脸上都咧开了笑,自然自语的喃喃着:“这大少奶奶还挺有办法……” 一旁的冷泽谦吃饭的动作却是一滞,回过神来刚要夹菜,可不经意的一瞥,却看到墙角里正在啃骨头的哈利,毛茸茸的脑袋上还带着凌思琳给它带上的花环,箍在它的两只小耳朵上,弄得它的耳朵只能立着呆着。 可人家哈利看上去倒像是很喜欢,啃几下骨头就抬起脑袋往一旁的落地镜里照一下,那样子甭提多滑稽了,原来还是只臭美的狗,冷泽谦的唇角不自觉的就扬了起来。 坐在冷老夫人身旁只看得见冷泽谦的后脑勺,而看不到他表情的刘嫂见冷泽谦也不动筷子,只一个劲的盯着哈利,只当是他生了气,不喜欢别人这样摆弄他的哈利,于是赶紧过去,一把扯下哈利头上的花环,往身旁的垃圾桶里一丢。 冷泽谦差点说出来“别扔”,却生生给咽了回去,他觉得这样的他实在是有点儿傻得冒泡。看着刘嫂自认为做得极为正确的笑容,他简直苦笑不得,可心下却是狠狠的抱怨这中年妇女的手脚实在是太麻利了些。 ************ 浴室。 凌思琳软软的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池里,水的温度已经够高了,可只要一想起下午冷泽谦阴寒的眼神,她还是冷的浑身打颤。 夏莺那次偷偷告诉她说,龙灿和沈筠泰已经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在寻找凌承俊,只要一找到他,他们就会马上把她从这个牢笼里救出去。 天知道她有多想从这个牢笼里逃出去,可是她当初心甘情愿走进这个牢笼,不就是为了帮凌承俊吗,她离开这里了,哥哥怎么办?更何况凌承俊真的还会管她吗? 她叹了口气,起身,涂了沐浴液,站在淋浴下冲洗干净后,裹了浴巾开门出来。 可脚还没有落地,就突然被一只粗壮有力的胳膊猛地一拉,拉进了一具滚烫的怀抱,惊呼声还未出口,男人炙热的薄唇已经压上了她的,他的舌轻而易举的挺进了她的口中,霸道的翻滚搅拌,肆意的攫取着她的香甜。 男人只穿了件简易的白色珊瑚绒睡袍,胸前大片蜜色的肌肤裸露着,在幽黄的灯光下泛着迷人的色泽,撞在那坚实硬朗的胸肌上,凌思琳的心惊似要跳出来一般。 她本能的去推他,他感受到她的抗拒,薄唇擦着她的唇瓣鄙夷的轻喃:“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什么?”她错愕的喘着气问他。 冷泽谦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这个女人还真是会演戏,“你知不知道当年慈禧太后是怎么勾/引咸丰帝的,你在我面前那么动情的唱歌不就是想勾/引我?” 顺从他 凌思琳愕然,这个男人的想象力未免也太丰富了,难怪夏莺说,长的帅又有钱的男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自恋,更何况她怎么会知道他会在那个时候回来。 可她要怎么跟他解释?说她只是觉得老夫人孤孤单单的太可怜?说她看到老夫人时总会想起她母亲?他会信吗?他大概只会觉得她是在为自己“勾/引”他的行为找借口吧。 “怎么?被我说中了是不是?那我恭喜你,你的计谋……得逞了……” 最后几个字被他含含糊糊的吞进了两人的口中,他的唇再次覆上她的,明知道她是在故意勾/引他,他却还是乐的上钩,不过男人的心和身体本就是可以分开的,经过他手的女人不计其数,都不过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而这个女人当然也不例外。(.好看的小说) 这个男人的吻陌生而霸道,这还是他第一次吻她,前两次他都是毫无前戏的直接进入她的身体,别说是接吻,就是吻她的身体都没有,可是他的吻她一点也不喜欢,她撇开头,他的吻却顺势落在她的香劲上啃咬。 而他的一只大手却突然探进她洁白浴巾下的那方密林,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摩挲着她的羞处。 “不要……”她本能的就要夹/紧/双/腿,却被他遒劲的双腿卡的更开。 “口是心非……”男人不耐的哼唧。 她想推开他,可双手却被他的一只大手用力的钳制住,痛感自手腕处传来,她倏然想起夏莺临走时对她讲的话,“如果他再要你,不要反抗他,不要因为他的折磨而让自己更痛苦。” 大脑里不停地回荡着这句话,凌思琳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松了力道,夏莺说的是对的,她反抗他,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顺从他,也是保护自己的方式。 她强迫自己慢慢地去适应他,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柔软下来。 冷泽谦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唇边的鄙夷更甚,还说不是勾/引他,说不定为了今天下午的那一刻她不知道已经预演了多少遍,而他妈妈说不定也变成了她的工具。 幽黑的瞳仁一缩,大手已探进她的底/裤,粗粝的手指肆意玩弄摩挲着女人最敏感的小核。 凌思琳身子猛地一抖,死死咬住下唇,本来粉粉的嘴唇此刻却被她咬得一片青白。 这故作矜持、欲拒还迎的表情让男人不屑的歪了歪唇角,一根修长的手指蓦地刺进她温热的柔软。 “啊――”突如其来被异物入侵的奇异感觉,让凌思琳本能的惊呼出声。 这一声呻吟,让冷泽谦差点按耐不住,实际下身的昂藏已经是一片胀痛,额上也因为隐忍不发的欲望而青筋跳动,可他就是不能这么轻易的就让她得逞。 ************ 求收藏啊亲们,收藏是动力哟! 凌思琳,你真下贱 他又加入一根手指,快速又大力的在她柔软的内壁中抽刺,凌思琳痛的拧紧秀美,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唇,却仍是经不住他的动作,在嗓中发出闷闷的娇哼。 由于这次她打定了主意要配合他,再加上他高超的挑/逗技巧,不过片刻,桃源口涓涓细流而出,在他大力的刺弄下,甚至发出一片水渍之声。 冷泽谦唇边勾起一抹得意又阴冷的笑弧,眸中的鄙夷不屑不做丝毫掩饰,这个女人之前对他还是一副怒目而视、深恶痛绝的样子,此刻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他上了,私生女就是私生女,勾/引男人的功夫真是不一般,天生的狐媚胚子。[] 女孩因为他手上的动作阵阵颤抖,两腿发软,就在她即将滑向地面时,他抽出手指,一把扯下她身上的浴巾,将她丢向了大床。 扯掉自己身上的睡袍,赤/裸精壮的身体立即压上来,大掌覆上她的浑圆,肆意的把玩揉弄,下身硬挺的棍状物在她娇嫩的桃源口出来回摩擦,却是隐忍着不进去。 她的情欲早已被他挑/逗起来,战栗的弓起身子,就像是无言的邀请。(.无弹窗广告) 他在她耳边邪邪的勾唇,难掩情欲的声音沙哑而迷惑,却是无比恶毒的话语。 “凌思琳,你真下贱。”沉腰,猛地一个挺近,硕大的昂藏已狠狠贯穿她的身体。 “嗯……” “呃……” 终于得到满足的欲望使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他俯身,头埋进她的肩窝,她刚刚洗过澡,头上散发着浓郁清新的花果香,而身上却飘着甜甜淡淡的牛奶香,她的味道让他着迷,她的身体更令他疯狂,他厌恶她,却爱极了她的身体,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 从未体验过的阵阵酥麻的愉悦自两人的交合处袭来,凌思琳不由自主的嘤咛。 他笑,有一丝得意,咬上她小巧的耳垂,“凌思琳,我干的你爽不爽?” “嗯?”他深深挺进,存心要让她更大声的叫出来。 “是不是很喜欢我干你?嗯?” 他露骨不堪的话语,引得她的身体一阵紧缩,却差点让男人立刻缴械投降。 真是个小妖精,他腹诽,动作越来越狂乱,她也随着他的狂乱本能的迎合,直至眼前白光一闪,他终于在她体内释放。 静谧的卧室,只有两人浓浓的喘息,他高大厚重的身体伏在她的身子上,直至余韵退去,他才退出她的身体,讥讽的一哼,“别忘了吃药。”起身,走进浴室。 凌思琳愣愣的盯着天花板,浑身酸软的几乎没了知觉,却头痛欲裂,他恶毒的话语像是淬了毒的利刃一样扎进她的心脏,她好恨,恨自己不是个男人,恨自己无力反抗,只能任他羞辱、任他玩弄,泪水无声滑落。 *********** 亲们喜欢记得收藏哦! 你别欺人太甚 转眼元旦已至。 刘嫂说新年要有新气象,所以在做完早饭后就出门大采购去了,而因为见到老夫人与凌思琳在一起时总是心情很好,近来又能听见老人偶尔还会说上一两句话,自然就把照顾冷老人的事交给了凌思琳。 古式的妆镜前,一老一少两个女人脸上都含着淡淡的笑意,凌思琳正弓着身子专心致志的拿着梳子叨着老人那一头半白的头发,然后一点一点的把它们绾成一个斜髻固定在脑后,比平时刘嫂梳的一个阄子再用黑网兜罩起来不知强了多少倍,老夫人整个人立即显得年轻精神了不少。(.无弹窗广告) 老人看着镜子,似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唇边的笑意不知不觉又加深了许多。 可一旁的女孩,笑意却渐渐退了下去,而且很快就红了眼睛,最后竟忍不住抽噎起来。 “你怎么了?”老人的表情还有些木然,眸中却已有了关心的情绪。 凌思琳的眼泪簌簌滑落,“我想我妈妈了,我小的时候,她也总是站在镜子旁边给我扎辫子……” 女孩说着,人已经蹲在了地上,情难自控的呜呜而泣起来。[] 女孩的哭声让默然立于房间外的男人脸上本来的柔和笑意褪去,心脏的某个部位似被什么触动了一下,倏然一抽,浓黑的眉毛都已蹙了起来,缓缓转身,正欲离去…… “涵涵……”老人条件反射似的叫出这个名字,声音轻而柔,却那么清晰的就钻进了冷泽谦的耳朵。 他的脚步骤然一滞,眉峰拧得更紧,拳也倏然攥紧,大步离去。 “阿姨,我是凌丫头啊。”凌思琳诧异的抬眸,看向这个正在摩挲着她长发的老人。 老人手上的动作一滞,才恍惚的念着:“凌丫头?对,凌丫头,凌丫头……” 凌思琳照例把老人推到院子里的木桌凳旁,然后回到她住的这边的别墅拿吉他,可刚一推开门,人就像定住了一般挪不开步,她没想到冷泽谦这个时间会坐在客厅里,而且正一脸阴寒的盯着她,那目光冰冷的似要把她冻住一般。 “过来。”他冷冷开口,声音如从地狱穿出来的一般没有一丝温度。 凌思琳战战兢兢地挪到他面前,思索着自己又是哪里惹得这个霸王不高兴了。 蓦地,他将什么东西踢到了她脚下,微眯双眸命令道:“给我把鞋擦了。” 凌思琳顿然一惊,难以置信的望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冷肃的面容,感受到了自己体内叫嚣着着的尊严和勇气,“冷泽谦,你别欺人太甚。” 男人冷冷一哼,“怎么?不愿意?” 他的身子向前倾了倾,语气中满是嘲讽,“还是说你更愿意跟我上床?” 凌思琳瞠目,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无耻到这种程度,咬牙,深吸了口气,蹲下,跪在他脚步,拿起了地上的鞋刷和鞋油。 你只是个工具 清汤寡水的脸上犹自带着刚刚哭过的泪痕,眼角眉梢却浸染着浓浓的不屈与倔强。 她跪在他脚边,低垂下的睫毛上还挂着点点晶莹的泪珠,梨花带雨般的楚楚动人,却看得冷泽谦一阵烦躁,手指蓦地捏起她尖尖的下颌,暴躁的吼道:“你装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给谁看,你以为我会跟我妈那样因为你几滴眼泪就心软?” 凌思琳惑然,今早她和他妈妈的对话他都听到了?可她说的不过是她的真实的感受,这有什么错?心中霍的了然,是了,无论她做什么,在他面前都不会对,她又何必跟他计较这些? 淡漠的眼神望着他,“难道你这样羞辱我,还期待我能摆出一副笑脸来吗?” 冰冷的话语从男人的唇齿中狠狠咬出:“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你凌思琳在我冷泽谦面前什么也不是。(.)”还敢跟他的涵涵相提并论,哼,她连给涵涵提鞋都不配。 “或许……”他突然笑了,那样鄙夷,“你只是个工具,为我换取利益的工具……” 他的脸靠近她的,眸中闪出暧昧,“……为我发泄欲望的工具……”他突然伸舌,舔过她粉淡的唇。 凌思琳如避洪水猛兽般的使劲挣脱他有力的手指,却一下子跪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冷泽谦霍的站起,居高临下的睨视她,慵懒的开口:“今晚有个元旦餐会,该是你这个工具出席亮相的时候了,晚上四点我来接你。”说完,男人理了理有些皱了的黑色风衣,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径自走出门去。 ****************** 这是g市很有名的一间造型室,凌思琳很早以前就听说过。因为这里的价格昂贵,一般人是不会到这里来的,所以他们到时,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在楼下围着一个看上去像个贵太太的女人在忙碌,而凌思琳自然而然的被带进了贵宾室。 这次的造型与以往的很是不同,她的头发被绾了起来,在后面做了一个很好看的麻花粗髻,偏分在一边的头帘被烫成波浪形服帖的贴在脸侧。 礼服是白色裹肩棉裙,腰间还系了一个大大的黑色蝴蝶结,胸前点点碎钻,为了防寒,上身还带了一件纯白貂毛的长袖小坎。 只是黑色的鞋子又细又高,让她十分穿不惯,然而整个装扮却是异常亮眼,清新甜美中又带有几分成熟的韵味,隐隐约约中竟已流露出几分上流社会贵妇人的架势。 当她收拾停当被那个很有些娘娘腔的男造型师带到冷泽谦面前时,凌思琳除了没有在他脸上找到以往那种冷冽的表情外,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绪。 他只是盯了她半响,然后才淡淡的对造型师点了个头,结果那造型师便手舞足蹈的笑的一脸灿烂,翘着莲花指,媚眼如丝的细声细语道:“我就知道你满意。” 凌思琳真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下意识的往一边挪了挪。 满意?她怎么看不出来他有多满意?或许吧,像他这样的冷咖,能点个头就应该算是很满意了吧,凌思琳不屑的撇了撇唇。 绝不能让她越陷越深 这是一个地点相对隐蔽的大型私人会所,在一座环境清幽的山脚下,车子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无弹窗广告) 所以凌思琳更加佩服那些记者们的敬业精神,这样大冷的天,还是在这样路途遥远又偏僻的地方,他们仍旧不辞辛苦的蹲守在大门外。 结果他们的车子刚一到,便呼啦啦的被一大群记者围住,不过这一次,焦点好像都是围绕她的,问冷泽谦为什么很少和她一起露面,问他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甚至有人问他们是不是奉子成婚。 凌思琳真想回他一句“姑奶奶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没看见呐”,谁会跟他这样的人渣生孩子?还奉子成婚,可真有想象力。 这边的问题还没问完,那边冷泽辉已经从那辆跟他一样夸张又霸道的悍马车上下来,凌思琳本来满怀期待的心在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冷泽辉的女伴时,一下子沉了下去,那个仪态大方姗姗有礼的女人不是夏莺。 一个男人在重要的公共场合不肯带你出席,这大概足以说明这个男人并不是真心喜欢你。可从她几次跟夏莺的谈话中她却能感觉到夏莺对冷泽辉是动了心的,尽管夏莺并没有当面承认过,但见她每次一提到冷泽辉就会脸红,她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她不知道冷泽辉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能降服得了一向洒脱又倔强的夏莺,但她想只就冷泽辉是她第一个男人这一点,也足以让夏莺对他上心吧。(.无弹窗广告) 更何况冷泽辉可是从女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他对付女人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男人比得了的,在这一点上,她可以断定他比他那个冷心冷面的哥哥还要厉害,她想她是该找个机会点醒夏莺了,绝不能让她越陷越深。 “对不起,对不起,太太”。 凌思琳心不在焉的一回身正好撞上一名拖着酒盘的服务生,那名服务生见托盘里的红酒洒在了她的黑色蝴蝶结上,正一连声的道着歉。 “没关系。”凌思琳一边回着他,一边向舞池里忘了一眼,见冷泽谦正唇角含笑与一个打扮极其娇艳,身材极度妖娆的美女跳着华尔兹,似乎根本当她不存在一般,她翻了个白眼,暗骂了一句“衣冠禽兽”,才一个人向洗手间走去。 “琳琳……”空旷的走廊里蓦地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凌思琳驻足,回头,一张一如既往俊逸却饱含着痛楚的脸庞迎入她的视线,“筠泰哥……” 沈筠泰在原地定了好久,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真的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倏地,几步上前,将她紧紧的拥进怀里。 “对不起,琳琳,对不起……” 他的唇贴着她的发际,哽咽的声音中有苦楚,有心酸,有懊悔,有不甘…… 凌思琳下意识的回拥上他的腰,贴着他的肩窝苦笑了下,“这又不是你的错,干嘛跟我说对不起?” 抱着别人的老婆 沈筠泰摇头,没有说话,英秀的眉却蹙的更深,怎么会不是他的错,如果他可以早一点对她、对凌承俊表达自己的心意,她一定早就已经成为他的新娘,就不会被迫嫁给冷泽谦,不会遭受这些悲惨的对待。 “都是我没本事,让你受这些苦。”抱着她的双臂又紧了紧,她瘦了好多,瘦的让他心疼。 凌思琳心下几分讶然,这句话听着有些亲昵了,她突然觉得悲伤,如果这句话是凌承俊对她说的,她想即使她下一刻死在冷泽谦手里也心甘情愿了吧。 “沈少光天化日之下抱着别人的老婆好像不大妥当吧。(.好看的小说)”冷泽谦寒厉如冰刀的声音蓦地在走廊里响起,吓得凌思琳一个激灵,下意识的从沈筠泰的环抱中弹脱出来。 沈筠泰回头,在见到冷泽谦的那一霎那眸中似要喷出火来一般,抡起拳头就要上前,凌思琳一急,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从身后紧紧抱住他的腰,“不要,筠泰哥,求你了……” 她急的都要哭出来,她知道若是真的打起来,沈筠泰一定不会是冷泽谦的对手,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在黑道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双手沾满血腥,筠泰哥怎么可能打得过他。[.超多好看小说]因为她,夏莺已经做了那么大的牺牲,她不能再让她身边的朋友受到伤害了。 沈筠泰听到她带着哭腔的祈求,抡起的拳顿住,猛喘着粗气,看上去似在极力压抑着心头的怒火。 而冷泽谦那黝黑深谙的眸子似乎看都没在看他,视线完全盯在凌思琳依旧抱着沈筠泰腰的胳膊上,那眸中的冷冽更甚了几分。 下一秒,还未等凌思琳反应过来,已经一个踉跄被冷泽谦拽进了他的怀里,诡异邪肆的冲沈筠泰一笑,“沈少要想比试拳脚,我冷泽谦随时奉陪,不过现在,我和我太太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冷泽谦故意把最后两个字说得很重,任人浮想联翩,说完,拉起凌思琳的手腕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身后一记重重的击打声传来,楼道转弯处,凌思琳回眸,只看见沈筠泰低垂着头,而身旁碎花石墙面上有点点血光萦着明亮的走廊灯光在闪。 …… “你要带我去哪里?”凌思琳发现这不是去会宴客厅的路,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可前面死死拽着她手腕的一路暴走的男人似乎一点也没有要回答她问题的样子,脸色阴沉,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贵宾休息室,门被大力的推开,还未来得及开灯,凌思琳已随着重重的关门声被冷泽谦狠狠压在了门上,火烫的唇随即压上她的,带着骇人的怒火,霸道的啃咬,强悍的撬开她的贝齿,大舌长驱直入,用力的吸允搅拌。 凌思琳一阵心悸,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双臂死命的推他,却让男人体内的欲望与征服欲更加的爆发,吻离她的唇,夹杂着怒火与情欲在她耳边沙哑开口:“怎么,见着了老情人,就不想让我碰你了?” ***************** 明天的船戏呀亲们,记得收藏哈! 疼才能记住,你是我冷泽谦的女人 凌思琳愣怔的瞬间,突觉上身一凉,原来是貂毛的小上衣被他扯了下去,冰凉的门板贴在背上,让她娇小的身子狠狠地颤了一下。 瘦削的香肩、漂亮的锁骨、诱人的胸型、纤细的腰身,无一不刺激着男人充血的眼球,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穿裹肩的小礼服会这么美,小腹处像有股滚烫的热流迅速窜上来冲向四肢百骸,大手已经伸向了她小礼服身后的拉链。 “不行,冷泽谦,不要在这里……” “嘶啦――” 拒绝的话语还未说完,小礼服已被男人大力的扯碎,凌乱一地,两颗饱满的浑圆顿时跳入男人火热的视线,冷泽谦只觉得自己的体内仿佛有一团火球在炙烤着,带着愤怒的欲望早已经是箭在弦上,怎么可能在此刻停下,实际上下午在她从化妆间出来时,他就已经忍不住了,能压抑到现在已经是极致。 就算被人撞见了又怎样,不过是他们夫妻间的正常温存,谁又能说出什么来,传出去也不过是他们夫妻情投意合、亲密无间,更坐实了他们不是商业联姻的事实,也能让那些虎视眈眈的人了解现在木清会两堂口的关系有多融洽,更能让某些男人清楚这个女人可是他冷泽谦的女人…… 这么百利而无一害的事他怎么可能放过不做? 霸道的吻如雨点一般密密麻麻的自上而下,毫不怜惜的在女孩洁白的肌肤上种上颗颗鲜红的草莓,然后屈身,捏起一颗饱满的雪乳,一口含住顶峰的蓓蕾,粗暴的吸裹、啃噬,另一只大掌肆意的揉搓着另一颗浑圆,粗暴的挤出各种迤逦的形状,引得怀里的小人儿阵阵战栗。 房间内开着空调,两人的身上隐隐浮出层层的薄汗,不知何时早已赤/裸相呈,冷泽谦蓦地扳起女孩的一条腿,精瘦的腰肢一挺,早就硬挺发胀的昂扬毫无预警的刺入女孩娇嫩的柔软。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凌思琳不适的拧起了秀美的眉尖,一只腿站立不稳,如丝般柔滑细腻的双臂本能的攀上男人精壮宽阔的肩膀,胸前的两团绵软也紧紧地贴在了他坚实硬朗的胸肌上。 凌思琳明显感觉到男人在自己体内的巨物顷刻间又胀大了几分,稍一动作便有撕裂般的痛楚袭来,却是紧紧的咬住被男人啃咬的红肿的唇。 “疼吗?”男人低喘着咬着她带着精巧珍珠耳钉的耳垂,明知故问,紧接着下身又狠狠抽刺了几下,才道:“就是让你疼,疼才能记住,你是我冷泽谦的女人,不许再让别的男人抱你,也不许再抱别的男人,听见没有?” “敢给我戴绿帽子,我就弄死你……”,狠狠地咬出这几个字,就着两人结合的姿势,一把将她抱起,一起滚在了沙发上,男人再也忍不住开始猛烈的律动起来。 他要她,也不过是一种羞辱她的方式 本就铺着淡淡腮红的小脸此刻已是一片绯红,颗颗香汗滚落,犹如沾露的玫瑰般惑人,稍显凌乱的发髻,隐隐颤抖的浓黑羽睫,俱是不胜娇羞的迷人,早将男人的理智冲的七分八落,唯剩体内疯狂叫嚣着的情欲。(.好看的小说) 最初的疼痛也早已变成蚀骨的酥麻,生理上的愉悦不是理智所能克制的,凌思琳也不想克制,她配合着他,溢出丝丝娇吟,犹自听着他在头顶说着那些羞辱她的污言秽语而不发一词,任他变换着各种羞耻的姿势要她…… 泪眼迷蒙,房间内依旧一片黑暗,透过帘外清冷的月光,凌思琳只觉得一切都在模糊不清的晃动,绚丽的吊顶,枝形的吊灯,还有男人那张正做的畅快淋漓的魅惑脸庞…… 她已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对待这个男人,一开始她恨他,可是是谁把他推到这个男人身边,推到这样的境地的?她恨这个男人,是不是意味着她应该更恨凌承俊?可是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不能恨、也最不想恨的人啊。(.无弹窗广告) 不管这是谁造的孽,不管是她的爷爷、她的父亲,还是她自己,她只期盼能等到早日还完的那一天。 凌思琳没想到他这一次竟折腾了她一个多小时,直到他从她身上爬起来时,她只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酸软无力,连心口都有几分闷闷的疼起来,等到古峰接到冷泽谦的电话给她拿来一套新礼服换上,再回到宴会厅时,人都已走的七七八八了。 可怜凌思琳明明已经被那该死的男人折腾的站都难站稳了,却还得踩着七八厘米的高跟鞋陪他跟会所主人寒暄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离山的路多少有些崎岖,再加上夜已黑透,一路静谧的有些瘆人,除了汽车飞驰的声音,偶尔还能听见几声诡异的鸟叫,吓得人有些心惊肉跳。 而身边的男人却好似精神异常兴奋,就好像刚刚做了一个多小时的运动的男人不是他一样,一会儿在她的脸颊上亲一亲,一会儿又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啃咬,大手也不老实的在她的身上一通乱摸。 他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的人还真会以为他们是多么恩爱的情侣呢,可凌思琳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打心底里瞧不起她,甚至憎恶她,他要她,也不过是一种羞辱她的方式。 凌思琳羞窘的频频躲避,推他,那个男人却丝毫没有约束一下自己行为的意思。 凌思琳的小脸上早已飞上一片诱人的红晕,即使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都很是放不开,何况现在前面还坐着一个大活人。 那古峰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笑着从后视镜里瞟了他们几眼后便目不斜视的继续开车。 倏地,一波强光猛然打向他们的车子,刺得三人睁不开眼,古峰一记紧急刹车,车后的两个人惯性的向前倾去,还未等身子坐稳,此起彼伏的枪声已骇然大作,响彻山林,子弹打在车身、玻璃上咚咚作响,似乎随时都会穿窗而入打破他们的头颅…… ******************* 谢谢给偶留言和冲咖啡的亲们,敬礼! 遭到伏击 还未等凌思琳反应过来,冷泽谦已经下意识的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 “前面两辆车,我们冲不过去……”古峰边向后急速倒车边嚷道。 惊骇中,凌思琳慌张意识到,他们遭到伏击了,她知道这车子的所有配件都是防弹的,因为凌承俊的车也是这样专门配置的,若是能冲出去,他们必然无忧,可是现在看来,这是不可能了…… “那就杀……”冷泽谦的表情上没有一丝慌乱,只有阴狠如猎豹的眸子射出嗜血的寒冽,如王者一般的沉着与狠绝在这样危急时刻彰显的淋漓尽致。 在震耳欲聋的乱枪之中,只听得“哗啦”一声清脆的声响,驾驶座的车门竟已洞开,正欲急速打转弯的古峰一下子蜇出车去。 冷泽谦惊呼一声,利落打开车门,也迅速翻身下车。 没了驾驶的车子摇摇晃晃向着路旁的一刻粗壮的大树撞去,尽管车速已经降到最低,却还是将凌思琳磕的头晕眼花,歪在已经倾斜的车后座椅上好一会儿才渐渐止住那一片要命的疼痛和晕眩,她想应该是古峰摔落前紧急踩了刹车,否则这两个人还没死,恐怕她就要先阵亡了。 在一片不绝于耳的枪声中,艰难的爬起来,却发现冷泽谦与古峰几乎是在于那些人贴身肉搏了。 地上、车里、死的死伤的伤,冷泽谦与古峰也满身是血,不知是他们自己的还是那些人的,凌思琳只看到满车满眼的血,空气中都氤氲着浓浓的血腥味,仿佛又回到她和凌承俊遇袭的那天,心口也闷闷的又疼起来,凌思琳猛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将这种不适压下去,此刻她可是真心希望那两个人不要有事,否则她一定会被殃及池鱼。 只听一声枪响,对方的一个人应声倒地,却不料身后一个倒在地上的男人猛地起身将冷泽谦手里的抢踢飞,冷泽谦一个翻身,在那人小腿上狠狠跺去,抓住那人脖子的双手猛一用力,清脆的骨节断裂的声响,那人瘫了下去。 回身,想要再去捡枪,却已是来不及,身后男人的枪已经对准了他的额头…… “大少……” 正在与几个人扭打在一起的古峰倏然惊呼,却是分身乏术了…… “砰――” 恐怖震耳的枪声,子弹腾地射出,血花四溅,冷泽谦的瞳孔倏然放大,惊愕的眸子一瞬不瞬,面前拿枪指着他的男人就那样一点一点跪下去,眼睛睁得老大,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临死前还想向身后探望到底是谁偷袭了他…… 男人庞大的身体矮了下去,渐渐显出凌思琳那娇小的身子和那精致却挂满惊惧的面容,握着枪的双手瑟瑟发抖,整个身体都在恐惧的战栗着…… “老大死了,老大死了……”在这个清楚的认知里,剩余的几个残兵败将想要马上蹬车撤离,却被古峰手里的枪全部解决。 凌思琳的身体渐渐地滑向地面,只觉大脑晕眩的似掉进了一个万丈漩涡,除了感觉到似乎有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地卷裹住她的身体外,整个世界一片黑暗…… 她此刻需要他的疯狂 世界由黑色变成红色,一片血红,千疮百孔的尸身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对面凶神恶煞的男人在用枪指着她,凌思琳惊恐的连连后退,他却步步紧逼,清晰地扣下扳机的声响,她本能的瑟缩着身子紧紧闭上眼睛。 “砰――” 震耳的枪声袭来,愣怔了几秒,却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一处疼痛,颤抖的睁开双眼,狰狞的男人居然已经倒在脚边。 铺天盖地的白光浓雾中,遮不住凌承俊挺拔的英姿,帅气的笑脸,潇洒的将枪别回腰间。 凌思琳喜出望外,不顾一切的向他奔去,却发现那条路好长好长,怎么也够不到他,眼睁睁看着他缓缓转身。[] 哥,别走,别走…… 手伸出去,想要抓住他,那一霎那,他好像真的离她近了,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倏然伸手握住了她的。 她望着他笑了,笑得那样安心,紧紧握住他的大手贴在自己的心房。 四目相对,喜悦云绕,依恋无边,他缓缓地上前,捧起她的脸,灼热的唇印在她的唇上,那样温柔缱绻,她的心都要欢喜的跳出来了,却不忘热烈的回应着他…… 蓦地,下身剧烈的一疼,才让她从睡梦中清醒了几分,美眸半睁,在一片晕沉中清楚的意识到有个男人正压在自己身上,疯狂的索取。(.好看的小说) 冷泽谦见她疼得拧起了眉,才发觉自己似乎有些忘乎所以了,可她刚刚竟然在睡梦中紧握着他的手放在她心房在笑,竟然这样热情的回应他的吻,简直是在他欲火正旺的身体里再添一把干柴,这样的凌思琳他从来没见过,他居然等不及做足前戏就急不可耐的冲进了她的身体。 看她这样难受,他一边俯下身吻她一边犹豫着要不要继续用力,谁知她雪白的双臂竟已钩上了他的脖子,小巧的舌尖也已探进他口中,主动搅拌吸允着他的大舌,笨拙的吻毫无技巧可言,却挑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兽欲。 “小妖精,真想弄死你”,他粗喘着起身,扳起她的翘臀,狂乱的抽刺起来,次次尽根没入,再不管身下的小人儿是否承受得住。 凌思琳用力的甩头,秀气的眉尖也蹙紧,痛与愉悦同时从小腹下方传来,侵袭着她的身体,她此刻需要他的疯狂,她要用他狂肆的冲撞冲散掉刚刚那离乱的梦境,她居然梦到凌承俊在吻她,甚至在醒来的那一刹那,她居然以为压在她的身上的人是凌承俊,天呐,她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啊――”胡思乱想之际,身子蓦地被他抱离了大床,跨坐在了男人的胯上,两人火烫的交合之处贴的更加紧密,他的头顺势埋进她的双乳间啃咬…… 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身,让她能更好的配合他抽插的动作,娇小的身子不停地上下起伏,凌思琳细长的指尖无助的插进他凌乱的黑发之中。 这一刻两个人之间仿佛没有了恩怨,没有了怨憎,只有对彼此身体的渴望,只有汗水,只有滚烫,只有此起彼伏的低喘呻吟…… 以后在床上好好取悦我 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枣红色的天鹅绒垂地窗帘铺陈在洁白干净的棉被上。棉被下两具赤/裸着相拥而眠的身体,此刻还在安详而静谧的熟睡着。 “叩叩”,敲门声响起,刘嫂知道这个时间凌思琳都是已经起了床的,便习惯性的推门而入,“大少……” 后面两个字还没说出来,人就怔在了原地,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嘴张得老大,莫非是她眼花了?大少爷不喜欢大少奶奶这是园子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她还从没见过大少爷在大少奶奶房间过过夜…… 刘嫂的脑子瓜还没转完,便见冷泽谦乍然睁眼,似十分不悦的盯着她,刘嫂一个激灵,赶紧转身带了门出去。 站在门外撇了撇嘴,老夫人还让少奶奶给她梳头呢,估计今天是没戏了,还是她去梳吧,想着,一边暧昧的笑着一边下了楼…… 被人这样一打扰,冷泽谦顿时没了睡意,轻轻地翻身坐起一点,神情专注的看向枕着他的胳膊还在熟睡的小人儿。 修长的手指轻轻撩起掩住了她面容的长发,却发现她额头上的那一片红肿经过了一晚上愈发明显。 他蹙了蹙眉,唇角却显出淡淡的笑意,明朗却不刺眼的光线柔和了他向来冷硬的面部曲线,这么娇小的小人儿昨晚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勇气跳下车去开枪救他,就不怕那些人会开枪杀了她吗? 凝着那张在睡梦中还微微蹙着眉的小脸,冷泽谦的眼睛渐渐变得迷离而涣散,思绪仿佛一下被拉回到四年前那个同样血腥的夜晚,两个帮派的火拼,涵涵也是这样奋不顾身的抢到他面前来,生生为他挨了那一枪,血像泄了闸的洪水一般任他怎么止也止不住,然后她睡了过去,然后,再也没有醒过来…… 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目光也骤然阴冷,他怎么能拿她跟他的涵涵比,涵涵是用她全部的生命在爱他,而这个女人救他,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自保,更何况她是他杀父仇人的女儿,他娶她也完全只是为了木犁堂的利益。(.好看的小说) 唇角不屑的勾了勾,或许除此之外,她还算是个很好的泄欲对象,能挑起他身体里别的女人难以挑起来的最疯狂的欲望…… 凌思琳似乎在睡梦中都能感觉到凝在她脸上的那两道阴寒的目光,缓缓地睁开了眼,果然一扭头便对上了男人鄙夷又冷凝的视线…… “醒了?”冷冷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昨晚与她欢爱的人不是他一样,说话的同时将手臂从她脖子下方抽了出来,支在头上。 凌思琳似乎也没想到他昨晚居然就睡在她房间里,睡在一张床上,而且她居然还枕着他的胳膊,她紧张的拽了拽胸前的长发,点了点头。 “你昨晚表现的不错,以后在床上好好取悦我,我不会再为难你……”慵懒而高高在上的语气,就像是一个帝王对一个奴隶的恩赐与施舍一般,一股强烈的羞辱感瞬间侵入凌思琳的每一根神经…… 避孕药没有了 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浅弧,为什么还会难过,还会觉得无地自容,早该习惯了不是吗? 哑然失笑间,男人的头已埋进她的肩颈间,大手也已揉上了她一边的浑圆,呼吸渐渐浓重,略带薄茧的大手沿着优美的腰线缓缓滑向她的腿间。 “我一定……好好取悦你……” 轻飘飘的声音,仿佛一团气一样一吹就散,却让冷泽谦的动作骤然僵住,抬眸,看向她,那空洞的眼神竟与他初次在凌家别墅时见到的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光彩,隐隐透着几分哀色。 他的心头蓦地一抽,顿时一阵烦乱,再没了兴致,掀被下床,精壮的身材一丝不挂的走进浴室。[.超多好看小说] 温热的水流顺着头顶浇下,冷泽谦猛地用手在脸上撸了几下,真搞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总有本事把他的心情搞得这么糟,尤其是当他意识到她救他很可能只是为了她自己的安全时,他竟觉得心里莫名的堵得慌…… 直到冷泽谦离开/房间,凌思琳才赤/裸着身子走进浴室,那个男人刚刚洗过澡,浴室里的温暖蒸汽还未散去,朦胧的镜面却依旧能将那曼妙身段上鲜红的吻痕照的清清楚楚。(.好看的小说) 有泪水顺着姣好的面颊滑落到尖尖的下颌,滴落,融进还未干的高级防滑地砖面上,很快消失不见。 哥,你看到了吗,我身上的这些印记就是我存在的价值。取悦他?会的,如果可以帮到你,如果这是你希望的,我会好好取悦他。 收拾完自己,走出浴室穿好衣服,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避孕药只剩下一片了,拿着下了楼。 桌上有刘嫂准备好的早餐,强迫自己吃了些,然后把药吃了。 听到卫生间里有水声,凌思琳喊了一句:“刘嫂?” “哎,少奶奶,我给哈利洗澡呢,马上好。” 凌思琳没等刘嫂出来便自己走了过去,刘嫂看着站在门口脸色有些烧红的凌思琳,赶忙问:“少奶奶,你有事?” “刘嫂……”凌思琳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我的……避孕药没有了,你下午出去买菜的时候,帮我买一盒吧。” 刘嫂一愣,赶紧答:“好,知道了。” 凌思琳看着哈利这么乖顺的趴在一个干净的盆里,摇着沾了满脸湿漉漉长毛的小脑袋乖乖的让刘嫂擦着,一时忍不住也蹲在了它旁边,“我来吧”,说着,接过刘嫂手里的大毛巾。 刘嫂笑着递给她,起身走出卫生间,突然看到卫生间门外站着的人,脚步蓦地一滞,“颜小姐?” 凌思琳回头,正看见颜月的眸光从她身上一瞟而过。 一身gi的精致浅灰色修身棉服,两鬓的发丝梳到脑后,剩余的披散在肩下,气质娴静而婉约,真是个一眼就会让人砰然心动的女人,看她能自由出入木园,想来冷泽谦对她一定很不一般,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本能的不喜欢这个女人,尽管她长相甜美又优雅,可是她总觉得她看她时,眼睛里总有一些奇怪又冰冷的光在闪,似乎对她极不待见。 人家都想你了 不过也对,如果不是她,木园的女主人早就该是她的了吧,不过她也应该知道这个身份可不是她凌思琳想要的。 “大少呢?”不过瞬间,颜月已经甜甜的对着刘嫂问道,让凌思琳觉得她刚才从她眼神中看到的不友善的目光仿佛是错觉一般。 “哦,在后面仓库呢。”刘嫂的表情倒是些尴尬,一个是正牌的女主人,一个是大少爷心坎儿上的人,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同时面对这两个女人。 幸好,颜月在听到刘嫂的话后,回身出了门,刘嫂似舒了口气的样子。 颜月一路向后面的仓库走去,早晨的阳光伴着婆娑的树影晃在她白净的脸上,分不清阴晴。 听见凌思琳让刘嫂卖避孕药,她真不知该喜该忧,若说该喜,冷泽谦却是一直都有碰她,那是不是说明他对她有兴趣?若说该忧,他却也不让她怀孕,否则不会让她也吃避孕药。 这代表什么?她们俩势均力敌? 不,她还有一个冷家大少奶奶的身份,而她因为她早就从正牌女友的身份沦落到了二奶、情妇,即使他说他与她只是利益的结合毫无感情可言又怎样,他同样也没给过她什么承诺,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防患于未然。 古峰守在仓库门口,见到颜月过来的身影,轻敲了敲仓库门,“大少,是颜小姐。” 仓库里,冷泽谦向门口方向瞟了一眼,放下手中的fnminimi轻机枪,轻轻用柜子掩了保险箱,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出来,对着古峰低声道:“把枪上好子弹,放到车里。” 古峰点头,“好。”转身走进仓库。 冷泽谦扭头,看到颜月的瞬间,不禁有些晃神,明媚的阳光从她优美的身形后投下,形成一片白光,恍惚了他的视线,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觉得仿佛是涵涵正在向他走来。 “谦,你没事吧,我听说你受伤了,担心死我了。”颜月的胳膊缠上他的臂弯。 冷泽谦的目光却是不可抑制的停留在她穿的这件浅灰色棉服上,他清楚的记得那是去年冬天他出差时给她带回来的,因为涵涵也有一件相同款式的,他喜欢她穿这件衣服。 颜月的唇角轻勾,美眸之中闪出微不可察的一缕精光,她从来都知道如何讨他的欢心。 果然,他笑着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下,“这个肖冠辰还真是什么不瞒你,只是胳膊擦伤了,没什么大碍,你不用担心,宝贝儿。” 颜月不置可否,肖冠辰喜欢她,这是冷泽谦早就知道的,只是不知道肖冠辰当真喜欢的是她还是同冷泽谦一样只是把她当成蒋涵的影子。 “谦,今晚去我那吧,你都好几天没来了,人家都想你了,我今晚煲一锅莲藕排骨汤,给你补一补,好不好?”说着,对他露出一个撒娇又甜美的笑容。 冷泽谦咬上她漂亮的耳垂,暧昧的低语,“你还要给我补?就不怕下不来床?” 颜月嫩白的小脸瞬间一片绯红,“哎呀,你坏……唔……” 话还未完,晶莹的唇瓣已被他含进口中…… 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卧室内,凌思琳正摆弄着毛线,毛衣已经织完了,剩下的这些毛线,她想着可以给哈利也织一件,哪知刚把一片织了半截的黑毛线片裹在哈利身上,哈利就优哉游哉的一路向门外跑,肚子下还横插着一只毛衣针,一下将毛线团拖出了老长。 “哈利,别跑……”凌思琳不得不边拽毛线边去追它,而等她终于追上哈利把它抱在怀里时,却吃惊的发现自己竟然追到了冷泽谦的卧室里。 凌思琳环顾了一下与她的卧室装潢的差不多、而且飘着淡淡男士香水味的房间,不禁打了个寒战,就要走出去时,不经意的一瞥,瞥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相框,竟是冷泽谦和颜月的照片。 凌思琳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那张照片,想不到像冷泽谦这样冷血残酷的男人居然还有这么贴心的一面,会把和爱人的照片摆在床头,可既然这么喜欢颜月,干嘛还要和她上床?凌思琳不屑的撇了撇嘴。 可她这样盯了半响之后,却突然发现好像不太对劲,她下意识地放下怀里的哈利,走过去,拿起了那个相框,照片里的女孩是黑色的披肩长直发,而不是像颜月那样的棕褐色的长卷发,而且虽然长相与气质都有七八分的相似,但这女孩的眼神却要比颜月清明纯粹的多。(.) 黑亮的瞳仁一转,凌思琳似豁然了悟了一般,原来照片里的女人不是颜月,那么,冷泽谦喜欢颜月难道是因为她长得像这个女人?…… “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冷泽谦突然的一记暴吓,惊得正陷入沉思的凌思琳身子猛地一颤,手上一抖,水晶相框应声落地,刺耳的破裂声像扎入肉中的针一样刺痛耳膜,千百道裂纹折射出千万道光线,扭曲了照片里阳光灿烂的两张笑脸。 “对……对不起……我……”凌思琳已经惊乱的话都说不完整了,她有一种预感,这张照片对冷泽谦来说一定很珍贵。 冷泽谦却是连看都没看她,几步过来,眼睛死死的盯在摔得支离破碎的相框上,那愤怒的脸上毫不掩饰此刻的痛苦。 果然,他真的很在意这张照片,凌思琳畏惧的紧紧绞着手指,大脑却一片空白。 正不知所措之际,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一巴掌已经实实的掌在凌思琳的左脸上,“滚――” 大脑顿时一片轰鸣,猝不及防的一巴掌让她的身子一个不稳一下歪了下去,坚硬的床角狠狠撞透在心口,一时间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排山倒海的压向心脏,让她连站都站不起来…… “你他妈装什么死……”冷泽谦见她趴跪在床尾喘气不起来,过去一把将她拎起来,就要拖出门去。 凌思琳顿时只觉嗓口一片腥甜,猛地抽搐了一下,一大口鲜血顷刻间涌出,染红了整个下颌,甚至染红了冷泽谦正拽着她毛衫前襟的手。 她要是死了,我们的损失可就大了 冷泽谦似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得呆住,向来临危不乱的他一时之间竟忘了该如何反应,手上力量一僵,凌思琳竟向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滑了下去,待他反应过来,本能的立刻单膝跪地接住她,紧紧抱在怀里,手背上沾满鲜血的大手捧住那张惨白的小脸,连话语都前所未有的凌乱,“怎……怎么会……我……明明没用多大力气……刘……刘嫂,刘嫂,让人备车……” 冷泽谦对着楼下暴喊,却不等楼下人回应,已经抱起凌思琳疯了似的冲出门去,唯剩身后一片支离破碎的水晶折射着早晨五彩斑斓的阳光。(.好看的小说) …… 医院,办公室。 中年医生看了看冷泽谦,眼光流出一丝异样,语气却颇为语重心长:“既然心脏位置中过枪,平常就应该多留心,这样下去,很容易发展成心脏病甚至心脏衰竭……” 冷泽谦霍的怔住,心脏位置? 凌承俊遇袭,凌思琳中枪,这个事情他是知道的,只是从来都不知道,她中枪的位置就在心脏,难道她心口处的那一小点暗色不是胎记,而是――枪疤? 他和她每次做/爱都在晚上,他从来都没仔细注意过,更是想也没想过要找找她曾经的枪伤在哪。[] 那医生见他紧蹙眉头,愣怔着不发一言,看上去忧心忡忡的样子,叹了口气安慰道:“只是急性心肌梗塞,没有生命危险,以后多加小心就是了。” 冷泽谦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却听那医生又问道:“除了这次之外,她心脏位置还受到过别的什么撞击吗? 继而边低头写着病例边自言自语的喃喃着:“只是撞到床角的话不应该这么严重啊?” 冷泽谦再一次怔住,顿时想起母亲出事那天,他拿她当人肉靶子射击的事,他那三枪可是实实在在的都打在了她的心口位置,虽不是真的子弹,可要是不穿专门的防弹衣,打在身上也是钻心的疼。 冷泽谦的心猛地一抽,似乎连腿都有些发软,所答非所问的道:“她……什么时候会醒?” “今晚或是明早吧。” “什么时候能出院?” “起码要再观察三天。” 听完医生的回答,冷泽谦似丢了魂一样的踱了出来,古峰赶忙跟医生道了谢,跟着走出来。 觑了一眼眉头紧皱的冷泽谦,古峰垂了垂眸,道:“大少……似乎很担心凌小姐?” 冷泽谦脚步一顿,愣怔了几秒,转过脸来时,唇边却已勾出一抹不以为然的笑意,“我当然担心,她要是死了,我们的损失可就大了。” 古峰微怔,有些疑惑又有些了然的点了点头。 **************** 没存稿的孩纸伤不起呀!喜欢的亲给偶冲杯咖啡吧! 她要是死了,我们的损失可就大了(重新上传) 冷泽谦似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得呆住,向来临危不乱的他一时之间竟忘了该如何反应,手上力量一僵,凌思琳竟向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滑了下去,待他反应过来,本能的立刻单膝跪地接住她,紧紧抱在怀里,手背上沾满鲜血的大手捧住那张惨白的小脸,连话语都前所未有的凌乱,“怎……怎么会……我……明明没用多大力气……刘……刘嫂,刘嫂,让人备车……” 冷泽谦对着楼下暴喊,却不等楼下人回应,已经抱起凌思琳疯了似的冲出门去,唯剩身后一片支离破碎的水晶折射着早晨五彩斑斓的阳光。 …… 医院,办公室。 中年医生看了看冷泽谦,眼光流出一丝异样,语气却颇为语重心长:“既然心脏位置中过枪,平常就应该多留心,这样下去,很容易发展成心脏病甚至心脏衰竭……” 冷泽谦霍的怔住,心脏位置? 凌承俊遇袭,凌思琳中枪,这个事情他是知道的,只是从来都不知道,她中枪的位置就在心脏,难道她心口处的那一小点暗色不是胎记,而是――枪疤? 他和她每次做/爱都在晚上,他从来都没仔细注意过,更是想也没想过要找找她曾经的枪伤在哪。 那医生见他紧蹙眉头,愣怔着不发一言,看上去忧心忡忡的样子,叹了口气安慰道:“只是急性心肌梗塞,没有生命危险,以后多加小心就是了。” 冷泽谦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却听那医生又问道:“除了这次之外,她心脏位置还受到过别的什么撞击吗? 继而边低头写着病例边自言自语的喃喃着:“只是撞到床角的话不应该这么严重啊?” 冷泽谦再一次怔住,顿时想起母亲出事那天,他拿她当人肉靶子射击的事,他那三枪可是实实在在的都打在了她的心口位置,虽不是真的子弹,可要是不穿专门的防弹衣,打在身上也是钻心的疼。 冷泽谦的心猛地一抽,似乎连腿都有些发软,所答非所问的道:“她……什么时候会醒?” “今晚或是明早吧。” “什么时候能出院?” “起码要再观察三天。” 听完医生的回答,冷泽谦似丢了魂一样的踱了出来,古峰赶忙跟医生道了谢,跟着走出来。 觑了一眼眉头紧皱的冷泽谦,古峰垂了垂眸,道:“大少……似乎很担心凌小姐?” 冷泽谦脚步一顿,愣怔了几秒,转过脸来时,唇边却已勾出一抹不以为然的笑意,“我当然担心,她要是死了,我们的损失可就大了。” 古峰微怔,有些疑惑又有些了然的点了点头。 **************** 没存稿的孩纸伤不起呀!喜欢的亲给偶冲杯咖啡吧! 会不会真的不是她干的? 夜色深浓,灯光幽萦,精致的卧房内氤氲着柔暖暧昧的温度。(.无弹窗广告) 浴室的水流声停止,片刻,浴室门被拉开,颜月裹着洁白的浴巾走出来,缓缓向正靠在床头目光火热的冷泽谦踱过去。 沿着床沿坐下,整个身子贴上去,芊芊玉手探向男人浴袍下坚实的胸膛,在那两点小小的凸起上摩挲,唇也覆上他的,伸出小巧的舌尖,在男人的唇上来回轻扫,却又不探入。 指尖若有若无的向下游移,却只停在那密林边缘徘徊、撩拨,极尽挑/逗。[] 果然,冷泽谦的呼吸渐渐粗浓,紧接着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一记缠绵的长吻之后,猛地一个挺身,已冲入她的身体。 女人的娇吟,男人的低喘,交缠着肉体的撞击声,满室淫靡…… 直待激情退去,颜月还像是无骨的小猫一样窝在冷泽谦怀里娇嗔:“谦你刚才坏死了……” 冷泽谦邪魅的勾了勾唇,在她耳边吹气,“怎么,刚才的姿势不喜欢?” “哎呀,你还说”。娇羞的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冷泽谦笑了笑,摩挲着她柔弹的长发,突然道:“月月,我问你件事儿……” 颜月娇声道:“你说。” 冷泽谦的笑容渐渐退去,“我妈出事那天你都看到什么了?” 颜月的身子猛地一僵,脸上娇羞迷醉的表情顿时消散无踪,却马上若无其事的道:“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怎么突然又问起这个了?” 冷泽谦微微蹙了眉,“你说,会不会真的不是她干的?”这些天她对他妈妈怎么样他都是看在眼里的,这么多年他妈没跟任何人说过一句话,所以当时她跟他说的那些他根本不信,可是当他突然发现他妈妈居然真的能开口说话时,他也起了疑惑。 埋在男人胸膛里的小脸已渐渐转阴,语气却依旧娇声娇气,尤带着一丝醋意,“怎么,谦你心软了?” 冷泽谦唇角掀起一抹浅笑,“我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但……也不喜欢冤枉别人。” 故意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男人修长的手指,颜月极力压制着自己乱序的心跳,“我不是也说过吗,或许不是她做的,是伯母她自己摔下去的也有可能。” 听了这话冷泽谦一时心情复杂,似有一丝喜悦,却更多的是烦乱,拍了拍颜月的肩,关了灯道:“睡吧。” 静谧的夜晚,温馨的卧房,温香暖玉在怀,冷泽谦却是辗转烦闷一夜未眠,总觉得有什么事挂在心头,搅得他不得安睡,伸手,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凌晨四点一刻。 缓缓抽出被颜月枕着的胳膊,给她盖好被子,自己穿好了衣服,轻轻带门而出。 那么轻微的关门的声响,却深深刺痛了颜月的耳膜,美目倏然睁开,扭曲的面容上再看不见夜晚时分的一点甜美,只有满目嫉恨的怒火。 *************** 偶悲催的71更,只好重新上传,亲们记得收藏哦! 他不喜欢别的男人抱她 迷蒙的夜色中,车子一路飞驰。 vip病房,两个保镖正在外间打着瞌睡,听到进来的脚步声,立即警醒,冷泽谦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便径直向里间走去。 甫一进门,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一愣,已经醒过来的凌思琳正被站在床边的古峰打横抱着,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却是挎着古峰的脖子。 两人看到进来的冷泽谦俱是一愣。 “大少?”古峰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这个时间大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正应该搂着温香软玉呼呼大睡吗? 看着冷泽谦的视线一直盯在凌思琳搂着他脖子的那只胳膊上,古峰笑着解释道:“凌小姐说她想上厕所,我……帮她一下”。[.超多好看小说]古峰有些尴尬的笑笑。 冷泽谦瞟了古峰一眼,上前几步,正想把她接过来,凌思琳却是本能的往古峰的怀里缩了缩。 冷泽谦顿时怒火更甚,一把将她抢过自己怀里,他不喜欢别的男人抱她,非常不喜欢。 可这一动,似乎动作大了点,凌思琳又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冷泽谦却是不敢再动,直到她的呼吸平稳了些,才敢迈开步,将她抱进了卫生间。 带了卫生间的门出来,才发现古峰早已识趣的出去了。 冷泽谦脱了外套,歪在沙发上,直到听到卫生间里有了动静,才又站起,进去将她抱出来,放回床上。 然后脱了外衣和裤子也钻进了被窝,从身后将她轻轻揽进怀里,头也埋进她的肩窝亲吻。 凌思琳身子猛地一僵,甚至有些隐隐发抖,手攥成拳紧紧压在心口,不敢动弹。 冷泽谦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反应,英挺的眉瞬间蹙紧,搂在她腰上的胳膊却是紧了紧,“我什么也不做,一个晚上没睡,困死了。” 说完,便没了声音。 凌思琳等了片刻,渐渐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才松了口气,也跟着沉沉睡去。 清晨,古峰轻轻推门进来,盯着那相拥而眠的一对人良久,才轻轻上前推了推冷泽谦。 冷泽谦揉了揉眼睛,起床,为凌思琳掩好被子,走了出来。 等在门外的古峰道:“大少,今早有例会要开,我送你过去吧。” “不用了,你留下吧。” “那……”古峰笑得有些狡黠,“凌小姐要是还想上个厕所什么的……” 冷泽谦身子一顿,随即冷冷瞥向他,古峰立即笑道:“我就请护士拿个轮椅来。” 冷泽谦白了他一眼,走出病房,身后,古峰看着那英挺的身影不觉摇头苦笑。 在公司洗漱完,吃了早点,开完会,已经快中午,想到凌思琳这几日都要呆在医院里,难免无聊,不如拿几本书给她,冷泽谦遂穿了外套,出了公司,驱车向家驶去。 **************** 求咖啡,求评论!亲们给小钰点儿鼓励! 把我妹妹交出来 黑色的宝马一路像闪电一样疾驰,男人俊秀的脸紧绷到极致,似一副随时会撑断的箭弦,曜黑的眸中似震动着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又似漂浮着千万把冰刀霜剑,连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都已现出一片青白。 凌承俊没想到他离开不过两个月,居然就发生了这样的变故,龙灿的人找到他,告诉他这些事时,他似乎能听见头顶有山崩地裂的声音。 猛踩下油门,速度飞飙到260脉,如一阵劲风呼啸而过,所过之处一片尘土飞扬。 木园。 凌承俊一袭黑色风衣从车上下来时,几个保镖瞬间石化了一般。 “凌……凌少?”为首的魏振反应过来不由自主的喃喃着,随即赶紧对一旁的华子摆了摆头,华子便立刻向里跑去。 “开门。”凌承俊的声线压的极低,可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魏振等人似乎就能嗅到他身上那危险的气息,此刻的凌承俊就像一头怒对敌人的猛狮,又像一只扑向猎物的鹰隼,浑身都散发着冷冽骇人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几人心中已有几分惧意,再加上他是清风堂堂主,两家又已结了亲,更是不敢怠慢,赶紧上前将大门打开。 凌承俊疾步走进客厅里时,冷泽谦已经从楼上下来,同样压抑着心中的微惊,却是一副不徐不疾的语气,“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的大舅子,怎么,欧洲玩够了?” 凌承俊此刻没有一点耐心与他寒暄周/旋,上前一把揪住冷泽谦立睖的西服衣领,咬牙道:“冷泽谦,我妹妹呢,把我妹妹交出来。” “凌少……” “凌少……” 身后两个保镖立即上前,想要扳开凌承俊,却发现凌承俊全身肌肉都僵硬的紧绷着,拽都拽不动。 这两个男人同样的高大威猛,扭在一起,保镖们直觉得客厅地面都在颤。 冷泽谦本能的去拽凌承俊抓着他前襟的双手,一副阴邪的表情挑眉道:“还真是兄妹情深呐,不过凌大少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凌思琳可是我冷泽谦明媒正娶的太太,凌爷做主,关爷主婚,整个g市谁不知道,不要说得好像我绑架了她一样。” 凌承俊简直怒不可抑,字字从齿缝中咬出,“你以为我在欧洲就不知道你对我妹妹做的那些事吗?” 话未说完,拳头已经挥了起来,身后的保镖拦截不及,重重的一拳砸在冷泽谦脸上,似乎是百分之二百的力气,唇角立即现了血丝。 就在凌承俊再次上前要冲冷泽谦挥拳时,身后的几把枪已经齐齐举到了他的头顶。 “凌少要是再这样不客气,可就休怪我们……” 魏振的话还未讲完,便听门口一片喧哗之声,众人皆向门口的方向望去,片刻,便见华子慌张的跑进来,道:“老大,是清风堂和龙少的人。” *************** 凌大少哇,偶终于把你给盼回来了,偶都要哭了! 你要什么条件才肯跟我妹妹离婚? 几个保镖不禁均面露惊色,纷纷看向冷泽谦。 冷泽谦却是安之若素的勾了勾唇,修长的拇指邪肆的伸到唇边,帅气的抹去唇角的血渍,不温不火道:“原来凌大少是有备而来。” 凌承俊再次扯起冷泽谦的衣襟,俊容因为极度愤怒而扭曲着,“冷泽谦,你若不想把事情闹大,现在就把我妹妹交出来。” 面对凌承俊的怒火滔天,冷泽谦却是寒冷如冰:“我再说一次,凌思琳是我冷泽谦明媒正娶的老婆,除非我不要,否则没人能把她带走,包括你――凌承俊。” 说着,看向他还在拽着自己衣襟的双手,贴近他耳边,声音轻然却阴恻:“还有凌大少今日对冷某人的无礼我会十倍于令妹的身上讨回来。” 果然,一句话便戳中凌承俊的软肋,瞪着冷泽谦,猛喘着粗气,面色也更加阴霾,可手上的力道却是一点点弱了下去。 终于,放开冷泽谦,强压着心头的怒气,缓缓开口道:“说吧,你的条件。” 冷泽谦似得意又得逞的勾了勾唇,却是佯装不懂的问:“什么条件?” “不要跟我兜圈子,冷泽谦,你要什么条件才肯跟我妹妹离婚?” 离婚!冷泽谦不知道为什么,乍然听到这两个字,心头一阵发闷,然而这一切却是确确实实都在顺着他的计划进行。(.好看的小说) 敛了敛有些异样的心神,故作慵懒的姿态坐到沙发上,墨染得眸子眯了眯,“我想要什么,凌大少应该很清楚吧。” 凌承俊毫不犹豫的答道:“好,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东西,但我要马上带我妹妹离开。”说着,下意识的向楼上的方向瞟过一眼,眸中现出一丝狐疑。 饶是冷泽谦再内敛沉稳,也没想到凌承俊居然会这么轻易就答应,面上也不禁闪过一丝讶然,斜睨了他一眼,阴沉道:“她不在这里,不过即使在,我也不会交人,除非……我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凌承俊深吸了口气,“我妹妹在哪?” 冷泽谦挑眉道:“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想要快点见到她,就要看凌少的本事了。” 凌承俊看着那张冷硬而阴邪的面孔,一字一字从牙缝中迸出,“冷泽谦,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但是你给我听清楚了,你若敢再动我妹妹一根头发,我会让你的下半辈子都用来对付我凌承俊。” 说完,凌承俊转身大步向外走去,出了别墅,却是刻意向对面的另一幢别墅和园子里望了望,才在木园保镖的监视下向大门走去。 远远地,就见大门外停着七八辆车,把木园门口围的是结结实实,一票人都等在那里,枪都握在了手里,还有两个拿着斧子的,正在跟园子里的两个保镖对峙。 他轻叹了口气,想来若是冷泽谦当真死活不肯放人,恐怕今天还真是免不了一场火拼了。 就是要我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老大……” “凌少……” …… 见到凌承俊出来,人声开始攒动。(.无弹窗广告) 何鹏抢先一步上来道:“老大,怎么样?” 却还未等凌承俊回答,龙灿便依旧一副邪里邪气的语气道:“你要再不出来,我们就准备砸门了。” 沈筠泰可没心情跟他们扯这些有的没的,向凌承俊身后望了眼后单刀直入的问:“琳琳呢,他不肯放人?” 凌承俊却蹙眉反问道:“你不是说琳琳就在木园吗?” 沈筠泰一愣:“难道她不在?可夏莺说她就在木园啊,而且她还来这里看过她几次呢。”下意识的望向园子里,又道:“他会不会把琳琳藏起来了?” 凌承俊摇头,“应该不会,冷泽谦若不想交人,大可以明着来,犯不着掩掩藏藏的。” 凌承俊突然看到一旁立着的阿金,不禁又蹙起了眉,“阿金,你眼睛怎么了?” 阿金下意识的抚了抚自己的眼角,“我……” “我打的……”阿金正磕磕巴巴不知如何回答,便听沈筠泰在一旁抢到,面上的表情依旧气愤,却不难听出语气中带着几分懊悔。 “老大,对不起”,阿金的语气中尽是无奈和惭愧。 “不关你事。”凌承俊了然的拍了拍阿金的肩膀,当时他的父母都在爷爷手里,他又能怎么办呢。 分别将自己的车交给底下人,几个人一同上了一辆大的考斯特,驶离木园。 沈筠泰一上车便急问:“冷泽谦到底怎么说?” 凌承俊却是没有回答他,而是将视线直接投向龙灿,“阿灿,我要你凌帆航运那百分之八的股份。” 一句话,众人了然。 龙灿无所谓的耸耸肩,“不过你可想好了,撇开木清会的规矩不说,当年你把军火生意给了木犁堂,就已经给自己造成了这么大的后患,现在要是再把船运交出去,清风堂可就再没有什么能够制约的了他们了。” 凌承俊垂眸,“我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要能把琳琳救出来,别说是船运,就是要我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这一句话似乎是说道沈筠泰心坎儿里去了,虽然已经知道对于结婚的事凌承俊是不知情的,但他不告而别,又害的所有人都联系不上他而让琳琳受了这么多委屈,沈筠泰对他多少还是有些怨气的,可现在听他这么说,不知不觉心里的气也烟消云散了。 只听凌承俊又道:“何鹏,你去凌帆做一份详细的股东名单,包括他们电话、住址、所持股份的比例,都要记录在案。” “好”。 “阿金,去召集闲散在外的清风堂的弟兄,还有道上身手好的,只要愿意来清风堂,全部召集过来,最好知根知底的。” “是,老大”。 继而转向龙灿道:“阿灿,我需要武器。” ************* 我们的凌大少可不是吃素的!冷大少,我们走着瞧! 他回来了 龙灿想了想,撇撇唇道,“这个……有点困难,冷泽谦已经是东南亚最大的军火商了,我手里一多半的武器也是来自木犁堂,经过今天的事,恐怕冷泽谦以后对我也会有所顾忌了,我们如果要绕过冷泽谦,就只能是欧洲和北美,我尽力吧。” 凌承俊点头,“好。” 沈筠泰在一旁急道:“我呢,我能做些什么?” 凌承俊瞟了他一眼,不耐烦道:“你别参与。” 沈筠泰瞬间傻掉,周围几个人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龙灿更是嬉皮笑脸的拍着他的肩膀打趣道:“不好意思啊,沈二少,我们不带你玩儿。[]” 众人更加忍俊不禁,沈筠泰一急,义正言辞道:“你们不能这样,我也是有实力的好不好。” 众人一愣,随即笑得更大声。 …… 木园,别墅。 凌思琳窝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书页,眼睛却瞅着床头柜上喝了半碗的五位乌鸡汤发呆。 冷泽谦这些天不仅没有再提她摔坏相框的事,还成天让刘嫂做一大堆的补品给她吃,让她怀疑这男人是良心发现了还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或者说又是因为夏莺? 可是夏莺要是知道她进医院的话,不会到现在都不出现啊…… “思琳……”猛地叫声吓得凌思琳一个激灵。 “夏莺?”凌思琳看向房门口,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夏莺急急奔过来,情绪看上去异常激动,“怪不得他找不到你,原来你进了医院,你怎么了,为什么住院,是不是冷泽谦?” “不是,没有,就是心脏有点不舒服,之前落下的病根,你也知道的……”凌思琳笑了笑,看来冷泽辉没有告诉夏莺详情,既然她不知道,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免得叫她担心。 “你刚刚说谁找我?”凌思琳转移话题问道。 夏莺却突然满面含笑,可眼圈却红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你猜?” 凌思琳瞠大眼睛望着她,她们向来有默契,一个人在想什么,另一个人往往从表情上就能判断出,她隐约觉出什么,却是怎样都不敢深想。 只听得夏莺轻轻启口,缓缓地吐出三个字:“凌-承-俊。” 轻轻的三个字似有着千万斤的重量,心脏似被什么胀满,撑得难受,又似被什么揪紧着,压抑的疼痛,眸中雾气朦胧,却仍是不敢相信的表情。 夏莺瘪了瘪嘴,一看就知道她的难以置信,再次坚定的道:“你没听错,是凌承俊,他回来了,思琳,他回来了。” “你知道吗,他不知道你结婚的事情,这根本不是他的意思,思琳,他来过木园了,他已经跟冷泽谦定下约定,用凌帆航运换你的自由。” 凌思琳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泪水顺着姣好的面颊簌簌滚落,淋透了书页,没人知道这些话对她来说有多重要,此刻的她只觉得即使一辈子都无法离开木园,即使会被冷泽谦折磨死,她也无憾了。 *************** 亲们不要骂偶了,偶觉得后面的情节被偶弄得有些乱,偶得抽出时间来捋一捋,头疼,哎! 可惜他是你亲哥哥 凌思琳抽噎着摇头,“不能让他这样做,凌帆航运对他很重要,没了航运豪思集团也会受重创。(.好看的小说)” 夏莺摩挲了摩挲她的长发,似有欣慰又有遗憾的道:“所有人都是这样说的,可你知道凌承俊是怎么说的吗?” 凌思琳抬起泪眼婆娑的眸子看她。 “他说,只要能救你出去,别说凌帆航运,就是要他的命他也在所不惜。” 凌思琳的泪水简直像雨点洒落,纤纤十指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襟,似乎心脏都要渗出心动的泪水来。 夏莺见她眼泪稀里哗啦流个不停,戏谑的叹了口气道:“哎,可惜呀!” 凌思琳抹了把眼泪,吸着鼻子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夏莺笑道:“可惜他是你亲哥哥,不然啊,你们可以作对恩恩爱爱的小情人。”说着嘻嘻的笑了起来。 凌思琳听她这样一说,忽的想起那晚做的梦,脸上一下子烧起来,嘴上却赶紧掩饰道:“哎呀你别瞎说。” “好啦好啦,我逗你的。”继而举起手机,道:“你要不要……听听他的声音?” 凌思琳使劲点头,即使见不到他,听听他的声音也好啊。(.好看的小说) 夏莺一个键一个键的按下去,凌思琳只觉得自己的心亦跟着她的手指一下下的抖动起来,竟没来由的有些紧张,紧紧的绞着衣角。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两耳相视一愣。 “怎么回事,关机?”夏莺蹙眉,“我昨天还和他通过电话的……” 说着,又开始按键…… “不用打了……”门口,冷泽谦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扭头间,已与冷泽辉一起走到面前。 未等冷泽谦开口,冷泽辉便一副慵懒的姿态,一只手肘搭在冷泽谦的肩膀上,道:“根据最新消息,凌承俊已经被凌老爷子软禁起来了,就说那凌老头儿不可能放任他胡来……” 继而又搂上夏莺的肩膀对着那二人痞痞笑道:“看来你们两个还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呐,分都分不掉,所以,还是好好珍惜吧。” 说完暧昧的瞟了一眼冷泽谦,然后搂着一脸惊愕的夏莺走出门去。 冷泽谦的眸子眯了眯,虽然这个消息让他莫名的有一丝兴奋,可凌思琳此刻蹙眉发愁的神情却让他有些不爽。 “怎么,很失望?”他沿着床边坐到她身旁。 凌思琳斜睇了他一眼,“难道你不失望吗?” 冷泽谦啧了啧舌,挑眉道:“看来我们两个还真是不幸运,我拿不到我想要的,你也离不开木园……” 他的脸一点点贴近她的,“看来老天还真是想让我们一辈子都绑在一起了……” 一歪头,薄唇已覆上她的,舌尖同时挤入她口中勾住她的小舌吸允,大手也已探进她棉质睡衣里,她没有穿胸衣,他的手掌直接顺利的揉在那饱满的浑圆上…… 谁规定白天就不能跟自己老婆做/爱了? “冷泽谦,我的伤还没好……”她推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便对他有了这么大的抵触。(.无弹窗广告) “就做一次,我会温柔的……”说话间,已退去她的裤子,洁白的双腿裸露出来。 因为她的伤,他已经好几天没碰过她了,虽然去了颜月那里几次,可不知为什么总是觉得不过瘾,似乎只有跟她做才能将自己体内蛰伏的激情全部释放出来。 “现在是白天冷泽谦,你不要这样”。慌张的想要捉住他正在解她衣扣的大手。 他的呼吸已经急促,哪里肯停下,“谁规定白天就不能跟自己老婆做/爱了?” 低头,猛地含住她雪峰之上的那一枚娇红,手也探进两腿之间的那方密林拨弄着那两片柔软的花瓣。(.无弹窗广告) “窗……窗帘……拉上窗帘……”高超的挑/逗技巧,让凌思琳渐渐紊乱了呼吸,话都无法说完整。 “没事儿……宝贝儿……没人会看到……”冷泽谦说着已快速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宝贝儿?凌思琳心中闪过一丝讶异,他怎么会突然这样亲昵的称呼她?这都不像冷泽谦了。 冷泽谦隐忍的额头的青筋都在跳动,却是不敢再像以前一样横冲直撞,直至感觉到那柔嫩的桃源口娟娟细流涌出,才温柔的进入她的身体。 没有将她放倒在大床上,而是就着她靠在床头的姿势轻柔的律动着,粗壮的双臂环着她纤瘦的肩背,在她耳边低喘,“这个姿势可以吗?” 这样直接露骨的问题,让凌思琳顿时羞得身子一片滚烫,头扭向一边,再不敢对着他。 而男人沙哑的声音中,却不难听出他的隐忍,他居然真的这样温柔,没有在像以前一样一把握住她的腰就不管不顾的冲撞起来,甚至怕压到她的心口而选择这样的姿势?凌思琳混沌的思绪中划过一抹讶然。 男人温柔的动作,女人轻柔的娇喘,两具和谐交织的躯体,仿佛都在诉说着这一场不同寻常的情事。 明媚的午后阳光下,却好像一切都变得迷离不清…… *************** 几天过去,除了知道哥哥被爷爷软禁起来之外,再得不到他的一点消息。 凌思琳心中异常愁闷却也有欣喜,愁闷的是他与她近在咫尺,他们却无法见面,连听听对方的声音都办不到。 欣喜的是她终于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他的意思,他依旧爱她、牵挂她,就是这次被囚禁也是因为他想要拿航运来救她的结果。 其实,自她嫁给冷泽谦以后,木犁堂就赠送了一批先进的武器给清风堂,而且无论是仓库、工厂还是清风堂运送钻石与金矿的船只都加派了大批人手保护,令道上的人再不敢肆无忌惮。 她想,若不是冷泽谦对她这般不好,她想必早已经认命,老老实实的呆在冷泽谦身边努力的维持这段婚姻,让这场联姻对哥哥和他的生意产生最大的效益。 ********* 偶要再不传一张,估计要被埋怨死了。其实,冷大少也是个很好的男人,他孝顺、深情、睿智、重情义,若不是他的蒋涵不在了,他早已经是一个幸福的男人。 见面 还有夏莺,每次见到她,总觉得她的眼眸里似乎再没了以前的俏皮灵动,眉眼间总是隐隐浮动着几缕怅然,她是否过得很不好? 是了,她与冷泽辉之间只是交易,即使夏莺不可避免的对他动了情,可像冷泽辉那样的男人,又能对夏莺有几分真心? 凌思琳黯然的叹了口气,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凌思琳将手中刚刚编好的花环戴在了冷老夫人的头上,她曾在老夫人的房间里看到过她年轻时的照片,真真是个美人,其实不用看照片,只要看冷泽谦与冷泽辉兄弟俩的样貌也能想象的出。[] 而其中的一张她与丈夫合影的照片,便是她头带花坏,丈夫正在为她弹着吉他的情形,难怪她这么喜欢听吉他,还喜欢在听吉他时带上一个花环。 凌思琳想若是冷老爷没有意外去世,他们该是多么幸福的一家人,可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人有旦夕祸福,此时古难全,她的父亲不也是一样吗? 带好了花环,凌思琳却根本没心情弹吉他唱歌,背后的男人站在那里看着她们的方向不是一时半会儿了,一个是年过半百的老太太,一个是他讨厌憎恶的女人,她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瞧的。(.无弹窗广告) 傍晚的炫暖阳光从他的高大的身形后照过来,打在地上一片阴影,在凌思琳的余光里晃来晃去,一阵心烦之后,索性忽视掉他的存在,拿起木桌上的指甲钳,细心地给老夫人剪起了指甲…… 募的,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古峰走到冷泽谦近前,凑到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冷泽谦那一向讳莫如深的冷峻脸庞竟难得的现出浓浓的惊讶之色,转身,立刻与古峰离开了。 凌思琳终于舒了口气,这个男人即使不讲话,只是静静的立在那,她都会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只有远离他视线的时候,她才觉得能过的些微舒坦些。 可不过刚刚给老夫人剪完指甲的功夫,那抹高大的身影便又出现了在她的余光里。凌思琳很是厌烦的蹙了蹙秀美的眉尖,什么时候这个男人变得这么闲了? 她撇开眼,起身,把手里的指甲钳放回桌上,拿起桌上的保温壶,给老夫人倒了杯水,笑着递到她嘴边,却发现老夫人连看都没有看她,有些浑浊无神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后面的人,仿佛不认识,又仿佛紧紧警惕着一般。 凌思琳蹙了蹙眉,终忍不住缓缓转过身去。 就在回眸的那一刻,仿佛风声停了,时间驻了,可树木、湖泊、桌椅、房屋……天地万物都在那飘满疑惑的水亮瞳仁中旋转,手中的玻璃杯怦然落地,顷刻间化作千万片碎片,她却听不见那碎裂的声响,却又仿佛耳边全是梦境中混沌的轰鸣…… ********* 你们猜,琳妹妹看见谁了了呢? 哥——带你回家 浓浓的水雾瞬间盈满眼眸,在傍晚暖阳的照耀下,明亮潋滟如一潭荡着微波的秋水,凌思琳却是使劲将泪水挤出眼眶,她怕视线稍一模糊,眼前这美丽的景象就会消失不见,任泪水肆虐,她却不敢迈步,生怕会像无数次的梦中那样,她不顾一切的向他奔去,他却转身离开,而近在咫尺的背影终是隔着一条永远也走不完的长路。 凌承俊同样定定的凝望,英秀的眉宇攒起,眸中层层光影流闪,浸透那心中百感交杂的心绪,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度日如年,没有她的日子里,简直每一分钟都是折磨,即使不能奢求,也不想再逃避,只要她还在他身边,只要她幸福快乐,他就没有什么不能拿起,没有什么不能放下。(.好看的小说) 凌思琳粉拳捏紧,尖尖的指甲刺进手心,钻心的疼,才发觉这一切不是梦境。 凌承俊迈开步的同时,那个娇小的身体已经飞似的奔进他宽阔的怀里,那样熟悉又温暖的味道,让她的心都不自主的微微颤抖。 坚实的手臂紧紧的拥住她,思念、痛苦、疼惜、渴望,一时间全在胸腔中翻涌,他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说,却不知从何说起,手臂轻轻抬起,想看看她的脸,却最终更紧的圈住了她的身体,雾霭沉沉,氤氲眼睫,溢满胸腔的涓涓深情最终只汇成了一句话,连声音都哽咽,“哥――带你回家。[]” 熟悉而充满磁性的沙哑男声,如同沙漠中的绿洲、久旱地的甘霖,让那空洞落寞的心瞬间充盈而鲜活,连那抽噎的身体也抖动的更加剧烈。 “――呜――”眼泪像决了堤的湖水般倾泻而下,紧紧环住那劲瘦的腰干,凌思琳失声痛哭,泪湿了男人深褐色的毛呢风衣。 该是受尽了怎样的委屈,才会让这么坚强的小人儿哭的这样肝肠寸断,这一切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哥再也不离开你了――”带着无尽的深情,凌承俊炙热的吻轻柔的落在她的发旋,额角,鬓沿,真的想就这样抱着她一直吻下去…… 呼出的热气阵阵喷洒在凌思琳的脸上,顿觉脸颊连同脖根都一片滚烫,心脏也没来由的一阵狂跳,这才渐渐止住了哭声。 他拉起她的手,就要离开,凌思琳却倏地滞住脚步,回身,走向轮椅上一脸愣怔的冷老夫人,吸了吸鼻子,“阿姨,我要走了,你――要保重。” 她憎恨冷泽谦,却无法憎恨他的母亲,今日一别,咫尺天涯,再见无期,凌思琳轻轻的将搭在她腿上的毛毯向上拉了拉,然后,拿回立在木桌旁的吉他,转身,随凌承俊离开。 别墅里,冷泽谦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色冰冷,没有一丝表情,整个屋子都好像被他浑身散发的寒气给冻住了般没有一丝温度―― *********** 好不容易见着面了,偶想着还是把这张赶紧传上来吧,要不偶自己都抻得难受。 不就一个女人吗? 见她进来,冷泽谦却是看都没有看她。 古峰站在一旁,默然凝立,不知是不是能感觉到冷泽谦此刻的情绪,他的神情同样冷肃,却又似有几丝疑虑。 “老大、小姐……”立于大理石茶几旁的阿金见到两人,脸上掩饰不住的喜色。 茶几上,一份股份无偿转让书,一份离婚协议书,手写的签名异常清晰。 凌思琳顿时蹙起了眉尖,因为她,凌帆航宇就这样给了冷泽谦,脸上难掩心疼难过之色。 凌承俊一看她的表情便知晓她心中顾虑,攥着她小手的大手紧了紧,凌思琳看向她,晶莹的眸子中闪着几许茫然与无措,凌承俊现出柔和的笑容,示意她不必在意。 所有的一切均是身外之物,没有什么是比她更重要的。 楼上传来脚步声,刘嫂拎着整理好的行李箱走下楼来,将箱子递到阿金手里的刹那,眼睛里已经不可遏制的泛起水花。 转身看了看凌思琳,终是不发一言的走出门去,凌思琳的眼眶一时又红了起来,人都是有感情的,看似她只是木园里的一个可有可无的附属品,可是朝夕相处下来,又怎会没有一丝念想? 冷泽谦墨色的眸子眯了眯,微不可察的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头无来由的一阵抽痛,窝在沙发里,一副惫懒的姿态冷笑道:“恭喜啊,如愿以偿,终于能摆脱木园了。” 凌思琳蹙了蹙眉,果然,伤感的人有,高兴的也是大有人在。这个男人是没有心的。 没有说什么,跟这样的人实在没有必要浪费唇舌,转身的瞬间,却听得凌承俊道:“冷泽谦,从此木清两堂彻底决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强硬而坚决的语气,如一记重锤狠狠敲在心头,让冷泽谦刚刚还因为看到凌思琳脸上那抹伤感之色而腾起的一丝喜悦顿然消散无踪。 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那眉宇间渐渐浮起的哀色。 “大少……”最了解冷泽谦的人自然是古峰,“大少既然舍不得凌小姐,为什么……不留下她?” 爱情总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段时间以来,大少对凌小姐怎么样他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就在当时得知凌承俊被凌老太爷囚禁的消息时,他甚至在大少的脸上看到了隐隐浮现的喜色,不是因为凌承俊出不来,凌小姐就不会离开的缘故吗? 冷泽谦却是突然从沙发上站起,眉宇间的神色早在一瞬间抹去,貌似无所谓的牵了牵唇角,“不就一个女人吗?只要我冷泽谦想要,要多少没有?她凌思琳算什么?也只有凌承俊才会傻到凌帆拿航运来换她。” 说完,也不待古峰反应,就疾步走出了客厅。 望着那往日里高大挺拔的身形,古峰却莫名的觉得此刻看上去有些难掩的孤冷寂寥。他轻叹口气,只希望大少能一直这样想才好,只希望他千万不要后悔才好…… 今生有他这样为她,她真的死也无憾了 宽阔的后车座上,两人一路无话,两个身体却是紧紧地贴在一起,他的长臂紧紧的箍着她纤瘦的肩和腰,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了一样。 她将头更紧的埋进他的颈窝,贪婪的呼吸着那熟悉的男性气息,凌承俊的吻顺势印在她光洁的额上,然后将线条优美的下颌轻抵在她额头。 阿金看着那倒车镜里紧紧相拥的两个人,勾了勾唇,要是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对相亲相爱的小情人儿呢。 车到大门前,来开门的保镖们也都面带喜色,甚至在雕花大门上还挂上了长长的一串小彩灯,一闪一闪的,闪出浓浓的节日氛围,也将灰暗的心闪亮了许多。 玻璃花房里的紫薇花比她离开时开的更多了些,显然是有人打理过了,而会做这些的人自然只有――凌承俊。 推开/房门,开了灯,一步步走进房间里,环顾四周,一切都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淡蓝色的窗帘、粉白干净的大床,明晃晃的落地镜……一切未变,心境却已仿如隔世。 身后,凌承俊轻轻把行李箱和吉他放在墙角,望着那纤瘦的背影垂了垂眸,强压下想要把那小人儿抱进怀里的冲动,深吸口气,缓缓道:“哥买了你最爱吃的巧克力布丁,哥去拿上来。” 说着就要转身离开,却还未等到走出门口,两条纤细的手臂已穿过他双臂,紧紧地环住了他劲干的腰,那柔软的身子也已紧紧贴在了他宽阔的背上。 凌承俊身子一僵,不敢再动,他怕他稍一动弹就会忍不住想要回身抱紧她,然后不顾一切的吻住她。 而他,不能那样做,她已经经历了那么多折磨,承受了那么多委屈,他不能再在这样对她,他不能再让她受到一点儿伤害,尤其不能是他带给她的。 “哥,你别走,你陪我躺一会好不好?”小脸紧贴着他的后背轻喃。 凌承俊深吸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围在他腰际的小手,点头,“好。” 他脱了风衣,挂在一旁的衣架上,陪她一起躺在床上,任她贪婪的枕着自己的胳膊,这样的时刻是他求都求不来的。 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温润英俊的面颊,晶亮的眸子腾起团团水汽,掩饰不住的心疼,“哥,你瘦了……”他真的瘦了很多。 凌承俊握住她的小手,浅浅掀起好看的唇角,“傻丫头,还说呢,你看你都瘦的不像样了,以后可要多吃点,哥不喜欢看你这么瘦,知道吗?” 凌思琳吸了吸鼻子,听话的点头,“哥,他们说你被爷爷关起来了,你是怎么出来的,怎么弄到那些股份的?” 凌承俊宠溺的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漾出一抹自信的笑来,如冬日的暖阳般夺目,“真以为哥这么没用啊?” 语气停顿的片刻,笑容已经渐渐隐去,“他都可以趁我不在把你嫁给冷泽谦,我怎么会不提防他?” 尽管凌承俊的语气依旧平淡,可那渗出寒意的眸子却能让凌思琳看出他心中的勃勃怒意。 凌思琳痴痴的望着那近在咫尺的俊颜,只觉得自己越发想流泪,今生有他这样为她,她真的死也无憾了。 凌承俊看得懂她感动的眼神,摩挲着她的长发,温柔的笑意层层漾进她的心里,“傻丫头,不许哭。” 她吸了吸鼻子,乖乖收回流转在眼眶中的泪水,将头埋进他颈窝。 “哥?” “嗯?” “那……你为什么突然就去了欧洲,都没有告诉我?” 凌承俊的身子倏然一僵,连笑容都僵在脸上―― ******** 现码现更,真的很费脑细胞哇,亲们,冲杯咖啡吧,送偶鲜花吧!飘走~~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一碰她她就会心跳加速的呢? 凌承俊的身子倏然一僵,连笑容都僵在脸上,“因为……哥犯了一个错误。” 低沉的声音缓缓而出,眼神也毫无焦点的瞟向屋顶。 “错误?”凌思琳好奇的抬起头,晶亮的眸子里还有未褪尽的水光在闪。 凌承俊也看向她,静静的凝着那双水润晶莹的眸子,然后轻轻抬手,将她鬓侧的长发撩向耳后。 他凝着她的眸子璀亮如夜空的星辰,却像是有魔力的漩涡一般要将她一点点吞噬,凌思琳的心跳莫名的快起来,他的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她光滑的脸颊、耳根,更让凌思琳一阵没来由的紧张,她似乎都能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她这是怎么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一碰她她就会心跳加速的呢? “我……”凌承俊微微蹙起了好看的眉宇,目光却飘忽起来,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因为……因为哥……” “铃――”手机铃声不适时的响起,打断了两人亲密的耳语。[] 凌承俊似有些解脱的松了口气,起身,从外套兜里翻出手机,接听。 电话那端,龙灿邪肆不羁声音的传来:“凌大少你是不是啊,一帮人都等在这了,你们怎么还不到啊?” 凌承俊说了声“马上”,就挂断了手机,扭头对着已经从床上坐起的凌思琳笑道:“一大帮人等着为你庆祝新生呢,咱们走吧。” 凌思琳有些诧异的眨了眨眼,随即抿唇笑着点了点头。 ************* 华灯初上,车子一路直奔“情魅”夜总会。 vip包房,两个人一推门进去,就发现里面已经坐了一大屋子人,而除了龙灿怀里搂着一个女孩子外,其余的都是男人。 包房有些昏暗的灯光下,龙灿与那女孩子坐在暗影里,凌思琳只看得出她的装扮清淡雅静,一看就不是夜总会里的女人,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是哪个大明星,再看那娇小的身量更不像是那些整天围着龙灿打转的嫩模,这倒是让凌思琳一时来了兴趣。 可还未来得及深看,坐在沙发一角的沈筠泰就已经欣喜的过来拉她:“琳琳……” 虽然只听他叫了她的名字,但是不难听出他心里的激动,再想想他之前因为她而差点打了冷泽谦,凌思琳心里顿时一阵感动。 “琳琳,我给夏莺打过电话了,她说现在不方便过来,她会再跟你联系的。” 凌思琳感激的对沈筠泰点点头,他想的真的很周到,只不过夏莺应该还和冷泽辉在一起,这样的场合她确实不方便参加。 凌承俊瞟了眼沈筠泰那紧紧握住凌思琳小手的双手,眸光一下子暗了下去,却是没有再像以前一样警告和阻止,而是撇开眼,默默的坐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 ********* 亲们记得给偶冲杯咖啡呀! 超越了朋友之间的友谊 龙灿望着那看上去亲亲密密的两个人,暧昧的笑道:“凌丫头,你这次可得好好感谢一下你筠泰哥,他可是帮助你脱离困境的头号功臣。” 凌思琳微微蹙了秀气的眉尖,诧异的看了眼沈筠泰,随即将视线投向了坐在另一边的凌承俊。 凌承俊垂了垂眸,旋即唇角浅浅的勾起一抹笑弧,点头道:“是,所有的股份都是筠泰收购的,你得好好谢谢他。” 一向来者不拒的沈筠泰听他这样一说倒是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自谦道:“是你哥聪明,事先就料到你爷爷一定会想方设法阻止他,所以一早就授意我私下收购,我……只不过是跑跑腿罢了……” 语气虽然谦卑平和,可英俊的面容上却不难看出一贯的睿智与自信,的确,自己心爱的女人是自己救出来的,怎么说都是一件值得自豪和高兴的事情。(.好看的小说) 凌思琳很有些惊讶,原来这一切都是沈筠泰为她做的,而凌思琳再傻也知道,要在他爷爷眼皮子底下用最快的速度搞定所有股东是一件多么困难而棘手的事情,岂是跑跑腿就就能做到的? 难怪哥哥说,g市四少中,若论商战,最厉害的便是沈筠泰,貌似吊儿郎当,可说话办事从来滴水不露、无懈可击,甚至有商场小霸王之称,当时听哥哥这样说她还有些不以为然,如今才知此言非虚,真真的令她叹服,更让她感激。(.好看的小说) 可凌思琳看着眼前这张不再似以往一般玩世不恭的俊颜,那含情脉脉的眼神、那紧紧握住她双手的大手,在加上之前他为她所做的种种,都能让她清晰的感觉出沈筠泰对她的感情似乎早已经超越了朋友之间的友谊,她不是傻子,他表现的那么明显,她能感觉的到。 可对于这个认知却令她有些茫然而无措,此时此刻更是不知该如何反应,她下意识的用眼角余光瞟向凌承俊的方向,却发现他只在自顾自的倒酒,根本没有注意她这边的意思。 一股莫名的失落感顿时涌向心尖,为什么他不再像以前一样对她吹胡子瞪眼了反而让她更加不舒服了呢? 敛了敛失望的情绪,转过晶莹的眸子,不漏痕迹的对沈筠泰道:“谢谢你,筠泰哥。” 话音刚落,却还未等沈筠泰回应,镶着磨砂玻璃的精致房门就被推开,一个优美悦人的声音随之传入:“还有我呢?” 众人皆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站在门口的女人一身浅灰格子的毛呢束腰外套,内里搭配了一件白色的翻领毛衣,脚上蹬了一双浅灰色粗跟皮靴,一头靓丽的波浪大卷发,将那白里透红的脸蛋衬托得更加精致妩媚。 女人走进来,高挑的身段摇曳生姿,周身散发出掩不住的强大气场与知性之美,一双奕奕有神的双眼瞬间笑完成两道友善的月牙,向凌思琳伸手道:“你就是思琳妹妹吧,我是关淑婕,久仰大名哦!” 关淑婕?凌思琳机械的伸出手去与她握手,心下却是狠狠一愣,眼前这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人就是关爷最最疼爱的孙女、哥哥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关淑婕? 就让凌大少在床上多卖点儿力呗 她曾在哥哥的相册里看过多张他们的合影,当然那都是小时候的了,印象里的关淑婕只是个瘦瘦高高、皮肤还有点黑的小姑娘,哪知现在的关淑婕居然出落得这般美丽脱俗,而且她听哥哥提起过她在澳洲读完本科之后又在堪培拉大学攻读了mba工商管理学硕士。 好一个出色的女人,与她一比,凌思琳顿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哥哥说要送她出国留学的时候她就该答应来着,要怪就只能怪她太不喜欢背井离乡、孤身一人的感觉。 可是关淑婕刚刚说的“还有她呢”,是什么意思?她也要感谢她吗,感谢她什么? 凌思琳正自疑惑间,便听龙灿打趣道:“关大小姐,你来的也太晚了点吧,该不会又被哪个大帅哥给缠住了吧?” 关淑婕毫不示弱的同样打趣他道:“我哪能跟您龙大少相比啊,左手大明星,右手……” 关淑婕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坐在龙灿身边的迟朗急急打断道:“关大小姐,我代表思琳感谢你的出手相助,我敬你一杯。”说着将手中的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关淑婕微怔,随即瞟了一眼龙灿怀里的美女,聪明如她,自然一下就猜出了其中端倪,立即朝迟朗冷嗤道:“谁要你感谢啊……” 说完,转身坐到凌承俊身边,亲昵的挽上凌承俊的胳膊,娇声道:“俊,我可是刚被我爷爷训斥了一顿呢,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却还未等凌承俊回答,一边的邓飞放下酒杯笑道:“就让凌大少在床上多卖点儿力呗。” 此话一出,众人哄笑之声顿起。 凌思琳听了沈筠泰的解释才知道,原来关淑婕为了帮凌承俊救她,不仅拿出了自己手里百分之十的股份,而且还特意申请了提前毕业回来帮他。 凌思琳知道自己是应该感谢她的,可是胸口就像堵了一块铁块一样怎么都谢不出口,闷闷的似喘气都困难了一般。 能看得出来这个关淑婕很喜欢哥哥,那哥哥呢,也喜欢她吗?下意识的朝凌承俊望去,他的脸上挂着温和浅淡的笑容,依旧自顾自的倒酒、喝酒,似乎说的不是他一样。 可关淑婕却早已臊红了脸,冲着邓飞嚷道:“你还是关心一下你们家龙大少吧,我听说龙老妈可是天天急着抱孙子呢。” 本来想好好惩治一下邓飞的口无遮拦,哪知这话一出,邓飞瞬时笑得更灿烂了,“我们老大?我们老大和大嫂早把小人造出来啦……” 邓飞一连串的笑声里,众人皆十分惊愕的看向龙灿怀里女人的肚子,连凌思琳都觉得十分诧异,一向放荡不羁、女人堆里打滚的龙大少居然定下心来要做父亲了? 那女孩顿时脸上一片绯红,这么多人齐刷刷的盯着她的肚子,她一时手足无措的去拽自己的衣角。 龙灿搂着她的双臂立即又紧了紧,赶紧转移话题道:“筠泰,你不是有话要对思琳说,还不抓紧机会?” 就让凌大少在床上多卖点儿力呗(重发) 她曾在哥哥的相册里看过多张他们的合影,当然那都是小时候的了,印象里的关淑婕只是个瘦瘦高高、皮肤还有点黑的小姑娘,哪知现在的关淑婕居然出落得这般美丽脱俗,而且她听哥哥提起过她在澳洲读完本科之后又在堪培拉大学攻读了mba工商管理学硕士。 好一个出色的女人,与她一比,凌思琳顿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哥哥说要送她出国留学的时候她就该答应来着,要怪就只能怪她太不喜欢背井离乡、孤身一人的感觉。 可是关淑婕刚刚说的“还有她呢”,是什么意思?她也要感谢她吗,感谢她什么? 凌思琳正自疑惑间,便听龙灿打趣道:“关大小姐,你来的也太晚了点吧,该不会又被哪个大帅哥给缠住了吧?” 关淑婕毫不示弱的同样打趣他道:“我哪能跟您龙大少相比啊,左手大明星,右手……” 关淑婕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坐在龙灿身边的迟朗急急打断道:“关大小姐,我代表思琳感谢你的出手相助,我敬你一杯。”说着将手中的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关淑婕微怔,随即瞟了一眼龙灿怀里的美女,聪明如她,自然一下就猜出了其中端倪,立即朝迟朗冷嗤道:“谁要你感谢啊……” 说完,转身坐到凌承俊身边,亲昵的挽上凌承俊的胳膊,娇声道:“俊,我可是刚被我爷爷训斥了一顿呢,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却还未等凌承俊回答,一边的邓飞放下酒杯笑道:“就让凌大少在床上多卖点儿力呗。(.无弹窗广告)” 此话一出,众人哄笑之声顿起。 凌思琳听了沈筠泰的解释才知道,原来关淑婕为了帮凌承俊救她,不仅拿出了自己手里百分之十的股份,而且还特意申请了提前毕业回来帮他。 凌思琳知道自己是应该感谢她的,可是胸口就像堵了一块铁块一样怎么都谢不出口,闷闷的似喘气都困难了一般。 能看得出来这个关淑婕很喜欢哥哥,那哥哥呢,也喜欢她吗?下意识的朝凌承俊望去,他的脸上挂着温和浅淡的笑容,依旧自顾自的倒酒、喝酒,似乎说的不是他一样。 可关淑婕却早已臊红了脸,冲着邓飞嚷道:“你还是关心一下你们家龙大少吧,我听说龙老妈可是天天急着抱孙子呢。” 本来想好好惩治一下邓飞的口无遮拦,哪知这话一出,邓飞瞬时笑得更灿烂了,“我们老大?我们老大和大嫂早把小人造出来啦……” 邓飞一连串的笑声里,众人皆十分惊愕的看向龙灿怀里女人的肚子,连凌思琳都觉得十分诧异,一向放荡不羁、女人堆里打滚的龙大少居然定下心来要做父亲了? 那女孩顿时脸上一片绯红,这么多人齐刷刷的盯着她的肚子,她一时手足无措的去拽自己的衣角。 龙灿搂着她的双臂立即又紧了紧,赶紧转移话题道:“筠泰,你不是有话要对思琳说,还不抓紧机会?” ************ 谢谢亲们的咖啡,偶都看到了! 我们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好不好? 幽暗的灯光下,凌思琳晶莹剔透的眸子立即看向了沈筠泰,随即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沈筠泰微怔,不知道怎么就一下子把矛头对准到他这里来了,那些目光中的暧昧熏得沈筠泰的心脏都有些难为情的抽动起来。 他是有话要对琳琳说,可那也是需要有个浪漫的氛围,而且只有他和她两个人的时候好不好。 一旁的何鹏见他蹙着眉愣怔着不讲话,晃着酒杯了然笑道:“就是要让你当着我们的面讲出来,有这么多人作见证,就不怕你会始乱终弃了。” 话说到这个程度,凌思琳就是再傻,也能知道沈筠泰要对她说什么了,实际上,从刚刚所有人暧昧的目光中她就已经猜到了七八。 而那个坐在她对面的哥哥在这整个过程中除了倒酒、喝酒,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丝毫不管她现在有多紧张,难道他不知道筠泰哥要对她说什么吗?他不是一直都不希望她与他走的太近吗?难道是因为这次的事情他改变了对筠泰哥的看法了吗? 凌思琳的脑子还没转弯,早已一杯红酒灌下肚的沈筠泰砰地一声将高脚杯搁在茶几上,转身就紧紧执起了凌思琳的双手,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似乎稍一停顿就会破坏了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般。[.超多好看小说] “琳琳,你做我女朋友吧,我们……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好不好?” 沈筠泰的声音有些许的颤抖,或许那是因为真心的缘故吧。凌思琳望着眼前那双真挚火热的俊秀眼眸,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终于还是说出来了,可她该怎么回应?拒绝?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对自己表白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是个女人都会很高兴吧?何况筠泰哥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她有什么理由要拒绝他?如今这样一个残花败柳的她还有一个这样优秀的男人愿意要,她是不是应该偷着乐了? 周围的人这次居然难得没有起哄,只有邓飞和阿金暧昧的吹起了几声口哨,所有人似乎都在屏息静气的等着她的回应。 凌思琳的十根手指紧紧的蜷在了一起,却不知道是因为她紧张而自己蜷起了手指,还是因为他紧张而使她的双手在他紧握的手掌里的被包裹的更紧。 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将视线投向了凌承俊,她无助时已经习惯性的依赖他。 沈筠泰见她紧盯着凌承俊,自然想到之前他每每靠近她时,凌承俊都会对他晓以颜色的事情,那么事后他对琳琳也一定叮嘱过她不许离他太近之类的话吧。 这样想来,沈筠泰也将视线投向了凌承俊,他知道琳琳一向最听她这个哥哥的话,若是没有他的首肯,恐怕琳琳还真是很难答应他。 随即,似乎所有人都明白过来一般,均将目光投向始终未发一言而默默喝着酒的凌承俊。 ************ 还有情节偶理不顺、理不顺,急死我了! 至于痛,就留给他一个人吧 迟朗见沈筠泰只盯着凌承俊却不讲话,在一旁急道:“沈二少,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给你大舅子敬杯酒?”真没想到这个沈二少平时精明的很,这一真动了心倒是泛起傻来了。 沈筠泰这才有些怔忡的反应过来,举起酒杯,站起,很是正式的向凌承俊道:“阿俊,你……把琳琳交给我吧,我保证我一定会对她好的。” 这话说完,众人的目光再次齐刷刷的对准凌承俊,而这一次,每个人的唇角都噙了笑意,眼中的期盼也愈加强烈,却是没有任何悬念的静等着佳音的到来,这沈二少为琳琳做的,他们可都是看在眼里,凌承俊更是最清楚的,这个妹夫自然是众望所归。(.无弹窗广告) 凌承俊的唇角依旧勾着微浅的弧度,却没有人注意到那黑暗中握的骨节发白的手指,他缓缓举起酒杯,声音低沉而阴郁,令人觉得似乎那只是因为郑重嘱托而使然,“你要……好好待她,以后……你若敢欺负她……” 凌思琳只觉得自己刚刚飘起来的一颗心,此刻像被谁狠狠砸回地面,连着这具残破的身子再也找不到安落的方向,紧攥的指甲陷进肉里,只有这样钻心的疼痛才能让她咽回一不小心就会喷流而出泪水。 “不会……”沈筠泰还未等凌承俊把话讲完就激动的抢道,接着转身牵起了凌思琳的一只手,英俊的脸庞闪烁着因激动而璀璨的光芒,“我会对琳琳好,永远对她好……” 凌承俊的唇角艰难的牵动,头也僵硬的点下,任心头痛得滴出血来,他只要她幸福,至于痛,就留给他一个人吧。 随着凌承俊的点头应允,众人立即一阵骚动…… “哎呀呀呀,我都感动的要哭了。”阿金说着故作一副泫然欲泣状的打趣道,而一边的邓飞则干脆唱起了“月亮代表我的心”。 粗噶难听的破锣嗓子让迟朗顿时一阵反胃,眯着眸子戏谑道:“别唱了你,还让不让人呆了?” “有情人终成眷属,我高兴不行啊”,邓飞说着唱得更大声起来,惹得迟朗站起身就要去抢他手里的麦克风。 邓飞一急,赶忙向阿金身后躲。 阿金被勾的一时兴起,兴奋的叫道:“要不我来唱吧。” 众人顿时抱头晕厥状…… 一片欢歌笑语之中,凌承俊苦涩的目光不可遏制扫向凌思琳。 四目相接之时,凌思琳似乎能听见自己心脏破碎的声音,他刚把她带离冷泽谦的身边就又把他推向了沈筠泰,他从来都不知道,她最想呆的地方,永远只有他身边,可是…… 视线看向那正笑盯着几个打闹成一片的男人的关淑婕,唇角轻轻地勾起一抹酸涩的笑弧,哥哥的身边再也不需要她了…… ******** 偶有些不在状态,最恨这个时候!哪个时候呢,mm们懂的! 她其实是不是也是喜欢他的? 迤逦的夜,勾人的魅惑。 精致的卧房内,冷泽谦洗完澡从浴室走出,精壮挺拔的身材上只罩了件宽松的浴袍,露出胸口处的一小片蜜色肌肤,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反射出性感的光晕,偶尔有晶莹的水珠顺着那整齐的额发鬓角淌下,惑人心弦,只是那眉宇间却似隐埋着若有若无的一丝忧愁。 宽阔舒适的大床上,婀娜有致的女性身体上只裹了一条长及腿根的洁白浴巾,见他从浴室出来,颜月缓缓翻身,将一只如嫩藕般的玉臂支在头侧,一双靓丽的美眸正冲着他散发着勾魂夺魄般的惑人幽光。一只玉腿也轻轻地在另一只腿上摩挲,极尽挑/逗。 她真是没有想到,还没等到她出手,那个女人就已离开了木园,真是连老天都帮她,这个男人注定是她的,谁也别想抢走。 冷泽谦勾了勾弧度优美的唇角,坐到她身旁,俯下身子去吻她,颜月修长的手指在男人坚实的胸膛缓缓画着圈,勾挑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冷泽谦的呼吸渐渐浓重,一把扯下女人身上的浴巾,大掌开始沿着那优美的身体曲线游移,火热的吻也一路向下,女人的纤纤玉手利落的除去他身上唯一的遮盖物。 “嗯……”随着男人的进入,颜月舒服的喟叹出声,如丝藕臂顺势攀上冷泽谦光洁的脖颈,拉下,主动去亲吻他性感的唇瓣。(.) 冷泽谦的身体忽的一滞,一幕似曾相识的画面倏然在脑海中掠过,凌思琳也曾在那个他们遇袭的夜晚这样主动的勾上他的脖子来吻他,那样热情的她竟令他那样情动,即使现在想起都让他热血沸腾,而且那一晚明明是她救了他呀,不顾危险的冲下车来,他清楚的记得她开完枪后吓得倒在他怀里的情景…… 她其实是不是也是喜欢他的? 也?眉峰微蹙,他为什么用了这个字?难道他…… “谦……”颜月见冷泽谦突然停下不动,微眯着迷离的双眸欲求不满的嗔怨,冷泽谦这才回过神来,机械的动了起来,思绪却依旧不受控制的游移飘离,带着一丝狐疑,又似乎还有一丝兴奋,而这一场情事,却是草草了事。 颜月心中很是不满又不安,他从来没有这个样子过,居然连与她做/爱都这般不专心,圈着男人强健的长臂郁郁问道:“谦,你怎么了?”难道是因为那个女人吗? “嗯?”冷泽谦瞟过一眼,知道刚刚自己的无法集中精力怕是被她看出来了,敷衍道:“可能是有点累,睡吧。”说着,关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屋子瞬间黑暗下来,只有隐隐月辉穿过窗帘的缝隙撒入,依稀看得见男人曜亮的眸子在定定的盯着某一处发呆,他清楚的记得她临走时那不舍的眼神,却是没有再和他讲一句话,她是在怪他太无情了吗? 英挺的眉峰蹙起,深吸了口气,不禁提醒着自己,她的感受与他何干,她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颗棋子,仅此而已。 轻舒了口气,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甩掉那些不该有的情绪,辗转睡去―― ************ 偶突然觉得吧,前面虐的还不够,当时看大家那么希望凌大少赶紧回来,偶就删减了剧情,实际上,偶的大纲里还有更虐的,哦,偶承认偶和亲们一样都是心软的好孩纸。 不过有摸到 越来越耀眼的阳光透过淡蓝色的窗帘洒向柔软舒适的大床,在凌思琳那玲珑小巧的脸蛋上盈盈晃动,睡梦中的眼睫微微颤了颤,悠悠醒来。[] “嘶――”宿醉的头痛让她忍不住倒吸口气,意识也渐渐清晰起来,她昨晚实在喝了太多的酒了,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缓缓地坐起,扫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一点了。 昨夜关淑婕与哥哥亲密的一幕一幕如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闪过,凌思琳的眸子一下子暗了下去,渐渐有水气氤氲,如果说以前她还能忍着心痛看着他疼爱别的女人,那么她发现现在这个遍体鳞伤的自己对他的依恋不知又多了多少倍,她舍不得,舍不得把他让给别的女人。 眼泪不争气的一颗一颗掉下来,她伸手抹掉,强迫自己扯出一抹笑来,哥哥总归是要结婚生子的,难不成还要把他拴在自己身边一辈子?而她也已经有了筠泰哥了不是吗?难得筠泰哥不嫌弃她,还为她做了那么多事,有一个这么爱自己的男人,还有一个这么爱自己的哥哥,她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头那股窒息般的痛楚,下床,走进浴室。 刚刚收拾停当,就听见楼下的门铃声。 凌思琳诧异的拧了拧眉,这个时间会是谁呢? 起身,打开/房门,先下意识的向凌承俊的房间看去,那房间的门是开着的,很明显,哥哥不在,这个时间他应该已经去公司了。(.好看的小说) 凌思琳的眸子暗了暗,赶紧走下楼去开门。 随着房门打开,一张璀璨的笑脸萦入视线。 “筠泰哥?”凌思琳诧异了一瞬,随即了然,现在的他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有没有头疼?”沈筠泰一进来就体贴的问道。 “嗯,有一点儿。” “给你带了解酒药,要不要吃一粒?”沈筠泰低头边换鞋边掏药。 凌思琳定定的瞅了几秒钟那张温柔的俊颜,总觉得有一种漂流在水面上的不安定感,她微微叹了口气,缓缓摇头,“不是很严重。”好在一觉睡到快中午。 沈筠泰笑着看了看她身上的睡衣,眼中闪过一丝暧昧,“你哥还没回来?” 凌思琳愕然的眨了眨晶亮的大眼晴,“他不是去公司了吗?” “他昨晚喝的比你还醉,还能上班?”真不知道这兄妹俩昨晚是不是兴奋过头了,居然双双喝的烂醉如泥。 凌思琳蹙起了秀气的眉尖,“那……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 “嗯。” 凌思琳似有些失望,不动声色的“哦”了一声。 可突然间,她想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瞠大眼睛,“那我身上的睡衣……” 沈筠泰歪了歪唇角,眨了眨英秀的眸子道:“我帮你换的。” “……” 见她那一副吃惊又害羞的呆呆表情,沈筠泰忍不住咧嘴笑道:“我闭着眼睛帮你换的,什么也没看到。”他倒还真是闭着眼睛帮她换的,要不还真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凌思琳面色微赧的愣在原地,心还没放下来,就听沈筠泰在她耳边又补了一句道:“不过……有摸到。” ************ 亲们记得给偶冲咖啡啦! 我巴不得所有人都看到呢 凌思琳一双美目倏然瞠大,脸上一阵滚烫,瞬间晕染上一小片红晕,这个男人怎么能……怎么能这样? 沈筠泰看着那张娇羞而微窘的小脸,只觉一阵热流滑过心头,想也没想,一低头便含住了那两片因吃惊和嗔怨而微微撅起的唇瓣。 凌思琳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呆住,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他的大舌轻而易举的探进她的口中,吸允搅拌着她的小舌,凌思琳的心头阵阵发怵,这样陌生的气息与热情竟让她一时间无法适应,正待推开他之时,只听得客厅门忽的被推开,随即便是一声女人的惊叫声。 沈筠泰这才放开那芳香甜腻的唇舌,同凌思琳一同看过来。 门口,关淑婕佯装着捂着眼睛戏谑道:“哎呀呀,没看见没看见。”唇角却已经翘了起来。 一旁的凌承俊却是眉头紧锁,然而不过一瞬,俊颜之上却已挂起了清浅的笑意,让凌思琳觉得刚才他的不悦仿佛只是幻觉。 他们昨晚一直都在一起吗?凌思琳只觉得胸口像有无数的棉团堵住一般难受,连腿都发软,下意识的就去扶住沈筠泰的手臂。(.好看的小说) 沈筠泰顺势搂过凌思琳纤瘦的肩膀,毫不隐晦的笑道:“想看就看呀,随便看,我巴不得所有人都看到呢。”说着又在凌思琳的额上印下一吻。 凌思琳垂着头,小脸上已是一片绯红,心下却是极度排斥沈筠泰的吻,她真的还不习惯和他这样亲密,尤其是当着哥哥的面。 而这样亲昵的举动看在凌承俊眼里简直就像有把刀子在剜他的心,原以为自己早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却原来亲眼见到时心还是痛的像被人撕碎了一般。 “哦?――”关淑婕拖着长音暧昧的眨眼道:“难不成你们已经――嗯?” “没有!”还未等沈筠泰开口,凌思琳就抢道,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紧张想否认,可就是不希望让凌承俊误会她与别的男人亲热。 沈筠泰搂着她肩的手臂又紧了紧,凌思琳真怕他又会说出什么令她窘迫难堪的话来。 而这一次沈筠泰倒是没有再开玩笑,然而说出的话却让凌思琳更觉得难受。 “你以为所有的人都跟你们一样啊?”说着,凑近关淑婕耳边道:“怎么样?凌大少的床上功夫不错吧?”声音不大,却像锐利的针锋一样刺进凌思琳的耳膜。 关淑婕顿时满脸涨红,再想不到沈筠泰会说出这么露骨的话来,“俊,你看他呀……”挽上凌承俊的手臂娇声嗔怪,却没有看到男人那僵硬的笑容背后痛苦落寞的神情。 “我……你们还没吃午饭吧,我去做……”,说完,凌思琳转身就要离开,她实在再也听不下去,也看不下去,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泪来。 ************* 沈二少也留下?? 冷泽辉就要订婚了 “琳琳……”沈筠泰拽住她的胳膊,笑道:“我们去外面吃,青山路上新开了一家很不错的西餐厅,我已经定了位子。” 说完扭头对那二人道:“怎么样,要不要一起?” 关淑婕暧昧的眨眼笑道:“好不诚恳的邀请哦,算了,我答应俊,午饭要给他做牛扒饭……你们吃的开心!” 凌思琳换了衣服下来时,凌承俊已不在客厅,在厨房里一片锅碗瓢盆的声响中,凌思琳向那空荡荡的楼上孤寞的望了一看,蹙眉,随沈筠泰离开。 车子一路飞驰,凌思琳望着车窗外那一路急速后退的房屋与树木,只觉得一切都在飘忽,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却又空洞的什么都没在看。[] “还头疼吗?”沈筠泰见她一直不讲话,关切的问道。 凌思琳扭过头来,闪过一瞬即逝的诧异,反应过来过后马上顺着他的话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嗯,还有一点。”她不想让他看出她失落的情绪。 “吃完饭就送你回来,好不好?”沈筠泰的眉蹙的更深。 “不,吃晚饭能不能送我到夏莺那,我想去看看她。” 沈筠泰的脸渐渐沉了下来,叹了口气刚要开口说什么,却见凌思琳突然趴在车窗,努力的向马路对面张望。 沈筠泰降下车速,顺着她的目光循去,路边那辆张扬霸道的悍马旁,一对男女正在热烈的拥吻,而只一个侧脸,已足够让凌思琳认出,那个男人就是冷泽辉,尽管看不清他怀里女人的脸,可她清楚的知道,那不是夏莺,本就沉郁裂痛的心此刻又添一层烦乱…… 沈筠泰英秀的眉峰微微的蹙起,沉沉道:“冷泽辉就要订婚了……”他刚才就是想说这件事,没想到冷泽辉居然这般高调,一点儿都不避忌。 凌思琳愕然的转过头来,只听他又道:“刚刚那个女人就是他要订婚的对象,董氏财团的千金董颖菲,她是董氏财团董事长董善祥的独女……” “他们兄弟俩这步棋算计的实在太妙了,以董氏财团的实力,木犁堂脱离木清会是迟早的事……” “而且,董善祥已经病重住院,据说很想在大限之前能看到女儿成家,所以他们订婚之后,大概马上就会结婚……” 凌思琳秀气的眉尖深深的蹙起,哥哥已经把冷泽谦想要的给了他,如今只剩夏莺,不管她喜欢冷泽辉到什么程度,她都一定要把这段因她而起的孽缘斩断,只要夏莺离开冷泽辉,凌家与冷家就再无瓜葛,不管冷泽谦娶谁,也不管冷泽辉娶谁,都与她、与夏莺没有半点关系,他们想要什么随他们去折腾,只要不来打扰他们就都与他们无关…… ************ 编辑大人说偶的书名还不够吸引人,都改了好几次了,啊啊啊,小钰风中凌乱了,谁能告诉我改成什么好涅! 他还真是小瞧了她 这是一家很不错的西餐厅,大概是新开的缘故,一切物品都崭新光亮,更显得档次上乘。[.超多好看小说] 两人坐在临窗的位子,正午的阳光暖洋洋的打在身上,舒服而惬意。 沈筠泰将一杯热橙汁推到凌思琳面前,然后专心细致的将自己面前的牛排切成一块一块的小块再笑着送到她面前。 凌思琳看着低头重新切着她那份牛排的沈筠泰,心烦意乱之中有片刻的怔忡,原来筠泰哥是这么体贴细腻的男人,可是为什么看着他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哥哥为她切牛排的情景。 她不会做西餐,哥哥偶尔听说哪里的牛排好吃,就会带她出来吃,而每一次他也会这样细心的切好,然后递到她面前。(.) 可现在他会把牛排切好递到面前的人再也不会是她了吧,一阵悲伤涌上心间,眸中渐渐有薄雾氤氲。 凌思琳赶紧低下了头,一块一块的往嘴里送牛排,她害怕面前的男人发现她的不对劲,可却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怕别人看出她对哥哥的依恋。 “咳……咳……”吃的太快,一口卡在嗓子眼,凌思琳呛得眼泪都快掉出来。 沈筠泰赶紧递过一杯清水给她,笑道:“你慢点吃,好吃就再点,用不着这么狼吞虎咽的。”说着拿起纸巾温柔的帮她擦掉唇角的酱汁。 凌思琳咕噜咕噜的咽下几大口水去,这才好受了些,尴尬的笑了笑,在沈筠泰火热缱绻的目光注视下重又垂下头去。 温馨的氛围里,两个人却都没有留意到那角落里朝这边射过来的两道阴冷如刀的目光,冷泽谦与颜月坐在里面靠墙的位置,颜月背对着二人而坐,而冷泽谦的座位却正能将这边的状况一目了然,事实上从他一进门就看见他们了。 沈筠泰细心地为她切牛排,体贴的帮她递水,温柔的为她擦去唇角的酱渍,还有他看她时那两道火热的目光,这一切举动都没能逃过他那双锐利的眸子,若非亲眼所见,他还当真想不到一向玩世不恭的沈二少会做到这种程度。 心头无来由的怄起一团火,这个女人刚刚离开木园,转眼就跟另一个男人出双入对,他还真是小瞧了她…… 凌思琳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牛排太好吃了,本来没有任何胃口的她竟将满满一份牛排吃了个干干净净。 “我……去趟卫生间。” “好。”沈筠泰答应着,目送她走远,喝下杯中最后一口红酒后,叫了服务生来买单。 宽敞干净的卫生间内,凌思琳掰开水龙头,猛地捧了几把水撩到脸上,抬头,看着明晃晃镜子中的自己,烦乱的蹙眉,她真的该清醒清醒了,怎么会一中午都魂不守舍的,那个人是他的哥哥,她的亲哥哥,她怎么会跟自己的男朋友在一起时总是想着他,还有……那次的梦…… 凌思琳用力甩了甩思绪混乱的脑袋,心神不宁的走出卫生间,刚要跨出门口却猛地撞到来人的身上。 凌思琳抚着撞得生疼的额头赶紧道歉:“对不……” 话还没说完,抬头间,狠狠的怔住,面前这个一脸阴冷暴戾的男人不是冷泽谦是谁―― ********** 我还想像以前一样一天两更,可是一天一更时间久了居然更不出来了,真的想抽我自己。 你还真是耐不住寂寞呀 凌思琳心下猛地一沉,却还未等反应过来,已被冷泽谦倏地推进门来,随着砰地一声关门声,人已经被他重重压在了门上。(.无弹窗广告) 凌思琳不可思议的瞪着他,后背被撞得生疼,“你干什么,冷泽谦?你放开我。”说着挣扎着双手猛力的去推他,却发现瘦弱的自己丝毫撼不动他强健精壮的身体。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蜗,带着深深的怒气,“不错呀,凌思琳,刚离开我就有了新欢……哦,不对,应该是旧爱才对……你还真是耐不住寂寞呀。” 凌思琳冰冷的回视他,语气丝毫不客气,“不管是新欢还是旧爱,都与你冷大少无关,我们已经离婚了,请你……放手。”她依然想要用力推开他,哪怕一个小小的距离都好,她讨厌这个男人靠近她,他霸道强悍的气息只会时时提醒着她他曾带给她的羞辱和伤害。 离婚?冷泽谦心中狠狠一抽,竟是最听不得这两个字,锐利的眸光更加冷冽,唇角却是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弧,“无关?……” 抓着她双手手腕的大手更加收紧,性感的薄唇也紧贴上她鬓侧,“你忘了你在床上是怎么勾/引我了,你忘了你在我身下叫的有多浪了?嗯?” 凌思琳的脸倏地烫起来,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衣冠禽兽,这么露骨下流的话居然都说得出口。凌思琳猛地抬腿想踢向他胯间,他却像是早就料到一般灵巧的躲过,修长遒劲的大腿顺势卡进她两腿之间,让她再也动弹不得。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叫床的声音真的很动听……” “冷泽谦你……唔……” 话还未出口,唇已被他堵住,霸道的大舌用力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带着无名的怒火,狠戾的吸允搅拌,亏他还满心愧疚,觉得自己对她太无情了,她却一转眼就搭上别的男人。 凌思琳娇小的身子在他的禁锢中不停地挣扎扭动着,却更加挑起男人的欲望,凌思琳明显感觉到男人那处灼热的热源已经在硬邦邦的抵着自己,她又害怕又惊讶的整个身子都僵住…… 而连冷泽谦自己都没想到,他不过只是吻了她,居然这么快就有了反应,而且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连心脏都会狠狠收缩又膨胀的感觉,让整个身体都像过了电一样。 呼吸瞬间变得粗浓,吻离了她晶莹的唇瓣,咬上她白嫩的脖颈,大手也已探进她厚厚的外套里去摸索她的饱满…… 凌思琳再也顾不得什么避忌不避忌,直接威胁道:“冷泽谦你再不放开我,我喊人了。” 男人的动作仍在继续,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一般,“喊吧,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一直余情未了……” “你……啊……” 男人的大掌已经隔着胸衣握住了她柔软的浑圆,凌思琳急的简直心都要跳出来―― ************* 求收藏、求咖啡、求评论、求鲜花、各种求呀亲们! 原来沈二少这么喜欢冷某人玩过的二手货 再想不到这个男人会这般肆无忌惮,居然在这样的地方也敢乱来,凌思琳手足无措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蓦地,一个清亮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琳琳?” 是筠泰哥的声音,凌思琳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在冷泽谦失神的瞬间立即喊道:“我在”,说着用力推开这个几乎扑在她身上的男人,转身一拉门就冲了出去。 沈筠泰看到她的一瞬,紧蹙得眉峰才略略舒展开,“怎么这么久,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头疼吗?” 他的话刚问完,不经意的扭头间,视线倏然定住,那个从卫生间里紧随琳琳出来的男人不是冷泽谦是谁。[] 刚刚舒展开的眉宇立即又拧紧,视线警惕的凝回凌思琳,连声音都变得冷厉而急促,“他对你做什么了,琳琳?” “没有。”凌思琳立即摇头,她只希望他们现在能立刻远离这个残酷的男人,纤细的手臂用力挽上沈筠泰的胳膊就要拉他离开。 却还没等挪动脚步,便听冷泽谦张狂不堪的话语传来,“原来沈二少这么喜欢冷某人玩过的二手货,说一声,我的手里有一堆呢……”男人斜倚着墙似得意似无谓的勾起唇角。 沈筠泰简直怒不可抑,几步上前,握的骨节发白的拳狠狠冲他的脸砸了过去,连牙齿都咬的咯咯作响,“冷泽谦――” 冷泽谦躲闪不及,身子一下歪了下去,险些跌在地上,沈筠泰用的力道之大让凌思琳吓得身子狠狠一震。 “筠泰哥――”她慌张的上前拉住他,不怕别的,只怕沈筠泰会吃亏,冷泽谦这个男人有着怎样的狠辣手段众所周知,更何况他的冷血和残忍她都是亲身经历过的,她不能让沈筠泰因为她而陷入险境。 冷泽谦抬头轻轻的抹了抹被沈筠泰打的红肿的唇角,墨眸眯出危险的寒光,对这个男人他早就忍够了。 一记铁拳狠狠的挥起,却还没等落下,凌思琳已经挺身挡在了沈筠泰面前,水亮的眸子闪着清冷厌恶的光芒,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冷泽谦的拳缓缓落下,可那一双燃着熊熊烈焰的眸子却泄露了他心底翻江倒海的怒气,她就这么袒护他吗? “谦――” 两个人的对峙还没完,一个娇悦的女声蓦地在走廊里响起,凌思琳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谁。 颜月几步走过来,诧异的眼神一触碰到凌思琳的那张俏丽的脸,不可遏制的迸射出嫉恨的火光,可只一瞬,便焦急的迎向冷泽谦,跨上他的手臂担心道:“谦,发生什么事了?” 冷泽谦唇角勾起邪肆而挑衅的弧度,“没什么,不过跟我的前妻……叙叙旧。” 叙旧?那阴冽的墨眸、尖锐的语气,还有那红肿的唇角,又有谁看不出来这岂是叙旧。 “我们走吧,筠泰哥。”凌思琳害怕沈筠泰再出手,早已经紧紧回身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身。 沈筠泰紧紧地回搂住她瘦削的肩膀,在身后那两道阴冷如冰的目光中拥着她离开。 ******* 明天图推的话三更!哎,愁啊! 她也只不过是替身而已 黑色的宾利一路飞驰,冷泽谦的脸阴的比那暴风雨前乌云密布的天还要黑沉,颜月坐在副驾座上连大气都不敢出,男人急速起伏的胸膛告诉她,这个男人在极力忍耐着怒气。[] 可是他到底在气什么?颜月秀美的眉尖微蹙,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男人好像是在吃醋,难道他喜欢上凌思琳了?所以看到那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心里不痛快?可如果喜欢她为什么还要和她离婚? 一大串的疑问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却绝不敢问出口,耳边只有车子飞驰的呼啸,车内安静的诡异。 别墅前,冷泽谦将车子停下,却连句话都没有,颜月识相的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就在要迈出腿的瞬间,还是忍不住的试探性问了一句,“谦,你今晚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冷泽谦连看都没有看她,冷冷撂下一句,“我今晚有事,不过来了。” 有事?颜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是借口,而且是连心都不走的借口,连费心骗一骗她都不愿意,心情一下子跌进谷底,却有忌恨的火苗从那谷底噌噌往上蹿出,他真的爱上那个女人了吗?粉拳捏紧,却依旧笑着招手离去…… 冷泽谦重新启动车子,一路呼啸的风声就好像是他胸腔中的怒火在嚎叫,刚刚的一幕一幕那么清晰的在他脑子里盘旋,她就那么护着那个男人吗,居然抱沈筠泰抱得那么紧,他从来没有那样抱过他…… “shi/t――”一拳狠狠砸在方向盘上,狂躁的怒火在整个大脑中叫嚣着,使他无暇注意到那转角处飞驰而来的一辆巨型货车,车子向离弦的箭一样冲了过去,眼看就要撞上那后车身,电光火石之间,冷泽谦急速转动着方向盘,车子猛地一拐,堪堪避过那庞大的车尾。 一阵紧急刹车的刺耳声响,车子停在了路边,冷泽谦猛喘着粗气,即使再见过惊险场面,也让他吓出一身冷汗。 闭了眼睛,修长的手指插进浓密的黑发之中,粗重的喘息,差一点儿,就差那么一点儿,小轿车撞上大货车的后果会怎样他清楚得很,那个女人居然有本事让他心神不宁到这种程度? 他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比她漂亮比她性感的女人,他想要多少有多少,就是一线的女明星他若想要也是一抓一大把,他偏就不信这个邪。 他的心早在涵涵离开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他才不信这个女人有本事能让他爱上她,或许,她的身上有着与涵涵相同的一部分特质,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短暂的迷失,对,一定是这样,冷泽谦的唇角释然而不屑的勾了勾,她也只不过是替身而已,就像颜月一样,他初见颜月的时候,不也是每天魂不守舍的想着吗,到底又能怎样,颜月从来只是涵涵的影子,而那个女人,也一样…… ******* 码字码到一点多,疯了我要! 光用嘴说可不行 黑色的路虎一路开的稳稳当当,凌思琳坐在副驾座上始终没有讲话,在被冷泽谦那样羞辱一番过后,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可以不在意自己的难堪,却不能不在意沈筠泰,是个男人都会觉得很伤自尊吧? 迷茫的剪眸无神的看着那飞逝而过的绿化带,心绪烦乱。(.无弹窗广告) 蓦地,一只大手按在了她不安搓着的小手上,凌思琳扭过头来看向他,沈筠泰的手瞬时又紧了紧,帅气的俊颜同时向她显出一个灿烂而温柔的笑意,就像是这午后的骄阳,照的人心里温暖而明亮,这样的情况下,他依旧不忘安慰她,凌思琳只觉得心头一片感动。 直到车斗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沈筠泰才将那握着她的大手拿开,挂上了耳麦。 听起来像是秘书打来的,好像是公司里的事,凌思琳安静地坐着,不去打扰他。 车子在公寓门口停下,沈筠泰摩挲着她的长发道:“要不要陪你上去?” 凌思琳解开安全带,摇头,“不用了,筠泰哥,你快回公司吧,别耽误了重要的事,再说,我也想和夏莺单独呆会儿呢。”说着,对他俏皮的一笑。 沈筠泰这才点头道:“那好,晚点儿我来接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她不想麻烦他老是跑来跑去的,事实上,他对她的好总是让凌思琳有些莫名的压力。 “不行,我不放心。”沈筠泰摇头,在她经历了这么多事后,他早就无法放心放她一个人。 凌思琳小巧的唇角弯了弯,“那我打电话给我的司机总行了吧。” 沈筠泰想了想才点头道:“那好吧。” 凌思琳笑着摆了摆手:“拜拜。” “琳琳……”就在凌思琳转身之际,沈筠泰突然叫住她,凌思琳回过头来,用眼神询问着。 “等一下……”沈筠泰说着回身向后车座探去,很快拿出一个纸袋子递给她道:“差点忘了,这个给你。” 凌思琳有些诧异看了看他,沈筠泰笑道:“打开看看,看喜不喜欢。” 是筠泰哥送给她的礼物?凌思琳轻轻地的打开包装,竟是一只很精致小巧的手机,红白相间的颜色,非常漂亮。 “喜欢吗?”沈筠泰柔声问道。 “嗯,喜欢,谢谢筠泰哥。” 沈筠泰狡黠的撇嘴道:“光用嘴说可不行――” 凌思琳愕然抬头望向他。 沈筠泰将头伸出车窗,用手指比了比脸颊,凌思琳即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可那个男人却丝毫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凌思琳为难的看了看四周,晶润的唇瓣飞速的在他脸颊上点了一下,转身跑进了公寓大门。 “晚点儿给你打电话”,沈筠泰望着那飞奔而去的纤小身影喊道,唇边勾起一抹璀璨夺目的笑弧,这才心足意满的发动车子,掉头离开。 ******** 我真的想去屎!求收藏啊亲们! 你必须马上离开他 凌思琳一口气跑进电梯里,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可她却清楚的知道,那不是情人间那种情动的心跳。 的确,她以前从来都不知道筠泰哥是个这么体贴又细心的男人,在她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还能得到一个这么爱她的人,她本应该感到满足和幸福才对,可是为什么和筠泰哥在一起时她找不到恋人之间那种脸红心跳,血流加速的感觉,即使是在筠泰哥吻她的时候,她都除了震惊之外再无其他感觉,反倒是和哥哥在一起时,总是会让她莫名的紧张,总会让她患得患失…… 是她太害怕失去亲人的痛苦无依所以太依恋他了吗? 想到这,凌思琳原本晶亮的眸子瞬间暗了下去,她再怎么依恋他,他都不可能是她一个人的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凌思琳一边向外走着一边用力的甩了甩头,她要将那些杂乱的思绪和负面的情绪暂时甩出脑袋,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是解决夏莺的问题。 房间门口,凌思琳的手刚抬起要按门铃,房门便被人呼的从内拉开,待看到里面的人时,凌思琳倏然一怔。 而里面站着的冷泽辉见到她也是明显一愣。[] 凌思琳下意识的急速向里望去,看到的一幕却令她更加愕然,夏莺不着寸缕的窝在客厅沙发里,全身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痕,而衣服被零零散散的褪了满地,恐怕是个傻子都能猜出刚刚发生过什么事。 此刻夏莺见到凌思琳站在门口,苍白木然的小脸上闪过浓浓的震惊与慌乱,匆忙的捡起衣服一件件套回身上。 凌思琳的眉尖瞬间拧起,胸腔之中忽的燃起一股腾腾怒火,这个男人居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前一刻才跟另一个女人亲热完,下一刻就能来找夏莺做这种事,这兄弟俩的行事作风简直是如出一辙,真真令人叹为观止。 冷泽辉本来阴沉的脸,此刻忽的现出一抹邪肆的笑来,“哟,原来大嫂啊,哦不对,应该是前大嫂才对,怎么,不用陪我哥上床了,这么闲呐?” 凌思琳粉拳捏紧,一字一字从牙缝迸出:“冷泽辉,你以后离夏莺远一点,以前为了我她不得不屈身于你,但从今天起,她和你,再―无―瓜―葛。” 冷泽辉邪惑的眸子眯了眯,“再无瓜葛?”冷冷一哼,“我看你还是先问问当事人的意见吧。” 说完,挑衅似的歪了歪唇角,将手里的西服上衣往肩上一甩,痞痞的踱出门去。 瞪着那高挺的背影走出房间,凌思琳砰地关上了门。 夏莺早已穿戴好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暗淡的眸中还有未退的水雾在晶莹的晃动。 凌思琳上前,坐到她身边,握起她的手急切道,“夏莺,你不能和他在一起,你必须马上离开他,他马上就要订婚了你知不知道――” ****** 码字码的要吐血,小钰垂足痛哭的求收藏啊! 你必须马上离开他(重发) 凌思琳一口气跑进电梯里,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可她却清楚的知道,那不是情人间那种情动的心跳。 的确,她以前从来都不知道筠泰哥是个这么体贴又细心的男人,在她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还能得到一个这么爱她的人,她本应该感到满足和幸福才对,可是为什么和筠泰哥在一起时她找不到恋人之间那种脸红心跳,血流加速的感觉,即使是在筠泰哥吻她的时候,她都除了震惊之外再无其他感觉,反倒是和哥哥在一起时,总是会让她莫名的紧张,总会让她患得患失…… 是她太害怕失去亲人的痛苦无依所以太依恋他了吗? 想到这,凌思琳原本晶亮的眸子瞬间暗了下去,她再怎么依恋他,他都不可能是她一个人的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凌思琳一边向外走着一边用力的甩了甩头,她要将那些杂乱的思绪和负面的情绪暂时甩出脑袋,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是解决夏莺的问题。(.无弹窗广告) 房间门口,凌思琳的手刚抬起要按门铃,房门便被人呼的从内拉开,待看到里面的人时,凌思琳倏然一怔。(.无弹窗广告) 而里面站着的冷泽辉见到她也是明显一愣。 凌思琳下意识的急速向里望去,看到的一幕却令她更加愕然,夏莺不着寸缕的窝在客厅沙发里,全身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痕,而衣服被零零散散的褪了满地,恐怕是个傻子都能猜出刚刚发生过什么事。 此刻夏莺见到凌思琳站在门口,苍白木然的小脸上闪过浓浓的震惊与慌乱,匆忙的捡起衣服一件件套回身上。 凌思琳的眉尖瞬间拧起,胸腔之中忽的燃起一股腾腾怒火,这个男人居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前一刻才跟另一个女人亲热完,下一刻就能来找夏莺做这种事,这兄弟俩的行事作风简直是如出一辙,真真令人叹为观止。 冷泽谦本来阴沉的脸,此刻忽的现出一抹邪肆的笑来,“哟,原来大嫂啊,哦不对,应该是前大嫂才对,怎么,不用陪我哥上床了,这么闲呐?” 凌思琳粉拳捏紧,一字一字从牙缝迸出:“冷泽辉,你以后离夏莺远一点,以前为了我她不得不屈身于你,但从今天起,她和你,再―无―瓜―葛。” 冷泽谦邪惑的眸子眯了眯,“再无瓜葛?”冷冷一哼,“我看你还是先问问当事人的意见吧。” 说完,挑衅似的歪了歪唇角,将手里的西服上衣往肩上一甩,痞痞的踱出门去。 瞪着那高挺的背影走出房间,凌思琳砰地关上了门。 夏莺早已穿戴好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暗淡的眸中还有未退的水雾在晶莹的晃动。 凌思琳上前,坐到她身边,握起她的手急切道,“夏莺,你不能和他在一起,你必须马上离开他,他马上就要订婚了你知不知道――” ****** 码字码的要吐血,小钰垂足痛哭的求收藏啊! 他要你当他的情妇? “你以为我没有跟他提过分手吗?”夏莺的眸子空洞的看着某一处不动,“他拍了我的裸照威胁我,如果我敢离开他,他就要把那些照片公之于众……” 夏莺面无表情的说着这些话,仿佛是在述说别人的事。(.) 凌思琳愕然的瞅向她,简直半天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这个冷泽辉居然卑劣到这种地步,“难不成……他要你当他的情妇?”凌思琳简直连呼吸都觉得压抑起来。 情妇!夏莺听到这两个字,眸中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顺着那灰暗的脸颊汩汩流下…… “你何必这么在乎这个名分,除了名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他临走时的话历历在耳,夏莺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一直以为自己孑然一身,活的洒脱自在,却没想到原本也不过一介凡人,与别的女人没有两样,竟也这般在意这个名分,这般在意他有别的女人…… 尽管当初是为了思琳她才不得不委身于他,可是那时她就知道,一旦思琳离开冷泽谦,也就是她该离开冷泽辉的时候,可是现在,一想到要离开他,竟是这般拨肉蚀骨的疼。[] 以前她还可以骗自己是为了思琳才必须得待在他身边,可现在,她再也没有理由了。 是的,她也的确这么做了,即使再爱他,她也无法忍受做他的情妇,无法忍受他有别的女人,即使再爱他,她也不会迷失自己的心,她夏莺从不是个卑微懦弱、拖泥带水的女人。 可是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这般无赖,他的为人她再清楚不过,那些照片,他绝不是吓吓她而已,夏莺只觉得心像被尖刀锐铲翻搅着一般疼痛,难道她这辈子就真的只能做一个永远见不得光的女人了吗? 呵,夏莺自嘲的划出一抹笑,一辈子?她哪里来的一辈子?等到冷泽辉厌倦了她的身体以后,她的下场恐怕就会和那些被他当成破鞋扔掉的女人一样了吧…… “呕……”胃里忽的一阵翻腾,夏莺捂着嘴急急的向卫生间跑去。 凌思琳看着那疾速而去的背影,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赶紧起身跟了过去。 “呕……”夏莺趴在池子边干呕着,可从早上到现在什么东西也没吃,根本吐不出什么来。 凌思琳只觉得自己的脊背一阵阵的发寒,连心都有些发抖,“夏、夏莺,你……你是不是……” “是……”夏莺直起身,镜中映出她萧瑟的侧影,已经消瘦的不成人形,“我怀孕了……” 怀孕!!凌思琳的心倏然一沉,愣怔的立在原地,一时间两个人都没了声音…… 最终,凌思琳开了口,声音轻的就像是飘在空中的浮絮,“他知道吗?” ********* 本来想作为修改章节放到上一章重发章节里的,但是这红袖的审核速度就等着吧,估计也得明天才能看了,可是亲们是不是都睡了呀,这个点? 他是绝不会允许我生下这个孩子的 夏莺木然的摇头,“不能让他知道,他就要和董氏千金订婚了,这个节骨眼儿上,他是绝不会允许我生下这个孩子的。” 凌思琳猛然扳起夏莺纤瘦的肩膀,不可置信的大叫着:“难道你还要给他生孩子?不,夏莺,你不能留下这个孩子,你跟我去医院,现在就去……”说着拉起她的胳膊就往外面拖。 夏莺使劲挣开她的手,泪水肆虐了满脸,终于忍不住高声叫着:“你以为我没想过要打掉它吗?我知道我不可能再和他在一起了,这个孩子是他留给我的唯一的念想啊,而且它也是我的孩子,我舍不得,我舍不得呀……” 夏莺纤薄的身子滑向冰凉的地面,捂着脸失声痛哭,那哭声震得凌思琳的心都在一阵阵的收缩。 凌思琳只觉得连腿都发软,愣怔着立在原地,半响,终于踉踉跄跄的跌坐回沙发上,脑袋似有什么东西炸开来一片晕眩,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因为她,哥哥丢了凌帆航运,因为她,居然把夏莺害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她还活的好好的,为什么她不干脆死在木园算了? 身子渐渐地蜷缩起来,凌思琳像个犯了弥天大错的孩子,将头深深埋进双臂间…… …… 从公寓出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凌思琳坐进计程车,一路神情凝重的眺望着窗外,夏莺说想自己静一静,她只好先回来。 凌思琳的眉心深深的蹙起,她忽然觉得,老天对夏莺真的太不公平,自己虽然也是在孤儿院长大,可是她至少得到了母亲九年的疼爱,17岁被父亲接回清园,虽然不久父亲就葬身海难,可这么多年还有一个这么疼爱她的哥哥。 而夏莺呢,她什么都没有,刚刚生下来就被亲生父母遗弃,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从小到大所有的一切她都要靠自己,看她平时总是一副坚强不屈、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谁能知道她内心的孤苦凄凉。 这些年来自己即使有哥哥的保护和疼爱都难免时时会有孤单无依的恐慌,那么是夏莺呢,这么多年来一个又一个孤寂的夜晚,她到底是怎样熬过来的?她有多少个生病的夜晚是她不知道的?每个打雷闪电的深夜她真的一点儿也不怕吗?工作晚了会有人送她回家吗?偶尔累得不想动的时候可有人煮一碗面条、热一杯牛奶给她?…… 浓浓的水汽模糊了凌思琳的视线,夏莺活的有多辛苦,为什么老天还要这样对她?为什么不能弥补她点幸福?…… 凌思琳下了车,立马有保镖过来开门并跟她打着招呼,可她似乎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目光直愣愣的看着前方,一步一步向院里走去,直到看到那玻璃花房里的人影时,脚步才停滞住…… ******** 孩儿们,出来耍一耍,拉拉家常也行啊,评论区里露个脸儿,和小钰唠唠嗑!另外,谁帮俺再冲杯咖啡,这个咖啡数实在是有点……太二了! 最爱的人 夕阳的余晖从正前方散落下来,暖暖的颜色照拂在明净的玻璃上,在空中划着绚丽的七彩光晕,映着那满室姹紫嫣红的花丛中的高大背影,如同童话里的王子一般俊逸,美丽的仿佛让凌思琳置身梦境。[.超多好看小说] 而他的体温永远比这傍晚的夕阳还要温暖,也只有那具坚实的臂膀才会让她拥有无比的安定与慰藉,只是为什么会莫名的觉得暖暖的夕阳下那抹身影却隐隐透着失落的寂寥。 凌思琳专注的眼神定格在那抹身影上,一步一步的朝花房走去,听见开门的声音,凌承俊转过身来,却还没回过神来,凌思琳已经上前紧紧搂住了他的腰,小脸也已埋进他颈窝,凌承俊愣了愣,随即浅浅的掀起唇角,将手里还提着的水壶放在花架上,摩挲着她的顺滑的长发,轻柔的开口:“怎么了?” 凌思琳不说话,只是抱着他腰的手又紧了紧,小脑袋也往他的怀里又缩了缩,比起夏莺,她何其有幸,有一个这样爱她的哥哥…… 凌承俊轻轻回拥着她,将下颌抵在她发顶,“是……筠泰欺负你了?”强迫自己压下心头的酸涩,英挺的眉峰却是不自主的蹙起。(.) 凌思琳蹭着他的胸膛摇了摇脑袋。 “那……是夏莺?” 凌思琳怏怏的蹭着他裸露在外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弄得他身体阵阵酥麻。 凌思琳瘪起了嘴,一副哭腔道:“哥,都是我害了夏莺。” 凌承俊轻轻叹了口气,冷泽辉要订婚的事他当然知道,轻轻地将她推开些距离,大手握住她的双肩,深深的凝着她水汽氤氲的眸子,语气温柔却凝重,“琳琳,不要这样说,这世间的事没有谁能预料的准,我们能做的就是坚强的面对一切突如其来的磨难,当初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是夏莺陪你一起熬过来……” 凌承俊说到这,心中又是一阵抽痛,眸中却散发出几丝冷厉,深吸了口气才继续道:“现在正是她需要你的时候,所以你更要坚强才对,是不是?” 似乎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凌思琳暗淡的眸子即刻晶亮起来,对着凌承俊坚定地点了点头,“嗯”,夏莺很早以前就说过她们俩一定要做两只永远也打不倒的小强,是的,她们永远也不会向命运屈服。 “可是……哥……”凌思琳的眉心再次蹙起,“我听筠泰哥说,失去了凌帆航运,集团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是不是?” 凌承俊垂了垂眸子,没有答话,因为这的确是事实。 凌思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垂下了头,“哥,对不起。” 凌承俊轻柔的勾起唇角,将她重新拥回怀里,“傻丫头,跟哥还用说对不起吗?你是哥最爱的人呀。” 最爱的人?凌思琳的心豁然一紧,竟是想也没想就脱口问道:“那关姐姐呢?” 凌承俊的身子一滞,宠溺的笑靥顿时僵在脸上―― ******** 为什么他们在一起的画面,总让我觉得那么美! 没有人能取代你在哥心目中的位置 凌承俊的身子一滞,宠溺的笑靥顿时僵在脸上,眼神渐渐变得深邃而凄然,缓缓开口道:“没有人能取代你在哥心目中的位置。” 没有吗?凌思琳心头涌起无尽的恐慌,他和关淑婕看上去明明就很恩爱呀,他以后会结婚,会有自己的孩子,他们都会分去他对她的爱呀。 凌思琳突然在心中苦笑了下,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私了,居然连未来的大嫂、未来的侄子侄女的醋都要吃,可是心里为什么这么难过,像被人剜掉了心头肉一样。 凌承俊箍着她腰的大手又紧了紧,温热的唇印在她发旋处。(.) 果然,她的心无来由的跳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花房里温度太高,浑身都有些冒汗,可是这一次她却没有闪躲,他们已经有了各自的爱人,这样亲密相拥的时刻恐怕错过一次少一次了吧。 凌思琳紧紧搂着他精干的腰身,将脑袋蹭进他颈窝,柔软的唇瓣在他敏感的颈部撒娇似的摩挲着,凌承俊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惊住,小腹处迅速燃起一股电流,他们的身体贴的这样紧密,他知道他再不推开她,她马上就会发现他下面的膨起。 可就在他即将要推开她的时候,她突然飞速的在他唇角吻了一下然后跳开了,“哥,我去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说着,一溜烟的向别墅里跑去。 是他看错了吗?她,好像脸红了,凌承俊望着那远远跑开的娇小背影,深深的蹙起眉峰,努力地深呼吸着,痛苦的压下已然腾起的欲望,面对她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像一堆干柴,只需要她轻轻的一个动作就能瞬间将他点燃。 这就是他当初选择逃离这里的原因呵,因为在她身边,他真的怕自己总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自己,毁了她的一辈子,英秀的眼眸中闪出哀默的苦痛,或许,这个决定真的是正确的…… *********** 黑沉的夜幕笼罩着这一方世界,却掩盖不住那灯火酒绿的纸醉金迷。 古峰立在vip包房门口,频频抚额,一旁立着的夜总会经理更是连汗都出来了。 “滚――” 又是一声狂躁的暴吓声传出,两个男人却是连头都没抬,紧接着咔嚓一声门把被转动的脆响,女人衣衫不整的从包房里出来,一副气结又敢怒不敢言的的样子悻悻的走掉了。 古峰摇头叹了口气,第六个了……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进去?”夜总会经理有些气急败坏的过来抓这第七个女人。 女人蹙着眉,身子有些发抖,迟迟不敢移步。 “哎呦,姑奶奶,赶紧着吧,这月工资多多的开……”经理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女人这才勉为其难的推门进去。 经理擦了擦汗,凑过来道:“古爷,我选的这些个可都是夜总会里最好的小姐,不仅长得漂亮身材好,而且这床上功夫也是一流,怎么冷大少就是不满意呢,还是说冷爷喜欢嫩的,嫩的也有,要不要我叫过来试试?” 任何女人他都不会满意的 古峰摆摆手道:“你给他任何女人他都不会满意的。”他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而且来得如此之快。 “哭什么哭,滚――” 又是一声怒吼,伴随着杯子砸在地上碎裂的恐怖声响。紧接着,女人衣衫凌乱的哭丧着脸奔了出来,赤/裸的胳膊上还印着鲜红的手指印,可见男人用的力气之大…… “这……古爷……”经理的眉头都已经皱成了“川”字。 “算了,忙你的去吧。”古峰挥挥手道。 “那剩下这两个女人……” “都带走吧……” 经理这才如释重负的点着头,带着那两个如获大赦一般的女人离开了。 古峰推门进去,却发现冷泽谦居然连衣服都没脱。 “你进来干什么?”冷泽谦拿起桌上一杯酒一扬颌灌了下去。 古峰淡淡开口道:“算上今天下午的ariel、cassie、eve这三个女明星,大少一共试了十个女人了,还要再试下去吗?” 冷泽谦烦躁的坐回床上,一杯一杯的灌着whiskey。 古峰接着道:“既然大少舍不得,为什么不把她追回来?” 冷泽谦叮的一声把酒杯摔倒桌子上,狂躁的喊道:“她是我杀父仇人的女儿你知不知道,你难道让我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我做不到!” 古峰蹙了蹙眉,语气依旧平淡,“可是从凌承俊把军火生意交还给大少时开始,大少就知道,这件事与凌承俊无关,更与凌小姐无关,你又何必这样为难自己?” 顿了顿又道:“等到凌小姐跟沈二少真的上了床,万一再有了孩子,恐怕……” 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冷泽谦的脸已然阴的比这黑暗的夜色还沉,紧握的拳根根青筋暴现。(.好看的小说) “去,去派人给我查沈氏集团。”冷泽谦锐利如豹的墨眸散射出丝丝冷厉,像要将人拆肉剁骨一般,沈筠泰,要是让我知道你动过她,我一定饶不了你。 古峰浅浅勾了勾唇,只希望凌小姐不要太难办才好,眸光一转,赶紧又提醒着他另一件重要的事,“明晚关爷的八十大寿,若是问起船运的事,大少可想好了怎么应对?” 冷泽谦不以为意的敛了敛眸,“放心,我自有分寸。”船运既然到了他手里,就谁也别想再拿走。 ********** 关宅。这是一座与木园与清园一样的老式庭院,只是似乎比木园和清园年代还要久远一些,装潢陈设也难得不如木园与清园那么精心,外表看上去像极了民/国时期的旧式公馆。 再加上此时已近年关,宅邸内张灯结彩,一个个红灯笼,一幅幅剪纸窗花,都染极了传统的年味。 凌思琳这还是第一次到关宅,关爷的寿宴她本是没资格参加的,当然她也不喜欢这种场合,可无奈这一次有关淑婕的邀请,而且她如今又多了一个身份――沈筠泰的女朋友,她不来总是说不过去的。 不解之谜 关宅中的建筑风格较之木园与清园也更为简易,恰恰应和了关爷低调的个性,听哥哥讲关爷为人随意又不喜欢铺张浪费,所以每年的寿宴都是在自家里办,来的人也多是木清会的弟兄。 可不知是不是天长日久这宅子也染上了主人孤独落寞的心情,凌思琳一进来就莫名的觉得这不大的园子里空落的诡异。 她听哥哥提起过,关爷的儿子与儿媳,也就是关淑婕的父母,是在多年前的一场车祸中丧生的,但那场车祸并不是意外,而是当时另一个势头正盛的帮派青水帮人为制造的结果。 之后不到一年,青水帮便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而当初去剿灭青水帮的人正是哥哥与冷泽谦。 也就是从那时起,木犁堂与清风堂渐渐矛盾日起。据说冷泽谦的父亲在一次去与越南人做军火交易时无端丧命,之后关爷认为冷泽谦兄弟俩还年轻,便把本来归于木犁堂掌管的军火生意交到了清风堂,也就是父亲手里,因此会里有人说木清两堂的矛盾就是因为冷泽谦的父亲一死,她的父亲就抢了木犁堂的军火生意所致,甚至还有传言认为是她的父亲是为了把军火生意抢到自己手里,才设计杀了冷泽谦的父亲。[] 但是真相没有人知道,再加上一月之后传来她父亲死于海难的消息,这件事更是成为一个不解之谜,不过像她和哥哥一样,会里的大多数人都愿意相信不是他父亲做的,加之后来哥哥把军火生意重新交到冷泽谦手里,这种谣言便再没出现过,只是不知道冷泽谦兄弟是不是也会这样想。 回身间,正好看见爷爷凌广中带人从外走进,触碰到那浑浊的一对锐眸,凌思琳身子狠狠的一颤,那目光阴冷的像一把冰刀似要穿透她的身体。 可马上,她却看见凌广中向她这边投过一抹笑来,正自诧异间,沈筠泰的声音已在身边响起,“凌爷爷好”,沈筠泰礼貌的与他打着招呼。 “筠泰也在呀,你父亲和大哥没来吗?” 凌广中与沈筠泰客气的寒暄着,凌思琳却一句也没听进去,仿佛手脚都长了刺一般坐立不安,这个爷爷本就不喜欢她这个私生女,如今她又害的哥哥丢了航运,这个爷爷恐怕要把她当成仇人一样对待了吧…… 待凌广中离开,沈筠泰亲昵的搂过凌思琳肩膀道:“放心,有我在”,说着轻轻在她鬓侧印下一个吻。 凌思琳一惊,小手赶紧推了他一下,脸也立即红了起来,毕竟这场合这么多人呢,这男人怎么能一点儿都不含蓄。 沈筠泰却明显心情好的很,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的。 然而这亲密的举动,害羞的表情,都没能逃过黑暗处那双冷锐深邃的眸子―― 订婚 冷泽谦一身黑灰色呢绒外套站在一边的暗影里正与人交谈着,面上挂着清浅的笑意,可那偶尔投过来的眸光阴寒的似能将人冻僵一般。(.) 人渐渐多起来,场子也渐渐热闹起来,蓦地,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众人皆向那灯火辉煌处看去。 一身褐色唐装的关爷坐在轮椅上从屋中缓缓而出,身后推着轮椅的关淑婕一袭浅粉色小礼服,腰间浅金褐色的腰带有点淡淡的金属质感,将她玲珑的身材衬托得格外完美,修长的玉颈处那圈貂毛大领更衬得她大气而妩媚,波浪卷发柔软而蓬松,修剪细致的娥眉之下,一双迷人的笑眼盈盈如玉,头上一顶同色系的小礼帽和手上精美的小装饰更为她增添了一份端庄秀丽。 而那同样站在灯火辉煌处的男人无疑成为在场所有女性的焦点,凌承俊一身黑色双排扣阿曼尼厚款西装,将那刀削斧凿一般的俊健身材映衬得更加高大挺拔,修剪整齐的额发随风轻摆,发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璀璨如这夜晚的星辰,他面上挂着温和得体的笑意,俊美的如同中古世纪走出的王子。 果然是佳偶天成的一对璧人,那时而甜蜜的相视而笑,那偶尔私语的幸福画面,简直像无数的绵绵细针在刺痛着凌思琳的双目。 祝寿的人一拨接上一波,沈筠泰拉着她上前,同他一起说祝寿词,凌思琳的目光匆匆扫过凌承俊,那张温和干净的脸庞英俊的让她神智摇动、心头刺痛,她慌乱的垂下眼帘,已经感觉到眸中有水汽在凝聚,却从没注意到男人眸中那痛苦哀伤的神色。 关爷给下了红包,她接过,迅速退了下来,大家都很有默契的闭口不谈她与冷泽谦的那段短暂的婚姻。 紊乱的心痛还未平息,爷爷凌广中沧桑却有力的声音蓦然在那万众瞩目处响起,“各位,在今天这样一个特别的晚上,我还有个重要的喜讯要向大家宣布――” 座下一片好奇的等待。 “今天除了是关爷的八十寿喜,还是我的孙子凌承俊与咱们今晚最美丽的公主关淑婕,订婚的日子――” 此语一出,下面立即人声雷动,鼓掌声、口哨声此起彼伏―― 凌思琳似遭到一个晴天霹雳般踉跄着退去,直到抵住那身后的长桌才刹住她即将要倒下的身体,一时间天地都在晕眩的旋转,她努力地喘息着,胸口似堵了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听见有人起哄着让他们喝交杯酒,然后不知是谁高喊着“亲一个……” 接着,所有人都在附和着,整个场子只听到异口同声的高喊:“亲一个”,那喊声震得凌思琳的心脏碎裂了一般剧痛着,丝丝滴血…… 这一天竟来得这样快―― ************ 就这一章真的想了偶整个一下午,真不知道那些个一小时就能更一千的人是怎么更出来的,汗! 守身如玉? 她转身,跑向那暗影处,从暗影处走进别墅里,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想找个地方,一个没人看到的角落里躲起来。(.无弹窗广告) 多少次的自我安慰,多少次的心理准备,原来在真正面对这一刻时依然如倒塌的房屋一般全然崩溃,她一路搂着肩膀,觉得好冷好冷,冷的血液都似凝住,心脏都好像要停止跳动了一样。 直到看到卫生间,她才推门进去,全身的力气都像被人抽走了一般,却还未等站稳,一道高大的黑影一闪而进,顺势将她压向冰冷的瓷砖墙面,整个动作快速的一气呵成,凌思琳惊吓的就要叫出声来,男人火烫的吻顺势落在她晶莹的唇瓣上,狠狠的啃噬吸允着,将她的惊呼悉数吞进口中。 冷泽谦霸道的气势中带着深深的愠怒,性感的薄唇贴在她鬓侧吹着气,“刚离了婚就跟别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你还真是无所顾忌啊。” 看清是冷泽谦,凌思琳心中的惊怕逝去,她没有力气推开他,也没有任何心情与他纠缠,语气淡哑而哀伤,“不然呢?我应该为了一个拿我当靶子取乐、打得我吐血、总是骂我下贱的男人守身如玉?” 冷泽谦正埋进她颈中允吻的动作倏然滞住,那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上,砸的心生生的揪起来,原来他对她的伤害她从没忘记过。 他愣怔在那里,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缓缓地从她身上起来,却发现那俏丽的小脸上已经挂满泪痕,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仿佛每一滴都滴在他的心尖上,那样酸疼。 “琳琳――”他竟有些慌乱无措,抬手想为她擦去泪水。 可就在手指即将触碰到她脸颊的那一刻,凌思琳狠狠打下他的手,飞快的拉开门冲了出去。 “琳琳……”看到她的泪水,他心中震痛着,却难掩心头的一丝欣喜,可还来不及细想这欣喜到底来源何处,他便本能的追了出去。 楼梯拐角处,凌思琳正与朝这边而来的关淑婕撞了个满怀,全身光彩夺目的女人深深刺痛着凌思琳的心,凌思琳撇开眼,不吭一声的抹着眼泪跑了出去。 关淑婕一脸惊愕,正不明所以之际,却看到后面追上来的冷泽谦,她旋即明白过来,手臂一伸拦住冷泽谦,冷冷道:“冷大少,这里可是关家,你这样做似乎不太好吧。” 她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凌思琳为什么哭,但总归是与这个男人有关,拦下他总是不会错的。 冷泽谦斜睇过她一眼,邪气的勾起唇角,“我看关大小姐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吧,小心赔了夫人又折兵……” 关淑婕瞅向他,眉心微蹙,聪明如她,怎会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优雅一笑,“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冷大少一样工于算计、只图利益?……没错,俊在这方面还真是远不及你!” 凌承俊,我讨厌你 她与凌承俊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的为人她最清楚,岂是这个男人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的? 冷泽谦的墨眸眯了眯,冷冷一哼,“是吗?那我就祝你们白头到老,一辈子幸福甜蜜!”说罢,也不待她回答便疾步掠出门去。 关淑婕赶紧掏出手机,寻找沈筠泰的号码,想了想,总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要让筠泰知道的好,于是按下快捷键,拨给了凌承俊…… *********** 娇小的身子没入黑沉的夜色中,有凛冽的寒风刮过脸颊,那温热的泪水瞬间冰冷,凌思琳抱着颤抖的双肩毫无方向的向前走着,就像她此刻的心情,前方一片漆黑,看不到归去的方向。(.无弹窗广告) “琳琳……”凌承俊从她身后追上来,他一接到关淑婕的电话,立即就奔出来找她,连车都顾不上开。 “琳琳……”他快跑着几步上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这才发现她竟是泪流满面。 “怎么了,琳琳,是冷泽谦吗?他欺负你了是不是?”凌承俊的眉峰深深的蹙起,极力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别哭琳琳……”, 凌承俊的眸光突然变得比这夜还要暗沉阴寒,“哥不会放过他的”,温热的大掌捧住她泪湿的小脸,想要为她抹去泪水。[.超多好看小说] 却不料凌思琳忽的重重推开他,大声喊着,“你别碰我,你管好你的未婚妻就行了,不用管我。” 说完,又要向前方跑去,凌承俊几步跨过来,捉住她手腕,“你是在怪我没有跟你说我要订婚的事?”可是他并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好说的。 凌思琳用力挣扎着他的束缚,“我有什么资格管你的事,你爱和谁订婚就订婚,你爱娶谁就娶谁,与我无关。”凌思琳的情绪低落到极点,刺心的悲痛蚕食着她所有的理智,喊完这句话,她更加疯狂的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凌承俊有些愣怔,他怎么觉得这小丫头是在吃醋。 吃醋?这个认知让他豁然兴奋起来,凌承俊猛地扳过她的肩膀,曜黑的眸子火热的凝着她,闪出浓浓的急切与期待,连呼吸都开始紊乱,“琳琳,你、你不想我订婚,是不是?是不是?” 浓浓的水雾模糊着她的视线,极致的心痛摧毁着她的理性,她不停地哭喊着,“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我是你哥哥,怎么不关你的事?”凌承俊在坚定的肯定着两人的关系,眸中却难掩那小心试探的心意。 “我再也不想要你这个哥哥了,凌承俊,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凌承俊怔忡的瞬间,她猛地推开他,不管不顾的跑出去。 凌承俊呆呆的定在原地,这还是这丫头第一次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他,她为什么这么激动?为什么这么难过?难过的都不想要他了?他深深的蹙眉,反复思忖着那不可能中的可能性,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这个认知火热沸腾着,难道、难道…… 绑架 脑海中闪过他们重逢后面对面躺在床上时她心疼的泪水,她从背后紧紧抱住他的眷恋,她在花房时埋头在他颈窝里的亲昵,还有刚刚祝寿时她睇向他的绝望哀戚的眼神……似乎有什么已经变得不一样,似乎那不可能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了…… “琳……” 他兴奋的抬头想要喊她,却见一辆飞速行驶的白色面包车从她跑去的方向驰来,刺目的车光晃得人睁不开眼,随即一阵恐怖刺耳的刹车声音穿透耳膜,凌承俊惊恐的瞠大眼眸…… 只见车子在凌思琳的身边嘎然止住,凌思琳正愣怔间,车门已打开,一高一矮两个男人快速跳下车来,一边一个架起她的胳膊就往车上拖。[](.) 凌思琳惊恐着尖叫:“你们干什么,哥……救我……”。 凌承俊早已经飞一样的朝这边冲来,一脚狠狠踹过去,矮个男人已被踢飞,将那高个男人手臂狠劲一扭,那男人惨呼出声,却还没等把凌思琳拽进怀里,不料斜刺里一记闷棍狠敲在凌承俊的脖颈处,凌承俊顿觉眼前一黑,挣扎着还想要清醒,却是身不由己了。 “哥……”凌思琳惊叫着想去抱住她,却不知是谁用掌同样在她脖颈处用力敲下,凌思琳旋即晕厥过去…… ************ 凌承俊昏昏沉沉的醒来,后脑的疼痛让他蹙紧了眉峰,挣扎着睁开眼,便看见斑驳破旧的墙壁忽近忽远的在他眼前晃动。 一偏头便见冰凉的土地面上凌思琳依旧昏迷的睡颜,凌承俊咬牙起身:“琳琳……” 一抬头却见面前早已经站了一排人,中间坐在一破旧木椅上的男人梳着贼光溜滑的油头,一件黑色皮衣,一对鼠目微微垂着,此刻正翘着二郎腿拿着磨具精心的修剪着自己的指甲,还不时的吹一下那刮下来的指甲屑。 见凌承俊坐起,眼都未抬的缓缓道:“醒啦,凌大少?” 待看清此人容貌,凌承俊心下猛地一沉,“耿向山?” 凌思琳也缓缓睁开了眼,蹙着眉心爬起,凌承俊赶紧将她抱在怀里。 凌思琳不知道这些绑架他们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但从凌承俊那微微颤抖的手臂来看,凌思琳知道这些人必定来者不善。 而事实情况却是比她想的还要糟糕,事实上凌承俊已经开始心慌了,若是那些想要劫财的人还好说,而耿向山绑他们却绝非求财,他清楚的知道他想要的是他们的命。 明明是他们站着,他坐着,可耿向山却是居高临下的睨着他们,“想不到凌大少居然还记得耿某人。” “你想怎么样,耿向山?”凌承俊边问着边不漏痕迹的用手肘蹭了蹭西服口袋,还好,手机还在,他的手机是有卫星定位装置的,阿金知道他不见一定能找到他。 耿向山的一对鼠目中射出阴寒的光,“我想怎么样,凌大少不知道吗?” 绑架2 “耿向山,你父亲和我爷爷那已经是老一辈的恩怨了,况且木清会的兄弟不许带毒这是当年关爷定的规矩,我爷爷也是奉命而为。(.好看的小说)” 凌承俊边说边用余光打量着着四周的环境,思忖着有无逃跑的可能,也希望借此推延时间,能够等到阿金他们来营救。 可是耿向山显然没这个耐性与凌承俊周/旋,猛地站起身,脚上一个用力将身后的旧木椅踢得老远,瞬间散了架,大声嚷着,“我管他妈的什么命不命,我只知道我爸当年死的有多惨,凌文松死了还有你凌承俊,我也要让凌广中也尝尝这种失去亲人的痛苦。(.无弹窗广告)” 凌承俊蹙眉,极力压制着惊慌不稳的情绪,搂着凌思琳的手臂却是又紧了紧。 其实他看到耿向山第一眼时就知道,这个人是不会放过他们的,耿向山可不比冷泽谦,冷泽谦的手段虽然也及其狠辣,但他至少不会滥杀无辜,可眼前这个男人的阴险狠毒是道上出了名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何况他已经盯了他这么久,现在他终于落在了他手里,他岂会放过他。 正如今天要是耿向山落在他手里,他同样也会杀了他,只为琳琳替他挨的那一枪他就不会让他活着。 “耿向山,一命抵一命,我的命给你,放我妹妹走。”凌承俊目光如炬的盯着耿向山那阴霾的邪恶脸孔,额头上却已是渗出一层密汗,他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能救下琳琳。 却还未等耿向山答话,凌思琳已经激动的叫起来,“不,我不要和你分开,我们要死就死在一起。”她不是不怕死,只是失去他比死更让她害怕。 她竟然愿意选择和他一起死,凌承俊的心狠狠颤动着,可嘴上却大声训斥着,“凌思琳,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他要她好好的活着,他把她看得比他的命还要宝贵。 凌思琳的声音却比他还要高,“不,我不要和你分开,我不要……”任泪水行行落下,却是坚定地凝着那张温润英俊的脸庞。 “呦,还真是兄妹情深呐,这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对小情人在打情骂俏呢”,耿向山挑眉,“不过,我这个人有个怪癖,偏不喜欢成-人-之-美。” 耿向山故意眨了眨那对丑陋的鼠目,再睁眼的瞬间目光骤然阴森,对着身后的人阴冷开口道:“你们几个,把凌承俊押到老爷子墓前,乱刀砍死,我也要让凌广中的孙子尝尝这乱刀阵的滋味儿……” “剩下的人把这女的拖进去奸了,然后扔到海里去喂鱼。” 十几个人齐齐应声,那声音都似渗着邪恶的黑雾,将两个人笼罩进无限的恐惧之中。 “不要,放开我……”凌思琳惨叫着,却丝毫挣不脱那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 “别碰她……”凌承俊怒嚎着,额上条条青筋迸现,抬腿已狠狠踢下想要抓住他的两个男人,男人的惊呼声还未平,凌承俊已拔腿就向被几个男人拖向后面废仓库的凌思琳追去,却还未到得近前,小腿上被人重重敲下一棍,他瞬间惨呼着跌跪在地上…… 劫后余生 凌承俊想要挣扎着站起,后面却又是两棍下去,支撑不住的身体轰然倒地,却在最后一瞬还在挣扎着向凌思琳的方向爬去,可很快,后面的几个男人疯拥过来,狠辣的拳脚随之而至,凌承俊的身体本能的蜷缩在一起,直至一口鲜血喷出,再无还击能力,只能任那些人将自己拖走。 冰冷的地面上,凌思琳看着眼前这些面目狰狞的男人惊恐的向后退去,无尽的恐惧包裹着她弱小的身体,男人们一步一步上前,眼里泛着赤红淫秽的凶光,享受着她最后绝望的神情,盯着她的猥琐眼神似要马上吃了她,而为首的男人已经开始在解腰带了。 凌思琳的双拳蓦地收紧,脸上闪过毅然决然的坚定,“我就是死也不会受你们的侮辱。” 她猛地回身撞向破壁,身后的几个男人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做,均是一愣,为首的男人却极是眼明手快,立即去拽她的衣领,只是仍是晚了一步,没能完全拉住她。 鲜红的血立即涌出,染红了半边脸颊,如同最艳丽的罂粟,开出最后的芳华。世界由一片血红渐渐变成黑暗,一片朦胧之中,她似看到凌承俊那墨色的身影,依旧挺身护在她身前,疯了一般的冲向那些男人,眼睛无力地闭上,身体也向缓缓地面倾去,哥……快走……快走…… ********** 清晰的刀锋划破皮肉的恐怖声与凌承俊悲惨的呼声响彻墓地,高大的身体因为那不停砍下的刀刃而前后左右踉跄倾斜着,每砍下一刀,便有一串血珠飞溅出来,刺目的鲜血已经将他身上的衣物全部染透,终于不甘又无力的扑倒在地上,已被鲜血染红的双眸却始终望着她,望着她,那般凄然而痛楚,似乎在锥痛的诉说着,他恨自己,无力保护她…… 凌思琳痛苦的摇头,颤抖的双手紧绞着被子,额上涔涔冷汗冒出,“不,不要,哥,不要,不要……” 她豁然睁眼,随即马上闭上,只觉头痛欲裂,原来只是梦,只是梦…… “凌小姐?你觉得怎么样?” 她听见一个不似陌生的男音,挣扎着缓缓睁看眼,视线一点点清晰,终于看清了眼前这个正在俯身看着她的男人。(.好看的小说) 古峰?凌思琳蹙紧了眉心,怎么会是他? “怎么是你?这是哪?”凌思琳有气无力的喃喃着问道。 “这是医院,凌小姐。” “医院?”凌思琳用力挣扎着起身,意识一点点回笼。 “对,大少为了救……” “我哥哥呢?”凌思琳猛地抓住古峰的胳膊尖叫起来,力道大的似乎她根本不曾受过伤一样。 古峰愣了愣,随即眸子暗了下去,“凌小姐,你先好好休息几天,等养好了伤,我们……我们就送你回家……”说罢,古峰似躲避般赶紧移开了视线。 ******* 真是没动力写下去了! 劫后余生2 凌思琳心急如焚,刚刚那个梦境那么真实,她怎么可能静下心休息,那一瞬不瞬的眸子轻易的就看出面前这个男人神态的不正常,更是死抓着他不放,“我哥哥怎么了,你告诉我,我哥哥现在在哪?” 古峰的眉峰蹙的更深,暗淡的眼眸也垂了下去,“我们赶到的时候,没能找到凌大少,只在墓地附近的炼尸炉旁找到了凌大少已经烧焦的外套,里面的尸体已经……已经烧得辨别不出样子…… 凌思琳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直,连颤抖都变得僵硬,痉/挛一般的摇头,“不,不会的,不会的……”他说过再也不会离开她的,他一定在家里等着她。(.好看的小说)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凌思琳魔怔一般的跳下床,径直向外走。 古峰着实惊了一跳,马上跟上来,“凌小姐,你头上还有伤,需要休息……人死不能复生,你……” 凌思琳的脚步倏然滞住,猛地回身,似怨恨一般的狠狠盯着古峰,从未有过的凌厉眼神逼迫的古峰立即噤声,她决不允许别人诅咒他,他不会死的,绝对不会,他那么爱她,她怎么可能忍心丢下她,强强逼回眼眶中的泪水,她不能哭,因为他一定活着,所以她不会哭。[] 飞驰的轿车隐没在如墨的夜色中,漆茫茫看不清前路,等不到黎明,分分钟都是煎熬。 明亮的车灯晃过,立即有人上来查看,凌思琳为等车停稳,就砰地一声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阿金见到凌思琳的一瞬,顿时撑大了双目,“小……小姐?你、你没死……小姐你没死”,阿金难以置信的叫着。 凌思琳抓了阿金的胳膊使劲摇晃着,“我哥哥呢,我哥哥在哪?他在哪?” 阿金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只会用手指着别墅,“在……在……” 凌思琳放开他,飞似的向别墅里奔去,连心都随着这奔跑扬荡起来…… 古峰看着那飞奔而去的身影,无奈的垂了垂眸,上车离开。 开门,奔上楼,凌思琳直冲向凌承俊的房间,可推开/房门,却不见他的身影,蹙眉思忖片刻,马上转身,几步跨向自己的房间。 房门砰地一声被大力推开,心却悄然落地,那熟悉的身影让她的心都颤动起来,他在,他没事,他好好的。 可是,为什么一夜之间,他仿佛苍老了十岁,那蜷在一起的身形为什么那样伤感而寥落。 凌承俊颓然的坐在地板上,后背靠着她的床,怀里紧紧抱着他当年送她的那把木吉他,空洞的眼神呆滞的盯着地面,直到听到开门的声响,直到一阵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他才缓缓扭过头来。 毫无预期的对上那双水雾晶莹的眸子,似被一道流光击中般,恍然如梦中惊醒,无神呆滞的眸子渐渐泛出激动的莹光,失而复得的难以置信布满温润的俊颜,似怕惊扰到一只想要抓到的小兔子一样,那么小心翼翼的起身,那是他的琳琳吗?仿佛前一刻已经死去的心脏这一刻突然剧烈的跳动起来,只因为他的琳琳还活着、还活着…… 修长的双腿还未站稳,凌思琳已经飞一般的冲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了那劲瘦的腰肢―― 哥要你,现在,马上 健硕的双臂紧紧回拥着她,苍白的脸颊紧紧贴在她鬓侧,她活着,他的琳琳还活着,他就知道,她不会舍得离开他的。 清热的泪滴在她纯棉质的病号服上,瞬间转凉,却像是开在她的心尖上一朵白莲,永远不会凋零。 他,竟落泪,父亲离去时,哥哥那般悲痛都没掉过一滴眼泪,可此刻他竟将男子汉的泪水洒落在她衣襟上,她在他心中竟是比父亲还重要吗? 行行泪珠滚落下清秀的面颊,不知是因为感动着他的挚爱,还是激动着他还活着。 她多么庆幸此刻还能把自己埋进他怀中,感受着这悸动的温度,呼吸着这熟悉的味道…… 她想要抬起头好好看看这张始终挂在脑海中的俊颜,却没想到刚一仰头,那温热的唇已用力压向了她的唇,大舌随之而入,一只大手也已掌住她的后脑,凌思琳瞬间僵住,如中雷击一般无法动弹,似乎连大脑都已停止了转动,万物停滞的空旷中只有他紊乱的呼吸、迷人的纠缠。[.超多好看小说] 他的舌灵活的在她口中舞动着,贪婪的攫取着她口中的芳甜,她呆若木鸡,被动的承受着,直至那只大手探进她衣底,隔着胸衣扣上她的浑圆,她才如梦初醒般本能的将双手抵在他胸膛。 然而他的触碰竟这般的令她愉悦,僵硬的身体里好似每一个细胞都在跳跃…… “琳琳……哥要你,现在,马上――”充满磁性的喘息似从嗓中溢出,坚厚的胸膛急剧的起伏着,似在极力隐忍着身体里欲欲勃发的野性。 炙热的吻啃咬向她的玉颈,开启了白玉肌肤上的阵阵战栗,“哥――”连声音都变得颤抖,她竟这般迷恋他的吻。 蓦地,身上一凉,上衣已被他粗暴的扯去,颗颗纽扣弹落在地,跳起悦耳的声响。 滚烫的吻一路向下,肩颈、锁骨,似膜拜般的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一把扯下那碍事的粉嫩胸衣,两团如玉兔般的美乳弹立即跳进他充血的眼球,俯身,一口含住了那一边的红嫩蓓蕾。 “嗯……”一声娇吟溢出,凌思琳紧张的全身紧绷,十只玉指紧紧绞住他胸前的衬衫衣襟,大脑闪过一片一片的空白,愉悦的酥麻几乎让她忘了此刻与她欢爱的人到底是谁。 一声惑人的吟哦仿佛是最好的邀请,缠绕着他索取更多,大手一路向下游移,顺利褪下她的裤子,直至两人一起跌落在身后的大床,她才发现两人竟已是赤/裸相见,她清晰地感觉到抵在她腿间的滚烫坚硬。 缠绵的吻像雨点一样洒落,他附在她耳边陶醉轻喃,“琳琳,你是我的,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永远不会……” 重新吻上她已红透的脸颊,却让他尝到泪水咸咸的滋味,他的动作倏然止住,抬眸,望着那晶莹的泪花在她眼中氤氲,溢出眼眶,他的心忽的一沉,她,终究是不愿意吗? ******* 求收藏啊亲们,呜呜呜~~~ 求你了琳琳,给哥吧 她对他的依恋、她对他的心疼、还有那晚她哀伤的眼神、激动地口不择言……难道这一切只是他的幻觉吗? 大手抚上她梨花带雨的小脸,慌乱的为她擦着泪水,沙哑的声音中满是期盼与祈求,“琳琳,哥爱你,哥真的好爱你,没有你哥会活不下去,给哥吧,求你了琳琳,给哥吧……”说着,又把头埋进她的颈窝允吻。 凌思琳的抽噎却更加剧烈起来,连身子都在颤。 凌承俊终是停住了动作,她的一滴眼泪都会让他无措,他舍不得,舍不得伤害她一丝一毫,她痛,他会比她更痛。[.超多好看小说] 眉峰蹙起,身体也僵硬起来,俊秀的眸子渐渐暗下去,可就在他刚刚要起身离开这具美丽胴体的时候,凌思琳的双臂倏然勾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头,娇嫩的唇瓣立即覆上了他的。 凌承俊的身子狠狠一颤,眸子豁然瞠大,连声音都激动的颤抖起来,“琳……琳琳,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是不是?” 是吗?喜欢吗?那或许是爱吧,她也曾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却每一次都不敢深想,每一次都欺骗自己那只是错觉,可这一刻,她无比确定,她爱他,真的很爱很爱。 他没有等到她的答案,然而那流光缱绻的眸子,那染上绯红的脸颊已经是对他最好的回答。 “琳琳,琳琳,琳琳……”他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重新吻住她的唇,与她芳软的小舌难舍的交缠,大手也沿着那美好的曲线一路向下,探进她两腿之间,而那桃源口的汩汩细流更让他彻底的兴奋。 似乎怕打破这美丽的梦境般,他那样小心翼翼又温柔的分开她的双腿,凌思琳紧张的全身都紧绷起来。 他感觉到了,温柔的俯下身吻她,额头、眼睛、鼻子、嘴唇,他想安抚着她让她放松,可实际上,他也没好到哪里去,也一样紧张的心都在战栗。 下一刻,凌思琳便已清楚的感觉到,他正在慢慢的进入她,一点一点的撑开那狭小的甬道,似享受,更似折磨,凌思琳身体更加绷紧,十指紧紧的绞着床单,全身奔流的气息都提到胸口, 凌承俊更是连额上的青筋都在跳动,健硕的身材上渗出层层汗珠,直至他的昂藏全部埋进她的身体,两个人才同时呻吟出一口气。 “琳琳……”他的声音因为隐忍而沙哑到极点,他俯下身来吻她,看似轻柔的吻快速扫过她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尖尖地下颌、漂亮的锁骨、饱满的浑圆…… 她轻闭眼睫,还在专心的感受着他带给她的温柔入骨的爱抚…… 然而就在下一秒,他的动作再不温柔,强健的身体立起,大手扳起她的翘臀疯狂的抽送起来。 身下那娇小的身体随着他激狂的冲撞不停上下晃动着,似要将她的身体都撞碎,她好想开口求他轻一点,却连呼吸都被他撞散―― 乱/伦 她就像一只在茫茫大海上随波漂荡的小船,只能全凭他掌控着方向,一波又一波滔天巨浪般的欢愉充斥着整个身体,似乎灵魂都在软软的云端飘移,大脑一片空白,只听得到他在头顶上空畅快的嘶吼―― 她的心口溢满甜蜜,原来男人情动时的呻吟竟也可以这般性感好听,更何况那是她为她带来的。 凌承俊忽的俯下身来,压抑着在她耳边低喘,“舒服吗,琳琳?” 凌思琳的意识忽然得到一丝清明,她竟真的在跟自己的亲哥哥欢爱,倏然抓住他坚实的双臂,迷离的眸子水汪汪的望着他,“哥,我们……我们这是……” “乱/伦”,凌承俊毫不犹豫的接过她的话,在她的耳蜗轻舔,“喜欢跟哥乱/伦吗,琳琳?” 他故意用这样恶劣而色/情的话语来挑/逗她,却是因为四肢百骸剧烈叫嚣着的快感迫不及待的想要发泄。(.好看的小说) 身下的这个小人儿他朝思暮想了多久,他之前害怕伤害她而不敢跨雷池一步,忍耐的有多辛苦,而她现在终于是他的了,她此刻正因为他的进入而忘情的呻吟着,怎能不让他兴奋。 凌思琳小脸羞红的能滴出血来一般,被他问得答不出一句话,唯有随着他的律动而反复承受着他的占有。 凌承俊却不饶,依旧诱逗着她,“喜欢哥进入你吗?嗯?”说着,恶劣的用下身狠狠顶了她一记。 凌思琳忍不住叫出声来,再想不到她这个平时温文尔雅的哥哥会说出这么露骨的话来,身子紧张的一阵紧缩,却让凌承俊猛地喟叹出声,搂着她的双臂倏然收紧,“妹,你夹得哥好舒服。” 凌思琳顿时全身都滚烫起来,这个男人分明是故意的,麻软的小手刚想去锤他,他却突然翻身就着下身紧密相连的姿势从侧面侵占她曼妙的身体,一只雪白的美腿被他抬到半空中,他的一只手臂从她胸前揽过她,修长的手指来回拨弄她敏感的蓓蕾,一只手搬过她的脸让她来承接他的吻。 他唇舌上的动作、手上的动作、下身的动作在同时进行着,这样的热情简直让凌思琳快要承受不住,似乎随时都会溺毙在这场疯狂的欢爱中。 然而他却仍然觉得不够,大手一路向下,探进两人紧密交合的那处,手指精准的扣住她敏感的小核,极富技巧性的揉弄。 凌思琳险些惊叫出声,双手本能的就要去抓开他的手,他却不准,精壮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纤细的双臂,不让她得逞。 “哥……不要……”凌思琳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这样强烈的快感简直让她无法承受。 “妹,说你爱哥,说你喜欢哥进入你,哥就停下,嗯?”说着,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 会不会被退稿呀这章,偶自己都觉得脸红心跳!腐女一枚,捂脸飘过~~~ 爱欲深浓 凌思琳娇小的身体被他撩拨的不住的扭动,终于忍不住喃喃出口,“哥……我……爱你……” 凌承俊心间狠狠一颤,压抑的喘着粗气,“真乖,下一句呢?”一边放缓指尖上的动作一边诱哄着她。 “我喜欢……哥哥进入我……” 她的声音羞涩的低如蚊蚋,凌承俊却听得一清二楚,频临绝顶的快感一时间排山倒海的涌来,凌承俊在她耳边深深的喘息着:“好妹妹。”话落,再也忍不住如火山喷发一般的快感开始猛烈的进攻起来。 之后一个翻身,让她趴跪在床上,从后面更深的刺入,一下一下,直抵入她花心最深处。他像一只禁欲多年的野兽一样在她身后狂野的驰骋着,她早已松软的像一滩春水一样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他这样疯狂的索要,身子很快软下去,就在她即将瘫软在床上时,他忽的将她翻过来重新压在身下,将她的两条玉腿大大的分开,俯身,肌肉发达的手臂紧紧抱住她,将她与床面拉开了些距离。 迷迷糊糊中,她听他在耳边沙哑的低喃:“妹,搂着哥。” 她毫无意识的跟着他的指引,纤细白皙的手臂软软的勾住他光洁的颈,脸贴着脸的厮磨,紧密交缠的身体再没有了一点缝隙,凌承俊开始凶猛的冲刺起来。 性感的喘息、动听的呻吟、肉体拍打的声响与液体捣弄的声音层层相叠盘绕在空气中,爱欲深浓。 终于,一阵抽搐,伴随着他重重地几声嘶吼,激烈的冲撞终于停了下来,灼烫的热液喷薄而出,尽数洒在她身体最深处。 他抱着她剧烈的喘息着,久久无法从那余韵中走出,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灵与肉的结合竟会这么美妙,直教人欲仙欲死一般,轻轻地抬眸,凌承俊不可抑制的勾了勾唇角,怀里的她眼睫轻颤,身子像过电一样的微微抽搐着,他知道这小女人在他身下高/潮了,这个认知让他掩饰不住的兴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不舍的退出她,起身将她抱进了浴室。 将她和自己清洗干净后,凌承俊将她抱回床上,搂着她一起躺进被窝。 凌思琳从迷蒙中醒来,一睁眼就看见近在咫尺的那张俊颜,此刻正痴痴的凝着她。 想到刚刚两个人的火爆,凌思琳脸上腾的烧起来,而且她刚刚虽然意识昏沉,但潜意识里仍旧清晰的感觉到他为她细致的清洗身体,还有那个地方,何况现在被窝里的两人依旧是赤/裸相拥在一起的,凌思琳的心脏又扑通扑通的跳起来,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凌承俊又仿佛毫未察觉般,大手摩挲着她水嫩的小脸,亲了亲她的额头,柔柔道:“疼吗?” 凌思琳没想到他一开口就会这样问,又想到他刚刚的疯狂,撅起小嘴红着脸嘟囔道:“流氓。” 凌承俊促狭道:“嗯?我问你额头的伤疼不疼也流氓吗?” 凌思琳再想不到他问的是这个,脸上刷的红起来,凌承俊忍不住又逗她道:“还是说……某人跟我指的不是一件事?” ************* 颈椎出问题了,一低头码字就头晕,这一篇都是码两句歇一会这样码完的,以后不知道能不能每天更新了,但不会弃坑! 你愿意一辈子都跟哥在一起吗 凌思琳的身子更加滚烫起来,羞窘的忙用被子捂了脸,不敢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无地自容的表情。 凌承俊愉悦的笑出声来,拉下她的被子,搂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琳琳,我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梦里出现过无数次这样的情景,在每一个寒冷的冬夜,他这样拥着她,两个人一起聊天,一起赏雪,一起看电影,然后相拥而眠……他几乎以为这一天再也不会实现的时候,老天却眷顾了他,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辞来表达此刻的幸福。 凌思琳娇小的身体又往他光裸的胸膛里缩了缩,小脑袋也在他的肩膀处蹭了蹭,长发光亮而柔顺,却蹭的他心痒。 她抬头,灵光闪动的大眼睛殷殷的望着他,仿佛是在告诉他她也一样。 他的头微微垂下,唇已经轻轻贴在了她的唇上,眸光渐渐幽深,面上的神色也渐渐凝重起来,语气轻柔却又那般严肃,“琳琳,你愿意一辈子都跟哥在一起吗,即使……我们永远不能结婚,即使……我们一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汊” 他的心在毫不可察却剧烈的颤动着,这一不得不面对的现实令他痛苦,但却永远改变不了,其实他更想对她说,他想永远和她在一起,不管会遇到什么艰难险阻,他既然要了她,就一定会负责到底。可是他知道这样做,必然会剥夺她人生太多的权利,他不知道,他的执着会不会成为她的禁锢与负担。 凌思琳的心深深悸动着,眸光盈盈而动:“你会永远……只爱我一个人吗?” 凌承俊轻叹了口气,宠溺的目光中透着几缕自嘲的笑意,“我多希望我还能爱上别人,可是……怎样都做不到了”除了她,他的心里再装不下任何人朕。 凌思琳垂下眸子,低低的反驳道:“你胡说,你明明就很爱关姐姐。” “我不爱她。”声调平缓,却是那般坚决的语气。 竟让凌思琳心头一震,愕然的抬头看向他,只觉他的目光突地变得晦暗而深邃,眉峰也微微的蹙起。 “那你为什么要跟她……” “为了对付冷泽谦……”没等凌思琳问完,凌承俊便接过她的话。 对付冷泽谦?凌思琳更加诧异,她记得他带她离开木园时对冷泽谦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难道那不是真话? “从他拿走凌帆航运时哥就准备对付他了吗?” 凌承俊眯了眯眸子,怜惜的眸光中却透着一丝阴狠,“不,从欧洲知道你在木园受得那些折磨开始,我就没打算放过他了。” 凌思琳的心脏霍地一跳,怔怔道:“所以……你跟关淑婕订婚是为了……” “为了关爷手里握着的那些股份,还有权力,关爷领导木清会这么多年,我相信在关键的地方他一定有自己的力量……” 所以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吗?包括和关淑婕订婚?凌思琳心潮波涛汹涌的翻滚起来,他竟为她做到这样的地步! “琳琳,你是不是觉得哥……很卑鄙……为了得到……” 凌承俊的话被倏然打断,因为她温软的唇已经压上了他的,就在他愣怔的瞬间,她的小舌已经探进了他的口腔,像条灵活的小蛇一样在他口中滑动着,两条纤白的手臂也不自主的勾上了他的脖子。 凌承俊缓缓闭上眼睛,温柔的回应着她,大舌轻柔的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坚实的手臂将她紧紧箍在怀里,舌与舌的交缠,唇与唇的吸允,百般缠绵似都不足以表达出对对方的爱恋…… 直至坚挺的那处已经胀痛的难忍,他才吻离她的唇,在她耳边低喘,“妹,湿了吗?” 凌思琳脸上腾地烧起来,却是红着脸逗他道:“还没。” 凌承俊贴着她耳际,促狭的拉长着声音:“是吗?让哥摸、摸。”说着就要向她腿间探去。 凌思琳急着就要用拳锤他,却被他抓牢了双臂,一下押在了床上,他的身体挤进她双腿间,唇也重新覆上她的,略带薄茧的大手顺着那柔滑的手臂渐渐上滑,滑进她温热的手心,十指紧紧交叉之际,腰身一沉,顺利的进入…… 她轻喘一声,听他在耳边低喃:“琳琳,哥爱你。” 之后不等她的回应,他便开始快速的抽送起来。 赤裸的身体,火热的交缠,寒冷的冬夜里,再没有了孤单、压抑、悲伤,两颗滚烫而极尽交融的心抵死缠绵…… 一场淋漓尽致的情事过后,两个人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凌思琳本来已经困乏的睁不开眼睛,只想就此昏昏睡去才好,可是此刻却是饿得睡不着,本来在医院昏迷了那么久就水米未进,又在床上折腾了这么久,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可是自己又累得不想动,只好撒娇的摇着凌承俊的胳膊道:“哥,我好饿。” 凌承俊长臂揽过她,一脸坏笑着在她耳边徐徐道:“好,哥下面给你吃,再来两个蛋,怎么样?” 凌思琳意识到他的话外之意,脸上腾地烧起来,她是怎么都想不到她这个平时温润斯文、沉稳内敛的哥哥在床上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小小的粉拳砸过来,满脸羞红的嚷嚷着:“凌承俊,你流氓。” 凌承俊呵呵笑着,一掀被子下了床,凌思琳的目光不自主的追过去,那不着寸缕的优美的男性身躯让她顿时面红耳赤,宽阔的肩膀、劲瘦的腰肢、遒劲的双腿、还有翘挺的臀,让她看得身体阵阵发烫。 以前她就曾偶尔看到过几次他赤裸着上身的情况,那个时候的她就很是惊艳哥哥那张斯文的俊颜下居然会有那么彪悍的肌肉,然而男人的温润俊秀与孔武强劲就是在他身上这般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了,无限刺激着她的眼球,让她痴痴的挪不开眼去。 她的房间里没有他的睡衣,所以他只能光着身子回自己房间去穿。 可他本来都已经走到房门口,就要拉门出去时,却突地回过身来,她赤裸裸的目光被他撞个正着,该死的是她不仅没能收回目光,竟还忍不住的向那片茂密的黑林地带看去,小心脏也砰砰砰的跳起来。 凌承俊看她那痴愣愣瞅着他的样子,快速逼近到她面前,邪邪的飞起唇角逗她,“好看吗?”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凌思琳看着眼前这张无尽放大的俊颜,使劲咽了口口水,才翻个白眼刻意道:“没我好看。” 凌承俊强忍着笑意,故意在她脸侧吐着热气,“是吗?不如一会儿我们站镜子前比一比。” 凌思琳险些笑出声来,却也是强压下笑意接着他的话道:“不同种类,没有可比性。” 凌承俊点头道:“也对,这都是配套来的。” 这话一说完,两个人再也忍不住一起大笑起来。 “等着,哥很快弄好,”说完,又在她唇上亲了亲才放开她,走出门去。 等到凌承俊做好面上来叫她时,凌思琳已经穿好了睡衣,却是瘫软的赖在床上,只觉得浑身乏力,一步路都不想走,便撅嘴对着他撒娇道:“哥,好累。” 他勾了勾唇角,知道今晚是他把她累坏了,宠溺的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尖,坐到床沿道:“来,上来。” 凌思琳笑嘻嘻的爬上他的背,连鞋子也没穿,任他将自己稳稳地背下楼去。 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已经摆在餐桌上。看着碗里果真卧着两颗鸡蛋时,凌思琳的脸又不可抑制的飞上红晕,赶紧低头吃面,幸福感却一点点蔓延到全身。 凌承俊自然知道他为何脸红,不自主的笑了笑,可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笑容一点点退去,正色道:“琳琳,是谁救了你?”那帮男人像豺狼虎豹一样,自然不会是他们良心发现放了她,所以他想一定是有人救了她。 凌思琳吃面的动作一滞,她都差点把这件事忘记了,“古峰?”她不由自主的喃喃道,“我醒来的时候只有古峰在病房里。”凌思琳突然觉得有些讶异,她当时心里只想着他,压根没想过问问古峰是不是他救了她。 凌承俊的脸上同样闪过浓浓的差异,古峰是冷泽谦的人,难道与冷泽谦有关? 两个人不禁同时蹙了眉。 凌承俊展颜一笑道:“放心吧,哥来处理,吃面。” 凌思琳这才点了点头,重新吃起面来。 吃过面,凌承俊收拾了碗筷,重新把她背上楼,脱了睡袍重新拥着她躺进被窝里。 被他暖洋洋的胸膛炙烤着,凌思琳又可避免的紧张起来,他从来都是她最亲近的人,可是却也从来没有亲密到这种程度,想到以后两个人会每晚这样同床共枕、相拥而眠,她就觉得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哥?”凌思琳无意识的在他搂着她的手臂上画着圈。 “嗯?”凌承俊显然是有些倦了,一副恹恹欲睡的模样,为了这个小女人他可是一天一夜都没合过眼了。 “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呀?”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别离开我 饶是十分困倦,她的问题仍然问的他为之一振,眼睛没有睁开,唇角却勾了起来,“这个问题我也问过自己,不过,你先来猜猜。” 凌思琳撅嘴笑道,“我怎么猜得到。” 凌承俊闭着眼睛闻着她的发香柔声道,“能猜到的,你好好想想。” 凌思琳也轻轻闭上眼睛,回忆着他们过往的一幕一幕,唇角渐渐扬起,“我知道了,是我上大三的时候,有个白脸小开拿着鲜花在家门口堵我,你把人家臭骂了一顿,是那个时候对不对?” 凌承俊闭眸而笑,“不对,再猜。汊” 凌思琳眼睛依旧闭着,秀气的眉尖却蹙了起来,“那……是我大二的时候,你撕了别的男生给我写的情书的那次?” 凌承俊笑着摇头,“不对,再猜。” “还不对?”凌思琳在困倦中轻喃,“猜不到,不要猜了。朕” 凌承俊勾起温柔的笑弧,“还记得这把吉他我是什么时候送给你的吗?” “嗯,我刚刚上大一的时候”,凌思琳在迷蒙中回答。 “那一天我去接你放学,却看见一个男生在手把手的教你弹吉他,我当时很生气,虽然面上没表现出来,但心里真的好难受,虽然我从没想过那到底是为什么,可之后我马上就给你买了吉他……” “还请了位女吉他老师来教我”,凌思琳笑接过他的话,“就是不想让我再跟那男生单独接触是不是?” “对”,凌承俊搂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我就是不许你和其他男人那么亲密。” 凌思琳在半睡半醒间轻笑,“原来……哥那么早……就开始喜欢我了。” 凌承俊闭眸轻喃,“这是我能想到的最早的一次。” 她的头窝在他的颈窝里不再动弹,凌承俊轻轻吻着她的发鬓低喃,“或许,在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没有回应,只有渐次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凌承俊满足的勾唇,拥着她沉沉睡去。 破晓时分,隐隐晨曦透帘而入,似乎还带着冬日的清寒,倾洒在那紧密相拥的一对男女身上,忽的,一阵清脆的门铃声响起,将那睡梦酣甜的两人吵醒。 两个人均是迷蒙的睁开眼,凌承俊懒洋洋的扭头看了眼窗外,发现天还未放亮,倏地,混沌的思绪清明起来,回头看向怀里的小人儿,竟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眼神在望着他。 会这么早赶来的人不是关淑婕就是沈筠泰,很显然,两人都没有准备好如何面对那两个人。 凌承俊捏了捏她的手,穿好衣服下楼去开门。 凌思琳心乱如麻,她还没想好该怎样跟沈筠泰开口,而她更担心凌承俊,毕竟他和关淑婕是订了婚的,当着关爷和她爷爷的面,当着那么多亲朋好友的面,她了解凌承俊,既然他们已经知道了彼此的心意,他是万不会再跟关淑婕错下去的,可是这样的情况他们到底该怎样面对? 凌承俊开门,阿金站在门外,喊了声“大少”,便侧身让开,身后的人迎入视线,凌承俊顿时一愣,竟是古峰。 未等凌承俊开口,古峰便道:“凌大少,我能不能见见凌小姐。” “古峰?”凌思琳听见声音,从楼上走下,也是一惊。 古峰见到凌思琳,布满血丝的双目稍稍闪过一抹亮色,“凌小姐,大少为了救你,受了很严重的伤,昨天夜里我送凌小姐回来后大少才出手术室,可是直到现在一直高烧不退,医生说再这么烧下去,伤口很可能会发炎,而且会有严重的并发症,大少一整晚都叫着凌小姐的名字,所以……能不能请凌小姐去看看他。”古峰说着,疲惫的神态中已经显出明显的悲痛。 这一番话让凌思琳半天回不过神来,真的是冷泽谦救了她?他居然为了她进了手术室?他一整晚都叫着她的名字? 这巨大的信息量令她一时惊讶的不知如何回答,半响才磕磕巴巴道:“我……他……为了救我受了伤,我去看他也是应该的,只是……我去也没什么用吧,这个时候还是找医生比较管用吧……” 古峰立即激动道:“不……凌小姐去不仅有用,而且也只有凌小姐才能让他好起来了。” 凌思琳再一次惊住,随即转眸去看凌承俊,他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哥……”她小心翼翼的唤了凌承俊一声,这个时候,她真的能不管那个躺在病床上为了她连命都不要的男人吗? 凌承俊转过身来,她小心翼翼的研判着他的表情,却发现什么也研究不出来。 “我陪你去。”凌承俊说完便上楼换衣服。 黑色的宝马跟在黑色的宾利后一路飞驰,凌思琳坐在副驾座上不时地扭头偷觑着男人那张阴森的脸,几次嗫嚅着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车内的温度降至冰点,最终,凌思琳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哥,你在生气吗?” 凌承俊冷冷道:“没有。” 凌思琳撅了撅嘴,他那一副想揍谁一顿的表情哪里像没有生气的样子…… 三人推门进去,房间内的两名保镖看见凌思琳,面上难掩喜色,那恭敬的程度让凌承俊都为之一惊。 整洁宽敞的病房里布置的犹如别墅卧室里一样豪华,与那个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的面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连素来黑亮有型的头发似乎都失去了光泽,凌乱的趴在头上,床头长长的输液管一直埋进他裸露在外的手背里,这哪里还是素日里那个如雄狮猛虎般的男人,虚弱的像只受了重伤的羊羔,这一切难道都是为了她吗? 凌思琳僵硬的往前迈了两步,这才听清他干裂的唇里喃喃的竟是“琳琳”。 这一刻,凌思琳有着难以置信的震惊,那床上的男人她似乎都不认识了,她记忆里的冷泽谦不是一直厌恶鄙视她的吗?他不是每次看到她痛苦都会开心的吗?可是为什么现在他会为了她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她轻轻的抬手,覆在他的额头上,一片滚烫。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床上的男人似乎是感觉到了来自柔滑手指上的舒服凉意,呓语着蹙眉,“琳琳……” 就在她要撤回手时,他的大手忽的抓住了她的,抓的那样紧,她连挣都挣不脱,他的眼睛缓缓睁开,视线也渐渐清晰。 “琳琳……”冷泽谦激动地轻喘,就要挣扎着坐起来。 “啊……”这么大的动作不可避免的牵动了腰间的伤口,他本能的去捂腰,凌思琳这才发现他病号服下的腰上竟缠了厚厚的一圈纱布,那左面的伤口处还隐隐渗透着血迹。 “你别乱动”,凌思琳说着,不得不帮他把身后的枕头竖起来,好让他能舒服的靠着。 几个保镖一脸惊喜,古峰随即在凌承俊耳畔低低唤了一声,示意他随他们出去,把空间留给那两个人。 凌承俊极力压抑着起伏不平的情绪,一咬牙,转身走了出去,他若执意留下难免惹人怀疑,毕竟他与她的关系见不得光。 凌思琳扭头,看见凌承俊离去的背影,本能的就要追出去,却被冷泽谦死死拽住手不肯松开。 “琳琳,别走!”房门被带上的刹那,冷泽谦一个用力便把她拖进自己怀里。 凌思琳惊讶,他受了伤居然还有这么大力气,凌思琳下意识的就想挣开,他却箍的她更紧。 “琳琳,让我抱抱你,让我抱抱你……”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带着哽咽,让凌思琳一时惊住。 她熟悉的体香萦绕在他鼻端,他终于可以心安,她还活着,她好好的,不枉他用命去搏,他认输了,他承认自己离不开她,看见她撞向墙壁的那一刹那,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了一般,七年前他已经失去过一次,七年后他才等来了她,人生能有几个七年,失去于他再也承受不起。 “别离开我!”他的吻忽的落下,干裂的唇瓣刮痛了她。 凌思琳身子一僵,再顾不上他身上有伤,用力挣脱,“冷泽谦,你别这样……” 他毕竟受了伤,抓不住使劲挣扎的她,凌思琳远远地避在墙角,冷泽谦捂着牵疼的伤口,蹙眉看她,一时愣怔于她如此激烈的反抗。 凌思琳平了平心绪道:“对不起,冷泽谦,我……我很感谢你救了我,但是也只有感谢而已,没有其他……” 冷泽谦一声不吭,似乎只在定定的审视着她的神情。 凌思琳见他不说话,垂了垂眸道:“你刚醒,我让医生来看看你。” 凌思琳说完,就要转身出去,冷泽谦却忽的拔掉手上的针头跳下床来,却意料之中的牵痛了伤口,一下子跌在冰冷的地面上。 惨呼声传来,凌思琳惊愕回身,急忙跨过来扶他,“你怎么样啊?” 似乎有一种人天生不抗压,压力越大越烦躁,例如我,所以亲们的留言都没回,因为小钰这速度自己都觉得惭愧,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怎么能在这里 冷泽谦只觉腰间一阵剧痛,想挣扎着站起却无能为力,伤口又裂开,有一层层的鲜血殷出雪白的纱布,刺目的颜色甚至透出上衣衣角。 凌思琳惊得心一跳,赶忙道,“你快回床上躺着,我去叫医生。” 他却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迫使她也不得不蹲下,“琳琳,你是在怪我是不是,怪我以前那样对你,我知道我做过许多错事,我保证,我会补偿回来的,好不好?” 因为伤口带来的剧痛,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的颤抖着,然而那双眸子却是耀眼的明亮,受伤不仅没有摧残他的英俊,反倒这颓丧的模样更加摄人心魄、令人心疼。 凌思琳望着那满带希望的一双俊眸,心底在微不可见的颤动着,他真的爱上她了吗?倘若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如此这般待她,她会不会……会不会早已经爱上他汊? 或许吧,心中闪过一丝苦笑,这样优秀的一个男人倘若深情款款的对待起一个女人来,又有谁能不动容,或许只需这样一个深情凝视的眼神就足以令女人意乱情迷了吧。 可现在于他而言,爱上他,不可能了。 “对不起……”凌思琳缓缓垂下眸子,却发现他攥着她手腕的力度更大了,似乎骨头都要被他捏碎朕。 “为什么?因为沈筠泰吗?”不只是因为气氛还是伤口的剧痛,冷泽谦的胸口急剧的起伏着,额上已渗出秘密的一层汗珠。 “我告诉你……既然老天没让我死……他就休想得到你。”他的声音依旧嘘喘,然而凌思琳却听得真切,这是动怒的咆哮。 “你想到他身边去,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 “与他无关……”凌思琳看着男人这张不只因为愤怒还是疼痛而扭曲的脸,只觉一切都这般不真实,他的爱来的实在太突然而猛烈,让她的思绪都开始变得混乱。(.好看的小说) 然而有一点再清楚不过,“对不起,……我不喜欢你。”她的声音很轻,然而语气却是异常坚定。 或许现在和他说这句话有些残忍,可不是说长痛不如短痛嘛,她的心里对他是有感激之情,可之前他是怎样对待她的,是她一生都忘不了的痛苦和耻辱,所以说到底她也没有什么欠他什么,就当是扯平了吧,帮助他伤养好以后,就再也不要有什么纠缠与瓜葛了吧,哥哥想要为她报仇的事也就可以取消了,这样的日子大家过的都平静。 “我不信……”冷泽谦紧凝了她片刻,突然说道,“我不信你对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你为我唱歌,为我织毛衣,我们遇袭的那晚你不顾危险的跳下车来救我,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 凌思琳吃惊的望着他,他竟然认为这些事都是为他做的吗? 她刚要辩驳,他的唇却已经压了上来,大舌霸道的长驱直入,似乎是想要她不得不承认她是爱他的一般,双手也把她箍得死死的。 “冷泽谦你……唔……” 她真不知道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让她连挣都挣不开。 正不知怎样摆脱之时,一个颀长的身影如风一样疾驰过来,猛地将强行吻着她的男人推开,并且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凌承俊的脸阴寒的似都结出冰来,“冷泽谦,若不是看在你救了我妹妹的份上,我的拳头绝不会留情。” 冷泽谦捂着伤口,蹙眉看向他,极力压抑着腰上的剧痛不停喘息道:“凌承俊,我承认我输了,可不是输给你,而是……输给我自己,不过……我输得心甘情愿,凌帆航运还你,我要她……回到我身边,我要她,谁也阻止不了,包括你!” 凌承俊愤怒的一把揪起他的衣领,一对怒意汹涌的眸子似要喷出火来,“冷泽谦,你把我妹妹当成什么?可以随时随地用来交换的货物吗?……” 冷泽谦坚毅无惧的神色慢慢变成难掩的愧色,眉峰深蹙,“我……我会补偿她……” “不需要……她说的很清楚了,她不喜欢你,而且就算她答应,我也不会同意,你死了这条心吧!” 凌承俊说完,一把甩开他,拉起凌思琳的手就要离开,然而冷泽谦中气不足的咆哮却让他脚步一滞。 “凌承俊,你别逼我……” 凌思琳明显感觉到他攥着她的大手更加用力,却是没有再回头,拉着她大步门外踱去…… 车子一路像闪电一样疾驰,一时左冲一时右移,不停的飞速将前面的车超过去,凌思琳死死抓着头侧的把手,几次堪堪避过人家的车尾,她都吓得不敢睁眼。 “哥……你……你慢点儿……我害怕……”她终于还是受不了他这么疯狂的飙车央求起来。 凌承俊唇线已绷成一条直线,昭示着他此刻的盛怒。 倏地,有力的大手猛地一扭方向盘,车子便急速向路边的一棵树飞去。 “啊――” 眼见那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凌思琳吓得闭着眼睛惊叫起来,而叫声还没结束便被一阵紧急刹车声所覆盖。 直到那阵刺耳的声响完全平息,凌思琳才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发现车子根本没有撞到树,而是稳稳地停在了路边,凌思琳胸口急剧起伏着,只觉一口气憋在胸口勃勃欲发,扭头嚷道:“哥你干嘛?” “干――” “什么……唔……” 他的唇猛地覆上来,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之前再一次夺走她尚未平稳的呼吸,他的吻霸道又蛮横,大舌强悍的扫荡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处。 她下意识就想要推开他,他却忽的按下按钮降下了车座靠背,高大的身躯随之倾轧上来,一双大手也开始去褪她的裤子。 凌思琳急了,挣扎的更厉害起来,这是在大马路上,他怎么能在这里……可车座空间这么小,两个人几乎是完全贴在一起,她这一扭动反而让他的反应更强烈起来。 “不愿意吗?”他的语气里有明显的怒气。 凌思琳喘着气望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她知道刚刚在病房里他看到冷泽谦搂着她亲吻的一幕,可是那不是她自愿的,她在反抗,难道他没看到吗? 可推他的手还是松下了力道,任他近乎粗暴的扒下她的裤子,还有那可爱小底裤,下身很快就完全暴露在车内寒凉的空气中。 他似乎一点儿都没注意到她的感受,急切的解了自己的腰带,将裤子褪到腿根,然后将她的双腿推按到胸部,分开,让那粉嫩的密林大咧咧的呈现在他眼前,紧接着,他早已勃起的昂扬便顶了进来。 “嗯――”她还是干涩的,他不过才没入一点,她已经疼得身子都颤抖起来。 听到她痛苦的闷哼,他的动作终是顿了一下,可却是没有抬头看她,而是继续开始向里挺进。 凌思琳一手抓着自己的前襟,一手握成拳死死堵在唇边,极力忍受着他霸道的强占,可眼泪却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凌承俊倏地退了出去,捧住她的小脸,满脸心疼,“既然疼为什么不推开我?” 凌思琳终于咧嘴大哭起来,小小的粉拳一拳拳的砸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你欺负我,凌承俊,我再也不理你了。” 凌承俊心疼的都要揪起来,“只要是我给的,连伤害都接受吗?” 凌思琳的眼泪掉的更凶了,“你知道还要这样对我……呜……” 他的唇贴在她唇边不停地轻蹭,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一样喃喃着:“谁让你给他唱歌,谁让你给他织毛衣,你还救过他的命,这些明明都只是我的专利,你怎么可以让别人也享受到?” 凌思琳有些诧异的停止了哭声,一抽一抽的望着这张几乎要贴到她面上来的俊颜,原来这因为这个,她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不是那样的,那些不是为他做的……” 他的食指轻轻按在她的唇上,点了点头,示意他明白,此时此刻还需要她更多的解释吗?她的爱他感受的到。 其实他当然不会怀疑她对他的爱,只是听见冷泽谦那样说他又怎么会一点儿不吃味儿,不过以后再不会了,如果因为那个男人的一句话就来伤害他的琳琳,那他可就是天底下最傻的男人。 温热的唇再次落下,温柔辗转的摩刮着她的娇嫩的唇瓣,大舌也重新卷住她的小舌,逗引她同他一起共舞。 大手探进她的毛衣内,将她的胸衣向上推去,覆上一边的浑圆,柔软细腻尽在掌中,任他把玩,而另一只大手顺利的覆上她腿间那处柔软的花瓣,不停地摩挲揉弄。 而她的反应更是令他满意又兴奋,一声声小猫似的吟哦早已嘤嘤出口,原来他小小的一个触碰都能带给她这么大的反应,这般的愉悦,她的身体更诚实的在告诉他,她有多爱他。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车震 他一低头便含住了她一边雪峰上鲜美的红豆,含在口中不住的用舌尖卷裹舔噬,不时的嘬弄出羞人的声响。 他的头埋在他胸前,她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的舌不时的伸出来舔弄她的乳尖,柔顺黑亮的短发不停地在她娇嫩的皮肤上轻轻扫过,带来异样舒适的触感。 他吃过这边,又继续去吸允另一边,那颗被他吃过的蓓蕾鲜红而挺立,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口水,泛着亮晶晶的光泽。 凌思琳的脸羞得通红,眼前这个贪婪吸允着她乳尖的男人可是她敬爱了五年的亲哥哥啊,他们一起跑步、一起爬山、一起看电影、一起煮咖啡……因为他,她才有了这世界上最幸福美好的回忆,他,是这个世界上她最亲密的人,可是她从没有想到,这亲密里会有一天,她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坦露在他面前,任他摆弄把玩,可现在他们的的确确在做着正常兄妹间根本不可能做的事。 凌思琳不经意的垂眼间,正瞥见凌承俊抓起她的往嘴里送的动作,一时间只觉身体里的快感开闸一般的涌出来汊。 凌承俊的动作明显一顿,随即抬头兴奋的吻上她红润的脸颊,性感的薄唇也贴着她的唇轻蹭,“这么快……” 凌思琳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羞得不敢看他。 凌承俊却依旧不依不饶的在她耳边挑逗着,“这么快就想让哥插进来了?朕” 凌思琳身体烧的更厉害,脸红的像只熟透的苹果,这男人的流氓露骨她算是认清了。 凌承俊沙哑的在她耳边低喃:“想要吗?想要的话自己放进去。” “不要!”凌思琳故意撇开脸。 “不要吗?”他的指尖倏地按上她敏感的花核,引得她一阵战栗,承受不住的酥麻阵阵袭来。 “哥——”她难耐的开口唤他。(.) “乖,自己来拿!” 凌思琳咬唇,将手探向他胯间,她知道他就是在故意撩拨她,可是,她喜欢。 就在那只小手刚刚握住那滚烫的男性分身时,她听到头顶传来一阵颤抖的呻吟。 只是被她的小手一握,他便难以自持,一股热浪陡的从小腹窜起,他却极力压抑着,只深深凝着她酡红的小脸。 他那巨大的尺寸惊得她差点缩手,她昨晚见到过他的……,即使那时这家伙是软的,她也能看出他的尺寸不小,可是现在却还是出乎她的预料,她真不知道这样的庞然大物是怎样进入她的身体的,可一想到马上就要被他进入,她又止不住的兴奋。 她红着脸,握着他的分身一点点摸索着自己的入口,轻轻地推入,凌承俊顺着她的手势,终于化被动为主动,开始一点点向里推进,狭小的甬道被他一点点挤入、撑开,两人一路难忍的呻吟着,直至两具身体完全合二为一,没有了一丝缝隙。 凌承俊俯下头,重新吻上她晶润的唇瓣,腰肢也开始轻柔的摆动起来,直到感觉到她适应了他的占有,他才开始加快速度。 一声声媚人的吟哦让车内的空气都沸腾起来,凌承俊额上点点汗珠,身上的外衣不知何时早已被他脱掉,只剩了一件衬衫,大敞着衣襟,紧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蜜色的胸肌、腹肌时隐时现,性感而惑人。 “快乐吗?”他咬着她的唇沙哑的开口。 “嗯”,凌思琳意乱情迷的应声。 凌承俊更加重了撞击的力道,“哥也是!” 凌承俊将手探进两人正火热交合的那处,一边抽送着,一边用指尖揉弄她敏感的小核,凌思琳的叫声瞬间大了起来,因这如怒涛狂浪般的快感甚至带着哭腔。(.) “舒服吗?” 凌思琳只能胡乱的摇头,“不要……哥……不要。” 凌承俊撤开手,双臂紧紧的搂住她,喘息声也越发浓重,“好舒服……哥还射你里面好不好?” 凌思琳拽紧他的衣襟,茫然的摇头,“不……哥……不要。” 凌承俊舔着她粉嫩的唇瓣诱哄,“再射一次,一会儿做完……哥去给你买药。” 凌承俊双臂紧紧的箍着她,头也埋进她颈窝,急速嘘喘着,声音却似难为情般的低如蚊蚋,“一想到能在自己亲妹妹身体里射精,我就无比兴奋。” 一句话让两人身体里本就奔腾不休的快感更加猛烈起来,凌思琳羞赧的不知如何是好,死死地拽住他的衣襟,将头埋进他胸口,原来他和她一样,这段不伦的关系让两人的感官更加强烈。 凌承俊瞬间便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惊喜的咬着她小巧的耳垂压抑的低喘,“妹,你流了好多,把哥的…… 凌思琳猛地抬头吻住他,不让他说出更露骨的话来,却是烧红着脸在他耳边低喃:“我也喜欢哥哥射在我身体里。” 凌承俊狠狠一颤,灭顶的快感排山倒海般涌来,仿佛将他连神智都击得溃散,只想狠狠蹂躏身下的小人儿,“琳琳……天……太爽了……啊……哥都忍不住了……” 凌承俊猛地开始冲刺,似乎每一下都要将身下那小小的身体贯穿,凌思琳连呻吟声都变得支离破碎。 一浪高似一浪的快感在两人的体内越翻越高,呻吟声、低吼声、肉体拍打声,在这小小的车厢内不断蒸腾,越发…… “啊……妹……哥要射了……”他的频率越来越快,随着一阵嘶哑的吼叫,一股热烫液顿时喷薄而出,悉数洒在她花心深处。 凌承俊深深平复着呼吸,重新抱紧她,迟迟不愿从她身体里退出,轻吻着她的唇,余韵悠长的缠绵着。 “对不起!”他吻着她道。 凌思琳蹙眉,想要问他为什么说对不起,却连张口说话的力气都使不出,只能软绵绵的窝在他怀里。 凌承俊用唇摩挲着她的脸颊唇瓣轻声道:“哥以后都不射在你身体里了,三次,够了……” 凌思琳很想说“不够”,她喜欢和他没有一丝隔阂的亲密,她多么希望可以不用有这层顾虑,能和他像普通情侣那样生个孩子,可是,他们不能。 凌思琳不说话,只用双臂紧紧的搂住他光洁的颈项。 凌承俊知道她定是难过了,他轻叹了口气,轻声道:“琳琳,你若喜欢孩子,以后我们去领养一个吧。” 凌思琳咬了咬唇道:“爷爷一定不会同意的。” 凌承俊蹙了蹙俊挺的眉宇刚要说“那也没办法”,却听她又道:“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生一个。” 凌承俊眸中划过一个玩味十足的笑意,却是正色的语气道:“要是爷爷逼得紧,也只能这样了。” 凌承俊说完,正淡定的等着她生气的闹脾气来锤他打他,谁知道她居然没有,而她说出的话让他再也淡定不了了。 只听她幽幽道:“我也可以找别的男人生孩子,冷泽谦、筠泰哥,一定都很愿意我给他们生……” 她的话还没完,凌承俊猛地咬住她的唇,狠狠吸允着她的舌,直到她疼得哼出声来才怒道:“凌思琳你给我死了这条心吧,你要生就只能给我生。”说完又狠狠咬上她白皙的颈,大手也覆上她的一边浑圆用力的搓揉起来。 凌思琳马上感觉到还埋在她身体里的那家伙居然又有了蓬勃之势,赶紧推他道:“哥,不要了,我都累死了,早上还没吃东西,都快饿晕了。” 凌承俊这才猛喘了几口气,慢慢退出她的身体,一股浊白的液体顺势从那湿润的甬道里溢出。 这情景看在凌承俊眼中,身体那蛰伏的不禁又乱窜起来,他只能强行压下去,小心为她清理着身体。 “我看你还是别吃避孕药了,怀了孕干脆就生下来,管他是傻是苶,横竖是咱俩的孩子,咱们养着就是了。” 凌思琳瞪了他一眼,“你开什么玩笑,我才不要。” “我没开玩笑,再说医学上只说近亲生子,孩子有问题的几率很大,又没说百分之百,我们的孩子也有可能是健康的不是吗?反正你给我记住了,你想给别的男人生孩子,除非我死。” 凌思琳也气得喊起来:“你怎么这么霸道,只许你跟别的女人生,就不许我和别的男人生?” 这最后一句真是让凌承俊怎么听怎么觉得刺耳,却最终舍不得对她发脾气,不顾她的挣扎,他俯下身子紧紧抱住她柔声哄道:“你这丫头真是不识逗,哥是开玩笑的听不出来吗?” 感觉到她的身子有些软下来了,他更是撒娇般的道:“哥之前在欧洲,每晚想你想得睡不着觉,然后……然后……那下面老是自己硬起来,哥都是自己用手解决,你知道的,这些年哥不近女色的。” 最后一句话,让凌思琳猛地想起一件事情,只觉刚刚平复下去的坏心情更加汹涌澎湃的袭来,她用力推开他喊道:“凌承俊,你骗人。” 凌承俊先是一愣,随即开始心慌起来——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我伤害害他了 凌承俊先是一愣,随即开始心慌起来—— 凌思琳不讲话,只是用委屈又嫌恶的眼神凝着他,越发让他的心失了重一般没着没落。 她不开口,他便也不敢开口。 他说自己这些年不近女色,其实他没说谎,在女人的问题上,他本就没有龙灿、筠泰那样热衷,再加上这些年来爷爷一直希望他能和淑婕结婚,而他自己也和淑捷一直有联系,所以潜意识里他觉得自己应该等她回来。 所以除了出外应酬才会逢场作戏外,他不会主动找女人,再到后来,便连逢场作戏都没有了,因为他发现只要他的身上出现别的女人的味道,这小人儿总会离他远远地,甚至几天不和他说话,她说她嫌他“脏”,再加上后来让他发现有男生给她写情书、给她送、送她回家,就干脆变成了他每天按时按点的回家,两个人一起做饭、吃饭,然后她看书、他看文件,或者是两个人一起看电视,一起去浇,哪怕需要应酬的时候,他也从不会再在外面过夜阄。 如果说他有荒唐的时候,也就是他去欧洲前的那段时间,他不仅找过女人,甚至一个晚上就会换好几个,可那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爱上她而心慌啊。 “琳琳——”凌承俊不顾她的挣扎紧紧抱住她,他不知道她知道多少,也不知道她从何得知,所以他不敢问,问了情况只会更糟。 “你有女人!”她索性不再反抗,任由他抱着哦。 “不,哥只有你,再不会有别人,哥再不会碰别的女人。”他慌乱的摇头,如果知道有今天,打死他也不会碰那些女人。 “开车吧。”她吸了吸鼻子淡淡道。 他不知道她的气消没消,他不敢放手,“你亲哥一下。”他了解她,她如果不拒绝才能说明她不再生气了。 果然,她偏过头去,不肯吻他。 凌承俊淡淡的笑:“因为爱上自己的亲妹妹,所以我害怕,只能寄托于别的女人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我发现根本就没用,所以我躲去欧洲,将她一个人丢在这里经受那样的折磨,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如果我当时可以勇敢一点,她就不会……” “哥……”凌思琳水雾蒙蒙的双眸凝着他,原来这才是他一声不响去了欧洲的真正原因? 凌思琳轻轻吻上他的唇,她本就没想真的和他怄气,现在知道了这些,即使心里仍有小小的不舒服,可也没办法再怪他,就让这一切都过去吧,以后的路上他们拥有彼此就足够了,她也再不愿想起那段痛苦的经历。 凌承俊顺势掌住了她的后脑,将舌度进她口中,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处,贪婪的攫取着他芳香的蜜津。 他也再不愿想起那段记忆,是他的退缩和愚蠢,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让给别的男人残酷的蹂躏,那是他心口上永远抹不去的伤痛。 直到两人都气喘嘘嘘才被迫分开,分开时才发现,他的大手又已覆在她的胸上,她红着脸看他帮自己整理好,才回到驾驶位上。 其实凌承俊心里多少有些小小的得意,他知道因为她爱他,所以她才介意,筠泰碰过的女人自是比他多,却从不见他的琳琳抱怨过。 凌承俊微微的蹙起眉峰,“琳琳……” “嗯?” “你要想想一会儿怎么应对筠泰……” “筠泰哥?”凌思琳先是一惊,随即沉默下来。 凌承俊的眉蹙的更深,“他和淑捷现在就在咱们家。” 浪漫的童话式餐厅,装潢新颖,色彩明丽可爱,似乎每一对进入这里的情侣心情都会变得更好。 可是凌思琳坐在沈筠泰对面,看着沈筠泰一刀一刀为她极细心的切着牛排,她的心情跌落到谷底。 他不时的歪头向一边咳嗽几声,可眼角眉梢都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更让凌思琳惭愧到底,她该怎样跟他开口啊? 她和哥哥一到家他便紧紧把她拥在怀里,关淑婕开玩笑似的告诉她,筠泰哥指挥着打捞船在海上打捞了一夜,如果不是知道她平安回来了,他还不知道会坚持到什么时候,就是因为在海上吹了一夜的冷风,现在才会不停地咳嗽。() 他这样爱她,他看她平安回来这样欣喜,可是她却是要跟他提分手。 沈筠泰笑着把牛排递到她面前,“多吃点儿,今天下午大概不能休息了。” 凌思琳诧异的抬头看他。 沈筠泰目光灼灼,“今天下午,我要带你去买衣服、鞋,做头发,然后……以女朋友的身份带你正式拜见我父母。” 凌思琳刚刚咽下的一口牛排就像堵在了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似要活活把人憋死。她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只有对面手中刀叉划过餐盘的嘶嘶声在无限放大,每一声都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冷一分。 “琳琳?”他温暖的手掌覆在她还握着刀叉的手上,逡巡着她的脸色。 凌思琳这才发觉自己的拳攥的死紧,指甲都已陷进了肉里。 “怎么了?该不会是想到要见公婆就紧张了吧?”他笑望着她。 “筠泰哥……”她还能再拖吗?难道真的要跟着他去见过沈伯父沈伯母再拒绝吗? “琳琳,我知道是快了点,可是我真的等不及了,我差点就失去你了,我再也不想经受这样的折磨,琳琳,我们……” “我们分手吧。”她还是说出来了,她没办法再听下去,她不能再骗他。 她感觉到握着她手的大手明显僵了一下,握着她的力度一点点散去。 “琳琳,你说什么?” 她不敢抬头看他,却听的到他语气中满满的难以置信,呵,何止是他,就连她自己都不能相信她终究是说出了这句话。 “对不起,筠泰哥,我们分手吧。”她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拧着,她都这样痛,他该有多痛! “为什么?”沈筠泰的语气平淡的像是问今天的天气怎么样,可是凌思琳知道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 可是她该怎样回答,能像告诉冷泽谦一样的告诉他,她不爱他?还是告诉他她爱的人是自己的亲哥哥? 华语第一言情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在线阅读。 “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是因为冷泽谦吗?” 什么?凌思琳惊诧的抬眸看他,午后金色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打在他因一晚没睡而憔悴异常的面容上,却丝毫不损那憔悴中的英俊。 大概今日换了任何一个女人,他的这份英俊都会更加一分光彩,因为任何一个女人都会为他这份坚定而动容吧,可偏偏此刻坐在他对面的人是她。 “不、不是……” “他为了救你差点送了命,所以,你感动了是不是?” “不、不是……”$5$601d$7433$54ac$5507$6447$5934$ff0c$7738$4e2d$4e00$70b9$70b9$51dd$51fa$6cea$5149$3002 “那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该怎样告诉他? 沈筠泰离开座位,走到她面前,蹲下,俊秀的眸中是她没见过的慌乱,“其实,他能这么为你,我承认我也很惊讶,可是琳琳,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一样会这么做,我对你的爱不会比他少,为了你,我也一样愿意豁出命去……” 沈筠泰重新握紧她的手,“琳琳,给我个机会,我会证明我比他更爱你,好不好?” 凌思琳止不住的颤抖,如果没有凌承俊,即使此刻还没有爱上他,她也一定会点头对他说“好”,然而心只有一颗,除了那个她爱的男人再也装不下任何人。 “对不起,筠泰哥,对不起!”她狠劲抽回那只被他握紧的手,风一样的向门口跑去,她没办法再面对他,是她对不起他,她当初既然不爱他就不该接受他,是她的自私给他带来今天这么大的伤害,她真的觉得自己可恨又残忍。 夜,像玄色的黑幕,压抑的让人喘不上气来。 就快除夕,忙不完的公事私事,凌承俊紧赶慢赶,回到家的时候还是已经天黑了,他停了车,匆匆上了楼。 这一下午心里都在记挂着她,她在电话里说没事,可是她难过的语气他又怎会听不出来。 开了灯,慢慢踱到床边,轻声唤那蒙在被子里的小人儿。 凌思琳一个翻身紧紧的拥住他的腰,忍不住的哽咽,“哥,我觉得自己很可恶,我伤害他了,他那么卑微的祈求我再给他一个机会,哥,我从没见过那个样子的筠泰哥,我好难过!” 凌承俊轻轻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叹了口气道:“这都是哥的错,是哥不负责任的把你推给他,现在又不负责任的把你抢回来,哥会跟他讲清楚,他要打要骂,哥任他出气就是,傻丫头,别哭了。” 凌思琳愕然的望着他,“哥,你要告诉他我们的关系?” 凌承俊垂了垂眸子,“我觉得他有权利知道。”看着凌思琳有些担忧的表情,他随即笑了笑,“放心吧,筠泰的为人,我信得过。” 凌思琳点头,“哥,你给筠泰哥打个电话吧,我不放心他。” 凌承俊吻了吻怀里小人儿的额,从外套里掏出手机,然而号码拨过去,却显示的是关机—— 华语第一言情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在线阅读。 向性取向有问题 凌思琳在床上愣怔着,可不过片刻,她便立即起身奔出门去,一口气冲进男人的房间。 “谦——”她用尽全力平心静气的轻喊着,却发现冷泽谦的视线正直勾勾的定在床头柜上的水晶相框上。 那水晶相框里的是他与初恋女友蒋涵的照片,两个人甜蜜相拥,笑得幸福而灿烂。 凌思琳赶紧过去,小心翼翼的拿起来那相框,有些战战兢兢的笑道:“哦,这个相框是我这几天跑了好几家商场才买到的,你看是不是和原来的差不多?” 那是在他们没有离婚前,他不许她进他房间,可是有一次她不小心追着哈利追到他的房间里,一时好奇拿起那个相框看了看,却不料他猝然站在门口暴吓了一声,她手上一抖,就把那个相框掉在地上打碎了,就因为这样,他当时打得她吐血,那时她就知道,这个相框一定对他很重要,可惜她跑遍了整个市也没能找到一模一样的。 冷泽谦的拳攥的骨节都已发白,脸部的肌肉因为死咬的牙齿而紧紧绷着,健硕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胸腔中似有一团极强的气体在不断膨胀,似随时都会破胸而出阄。 凌思琳小心谨慎的探查出他似不悦的神色,以为他不喜欢她碰那张照片,赶紧小心翼翼放回相框。 她退倒墙根,修长的手指轻扯着自己身上的睡裙,盈盈笑着,“谦,你看我穿这睡裙好看吗?” 她要不说,冷泽谦都没注意到,这么冷的天她居然穿了一件夏天才会穿的冰丝吊带裙,那款式跟他衣橱里摆着的那件蒋涵的几乎一模一样。 冷泽谦看着那张巧笑嫣然的温驯俏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气炸,长臂一伸,她尖尖的下颌已在他有力的两指之间,“即使一辈子当别人的替身你也不介意?” 凌思琳只觉得下颌骨都要被他捏碎,娇小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着,脸上却是向他绽开一抹乖巧璀璨的笑来,“不介意,谦,我不介意……” 这一句话终于彻底激怒了他,两只大手倏然箍上她纤细的脖颈,赤红的眸子里似要喷出火来,“凌思琳你是瞎了吗?你难道没有心吗,你没有心吗?”他对她的好她通通都看不到吗哦?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想掐死你,我真的想掐死你……”如火山喷涌的愤怒让他连声音都变得扭曲沙哑,她那绝美的笑容深深的刺痛着他的心,一个女人可以心甘情愿的当另一个女人的替身那说明什么,只能说明她不爱他,一点都不爱。 凌思琳原本苍白的小脸这会儿因为他紧紧掐住她的脖子而憋得通红,她却丝毫也不挣扎,瘦长的手指紧紧扒住墙壁,用最无声的方式等待着他的发泄亦或是死亡…… 终于,在她即将丧失神智前他松了手,唇角勾起一抹诡异而凄凉的笑意,“我不会让你死的,凌思琳,我会让你好好的活着,一辈子做我冷泽谦的女人,为我生儿育女,让你爱的那个男人一辈子只能看的着吃不着……” 说着,他一把扯下那昂贵的冰丝睡衣,将她抛向了冰冷的大床…… 华语第一言情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在线阅读。 绝不会会放手 凌思琳在床上愣怔着,可不过片刻,她便立即起身奔出门去,一口气冲进男人的房间。 “谦——”她用尽全力平心静气的轻喊着,却发现冷泽谦的视线正直勾勾的定在床头柜上的水晶相框上。 那水晶相框里的是他与初恋女友蒋涵的照片,两个人甜蜜相拥,笑得幸福而灿烂。 凌思琳赶紧过去,小心翼翼的拿起来那相框,有些战战兢兢的笑道:“哦,这个相框是我这几天跑了好几家商场才买到的,你看是不是和原来的差不多?” 那是在他们没有离婚前,他不许她进他房间,可是有一次她不小心追着哈利追到他的房间里,一时好奇拿起那个相框看了看,却不料他猝然站在门口暴吓了一声,她手上一抖,就把那个相框掉在地上打碎了,就因为这样,他当时打得她吐血,那时她就知道,这个相框一定对他很重要,可惜她跑遍了整个市也没能找到一模一样的。() 冷泽谦的拳攥的骨节都已发白,脸部的肌肉因为死咬的牙齿而紧紧绷着,健硕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胸腔中似有一团极强的气体在不断膨胀,似随时都会破胸而出阄。 凌思琳小心谨慎的探查出他似不悦的神色,以为他不喜欢她碰那张照片,赶紧小心翼翼放回相框。[] 她退倒墙根,修长的手指轻扯着自己身上的睡裙,盈盈笑着,“谦,你看我穿这睡裙好看吗?” 她要不说,冷泽谦都没注意到,这么冷的天她居然穿了一件夏天才会穿的冰丝吊带裙,那款式跟他衣橱里摆着的那件蒋涵的几乎一模一样。 冷泽谦看着那张巧笑嫣然的温驯俏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气炸,长臂一伸,她尖尖的下颌已在他有力的两指之间,“即使一辈子当别人的替身你也不介意?” 凌思琳只觉得下颌骨都要被他捏碎,娇小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着,脸上却是向他绽开一抹乖巧璀璨的笑来,“不介意,谦,我不介意……” 这一句话终于彻底激怒了他,两只大手倏然箍上她纤细的脖颈,赤红的眸子里似要喷出火来,“凌思琳你是瞎了吗?你难道没有心吗,你没有心吗?”他对她的好她通通都看不到吗哦?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想掐死你,我真的想掐死你……”如火山喷涌的愤怒让他连声音都变得扭曲沙哑,她那绝美的笑容深深的刺痛着他的心,一个女人可以心甘情愿的当另一个女人的替身那说明什么,只能说明她不爱他,一点都不爱。 凌思琳原本苍白的小脸这会儿因为他紧紧掐住她的脖子而憋得通红,她却丝毫也不挣扎,瘦长的手指紧紧扒住墙壁,用最无声的方式等待着他的发泄亦或是死亡…… 终于,在她即将丧失神智前他松了手,唇角勾起一抹诡异而凄凉的笑意,“我不会让你死的,凌思琳,我会让你好好的活着,一辈子做我冷泽谦的女人,为我生儿育女,让你爱的那个男人一辈子只能看的着吃不着……” 说着,他一把扯下那昂贵的冰丝睡衣,将她抛向了冰冷的大床…… 华语第一言情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在线阅读。 鸯鸳鸯鸳浴 凌思琳刚刚走出门去,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特定的手机铃声,一听就知道是谁,凌思琳接听,甜甜喊道:“哥,你开完会啦?” “你在哪?”凌承俊的语气微愠,却更多的是担心。[]舒唛鎷灞癹 “我……在陪夏莺看医生啊。”凌思琳一边答一边急匆匆找着妇产科。 “你看过他了?” “嗯。泯” “他怎么样了?” “哦,看上去好多了。”凌思琳微怔,不知她这个哥哥怎么也突然关心起冷泽谦了,可很快,他下一句话就让她明白了。 “那以后就别来了,以后我会亲自来看他。馇” “哥——”这家伙还真别扭,不过其实经历了今天的事,她确有些不愿再来了,只是一想到冷泽谦不管怎么样到底救了她的命,又觉得这样做未免太没良心。 “为什么不让小马跟着?你不知道我会担心吗?”凌承俊的语气冷下来。 “哥,我和夏莺两个女孩子在一起,后面跟着一大男人,多别扭啊。” 凌承俊叹了口气,“算了,反正这是最后一次,你的心意到了就行了。”不等凌思琳开口便又道:“夏莺怎么了,还好吗?” “哦,就是有点发烧,没什么大事。”凌思琳转了转溜溜的眼珠。 “嗯,陪她看完医生就赶紧回家,乖乖等我回来知不知道,对了,你想不想吃李福记的草莓慕斯,哥给你带回来?” “……喂……琳琳?喂?……”凌承俊问完却是半天没得到这边的答复,不禁喂了好几声。然而凌思琳握着电话,大大的眸子盯着大厅里的那一幕已是惊得说不出话。 一身乳白色貂绒大衣的董颖菲狠狠一巴掌掴在夏莺脸上,那巨大的声响引得所有人都扭头看过去。() 夏莺哪是那种可以任人欺负的性子,扬起手臂就要打回去,却被随后而来的冷泽辉紧紧捉住了手腕。 “我的未婚妻是你说打就打的吗?公众场合,别丢人现眼了。”冷泽辉狠狠甩开夏莺手臂,语气低沉而冷冽,然而那眸中却闪过不易察觉的忧色,连眉峰也深深的攒在了一起,却最终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夏莺怒视的眼睛。 董颖菲更加得意的扬起线条优美的下颌,只是本来就厚的嘴唇因为这一动作更像是两根香肠镶在脸上,为那本来尚算姣好的容颜平白增了几分丑陋。 其实若仔细看起来,夏莺的气场并不输给董颖菲,只是有时,爱,会让人显得卑微,便如此刻满目含泪的夏莺,即使再想假装坚强,也会在爱的人面前露了怯。 凌思琳挺了挺背脊,体态高雅的走过去,然而话峰却异常犀利,“丢人现眼的人怕不是夏莺吧,大家还都在羡慕冷二少娶了位温婉贤惠的闺阁名媛,原来,果真是传言不可信,还真是见面不如闻名,不过董小姐与冷二少还真是绝配,真是恭喜你了。” 凌思琳说着这番话,眼睛却是连看都没看董颖菲,只时不时的瞟一眼冷泽辉,却见他脸上再不复往日的那般狂傲不羁,青一阵白一阵的。 董颖菲怎会听不出来这话是在损她,立马上来就要分辨,冷泽辉却马上又现出昔日那副痞痞的笑来:“呦,原来是大嫂啊,来看我哥的吧,这大过节的我哥还要在医院里过,每天又想你想的觉都睡不安稳,你有空就多陪陪他吧,我们就不耽误你了。” 冷泽辉说完就拉着董颖菲疾走而去,然而目光却无法遏制的从夏莺忧伤的脸上扫过,眉峰不由自主的蹙起。[] 离开医院,凌思琳把夏莺送到家,却没有马上走,而是跟她一起进了公寓。董颖菲那一下真是下了狠手,夏莺的一边脸都红肿起来,可凌思琳想她心里的疼恐怕不知要比脸上的疼多多少倍。 “换个工作吧。”凌思琳边用冰块为她敷脸边淡淡道。 “我很喜欢这个工作,不想因为他们就换掉工作。”夏莺的眸子空洞的望着某一处不动。 “那好,我也进公司去,看冷泽辉和那董颖菲还敢欺负你,我本来也要跟我哥提这事呢。”其实这事最终要怪冷泽辉,如果不是他在公司里对夏莺纠缠被董颖菲撞见了,又怎么会起今天这波澜。 夏莺终于嘴角牵了牵,“恐怕你哥不会同意,这公司已经被你爷爷当嫁妆划在了冷泽谦名下,可惜了,你是学广告设计的,进凌江传媒正对口呢。” “虽然在冷泽谦名下,但冷泽辉是总裁,也碍不着我,我只要不让他们碍着你就行了。” 两个人一起做了午饭,一起吃饭,然后便东拉西扯的聊天,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些共甘共苦的岁月。凌思琳却是尽捡着好玩儿的话说,譬如孤儿院的哥哥怎么偷人家蜂窝煤,譬如班里的男生怎么捉弄惨无人道的班主任,还有夏莺帮她调戏那个老追着她的小帅哥……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夏莺乐得几乎已经完全忘了白天的不愉快了,凌思琳才稍稍放下心来。 于是两个人又一起吃了晚饭,直到凌承俊几个电话来催,凌思琳方才离开。 ************** 车子缓缓驶进院子里,凌思琳诧异的望着那一片黑暗的别墅楼,竟然一丝灯光也不见。 开了门,开了灯,凌思琳的嘴角撇了撇,这么急叫她回来,他却不回来,真是的。 极其不满的向楼上走,那知脚刚迈进卧房,身体便倏地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高大的身形瞬间压了上来,凌思琳的呼叫声还未出口,便被另一张唇给死死堵住,大舌长驱直入,用力在她口中搅弄。 熟悉的气息、忘情的允吻让她的身体慢慢软下来,直至两人都气喘吁吁才被迫分开。 “还说等着我,居然食言?”凌承俊不满的在她胸上掐了一把,惹得凌思琳一声闷哼,拧了眉道:“现在才几点呀?这么急叫我回来干嘛?” 凌承俊暧昧幽深的贴着她面颊轻蹭:“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凌思琳害羞的把脸扭过一遍故意说道。 凌承俊一口咬上她小巧的耳垂,声带沙哑:“我想和你做/爱。” 凌思琳的脸一下子烧起来,“凌承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个这么……这么色/情的人呢?” 凌承俊倒是丝毫不介意她对他的评价,“以前只是妹妹……”他不停地轻舔着她的嫣唇,“现在嘛……依然是妹妹,可以和哥哥做/爱的妹妹……”说罢,不给她回嘴的机会,便又死死吻住她的唇。 很快,两人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离开身体,直至剥得只剩了内衣,凌承俊才离开她的唇道:“跟我来……” 凌思琳迷乱的大脑恢复了一丝清明,诧异的任他牵着手走去他的房间。 当那浴室的门被他拉开之时,凌思琳的眼眸倏然撑大,唇角不由自主的翘起来,那满室幽幽柔柔的淡黄灯光下,一池清透的水波上漂浮着片片艳丽的玫瑰瓣,室内温温袅袅的蒸汽中缠绕着阵阵芳香扑鼻。 凌承俊在身后拥住她:“我们今晚洗个鸳鸯浴,然后就在这里做/爱。” 凌思琳不满的在他怀里娇嗔:“凌承俊,你能不能不要老把那么露骨的两个字挂在嘴边?” 凌承俊不以为然的在她耳边吹气,“这就露骨了吗?我还有更露骨的你要不要听?你不喜欢这两个字,不如我们换另外两个,嗯……se/xualintercourse的中文意思怎么样?……” “流氓流氓……”凌思琳撒娇的扭着身子,凌承俊的一只大手力道均匀的按上她的腹部,将她的臀紧紧贴向自己已然硬挺的昂藏,“好妹妹,哥哥一定不辜负你这评价。” 凌思琳身子一僵,再不敢乱动,任他帮她脱去最后一层蔽体的衣物,抱她走进浴池。 圆形的浴池是由精致的水磨石造成,触水升温,宽大的池体实际上是低于地面的凹槽,上面垒了高出地面少许的大理石边,其实在浴池里泡澡本是很惬意的事,只不过这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住,要用这浴池来洗澡实在费水又费事,所以自两人搬进来就没用过,却想不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这浴池本就是为夫妻洗鸳鸯浴准备的,可惜白白放了四年,我得把这四年的都补回来”, “啊?那得浪费多少……啊……” 她的话还没完,凌承俊的手已经倏然滑进她腿间,修长的手指在那柔嫩的瓣间不住轻捻慢揉,另一只手则抓着她的小手带进他胯间,让她握住自己勃起的分身来回***,然后他松了手,让她自己来做。 “对,宝贝儿,就这样……啊……”凌承俊舒服的喟叹,一低头,重新吻上她的唇,将她浅浅低低的嘤咛全部吞进口中。 “嗯……”凌思琳蓦然一声闷哼,身子狠狠一颤,竟是凌承俊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到较底谁比难较难捱 凌思琳在床上愣怔着,可不过片刻,她便立即起身奔出门去,一口气冲进男人的房间。[] “谦——”她用尽全力平心静气的轻喊着,却发现冷泽谦的视线正直勾勾的定在床头柜上的水晶相框上。 那水晶相框里的是他与初恋女友蒋涵的照片,两个人甜蜜相拥,笑得幸福而灿烂。 凌思琳赶紧过去,小心翼翼的拿起来那相框,有些战战兢兢的笑道:“哦,这个相框是我这几天跑了好几家商场才买到的,你看是不是和原来的差不多?” 那是在他们没有离婚前,他不许她进他房间,可是有一次她不小心追着哈利追到他的房间里,一时好奇拿起那个相框看了看,却不料他猝然站在门口暴吓了一声,她手上一抖,就把那个相框掉在地上打碎了,就因为这样,他当时打得她吐血,那时她就知道,这个相框一定对他很重要,可惜她跑遍了整个市也没能找到一模一样的。 冷泽谦的拳攥的骨节都已发白,脸部的肌肉因为死咬的牙齿而紧紧绷着,健硕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胸腔中似有一团极强的气体在不断膨胀,似随时都会破胸而出阄。 凌思琳小心谨慎的探查出他似不悦的神色,以为他不喜欢她碰那张照片,赶紧小心翼翼放回相框。 她退倒墙根,修长的手指轻扯着自己身上的睡裙,盈盈笑着,“谦,你看我穿这睡裙好看吗?” 她要不说,冷泽谦都没注意到,这么冷的天她居然穿了一件夏天才会穿的冰丝吊带裙,那款式跟他衣橱里摆着的那件蒋涵的几乎一模一样。 冷泽谦看着那张巧笑嫣然的温驯俏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气炸,长臂一伸,她尖尖的下颌已在他有力的两指之间,“即使一辈子当别人的替身你也不介意?” 凌思琳只觉得下颌骨都要被他捏碎,娇小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着,脸上却是向他绽开一抹乖巧璀璨的笑来,“不介意,谦,我不介意……” 这一句话终于彻底激怒了他,两只大手倏然箍上她纤细的脖颈,赤红的眸子里似要喷出火来,“凌思琳你是瞎了吗?你难道没有心吗,你没有心吗?”他对她的好她通通都看不到吗哦?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想掐死你,我真的想掐死你……”如火山喷涌的愤怒让他连声音都变得扭曲沙哑,她那绝美的笑容深深的刺痛着他的心,一个女人可以心甘情愿的当另一个女人的替身那说明什么,只能说明她不爱他,一点都不爱。 凌思琳原本苍白的小脸这会儿因为他紧紧掐住她的脖子而憋得通红,她却丝毫也不挣扎,瘦长的手指紧紧扒住墙壁,用最无声的方式等待着他的发泄亦或是死亡…… 终于,在她即将丧失神智前他松了手,唇角勾起一抹诡异而凄凉的笑意,“我不会让你死的,凌思琳,我会让你好好的活着,一辈子做我冷泽谦的女人,为我生儿育女,让你爱的那个男人一辈子只能看的着吃不着……” 说着,他一把扯下那昂贵的冰丝睡衣,将她抛向了冰冷的大床…… 华语第一言情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在线阅读。 珍珍更珍惜彼此 打她主意?他这个哥哥是不是想太多了? 凌思琳秀气的眉尖微蹙,“说白了,筠泰哥对我好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难道他应该对我不理不睬才是把你当朋友?” 凌承俊向她这边瞟了一眼,思忖着,沈筠泰是因为他才对她好的? 纠紧的心似乎平复了一些,哼,最好是这样,否则就别怪他这个朋友翻脸无情。() 凌承俊没再说话,凌思琳被他弄得一肚子气,把脸瞥向车窗外,也不再理他。 车内再次陷入一片沉寂阄。 车刚开到华丽丽的大门前,就有两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过来开门,腰里全都别着配枪,看着就有些恐怖,凌思琳倒是习以为常了,本来家里只有两个保镖的,自从枪击事件之后,凌承俊便把清风堂里仅剩的几个身手好的弟兄,全都调到了家里,而货仓那边只留了木犁堂的人把守,凌承俊向来对木犁堂的人不放心,可是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毕竟人命总是比东西值钱。 车子缓缓驶进了车库,刚一停稳,凌思琳就气鼓鼓的从车上跳下来。 凌承俊抢在她跑出车库门之前扬声道:“后天跟我去个慈善晚宴……” 凌思琳倏地刹住脚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他,像这样的场合他从没带她去过,怎么现在想起带她了? 凌承俊只瞥了她一眼就看穿了她心中所想,走过来道:“你都二十二了,该出去见见世面了。” 说完,也不看她的反应,先她一步跨出门去哦。 凌思琳这才白了那个英挺颀长的背影一眼,嘟着嘴跟了过去。 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明亮如白昼,西装革履的男人,打扮妖娆的女人,穿梭游走于其间,说不尽的旖旎夺目,流光溢彩。 凌思琳虽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但她也知道,说是慈善舞会,不过就是这些有钱人拼财斗富的砸钱场,只是她一进来才发现,这里远比她想象中还要无聊。 凌承俊带着她刚一进场,就被那个龙少给叫走了,她只好自己来餐桌这边,找些吃的喝的打发时间。 “那个不好喝……” 凌思琳刚要给自己斟上一杯,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扭头便对上沈筠泰那张白皙俊美的笑脸,今晚的沈筠泰穿了一身亮灰色西装,脖领处系了一枚黑色领结,少了份马场那日的随意不羁,却不改一贯的潇洒俊逸。 看见那张对着她笑得一脸灿烂的熟悉脸庞,凌思琳顿觉无聊的情绪缓解了大半。 沈筠泰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凌思琳,显然心情也是极好,连自己的舞伴都撇在了一边。 沈筠泰走过来,沿着长长的餐桌,一瓶酒一瓶酒的看过去,直到看见他要找的那瓶,才拿起来斟了一杯。 凌思琳一路看着为自己认真选酒斟酒的沈筠泰,不禁抿了抿唇,越发觉得昨天凌承俊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尝尝这个”,沈筠泰把斟好的酒递给她。 凌思琳蹙眉接过装满浓黑液体的水晶杯,憋着嘴,有些怀疑的看了沈筠泰一眼,见沈筠泰一副信誓旦旦的神情朝她点头,这才举起酒杯小酌了口。 凌思琳咂着嘴,只觉清清甜甜的细腻口感在口中蔓延,没有一丝酸苦,十分好喝,干脆将剩下的一口都灌了下去。 “诶诶诶……”沈筠泰忙拦她,“你慢点喝,这酒后劲足着呢。” “这什么酒?”凌思琳拿起那酒瓶,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波特”。 凌思琳一听这个名字,嗤的一声笑出声来。 华语第一言情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在线阅读。 你是不是在外面面在有女人? 沈筠泰狐疑的看向她道:“笑什么?” 凌思琳美丽的眸中闪过浓浓的促狭,“好像某人第一次喝这个酒就醉的一塌糊涂,后来被人发现的时候,正在房间里对着一张酒井法子的全身海报上下其手……” 沈筠泰听到这里,刚度入口中的一口波特被他噗地一声悉数喷了出来。() 凌思琳抿了口酒继续揶揄道,“据说某人当时才十七”阄。 “……” 凌思琳扭头见沈筠泰一副简直是要呕死的表情,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 与沈筠泰如此开心的调侃大笑,凌思琳不用看,也能感受到来自身后的那两道灼烫的目光,只是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某个角落里还有一个人一直在默默地注视着这里的一切。 冷泽谦一身修身黑色西装,此刻正端着酒杯斜靠在刷着金丝壁纸的墙上,修长的双腿斜斜的交织着,整齐的额发略向后背去,露出光洁的额头,越发显得整个人精神干练,凸出的眉骨,硬挺的鼻梁,菲薄的唇形,高大挺拔的身形,无一不透着凌厉不可侵犯的气势,然而整个人却英俊的不似真人一般。 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便不停地有暧昧的眼神飘来,然而他身上所散发的那股冷冽肃杀的气息却逼得人不敢靠近。 此刻的他似被女孩清纯璀璨的笑容所感染,向来不染情绪的冷峻面容上竟也微微透着一丝笑意,只是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依旧阴冷如寒潭哦。 冷泽辉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歪了歪唇角,“你真打算娶她?” 冷泽谦这才收回视线,低头抿了口杯里的香槟,“怎么,你不赞成?” “我?”冷泽辉刚要说什么,却突见对面一个身材火辣的红唇美女正在一脸媚惑的望着他,他右眼性感的一眨,下巴往外一努,那美女便笑扭着水蛇腰向酒店电梯处走去。 冷泽辉一口饮进杯中红酒,将杯子往几上一置,饶有深意的一字一句道:“我赞成,非常赞成!” 说完,便向那美女消失的方向疾步掠去。 冷泽谦瞟了眼冷泽辉离去的背影,重新将视线凝向凌思琳,阴冷勾唇。 华语第一言情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在线阅读。 多做久没多做过了 凌思琳想了一瞬道:“去你家可以,但是,你得保证不会碰我一下。” 冷泽谦勾了勾唇:“好,凌大小姐,我保证,可以上车了吧。” 凌思琳这才嘱咐了自己的司机一声,转身上了车。 木园,再次回到这个地方,凌思琳站在楼下深深的吸了口气,似乎一到这里她就没来由的觉得压抑和恐慌,强暴、挨打、枪击、吐血,原来那些阴影从未曾远去。 冷泽谦的一颗心都系在她身上,只是这样看着她的背影都觉得心痒难耐,然而他却无法感知她心里的这些感受汊。 他笑着来拉她的手,凌思琳本能的就想甩开,冷泽谦却没有给她机会,柔软的小手被他牢牢握在手心。 凌思琳刚要开口呵斥,刘嫂已推着轮椅上的冷老夫人从院子里转过来,刘嫂看到那阳光下紧紧拉着手的一对璧人,竟激动的红了眼圈。 “凌丫头?凌丫头!”冷老太太的双臂本能的伸向凌思琳的方向朕。 冷泽谦这才放开她,让她走过去。 “大少奶奶,你可回来了,我和老太太……都……都很想你。还有大少爷,他……”刘嫂似是想到什么,看了看冷泽谦,又看了看冷老太太,没有再说下去。 冷老夫人拉了凌思琳的手,关切的问:“在美国还好吗?你说你不好好的在家当少奶奶,大老远的跑到美国做什么?” 凌思琳一愣,正不知这话从何答起,冷泽谦已过来楼了她的腰道:“妈,琳琳刚下飞机,还饿着呢,咱还是先吃饭吧。” 凌思琳的眉蹙了蹙,感情他们离婚的事他都没对冷老夫人说吗?竟撒谎她去了美国? 刘嫂赶忙道:“菜都切好了,就等下锅了,我去做。”说完已经急匆匆的进了屋。() 凌思琳一边将轮椅推进屋中一边道:“阿姨,你想吃什么,不如我做给你吃。” 其实,她做的一手的好菜,但以前从没露过,因为那个男人不给他机会,而她也没那个心情,可现在,眼前的老人对她这样好,让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就联想到自己的母亲,她真心希望能为这个老人做顿饭,这样的机会也实在不多。 却没想到老人一愣,随即拉过她的手道:“凌丫头,你和阿谦都结了婚了,怎么还叫我阿姨呢,是不是该改口了!” 凌思琳怔了怔,没想到她离开这段时间,冷老夫人的神智倒是清明了许多。 “那个,我去帮帮刘嫂。”凌思琳企图蒙混过关。 “叫声妈再走!”冷泽谦在一旁看似漫不经心的说着,然而眸中却流露出热切。 凌思琳刚要瞪他,却看到了老人同样期待的眼神,她避无可避,只好别扭的叫了声“妈。” 老人高兴地答应着,这才放了她的手。 一桌子的蔡,倒是多半是凌思琳爱吃的,坐在身旁的男人还在不停的给她夹这夹那,看得对面的两个人抿着嘴直乐。 冷老夫人夹了片红烧鱼肉放进凌思琳碗里道:“看着倒是没瘦,感觉比先前还红润了些,看来在美国那边过的还不错,只是……”老人眼睛扫过两人:“你们俩这样长期两地分居,可叫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凌思琳一口饭卡在嗓子眼,止不住的咳起来,冷泽谦放下筷子又是拍背又是递水的。 刘嫂看在眼里忍不住笑道:“老太太你不用急,我看呐,就是眼前的事啦。” 凌思琳的小脸不可遏制的红起来,四个人吃着饭,看似有说有笑,可凌思琳只觉这饭吃的越来越不自在,尤其是身旁的男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对她的宠溺,她如何感觉不到,所以更觉害怕。[] 他说过他爱她,尽管她拒绝过,可是她怎么忘了,冷泽谦这个人怎么可能跟她的哥哥一样,他那般的强势霸道,他是那种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手的性格,恐怕对她也是如此吧。 吃过了饭,凌思琳马上就想离开,不料冷老夫人却坐在门口,非要目送着他们两人上楼才行,还说知道她今天回来,让刘嫂将他们的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冷泽谦得逞般的一笑,拉起她就像那边的别墅走去。 凌思琳没办法,只能想着等冷老夫人不再注意他们这边时在赶紧离开,然而她却完全低估了冷泽谦对她的思念。 刚进门,他高大的身体就将她压在了门上,灼热的呼吸就喷在她唇角,“琳琳,我好想你!琳琳……” 他滚烫的吻随即散落在她脸颊,耳根,让凌思琳的心一下子惊慌起来,将双臂防御般的抵胸前,“冷泽谦,你答应过我不会碰我的。” “我答应你不碰你一下,没答应你不碰你两下、三下、四下,许多下……” 凌思琳浑身发抖,这个男人竟然耍赖,“冷泽谦,你别……别这样,你的伤还没好。” 她想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扼住了手腕,压向头顶,另一只大手竟已急不可耐的探进她衣底,“放心,我的伤恢复的很好,琳琳,我们多久没做过了,难道……你不想吗?” 凌思琳彻底慌乱起来,因为他的触碰,身上已经惊起一层栗粒,冷泽谦依然急促的呼吸声令她更加恐惧,“不……不要,冷泽谦,你不能……唔……” 她的话未说完,已经被他的薄唇封了口,而那只大手竟然在解她的腰带。 凌思琳害怕极了,她后悔信了他的话,更后悔一时心软跟他来了木园,如果她的身子再被他占了去,她怎么对得起哥哥,一想到凌承俊,她的挣扎更加剧烈起来,身子疯了一般的扭动着,想要挣开他强硬的桎梏,眼看她的大手已开始探进她腿间,凌思琳急的哭起来。 冷泽谦的动作终于一滞,大手随即捧上她的红润的脸颊,“琳琳,我不相信你爱沈筠泰,我知道他从没得到过你,你是我的,始终是我一个人的,别害怕,我轻轻的,决不会弄疼你。” “冷泽谦,你不能强迫我……” “我知道我伤害过你,我说过我会补偿,但是不许用这个来惩罚我,我就是要你,还要你给我一个孩子……” 说完,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低头再次堵住她的口,大手也开始去褪她的裤子,凌思琳拼命的挣扎也丝毫挣不脱,她的手腕被他牢牢的攥住,他的腿嵌在她两腿之间,让她连攻击他的伤口都做不到。 就在她绝望的以为今晚逃不过去之时,门外突然响起的古峰的叫门声成功制止了冷泽谦的动作。 冷泽谦的眉峰瞬间蹙起,他知道这个时候古峰来叫门一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否则他不会来打扰他们。 冷泽谦稍一松劲,凌思琳立即跳了开来,冷泽谦看着她这么大的反应,本能的蹙了蹙眉,却没有说什么,只待她整理好自己,才拉开了门。 古峰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凌思琳,悄悄在冷泽谦的耳边说句了什么,然后凌思琳便看见冷泽谦的眸中渗出了阴冷的寒意。 她不想探究他的事,只想赶快离开这里,“我先走了。”说着就往外冲。 冷泽谦拉住她道:“等下,我叫魏振送你。” 凌思琳愣了愣,没想到他不仅没有强留她,居然也不亲自送她,看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了,不过这与她无关,她一刻也不想留在这个危险的地方。 回到家的时候,凌承俊还未回来,凌思琳紧绷的心稍稍松了一松,进了房间,脱了衣服就钻进了卫生间,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全是那男人霸道的男性气息,这感觉让她心慌,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暖暖的水流顺着滑腻的肌肤汩汩淌下,让她的神经也缓缓松懈下来,她一想起刚刚的情形就后怕,如果不是古峰突然来敲门,今晚恐怕…… 好看的眉心蹙起,她不敢再往下想,她发誓,再不会单独与冷泽谦在一起了。 凌思琳心不在焉的围好浴巾走出浴室,却正看见拉门进来的凌承俊。 凌承俊一见只围了浴巾的小人儿走出来,眸中便是一热,想要脱了外套就去搂她,却还没等外套脱下来,凌思琳已经几步跨过去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凌承俊怔了怔,却不敢搂实了她,只笑道:“先让哥脱了外套,哥身上凉。” 凌思琳身形未动,纤细的手臂却是更紧了紧。 凌承俊一手抚上她还有些潮湿的长发,一手隔着浴巾搭在她腰上,道:“怎么?是夏莺说什么了吗?”他真不应该让她自己去的。 凌思琳把头紧贴在他胸口,咬着唇不说话,就在凌承俊试图拉开她想看她的脸时,凌思琳突然抬起脚跟,吻上了他的唇。 凌承俊愣了愣,可随即便开始回吻她,他本刻意压抑着体内蠢蠢欲动的,然后等她亲吻过后告诉他实情,却没想到,她柔嫩的唇瓣往下一移,便含住了他凸起的喉结,凌承俊的身子狠狠一颤,环着她的大手猛地收紧,呼吸立刻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