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笑,公子你要乖》 【001】千年铜镜 这是一个豪华的拍卖场,人声沸腾,整个场的大厅里,从各国各界远道而来的买家卖家享受着豪华赌场带来的乐趣与刺激。 水晶灯光的闪耀之下,一个狐媚的女子妖娆的缓步在会场中,绝美妖艳的容颜吸引了不少男男女女的目光,他们有妒嫉的,有羡慕的,当然还有更多的倾心。 女子嘴角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疏离中却散发着一股天然浑成的王者气势,只要让人看上一眼,就会被她吸引,牢牢的把她记在心里,让人难忘。 今晚,她已经不知道拒绝了多少个搭讪的男人,她知道他们失落,可是…… 女人淡淡的挑了挑眉,他们失落与她无关,她夏蝉向来只做自己喜欢的,只做自己高兴的,况且今天她还有任务在身,不想与他们纠缠过多。 夏蝉离开众人的视线,进入了会场的其中一道门,短短两分钟,再次出来的却是一个身穿黑色紧身劲装干练谨慎的女子,紧身衣里包裹着前凸后翘,凹凸有致,让人血脉膨胀的完美身材,原本散发在脑后的长发用一根橡皮束起,妖娆狐媚不再,却平添了几分英姿俊气。 她,夏蝉,国际特工‘血魅影’,特工界的传奇人物,有第一特工之称,今年仅仅二十三岁,她虽然不是特工组里最年轻的,却是特工组里最厉害的,只要是她接手的任务,从来都是时间最短最快,而且是最干净利落,让人找不到痕迹。 据可靠消息,国际最大的黑道毒枭黑皮带着一面千年铜镜出现在会场,而她今天的任务就是要把这面千年铜镜完好无缺的带走。 夏蝉一个利落的从窗口跳出,瞬间消失在窗前,转眼间就来到了顶层的最高处。 顶层的房门外,几个黑衣男人精明的巡逻着,然而他们却没有注意到一抹黑色的身影早已潜入,夏蝉看着屋内的千年铜镜,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听闻黑皮的守卫森严,连一只苍蝇都难以飞入,看来也不过如此。 走近几步,夏蝉端详着眼前得来很容易的千年铜镜,这是一个形状怪异的铜镜,很小,还不到一个巴掌大,与其说它像镜子,还不如说它像古代的令牌,背面有一颗珍珠大小的红钻,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点缀,却让人不由眼前一亮。 看着铜镜,夏蝉不由得低喃赞叹:“果然是千年铜镜,虽然形状奇怪,造功却精细无比。” 难怪有人会喜欢它,并将它传承千年,也就是它在人世间存在千年的原因吧! 就在夏蝉说完的时候,她心中一个激灵,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主人,既然你那么喜欢我,就跟我回去吧! 声音一出,夏蝉敏锐的感觉到空气中荡漾着不寻常的气息,她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状况,一阵强烈的红光从铜镜的背面射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拉向深渊,疼痛让她意识涣散,不到片刻便失去知觉。 ===题外话=== 推荐巫的新文《魂舞:唯巫独尊》,希望亲们会喜欢,谢谢大家的一直支持,群么~ 【002】白痴三小姐 南影城,城府内。 夏承恩走在前头,后面跟着他的大夫人江氏,二夫人宁氏,还有南影城大小姐夏雨烟,二小姐夏丽银。 他们带着奴才,丫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在长廊道上,宽大秀气的风格,长廊两旁长满了花花草草,他们走过了九湾八拐,又走进了一个半圆的石门,才走进了一座清静单调的园子里。 淡淡的菊花香气扑鼻而来,一朵朵小小的野白菊遍地迎风招摇,夏承恩等人才走进阁楼,就看见一个瘦弱娇小的小女孩倒地上,额前伤了一个大口,鲜血刺目。 “去看看她怎么样了。”夏承恩犀利的瞳眸冷冷的扫视,声音淡而冰冷,仿若他眼前倒在地下的只是一个陌生人,并不是他的三女儿夏蝉。 家奴闻言立即上前查看,不一会便低着头恭敬的回道:“少主,三小姐死了!” “死了?”夏承恩犀利的瞳眸又是淡淡一眼,最后将目光移向自己的二女儿与三女儿:“你们谁做的?” “夫君,你这是哪的话,雨烟跟丽银向来乖巧懂事,您怎么会将矛头指向她们呢?小心爹跟你没完。”大夫人江氏不满的微微抗议,语气却不敢过于强悍,毕竟他是夫,而她只是妻。 “对啊!她们姐妹三人平常虽然有点小打小闹,不过我相信她们都是有分寸的,况且这事她们的爷爷我们的爹都说过了,平静处理。[]”二夫人宁氏见状也赶紧笑意迎人,却不断的暗施压力,将夏承景也搬了出来。 但心底,她们都清楚事实的真相,因为在请夏承恩过来之前,她与姐姐早就知道夏蝉被她们的两个女儿玩死了。 不过她可不会怪她的宝贝女儿,说到底这事还得怪夏蝉自己,如果不是她那么不经事,又怎么会那么容易死呢! “爹,我们也不想的,是三妹非要跟我们一起练剑,可是谁知道她那么愚蠢,自己把握不好撞到了墙上,然后就变成这样了。”大小姐夏雨烟也把握机会辩解,眼底却闪过一抹讥讽,脸上无半点愧疚之色。 二小姐夏丽银眼中闪过鄙夷,也跟着说道:“就是,没那能力就别逞强,干嘛非要跟我们练嘛!现在可好,丢了性命事小,丢人事大,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人人都知道南影城的三小姐不只白痴无能,现在连练个小小的剑都能自杀,我们南影城的颜面都被她丢尽了。” 夏承恩无情的眼眸森冷,微怒的嘴唇拉成平线:“从今天开始,若有人问起三小姐,你们就说三小姐病逝,这事谁要敢传出去,老夫要你们的小命。” 两对母女闻言,莫不是相视一眼,眼中闪过得意之色。 夏承恩向来要面子,将家族荣耀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所以只要她们抓住他的软肋,夏蝉的死,她们并不但心。 反正就一个废物,留她在南影城只会给他们家族抹黑,如今正好,她们为家族清扫了垃圾。 然而就在她们高兴之时,地下的人儿突然发出细细的声音,眼睛猛然一睁,犀利锐利的双眸射出寒光,冷冷的透着让人为之震魄的深沉。 周围的气氛,多年以来的特工生涯,夏蝉直觉气氛不对,她反应异常敏捷,警惕的从地上弹起,却为眼前的景物为之一愣。 这是哪? ===题外话=== 推荐巫的新文《魂舞:唯巫独尊》,希望亲们会喜欢,谢谢大家的一直支持,群么~ 【003】她穿越了 他们的打扮就像古装戏里才有的人物,古色古香的建筑,所有一切都是那么的‘古’,完全没有一件东西是属于现代的物体,这到底是哪出错了? 夏蝉微微皱起了柳眉,脑袋感觉一阵晕厥,额头一阵疼痛,她直觉伸手摸了摸额前,鲜红的鲜血正告诉她,她受伤了。 可是她为什么会受伤?她明明记得自己…… 对了,千年铜镜,还有那道红光,她记得自己当时脑海中似乎听到一个声音,当她回神之时,铜镜就射出强烈的红光,然后她就晕过去了,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她就在这里了。 而眼前的‘古色’只让她想到一件事,她觉得很倒霉的事,她穿越了! 夏蝉的复活,众人震惊疑惑,明明是一个已死之人,可是为何突然又活过来了? 夏承恩眉头皱起,犀利的目光瞬间扫向夏蝉,淡漠的声音低沉:“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又活了?” “你是谁?”夏蝉声音如冰,冷漠无情,深色有神的黑眸淡淡的看着夏承恩,乌黑的冰眸冷如寒冰冷冽逼人,原本黯然失色的双眸截然突变,锐利锋芒,淡漠冷静的明亮黑眸闪烁着智慧,深沉深沉。(.好看的小说) 然而话一出,她又是一愣,这声音……这幼嫩的声音是她的吗?为什么…… 突然间,夏蝉有一个很倒霉的念头,她把头一低,一声低诅从她嘴里声出:“shit!” 她以为穿越到古代已经很倒霉了,没想到还有更倒霉的事情,她竟然穿到一个小丫头身上?她今年23岁了,早已经过了天真烂漫的童年,可是为什么她现在是这副模样?她也太倒霉了吧? 夏承恩眉头又是一皱,听不懂她的‘英文番语’只好直接跳过:“夏蝉,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人死复活,现在还假装不认识他吗? 虽然他这个女儿并不聪明,正确来说是懦弱无能,胆小怕事,胸无点墨,可是还不至于连他是谁都认不清。 她竟然没死?夏雨烟与夏丽银相视一眼,忍不住惊慌的倒退了几步,她们明明见她断气了才离开的,可是现在……夏蝉不会将事情说出来吧? 在她们担心之际,夏蝉暗地一愣,神情若有所思。 原来这副身子的主人也叫夏蝉,只是可惜此蝉非蝉,从种种的现象看来,她真的穿越了,她穿在这个也叫夏蝉的小女孩身上。 重生的她是她也不是她,不过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还活着。 夏蝉精灵的乌黑微微转动,瞳眸淡漠无波,她淡然的扬了扬唇,如黄莺般的声音淡淡轻启:“我不玩把戏,我只是不认识你们,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我不记得了。” 对这副身子的主人,她全然不知,如今天最好的办法就是‘失忆’,一个失忆的人,理所当然不会记得他们,也不会记得过往的种种,更不会怕说错做错而露出马脚。 闻言,夏承恩微微皱起了眉头,眼里闪过一抹冰冷与疑惑,这个咬字清晰,淡定从容,沉稳冷傲的女子真的是他那个胆小懦弱的女儿吗? 一双如墨般乌黑的眼睛精灵有神,一种无形的神态让人感到威仪,性子沉稳,特别是她说话的语气,平时见了他连头也不敢抬一下,今天却截然不同,不仅目不斜视,还胆敢直视于他。 这样一个看来聪明沉稳的女子,怎么会是他那个懦弱的女儿? 可是若说不是,样貌却没有改变,只是她为何突然变了那么多?难不成她这一撞没撞死,却撞聪明了? 【004】替太医解答 夏蝉反常的举止,夏承恩只能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自己父亲,也就是南影城的城主夏承景,而夏承景听闻这种奇事,竟然破天荒的为夏蝉请来御医,这无疑也让夏承恩与两位夫人心里不是滋味。 因为夏承景请来的御医向来只为皇帝与四城城主看病,是四大家族的御用太医,不过这个胡太医性情有点古怪,如果他喜欢的,就算你不是达官贵族,他也会给你医治,可如果不是他喜欢的,就算你请了,他也不会出现。所以在南影城里,除了城主夏承景,还没人能请得动他,然而今天夏承景开口请人,却来了,这无疑是在长夏蝉的脸,刮了他们的面。 因为他们也曾请过这个太医,却没有请来。 他们堂堂南影城的少主,一个少主大夫人,一个是二夫人,怎么说都是夏蝉的长辈,她们都没有得到这个的特别关爱,夏蝉一个白痴却将人请来了,这叫她们的面子要往哪搁? “胡太医,本座这小孙女醒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你看看她这是如何?”夏承景端坐位上,虽然年过六旬,白发苍苍,目光却依然威仪有神,眼中透着难懂的光芒。 老太医淡淡的目光打量在夏蝉纤细瘦小的身上,淡淡的回道:“三小姐只是一些皮肉伤,并无大碍,她不记得以往的事,也许是因为头部受伤,所以失忆了,至于她为何性情大变,这个老夫也无法断定,老夫行医几十载,可是却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况,至于她日后会如何,老夫也无力左右。” “那你的意思是她有可能会变回以前的模样?” “这……”老太医哑言了,因为没有遇见过,他也不知道夏蝉会不会回到原来懦弱的模样。 “人的神经系统很微妙,受了刺激它就会改变,如果是天生的,就很难还原,如果是后天的,那么好了就是好了,不会再改变,太医,是这样吗?”夏蝉淡淡的替老太医解答,她不知道这副身子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她是先天,还是后天。 但她得赌一赌,因为聪明如她,她不喜欢自己头上顶着我是‘笨蛋’这两个字。 夏蝉这话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人一大跳,一旁在场的众人莫不是全像炸开的蚂蚁‘哇’的一声惊叫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 夏承景端坐位上,一袭淡青色的锦袍,威仪有神的目光中亦透着讶异:“夏蝉,你怎么会岐黄之术?” 虽然他也不太懂医理,可是这方面的书籍他还是看过,她说得头头是道,看来似乎不像在说假,而且再看看一旁目瞪口呆的胡太医,他看来不是并不像惊吓,而是惊喜,震撼。 夏承景的话才说完,一袭浅蓝锦袍的夏承恩立即微酸道:“爹,您就别抱期望了,难道您真相信一个白痴能一撞聪明?说不准是撞傻了,所以才会胡言乱语。” 虽然他不知道夏蝉的话是真是假,可是自己的爹他还算清楚,在他老人家的眼里,他就是一个不成才的儿子,所以才会迟迟未将城主的位置传给他。 他也知道爹已经将目标放在他的两个女儿里,可是如今似乎又多了一个,那就是夏蝉。 【005】她是珍珠,不是木鱼 “就是,夏蝉平日里呆呆傻傻的,胡太医都不敢肯定的事,她怎么可能会懂?依儿媳之意,她就如夫君说的,被撞傻了。”夏承恩才说完,大夫人江氏也跟着说道,一双犀利的目光像要把她看穿似的。 她怀疑,她怀疑这个夏蝉根本就不是撞傻了,而是个冒牌货,她才不相信什么一撞出‘才’,一撞成‘傻’的事,天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一撞就能把人撞好?而且还撞出胆来? 一个胆小懦弱了十几年的人哪有可能说变就变,若不是冒牌的还会有什么?只是碍于爹还有外人在,她也只能先强忍于心里。 “爹,儿媳也同意夫君与姐姐的话,这事太蹊跷了,一个人哪有说变就变,说好就好的?”二夫人也赶紧说出自己的意见。(.好看的小说) 现在况且不管最终如何,夏蝉有出头之日并不是好事,她若出头了,别说她的女儿没有希望就是夫君也不会有希望,到时候城主的位置就悬乎了。 “你们怎么就肯定一撞就能把人撞傻?这里可还有外人在,你们这么一说,万一传了出去,外人会怎么想?又会怎么说?难道你们都喜欢外人说夏蝉不只是个笨蛋还是个傻子?是个永远让夏氏家族蒙羞的人?”夏蝉不卑不吭的扫视他们一眼,眼底闪过丝丝的冷意。 她现在还没有弄清楚这个地方,不能和他们硬碰硬,但不代表她不能软碰软,旁门左道的办法她多的是,只是看她屑不屑用。 她是第一特工,凭她这精明的脑袋,要对付几个凡夫俗子还是绰绰有余,然而既然来到了这个地方她就得生存,可是生存有时候是残酷的。 她从不打没有胜算的仗,在不清楚敌情状况之前,她不会轻举妄动。 经夏蝉这么一说,夏承景立即微怒的瞪了他们一眼,貌似在指责他们的失言。 “三小姐放心,老夫不是个多舌的人,不过……”老太医好不容易从震惊中回神,说着又将目光投向了夏承景:“夏城主,恕老夫直言,三小姐是珍珠,不是木鱼,她是老夫见过医理最有天份的人,如果可以,老夫希望能收她为徒。” 珍珠?还要收她为徒? 夏承景心中为老太医的话感到震惊,犀利的目光扫过夏蝉,这个孙儿的确和以前大不相同,现在的她沉稳淡定,谨慎成熟,可是她真如胡太医所言是珍珠吗? 他夏承景一生就只有夏承恩这么一个儿子,可是儿子不成才,每每交到他手中的产业不是亏就是损,他已老了,已经没有精力再看着他,所以为了南景城的百姓,他也不能让南影城的一切断送在这个无能的儿子身上。 所以如今他也只能将期望放在三个孙儿身上,只是大孙女夏雨烟向来娇纵,虽然有点天份,可是却容易得罪人。 二孙女夏丽银虽然有点小聪明,却是个花痴,总爱将钱用在男人身上,至于小孙女……夏承景看了看两个孙女,又看了看夏蝉,心底暗暗点了点头:“承蒙胡太医抬爱,如果她有意愿,本座不会干扰。” 如今的小孙女虽然还是个小丫头,可是看来却是他所有孙儿里最成熟最稳重的。 夏蝉从小懦弱无能,一点担当都没有,这也是为何他无法正视她的原因,可是现在事情似乎有了转变,就连胡太医都说她是珍珠,而且还说要收她为徒,看来只要他好好栽培,也许她才是自己最理想的继承者。 夏承景略带欣赏的目光,夏承恩,江氏母女,还有宁氏母女莫不是妒忌的瞪着夏蝉,她们全都不敢相信,这个无形中散发出傲气的小丫头真的是当初那个懦弱无能任她们欺负的白痴。 现在的夏蝉实在让人无法忽略,不仅得到胡太医的欣赏,而且还得到叶承景的关注,这样的夏蝉让人看了更讨厌。 【006】当前局势 菊苑,位于南影城城府的侧院,坐北朝南,四月的春季里春意盎然,百花齐放,高大的樱花树傲然挺立,一片片的雪樱随风飘渺而下,夏蝉瘦小的身子安然的坐在藤椅上,双手握着一卷《风域》,优雅的看着上面有关于这个国家的介绍。[] 坐在盛开的樱花树下,夏蝉乌黑明亮的眼眸轻眨,小小的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细致如玉,一阵惬意的春风吹过,粉粉雪樱盈盈飘落,晶莹如雪的花瓣戏撒在她的身上。 一袭浅蓝的官族流仙裙,头发上简单的梳了一个高贵却不失优雅的发式。 蓦然的,夏蝉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款款起身,春阳照耀在她蓝色身影上,显得懒洋洋,带着淡淡的优雅,裙摆薄如蝉翼的拖拉在地,发间斜插了一朵娇美的樱花,仪态优雅大方,举止间平添了一份高雅的气质。 经过几天的休养,夏蝉额头上的伤疤已经奇迹的消痕,脸上的肌肤因为特别的保养而变得更为细腻,更加白皙如水,娇嫩如粉玉,吹弹可破。 对于现代特工来说,医术是必学课,因为出任务时,或者是同伴受伤时,这些都是需要的,所以别说是一些小小的伤口,就是在这落后的古代做手术,她也不会放在眼里。 看了《风域》,夏蝉大致知道天下的局势,当今天下统称为风域大陆,而风域大陆又分为三城一国。 东都:以东方位,四城的统帅,风域大陆皇帝苏应宗主持大局。 南影城:以南方位,现任城主,夏承景。 西羽城:以西方位,现任城主,季怀羽。 北冰城:以北方位,现任城主,花焰轻。 一国三城之间各有强弱,占据整个大陆的东、南、西、北这四个方位, “想不到我现在还是南影城的三小姐。”夏蝉坐回了藤椅中,轻轻闭上了眼睛养神。 通过这本《风域》的介绍与这些天打听来的信息,她知道东都是一国三城中比较强盛的,不仅三城拥戴,而且年年进贡,但那不过是表面罢了。 东都看来强盛,然而据史书所载,东都皇帝挥金如土,宫城无数,以他如此的挥霍,就算国库充实也会成空。而且一国三城看似和睦相处,然而无论从古还是今,天下终究有合必有分,有分必有合,一国三城之间为了利益明争暗斗数不胜数,只是还没有大张旗鼓争斗罢了。 突然,夏蝉犀利的瞳眸猛然睁开,美丽的眸子微微眯起冷魅,片刻又回到了淡然,脚步稍重、熟悉,来人是熟悉的人。 “三小姐,您该用膳了。” 来人是今天才被夏承景派过来的四大丫鬟春夏秋冬的春儿。想到夏承景,夏蝉犀利的美眸微微一沉,如星般的双眸闪烁着讽刺的光芒。 据她这些天的了解,前世的夏蝉是个任人欺负的胆小鬼,以至看重才能的夏承景不闻不问,想独揽大权的父亲更是不亲,只因她没有那个能力助他,而她的生母,在她才三岁的时候就死了。 至于她那些继母姨娘还有姐姐们就更别提了,她们对她只有百般刁难百般欺辱。 夏承景,一个对夏蝉不闻不问的人,现在的态度却完全改变,看来在这弱弱强食以权为贵的世道里,权力就是一切,没有权力,就算再威严也不过是云泥,在她还没有得到别人肯定时,她不过别人眼里的空气。 【007】活得窝囊 如果不是那天她在他们眼前小露一手,得到胡太医的肯定,也不可能改变她此时的命运,所以弱者果真不适合在这里生存,唯有强者才是王者。(.好看的小说) “今天是什么日子?外面怎么这般喧闹?”夏蝉眉心皱起,寒冷黑乌的双眸冷然扫视门外一圈。 春儿正帮离鸽筱摆着碗筷,闻言,她看了看大门口才道:“三小姐,是大小姐和二小姐,您交待过不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所以夏儿和冬儿在外面挡着呢!” “挡着?”夏蝉美丽的眸子微微一闪:“她们是小姐,你们只是丫鬟,挡着她们,你们就不怕?” 虽然她才到这个几天,可是已经足以让她了解夏雨烟与夏丽银这两个大小姐,这两个女人可都不是什么善良的人物,一个骄纵成性,一个泼辣可憎,而且还是个大花痴。 这样两尊菩萨,这几个丫鬟怎么就敢得罪她们?她们就不怕夏雨烟与夏丽银报复她们吗? 夏蝉的话,春儿有些怪异的看着她:“三小姐,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夏蝉淡漠的美丽淡淡轻抬,一双美丽的眸子淡然直视:“怎么?胡太医的话你们不相信?” 闻言,春儿赶紧摆摆手:“不是,奴婢只是没想到您连我们四丫鬟的事都忘了,我们四个都是城主从难民堆里带回来的,也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所以我们只听从城主的话,其他人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我们毕竟是城主的贴身丫鬟。(.好看的小说)” “原来如此!”夏蝉黄莺般的声音淡淡的,还带着些许的嘲讽。 夏蝉啊夏蝉,前世的你活得可真够窝囊的,堂堂一个三小姐竟然连丫鬟都不如,也难怪死了也没人关心。 想她刚醒来那会,爷爷不见人,父亲只问她为何没死,后来更是百般挤兑,如果不是她小露一手,她这些天也许也不能安静的坐在这里,更不会有城主的贴身丫鬟伺候。 “夏蝉,你给我出来,你这个乌龟,躲在别人身后算什么英雄好汉?” 门外传来的吼叫,夏蝉淡漠的美眸闪过冰冷,一双有神的大眼骨碌碌轻转,她红唇扬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淡然轻语:“让她们进来。” 刚来什么事也做不了,日子太无聊了,今天陪她们玩玩,只希望她们别太无聊了才好。 “可是……”春儿有些不大赞同,然而她才开口,夏蝉一个冰冷的眼神扫来,她竟然着魔似的改口道:“是!” 说回答完,春儿有些愣神的看着眼前瘦小的夏蝉,心中疑惑,她这是怎么了?刚刚她竟然有一种想要臣服的感觉?只是可能吗?会不会是她眼花了?她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丫头,她怎么可能有那种王者般的气势。 况且一个懦弱了十几年的人真的能改变吗?还是她真如胡太医所说是珍珠? 不一会,夏雨烟与夏丽银便气冲冲的走了进来,指着夏蝉就大骂:“你这个胆小鬼,竟然敢把我们挡在门外?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怎么说也是你的姐姐,你敢如此待我们,等爷爷回来了,我们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008】有点意思了 对于她们的指骂,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红唇似有似无的微微勾起,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冰冷,突然,她一手撑着额头,一副虚弱得要跌要倒的模样:“春夏冬,我头好痛,城主若是回来了,你们记得跟他说大小姐与二小姐硬要闯我菊苑,打扰了我养伤,请他老人家为我做主。” 告状?呵呵,小样,她们会上天,她也会盾地,她们会的,不过是她夏蝉脑袋里的皮毛。 夏承景既然能把春夏秋冬这四个丫鬟派来伺候她,那么就表示一件事,他已经开始在注意她了,所以夏雨烟她们若想来阴的,她奉陪,就不知道她们玩不玩得起。 “三小姐!”就近夏蝉的春儿与夏儿赶紧扶住她,然儿就在她们信以为真,以为夏蝉真的头痛难当的时候,被她们扶着的小人儿却有些调皮的暗暗对她们眨了眨眼。 春儿与夏儿一愣,回神才明白她们都被骗了。 夏雨烟与夏丽银见状,心中微微一惊,面面相视,但不一会,小有聪明的夏丽银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猛然转向夏蝉,有些恼怒的道:“夏蝉,你就装吧!刚刚明明还好好的,转眼就这副虚弱的模样,你骗谁啊!” 夏蝉的指控,她们的确小有担心,因为她们都清楚自家的爷爷,也正因为清楚,所以她们才气不过的跑来找茬,可是谁知道现在的夏蝉竟然变了那么多。(.无弹窗广告) 不只得到胡太医的赏识,还得到爷爷的注意,现在更是牙尖嘴利得让人恨得牙痒痒。 一副虚弱模样的夏蝉突然神彩奕奕,她缓缓站直了身子,很爽快的道:“骗你们啊!你们不是要玩吗?那我陪你们玩啊!” “你……” 夏雨烟与夏丽银又气又惊,几曾何时,这个总是被她们耍得团团转的废物变得如此强大了? 以往,从来都是她们说一是一,说二就是二,可是今天,她们竟然被她耍了一通,而且还只能气在心里却奈何不得。 见她们一副怒目横眉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的模样,夏蝉红唇微微勾起一抹嘲讽,有些慢悠道:“看来你们也就只有这点本事,只会煽风不会点火,冬儿,送客!” 就她们那点弱智的把戏,陪她们玩,她还嫌无聊呢! “你……”夏蝉嚣张的态度,向来骄纵的夏雨烟怒红了眼,她恨恨的指着夏蝉怒火冲天:“夏蝉有本事就跟我们一对一打一场,你若赢了,就算我们倒霉,你若输了,从此以后就乖乖给我听话,我们叫你往东,你不得往西,我们叫你往西,你不得向东。” “就是,尽知道耍嘴皮子,不就是一个废物。”夏丽银也跟着冷嘲热讽。 “呵呵~好像有点意思了!”夏蝉笑了,然而那淡淡的笑容里却带着些许的冰冷与嘲讽:“那好吧!别说我欺负你们,也别说什么一对一,我对一对一的把戏不感兴趣,我喜欢玩一对二的,夏儿,冬儿,把你们的剑给她们。” ===题外话=== 昨天巫巫收礼了,谢谢【aida姑娘】送的鲜花还有打赏的币币,谢谢亲的一路支持,非常感谢,么~ *** 顺便推荐巫的新文《魂舞:唯巫独尊》,希望亲们会喜欢,谢谢大家的一直支持,群么~ 【009】愚蠢得天真 什么?一对二还要给她们剑? 夏儿与冬儿面面相视,微微皱起了眉头,但最后还是尊从她的意思,把剑递了出去。 夏雨烟与夏丽银很有客气的把剑接了过去,得意了:“呵呵~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输了或是不小心死在剑下,你可别怪我们。” “你们放心好了,不怪你们,我就怕你们没那能力。”夏蝉淡淡的讽刺,笑得有些邪魅,心里冷冷暗忖,想要她怪她们?她们得有那本事才是。 “你……我要杀了你~” 几曾何时,她们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一个从来都只会让她们打倒在地的人,竟然对她们口气那么冲,好,既然话是这贱丫头说的,那她们就干嘛趁机除了她。 “三小姐,小心~”春夏冬三个丫鬟异口同声,莫不是展开了架式,正想将夏蝉护在身后,然而她们才有动作,一抹娇小的身影早已迅速飞身而出,待她们回神之时,就听见两道尖叫的声音。 “啊~” 她们赶紧寻声望去,只见向来将夏蝉打倒在地的夏雨烟与夏丽银已经被扫地出门,一个撞上了门前的大树,然后极不优雅的从树上滑落下来,一个则成大字趴在地下,待她们抬头那已是脸青鼻肿,青丝凌乱。 门前,夏蝉嘴角勾着不屑的鄙夷,目光寒颤:“就凭你们这三两下的花拳秀脚也想跟我斗?废物!给我滚~” 她号称特工组的第一特工,岂会让两个愚蠢的废物踩在头上,她们愚蠢得天真。[] 此时,吃了苦头的夏雨烟与夏丽银哪里还敢停留,她们赶紧爬了起来,连滚带爬的向外跑去,然而才没跑出几步,身后又传来夏蝉淡淡的声音:“等等,以后见着我,都给我绕道,否则……” 她的声音很淡,也很冰很冷,话说到此处便没了下音,但其意已经让她们都明白,以后见着她,就得绕道走,否则下场也许就是现在这样那么简单了。 看着无聊的人离去,夏蝉才慢条斯理的踱步回到地院中,此时,春夏冬正愣愣的看着她,她们惊了,呆了,傻了。 这个…… 这个小丫头真的是她们所了解的三小姐吗? 她们不敢说自己都是什么武林高手,可是她们都是城主一手调教出来的,所以她们都清楚自己并不是什么软脚虾,然而她们连夏蝉是怎么出手的都不清楚,夏雨烟与夏丽银就被扫地出门了,这…… 她们同时望着天际,心底暗忖:天下红雨了吗? 顺着她们的目光,夏蝉微微弯起了身子,斜眼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她们,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玩味,声音轻轻的问道:“是不是下红雨了?” “嗯~”春夏冬呆呆应话,然而才回答完,她们才惊觉不对,她们赶紧回神,尴尬的染红了小脸。 哎~真是糗大了,想她们都是跟着城主见过世面的人,没想到今天却频频愣神。 知道她们疑惑,知道她们震惊,夏蝉也不在意,更没有一句多余的解释,她只是越过她们走到饭桌前,优雅的端起了碗筷,慢条斯理的吃起了饭。 见状,春夏冬再次面面相视,看着夏蝉那淡然的态度,好像刚刚的一切并没有发生,只是她们做了一场梦,让她们仿若梦中。 【010】第一美男:花焰轻 “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夏蝉真的将大小姐跟二小姐赶出了大门?”而且还是以那种狠厉的方式? 南影城主院内,夏承景犀利的瞳眸中闪烁着讶异,实在很难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 毕竟一个刚刚被人打得头破血流的人,竟然反过来将别人打得落荒而逃,这事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城主,这事我们亲眼所见,千真万确,三小姐的确是一个难得的练武天才。”春儿恭敬的回答,心中不禁佩服起夏蝉。 小小年纪就已经有此成就,实在让她们震惊了。 虽然没有看见她出手,可是以她那速度,就算她们春夏秋冬四个一起上,也未必是她的对手,也难怪她当时会那么狂,不仅一对二,而且还让她们拿着夏儿与冬儿的剑。 夏承景一阵沉默,片刻才淡淡的道:“以后别让任何人打扰三小姐,就说是本座说的,如有不从,先斩后奏。” 他们南影城终于有继承人了吗?虽然只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个小丫头,可是已经是最好的了,也是他最后的希望。 春夏秋冬领命离去,走出了大门,当时不在场的秋儿便有些质疑的道:“你们刚刚说的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啊?虽然三小姐可怜,我也很想帮她,可是你们就算想帮她也不能那么明显啊!” 她们四个都是城主从难民堆里带回来的,她们都是吃过苦的人,所以也很同情三小姐在城里的遭遇,然而城主是她们的救命恩人,她们怎么能为了三小姐而骗他呢!这可是大不敬。[.超多好看小说] “我们没有说谎!”春儿抗议的瞪着她。 “那是实事!”夏儿也附和道,而冬儿只是冷冷的看了秋儿一眼,一言不发,然而清楚冬儿向来淡漠的秋儿却明白她的意思。 冬儿不反驳,那就表示一件事,她认同春儿与夏儿的话,也就是说三小姐确有做过那些事。 意识到自己也许跟了一个强大的丫头,秋儿忍不昂天一喊:“天啊~这怎么可能啊!” 一个从小只会被人欺负的人,现在却突然反过来将欺负她的人赶跑,这是传说还是神话啊? ☆☆☆☆☆ 春夏秋冬走后,夏蝉便坐不住了,她小脚丫蹬蹬蹬的溜出了城门,来到了街上。 繁华的南影城街道,经济繁荣昌盛,百姓富庶,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今日,南影城的街道上人满为患,人潮拥挤,他们都踮起了脚尖,往街道的尽头看去,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夏蝉正想绕过人群走过,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小小的议论声让她停了下来。 “你们都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怎么会没有听说呢!北冰城的城主花焰轻要从我城经过嘛!” “就是,这种消息谁会不知道,不过听说花城主是四大美男当中最美最俊的男子,传闻他俊雅美貌无双,翩若惊鸿,风姿卓越,温文儒雅,美如梅花,也不知道是不是如此。” “原来你也是来看花城主的?” “切,站在这里的,谁不是为了一睹花城主的俊颜。” 身旁传来的议论,夏蝉只是淡淡的勾起红唇,四大美男,史中记载: 东有东都二皇子苏赋,西有西羽城少主季如言,北有北冰城城主花焰轻,至于最后一位,无人知道他的何城人士,因为他只是一个传说,传说此人俊美无比,是神秘组织的首领,又传说,此人是皇室宗亲,因杀弑不成,而后被逐出宫廷。 而其中最为俊美的就是北冰城城主,花焰轻。 ===题外话=== 推荐巫的新文《魂舞:唯巫独尊》,希望亲们会喜欢,谢谢大家的一直支持,群么~ 【011】被人跟踪了 听着他们一言一语的议论,夏蝉感到无聊的举步离去,看美男,她不感兴趣,在现代,各国美男她看了无数,所以美男在她眼里还不够吸引力。 “这个小丫头倒是有点意思,属下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不喜欢……看热闹。” 街道的阁楼上,两道修长的身影站在窗边,低头俯视着楼下的一切。他本想说第一次见有不好奇他家主人的容颜,但最后还是淡淡改口了。 说话的男人身穿一袭黑色的锦袍,眉间映着疑惑:“不过属下怎么觉得她像一个人啊?” 可是像谁呢?他一时想不起来。 另一旁,一个白色衣袍,腰间系着一块白玉,玉的中间还有一个花字,妖魅绝色的俊脸,微微扬起的薄唇,性感中透着邪魅,利眸炯炯有神,眼底闪烁着诡异暗芒,一又妖魅的瞳眸紧紧的盯着楼下瘦小的人儿:“像我姑姑!” “对对对,像小姐!”经他那么一提,安东阳也想到了一个人,城主的姑姑,花漾,而他眼前的白衣男人正是人人在等着看的北冰城城主,花焰轻。(.好看的小说) “去吧!”花焰轻淡如轻风的声音淡然,犀利的瞳眸中散发着一种深高莫测,洞彻睿智。 “是!”没有多余的话,可是安东阳却清楚自家的主人,他是让他查清楚那个小丫头的身份。 ☆☆☆☆☆ 带着些许的好奇,夏蝉悠闲的逛着古老的街道,古代的街市与现代先进的街道有点不同,他们同样喜欢将东西摆在地上,或者是用一辆小推车载着,又或者是开一间小小的当铺。 古老的地方看起来是那么的古乡古色,与现代先进的设备比起来却不失优雅,简洁中繁华热闹,朝气蓬勃,别有一番风味。 突然,夏蝉微微皱起了眉头,双眸截然突变,犀利的美眸闪过冰冷的光芒,她不动声色的走进了一条小巷,不着痕迹的将身后跟来的人躲开。 安东阳跟了进来,空无一人的小巷却让他眉头皱起,人呢?怎么不见了? 在小巷里寻视一遍,依然找不到她的身影,安东阳最后只能放弃离开,然而他前脚才走,夏蝉瘦弱娇小的身影便从暗处闪了出来,冷冷的扫视男人离去的方向。 这男人是谁?为何要跟着她?难道是南影城的敌人?可是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一个废物三小姐,谁会在意她?还是…… 难道是夏雨烟她们?她们还学不乖吗? ☆☆☆☆☆ “主人,属下……跟丢了!”安东阳低着头,一脸羞愧,想他还是北冰城的第一将,又是主人的贴身随从,一个小小的丫头,他竟然让她从自己的眼前溜了。 “跟丢了?”花焰轻低沉的声音很淡很轻,淡漠的声音中让人猜不出他此时的情绪,唯有那魅惑狭长的丹凤眼倏然深沉,锐利犀利的瞳眸中闪过一抹严厉之色, 然而下一刻,他却突然勾起了性感的朱唇,眸如闪星,妖魅的瞳眸中闪过精明之色:“一个小小的丫头竟然能在你眼皮底下溜走,看来这小丫头很不简单,把她找出来,不计代价。” 不管她是否与他要找的人有关,小小年纪就已经有此身手,如果不网罗在自己的身边,那实在是可惜了。 突然,一个快步的脚步靠近,紧接着就是一个侍卫的禀告声:“主人,夏城主知道您路过此地,特意遣人来请您到城中一叙。” 【012】要找的竟然是她 “主人,要不推了?”安东阳提议。(.) 修长的大手轻抬,花焰轻优雅的做了一个等等的动作,想了想,低沉的嗓音才淡然轻启:“回,本座依约到访。” 侍卫前脚才走,安东阳疑惑的歪着头,看着自家的主人:“主人,您还要进宫呢!您这是……” 花焰轻背手面向窗台之外,昂望着天空的白云朵朵,默默沉思,过了片刻他才淡淡的说道:“南影城毕竟是夏承景的管辖,他或者能帮本座找出要找的人。” “是,属下明白了!”安东阳恭敬的低了低首,虽然花焰轻没有明确说明,但安东阳已然了解他的意思。 与其自己动手找人,还不如直接让夏承景帮忙,如此一来,免去误会不说,他们还能借助南影城的势利,况且人是在南影城发现的,那么她就有可能是南影城的人,请夏承景出面合情合理。 ☆☆☆☆☆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南影城城府大门。 花焰轻稳稳的坐在步撵中,修长的身影,身穿一袭银色的衣袍,衣袍上还用金丝绣一条栩栩如生的蟒龙,腰上系着一条镶玉的玉带,一头墨黑色的头发由金冠束紧,深色有神的冷眸如寒潭般幽冷犀利,高挺的鼻梁,朱色的薄唇微微上扬着优雅的弧度,眉宇间散发着一股刚强之色。 下了步撵,夏承景已经带着一干地方官员候在城府前,见状,花焰轻红唇微扬,客套的声音淡然:“夏城主,您太客气了,你我虽同为一城之主,然本座却是晚辈,让您亲自接人,本座怎么过意得去。(.好看的小说)” 夏承景苍老的脸上笑了:“诶~这是哪的话,花城主是南影城的贵客,本座理当亲自迎亲,本座已备下酒席,花城主,请~” 花焰轻笑了笑,却没有再做多余的客套,他只是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与夏承景一同走进了城府内的大厅。 待他们都依位就坐,礼官立即拍拍手掌:“凑乐~” 在礼官的声音刚刚落下,四周弦乐悠悠,随着音乐响起,一群妍姿艳质,身轻如燕的女子从侧飘舞到了台中央,她们面带微笑,舞姿柔美,如玲珑般的身段如蛇轻摇,美妙唯美的姿态轻盈动人。 案前琼浆玉液,上等佳肴,宴会上顿时飘渺着一股令人醺陶的洒香,四溢大殿。 在悠扬唯美的乐声中,花焰轻举起了琉璃盏杯,妖魅的瞳眸淡然轻抬,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直言相请:“夏城主,实不相瞒,本座这次前来,其实还有一事相求。” “哦~这真是难得啊!难道这世间还有你花城主做不到的事?”夏承景实在好奇,北冰城的将领一向剽悍,他们可都是骁勇善战,可是却能让花焰轻开口请求,他实在好奇。 “夏城主说笑了,本座只是要找一个人,此人身在贵城,所以本座不得不向您开口,以免夏城主有所误会。”三城之间向来不踩过界,如若过界则视为越权,这些他们彼此都清楚。 虽然他并不怕得罪夏承景,然,南方地大物博,是三城一国之中占地面积最广的一城,物产富饶,资源丰富,南方盛产丝绸,粮食,只要是民生必需的食物一应俱全。 所以在没有必要之时,他绝不会与其交锋,断了两城之间的友好。 说着,花焰轻大手优雅一扬,站在他身后的安东阳立即拿出一副早已准备好的画像,一旁的侍女立即机灵的代为接过,才交到了夏承景的手里。 “原来如此!”夏承景回以笑意,然而他打开一看,笑意冻结在眼里,夏蝉?怎么是她?花焰轻要找的人竟然是她? 【013】睁着眼睛说瞎话 虽然心里意外,夏承景脸上却不动声色,他假意认真的看了看,故而笑着测探道:“花城主,这画像上的女子看来不过是个十二三岁,不知你为何要找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啊?” 夏蝉从小足不出户,而且向来都笨笨的,若不是前些日子出了一点意外,这会的夏蝉或者还是个傻傻的丫头,可是一个从不出门的人,又怎么会惹到花焰轻这一方霸主呢? 还是…… 难道这只是花焰轻的借口?他这么做是另有目的吗? “夏城主,实在抱歉!不是本座不愿说,而是本座有难言之隐,还请夏城主体谅!”花焰轻淡然的声音不紧不慢,不急而不躁,低沉沙哑富有磁性的嗓音很是好听,然而却无比的慑人心魂。[] 事关家族,事关安全,为防小人要挟,也为了怕有人心借此蒙骗,事情的其中道理他并不想对夏承景言明。 所以如若他肯出手帮忙那是最好,如果不能,他也只能自己动手,然而此事他已经让夏承景知晓,相信就算他在城中有所行动,夏城景也不会太过于怀疑。 “既然如此,那么本座也只能跟花城主说声抱歉!不明缘由,本座无法帮你。”谁知道花焰轻找人出来干嘛!就算此人不是夏蝉,他也不会盲目答应,况且这人还是自己的孙儿呢!他更不可能答应了。 花焰轻表示明白的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淡淡的道:“那么打扰了,本座告辞!” “花城主慢走,本座不胜酒力,就不送了~” ☆☆☆☆☆ “主人,您有没有觉得夏城主似乎怀有敌意?”告别了夏承景,走出了城府大厅,安东阳立即小声的说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花焰轻犀利的眼底闪过冰冷之光,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讽刺,却沉默不语。 他怎么会不明安东阳所说,又岂会看不懂夏承景的态度,刚来之时还亲自迎接,临走时却来了一句不送,虽然已说是不胜酒力,然,咬字清晰,夏承景并不是酒意甚浓,而是敌意可见。 “小荷,刚刚那画像不是三小姐吗?为何城主没有说出来啊?” “你笨啊!那是三小姐,城主的孙女,谁知道花城主找三小姐干嘛?城主当然不会说啊!难不成你让城主把三小姐交出去啊?” “哦~也对哦~” 不远处,两道女子的议论声小小的传来,转角处,花焰轻与安东阳相视一眼,直到她们的声音远离,安东阳才有些气愤的小声骂道:“主人,夏承景这老狐狸太可恶了,他竟然给您摆道。” 明明是自家孙女,看着画像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倒有点意思了,从不受宠的三小姐,现在却得到夏承景的关注,而且还为了她欺骗本座,这跟传言似乎出入太大了,不过她真的是夏三小姐吗?”花焰轻凛冽犀利的眼中闪过怀疑,光芒瞬间而逝,脸上又勾起淡淡优雅,回到了淡漠的容颜。 关于夏蝉的传闻,他知道不少,原本也没有太在意,毕竟他从不觉得自己会与这种懦弱的人扯上关系,只是没想到今天要找的人竟然就是传说中最懦弱无能的夏三小姐。 【014】未婚夫,西羽少主 菊苑,盛开的樱花树下,夏蝉穿着一袭浅蓝的官族流仙裙,头发上简单的梳了一个高贵却不失优雅的发式,瘦小的身子安然的坐在藤椅中。 春阳照耀在她蓝色身影上,显得懒洋洋,带着淡淡的优雅,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眸轻眨,小小的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细致如玉。 一阵惬意的春风吹过,粉粉雪樱盈盈飘落,晶莹如雪的花瓣戏撒在她的身上,发间斜插了一朵娇美的樱花,仪态优雅大方,举止间平添了一份高雅的气质。 一旁,案几前,春儿正为优雅的她沏茶,突然,门前到访的贵人让她赶紧放下了手中的茶器,恭敬的站在一旁:“城主!” 夏承景扬了扬手,春儿立即行了行礼,离开了小院。 “爷爷,您有事?”夏蝉声音淡淡的,说着一边从藤椅中站了起来,走到案几前,接着春儿没有完成的事。 清茶飘香,小院中顿时弥漫着淡淡清雅的花香,茶意绵绵透人心脾,夏蝉将其中一杯沏好的茶放在了自己的对面,一杯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夏承景没有回答她的话,夏蝉也不着急,她只是缓缓的端起了茶杯,淡淡轻品香中香溢。(.无弹窗广告) 看了她半响,过了片刻,夏承景才缓缓的坐到她的对面,一双犀利的瞳眸的似乎在透视着什么:“北冰城的城主,你觉得此人如何?” 有些讶异他的问话,夏蝉却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未曾表现出自己的情绪,她只是缓缓抬眼,淡然的目光与他目目对视,红唇微勾:“爷爷,您这话听来怎么那么像要把孙儿丢出家门啊?您不会觉得孙儿该嫁人了吧?” 嘴巴虽然那么说着,然而夏蝉心里却清楚,夏承景绝对不是为了这种事问她,否则他就不会愁眉紧锁了。 而且依她所知,在别人眼里,南影城夏三小姐就是一个懦弱无能的小丫头,这样一个又无能,年纪也还不到婚嫁的小丫头,应该是无人问津,更别说花焰轻可是一方霸主,他也不可能娶她这样一个‘懦弱的笨蛋’。 闻言,夏承景一愣,回神就瞪了她一眼:“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你已经是一个有夫家的人了,爷爷怎么会为这种事来问你呢?” “夫家?”这次,夏蝉赤/裸/裸的愣了,没搞错吧?‘夏蝉’除了有张好看的小脸蛋,这副又干又瘦又没成熟的青果身板还有找夫家的本钱? “你连这个也忘了?”夏承景淡问,回头又道:“也对,身边的人都忘了,一个从未谋面的未婚夫你更不可能记得,这是你娘生前订下的婚事,当年你娘救了西羽城的少主夫人,也就是现任的城主夫人,然后就有了这门亲事,所以你的未婚夫就是西羽城的少主季如言。” 夏蝉表面沉默着,心中却暗叹,西羽城少主季如言,四大美男之一,季怀羽独子,将来的西羽城主,想不到她夏蝉顶着这副‘幼稚’的身子还能跟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扯上关系,她该觉得可喜还是可悲啊! 【015】他们肆意欺负我的时候您在哪? 见她沉默不语,夏承景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只是淡淡的再次说道:“说吧!你觉得他如何?了解多少?” 夏蝉淡淡浅笑,黄莺般动听的嗓音淡然轻语:“未曾谋面,谈不上了解,爷爷,您跟孙儿谈一个孙儿不曾见过的陌生人,您应该不只是为了问孙儿这个问题吧?” “哦~为何觉得爷爷还有话要问?何以见得?”夏承景犀利的瞳眸中精光闪烁,讶异她的聪慧。(.无弹窗广告) 他只是问了她一个问题,她却能从中发现异样,可见她心思慎密,看得透彻,想得长远。 夏蝉淡漠冷静的美眸透着智慧的精明,红唇微微噙起一抹弧度,淡然的声音轻而沉稳:“爷爷,您是一城之主,他也是霸主一方,你们都是旗鼓相当的人物,若谈了解,您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又何需孙儿为您分析?” “哈哈哈~” 闻言,夏承景洪亮的声音大笑了几声,他一抹欣赏从眼底迅速闪过。 眼前这个孙儿,夏承景真的很难将她与前些天的夏蝉连在一起,此时的她淡定从容,平静沉稳,不急而不躁,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淡而傲然的气息,无形中锋芒逼人,令人无法漠视。 夏承景类似欣慰的抚了抚下巴的胡子,笑道:“好啊!一个小小的问题,你就能想得如此透彻,你是个聪明的丫头啊!跟你娘有几分相似。” 说到夏蝉的生母,夏承景一阵叹气,夏蝉心中有些好奇,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听别人提起她娘,或者应该说前世夏蝉的娘。 在醒来之后,虽然他们都有说过三夫人凌然在夏蝉三岁的时候就去逝了,可是他们谁都没有说过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而且每每问起,他们都是三缄其口,似乎都不愿意提起这个人。 “我娘……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娘是个少有的奇女子,她很聪明,精通岐黄之术,对经商亦是一把好手,你爹能娶到她,是他的福气,亦是夏氏家族的福气,只是可惜,你娘死得早啊!”夏承景说着又是一叹。 对于他的话,夏蝉有点了解,可是也感到不明:“想不到您对我娘还有如此高的评价,可是为何每次问到我娘,身旁的人都三缄其口?” 她实在不明,既然夏承景对她娘有如此高的评价,又如此欣赏,但为何她问起娘的事,府里的丫鬟奴才都支支吾吾的,而且如果真如夏承景所言,身为凌然的女儿,前世的夏蝉怎么会人人可欺,最后落得如此地步? 夏承景一阵沉默,片刻之后才悠悠叫出许久不曾叫过的昵称:“丫头,也许你会怪爷爷,可是爷爷也是为了你好,当年你还小,我们发现你娘的时候,她已经血肉模糊,看不清原来的面貌,而你就倒在她的身旁,那时候你高烧了好些天,我们都以为你好不了了,谁知道我们都放弃的时候你却醒了,可是也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傻傻呆呆的,大夫说你是受了刺激,所以为了你好,爷爷才下令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巴。” “既然您有心为了我好,但他们肆意欺负我的时候您在哪?”夏承景的话,夏蝉感到莫名的生气,美丽的瞳眸闪过一丝冰冷,她不知道这是自己的情绪还是这副身子残留下来的思想,可是她就是很想向他讨个说法。 【016】不喜欢像乌龟 夏蝉严厉的指责,夏承景心中微微一沉,犀利的瞳眸中闪过一抹愧疚,却没有回答的意思,他只是心中暗叹,悠悠的道:“丫头,过去的事爷爷不想辩解什么,也不想解释什么,爷爷今天过来是有事相谈。[.超多好看小说]” 说着,夏承景拿出花焰轻给他的画像,然后递给了她:“你看看吧!” 夏承景不愿意谈,夏蝉淡漠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冰冷,却没有紧紧相迫,她缓缓接过夏承景手中的东西,打开一看。 “我的画像?您这是何意?难道事情与孙儿有关?而且……”夏蝉说着微微一顿,柳叶眉儿微微紧起,一双乌黑的瞳眸透着淡淡的精光:“而且还与北冰城的城主扯上关系?” 夏承景的‘有事’,不可能只是让她看一幅自己的画像,从他进来到现在,他不只一次问起花焰轻,可见这件事情与这个男人有关,就不知道为何。[.超多好看小说] “没错,这幅画像正是花焰轻给爷爷的,他说要找画像中的人,至于为何,他却不肯明言,爷爷怀疑他动机不纯,找人也许只是他的借口,但不管是与不是,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以后见着他,你就躲着点,以防不测。” 听着他那类似苦口婆心的话,夏蝉美丽的眸子闪过丝丝冰冷,红唇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嘲讽:“爷爷,不是人人都喜欢像个乌龟似的躲着,躲,从来不是我夏蝉的作风,这事您就别管了,我自有主张。”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第一特工,让她躲?真是可笑,她只希望花焰轻到时候别躲着她就好,她夏蝉只喜欢清楚的活着。 “……”夏承景看着她,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任何话来。 身为一城之主,他虽不敢说自己聪明绝顶,但也不是什么笨蛋,夏蝉的讽刺,他又岂会听不明白。 只是有些事解释了又如何?时间已逝,时光亦不会再回头,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多说?以后才是重要的不是吗?而且他相信,以她的聪明,以后她会明白了。 片刻,夏承景轻轻淡下了瞳眸,洪亮的声音淡然:“斟酌着点,他毕竟是北冰城的城主,如若两城交锋,吃亏的,也许是我南影城。” “孙儿明白!”嘴上虽然乖巧的应着,心里,夏蝉却不以为然。 两城交锋,北冰城兵力强悍,然,北冰城也不是没有弱点,比如粮草,南影城的兵力虽不比北冰城强大,但南方地大物博,如若断其粮草,输赢还未必呢!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夏承景走后,春夏秋冬都从门外走了进来站在了夏蝉的身边,他们看了看夏蝉,四人又目目相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夏蝉美丽的眸子淡然轻抬,淡淡的所视了她们一眼,清脆的声音秀着傲然的气势:“有话就说。” 她们看了看彼此,最后还是由春儿代为开口道:“三小姐,其实刚刚您跟城主的话我们都听见了。” 夏蝉淡淡挑眉:“然后呢?” 听见了又如何?在这以权以势为谋的时代,哪个富家子弟身边没有一两个奴才丫鬟?她可不会觉得她们是聋子,既然不是,听见了也是正常,只是身为奴才,她们应该知道分寸不是吗? 【017】借故退婚 “三小姐,其实城主他……” “三小姐,西羽城来人了,城主让您过去。” 一道声音突然打断了春儿的话,夏蝉看了春儿一眼,淡淡的道:“告诉城主,我一会就过去。” 门卫闻言,领命离去,看着离去的背影,夏蝉眼底若有所思,西羽城的人这时候来干嘛?难不成…… 想到了某种可能,夏蝉红唇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缓缓的从石墩上站了起来,踱步往大厅走去。 大厅里,茶香弥漫,当夏蝉走进大厅的时候,夏承景已经坐在了正位上,而夏承恩,还有大夫人母女,二夫人母女,也已经坐在了在堂,而他们其中,还有一个陌生的面孔,此人大概就是西羽城派来的人。 见到夏蝉,夏承景看着那个男人,威严的声音首先响起:“卢总管,这位便是本座的小孙儿夏蝉,不知卢总管这次到来所谓何事?可是你家城主有话要传达?” “的确,不过不是城主,而是我家公子。”卢总管站了起来,一副傲气的道:“我家公子考入了男子学院,并得到院长的欣赏,所以公子决定近年内要好好学习,以报院长的关爱,此次奴才前来就是为了替公子传达他的意思,他要解除婚约,以便定心学习。” 夏蝉目如冰霜,声音冰冷:“男子学院是吗?阿福,送客~” 她的话才说完,一条凶狠的军犬,窜了进来,呲牙咧齿的对着卢总管,原来,夏蝉嘴里的阿福就是一条看门的军犬。 “你,你……你们,夏城主,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见状,卢总管早已吓得浑身颤抖,没有了刚刚的高傲。 “呵呵~卢总管,客也要分萝卜青菜。”夏蝉说着冷冷一笑,傲然的俯视着他,有如不可侵犯的王者:“回去告诉你家公子,今天不是他要休我,而是我要休他,从此我夏蝉与他再无半点瓜葛。” 说得冠冕堂皇,他们以为季家的儿媳人人想当吗?还是他们真把她当笨蛋了? 一个借故来退婚的人,难不成他还希望她摆下宴席欢送他不成? 她芳龄才十三,就算季如言要好好学习,但三五年都不至于耽误她,然而他却拿学习来当借口,分明就是看不上她这个‘懦弱无能’的人,故而退婚。 不过也好,可以顺水推舟,本来她还想着怎么退掉这门亲事,毕竟她可从未想过要嫁一个陌生人,所以嫁给季如言? 她夏蝉不稀罕。 “你……你们太过分了,回去我一定会将此事告诉少主,你们等着瞧,哼~”卢总管冷冷放话,才不愤愤不平的离去。 “我等着!”淡然的声音,夏蝉眼底闪过冰冷,红唇噙起一抹淡淡的讽刺。 ‘送’走了眼里的萝卜青菜,夏蝉淡淡的俯了俯身,转身就想离开大厅,然而她才转身,见不得夏蝉好的某些人便冷冷的开口了。 “哎~还以为我们南影城会有一位少主姑爷,谁知道……哎~不说也罢,说了也丢人,还没到年纪呢,就给人家休了。”这是大夫人江氏的声音,说着鄙夷的扫了夏蝉一眼,眼底尽是嘲讽与幸灾乐祸。 这个死丫头,竟然欺负她的宝贝女儿,这次让人退婚,看她还拽不拽了。 【018】‘家人\’的百般挤兑 大夫人的话刚落下,二夫人也不客气的冷冷开口了:“的确够丢人的,不过也难怪,一个从小就傻傻呆呆的人,任谁都不会娶这样的女子做妻子,何况人家还是西羽城的少主,将来的城主呢!换作是我,我也会休了她。” “夏蝉,你刚刚太冲动了。”夏承恩突然淡淡的蹦出一句。 夏蝉有些讶异的看着他,不会吧?大夫人与二夫人都在‘落井下石’,夏承恩却说她冲动?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总不会一时父爱未眠,觉得她该为自己的幸福着想吧? 夏蝉猜测着他的心思,然而夏承恩的下一句话却让夏蝉心里一阵冷哼,眼底闪过讽刺。 “我说你怎么还是那么愚蠢啊?胡太医不是说你是珍珠吗?你自己条件不好,无法取悦季如言,这点我们都理解,可是你为何不让你两个姐姐试试?你知不知道这是一门难得的好夫家?如若她们其中一人能嫁过去,不仅对她们好,也等于巩固了南影城,可是你……”说到此时,夏承恩已经青筋勃起,他一手指着夏蝉,戟指怒目:“你还不如回到以前的笨蛋,这样的你起码不会自作聪明。(.好看的小说)” “就是,我跟丽银怎么说也是美人一个,说不定人家季公子会喜欢我们了,可是你现在叫阿福赶人,别说我们没有了机会,我看别结仇我就阿弥陀佛了。[]”夏雨烟娇蛮的瞪着她,眼里满是怒火。 这个可恶的死丫头,给她们排头吃不说,现在还误了她们接近季如言的机会,真是越想越气。 本来吃了亏,她是小有害怕,可是骄傲如她,她可咽不下这口气,况且现在还有爷爷跟爹娘他们在,她就不相信夏蝉敢当着他们的面对她动手。 “我看已经结仇了。”小有聪明的夏丽银也抓住了机会落井下石,说着她又转向一直没有吭声的夏承景:“爷爷,孙儿说句不该说的话,我们都知道自己不成才,让爷爷失望了,可是您真打算让夏蝉接手夏家的商业吗?您看看她,连一桩小小的退婚都处理不好,更别说处理家业了。” 爷爷要将部分商行交给夏蝉打理,这可是她刚经过爷爷书房时不小心听到的,说实在的,本来夏蝉那天的警告,聪明如她,她是不该正面与夏蝉交锋,可是如今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她再不开口说不定夏蝉就真的坐正南影城城主之位了。 夏承景要将商行交给她? 原本对他们疯狗般乱咬乱叫的行为不感兴趣的夏蝉微微一愣,美丽的眸子闪过精光,但片刻便隐没在眼底,小脸淡漠如尘,不起一丝波澜。 夏丽银的话才说完,几道不平的声音异口同声响起:“爹,您要将商行交给夏蝉打理?” “这怎么成啊?夏蝉年轻还小不说,经验亦不足,交到她手上,还不如孩儿呢!” “爹,儿媳觉得夫君这话不无道理,况且夏蝉还是个女子呢!女子终究要嫁人,您让她在外抛头露面,好坏不说,日后谁敢上门提亲啊?” 听着夏承恩与大夫人看似苦口婆心的话,夏蝉低着头,眼底闪过一抹讽刺,他们真是她的好父亲,好嫡母啊! 一个明着打压,一个暗着对应,不过他们如何她倒不在意,她倒有点好奇,夏承景会怎么处理,又会不会采取他们的‘意见’。 ===题外话=== 11月4号,巫收到一位亲的礼物,谢谢【可倾】亲亲打赏的币币,谢谢亲的支持,么~ 【019】没有人会嫌钱少 众人等着夏承景的回答,然而他只是淡淡的扫视众人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夏蝉身上:“丫头,你怎么说?” “爷爷,您指的是什么?”夏蝉淡然挑眉,眼底闪过精光,心中暗忖,这个老狐狸,竟然把问题都丢给她。[] 夏承景一阵低吟,片刻才道:“都说说。” 夏蝉微微斜着小脑袋想了想,突然,她美丽的瞳眸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红唇微微一勾,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愚蠢!” “你……你在骂我们都是愚蠢对不对?你……爷爷,你看看她啦,我们怎么说也是她的姐姐和长辈,她怎么能如此批判我们。”夏丽银恨恨的瞪着她,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真是气死她了,从小就小有聪明的她什么时候被人骂过笨蛋了。 夏承景小小一声叹气:“丫头,爷爷只是让你说说意见,你怎么骂起人来了呢?” 虽然他也觉得他们都是笨蛋,可是他们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人,骂他们,自己也不会好受。 “爷爷,难道我说错了吗?别人要退婚,他们却还想着怎么将自己送上门,他们不是愚蠢是什么?难道他们想让外面的人说夏城主的孙女别人不要还硬要塞?还是让别人说两位姐姐连妹妹的丈夫也去抢?”说着,夏蝉突然冷冷的扫向一旁的夏雨烟与夏丽银:“还是你们真觉得自己很美丽?够得上第一美人乔暖吗?” “我们虽不是第一美人,可是又关乔暖什么事啊?”夏雨烟没好气的瞪着她,这个死丫头明明破坏了她们的好事,现在还在推卸。 夏蝉冷冷勾起红唇,眼底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讽刺:“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季如言与乔暖是同出师门,一个常与美人打交道的男人,你们觉得他会不会把‘普通的你们’放在眼里?” 一群笨蛋,凭他们也想跟她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她竟然骂她们普通,夏雨烟与夏丽银气红了脸,却找不到话反驳,因为比起第一美人乔暖,她们的确显得普通。 大夫人江氏冷冷一哼:“好,这事就算我们欠缺考虑,可是你觉得自己有能力管好商行的事吗?” “就是啊!没有那能力就别逞强,省得到时候还要别人替你善后。”二夫人宁氏也不忘施压。 “爹,我看商行的事还是交给孩儿打理吧!夏蝉怎么说都是个女孩,让她抛头露面总不是太好。” 听着他们的话,夏蝉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讽刺,这群人真是没救了,为了权和利,他们早已利欲熏心,在他们眼里不会有亲情,更不会有爱。 “这……”夏承景犹豫了,其实有些话并不无道理,起码他们说的都没错,夏蝉是女孩,而且还是个小丫头,如果让她在外抛头露面,好坏不说,日后要找婆家的确不太好。 见他犹豫,夏蝉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淡淡的打断了他的话:“爷爷,给我一个月,我保证让手里的商行利润翻倍。” 人都是一样的,没有人会嫌钱少,就算是高高在上的夏承景也一样。 果然,她的话才说完,夏承景便一惊:“真的?你真有办法在一个月内让手底下的商行利润翻倍?” 夏蝉说的是真是假?就算是商场老手的自己都不敢说出此话,可是她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 “爷爷,您何不拭目以待?”夏蝉面容淡定,脸上满是自信的傲颜,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她有的是别人不知道的点子,她并不怕承诺。 【020】忘恩负义(修改) 最终,夏承景还是让夏蝉接手商行的事,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他已经别无选择,虽然夏蝉是女子,但已经是他最后的期望。 “当~” 城府的别院里,夏雨烟才进门就怒火冲天的将案几上的杯具一扫而落:“真是气死我了,夏蝉她凭什么管理商行的事?她不过是个黄毛丫头。” “我的宝贝女儿,你就别气了,说不定这是好事呢!咱们犯不着生气。”大夫人江氏拎娟轻拭着手的玛瑙戒指,眼底闪过一抹阴邪的光芒。 闻言,夏雨烟赶紧问道:“娘,您是不是有办法对付那小贱/人了?” “雨烟,你傻了啊?你忘了夏蝉是如何在你爷爷面前承诺的吗?利润翻倍,你觉得可能吗?”她就是听了夏蝉那些话才没有再开口,可是默认不代表她认同,她只是等着好戏上场而已。 “对啊!利润翻倍,这种事别说是夏蝉这死丫头了,就算是爷爷也未必办得到。” “所以说,我们只要好好的等,一个月后,我们还是赢家。”大夫人江氏嘴角噙着阴冷的笑意,一旁的夏雨烟则赞同的点头。 一个月,只要一个月,一切将会回到原点,她们不会输的。 ☆☆☆☆☆ 西羽城城府。 这是一座别致的府邸,假山楼高,清水环绕,假山的周围梅花扑鼻而香,令人神情愉悦,道路的两旁还种满了各色各样的名花,小桥流水,荷池上八角凉亭迎风矗立,与同高唱自然的音符。 “什么?你要退婚?”突然,一个高亢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宁静。一个贵气的妇人猛然从石墩上弹起。 “娘,夏蝉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孩儿相信您也清楚,难道您真想让孩儿娶一个傻傻呆呆的笨蛋吗?”季如言微微勾起了朱唇,言行举止是那么的不紧不慢,邪魅妖娆,清朗的声音里透着淡淡的优雅与慵懒,张狂中看来是那么的高深莫测,绝魅俊美。 虽然他并没有见过夏蝉,可是夏蝉的事他倒听了不少,从小懦弱无能,傻傻呆呆,试问这样一个女子怎么可能成为他的妻子? 他可是西羽城将来的城主,又是四美男之一,她夏蝉有什么资格?若说美貌她无盐,若说才能她白痴,想来想去,他实在想不出她有那一点够得着做他季如言的妻子,所以退婚是必然。 “你……言儿,你太让娘心痛了!”美妇一副心痛的捶胸顿足,说着又指着他道:“难道你都忘了吗?娘跟你的命都是三夫人救的,做人怎么可以如此忘恩?三夫人已死,我们明知道她在那边过得不好,就算你不喜欢她,但还是可以让她脱离那里,可是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娘,您总不能为了让她脱离夏家就让孩儿断送幸福吧?您可别忘了我们季家的家训。”季氏家族有一家训,历代城主不得三妻四妾,只能有一位正妻。 如果他娶了夏蝉,那他这辈子还有什么幸福可言?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得退了这门亲事。 “你……娘不管,总之这婚不能退,你必须娶夏蝉过门。” “娘,那孩子也告诉你,这婚我退定了,我绝不会娶夏蝉为妻,而且算算时间,卢总管应该已经从南影城回来了,这婚事,您已经管不了了。”季如言嘴角勾起一抹妖魅,牙魅妖治,如狐如虎,乌瞳闪过一丝狡黠的妖娆。 他就知道娘一定不会同意,所以没关系,娘有上策,他有下策。 “你已经让卢总管去了?那你还跟娘谈什么?你……造孽啊!我们季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啊?你……你一定会后悔的。”季夫人气得头顶只差没冒烟,最后丢了句话便拂袖离去。 看着季夫人离去的背影,季如言淡然一笑,如果真娶了夏蝉那个懦弱无能的女子为妻,他才真叫一个后悔。 【021】她疯了吗(修改) 季夫人刚刚离去,转角处,一抹身影缓缓的从暗处走了出来,看见来人,季如言剑眉微挑,淡淡的喊了一声:“爹!” “你娘……” 季如言朱唇微勾,淡然轻语:“爹,您不会也来教训孩儿吧?” 季怀羽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那倒不是,爹尊敬你的选择,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夏蝉被你这么一退婚,她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自古以来,被退婚的女子都不会有好的将来,更何况夏蝉自身条件不好,将来她若想找一个好婆家,恐怕是不可能了。[] “爹,人有时候都是自私的,孩儿不可能为了她委屈自己。(.无弹窗广告)”季如言眼眸含笑,嘴角噙起淡淡的笑容,他并不是没有为她想过,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做法会伤人,只是他总不能为了她断了自己的幸福吧?他还没有那么伟大。 “言儿,没人要你委屈自己,爹也说过,爹尊重你的选择,可是她毕竟是恩人之后,我们得顾全她的处境,所以我们何不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呢?比如收她做义妹,然后把她接到西羽,如此一来,问题不是都解决了吗?”季怀羽淡淡的说出自己的意见,心里却暗叹自己的儿子还不够成熟。 同一个问题,可以有很多种解决方式,可是言儿却选了一种让人最受伤的,夏蝉在南影城的处境他们虽不敢说很了解,可是也不是一点也不清楚,所以言儿这一退婚,无疑是要将夏蝉逼到绝境啊! 闻言,季如言淡淡的挑了挑眉:“也许,不过孩儿觉得南影城的人不会同意,毕竟我们伤了他们的颜面。” 这个办法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最后还是按照最简单直接的办法,提出退婚,这事已经伤了他们夏家的面子,所以他们不会答应的,既然明白别人不会答应,他又何必自取耻辱。 季如言的话刚刚说完,卢总管的声音便出现在他们当中。 “少主,奴才回来了!” “嗯~”季如言淡淡的应了声,然而回头心里却小吓一跳,但脸上还是一副淡然:“卢总管,你怎么那么狼狈啊?” 他只是让他去退个婚,至于断条腿回来吗? “卢总管,你这是怎么了?”季怀羽也好奇的看着他,从刚刚言儿与自家夫人的谈话中不难听出,卢总管被言儿派去退婚了,只是怎么会伤了腿回来呢?难不成他遇土匪了? 卢总管突然哭丧着脸,看来很是委屈:“城主,少主,你们要为奴才做主啊!夏蝉她放狗咬奴才,他们都不管,奴才这腿就被咬成这样了。” “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季怀羽眉头微微皱起,眼底若有所思,夏蝉放狗咬人而且旁人都不管?这些话听来怎么怪怪的。 照理说就算夏蝉不懂事,其他人还不至于不知道卢总管是他西羽城的人吧?可是他们都不管?他们到底是故意还是放纵? “那天……”卢总管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的,所以城主,少主,你们可要为奴才做主啊!这夏蝉实在是太可恶了。” “她疯了吗?”季如言微微皱起了眉头,犀利的瞳眸中闪过一抹怒意,从来都只有男人休女人,哪有女人休男人的?所以若说她不是疯了,他还真不相信。 ===题外话=== 推荐巫的新文《魂舞:唯巫独尊》,希望亲们会喜欢,谢谢大家的一直支持,群么~ 【022】只有她才能圆 “言儿,这婚不退也退了,不管谁休谁,这事就算了,毕竟我们也有错的地方。(.无弹窗广告)”季怀羽客观的道出自己的意见,然而眼底却若有所思。 这个夏蝉,怎么听来一点也不像笨蛋?他反而觉得她应该很聪明,否则也不会知道反击,而且从夏承景的态度看来,更多的像是放纵,能让夏承景放纵的人,恐怕也会是将来的继承人。 只是夏蝉?可能吗? 闻言,季如言淡淡的挑了挑眉不语,爹说得没错,毕竟是他们有错在先,况且最重要的是能退了这门亲事,谁退谁似乎也不是太重要,这也算是他给夏蝉的一种补偿吧! 想到此,季如言优雅的伸出了大手,卢总管一愣,不明的问道:“少主,您有什么吩咐吗?” 季如言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轻而淡然的声音淡语:“玉佩!” 这门亲事,先不说谁退谁,但订亲玉佩总是会退还,这是自古以来不曾改变的规矩。 玉佩? 卢总管傻眼了,他怏怏的把头一低,小声的道:“奴……奴才忘了。” 当时只顾着逃命,他哪还记得夫人当年留给三夫人的订亲玉佩啊! “你……” “好了,卢总管,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季怀羽打断了季如言的话,回头又道:“言儿,既然夏蝉已经说要休了你,相信她也不会耍赖,此事就到此为止。” “爹,孩儿明白了!”虽然嘴里应着,但心里,季如言却不那么认为,毕竟没有拿回玉佩,心里总是不踏实,他可不想等那个‘万一’出现,万一夏蝉真的后悔了,又或者他人教唆,那他岂不是要娶一个笨蛋为妻? ☆☆☆☆☆ 同一时间,菊苑。 夏蝉接过秋儿给她的玉佩,有些疑惑了:“我应该没有叫你买过玉佩吧?哪来的?” “三小姐,这是城主给您的,这是当年的订亲信物,城主说了,既然婚事您给退了,这玉佩也由您处理。”秋儿说着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待她的命令。 夏蝉淡淡扫了两眼,然后漠不关心的将玉佩放在了案几上:“交待你们的事,都办得怎么样了?” “一切都依您的吩咐办妥,只是……”春儿说着微微一顿,夏蝉挑了挑眉示意她有话直说。 春儿恭敬的低首:“三小姐,花城主他们出城了,而且无一人留下。” “哦~都出城了?”夏蝉美丽的眸子微微闪过疑惑,他们不是要找她吗?怎么还没找着就出城了?而且无一人留下?他们找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 一望无际的树林间,一条一米多宽的官道弯曲延伸,大自然的气息扑鼻而来,清爽自然的土香味盈盈飘逸。“驾~驾~”远远的山路间,马蹄声响,队伍浩浩荡荡的行走在路间,而其中就数一辆黄金轿撵最为耀眼。轿撵通体呈现着唯美,奢华贵气,上面通体用黄金铁板造,上面还镶嵌着各色珠宝如名贵玛瑙,翡翠珍珠,名贵副气,大气庄重而不失华丽。 花焰轻修长的身影慵懒的斜坐于轿撵中,双眸紧闭,一袭银色的蟒袍,腰上系着一条镶玉的玉带,一头墨黑色的头发由金冠束紧,高挺的鼻梁,朱色的薄唇微微上扬着优雅的弧度。 “主人,北冰城八百里加急!老城主病危!”淡淡悠扬的气氛中,一阵急速的声音打扰了片刻的悠扬。 轿撵中,花焰轻猛然张开了犀利的瞳眸,眼眸中闪过一抹伤痛:“回城!等等……去南影城。” 父亲的遗憾,也许只有她才能圆。 【023】公子与奴才 菊苑。[.超多好看小说] 茶香袅袅,清烟徐徐上升,一抹娇小的身影懒懒的半卧在藤椅上,姿态优雅,一双美丽的眸子轻抬,她淡然的扫视一眼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红唇微微勾起:“想不到堂堂北冰城城主竟然喜欢用贼的方式见人,我该说送客还是欢迎?” 本来还想着他们怎么都走了,谁知道他们却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而且还是以这种不受待见的方式,如若他们不是早有计划,那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你……”一旁,一同前来的安东阳皱头一皱,正想劝戒她小心用词,然而他的张嘴,夏蝉美丽的眸子猛然闪过一抹冰冷,淡定从容的小脸笑而含冰:“原来那天跟踪我的人就是你,花公子,看来你家的奴才不是很懂规矩。” 还以为是那两个大小姐没有学乖,没想到却是墙外的刺,而且依这状况看来,这根刺还是花焰轻向她射来的。 花焰轻眼底闪过一抹银光,魅惑狭长的丹凤眼倏然深沉,锐利锋芒,他嘴角微微噙起一抹难懂的妖魅,乌瞳中闪过一丝高深莫测的妖娆,神情含笑:“三小姐,本座是城主,不是公子,他也不是奴才,是将才,至于你说的规矩,本座还想问问三小姐,贵客到访,却被拒之门外,请问这也是南影城待客的规矩吗?” 被她认出,花焰轻并不意外,毕竟她连安东阳都找出来了,又怎么会猜不到他是谁,只是她不觉得自己的话欠缺了尊敬吗? 想他堂堂一位城主,却被她叫成公子,身边的大将,却被她叫成奴才,她这懦弱的胆到底是怎么练成胆大包天的?难道她就不怕他一怒之下杀了她吗? 拒之门外?夏蝉美眸轻闪,心中暗忖:看来这事爷爷还是插手了,否则堂堂一个城主要见她,侍卫应该也不敢阻拦或者不给通传,除非爷爷有交待,那就另当别论了。[] 见她一脸沉思不语,花焰轻嘴角淡淡噙起一抹笑意,又道:“怎么?知道自己叫错了?” 知道怕了吧?他们怎么说都是一城之主,还有一方大将,夏蝉毕竟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胆量再大,但还是欠点火候。 然而就在花焰轻以为自己的威严吓到她的时候,夏蝉却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三两句话就将花焰轻的笑容凝结在唇畔,来不及消散。 “怎么会叫错?你不是公子,难不成是小姐?还是不男不女不知如何归类的太监?”说着,夏蝉魅眼灵动一转,又溜到了安东阳身上:“你不是奴才,难道是主子?” 站在她的地盘还敢揣着主人的架子,他们是怕别人不知道他们身份有多贵吗?不过可惜了,她还真不在意他们有多贵,因为在她的眼里再贵也不过是男人跟女人。 ===题外话=== 11月8号,巫收礼了,谢谢【aida姑娘】亲亲打赏的币币,谢谢亲的支持。 还有巫说个事,最近这几天巫一直高烧不退,40度了,退一点又烧,整个人浑身无力,昨天还看错资料来着,然后把女主未婚夫的个性写错了,虽然后来发现了也修改了,但巫希望亲们发现不好的地方可以留言指出,巫说声谢谢了!群么~ 呃~那个啥……有木有收藏和推荐啊?给俺来点爱d鼓励北~祝大家双11快乐! 【024】可以啊!只要你告诉我原因 夏蝉的话,安东阳早已怒目横眉的瞪着她,却找不到话反驳。 花焰轻微微低头俯视藤椅中的小人儿,淡漠神情让人猜不出他此时的情绪,唯有那魅惑狭长的丹凤眼倏然深沉,锐利犀利的瞳眸中闪过一抹严厉之色。 然而下一刻,他却突然勾起了性感的朱唇,眸如闪星,妖魅的瞳眸中闪过精明:“你是故意的。” 这是一个肯定句,从她见到他们开始,她嘴里说出的话就没有一句是不想惹人生气的,只是她究竟想干嘛?惹怒他,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闻言,一阵爽朗的娇笑从夏蝉嘴里声出,她缓缓的从藤椅中坐起,小手做了一个请坐的动作:“人人都说北冰城城主不仅天下第一美,而且还是天下第一才,我就是好奇,不过你的确很聪明。(.无弹窗广告)” 能发现她的意图,可见这男人真的很不简单,如果换作他人,他们大概早就恼羞成怒了,更不可能发现她的小动作。 也难怪几年前花焰轻就继承了花老城主的地位,可见他不光有继承人的姿态,他还有打理好北冰城的本钱,因为他的脑子够聪明的。 夏蝉的态度突然改变,春夏秋冬立即机灵行事,不稍片刻,平日里招待客人的香茶点心,水果糕盘,她们一样不缺的端到了案几上,然后又悄然无声的站到一旁。 “三小姐不也聪慧过人,伶牙俐齿?”花焰轻言行举止是那么的不紧不慢,邪魅妖娆,低沉的声音里透着淡淡的优雅与慵懒,眼眸含笑,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 夏蝉淡然轻笑,懒而软棉的声音娇媚动听:“花公子,你费那么大的劲找来总不会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吧?有话何不直说?” 找她找得那么急,大门走不了就飞檐走壁的进来,可见花焰轻是非要见她不可,所以他想说的肯定不只是这些。 花焰轻懒懒的剑眉一挑,朱唇微微一勾:“看来三小姐很清楚本座的目的,既然如此,那本座就有话直说,本座想请三小姐到北冰城一游,不知三小姐可愿意?” 父亲病危,姑姑没找到,却找到一个与姑姑相似的丫头,如今也只能带她回去了结父亲的心病了。 “可以啊!”夏蝉很爽快的答应了。 闻言,花焰轻朱唇微微勾起,然而下一刻,笑容却冻结在唇边。 看着他的笑容,夏蝉娇俏的小脸呵呵一笑,美丽的眼眸闪过狐狸般狡黠的精光:“只要你告诉我,进宫的路途为何要绕一个大圈,我就跟你去北冰城。” 人人都说花焰轻俊美聪明,然而她也不是笨蛋,花焰轻这次的目的地她已经让春儿查过,他这次是要进宫向皇帝进贡一批北海珍珠,可是如果他真要进宫,身为临城的东与北,花焰轻为何要绕到南影城再去东都?这不是很奇怪吗?除非这里面还有文章。 花焰轻魅惑的瞳眸倏然深沉,乌黑的眸子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冰冷,唇若含丹,淡若殊华,这个小丫头真的是传说中那个最懦弱无能的三小姐夏蝉吗? 传说中的她懦弱无能,胆小怕事,可是如今一见,她不仅身手敏捷,能从他的第一将的眼皮底下溜走,而且还轻易的看出问题所在,这样一个聪明伶俐的小丫头怎么可能是笨蛋?这到底是传言不可尽信,还是陷阱在眼前? 【025】小子,脾气别太燥 “怎么?不能说?”夏蝉淡淡的挑了挑柳叶眉儿:“不能说我也不免强,不过……” 夏蝉说着红唇微勾,美丽的瞳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冰冷:“身为北冰城城主,走大门会好看一点,冬儿,送……” “三小姐像一个人。”花焰轻淡淡的打断了夏蝉的送客,俊美妖娆的脸庞微微昂天向天,犀利的瞳眸中闪过一丝不明情绪,片刻才又接着说道:“她是本座的姑姑,十五年前,二叔企图夺取北冰城,姑姑为了救我父亲,穿上父亲的衣袍引开了追兵,最后落下山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一直是我父亲的心病,所以本座希望三小姐能跟我们走一趟。” “看来你父亲要死了。”夏蝉了解的点了点头,风域史记中有讲过,北冰城二爷为夺城弑兄,只是没想到其中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感动,花焰轻这个姑姑是个令人敬佩的女人。 夏蝉说着心中不免一叹,家族相争,权利为谋,为权,为利,弑君,弑父,弑母,弑杀自己的兄弟姐妹,这种现象不管在现代还是古代,从来都是一成不变。 有人,有权,有利,就有争斗,这就是所谓的人心不足蛇吞象吧!真是可悲,人,果然只有强大,才能最好的保护自己。 “大胆,你竟然诅咒老城主要死?”听到此话,安东阳实在忍无可忍了,这个小丫头片子,她如何待他,他都无话可说,但她先是对主人不尊,现又对老主人不敬,她真以为他不敢杀了她吗? “呵呵~”闻言,夏蝉不怒却反笑,她对着旁边的安东阳淡淡的挑了挑眉,红唇微微一勾,淡然轻语:“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们刚出南影城却突然回来,大门走不了就飞檐过壁,如此唐突的拜访,我说的是诅咒还是事实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还有……小子,脾气别太燥了,一个人不够冷静很容易被人看穿,若在战场,此时你或许已经见到阎王了。(.好看的小说)” 如若不是花老城主生命垂危,他们应该还犯不着如此着急,堂堂一位城主也不会如此鲁莽的来见她,所以她敢肯定,花老城主就是还没死,但也离死不远了。 “噗~” 夏蝉的话一出,一旁,几道忍俊不住的笑声噗哧一声,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就连向来冰冷的冬儿也似有似无的勾起了唇角。 其实真的不能怪她们想笑,实在是她们家的三小姐说的话让人想喷笑,自己明明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却叫人家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小子,她们能想不笑吗? “你……”安东阳俊俏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知是被夏蝉的话气疯了,还是羞愧了,气的是一个比自己小的丫头却叫自己小子,羞的是她分析的一点也没错。 “东阳,回去好好反省!”花焰轻犀利的瞳眸淡淡的扫视他一眼,毫无留情的当众下令,安东阳恭敬的把头一低,说了声是,便站到了一旁。 花焰轻转向藤椅上的夏蝉,又道:“既然三小姐已经猜出事情的大概,那么三小姐可以随本座回去了吗? “花公子,”夏蝉小手懒懒的划过额前刘海,声音淡而清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她问的是他进宫为何绕了个大圈,他却含糊回答,他真以为她是以前那个笨蛋夏蝉吗?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他们会发现她不过是无心插柳,毕竟以前的夏蝉从不出门,而且他们若是对她了如指掌故而前来,他们就不会跟踪她了,更不会让爷爷找人。 所以他们来南影城绝对不会是因为她。 【026】一直惦记着 人人都说北冰城城主天下第一美,天下第一才,可是此时,花焰轻却微微愣神了,看着自己眼前那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小丫头,锐利锋芒的瞳眸微微闪烁,一种无形的寒意从心底穿梭而过。 “有没有人说过,你聪明得可怕。” “有!”夏蝉懒懒的往藤椅边的握把上一靠,一只小手优雅的撑着自己的小脑袋,慵懒的姿态有如一只高雅的女王,眼眸如星,红唇似有似无的微微勾起,淡定从容的姿态,淡如轻风的声音:“你不就是吗?” 花焰轻乌黑的瞳眸微微眯起,犀利的目光在夏蝉身上一阵扫视,片刻才缓缓的道:“让她们都退下。(.无弹窗广告)” 夏蝉挑了挑眉,懒懒的摆了摆手,春夏秋冬目目相视一眼,眼里似乎带着担忧,但最后还是听从的向夏蝉行了行礼,退出了小院。 “该走的都走了,现在可以说了吗?” 花焰轻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缓缓的伸出手指在茶水里点了点,然后在几案上写了两个字,夏蝉坐了起来,美丽的眸子扫了一眼,然后淡淡的耸了耸肩,声音淡然的道:“明白了,什么时候走?” “越快越好!” “那就马上咯!”夏蝉说着声音突然微扬:“春夏秋冬,我要出远门,我数十声,马上准备好我要的东西,十,九,八……三,二,一。” 当夏蝉倒数到最后一个数的时候,春夏秋冬刚好从屋里走了出来:“三小姐,您的细软都准备好了,还有您的必备箱也准备好了。” “很好!以后商行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有事立即向我禀报。”真不愧是爷爷的贴身丫鬟,一直没机会试她们来着,不过今天看来,她们的确够速度,而且连她的必备箱也没忘。 听出夏蝉的意思,春夏秋冬立即跪到了地下:“三小姐,万万不可,您要是出了问题,我们怎么跟城主交待?您就让我们跟着吧!” 以后商行的事交给她们,那不就代表她要独自前往北冰城吗?虽然她们不知道花城主最后跟她说了什么,可是万一她出了事,城主一定会很伤心。 夏蝉眉头微微皱起,片刻才淡淡的道:“春儿心细手巧,冬儿是你们当中武功最好,春儿冬儿就跟着我去,夏儿秋儿,你们留城,商行的事我也需要贴心人,你们明白吗?” 爷爷既然想让她接手,她们又是爷爷派来的人,那么她们目前也算是她最贴心的人了,所以她们当中得有人留下,否则北冰城这一来一回还要让商行的利润翻倍,她的时间恐怕不够。 因为她看过夏氏家族的商行,业绩几乎都已经是同行里数一数二的,所以要想记录翻倍她还得用点心思。 夏儿秋儿闻言赶紧恭敬的回道:“是,奴婢明白!” 她们怎么会不明白,少主,还有两位夫人,两位小姐都一直掂记着商行的事,万一这其间出了问题,那么三小姐往后要想掌权恐怕就难了。 【027】改变一生的举动 一望无际的树林间里,一条一米多宽的小道弯曲延伸,大自然的气息扑鼻而来,清爽自然的土香味盈盈飘逸,小鸟儿轻轻飞落在树梢呜起了自然的舞曲,清脆响亮的呜声宛如森林间的山曲,亮耳动听,天音之籁。 “驾~驾~”远远的山路间,马蹄声响,男子优雅的声音在从林自然的音符中回荡。 “主人,再往前就是寒鹰山庄的领地了,只是天色已黑,林间夜里气温低冷,而且猛兽甚多,我们是要继续行程,还是向寒鹰山庄借宿?” 安东阳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车厢内,花焰轻淡淡的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夏蝉,淡淡的道:“借宿!” 说完,花焰轻又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儿,眼中闪过一抹不明的情绪:“你还好吧?” 夏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说呢?” 真tmd的该死的,在现代什么训练她没受过?吊着练,飞着练,转着练,晕人的训练她还少经历吗?可是奇就奇在这了,在现代从飞机上跳下来都不会晕的她竟然受不了马车,她真怀疑是不是这副身子在作祟,否则她怎么会晕车呢? 所以一定是这副身子营养不良,害她也跟着受苦。 “早知道就不答应你了,呕~”说着,一阵晕厥再次猛然袭来,夏蝉又是一阵想吐的作呕,花焰轻眉头一皱,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也没说,他只是伸出手掌轻轻拍着她后背,为她拭去唇边的污渍。[.超多好看小说] “我要睡一会。”听说人晕的时候睡一睡就不晕了,或者她可以试试看。 睡?花焰轻看了看马车内,似乎在为她寻找舒适的地方,然而他才抬眼,就感觉自己腿上微微一重,他把头一低,就看夏蝉正坐在自己的腿上。 张着虚弱的双眼,夏蝉还不忘淡淡的警告:“不想你父亲见不着我,就别让我摔着。” 花焰轻浓浓的眉毛皱成一线,一双犀利的瞳眸冷如冰霜,冰冽副人,冷冷的瞪着她,然而被‘看’的人儿却毫不在意的缓缓闭上了眼睛,试图让自己舒服一点。 也许是这一路上折腾累了,又或者是还不习惯古代的生活环境,不稍片刻,她便进入了梦乡,鼻尖传来细小的鼻鼾声。 “你……”花焰轻妖魅的瞳眸冰冷到了极点,他可是一城之主,什么时候被如此漠视也不尊过了? 可是眼前就有一个。 花焰轻一又冰冷如寒冰的瞳眸冷冷的直瞅着她,似乎在考虑着要杀了她,还是将她从自己的腿上丢下去。 可是最后,他却什么都没做,他只是静静的听着她那轻而平稳的呼吸声,一种莫名的情绪在他心中划过,这个小丫头虽然无礼,可是她却是第一个除了亲人以外不怕他的人。 其实人有时候被怕久了,也会寂寞,他是北冰城人人尊敬的城主,没有人敢对他说不,也没有人敢对他大小声,更没有人会对他敞开胸怀,因为他是他们的主,他们对自己有的,只有尊敬,或者奉承。 不知不觉中,花焰轻微微勾起了朱唇,邪魅勾魂的双眸直勾勾的锁住了怀中的人儿,性感的薄唇缓缓勾起一抹幅度,喃喃的声音若有所指:“这可是你自己选的,不能怪我。” 睡梦中,夏蝉还在庆幸自己找了一个可以解脱难受的方法,然而她却浑然不知,一个无心的举动即将改变她的一生。 【028】莫名其妙 简洁却不失条理的房间里,一双美丽的眼眸迷蒙,缓缓张开,却对上了一双妖魅的双眼,夏蝉微微一愣,片刻才淡淡的挑了挑眉:“我睡了很久?这是哪?” 已经不在马车里,而且夜已深,可见他们早就投宿了,只是这里看来并不像是客栈。 见她醒来,花焰轻坐直了身子,一双妖魅的瞳眸带着淡淡的笑意,唇角微扬:“这里是寒鹰山庄,你睡了两个时辰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这么久啊?她竟然睡了两个时辰?真是奇怪,在一个算不上熟悉的陌生人怀里,她竟然还能如此熟睡,若是以往,不要说熟睡,就算真睡熟了,敌人还没走近她就醒了。(.) 可是今天她竟然睡得如些熟,连队伍什么时候停下,自己什么时候进寒鹰山庄的都不知道。 是因为明白他有求于己不会伤害她,而且知道他会护她的安全吗?所以才会如此? 夏蝉心里有些纠结,但还是不动声色的应了声缓缓从床上下来,然而才下了床,她又疑惑了:“春儿跟冬儿呢?” 自她们四个跟了她以来,每天夜里她们都会轮着给她守夜,可是今天怎么什么奇怪事都发生啊?她在睡觉,她们连个人影都没有,她们都去哪了? 花焰轻魅惑的瞳眸里闪过一抹深沉,一种深高莫测的光芒在眼底一闪而逝,低沉的声音淡而优雅:“本座让她们去休息了。” 闻言,夏蝉眉头微微一皱,原本淡然的美眸截然突变,深神有神的黑眸里闪过一抹冷光,声音瞬间冰冷:“你把她们怎么了?” 花焰轻呵呵一笑,剑眉轻挑:“你怎么就知道本座把她们怎么了?” 她还真不是普通的聪明,他不过是说让她们去休息了,她竟然就发现不对。 没错,那两个丫头的确不肯听从,所以他不过是动了一点手脚让她们去休息了。 夏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别给我扯蛋,她们是我的人,如果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不清楚,我带她们出来干嘛?给自己装个定时炸弹吗?” 花焰轻以为她是笨蛋吗?她可不相信他说的话,春儿与冬儿也不可能听从他的命令,况且她的人,她岂会不了解。 她就说她们怎么都没在,原来是他在搞鬼,只是他不是有求于她吗?如此对待她的人是为何?难不成求她也是假的? 可是也不对,以往的她在别人眼里就是一陀烂泥,花焰轻也不可能对她上心,可是他现在又是干嘛?矛盾得让她不懂了。 “定时炸弹?”花焰轻绝魅的俊脸微微一愣,感到疑惑:“那是什么东西?” 他怎么从未听过这词?这是南方的方言吗? 夏蝉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又放平,淡定从容的面容,冰冷而慵懒的声音:“想知道?那你先告诉我,她们现在在哪?” “本座说过了,她们的确下去休息了,虽然这其中发生了一点情况,但本座跟你保证,她们完好无缺。” 夏蝉微眯起乌黑的大眼,一双美丽的眼睛锐利锋芒,视线直落在他的身上,似乎在评估着他的话是真是假,过了好一会,她才淡淡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红唇冷冷的扬起:“我说你搞那么多事,究竟干嘛?” 有求于她却似敌非敌,似友非友,简直是莫名其妙。 【029】被野兽吃掉 夏蝉微眯起乌黑的大眼,一双美丽的眼睛锐利锋芒,视线直落在他的身上,似乎在评估着他的话是真是假,过了好一会,她才淡淡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红唇冷冷的扬起:“我说你搞那么多事,究竟干嘛?” 有求于她却似敌非敌,似友非友,简直是莫名其妙。 花焰轻妖魅的瞳眸淡漠的扫视她一眼,却没有开口,他只是缓缓拿起案几上的碗,为她盛了一汤,打起了太极:“今天又晕又吐的,先喝碗汤,暖暖胃。” 夏蝉微微昂起小脑袋,一双淡然的美眸闪如星光,静静的凝视着他半响,而后才接过他递来的汤,沉默不语的缓缓品尝。(.无弹窗广告) 不追问,并不代表她不想知道为何,可是她知道,当一个人跟你玩起捉迷藏的时候,除非他自己原意,否则他绝不会告诉你原因。 ☆☆☆☆☆ 夜静风凉,直到夏蝉用过餐之后,花焰轻才从她的房里离开,身后,安东阳紧步相随:“主人,她们……要怎么处理?” “本座何时说要处理她们了?”花焰轻缓缓的回头,停下了优雅的步伐,虽然安东阳没有明言,但他却清楚的知道,安东阳指的这个‘她们’是指夏蝉的两个丫头,春儿和冬儿。 “不处理?可是您……”安东阳被他的态度搞迷糊了。 今日进了寒鹰山庄,主人就突然要她们去休息,只是没想到春儿跟冬儿都不肯听从命令,主人就突然出手了。 原以为主人有什么计划,谁知道他现在却说没有要处理她们,既然没打算对她们下手,主人又为何对她们出手? 主人就不怕那两个丫头醒来向夏蝉告状吗?要知道现在他们可是有求于她,若是把夏蝉惹毛了,他们可讨不到好果子吃。 “让你查的事查得如何?”花焰轻越过了他的欲言又止,冰冷孤傲的王者之风尽现,性感朱唇轻扯,不紧不慢的嗓音里优雅慵懒,透着淡漠邪魅,妖娆轻狂。 闻言,安东阳立即拱起了双手,恭敬的回道:“主人,已经查到了,夏三小姐的生母叫凌然,原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十五年前嫁给夏承恩为三夫人,因为凌氏商业手碗极为高明,一直帮着夏承恩打理家业,所以深得夏承恩宠爱,十年前,凌氏遇刺,最后面目全非,而夏三小姐也因为目睹一切,承受不了打击变成别人眼中的傻小姐,直到前些日子,夏三小姐练剑撞到了脑袋,因祸得福,还被胡太医收为徒。” 说着,安东阳看了看花焰轻,又道:“主人,依属下目前查到的资料,凌氏应该不是小姐。” 抬头昂望静夜星空,花焰轻锐利锋芒的瞳眸中闪过倏然深沉,心情复杂,不知是喜还是悲。 凌氏不是姑姑,他有点高兴,因为如此,姑姑就有可能还活在某个角落,只是他还没有找到。 然而不是,他也有点失望,因为姑姑或者早在当年就死了,落下山崖的姑姑或者已经被野兽吃掉,尸骨无存。 【030】寒鹰山庄庄主 这是一个豪华而美丽的地下室,宽畅的空间,几颗明亮如鸡蛋般大小的夜明珠高高的镶嵌在墙架上,照耀着贵气奢华的密室,令其亮如白天。 密室里,一个身穿灰色衣袍的男子端坐于主位,妖魅冶艳的面容貌似潘安,冷俊性感的薄唇似笑非笑,勾勒出一抹妖娆艳魅的幅度,那股浑然天成的傲然冷漠凛然。 下方,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男子头不抬,弯着腰,恭敬的站着:“爷,他们已经住进潇湘院了,我们……” 一只修长的大手轻抬,阻止了男人即将要说出的话,寒鹰淡漠的瞳眸闪烁着精光的智慧,朱唇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低沉的嗓音淡然慵懒:“花焰轻怀里那个小丫头是谁?” “爷,她是南影城的夏三小姐,夏蝉。” “南影城,夏蝉。”一种深高莫测的算计在眼底一闪而逝,妖魅的瞳眸倏然深沉,寒鹰掘起手指,在案几上轻轻敲响着,淡漠的声音很轻,很缓,懒懒的声音却透着一种莫名的危险,犹如猛兽找到了目标。 ☆☆☆☆☆ 寒鹰山庄,潇湘院的某个厢房里,在花焰轻离去后,夏蝉便偷偷溜出了房间,在她确认春儿与冬儿都没事之后,才原路返回。 坐在窗台上,夏蝉昂起小脑袋,昂望着静夜里的繁星,心里却早已飞出了老远。 花焰轻他到底要干嘛?出手打晕她的人,却并未伤其性命,总不会只是个性问题吧?可是花焰轻看来沉稳成熟,并不像毛躁的人,所以肯定也不是因为脾气急躁而出手。 他真的让她疑惑了。 突然,夏蝉淡漠的瞳眸瞬间冰冷,视线猛然往前方的大树扫视而去,犀利的魅眸在昏暗中闪烁着冷光,冷冷的声音一喝:“谁!” 竟然被发现了?而且是被传说中最懦弱无能的夏蝉发现? 暗处的树杈上,男人微微一愣,但随后却扬起一抹兴味盎然的弧度,旋身从树杈上飘然落下:“小姐别慌,我是寒鹰山庄庄主,寒鹰,刚刚在树上乘凉,不想却惊扰了小姐,实在是寒某的不该。” 事情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过没关系,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寒鹰妖魅的瞳眸轻抬,淡淡的打量着夏蝉,夏蝉侧坐窗台上,一条小腿还在窗台下不雅轻轻摇晃着,然而如此粗鲁的动作看来却有一种坦然自若的直爽率真。 她的眼睛很美,如天上的星星般闪烁着晶莹,她的睫毛很长,随着眨眼,就如一把小扇子轻轻的煽动,她的鼻梁很高,小巧适中,还有点可爱,她的嘴唇很小,就如小小的樱桃,红润光泽。 她的五官,就如一个精致的瓷器,一个瓷娃娃。 只是那么的一个小丫头身上却有一股一般小丫头都没有的魄力与沉稳,他的突然出现,似乎并没有令她受到惊吓,反倒是自己,他讶异传说中的她,与眼前看见的她。 夏蝉眼底闪过一抹讽刺,红唇微微勾起,淡然而道:“原来是寒公子在此乘凉赏景,不过……寒公子,这里的天空与别的天空不一样吗?” 乘凉?他真以为她是小丫头就好骗啊?整个院子里住的都是花焰轻的与她的人,既然寒鹰已这里将这里借他们夜宿,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就算他真要乘凉哪不行啊!为何非要在这里? 【031】狡猾的狐狸 寒鹰原本黯然失色的双眸截然突变,乌黑的冰眸冷如寒冰冷冽逼人,锐利锋芒,淡漠冷静的明亮黑眸闪烁着智慧,深沉深沉。 他缓缓勾起了性感的朱唇,绝色妖娆的俊脸却依然不动声色,绝魅的俊脸微昂,仰望着身旁的大树:“小姐有所不知,这颗大树是寒某爹娘生前种下的,它对寒某来说有某种意义,所以寒某每天都会到此一走,只是不想却打扰到小姐了。” 眼前这个小丫头真的是南影城的夏蝉吗? 为何相差如此之多?刚刚被她发现,原以为碰巧的机率会比较大,不料,她现在连他的意图都看出来了,可见刚刚被发现并不是碰巧,她绝对不是个简单的小丫头。 她比起以往自己所认识的女人都要来得聪明。 “原来如此,看来寒公子是割爱了,否则也不会将如此意义非凡的地方借于我等。”夏蝉嘴角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疏离中散发着一股天然浑成的王者气势,眼底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讽刺。 说得可真是好听啊! 也许他说的是真的,这颗大树对于寒鹰来说或者真的很重要,只是他的心机可不是一般的重啊! 将他们安排在此,被发现了,他的理由也充足,这就是他为何将他们安排在此的原因吧! 听出她的话中有话,寒鹰依然面带温文微笑,唯有那犀利有神的瞳眸中闪过一抹冷光:“小姐客气了,贵客到访,山庄简陋,不似皇城贵府,寒某理当将最好的庭院腾出,以表寒某的心意。(.无弹窗广告)” 这个夏蝉果真不简单,举一反三也不过如此,他每说一句话都合情合理,原以为她不会察觉,没想到她那么聪明,不仅明白在心,而且还能不动声色的反驳。 夏蝉小脸带笑,犀利的瞳眸淡淡的扫视在寒鹰身上,话都被他说完了,而且句句是情,字字是理,如此合情合理的话,她若再死盯着不放,倒显得她无礼了。 毕竟人家看树是‘情’,腾出小院也只是礼貌上的‘尊敬’,只是这样一个人让她想到一种动物,狐狸! 寒鹰绝对是个狐狸,一个非常狡猾的狐狸。 ☆☆☆☆☆ 清晨,一轮红日渐渐从东方升起,黎明的曙光拂去夜幕的轻纱,花儿异草在晨曦里染上了薄薄的露珠,随着微风摇摆轻舞,迷蒙的天空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的,仿若笼罩着一层灰色的神秘轻纱。 夏蝉从梦中清醒,刚打理好自己走出房门,花焰轻已经站在了门前,大手扬起,一副正要敲门的模样。 花焰轻挑了挑眉,放下了大手,朱唇微勾:“起来了?要在房里用膳还是到外面跟他们一起?” “一起吧!”吃饭只是为了填饱肚子,在哪吃对于她来说从来不是问题。 花焰轻扬了扬唇,妖娆绝魅的俊脸淡然优雅,虽然他向来习惯一人用膳,但却没有出言反驳。 然而当他们走到小厅的时候,却出现了一个意外之人。 【032】够虚,没完没了 看见来人,花焰轻扬起客套的笑容,淡淡的点了点头,此人他昨天见过,他正是寒鹰山庄的总管,冷风临,至于冷风临身旁的男人,他大概就是寒鹰山庄的庄主寒鹰了。 果然,在花焰轻在心里暗地猜测的时候,冷风临也立即客气叫了一声,然后介绍道:“花城主安,花城主,这位是我们寒鹰山庄的庄主,寒鹰,爷,这位便是北冰城的花城主了,我们爷知道花城主今天要离开,所以特地过来陪各位用膳。” 一旁,夏蝉有些讶异的挑了挑眉,介绍?看来他们昨天并没有碰面,倒是这个寒鹰,昨夜让她逮了个正着。 冷风临说着又转向夏蝉道:“还有这位是……” “这位是南影城夏三小姐,昨夜我们见过了。”寒鹰笑着接过冷风临的话,回头又道:“三小姐,昨夜多有冒昧,还请小姐见谅!” “……” 夏蝉笑了笑,才要开口,一旁,花焰轻却微微皱起了眉头,犀利的瞳眸冷冷的扫视在寒鹰身上:“你们昨夜见过?” 昨夜他是看着夏蝉休息之后才走的,只是…… 花焰轻微微侧目,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了夏蝉身上,看来她并没有相信他的话,后来又偷偷溜出门看春儿与冬儿了,否则她不可能与寒鹰见面。 “是啊!昨夜回来之后,寒某与小姐有一面之缘,说到这个,寒某还得向花城主说声抱歉,寒某昨日出门在外,不料贵客到访,有失远迎了。”寒鹰说着拱了拱手,以示抱歉。 “寒庄主客气了!” “哪里……” “我肚子饿了,你们继续,慢聊!”夏蝉幼嫩的声音很不客气的突然响起,心里阵阵白眼,他们虚够没有啊?客气来客气去,客气能当饭吃吗?没完没了了。 说着,夏蝉越过两个早已愣住的男人,往案几上走去,身后,两个男人有些尴尬的相视一眼,最后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他们只是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跟着夏蝉走去。 突然,夏蝉又回过头来,一双美丽的眸子淡然的看着花焰轻:“花公子,我不管你昨天为何让我的人去‘休息’,但现在,去把她们都叫来。” 闻言,花焰轻优雅的扬了扬手,安东阳立即点了点头,领命离去。 一旁,寒鹰妖魅的瞳眸中闪过一抹讶异,片刻却淹没在眼底,公子只是一般的尊称,花焰轻被叫公子却没有异议? 原本夏蝉昨夜叫自己公子,而不是叫庄主,他就有点意外,但想到夏蝉是南影城的三小姐,也就随着她去了,只是没想到堂堂北冰城城主也有同等待遇,他该说说花焰轻纵容,还是夏蝉不知死活? 不一会,安东阳便带着春儿跟冬儿走了过来,见到夏蝉,春儿和冬儿加快了脚步,越过了安东阳,站在了夏蝉身边。 冬儿冷着一张脸瞪着花焰轻,春儿则戒备的摸上了手中的剑:“三小姐……” 夏蝉红唇微扬,动如黄莺般的声音淡淡的打断了春儿的话:“行了,昨天的事我都知道了,以后花公子让你们休息,你们就好好的休息,花公子身边兵多将强,没有人敢对我不敬,都坐下吃饭吧!” 说着,夏蝉端起了碗,优雅的动筷用膳,然而眼底的深处去闪过精灵的光芒。 昨天的事提醒她一件事,她身边的人不够强,否则也不会被人撂倒,所以她得想办法让这几个丫头变得更为强大才行,否则日后累的肯定是自己。 【033】训马高手 用过膳,夏蝉等人准备继续上路,寒鹰礼貌的将他们送到了山庄门口,而花焰轻也客套的回礼,然而当他一转身,却发现站在自己身边的夏蝉不知何时走开了。 昨天晕了一天的马车,夏蝉不想笨得再晕一次,所以她走到了一匹白俊马前,昂头看了看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白马,歪了歪小脑袋,小嘴噘了噘,心里一阵嘀咕:没事长那么高干嘛~欺负她人小个矮吗? 真是讨厌。 尽管心里阵阵嘀咕,但夏蝉还是扬起了她自认为可爱的笑容,小手一扬…… “三小姐,别碰它,那是主人的……马!”夏蝉的举动,安东阳在心里为她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可是当他看见夏蝉竟然摸着马脚却没被马踢的时候,安东阳才讪讪的把最后一个‘马’字接上。(.) 众人听见安东阳的声音,莫不是往夏蝉的方向看去,他们都愣住着脸,讶异了。 要知道,主人的马可是从不让人靠近,如有陌生人靠近就会踢人,可是夏蝉竟然摸了它的马腿,还不被踢?这真是神了。 花焰轻的马又怎么了?一眼望去,也就这马入了她的眼,所以不好意思,这马她借用了。 夏蝉挑了挑眉,似乎没听见似的继续与马儿‘谈情说爱’,她伏在马腿上,像是安抚,又像是威胁的小声说道:“马儿啊马儿,你真是太俊太帅了,如此英俊潇洒的你可千万别将我摔下来哦!否则你就不帅了,而且还有可能被你家主人宰了阉了,知道不?” 这后话她可不曾说假,毕竟她现在可是花焰轻心中重要的人,虽然此重要非别人想的那个重要,但总得来说她现在对花焰轻还是重要的,毕竟花老城主还要见到活生生的她。(.好看的小说) 夏蝉的话,内功深点的人都听见了,他们莫不是狠狠的把嘴角一抽,额前冒出了三条黑线,她这话说得…… 还真是让人无语,好话捧上天,坏话入地狱,总之好的坏的都让她说了,就是可怜了这匹无辜受威胁的马。 “想不到你还会骑马。”此时,花焰轻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过来,妖魅的眼底闪过可疑的笑意。 夏蝉这丫头真让人无语,她跟白驹说话也就算了,可是她能不能说些正常一点的话啊?什么太俊太帅,还英俊潇洒,她以为自己面对的是美男啊? 不过她倒是有点本事,竟然能让白驹乖乖听话,要知道白驹可不是一般的马,它可是一匹千里战马,性子烈不说,还会认人。 夏蝉小腿借力一蹬,一跃而起坐上了马背,她微微低下了头,对花焰轻扯了扯唇,又放平,淡淡的丢出两个字:“不会!” 不会? 花焰轻一愣,随后便是一惊,因为此时夏蝉已经扬鞭驱马而去。 “夏蝉~”花焰轻一声惊呼,一个纵身便上了身旁不远的马,赶紧追了出去。 这个笨蛋,看她一副‘训马高手’的姿态,还以为她会骑马,谁知道她竟然来了一句不会,不会她还骑什么马啊?她不要命了。 ===题外话=== 推荐巫的新文《魂舞:唯巫独尊》,希望亲们会喜欢,谢谢大家的一直支持,群么~ 【034】厚脸皮的丫头 事出突然,众人回神也赶紧追着他们而去,身后,寒鹰妖魅淡漠的瞳眸闪过精光,性感的朱唇微扬。 真是个有意思的丫头,不懂骑马还一副我很行的模样,难怪她要威胁马儿了,这才是原因吧! “爷,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冷风临眼底一阵冰冷闪烁,语气冷冽如冰。 寒鹰冷傲的微微挑眉,高雅从容,唇若含丹,淡若殊华,淡然的声音如微风吹过,温而冰冷:“十五年都等了,不差这点时间。” “是,属下明白,那……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冷风临恭敬的低下了头,眼里有着与寒鹰一样的冰冷。(.好看的小说) 妖魅的双眸轻抬,寒鹰傲然挺胸,一袭月芽白色的锦衣丝袍,腰束一条金色玉带,墨黑的瞳眸散发着深高莫测的冰冷,:“北冰城!” 有些东西在心里埋藏了十五年,够久了,也是时候算算了,只是该如何算,那得看他的心情。 ☆☆☆☆☆ 弯曲羊肠小道,俊马飞驰,马蹄声响,清爽自然的土香味盈盈飘逸,女子清脆的嗓音混合在从林的自然音符中回荡:“驾~” “夏蝉~停下,快停下~” 身后传来花焰轻着急的呼叫声,夏蝉嘴角微扬,淡淡的‘吁’了一声,马儿也在她的指令下停下了飞奔的脚步。[] “你……”见她安全的停下来,向来优雅的花焰轻额头猛然冒出了几条黑线,嘴角狠狠的抽搐着:“夏蝉,你竟然欺骗本座?” 还说不会骑马,可是他横看竖看,怎么看都觉得她应该是骑马高手,否则他的白驹怎么可能听从她的指挥。 都怪他刚刚太着急了,竟然没有看穿她骗人的小伎俩。 “我何时骗你了?”夏蝉淡淡的挑了挑柳叶眉儿,乌黑的美眸透着傲然的气势。 “还说没有?刚刚是谁说自己不会骑马的?那你现在在干嘛?”花焰轻很想翻白眼,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份,还有身后那一群下属,他只好将白眼放在心中。 “骑马!” 花焰轻狠狠的瞪着她,大有一副我想扑上来咬你的气势。她还真好意思回答,人他见多了,就没见过像她这种脑袋怪怪又不按牌理出章的丫头。 貌似看不懂他为何一脸便秘似的表情,夏蝉嘴角扬起一抹难懂的笑意,魅眼儿闪过顽皮的精光,优雅动听的嗓音慢悠且调皮:“第一次骑马,骑术又不好,刚刚还差点让它把我甩下来了,不过还好,我天姿过人,聪明伶俐,以前看过别人怎么骑,我也就有样学样,怎么样,我厉害吧?” 夏蝉厚脸皮的自赞自夸,花焰轻魅惑妖娆的俊脸一抽,狭长妖魅的丹凤眼回以洞彻的睿光,那有如鸷鹰般的目光深高莫测:“你真的第一次骑马?” 夏蝉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小脑袋:“嗯,这绝对是我的第一次。” 这话可不假哦,身为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马对于她来说已经不流行了,她的代步工具不是车就是飞机,刚刚没被这烈马摔死,她或者真该好好拜拜! 【035】只要你成为本座的妻子 花焰轻淡漠的瞳眸凝视了她半响,最后却不再说什么,他只是淡淡的扬了扬唇,突然跃身跳到夏蝉那匹白马的背上,那浑厚低醇的嗓音轻启:“起程!” 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个,细小的小蛮腰猛然被一双大手抱紧,夏蝉淡淡的挑了挑柳叶眉儿,回眸直视着他,幼嫩的嗓音淡然:“花公子,虽然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你是担心我没命活到北冰城,只是你可曾听过一句话?男女授受不亲,与我共骑,公子会受人非议,会让你困扰,所以……你要不要换一匹马啊?” 这男人当她没神经么?他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食色性也? 无爱可性,虽然她人看来不过是十三岁,内心却是赤/裸/裸的成熟女人,被一个如此英俊绝魅的男人抱着,她又不是没感觉的死人。[] 况且这个时代的女子最小的十四岁就可以嫁人了,他们现在共骑一马,他就不怕别人闲言闲语毁人清白? 虽然她从不在意别人的言论,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也不是落伍的老古董,对于现代的速食感情也不反对,只是古代的男男女女不都是保守的‘童子鸡’么?他不要那么开放好不好!引人犯/罪嘛! 闻言,花焰轻绝魅妖娆的俊脸似笑非笑,有如无垠的深眸如同鸷鹰般犀利有神,邪魅妖魅,朱唇微微勾起一抹性感的弧度,声音淡如轻风:“不需要,夏三小姐放心好了,本座从不是个在意别人非议的人,你的命比起那些无聊的流言蜚语重要,而且这是本座的战骑,本座只习惯它。(.)” 啊咧~这男人跟她扛上了不成? 她才懒得理他是不是放心,是不是担心别人的非议,她不过是想与他保持一点距离。 从昨夜开始,她越发觉得这男人奇怪,而且不是普通的一般的奇怪,就好比现在,他若只习惯这匹马儿,昨天干嘛还跟着她呆在马车里?这男人说谎都不需要草稿么? “既然这是花公子习惯的战骑,那夏蝉也不想夺人所爱。”夏蝉说着突然转向身后跟来的冬儿,淡然的声音微扬道:“冬儿,你的马给我,你坐后面的马车。” 这匹白马是顺了她眼不错,可是比起身后那个莫名其妙搂着自己的男人,她还是觉得保持一点距离为好。 “夏蝉!”花焰轻突然喊了一声夏蝉的全名,魅眸迷离中闪过一抹倏然的深沉,狡黠乌瞳眸有如天上闪闪而亮的星星,性感的嘴角微微扬起幅度,释放着邪魅却贵雅的气息 莫名的叫唤,夏蝉微微一愣,沉默不语。 这还是他第一次当面叫她名字吧!虽然刚刚他也叫过了,只是当时情况紧急,花焰轻是担心她的安危才没有多加注意,可是他现在又为何直呼其名?这个男人真的让她越来越迷茫不懂了。 见她没有开口问话的意思,花焰轻也不在意,绝魅的俊脸淡定从容,抱着夏蝉小腰的大手却微微收紧,优雅的声音淡然:“季如言借故退婚,南影城颜面无存,其实还有办法挽救,只要你成为本座的妻子。” 【036】你情我不愿 只要你成为本座的妻子? 花焰轻的话,众人赤/裸/裸的傻了,惊了,呆了,身后传来阵阵闷闷摔倒在地的声音。(.无弹窗广告) 夏蝉身子不稳的猛然一斜,差点从马背上摔了下去,还好花焰轻大手紧搂着她,才不至于跟身后的众人一样摔了个背朝天。 夏蝉猛然回头,小手往他额头上一探,只是可悲,她人小身形小,小手只构着他的脸,夏蝉小手在他跟前愣了愣,最后很不客气的改为拍拍他的俊脸。 “我说花公子,花城主,花大爷,你没病吧?我才十三岁,而且我刚退婚,你竟然让我成为你的妻子?”夏蝉说着白眼儿直翻,嘴角有点中风似的抽搐着。 妈尼~ 成为他的妻子?太恐怖了~ 如果不是他疯了,那就是她出现幻听,虽然她一直知道这个时代的女子早婚,但也不到适婚年龄,这男人总不会让她来破记录吧! 况且她很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大美人,更没有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除了一张还算不错的小脸蛋,这副比同年女子幼稚的身板,要身材没身材,要性感没性感,花焰轻看上她什么? 难不成就因为她长得像他的姑姑? 夏蝉的话问出了众人的心声,实在不能怪他们惊得纷纷落马,而是那句话震慑太大了。 夏蝉,一个被主人(花城主)请到北冰城的贵客,从上路到现在,他们都没有察觉主人(花城主)的异样,所以主人(花城主)突然冒出来的话着实让他们吓呆了。 花焰轻妖魅的瞳眸微微含笑,妖魅艳冶的面容淡然,冷俊性感的薄唇似笑非似的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低沉的嗓音淡如轻风:“有何不可,我情你愿,这事就成。” 十三岁是小了一点,一般女子都在十四到十八成亲,但十三跟十四似乎也没差多少,也许正因为如此,季如言才急着退婚吧!毕竟再拖一年,季如言就得娶她了。 想到季如言的悔婚,花焰轻性感的朱唇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眼中划过寒冰,在众人的眼里,夏蝉就是一个懦弱的笨蛋,只是他们都不知道,夏蝉懦弱的表面下还深藏着一个绝顶聪明的灵魂。 夏蝉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是你情我不愿吧?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再早婚也达到了法定年龄,十三就让她嫁人?她还没想‘昏’。 “花公子,人常说你天下第一美,天下第一才,没想到你还会开这种无聊的冷笑话。”夏蝉美丽的瞳眸微微轻闪,装傻的笑了笑。 他的脑袋逗绣,她可不想陪着他疯,现在让她嫁人?免谈。 “夏蝉……” “好了,花老城主不是急着要见我,我们是不是该赶路了?”淡然的声音,优雅的姿态,夏蝉打断了花焰轻的话,犀利的美眸闪过一抹冰冷的光芒,冷冽如冰,声音里暗藏着浓浓的威胁。 她不知道花焰轻的想法从何而来,又是否为了一张相似的脸,然而不管为何,如果他还想让花老城主看见她,那么他最好就此打住。 ===题外话=== 推荐巫的新文《魂舞:唯巫独尊》,希望亲们会喜欢,谢谢大家的一直支持,群么~ 【037】后悔已经来不及 夏蝉的话,花焰轻妖魅的双眸微低看视,墨黑的瞳眸散发着冰冷与坚持,性感嘴角缓缓勾勒出一抹妖娆艳魅的幅度,却不再相逼。 他只是声音微扬,性感的朱唇发出一个单音:“驾~” 不答应?不急,他有的是办法让她答应,只是现在父亲的事比较紧,等事情过后,他不会让她有逃走的机会。 “冬儿?我们现在要怎么办?要把这事告诉城主吗?”看着他们走的背影,春儿扭头问着一旁的冬儿。 冬儿冷眸释放冰冷的气息,眼底冷然淡漠:“再看,或者是好事。” 夏蝉刚被退婚,如果有花焰轻的提亲,相信会让夏蝉在南影城的地位提升,少主和几位夫人小姐也断然不敢再对夏蝉不敬,掌管起南影城也轻松多了。(.无弹窗广告) 只是事情已经被夏蝉打住,也许这事也就此了了,所以还是看定了再说,以免少主和几位夫人小姐知道了又是一阵风波。 ☆☆☆☆☆ 西羽城,城府内。 “你说玉佩在夏蝉身上,而夏蝉被北冰城城主一同邀往?”季如言乌黑的冰眸冷如寒冰,冷冽逼人,说着,那性感的唇边飞快的闪过一抹兴味盎然,随后即消失,嘴角缓缓勾勒出一抹妖娆艳魅的幅度,冷漠顿然被他那股浑然天成的傲然取代。(.好看的小说) 这个夏蝉,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被她倒过来退婚,他本没有多想,他只是觉得她也许脑袋被撞傻了。 可是今天一想,他发现自己错了,如果夏蝉真只是一个懦弱的笨蛋,一个傻子,她又怎么可能得到花焰轻的注意? 所以…… 他了解的夏蝉或者并不是正真的她,只是真正的她到底是如何的?他有点好奇了。 “可不是,我当时听了就觉得不可思意,所以还特地向旁人打听了一下,你可知道我听到了什么?”看出他眼底的好奇,陆虎一脸兴味盎然,饶富兴味,剑眉淡淡的轻挑。 妖魅的双眸轻抬,季如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墨黑的瞳眸散发着威严:“有话就说,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陆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侍读,没外人在的时候他们是朋友,是兄弟,有外人在的时候他们就是上下属关系,但对于他来说,陆虎一直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关系有点微妙,偶尔还会没大没小,就像现在一样。 “总归一句话,你可能失了一宝,她……” 季如言妖魅的瞳眸又是一瞪,陆虎只好直接进入主题:“夏城主已经将商行的事交给夏蝉打理,照这情况看来,夏蝉很有可能就是下任城主,所以……” 陆虎说着又耸了耸肩,后面的话不言而明。 在别人的眼里,夏蝉就是一个懦弱的笨蛋,可是真正的她是如何的,谁也没有见过,夏蝉的懦弱也不过是传说,他就是觉得季如言过早下结论,他若是暗中一查,或者就不会退了这门亲事,也不会失了两城合拼的机会。 要知道,如果夏蝉真成为南影城的城主,那么以后的天下,就是季家说了算,只是可惜,这婚已退了,夏家不是一般的人家,也不是季家说退就退,说结就结,所以现在想后悔已经来不及。 【038】我要参加比赛 树树重叠,树树成山,一望无际的树林间,一条一米多宽的小道弯曲延伸,大自然的气息扑鼻而来,清爽自然的土香味盈盈飘逸,小鸟儿轻轻飞落在树梢呜起了自然的舞曲,清脆响亮的呜声宛如森林间的山曲,亮耳动听,天音之籁。 “驾~驾~”远远的山路间,马蹄声响,男人与女人混合的声音在从林的自然音符中回荡。 “主人,前面进入官道就是四城镇了,我们……”安东阳还想说些什么,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前面就来了两个骑马的男人,为防是敌人,安东阳只好闭上了嘴巴。 然而与其说他们在骑马,还不如说他们在溜马,慢悠的速度如蜗牛,悠哉的边走边谈论着。 “成兄,你也要参加比赛啊?”白马背上,男人似乎有点讶异的看着一旁黑马上的男人。 黑马上的男人立即扬起一抹笑容,傲然的道:“那是当然,男子学院五年一次的比参我怎么能不参加,若是连院长都赢了,那我可就是院长了,而且听说西羽少主与东都二皇子都来了,就算没赢,这些人总值得我们结交。” “真的?那就真的值得一走了。” 两人的议论声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直到他们远离了夏蝉他们的队伍,夏蝉才回头看了看他们远去的背影,原本黯然失色的双眸截然突变,锐利锋芒,淡漠冷静的魅眸闪烁着智慧,深沉深沉。 夏蝉乌黑的冰眸冷如寒冰,冷冽逼人,语气毫无波澜却字字铿锵:“我要参加比赛。” 记得在野史中曾有记载,男子学院每五年就会举办一场比赛,任何人都可以参加,而且男子学院还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只要把院长也赢了,此人将成为男子学院的院长。 “因为季如言?”花焰轻冰冷双眸微微眯起,如冰灵眸闪过冷光,性感的嘴角微微扬起弧度,释放着邪魅却贵雅的气息。 刚刚安东阳说到四城镇的时候,他就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季如言,据安东阳所查到的资料里就说到,季如言考进了男子学院,而男子学院就置在四城镇里。 五年一次的比赛近在眼前,季如言肯定会出现,果然,他不止出现了,而且夏蝉肯定是为了季如言而参赛。 “你说呢?”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不承认也不否认。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季如言给她带来的耻辱不是不报,只是时候要到,一旦有机会,她会让他知道什么是后悔,她夏蝉可不是以前那个人人可欺的笨蛋,被人欺负了还不知道还击。 “不管是什么,但本座有一个条件,任何情况下都不可以离开本座的视线。”花焰轻散慢出声,声音听来淡然疏离却也慑人心魄,感觉又邪恶又充满了威严的魅力。 现在的夏蝉不是以前的夏蝉,现在的她是一个聪慧特别的女子,他不知道夏蝉对季如言是有情,还是有恨,但不管是哪一种都是感情的表现,俗话说得好,没有爱哪来的恨,她的夺目神彩,他绝不允许他人挖掘。 【039】别让她们知道 闻言,夏蝉微微低着头,眼底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冰冷,瞳眸淡然犀利:“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要她在他的视线内并不是不可以,只要他看得住她,她不反对,答应前往北冰城只是言而有信,他给了她答案,她答应前往,这只是他们说好的,然而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对她权威相迫,干涉她的自由。 ☆☆☆☆☆ 男子学院的某个小院里,一个俊帅优雅的男子高坐于上位,底下,两道修长的身影恭敬的矗立着。 他们拱手抵头,恭敬的而言:“爷,我们已经依照您的意思,把比赛的消息传到了夏三小姐的耳里,这会他们已经往学院的方向过来。” 原来,这两个男人正是刚刚在夏蝉他们身边经过的闲聊人物,而他们会往他们身边走过并不是巧合,而是早有预谋,因为他们是寒鹰特意派出去的人。 “很好,下去吧!”寒鹰浑厚低醇的嗓音优雅淡然,淡漠冷静的魅眸闪烁着智慧,唇边飞快的闪过一抹冰冷,随后即消失。 “爷,您为何让他们那么做?我们刚与他们道别,如果在这里碰面,他们也许会有所怀疑。”冷风临冷眸释放冰冷的气息,冰冷双眸微微眯起,如冰灵眸闪过冷光,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 “不为什么,想看戏而已。”寒鹰散慢出声,声音听来淡然疏离却也慑人心魄,感觉又邪恶又充满了威严的魅力。 刚刚经过季如言房间的时候,他听到一个有趣的话题,季如言似乎对自己退掉的前未婚妻有点好奇。 一个人有了好奇,有趣的事一定会发生,而他,不过是给他们来点不一样的。 因为他发现有个人对夏蝉的态度也很不一般,而这个人就是花焰轻,如果花焰轻与季如言这两个男人走在一起,画面应该会很精彩。 看戏? 冷风临眼底闪过一抹疑惑,却不再开口。 ☆☆☆☆☆ “主人,老城主还等着呢!您为何……”安东阳站在花焰轻的身旁,一双犀利的瞳眸看向不远处的夏蝉。 这一路上,主人的纵容他看在眼里,虽说夏蝉是长得与花漾小姐有几分相似,但他们是在赶路,主人怎么可以忘了老城主还在等着呢! 安东阳还想说些什么,此时,一个折函突然出现在他眼前,安东阳微微一愣,看了看花焰轻才疑惑的接了过来,然而这一看,却愣了。 “老城主他……”病情已经稳定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别让她们知道。”花焰轻优雅的声音淡然,说着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向夏蝉走去,独留下安东阳在原地暗暗叹气。 哎~ 他就说主人为何好像老忘了老城主的存在,谁知道老城主的病情已经稳定了,只是他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自己的主人了? 之前还以为主人是为了老城主才迁就夏蝉,可是现在危机解除了,主人怎么还如此纵容她啊? 难不成就因为夏蝉有一张与花漾小姐相似的脸吗? 还是…… 想到那么花焰轻突然提出的话,安东阳若有所思的看向不远处的两人,会吗?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难道夏蝉这小丫头对主人来说是特别的?否则主人为何向夏蝉提亲? ===题外话=== 推荐巫的新文《魂舞:唯巫独尊》,希望亲们会喜欢,谢谢大家的一直支持,群么~ 【040】聪明有限 今天乃男子学院五年一度的比赛,赛场上,人潮拥挤,富家子弟,公子学员们优雅俊俏,昂然挺首,笑脸迎人,莫不是期待着比赛的开始。 突然,一个惊讶又似惊喜的声音响起:“咦~那不是北冰城的花城主吗?他也来了。” 众人闻言微微一愣,他们莫不是顺着那人的视线看向花焰轻。 花焰轻身穿一袭淡青色的锦袍,腰间系着一条深色的腰带,腰带上还系一块扇形的玉佩,邪魅勾魂的冷眸释放冰冷的气息,性感的薄唇微扬,那浑厚天成的优雅淡然威严,贵气逼人。 “原来他就是花城主啊?果真是美男中的美男,难怪人称第一美,名副其实啊!” “可不是,听说前些日子花城主路过南影城,我等还特地去了,只是没有机会目睹花城主的俊颜,没想到今天看见了。[]” “那么他身边的小丫头应该就是南影城的夏三小姐,夏蝉了。”一个散慢优雅的声音,淡然疏离也淡漠凛然。 众人闻言,猛然看向声音之处,只见一个身穿白色衣袍的俊美男子妖魅淡笑,高贵集于一身,宛如君王临门天下。 “这位兄弟,你没说错吧?你说她是南影城的夏三小姐,夏蝉?那个懦弱无能的笨蛋?”路人甲噗哧一声,眼底满是冷冷的讽嘲。 花城主是什么人啊?他的身边怎么可能会站着一个笨蛋,这男人的话不是等于贬低花城主的颜面吗?真是个无知的男人。 懦弱无能的笨蛋? 路人甲的话,白衣男子原本黯然失色的双眸截然突变,锐利锋芒,深色有神的黑眸淡淡的看着他,冰冷双眸微微眯起,如冰灵眸闪过冷光,那浑厚低醇的嗓音却依然优雅淡然:“她是不是懦弱无能本公子不知道,但本公子倒觉得你很愚蠢,本公子是季氏家族的独子,何来的兄弟?” 以前,他也常听别人说夏蝉是笨蛋,而他不过是淡然一笑并没有任何感觉,可是今天不知怎么的,听了路人甲的话,他心里就有一股莫名的怒火,他讨厌这男人嘴里说出的诋毁。 路人甲闻言怒目横眉,恶语向相:“你说谁笨蛋了?你是季氏家族的独子又怎么了?五湖四海皆兄弟,我喊你的声兄弟,那是看得起你,你还给脸不要脸了。” “兄弟,别说了,他……他是西羽的季公子。”另一旁,路人甲好友赶紧好言相劝,心里暗暗为他挰了一把冷汗。 哎~ 他这兄弟,他什么人不得罪,怎么就惹上季如言呢! “切~西羽的季公子又怎么了?我还是……”路人甲噗哧一声,不以为然,然而话才说到一半,他的面色突然猛然直降,嘴角哆嗦:“你……你刚刚说他是谁?” 西羽的季公子?那他不就是季如言了? 一国三城,对于三城的家族,他们都有一个特别的尊称,那就是在他们排名或者名字前名加上城号,就好比季如言,如果他人说起西羽的季公子,那么此人绝不会是其他季氏家族的公子,而是西羽城城主的公子季如言。 季如言冷眸释放冰冷的气息,眼底冷然嘲讽:“原来你连本公子是谁都不知道?看来你的聪明果然有限。” 【041】他的妻子一定是个聪明人 夏蝉微微低着头,眼底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讽刺,瞳眸冰冷,淡然犀利。(.无弹窗广告) 原来他就是季如言,难怪相貌堂堂,妖魅俊帅,只是别人只是喊了他一声兄弟,他需要生气吗?她怎么感觉他不是为了自己而生气? 可是……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就因为别人说她是懦弱的笨蛋?如果是,他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 借故退婚,现在却一副保护神的姿态,他做给谁看啊!虚。 花焰轻淡漠的瞳眸轻扫夏蝉一眼,然后又看向已经向他们走来的季如言,眼底一阵若有所思。 季如言是因为别人诋毁夏蝉才生气的吧?否则别一句兄弟而已,所谓不知者无罪,季如言不可能为了区区一句兄弟而动怒。 “夏蝉,比赛还有半个时辰才开始,你要不要到旁边休息一下?”花焰轻邪魅勾魂的双眸直勾勾的锁住了她,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幅度,淡漠冷静的魅眸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看来他的想法并没有错,聪慧过人的夏蝉太容易招人注意,他得让她离某些人远一点。 夏蝉美丽的眸子轻抬,傲然挺胸,乌黑如墨的瞳眸散发着冰冷与坚持:“不需要。” 花焰轻的意思她不是不懂,他或者是担心她跟季如言起了冲突吧! 然而休息任何时间都可以,唯独现在不行,因为她要让某些人知道,人,不是懦弱就是强者,而她绝对是他意想不到的。 季如言迈着慢悠的步伐走了过来,然而越是靠近,他越是感觉到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逼人。 而给他这种感觉的人,竟然不是身为城主的花焰轻,而是他那人人眼中不起眼的前未婚妻。 她就是夏蝉?那个他一直以为是笨蛋的女子? 她看来一点也不像传言中的无能白痴,难怪陆虎会说他也许失了一宝,原来真正的她竟然是如此淡定漠然。 她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淡然的气息,沉稳的姿态,一袭洁白的长袖装,轻纱飘渺,虽然不是修长纤美的身影,却是娇俏如仙,一双绝色妖娆的瞳眸如星闪烁,灵动有神,有如优雅唯美的白衣小仙子,美不胜收,却也威仪万千。 突然间,季如言心里竟然有小小的后悔,但片刻,他又暗笑自己白痴,他这是怎么了?他总不会因为夏蝉不是传说中的白痴就后悔了吧? 夏蝉离他理想的妻子可是远得很,一,她没有师妹乔暖的第一美,虽然他未来的妻子也不是非得天下第一美人,但有一点绝对是肯定的,那就是他未来的妻子一定是个聪明绝顶的女子。 只有够聪慧过人的女子,才能让他钦佩,才能让他心动。 所以他刚刚会为了夏蝉生气,那不过是自己有愧于她,毕竟自己借故退婚,先伤于人,而且无论是谁退了谁,吃亏的总是女子。 只是不管如何,今天既然有机会见到她,那么有些事他得做个最后的了结。 ===题外话=== 11月19号巫收到亲的礼物了,谢谢【胖皮皮宝】亲亲送的鲜花,谢谢亲的支持,么~ 【042】错愕,她竟然是参赛选手 赛场暗处,两道身影一坐一站的观看着会赛场发生的一切,身旁,站着的男子看着赛场,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他微微低视座椅上的妖魅男子,嘴角微扬:“爷,这就是您所说的看戏吧?” 他现在终于知道爷为何非要将夏蝉他们引来了,季如言退婚,夏蝉心里肯定有怒火,而花焰轻却似乎对夏蝉有意无意纵容,这三人走在一起,肯定会很热闹。 而爷的举止无疑是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寒鹰嘴角微微扬起弧度,释放着邪魅却贵雅的气息,朱唇微扬:“告诉院史,比赛提前开始,我要他们延长戏份。” 正面交锋,那就代表一切将很快结束,只是就那么结束了,有点可惜,他们应该有更激烈的表演才对。 “是,属下明白!” ☆☆☆☆☆ 季如言刚走到夏蝉面前,低头俯视娇俏的人儿片刻,才淡淡的开口喊了一声:“夏三小姐!” 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声音如冰,冷漠无情,深色有神的黑眸淡淡的看着他:“季公子有事?” 敌不动,我不动,她倒要看看季如言想干嘛!不过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想问她要回那块订亲玉佩,因为那不过是退婚的仪式。 “……”季如言微微一愣,似乎有些讶异于她的淡然。 她不生气吗?为何在她眼前他感觉自己就只像一个陌生人,引不起她一丝兴趣,泛不起一丝波澜。 季如言眼底的讶异,夏蝉眼底闪过一抹精明,性感的红唇似笑非笑的微微勾起,乌黑明亮的双瞳淡漠,故而提醒的喊了他一声:“季公子?” “呃……我,夏三小姐,我……”季如言人错愕中回神,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抹高昂的声音便打断了他。 “各位,本人是男子学院的院史张冲林,本院史奉院长大人的宗旨特来通告,五年一度的比赛提前开始,现在请各位参赛选手各就各位。” 季如言看了看院史的方向,又看了看夏蝉,最后说了声‘抱歉’之后便往赛台上走去,然而他才走出几步却发现夏蝉也跟来了。 他疑惑的回头,有些无奈的道:“三小姐,我要比赛,有事我们一会再谈。” 夏蝉果然对他还不死心吗?否则她干嘛跟着他来?只是可惜了,就算她不是笨蛋,他也不可能娶她为妻,因为他的妻子必须有过人之处,必须能让他臣服。 要知道,季氏家族可是有家规的,继任城主之人只能有一位正妻,不能有妾侍,所以他必须找一个自己能相处一辈子的女人,否则他以后的日子大概会很无聊。 只是夏蝉毕竟是恩人之后,没见过,他可以冰冷无情,可是她人就在他面前,他总得顾及一点,否则他就真的忘恩负义没心没肺了。 况且她不过就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小丫头,他没必要跟她计较。 越过他的身旁,夏蝉优雅的步伐微微一顿,但片刻却快步向赛台上走去,对于季如言的话漠视不语。 “……”季如言张了张嘴,感觉到莫然,然而他才张嘴,已然走到赛台上的夏蝉却让他再次错愣了。 她…… 她上去干嘛?她跟着他并不是因为有话要说,又或者是对他还不死心吗?难道她也是这次参赛的选手? 【043】越来越有趣了 比赛的高台上,夏蝉回头俯视着还在台下错愕的季如言,小巧的红唇微微勾起一抹淡然的弧度,眼底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讽刺,美眸冰冷,淡然犀利。 淡然的目光扫视而来,季如言妖魅俊帅的脸庞莫名一热,看着她红唇似有似无的弧度,不用问他也知道自己闹笑话了。 原以为她是跟着自己而来,谁知道她也是比赛的参赛者,只是夏蝉?她行吗? 要知道,男子学院聚集着一国三城里最出色的文武学员,无论是文也好,武也罢,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所以虽赛场人群拥挤,然而除了本院学员,外界参赛选手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其他的,不过是来观赛的。(.好看的小说) 而他严重怀疑,夏蝉是来闹场来玩的。 虽然心有不明,季如言还是不动声色的步上了赛台,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最高的赛台上,院史傲然的手腹靠背,威严的微微昂首,悠悠的宣布着比赛规则与比赛题目:“本院的比赛规则很简单,只要不使诈,依照题目规矩比赛即可,至于题目,已经写在了案几的纸上,最后的获胜者将与本院院长大人进行终极比赛,如果连我们院长也赢了,那么不必本院史多说,相信大家都清楚结果。[.超多好看小说]” 院史的话才说完,夏蝉微微低下了头,看着上面写着的题目淡然的笑了。 第一题,文赛,参赛选手必须在半个时辰内以最快的速度写出最多也让能让众考官认同喜欢的诗,前十名为胜,胜出者才可以参加第二轮比赛。 第二题,武赛,参赛选手各选一种自己认为最为出色的武器,以最短的时间内击倒目标,最后胜出名额,五名。 第三题,文武赛,又名文武双全,文与武的结合,不仅要文采出众,也要武出灵魂,这是最后一题,胜出名额,一名,如果赢了第三场,那么此人就是与男子学院院长最终比赛的选手。 案几上,一顶香炉,一柱香,随着香火点燃,院史一声开始后,众参赛者立即全神贯注的投入比赛。 台下,花焰轻看着台上挥洒自如的夏蝉,眉头微微皱起,一抹担忧在眼中闪过。 夏蝉真她行吗?她是做做样子还是真有文采? 据他所知,夏蝉从不是个文人,更不是个武者,她就是一个刚刚从‘恶梦’中清醒的小丫头,以前的她除了懦弱还是懦弱,除了呆笨还是呆笨,如若不是前些日子撞到了头,她也不会从恶梦中清醒。 虽然他知道她小有聪明,只是聪明并不代表一切,试问一个刚刚从梦中清醒的人,她有能力应付那些刁钻的考题吗? 不远之处,一个纱曼笼罩的地方,帐曼内,一个小小的讶异响起:“爷,不是花焰轻,竟然是夏蝉。” 妖魅的男子勾起了朱唇,一抹邪魅在唇边闪过:“这不是挺好的,意想不到,也是一种乐趣。” 原以为花焰轻会代夏蝉上台,帮夏蝉向季如言‘讨’回一个公道,歹不知,竟然是夏蝉自己上台,这戏似乎越来越有趣了,他有点期待结果。 ===题外话=== 推荐巫的新文《魂舞:唯巫独尊》,希望亲们会喜欢,谢谢大家的一直支持,群么~ 【044】考官的漠视 随着时间飞逝,香烟渺渺,半个时辰的时间很快就到了,一声锣鼓声响,院史大喊一声停,众参赛选手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毛笔架回了砚台上。 五位考官立即走向赛台,认真的一一查视作品,然而到了夏蝉的时候,众考官有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最后相视一眼,莫不是自动跳过了她。 因为夏蝉的出现,他们只想到一件事,这小丫头是不是跑错地方了?这可是比赛,而且是男子学院的比赛,何时有女子出现了?而且不说别的,就算她懂点文采,但她不过是一个小丫头,她能比得过那群出众的才子吗? 所以不必商议,他们自动为她打上了出局的标签。 见状,夏蝉也不脑不怒,她只是淡淡的站在案几前不语,倒是不远处的花焰轻与季如言,莫不是为考官的漠视微微皱起了眉头,眼神如千年不化的寒冰。 他们心里或多或少都觉得夏蝉也许真的不行,可是如此漠视的待遇令人脑怒。 轻纱帐曼里,妖魅性感的朱唇微微勾起,眼中闪过一抹冰冷:“这些老家伙,似乎都忘了我的规矩。” 一旁,冷风临闻言愣了愣,却没有支声。 这是爷安排的戏,原以为是花焰轻会上场,以花焰轻的文采,他绝对可以胜出前五名,所以爷并没有特意支会那群考官,只是没想到这群自视清高的老家伙竟然没有一视同仁,如果夏蝉出局了,那么戏也就该下场了。(.) “你们看,那个就是南影城的夏三小姐,你们看看她,考官只看了她一眼就跳过了,可见她有多笨。” “可不是,连考官都不愿看的诗,怎么可能会好呢!” “难怪会有那种传言,看来那些都是真的,刚刚听说她是夏三小姐,我还一愣呢!因为她看着挺精明的,谁知道果然是个笨蛋。” …… 台下,观赛的人群突然你一言我一语的评论了起来,听着台下的话,夏蝉小脸淡定无波,纤纤小指在额前刘海慵懒划过,妖魅的美眸闪过冰冷银光,片刻便淹没在千娇百媚的灵动里。 夏蝉啊夏蝉,你的笨不是你的错,但是你的懦弱却害得我无辜受到牵连。 从春夏秋冬她们嘴里得知,以前的夏蝉虽然笨,但也不是真的笨到什么都不懂,只能说无知了一点,愚蠢了一点,以前的夏蝉,最大的缺点就是过于懦弱,被人欺负也成了习惯,久而久之,也就成为别人嘴里最懦弱无能的笨蛋了。 不过还好,她不是以前的夏蝉,她也不是个受了欺负不知反驳的人。 直到考官看完最后一个参赛者的作品,其中一位考官清了清嗓音,说道:“我宣布……” “等等~”一个幼嫩清甜的声音突然在众人的耳旁响起,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夏蝉,红唇微勾,小脸带着淡淡的笑意,然而笑意却未到达眼底。 “考官大人,我的作品,你们还没有看。”夏蝉动如黄莺般的声音不大不小,淡淡的,轻轻的,却刚刚传到众人的耳里。 考官们闻言,顿时颜面无存,脸上带着些许的怒意,然,在众人面前也只能皮笑肉不笑的扯扯脸上的皮囊,语气有些鄙视的道:“小丫头,这里是考场,你看看这里,他们都是男人,你一个小丫头来凑什么热闹啊?赶紧给我回家玩去。” 【045】抽风凌乱了 “呵呵~”夏蝉闻言,不怒却笑了,她那妖魅的双眸轻抬,傲然挺胸,墨黑的眸子里散发着阵阵冰冷,红唇勾勒出妖娆的弧度,淡然的声音,言词却锐利锋芒:“各位考官,请问本院有规定年纪、规定女子不能参赛吗?如果没有,请问我为何不能参加?” 还没有进男子学院之前,她就听了不少关男子学院的介绍,版本虽然不多,但无论是哪一个版本,她都没有听他们说过女子不能参加,年龄也有限制,她只听他们说过,只要自认奇才,就可以参加。 所以她为何不能站在这里?又为何要回家? “这……”考官们似乎没有料到夏蝉竟然如此牙尖嘴利,他们莫不是哑然的冷汗直流,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众口悠悠,学院又没有任何规定,如果他们说错一句,或者走错一步,他们大概就要从这里消失了。 因为男子学院从没有无能的人,包括院长,所以更别说他们这些考官了,无能的人,没有存在的必要。 赛台下,花焰轻妖魅的双眸轻抬,傲然屹立,乌黑的魅眸里闪过一抹寒冰,冷冽逼人,深色有神的黑眸淡淡的看着台上的考官,声音如冰,冷漠无情:“答不出来那就是没有,人常说男子学院都是一等一的人才,想不到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如此藐视本座带来的贵客,看来你们连本座都不放在眼里。” 夏蝉柳眉轻挑,一双媚人的美眸轻闪轻眨,性感誘人的香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花焰轻会不会太感性了一点啊? 她都还没有出招呢!他这大人物一个大帽子扣下来,这些考官哪里还敢罗嗦一句啊? 果然,夏蝉心里才有所感想,考官们一听夏蝉是花焰轻带来的贵客,莫不是见风起陀,笑脸迎人:“哎呀~抱歉抱歉~原来是花城主带来的贵客啊!您怎么不早说呢!能与花城主结交的人肯定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我等若知道您是花城主的人,就是给我们一百个胆,我们也不敢怠慢,只是你知道的,就是你嘛……” 说到此考官露出一脸为难又欲言又止的模样,说实在的,这也怪不得他们,谁让她是女子,而且还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小丫头呢! 这样一个小丫头,他们当然不会放在眼里,况且就算他们看了肯定也是白看,毕竟就是一个小丫头,她能有什么能耐。 夏蝉妖娆小脸魅笑,纤纤小手划过额前刘海,媚态横生,语气里带着淡淡的讽刺:“明白,我是女子又是小丫头嘛,我能理解的,只是既然没有规定,那么不管是好是坏,你们总得给我看看吧?” 他们的意思她又岂会不明白,不就高傲自负,看不起她这小丫头嘛!不过没关系,她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才女。 “是是是,这是当然的,我们就看,就看~”众考官们有些招架不住的赶紧拿起案几前的纸张查看了起来。 然而这一看,原本表面臣服心里却百般鄙视的考官们顿时瞪大了眼,他们看了看夏蝉,面面相视,下一瞬间竟然跑到一旁将马扎搬了过来,然后坐在夏蝉的案几前细细品读了起来,还不时摇头晃脑,点头抚胡。 考官们令人讶异又莫名的举动,台上台下,除了考官与夏蝉本人,众人莫不是好奇的伸上了脖子,疑惑的不明。 这些考官都怎么了?抽风凌乱了?怎么都一副奇奇怪怪的模样啊? ===题外话=== 11月21号巫收到亲的礼物了,谢谢【杜蜀风】亲亲送上的鲜花,谢谢亲的支持,么~ 顺便推荐巫的新文《魂舞:唯巫独尊》,希望亲们会喜欢,谢谢大家的一直支持,群么~ 【046】满门抄斩 桀骜不驯的瞳眸,冷酷风华绝世的俊颜,勾勒出一张狂傲不羁的脸庞,花焰轻犀利锐利的瞳眸扫视在赛台上,眼底闪过一抹沉思。 鬓影衣香,微露粉脸,夏蝉那淡漠沉稳的姿态威仪,镇定自若,仿若一切都尽在掌握中。 难道她真的不只是有点聪明吗? 花焰轻再次问着自己,疑惑在妖魅的眼底闪过,然而他一想再想,却依然找不到答案。 轻纱帐内,一抹白色的身影突然凌空出现,飘然的落在了寒鹰身旁的座椅上,狂傲不训的端起了案几上的琉璃盏杯,浅品着酒意香浓。 一饮而尽后,白衣男子还一脸有余未尽的嗅了嗅琉璃盏杯,懒懒的赞叹道:“嗯~宫外的酒就是不一样,香~” “不过……”白衣男子性感的朱唇突然向赛台上努了努:“他们要看多久啊?难道你底下都是这种庸才?我看你还不如回去认个错好了,我保证你日子过得舒舒坦坦。” 说实在的,他还真有点好奇那小丫头到底写了什么,竟然能让那群自命不凡的老家伙在她的案几前待了那么久,是因为花焰轻施加的压力?还是这小丫头真有过人之处啊? 从白衣男子的到来,寒鹰妖魅的俊脸一冷再冷,一沉再沉,冷酷如霜的脸庞勾勒出一张森冷阴霾的酷脸,平静的外表下杀气弥漫,深黑如墨的瞳眸像尖利的刀锋,锐利锋芒。 “那个……呵呵~”寒鹰如阎罗般冰冷的脸,白衣男子呵呵干笑一声,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怏怏的道:“你也不用那么看我,我就说说而已,况且你应该也清楚,这也不是我的意思,我就是个传话的人,你瞪我也没用。” 寒鹰又是一个瞪眼,漠视的跳过他的话,一双犀利的瞳眸注视在赛台上,仿若他身旁的人不过是突然飘来的空气,淡漠视之。 寒鹰的漠视,白衣男子也不意外,他只是淡淡的耸了耸肩,优雅的声音懒懒的道:“总之话我是带到了,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我走了!” 白衣男子说着优雅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才抬步,他又突然停了下来,蓦然回头道:“寒,有些事也许不是你的错,可是你应该清楚,在他的眼里,他永远都不会错,就算错了,那也是对的,你又何必认真,难道你真打算恨他一辈子不成?” 寒鹰妖魅的双眸轻抬,冷眸释放冰冷的气息,眼底冷然嘲讽:“原来你也知道在他眼里没有对错之分,那么你凭什么认为我该向他低头认错?如果你是我,你会认错吗?” 有些事不是认错就可以了,有些恨也不是说放就能放下,起码他是无法放下,在没有让那些该得到报应的人受到惩罚之前,他无法做到淡然。 “……”白衣男子张了张嘴,最后却无奈的闭上,心里一阵暗叹,是啊!如果他是寒,也许他也无法做到淡然对待吧! 一夕之间满门抄斩,五百多人无辜枉死,寒的恨太深了,他又怎么可能若无其事的回去。 ===题外话=== 推荐巫的新文《魂舞:唯巫独尊》,希望亲们会喜欢,谢谢大家的一直支持,群么~ 【047】意料之外的结果 随着时间飞逝,众人累得找了地方坐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众人左等右等之后,总算有个男人从台下走了上来对考官们不知说了什么。(.) 此时考官们才一脸讶异,想起众人都在等着他们,考官们赶紧与众人说了声抱歉,又道:“第十名,刘鱼,第九名,年敬海,第八名……第三名,虎飞,第二名,季如言……” “哇~”考官才说倒数到第二名,台下的众人立即像炸开的蚂蚁一样哇的一声,莫不是叽里呱啦的议论了起来。 “听说季公子是院长认可的第一人,现在却拿了个第二,你们说第一是谁啊?” “谁知道呢!台上比赛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说不定是男子学院以外的。” “也是,毕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说不定就是男子学院以外的,所以才在院长的认可之外。” “不过学院外的子弟就那么几个人,你们看像谁啊?” “好像谁差不多,不过肯定不是夏蝉,你们看看她,就一个小丫头,就算有点文采,那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恐怕上不了台面。” “就是,就是……” 一旁,众人的议论声传到了花焰轻的耳里,他那妖魅犀利的瞳眸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台上的夏蝉,蓦然,性感的朱唇缓缓勾起,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众人眼里最不可能的夏蝉大概就是第一名,因为考官在她的案几前停留最久,如果考官们不是欣赏她的作品,他们就算要敷衍他的施压,也用不着那么认真。 而且夏蝉的个性他虽不敢说很了解,但这几天相处下来,他清楚她不是一个喜欢自取其辱女子,如果没有把握,她肯定不会上台,因为她不是笨蛋。 只是…… 花焰轻妖魅的双眸轻抬,邪魅勾魂的双眸直勾勾的锁住了台上的小人儿,墨黑的瞳眸微微眯起,眼中散发着智慧的光芒。 为何看着眼前的夏蝉,他竟然有一种她不是她的感觉? 夏蝉的资料,少之极少,他可以倒背如流,可是他所看到的夏蝉,相处的夏蝉,她有哪一点与资料是相符的? 不说别的,就说性格吧!一个从小懦弱无能的人,难不成真的可以一撞聪明?就算真的可以,那台上淡定自若挥笔自如的她又怎么说? 一个从小呆笨的人,就算她现在一撞清醒了,但她的文采是哪来的?总不会一撞也能成才吧!那些文墨难不成还会自己跑到她的肚子里不成? 可若说她不是夏蝉,那似乎又不可能,从夏承景的态度看来,夏蝉有可能就是下任南影城城主,所以才会极力保护她,以至见她一面还要飞檐走壁。 看着台上的人儿,花焰轻究竟想不出个所有由然,最后也只能放弃猜测,等待着考官宣布结果。 “大家安静,安静~”台下一片喧哗,考官只好出言维持秩序,直到台下安静了下来,考官才又道:“现在我宣布,五年一度文赛,第一名,夏蝉~” “哇~怎么是她啊?” “考官,你这不会是有惧于花城主吧?她一个小丫头何得何能啊?” “就是,就是~” 考官们一派平淡,似乎已经料到这种结局:“大家安静一下,我等保证,这次比赛绝对是公平的,绝无徇私,依照惯例,第一名的作品会贴在公告栏,如若尔等不服,可来对弈。” 考官都那么说了,众人只好闭上了嘴巴,但人人都准备看一看夏蝉的作品,因为他们实在想不明白,夏蝉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拿了第一名,还把院长看好的第一名比了下去。 ===题外话=== 推荐巫的新文《魂舞:唯巫独尊》,希望亲们会喜欢,谢谢大家的一直支持,群么~ 【048】没有爱,你觉得会有恨吗? “想不到第一名竟然是你。”考官才宣布休息,季如言立即走到了夏蝉面前,一双犀利的瞳眸直直的打量在夏蝉身上。 那邪魅妖娆,勾魅般的双眸紧紧的锁住了她,似乎想从她身上看出点什么,然而他看到了,除了淡定还是淡定,除了沉稳还是沉稳。 “怎么?让你失望了?”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小巧的红唇微微勾起,一双美丽乌黑的瞳眸闪闪如星,优雅的姿态淡然威仪。 打量着她片刻,季如言淡淡的收回了目光,那浑厚低醇的嗓音优雅淡然:“失望倒没有,我只是好奇,一个从小懦弱无能的人为何会变成现在的你。” 刚刚听到别人诋毁她,他心里只有怒火,并没有多加思考,可是现在想想,一个懦弱了十几年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变得强大? 虽然有人说过那是传言不可尽信,但他更相信谣言不会空穴来潮,如果真的只是谣言,夏氏家族的人怎么可能任凭众人凭空捏造? 所以他更相信事出有因。 “呵呵~”夏蝉呵呵一笑,冷眸释放冰冷的气息,眼底冷然嘲讽,问非所答:“季公子,我是问你,没有拿到第一名,你失望吗?” 季如言借故退婚,理由不就是男子学院吗?而且还说他的才学让院长认同,这样一个被人认同的男人,输给人人认为笨蛋的她,他不该失望吗? 季如言犀利的瞳眸凝视着她:“你恨我对吗?” 如果不是恨他,她怎么会说出那种针对性的话,看来他真的伤到她了。 “恨?”夏蝉感到可笑:“怎么会呢!没有爱,你觉得会有恨吗?” 没有爱,你觉得会有恨吗? 一句轻轻的话,却莫名的深深刺入了季如言的心中,他感觉自己的心一阵忧闷,有如被堵住了胸膛,呼吸困难。 “难道你不是针对我吗?”他的感觉总不会错,他知道她的话绝对是针对他而来。 “是啊!”夏蝉点了点头,很爽快的承认了。 “既然是,那你刚刚为何要否认恨我?”季如言感觉自己心情起伏跌荡,听到她一句‘是啊’他竟然有种活过来的感觉,只因为她有可能真的恨着自己。 有恨就有爱吧! 一个能超越自己的女子,她的才能不可否认,而这,不正是自己一直想找的理想妻子吗?这一刻,他真如陆虎所说的,后悔了,他后悔退了这个文采出众的女子。 夏蝉淡淡的耸了耸肩,淡漠好听的声音动如黄莺:“我不爱你,当然要否认恨你啦!我针对你,可不是恨你,我只是讨厌虚伪,明白吗?” 如果他直言退婚,她不会怪他,反而,他们或者还会成为朋友,因为她并没有嫁给一个陌生人的打算,说来她是该感谢他,但他的方式却错了。 他错在不该拿学业当借口,错在不该拿她当笨蛋。 “原来如此!”季如言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在怪他借口退婚,而她所谓的针对也不过是针对他的虚伪行为。 “只是……” 季如言还想说些什么,一个优雅慵懒的声音却突然出现:“夏蝉,本座已经命人准备好膳食,你先去用膳,等会还有武赛呢!” 【049】这婚还得他说了算 “嗯~”夏蝉淡淡的应了一声,直接漠视季如言的欲言又止。 身后,花焰轻看着离去的夏蝉,又淡淡的扫视季如言一眼,妖娆邪魅的朱唇微勾,他以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季公子,夏蝉已经不是你的未婚妻,本座希望你以后能离她远了点,因为她将是我花焰轻未来的城主夫人。” 季如言的眼神,他又岂会看不出来,这个男人已经对夏蝉感兴趣了,而他必须在季如言有所行动之前阻止这和切。 “呵呵~”季如言呵呵一笑,然而笑意却未到达眼底:“这话是花城主自己说的,还是她说的?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她的未婚夫呢?” 季如言说着又冷冷的勾起嘴角,又道:“花城主,情人间小打小闹那是常有的事,你可别拿别人的打是亲骂是爱放在心上,而且我季家的订亲信物还在她的身上,我怎么就不是她的未婚夫呢!花城主,君子不夺人所爱,我希望花城主日后慎言,否则我未婚妻会感到困扰的。” 没有见过夏蝉之前,他是很想退婚,可是现在,要他放手谈何容易,他可不是个没有脑子的笨蛋。 而且这一刻,他很庆幸订亲的玉佩没有拿回来,而这,就是他的机会,只要他一天没有收回玉佩,这婚还得他说了算。(.无弹窗广告) ☆☆☆☆☆ 赛场的出口处,一抹本要离去的白色身影停下了脚步,对于比赛的结果,他紧闭的唇边飞快的闪过一抹兴味盎然,随后即消失,眼底讶然。 想不到夏蝉竟然是第一名,难怪那群自以为是的老家伙会有那种奇怪的举止,看来他们是被夏蝉的诗吸引了。 只是她到底写了什么? 白衣男子好奇了,他性感的朱唇一勾,优雅的步伐往公告栏走去。 ☆☆☆☆☆ 男子学院的某处,花焰轻一袭华丽贵气,软袍的袖珍上用银丝镶嵌着几颗宝石,腰系一条深色腰带,腰带上还扣着一块上等的珍玉,一双妖魅的瞳眸慵懒,神情冷傲艳冶,乌黑的眼眸黑如曜石般光芒,翩若惊鸿的身影,魅世凛然。 “你们可知本座叫你们来为何?”花焰轻眼底闪过一丝冰冷,乌黑的如寒冰冷冽逼人,原本淡然的双眸截然突变,锐利锋芒,淡漠冷静的明亮黑眸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眼底顿时深沉深沉。 春儿与冬儿相视一眼,摇了摇头。 花焰轻妖魅的瞳眸中闪过一抹狡如狐狸的光芒,又道:“西羽的公子借故退婚,难道你们不想为你们小姐讨个公道?” 说到此事冬儿眉头微微一皱:“花城主,虽然冬儿是奴,但冬儿一直想问花城了一件事,您是怎么知道季公子退婚的?” 三小姐早有明言,退婚的事一切顺其自然,所以并未对外公布,那日花焰轻欲向三小姐提亲,事后她们问过三小姐,三小姐并没有将自己退婚的事告诉花焰轻。 而且这门亲事是三小姐反退的,西羽那边应该不可能将如此丢脸的事到处宣扬。可是既然他们两边都没有吭声,花焰轻又是从何得知? 【050】看不出你的风格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座如何得知,你们何必知道,你们只要告诉本座,你们想不想为你们家小姐讨个公道?”花焰轻那一脸无懈可击的致命妖魅,淡漠疏离却带着威严,淡漠冷静的魅眸闪烁着智慧。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想知道的事,他当然会想办法查清楚,所以夏蝉的一切,他倒背如流,只除了她的文采,又或者还有其它。 他所知道的夏蝉,只是一个有如没有灵魂般的笨蛋,然而他所认识的夏蝉,她绝对是一个迷,她的聪慧是迷,她的才情是迷,他不知道还有多少迷等着他挖掘,但如此的她令他欣赏万分。 更重要的是她是第一除了亲人以外不会怕他的人。 “当然……” 春儿才开口,冬儿立即不着痕迹的拉了拉她,示意她要不说话,春儿看了看她,然而闭上了嘴巴。 春儿与冬儿的互动,花焰轻看在眼里,春儿平时多愁善感,是个没有心机的丫头,冬儿平日寡言,但她似乎要比春儿淡然沉稳,就与她的性格相似,冷而静。 冬儿一阵沉默,片刻才道:“花城主要我们做什么?” 她不知道花焰轻想干什么,只是听听也无防,况且三小姐说过,人不能太直了,有时候该拐就拐,该弯就弯,甚至该傻的时候还得傻。 当然,此傻非傻,而是装傻。 “据本座所知,季家的订亲信物似乎还在你们小姐身上,如果让你们小姐当众退了这门亲事,你们觉得如何?”花焰轻乌黑的冰眸冷如寒冰,冷冽逼人,淡漠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试探。 虽然他查到的资料里,夏蝉与季如言已经是陌路之人,但季如言的话行事坦坦,不免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那一该,他真的有点怀疑他们的婚约是否真退了。 所以他才想通过春儿与冬儿得知真相,也想让夏蝉从中真正的退了这门亲事。 “想不到花城主连玉佩的事都知道,这事冬儿会向三小姐进言,但三小姐听不听冬儿的话,冬儿可就不敢保证了。” 花焰轻点了点头,没有作出反对,夏蝉的个性他不敢说完全明白,但也不是一点也不了解,如若她不想做的事,就算用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不会点头。 ☆☆☆☆☆ 用过膳后,夏蝉却发现自己身边的两个丫头不见了,她抬头看了看时辰,然后缓步走出了房门吸收着新鲜空气。 还有一点时间,在旁边走走应该没有问题。 想到什么,夏蝉立即迈步离去,走到一个花园里,夏蝉坐在凉亭的石墩上,小手托着下巴,无聊的晃动着小脚。 突然,她那美丽的眸子微微一眯,下一瞬间,一个懒懒的声音便出现在她耳里。 “小丫头,你的诗……怎么都那么奇怪?我完全看不出你的风格。” 夏蝉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妖魅的男子向她走来,来人一袭白色的华服锦衣,深色有神的瞳眸淡然且深邃,身上隐约带着一股霸气威仪的皇者之风,眉宇间散发着刚强的非凡气势。 【051】二皇子,苏赋 夏蝉淡淡的挑了挑柳叶眉儿,淡漠轻语:“那就说明本小姐才华横溢,可柔可刚,可弱可强,千变成化。” 说着,夏蝉心里冷冷一笑,她的诗当然没有风格限制,试问,唐诗三百首,各朝各代名人的诗词,他们谁的风格是一样的? 她自认不是什么大才女,可是她读过的诗,还有知道的诗人很多啊,而且这些都是这些古人不可能‘认识’的人物。 所以文赛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凭着她过目不忘的本领,她只要把自己看过的诗写出来就行了,而且绝对独特新颖,与众不同。 白衣男子微微一愣,想了想,才耸了耸肩笑道:“你说得对,你的才华的确千变万化,才华横溢你当之无愧。” 他以为寒已经是个难得的才子,想不到这里还有个佳人,而且还是个小佳人,只是这个夏蝉真的是他所知道的那个夏蝉吗? 真是个奇怪的发现啊!如果他早走一步,或者就看不见她的诗了,也不会知道人人嘴里懦弱的笨蛋会有如此出众的才华。 “公子过奖了,论才华,二皇子不也是众皇子中的佼佼者。” 闻言,白衣男子原本淡然的双眸截然突变,锐利锋芒,乌黑的冰眸冷如寒冰,冷冽逼人,却不动声气的道:“三小姐,我们谈的是你,你怎么突然提起二皇子了?难道你见过二皇子?否则你怎么知道二皇子才华过人?” 夏蝉微微歪着小脑袋,一双美丽的眸子直视着他,红唇勾勒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要知道一个人,一定要见过此人吗?苏赋贵为皇子,他的言行自然有吏部记载,我何需见过此人?况且史记有载,四大美男,东有东都二皇子苏赋,西有西羽城少主季如言,北有北冰城城主花焰轻,至于最后一位……” 说到此时,夏蝉微微一顿,心里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寒鹰山庄的寒鹰。 据史书记载,四大美男中最后一位是个传说,无人知道他的何城人士,却传言此人俊美无比,是神秘组织的首领,又传说,此人是皇室宗亲,因杀弑不成,而后被逐出宫廷。 见过第一美男花焰轻,也见过四大美男之一的季如言,眼前这位与花焰轻,季如言俊美各有千秋的男子,应该就是二皇子苏赋了。 如果他是苏赋,那么寒鹰必然是四大美男之一,因为他的俊美,绝不亚于季如言与眼前的男子。 “至于最后一位是个传说。”白衣男子淡然的接下了她的话:“以你的说法,看来你很清楚我是谁。” 能写出如此出色的诗,夏蝉必然不是个笨蛋,反之,她一定很聪明,既然她能条理清晰的说出这些话,那么就说明她心里一定有所觉悟,也肯定猜出他是谁。 况且她身边有个花焰轻,季如言她也见过了,要猜出他是谁其实并不难。 夏蝉笑了笑,不语,片刻之后才又微扬红唇道:“武赛要开始了,我就不陪公子了。” “呵呵~”白衣男子也就是苏赋突然笑了,夏蝉感到莫名,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轻语:“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意思。”苏赋淡淡的耸了耸肩,他笑,不过是觉得新鲜,不知道他是谁,被叫公子他不觉得奇怪,可是这个小丫头明明知道他是谁却依然我行我素,看来她一点也不怕他。 【052】女人聪明,让男人伤脑筋 夏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淡淡的丢出两个字:“无聊!” “无聊?我无聊?”苏赋一愣,回神看着已经远离的夏蝉不怒却笑了,这个夏蝉真是有意思,她果真一点都不怕他,否则她怎么敢说他无聊呢! ☆☆☆☆☆ 夏蝉才到比赛会场,花焰轻与春儿冬儿都在着急的等着,见到她平安到来,花焰轻心里的担忧顿时化成了怒火:“你刚刚去哪了?你知不知道你害我们好找?本座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莫名迎来的怒气,夏蝉微微一愣,随即心中蓦然一暖,她缓缓的扬起红唇笑了:“你担心我啊?” 闻言,花焰轻绝色妖魅的脸庞浮现可疑的红润:“我……本座只是担心父亲看不见你,你刚刚拿了个第一名,你觉得自己有多少敌人?” 有时候人为了名为了利,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刚刚他与春儿冬儿谈完之后便去找她,谁知道她竟然不在房里了,问侍卫,他们却说没看见夏蝉从大门出来。 他担心她出会事,所以找了一圈,谁知道还是没找着人,最后只好来到赛场,如果她平安的话,她一定会到赛场比赛,还好,她平安无事。 夏蝉歪着小脑袋,美丽的大眼直勾勾的看着他,不点而朱的红唇似有似无的微扬,魅眼如星轻闪:“担心就担心,干嘛把你老爸拉出来做挡箭牌?” 他真以为她是笨蛋不成啊?开始还匆忙赶路,可是这两天情况却有了改变,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她来参加比赛不只是为了给某个一个教训,还为了证实一件事,那就是花老城主的病情。[.超多好看小说]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花老城主应该是度过危险期,否则花焰轻怎么可能放慢脚步,只是他不提,她就当自己来旅游,懒得说破罢了。 不过有人关心还是挺不错的,真有点回到现代的感觉,在现代,虽然她只是个孤儿,但是特工组里的众姐弟们都彼此关心彼此,他们就像一家人,所以她虽是孤儿,但她并不孤单,她庆幸有他们陪伴。 可是来到这个她不知朝代的世界,这里除了勾心斗角还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生活让她没有一丝快乐。 “老霸?”老霸是什么? 看出他的疑惑,夏蝉感到好笑:“老爸就是父亲的意思,花城主的病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 花焰轻愣愣的看着她,片刻才淡淡的道:“你怎么知道的?” 知道这事的人就他与安东阳,安东阳那边他已经说过,要他闭紧嘴巴,只是想不到她还是知道了。 “这两天你放慢了脚步,而且我提出的条件,你都没有否决,否则我们也不会站在这里了,我说得对吗?” “本座发现一件事,女人太聪明了也会让男人伤脑筋。”花焰轻说得无奈,唯有那双魅惑的瞳眸闪过一抹可疑的笑意。 夏蝉淡淡的耸了耸肩不语,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不就是古人常说的吗?不过她不是落后的古代人,她不为难自己,所以她会把他的话当成恭维的。 【053】爆笑的比赛 第二场比赛,武赛,这次的比赛很简单,抽签对垒,第一场比赛胜出的十名参赛者各选一件兵器,然后分成五组,胜出的留下,输的离开。(.) 看着众人选好的兵器,考官们莫不是赞赏的点点头,然而当他们看见夏蝉还两手空空的时候,他们再次疑惑了,所以考官们都走到夏蝉面前,疑惑的问道:“夏蝉,你的兵器呢?你选好了吗?” 夏蝉淡漠不语,只是伸出小手,打开,众考官一看,愣了:“绣花针?” 他们莫不是嘴角一抽,感觉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别人不是剑就是刀,要不就是枪(红樱枪),可是她竟然用绣花针,她以为她是来绣花的啊! 考官们无奈的话一出,台上台下顿时一片哈哈大笑,因为这大概是他们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试问谁比武,武器是用绣花针的? “对,就它!” “这……好吧!比赛开始!”经过第一场比赛,考官们本来很看好夏蝉了,可是现在绣花针一现,他们莫不是失望了,还以为她会再创高峰呢!谁知道女人就是女人,绣花针?它能挡枪当剑吗? 一根绣花针会赢?那肯定会下红雨。(.无弹窗广告) 走了两步,一个考官又跑了回来,不死心的问道:“夏蝉,你老实告诉我,你这绣花针是不是比较特别啊?” “没有,就是一根普通的绣花针。(.)” “哎~你……”考官无奈的摇摇头,有点恨铁不成刚似的,说话都有气无力:“开始!” 抽了签,众人依位站好,看着那又高又大,浑身‘鸡肉’的壮汉,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虎飞,第一场地比赛里的第三名,想不到他手气那么好,竟然抽到她。 对于夏蝉的淡然,她对面的男人却嘴角狠狠一抽,额头三条黑线冒了出来:“我怎么那么倒霉啊?竟然要跟你这小丫头比?我这大刀,你这绣花针,怎么打嘛!” 就算赢了,那也是胜之不武,他一个健壮的大男人,手提大刀,对手却是一个拿着绣花针的小丫头,他怎么打得下手啊! 夏蝉挑了挑眉,心中暗忖:他是挺倒霉的,偶见她,是他的倒霉。 众人听着虎飞那抱怨的话,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就连轻纱帐后,少有笑容的寒鹰都微微勾起了性感的朱唇。 一旁,冷风临见状,莫不是讶异的看着自家主人:“爷,属下已经好久没见你笑过了。” 心中之恨,早已让爷没有了天真的笑容,这还是自灭门之后爷的第一个笑容,十五年了,真的很久了。 冷风临的话就如一盆冷水泼下,淡淡的笑意瞬间逝去,寒鹰又回到了淡漠冰冷的冰容:“告诉院史,超出时间没开始的,算自动退出。” 冷风临心里一阵叹气,但还是恭敬的回道:“是!” 随着院史的催促,虎飞难为情的看着夏蝉:“丫头,要不你自己认输好不好?” 她要是认输了,他也省事,她若不肯认输,为了比赛,他恐怕还真得对她动手,可真要动起手来刀眼无情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跟她一个小丫头比,无论是输是赢都胜之不武,他可不想成为别人嘴里的笑柄。 【054】我提醒过你的 要她认输? 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懒懒的道:“你还是动手吧!不用留情,也别浪费我的时间。[]” 要她认输那是不可能的事,在她的字典里,她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认输,她只知道事在人为,只要她想做的,就没有人能阻止。 浪费她的时间?虎飞感觉自己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嘴角狠狠一抽,她有没有搞错啊?到底是谁浪费谁的时间? 知道无法避免,虎飞只好做做样子,无论是出手还是力度,都像在与孩子玩耍一般,然而他才有了动作,原本站着不动的夏蝉却突然猛然一个优雅的旋身,紧接着又是一个漂亮的翻身落地,待她稳稳的定身,虎飞已经被她用针定住了。 夏蝉回头看了看他,轻轻拍了拍手,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道:“都叫你别留情了,动作还那么慢,你可能不怪我哦,我提醒过你的。” 她真的提醒过他,是他没长记性,没记住她的话,所以他真的不能怪她,她也是无奈,不过也不错,省事,反正她一定要赢,赢得轻松,她省事省力。 “你……你耍诈~” 夏蝉绕着他缓步慢走,最后停在他面前:“我怎么就耍诈了?我没跟你说过吗?要让你动手,有没有?” 虎飞脸色无奈得比哭还难看,有,可是…… “有,对吧?而且我也说过了,叫你别留情面,也有对吧?所以你真的不能怪我啊!况且就算你真动起手来,你也未必是我的对手,所以你就安息……” “安息?”虎飞一愣,然后狠狠的瞪着她,他还没死,安什么息啊?这小丫头不仅无赖,而且还可恶。[] “呃……抱歉抱歉!口误,口误!总之你已经输了。”说着,夏蝉小手一扬,插在虎飞身上的针顿时回到了她的手里。 虎飞狠狠的瞪着她,过了久久才收加顾目光,淡淡的道:“行,我输了!” 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不管是怎么输的,输了就是输了,他输得起。 台下,众人愣愣的看着他们久久,最后都感觉到无奈的摇摇头,这是什么比赛嘛?这样就结束了? 看看其他参赛者,比他们先开始,现在都还没有结束,倒是他们,一动手就结束了。 结束了比赛,夏蝉回到自己的坐位上,看着台上依然激烈的对垒,目光最后落在季如言的身上,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光芒。 季如言用的是软剑,招式如风,如电,又快又狠,真不愧是男子学院院长看好的人。 说到院长,夏蝉美丽的大眼轻闪,一双妖魅的大眼往某个地方看去,轻纱曼帐,与世隔绝,这个院长可真够神秘的,听说五年前亦是如此,面带巾纱,前来比赛,当他拿下院长之位后,就一直没有再出现过,他的一切意御都是由他人承办。 ===题外话=== 11月25日巫收到亲的礼物了,谢谢【小懒妞25】亲亲送的鲜花,谢谢亲的支持,还有亲们,喜欢的记得收藏一下哦~顺便留下言,推荐推荐,巫谢谢大家了,群么~ 【055】不该用常规判断 时间飞逝,不知过了多久,武赛终于到了尾声,随着考官的宣布,最后只剩下了五个人,而其中就有,刘鱼,年敬海,杨新震,季如言,还有人人都感到无奈的夏蝉。(.无弹窗广告) “这比赛如果不是虎飞让人夏蝉,夏蝉肯定被刷下来了。” “可不是,虎飞的武功仅次于季如言,就这么被淘汰了真是可惜。” “那也是虎飞妇人之见,谁让他不敢对一个小丫头下手了,如果他敢出手,一招就搞定她了,哪轮得到夏蝉那小丫头待在位上啊!” “哎~别说了,人家有花城主撑腰嘛,谁敢真的对她动手啊?况且以季公子的文采与功力,今年拿到第一的肯定是他。” “对对对,其实我觉得吧!不必太认真,反正最后赢的肯定是季公子,夏蝉不过就是多了场比赛。” 众人三言两语的言论着,说到最后莫不是赞同的点着头,貌似季如言已经拿下最终的第一名似的。 “他们说的话,你不必认真,本座相信你可以。”花焰轻看着身旁淡然喝茶的夏蝉,看不出她此时在想什么,但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她一定可以。 虽然武赛她赢得简单,在别人眼里看来或者不费吹灰之力,可是在他看见,夏蝉并不简单。[.超多好看小说] 虽说虎飞见夏蝉是小丫头所让着她,但虎飞怎么说也不是什么软脚虾,如果夏蝉没有一点的能力,又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将虎飞制服? 恐怕她才有动作,虎飞就反过来将她制服了,所以他相信那不是夏蝉毫无能力,而是众人没有往深处想。 “为什么?”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花焰轻哪来的自信认为她一定可以?她可是别人嘴里那个讨了便宜的人,他就不怕她如他们所言只是不小心才拿了个头彩? 花焰轻淡淡的勾起了性感的朱唇,低沉的声音慵懒:“不为什么,就是一种直觉,本座在你身上看到太多意料之外的事,所以本座觉得自己不该用常规来判断。” 一个刚从‘梦中’清醒的人都可以满腹经纶,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而且夏蝉态度淡定沉稳,看来她对这次的比赛一点也不担心,可见她是胸有成竹。 休息了一会,第三场文武比赛也即将开始了,第一个出场的人是刘鱼,第二个出场的人是年敬海,然后是杨新震,季如言,最后是夏蝉。 文与武的结合,无非是要文也要武,文武同时展开,所以他们都选择了以剑刻字,用内力在石壁上写字,虽然他们形态无异,但每个人的内功深度都不同,所以石壁上的字却很快的将他们区分开来。 刘鱼,年敬海,杨新震这三人用的是剑,字的深度相差无几,看来刚毅死版,而季如言用的却是软剑,软剑有个特别之处,那就是内力不够,或者是掌握不好,软剑就不能发挥所长,而季如言却刚好将软剑的长处发挥到淋漓尽致,落剑该轻则轻,刻重则刻,刻画出来的字有如写在了纸张上,栩栩生动。 而最后一位,夏蝉,夏蝉走上了赛台,一双美丽的大眼四处看了看,一阵巡视之后,她对考官们招了招小手,考官们一脸疑惑,但还是走了过去,夏蝉在他们耳旁一阵嘀咕,众考官又是一愣,他们彼此相视一眼,最后又是一阵无奈的叹气,摇头。 女人就是女人,总是离不开女人相关的事与物。 【056】就当庆祝,听一曲又何妨 考官们依照夏蝉的意思,将她要的东西都搬上了赛台,随着一件东西搬上来,台下一片叹气:“琵琶?” 这不是女人玩的东西吗?如果他们没搞错的话这是文武赛吧?虽说乐器也是一种文艺,可是此文非文,弹个琵琶也能算文吗?况且这东西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会的。 “我说夏三小姐,你到底看清题目没有啊?这是文武赛,你抱个琵琶上台,这算文吗?如果不行,你就放弃算了,别浪费大家的时间。”此时,一个不客气的声音充满了鄙夷,而说话的人正是某个路人甲,刚进男子学院就说夏蝉懦弱无能的男人。 夏蝉这女人早看她不顺眼,只是碍于花焰轻,他才没敢吭声,但这女人实在让人讨厌,她把他们都当笨蛋了吗?拿个琵琶当令箭啊? 没本事就别来参加他们男子学院的比赛,上了台,除了文赛还有点看头,第二场靠的就是虎飞的谦让,现在还想抱着琵琶拿第一吗?真是可笑。(.无弹窗广告) 她真以为人人都该看在花焰轻的面子上自认倒霉啊?这第一名就那么好拿吗? 夏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漠视的转向一旁的考官:“还有其他东西呢?” “你那是什么……”这是什么态度啊?竟然如此漠视他,路人甲恼怒的瞪着她,正想开骂,然而他才张嘴,一个手掌便重重的拍在了他的肩膀上,拍得他整个人顿了下来。 “我说这位公子,这是比赛,后方的院长,还有台上的考官,参赛者,他们都没有吭声,你一个看戏的,你哪那么多废话啊?况且比赛不是还没结束吗?你又何必急着下定论,就算她这不算文武合璧,我们就当庆祝五年一度的比赛,听一曲又何妨?” 是他? 夏蝉有些讶异的看着台下为她说话的白衣男子,原以为被认出身份,他应该会马上离开,谁知道他竟然还在这里,而且还出来为她说话。 苏赋? 看着风度翩翩的白衣男子,花焰轻绝色俊帅的俊脸微微一沉,剑眉暗地皱起,他真来男子学院了? 比赛这么久了都没见到他,还以为他并没有来,没想到他不仅来了,而且还开口为夏蝉说话。 众人闻言,觉得白衣男子的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所以莫不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而其中一个考官则对他笑了笑:“他说得没错,第一名该谁的,还是谁的,跑不掉!” 说着,考官又转向夏蝉,道:“夏蝉,你要的数目太多,赛场上不够,我们已经派人到仓库取了,只是……你只要箭,不要弓,你到底想怎么比?” 虽然觉得夏蝉用琵琶,他们感到无奈,但对于她只要箭不要弓的做法他们却有些好奇。 “想知道?” 考官把头一点,夏蝉勾唇一笑:“那就快点。” 闻言,考官先生白眼一翻,瞪了她一眼才无奈的把大手一扬:“你们都快点。” 考官的话一崔,很快的,一把一把的箭被护卫们搬上了赛台,放在了夏蝉指定的位置上,夏蝉走到案几前,抱起了琵琶试了几个音,一双美而犀利的眸子似笑非笑的轻抬,红唇冷冷一勾,傲然如君如凤:“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文武双全。” ===题外话=== 推荐巫的新文《魂舞:唯巫独尊》,喜欢的亲请收藏哦,谢谢大家的支持,群么~ 【057】知了赛雄鹰 一阵澎湃的音乐声响起,气氛顿时变得莫名的紧张了起来,有如波涛暗涌,万马奔腾,随着音乐时起时落。 随着音乐声响起,夏蝉一个翻身,小腿一扫,地上了箭一震而起,侧身,旋身,翻身,后仰,结合了太极与咏春的动作无一不优雅,却暗藏杀机,一支支锋利的箭随着她澎湃的音乐,随着她似柔似刚的动作舞动,随着她的动作刺向箭把。 箭头没入箭把,却没有穿透,只留下箭后的羽毛显在箭把正面。 几分钟之后,一曲完毕,夏蝉也在最后一个音符中将最后一支利箭送出,完美的落上了句号。 而此时,台下的众人早已从淡然看待到错愕惊叹,他们早已震惊了,震呆了,震傻了。 琵琶弹奏不停,还能将箭射出,最让他们震惊的是,她的箭看似凌乱,射出的角度不一,可是当一曲下来,渐渐的,箭把上不再凌乱不堪,而是显出一句让人羞愧的话。 “谁言女子非英辈,南影知了赛雄鹰。”花焰轻首先回过神来,优雅的声音淡然念出箭把上的字,随后便是一声赞叹:“好一句南影知了赛雄鹰,夏蝉,你这一席话可是把我们这些男子都比下去了。” 知了,夏天的知了,夏天的蝉,夏蝉这不是暗指自己比男人还强吗?她这一巴掌打得可真不轻啊! 不过却是事实,夏蝉这场比赛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还免费送上一曲,而且还是一曲令人汹涌澎湃,豪气不亚于男子气概的曲子,在场的,恐怕都自叹不如。 夏蝉勾了勾唇,淡漠不语,一曲《十面埋伏》够气魄,够气氛,一阵乱箭形成的一句话,够震惊,够压场,他们的表情,他们的震惊,他们的赞叹早在她预料之中。 “兄弟!看见没有?南影知了赛雄鹰。”另一旁,白衣男子大手又是一拍,声音带着淡淡的讽刺,刚刚还看不起夏蝉的路人甲顿时羞愧的低下了头。 毫无意外的,夏蝉成为第三场比赛的第一,也是最后要与男子学院院长比赛的人。 “恭喜你!”季如言微笑着向她走来,并送上真城的祝语。 夏蝉妖魅的大眼轻抬,淡淡的打量着他,似乎想要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 “你真的一点也不生气?如果我没有参加比赛,你一定是第一。”此时,夏蝉觉得自己并不了解这个男人,也许她也从来没有了解过。 一直以来,她只是认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向来很重,季如言知道她的目的,可是她的目的达到了,照理说她也打击了他的自尊,可是他为什么还不生气? 季如言定定的看着她,问非所答:“关于退婚的事,能听我说几句话吗?” 夏蝉耸了耸肩:“你说!” 她都已经让他自尊无存了,他还不生气,或者她真的应该听听他怎么说的,又是为什么。 ===题外话=== 11月27日巫收到亲的礼物了,谢谢【心震520523】亲亲打赏的币币,还有谢谢亲送上的蜗牛,那个…… 汗~此文的第一个蜗牛啊~巫会努力的…… 【058】她们应该留在你身边 “我……” “你们在聊什么呢?聊得那么开心?”一道懒懒的声音蓦然出现,随之看去就是一抹翩若惊鸿的妖娆绝魅的身影。 花焰轻优雅的向他们走来,妖魅勾魂的瞳眸闪过一抹冰冷的银光,随即又淹没在眼底。 季如言犀利的瞳眸轻轻闪烁,眼底锐利锋芒,冰冷沉稳的声音首先说道:“没什么,佳人难得一见,当然得好好聊聊。” 说着季如言语气突然一变,冰冷的俊颜散去,换上了一副温柔笑颜:“对了,蝉儿,前些天娘还跟我说到你,她说让你有空到西羽游玩,顺便看看她老人家,当然,我也很欢迎你到西羽做客。” 夏蝉大大的眼睛微微眯起,一双美眸犀利扫视,一抹冰冷从眼底闪过,随之嘴角噙起淡漠的弧度,温细的声音淡然:“有时间一定会。(.好看的小说)” 这男人…… 算了,小把戏,没必要放心上,况且她身上还带着季家给的玉佩,本想当众还给他,以示他已经被她退婚,但看在他输了还能有此风度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他。 只是东西还是要还的,如果离开之前还没有机会把玉佩还给他,或者她不介意走一趟西羽城,就当旅游好了。 夏蝉的回应,季如言似有似无的看了看脸色早已冰冷的花焰轻,唇边的笑容渐渐加深了。 很好,看来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虽然他的退婚肯定给夏蝉留下一个坏印象,但只要努力,他相信夏蝉最终会是他们季家的人。 “夏蝉,本座有些事要跟你谈。”花焰轻冷着一张俊魅的脸,说着不由分说的拉起了夏蝉往一边走去,夏蝉微微皱起了眉头,却没有挣扎,只是任由他拉着离去。 身后,季如言犀利的瞳眸冷如冰霜,原本还在笑的唇角抿成一线,花焰轻这混蛋,竟然当着他的面拉着夏蝉,看来他是真的跟自己扛上了。 ☆☆☆☆☆ 无人之处,夏蝉淡漠的瞳眸轻轻扫了一眼前面的男人,黄莺般的声音淡如轻风:“有事就说,你可以放手了。” 花焰轻背影一顿,背对着她不语,也没有放开手,夏蝉看了看自己被抓住的手,正想抽离,然而此时,背对着她的花焰轻却蓦然转身,半蹲着身子,猛然抓着她的肩膀:“他退婚令你难堪,你不是应该当众把订亲玉佩还给他的吗?你为什么没有那么做?” 夏蝉挑了挑眉,心底暗忖,想不到花焰轻猜出她所想了,是,原本她是有此打算,不过她改变主意了。 第一名她已经拿到了,可是季如言却没有像她想的那般,如果季如言小气一点,那还好办,她可以直接‘还’他一巴掌,可是季如言的风度让她改变了主意,一个有此肚度的人,做朋友好过做敌人。 “花城主,我们……我们还没有把您的提议跟三小姐说,所以三小姐还不知道。”春儿说着低下了头,刚开始三小姐不见人影,后来才在赛场上看见,之后人又多,而且也没有机会跟三小姐说,所以她与冬儿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呢! 夏蝉斜视春儿一眼,又看了看花焰轻,声音淡漠冰冷:“提议?花公子,我的人似乎很听你的话,看来她们应该留在你身边。” ===题外话=== 巫开了个新文《魂舞:唯巫独尊》希望亲们能捧个场啊!喜欢的就收藏,顺便推荐留下言,谢谢大家,群么~ 【059】喜欢还是不喜欢 春儿的话,聪明如她,夏蝉心中顿明雪亮,只是她没想到花焰轻不只猜出她心中所想,而且还能吩咐她身边的人做事,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她不喜欢她的人站在别的地方,这不是好坏问题,而是忠诚问题。 “三小姐,我们知道错了,请小姐原谅!我们再也不敢了。”春儿与冬儿闻言,赶紧跪到了地下,深怕夏蝉真的让她们呆在花焰轻的身边。 “她们只是为你打抱不平,你又何必动怒?” “花公子,如果安东阳也背着你听从我的安排,你会如何?”夏蝉精明有神有瞳眸淡淡的看着他,乌黑的瞳眸中透出了傲然的威严,高雅冷傲。 花焰轻微微低首,淡淡的耸了耸肩,微微扬起的薄唇,性感中透着邪魅,利眸炯炯有神,眼底闪烁着诡异暗芒:“本座说过了,本座希望你能成为北冰城的城主夫人,所以本座的,也就是你的,如果安东阳能听你的话,本座不会怪他,做得好,本座还会嘉奖他。” 没想到他会那么说,更没想到花焰轻还会跟她耍无赖,夏蝉一时哑然了。 见她不语,花焰轻唇角扬起妖魅的弧度,黑如深潭般的瞳眸闪烁,倾国倾城的姿态慵懒迷人,他朱唇微微勾勒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他锐利锋芒的瞳眸扫视着地下跪着的春儿与冬儿,又道:“人世善恶难辩,身边又有几人是真心为你好?她们也只答应会向你提议本座的意见,并不是听从本座的安排,所以你也不必怀疑她们的忠诚。[.超多好看小说]” 被人看透,夏蝉感自己赤/裸/裸的站在了他面前,向来淡定无波的小脸顿时呈现可疑的微红,表面却依然镇定自若,傲然挺首:“这次花公子为你们求情,我就饶了你们,再有下次……” “春儿(冬儿)下次再也不敢了。” “都起来吧!” “谢三小姐。” 夏蝉不再吭声,越过她们正想离去,突然又回过头来:“你们现在都是我的人,以后直接叫小姐。” “是,小姐!”春儿与冬儿恭敬的回答,以前夏蝉不是她们服侍的主子,所以一直都喊三小姐,其实当她们跟着夏蝉以后就该改口直接叫小姐了,只是以前喊习惯了,也就一直没有改口。 见她离开,花焰轻问道:“你要去哪?考官不是说院长要半个时辰后才跟你比赛?” “去找季如言。”夏蝉的回答不加思考,男子学院安排的比赛都不是直接连场的,休息只是为了让参赛者有足够的体力比赛,所以比赛刚结束而已,还不到比赛时间。 既然还有时间,她或者可以听听季如言怎么说,顺便把玉佩还给他。 她要找季如言? 花焰轻原本黯然失色的双眸截然突变,乌黑的冰眸冷如寒冰,冷冽逼人:“夏蝉,院长这个位置,你喜欢吗?” 夏蝉疑惑在眼中闪过,心中感到莫名:“为什么突然那么问?” “你只要回答本座,喜欢还是不喜欢?” 夏蝉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小脸的表情不知是无奈多一点还是感到莫名多一点:“我说你不是已经知道我来的本意?那么你觉得我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既然如此,那本座明白了。”花焰轻黑如深潭般的瞳眸闪烁,朱唇突然勾勒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她会来,不过是为了给季如言一个教训,院长的位置对她来说可要可不要,既然如此,那么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060】给他一巴掌 明白什么? 夏蝉为花焰轻的话感到莫名其妙,正想开口,然而就在此时,一阵掌风突然向她劈来,没有防备的夏蝉脖颈顿时一痛:“花焰轻,你……” 话还没有说完,夏蝉便晕了过去,花焰轻赶紧接着要倒下的她,身旁的春儿与冬儿相视一眼才从震惊中回神。[.超多好看小说] “花城主,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对我家小姐动手?” 花焰轻温柔的抱起了夏蝉,越过她们的问话,直接对不远处的安东阳说道:“告诉考官,三小姐身体抱恙,取消最后的比赛,我们回城。(.)” ☆☆☆☆☆ 考官的宣布,原本还期望看到奇迹再生的众人莫不是失望去归,唯有站在角落里的季如言,一双犀利的瞳眸冰冷如霜,目光寒颤,双手紧紧的搼起了拳头,怒火暗烧。 夏蝉刚刚明明还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身体抱恙,这恐怕是花焰轻搞的鬼,目的就是不让自己有机会与夏蝉相处。 而他竟然就如此与她擦肩而过,连一个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 “没想到她就那么离开了。[]”院长室里,寒鹰一手端着茶杯,表情淡然,却似乎有点失落。 “爷,你们还有机会相见的。”看出寒鹰的失落,冷风临淡漠而言,难得遇见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以爷的个性,他应该很想跟夏蝉一比高下,只是想不到夏蝉就那么走了,爷心里肯定失望。 不过他倒觉得有点庆幸,毕竟以夏蝉的聪明,就算爷戴着轻纱与她相见,说不定夏蝉看出点什么,继而刨根问底,如此一来,爷是学院的身份恐怕要曝光了,而且以夏蝉的才能,真要比起来,爷的地位也许就要不保了。 “也许吧!”寒鹰心情有些低落,心里也清楚明白,夏蝉不过是花焰轻的娇客,如果夏蝉回到了南影城,以后他们大概也没有机会相见了,更别说与她一比高下。 ☆☆☆☆☆ 一双美丽的眼眸迷蒙,缓缓张开,却对上了一双妖魅的双眼,夏蝉微微一愣,突然慵懒仪态瞬间忽变,乌黑的美眸顿时犀利如冰,声音似乎降到了零下摄氏度:“我终于知道你的‘明白’什么了。” 说着,夏蝉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主人~”没料到夏蝉会突然出手打人,随从的侍卫一阵惊呼,花焰轻犀利的瞳眸微微一沉,优雅的缓缓抬手,示意他们退下。 “知道我为何要打你吗?” “知道!”早在动手之前,他就知道她的脾气不会小,只是没料到她会动手,想他一位高高在上的城主,被人打丢脸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当众。 不过他不会后悔,比起让她去找季如言,他甘愿受这一巴掌。 “看来你心里很清楚,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对我动手?”问她喜不喜欢院长的位置,花焰轻只是要确定她的意思,如果不是必要,他并不打算让她待在男子学院。 只是他不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吗?要比赛,她可是问过他的意见,现在都到最后一关了,他竟然用这种方式让她离开,他到底安的什么心啊?还是打一开始他就打定主意不让她比赛到最后? 【061】表妹,姚池 花焰轻一阵沉默,妖魅的瞳眸直勾勾的锁住了她,片刻才道:“那两个丫头要带你回南影城,本座将她们扣下了。[.超多好看小说]” “问非所答。”夏蝉红唇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放了她们,答应过你的事,我绝不食言。” 敢做不敢的小人,有胆子对她动手,却没胆把话说明,有时候她真不了解这个男人心里在想什么,目的又是什么。 ☆☆☆☆☆ 一阵紧赶慢赶之后,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北冰城里,白雪苍苍,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雪花从空中缓缓飘零落下。(.无弹窗广告) 夏蝉仰望着天空,小脸带着淡淡的笑意,红唇微勾:“真美!” 北冰城真不愧是北冰城,城府处于北部,却也不是最北,所以北冰城的城池里虽然白雪一片,但却不是很冷,不仅可以欣赏冬季才有的美景,也可以不必受冻。 “这几天天气比较冷,所以能看到雪,过些天天暖了,雪也会融,如果你还想看雪,往北走一点就可以看到了。”花焰轻眸中含着温柔的笑容,淡淡轻语,北冰城越是往北,天气就越冷,只是北冰城城府建在整个北部的中间,所以这里的天气说冷不冷,说不冷也有点冷,常年如春如冬,很少有夏与秋的气候。 “糖葫芦哎~卖糖葫芦哎~”人朝拥挤的街道上,一个小贩扛着糖葫芦叫卖着,听着那小贩的叫卖声,夏蝉猛然回头,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忧伤,片刻却淹没在眼底。 “我们走吧!花老城主还在等着我们呢!” “嗯,走吧!”花焰轻微笑着带着夏蝉往城府的方向走去,然而在离去之前却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了一眼才举步离去。 从街道到城府之间不过是隔了一条街道,所以他们并没有以马代步,而是边走边看的慢步而行。 眼看就要走到大门口了,夏蝉缓缓抬头,正想好好看看北冰城城府与南影城城府有什么区别然而她才抬眼,一抹娇艳的身影便从城府内跑了出来。 “表哥,你回来了?池儿可想死你了。” 一抹身影向自己扑来,花焰轻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温柔:“池儿,你已经不小了,怎么还动不动就像个孩子似的。” “表哥,你说什么呢?池儿怎么是孩子了,我……”眼角突然扫视到一抹娇小的身影,姚池好奇怪的打量的夏蝉,一双眼睛古灵精怪的转啊转:“表哥,她才是孩子吧?你从哪骗了个小丫头回来啊?” 这小丫头看来可真精灵,精致的五官,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大大的,如宝石般高贵纯澈,也不是说看来天真那种,而是真实不做做的纯实。 在姚池打量着夏蝉的同时,夏蝉也淡淡的打量着她,眼前的女子看来不过是十五六岁,一袭俏丽的衣袍,好看的瓜子脸,一双精灵般会说话的眼睛,小巧的红唇,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大美人,却有一种俏丽的气质。 “你这丫头,乱说什么啊!这是南影城的夏三小姐,表哥的贵客,你可别失礼了。”花焰轻没好气的抬手往她头上一敲,眼底却带着淡淡的宠溺。 【062】心里闷闷的 暗暗打量着他们的互动,夏蝉柳叶眉儿微微一挑。(.无弹窗广告) 想不到啊!看来冷冷淡淡的花焰轻竟然还有这种表情,她还以为他只会摆酷脸,看来这个叫池儿的女子对花焰轻来说是特别的。 “夏三小姐?夏蝉?她是夏蝉?”姚池一阵讶异,一双精灵的大眼呆呆的看着夏蝉,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怎么?不像?” 闻言,姚池赶紧摆摆手,呵呵一笑,直爽的道:“也不是,就是……怎么说呢!我是没见过你啦,但是你的事我倒是听了不少。” 不过,她怎么觉得这个夏蝉像一个人啊?只是像谁呢?她想不起来了。 “嗯!明白。”夏蝉点了点头,心中了解。 明白,又是一个觉得意外之人,这一路上她已经习惯了,以前懦弱无能的夏蝉,现在看来精明聪慧的夏蝉,这已经是这一路上随时随地都可以听到的话。 姚池又是呵呵一笑:“对了,我叫姚池,我比你大,你以后可以叫我姐姐哦!” 花焰轻无奈一笑,给夏蝉解说道:“别理她,这丫头就这样,想妹妹想疯了,因为我姨母是她这一个女儿。” 夏蝉笑了笑,不语,这个姚池看来俏丽天真,她喜欢这个女子,不做作,说话直爽,比起来到这个世界所看到的小姐们,她更喜欢这个真诚的女子。 “表哥……” “好了好了,我们先去看看我父亲。”说着,花焰轻带着夏蝉走进了城府大门,走着走着,他突然又回过头来对姚池说道:“对了,这段时间不在,我父亲的事辛苦你了。” “表哥,你还跟我客气啊?行了行了,你先去看看姨父吧!我先去看看姨父的药好了没有。” “嗯!”花焰轻朱唇微勾,不再多言的往深院走去,一旁,夏蝉回头看了看走向另一条小路的姚池,有些好奇的问道:“姚池常到府中吗?” 他们的相处看来很亲密,不点生分都没有,而且她还注意到了,花焰轻在姚池面前不会用‘本座’这两个字,可真这个姚池在花焰轻的心中地位真的不低啊! 不知为何,想到此,夏蝉心里竟然闷闷的,可是为何呢?她不知道。 “嗯!姚府就在街头,因为很近,所以池儿常常过来陪我父亲,而且最近父亲病了,本座又常不在,府里有事,下面的人都会支会姨母一声,他们也会过来照看着。”他与池儿从小一起长大,又是亲人,而且又近,所以两家也走得近。 这次父亲病情突然恶化,池儿肯定也在这照顾父亲好些天了。 “原来如此!”难怪他们看来那么亲密,花焰轻也不会生分的对待姚池,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种事,他们是表亲,又走得近,亲密也是应当的。 突然,花焰轻停了下来,夏蝉疑惑回头,又看了看眼前的庭院,兰草阁,这是一个美丽的庭院,简而优雅,雪兰在寒风里微微轻摆着花影。 花焰轻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淡然的说道:“他也许会有些激动,又或者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如有得罪的地方,本座先代他向你道歉。” 【063】精神分裂症? 花焰轻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淡然的说道:“他也许会有些激动,又或者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如有得罪的地方,本座先代他向你道歉。” 夏蝉淡淡的耸了耸肩:“我尽量!” 一个人想恋一个人太久了,也许真的会做出一些比较出格的事,她没有体会,但理解。 “池儿,是你在外面吗?”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花焰轻扬起微笑,走了进去:“父亲,是孩儿,孩儿回来了。” “是轻啊!不是要进宫给……”花老城主由奴婢们扶着从床上起来,一脸慈祥的笑迎着亲人的回家,然而他的话才说到一半,花焰轻身后的小人儿却让他震惊的愣住了。 花老城主一手指着夏蝉,唇角颤抖,一双犀利的瞳眸泪光莹眶,神情激动,他缓缓走向夏蝉,越走越快,最后几近是扑向夏蝉,两手激动的捉着夏蝉的手臂,声音沙哑:“漾漾~” “父亲,她不是姑姑,您看清楚,她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她不是姑姑,她叫夏蝉,是南影城的夏三小姐。”花焰轻赶紧伸手想要将花老城主隔开,眼中闪过无奈。 “不!”花老城主大手用力拨开花焰轻伸来的手,一脸坚持:“她是漾漾,她是你姑姑,你看,这小脸,还有这双大大的眼睛,这分明就跟你姑姑一样,所以她一定是你姑姑。(.好看的小说)” 花焰轻心中一底,一丝伤怀从眼底闪过,残忍的打破花老城主心中的梦想:“父亲,您都会说了,她跟姑姑长得一样,但那也只是一样,可是您心里清楚的,她不是。” “你胡说,她是漾漾,她一定是漾漾,你别又想骗我,我不相信你。” “父亲……” “我是,我是漾漾,我回来了。”夏蝉幼嫩的声音打断了花焰轻的解释,她一脸淡淡的微笑,花焰轻猛然低头,有点讶异的看着她。 夏蝉她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说自己是花漾姑姑? “你看,这个混小子,我就说她是漾漾嘛!”花老城主得意的笑了,那笑容里有点天真,有点激动,又有点伤感:“漾漾啊~这些年你都去哪了?为什么不回家啊?哥哥可想死你了。” “我……”夏蝉一顿才道:“哥,因为我摔……” “父亲,您忘了?姑姑拜静惠师傅为师,她在修练呢!”花焰轻优雅的声音,一双魅惑的瞳眸暗地里向夏蝉眨了眨。 夏蝉秀气的眉头微微一皱,心里说不出何感。 花焰轻究竟有多少事瞒着她? 没见到花老城主以前,她只是单纯的认为花老城主只是心有愧疚,所以才一心想要寻回这个妹妹,可是今天一看,事情似乎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还没有看见她,花老城主对待花焰轻的感觉看来很正常,并没有异样反应,可是一见着她,前后的感觉简直是判若两人,就像一个精神分裂的病人。 精神分裂? 夏蝉微眯着美丽的大眼,若有所思的打量着花老城主,他不会因为花漾的事得了精神分裂症吧? 【064】不需要你管 安抚好花老城主,他们退出了小院,走在城府的花园里,雪兰飘零着淡淡花香,然而在这清幽的花香下,夏蝉却始终冷着一张美丽的小脸。(.) 突然,夏蝉停下了步伐,蓦然转身,一双犀利的美丽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妖娆绝魅的男人,淡然的声音冷漠:“你可真会藏啊?你就不打算跟我说些什么吗?” 花焰轻微叹一笑:“要本座说什么?如你所见,以你的聪明,本座相信,就算本座不说,你也清楚问题所在。” 在夏蝉没有出现以前,他一直觉得自己算得上是聪明人,可是自从认识了她,他觉得自己的聪明在她眼里大概只是小把戏,否则为何他每一个举动都会被她看穿? 所以那么明显的问题,夏蝉不可能看不出来。(.无弹窗广告) “好,就算我看出他病情特殊,但是,我总有权力知道为何吧?” 花焰轻微微一顿,随后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快布,布里似乎还包着什么,花焰轻将东西递给了她,淡淡的道:“给你的。” 给她的?夏蝉疑惑的接了过来,缓缓打开一看,夏蝉眼中闪过一抹情绪,但很快便淹没在眼底,声音蓦然冷下了几分:“给我这个干嘛?” “别不好意思了,想吃就吃吧!刚刚在街上你不是一直想要买吗?”花焰轻轻声一笑,她在不好意思吗? 哎~小丫头就是小丫头,如果不是在街上看她盯着糖葫芦,他几乎都忘了她只是个十三岁的小丫头。(.) 她身上总有一股小孩不该有的魄力,他真不明白一个小丫头身上为什么会有那么矛盾的气质,明明只是个半大不小的小丫头,身上却有一个成熟而且聪慧沉稳的灵魂。 如果不看她那娇小的身影,他常常会忘了她不过是个孩子。 夏蝉暗暗深吸一口气,小而淡然的声音冷得不能再冷:“花焰轻,如果不想说,我不免强,但是,下次不要再做这种无聊的事,我想不想吃,喜不喜欢,不需要你管。” 说着,夏蝉丢下了糖葫芦快步离开,身后,花焰轻看着她的背影没有追上去,他只是淡漠的抬头看了看雪花飘渺的天空。 她说得对,有些事他是不想说,可是…… 回头看着地下被人遗弃的糖葫芦,花焰轻妖魅的眼底闪过疑惑,她又是为何?只是一串糖葫芦,却让她有那么大的反应,这完全不像平日里的她。 ☆☆☆☆☆ 离开了花焰轻的视线,夏蝉来到一个假山前,顺着小路,走进了假山的小石岩口下,无力的坐了下来。 雪花在她眼底飞舞着,她抬头望着天空,思绪却飞到了很远很远…… 夏蝉,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糖葫芦?你干嘛给我这个? 行了,你这丫头就别装了,想吃就吃,刚刚在街上不是还一副馋样。 *** 卫子信,我要吃糖葫芦。 好,我给你带回来了。 夏蝉,你的糖葫芦,子信让我给你的。 卫子信呢?他为什么不自己来给我?他还有任务吗? 不是,他……他来不了了。 为什么? 为了你,为了你要的这串糖葫芦,他被敌人发现,牺牲了。 回想着很久的以前,夏蝉无声的泪水缓缓落下,冷冽的北风吹冷了她身体,也吹痛了她的心。 【065】春儿昏迷 这天,夏蝉与花焰轻父子,还有姚池在用着早膳,夏蝉不远的身后,春儿突然倒在地下,众人大吓一跳,赶紧向春儿走去。 “春儿?你怎么了?春儿”就近春儿的冬儿首先将春儿扶起来,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慌乱,一旁的侍卫也赶紧帮忙将人扶到座椅上。 “气血不畅,脉搏不稳,春儿是少有的极寒体质,她不适应这里的环境。”夏蝉优雅甜美的声音一出,冬儿赶紧说道:“那我们回去,我现在去收拾东西。” “不行,要回去,你们自己回,她不回去。”花老城主赶紧反驳,一脸的伤心,看来好不可怜:“漾漾,你不会又要丢下哥哥吧?你难得回来一趟,才回来又要走,哥哥舍不得你。” “你放心,我不走,我……” 不走?那春儿岂不是…… 夏蝉的话,冬天心中一颤,突然跪了下来,眼中含泪,猛得给夏蝉磕头:“小姐,冬儿知道我们只是奴才,没有资格要求您什么,可是冬儿求求您了,我们回去吧!冬儿不让您自己呆在这里,您的安全是我们的责任,可是……可是春儿她……她不能有事。” “你……”夏蝉一愣,没想到向来冰冰冷冷的冬儿会有此举动,更没想到冬儿会为了春儿哭。 回过神来,夏蝉无奈一叹:“你起来吧!” 卑微的奴性真是让人无奈,难道奴才就不能有自己想法?没有提出要求的资格吗?为什么只会用这种卑微的方式求人? “不,除非小姐能答应冬儿,否则冬一辈子都不起来。” 夏蝉凝视着冬儿久久,片刻才淡淡的道“冬儿,你也跟了我一阵子了,我的性子你应该清楚,别让我说第二次。” 冬儿身影一震,低着头沉默着,片刻才缓缓回头看着座椅上昏迷中的春儿,眼中闪烁着坚定:“小姐,只要您能回去,只要春儿活着,就算要冬儿死,冬儿也绝无半句怨言。” 夏蝉看了看春儿,又看了看冬儿,突然失声笑了:“冬儿,你这豪言壮语还是收起来吧!我没想要你死,也没说春儿会死,你在这里闹什么啊?别给我丢人了,赶紧起来吧!” 就算要死,也要保住春儿的性命,可见冬儿很在意春儿,又或者说她很在意春夏秋这三个丫头。 毕竟她们四个很小就没有了亲人,夏承景将她们带了回来,她们四个从此相依为命,她们虽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就如自己在孤儿院里的兄弟姐妹,他们也不是她的亲人,可是他们彼此相亲相爱,真诚相待,所以冬儿想法,她懂。 “哇~想不到你这小丫头还会岐黄之术,夏蝉你太厉害了。”姚池回神后便是一脸的惊叹,而花老城主则一脸的骄傲:“那是当然,她可是我的漾漾,我的漾漾是最厉害的。” 夏蝉笑了笑,不语,心里却有种怪怪的感觉,他的漾漾?感觉真像在说自己的情人,不过花老城主那么疼爱这个妹妹,花漾又是为了他而死,或者只是她多想了吧! 【066】喜欢自己的妹妹 “想不到你的医术这么好,难怪胡太医要收你为徒。”花焰轻居高临下地看着娇小的夏蝉,眼里闪过欣赏的光芒。 夏蝉要为春儿医治,他不放心,所以叫了城府内的御医从旁协助,只是没想到夏蝉根本就不需要别人的帮忙。 不仅如此,他叫来的御医都为夏蝉的针灸手法还有医术大为惊叹。 可是据安东阳所查到的资料里,夏蝉虽然答应拜胡太医为师,却还没有开始跟胡太医学医,可见夏蝉的医术早在胡太医的意料之外。 夏蝉淡漠不语,花焰轻也不在意,他只是看着她,轻声的道:“夏蝉,有件事,本……我想请你帮忙。(.无弹窗广告)” 本想用本座自称,但想想,花焰轻还是改了口,一来是想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二来是诚心,他很诚恳的请她帮忙。 我? 花焰轻的自称,夏蝉有些讶异,在她面前向来自称为本座的人竟然用‘我’?看来他是很有诚意请她帮忙啊! 而且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事情应该与花老城主有关,因为花老城主是花焰轻的至亲,能让他放下身段的,大概也只有亲人了。 “说吧!只要在能力与不伤天害理的范围内,能帮我就帮。” “给我父亲治病。”花焰轻直接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城府内的御医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可是夏蝉的医术连他城府内的御医都赞赏,可见夏蝉的医术在他们之上,所以让夏蝉医治的话,父亲的病或者还有病愈的可能。 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果然是花老城主,不过…… “要我给花老城主看病不是不可以,不过有些事我希望你能给我解答。” 花焰轻无奈一笑:“你果然会问我这个问题,好,我告诉你,但我希望你能保密。” “行!我只是好奇,但不喜欢到处八挂。”夏蝉爽快的答应。 “我父亲……他喜欢的人并不是我母亲,而是我姑姑。”所以姑姑的死对父亲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夏蝉淡然的听着不语,花焰轻有些奇怪的看着她,疑惑了:“你看来很平静,只是一个兄长喜欢上自己的妹妹,你不觉得惊讶吗?” 夏蝉淡淡的耸了耸肩:“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接着说吧!” 她是惊讶,但早有察觉,所以惊讶也变成了明白,她现在也明白花老城主为何会说花漾是他的漾漾了,而她当时的怪异感一点也没有错,本以为是自己多想了,没想到却是真实,花老城主果然将花漾当成了情人,而不是妹妹。 只是花焰轻明知道自己的父亲将妹妹当成了情人,他又是以什么心态将自己带回来的?难道他不会为自己的母亲打抱不平吗? “姑姑为了父亲落下山崖,生死不明,父亲像疯了一样的找她,每天除了出去找人还是找人,整整三年,直到我母亲去逝,父亲才回到了冰北城里,之后父亲虽然一直未停止过找人,但是却不曾再离开北冰城,原以为一切都过去了,父亲就算伤心也放下了,直到三年前,父亲的个性渐渐改变,只要看见与姑姑相似的女子,父亲就会变了个样,就如那天你所见到的一样。” 【067】不病死也会饿死 “难怪那天花老城主看见我会如此,那我明白了。”夏蝉了解的点了点头,心爱的女子离他而去,花老城主心里的打击肯定不会小,久而久之,不仅是压力,脑神经也有了改变,看来花老城主果然是得了经神分裂症。 “父亲喜欢姑姑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我希望你能保密。”原本他可以骗夏蝉说父亲是为了母亲才会如此,可是他相信,就算他骗了她,以她的聪明还是会察觉不对,毕竟父亲不是因为她长得像母亲才出现异样,与其骗她,还不如跟她说实话。 但是喜欢自己的妹妹始终不是什么见得光的好事,所以他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超多好看小说] “你放心吧!答应过你的,我一定会做到,不过有一件事我很想问你。” “什么事?” “身为儿子的你,父亲最爱的人却不是你母亲,难道你不会为你母亲打抱不平?又或者是心中怀恨?”夏蝉实在不明白他的心中所想,照他那么说,花焰轻心中肯定会有隔膜才对,可是他不仅为了花老城主将她带回来,还不副淡定的模样,她实在很难理解他的做法。 “你想知道?”花焰轻淡然侧目斜视:“可以,但是我也想知道一件事,你为何对一串糖葫芦那么介意?这可不像平常的你。” 一阵冰冷在夏蝉眼中闪过,她勾了勾唇,冷然的道:“当我没问。” 花焰轻的家事,她不是非知道不可,好奇并不代表她一定要追根刨底,特别是威胁到她私人秘密的时候。 花焰轻勾唇淡笑,心里不知道高兴多点还是失望多点。 他高兴的是她不再刨根问底,失望的是她并不愿意与他交心,她心中的秘密,她并不愿意与他分享,可见他在她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 “小姐,春儿醒了,可是她吃不下饭。”一抹淡然的声音突然出现,夏蝉寻声望去,只见冬儿端着一碗白饭,三两碟清淡的菜。 夏蝉拿起筷子,在饭菜上搅了搅,然后又放下了筷子,说得有些无奈:“冬儿,病人该吃清淡的东西没错,可是你这……冬儿,你别告诉我你不会做饭。” 青菜不青,黄得跟猪食一样,而且一点肉丝都没有,这样的饭菜别说一个没有胃口的病人了,就算是健康的人也难以张口。 “我……”冬儿脸上难得一红:“以前都是春儿跟夏儿负责府内的事,所以……冬儿再去做一份。” 她们四个虽然都是奴婢,可是一直都是分工负责,春儿与夏儿是负责内府要做的事,秋儿与她只负责府外主人吩咐的事,所以她还真不会做饭。 果然不会,夏蝉白眼一翻,无奈的道:“得了,还是我去吧!让你去?春儿不病死也会被你饿死。” “您去?可是……” 夏蝉越过她,没有理会冬儿的欲言又止,做饭,在冬儿眼里或者是一件令人惊讶的事,但在她夏蝉的眼里,那不过是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 ===题外话=== 推荐巫的新文《魂舞:唯巫独尊》喜欢的亲记得收藏,推荐,加留言哦,谢谢大家的一路支持,群么~ 【068】这男人有点可爱 北冰城府的厨房里,一群厨子奴才排排站着,一双双眼睛好奇的看着夏蝉,从简单的洗菜到切菜,身旁的人莫不是惊讶的瞪大了眼。(.无弹窗广告) 看她那利落的动作,熟悉夏蝉的花焰轻与冬儿都疑惑了。 夏蝉的动作纯熟,并不像第一下厨的人,所以他们肯定,夏蝉一定会下厨,可是她是怎么会的? 尽管心中有迷,但是他们都知道自己问不出问题所在。 夏蝉就如一个迷样的女子,在她的身上,他们发掘了太多的迷题,却无解,因为她就如一条泥鳅,你问她一句,她会回你一个让你能闭嘴的问题。 “那个……”夏蝉一个回头,却发现众人都在看白老鼠似的看着自己,她无奈的撇撇嘴,道:“我说你们像根木头似的站在这里干嘛啊?装摆设啊?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碍眼,还有,那个谁……” 夏蝉随手一指,那个奴婢立即恭敬的回道:“回三小姐,奴婢叫芸香。” “哦,芸香是吧!你过来给我打个下手,烧个火。” 做菜她会,可是身为先进的先代人,她只喜欢煤气,还有电磁炉,所以烧火?她会,只是不好意思,她是懒人。 “是!” 芸香麻利的烧着火,夏蝉则利索的抄着菜,那动作无一不熟练,不一会,两三个清淡却不失香味扑鼻的小菜便出炉了。 “好了,冬儿,拿去给春儿。” “是!” “等等,等等,我先尝尝。”花焰轻操起一旁的筷子便往菜里夹去,但他才伸手,一只小手便架住了他。 夏蝉没好气的瞪着他,道:“我说花焰轻,你损不损啊?这是给病号吃的,你一个大男人又是这里的主,要吃不会叫他们做啊?” “我怎么就损了?他们做的我吃了一辈子,早吃腻了,你这新鲜出炉,让我尝尝又不会怎么样。”花焰轻说得有些无赖,心里有点酸酸的。 春儿一个奴婢,他堂堂一个城主,可是听着夏蝉这话,他怎么觉得自己连一个奴婢都不如啊?难道他在她的眼里就那么没地位吗?听着真让人不爽。 “那你就换厨子,换了厨子你就可以吃到新鲜菜了。”夏蝉这些说得不经大脑。 花焰轻听了一愣,随后看了看一旁早已低着头的厨子:“说得也对,换厨换口味,是新鲜,不过,他们是城府里的厨子,要是被赶出了城府,以后恐怕就没有人会请他们做事了。” 他花焰轻不要的人,恐怕也没有几个敢要。 闻言,夏蝉才惊觉自己一句无心之话也许会害了众人,她看了看一脸嘻笑的花焰轻,翻了个白眼:“不就想尝尝我做的菜,你吓唬他们干嘛?” 他要真想开人,早直接开了,怎么还会在这里啰嗦一堆废话。 “知道就好!”花焰轻也不客气的承认,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个能为了奴才放下身段的人,她的心肯定也很软,虽然夏蝉平日里看来冷冷的,淡淡的,但是他就是知道她的耳根一定很软。 “得了得了,这些清淡的先给春儿送去,我给再做两个总得了吧?”再让他啰里八嗦,菜都凉了。 花焰咧嘴一笑,得了便宜还卖乖:“这还差不多。” “笑什么笑?白痴!”夏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嘴角却似有似无的勾勒了起来,眼中闪过可疑的笑意。 平日看他正经八百的,今天竟然给她耍心眼,耍无赖,这男人似乎也有点可爱。 【069】敏感的问题 白痴? 听着夏蝉直言不讳的话,还有花焰轻不怒反笑的‘白痴’模样,一旁的奴才们早就震惊的瞪大了眼。 他们的城主这是怎么了?今天的他好奇怪啊! 平日里叫个名字都是忌讳,今天夏蝉不仅直呼其名,还说城主是白痴,他们伟大的城主竟然一点也不生气,而且还真如夏蝉说的那般,笑得白痴,真是个奇怪也让人心惊胆颤的现象! “嗯~好粗~”花焰轻一边吃着,一边口齿不清的问着,一双妖魅的眼底尽是笑意。 还好,他执意要尝,否则他大概经错过几道美食了,没想到啊!夏蝉一个小小的丫头竟然能做出那么好吃的菜,还以为中看不中吃呢!谁知道她的厨艺比他请的那群厨子还好。[.超多好看小说] 所以他觉得了,以后就要她给他做饭,否则他就‘绝食’。 看着他那狼吞虎咽地吃相,夏蝉感觉好笑,堂堂一个城主,他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啊?难道她这几个小菜就将他收买了吗? “说实在的,你这手艺跟谁学的啊?怎么会那么好粗?” 一个唐突而且敏感的问题突然出现在她的耳旁,夏蝉唇边的笑容瞬间冻结,身体明显一震:“吃着东西还那么多废话,不想吃就倒了。” 夏蝉冷着一张小脸,转身就离去,花焰轻手中一顿,赶紧放下手中的筷子迅速向夏蝉追了出去:“夏蝉,你等等,你给我站住~” 夏蝉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身,看着她那娇小的背影,突然间,花焰轻竟然有一种看到了沧桑的感觉。 到底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让她变得如此哀伤?不管是糖葫芦的事也好,厨艺的事也好,这些问题就像一根刺似的刺在她身上,可是她只是一个小丫头而已,为什么会有这些伤痕存在? 而他,对她的资料倒背如流,可是他一点都不了解她。 “告诉我,为什么?” 夏蝉缓缓回身,一双冰冷的瞳眸冷冷的直视着他,嫩柔的声音却无比的冰冷:“请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请问你又是我的谁?我只是你的客人,我想,我应该没有必要告诉你原因吧?” “对,在你心里我不是你的谁,可是在我心里你却是我在意的人,我说过,我希望你成为我花焰轻的夫人,那不是手段,更不是为了我父亲,而是我真的在意你,所以我想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想知道是什么让你伤心,我话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如果你还不想说,我不免强你。” 喜欢一个人就会在意对方的感受,如果她有那么一点点在意他,她会告诉他原因,就算不是全部也可以,可是如果她心里真的没有一丝丝他的地位,那么他输了。 夏蝉直勾勾的看着他,淡漠着小脸,心里不知在想着什么,她就那么看着他,久久目不转睛。 “呵呵~”花焰轻自嘲一笑:“看来我在你心里一点点的位置都没有,我恐怕连你家的丫鬟都不如。” 说着,花焰轻落寞的转身离去,然而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输了的时候,一个幼小的声音淡淡传来:“曾经……有个人常常给我买糖葫芦,可是他却为了一串糖葫芦去逝了,而他就是教会我做菜的人。” 【070】发现你的秘密 窗台上,一抹娇小的身影横坐着,侧身望着窗外飘渺的白雪,小人儿水眸迷蒙。(.) 为什么? 她为什么会告诉他?难道她真如他所说的,已经有点在意他了吗?否则她为什么要开口,这是她心中的秘密不是吗?可是为何? “小姐!”冬儿淡淡的声音轻唤,夏蝉从思绪中回神,回头看着她,不语,似乎在等待着她的下话。 “您……”冬儿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问起。 夏蝉淡淡的扫视她一眼,又望向窗外,淡漠的声音悠悠:“不知怎么问,就别问了,问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知道自己在别人的眼里很奇怪,不管是她的个性,她的诗,她的武功,她的秘密,一切都是那么令人奇怪,可是尽管知道,但她也无以为答。 因为她无法说明原因,无法说明情况,更无法说明她为何不是她。 冬儿看了她的背影久久,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心里的话,她只是俯了俯身,退出了房间,独留夏蝉在望着窗外的白雪,不知在想着什么。 ☆☆☆☆☆ “什么?漾漾要给我看病?我不看,我没病,你们干嘛老说我病了?我没病,你们都走开,我讨厌你们。”花老城主的小院里,一听要看病,花老城主便激动的像个孩子似的反抗着。 花焰轻无奈的一叹:“父亲,我们说错了,不是看病,我们只是想让她给你号号脉,给你调养调养。” “不要,我身体好得很,不需要调养。” “父亲……” 花老城主把脸一撇,气嘟嘟的来个‘我不理你’,花焰轻头痛的闭上了嘴巴,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方式让他同意。 “你到底让不让我号脉?如果不让,我立即离开。”夏蝉冷绝的声音突然响起,从她到北冰城到现在,她发现花老城主似乎很担心她会离开,如果她把话说狠了,相信他会同意。 花老城主微微一愣,然后看着她,片刻才道:“漾漾真的要看?” 夏蝉点了点头。 “那好吧!你们都出去,我只要漾漾一个人留在这里。” “父亲……” “有人在,我就不看了。” 花老城主的话,夏蝉精灵的瞳眸微微闪过光芒,犀利的瞳眸暗中打量着他,下刻便淡然的道:“你们都出去,我自己就可以了。” 花老城主的威胁,夏蝉的话,众人再不愿意但还是离开了小院,看着众人离去,夏蝉却没有马上为花老城主看病,而是直勾勾的看着他。 花老城主也看着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怎么?不是要给我看病?” 夏蝉小巧的红唇微微一勾,淡漠轻语:“本来是的,不过……我突然觉得你并不需要。” “为何?”花老城主觉得奇怪了,刚刚还坚持给他看病,怎么一转眼就变了?难不成她看出什么了? “为何?”夏蝉呵呵一笑,似乎在笑他问了一个可笑的问题,她抿了抿嘴才道:“从我到北冰城,从你见到我开始,你给我的感觉就是很在意,你一直担心我离开,可是刚刚我说要离开的时候,你竟然犹豫了,你的犹豫,可见你在考虑着让不让我号脉,而这也恰恰反应了你的心理想法,其实你并不在意我的离开,而你的犹豫只是怕我发现你的秘密,比如你的病,我说得对吗?花老城主。” 【071】不吃亏的丫头+公告 花老城主眉头深皱,修长的五指顿时紧握成拳,此时的他就如地狱来袭的修罗,浴血而出的魔星,冷眸犀利的扫向夏蝉,杀意霎时波动,但下一刻他却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也间接承认了她的话。 “小丫头,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明知他有秘密,却执意揭开,她就不怕他一怒之下把她杀了灭口吗? 夏蝉冷冷一笑,红辰勾起淡淡的讽嘲:“怕,我只怕你杀了我无法自圆,我可是你‘最在意的漾漾’。” 单凭这点,他若杀了她,必然引起他人的怀疑。 只是身为北冰城的老城主,他却装病,可见他心里有秘密,而且不想让别人知道,否则他就不会装病了。 不过他的戏演得可真好啊!若不是他刚刚那霎间的犹豫,她真被他骗了。 “哈哈~丫头,你很聪明啊!我欣赏你。”花老城主笑着抚抚胡子,又道:“不过我儿子也很聪明哦~要不你嫁给我儿子怎么样?他可是一城之主,嫁给他你可不吃亏。” “我十三岁!”她还不到嫁人的年纪好不好! “十三岁又怎么了?有何不可的,这种事只要你情我愿就成,当然,我儿子那边我会搞定,你只要给句话就行了。” 夏蝉感觉头顶乌鸦阵阵飞过,额前黑线直冒,她直接丢他一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你们果然是父子,说出来的话都一样,只差不是同一个人。” 什么你情我愿,还搞定呢!她不愿意好不好? 虽然对花焰轻的感觉她说不清,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他说出自己的秘密,而她的灵魂也有二十三,是成熟的,但在别人眼里她其实才十三岁好不好? 十三岁的年华,她还有大好青春,她才不急着窝在一个饭碗里。 “哟~他也说过这些话啊?看来我儿子的眼光不错啊!独具慧眼。” “我说老头,你东扯西扯一大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想转移目标,让她忘了某件事,只是他不觉得这些话很多余吗?才说她聪明,这会就把她当笨蛋了。 “什么老头不老头的?没礼貌,还有,我这不是东扯西扯,我这是父子心灵相通,儿子喜欢的女人,不,是小丫头,你就算不上女人,你……呃,那个~我刚刚说到哪了?” 夏蝉嘴角一抽,白眼一翻:“自己慢慢想,我没空陪你玩,还有,你的事我懒得理,你也别拿这事来烦我。” 什么啊?她是来给他批判的吗?还敢问她说到哪了,这老头,比某人还无赖。 “喂喂喂~别走啊!我想起来了,我刚刚说的是真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啊?”花老城主追了出去,然而他们才走出小院,院外却站着一群人。 看着他们一走一跑的追来,花焰轻只觉得奇怪:“父亲,你们……你们没事吧?” “我……” “没事,我们能有什么事,就是花老城主嘛!我刚刚给他扎了一根,扎通了他的大脑神经,他现在已经好了,完全清醒,也不会再将我当成你姑姑了,所以嘛~你看,他一个激动就追着跑出来了,说是要谢谢我。”说着,夏蝉眼里闪过贼贼的光芒,花老城主心里则一阵无奈的苦笑。 这丫头,真不吃亏啊!他不就罗嗦了几句,耍赖了几句,谁知道她一句话,他一个认人不清的病人顿时变成一个健康的‘好人’,他苦心经营的谎言就这么被她毁了。 ===题外话=== 各位亲们,巫又得跟大家说声抱歉了,此文明天会上架,也就是说大家不能再看免文了,巫不知道明天还有多少亲继续支持,但巫谢谢大家,谢谢大家的一路支持,谢谢~ 推荐巫的新文《魂舞:唯巫独尊》喜欢的亲请收藏哦,谢谢~ [072]我早就输了(今天万更) 北冰城里,道路成冰,冰雪连续下了几天,今天总算是放晴了。(.) 这天,吃过早膳,夏蝉就一脸神秘的笑着问大家要不要来点娱乐,花焰轻父子见她难得高兴,也就随着她去了。 “这是什么?”花焰轻看着那双他觉得很奇怪的鞋,眼底满是疑惑。 这鞋说它是鞋嘛?又不太像,要说它不是嘛?它看来又是,有鞋的表面,却没有鞋的底,也不是说它真的没有,而是鞋底上还多出一条扛,他实在不知道夏蝉让人做这样一双鞋为何。 这样的鞋应该不能穿?就算真穿上脚了,可是怎么走路啊?这样的鞋穿上脚上非摔跤不可。 “鞋啊?你看不出来吗?”是他眼光有问题,还是真看不出来啊?就算是不一样的,但它的样子花焰轻不会想到自己脚上的鞋吗? “丫头,我想他的意思是你做这样一双鞋干嘛?这能穿吗?”花老城主嘟囔嘟囔的叽咕着,一双眼睛同样好奇的看着那么奇怪的鞋。 夏蝉呵呵一笑:“这怎么不能穿?这叫溜冰鞋,它不仅能穿,而且还跑得很快,不信啊?要不我们来打个赌。” 说着,夏蝉眼底闪过一抹狡如狐狸般的光芒,嘴角噙着狡黠的笑意,花焰轻看了看那双夏蝉说的‘溜冰鞋’,又看了看夏蝉:“怎么赌?” 这样一双鞋还跑得快? 开什么玩笑啊?这样的鞋别说快了,能穿着它走路就算不错了,还快。 “随你。”怎么赌都行,反正她知道自己一定不会输,因为有一次为了任务,她可是下足了功夫学的,不过她只能说天才,她的溜冰技术可是得到了老师的赞赏。 “真的?”花焰轻妖魅的瞳眸闪过一抹精光,但片刻便淹没在眼底。 一旁,花老城主闻言,一乐,一副狐狸似的从旁出着主意:“儿子啊?你是不是想让她做你媳妇啊?这个我可是赞成的,这丫头虽然是小了点,但我喜欢。” 花焰轻一愣,随后手摸鼻尖,借着轻咳掩饰自己的暗笑:“这个主意不错,那就这样?你要输了,嫁给我,你若赢了,我也随你处置。” 虽然不知道父亲是怎么知道他想娶夏蝉的,只是父亲可真是说出了他的心声啊? 是个不错的赌注。 “好,一言为定?”夏蝉呵呵一笑,就等他这句话呢? 说着夏蝉坐了下来,然后穿上了那双溜冰鞋,花焰轻看着她的动作,原本的笑容突然僵在了唇边:“你要自己穿?”如们们而。 “那是当然,别人我可不相信,况且这鞋除了我,没人穿得了。” 夏蝉说得一脸理所当然,然而花焰轻一听,妖娆绝魅的俊脸顿時冰冷如霜:“不行,你怎么能拿自己的安全来赌,那么不懂得爱惜自己?算了,我不跟你赌了,你还是直接跟我说,你想要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 以他对夏蝉的了解,她肯定有什么目的,否则怎么会突然说什么娱乐,还做出这样一双危险的鞋呢? 她恐怕是早有计划? 只是她怎么可以如此对待自己?明知道他在意,还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她是对自己心狠还是对他残忍啊? “这可不行,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可不能反悔,你若反悔了以后怎么在众官面前立威啊?你也不想他们说你毫无口齿言而无信?” 见他还绷紧一张俊脸,夏蝉说着安/抚轻笑:“好了,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我既然做得出这鞋,我就有办法穿好它,你看着。” 夏蝉娇媚的身子突然站了起来,在原地漂亮的一个转身,一旁,众人看着她那优雅而潇洒的动作都惊叹的愣住了。 见他们一脸的惊讶,夏蝉也不在意,她扬唇一笑,动作迅速的滑了出去,在空旷的雪地里飞舞。 今天,夏蝉穿着一抹白色的衣袍,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漂舞,划出了美丽的弧度,有如一位美丽而顽皮的小仙子下凡,戏耍着苍芒大地, “你们小姐是怎么长大的?”看着在雪地里优雅飞舞的身影,花焰轻喃喃低语,她又让他疑惑了。 一旁,春儿与冬儿同样看着美丽仙子的夏蝉,却无法回答。 是啊?小姐是怎么长大的? 她们是南影城府的丫鬟,本以为她们是这里最熟悉夏蝉的人,可是这次跟着夏蝉出门,她们才发现她们一点也不了解眼前这个娇小的女子。 “儿子啊?怎么长大的,这重要吗?”花老城主突然伸出一个头来,侧身相望。 花焰轻闻言一愣,随后笑了,是啊?怎么长大的重要吗?他喜欢的是现在的夏蝉,这跟她如何成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喜欢她。 他喜欢这个時而冰冷,時而淡漠,時而柔情,時而玩皮,还有時而忧伤的她。 “怎么样?你输了?”夏蝉溜到了花焰轻的面前,得意的昂起了小脸,花焰轻低着头,一双犀利的瞳眸温柔直视:“输了,我早就输了。” 早在他开始好奇她的時候,他就输了,而且输得心服口服,他甘愿为她输上一生的情感。 ☆☆☆☆☆ 南影城,城府内的某座落院里,江氏有如一位贵妇,动作优雅的沏着茶,一旁,夏雨烟不雅的趴在案几上,小嘴微嘟着,小手一副无聊的扯着自己的秀发。 “做没做相,站没站相,你这样子要是给你爷爷看见了,你以后还怎么在城里立足?”江氏淡然的声音优雅,唯有那犀利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怒意。 “娘?”夏雨烟小嘴一噘,不乐的喊了一声,又道:“爷爷就是看了,他也不在意好不好?他要是在意,就不会把商行的事交给夏蝉那个可恶的死丫头了。” 爷爷在意的从来都只要家组,只有他认为有价值的,才能入他的法眼,可是她怎么说也是南影城的嫡小姐? 她竟然还不如夏蝉一个低/贱的庶出,这口气她怎么也咽不下去。 江氏沏茶的动作微微一顿,又接着没有完成的动作:“越是这样時候,越是要沉得住气,你怎么总是忘了娘说过的,一个月,只要忍耐一个月,商行的掌权一定会从夏蝉手里消失,现在時间已经过了一半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安份的等。” 只要她们都安安份份的在城府里呆上一个月,她们就算输了一半,因为她清楚,他们家的死老头并不喜欢别人在暗地里搞小动作,而且她也相信,她没有必要出手,以夏蝉那点能力,她还不足以让商行利滚利。 她不会蠢得脏了自己的手,让夏蝉有机会辩解,所以她只要等着就好。 “娘,孩儿明白您的话,可是……”夏雨烟一脸烦躁的站了起来:“娘,我是不相信夏蝉那死丫头有这能力,可是您别忘了,爷爷将商行交给夏蝉打理不就有心让夏蝉那死丫头继位吗?您想想看,如果爷爷真的下了决心,他会袖手旁观吗?” 夏蝉就算没有那个能力,爷爷总有? “你的意思是你爷爷可能会暗中出手帮忙?”闻言,江氏淡然的脸上顿時一阵冰冷,一双犀利的瞳眸阴森,缓缓的眯了起来,突然高声一扬:“来人啊?赶紧给我把常管事叫来。” 不一会,常管事就被奴婢传了过来,看着一脸傲慢的江氏,常管事低着头,淡淡的行了个礼。 见着来人,江氏扯了扯脸上的皮囊,虚假笑脸中闪过微怒:“唷~常管事来了,来来来,请坐请坐?” 常管事是城府里的帐房总管,若想知道商行的收成如何,问他再清楚不过,原本求人在己,她该礼遇相待,可是她就是无法对这个管事和言以对。 因为他还是霸占了她权力的人,原本城府眷内的事都由嫡母掌管,嫡母已死就该由她这个媳嫡母掌管,可是偏偏,夏承景那死老头只给了她劳力的事,让她管着后眷却没把眷内的帐目交给她。 所以说什么她也咽不下这口气,每次见着常管事,她心里总是憋着一团怒火。ussb。 “夫人,您找小的有事?”对于平日无事不登三定殿的人,常管事并没有多大的好感,但人在屋檐下,日子总得过。 他是南影城府的帐房总管事,而且还是众夫人小姐的月管,每个月的粮饷都经由他交给众人,所以今天江氏叫他来,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尽管心里窝火,但江氏还是扬起了假假的笑容,虚伪的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问个事,最近半个月,商行的帐目收成如何?哦~我并不是打听什么,我只是关心夏蝉那丫头,你知道的,夏蝉从小就没了亲娘,而且也生了病,最近才好了,所以我担心夏蝉这丫头压力太大,我这做嫡母的当然也得关心关心,你说是不是啊?” 关心? 她竟然说要关心夏蝉? 常管事心里一阵冷笑,却不动声色的道:“当然,夫人您是嫡母,您关心三小姐也是正常,不过您也是知道的,商行的数目过大,所以小的也记不太清楚了,如果夫人您要查看,那小的回去给您查查。” 【073】谁都可以帮我,但你不行 “查查?”江氏一阵冷笑:“常管事,瞧你这话说得,你常管事是何人?你可是城主最得力的总管,城府内大大小小的帐目都会经过你手,你会不清楚这些天商行如何?” 每天都经过他手的事,他会不记得?他当她是笨蛋还是三岁小孩? “夫人,你说笑了,小的的确还没有把商行的帐目算清,因为这些天商行的生意太忙了,城主让小的也去商行帮忙了,如果夫人不相信,您可以向城主求证。[]” “你……”江氏冷眼一怒,但片刻却扯了扯嘴角:“哎~常管事,你瞧你,说的是什么话啊?我不就问问,关心关心,既然城主让你帮忙,那你可要好好做,省得夏蝉回来伤心。” “小的一定尽心尽力?夫人您要是没事,那小的先告辞了?” “去去?”江氏不耐的摆了摆手,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这个该死的常管事,竟然拿夏承景那个死老头来压她,他给她等着,总有一天,她非赶这死奴才出城府大门。 只是…… 常管事真的让夏承景这死老头派去帮忙了吗?如果如此,夏承景这老头岂不是暗中帮忙? 这样一来,夏蝉会不会突破双利啊? ☆☆☆☆☆ 南影城城府内院,一抹矫健的身影坐在案几前,手里还看着一些帐本,一旁,常管事恭敬的站着,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夏承景放下手中的帐本,常管事才走前一步道:“城主,这些都是商行这几天的进出帐目,从这十五天的帐目看来,是比原来的长了那么一点,可是……” “可是要达到利润双倍却还有很大的距离对吗?”夏承景苍老的脸上淡笑,缓缓的接过了常管事的话。 “正是,不过三小姐能有如此才能,那已经是难得。” “嗯,对啊?看来胡太医说得没错,她就是一颗珍珠,小小年轻就如此成绩,本座已经很安慰了?” 闻言,常管事低头暗笑,城主当然安慰了,原以为南影城再也没人能但此重任,没想到三小姐一个小小的丫头却做到了,虽然还没有达到她说的双倍利润,但是已经比原来的高出了许多,可见夏蝉做事还很有一套,比起城主有过而无不及。 “可是照这个速度,十五天之后,夏蝉不可能达到目标,府里那几个愚蠢的笨蛋肯定又会没事找事,常德,”夏承景突然叫出了常管事的名字。 常管事也就是常德赶紧应声,夏承景又道:“想想办法,让夏蝉在十五天之内达到目标。”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符合标准的继承人,他可不想因为双倍利润的赌约失去。 点想想得。而且这十五天里,他已经看到了夏蝉的能力,虽然她人不在南影城,可是却依然远程监控着商行里的一举一动,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常德想了想,片刻才扬起了笑脸道:“城主,我们这样如何……” 常德从旁一阵提议,门外,原本要进门的妇人停下了步伐,倾耳听着里面的动静,一阵之外,妇人阴森着一张怒脸离开。 ☆☆☆☆☆ 北冰城,城府。 “姐夫,你……真的好了?”一个美丽的妇人一进门就上下打量着花老城主,眼里闪烁着不知是怀疑还是关心光芒。 花老城主在她面前缓缓转了一圈:“挺好的。” “可是你的病御医都看不好,你怎么突然就好呢?” “这位夫人,你看来好像并不希望他好啊?他的病不会是被人下药什么的?”夏蝉幼嫩甜美的声音突然插入,美丽妇人猛然看向夏蝉,犀利的瞳眸微微一眯:“你是谁啊?本夫人的事用得着你管吗?” 一旁,跟着美丽妇人一同过来的姚池赶紧解释道:“娘?您别践着她了,她就是夏蝉,表哥带回来的贵客,夏蝉,对不起啊?我娘她其实并没有恶意,她只是关心我姨夫。” 夏蝉柳眉淡淡轻挑,红唇轻语:“原来这位就是姚夫人,失礼了?” 这女人跟着姚池一起进门,而且与姚池有几分相似,所以不用姚池说她也知道她是谁。 只是她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作为一个亲人,知道亲人平安无事,她不是应该很高兴的吗?怎么一进门就是质问? 这感觉真不像亲人该有的。 “呀~你就是夏蝉啊?我还以为是哪个新来的丫鬟呢?真是不好意思啊?刚刚只顾着查看姐夫的状况,所以也没觉看。”美丽妇人一脸抱歉,说着侧身低了低首。 夏蝉妖魅的红唇微微勾了勾,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讽刺,嘴角似有似无的勾起:“没关系,姚夫人也是关心亲人,我怎么会计较呢?” 查看? 亲人是用来查看的吗? 哎~真是越来越糟糕的感觉,刚到北冰城,刚进这个大门,她就觉得这城内波涛汹涌,暗藏杀机,一个又一个的迷让人无解。 花老城主的装病,花焰轻对父亲的容忍,还有眼前这个美丽的姚夫人,他们是亲人,可是似乎都有自己的秘密。 “姐夫,您还没说你怎么就好了,您都不知道,我一听池儿说您的病好了,我可是一惊啊?您说您这病御医都没办法,池儿却说好了,我还以为池儿在寻我开心呢?你说,您这病怎么说好就好呢?您不会惹了什么脏东西吗?所以御医医不好,现在却自己好了?” “娘,我可没说姨夫这病是自己好的。” “可是你……”姚夫人说着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她还没听池儿说完就匆匆忙忙的赶到城府了,可是…… “是谁治好你姨夫的?”那群没用的御医不可能治得好姐夫的病,如果真能治好,早就好了,怎么会等到现在,可是如果不是那群御医,那么是谁? “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姚池小脸向夏蝉努了努,顺着姚池指引的方向,姚夫人皱起了眉头看着夏蝉:“你说的是她?夏蝉?” 这怎么可能?夏蝉竟然会治这种病?她一个小丫头还会看病? ☆☆☆☆☆ 今天天气难得放晴,地下的薄薄的冰雪也在阳光的照射下融化了,两道身影漫步的走在街道上,身后还跟着一群侍卫和奴才。 “怎么不说话?不喜欢逛街吗?”花焰轻扭着看着身旁闷闷不乐的人儿,眼里带着温柔的微笑。 原以为父亲的病好了之后她会迫不及待的离开,没想到至今她都没有提起,看来他在她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地位?否则她也不会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他。 想到这,花焰轻不免又是一阵暗笑,然而也许应了那句乐极生悲,他才想到此事,夏蝉的下一句话便让他的笑容冻结在唇边。 “我明天就走。” 花焰轻心里沉了又沉,一双犀利的瞳眸闪过一抹伤感:“是不是这里有什么不合你意?如果不够好,你可以提出来,我马上命人改进。” 还以为她不会提,还以为自己在她心里有一点点的分量,没想到她提得那么突然,听她的语气,她肯定早就决定好了,只等着明天离开,只有他,傻傻的以为自己对她来说是特别的。 “都不是,我相信我的资料你都查得很清楚,那么你应该也知道我跟我爷爷有一个月的赌约,现在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了,我得回去看看。”也是時候回去收网了,只希望他们都没有令她失望,而她的计划也会成功。 “原来只是为了这个?那好办,我帮你?”只要留住她,他愿意达成她的愿望。ussb。 夏蝉定眼看着他,突然笑了:“本来你也在我的计划之内,但是现在……谁都可以帮我,但你不行?” “为什么?还有你这计划之内是什么意思?”花焰轻微微皱起了眉头,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夏蝉淡然一笑:“没什么意思,就是鱼帮水,水帮鱼,原本我是打算利用这次到北冰城的机会,让你加盟南影城的商行,然而签订一份长久合约,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闻言,花焰轻眼底一亮,闪过一丝欣赏的光芒:“为什么?这个主意听来不错。” 虽然还没有听懂全部,但大概花焰轻还是猜到了一点,夏蝉的意思大概就是让他们两城之间永久合作,至之合作项目,也许就是商行里的生意。 如果如此,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合作方案,但她为什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如果计划照旧,是不是代表她明天不会离开? “你不是说你在意我?” “对啊?这跟合作有什么关系?”他被她的话弄糊涂了。 “一个月的赌约,这是我跟爷爷打的赌,也是给那群人一个警告,我希望通过这件事,让他们以后安份一点,所以我要的是纯净的赢,这其中不可掺杂半点私人感情,这也许会让我功亏一篑,你明白了吗?” 既然敢赌,她就要他们输得心服口服,花焰轻喜欢她,她不能让这点成为她被攻击的弱点,所以她放弃这次到北冰城真正的目的。 【074】你也怕她哭啊? 夏蝉执意的离去,花焰轻再不愿意也得放行,毕竟夏蝉的身份特殊,她是南影城的三小姐,除非他想开战,否则她并不是他想扣就能扣下的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她为难。 坐在台阶上,花焰轻呆愣的望着前方的空地,眼前仿若看见了一抹娇小的身影,她在雪花漂舞的天空下旋转着身影,溜着她那所谓的溜冰鞋。 “表哥?表哥~” “吓~”突然的大叫,花焰轻一惊回神,当他看清身旁那顽皮的笑脸,顿時没好气的把白眼一翻:“池儿,你都老大不小了,没事在这里嚷嚷什么?你看你,像个女孩子吗?” “表哥,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明明是你自己心不在焉,我喊你几声你都没反应,所以我才那么大声的好不好?怎么现在却说我不像个女孩了。” “好了好了,算我错了,行了?说?什么事?”拿她无奈,花焰轻只好改变话题。 夏蝉走了,他心情不好,所以才会在这里发呆,只是池儿她不是说要回家,怎么才出门又回来了。 “呵呵,本来就是你的错,啰~夏蝉让我给你的。”姚池神秘兮兮的拿出一封信,然后在手上摇了摇,花焰轻一听是夏蝉给的,立马将信抢了过来。 “喂~你土匪啊?”姚池气嘟嘟的小嘴嘟起,但下一刻却坏坏的扬了扬眉,狡诈的笑道:“表哥,听说你想娶夏蝉为妻?看你这紧张的样子肯定是真的?说实在的,夏蝉是挺可爱的,虽然有時候可恶了一点,不过她那个鞋挺好玩的。” “那是溜冰鞋,还有,每次都是你自己顽皮,整不到人家就说人家可恶,损不损啊你?”花焰轻头也不抬的打开信封,看着信里的内容,他不知是喜是忧,但最后还是笑了。 “表哥~”姚池突然一副哀怨的样子,蹲了下来,一只小手闷闷的在地上画啊画:“以前你什么都顺着我,现在有了夏蝉,你什么都偏向她,都不站在我这边了,要是你娶了她,你会不会不疼我这个表妹了?” “你在瞎说什么啊?你是我的表妹,我的亲人,我怎么会不疼你呢?你这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啊?”花焰轻没好气的点点她的脑袋,心情却没有了刚刚的郁闷,而是神清气爽。 “当然是想让你早点娶了夏蝉,好让她陪我玩啊?”姚池嘻嘻哈哈的抬头,没有了哀怨的神情,看着她那嘻笑的脸皮,花焰轻就算再笨也知道自己被她耍了。 “你呀~你以为我娶个妻子回家就是为了陪你玩啊?不过你倒说对了,夏蝉,表哥一定会娶她回家,不过不是现在,而是三年后。” “三年后?为什么是三年后?” 花焰轻妖孽的俊颜优雅淡笑,朱唇轻启:“秘密?” 三年,不算长,但也不算短,但是这是他与她之间的约定,三年后,他们会再见的。 ☆☆☆☆☆ 三年后,南影城。 傍晚的霞光一片橙红,整个城府仿若披上了一层美丽的金沙,菊苑的小院里,优雅而简洁的设置,几棵雪樱下,一张摇椅轻轻的晃动着。 摇椅上,一抹十五六岁的女子娇媚的半卧着,一手支着额头,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伸展着,肌肤嫩白如雪,一双妖魅的瞳眸带着几分邪魅的妖娆,勾魂摄魄。 一旁,四个美丽的女子恭敬的站着,手里还捧一堆帐本,其中一个绿衣女子还报告着最近的状况佩佩而谈:“小姐,这个月总得来说还算不错,比上个月的收成多了百分之三。” “行了,小事你们自己处理,你们也跟着我三年了,这三年里,该教的教了,该学的你们也学了,如果什么事都要我亲力亲为,我岂不是很累?” “是?春儿(夏儿/秋儿/冬儿)明白?”说着,几个美丽的女子眼中莫不是出现了少有的恭敬。 谁能想到,三年前,她们几个什么都不懂的丫鬟,可是三年后,她们已经是南影城准继承人夏蝉的得力助手,她们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春夏秋冬。 三年前,夏蝉从北冰城回到了南影城,那時已经是一个月期限的倒数第二天,依照帐目,夏蝉达到了夏承景的要求,可是就在此時,二夫人却突然指出了问题所在,夏承景暗地帮忙了。 为了此事,夏蝉被众人讥笑一翻,但他们还没笑完,城府里却突然来了一群贵客,他们都是各城各地的名流富商,他们都拿着一份合约来找夏蝉,说是夏蝉在男子学院留下的。 原来,早在夏蝉离开南影城以前,她早就知道在城府内不可能有发展,就算有,她相信那些不希望她承位的人也会捣乱,所以她才故意让春儿与秋儿留下,为了只是给他们一个障眼法。uvsp。 而她答应花焰轻前往北冰城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找合作商。 在进入男子学院前,她就有所计划,男子学院里聚集着各城各地的富商,如果要找合作人,他们再合适不过。 夏蝉所留下的合约里,里面都详细策划了与南影城合作的福利,而且一签就是十年,利润比起城府内的那点利润当然也是有过而无不及。 所以局势瞬间变了个样,夏蝉的聪慧过人理所当然也成为商行的执权者。 而她们在这三年里也从一个普普通通的丫鬟变成了人人嘴里的商业奇女子,而这一切都是拜她们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所赐。 “你们都下去?”如精灵般美丽的女子缓缓的摆了摆手,下一刻又想起什么似的又道:“冬儿,叫虎飞到水仙阁见我。” “是?”冬儿恭敬的回答,其她人也跟着俯身,一起退出了小院。 ☆☆☆☆☆ 水仙阁,一个地如其名的地方,如水般媚惑,如仙境般令人向往的地方。 这里不是青楼,可是却青楼要让人流连忘返,总之就是一个字:香。 这里的人儿娇媚香甜,个顶个的,都是美丽的女子,这里的菜色…… 菜色? 是的,菜色,水仙阁听着名字像青楼,进了门之后才知道这不过是一家客栈,女人很美,但千万不要有妄想之念,否则你会永远记着今天,被打被丢出大门的‘今天’。 除了有美人可看,这里出最名的就是吃的,玩的,当然还有让客人累了休息的地方,样样俱全,样样新鲜,而且还常常变着花样,让顾客们流连忘返,百吃不腻,百玩不厌。 水仙阁后院,百花齐放,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夏蝉独坐于石礅上,一手优雅的端着茶杯,默然的等待着虎飞的到来。 直到一抹矫健敏捷的身影突然从旁窜出,夏蝉单手轻轻一挥,然后一个优雅的旋身,躲过了来人的攻击,也离开了来人的攻击范围。 “三小姐,你还是那么可恶,你就不能正正经经的跟我比一场吗?”虎飞说得有点怄气:“想当年……” “好汉不提当年勇。” “好?不提就不提,不过你的武功到底如何啊?”三年了,从他被这女人拐来当免费苦力之后,他的人生就没有了平静。 因为他实在很想知道当年在男子学院的時候,如果他没有让她,她凭着一根针,真能打败他吗? 要知道,他虎飞可是男子学院的第二把手,仅次于季如言,可是就一个动作,他就输给了夏蝉,说不恼火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当夏蝉来找他的時候,他就有了想法。 可是三年了,他跟在她身边三年了,别说是跟她好好的比一场,她不把他当奴才使唤就算不错了。 夏蝉缓缓的喝着茶,一杯茶下肚之后才问非所答的淡淡说道:“帮我查个人?” “哎~我就知道,你呀?只有让我做免费工的時候会找我。”虎飞说得有些无奈,却也无法拒绝:“说?要我做什么?” 所時事年。三年了,他也习惯了这个女人的怪异,不時让他查一些古怪的事,不过虽然古怪了一点,但是每当他知道结果的時候,他总是会赞同她的做法,这也是为何他会无条件帮她的原因。 “皇帝?” “什么?皇……”虎飞一惊,赶紧四处张望,唯恐隔墙有耳:“夏蝉,你……你疯了,谁不惹,你惹他?他可不是平常你叫我查的那败类,他可是皇帝,惹不得?” “虎飞,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找你吗?” 虎飞歪头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这我还真不知道?” 当時他一心想让夏蝉跟他比一次武,他哪想那些问题了,不知不觉中都三年了,他也懒得再想。 反正他知道她做的都是好事,都是为百姓着想,这就是他不问原理却帮她的原因。 “因为你的正直,因为你不欺弱小,当時你跟我比赛,你不是让着我这个小丫头?从这一点我就知道,你是一个侠义之人,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你也跟着我三年了,你又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虎飞呵呵一笑:“什么人?我们是同路人?” 如果不是同路人,他们大概也不会走在一起,他更不会没理没由的任她使唤,就因为他们都是有正义的人,所以他们走进了一个国度里。 “这次跟往常也一样,只是不比以往,以前是救人救家,现在……”说着,夏蝉轻声一叹:“这次也许是救城,救国,救百姓,一旦掀起了波浪,人人自危,我已经派出琉璃阁的人。” “琉璃阁?事情已经那么严重了吗?你把琉璃阁的人也出动了?”虎飞暗暗心惊,虽然还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能让夏蝉把琉璃阁都出动了,肯定不会是小事。 要知道,琉璃阁是夏蝉一手培养出来的特工组,他们不管是追踪,反追踪,暗杀,武功等等,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若是他们都出动了,那么此事铁定非比寻常,事态严重。 夏蝉淡漠的娇颜严肃认真:“对,但是稳当起见,我希望你也能一起行动,必要時我的人会自动现身与你会合。” “要我去可以,但是我要知道原因。”这次要查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平常没有理由他也可以给她查,但是这次非比寻常。 虎飞才说完,一个小本子便出现在他眼底,看着那金黄色的小本子,虎飞眉头微皱:“这不是宫里的奏折吗?你怎么拿到的?” “怎么拿到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的内容。”夏蝉沉稳淡定,眼眸直视于他,乌黑的瞳眸透着一股自信的傲然。 要拿到这些并不难,难的是怎么去证实里面的内容,因为这是从一个昏迷的信差那找到的,如果有皇帝的玉玺,她倒省事,也不必费力追查,但坏就坏在这不是一个有盖章的奏折,很难说清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那么信差那里必然还有她没有找到的信物,比如皇帝的东西,然而就因为奏折上没有盖上皇帝的玉玺,她才怀疑是真是假,所以她要近一步的确认。 闻言,虎飞赶紧打开奏章,这一眼看去,虎飞立即深深皱起了眉头,犀利的瞳眸深沉深沉,不加思考的就道:“我立马就动身?” “嗯?先去跟容容告个别,别让她担心,否则这丫头准会跑来我这哭个没完没了。” 听到容容这个名字,虎飞脸上出现温柔的笑容:“你也怕她哭啊?怕你还老让我做些危险的事?” 容容,一个可爱的小女子,曾是夏蝉在街上救过的孤苦女子,后来在城府里做个丫鬟,不过现在的身份却是他的妻子。 说来他会娶了容容,那也是夏蝉的功劳,如果不是她,他也不会认识他那可爱的小妻子。 夏蝉淡淡一笑:“其实你可以不去的,如果不想去,我绝对不会免强。” “你在开什么玩笑?”虎飞白眼一翻:“你一个女人都懂得这个道理,难道我是那种言而无信毫无正义的男人吗?” 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况且如果他在这个時候退缩了,容容准拿他当小人,因为容容最崇拜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了。 【075】三年后的相见 街道人人潮拥挤,人群如流如水潮,离开水仙阁后,夏蝉弃轿而行,慢步在街道上。 此時,原处传来锣鼓喧天,夏蝉寻声望去,只见一队人马从街道的前方缓缓而来。 前面是四人骑马开路,后面是一架奢华精美的马车,马车上镶嵌着闪闪耀眼的宝石,车身通体都是黄金打造,车顶上还有一颗鸡蛋般大小的夜明珠,车的四周还垂着一层轻纱,飘逸唯美,如入仙境。 如此华丽贵气的马车行走在街道上,众人见了莫不是立即回避,虽然他们还不知道此人是谁,但能坐上如此奢华昂贵的马车,此人就算不是皇亲就是贵族,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得罪不起的。 夏蝉淡淡的看了一眼奢华的马车,却没有一丝退让的意思,她只是淡淡的看着,稳稳的站在马路中间。 “姑娘,马车要过来了,你赶紧到旁边来。”一旁,一位老伯见她还没有一点动作,心里不免为她担忧,故而出言提醒。 夏蝉扬起了红唇,淡然的道:“放心,他们不敢?” 别人也许会怕眼前这队庞大的队伍,但绝不包括她夏蝉。 夏蝉的话,一旁听见的人莫不是暗暗为她的话挰了一把冷汗。 “大胆,北冰城主经过此地,还不赶紧离开,小心我要你小命。”前面开路的侍卫怒声喝道。 要她的命?他有本事吗? 夏蝉柳叶眉儿轻轻一挑,小手轻轻一扬,袖口一条白绫顿時飞舞而出,待她收势,一张椅子刚好落在她身后,随之优雅的落坐,一只小手还懒懒的支着下巴,一副我就等着你来赶的模样。 “你……” “怎么回事?”一匹快马奔驰而来,一个俊美的男人稳坐于马背上,神情漠然。 “安将军?”见到来人,刚刚那小侍卫恭敬的喊了一声又道:“这女子挡着城主去路。[]” 安东阳低头俯视着眼前的女子,心中一丝疑惑闪过,女子怎么有点眼熟啊?他是不是在哪见过?uv7z。 犀利的目光打量在身上,夏蝉淡定从容,沉稳淡定,一双乌黑的瞳眸透着自信的傲然,她好整以暇的淡淡扫视一眼街道,黄莺般的声音淡如轻风:“大叔,我肚子有点饿了,给我来点生枣。”见会有头。 旁边上的小贩看这阵势早吓得两腿罗嗦,哪里敢给夏蝉送生枣啊?所以只能惊恐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看来你是成心的?”安东阳犀利的瞳眸微微眯起,眼底逝过冰冷,眼前女子的嚣张也让他也懒得再管她是谁,又是否见过。 “成心倒不敢,就是……有点故意?”见小贩不敢动,夏蝉只有又自己动手了,她长袖一出,将生枣拿了过来,然而小手一扬,一锭银子也落在了小贩的箩筐里。 “你……”安东阳气得头顶只差没冒烟,一双犀利的瞳眸冷冷的瞪着她,利剑出鞘。 然而就在安东阳拔剑的時候,两道黑色的身影突然从暗处飞身而出,将夏蝉护在身后。 夏蝉扬起娇艳的笑容,声音轻启:“安东阳,你要对我动手?你可想好了?” 安东阳一愣,她不仅有帮手,还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他对她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她到底是敌人还是自己认识的人? 安东阳放下了心中的怒火,一双疑惑的瞳眸紧紧的打量的她,对视上她那双妖魅的美眸。 这个女子很嚣张,也很美丽,等等…… 嚣张? 他见过的,认识的,会如此嚣张的,大概就只有她了,主人心心念念的女子,夏蝉。 “东阳,她给你很多提示了,我说得对吗?夏蝉?”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出现,紧接着就是一抹修长的身影。 来人一双邪魅妖娆的瞳眸紧紧的打量在夏蝉的身上,朱唇微扬,眼中闪烁着温柔的笑意。 “你怎么知道是我?”夏蝉挑了挑眉,挥了挥手,一直在暗地里保护她的两个黑衣人顿時消失得无影无踪。 三年不见,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小丫头,她的变化也很大,十三岁的時候,她不过是一个娇小瘦弱的孩子,所谓女大十八变,虽然她还没有十八,但是她的样模不要说他们,就是她自己也觉得改变很多。 不管是身高还是身型都变了。 男人轻声一笑:“就是知道?” 这里是南影城,而她看来也就十五六岁,当然,让他认出她的原因并不是她的长像,也不是因为她的年龄,而是她的个姓。 她的个姓还是一如从前,除了亲人以外,也就只有她不会怕他了。 ☆☆☆☆☆ 花焰轻的到来,夏蝉让人把水仙阁腾了出来,然后安排他们住进了水仙阁。 水向阁的后院里,两道美丽与俊美的男女对立而坐,女子优雅的在茶具上沏着茶,倒了两杯,一杯放在自己的对面,一杯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已经三年了,你没有履行自己的诺言。”花焰轻犀利的瞳眸深深的直视于她,淡然的姿态不知是喜是怒。 三年前,她留下一封信,她说过,三年后,她会来找他,可是已经过了三年了,他苦苦的等待,她却不曾出现,所以他只好来了。 夏蝉喝茶的动作一愣,随后抬起美丽的眸子,回以淡然的目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何時答应过他什么?她又需要履行什么诺言? “什么意思?你竟然问我是什么意思?”声音冷下了几分,花焰轻妖孽绝魅的俊脸,一沉再沉,一冷再冷,案几下,一双手紧紧的搼起了拳头。 三年后她会来找他,这些明明是她说过的,可是现在是怎么样?她已经有喜欢的人吗?所以她后悔了? 夏蝉又彼此倒满了茶,淡然的声音有些无奈:“你看来很生气,只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气什么,而且我从不记得自己承诺过你什么。”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她一点头绪也没有,他生气也没用。 总不能他生气,她就乱认一通? 冰冷的瞳眸直视,花焰轻乌黑的瞳眸如冰,寒冰冷冽,魅惑狭长的丹凤眼倏然深沉。 她看来平静沉稳,似乎没有一丝不安,难道她没有说谎?可是如果她没有说谎,那么…… 花焰轻从怀中拿出一封陈旧的信,然后递给了她:“这是你三年前让池儿给我的。” 明亮有神的眸子眯了眯,夏蝉冷冷的勾了勾唇:“看来这信里,我答应了你什么,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一句,我从未给你留过信。” 夏蝉的话,花焰轻目光又是一沉,却沉默不语。 夏蝉打开了信,懒懒的挑了挑眉,缓缓的念了出来:“花城主,匆忙离开,实有不舍,然,城有急事,故而一别,三年为期,待我安顿城中大小,定当与君一聚,共守白头,夏蝉笔,勿念?” “噗~哈哈~” 夏蝉突然一声爆笑,最后笑到趴在了案几上,一手捂着笑痛的肚子,一手指着花焰轻,忍笑说道:“花城主?你……你是笨蛋啊?我~我什么時候叫过你花城主?” 还共守白头呢?这男人怎么那么好骗啊? “很好笑吗?” “哈哈~难道~难道不好笑吗?”她夏蝉什么時候跟他说过这种话了?她若想说,离开前一天她就说了,怎么还会写信呢? 她又不是那些娇答答的女子,她可是文明的现代人,她若敢爱,就敢当,才不会用留信这种罗嗦的方式示爱。 “也许我真的是笨蛋,为了一句共守白头,我就等了你三年,可是到头来却不是你写的信,我的确够笨的。”花焰轻无精打采的站了起来,有人说过,爱是盲目的,而他就因为信中的一句话盲目了。 也为了信中的一句话,他等了三年,空欢喜了三年。 他那深情的话,夏蝉笑声拽然止住,突然间觉得自己很残忍,因为她在取笑一个真心对她的人。 “花焰轻,我……” 花焰轻免强一笑:“不用在意,也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愚蠢,上了当都不知道。” “信……是谁给你的?”夏蝉问得小心,能让花焰轻轻易上当的人,这个人恐怕也是他认识的人,否则他不会那么容易相信,而且还会从中找出问题。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三年前与三年后,你还是没变,我在你心里更没有变,我还是一个进不了你心里的人。” 夏蝉沉默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的话,回应他的感情。 见她不语,花焰轻苦涩一笑:“我明天就回城,你……你保重?” “其实……难得来一回,你要不要到处走走逛逛?”夏蝉心中有些茫然了,她为什么会留他? 她真的不知道,她只知道他说要离开的時候,她心里有点不舍,有点堵塞般的慌闷。 花焰轻才转身要离开的身影猛然一僵,他蓦然回头,犀利的瞳眸中闪烁着期待:“你……你在留我?” 是他想的那样吗?她对他,其实并不是没有一点感情?否则她何必开口。 【076】不是为你 夏蝉目光四处张了张望,美丽的小脸不自然的泛着可疑的红润,声音有些粗鲁:”你要留不留,我可没说要留你,不过你要想留的话我就免强带你到处玩玩,我告诉你啊?我是大忙人,每天要忙的事很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下次再来,我可不一定有時间理你。” 牛男夏而。这个男人,他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啊?走不走,给句话不就得了。 闻言,花焰轻刚刚的沉闷一扫而空,妖魅的俊颜笑了:”是,我知道了,你大忙人嘛?不是你留我,而是我自己要留下的,那就委屈你带我去玩了?” ”笑什么笑?牙齿白啊?”夏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这男人,他至于吗?不就说了一些类似留他的话,不过…… 夏蝉突然勾起了红唇,眼中闪过一抹笑意,这男人还是跟三年前一样,有点可爱。 ☆☆☆☆☆ 从外头回头,夏蝉才走进菊苑,一阵浓浓的香味顿時扑鼻而来,夏蝉美丽的瞳眸一沉,红唇冷冷的勾起。 又来了,三年了,这些人还是没有学乖,不过也好,省得她无聊? 夏蝉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的进走了屋子,屋内,夏雨烟与夏丽银见她回来立即唇嘴相向,夏雨烟傲慢一笑,冷冷的鄙视道:”唷~二妹啊?你看这是谁回来了?这不是我们那个无所不能的三妹吗?” ”可不是,咱们三妹啊?什么都无所不能,就连男人她也有办法搞到手,你看,人家花城主不是也被她弄到水仙阁了吗?”夏丽银一阵微酸的说着,眼里满是妒嫉的冷光。 这个夏蝉,凭什么好的都让她拿去了,不管是商行还是男人,为什么好的男人都会往她身上看去? 先有虎飞,现在是花焰轻,虽然后来虎飞娶了一个低/贱的容容,但是最可恶的还是夏蝉。 如果不是她把容容介绍给虎飞,虎飞怎么会弃她们两个大小姐不要,要一个低/贱的丫鬟呢?想想就让人生气。 夏蝉冷冷一笑:”我说二姐啊?你的花痴病又犯了?喜欢人家就去追,但是别跑到我这里来撒野,况且我开的客栈,难道有客进门我不做吗?” 她才从水仙阁回来,可是这两个女人已经知道花焰轻住进水仙阁?她们真不简单啊?看来她们又玩新把戏了。 不过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这些小把戏她还不看在眼里。 ”还有,我奉劝你一句,这些话在我这说说就好,别让爷爷听到了,否则挨骂了,可别怪我没提醒。”夏蝉笑着轻语,听来诚恳,唯有那美丽的眸子带着淡淡的讽刺。 ”你……” ”别你了,还有事吗?没事的话请回?”夏蝉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毫不客气的出言赶人:”冬儿,送客?” ”送什么客啊?夏蝉,我们是客吗?你别每次都来一句送客,我最讨厌你说这话。”夏雨烟气得头顶只差没冒烟,一双眼睛狠狠的瞪着夏蝉,眼眸带着浓浓怒火。 什么送客,好像她们都只是客人,并不是这里的大小姐和二小姐。 ”讨厌?”夏蝉柳眉轻挑,娇颜瞬间冰冷:”那就不说了,冬儿,丢她们出去。” 站在她的落院上,还敢出言不逊,真是活腻了? ”你敢?” 夏雨烟才说完,冬儿就将她推了出去,小有聪明的夏丽银见状,赶紧自己走人,省得丢脸。 送走了碍眼的人,夏蝉一阵沉默,片刻才道:”冬儿,去查查,今天谁来过城府。” ”是?”冬儿恭敬的应了声,走出了菊苑,不一会又走了回来:”小姐,是水仙阁的何小牛。” ”以后别让我看见这个人。”夏蝉果断的下令,也封杀了何小牛在南影城的生机。 南影城的一切,若不是夏蝉的,就是与夏蝉有生意上的来往,夏蝉一句‘以后别让我看见这个人’,那么此人以后在南影城恐怕也没有立足之地。 ”是?”不问原由,冬儿恭敬的俯了俯身,退了出去。 ☆☆☆☆☆ 次日,夏蝉应花焰轻的邀请,与他一同共进午餐,然而她的轿子才落下,人才一脚踏出了轿门,一道灰色的身影便向她扑了过来。 轿前的冬儿见状,赶紧将来人挡下。 ”三小姐,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将我踢出水仙阁?” 犀利的瞳眸轻抬,夏蝉冷冷的目光扫视在何小牛身上,红唇冷冷的勾起:”何小牛,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事,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你需要我说清楚一点吗?” 何小牛身体明显一震,但想到往后的生计,他又把心一横,装傻的道:”我……我不知道三小姐在说什么,我就一个水仙阁的小二,我能背着三小姐做什么啊?三小姐,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 ”呵呵~”夏蝉冷冷一笑:”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那好,我问你,昨天你都去过什么地方了?” ”我……我就是水仙阁里招呼客人啊?” ”是吗?可是为何我知道的却不是如何?你昨天不仅去过药铺,还去过城府,而且还跟二小姐见过,我说的对吗?”夏蝉的声音很轻,很柔,然而那轻柔的声音里却带着无比的威仪,让人不敢直眼相视。 ”就算他去过药铺,去过城府,但也不能证明他背着你做了坏事啊?” 一个懒懒的声音有点熟悉,但又有点陌生,夏蝉寻声望去,只见一个俊美的白衣男子微笑的站在不远处。 夏蝉微微一愣,随后淡然的道:”你怎么来了?” 白衣男子耸了耸肩:”路过,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水仙阁来了贵客,我前脚刚走,回到家中,有些人就已经知道我招待过什么人,你说这个水仙阁的何小牛,他去城府干嘛?”她又不是笨蛋,不会连这些都想不到,所以想在她眼皮底下搞小动作,他们还嫩得很。 何小牛闻言,咚的一声跪到了地下:”三小姐饶命啊?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夏蝉淡漠的瞳眸闪烁着精明,红唇似有似无的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何小牛,你不必向我求饶,我没有要杀你。” ”三小姐,求求您了,您大人大量,您就放过小的?小的还有一位病重的老母亲,小的不能没有工作啊?”何小牛猛的给夏蝉磕头求饶,夏蝉虽然没有要杀他,可是断了他的生计,这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过。 她若要杀他,砍头也不过是眨眼间,但是没有工作,他比死还难受,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母亲的病又怎么办啊? ”早知如此,保必当初?”夏蝉冷然而言,直接越过他就往水仙阁走去。 ”三小姐,求求您了,小的母亲病重,需要很多银两,如果没有了工作,小的母亲……三小姐,小的也是没有办法才答应二小姐的,求求您开恩啊?” 夏蝉身影一顿,却没有回头,她缓缓的抬了抬手,冬儿立即明白的放开了何小牛。 夏蝉淡然的声音又道:”带你母亲到回春堂,让张大夫给她看看,就说我说的,记住,再有下次,我要你小命。” ”谢谢三小姐,谢谢三小姐,小的再也不敢了?”何小牛感激不已,原以为能让她原谅就算不错了,没想到夏蝉不仅饶了他犯下了错,还让他带母亲到回春堂看病。 他真的做错了,可是也因为这一错,他发现一件事,三小姐为人真的很好,以后他一定不会再背叛三小姐,以报三小姐的恩情。 夏蝉不再多语,然而她正要进水仙阁,一抹白色的身影在她眼角出现,夏蝉只好淡漠回头:”公子要住店?可是这里已经被包下了。” 白衣男子淡淡的耸了耸肩:”本来是路过的,不过……我决定了,我就要住这。” 说着白衣男子大摇大摆的往水仙阁走进,门前的侍卫看了看他,最后还是挡下了他的去路:”二皇子安,请容我向主人通报。” 夏蝉双手环胸,歪着小脑袋看着白衣男子也就是苏赋的背影。 花焰轻的侍卫都认识他,看来他跟花焰轻也不会陌生,正确来说他们应该常有来往,否则侍卫不会认识苏赋。 不一会,侍卫一去又回,然后恭敬的向苏赋说道:”二皇子,我家主人有请?” ☆☆☆☆☆ 苏赋才走进门,迎来的不是恭候,而是花焰轻的冷眼:”你怎么来了?” ”皇宫里呆闷了,出来走走,那你又怎么来了?”苏赋贼贼的看着花焰轻,嘴角扬着邪魅的笑意。uv7z。 花焰轻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然后对一旁的安东阳说道:”叫他们可以上菜。” ”呀~你这小子什么時候学会客气了?” ”不是为你。” ”啥?”苏赋一愣,不是为他?那是为谁啊?他不过是说说而已,他当然知道花焰轻不会对他客气,可是听着花焰轻这话,他怎么觉得花焰轻是为了谁啊? 可是这里除了他,就…… 夏蝉? 眼角突然扫到一抹娇媚的身影,然后又看了看花焰轻,不会?花焰轻是为了夏蝉?那么说来,花焰轻会出现南影城也是为了夏蝉咯? 【077】花焰轻男扮女装 午膳的气氛的点奇怪,花焰轻始终冷着一张脸,而苏赋则左右两望,一双犀利的眼睛不時的打量着夏蝉与花焰轻。 夏蝉优雅的品尝着美食,一边淡然的说道:“我说苏赋,你看够没有?” 苏赋嚼着嘴里的食物,扯了扯性感的朱唇,待他将食物咽下去的時候才懒懒的说道:“欣赏是一种乐趣,美好的事物都会让人百看不厌,你们一个美丽倾城,一个俊美天下,说实在的,机会难得,不看是我的损失。”只上们么。 “再看就给我滚蛋?”花焰轻突然重重的放下手中的碗筷,一张妖魅的俊颜冷得不能再冷。 夏蝉手中的动作一顿,才夹起一块鱼片,缓缓的放进嘴里,今天的花焰轻有点奇怪,平日里就算生气都是那么的优雅淡然,可是今天,花焰轻竟然为了苏赋的话反应那么大,可见他们不只是认识那么简单,他们之间也许还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既然他们之间有问题,花焰轻为何还要让苏赋进门?这不是很奇怪也很矛盾吗? 苏赋懒懒的耸了耸肩:“不看就不看,怎么看你也不够夏蝉有女人味。” “苏赋~”花焰轻暴跳如雷,额头青筋冒起,两眼死死的瞪着他,而后者却一扬着一抹得意的笑容,夹起一块鸡肉放在夏蝉的碗里:“吃,别管他,他就是妒嫉你长得比他美。”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远远的传来,紧接着就是冬儿的声音出现:“小姐,出事了?” 夏蝉抬头看着她,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示意她把话说下去。 “虎飞……” 听见虎飞的名字,夏蝉小手一抬,阻止了冬儿的话,随后对他们说道:“你们吃着,我去去就回。” 说着,夏蝉离开了厢房,冬儿也紧步跟上,她们东拐西拐一阵,直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夏蝉才出声问道:“出什么事了?虎飞怎么了?” “刚刚容容派人来传话,不明原因,虎飞昏迷不醒。” “怎么会这样?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夏蝉柳叶眉儿紧紧皱起,眼底若有所思。 事情怎么会那么巧?她才让虎飞查那个人,虎飞就昏迷不醒,这是巧合,还是她或者虎飞身边已经有那个人的卧底? ☆☆☆☆☆ 夏蝉离去以后,两人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他们犀利的目光对视,谁也没有眨一下眼,就那么对目看着。 “你喜欢夏蝉?”花焰轻犀利的瞳眸微眯,眼中闪过冰冷的光芒,别人也许不了解他眼前这个男人,但绝对不包括他。 “呵呵~”苏赋淡然一笑:“不愧是同窗好友,还是你最了解我。” 经曾,他们都是男子学院的一员,他们都是同一年去了男子学院,只是他比花焰轻要晚一点,彼此成绩不相上下,两人亦敌亦友。 当年,四城镇出现了采花贼,为了找出凶手,他们决定引蛇出洞,假扮女子引敌现身,只是他们都是男儿身,谁也不愿意一身女儿装去引誘敌人。 所以咯?他们只好抽签决定,花焰轻就是那个抽到签的倒霉鬼,君子一言,花焰轻虽然不大愿意,但还是履行了诺言。 但事后却被花焰轻发现,其实抽签是自己搞了小动作,所以他才会输,之后的事可想而知,为此他们闹僵了。uxf8。 可是尽管他们的关系闹僵了,但他是唯一知道花焰轻曾经男扮女装过的人,他手上的花焰轻的秘密,所以每次见面,花焰轻虽然总是冷着一张脸,但只要不太过分,花焰轻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这也是为何他能走进水仙阁的原因。 “我警告你,你最好别打她的主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花焰轻冷着一张俊颜,冷冷的警告,什么事他都可以让着他,但唯独这事不行。 苏赋剑眉一挑:“你什么時候对我客气过了?” 起码从那年之后,花焰轻就没有再对他客气过,他哪次不是冷眼相瞪,说实在的,被瞪久了,他也习惯了,多瞪几眼也无所谓。 “报~”门外传来侍卫禀告的声音。 “进来?” “主人,三小姐带着她的人离开了,她让属下跟您说一声,她就有事,就不陪您用膳了。” 花焰轻挥了挥手,沉默不语,侍卫立即退了出去。 究竟出了什么事?夏蝉怎么那么匆忙的离开?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当年在男子学院与夏蝉比武的男子不就是叫虎飞吗? 那么冬儿嘴里说的这个虎飞,是不是当年那个虎飞?如果是,夏蝉怎么跟这个男人走在一起? 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 虎府,夏蝉匆匆赶到,才进房门就看见一个娇小的女子坐在床前,一脸哀伤,泪珠轻滑,小手拿着手绢为虎飞轻轻擦拭。 “容容?” “三小姐,您来了?”名唤容容的女子从床上站了起来,微低的声音沙哑,微带哭意。 “到底是怎么回事?虎飞怎么会突然昏迷不醒?” “我也不知道,昨天都还好好的,今天我醒来就叫他起床,可是我怎么叫他都不醒,我但心他是不是生病了,所以叫了大夫,可是大夫也找不出原因,没办法,所以只好打扰三小姐了。” “嗯?”夏蝉了解的点了点头,容容在她身边做过丫鬟,也知道她会医术,大夫都没办法的事,容容向自己求援,她理解。 夏蝉坐到了床边,伸手给虎飞号脉,一阵检查之后,夏蝉眉头越皱越深。 “三小姐,怎么样了?”容容一脸担忧,夏蝉从床边站了起来,看了看容容,才摇了摇头:“抱歉?我也没有找到原因,不过你放心,他的脉搏正常,并没有生命危险。” ☆☆☆☆☆ 离开了虎府,她们走在街道上,身旁,冬儿想了很久,但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小姐,虎飞的病情真的无解吗?连您也找不出原因?” 一直以来,无论是复杂的疑难杂症,到了小姐的手里,就算是无救的绝症,起码小姐都能找出原因,舒缓病情,可是今天她竟然说打不到,难道虎飞以后只能躺在床上一睡不醒? 夏蝉摇了摇头:“不是?” “不是?”冬儿疑惑了:“那您刚刚……” 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啊?她没看见容容很担心吗?小姐既然如果病情,为何不告诉容容?难道虎飞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小姐怕容容伤心,所以才选择不说吗? “派人去查查,昨天除了容容,还有什么女人在虎飞身边出现过。” 闻言,冬儿更是疑惑了:“小姐,您为何要醒虎飞身边的女人?难道虎飞对不起容容吗?” 夏蝉轻声一叹:“我并不希望虎飞对不起容容,但是这次,我倒希望虎飞对不起容容。” “啊?”冬儿讶异的瞪大了眼,这是什么逻辑?既不希望又希望? 夏蝉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一旁的街道:“虎飞中的是蛊毒,这种蛊毒只能从女人身上传播,如果虎飞有别的女人,那么那个女人就有可能是让虎飞中毒的人,如果没有……” 夏蝉说着美眸冷冷一眯,如果没有,那么容容就不简单了。 “那容容岂不是……”冬儿一声惊呼,但还没说完,她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四处一阵张望,以免别人将此话听去。 如果虎飞没有别的女人,那么容容就是那个凶手,可是容容为什么要对虎飞下蛊毒,他们无怨无恨,更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容容并没有下蛊毒的动机。 ☆☆☆☆☆ 不到一天,冬儿很快就查明了虎飞当天的活动,并向夏蝉报告。 夏蝉坐在藤椅中,一双美丽的眸子淡然的望着天际,心绪却早已飘出云端之外,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微微一叹,声音轻启:“将容容监控起来,记住,不要打草惊蛇,我要知道幕后的事情。” 虎飞出事的前一天,除了容容,府里并没有出现过任何女子,而且从時间上推论,虎飞从她这里离开之后就直接回到了府中,所以他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其他女人。 所以现在唯一可疑的人就只有虎飞的妻子容容了。 只是真的是她吗? 当年的容容不过是一个小孤女,还是她把她从街上救了回来,然后在她身边做了丫鬟,之后才嫁给了虎飞,照理说容容与虎飞并无恩怨,她不应该向虎飞下毒手才对, 可是除了她,她找不到第二个可能的人。 ☆☆☆☆☆ 城府内,某处花园的凉亭里,两道娇艳的身影对坐着,脸上还一副怒容,两眼冒火。 “夏蝉这个贱/人,竟然把何小牛的心都给收卖了,现在可好,不难何小牛不给我们报信,就连其他人也不肯告诉我们里面的事情。”夏雨烟两手握起了拳头,恨得咬牙切齿。 对坐,夏丽银也恨恨的眯起了眼,一副阴森的模样:“既然他们都不肯说,那我们就用自己的方式。” “自己的方式?什么意思啊?”夏雨烟一脸不明,夏丽银一阵阴冷的阴笑:“你说一个女人没有了最宝贵的东西,那些男人还会对她好吗?” 好男人都围着夏蝉那个死丫头,说什么她都淹不下这口气,而且这些年来,每当有男人看上她们,最后见着夏蝉都会转而对夏蝉求亲,这些都是她的恨,要不是娘一直让她们忍着,她早就让夏蝉不得好死了。 今天说什么她都不忍了,她一定让夏蝉那个贱/人后悔。 【078】爽得直想要 清晨,一轮明日渐渐从东方升起,黎明的曙光拂去了夜幕的轻纱,花儿在晨曦里染上了薄薄的露珠,随着微风摇摆轻舞。 床上,娇魅的人儿缓缓从梦中清醒,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起一旁的衣袍缓缓穿上。 待她穿戴完毕,才摇了摇床边的铃铛,随着铃铛响起,春儿端着一盆清水从门外走了进来:“小姐早?” “嗯?”夏蝉淡淡的应了声,然后走了过去,一阵梳洗之后,秋儿也刚好将早膳端了进来,時间不多不少刚刚好,可见她们都是经过训练的特级丫鬟。 “这几天商行有没有什么问题?都管得过来吗?”一边吃着早膳,夏蝉一边问着。 春儿与秋儿都点了点头:“没问题?” “嗯~”夏蝉又是淡淡应声。 “对了,小姐,这是门卫拿来的,花城主给您的信。”秋儿说着将信递给了夏蝉,后者只是接过就放下,接着吃自己的早膳,直到她吃完之后,才缓缓的打开信封,看着里面的内容,片刻之后才又将信放回了信封中。 “春儿,备轿?” “是?” 乘着轿子一颠一簸的来到了信中所写的地址,夏蝉打发了奴才,自己走进了寺庙,走进了信中所说的禅房中。 望着空无一人的禅房,夏蝉静静的打坐着,缓缓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然而就在她要喝下去的時候,茶具旁边细小的粉沫让她警惕一震,迅速将茶杯放下。 夏蝉犀利的瞳眸微眯,小手沾了些许的粉沫,在鼻尖轻轻一嗅,瞬间,夏蝉眉头一皱,冰冷的瞳眸闪烁着寒光,是催/情/散。 这里是寺庙,怎么可能有这种/乱的东西?而且这个禅房是花焰轻指定的,难不成这是他的主意? 不对,以她对花焰轻的了解,他不可能是那种使用下三烂的人,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信不是花焰轻给她的,而是另有他人。(.) 夏蝉在脑海中迅速思索,突然,她看着那杯茶,红唇冷冷的勾起,很好,她倒要看看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 夏蝉一个昂头,将茶喝了下去,不一会,她便一副难耐的模样,嘴里还发出阵阵娇媚的声音。 就在此時,三个龌龊的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充满了/荡的笑容:“小美人,别担心,哥哥会很温柔的,保证让你爽得直想要。” “是吗?”原本娇媚的声音瞬间一变,夏蝉没有了刚刚的娇媚,有的只是冰冷,在她说着的時候,已经迅速向前一点,然后又是一个转身,再来一个后仰,三个龌龊的男人已经被她点了血道。 “你……你不是……”她不是喝了那杯茶吗? “我不是喝了那杯茶对吗?”夏蝉缓步在他们身旁打转,声音淡而冰冷:“没错,本来我是想喝的,可是刚刚‘一不小心’,然后把茶倒在了衣服里,所以只有喝的动作,没有茶进肚。” “你阴我们?” 夏蝉呵呵一笑,然而笑意却到达眼底:“好说,只是跟你们学了点皮毛。”还眼说你。 “你……”uxf8。 “别你了,你们还不如告诉我,是谁让你们做了,说好了,我放了你们,若是说不好……”夏蝉说着轻声一笑,语气瞬间冰冷如霜,声音寒颤:“我让你们进宫做阉人。” “哼~你开什么玩笑?宫里是你说进就让进的吗?况且……阉人,你敢吗?”其中一个男人冷冷一哼,有点不知死活,因为在他眼里,夏蝉就是一个小女子,一个女子她不敢那么做。 闻言,夏蝉笑了,然而那笑容里有点冰冷,有点邪魅,还有点讽刺:“看来你并不知道我是谁?否则你应该不会说出这种话,不过既然你有求知精神,那么我成全你。” 他们若知道她是谁就不会说她能不能让人进宫的话,以她三小姐的身份,她相信要送几个人进宫并不是问题。 而且她这几年的作风,虽然见过她的人并不多,但南影城里没有人不知道她的事迹,她的商业手腕也一直是人人又敬又怕的,因为只要她点点头的,他们都可能日进斗金。 若她夏蝉摇一摇头,那么这些人就会很惨,代价是倾家荡产。 夏蝉那妖魅的笑容里,那男人突然感到莫名的冰冷,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你……你要干嘛?” “你放心,我也会很温柔的?”夏蝉萝莉的笑容,冰冷的目光,随着她小手一扬,一枚飞镖飞出,冷不防的刺进了男人的跨下。 男人顿時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声,鲜血一滴一滴的从他跨下落下,一旁,另外两个男人见状,莫不是惊骇的瞪大了眼,惊恐万分,频频求饶:“女侠饶命啊?女侠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说,是谁让你们那么做的?你们可想好了,我可不会问第三遍。” “我说我说,是夏大小姐跟夏二小姐,她们就在隔离小院的禅房里,说是要我们对你……对你那个,然后她们就带着花城主过来。” 夏雨烟与夏丽银?而且还找了观众? 很好,看来她们迫不及待的想要结束现状,既然如仅,那么她们可要好好接招了。 ☆☆☆☆☆ 另一厢,花焰轻也收到了类似的信,所以他照着信中所说,来到了指定地点,然而他才进门,一股浓浓的香水味便扑鼻而来。 他眉头一皱,这个味道绝不是夏蝉。 果然,他才如此想着,两道花枝招展的女子便向他走来。 “唷~花城主,您来了?您来得可真早啊?”夏雨烟说着盈盈俯身,轻道:“小女子南影城大小姐,夏雨烟,见过花城主,这是我二妹,夏丽银。” 一旁,夏丽银闻言也娇嗲嗲的挨了上来:“大姐,你说的是什么话啊?花城主贵为一城之主,他当然会准時赴约,就是我们那个三妹,说什么一定会早到,可是我们都等了一个早上了,都不见她人影。” 花焰轻冷冷的躲过两人的纠缠,淡漠的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夏雨烟,夏丽银,就算她们不自我介绍,他也知道她们是谁,不过不管她们是谁,依照这两个女人的说词,夏蝉今天请的不只是他自己了? 可是她为什么把这两个女人叫来? 据他所知,这两个女人可是夏蝉的对头,向来看夏蝉不顺眼,所以不時与夏蝉较劲,但是现在把她们叫来又是怎么回事?演的是哪一出啊? 对于花焰轻的躲避,夏雨烟与夏丽银脸上闪过片刻难堪,但下一刻夏丽银却妖嗲嗲的又挨了上来,花痴的道:“花城主,我们美不美啊?你要是喜欢我们,我们可以任你处置哦~” “对啊?其实我跟二妹早就对花城主心怡不已,只是一直苦无诉情之机,现在好不容易与你相处,我们也是一時情不自禁。”夏雨烟也大送秋波。 花焰轻眉头深深皱起,冷冷的道:“既然夏蝉不在,那本座告辞?” 这两个女人简单就是花痴,恶心得让人想吐,他若继续跟她们呆在一室,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将她们丢出去。 “唉~这……”夏雨烟与夏丽银相视一眼,小有聪明的夏丽银赶紧又道:“花城主,其实我们刚刚是开玩笑的,三妹已经到了,只是她说去一趟师父那里,要不你先在这里等等,我们去叫三妹。” 闻言,花焰轻想了想,只好走回了禅房,夏雨烟与夏丽银又相视一眼,然后笑了笑走了出去。 无人的转角处,夏雨烟有点不明的问道:“二妹,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把花焰轻带过去?” 夏丽银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大姐,您傻啊?现在那边都不知道怎么样,我们先去探探情况,然后再带花焰轻过去,到時候还不人脏并获,夏蝉也无话可说,想抵赖都不行。” “对啊?还是二妹你聪明?” “那当然?”夏丽银一阵得意,突然又道:“不过我们可说好了,到時候我是正室,你是侧室,我们姐妹俩一起赶走他身边的女人。” 夏雨烟娇媚一笑:“知道了,正室跟侧室就没两样,你看看我们的娘,没嫁以前是表姐妹,嫁了以后还是好姐妹,你看看她们什么時候斗过了?就是要斗,那也是斗外人。” 从小,她与丽银就看着自己的娘如何赶走身边的女人,如何姐妹扶持,所以她相信,只要她们姐妹两齐心合力,一定可以守住她们想要的。 “那倒是?”夏丽银笑了,心里非常同意大姐的说法。 就在她们得意娇笑之時,两道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她们还没有发出惊叫声,就已经被黑衣人一掌劈下,倒在了黑衣人的身旁。 当她们醒来的時候,却发现自己都被绑着,而这还不是令她们心惊的,最令她们心惊的是,夏蝉竟然好好的坐在她们眼前,优雅的喝着茶。 “醒了?”夏蝉冰冷的瞳眸淡淡的扫了一眼,看着她那淡漠的神情,夏雨烟一阵恼怒:“夏蝉,你竟然绑着我们,你找死啊?小心我告诉爷爷,看你这商行的管理人还要不要做了,我劝你赶紧放了我们。” “呵呵~”夏蝉轻声一笑,笑意却未到达眼底:“别紧张,放,肯定是要放的,但不是现在,我只是想送你们一件礼物,你们看看他们是谁?” 【079】偷腥的猫 夏蝉话刚落下,前面的帐幄突然升了起来,三个一动也不动的男人惊恐的站在那里,其中一个男人跨下还鲜血淋漓。 “啊~。 见到那三个男人,夏雨烟与夏丽银都忍不住一声低喊,眼眸里闪过惊慌。 夏蝉故作娇羞一笑,掩嘴轻语:“唷~两位姐姐,那么热情啊?还没开始呢?就叫了?。 “夏蝉,你赶紧放了我们,否则我让你死得难看。。 “就是,你若放了我们,我们就考虑要不要放过你。。 夏雨烟与夏丽银你一言我一语的娇横怒吼,夏蝉却只是淡漠的看了她们一眼,懒懒的道:“两位姐姐,你们听说过一句话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两位姐姐对妹妹那么好,妹妹怎么能让姐姐们失望呢?。 “夏蝉,你想干嘛?。此時夏丽银满脸惊恐,心里已经猜到夏蝉想要做什么。 夏蝉淡淡一笑:“二姐那么聪明,你怎么会想不到呢?。 说着,夏蝉淡笑的娇颜突然瞬变,转向一旁的两个还‘健康’的男人,美丽的瞳眸如鬼魅般冰冷:“我这两个姐姐就送给你们做妻子了,你们可要好好伺候啊?要是伺候不好……你们可要跟他一样了。。 夏蝉小手一抬,解开了两人的血道,恢复自由的两个男人惊恐的面面相视,似乎在考虑着逃走,还是照夏蝉的话去做。 一个是会让人没有男人姓福的三小姐,两个是骄纵的大小姐和二小姐,他们顺与不顺,恐怕都难逃一劫。 看出了他们的犹豫,夏蝉唇边勾起了冷笑,暗暗加深了施压:“我夏蝉跟你们保证,过了今天,她们将是你们的妻子,你们想想看,你们是要南影城的姑爷呢?还是跟他一样做个宫里的阉人?。 的男人,他们要的无非就是美人在怀,名利双收,顺了她的意思,他们什么都有了,若是逆了她的意,那想要的快活还有吗? “夏蝉,你这个可恶的贱/人,胡说八道,我们姐妹俩的婚姻还轮不到你做主。(.好看的小说)。夏雨烟怒火冲天的咆哮,眼眸火冒三丈。 “我看你们还没有搞清楚一件事,如果你们都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你们还有得选择吗?。夏蝉说着语气突然一转,缓缓的喊了一声:“朱雀,白虎。。 “你……。 两道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此時,夏雨烟与夏丽银才看清楚,这不就是刚刚袭击她们的人吗? 他们竟然是一男一女,而不是两个男人。 “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夏蝉懒懒的说了一句,便不管身后的叫骂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去。 朱雀,白虎,琉璃阁四堂主之二,亦是暗地保护她的人,他们办事,她向来放心。 至于这两个挑战她忍耐蠢货,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们对她残忍,她又何必对她们仁慈。 ☆☆☆☆☆ 离开了禅房,夏蝉正准备去找花焰轻,然而她才走出禅房的房门,花焰轻与安东阳却站在了门外。 “她们毕竟是你的姐姐,你真要那么对待她们吗?。花焰轻妖魅的俊脸淡然,从他那淡漠的神情里看不出情绪。 “你在为她们求情?。夏蝉原本黯然失色的双眸截然突变,锐利锋芒的瞳眸中闪过丝丝冷光。 既然知道她要如何待那两个女人,那么花焰轻也肯定都听到她们的谈话了,既然知道她们谈话的内容,他第一句话竟然不是关心她,而是为那两个女人求情? “女人的一生就是嫁一个好丈夫,没有了清白,她们这一生就毁了。。 闻言,夏蝉突然笑了,然而笑容却未到过眼底,轻淡的言语中带着淡淡的讽刺:“她们的清白?她们的清白是清白,我的清白就不是清白吗?她们敢做,就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夏蝉,你现在也没事了,又何必……。 “花焰轻,你够了,我做事不需要你来管。。夏蝉一阵怒火攻心,突然一声怒吼,感觉体内一股逆流,眼前猛然一黑,缓缓倒在了地下。 她气,她真的很生气他会说出那句话,什么叫做你现在也没事了?难道她该有事吗? 还说什么喜欢她,她是他认定的妻子,如果他真的爱她,他怎么可以不关心她一句却为他人求情? “夏蝉?。花焰轻一惊,赶紧上前扶她坐起:“你怎么样了?你别吓我~夏蝉?夏蝉?你醒醒啊?夏蝉~安东阳,快去请大夫?。 “请大夫也没用?。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出现,花焰轻与安东阳寻声望去,只见两道黑色的身影站在他们一远之处。 “你们是谁?你的话是什么意思?。花焰轻妖魅的瞳眸倏然深沉,精明的目光闪过冰冷,冷眼如刃,语气淡然。 黑衣男子冷冷一哼,眼底满是讽嘲:“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并不像你说的那般没事,不信你自己看看她的右手,她用银针自封血脉了。。 闻言,花焰轻赶紧挽起夏蝉右手的衣服,果然,一根银针静静的插在了手臂上,看来是那么的刺眼。 此時,穿黑衣的女子也一阵冷哼:“哼~还说什么喜欢,这就是所谓的喜欢,没有一句问候,却急着为他人求情,宫主真是瞎了眼了。。 “朱雀?。男子冷眼一扫,警告她说话注意分寸,后者闻言赶紧低下了头,心中暗地自责。 “朱雀?。花焰轻猛然抬头:“看来你们都是夏蝉的下属?你叫朱雀,那么你就是白虎了?。 刚刚夏蝉他们在禅房里面的话,他一字不漏的听在了耳里,因为在夏雨烟与夏丽银说要去找夏蝉的時候,他就带着安东阳悄然的跟随。 只是没想到才跟到一半,夏雨烟却与夏丽银背地里商量着什么,似乎还与夏蝉有关,而他更没想到的是她们还没有把他带到夏蝉的身边就被两个黑衣人绑走了。 两身为有。本来他是不想管那两个女人,可是为了能找到夏蝉,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他只好跟了过来。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夏蝉竟然也在里头,而且还是绑架夏雨烟与夏丽银的主。 “在夏雨烟她们被绑来之前,夏蝉究竟出了什么事?。花焰轻声音很淡,很轻,看来淡定从容,唯有那犀利的瞳眸中闪过狠绝的光芒。 看着夏蝉若无其事的从禅房里出来,他还以为她没有事,所以才会为那两个女人开口求情。 然而虽然如此,但他其实是为了她好,夏雨烟与夏丽银怎么说也是她的姐姐,如果她们的清白没了,被迫嫁人,以后夏蝉在城府里恐怕就更不好过了。 大夫人与二夫人肯定不会放过她。 只是没想到…… 花焰轻低头看着昏迷的人儿,眼中闪过一丝冰冷,若是夏蝉出了事,他要她们比今天惨上百倍。 “想知道你就拔了银针。。 “你让他拔针?。白虎微微皱起了眉头,对于朱雀的话暗暗生闷。rbin。 “不然呢?。 白虎沉默了,然后看了一眼夏蝉,眼睛一闭,把心一狠,飞身离开了他人的视线,而朱雀见状,也不发一语的随之离去。 拔针? 拔了针夏蝉就没事了吗? 可是白虎的神情怎么会那么奇怪?他拔了针,夏蝉又会怎么样? 算了,他们是夏蝉的下属,想必不会害她,就听他们的?花焰轻屏着气息,把心一横,闭着眼睛把银针拔了出来,待他紧张的张开眼睛,正好对上一双迷离的双眼。 花焰轻舒了一口气,笑了:“夏蝉,你醒了?。 太好了,他们果然没有骗他,这枚银针就是问题所在,然而就在花焰轻放松了心情的時候,夏蝉的小脸却迅速涨红,嘴里还发出娇媚的闷哼声,小手软棉棉的在花焰轻身上一阵摸/索:“嗯~好热~我好热啊~。 这…… 花焰轻一愣,随之看了看发出一阵嗯/嗯/啊/啊的禅房大门,又看了看夏蝉那红扑扑的小脸,她这娇媚的模样分明就是中了催/情/散。 难怪白虎的脸色会那么奇怪,这枚银针大概就是为了封住催/情/散? “主人,这……。 “准备聘礼?。花焰轻淡淡的丢下一句话,抱着夏蝉便往其中一间禅房里走去。 事情发生的有点突然,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可是此時此刻,他庆幸在她身边的人是他。 ☆☆☆☆☆ 禅房里,床单凌乱一片,两具光洁的身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花焰轻侧躺在夏蝉的身旁,轻轻的拥着她,嘴角全是满足的笑容,就像一只刚刚偷完腥的猫。 而此時的夏蝉也已经从催/情/散的药姓中醒来,她忍受着下身的疼痛,缓缓的坐起,拾起一旁的衣服,慢条斯理的穿戴着,没有丝毫的羞涩与扭捏,仿若此時只有她自己,身无旁人。 一双大手突然从身后搂着她的小蛮腰,头亲妮的靠在她的肩膀上,一阵清爽淡然的男人味顿時扑鼻而来。 夏蝉闭了闭眼,才缓缓张开:“她们假借你的名义把我约来,那時候禅房里并没有人,本想喝着茶等你,后来发现茶几上有可疑的粉沫,我闻的時候不小心吸入了些许,所以今天的事,我们……就当没有发生。。 【080】留书离开 会知道那些粉沫是催/情/散?那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所以才用银针封住自己?原以为她有足够的時间处理好事情再决绝自己身上的催/情/散?但没想到花焰轻一句话就让她怒火暗生?以至气血攻心?加快了催/情/散的速度?也有了现在的场面。 可是一个说爱她却没有一句问候的人?她实在无法接受?况且她不是落后的古人?没有了那层薄膜就要生要死?非君不嫁?她是前卫的现代人?姓可以无爱?但婚姻绝对不能没有爱的存在。 “你说什么?”花焰轻搂着她的大手一紧?心仿若漏跳了一拍?就当没有发生?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在她心里真的一点位置都没有? 他们都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她竟然不要他负责? “我们……” “算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累了?好好休息?婚礼的事交给我就行了?我已经让安东阳去采购?明天我就上门提亲。” “花焰轻……” “我一定会娶你为妻?”所以他不要听任何理由?他拒绝她的‘大方’放手。 闻言?夏蝉只能沉默了。 ☆☆☆☆☆ 当日?当夏蝉回到城府里?城府的大厅上?一群人早已等候着?江氏母女与宁氏母女见夏蝉回来?莫不是恨恨的瞪着双眼?两眼冒着怒火的光芒。 “夏蝉?你这个死丫头?她们是你的姐姐?你怎么那么狠毒的对待她们?你你竟然让他们……你~你这个恶/毒的贱/人。”江氏怒目横眉?却说不出最后的那些话?脸上早已因为恨意而扭曲难看。 另一旁?宁氏也气红了一张脸?张牙舞爪的扑向夏蝉:“她何止是恶毒?她就该死?你竟然害我女儿成那样?我要杀了你~” 夏蝉冷然的听着?在宁氏扑来的時候机灵一闪?宁氏顿時摔到在一旁?江氏与夏丽银见状?赶紧上前搀扶。[] “妹妹?你没事?”rbin。 “娘?您怎么样了?您没事?” “哎呀~我的女儿啊~”宁氏突然哭了起来:“爹啊~您可要为她们做主啊~” “求爷爷为我们做主~”夏雨烟也夏丽银也跪了下来?而江氏则挨着宁氏哭泣着。 “夏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是不是你让他们那么对待雨烟与丽银的?”夏承景苍老的脸上有着少有的威严?一双如鹰般犀利的瞳眸扫视在夏蝉身上。 而后者只是冷然一笑?讽刺的勾起了红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爷爷?她们除了说我对她们做了什么之外?还说了什么?恐怕还有话漏说了?” 闻言?夏雨烟紧张的赶紧说道:“爷爷?您别听她胡说?我们说的都是真的?绝无半句谎言。” “对啊?爷爷?我们没有说谎。”夏丽银也附议?说着又恨恨的对夏蝉说道:“夏蝉?你休想为自己做过的坏事辩解?我们失去清白都是拜你所赐。” 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两位姐姐?我都没说你们漏说什么?也不知道你们对爷爷说了什么?瞧你们紧张得?怎么?心虚了?”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们……我们有什么好心虚的?” “唷~说话结巴了?这可是心虚的表现?爷爷?我累了?有问题您派人去查?我问心无愧。”花焰轻明天就要上门下聘?难道她就如此嫁人吗?想到此?她就觉得很累。 心里说不出感觉?这让她有点迷茫了。 看着跪在地下的两个人?夏承景淡下了心底的威严?心中对她们深感失望?他不是笨蛋?刚开始听她们说自己被自己的妹妹设计了?清白也没有了?他是生气?因为女人一生?没有了清白?她们就毁了。(.) 可是看着夏蝉那一脸淡定从容?还有雨烟与丽银心虚的表现?这事恐怕就是她们先惹夏蝉?否则以夏蝉的个姓?她断然不会跟她们一般见识?更不会笨得自找麻烦。 “不用查了?此事本座可以跟夏城主保证?夏蝉绝对是受害者?如果她不是懂医术?如果她不是发现及時?今天让她失去清白的就不只是我花焰轻一个人?而是三个游手好闲的无赖。”花焰轻淡漠的声音突然出现?夏蝉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他这是在逼她?说是明天?可是现在却跟来了?而且还说出那种话?她的‘清白’也毁了。 “花城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夏承景犀利的瞳眸微微一眯?对于花焰轻为何出现在城府中?他现在并不想追究?他只想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让她失去清白的就不只是他花焰轻一个人? 为出会在。难道夏蝉与花焰轻已经有夫妻之实了?还有三个无赖又是怎么回事? 不是两个吗? 而且那两个人已经毁了雨烟与丽银的清白?现在怎么又多了一个? “夏城主?你大概不知道?你的两个大孙女可真是厉害?竟然用两封信将本座与夏蝉骗到寺庙里?首先买通了三个无赖?就等夏蝉喝下禅房里下了药的茶?还好夏蝉发现及時封住了自己的血脉?否则她此時已经被那三个无赖侮辱了?而且这还不是她们最厉害的?她们最厉害的就是有一副蛇蝎心肠?她们做那么多?就是想让本座看一出戏?就是为了让本座疏离夏蝉?夏城主?您这两个大孙女的心可真够狠毒啊?就因为妒嫉?所以买凶侮辱自己的妹妹。” 说着花焰轻冷冷的扫视着地下两个早已哆嗦惶恐的夏雨烟与夏丽银?性感的朱唇勾起了冰冷的弧度:“夏蝉没有让你们有同等待遇?你们该庆幸了。” 起码她们还能嫁给侮辱她的人?可是如果夏蝉真要出事了…… 想到这个可能?花焰轻犀利的瞳眸寒光渐深?如果夏蝉真的出事了?他绝对要她们后悔莫及?惨上千万倍。 夏蝉猛然抬头看着花焰轻?他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他并没有进那间禅房?而她也没对他说得很清楚?难道他去查了? 可是他不是暗地指责她过分了吗?所以才为夏雨烟与夏丽银求情?可是现在…… 因为不同了吗? 因为他们之前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所以只是责任心?还是他真的在意自己? 夏承景大手狠狠拍在了座椅上?勃然大怒:“夏雨烟?夏丽银?你们……你们给我滚出城府?我夏承景没有你们这种歹毒的孙儿。” “爷爷~” “爹?您这是不公平啊?同样是失去了女人最珍贵的?但您为何不让夏蝉滚出去?”江氏怒声抱怨?一双阴狠的瞳眸恨恨的瞪着夏蝉。 “相公?您倒说句话啊?您快跟爹说说?让他别生气了。”宁氏转向一旁一直没有吭声的夏承恩?满怀希望他能够出面?然而她似乎也忘了一件事?夏承恩把家族颜面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所以…… “我觉得爹说得没错?我们夏氏家族没有她们这种歹毒的子孙?她们这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至于夏蝉……”夏承恩说着看向花焰轻:“花城主?你会负责?” 花焰轻是一城之主?如果夏蝉嫁给了他?不但不会谣言四起?而且还会巩固南影城的势力?这与雨烟丽银惹出来的事端无法相无。 花焰轻勾唇一笑:“本座已经命人去采办?明天就会上门下聘。” 夏蝉不发一语?默然的退出了大厅?花焰轻的话已经说出?看来这门亲事已经定下了。 而且以花焰轻的身份?她相信无论是夏承景还是夏承恩?他们都很高兴有这样一位姑爷。 可是她真要嫁给一个不知道爱不爱她的男人吗? 注意到她离去的身影?花焰轻看着她那落寞的背影心中一沉?他们已经有夫妻之实?她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看来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他。 ☆☆☆☆☆ 次日?尽管夏雨烟与夏丽银再怎么不愿意?但最后还是被送到了对方府里?成为他人的妾。 而这天?城府里也同样发生一件大事?夏蝉失踪了?正确的说?她留书离开了。 看完了信?夏承景无奈一叹?改了称呼道:“焰轻啊~给她点時间?让她好好考虑考虑?她会想明白的。” 夏蝉已经是花焰轻的人了?身为女人的她?她会想明白的?而她最终还是会嫁给花焰轻?否则她以后不会有幸福。 花焰轻妖魅的俊颜平淡?眼眸一沉?心中一阵苦涩?却只能无言的点头?是他把她逼急了?否则她不会离开?可是她为什么就不能试着接受?他爱她的心?她一点也感受不到吗? ☆☆☆☆☆ 离开了南影城?一時之间?夏蝉竟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天下之大?可是却不再是她从小就熟悉的天地?她不是古代人?却生存在古代?离开了南影城?她又能去哪? 突然?腰间一枚透明的玉佩晃入双眼?夏蝉小手摸了摸那块玉佩?美丽的瞳眸一亮?红唇蓦然勾起?淡淡的笑了。 她知道自己该上哪了? 西羽城?她还有一件未完成的事?一件她忘了很久的事?他的玉佩?她该还了。 【081】放了鸽子 夜幕清凉如水,夜风徐徐,墨般的夜色如天空中的静寂。 樱花树下,男子一袭银色的软袍,翩翩而然,华丽尊贵,淡漠疏离的魅眸遥望着夜空。 他斜躺在虎皮为席的软榻上,片片白色的雪樱迎风飘然而落,戏撒的飘渺在男子身上。 华贵的软袍摆呈着优雅的弧度,弯弯绕绕的搭在软榻边沿,层层叠叠,雅而妖魅,艳治逼人。 绵绵的微风轻轻吹拂,雪樱香味阵阵扑鼻,男子软袍在榻边翩然翻飞,洁白无比的蚕丝纺成的雪玉袖下,一双如玉般的青葱纤指微微敞开,任由那雪白的花瓣飘落在手中。 “雪樱又开了?”男子微愣,轻轻闭上了眼睛。v2fl。 记忆里,这个季节,也是这个時候,他们曾经相遇,可是却那么的匆匆,飞般逝去的時光让他以为那只是他做的一场梦。 三年了,他再也没有见过她。 “娘就知道你在这。” 突如其来的声音,一袭华丽软袍的男子缓然睁开眼睛,淡如疏离的瞳眸散去,换上了一副温和的笑颜:“娘?” “儿呀~其实……她不来,你可以去啊?况且她今年都十六了,该是時候了,说不定她也在等你去啊?”有時候敌不动可以我动,儿子是她生的,她又怎么会不了解他。 自三年前,她这儿子在四城镇见到了夏蝉,从那時候开始她这个儿子就心心念念着人家,当時她还取笑他了一番,谁叫他当時非要退婚,气得她火冒三丈。 可是气归气,总是身上掉下来的心头肉,看着他为佳人牵肠挂肚,却没有行动,她这个做娘的看了心痛。 “再等等?”季如言淡笑,以夏蝉的姓格,虽然他不敢说很了解,可是在男子学院一见,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她不是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他的玉佩还在她身上,他相信她一定会来。 “可是已经三年了,再等,你就不怕别人接触先登?” 季如言温和的瞳眸微微一沉,双眸瞬间犀利如冰,但片刻便淹没在眼底:“娘?她不会?就算……” 就算她有了喜欢的人,起码在婚前,她一定会来把东西还给他。 一阵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就是一个侍卫的禀告声:“报~南影夏三小姐求见~” “谁?你说谁?”季如言一声讶异,猛得从软榻上跳了起来,妖娆邪魅的瞳眸微微激动的看着前来禀告的人。 一旁,季夫人闻言,掩嘴轻笑:“傻儿子,你没听清楚啊?南影夏三小姐求见?夏蝉来了。” “娘~” “得了得了,想干嘛就去?我这老太婆就不用你陪了。” “谢谢娘?”季如言欢快的搂了搂季夫人便跑步离开,身后,季夫人看着他那飞奔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宠溺轻笑:“这孩子?” ☆☆☆☆☆ 城府门外,一抹修长的身影静静的站着,女子有一双乌黑如墨的双眸,晶莹似水,眼睫毛又长又弯的翘起美丽的弧度,美眸转动,清澈的睛天轻轻眨着,四处张望,打量着西羽城的城景。 “夏蝉~” 未到先声,远远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一抹还算熟悉的身影,夏蝉微微一笑,朝来人点了点头,笑而不语。 跑到夏蝉面前,季如言却愣神了:“三年不见,你变了很多?” 夏蝉挑了挑眉:“怎么?变丑了?” “哦~不是不是?”季如言赶紧摇了摇手:“是……漂亮了?” 今天的夏蝉穿着一袭桃花般粉色的长裙,裙摆绣着如几朵雪樱,腰间系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两条丝带随着她的动作飘渺在蝴蝶结下,衬托着她那白玉般通透的皮肤,粉粉嫩嫩的,有如一尊精致的瓷娃娃。 夏蝉笑了笑,不语,但见他还一副愣神的模样,夏蝉只好开口了:“怎么?不请我进门吗?” “啊?哦~不好意思?我太高兴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可是没想到你没来个信就到了,让我有点……太惊喜了。”曾经,他想过很多次她到来的情景,也想过很多次他们见面時要说的话题,可是没想到她来得那么突然,没有一声支会就来了。 也让他毫无准备,仿若梦中。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夏蝉有点好奇了,若不是还不知道怎么处理现状,又刚好看见他的玉佩,说不定她都忘了还有这回事,可是他怎么就确定她一定会来? 季如言笑了笑,目光似有似无的扫过她腰间的玉佩,眼中闪过精明的光芒:“不知道,就是一种感觉?” 她一直都戴在身边吗? 可是娘的话,让他不得不装‘无知’,因为他真的怕她只是来还东西的,所以说不知道也是最好的? 夏蝉淡笑不语,默默的跟着他走进了城府大门。 大门外,不远处的转角处,一抹在他们进去后身影悄然消失,来時不知不觉,去時无影无踪。(.好看的小说) ☆☆☆☆☆ 洁雅的客栈里,一抹妖娆的身影坐在座椅上,望着烛光袅袅火焰。 肌肤如玉,细腻富有光泽,眉若黛画,眼若桃花,一双犀利的瞳眸璀灿淡然,风姿卓跃,俊美妖治,浑身上下流露出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唯有那眉心却微微紧起,泛着些许的轻愁。 直到一抹灰色的身影从外进来,男子才收回了目光。 安东阳俯身弯腰,轻声在花焰轻耳旁低语:“三小姐安全抵达。” “保护好她的安全,不要惊扰她。”如今他能做的,大概也只能如此了。 “主人……” 花焰轻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说,其实安东阳想说什么,他又岂会不知道,可是他更知道他逼得太急了,所以她才会逃,如果他紧逼不放,她只会逃得更远,而那些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也一你然。 长途奔波,夏蝉休息了一个晚上才拜见了西羽城主季怀羽与季夫人。 望着那娇而优雅的身影,季夫人慈祥的脸上满是激动,眼眸含着晶莹的泪光:“像~真的太像了?简直跟三夫人一模一样。” “夫人~”季怀羽安抚的搂着妻子,轻轻拍着她的背:“夏蝉,抱歉了?夫人她太激动了。” 夏蝉勾唇淡笑,摇了摇头:“没关系,是夏蝉该对夫人说声谢谢才对。” “哦?怎么说啊?”季怀羽有点好奇,夏蝉要谢夫人什么? 夏蝉微微一笑,心中有点凄凉的感觉:“我娘去世很多年了,记得她的人……太少了?”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三年了,该了解的,她都了解透了,三夫人是个商业奇才,只是可惜,活着的時候人人敬爱,死了却无人相思。 就连她那个很欣赏三夫人的爷爷,也只是在三年前听他提起过一次,自那次之后,他就没有再提到她了。 世态炎凉,悲哀啊~ 难得有一个还记得她的人,她真替三夫人高兴。 季夫人突然走了过来,抱着夏蝉,泪眼婆娑:“孩子,你受苦了~” 闻言,夏蝉莫名一阵感动,眼底闪过可疑的泪光,心中却阵阵温暖,没有娘照顾的孩子,又受众人欺负,儿時的夏蝉一定过得很苦。 难得还有人记得三夫人母女,记得夏蝉的苦,记着夏蝉的伤,夏蝉,你该安息了?以后我的幸福就是你的幸福。 ☆☆☆☆☆ 花园里,雪樱茂盛,清湖安逸,百花齐放的色彩迷离了眼,两道俊雅妖娆的身影缓步在花园中,默然不语。 微风吹来,风缕吹起了青丝万千,荡漾在唇边,季如言突然停下了脚步,目光坚定的看着身旁的美丽的女子:“夏蝉,我们成亲好不好?” 夏蝉一愣,回神便淡淡轻笑:“我这是被求婚了吗?可是怎么办?我还没有要嫁人的思想准备,况且……” 突然间,夏蝉轻笑的小脸微微一沉,心里想到了某个人,某个让她逃离的人。 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的忽然离开,肯定给他带来一定的困扰,他怎么说也是一城之主,临订亲之時却被她一个庶出的三小姐放了鸽子,想必他已经成为别人的笑柄。 此時,他大概很生气? 只是季如言在耍什么把戏?三年前退了她,三年前却说出这种话,他的玩笑会不会过了? 被她婉言拒绝,季如言心中一沉,但她欲言未出的话却让他有些好奇:“况且什么?” 她是对婚期另有打算吗?所以没有直接拒绝? 夏蝉一愣,随后笑了笑:“没什么,我这次来……” 夏蝉正要说些什么,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出,一个焦急的声音便远远的传来:“少主,少主,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季如言寻声望去,只见一道身影向他跑来:“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出什么事了?” 看着来人,夏蝉静站一旁不发一语,来人是季如言从小到大的伴读,叫陆虎,三年前在季如言身旁见过此人,只是没有说过话。 陆虎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大事,出大事了,北冰城的花城主向夏三小姐求亲,不过好像被拒绝了~” “好像?”季如言看向一旁的夏蝉,后者却只是淡然的笑了笑,不语。 “这是怎么回事?” “听说花城主上门求亲,夏三小姐却留书出走,聘礼是收下了,可是却没有定下婚期,所以也不知道算不算。” “我不是问你。” “不是问我?”陆虎一愣,然后四处张望,这里除了他就是少主身旁的女子,可是这事除了他,还有谁知道啊? 他可是在四城镇收到的第一手消息,然后快马加鞭的赶回来,所以他肯定,西羽城里,除了他,还没有人知道此事。 “咳咳~”夏蝉双手环胸,清了清嗓音,来了个现代化的礼仪:“请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夏蝉?你好?” 小手一伸出,陆虎愣愣的伸手,然而他的手还没有握住夏蝉的小手,另一旁回神的季如言赶紧一手把他的魔掌挡下,一双犀利的瞳眸冷冷的瞪着他。 后者则一脸茫然,后知后觉的回神:“夏~夏蝉?你是夏蝉?那……” “呵呵~”陆虎神情瞬间一变,呵呵一阵干笑,苦着一张俊俏的脸:“少主,那个……不打扰了~” 看着那跑得比兔子还快的背影,夏蝉勾唇一笑:“你这个伴读倒不点意思。” 傻得有点可爱。 “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为什么?你来西羽不会就是为了逃避某人?是为了他,还是为了我?”季如言温润的声音散慢,慵懒邪魅,富有淡淡的磁姓,唯一有那犀利的瞳眸闪过一丝光芒。 三年不见,可是她在南影城的事迹却总是远远的传来,所以他知道她绝对不是一个喜欢逃避的人,可是这次她为何要到西羽城? 是她跟花焰轻之间的感情有了摩擦呢?还是为了自己所以她要离开?并且来到他的身边? 当然,他希望是后者。 夏蝉沉默片刻才悠悠的道:“原因……有点说不清,可是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我现在没有成亲的打算,所以我留书离开了,可是一時之间我又不知道要上哪,然后我想到了一件事,有些东西,我早就该还给你了。” 说着,夏蝉把腰间的玉佩解了下来,然后递给了季如言,后者看着那块玉佩,没有接过来,也没有说话,最后,他只是缓缓的扬起了朱唇,淡淡的道:“哪天……如果哪天你确定了,那个時候,你再考虑要不要把它还给我。” 这块玉佩,从他见过她以后,他就没有打算收回,可是她的表情,还有她那说不清的理由都在告诉他,他好像真的错过了。 ☆☆☆☆☆ 轻风月下,夜色妖娆,樱花香味阵阵,室内却气氛紧张,老人白发苍苍,老态龙钟的身影端坐于座椅中,神情威严,目光犀利,视线扫落在眼前四个跪着的女子身上:“你们的小姐到底上哪了?” 春夏秋冬低着头,沉默着不语。 “本座再问你们一遍,你们的小姐上哪了?”这次,白发老人苍老的声音低沉了几分,也冰冷了几分,浑身上下散发着王者的风范。 “城主,我们真的不知道小姐上哪了?” 【082】神秘面具人 “还敢狡辩~”老人突然一声怒吼,一本帐策顿時向她们丢去:“这些都是是你们小姐批阅的,你们还敢巧言欺骗本座。” 如果她们不知道夏蝉在哪里,她们怎么可能将帐策送到夏蝉身边?她们都当他是笨蛋吗?竟然还敢唬弄他。 “城主,您息怒啊?这些都是小姐批阅的没错,可是您也知道的,小姐隔三差五的就离开一阵子,上哪也不会跟我们交待,所以我们真的不知道小姐上哪了。”春儿一阵惶恐的回答,深怕他不相信。 “那你怎么解释这些?总不会是你们小姐偷偷溜回来批阅了又离开?”老人犀利的瞳眸打量在她们的身上,似乎想从中看出点什么。 “城主,您有所不知,小姐曾有交待,如果她有事不在,就让我们把那些急需处理的东西放在一个暗格里,然后自会有人送到她身边,至于是什么人来取,什么人送回,我们就不知道了。” 还有这等事? 老人一愣,突然笑了:“哈哈~这个夏蝉,就她鬼点子最多,亏她想得出这个办法,不仅隐藏了自己的去处,而且又不耽误该做的事。” “哎~”老人突然又一叹:“本座真的老了,这丫头,本座斗不过喽~” “城主~” “你们干嘛?本座还没死呢?别哭丧着一张脸。”他感叹,只是因为夏蝉的成长,他服老,那是肯定夏蝉的能力。 这些年来,商行的事都是夏蝉掌管着,小小年纪不仅把商行的事打理得井井有条,而且比起自己有过而无不及,所以他或者该享享清福了。 ☆☆☆☆☆ 夜色迷蒙,天空一片灰蒙蒙的,刚刚亮起的星星突明突暗的闪烁着点点星光,轻风吹拂,枝叶随之沙沙舞动。 城墙上,一抹黑色的身影一闪而逝,悄然潜入了守卫森严的西羽城府,直达目的地。 “宫主?”来人一声恭敬的尊称,尊敬的行了个礼。 “事情怎么样了?” “如宫主猜测,容容行踪的确可疑,她曾与一个神秘人见过,可是属下并没有看见他的长像,因为他戴着面具,而且属下跟丢了。” “跟丢了?”夏蝉轻轻勾起了红唇,似笑非笑:“青龙,你觉得自己的武功如何?” 青龙惭愧的把头一低:“属下无能?” 夏蝉抬手一摇:“不是你无能,而是这个敌人有点意思。” 虎飞身上中的蛊虫并没有毒,那只不过是一条睡虫,而且如果虎飞一死,下蛊者也会玉石俱焚,所以她才会觉得有点意思,既要虎飞不能有所行动,却无心伤人,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并不想加害虎飞,又或者是容容不忍伤害他。 有点意思?敌人? 宫主是称赞还是讽刺?青龙一愣,疑惑在眼底闪过,却没有多语,也不敢多问。 ☆☆☆☆☆ 清晨,曙光渐晓,黑夜逝去了神情的轻纱,吐出了灿烂的阳光,夏蝉慢步在百花清香阵阵道路上,身旁,一抹银色的身影紧紧相随。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季如言妖魅的瞳眸懒懒的打量在她的身上。 今天的她特别安静,虽然她本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可是今天的她真的很安静,心里似乎藏着什么。 夏蝉美丽的眸子轻闪,轻垂着脑袋,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滑落在胸前,划出了美丽的弧度。 “城里实在还有太多的事要处理,所以今天就走。”离开只是暂時,逃避不是永远,她知道,她这几天的离开,花焰轻就算要纠缠也会放松,所以她的目的达到了。 而且虎飞的事也该了结了,她不能让他一直睡下去。 “今天就走?”季如言一阵讶异,但下一刻却笑着说道:“好,不过……听说南方气候温和,而且游玩的地方很多,不知我有没有这个福气到南影一游?” 夏蝉不笑不语,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 “怎么?不欢迎?” “随便你?只是我可能没有時间陪你。”她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根本就没有時间陪他去游玩。 当然,聪明如她,她当然知道他并不是为了游玩,可是没办法,这是她自找的,如果不来西羽找他,她或者可以狠心拒绝,可是他也算间接帮过她,她总不能连人家到南影一游都不准。 季如言扬唇一笑:“没关系?我自己会安排。” 她没有時间陪他,他有時间陪她就可以了,况且游玩哪不行啊?他要的,只是一个跟在她身边的机会。 ☆☆☆☆☆ “主人,三小姐回城了,只是……” “只是什么?”花焰轻闭着眼睛,优雅的依靠在座椅上,姿态悠然,声音低沉迷人而慵懒。 “三小姐带着季如言一起回城。” 犀利的瞳眸猛然睁开,寒光在眼底倏然逝过,淡然坐起,双拳在不知不觉中紧握,不紧不慢的嗓音里优雅慵懒,却透着邪魅的淡漠,妖娆嗜血:“没关系,本座拿西羽城给他做陪葬。” 如果季如言敢妄想已经不再属于他的,他保证,他一定会拿西羽城给他做陪葬品。 ☆☆☆☆☆ 这厢,对于夏蝉的留书出走,回来却带着一个季如言,南影城府内,除了夏承景还沉得住气,其他人莫不是像炸开的蚂蚁,讽嘲四起。 “哟哟哟~看看我们的三小姐,前一刻还要跟人家北冰城主订亲,后一刻却带了个男人回来,女人做到你这样,真是不知羞耻。”江氏一袭蓝锦袍,目光阴狠的盯着夏蝉,那恨恨的目光像要把人刺穿。 真是让人恨啊?她的同是没有了女人最珍贵的东西,可是待遇为什么却相差那么多? 她的女儿可是嫡女,堂堂一个城小姐,现在却只能给别人做妾,她怎么能不气啊? 而且看看夏蝉,身边一个接一个男人出现,不是一城之主,就是一城少主,无论是哪一个,都人中之龙。 宁氏冷冷一哼,鄙夷的附议道:“可不是,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人家……” 宁氏的话还没有说完,季如言心中一震,一双惊眸忍不住看向夏蝉,不是黄花大闺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季如言一阵深深的呼吸,他不敢再想下去。 “你们都给我闭嘴~”夏承景突然怒目一吼,随之又说道:“季少主,她们这是妇人之心,不懂规矩,季少主莫往心里去,夏蝉,长途跋涉同,季少主也累了,你带他下去休息?” 夏蝉简单的行了个礼,退出了厅堂,季如言也随之离去,紧紧的跟在她的身旁,直到无人之处,季如言一个深呼吸,闭了闭眼,毅然问道:“二夫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夏蝉美丽的小脸淡定从容,声音淡然无波,没有一句多余的解释。 季如言一震,忍不住倒退了一步,双手紧紧握起,两眼犀利如冰:“是他对吗?你去西羽并不是逃避,而是为了还我玉佩对吗?” 早有错过的感觉,可是当清楚事情的真相之時,为什么还是那么的痛?这就是她那说不清的理由? 因为她已经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你别的男人,她的心中从来都没有他。[] 夏蝉一阵沉默,片刻之后才缓缓的说道:“你要那么理解也行。” 不能给予回报,那就不要给他幻想,这也是最好的。 “呵呵~”季如言突然笑了,那似哭似笑的笑容里是那么的凄凉悲伤:“没关系,我知道了,我不怪你,是我对不起你在先,三年前的退婚,我伤了你,三年前后你伤了我,我们扯平了,但是……” 季如言语气突然一变,妖魅的俊脸异常坚决:“这只是开始,以前的一切,我们都抺平了,我们才刚刚开始?” “你……”夏蝉皱起了眉头,一時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明知道她已经不是纯洁的女人,他竟然还说出这种话,这可是封建的古代,古代的男人不是很看重的吗?难道他一点也不在意? ☆☆☆☆☆ 这天,夏蝉起了一个大早,还没有用过早膳就去了虎府,看着床上静静床着的男人,夏蝉心中一叹:“容容,这些年来,虎飞对你如何?” 容容低下了头,眼睛眨起了红丝,泪珠忍不住滑落,声音微微沙哑颤抖:“很好,他对我真的很好很好。” “很好?”夏蝉轻轻一笑,那笑容里却带着些许的讽刺,一双犀利的瞳眸淡漠的扫视在她身上:“既然很好,他为什么还会躺在这里?” 夏蝉发现了? 容容低头的身影明显一震,随之猛然抬头,眼中闪过一抹怒意:“三小姐,那您呢?明知道这次的任务如此危险,您为何非要让他参与其中?他一不是您的侍卫,二不是您的奴才,他为什么非要听您的?您又可曾想过我?想过我们?如果他出了事,您要我怎么办?我尊敬您,但是,他是我的丈夫。” 夏蝉愣愣的看着容容许久,然后摇了摇头,无奈失笑:“容容,你知道虎飞为什么那么听我的话吗?” 不待她回答,夏蝉又道:“因为你,他说,你最崇拜的人是我,如果不听我的话,你一定会生气,所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他爱你,他爱你这个妻子,可是你却对一个深爱你的人下睡蛊,他若知道了,恐怕要心寒了。” 她终于明白容容的目的了,因为她妒嫉,她妒嫉自己的丈夫更听别的女人的话,所以她无法容忍,更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执行如此危险的任务。 夏蝉的话,容容早已震惊的跌坐在地上,白齿紧咬着红唇,眼中清泪不听使唤的直落。 原来都是为了她,而她竟然…… “啊~”一声带哭的叫吼,容容趴倒在地下,失声痛哭。 “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是谁?”夏蝉突然又来了那么一句,容容一時间竟然忘了要哭,她猛然抬头,眼眶里挂着泪痕,脸上满是震惊:“你连他都知道了?” 还以为只是自己暴露了,因为她知道夏蝉的医术精湛,她会从中找出蛛丝马迹并不奇怪,可是她没想到夏蝉连那个人也知道了,看来自己一早就暴露了,只是夏蝉并没有当面揭穿。 她是通过自己找到那个人的? “他是谁?” 容容深深一个呼吸:“三小姐,我不能告诉您他是谁,但是,我跟您保证,他是真心想要保护您的人,我会来到这里,也是受了他的意,我是他派来保护您的,可是……” 容容说着看向床上的虎飞:“可是为了他,我妒嫉您,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不过三小姐您放心,您的事容容不敢耽搁,夫君虽然不能替您办事,但是容容相信,他一定会。” 容容的话,夏蝉心里一阵迷茫,还有些许的感动,这个他,容容虽然没有明说,可是她知道她指的是那个戴面具的神秘人。 可是他是谁?为什么要保护她? 容容是她三年前从街上带回来的,也就是说这个神秘人三年前就已经出现了,他默默的保护了自己三年,而她却浑然不知。 “让虎飞醒过来,睡久了对他并不好,此事我会替你保密,顺便跟他说一声,叫他好好‘养病’,那件事我会自己处理。”说到养病的時候,夏蝉特意加重了语气,容容一听,明白的对她磕了头,恭敬的说了声谢谢。 回到菊苑,那已经是正午時刻,夏蝉才一脚踏入小院,一道修长的身影便快速向她走来:“夏蝉,你去哪了?你害我担心了一个上午,你可知道……” “停?”夏蝉小手做了个停的动作,一个深呼吸:“季如言,我说过,我回来有事要忙,我不可能時刻陪着你。” 季如言抿了抿唇,平静了心态:“那你出去的時候也该跟我说一声,别让我担心。” 一大早就不见人,就连她身边的春夏秋冬都不知道她上哪了,他怎能不担心啊? “还有你那几个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不在,她们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啊?她们还是不是你的侍女?难不成她们平日里也是如此待你的?”想到此,季如言犀利的瞳眸微微一眯,声音冷下了几分:“她们太可恶了,长辈欺人也就算了,连她们这些小小的侍女也敢不拿你当回事,我非好好教训她们一顿不可。” 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你确定?” 要教训她的人? 也行,日子有時候会觉得无聊,她倒要看看这男人是怎么教训的。 “当然?” 说曹操,曹操到,知道夏蝉回府,春夏秋冬准备了午膳,正稳步走了进来。 “你们几个,过来~”季如言犀利的瞳眸冷冷一扫,春夏秋冬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夏蝉,后者向她们顽皮的眨了眨眼,春夏秋冬立即明了的越过了他,井井有条的将膳食放到了案几个,然后规矩的站一旁,恭敬的道:“小姐请用膳?季少主请用膳?” 她们跟夏蝉相处了三年,夏蝉的个姓她们也略知一二,刚刚那顽皮的大眼一眨,她们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对于她们的漠视,季如言身为一城少主,他什么時候受过这种窝囊气了,所以可想而知,他现在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你们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我叫你们过来。” 冬儿首先淡眸轻抬,淡然的道:“季少主,您虽然是贵客,但是我们向来只听小姐的差遣?” 夏儿:“我们不是一般的丫鬟,也不是一般的侍女。” 秋儿:“我们是特别的,可不受城府的约束。” 春儿:“所以季少主还是不要让我们为难。” 闻言,季如言傻眼了,到底是谁让谁为难了?不是一般的丫鬟不是丫鬟吗?不是一般的侍女不是侍女吗?不受城府的约束但他还是府里的贵客?难道他一个贵客的话比夏蝉的话还没用? 这些丫头到底是怎么养成了?这样的个姓还能在城府里呆着,真是奇迹。 “呵呵~”夏蝉掩嘴一阵娇笑:“就说你调教不了她们?你看丢人了?好了,别瞪眼了,吃饭?” “可是你看看她们……” “没什么不好啊?我调教出来的,我也也喜欢?”夏蝉笑着打断了他的话,眼中闪过顽皮的光芒。 “你调教出来的?还喜欢?”这回,季如言更是傻眼了:“可是她们一点都不关心你的去处,难道这些都是好的?她们一点下人的样都没有,更没把你当回事,你这是纵她们。” “季少主,关心不一定要表现在脸上,我们尊敬小姐,也请您慎言?”夏儿忍不住开口反驳,眼底闪过一抹怒意。 能不道为。什么叫做她们没当回事?她们可不是他嘴里的人。 “尊敬?就你们……” “行了,她们说得没错,她们从来没有违逆过我的话,我三不五時就会离开一阵,她们也习以为常了,而且我身边可不是只有她们,她们才不会担心,所以你误会她们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啊?”季如言俊脸呈现一阵可疑的红润,他知道自己闹了笑话了,眼睛不敢往春夏秋冬那边看去,只能低着头。 夏蝉柳叶眉儿一挑,有点无赖的道:“是你说要替我教训的,我就是想看看效果如何,不过显然可见,还是我调教得好。” 白眼一翻,季如言走到案几旁坐下,无奈的道:“算我多事,吃饭?” 他早该想到的,这些年夏蝉能打理好商行的事,又怎么会训服不了几个丫头,所以…… 哎~怨不得人,是他自己没有往深处想,才会闹了笑话。 ☆☆☆☆☆ 这是一个豪华的厢房,宽畅的空间,几颗明亮的夜明珠高挂,照耀着贵气奢华的厢房,亮如白天。 软榻上,一个男子慵懒的斜靠上以虎为榻的座椅上,脸上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妖娆的目光淡漠的扫视着下方低着头的女子,声音淡然:“不经宣召,你为何来了?” 女子缓缓抬头,恭敬的说了声抱歉:“主人,容容暴露了,三小姐已经发现了属下,而且已经知道您的存在,但是还不知道您是谁。” “以前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我说得对吗?花焰轻?”一个声音突然出现,紧接着就是一抹修长的身影,夏蝉就那么唐突的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原来,夏蝉早料到容容会向眼前这个神秘人禀告,所以早已暗中跟随,果然,她找到了此人,而且一眼就看出的他的真貌。 虽然他还是戴着面具,但青龙看不出他是谁,并不代表她也看不出来,因为他身上有她所熟悉气质,还有他的声音,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茶香出卖了他。 座椅上,男子性感的朱唇微微勾起,犀利的瞳眸炙热的落在她的身上,片刻才缓缓的取下银色面具:“你怎么知道是我?” 夏蝉一阵沉默,问非所答:“为什么?” 怎么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么做的目的,难道从三年前开始,他就爱着自己吗?三年前,她不过是个小丫头,他的话他无法相信,可是这一刻,她真的有点相信了。 可是想到那份不知是真是假的奏折,想到天下的局势,她又迷茫了,他是真的为了她,还是为了天下? 她是南影城的继承人之一,也可以说是唯一的继承者,因为夏雨烟与夏丽银已经不是问题,可是正因为如此,一切都不再变得单纯,她已经成为别人俯视耽耽的目标。v2fp。 得到她,即可得天下。 “为了你,那件事,我已经从容容那里知道了,你放心,如果有一天,战争真的发生了,我北冰城一兵一卒将由你支配。”他要的不是天下,他要的不过是一颗心,所以就算送上北冰城,他也再所不惜。 说着,花焰轻站了起来,从身上拿出一件东西,交到了夏蝉的手里:“这个从现在开始交给你保管,你别看它像一面镜子,它其实就是北冰城的兵符。” 【083】中毒,不知是好是坏 端详着眼前那面小小的铜镜,夏蝉震惊了,这…… 想一然的。[.超多好看小说]这不是那面千年铜镜吗?虽然这面铜镜看来要新很多,可是她可以肯定,这面铜镜就是把她带到这里的千年铜镜。 以前就觉得它像普通的镜子,没想到它真的是一块令牌。 可是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难道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她与他冥冥之间早就有了牵连吗? 那么她到底是为何而来?为了他?还是为了这个看似平静暗地里却波涛汹涌的乱世天下? “怎么了?”花焰轻乌黑的瞳眸疑惑的看着夏蝉,又看了看她手中的令牌:“你是不是觉得我骗你?” 说实在的,当年父亲将这块令牌交给他的時候他也有点怀疑,因为它看来并不像一面令牌,他当時以为它就是一面比较特别的小铜镜。 “啊?”夏蝉一愣回神:“哦,不是,只是传闻北冰城的兵符特别,没想到那么特别而已,不过你还是拿回去?如此贵重的东西你应该自己保管。” “没关系,我相信你?你保管我放心。”花焰轻笑容神采飞扬,一抹深高莫测的算计在眼底一闪而逝。 他知道没有兵符意味着什么,可是他就是想用它来牵绊她,他用自己的半壁江山博美人一笑,换她一颗珍贵的心。 “你放心我可不放心。”夏蝉声音淡如轻风,瞳眸里透着淡淡的傲然,又长又翘的睫毛轻眨,眸如闪星:“现在的局势你到底清不清楚?如此大肆的将一支庞大的队伍交给我,难道你一点也不担心吗?” 她现在本来就已经是别人俯视耽耽的人,如果那个人得呈,又拿到这块兵符,那么这个天下恐怕真的要一统江山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嫁给我啊?只要你嫁给我,我的兵符却在你手里,我要想造反也不可能,你说对不对啊?”他一个已经没有了兵符的城主,就算娶了她也不会有其他妄想,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一统天下,所以他不在意权力是否在自己的手上。 “可是如果我要造反呢?”夏蝉挑了挑眉,嘴角噙起一抹弧度,大大的眼睛闪烁着精明的智慧,沉稳淡定的直视于他:“你可知道,南影城粮草充足,如果加上你这支强悍的军队,别说是半壁江山,就算是一统天下,那也有如囊中取物。” 花焰轻深色有神的瞳眸直勾勾的看着她,唇若含丹,淡若殊华,翩跹旖旎的身影微微弯下,朱唇似有似无的勾起:“如果那是你想要的,除了你手中那支军队,我还有五万人马。” 夏蝉震住了,感动了,她仿若听见了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狂跳着。 这算不算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一笑倾天下? “我不要天下,也不要你的军队,更不要你的五万人马,可是这,我要了?”夏蝉微微沙哑着声音,眼眸里含着感动的泪光,一只小手按在他的心脏上。 为了她,他可以倾尽所有,如果此時她再不相信他的爱,那她就太愚蠢了。 “夏蝉,你~你……你说什么?”花焰轻颤抖着声音,妖孽俊美的脸上莫不是一阵激动。 “我说这里,你的心,我要了?”这次,夏蝉眼里无比认真,她是前卫的现代人,喜欢就承认,她喜欢他的无限包容,喜欢他的宠爱。 花焰轻愣愣的看着她,似乎在估量着她的话是真是假,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表达,她在拒绝,可是今天她竟然说要收下他这颗心?这是真的吗?他不会在做梦? 夏蝉淡淡的目光打量在他的身上,见他眼里有着迷蒙,似乎在怀疑着什么,夏蝉红唇微微噙起,然后向他勾了勾小指头,花焰轻不知所以由然,但还是顺着她的手势低下了头。(.无弹窗广告) 然而就在他低下头的時候,夏蝉眼里闪过一抹顽皮,嘴角微微勾起狡黠的笑容,小手突然勾住了他的脖颈,花焰轻朱唇顿時一热。 柔柔的,软软的碰触,虽然只是淡淡的蜻蜓点水,但那令人震惊的举动却足以让花焰以彻底的呆愣了。 她她她……她在亲他?他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见他还是呆呆愣愣的,夏蝉一手环胸,一手顽皮的在他眼前晃了晃:“喂~回神了?来了?” 古代的男人都那么不经吓吗?不就一吻,一个吻就让他变成呆头鹅了吗?想他还是堂堂北冰城的城主,手握天下最强悍的军队,今天竟然败在她一个小小的吻上,他至于吗? 夏蝉的叫唤,花焰轻下意识的回了一声:“哦~” “噗~哈哈~”夏蝉突然大笑出声:“哦~你还哦?” 夏蝉的笑声,花焰轻终于从中回神,发现自己闹了个笑话,他白眼一翻,无奈的道:“我娘若能来,那你就见鬼了。” 娘都已经去逝好些年,她怎么可能会来呢?所以如果夏蝉真见着娘,那她就见到鬼了。 “好了好了,抱歉?我不该拿开玩笑。”死者为大,特别她还是花焰轻的娘,说来她真的不该开这种玩笑,不过她也是无心之举。 “抱歉就不用了,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季如言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跟着你回来了?” “就知道你要问这个。”夏蝉懒懒的挑了挑眉,然后耸了耸肩:“其实也没什么,我本要把玉佩还给他,不过他没有收回去,说是让我确定了再考虑还不还,再然后我要回城,他想到南影一游,就是这样。” 夏蝉简单的说明一切,只是略过了某人的固执,经过那天,她知道一件事,季如言从未打算把玉佩收回,否则他不会明知她是个失贞女子,还说出那些坚决的话。 真的只是这样吗? 花焰轻眼底闪过一抹怀疑,但最后却没有提出任何质疑,他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那就好,不过你还是离他远点,我相信你,但不相信他。” 他们都是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所以他不相信季如言不只是到此一游,他恐怕还有别的目的,比如夏蝉,又或者如夏蝉刚刚所分析的,季如言有可能不是为了美人,而是为了天下。 “嗯~”夏蝉点着头,掩饰着心中的无奈,她当然知道花焰轻的意思,她也不相信季如言只是到南影一游,可是知道又如何? 她总不能把人赶出去? ☆☆☆☆☆ 次日,晨曦刚刚破晓,夏蝉从梦中清醒,梳洗一番后,一脚还没有跨出厢房大门,门外衣襟微湿的身影让她愣住了:“怎么这样早?你一直都在外头吗?刚好,我有话要跟你说。” 见她起床了,季如言神情愉悦一笑:“等等,一会再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着,季如言拉着夏蝉便往外大步走去,夏蝉也只能小跑的跟上他:“你带我去哪?” “跟我走就对了。” 夏蝉小手微抬,正要挣脱,可是想到某些事又只好作罢,算了,她也有话要跟他谈,有些事应该清楚一点。 穿过城府后门,他们走进了城府的后山,穿过了一片小林间,远远的,夏蝉仿佛听见的流水声,空气中还混夹着淡淡的清香。 就在此時,季如言突然停了下来,瞳眸含着温柔笑道:“你先闭上眼睛?” 夏蝉看了他半响才收回了视线,然后闭上了美丽的眸子。 “跟着我走。”季如言牵着她缓步的一步一步向前走去,突然,夏蝉脚下一个不稳,踩到了一颗石头,季如言赶紧搂紧了她,唇边却不经意的在她娇嫩的脸颊擦过。 季如言愣住了,心里一阵悸动,片刻才回神,他声音微微沙哑,故作淡然的道:“你,你没事?” 温热的气息在脸颊逝过,夏蝉身影微微一愣,听到了他加深的呼吸声,但她依然尊守着他的话,没有因为差点摔倒还有刚刚的意外而张开眼睛,她轻轻舔了舔唇,赶紧站直了身子,稍微离开了他的怀抱,一脸淡然:“没事,还有多远?” “啊?哦,还有几步就到了。”这次,季如言改为了搀扶,如此近距离的亲近,他性感的朱唇微微勾起,眼中带笑,眸闪如天上的星星。 “到了?” 一句到了,夏蝉才缓缓的张开迷蒙的水眸,随即却被眼前的一景一物震撼了:“这里……真美?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想不到城府的后山还有这等美丽的景色,比起城府内的人工造景,这里的自然美有过而无不及。 一米多宽的瀑布从山上落下,底下有一个深潭,几许的烟雾弥漫,可见,这是一条温泉瀑布,世间少有,周围,山花遍野,真是一个仙境般的天地。 可是她在南影都三年了,从来没有听人说过城府的后山还有这般美境,但季如言一个西羽城的人,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这里,三夫人带我们来过,当年三夫人救了我还有我娘,她带我们过这里一次。”昨夜他一夜无眠,然后想到了这个地方,只是那時候他还小,他也不太记得具体的位置了,所以今天天没亮,他就凭着记忆寻找,最后真的被他找到了。 夏蝉看了看他那微湿的衣襟,淡然的道:“你找了很久?” 现在她总算知道他的衣袍为何一大早就湿了,他今天一定天没亮就起来。v2g0。 季如言笑了笑不语。夏蝉也没有再说话,她只是缓缓抬起了头,望着眼前的美景,心中暗忖:夏蝉,我看见了,你又看见了吗?这是的地方。 “对了,刚刚你说有话要说,你要说什么啊?”季如言突然想到一件事,猛然回头看着她。 “我……”看着他那微湿的衣襟,突然间,夏蝉竟然有点于心不忍,说不出心底那些残忍的话,她无声一叹,淡淡的道:“没事了?我们回去?” 算了,这事以后再说?久而久之,就算她不说,他也会明白的。 ☆☆☆☆☆ 知道了后山的温泉,夏蝉只要有空便会在后山泡上一个舒服的温泉,这天,她一如往常,在温泉里舒缓着疲劳,然而就在此時,来了一个意外之人。 夏蝉一双犀利的瞳眸扫视在来人身上,声音冰而沉稳:“夫人,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 大夫人似乎也没料到此处有人,她微微一愣,随后冷冷一哼:“怎么?这地方只许你来,我就不可以吗?” 这里是城府的后山,大夫人能发现这个地方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所以夏蝉并没有多心,她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半响,然后从温泉中站了起来,穿好了衣服,不发一语的离去。 身后,看着夏蝉离去的背影,大夫人却泛起了冰冷的目光,森冷阴寒,杀意的狠光刹時在眼底闪过。 ☆☆☆☆☆ 二夫人的寝室里,一声惊慌的声音响起:“什么?她出现在后山?那她发现了吗?” “应该没有,我觉得她看看我的時候也挺讶异的。”大夫人回想着当時的情景,语气却不是很肯定。 “那还是有可能发现了,你可忘了,她可不是一般的对手,她若只是一般,现在就不会大权在握,更不会让那个死老头那么信任,还把我们的女儿都挤出城府了。”二夫人说得咬牙切齿,脸蛋因为憎恨而变得扭曲难看。 “那怎么办?” 二夫人想了想,然而阴森的笑了:“姐姐,干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 说着,二夫人做了一个杀的动作,大夫人闻言亦笑了,看来又阴又毒,又森冷。 ☆☆☆☆☆ 月黑风高,夜静如尘,一道黑色的身影轻如飘渺的风沙,飞落在某个庭院里,身影在夜空中划下了一道森冷的殘影。 乘着夜色,在月亮昏暗的光芒下,来人提着一桶可疑的物品,眼底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嘴角噙着阴冷的冷笑。 来人把桶里的东西倒在了庭院旁,倏然,火油的气味瞬间阵阵扑鼻而来,他点然了手中的火石,正要往火油里丢,然而就在此時,一道声音突然出现:“谁?你在干嘛?” 黑衣人一愣,而此時,突然到来的人也同時一惊,发现了不妥之处,是火油,这人是来烧院的,他突然大声高喊:“来人啊?有刺客~” 屋内,听见熟悉的声音,夏蝉瞬间从梦中惊醒,她赶紧从床上一跃而起,跑到了屋外,而眼前,季如言已经在与一个黑衣人打斗着。 周围弥漫的火油味,夏蝉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有人要杀她。 “小姐,您没事?”此時,春夏秋冬也闻声而来,夏蝉摇了摇头,注意着打斗的一举一动。 季如言的软剑灵活迅速,武功也比黑衣人高出了许多,应付自如,知道季如言不会吃亏,夏蝉放下了心里的担忧,静静的看着。 然而就在此時,也许黑衣人也了解了自身了条件,知道自己无法从中逃脱,所以他突然向季如言撒出一把白色的粉沫。 季如言一惊,但为時以晚,粉沫就那么向他的脸上扑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顿時从他的眼里传来:“啊~” “季如言~”夏蝉一惊,赶紧跑向他,将他扶着,并对着无人空中冷冷的下令:“给我活捉此人。” 暗处,一直在保护着夏蝉的白虎与朱雀闻言,瞬间消失在夜空里。 ☆☆☆☆☆ 天渐渐破晓,夏蝉才一脸疲惫的从房间里出来,她沉着一张美丽的小脸,看来甚是疲惫。 春儿见状忍不住上前问道:“小姐,季少主怎么样了?他没事了?” 夏蝉微微一叹:“给他清理过了,可是他眼睛中了剧毒,好坏很难说,现在给他敷了一些解毒的外用药,过几天才知道如何。” 说着,夏蝉又淡淡的吩咐道:“给西羽城主捎个信,跟他说明原由,也请他们放心,我一定把他身上的毒去除。” “是,春儿知道了?”春儿恭敬的应了声,才退了下去, “秋儿,你按着这药单让御医抓药,夏儿冬儿,这些天就辛苦你们了,帮忙照顾着。” 夏儿与冬儿俯了俯身:“小姐,这是夏儿(冬儿)该做的。” 夏蝉疲惫的摆了摆手,转身回房休息,躺在床上,明明很疲惫的她却无法入眠,究竟是谁要置她于死地? 夏雨烟?夏丽银?还是大夫人江氏与二夫人宁氏?又或者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一国三城,她不会自己害自己,而花焰轻连兵权都交给了她,他也没有理由对她下手,而西羽,季如方是西羽的少主,如果是西羽派来的人,他不可能伤害季如言,所以如果不是城府里那些多事的人,那么就是住在东都皇城里的那个人了。 突然,夏蝉犀利的瞳眸倏然一变,瞬间深沉,但片刻她又剑下了锋芒,来人步伐轻稳,熟悉,是她的人。 果然,就在她如此想着的時候,白虎与朱雀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恭敬的向她行了一个礼:“宫主?” “人呢?” “属下该死,我们追他到后山的時候他就突然不见了。”白虎与朱雀羞愧的低下了头。 想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可是他们竟然让一个武功还算上乘的人从眼皮底下溜了,他们感到羞愧,也愧对宫主对他们的一番栽培。 “不见了?”夏蝉声音很轻很淡,唯有那美丽的瞳眸闪过一抹严厉的光芒,但下一刻她又皱起了眉头,轻声细语:“白虎,你刚刚说什么?后山?他是在后山不见的?” “是的?” 闻言,夏蝉笑了,然而那淡淡的笑容里却充满了冰冷,乌黑的瞳眸如寒冰冷冽,冷眼如刃,字字如冰:“给我盯着江氏。” 后山,又是后山,难道后山有什么秘密吗? 她才在后山见着大夫人江氏,夜里就受到了袭击,而且最重要的是黑衣人也是在后山消失,这一切都太巧了,巧得让她无法相信,巧得让她怀疑。 ☆☆☆☆☆ 处理好一切,累了一个晚上的夏蝉才放心一点,疲惫的休息,然而这一连串的折腾,她却忘了一件事,她今天与花焰轻有约。 另一厢,难得一见佳人的花焰轻起了一大早,从不在意身外之物的他今天竟然翻箱倒柜,左选右选之后才选了一套自己还算满意的衣袍。 对着铜镜,花焰轻满意的拂了拂袖,一袭白色的衣袍,外面是一件丝绸织成了透明轻纱,腰间是一条同色的腰带,腰带上还有一块绿色的翡翠,穿上身上神彩奕奕。 “主人,您就别照了,您穿什么都好看,三小姐见了一定会喜欢。”安东阳笑着挤挤眼,心里实在有点无奈感。 本是第一美男,有这样优越的条件,主人穿什么不好看啊?可是为了一个夏蝉,看看他家的主人?真不像自己原来认识的他了。 花焰轻神情愉悦的笑了笑,然后看了看门外,见状,安东阳只好又道:“主人,现在時辰还早,三小姐说不定已经在路上了,您要不要先坐在一旁喝杯茶,慢慢等着?” 闻言,花焰轻只好走到虎皮为榻的软榻上坐下,优雅的喝着茶,耐心的等着,然而随着時间的流逝,太阳越升越高,他那愉悦的笑颜也越来越冷,越来越沉。 她为什么还没有来?是因为季如言缠着她,还是因为她后悔了? 看着他那冰冷的面孔,安东阳又看了看已经是午時高挂的太阳,他已经找不到话替夏蝉辩解了,所以只能沉默一旁。 “去,本座要知道她现在在哪?”花焰轻眼如冰霜,声音淡如轻风,却让人仿若寒冰刺骨,冷如地府阎罗。 “是?”安东阳赶紧溜出了雷区,但不久之后他又回来了,花焰轻一个冷眼扫去,声音如冰:“本座让你去看看怎么回事,你又回来干嘛?” “主人,不用查了,现在外面都传开了,昨天夜里菊苑险些被烧,三小姐可能在处理一些事情,所以没办法过来了。” “险些被烧?那夏蝉呢?她怎么样了?她有没有伤到哪?她没事?”刚刚还满腔怒火,这会早已失之无影,此時在花焰轻的心里只剩下了担忧。 “这个属下还不知道,属下一听就赶紧回来向您禀告了。” “赶紧备轿,本座要进南影城府。”说着,花焰轻已经焦急的向外匆匆而去,身后,安东阳闻言也只好赶紧大步追随。 【084】你得陪着我 一阵匆忙的赶路,花焰轻登门拜访,然而夏蝉没有见着,却让夏承景挡在了厅堂里。 “焰轻啊?听说你要见夏蝉?可是她这会正忙着,要不改天我让她登门回访?”夏承景脸上带笑,然而眼底却闪过狡如狐狸的精光。 如今一国三城的局势那么复杂,季如言在南影城受了伤,而花焰轻又是北冰城的城主,虽说夏蝉与花焰轻已经夫妻之实,可是有些事他不得不防啊? 花焰轻深色有神的瞳眸淡漠的看着夏承景,嘴角噙起一抹慵懒的弧度,冰冷的声音淡然:“夏城主,本座虽是晚辈,本不该放肆,但明人不说暗话,如今的局势本座相信您应该很清楚,本座就跟您明说了,今天本座谁都可以不见,但夏蝉本座一定要见到否则本座绝不会离开。” 虽说外面传言夏蝉并没有受伤,可是那也未必是真的,毕竟现在是非常時刻,夏蝉也许受伤了,但为了稳定南影城的局势,夏承景有可能采取措施。 所以他必须见着夏蝉,确定她是安全的,否则他绝不能离开。 “既然你都那么说了,那本座也只好说声抱歉,失礼了?”说着,夏承景突然高声一扬:“来人啊?送客~” “等等~”花焰烃一阵沉默,他思索了一会才道:“夏城主,有些话本座想单独跟您说说,不知可否屏退左右?” 夏承景年事已高,他一心想让夏蝉继位,所以夏承景应该也是站在夏蝉这一边,那么有些事告诉他也许也无防。 夏承景犀利的瞳眸在他身上一阵审视,片刻才挥了挥手,花焰轻见状也大手一挥,瞬间,双方训练有素的奴才侍卫们顿時退下,若大的大厅里就剩下了夏承景与花焰轻两人。 “说?你竟然想要跟本座说些什么?” “爷爷,晚辈这么叫您,您应该不会生气?”花焰轻突然改了口,夏承景剑眉一挑,淡然一笑:“不会,你跟夏蝉那是迟早的事,叫爷爷也合情合理,不过叫什么都不行,既然你也清楚天下的局势,你又何必为难我呢?” 叫一声爷爷是多了一份亲切,可是亲切归亲切,一码归一码,一国三城是彼此对立的局面,他不会为了一份亲切让南影城陷入危机。 况且季如言在南影城里受了伤,他必须保证他的安全,以免与西羽城结怨,也以免西羽城成为他人的目标。 “可是如果晚辈把北冰城的半城江山送给了您的孙儿呢?您还坚持如此吗?”原本这是他与夏蝉之间的秘密,可是如今他不得不说了,而且他相信,如果夏承景真的在意夏蝉这个继承人的话,他应该不会滥用自己的兵权。 “半城江山送给我的孙儿?”夏承景默然讶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他所理解的那样?夏蝉不可能直接接管北冰城,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兵符,可是怎么可能啊?v2ft。 北冰城的兵将强悍凶猛,也正因为如此,虽然北冰城是一国三城里最小的,但却无人敢正面与其交锋,所以他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猜测,可是如果不是,那么花焰轻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看出他眼底的讶异与猜疑,花焰轻勾起了性感的朱唇,妖孽的笑了:“爷爷,不用怀疑,如您所想,而且兵符早在两天前我就交给了夏蝉。” 夏承景身为一城之主,他相信他不是笨蛋,他也相信夏承景已经想到了答案,可是自己所送出的东西太令人难以相信,所以夏承景不得不怀疑。 “焰轻,你到底是猪呢?还是狐狸?”夏承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猪是蠢得让人无奈,狐狸是狡猾得让人头痛。 如果真如花焰轻所言,他要么就是猪,所以不知道兵符的重要,要么就是狐狸,他狡诈的抛出誘耳,只等着收成。 花焰轻妖魅一笑:“那要看怎么说了,如果是对北冰的百姓,我是前者,如果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我是后者。” 狐狸天姓狡猾,可是它也是天生的誘惑者,而他只想誘惑一个人。 “你这算不算红颜一笑,江山尽?”夏承景讶异他的坦白,还以为他会找左顾右言,又或者是找一堆理由来搪塞自己,没想到他不仅没有,而且还勇于承认自己的角度角色。 果然有大将之风,不愧为一城之主。 花焰轻一笑:“爷爷,夏蝉也说过跟您相似的话。” 他们果真是爷孙,说的话都是那么相似,也难怪夏承景那么欣赏夏蝉,其实他觉得夏蝉身上也有夏承景相似的一面。 “哦~是吗?那她有没有说过你这么做很危险啊?如果她或者南影有什么打算,你怎么办?你就不怕失了江山又落下了骂名?”夏承景有点好奇抬起了眼心里疑惑,花焰轻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就不怕一错千古恨吗? “有,不过我说了,如果那是她想要的,我还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你真的那么说了?”夏承景再次讶异了,花焰轻勇于承认不同角色的心态那已经是难得,没想到他竟然还说如果是夏蝉要的,他还会助她一臂之力,他是真的爱夏蝉呢?还是在利用夏蝉? “我不介意您去问夏蝉?”既然已经告诉他了,那么他问不问夏蝉都是一样:“不过在这之前,我是不是能见见夏蝉?” 夏承景一阵沉默,随后才缓缓的道:“要见可以,但是你只能在这里等着,等夏蝉醒了,我……” 夏承景的话,花焰轻还没听完心里就暗暗一惊:“等等,醒了?夏蝉现在不是清醒的吗?她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她伤到哪?严不严重?我……” “停~”夏承景有点无奈的一叹:“你一下问那么多问题,你让我先回答你哪个啊?别人说风你就是雨的,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你打什么叉?况且我有说她受伤吗?我只是想说她为了刺客的事一夜未眠,早上才睡下的,等她醒了,我让人给你传话,你就在这等着?” 闻言,花焰轻感觉自己浑身一轻,担忧的心顿時放了下来:“原来如此啊?我还以为她出事了,害我担心了一路你又不让我见,那好,我知道了,我在这里等她。” 原来只是累了,害他还以为她真出事了呢?还好,还好不是? ☆☆☆☆☆ 一双迷蒙的眼睛从睡梦中清醒,身旁就响起了恭敬的声音:“小姐,您醒了?花城主在大厅等您呢?” 这是春儿温柔的声音,夏蝉一愣,随即一跃从床上弹起:“坏了,我竟然忘了,今天跟花焰轻有约,以他那脾气,肯定气坏了。” 忙了一整夜,她早忘了约会的事,所以哪里还记得要给他捎个信取消约会啊?现在可好,这坏脾气的男人找上门来了,他不火冒三丈才怪。能了那也。 夏蝉赶紧穿戴好衣服,可是当她才走出门,秋儿却走了过来:“小姐,季少主醒了,可是他吵着要见您。” 夏蝉看了看大厅的方向,又看了看另一旁的厢房:“春儿,告诉花焰轻,说我现在没時间,晚点我会到他行院里。” 说着,夏蝉赶紧向季如言的厢房走去,心里亦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季如言是因为她眼睛才中了毒,受了伤,这个時候她不能放着他不管,否则她心里过意不去。 夏蝉才进门,秋儿才跟他说了一声小姐到了,季如言便立即激动的张开了双手,在空中乱晃着:“夏蝉,夏蝉~” “我在这呢?”夏蝉向他伸出一只小手,季如言赶紧反她的手握住:“夏蝉,你告诉我,我的眼睛是不是看不见了?” 闻言,夏蝉犀利的目光猛然扫向一旁的秋儿等人,似乎在问她们是怎么回事。季如言的伤势,知道的人就她们几个丫头,如果不是她们对季如言说了什么,那就是她们在谈论的時候不小心让季如言听见了。 而她觉得更像是后者,因为秋儿说过,季如言才刚刚醒,那么就是她们在季如言没醒的時候谈论过此事,只是她们都不知道,其实季如言已经醒了,所以才会那么惊慌。 秋儿等人不敢直视的低下了头,沉默不语,却也让夏蝉确定了一件事,病情果然是从她们嘴里传到季如言耳里的。 “没有的事,你别听她们乱说,她们大概见你眼睛绑着纱布,所以胡乱猜想,其实她们并不知道实情,你是中了毒没错,可是只要清除身体里的毒素你就没事了,你放心?你的毒,我有把握?” “真的吗?”季如言手中的力道紧了紧,似乎有点害怕那个答案,可是又不能不知道。 “那是当然,我什么時候骗过你?”夏蝉安/抚着他,但心里却忍不住暗忖,她应该不算骗他?毕竟是未知数,她也不知道他的眼睛最后会如何,但她希望是好的。 “那好?我相信你,不过在我眼睛好之前你得陪着我,还有,这件事你得替我保密,我不希望我的伤会成为西羽城的弱点。” “这……” “怎么?不行吗?是不能替我保密还是不能陪着我?”虽然看不见,可是季如言却异常的敏锐,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却又说不清是什么。 ===题外话=== 今天巫家里来客了,就三千字,亲们看完就别等了,改天得空巫会加更。 【085】特别,我回房忧伤去 夏蝉一阵沉默。似乎在考虑着如何回答。片刻。她看着眼睛上绑着一层白纱的季如言。淡淡的道:“我该怎么说呢?你是在南影受的伤。为了你的安全。我们南影本来就有义务替你保密。可是……我可能没办法整天陪着你。” 季如言苦涩一笑:“我就知道。我不是你喜欢的人。你一点都不在意。对不对?” 想不到他连这一点点的施想都没有了。看来在她的心里。他真的连她那几个丫头都不如。 “呵呵~”夏蝉轻声一笑:“你想到哪里去了?于公于私。不管是客人还是朋友。我都有义务照顾你。只是你知道的。我每天要忙的事很多。可能没办法一整天陪着你。但你放心。只要有空我一定会过来看你。你就放松一点心情在这里好好养伤。” 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持一个好心情。如果心情恶劣。可能会影响他的眼睛。所以她会尽量满足他的条件。毕竟他是为了自己才中了敌人的毒。她无法放着他不管。 “嗯~我明白了?”季如言扯了扯嘴角。淡淡的笑了笑。 夏蝉直直的看着他那看似平静的面孔。脸上毫无笑容。他那捉着自己的手很冰很冷。手心还冒着些许的冷汗。她似乎感觉到他的无助。还有他那看似坚强的脆弱。 以一个医学的角度。他看来很平静。但他其实很彷徨。可见他心里怀疑。他在怀疑他的眼睛是否能好。 ☆☆☆☆☆ “爹。您说这是什么事啊?人是她带回来的。现在可好。人竟然在南影城出事了。您说若是西羽城主追究起来。您还让不让我们过些平静的日子啊?”厅堂的下方。大夫人江氏冷着双眼。一双犀利的瞳眸傲慢的扫了夏蝉一眼。而后者只是优雅的品着花茶。一副与世无关的模样。 “可不是。我们都是没有了女儿陪伴的可怜母亲。这也都算了。平平静静过了下半辈子也就算了。可是偏偏……爹。不是儿媳要挑剔。您说说夏蝉。从她接手商行的事以来。她什么時候让人省心过了?不是这里出错。就是那里出问题。您说。照这样发展下去。哪天受伤的不会又是哪个得罪不起的人物?”二夫人宁氏也冷冷的讽嘲。 闻言。夏蝉淡淡的看了一眼夏承景。又看了看一旁还没有吭声的夏承恩。双眉轻挑。大夫人和二夫人都开口了。他这个做爹的不准备开口吗? 夏蝉在看着夏承恩的同時。夏承恩也回视了她一眼。但就那么一眼。夏承恩随即收回了目光。然后站了起来:“爹。孩儿有事要出去。这事。您就看着办?孩儿没有任何意见。” 说着。夏承恩拱了拱手。没等夏承景开口。他便大步离去。身后。夏承景气得两眼冒火。吹着胡子。瞪着眼睛。 看着离去的背影。夏蝉若有所思。 大夫人江氏。还有二夫人宁氏。她们不过是闹点脾气的小角色。就算她不开口。也有夏承景管着。可是为什么她总感觉这个時候的夏承恩点不同? 虽然夏承恩对她的态度已经改变了很多。(.)只要她有理。亦没有给家族丢人。他基本上不会反对她的做法。可是为什么她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似乎有点忧伤。 而且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那么觉得了。她到这里已经三年的。每到接近娘忌日的時候就会如此。一次是巧合。二次她也可以理解成巧合。可是第三次又是什么? 他是真的在为谁忧伤呢?还是她敏感了? ☆☆☆☆☆ 解决完城府内的事。那已经是日落黄昏。夏蝉才要赴花焰轻的约。春儿又来传话了:“小姐。季少主又找您了?” 夏蝉点了点头。然后不发一语的往季如言的厢房走去。 进门轻缓的脚步声。季如言侧身倾听。妖孽的俊脸轻笑着:“夏蝉。是你吗?” “嗯?”夏蝉淡淡的应了声:“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季如言摇了摇头:“没有。我挺好的。就是看不见。又没人陪着。你带我到小院里走走好不好?整天呆在房里挺闷的。” “抱歉?是我疏忽了。”夏蝉说着突然转向一旁的春儿。道:“春儿。告诉秋儿。以后我不在的時候。你们负责陪着季少主。他想上哪。你们就陪着。不过要注意安全。” “是?” “我才不要呢?” 两道方向不一的声音同時声出。夏蝉把目光放在季如言身上。有点无奈的问道:“为什么?你不是说闷?我不在的時候让她们陪着你啊?这样你就不闷了。” 以一不天。说闷的人是他。说不要别人陪的也是他。季如言究竟想干嘛啊? “我才不要她们陪呢?我就要你。这可是你答应过我的。你一定要陪我哦~” “我记得我只答应过你。只要有時间一定陪你。可是……”夏蝉无力一叹:“算了。我尽量?” “那你带我出去走走?”季如言双手在空中一阵摸索着。似乎在找着什么。直到一只小手捉住了他的手。他才愉悦的笑了。 在夏蝉的搀扶下。他们来到了小院的凉亭里。轻风吹来。听着周围沙沙作响的声音。季如言的心思却渐渐飘远:“夏蝉。还记得我们去后山的時候吗?那時候的你是不是也像我现在一样?” “你……”夏蝉本想转移话题。可是想想还是问道:“你现在是什么心情?有什么想法吗?” “想法?”季如言勾了勾唇:“我没有想法。每次抬腿。都是一个无法预知的未来。眼前一片漆黑。我什么都看不见。也不知道一脚踩下去是什么。虽然我不想承认。可是夏蝉。我真的害怕。我怕自己以后除了黑就再也看不见任何色彩了。” 更看不见她。季如言在心里加了一句。这也是他最害怕的。他害怕自己再也看不见她那美丽的娇颜。 “你放心。你的毒清除得很好。我相信你的眼睛会没事的。(.无弹窗广告)”夏蝉出言安慰。脸上却无一丝笑容。 知道他不会相信她说的解说。也知道他会彷徨。可是听他说出心里的话。她不免为他心疼。 从认识他以来。她就知道他是一个不可一世的少主。他高高在上。他傲然。他还是男子学院人人尊敬的第一名。可是今天。他竟然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彷徨不安。 “夏蝉。你跟我说实话好不好。我不想活得提心吊胆。我不想睡着了都看见一片漆黑。”他不是笨蛋。虽然夏蝉说过。那几个丫头的话不可信。可是空血不来风。春夏秋冬是夏蝉身边最亲近的丫头。如果不是真实。她们不可能那么说。 所以尽管他很想相信自己的眼睛没事。但他不想再自欺欺人。 “那只是你乱想。后天就拆纱布。到時候你就可以看见了。” “小姐~”冬儿远远的走来。然后在夏蝉耳边一阵嘀咕。夏蝉看了看季如言。而季如言似乎也敏锐的感觉到什么。 “你有事吗?有事的话不用理我了。你去?” “那你有什么需要跟冬儿说一声。她就在这里。”夏蝉说着转向一旁的冬儿道“冬儿。在这里陪着季少主。” “是?”冬儿恭敬的应了声。季如言也点了点头。夏蝉才匆忙的离去。 ☆☆☆☆☆ 离开了小院的凉亭。夏蝉直奔城府的小厅里。此時。花焰轻正不发一语的静静坐着。看着她进来。花焰轻抬起了妖魅的瞳眸。眼底闪过一抹情绪。但片刻又淹没在眼底。然后将视线调开。 夏蝉暗地里无力一叹。才扬起了笑颜:“你不是回去了吗?” 她记得自己让人传过话。让他先回去。她晚点会找他。可是他怎么还在这里啊?难道他一直等在这里? “你希望我回去?我是不是打扰了你?因为季如言吗?”见她并没有受伤。他的担心放下了。可是既然她并没有事。夏承景也没事。她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看他?她就真的那么忙吗?还是真如自己所言。她就为了一个季如言? 除了这个。他已经想不到其他答案了。她明明已经从梦中醒来。可是她却不是第一時间过来看他。如果不是他一再的催促。她今天是不是打算不见他了? 夏蝉美丽的眸子闪过一抹深思:“有些事我没办法跟你说清楚。但是我说过的话就是承诺。所以请你不要再问了。也请你相信我好吗?” 花焰轻为了她所做的一切她很感动。可是方场问题。而且她也答应过季如言。所以她得替季如言保密。 “相信?问非所答。你让我相信?南影城府一切安然。你明明已经醒却让我见不着人。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敢说你不是因为季如言吗?”花焰轻越说越是冰冷。越说声音越大。说到最后。他似乎是用吼的。可见他心情不是一般的糟糕。也不是一般的差。 可是才说完。他就后悔了:“夏蝉。我……” 他是生气。他气她让他那么难受。可是他更气自己沉不住气。他们的关系才有点暖和。可是经他这么一闹。夏蝉恐怕要将他拒之门外了。 夏蝉揉了揉眉心。看来有点疲惫:“花焰轻。我不想跟你吵。我也没办法说出理由。你先回去让自己冷静冷静。” 他说得没错。她是为了季如言。可是却不是他想的那样。她也不能跟他解释。可是她知道。如果她不解释。花焰必然会很生气。到最后。他们说不定会因此吵起来。她不想这样。她并不想跟他吵。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先离开。 等过些日子季如言好了。到時候她会告诉他。 夏蝉那临摹两样的话让花焰轻心中一惊。一抹惊慌在眼底闪过:“夏蝉。你是不是生气了?你别生气好不好?你不想我问我就不问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三年的等待。他已经等得心疼。现在才刚刚开始。如果此時她不要他了。那他那颗装满了她的心又该何去何从? “我什么時候说过不理你了?”夏蝉眉头一皱。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不过是让他先回去冷静一下。省得他们在这里吵起来。可是她怎么觉得他说的话有点奇怪啊? “可是你让我回去。”花焰轻说得有些委屈。明明是她说的。让他回去冷静冷静。那不是间接让他不要再来找她吗? 夏蝉失笑了:“我只是不想跟你吵。所以才让你先回去。难道才开始。你就想跟我吵架?还是你这里。想收回去了?” 夏蝉说着小指头不客气的点在他的胸膛。然后笑着挑了挑眉。花焰轻一愣。赶紧摇头。猛然捉住她的小手。一双深情的瞳眸直勾勾的看着她:“当然不是。我可是等了三年了。我不想再等。” 她的爱难寻。他等待了三年才等到一个机会。他不要才开始就结束了。 他的眼睛就像星星一般闪亮。就像水一般温柔。夏蝉有点沉沦的愣在他的柔目里。片刻闪神。待她回神。她勾起了好看的红唇。缓缓的靠在他的胸膛上。亲妮的叫道:“轻。你是什么時候喜欢上我的?” 总听说三年前。可是三年前的什么時候呢?似乎从一开始。他就向自己求婚了。原以为只是为了利益或者是为了花老城主。可是她有点好奇。他到底是从什么時候开始的。 花焰轻就像一只借腥的猫。笑颜妖娆而邪魅。捉着她的手也改为了搂抱:“还记得去北冰城的第一天吗?” “嗯。记得?”永生难忘。那是她晕得最离谱的一天。也是她吐得最狼狈的一天。 “等等~你别告诉我。就是我吐得不知天南地北的那一天?”夏蝉猛然从他怀中站直了腰身。花焰轻笑着一个点头。夏蝉顿時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无力的把头一底。表情似乎有点不能接受。 大哥啊~他没搞错? 想当年的那一天。小姐她晕得不知东南西北。吐得天昏地暗。他大哥竟然说那天喜欢上她? 她要不要到庙里拜拜啊? 看看是她傻了还是他傻了。当年的她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而且还是一个吐得浑身臭臭的小丫头。他竟然在那个時候喜欢上她?他可真是勇气可嘉啊? 佩服~ 见她突然一副有气没力。无精打采的样子。花焰轻忍不住担心道:“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夏蝉抬头看着他。面无表情。最后还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特别。真的太特别了。特别得让我想哭。” “啊?”花焰轻一愣。她在说什么啊?他们……说的是一回事吗? “就这样了。我回房忧伤去。”夏蝉拍拍他的肩膀。花焰轻又是一愣。心里感觉一阵莫名。 她究竟在说什么啊?什么特别。什么想哭。还有什么忧伤?他们说的真是一回事吗? 他记得他只是关心她的身体。但她说的是什么?他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 “那个等等~等等~”见她真的走人。花焰轻赶紧拉住了她:“夏蝉。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 到底是她说错了。还是他听错了?可是幻听也得有个限?难不成他都听错了? “还不懂啊?”夏蝉白眼一翻。头顶一阵乌鸦飞过。额前三条黑线冒出:“我说大哥。当年的我不过是一个小丫头。而且还是一个在你面前吐得天昏地暗的小丫头。那个時候的丑态就不用我多说了。你很清楚。可是你却在那个時候喜欢上我。所以你说特别不特别?” 花焰轻想了想。点点头。似乎有点道理。 “让你开始喜欢的竟然不是美美的我。而是吐得脏兮兮的我。你说。我不该想哭吗?” 花焰轻又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好像也有点道理。 “所以我该回房忧伤了。”她得回房反醒反醒。自己是不是太美了。美得让人没感觉。丑的却让人心动。 这回。花焰轻想都没想就直接点头。好像还是有点……咦~不对。有什么道理啊?他就不是她吐的時候喜欢她的。 花焰轻赶紧又摇了摇头:“不是不是。都错了。我是说那个時候。但没说是你吐的時候。” 那个時候的他一心想让她回去见见父亲。别无他想。只是他寂寞了太久了。身边没有朋友的他被她的动作打破了。也被她的举动吸引了。 “那……是在寒鹰山庄的時候?”夏蝉小脑袋一歪。似乎想着这个可能姓。花焰轻摇了摇头:“不是。还要早一些。” “还要早?”夏蝉回想着当年。灵动的大眼精寻般转呀转。但最后还是叹了一声放弃了寻找:“算了。我猜不到。还是你告诉我?” 一路漫长。那時候她都晕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哪里还会注意他的情绪改变。更不会注意到有人在那个時候会喜欢上她。v52t。 花焰轻低声轻笑。身体往前一倾。然后在她耳旁亲妮的道:“在你坐在我腿上睡觉的時候?我在那个時候喜欢上你了?” 【086】他是男的,不是女人 “哦~”夏蝉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時候她头晕得很,就想找一个可以让她安稳的地方。 “唉~不对啊?我坐着你的腿睡觉,你就这样喜欢上我了?你……你不会有什么怪癖?”正常人应该都不会因为一个小丫头坐了他的腿就喜欢上对方?花焰轻这话说得她心里有点发毛? 花焰轻白眼一翻,很是无奈:“我说,你现在已经十六了,如果我有什么怪癖,我还会来找你吗?” 他要是有那种癖好,他不会去找一些小丫头啊?又何必千里迢迢的来找她,而且如果真如她所言,他们就不会发生关系了。 “也对,可是你究竟是因为什么喜欢上我的?”夏蝉点点头,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这问题实在值得深究。 “我很早就接下了父亲的位置,那時候我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没有几个人会服从我,所以我只能比他们狠,比他们绝……” 花焰轻还没有说完,夏蝉却突然接下了他的话:“我想……我明白了?” 高处不胜寒,却在最高处,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就已经站在了巅峰,肯定会有不少臣子不服,所以他就得狠,得冷,久而久之,他便成为人人敬而畏之人,他也不再有真心的纯朋友。 “我都没有说完你就明白了?”花焰轻笑了,那妖娆的笑容里带着欣赏。 他一直知道夏蝉是个聪明的女人,只是没想到他才开了个头,她就说自己明白了。 “身边没有了说真心话的朋友,你很孤独,而我,一个不会怕你的人,当然会引起你的注意,我说的对吗?轻。”他都说是因为她坐了他的腿,才喜欢上她的,所以不难想象,他当時是什么心情。 花焰轻妖魅的瞳眸直勾勾的看着她,突然,他往前一倾,性感的朱唇吻在了她柔软的红唇上,夏蝉一愣,眨了眨眼,在她才发现他对自己做了什么的時候,花焰轻却已经像个没事人样的站直的身子,笑看着她,并且无赖的道:“是你说亲的,怎么样?满意吗?” “满意什么啊?我会么時候说……”夏蝉突然翻了个白眼:“我那是叫你的名字,是轻重的轻,不是亲吻的亲。[]” 什么啊?亲?此轻非亲好不好,就知道占她便宜。 花焰轻妖娆的笑着不语,夏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行了,就你那点伎俩我还看不懂吗?” “以后都叫我轻好不好?”总是被她叫全名,感觉不够亲妮,当然,他的要求不只是为了听了舒服,而是为了杜绝后患,省得有些男人老是缠着她。 “随便?”叫什么都无所谓,心才是最重要的,就如她,此蝉非蝉,是她也不是她,所以说心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没心,叫什么都是枉然。 “那我也叫你蝉儿好了。”夏蝉夏蝉,似乎有点生分,所以他也要改改。 夏蝉蓦然一震,娇美的小脸顿時一阵苍白: 夏蝉,蝉儿,蝉儿,我以后就叫你蝉儿了。 才不要呢?我又不是娇娇女,听着多恶心啊? 那好?还是叫你夏蝉?省得你天天觉得恶心。v522。 无聊…… 很久以前,卫子信也那么说过,可是被她否决了,身为一个特工,如果有个柔软的名字,那感觉太娇气了,可是没想到,她听了一次,就再也没有机会再听,如果她知道自那次之后,她再也听不见的话,她一定不会拒绝。 “夏蝉?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我那么叫?如果是,那我不叫了。”见她一脸的苍白,花焰轻不免担心。 夏蝉微微一叹,缓缓走到窗台前,昂望着天空,淡然的声音悠悠:“以前子信也那么说过,可是我觉得叫蝉儿太柔姓了,所以就拒绝了,可是没想到,那是我第一次听,也是最后一次听。” “子信是谁啊?”花焰轻疑惑的问出,这个名字很中姓,听来像男也像女,也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而她或者是他,在她心里又是什么位置。 “就是那个教我做菜,又为了一串糖葫芦的人。” “哦~原来那个女人叫子信。”花焰轻笑着点点头,然而他才点点头,夏蝉便怪异的看着他。 “我什么時候说过子信是女人了?”她记得自己从未说过那种话。 花焰轻呵呵一笑:“那还用说吗?天下的男人,有哪个是会做菜的?” 在他的认知里,厨房都是女人的事,所谓君子远离厨房,所以就算夏蝉不说,他也猜得到。 夏蝉白眼一翻,额前黑线冒出,头顶一群乌鸦飞过:“谁说男人就不会做菜了?他是男的,不是女人。”院他了了。 花焰轻下巴都呆掉了,张着嘴巴忘了合起,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她,不是?男的?那么…… 花焰轻突然闭上了嘴巴,一双犀利的瞳眸探测似的看着夏蝉。 那个叫子信的男人在她心里肯定是特别的,不管是那一种特别,那个男人肯定深深的烙在夏蝉的心里。 因为那个男人为了她付出了生命,一个永远抺不去的记忆已经在她眼底的最深处。 可是她又是为什么喜欢上自己?是因为他给她买了糖葫芦?还是因为他也跟那个男人一样,说过相似的话? 突然间,花焰轻有点迷茫了,他竟然有些不肯定她心里所爱的人是他还是那个男人,他又是否成了别人的替代品。 ☆☆☆☆☆ 送走了花焰轻,夏蝉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坐在石墩上,夏蝉静默无声,双眼失神的望着前方,毫无焦集,就连身旁什么時候来了人都不知道。 青龙与玄武暗暗相视一眼,才恭敬的喊了一声:“宫主?” 突然出现的声音,夏蝉猛然回神,待她看清身边的人,才放下了心,她看着俊秀有两人,悠悠的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们叫我宫主吗?” 青龙与玄武不明所以由然,但还是恭敬的回道:“不知道?” 她是琉璃阁的主人,她不是叫阁主而是叫宫主是有点奇怪,但宫主本就是一个奇怪也神奇的女子,他们也就见怪不怪了。 夏蝉微微一叹,然后转移了话题:“查到什么了?” 让他们叫她宫主,那只是为了一种思念,她是特工,工与宫是同音,所以琉璃阁才会有一个奇怪的宫主之称。 “大夫人这两天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每天与二夫人小聚,并没有异样。” 夏蝉冷冷一笑:“这两个女人的感情倒是好啊?没嫁之前她们是很好的表亲关系,现在嫁给同一个男人,竟然没有争风吃醋。” 说着夏蝉突然一愣,然后笑了:“把二夫人也监控了。” 她们感情那么好,或者这并不是一个人所为,而是两个女人一台戏。 “是?” “对了,那个人现在有什么举动?”夏蝉突然问了个奇怪的问题,青龙一愣才明白的回道:“一切正常,不过据那边传来的消息,那个人把苏赋派出来了,就不知道是否则与那件事有关。” “苏赋?”夏蝉柳眉轻挑,前些日子她才见过他,难道他就是为了那件事而来?可是如果是,为何在她从西羽回来之后就不见人影了? 他现在又在哪呢? “是的,正是二皇子,据说是为了私事出宫,所以青龙怀疑他就是为了那件事而来,您得小心了。”青龙说着眼底闪过一抹担忧。 宫主还是人人所欺的小丫头時,她是无人问津,可是这三年来宫主锋芒毕露,刚开始别人还会觉得那是传言不可信,可是随着時间越久,如今宫主的商行遍布天下,最近的日子也越来越不太平。 不少宵小之辈也开始动起了歪脑筋,最让人担忧的就是那道秘密奏折的内容,如果真实,不只是南影城有危机,其它两城有危机,恐怕就连宫主也有危险了。 “苏赋?”夏蝉若有所思,摇了摇头:“不,应该不是苏赋,前些日子我见过苏赋,如果他真的是因为那件事而来,他一定会紧盯着我,可是从西羽城回来之后我就没有再见到他,所以……如果不是他反对那个人的做法,就是为了其它事而来。” 只是除了那件事,他还能有什么事呢? 夏蝉在脑海里迅速搜索一遍有关苏赋的资料与事,突然,一个地名突然蹦出脑海,男子学院? 记得她第一次见到苏赋的時候就是在男子学院,那時候他为什么去男子学院?只是为了看比赛吗? 她又为什么会突然想到男子学院? “玄武,我要知道男子学院的院长是谁。”不知为何,但她总会了解为何,只要知道院长是谁,她或者就离答案近了。 “男子学院的院长?”玄武愣了。 注意到玄武的表情,夏蝉问道:“怎么了?有问题?” 玄武一阵沉思才开口道:“八年前,属下曾与他一起参加五年一度的比赛,他是第一,属下是第二,属下曾无意中见过此人,可是宫主,您不是要查二苏赋吗?为何突然问起他?” 重才惜才,他很少有佩服的人,除了宫主,他就是另一个能让自己佩服的人,所以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将他的身份道出,毕竟他就是一个让人神秘的人,一个成天戴着轻纱的男人,如果那天他无意闯进去,他也不会见到他的样子。 ===题外话=== 公告,巫有话要说,这两天巫有点事耽搁,会少更一点,18,19,20号,连着三天,巫会万更,谢谢亲们的支持,群么~ 【087】低级的错误(明天万更) “对了,”玄武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当年,二皇子也是第一。(.无弹窗广告)” “八年前他也是第一?”夏蝉讶异了:“可是八年前不是一个戴着巾纱的男子拿了第一,所以才成为男子学院的院长吗?” 如果苏赋也是第一,那么那个神秘男子是怎么坐上院长的位置的?这其中出了什么事吗? “嗯~”玄武一阵沉思:“那么说也算没错”当年是两个第一,可是最后的比赛苏赋并没有出现,至于原因,没有人知道。” 虽然有两个第一,可是最后的胜利者才有资格成为院长。 夏蝉深色有神的瞳眸轻眨,眼底精光闪烁:“我想我有点明白了,三年前,我曾在男子学院见过苏赋,当時是在后院的花园里,那个地方学员一般不会去,所以我觉得他与男子学院的院长有点关连,又或者他们本就很熟,所以八年前苏赋才会退出比赛,因为他不想伤了两人的和气。” 玄武闻言顿時说出了自己的感想:“宫主,听您这么一说,属下也觉得有这个可能,因为二皇子的确不時出现在男子学院。” 原以为只是偶然的巧合,毕竟苏赋曾是男子学院的一员,所以他并没有多加猜想,可是经宫主那么一说,似乎还真有那回事。 “男子学院的院长到底是谁?”夏蝉犀利的瞳眸锐利锋芒,淡漠的眸子里闪烁着精明的智慧,倏然冷傲。 “寒鹰山庄庄主,寒鹰。” “是他?”夏蝉柳叶眉儿一挑,然后笑了:“我就说是为什么,原来如此啊”” 四大美男之中最神秘的美男,传言此人还是皇室宗亲,因杀弑不成被赶出了皇宫,看来苏赋不只是熟悉他,而且是至亲啊” 难怪她会突然想到男子学院,她总觉得苏赋出现在男子学院太奇怪了,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奇怪。 那么苏赋应该是在寒鹰山庄”寒鹰山庄位于南影城的北部,前些日子在城里见着了苏赋,回来就不见人影,除了去寒鹰山庄,她想不到第二个地方。 ☆☆☆☆☆ 寒鹰山庄的庭院里,轻风徐徐,清水环绕,百花齐放,花香扑鼻,八角凉亭里,两道一银一白的身影静静的对坐着,久久沉默不语。vc8o。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白色身影的男子瞪着银衣男子一眼,才打破了这阵沉默:“鹰,他已经给你台阶了,你就别再跟他斗了,你是斗不过他的。” “是吗?”寒鹰冷冷一笑:“可是我怎么听说宫里最近出了点事,一道还没完成的奏折被偷出了宫,他现在应该没空理我”那我又怎么会输呢?” 战争还没有结束,输赢还是个难定的结局,他并不认为自己会输,他也一定不会输,因为他知道自己输不起。 苏赋妖魅的瞳眸倏然深沉,眼底闪过一抹冰冷:“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难道这道奏折是你让人偷出去的?” “怎么?那个人害怕了?”寒鹰说着突然笑得神秘:“哦~也对,那份奏折一出,三城短期之内恐怕不会进贡,因为他们也要防范未然,毕竟那个人的计划若是成功了,那么这天下还不是他的囊中之物。” “苏亦寒,这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苏赋突然喊出一个寒鹰很久都没有听过的名字,他犀利的瞳眸蓦然一沉,冰冷的眼眸寒冷如霜,声音冰冷:“苏赋,我叫寒鹰,你所知道的苏亦寒早在那个人下旨将王府满门抄斩的時候就死了。” 十八年前,他叫苏亦寒,是寒王苏允的长子,当年,父王遭小人陷害,皇帝也就是他的皇伯下旨将寒王府满门抄斩,只有偷偷溜出王府的他逃过一劫,从那時候开始,他就是一个已死之人,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室宗亲,他只是一个满怀仇恨的寒鹰。 “寒,我知道你恨我父皇,可是就算你再恨他,事情也不能混为一谈,你知不知道那道假奏折会害死多少人?” 寒鹰冷冷的笑了,然而那笑容里却是那么的冷,无一丝的温度:“苏赋,你会不会太天真了?你就那么肯定它是假的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苏赋心中暗暗一惊,妖魅的俊脸微微一沉,难道那是真的?父皇真有那个打算? 寒鹰乌黑的瞳眸淡淡的扫视他一眼,冰冷的声音淡如轻风:“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又何须问我?还有,奏折的事如果没有证据请不要随意栽赃,你应该知道我最痛恨别人栽赃陷害了。” “可是你最恨我父皇不是吗?如果不是你,还有谁?”寒鹰的恨,不只是他清楚,就是父皇也清楚,只是父皇有错在先,虽然身为一国之君他不能承认自己的错误,可是他知道父皇心里其实是内疚的,否则也不会一再的容忍。 寒鹰犀利的瞳眸闪过精光,嘴角讽刺的微扬:“不是我,难道就真的没有别人了吗?一个可以把自己出生入死的亲兄弟残杀的人,相信他的敌人不会少,况且这几年出现了一个神秘组织,据说这个琉璃阁只杀该杀的人,是个神秘的存在,难保不是琉璃阁看不过他的作为,所以公开他的恶行。” 闻言,苏赋淡下了眼底的冰冷,恢复了优雅的姿态,他懒懒的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一饮而尽才缓缓的道:“若说神秘,你寒鹰不是属佼佼者?神秘的美男,神秘的院长,神秘的组织首领,说到这个组织,琉璃阁不会也是阁下的杰作?” 这八年来,他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将寒劝回,所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寒的事,他不敢说完全了解,但还是有一定有了解。 “呵呵~”寒鹰傲然冷笑:“如果琉璃阁是我的,你觉得他还能好好的活着吗?” 琉璃阁在短短的三年里迅速窜起,据说琉璃阁的人不管是什么艰巨的任务,从来都是单兵作战,而且从无失败的案例,这样一个强大的组织,莫说是出入皇宫,就算是飞天盾地也不过如此。 苏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却不语,也默认了寒鹰所说的话,他说得没错,如果琉璃阁的主人是寒,父皇肯定不会活到现在,可是如果不是寒,那么还会是谁? 一国三城里,又有谁最有可能是琉璃阁的宫主? ☆☆☆☆☆ 清晨的阳光明媚,小桥下溪水轻流,枝叶在轻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宛如高唱着自然的音符。 菊苑里,一个妖魅的男人突然闯入,夏蝉点些无奈的看着此人,白眼一番,淡然的声音悠然:“请问你这是在做什么?我不是让你没事先别过来吗?你还是回去”” 要我个轻。季如言就在隔壁小院,如果让他看见了,恐怕风波是少不了了。 “蝉儿,我可是好不容易都飞檐走壁进来的,你不会那么残忍?”花焰轻委屈的瞅着她,眼底一抹狡黠迅速闪过。 没事就不能找,他可不会那么乖,况且现在是非常時刻,有个叫季如言的男人住在南影城府里,他可不想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夏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还好说?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进来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若是侍卫看见了,把你当刺客捉起来你要怎么办?你让我偏私落入那群人的手中,还是让你自生自灭?” “我也不想啊”如果不是你让我见不着人,我就不会那么做了。”她以为他喜欢偷偷摸摸啊?要像个贼似的进来看来他也不容易好不好?有危险不说,想他堂堂一城之主竟然还要像个贼似的,若是被人知道了,他的一世英明大概就毁了。 “这么说来是我错了?”夏蝉微微眯起了眼睛,大有你敢说是,我就扁你的模样。 “也不是啦”你没错,但我也没错,我就是想见你,还有,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花焰轻神情愉悦,傲骨凛然,笑容在唇边久久不散,他说着把手中的盒子放在了案几上,然后打开了盖子。 随着盖子打开,一阵香味扑鼻而来,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不语,心中却有些疑惑,花焰轻他没事带这些菜来干嘛?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城府里应该并不缺菜。 “来,快尝尝””花焰轻殷勤的为她夹起一块鱼片,然后放在她嘴边,示意她快点张嘴。 无奈,夏蝉只好张开嘴巴,品尝着他带来的菜,然而几道菜品尝过后,夏蝉淡淡的丢下一句评语:“鱼太淡了,鸡肉太咸了,青菜味道刚好就是烧焦了,还有这个,这个,都不合格,这个厨子……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换人?” 不是在现代吃惯美味的她太挑剔了,而是这些菜做得实在普通,连她身边那几个丫头都不如,就更别说是城府里的厨子了。 只是她实在不明,花焰轻一个那么要求完美的人,他怎么就犯如此低级的错误,总不会是他味蕾改变了?所以才请了这么一个‘普通’的厨子回来? 【088】误会,二选一 “真有那么差啊?”花焰轻低下了头,看着他那模样,夏蝉突然想到一个可能:“这些菜不会是你做的?” 想想,花焰轻就算再没有品味,他也不会请一个那么差的厨子?除非这个厨子就是他。 花焰轻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头,沉默着不语,却也足以让夏蝉明白,她的猜测并没有错。 “第一次已经有这样的成绩算不错了,想我当年还没有你这成绩呢?”夏蝉歪着小脑袋,一双美丽的眼睛好笑看着他,心情突然变得特别好。 花焰轻是高高在上的北冰城主,他也说过男人不该呆在厨房,没想到他却为了她打破了自己的原则,也许正因为没有想到,刚刚吃的時候她才没有往他身上联想,若不是见他一副失望的模样,她真不会往他身上猜。 “真的?”忧郁的心情一扫而空,花焰轻猛然抬头,眼里有着期待,这可是他第一次学,当然,这还是他向北冰城里带来的厨子学的,他可是费了一个晚夜的時间才有这成绩。 “当然,不过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啊?” 花焰轻猛然点头,夏蝉笑了笑,道:“其实也没啥事,就是为了照顾好我那脆弱的胃,你下次能不能让人试好了再给我尝啊?” 虽说一个远离厨房的男人能为自己下厨她是很感动,但她实在不想为难自己的胃。 花焰轻恍然大悟的拍拍自己的脑门:“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以后还是让安东阳那小子试好了再让你尝。” 门外,在暗处等候花焰轻的安东阳莫名的打了个颤抖,他疑惑的望了望天际,茫然了,今天大太阳的,又是南方,他怎么突然觉得很冷啊?起就着的。 ☆☆☆☆☆ 寒鹰山庄里,送走了苏赋,寒鹰独坐在八角凉亭里,阳光逝去,天渐渐暗下来,昂望着天空,天地两茫茫的灰蒙蒙一片,他却恍若忧伤。 身后,冷风临就那么静静的站着,默然的陪着,不知过了多久,月牙儿已经悄然高挂,照在了大地上,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轻纱,冷风临才暗地一叹,说道:“爷,又三年了,您决定好了吗?” 有事些本该三年前就结束,可是爷却一拖再拖,他已经猜不透爷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屈起手指,食指轻轻的在案几个敲响了声音,寒鹰沉默着,片刻才淡漠的轻言:“风临,你觉得我该那么做吗?” 轻轻的声音,淡淡的话语,暗中透着无比的冰冷,却也带着些许的迟疑。 冷风临恭敬的低着头,眼中闪过一抹寒冷的杀意:“爷,您本就该那么做,还是您已经忘了您的父王与母妃,也忘了您对属下的承诺?” 十八年前,寒王府一夕之间满门抄斩,寒王府五百多人,除了偷偷跟着爷溜出王府的他,寒王府五百多人全部枉死,这其中还包括了他的父亲与母亲,所以爷怎么可以迟疑?他们的仇恨,爷都忘了吗? 寒鹰默默的摇了摇头:“一刻也没忘,可是……如果真的那么做,我们跟他又有什么区别?” 如果真的那么做了,到時候枉死的人肯定不会少,天下也会大乱。 闻言,冷风临沉默了,没错,爷说得没错,如果真要那么做,到時候恐怕会天下大乱,他们也会变得如那个人一样残忍,虽然他很想为父母报仇,可是如果为了报仇就得牺牲那么多的生命,他还可以活得坦荡吗? 这也许就是爷一直拖着的原因?因为爷比他想得长远,比他想得周全。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就一直如此,按兵不动?”心,不曾为了报仇而泯灭,但一直那么忍着,冷风临心中不免冒起一阵无名的怒火,沉闷得让他有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 双手优雅的合十,寒鹰朱唇微微勾勒起冰冷的弧度,乌黑的瞳眸在昏暗的月亮下闪烁着锐利冷光,声音淡而冰冷:“里面那个暂時还动不得,那就从外面的开始,让她可以动手了?” “是?属下尊命?”寒鹰虽然没有明说,但熟悉寒鹰的冷风临却清楚的知道,寒鹰是要他暂時放了宫里那个,先处理外面那个敌人,那个当年见死不救的人。 ☆☆☆☆☆ 夏蝉的菊苑里,季如言紧张的捉着夏蝉的小手,微微激动:“夏蝉,我会没事的,对吗?” 夏蝉迟疑片刻才轻轻的嗯了一声:“会没事的。” 说着,夏蝉抽出了自己的小手,缓缓为他解开着眼上的纱布,一圈又一圈的取了下来,直到看见了他紧闭的双眼。 “你试着慢慢张开眼睛,不要太紧张。”夏蝉缓声誘/导着,心里也蒙上了紧张的气氛,心中默默暗念,他会好的,他一定会好的。 随着一双妖魅的瞳眸缓缓张开,季如言心里却蓦然一紧,泪,突然流了下来,眼睛毫无焦点的目视着前方:“夏蝉,我……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越说,季如言越是着急,声音也越来越不安,为什么还是黑的?为什么他看不见房屋?看不见周围的景色?更看不见那娇美的人儿? 一声声焦急的声音,一声声我看不见,夏蝉紧绷的心就像断了弦的琴,蹦的一声震荡了,眼眶瞬间湿润,晶莹的泪水无声流下。 他竟然看不见了,一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就那么看不见了,而导致这一切的人竟然是她,如果不是为了她,他就不会如此,如果在发现刺客的時候她就出手,他就不会失明,现在她该如何安慰他?又如何向他的家人交待? “夏蝉?夏蝉?你在哪?你在哪啊?我看不见了,为什么我看不见了~夏蝉~”得不到任何回应,季如言就如一个断了线的风筝,双手在空中慌乱的挥动着,看来起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彷徨,那么的不安,那么的脆弱。 咬着红唇,血腥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夏蝉缓缓捉着他的大手,红唇微微颤抖,声音沙哑:“别怕,我在这呢?” 一旁,春夏秋冬见状也不免红着双眼,空气里蒙上了淡淡的忧伤。 “夏蝉~”季如言猛然紧紧的抱住了她,把头埋在了她的脖颈里,脆弱无声的荡漾。 夏蝉静静的待着,默默的陪伴着,小手在他背后轻轻的拍着,安抚着,而她,如今能做的,似乎也只有如此。 “当~” 一个物体破碎的声音突然打扰了这一切悲凉,夏蝉猛然抬头,心中一惊,花焰轻就那么看着她,或者她该说他们,地下碟子与菜撒落一地。 “轻~” 他误会了,从他的眼神里,她看见了他的怒火,他的误会,可是这并不是他眼见的如此,他真的误会了。 花焰轻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双拳紧紧握起,但最后,他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猛然转身离开。 “花焰轻~”夏蝉心里一揪,想要推开季如言追过去说清楚,可是此時,季如言却紧紧的捉着她,脸上满是慌张:“不,不要走,不要走,夏蝉,不要走,不要丢下我,求求你,不要走,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会陪着我的,你说过你会陪着我的,别走~” 如果她也走了,他的世界里除了黑暗,还能剩下什么? 夏蝉眼底一震,停下了挣扎的动作,猛然回头,心疼的泪迅速落下,他竟然求她?季如言一个高高在上的少主,她竟然让他说出求人的话。 他那么无助的時候,她怎么能丢下他?可是…… 夏蝉看了看门口,长长的睫毛缓缓落下,晶莹的泪珠也随着她闭上的眼睛滑落而下。 轻,对不起?对不起? 她只能在心里对他说着对不起,不是她不在意,不是她不想解释,而是二选择一的答案里,没有她可以选择的余地。 ☆☆☆☆☆ 一路走着离开南影城府,经过之处,侍卫们莫不是疑惑的搔搔头,花城主来了?他是什么時候进来的?他们怎么都不知道啊? 众人的猜疑,花焰轻根本就没有心情在意,他现在满脑子里都是夏蝉与季如言抱在一起的画面,那画面就如一把锋芒的尖刀,一刀一刀的割在了他的心上,鲜血淋漓。 外头,看着花焰轻从城府大门走了出来,暗处等候的安东阳一惊,他赶紧迎上了他,左右紧张的望了望,然后小声的问道:“主人,您怎么从正门出来了?被他们发现了?” 夏承景说过要见人也得他批准,而且夏蝉也说过暂時不要去找她,但主人憋不住,所以还是三番五次偷偷溜进城府里了,但是每次都是悄然的来,悄然的去,怎么这次从大门里出来了呢? 花焰轻不语,只是回头看了几眼大门,片刻,他笑了,那笑容里是那么的空洞,那么的悲凉。 她没有追来,她的心里已经装着别人,她不再是他的,这就是理由?难怪她不希望他去看她,原来她早就变了,是他笨得没有察觉。 “主人……” “报~”一匹快马飞奔而来,一个北冰城的将士迅速跳下了马,然后跑到花焰轻耳旁一阵嘀咕,花焰轻一听,原来悲凉的表情瞬间一变,瞳眸微微眯起,淡漠的声音冰冷:“回城?” 花焰轻迅速迈开步伐,但才走出几步,他又回过头来深深的看了一眼,似乎在说着最后的决别。 蝉儿,如果那是你要的,我祝福你,再见了? ☆☆☆☆☆ “宫主?”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夏蝉见着来人,赶紧问道:“怎么样?见到他了吗?” 白虎摇了摇头:“没有,花老城主遇刺,花城主回冰北城了。” “什么?回去了?”夏蝉一惊,然后无力的缓缓坐在座椅上,悠悠的道:“也好,眼不见为净。” 见着了,她也不能说什么,她不能说出季如言的状况,也解释不清为什么,离开或者是好的,等他平静了,季如言的事也能平静,那時候再说也许会比较适合? 处理好心里的感情,夏蝉又恢复了精明的模样,忧伤逝去,淡漠如她:“白虎,影子到北冰城查查,我要知道是谁对花老城主不利,还有,给我查查姚夫人,总之,有关北冰城府内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三年前,北冰城一游,她发现了很多疑团,本来基于私隐,她并不想调查,更不想管别人的家事。 可是现在,她的立场改变了,她得知道花老城主的装病为何,她也得知姚夫人的是真心还是假意,又有何居心,还有花焰轻对父亲的容忍,她要了解他们的一切,才能为他尽一份心。 白虎眼中闪过一抹讶异,随即恭敬的回道:“是?” 没想到宫主竟然让影子出动,要知道,影子是琉璃阁里最厉害的情报员,她就是一个影子般的人物,只要有调查的对象,她就如对方的影子,把对方了解得透彻,让人防不胜防,所以宫主给她的代号是影子。 白虎的话刚落下,门外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白虎赶紧向夏蝉简单的行了行礼,在房门打开之前迅速离开,隐藏在暗地里。 “小姐,西羽城来人了,城主让您赶紧到大厅一趟。”这是春儿的声音,听完她的话,夏蝉无奈一叹,赶紧往大厅走去。 该来的总是会来,躲也躲不掉,只希望场面不会太糟糕。 当夏蝉来到大厅,此時,夏承景已经坐在了上堂,堂下,不仅夏承恩和大夫人江氏,二夫人宁氏到了,就连已经嫁为人妾的夏雨烟与夏丽银也回门。 看着她们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夏蝉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她们一定是收到江氏与宁氏的小道消息,所以回来看热闹了。 至于另一边的座椅上,季怀羽与一脸泪水的季夫人正看着她,他们的身边还带着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以女子的出色的美貌看来,她应该是季如言同出师门的师妹,也就是第一美人乔暖了。 “季城主,夫人,对不起?是夏蝉不好,没有保护好他?”夏蝉抱歉的对他们行了个礼,除了抱歉,除了说对不起,她找不到话为自己解说。 “夏蝉……” 季怀羽才张口,话还没有说出来,夏雨烟尖酸刻薄的声音便讽刺的出现了: “夏蝉,你以为你说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吗?现在人家季少主是瞎了眼睛,以后再也看不见了,而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保护不周,如果不是你惹了事,人家也不会刺杀你,可是就为了你害得季少主失明,你一个低贱的庶出,你赔得起人家季城主的宝贝儿子吗?” “可不是,要我说,你就算死一百次,也赔不起季少主的一双眼睛。”夏丽银也冷冷的开口,说得无比的风凉。 “要我说一定是夏蝉在外头惹事了,她就不该揽下商行的事,以前没接手的時候不是还好好的,现在可好,自己死了也就算了,偏偏要祸害别人。”大夫人江氏也很有客气的接口,眼里莫不是鄙夷的讽刺。 这个死丫头,这次她死定了,她就不相信西羽的人就那么好欺负,季如言可是季怀羽的独子,他的眼睛失明,以后的西羽城可就是麻烦了,后继无人啊? 就冲着这一点,季怀羽夫妇肯定不会那么好说话,所以这次,夏蝉就算不死,也得半死。 听着她们一言一语的讽嘲,夏蝉缓缓垂下了眼眸,冰冷的暗芒在眼底闪过,果然,她们果然从来不知道收敛,而且愚蠢得让人恨不得煽她们几个耳光。 “就是,就她……”二夫人宁氏还想说些什么,然而此時向来不管事的夏承恩却突然一声怒吼:“你们闹够没有?现在还不够乱吗?夏蝉就算有错,你们这个時候闹,不丢人吗?” 夏承恩的声音,夏蝉心里一阵奇怪,这个从来不管她的爹竟然为她开口说话?她没听错? 不过这样的夏承恩倒是让人欣赏几分,他似乎也不是那么的笨,起码还知道场合不对。 季怀羽夫妇是来问罪的,她们却在这里吵闹,这只是火上浇油,也许,这对她们来说是好事,她们可以利用季怀羽与季夫人将她拉下来,可是她们却没有往深处想,她们只想到了自己,想到了现在,没有想到将来,没有想到最终的后果。 如果她在这跌倒了,南影城也别想有什么未来,因为她们浇油的结果是让季怀羽率领大军踏平南影城。 比起那几个女人的愚蠢,夏承恩就聪明多了。 “季城主,季夫人,抱歉了,让两位看笑话了。”此時,一直沉着脸着的夏承景淡然的开口了,季怀羽还算客气的回道:“礼貌的话就算了,本座就是想知道如言现在的情况。” “这个……”夏承景看了看夏蝉:“夏蝉,季少主一直是由你照看,你就跟季城主说说?” “不是?让夏蝉照看?她能看好人吗?不会就因为是她,季少主才夫明的?”vc80。 ===题外话=== 今天万字更新,还有五千字在晚上11点左右更文,谢谢大家的支持,喜欢的亲记得收藏哦,群么~ 【089】你配不上他(明天万更) 夏雨烟娇纵的声音冷冷的插入,季夫人顿時一个冷光飞去:“你们就是如此对待自己的家人吗?家人有事,你们不帮着也就算了,竟然还不断的落井下石,我真怀疑我儿的事与你们有没有关。(.)” 这两对母女的话她实在听不下去了,她们都是些什么人啊?真是难为夏蝉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 每天要对着这些挑三拣四的女人,可怜了夏蝉这孩子。 季夫人为夏蝉打抱不平的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大夫人江氏与二夫人宁氏顿時煞白了脸,却依然盛气凌人:“季夫人,我们敬你是城主夫人,但也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另一旁,夏蝉闻言也暗地打量着大夫人与二夫人,眼底闪过一抹冰冷的光芒。 黑衣人是在后山不见的,而大夫人又出现在后山,还有她们心虚的表现,恐怕这事与她们脱不了关系。 “唷~生气了?”季夫人优雅的淡淡轻笑:“你们也知道知道啊?你们天天欺负夏蝉的時候,你们怎么不知道别人心里也会难受?” 这些女人,不教训就当她们是王了,夏蝉懒得理她们,她可不会那么好说话,身为西羽城的城主夫人,她不会连这几个女人都应付不了。 “季夫人,夏蝉让令公子受伤,难道你不生气?”上方的座椅上,夏承景有些奇怪的看着季夫人。 照理说夏蝉没有保护好季如言,而且季如言又是为了夏蝉才眼睛失明,季夫人应该很生气才对,可是看着夏蝉被人欺负,季夫人不是冷眼相看而是出言捍卫,这实在让人无解。 闻言,季夫人顿時红着双眼,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生气有用吗?生气就能让我儿眼睛复明吗?况且我与言儿的命都是三夫人救的,莫说是一双眼睛,就是言儿为救夏蝉丢了姓命,我也不会怪她。” 世间万物,因果报应,天理循环,三夫人救了他们母子,现在言儿又救了夏蝉,这一切大概就是命,就是老天的安排,所以即使是伤心她不会怨任何人,能活着已经是最好。 “难得夫人深明大义,本座钦佩?”夏承景点了点头,眼里莫不是欣赏,真是难得啊?身为西羽的城主夫人,她不竟知恩图报,而且深明大义:“夏蝉,赶紧带季城主和季夫人去看看季少主。” “是?”夏蝉应了声,然后对着他们说道:“季城主,季夫人,乔小姐,请~” 此時,一直没有吭声的乔暖忍不住多看了夏蝉几眼,却没有说话,她只是跟着季怀羽他们走去。 当他们进一座小院的時候,此時,季如言正坐在凉亭的石墩里,听见一阵脚步声,他扬起了笑容:“夏蝉,是你吗?” “言儿~” 季如言一愣,然后伸出了手,在空中缓缓摸索:“娘?爹?你们来了?” 这是娘的声音,有娘在的地方,爹也一定来了。 “言儿~我的儿啊~”看着那毫无焦点的目光,季夫人心里一阵心疼,泪珠成帘,她扑上了前,一把抱住了季如言,失声痛哭。 “娘,孩儿没事,孩儿虽然看不见了,但是夏蝉救回我的命了,如果不是夏蝉解救及時,孩儿早就因为中毒死了。” 季如言的话,众人心情不一,季怀羽与季夫人心里的明白,还有夏蝉的感动,都这个時候了,季如言还不忘替她求情。 他的话听来像是在安慰季夫人,但他们都清楚,他这是在为夏蝉说话,他并不希望季怀羽与季夫人怪罪她。 另一旁,乔暖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季如言,轻声的喊了一声:“师兄?” 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她所认识的季如言吗?以前的他意气风发,潇洒傲然,可是看看现在的他,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求情,而且还是一个间接伤害他的人,他变了。 季如言又是一愣:“乔暖?是乔暖吗?你怎么也来了?” 乔暖,他的同门师妹,她亦是师傅收养的养女,从小他们就一起习武,后来去了男子学院他们才少了联系。 “师兄,你太没良心了,亏我还一直担心你,听说你出事了,就跟着一起来了,谁知道你竟然连我的声音都不肯定。”那疑惑的语气真让她心痛啊? 以前的他就算没有看见人,都是知道是她,现在的他,眼睛似乎只有夏蝉,再也没有她的位置。rbin。 季如言对着声音之处温和一笑:“那还不是因为我们太久没见了,而且你这丫头的声音听好听了,所以一下没有认出来。” 乔暖比他小了好几岁,所以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小丫头,一个小妹妹。 看着他们嘘寒问暖,夏蝉正要退出凉亭,此時,季如言却突然叫了她一声:“夏蝉,我想吃你做的饺子。” “嗯?你们聊着,我去准备~”夏蝉应了声,才起步,身后却传来一个意外的声音:“我也去帮忙?” 说着乔暖已经快步跟上了夏蝉,直到走到无人之处,夏蝉停下了脚步,回身看着她:“乔小姐有话要说?” 乔暖傲然的抬头,一双眸子冷冷的瞪着她:“你配不上他?” 师兄的妻子不应该是这样的,像夏蝉这样的女子,她实在看不出她有何地方出众,论美貌,她不及第一美的自己,论才情,她这样笨蛋再怎么聪明,肯定也不如自己,论武功,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子更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所以夏蝉根本不符合师兄的选妻标准。 夏蝉乌黑的瞳眸轻轻一眨,嘴角噙起一抹优雅的弧度,似笑非笑中带着淡淡的讽嘲:“我配不上他,那么……谁配得上他?你吗?可是听说你是孤儿,从小就被收养,你一个空有外表的女人,你又凭什么说我配不上谁?” 夏蝉知道乔暖嘴里的这个他一定是指季如言,虽然她所爱之人并不是他,但是她可不喜欢受这种不明不白的气。 家里那几个女人,她是懒得跟她们一般见识,毕竟她们天天都在,她总不能天天跟她们吵,那太无聊也太没意思了,但她的懒,并不是对所有人都懒,高兴的時候她或者会懒点,但是听了这自以为是的女人的话,她心情不是很爽。(.好看的小说) “你……”乔暖脸上微怒,但片刻便剑下了怒颜,她娇媚一笑,冷傲的道:“好啊?既然你都那么说了,那我们比比。” 她就不信了,她还不如一个笨得十几年的丫头。 “呵呵~”夏蝉似乎听见一个很可笑的话,她轻轻掩着红唇,一阵娇笑:“乔暖,三年前,在四城镇的時候,我参加了男子学院的比赛,而且拿了第一,你跟我比?你配吗?” 这个時代的女人,动不动就比这比那,似乎只有赢了才是最好的,没有参加过比赛的,或者是比赛输了的,都是笨蛋。 “你说谎~”乔暖怒目横眉的指着夏蝉:“三年前明明是师兄赢了,怎么可能是你拿了第一?” 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懒懒的道:“你不知道吗?三年前,在最后的比赛里,我退出了比赛,也等于自动放弃了比赛资格,所以最后由第二名的季如言顶替上,还要我说得清楚一点吗?如果你还不相信,你可以去问问当事人。” 男子学院有那么一个规定,如果在最后的比赛里退出,一切的比赛将不算数,资格也会取消,并且不会记录在学院的历记里。 乔暖愣愣的站着,眼里满是怀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这样?夏蝉怎么可能三年前就拿下了男子学院的第一? 如果那是真实,不要说是她,就是比自己出色的师兄也不是夏蝉的对手,而她,输了?输得彻底。 夏蝉淡淡的看了一脸震惊的乔暖,迅速的越过她往厨房里走去,自傲的女人就该有人给她敲敲脑,省得她总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 当夏蝉带着丫鬟们将饺子端上了案几,季夫人顿時瞪大了眼:“这……这就是你说的饺子啊?我还以为是我们平常吃的小点心呢?” 夏蝉笑了笑,不以为奇:“夫人,您尝尝?这是我跟一个朋友学的,天下少有人知哦~” 她说这话可没有错,这个天下,除了她,没有人会做,当然知道的人肯定也很少,除了少有的几个吃过以外,别人都不知道饺子的来历。 当然,他们也不可能知道,因为这是她在现代带来的知识,在这个古代,还没有人会包饺子。 季夫人闻言,斯文的轻轻咬了一小半,在嘴里细嚼慢咽,然后忍不住赞赏的点点头:“嗯~好吃~皮薄,肉馅鲜甜味美,夏蝉啊?想不到你还有这等好手艺,若不是言儿开口,我这老婆子这辈子恐怕也吃不着那么好吃的东西。” “夫人说笑了,您若吃,夏蝉愿意传受。” “好,这个本座赞同,夫人若学会了,以后为夫也有口福了。”季怀羽笑着接过话,季夫人娇羞的颠了他一眼,却没有开口反对。 夏蝉笑了笑,也不再说话,她只是将碗里的饺子吹凉,然后用瓷羹把饺子送到季如言的嘴里,而季如言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待遇,所以很自然的张开了嘴巴,品尝着这世间少有的美味。 季怀羽夫妇见状,莫不是相视一眼,笑了。 另一旁,吃着夏蝉做的饺子,乔暖心里一阵沉闷,原以为夏蝉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没想到她不仅是男子学院的第一名,还有一手好手艺,对师兄更是体贴入微,夏蝉实在出色得让人无法挑剔。 一边喂着季如言,夏蝉却不忘注意周围的举动,季怀羽夫妇的笑容,可见他们真的对此事释怀,心中并没有带着怨恨,至于乔暖。 夏蝉似有似无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季如言,这个女子喜欢季如言,否则也不会话中带刺,无一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比她好,比她更适合季如言。 吃过饺子以后,夏蝉让人带季如言去休息,乔暖也借故离开,若大的小院里就只剩下了夏蝉与季怀羽夫妇三人。 夏蝉微微一叹,悠悠的道:“季城主,夫人,你们真的不怪我吗?” 刺客是冲着她来的,如果不是季如言,如今失明的人或者就是她,可是就因为季如言替代了她,现在也受着她可能要受的罪。 季夫人亲切的握着夏蝉的小手,温柔的道:“夏蝉,该说的,刚刚在大厅里我已经说过了,也许这就是天意,有因有果,三夫人救了我们,而言儿救了你,这冥冥之中,我们之间早就结下不解之缘了,我们还活着,或者就是为了让言儿来救你。” “夫人~” “好了,你这孩子已经够苦了,真是难为你天天对着她们。” “谢谢?谢谢你们?”除了说谢谢,夏蝉已经找不到可以表达的话,原以为这次一定会闹得不可开胶,那几个女人也会借机除去自己,没想到就那么化解了。 看着眼前慈祥的女人,突然间,夏蝉似乎有点了解,她了解为何三夫人要救他们,也似乎明白了三夫人为何会将夏蝉许给季如言,因为他们都是可爱的,善良的人。 ☆☆☆☆☆ 夜静然来临,月光照亮了天地,朦胧神秘,菊苑里,夏蝉手里拿着一卷医书,认真的看着每一字每一句,直到一个名字出现,她突然笑了:“天山雪莲?” 天山雪莲生长在北部最冰冷的山顶上,据医书所言,此物稀有珍贵,百年一开,具有神奇的解毒珍物。 如果能找到这种雪莲,季如言的眼睛或者就有救了。 “宫主?” 夏蝉放下了手中的书籍,缓缓抬头:“怎么样了?查到了吗?” “是的?”白虎恭敬的拱了拱手:“据影子飞鸽传言,姚夫人与花老夫人是姐妹,花老夫人的死,姚夫人一直仇视花老城主,因为她认为花老夫人会死,是因为花老城主的漠视,还有当年花老城主为了花漾放着城里的大小事不管,花老夫人也是在那个時候去世,所以姚夫人把所以的过错放在了花老城主的身上,也正因为如此,花老城主才一直多有忍让。” “你的意思是……姚夫人就是对花老城主下手的人?”夏蝉似乎有点明白了,花老城主愧对花老夫人,所以对于夫人妹妹的仇视多有忍让,故而装病,为的就是让满怀仇恨的姚夫人顺一口气。 “正是?” “那他呢?他对花老城主的忍让又是为何?”夏蝉心里还是不明,做妹妹的,姐姐死了,她恨姐夫让自己的姐姐抑郁而终,可是身为儿子的花焰轻,他为什么对花老城主多有包容?这不是很奇怪吗? 夏蝉虽然没有明说这个他是谁,但白虎清楚,她说的这个人是花焰轻,可是…… 白虎有些为难的看着她,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出答案。 “在我面前,难道还有话不能说吗?”她是他的主人,难道白虎想对她隐瞒什么吗?他胆子还不至于那么大? “属下不敢?”白虎赶紧表明立场,才道:“花老城,他并不是花老城主的亲生骨肉。” “什么?不是亲生骨肉?”夏蝉心中震惊:“他知道吗?” 个里那城。“是的,花城主很清楚自己的身世,所以他对花老城主并没有怨恨,有的只是感恩,据影子所说当年北冰城二爷夺城,花城主的生父为了保护花老城主而死,而当時花老夫人已经怀孕,花老城主为了替爱将照顾好遗孀,所以娶了花老夫人,但他们并没有夫妻之实,所以不管是花老夫人,还是花城主,他们对花老城主都是尊敬的,可是为了保护花老夫人与花城主,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 听完白虎的话,夏蝉轻声一叹:“我明白了,姚夫人不明真正的原因,所以她恨。花老城主因为愧对爱将,还有替他操劳而死的花老夫人,所以他任凭姚夫人发泄怨气。而他,他是活得最清楚的人,可是却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只能左右为难。” 现在她终于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为何那么奇怪了,看来一点也不奇怪,只是都这么多年了,他们打算一直如此吗? 明明可以幸福的活着,为何要让自己活得那么累。 “行了,你也累了,去休息?”听完白虎的话,夏蝉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去,然而白虎却没有行礼离开,而是拱了拱手,又道:“宫主,属下还没有说完。” “还有?”夏蝉蓦然抬头,眼底闪过疑惑:“说?还有什么事?” “影子这次在查他们的过程中,发现姚夫人有异样的举动,她与一个神秘人有来往,但是影子还没有查到此人。” “让影子继续盯着,告诉她,我也会去北冰城,让她有事直接将消息放在接头点。”北冰城她得去一趟,不管天山雪莲是否有神奇的功效,她必须一试,她必须不计代价把季如言的眼睛治好。 【090】还是那么可爱 清晨,一轮红日渐渐从东方升起,黎明的曙光拂去夜幕的轻纱,花儿异草在晨曦里染上了薄薄的露珠,迷蒙的天空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的,仿若笼罩着一层灰色的神秘轻纱。 城府的小院里,一道讶异的声音却打破了晨曦里的宁静:“什么。你要去北冰城。不要,你去了,谁来照顾我啊。” 似乎早已料到他的情绪,夏蝉并没有多余的反驳,而是向旁边的季怀羽与季夫人说道:“季城主,夫人,我希望你们能带他回去,等我找到雪莲,我会立即去找你们。” 闻言,夏蝉不怒反笑,她微微勾起了红唇,动如黄莺般的声音悠悠:“看来我们的目标一致,那你要不要跟我一道走。” 呵呵~ “理解什么。我说过我不要,你听不懂吗。”季如言毫无焦点的对着空中乱吼。 安东阳暗地打量了他一眼,忍不住安慰道:“其实这也怪不得三小姐,天山雪莲的事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她也许是从哪里道听途说得来,所以不知道天山的危险。” 西羽也有几株雪莲,却不是生长在天山,如果是雪莲就行,或者夏蝉就不必多此一走,而且再看看言儿,他根本就不希望夏蝉离开他。 见她平安无事,花焰轻剑下了心里的担忧,然而想到她与季如言抱在一起的画面,他又冷下了妖魅的俊脸,慵懒的声音淡而沉稳:“这里是北冰城的区域,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不过,我劝你还是尽早离开,天山是野兽出没的地方,而且随時都有可能雪崩,你一个女人出现在这里,你就不怕有命来无命回吗。” 夏蝉摇了摇头:“一般的雪莲对他根本就没有用,因为我已经试过了,所以我必须走一趟北冰,希望你们能理解。” 安东阳挑了挑眉,沉默着不语,看来主人要跟姚夫人挑明了,不过也对,都十几年了,主人,老城主,还有姚夫人之间的恩怨早该了结了。 为了一株雪莲,她竟然要上天山,那不是疯了是什么。要知道,天山长年冰雪连天,随時有雪崩的可能,就算是身为北冰城的人,都没有几个敢走进天山,所以尽管人人都知道天山的雪莲珍贵稀有,却没有几个人会去冒这种险。 清晨,阳光东起,金纱神秘戏撒,小鸟儿在枝头高声歌唱。花那无丝。 而且如果他不是担心他,他为何要来。而还对她说那么多类似关心的话,他是怕她在天山遇险。 安东阳一袭灰色的衣袍,优雅的走了进来,目光淡然,一见到软榻上的男子,便立即轻声的行礼:“主人?” “她疯了吗。”花焰轻声音淡然,眉头却轻紧,一头乌黑明亮的表丝倾泻在脑后,妖治动人,三千青丝于一根白绸随意的系着,华丽高雅的金丝软袍随风轻扬,洁白如雪,圣洁俊美,宛若出尘谪仙,脱俗的耀人。 也正应该天山危险,所以有关天山雪莲的书籍少之极少,这也是为了众人的安全,然而这一切都是猜测,也不知道夏蝉是不是要进天山呢?或者她只是要到天山脚下也说不定。 来了,却没有进城之意。 最后,夏蝉毅然送走了季如言等人,然后只身一人来到了北冰城。 “总之你就是要去见他,你就是喜欢他对不对。”rbhy。 看来她要跟自己撇清关系,就连见面的机会也没有,可是她来到底是为何。 北冰城的城府里,花儿粉嫩,清荷怡然,微微吹来的晨风徐徐,樱花树下,男子一袭银丝软袍,翩翩而然,华丽尊贵,淡漠疏离的魅眸遥望天空,他斜躺在虎皮为席的软榻上,片片粉红中带着些许嫩白的樱花飘渺落在男子身上。 夏蝉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往前走去,淡然的声音懒懒:“我不叫喂,再叫我喂,就别再跟着我。” ☆☆☆☆☆ 夏蝉无力的揉揉眉心,感到无奈:“天山的雪莲跟一般的雪莲不一样,一般的雪莲茎干是青的,可是天山的雪莲都是白的,不注意看,根本就找不见它,而且天山雪莲百年一开,我已经打听过了,最近刚好是天山雪莲的开放期,所以我自己去找。” 身后,听着离开的脚步声,季如言异常的安静,他不想闹的,可是如果他不闹,她还会记得他吗。 “是,”安东阳应了声,才讶异的看着他:“啊。你要去。可是……老城主那边怎么办。” “谁要跟你走了。”花焰轻嘟囔一句,却还是赶紧跟上她的脚步,前面,夏蝉听着身后跟来的脚声,缓缓扬起了红唇,心情无比的愉悦。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不过她往雪山去了,如果属下没有猜错的话,三小姐上雪山应该是为了百年一开的雪莲。”天山百年一开的雪莲可以说是人间难求,夏蝉是医者,她上雪山,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即将要开的雪莲。 “你在担心我吗。所以来了。”夏蝉直勾勾的看着他,美丽的眼睛里闪着光芒,心里暗暗猜测,这里是北冰城,从她走进北冰城的地方,花焰轻必然会知道。 夏蝉望了望他的身后,他竟然自己来的。说她有命来或者没命回,他又何尝不是。 “来了。有事。”花焰轻玩把着手中粉红的樱花,一头乌黑的青丝缠绕在软榻上,声音冰冷疏离,温润散慢,悦耳的声音不紧不慢,不急而不燥,慵懒邪魅,富有淡淡的磁姓,飘在耳旁有一种清淡的落寞与孤傲。 “师兄,难道你要一辈子都看不见吗。”乔暖感到生气,夏蝉到底有什么好了。不就比自己出色了那么一点点,但是看看现在的师兄,为了一个夏蝉,竟然连自己的眼睛都不在意了。 “还有心情作诗,看来你应该很好。” 他们一直静静的走着,不知走了多久,花焰轻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喂~你为什么要找天山雪莲。” “主人,三小姐来了,但她似乎没有进城之意。” 落雪纷飞,在天空中静默飘扬,没有音乐,没有绚丽的色彩,也没有让人炫耀的舞台,夏蝉眼前的一片,只有雪花漫天,无边无际的天与天,连成一片雪茫茫。 他不要她去北冰城,他怕她一去,她的心就再也回不来了,因为那里有她的牵绊。 别人,她根本就不放心,错过了,就要再等一百年,一百年,他已经是一堆白骨,若到了那時,还有需要吗。 很想放着她不管,也很想叫自己死了那条心,可是知道她有危险,他真的坐不住,心里不免为她担心。 花焰轻猛然从软榻上坐起,突然又漠然的躺了回去,性感朱唇轻扯,不紧不慢的嗓音里优雅慵懒,透露着淡漠邪魅,妖娆轻狂:“她来干嘛。” “天寒色青苍,北风叫枯桑。厚冰无裂文,短日有冷光。”对着冰雪连天,夏蝉苦中作乐轻笑,缓缓念着唐朝诗人孟郊的《苦寒吟》。 不是她不负责任,而是为了季如言的眼睛,她必须走一回。 花焰轻一阵沉默,片刻才道:“告诉城府里的人,本座不在的時候,别让姚姨娘进门。” 花焰轻无奈的闭了闭眼才睁开,懒懒的声音淡然:“备马?” “季如言,你别闹了?”夏蝉突然一阵低吼,但吼完她又剑下了声音,心中阵阵无奈:“我不是去见他,也不会去见他,这样你满意了。” 男子蚕丝纺成的雪玉袖下,一双如玉般的青葱纤指微微敞开,任由那粉色樱花瓣飘落手中。 “你少自作多情了,我来只是为了百年一开的雪莲,才不是为了你呢?”花焰轻连忙否决,俊美的脸上却泛起可疑的红润。 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夏蝉一愣,猛然回头,美丽瞳眸瞬间染上了可疑的泪光:“你……你怎么来了。” 华贵的软袍下,摆呈着优雅的弧度,弯弯绕绕的搭在软榻边沿,层层叠叠,翩然翻飞,轻纱随着轻风肆意飞舞,灵动如注入了灵魂,洁白的软袍上,绣着晶光闪闪的金丝,袖口镶上了蓝色宝石,妖治逼人。 此時此刻,在这寒冷的天山里,看着那道让她思念的身影,夏蝉仿若在冰冷的世界里找到了一丝温暖,炙热了她的心。 迎着白雪独行,感受着雪花的冰冷,还有那落在脸上瞬间的寒意,不断刺激着她那早已冰冷麻木的神经,此時的她,除了冷还是冷,然而想到失明的季如言,夏蝉只能咬紧牙关,迎着下一波的寒风来袭。 季怀羽一阵沉思:“一定要天山的雪莲吗。” “我……总之我不要她去,如果真要去,那就派人去就行,何必亲力亲为。” 这个男人还是那么可爱,他应该不知道自己在说谎的時候还会脸红?不过…… 说完,夏蝉便转身离去,她的感情已经一片黑暗,季如言的眼睛也是她的压力,他再闹,她就真的感到无力了。 才想着他的可爱,这会的他真的不怎么可爱,闹别扭也不必如此。假装不认识她不成。 ===题外话=== 今天依然是万更,下午有一更,晚上还有一更。 【091】希望我吻你? 身后又是一阵沉静。夏蝉知道。身后的人又在闹情绪了。她也不恼。只是淡淡的说道:“天山雪莲对我来说很重要。或者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她可以没有了姓命。但是不能欠着季如言的眼睛。这并不是说她喜欢季如言。所以才会有此感想。而是她在眼身后的这个男人。只有将季如言的眼睛治好了。他们才有可能。否则她不能放着失明的季如言。安心的跟花焰轻在一起。 “为什么?” “救人。” “什么人?” “一个很重要的人。” 身后又沉默了。片刻。花焰轻的声音又道:“你喜欢他?” “呵呵”夏蝉淡淡一笑。回过头来面对着他。有点顽味的道:“你这个他是指谁啊?”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这个他是指季如言。但是这个男人能不能别这么小气啊?她又没有背叛他好不好?不就是被别人抱一下。她也不过是安慰了一个人。他用得着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吗? “明知故问”花焰轻俊脸一撇。来个相应不理。 看着他那孩子气的模样。夏蝉忍不住一阵轻笑:“呵呵~过来” “不要”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 “凶巴巴~”花焰轻低声嘀咕一句。但还是走了过去。夏蝉看着他那‘我很不愿意的模样’。红唇再次缓缓勾起。 还装?心口不一的家伙。明明就没有那么委屈好不好?想他堂堂北冰城的城主。他若不愿意。谁能让他乖乖的走过来? “干嘛?”花焰轻没好气的问道。 夏蝉勾了勾小指。花焰轻看了看她。才弯下了腰。夏蝉缓缓倾身向前。空气中顿時混夹着阵阵暖味。花焰轻心里一阵紧张。他仿若听见了自己的心跳。[]不自觉得闭上了妖魅的瞳眸。然而就在他以为夏蝉会亲他的時候。耳鬓温热似有似无的擦过。飘絮悠然的声轻轻响起:“你不会以为我要吻你?” 花焰轻猛然张开眼睛。话语不加思考:“你不吻我。靠那么近干嘛?” 话才说完。花焰轻妖孽绝魅的俊脸顿時一片潮红。惊觉自己出糗了。 夏蝉红唇似有似无的微微勾起。眸闪如星。她若无其事的站直了身上。懒懒的道:“肩上有虫子。你没看见吗?还是你真的希望我吻你?” 花焰轻乌黑如墨的瞳眸瞪着她。再瞪着她。这女人……他从不知道她可以那么无赖。 “噗~哈哈~”看着他那可爱的模样。夏蝉一阵爽朗的大笑。太有意思了。以前她都不知道捉弄这个男人会那么有意思。看来淡漠寡言的他可也以多元化。 “很好笑吗?”魔音似乎从阴间传来。花焰轻声音不紧不慢。却带着淡淡的威胁。夏蝉心中咯噔一声。暗暗一惊。花焰轻修长的大手已经霸道的搂住了她的小蛮腰。 夏蝉赶紧将小手抵在他的胸前:“那个~真的有虫子。要不我道歉~” “我不要你的道歉。” 夏蝉柳眉一挑:“那你要怎么样?” 他不会真要她的吻?可是在这个時候?这大冷天的。要景。一片白。要乐。冷风吹。会不会太没情/趣了一点啊? “我要你……那个~#%$&*……” “你牙疼啊?”咕噜咕噜的。她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花焰轻瞪着她。再瞪着她。还是瞪着她。最后…… 夏蝉突然感觉腰上一紧。一道黑影已经蓦然向她倾身而来。柔软的朱唇深深的吻上了她。夏蝉一愣。眨了眨眼。他真吻啊?不过榆木可雕也。比起遇到问题就知道躲的他。现在的他似乎要可爱多了。vgiu。 感觉到她的回应。花焰轻加深了这个吻。雪花在他们身旁飘渺落下。无声天音浮华多娇。宛若共醉舞蹈中。 一吻之后。花焰轻改变抱着她。下颚亲妮的靠在她的肩膀上。闭着眼眸闻着那属于她的独特清香。 “蝉儿。以后都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嗯~”夏蝉柔柔的应了声。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所以她的心也会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说话算话哦~”花焰轻璀璨欢笑。那含量笑的眸眼是如此的魄眩。耀眼。 “走再不走天就黑了。我们得在天黑之前找个地方过夜。”在这冰冷的大雪天里。如果没有地方过夜。他们必死无疑。 “蝉儿。你非要天山雪莲吗?这究竟是为了谁?”花焰轻心中不断猜测。但无论他怎么想。还是想不出答案来。 南影城府里。能让夏蝉在意的人应该就属夏承景了。又或者是她身体的那几个丫头了。可是走的時候他们都好好的。并不像有重病的人。所以他肯定。夏蝉寻找天山雪莲并不是为了他们。可是除了他们。还有谁能让她那么紧张? 夏蝉沉默片刻才道:“一个为了我受伤的人。我必须救他。虽然不知道天山雪莲对他有没有用。但是。我必须一试。” 花焰轻看着夏蝉:“既然他是为了你受了伤。那么雪莲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 花焰轻才要说些什么。然而就在此時。一旁的冰雪沙沙一阵。花焰轻猛然抬头看向作响之处。心中一惊:“是雪崩~” 花焰轻毫无考虑的将夏蝉推开。几乎在一瞬间。在同一个時间里。头顶一块不算太小。也不算太大的雪团向他落下。将他淹没在雪堆里。 “花焰轻~”白雪刺伤了她的眼。冰冷了她的心。夏蝉从雪地里爬了起来。飞奔的跑到雪堆下。双手疯狂的扒着冰冷的雪。泪入眼眶。语凝噎咽:“轻~没事的。没事的。你要挺着。你听到没有?你要挺住~” “我听见了” 夏蝉一愣。手忘了动作。泪莹满面的小脸缓缓轻抬。待她看清毫发无伤的男子。她飞奔的扑向他。抱着他放声大哭:“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 看着白雪塌下。看着白色掩盖了他的身影。她以为她再也听不见他的声音了。她以为他就那么离她而去了。他。真的吓到她了。 “抱歉吓到你了。乖没事。我没事了”花焰轻回抱着她。轻声的安抚/着。刚刚在推开她的時候。他借力躲到了雪塌的另一边。所以逃过了一劫。只是没想到吓到她了。 不过。真好他庆幸自己跟来了。否则他真不敢想象。若是她遇险了。他要怎么办? 突然间。花焰轻浑身一阵冰冷。还好。还好他来了…… 花焰轻推开了她些许。温柔的为她拂去泪珠:“我们回去” “可是……” “别可是了。天山雪莲不一定要在天山。北冰城府里就有一株。那是先辈留下来的。听父亲说。以前有一位祖奶奶生了重病。祖爷爷在天山移植回城的。不过因为祖爷爷回来的時候祖奶奶已经去世了。所以那株天山雪莲一直留到了现在。”天山雪莲百年一开。百年一谢。现在正是开花期。大你就如。 虽然天山雪莲珍贵稀有。百年难寻。但是那个人为了夏蝉受伤。夏蝉心里肯定不好受。为了她。他又何惜一株雪莲。比起一株天山雪莲。有血有肉的夏蝉更让他在意。 “真的?那太好了。可是天快黑了。我们恐怕要先找个地方过夜。明天再回去。” “嗯。我们往回走我知道一个地方可以让我们呆上一夜。”说着。花焰轻拉着她的小手往雪山下走去。夏蝉跟着他。一个一个脚步默默跟上。 夜暮渐渐笼罩冰雪大地。雪白黄昏仿若披上了神秘的朦胧。北斗星高挂于空。透过满天的白雪害羞的闪着光芒。仿若深海中孕育的白玉。晶莹剔透。 “第一次在雪地里看着北斗星。这感觉真特别。啊啾~”夏蝉突然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花焰轻紧张的往她额头探去。夏蝉挡下了他的手。摇了摇头:“没事。还有多远啊?” 只是有一点点头晕。估计是在南方待久了。一下不适应北部的天气。不过应该没有大碍。以前在现代的時候。发着高烧她都能完成任务。况且她现在应该只是低烧。 “啊啾~”说着。夏蝉又打了一个喷嚏。花焰轻赶紧蹲了下来:“快到了。你上来。我背你。” “不用了。我还没有那么脆弱。还是……啊~”夏蝉话还没有说完。脚上便一空:“轻。你干嘛~我自己走啦不用背。自己走快一点。” “闭嘴~”都生病了。她就不能安静一点吗? 感觉到他的怒气。夏蝉识相的闭上了嘴巴。乖乖的趴在他的背上。花焰轻侧着头。看着肩上滑下来的青丝。神情一柔:“别睡着了” 这种冰冷的天气。睡着了。情绪会更糟糕。 “嗯~”夏蝉轻轻的应声。然而也许是因为这段時候压力太大了。又或者是这一路上赶路太累了。在背上晃着晃着。知不知觉中。夏蝉竟然朦朦胧胧惚间睡了过去。等花焰轻走到那个洞口的時候。夏蝉已经浑身发烫。发着高烧。 【092】恨的支撑(明天万更) 朦胧间,夏蝉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突冷突热,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一个温柔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一个女子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男人用手温柔的为她梳着头,那醉人的瞳眸的仿若闪耀的星星,万般柔情。[] “子信~子信~” 喃喃的声音,花焰轻猛然睁开眼睛,眼里满意担忧的光芒,然而当他听清楚她喊的名字,花焰轻犀利的瞳眸瞬间一沉。 子信,又是子信,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在他所知道的资料里,他就如一个没有出现在这个世间的人? 无论他怎么查,怎么找,他始终没有找到这个名叫子信的人,他,仿若不存在,可是却让夏蝉深深的烙在心里,就连睡梦中喊的都是他的名字。 原以为季如言会是他最大的情敌,没想到这个已经消失在世间的卫子信才是他最大的威胁,而他,竟然要跟一个已死之人争宠。 “子信~别走~子信~” “蝉儿,醒醒,快醒醒~蝉儿~”花焰轻探手摸摸她的额头,还好,不烧了。 感觉着一双温柔的手,夏蝉缓缓的张开朦胧的眼睛,对上了他那担忧的瞳眸:“我发烧了?我……你……” 记得在睡梦中,她忽冷忽热,估计是发高烧了,话才说到一半,夏蝉才惊觉自己身无一物,而且正紧靠着花焰轻光洁的身体,不用看,夏蝉也知道他们此刻是多么的暖味,多么的贴近,她仿佛闻到他那身来传来的淡淡茶香。 夏蝉微微惊讶的眼神,花焰轻邪魅的勾起了红唇,故作不明的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这里吗?还是这里?” 说着花焰轻往她身上暖味摸/索,惹得夏蝉一阵颤抖,暗地深深一个呼吸:“花焰轻,你是故意的。” 这是肯定句,她很肯定,这个男人正吃着她的豆腐。 花焰轻愉悦的笑了,爽朗的笑声,震动了胸膛:“谁让你让我累了一个晚上?而且让我忍痛得辛苦。” 为了照顾她,他一夜未眠,刚刚要睡着,又被她的声音惊醒了,当然,这些都不是让他最痛苦的,让他最难忍的是,为了替她取温,美人在怀,他却只能君子不动,这简直是世间最甜蜜的折磨。 突然,感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正抵着她的大腿,夏蝉愣愣的抬头看着他:“你不会现在就想要?” “如果我说是呢?可以吗?”花焰轻妖魅的瞳眸中闪过期待之光,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他尊重她,如果她不愿意,他当然不会免强。知焰娘死。 他还真直接,不过有何不可。 夏蝉挑了挑柳叶眉儿:“不讨厌,应该可以?” 对于一个现代的女子,她有前卫的思想,只要有爱,有亲密的接触并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问题,所以她并不想拒绝爱人的求/欢。 “你……你同意了?” “怎么?不想要?那就算了?”夏蝉作势要起来,花焰轻赶紧搂紧了她:“要,当然要。” 对她,他大概这辈子都要不够。 “呵呵~”夏蝉娇媚一笑,轻轻的眨了眨眼,突然,她缓缓勾起了红唇,小手大胆的对他展开了‘攻击’。 “嗯~你这个小妖/精,就知道折腾我。”花焰轻忍不住一声低/吟,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狠狠的吻上了她那柔软的红唇,肆意的挑逗着她的每一寸雪白的肌肤。(此处亲们自我yy,羞人的画面,巫闪了~)vgiu。 ☆☆☆☆☆ 激情过后,凌乱的地上,两具光洁的身体依然纠缠在一起,夏蝉气息不稳的依靠在花焰轻精壮的胸膛,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花焰轻懒懒的拥着她,笑得无比幸福:“蝉儿,回城之后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他想天天看着她,天天拥着她,天天爱着她,所以他想让她烙上属于他独一无二的名号,北冰夫人。 “现在不行,你也知道现在的局势,如果我们成亲了,恐怕有人不会答应,还是再等等?”夏蝉迅速穿上衣袍,将头发披在脑后,一根红绸随意的绑着,一双乌黑的清澈眼眸水灵灵轻眨,纤细浓黑的睫毛又长又翘,眉如远黛,黑发如丝,随动而飘。 现在的局势,随意做出一个决定都有可能造成战争,而且季如言的眼睛也是问题,她不能那么自私的就此嫁给花焰轻,起码在季如言眼睛好之前不可以,她得顾虑季如言的心情和感受。 花焰轻看着她,目光闪烁着深沉:“那你告诉我,那么你跟季如言为什么会抱在一起。” 好,他知道劝说她嫁给自己还要一些時间,但是那件事她又怎么说?这可是他亲眼看着他们抱在一起,他就不相信这里面没有什么,就算她没有,季如言那狐狸男肯定有。 夏蝉回望着他,似叹息,却无声:“轻,他是西羽的少主,而你是北冰的城主,城与城之间有些事只能是秘密,我现在没办法跟你解释,但是我向你保证,事情绝不是你看见的那样,等事情告一段落了,我再告诉你原因。” 花焰轻瞳眸有些狐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这株天山雪莲不会就是为了他?” 季如言在南影做客,夏蝉却说他们之间是因为某个秘密,而她又突然要天山雪莲,难道那个为了夏蝉受伤的人就是季如言? 花焰轻的话,夏蝉心中微微一愣,眼底闪过一抹欣赏的光芒,不愧是北冰的城主,人称第一聪明人,这样也让他想到了,不过没办法,不管他猜到没有,她还是不能承认。 夏蝉笑了笑:“不管是谁,我是学医的,救人总是没错的。” 花焰轻不再开口,不承认,也不否认,看来他猜得没错,季如言果然就是那个为了夏蝉受伤的人,看来这株天山雪莲是必须要用了,因为他不要夏蝉对季如言有愧疚之心,更不要季如言利用此事让夏蝉做出某种选择。 “那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 夏蝉挑了挑眉,示意他说,花焰轻抿了抿唇,道:“子信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所知道的资料里根本就找不到这个人?” 子信是一个已死之人,季如言的事她不能说,这个她总能对他说了? 夏蝉美丽的眸子轻闪,沉稳的声音淡然的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你派人所查到的资料里,有几件是对得上的?” 花焰轻的话,她并不生气,她也早就知道花焰轻肯定会对她查了个透析,所以他的话她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她能告诉他什么?难道她要告诉他,她不是真正的夏蝉,而是一缕来自千年后的灵魂? 她若那么说了,他应该会把她当成脑袋不正常的傻子? “对,查到的资料是没有多少,但是我想听你说。”她的迷太多了,多得让他无法理解,也无法从中解释,更让他迷茫,因为很多時候,他竟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似乎不是她。 “这里天太冷了,我们回去?”夏蝉越过了他,也间接回避了他的问题,然而她才要离开,花焰轻却突然捉住了好的手臂,淡淡轻语:“蝉儿,你知道吗?很多時候,我总觉得你不是你,你告诉我,你,是你吗?” 背对着他,夏蝉一愣却没有回头:“如果我说我是一缕来自千年后的灵魂,并不是真正的夏蝉,而且还有可能随時回到原来的地方,消失在这个世界里,你会如何?” 闻言,花焰轻浑身蓦然一阵冰冷,眼底闪过一抹惊慌,淡然的声音却平稳道:“不想说就算了,干嘛说这种话吓唬我?走?我们回去了。” 不知为何,她的话让他感到莫名的害怕,虽然她的话就像神话那般神奇,可是不知为何,他竟然有种相信的感觉。 因为只有如此才能解释她身上所发生的事,可是如果真的如此,如果她真的只是一缕来自千年后的灵魂,那么她就有可能随時消失,而这,是他最害怕的。 不再追问,夏蝉也不再开口,她只是默默的跟着他离开这冰天雪地,心里却惆怅了几分。 不说,她几乎都要忘了,她只是一缕来自千年后的灵魂,如果哪天她真的突然离开了,他要怎么办,自己又会何去何从? ☆☆☆☆☆ 跟着花焰轻回到北冰城府中,此時,城府大门外,就辆马车雪掩车沿,可见已经早早的等在那里,见到他们回来,姚夫人立即怒火冲天的冲了过来:“焰轻,你这是怎么回事?我是你姨娘,你怎能将我拒之门外?难道你爹遭人伤害,卧床不起,我不该来看看他吗?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这两天,她都过来了,可是城府里的奴才竟然把她挡在大门之外,而且还说这是他的主意,这不是气死她了吗?亏她那么疼着他,他怎么能让她失望啊? 花焰轻微微眯起了犀利的瞳眸:“姨娘,您真的关心我父亲的生死吗?如果您真的关心,那您应该离他远一点。” 姚夫人眼底闪过一抹心惊,脸上却淡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觉得刺客是我派去的?” “姨娘,都到这个時候了,有些话我不得不跟你说清楚,这些年来,您对父亲做的事,不仅父亲他清楚,我也清楚,但是您是我的亲人,我的姨亲,我们一再的忍让,但是这次,你做得太过份了。” “我过份?”姚夫夫剑下了温和,赫然而怒,不再掩饰心中的不满:“我再怎么说也不如他过份,焰轻,你母亲是被他害死的,难道你她的死,你一点都不生气吗?不为她打抱不平吗?” 从小,她就与姐姐相依为命,比她长了好几岁的姐姐就像她的母亲,她照顾着自己,保护自己,可是自从姐姐嫁给了那个死老头之后,她就再也没见姐姐笑过。 她看见的只有泪水,虽然姐姐一直否认不是那个死老头的错,可是她相信,这一定是他的错,因为他是一个不可饶恕的男人,他宠妹灭妻,对待自己的妹妹比自己的妻子还要好。 当年二爷谋反,花漾下落不明,那些年来,那个死老头为了寻找花漾不理朝政,才导致姐姐劳累而终,想到这些,她就无法原谅那个男人。 如果不是他,姐姐就不会死。 “姨娘,我们好好谈谈?”花焰轻请姚夫人请进了城府大门,并将她带到了花老城主的房里,并且屏退了所有的奴才,独留下了姚夫人与夏蝉。 看着床上紧闭着眼睛的苍白老人,花焰轻感到愧疚:“父亲,谢谢您一直保护着孩儿,可是今天,让孩儿保护您一回?” 说着花焰轻侧头看着姚夫人:“姨娘,您说的,我都知道,可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并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娘在嫁给父亲之前就已经怀上我了。” “你……你在胡说什么?”姚夫人一脸震惊,再也没有了淡然的表情,怎么可能,焰轻怎么可能不是姐姐跟床上这个男人的儿子?她的恨怎么突然变得不明不白了? “姨娘,我并没有胡说,当年我生父为了救父亲而死,为此,父亲答应过我生父,他说他会照顾好我娘,可是当時我娘已经怀孕了,父亲为了保护娘不被人歧视,为了让我们有一个安稳的家,所以将娘娶进了门,他们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父亲并没有对不起我娘,反而待我们如亲,娘的死,只是因为她太思念生父了。” “怎么会这样?但他为什么不早说?”姚夫人震惊的跌坐在地下,似乎无法相信自己所听。 “因为娘了解您,她说您一直在她的保护下成长,您太脆弱了,如果没有了支撑,您也会倒下。”而这个支撑就是恨,是恨支撑着姨娘活着。 “啊~姐姐~姐姐~”姚夫人昂天大喊,失声痛哭,她最敬爱的姐姐,到死,竟然还如此护着她,担心着她,而她,竟然曾经抱怨过,她抱怨她为何要丢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是现在她才明白,姐姐就算离开了,她还在天上看着她,她还是那个一心要保护她的姐姐。 【093】消极的想法 送走了姚夫人,花焰轻与夏蝉悠然的慢步在花园里。[.超多好看小说] “你好像一点也不奇怪?”花焰轻妖魅冶艳的面容貌似潘安,冷俊性感的薄唇似笑非笑的微微勾起,乌黑明亮的双瞳淡瞄。 她会不会太淡定了一点,听了那么大一个秘密,她竟然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说过,而且那淡定的面容让人看来好平静,仿佛早已知道事情的真相。 “你母亲是个伟大的女人。”夏蝉淡然的目光闪烁着深沉,淡定冷静,她仿佛看见一个为了妹妹而奉献的女人。 在这以女为卑的世界,一个女人要把妹妹养大,实属不易。 “嗯?”花焰轻赞同的点了点头,不只是母亲,还有他的父亲,也就是他的养父,他也是个重情义的男人,如果不是他坚守自己的承诺,处处忍让,姨娘就是死一百死也不够。 “对了,在离开之前,能不能再帮我做一件事?”花焰轻突然请求道。夏蝉挑了挑眉不语,似乎在等待着他的下话。 “我希望你能帮我看看父亲,自他受伤之后就一直不好不坏,身体看来并没有大碍,可是却一直没有醒来,所以我想让你帮忙看看。”夏蝉的医术一直都得到胡太医的肯定,如果她就治不好的,大概就没人能治了。 夏蝉笑了笑,道:“我想他应该不需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 花焰轻瞪大了眼,不会?还装?他是装病装上瘾了吗? 似乎看出了花焰轻心中所想,夏蝉淡淡的耸耸肩:“让御医给他调理调理就行了。” 医者望闻问切,刚刚在房里她就一直注意着花老城主的脸色,所以她很肯定,他并没有大碍,不过是因为受伤脸色苍白了一点。 花焰轻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似叹无声:“亏我还担心得好些天,没想到竟然又是老把戏。” 在南影城的時候,接到父亲受伤的奏报,他就一直担心着,等他回城的時候父亲还是一直昏迷不醒,所以他才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事情做个了结,就算会让姨娘难过,他也必须那么做。 谁知道父亲竟然又装昏迷了。 夏蝉笑了笑,然后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膀:“他那么做只是想让你姨娘心里好过一点,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把天窗捅破了,其实你一直都派人保护着他,你何须太担心,你那个人也不是饭桶。” 花焰轻既然清楚事情的真相,那么他必然想到了后果,所以他也一定会防范未然。 “看来你果然知道。”花焰轻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妖姿艳逸,风姿卓跃,俊美妖治的眉眼,动人心弦,浑身上下流露出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那看似优雅却魄力十足的雅致。 能说出这些话,而且还有她那淡定有表情,看来她果然早就知道他们那些秘密了。 ☆☆☆☆☆ 这是一个冰冷的冰宫,一层层的冰块形成了一座冰城,寒如雪山之峰。 “这些都是在天山运来冰雪,天山雪莲就在里头。”花焰轻带着夏蝉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冰宫,越往里面走,寒气越是逼人。 “看来这雪莲也会认雪。”夏蝉感到有些好笑,人会认人,或者是动物会认东西这些都不奇怪,没想到连一株雪莲也会认雪。vgiu。 花焰轻也觉得好笑了扬起了性感的朱唇:“不然怎么会叫天山雪莲呢?听父亲说,以前也曾试过用一般地方的冰雪,不过有枯萎的现象,所以便换了天山的冰雪。” “看来这株天山雪莲是名副其实的天山雪莲,假不了。” “你还怕我骗你啊?”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它真得无假。”只认天山的雪,那还有假不成?况且天山雪莲跟一般的雪莲长得也不同,它是全白的,普通的雪莲茎干是青的,所以就算不是天山的雪,天山雪莲也不会被世人混淆。 花焰轻笑了笑,然后指着冰宫的最中央:“你看,在哪?” 花焰轻走了过去,想要摘下来给夏蝉,然而此時,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花焰轻青葱白指穿过了天山雪莲,天山雪莲却依然好好的处在那里。 花焰轻讶异的看着自己的手,愣住了:“这……怎么会这样?” 夏蝉走在后头,并没有看见,所以不明的问道:“怎么了?” 花焰轻看了看她,满脸讶异不语,他只是小心翼翼伸出了手,当他的手掌再次穿过天山雪莲的時候,夏蝉也暗暗讶异,但想到这是经过数百年或者是千年的灵物,夏蝉又淡下了心中的讶异:“那当年,你们的先人是怎么把这株天山雪莲移植回来的?” 花焰轻摇了摇头,他只是知道有这么一株珍物存在,却不知道它是怎么回来的。 夏蝉微微一叹:“那怎么办?没有它,就救不了他了。” 她来就是为了天山雪莲,没想到竟然会是如此,取不下来,也等于没有。 见她那么在意,花焰轻又道:“再试一次?说不定这次会行。” 夏蝉想了想:“我来?” 看着那洁白无瑕的天山雪莲,夏蝉跪了下来,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心中默念:雪莲啊雪莲,如果你真有灵姓,请你成全我的救人之心。 默念完,夏蝉诚心的三个叩首,然后站了起来,紧张的伸出了小手,当她的手掌心碰触到那如冰般冰冷的雪莲時,她差点感动得想要哭:“我捉到了,我捉到了~” “谢谢?”这一声谢谢不是对着别人,而是对着天山雪莲,她真诚的谢谢这株雪莲,是它让他有了希望。 “太好了,你可以救他了。”花焰轻也为她感到高兴,救了他,她心里也可以不必那么愧疚了。 “嗯?”夏蝉高兴的点点头。 “不过这株天山雪莲真的很奇怪,刚刚我试了两次都不行,为什么你就可以?是因为你是女人?还是因为你刚刚的举动?”花焰轻心中实在感到好奇,也感到不明。 夏蝉笑看着手中的天山雪莲:“我也不知道,也许都是?” 传说,雪莲本是有灵姓的植物,况且这还不是一株普通的雪莲,这是一株经过了数百年或者是数千年的天山雪莲,所以刚刚在摘下之前,她才会在心里诚心默念,如果它真的有灵姓,它应该会感受到她的真诚? 不过也有可能就像花焰轻说的,就因为她是女人,与其它无关。 ☆☆☆☆☆ 收拾好细软,夏蝉起程往西羽赶去,原本花焰轻要跟随,但也被她拒绝了,因为她得为他们考虑。 以免这两人见面为了自己而吵,而且如果事情顺利的话,季如言的眼睛很快就会好,到時候花焰轻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他心里也不会再有疙瘩。 ☆☆☆☆☆ 西羽城的城府里。 季如言在一个丫鬟的搀扶下慢步走在花园中,他脸上带着淡淡的轻愁,高下身起的鼻梁,薄唇抿紧,一袭深色的锦袍,袖口绣着一朵盛开的梅花,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看起来有那么一点憔悴。 “少主,前面是凉亭,您要进去坐坐休息一会吗?”丫鬟恭敬的服侍着,动作是那么的轻柔。 季如言不语,脚步却往前走去,丫鬟立即机灵的带路:“少主,前面是台阶,您小心一点。” 季如言还是沉默着不语,听着丫鬟的指示慢步走进了凉亭,然后在丫鬟的带领下坐在了凉亭的石墩上。 “少主……”丫鬟正要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季如言便悠悠的说道:“下去?让我自己待一会。” 没有了眼睛,就像失去了一切,做什么都没有办法,如果没有人从旁帮忙,他就是一个什么都不如的废人,这种感觉让人彷徨不安。 “这……” “下去~”季如言突然一个怒吼,他心情糟糕透了。 “你的脾气什么時候变得那么坏了?” 这个让他心念的声音突然出现,季如言猛然一愣:“夏蝉?” 回神,季如言便站了起来,往声音处大步走去,然而看不见的他就像一个瞎子,才起来就撞到了一旁的石墩,夏蝉赶紧上前扶住了他:“小心点~” “夏蝉,你回来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看我了。”季如言猛然抱着她,就像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紧紧的抱着。 他每天都在想着她,可是每天都在失望中度过,每天都在害怕着,他害怕自己再也听不见那令他牵挂的声音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我不仅来看你了,而且你的眼睛或者还有救了,我把天山雪莲带回来了。” “真的?”另一道激动的声音从旁边的小路上响起。 夏蝉寻声望去,只见季怀羽和季夫人正匆匆赶来,可见他们是听说她来了,所以赶紧来看看。 “是的夫人,天山雪莲我已经带回来了,我马上给他试试。” 众人从花园里回到了屋内,夏蝉给季如言检查确认没有其他问题之后才给他内外服用了天山雪莲。 待一阵忙碌之后,夏蝉才结束了所有的事:“好了?” “孩子啊?辛苦了?”季夫人慈祥的对她投以感谢的笑,夏蝉摇了摇头:“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 季如言是为了她才中的毒,他是因为她才看不见,为他做这些事都是她应该做的,谈不上辛苦。 若说辛苦,她远远不及因为失明而彷徨不安的季如言,失明肯定带给他不小的冲击,他心里的压力与不安早就超越了身体的疲惫。 “柯儿,赶紧带三小姐下去休息。” “是?”那名叫柯儿的小丫头恭敬的应了声,然后对夏蝉说道:“三小姐请?” 夏蝉对季怀羽与季夫人俯了俯身:“那我先下去,有事就叫我?”得你还起。 “去?” 看着走远的夏蝉,季夫人眼里染上了笑意:“这孩子就跟三夫人一样,都是那么善良。” “可不是嘛?不过这孩子比起三夫人……”说到此時,季怀羽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声叹气:“这孩子受的苦太多了。” 没见过南影城那几个女人,他觉得传言或者只是夸张了点,只是没想到,传言它不只是传言,那几个女人简直比传言中的还要可恶。 真是难为夏蝉在那个地方生活那十几年,也受了十几年的委屈。 “爹,娘,孩儿要娶夏蝉为妻。” 季怀羽与季夫人闻言,而此時,季如言正好从床上坐了起来。 “言儿,夏蝉是个好女孩,你若想娶她,爹娘都没有意见,可是巴掌一只打不响,你问过夏蝉的意思吗?”季夫人走了过来,握着他的手,一脸的慈祥。 当初是言儿千方百计的要退婚,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婚约了,言儿却一心想要娶夏蝉,他也得问问人家愿不愿意? “没有,不过孩儿会找个适当的時间问问。”他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但是无论如何,他非她不娶。 ☆☆☆☆☆ 南影城城府的某个小院里,两个美丽的妇人坐在案几前,优雅的品着香茶,闲聊着女人的事,突然,浅蓝色衣袍的女人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对着对面灰色衣袍的女人说道:“姐姐,你说季如言的事,我们为什么要乖乖保密啊?” 她实在想不明白,她们在这城府里,为的都是女儿,因为丈夫她们不能指望,但是这个季如言失明的事,对她们又没有好处,她们为什么要替他们保密啊? 大夫人江宁手中的茶杯一愣,片刻才又举起了茶杯,喝下了杯中的茶:“妹妹啊?这府里的事,老头子下了令,没有人敢对外多说一句,如果事情传了出来,你说老头子会把矛头指向谁?” “我们?”二夫人宁氏愣道,随后笑了:“还是姐姐聪明,不过,我是这么想的,如果我们只是一不小心传了出来,应该罪不至死?可是夏蝉就不同了,如果事情传了出去,你说西羽城的人还会那么好说话吗?” 现在西羽城还没有到万不得已的地部,如果到時候传出季如言眼睛失明,那得有多少少惦记着西羽城? 她就不相信到時候季怀羽夫妇还会那么好说话,一点都不会埋怨夏蝉,有了埋怨,以后的事就难说了,说不定季怀羽一下气不过就杀了夏蝉了,而她们就少了她这个眼中盯,肉中刺。 大夫人江氏歪着头,犀利的瞳眸微微眯起,眼底渗着阴森:“妹妹这么一说,姐姐好像又想错了,或者我们真可以这么一试。” 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如果夏蝉因此失去了地位,等那个死老头一死,以后南影城里还不是她们姐妹说了算。 到時候她们的宝贝女儿又可以回到城府中了。 ☆☆☆☆☆ 清晨,一轮红日渐渐从东方升起,迷蒙的天空渐渐破晓,淡青色又有点灰蒙的天空镶嵌着点点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黎明的曙光拂去夜幕的轻纱。 休息了一个晚上,这天,夏蝉起了一个大早,可是当她来到厅堂的時候,季怀羽夫妇与季如言已经坐在了案几前,似乎早早就等着她用膳。 夏蝉挑了挑眉:“你们怎么都那么早啊?” 没想到啊?她还以为自己是最早的呢?没想到他们比她还早。 季夫人笑了笑:“你不是说言一天之后就可以折开纱布了吗?所以我们早早就起来了。” 闻言,夏蝉失笑了:“那也不用那么早啊?昨天是下午的時候敷的药,就算我说了一天,那也得是今天下午啊?你们这一大早的就起来,那得等多久啊?” “没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来,先用早膳?用过膳,你陪言儿走走?这孩子啊?好些天都没有笑过了,看来我们这做父母的,还不如你啊?你一回来,他从昨天到现在,嘴巴都没有合过。” 夏蝉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然而心里却有些惆怅,季如言的态度她早就清楚,可是是好是坏啊? 在他失明这些日子,她可以是他的支撑,可是等他眼睛好了以后呢?他要怎么办?而她又该不该狠点心? 用过早膳之后,夏蝉扶着季如言来到了旁边的小花园里,闻着清而淡雅的花香,看着满园的春色,夏蝉却只能沉默着不语。 因为她找不到话要谈,也不知道该不该谈。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季如言微微侧耳,似乎想要听到她的声音,可是除了偶尔吹过的微风,还有被风儿吹拂得沙沙作响的枝叶,他听不到自己想要听的声音。 “没有,只是两城来来回回都好些日子了,南影城的事搁下了一阵,我再想,等你眼睛好了就回去。”她这么说,应该没错?而且这么说来,他听着心里也不会那么难过。 “不回去不行吗?”季如言心里咯噔一声,就像一根弦断在了心里。 她果然要走,等他眼睛好了,她就会离开,可是如果他的眼睛永远都好不了呢?她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了? 突然间,季如言心里有了这种消极的想法。 ===题外话=== 今天依然是万更,还有5000字在晚上的11:30左右更新,谢谢亲们的支持,群么~ 【094】鸿门寿宴 不回去不行吗? 季如言这句话着实让夏蝉不知如何回答,她不想伤他,但是有些话她或者得明确一点。 夏蝉将他扶到一旁的坐椅上,等他坐下了才缓缓的说道:“如言,你是西羽少主,我是南影的三小姐,你应该知道你有你的责任,而我,也有我的责任,我们都不是可以任意妄为的人。” 不只是她与季如言,她与花焰轻又何常不是如此,如果没有那道不知是真是假的奏折,他们或者并不会想太多,可是现在不同了,不管是她或者他们,他们都不同了,都有了自己的立场。 闻言,季如言沉默了,也许她是对的,可是这个天下为什么会变成如此?一国三城,是谁造就了这一切,又是谁的野心最大? 午后,众人聚集在一起,他们莫不是紧张的等待着夏蝉的动作,等待着希望。 “如言,我要拆纱布了,等会可能会有点刺眼,而且视线会模糊,不过不要担心,那些都是正常的现象。”夏蝉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然后再动作帮他拆着纱布,待她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取下来。 夏蝉又道:“好了,现在你慢慢张开眼睛,不要太紧张?” 顺关夏蝉的话,季如言缓缓张开迷蒙的双眼,一股刺眼的感觉让他立即不适的又闭上了眼睛:“眼睛有点痛。” 闻言,夏蝉笑了:“没事,这是正常的,现在再试试。” 这次,季如言不再那么紧急,他眼睛张得很慢,很缓,直到他张开了一双眼睛,一道模糊的身影顿時出现在他的眼前:“夏蝉?” 他试着向身影的方向摸索而去,夏蝉笑了,然后握住了他的手:“是我,你的眼睛看得见了。” 看来天山雪莲并没有白用,它果然神奇。 另一旁,季怀羽与季夫人听着夏蝉的话,莫不是互相握着对方的手,神情激动,季夫人甚至激动得泪如雨下:“太好了,太好了,言儿的眼睛终于好了。” “报~”就在他们高兴之际,一个将士匆匆从外头跑了进来:“启禀城主,南影城传来消息,少主在南影城失明的事已经传到了东都,这会北冰城主或者也已经知道。” 遗退了将士,夏蝉皱起了眉头:“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这事你们不会说,南影城里,爷爷也已经处理过,可是……难道是她们?” 夏蝉突然想到了那两个无事就爱生非的女人,这件事除了她们,恐怕不会有别人,而且是有准有备,首先,她昨天来到西羽的時候,并未在街上听到什么传言,可是今天就已经来的奏报,可见西羽这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她们是故意让事情无法得到挽回。 “夏蝉,你说的这个她们,不会就是那几个女人?”季夫人心有所想,南影城里,就那几个女人最自以为是,最自作主张,而且嚣张跋扈,她怎么想,就觉得她们最可疑。 “我看她们是想挑起我们之间的矛盾,不过她们大概要失望了,言儿的眼睛都好了,她们这会才来捣乱,晚了?”季怀羽冷冷一哼,那几个小人,亏夏蝉忍耐得了她们,若换作是他,他早就让她们趴着求饶了。 “报~” “又怎么了?”季夫人有点不耐了,那几个女人就那么多事呢?难道报了一个还要再来? 侍卫不知季夫人气什么,所以只能看了看季怀羽,季怀羽淡淡的道:“说?” 夫人这气生得不小啊?看来那几个女人着实让她生气了。 “皇上有旨,宣,三城城主各带家眷前往东都参加十八公主的寿宴。” “十八公主?”季怀羽无奈的摇摇头:“前面的十七位公主皇子都没有让三城携带家眷前往参加,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十八公主却比皇子还得宠,哎~鸿门宴啊?” ☆☆☆☆☆ 同一个時间,北冰城的城府里,花焰轻拿着一道奏折,犀利的瞳眸闪过一抹冰冷的光芒。 季如言竟然是失明?难怪夏蝉会那么维护他,而且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季如言是因为夏蝉才失明的,所以夏蝉才非要找天山的雪莲,可是皇帝那个老东西到底想要干嘛? 难道因为季如言失明,所以也打起了小算盘?这也就是夏蝉所担心的吗?所以她才会忌口不提季如言失明的事。 一个失明的人,就如一个半废的人,何况季如言还是西羽城唯一的继承人,如果他看不见了,那得出多少事,又有多少人惦记着西羽城的一切。 一旁,安东阳见他一直看着奏折沉默,便开口问道:“主人,我们要回绝吗?” 花焰轻妖魅的弧度轻扬,黑如深潭般的瞳眸闪烁,倾国倾城的姿态慵懒迷人,他朱唇微微勾勒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懒懒的将奏折丢到案几上,道:“不必了,该来的总是会来。” 一国三城的紧张气氛已经挑起,然而事情总得有个解决的方案,他倒要看看皇帝这老家伙想干嘛? ☆☆☆☆☆ 南影城,夏承景的书房里。 “爹,皇上怎么突然设宴了?以前十七位皇子和公主不也没有让我们进宫吗?这个十八公主不过是小主所出,皇上何必如此大费周张。”夏承恩实在想不明白皇帝的御意,心里疑惑不明。 案几前,夏承景在批阅着奏报,听着夏承恩的话,他放下了手中的奏报,不点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承恩,这几天,你是去看她了?” 夏承恩闻言一愣,然后点了点头:“是?孩儿是去看她了。” 虽然爹并没有说明这个她是谁,但他知道爹指的这个人是凌然,他的三夫人。 “都这些年了,夏蝉也长大了,有些事你也该放放了,她毕竟是你的女儿。”夏承景若有所指的话,夏承恩只是冷着一张脸,淡淡的道:“爹,孩儿忘了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孩儿先离开了。” 夏承恩说着参夏承景拱了拱手,然后大步离开了书房,看着离开的背景,夏承景再次无奈叹气。 都这么多年了,承恩要什么時候才放下?又要什么時候才能正视这个女儿? ☆☆☆☆☆ 东都,这是一个繁华的皇城,放眼远望,人潮挤挤,热闹非凡,偶尔行过的马车奢华精美,镶金带银。 夏蝉跟着季怀羽夫妇进宫,因为她知道,夏承景肯定已经到了,而她正等着与他们在宫中汇合。 他们坐在步撵中,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宫门,观望着气势宏伟的黄宫,夏蝉忍不住暗叹,果不愧是皇宫皇城,高高的红墙,金色的琉璃瓦,就如当电视里才看见的那般,巍峨逼人。 当他们来到金銮殿的時候,百官恭候,众人已经依位就坐,花焰轻独自一人坐在左下方,可见他并没有带上花老城主,而右下方…… 夏蝉走了过去,对他们行了个礼:“爷爷,爹?” 南影城也不过来了两个人,看来他们并没有带那些女人过来。 “这位想必就是南影的三小姐了?不过三小姐怎么会跟季城主一道前来了?”金銮殿上,皇帝居高临下,一身金色龙袍,苍老的白发,一双傲然的瞳眸看着底下的夏蝉,眼里闪过狐狸般的精光,但很快便埋在了眼底下。 夏蝉简单的行了个礼,道:“皇上,想必您早有耳闻,西羽少主为救小女子已失明,所以小女人正在西羽为季少主看诊,然,御意下,小女子便一道来了。” 已经人尽皆知的事,她不能隐瞒,也没必须隐瞒,但是皇帝这老头,他究竟想干嘛?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哦~原来如此,但是季少主的眼睛真的失明了吗?” 夏蝉心中冷冷一笑,微微扬起了红唇,眼里闪过一抹讽刺,片刻便淹没在眼底:“皇上,比起季少主是否失明,小女子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想要谈。” 说着,夏蝉拿出一个黄色的小本子,宫里的太监立即机灵的接了过去,然而接到了皇帝的手里。 夏蝉又道:“皇上,这是小女人的奴才在路上捡来的,里面明确的指出皇上有意一统天下,而且有意让小女子下嫁其中一位皇子,以达到一统天下的目的,如今三城城主都在,不知皇上可否给我们一个说法。” 想利用她或者季如言失明的事挑起事端?很好,她可以解答,也可以答应,但提前是他能给三城一个合理的解释。 左下方,花焰轻品酒的动作微微一顿,眼底精光闪过,随即又优雅的举起了酒杯,若无其事的继续品着宫中的美酒。rbin。 夏蝉这一出,皇帝该变脸了,恐怕挑拨不成,反倒变板上的肉。 在说下也。看着奏折里的内容,皇帝脸色一变再变,但最后却扬起了脸,怒目横眉的把奏折一丢,否决道:“胡说八道?这简直是胡说八道,一国三城,历代以来相处和睦,而且你们看看这奏折,玉玺都没盖,这肯定是谁在诬蔑朕,朕绝对没有这种不良的异心。” 该死的,这道奏折明明不见了,可是怎么会落在夏蝉的手里,难道宫里有南影城的细作?如果是,夏蝉是留不得了。 “哎呀~你们这是做什么啊?今天是本宫的十八公主五岁的寿宴,怎么都在说些不开心的事啊?皇上,今天不是不谈国事的吗?”皇帝身旁,杨小主不依的大发娇嗲。 皇帝闻言一脸恍然醒起,眼底却闪过一抹狡如狐狸的精光,他赶紧说道:“哦~对对对,今天我们不谈其他,今天乃十八公主的五岁寿宴,我们只为十八公主求福。” 他们都那么说了,夏蝉也不好再说什么,她盈盈俯了俯身,正要退到一旁,然而此時,杨小主又开口了:“对了,三小姐,听说你的琴艺超群,不知本宫能否请三小姐为小公主奏上一曲?” “咦?真的吗?三小姐,那朕得一饱耳福了,不过花城主亦是舞剑高手,不如请二位一同演奏如何?”皇帝也赶紧附议,除了爱财爱天下之外,他还有一个爱好,那就是琴与舞。 而他最欣赏的就是剑舞,一直听说花焰轻舞剑了得,但花焰轻身为一城之主,他也不敢冒然开口,今天爱妃提议再先,他还真想一睹为快呢? “夏蝉,原来你还有一手好琴艺啊?我都没有欣赏过呢?”季夫人怀脸期待,当年三夫人亦是个少有的奇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知道夏蝉比想当年的三夫人,又如何。 就连季夫人都附议了,夏蝉只好笑了笑,道:“那夏蝉献丑了?花城主,请~” 对于皇帝的提议,花焰轻冷着一张寒冰俊脸,然而看见夏蝉的笑容,他嘴角似有似无的扬起,从软榻上站了起来。 虽然讨厌,但能与蝉儿共舞一曲,皇帝这老头,他忍了? 夏蝉选了一首董贞的《刀剑如梦》,空灵的琴声响起,幻如梦境,歌声响起,宛如天音:(歌词) 我剑何去何从, 爱与恨情难独钟, 我刀割破长空, 是与非懂也不懂, 我醉一片朦胧, 恩和怨是幻是空, 我醒一场, 生与死一切成空,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 狂笑一声长叹一声, 快活一生悲哀一生, 谁与我生死与共,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 狂笑一声长叹一声, 快活一生悲哀一生, 谁与我生死与共, 谁与我生死与共。 随着夏蝉似柔似刚的琴曲,花焰轻挥剑自舞,時而柔韧,時而刚强,与夏蝉的歌曲配合默契,一曲一舞完毕之后,众人久久无法回神,直到一个唐突的声音出现,众人才恍然梦中惊醒。 “好~”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修长的白色身影从殿外优雅的走了进来,男人向殿上的皇帝行了个礼:“父皇,皇来迟,还请父皇恕罪?” “赋儿回来了,有事一会再说,这会你十八妹寿辰,你这个做哥哥的,不会没有给她带礼物回来?” “当然……不会没有啦?”苏赋小小的玩闹了一下,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民间的小玩意,交给了一旁的宫奴,又道:“十八妹在宫里什么都有,她大概会喜欢新鲜的东西,所以我在民间给她带回来这些,希望杨小主莫要怪我的礼物太寒酸了。” “二皇子这是哪的话,你这小玩意放在宫里的极品呢?十八一定会喜欢。”杨小主笑说着,眼底却闪过一抹鄙夷之光。 什么嘛?谁会稀罕这些破玩意,皇上平日里的赏赐会少吗?随便一件都要比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好多了。 一旁,夏蝉将这两个的较量眼在眼里,心里为苏赋的做法感到欣赏,众皇子公主,还有众大臣,他们送上的都是价值连城的珍物,唯有他这小泥人,比起其它的礼物,果然是寒酸啊? 不过有这胆量送出手,苏赋胆子可真不小,还有再看看杨小主,那笑脸,不笑还好看。 皇帝见杨小主脸色不佳赶紧支声道:“好了,好了,礼物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爱妃啊?去给众城主彻杯茶。” “是,臣妾尊命?”杨小主行了个礼,但才走出几步她又向夏蝉招招小手:“三小姐,不如你也来帮忙?” “是?”夏蝉低下了头,犀利有神有眸子闪过一抹疑惑的精光,怎么又是她?今天他们似乎都针对她而来,不是问她这个就是问她那个,要么就是叫她弹琴,现在还叫她一同去彻茶? 这杨小主,又或者是皇帝又想干什么? 走到后殿,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一罐罐的茶叶,还有几套精致的茶具。 “三小姐,皇上平日喝多了本宫彻的茶,他都说有点腻了,要不今天你来为皇上彻上一杯?让皇上也尝尝你的茶艺,”说着,杨小主不给夏蝉回答的机会,又道:“啰~你身后那个罐子里头的茶叶就是皇上最爱喝的碧螺春,赶紧?” 夏蝉默不支声,然后尊从的从后来拿来茶罐,心底却警惕万分。 杨小主的话虽然说得合情合理,但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走进陷阱的感觉,而且她很肯定,这个陷阱是冲着她来的。 难道是因为她拿出了那份奏折? 如果皇帝真有心要至她于死地,那么那份奏折绝对是根导火线,因为那份奏折一出,三城立即将矛头指向他,皇帝的挑拨不成,反成了她板上的肉,此時的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心里那团火肯定不会小。 就在夏蝉猜测之時,一股淡淡的味道顿時扑入了鼻尖,夏蝉犀利的瞳眸一沉,眼底闪过冰冷,是毒。 这种毒并不是什么剧毒,胆毒姓也不算小,杨小主故意让她为皇帝彻茶,难道是想借此陷害她? 夏蝉不动声色的优雅的彻着茶,脑海迅速动作,如果她真的‘毒杀’了皇帝,那么南影城的人还有和她一道来东都的人,恐怕都无法离开皇宫,所以她不能让事情发生,但是她要怎么样才能化解这个危机呢? 【095】陷害,小KS 金銮殿内,看着夏蝉跟随杨小主走进内殿,花焰轻犀利的瞳眸萧然一沉,妖魅的瞳眸中闪过一抹冰冷与担忧。 今天的气氛有种莫名的紧张,皇帝对夏蝉的试探,想借由夏蝉得知季如言眼睛失明是否,再来就是夏蝉拿出的那道不知是真是假的奏折,还有皇帝与杨小主有意无意点到夏蝉,这些似乎都不是表现上看来的那么简单。 就在花焰轻猜测的時候,杨小主已经从后殿走了出来,后头还跟着夏蝉和几个小宫女。vgiu。 杨小主接过夏蝉手中的茶杯,然后放在了皇帝的面前,娇妮的道:“皇上,臣妾知道您爱尝鲜,所以今个儿臣妾让三小姐为您彻茶,希望您别怪臣妾自作主张。” “哦?”皇帝似乎感到讶异的哦了一声:“爱妃真是深得朕心啊?三小姐,劳烦了?” “皇上,您客气了?”夏蝉淡淡的虚以委蛇,眼角却刚好扫射到一抹身影正好往花焰轻的方向走去,她突然一个转身,不动声色的将杨小主手中的茶杯端了过来:“杨小主,您是主人,而且今天是十八公主的寿辰,这些小事交给夏蝉就可以了。” 闻言,杨小主笑了笑,然后走回了自己的座椅上,乐得轻松。 夏蝉端着茶杯走到花焰轻面前,美丽的瞳子似有似无的看了他一眼,神情中似乎透着某种信息,花焰轻正要接过茶杯,然而就在此時,他眼角一闪,心里一愣,夏蝉刚刚在茶杯里放了什么? 花焰轻心里顿時疑惑了,但就那么一晃眼的時间,花焰轻又若无其事的接过了茶杯,然而放在了案几上。 接着,夏蝉又走到了另一边,依次把茶递给了季怀羽与季夫人,最后是她的爷爷与父亲,夏承景与夏承恩,然而这次,夏蝉却没有如刚刚一样往他们的茶杯里放东西。 暗地注意着夏蝉一举一动的花焰轻疑惑了,夏蝉究竟想干嘛?为什么只有他的茶杯里放了东西? 花焰轻左右猜想,却想不出任何结论,然而比起高高在上异心难测的皇帝,他更愿意相信夏蝉没有害人之心,所以花焰轻对夏蝉的举动都默不支声,镇定自若,在皇帝举杯敬茶之時,他毫不犹豫的端杯一饮而尽。 夏蝉借着喝茶的动作魅眼轻抬,看着花焰轻信任的举动,她那美丽的红唇似有似无的微扬。 她知道他看见了,因为这是她故意让他看见的,她要的就是他的相信,要的就是他无疑的信任,要的就是他的默契与配合。 然而这一切却正好落在苏赋的眼里,夏蝉与花焰轻在搞什么?一个放药,一个就如烈士般壮烈饮下,他们这是可歌还是可凄? “当~” 一声杯子破碎的声音,众人一惊,看向龙颜方向,皇帝噗哧一声吐出一口黑色的鲜血,脸色似黑似青。 “父皇~” “皇上~来人啊~快传御医~”杨小主满脸惊慌的赶紧扶着他,然而就在此時,又传来了阵茶杯破碎的声音。 “当~” “花焰轻~”正要往皇帝身旁赶去的苏赋又是一惊,赶紧回头走到花焰轻的身旁,有些担忧的扶着他坐直:“你没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刚刚夏蝉放在花焰轻茶杯里的就是毒?可是花焰轻明明看看了,他为什么还要喝下去? 难道花焰轻真的爱上这个女人了? 苏赋暗暗看了夏蝉一眼,却没有开口指出问题所在,他倒想看看,夏蝉演的是哪出。 见状,殿下的百官还有殿内的季怀羽夫妇,夏承景父子都惊骇的站了起来,唯有夏蝉,淡淡的看了一眼,把杯里的茶喝完才缓缓的站了起来。 杨小主猛然站了起来,白皙纤指怒然一指:“夏蝉,是你,皇上的茶是你彻的,是你下毒毒害皇上,本宫要株你九族,还有,与你一道同来的季城主,季夫人,他们都有与你合谋毒害皇上的嫌疑,来人啊?将夏蝉一干人等给本宫拿下~” “杨小主,您是不是误会了,夏蝉是本座的孙儿,她向来乖巧懂事,本座相信她绝对没有伤害皇上之心,还请杨小主明查?”夏承景赶紧出言辩护,然而他的话才落下,杨小主便冷冷一哼。 “哼~夏城主,你以为这么说本宫就相信了?你可别忘了,你也是夏蝉的爷爷,她所做的事,或者就是受你指使,你还想替她辩解?本宫株你夏家九族那也是合情合理。(.无弹窗广告)” “真的合理吗?花城主的茶也是杨小主您彻的,他不也中毒了?难不成杨小主也有毒害花城主之心?”夏蝉懒懒的看了上方一眼,看着已经赶到的御医们,而其中,胡太医也暗地看了她一眼,才匆匆忙忙的为皇帝看诊。 夏蝉说着走到花焰轻身旁,然后给他把了把脉,再给了他一颗小药丸,皇帝有那群御医在,肯定死不了,不过花焰轻倒是为此受罪了。 花焰轻看了看夏蝉,眼底闪过一抹暗芒,然后将她给的药丸放进嘴里,他现在似乎有点懂夏蝉用意为何了。 从种种现象看来,夏蝉肯定已经知道皇帝的茶有问题,而且很有可能就是皇帝与杨小主唱的双簧戏,所以夏蝉才在他的杯茶里也下了毒,可是他还是有些不明。 既然他的茶杯里下了毒,为何没在往其他人茶杯里下?如果她都放了,她就不再有嫌疑,可是她这么做不是给了别人陷害她的机会吗? 她究竟想干嘛? “放肆?夏蝉,你蛇蝎心肠,毒害皇上不说,现在竟然还敢诬蔑本宫?来人啊?把他们都关进大牢,等候处斩?” 一群御林军冲了进来,见惯大场面的季怀羽夫妇与夏承景夏承恩眼里都不免染上了慌乱之色。 然而此時,夏蝉却只是呵呵的笑了:“呵呵~真是可笑,杨小主,您会不会太迫切了一点?事情都还没有查清,您就一味的指责小女子心肠歹毒,这听来像是我有毒害皇上的嫌疑,但是我怎么觉得这是您跟皇上唱的双簧戏啊?” 说着夏蝉美丽的小脸勾起了玩味的冷笑:“难不成那道奏折所说的都是真的?皇上真有一统天下之心吗?” “你在胡说什么?夏蝉,你没见皇上都中毒了吗?”杨小主怒颜冲天,眼底闪烁不定,似怒非怒。 夏蝉缓缓的勾起了红唇:“正因为皇上中毒了,而花城主也中毒了,我才不得不怀疑,因为你们的目的就是让三城失去支柱,我记得刚刚在后殿的時候,是您要我为皇上彻茶,这也许就是你们事先下好了套,就等着我往里面跳,再来,季城主与委夫人是与我一道同来,你们就给他们按上了同谋之罪,而我爷爷与父亲,他们是我的亲人,当然是株,皇帝这一中毒,西羽少主眼睛失明,季城主与夫人又同罪,两城就解决了,可是还有北冰城啊?这可怎么办?所以……” 夏蝉说着指向花焰轻,眼中带着些许玩味:“大家看看,花城主也中毒了,北冰城的花老城主常年卧病在床,如果他死了,那么三城就一次解决了,杨小主,不知道我分析的可有错?” “还有……”夏蝉突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杨小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只是小主,后宫不得干涉朝政,您刚刚那么一说,可真让人大开眼界,这也让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您不会就是那个主谋?皇上死,三城又解决,如果您手中还有什么重兵之人,那您就可以登基为女皇了。” 陷害?小ks,他们以为只有他们会这些伎俩吗?真要动起脑筋,她夏蝉可不是个吃亏的人。 “你,你……”夏蝉的话,杨小主早已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不知是真气还是假气,又或者是被夏蝉指出了事实,心虚气短。 “哦,对了,还有……” 还有? 夏蝉的一句还有,站在夏蝉这边的众人莫不是为杨小主投以可怜的目光,心里却暗暗佩服夏蝉的机智聪明。 花焰轻借着轻咳之声,掩饰着自己嘴角的笑意,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何了,原来一切早在她的掌握之中,看来有人心怀不诡,夏蝉则利眼看般,不管皇帝与杨小主是否合谋陷害,又或者是个人所为,他们的计划要在夏蝉的四两拨千斤中落败了。 另一旁,原本还在担心的苏赋淡下了忧虑,眼底闪过一抹赞赏之光,心里为夏蝉的辩驳暗暗喝彩。 厉害,三言两语就把杨小主压了下去,而且还反迫为攻,顿時化解了一场危机,不过…… 苏赋乌黑如墨的瞳眸犀利的看望主位,心情复杂,父皇真有扰乱天下之心吗?还是真如夏蝉所言,父皇的身边有小人? 众人的目光,夏蝉淡然的挑了挑柳叶眉儿:“还有就是花城主所中的毒,他中的毒只是一般毒姓的毒,如果皇上所中之毒亦是如此,那么凶手有可能在一国三城的纠纷之外,下毒之人也许并没有毒杀之心,但绝对有挑拨之意,目的就是为了让一国三城矛盾激化。” 夏蝉的话,花焰轻再次投以赞赏的目光,且进且退,似退,却依然手握主权,夏蝉果然聪明啊? 她的话无疑是让他们都撇清嫌疑,而且暗地化解了危机,如果夏蝉依然紧咬不放,最后皇帝与杨小主或者承认了歹毒之心,但他们却妄想再离开皇宫,因为他们会被皇帝与杨小主杀灭口。 可是夏蝉最后那几句话,不仅化解了危机,而且也给了一个下台阶,所以说眼前这女子聪慧无比,令人佩服之极。 另一旁,苏赋精明的瞳眸轻闪,这个夏蝉竟然如此聪明,进退得宜,进可攻,退可守,如此聪明有女子,恐怕世间少有。 此時,已经服下太医所开灵药的皇帝虚弱的坐直了身子,问道:“胡太医,朕所中的毒如何?”到人所您。 胡太医恭敬的拱了拱手:“回皇上,您中的毒毒姓一般,跟花焰轻所中之毒应该是一样。” “如此说来,真有可能是歹心之人想挑拨离间咯?”说着,皇帝转向身旁的杨小主:“爱妃,你太鲁莽了,事情都还没有弄清楚,你怎么可以随意指责三小姐呢?再说了,你是后宫的嫔妃小主,这事若传了出去,天下百姓还不指责你干涉朝政?这像话吗?” “皇上,臣妾知错了,臣妾也是心里着急,人家担心皇上嘛?”杨小主美丽小脸梨花带雨,看来有点黛玉版。(就是柔弱,不过杨小主是弱智的弱,在夏蝉眼里看来是如此的。呵呵~) “好了好了,知错就好,你也是一時情急,才误会了夏蝉,才说出那些错话,但既然是误会,误会解开就好,相信众位城主还有三小姐等人都是大度之人,不会跟你计较,各位,朕说得对吗?” “皇上所言甚是,既然是误会,解开了就好。” 众人闻言顿是附议,但心底,他们都清楚的知道,这些都是夏蝉的功劳,如果不是夏蝉,这误会就不是误会,或者它真的有可能是误会,但机率绝对是少之极少。 夏蝉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讽嘲,笑脸迎人,暗里藏刀,这会的气氛大概就是如此? “爷爷,您前两天不是派人给孙儿来信,说商行的帐目相差很大,这会查清楚了吗?”夏蝉突然开口,暗地向夏承景眨了眨眼。 夏承景一愣,随即回神,精明的附议:“还没有呢?爷爷查了老半天,都没查出哪里出错了,这人老了,不中用了,你得赶紧回去看看,若是出错了,这可是麻烦啊?我们恐怕要对不起皇上了,今年进贡都是问题。” “那么严重?”夏蝉故作一惊,眼底闪过一抹顽皮的笑意:“皇上,南影还急事,那我们就先回城了。” “夫君,我们言儿眼睛失明,也不知道他这些天怎么样了,为妻担心。”此時,季夫人也精灵聪慧,看似一脸忧伤担心,心里却乐得借此离开是非之地。 “这……”季怀羽看来有些为难,但下一刻却一点也不客气的道:“皇上,你看本座夫人心系失明的孩儿,我们也就不打扰您了。” “既然都走了,那本座也不留了,本座父亲还卧病在床,我也回城照看着。”花焰轻也站了起来,张狂的俊脸桀骜不驯,语气也不会客气到哪里。 一个陷害夏蝉的老东西,他没有立即杀了他已经给他长脸了,这老东西最好不要再生事。 听着他们的话,皇帝暗气在心,然而夏蝉的话已经起了作用,如果此時他强加留下,恐怕会遭人非议,所以纵使生气,也不得不放行。 ☆☆☆☆☆ 西宫的某处寝宫里,皇帝怒目横眉,扬手就是一个狠狠的巴掌,原本站在他面前的杨小主也立即被煽倒在地。 “皇上饶命啊?臣妾真的不知道花城主为何会中毒,臣妾一直是尊照您的意思去办事,绝对没有私自下毒,还请皇上明查啊?”此時,杨小主没有在殿上的嚣张气焰,有的只是害怕,有的只是求饶,有的只是浑身颤抖。 “没有?没有花焰轻会中毒吗?没有朕会让夏蝉反将一军吗?杨小主,愚/弄朕可是要付出代价的。”皇帝冷冷的眯起了犀利的瞳眸,眼里写满了不相信。 他不相信花焰轻会无缘无故中毒,这一切原本都是他计划好的,没错,他是有夺天下之心,但三城之主必竟不是什么弱角色,所以他选择先解决西羽与南影。 西羽季如言已经失明,如果季怀羽夫妇回不去,西羽就不是问题,而南影,到了夏蝉这一辈都是女子,只要夏蝉的罪名成立,夏承景与夏承恩这两个人立即随之消失,那么剩下的都不是问题。 只要两城都成为他的囊中之物,四分的天下,纵使北冰城的军队强悍,但他迟早会把北冰城也拿下。 可是就因为花焰轻也中毒了,夏蝉才有了翻身的机会,所以这怎么能让他不气,怎么能让他不恨,而杨小主又怎么能让他相信? “皇上饶命啊?饶命啊?臣妾真的不知道花城主为什么也中毒了,皇上~臣妾真的是不知道啊?”杨小主抱着皇帝的大腿,哭着求饶,然而她才靠近,皇帝便一腿把她踢开:“你这个贱/女人朕不会相信你,来人啊?把杨小主拖下去斩了~” “不,皇上,皇上~饶命啊?饶命啊~皇上~”杨小主声音颤抖,哭得好不凄惨,然而皇帝却冷眼相看。 “是什么事让我们可敬的皇上龙颜大怒啊?”一道沧桑的声音出现,随之就是一抹灰色衣袍的男人不经通传便走了进来,他脸上带着半个面具,也遮住了半张脸。 看到来人,皇帝脸上一喜:“国师,你回来了~” “皇上吉祥?” “哎呀?国师免礼,免礼?”皇帝赶紧上前扶着他起来,此時,国师看了地下哭哭啼啼的杨小主一眼,道:“皇上,杨小主这是为何?她犯了何事?” 闻言,皇帝脸上一阵怒颜,然后将事情的经过说了遍:“这事我都是依你的意去办,丝毫无差,所以你说,这事除了她在搞鬼还会有谁?” 听完,国师却突然笑了:“臣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就为了这个啊?皇上,犯不着?” “犯不着?国师你这是何意?”皇帝深感不明,茶是杨小主彻的,他怎么就犯不着了?而且如果他不找杨小主定罪,他要找谁啊? “皇上,您让夏蝉给骗了,这茶虽然是杨小主所彻,可是最后递给花焰轻的却是夏蝉,而且夏蝉精通医术,她要发现您的茶有问题并不难,所以您想啊?如果她发现了,一定会办法应付,不过她着实是一个难得的对手,她很聪明,而且把事情想得透析,所以她才能轻松的化解危机,有机会,臣该会会她。” “这个该死的夏蝉,原来是她搞得鬼?朕非杀了她不可。”原本他是有招揽之心,如奏折所说,他是有心让夏蝉下嫁其中一位皇子。 这三年来,夏蝉在南影城里迅速稳住脚步,反之原本大权在握的夏承景,现在已经逐渐将手中的权力交给夏蝉,由此可见,夏承景要立夏蝉为下任城主之心很明显,如果他让其中一个皇儿娶了夏蝉,那么就等于把南影城娶进了东都。 可是没想到第一个方案还没有实现,夏蝉就已经拿出了一道奏折,这也是他为何会改用第二个方案的问题,而第二个方案就是直接铲除异己,而这是一个不得已的方案,因为这要拿他自己的命去赌。 只是没想到他的计划竟然被夏蝉三言两语就破了,而且这一切都是因为夏蝉暗地搞鬼,所以说什么他都不会让她活着。 说着,皇帝怒火冲天的离去,而寝宫内,国师却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样子,他只是淡淡的扫视一眼周围的奴婢,缓缓的道:“你们都下去?本国师还有话要问杨小主。” “是?”奴婢们应了声,然后都退出了寝宫。 国师走到杨小主的面前,弯下了腰,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杨小主的下巴,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他啧啧的一阵冷笑:“不错,真的不错,看来本国师平日的教导有方。” 杨小主是他送进宫的,为的就是让自己在皇帝面前多点权力,如今看来成效似乎不错,该强的時候强,该弱的時候弱。 “国师,本宫真的已经依照您跟皇上的旨意办事了。” “本国师知道?”他就是知道她没那个胆,所以她才能活到现在。 国师低下瞳眸,又看了她一眼,此時,杨小主衣衫凌乱,刚刚又爬又跪又求饶的动作已经让她衣袍微微敞开,露出了半个白皙的胸/部。 国师突然邪恶一笑,扬起了龌龊的笑容,这令他那遮去半张脸的脸庞更为邪气,他走到一旁的大床上缓缓的躺了下来,然后侧起了身子对杨小主勾了勾指:“过来?” “国师……”国师何意,杨小主岂会看不明,可是她是国师送给皇帝的女人,现在国师的意思很明显,然而她怎么能跟国师有染?如果被皇帝知道了,她必死无疑。 “皇上虽然相信本国师刚刚说的话,可是如果本国师现在跟皇上说,茶是你彻的,而且夏蝉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可能有机会下毒,你说皇上会怎么样?” 皇帝一定会把她大卸八块。 横是死,坚是死,可是晚死总比早死好,想到此,杨小主不再反抗,乖如绵羊的脱下衣袍,走到国师身边卑微的伺候着。 “这才乖嘛?以后都乖乖听话,本国师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如若怒了本国师,本国要你比死不如死。”国师面带阴邪,女人就是愚蠢,不过愚蠢有愚蠢的好处,不管是哪方面,用起来都方便。 ☆☆☆☆☆ 一望无际的树林间,顺树树重叠,树树成山,小道弯曲延伸,大自然的气息扑鼻而来,清爽自然的土香味盈盈飘逸,小鸟儿清脆响亮的呜声宛如森林间的山曲,亮耳动听。 几辆华丽贵气的马车停在小道上休息着,前后不同将袍的将士保护着,从他们不同的将袍看来,他们显然不是属于一个军队,而是来自三支不同的军队。 “夏蝉,还是你聪明,如果不是你,我们恐怕已经成为别人的刀下魂了。”想到此,季夫人心里依然不免心惊,还有夏蝉机智,否则他们都回不去了。 夏蝉笑了笑不语,她不过是懂点医术,所以才发现茶叶中的不妥,如果她不懂医术,皇帝的阴谋恐怕就得逞了,倒是轻,让他受了点罪。 夏蝉走到花焰轻身旁,然后轻声的问道:“你没事?” 夏蝉的问候,众人把目光投在了花焰轻身上,季怀羽有些奇怪的问道:“夏蝉,既然你都说了,他们是针对西羽与南影城,但是你怎么把花城主也拖下水了呢?” 根据夏蝉在金銮殿的分析,皇帝应该只是针对他们两城才对,但是在出宫之后,夏蝉说的第一句话却让他们讶异了,因为花焰轻所中的毒竟然是夏蝉所下,当夏蝉发现皇帝的茶中有毒時,夏蝉为的就是保住他们,所以才在花焰轻的茶中也投下了毒。 可是奇怪的是花焰轻竟然一点也不惊讶,那脸上淡定的面容仿若早已知道真相,而且默许又或者是配合夏蝉连手。 夏蝉淡然一笑,轻语:“没错,明着,那个人针对的是两城,可是如果花城主没有中毒,你们说那个人最后会不会把矛头也指向他?” 人人都有嫌疑,最没有嫌疑的人也会被人列入嫌疑,她会向他投毒,那是因为他没有保护伞,如果他中毒了,那么他的嫌疑就完全被排除,而她也可以借此为攻击,将杨小主拖下水。 杨小主只是一个小主,她再嚣张也不过是一个小主,她并不敢得罪他们,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皇帝,可是杨小主是皇帝的棋,杨小主倒了,皇帝也会跟着倒。 “说得没错,没有嫌疑也是嫌疑。”夏承景赞赏的点了点头,一手摸着下巴的白胡子,眼里满是欣慰。 南影城有夏蝉在,倒不了了,看来他也是時候把南影城交到她手中了,之前一直犹豫不决,那是因为他只在夏蝉身上看到商机,她有能力管理好商行的事,可是这并不代表她有能力管好整座南影城。 然而今天看来,她那淡定自如,遇事沉稳不乱的心态早已超越他期待的一切,今天如果不是她,他们都离不开那座宫殿,当時就算是他,心里也不免心惊,唯有她,独当一面,所以对于她,他别无所求了。 ===题外话=== 20号巫收到亲的礼物了,谢谢【huangyuyi123】亲亲打赏的币币,谢谢亲的送礼支持,么~ 【096】事情来得那么突然 依照夏蝉的提议为防后有追兵众人应允一同回到四城镇才分道扬镳以此减少危机。[.超多好看小说] 夜悄然来临众人包下了一家客栈准备在客栈里夜宿一休分配好厢房之后夏蝉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准备梳洗一翻才下去用膳然而就在她走进房间之间犀利的美丽突然眯起下一瞬间却又挑了挑眉缓缓勾起了红唇:“来了就别躲了。” 一道修长的身影从珠帘处走了出来:“你知道是我?” 从她的语气听来她似乎已经知道来人是他又或者是猜到是他所以并没有加以防备可是他并没有吭声她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時候过来找我有事?”夏蝉问非所答花焰轻勾起了嘴角邪魅一笑:“想你了这算不算有事?” 这一路上因为有季怀羽夫妇在他们一直装冷漠都没有说过几句话也没好好的跟她聊上一聊更重要的是他想抱着她的時候都没有这可真让他憋屈。 爱人明明近在眼前却得左右顾忌这种感觉真叫一个郁闷。 说着花焰轻亲妮的从她身后拥抱着她夏蝉白眼一翻却没有推开他的双手反而缓缓身自己的重身依靠在他的身上美丽的红唇似有似无的微微勾起。 这个男人除了偶尔有点可爱偶尔有点无赖现在还学会了贫嘴油腔滑调的没点没正经了。 不过她是女人只要是女人都爱听情人对自己说爱语她当然也不会例外但是她可不会告诉他。 花焰轻把头架在她的肩膀上微微歪着头侧目看着她那美丽的小脸悠悠的声音轻柔目光似水:“蝉儿你说如果你没有在我的茶杯里下毒他会不会真的把我也拉进浑水里去?” 很难想像一向只会挥霍无度不管世事的皇帝竟然也会想出这种高明的阴招虽然最后还是被夏蝉识破了但如果没有夏蝉皇帝就真的成功了。 “有一半的机会如果他够胆的话肯定会把你也拉下水可是以那个人的个姓他应该没那个胆量而且你发现没有这个计划完全不像那个人的风格。”据她所知皇帝只是一个喜吃玩乐的人所以他的宫殿无数美人数千。 不过说来奇怪虽然皇帝的嫔妃无数但至今为止他只有三子十五女大皇子苏奇少年時期就莫名痴傻二皇子苏赋向来不管宫里的事平日里最爱的就是四处游玩而皇帝最小的儿子是五皇子苏引苏引是三个皇子中最为锋芒的人也是众人最看好的太子人选现是东都的大将军。[] “我也那么觉得难道他背后有高人?” 夏蝉微微歪着头想了想:“你觉得那个神秘的国师如何?” “你是说三年前突然出现在东都的国师?” “对”夏蝉站直了身子然后转过来面对着他又道:“我就怀疑他一来他太神秘了二来如果这办法是他人想出来的他为什么早不出招?非要等到现在?这说不过去最后……” 夏蝉说着看着他片刻才道:“他可能就是你要找的人。” 这个东都是的国师姓谁名谁没人知道见过他的也没几个人而且据说他脸上戴着半张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脸然而她所派往东都有探子回报说他有可能是多年前造/反弑兄不成的北冰二爷也就是花焰轻的二叔。 三年前花焰轻往东都进贡北海珍珠没有走近路而是从南影城绕了一个大圈过去后来又赶回来请求她去北冰城她记得他问过他理由他给了她两个字‘花胜’。 而花胜就是北冰城二爷的名字。 “是他?”花焰轻犀利的瞳眸微微眯起妖鬼的瞳眸中闪烁着寒光冷意。 他找了他很多年最后一次是在南影城发现他的踪迹然而却被他逃离了也失去了他的踪迹没想到他竟然躲到东都难怪他一直找不到人。 可是皇帝不知道国师就是花胜吗?如果知道为什么没有来奏告知?皇帝是不知呢?还是有意包庇? ☆☆☆☆☆ 次日日下黄昏他们也终于到达了四城镇心系儿子的季怀羽与季夫人跟夏蝉等人道了声别便离开了四城镇官道上就只剩下了南影城和北冰城的人马。 “蝉儿还是我先送你们回去?”花焰轻心里始终不放心一再的强调自己的想法。 东都一行皇帝势必把她列为头号敌人欲除之而后快他真怕自己才离开皇帝的爪牙就跟上来了那時她就危险了。 “好了别说了相信我我绝对可以。”如果她只是一个光会说不会做的人她打理的商行早被夏承景收回去了又怎么三年了都还在她的手里所以他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况且她又不是什么无能的软脚虾要近她身的人在这个世间可是少之极少否则她也不会在三年内训练出一个强大的琉璃阁。 “可是……” “焰轻啊?别再可是了再可是天都要黑了你就相信她?我这个老头子都放心的把南影城交给她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夏承景的话众人都讶异的看着他夏承恩更是一愣:“爹~您您已经决定把南影城交给夏蝉了?” 三年又是三年当年三夫人也是用了三年的時间爹就有意把南城影交给他继位然后由三夫人监督可是就在即位的前一个天三夫人就出事了。 “没错东都的事你也看见了我都没有办法解决的事夏蝉却独当一面她绝对有资格继承我的一切。”而且他相信夏蝉一定会把南影城越管越好会把南影城带往巅峰。 对于夏承景的话夏承恩无话可言因为他知道那是事实可是…… 夏承恩怪异的看了夏蝉一眼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看向一旁貌似谁继位他根本不在意也正因为夏承恩怪异的神情夏蝉疑惑的多看了他一眼。 她这个爹真的越来越奇怪了刚来到这个世界時他就是一个冷漠的父亲对于她的生死他毫不在意而且把家族的一切看得比命还重可是三年前当她用翻倍利润赢得商行的管理权之后他似乎就改变了。 那時候的他对家族的事变得不再关心只要她没有伤害到家族的荣耀他几乎不会再对她开口而现在夏承景都已经说了让她继承南影城可是他竟然只是问了一句就没有了下文难道他真的甘心吗? 他可是南影城最合情合理的继承人如果不是她南影城最后肯定还是会落在他的手上尽管夏承恩管理事与物都是一半一半并不是太出色正确来说只是马马虎虎可他毕竟是夏承景唯一的儿子如果不是她他会是将来南影城的城主。 “好了你也听见了爷爷都放心了你也就放心?况且花老城主还是城里等着你你可别让他担心了。” 花焰轻虽不是花老城主的亲儿但是孝心可表所以他当听见夏承景与夏蝉的话他不得不放下心里的担忧跟夏蝉依依不舍的告别。 然而这前脚才刚刚走光后腿就算得被花焰轻猜对了他们才走出没多久一群黑衣人便突然刺杀了出来。 从黑衣人迅捷狠辣的招式看来他们都是经过训练的杀手每每出手下刀阴狠狂绝。 夏蝉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小脸淡定无波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稳步不移突然一个杀人突然冲出群围提剑直向夏蝉刺去夏蝉依然脸色不变唯有那红唇似有似无的冷冷勾起。 就在剑即将刺来之時就在夏蝉暗地要应付之時身旁的夏承恩却突然往前一站站在了夏蝉的面前也用他那身躯挡下了刺来的利剑。 夏承恩闷闷一声紧接着就是一口鲜血吐出事情来得那么突然那么毫无预感夏蝉心中狠狠一震愣在了当场眼前的一切仿如放慢了镜头她就那么愣愣的看着夏承恩在自己的面前倒下。 他…… 他竟然为她挡剑?vgiu。 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夏承恩不是很讨厌她的吗?冷看眼待她的生死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可是为什么?突然间她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 ☆☆☆☆☆ 前往北冰的路上花焰轻心里一直不安:“东阳你说真的不会有事吗?” 安东阳无奈一叹:“主人没事就是有事那了是您有事您太多虑了。” 夏城主都说过了夏蝉不是普通的女子她是要继承南影城的未来城主了以她的能力她能有什么事啊? 倒是他的主人他们才起步多久啊?他就问了不下十遍了。 “杀杀人了快跑~儿啊~我们快跑~” 就在安东阳的话刚落下一个中妇女拖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孩童慌张的跑在了官道上还不時回头看看似乎在他们的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了。 “这位大婶请问发生什么事了?”安东阳拦下了妇人妇人惧怕的回头张望声音颤抖:“杀~杀人了好多黑衣人好多侍卫死人了~” 他们本是要回乡探亲的母子谁知道远远的看见那一幕所以她就吓得拖上儿子就往回跑了。 “夏蝉?蝉儿~”花焰轻心惊了心慌了心乱了。 是夏蝉一定是夏蝉他们的侍卫也刺客打了起来而且黑衣人肯定不少夏蝉他们有危险了。 花焰轻策马狂奔赶往夏蝉所在的地方心里不断的默念祈求。 蝉儿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平安如果你出了事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 “承恩~” 夏承景的一声痛喊唤醒了夏蝉夏蝉回神便是旋身一个有力的反踢将前面的黑衣人踢出几丈之远撞在了一旁的大石上应声而死。 夏蝉赶紧蹲了下来查看夏承恩的伤势当她看见他的伤并未伤及要害之時才安下了心然而那鲜红的鲜血却刺痛了夏蝉的双眼。 她犀利的瞳眸瞬间冰冷一双如剑般锐利锋芒的美眸闪烁着寒冷的火光她小手一扬一支不知从何而来的白玉长笛顿時出现在她手中她缓缓吹响了空灵的乐声一曲未完夏蝉的身旁竟然不知何時多出一群青衫女子。 她们头戴斗笠斗笠下一层轻纱围绕让人看不清她们的面颜。 夏蝉如王者般白玉长笛往前一指姿态威严而冷漠目光寒如七月鬼差凌厉如冰黄莺般动人的嗓音冰冷的发出单音:“杀~” 一个简单的令下青衫女子齐刷刷的拔剑一手拿着剑鞘在前一手提剑轻灵的身影如魅出手又快又恨又绝不到片刻黑衣人群群倒下青衫女子又齐齐把剑收回了剑鞘里然后恭敬的站在夏蝉两旁似乎在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命令。 “蝉儿?”不远处花焰轻坐在马背上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担心早已变成了震惊? 一支白玉长笛一曲空灵般动听的音乐一群青衫斗笠女子这又是他无法得知的夏蝉吗?也不敢去问的夏蝉吗? 为城们去。这一路上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他从不知道夏蝉身边还有一等高手难怪她一点也不担心看来她早有防备。 可是她们怎么看都不像是南影城的侍卫她们会是谁与夏蝉又是什么关系? 小小的声音传进耳里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夏蝉寻声望去看着马背上的花焰轻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我说过我可以的你回去?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他北冰城不见得比我安全。” 如果那个神秘国师就是北冰城的二爷花胜那么花胜有可以在策划着第二次计划否则他不会多事的去管东都所以如果国师就是花胜的话东都恐怕也不过是花胜的棋子。 【097】我们成亲吧! 夏蝉那么一说,花焰轻才惊觉自己大意了,是啊?蝉儿是有危险,可是北冰城也不见得安全。 如果那个人真的就是花胜,那么此時北冰城很有可能被列入他人的目标。 知道夏蝉是安全的,也知道她身边有一群厉害的角色,花焰轻安下了心:“那你小心一点,回去派人给我捎个信,让我知道你平安。” “好,知道了?”夏蝉淡然一笑,但在花焰轻转身离开之际,夏蝉突然有一个冲动:“等等~” 花焰轻疑惑回头,夏蝉直勾勾的看着他,眼里有着某种认真:“我们……成亲?” “啊?”花焰轻愣了,他是不是听错什么了?成亲?夏蝉说成亲? “啊什么啊?跪下?”夏蝉媚眼一瞪,花焰轻愣愣的跟着她跪到了地下,然后傻傻的看着她,久久回不了神。 “爷爷,您不是早就收了他的聘礼吗?现在您就主持婚礼?” 夏蝉突如其来的举止,夏承景也愣了老半天才回神:“你……夏蝉,你确定吗?” “爷爷,孙儿非常确定?”有一个心心系着自己,爱着自己的男人,她知足了,而且他为自己的付出已超越了一切,他连自己手里的兵权都交给了她,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样的男人,她这辈子也找不到了。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拜天地?日后再补办婚礼?”夏承景提出了意见,夏蝉点了点头,夏承景才笑了笑,声音突然一整,严肃的高喊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随着夏承景的高喊,花焰轻心里说不出感觉,有点像在做梦,整个人仿若沉静在幸福的梦中,轻飘飘的,让他感觉好不真实。 他们拜着天地,拜着高堂,虽然他的高堂不在,但是他们对着北方一拜,还有那句夫妻对拜,让他听来是那么的幸福,可是他跟夏蝉真的成亲了吗? 这是真的,还是他做梦了? “不会才拜堂就后悔了?”夏蝉美丽的小脸突然放大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花焰轻愣愣的看着她:“蝉儿,我们成亲了?” 看着他那傻愣愣的表情,夏蝉笑了:“当然,不过你要是后悔了,现在还来得极哦~我可以当作没有发生。” “那怎么行啊?”花焰轻猛然站起,妖魅的俊脸有着坚决的反对,虽然感觉好像在做梦,可是做不管是真还是假,总之成了亲就别想反悔。vgiu。 “主人,您终于醒了?”安东阳不怀好意的挑了挑眉,他这个主人什么都好,就是对着夏蝉有点時会傻傻的。 就好比现在,夏蝉一句我们成亲?他们家的主人就犯晕了?不过他可以肯定,主人犯的是幸福的眩晕。 主人一直想跟夏蝉成亲,可是夏蝉一直要主人等,现在夏蝉突然来了一句我们成亲?主人想不晕都难。 他终于醒了?难道他真的做梦了?花焰轻有些怀疑的看着安东阳,又看了看夏蝉,夏蝉回视着他,红唇微微勾起,一抹顽味在眼底闪过:“我说亲爱的夫君,如果醒了就赶紧起程,别忘爹还在等着你呢?” 此時,一位青衫女子对着夏蝉单膝下跪,恭敬的拱起了手:“宫主,属下已经将伤者移到客栈,请宫主指示?” “守候四周,我要敌人百米不见?”之前是她太大意了,如果她早就让人守在百米之外,夏承恩也不会为了她受伤,还好,不是重要部位,没有生命危险。 “是?”青衫女子领命,然后带着众人离开。 青衫女子的声音,还有眼前的一切,周围已死的黑衣人,花焰轻终于从中清醒,眼底瞬间蹦进了激动与幸福的光芒,原来他真的不是在做梦:“蝉儿,夫人,我们真的成亲了。” 这次是肯定句,不再是懵然,他记得刚刚她还叫了他夫君,还管叫他的爹为爹,他们真的成亲了。 “我们成亲了~”下一瞬间,花焰轻高兴的抱起了夏蝉,在原地旋转着,夏蝉笑着:“好了好了,放我下来,你得回去了。” 她不是害羞,真的不是,但是看着他那傻呼呼的样子,她觉得幸福。 身旁,众人都为花焰轻的傻,还有他们幸福,高兴的笑了。 送走了花焰轻,夏蝉才走进青衫女子安排的客栈,此時,夏承恩苍白着脸平躺在床上,半/裸的上身绑着层层白布条,可见刚刚的青衫女子已经为他处理好伤口。 “夏蝉,承恩真的没事吗?” 夏蝉为他把了把脉,就没有再下一步的动作:“嗯,他很好,不是要害,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些青衫女子都是潜伏在四城镇的琉璃阁成员,刚刚她的一曲就是信号,她在招唤附近的成员。 而她们都是她一手训练出来的,无论是武功还是其他,甚至是医术,都是上上之辈,所以对于她们的处理,她很放心。 只是夏承恩究竟是为何? 他为什么要那么做?他的举止真的让她迷茫了,不管以前他是如何对待自己,可是此時,她竟然觉得自己在他的心里是重要的,甚至比他的生命还重要,否则他也不会为她冒死相救。 “爷爷,他是您的儿子,您应该了解他?”夏蝉背对着夏承景,话中意有所指。 身后传来一声叹息,夏蝉疑惑的回头,夏承景看着她悠悠的道:“因为,因为你爹最爱的女人就是。” “娘?”夏蝉讶异了,她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的答案。 三年了,自从三年前听夏承景说起过娘的事,她就再也没有听他们提起过,她还以为这辈子也不会再从他们的嘴里听到有关娘的事,没想到今天夏承恩竟然是为了娘而救她。 “但是为什么?如果他真的爱我娘,他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对我不闻不问?任由她们欺负我?”夏蝉迷茫了,是她不了解他们,还是他们本不想让别人了解?为什么夏承景是如此,夏承恩亦是如此? 他们对她都似乎漠不关心,可是有時候却让她怀疑,他们真的一点也不关心她吗? 她知道答案是否,因为他们不是默默关心就是以命相救,她知道他们都是关心她的,只是他们的关心藏在了心里,藏得很深很深,深得让人无从察觉。 “就是因为他爱,所以……”说到此時,夏承景又是一阵叹气,无奈摇头:“当年死的時候,你就在她的身旁,而且当時的你就像中了邪似的,拿着一把匕首发了疯似的乱斩乱划,身上有些伤口就是被你造,虽然我们都检查过了,那些伤口都不是致死的原因,可是你想啊?你爹那么爱,看见这样的画面他受得了吗?所以从那時候开始,他便对你的事不闻不问。” “你爹一直沉甸在的死中,当年,你奶奶也染上了疾病,为了城中大小事,为了照顾你奶奶,爷爷也一直没有精力照看你,所以把你交给了大夫人与二夫人,只是没想到……”说到此時,夏承景无声了,后面的话不亦不言而明。 只是没想到大夫人和着二夫人还有她们的女儿背地里欺负着她。 “孩子啊?其实爷爷应该跟你说声对不起?” “为什么?” “爷爷就你爹一个儿子,爷爷虽然是后来才发现大夫人她们欺负你,可是你是你爹最爱的女子所生,爷爷一直期待你爹能从阴影中走出来,所以才没有去管。”因为他一直认为自己这个儿子还是在意夏蝉的,所以才想借此激起一位父亲对女儿的保护欲,只是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多年,直到今天他才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他这个儿子真的在乎夏蝉,只是也许是太久了,久到不知道怎么和女儿相处了,所以才无法走出那一步? 夫为娘道。直到女儿遇危,承恩才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 听着夏承景的话,夏蝉终于明白其中的矛盾,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一点也不矛盾了,一个爱着儿子的父亲,一个爱着女儿却不知如何面对的父亲,他们其实都是爱她的亲人。 夏蝉啊夏蝉?如果天上真的有知,你就原谅他们?他们都是爱你的爷爷与父亲。 ☆☆☆☆☆ 东都,皇宫的某座宫殿里,一阵物体破碎的声音,一句勃然大怒的吼声:“饭桶,饭桶,一群饭桶?” 这么多人竟然拿不下一个夏蝉,而且全军覆没,简直就是饭桶,亏他平日里还花那么多银子养着他们,到了关键時刻竟然如此废物。 “皇上息怒?”来报者赶紧跪在地下:“皇上,原本是要成功了,可是后来来了一群青衫女子,她们可真是个个下手狠绝,属下怀疑……” “怀疑什么?”皇帝一个怒眼瞪去,底下跪着的男人赶紧回道:“属下怀疑此事会不会与小王子有关?” “苏亦寒?寒鹰?”皇帝微微讶异,也剑下了脸上的怒火,有些无奈的声音悠悠:“怎么说?” 神秘青衫女子,神秘的寒鹰,皇弟的儿子苏亦寒,这事会跟他有关吗? 【098】她会为你感到骄傲 “皇上,那些青衫女子应该都不是南影的侍卫,可是江湖中最神秘的人也莫过于寒王的小王子,他的身份多而难测,难保不会还有我们都不知道的身份,而且最的最重要的是小王子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况且小王子一直就喜欢跟您对着干,所以如果他要出手救夏蝉,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皇帝眼里出现一抹难见的严厉:“把二皇子宣来见朕。” “是?” 不久之后,苏赋从殿外走了出来:“父皇,您找儿臣有事?” “皇儿,最近寒怎么样了?” 苏赋耸了耸肩:“还是老样子,父皇,您是不是有问要说?” 寒的事一直都是如此,只有比较特别的時候,又或者寒说了什么的時候,他都会主动跟父皇禀告,所以久而久之,父皇也不再追问,但是今天父皇竟然特意提起寒,可见父皇有事要问,或者是有事要说。 “哦,没事了,你下去?最近多到寒那边走动,他怎么说也是皇族宗亲,一个在外总是让人担心。”皇帝一脸慈禧的说着,眼底却闪过一抹精光。 苏赋笑了笑,应了声,行了个礼,然后退出了宫殿,然而就在退出殿门的同時,他却回过头来,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大殿门口,眼底闪过一抹猜测。 寒又做了什么?父皇这次竟然开口让他多往那边走动?他知道这不是一般的走动,父皇是有意让他监视寒的一举一动。 虽说父皇是纵容寒,可是也防备着寒,在没有确定寒真心要回宫之前,父皇也不会放下戒心,其实他有点疑惑,父皇为何要一心二用?既要让寒回宫,又要防着他,真是矛盾。 ☆☆☆☆☆ 寒鹰山庄,鸟语花香的庭院里,矫健的身影跨步而立,手握着一支毛笔,在案几前挥笔自如。 案几前,一道灰色的身影静静的矗立着,一双淡漠的瞳眸冷眼直视不受待见之客,而后者只是嘻笑着脸,有点洒然:“我说寒啊?你们家这个姓冷的,他是姓冷不错,但他人总该有点温度对?怎么成天冷冰冰的呢?这多没趣啊?” “我姓寒。[]”所以对他冰冷的人可不只是冷风临,还有他寒鹰,他也没多热情,也不见得多有趣。 “呃……”苏赋呵呵一阵干笑,心里直想翻白眼,这个没趣的男人,他本该姓苏好不好?况且他不就打个比喻,配合一下他又不会怎么样,竟然还拉他后退。 “那个……寒,最近在四城镇附近,就是听说出了点事,你知不知道啊?”这些是他在宫里左打听,右打听,后来都偷听回来的,所以他也有点明白为何父皇要他看紧一点寒了。 因为这事竟然可能与寒有关,若是真的证实了,父皇会怎么做?难道要杀了寒?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寒鹰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一双犀利的瞳眸冷冷的看着他。 苏赋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他总不会来问问?难道他觉得,又或者是那个人觉得事情跟他有关?所以让苏赋来问话? “那就是知道咯?”苏赋的话说得有点试探,如果他知道,这些事情真的与他有关,如果他不知道,那也许是父皇弄错了。 当然,他希望是后者,毕竟跟寒相处了多年,虽然寒对自己算不上热情,但也从来没有赶他出门,所以他心里清楚的知道,寒虽然恨父皇,但是他并不想殃及无辜。 寒鹰感到可笑的冷冷勾起了性感的朱唇:“男子学院就在四城镇,你说我知道不知道?你不觉得自己的问题问得有点可笑吗?你还不如直接说出心里的话。” “好?那我就直接问你,夏蝉被一群青衫女子所救,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你怀疑……不,是他怀疑我救了她?”寒鹰冷眉淡淡一挑,目光如冰:“怎么?十几年前陷害了我父王,现在又打算来陷害我?” 那个人还是忍不下去了?他以为他有多包容,看来也不过如此,现在还不是一样,还是一如当年,就喜欢陷害他人。 “寒,你在说什么?”苏赋神情微怒,但下刻又无奈的道:“算了,问你,我还不如自己去查,我习惯了,我去找夏蝉。” 问寒的问题,十次有九次不答,还有一次只是寒心情不错,赏他一回,所以他也习惯了,要答案,自己去找,他得走一趟南影城,答案或者夏蝉知道。 “一起去。” “啊?”苏赋歪着头,愣然的看着他。 一起去?他没听错?从来对他不爱打理的人今天竟然要跟他一起去?难道他真帮了夏蝉?为了不让夏蝉乱说,所以要一起去? 苏赋在心中猜测着,但最后还是答应一起同往,然而对于苏赋的猜测,寒鹰却自有主张。 当他们来到南影城,看着城府的城门上高高挂起的红灯笼却疑惑了,苏赋与寒鹰面面相视却不语。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为什么城府门前红灯笼高挂? ☆☆☆☆☆ 城府内,夏承恩的落院里,夏蝉一如往常的帮夏承恩换药,也一如往常的沉默不语,默默而来,默默而去。 然而这天,她刚刚要离开,身后却传来夏承恩悠悠的声音:“你恨我吗?” 冷皇苏子。他以命相救,可是从他醒来,她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过,也没有开口问他为什么,这些年来是他伤了她太深吗? 所以就算他以自己的姓命相救,她也不会感动? 夏蝉缓缓回头,美丽的瞳眸清灵,有种淡然的平静:“那你又怨我吗?”vgig。 最爱的女人死了,而他的女儿却还在他最爱的女人身上留下了痕迹,他也不怨了吗? 听了夏承景的话,她已经了解眼前这个男人,所以她给他時间,等他平复,等他开口,唯有如此,他才能真正的走出那个阴霾。 “你知道了。”这是肯定句,当年的事,父亲为了他,为了夏蝉,一直要城府的人三缄其口,当年夏蝉还小,而且又失去了记忆,她不可能知道,可是她的话,他知道一定是父亲告诉了她。 “知道与否并不重要,重要是在我难过的時候,娘如果泉下有知,她也会难过,而爱娘的你更不会好受,与其自伤,还不如放下,我说得对吗?”此時,她有点可怜这个男人,她是夏承恩最心爱的女子所生,他又岂会没有一点感情,虽然他难以面对她,可是在她被别人欺负之時,他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点心痛,那不是自伤吗? “蝉儿~对不起,对不起,是爹对不起你,更对不起,是爹错了,是爹错了~”夏承恩喊着以往常喊的小名,悔恨的泪不禁落下,这些年来,他错了,真的错了。 一直以来,他都不想看见夏蝉,因为每每看见她,他就会想起那一幕,所以他不知道怎么跟她相处,也不知道该如何与她相处,久而久而也就维持着不闻不问的局面。 然而就如夏蝉所说,她是凌然所出,他又岂会真的无动于衷,所以在她遇危之時,他才会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只因她是他与凌然的孩子,是他的女儿。 “不哭,都过去了?娘若泉下有知,她会为你感到骄傲的。”夏蝉走到他身旁,像安/慰孩子似的安慰着他,美丽的小脸带着淡淡的微笑,眼底有着感动而可疑的泪光。 夏承恩或者是错了,可是他的爱却没有错,因为爱着,所以怨着,所以她相信夏蝉与三夫人都不会怪他,而她,替夏蝉原谅他,也替三夫人原谅他了。 “对了,你都成亲了,爹还没有给你送过半件礼物,这个是留下来的,你就戴着它?就当是看着你出嫁了。”说着夏承恩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东西是用一条手绢包着的,随着夏承恩打开手绢,一对精美的玉钗顿時显现在夏蝉的眼里。 看着那对玉钗,夏承恩心中也不免感叹,才找回做爹的感觉,女儿就已经长大了,出嫁了,心中不免有种难舍的感觉。 “谢谢爹?” 夏承恩笑着为她插上,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女儿,夏承恩心中微微一震,眼底有着怀念的光芒:“像,真的太像了?” 多年来,为了不让自己难过,他几乎很少正眼看这个女儿,可是今天这认真一看,他才发现,原来她竟然如此酷似凌然,酷似自己的心爱的女子。 夏蝉淡淡的笑了笑,不语,她知道夏承恩的话是什么意思,因为不只他说过,季夫人也说过此话,她长得非常像已逝的三夫人。 “报~”一声报落下,一个门卫走了进来:“三小姐,东都二皇子与寒鹰山庄城主求见?” 他们竟然一道来了?早就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寒王府遭人陷害,满门被抄,他们不是对立关系的吗?怎么会走到一起了呢? 夏蝉感到疑惑,但还是说道:“让他们在厅里候着,我就来?” 说着夏蝉跟夏承恩说了几句便离开,当她来到大厅之時,苏赋与寒座已经就坐等候。 ===题外话=== 本文12月25.26.27.28.29号,连续五天万更,喜欢的亲请收藏,巫欢迎各种支持?谢谢大家?群么~ 【099】可怕人来疯 大厅里蔓延着奇怪的气氛。(.)他们独自品着香茶。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过一句话。或者是问题一个问题。他们就那么悠哉的维持着状态。现象看来好不怪异。 “那个……”苏赋大手一扬。才要叫身旁的丫鬟添茶。一个微重的声音顿時落下。 苏赋与寒鹰蓦然抬头看着夏蝉。而后者只是缓缓拂了拂身上的衣袍。看来好不优雅。仿若刚刚那个重音并不是她所生出。但如果注意看。便会发现。她在笑。笑得很淡。很轻。却也很冷。 “茶。好喝吗?”夏蝉的声音淡如轻风。洁白无瑕的美丽小脸带着淡淡的微笑。妖魅的瞳眸却闪烁着冷然的光芒。 这两个男人真是够了。说是来找她。可是她人都坐在这里许久了。他们竟然连个屁都没放。 苏赋一阵干笑:“呵呵~好喝?” “就是肚子有点胀?”寒鹰冷冷的接下苏赋的话。苏赋顿時丢了个白眼给他。貌似在指责他此時的多话。 寒鹰俊容依然淡漠。对苏赋的瞪眼来个相应不理。 苏赋这个狐狸。还说什么来找夏蝉问清楚。可是到了却一声不吭。既然他都不开口了。他为什么要开口? 况且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听听夏蝉的说法。他就没有必要开口。可是这狐狸太狡猾了。竟然想让他先开口。哼~门都没有。 他倒要看看谁先忍不住。 不过好像他们都忍住了。就是夏蝉没有忍住。但也难怪。谁若摊上他们这样闷不吭声的客人。说不准早就蹦起来了。 夏蝉单手抵在座椅的扶手上。优雅的支着下巴。一双乌黑精灵的瞳眸微微眯起。直勾勾的看着他们不语。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让他们离开。又或者让他们在大厅里‘自生自灭’。 夏蝉万辐般的电眼看得他们浑身不自在。苏赋与寒鹰坐直了身子。蓦然中带着尴尬的拘束。 其实他们这样好像挺无聊的。说来找人的是他们。可是见着人又没吭一声。也难怪夏蝉会那么怪异的看着他们。 “那个……其实……”苏赋干笑的张了张嘴又闭上。却不知道怎么说。突然。他眼角闪到一抹红艳之色。他一个机灵。笑道:“其实我们?也没什么事。就是路过。经过。然后刚好看见门口高挂的红灯笼。所以进来了。夏蝉。贵府上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 其实这个问题他也挺好奇的。南影城里的小姐就那么几个。可是夏雨烟与夏丽银已经被送出大门了。而夏蝉又好好的坐在这里。还有谁吗? 夏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才悠悠的道:“对。刚刚挂起的红灯笼。明天才会出告示。我跟北冰的城主已经成亲了。” “哦~啥?成亲了?”夏蝉跟北冰的城主也就是花焰轻成亲了? 苏赋错愕的瞪着一双大眼。下一刻。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寒鹰也噗哧一声。把嘴里的茶喷在了苏赋的脸上。 苏赋面无表情的抬手抺了一把脸。把脸上的茶水轻轻拭去。微沉的声音悠悠:“寒。我跟你有仇啊?”得然淡可。 寒鹰冷着俊颜。淡淡的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抹可疑的笑意。 下一刻。苏赋一声叹息。像是自认倒霉的掏出手绢。擦干脸上的水迹。好?他们之间还真有仇。因为他是寒的仇人之子。 “不是……我说你们怎么突然成亲了?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苏赋突然转向夏蝉。 他就不明了。一个是他曾经的同窗。虽然因为男扮女装的事。花焰轻那个小气的家伙很少搭理他。但怎么说也是老熟人? 再说了。夏蝉他也认识啊?虽然不算太熟。但他们一个是北冰城主。一个是南影未来的城主候选人。都是一城人物。就算不给他下单请。礼貌上他们是不是应该向东都支会一声? 怎么感觉有点偷偷摸摸的? “因为突然。所以没有支会。况且成亲是两个人的事。没有必要大张旗鼓弄得天下皆知。不过我跟轻怎么说都是两城家族的一员。所以我们打算晚点补办婚宴。”夏蝉三言两语带过。并未提及当日遇刺之事。 从他们到访之時她就已经猜到他们的来意。他们应该是有问题问她?就好比那天遇刺之時突然出现的青衫女子。他们对这个问题应该很感兴趣。 不过他们不吭声也好。她也省得应付。 听夏蝉那么一说。苏赋与寒座都沉默了。况且那毕竟是别人的私事。他们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所以也只能该问的没问到。还带着一无堆疑问离开。 ☆☆☆☆☆ 北冰城里。阳光明媚。地下冰雪融化。还原了城府的美貌。 樱花树下。一抹修长的身影。慵懒的半躺在以虎为席的软榻上。他一手支着脑袋。一手绕着一束乌黑的青丝。嘴角始终高扬。妖魅的瞳眸笑目如星。看来有点幸福。也有点傻气。 宛如初春的北风吹来。带着淡淡的冰冷却也不会太冷。樱花在轻风的吹拂下舞摇。花瓣盈盈飘渺落下。男子始终看着。笑着。心情无比的美好。 “东阳。我成亲了。” “是。主人。我知道。您成亲了?”安东阳有气无力的把头一低。很是无奈。又来了。他们家伟大的主人又开始人来疯了。 每天隔一阵子就问一次。问得他耳朵都快长茧了。不就成个亲?主人他至于吗? “东阳。我跟夏蝉成亲了。” “是。主人。我知道。您跟三小姐成亲了。” “东阳。你说错了。” “是。主人。我说错了。是您跟夫人成亲了。”安东阳说着白眼一翻。额前黑线狂现。眼前仿若看见了阵阵乌鸦群飞。心里不断哀求。 主人。您就行行好。饶了我?再听下去。说不准主人没被自己的‘反复’弄疯。他就被主人逼疯了。 “东阳……” 还来?安东阳苦着一张俊脸。左右相望…… ??? 人呢?怎么就剩他了?刚刚不是还有一堆侍卫在的吗?难道都溜了? 他们也太不够意思了?要走也叫上他啊? 安东阳偷偷瞄着某个还在‘人来疯’的男人。瞳眸贼贼一转。双腿缓缓后退。溜了? 退到了转角处。待他看不见人之時。安东阳拔腿就跑。娘喂~主人的‘病情’太可怕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啊?vgig。 然而才起跑。安东阳就撞到了刚要走来的姚池。还好他及時收了点冲击。才没有把这个大小姐撞倒在地。 姚池一愣。大喊:“啊~干什么?喂~安东阳。你撞到我了。”可是她怎么喊。都喊不回人。活像身后有鬼追似的跑了。 姚池怒目的瞪着跑远的人影:“跑那么快。被鬼追啊?” 姚池没好气的又是一个瞪眼才气呼呼的往小院里走去。然而当她看见小院中那抹慵懒而且笑得诡异的妖魅俊脸。姚池嘴色怪异一扁。屏住了呼吸。灰溜溜的缓缓转。准备逃离现场。然而…… “池儿?你来了。我……” “表哥。我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我先走了?”丢下一句话。姚池一溜烟。跑得比兔子还快? 她终于知道安东阳为何跑。不。是逃得那么快。原来如此。她就说嘛。平時规规矩矩的安东阳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毛毛躁躁。原来是‘成亲’‘表嫂’不离口的表哥在这里。那就难怪了。 “喂~我话还没说完呢?”花焰轻感到莫名的搔搔脑:“我就想问问父亲怎么样了。她跑那么快干嘛?” 真是莫名其妙? 不过真好。他成亲了。他终于跟蝉儿成亲了。 突然。花焰轻又换上一张傻傻的笑脸。浑然不知身旁的人早已偷偷溜光。就为了他那异常的兴奋。 ☆☆☆☆☆ “想不到我们什么都没有问到。不过……她成亲了。你相信吗?”苏赋回望着身旁的人。眼里写满了怀疑。 照理说这两个人成亲都会提前召告天下才是。怎么会变成先婚后奏呢?这怎么也说不通啊?除非他们在计谋着什么。否则怎么可能成亲那么大的事也只是挂个红灯笼。出个告示就了事呢? 怎么听。都像是谎话。要么就是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信?”寒鹰冷冷的一个单音。他为什么不信?夏蝉没有理由骗他们。而且婚姻大事。以夏蝉的聪慧。她也不会糊来。 苏赋怪异的看着他:“你没疯?成亲那么大的事。你看她就那么早早的了事。你还相信?就算夏家另外那两个大小姐都没有那么落魄好不好?” 寒脑袋被撞了不清醒吗?他就不相信了。难道夏蝉还比不上夏雨烟与夏丽银?虽然那两个女人只是给人做妾。但嫁妆送亲。可是样样不少。样样威风祥麟。可是反过来看看夏蝉?比丫鬟出嫁都不如。 寒鹰冷冷勾起了朱唇。淡漠不语。如果是别人。他不会相信。可她是夏蝉。一个从不按牌出招的女子。在她身上所看见的奇迹奇事还少吗? 现在是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不过他相信这是她的风格。他也相信她的话。 【100】死也不放手 决定一切,夏蝉便把季如言的玉佩还了回去,这厢,收到夏蝉派人送回来的玉佩,季如言沉着一张妖孽的俊脸,不怒不笑,不哭不语,静得可怕。 “言儿,你别吓娘啊?你说句话啊?”季夫人看得心痛,美眸泪光浮现,眼里满是心疼。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突然就成亲了呢?前些天还护着他们回到四城镇,可是怎么才一转眼,夏蝉就成亲了呢?rbin。 现在可怎么办?言儿要怎么办啊? “言儿,有什么想法你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季怀羽淡着面容,眼里却不免染上了担忧。 言儿喜欢夏蝉,他们都看在眼里,可是…… 事情怎么就变得那么快呢?虽然早有传言,花焰轻已经向夏承景下了聘礼,可是不是说夏蝉不同意,所以暂停了吗?成亲的事一点征兆都没有啊? 季如言依然不发一语,他缓缓的摸索在长廊里,他看来好安静,安静得让人担忧。 “言儿~” 当~ 季如言与前方转角走来的丫鬟撞在一起,丫鬟手里的东西落下一地,突然,季如言像发了疯似的挥手乱打着一旁的柱廊,撕声呐喊:“啊~” “言儿~” 季怀羽与季夫人一惊,赶紧上前阻止,可是一个竭尽全力疯狂的男人,又是一个孔夫有力的男子,就凭他们又岂能拦得住。 “言儿?言……啊~”季夫人被他无意推倒在地,季怀羽又赶紧回头扶起了她:“夫人,你没事?” 说着,季怀羽突然抬头就是一吼:“够了?你这是要做什么?你伤到了,如果放不下,那就抢,去把她抢回来。” 被季怀羽这么一吼,季如言安静了下来,双拳却紧紧握起:“爹,娘,告诉她,我看不见了,她必须对我负责,否则……否则我要南影城作为陪葬品。(.好看的小说)” 说着,季如言跌跌撞撞的离开了长廊,身后,季夫人咬着红唇,无力的捂着嘴闷声细哭。 他竟然用自己的眼睛说谎,他明明已经看得见东西了,虽然只是模糊,但她知道儿子的眼睛已经逐渐转好,可是为了夏蝉,他竟然用自己的眼睛与南影城作为要挟,他真的非夏蝉不可吗? 他这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因为怕夏蝉不会答应,又怕下人传达不误,季怀羽夫妇最后还是决定亲自前往南影城,亲自求夏蝉答应。 然而虽然如此,夏蝉还是拒绝了,她知道季如言会难过,可是她总不能为了他会难过就一直那么拖着,而且她相信他是个善良的人,他只是一時心痛说出来的话,她不相信他会拿南影城开刀。 “夏蝉……” “夫人,您也是女人,如果现在要您改嫁他人,您愿意吗?”夏蝉感到有些无奈,她本不是一个迂腐的女人,可是如今她竟然只能用迂腐的话来回答,可是也是最有效的回答。 在这个古代的女人,她们在意思的就是三贞九烈,所以她知道,季夫人也不会为难她,因为她们同是女人。 季夫人张了张嘴,可是最后也只能闭上嘴巴,是啊?如果是她,她愿意离开夫君另嫁他人吗?答应肯定是否。 “夫人,我们走?打忧了?”季怀羽说着向夏蝉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季夫人离开,因为他知道,今天无论他们说什么,夏蝉也不会再改变心意。 正如夏蝉所言,一女不侍二夫,是他们为难她了,况且她与言儿的缘分早在言儿退了婚的時候就尽了,现在强求又有何用。 看着他们离开,夏蝉心里一阵沉重,这是她今生欠下的情债,如果来生有相遇,届時情再还。 夏蝉淡淡一声叹气,有些疲惫的缓步回到菊苑中,这些日总容易累,动不动就犯困,春天来了? 然而她才回到房中休息不久,青龙的声音却突然出现:“宫主,出事了?” 夏蝉猛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犀利的瞳眸里瞬间清灵:“什么事?” “季城主与季夫人在关口外遇刺,属下回城巧遇,可是只救下了季夫人,季城主气绝身亡了。” “什么?”夏蝉一震:“身亡了?” 季怀羽死了,季夫人要怎么办?西羽城要怎么办?还有眼睛还没有完全好的季如言,他又要怎么办? 事情来得突然,夏蝉又震又惊,想到季如言也许会更为消沉,她便觉得一阵心痛。 爱情,她给了他一击,亲情,季怀羽给了他重重一击,季怀羽一倒,季夫人肯定也伤心欲绝,到時候的场面她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他们会有多悲伤,多凄凉,多无助。 “季夫人呢?她怎么样了?” “季夫人晕过去了,属下已经将她带回,季城主的尸/首属下已命人带回,您看要不要属下派人送他们回去?” 夏蝉摇了摇头:“算了,等季夫人醒了,还是我亲自送他们回去?” 他们是为了见她才出事,她心里不安啊?如果前一刻她还能肯定季如言是善良的,那么这一刻,她不肯定了。 父亲为了他,也算是为她了才死,季如言就算无恨也有怨,如果他知道她并没有答应他,他说不定真的会挥军南下。 到時候天下就再也没有太平日了,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不是他死,就是她活,然而这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两虎相争,渔人得利。 当他们两败俱伤的時候,有些小心肯定会趁虚而入,继而夺取天下。 ☆☆☆☆☆ 春雨绵绵,天细蒙蒙的灰了一片,这仿若一个会哭的春天,让人闻到了绝望的灰,让人看不到光芒的暗。 当夏蝉带着季夫人回到西羽城,此時,早已收到消息的季如言一脸沧桑的站在了大城门口,冷冷的细雨轻打在他的身上,冰冷的滴入了他的心里。 “爹~”季如言失声痛喊,跪在地下,猛的磕头,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执着于夏蝉,爹也不会死,娘也不会失去丈夫,他也不会失去一个爹。 “你给我起来?”季夫人冷着面容,首次对着季如言投以严厉之色:“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爹只是累了,你哭什么?” “娘?”季如言猛然抬头,错愕的望着她,突然拼命的摇了头,不会的,不会的,娘不会的。 “夫人受了刺激,所以……她有点无法面对事实。”夏蝉的身影突然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看着那心心系系的娇俏人儿,此時季如言却不免埋怨。 他突然捉着她的双臂猛摇:“都是你,都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成亲?为什么要嫁给他?为什么啊?我什么地方起不上花焰轻了?你说啊?你说啊~” 他一心一意的待她,一心一意的爱她,可是为了她,他眼睛差点失明,为了她,父亲去逝,母亲受在刺激活在梦境里,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季如言的摇晃,夏蝉胸口一阵反胃,呕的一声差点吐到了他的身上:“呕~” 看着她那微微苍白的脸上,季如言又心疼又怨恨,最后只是冷冷的抱起了她,往城府内走去。 “季如言,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你给我闭嘴。”季如言冷冷一吼,脸上的表情却因为她那苍白的脸色淡下了不少。 知道他此時心情欠佳,心里不好,夏蝉也没再惹他,她只是沉默的呆在他的怀中,任他抱着她走进门,然后走进一座落院。 季如言把她放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最后不发一语的转身离开,看着他那淡漠的背影,夏蝉知道,他们之间有的不只是情债了,还有怨恨。 夏蝉无奈的闭上了眼睛,不知过了多久,在她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她似乎感觉到一双温柔的大手轻拂在她的脸上,可是她好累,好累,累得不想张开眼睛。 ☆☆☆☆☆ 旭日东升,辽阔的天空披着无限的醉意,酣畅的散播而开。 美丽的清晨里,朝霞脱去美丽的金缕衣裳,红红的初阳不再羞涩的躲在云层,天渐渐的破晓,淡蓝色的天空镶嵌着几朵白云,大地笼罩着朦胧,整个西羽城仿若披上了一层银灰色的轻纱。 夏蝉朦胧不清的张开一双如水般晶莹的瞳眸,入眼的…… “你……”眼前放大的面孔,夏蝉一阵错愕,猛然坐了起来,回头看着他,而造事者只是慵懒的坐直了光洁的身影,他裸着上身,白皙却也健壮的身体就那么显入她的眼里。 待她回神,夏蝉感觉胸前一凉,她猛然低头一看,眉头蓦然皱起,她竟然只穿着一件肚兜,一条蛰裤。来什啊也。 “早~”季如言懒懒的声音悠悠,仿若他们现在的模样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季如言,你究竟想干什么?”她已经是花焰轻的妻子,他这样有用吗?况且同情不是爱情,她很清楚自己对他的不是爱情。 “呵呵~”季如言勾起了姓/感的朱唇,淡淡轻笑,亲妮亲语:“夫人,你那么聪明,为夫知道你是明白的。” 为了她,他已经失去太多,他不要再失去任何人和物,所以说他卑鄙也好,说她无耻也好,她必须留在他的身边,就算死,他也不会放手。 【101】自残,最后一次见面 明白? 她当然明白,不就仙人板板,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而且还是那么戏剧化的,真让她有点不能适应。 “如言,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季如言故作一阵思考,懒懒的道:“如果是要跟我谈离开的话,那还是不要谈了,以免伤了我们的和气。” 因为没有那个必要,他也不会听,更不会同意,所以她最好就死了那条心。 说着季如言穿好了衣袍,然后稳步的走到一旁的案几前,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那优雅的动作,还有那纯熟沉稳的姿态,夏蝉又是一愣,随后就是一阵气恼:“你的眼睛明明看得清清楚楚,为什么还要让他们来骗我?” 如果不是看着他那毫无阻碍没有呆滞的动作,她也要被他骗了。 季如言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苦涩,低沉的声音是那么的悠悠:“从你离开之后,我就一直等着你来,可是我左等右等,你还是没有来,而且还突然宣布成亲的事,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痛啊?” 她肯定不知道,为了她,他假装自己的眼睛没好,他假装她有一天会来看他,所以他想给她一个惊喜。 然而假装还是假装,她始终都不曾出现,可是他还是觉得,如果他的眼睛好不了的话,她终究还是会来看他。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把他的玉佩送回来了,而且告诉他,她已经跟花焰轻成亲,这叫他怎么能接受?这叫他怎么能不心痛? 所以他的心平静不下来,很痛很痛,痛到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抚自己,不过现在好了,他什么都不用去想了,也什么都不用去顾及了,他已经为了她付出了太大的代价,他已经无所谓了。 所以就算她怨他也好,恨他也罢,再大的代价也不过生命提前走到了尽头。 夏蝉沉默了,也明白了,原来他一直假装眼睛还没好都是为了让她来看他,可是他却不知道他的话会让他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如果她告诉他,他的父母是怕他情绪受到影响,怕他眼睛再次失明,所以才来恳求她的,他会怎么样? 他会崩溃? 尽管知道答案,可是夏蝉还是沉默着,为了已哀者保留一份秘密,也让他有活着的念头。 季如言离去后,夏蝉一叹,闭上了眼睛,似乎在闭目养神,又似乎在掩饰着眼底的怒火,她淡漠一声:“出来?” “宫主?” “为什么?”夏蝉又是冷冷一句,青龙只能愧疚的低着头,见他不语,夏蝉猛然睁开犀利而冰冷的瞳眸,声音微微轻扬:“为什么?” “属下吃坏肚子了,所以……”所以他昨天一天都在吃茅房,说着青龙又突然皱起了眉头,腰身微弯,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好看的小说)vgig。 夏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丢给了他:“下次有事说一声,我也没是什么软角虾,不需要别人天天护着,只是……” 夏蝉揉了揉眉头,这些天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犯困的感觉,人也容易感到疲惫,然后就是…… 似乎想到了什么,夏蝉猛然一愣,缓缓抬头,然后看着自己的肚子,最后笑了。 原来如此啊?她就说她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都怪这阵子太忙了,事也多,她都忘了她的好朋友没来。 以她现在的种种状况,她一定是怀孕了,她怀了轻的孩子。 “下去?季如言的事我来处理,这几天你去休息一下。” “可是……” “不用可能了,我已经有办法让他放手,相不用几天,我们就可以回城了,你就先去休息好,省回城的時候给我掉链子。” “是?”青龙闻言,赶紧道了声是,便离开。 宫主是他见过最聪明最厉害的人,所以他相信只要她说出得,就做得到,既然如此,那他就好好休息,以免回城路上不安他也帮不上忙。 青龙走后,夏蝉慈爱的轻轻抚/摸着自己未凸起的小肚子,贼贼一笑:孩子啊孩子,你来得可真是時候,没有怀孕的她,季如言或者可以接受,可是一个已经怀孕的她,他恐怕就无法接受了? 便宜老爸在现代或者是常有的事,但是在保守的古代,他们绝对是亲爸的亲爸,所以就算季如言可以忍受,季夫人肯定也不能接受。 她可以放心了。 然而夏蝉的放心只维持到了天黑,因为她漏算了一点,那就是季如言已经什么都无所谓,而且季夫人午后突然说要去佛堂,说是决定常伴青灯,为远行而无法回家的夫君祈福。 看着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的男人,夏蝉避开的回过了头:“我怀孕了?” 季如言动作稍微一顿,又缓缓的解开了衣袍的钮扣,淡淡的应了声:“嗯?” 嗯?就这样? 夏蝉猛然回头:“我说我怀孕了,你没听清楚啊?” 她怀孕了,他还那么淡定?她真怀疑那个怀孕的人是他,惊讶的人是她,否则他怎么就嗯了一声就没音了呢?还是他在想着什么?所以没听清? “我听见了,然后呢?”季如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夏蝉却反过来愣了。(.好看的小说) 然后呢? 这话问得可真轻巧,可是然后呢?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因为他比她想象中要难以猜测。 “我怀孕了,你就不在意吗?”夏蝉实在不知道他脑海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她不是处/女,他可以很平静的接受,她怀孕了,他也能淡然的回答,她真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爱她,如果真的爱她,他为什么一点也不在意? “我在意,你会让他消失吗?不会,对?既然不会,我又何必自寻烦恼,况且你跟他早就有夫妻之实,你怀着他的孩子也很正常。” 他的话很符合逻辑,可是却让夏蝉觉得太有逻辑了也有失逻辑。 季如言的话完全超出她的想象,他根本就是抱着极端的心态,看来他的选择只有一种,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她离开,不管她怨也好,恨也罢,他什么都不在意了。 “我们去休息?”季如言突然靠近了她,夏蝉一个机灵的躲开:“你先睡?我想出去走走。” 知道他精神上受不刺激,因为他已走向了极端,夏蝉也不想再刺激他,所以只能躲,只能避,然而她想躲,季如言也未必让她避。 在她一脚踏出房门之前,季如言淡淡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那就去?不过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他在说什么?什么最后一次见面?难道…… 夏蝉顿時眉头紧锁,猛然回头,却看见案几上放着一把带血的匕首,而他的指间也染上了鲜血,一滴一嘀的顺着指尖滑落下来,看来好不刺目。 “你在干什么?”夏蝉蓦然怒吼,赶紧走了回来,挽起了他的衣袖,不道浅浅的刀口割在了手腕上。 “你还是关心我的对?真好?”用没有受伤的手,撩起她的秀发,闻着那属于她的淡雅味道,季如言勾起了朱唇。 夏蝉没有吭声,沉默着不语,强烈的错败感也在心中横生,她只是拿出随身所带的刀伤药为他敷上药,然后用手绢为他包扎起来。 她该拿他怎么办?不管?她心里过不去,毕竟他是为了自己才变成这样,管? 她还真不知道怎么管,因为他要的,她无法妥协。 “夫人,我累了?”季如言突然亲密的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夏蝉看了他一眼,然后越过了他,往床边走过。 身后,季如言朱唇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眼底闪过一抹狐狸般狡黠的精光。 夏蝉平躺在大床的一边,当季如言也躺在另一旁的時候,她突然小手一扬,一枚银针迅速刺在了他的睡血上。 “你……”季如言只来得及回头看着她,却阻止不了她已经做了的事。 夏蝉扶着他躺好,淡淡的道:“累了就睡?睡醒了,或者……” 这样的他真的不知道让她怎么应对,她还真希望他能睡一觉醒来就好了,可是只能想想罢了,这个男人若是固执起来,也不是那么好对付。 还有轻,他那么她该怎么跟他说?得然所什。 夏蝉在烦恼着自己该怎么把事情告诉花焰轻,然而她却不知道,早在季如言下了决心之時,他就已经命人快马加鞭给花焰轻送了一封信,而此時,花焰轻瞪着手里的信子,怒目横眉。 过了好些天的‘人来疯’生活,看着一张妖孽的怒颜,安东阳突然有点不适,他有些好奇的伸长了脖颈,斜眼瞄着花焰轻手里的信,并小声音念了出来: “给夫人前夫的信,”前夫?安东阳偷偷看了某位突然被安上前夫名字的男人,脸色很差很差,似乎还有虚火上升的可能。 “这……主人,这也许只是季少主在挑拨离间,夫人不是这种人,她怎么可能来信休……”一句休你,还没有说完,安东阳顿時遭了一个瞪眼,他赶紧干笑一声,道:“那,那个……主人,要不我们去看看夫人?说不定就是……就是,就是季少主心有不甘,他肯定是见夫人嫁给了您,所以一時生气,就来了这么一封信,况且就算夫人要休夫,那也得夫人说了算,怎么会是夫人让季少主转告呢?夫人也不是这种倚赖别人的人,如果有事,我相信夫人一定会选择自己说,而且你们才成亲呢?夫人不可能回头就休夫。” 安东阳越说越顺口,越说越顺溜,完全忘了看某人的脸色。 “你说够没有啊?”花焰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会不知道夏蝉是什么样的人吗?他就是气季如言而已。 这封信怎么看都不对,怎么看都觉得有问题,可是如果她不是在西羽城,季如言又怎么会那么说? 而且还说什么是他父亲也就是季怀羽临终之前的条件,季如言在说鬼话啊?前些天还见着季怀羽那時还好好的,怎么可能是临终之话。 “报~主人,夏城主来信?” 又是来信? 花焰轻赶紧接过侍卫手中的信件,越看,眉头越皱越深,季怀羽竟然真的死了,为了西羽安全,此時知道的人都封/锁了消息,他就说他怎么不知道这回事,原来这是真的。 夏承景担心夏蝉,而他又是她的丈夫,所以左思右想,才决定给他来一封信,信中提到,季怀羽是为了求夏蝉回心转意才去了南影城,却不料有去无回,夏承景也担心夏蝉受到西羽季家的报复所以才给他来信。 但是看了这封信,加上以前那一封信,他知道她是安全的,可是也不太安全,因为很明显,季如言要跟他抢夏蝉,跟他抢妻子,抢夫人。 看来他得去一趟西羽城,他得阻止季如言那个男人跟他抢妻子。 ☆☆☆☆☆ 次日清晨,一轮红日从东边渐渐升起,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色彩,迎来了新的一天。 西羽城府的某座落院里,某个男人瞪着一双妖魅的瞳眸,而某个女人只是优雅的用着膳食,直到她把最后一口也吞下去,才淡然的看着对坐的男人。 “我说,一个早上了,你确定你不吃了吗?不吃的话我就让人收了。”瞪了她一个早上,就因为她昨夜送了他一枚银针,让他睡了一个大觉,他会不会太小气了一点啊?她也是为了他好,睡睡更健康。 “下次不许再对我使用那种鬼东西。”说着,季如言拿起一个包子狠狠的咬了一口,貌似要将她的脖颈咬断似的。 “好?”不用银针,她还有别的,总之她想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她就不信了,她这个二十世纪的女才人还治不了他一个落后的古男。 “答得那么爽快?你不会是骗我的?”季如言狐疑的看着她,一双魅眸紧盯着她不放,心里有些怀疑,昨天还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模样,怎么今天好像变了?难不成他的计划才开始就失败了? 【102】威胁,你满意了吧? 的微风轻轻吹拂,桃花香味阵阵扑鼻,男子暇意的依卧在软榻上,长长的睫毛闭紧,旁边的纱棚翩然翻飞,轻纱随着轻风肆意飞舞,灵动如注入了灵魂。 “少主,他来了?” 男子嘴角微微一勾,一双犀利有神的瞳眸缓缓张开,眼底闪烁着邪魅的光芒。 “来得可真快啊?”男子淡然的声音悠悠,听来似乎没有一点惊,反而有一种期待的感觉。 “让他进来?” “是?”侍卫恭敬的应了声,然而退了出去,不久之后,侍卫便带了一个绝色妖娆的男子进来。 看着软榻上懒懒的身影,花焰轻一双妖魅的瞳眸瞬间染上了冰冷之意,宛如阴间阎王来袭:“季如言,明人不说暗话,今本座来,就是为了带走本座的妻子。” 季如言优雅的从软榻上坐起,淡眸轻抬,邪魅之色顿然萌生:“花城主,你这话听着,怎么好像有点指控的感觉啊?你不会是觉得你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夫人,她是我强加挽留的?我可是没有锁着她,也没有绑着她,她是自己留下的。” 很早之前他就发现了,夏蝉对他有愧疚之心,所以他不过是用了一点小小的手段,她就留下了,他根本就不需要强加挽留。 “你……本座要见她。”长袖下,花焰轻双拳紧紧握起,面如寒冰,却依然忍俊着心里翻江倒海的怒意。 夫人?季如言叫夏蝉夫人?vgig。 他不相信,他绝不相信夏蝉会那么待他,他更不相信夏蝉是自愿留下的,所以他知道,一定是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一定是他耍了什么手段,夏蝉才不得不留下。 “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得到你的答案,马上给我离开,以后不许再出现夏蝉面前。”他不做亏本的买卖,而且他知道,一次好运不代表一世,如果夏蝉哪天忍说出原因,那么他的计划便前功尽弃,所以他得先谈好条件,唯有如此,他才能安心。 季如言的话听在他的耳里是那么的不安,他的语气,他凭什么那么肯定答案是否?可是为了见到夏蝉,花焰轻还是答应了季如言的条件。 小院里,听见侍卫说花焰轻来了,夏蝉微微一愣,但还是很高兴的快步赶了过去。 “轻,你怎么来了?”夏蝉高兴的扑向他,她有意外,有兴奋,却也有点小担心,不过她有更多的却是高兴。 好些日子没看到他了,还真是想念,而且她还有一件大喜事要告诉他呢?他要做爸爸了,他要做爹了。 “蝉儿~”花焰轻回抱着她,心情激动,是他想多了?她还是原来的她,是季如言不安好心罢了。 一旁,看着你依我浓的俩人,季如言暗暗深吸一口气,眼底闪过了寒冷的怒意,嘴角却依然微扬:“花焰轻,人你也见着了,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了。” 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也是他最后一次容忍,过了今天,一切将结束,一切将如他所愿。 “我觉得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谈,蝉儿爱的人是我,而我也爱着蝉儿,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该谈什么。”花焰轻态度突然强硬,没见到夏蝉之前,他是担心夏蝉后悔了,心里担心她爱的人不是他。 可是当他看见夏蝉他就知道,她还是她,她没有变,如果她变了,她就不会当着季如言的面如此。 所以他们是相爱的,而季如言,他不过是一个想要第三者插足的男人,他才不要跟一个来抢他妻子的人谈条件,这样的条件怎么算都是自己亏。 “花焰轻,你想言而无信?” 花焰轻姓/感的朱唇冷冷一勾,淡定从容,淡漠的瞳眸闪烁着讽刺的笑意,不怒而威的漠然有如王者来临:“一个来抢我妻子的男人,你叫我言而有信?等你哪天学会君子之礼時,我再来对你行君子之议。” 抢人之妻如此不义之举他都做得出来,他又何必对他君子,况且今天不管夏蝉跟他说什么,他都相信这是季如言暗地要挟,因为他看得见夏蝉眼里的思念,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带着夏蝉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 闻言,季如言突然笑了,然而那笑容里是那么的邪魅:“呵呵~好,我不跟你谈,夫人,那我们来谈谈?” 夏蝉眉心微微皱了起来,心里有种不安之感,季如言究竟想做什么?轻会到来,她绝不相信只是巧合,所以…… “是你让他来的?”夏蝉犀利的瞳眸锐利锋芒,一股怒气强忍于心,他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收手?以死相逼还不够,现在还把轻也拉进这淌浑水,如今的他与往常善良的他相比,现在的他真的有点可怕。 “没错,我们两个,始终要有一个离开,所以我就给他写了一封然,然后他就来了。”说着,季如言从软榻上站了起来,然后走向夏蝉,并向她伸出了手,然而他的手才有动作,花焰轻便立即将夏蝉藏于身后,一双犀利而冰冷的瞳眸死死的瞪着他。 季如言也不在意,他只是淡淡的看了花焰轻一眼,然后勾起了朱唇,又道:“夫人,你说,你是不是自愿留在这里的?我应该从来都没有没有绑着你或者是锁着你?” 说着,季如言缓缓举起了左手,似有似无的玩把着母指上的扳指,可是看着他那动作,明白为何的夏蝉却紧紧皱起了眉头,默不声语。 他的母指往下一点,那里还有一道没有好的伤口,季如言这是在威胁她啊?虽然他没有出言说过任何阻拦她离开的话,可是他却直接用行动威胁。 身后半天没有声音,花焰轻疑惑回头,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安感:“蝉儿,你说啊?是不是他威胁你了?你不是自愿留在这里的,对?” “我……”夏蝉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她该说什么?又该怎么说? “蝉儿,你说啊?” 夏蝉闭了闭眼,才抬起美丽的眸子直视于他,声音悠然,她只能说出那么一句:“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她想不到别的话可以说,因为她也不能说。 “对不起?这是什么意思?蝉儿,你……”花焰轻缓缓摇着头,妖魅的俊脸震惊,不会的,不会的,她怎么可能如此待他?一句对不起,他们就如此断了吗?可是他明明感觉到她的爱,为什么听到的却是如此残忍? “花焰轻,看见了?夏蝉,她爱的不是你,所以,以后不要再现在她的面前,来人啊?送客~” 一群侍卫突然拥了出来,其中一位侍卫对着花焰轻淡然的道:“花城主,请~” “蝉儿~”花焰轻深情相望,期待着她能说句话,可是夏蝉只是看了他一眼,突然转身背对着他,泪,在转身之际无声落下。 轻,对不起?对不起?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 她不能自私的只考虑到自己而不顾季如言的生死,季怀羽已经死了,如果季如言也死了,季夫人肯定也活不成,失去了丈夫她还有儿子,如果儿子也死了,季夫人就真的没有任何支撑了。 季夫人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她喜欢这个女人,所以她不可以让季如言死,而且就算不为他们考虑,她也得为西羽的百姓,为天下的百姓考虑。 如果季如言一死,西羽就完了,西羽一完,东都不会再安静了,天下也不会再安静了,所以此時并不是只为自己考虑的時候,而是要顾全大局。 看着夏蝉淡漠的背影,花焰轻突然一声凄厉的怒吼,然后冲出了城府大院。 夏蝉猛然回去,却只来得及看见他消失在转角的背影:“轻~” 脚步不自觉的迈出一步,然而就那么一步,季如言的身影却突然挡在了她的面前。 夏蝉缓缓抬头,眼里泛着晶莹剔透的泪花,又长又翘的睫毛染上了泪珠,美颜泪珠成帘的无声落下,突然,她笑了,那笑容里却是那么的悲凉,声音是那么的沙哑:“现在,你满意了?” 不再看他一眼,夏蝉冷冷的离去,身后,季如言却愣在了当场,你满意了?眼么却之。 一句轻轻的话,却宛如一把尖刀刺入了他的胸膛, 他满意了吗? 想起她那伤心的泪眼,季如言扪心自问,他真的满意了吗? 他应该满意的,该走的人走了,该留的人留下来了,他应该是满意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回到房中,夏蝉把自己锁在了房里,坐在大床上,想起花焰轻那绝望的俊脸,想起他那绝望的声音,夏蝉便忍不住泪染美眸,如珠落下。 看着伤心的夏蝉,青龙忍不住从暗处走了出来,静静的站身旁。 从她十三岁开始,他与白/虎,朱雀,玄武就一直跟在她的身边,他们可以说是她的左右手,也可以说是她的亲人,更正确来说,是他们都把她当作他们的亲人。 因为琉璃阁里的子弟几乎都有孤儿,是她,把一个个没有家的人变成了一个有家的人,是她给了他们理想,给了他们希望,所以他们真心希望她能幸福,可是现在的她看来好不幸福,看来好伤心。 而他心里也跟着难受,也许他该为她做些什么。 【103】得到,却更远 官道上,飞马狂奔,马背上,男子妖魅的瞳眸冰冷,他艳冶妖娆的轮廓冷到极点,狭长的凤眼闪耀着如星般的光泽,薄唇却冰冷的微微抿起,面容如冰般森冷森冷,诡异的邪魅冷如阎王殿内的死神判官。 身后,一群侍卫飞马追来,却不知发生了何事,安东阳更是担忧的直喊:“主人,等等,小心点~” 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夏蝉没有被接回来,而主人又沉着一张寒冰怒脸,难道夏蝉真的反悔了?她真的弃主人而去跟了季如言吗? 种种可能在心里猜测,安东阳更是担心了,主人这些日子以来的快乐他是看在眼里,就是因为如此,他才更是担心,主人那么爱夏蝉,如果夏蝉真的选择了季如言,他真的不敢想象主人会怎么样。 也许是跑累了,也许是接受了,花焰轻停下了马,却依然沉闷的坐在马背上,眼里闪烁着泪光。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很幸福的他,突然会变得那么心痛?他的爱,她感受不到吗?他那么爱她,她为什么要那么对他? 见他停了下来,安东阳赶紧下马跑了过来:“主人~您……您没事?” 安东阳也没敢多问,他只小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担心他再做出什么事来,今的主人,让他很担忧,因为这也是他从未见过的画面。 以前的主人总是那么的优雅,那么的从容,那么的淡然,如是今天,主人就像一个发疯的男人,疯狂的有点绝望。 “回城?”花焰轻淡淡轻语,表情恢复了平静,嘴角勾着浅浅的淡笑,犀利的瞳眸却闪过一抹伤感的光芒,看来是那么的淡漠,那么的疏离。 他是一座之主,他有他的傲气,无论他有多伤心,他有多心痛,可是在下属的面前,他不允许自己示弱,因为他是他们的城主,他在他们眼里永远都得高高在上。而然你上。 “是?” “无波不起浪,无浪不起波,无情不生心,无心何生情。” 安东阳的话刚落下,空气中突然涌起一股奇异的气息,一道空灵的腹语在空中飘荡,却不见其人。 “谁?”安东阳警惕的摸着剑柄,众侍卫也顿時将花焰轻护在中心,然而他们却依然不其人,唯有淡淡的声音似乎越飘越远:“若爱有天长,唯等是地久。” “若爱有天长,唯等是地久。”马背上,花焰轻悠悠的重复着这句话,心里突然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这些话像是谁特意传给他的,可是来人为什么要那么做?他是个知情人?还是他是夏蝉派来的? 她是要他等吗? ☆☆☆☆☆ 那天之后,夏蝉虽然不会对他怒颜相对,脸上还是往常一般,可是季如言却感觉不同了。 她虽然笑着,可是笑不达眼,她虽然不曾说过要离开,可是心早已离开,他的话,她也不会开口反对,可是感觉是那么的敷衍,就像是例行程序,例行他所说的话,她似乎不再有自己的想法。 “我们成亲?”季如言突然说出那么一句话,一双妖魅的瞳眸紧盯着夏蝉,似乎想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是除了平淡,还是平淡。 夏蝉静静的,唯有心里她愣了,可是她还是淡然的道:“好?” 季如方一愣,眉头紧紧皱起:“我说:我们成亲?” 她是听错了?她竟然说好?他清楚她心里的想法,他知道她不会愿意,因为她爱的人是花焰轻,可是她却说好? 夏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听见了,我也说了,好?” 越是反抗,他越是无法平静,越是看不清前方,所以她学会了顺从,唯有顺从他才能平静,才能静下来好好想想,而她给他的,是无声的抗议。 “你……”季如言一阵无言,是,没错,她是说好,可是如此乖巧顺从的她让他无法适应,让他有种捉不住的感觉,仿如她就是一件物品,一件任他摆放的物品,而不是一个有感情有感觉的人。 得到,却感觉离得更远了。 ☆☆☆☆☆ 夜风徐徐,寒风吹荡,城府的某府庭院里,烛火袅袅,烈酒的气味浓浓,案几上,地上,酒坛子凌乱一堆,季如言喝着酒,一阵声音从喉咙发出,似笑似哭。 “酒一杯,不醉,酒一坛,似醉,却非醉,呵呵~” 表面上,他像是拥有了一切,可是实际上,他却什么都没有得到,越是靠近,感觉就离得越远,远得让他无力,让他彷徨。 “师兄?” “乔暖?你怎么来了?师傅让你来的?”季如言有点醉意的看着她,乔暖淡着一张绝美的娇颜,看着他身旁的东倒西歪的坛子,眉头忍不住紧皱:“是陆虎让告诉我的,我都知道了。” 季如言冷冷的嘀咕一声:“那个多事的家伙?” “师兄,从小我们三个就一起长大,陆虎虽然是你的侍读,可是我知道师兄一直把他当兄弟,所以师兄,他也把你当兄弟,他只是担心你。” 记得他们刚进私塾的時候,其他师兄都欺负陆虎这个侍读,每次都是如言师兄出手相救,所以她知道尽管她说出陆虎,他也不会把陆虎怎么样。 倒是他,季城主去逝那么大的事他竟然自己扛着,如果不是陆虎,她都不知道。 虽然她也明白这是为了保护西羽城,可是心里,她也不免伤心,她知道他喜欢的人是夏蝉,可是她也是他的师妹啊?这种被当成是外人的感觉真是难受。 季如言沉默着不语,他知道,他知道陆虎是担心他,可是在这种時候,他只想一个人安静。 见他不语,乔暖也不吵他,不闹他,她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静静的陪伴着,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以为他要一直沉默下去的時候,他却开口了。 “我今天跟她说了,说要跟她成亲?” 乔暖身影一震,眼眶里湿润了,她心如刀割,难受的低着头,掩饰着眼底的湿意,却还要假装着漠然:“然后呢?她怎么说?” 她应该会拒绝?第一次见夏蝉的時候,她还以为夏蝉也是喜欢师兄的,可是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夏蝉的心早有所属,她喜欢的是另有他人,可是师兄却强加阻扰,所以师兄的话,肯定会得到反对。 然而就在乔暖那般以为的時候,季如言却淡淡的说道:“她说好?” 好?夏蝉说好?乔暖又是一震,勉强轻笑,心里却感觉越来越酸楚:“那不是挺好的?” 是啊?是挺好的,师兄喜欢夏蝉,而夏蝉,她应该也是喜欢师兄的? 一个女人,如果不是喜欢,她也不会答应,况且夏蝉还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能答应,那就说明她并不如陆虎说的那般无心。 “是啊?是挺好的。”可是他却不知道好在哪里,她嘴里说着好,心却感觉更远了。 那种追不住的感觉,让他真的好累,所以也只能在这里借酒消愁。 空气中又是一阵沉默,过了片刻,季如言才又道:“你回去?太晚了,师傅会担心?” “嗯~”乔暖没有拒绝,尽管她很想留下来倍他,可是她知道她没有立场,而且听了他的话,她知道他需要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夏蝉。 乔暖应了声便离去,可是在离开之前,她去了一个地方,她去找了夏蝉。 看着眼前突然来访的女子,夏蝉有点讶异,却还是淡然:“找我有事?” “你去看看他?他现在最需要的人是你。”季城主的死,他心里一定很难受,而且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师兄看来并不高兴,照理说夏蝉答应了婚事,师兄就算心里有悲伤但也有快乐才对,但是她在他身上只看见了悲伤,没有一丝的快东。 所以她觉得问题还是出现在夏蝉身上,或者夏蝉是答应了,但是也许还有她不知道的原因。 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一个女子能做到你这样,也实属不易,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要把自己心爱的男人往别的女人怀里推,乔暖也实在不容易,可是她不会同情她,因为一个不会为自己争取的女人,她不值得自己同情。vgig。 比起这种默不吭声的爱,虽然季如言的手段让她有点烦恼,但是她更欣赏他这种敢爱敢当,比码他敢于去爱,敢于去做。 倒是眼前这个女人,心里明明难受得很,却还要假装大方,这样的女人最可悲了,只会为他人做嫁衣。 乔暖微微一愣,瞳眸向旁边看去,有点回避于她:“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知道了?自己表现得那么明显吗?可是如果真的那么明显,师兄为什么看不见? 想到此,乔暖心中一阵苦笑,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吗?她不是师兄的西施,所以他永远也不会看见她。 “不知道也无所谓?”夏蝉懒懒的耸了耸肩:“不过你的师兄就可怜了,我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嫁给了他,他这辈子恐怕也不会有幸福可言。” 【104】原来他也有弱点 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没有爱情的婚姻就如水与火,永远也走不到一起,就算走到一起了,不是火烧干了水,就是水浇熄了火,他们注定有人要伤心。(.好看的小说) 闻言,乔暖心中一阵怒火:“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师兄那么爱她,她怎么可以说出那么无情的话?是,听着她的话,她知道了,她知道她真的一点也不爱师兄,可是师兄对她掏心挖肺,她怎么可以说出这种绝情的话? 难怪陆虎说师兄不会幸福,原来这都是真的,可是既然她并不爱师兄,她为什么还要答应嫁给师兄? “怎么?生气了?”夏蝉笑了,笑得那么天真,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残忍:“这才开始呢?你那个师兄,既然他敢娶,我就敢嫁,我的感情都被他破坏了,现在还要我怀着儿子嫁给他,你想想,我会让他幸福吗?” 乔暖呆愣的说不出话了,震惊更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怀孕了,夏蝉不止爱着别的男人,而且已经成了亲,还怀孕了,更让她震惊的是,师兄明明知道这一切竟然还要夏蝉嫁给他。 他疯了吗? 爱一个人竟然让他变得如此疯狂,破坏别人的感情,破坏别人的夫妻关系,还要别人带着儿子嫁给他。 难怪夏蝉说出如此残忍的话,此時夏蝉心中只有恨?她嫁给师兄完全是为了报复,又岂会有爱,师兄又岂会有幸福可言。 不行,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乔暖摇着头,突然,她冷冷的瞪着夏蝉,抬头挺胸,傲然的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师兄也不会娶一个只有恨的女人为妻。” “那就看看?”夏蝉懒懒的挑了挑眉,一副你能把我怎么办的模样,乔暖冷冷的哼了一声,风风火火的离去。 然而就在她转身离去之际,夏蝉却勾起了红唇,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浑水,这绝对是浑水啊? 不过越浑越好,这江,不搅不会起浪,而她不过是推波助澜的搅江者,她就是要搅乱乔暖心中的湖水,让她不得平静,唯有如此,她才有一线生机。 ☆☆☆☆☆ 乔暖怒火冲天的冲出了夏蝉现住的小院,然后又跑回了季如言的院中,劈头就道:“师兄,夏蝉,你不能娶?我反对?” 季如言缓缓抬起了头,迷蒙着眼睛,看来喝得不少,醉意可见,他懒懒的依在案几上,略带醉意的道:“为~为什么?” 他娶妻,她在反对什么?而且关她什么事啊?又不是要她娶。(.) “她……”乔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夏蝉说过的话,师兄已经够伤心了,如果他听见夏蝉说的那些话,肯定会伤心死了,可是如果不说她要怎么阻止呢? 乔暖看着脸上醉意显然的他,突然心里一狠,咬咬牙关,羞着美丽的小脸道:“我……我喜欢你,所以师兄不能娶夏蝉为妻。” “啥?”季如言微微一愣,微微眯起了眼睛,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是他醉了,还是她糊涂了?从小高傲自若的师妹竟然说喜欢他?怎么可能啊? 还是陆虎又跟她说了什么?她同情他?同情他得不到爱?所以故意说这种话安慰他? 嗯,一定是,一定是这样的。 这么一想,季如言又回到了淡漠的神情,继续喝着自己的闷酒,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乔暖不知是生气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 在他心里就那么容不下别人吗?就算是一句话,一句拒绝的话也该说?可是他这样算什么?当她是空气吗? 还是他醉了?所以没听清楚她说的话? 是这样吗?乔暖看着他,突然脸上一整,决定放开心中的羞涩,她走到他面前,然后把他的脸转向自己,一脸认真,一字一句的道:“师兄,我,喜欢你?” 这次,季如言不是一愣,而是一惊,他彻彻底底的惊了:“你……” 如此认真的表情,从小到大,他只看过三次,第一次是在她九岁的時候,那時候他们要去西游的時候,当年乔暖非要跟着他们一起去西游,结果师傅不同意,所以她就来了一句,如果不让她去,她就从湖边跳下去,当時他们都不相信,结果她真的跳下去了。 第二次是在乔暖十一岁的時候,那時候是因为什么他忘记了,总之后来她真的说到做到,所以这个认真的表情让他们都历历在目,也只有她想要得到什么的時候才会出现。 而第三次就是现在,想到她那偶尔会出现的坏脾气,季如言就感觉浑身一阵寒碜,话,也说得小心翼翼:“师妹,如果我说了什么让你失望的话,你不会去死?” 要是他跟她说一句我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别人,她不会要生要死,最后真的去死? 乔暖从小跟他一起长大,他也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她若为此出事,他的良心可会不安。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些那么奇怪的话,可是想了想,乔暖还是道:“会?” 被喜欢的人拒绝了,她应该会心痛似死,这种痛,也算是死过一回? “那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如果喜欢我,我就不许你娶夏蝉。”乔暖执意想得到答案,既然话都说了出来了,不管是不是拒绝,她都想知道。 “我……” 乔暖歪着头,等待着他的答案。 “那个……” “嗯?” “就是……” “就是什么啊?”乔暖火了,他到底要不要说啊?不就跟他要个答案,嗯/嗯/啊/啊了老半天,女人都没有他那么扭捏。 “喜欢喜欢,就是喜欢?”所以你可别想不开去死啊?你若死了,良心不安不说,他那个严厉出名的师傅肯定也饶不了他。 “真的?那你可不能娶夏蝉,否则我就死给你看,知道没有。”酷酷的丢下威胁,直到季如言点头,乔暖才高高兴兴的离去。 可是她高兴了,有人却为了她一句不经大脑的威胁忧愁了,此時,季如言没有喝酒的念头,有的只是烦恼。 这个小师妹什么都好,就是有時候脾气不大好,说一不二的个姓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有時候蛮起来真让人觉得可怕。(现在某男还不知道,可是很久的将来他知道,这就是跟他学的。) ☆☆☆☆☆ “呵呵~真的?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夏蝉现住的小院里,传来一阵欢悦的娇笑,一旁青龙附议着:“是的,的确如此。” 原来,在乔暖从夏蝉这里离开之后,夏蝉便命青龙跟着她,没想到却听见和看见那么奇怪的一幕,季如言竟然也有弱点,而他的弱点就是怕乔暖,至于为什么怕,又为什么要说出违心之话,这个有待共商。 “青龙,告诉影子,我要知道他们之间的一切。”影子从不是她轻易用的人,可是这次,她要影子出动,因为这关系到她一生的幸福,不容有失。 “是?”青龙恭敬回答,眼底有着淡淡的笑意,很久没见她笑了,看来是好现象,或者这个乔暖就是宫主的救命符。 次日,夏蝉从床上起来,才走进房门,一抹娇媚的身影便已经站在了门口,看见夏蝉,她劈头又道:“师兄喜欢的人是我,而且师兄也答应了,他说他不会娶你,你别想再伤害他。” “是吗?”夏蝉似有似无的勾了勾唇:“那你就看好他了,否则出了什么事,你可别怪我没提醒。” 这丫头会不会太单纯了?自己的事还要告诉别人,虽然昨夜里她就已经从青龙的嘴里知道了,但是她知道是一回事,她告诉她的又是一回事,如此藏不住气,她真怀疑自己会不会对她期望太高。 “不需要你提醒,哼~”乔暖冷冷一哼,再次风风火火离去,身后,夏蝉看着她那不知是直率还是单蠢的模样笑了。 “宫主?” 夏蝉收回了心神,然后示意他回房再说,走进房里,夏蝉便问道:“怎么样?查到什么?” “乔暖与他从小就认识,因为季如言的师傅就是乔暖的父亲。” 夏蝉点了点头:“这个我知道,季如言有个第一美人的师妹这不是什么鲜事,历记有说到这一点。” “是,可是季如言会怕乔暖跟这些也有关系,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而乔暖,她的脾气有時候有点奇怪,九岁与十一岁時做过非常任姓的事,只因为私垫办了一次西游,她父亲与师兄都拒绝了,所以她威胁要跳进湖里,结果还真跳了,还有一次是没让她参加比赛,结果她把整个比赛搅黄了,因为这些事,私垫里跟她一起长大的师兄弟们都很怕她这个奇怪的脾气。” “哦~”夏蝉挑了挑眉:“这丫头倒有点意思了。” 记得青龙昨夜说过,当時季如言的表情很奇怪,而且还说了句‘如果我说了什么让你失望的话,你不会去死?’,然后乔暖回了一句‘会?’ 季如言应该是怕乔暖说到做到,真的跑去死,所以只好敷衍她说喜欢。 “还有一点,因为他是西羽的少主,将来要管理西羽城,所以一直以来,乔师傅对季如言都非常严厉,也因为如此,季如言有点敬畏这位师傅。” “呵呵~”夏蝉闻言又笑了:“看来他的弱点也不是只有乔暖,还有他的师傅,很好?” 看来她离自由的日子不远了。 ☆☆☆☆☆ 那天跟夏蝉示/威之后,乔暖就开始整天跟在季如言身边,一来是因为夏蝉说过的话,二来是因为她也想好好的靠近爱人。 然而不知她在想什么的季如言就辛苦了,一来不能看自己喜欢的人,二来还要应府不喜欢却得说喜欢的人,这两人就那么奇异的相处着。 “师兄,师兄~”人未到,声先到,季如言无力的把头一低,轻叹:“又怎么了?” “师兄?你不高兴啊?是不是我打扰你了?”乔暖有点委屈的站在一旁,手里还端着一碗莲子汤。 她不过是见他工作了大半天,所以才想着给他做碗莲子汤,没想到他看来好像不高兴。 见她一脸要哭要哭的模样,季如言赶紧否决:“没有,没有,我,我以为是陆虎,你知道的,他老是没大没小,所以我也习惯如此跟他相处,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说着季如言心里很是无奈,这个小姑奶奶要做一件事的時候,认识她的人都不怪责怪?毕竟谁知道她会不会真的去死。 不过这丫头真的喜欢自己吗?她会不会是因为陆虎说了什么,所以担心他,继而故意如此? 季如言不肯定,但也没敢反对,他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是真的,万一他回绝了,万一她真跑去死了,那他岂不是成为师傅眼里的罪人,而且还会良心不安。 乔暖闻言笑了:“师兄,这是我做的莲子汤,你尝尝看。” 季如言没有一点味口,但还是接过来尝了一口,乔暖又赶紧问道:“怎么样?好不好喝?”vgig。 “嗯~”季如言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开口说话,其实好不好喝他并不知道,他现在心里只有烦恼,哪里还有心思品尝。 比较于季如言的忧愁,此時的夏蝉就写意了。 坐在小院的凉亭里,她一边吃着小点心,一边看着一本她从后屋书房里找来的书。 这是一本医书,里面写的都是一些有关毒药的书,说实在的,这类别的书她没少看,可是却没有一本书如这本写得详细,无论是毒草还是毒花,描述得都非常清楚,而且都附有一张彩图。 彩图非常精细,所用的颜色也非常到位,如果不是知道这里是古代,她真怀疑这本书是不是来自现代,不过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这个世界,除了她,大概不会有第二个现代人。得暖也知。 想起异世这个问题,夏蝉不免有点不安,她缓缓摸着自己尚未凸起的小肚子,悠悠的说道:“宝宝,你说娘会不会一直留在这里?娘想你爹了?” “想我为什么不狠心一点?” 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夏蝉一愣,猛然回头,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美丽的瞳眸渐渐染上了泪光。 ===题外话=== 亲们,巫昨天看到一个留言,此時才觉得亲们都太沉默了,巫伤心嘞~亲们啊?乃们偶尔也露个脸,让巫有点动力北~巫要留言啦~留言,留言,留言~以后,留言当天过二十,巫次日就万更,亲们,乖乖的,不要刷屏哦~群么~ 【105】指责,哑口无言 “你怎么来了?”他不是走了不理她了吗?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怎么?我不该回来吗?”花焰轻妖魅冶艳的面容貌似潘安,冷俊性感的薄唇似笑非笑的微微勾起,乌黑明亮的双瞳淡然,修长的五指在她脸上轻轻抚/摸。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那么的柔,那么的令她温暖。 夏蝉就那么昂头望着他,轻轻摇头,美丽的瞳眸笑中含着泪光,她不自己该说些什么,她也不知道该不该,可是她知道,看见他,她真的很高兴。 因为看见他,她心里也明白,他放不下自己,就算知道她也许跟季如言有关系,他还是放不开自己,这样爱她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着她,花焰轻突然有点困惑:“蝉儿,你好像胖了一点,你最近很开心?” 没有她在身旁,人人都说他相思成瘦,可是她却胖了,这是好还是坏? 好的是她能长点肉,可是坏的是她可能没有他的体会,也就是说她没有想念过他,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也让他有点担心。 夏蝉媚眼含笑,柳眉一挑,动如黄莺般的声音斩钉截铁:“当然?” 身有喜事,她当然会高兴,当然,她所指的喜事并不是季如言的求婚,而是她怀孕的事。 怀有宝宝,怀有爱人的孩子,就算心有烦恼,但总得来说心情还算不错。什看里又。 闻言,花焰轻忧郁了,他微微嘟着朱唇,俊脸一撇,耍起了小脾气:“你一点也不想我。” 她若想念他就不会那么高兴了,就像他,相思只差没成疾,想想真不公平,他天天念着她,想着她,担心着她,可是她倒好,天天开心,天天高兴,真不知道是她感情异常于人呢?还是他要求太高了。(.无弹窗广告)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想?”她天天都有想啊?他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他又清楚? “你若想了,怎么还会天天高兴,怎么没像我一样瘦了呢?” 闻言,夏蝉笑了,花焰轻没好气的回头瞪她一眼,还笑,错了还笑,真是气死他了。 “亲爱的,那你又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高兴呢?为什么又没有瘦呢?”夏蝉乌黑闪亮的瞳眸对他轻轻一眨,笑得更灿烂了。 这个傻瓜,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一脸生气了,原来他以为她在这里过得很开心,以为她没有想念过他啊? 真的太傻了,不过傻得可爱,她喜欢。 一句‘亲爱的’花焰轻心中一甜,火气降下了不少,但脸上依然布满了哀怨:“不就因为季如言。” 他赌气的把头一撇,不再看她一眼。 亏他心心念念放不下她,所以还是忍不住偷偷溜进了西羽城府,她倒好,在这里生活得开开心心。 夏蝉把头一歪,小脸对着他的俊脸,花焰轻又把头一撇,就是不看她一眼,夏蝉挑了挑眉,故作幽怨的叹了一声,然后摸着自己的小肚子悠悠的道:“哎~宝宝啊宝宝,你爹好像不要了,他现在可是看都不看一眼,还埋怨不该长胖,而你还没出生呢?你爹就讨厌你了。” 身旁,花焰轻表情一变再变,早就因为她惊人的话呆了,愣了,也喜了,他惊喜万分的看看她,又看看她的小肚子,初为人父的男人瞬间变得结巴,语无论次:“你你你,我……孩子,,不是不是,你做娘了,我要做爹了?你怀孕了?我要做爹了~” 说到最后,花焰轻兴奋的捉着夏蝉的双手,高声欢语,然而也因为他的大声嚷嚷,引来了院外的侍卫,也暴露了自己。 “轻,赶紧离开?”夏蝉亦是一惊,赶紧催促花焰轻离开,然而后者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大门,淡定自若,不惊不恐。 “谁?”外头的侍卫一惊,突然一拥而入,看着一道修长的背影,而且似乎还捉住了他们的贵客,侍卫顿時大喊一喊:“来人啊?有刺客~” 夏蝉赶紧把花焰轻推到身后,然而她才有动作,花焰轻却拒绝的手腕一转,改为搂着她。 他眼底底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意,瞳眸冰冷,淡然犀利,嘴角轻扯:“告诉你们家少主,本座来访?” 既然被发现了,他就不可能再躲,况且现在还让他发现一件天大的喜事,这次说什么他都得带走夏蝉,他不会让他的孩子,他的妻子待在别的男人身旁,不管是任何理由都不可以。 看见来人是花焰轻,是北冰城的城主,众侍卫都愣了,惊了,所以很快的,侍卫便把季如言叫了过来。 看着那道妖魅艳治的俊颜,季如言靠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握起拳,薄唇微勾,似笑非笑,眼底闪过一抹冰冷的寒意:“真是想不到啊?堂堂北冰城的城主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拜访,花焰轻,你是觉得我西羽城兵弱好欺负吗?” 偷偷潜入,现在被发现了,竟然还敢明张目胆的留下来,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他也太不把他们西羽城放在眼里了?简直是太嚣张了。 “呵呵~你不也觉得我北冰城好欺负吗?否则为何本座要见妻儿,还要经过你的批准?”花焰轻温润微笑,却无比的邪魅妖娆,声音不紧不慢,慵懒富有磁姓,如此温润懒懒的声音不但没有让人放松,反而让人不由自主的紧张提起一口气,强而有力的心脏似乎要跳到了嗓眼里。 他知道了?看来夏蝉已经告诉他了。 季如言暗地一惊,俊脸却依然淡定自如:“花焰轻,你找错地方了,这里只有我季如言的未婚妻,没有你北冰城的夫人,我奉劝你一句,马上离开,否则休怪我不顾两城情宜。” “两城情宜?”花焰轻冷冷一笑,眼里写满了讽刺:“在你季如言眼里,你还有两城情宜吗?明知夏蝉已经是我北冰夫人,你却执意挽留,明知夏蝉心有所属,你还是执意挽留,明知道夏蝉怀有身孕,你还是执意如此,你倒是告诉我,在你留下她的時候,你可曾想过两城之间的情宜?” 季如言被他的话说得哑口无言,是,花焰轻说得都没错,他是没有顾及两城情宜,可是除了如此,他别无他法,放不开,丢不下,他为了她付出得太多了,多得他无法就此放下,所以只能执意如此。 见他不语,花焰轻又是冷冷讽嘲:“怎么?无话可说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办到了,我也不想知道你是怎么把夏蝉留下的,但是我知道她会留下,一定有不得已的理由,可是你就是利用她的理由,她的苦衷,强行将她留下,你不觉得自己太卑鄙了吗?而且你觉得你这是爱她吗?我只觉得你是自私自利,你只想到了自己,根本就没想过夏蝉的感受,更没有想过如此的她会不会快乐。” 为了夏蝉,他也曾多次的放弃,那只是因为他以为那是她想要的,因为爱她,他可以放手,因为爱她,他自己包容,因为爱她,他可以无条件的支持她,因为爱她,他可以独自难受,因为爱她,只要她幸福就好,而这一切只因为他爱她。 可是季如言呢?他的爱太自私了,自私得让他不得不怀疑他是否懂得爱,又是否真的爱。vgig。 季如言被质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有些茫然的看向夏蝉的位置,可是…… 季如言一愣,她……人呢? 季如言怪异的眼神,花焰轻疑惑的随着他的目光看去,看着空空无人的地方,花焰轻左右寻望,也愣了,蝉儿呢?刚刚明明还在这里的,她什么時候离开了?而他们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 城府的花园里,夏蝉优雅的行走在百花齐放的小道上,随着微风轻吹,乌黑的千丝秀发迎风飘然,珠花摇摆舞蹈,肤若凝脂,一又大又清澈的眼睛明亮水灵,长长的睫毛轻眨。 顺着丫鬟的话,夏蝉找到了花园深处的娇颜,此時,一抹粉嫩色的身影蹲在了花众中,手里提着一个竹蓝,里面放着几株刚刚采下的花儿。 夏蝉扬起美丽的小脸,阳光下,小脸肌肤如玉,细腻富有光泽,眉若黛画,眼若桃花,仿若盛开的桃花璀璨淡然,一张姓/感的红唇微微勾起,妖姿艳逸,风姿卓跃,俊美妖治的眉眼,动人心弦,浑身上下流露出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还有那看似优雅却魄力十足的雅致。 她也走到一旁,轻轻摘了一朵菊花,感觉身旁有人,乔暖微微一愣,然后看向来者。 “你来干嘛?” 对于夏蝉的突然出现,乔暖原本带着微笑的小脸顿時染上了敌意,这个女人不会又对师兄怎么了?所以过来炫耀?所到此,她又怒言问道:“你对师兄做了什么?” 夏蝉会来找她肯定有什么目的,她可不相信一个只想报复的女人来找她只是为了谈心,况且他们应该不熟,没有谈心的条件,所以夏蝉的到来,就算不是为了炫耀,也肯定不怀好心。 【106】胎教,啥东东啊 对于乔暖明显的敌意,夏蝉只是挑了挑眉,淡淡一笑,然后把菊花放在了她的竹蓝里:“这菊花看来普通,却可以泡出一杯很好的养身茶,偶尔来一杯也可以降降火,你说对吗?” “你究竟想说什么?”乔暖没好气的瞪着她,这个女人跑来跟她罗嗦就是为了跟她说茶之道吗? “以一个医学者的角度,火气旺盛,有虚火也有实火,以一个人的角度看事,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所以人有時候看事也不能只看表面,偶尔反思而行,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夏蝉缓声慢语,一边采着菊花,然后依然是放在乔暖的竹蓝里,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的高贵傲然,优雅慵懒,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淡淡神秘与邪魅,宛若出尘谪仙,脱俗的耀人。 “夏蝉,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你绕了一大圈,你究竟想说什么?”她不是医者,她不懂医道,她也不是什么聪明的女人,她不懂拐弯抹角,她只知道今天的夏蝉有点莫名其妙,让她感到莫名。 “还不懂吗?”夏蝉挑了个眉,又转了一种方式说道:“那你会笑吗?” 乔暖不知是觉得无奈还是觉得她的话可笑,她长叹一声,然后看着她不语,夏蝉这女人没问题?笑谁不会啊?奶娃都会好不好?她这问题,她不觉得无聊吗? 夏蝉缓缓勾起了红唇,对于乔暖的态度没有半点火气,她只是似有似无的扬起一抹笑容,淡淡轻语:“笑有很多种,有微笑、冷笑、傻笑、暗笑、嬉笑、歼笑、苦笑、嘲笑……谈笑间,灰飞烟灭,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以微笑面对人生百态,以微笑淡看生死轮回,同样的道理,恨也有很多种,似真似假,以假乱真,身为南影城的未来继承人,又身为北冰的城主夫人,你觉得我若恨一个人,他还能活着笑看明天吗?” 以她的能力与权力,她若恨一个人,那个人绝对没有机会看见明天的太阳,所以她对季如言的‘恨’,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她对他的‘恨’从未就没有出现过。(.无弹窗广告) 她的‘恨’,不过是做给眼前这个女子看罢了,她只是想利用乔暖对季如言的保护欲让自己可以从中脱身。 不过现在事情好像有点改变,她需要一个盟友,而这个人就是眼前的乔暖,如果她是聪明人,如果她真的喜欢季如言,她会是自己最好的伙伴。 夏蝉的话乔暖并不太懂,可是好像也有点懂了:“你……你并不恨他,你并不恨我师兄?那你是爱他吗?” 夏蝉的话虽然都很奇怪,很多话她都有听没懂,可是她说的话似乎也有点道理,以她的身份,她若真的恨师兄,师兄不可能活到明天,可是不是恨,那就是爱咯? 想到此,乔暖心里不免又一阵难受,其实她心里是清楚,师兄虽然说喜欢她,可是她可以感觉到,师兄爱的人是夏蝉,只是她也有点不明白,师兄明明爱着夏蝉,为什么还会说喜欢她。 她不知道师兄是不是同時喜欢着两个人,可是因为喜欢他,所以她得装傻,她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是爱一个人就会妒忌,所以她才会跑到夏蝉面前炫耀,为的就是想让夏蝉离师兄远一点。 可是想到夏蝉也许也爱着师兄,她心里便觉得难受。 闻言,夏蝉失声轻笑:“没有恨,也不一定有爱啊?就像感情,有感情也不一定是爱情,它可以是亲情或者是友情。” “那你对他又是哪一种感情?” “是哪一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绝对不是你所想的那种,而且我现在需要你帮忙。” “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乔暖讶异了,夏蝉竟然说需要她的帮忙?她能帮她什么忙啊? 她一没有夏蝉的聪明,二没有夏蝉的娇贵身份,更重要的是她不像夏蝉那般,有个坚强的后盾,这样一个普通的她,能帮夏蝉什么啊? “这跟身份没有关系?重要的是你这个人。”夏蝉轻轻晃了晃小指头,然后又勾了勾,示意她过来,乔暖心有不明,但还是把耳朵附了过去,夏蝉在她耳旁一阵嘀咕,乔暖越听眼睛就睁得越大,直到最后,她不敢相信的一声惊讶:“你是说真的还是假的?” 师兄竟然对她有惧意?就因为她九岁跟十一岁那年做的傻事?可是她能不能申明一点啊? 当年的她不过是个还不懂事的小丫头,而且她会那么做还不是因为师兄。 记得当年,有一次她跟着师兄回城府玩,后来不知是因为什么事,师兄被季城主罚站,之后师兄就生气不吃饭了,然后就急坏了季城主和季夫人。 事后她才知道原来那天之后季城主还跟师兄道歉了呢? 所以当時她就想着,如果她也威胁父亲,父亲会不会让她也去呢?结果年幼无知的她就有样学样,那么做了。 可是她现在已经长大了,懂事了,那种傻事她才不会干了,说会死给他看,也不过是顺口说出来的,她并没有故意要那么说,也并没有成心恐吓师兄。 “当然是真的,所以说你这个小师妹他还是很在意的,否则他也不会管你是生是死。” “可是……”乔暖低下了头,心里有点难受:“可是师兄也许就如你说的,感情有很多种,师兄对我也许只是亲情或者是友情。” 师兄妹也是兄妹,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师兄也许只是把她当妹妹,把她当亲人,要么就是朋友,所以他才在意她的生死,但与爱情无关。 闻言,夏蝉很想翻个白眼,这个女人该聪明時她却笨,该笨時她却一反笨态变聪明。 虽然知道乔暖说的就是可能,但是夏蝉还是淡淡的说道:“是不是亲情或者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想要得到,就要做到,只有做到了,才能得到,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你就应该积极一点,放胆的去追求他。” “追求?示爱吗?可是我已经跟他说过了。”那天晚上她已经跟师兄表白了,但好像并不算成功,因为师兄只是担心她真的跑去自杀,所以才会说喜欢她。 “不是,追求是指一种行动,并不是语言上的表白,当然,表白也很重要,但是有時候……哎呀~这种事要说清楚有点难度,要不这样?我做你的军师,包准你把你家师兄搞上手。” “啊?”搞?乔暖瞪大了眼睛,为夏蝉的‘豪言壮语’震撼了。 想可来明。“呃……不是不是,误语误语,我的意思是一定会帮你把他追加到手,让你得偿所愿。”夏蝉说着心中有种无奈感。 哎~这就是古代与现代的代沟?相差十万八千里,对于现代语言,这不过是小ks,但对于一个古代女子来说却是‘豪言壮语’。 ☆☆☆☆☆ 当季如言与花焰轻找到夏蝉的時候,她正与乔暖在凉亭中彻着花茶,看着这悠哉的女人,他们怒也不是,笑也不是,就那么怪异的看着她。 他们在‘吵架’,她却还有心思跑到在这里喝茶,是他们吵得太无聊了,还是她脑子太异常了? 她这怪怪的举止,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嗨~来了,过来一起喝茶?”夏蝉像个失忆人似的,她似乎忘了他们刚刚还在她的小院中争吵,还在小院中差点为了她打起来,她就那么悠哉,那么淡然,那么自若的招呼着他们。 而她怪异的态度,再次让眼前的两个男人傻眼了。 “蝉儿,我刚刚为了你偷偷潜入西羽城府。”花焰轻愣愣的走到她身旁坐下,一双妖魅的瞳眸紧紧的直视于她,似乎在提醒着她可能忘了的事。 “而且被我的侍卫捉到。”季如言也坐到了另一边,继而提醒。 然而后者只是淡淡的一句:“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离开?”两个男人异口同声一吼,他们为了她在争吵,可是她就像是没事人样的离开,这让他们生气,因为这样的她让他们感觉得自己吵得莫名其妙,吵得多余。 “嘘~”夏蝉表情有点怪异,小指放在唇上,轻轻的嘘了一声。 两个男人一愣,然后左右上下看看,四处张望,可是看了老半天,他们都不明白夏蝉有嘘什么。 就连她对坐的乔暖也被她那奇怪的举止弄糊涂了。 夏蝉在干嘛?不是说在这里等着他们来就好?可是现在她在嘘什么?vgig。 “蝉儿,是不是有刺客潜入?”花焰轻警惕的张望,挨着夏蝉小声轻言。 季如言也神经兮兮的问道:“有多少人啊?” 夏蝉伸出一根小指头,两个男人表情顿時一松,同声而道:“一个人你还那么紧张,让他来就好了,我杀他个片甲不留。” 一个人,他们就不相信了,他们两个如此优秀的男人还对付不了他,况且花园外还有侍卫呢?只要他们在喊一声,他们便会赶到。 然而就在他们不以为然的時候,夏蝉似笑非笑的扫视他们一眼,说出一句怪异的话:“两位,请注意胎教?” 两枚男银一愣,胎教?啥东东啊? 【107】加油,经典画面 花焰轻有点疑惑的看着她道:“蝉儿,不是说有刺客潜入?在哪呢?, 他们在说刺客,她却在说什么胎教,好?什么是胎教他不懂,所以可以略过,但刺客潜入不是小事,他总得知道人在哪? 夏蝉指指自己的小肚子,有点无赖的道:“这,不过我可没说是刺客,我说的是我儿子?, 闻言,花焰轻对她有点无奈,却还是纠正道:“不是我,这是我们的儿子,‘我们’的儿子。, 花焰轻说着看了看某人,故意加重了某个音,似乎有意无意的告诉某人,夏蝉正怀着他的孩子,希望某人不要再痴心妄想。 季如言闷闷的回瞪他一眼,却没有吭声。 “那个……胎教是什么?,乔暖小小的声音传来,众人看去,乔暖一双大眼正好奇的看向夏蝉。 “胎教的定义是指:调节孕妇饮食起居、思想修养及视听言行,促进孕妇身体健康,预防胎儿不良及培养胎儿气质品格的调养,所以你们的一言一行都有可能导致我儿的身心健康,你们刚刚不是问我为什么要离开吗?就是如此?, “真有那么严重?,亲爹怀疑,但声音温柔了不少。 “你在开玩笑?,假爹不信,但姿态也规矩了许多。 “不信?,夏蝉左右看看:“那你们继续,但是……如果他日我儿变得脾气暴躁,爱打爱闹,那都是你们的错。, “怎么会……, “你们不信?,夏蝉突然蹦了起来,小手扬起就重重往桌上一拍,这突如其来的怒火,顿時吓得两个男人一惊,连忙站起来紧张安抚:“别气别气,胎教,胎教,注意胎教~, “我是孩子他娘,孕妇不算?, “嗯?,两个可怜的男人一愣,片刻才明白她的意思。 花焰轻:“不是说胎教吗?身为孩子的娘,不是更该以身作则?, 季如言:“就是啊?你若生气,孩子以后也会跟你现在一样爱生气。, “这就要靠你们了,孕妇的情绪起伏本就比较大,容易暴躁不安,也很容易受到影响,所以你们……,说着夏蝉微微眯起了眼,左右看看身旁的两个男人不再多语,但意思却非常的明显,意思要他们别惹她生气,要让她开开心心,如果她生气的话,结果会很严重。 听她那么一说,两个男人虽然有所怀疑,但哪敢开口了。 然而也正因为夏蝉这么一闹,花焰轻竟然也得偿所愿留在了西羽城府,而季如言是有怒不敢言,因为他怕某个孕妇发飙,所以只能忍气吞声,默许了某男的侵入。 这会,好不容易支开了两个男人,乔暖一脸好奇:“夏蝉,那些话是不是真的?这个胎教真的那么重要吗?, 她也不知道夏蝉说的话是真是假,感觉像真,但听来好像又没什么根据,而且还是在那种時候,她总感觉夏蝉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让那两个男人乖乖听话,别再吵吵闹闹。 夏蝉扬了扬唇,笑了笑:“这当然是真的,在医学里也有这么一说,所以才有了胎教这词。, 她说的话可不假,不过有時候,任何事与物,只要用得恰当也可以成为利刃,就好比那两个让她头痛的男人,帮左不能护右,护左又不能帮右,现在挺好了,因为宝宝,这两个男人私底下如何她不知,但在她面前起码不敢‘风雷雨电’。 “原来是真的?,乔暖讶异一惊,瞬间又想到什么似的赶紧扬起微笑,对着夏蝉的肚子小声抱歉:“宝宝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大惊小怪的,你可别怕哈~, “乔暖?,进来就听见乔暖的道歉,花焰轻怒着一张脸进来,然而眼睛才触到夏蝉警告的目光,他表情瞬间一柔,心里明明怒火冲天,表面却得柔水万千的道:“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我没有,我……,乔暖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她缓缓回头看向夏蝉,投以求救的目光。 这男人笑得好可怕啊?明明笑着,可是她感觉比骂人更恐怖,简直是笑在脸上,肚子拐几拐,这男人进来時的表情与目光,早就想把她生吞活剥了,所以现在的笑容在她眼里看来,就是恶魔的微笑。 “好了,我还没有那么脆弱,况且她也没做什么。,夏蝉媚眼含笑,悠悠的开口为乔暖开口。 胎教重要,但是也不是非得那么小心翼翼,不过看着某男那紧张又不敢动怒的表情,真是可爱。 “我要的酸鸡脚呢?,夏蝉突然转移了话题,顿時也转移了花焰轻的注意力,他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案几上,夏蝉拿起筷子夹起来尝了一口,这次,夏蝉没有任何评论,只是淡淡的说道:“你做的。, 这是一句肯定句,记得那次吃他做的饭菜,她评了一顿,所以这次吃到这种不合格的味道,不用猜,她也知道是谁做的了。 “呵呵~怎么样?好吃吗?,花焰轻高兴的笑了,她竟然知道他做的,看来她已经开始了解他了,还知道他是真心对她好,也只有他这种爱她的男人才会为她亲自下厨。 “还好,进步当中,但仍需继续努力,加油?,说着,夏蝉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说实在的,吃惯了美实的她,吃到不合格的,她只能说差强人意,但又不好打击他真诚的关爱之心,所以也只能给予鼓励了。 “加油?,花焰轻笑容染脸,也跟着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可是片刻又愣了,他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加油是什么意思啊?, 夏蝉有点无奈,但还是解释道:“就是叫你努力,好好做的意思。, “那我再去给你做几道好吃的。,得到鼓励,花焰轻高兴如欢乐的小鸟,只差没飞起来,说着便欢快的离去。 门外,他遇见一个倒夜香的奴才,顺口就说了一句:“加油~, 瞪着花焰轻似疯非疯,似癫非癫的背影,奴才感到莫名其妙,久久才丢出一句:“神经病?, “噗~, 屋内,看着这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夏蝉扑噗一声就笑了:“哈哈~, 这男人太可爱了,人家一个倒夜香的,他还给予鼓励,他不会是想人家一辈子都只会倒夜香? 他要鼓励也得选对人啊?况且人家就有听没懂,还拿他当神经病。 真是好笑,太好笑了? 夏蝉不笑还好,一笑,旁边的乔暖却感到莫名其妙了,她四周一看,疑惑道:“夏蝉,你笑什么?, 有什么值得发笑的吗?她为什么没看见? “没,没事,就是觉得好笑?,夏蝉忍俊着笑意,却还是想笑,脸上变得有点怪异了起来。 如此经典的画面,她自己收藏就好,不需要与人分享。 见状,不知道夏蝉心思的乔暖蓦然一阵颤抖,感觉头皮发麻,这就是夏蝉所说的孕妇情绪不稳吗? 果然很不稳定,感觉怕怕的,如果哪天她也嫁人了,怀孕了,不会也像夏蝉一样,如此神经质? 想到此,乔暖心里不免又是一阵发凉,有点害怕嫁人了。 ☆☆☆☆☆ 偌大的宫殿里,阴冷的气氛弥漫一室,殿下,一名黑衣低着头跪在地下,双目不敢张望,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殿上,一袭金色龙袍的皇帝怒着一张老脸,瞳眸阴森眯起:“竟然还没有传出消息,看来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都很好。, 另一旁,一个脸戴半张面具的男人沉冷一笑,淡然的道:“怎么说也是城府中人,如果一点能力都没有也不会久攻不下。, 多次暗中推波助澜,可是依然没有挑起三城之间的战争,可见他们都不是没有脑子的笨蛋,他们都非常清楚三城之间的平衡,缺一不可。 “那可怎么办?国师,该做的朕做了,不该做的,朕也做了,可是现在一点效果也没有,难道就只能如此了?,皇帝说着投以期盼的目光。 这个国师虽然三年前才进宫,可是却给了不少宝贵的意见,而且都非常有见地,有道理,所以对于这个聪明的国师他也非常信赖。 当然,他更希望此人能为他一统天下。 “皇上莫急,微臣自有打算?,国师缓缓抬手,犀利的瞳眸散发着森冷的光芒,挑拨不成,还可以离间,防守是两城,毕竟不是一城,如果消息走漏了,他们会如何? 应该不是互相怀疑,就是互相猜测,最后肯定也会乱,他就不相信这本不平静的江水他搅不浑。 ☆☆☆☆☆ 清晨,温和的阳光淡淡的笼罩大地,这天的天气出奇的好,天空很蓝,蓝得好像被水洗过一样,微微的风吹来,空气里混夹着淡淡的花香。焰这还想。 然而在这宁静安详的日光丽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却远远的传来:“少主,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当陆虎跑进小院的時候,季如言,花焰轻,乔暖,还有夏蝉正在用着早膳,看见匆忙的陆虎,季如言只是淡淡的抬了抬眼,问道:“怎么了?, “少主……,陆虎说着俯身在季如言耳旁一阵嘀咕,越听,季如言眉头越皱越深,妖魅的瞳眸最后看往夏蝉。 “下去?这事我会处理?,季如言罢了罢手,陆虎才离去。 奇怪的气氛,奇怪的眼神,夏蝉猜测的问道:“事情与我有关?, “嗯?,季如言淡淡的应了声,却没有继续说明,他不说,夏蝉摸着下巴想了想,又猜测道:“跟你父亲有关?, “你怎么知道?,季如言讶异的抬头,眼底闪过片刻疑虑,消息不会是她放出去的?所以她才会知道?vgig。 可是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她应该不至于?因为他感觉不到她的野心,如果她要说,早就说出去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夏蝉淡淡的耸了耸肩:“我们虽然都没有明说,可是暗地里早就达成了某种协议,你不会说,我也不会说,可是我们不说,你觉得谁最想把这些消息抖出去?, 已经过了那么久,两城一直保密着季城主去逝的事,可是也正因为時间够久了,有些人也忍不住了。 “凶手?,季如言犀利的瞳眸瞬间冰冷,修长的五指顿時紧握成拳,此時的他就如地狱来袭的修罗,浴血而出的魔星,冷眸犀利,怒火在眼中霎時波动。 父亲无故在南影城被杀,这肯定不是意外,虽然他不知道凶手是否冲着西羽城来,又或者是冲着南影城去,可是既然西羽与南影都做了封口令,而此時出现的消息极有可能就是凶手故意放出来的。 父亲在南影城被杀是挑拨不成,现在还想离间,可是也正因为如此,他更肯定父亲的死与南影城无关。 夏蝉接着季如言的话分析:“没错,很有可能就是凶手,他这么做可能就是为了挑起两城的战争,不过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 夏蝉无奈一叹:“你别忘了,南影城有几个无事生非,有事更生非的女人。, 那几个女人就是一群没有大脑的笨蛋,她们会说出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因为在她们的眼里,她们只看见自己的利益,看不见其他。 闻言,季如言微微皱起了眉头,想到那几个可恶的女人,想到自己失明的事就是被她们捅出去的,季如言竟然不肯定了,心中也起了怀疑。 难道这次也是那几个女人搞得鬼? 见他不语,夏蝉又是一叹:“如言,我知道你不愿意继位是为了夫人,也是为了心中的留念,可是事情已经掩盖不住了,你继位?, 季夫人受了刺激,如果季如言继位,活在梦中一直认为季城主未死的季夫人或者会觉得奇怪,又或者会问为什么。 而季如言,他敬爱他的父亲,他一直没有继位,大概就是想保留一丝对父亲的想念,可是事情已经到了不得已的地步,他现在不想继位也不行。 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同样的道理,季如言如果不继位,西羽城就真的要乱了。 “夏蝉,你总是那么的聪明。,有時候聪明得让他感觉自己一/丝/不/挂,都被她看穿看透了。 【108】可以过一辈子 夏蝉淡淡的耸了耸肩:“好说,不过我恐怕也得离开了。” “为什么要……”季如言瞬间就像反驳,然而才张了嘴,话还没有说完又闭上。 看着他那了然的表情,夏蝉知道他也想到了。 “这个消防我们都不知道是不是凶手所放出,但也可能是那几个女人,所以我必须回去。”夏蝉知道他心里会难过,可是如果真的是那几个女人,而她又不回去,恐怕那几个女人也要反了。 南影城商行有现在天下遍布的局势,是她这三年来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所以她并不希望自己的辛苦白费,她也不想便宜了那几个只会拖她后腿的女人。子你来很。 闻言,季如言更是沉默了,他知道夏蝉的意思,可是…… 他真的要让她离开吗?可是如果不让她离开,他还能怎么办?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忘了我说的?”此時,一直在旁边没有打扰他们的花焰轻伸腿就是给了他一脚。 这可恶的男人就是欠收拾,他还想霸着他妻子多久啊?现在都要出事了,他竟然还在那里想东想西,别以为他不知道他肚子里的坏主意,不就想挽留夏蝉吗?休想。 “咳咳~”夏蝉轻咳一声,一双美丽的眼睛淡淡轻瞄,花焰轻一愣,想到自己的宝宝,他随后赶紧收回了自己的脚,规规矩矩的坐好。 “如言,你觉得你爹跟怎么样?”夏蝉突然提出一个让众人都疑惑的问题。 季如言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那么问,可是还是说道:“我娘跟我爹从小就是青梅竹马,入笄之后娘就嫁给了爹,虽然他们的感情看起来很平凡,但是他们的感情很好,而且娘从小就常跟我说,让我长大了,也找一个喜欢的女子成亲,像他们一样,恩恩爱爱的,开开心心的,因为西羽城主,只能有一位妻子,不能有妾室,所以爹与娘一直希望我找一个可以过一辈子的女子。(.)” 他找到了,可是他却无法像爹娘一样,高高兴兴的把她带回家,而是用强迫的方式。 在他眼里,爹与娘就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虽然他们的感情没有轰轰烈烈,可是他知道他们是相爱的,因为他们的眼里都有彼此。 虽说西羽城主是有规矩,可是爹除了娘,从来不多看别的女人,而娘,她的嘴里从来都是爹与他,他是娘的儿子,不算爱人,而这也足以证明,他们的感情,可是也正因为如此,爹的死,娘非常伤心,以至无法接受。 想到现在还在尼姑庵里为爹祈福的娘,季如言心里又是一阵难过,爹已经死了,可是在娘的眼里却只是一个有事外出暂時无法回城的丈夫,如果他继承了城主之位,娘会怎么样? 她应该会疯狂? “原来你爹娘还说过这些话啊?不过你不觉得自己有负他们吗?感情是双方面的,如果只有自己喜欢,你觉得这样的感情可以过一辈子吗?”只有单方面的付出,付出的人会很累,而相对的,没有感情那个人也会很累,短時间内或者还可以包容,忍让,可是久而久之,摩擦一定会出现。 季如言低下了头,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苦笑,无奈一叹:“我知道了,你走?” 她的意思他岂会不懂,那時候她问他:‘你满意了吗?’ 当時她的泪眼,她的伤心,都像一把尖刀般狠狠的刺痛了他,那時候他把花焰轻赶走了,可是他却没有一丝快乐,心里反而感觉更空了。 当時他不懂自己为什么,直到花焰轻骂他自私的時候,他知道为何了,因为自私,他不高兴,因为他所爱的女子不快乐,他也跟着不快乐。 可是明白是一回事,要放手又是一回事,他很想放手,可是却舍不得放手,一直在放与不放之间徘徊,他也很难受。 现在也许是上天看他可怜,直接为他做了选择,他也不必左右徘徊了。 “嗯?你让她走?”夏蝉没有愣住,一旁的花焰轻与乔暖却愣住了。 季如言一直强留着夏蝉,这会却那么轻易的放手,他不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怎么?你们都不想让她走,那好……” “想,怎么会不想,我马上就带她走。”花焰轻赶紧拉起夏蝉就往门外走去,身后,季如言强忍着心痛与不舍,却还是笑看着他们离开。 就在夏蝉一脚踏出房门的時候,她却忽然停了下来,花焰轻不明的看着她,夏蝉对他笑了笑,然后回头看着季如言:“是典型的ptsd。” “劈什么低?”众人愣着一脸,茫然不懂。 “ptsd,创伤后压力症候群。”见他们还是一面茫然不懂,夏蝉又解释道:“也就是抑郁,焦虑,和恐惧症。” “听来好像很严重?”乔暖还是一脸茫然,有听但却似懂非懂,好像有点懂,又好像不懂,总之在她耳里听来,感觉好像很严重似的。 “严重?是有那么一点,一時之间接受不了自己丈夫死去的事实,所以就打乱了自己的生活规则,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愈合的机会,如言,身为儿子的你,你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所以这个時候你应该多陪陪她,多开导开导她,有時间的话多带她到户外走走,散散心,或者是做一些让她可以高兴的事。”说着,夏蝉话突然一转:“我倒有个提议,找个‘非常非常喜欢你的女人’,跟她谈个恋爱,看看合不合适,如果有感情了,当然最好,早点生个孙子给抱抱,的注意力或者就会转移。” 夏蝉说到‘非常非常喜欢人的女人’時还不忘指指季如言身旁的乔暖,季如言看了乔暖一眼,沉默着不语,不知是在考虑着,或者不想开口伤人,而后者则为他投来的目光,娇羞的低下了头。 说完,夏蝉笑看他们一眼,然后向他们摇了摇手:“拜拜~”vgig。 “拜……”季如言与乔暖不自觉的学着她摇了摇手,可是,才说一个字,他们便愣愣相视一眼,眼里满是疑惑。 拜拜是什么意思? 等他们想问,待他们回神,夏蝉与花焰轻早已离开,而他们也因此没有知道那个答案,当他们知道是什么意思的時候,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 ☆☆☆☆☆ 离开了西羽城府,最高兴的莫过于花焰轻了,这一路上,花焰轻嘴角始终高扬,笑容满面,如沐春风,心情高涨得如一只逃离鸟笼的老鹰。 “蝉儿,你不晕马车了?”因为怀孕在身,所以夏蝉选择了马车代步,可是他们离开都已经一个時辰了,她却依然没有一点晕厥的迹象,更别说是吐了。 “怎么?让你失望了?”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嘴角含着轻松的笑。 三年前一晕,她形象全无,为此,她可是苦练了一翻,这里是古代,马车是最普遍的交通工具,她没有选择的余地,既然没有选择的余地,她唯有选择习惯,只有习惯了,才不会再犯同样的糗事。 花焰轻温柔的搂着她:“当然不是,如果你还是那么难受,我会很心疼。” 当年她吐得晕头转向,那時候她还不是他心爱的女人,他可以不心疼,可是现在不同了,她是自己所爱的女人,她的感觉他同感,她若难受,他也会跟着难受。 “对了,这个白白是什么意思啊?”花焰轻说着摇摇手,一双妖魅的瞳眸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白白?”夏蝉一愣,噗哧一笑:“呵呵~不是白白,是拜拜,拜访拜师的拜,就是告辞的意思。” “蝉儿?”花焰轻突然淡淡的喊了她一声。 “嗯?” “你真的会不见吗?”他记得她说过,她说她是千年后的灵魂,虽然她只是是如果,但是他知道那不是如果,如果那是如果,她就不会是现在这个聪明沉稳,而且不時有新鲜事新鲜词的夏蝉,而是以前那个呆呆傻傻的夏蝉。 现在的她,身上有太多的迷团,而那些迷团就是来自千年,一个他无法熟悉的世界。 她的本领,她的学识,都不是来自以前的她,而是来自千年后的她。 虽然明知道那可能就是事实,可是他一直不愿意面对,因为他害怕失去,这种失去与放手让她幸福的失去更让他害怕,让他心痛,如果她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里,他就是想看她一眼也没有机会了。 说到自己也不知道的问题,夏蝉沉默了。 会不会回去,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在这里有她的快乐,虽然古代很古,没有洋房电梯,没有电灯电视,更没有飞机跑车,可是在这里有一个很爱她,而她又爱他的男人,她在这里已经有了牵挂。 可是会不会回去并不是她说了就算的问题,就如天老病死,天道轮回,这些都不是她所能抵挡的力量。 “蝉儿?”花焰轻搂着她的大手在不自觉中渐渐加重力度,夏蝉把头靠在他的胸膛说不出半言一语。 如果真有那一天,她一定会想尽办法回来? 【109】永远无法回城 花园下,风儿飘渺,花儿艳开,在这杨柳如阴的明媚里,空气中却荡漾着一股淡淡的阴冷,大夫人江/氏眼露冷光,鹰瞵鹗视,一副嚣张的嘴脸面露阴森的冷笑。 下就花什。“这个夏蝉,活该她倒霉,季怀羽死在南影城,她还敢亲自送回去,活该她被季如言扣着不放,不过想不到现在连老天都在帮我们,也不知道是谁,竟然把季怀羽死的事捅了出去,看来夏蝉是没命回来了。” 二夫人宁氏也冷冷一笑:“可不是,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她以为季如言喜欢她就不会对她怎么样了吗?真不知道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她觉得自己会比别人的亲爹亲吗?真是愚蠢的女人。” “可是娘,季怀羽薨逝的事已经传出好些天,爷爷为什么还没有叫我们搬回城府啊?”夏丽银很是不明,照理说夏蝉如果因为季怀羽的事无法回来,或者是永远离开,身为城府的大小姐与大二小姐,她们应该会被爷爷召回来才对,毕竟继承人的事还得从她们姐妹俩人身上选。 “可不是,爷爷心里就只有夏蝉,根本就没有我和妹妹,娘,雨烟究竟要什么時候才能回来啊?我受不了那个该死的男人了。”夏雨烟娇如孔雀的小脸火焰高涨,眼里满是怒火。 爷爷心里若有她们姐妹俩,就算只是一点点,她们现在也不会在外面过得水深火热。 “我也要回来,我也受不了那个可恶的男人。” “受不了也得受,这还不是你们自找的?”说到此事,江/氏心里也恨,都是夏蝉这个死丫头,雨烟与丽银怎么说也是她的姐姐,她怎么能让那两个男人玷污她的宝贝女儿,现在可能,为了此事只能给人当妾。 连个正妻的名份都没有,而且还成天在外花天酒地,女人一个一个换,都把她的宝贝女儿当摆设了。 见她一脸怒颜,二夫人宁氏赶紧劝说道:“好了姐姐,别气了,她们也是为了自己的幸福着想,谁知道夏蝉那死丫头会那么狠啊?所以说来说去还是她的错,你也别跟女儿生气了,我们还是想想办法,赶紧让她们搬回城府。” 在她的眼里,她与姐姐的女儿都是金枝玉叶,唯有夏蝉那个丫头,她不过是一个低贱丫头所生的女儿,她怎么能跟她们的女儿比呢? 所谓麻雀凤凰,她们的女儿都是凤中之凤,当然也得配上龙中之龙,所以她们为了自己的谋取幸福那是正确的,倒是夏蝉,这个碍事的死丫头,如果不是她勾/引了那些优秀的男人,雨烟与丽银也不会落得如此。(.) 夏雨烟与夏丽银见宁氏心软为她们求情,她们赶紧撒娇的挨向江/氏,撒娇的喊着:“娘~(姨娘?)” “好了好了,我想办法就是了?”江/氏没折的服了软,一个是她的亲生女儿,一个是她好姐妹的女儿,她们身上都有自己的血缘关系,她又怎么能不软下来呢? 可是她要怎么样才能让她们回来呢?而那个死老头又会不会答应? 江/氏苦思着办法,然而她这头才想着如何劝说夏承景让她们回城府,那头却已经传来夏蝉要回城的奏报。 ☆☆☆☆☆ “什么?回来了?”夏承恩一愣,随后便是一阵欢快的笑容:“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爹,看来您执意要让焰轻知道是对的,您看,焰轻把蝉儿带回来了。” 季怀羽死在南影城,当時夏蝉送他们回西羽,他就一直担心不同意,后来也不知怎么了,夏蝉竟然被留在了西羽,那時候他更是不放心了,可是夏蝉临走前又有交待,要他们对季怀羽去逝的事保密,所以他们只能担心,却又无奈,因为他们怕自己一个小小的动作,就把季怀羽去了的事泄露了出去。 最后还是父亲想出了办法,说是让花焰轻到西羽一走,因为花焰轻是北冰的城主,西羽再怎么样也不敢与花焰轻正面交锋。 果然,花焰轻才出马,夏蝉就回来了。 “不过也奇怪了,爹,您说,季如言为什么在这个時候把蝉儿放回来?”夏承恩心有不明,季怀羽去逝的事就两城部份的人知道,可是消息刚刚冒出来,他却在这个時候放人,这不是很奇怪吗? 夏承景放下手中的奏报,一副若有所思:“季怀羽的事,夏蝉最清楚,焰轻不过知道季怀羽死了,可是事情的经过却不知道,所以他也帮不上什么忙,至于为什么会放回来,这事也很难说,但是不管怎么说,回来总是好的。” 季怀羽出事之時,是夏蝉的人看见了,所以才救了季夫人回来,也许正因为如此,那边才会怀疑夏蝉是主谋,才一直留着夏蝉,而花焰轻,他知道的事情并不多,他会给花焰轻书信,只是利用了他们三人之间的感情,让花焰轻牵制季如言,以免季如言动怒对夏蝉下毒手。 而如今会放人,也许是找到了新的线索,又或者只是感情用事,然而不管是什么,只要人能平安回来就好,其他的,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对了,奏报中提到,一喜一忧,一忧,也许是事情还没有了,可是一喜是什么?难道夏蝉回城后就打算与焰轻补办婚礼?” “也许?爹,那孩儿要不要先去准备准备?” 夏承景想了想,笑着又有些无奈的道:“你说这孩子也真是的,说话也不说清楚一点,只说要回来了,又说回城后有一喜一忧要说,她这是让我们费神挂心啊?” “那是……准备?还是等她回来再说?” “等……”夏承景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改口道:“还是准备准备?有备无患嘛?婚总是要成了,他们早就拜了天地,就趁这次焰轻送夏蝉回来的机会,我们给补办补力,也好让夏蝉这个妻子做得名正言顺,省得哪天又惹出哪什么人来。” 闻言,夏承恩失声轻笑:“爹,您这是指如言?不过这孩子情有可原,谁让我们蝉儿退婚退得不够利索,还把人家的玉佩戴在身上三年呢?也许人家就是以为她心里对他还有情,所以迟迟没有把玉佩还回去,这不害得人家对她也生情了,况且我们家蝉儿那么优秀,不仅美丽,又有学识,这样的女子天下少有,也难怪别人会喜欢她。” “哎~行了行了,知道你女人好了,赶紧去办?”夏承景没好气的催赶他离开,但眼里也写满了赞同之意。 是啊?夏蝉如果不够好,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男子喜欢她,她就像当年的三夫人,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这样的女子有点慧眼的男人都会喜欢。 ☆☆☆☆☆ “什么?回来了?”这厢,当大夫人江/氏与二夫人宁氏听到消息之后也惊讶了。 江/氏淡漠的瞳眸微微眯起,冰冷双眸闪烁着森冷的光芒:“这个夏蝉,她是阴魂不散吗?” 每当以为她要从此消失的時候,她总是突然出现,总是让她们空欢喜一场,这次季怀羽死在了南影,而且人是被她的人发现的,她竟然也能回来,这个季如言是笨蛋吗?竟然这样就放她回来了,而且还是在她最有嫌疑的時候。 宁氏也气闷的沉默不语,片刻,她才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姐姐,后山……” “嘘~”听见后山这两个字,江/氏赶紧把宁氏的嘴巴捂上,直到肯定她不会再乱开口了,江/氏才把手拿开:“妹妹,有些事我们自己知道就好,现在还不是時候。” “嗯?”宁氏点了点头:“妹妹听姐姐的。” “好,我们再想想,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不回来。” “死了,不就回不来了。”宁氏顺口的接下,然而她才说完,便看着江/氏,而江/氏一愣,然后竟然也考虑着这个可能姓:“这个時候如果死了,谁最有可能是凶手?” “西羽啊?这个時候放人,她若这个時候死了,当然是西羽……不是,姐姐,您是不是打算……”宁氏说着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而江/氏则冷冷的勾起了唇:“这个時候她若死了,那就是西羽的问题,跟任何人都无关。” 上次烧不死她,这次她一定要让夏蝉那个死丫头永远无法回城。 ☆☆☆☆☆ 都说怀孕的女人很辛苦,然而在夏蝉的身上,除了嗜睡,她身上并没有其它症状,很多怀孕的孕妇都会害喜,而她除了想睡就是想睡,不过还好,她身边有一个体贴入微的男人。 就算睡着了也不必担心,因为她知道他会保护自己。 这会,夏蝉不知道是第几个从马车里悠悠醒来,这会已经是太阳下山,月亮高挂,星儿轻闪的時候了。 “我又睡了这么久啊?”夏蝉说得有些无奈,心里也不免自问,如果她再睡下去,会不会变成一只猪? 花焰轻温柔的瞳眸柔情似水,闪闪如星,他宠弱亲亲她的脸,悠悠的道:“没关系,比较看你害喜,我更喜欢看你睡觉。” 那天听她说起自己怀以及怀孕要胎教之后,他便询问了御医,虽然御医也不懂什么是胎教,不过也说了,孕妇的情绪的确很重要,所以他觉得夏蝉的胎教还是有道理的。 当然除了了解胎教的事,他还问了御医一些有关怀疑的症状,一般来说,怀孕的孕妇大多会害喜,也就是呕吐,不过也有特别的,就如夏蝉现在一样,她这算是特别的? 她怀孕什么症状都没有,就喜欢睡觉,虽然她睡着的時候,他自己坐在马车里很无聊,可是看着她睡觉也是一种幸福。 “哪有这样的,睡觉有什么好……啊~”夏蝉娇媚的颠了他一眼,这男人他会不会情趣啊?竟然就喜欢看人睡觉。 夏蝉正要说他些什么,然而话还没有说完,马车却突然一个稳,停了下来。 “蝉儿~”花焰轻赶紧护着她:“没事?”vgig。 夏蝉轻轻摇了摇头,见她没事,花焰轻才撩起了车帘,然而才要问话,他就明白了,眼前站在一群黑衣人,来势汹汹,手握长剑,眼露凶光,不用问,花焰轻也明白,有人要对他或者是对夏蝉不利。 顺着花焰轻撩起的车帘,夏蝉也看见了马车外的场面,她冷冷的勾起了红唇,美丽的大眼瞬间冰冷。 又来了,这个世界的人命就那么不值钱吗?杀人,就好像踩死一只蚂蚁似的。 “上~”黑衣人的领头一个令下,众人顿是一拥而上。 花焰轻微微皱起了眉头,正要走出马车,此時,夏蝉却开口了:“歇着?他们还没有那个本事。” 因为怀孕,她也变得格外小心,所以在得知自己怀孕之時,她就已经对青龙等人下了暗领,危险人物,不得靠近她三步。 所以他们就算要杀她或者是花焰轻,除非他们有本事接近这辆马车,否则他们不过是一群即将拜见阎王的鬼魂。 听她那么一说,花焰轻虽然担心,但想了想,还是听从她的话又回到了马车里,然而他却依然一刻也没有放松警惕,時刻注意着外头的状况。 剑与剑的摩擦声,死亡与受伤痛苦的声音,一个又一个凄厉的声音传进马车里,而马车里的夏蝉脸上始终似笑似笑有弧度,她就那么听着,笑着,身上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冰与冷。 “留下活口。”夏蝉淡淡的丢出一句话,马车外,一支飞镖飞出,在夏蝉的话落下,另一支飞镖又几乎同一个時间飞出,打落了前面的飞镖,顿時,除了最后一名差点被杀却没有被杀的黑衣人,众将都愣了。 好险啊?差点就一个不留,不过…… 众将四处张望,来人是谁啊?为什么要帮他们?而且有个奇怪的现象,每个想要靠近马车的黑衣人必然会死。 黑衣人亦是一愣,但马上便回神,提剑就往马车飞去,然而他才靠近马车,双腿立即中了飞镖,一痛跪在了地下。 夏蝉懒懒伸了个懒腰,悠悠的道:“儿子啊儿子,这种残忍的画面我们就不看了。” 说着夏蝉突然语气一冷,犀利的瞳眸闪烁着寒光:“说,是谁让你们来的?你们要杀谁?我?还是北冰城主?” 【110】外送一个Kiss 坐在马车里的就她跟花焰轻,来人如果不是冲着花焰轻,那么就是冲着她来的。 “哼~”马车帘外传来一个冷冷的哼声,夏蝉淡淡一笑,然而笑意却未到达眼底:“看来乘山血你觉得不够,那……就百会血?” 夏蝉的话淡淡声出,一支飞镖顿時从黑衣人头面飞过,头顶的头顶瞬间少了一片,黑衣人心里咯噔一凉,冷汗狂冒,却还是死咬着牙,不吭一声。 “呵呵~”夏蝉一声轻轻的笑:“不好意思,小女子教导无方,他太顽皮了,竟然跟你开起了玩笑,不过没有用处的人,留着也没什么用,那就……” 一旁,花焰轻闻言暗暗勾起了姓/感的朱唇,眼眸含笑,这蝉儿,他看这里就她顽皮,一会乘山血,一会又是百会血的,还说这是开玩笑,她可知道她这玩笑是会死人的,而她,闹得好像就是一个玩笑,太淘了? “等等,我说,我说~” 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早说不就得了,早说就不必受这种罪。” “是你,雇主让我们杀的人是你,她说要让你回不了城,可是她是谁我们也不知道,因为她每次都蒙着脸。” “每次?”夏蝉犀利的瞳眸微微上眯,淡漠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冷笑:“上次纵火也是她让你们做的?” “这……是?也是她让我们做的。” “她是个女人对?”看不见,可是男女总有分别,而且她怀疑一个人,记得纵火那次,黑衣人追到后山就不见了,而有个人,她曾经很巧在那里遇见过,而那个人就是大夫人江/氏。 淡你而如。“是?” “那么,你们是怎么联系的?” “万窟洞,南影城府的后山,我们都是在那里连系的。” 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夏蝉笑了,那笑容是那么的轻,那么的淡,可是也那么的冷。(.好看的小说) 很好,果然与那个女人有关,看来有些事该算算了,一次也就算了,现在还敢动手,看来她们都太小看她了,所以不知道死的滋味。 了解事情的经过后,夏蝉命人让此人秘密关押了起来,这人她可以放,但绝对不是现在,等她的事情都结束了,她会考虑的。 不过这个万窟洞真有那么危险吗?没有线路图还不知道路?而且有进无出? 这个后山,看来会有不少的秘密。 ☆☆☆☆☆ 袅袅花香,清雅怡人,连绵景意,金碧辉煌的城府恢弘壮观,处处景色别致迷人,假山高殿,清水环绕,微微的风儿吹来,一阵阵淡淡的清香飘然扑鼻,然而在这怡人的美景下,一阵惶恐的声音却惊起:“什么?失手了?而且还有一个找不到尸/首?那……姐姐,我们会不会暴露了?” 江/氏缓缓抬起了手,示意她安静:“那还不致于,我们每次与他们见面都戴着面巾,他们不会知道我们是谁,况且那里是后山,后山并没有限制进出,就算猎户都有可能会去的地方,要怀疑到我们头上很难,而且他们只是找不到尸/体,并不代表就有人落在了夏蝉他们的手中,找不到,也许中是被山上的豺狼吃了,只是最近我们最好少去后山,以免出了叉子。” “我知道了?可是后山那个……” 江/氏犀利的瞳眸瞪来,宁氏赶紧闭上嘴巴,过了片刻,江/氏才道:“她对我们来说还有用,还不能死,行了,这事我会处理,你就别操这个心了。” 十几年了,这个秘密埋藏了十几年,如果没有必要,她不会让她出现,可是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時候,她就是自己的免死金牌。 ☆☆☆☆☆ 回到南影城,夏蝉并没有立即回到城府,而是带着小队人马去了后山。 来到这个美丽的地方,花焰轻忍不住眼前一亮:“想不到这里还有如此美丽的地方。” 一米多宽的瀑布从山上落下,底下有一个深潭,几许的烟雾弥漫,这一条温泉瀑布,世间少有,周围,山花遍野,真是一个仙境般的天地。 “美?我第一次来的時候也是惊艳了眼哦?”看着如此美丽的美景,夏蝉心情难得美好,她闭起了眼睛,轻轻嗅觉着空里的芬芳,嘴角微扬。 “你以前来过这里?”花焰轻有些讶异,他还以为会看见这个美景,还是托了某个杀手的福呢?没想到她早就看过了。 “听说这里以前我娘常来,那時候我娘救了季夫人与如言,如言来过这里,不过那時候他还很小,不是很记得路了,那个傻瓜可是找了很久才找到这里,后来就带我来了。” “想不到你们还发生过这种事。”花焰轻的声音听来闷闷的。 为什么发现这个地方的不是他?为什么带她来的人不是她?而且夏蝉竟然叫季如言傻瓜?那么亲妮的话她可没有对他说过。 “什么叫我们还发生过这种事啊?这话听来酸酸的哦?你不会在吃醋?”夏蝉娇笑的歪着小脑袋,手里还玩把着一条小辫子。 这男人的话说得真酸,说得她好像跟季如言发生过什么关系似的,若说不是吃醋她可不相信。 闻言,花焰轻脸上难得一红,妖魅的目光闪烁,然而最后还是很大方的承认道:“对,我就是吃醋了又怎么了?谁让你跟别的男人那么亲密。” 夏蝉失笑了挑了挑眉,美丽的瞳眸闪过一丝顽皮,然后故作没什么大不了般的道:“跟男人一起来赏个景就是亲密了?这只是普通的亲密好不好。” “普通?”花焰轻瞪着她:“那你要怎么样才不普通?搂搂抱抱吗?”vgig。 气死他了,真是气死他了,这女人到底有没有爱他啊?没见他正吃味吗?她不是应该安/慰他的吗?怎么感觉有点火上浇油似的? 不远处,众将因为花焰轻突然高扬的声音投以探测的目光,然而花焰轻一个眼神瞪去,他们又赶紧目光调离,但是那双耳朵却耸得老高,似乎不想错过这场好戏。 “搂抱?”夏蝉歪了歪头,眼睛骨碌碌一转,眼底闪过可疑的笑意:“还真有,搂了,也抱了?” 在她踢到石头差点摔倒的時候,是季如言让她免去与大地亲密的机会,也就是那个時候,他‘抱’了她。 后来未免惨剧再次发生,他是‘搂’着她走的。 “什么?这个该死的季如言~”火焰高涨一吼,下次见着他,他非剁了他的手,看他还抱不抱,搂不搂他的女人了。 “噗~哈哈~”看着他那怒火冲天的模样,夏蝉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你骗我?”花焰轻狐疑了,他都生气成那样了,她竟然还笑?难道刚刚她说的话都是骗他的? “我没骗你,不过呢~我只是差点摔了一跤,然后就‘搂抱’了,噗~哈哈~”真的太好玩了,原来吃醋的男人也那么可爱。 知道自己搞错了,也知道自己被某个女耍了,花焰轻失声音一笑,摇头轻叹? 哎~真是拿她没办法,也不知道她脑子里想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她的反应永远都不会一般的女人那般。 如果是别的女人,她们的男人若是生气了,她们早该紧张了,可是看看她? 紧张? 他没看到,他只看到一个顽皮的女人。 “蝉儿?以后想去哪,告诉我,我陪你去。”说实在的,夏蝉差点摔倒,季如言救了她,他是很感激,可是他还是很在意,一个男人带一个女人出来,意图不用说谁都清楚,所以他在意的是他这份偷窥的心。 “咳咳~”夏蝉清了清嗓音,让自己平复了下来,缓缓的道:“你那么在意啊?” 不就赏个景,外加一个小意外,他是醋桶啊?至于吗? “你说呢?” “嗯?”夏蝉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的道:“那好?为了弥补你那受伤的小心灵,我外送一个kiss~” “ki什么?”什么意思? 夏蝉神秘的笑了笑,眨了眨眼:“kiss,就是这个?” 说着夏蝉突然搂着他的脖子,献上了火辣辣的香吻,花焰轻一愣,随即掀然接受了她的k什么s。 一旁,暗地查探着这边状况的众将抿起了嘴,偷偷笑了。 他们就知道一定是夫人赢,主人跟夫人,主人什么時候赢过夫人了,他们的夫人可是主人的克星,遇上夫人,主人只有服软的份。 还生气呢?吃醋了?还不是三言两语,一吻就搞定了。 久久之后,待他们一吻结束后,花焰轻搂抱着她,然后又亲了亲她的小脸:“你这个小妖精,要不是怀孕了,我明天准让你下不了床。” 想到她怀孕的事,花焰轻是一喜一忧,喜的是他要做爹亲了,可忧的是他现在不能好好的爱她。 因为御医说了,女人怀孕,三个月要注意,最好不要同房,否则容易流产,所以可怜的他就得忍了。 闻言,夏蝉掩嘴轻笑:“看来你都问过御医了,那你就乖乖做忍者?” “蝉儿,你不会是故意的?”花焰轻突然觉得有这么一个可能,她是医学者,她肯定不会不懂这个,可是却在这个時候挑/逗他,她不是故意是什么? 【111】用毒高手 “你说呢?”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又笑了笑转话道:“走?忍者先生,我们先做正事?” 花焰轻不再多语,他只是体贴的扶着她往黑衣人所说的地方走去,然而此時,在他身旁的夏蝉却疑惑了:“照他所说,往前走就是这条温泉瀑布,难不成这个洞口在瀑布的后面?” 夏蝉突然想到这里的地形,眼底闪过一抹冷意,这个黑衣人还不够老实,如果洞山在瀑布身后,他为何不直说?显然这黑衣还留有一手,又或者他怕她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直接杀了他。 “这应该不可能?这条瀑布并不是很大,如果洞口真的在后边,怎么可能看不见?” 夏蝉努了努嘴,示意他看:“直走就是悬崖峭壁了,洞口总不会在下边?” 花焰轻一阵沉默,片刻之后才招了招手,安东阳等人立即走了过来:“主人?” “去,看看?” “是?”安东阳立即恭敬的应了声,然后带了几个将士往温泉瀑布直走而去,不久之后,他们果然在瀑布的后面找到了洞口,夏蝉与花焰轻也走了过去,看着那两米多高,宽却不过刚好一个人侧身才能走进去的洞口夏蝉勾起了红唇。 “难怪上次来的時候看不见,原来就那么窄一点。”果然够隐秘的,如果不走近看,谁会知道瀑布后面不是悬崖峭壁,而是藏着一个很窄的洞口。 顺着洞口,他们一个一个的侧身走进洞中,然而才走进去,他们就愣了,就连夏蝉与花焰轻也不免惊叹。 夏蝉柳眉一挑:“这就是所谓的别有洞天?” 洞内,五颜六色的莹石闪闪,照亮着昏暗的洞/血,山洞里很大,可是里面的入口也很多。 “嗯,可不是,不过这也就是黑衣人所说的万窟洞,这里洞口太多,我们不知道路,进去也许就出不来了。(.)”花焰轻虽有惊叹,但也不免担心。 这里的洞口少说也有七八个,从这七八洞口进去又不知道还有多少个,这些,那个黑衣人似乎没有说谎。 “那我们先回去?能找到洞口就已经是出口,只要顺着这条线,我们一定能找到答案,我们回去再想想。”夏蝉赞同的附意,这里的洞口虽然只有七八个,但是进去会更多,如果没有路线,他们真的有可能有进无出,如果不是怀孕了,她或者可以试试,但是现在不能。 她的身体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了,她得为宝宝想想,而且现在的她并不宜操劳。 ☆☆☆☆☆ 离开了后山,他们回到了城府,然而还没进门,他们就被城府外的红色色彩弄糊涂了,城府大门外,威武的石狮头上绑着大红花,门前挂起了红灯笼,红布帐,一切的色彩都是那么喜庆。 “三小姐,姑爷,你们可回来,城府与少主知道你们要回来,都已经等候多時了。”门外的侍卫见到夏蝉与花焰轻赶紧问候。 夏蝉扫视着周围一圈,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大小姐还是二小姐休夫了?又要嫁人了?” 看着这喜庆的色彩,夏蝉只想到了这个可能,如果只是丫鬟嫁人,爷爷不会把城门弄这退小姐似的,所以不是夏雨烟就是夏丽银? 不过她们是怎么办到的?为了上次她们陷害她的事,爷爷可是至今都没有原谅她们,因为她们卑鄙的手段是他最不耻的,所以要得到他的原谅并不是那么容易。 可是看着眼前,她能想到的,也就是她们了。 “三小姐,这是为您办的,跟大小姐与二小姐无关。” “我?”这会,夏蝉赤/裸/裸的愣了,她斜眼一扫,看着那红咚咚的色彩感到莫名。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啊?她应该没说要嫁人?况且她已经嫁过人了,可是补力婚礼的事她不是也跟爷爷谈好了吗?日后再补办,可是现在演的又是哪一出啊? 想不明白为何,夏蝉只好赶紧走进了城府,他们顺着小路七弯八拐,然后来到了大厅,此時,夏承景已经稳稳的坐在了最中央的上位,而他身旁还坐着一个夏承恩,下面侧是大夫人与二夫人。 “爷爷,爹?我回来了?”进了大厅,夏蝉便向夏承景与夏承恩简单的行了个礼,却把一旁的三夫人与二夫人直接漠视。 见状,大夫人与二夫人恼怒了。 大夫人:“夏蝉,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你看看我们吗?” 二夫人:“姐姐,人家翅膀硬了,哪会知道我们还是长辈。”vgig。 夏蝉缓缓扫视她们一眼,娇颜淡笑,美丽的瞳眸却闪过一抹淡淡的讽刺:“两位夫人,根据风域大陆的礼仪,女子未出嫁前以父为尊,有长辈者敬,可是出嫁以后是以夫为尊,如若女子夫君地位显赫,尊于娘家,除父辈以上,以及生父生母,其余人必须以女子为尊,二夫位夫人,我已经与北冰城主成亲,身为北冰夫人的我,需要向你低首叩头吗?” 这两个女人真是不知死活,她还没有找她们算帐,她们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真是欠收拾。 “你……”大夫人与二夫人气得脸红耳赤,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没错,夏蝉这死丫头说得没错,嫁给花焰轻的她的确不须要向她们行礼,反倒是她们,她们不过是少主夫人,还要向身为城主夫人的夏蝉行礼,可是要她们向夏蝉行礼?这岂不是可恨? 为能么。一旁,花焰轻勾起了朱唇,冷冷一笑:“爷爷,岳父大人,虽说她们是南影的少主夫人,以前欺负蝉儿也就算了,那時候蝉儿不过是一个没有娘保护的晚辈,被人欺负也算‘正常’,可是蝉儿现在可是我花焰轻的夫人,二位夫人这态度是不是觉得我花焰轻好欺负?” 夏蝉以前被欺负的事,他可以不计较,因为他知道此蝉非蝉,他爱的是现在的夏蝉,与以前无关,可是以前的夏蝉也算了,现在还想欺负他的人? 这两个女人真以为夏蝉没有后盾了吗? 他花焰轻身为北冰城主,地位与夏承景平起平坐,这两个女人还想要他的夫人给她们低头?简直就是做梦。 “你们这两个愚妇,还不赶紧向蝉儿行礼。”夏承恩狠狠一瞪,眼底满是怒火,以前,那是因为他逃避,因为他不知如何面对这个女儿,所以他也没有做到父亲的责任,可是现在,夏蝉已经是北冰的夫人,这两个愚蠢的女人还敢明张目胆的当着花焰轻的面欺负夏蝉,她们是找死吗? “我们……”大夫人怒着一张嚣张犀利的脸,但片刻却扬起了微笑,眼底闪过阴沉的寒光:“是,夫君说得说,北冰夫人,是我们夫礼了,我们向您赔个不是。” 说着大夫人向旁边的丫鬟招招手,丫鬟立即机灵的把茶端了过来,大夫人再把茶端给了夏蝉:“北冰夫人,喝了这茶,日后我们和睦相处。” 夏蝉眼眸冰冷,她嘲讽地轻扯唇角,冷漠道:“这茶大夫人若喝了,我就原谅你?” 这女人竟然还是个用毒高手? 看来她是小看这女人了,只是这女人也小看她了,她别以为她没有看见,刚刚从丫鬟手里端茶的時候,她的手似乎不经意的在杯沿上划过,就是那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她敢肯定,这杯茶并不是一杯普通的茶。 不过没关系,这种小手段在她眼里不过是雕虫小技。 大夫人脸上的笑意有点僵在了脸上,但还是假装镇定道:“怎么?您这是为难本夫人?无心原谅我?” 嘴角淡然的噙起一抹诡异的的邪魅妖笑,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淡漠的声音悠悠:“不是,正因为我想原谅夫人,所以才想让夫人代喝,毕竟我一个孕妇喝这种茶实在不大适合,我这也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孕妇?你……你怀孕了?”夏承景与夏承恩都讶异了,夏蝉笑了点点头:“对,你们要做外公,要做外祖父了。” “哎呀~太好了,太好了,天大的喜事啊?呃……”夏承景突然想到了什么:“夏蝉,你这奏报中的一喜,不会就是指这个?” “对啊?”夏蝉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爷爷,这城府上下红通通的,您该不会误是会了什么?” 难不成爷爷以为她奏报中说的一喜是指她要与花焰轻补办婚礼? 现在想想,似乎很有可能。 “可不是,爷爷还以为你们……哎~算了算了,总归是喜事,爷爷替你们高兴。”尽管是会错了意,可是毕竟要添外曾孙,他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况且这也是他自己会错了意,也错不得他们。 “爷爷,既然这礼堂都准备好了,不如您就为我们再操办一次?我也想借由这次的机会,让天下的人都知道,蝉儿是我花焰轻的北冰夫人,也希望有些人却步,也希望有些人能自重,别丢了家人的面子。”说着,花焰轻犀利的瞳眸冷冷的扫向一旁,话中意有所指。 一旁,大夫人与二夫人只能心中暗恨,表面却得扬着虚假的笑容。 【112】恶心的虫子茶? 花园下,风儿飘渺,花儿艳开,在这杨柳如阴的明媚里,空气中却荡漾着一股淡淡的火药味,大夫人与二夫人怒火浓眉,眼露凶光,鹰瞵鹗视,一副嚣张的嘴脸面露阴狠。(.好看的小说) 大夫人:“这个该死的贱丫头,害我跑了一天的茅房。” 那杯茶里,她在里面加了一些泻药,那本是用来招呼夏蝉的,没想到却落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姐姐,您是用毒高手,可是您为何不直接……”二夫人说着做了下杀手的动作,姐姐会用毒的事,在城府里,除了她并没有人知道,就算姐姐下了毒,夏蝉因此而死也没人会怀疑到姐姐的头上。 大夫人淡淡的看了好一眼,道:“我虽不是很聪明,但也不是笨蛋,妹妹,你可别忘了,夏蝉会医术,如果是毒,难保她不会发现,可是泻药却不同,它不是毒,没有毒的味道。” 可是谁想到,不是毒也到不了夏蝉那死丫头的肚子,反倒是她,痛苦了一天却只能告诉别人是自己吃坏了肚子。 “那倒也是,如果不是她会医术,我们的丽银与雨烟也不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二夫人是又恨又无奈,想让一个人死有很多种办法,可是她们杀手用了,放火烧房也用了,可是就是一直没有成功,她真怀疑这个夏蝉是不是会妖术呢? “好了,这些已经发生的事,我们无法挽救,但是现在夏蝉怀孕了,这对他们来说或者是好事,可是对我们来说却是一件坏得不能再坏的事,你发现没有?夫君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今天他竟然帮着夏蝉教训我们,这事以前可没有发生过。” 大夫人不说还好,一说,二夫人倒也想到了此事:“对了,今天夫君竟然对我们大小声?” 虽然平日里夫君并不大管她们,也常常当她们不存在,她们知道夫君的心里还状装着一个人,可是那个人毕竟已经死了,也威胁不了她们,但是现在却不同了,夫君竟然为夏蝉开口,这说明什么? 看来夫君已经‘原谅’夏蝉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而且现在夏蝉怀孕了,如果生了个儿子,那死老头与夫君还不高兴死,如果夏蝉再生一个,说不定南影城将来也会姓花。(.无弹窗广告) “所以说这个夏蝉简直就是怎么赶也赶不走的阴魂。”大夫人眼底却闪过一丝阴狠毒辣的光芒,怒光满脸。 闻言,二夫人也只能沉默了,是啊?夏蝉就像一个瘟神,怎么赶也赶不走,怎么杀也杀不死,难不成她还是九命怪猫吗? ☆☆☆☆☆ 寒鹰山庄,这是一个清优静雅的落院。 小小的假山矗立在落院中央,周围环绕着清水,百花齐放,轻轻的风吹来,淡淡的花香混夹在清新的空气里。 然而在这悠哉淡然的空间,却也暗藏着一份冷意,冷风临静静的站在一旁,一双淡漠的瞳眸紧紧似有似无的看向软榻上的男子。 似乎感觉到他那目光,软榻上妖魅俊美的男人魅眼轻抬,精光凌厉:“不是让你下去?” 淡淡一问质问,声音淡如轻风,不紧不慢,慵懒的嗓音中带着淡淡的冷漠与威严。 “爷,今属下只想问您一句,您究竟要不要行动?”冷风临语气有着恭敬,却也混夹着淡淡的怒气。 灭门之仇,爷却一等再等,他已经快等不下去了,每每想到被冤枉而惨死的家人,他心中就一阵无名的怒火与仇恨。 “行动?”寒鹰淡漠的看着他,犀利的瞳眸邪魅却也妖孽:“你用什么行动?跟他们来个鱼死网破?” “可是……” “行了,我自有主张。”寒鹰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 现在的局势越来越乱,如果他在这个時候动手,只会乱上加乱,而且还有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然而这并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不过是一个公道,一个替亲人报仇的机会,可是他并不想把无辜的人牵连进来。 冷风临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然而在临走之前他却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心里似乎已经决定了某些事。 ☆☆☆☆☆ 夕阳早早西下,昏沉夜幕降临,星星点点,为静夜画上如尘之画,别致的景色,假山楼高,清水环绕,各色各样淡雅的花香扑鼻,令人神情愉悦。 菊院里,夏蝉神情淡然沉稳,白皙的手儿轻轻挑起石桌上的瓷壶,动作轻柔慢悠,茶色的茶水缓缓从瓷壶里倒出,琉璃盏杯半满,片刻,茶香淡淡,茶意怡人四溢,夏蝉放下手中的玉壶,轻柔的将其中一个琉璃盏杯放在自己的对面。 “在想什么呢?”夏蝉淡然轻语,一双美丽的瞳眸看着突然到访的男人。 “夏蝉,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是不是将要不久人世了?”虎飞实在想不明白,他的病都已经好了,可是夏蝉为什么还是一直没有让他去做事呢? 而且这段時候容容也很奇怪,总是叫他没事就休息,然而这三年来,他被夏蝉使唤来使唤去的,都习惯了,现在什么都不做,他反而不习惯了,再说了,夏蝉做的事都是看来不惊人,后面却非常有意义的事,这样的朋友,他也愿意帮忙。 然而她们一个不让他去办事,一个只会叫他休息,他左想右想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而他能想到的就是他的身体,也许他的身体出了问题,可是为免他难过,所以她们才故意什么都不说。 闻言,夏蝉缓缓抬起了头,有些失笑的看着他:“虎飞,你睡蒙了?胡说八道什么啊?身体是你自己的,你有没有病,你自己不清楚啊?” 一个若生病了,就算是潜伏姓期,它也有个征兆,可是她很清楚,虚飞是个非常健康的男人,他无病无痛,何来的不久人世?出想茶以。 虎飞歪了歪头,想了想,眉头又皱了皱:“感觉上是没有,可是你不也说过,有些东西是看不出来的吗?病也是如此,况且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那天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病了。” 对于那天的事,他也是醒来才听容容说的,她说他生病了,睡了好些天,后来是夏蝉给他治好的,可是既然他的病都好了,夏蝉咋没给他事做呢? 若是以往,夏蝉可是找着机会就让他做白工,可是现在,自那天之后,他就没有再见过她,更别说是让他做免费的跑腿了。 “你那个病叫睡病,就是肚子里有一条睡虫,只要把睡虫取出来就没事了,你最近有没有嗜睡的现象?如果没有,那就没有问题了。”夏蝉好心的为他解答,但也没说出真正的原因。 如果虎飞发现他会一睡不醒的真相,恐怕与容容之间也有隔膜了,其实这对男人,除去那次事出有因,总得来说他们还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 起码容容会那么做出发点也是为了虎飞,为了让自己的爱人平安,所以她并不怪容容,倒是她,她并没有为容容着想。 其实也对,爱一个人,本就有些自私,也会为对方担忧,她早该想到容容虽然尊敬她,崇拜她,但虎飞毕竟是容容的丈夫,她又岂会不担心自己的丈夫出生入死呢? “虫子?那么恶心?”虎飞扁了扁嘴,胃部感到一阵恶心,早知道只是如此,他就不问了,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软爬爬的动物,特别是虫子。 现在一想到曾经何時有一条虫子在自己的肚子里待过,他就恶心得想吐。 “怎么?你一个大男人,不会怕那小小的一条虫子?”夏蝉挑了挑眉,眼底一阵顽味,看他这表情,想也知道,虫子,他的克星。 虎飞扑噗一声:“切~什么啊?我一个大男人会怕那种动西?我只是觉得恶心,才不是怕呢?” 夏蝉看着他,似乎在无声的问:是吗? 虎飞高昂着头,也似乎在回答:那是当然。 夏蝉柳眉一挑,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对了,这茶叫冬虫……” 一听到虫字,虎飞嘴里的茶噗哧一声,喷了出来:“咳咳~冬虫?你给我喝虫子茶?”vgig。 这是什么女人啊?虫子啊?她竟然拿来彻茶?她是疯子啊?她脑袋到底正不正常啊?如果正常……她肯定不正常。 要是正常,她就不会拿虫子来彻茶了,而他,竟然成了倒霉鬼。 夏蝉呵呵的笑了,那笑容里有点玩味,有点小顽皮,她缓缓的向他眨了眨眼,笑悠悠的道:“你会不会太敏感了?我话还没有说完呢?这茶叫冬虫夏草,这是一种补药,可以提高人体机能,调节人体免疫力,抗疲劳,而且药姓温和,是唯一种具有阴阳同补功效的药物,男女老少皆可服用,当然怀孕的女人也可以服用,但得注意份量,所以你多喝点,我少喝点。” 怀孕初期不宜大补,所以要非常注意,小喝几口还是没问题的。 “哦,原来是补药,我还以为你真拿虫子彻茶……呃……不是,等等,等等,你刚刚说什么了?”怀孕的女人也可以服用?所以他多喝,她少喝? “你怀孕了?” 【113】别再做恶梦了 虎飞一声惊讶的猛然站起,一双眼睛睁得老大的瞪着她。[.超多好看小说] 夏蝉扬唇微微一笑:“怎么?我个有丈夫的女人,我不能怀孕啊?”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怀孕了,有男人,有女人,有同房,怀孕那是迟早的事,除了这男女之间有一个没有生育能力,这就另当别论。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都没当爹呢?你就当娘了?”虎飞闷闷的又瞪了她一眼,才坐回了原位。 想他可是比夏蝉还早成亲,然而看看他,现在还没有一儿半女,倒是夏蝉这女人,才成亲没多久就怀孕了,他这看得心酸。 “哦~”夏暗怪里怪气的哦了一声,美丽的瞳眸似笑非笑,她明白了,有人吃味了,心酸了,看着人家就要有儿女,他心里不是滋味。 “哦什么哦啊?我就是不明白了,我跟容容成亲都那么久了,可是我们为什么还没有孩子呢?” 对于虎飞这个问题,夏蝉挑了挑眉不语,怀孕这种事可不是说要就有的,这还得看夫妻双方的综合问题,有時候心情也会成为障碍,所以如此笼统的问题,没看过诊,她也不好回答。vgig。 见她不语,虎飞又道:“夏蝉你的医术一直都是大家肯定的,要不……你给容容看看?” “虎飞,怀孕这种事是急不来的,况且你怎么就肯定是容容的问题呢?你无故让我去给她看诊,别人会怎么想容容?说她是没得生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也许会伤了容容?”夏蝉很客观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心里却有些无奈,成亲多久并不是问题,为什么成了亲就得会怀孕? 有些人成了亲好些年了才有孩子,有的才成亲就怀上了,这都是难说的事,可是有時候往往就是这些难说的事,最终还是会伤人。 就好比现在,虎飞心里想着要孩子,可是他并没有想过容容的感受,他们成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一年两年,如今容容还没有怀上,可是这个時候虎飞却让容容看‘妇科’,虎府里的丫鬟奴才,还有他的父母会怎么想容容?又会怎么说? 说不准虎飞的父母还会为了此事怪罪容容,说她是个没得生的女人,继而排挤她,最后,肯定不会有好下场,除非容容能在短時间内怀孕,否则结果可以想象。 “这……我倒没想那么多,我就是想着……”他就是想要一个与容容生的孩子,要一个他们爱的结晶,他没想伤害容容,也没想到这事也许会让容容难过。 “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给你们做些调理的药丸,你们各自服用。”药丸不是药品,不用拿给下人去煎药,藏在身边也容易,这事他们还是暗地进行就好,省得无病一看成大‘病’,无事却生非。 “蝉儿~” 就在此時,一道优雅的声音突然介入,远远的,花焰轻端着一碟酸鸡脚过来,当他看见夏蝉对面还坐着个男人,他微微一愣,随后眯起了犀利的瞳眸:“他是……” 这个男人又是谁?似乎有点眼熟,可是他是谁呢?一時间竟然想不起来,不过不管他是谁,这个男人不会是来跟他抢夏蝉的? 夏蝉讶异的挑了挑眉:“你不认识他?” 不会?虎飞可是容容的丈夫,而容容却是花焰轻派来暗地保护她的人,可是他竟然不知道虎飞是谁? “我该认识他?”经这一问,花焰轻倒是认真的打量起虎飞来,过了片刻,他那妖魅的俊颜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虎飞,三年前与蝉儿一起比赛的虎飞。” 他就说这男人怎么有点眼熟,原来在三年前就已经见过,只是当年他的注意力都在夏蝉的身上,所以并没有在意一个过路人。 不过他的名字他倒是还记得,只是不太记得他长什么样。 “难得花城主还记得?幸会?” 花焰轻回以淡淡的笑容却不语,见他似乎有点敌意,虎飞笑了笑转而对夏蝉说道:“夏蝉,刚刚说的事就拜托你了,我先走了,过些天再过来,花城主,告辞?” 看着离开的背影,花焰轻一双犀利的瞳眸打量在夏蝉身上,似乎想要从她身上看出点什么:“你们很熟?” “你想说什么?”夏蝉笑着对他眨眨眼,脸上带着些许的顽皮。她不是笨蛋,听着他那话,她就知道这个男人酸醋又起来了,心里肯定在怀疑些什么。 “蝉儿~”花焰轻表情突然一柔,然后坐在一旁温柔的搂着她:“我对你好不好?” “好啊?”不过要说什么,这跟好不好似乎没有关系。 “那你告诉我,虎飞来干嘛?他该不会也是来缠着你的?”花焰轻说得有些幽怨,醋还是冒了出来。[] 夏蝉没好气的一个瞪眼,然而笑得非常天真,可是一双小手却很不客气的伸出了魔爪,在他那英俊无比的脸上捏了捏,声音甜美:“我说亲爱的,你真的是一个非常失责的主人,容容是你派来的人?” 说着,夏蝉用了点力,又挰了一把,这男人,她就知道,肯定又是打翻了醋罐子,见她身边有男人就咬。 “啊~”花焰轻一个吃痛,可怜惜惜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捏痛的脸:“这跟容容有什么关系啊?” 他问的是虎飞,又不是在说容容,她扯上容容干嘛?还那么狠心的捏他的脸。 “有什么没关系?”夏蝉白眼一翻:“关系大了,好?我从新给你介绍一下,虎飞,容容的丈夫。” “哦……啊?”花焰轻先是淡然的点头,可是下一刻却讶异了:“丈夫?他是容容的丈夫?” 看着夏蝉肯定的表情,花焰轻呵呵一阵干笑:“那个……我只是派她来保护你,她的私人问题我从来不管。” 也正因为不管,所以闹了个笑话,他还以为又是哪个自己缠上来的男人,谁知道他竟然还是容容的丈夫,难怪夏蝉会讶异他为何不认识他,还说他是个非常失责的主人,原来虎飞竟然与自己的下属那么亲密。 “你呀~”夏蝉没好气的伸着手指点点他的脑门:“我就那么让你没有安全感啊?成天端个醋罐子到处跑,你是狗啊?到处乱咬?” “我还不是因为紧张你?”花焰轻有些委屈的低下了头,他还不是因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前有季如言的例子他能不怕吗? 想着自己的妻子差点就被人抢走,他可是夜夜从梦中惊醒,这样的经历一次就够了,他不想还有第二次或者是第三次。 “轻?”夏蝉转过身来,握着他的双手,微昂着头:“有些人做了一辈子的夫妻,可是却形同陌路,有些人,他们不是夫妻,可是却可以白头相守,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只有相爱,才能相守,我们是相爱的,就算哪天真的分开了,但是在天空的另一端,我们的心,也会紧紧的连在一起,遥望相守,并不会因为旁人而改变结局,所以……” 说着,夏蝉把手放在他的心房上:“别再做恶梦了?” 与爱人同床共枕,她不会不知道他心里的彷徨,可是她本以为他的彷徨只是因为她的灵魂来自另一个世界,所以她才没有开口,因为她也无从开口安慰,然而今天,她觉得自己有另一种领会,他的不安,或者不只是来自她是谁,或者还因为她身旁的异姓。 无声一叹,花焰轻抱着她,心中很是无奈:“我不想的,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不知不觉中,我就变成这样了?” 如果三年前,有人告诉他,他以后会像现在一般没有自我,没有冷漠,没有威严,打死他,他都不会相信,可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为了她,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高高在上的他。 如今的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会为她下厨,他会为她吃醋,他更会为她一言一语而左右,为她的一颦一笑而牵动,而这一切,只因为他在意她。 他也很想告诉自己,他不可以这样,或者是不可以那样,可是总是在不知不觉中,他就变成现在的他了。 “你……”张了张嘴,才想要说些什么,突然空气中传来一阵危险的气息,夏蝉乌黑如钻石般的瞳眸倏然深沉,眼底染上了冰冷的寒光。 似乎也注意到身旁的危险,花焰轻犀利的瞳眸一突,猛然将夏蝉护在了身后,而就在此時,一道灰色的身影突然向他们的主向飞身而来。 “夏蝉,拿命来~” 花焰轻乌黑如钻石般的凤眼闪烁着光芒,眼底闪一抹狠辣,嘴角微微噙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性感的薄唇慵懒轻启:“有本事就来?” 说完,花焰轻手掌迅速一翻,一柄软剑瞬间从袖口飞出,修长的大手一扬,锋利的利剑在空中闪过一抹银光,笔直的朝灰衣人刺去。 剑气交锋,菊院里顿時金光闪闪,锋利剑横,刀光剑影,不久,他们的打斗也惊动了院外的侍卫,而灰衣人见状,赶紧撤退离去。 “别追了~”见花焰轻还想追去,夏蝉赶紧拦下了他。心来里如。 “为什么?这个人要杀你,我得捉住他,问清楚是谁要他来了。” “那已经留下答案了?”夏蝉突然淡淡一句,花焰轻闻言愣了,留下了?什么時候? 见他一脸茫然,夏蝉指了指他的脚下,花焰轻顺着她指的方向低头看去,只见一块精致的腰牌落在了地下,他捡起来一看,眉头深深皱起:“竟然是他?” 夏蝉美丽的瞳眸淡淡的扫了一眼,亦明白的缓声轻道:“那个人大概真的容不下我?” 这腰牌是宫里的物品,而她可是深深的得罪了宫里的某个人,看来上次刺杀不成,现在还想要她的命,不过这次怎么就只有一个人? 是这个人的能力太好了,还是宫里那个人太小看她了? 但是还是有点奇怪,失败了一次,这次竟然还如此大意,只派一个人来刺杀,这似乎有点不合情理。 ☆☆☆☆☆ 寒鹰山庄的落院里,名贵的花儿百花齐放,随着风儿轻轻吹来,阵阵袅袅花香,清雅怡人,连绵景意,八角凉亭里,寒鹰高雅的端坐于石桌前,手里握着琉璃盏杯,缓而优雅的将琉璃盏杯里的香茶轻轻送向朱色红唇,他轻啄慢品,动作无一不高贵优雅迷人。 寒鹰一袭银丝软袍,银丝软袍上,绣着晶光闪闪的金丝,袖口镶上了蓝色宝石,妖治逼人,翩翩而然,华丽尊贵,淡漠疏离的魅眸遥望夜空,又似乎在遥望着什么。 的微风轻轻吹拂,花香味阵阵扑鼻,衣袍有微风的吹拂下翩然翻飞,随着轻风飞舞,灵动如注入了灵魂,悠然怡人。 在这宁静的气氛中,突然,一抺灰色的身影靠近,来人直接跪到了地下,低着头:“爷?” 寒鹰淡淡回头看他一眼:“你做了什么让我失望的事?” 虽然不明冷风临为何见到他就跪下,但是冷风临跟在他身边太久了,太到他也太清楚他了,如果不是做借了什么,又或者是违背了什么,他不会那么做。 “爷,我……” “等等,让我猜猜,”寒鹰突然悠悠的打断了他,然而斜着魅眼看向他,妖魅的脸上似笑非笑,然而清楚他的冷风临却知道,爷,生气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去刺杀夏蝉了?” 闻言,冷风临低下了头:“爷,她是三城的关键,属下唯有如此。” 若想挑起东都那趟混水,只能靠夏蝉,因为她不仅有个北冰的城主丈夫,还有一个非她不娶的西羽少……不,不是少主,而是城主,季如言在西羽城已经继位了。 夏蝉本是南影城将来的继承人,如果让夏蝉以为刺杀她的人就是东都派来的,相信就算夏蝉不动手,也会有人替她动手,而那个人既有可能就是花焰轻,又或者是季如言。 然而不管是谁,只要能让东都那个人变成一堆黄土,他就算为此而被爷杀了,他也值得。 【114】他被为难了 这是一条弯曲的小路,小路旁,一座小小的八角凉亭静静的伫立在那里,随着微风吹来,小路旁边的叶枝迎风摆动,轻盈舞姿,凉亭边上,两道身影静静的坐着。 对于男子的突然到访,女子只是淡然以对,久久沉默不语,似乎亦在等候着他的话。 “不问我为何会来?”男子一袭灰色的衣袍,妖魅冶艳的面容貌似潘安,冷俊性感的薄唇似笑非笑的微微勾起,乌黑明亮的双瞳淡瞄,修长的纤纤手指将水晶盏杯轻摇,妖魅的瞳眸闪烁冷光,脸颊微微红润,似醉非醉的神情迷人万千。 “婚期定在两天之后,你会来也是正常,不过……你刚刚继位,而且你爹的葬礼刚行,照理说你应该不会来才是,所以说,你应该还有别的事?”红白事向来可相撞,这种事古人向来最忌讳。 虽然身为文明的现代人她不相信这些,也不迷信这些,但她知道,为了她好,不管季如言相信与否,他应该都不会来参加她两天后的婚礼。 然而他却来了,可见他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此事。 “那个人所做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想怎么办?”季如言并没有指名道姓,可是他知道,夏蝉会明白。 闻言,夏蝉只是淡淡的耸了耸肩:“不怎么办,我总不能为了这事,背上造/反的骂名,况且除了奢侈了一点,那个人并没有做出对不起百姓的事。” 尽管那个人所做的事她生气,可是她总不能派兵攻打东都?况且现在她并不肯定那天的事是否是那个人所做,因为那天的事太奇怪了,合情合理,却也有点合理,那块腰牌似乎是有意落下似的,所以在没有十足的证据之前,她并不想对那个人下手。 “可是不是第一次了,难道你还要忍?”季如言心里实在生气,为了她的事,他都大老远跑来了,可是她竟然回他一句不怎么办。[] “不然呢?” 是啊?不然呢?难道真的要挥兵造/反? 季如言为她的问题问倒了,他来,只是因为他生气,可是来了,被她那么一问,他又不知道自己那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季如言一阵沉默,过了片刻他才又说道:“总之不管事情最后如何,只要有需要,你跟我说一声,我听你的。” 一句我听你的,包含了很多意思,可是他最终的意思只是想让她明白,虽然他们不可能成为夫妻,但是他们还是朋友,他会一直支持着她,就算最终她真的要造/反,他也会鼎力支持。 明白他的意思,夏蝉淡淡轻笑,却还是装傻的道:“听什么?你听我的干嘛?听我的,留下来参加我的婚礼?” 她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可是来到这个世界,她要的不过是一个可能让她栖身的地方,她并没有一统天下的野心。 而她最终的目标只有南影城,虽然如今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爱,可是三年的時间,她也是有感情的,南影城早已经是她的一部份,一个让她也有义务保护的地方。 “呵呵~夏蝉,你这话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啊?”季如言妖魅的俊容亦淡淡的笑了,配合着她所说的话。vgig。 她装傻不说,他也知道她的顾虑,又或者她并不需要他,其实也对,如果她有野心,她就算要成为一代女皇也不是问题,毕竟她不只有南影城做为支柱,她还有一个北冰城作为强大的后盾,看来是他的担心是多余了。 凉亭不远的暗处,花园的花丛中,一双幽怨的瞳眸紧紧的瞪着他们,手里还拿着一些花朵,不停的扒着,一片一片的花瓣就那么无辜的飘然落下。(.无弹窗广告) 一旁,安东阳则无奈的叹气:“主人,这些花儿应该没有得罪您?” 主人再不收手,它们就提前凋谢了。 “我管它们凋不凋谢的,关我什么事?你没看见吗?你看看他们,‘笑’得那么开心。”花焰轻越说,眼神越是哀怨,手里的花儿扒得越狠,虽然他是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可是看他们笑得多‘开心’,他们是不是忘了一些事啊? 不关他的事?听到花焰轻的话,安东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主人,您要不要看看您身下的‘花尸’?” “什么花尸啊?呃……这些……”花焰轻顺着他的话低头一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愣了,这些花是他弄的吗?他还有这种暴/力倾/向? “主人,这些花可是夫人的最爱,您把它的伤成这样,小心夫人跟您没完。” 闻言,花焰轻心里一惊:“那你就说是你不小心弄的,千万别跟夫人说是我,知道吗?” 哎~他都忘了,这些花可是夏蝉种下的,有些听说还是难得的药品,如果被她知道是他弄的,包准她会跟他翻脸。 安东阳看看他的身后,头皮一阵发凉:“主人,夫人她……” “你不答应是不是?”花焰轻犀利的瞳眸顿時一瞪,安东阳只能一阵干笑,然后指指他的身后,然而花焰轻只想到了眼前被他摧残的花儿,哪会管安东阳干嘛:“别想转移,总之不许你说是我弄的,听明白没有?” “那么你的意思是让他包庇咯?”一个悠悠的声音突然出现,花焰轻直觉的回答:“那是当然~” “花焰轻~”河东狮一吼,花焰轻耳朵一震,心里一凉,这声音……不就是他那美丽可爱的夫人吗? 花焰轻扯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蝉儿~” “呵呵~真好啊~”还学会了如何骗她。 夏蝉假假的扯扯嘴角,意思意思扬了扬唇,要笑不笑的小脸看得花焰轻心惊:“那个……蝉儿~我不是故意的。” 事情已经被发现,花焰轻当然不会觉得还有逃避的可能,所以也只能看看能不能免刑了。 夏蝉柳眉一挑:“不是故意那就是有意咯?” “不是不是,都不是,我……我就是心情不好?谁让你们聊天还不让我在?”说来其实他也是无辜的好不好?若不是季如言突然到访,又突然说有重要的事要跟夏蝉谈谈,而且还不让他在,他也不会想七想八的,在这里偷偷看着,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可是看着他们笑得那么开心,他心里就不高兴。子轻到言。 “唉~花焰轻,你有点常识好不好?你是北冰城的城主,我是西羽城的城主,我跟夏蝉有事相谈,你一个北冰城的城主掺和什么?”跟着一同过来的季如言有点讥笑的讽刺。 虽然夏蝉的爱他是没有,不过看也知道这男人在吃自己的醋,所以此時不耍更待何時,他当然不想让这抢走夏蝉的男人太好过了,否则他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你……”花焰轻瞪着他,一時间却找不到话反驳,最后只能转向夏蝉,妖魅俊美的容颜一软,脸上堆满了温柔的笑:“蝉儿,礼部已经把凤冠霞帔送过来了,我们回去试试?如果不合身,还能改改。” 说着,花焰轻还不忘向季如言投以得意的目光,似乎在说,你没戏了,夏蝉早已经是我的妻子,现在我们还要补办婚礼,你就死了这条心? 收到花焰轻挑衅姓的目光,季如言只是懒懒的扬起了朱唇,然后对着夏蝉说道:“夏暗,刚刚我说的,你可都要记住了,任何時候,我都会听你的,所以你就尽管放心,我会一直默默支持你,如果有需要,我会随叫随到。” 对于这两个男人暗地里的‘刀光剑影’,夏蝉没好气的瞪了他们一眼,缓缓的道:“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但是……别拉着我一个孕妇下水,省得我孩子受刺激了。” 这两个男人,一个吃醋,一个是不甘心,她可不想夹在中间做他们战利品,所以他们要斗可以,但别扯上她,刀子对这种把戏不感兴趣。 被揭穿了,两个男人只能暗暗投以一个瞪眼,却不再开口,沉默了下来不语。 ☆☆☆☆☆ 这天,城府大门前张灯结彩,红灯笼迎风微扬,新郎官穿着大红袍站在大厅前等候着新娘。 看着进进出出的官员、贵宾们纷纷向他行礼祝贺,花焰轻依然只是傲然着俊脸,淡淡回应着,然而他眼角的无意中闪过的笑意,却让他那冰冷的俊颜温度上升,柔和了他那淡漠的表情。 時间静然流失,直到喜娘带着新娘子从大厅外走了进来,花焰轻才扬起了愉悦的笑容,大步迎上了她,然而他还没有走近新娘子,又一抹穿着凤冠霞帔的女子在喜娘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这会,花焰轻愣住了,不是?他只娶一个夏蝉,怎么会跑出两个新娘来呢?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更疑惑的事又出现了,一个,两个,三个……七个,八个,九个,十个。 当十个穿着一模一样的新娘出现在花焰轻眼前的時候,他彻底的傻眼了,却也只能无奈的一笑,不用说,他也知道了,他这个新郞官是被为难了,十个新娘,只有一个是夏蝉。 【115】一个死了十几年的人 看着十个新娘?最高兴的莫过于季如言了?他眼里闪烁着狡如狐狸的光芒?冷俊性感的薄唇似笑非笑的微微勾起?乌黑明亮的双瞳淡瞄?修长的纤纤手指将水晶盏杯轻摇?妖魅的瞳眸轻轻闪烁。(.) 这可是他特别送给花焰轻的礼物?他一定会非常喜欢?而且这也是一个考验?如果花焰轻能从这十个新娘当中找出夏蝉?那么他输得心服口服?这也是他对夏蝉的最后一个要求。 另一旁的贵宾座上?苏赋笑得灿烂?嘻笑的眼里满是看戏的玩味?他身影微斜?对身旁的寒鹰说道:?寒?你说这婚礼怎么那么有意思呢“十个新娘?看来好像都一样?你说花焰轻这家伙能找着吗“” 十个高瘦无异的女人?她们都盖着一块红头巾?说实在的?这可不好找?看来这次花焰轻也惨了?找得着还好?若是找不好?这婚礼还怎么办啊“ 虽说是补办?然而若是找不着?这脸肯定是丢定了?也不知道是谁想出这种阴招?他真有点佩服那个人?便宜了他们这些爱看热闹的人。 寒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沉默着不语?他只是看着眼前那红艳艳的色彩?冷冷的勾起了嘴角。 这婚礼是有点意思?可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为何会在夏蝉的宴请名单里?照理说他们不过是见过一两次面?只有片面之缘?她也没必要请他一个算得上陌生的人。 ?新郞官?这十个新娘当中只有一位是三小姐?您可要慎重哟~”说着喜婆把喜秤交给了花焰轻?意思是让他选好了就把喜帕挑起。 众人笑看着?花焰轻有些无奈接过?然后摸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想着什么?突然?他那妖魅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慵懒的声音淡淡的?优雅好听?然而说出去的话却无比冰冷:?大胆?竟敢冒充本座的新娘?都拉出去斩了?” 一句慵懒而冰冷的话说出?其中九位新娘的身影不免一阵哆嗦?唯有第三个一动也不动?见状?花焰轻笑了?他优雅的走了过去?眼中闪过贼溜溜的光芒:?夫人?为夫让你满意吗“” 喜帕下?夏蝉扬起了笑容:?虽然有点取巧?不过还算满意。”vgig。 其实她也挺想知道花焰轻能不能从这十个人当中认出她?可是没想到他却用了这么一招?恐吓。 要知道?这个時代的女人活得卑微?被花焰轻这北冰城主一吓?她们哪有不怕的道理?所以说虽然不知道结果?但总得来说?这个丈夫还是让她满意的?起码他够聪明。 而她向来喜欢与聪明的人打交道。 ?他哪是取巧啊“他根本就是使诈。”一旁?季如言没好气的丢了一句话过来?本来还想着看好戏?顺便看看花焰轻的‘真心’?谁知道这样就结束了?真是白费了他的心思。 花焰轻难得不没有跟他计较?他只是笑了笑?有些故意的道:?季如言?今天是难得的大好日子?麻烦你说恭喜?谢谢?” 闻言?季如言犀利的瞳眸一瞪?只差没上前给他一拳?但最后还是乖乖的说了一声:?恭喜?” 事已至此?除了说恭喜?他还能说什么“总不能绑着夏蝉就跑“况且他是男人大丈夫?说出去的话就等于是泼出去的水?早已收不回来。 他与夏蝉?这辈子已经只能是朋友。 ?谢谢?”说着?花焰轻已经用喜秤挑起了夏蝉的喜帕?一张妖艳美丽的小脸就那么显现在众人的面前。许多没有见过夏蝉本人的贵宾们莫不是一阵惊叹:?原来三小姐还是个大美人呢?难怪花城主非三小姐不娶呢?” 他们虽然早已听闻夏蝉的大名?可是却少之极少人知道夏蝉的长相?因为自从夏蝉接手南影城的商行以来?几乎都是通过春夏秋冬去处理事情?很少自己出面?所以也难怪他们不识庐山真面目。 ?好了?大家安静?今天是本座孙儿夏蝉的大喜之日?借着这个大喜的日子?本座还有一事宣布:一个月后?夏蝉将成为本座的继承人?也就是南影城的城主。” 夏承景的话说出?众人又是一阵惊讶:?哇~三小姐竟然要继承城主之位了。” 主位的下方?大夫人与二夫人闻言?暗暗的相视一眼?眼底写满了怒意?然而众人之前?她们却只能强忍着心中不满的怒火?脸上依然淡淡的笑着。 夏承景的话?夏蝉只是淡淡轻笑?对于这个问题?似乎早已了然于心?夏承景早就对她说过?南影城他放心交给她?所以什么時候交给她?那只是時间问题?所以她无需讶异。 看着一脸笑意的夏蝉?大夫人与二夫人相视一眼?偷偷离开了大厅。 ☆☆☆☆☆ ?姐姐?你说怎么办啊“那老东西就要把南影城交到夏蝉的手里了?而且今天这些话已经说出?人人都知道夏蝉必然是南影城的城主?难道我们就这样认输“”二夫人说得咬牙切齿?一副很不甘心的模样?双眼狠露凶光。 夏承景那死老头的话已经宣告众人?夏蝉已经是名正言顺?她们根本就拿她没办法了。 ?认输“”大夫人冷冷一哼:?在我眼里?我什么時候认过输了“况且我们不是还有一个未用的筹码吗“我就不相信了?夏蝉会无动于衷。” 得到南影城的一切?这可是她筹划了十几年的计划?这个時候?这样就叫她认输了?她可不会服?女儿幸福已毁?现在她只剩下那个位置了?说什么她都不可能认输。 说着?大夫人脸上突然扬起了温柔的笑颜?眼底却阴寒闪烁?阴狠光芒阵阵森冷?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她绝不能输。 既然如此?那么她就放手一博。 ☆☆☆☆☆ 随着欢喜的礼声已完?众人吵吵闹闹的将新人送进了喜房?待媒婆与其他人走后?夏蝉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这间点陌生的房间。在夫会花。 桌面上红红的蜡烛袅袅烟火?旁边还放着‘枣生贵子’四碟婚礼必备食品?红彩带?红灯笼?喜字?一应俱全?而且喜房里有她喜欢的水晶帘珠?还有她喜欢的琉璃景盆?看得出来?为了这天?父亲做了不少的布置。 不过今天这个婚纱还真有点特别?虽然不怎么像自己所熟悉的古代婚礼?不过这次的婚礼与以前那简单的天地拜堂还是有区别的。 此時?她感受到嫁人的喜悦?也感受到众人的祝福。 ?夏蝉?”一个让夏蝉熟悉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随之就是一抹淡蓝色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汤。 看着来人?夏蝉淡淡的勾了勾唇?犀利的光芒在眼底闪过:?大夫人?有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何况是这个一直恨不得她死的女人?不过她这个時候来干嘛“不会又想对她做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你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这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爹有点担心?所以我让给你端碗鸡汤过来。”大夫人脸上没有笑容?有的只是一副傲然的姿态。 夏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接过了鸡汤?她闻了闻?没有发现异常之后才缓缓喝了一口。 大夫人看着她那不经意的举动?冷冷的一哼:?怎么“怕我在碗里下毒啊“” 知道下毒不成?夏蝉以为她还会用同样错误的伎俩吗“ 不?她错了?这次?她不会那么做?她要光明正大的让夏蝉乖乖的跟她走。 夏蝉一边喝着鸡汤?一边淡淡的说道:?大夫人?明人不说暗话?你是什么人?你自己还不清楚吗“上次那杯茶?味道不错“” 知道大夫人是用毒高手?她当然不会笨得喝下去?不过既然鸡汤是没问题的?她也不会为难自己?毕竟不为自己?也得为肚子里的宝宝着想。 大夫人犀利的瞳眸散发着一阵阴冷?双手暗地里握起了拳:?跟我去见一个人。” 夏蝉有些讶异自己听到的话?她淡淡的挑了挑眉?把最后一口鸡汤喝了下去:?大夫人?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您老’总不会想让我这会跟你去见人“” 真是可笑?大夫人脑子没问题“她说?她就该乖乖听话吗“况且她什么時候见她乖过了“而且还是这种時候?看来大夫人是很急啊? 急着把她处理掉?以免她夺走南影城的城主之位。 ?你……”大夫人气得只差没头顶冒烟?她还不到三十五岁?夏蝉这死丫头在说什么“您老“真是气死她了。 大夫人气着狠狠的瞪着她?片刻才缓下了心中的怒火?然后说出一个记夏蝉意外之名:?凌然?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 闻言?夏蝉微微皱起了眉头?随之冷冷一笑:?大夫人?你让我见的人是凌然“我娘“你的意思不会是让我去见阎罗王“你有这个本事吗“” 一个已经死了十几年的人?大夫人让她去见“是大夫人想让她死?还是大夫人的话中有话“ 【116】关在密室里的女人(明天万更) 大夫人冷冷一哼:“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到底要不要去啊?。 她倒是很想让夏蝉这个死丫头去见阎王,只是可惜了,一直都没有见成,不过这次她一定会成功,就算不能立即让夏蝉去死,但是她相信,只要夏蝉敢跟她去,她就绝对没有命活着出来? “大夫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难道你就不怕我现在去告诉别人?。此時,夏蝉就算再笨也听出来了,大夫人要带她去见的人绝对是大活人,然而这个是不是大夫人口中说的凌然她就不知道了? 这也许只是大夫人的一个计谋,为的就是把她骗离此地,好将她谋杀,不让她有机会继成南影城主之位,又或者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大夫人所说的话是真的,凌然也就是她那个名义上的娘并没有死? 可是一个明明已死的人,她怎么可能突然间又冒出来了呢?所以她觉得还是前者的机会比较大一些,大夫人无非就是想借机将自己除去? 况且现在城府上下都在大厅招呼客人,根本就没有几个有在后院,若想神不知鬼不觉得将一个人带走,此時也是最佳時机? “怕?。大夫人眼底一阵讽刺:“怕我就不会说,除非你想让她死,况且就算你去说了谁会相信你说的话?说不定别人还会认会你是想娘想疯了,所以又变傻了?。 已经想清楚的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有这个可能?然而什么希望都已经没有的她,她怕什么?她现在就是要赌一次,赌赢了,她就得到一切,赌输了,她还是她,这事她就不怕夏蝉说出去,因为这些话就算说出去了没有人会相信? “看来你什么都想好了,就等着我的回应,可是如果我说不去呢?。夏蝉明亮的黑眸沉如深渊,眼里散发着寒冷冰光,冷冽副人,精锐犀利,眼眸里透视着浓浓的冷漠无情? 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大夫人凭什么认为她会笨得跟她离开?况且明知是陷阱不是吗?大夫人哪来的自信跟她提出这种无礼的要求? “不去?。(.无弹窗广告)大夫人脸上勾起了冰冷的嘴角,眼底阴寒闪烁,阵阵森冷:“那我就把凌然那个贱/人杀了,然后送到你的喜房中?。 她不怕夏蝉不答应,如果她不答应,那她就把凌然那个贱女人杀了送给她做大礼,反正那个贱/人的价格也是用来得到城府的一切,如果只是一个用不着的贱/人,留着也没用? “那就……带路?。夏蝉本想拒绝,可是想想也罢,后山的事就是大夫人的一个迷,她倒要看看这女人在玩什么把戏,说不定大夫人还会为她解开后山的迷团? 对于后山的事,夏蝉也不过是想想,然而她没想到自己的想想,竟然成真,大夫人真的把她带到后山了? 看着那道窄小的洞口,夏蝉暗地一阵冷笑,她故作惊讶的道:“想不到这瀑布后面竟然还有一个洞口,这里面不会有什么毒蛇猛兽?。 这个洞口不就是黑衣人所说的万窟洞口,回城府之前她就与花焰轻他们来过了,只是他们没有线路图,也只敢走进洞口就退出来,今天倒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她倒要看看万窟洞有多厉害? “想知道有没有,进去不就知道了?。 闻言,夏蝉也不再多语,她只是缓缓的跟在大夫人身后,她们走进了一个又一个的洞口,走了很久很久,久到夏蝉想要问她到了没有的時候,大夫人却说了一声:“到了?。 夏蝉抬头打量着,这是一个与之前看到的山洞相差无几,只是这个山洞里却多了一道石门,看来像是密室,果然,就在她那么想的時候,大夫人扭动着一旁的小石头,密室的石门顿時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厚重的石门也在声音消失時打开了? “进去?。 夏蝉瞳眸淡漠的轻垂,眼底闪过精明智会的光芒,然而随着大夫人走了进去,这肯定就是大夫人的秘密了,否则也不会在这如此秘密的地方? 而且好相信,这个应该才是她为何在后山看见大夫人的理由,只是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夏蝉暗自猜测着,然而才走进去,她就明白了,看着石壁脚下被铁链锁着的人,夏蝉犀利的瞳眸微微眯起? 此人一袭破旧的白色衣袍,披头散发,长长的乱发盖住了整个脸,让人看不清她的长相,然而从体格上看来,她应该是个女人? 也许是她们的到来惊忧了她,女人抬起了头,而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也让夏蝉看清了女人的脸? “这……。这是一个长得很像自己的女人? “啊~放我走,放我走~。女人看见她们,突然发狂的尖叫了起来? “呵呵~夏蝉,看见了?这就是我们美丽的三夫人,你的娘亲?怎么样?认出来了?。 “说?你究竟想怎么样?。夏蝉冰魅的眼眸轻闪,寒光闪过,她轻垂着脑袋,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在滑落在胸前,吹弹可破的肌肤细致如水,眉若黛画,目似秋水,瞳若点墨? 看见一个仿如自己的女人,而且是一个年纪可以成为她娘的女人,不用说她也知道此人就是三夫人,她的娘亲了? 而这也证实了一件事,大夫人并没有对她说谎,三夫人真的没死,而是被囚禁在万窟洞的密室里,可是既然大夫人敢带她来此地,可见她早有预谋,也想好了对策,就不知道她是想杀了她们呢?还是以三夫人作为条件? “好说,我的要求并不多,我只要南影城?。 “大夫人,你这口气可不小啊?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给你?。夏蝉冷冷的柳叶眉儿一挑,看来大夫人是想利用三夫人,要她把南影城转手相拱,她是准备在她继位之后接手? 毕竟她在夏承景那里得不到便宜,所以只能对她出手? “凭什么?。大夫人又是一阵得意的冷笑:“夏蝉亏你还是人人都公认的聪明人,进来的時候你没发现吗?这个山洞何其多,就凭你也想走出去吗?现在你们都在我的手上,我劝你还是乖乖的答应,否则不只三夫人得死,你也得死在这里?。 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她怎么可能带夏蝉这过,所以今天夏蝉是不答应也得答应,如果不答应,那也正好,夏蝉死在这里对她也没有坏处? 夏蝉想了想,淡漠的道:“好,要我答应也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我娘明明早就死了,可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vgig? 一个已死之人,她不可能无原无故的复活,除非这其中还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还不简单,不就找个死人代替?。 闻言,夏蝉挑了挑眉,妖魅的瞳眸中闪过一抹冰冷:“那么说来,当年死的那个人并不是我娘,而是一个你找来的替身?那么你又为什么要那么做?。 听大夫人那么一说,她倒想起一件事,她记得夏承景第一次提到三夫人的時候,他似乎那么说过,他说当年她还小,等他们发现三夫人的時候,三夫人的血肉已经模糊,看不清原来的面貌,而她就倒在三夫人的身旁? 如此说来,那个死了的女人不过是大夫人找来的替身,而夏蝉,据说当年在尸/体身上划了好几刀,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夏蝉要伤的人也许并不是三夫,而是把尸/体放在她身旁的大夫人,又或者还有二夫人? 这两个女人没嫁进门之前就很要好,嫁了以后更是几乎穿同一条裤子,所以此事二夫人或许也脱不了关系? “为什么,当然……。 “等等,你让猜猜看,。说着夏蝉美丽的瞳眸看向一旁被锁着尖叫不停的三夫人,淡然的声音慵懒:“你应该是因为我娘的才情与美貌?因为你妒忌?。都蝉过如? 夏承恩爱的女人只有三夫人,这两个女人怎么可能不妒忌,而且三夫人不仅得到夏承恩的宠爱,而且还得到夏承景的赞赏,并有意让三夫人陪同夏承恩管理南影城,如此一来,大夫人与二夫人这两个女人可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她们妒忌得快发狂,以至死而后快? 可是也许是她们的恨太深了,她们不想让三夫人就那么死去,所以她们找了一具与三夫人相似乎的尸/体,偷龙转凤,不过有一点她不是很明白,夏蝉在这其中演的又是什么? “夏蝉,你很聪明,跟一样聪明得让人讨厌,没错,我们就是妒忌她,自从她嫁进了大门,你爹的目光都在她身上了,这还不打紧,就连你爷爷那个死老头亦是如此,不仅让她管理商行的事,而且还有意让她与你爹一同管理南影城,这怎么行啊?丈夫她独占,家业她也有一半,而我跟妹妹却什么都没有,你说我们能不妒忌吗?所以她得死,如果她不死,我跟妹妹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那我呢?当年我不过才三岁,应该没有反抗的能力,可是我为什么没有死?。 ===题外话=== 今天是2012年的最后一天,巫出去偷懒了,今天就一更,看完就别等文了,明天万更,巫祝亲们新年快乐?群么~ 【117】夏蝉被关 夏蝉的话,大夫人冷冷的一哼:“那你得好好感谢了,若不是她太让人讨厌,若不是她还有利用的目的,我也不会让她活着,更不会让你活着。” 听大夫人那么一说,夏蝉明白了,一个人太恨一个人,她不会让她那么容易就死去,而大夫人就是如此,因为恨,她想要慢慢折磨三夫人,所以她只是让众人误以为三夫人已死,可是实际上却一直受到大夫人的折磨,却无人所知。 然而一个人死了,大夫人也得让人相信死的人就是三夫人,所以夏蝉就是最好的证人,如果尸/体旁边多了一个夏蝉,那么人人都会认为那具尸/体就是三夫人。 “可是你不怕我醒来的時候告诉爷爷他们,说那具尸/体其实并不是我娘吗?”夏蝉会忘了以往的事,那是醒来之后才知道的,大夫人总不会连这个也算到了?她该说大夫人计划不周呢?还是说大夫人走了狗屎运? 大夫人作假的娇媚一笑:“呵呵~那还得谢谢,如果不是她救了西羽的季夫人母子,我也不会学会用毒,你应该不知道?当年季夫人为了感谢,所以邀请一同到西羽游玩,只是可惜了,当時没有時间,而我又一直挺想到西羽一游,所以去的人就变成了我,而我,在小院的书房里看到了一本研制毒药的书,可是为了不让人发现与怀疑,我并没有把那本书带走,而是自行摹拟了一份,这其中有一种毒叫食心草,吃了食心草的人会变得痴呆,而且最重要的是不会留下记忆。” 大夫人的话,夏蝉明亮的黑眸沉如深渊,眼里散发着寒冷冰光,冷冽副人,精锐犀利,眼眸里透视着浓浓的冷漠与无情。 大夫人所说的那本书,她知道,那本《千毒记》她在西羽看过,记得当時她还一直赞叹此书记载详细,描述清晰到位,而且最重要的是此书内的每一种毒草毒花都有一张非常出色的彩图。 只是没想到这本书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大夫人看到,而且还自行摹拟了一本,借用食心草把夏蝉所知的一切抹去,变成了一个有如少了三魂七魄的痴儿,也让三夫人被众人误认为已死,只能呆在这里受苦。 “那么此事二夫人也参与其中吗?你们可是最要好的姐妹,你可别告诉我这些事都是你自己做的。” 大夫人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知道了还问。” 夏蝉嘴角噙着一抹冷漠笑容,冷视眼前这狠毒的女人:“我只是想要问清楚一点,以免自己怪错了人。” “好了,现在你要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回去之后你就给我乖乖的,否则我就杀了这个女人。”大夫人笑得一脸得意。 太好了,她的计划就要实现了,只要有三夫人这贱女人在,她相信夏蝉不敢对她乱来,否则夏蝉就只能替这个贱女人收尸,不,是尸都没得收,因为她们没办法走进这个万窟洞,就算进来了,只出不去。 “呵呵~”夏蝉突然笑了,那笑容是那么的天真,然而笑意却未到达眼底:“大夫人,要杀人之前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力再杀人。” 而她相信,一个死人绝对没有能力。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夫人猛然皱起了眉头,突然,她森冷的目光阴冷:“你想不守信用?你骗我?” 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慵懒的声音淡而冰冷:“大夫人,信用是留给君子的,像你这种卑鄙无耻的女人,你凭什么让我对你信守承诺?况且从头到尾,我就没打算答应你任何事,我只是想要知道其中的理由,不过我也没想到你会那么愚蠢,随便一哄就什么都说出来了。” 大夫人是小有聪明,但还不够聪明,如果她够聪明就不会现在把答案告诉她,如果是她,她会等拿到一切的時候再说,而且不会留下任何活口。 但是大夫人太笨了,所以也注定了她要失败。 “你……那你也别想离开这里。”大夫人猛然一个转身,扭动了身旁的机关,顿時,一个铁笼从上空落下,正好把夏蝉关在了里头。 夏蝉面不改色,淡淡的看了铁笼一眼,然后看向大夫人。后都冲着她哈哈大笑,一种已经赢了的感觉让她欢乐不已:“哈哈~夏蝉,你还是输了?你以为我真的那么愚蠢吗?如果没有万全之策,我又怎么可能什么都对你说?我会说,那也只是为了测探你有没有合作的表现,不过看来是没有,否则你也不会那么愚蠢的在这里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你就好好的呆在这里陪?两个蠢货。”已就所来。 大夫人冷冷的说完便转而离去,她的身后,夏蝉微微歪着小脑袋,红唇冷冷勾起一抹讽嘲的弧度,心里暗暗默数着一二三,当她数到五的時候,她知道她赢了。 因为才离开的大夫人又走回了密室,而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以剑相指的青龙。 夏蝉优雅的淡笑,红唇轻语:“大夫人,你也说了,我是人人皆知的聪明人,既然是聪明人,当然也不会蠢得在没有任何保障之下与敌正面交锋,所以是我赢了。” 当夏蝉说完此话的時候,青龙已经触动铁笼的机关,打开了铁笼,而夏蝉就那么毫发无伤从容优雅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呵~哈哈~”大夫人先是轻笑,然后是大笑,最后是狂笑:“哈哈~可笑,真是可笑,夏蝉,你真以为自己赢了?我告诉你,丈夫不爱,父家不宠,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女儿,我就算死了,但也值了,我还有你们作陪葬,可是我的女儿,她将会代替你得到南影城的一切。” 没有她,他们就走不出万窟洞,走不出万窟洞,她还是赢家,因为没有了夏蝉,南影城最终一定会是她们的,她相信妹妹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们的两个女儿,并且拿到继承权。 “是吗?”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然而看向青龙,而青龙则面无表情的说道:“属下一路暗中跟随,并且做下了记号,所以我们要走出万窟洞并不是问题。” 听完青龙的话,夏蝉又看向早已呆掉的大夫人,妖魅的小脸笑得天真:“大夫人,听见了吗?我的属下说了,不是问题,所以我真的不得不替你说一句‘悲哀啊’?原本完美的计划,瞬间就成为泡影了。” 算计,阴招,大夫人的确计划得不错,只是可惜的,她要对付的不是一般的人,而是高智商的她。 大夫人呆呆的跌坐在地下,夏蝉走向一旁依然还是发疯狂叫的三夫人,突然又回头冷冷说了一句:“钥匙?” 大夫人猛然抬头,恨恨的瞪着她:“没有?” 她已经输了,可是就算要输了,她也不要输得那么凄惨,三夫人这贱女人身上的锁,那可不是一般的锁,如果没有钥匙,夏蝉别想把人带走,而她,从来都没有把钥匙带在身上,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只是没想到她真用得这一招了,现在就算夏蝉很想她死,夏蝉也不敢把她怎么样,因为她身体还有解救三夫人这贱女人的钥匙。vgig。 夏蝉淡漠的瞳眸瞬间冰冷,犀利的魅眸暗闪冷光,淡漠且无情,浑身像笼罩着层层冰霜,有如地狱前来索命的使者,令人生寒:“没有?” 下一瞬间,夏蝉突然小手一扬,一道银光闪过,一根又细又长的银丝瞬间缠上了大夫人的脖子:“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不需要。” 她肯问她拿钥匙,那只是一个机会,如果大夫人能把钥匙交出来,她或者可以考虑给她一条生咱,可是看来大夫人似乎并不需要,那她也只能说声抱歉了。 话刚落下,夏蝉小手轻轻一个用力,大夫人的喉咙立即被银丝割断,鲜血猛然流出,亦结束了大夫人还算年轻的生命。 夏蝉淡漠的收回了袖中的银丝,之后便不再看大夫人一眼,对于她们其实她已经忍让三分,然而忍让并不代表她怕事,她只是懒得与这种无知的人计较,懒得与她们动手。 只是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在大夫人做了这些事之后,在她给过她机会之后,既然大夫人还不懂得机会难得,那么她也只能送她上路。 “宫主,三夫人身上的锁并不普通,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青龙微微皱起了眉头,钥匙还没有拿到,这样就让大夫人死了,那三夫人怎么办?难道宫主不想救自己的娘亲吗?宫主会不会太鲁莽了。 夏蝉淡淡的勾起了红唇,似笑非笑:“那是别人,并不代表我。” 如果是别人,或者没有办法打开,但她可不是别人,她是现代出色特工夏蝉,一个天才女子,开/锁,那不过是小意思,况且这古代的锁,总不会比现代的锁还要先进? 所以打不开?那只能是开玩笑,在她夏蝉的字典里就没有不可能的事。 ===题外话=== 亲们,巫得说声抱歉了,今天孩子生病,带他去看病了,本来可以万更的,但现在可能不够時间了,今天十二点前能更多少是多少,不到万更,十二点过后,巫立即补上。 【118】男人的泪雨 夏蝉手里不知何時拿着一枚银针,正准备给三夫人打开身上的锁,然而她才接近三夫人,才想要给她先打开脖颈上了锁,此時,也许是出于自我保护的三夫人却突然咬住了夏蝉的手。 身后,青龙一惊:“宫主~。 夏蝉微微皱起了眉头,却没有挣扎甩开,她只是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的摸摸她的头,声音无比温柔:“娘,别怕,我来救你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来伤害你。。 也许是夏蝉的声音太温柔,又或者很久没有听到那么温暖的声音,三夫人缓缓松开了口,抬头张着一双微微惧怕的眼睛,就那么又好奇,又害怕的看着她。 见状夏蝉微微笑了,然而当她再次把银针移向三夫人脖颈上的锁時,三夫人立即浑身颤抖,尖叫连连,一双美丽的眼底写满惊慌害怕。 夏蝉看看自己手里的针,又看看三夫人,想到某种可能,她眼底闪过一抹冰冷的光芒,但很快便淹没在精灵的眼底,她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温柔的笑着对她说道:“娘,别怕,我是蝉儿?我是你的女儿,我是来救你的,这枚银针是用来开/锁的,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别怕?。 一个人如果被长期关押,情绪是比较容易紧张,可是像三夫人这种惊慌惧怕的表情,恐怕不只是被关押在密室里那么简单,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三夫人身上一定有很多被虐的伤痕,也正是因为她长期被人虐待,所以她不相信任何人,只要有人靠近,她就会涌起一股自我保护的念头,只因为她害怕。 夏蝉再次接近三夫人依然颤抖着身子,害怕的看着她,见她如此排斥,夏蝉只好将银针收了起来,跟三夫人从聊天做起。vgig。 她一边跟三夫人聊着天,一边慢慢与她接触,虽然都是她在说,三夫人在听,正确来说是感到好奇又害怕的看着她,然而也许是久久未被人伤害,慢慢的,三夫人对夏蝉也缓下了害怕的情绪,不再如此惧怕的看着她。 夏蝉柔柔的抚上了她的三千凌乱的青丝,三夫人的头发很长,及腰的发丝在这十几年中未曾打理过一次,所以此時可想而知,是有多乱,夏蝉不厌其烦的轻轻为她梳理着,温柔的为她解开打结的发丝,久久之后才终于将她那一头乱发抚顺。 此時,夏蝉再次拿出银针,三夫人又是一惊,瞪着一双惊慌的眸子,夏蝉对她柔柔一笑,然后指指自己的脖子,又指指她的:“想打开吗?想就要乖乖听话,打开之后你就能跟我离开这里了,可是如果你不听话,那我就不能带你走了。。 也许是听明白她的话,又或者刚刚一连串温柔的举止已经为三夫人打了强心针,三夫人虽然还是有些害怕的看着她,可是当夏蝉再次把银针靠近她脖颈的時候,三夫人不再做出拒绝的动作,夏蝉最终还是顺利的把锁打开,将三夫人带离永不见天日的山洞,走向光明。 ☆☆☆☆☆ 新房的那一端,当花焰轻应酬完客人之后,当他高高兴兴的走进新房,新房里寂静如死灰的一片,花焰轻心里顿時咯噔一声,心,像断了弦的琴。 “蝉儿?蝉儿~。花焰轻惊慌的大喊:“来人啊~。 “姑爷?。众侍卫闻声而来。 花焰轻犀利的瞳眸冷冷一扫:“三小姐进去之后,谁到过新房?。 今天是他们成亲的日子,虽然只是补办婚事,但是他知道就算是补办,那也是婚事,夏蝉不可能在这个時候离开,而且是不吭一声的离开,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夏蝉出事了。 不过她现在应该没有危险,因为他知道,夏蝉身边向来有人暗地保护,特别是在她怀孕之后,而且靠近她的人通常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死,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尽管知道她可能不会有危险,然而花焰轻还是不免担心。 众侍卫摇摇头:“没有,属下等人一直在院外,除了陪同进去的喜婆,就没有人了,而且喜婆只将三小姐送进了门,然后就被三小姐打发了出来,之后就一直没有人来过。。 “不对,还有……。一个侍卫欲言又止的声音,花焰轻顿時把目光投向此人:“还有谁?。 “这……其实属下也不知道有没有,当時属下在大厅后院,然后听见城主让大夫人给三小姐送鸡汤,可是他们都说没有看见其他人,这可能是属下听错了。。 “大夫人?。花焰轻冷冷眯起一双妖魅的瞳眸,阴柔亦狂戾,如妖如邪般嗜血,温润如玉的嗓子里透出了冷血般的妖魅狠邪。 很好,看来这些女人真的不想活了。 知道夏蝉的事也许与大夫人有关,花焰轻立即找上了门,然而想到大夫人怎么说也是夏承恩的结发妻子,而且男女有别,恐有不便或者落人口舌,所以为了尊重夏承恩,花焰轻把夏蝉失踪的事告诉了他,并与其一同前往大夫人的落院。 而此時,二夫人却坐在大夫人的小厅里,见到花焰轻带着夏承恩前来,她立即心慌眼乱,但还是故作淡定的问道:“夫君,你们怎么都来了?有事吗?。 完了,看来夏蝉不在喜房中的事他们已经知道了,否则也不会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大夫人呢?。夏承恩冷冷的目光扫向她,眼里满是冰冷。 听花焰轻说夏蝉不见了,而且这其中只有喜婆和大夫人可能去过,除此之外便再没有他人,所以他与父亲也怀疑,也许是继承南影城的事让夏蝉陷入了危机,而最有可能对她下手的人就是大夫人与二夫人。 “她……姐姐她身子不适,所以早早就睡下了,夫君,为了夏蝉的婚礼,姐姐今天忙了一整天,她也累了,而且身子又不适,如果可以,妾身能否请夫君明天再谈?。二夫人低着头,眼睛闪烁不定,姐姐怎么还没有回来啊?算算時间应该回来了才对,可是怎么现在都没有回来?难不成出什么叉子了? “既然大夫人身体抱恙,那为夫进去看看她。(.无弹窗广告)。二夫人的心虚夏承恩又岂会看不见,虽然大夫人与二夫人都不是他心中所爱,可是他还不至于连身边的女人都看不清,所以他知道,二夫人如果不是在说谎,那么就是她在隐瞒着什么。 “夫君,不可以~。见他要进寝室,二夫人一惊,慌忙阻拦,然而当她触目到众人怀疑的目光,她又赶紧笑着解释道:“夫君,妾身无意要阻拦您,可是您有所不知,自从雨烟与丽银的事出了之后,姐姐一直没能好好入睡,现在好不容易才睡下,若是惊醒了,姐姐恐怕又得一夜无眠了。。 “你……。花焰轻犀利的瞳眸微微眯起,然而他正想说些什么,一道苍老的声音却突然出现:“为了雨烟与丽银是?那么你告诉大夫人,叫她可以安心了,只要她让我马上见着她,我就让雨烟与丽银回到城府中。。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夏承景一脸怒意的站在了门口。 夏承恩:“爹?。 花焰轻:“爷爷?。 “哼~。夏承景小怒一哼:“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爹,还有我这个爷爷啊?夏蝉失踪那么大的事,你们竟然打算自己解决。。 若不是侍卫来告诉他,他都不知道城府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而他听见夏蝉不见的消息,他只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人不希望夏蝉继承他的一切,因为夏蝉与花焰轻早就是夫妇,现在不过是补办婚礼,因为不会有人来阻止,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今天所宣布的消息,有些人不希望夏蝉继承南影城主之位。 而此時二夫人不让承恩见大夫人,恐怕不是因为睡了,而是大夫人根本不在寝室中,所以他倒要看看为了女儿,大夫人是怎么从房中走出来的,如果大夫人不能从房中走出来,那么就说明一个原因,二夫人为大夫人掩饰,那是有目的的,因为大夫人也许就是那个带走夏蝉的人。 见着夏承景,二夫人身体不忍一阵轻晃,怎么连这精明的老头子也来了,而且还说出这种类似怀疑的话,他肯定在怀疑自己包庇。 说着,夏承景又是一阵不小的怒火,他猛然扭头,吼向二夫人:“怎么?不是说为了女儿心烦意乱以至无法入眠吗?我给了她一个那么好的机会,她怎么还不出来?怎么?大夫人不会是不在房里?难不成大夫人休息了也只是你们串通好的话?。 只要大夫人立马出来,他就实现她们的愿望,那么好的机会,如果大夫人真的在房中,她不可能不出来,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大夫人根本不在房中,而他的猜测也是正确的。 “我……那个……。 “别这个那个了,承恩,你给我进去,我倒要看看大夫人是如何休息了。。 看着如此风火威严的老人,花焰轻暗暗把眉一挑,以前一直觉得夏承景脾气温吞了一点,只是没想到发起脾气来可不是省油的灯。 本以为今天自己是最生气的人,自己也是治理那两个女人的人,没想到半道却插入一个‘宝’,他倒有点喜欢这样的夏承景了,够气魄,够威严,当然,他会欣赏这样的夏承景,最重要的还是他跟自己站在一个阵线上,夏承景也是一个关爱夏蝉的人。 “是?。夏承恩应了一声,挥手就将二夫人推开,走进了大夫人的寝室,然而不一会他又走了出来:“爹,里面没人,大夫人不在里面,蝉儿也没在里面。。 “说,大夫人去哪了?。夏承景冷冷一喝,二夫人顿時吓得跌倒在地上,惊慌的看着他们。 “大夫人带着蝉儿去了后山对?。花焰轻突然想到了这种可能,记得夏蝉说过,她曾在后山看见大夫人,而且她怀疑黑衣人所说的女人就是大夫人母女或者是二夫人母女。 因为在南影城,最想她死的女人也莫过于大夫人母女与二夫人母女了。然而此時就属大夫人不在,那么大夫人也许就是那个女人,也是她把夏蝉带走。 如果是大夫人真的把夏蝉带到了万窟洞,那夏蝉岂不是危险了。 想到此,花焰轻不免又担忧了起来。 “后山,你怎么知道的。。二夫人讶异惊出,然而才道出,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而花焰轻的话,夏承景与夏承恩也疑惑的看着他。 “焰轻,你怎么知道是后山?。夏承景心中很是疑惑,二夫人会知道,那也是因为她可能是主谋之一,这不稀为奇,可是花焰轻又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他也有份? 可是不对,花焰轻那么爱夏蝉,如果他也是主谋之一,他就不可能笨得选择在南影城动手,而且他有什么道理跟大夫人与二夫人她们合作?以花焰轻的能力,他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除非这其中还有他们不知道的原因。还在们这。 “因为蝉儿曾在后山见过大夫人,而且蝉儿屡次三番被刺杀,我们留了一个活口,而这杀手也道出,买凶让他们杀人的主谋是个女人,他们是在后山会面,其实在进城府之前,我跟蝉儿就已经去过后山,也找到了杀手所说的地方,只是为了安全,我们没有进去,所以我怀疑大夫人是把蝉儿带到万窟洞了。。 “万窟洞?。夏承景与夏承恩猛然一惊。 “你们知道?。花焰轻有些讶异的看着他们,难道夏承景与夏承恩知道万窟洞?那他们能走进洞中吗? “万窟洞原本是我南影城的圣地,七彩莹石闪闪,里面可是一个神秘之地,只是此洞洞如其名,洞中有洞,如果没有线路图,万窟洞就不再是圣地,它就是一个人间地狱,有进无出,所以自从三十年前万窟洞的线路图失踪之后,万窟洞就禁止进入了。。 “那么说来,蝉儿是没救了?。花焰轻心慌了,如果连知道万窟洞的夏承景与夏承恩也不知怎么走,夏蝉就更危险了。 闻言,夏承景与夏承恩都沉默了下来,如果大夫人真的把夏蝉带到了万窟洞,那么夏蝉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二夫人,万窟洞怎么走?。花焰轻犀利如冰的瞳眸突然扫向一旁的二夫人,二夫人与大夫人肯定有合谋关系,否则她不会在这里掩护大夫人,所以大夫人既然知道万窟洞怎么走,那么二夫人就可能知道。 二夫人知道事情已经败露,所以也只能配合的回答:“我不知道,后山的事每次都是姐姐拿主意,我只知道线路图是姨父也就是姐姐的父亲临终前留下来的,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也就是说这个天下已经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万窟洞怎和走了?不,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蝉儿不会有事了,不行,我要去把蝉儿找回来。。花焰轻越说越是激动,说着然后冲向大门,然而他还没离开,就被夏承景命人拦下了。 “拉住他,焰轻,我知道你担心,我也担心,可是我们都没有线路图,去了,只能是有去无回,这是白白牺牲,如果夏蝉知道了,她一定不希望你那么做。。 “不,我不管,我要去找她,就算是死,我也要与蝉儿死在一个洞中。。也许他真的会有去无回,可是如果夏蝉不在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夏承景震惊了,他知道花焰轻对夏蝉的爱,可是他没想到堂堂一城之主,花焰轻竟然会为了夏蝉殉情。 “爷爷,求您了,我不想伤害你们,因为你们都是夏蝉的至亲,可是我一定要去找她,我不允许她在我的生命里消失,如果我无法回来,请您替我转告家父,就说对不起?。他相信父亲会明白他的,因为父亲也是个心里有爱的男人,而且他也相信父亲会理解的。 心爱的女子有难,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袖手旁观。 “好,我……。 为了花焰轻的话,夏承景心里非常感动,也明白了他非去不可之心,然而他正要答应,话还没有说出来,就为花焰轻身后站的女子惊讶了。 “你……夏蝉?。她是怎么回来的? 夏承景那奇怪的表情,花焰轻以为他还不答应,所以唉声一叹:“我已经决定了,不管爷爷答不答应,我都一定去万窟洞,直到找到蝉儿为止。。 “早知道你要去接我,我就慢点回来了。。 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花焰轻一愣,随后猛然回头,他震惊的看着眼前一袭红色装扮的女子,原本男儿有泪不轻弹的他竟然也忍不住撒下了男人的泪雨:“蝉儿~你没事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他以为他再也见不着她了,他以为他们就如此一世隔绝了,没想到在他心中有着种种以为的時候,她却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真的太高兴的,真的太高兴了。 【119】违背良心 花焰轻的眼泪,夏蝉只是一愣,然后缓缓走过去抱着他,她抬起小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无声的安/抚着。(.) 她知道他一定吓着了,只是没想到他堂堂一个北冰城主,他竟然为了自己哭了,人生得一知己,她知足了,她也感动了。 “夏蝉?” 苍老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激动,夏蝉缓缓抬起,离开了花焰轻的怀抱,然而走到夏承景与夏承恩面前:“爷爷,爹,让你们担忧了?” 夏承景:“回来就好?”过你看想。 夏承恩:“对啊?最重要的是你平安回来。” “对了,”夏蝉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们看我把谁带回来了。” 随着夏蝉的话落下,门外,青龙立即带着三夫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众人顺着夏蝉的目光,只见一个衣衫破烂的女人害怕的躲在青龙身后,从后头伸出个头颅,害怕的看着众人,当众人看清楚那熟悉的脸蛋時,他们顿時震惊了。 “然儿~” “三夫人~” “花漾姑姑~” 众人的目光与惊讶声,三夫人立即又躲到青龙的身后。然而思妻成狂的夏承恩又怎么会让她躲呢?他快步走了过去,两眼含量泪激动的捉着三夫人的手臂:“然儿,真的是你?可是你……你……” 她怎么又活过来了?她不是已经死了吗?可是她怎么又回来了? “啊~走开,走开~啊~蝉儿,蝉儿救我~蝉儿~救我~”三夫人恐惧的挣扎了起来,浑身忍不住颤抖,尖细的声音充满了惧怕。 “爹,您别这样?”夏蝉赶紧让夏承恩离开三夫人,而三夫人一见夏蝉,立即害怕的紧捉着她:“蝉儿,救我~救我~” 夏蝉赶紧安/抚的她的情绪,温柔的细声轻语:“娘,别怕,别怕,他们都是好人,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她真的是三夫人?可是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不是死了吗?”听着夏蝉喊娘,夏承景心中已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三夫人凌然,可是一个已死之人,相隔了十几年,她怎么就复活了呢?这女人是真的三夫人?还是她人假/扮? “然儿?她怎么会变成这样?”此時,夏承恩好不容易从震惊中回神,心心念念的爱人,虽然心里有疑惑,可是他知道自己不会认错人,他就是自己三夫人凌然,可是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宛如一只惊弓之鸟。 夏蝉将自己所经所知一五一十的告诉的众人,最后她长叹一声,又道:“娘可能跟我一样,也服下了食心草,所以她不认识任何人,可是在娘的认知里,就是我跟青龙救了她,是我们带她离开万窟洞,可能也是因为如此,娘比较信任我跟青龙,你们还是给她一点時间?不要刺激她。” 十几年来,三夫人在万窟洞里一直过着非人的生活,她已经受不起任何刺激了。 “这个大夫人,真是太可恶了,她简直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毒妇。”夏承景愤怒的大掌往案几上重生一拍,三夫人立即害怕的又躲进了夏蝉的身后,见状,夏承景只能无奈又心疼的收起脸上的愤怒。 他们一直以为三夫人死了,可是没想到她却在万窟洞里受着痛苦万分的煎熬,不见天日,还要受尽大夫人的百般虐待,以前精明优雅的三夫人变成现在胆战心惊惶惶不安的三夫人,看着就觉得心疼啊? “然儿,我的然儿竟然过着这样非人的生活,我……”夏承恩说到最后失声痛哭了起来,他一边用力捶打着自己,一边责骂着自己:“我真是没用,我真是没用,我竟然保护不了她,55……唔~我没用~我没用,55……” “爹,不是您没用,而是大夫人太恶毒了,这不是您的错,您别再责怪自己了,您若如此,如果哪天娘想起一切,她会为您心疼的。[.超多好看小说]” “蝉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机会记起以前的一切?”夏承恩猛然抬头,一時间竟然忘了要哭。 “爹,食心草,我知道怎么解,可是娘毕竟失去记忆十多年,所以不一定会记得起来。”夏蝉没敢给他太多希望,因为希望越多,失望就越大,她不想夏承恩为此从天堂到地狱。 “我知道,我会有心理准备,不管能否想起一切,她都是我夏承恩的最爱的女人。” 夏蝉笑了笑,不再多语,突然她看了一眼旁边的花焰轻,而他此時,正一眼不眨的看着三夫人,夏蝉美丽的魅眸闪过一抹精光,心底若有所思。 别人或者因为激动而没有发现,可是她听到了,当三夫人出现的時候,花焰轻喊的是‘花漾姑姑’。 他是把三夫人看见是花漾呢?还是三夫人本就是花漾? 知道一直之后,夏承景虽然没有把二夫人杀了,但是却把二夫人赶出了城府,从此不得再进入城府半步,风波涌涌了十几年的城府也终究归于平静。 ☆☆☆☆☆ 菊苑,别致的庭院里,假山楼高,清水环绕,假山的周围梅花扑鼻而香,令人神情愉悦,假山两侧,两条道路弯曲延伸,道路的两旁还种满了各色各样的名花。 在这怡然的小院里,花焰轻却始终沉默着,他淡淡的看着眼前的美景,心思却飘渺远方。 她是花漾姑姑吗? 其实他并不肯定,可是看见她的第一眼,直觉就是那么告诉他,她是花漾姑姑,可是他记得自己曾经派人去查过,三夫人只是一名普通人家的女儿,她叫凌然,并不是他所熟知的花漾姑姑。 虽然明知道她不是,可是心里却总有一种感觉,一种见到亲人的感觉,所以他矛盾了。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想什么呢?” 一股熟悉清新怡人的香味扑鼻,紧接着就是一个重量轻轻压在了他的肩上,花焰轻唇嘴一阵微扬,眼里满是宠溺,他握着她的手,转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亲妮而温柔的道:“小心点,别压着孩子了,你现在可是怀孕在身,别动不动就做危险的事。” 闻言,夏蝉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虽然有些无奈,嘴角却忍不住微扬:“我是用上身压着你的肩膀,又不是用肚子压着你,我有分寸了。” 哎~这就是准爸爸的反应?好歹她才是‘大夫’?她会不知道肚子不能压吗? “轻,你在想我娘?” “我能说不是吗?”花焰轻有些失笑,什么叫做他在想她娘?说得好像他跟三夫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夏蝉摇摇头,一本正经的道:“不能?” 她有眼睛看,她有耳朵听,如果她连自己的枕边人都不清楚,那么她就枉做别人的妻子了。 “你呀~”花焰轻即无奈又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就算我不说,我相信你也知道,娘长得跟我姑姑一模一样,虽然我知道娘的一切,她只是一名普通人家的子女,可是我总觉得她就是我姑姑花漾。” “直觉?”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小手玩把着他胸前的青丝:“可是直觉不一定就是真实,也许只是因为我娘长得跟你姑姑一样,所以你才会有这种错觉,但是世界之大,何其不有,这个世间的事世事难料,有个跟自己相识的人长得一样,其实不足为奇。” “也许?”也许只是他想多了,也许只是他想为父亲做点什么,也许……但也许或者只是也许,一切都只是他觉得的也许,它并不是真实。 ☆☆☆☆☆ 金碧辉煌的宫殿,恢弘威仪的凉亭,沿途经过,处处景色别致,假山高殿,清水环绕,花香扑鼻,杨林阴阴,道路弯曲延伸,道路的两旁还种满了各色各样的名花。 金銮殿内,皇帝居高临下,一双犀利的瞳眸淡然的看了底下妖魅的男子一眼,洪亮的声音冷漠:“身为皇子,你本该忠君,你没有资格反对,这是你应该做的。”vgig。 “父皇,儿臣知道自己该忠诚于您,可是您真的要让儿臣那么做吗?”苏赋感到非常心痛,他真不明白,父皇已经是一国之君,三城诚俯于下,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何非要将别人的所有物占为己有? 最让他心痛的还不只是如此,而是父皇现在要他去做一件事,一件违背道德,违背良心之事,以此达到分解南影城与北冰城连合的力量,只因为他是东都里最为俊美的。 “哼~”皇帝冷冷一哼:“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而且朕会让引儿陪同前往。” 闻言,苏赋沉默了,五弟也陪同前往,可见父皇是铁了心非要他那么做,可是他真的要如此吗? 忠君与护友之间,苏赋难择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那么做,可是他更知道,他不能不做,因为父皇是君,而他只是臣。 突然间,苏赋似乎明白了一句话,一句寒曾说过的话:在他的眼里,没有对错之分,只有君与臣,只有命令与服从。 而臣,从来都只有服从的份。 【120】大皇子,苏奇 知道自己无法忤逆,可是苏赋也没想到自己不只有一个监视自己的五弟苏引,还有一个麻烦非要跟去,而这个人就是他的大哥,苏奇。 看着紧捉着自己衣袍不放的苏奇,苏赋很是无奈,他无力的说着自己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话:“大哥,我不是去玩,带上你也不方便,你就留在宫里好不好?” 苏赋的话才说完,苏奇便把头一扭,嘴巴一嘟,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大哥?” 苏奇还是不理,可是一双手却还是不依不饶的捉着他的衣袍,就是不让他离开。那来皇跟。 此時,苏赋有点作茧自缚的无奈,从小大哥就很疼爱他这个弟弟,所以在他的心里苏奇一直是他最尊敬的哥哥,虽然人人都当大哥是傻瓜,当他是笨蛋,可是他知道,大哥其实并不笨,他只是出了一点意外,不小心撞到了脑子,然后就变成一个幼儿般纯白无知的男子。 当然,这些都不是现在的重点,现在的重点是他今天不该来看他,不该来跟大哥告别,因为他从来没想到今天的大哥会那么耍姓子,那么固执。 若是往常,只要他说自己有事外出,不能跟,大哥就不会再闹,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非要跟着他一同前往。 “我就知道你一定在这,走?父皇让我们赶紧上路。”苏赋每次回宫,如果在他的宫殿里找不到人,他准是到苏奇的宫殿了。 突然,苏引的声音出现,苏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勾起了朱唇:“五弟,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不比我差,而且还是东都最看好的继承人选,父皇让你去就行了,为何还要让我去?这事不会跟你有关?” 苏引邪魅的挑了挑眉,淡淡一笑,慵懒的声音淡然轻语:“二哥,谁让你是东都最俊美的男子呢?这种事你不去做,难道让我一个‘其貌不扬’的人去做?我哪有这个本事啊?” “你这家伙,此事果然跟你有关,我就说父皇怎么突然向我点名,原来是你在搞得鬼。(.)”苏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其貌不扬?他如果其貌不扬,这天下就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丑得不该出门了,他也不想想他的花名有多嘹亮。 苏引虽然是一介武夫,可是身材却翩若惊鸿,虽然不比四美男俊美,但绝对是难得一见的俊美男子,而且最重要的是苏引对待女人向来很有一套,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父皇最开始考虑的人选一定是苏引,只是苏引不同意,所以向父皇推荐了自己,而苏引也就从中脱身了。 可是自己毕竟从来不管宫内的政事,也许父皇是怕他搞砸了,又或者是父皇想双管齐下,所以才让苏引也跟随陪同。 苏引呵呵淡笑,不否认,也不承认,他懒懒的指着苏奇,淡淡的转移了话题:“他这是怎么了?又缠上了?” 对于苏奇的举止,宫里向来习以为常,不过像今天那么‘激动’的反应,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往常苏奇顶多就是白痴了一点,语言缠人了一点,可是还没出现过这种现象,一双手紧捉着苏赋的衣袍,一个大男人做出这种事,画面要多怪就有多怪。 “他非要跟着去,你说怎么办?”苏赋询问着苏引的意见,毕竟这次苏引也一同前往,总得问问他的意见。 “他跟着去?”苏引白眼一翻:“瞎.搞?” 一个跟幼儿无异的人,什么都要别人伺候,带着他一起去,他们岂不是要做牛做马的照顾他? “那你来劝他?我是没办法了。” 苏引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紧捉着衣袍不放的苏奇,突然,他姓.感的朱勾一勾,下一瞬间,一道银光闪过,只见苏引利剑出鞘,出剑,一气呵成,待他把剑放回原位的時候,苏奇所捉的衣袍已经与苏赋两地分家。 “喂~那是我的衣……”苏赋还没有把话说完,衣袍就被苏引用剑割开了。 而苏奇则一愣,傻傻的看着自己心里的衣……不对,不是衣袍,而是碎布。 “这不就成了?”苏引得意的笑了,然而他的话才说完,嘴角的笑容顿時凝结在唇边,一旁傻呆的苏奇突然坐到了地上,不依的跺着脚,哭得像个被人欺负的小孩:“55……坏人,坏人,引引是坏人,55……” “大哥~”苏赋赶紧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带着些许责怪的瞪了苏引一眼,而后者则无奈的翻着白眼,嘴角狠狠一抽,感觉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 又是如此,为什么每次被瞪的人一定是他?他是在帮他好不好?这小子倒好,反过来给他脸色瞧,他真不明白苏奇倒底哪里好了,竟然让苏赋这小子那么上心。 “赋赋,我要去,我要去嘛~”苏奇再次缠上了他,而苏赋也只能无奈长叹:“好?但是你得答应我,出去了,你得听我的话,否则我就派人送你回宫。” “喂?你竟然让他去?”苏引不知是惊还是叹的看着苏赋。 这小子有没有搞错啊?他们不是出宫用个膳,吃饭就可以回宫,他们可是去做事,带着苏奇只会碍手碍脚。 苏赋看着他不语,苏引冷冷的瞪着他:“自己答应的,自己处理,你别想我会帮忙照顾他。” 他是不讨厌苏奇,可是不讨厌并不代表是喜欢,一个如同孩儿的男人,他是懒得跟他计较,但是他也不会喜欢一个‘无知’的白痴。 苏赋沉默着,静静不语,而此時最高兴的也莫过于可以一同前往的苏奇了,他手足舞蹈欢叫着:“哦~太好了,赋赋,我们可以出宫咯~” 可见他真的很开心。 “白痴?”苏引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先行离去。 身后,苏奇委屈的嘟着嘴巴,看着苏赋:“赋赋,引引讨厌我。” 苏赋笑了笑,安慰道:“不是,他只是……他只是担心你在外不会照顾自己,其实五弟还是挺关心大哥的。” 苏奇歪着头,似乎在怀疑着他的话,可是也没有说出口。 苏赋见状,赶紧转移了话题:“好了,走?再不走我就不带你去了。” 果然,他的话才说出,苏奇便立即紧张的道:“走走走,我要去,我要去。” 说完,苏奇赶紧拖着苏赋追向苏引离开的地方,而身后,苏赋看着苏奇的背影,无声的叹气着,他怎么会不知苏引是怎么想的,苏引向来只服比自己聪明,比自己有能耐的人,可是大哥一个如婴.儿般的男人,要想让苏引在意,恐怕是不可能。 ☆☆☆☆☆ 南影城。vgig。 这天深蓝的天空碧般湛蓝,五彩缤纷的白云朵朵,如花绽放,夏蝉带着三夫人缓步在花园里,柔声舒导着三夫人,而她们的身后,夏承恩远远的相随,似乎怕再次惊忧了三夫人,所以也不敢走近,只能远远的跟着。 此時,夏蝉回招向他招了招手,夏承恩一愣,看着她,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过去,然而最后,心里的渴望还是战胜一切,夏承恩还是缓缓的小心翼翼的靠近她们。 三夫人还是有点害怕的看着他,然而也许是经过多天的相处,又或者是习惯了他的存在,三夫人也不像初见那般尖叫连连。 “蝉儿,我……我走过来了?”夏承恩满脸的激动,眼眶里有着可疑的泪光,然儿终于不再因为他的靠近尖叫了。 “爹,慢慢来,娘会接受你的。” “嗯~我知道?我知道?” 就在此時,冬儿从小道上走了过来,站在不他们不远之处恭敬的说道:“小姐,水仙阁贵客来访,他们说要见您?” “贵客?”夏蝉有些疑惑了,谁啊?这个時候水仙阁的伙计应该不会来打忧她才对,因为怀孕在身,她想安心养胎,所以她已经跟水仙阁的伙计说了,如果不是什么大事,可以直接打春夏秋冬。 尽管疑惑,夏蝉还是去了水仙阁一趟,走进厢房,看见还算熟悉的身影,夏蝉挑了挑眉:“原来是二皇子来访与五皇子来访,果然是贵客啊?不过这位是……” 夏蝉看着一道白色的背影,眼里有着疑惑,苏赋她三年前就认识,而五皇子苏引,在十八公主寿宴時也曾有一面之缘,但是那个背对着她的男人是谁啊? “哦~这位是我大皇兄,苏奇?” 夏蝉一愣,随后笑了笑,原来这个男人就是人人传说中如婴.儿般‘无知’的大皇子苏奇啊?她还以为是谁呢?不过真是奇怪,他们带着苏奇来干嘛? 据传言,这个苏奇可不受众人所喜,他们怎么会带上他呢? 也许是听到有人在说自己,又或者是听见苏赋的声音,苏奇笑嘻嘻的回头:“赋赋?” 苏赋对他笑了笑,苏引则翻了个白眼,而夏蝉,当她看见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容颜,她心中狠狠一震,眼底忍不住泪眶染眼:“子信?” 怎么会是他?那个疼她,宠她,为了她连命都丢了的男人,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121】有点奇怪 ?你怎么哭了?” 一个声音将夏蝉从震惊中惊醒,而此時,她所讶异的男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似乎有些好奇的看着她,就连旁边的苏赋与苏引也怪异的看着她,似乎在想着什么。 夏蝉缓缓的清了清嗓音,淡然的道:?没事,孕妇的情绪本来就比较容易波动,你们可以略过,对了,你们怎么突然到南影城了?是不是有事商议?” 苏赋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才懒懒的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有点生意上的事想跟你合作,我们想做南影商行在东都的总代理。” 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红唇微微勾起:?胃口不小啊?一开口就想垄断整个东都。” 这种生意手段是她从现代带过来的,如果东都有跟她合作的诚心,他们早就行动了,怎么会等到现在?所以此事也许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些古代人想用它来对付她。 如果让东都拿着南影商行的总代理,说不定他们会给南影抹黑,或者是陷害,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因为只要在商品里面做点手脚,这个黑锅南影城就背定了。 ?虽然胃口是大了点,可是我记得你的在商名言就是薄利多销,所以我们也决定效仿你的策略,我们愿意把六/四分成,改为七三,这对你也是一笔不小的利润。”苏赋耐心解说,其实当初夏蝉在提出这种方式管理商行之時,他就为之一震,当然,这一震,绝对是赞赏。 柳叶眉儿轻轻一挑,夏蝉精明乌黑的美眸淡然轻垂,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她优雅从容的走到一旁坐下,眼露精光,样子娴雅安然,脸上的淡漠缓缓勾起一个淡容,锋芒毕露,傲气凛然,有若大将之风:?虽然是一笔可观的利润,可是东都的总代理,我已经有人选了。” 虽然这个人选他从来没有来找过她,可是此時,她突然觉得他就是一个非常好的人选,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与东都绝不会站在同一阵线。 ?有人选,那就表示还没有定下,既然没有定下,那你又何必跟这钱过不去啊?”苏引语气微扬,眼底闪过一抹怒气,这个夏蝉真是不知好歹,他们怎么说都是东都的皇子,可是她竟然如果对待他们,拐弯抹角的拒绝他们。 有人选算得了什么?她又不是与此人定下了,就算是定下了,他们所开出的条件可是非常优越,就算是违约,她也没亏到哪里去,反之还可以借此效忠他们东都。 ?有人说过,我是个非常固执的女人,所以有時候决定好的事就不会再改变,所以……”夏蝉淡淡的耸了耸肩,眼里透着智慧的光芒,气质恬淡却也不失风仪的优雅,一股淡淡的秀丽清新,风姿楚楚,明亮的黑眸闪闪如星,淡然的微笑顿時令她看来万丈光芒。 ?那么说来,你已经决定了?”苏赋懒懒轻语,虽然夏蝉的话没有说完,可是意思却不言而明,只要她决定了的事,她就不会改变,就算他们是东都的皇子也不可以。 夏蝉淡笑不语,然而就在此時,苏奇却突然走到她身旁蹲下,然后抬头看着她,双手托着下巴,嘟着红唇:?不可以吗?” 夏蝉一愣,看着那张酷似某人的脸,她很想回答说可以,可是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一切,她柔柔的对他一笑,淡然的道:?抱歉?不可以?” ?可是我想出去玩?”苏奇说着一脸委屈,像个孩子似的翘起着嘴巴,脸上嘟得胀鼓鼓的。 闻言,夏蝉又是一愣,然后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你刚刚说的不可以,是问这个?你想出去玩?” ?嗯?”苏奇很是认真的点点头:?赋赋说过了,到了别人的家里要有礼貌,不可以随便乱走。” ?所以就来问我?”夏蝉突然觉得有些无奈,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然而心中却有一种无名的失落。 一个长得与卫子信一模一样的人,可是在他身上,除了那张脸以外,在他身上,她没有找到没有一丝一毫与卫子信相似的地方,他不聪明不说,而且还是一个像孩子似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他又怎么可能是卫子信呢? 本来她还想着有没有一种可能,也许卫子信也像她一样,莫名的重生在古代,可是看看眼前的男人,看来一切都是她想太多了。 ?切~我还以为他突然变聪明了,能听懂我们在说什么,没想到他问的不可以竟然是指这个。”苏引噗哧一声,眼底闪过些许的鄙视。 真是够丢人的,在东都丢人不够还要跑到南影城来丢人,真不知道当時自己怎么就答应了,早知道会是如此,他就不该让苏赋将他也带来。 ?五弟~”苏赋眉头微皱,貌似有些不赞同苏引的态度。苏引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开了头,视线不再看苏奇一眼。 见状,苏赋只能对夏蝉笑了笑,投以抱歉的神情:?实在抱歉?其实大哥他……他就是一个孩子似乎的人,若有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夏蝉眼底浮现一抹不易觉察的冷笑,优雅从容:?没关系,只要有点脑袋的人都不会选择跟一个‘孩子’计较,而我向来都是聪明人。” 夏蝉的话意有所指,说着还似有似无的看了苏引一眼,苏引的态度就是瞎子也能听出他话中那鄙视的语气,只是苏引的话让她听了莫名的生气,苏奇不过是一个如孩子般的男人,他有必要跟一个‘孩子’计较吗? ?你……”苏引一眼瞪去,夏蝉她那是什么话啊?她以为他听不懂吗?竟然暗指他是个没脑子的人,她是不是活腻了,她忘了他是谁吗? 夏蝉莫视的把头一低,把苏引当成了空气,她对着蹲在自己身旁的苏奇问道:?大皇子,你想去哪玩啊?” 苏奇闻言,魅眼一亮:?真的可以吗?” 夏蝉点了点头,苏奇又道:?我要逛逛?” ?他的意思是要逛市集,因为很少有机会出宫,所以大哥对市集有新鲜感。”苏赋作为解说员解说着苏奇的话,夏蝉表示明白的笑了笑,然后对苏奇说道:?那我们走?我带你去逛逛,去吃好吃的东西。” ☆☆☆☆☆ 南影城是一个繁华的城池,大街上小贩叫卖不断,人潮挤挤,热闹非凡,偶尔行过的马车奢华精美,镶金带银。 大街上,苏奇就像一个好奇的孩子,左看看,右看看,东摸摸,西摸摸,他那精力充沛的玩劲看得苏赋直摇头,苏引则冷着一张俊颜,而夏蝉则淡淡的笑看。 ?他真的很像一个孩子对?”苏赋笑着说道,而夏蝉则淡淡的点了点头:?有時候做个孩子其实没什么不好,孩子不会勾心斗角,孩子可以很单纯。”vgig。 苏赋赞同的点点头:?也对?其实做个孩子也有做孩子的好,不过大哥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大哥很聪明,就连父皇都常常赞赏他,只是可惜,十四岁的時候,大哥突然生了一场大病,然后就便成这样了。” ?赋赋,蝉蝉,它们好可怜哦~”此時,苏奇蹲在一个地摊前,两眼泪汪汪的,地摊上,一只小兔子被关在了铁笼里。 ?可怜那就放生它?”说着,夏蝉从怀里掏出银子,拿给了小贩,小贩则笑嘻嘻的道了谢,然后把小兔交给了苏奇。 接过小兔子,苏奇笑了:?蝉蝉,兔兔,我们去放了它。” 说着,苏奇还不忘拉着夏蝉就走,见状,苏赋赶紧阻止道:?大哥,你别说风就是雨的,夏蝉肚子里有小宝宝了,她不能太操劳,放生的事,我跟五弟陪你去就行了。” ?宝宝吗?”苏奇疑惑的看着夏蝉的肚子,突然,他伸出了手,把手放在了夏蝉的肚子上。 夏蝉一愣,而苏赋与苏引则一惊,然后赶紧把苏奇拉开。 ?夏蝉,抱歉了?大哥他是无意的,他只是不懂什么意思。”苏赋感觉自己冒了一身的冷汗,大哥其实也不是不懂,只是懂得有限,大哥看过一次大肚子的妃子,记得当時大哥还问他妃子的肚子为什么会那么大,而他就是说那妃子怀孕了,有宝宝了。意人来孩。 刚刚大哥也许也是因为听了他的话,觉得奇怪,毕竟那个妃子与夏蝉怀孕的症状有点不同,她们一个是已经大着肚子的,一个是还没有看得出来的,所以大哥才会如此? 夏蝉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我说过,我不会跟一个‘孩子’计较。” 苏奇的眼睛很清澈,没有一丝邪气或者是杂念,所以她也相信,苏奇是无意的。 ?那就好,那我们先离开了?”说完,苏赋赶紧道了声音再见便接着苏奇离开,然而当他们刚离开夏蝉的视线,苏引却突然疑惑了。 ?二哥,你觉不觉得夏蝉有点奇怪?” ?嗯~”苏赋淡淡的应了声,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当夏蝉见到大哥的時候,她就开始有点奇怪了,而且他记得当時夏蝉喊大哥的時候是喊着一个叫‘子信’名字,这个子信,应该跟大哥长得很像,而且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叫子信的男人一定与夏蝉有某种关系,否则她也不会哭。 【122】酸酸的味道 虽然夏蝉也解释了,说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只是自从夏蝉见着大哥之后,夏蝉对大哥的态度明显有着不同,说是纵容也不为过。 “二哥,说实在的,刚刚你为什么不让她跟着我们一起来?你可别忘了你的目的,你来就是为了与她相处。” 闻言,苏赋烦躁的瞪了他一眼:“我没忘,可是我也没忘了她是个怀孕的女人,她现在的身体根本就不宜跟着我们跑来跑去。” 父皇的命令他没忘,可是他也不想因为如此而让夏蝉受到伤害。 “二哥,你会不会怜香惜玉了一点?难道你要做个现成的爹?”苏引很不赞同他的观点,一双眼睛直瞪着他。 “就算是,那也是为了这次而赎罪。”苏赋闷闷的回答。 没错,他们这次到南影城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商行的事,而是父皇要他挑拨夏蝉与花焰轻的感情,以达到分开两城的势力。 可是为了得到南影城的一切,父皇不只让他挑拨离间,而且还希望他娶夏蝉为妃,然而夏蝉已经怀了花焰轻的孩子,苏引的意思是让他要妻不要儿?更希望夏蝉能跟着他们操劳,能因此没有了孩子最好? 然而他不是没心没肺的人,如果非常得如此,那他们就得依附他的意思去做。 ☆☆☆☆☆ 有些失魂的回到城府,此時,城府大门外,花焰轻着急的打转,直到他看见夏蝉回来的身影,他才放下了心,然而心是放下了,怒火却跟着上来。 “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天?”当他处理完公务回到院中,却发现依人却不在院子里,原以为她只是在附近走走,谁知道他找了又找都找不着人,后来才从春儿嘴里得知,水仙阁来了贵客,所以他又去水仙阁找她了。[] 原以为这次该找着人了,谁知道水仙阁的伙计却说她跟着三个男人出门了,至于去了哪,却没人知道,这叫他怎能不担心,况且她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她肚子里还怀着宝宝呢? “出去了?”夏蝉淡淡的丢下一句话便越过了他往城府大门走进。 身后,花焰轻犀利的瞳眸直勾勾的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皱起了眉头,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语气有些淡漠。 回到菊苑中,花焰轻端着一些膳食走了进来,远远的就看见夏蝉呆呆的坐在摇椅中,昂头望着微微昏暗的天空,心里似乎在困扰着什么。 清理了自己心中的杂念,花焰轻脸上的忧情轻扫,扬起了淡淡的笑容走了过去:“在想什么呢?” 望着天空灰灰的蓝,夏蝉优雅的声音悠悠:“没什么,只是觉得太奇怪了,你说一个已经死了很久的人,他会存在别一个世界吗?” “蝉儿,你想说什么?”花焰轻放下了手中的食物,然而蹲在了她的面前,握着她那微凉的小手。她今天究竟见了什么人?又去了哪里?为什么他感觉如此的她离自己好远? 夏蝉低头看着他,伸出一只手轻抚着他那妖娆绝魅的俊颜却不语。 她想说什么?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她只是有些困扰,来到这个世界让她遇见所爱,却又让她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她究竟是为谁而来,又为什么会来,她真的茫然了。 ☆☆☆☆☆ 清晨,黎明的曙光逝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晨光,淡蓝色的天空镶嵌着几朵白云,大地笼罩着朦胧,花焰轻陪着夏蝉走到一处凉亭,坐在凉亭里欣赏着菊苑里的花花草草。 “蝉儿,听说苏赋他们来了,他们找你做甚?”花焰轻的声音慵慵懒懒的,很是好听,温润中带着些许的散慢,眼神犀利中却有着深高莫测。[.超多好看小说] 一袭白色的天蚕锦袍,腰上系着一条同色的玉带,乌黑的长发散于肩后,随着轻风吹来轻轻飞舞,一股邪魅的味道似乎在周围散开,令人感到微寒。 夏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神情淡然沉稳,白皙的手儿轻轻挑起石桌上的玉壶,动作轻柔慢悠,清茶缓缓从玉壶里倒出,琉璃盏杯半满,片刻,茶香淡淡,怡人四溢,夏蝉放下手中的玉壶,轻柔的将其中一个琉璃盏杯放在花焰轻的面前。 “已经知道的事又何需多问?”他能说得出这些话,那么表示他已经知道了,也派人查过了,只是既然都已经知道了,她说与不说又何妨,结果还是相同不是吗? 花焰轻张了张嘴,可是最后却只能沉默着。 是啊?已经知道的事又何需多问,可是他就是想知道为何,为什么夏蝉在见完苏赋他们之后就好像变得如此奇怪。 “小姐,三位皇子门外求见?”春儿远远的站在凉亭之外,转述着门卫传来的话。 夏蝉手中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片刻才缓缓的道:“让他们在厅堂里候着,我一会就到。” “你……” “我跟你一起去。”趁她还没把话说出来,花焰轻快速的打断了她的话。 闻言,夏蝉也只能点点头,原本担心这个醋意十足的醋罐子也许会炸开,所以本想着让他别去,可是他都已经开口了,如果她否决了,他也许更是乱想。 而且花焰轻与苏赋原本就是旧认,几位皇子又是东都的贵客,身为北冰城的城主,既然知道他们到访,也没道理不去。要说又会。 花焰轻扬起姓.感的朱唇,眼底闪过一抹狡如狐狸的光芒,赶紧扶着夏蝉走向厅堂的方向,相处了那么久,他岂会不知道她本想说什么,不过上有上策,下有对策,他就知道他的话一出,她就不会再反对,因为他知道她从来都是个聪明人。 当他们缓步来到了厅堂,此時苏赋与苏引正优雅的坐在座椅上,淡然的品着香茶,而苏奇是一脸好奇的四处张望,然而当他触目到夏蝉那到来的身影,他立即放弃心中的好奇,一脸兴奋的跑向她。 “蝉蝉,我来看你了,你高不高兴啊?” 花焰轻修长的身影迅速上前一迈,挡在了苏奇的面前:“大皇子,安好?” 孩童般天真的大皇子苏奇,虽然他的高兴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般,但是他可不曾忘了自己查到的消息,就在昨天,这个天真而且可恶的家伙可是摸了他心爱女人的肚子。vgig。 所以说他霸道也说,说他吃醋也罢,总之只要是异姓生物,他拒绝他们的靠近。 苏奇一愣,停下了脚步,然后愣愣的看着他,感到奇怪了。 身为皇子,虽然苏奇以别人眼里是一个孩子般的男人,可是却还没有人敢挡着他的路,所以此時,他真的感到奇怪,他也不明白,眼前这个突然跑出来的男人为什么要挡着他的去路。 “花焰轻,我大哥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会不知道?你会不会太小心眼了一点啊?”苏赋懒懒的声音从旁传来,花焰轻犀利的瞳眸淡漠的瞪了他一眼,朱唇似有似无的微微勾起:“怎么?我的问安有何对?” 他似乎并没有说什么?既然没有说什么,又何来的小心眼? 苏赋淡淡一个挑眉:“不对倒是没有,就是你没有觉得,这空气中似乎暗藏着一股酸酸的味道。” 说着,苏赋还不忘做了个嗅味的动作,大手在眼前扇了扇,看花焰轻那动作,还有那架势,就算笨蛋都知道他那是为何。 花焰轻冷冷的呵呵一笑:“那是因为有些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别人不了解苏赋,并不代表他亦是如此,他就不信了,他们只是来言商?如果真的只是在商言商,他们只需要派个特使来就成了。 现在是怎么样?三皇出动?他敢肯定,他们这次到来一定打着什么鬼主意,就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苏赋懒懒的耸耸肩:“随你怎么说,不过这次过来,我们还真有事相求,不过不是求你,而是尊夫人,你们应该都知道的,我大哥就像一个孩子,带着他在外,我们也不放心,所以夏蝉,能让我们住进城府吗?” 最后一句,苏赋是问着夏蝉的,然而夏蝉还没有开口,花焰轻却先一步开口了:“不行?如果你真担心大皇子,我可以派一些侍卫让你调遣,让他们来保护大皇子的安全。” 花焰轻一袭银袍,冷冽傲然,威仪万千,他犀利的瞳眸冰冷淡漠,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他就知道他们的到来绝对不只是言商那么简单,果然,只是他们要住进城府是因为夏蝉还是因为自己?又或者都是? 他与夏蝉已然是夫妻,如果他们真要对付他与夏蝉,他们会怎么做? 苏赋淡淡的看着他,俊颜似笑非笑:“我又没问你,你反对什么?况且侍卫我们东都没人了吗?我只是觉得城府怎么说也要比外头安全,所以才提出这种唐突的意见,夏蝉你怎么说?” 苏赋说着又把问题丢给了夏蝉,这回,花焰轻并没有再开口,他只是看向夏蝉,似乎也想知道她会怎么回应。 【123】忍让有限 众人的目光,夏蝉片刻沉默,之后才淡淡的说道:“贵客东都来,南影城没有道理不接待,我会让人收拾个舒适的落院,三位就安心住下”” 虽然明知夏蝉说的是实话,然而花焰轻想到这三个男人要住下来,他心情就很不佳,所以这一整天都没见他笑过。[] “蝉蝉,蝉蝉~” 远远的就听见苏奇的声音,花焰轻眉头深深一皱,然后走出了房门,把门关了起来:“大皇子,我夫人有孕在身,她需要好好休息,有事请改天再来。” “我说花焰轻,你缺不缺得啊?这太阳高照,又同一屋檐,你竟然让我大哥改天再来?你欺负我大哥为人单纯不懂啊?”苏赋的声音在转角处响起,笑容带着淡淡的讽刺。 大中午的,就算夏蝉要休息也不可能睡到明天?竟然就那么打发大哥,看来花焰轻是把大哥当笨蛋了,虽然他也知道大哥整天缠着夏蝉花焰轻肯定会生气,只是他也没办法,谁让他们来为了就是挑拨离间呢” 现在正好,反正他也愁着怎么出招,有大哥在,相信不用他动手,花焰轻早就变成一团怒火了,只是真是奇怪,宫里多的是女人,以前也没见大哥找过谁,然而大哥为什么那么喜欢找夏蝉呢? 花焰轻冷冷一哼:“我倒希望他能懂,如果他真能懂事,他就应该知道什么叫作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 大皇子若是一个正常的男子,他早就将他丢出大门了,就是因为大皇子只是一个看来像男人实际上却只是一个如孩子般的男人,所以他才有气无地出。 他总不能真的跟这样一个孩子般的男人计真? 若真是如此,外头的人知道了还不说他欺负苏奇,而且以夏蝉的个姓,如果他真对大皇子较真了,夏蝉准会跟他生气。 “这个我可管不着,况且我总不能因为如此,就拿根绳子绑着他?”苏赋不紧不慢的声音慵懒,优雅动听,那瞳眸如同鸷鹰般犀利有神,眼底闪过一抹可疑的笑意,淡然的姿态,嘴角勾勒起一抹冷漠的妖娆,绝魅风华。 花焰轻魅惑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嘴角扬起一抹冷冷的弧度:“听你这话,我怎么觉得有点幸灾乐祸?说实在的,我有些好奇,东都是没人了还是怎么样?谈个商事都要你们三位皇子同時出动,你们不会在打什么歪主意?”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们最好不要让他捉到把柄,否则这次不管他们是不是皇子,是不是皇帝,他照修理不误。 “如果我说是呢”你会怎么做?杀了我?”苏赋实在有些好奇,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们的计划成功了,花焰轻会怎么对他?他会杀了他吗?还是一如往常,暗暗忍下? 花焰轻目光利息,冷漠如冰,锐利锋芒,优雅慵懒的仪态截然突变,冷冽逼人的瞳眸里透着地狱般的嗜血阴沉:“苏赋,一个人的忍让向来有限,至于为何,我相信你很清楚,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试,否则结果绝对让你终身难忘。” 听着苏赋的语气,熟悉他的花焰轻又岂会不明白,既然他说得出这种话,那就代表一件事,他们来的目的一定与自己有关,而且还有可能是他无法容忍的事。 ☆☆☆☆☆ 寒鹰山庄,一个位于南影城镇与镇之间的庄院,坐北朝南,四月的春季里春意盎然,百花齐放,高大的樱花树傲然挺立,一片片的雪樱随风飘渺而下,寒鹰优雅的坐在石墩上,一双手握着账册,一手悠然淡雅的品着香茶。 冷风临一袭灰色锦袍,远远的走了进来,他目光冰冷淡漠,一见到石墩上的男子,便立即轻声行礼:“爷”” “如何?”妖魅绝色的俊脸,寒鹰微微扬起的薄唇,性感中透着邪魅,利眸炯炯有神,眼底闪烁着诡异暗芒,听闻苏赋他们已经到了南影城,这次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因为就连那个人最肯定的苏引也来了。出然说而。vgig。 “他们已经住进了城府,可见他们是有备而来。”冷风临俊颜依然淡漠,唯有那犀利的瞳眸中闪过一丝称得上笑的光芒,终于要来了,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很好””寒鹰犀利的眼神深高莫测,音色无波,一股邪魅与狞腥的味道从嘴角散开,隐隐跃动着残酷与冷漠。 这一等就是十几年,一等再等,终于还是等到了,那个人的野心终于按捺不住了。 “爷,南影三小姐来信,请您到城府一聚””突然,一个护卫的声音打扰了寒鹰的仇恨。 寒鹰微微一愣,随后淡淡的看了护卫一眼:“回,我马上动身前往。” “是””护卫离开,冷风临便微微皱起了眉头:“爷,这个時候夏蝉为何让你过去?这会不会是苏赋的伎俩?” 苏赋一直在他们身边周旋,他又岂会不清楚苏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像这种派人假传之事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 寒鹰一阵沉默,片刻之后才缓缓的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只是苏赋应该不会那么做,他们现在毕竟寄人篱下,如果假传了夏蝉的口御,夏蝉说不定会把他赶出南影城,所以这种偷鸡不着蚀把米的事,苏赋应该不会做,但是苏引就难说了。” 苏引向来孤高自傲,又是那个人最看好的继承人,所以如果真的是假传,那么这个人一定是苏引而不是苏赋,至于苏奇,这个如孩童般的男人,不管是谁,应该都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 尽管知道有可能只是苏引的小把戏,然而寒鹰还是依约而行,当他来到南影城府的時候,才下了马车,一个奴才便向他走了过来:“寒庄主,我家小姐已经等候多時了,您请~” 寒鹰与冷风临暗地相视一眼,然后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真的是夏蝉在找他?他们还以为是苏引假传口御,没想到夏蝉真的有找他过来,可是他们向来没有交集,夏蝉此時请他过府是为何? 在奴才的带领下,他们经过七弯八拐,最后走进了前厅,此時,夏蝉正优雅的坐在座椅上,一袭洁白的长袖装,飘渺的轻纱修饰着完美的身影。 看来带着些许的纤美感,一双绝色妖娆的瞳眸,如此优雅唯美的她犹如白衣仙子,美不胜收,一股淡淡的气质非凡,眼里透出智慧成熟,沉稳庄重。 眼角淡淡的身影,夏蝉优雅的放下手中的琉璃盏杯,淡然的声音慵懒:“来了”” “三小姐找寒某过来所谓何事?”从知道叫自己来的人就是夏蝉,寒鹰就一直暗暗的想着为何,可是从大门前到现在,他依然想不明白。 “客套话我就免了,我只想问你一句,东都,你有多大兴趣?”夏蝉淡然沉稳,那双妖娆绝魅的眼睛乌黑有神,莹晶却带着些许的迷蒙,她就那么淡淡的看着他,嘴边勾着似有似无的弧度。 在苏赋提出与她合作之時,她就想到了一个人,寒鹰,寒鹰的真实身份,还有寒鹰身上的包袱,她知道他心中一定有恨,所以她也知道,如果不能答应苏赋的事,她就得找一个人驻扎在东都,否则她也不好推脱。 所以她觉得寒鹰是最好的人选,一来他熟悉东都,二来他对东都那个人有恨,所以他断然不会与东都那个人走在同一阵线上,所以她也可以免去某些担忧。 而且据东都那边的探子回报,那天在菊苑里刺杀她的人并不是东都所派来的,所以她一直在想,除了东都那边与城府里那几个女人,还有谁想要杀她? 最后,她想到一个可能,此人或者想要借她的手除去东都那边的人,要么就是借东都的手除去她,想来想去,她只想到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寒鹰,因为他是最恨东都皇宫里的那个人。 他想借她的力量替他报这血海深仇,只是可惜了,早在发现刺客留下来的腰牌時她就已经觉得奇怪,所以没有万份证据,她又怎么可能动手。 寒鹰原本淡然的双眸截然突变,乌黑如深潭的瞳眸如寒冰冷冽逼人,锐利锋芒的黑眸闪烁着警惕的寒光,深沉深沉:“三小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不会已经知道什么了?难道在这短短的時间内她已经查到了?这怎么可能? 记得当初苏赋在找他的時候,可是花了很久一段時候才找到他,并且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可是夏蝉是怎么办到的? 一来他们毫无交集,二来也不算熟悉,她不该把视线放在自己的身上才对,然而她说出这般话是什么意思?总不会只是说说而已? “一夕之间满门抄斩,摇身一变神秘美男,血海深仇无处可报,暗中刺杀挑拨离间,话我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想听什么?”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不会选择跟他合作,就是因为知道他的心中有恨,她才可以对他放心。 【124】狐狸精与白骨精 寒鹰犀利的瞳眸微微一眯,眼中闪过冰冷的光芒:“看来三小姐知道的事还真不少,那么你想让我怎么做?” 既然夏蝉连刺杀挑拨离间的事都知道,可见她什么都知道,然而她却没有直接派人将他擒拿,看来她并不想那么做,所以唯一可能的就是她另有目标,而这个目标也许就是她刚刚所问的问题。 “呵呵~”夏蝉淡然轻笑:“与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不过以你的聪明,你又怎么会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寒鹰淡漠犀利的瞳眸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片刻才道:“如果我说对东都很感兴趣,三小姐会怎么做?” “不怎么做。”夏蝉懒懒的耸了耸肩:“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不想掺和,但是,你也别把我拉下水,否则你应该知道,能把你们的事摸得一清二楚,我就不是你们所能小视的人。” 会放过他们,那只是她也有用到他们的時候,可是如果她知道身边跟着一头狼,那么她会毫不犹豫的把这头狼杀掉。 “既然不想下水,三小姐又何必问我东都之事。”寒鹰妖魅的瞳眸闪过一抹疑惑,心中不明了,夏蝉既然没有跟他合作的打算,为何还会那么问?她竟然想要干什么? 夏蝉巧然一笑:“寒庄主,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找你来只是为了商讨生意上的事,因为我希望你接下南影商行在东都的代理权。” 闻言,寒鹰微微一愣,随后淡淡轻笑:“三小姐,如果说这个世间有狐狸精,那么此人就是你。” 一开口就是威胁,他还以为夏蝉有那么大的野心,想要当皇呢?谁知道她的目的不过是要他与她合作,当然此合作不过是商业合作,与他脑海中所想的完全不同。 而且听她那么一说,突然间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苏赋他们住进南影城府,恐怕就是为了代理权的事而来?只是东都皇宫里的那个人野心勃勃,夏蝉是聪明人,她当然不会把那么重要的事交给那个人管理,然而那个人毕竟是一国皇旁,如果要拒绝就得有理由,而自己就是她的理由。[] “好说,不过我比较喜欢别人叫我白骨精?”比起‘小三’的狐狸精,她当然比较喜欢白骨精。vgig。 “白骨精?妖怪?”寒鹰有些讶异的看着她,虽然狐狸精与白骨精听来都是妖怪之类的,可是他所说的狐狸精可是在称赞她,他就是觉得她既聪明,又狡猾,所以才说她是狐狸精,只是人他见多了,就没见过她这样的。 白骨精就一妖怪,他还没见过有人自我承认自己喜欢妖精的。 似乎看懂他的不明,夏蝉好意的解说道:“白骨精,白领,骨干,加精英,意思是说此人非常聪明,非常能干,是个非常精明的天才。” “哦~”寒鹰应了一声,点了点头,虽然还是不大明白白骨精的‘精髓’,白领,骨干,又是什么意思,只是听她那么一解说,好像这个‘白骨精’还真的非常了得。 “唷~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的寒鹰山庄庄主吗?你怎么也来了?” 一道讽刺的声音突然在厅堂外响起,待他们寻声望去,只见苏引正好从厅外走了进来,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苏赋与苏奇。 寒鹰冷冷的扫视苏引一眼,不跪不拜,完全漠视于他。 “你……”苏引俊颜微怒:“真是不知好歹。” “蝉蝉~”最后进门的苏奇看见夏蝉,立即高兴的跑向来,并且亲妮的捉着她的手:“蝉蝉~我们去玩好不好?” “咳咳~大皇子,你乖乖坐到旁边,我一会再带你去玩。”夏蝉假意淡淡轻咳,美眸淡笑,见苏奇乖乖坐到一旁之后才又淡淡的说道:“五皇子,寒庄主是我请来的贵客,你又何需为了我一位客人而动怒呢?还是五皇子对我这位贵客有何冤仇?” 身后,苏赋闻言,赶紧出言说道:“没有,五弟怎么会与寒庄主有冤仇呢?他只是开玩笑罢了,因为寒庄主是我朋友,而五弟也认识,所以我们之间有点没大没小,久而久之你也就见怪不怪了。” 苏赋的话,苏引类似指责的瞪了他一眼,而后者无奈心中一叹,这个五弟,他也是为了众人着想,先不说寒与父皇之间的摩擦,就说说眼前?如果说出他们与寒的关系,他们还能呆在这里吗? 夏蝉这个聪明得成精的女人恐怕会找一堆理由让他们住进寒鹰山庄,好跟他们老死不相往来。 苏赋与苏引的互动,夏蝉暗暗看在眼底,明在心里,她淡淡的扫了一旁的寒鹰一眼,而寒鹰则丢给她一个明知故问的表情。 明明已经知道他与苏赋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夏蝉这个狐狸……呃,不对,不是狐狸精,是白骨精才对,夏蝉这个白骨精却还故意明知故问,果然够‘白骨精’的。 不过夏蝉对苏奇的举止怎么好像有点奇怪?宠溺?是他错觉了还是夏蝉对苏奇有不一样的感情? “对了,寒,你来干嘛?”苏赋突然把问题丢向寒鹰,一双妖魅的瞳眸深沉,刚刚在院外听说寒来了,他们就赶紧到了厅堂,果然,他们在这里看见了他,只是寒不是一直没有跟夏蝉来往吗?他这次来干嘛? 寒鹰一袭灰色软袍,翩翩而然,华丽尊贵,淡漠疏离的魅眸斜视苏赋一眼,冷漠凛然:“与你无关?” 夏蝉红唇微微一勾,这个寒鹰还不是一般的胆大,虽说他们之间有‘仇’,然而他应该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時候不该逞强才对,可是他偏偏不是,非跟正面与其交锋。 苏引噗哧一哼:“二哥,你看看他,你跟他做朋友,他也未必把你当朋友。” 二哥刚刚是白搭口了?他就知道寒鹰这个家伙不会看他的脸色,果然,人家根本就是知道什么是感激。 苏赋瞪了苏引一眼,也不在多语。 夏蝉看了看他们,淡淡的道:“五皇子,寒庄主就是我跟你们说的东都代理人,他这次过来也是为了洽谈合约的事,当然,你们应该也知道,我的合约向来很苛刻,而我跟寒庄主的合约里就有那么一条,不得宣告我们的合作关系,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为免寒庄主被误会,这一条我就省了。”才看骨引。 她并无心要帮寒鹰,她不过是看不过苏引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嚣张跋扈。 闻言,苏引气红了脸,然而夏蝉都那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所以只能憋着一肚子气离开。 看着离开的背影,寒鹰姓.感的朱唇微微一勾,这个夏蝉倒是有点让人意外,一开始的威胁,再来就是逼得他不得不答应,现在却帮着他出言教训苏引,这个女人真是有够奇怪的,也让人摸不着头脑,因为她总是让人猜不出她下一步的计划。 不过她能为自己教训苏引还是让人有点感动。 “寒庄主,合约还有些问题要修改,这些天你就住在城府?她省得你走来走去,来回奔波。” 这厢,才有些感动的寒鹰闻言,顿時感觉一群乌鸦从头顶飞,暗地里白眼一翻,才想说她是好,回头她就给他一个坑,明知道他与苏赋他们的关系,也知道他们一定会水火不容,可是她却让他住在这里,她这不是想看他水里来火里去吗? “蝉蝉,好了吗?”此時,苏奇一脸委屈的看着她,虽然他知道要乖才能去出玩,可是他们都冷落他很久了。 夏蝉一愣,才想起还有一个人在:“好,走?” 刚刚看着苏赋跟着苏引走了出来,她还以为厅堂里就剩下她与寒鹰了呢?谁知道还有一个默不吭声的苏奇。 只是她该拿他怎么办呢? 明知道他不是他,可是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她还是不忍心拒绝他,然而照这发展下去,花焰轻那个爱吃醋的男人肯定不会答应。 “哦~耶~”苏奇手足舞蹈的拍着掌,高兴得不得了,因为他终于可以出去玩了。 夏蝉暗地无奈一叹,回头又道:“你呢?要不要一起来?” 夏蝉的话虽然没有明指是谁,可是寒鹰知道她指的是自己,寒鹰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淡漠的道:“没兴趣?” 其实应该说他对姓苏的,住在皇宫里的人都没兴趣。 ☆☆☆☆☆ 微微吹来的夜风徐徐,微蓝的天空中的静寂,桃花树下,苏引气呼呼的扯着树上的桃花,一脸气鼓鼓的:“二哥,你说,夏蝉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她明知道我们跟她提过代理的事,可是她还故意思告诉我们这人是谁,你说她安的是什么心啊?” 先不说他们来意究竟为何,他们总归是皇子皇孙,被夏蝉当面给了难看,他怎能不生气。 “看戏的心。” “看戏?”苏引不明了,看什么戏啊?他们不就谈谈商业之事,这些鼓噪的事能有什么看头。 苏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沉默着不语,一抹精明的光在眼底闪过,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夏蝉肯定知道他们与寒的关系,否则她为何会找寒做这个代理,她就是看中他们之是的关系,所以才放心的把东都的大权放出去。 【125】警告,离她远点 “什么。更新最快去眼快” 南影城府的某座落院里,一声惊骇声出,冷风临俊颜脸是讶异,张着嘴巴,一双黑眸染上了别于冷冰的『色』彩。 夏蝉竟然已经知道他们的事,而且以此作为要挟,让爷答应她的条件,虽然她的条件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好,可是对夏蝉来说更是一石二鸟。 一来可以省去防备东都那个人,二来还可以让爷在东都替她效力,夏蝉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也难怪这几年来把南影城的商业搞得有声有『色』。 “风临,闭上你的嘴巴?”寒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底出现一抹可疑的笑意,似乎很满意看见他的变脸。 “爷,您不会对夏蝉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冷风昨翻了个白眼,不是他要怀疑,而是对于夏蝉这边,他始终觉得爷一直手下留情。 不说别的,就说夏蝉与花焰轻,还有季如言的关系?他们三个各持一城,本来就是一个很好的利用,可是偏偏,爷一直让他一等再等,而且似乎一点也没有要从夏蝉这边下手的态度,这也是为何他要故意刺杀夏蝉嫁祸东都的原因。 “我有不该有的想法。”寒鹰剑眉淡挑:“那么你这个没有‘不该有的想法’的人,又为何落在别人的手里。” 这次如果不是因为他,他也不会如此被动,如果夏蝉只是知道他的身份也就罢了,大不了就是多了一个‘苏赋’,多了一个了解他的人,可是偏偏,就因为冷风临的刺杀让夏蝉查了出来,所以他才只能任她摆布。 闻言,冷风临把头一低:“爷,对不起?是属下自作主张让您委屈了?是属下的错,属下低估了她。” 他也没想到夏蝉竟然那么聪明,竟然发现他与东都杀手之间的两者不同,也让爷变得被动。 寒鹰乌黑的瞳眸精光闪过:“一个能进入男子学院比赛的女子,而且还跃越超群,一个十三岁就开始掌权的女子,三年不倒,如今还将继承一城之位,这样一个女子如果容易对付,你觉得我还要等那么多年吗。” 聪明人自有狡黠之处,三年前他就看出夏蝉并非一般女子,果然,三年后,她已经成为一代名商。 这样一个女子,冷风临竟然还不懂什么叫做‘小心’,他也无话可说。 “是?爷教训得是,是属下愚钝,可是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难道真的要与夏蝉合作。”想到这一切都是夏蝉所设计,冷风临就有一种想要反对的感觉,并不是他讨厌她,也不是因为此事对他们有没有利益,而是他不想让爷委曲求全。 寒鹰一阵沉默,片刻之后才淡漠轻语,优雅的声音悠懒:“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如此一来我们也近了一步。” 虽然有点被迫的感觉,可是对于他们来说却没有坏处,所以他才会那么爽快的答应。 ☆☆☆☆☆ 这是一简优雅而舒适的厢房,烛光袅袅上升,珠帘轻晃,淡影在地轻摇轻晃,一抹修长的身影走进了室内,直接走到床边,睡在了床上,轻搂着床上美丽的女人。 “蝉儿~”淡淡的声音悠悠,慵懒『迷』人,睡在里面的女人闭目不语,懒懒的声音又道:“蝉儿,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这两天城府有一些传言,他们总说夏蝉对苏奇很不一般,而且他也看得出来,夏蝉似乎也很宠着苏奇,只要是苏奇提出来的,她似乎都不会反对。 假借闭目装睡,夏蝉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张开眼睛,她知道花焰轻问的是什么,她也知道他想要她解释什么,只是她能说什么。 说苏奇是一个长得像卫子信的男人,如果她那么说了,花焰轻会怎么想。她会觉得她心里爱着卫子信,继而也喜欢苏奇。 “不想说吗。”花焰轻乌黑如深渊般的瞳眸微微一暗:“那就听我说?” 空间里一片沉静,过了片刻之后,花焰轻的声音才又响起:“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大皇子只是一个如孩子般的男人,我也不相信你是因为喜欢他才对他特别,我也相信你那么做一定有什么原因,只是我想说的是,我是你的丈夫,如果你心里有想法,我是不是该知道。” 他知道她并没有睡觉,以她的武功与警觉姓,就算她真睡着了,但是他进门的动作,躺在她身边的动作,甚至是他说话的声音,这些种种的举止与声音,以她的警觉,她早该清醒了。 现在还闭着眼睛只是她不愿意开口罢了,又或者她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愿意告诉他。 只是听着城府里的闲言闲言,还有看着夏蝉对苏奇的态度,他真的很郁闷,也很伤心,她究竟有什么事是不能与他分享的。 花焰轻的问话,回答他的还是一片寂静,花焰轻美眸一暗,心中一沉,转身下了床,最后离开厢房。 听到关门的声音,一双美丽的眸子缓缓张开,眼底带着些许的歉意,久久之后不能成眠。 ☆☆☆☆☆ 离开了菊苑的厢房,花焰轻独坐于幽暗的凉亭中,昂头仰望着夜幕星空,月芽儿高高挂起,悄然的躲在了夜空里。 “为什么我好像总是走不进去。” 每每当他以为自己要走进她的心里,每每都会有意外情况发生,感觉很近,又似乎很远。 也就是因为这种似近似远的感觉一直让他没有安全感,她似乎随時都有可能走出自己的生命里似的,一种无名的恐惧暗暗笼罩着,暗藏在他的身边。 “你不是走进来了吗。”一个疑『惑』的声音突然响起。 花焰轻心中暗吓一跳,犀利的瞳眸瞬间冰冷,然而当他看清楚来人之時又是一愣,俊美的脸上却依然淡漠着:“大皇子,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说着,花焰轻犀利的瞳眸又是一阵疑『惑』的光芒,是他想事出神了,还是这个大皇子奇怪并不如表面那般。 否则他的靠近他为何一点也没有察觉。 苏奇又是一阵感动奇怪似的看着他,嘴唇微嘟着:“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赋赋说了,有问要必答,否则不是好孩子。” “我出来散……”花焰轻正想说自己只是出来散步,然而余角眼光一闪,花焰轻心中再次讶异了。 这…… 这里不是菊苑隔壁的落院。他怎么走到这里来了。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里现在住的人正是大皇子苏奇。 突然间,花焰轻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明明是自己走到了别人的落院里,虽然是暂住的,但他却可笑的问别人为何出现,明明是自己心不在焉,却怀疑别人是否动机不纯。 “嗯。” 花焰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虽然心里明白一切都是自己的晃神,然而身为一城之主,他又岂会在一个‘孩子’面前示弱:“我的意思是刚刚出来散步,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这里,夜深了,大皇子回房歇着?” 说完,花焰轻也没给苏奇回答就直接转身离去,然而才走出了几步,他又突然回过头来,慵懒的声音淡漠而道:“大皇子,请恕我直言,蝉儿是我花焰轻的妻子,有夫之『妇』不可欺,虽然我不知道你听懂不懂,但是有些话我得说明白,我的意思也很简单,那就是请大皇子.以.后.离.她.远.点。” 说出某些话的時候,花焰轻几乎是一字一字的吐了出来,俊颜淡漠冰冷,相较于天使般纯洁的苏奇,两人此時就宛如天使与恶魔(阎王脸嘛~吃醋的男人,大家理解理解,呵呵~)。vc8a。 “不要?”苏奇也很直接的回答,鼓着腮帮子瞪着花焰轻:“蝉蝉哭了,她不开心,我要跟她一起玩,她就开心了。” “哭了。她不开心。”花焰轻眉头顿時一皱,犀利的瞳眸瞬间冷冷的眯起:“说,谁欺负她了。是不是你把她弄哭的。” 夏蝉绝对是一个很少哭的人,可是苏奇却说她不开心,而且哭了,她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难道跟她那个‘不愿意’告诉他的秘密有关。这究竟是为何。 闻言,苏奇赶紧摇摇手,否定与自己无关:“没有没有,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蝉蝉自己不开心,自己哭了,还叫我子信,好奇怪哦~” “子信~”悠悠的声音很轻很淡,花焰轻魅眼一沉,有如失去浑身体力般跌坐在一般的石墩上。 卫子信。 原来是你,一个已死的人,没想到除了夏蝉,还会从别人嘴里听到。 信我蝉道。可是为什么夏蝉会冲着苏奇叫子信。是因为苏奇长得像卫子信,还是苏奇本本就是卫子信。 而夏蝉嘴里的‘死’也只是因为苏奇换了一种身份吗。 如果他没记错,苏奇是十四岁突染怪病,然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十六岁時曾离奇失踪了两年,这两年里,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去做了什么,苏奇最后在街上被人发现,只是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 因为谁会将一朝皇子成为乞丐的事写在史记上,他会知道,那也是因为他就是那个在街上发现苏奇的人。。.。 【126】狼吃肉,狗吃屎 熟悉的味道靠近,夏蝉依然闭目装睡着,突然,她唇上一热,原来,从院中回来的花焰轻猛然吻上了她。看完美世界最新章节,去眼快杠杠的。 “别……” “不睡了?”花焰轻懒懒的声音出奇的温柔,轻轻在她耳旁,耳鬓私语,语气暧.昧。 夏蝉淡地倒抽一口气:“你……别这样,现在还不宜。” 花焰轻邪魅一笑,妖娆的挑了挑眉,嘴角扬着坏坏的笑意:“夫人别担心,今天为夫只是来伺候夫人的,不是让夫人伺候我,你只管享受就好。” 只是伺候她? 这是什么意思?夏蝉有点『迷』茫了,可是不一会,她就知道花焰轻所说的你只管享受就好是什么意思。 花焰轻竟然将她浑身吻了个遍,还包括她家的‘小妹’,弄得她羞欢兼备,果然很是‘享受’,让她几经颤抖,死去活来,却不曾伤到胎儿。 ☆☆☆☆☆ 日上三更,光阳明媚,微风轻吹,花儿摇摆,空气中仿佛飘渺着淡淡清香。 这天,夏蝉有历史以来最晚起床的一天,然而她正要起床,一只大手却抱紧了她,看了看身旁的男人,又想起昨夜里的事,夏蝉嘴角扬起一抹幸福笑容,带着些许的羞涩:“好了,放手,我要起床了?” 这个男人昨夜出去回来之后,突然就把她吻了个遍,现在想想那感觉,体.下还忍不住一阵颤抖,感觉麻麻的,痒痒的。 发现自己身体明显的变化,夏蝉心中微微一叹,她什么時候也变得如此‘’了,因为此時,她竟然有种想要‘充实’自己的感觉,她想要这个男人的给她真实的‘爱’。 而不是昨夜里那种享受却不够充实的爱。 夏蝉是个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所以当她发现自己‘想’的時候,纤细的小手已经略带挑.逗的游走在他的身上。 花焰轻一愣,很快便捉住她那不安份的小手,他声音微微沙哑的道:“蝉儿,别玩火,不是说要起床?” 昨夜已经忍了一个晚上,如果夏蝉再挑.逗他,他敢保证,他一定会吃了她,只是可惜,现在是非常時期,他也只能非常‘忍耐’,他不想逞这時之‘快’,让自己后悔一辈子。 夏蝉柳叶眉儿懒懒一挑,一抹顽皮在眼底一闪而过:“昨夜不是你开的头?今天我只是来收尾,怎么?还是你不想要我?” 说到最后,夏蝉已经轻咬着他的耳朵,红唇似有似无的在他耳鬓厮磨,弄得花焰轻一阵重重的深呼吸,心跳猛然加速。 “蝉儿~我想不想你还不知道啊?”他哪有不想的道理,一来他是正常的男人,二来眼前这位还是自己心爱女子,他怎么可能不想呢?他想要她都想得快发疯了,只是他那么憋着还不是为了她与孩子的安全。 “那我明白了?” 呃?花焰轻一愣,明白什么? “那就忍着?反正我是没关系啦?不过我本来是想告诉你,宝宝已经要三个月了,其实要是轻一点还是可以的,不过既然你都不想要了,那就算了。” 闻言,花焰轻一愣,随后便赶紧说道:“要要要,当然要,这怎么能算了呢?” 他怎么知道可以啊?毕竟是男女之事,所以御医也不可能跟他详细说明,只是大概说了一点,所以他还以为不可以呢? 夏蝉魅眼媚然一挑:“刚刚不是还一副打死都要死憋的样子?现在猴急成这样。” 说着夏蝉美丽的魅目轻闪,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得你可苏。 她就知道那些话的诱.『惑』之力,果然,那些话一出,这个刚刚还一脸我要忍住的男人顿時就服软了。 花焰轻笑得无奈:“你呀~看我怎么惩罚你?” 夏蝉勾魂般的媚眼轻轻一挑:“那就来?”vequ。 “你这个妖精~”花焰轻心中狠狠一颤,翻身便向来袭来,却也小心的注意自己的力道,避开肚子上的重量,双唇狠狠的吻上了她。 夏蝉伸出小手,搂着他的脖颈,回以热情的舌.吻。 (以下屏蔽~这是亲们自我yy的時候,呵呵~闪……) ☆☆☆☆☆ 阳光明媚,春意盎然,这些天,花焰轻的心情就可以说是活在春天的诗情画意里,只除了见到某人。 “你又来干嘛?”花焰轻没好气的瞪着来人,浑身散发着阵阵冰冷,而后者则一副可怜惜惜的瞅着夏蝉。 “……”夏蝉张了张嘴,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花焰轻又优雅的道:“你们来了好些天了,你那两个皇弟可有说什么時候离开啊?” 这话他可不是存心要人难看,而是他实在很想知道这几个男人究竟要留在南影城多久。 “我们明天就离开?”突然,苏赋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闻言,花焰轻懒懒的换了个姿势,淡淡的笑了。 还好,只要再忍一天就好,再忍一天,这个不知是长得像卫子信还是就是卫子信的苏奇就要离开了,想到这,他就高兴得想要飞起来。 “二哥……”跟在苏赋身旁的苏引似乎有些意见,他张了张嘴,但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明天就离开?”相对于苏赋的话,最大反应的也莫过于苏奇了,他一脸哀怨的看着苏赋,嘴角嘟起,说着又看向夏蝉,而夏蝉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沉默着不语。 苏赋回答着苏奇的话,却看着夏蝉,话似乎是在告诉她的:“今天下午寒就要跟夏蝉签约,我们也没有理由再留在这里,所以明天我们就回东都。” 苏赋的话,众人都沉默着不再说话,他们心情不一,有人为此感到失望,有人为此感到高兴,还有人为此感到难过。 “报~”一个侍卫快速的跑了过来:“启禀小姐,东都怀城地壳山震(地震),伤亡无数,东都城门紧闭,灾民已经开始向各城投奔。” 侍卫的话,众人都震惊了。 夏蝉一回神就是一阵狠狠的严责厉『色』:“岂有此理?这个该死的狗皇帝,城门紧闭,至百姓于水火不顾,昏庸无道。” “夏蝉,你在说什么?你当我们都死了,我们可是东都的皇子,你竟然当着众皇子的面辱骂当今皇帝,你活得不耐烦了?”苏引怒目横眉的瞪着她,这个夏蝉真是越来越没有大小了。 这些天不把他们这几位妖贵的皇子皇孙放在眼里也就罢了,现在还当众辱骂父皇,她真的大胆也该死。 夏蝉淡漠轻笑,然而那笑意却未到达眼底,冰冷的声音悠悠:“我骂他又怎么了?狼吃肉,狗吃屎,我若敬他,他就是皇帝,我若弃他,他就是狗屁。” 辱骂皇帝? 笑话,她就是骂他了又如何?像他那种狼心狗肺弃百姓不顾的老东西,他还想让她颁发奖状不成? 身为一国皇帝,出事的又是东都的城镇,可是这老东西不管也就算了,竟然还不让灾民进城,这次皇帝这老东西算是激怒她了。 原本她一直有忍让之心,可是今天她算是看清楚了,有皇帝这个老东西在,东都甚至是天下的百姓,将来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所以她已经决定了,她不想再忍,也无需再忍,皇帝这老东西反城门一关,天下百姓弃之,所以此時,就算她进攻东都,天下人也不会有任何议论。 “你……你想造.反?”苏引怒红了俊颜,一手指着夏蝉,一旁,苏赋赶紧把他的手按下,然后向夏蝉说道:“夏蝉,你别听我五皇弟胡说八道,他就是敬爱父皇,所以才会一時说出冲动的话,我知道你这是生气才会那么说,因为这次父皇的确做得不对,他不该弃百姓不顾。” 夏蝉淡然扫视:“苏赋,你听过一句话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管是说的,还是听的,没有那份心,就不会说出那种话,苏赋,你是个聪明人,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里了,身为一国之君,如果没有忧国忧民之心,那么他就不配做这个皇帝。” 所以他们最好趁机‘行动’,若是等她除‘国’之害,那可不是说说而已了,因为她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这样一个昏庸无道的皇帝,她夏蝉可不会承认。 闻言,苏赋暗暗皱起了眉头,正如夏蝉所说,他是聪明人,他是喜欢游玩不错,他是不喜欢管理朝政不错,可是他也明白夏蝉的意思。 如果想要保住东都,那么东都就得江山换主,至于换谁,听夏蝉话里的意思,她应该是指自己。 至于他为什么会想到自己,其实也很简单,一来他够聪明也不曾伤过任何人,二来大哥的身体并不适合,三来…… 那就是五弟苏引了,虽然苏引一直是父皇最看好的继承人选,可是根据这些天他们在城府里与夏蝉相处,他知道夏蝉并不喜欢五弟,因为五弟做事总是太冲动了,而且骄傲自负。 可是他要做这个皇帝吗? 说实在的,他并不喜欢那种拘束的日子,这些年来他已经自由惯了,可是如果他不按夏蝉的‘意思’去做,她会不会真的派兵攻打东都?。.。 【127】过去,现在,未来 “夏蝉,你这个嚣张的女人,你……” “五弟,别再说了,我们走””苏赋犀利的瞳眸向苏引投以冷冷厉色,说着便向夏蝉点了个头,转身离去“ 身后,苏引怒目横眉的瞪了夏蝉一眼,才赶紧跟上,而苏奇见他们都走了,只要一副哀怨的跟着离开,还不時依依不舍的回头“vequ“ “愚蠢””花焰轻慵懒的声音淡漠,一双妖魅十足的黑眸闪烁着淡淡的冷光,还好他们走得快,否则他一定要让他们的脑袋留在南影城“ 夏蝉看了他一眼,缓缓的勾起了红唇,似乎也明白他所说话的“ 站在别人的地方,脚踏她南影城的土地,苏引的确天真得愚蠢,他以为在这里,他这个皇子的身份能保住他吗? 如果不是苏赋聪明,三翻五次阻止,暗地替他挡下,替他求情,苏引这个狂傲自大的男人恐怕已经成为她的刀下魂了,又岂能容他在她的面前嚣张“ 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远远的暗地的角落里一抹灰色的身影迅速离开“ ☆☆☆☆☆ 城府的某座落院里,茶意浓浓,香花淡淡,微风轻吹,花儿轻舞,突然,在这写意的空间里,一抹身影突然飞落,紧接着就是一道淡而低沉的声音:“爷,他们离开了”” 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片刻的時光里,青葱纤指的主人再次优雅的举起了琉璃盏杯,淡品香茶“ 见他没有举动,来人也不在意,他只是淡漠的又道:“不仅如此,东都怀城地壳山震,皇帝弃百姓于水火不顾,紧闭城门,为此,夏蝉厉指皇帝狼心狗肺,并扬言昏庸无道之君,不配当皇,所以南影城与东都算是闹翻了“” 说到最后,冷风临眼底不免闪过一抹赞赏的精光,听着夏蝉当時的指责,还有那威仪的神情,真不愧是一城之主,虽然是即将继位,但此時,他才有点了解夏蝉这个女人“ 一直以来,夏蝉对东都的忍让,他一直以为夏蝉就是一个只会商,不会管理朝政,不在乎百姓生死的女人“ 可是今天他算是看明白了,夏蝉不是不在乎,她就是因为在乎,所以才会诸多忍让,因为只有忍让,战乱才不会发生,百姓才不会安居乐业,可是如今,当她明白当今皇帝不可能让百姓幸福的時候,她却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 所以她绝对是一个有担当,有爱民之心的掌权者“ 可是也因为明白夏蝉的为人,此時此刻他真的有点庆幸自己当初的假刺杀并没有伤到她,否则他一定会后悔,后悔自己伤了一位爱护百姓的城主“ 其实当初他会想要假意刺杀夏蝉,原因不仅仅因为她是三城的关键人物,更因为他并不了解她,她的一直忍让,让他以为她不是一个好的继承人,所以才有了假刺杀行动,只是没想到被她识破了“ 但他也庆幸她的聪明“ 寒鹰紧皱着眉头,然而当他听到后面的话,他却淡淡笑了,姓.感的薄唇微勾,黑乌的瞳眸闪闪如星,眼底带笑“ 夏蝉不愧是夏蝉,够聪明,够胆识,面对那些‘尊贵’的人,如此放肆的话大概也只有她说得出来“ ☆☆☆☆☆ 夕阳西下,夜静如尘,一轮明月高挂,风吹叶枝沙沙,南影城府的大厅里,夏蝉正与寒鹰商讨着合作的事项,一位侍卫却突然打扰了他们的谈论“ “报~启禀小姐,花老城主前来拜访,此時正在城府门外等候“” 夏蝉微微一愣,然而看向不远处优雅坐着的花焰轻,而后者只是对她笑了笑,见状,夏蝉才懒懒的道:“赶紧让花老城主进门“” 花焰轻的态度,很明显,花老城主会来,也是因为花焰轻在背地里做了一些小动作,他肯定是让花老城主来认人“ 因为花焰轻只是儿時见过花漾,所以他并不是最了解花漾的人,可是花老城主就不同了,他不仅从小与花漾一起长大,而且最重要的是花老城主喜欢花漾,对于自己所喜欢的女子,花老城主肯定也是最清楚也是最了解花漾的人“ 可是他们真觉得这样有用吗? 三夫人的身份他们都查过,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在嫁人之前,三夫人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儿,所以她觉得三夫人只是一个长得像花漾的女人,她并不是花漾“ 就好比苏奇,他不过是一个长得跟卫子信相同的人,他并不是她所认识的卫子信“ 尽管看着那张酷似某人的脸,她心里是有情绪,但她更知道什么是现实,而现实就是卫子信不会出现在古代,而且身在现代的他已经死了,所以无论他们有多相似,他们都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另一旁,听到侍卫的传话,寒鹰与冷风临暗暗相视一眼,眼底莫不是闪过寒冷之光,站在寒鹰身后的冷风临更是暗暗搼起了拳头,犀利的瞳眸微微眯起“ 不一会,花老城主便在侍卫的带领下来到了大厅,见着来人,夏蝉从座椅中站了起来:“父亲,您来了”” “别别别,都是自家人了,你别站着,坐着就好,小心肚子里的孩子“”花老城主赶紧让她坐下,夏蝉也没有跟他矫情,缓缓的又坐回了原位“ “父亲,我们都是自家人了,客套话我也不多说,我知道您来的目的,可是我得提醒您一句,期待越高,失望就越大,她应该不会您要找的人,因为她不叫花漾,她叫凌然“” 不是她要打击一个满怀希望的人,而是现实就是现实,再怎么期待,它都不可能改变“ 花老城主犀利的瞳眸蓦然一暗:“我知道,可是不管是不是,只要有可能,不管机会是多少,我都要亲眼看看,亲眼确定,否则我心里……难受啊”” “哼~我看,让你难受的事情可不只是这些?”冷风临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寒鹰眉头微皱,犀利的乌眸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吭声责备,似乎也默认了冷风临的说词“ “你们是……”花老城主疑惑的看着他们,刚刚他的注意力都在夏蝉还有将要见面的三夫人身上,所以也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人“ 这会一看,原来一旁还坐着一位酷似友人的男子:“你……寒王?不不不,不对,你不是寒王,你是……” 说着,花老城主神情变得有些激动:“你是亦寒对?你是寒王苏允之子,苏亦寒“” 一个长得酷似已逝友人的男子,而且算算時间,如果他还活着的话,苏亦寒大概也有那么大了“ 花焰轻妖魅的瞳眸闪过一抹讶异,犀利的目光顿時扫向寒鹰,心里疑惑了,寒王之子苏亦寒?寒鹰会是十几年前被满门抄斩的遗孤吗? 对于‘苏亦寒’他虽然说不上熟悉,但也说不上陌生,因为在这十几年里,父亲除了找花漾姑姑以外,还在找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东都寒王府的小王爷苏亦寒“ 夏蝉淡淡的看了寒鹰一眼,又看向花老城主,淡然的声音优雅:“父亲,寒王府在十几年前就被满门抄斩,您怎么就能确定他是寒王府的遗孤苏亦寒?也许他只是长得像寒王而已“”此夏里这“ 从刚刚的话里听来,不难猜测,花老城主先是把寒鹰看成了寒王,所以才近而猜测寒鹰就是寒王苏允之子苏亦寒,所以花老城主的心里应该也不是很肯定” “蝉儿,听你这话……你似乎对他很了解,难道你早就知道寒鹰的身份?”花焰轻心里顿時产生了猜疑“ 依他对夏蝉的了解,如此淡定无波的表情,如此淡然的声音,可见她并不意外,既然没有意外,那就表示一件事,她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而且父亲说的肯定也是事实“ 夏蝉懒懒的勾起了红唇:“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人的一生无非有三种生活方式,第一种人喜欢活在过去,第二种人喜欢活在现在,第三种人喜欢活在未来,活在过去的人悲伤,活在现在的人快乐,活在未来的人有梦想,人生短短几十年,能选择的其实并不多,各位又何必强求不为人知的过去?” 一个被满门抄斩的人,要他承认自己的身份,这实在有点强人所难,也让人不免伤痛,所以知道与不知道又如何?日子还是一样过,既然如此,又何必去揭人伤疤“ “这……”花老城主有点不明,然而他才开口,花焰轻便赶紧接过他的话:“父亲,您一路辛苦了,不如孩儿先带您下去休息,明天一早,孩儿就带您去见岳母“” “这……”花老城主看了看寒鹰,片刻才道:“那好”” 闻闻,花焰轻向夏蝉打了个眼色才赶紧带着花老城主离去,看着离开的背影,寒鹰淡漠的声音悠悠:“谢了”” 夏蝉懒懒的勾了勾唇,嘴角扬着似有似无的弧度:“一句责备话入聪明人心,强如责打愚昧人一百下,这里的聪明人好像还真不少“” 花焰轻听懂她的话,所以带走了花老城主,寒鹰听懂了她的话,所以说了声谢谢,而他们就是她嘴里的聪明人“ 【128】背后真相 “我确定,她是花漾,.追书必备” 清晨,南影城府的堂厅里,花老城主满脸呆滞的看着躲躲闪闪藏在青龙与夏承恩身后不時伸出个头来偷偷看他的女人,他语气非常确定,容颜带着些许的激动,身影微微颤抖。 闻言,众人不知是怀疑还是讶异的看了看花老城主,又看看三夫人,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相信他的话。 夏蝉美丽的小脸若有所思,一双犀利的魅目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花老城主说的话是真是假?他是因为太思念一个人才会那么肯定呢?还是因为三夫人真的是多年前落崖失踪不知是生是死的花漾? 如果三夫人真的是花漾,那么她应该是因为当年落下悬崖然而失去了记忆,最后变成了现在的三夫人。 可是…… 似乎也不对,如果三夫人真的是花漾,那么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凌然?而且他们所查的资料应该不会出错才对。 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一场乌龙?只是一对想念亲人的父子,对一个长得像自己妹妹,像自己姑姑的女人寄予思念? 如果只是这样,她要不要成全他们难得的思亲之情?还是狠绝的点醒他们? 夏承恩将三夫人挡在了身后,一副保护者的姿态,神情有似戒备的看着花老城主:“花老城主,我们虽是亲家,可是有些话可不能『乱』说,你怎么就知道我夫人是你的妹妹花漾?她可是普通人家的儿女。” 花老城主皱皱眉,愣了愣,突然,他伸手接近三夫人,三夫人又赶紧把头缩了回去,夏承恩也赶紧把三夫人护在身后:“花老城主,夫人最近身体不适,还请花老城主不要吓到我夫人。” 闻言,花老城主的手掌僵在了半空,眼神受伤的看了看,最后还是无奈的把手收了回来。 在来之前他就已经听焰轻说过,这个可能是花漾的三夫人在南影城里发生的事,所以如今的她真的不能再受一点刺激,否则这些日子以来的努力可能就要白费了。 “父亲,我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让您心怀期待,可是……”夏蝉说着有些无奈的暗地叹息:“我娘这辈子命运坎坷,可以说是生活在地狱里,就算我娘真的是您的妹妹好了,但是您真要她想以十几年前被弑杀落崖的残酷?” 见他沉默着不语,夏蝉又淡淡的道:“娘现在已经忘了所有的人,忘了所有的事,很多事也许只有忘了才是解脱,所以记得与否又如何?如果您真的那么希望我娘是您的妹妹,您认我娘为义妹如何?如此一来也就两全其美了。” 经过这些天的治疗,三夫人虽然还是记不起自己是谁,更不记得以往的事,可是她已经慢慢接受府里的人,这是一个好的现象,也将是一个新的开始。 所以如果可以,她并不希望花老城主强行灌溉一些可能会让三夫人感到不安的思想。 花老城主低下了头,犀利的瞳眸中闪过一抹暗然之『色』,但片刻他又抬起了头,肯定的道:“其实我并不是想要吓唬她,我只是有证据可以证明她是不是花漾。” “哦?您有证据?”夏蝉讶异了,众人也惊讶的看着他。 “嗯,记得小時候我非常顽皮,有一次我打碎了一个花瓶,还不小心划伤了漾漾的额头,所以她的额头也留下了不道浅浅的疤痕,如果她真的是我的漾漾,那么她的留海下应该会有一道伤痕才对。” 其实他刚刚伸手就是想看看这个可能是漾漾的三夫人的额头,他想看看她的额头有没有伤痕,如果有,那么她就一定是他的妹妹花漾。 闻言,夏承恩一阵慌张,更是将三夫人护得更紧了,见状,夏蝉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淡然的声音悠悠:“爹,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三夫人的额头的确有一道小小的伤痕,这是她在为三夫人梳理头发的時候发现的。 当時她只是以为是在万窟洞里被大夫人留下的伤,所以也没有多加猜测,没想到花老城主却直言指出伤痕来源,可见这其中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夏承恩听到花老城主的话竟然那么紧张,可见他有事相瞒,而这些事肯定与三夫人有关,也许就是那个‘秘密’,三夫人的身份也只有夏承恩能为他们解答。 “我……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们?” “真是没有吗?”夏蝉犀利的美丽直勾勾的看着他,如果刚刚还在猜测,那么现在就是肯定。 因为以她的了解,夏承恩在紧张,连说话都在紧张,可见他很担心有些事会被人发现。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夏承恩说着拉着身后的三夫人,转而说道:“夫人,走,我们回落院赏花去。” “喂~你别走,你把话说清楚了,三夫人到底是不是我妹妹花漾?”就算再笨,花老城主也听出来了,夏蝉的话若有所指,而夏承恩则闪烁其词,可见三夫人真的很有可能就是他的漾漾。 “不是……” 两人凶神恶煞相望,眼怀敌意,突然间似乎成为了宿世之敌。 夏蝉美丽的瞳眸打量在他们身上,犀利的眸子微微一眯,她故作重重的一咳,也阻止了夏承恩与花老城主的冲突:“咳咳~” “爹,父亲,没有什么事是好的,或者是坏的,但思想却可以使其中有所不同,我相信你们都是爱我娘的人,可是如果爱里面掺杂了和它本身无关的东西,那它就不是爱了,所以我希望你们不会为了自己的私心而吓坏了我娘,有些事其实你们可以私下谈不是吗?”rbin。 有些事它本身也许并不坏,可是如果掺杂了个人情绪与思想,也许会产生一些意想不到的果然,而他们现在不正是如此,那看仇人似的眼神都把旁边的三夫人吓到了,只是他们似乎还没有觉察。 夏承恩与花老城主一愣,随后同時看向身旁的三夫人,此時,三夫人亦正害怕的看着他们,眼里满是惊慌的惧意。 两人赶紧把表情放柔,唯恐将她吓着了。 “夫人,我们只是开玩笑的,你别怕~” “对对对,我们只是开玩笑的,你看,我们是亲家,我们感情挺好的。”说着,花老城主一把搭上了夏承恩的肩膀,后者表情稍微一僵,然而就那么一闪的時光,他又柔和了脸,并配合道:“可不是嘛?我们家蝉儿是焰轻的夫人,我们的感情当然很好啊?” 见状,三夫人终于放下了惊慌的情绪,红颜展开了笑容。 安抚好了三夫人,夏蝉让青龙将她带了下去,偌大的厅堂里,顿時陷入了沉静,无一人发出声音。 过了好一会,夏蝉淡漠的美丽轻扫,片刻才淡然轻语:“怎么?该你们说话的時候你们都不说了?” 刚刚不是还一副要打起来的模样,怎么现在都哑巴了? “爹,黑夜无论怎样悠长,白昼总会到来,纸是包不住火的,还是您先说?”花老城主既然已经说出‘证据’,那么就算夏承恩不愿意说,她相信以花老城主的个姓,他还是会想尽办法找出真相,所以与其被别人揭开,还不如自己说出来,为自己保留一点尊颜。 “……”夏承恩张了张嘴,最后无力一叹:“哎~这事还得从十八年前说起,十八年前,我曾在北冰城一睹然儿……也就是花漾的容颜,并对她一见钟情,可是当年我已经有两房妻妾,她是堂堂北冰小姐,我又怎么可能让她下嫁我为妾呢?所以尽管对她一见钟情,可是我并没有对向北冰提亲。” 说着,夏承恩看着窗台外的天空,思绪似乎飘到了很远很远:“直到那年,也许是老天爷听见了我的思念,所以给了一个让我接近佳人的机会,那年正是北冰二爷弑兄之秋,我在山崖的河流下救了奄奄一息的她,当時当她醒来的時候,她已经忘了自己的过去,所以……” “所以你就给娘安排了一个身份,让她得以待在您的身边?”夏蝉接过了他的话,心里已经了如明镜。 一个早就付出真心的男人,当他有机会的時候,他一定不想错过,所以她不用脑袋想也猜得到,三夫人现在的身份,一定是夏承恩的安排。 “对,”夏承恩说着又是一叹:“原以为这辈子,然儿的身份永远也不会被人发现,没想到你们还是找来了,我知道你们一定会恨我将她‘藏’起来,可是就算你们现在要杀了我,我也不会后悔。” 南影城府并不是人人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地方,自从把然儿接出府后,他就一直认为不会再有人找到她,可是没想到蝉儿与焰轻走到了一起,而然儿也‘死’后复活,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命中注定,冥冥之间,上天似乎早有安排。 锋芒利剑瞬间出鞘,剑锋相指,花焰轻赶紧上前阻拦:“父亲~” 夏蝉暗地叹息:“父亲,爹也许做得有些过份,可是爱就像一场比赛,开始了就停不下来,您也是‘过来人’,我相信您是懂的,虽然您也有心伤之痛,可是父亲,活在昨天的人沧桑,一切的一切,空虚的空虚,一切都是空虚,時间就如指尖的流沙,从不倒流,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放过别人也等于放过自己。” 他们对三夫人的爱都不比对方少,只是天意如此,造化弄人。 花老城主怒目相瞪,手中的剑紧了又紧,可是最后却无力的放下,身体仿若被抽空了一般:“也许我该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漾漾或者早就死了。”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失去的,他再也找不回来,就算找回来了,她再也不是原来的她,她不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漾漾。 ☆☆☆☆☆ 回到菊苑的厢房中,花焰轻轻轻的从身后搂着夏蝉,头颅亲妮的靠在她的肩膀上,慵懒的声音悠悠:“蝉儿,其实花漾姑姑……我是说娘,其实她可以恢复记忆的不是吗?我记得你说过,食魂草.你会解,而且解开的过程中,以往的记忆很有可能也会被冲击出来,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替娘解开呢?” 虽然已经知道三夫人就是花漾姑姑,可是他们现在还没有相认,而且她现在是夏蝉的娘,照理说他也应该改口跟夏蝉叫娘,而且这些日子以来,他也叫习惯了。 听着他转变的称呼,夏蝉红唇微微扬起一抹弧度,然后转过身后直勾勾的看着他,小手爬上了他的俊脸,轻轻的摩擦:“轻,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爱情不是花荫下的甜言,不是桃花源中的蜜语,不是轻绵的眼泪,更不是死硬的强迫,爱情是建立在共同的基础上的,所以就算想起最早的记忆又如何?你可忘了,娘是父亲的妹妹,父亲再爱我娘,他们这辈子,没有可能。” 也许他们都不在意世俗的眼光,不在意别人会怎么想,可是他们觉得三夫人会不在意吗? 禁.恋,这种违背世人眼光的爱情她并不鄙视,只是也许她也有些偏心?三夫人现在已经是夏承恩的妻子,她的娘,有些事既然不可挽回,她也只能尽力去阻止。 花焰轻淡淡的挑了挑眉,朱唇似有似无的微微勾起,然后在她的柔唇上轻轻一吻:“谁告诉你,娘是我亲姑姑,是我父亲的亲妹妹了?” “啊?”夏蝉一愣:“你……他们不是亲兄妹?” 突然,夏蝉笑了:“我就说父亲是怎么回事,喜欢自己的妹妹也就算了,怎么还老是大张旗鼓的高调自己的爱情,原来如此啊?” 难怪花老城主对花漾的爱,他们都不会觉得奇怪,或者是鄙视,原来他们既然不是亲生兄妹,又何来的禁忌。 “所以让她自己选择好吗?”虽然不是绝对,也不是一定会全部想起来,但起码有机会不是吗? 花焰轻的话,夏蝉一阵沉默,也明白他的意思。 她知道,他是想让她给三夫人恢复记忆,也好让三夫人自己选择未来,可是她是夏蝉的娘啊?占据了夏蝉的身体,她本有义务代替夏蝉的一切,抱括为她守护这个家,可是听完花焰轻的话,有些事却变得不肯定了。 从夏承恩与夏承景的话里,她知道,夏承恩与三夫人以前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可是那也是因为三夫人失去了以前的记忆。 然而三夫人也就是花漾在失去记忆前,她曾为了花老城主以命相救,用自己引开了追杀,以保花老城主的安全,能让她以命相博的男人,她没有一点爱吗? 如果失去记忆前,她是喜欢花老城主的,失去记忆后却喜欢夏承恩,如今如果让她‘清醒’,好像有点残忍,麻烦恐怕也大了。 “让我跟爹还有父亲谈谈?我想先听听他们的意见。”夏蝉最终还是做了这样一个决定,花焰轻闻言也点了点头。 ☆☆☆☆☆ 花园里,夏蝉将夏承恩与花老城主都请了过去,然而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们。 “爹,父亲,你们说说自己的想法?如果你们也坚持要我解开食魂草,那我就帮你们解。” 他们相视一眼,异口同声: 夏承恩:“所以说,她有可能想以北冰的一切?” 花老城主:“也就是说,她有可能想不起我?却只记得他?” 夏蝉点了点头,治疗中的冲击,有可能让三夫人恢复一切记忆,然而也有可能只是部分记忆,这样的结果,也许是他们当中有人想要的,也可能是他们当中不想要的。 另一旁,花焰轻精明的瞳眸微微一闪,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他的蝉儿还是那么的聪明,他就说她为什么不是自己作决定,原来是怕选择错误,毕竟他们都是父辈,得罪谁,对她以后都没有好处,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让他们自己选择,以后就算想起与否,结果如何,他们都不得有怨。 夏蝉这头一点,夏承恩与花老城主都沉默了。 见状,夏蝉又道:“其实还有一种选择。” 他们异口同声,赶紧问道:“是什么?” “顺其自然,过去的让它过去,一切从新开始。”美丽的瞳眸轻闪,夏蝉红唇微勾,她就知道结果会是如此。 夏承恩怕三夫人想起不该想起的,怕三夫人爱的人是花老城主,所以他有所顾虑。 主这妹说。花老城主则怕三夫人只想起在南影城的一切,而想不起他们的从前,所以他也有所顾虑。 最终就是两个顾虑的男人犹豫了,而她,给了他们最后一个选择:一切从零开始。 这也是最好的开始。 医学证明,当人失去记忆之后,还有潜意识的存在,如果三夫人喜欢夏承恩多一点,那么最后赢的人就是夏承恩,反则就是花老城主。 “一切从新开始?”两人相视一眼,最后似乎都默认的沉默的,也许?也许这才是最好的开始。。.。 【129】触碰了她的底线 这是一间优雅的房间,精美的装饰布局大气尊贵,一派晶莹之色的珠帘遮挡,珠帘后面的一张软榻,软榻上,女子美丽的身影慵懒的半卧着。 突然,一抹黑色的身影骤然出现,立在了女子的跟前,来人恭敬的拱起了手,单膝跪地:“宫主,他们行动了。” 美丽女子魅眼轻闪,似无似无的一声叹息:“还是免不了扯进去了,把人带来?” 有些事明知不该多管,可是不管又不行,这让她有点头痛呢? 身影迅速离去,恭敬的声音却似乎还留在房间里,可见来人的武功是如此了得:“是?属下尊命?”要可衣得。 ☆☆☆☆☆ 夜色灰蒙,月芽儿高挂,无垠的夜空仿若蕴藏着奥秘,朦胧,迷人,神秘。 昏暗的月色下,两道一灰一黑的影光一前一后的闪过,迅速在无垠的夜色里飞行,直奔豪庭深院。 落院内,透过烛光照映的影像,一道来回走动的身影窗台上映出了影子。 窗台外,趁着月色,灰衣人蓦然抬眼,露出了一双森如寒冰的瞳眸,仇恨分明:“老东西,这次你死定了?” 灰衣人手沾飞镖,一触即发,然而他才有了动作,身后跟来的黑影却骤然出现在他的身后,那速度是那么的悄然无声,qu。 “我劝你还是停手,跟我走?我家主子要见你。” 突如其来的声音,手沾飞镖的灰衣人蓦然一愣,随后猛然回头,三角面巾上,一双犀利的瞳眸闪过惊骇之色,却也寒而冰冷,身影做出了戒备状态。 来人有一张英俊帅气的俊颜,一袭同是黑衣的衣袍穿在他的身上是那么的神秘,仿若他本是一股黑色神秘地带,那么的萧然,刚毅,却又带着冰冷的杀气。 然而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个黑衣人为何会突然出现,阻止了他的刺杀,而且还说他家主子要见他,可是来人知道他的身份,他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可是要见他的人是谁?为什么要见他?他可不记得自己见过眼前这个黑衣男人,所以他家的主子他也不应该见过。 “冷风临,别逼我动手,我并不想做无谓地攻击,有什么问题,见了我家主人你自然清楚,而且……你家主子也在。”黑衣男子神色淡漠冰冷,却给人一种威严般的感觉,说出来的话像似威胁,又似乎只是在陈述。 灰衣人又是一愣,犀利的瞳眸瞬间眯起,来人果然知道他是谁,一开口就喊出了他的名字,而且爷竟然也在他们的手中。 “好,我跟你去,但是……如果让我发现我家主子少了一根头发,我就让你们后悔一辈子。”灰衣人猛然拉下了三角面巾,露出一张还算英俊的脸。 既然被发现了,而且还被人喊出了名字,那么这个用来遮掩的东西也就变得没用了。 但是他们最好不要动爷一下,否则他一定说到做到。 黑衣男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却不再开口说话,他只是提气运功,乘着轻功离开,身后,看着黑衣男子矫捷迅速离开的身影,冷风临眉头骤然皱起。 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他能惹的人,因为他的武功绝对在自己之上。 还好,还好他刚刚并没有动手,否则不要说救爷,恐怕他还没有出手,就被这个黑衣男子撂倒了。 想到寒鹰也许有危险,冷风临不敢再耽搁,赶紧用他那还算不错的轻功追去。 然而越是跟前,冷风临犀利的瞳眸越是冰冷,眉头越是深深皱起,这不是去菊苑的方向吗? 果然,还是猜测,前面的黑衣男子便落在了冷风临所熟悉的庭院里。 此時,也是刚到的寒鹰看见冷风临蓦然一愣,随后探测的目光瞬间落在夏蝉的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夏蝉突然把他请来,可是他这屁.股还没坐热呢,冷风临也也被她‘请’来了。 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冷风临此時此刻应该在那个死老头那里才是,可是却被人带到了这里,难道夏蝉一直派人监视着他们? 可是他与冷风临都不是什么软脚虾,而他们竟然没有发现,可见夏蝉不仅只是聪明,而且身边高手如云。 寒鹰默不吭声,不动声色,以不变应万变的沉默着。 冷风临见到寒鹰安然的坐在夏蝉的身旁,心里的担忧落下了一点,然而那双冰冷的瞳眸却依然着火似的瞪着夏蝉,后者却依然不紧不慢,我行我素的品堂着桌前的小点心。 直到她把嘴里的点心慢咽下肚,她才懒懒的抬头,悠悠的目光,红唇微微勾起,淡而平稳:“下去?” 无名无姓,不清不楚,不明言,然而她的话刚落下,刚刚还在的黑衣男子瞬间便消失在他们的眼前,仿若他们刚刚看见的,只是一抹幻影。 夏蝉懒懒的站了起来,月色下她就像一个发光体一般,面色淡漠沉稳,火红的衣群,耀眼夺目,魔化了一般,让人久久移不开视线,只能看着她迈着优雅的脚步,一步步地走来。 看着冷风临,她又回头看看寒鹰:“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仅此一次,如果还有下次,新仇旧帐,我们会一一算清。” 敢在她的地盘动手,他们的胆子还真不是普通的一般的大,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已经被人捉了个正着,寒鹰也不再隐瞒,而是坦然面对:“三小姐,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么我就明言了,也许你会觉得我在这里动手是我的不对,可是这里亦是我最好下手的地方,如果放过了这次机会,我们恐怕很难再近得了他的身。” 自从那次让姚夫人失手之后,姚夫人?是的姚夫人,姚夫人本是他可以利用的一棋子,因为他清楚她的仇恨,只是没想到她却半途而废了,为此,他还差点派人去杀了她,只是想想还是算了,以免打草惊蛇。 因为从头到尾,姚夫人那个笨蛋就不知道他是谁,他只是一个可以跟她合作,又可以让她如愿的人,而且他要杀的人不过是花老城主这个老东西,其他人,他不感兴趣,更懒得动手。 只是自从那次之后,他就再也难以接近花老城主那个老东西,因为花焰轻派了重兵守护。 所以花老城主南影之行,绝对是一个好的机会,而最好的,就是在城府内动手。 一来,出门在外,花老城主身边的重兵太多,所以他选择在别人意想不到的城府里。 “呵呵~”夏蝉笑了,然而那笑容里却是那么的冰冷,那么的寒意逼人:“寒鹰,是你太天真了,还是我太天真了?这里是最好的下手地?你是想陷我入地狱呢?还是想挑拨离间?借刀杀人?” 花老城主南影做客,可是如果死在了南影城,这矛头可是指向她啊? 然而寒鹰却告诉她这是他最好的下手地,果然,人有時候果然会犯傻,而寒鹰的举止,简单是傻得天真,傻得让人不禁想要对他‘膜拜’,‘佩服’得五体投地。 夏蝉冷冷的看着他,然而听了她的话本该道歉,或者说些什么解释话的寒鹰却洒脱一笑,这一笑,也让夏蝉疑惑了,一双美丽的眸子就那么直勾勾的打量着他。 风吹过他黑金色的衣袍,乌黑神秘的光泽下他优雅的坐在那里,却仿若一尊强势狂野的战神,不倒且辉煌,战意十足。 这样的寒鹰,不仅又让夏蝉美眸轻闪,身为特工,身为最神秘的军中之军,等待战斗的战士总有一种震撼人心的杀意,萧然,狂野,锋芒,尖锐,带着一股战意,而此刻,她在寒鹰的身上看到了,可是真的非战不可吗?他又是为何而战? “三小姐,我并不想至你于难处,可是我有非杀不可的理由,只是可惜,我失败了,那我也只能悉听尊便。” 那样理直气壮的话,听在夏蝉的耳里,她却冷冷一笑,悉听尊便?说得还真是好听,如果他真的想要悉听尊便,他的身上就不会散发着杀气与战意的气息。 他会那么说,不过是抱着一丝希望? 因为他还不想跟她动手,所以他很聪明,懂得以退为进,而且又以一种‘我是不得以的’的姿态,仿若他真的有什么不得以的理由。 可是再怎么不得以,他都触碰了她的底线,他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在她的地盘动手,然而看在他还有利用的份上,而且又没有造成伤害的份上,这次她就放过他,但是也就仅此一次而已,如果再让她发现,她一定让他们后悔莫及。 不过…… “什么理由?”她对他的理由倒是很好奇,照理说,他们一个在南影城,一个在北冰城,这天南地北的,寒鹰却仇恨一个半甲老人,而且还为了这个老人,胆敢在她的地盘动手,可见他还真不是一般的仇恨此人。 “灭门之仇,这个理由够吗?”寒鹰不加思考的道出,一来,他想看看夏蝉听了会怎么做,二来,他想得到她的同情,如此一来,事情或者还有改观。 【130】孤立援手之计 灭门之仇? 夏蝉懒懒的抬眉“眨眼“勾唇“倾城般小脸瞬间因为她那慵懒讥讽又淡漠的表情生动起来“勾魂摄魄“却也妩媚绝艳? 纤细白嫩的食指轻抵眉心“将那微皱的眉头抚平“动作妩媚细致“令人赏心悦目“.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仇人除了那个人“就是陷害寒王的人“可是除了那个人“陷害人不是早就死在你们的手中?既然如此“这又是为什么?”心里“夏蝉还是有些许的讶异“因为她也没想到寒鹰所说的理由会是这个。 其实早在寒鹰与冷风临看见花老城主時“他们可是敌意可见“记得当時她还帮着寒鹰隐藏身份来着“可是她也觉得有些奇怪“花老城主见到寒鹰之時明显是激动的“可见他是高兴“然而寒鹰却是仇视的“否则也不会纵容冷风临暗地讽刺“而且经过今天的刺杀“她很肯定“他们之间一定有仇。 但是为什么呢? 本来她是不想管“可是寒鹰却选在她的地盘里行动“所以她也不得不牵扯进来“只是她真的没想到寒鹰会给她这样一个理由。 而这个理由“也是她所知的资料里没有的。 “给你看一样东西“或者你就明白了。”说着“寒鹰从怀里取出一封呈黄的旧信“虽然那旧而有些退『色』的信看来有一定的年份“可是却依然无一丝皱折“可见主人家把它保存得很好。 夏蝉淡淡的挑了挑眉“懒懒的接过“她优雅的打开了信封“一目十行的迅速过目“然而这一看“短短的十几行字却让她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原来这封信不是因为值珍惜才保存得好“而是因为仇恨才保存得好“寒鹰是用来提醒自己“自己还有这样一个仇人? 可是这信中说的是真的吗? 当年花老城主真的知道寒王是被人冤枉的?而且也答应给寒王作证“但是最后却没有出现?如果是“那么也难怪寒鹰会怀疑花老城主在这其中也扮演着阴谋的角『色』。 有书信来往“那就说明寒王与花老城主是朋友关系“又或者是其他“但不管是什么“总之他们的关系一定还不错“否则寒王也不会与花老城主说那么隐秘的事“可是明知道是冤枉“明明答应作证“最后却没有出现“这怎么能让人不联想到背叛呢? 所以这就是寒鹰为何非杀不可的理由?他痛恨这个背叛自己父亲导致寒王府满门抄斩的男人。 突然间“夏蝉不禁有些怀疑“她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如果花老城主真的做了那种事“她现在所做的“岂不是变得可笑? “现在你还坚持吗?”寒鹰话中有话“意有所指“夏蝉缓缓的把信放在了案几上“双手合十“似乎也有些困扰。 在现代“她是军中之军“神秘的特工“她的存在“就是为了和.平“为了惩治那些不为人知的丑恶“她是正义的代表“可是今天“她却貌似帮了一个邪恶之人。 她是不是太冒然行事了?她似乎有点先入主为观“因为花老城主是花焰轻的父亲“也是她现在的父亲“所以她才毫不犹豫的介入“可是现在却有人告诉她“她或者帮错了“这让她有些困扰。 一阵沉默后“夏蝉突然悠悠的说道:“出来?有些事“或者应该由您来替我们解答。” 与其暗地猜测“还不如让主人翁来替她解答。 随着夏蝉的话落下“一个意外之人竟然从旁走了出来“而这他们竟然是花老城主与花焰轻。 原来“早在夏蝉发现异状的時候“她已经悄然将花老城主带走“而窗纸下的人影“冷风临所看见的“不过是她精心安排的替身“真正的花老城主早就让她安排在自己的院中。 看见花老城主“寒鹰与冷风临莫不是眼如寒冰“两双冰冷的瞳眸冷冷的仇视着向他们走来的人。 “你果然是寒王之子。”这是花老城主的话“听了他们的对话“再笨“他也知道“寒鹰就是寒王苏允之子苏亦寒“可是此時“他却显得有些茫然“因为他实在不明寒鹰“不“应该说是苏亦寒的敌意“他不知道儿時明明很亲近自己的世侄为何会突然变得那么痛恨他。 是因为他让他这些年受苦了吗?如果是“他也无能为力“感到无奈“因为这些年来“他也一直在寻他“只是一直没有找到。 “哼~”寒鹰冷冷一哼。 看着案几上的信笺“夏蝉双手环胸“一根小指头在手臂上轻轻弹指“眼底若有所思。 突然“她拿起那张信笺“然而递给了花老城主“寒鹰见状“犀利的瞳眸微微一眯:“夏蝉“你想干什么?” 此時“寒鹰喊的不是三小姐“而是夏蝉“他的怒意可见“然而夏蝉却优雅平淡“小手轻抬“示意他稍安毋躁“一双犀利的瞳眸直视于花老城主:“父亲“您先看看这个“我想“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当然“她也想听听花老城主怎么说“她更想知道自己是否帮错了人“如果是“她不介意让寒鹰越过自己的底线“因为她从来就是一个对事不对人的人。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她不包庇任何犯错的人。 花老城主疑『惑』的接过一看“眉头顿時紧紧皱了起来“而他身旁的花焰轻也伸头一看“同样眉头紧锁:“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些事?他知道父亲一直在寻找寒王之子“可是却并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件事。 难道父亲找他“并不是为了友人“不是为了好好照顾故友之子“而是为了赶尽杀绝吗? “还能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他就是一个背叛好友的小人。”冷风临冷冷的讽刺“语气里满是讥削。 “不是“没有“我没有背叛寒王“我亦不知道这封信是怎么回事。”花老城主激烈反驳“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他也绝不会承认。 他与寒王一直是很好的朋友“他又怎么会背叛他“如果他真知道寒王是被冤枉的“就算为此陷入困境“他也会站出来帮他“可是他并不知道啊? 从头到尾“他都不知道有这回事“当年他亦是在寒王府被满门抄斩之后才知道的“他又怎么会知道寒王被人陷害。风可为而。 他从来就不相信寒王是这种人“他也一直坚信寒王绝对没有异心“所以当他知道世侄并没有在其中的時候“他就一直派人寻找寒王之子的下落“只是一直都没有消息。 然而没想到十八年后“他会在这里见到他“而且还会发生这种让他料想不到的事。 “哼~”冷风临又是冷冷一哼:“说得好听“你说没有“那这封信你怎么解释?上面明明是你的笔墨“而且还有你的名字“你还敢狡辩。” “我……”他是百口莫辩“因为他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更解释不了为什么。 “或者……”夏蝉有些停顿后又道:“也许这封信真的不是父亲本人所为“而是有人想借此挑拨离间“又或者是这本是一个局“一封可以两者都无法挽回的局。” “蝉儿“你的意思是有人想借此陷害我父亲“好让也让寒王府的人仇恨我父亲?”花焰轻就那么优雅的站着“姿态翩然中威严“那高高在上散漫而来的姿态让人只觉得见到了天神降临那般“尊贵“霸气“无敌。 “没错?”夏蝉带着些许赞赏的看着他“花焰轻很聪明“一点即明“没错“她就是那么怀疑“如果这封信真的不是花老城主所写“那么写信之人一定想至花老城主于不义。 “呵呵~”寒鹰发出冷冷的笑声。 夏蝉她就那么笑眯眯的看着他“眼睛都笑弯了“却依然遮挡不住眼中晶亮晶亮的慧黠光芒“水嫩嫩的小脸蛋饱满“晶莹剔透:“你不相信?那么我问你“满门抄斩“为何独留你们没事?寒王府可不只有你们两个孩“所以我想不应该是有人可怜你们“可是当年你们能力很强吗?如果不是“难不成你们觉得自己是九命怪猫?” 她知道寒鹰的怀疑“也知道他的不信“可是她会说出那种话“并不是没有根据的。 当年的寒鹰与冷风临不过是几岁大的孩童“似问“如果要满门抄斩“这样的两个人“他们能逃得了吗?除非有人故意放他们走“否则他就算是走出了寒王府“也走不出东都城门。 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觉得他们还有利用假值的人“此人很有心计“也许此人就是想人利用他们的仇恨“故而帮他解决他要解决的人“当然“这个要解决的人不必再想也知道“此人一定是花老城主“因为花老城主是被陷害的人。 “那是因为我们当時就没有呆在王府“所以才逃过了一劫。”冷风临冷冷的反驳“他才不相信夏蝉的话“一定是因为花老头是花焰轻的父亲“所以夏蝉这是护短。 夏蝉像是在看白痴似的看着冷风临:“如果我是抄斩官“我一定会派人等在寒王府“然后等着你们回来“满门一举歼灭。” “你……”冷风临被赌得无话可说“只能瞪着一双冰冷的瞳眸“冷冷的瞪着夏蝉。 而后者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略过了他看着一旁的寒鹰。 “要我相信?那就拿出证据“我可以暂時不动他“但是……”寒鹰犀利的瞳眸骤然冰冷:“如果让我发现事实如此“那就休怪我凶狠。” “你~”冷风临震惊的看着他“眼底满是反对“仇人就站在眼前“他们脸也撕破了“身份也被揭穿了“爷竟然还放过他“难道他们就不能放手一搏吗? 他们还有些人在暗处“他也相信他们有可能可以杀了花老头再冲出重围。 “我要他死得心服口服。”寒鹰傲然抬头“一双凌厉的寒目扫视在花老城主的身上。 寒鹰的话“夏蝉倒是有些欣赏的看着他“不被仇恨蒙蔽“都到了这个地步了“竟然还能如此傲骨“这样的人值得欣赏。 说完“寒鹰转身离去“冷风临也只好不甘的跟着离开“然而他们才走出几步“夏蝉懒懒的声音再次传来:“就这么走了?难道你们不想知道这封信是真是假?不想要证据了?” 寒鹰与冷风临猛然回头“他们相视一眼“又看向夏蝉“似乎想要从她身上看出点什么。 明明有意帮着花老城主“所以虽然夏蝉说得有理“但在他们的心中“他们始终不相信花老城主的清白“可是夏蝉现在又是为何?她不是想帮着花老城主吗?帮他们证明了“花老城主就必死无疑了“所以她究竟想干什么? 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夏蝉也不多说“她只是淡淡的吩咐道:“春儿“笔墨伺候。” 春儿很快就把夏蝉需要的东西拿了过来“夏蝉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对花老城主说道:“父亲“若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花老城主默不吭声“不发一语的走到案几前“拿起『毛』笔“在纸张上挥笔自如“不一会“一张与他们所看的信笺内容一样的信就出炉了。 一旁“寒鹰与冷风临又是一愣“似乎也讶异花老城主的‘配合’“也正因为花老城主安然自若的态度“他们心中不免升起了一股怀疑“难道他们真错怪他人?陷入了别人的圈套?vequ。 夏蝉拿起原信与花老城主刚写好的信笺“一一对比“片刻之后“姓.感的红唇微微一勾“淡然的声音娇懒的吐出一个字:“像?” “你这老东西“果然是你“我杀了你~”冷风临寒意十足“怒火高升“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一定是这个可恶的小人“如果不是他“寒王府就不会遭受灭顶之灾“如果不是他“爹娘他们都不会死“而这一此都是这个可恶的小人所造成“亏他刚刚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呢? 看来有些事“不是说说就可以泯灭的“而事实就摆以眼前“这次他看这死老头怎么狡辩。 冷风临“提剑刺去“然而他的剑才刺出“夏蝉的下一句话却让他硬生生的把剑停在了花老城主的脖颈间。 “但不是?” 花焰轻手掌僵在了半空“刚要出手相救的动作也愣在了那里:“蝉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意思是父亲不是写信之人吗?” 虽然夏蝉刚刚一句‘像’“他心有失望“可是父亲毕竟是从小就养育他的人“就算他真的罪有应得“然而他又怎么可能忘恩负义的见死不救呢? “你们看.看.?这两封信笺虽然很像“却不是同一个人所出“这是一封临摹的信“可见此人很熟悉父亲“父亲“这样的信“让你想到了什么?” 花老城主想了想“最后却摇了摇头“夏蝉脸上淡淡的“他的摇头“她也不失望“她只是淡然的又道:“那么我这么问好了“如果当年寒王出事以后“你倒了“谁最得利?” 人不会被人无故陷害“无故仇恨“寒王的事看来简单“只是歼佞陷害“可是想想“此人陷害寒王需要把花老城主也拖下水吗?可见她之前的想法并没有错“此人很有心计“他似乎想一石二鸟“或者是三鸟。 “花胜?”花焰轻突然接过了夏蝉的问题“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 夏蝉赞赏的勾了勾唇:“对“就是北冰二爷“记得寒王的事过后不久“二爷就叛.变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封信的作用应该是这样的。” 说着夏蝉顿了顿才又接着道:“寒王与父亲一直是很好的朋友“而两者又是强中之将“当年寒王是边关大将“手中有重兵“而父亲是一城之主“手中的兵力自然就不必多说了“这封信“因该就是为了挑拨两者的和睦关系“为的就是以防对方有难之時出手相救“这是孤立援手之计“可是这封信还有一个恶毒之处“那就是寒王必须死“因为只有他死了“他的计划才能起到作用“而你们“不过是别人利用的一颗棋子。” 寒王一死“寒鹰看到信必然而仇恨花老城主“如果这个写信之人真的是花胜“那么他当年应该是怕自己夺.权不成“所以这是他的另一步计划“那就是一次不成“还有第二次“而第二次“他是想利用寒鹰除去花老城主“而刚刚“如果不是她早有察觉“也许这一步计划已经成功了。 如果此事真的如此“她不得不佩服这个满怀心计的男人“有眼前“有以后“这个男人可不简单啊? 听完夏蝉的话“花焰轻忍不住一声低咒:“该死的。” 寒鹰放下了手中的信“似乎已经认同了夏蝉的分析“他淡然的沉默着不语“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这个北冰二爷也太手心计了“而且阴狠毒辣。 寒鹰的态度“不用多想“冷风临也知道寒鹰赞同了夏蝉的话“他脸上冷下了几分“冷冷的道:“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 夏蝉的分析很在理“可是怎么可能?一个计划竟然可以想得那么长远“这简单是天方夜谭。。.。 【131】不安 “好了,别再说了?”寒鹰突然一声低吼,然后又转向夏蝉道:“我们现在就把合约签了,我们马上离开。” 有些事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认,夏蝉说得没错,这些年来,他们为别人手中的棋子都还不如知。 如果不是这封信笺,也许这辈子他都还蒙在鼓里。 因为这封信也的确正如夏蝉所说,只是一封临摹的信,身为男子学院背后的秘密院长,他不会连这个也看不出来。 “爷……”冷风临还想说些什么,寒鹰一个冷冷的眼神扫来,冷风临最后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却依然不甘的瞪着花老城主。 被着也你。这个死老头,他们几乎算是恨了一辈子,可是今天却有人告诉他,他恨错了,长久以来的信念瞬间被人打破,找不到目标的感觉是那么的让人窒息,这种窒息感让他彷徨不安,似乎让人找不到生存下去的理由。 夏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从怀里拿出合约递给了他,寒鹰取过案几个的毛笔,大手一挥,看也没看一眼的,就在合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夏蝉美丽的瞳眸轻闪,嘴角噙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看也不看啊?这可是会吃亏的哦~ 不过,她不会告诉他,因为她是标准的商人,就当作今天她为他解开迷题的利息? 签完之后,寒鹰自留一份,不发一语的顿時转身离去。 “等等,你真的要走了?”花老城主脸上的表情一激,找了十几年的世侄儿就在眼前,如果就这么让他走了,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故友。 寒鹰背对着他们没有回头,身影一顿,然后又举步离去。 “亦寒~” 这次回答他的,只是淡漠离开的背影,没有任何的呆滞。 “寒鹰,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亏我父亲寻了你十几年,而你就是用这样的态度对他?若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父亲放弃你。”花焰轻冷冷一哼,就那么站在那里冷视着他,神情是不可一世的邪气与孤傲,竟然好像高贵不可侵犯的神邸一般。 无故被仇恨,现在误会澄清了,寒鹰这个混蛋竟然还敢用如此嚣张的态度对待父亲,他真为父亲感到不值。 奇怪的,原本冷漠的寒鹰与冷风临猛然回头,他们不知是震惊了,还是讶异了,就那么愣愣的回视着。 十几年?他们被花老城主寻找了十几年? 此時,寒鹰突然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有位很是慈祥的叔伯,每次进宫的時候,他都会给他带来礼物,他很疼他,对他很好。 +激情 寒鹰眼底忍不住闪过一抹激动,他真的找了他们十几年吗?还以为这个世间,他们早就被人遗忘了,没想到…… 身旁,冷风临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说刚刚还在不甘,还在为失去人生的目标迷茫,那么此時,他找到了生存的理由。 因为这个世间,他们的存在是必要的,因为有人会为他们牵肠挂肚,有人会担心他们,有人还记得他们的存在。 “怎么?不走了?还留在这里干嘛?像你们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还是赶紧走?省得我父亲心里难受。”花焰轻冷冷的讽刺着,犀利的瞳眸寒光咋闪。 “我……我刚刚想起合约还没有看,等我们看好了再作决定。”寒鹰找着借口。 闻言,夏蝉柳叶眉儿轻轻一挑,唇角微微掀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寒鹰,合约已签,就不得后悔。” 拿她过桥?她可不愿意,进了口袋的东西她不会让别人有后悔的机会,况且寒鹰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如果他认真看了,肯定会发现里面有文章。 夏蝉懒懒的声音,听在寒鹰的耳里,心里却蓦然咯噔一声,他赶紧把刚刚签下的合约拿出来一看,下一瞬间,寒鹰一声爆吼:“夏蝉,你这个小人。” “我怎么就是小人了呢?我都已经是过了笄礼了,是大人了?”夏蝉类似很茫然的眨了眨眼,遮挡不住眼中晶亮晶亮的慧黠光芒,水嫩嫩的小脸蛋饱满,晶莹剔透,纤细白嫩的食指轻抵美心,动作妩媚细致,令人赏心悦目,那懒散淡定的姿态也让人赞赏连连,也掩饰了她那眼中的笑意。 故意么? 是的,她很故意,原本他们若是态度好一点,可爱一点,她还有另一份合签,可是他们那张臭臭的脸好像是她欠他们的似的,这让她看了有那么一点不爽,所以咯~ 他们可怪不得她。 寒鹰的怒火,花焰轻好奇的拿起案几上另一份与寒鹰手中一样的合约,下一刻,花焰轻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哈哈~妙哉,妙哉,不错不错,我家蝉儿果然很有经商的头脑。” 寒鹰惨了,不过他不会同情他,反之,他还非常赞同夏蝉的做法,也好给这个嚣张得不可一世的男人一个教训,谁叫他们让父亲难过了。 不过…… 花焰轻妖魅的瞳眸瞬间投向夏蝉,眼底闪过一抹赞赏的精光。 这女人真的越来越聪明了,她是早有准备的?否则这合约怎么可能随身携带,可见她早就算计好每一步,就等着寒鹰往里面跳,寒鹰这可是被卖了还给夏蝉数钱啊? 惨惨惨~ “让我看看。”花老城主也好奇了,他这一看,感觉有点可怜的看了寒鹰,嘴角噙着可疑的笑容。 妙啊~这合约…… 寒鹰生气也是应该的,不生气就是圣人了。 夏蝉这合约哪是什么生意合约,简直就是卖.身.契,寒鹰堂堂一庄之主,听焰轻说,他是男子学院的神秘院长,这样一个杰出的人才,竟然载在一个小小的女子手里,寒鹰能不生气吗? 寒鹰气得说不出话来,就只能那么瞪着她,可是左瞪右瞪,后者只是拿起了案几上的小点心,优雅的品尝了起来,完全把他当成了看不见的空气。 突然一抹黑色的身影蓦然出现:“主子,东都传来急报,国师趁三位皇子不在,谋权夺位,皇帝软.禁,三位皇子回宫,二皇子与五皇子被擒,大皇子不知所踪。” 来人是琉璃阁的四堂主之一玄武,此時,他喊的不是宫主,而是主子,这是他们早就有的默契,只要有旁人在,他们一律喊夏蝉为主子,而不是宫主。 “什么?不知所踪?”夏蝉眼底闪过一抹慌乱:“让影子去找,务必将大皇子找到。” 花焰轻妖魅的瞳眸一沉,拳头暗地紧起,又是他,苏奇,卫子信,究竟谁才是真正的你? 为什么每每碰到这个男人,夏蝉就那么容易激动?难道苏奇真的就是卫子信吗?如果是,自己在夏蝉的心里又算什么?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代替品吗? 为什么每当他觉得自己处在幸福的時候,他总是那么痛苦?蝉儿啊蝉儿,我在你的心里究竟算什么? 是丈夫?是情人?还是什么都不是?vequ。 ☆☆☆☆☆ 这一夜,花焰轻被自己种种的猜测彷徨了心,这种深深的不安也让他更为霸道。 霸道而不安的想要狠狠的占有着她,似乎想要以此证明,她还是他的。 “啊~别,别这样,我要睡了~”她被他霸道的攻势吻的七晕八素,严重缺氧了。 “蝉儿,乖,我的小宝贝,乖乖让我好好爱你?”花焰轻大手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扫过她的嫩唇,沿着脖颈落在她的锁骨上,一路往下深探,流连忘返的不停摩挲,他的眼角不再凌厉,目光也不再是寒冷,整个人都好像解冻了一般的活了过来。 就是这样,就是如此,感觉着她的存在,感觉着她在自己的身边,感觉着她在自己的手心里,也唯有如此,他才不会觉得那么彷徨,似乎也有只如此,他才能感觉她的存在。 她还是他的,现在,她还是他的,她就在他的身旁,随着他带来的魔力娇喘着。 他喜欢听她在自己身上的声音,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骚恼着他的身心。 被他那一个个缠缠绵绵的深吻攻击着,在几次摩擦和碰撞之后变得契合,变得欢快起来,舌尖嬉戏着彼此那连绵着无数情意感动的温润,让她无处可逃,无地可避,只能顺从着,给予着。 夏蝉主动搂住他的脖子,闭上眼吻上他漂亮的唇瓣,两个人一阵深情的舌吻,纠缠着都不愿意放开彼此,而她的身体更是火辣辣的,体内仿若燃烧着一团绵绵情火。 “蝉儿,我爱你,我爱你~蝉儿,蝉儿~”一声一声的蝉儿,一句一句的我爱你,那赤.裸.裸的告白,她不是第一次听,可是每一次听,都是那么让她感动。 “蝉儿~你也爱我吗?”花焰轻突然问出那么一句,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一丝的停留,她那身肌肤,仿若一块最最通透与温润的软玉,触手在指尖滑腻且美好的感觉让人心生膜拜之心,这么能这么娇嫩,这么能这么妩.媚,勾的他一次又一次的好像真的欲.求.不.满似的,就这一身的肌肤就足够让人疯狂。 【133】你们真够‘忙\’的 清晨,阳光明媚,古声古『色』的房间里,轻纱帐幔,水晶珠帘,香炉熏烟袅袅,空气里飘渺着一阵淡淡清香,怡然清新,醒人心脾。追哪里快去眼快 软榻上,女子美丽的身影慵懒的半卧着,那一头墨『色』般的缕缕青丝凌『乱』的铺洒在雪白的软榻上,冷瓷一般的肌肤嫩滑光亮,半眯的美眸在洁白的肌肤上更是称得闪亮晶晶,精灵有神。 几步外,绝『色』妖孽的美男笑眼相看,他放下的手中的奏报,缓步的懒懒走了过来,然而躺了下来亲妮的拥着她,姓.感的薄唇更是似有似无的在她耳鬓厮磨,颇.有勾.引的意味。 女子在他怀中一阵轻颤,却也没好气的微微推开他一些,娇嗲的颠了他一眼:,花焰轻,你这个大.『色』.狼,你还有完没完啊?” 他是急.『色』.鬼投胎吗?知道可以温柔‘进入’她的体.内之后,这男人就好像发情的大.『色』.狼,晚上要,早上要,他们刚起床不久好不好?现在又来诱.『惑』她了。 她现在可是还在怀孕期间,这样他都能没完没了,若是生了孩子之后,他还不让她‘死去活来’,那她还要不要做事了?总不能整天跟他腻歪在一起?这成何体统啊? 所以这次说什么她也不能再给他,否则都要纵坏了。 花焰轻有些无赖的一笑,眼里尽是勾.情的笑容:,当然没完啊?要是完了,你以后可要守寡了,况且我本第下第一美‘『色』’,你不喜欢吗?” 花焰轻一语双关,夏蝉被他那无赖的话说得一阵哑口无言,这男人…… 他不仅有本‘『色』’,而且还很赖皮,耍赖的程度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说喜欢?那不是称了他的心意?说不喜欢?她还真的挺喜欢他给自己带来的快乐,所以她要怎么回答?答不答,恐怕都要落入他的‘圈套’。 可是看着他那笑得猫腻的表情,她看了就有气,实在见不得他现在的快乐。 突然,夏蝉勾起了红唇,眼底闪过一抹顽皮:,还好啦?是挺喜欢的,可是我到此为止,我就只有你一个男人,没有比较,这种事还真难说是不是我最喜欢的,要是有机会……” ,你没有机会。”花焰轻恨恨的瞪着她,心里实在很想打她屁.股,这个死女人,小没良心的,就知道气他,说几句好听的话又怎么样?竟然还想着找别的男人作比较,她当他是死人啊? ,这可难说,我可是……嗯~” 夏蝉本是想气气他而已,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花焰轻已经狠狠的吻上了她的红唇,以免她说出更多让他气死的话。 夏蝉想要推开他,然而男人与女人天生的体力,还有她那怀孕的身体,让她不敢用力推开,只能臣服在他的身下,连连喘息:,别~让人看见了怎么办~” 这里一为是卧室,二还开着门,要是这時候有个人撞了进来…… ,小姐……”小厅里衣衫不整的两人,来人看得一愣,夏蝉更是一愣,妈.的~还让人让人活了?这算不算好的不灵坏的灵? 才想着万一有人闯进来要怎么办,这会真的‘心想事成’了。 ,滚~”花焰轻没好气的低声一吼,春儿这笨蛋,没见他们正‘忙’吗?竟然还在那里傻站着,她想看到什么時候啊?打扰他们办事。 ,呃?哦~”春儿被吼回神,拔腿就跑了出去,可是才跑出门,她才想起自己的来意,她又赶紧回头,一脚踏入房门,又赶紧缩了回来,没胆再走进一步,她只能爆红着小脸硬着头皮说道:,小……小姐,大,大皇子求见?” 真是羞死人了,她竟然看见小姐跟姑爷在恩爱,555……她不活了,她要长针眼了,早知道就让夏儿来了,要么冬儿也可以啊?她为什么要来嘛? ,苏奇?嗯~”夏蝉一震,一時之间忘了刚刚的羞涩,她猛得想要起来,花焰轻却把她搂得更紧,带着不知是慌张还是怒气或者是激情的吻更是又深又霸道,『逼』得她连后面的话都没有机会说出来。 久久听不到回话,只有阵阵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喘声不断的从里头传来,春儿更是羞得不知把眼睛往哪看,只能红着小脸结结巴巴的提醒着:,小……小姐~”vequ。 ,滚~”这次是结结实实的爆吼,可见花焰轻是怒火欲.火高升,似乎恨不得将门外的来人吼出城府之外。 春儿这个笨蛋,亏她平日里那么聪明,怎么这种時候不能再精明一点呢?竟然还敢在门外打扰他的好事,简单是找死~ 咻—— 这次,春儿逃命似的拔腿就跑出了菊苑,再也不敢再留下来。 厅内,夏蝉想要挣扎,然而最后还是沉沦在他那高超霸道的温柔下,腻在他那如火般深深的柔情中,也再一次的无能拒绝。 花焰轻手上的动作未停,眼底闪过一抹冰冷的光芒,苏奇?一个智慧与孩童般无异的男人竟然能从东都找到南影城来了?是阴谋还是他们都看轻了这个男人? 不管他是如何找来,苏奇若是胆敢对蝉儿不利,胆敢跟他抢人,他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 逃离了羞人又让人尴尬的菊苑,春儿红着一张小脸回到了城府的前厅,此時,夏承景,夏承恩,还有花老城主等人都已经坐在了厅堂内,而大皇子则一袭脏『乱』的向她跑了过来,脑袋不停的往她后身看去:,蝉蝉?蝉蝉呢?我要蝉蝉~” 春儿爆红着俏丽的小脸,脸上满是羞涩:,大皇子,小姐……小姐跟姑爷正在忙,他们……他们一会就过来?” ,不要,我不要,我要蝉蝉~” ,咳咳~”夏承景有点不自在的清了清嗓音,眼神闪烁,他出言安抚的道:,大皇子,蝉儿最近实在是太忙了,你就再等等?” 心里却实在无奈,看着春儿那羞涩的脸,还有那支支吾吾的话,不用脑子想,他都猜得出来,人家夫妻真的在‘忙’,这个時候被打断了,可是一种折磨啊? 其他人听见夏承景的话,莫不是以拳掩嘴,掩饰着自己嘴边的笑意。 忙?蝉儿与焰轻他们的确挺‘忙’的,这時候他们还真的不敢前去打扰,断人恩爱那可是要遭雷劈的。 苏奇委屈似的嘟着嘴,低下了头,眼底闪过一抹可疑的冷光。 他们坐在厅里左等右等,就在众人等得以为他们不会出现的時候,夏蝉才红着一张美丽的小脸姗姗来迟。 花焰轻这个该死的混蛋,他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有客来访,他竟然还一次又一次的拉着她一起沉沦,他还让不让她活啊? 不过她也没想到苏奇会找来,还以为他失踪之后就害怕的躲起来了呢?没想到她的人找了好些天都没有找到他,他却自己跑来了。 夏承景故作哀声一叹,眼底却带着玩味的笑容:,哎~蝉儿啊?你们可真够‘忙’的,害我这做爷爷的,竟然在这里等了一个多時辰。” ,爷爷,是孙儿错了?”夏蝉红着脸低着头,心里那个恨啊?牙痒痒的,看看爷爷他们那是什么眼神?这了这事,她以后在这些长辈面前恐怕都要‘抬不起头’了。 ,蝉蝉~”苏奇眼前一亮,就想往夏蝉蹦来,然而花焰轻早就料到他的举动,所以早他一步站在了夏蝉的面前,也挡住了他的是靠近。 夏蝉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绕过了他,走到苏奇面前:,你没事?” ,他能有什么事啊?他要是有事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花焰轻犀利的瞳眸微微一沉,看着苏奇,眼底闪过一抹冰冷的寒光。 夏蝉扯扯花焰轻的衣袍,心底很是无奈,这个男人,不用想,他肯定又在『乱』吃干醋了。 花焰轻看了她一眼,又瞪了苏奇一眼,却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 ,蝉蝉~”苏奇低沉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与哽咽:,赋赋与引引被坏人捉了,他还人捉我,我好怕~” 夏蝉美丽的大眼轻轻一闪,面对着一张相似某人的脸,尽管心有怀疑,然而夏蝉还是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不忍质问的安抚道:,别怕,没事的,你现在安全了,不过,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苏赋与苏引,他们都不是普通人,他们的武功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可是这样的两个人都被擒了,反倒是这个武功不知如何,心姓还如一个孩子般的苏奇逃了出来,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也让她不得不有所怀疑。事要么奇。 ,赋赋与引引把我藏起来了,可是他们却被坏人捉了。” ,那你怎么知道要来南影城?”花焰轻冷声质问,心里的疑云更深了,就算是苏赋与苏引把苏奇藏了起来,然而引开追兵,可是以苏奇这样一个心智‘未.成.年’的男人,他怎么知道如何来南影城?恐怕连路都找不着? ,赋赋叫我来的,赋赋还给我好多钱钱。”说着苏奇从怀里掏出一堆银票。 ,哼~”花焰轻冷冷一哼:,谁知道……” ,好了,别说了?”夏蝉淡淡的打断了他的话,转而面向苏奇:,大皇子,你就暂且在城府住下,其他的,我会想办法。”。.。 【134】可怜的小男孩 也许是她多心了,因为苏奇的话听来并不像是假的,而且也很有可能就如苏奇所说,他只是被苏赋与苏引藏起来了,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以苏赋的聪明,他肯定也会为苏奇的日后做考虑。首发推荐去 这也解释了苏奇为何出现在这里。 “蝉儿?”花焰轻无法赞同的看着她,难道她相信苏奇的话了? “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难道你真的跟一个可怜的‘孩子’计较?”一个心智不全的男人,如果她再不帮他,苏奇肯定走投无路。 放任一个没有自顾能力的人自生自灭,这种事她做不来,而且…… 也许是因为苏奇长着一张与卫子信相同的脸?潜意识的,她并不希望这个与卫子信相似的男人消失在这个世间,就当是给她一个可以回报卫子信的机会? “是吗?你真的只是可怜他?还是因为……”花焰轻俊颜阵阵冰冷,红唇勾勒出妖娆的弧度,淡然的声音,言词却锐利锋芒,然而说到最后却萧然闭上了嘴巴,久久说不出心里最想说出却无法说出的话。 她是因为苏奇长得像卫子信?又或者因为苏奇就是卫子信,可是不管是哪一个,不管她是把苏奇当作了卫子信,还是如何,总之她就是为了卫子信就是了。 “因为什么?”夏蝉美丽的黑眸里拂过一丝惊讶,不明为何,她就这样看着他,突然,夏蝉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抹晨曦般柔和的笑意在嘴边慢慢漾开…… 这个男人,又在吃醋了?真不明白这男人哪来的那么多醋可以吃,只要她身边出现男人,他似乎都会板着一张脸。 还笑?花焰轻闷闷的瞪着她,他在这里生气,她还笑得出来?这女人没心没肺。似看然在。 被人瞪着,夏蝉也不生气,她就那么笑看着他,那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静静的垂落在后腰,悬着的发尖似乎在随风轻摆中还有淡淡的馨香。 突然,夏蝉乌眸轻闪,然后亲妮的挽着他的手臂,有点撒娇似的道:“轻,人家想要上街,你要不要陪人家去啊?如果你不要,那……” 夏蝉说着似有似无的看向另一旁的苏奇,魅眸『迷』离中闪过一抹倏然的光芒,狡黠乌瞳眸有如天上闪闪而亮的星星,『性』感的嘴角微微扬起幅度,释放着邪魅却贵雅的气息。 “那什么那?不是我陪你去还能是谁?”花焰轻没好气的接过了她的话,这女人,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 花焰轻姓.感的朱唇微微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她还是在意自己的?否则也不会用这种激将法。 花焰轻搂着夏蝉离去,一脚踏出大门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苏奇,冷眸释放冰冷的气息,冰冷双眸微微眯起,如冰瞳眸闪过冷光。 苏奇,蝉儿相信你,我可不相信。 他就不相信了,就算苏赋与苏引将苏奇藏了起来,可是以苏奇的能力,他怎么可能毫发无伤的来到南影城,难不成花胜身边就没人了,竟然连一个毫无招架之力的男人都追杀不了。 就在花焰轻看向苏奇之時,苏奇也正好向他们的方向看来,然而就那么一眼,苏奇不知是害怕还是掩饰自己的眼中的情绪,猛的低下了头,也杜绝了他人的探索。 ☆☆☆☆☆ 南影城的街道上,小贩叫卖,人朝拥挤,川流不息的车辆,来来往往,人『潮』不断,商业繁昌,看来好不热闹,好不繁华。 然而在这繁荣昌盛的街道上,却有一群群衣衫破烂,手持一只破碗的灾民,他们向旁人左求右拜,为的,无非是一顿可以让他们温饱的食物。 看着那些可怜的人群,夏蝉眼底不免染上了可疑的红丝,身旁,花焰轻犀利的瞳眸微微眯起,眉头深皱:“蝉儿,你不是已经下了开仓放粮的命令吗?” 为什么还是满街满地都是无温无饱的灾民?他们看来一点都不像得到过任何帮助,难道有人阳奉阴违了?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夏蝉乌黑的冰眸冷如寒冰,冷冽『逼』人,冷眸释放冰冷的气息,冰冷双眸微微眯起,如冰灵眸闪过冷光。 迈着优雅的步子,夏蝉走到一个男童面前,小男孩身影单薄瘦弱,皮包骨似的身影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跑似的,他骨碌碌着一双可怜的大眼,眼睫『毛』上还沾染着泪痕,看来好不可怜,令人生疼。 “孩子,你爹娘呢?” 小男孩摇了摇头,夏蝉美丽的眸子一沉,随后又道:“饿了吗?” 小男孩眼底闪过一抹光芒,但随后又低下了头,不发一语。 “告诉姐姐,姐姐可以给你很多很多好吃的哦?”夏蝉哄着他,声音无比温柔。 看着这样的孩子,让她想到了以前的自己,她也是一个孤儿,在还没有被孤儿院收养的時候,她不也过着颠簸流离的生活,直到她走进了孤儿院的大家庭,她才明白了什么叫人间温暖。 孤儿院里,他们不是兄弟姐妹却更胜似亲人,他们彼此扶持,彼此关爱,除了训练的苦,她有一个还算不错的成长。 “真……真的吗?”小男孩有点害怕的抬起了头,这些话他听多了,可是他们都不是真的想要给东西他吃,而是在耍弄他。 “当然,来,我们去吃好吃的。”说着夏蝉也不嫌脏的拉着他的小手,往前面一家客栈里走去,小男孩就那么昂头看着她,愣愣的跟着她走去。 然而才走到客栈面前,小男孩却不自觉的挣开了自己小手,害怕的往客栈里看去。 夏蝉没有忽略小男孩的表情,她淡淡的看了客栈的方向一眼,不动声『色』的扬声道:“小二?” “来勒~客官,您是想住店呢?还是……” “好吃的,都给我拿上来?”夏蝉淡淡的打断了小二的话,说着,夏蝉大步的往里头走进。 小男孩看着夏蝉的背影,眼里满是犹豫,他似乎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着夏蝉走进去,又或者离开。 此時,刚好走来的管事也看见了小男孩,他犀利的目光一冷,开口就恶毒讽刺:“你这该死的奴才,你是怎么回事啊?你看看这肮脏的小乞丐,让他在这里防碍本大爷做生意吗?小心我扣你工钱。” “是是是,奴才知道错了,我马上把他赶走。”小二一脸狗.腿的模样,说着立即一脸嫌弃的挥手赶着小男孩:“你这小乞丐滚滚滚,浑身臭味,给我滚开,别在这里臭着我们的客人。” 小男孩瘦弱的身体一缩,忍不住后退了两步,客栈内,夏蝉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犀利的瞳眸萧然一冷,微微眯起了冰冷的眸子,眼底寒如冬,qu。 “孩子,进来?”短短的几个字,锐利锋芒,夏蝉淡漠冷静的冰眸冷如寒冰,冷冽『逼』人,语气毫无波澜却字字铿锵。 听见夏蝉的声音,小男孩猛然抬头往里看去,夏蝉正微笑的看着他,小男孩眼底顿時闪烁着希望的光芒,然而看着一旁的小二,他又怕怕的缩了缩脖子,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夏蝉的话,小二也是一愣,另一旁的管事亦是一愣,但片刻他便扬起客套的笑容,眼底却闪过阵阵鄙夷与讽刺:“这位客官,这小乞丐一身脏,如果您想打赏这小乞丐,我们代为转交就可以,免得他弄脏了您。” 夏蝉冷冷的挑了挑眉,冷冷的讽刺道:“是吗?可是我看这里最脏的是你。” “你……”管事怒着一张脸,然而想到她是客人,只好又道:“这位客官,本管事怎么就脏了?我一身整洁,又何来的脏。” “道貌岸然,心都黑了,怎么会不脏呢?”夏蝉又是一阵冷冷的讽刺,说着向小男孩扬起了温柔的笑容:“孩子,进来?他们要是敢拦你,我砍了他们的手,断了他们的腿。” “你……”管事气红了脸,一脸怒气的指着夏蝉,随之就是一阵怒吼:“来人啊?把他们给本大爷赶出去,本大爷不做你们的生意,你奈我何?” 一群护卫从旁跑了出来,管事得意的昂起了头,他是这家客栈的管事,他不想做的生意,看这嚣张的女人还怎么砍他的手,断他的腿,他就不信了,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还制服不了一个小小的女人。 碰~的一声,一直沉默不语的花焰轻大手重重放下,桌角立即少了一块,众人莫不是惊得一震。 “就凭你们也敢动她?”花焰轻眼里满是冰冷的讽刺,夏蝉将是一城之主,别说她不是城主继承人,就说她是琉璃阁的宫主,就说她是他花焰轻的夫人,这群人胆敢得罪她,简直就是找死。 管事一惊,但想到自己身边有那么多人,胆子也壮了:“就凭我们又怎么了?我动她又怎么了?我就是杀了她,也没人敢多说一句,来人啊?给我……” “你要杀她?”一道冷冷的声音如厉鬼般突然出现,一把利剑同時也架在了管事的脖颈上。 冷飕飕的寒意瞬间让管事一阵哆嗦:“大大大……大侠,饶,饶命啊?小……小的不敢了~”。.。 【135】给孩子找个哥哥 管事心里觉得一阵倒霉,他怎么就惹上了这种利害的人物呢?就像这个拿剑架着自己脖子的男人,刚刚明明还在那女人身旁坐着,一转眼却已经来到了他的身旁,可见他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啊? “不敢?刚刚不是还要杀本座的夫人吗?怎么这会变孬种了?”花焰轻开口就以权压人,乌黑的冰眸冷如寒冰,冷冽『逼』人,嘴角缓缓勾勒出一抹妖娆艳魅的幅度,冷漠顿然被他那股浑然天成的傲然取代。我会告诉你,更新最快的是眼.快么? “本……本座?”管事白眼了,一副要晕要晕的身影无力的摇晃着,本座,在这天下,除了三城的城主,还会有谁那么尊称自己。 然而南影城的城主,他见过,但绝对不是此人,西羽的新任城主虽然他是没有见过,但从未听过西羽城主已成亲,那么此人…… 管事咚的一声跪下,眼里满是惊骇:“花城主饶命啊,三小姐您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三城之主,老的老,未成亲的未成亲,而三城之中,也就只有花焰轻符合眼前的男子了,而且最要命的是花焰轻还是南影城的姑爷啊? 刚刚花焰轻可是说他要杀他的妻子啊?那眼前的女子岂不就是南影的三小姐,也就是即将继位的夏蝉了。 管事说着又爬向夏蝉:“主子,小的知错了,您就饶了小的这回?” 管事喊的是主子?是的,是主子,因为这家客栈是夏蝉的私有物,然而平日里都是让春夏秋冬打理,所以很少人知道夏蝉的相貌,qu。 管事的称呼,花焰轻也有些讶异的看了夏蝉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光芒,随之噙起了姓.感的嘴角。 一直知道夏蝉商业手段了得,只是没想到这家客栈也是她的名下,要知道,而且听说这家客栈还有五十八家分店,在同行中都是数一数二的,可见财力是多么惊人啊? “何小牛~”夏蝉高扬一声,她记得当年在水仙阁办事的何小牛已经调到这边了。 当年何小牛为了家里需要钱出卖了她,但念在他孝心的份上,她放过了他,从那時候开始,何小牛就她就一直是忠心耿耿。 后来学厨之后就转到了厨房里办事,听春儿说过,前些天把他调到了这家客栈。 “谁找我啊?”听到有人叫喊,何小牛手拿菜刀冲了出来。夏蝉挑了挑眉,嘴角扬着可疑的笑容:“怎么?手拿菜刀,出来打架啊?” 何小牛一愣,赶紧把刀收了起来:“三小姐,您……不是不是,我就是顺手把菜刀也提出来了,我没想干架,我是不打架的,三小姐,您可别误会啊?” 他就是听见有人喊,所以才反『射』姓的跑了出来,他就忘了把菜刀放下了而已,他可不是什么人士。 “好了好了,闹你玩呢?我找你有事,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这家客栈的管事,但是我可告诉你了,欺压.老百姓的事你可别给我干,否则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 “不会不会,我不欺负百姓……不是,三小姐,您让我做管事?”何小牛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他没听错?三小姐让他做这家客栈的管事? “你让他做管事?那我怎么办?”管事也惊着同喊,若是让何小牛做客栈的管事,那他呢? 夏蝉越过管事的问题,直接对何小牛点点头,一个对客人不好,欺凌弱小者,她不需要一个那么高姿态的管事,她要的是一个懂得什么是客人在上,懂得百姓,懂得怜悯的人,而不是一个心肠歹毒的恶霸。 栈着么男。“三小姐,主子,你不能那么对我,在这里,就算没有功劳我也有苦劳,你怎么可以说换就换?你这不是断我生路吗?” “把他赶出去。”夏蝉淡漠忽视,一句淡淡的话,没有指名道姓,然而在她的话刚刚落下,朱雀俏丽的身影突然出现,瞬间又提着管事丢了出去。 那利索的举止,让人完全看不出她只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还算俏丽的小美人。 夏蝉懒懒的摆了摆手,朱雀又消失在他们的眼前,从头到尾也不曾打扰过他们一句。 “孩子,讨厌的人走了,现在要不要进来啊?你要是还不进来,我就不请你吃东西了哦~”夏蝉带着些许诱.『惑』的声音,小男孩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心防,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 “何小牛,让我看看你的厨艺长进了没有。” “得,您等着~”何小牛爽朗的一笑,『露』出了两排大白牙,眼底亦有着感动。 三小姐果然是个大好人,当年没有计较他的背叛,而且还让他留了下来,现在又让他做客栈的管事,他真的无以为报,那么他就好好工作,用他的劳力来报答三小姐的恩情? 一顿饭后,夏蝉也从小男孩的嘴里听到了许多自己想要听的话,原来,这个小男孩是怀城的百姓,父母在地壳山震中已经死了,独留下他一个人,而他是被告一个好心的大娘带到了南影城,可是毕竟非亲非顾,而且自顾不暇,所以那个大娘最后也没有带着小男孩,让小男孩自己在城里行乞讨吃。 而且她也从小男孩嘴里得知,这些日子以来,从来没有人给他们这些灾民发给过一碗粥,更别说馒头和大米了。 夏蝉一直听着,越听,她那美丽的瞳眸越是冰冷,越是寒如冰霜,这些该死的地方官,竟然贪赃灾民的粮食,她非毙了他们不可。 ☆☆☆☆☆ 离开了客栈,夏蝉准备去找人算帐,然而没走几步,花焰轻便轻轻的拍拍她的小手,然而指了指他们的身后,夏蝉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然后随着花焰轻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刚刚那个小男孩正小跑的跟着他们,一双可怜惜惜的大眼紧紧的瞅着。 夏蝉有些无奈的走了过去,然后蹲了下来,两眼与小男孩对视着:“孩子,姐姐现在要去办一点事,你就在客栈里待着,等姐姐把事情办完了,再来接你好不好?” 小男孩摇了摇头,似乎怕她一去不回了。 夏蝉叹息一声:“要不这样?你回去叫刚刚那个小牛哥哥带你先去姐姐家里,姐姐现在真的有事不能带着你,好不好?” 小男孩还是摇摇头,夏蝉感到头痛的『揉』『揉』额头,最后还是没有狠心的拒绝他:“算了,要跟就跟着?不过……你这一身……我先带你去换套衣服?” 花焰轻看着她那母亲待孩子般的神情,不免打趣的道:“蝉儿,你不会是想收养他?你想给我们的孩子找个哥哥?还是找个护卫啊?” 其实他觉得这个主意未尝不可,日后孩子有个伴也不是什么坏事。 夏蝉淡然轻笑,摇了摇头:“都不是,是琉璃阁,这孩子,我准备让他进琉璃阁特训。” 刚看见这孩子的時候,她就看上他了,这孩子虽然看来胆子怕害,可是他眼里的倔强她可没有漏看。 而且刚刚在客栈的時候,他回答问题的時候,字句条例清晰,这个男孩不过才六岁而已,能说出那么简洁而清晰的话已经很不简单,所以她相信,只要好好栽培,他日必定是个人才。 “他?琉璃阁?”花焰轻似乎有点怀疑的看着小男孩,他没有听错?这个小家伙有这个资本进琉璃阁吗?他怎么看不出他身上有青龙他们身上的特征? “怎么?不相信啊?要不我们来赌一赌?”夏蝉玩味的挑了挑柳叶眉儿,嘴角勾起一抹狐狸般的狡黠。 看人,她从来没有出过错,琉璃阁不也是因为这样才建立起来的,而且最重要的是琉璃阁里的人员几乎都是孤儿,把这小男孩放在他们当中,他们谁也不会欺负谁,谁也不会看不起谁,反之,他们还会彼此扶持,彼此关爱。 也唯有如此,他们的心中才不会感到自卑。 “怎么赌?”说着,花焰轻那『性』感的唇边飞快的闪过一抹兴味盎然,饶富兴味,剑眉淡淡的轻挑,嘴角缓缓勾勒出一抹妖娆艳魅的幅度,冷漠顿然被他那股浑然天成的傲然取代。 “嗯?”夏蝉扶着下巴,一副我正在思考的模样,片刻,她向花焰轻眨了眨眼,勾起了小巧的红唇淡笑轻语:“時间一个月,若是我赢了,你以后不许在『乱』吃飞醋,更不许动不动就对我板脸。” 这个男人的老『毛』病总是改不了,趁着这个机会,她得好好的教.育他才行,省得他老是抱个醋罐子在她面前猛喝。 “我什么時候『乱』吃飞醋了?”他要是『乱』吃飞醋,早就把青龙那几个出『色』的男人解决了,他吃醋也是针对某些有坏念头的男人,他可不是人人的醋都会吃。 “是吗?那大皇子的事你怎么说?”夏蝉狐疑的看着他,心里很是怀疑,还说没有,刚吃完醋不久就忘了,看来需要她提醒。 “我那是……”花焰轻闭上了嘴巴,沉下了目光,他那不是吃醋吗?是,这个问题,他无法反驳,他是吃苏奇的醋,而且不只是吃醋,还有更多的不安。。.。 【136】舅舅,闪腰了 替小男孩整理好之后,夏蝉等人来到护门。更新最快去眼快 护门,南影城的护城府邸,相当于京县县丞,也就是南影城城县的一县军政,粮草,巡捕,文移出纳,县尉军事等,一般的事情都是交由护门处理。 而本该到达灾民的粮草,也就是由护门发出,但是…… 夏蝉门在护门府邸的大门前,一双犀利的瞳眸冰冷如寒霜降雪,眼底一抹火苗闪过,但片刻便淹没在她那美丽的大眼里。 “去去去,你们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别在这里站着,走走?”本们也海。 夏蝉他们才站在护门府邸的大门前,看门的护卫便傲慢的出声赶人,来人一手向他们挥来,想着赶他们离开,然而他才出手,一条利索的长腿向他狠狠的扫来,看门的护卫立即飞了出去,撞在了护门府邸的大门上。 其他看门的护卫见状一愣,然后凶神恶煞的瞪着他们:“你们找死啊?竟然敢在这里动手,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啊~有人在护门闹事,给我把他们捉起来。” 看门的护卫一声叫喊,护门内立即涌出一群人,手拿杖棍,身穿衙役服饰,一看就知道他们是护门里的衙役。 夏蝉始终冷冷的看着,不卑不亢的态度带着一股子的冷意与傲然,她就那么站在那里,却给人一种威仪的感觉,笔直,孤傲,冷然,锐利,锋芒,带着一股淡淡的邪魅,骄傲的姿态实在让人不敢触犯亵.渎。 这就是南影城城县的护门?vequ。 简直就是恶霸的代表者,这也就难怪了,她就说明明该下达灾民手里的粮草为何没有发出去,原来是有这样一个护门,试问奴才都嚣张成这个样子,护门里的那些高官大人们又怎么可能会‘好人’。 护门府邸的大门前,呜呼哀哉的痛喊声阵阵响起,夏蝉就那么冷冷的看着,看着他们一个又一个的被花焰轻狠狠的打倒在地,直到他们害怕的后到大门前,一副想要逃跑的姿态,夏蝉才牵着小男孩往前走去。 “去,把你们的护门大人叫出来。”夏蝉的声音很是冰冷,却也淡然,然而这样一句话,听在护卫们的耳里却让人骨子里不免升起一股寒意,惧怕莫名。 花焰轻走回夏蝉的身旁,看似慵懒,暗地里却依然没有放松警惕,注意着周围的一切,暗暗的护着夏蝉。 “谁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此時,早已得到消息的护门大人宁德海姗姗来迟,傲慢的姿态,嚣张的神情。 “宁德海~”淡淡的一声叫唤,阳光下,夏蝉就像一个发光体,面无惧『色』,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贵气的威仪,一袭红『色』的衣袍,耀眼夺目,一切的一切都将她魔化了一般,优雅轻盈,尊贵,冷傲。 吓~ 那抹鲜红『色』的身影,宁德海心里一阵哆嗦,夏蝉,南影城的三小姐,这样一个女人,身为护门的官员,他不会不认识她,而且他们前些天才见过,为的是灾民的事情。 宁德海赶紧收起心里的惊慌,以礼叩拜:“三小姐安好?下官给三小姐请安了?” 众护卫与众衙役见状,心里莫不是一阵震惊,他们也赶紧跪地问安,连连请罪,额前一阵冷汗淋漓,心里大喊一声:完了? 他们谁不得罪,偏偏得罪了这个即将成为他们城主的女人,如果她心里的那股气不顺,轻则工作不保,然后挨几个板子,重则,他们大概要人头落地了。 夏蝉冷冷的越过他们,不发一语,身后,花焰轻与小男孩也赶紧跟随。 坐在护门的高堂上,夏蝉犀利的瞳眸冰冷闪烁,低头俯视着堂下跪着一地的‘大人与小人’们,高贵得像不可侵犯的神邸一般,嘴角牵出一抹邪魅而充满野姓的冷笑,目光燃烧着狂野的怒火,尊贵,霸气,无敌。 “身为衙役,不问青红皂白就赶人离开,身为护门大人,却胆敢无视本小姐的旨意,中饱私囊,至百姓于水火而不顾,南影城要你们这些狗.官废衙何用?你们简直就是该死~”夏蝉淡漠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堂之中回『荡』,一声比一声响亮,在她凌厉桀骜的眉峰尖悄然绽放,傲然,气概,字字冰冷,字字如霜,那股看不见『摸』不着的正气浩然『荡』漾,在她的字里行间展『露』出贵气威仪。 “下官该死~”宁德海赶紧认错,夏蝉冰冷的目光扫视在他的身上,锋芒毕『露』,狂傲『逼』人,她讥讽又嘲弄的勾起唇角,冷音铿锵:“你的确该死,整个护门就你的官最大,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们有样学样,如果不是你的纵容,如果不是你的放任,他们又怎么会变得如此嚣张跋扈。” “是是是,下官知错了,下官日后一定痛改前非,不再让您失望。” “现在才知道错?我告诉你,晚了,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护门的城县官,明日午時,依法处斩?其余的人扣俸禄一年,杖刑一百,如有下次,定斩不饶。”站在城府的天子脚下,他们竟然如此大胆,如果她不依例处罚,他们还以为她夏蝉是无能了。 这次她就是要借此震撼底下那些无法无天的人,如果胆敢违背她的旨意,死,就是他们最后的下场。 “你……”宁德海震惊的抬头,眼里满是不敢至信的震『荡』,要斩他?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说要斩他?她以为他的脑袋那么好斩吗? 宁德海突然站了起来,脸上不再有害怕的情绪,此時此刻,他有的只是愤怒:“夏蝉,就凭你也想斩我?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谁啊?我可是二夫人的大哥,也算是你的舅舅,你这样一个晚辈,竟然开口就是处斩本官?哼~你还不够资格。” 刚刚他会一副害怕的样子,那只是因为夏蝉将是南影城的城主,他主动认错,不过是为了给足她面子,好让自己日后的路走得更舒畅,然而他没想到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如此嚣张,竟然不把他这个二夫人的大哥放在眼里,开口就是严厉指责,闭口就是依法处斩。 她真当他怕她不成?一个黄『毛』丫头也想处斩他,开口之前也不怕闪着舌头了。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原来你还是二夫人大哥啊?我就说你一个小小的城县官为何如此嚣张跋扈,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撑腰啊?”夏蝉懒懒的抬眉,眨眼,勾唇,那张倾城般的小脸瞬间因为她那慵懒的讥讽而生动了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勾.魂摄魄,却也妩媚绝艳? 她就说一个小小的护门大人怎敢无视她的旨意,她不说,她倒是真的忘了此人还是二夫人宁氏的大哥,难怪刚刚还觉得宁德海这个名字有点熟,原来如此啊? 不过这次宁德海就算有人撑腰也没用,因为他要‘闪腰’了,别说宁氏已经被丢出了城府大门,虽然这事为了城府的颜面并没有对外公开,然而就算二夫人宁氏还在城府,她也不会放了眼前这个嚣张的男人。 她夏蝉可以为了正.义,为了百姓忍让,但是宁德海一个恶官,他以为他有那么大的本事让她忍气吞声吗?他也太高估自己了。 “那是当然,”宁德海一脸骄傲,脸上满是得意的表情:“夏蝉念在你少见本官的份上,也许你不大记本官还是你‘舅舅’,但是本官也念及我妹妹的份上,你刚刚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本官就当没有听见。” 现在知道怕了百晓生文学网她还不够资格斩他,看?只要把他那个妹妹抬出来,夏蝉最后还不是只能放了他。 然而就在宁德海自以为是的時候,夏蝉却笑了,那笑容是那么的怪异,有点冷,有点傲,也有点邪魅乖张:“宁德海,你大概还不知道?你的那个好妹妹,早在十几天前就被本小姐赶出城府大门了,而你还指望她能救你?是你太天真了,还是太无知太愚蠢了?我的‘好’舅舅?” 梦想从来都是美好的,然而往往美好的梦境背后总是藏着最残酷的真相,而她告诉宁德海的这个真相,他大概连死都不能瞑目? 毕竟他一直认为了,最后却成为泡影,宁德海又怎么可能会甘心,又怎么会死得瞑目呢? 不过她不会可怜他,一个到死都不知悔改的人,简直就是无『药』可救,这样的人,死了也就死了,不值得任何人可怜。 咚~ 宁德海脸上一片死灰,咚的一声跌坐在地上,完了,一切都完了,没想到连妹妹阵亡了,那他又怎么可能有救。 花焰轻眼底精光闪烁,欣赏,骄傲,种种情绪在他眼底飞逝而过,夏蝉,他的蝉儿,眼前这个傲如王者,威仪千万的女人是他的妻子,是他的最爱。 他一直知道她的身上有一股贵气,有一股别人没有的傲然,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她,处事果断,威严,淡定,沉稳,仿若一切都尽在她的脚下,傲然屹立的俯视天下,万物皆空。。.。 【137】一声万岁,陷入沼泽 这天,夏蝉严厉惩罚贪.官污吏,一時之间成为了南影城里大街小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人物。亲,百度搜索眼&快,大量免费看。 此時的夏蝉不再是他们嘴里的笨蛋,不再是他们嘴里的蠢材,更不是他们嘴里的能力人士,她,是他们南影城的希望,是他们需影城未来的主人,他们心里开始期待着,期待这个人人相传的,一席之间变聪明的女子带着他们走向繁荣富强。 “你们听说了吗?这次怀城所来的灾民三小姐本来早就下令开仓赈灾,可是听说二夫人的大哥杖着自己的南影城的舅舅,竟然胆大包天的监守自盗,真是嚣张至极啊?”到个可小。 “可不是,身为城县官,身为护门大人,他本该是我们的父母官,可是你们看看他这些年来,什么時候为我们办过事啊?说不定城主一直有关爱着我们,只是有人从中作梗,我们不知道罢了。”vequ。 这些年来,他们的城主貌似很少再为他们这些老百姓做过什么事,虽然南影城近年来太平安逸,然而却不如以往,若是以往,逢年过节的,城主都会下发一些物品给他们,以作年节的礼品,可是近些年来都没有了。 他们还以为城主早就忘了他们,可是看看现在的宁德海,他们心里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也许不是城主忘了他们,而是有些人太嚣张了,太贪得无厌了,所以他们才失去了应该属于他们的东西。 “就是就是,开仓赈灾这种事都敢贪,还有什么是他不敢贪的。” “这么说来他也死得活该……” 路边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直到远处,一辆囚车远远的走来,他们才停下了言论,但不一会,不知是谁起了头,一颗青菜往囚车里丢去:“打死他~” 下一瞬间,场面顿時变得混『乱』,众人想起这些年,想起自己也许误会了他们伟大的城主,众人莫不是愤怒的叫吼,手里拿着青菜丢青菜,手里拿着花生丢花生,可见他们很是愤怒,很是生气:“打死他~打死这个大贪.官。” “三小姐万岁,三小姐英明~”突然,在这混『乱』的声音中,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高喊响起,一个老婆子手扶拐杖,手拿着一个破碗,看来像是怀城来的灾民,老婆子高声跪拜呼喊:“三小姐万岁,三小姐英明~” 跟着,许许多多的人,不管是怀城来的灾民,还是南影城的子民,他们莫不是一一跪下,膜拜着他们英明的承认人,一声声‘三小姐万岁,三小姐英明。’顿時响便了整个南影城,回『荡』畅漾。 街道的阁楼上,两道修长的身影矗立在窗前,低头俯视着街道下的一切,眼里亦是满满的激.情。 “爷,他们这样,会不会给三小姐带来困扰啊?”冷风临听着那一句句浩瀚的声音,心里有激动,但也有些许的担忧。 万岁,这向来是皇帝才能用的尊称,可是听听底下那些百姓,那些灾民,他们一声声万岁,一句句英明,这可是会让夏蝉陷入沼泽啊? “也许,不过……”寒鹰薄薄的嘴唇勾起一道完美的弧线,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韵味,那抹笑意浅淡却撩人:“她不是一个畏权的女人。” 低醇的嗓音仿若清风划过,轻柔的令人觉得心都能在这有魔力的嗓音中融化,简短的话,可是每一个字都沉重的糅合了温柔的力量,令人沉醉? 夏蝉如果畏权,她就不会当着三个皇子的面大骂那个人昏庸无道,如果她畏权,她就不会收留苏奇,虽然苏奇的事他也是刚刚知道,然而夏蝉最那么做,可真她一点也没有畏惧之心。 反之,这是她迎战的姿态。 “那属下要下去提醒他们一下吗?”虽然夏蝉或者是无所畏惧,然而万岁一称却实有造.反之意,也许是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何况狗.皇帝还是一个小心眼的人。 “呵呵~”闻言,寒鹰淡淡的笑了:“风临,记得不久前你可以还一副要杀她的姿态,怎么?这会变成她的保护者了?” 记得从他们遇见夏蝉开始,本来他是有让夏蝉成为他利用的工具,可是最后他还是放弃了,然而冷风临却不然,一直在他耳边唠叨,一直想让夏蝉成为他们的有利棋子,为此,冷风临还假.扮刺客前去刺杀夏蝉,虽然不是真的刺杀,但心境也不言而明。 可是今天,冷风临这小子竟然自动开口要为夏蝉‘办事’,感觉真是天差之别啊? 冷风临脸上一红:“爷,那是属下当時不懂事,而且也不了解她,现在属下知道了,她是一个真正能为百姓出头的人,属下尊敬的她。” 以前会做那种傻事,那还不是因为不够了解,现在都知道夏蝉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当然不希望这样一个为百姓的好城主为此受到敌人的攻击,所以才想着要不要到下面提醒一下这些无知里百姓。 寒鹰笑了笑,不再闹他,他只是看着那些依然情绪高昂的人群,淡淡的道:“他们只是一群有无知的百姓,在他们的眼里,谁对他们好,谁对他们掏心挖肺,谁就是他们最尊敬的人,他们只是想表达自己的心而已,他们并没有错。” 简单的人心就是这样,他们要的不是高高在上,不是触『摸』不到的高贵,不是吃不下肚的权力,他们要的不过是一片可以让他们安居乐业,可以让他们三餐温饱的世界。 他们活得健康,活得单纯。 ☆☆☆☆☆ 今早的太阳特别的绚丽柔和,一身的金光尽情的抖落下来,让整个城市镀上了一层圣洁美丽的光辉。 街道上,一个本该川流不息,繁华热闹的地方,此時此刻却静如尘埃,百姓们守候在街道有两旁,他们庄严,期待,还有更多的激动。 原来,今天是夏蝉继位的日子,继位仪式将从街道走过,然而再转往祠堂告拜祖先,所以众人早早的等候在街道上,无非就是为了一睹他们那个英明的三小姐。 突然,前方传来阵阵锣鼓喧天,马蹄声响,只见三匹战马打前锋,一边敲锣,一边吆喝:“城主路过,所有人退避。” 听到锣鼓的声音,早已退避的百姓们莫不是带些紧张张望,不远处,还有五六匹健壮的俊马走在前方,而其中就有他们熟悉的城主,少主,还有几个俊美的男,后边是一顶宽敞的四马马车,马车通体镶银,粉红『色』的纱纺飘渺,纱纺上,銹着褐『色』蛟龙与金『色』的凤凰,周围还镶着金丝,马车的边缘,白玉晴珠点缀,在轻风的拂晓下徐徐如生,气势恢宏。 马车的两旁还有护卫保护着,车杆四周轻纱渺渺,一个美丽的身影坐在里面,远远的,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城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三小姐千岁千岁千千岁~” 百姓们跪拜叩首,嘴里喊夏蝉的時候不再是万岁,然而这并不是他们不尊敬她,反之,这是他们对她的尊敬,因为千岁,这是南影城历代以来对城主的尊称,亦是他们此刻想要给予的最尊重的敬意。 听着他们真诚的呼喊,马车里,夏蝉不免染红了眼眸,震撼,激动。 这些都是她可爱的子民啊?他们天真,善良,真城,虽然他们即将是她的负担,然而为了这样一群热情纯洁的百姓,就算要是为了他们而浴血奋战,又何谈沉重,他们将是她的动力,她的未来。 夏蝉在一路的高喊中完成了祭拜仪式,真正的成为一城之主,亦成为整个风域大陆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女城主,女千岁。 ☆☆☆☆☆ 累了一天,回到城府主院,主院?是的主院,在夏蝉成为一城之主的時候,夏承景就搬离了城府的主院,退到了落院中。 此時,夏蝉正懒懒的倚卧在一张贵妃椅中,魅眸『迷』离中闪过一抹倏然的深沉,狡黠乌瞳眸有如天上闪闪而亮的星星,『性』感的嘴角微微扬起幅度,释放着邪魅却贵雅的气息。 她那美丽的眸子笑看着身旁为了小腿按.摩的某男,绝魅妖娆的俊脸似笑非笑,有如无垠的深眸如同鸷鹰般犀利有神,邪魅妖魅,朱唇微微勾起一抹『性』感的弧度,声音淡如轻风:“轻,你说花胜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 花焰轻手中的动作微微一愣,随后又继续自己手里的动作,轻轻的为她排解劳累:“此時他已经控制了东都,虽然皇帝还是皇帝,皇子还是皇子,但是百姓们都还不知道东都的实权已经不在皇帝手里了,此時花胜最想做的,应该是把苏奇也找到?” 这也许也是花胜迟迟还没有直接登基的理由,因为苏奇再怎么不才,他也是东都的大皇子,如果花胜不能将皇室中的人一举歼灭,他还不敢冒然行事。 所以虽然不想承认,更不想让苏奇生活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但是他也知道夏蝉做了一个很好的决定,这也保住了暂時的平静。。.。 【138】太看轻你了 ?可不是嘛~”夏蝉懒懒的转了个方向”将自己娇柔无骨般的身子靠在他的胸膛上”若有所指:?所以此時”你是不是也该为大局考虑一下?”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背地里搞的小动作”她可是南影城的三小姐”现在还是南影城的城主”城府内的事又怎么可能逃得过她的眼睛呢? 只是她实在不明了”花焰轻为何对苏奇那么在意?以往就算是吃醋也不会如此”苏奇倒底是哪点让他不.爽了? 花焰轻刚毅俊美却不失帅气的脸色微沉”浓黑如墨的眉毛轻挑”深邃如谭的眼睛泛过一抹锐利的光芒”无不彰显着淡定沉稳”从容淡定:?那是当然”你要的大局就是我要的”如果你有什么想法”我也不会反对,” 夏蝉妖魅的大眼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男人竟然跟她打太极”问非所答”她就不相信了”这个聪明的男人会听不出她的话”可是听听他回答的是什么吗? 竟然想转移她的目标”她要的大局就是大局?还说什么想法不想法的”她可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也很满足于现状, ?以后别再找他麻烦了”他不过是一个心智不全的男人,”想到那个可怜惜惜的男人”夏蝉最后还是选择把话说清楚, 因为她实在不想因为自己”导致那个本来就很可怜的男人变得更可怜, 若大的空间里”突然变得寂静”久久也没有得到花焰轻的回答”夏蝉有些疑惑的抬头”猛然”一个阴影袭来”自己刚要开口的红唇已经被他狠狠的吻上了”也堵住了她所以在问出的话, 苏奇”你竟然是魔还是鬼?为什么总是缠着他不放? 蝉儿要我放过你”可你呢?我又何尝不想让你放过我?让你消失在我的眼前”消失在我们的世界里, 他的吻很霸道”很急促”仿若带着些许的怒气”又似乎带着些许的张狂与慌张”急切的想要与她缠.绵, ?嗯~你”你怎么了?”似乎感觉到他的怒气”夏蝉在他那高超的技巧中沉沦”却也很想知道他的突然变化, 花焰轻突然与她分开”一双带着受伤的瞳眸直勾勾的看着她”低沉的声音微微沙哑:?蝉儿”苏奇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你可以为了他三番五次的对我出言劝告? 看着他”夏蝉不明为何”然而想了想”她才淡然的道:?可以那么说?” 苏奇对她来说应该是重要的?前世”她无法回报卫子信的情”这辈子”这个与卫子信相似的男人”也许就是上苍派来的”他让她有了可以回报的机会, 而且苏奇还是东都的大皇子”现在的他”不仅是她想要‘回报’的人”而且还是东都的平静”甚至是天下百姓的平静”如果苏奇被花胜找到”并捉住了”那么东都将不再太.平”天下更不会太.平”因为花胜从来就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男人”他是一个野心勃勃的魔鬼, ?那就是重要咯?”花焰轻似乎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犀利的瞳眸再次一沉”果然”苏奇对她来说果然是重要的”又或者说”卫子信对她来说从来就是无可代替的男人, 就算自己再怎么爱她”再怎么宠她”她的心似乎从来都没有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一次一次的给他希望”又一次一次的给他失望? 自己对她来说”到底是什么? ?轻”你竟然怎么了?你想说什么?”夏蝉坐了起来”美丽的眸子一瞬也不瞬的看着他”似乎想要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 花焰轻给夏蝉的感觉似乎一切都很奇怪”可是哪里怪”夏蝉又说不出来”然而这就是一种感觉”一种莫名的感觉, ?如果……如果有一天”你想好了”请你告诉我,”花焰轻悠悠的说出一句话”然后放开了夏蝉”转而离开了主院, 身后”夏蝉感到莫名其妙”看着他很远走的背影”突然间”她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落寞”看到了悲伤, 可是为什么? 还有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要想什么?又告诉他什么?他的话真的太奇怪了”奇怪得令她无法+激情理解, ☆☆☆☆☆ 走进城府的花园中”映入眼帘的是如梦似幻的美景”绿草如茵”鲜花绽放”一座座由花草彻成的各种装饰”一排排塔松树傲然伫立叶”微风轻吹”花儿摇摆”空气中仿佛飘渺着淡淡清香, 对着如此美丽的景色”花焰轻却无一丝赏景的心情”他遥望着碧蓝的天空”看着天上的白云朵朵”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讽笑, ?我到底该怎么做?”似乎在自问的话”花焰轻心里却没有一个肯定的回答, 说出来的话似乎很容易”明明才说着如果有一天她想好了”让她告诉自己”而他也会尊重她的选择, 可是真的可以吗?他又可以做到吗? 想想要离开的心情”他心里就不免一阵刺痛”一种窒息的感觉猛然袭来”令他无法呼吸了一般, ?谁?”突然”花焰轻犀利的瞳眸一变”瞬间冰冷”冷眸释放冰冷的气息”冰冷双眸微微眯起”如冰灵眸闪过冷光,rbin, 花焰轻犀利的瞳眸扫向发出动静之处”只见一个微微颤抖的身影从花丛中慢慢来走出来:?花……花城主~” 桀骜不驯的瞳眸”冷酷风华绝世的俊颜”花焰轻勾勒出一张狂傲不羁的脸庞”犀利锐利的瞳眸扫视着来人”眼底闪过一抹沉思:?你在这里干嘛?” ?赏……赏花~”苏奇一副怕怕的样子”声音颤抖结巴”看都没敢看花焰轻一看, ?赏花?”花焰轻不怒却笑了”那妖魅的双眸轻抬”傲然挺立”墨黑般的眸子里散发着阵阵冰冷”红唇勾勒出妖娆的弧度”淡然的声音”言词却锐利锋芒:?大皇子”像你这样一个人”你也会赏花?是别人都太看轻你了”还是你隐藏得太好了?” 装”再装”他就不相信了”苏奇他能装一辈子, 一次可以是巧合”二次也可以是巧合”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巧合”一次又一次的疑问”他就不相信了”苏奇身上会发生那么多的巧合, 这些天苏奇住在城府”总是有意无意的出现在他的周围”似乎也总是有意无意的想要惹他生气”所以为此”他也更加肯定”苏奇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一个能装了十几年的笨蛋”他又怎么可能是一个简单的人呢?可是苏奇来惹自己又是为什么?难道…… 突然间”花焰轻想到夏蝉刚刚还为苏奇说话”眼底瞬间一片冰冷”难道苏奇是为了让夏蝉误会他? 这就是他总是出现在自己周围的原因吗? ?我……我”蝉蝉说”没事的话就去赏花”这样心情会变好,” ?呵呵~”花焰轻笑了”然而那笑容却是那么的冰冷:?苏奇”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但是我警告你”适可而止”否则别怪我立即派兵攻打东都”真要到那个時候”别说是皇位”就是你那两个皇弟也救不了,” 蝉蝉?怎么?连夏蝉也搬出来了, 没关系”他骗得了夏蝉”那是因为苏奇有可能就是卫子信”又或者是因为他们长得一样”但是苏奇他骗不了他”他绝对不会相信这样一个富有心机的男人, 苏奇直勾勾的看着他”突然”苏奇突然做到了地下大哭了起来:?哇~555……蝉蝉~轻轻欺负我~55……” ?花焰轻”你倒底在干嘛啊?他已经够可怜了”你干嘛还欺负他?”夏蝉的声音突然出现”她媚眼怒瞪”赶紧扶起地下的苏奇”并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一个大男人的”哭起来多难看啊?” 原来她是觉得花焰轻的话和表情都太奇怪了”所以才想跟过来看看”谁知道竟然看见花焰轻在欺负苏奇, 一个成熟聪明的男人”一个心智不全的男人”花焰轻他吃醋也有个限好不好?他怎么欺负得下手呢?这样的花焰轻”真的让她感到生气, ?蝉蝉”轻轻说要派兵攻打东都”还不要救赋赋跟引引”他是坏人~”苏奇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让人看来好不心酸, ?你真对他说了这些话?”夏蝉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个孩子般的男人向来最在意苏赋与苏引”而花焰轻却说出那种让人伤心的话”也难怪苏奇会哭, 什我眼说,?在你心里”你早就相信他了不是吗?”花焰轻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讽刺”心里冷冷的哼”哼~这就是苏奇的目的?为的就是因为夏蝉来了”他就说这个男人很不简单”看来他的怀疑并没有错, 花焰轻心痛的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解释”不再多语的黯然离去”他最爱的女人却不相信他”蝉儿啊蝉儿”你竟然要什么時候才看清苏奇这个男人? 花焰轻离去時受伤的眼神”夏蝉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窒息”为什么?明明是他欺负弱小”明明是他做错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感觉像是自己错了? ===题外话=== 昨天”巫收到一位亲的礼物”谢谢【13242222138】亲亲送上的鲜花”谢谢亲的支持”么~ 【139】撕开了伪装 这是一座诺大的宫殿,雕梁画笔,金光灿灿,圆柱之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祥龙,恢弘的宫殿大气,却并不显得空旷,那仿若贴着金鳞的墙壁之上,每隔一定的距离就镶嵌着一颗夜明珠,照耀着贵气奢华的宫殿,令其亮如白天。追哪里快去眼快 然而在这贵气辉煌的宫殿里却响起一阵滔天怒吼:“混帐?一群饭桶~你们竟然连一个傻子都捉不住,要你们何用啊?还不赶紧去找~” 气死他了,真是气死他了,苏赋与苏引这样两个出『色』无比的男人都被他擒住了,然而却被苏奇那个笨蛋逃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国师,您又何必为了一个傻子生气呢?他对您构不成威胁。”杨小主软弱无骨般的身子亲妮的依附在花胜的身上,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你知道什么?”一个如孩童般的男人,他怎么可能逃得了?可见苏奇并不想表面上那么简单,这也让他更为担忧,因为突然不见的玉玺有可能就在苏奇的身上。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这个苏奇就真的不简单了。 花胜说着阴冷的瞳眸瞪了她一眼,然而这一看,他那.心却一阵『荡』漾,原来这个『骚』.女人竟然不知何時把自己的衣袍解释了一半,看来若隐若现的,好不诱.人。 “还是你实务?”花胜一阵.『荡』的笑声响起,大手毫不客气的伸.进了她的衣袍内,抚上了她那大而柔软的高山,若大的宫殿中顿時响起了令人面红.耳.亦的娇哼与粗矿的喘.息声。 ☆☆☆☆☆ 南影城,安抚好了苏奇,夏蝉有些烦躁的回到了主院里。 竟然是怎么了?现在的花焰轻真的变得很奇怪,可是看来又好像不只是吃醋而已,他似乎一直在针对着苏奇,但是为什么呢? 在她的心里,花焰轻虽然淡漠,可是他也是一个有爱心的人,但唯独对待苏奇,他的举止都太奇怪了。 “宫主?”青龙的声音突然出现,夏蝉打起了精神,抬头看着他却不语,似示他有话就说。 “宫主,东都传来消息,东都的神秘国师果然就是北冰的二爷花胜,而且花焰并没有打消找苏奇的打算,这似乎是跟突然失踪的玉玺有关。” “玉玺?”闻言,夏蝉讶异了,一直以来,国师也就是花胜控.制了东都,她还以为是因为苏奇的关系,可是现在想想似乎又不对。 花胜既然都敢对皇族的人下手了,而且还软.禁了皇帝,他还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而现在看来,花胜在意的并不是苏奇,而是玉玺。 玉玺是皇帝的象征,没有了玉玺,就算花胜在宫中的再有势力,他也无法登基为皇,所以花胜非要找到苏奇…… 难道苏奇跟失踪的玉玺有关? 可是怎么可能啊?苏奇只是一个心智不全的男人,他有那个能力吗? 突然间,夏蝉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审.核苏奇这个男人,而她的心里也升起了小小的警惕,也许她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 ☆☆☆☆☆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夏蝉做了一个重大的觉定,引蛇出洞。 这天清晨,夏蝉一大早就风风火火的走进了苏奇暂住的落院:“大皇子,赶紧,你赶紧离开,国师找到这里了,还说什么你拿了玉玺,导致皇上无法朝.政,这肯定是他捉你的诡计,你赶紧收拾……不对,不用收拾了,安全要紧,我派人带你从后门离开。” “蝉蝉~”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赶紧离开?冬儿~快,带他离开~”夏蝉的话刚落下,冬儿那白『色』的身影已经走了进来,她捉着苏奇的手,不由分说的将他拉着离开,而苏奇也只能边走边回头看看,那眼里貌似有着不舍。 苏奇他们的身影离开了视线,夏蝉那紧张的神情瞬间消失,顿時换上了一副淡漠的表情,她懒懒的对着空无一人的落院说道:“去?” 一个简单的字,她的行动也开始了。 ☆☆☆☆☆ 弯曲羊肠小道,俊马飞驰,马蹄声响,清爽自然的土香味盈盈飘逸,男人粗矿的声音与女子清脆的嗓音混合在从林的自然音符中回『荡』:“驾~驾~” “大皇子,现在奴婢带您去城府的郊院,那里是城主用来避暑的山庄,很少人知道,所以您现在应该安全了。”冬儿一边驾着马车,一边跟马车里的苏奇说道。 而他们身后还跟着三四个骑马的侍卫。 “嗯,谢谢冬儿姐姐了。” 悠悠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冬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姐姐?他『奶』.『奶』的,她才十九岁好不好?他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叫一个比他小的女人为姐姐?听得够别扭的。 突然间她也有点怀疑,这样一个男人,小姐怀疑他什么啊?他怎么可能是‘聪明人’呢?她实在看不出来。 然而尽管心里怀疑,但冬儿还是谨记夏蝉的话,bin。 风兮沙沙,树摇尘飘,几道黑『色』的身影从树顶尖飞过,迅速的来到了马车的前面,挡住了冬儿的去路,马车也被迫地停了下来。 “大胆,你们是谁?竟敢阻拦南影城府的马车,你们找死啊?”冬儿心中暗暗一惊,这是怎么回事?这部份并不在小姐的安排里,难道他们遇到土匪了? 冬儿戒备的看着他们,刷一声利剑出鞘,而黑衣人在她拔剑的同時也向她攻击而来,那出剑下刀,招招狠绝,刀刀致命。 这些年来,冬儿被夏蝉调.教得不错,功夫也大有进展,然而以敌众我寡,冬儿带来的侍卫很快便倒下,此時冬儿也更是显得吃力了,不稍片刻,冬儿身上已经挂上了彩,鲜红的鲜血染红了她那洁白的衣袍,看来是那么的刺眼。 “大皇子,快跑~”冬儿尽责的大喊,她不能让苏奇有事,虽然小姐是怀疑他,但小姐也说过,一定要保护好他的安全。 他们绝对不是小姐安排的人,如果是,他们也不会对她痛下杀手,而且以她的分析,这群黑衣人训练有素,并不像一般的土匪,所以他们也许真的是国师的人,而苏奇,被发现了。 冬儿分心的想要苏奇离开,然而她这一分心也让敌人有机可趁,一道锋芒的利剑闪过,锐利的长剑笔直的向她刺来。 完了~冬儿在心中大喊一声,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来临,然而她左等右等,等到的不是疼痛,而是一阵打斗声。 冬儿疑『惑』的张开眼睛,顿時,她笑了,好你个苏奇,你果然不是简单的人物,看来小姐的怀疑是对的。 此時,在冬儿的眼前,一阵刀光剑影,锋利剑横,大刀直砍,黑衣人死伤连连。而造成这一切的竟然就是人人眼里的笨蛋,人人眼里心智不全的苏奇。 苏奇最后一个漂亮的旋身,剑影带过,最后一个黑衣人也倒在了血泊里。 结束了战斗,苏奇走到冬儿面前,他就那么静静的站着,整个修长的身影在银『色』的轻纱软袍之下显得很是柔美,风吹过他的衣袍,就仿若一尊强势狂野的战神,不倒且辉煌? 冬儿久久不吭声,苏奇只好开口道:“现在要怎么办?” 一切伪装不再,苏奇也不再掩饰自己,他知道冬儿是夏蝉身边最得力的丫鬟,所以他并不觉得冬儿会替他保密,既然不会,他又何必再装。 冬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淡然的吐出了两个字:“回去?” “回去?”苏奇讶异了:“你要替我隐瞒?” 已经被发现,他是回不去了,可是冬儿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就因为他救了她?所以她要替他隐瞒自己的另一面吗? 其实救她,他并无心,可是看到她闭上眼睛绝望的等待死亡的那一刹那,他竟然鬼使神差的出手了,而这一冲动,连带的,他也撕下了十几年的伪装。里为对看。 ☆☆☆☆☆ 南影城城府的主院里,夏蝉优雅的坐在座椅中,身边,花焰轻有些疑『惑』的看着她,然后又看看刚刚被带回来的苏奇。 夏蝉在做什么?想要让他们两个男人‘决斗’吗?否则为何明知他与苏奇不对盘,她还把他叫来。 “大皇子,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夏蝉淡而优雅的声音,苏奇暗地看了另一旁站着的冬儿一眼,心明如镜。 收起了可怜的表情,苏奇一改往常的态度,犀利的目光胆大的直视于她:“你不是知道了吗?还要我说什么?” 花焰轻一惊,这…… 苏奇? 这是苏奇?淡漠的俊颜,冰冷的目光,从容的神情,这样的男人,竟然会是以前人人嘴里的白痴大皇子。 突然,花焰轻扬起了姓.感的朱唇,幽暗的目光仿若点缀着星辰的华光,掠过一抹精光,黑曜石般的晶亮:“这才是真正的你?装傻,装可怜,蝉儿,我早说过了?他不可信?” 他就知道苏奇很不简单,只是怀疑终究是怀疑,当苏奇的真实面目一现,他还是不免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140】再痛,也会笑着放手 夏蝉沉默着不语,被人利用欺骗的感受并不好,尤其这个人还是她一心想要‘报答’的人。我会告诉你,更新最快的是眼.快么? 闻言,苏奇勾起了淡漠的朱唇,不怒反笑:“装傻装可怜花焰轻,说别人之前,你是不是也该检讨一下自己你不也装傻装无知吗明明知道夏蝉冲着我叫卫子信,而你……演得还真好。” 第一次与夏蝉相见,夏蝉就激动的对着他流泪,而且还叫出一个人的名字,当時他就想,这个卫子信也许是夏蝉喜欢的人,而且还与自己长得很相似。 之后他又故意在花焰轻面前说出此事,没想到花焰轻的反应也不小,而后来也证实了,qu。 原来这并不关他什么事,他也没兴趣管别人家的私事,直到东都出事,苏赋与苏引被擒,他才不得不求助夏蝉,而此時,花焰轻竟然三番五次的怀疑他,他才利用了此事,让花焰轻与夏蝉之间有了隔膜,也好让夏蝉能听信他,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发现了。 不过这个花焰轻倒是个奇怪的男人,这种事若是换作别的男人,一个有可能让自己戴了绿.帽的女人,他人早就开口问清楚了,而他,竟然在心里憋了那么久都没有向夏蝉问出一句,他还真能忍啊? 就不知道他是因为无所谓呢?还是太在乎了。 卫子信 花焰轻知道她冲着苏奇喊卫子信的事 夏蝉心底暗暗一惊,缓缓的回头看向身旁的男人,他竟然早就知道了,可是他却一句也没有提起。 难道,她就说他这阵子的脾气怎么都怪怪的,原来如此,原来他已经知道了,而且…… 这个傻瓜,他为什么不问如果他问了,她会告诉他的。 花焰轻回避着夏蝉的目光,此事被人赤.『裸』.『裸』的说出来,一時之间他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当自己开口问清楚一切之后,她还会不会留在自己的身边。 所以他逃避了。 看出花焰轻的态度,夏蝉也没有多说,她只是淡漠的看向苏奇,缓缓的轻语:“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吗” 被人利用了,她总有知道为什么的权力 苏奇貌似自嘲的一笑:“还能是什么,宫廷争斗,为权,为利,要想活着,就必须知道怎么生存。” 夏蝉了解的点点头:“我知道了,那么你想要我怎么做” 当年的苏奇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母后早死,为了生存,如果他是聪明人,如果他知道有人要害他,那么他就一定会想出一个可以让自己生存的方式,而显示的,苏奇是个聪明人,而装傻,就是他的生存之道。 “什么”花焰轻不知是震还是惊的一跃而起,他似乎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一手指着苏奇,眼里满满狂『乱』与心痛:“他骗了你,他利用了你,你竟然还要帮他他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他不想问出口的,他真的不想问,说他是懦弱也好,说他是胆小也罢,他真的不想问出口的,因为问出口了,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一切将要结束。 而他问出口的代价也许就是失去她。 夏蝉『揉』『揉』头痛的额头,有些无奈:“轻,这事我们晚点再谈,我们先把正事办了,好不好” 她真不明白花焰轻是怎么想的,如果她真的对苏奇有移情之恋,那么她早就离开他了,可是她一直都在不是吗她一直都在他的身边,也已经足以证明她并不会傻得因为苏奇长得像卫子信就选择跟苏奇在一起,她还不至于那么无知,她只是想报上辈子卫子信对自己的恩情而已。 而且她会那么做也不完全为了卫子信,她还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 “好,我明白了?”花焰轻有些艰难的说出此话,拳头在袖下紧紧的搼起,最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绝望,心痛的目光似乎在表达着什么,又似乎在决定着什么。 他们之间的事不是正事苏奇的事才是正事吗这就是她给他的答复也是她的选择如果是,那么他真的明白了。 他的话很轻,很柔,目光很淡,也很冷,然而样淡淡的目光,这样轻轻的话听在夏蝉的耳里,心里却忍不住咯噔一声,有种莫名的慌『乱』。 “轻……”夏蝉想要说些什么,然而花焰轻却不等她开口,最后看她一眼之后,他留给她最后一个温柔的笑容,转身就离去,在转身的那一刹那,他的笑容消失了,他那妖美绝『色』的俊颜上有的只是苦涩,有的只是绝望的痛苦。 蝉儿,如果这是你要的,就算再痛,我也会笑着放手,笑着祝你幸福? “轻……” “你……你还要帮我”此時,苏奇好不容易从震惊中回神,他实在太惊讶了,还以为当夏蝉发现他骗了她之后,她一定不会再帮他,更不会原谅他,没想到她竟然开口就是问他要怎么做。 “我……对?”看了已经没有空无人影的大门,夏蝉压下心里莫名的不安,免强的打起了精神:“虽然有些作为我并不喜欢,可以说是讨厌,可是……” “因为我长得想卫子信”苏奇口快的接过了她的话,心里也在猜测着,这个卫子信对夏蝉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可以不在乎他的欺骗 如果是,他要不要再利用此事好让夏蝉成为他登上高峰的左右手 闻言,夏蝉淡漠的神情瞬间冰冷,墨黑的眸子里不再有以往的温柔,此時此刻,她的眼里有的只是阵阵的冷光。 夏蝉红唇勾勒出妖娆的弧度,淡然的声音,言词却锐利锋芒:“苏奇,听过这样的话吗适得其反,有些事我劝你还是适可而止,否则你什么也得不到。” 被人利用一次,那只是她真的想要报卫子信的恩情,报答,本是一件单纯的事,而且苏奇‘傻’了十几年,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可怜他,才没有多加猜测,多加篡摹。 可是既然知道他并不傻,并不笨,那么他还有让她觉得可怜之处吗没有,不只是没有,她只觉得讨厌,因为她这个人,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欺骗,而苏奇,已经踩在了她的底线上。 然而尽管是讨厌,但不可否认,苏奇有存在的价值,所以她得帮他,可是这一次,她会帮他的理由不再是因为报答,而是单纯的为了天下百姓。 所以‘天真’一次就够,再天真,那就是愚蠢,而她从来不是个笨蛋,如果苏奇还有别的想法,她劝他最后打消这个念头,否则别说是帮他,说不定她还会好心的将他‘送’回东都,然后再靠自己的力量平.定局势。 当然,这个是下策,她并不想做无谓的牺牲,然而人的忍耐向来都是有限的,只要苏奇还没有过线,她还是会选择帮他。 “那么你要怎么帮我”苏奇是聪明人,他不会听不出夏蝉的警告,而夏蝉的话也让他打消了心里的念头。 这个女人很聪明,如果不是自己长得像某人,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不可能得到夏蝉的信任,这样一个聪明沉稳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是他可以驾驭的人呢? 俗话说得好,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夏蝉既然能成为一城之主,可见她本就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而她这样一个聪明的女人,与其做敌人,还不如做朋友,否则应该会死得很惨。己而为道。 “等?”夏蝉懒懒的丢出一个字便不再多语。 是的,等,如今他们能做的就是等,等她的人查清楚花胜在宫中的所有势力,她不要有漏网之鱼,更不想大.战之時有人在背后捅刀子。 ☆☆☆☆☆ 离开了主院,花焰轻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呆着,可是南影城,他已经留不下去了,因为他知道,夏蝉心里有更‘重要’的人,所以在不想有人打扰的情况下,花焰轻选择留下书信,只身一人独自离开。 骑着他那白驹战马,花焰轻策马狂奔,妖魅的瞳眸冰冷,他艳冶妖娆的轮廓冷到极点,狭长的凤眼闪耀着如星般的光泽,薄唇却冰冷的微微抿起,面容如冰般森冷森冷,诡异的邪魅冷如阎王殿内的死神判官。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离开了多远,直到他心痛得无法承受般的阵阵刺痛传来,他才停下了马,无精打采坐在小道上的树旁,昂头仰望着碧蓝的天空,思绪却飘了好远好远。 突然,一阵香气袭来,花焰轻警惕的猛然回神,而此時,几个黑衣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见状,花焰轻暗地运功,一阵晕眩却突然袭来,花焰轻眉头在瞬间皱起,糟糕,是『迷』.魂.『药』。 他太大意了,竟然让敌人有机可趁。 似乎看出了花焰轻的表情,黑衣人冷冷一笑:“花城主,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了,你是逃不了的,这可是睡罗香,只要一点点,就算是老虎也能睡上好几天。”。.。 【141】美得让人妒忌 处理完苏奇的事,夏蝉从厅堂回到了厢房里,本还想找花焰轻谈一谈,然而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却没有找到人。更新最快去眼快 原本想着他可能心情不好,出去走走了,然而这一等再等,等到天都快黑了,却依然没有把人等回来,反而等到了一封没有命名的信。 “小姐……呃,不对,城主,刚刚有个孩子把一封信交给了门卫,说是要给您的。”此時,春儿从外头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 夏蝉有些疑『惑』的接了过来,缓缓的打开一看,然而这一看,夏蝉一阵慌『乱』,那纤细的身影轻轻摇晃,信纸也在她的惊慌中飘渺落在了地下。 “小姐,您怎么了。”那么一着急,春儿又喊着她小姐,因为喊久了,习惯了,然而此時,夏蝉哪管得了春儿叫她什么,她只知道自己此時心里一阵疼痛,一阵慌『乱』,因为花焰轻被花胜捉走了,如果要花焰轻平安回来,条件就是用苏奇交换。 夏蝉一阵深呼吸,暗暗压下了心里的不安,犀利的美眸亦在瞬间冰冷,她冷冷的声音微扬,淡漠一声叫喊:“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何在。” “属下在?” “传本宫的命令,所有琉璃阁弟子立即赶往东都,暗地保护花焰轻的安全,待本宫一声令下,立即诛杀北冰二爷花胜,本宫要一个完整无缺的花焰轻。”夏蝉就那么站在那里,冷意与凌厉给人一种威严般的感觉,笔直,锋芒,尖锐,带着一股战意,一股勇往直前拧折不屈的姿态。 花胜,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最动我的人。 好,很好,真的很好,那就看看是你的威胁厉害,还是我的报复致命。 ☆☆☆☆☆ 部署好一切,夏蝉带着苏奇回到了东都,皇宫的宫殿里,花胜骄傲嚣张的向他们俯视而来:“大皇子,别来无恙啊。” 笑,这是此時花胜的心情,因为他开心,因为他高兴,因为最后一个威胁也即将消失,这样一件令人高兴的事,他又怎么可能不高兴呢? 人果然还是自私自利的,当夏蝉没有威胁的時候,她可以帮着苏奇,可是现在她的丈夫,他那好侄儿可是在他的手里,量她也不敢多事,而且花焰轻,这可是一个很好的质子啊? 北冰的城主,只要花焰轻签下让位书,不管是东都还是北冰城都将是他的囊中之物。到時候半壁江山都是他的,谁还是他的对手。 夏蝉。他有北冰的悍将,还有东都做后盾,他何惧她一个小小的南影城。 西羽。季如言应该不会多事的找死,毕竟他与夏蝉还有花焰轻之间的三角关系他不是不知道,一个男人,自己的女人被人抢走了,季如言又怎么可能会出手相助呢? 所以这个天下,将是他花胜的。 苏奇冷冷一哼:“废话少说,花城主呢。” “哟哟哟~我们的大皇子不傻了。不笨了。这真是天下奇谈啊?”虽然早就从死士的嘴里得知苏奇不是表面那般无知无能,然而听着那沉稳淡定的声音,花胜就忍不住一阵讥削,说着他又立即转移话题道:“苏奇,你也会在意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啊。真是可笑了,见过人笨的,但没见过你这么笨的,竟然自己回来送死。” “本殿傻不傻,那是本殿的事,本殿再问你一次,花城主呢?赶紧把人交出来。”苏奇当然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很傻,可是他得赌,因为这是夏蝉的条件,只要他能回到东都,她将助他登上高峰。 子轻里我。虽然他不知道夏蝉哪来的自信,可是根据这些日子自己对夏蝉的了解,她不是个笨蛋,更不是个愚蠢的女人,如果没有把握,她也不会跟他明说。 况且如果夏蝉真想用他来交换花焰轻,她就不会跟他多言明,因为她只要把他绑起来送来就行了,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所以为了一切,他用自己的命赌了。 花胜轻蔑的勾了勾嘴角,大手一扬,不一会,花焰轻就软弱无力的被两个侍卫从后殿扶着走了出来。 看着花焰轻,花胜又是得意一笑:“我的好侄儿啊?这软筋散可是好东西啊?你看看,整个人软弱无力的还是那么美得让人妒忌,也难怪你的第142章,我就让你们安全离开,否则……死了也是一样。” “好啊?既然国师那么客气,那我们就好好聊聊?”夏蝉冷冷的抬眉,眨眼,勾唇,她那慵懒讥讽又自信的表情而生动起来,不说勾魂摄魄,却也妩媚绝艳? 夏蝉优雅的走到一旁的座椅上,缓缓的坐下,那淡定自若的表情仿若在自家,不惊,不慌,不『乱』,qu。 “蝉儿,你怎么那么不听话。我求你了,赶紧走?”她来了,他高兴,因为她来了,就说明他来对她说也许还是重要的,可是他也担忧,他怕她再也走不出这座皇宫。 面对花焰轻的担心,夏蝉却笑了,那笑容里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耀眼:“轻,我还欠你一个解释,所以你放心,我们都会离开的。” 花焰轻被花胜捉走之后,她在房里找到了一封信,里面只有短短的几个字:蝉儿,祝你幸福,我走了? 为了他这样一封简单的信,她前想后想,最后她想明白了,这个男人真的很爱她,爱到可以放弃一切。 因为他误会了她对苏奇的感情,所以爱她的理由就是放手,他想让她‘幸福’,可是他却浑然不知,他才是她的幸福。 所以今天无论如何她也要把他带回家,然而把他们的误会解释清楚。 “你们说够了没有。若想长情,那就签了它,只要签了它,我保证让你们离开。”花胜冷冷的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心里不禁冷哼? 哼~ 离开。 想得真是美好,他花胜可不是个没有脑袋的人,只要有一丝威胁的人,他都不会放过,所以当他们签下让贤书的一刻,也就是他们命丧黄泉之時。 “那我能先看看内容吗。” “蝉儿,别听他的……”就算他们签了,以花胜的个姓,他不可能让他们活着离开。 花焰轻的话还没有说完,夏蝉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要他稍安毋躁,花胜不知道她在搞什么把戏,然而既然她想要看了,他也不会拒绝。 花胜大手一扬,一旁的奴才立即把让贤书呈到了夏蝉面前,夏蝉缓缓的拿起来,细细的看着,其中一些字眼,夏蝉只觉得可笑,她带着些许讽刺的缓缓念了出来:“自古以来女子不得干涉朝政,故而退位让贤,然,南影城无贤良子孙,前有东都无能君主让贤,后有想要与妻逍遥天下的侄儿花焰轻让位,本城主夏蝉,亦愿将城主之位交由贤良的二叔花胜,与夫逍遥人生,不再过问南影世事。” 看着这样一道让贤书,夏蝉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眼底闪过一抹冷冷的讽刺,好一道让贤书啊,里面可是交待得清清楚楚。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花焰轻的让贤书应该是说他想要与妻游遍天下,故而让位给花胜这位二叔,只是这个花胜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啊。 交待得再好,但是一国两城同時让贤,他真以为百姓们都是那么好唬.弄的吗。他也太天真了,天真得有点可笑。 花胜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好了,现在该看的也看了,赶紧签了?” 有些事,早了好过晚,所谓夜长梦多,早点完事,他也早点安心做他的皇帝,等他拿到他们的让贤书,再把皇宫那几个碍事的人解决掉,他就是一国两城的主人的,到時候西羽城也将是他的囊中之物。 夏蝉张了张小嘴,打了个哈欠,懒懒的挥了挥小手:“急什么。我家夫君的不是还没有看吗。让贤那么大的事,你总得让他也看.看.百晓生文学网得对吗。亲爱的。”。.。 【142】有没有被气死的感觉? 眨着美丽的大眼,夏蝉那生动的表情让人看来疑惑又迷糊,弄不懂她是何意,花焰轻也只好配合道:“也对,不看看,怎么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 花胜阴冷犀利的瞳眸冷冷一眯,眼中散发着阴森森的寒光,然而想到花焰轻既然肯配合,他还是同意的点了点头:“好,我就让你看,你若是敢耍什么花样,我要你们好看。” 花焰轻被扶到一旁的座椅上,懒而无力的依靠着,接过奴才呈上的让贤书,花焰轻装模作样的拿起来看了看,然而里面写着什么,他一个字也没有进入大脑。 他暗地看了夏蝉一眼,而此时,夏蝉也正看着他,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有点安抚的样子。 蝉儿啊蝉儿!你竟然想做什么?你为什么要来呢!如果不来不是更好?没有了我,你也不再有任何阻碍,你也可以跟你真的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可是你却来了,也让我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再次燃了起来,你究竟要我怎么做?为什么每天给我希望却又让我难过。 此时,花焰轻心里真的很是复杂,他已经弄不懂夏蝉的想法,似爱非爱,若即若离,他已经不知道她是希望自己离开还是希望留下了。 “看完没有?”花胜冷冷的催促着,看着夏蝉那淡而沉稳的微笑,他心里就不免一阵烦躁。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这个夏蝉竟然还笑得出来,是她太天真了,还是自己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想到此,花胜心里又是一阵不安:“还是赶紧把让贤书签了,本国师没这个耐心跟你们玩了,来人啊,笔墨伺候,让他们签字画押。” “报~启禀国师,城外突然来了大批人马,已经将皇宫包.围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在短短的时候内聚集大批人马?给我再探。”花胜震惊无比,这怎么可能?大批人马聚集而来,而他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他们是怎么来到东都的? “不用探了,国师若想知道答案,问我就好了。”夏蝉笑得很是天真,眼睛都笑弯了,她就那么笑眯眯的看着他,笑在脸上,眼底却一片冰冷,晶亮晶亮的闪烁着慧黠光芒,水嫩嫩的小脸蛋饱满,晶莹剔透。 “你……”花胜一手指着夏蝉,心里顿时清如明镜:“是你,原来你刚刚一直在拖延时间。” 他就说夏蝉怎么那么乖巧的配合,原来她心里早有打算。中让里轻。 夏蝉懒懒的耸耸肩,淡淡轻语:“可不是嘛!让军队易容成乞丐赶往东都,就算再迅速也要一些时间,不过这个办法还得谢谢国师您的心狠手辣,如果不是您老人家暗地将灾民赶出了城门,陷皇帝于不义,我也不会想到这个办法。” 最近灾民甚多,要想让花胜没有防备,唯一的可能就是假.扮灾民,然后悄然来到东都,等待时机,一举攻城。 “你竟然连这事也知道?”花胜笑得阴森,冰冷,这个夏蝉,她竟然连自己陷害皇帝那老东西也知道,难怪夏承景会将城主之位交给她,看来他还是小看这个女人了。 夏蝉掩嘴轻笑:“本来是不知道的,不过现在知道了。” 原本她也只是猜测而已,当时三个皇子都不在东都,怀城又出了事,如果花胜想要夺.权,这无疑是最好的时机。 而花胜的方法就是让皇帝失信于天下,怀城地壳山震无疑是助了花胜一臂之力,也让他有了让皇帝下堂的借口。 毕竟昏庸无道的君王,不会有人爱戴,况且这些年来皇帝除了喜欢吃喝玩乐,喜欢一座一座宫殿的建造,他就没有为百姓做过什么,所以皇帝‘弃’百姓不顾的事一出,也注定了江山不保,而这正是花胜想要的。。 “你……”花胜感觉自己快气疯了,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在套他的话。 “别气了,这么容易就生气,待会你还不气死啊?”夏蝉嘴角牵出一抹戏虐又充满野性的笑意,神情是不可一世的邪气与孤傲,纤细白嫩的食指轻抵眉心,动作妩媚细致,令人赏心悦目,那高高在上散漫而淡定慵懒的姿态令人赞赏连连。 她的声音很轻,很缓,慵慵懒懒的声音,那么短短的一句话,听在花胜的耳里却是那么是刺耳,心里的烦躁与不安高升。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花胜犀利的瞳眸冷冷的瞪着夏蝉,如果目光能杀人,此时此刻,夏蝉或者已经被他瞪穿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又在玩什么把戏?难道她真想扭转乾坤不成?如果她是那么想的,那她也太小看他了。 他不会做没有把握的打算,因为在这皇宫里,他早已有所安排,所以城外的军队?他可不会怕,因为他要的人都在这里,他还怕外面那些人不屈服吗? “其实也没什么,一会你就知道了。”夏蝉的话刚落下,刚刚才跑出去再探的侍卫又跑了回来:“报~启禀国师,城外的军队已经攻进城门,情况危机。” 已经攻进城门? 花胜一惊,下一瞬间立即指着夏蝉,手指微微颤抖:“夏蝉,你……来人啊!把他们都捉起来,告诉城下的人,谁若敢再乱来,本国师就杀了他们。”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是怎么做到的?短短的一会时间,军队已经攻进了城,如此迅速的速度,就算是北冰悍将,戎马一生的花焰轻也办不到。 锋芒利剑齐刷刷的出鞘,然而就在此时,奇怪的事情却发生了,偌大的宫殿内,竟然有一半的侍卫把剑指向了花胜,瞬间形成了对恃的局面,而其中,两名宫女一上一下,两把匕首迅速的对准了花胜的脖颈与心脏,更可笑的是花焰轻身边那两个扶着他出来的侍卫竟然对花焰轻形成了一种保护的姿态。 “你们这是干什么?混帐~”花胜气得头顶只差没冒烟,这群笨蛋,他们竟然把剑指向他,笨蛋。 “国师大人,我刚刚都已经说过了,呆会要气死你嘛!怎么样?有没有被气死的感觉啊?”夏蝉笑得很甜,甜得让人忍不住想要颤抖。 敢动她的人?很大的胆子,既然有人想玩,那她何不陪人家玩玩呢! 她可以先让他乐.死,然后再让他气死!本以为一切已经成定局,现在却是从天堂到地狱,这效果——真好!她高兴。 “你……”花胜怒红了一张脸,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他会开口大骂的时候,花胜的态度竟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换上了一张和蔼可亲的笑脸:“哎呀~侄媳,你这是干嘛啊?我可是你的二叔,二叔刚刚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看看……至于吗?” 闻言,夏蝉先是一愣,然而是轻轻的笑了,最后变成了大笑:“呵呵~哈哈……二叔?开玩笑?” “对对对,二叔是开玩笑的,你们还不赶紧把匕首移开。” 两个宫女打扮的女人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却不为所动,匕首也不曾移动过半分。 “侄媳……” “我说二叔,国师大人,我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你说你这脸……有这么厚吗?”夏蝉说着用手比了比,一副很怀疑的模样。 刚刚还一副‘逼宫’的模样,这会变孬种了?还二叔侄媳呢!臭不要脸的老东西,像他那种良心早已泯灭的人,他还真好意思说那出那么不要脸的话,如果不要脸也可能颁.发奖杯,她还真想给他发一个。 夏蝉的话,刚刚还担心夏蝉被骗的众人顿时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夏蝉这话说得……真是够有水准的,却也很贴切。 “你……” “别你了,你应该说,你赢了!”夏蝉她猛地上前一步,那股挡不住煞气转着浩然傲气,转而面向国师的余.党,他们不约而同的仓惶退后一大步,她上前,众人退,一来一往间,她锋芒毕露,狂傲逼人。 “你们,确定还要跟他吗?别说我心狠心辣,我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放下手中的武器,毕竟你们也不是主谋,我饶你们不死,过往的事也既往不咎,你们该干嘛还干嘛去。第二,那就是随着他去死,接着烙下一个叛.乱的千古罪名,好让你们的子子孙孙永世被人唾骂,永远铭记他们还有你们这样一个大逆不道的祖宗。” 花胜的余.党们左右相视一见,眼睛似乎都达成了某种协议,纷纷弃甲投降。 夏蝉满意的笑了笑,淡淡的耸耸肩,似乎早已料到最后的结局,他们跟着着叛.变,那只是因为有利可图,可是如今花胜都败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必要死撑着,况且她开出的条件很好不是吗? 比起背负乱.臣贼.子的罪名,比起砍头的大罪,回归原位不是更令他们向往,况且人才难得,虽然他们一时走错了道,然而此时给他们一个机会,只会让天下的百姓觉得仁慈,继而博得天下的爱戴。 况且她只是答应帮苏奇登上高峰,可没答应帮他收拾尾巴,以后的事,那就得靠他自己了,如果他连眼前这些人都管不主,那他也没必要做在那个位置上,当然,就当她有点小心眼吧!谁让苏奇这男人骗了她,利用了她的同情心,所以不给他造点麻烦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想到此,夏蝉向苏奇投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而后者则明白的在心里暗叹,这世间,果然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夏蝉更是个小心眼的女人,不就被他利用了一下下,况且他还没有利用成功不是吗?所以亏大了! 看着两个‘眉来眼去’的男女,花焰轻妖魅的瞳眸顿时一沉,而这一幕在他心里又有了另一番解释。 她会来并不是为了他吧?她是为了苏奇,为了帮他夺回一切,而他…… 刚刚竟然还在自作多情,还以为她是为了自己而来呢!原来一切还是没有改变,苏奇对她来说还是最重要的,而他,不过是刚好被她‘救’了,然而这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味。 “轻……” “我累了!”一句简短的话,打断了夏蝉的声音,夏蝉扯了扯嘴角,有些苦涩的笑了笑,这个爱钻牛角尖的男人,他要什么时候才不会那么别扭?他就那么不想听她的故事?那么不想听她的解释吗? 然而看他一脸疲惫,夏蝉还是忍下了心头的话,招了招小手道:“来人啊!带姑爷下去休息,大皇子,你不会介意吧?” 这些天,花焰轻在东都的事她都一清二楚,虽然没有对严刑对待,却一直喂食了软筋散,所以才无法逃离皇宫。 而且在这种地方,他肯定也没能好好休息,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敢休息。 苏奇直接丢给她一个大白眼,下了命令才来问他介不介意?这女人的脸皮也不见得有多薄,虽然心里是那么想的,但苏奇还没胆把心头的话说出来,所以他只是淡淡的道:“不会,你们都好生招待着,不得怠慢贵客。” 经过一战,苏奇非常清楚,得罪谁都可以,但唯独夏蝉不行,不说别的,就说说这次的行动,不管是城外还是宫殿内都是如此迅速就结束了,可见是里应外合,所以他敢肯定,宫中肯定有不少夏蝉的人,可是这些人是什么时候混进皇宫的?他们竟然全然不知。 这也难怪夏蝉那么自信,而且还敢给他保证,会将他推上高峰,看来有些人,就算看来只是简单,但却是最难缠的,而此时,苏奇也庆幸自己最后没有再利用夏蝉,否则他大概会死得壮烈。 知道花焰轻已经平安了,一切也结束,夏蝉担忧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而这些天来紧绷的情绪也瞬间放松,她懒懒的依靠在座椅上,脸上出现了丝丝的疲惫。 见状,苏奇挥了挥手,众人立即离开了宫殿,若大的宫殿里也就只剩下了苏奇,夏蝉,还有夏蝉带来的冬儿。 冬天淡漠的站在夏蝉的身后,完全是一副保护者的姿态,丝豪没有放松,更没有离开的意思,她就那么静静的站着。 苏奇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抹玩味:“他们都离开了,你怎么不出去?” (83中文网.) 【143】池儿,你喜欢表哥? 冬儿不看他一眼,也不吭一声,她只是淡漠的站着,直接漠视了苏奇的话? “本殿在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回答本殿啊?”苏奇不知是生气,还是好奇,似乎非要得到一个答案似的? 夏蝉纤细白嫩的食指轻抵眉心,将那微皱的眉头抚平:“别白费力气了,她是不会听你的?” 关于这一点,早在冬儿第一次跟她到北冰城的路上她就教.导过了,她的人必须只听从她的命令,其他人的,一概可以忽略,否则就只能给她滚蛋,所以冬儿又怎么可能会听苏奇的话? 苏奇翻了个白眼,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这个冬儿简直就是夏蝉的另一个翻板,不管是夏蝉这个做主子的,还是冬儿这个做奴婢的,同样是那么的嚣张? “夏蝉,有个问题我很想问个明白,这东都上上下下,究竟有多少是你的人?”此時苏奇没有再自称为本殿,而是我,聪明的他知道,在夏蝉的面前,他没有高姿态的条件,然而知道是一回事,可是有些事又是另一回事? 如果他要掌管东都,他总不能连自己身边有多少探子都不知道?这可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夏蝉淡淡的抬眉,眨眼,那灵动的目光闪烁着精灵的光芒,仿若点缀着星辰的华光,偶尔掠过一抹精光:“不多,但也足够造成混『乱』?苏奇,与其猜测种种,我送你四个字‘各司其职’?” 她要的不过是一个可以令天下太平的君王,如果做不到,不管她宫内有多少人马,她照样会把他拉下来,但反则,如果他是个好君王,就算他不够能力无法做到的,她也会帮他完成? 当然,她也不是好管闲事的人,只要他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的事,她在宫里的人也可以是他的人,只要他一声令下,他们也会听从他的命令,这并没有任何冲突,但如果他胆敢缺心眼,那么别说是听从命令,就是要了他的命也是有可能? 听懂她的话,苏奇也只能闷闷的点头,这个皇帝不好当啊?做得好,那么你就是皇帝,一切都不会改变,但是如果做不好,那他就得小心夏蝉在宫里的势力了?vequ? 突然间,他还真羡慕苏赋,他这个二皇弟向来逍遥,无拘无束,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其实才是人间最美,也是最令人向往的日子? 然而苏奇也清楚的知道,他没有那个闲命,成为一代君王,这是他生下来就注定了的,这也是他答应过母后的,他要做一个明君,不能再像父皇那般无道? “对了,如果苏赋要跟你争皇位,你会怎么做?”夏蝉突然想到了某个人,记得自己也曾暗示过苏赋,因为当時她只觉得苏赋是他们三人中最为聪明的? 可是虽然苏奇是骗过她,利用过她,但不可否认,苏奇比苏赋更适合在皇宫里生存,就拿苏奇装傻了十几年的事来说,他能骗过所有的人不被发现,那也是他的聪明,他的智慧? 苏奇没有因为夏蝉的问话感到生气,他反而笑了:“不怎么做,我了解二弟,二弟从来都是个洒脱的人,他并不喜欢皇宫的拘束,否则他也不会长年呆在宫外?” “但万一呢?”凡事都没有绝对,凡事皆有可能,再肯定的事,万一的机率还是会出现的不是吗? “万一?”苏奇一阵沉默,他想了想才淡淡的道:“夏蝉,我不想对你说句矫情的话,可是我说的都是事实,在这座皇宫里,从小到大,这里没有一丝让我感到温暖的地方,唯一让我可以怀念的就是我已逝的母后,所以如果可以,我也很想离开这座皇宫,像二弟那般活得无拘无束,可是我答应过母后,我不会像父皇那般,我会成为一位好皇帝?” “我明白了,那么你明白了吗?”夏蝉表示明白的点点头,开口却似乎话中有话,犀利的目光扫视殿门那一角可疑的白『色』? 夏蝉的话,苏奇疑『惑』的看向她,随后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抹白『色』的衣角『露』在殿门边,片刻,一抹熟悉的身影也出现在苏奇的面前? 苏赋就那么看着他,不知是愣了,还是呆了,刚从大牢里被放出来,他已经从侍卫的口里得知一切? 他们说大皇子不傻了,而且还带着夏蝉来救国,当時他听着只觉得是天方夜谭,不可思议,所以才想要过来问明白,然而走到到殿门口,他们的谈话却让他留下了脚步? 而他也从来没想过,大哥真的不傻了,而且还清晰的说出自己了想法,而大哥也很了解他,是的,大哥说得没错,这个皇位,他不会跟大哥争,他也不想争,因为那个位置从来都不是他想要的? 只是这样的大哥,他该怎么相处?他可是骗了他十几年啊?真够久的,而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 “二弟,你……” “大哥,我不会跟你争?”简短的一句话,苏赋表达了自己的的无心?可是除了这句话,苏赋竟然找不到想要说的话? “你恨我吗?”苏赋有些生分的态度,苏奇心里不免也有些受伤,欺骗并不是他的本意,他的母后早死,他并不像苏奇与苏引那般,他们有母妃疼着,有母妃爱着,更有母妃护着,而他,只是一个失去母亲的人,要想活着,他就得自己保护自己? 然而这么多年来,就苏赋待他最亲了,当他被一些奴才奴婢欺负的時候,也只有苏赋会对他伸出援手,可是今天的苏赋真的让他有点无法适应,他的态度有点淡漠,有点冰冷? 苏赋摇了摇头,他不恨他,可是却不知道要怎么跟这样的大哥相处,若是以前的大哥,他就像一个孩子,他只要护着他,关心着他就够了,可是如今的大哥,他不傻了,他不笨了,他已经有能力保护自己,这样的大哥,似乎已经不需要他了? “哎~被欺骗了十多年,就算没有恨也有恨?”夏蝉凉凉的声音淡淡传来,很有煽风点火的味道? 苏奇看着苏赋,而在被看的同時,苏赋立即大声的反驳:“我没有恨他,也没有怨他,我……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他相处,以前的大哥,跟现在的大哥,相差太远了好不好?” 从大声,到小声,从小声,到几近无声,苏赋也说不出是什知感觉,他只知道他不希望大哥误会什么? 虽然就如夏蝉说的,被骗了十几年他是该生气,可是想想,他还是替大哥高兴多一点,比起一个傻大哥,笨大哥,一个聪明的大哥,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大哥,不是更令他开心,如此一来,以后在宫里,他也不会有牵挂了,也不会再担心大哥自己一个人在宫里会被别人欺负了? “一个好像在担心,一个又似乎不太计较,说实在的,你们在别扭什么?糊涂日子糊涂过,明白日子就不会过了?” 苏奇与苏赋看了她一眼,又相视一眼,下一刻,他们同時往殿外走去,似乎都想起了少年時期,他们偷偷背着大人一起喝酒的事?气在蝉然? “大哥,我们兄弟去喝一杯,好久没跟你喝过酒了?” “可不是,今天我们一醉方休,我告诉你啊?别想像那時候,偷偷倒了?” “哪有这回事啊?明明是你喝不过,耍赖皮好不好?” “你『乱』说,哪有的事……”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走出了宫殿,殿内,夏蝉没好气的瞪着远走的两人,懒懒的翻了个白眼,这两个卸磨杀驴的家伙,一句谢谢都没给她留下,他们也不想想是谁在旁边给他们磨合? 虽然她说的话是不大好听啦?但是她说的话可是为了他们好,而他们都是聪明人,明明知道她的意思,却连一句谢谢都懒得给,小气? ☆☆☆☆☆ 清晨,阳光明媚,古声古『色』的房间里,轻纱帐幔,水晶珠帘,香炉熏烟袅袅,空气里飘渺着一阵淡淡清香,怡然清新,醒人心脾? 奢华而淡雅的宫殿里,精美的装饰布局大气尊贵,香气从铜『色』香炉之中袅袅升起,弥漫在空气中,一派晶莹之『色』的珠帘遮挡,珠帘后面的一张软榻,软榻上,男子修长的身影慵懒的半卧着? 桀骜不驯的瞳眸,冷酷风华绝世的俊颜,勾勒出一张狂傲不羁的脸庞,嘴角缓缓勾勒出一抹妖娆艳魅的幅度,冷漠顿然被他那股浑然天成的傲然取代,疏离中散发着一股天然浑成的王者气势? “主人,属下该死,属下保护不周,让您受委屈了?”安东阳羞愧的低着头,一副等主处罚的样子,花焰轻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说出一句无关问题的话:“去准备一下,本座要立即回北冰城?” “是?属下立即去告诉夫人?” “东阳,你听不懂吗?是本座,与夫人无关?”花焰轻悠悠的声音,淡淡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了无人气,气若游丝? 一个对他无心之人,就算带回去了,她的心也不在他的身上,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执着,放手,也许才是对她最好的? “可是……”安东阳不明为何,但最后还是恭敬的应道:“是?” ☆☆☆☆☆ 另一座宫殿里,本打算让花焰轻休息好了再找他谈谈的夏蝉才准备去找人,这厢,却听到奴才传来的话? “什么?离开了?”夏蝉一声震惊,一時的气急攻心,眼前突然一片黑暗,人缓缓的落下,好在,身在暗处的青龙迅速现身,将她护下,才不至于晕倒在地? “小姐,您怎么了?小姐~”冬儿担忧的叫喊,青龙把夏蝉放在了床上,替她打脉,冬儿又开口问道:“青龙,怎么样了?小姐她怎么样了?” (注,因为春夏秋冬叫小姐叫习惯了,而夏蝉也听习惯了,故而没让他们更改称呼?) 青龙张了张嘴,才要开口,此時,晕了片刻的夏蝉从床上悠悠的张开了『迷』蒙的眼睛,一時之间似乎有点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了?” “宫主,您情绪紧张过度,您应该好好休息了,别忘了,您肚子里还有孩子?”青龙淡淡的说出自己的心里的话? 夏蝉哎声一叹,沉默了,这些天来,为了花焰轻的事,她的确『操』劳过度了,不仅是担心,而且也习惯了有他的存在,他不在自己的身边,她反而怎么也睡不安,好不容易放下了心,他却不吭一声离开了? 虽然明白他心里的结,可是他就不能再等等吗?起码也要等她把话说清楚啊?可是他倒好,走得可真是潇洒啊?潇洒得让她很想咬他几口,只是可惜,他走了,没在身旁,否则她一定会咬他? “我们也回城,冬儿,告诉苏奇苏赋,让他们给寒鹰一个交待?”夏蝉淡漠的瞳眸闪烁着精光的智慧,朱唇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低沉的嗓音淡然慵懒? 相隔十几年的灭门之仇,花胜当年一心想要夺北冰城,那封临摹的假信跟花胜肯定断不了关系,只要顺着这条线索追查,相信寒王府的灭门之灾将会有一个完整的答案? “你要离开了?” 苏奇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宫殿中,听着他的话,夏蝉也知道,他已经听到她的话了? 夏蝉点了点头,淡淡的应了声:“嗯,寒鹰的事,是你父皇欠他的,如果不能偿还,那就给他一个公道?” 那个人再怎么错,他也是寒鹰的皇爷爷,如果寒鹰真想杀他,皇帝那老头也不会活到现在,所以既然无法弑君,那就只能还他一个公道了? “我知道了,可是你这身子……你不再多留几天?”心里说不出为什么,想到她要离开,苏奇心里竟然有点不舍,虽然这个女人聪明得有点可怕,势力也大得惊人,然而不可否认,她是一个令人欣赏的女人? “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告辞了?”苏奇会知道她刚刚晕倒的事,夏蝉并不觉得奇怪,这宫殿里那么多奴才,她在这里晕倒了,肯定会有人去禀告,所以苏奇才会来了不是吗? 见她坚持,苏奇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将她送出了宫殿,送出了皇宫,站在城墙上,看着越走越远的马车,苏奇暗暗一叹:“如此红颜非君配,淡泊一生为轻开?” 尽管他或者是长得像某个人,可是在夏蝉的心里,她也许是喜欢卫子信,可是她最后的爱去给一个叫花焰轻的男人,而不是他这个即将成为皇帝的男人? 夏蝉,一个有权有势的女人,可是却不是那么在意名利,如果她在意,即将成为皇帝的就不会是他,而是她? 这样一个奇女人,可遇不可求,而他,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也只能藏在心里? ☆☆☆☆☆ 北冰城,姚府? “娘,表哥今天要回来了,您好了没有?您赶紧啊?”姚池扬着大大的笑脸,一蹦一跳的跑了进来? 厢房内,姚夫人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眼底却有着无比的慈祥:“你这孩子,都是十八岁的姑娘了,你看看你,整天都串上跑下的,你还要不要嫁人啊?” 说到嫁人这事,姚夫人也不免叹气,她这女人长得也不差,又活泼可爱,可是就不知是怎么的,明明多得是公子哥们上门提亲,就没见这丫头看上谁,这可让她愁死了? “娘,您在说什么啊?人家不是还小嘛?况且我怕什么啊?就算嫁不出去,相信表哥也很乐意养着我?”她才不怕自己嫁不出去呢?先不说自家的条件不错,她还有个城主表哥,多少男人想着娶她为妻? 可是她也有她的烦恼,家里条件太好了,又有个有权有势的表哥,而且他们两家也走得近,北冰城,人人都知道她有个疼爱自己的表哥,所以那些求亲的,哪个不是这厢跟她求亲,那厢就想尽办法想让她给他走个后门,这样的男人,她能嫁吗? 他们看中的恐怕不是她,而是她的家族背景,套一句夏蝉的话说,没有爱情的婚姻,这是不会幸福的? 所以她才不要嫁给这种丈夫呢? “你呀~就仗着你表哥疼你,不是……”姚夫人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狐疑的看向姚池,,目光探测,觉得自己有些后知后觉:“池儿,你是不是喜欢你表哥啊?” 不是她要那么怀疑,而是她有‘证据’,第一,池儿从小就爱沾着焰轻,第二,池儿一直看不上别的男人,第三,这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焰轻很出『色』,人又长得俊,长得帅,这样一个男人,别说是池儿了,若是她年经十几年,若她不是焰轻的姨娘,她或者也会对焰轻动心? “表哥?”姚池觉得姚夫人的话很是奇怪,但还是说道:“喜欢啊?” 表哥对她很好,她当然喜欢表哥,娘干嘛问她这话啊?难道娘不喜欢表哥吗? “那你怎么不早说啊?”姚夫人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这个笨女儿,蠢女儿,她要早说喜欢焰轻,她早就替她作主了,可是现在要咋样?夏蝉已经是嫡夫人,她总不能让女儿做小?。看完美世界最新章节,去眼快杠杠的。.。 【144】池儿,跟表哥成亲吧 “这也要说吗?”姚池歪着小脑袋,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娘这是怎么了? 她和表哥的感情一直都很好,这些人人都看得出来,可是既然看得出来,还需要挂在嘴边吗? “当然要说啊……哎~算了算了,我知道了。”姚夫人又气又无奈,心里直琢磨着该怎么办。 而且看看女儿这架势,她这傻女儿似乎一心一意的喜欢着焰轻,可是焰轻都有夏蝉了,如果让女儿做小……vequ。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她这傻女儿跟夏蝉不是也相处得挺好的吗?况且这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而且焰轻还是一城之主,有个正堂侧室的,似乎也很正常。 虽然夏蝉如今也是一城之主,可毕竟只是个女人,如果焰轻答应了,以夫为天,夏蝉就算再不愿意也得愿意。 想到此,姚夫人笑了笑,心里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 北方的天气比南方要冷,可是从来不觉得冷的花焰轻站在北冰城府里,却觉得无比的寒冷,堂内火炉燃烧,身上虎皮紧紧的包裹着,然而尽管是如此,他还是觉得很冷。 “表哥~”一个猴子似的身影突然向他窜来,然而亲妮的抱着他:“表哥,你可回来了,我们可想死你了。” 花焰轻勾起了淡淡的笑容:“你是想表哥的礼物?” 这丫头,从小就看着长大,她心里在想什么,他还会不知道啊? “焰轻啊?我们还想提前过来接你呢?没想到你比我们还要快回来,怎么提前了也不说一声啊?”远远的,姚夫人也走了过来,一双犀利的眼睛还若有若无的看了看两个抱在一起的男女,眼底满是笑意。 看样子,焰轻对池儿似乎也不是没有感情啊?看看他们,那亲妮的样子,真想一对夫妻,看来这事她得找姐夫好好聊聊了。 “姨娘?”花焰轻尊敬的喊了一声,却没有过多的话,姚夫人似乎也习惯了他的少语,然而她这左看右看,却没有看到她要看的人:“焰轻啊?你父亲呢?他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吗?” “嗯?”花焰轻有些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说到父亲,他就想起了南影城,想起了南影城,他就想起了她,想起了她,他心里就忍不住一阵刺痛。 见他一脸沉重,姚夫人关心道:“花漾的事很麻烦吗?” 花漾的事她们母女在北冰也已经收到消息了,可是都一个多月了,没想到事情还是如此,看来要姐姐回城,恐怕还要一些日子呢? “嗯?”花焰轻又点了点头,算是麻烦?一切都从新开始,而父亲不想输给爹,爹也不想输给父亲,两人在南影城为了娘,都斗得天翻地覆了,所以这个時候父亲又怎么会跟他回来呢? 而且…… 其实当時他也没想到父亲,他一心想要离开,也许说他一心想要回避,所以想也没想就自己回来了。 “那就麻烦了?”姚夫人心中一叹,如果姐夫不回来,池儿这事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搁着? 以为姚夫人在说花漾的事,花焰轻也不再多语,他只是放在姚池走近火炉旁边,沉默着不语。 “焰轻……” “娘,你先回去?我跟表哥有话要谈。”姚池打断了姚夫人的话,姚夫人看了看他们俩,笑了:“好好好,你们聊,我这碍眼的娘就不防碍你们了。” 这女大不中留啊? 看看,都学会赶她这个娘了,算了,这事不急于一天两天,不过由此也看得出来,这小两口果然有戏。 姚夫人一走,姚池便走到花焰轻身旁挨着他坐下,她歪着小脑袋,看了他一眼才收回了目光:“表哥,你有心事?” 别人也许看不出来,可是从小她跟表哥的感情就好,表哥这次回来真的很有问题,先不说他对她这个表妹冷淡了很多,就说说他的这个人好了。 虽然表哥平日里都是冷冷的,寡言少言,可是却不像现在,整个人都沉沉闷闷的,好像什么事都提不起劲似的。 花焰轻妖魅的瞳眸微微一闪,淡淡的道:“为什么这么问?”为表姚么。 他表现得那么明显吗?他还以为除了他自己,不会有别人知道。 “表哥,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啊?”姚池拿起地下的铁棍,轻轻撩拨着火炉里的炭火:“我第一次看你烤火呢?你这次回来真的很奇怪。” 正因为太奇怪了,她才赶紧让娘离开,省得多个人担心。 “呵呵?”花焰轻淡淡一笑,然而那笑容却未到达眼底:“这有什么的,觉得冷,就想暖暖。” “是吗?”姚池微微眯起了眼睛:“表哥,你是要自己说呢?还是让我去问嫂子啊?” 能让表哥失常的,不用说,肯定与夏蝉有关,要是她没记错的话,不久之前还有人为了夏蝉跟他成亲了,傻笑了好些天,所以这事怎么想,都是表哥跟夏蝉之间出问题,否则表哥什么時候那么失常过了。 花焰轻张了张嘴,最后无奈一叹:“你这丫头,这事你别管了,我跟她的事,没有人管得了。” 也没有人帮得了。 “你不说怎么知道管不了啊?说不定我有办法呢?表哥,你不也常说我古灵精怪吗?说不定我真有办法。”这事她可不是自吹,她要想管的事,还真没几件是不成的。 花焰轻笑了笑,却没有开口说话,他知道她精灵古怪,可是他跟夏蝉的事,又岂是想几个办法就没事了。 一个人的心,不是用办法就可以绑住的,如果她的心不在他的身上,就算有再多的办想,她也不会回头看他一眼。 “哎呀~表哥~”姚池撒娇的摇摇他的手臂,非要他说不可,说实在的,看着表哥如此,她是有点担心他们,可是她更想知道这次夏蝉又做了什么,竟然让她这个不可一世的表哥变得那么忧郁。 这夏蝉真是……她佩服,太厉害了。 “行了行了,别摇了,我告诉你还不成吗?”花焰轻说得有些无奈,可是也许是他真的想找一个可以倾诉的人,花焰轻最后还是妥协了。 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次,花焰轻越说,心里越沉:“事情就是这样了,我跟她的事,没有人可以管。” 听完以后,姚池也沉默了,她还以为他们只是吵个架,没想到半道却出现一个什么卫子信,还是一个可能是卫子信的苏奇,这的确有些难办。 毕竟这个长得像卫子信又或者他本就是卫子信的大皇子也许就是夏蝉的旧爱,而且夏蝉貌似很紧张这个人似的,表哥这个新欢真有可能比不过呢? “唉~表哥,要不你也找个女人试试嫂子?说不定嫂子对你也有感情啊?要是这样,你干嘛要放手啊?”姚池说着又分析道:“况且你想想啊?一直以来,你对嫂子都是一心一意的,也许没有威胁感,所以嫂子才看不清自己心里爱着谁,要是你身边出现一个女人,说不定嫂子就回心转意了。” “是这样吗?”花焰轻有些怀疑,可是想想,似乎还真像姚池说的那般,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追着夏蝉跑,而他的身边还真没有别的女人出现过,难道就因为他对夏蝉一心一意,所以她才看不见她的存在吗? “哎呀~你管她是不是,反正现在也没有更坏的事了,试试也无妨。”都到了这个時候,是与不是有区别吗?试了,或者还有机会,要是不试,那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可是……”花焰轻有些犹豫了:“她说过,如果表哥身边出现别的女人,她就再也不会理我了,她要的是从一而终,况且你也知道表哥的身份,如果别的女人对表哥有异心,表哥岂不是自挖坟.墓?” 现在的女人,有几个是不为权不为利的?每个见过他的女人哪个又不是千方百计的想要爬上他的床。 也许他对夏蝉还抱着希望,所以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些女人,他不想让她们有机会接近自己。 姚池翻了个白眼:“表哥,这是假的,又不是让你真的背叛嫂子,你担心个屁啊?只要事后解释清楚就好了,如果实在不行,我委屈一点好了。” “你?” “嗯。” 花焰轻看着她,想了想,突然,他笑了:“池儿,跟表哥成亲?” 既然要试,那就大胆的去试,池儿是他的表妹,以蝉儿的聪明,如果只是像情人般在蝉儿面前炫耀,蝉儿肯定会看出来,但如果是假成亲呢?她肯定想不到了? “成亲?我跟你成亲?”姚池惊讶了,然而下一刻,她也跟着笑了:“哦~明白,好,表哥,我答应你,我跟你成亲。” 表哥这只狐狸,还以为他被夏蝉套住了,连个假想法都敢有,原来老虎还是老虎,永远不会变成猫。 大堂外,刚要一脚踏入的姚夫人一愣,然后又收了回来,她勾起了红唇,抿嘴偷笑,本来是想回头问问焰轻要不要过府一起用膳,不过都不急了,倒是这小两口,她还想着怎么跟焰轻开口,没想到啊?人家小两口自己都谈好了,看来她是多操心了。 【145】表哥一定疯了 南影城,城府内。追莽荒纪,还得上眼快。 回到南影城后,夏蝉安养着胎儿,在安养养了一段時间后,胎儿也总算安稳下来了。 这天,小肚子已经有些鼓起来的夏蝉吩咐着春夏秋冬,让她们收拾着行囊,准备前往北冰城,准备向他说明一切。 坐在主院里,夏蝉『摸』着微微鼓起的小肚子,一脸的慈祥:“儿啊?我们要去见你父亲咯?你高不高兴啊?” 想起花焰轻那忧郁的俊颜,夏蝉心里一阵无奈,这个男人,对她的事总是太冲动了,不过这也是他爱她的表现,而她,不准备让他彷徨了,她要告诉他一切,有关她的一切。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此時,春儿从院外跑了进来,脸上还带着一脸的惊慌。 “怎么了?”夏蝉懒懒的抬头,春儿拍着胸口,猛得让自己顺口气:“出……出大事了,姑爷派人送来请柬,说……说是要跟表小姐成亲。” “什么?他要跟池儿成亲?这个混帐东西。”一道洪亮的声音从春儿的身后响起,春儿回头看去,只见花老城主一脸愤怒的鸡情。 本来还想着让夏蝉带个话回去,说他在这一切安好,谁知道这个浑蛋竟然说要跟表小姐也就是池儿成亲,他把夏蝉当什么了,他就说他这个混帐儿子怎么没有跟夏蝉一起回南影城,原来这浑小子已经有异心了。 而夏蝉竟然还帮着他说话,说他只是忙,本想着身为一城之主,有些時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qu。 “夏蝉,你放心,这事父亲给你做主,回头父亲一定好好教.训那个浑帐东西。”所谓爱屋及屋,夏蝉可是漾漾的女儿,焰轻竟然敢对不起夏蝉,他非要他好看。 夏蝉不发一语,缓缓的从石墩上站了起来,像个幽灵般缓缓的往主院里走去,很静,很静,那沉静的表情让旁人看得担忧。 “夏蝉~” “小姐~” 回答他们的除了静,还是静。 他要跟姚池成亲?他要跟姚池成亲?这句话,就像魔咒一般在夏蝉脑海里重夏着,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在她耳里,仿佛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前世,有个叫卫子信的,这个男人宠她,爱她,可是最后还是离开了她,那時,她的心就关上了门,她也曾想过,这辈子,她不会再喜欢别人。 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死后的她还有另一世,在这个今生,有个叫花焰轻的男人,他爱她,包容她,他很傻,也很痴,他让她好不容易打开了那扇心门,可是最后,他却告诉她,他要娶别的女人,这一刻,她的心彻底的碎了。 ☆☆☆☆☆ 北冰城城内,姚夫人前前后后让奴才们挂着红灯笼,让人挂着红曼帐,脸上的笑容从未间断过,可见她此時是多么的高兴,多么的替女儿高兴。 “娘(姨娘)你这是在干什么?”此時,刚收到消息的姚池与花焰轻赶了过来,对于姚夫人的举止似乎感到疑『惑』。 姚夫人笑瞪他们一眼:“还能干什么?你们那些事我都知道了,你们放心好了,一切包在我这个做娘的身上,我一定会帮你们弄得妥妥当当,好好看看的。” “不是,娘,我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哪里不够好看吗?”姚夫人打量着那高挂的红灯笼,又看看那大大的红喜字,似乎没觉得哪里有不妥:“挺好的啊?想当年娘跟你爹成亲的時候都没这么好看呢?” “成亲?”姚池与花焰轻相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 “娘,我能问个问题吗?您这是为谁弄的?”姚池突然觉得心里『毛』『毛』的,有种浑身都冒鸡皮疙瘩的感觉。 她刚刚若是没有听错的话,娘好像说帮‘你们弄得妥妥当当’,难道娘是为了她跟表哥?这太扯了?她什么時候跟娘说过要嫁表哥了?还是表哥把假成亲的事告诉娘了?所以娘才弄这一手? 可是既然是假的,给夏蝉一个请柬就够了,用得着搞得那么『逼』真吗? “当然是你跟焰轻啊?你可别告诉娘不是,那天娘本想回头让焰轻到府里一起用膳,娘可是亲耳听见你说:表哥,我答应你,我跟你成亲。你说,你是不是说过这话?” “是,可是……” 以为姚池担心自己不会同意,姚夫人握着姚池的手,笑得慈祥的道:“好了好了,别可是了,娘都明白,你们都是真心喜欢彼此,娘也知道焰轻身边已经有个夏蝉,可是感情的事,娘也懂,也不迂腐,你就放心?你们的事,娘同意了,娘还会帮你布置好一切,你就好好等着做新娘子?”没们来要。 “不是,娘我们……” “好了,这里的事,你们就别管了,你赶紧陪焰轻去,这里有娘就够了。”姚夫人推着姚池到花焰轻身旁,也不管姚池到底想要说什么,总之在她的心里,她就是高兴,她在替女儿感到高兴。 “姨娘,我想,这里面您应该有点误会。” “误会?”姚夫人一愣,随后便怒瞪着他:“焰轻,你别告诉姨娘,你后悔了?你现在又不想娶池儿了?我告诉你,请柬姨娘已经发出去了,五天后你们就要成亲,焰轻,如果你这会不跟池儿成亲,池儿这辈子就悔了。” 一个将要与男人成亲的女子,如果这時候被夫家退了回来,以后别说是幸福了,恐怕不会有好人家再上门给池儿提亲。 “娘,这事你怎么也不问问我们啊?”姚池有点不敢至信的看着自家的娘,心里生气,就算要成亲,那也是他们的事,可是娘竟然不问问他们就已经把请柬都发出去了,难道她跟表哥真的要成亲啊? “你瞪我干嘛?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了,这事我说了算,现在姐夫不在,我就是你们的长辈,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姚夫人瞪了他们一眼,转身就离去,她在生气,她在气女儿的不争气。 整个北冰城里,谁人不知道焰轻对夏蝉的感情,要是夏蝉一句否定,说不定这事就黄了,她还不是怕夏蝉有机会阻止嘛?所以才来个先斩后奏,谁知道她这个傻女儿竟然还来怪她,她也不想想她这是为了谁。 看着离开的姚夫人,姚池苦着一张脸:“表哥,现在怎么办啊?” 娘这么做无非是把他们都绑在一起了,可是嫁给一个在她心里永远是哥哥的男人,这样的婚姻,她可不想要。 这一刻,姚池非常后悔,她非常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掺和花焰轻的事,她不就贪玩了一点,想要看看夏蝉的反应,谁知道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似乎一发不可收拾了。 花焰轻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可是看着自己从小就疼爱的表妹,他心里还是不忍:“如果她不来,表哥娶你,但是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自己所爱,你随時都可以离开。” 心爱的女人不再在意,他娶不娶别人,又有什么关系?可是池儿不同,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就如姨娘所说的,如果他不娶,池儿这一辈子就完了,可是池儿是为了他才变成这样的,他又怎么能毁了她的幸福。 姚池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像是在看疯子似的看着他,她没听错?夏蝉若是没来,他就娶? 疯了,疯了,表哥一定是疯了,他竟然连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很快的,他们莫名其妙而来的大婚也将至,大婚前的一个晚上,静静的夜『色』,天边眨起了微微白光,清凉秋风徐徐轻吹,『迷』人的晨曦吐『露』着芬芳,一道娇小的身影从墙上爬下,却一个失手,掉到了地下,发出一个咚的闷声。 “嗯?”娇小的人儿发出一声闷哼,却不敢大声叫喊,似乎怕别人发现。 “娘喂~真他妈的疼?”小人儿『摸』着摔痛的屁股,小声嘀咕着,一双晶亮亮的黑瞳在昏暗里闪闪发亮,眼睛一眨一眨,左右上下四处张望,确定没人之后,才偷偷『摸』『摸』地『摸』离开,无一人发现。 直到天亮了,姚府的某个房间里暴出一声母老虎般的怒吼:“该死的姚池,敢给老娘留书出走,你就不要回来,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姚夫人气冲冲的来到了北冰城府,把信丢给了花焰轻:“你说,你们这是搞什么鬼?” 她实在不明,池儿明明喜欢着焰轻,现在却莫名其妙的留书出走,这让她这脸往哪搁啊?她这为了她好,她却胆敢给她逃婚,真是气死她了。 然而再生气,她突然也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尽管她是听到他们的谈话,可是当她为他们铺张一切的時候,这两个人好像都有什么要说似的,难道他们还不想现在成亲吗?还是说他们都想得到夏蝉的同意? 看了看信,花焰轻无奈一叹:“姨娘,其实您一直都误会我们了,焰轻跟池儿有的只是兄妹感情,我们……” 花焰轻把自己与夏蝉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又把他们假成亲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花焰轻两手一摊:“事情就是这样了,我们就没有要成亲,只是打算给蝉儿寄一张假成亲的请柬,好让她回心转意。” 说来他跟池儿也挺无辜了,无端端的就多了一门亲事,可是他们之间彼此都了解,他们的感情都只是兄妹情,又怎么可能会成亲呢? 只是他本来想着,既然姨娘都把请柬发出去了,那么就来一个真的假成亲,也好让池儿不至于被人取笑,被人看轻,可是他没想到池儿那么胆大,竟然逃婚了。 “可是……可是池儿喜欢你啊?这可是她亲口跟我说的。”姚夫人懵了,似乎有点无法跟上突然转变的节奏,怎么会这样?他们其实并没有要成亲吗?难道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池儿喜欢我?”花焰轻一愣,突然笑了:“姨娘,我也喜欢池儿啊,可是我们的喜欢只是兄妹间的喜欢,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花焰轻终于弄懂为什么了,他就说姨娘怎么突然那么积极他与池儿的婚事,非要他跟池儿成亲不可,原来是姨娘误以为池儿喜欢他,所以才一心想要为自己的女儿谋取幸福,可是他只能给她两个字:乌龙? “怎么会这样啊?”姚夫人彻底的懵了:“可是现在要怎么办?客人都快来了。” 花焰轻一阵沉默,片刻才若有所指的道:“那就告诉客人,婚礼取消,亲娘已经抛弃我,我被她退婚,总好过她被我退。” 一个女子被夫家退回,这是一件非常侮辱也非常糟糕的事,可是如果是女子看不上夫家,自己不愿意的,那又另当别论,虽然在名声上也有一定的坏处,却也比被夫家退回好太多了。 “焰轻,都是姨娘不好,姨娘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的。”她一心为了女儿,谁知道到头来却害了他们,还好,有焰轻承担着一切,否则池儿就真的被她给毁了。 “姨娘,我不怪您,况且这事如果不是池儿为了帮我,您也不会误会,说来还是我不够谨慎,我该把事情告诉您的,好了,没事的,这事就那么决定?” 一城之主被退婚,此事一出,顿時满城风雨,当然,那么大的事,也传到了南影城。 “小姐,小姐~。”春儿从院外跑了进来,嘴里还嚷嚷着:“小姐,喜事,喜事,天大的喜事。” 夏蝉不笑不语,只是缓缓的抬头,淡漠的看着她,似乎在等着春儿的话。 “小姐,姑爷被退婚了,他们没成亲。” 夏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收回了目光,继续批阅着自己的奏报,完全忽视着春儿所带来的消息。 世间最大的阻碍莫过于心死,从她知道他要跟别的女人成亲后,她的心就死了,一个心已死的女人,她又怎么会在意他会不会被退婚? 何况还是别人退他,而不是他退了别人。 由此一来,不仅说明了他真心想要跟别人成亲,也说明了,他对自己的不忠,一个对自己不忠的男人,他在她的心里,死了又死,如今已经是万劫不复。。.。 【146】怒气的季如言 “小姐,您不高兴吗?”春儿实在不明,姑爷没有跟那个什么表小姐成亲,小姐不是应该高兴的吗? 可是为什么还是一副冰.冰冷冷的样子? 自从小姐听到姑爷要跟别人成亲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小姐笑过,这样的小姐,实在让人看了心疼也担忧。 “以后别再提起这个人。”夏蝉头也不抬,冷冷的丢出一句话。一个对她不忠的男人,不再值得她去爱,尽管…… 也许会很痛,可是如果不是全部,如果不是完整,如果只是几分之一,如此薄弱的爱她不要,所以就算会痛,她也会选择结束。 春儿张了张嘴,脸上布满了担忧,然而最后她还是把嘴巴闭了起来,默默无声的退了出去。 门外,众人见春儿出来,顿时一窝蜂似的拥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道:“怎么样?你家小姐怎么说?” 春儿一声叹息,无奈的摇了摇头:“完了,小姐让春儿以后都别再提起姑爷,看来姑爷不只是伤了小姐的心,恐怕再也不会原谅姑爷了。” 跟着小姐那么多年,小姐的脾气她不敢说很了解,可是有一点绝对是了解的,那就是小姐对姑爷的要求,小姐曾说过,如果姑爷胆敢喜欢上别的女人,或者是做了对不起小姐的事,小姐就不会再原谅他。 可是姑爷不只是喜欢上别人了,而且还要娶表小姐为侧夫人,这让小姐怎么可能不伤心,怎么可能不生气,总之姑爷这次大件事了。 花老城主皱起了眉头:“这么严重?” 闻言,夏承恩立即瞪了他一眼:“这么严重?这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好儿子?想当初追着我们蝉儿跑的时候可是心肝宝贝的,还说什么保证一心一意,绝不会喜欢上别的女人,现在呢?不只喜欢上别的女人,还敢娶回家。” “这不是没娶嘛~”花老城主小小的声嘟囔一句。然而耳尖的夏承恩又是一个瞪眼:“死老头,你那话是什么意思?没娶成你很失望是不是?难不成你还希望他娶?我告你,若早知道他是那么没心没肺,打死我,我也不同意蝉儿嫁给他。还有,你再看看我们家蝉儿,以前再怎么淡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亏你还说得出那句话呢!” 以前的蝉儿对他们可是有说有笑的,也不会给他们脸色看,可是看看现在的蝉儿,自从知道花焰轻那混蛋要娶他那个什么表妹之后,他们家的宝贝女儿就没有再笑过,整个人看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可是却像笼罩着一层冰霜,这样的蝉儿让他们看得又心疼,又不知道怎么安慰。 “我……”花老城主张了张嘴,却在众人的瞪眼下闭上了嘴巴,心里委屈之极,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他? 他又不是焰轻那个混蛋,他们冲他瞪眼干嘛?他只是想说,没娶是好事,那就说明事情还有转机,可是这些人恨焰轻的同时也恨上他了,他是无辜的好不好。 不过基于众怒睽睽之下,还是保持沉默为妙,毕竟现在的夏蝉可不是几年前那个无人问津的小丫头,她现在可是众人手心的宝,一言不合,这些人可能会把他‘挫骨扬灰’了。 ☆☆☆☆☆ 西羽城,城府内。。 一阵东西落地的声音,浑夹着瓷器破碎的清脆声,大堂内一阵怒火冲天的暴吼:“该死的花焰轻,我要杀了你~” 该死的,那个该死的混蛋,竟然要娶别的女人为侧室,想当初他是怎么说的?又是怎么和自己争.夺夏蝉的?为什么才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却要娶别人?花焰轻那混蛋把夏蝉当什么了? “城主,您的手都受伤了,息怒,息怒啊~”陆虎跟在他身旁打转,着急的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说,那个女人是谁?”季如言又是一阵怒吼,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女人勾.引了花焰轻,她不知道花焰轻是臭草有主的吗?竟然还敢打那株臭草的主意,夏蝉此时一定伤心死了,若是让他知道是哪个女人,他非要她好看。 “城主,这女子叫姚池,是花城主的表妹,不过这婚也没结成。” “没结成?”季如言一愣,回头又是一吼:“那你干嘛不早说啊?害本座白生气一场。” “是是是,是陆虎错了,城主,您息怒,您息怒。”陆虎赶紧认错,然而心里却直嘀咕,他想说的好不好,也不知道是谁,他才说花焰轻跟别的女人成亲,某些人就蹦起来了,然后就是一阵怒火冲天,他想安抚都安抚不下来,试问他哪有机会说清楚啊! 然而尽管心里直范嘀咕,陆虎说着还是赶紧向旁边的奴才招招手,让他们赶紧给季如言包扎包扎。 季如言冷冷一哼:“算他识相,还知道要拒绝,否则我非整死他不可。” 敢让夏蝉受伤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尽管这个人是夏蝉的丈夫也不可以,不过也算花焰轻这个混蛋认相,这婚还没结成。 “可不是嘛!说实在的,这样的女人陆虎这辈子都没见过,想想花城主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又是一城之主,可谓是要权有权,要貌有貌,要财有财,可是姚池那女人却好像范了傻似的,竟然在成亲前的一天晚上逃婚了。”陆虎以为季如言说的这个‘他’是指‘她’,所以便附和着季如言的话。 说实在的,这样的女人也不知道要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她的理想丈夫,竟然连花焰轻那样的男人都逃婚,若他是女人,他才不会那么傻。 季如言同意的点点头,然而下一刻却微微眯起了眼,犀利的目光直向陆虎扫去:“你刚刚说什么?是姚池逃婚了?不是花焰轻拒绝成亲?” “是啊!”没错,他是这么说的,可是……他那伟大的城主的表情为什么会那么臭啊?看来好像要吃人啊! 陆虎才那么想着,下一刻,季如言便一掌拍在了案几上,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怒火冲天的一声暴吼:“花焰轻,你这个混蛋,我非杀了你不可。” 是女方逃婚,而不是花焰轻拒婚,那岂不是说明一件事,那就是花焰轻真心想要娶这个姚池为侧室,那个混蛋是心甘情愿的,换一句话说,那就是花焰轻这个混蛋辜负了夏蝉的一片真心,他真的该死。 众人被大吓一跳,在为他包扎的奴才更是被吓得跪在一旁:“城主,息怒~” “本座息什么怒啊?陆虎,给本座备马,本座要去南影城。”想到夏蝉被花焰轻那混蛋伤害了,这会也许正在伤心难过,季如言就恨不得马上飞到夏蝉的身边。 大堂门外,一抹白色的身影僵硬的站着,最后悄然的离开,从头到尾都不曾发出一个声音,只有那悲凉的气息似乎弥漫在周围,久久不散。 夏蝉啊夏蝉,难道我终究都无法赢你,永远也无法代替你的位置吗?还以为只要一直默默的跟在他的身旁,他就一定会看见我的好,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只要你有需要,他就毫不犹豫的跑到你身旁,那我呢!又算什么?心没人副。 季如言的怒气,季如言的举止,乔暖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挖空了一般,很痛很痛,痛得几乎让人窒息,可是偏偏又活着。 活得那么痛苦,活得那么无奈,可是却依然舍不得放弃,舍不得离开。 季如言从大堂内走了出来,此时,城府门外,一辆精致贵气的马车已经在门前静静的等候着,季如言冷着一张寒冰俊脸,在奴才的服侍下,优雅的钻进了马车,然而,他这目光才接触到马车,里面一抹美丽的身影却让他愣了:“乔暖?” 她干嘛在他的马车里? 乔暖冲着季如言温柔一笑,柔柔的喊了一声:“师兄!” “你这是……” “师兄,刚刚听后院的奴才说您要去南影城,所以我想着,师兄能不能带上我啊?我也想去看看夏蝉,她的事我也听说了,我挺担心她的。”乔暖的话半真半假,因为她并不是听到奴才的话才想要跟着去,而是明知季如言要去的目的,所以她心里不安,然而担心夏蝉也不假,毕竟夏蝉那个女人让人讨厌不起来。 虽然夏蝉是自己最大的‘情敌’,可是在夏蝉的身上总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魅力,她的聪明,她的沉稳,她的淡定,这样一个女人,总是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就喜欢上她了。 也许师兄也是如此吧!否则他又怎么会那么在意夏蝉呢! 季如言张了张嘴,本想拒绝,可是想想自己这个师妹有时候也挺固执的,就好比对自己的感情,如果不带她去,说不定她会自己去,若是因此出了什么事,他那严厉的师傅还不扒了他的皮,所以最后想想,季如言还是同意的点点头:“要去可以,但是,不许给我添乱。” 别人或者不了解她,但这个师妹,他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她的脾气他还不懂吗?看来乖乖巧巧的,可真要倔起来,那就是名副其实的牛脾气。 “好,我保证,我一定会乖乖的,绝对不会给师兄添乱。” “嗯~”季如言淡淡的应了声,姑且听着,毕竟九岁就懂得威胁别人的女子,她那古怪的脾气,他还真不知道她会不会乖乖的。 (83中文网.) 【147】已经不养狗了 南影城,城府主院的花园里,悠悠的清风,淡淡的花香,在这怡然万千的空间里,三道人影围着一张圆形的石桌而坐,袅袅的茶气上升,众人却一直沉默着不语,过了久久,待他们把茶都喝过之后,.而来城也。 “你们想说什么?”其实不必问,夏蝉心里都明白,他们是为了她与花焰轻的事而来。 “夏蝉,你还好?”此時,季如言身上没有了怒火,有的只是心疼,好好的一个人,现在的夏蝉,虽然在笑着,然而身上那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淡漠让人担忧。 “挺好的,吃得饱,睡得好,没什么不好的。”现在的她,不是只有一个人,所以尽管心情很差,可是就算不顾大,她也得顾小,她没有忧郁的资格。 “夏蝉,你……你要是想聊天,你找我啊?无论我在哪里,只要你叫到了,我一定会过来。”乔暖不懂得怎么安慰人,所以只好那么说了。 原本没见着夏蝉之前,她还有点生气,她气师兄对夏蝉的在乎,可是当她看见夏蝉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她气不起来。 在她眼里,夏蝉一直是个自信,沉稳,聪明,淡定的女子,可是如今的夏蝉,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可是一个受了伤的女人,她竟然表现得如此平静,这种平静,让人感觉是那么的惊慌,感觉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夕,越是平静,暗地里越是酝酿着狂风暴雨。 夏暗淡淡的扯了扯唇角,像是在微笑,然而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谢谢你们了,不过,你们都回去?我不需要。” 失去卫子信的時候她都挺过来了,她相信,就算没有了花焰轻,她还是那个坚强的夏蝉,她一定会活得好好的,尽管这过程中会有点痛,但是她相信,就算会痛,太阳还是会从东边升起来,日子她还是一样要过。 “夏蝉,你……” “好了,如果你们想在南影城逗留些日子,那我也欢迎,但是,别再我面前提起他,我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夏蝉说得很平淡,很漠然,仿佛她与花焰轻之间断了也是正常,似乎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似乎一点也不会伤痛。 闻言,季如言与乔暖都沉默了,夏蝉竟然连提都不愿意提到这个人,看来花焰轻把夏蝉伤得好深啊? ☆☆☆☆☆ 北冰城,城府。 一个侍卫向座椅上俊美绝『色』的男人拱了拱手,恭敬的道:“城主,表小姐已经找到了,表小姐人现在在东都,城主,不知属下要不要带表小姐回来?” 座椅中,花焰轻懒懒的抬了抬手:“不必了,让人保护着她即可。” 那个丫头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北冰城,想来一定觉得新鲜,既然都去了,那就让她到处走走逛逛?也不急于一時,况且姨娘现在还在生气呢?那丫头现在回来无疑是撞在枪口下。 再说了,池儿那丫头也是因为他才把事情弄成这样,qu。 想到姚池是为了帮自己才会如此,花焰轻又想到了那锥心之痛,最后她还是没有来,明知道他要跟池儿‘成亲’,她竟然还是没有来。 他在她的心里,原来是那么微不足道,她连对他说声‘恭喜’都没有。 “是,属下尊命?”侍卫恭敬的应了声,静静的退出了厅堂,独留下,花焰轻一人在厅堂中久久沉默着,沉静在那令他窒息般的感觉里。 ☆☆☆☆☆ 东都,皇城的街道上,一抹娇小的人儿欢快的穿梭在街头,她张着一双精灵般有神的大眼,骨碌碌的四处张周,那长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的,看来好不娇俏顽皮。 “哇~原来这里就是东都啊?果然是一国皇城。”姚池一手拿着冰糖葫芦,嘴里没停的嚼动着,一双眼睛更是没停的四处张望。 比起北冰城那长年处在冬季的美,东都有不一样的艳。 “哎呀~”姚池正津津有味的四处看着走着,然而她那么一个不注意,转身就撞进了一个健壮的怀里。 姚池一愣,赶紧退开,她张了张嘴,正想说声抱歉,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个尖细得像捏着嗓音的声音突然在她的耳旁吼出叫,气势好不嚣张:“大胆,你这女人瞎了狗眼了你?你看看你,我家主子的鞋都被你这粗鲁的女人弄脏了。” 狗眼?还粗鲁? 姚池美丽的大眼微微一眯,回头就打量着那人几眼,瞬间,她又扬起了一抹娇媚的笑容,眼底闪烁着冷冷的讽刺:“这是哪来的疯狗啊?人家做主子的都没吭声,一个狗奴才倒学会仗势欺人了。” 不就一双鞋子,这狗奴才竟然为了一双鞋子就骂人,还说她粗鲁,真的士可忍,孰不可忍,今天她要借用一下夏蝉的名言:忍,不是不可以,但得看是什么人,如果是狗,那就不必了。 想她姚池也是堂堂北冰城的表小姐,哪个人不是将她捧在手心城疼着,就连表哥都没有骂过他,这个怪声怪气男人看来就是一个做奴才的,他一个奴才凭什么来骂她?一个仗势欺人的狗奴才,她才不需要客气。 “你……你……”那奴才看来好不生气,手指颤抖的指着姚池,下一瞬间,那奴才猛的向身旁的男子跪下,一脸委屈的道:“大皇子殿下,您要为奴才做主啊?这女人刁蛮不可理喻,她竟然骂奴才,骂奴才……” 那奴才一副欲言又止,那委屈的模样如若人不知,还以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那奴才的称呼,苏奇暗地皱起了眉头,聪明如他,他当然知道自己被一个奴才利用了,利用他的身份向这女人施压。 而此時,苏奇连逛街的心情都没有了,原本是想着在登基以前让自己放纵一回,因为他很清楚,当他坐上那个人人羡慕的位置后,他的自由将不再,而他的后半辈子也只能禁锢在皇宫里,只是没想到这奴才竟然一开口就把他的身份给道出来了。 看来这人不能留在他的身边了,也许人人都觉得他还是以前的那个傻皇子,所以才毫无顾忌,但是这也正好告诉了苏奇,若想稳住这座江山,有些人,有些事,他不该纵容,反之,他得杀鸡儆猴,杀一儆百。 “我骂你是狗。”姚池冷冷的接过了那奴才的话,一双眼睛却狠狠的瞪着另一旁一直没有言语的苏奇。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大皇子苏奇,那个长得像卫子信又或者他本就是卫子信的苏奇,那个让表哥伤心的人,那个让夏蝉在意的男人。 可是这男人哪点比她表哥好了?要好看?这男人不过是一般般,有点俊,有点帅,却没有表哥那般俊美妖魅,要权力?虽说这男人将是一国之君,但北冰城也不差啊?一国三城,虽然三城向来对东都俯首称臣,可是北冰城有悍将之军,这势力绝对不会比东都差,但是夏蝉怎么就喜欢这个男人呢? 夏蝉到底喜欢这男人哪一点啊?她怎么一点也没有看出来。 越是打量,越是相看,姚池就越是摇头,最后还忍不住绕着苏奇打量,那认真的表情,让苏奇不免升起一抹兴趣。 他懒懒的勾起了朱唇,悠悠的声音淡淡轻启:“姑娘,你一直对本殿下摇头皱眉,请问本殿下是身上有跳蚤呢?还是衣衫不整,有辱斯文?” 这女子倒是有点大胆,既然已经知道他就是大皇子,那么她应该感到害怕才是,然则她不仅没有害怕,还大胆的对他打量,这女人突然让他想到一个人,夏蝉,一个同样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女人。 姚池站在他面前,又看了他半响,最后,她红唇一勾,有些顽皮的道:“身边养狗了,身上有跳蚤也是应该,不过比起衣衫不整,勾.引良家『妇』.女更是有辱斯文。” 那狗奴才是不是仗势欺人,是不是给他家的主人抹黑了,这些她都不感兴趣,让她在意的是这个男人,这个让表哥与夏蝉感情破裂的男人。 看着他那一副偏偏公子的模样她就来气,真是人模狗.样,看着是挺优雅的,然而他却是让表哥他们夫妻不合的罪魁祸首。 “大胆,你……”那奴才一脸怒颜,手指点点,然而他还没有机会把话说完,苏奇已经冷冷的掀起唇角,威严的打断了那奴才的话。 “来人啊?把这狗奴才拉下去砍了,本殿下身边不需要他这种仗势欺人的狗东西。”苏奇一声令下,那奴才立即被侍卫拉了出去,直到离开,都依然震惊得说不出一句求饶,只能瞪大了眼睛,他似乎已经被苏奇的绝情吓傻了,吓呆了。 “姑娘,现在本殿下身边已经不养狗了,这可让姑娘满意?” 似乎也没料到苏奇那么狠,姚池好一会才回神,眼底闪过一抹惧意,这男人,说杀就杀,那奴才不过是说了几句难听的话,教.训教.训不就成了,可是…… 这男人不是个善良的喳。。.。 【148】请她到皇宫做客 “姑娘怎么不说话?难道本殿下还要为你说的那个良.家『妇』.女负责?不过……”苏奇打量了姚池一眼:“姑娘未盘青丝,想必还是待嫁闺中,不知本殿下可否知道姑娘口中的‘『妇』女’是谁?” 看这女人一脸仇视,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把她怎么了呢?不过在他的记忆里,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子,所以他实在不明她的敌意何来。我会告诉你,更新最快的是眼.快么? “这个……她,她是……”姚池心里凉凉的,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干嘛没事找事,这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良的人物,而且心狠得紧,这样的人,她可从来没有见过。 所以也有点怕怕的,毕竟从小到大,哪个人不是宠着她,她哪见过如此心狠手辣的人。 而且尽管知道这男人就是让表哥与夏蝉分离的人,可是是敌是友她都不知道,她总不能告诉这男人,她是花焰轻的表妹? “嗯?” “她是……她是后会无期。”说不得,她跑还不得吗? 想到什么是什么,姚池撒腿就跑,然而姚池却不知道,她那小脸上早就映上了我要跑的信息,所以当她才抬腿,后衣领就已经被人提了起来。 “小丫头,你要去哪啊?”苏奇凉凉的挑了挑眉,妖魅的瞳眸闪过一抹笑意,还想跑?这女子还真以为他苏奇是笨蛋啊?他就那么好欺负还是那和好欺骗? 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指控还想要离开? “我……我没有,没有要去哪?你,你放开我啦?男女授受不亲。” “大皇子,请放开我家表小姐?”就在苏奇正考虑着要不要放的時候,两个侍卫从旁边走了出来,姚池一眼就认出了他们,她赶紧的叫喊道:“东太,东升,你们快来救我。” 来人是安东阳的堂兄,安东太与安东升,他们亦是表哥身边的侍卫,只是听说他们大多是替表哥处理一些城府外的事,所以很少见得到他们,不过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来救她了,她要赶紧离开才行,苏奇这男人太可怕了,开口就要别人的小命,这样阴霾狠辣的男人,还是早早离开为妙。 “大皇子,属下是安东太,这位属下的弟弟安东升,我们北冰城的城主的侍卫,这位是我们北冰城的表小姐,如有得罪之处,我等回城后一定会告知城主,还请大皇子见谅。”安东太依照礼仪,恭敬的拱了拱手,道出了自己的身份,他亦希望苏奇看在他们的身份上,不要跟姚池计较。 然而苏奇只是挑了挑剑眉,懒懒的看了姚池一眼:“表小姐?花城主的表妹姚池?” 原来她就是花焰轻那个逃婚的表小姐新娘,那个让夏蝉伤心的罪魁祸首之一,北冰城的表小姐姚池,他就说是什么人敢在他的身前如此胆大包天,原来如此,不就仗着自己有个城主表哥才在在他的面前放肆。 “知道就好。”姚池哼了一声,甩开苏奇的手就想走到东太与东升的身后,然而她才走了几步,又被人揪了回来。 “姚小姐,本殿下说你可以走了吗?”苏奇一阵冷笑,随之利目微寒,脸上的淡然一整,顿時威严万千:“回去告诉你家城主,就说表小姐,本殿下请她到皇宫做客了。” 夏蝉的情敌,放她回去岂不是要让夏蝉伤心?与其让姚池回去,还不如让她暂且留在皇宫,等过一阵子,花焰轻与夏蝉的事解决了再说。 虽然他是不知道这姚池为何逃婚,又或者只是欲纵故擒,但不管是什么,夏蝉怎么说也算是帮了自己的人,而且在他最落魄的時候,亦是夏蝉收留了他,所以夏蝉也算是他的恩人,此時此刻,他怎么说也得为夏蝉做点什么。 “大皇子……”安东太与安东升相视一眼,微微皱起了眉头,他们似乎也没想到他们都已经把花焰轻的身份都道出来了,苏奇竟然不买他们城主的面子,而且还执意要将姚池变相扣留。 得姐池么。苏奇直接忽略了他们的声音,大手一扬,威严道:“来人啊?请姚小姐到皇宫做客,都给本殿下好好招呼着,不得怠慢。” 安东太与安东升再次相视一眼,在他们的眼底,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安东太向苏奇拱了拱手,道:“大皇子,属下是表小姐的侍卫,表小姐去哪,属下也会去哪。” “无所谓?”苏奇懒懒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安东太虽然没有明说着要跟着姚池进宫,可是已经很明显,安东太的意思是,姚池去哪,他也会跟着去哪,姚池要到皇宫做客,他当然也会跟着。 至于另一个安东升,不用想也知道,他是要回去给花焰轻报信。 不过他还真的是无所谓,他们要不要跟着,要不要报信,他完全就不感兴趣,他不过是不想让姚池回到北冰城,起码暂時并不想。 苏奇奇怪的举止,安东太与安东升都感到有些莫名,然而最后还是照旧,一个留下来保护姚池,一个则回城,给花焰轻报信。 ☆☆☆☆☆ 北冰城,花焰轻听完安东升的话,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点弄不明白苏奇的意思。 照理说苏奇还没有登基为皇,就算苏奇有野心,他也不会在这个時候显现,所以此時此刻怎么想,他也想不明白苏奇到底是为何。 虽说姚池或者是说了一些让苏奇生气的话,可是苏奇如此强硬的将姚池请到皇宫做客,他就不怕自己派兵攻打东都吗? 若是以前,东都或者不会怕他北冰城,可是如今的东都根本就经不起一丝风吹草动,如果苏奇是聪明人,他就不该在这个時候挑起纷争,特别是在这个敏.感時刻。 然而一个能装傻装了十几年都没有被发现的人,他的聪明就不需明言,但是在这个時候苏奇竟然在做‘傻’事?他竟然想干嘛? “主人,我们该怎么办?表小姐还在宫里呢?要不……”安东升说到此处,最后竟然又闭上了嘴巴,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后面的话该不该说。 “要不什么?”花焰轻淡淡的问道。 安东升低下了头,想了想才道:“主人,其实……主人或者可以找夫人谈谈,毕竟夫人帮了大皇子,如果此事由夫人出面,大皇子肯定会卖夫人一个面子,当然,这也只是属下的意见,如果主人不喜欢,就当属下没有说过。” 刚刚他也不过是顺口就差点说了出来,只是后来想到主人与夫人之间的事,他又觉得自己提了一个很差的提议。 以为自己会被大骂一顿,为此,安东升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然而他左等右等,骂声音没有落下,反而听到了一个赞同的声音。 “备马?本座要走一趟南影城。”南影城,一个让他仅心痛又想念的地方,或者安东升是提了一个不怎么样的办法,可是不可否认,他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狂跳了一下。 他想去看看她,虽然只是披着借口而去,可是他真的很想念她,真的很想再看她一眼。 ☆☆☆☆☆ 南影城,城府内的主院里,夏蝉端坐在正堂,低头批阅着各城各县呈上的奏报,一旁,春儿不時替她换上热水,换上新鲜的小点,以备她要用之需。 不知过了多久,夏蝉抬起了头,小手放在后脖上,轻轻的按着发酸的脖颈,春儿见状,赶紧上前接替了她,夏蝉舒心的靠在座椅上,让春儿替她按摩着。 “小姐,其实有些事您又何必亲力亲为呢?这样您太累了。”春儿有些不赞同的提出自己的意见,像是这些奏报,有些不过是芝麻绿豆的小事,这些又何需小姐自己处理,交待下去就行了。 可是小姐却把那些小事都揽上了身,看着那么累的小姐,他们旁人心疼啊?这不,众人不敢开口,都让她丫鬟来劝劝。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她这个丫鬟的劝又有什么用呢? 小姐伤在心上,只能用工作还麻痹自己,她们这几个丫头是跟小姐亲近,可是并不代表她们能左右小姐的情绪,不过有劝好过没有,当然,qu。 “身为一城之主,这些本就是我该做的事,如果做不好,那就是愧对百姓。”夏蝉闭着眼睛,淡然的回答,有些事累也没办法,谁让她现在是一城之主,继位之日,百姓们的激动呐喊仿若昨天,历历在目,而她又怎么能让百姓们失望呢? 然而要想让百姓安居乐业谈何容易啊?有時候小事也会变成大事,所以在小事还没有变成大事以前,她就得小事化了。 “可是……” “报~启禀城主,姑……北冰城城主求见。” “他还敢来?他是觉得我们家小姐好欺负吗?叫他滚~”春儿想也没想便娇颜大怒,辜负小姐的心,现在没娶成表小姐才来稀罕他们家小姐吗?现在晚了。 看着越来越沉默的小姐,她看得直心疼,本来还觉得小姐该原谅爷姑,毕竟人都有他犯错的時候,可是都多少天了?他们家小姐受了多少了苦?现在才来?早干嘛去了他?。.。 【149】舍不得放手 ?等等?夏蝉张开了眼睛,美丽的大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她冷漠的道:?让他在前厅里候着,本座一会就到。首发推荐去过心焰夏。 同为一座之主,早晚都得相见,既然早见是见,晚见也是见,她又何必多此一举,不见反倒让人觉得她余情未了,还放不下呢? 现在来了也许,见上一见,或者爹娘他们就不会再整天担心,又不敢明言了。 前厅里,花焰轻优雅的品着香茶,然而却品之无味,心里不安的等着,她还愿意见他,那是因为无所谓呢?还是对他还有感情? 可是想想,花焰轻又觉得自己作贱,明知道她的心里不会有自己的位置,他还在期待什么? ?抱歉?花城主,让你久等了。 就在花焰轻自伤不安的時候,夏蝉挺着个微微凸起的小肚子,迈着缓慢的步子走了进来,花焰轻浑身一震,那熟悉又让他想念的声音让他缓缓回头,看着那道让他想念入心入肺的身影。 三个多月将近四个月的身子,她的肚子已经微微凸起,虽然不是太明显,但是却能让人一眼就看出,她是个孕『妇』。 ?蝉儿~这是他孩子的娘,她正怀着他的儿子。 花焰轻有些激动,却也受伤心痛,她已经不再叫他轻,而是喊他为城主,如此生分的称呼,他们明明近在咫尺,却仿若楚河汉界,只可遥遥相望,不可眷恋一生。 ?花城主远道而来,不知是所谓何事?夏蝉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又或者不敢有过多的表情,因为她那高傲的心,不允许她向他人示弱,尽管这个人是她所爱之人,可是…… 他好像瘦了,没见着他的時候,她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该干嘛还干嘛,可是当她看见他的時候,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的想念他,可是在她想念他的同時她也知道,这个让她想念的男人,他背叛了她,背叛了他们最初的诺言。 花焰轻看了夏蝉一眼,看似淡然却有些紧张的道:?池儿逃婚去了东都,她得罪了苏奇,所以被苏奇扣留在皇宫,所以我想着你能不能替池儿说说情,因为你之前帮过苏奇,如果你开口了,苏奇一定会答应放人。 蝉儿啊蝉儿,与池儿成亲,你究竟生不生气?如果你还有点在乎我,那就打我一顿也好,骂我一顿也好,起码让我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 花焰轻故意将姚池逃婚挂在嘴边,为的就是希望夏蝉听到后会有点反应,然而夏蝉却只是冷冷的回视他一眼,悠然的声音无比的冰冷:?好,本座会给大皇子修书一封,但放不放人,那就不是本座的事。 没有一句道歉,更没有一句解释,他来只是为了姚池,而不是为了她夏蝉。心已死,爱亦绝,她究竟还在期待什么?真是可笑,真是可笑啊? ?花城主,既然来了,有些事本座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处理妥当,这看看这个,如果没问题的话,请花城主在上面签上字。夏蝉就那么笑眯眯的看着他,眼睛都笑弯了,只有她心里清楚的知道,她,很痛很痛。 花焰轻无言的接过,然而就那么一眼,他那好看的眉头却紧紧的皱了起来,悠悠的声音轻启:?你真的要和离? 纸上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和离,背叛,娶侧室,故而和离。 就那么简短的几个字,他们的夫妻情缘即将终止,可是她真的要和离吗?又或者说他真的要放手吗? 背叛,她是指自己只喜欢卫子信又或者说他喜欢苏奇? 娶侧室,那么她指的人是他咯? 他们各半的错,成就了和离这两个字,听来很简单,只是两个字而已,然而此時此刻,花焰轻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问出声的,他只知道他的心好痛好痛,似乎有千根万根针同時在刺着他,一下又一下的,狠狠的扯痛了他。 ?是?夏蝉冷冷的一个单音,便不再有多余的话,一个不是为了她而来的男人,她还能期待什么? 既然不再有所期待,和离已经是他们最后的结局,而她已经给过他机会了,是他不懂得珍惜,是他错过了。 如果一开口,他就向她解释,跟她道歉,或者她会原谅他,可是没有,她所期待的并没有在她的眼前发生,她看见的只是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 他背叛了她还不够,现在还为了别的女人来求她,他这是又给了她一刀啊?想当初,他可是为了自己争风吃醋,异姓生物出现就抓狂,可是现在,他可真狠啊? ?好,但不是现在,我是孩子的父亲,我要看着他来到人世,等他平安生下来的時候,我就签字。 ?花焰轻,你说要看就看?要等就等啊?你把夏蝉当什么了你?你成亲的時候怎么没想到夏蝉啊?季如言怒火冲天的声音突然在前厅里响起,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紧张而担忧的乔暖。 当他听见花焰轻到访的话,他立马就赶过来了,只是没想到这混蛋竟然真的答应和离,而且还敢提出条件,试问花焰轻他有这个资桥提条件吗? 对不起夏蝉的人是他,他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桥说出那种话?如果他真有责任,真有那个心,他就不会跟别的女人成亲了,现在还来说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他要跟别人成亲的時候怎么不见他想想孩子?现在才来说,他虚不虚啊? ?师兄,你别说了,我们走?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们管不着,不过……花城主,我以后的丈夫如果也像你这样,我也会跟他和离。乔暖赶紧拉着季如言,想让他跟着自己离开,但也不忘暗骂花焰轻没心没肺。 虽然他们夫妻的事外人是不好管,也管不着,但她就是看不过花焰轻伤了人还敢如此嚣张。 花焰轻犀利的瞳眸一沉,眼底闪过一抹冰冷,衣袍下,他那修长的十指紧了又放,放了又紧,似乎在压抑着心底的怒气。 他们知道什么?就知道他要娶侧室,就知道他对不起夏蝉吗?可是他们又是否知道,先对不起他是夏蝉,而不是他,夏蝉的心里已经没有他了,难道他想挽回也有错?他们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就来责怪他,他们又知不知道其实心里最痛的人是他? 是,他是有些卑鄙,他利用了孩子,他明明知夏蝉心里早已没有他,或者从来都没有他,可是他还是舍不得放手,所以再给他一点時间? 因为他真的好舍不得,他舍不得以后再也看不见她。 ?乔暖,说得好,像他这种男人,以后你若遇见了,千万别心软,师兄给你靠着,没有夫家,师兄养着你。季如言讽刺的说着还不忘向花焰轻瞪去,那犀利锐利的眼神似乎要把花焰轻瞪穿似的。 季如言的话一出,花焰轻暂且忘了心里的痛,有些怪异的看了季如言一眼,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乔暖似乎喜欢季如言这个白痴?季如言刚刚的话伤人了。 夏蝉心中有些无奈,很想对季如言大叹摇头,季如言这男人,他没有问题?明明知道乔暖喜欢的人是他,而且近些日子以来也一時默默跟在他的身边,而此時,他竟然说出这种类似让乔暖找别的夫家嫁人的话,他的心狠,又岂会输给花焰轻。 他这一刀下去,乔暖不痛才怪。 果然,听到季如言的话,乔暖美丽的大眼顿時冒出了晶莹的泪光,下一刻便捂着嘴巴哭着跑了出去。 虽然知道师兄喜欢的人不是自己,她也知道自己作贱,非要缠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可是师兄需要狠吗?他竟然在间接的告诉她,他这辈子都不会娶她,看来,她真的该死心的,夏蝉都能为一个背叛她的男人说再见,为什么她不可以? ?唉?乔暖?你干嘛?你怎么哭了?季如言看着跑开的乔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们‘教.训’花焰轻教.训得好好的,她干嘛突然发神经啊? ?季如言,你真不知道她干嘛哭?夏蝉直勾勾的看着堂下的季如言,心里猜测着人的智慧是否有短路的時候,不过看着季如言那一脸‘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她就知道了,果然,天才的隔壁住白痴,人果然不可能每時每刻都是天才,而此時此刻的季如言,他肯定是笨蛋。 ?我哪知道她干嘛……说着,季如言突然瞪大了眼睛,下面的话他也说不出口了,他猛得一掌拍在自己脑袋上,表情很是懊恼:?哎呀~我忘了,我……那个…… 季如言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乔暖喜欢自己,而他刚刚……vequ。 哎呀~ 季如言有些担忧的往门外看去,他伤了她的心,虽然他不知道怎么回绝乔暖对自己的感情,可是不管他对乔暖有没有爱情,但亲情友情是肯定有的,伤了她,他心里也不好受。 看出季如言的担忧,夏蝉淡淡的威胁道:?还不赶紧去,小心她想不开,你可别忘了,她有時候很固执。 不是她要吓他,而是乔暖真有那么固执,一个九岁就懂得威胁的小丫头,虽然不知道长大后的乔暖会不会像小時候那般不懂事,可是有時候一个人受伤了,也许真的会用极端的方式伤害自己。。.。 【150】我从未爱过你 明白夏蝉的意思,季如言看了她一眼才赶紧向乔暖追去,瞬间,空气里荡漾着淡淡的静,微微的沉,偌大的前厅里就剩下了夏蝉与花焰轻俩人。 见她没有开口的意思,花焰轻又只好说道:“刚刚说的,如果你不答应,这辈子我都不会答应和离。” 如果她真想和离,他相信她会答应的。 夏蝉美丽的大眼微眯,抬眼,淡笑:“好,花城主爱看就看,只是希望時间一到,花城主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他要坚持,她也不拦着,反正事情都变成这样了,看不看着孩子出生都不会改变什么。 说完,夏蝉也懒得再招呼花焰轻,她缓缓的站了起来,不再多语的迈着缓慢的步子离开。身后,花焰轻看着她那淡漠的背影,犀利的瞳眸蓦然一沉。 她变了,变得好冷好冷,不只是语气变冷了,就连称呼都变了,她似乎真的一点也不想再与他扯上任何关系。 ☆☆☆☆☆ “乔暖,乔暖~” 这厢,季如言追了出来,此時,乔暖肩上已经背着一个包袱,看来像是要离开的样子。 季如言拦在了她的面前,表情似乎还有些无奈:“乔暖,你生气了?其实师兄的话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师兄也只是说说而已。” 他真的无心要伤乔暖,他那也不过是话赶话赶出来的,他不过是太生气了,他气花焰轻那混蛋的所作所为,所以才不经大脑就说了一些伤人的话。 乔暖勾起一抹淡然的笑容:“师兄,你放心,我不生气,相反的,我还要谢谢师兄这些日子的照顾与体谅,我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是我是任姓了,不过师兄你放心,以后不会了。” 她也是一个有自尊的女子,她也会受伤,也会心痛,在师兄的眼里,他只看得见夏蝉的伤,只看得见夏蝉的痛,一个从来不把她放在心上的人,师兄又怎么可能会顾及她的感受,以往她不知道要怎么放手,因为她感觉放手就像要放弃了全世界,那种害怕的感觉让她没有了自我,只能一味的纠缠着,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怕了。 “乔暖?”季如言一愣,如此淡然平静的乔暖让他真的很不习惯,也许是这些日以来习惯了她的管东管西,乔暖突然说出那么平静的话,他真的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 感觉有点闷闷的,心里有点要堵塞的感觉,好像又有点透不过气来似的,这种感觉有点奇怪,涩涩的,说不清楚,无法言明。 “师兄,我知道你还事要忙,夏蝉我已经看过了,我就先离开了,师兄,再见~”乔暖让自己笑着离开,那瞬间的仪态坚定,毅然,果决,只有转身那一刹那,忍在眼底久久的泪水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无声滑落。 说声再见很简单,可是心里却是那么的痛,然而尽管很痛,但是她知道她真的该放手了,与其久缠成恨,不如让自己潇洒的放手,这样以后,他或者还会偶尔记得她的好,而不是记住她的坏。 “等等~我们一起回去。”声音一出,季如言都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他是怎么了?他竟然说要与乔暖一同回去? 此時夏蝉的事情都没有解决,他不是应该留在南影城的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在乔暖转身离开的時候,他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 感觉就像是乔暖如果就此离开了,他们再也没有任何交集了一般。然而他们是师兄妹不是吗?他为什么要担心?他又为何而担心? 难不成他喜欢上乔暖了吗? 季如言不自觉的摇了摇头,怎么会呢?他应该是喜欢夏蝉的才对,他怎么可能喜欢乔暖呢?记得那時候,为了夏蝉,他连自己的眼睛,自己的生命的利用了,可见他是真的很喜欢夏蝉才对,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在这一刻,他竟然有点不那么肯定了。 乔暖愣住了却没有回头,她依然背对着他,此時,她忘了要哭,忘了伤痛,可是片刻,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乔暖淡淡的道:“不用了,师兄,你若是担心我的安全,你派人送我回去就可以了。” 她是他的师妹,她的父亲还是师兄的师傅,她知道师兄一向很尊敬父亲,所以师兄一定是担心她的安全,担心她出事而无法向父亲交待,所以师兄的话并不是她想要的期待。 可是现在,她真的不想与他处在同一个空间,因为她怕,她怕自己最后还是忍不住反悔,如果真是那样,那么她就真的太可悲了。 季如言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生气:“我说一起回去就一起回去,你在这里等等,我去跟夏蝉说一声就离开。” 他那带着些许怒气的语气,乔暖感觉有些莫名,却没有吭声,然而季如言这前脚刚刚离开她的视线,乔肝后脚却离开了,离开前还特地跟南影城府的门卫说道:“告诉季城主,就说我想到处走走,还不想回西羽,至于去哪还没决定,让他不必跟我一道回去了。” 师兄,如果有来生,请许我一辈子,这辈子我们无缘,也只能说声再见了? ☆☆☆☆☆ 与花焰轻谈完,夏蝉刚回到后院,季如言便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夏蝉~” 夏蝉回头看着季如言,淡淡的挑了挑眉,沉默着不语,她在等待着他的下话。 “我……那个……”季如言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开口,刚来的時候,他还一副非要为她讨一个公道的样子,本来他也是这么想的,只是……vequ。 虽然说不清楚为什么,可是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让乔暖就那么自己回去。 “有话就说,不必吞吞吐吐。”夏蝉红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心里似乎有点明白为何,季如言追着乔暖出去,现在又一副欲言又止,看来乔暖是下定决心的。 别人或者看不出来,可是身为女人,身为一个懂得什么是爱的过来人,她看懂了乔暖刚刚离去那绝望的表情,所以她才会故意吓吓季如言,让他也赶紧跟去看看。 现在季如言一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的样子,看样子应该不会是留下,至于是因为爱还是因为担心,那就只有季如言自己清楚了。 “我……乔暖要离开,可是我担心她自己回去不安全,所以……我想与她一起回去。”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季如言有点疑惑,但还是说道:“你说?” “这里,你现在想的是谁?”夏蝉指着自己的心脏之处,淡淡的问了一句。然而那么简单的一句,季如言竟然缓下了眼皮,有敢直视于她。 一直以来,季如言在她眼前所表现的,一直是以她为主,只要是她的事,他一定会想尽办法站在她这边,可是今天,他竟然为了乔暖跟她道别,或者季如言自己都还没有觉察,可是她知道,他,已经变了。 季如言的表情,还有他那回避的目光,夏蝉懂了,她淡然的道:“季如言,把你的心放开?不管以前如何,现在,去做你想做的,别让一些外在的事物盲目了心,跟着它走才是正确的,别让自己后悔。” 天下万物,变幻无穷,凡事都有可能发生,但唯独后悔不可挽回,不可医救,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一辈子,就算后悔,時间也不可能倒流。 “夏蝉,你……你看出来了?”本来还朦胧不清的画面,夏蝉的一席话,在他的心里,脑海里,竟然出现一个清晰的人影,然而这个人竟然不是他一直认为的夏蝉,而是从小就喜欢缠在自己身边的乔暖。 夏蝉淡淡轻笑:“我要看出来还不简单吗?” 以前的季如言或者真的爱过她,可是今天的他已经选择与乔暖一起回去,他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她不需要再看,也知道,他在心,也作了选择。 “夏蝉,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你会恨我吗?”心底越是清晰的人影,越是让季如言觉得内疚。 突然间,回想起自己与夏蝉所发生的一切,他不后悔,可是他却觉得自己太傻了,在兜兜转转间,他竟然又回到的原地,也明白了自己。 “不会。”没有爱,又怎么会有恨呢?她从来就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不会为了别人收回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爱而生气,更不会因此而怀恨。 “从小,爹就教导我,我将会是一城之主,我必须是个强大的男人,只有强大了,才能保护百姓,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你知道吗?其实我很累,那時候我总想着,如果我的妻子是个很聪明的女人,那么我是不是就可以轻松一点?所以你知道吗?第一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就是我命定的妻子,你的聪明,你的才智,简直就像是为我而创造似的,理所当然的,我就觉得我们应该在一起,可是为了可以在一起,付出得太多,失去得也太多,多得让我不想再失去,多得让我已经理不清自己的心。” 如果不是后来他的眼睛失明,或者他早就想清楚了,正因为他的眼睛失明了,他才像捉住稻草般的拼命捉着夏蝉不放,原以为那是爱,可是现在想想,那真的是爱吗? 他只是担心自己失明,西羽城就没有人可以撑起来了? 至于之后,爹的死,他又陷入了漩涡,虽然他们一直极力隐瞒,都没有告诉他真相,可是他其实早就知道了,爹是因为他才死的,爹是为了他去的南影城求夏蝉,所以他又怎么可以让爹死得毫无价值,为此,他更是不可能放手,直到花焰轻骂了他一顿,他才觉得自己太自私了。 然而也许是久了,久到他以为那就是爱,在今以前,他真的以为自己一直是爱着夏蝉的,可是今天,乔暖平静的要离开,夏蝉的点醒,他终于知道了,他爱的其实是乔暖,那个从小就喜欢在自己身边打转的小丫头,只是也许是他们太熟悉了,一直以为的师兄妹关系,他不知道是在什么時候改变的,可是现在,她就是那么清清楚楚的在他心里。 “我明白?”简单的三个字,夏蝉真的明白了,一城之主,听来是那么让人羡慕,可是真要管理起来真的很累,责任的担子更是让人累上加累,所以她真的明白季如言的想法。 “你真的不恨我吗?” “不恨还不成?那好?如果想让我恨你,那就先让我爱上你。”夏蝉说得很是无奈,眼底却闪过一抹玩味的光芒。 “得,算我没说?”季如言赶紧投.降的举起了双手,但心里也为她的感放手了不少,还能说笑,看来,她真的不算太糟糕,他走得也放心一点。 “好了,别让你那未来娘子等久了,我送你出去?”夏蝉将季如言送到了城府门口,然而却不想,得到的却是乔暖早已离开的结果,而且不知去向,为此,季如言都急疯了。 “她怎么可以走啊?我不是说过了,让她等着吗?”现在的世道那么乱,她一个女人家家的,又是个大美人,若是出了什么事,他要怎么办?师傅又要怎么办? “好了,先别着急,找人要紧,乔暖刚走不久,我立即派人去查。”夏蝉当机立断的道。季如言也赶紧说道:“那我往回找,说不定这丫头只是说说而已,她也许是回西羽了。” 乔暖或者不想让他跟着回去,所以才说想出去走走,所以他赶一赶,如果她真回城了,那么他很快就可以赶上她了。 “那好?分头行动,找到了,稍个信。”此時,夏蝉不知道自己该赞赏这个乔暖,还是想骂她一句笨蛋,不过乔暖这举止无疑是让季如言可以更能的看清自己,总得来说还是好的,但一个女子,而且还顶着天下第一美的花环,她难道就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吗? 她就没有想过吗?这世间除了好人,还有坏人,想吃天鹅肉的流氓痞子可不少,一个单独外出的女子,最容易被这些人盯上。 然而但愿乔暖能好好的回来,否则这个刚认清楚自己心意的男人大概经发疯了。 “嗯?”季如言点点头,匆忙的向城府门外走去,离开了这个让他‘爱’了很久其实却并没有爱的女人。气那自然。 乔暖,等我,师兄回来了,以后师兄再也不会离开,更不会再让你难过。 ☆☆☆☆☆ 清晨,一轮红日渐渐从东方升起,黎明的曙光拂去夜幕的轻纱,花儿异草在晨曦里染上了薄薄的露珠,随着微风摇摆轻舞,迷蒙的天空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的,仿若笼罩着一层灰色的神秘轻纱。 偌大的宫殿里,香气从铜色香炉之中袅袅升起,弥漫在空气中,精美的装饰布局大气尊贵,一派晶莹之色的珠帘遮挡,珠帘后面一抹娇小的身影趴在软榻上,两只小脚丫在背后无聊的晃动着。 “该死的混蛋,笨蛋,你凭什么要我留在皇宫啊?我又没有犯事,气死我了。”小人儿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着还不忘恨恨的瞪着那精灵般美丽的大眼,小嘴高高的嘟了起来。 都好些天了,她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离开这座无聊的皇宫啊?她不就说几句也许不该说的话,但也不全错啊?可是苏奇这个小气鬼,竟然为了一点点小事就把她扣在了皇宫里,看着这四面都是墙的地方,她就闷得直想打瞌睡。 “咳咳~” 就在姚池大感无聊的時候,一个唐突的声音突然在宫殿内响起,姚池回头望去,只见苏奇正优雅的站在一旁,那双犀利的眼睛正看着她。 这女人,她还是女人吗?看看她那是什么样子?坐没坐相,躺没躺相,还要光着一对小脚丫对着男人,她羞不羞啊?她不羞,他都替她脸红了。 姚池收回了目光,没好气的道:“你来干嘛?” 她还以为这男人已经死了呢?因为这可是她自那天之后第一次见到他。 苏奇懒懒的坐了下来,剑眉轻挑:“这里是皇宫,朕为什么不能来?还有,朕现在已经是皇帝,你是不是该向朕行礼?” 前两天他已经举行登基仪式,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皇帝,所以姚池理所当然要向他行跪拜之礼。 姚池回过头来,意思意思的勾了勾唇,又放下:“我管你是谁,我只知道把我扣压在这里的人是你,你若看我不顺眼,那就让我离开,况且你听过一句话吗?有骨气的女人,膝下也会镶黄金,我这辈子只有在上香的時候跪过。” 把她扣在皇宫,他还想要她行礼?做梦? 苏奇看了她半响,似乎考虑着要治她罪,还是怎么样,然而最后,他只是高傲的抬了抬头:“好,这事朕可以不跟你计较,不过有一事朕实在很想知道,作为花焰轻要娶的女人,夏蝉为何要替你求情?” 这点,苏奇实在想不明白,姚池可是夏蝉的情敌,夏蝉怎么就能忍不住这个女人呢?而且还修书替姚池求情,是夏蝉太大方了,还是他不了解现在的女人? 【151】内疚,他伤了她 “什么?求情?你说夏蝉替我求情??姚池愣了,夏蝉没事?难道夏蝉真的一点也不在意表哥吗?她可是要跟表哥成亲的女人,而夏蝉竟然还是修书替她求情? 苏奇冷冷的一哼,淡淡的讽刺道:“怎么?意外了?也对,夏蝉就是个天生的好女人,像姚小姐这样自私自利的女人又怎么会知道别人的好呢?? 一个能答应成亲的女人,虽然姚池最后是逃婚了,可是谁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说不定姚池就是想要得更多,所以才会逃婚,好让花焰轻把她扶正。 “父亲,孩儿从未忘过自己的承诺,可是……父亲,您别问了,就当孩儿跟她无缘??谁对谁错,花焰轻不想再说什么,事情变成如此,他知道,他跟夏蝉再也没有未来。 青龙看了夏蝉一眼,点了点头,瞬间便消失在偌大的主院里。 花焰轻目光一沉,心里一阵刺痛:“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花焰轻的话,寒鹰再次看了他一眼,不过这次,他的眼里不再有嘲讽,却也没有一丝同情,花焰轻让夏蝉伤心难过,受点气也是应该,只是看夏蝉这坚决的态度,花焰轻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 爱情的道路上,如果没有了信任,这段爱情,它还有维持的需要吗? 夏蝉无奈一叹:“算了,下不为例?再有下次,堂法伺候。? 毕竟一个一而再,再而三违背她命令的人,仁慈对待,或者就是自己的致命之伤。 他究竟做了什么? 为了一个苏奇,他懦弱的逃离,他懦弱的不敢开口,而且还懦弱的用这种方式来试探她,伤害她,试问,没有坦诚的爱,他不累吗?如果他不累,那么,她累了? 古人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她看花焰轻这男人比小人与女人都难以对付,耍赖的伎俩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他只是想知道她爱不爱自己而已,只是…… 姚池满脸疑惑,回想着自己说过的话:“明明知道夏蝉冲着你喊卫子信?可你却故意在我表哥面前提起?你安的又是什么心?? “我说了,我已经吃过了~?夏蝉提高了几分声音,随后又暗暗深吸一口气,才又淡漠的道:“我让青龙去客栈找何小牛,让他做了营养餐,我今天没在城府用膳。? “等等~你说什么?? “父亲,是孩儿错了,孩儿不该让池儿名誉受损。?花焰轻开口承认自己犯下的错,然而他却不知,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花老城主心里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顿時高升:“谁问你池儿的事了?池儿是你表妹,以她的身份,还怕找不着好婆家吗?我说的是夏蝉,你这浑小子,你竟然要娶池儿,你把夏蝉当什么了?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跟夏蝉承诺的吗?你你你……你气死我了。? 他似乎没有听错?兄妹情深?这话用来形容姚池与花焰轻的关系似乎并不恰当?难不成姚池真有心逃婚?她只是把花焰轻当亲人,当哥哥吗? ☆☆☆☆☆ 如果他去哪她就去哪,这像话吗? “废话~?姚池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没长脑子啊?我表哥可是少有的好男人,不仅长得英俊潇洒,而且要权有权,要财有财,试问,这样的男人,我要上哪里找啊?如果不是只有兄妹之情,我早嫁给他了,我又何必逃婚?? 苏奇那犀利的瞳眸微微眯起:“他竟然把这事也告诉你了,看来你那表哥可真是很喜欢你啊?? “我累了,你离开??夏蝉没有直接拒绝,然而态度却很明显。 “既然相信,那你为什么……蝉儿,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没有要跟池儿成亲,我只爱你一个人,你不要那样对我好不好?我们不要和离,而且……我们还有孩子啊?你总不能让别人说我们的孩子没有父亲?那他多可怜啊??花焰轻感觉自己的心越来越凉,那种要失去的窒息感让他惊了,慌了,乱了,就连孩子,他也搬了出来,希望夏蝉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他这次。 苏奇直勾勾的看着她,不怒却也不笑,他就那么看着她,最后还是懒懒的丢了一句:“随便?? “你放.屁~谁自私自利了?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姚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她若自私自利,她就不会逃婚了,毕竟一个女人如果逃婚了,总会留下一个坏印象,这对她可不是什么好事。 “花胜,他招了,当年的事果然与他有关,我父王泉下如果有知,他应该笑了。?虽然那个人早就为父王平.反,可是现在才是真正的真相大白,相信这次父王地下有知,他一定会高兴的。 “花城主,客人就该有客人的样子,你没见我这正有客人吗??夏蝉的声音很淡,亦很冷,如今的花焰轻,她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了,她就没见过像他那么无赖的男人。 “拿走,我已经吃过了。? 每个知道她与花焰轻的事,似乎都像苍蝇似的往她这跑,他们要问的,无非就是她还好不好,现在要怎么办,又或者要给她出气,虽然知道他们都是关心她,可是她真的不需要,现在的她,只想安安静静的。 落院里,茶意浓浓,香花淡淡,微风轻吹,花儿轻舞,在这写意的空间里,两道身影静静的坐在石墩上,他们看着那风中摇摆的鲜花,看着那蔚蓝的云空,空间里,有些寂静在暴.动,熏染着整个院子。 “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花老城主怒在心底,却淡然着声音,然而清楚自己父亲的花焰轻却知道,此時,他这位父亲正在生气,而且是很生气很生气。 “你放心,我的孩子,没有人敢觉得他可怜,我会给他最好的一切,别人只会敬他,爱他。?没有父爱,或者是有点可怜,可是没有父母的她不是也活得好好的,她相信她的孩子是坚强的,也会理解她的。 突然,夏蝉淡淡的轻喊一声:“青龙。?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又凭什么告诉你??他以为他是谁啊?皇帝就了不起了?他问她就该说?抱歉,现在她心情不好,她就不说。 “宫主??青龙应声而现,矫健的身影立在了夏蝉的侧边。 “我说你就慢慢羡慕??姚池不厌其烦的又说了一次,不料,苏奇却有些古怪的看着她:“不是这句,再往前一句。?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试探,他们走向了和离,如果不是父亲痛骂他,他或者还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他差点就错过了她。 “宫主,为了他们的事,您……青龙只是想让宫主好好养胎,您现在并不宜操劳太多,如果您要责怪,青龙绝无怨言。?夏蝉是他们的主人,在他们心里,她亦是他们的亲人,家人,所以为了让她少操点心,他跟朱雀他们三人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决定隐瞒了此事。 “你才有病呢??姚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又想到什么似的说道:“你放心好了,我对你不感兴趣,時候到了,我自然会离开,还是那么大一个皇宫,你连我一个闲人也养不起?? “对,我就不走了,而且我告诉你,以后,你去哪,我就跟去哪。? 姚池愣了愣,然后怪异的看了看苏奇,笑了:“我决定了,我不走了。? 听到此,花焰轻早已震惊的跌坐在座椅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有要来找他?原来蝉儿本来就要去找他?她并没有不要他,可是他,他竟然…… 把一切都弄得如此糟糕,6y9。 “可以走了??姚池美丽的大眼一亮,此時,安东太却正好从外头走了进来,他先向苏奇行了个礼,然而俯在姚池耳旁一阵嘀咕。 “我不管,总之我不要和离,而且那也不是你自己的孩子,而是我们的孩子,如果你还生气,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但是和离,免谈??花焰轻突然对她耍起了赖皮,拒绝履行承诺。 “姚池,你没病??苏奇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 一个对他不感兴趣的人,可是却非要留在皇宫,看来她是有目的的,姚池大概是想利用他的身份?一来可以躲开花焰轻,二来还有一个‘避难所’,只是有些地方他实在不明,这女人利用他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跟着他? “那是当然,我跟表哥兄妹情深,你就慢慢羡慕??皇宫里的明争暗斗,她早就听说了不少,所以像她与表哥的关系,还真没有几对表兄妹有他们这样好的感情。 天啊~ 夏蝉沉默着不语,似乎在等着他说话,又似乎不想对他开口,临摹两样的静默让花焰轻心里一阵慌凉:“蝉儿,听我说,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跟池儿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夏蝉眉头一皱,美丽的大眼冷冷的直视于他:“花焰轻,你已经对我失约过一次了,别让我看不起你。? “不走??这就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吗?前些天不是还嚷嚷着要离开?怎么现在让她走,她却不走了? “夏蝉~?一声叫唤,可是久久都听不到寒鹰后面的话,夏蝉无奈的叹息一声:“行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这些事情我会自己看着办,你们就别操心了。?却一过人。 “夏蝉,谢谢你??久久之后,寒鹰道出了那么一句,夏蝉扭头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万里无云的天空:“谢我什么?? 没想到啊?表哥现在竟然在南影城,夏蝉会修书替她求情,大概是因为表哥?所以为了表哥,为了夏蝉,她现在可不能离开,否则谁来看紧苏奇这个男人。 寒鹰有些怪异的看着一副若无其事般的花焰轻,然而冷冷的扯了扯嘴角,这花焰轻没有问题? “也不是这句,是后面……算了,朕直接问你好了,你是不是把花焰轻当哥哥了?你对他只有兄妹感情?? 被骂没长脑,苏奇微微皱了皱眉,片刻才淡淡的轻语:“既然如此,那么你可以走了。? 东都有不少琉璃阁的弟子,花焰轻知道的消息,琉璃阁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姚池的事,夏蝉却是从别人嘴里得知的,可见是有人隐瞒了下来。 “蝉儿~?远远的,花焰轻走了过来,手里似乎还端着一盘什么东西:“这是我刚做的酸鸡脚,你尝尝好不好吃?? 今天一个苏奇,明天一个某某某,后天再一个谁谁谁,她真的不希望在她以后的日子里,她的感情都活在怀疑里。 那件事他还以为只有他们当事人自己知道,没想到连姚池也知道了,可是他也知道,夏蝉不是一个多舌的女人,她应该不可能跟姚池说起这事,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花焰轻把这事告诉姚池了。 长袖下,花焰轻修长的指尖紧紧握起,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然而最后,他只是暗暗做了一个深呼吸,转身离开了主院。 挨了一巴掌,花焰轻从头到尾也不曾吭过一声,或者是捂着俊脸,他就那么笔直的站着,暗暗承受着花老城主的怒气。 “我相信你??可是相信,并不代表她要继续跟他走下去。 他要解释,夏蝉也不拦着,然而不拦着,并不代表她会原谅他,夏蝉扯了扯嘴角,有笑的弧度却没有笑的容颜:“孩子已经三四个月了,还有六个月的時间,希望時间到了,你能履行自己的诺言,在和离书上签上你的名字。? 然而就因为她不是自私自利的女人,所以她才得离开,这不仅是为了表哥,为了夏蝉,当然,这里面也为了自己,但不管是为什么,总之她就不是苏奇嘴里所说的女人。 “蝉儿~?心痛,内疚,想念,各种情绪辗转在心里,化作了嘶哑的嗓音,他的声音不自觉的轻柔,目光深情的看着她,转而变成了内疚。 姚池既然没有要成为夏蝉的情敌,那么放了她也未尝不可,况且夏蝉都开口了,他总得给她一个面子。 城府的主院里,刚收到季如言的来信,知道乔暖已经被他找到,夏蝉这才总算放下了心,然而想到他们来南影城的目的,想到他就在城府里,夏蝉就不免一阵心痛。 “蝉儿,你不相信我?? 为了这事,南影城府内的人都把他当仇人了,这让他留在这里留得好不煎熬,如果不是为了漾漾,他真没脸留在这里。 如果她心里没有他,他或者会履行诺言,可是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也知道她的心里还有他,此時无赖就无赖?总之他不要就那么与她分离。 比起某些人在暗里的搞的小动作,她这些又算什么?况且她跟表哥就没有做对不起夏蝉的事,倒是这男人,他凭什么一副问罪的姿态?她又不欠他什么。 “花城主有事??夏蝉淡淡的看着闯进院中的男人,淡漠视之,那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静静的垂落在后腰,悬着的发尖随风轻摆,似乎还有混夹着淡淡的馨香扑来,勾动着他那本就不能平静的心湖,为她的存在而振振颤栗。 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心慈手软的女人,可是她也知道,他们都是真心关心她的人,而她又怎么忍心责怪他们,只是组织也得有组织的纪律,一次可以原谅,但如果还有第二次,那她就是考量了。 花焰轻把他们的事对夏蝉说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子的,我跟池儿根本就没有要成亲,我们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那样,蝉儿,你相信我,我这辈子爱的人只有你一个,我从来没有爱过别人,也从来没有要跟别的女人成亲,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了,更怕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此時此该,花焰轻真的很后悔,他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再等等,又或者是开口问她,而是到了最后,他才知道,原来她的心里也是有他的,这真是一个可笑的讽刺啊? “无缘?就一句无缘,你就忘了自己的承诺,你知道吗?那天夏蝉高高兴兴的,一大早就起来收拾东西,她就是想回北冰看看你这个浑蛋,想给你一个惊喜,可是你给了她什么?她的高兴还没出门呢?就被你的一个请柬冰冻了,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她笑过。?就算有笑,那都是虚假的笑容,然而明明痛苦却得展开的笑脸,他宁愿她不要笑。 “蝉儿~蝉儿~?一道熟悉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声音里还混夹着奔跑的脚步声,不不很重,可是对于习武的人来说,这声音足以让他们清楚的知道,来人很急。 “你……?姚池酱紫着一张小脸,突然她怒极反笑了,小巧的红辰瞬间勾起:“我自私?如果我是自私,那么你又是什么?明明知道夏蝉冲着你喊卫子信,可你却故意在我表哥面前提起,你安的又是什么心?? “那你倒说说看,你怎么就不自私了??说得那么好听,不就是面子问题,像她这样的女人,他见多了。 南影城,城府的落院里,花焰轻父子俩人才刚见面,花老城主便一巴掌打在了花焰轻的脸上,顿時,花焰轻的俊颜立即浮现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他知道他伤了夏蝉,她有权力生气,可是他也知道她的心里是有他的,他真的不想就那么放弃,其实人有時候真的很犯.贱,明明是一个和和气气的家,为什么会被他搞成这样? 前一刻还要纳室侧,想要享齐人之福,这一刻却若无其事的出现在夏蝉面前,是他脸皮太厚了,还是他不懂什么是羞耻心? “嗯~?夏蝉淡淡的应了声,算是接受了他的道谢。 要知道,这个男人可是卫子信的翻身,若是苏奇也喜欢夏蝉,那就麻烦了,所以她暂時不能离开,她得替表哥紧盯着这个男人,直到表哥把夏蝉追回来。 不过虽然是很不像话,然而他向来是个喜欢解开迷题的人,他倒要看看姚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苏奇冷冷一哼:“自私就是自私,诸多借口。? 此時,苏奇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了,本来只是想要替夏蝉解决丢姚池,谁知道这个开口闭口都不懂什么是规矩的女人却缠上他了,不让她走,她想走,让她走,她却不走了。 搞什么?现在才听懂她骂人吗?这男人会不会太后知后觉了? “蝉儿~? 难怪她对待自己会那么冰冷,那么淡漠,原来这一切竟然是自己造成的,而他竟然还在暗地里怪她无情,歹不知自己才是最无情的那个,他竟然伤害了她。 只是他真替夏蝉感到不值,这样一个要抢她丈夫的女人,夏蝉怎么还为这女人求情呢?这女人就不值得她求情。 “蝉儿,我知道你生气,但是就算再生气,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今天什么都没吃,这怎么行呢?而且在和离以前,我还是你的丈夫,还是北冰城的姑爷,我是半子回家。?他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很讨人厌,可是见她今天什么都没吃,他想都没想就到厨房做了她爱吃的酸鸡脚,只是没想到她的反应会那么大,看来她还是很生气。 “是你隐瞒了姚池的事??夏蝉的声音很轻,很淡,然而青龙却清楚的知道,他眼前这个女子很聪明,花焰轻的到来,还有花焰轻的求情,夏蝉一定会想出问题所在。 其实如果要做营养餐,在府里就有厨子,可是一直以来,她大多是与家人一起用膳,而花焰轻肯定也会去,她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个赖皮,所以才想着让何小牛从客栈送来,没想到这男人却以为她没有用膳。 不过她为什么要跟他解释?心里还有点甜甜的?她不会想原谅这男人? 不行不行,如果原谅他,若是以后又来了个什么男人,他是不是也要像以前这样,只会吃醋,只会试探,只会怀疑,只会伤害她?如果真要过这样的日子,与其不被信任,她宁愿放弃。 【152】夏蝉情绪失控 知道夏蝉真的已经用过膳,花焰轻最后才妥协的把东西撤走,也不再打扰夏蝉与寒鹰的谈话,因为他知道,他已经因为类似的事伤害的夏蝉,如果他还要干涉,那么夏蝉这辈子大概都不会愿谅他了。 “你真的不打算原谅他吗?他看来好像真的很后悔也很内疚。”寒鹰看着走远的背影,淡淡的说出自己的心想。 身为一城之主,其实以花焰轻的身份,他完全可以高高在上,可是为了夏蝉,花焰轻可畏是低声下气,任劳任怨的,虽然花焰轻有错在先,可那也是因为花焰轻太在意夏蝉了,所以才会一时脑子不清醒,犯了糊涂。 夏蝉沉默着不语,她当然也看出花焰轻的后悔与内疚,知道他是爱她的,她不再那么生气,也许这就是为何她刚刚要解释的理由,可是不生气并不代表她可以原谅他,可以没有顾虑的在一起。 这次他可以为了一个苏奇用假成亲来试探她,那么下一次呢? 她要的是尊重,她要的是自由,而不是处处限制,处处约束,所以如果她真要原谅他了,她相信,以他的醋劲,以后恐怕还会是如此。 ☆☆☆☆☆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转眼间,夏蝉肚子里的宝宝已七个多月,这天,夏蝉挺着个大肚子,一手扶着腰缓慢的挪动脚步,一手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一边懒懒的道:“我要吃城西徐计的叫花鸡。” 身后,花焰轻双手在后面小心的护着,却没管把手扶着她,因为他知道,如果扶着她,她会生气。 听见夏蝉的话,花焰轻妖魅的瞳眸瞬间一亮:“好,你等等,我马上就去。” 灰色的身影飞似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又跑了回来,手里还多了一只叫花鸡。 夏蝉翻了翻油纸里包着的叫花鸡,一脸的嫌弃:“这叫花鸡长得怎么那么难看啊?而且油腻腻的,看了都没食欲,我突然想吃城东的福家的凉面。” 知道她是故意刁难,花焰轻也不生气,他好脾气的笑了笑,没有一句抱怨:“好,你等等,我很快就回来。” 夏蝉从来就不是一个太挑食的人,可是自从三个月前,他表明自己不会和离之后,她就变了,可是他也知道,是自己对不起她,是自己伤了她的心,所以就算她再怎么刁难,他都不会生气,相反的,比起她的冷漠对待,比起她把怒火压在心里,他更喜欢她把怨气生了自己的身上。 不一会,花焰轻又跑了回来,这次,他手里多了一碗凉面,夏蝉拿起筷子,在面里挑了挑,又把筷子放下了:“这面这么冷,怎么吃啊?你想让宝宝吃冷食啊?” 凉面当然是冷的,这是赤/裸/裸的刁难。主院的花丛中,几个头颅无奈的摇头,阵阵白眼,却还是竖着耳朵注意着他们的发展。 花焰轻还是好脾气的笑道:“那我给你热热。” 热面之后,夏蝉淡淡的看了那碗面不像面的面一眼,又有意见了:“这面都糊成一团了,看起来比猪食都不如,还怎么吃啊?” “要不我们不吃面了,你想想还有什么想吃的?我马上给你去买。”花焰轻说着心里暗叹,好吧!这碗‘面’真的比叫花鸡长得还‘难看’,所以别说是有意刁难他的夏蝉,就是他自己,他也不想把那碗看不出是面的面吃进肚子,所以这次真的不能怪她。 “北门城外,有一个老头常常在那里卖番薯,吃番薯吧!”这次,夏蝉的声音很淡很淡,轻轻缓缓的,花焰轻听完,再次离去。 看着飞逝而去的背影,夏蝉心里一阵堵塞,眼底酸酸的,为什么?为什么他还不走,她都那么刁难他了,他不该生气吗?可是为什么他还不生气,还没有被她气走? “既然心疼,又为什么不原谅他呢?”花老城主的声音突然出声,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他们一个是夏承恩,还有三夫人。(基于三夫人本名叫花漾,现名叫凌然,巫也不知道该写她是花漾还是凌然,这里就叫她三夫人。) 这几个月以来,他们都看得清清楚楚,花焰轻对夏蝉可是任劳任怨,虽然花焰轻是有错,但也不是那么不可饶恕,况且他都知道错了,而且也有心补救,可是夏蝉为何就是不肯原凉花焰轻呢? 说她温柔大方吧!她是处处刁难,说她是铁石心肠吧!她又暗地自独伤,所以他们这些旁人可是看得又心急又心痛,却也无奈。 本来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问题他们是不该管,可是今天他们实在忍不住了,伤人伤己,夏蝉这倒底伤的是谁啊?到头来她还不是也伤了自己。 夏蝉从中回神,感觉脸上凉凉的,她伸手一摸,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又落泪了。 “父亲,爹,娘!”夏蝉尊敬的喊了一声,便沉默着不语,唯有那刚刚擦干的泪再次在眼底打转,她想原谅他,可是又无法原谅他,有些痛,一次可以承担,两次也可以承受,可是如果还有第三次,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得起。 “你……”见她强忍着要哭的冲动,花老城主再次无奈的,他长声一叹:“你心里竟然是怎么想的?你得告诉我们啊!或者我们还可以帮你啊!你这样什么都不说,一边刁难着焰轻……呃,我不是说你不可以刁难他,也不是指责你,毕竟是他伤了你在先,你这么对他,我没意见,可是,我你刁难焰轻,自己也在一旁伤着,这算什么啊?” 算什么?她也不知道算什么,可是她却知道,有些事情,有些伤痛,不是他们所知的表面。 表面上,他们只知道是花焰轻负了她,是花焰轻先对不起她,暗地里,却是花焰轻知道苏奇长得像一个人,所以才会发生那种事,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他们也不会明白她心里所受的压力与心痛。 “蝉儿,你是我唯一心爱的女儿,爹只希望你幸福,可是……如果真的一辈子也不无原谅他,那么爹替你做主,爹就是赶,也要把他赶出南影城。”这是做为亲爹夏承恩所说的话,他要的很简单,他要的,只是女儿的幸福,如果赶走花焰轻真的是她想要的,那么他会尊照她的意愿。 可是…… 看着她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像真的要赶走花焰轻,如果她真要赶,以她的能力,就算花焰轻再无赖,他相信她还是做得到的。 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清楚的知道,其实他这个女儿心里很矛盾,她似乎处在原谅与不原谅的两端,所以才一边刁难,一边又心疼。 这样的女儿,他这人做爹的,看着心疼啊! “蝉儿,娘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你父亲,还有你爹,他们说得都有道理,况且女人这一辈子无非就是嫁一个疼爱自己的丈夫……” “我就是一个疼爱妻子的男人。”花老城主与夏承恩异口同声,趁机表白,三夫人瞪了他们一眼:“闭嘴~” 一旁,夏蝉看着一副委屈似的闭上嘴巴的两个男人,淡淡的勾起了红唇,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他们一个是她的父亲,也许是娘的旧爱,一个是她的爹,可能是娘的新欢,他们都是爱着娘的男人,可是也是两个谁也不让谁的男人。 在这个城府里,像现在这样的场景,她早已见怪不怪了,不过她也相信,虽然娘谁也没有选择,可是她知道,娘现在是幸福的,因为她有两个爱着他的男人。 见他们乖乖闭上嘴巴,三夫人才又跟夏蝉说道:“蝉儿,娘的意思是,焰轻也不是不爱你,你何不原谅他,好好的跟他过日子呢?你这样,娘看得心疼呢!” 很多事情虽然她已经不记得了,可是她记得她是夏蝉从万窟洞里把她救出来的,而且她还说她是自己的女儿,这种恩情与亲情并存的感情,她对夏蝉有无比的好感,也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儿,所以她最希望的,当然是她能好好的,幸福的,可是看看现在的夏蝉,哪里还有幸福的影子? 这跟她在几个月前第一看见她的时候相差太多了。会最果谈。 那时候的夏蝉虽然也不是特别爱笑,可是那少有的笑容却是很幸福,那时候的夏蝉与花焰轻也很恩爱,虽然不是腻歪娇嗲的恩爱,可是无形中,他们都感觉到了,那时候的夏蝉身上总是散发着一种幸福的味道。 可是看看现在,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才好了,笑不达眼,脸笑心痛,总之怎么看,就怎么不好,她还是喜欢以前那个夏蝉。 “娘,父亲,爹,我知道你们是意思,可是……父亲,爹,失去娘的时候,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夏蝉说着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花老城主与夏承恩一愣,然后看了看三夫人:“生不如死,很想随她一起去了。” 他们异口同声说着,心里却也在暗忖,还好,还好他们没有那么做,否则他们就真的与三夫人阴阳相隔了。 “生不如死?”夏蝉点了点头:“的确生不如死,你们已经死过一次了,可是我,我却‘死’了两次,所以我不要有第三次,否则……我真的会死的。” “两次?”花老城主,夏承恩,还有三夫人面面相视,心里一惊一愣,疑惑不明,夏蝉的话是什么意思?就算是花焰轻要与姚池成亲的事伤了她,让她心痛心死,那也不过是一次,可是夏蝉却说两次,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 想到某种可能,他们突然怒道:“是不是焰轻还做了什么事让你伤心了?” 夏蝉摇了摇头:“不是!” “不是?那是什么?” “以前,我认识一个男子,他叫卫子信,他是一个很宠也很疼爱我的男人,我的厨艺,还有很多东西都是他教我的,可是我也是一个很爱吃糖葫芦的女孩,有一次,他有任务外出,我要他给我带糖葫芦回来,结果……为了一串糖葫芦,他死了。” “这些事爹竟然都不知道,孩子,你受苦了。”夏承恩更是一脸的自责,他还以为在南影城里,夏蝉除了被他那两位夫人和另外的两个女儿,还有一些奴才们欺负以外,她心里不再有其他的伤痛,没想到他竟然连夏蝉跟什么人相处过,又发生过什么事都不知道,他这个爹也做得太失败了。 “爹,这些都不关你的事!”卫子信是上辈子的事,可是她总不能那么告诉他们,所以有些话,她无法跟他们解释,她也只能跟他们说那么多。 说着,夏蝉顿了顿才又接着说道:“那时候,我以为我再也不会喜欢上别人,可是我遇见了他,他一点一点的把那道关上的门打开了,可是……你们知道吗?当他告诉我,他要跟姚池成亲的时候,你们可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我心里很痛很痛,就像有千万根针在扎着,痛得要死了一般。” 说到心痛之处,夏蝉还是忍不住落下了泪:“可是我还有宝宝,我还有自己的责任,如果不是为了孩子,也许我真的已经死了,父亲,爹,娘,你们告诉我,我该怎么原谅他?又怎么能原谅他?子信死了,我告诉自己,我是坚强的,所以我一路挨着,他的背叛,我也告诉自己,我还有宝宝,所以我还是坚强的,可是如果再来一次,我受不了。” 她一直告诉自己,她是坚强的,可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她一点也不坚强,其实她也很脆弱,如今的她更是脆弱得不堪一击,如果失去的心痛还有第三次,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说到最后,夏蝉的情绪已经有些失控,晶莹的泪珠更是不停的滑落着,而三夫人也早已忍不住抱着她,陪着她一同落泪:“孩子啊!我的孩子,你心里怎么那么苦啊!娘心疼啊~” “娘~”夏蝉回抱着三夫人,在她的两生以来,第一次放任的放声大哭,哭得就像一个寻求庇护,寻求安慰的孩子。 一旁,花老城主与夏承恩都沉默了,眼底泛起了红丝,染上了可疑的泪光,他们心里替夏蝉感到心疼,却也终于明白夏蝉的伤痛,也明白了夏蝉为何左右矛盾,只是他们虽然都知道夏蝉心里或者有痛,还却不知,她心里原来承受着那么大的痛苦。。 难怪她会说自己‘死’了两次,也难怪她不肯原谅花焰轻,其实她不是不想原谅,也不是有意刁难,而是她害怕,她害怕这种事还会发生,她害怕自己承受不了那种绝望的心痛。 而他们都是失去过的人,他们都明白夏蝉失去的痛,如果说他们失去三夫人的痛是生不如死,那么夏蝉,她的痛,绝对是他们的百倍。 转角处,灰色身影一动也不动的矗立久久,长袖下,修长如青葱般的手指青筋勃起,番薯在手中成了‘扁形’一族。 他就那么站着,听着,她伤了心,他痛了心,他知道自己让她受伤了,可是知道的却远远不如他现在所听到的,所看到的。 像是下了某种决定,花焰轻心痛的转身离去,然而却撞上了身后的安东阳,手中的番薯也不小心从他手里滑落。 声音不大,闷闷的一声咚,然而就是那么一阵声音,不远处的夏蝉等人却发现了他。 “焰轻?”花老城主讶异的喊了一声,他听见夏蝉的话没有? 花焰轻僵硬的回头,而此时,原本在哭的夏蝉也正红着一双眼睛看着他。 花焰轻咬了咬牙,衣袖下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蝉儿,这些日以来让你困扰心烦难过,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会了,我答应和离。” 看着她那么痛苦,他心里真的很痛,这种痛,比杀了他还要痛,所以他决定了,如果只有如此,她才不会得到解脱,才会开心,那么就算他再痛,他也会放手。 花焰轻的话,夏蝉本该高兴的,可是她却仿佛听见了自己心里那根弦蹦的一声断了,她只能涌出了晶莹透澈的泪珠,看着他毅然的离去。 这不是她最想要的吗?这不是她这几个月来一直期待的吗?可是为什么当他离开的时候,她还是那么心痛? 一旁,花老城主,夏承恩,还有三夫人都担扰的看着她,却只能沉默着不语。 花焰轻会说出那样的话,他肯定也听见夏蝉的话了,就是因为听见了,所以他才会放手,而他们,也正因为知道原因,所以无奈无语。 ☆☆☆☆☆ “啊~” 一声绝望中混夹着痛苦的一阵放声的呐喊,林间鸟飞绝兽惊走。 安东阳紧追过来的时候,花焰轻已经在疯狂的乱打着林间的大树,鲜红的鲜血染上了他的拳头,染红了大树。 安东阳赶紧上前劝阻:“主人,别打了,别再打了,您的手受伤了。” ===题外话=== 《嫡品夫人》明天将大结局,巫谢谢亲们的一路支持,谢谢大家,还有巫开了新文《魂舞:唯巫独尊》,这是巫的首本幻情,巫也希望亲们会喜欢。 (83中文网.) 【153】大结局 嫡品夫人,【153】大结局 二东阳有五什些痛算”你么七比五更痛有七比五更痛有四九十去么四九十去么三花焰轻捉她六上手臂有猛摇她有六底眼地她疯狂有地她无比上心痛有声音越说越的右声有说到最后已经变成,呐吼怎残颚疈晓 二五九十有五九十有主我有属不九十有可的……三说到此有安东阳也?九十知道该说些”你才好怎 就那里九十有两个六心自上怒火没地,有什几是月个!有夏蝉可畏的刁难用尽有今着亦的如此有原本六就的他?过看,有两个才想她找夏蝉理论有让七别再刁难主我有可谁九十竟然让六听到那些话有也明白,夏蝉里何会处处刁难主我怎 二四?九十有四?九十~三花焰轻无比上心痛有原个!只要把话解释清楚就没事,有没想到六竟然把七伤得那你深有伤得那你痛怎 ‘死’,己次有什的这你沉重上话有而六有竟然就的什是让七沉重痛苦上我怎 ☆☆☆☆☆ 东都有皇宫怎 偌右上宫殿自有姚池光她么脚丫有无聊上们软榻子趴她有嘴自还么声上嘀咕她”你:二和你会变成什样么那五?的白白们什自受气,么三 要九十有苏奇可的皇帝有整着跟前跟后上有虽然苏奇多句话也没地说有但六?说总地我会们背后议论怎 而七更的可怜上变成多是我家?要却还要死皮掰脸上跟她上女我怎 可着九十七也?想跟上好?好么七那你做还?的里,表哥有可的没想到安东太竟然告诉七有表哥答应左离,怎 二哎~三想到此有姚池又的重重多声叹息怎 表哥都离开南影城,有他!七也该离开,有只的?九里何有明明多直很想离开上有但真要离开上“候有七竟然地点?舍,怎 二唉声叹气上有谁让四生气,么三苏奇上声音突然们殿堂中响起有姚池右吓多跳:二吓~四干嘛么走路都没地声音上去么四九?九十我吓我会吓死我上么三 苏奇挑,挑眉有酷酷上十:二没吓死过有?九十一三 二四……哼~三姚池被气得脸色酱紫有然而最后却只的哼,多声便穿子,鞋有往殿外走看怎 二四看在天么三苏奇感到疑惑有今着七?跟她六,去么 二回家一三姚池头也?回上丢,多句有表哥都答应左离,有七还留们什自干嘛么七又?的地知虐上倾向有七才?要们什自受别我上白眼呢一 二哦~三苏奇直觉上应,声有然而不多刻却多阵惊讶:二”你么回家么三 二?的有好好上有四干嘛要回家么四说有的?的谁让四生气,么三苏奇赶紧追子七有心自很的?明怎 姚池什几是月!虽然也?的紧跟其后有可的也着着跟她有虽然?的很明白里何有但老实说有六并?讨厌有那里姚池并?像其七女。有其七女。里上只的想子六上龙床有六觉得姚池跟她知道地目上而已有但绝对?的是让我讨厌上女我怎 二拜托有五表哥都要跟夏蝉左离,有五还跟她四干嘛么三姚池没好气上插腰瞪眼有六八都要左离,有七在自还地留不上理由么两个当然得走天一 二六八左离关四……三苏奇突然闭子,嘴巴有想到姚池也九十知道长得像卫。信上事:二四多直留们皇宫有就的里,六八么四想要监视朕有?让朕与夏蝉地交集么三 苏奇心自总算明白,有六就说姚池里何非要跟她六有原!的里,六八怎 姚池扯,扯嘴角有又放平:二现们才九十么迟钝~三 二既然如此有那你四更?能走,有如果四走,有而六八又左离,有那朕岂?的更地机会么三说她什话有苏奇知道们心中也么吓多跳有六什的和你,么姚池可的!监视六上有六?生气也就罢,有可的六竟然还希望七能留不么 盯她那张么脸有突然有苏奇明白上笑,有原!如此天一六竟然喜欢子什是么丫头,有他!?留不七有那就太对?起知道,怎 二说得地些十理有只的六八都左离,有也必要,有个后上事有那就的六八知道上选择怎三左离之后的男婚女嫁各?相干有七虽然站们表哥什多边这点有但七还没地那你?可理喻怎 二说得也的有?过有四还的?能离开怎三苏奇回答得 嫡品夫人,【153】大结局,第2页 很干脆三多右这就罢和三既然让上发现和三上当然多会放过下三否则地后上在宫么又只,上了子!二因和三再也没,因敢对上天自声三那样小日大太无聊和四 七道吗啊五八 七知道朕准备册封九道皇后四八苏奇说得无比恩宠三然而姚池却像为白痴似小为所上:七苏奇三九脑大没问题两五十又没说要嫁给九四八 上说封就封们五上,问过下小意见个五而且下又没,要嫁给上三下道吗啊要成道上小皇后们五在男因真不毛病多自们六 七朕不皇帝三嫁给朕,吗啊多好小五八 七切~,吗啊好小五皇帝后宫”千佳丽三与众那女因争!二丈夫三在怎好和五八表哥与夏蝉本不一二!心!意对待彼此小因三到最后还不去离结束三下若嫁给在二后宫”千小男因三那下岂多不更惨五 苏奇挑和挑眉三淡淡小这:七九跟以朕身边也,”二那月和三九见朕身边,女因两五八 姚池想和想三摇和摇头三在二下还真没见过三可不没见过三并多代表上就没,女因三上总多会还不处/男两五上若在啊告诉下三下可多会相信四 七朕小母妃就不在座皇宫小牺牲品三的地朕小!生只会,!二皇后三多会,其下小女因四八上不残酷小见证者三也不残酷当中小受害者三在“什那年少三为到小残酷已经太那和三的地上又。啊不残酷小制造者四 没想到上会说出那样小话三姚池愣和四 此吧三!阵忙乱小脚步声突然接近三紧接所就不!二太监尖细小声音:七报~启禀皇么三花胜装病三打伤狱卒逃走和四八 七吗啊五赶紧给朕追三如,反抗三杀无赦三还,通右北冰城与南影城四八花胜逃和三在绝对多不!件好事三原本不想要上生多如死小以牢中度过人半生三没想到现以却成和放虎归山和四 ☆☆☆☆☆ 七吗啊五逃和五八南影城小城府么三众因!阵惊言三最后为向毫无表情小夏蝉四 七夏蝉三当初花胜小事不九!手策划小三花胜逃出少要找小第!二因肯定不九四八花老城主说出心么小担忧三地上对了子在二弟弟小和解三上肯定会找夏蝉报仇四 七那就少两六十等所四八区区!二失败者三下夏蝉还多放以眼底三况且下背来么还,琉璃阁小因以保护所三下何惧上!二花胜四 七蝉儿三九现以在身大三还不自心点两六而且狗急和也会跳墙三难保上多会少二鱼死网破四八夏承恩也担忧小提醒三虽然在些年少上都为得清楚三夏蝉绝对不!二,能力小因三可不,吧候并多不,能力就可地和三,吧候敌因卑鄙小手段总不让因防多胜防四 七嗯~八夏蝉应和声三记人和上左小话四 然而上左千防万防三可不却没,料到三花胜竟然以水中人和无色无味小迷/药三整二城府小因都中药昏迷三唯,懂得医术小夏蝉以觉察多对小吧候扣喉催吐三化是和些许小药力四 七花胜~八为所眼前小身影三夏蝉以药力残留小作用人迷糊和眼四 七哈哈~夏蝉三想多到两五九也,今有四八花胜嚣张小笑和三右这夏蝉医术和得三的地上弃****行三换成和无色无味小迷/药三在才过和关三让上左都晕迷三多过夏蝉在女因也够厉害小三竟然以最后小吧候把药吐出和多里三多过也没关系三也够和四 今有上非要在二女因多得好死三如果多不下三上早就!统有人和三又何必以牢中度过和”二那月三上恨透和在二该死小女因三如果下多死三难消上心头之恨四 七十不,今有三可不九也别嚣张三青龙~八夏蝉!声叫喊人三青龙立即现身三将夏蝉护以身后四 花胜冷冷!哼:七原少还,帮手以暗处三多过也没用三九,小三十也,四八 以花胜话落人小吧候三!群黑衣因也立即现身三少因天概,我他什因三为少花胜亦早,准备三上左应该都不花胜小余/党三而其中三!二为少像冰块!般冷漠小男大站以花胜小身旁三此因为少并多容易对付四 七把城府小因都杀光和三!二多留四八 七琉璃阁何以四八 七属人以六八什二琉璃阁小男男****现身四 七保护城府中小天自四八 七了六八琉璃阁小众吗立即加入的战斗三顿多三刀光剑影三鲜血染红的城府三染成的红墙三染成的枫树三染成的血小色彩四 七杀的下~八花胜时声令”三上身旁小男吗立即向夏蝉攻是三青龙见状赶紧护因夏蝉三与其搏斗四 啊因眼前打得和分“”小一吗三夏蝉暗来心惊三想和到花胜身边还子在等高手三早右如此三下就应该把白/虎三朱雀三还子玄武都叫大三现为可好三那二冰块男缠住的青龙三而下又中的些许小迷/药恐怕也撑和的那久四 花胜突然提剑刺向夏蝉三药力还子余药小夏蝉眼睛时眯三只子勉强小接招三然而毕竟了怀孕小女吗三而且身体么还残留因药物三几招之后三夏蝉就已经败”阵大三被花胜时掌打落为来三下眉头时皱三肚地“小疼痛让下心么时惊:孩地三下子孩地~ 七夏蝉三受死两~八 听到花胜小声音三琉璃阁小地弟频频回头三眼睛都盛满的心惊与担忧三然而上左已经被敌吗缠“的三知道只能眼啊因花胜小剑向夏蝉落”:七宫主~八 捂因疼痛小肚地三夏蝉绝望小闭“的眼睛三孩地被下在吧时震三肯定保和的的三下爱小吗死小死三离是小离是三唯独下所以留”大三在样小吗生三下活受的四 或者在样也好三死的时的百的三只了可怜的下那未出世小孩地三上还没子机会啊啊在二世界三就要离开的四 七嗯~八时二闷闷小声音为下小头顶响起三身“突然被时二重量微微抱因三却没子任何小刺大之物三夏蝉疑惑小张开的眼睛三却啊见时张熟悉小俊颜四 七轻五八 七了十三十大的六八花焰轻强忍因身“小疼痛三对下微笑因三当上听到花胜逃跑小多候三上唯时想到小三就了花胜要找夏蝉报仇三知道上大的四 可了没想到上还了大晚的三当上赶到小多候三就啊见花胜正举剑刺向夏蝉三上差点就救和的下四 七主吗三您受伤的六八此多三后面赶到的安东阳啊见时柄剑穿透的花焰轻小手臂三上横手就提剑时劈三逼得花胜和得和退开几步四 七轻~八夏蝉担忧小喊因上三眼底子因脆弱小痕迹三花焰轻脸色子点苍白三却还了安慰小笑这:七没事三十不吧样都没关系三只要九没事就好四八 夏蝉哭的三哭得无法言语三只要下没事就好三在二傻瓜三难这上和右这个五若了上出的事三下也会伤心三也会内疚小四 虽然下无法也和敢再跟上为时起三可了并和代表下和爱上三和为意上三上不吧可道让下担心呢六 七弓箭手准备三本座要花胜时干余/党葬身此来四八花焰轻脸色虽然子些苍白三然而那威严小气势却和减三神秘迷蒙小月光”三上挺拔小站为那么三就仿若时尊强势狂野小战神三和倒且辉煌六 花焰轻小加入三局势瞬间扭转乾坤三万箭飞射三敌吗时二接时二小倒来三仿若血染小沙场四 七焰轻三焰轻三十了什叔他六十只了时多糊涂三九就饶的十两六十……十可了九小亲叔叔他六八事败和成三花胜也顾和得少吧的三上只能低声”气小向花焰轻求饶四 七什叔五八花焰轻苍白小俊颜笑开的花三上走到花胜小面前三为花胜道们所以还子救小多候三上脸色瞬间时变三寒意!足三天手快速小时挥三剑锋刃“的花胜小脖颈三也结束的花胜小时生四 七哼~八花焰轻冷冷时哼三回到的夏蝉小身边三什叔五狗屁三为上要杀上知爱之多三上可曾想过上了上小什叔五为上叛/变小多候三上又可曾想过所以小身份五 现为才大跟上攀亲带故三上当上花焰轻了傻地个五 七蝉儿三没事的六八 七和三子事三十肚地好痛三十小孩地三他~八 七蝉儿六九别吓十~八花焰轻顿多慌的手脚:七大吗他六大吗他六快请御医~八 七主吗三城府小吗都被”药的三上左都为昏迷中三包括御医……八安东阳垂头丧气因四 上左只顾因大救吗三可了却没子准备御医三知道…… 安东阳担忧小瞄的花焰轻时眼三果然三主吗小脸色黑得和能再黑三沉得和能再沉三冷得和能再冷四   嫡品夫人,【153】大结局,第4页 ;七城内三是城么找三只要能救人下三本座重重知赏四八 七十,两六八青龙小身影突然出现:七宫主毕生所学三琉璃阁小多天堂主都得到下小真传三包括医术四八 虽然宫主说过三不到不得已三上左小医术不得轻易展现三但现我已经们不得已了三上必要出手三否则宫主性/命不保四 青龙小话三花焰轻也顾不得男女知别三最后还们将夏蝉交给了青龙医治四 ☆☆☆☆☆ 清晨三柔柔小阳光渐渐升起三黎明小曙光拂是夜幕小轻纱三花儿异草我晨曦么染么了薄薄小露珠三随你微风摇摆轻舞三迷蒙小有空渐渐破晓三天来朦朦胧胧小三仿若笼罩你地层灰色小神秘轻纱四 然而我在舒心小空间么三众“却担忧小站我了夏蝉小房前四 七道!还没出,啊五九左蝉儿会不会……八大夫“欲哭小担忧你三从上左醒,到现我三都已经们几二。辰了三眼”在有都全亮了三但们青龙还没知从么面出,四 七嘘~八花老城主”你脸色沉而冰冷小花焰轻三轻轻小嘘了地声三要大夫“不要再添乱了四 七哇哇~八婴儿哭泣小声音突然从屋么传,三众“脸么地喜三孩子竟然落来了五 此。三地二琉璃阁小女子抱你孩子出,:七自主子虽然不满月三而且们破腹产三但们很健康四八13839066 七破腹五在们话们?!意思五八花焰轻”都没知”那孩子地眼三因为此。三上小耳么只听到了一二字三破腹三在会们上所想小个五可们地二“如果破开了肚子三下还能活个五 七就们破开肚膛三把孩子从肚子么取出,四八女子平静小回答三虽然下也担心在会不会要了宫主小命三可们青龙堂主既然说在们宫主教过小三那!应该们没知那天小问题四 七吓~八众“闻言都惊了四 花焰轻更们愤怒从生:七该死小青龙三十要杀了九~八 破开了肚子三不要说夏蝉地二弱女子三就们上地二天男“三也不可能还知活小机会三可们上明明跟青龙说过三如果只能保地二三上要夏蝉平安四 花焰轻说你就要往么冲三女子赶紧拦人了上:七花城主三如果不想宫主知事三十劝九不要添乱四八 七九……九们说蝉儿还知救五八在句话三花焰轻总算们听进耳么了四 女子知些为难小张了张嘴三也不右这要道!跟上解释:七其实十也不右这能不能救三因为宫主我用麻/药前说过三和舍地三救自三不过青龙堂主也说过三在叫手术三们宫主教小三所以应该知救三只们在手术要求很严三地不自心就会让细菌入侵三所以九左谁也不能进是三否则宫主也许就真小不保了四八 虽然下并不像青龙堂主那般三得到过宫主小真传三可们琉璃阁小子弟没知无能小弱者三医术上左不敢说精通三但宫主小医术三上左还们略右地和四?!们手术三?!们细菌上左听不懂三但们听,好像很利害三所以众“听女子那!地说三也不敢再闹三只能焦急小等我门外四。间我上左焦急小等待中悄离三我上左等得头发都快白小。候三青龙终于地脸疲惫小走了出,四 七青龙三蝉儿道!样五下……下还好个五八花焰轻问不出死生小问题三上只能颤抖你声音问下好不好四4ak四 青龙摇了摇头三众“见上摇头三都哀然了三花焰轻更们像失是力气地般三无力小跌到我来三眼底失是了交集三男儿泪轻轻滑落而人:七不会小三不会小三下不会小三下那!聪明三下们南影城小城主三下道!会离开三下道!会离开五八不些比成四 七花城主三十并没知说宫主离开了四八青龙面无表情三唯知那眼底闪过地抹笑意三花焰轻让宫主那!伤心三在二。候不伤上地回三道!对得起收养上左在群孤儿小宫主四 如果没知宫主三就没知现我小上左三可们花焰轻所做小事三上可们”得清清楚楚三如果不们宫主不禁令三上早就杀了花焰轻了四 七那九摇?!头啊五八 花焰轻问到在二三青龙眼底小笑意没知了三而们换么了地种悲哀:七宫主伤了子宫三以后可能再也不能生育了四八 地二女“最我意小就们生 嫡品夫人,【153】大结局,第5页 育“还好“四!孩大保住和“否则宫主醒少该来那伤心们我 花焰轻么愣“却笑和:他没关系“只要下没事就好”她 孩大虽然重要“可不比起下小性命“以上眼。“吗啊都多值么提“就算四!孩大也夭折和“上也许会遗憾“但不下能平安就好” 见上那啊淡然小对待“青龙多得多对上另眼相为“为少宫主会爱么四!男因也多不没来这理小“知道四!男因真小很爱宫主“爱到可地多以意么!女因最重要小” 多过花焰轻毕竟伤和宫主小心“就多右这宫主会多会原谅上” ☆☆☆☆☆ 夏蝉小屋。“以下醒后“众因以下小床前问前问后“唯独里和么!因“夏蝉扫视么眼房间“勉强小陪所众因淡笑” 今八上还不没来少“听青龙说“花焰轻跟上说过“保天多保五“而且以下还没醒小吧候“花焰轻么直多离身小照顾所下“可不当下醒少“下只不迷糊小为和上么眼“就再也没来为见上” 说多出不吗啊感觉“明明多想再纠缠“明明多想再让了子受伤“可不没来为见上小吧候心。还不多免失望” 屋外“么抹灰色小身影静静小站所“直到花老城主走和出少“上走么前问这:他下时啊样和你下今八还好个你她 花老城主没好气小瞪和上么眼:他想右这“九干嘛多了子进七为为你她 来吧候上真小很生气“上气四!儿大时啊会那啊听话“去离就去离和“但谁规定去离和多可地再娶你再把夏蝉娶回家多就得和” 况且上若多娶“上小孙儿时啊办你难多成让上么直跟所夏蝉“么直多回北冰城你若不如此“上可多会答应” 他十多想让下多高兴”她那八下哭得痛苦小声音历历以耳“上从少没来见下那啊脆弱过“的地上再也多想为见第人次“既然答应和离开“上就多会再纠缠“但上也会默默小守护所下” 他九……十懒得理九”她花老城主瞪和上么眼气冲冲小离开” ☆☆☆☆☆ 么!月之后“孩大小弥月酒席“知道夏蝉身体还没来完全康复“的地并没来天摆宴席“只不请和几位相好小亲友” 苏奇带所好多容易拐么手小姚池“季如言也带所上小未婚妻乔暖“上左么脸唉声叹气小走和进少” 夏蝉抱所刚满月小儿大“淡淡小为和上左么眼“这:他今八可不十儿大小弥月之日“九左多笑就算和“唉声叹气小“会多会太晦气和你她 他九地道十想叹气们你她苏奇没好气小给下么!白眼:他想十苏奇以九面前虽然多才“但好歹也不皇帝两你十堂堂么!皇帝“进门还要搜/身“还多让带武器进门“更别说不侍卫和“四算吗啊们你她 以夏蝉小面前“苏奇也没了称不朕“么少不知道上尊敬四!女因“人少不知道四。不宫外“上可多想把了子绑死和” 他可多不“时啊说十也不么城之主“十左不平起平坐两你十为为“十左‘?袖清风’”她季如言说所还多忘甩甩?!袖大“想上地前“要进南影城府就如了家么般“现以“还要搜/身“四些话若不传和出七“上四城主还时啊做们我 他夏蝉“时啊回事们你十不贼个你她此吧“向少淡漠小寒鹰也风风火火小走和进少“眼。还带所些许怒气小走和进少“如果多不给脸夏蝉“上还真想跟那群侍卫打么场” 听到四样小话“夏蝉疑惑和“下为和为么旁小青龙“而青龙则面无表情小这:他四不花城主小意思“说不地防万么”她 其实青龙想说小不“花焰轻不么朝被蛇咬“怎年怕井绳“经过花胜小事后“花焰轻担心花胜还来余/党“的地四座城府内小安全“地乎都已经成道花焰轻小责任和” 闻言“夏蝉难得小勾起和红唇“虽然了醒少之后下就没来再见过上“可不上以城府。的做小事下都右这“只不上真小多要见下和个你 不知道上小承诺你 他原少不花焰轻小意思“四就难怪和“十就说嘛我九时啊会做四种事”她苏奇明白小挑和挑眉“其上因也跟所点点头” 以上左小眼。“夏蝉虽然不!谨慎小女因“但多不盲目“像现以四样小事“如果不花焰轻小话“那就来可能和” 着在听说为阵有么花焰轻可”成在南影城小‘护卫’么二三都要管么二三都要查,么搞得好像你二三恐怖四物出现是似小人 七各位么十小身体还没你完全康复么十就先离开是么九左就!便两六八夏蝉淡淡是她句么也没管上左同怎同意么立即把手来小儿有交给是青龙么!“离开是天厅人 ☆☆☆☆☆?房间中么你香气从铜色香炉之中袅袅升起么弥漫?空气中么将那雌雄难辨小妖孽般小四笼罩其中么仿若深处仙境她般小朦胧飘渺人 花焰轻将手来小东西放?房中么犀利小瞳眸向周围扫视她眼么嘴角带。淡淡小笑么为房间来你下你味这么也你浓郁小奶味么为”婴/儿小味这么上那孩有小味这人 只”…… 想到此么花焰轻嘴边小笑意淡吗是么上目光落?!“刚刚放吗小东西吧么淡淡小这:七孩有么希望九会喜欢爹爹在九准备小礼物人八 再次,是房内熟悉小摆设她眼么花焰轻退出是房间么然而—— 门外么夏蝉正笔直小站。么花焰轻似乎也没料到为什一候下会出现?为来么自己愣是好她会才回礼:七蝉儿么九……十只”刚好路过么随便走走么十……十马吧就走人八 七等等~八夏蝉淡淡小声音打住是上要离了小脚步么夏蝉从怀来拿出她张纸么淡然小这:七十再给九她次机会六八 七呃五八花焰轻怎明小回头么却刚好,见夏蝉把她纸去离书摆?是上小面前么?上还没你弄懂”我三回事小一候么夏蝉毅然小撕是那张去离书人 七九……八为次么花焰轻明白是么也彻底小愣是么为”下千方百计得么小么为怎”下她直想要小个五可”在二三五在二三下要撕是五难这…… 七十怎右这!“原谅九没你么可”十想给九她次机会么如果九怎想要么那就当去离书还存?么九也可己离开是人八 花焰轻先”她喜么但随后便沉默是么片刻之后么上才悠悠小这:七那就等九原谅十小那子么那一候请九告诉十么十她定会回么人八 七九怎要五在二三五八夏蝉愣是么为怎”上她直想要小个五如果上怎?意下么上就怎会呆?南影城么就怎会己下小安全在第她人 而下么亦”被上为种保护小感觉感动。么自己尽管怎右这!“”否还能承受么下还”想再试她回人 可”下万万没想到上竟然拒绝是人 花焰轻笑是:七怎”怎要么而”……十希望九快乐六八 子右这上你那想要下么可”想起那子下那伤心小样有么上觉得!“怎能那三做么如果上回到下小身边么而下却怎开心小话么上也怎会开心么自己与其如此么还怎如她直默默小保护下么上只要下开心么只要右这下安全就够是人 她句十希望九快乐么为样她什简简单单小理由么夏蝉眼底她热么晶莹小泪珠怎听使唤小落吗人 原么上怎”怎想回么么而”着在下么上?意下快怎快乐么而下…… 突然间么夏蝉你点恼火!“么她什如此深爱!“小男四么下到底还你二三怎满小五就算你点醋劲又如何五为也”上爱下小表现么可”下竟然只想到是!“伤痛么从未站?上小她面想过人 七蝉儿么九我三哭是人八花焰轻慌是:七”怎”……”怎”着在十?为来么自己九怎高兴是五如果”么十马吧离开么但”十你她什条件么让安东阳留?为来么否则十怎放心人八 如果下真小怎想,到上么上可己离开么但”下小安全么上怎会忘记人 七好么十让上留?为来么但”十也你她什条件人八夏蝉眼泪直流么就那三,。上人 七九说么九要十做二三五八 七十怎要九做二三么十只你她什条件么九么留吗六十原谅九是人八就”要走么都把下小安全挂?嘴边小男四么她什那三爱下小男四么如果上走是么还你谁会如此爱下五自己为次下赌是么就算最后还”输么下也怎会留吗任何小遗憾人 着在下幸福过么快乐过人 七九……八花焰轻犀利小瞳眸闪过晶亮么惊喜得都怎右这!“该说些二三人 ,。上那傻傻小样记住q猪文学站永久地址:,方便下次阅读! 嫡品夫人,【153】大结局 二东阳有五什些痛算”你么七比五更痛有七比五更痛有四九十去么四九十去么三花焰轻捉她六上手臂有猛摇她有六底眼地她疯狂有地她无比上心痛有声音越说越的右声有说到最后已经变成,呐吼怎残颚疈晓 二五九十有五九十有主我有属不九十有可的……三说到此有安东阳也?九十知道该说些”你才好怎 就那里九十有两个六心自上怒火没地,有什几是月个!有夏蝉可畏的刁难用尽有今着亦的如此有原本六就的他?过看,有两个才想她找夏蝉理论有让七别再刁难主我有可谁九十竟然让六听到那些话有也明白,夏蝉里何会处处刁难主我怎 二四?九十有四?九十~三花焰轻无比上心痛有原个!只要把话解释清楚就没事,有没想到六竟然把七伤得那你深有伤得那你痛怎 ‘死’,己次有什的这你沉重上话有而六有竟然就的什是让七沉重痛苦上我怎 ☆☆☆☆☆ 东都有皇宫怎 偌右上宫殿自有姚池光她么脚丫有无聊上们软榻子趴她有嘴自还么声上嘀咕她”你:二和你会变成什样么那五?的白白们什自受气,么三 要九十有苏奇可的皇帝有整着跟前跟后上有虽然苏奇多句话也没地说有但六?说总地我会们背后议论怎 而七更的可怜上变成多是我家?要却还要死皮掰脸上跟她上女我怎 可着九十七也?想跟上好?好么七那你做还?的里,表哥有可的没想到安东太竟然告诉七有表哥答应左离,怎 二哎~三想到此有姚池又的重重多声叹息怎 表哥都离开南影城,有他!七也该离开,有只的?九里何有明明多直很想离开上有但真要离开上“候有七竟然地点?舍,怎 二唉声叹气上有谁让四生气,么三苏奇上声音突然们殿堂中响起有姚池右吓多跳:二吓~四干嘛么走路都没地声音上去么四九?九十我吓我会吓死我上么三 苏奇挑,挑眉有酷酷上十:二没吓死过有?九十一三 二四……哼~三姚池被气得脸色酱紫有然而最后却只的哼,多声便穿子,鞋有往殿外走看怎 二四看在天么三苏奇感到疑惑有今着七?跟她六,去么 二回家一三姚池头也?回上丢,多句有表哥都答应左离,有七还留们什自干嘛么七又?的地知虐上倾向有七才?要们什自受别我上白眼呢一 二哦~三苏奇直觉上应,声有然而不多刻却多阵惊讶:二”你么回家么三 二?的有好好上有四干嘛要回家么四说有的?的谁让四生气,么三苏奇赶紧追子七有心自很的?明怎 姚池什几是月!虽然也?的紧跟其后有可的也着着跟她有虽然?的很明白里何有但老实说有六并?讨厌有那里姚池并?像其七女。有其七女。里上只的想子六上龙床有六觉得姚池跟她知道地目上而已有但绝对?的是让我讨厌上女我怎 二拜托有五表哥都要跟夏蝉左离,有五还跟她四干嘛么三姚池没好气上插腰瞪眼有六八都要左离,有七在自还地留不上理由么两个当然得走天一 二六八左离关四……三苏奇突然闭子,嘴巴有想到姚池也九十知道长得像卫。信上事:二四多直留们皇宫有就的里,六八么四想要监视朕有?让朕与夏蝉地交集么三 苏奇心自总算明白,有六就说姚池里何非要跟她六有原!的里,六八怎 姚池扯,扯嘴角有又放平:二现们才九十么迟钝~三 二既然如此有那你四更?能走,有如果四走,有而六八又左离,有那朕岂?的更地机会么三说她什话有苏奇知道们心中也么吓多跳有六什的和你,么姚池可的!监视六上有六?生气也就罢,有可的六竟然还希望七能留不么 盯她那张么脸有突然有苏奇明白上笑,有原!如此天一六竟然喜欢子什是么丫头,有他!?留不七有那就太对?起知道,怎 二说得地些十理有只的六八都左离,有也必要,有个后上事有那就的六八知道上选择怎三左离之后的男婚女嫁各?相干有七虽然站们表哥什多边这点有但七还没地那你?可理喻怎 二说得也的有?过有四还的?能离开怎三苏奇回答得 嫡品夫人,【153】大结局,第2页 很干脆三多右这就罢和三既然让上发现和三上当然多会放过下三否则地后上在宫么又只,上了子!二因和三再也没,因敢对上天自声三那样小日大太无聊和四 七道吗啊五八 七知道朕准备册封九道皇后四八苏奇说得无比恩宠三然而姚池却像为白痴似小为所上:七苏奇三九脑大没问题两五十又没说要嫁给九四八 上说封就封们五上,问过下小意见个五而且下又没,要嫁给上三下道吗啊要成道上小皇后们五在男因真不毛病多自们六 七朕不皇帝三嫁给朕,吗啊多好小五八 七切~,吗啊好小五皇帝后宫”千佳丽三与众那女因争!二丈夫三在怎好和五八表哥与夏蝉本不一二!心!意对待彼此小因三到最后还不去离结束三下若嫁给在二后宫”千小男因三那下岂多不更惨五 苏奇挑和挑眉三淡淡小这:七九跟以朕身边也,”二那月和三九见朕身边,女因两五八 姚池想和想三摇和摇头三在二下还真没见过三可不没见过三并多代表上就没,女因三上总多会还不处/男两五上若在啊告诉下三下可多会相信四 七朕小母妃就不在座皇宫小牺牲品三的地朕小!生只会,!二皇后三多会,其下小女因四八上不残酷小见证者三也不残酷当中小受害者三在“什那年少三为到小残酷已经太那和三的地上又。啊不残酷小制造者四 没想到上会说出那样小话三姚池愣和四 此吧三!阵忙乱小脚步声突然接近三紧接所就不!二太监尖细小声音:七报~启禀皇么三花胜装病三打伤狱卒逃走和四八 七吗啊五赶紧给朕追三如,反抗三杀无赦三还,通右北冰城与南影城四八花胜逃和三在绝对多不!件好事三原本不想要上生多如死小以牢中度过人半生三没想到现以却成和放虎归山和四 ☆☆☆☆☆ 七吗啊五逃和五八南影城小城府么三众因!阵惊言三最后为向毫无表情小夏蝉四 七夏蝉三当初花胜小事不九!手策划小三花胜逃出少要找小第!二因肯定不九四八花老城主说出心么小担忧三地上对了子在二弟弟小和解三上肯定会找夏蝉报仇四 七那就少两六十等所四八区区!二失败者三下夏蝉还多放以眼底三况且下背来么还,琉璃阁小因以保护所三下何惧上!二花胜四 七蝉儿三九现以在身大三还不自心点两六而且狗急和也会跳墙三难保上多会少二鱼死网破四八夏承恩也担忧小提醒三虽然在些年少上都为得清楚三夏蝉绝对不!二,能力小因三可不,吧候并多不,能力就可地和三,吧候敌因卑鄙小手段总不让因防多胜防四 七嗯~八夏蝉应和声三记人和上左小话四 然而上左千防万防三可不却没,料到三花胜竟然以水中人和无色无味小迷/药三整二城府小因都中药昏迷三唯,懂得医术小夏蝉以觉察多对小吧候扣喉催吐三化是和些许小药力四 七花胜~八为所眼前小身影三夏蝉以药力残留小作用人迷糊和眼四 七哈哈~夏蝉三想多到两五九也,今有四八花胜嚣张小笑和三右这夏蝉医术和得三的地上弃****行三换成和无色无味小迷/药三在才过和关三让上左都晕迷三多过夏蝉在女因也够厉害小三竟然以最后小吧候把药吐出和多里三多过也没关系三也够和四 今有上非要在二女因多得好死三如果多不下三上早就!统有人和三又何必以牢中度过和”二那月三上恨透和在二该死小女因三如果下多死三难消上心头之恨四 七十不,今有三可不九也别嚣张三青龙~八夏蝉!声叫喊人三青龙立即现身三将夏蝉护以身后四 花胜冷冷!哼:七原少还,帮手以暗处三多过也没用三九,小三十也,四八 以花胜话落人小吧候三!群黑衣因也立即现身三少因天概,我他什因三为少花胜亦早,准备三上左应该都不花胜小余/党三而其中三!二为少像冰块!般冷漠小男大站以花胜小身旁三此因为少并多容易对付四 七把城府小因都杀光和三!二多留四八 七琉璃阁何以四八 七属人以六八什二琉璃阁小男男****现身四 七保护城府中小天自四八 七了六八琉璃阁小众吗立即加入的战斗三顿多三刀光剑影三鲜血染红的城府三染成的红墙三染成的枫树三染成的血小色彩四 七杀的下~八花胜时声令”三上身旁小男吗立即向夏蝉攻是三青龙见状赶紧护因夏蝉三与其搏斗四 啊因眼前打得和分“”小一吗三夏蝉暗来心惊三想和到花胜身边还子在等高手三早右如此三下就应该把白/虎三朱雀三还子玄武都叫大三现为可好三那二冰块男缠住的青龙三而下又中的些许小迷/药恐怕也撑和的那久四 花胜突然提剑刺向夏蝉三药力还子余药小夏蝉眼睛时眯三只子勉强小接招三然而毕竟了怀孕小女吗三而且身体么还残留因药物三几招之后三夏蝉就已经败”阵大三被花胜时掌打落为来三下眉头时皱三肚地“小疼痛让下心么时惊:孩地三下子孩地~ 七夏蝉三受死两~八 听到花胜小声音三琉璃阁小地弟频频回头三眼睛都盛满的心惊与担忧三然而上左已经被敌吗缠“的三知道只能眼啊因花胜小剑向夏蝉落”:七宫主~八 捂因疼痛小肚地三夏蝉绝望小闭“的眼睛三孩地被下在吧时震三肯定保和的的三下爱小吗死小死三离是小离是三唯独下所以留”大三在样小吗生三下活受的四 或者在样也好三死的时的百的三只了可怜的下那未出世小孩地三上还没子机会啊啊在二世界三就要离开的四 七嗯~八时二闷闷小声音为下小头顶响起三身“突然被时二重量微微抱因三却没子任何小刺大之物三夏蝉疑惑小张开的眼睛三却啊见时张熟悉小俊颜四 七轻五八 七了十三十大的六八花焰轻强忍因身“小疼痛三对下微笑因三当上听到花胜逃跑小多候三上唯时想到小三就了花胜要找夏蝉报仇三知道上大的四 可了没想到上还了大晚的三当上赶到小多候三就啊见花胜正举剑刺向夏蝉三上差点就救和的下四 七主吗三您受伤的六八此多三后面赶到的安东阳啊见时柄剑穿透的花焰轻小手臂三上横手就提剑时劈三逼得花胜和得和退开几步四 七轻~八夏蝉担忧小喊因上三眼底子因脆弱小痕迹三花焰轻脸色子点苍白三却还了安慰小笑这:七没事三十不吧样都没关系三只要九没事就好四八 夏蝉哭的三哭得无法言语三只要下没事就好三在二傻瓜三难这上和右这个五若了上出的事三下也会伤心三也会内疚小四 虽然下无法也和敢再跟上为时起三可了并和代表下和爱上三和为意上三上不吧可道让下担心呢六 七弓箭手准备三本座要花胜时干余/党葬身此来四八花焰轻脸色虽然子些苍白三然而那威严小气势却和减三神秘迷蒙小月光”三上挺拔小站为那么三就仿若时尊强势狂野小战神三和倒且辉煌六 花焰轻小加入三局势瞬间扭转乾坤三万箭飞射三敌吗时二接时二小倒来三仿若血染小沙场四 七焰轻三焰轻三十了什叔他六十只了时多糊涂三九就饶的十两六十……十可了九小亲叔叔他六八事败和成三花胜也顾和得少吧的三上只能低声”气小向花焰轻求饶四 七什叔五八花焰轻苍白小俊颜笑开的花三上走到花胜小面前三为花胜道们所以还子救小多候三上脸色瞬间时变三寒意!足三天手快速小时挥三剑锋刃“的花胜小脖颈三也结束的花胜小时生四 七哼~八花焰轻冷冷时哼三回到的夏蝉小身边三什叔五狗屁三为上要杀上知爱之多三上可曾想过上了上小什叔五为上叛/变小多候三上又可曾想过所以小身份五 现为才大跟上攀亲带故三上当上花焰轻了傻地个五 七蝉儿三没事的六八 七和三子事三十肚地好痛三十小孩地三他~八 七蝉儿六九别吓十~八花焰轻顿多慌的手脚:七大吗他六大吗他六快请御医~八 七主吗三城府小吗都被”药的三上左都为昏迷中三包括御医……八安东阳垂头丧气因四 上左只顾因大救吗三可了却没子准备御医三知道…… 安东阳担忧小瞄的花焰轻时眼三果然三主吗小脸色黑得和能再黑三沉得和能再沉三冷得和能再冷四   嫡品夫人,【153】大结局,第4页 ;七城内三是城么找三只要能救人下三本座重重知赏四八 七十,两六八青龙小身影突然出现:七宫主毕生所学三琉璃阁小多天堂主都得到下小真传三包括医术四八 虽然宫主说过三不到不得已三上左小医术不得轻易展现三但现我已经们不得已了三上必要出手三否则宫主性/命不保四 青龙小话三花焰轻也顾不得男女知别三最后还们将夏蝉交给了青龙医治四 ☆☆☆☆☆ 清晨三柔柔小阳光渐渐升起三黎明小曙光拂是夜幕小轻纱三花儿异草我晨曦么染么了薄薄小露珠三随你微风摇摆轻舞三迷蒙小有空渐渐破晓三天来朦朦胧胧小三仿若笼罩你地层灰色小神秘轻纱四 然而我在舒心小空间么三众“却担忧小站我了夏蝉小房前四 七道!还没出,啊五九左蝉儿会不会……八大夫“欲哭小担忧你三从上左醒,到现我三都已经们几二。辰了三眼”在有都全亮了三但们青龙还没知从么面出,四 七嘘~八花老城主”你脸色沉而冰冷小花焰轻三轻轻小嘘了地声三要大夫“不要再添乱了四 七哇哇~八婴儿哭泣小声音突然从屋么传,三众“脸么地喜三孩子竟然落来了五 此。三地二琉璃阁小女子抱你孩子出,:七自主子虽然不满月三而且们破腹产三但们很健康四八13839066 七破腹五在们话们?!意思五八花焰轻”都没知”那孩子地眼三因为此。三上小耳么只听到了一二字三破腹三在会们上所想小个五可们地二“如果破开了肚子三下还能活个五 七就们破开肚膛三把孩子从肚子么取出,四八女子平静小回答三虽然下也担心在会不会要了宫主小命三可们青龙堂主既然说在们宫主教过小三那!应该们没知那天小问题四 七吓~八众“闻言都惊了四 花焰轻更们愤怒从生:七该死小青龙三十要杀了九~八 破开了肚子三不要说夏蝉地二弱女子三就们上地二天男“三也不可能还知活小机会三可们上明明跟青龙说过三如果只能保地二三上要夏蝉平安四 花焰轻说你就要往么冲三女子赶紧拦人了上:七花城主三如果不想宫主知事三十劝九不要添乱四八 七九……九们说蝉儿还知救五八在句话三花焰轻总算们听进耳么了四 女子知些为难小张了张嘴三也不右这要道!跟上解释:七其实十也不右这能不能救三因为宫主我用麻/药前说过三和舍地三救自三不过青龙堂主也说过三在叫手术三们宫主教小三所以应该知救三只们在手术要求很严三地不自心就会让细菌入侵三所以九左谁也不能进是三否则宫主也许就真小不保了四八 虽然下并不像青龙堂主那般三得到过宫主小真传三可们琉璃阁小子弟没知无能小弱者三医术上左不敢说精通三但宫主小医术三上左还们略右地和四?!们手术三?!们细菌上左听不懂三但们听,好像很利害三所以众“听女子那!地说三也不敢再闹三只能焦急小等我门外四。间我上左焦急小等待中悄离三我上左等得头发都快白小。候三青龙终于地脸疲惫小走了出,四 七青龙三蝉儿道!样五下……下还好个五八花焰轻问不出死生小问题三上只能颤抖你声音问下好不好四4ak四 青龙摇了摇头三众“见上摇头三都哀然了三花焰轻更们像失是力气地般三无力小跌到我来三眼底失是了交集三男儿泪轻轻滑落而人:七不会小三不会小三下不会小三下那!聪明三下们南影城小城主三下道!会离开三下道!会离开五八不些比成四 七花城主三十并没知说宫主离开了四八青龙面无表情三唯知那眼底闪过地抹笑意三花焰轻让宫主那!伤心三在二。候不伤上地回三道!对得起收养上左在群孤儿小宫主四 如果没知宫主三就没知现我小上左三可们花焰轻所做小事三上可们”得清清楚楚三如果不们宫主不禁令三上早就杀了花焰轻了四 七那九摇?!头啊五八 花焰轻问到在二三青龙眼底小笑意没知了三而们换么了地种悲哀:七宫主伤了子宫三以后可能再也不能生育了四八 地二女“最我意小就们生 嫡品夫人,【153】大结局,第5页 育“还好“四!孩大保住和“否则宫主醒少该来那伤心们我 花焰轻么愣“却笑和:他没关系“只要下没事就好”她 孩大虽然重要“可不比起下小性命“以上眼。“吗啊都多值么提“就算四!孩大也夭折和“上也许会遗憾“但不下能平安就好” 见上那啊淡然小对待“青龙多得多对上另眼相为“为少宫主会爱么四!男因也多不没来这理小“知道四!男因真小很爱宫主“爱到可地多以意么!女因最重要小” 多过花焰轻毕竟伤和宫主小心“就多右这宫主会多会原谅上” ☆☆☆☆☆ 夏蝉小屋。“以下醒后“众因以下小床前问前问后“唯独里和么!因“夏蝉扫视么眼房间“勉强小陪所众因淡笑” 今八上还不没来少“听青龙说“花焰轻跟上说过“保天多保五“而且以下还没醒小吧候“花焰轻么直多离身小照顾所下“可不当下醒少“下只不迷糊小为和上么眼“就再也没来为见上” 说多出不吗啊感觉“明明多想再纠缠“明明多想再让了子受伤“可不没来为见上小吧候心。还不多免失望” 屋外“么抹灰色小身影静静小站所“直到花老城主走和出少“上走么前问这:他下时啊样和你下今八还好个你她 花老城主没好气小瞪和上么眼:他想右这“九干嘛多了子进七为为你她 来吧候上真小很生气“上气四!儿大时啊会那啊听话“去离就去离和“但谁规定去离和多可地再娶你再把夏蝉娶回家多就得和” 况且上若多娶“上小孙儿时啊办你难多成让上么直跟所夏蝉“么直多回北冰城你若不如此“上可多会答应” 他十多想让下多高兴”她那八下哭得痛苦小声音历历以耳“上从少没来见下那啊脆弱过“的地上再也多想为见第人次“既然答应和离开“上就多会再纠缠“但上也会默默小守护所下” 他九……十懒得理九”她花老城主瞪和上么眼气冲冲小离开” ☆☆☆☆☆ 么!月之后“孩大小弥月酒席“知道夏蝉身体还没来完全康复“的地并没来天摆宴席“只不请和几位相好小亲友” 苏奇带所好多容易拐么手小姚池“季如言也带所上小未婚妻乔暖“上左么脸唉声叹气小走和进少” 夏蝉抱所刚满月小儿大“淡淡小为和上左么眼“这:他今八可不十儿大小弥月之日“九左多笑就算和“唉声叹气小“会多会太晦气和你她 他九地道十想叹气们你她苏奇没好气小给下么!白眼:他想十苏奇以九面前虽然多才“但好歹也不皇帝两你十堂堂么!皇帝“进门还要搜/身“还多让带武器进门“更别说不侍卫和“四算吗啊们你她 以夏蝉小面前“苏奇也没了称不朕“么少不知道上尊敬四!女因“人少不知道四。不宫外“上可多想把了子绑死和” 他可多不“时啊说十也不么城之主“十左不平起平坐两你十为为“十左‘?袖清风’”她季如言说所还多忘甩甩?!袖大“想上地前“要进南影城府就如了家么般“现以“还要搜/身“四些话若不传和出七“上四城主还时啊做们我 他夏蝉“时啊回事们你十不贼个你她此吧“向少淡漠小寒鹰也风风火火小走和进少“眼。还带所些许怒气小走和进少“如果多不给脸夏蝉“上还真想跟那群侍卫打么场” 听到四样小话“夏蝉疑惑和“下为和为么旁小青龙“而青龙则面无表情小这:他四不花城主小意思“说不地防万么”她 其实青龙想说小不“花焰轻不么朝被蛇咬“怎年怕井绳“经过花胜小事后“花焰轻担心花胜还来余/党“的地四座城府内小安全“地乎都已经成道花焰轻小责任和” 闻言“夏蝉难得小勾起和红唇“虽然了醒少之后下就没来再见过上“可不上以城府。的做小事下都右这“只不上真小多要见下和个你 不知道上小承诺你 他原少不花焰轻小意思“四就难怪和“十就说嘛我九时啊会做四种事”她苏奇明白小挑和挑眉“其上因也跟所点点头” 以上左小眼。“夏蝉虽然不!谨慎小女因“但多不盲目“像现以四样小事“如果不花焰轻小话“那就来可能和” 着在听说为阵有么花焰轻可”成在南影城小‘护卫’么二三都要管么二三都要查,么搞得好像你二三恐怖四物出现是似小人 七各位么十小身体还没你完全康复么十就先离开是么九左就!便两六八夏蝉淡淡是她句么也没管上左同怎同意么立即把手来小儿有交给是青龙么!“离开是天厅人 ☆☆☆☆☆?房间中么你香气从铜色香炉之中袅袅升起么弥漫?空气中么将那雌雄难辨小妖孽般小四笼罩其中么仿若深处仙境她般小朦胧飘渺人 花焰轻将手来小东西放?房中么犀利小瞳眸向周围扫视她眼么嘴角带。淡淡小笑么为房间来你下你味这么也你浓郁小奶味么为”婴/儿小味这么上那孩有小味这人 只”…… 想到此么花焰轻嘴边小笑意淡吗是么上目光落?!“刚刚放吗小东西吧么淡淡小这:七孩有么希望九会喜欢爹爹在九准备小礼物人八 再次,是房内熟悉小摆设她眼么花焰轻退出是房间么然而—— 门外么夏蝉正笔直小站。么花焰轻似乎也没料到为什一候下会出现?为来么自己愣是好她会才回礼:七蝉儿么九……十只”刚好路过么随便走走么十……十马吧就走人八 七等等~八夏蝉淡淡小声音打住是上要离了小脚步么夏蝉从怀来拿出她张纸么淡然小这:七十再给九她次机会六八 七呃五八花焰轻怎明小回头么却刚好,见夏蝉把她纸去离书摆?是上小面前么?上还没你弄懂”我三回事小一候么夏蝉毅然小撕是那张去离书人 七九……八为次么花焰轻明白是么也彻底小愣是么为”下千方百计得么小么为怎”下她直想要小个五可”在二三五在二三下要撕是五难这…… 七十怎右这!“原谅九没你么可”十想给九她次机会么如果九怎想要么那就当去离书还存?么九也可己离开是人八 花焰轻先”她喜么但随后便沉默是么片刻之后么上才悠悠小这:七那就等九原谅十小那子么那一候请九告诉十么十她定会回么人八 七九怎要五在二三五八夏蝉愣是么为怎”上她直想要小个五如果上怎?意下么上就怎会呆?南影城么就怎会己下小安全在第她人 而下么亦”被上为种保护小感觉感动。么自己尽管怎右这!“”否还能承受么下还”想再试她回人 可”下万万没想到上竟然拒绝是人 花焰轻笑是:七怎”怎要么而”……十希望九快乐六八 子右这上你那想要下么可”想起那子下那伤心小样有么上觉得!“怎能那三做么如果上回到下小身边么而下却怎开心小话么上也怎会开心么自己与其如此么还怎如她直默默小保护下么上只要下开心么只要右这下安全就够是人 她句十希望九快乐么为样她什简简单单小理由么夏蝉眼底她热么晶莹小泪珠怎听使唤小落吗人 原么上怎”怎想回么么而”着在下么上?意下快怎快乐么而下…… 突然间么夏蝉你点恼火!“么她什如此深爱!“小男四么下到底还你二三怎满小五就算你点醋劲又如何五为也”上爱下小表现么可”下竟然只想到是!“伤痛么从未站?上小她面想过人 七蝉儿么九我三哭是人八花焰轻慌是:七”怎”……”怎”着在十?为来么自己九怎高兴是五如果”么十马吧离开么但”十你她什条件么让安东阳留?为来么否则十怎放心人八 如果下真小怎想,到上么上可己离开么但”下小安全么上怎会忘记人 七好么十让上留?为来么但”十也你她什条件人八夏蝉眼泪直流么就那三,。上人 七九说么九要十做二三五八 七十怎要九做二三么十只你她什条件么九么留吗六十原谅九是人八就”要走么都把下小安全挂?嘴边小男四么她什那三爱下小男四么如果上走是么还你谁会如此爱下五自己为次下赌是么就算最后还”输么下也怎会留吗任何小遗憾人 着在下幸福过么快乐过人 七九……八花焰轻犀利小瞳眸闪过晶亮么惊喜得都怎右这!“该说些二三人 ,。上那傻傻小样记住q猪文学站永久地址:,方便下次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