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人生》 第一章 苞米地里的那些事 午后的阳光非常刺眼,柏油路面飘起一团团地火,远处驶来的汽车慢慢腾腾。除了知了还在不知疲倦的叫唤,猪牛狗羊全都窝进各自的窝里,响应着人类进入每日的饭后午睡。 蛋娃,我,木木。我们仨个却像夜半粮仓的老鼠,精力旺盛。 照例在村西口的榆树下会和,商量着下步计划。 早上偷了西瓜,午饭前偷了桃子,下面该偷什么了? 这是我们三个目前最头疼的问题,必须得给自己找些事做,要不对不起村东三大害的名头。 “不如去偷菜吧?西红柿?洋葱?辣子?” 木木提议去偷菜,我无所谓,只要能害人,我不管什么都做。 决定权在蛋娃手里,他是我们三个的头,比木木大一岁,比我大两岁,我今年五岁。 得到蛋娃的肯定,我们三个如同地道战中的侦查队员,猫着腰在一大人高的玉米田里穿梭,每人手里拿着一根小孩长的竹竿,假装手里拿的是枪。 目标是三清家的菜地,这个是我提出来的。三清他爷对我不好,每次见我都要摸个**,躲都躲不过。尤其今天早上,我正在撒尿,他就用刚倒完尿盆的手就在我**上捏了一下,害我尿到脚上,不偷他家的偷谁的? 三清家的菜地很丰盛,茄子,豇豆,韭菜,洋葱,南瓜吸引人的是,菜架上那几个半遮半掩的红柿子。 我以黄继光堵抢眼的姿势飞扑过去,成功在木木到达之前抢到一个红柿子,不待他跟我抢,先咬了一口在嘴里。 “侃娃,三清他爸早上才打过药,你不怕吃死!”木木没抢到,用农药吓唬我。 我给他一个白眼,继续咬下一口。这一口咬的有些大,半个柿子都被拉开。气愤的是,在两个柿子之间连着一条绿色菜虫,正努力的收缩身体,想把两片柿子拉回到一起。 狗日地!我恼怒的咒骂,用两根指头夹出菜虫,奋力摔到地上,再踩上一只脚,用脚掌不停的揉捻,心里默念,“请赐予我力量,我是希曼!”踩完心里才痛快了些,将手里的柿子一把扔出老远。 “侃娃,有虫才好,有虫表示菜上没打药。”蛋娃笑着将一个粉色柿子塞进我手里。他这句话成了日后众多人分辨是否绿色蔬菜的标准。 我们在三清家的菜地里疯狂采摘,绿的红的,生的熟的,地上的地下的,摘的最多的就是西红柿和洋葱,西红柿已经全红,味道酸甜,洋葱未成熟,辛辣中带些甘甜,和西红柿就着一起吃,一种说不出的美味。 吃着吃着我肚子开始不对劲,咕隆咕隆的响,一阵阵抽疼。再看蛋娃和木木,两个也是瞪着眼睛捂着肚子。 “不会是中毒了?三清他爸喜欢用敌敌畏。”木木捂着肚子表情痛苦的问。 “别胡说,早上吃西瓜太多了。” 随后三人如同田间仓惶逃窜的老鼠,飞奔到隔壁玉米田里蹲下,噗通通的一阵交响乐,各人面上满是舒坦。 拉稀不比普通拉屎,就是分分钟的事。见肚里没货再下就扯玉米叶子擦**,刚刚扯下一根叶子,蛋娃就扭头对我们一声“嘘”,我们不敢再动,跟着蛋娃一起聆听。 “沙,沙”的声音,像是有人朝这边来了。 我们三个对视一眼,**也不敢擦,半蹲着转移阵地。不论被谁抓住,凭着扔了一地的烂菜,我们三个都少不了一顿揍,父亲的“铁砂掌”据说已有六成火候。 随着沙沙声的靠近,我们挪的更快。玉米地那边是棉花地,为了保险期间,我们不得已冒着被人看见屁屁的危险从玉米地转移到棉花地,这时的棉花杆子不是很高,刚好将趴下的我们遮住。 透过棉花玉米根的间隙,我们看到一前一后两双脚,不紧不慢的顺着玉米行挪动。前面的脚穿着一双黑色布鞋,大而庄重,每一步都很沉稳,踏踏实实。后面那双脚则是一双粉红平底凉鞋,小巧秀气,每一步都走的极轻巧,像是在跳某种曼妙的舞蹈。 两双脚到了和我们一条直线的地方停了下来,又一前一后变成脚尖对脚尖,随后听到“呃”的一声,凉鞋踮起脚尖了。 我望着蛋娃满脸不解,这是在做什么?饿了?饿了旁边就是菜地,吃上几条豇豆也抵事啊,干嘛要吃嘴? 木木扭身想扯两片棉花叶子擦**,被蛋娃用手按住,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不准出声,也不准乱动。 我认得正吃嘴的两个人,一个是苗苗她爸,一个是水生他妈。苗苗爸和我爸差不多大,四十来岁,是个货车司机,在我们村里算是有钱人,经常看到苗苗手里拿着城里娃才有的吃货玩具。水生妈年轻些,就生了水生一个,听我妈说她三十还不到。 这两人我都喜欢,苗苗爸每次见我都会变出一颗糖或是几个饼干,有段时间我天天在苗苗家门口等她爸回来。可以负责任的说,我喜欢苗苗爸多过喜欢我爸。 水生妈则不同,虽然她很少给我吃的东西,但她长的好看,脸上白白净净,额前一段刘海,见了我们都是抿嘴一笑,轻声招呼着,“来,婶陪你们打弹球。”在所有大人中,只有她肯和我们打弹球,又不肯赖账,所以,我们这些小孩没一个不喜欢她的。 但现在她看起来却不似往日那般惹人喜欢,反倒让我感觉害怕。她正闭着眼,双手垂在腰两边,嘴里小声哼哼,任由苗苗爸在她脸上乱啃,啧啧有味。 看看蛋娃和木木,两人都是目不转睛,我就偷偷的摘下一片棉花叶子,慢慢的擦**。 苗苗爸忽然发威,一下子将水生妈摔倒,压倒了好几棵玉米杆,同时自己也趴到水生妈身上,像小孩打架般两人抱成一团。 这一变故将我们三个吓了一跳,我擦了一半的**也不敢进行。 现在两个大人都在地上,和我们齐平,只要一转头就能看见我们,如果被发现会是什么下场?我可挨不起苗苗爸那么的一摔。 蛋娃慢慢将棉花扳弯,刚好挡住自己脑袋。我和木木见样学样,分别将一棵棉花树扳弯。 苗苗爸和水生妈一定有深仇大恨,否则怎么会如此拼命?我心里暗暗想到,你看,水生妈脸都被咬红了,哼哼声也变的急促起来。苗苗爸似乎还不过瘾,又“呲”的一声拉开水生妈的衣服,一头扎了进去。 “啊!!!” 苗苗爸这一手将我们仨都吓了一跳,同时喊出声来。 “谁?!” 苗苗爸和水生妈同时转头看我们,一脸惊愕。 不等蛋娃发话,我和木木就同时起身落跑。在扭头的一瞬间,我看见苗苗爸凶狠的向我们扑来。 幸好我跑的快,要不被他抓住,别说像摔水生妈那样摔一下,就是咬上个几分钟,都能让我脱层皮。水清爷就经常把我抱着用胡子扎,苗苗爸的胡子比水清爷的胡子还厉害。 跑了没多远听见苗苗爸大喊:“别跑,回来,回来!” 鬼才回去哩,我扭头看看被苗苗爸抓住的蛋娃,吸溜了下鼻涕问木木,“你**擦了吗?我擦了。” 第二章 盗墓者的忏悔 为了逃避苗苗爸的追捕,我和木木在村外逛荡了一个下午,直到吃晚饭时间才鼓起勇气回村,两人已经商量好,等下被抓住就主动承认错误,最多**上挨几下,又不是第一次。[.超多好看小说] 靠近村口的时候看见杨爷,他正坐在榆树上卷烟,我立即上前问好,“羊,爷。”嘴巴甜的腻死人,原因是杨爷在村里威望较高,曾多次将我从父亲的“魔掌”下救出,无论我犯了多大的错,只要杨爷一出面,立马风平浪静。 杨爷经常对父亲说的一句话就是:侃娃已经傻了,你还要怎么对他? 关于我傻的问题,有必要说明,我原本不傻,挺聪明的,后来因为我家祖坟被挖,坏了风水,老天爷要惩罚我家,就让我得了一场怪病,病好之后就变的神志不清,时间长了大家都认为我是个傻子。这些是从我奶奶口里听来的。 但我并不认为自己傻,只是到现在还不会用筷子,说话不能说太多字,鼻涕流的过长,不爱洗脸而已。其实我很聪明,玩石头剪子布还赢过蛋娃呢。 杨爷很喜欢我,豁着牙问我,侃娃,又跑到哪去祸害了?身上咋弄的那么脏? 我还没回答,就见苗苗爸从村里走出来,蛋娃跟在他身后。 我和木木对视一眼,这次没逃,一是有杨爷在这,二是蛋娃满脸欢喜,看来苗苗爸并没收拾他,或许还给他吃了好吃的。 苗苗爸也是一脸笑容,见了杨爷一点头,“杨叔,歇凉呢。”又问我们,“你两个现在才回来,我给你们买的锅巴都叫蛋蛋吃完了。” 锅巴!!我和木木瞪大了眼睛。这东西我见苗苗吃过,看上去很好吃,但没吃过,现在听说是给自己买的,口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跟在苗苗爸身后急急行走,恨不能双腿变的和阿童木一样,脚底喷火直接飞到他家。 进门苗苗在屋里吃馍,见了我就喊“傻子侃娃,傻子侃娃” 我懒的理她,只拿眼睛搜寻传说中的锅巴。苗苗爸没让我久等,变戏法一样从身上掏出两袋锅巴,赛给木木和我。 “你们今天在棉花地里弄啥?给我”苗苗爸见我们开吃,就翘着二郎腿问话。 我嘴里塞满了锅巴,没法开口,只好对他翻白眼。倒是木木在一旁细声说道:“我们在棉花地里拉屎。” “嗯。”苗苗爸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接着问道:“那三清菜地是怎么回事?” 我的耳朵立时支愣起来,还要说菜地的事?莫不是准备收拾我们?收拾就收拾,大不了一顿打,他打我,我吃他锅巴,两顶。因此嘴巴动的更欢了,大口大口往下吞。 木木却不敢再吃,挤出两滴眼泪哭道:“我不知道,我去的时候菜地已经是那样子了,不知道是谁糟蹋的。” 苗苗爸听了嘿嘿笑,弹了弹烟灰,“不是你糟蹋地,那你跑什么?” “这”木木说不出话,拿眼睛看蛋娃,蛋娃站在苗苗爸背后不吭声,眼睛直勾勾看着我手里的锅巴。[.超多好看小说] 苗苗爸忽然脸色一变,黑着脸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看看都干了些啥事??种那些菜容易?吃倒罢了,扯的一地都是,是不想活了?” 苗苗爸忽然变脸,凶的吓死人,我不敢再吃,就愣在原地不动。木木则开始低头掉眼泪,神情极为委屈。 过了许久,苗苗爸叹了一口气,拍拍木木脑袋,“好了,不哭,就这一次,我就当没看到,你们也不用怕,我不给三清他爸说,你们自己也要注意,回去不要说今天中午去过三清菜地,这样别人也怀疑不到你们,听到没?” 木木立即点头,我则继续大口吃锅巴,看来躲过一劫。 苗苗爸又从柜子里拿出三包锅巴,给我们三个每人一包,严词厉色的说道:“记住了,不要对任何人你们今天到过三清菜地,否则三清他爸知道要敲断你们的狗腿,听到没??!” “听到了!!”他们两个异口同声,我则边吃边点头。 “听到了拿着锅巴耍去。” 一出苗苗家大门,我们三个就一路小跑进了村后树林,嘻嘻哈哈笑成一团。吃完锅巴,得出同一个结论,苗苗爸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晚上回家,发现屋里多了个人,桌子上放了一大堆东西,都是用花花绿绿的塑料袋子包装的,刺的我眼睛一阵阵发疼。 肯定是吃的东西,看看包装就知道了,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些袋子,嘴里反复吐出一个字:“饿,饿!” 母亲还没开口,多出来那人已经动手了,麻利的解开一个袋子,抓了一把麻花出来,“呵呵,这是我小侄子吧,来来,吃麻花,叔专门给你买的。” 我急忙上去接,被母亲一把拉住,“退后!饿不死你,锅里给你留的面。” 母亲的呵斥我就当听不见,面怎么会有麻花好吃?我努力的扭动身子,想挣脱母亲的怀抱,奔向那属于自己的麻花。无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就是挣不脱母亲的手掌。 自称是我叔的人见状不忍,忙站起将麻花送到我手上,嘴里劝道:“好嫂子,看娃都饿成啥咧,吃些麻花有什么关系。” 我拿到麻花赶紧往嘴里塞,紧塞慢塞仍然被母亲挡在口外,还伴随着母亲的斥骂:“吃,吃,吃,吃不够啊你一天,饿死鬼托生的。”说着硬是将我手里的麻花抢了去。 我正准备大哭抗议,余光扫到父亲阴沉的脸,呜了一声又咽了回去,死死的盯着父亲,估摸他今晚准备怎么收拾我。 不能随便吃人东西,这是父亲给我定的第一条家规。我经常犯,也经常挨打,父亲的铁砂掌就是从我**上练出来的。 那叔尴尬的站在原地,看看母亲,再看看父亲,眉头拧成一股绳,嘴唇蠕动了两下,忽然噗通一声跪下。 “哥,嫂子,我不是人,我不该挖你家祖坟,我是牲口,是我害的我侄子变成这样,我该死啊” 那人说完哭了出来,脑袋不停的撞地,母亲急忙过去拉他,我则趁机冲到桌子跟前,抓起一把麻花。 母亲一人拉不起他,父亲过去轻轻一扶,他就起了。 “算了,都过去五年了,你也受了五年刑,你今天能提着东西来道歉,表示你已经悔改了,至于挖祖坟坏风水,那些都是些迷信,侃娃他该是啥样就是啥样,与你挖没挖我家祖坟没关系。” 那叔听完哭的更大声了,呜呜的像个女人,“哥,你要看得起我,就让侃娃认了我做干爸,你放心,我绝不会再干坏事,一定把侃娃当亲生的看,叫我赎些罪” “行了行了,这事以后再说,你今天刚回来,村里人多,你抓紧时间,再多去两家看看,五年没回村了” 那叔走了以后,母亲黑着脸说父亲,“就你心大,侃娃咋跟他没关系?刚生下来就会叫爸的娃能有几个?不是那个怂货挖咱家坟,侃娃能变成这样子?都五岁了连话都说不全,整天就知道吃” 母亲说完照例哭了起来,父亲则蹲到门外抽烟,我则继续研究桌子上除了麻花还有什么。 晚上睡觉的时候想起一个问题,那叔是谁?为什么拿这么多好吃的给我?问父亲,他说:那是蛋娃他爸,刚从监狱回来。 第三章 童言无忌 蛋娃他爸的归来在村里引起一场轰动,他可是建国一来我们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进过监狱的人,大人们都讨好的围着他,小孩们则恐惧的看着他。据说,他刚去监狱被人欺负,后来差点把欺负他的人打死。 现在大人们吓唬那些不听话的小孩就说:再不听话就把你送到根朝家里,叫根朝收拾。一般小孩就不敢再哭。 蛋娃也因为他爸的归来变的威风起来,村长家的狗不敢再来咬他,三婆也不再整天喊他蟊贼,连看果园的老孙都笑着对他说:蛋蛋,以后想吃苹果可不要再翻墙了,给我说,我给你摘。 我哭着脸对父亲说:爸,你也去坐两年牢。结果被父亲一脚踢趴了。 蛋娃他爸归来没几天,就买回了村里第一台拖拉机,俗称四轮,突突突的喷着黑烟在村里转圈,两边车帮上坐着蛋娃和蛋娃他姐,蛋娃他妈抹着眼泪跟在后面。我和木木等一伙屁孩则围着拖拉机前后疯跑。 每碰到那家门口有人出来,必定招呼道:根朝,磨合车哈。 蛋娃他爸就笑答:啊,磨合哩,得在收秋前磨合出来,给大家帮忙。 自从有了拖拉机,蛋娃就很少和我耍了,经常和他姐跟着他爸去磨合车。唯有一次,蛋娃神神秘秘的把我拉到一旁,“侃娃,你知道那天苗苗爸和水生妈在玉米地弄啥?” 我想了想:“打架?” 蛋娃奸猾的笑笑:“不是,他们是想日x。” 日x?我生平第一次对这个词感兴趣,经常听到大人们从嘴里吐出这词,但没想到这词居然会有那样的含义。 我去问二哥,二哥读初中,最疼我。但他没对我解释日x的含义,只是赛给我一颗水果糖,“等你长大自然就知道了。” 我只好又去请教蛋娃,走进蛋娃家,他们正在吃饭。蛋娃妈慌忙拿出碗筷,喊我坐下一块吃。本来我是想吃的,这时不知怎么想起父亲的家规,就摇头表示不吃。 蛋娃妈硬把我拉到桌子旁,将筷子赛进我手里。闻到饭菜的香味,我更想吃了,但我不会用筷子,怕他们笑话,依然不吃。 后来蛋娃爸拿出两颗冰糖给我,又叫蛋娃和我一块耍。 在蛋娃家墙根,蛋娃小声的对我解释了日x的含义:就是男人日女人,要生小娃的。 我依然想不通,咬两口,摔一跤,就能生小娃? 蛋娃见我不懂,就笑着说:你太傻了,估计大了你也弄不懂,等下带你看看。 吃完饭,蛋娃他姐文玲去念书了,文玲跟我二哥同班,经常替老师给我父亲传话:你们家萧朔又跟同学打架,我们班主任叫你去一趟。然后父亲就带上木棍,一言不发的骑车子去镇上。晚上二哥回来都是一瘸一拐的。 文玲走了以后,蛋娃他爸就对我们说:你俩好好耍,我睡一觉。 等他关了房门,蛋娃就带我蹑手蹑脚的爬树,到了树枝上坐稳,透过他家窗子往里看。[] “看见没,这就是日x。”蛋娃指着炕上他爸他妈对我说。 我很失望,蛋娃他爸就光着身子趴在蛋娃他妈身上,这和那天在玉米地里的完全不一样,那天那两人先是站着的,后面还摔了一下,今天他们连摔都没摔,没劲。而且,蛋娃他妈也没水生妈好看,看起来有些恶心。所以,我看了两眼就出溜溜下树了。 蛋娃见我不满意,眼睛眨了眨,“走,我带你日x去。” 我们两个意气风发的冲到苗苗家,苗苗妈在院里纳鞋底,见了我们笑笑,问是不是找苗苗耍,苗苗正睡午觉哩。 苗苗妈话音一落,苗苗的脑袋就从窗户上探出来,“我没睡着哩,等下我,我穿鞋。” 跑到村后小树林,苗苗问蛋娃:“咋没见木木来,今天偷啥?” 蛋娃嘿嘿一笑,“今天啥都不偷,今天日x。” 苗苗不懂,“啥是日x?” 蛋娃想了一会,对苗苗说:“你把裤子脱了。” 苗苗急忙用手拉住裤子,害怕地问道:“脱我裤子作什么?” 蛋娃就说:“脱了我就给你说啥是日x。” 苗苗想想,就把裤子脱了。蛋娃蹲下往她两腿之间看,我学着样子也去看,除了一条缝什么都没有。心说连**都没有什么好看?又不是没见过,平时尿尿时见的多了。 苗苗叉着腿站了一会,“看够了没?看够了就给我说说,啥是日x?” 蛋娃脸一红,猛地将苗苗扑倒,整个人压了上去。我在后面吓了一跳,随即拍手加油。这就是了,就是要摔一下子才像。 蛋娃在苗苗脸上啃了两下,苗苗眨眨眼,“这就是日x?”随后身子一拱,把蛋娃顶倒,翻身压在他身上,“明明是要打我,还说是日x?想哄我,没门!” 蛋娃躺在地上不动,苗苗得意洋洋的站起,“你们摔跤几时赢过我?不是我吹牛,你跟傻子侃娃联手都不是我对手。”说完提了裤子大笑着扬长而去。 我看着蛋娃,感觉有些奇怪,这就日x了? 蛋娃从地上翻起,恶狠狠的说道:“我就不信日不了你。”气冲冲的追上前去,“苗苗,有本事你等着,看我能不能把你日了。” 两人一前一后闹到路上,苗苗一不注意被绊倒,蛋娃立即压了上去,学着苗苗爸对付水生妈的样子在她脸上胡啃。苗苗也没闲着,两手轮番在蛋娃身上打。 我在后面加油,“打!打!” 自路东过来一个老头,满头银须,胡子飘飘,到了他们跟前伸手一提,蛋娃就被提了起来。 “娃娃家,玩耍可不能打出真火来。”白胡子爷爷笑着说道。 苗苗灰头灰脸的从地上爬起,“他不要脸,打不过我就拿牙咬。” 蛋娃立即回了一句,“我不是打你,是日你,打你的话你早哭了。” “什么??!!”白胡子老头吃了一惊,眼睛瞪的巨大,盯着蛋娃问:“你多大?” “七岁!” 白胡子老头又问苗苗,“你多大?” “六岁。” “无量天尊”白胡子老头用手比了一个形状,闭目不语。 见老头不说话,我们也不再胡闹,就同时往村里走。老头则一路跟着。 “他是不是妖怪,要抓我们?”苗苗低声问蛋娃。蛋娃想想,“侃娃,这离你家近,我们躲到你家。” 随后我们一路小跑,到了我家后门。那老头依然跟着我们,一脸诡异,在我看来确实诡异。 敲了一通门后,父亲来开门,看到后面的老头面色一惊,“哎呀,老神仙来了,快快请进。” 母亲拿出饼干分给我们吃,父亲则给白胡子老头倒茶。 为了一块饼干蛋娃和苗苗争了起来,母亲说再给他们换一块也不行,两人走到院里学着霍元甲的样子比武,母亲笑着摇头。 我则跑到父亲怀里,偷偷看那白胡子老头。 “这就是侃侃?”白胡子老头似乎认得我,笑着问父亲。 父亲点点头,“是,这是老三,老大老二都在学校里。” “好,好。”白胡子老头抚了抚胡子,“这老三生的一副好面相,方头大耳,印堂生光,天庭饱满,地阁丰腴,双目澄澈,将来一定功成名就。” 父亲听了叹一口气,“多谢大师吉言,这老三只要能平平安安长大我就知足了。” 白胡子老头大惑,“这话怎么说?” 第四章 民间异人 父亲叹口气说道:“老三刚生那年,也不知是谁传的谣言,说我奶奶坟里埋着银元,这话传到根朝哪里,嘿,这小子连夜就去刨坟。那天晚上也怪,平日从不做梦的我竟然做梦,梦到我奶奶用拐棍戳我,说我建的房子不牢靠,醒来一身冷汗,就想去坟里看看,结果刚好撞上根朝,正抱着坛子往外搬,见了我撒腿就跑。我就追,一直追到第二天下午,才在富平县追上,给送到公安局。回到家里才知道老三出了事。这小子从我半夜出门开始发烧,一直烧到第二天早上,老大去学校时才发现,赶紧往大夫那送,大夫一看烧的厉害,打了一针退烧针又往县医院送,送到医院只剩了半口气,是一个老中医用气功给救活的,好了以后就发现他脑子不灵光,多半是那次发烧烧坏了脑子。” “哦” 白胡子老头长出一口气,捋了捋胡子叹道:“可惜啊可惜,多好的根骨,怎么会是这样。” 听父亲说完我心里别扭,每次有客人来他都会把这事说一遍,好像我被烧坏了脑子是很光彩的事。但我并不觉得我傻,就翻了一个白眼给他,扭身找蛋娃比武去。 刚走两步就被老头给捞住了,还没喊出声就被他捏住肩膀,一寸寸往下捏,感觉有些痒,就左右扭动想挣开他,谁知越挣他捏的越紧,只好求助地看着父亲,父亲却自顾自的喝茶。(.无弹窗广告) 老头捏完胳膊捏胸口,捏完胸口捏大腿,捏完大腿捏小腿差不多将我全身都捏遍了,除了**。(大了才知道**里没骨头) 捏完老头摇摇头对父亲说:“不对,你家老三没问题,他的骨型没变,看来是教育方法错了,他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甲子年丙寅月葵巳日亥时三刻。” 父亲说完那老头闭目掐指计算,口里念念有词,算完笑道:“小三的命不差,有诗为证:初年运歉事难谋,渐有财源如水流。到得中年衣食旺,那时名利一起收。” 趁他说的顺口,我一扭身子就挣了出来,站在院里朝他做鬼脸。 父亲这回并没呵斥我,而是直直的看着那老头,激动的问:“大师说的是真的?” 老头点点头,“不会错,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看到父亲的眼里居然有水花闪现,吓了一跳,但他面上却是笑的,咳了两声说道:“多谢神仙吉言,真要应了您的话,我就给你做个金招牌。” 两人同时放声大笑。笑完那老头又正色说道:“我今天来其实是为了他。”手一指院里正和苗苗比武的蛋娃。这时蛋娃已经将苗苗双手反剪,恶狠狠的问她,“说,让不让我日?” 这话将父亲吓了一跳,嘴巴动了两下却没骂他,只是奇怪看着他。 苗苗被蛋娃扭的快哭了,朝我喊道:“侃娃,过来救我。” 我立即学着电视上大侠的样子朝前一跳,嘴里吼吼两声,张牙舞爪的向蛋娃扑去。 刚和蛋娃过了三招,就被老头挡开,“去,和姐姐玩去。”说完他拉着蛋娃走向门口。 父亲跟在后面说道:“根朝家你记得吗?这是根朝的娃。” 那老头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苗苗看看我,鼻子哼了一声,“我不跟傻子玩。”说完跑了。 我看看父亲,父亲看看我,两下无话。正要找母亲要饼干吃,父亲朝我笑笑,“去,跟到根朝家,看看什么情况,回来向我报告。” 我学着八路军打仗的样子,趴在地上匍匐前进。碰到路上有人问的,我一概不理,跟这种人说不清。这还不明白,一看就知道是有任务在身,不是刺探情报就是观察敌情。 趴到根朝家时已经快吃下午饭,裤子膝盖处破了两个洞,但我依然不起,八路军要有信念。 趴到蛋娃院里就听一阵吵吵,那白胡子老头狼狈的从蛋娃屋里退出来,脸红脖子粗的对蛋娃他爸说道:“好,好你个根朝,我是为你好,还倒落了个不是,到时候叫你哭都哭不出来。” 根朝嘿嘿一笑,“神仙叔,现在都啥社会了,谁还信你那一套,再传播封建迷信小心被揭发,被关到莲花寺你就安逸了。” 白胡子老头一听,胡子都飘起来了,“你你!”一连两个你字说不出来,生气的一摆袖子,急忽忽的走了。 老远还能听到他说:不出今年,你儿子必遭大劫 我将头趴低了些,怕蛋娃他爸发现,父亲交给我的任务还没完成,我不能被俘。 白胡子老头走了以后,蛋娃他爸就朝我走来,一把将我提起,边替我拍打灰土边说:“你看看你,脏的成什么样子,没事趴地上干啥?装鳖是不?” 我努力保持身体不动,任凭蛋娃他爸在我身上拍打。尽管被敌人抓获,但我也要保持八路军的形象,绝不能投降做汉奸。 敌人将我拾掇干净又把我领进他们家里,还给我夹了一个辣子馍,狡猾的敌人已经摸清了我的弱点,我无奈的屈服了,接过辣子馍啃了起来。这和敌人用枪指着老爷爷要挟八路军是一个道理,馍都夹好了我总不能浪费,随便糟蹋粮食父亲都不会同意。 吃馍的时候蛋娃妈还凶狠的帮我擦了下鼻涕,我没反抗,反正过不了多久还能流出来。 吃完馍要回去交任务,不能让父亲久等。蛋娃爸叼着烟问我,“侃侃,想念书不?” 念书?这是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词,大哥二哥天天都在念书,但没想到有一天也有人会问我。父亲早说过,我是傻子,念书是白念的。不好,这是敌人的迷惑手段,想用念书来拉拢我,不行,我不能上当。于是,我很坚决的对着蛋娃爸摇头。 “瓜娃,学校里小娃多的很,都跟你年龄差不多大,好耍的很,你还不去?” 好耍?我思想有些动摇了,困惑的看着蛋娃,他毕竟是我的头儿。 “我过几天就去上学了,明天我爸就带我去报名。”我的头儿很骄傲的对我说,胸脯挺的快要高过他的脑袋。 蛋娃要念书了,那不是没人跟我耍了?木木肯定不行,他老欺负我。苗苗不喜欢跟傻子耍。只有蛋娃肯跟我在一起,他走了,就留我一个在村里,那时偷啥都没劲了。想着有些伤悲,我有把目光投向蛋娃爸,郑重的点点头。 “那好,明天早上你一起来就过来,我带你到街上吃好的。” 吃好的?!我赶紧点头,纯粹是自然反应。 第五章 读书的烦恼 第二天清早,我坐着蛋娃家的四轮车到了街上,吃了半碗羊肉泡馍,随后到了传说中的学校。 站在学校门口,根朝叔,(蛋娃爸,现在我叫他根朝叔,吃完羊肉泡馍我就改口了。)根朝叔表情肃穆的指着大门上横着的四个字问我们,“你俩知道那四个字念啥?” 我俩同时摇头不语。 “萧庄小学!!”根朝叔指着那四个字从右到左依次念道,念的斩钉截铁,铿锵有力,落地有声 我心里开始感慨,父亲老说根朝是文盲,可他认得字啊。还没感慨完,门口一个卖冰棍的大叔哼了一声,“你认的字不?按你那样的念法,应该念学小庄萧” 蛋娃叔顿时脸红到脖子根。 如根朝叔所说,学校里小娃们果然很多,都是我一般大小,由各自的父母或爷爷奶奶领着,在一所房子的沿台上坐着。一个戴着红袖章的老爷爷拿着一叠纸,高声喊道:“下一个!”就有一个小孩被大人领着屁颠屁颠的走去。 跟着根朝叔在人堆里钻了一圈,很快我就成了焦点,所有小孩都对着我笑,还指指点点。 我懒得理他们,不就是因为我穿了个开裆裤,有什么好笑,难道他们小时候没穿过?等了半天有些尿急,就脱开根朝叔的手,走到一处野花前,端着**给它浇水。 一个母鸡打鸣般的嗓音在我身后嚷道,“哎呀你个怂娃,怎么朝月季花尿尿” 根朝叔急忙过来拉我,笑着朝那胖妇女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娃娃小,不懂事,念了书就知道了。(.)” 胖妇女还准备发火,看了根朝叔一眼,又笑了起来,“没事没事,就是不懂事才要送到学校来的么,咯咯咯,这娃叫啥名字,是你的娃?到时没准在我带地那个班。” 根朝叔急忙把我拉到她跟前,“问老师好。” 我没吭声,自顾自的抖着**,有几点尿还没抖出来。 根朝叔尴尬的笑笑,“娃娃害羞,他叫萧侃,是我村萧忠耀的三儿,我那个叫萧文成。”说着把蛋娃喊过来,“问老师好。” 蛋娃立即一点头,脆生生的喊道:“老师好!” 胖妇女立即乐开了花,笑着点头,“好,好,好,你这个娃娃要聪明些,胆子大些,男娃家家就要这样。” 我心里暗暗鄙夷,蛋娃胆子大?他连蛇都不敢抓。 根朝叔和胖妇女聊了一会,又到外面商店买了两条红塔山,用报纸包好。 终于轮到我们,一个穿着中山装胸口插着钢笔的眼镜老头接待了我们,分别摸了摸我和蛋娃的头,和蔼的问道:“叫什么名字?” 根朝叔正要回答,被他用手制止,“叫娃娃自己回答。” 蛋娃立即回答,“我叫萧文成。” 眼镜老头点点头,“不错,文成,不错,好名字!”又看着我问道,“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死不开腔,低头捏**,有几滴尿没抖出来,有些痒。(.好看的小说) 根朝叔立即赔笑,“校长,他叫萧侃,是萧忠耀的三儿,你” “是那个”校长嘴巴立即张的巨大,想了想说道:“那不行,他不是傻子么?送到学校来有啥用,不行不行,送回去。” 根朝叔这下急了,将校长拉到一边,说了不少好话,最后把手里那一卷报纸硬塞到校长手里,校长才同意我入学。 有什么嘛?不就是娃娃多些,请我来我还不定来呢。 后来根朝叔又带我和蛋娃去吃了炒面,那可不是一般的好吃。吃完炒面又去看了电影,里面都是一些光头和尚,嘿嘿哈哈打的好不热闹,具体内容没记住,只记得三个字,少林寺。 回到家里已经晚上,一进门就看见父亲黑着个脸。 苗头不对,父亲每次想收拾我都是这个脸色,我低着头想溜进屋里,结果被他一把抓住,跟着**上响起一阵欢快的掌击声,伴随着我高亢的嚎叫。 不能随便接受别人好处,这是父亲给我定的第二条家规,我后来才明白,第二条包括第一条。 在父亲还了根朝两条红塔山后,我高高兴兴的跟着一帮大孩子们上学了。 和我们一起上学的还有苗苗,水生,以及村西的奇奇,乐乐,朵朵,勇勇。每天我们都先集合人马,人到齐后就一起出发,步行二十分钟到学校,刚开始还需要跟着大孩子认路,后来我们就一路疯跑,沿途破坏了不少庄稼。 学校和根朝叔说的一样,好耍的很,我们是学前班,后来改成幼儿园。每天都是一伙娃娃疯,我经常想,能一辈子在学校多好,这样就不用挨父亲的铁砂掌了。 也有不好的地方,首先是要背书包。我的书包是母亲连夜缝出来的,两面还印着字,一面印着“日本”一面印着“尿素”。 “日本尿素”让我很长时间都抬不起头,别的小孩都是用花布缝的,还有是从商店里买的,唯独我整天背着一个“日本尿素”,连同村的伙伴们都不愿意和我走在一起。 第二不好的地方就是尿尿,老师说以后不能随便尿,想尿想拉要先举手,老师同意后就可以去了。拉还好说,一般在学校我都不拉屎,但尿就不行了,只要一有尿意,我就立马要尿,第一次举了半天手老师都没理我,我就直接尿在地上,结果被罚站一节课。第二次我没举手,直接走到教室后面,对着墙根尿,心想大不了再站一节课,结果被抽了一耳光。第三次我聪明了,我不做声,把**贴在桌子腿上,让尿顺着木头往下流,这样没有声音,谁知过了半个小时老师闻到臭味,我被请出教室,永远不准进去。 学校看大门的老爷爷见我可怜,送我一个汽水瓶子,说再尿就尿到瓶子里,下课再倒出来,这是个好办法,我又能回教室。但没人愿意和我同座,嫌我臭,嫌我傻。老师就让我一个人搬了小板凳坐在教室后面。 汽水瓶子并没发挥太大作用,因为我现在一看到老师就尿不出来,所以想尿时我就盯着老师,尿又自动回去了。 第三难的是回答问题,我很喜欢回答问题,但老师从来不问我。好像问过两次,第一次问我,家里有三个苹果,你吃了一个,还有几个?我当然说没有了,别说三个,就是三十个被我看见了也会变的没有。第二次她问二十减六等于几,全班都没人举手,当时我尿意正浓,早早就举了手,老师一问,我说要尿,她脸登时比锅底还黑。 最难的是穿裤子问题,我一直穿开档裤,这样凉快,尿尿拉屎都方便,但是同学们老笑话,尤其是萧张庄的张小花,她经常拿两颗糖把我骗到教室外面,然后捏我**。后来她不拿糖还想捏,我就不给,她非要,结果我们打起来,我脸上被抓了五道印子,就找老师评理。 老师们坐在沿台上聊天,问我为什么和张小花打架,我说她捏我**,老师们就笑。一个男老师对我说,“她捏你的,你也捏她的,不是刚好。”周围的女老师都打他。我却很郁闷,“张小花下面没长**啊!” 随后全班的女生都知道了我的弱点,一下课就把我围起来,轮流来捏。我定了规矩,没糖没饼干没苹果凡是没吃的一律不准摸,但老有人趁着混乱浑水摸鱼,一直到我穿了全裆裤才罢休。 第六章 审讯 转眼间到了秋收的季节,学校放了五天假要我们帮着家里秋收,老师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教育手法,让孩子们从小在劳动中实践。(.无弹窗广告)但父亲不这么认为,他总是用脚把我弹开,“去,一边玩去,少在这添乱。” 我被弹的在草地上翻两个滚儿,又爬到牛车上拿起鞭子,对着牛**一抽,“驾!” 我家的牛非常老实,每抽一下走一步,或是我的力气不够,未能体验到母牛狂奔的感觉。 母亲笑呵呵的递给我一个苹果,“拿着吃,别老打牛。” 当牛走到一滩米田共跟前时,我想起了几十天前在棉花地的一场混乱,于是兴奋的告诉父亲,“爸,我看见苗苗爸日水生妈哩!” 父亲正扛着一筐玉米往车上倒,闻言身子一颤,“嗯??”随后四处看看,一把扔了筐子朝我奔来。 我急忙从牛车上往下跳,无奈又被他抓住,赶紧将**往前挺,嘴里准备哀嚎。 等了许久也不见父亲的巴掌落下,回头看见父亲一脸严肃,“记住,这事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准再提,我要在村里听到这种话,就扒了你的皮” 母亲赶来将我从父亲手里救出,恼怒的斥责父亲,“他知道个啥?村里早都传开了,凭啥说是侃侃传的。” 从今天开始,我被告知,未经允许不准再进父母的房间,大哥二哥的房间里又多了一张小床。 秋收完了以后,学校要求每个学生交十斤棉花,说是感谢师恩。我不知道师恩是啥东西,只记得如果不交棉花就不能上学。 母亲精挑细选的帮我装好十斤棉花,让二哥帮我带到学校。在学校门口的棉站,二哥把他要交的二十斤棉花卖了,卖了二十块钱,带我吃了碗羊肉泡馍,然后要我保密,这事不准给父母说。 我最近要保密的事太多了,只是奇怪,二哥把要交给老师的棉花卖了,他还怎么读书? 学校收棉花时,我第一次受到了表扬,胖女人拉着我的手对其他同学说道:“大家瞧瞧,看看萧侃同学是怎么感谢老师的,他交的棉花不但白,干净,还多出了二斤,这是多么好的精神” 后来我才知道,母亲怕我在学校受歧视,故意多装了些。 第二天,全班的同学都带了一个小口袋,纷纷对老师说,“这些棉花是昨天忘了装的。” 胖女人在教室后面的黑板上画了表格,上面写了大家的名字,某某:第一名,十五斤。某某:第二名,十四斤半 第七名是蛋娃的名字,萧文成:第七名,十三斤六两。 而我的名字,在倒数第一,倒数第二刚好比我多一两。 下课时所有学生都斜眼看着我,“牛逼啥哩?就你家棉花多是不?傻子!!” 放学时根朝叔来接我们,开的四轮。只接了我,蛋娃,木木。其他伙伴瞪着眼珠子在后面看着,但根朝叔没让他们上车。 回到家里才听大哥和二哥说,苗苗爸和水生爸打起来了,都进了医院,还来了公安,据说是因为女人。 我好奇的问哥哥们,“女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让大人为她打架?” 大哥笑笑,“女人是祸水,你以后躲着点女人。” 二哥问我,“你真的看见过苗苗爸日水生妈?来给我说说。” 我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因为我只记得那粗暴的一摔,别的都忘了,就照着少林寺里和尚打架的样子给他们说,他们很不满意,完了告诉我,“这不是日,你说的这是打架。” 我很郁闷,明明是日,难道蛋娃骗了我?不过,那粗暴一摔的确很带劲。 第二天早上又知道了一件大事,苗苗妈和根朝叔打了起来,蛋娃脸上被抓了好几道血印子,据说是因为他在村里胡说了。 再后来村里开了会,所有大人都参加了,木木站在中间接受问话。 “你七月二十五号去过三清家菜地么?” “去了” “看见了什么” “看见苗苗爸和水生妈吵架?” “他们为什么吵架?” “因为地畔斜了。” “还看见了什么?” “苗苗爸生气了,就推了水生妈一把。” “还有呢?” “然后水生妈哭着走了。” 问完大家很是满意,纷纷点头。 水生爸一脸羞愧,问水生妈,“他打你咋不跟我说?” 水生妈一脸苦楚,“我给你说了又是矛盾,邻里邻居的,伤和气。” 苗苗妈也哭了,过去扶着水生妈,“好妹子,千错万错都是我家那死货的错,你受委屈了。” 苗苗爸长叹一声,过去握着水生爸的手,“兄弟,哥不是人,为了一个烂地畔打你女人,对不住了。” 水生爸摇摇头,“没啥,我脾气不好,没问清就打了你,你眼睛还疼不?” 苗苗爸笑笑,“没事,没事,明天我给你送去三百斤小麦,当是占你地畔便宜的补偿。” 此次恶性斗殴事件圆满解决,村长脸上笑成一朵花,“走,今晚到我屋喝酒去。” 这时疯子光春突然喊道:“这事不对,叫侃娃说,他最老实。” 众人立时静了下来,父亲尴尬的笑笑,“侃娃懂个屁,他连一加一都不知道。” “一加一等于二!!”我在他后面高声喊道。 父亲脸立时绿了,抬手要打我,被水生爸拉住。 “侃娃,你说,我看谁敢动你。”水生爸红着眼吼道。 我立即冲到中间,将木木推下去,学着电视里一抱拳,“他们是这样日的”随后学着少林寺里和尚打架的样子吼吼哈哈打了一通。 众人起先纳闷,后面明白过来,不多时就爆发一场哄笑。 我得意的看着大哥二哥,昨晚你们还听不懂他们怎么日,我这样一打,所有人都懂了。 回去的路上,父亲抱着我问,“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今日依然更新万字,每两小时一更,喜欢的朋友还请收藏,砸花。 第七章 漂亮女老师 上学路上,木木书包里装了很多好吃的,有苗苗爸买的,有水生妈买的,他一人吃不完,就拿出来分给我们。 蛋娃虎着脸不吃,他依然是我们三个祸害走在生气的问木木,“你为什么要说谎?” 木木眨眨眼,“我不那么说我爸要打我。侃娃不是也说谎了?” 我没说谎,我心里想反驳,无奈嘴里塞满了东西,开不了口。 蛋娃看了我一眼,“他是傻子,说不说谎都没人信的。”说完揉了揉左脸,被苗苗妈抓的五道印子已经结痂。 今天来了个新老师,我看更像是姐姐,高挑的个子,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长长的辫子,一笑还有两个酒窝,比水生妈不知要好看多少倍了。 是在上第二堂课时由校长带进来的,校长依然是黑色中山装,胸口的钢笔闪闪发亮,头发油光闪亮的背到脑后,一改往日严肃的表情,站在讲台上和蔼的对我们说道:“这是新来的实习老师,柳亦菲老师,大家欢迎!”随后他一人开始鼓掌,同学们则静静坐好不动。 校长生气了,大声斥责胖女人,“你怎么带的学生?连最起码的欢迎礼节都不懂?误人子弟!还不如回家养猪去!!” 从此,胖女人就离开了我们的视线,以后的课都是由柳老师带我们。 柳老师人长的漂亮,说话也好听,上课也没有逼着我们去背书,第一节课就教我们唱歌。 太阳天空照 花儿对我笑 小鸟说:早,早,早 你为什么背着小书包 我学的很努力,为了引起柳老师注意,拼命的大声唱。 柳老师很快注意到我,频频往我这边看,我感到骄傲,空前的兴奋,见现在无人说话,憋足力气吼了一句戏词:走进陕西韩城县 吼完全班哄笑,柳老师也笑了,两个酒窝极好看。她走到我跟前,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能告诉老师吗?” 我有些受宠若惊,不敢抬头看她,低头羞笑。 张小花在一旁站起喊道:“老师,他叫萧侃,是个傻子!”全班照例哄笑。 我怒了,两步跨上桌子,一下子扑到张小花身上,二人扭打起来。 张小花在和我多次战斗中积攒了丰富的经验,毫无例外,在我掐住她耳朵的时候她掐住了我的**。 我们二人都不松手,各自在比拼耐力,最后还是柳老师过来才将我们分开。 我悲伤的看着自己的**,已经被掐出一道血印子。以后绝不剪手指甲,我心里暗暗发誓。 老师看了看我伤口,脸上一团绯红,但没批评张小花,只是要我们继续唱歌,她拉了我去校长室。 校长拿出药瓶和棉球,柳老师轻轻对我说,“男子汉要勇敢,不怕疼,等下疼也要忍着,擦了药伤口好的快。” 我点点头,心想老师你放心吧,就是把我的**割了我也不会喊疼。 谁知那红药水一沾伤口我就嚎了起来。***太疼了。 擦完药水我独自掉泪,校长问柳老师,“他是怎么受伤的?” 柳老师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校长摇摇头笑道:“小孩们思想纯真,他们之间的游戏也充满着童真乐趣,我们不能以大人的眼光来看他们,过几年他们大了自然就会明白男女之别,所以小柳你不要太往别处想。” 柳老师红着脸点头说校长教导的是。 校长又蹲下身子挑着我的**说道:“侃侃,你还不穿全裆裤?下次小花就不捏你**,她要捏你蛋蛋我看你怎么办?”说着还把我的**轻轻抚动。 柳老师脸更红了,低头说道:“校长我还有课,先走了。”说完拉着我急匆匆的从校长室逃出。 我被校长摸了**,有些不爽,回头想瞪他一眼,却看到他怪怪的眼神,看的我心里别扭。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我越来越喜欢学校,每天都起的很早,去的早能看到柳老师端着水杯刷牙,满口泡泡,像长了白胡子。 柳老师除了教我们唱歌,还教我们跳舞,就是大家一起手拉手转圈圈。有时会给我们讲故事,我第一次听到大灰狼和小红帽,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还有木偶奇遇记等等。 柳老师对我也很好,每次见面都会要我过去,轻轻帮我擦去鼻涕.为了能多亲近柳老师,我的鼻涕从不自己擦,如果有就从家里一直攒到学校。有次路上跑的快了,竟将鼻涕震断,我伤心了好久。 我喜欢柳老师,喜欢粘到她身上,她身上一股甜甜的香味,像是刚熟的爆米花。 我对老师说了我的秘密,我说,老师,我喜欢你身上的香味,像是烤熟的爆米花。 老师很惊讶,也很高兴,叫我第二天放学先不要走,去她宿舍找她。 第二天我在盼望中渡过,掐着指头数数,终于等到放学。 一路狂奔向老师宿舍,不知道她叫我来有什么事。 柳老师要我站好,变戏法一样从背后变出一包东西,尽管我年少不懂事,我也能一眼认出,那是爆米花。 面对爆米花的诱惑,我失去了本该在柳老师面前所有的矜持,好吃的本性一展无疑,迅速接过老师手里的袋子,扒开就吃。 柳老师笑吟吟的看着我,摸摸我的头说道:“我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傻,反倒有一股灵气,是不是知道老师家里是专门爆米花的,所以才故意那么说?” 我有些吃惊,柳老师家是专门爆米花的?难怪身上老有一股爆米花味。想着嘴里爆米花也塞的慢了,不是为了顾及面子。噎的慌。 房门咯吱一声打开,校长出现在门外,看到我一愣,我看到他也一愣。 “侃侃也在这啊,放学了还不赶紧回去,等下你爸爸要来找了。” 柳老师有些不好意思,弱弱的说道:“校长来了。” 校长笑笑,“来了,来看看你,要不他们该说我不关心新老师,呵呵,最近过的怎么样?还习惯吗?” 柳老师为难的笑笑,“还好,多谢校长关心。”随后又低头对我说,“走,老师送你出去。” 刚要出门口,校长伸手一拦,刚好撞到柳老师胸口。 柳老师脸红的溢血,校长却爽朗的笑笑,“你别看侃侃傻,他记性可不差,放心吧,他走不丢。”说完往我**上一拍,“回去吧!” 柳老师低着头,咬着嘴唇小声说道:“还是送送,今晚我要回家,不住宿舍,刚好顺路。” 校长不再勉强,拍拍柳老师肩膀说道:“那好,那好,路上慢点。” 第八章 我的传奇 柳老师骑的是女式飞鸽自行车,我坐在后面,用手抓住她的裙子。[]老师扭过头来笑笑,“你就当是你爸爸带你。”我又从后面下来,坐到车梁上。 我三岁时坐父亲车,当时也坐后面,结果被车轮夹了脚。所以,爸爸带我都只让我坐车梁上。 女式车的车梁很短,我紧靠着老师胸口,闻道一股肉香,或者说是奶香,总之不是爆米花那种香。 车子刚骑到公路边就停了下来,我看见了大哥。 还没开口叫大哥,老师先开口了,“萧强!!” 大哥麻木的扭头,用脚支住车子,“亦菲,是你啊。” 我赶紧从老师车梁上溜下来,钻进大哥的车梁。说实话,脑袋老是碰到一团柔软,我有些难为情。 老师依然在和大哥说话,“好久不见了,你高中还没毕业?” 大哥憨憨笑道:“怎么毕业?我就那水平,留了两级,哪像你,中师都毕业了。分配工作了吗?” 柳老师脸又红了,“还没,现在实习呢,如果实习成绩好,就能留在学校,如果实习成绩不好,可能” “实习?在萧庄小学?那好啊,刘校长那人好的很,给他买上几条烟,实习成绩保准没问题。[.超多好看小说]你带几年级?” “学前班。” “那我家侃侃不是你学生?哈哈” 大哥就是这样,很爽朗,笑起来很随意,有一种洒脱的感觉。 柳老师脸又红了。 “侃侃挺聪明的,我很喜欢他。” “嗯,我老三一直都不笨,等我毕业了挣了钱,把他领到省城,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肯定能治好。”大哥说这话时豪气云天,自信满满。 柳老师也很高兴,点点头说道:“嗯,我相信你,侃侃的病肯定会好。” 我有些糊涂,抬头问大哥,“我有啥病?” 大哥一阵大笑,“你没病,大夫才有病。” 柳老师忽然对我感兴趣,问大哥,“听说侃侃一出生就能喊人,是真的吗?” 大哥脚一蹬上车,“边走边聊。”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关于我的故事,计划生育刚到我们村的时候,我已经在母亲肚里长了三个月。在我之前,还有两个弟兄分别在母亲肚里长到五个月的时候出去,因此造成我比大哥小十五岁,比二哥小十岁。为了响应国家政策,父母计划让我在三个月时出来。这时来了一个对我生命而言至关重要的人物,七侠镇的张铁嘴。 张铁嘴拿着算命幌子从我家门前经过,我母亲正在屋里纺线,他不敲门直接进来,对着母亲便拜,将母亲骇了一惊,问他何故。 张铁嘴一连喝了三壶茶,父亲也从田里回来,等饭菜上桌以后,张铁嘴才慢悠悠对父亲说,“弟妹肚里怀的可不是普通人,是天上的星宿,前阵子我观天象有异,文曲将陨,恐怕不久要乱,随即掐指推算,才知上天早有旨意,派了文曲下凡,来救苍生。” 父亲帮张铁嘴蓄满一杯茶,“国家有规定,我也没办法,我得响应国家号召,再说,我已经有两个儿子,没必要再增一个。” 张铁嘴大惊,慌忙站起,“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这女娃将来会是我们这一带的奇才,决不能毁在你们手里。” “女娃??”父亲和母亲眼中都露出亮光。 父亲从不信迷信,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但这次信了,为了生个女儿,借口我是文曲星下凡,带着母亲躲到外婆家,直到我在肚里长到八个月才回来。 这时又来了一位神仙,此人无姓,自称闲云道人,路过我家门前口渴,借口水喝。看到母亲八月身孕,就笑着说道:“此子顽劣,但天分极高,为人洒脱不羁,嬉笑怒骂无常,是个宝人。” 父亲刚好回来,听他一番言语,不免有气,就怪他调侃。 那人却哈哈大笑,“好,好,此子名中带个侃字,甚好!” 此人的话的极为灵验,父亲待到十月临盆一看,果然是个带把小子,气的他在院里将张铁嘴祖宗八辈齐齐问候了一遍,才含泪将我抱在怀中。未料刚一抱我,我就牙牙学语,字字清晰,分明说的是:爸爸,妈妈! 这下父亲转悲为喜,对众人说道:“有子如此,罚款又如何?不如应了老神仙预言,就叫萧侃。” 众人皆喜,纷纷道贺。从此,父亲犹如伺候皇上一样将我供养,期盼我能光耀门楣,直到祖坟被挖 柳老师听了我的故事也感惊奇,不禁将我多看两眼,盈盈笑道:“侃侃擦了鼻涕其实很可爱的。” 我这时才明白,吊着一窜鼻涕,并不是多么好看的事,除了自己不舒服,别人也不舒服。于是,吸溜一声,将鼻涕收回。 “侃侃,以后不准吸溜鼻涕,有了就擦掉。”大哥低头教训我。 回到家里,照例放了书包直奔村长家,只有他家有电视,每天晚上六点半全村的小孩全在哪,去的晚了怕抢不到好位置。 刚到村长门口,就被蛋娃拦住,“侃娃,我爸买了电视,到我家去看。” 霎那间,我觉得蛋娃高大起来,好像神人一般。在去他家的路上,我弱弱的问:“蛋娃,我在你家看电视,能坐在最前面吗?” “能,你想坐哪就坐哪,就是看累了也没事,睡我家炕上” 看,这就是朋友,我用力吸溜下鼻涕,步子迈的欢快。 根朝叔拿了水果糖给我,眯着眼问道:“1+2等于几?” 我盯着电视上的希曼,呆呆说道:“等于希曼” 蛋娃一阵大笑,扳着我的脑袋说道:“等于三啊,侃侃,你真是傻了,完全傻了。” 我瘪瘪嘴,“我不想说,我正看电视呢。” 根朝叔似乎不满意,一把拉开蛋娃,拿出四颗糖摆在我面前,“侃侃,这是几个糖?” 我迅速瞄了一眼,飞快的抓了一个准备剥开。 根朝叔将我的手拦住,黑着脸说道:“不回答不能吃。” 电视上希曼正和妖怪打的热闹,我不愿挪开眼睛,随便扫了一下剩下的那三颗糖说道:“三个啊。”说完手里那个已经剥好,直接塞进嘴里。 “哎~!没救了。”根朝叔叹了一口气,慢慢坐到沙发上去。 第九章 校长很色 自从蛋娃家有了电视,我的生活就变的丰富起来,在学校就盼着放学,好去看电视。(.好看的小说)在家就盼着上学,好去看老师。要是老师住在我们家,爸爸再买个电视,那不是最好? 我把这事给二哥说了,二哥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这事你要给老大说,他要同意才行,他要同意,你老师不但能住在我们家,爸爸肯定会买台电视回来,还是彩色的。” 我又去问大哥,大哥一把将我豁开,“去,去,小孩胡说什么,根朝家的黑白电视你能看就行了。” 没多久我发现一个秘密,大哥最近变的勤快了,干活抢着干,没活找着干,嘴里经常哼着一些小曲,脸上时常挂着淡淡笑容。 二哥说,“老大让祸水征服了。” 大哥除了勤快以外,对我也好起来,每天都给我弄好吃的,还经常帮我写作业,写的非常好,那些字我一个都不认识,他写的是方块字,我们现在学的是拼音,就是aoe。 老师也给他帮我写的作业上打了分,每次都是8:00分,我不知道这分是高是低。有时老师还会在他帮我写的作业下批字,是用红笔写的,非常秀气。但用红笔写的时候一般都不会打分。 在学校里老师也对我好了起来,除了给我弄些好吃的,还帮我缝裤子。自从穿了全裆裤,我上树就没那么麻利,时常挂破。 有一天上体育课,大家都在玩蹦牛,就是两个人单腿站在地上,另一条用手抬起,形成一个牛犄角的样子相撞,我个子较小,老被他们撞翻,蛋娃和木木,奇奇就来给我帮忙,一伙人玩的热闹。 不知道谁猛的一冲,我一下子趴到地上,只觉鼻子一酸,一溜鼻涕涌了出来。急忙用手擦,自从老师说我鼻涕不好看,我都好久没流过鼻涕了。可怎么擦都感觉还在流。 张小花在一旁惊道:“侃侃,你留血了。” 我低头一看,裤子上,鞋上,全是血,一时吓住。 老师急急从教室里出来,看到我这个样子吓的脸煞白,赶紧将我领到她的宿舍去洗。 先洗了以后又把毛巾弄湿敷在我的额头上,说这样止血快。 我躺在老师床上看着她忙碌,心里美滋滋的,她这是为我忙的。 老师帮我冲了杯红糖水,先试了试温度,然后用两个杯子倒换,这样凉的快。 刚倒了几次,门帘一动,一个身影一闪,校长进来了,看到我躺在床上,一脸愠色。(.)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整天就知道胡疯,身上脏的跟猪一样,现在安逸了?”校长见了我就一顿训,我闭眼不敢看他。 校长训完我又笑着对老师说:“小柳啊,这些学生不听话,给你添麻烦了,看看,把你床单都弄脏了,咦?这床单上的血迹好像是很久就有的,难道是” “校长~。”老师有些急了,语气中有些生气。 我急忙睁开眼看,校长摸着脑袋做恍然大悟状,“我知道了,哈哈,你看我,你看我,都老糊涂了,居然连女性生理期都没想起” 校长自顾自的说着,老师只是默默倒着糖水,也不搭腔。校长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咳嗽了两声说道:“小柳啊,我虽然年纪大了些,可也会和年轻人开些小玩笑,你不用太介意,我们都是人民教师,整天太严肃了也不好。”说着又去拍老师肩膀,老师却身子一扭,躲过了。 我慢慢喝着老师拌给我的糖水,眼睛却直直盯着校长,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他。 喝完以后老师放杯子,校长急忙闪身上前挡住,口里说着“还要水?我来我来”,手就去接老师手里的杯子。谁知道他们怎么搞的,两个大人转杯子竟然会抓不住,杯子“啪”的一声掉地上,碎了。 校长急忙跳开,嘴里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这怪我,怪我。” 老师则将身子扭到一边不说话,脸色绯红。 校长走到门口笑笑,“我还有个会,先走了。” 校长走了以后,老师开始掉泪,拿过扫把默默的扫地上的玻璃碎片。 我觉的奇怪,老师怎么会突然哭了,就从床上坐起,呆呆看着她。 老师扫好以后,看见我坐在床上,赶紧抹去眼泪,笑着说道:“看看,姐姐想家了。” “姐姐?”我想不通,老师怎么变姐姐了? 老师也是一愣,脸又红了,咬着嘴唇笑道:“说错了,我是老师,不是你姐姐。” 我开始烦恼了,老师今天哭了,她不高兴,我也不高兴。还有,不叫老师叫姐姐也不错,叫姐姐更亲一些。 回到家里我对大哥说了,我问大哥我能叫老师姐姐吗? 大哥很高兴,咧着嘴笑道:“不要叫姐姐,叫嫂子。” “嫂子?”我有些奇怪,二叔管母亲也叫嫂子的,可哥哥和老师又没结婚,怎么能结婚呢?如果老师和哥哥结婚,那才能叫呢。 我忽然想起以前二哥说的,只要大哥同意,老师就能住进我们家,父亲也会买一台电视,忽然明白了什么,我高兴的问大哥,“你是不是想娶柳老师?” 大哥,二哥同时吃了一惊,呆呆的看着我,齐声问道:“你不傻啊?” 我得意的笑笑,我从来都不承认我傻,大夫才傻呢。 大哥和二哥对视一眼,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没多久,二哥就抱住我哭了起来,大哥也在一旁掉眼泪。 我心里忽然有些难受,大哥二哥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哭起来,就呆呆的问他们,“你们怎么了?” 二哥擦擦眼泪笑道:“没事,没事,你不傻就好,爸爸为了你的病跑过不少地方,这几年省吃俭用就是准备给你治病的,这下你不傻了,他一定会买台电视回来的。” 电视?!我激动了,一下子跳到床下,“我现在就告诉他们,我不傻了,我要电视,我要买电视。” 二哥一把将我抱住,“侃娃,现在还不行,得等等。” 大哥问道:“等什么?他不傻了就赶紧告诉爸妈,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二哥斜他一眼说道:“老三不傻你傻了,爸妈要知道这事那你的事他们肯定会知道,要让爸知道你谈恋爱还不把你腿给打断。” “哦~。”大哥这才明白原委,抱着我说:“老三,不急,电视很快就买了,再等一阵子就好。” 第十章 傻人傻福 第二天到学校我找了个机会,偷偷地走到老师身边,小声叫道:“嫂子!” 老师似乎吓了一跳,扭头看着我,像是看着怪物,缓了半天才轻轻问道,“你叫我什么?” “嫂~子~。”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老师似乎生气了,抱着我拧我的**,又在我**上拍了一把,“我叫你乱喊!”随后又在我额头上咬了一口,喜滋滋的问我,“说,谁教你叫的?” “我大哥!” 我说完一溜烟的跑了,老师太奇怪了,又像高兴又像生气,莫不是傻了,还是躲着点。 今天老师又教我们唱了首歌,是个长歌,非常好听,我只学会其中四句:哥哥走他乡,妹妹心慌慌,常常对妆台,盼哥快回乡。 课间活动时又是碰牛,这次同学们形成两个阵营,萧张庄和萧庄。两村的男孩先摆好姿势站成一排,女孩则在旁边呐喊助威。 随着体育队长的哨子一响,我们便如疯牛般进行冲锋,在漫天黄土中战成一团。 我个子小,帮不上什么忙,齐齐和蛋娃在前面护着我,其实是掩护,我利用身体小的优势,躺在地上不停勾腿,专门对着萧张庄那几个大个子勾,不多时萧张庄的队伍就人仰马翻。这个点子是我昨天相好告诉蛋娃的,再由蛋娃告诉大家,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好吧,我说实话,昨天我流鼻血以后,老师就告诉我这个点子,这样就不容易受伤,而且还能赢。 萧张庄的人站成一堆开始指责,谁谁把谁谁绊倒了,谁谁又不肯出力,我们村的小孩则骄傲的接过女生手里的水杯,先在头上浇一圈,然后大口大口往肚子里灌。[] 我在接过朵朵水杯的一瞬间,看见学校门口进来一辆车,一辆白色面包车,随后看见校长屁颠屁颠的冲了过去。 我们班来了新同学,她叫纪嫣然,今年五岁,是城里人,因为他爷爷要调来做我们镇的镇长,所以她也跟着来到我们学校,这个全镇唯一有学前班的学校。 我死死的记住了这个名字,不是因为她长的多漂亮,也不是因为她穿的衣服有多好看,更不是因为她说的是电视里的话,而是因为她是我的同桌,在她坐下的一瞬间,她友好的伸出手说道:“你好,我叫纪嫣然。” 我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她,眼睛一动不动。 老师过来拍拍她,轻声说道:“这个男生很害羞,他不好意思跟你说话,等你和他熟悉以后,他就会和你玩的很开心。” 纪嫣然听了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从此上课我就没那么随便了,不能随便乱动,不能随便喊叫,不能随便拍打,更不能随便放屁,尤其是最近天天吃黄豆的情况下,我有屁都是跑到教室外面放的,因为以前放过一个红薯味的屁导致全班同学集体喊饿。况且,黄豆屁比红薯屁臭多了。 纪嫣然身上很香,和老师的香味不一样,她身上的香味和香皂一样,比香皂还要浓些。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是花露水的味道。 她用的铅笔也很高级,细细的一根,放进笔筒里面一按,就会自动出来,永远都不用削。 她也很聪明,老师问的所有问题她都会答,老师让她做了学习委员。 她还有很多好吃的,我记得她曾送过我一个巧克力,看上去就很好吃,但我没要,那时我想起来父亲给我定的家规。 因为和她太进会不自在,我就盼着快点下课,只要下了课,我就跑到操场上去疯,那时的我,才是自由自在的。 张小花和她走的很近,经常看见她两在一起嘀咕,说的时候还老往我这看,每次她们这样,我都下意识的**痛。 有一天,是星期五,第二天不用上学,老师让我放学先等一下,她有事找我。 她叫我坐在她的宿舍门口,谁来敲门也不准开,还用两根棍子抵在门后,棍子下端刚好卡在地砖缝里。 “如果有人顶门,你就死死踩住,绝对不能松开,知道么?” 我低头看看木棍下的地砖,点点头说记住了,随后就用脚踩住木棍。 “呵呵,现在不用踩,等到有人敲门才踩。” 我乖乖坐在门口,看着老师忙活。 她先在房子中间拉了道铁丝,又挂了个帘子,这样就把我的视线隔绝了。 “侃侃,你坐在门口好好的,姐姐洗澡,你可不能过来,你敢过来我就割了你的**,知道吗?” “知道了。”我捂着**一阵心惊肉跳,怎么女生都喜欢在我**上做文章。 隔着帘子能看到老师的影子,她一件一件将衣服脱下,我能看到她的整个曲线,不知道怎么形容,说瘦,她胸口吊着两团肉球,说胖,她的腰甚至没有我的腰粗。就是有些奇怪。 不一会屋里飘出一股香皂味,我想到了纪嫣然,不知道她吃饭了么,她吃的饭和我吃的饭有什么不同,饭里是否也放了黄豆,她吃了黄豆是否也会放屁?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梆梆梆的传来一阵敲门声,我急忙踩住木棍,心说老师真是神仙,居然能算出会有人来敲她房门。 老师从帘子后面伸出头来看看,看见我正用力的踩着木棍,伸出大拇指抿嘴一笑。 我也笑笑,朝她伸了伸舌头,又继续用力踩。 门外的敲门声停了以后,一个男人声响起,“小柳?小柳?我是校长啊,来给你送饭了,开开门嘛!” 校长?!我吓出一身冷汗,急忙跑到帘子后面,结果看到两团大肉球。 老师慌忙用布挡住,小声对我说:“别怕,踩好棍子就好,你不踩好我就不做你嫂子。” 我连忙点点头,又扑回去踩住,用出吃奶劲。为了大哥,为了老师,为了嫂子,最重要的,为了电视机。 校长又喊道:“小柳?小柳?我知道你在里面呢,快开开门,等下饭凉了。” 老师依然在帘子后面洗,撩水的声音哗啦啦。门外的校长似乎也听到了,忽然不做声。我看见门缝突然变黑,好像是一只眼珠子。 那眼珠子看了一眼又离去了,校长的声音在门外小声响起,“小柳,开开门,今天礼拜五,其他老师都回去了,学校里只有我和你,你快开开门,等下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老师在帘子后面似乎笑了一下,却不做声,依然慢慢擦洗。 校长似乎生气了,哆哆嗦嗦的一阵钥匙响,接着锁孔里咔哒一下,响完之后又没了声息,跟着一声闷响,校长开始撞门了。 老师在帘子后面一惊,探头看了看,见我依然坚守岗位,又伸出大拇指笑笑,继续擦洗。 “嗵!嗵!嗵!”一声比一声沉闷,但我脚下的木棍依然纹丝不动,校长似乎泄气了,气喘吁吁的说道:“小柳,饭我放门口了,你洗完就拿进去吃吧,我走了。” 跟着一阵噗嗒噗嗒的脚步声响,校长走远了。 老师写完澡又洗了头,满屋子飘香,和纪嫣然身上的味道一样。 对着镜子收拾了半天,老师才满意的一拍手,“好了,可以走了。” 打开门的一瞬间,我和老师都吓了一跳,校长居然猫着腰一下子窜进来,差点撞到我。 “你你”校长看着我“你”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话来,“你刚才一直在里面?” “是啊。” 老师轻轻拉过我,“反正他是个傻子,在里面又能怎样?” 老师把我抱上车梁坐好,对校长笑笑说道:“我回去了,校长。”随后脚尖一蹬,车子滑了出去。 “妈的,傻人有傻福。”校长在后面喃喃自语道。 第十一章 家访 老师没回家,而是去了商店,她问我喜欢吃什么,说我今天帮了她大忙,要好好感谢我。 望着柜台上琳琅满目的吃货,我的口水不争气的流出来,“我喜欢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我一口气点了四五样,老师让老板包好,称斤。又用袋子装了,塞进我手里。 “这些全都是给你吃的。” 买完东西以后她又送我回家,到了村口就由我来指路,顺利到达家门口。 邻家的狗小黑呼的一下窜上来,老师吓了一跳。 “滚!!”我对着小黑大吼,小黑忙摇着尾巴舔我的手。 进了家门父母都在,看见我领着老师回来吃了一惊,慌忙请老师入座。 “我是萧侃的代课老师,今天回家顺路,就送他一起回来。” 老师说完父亲放松了,笑着说“坐,坐,我还以为这小子在学校干了什么坏事”。 母亲在一旁笑着问道:“你是喝茶还是喝糖水?我给你泡。” 老师急忙站起,“不忙,不忙,我不喝水,坐坐就走。” 母亲又问,“那你吃饭了吗?锅里还有饭,我给你盛一碗来?” “不了,我不饿,坐坐就走。” 父亲瞪了母亲一眼,“你怎么那么多话?来了客人该倒茶就倒茶,该盛饭就盛饭,这还要问?”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无弹窗广告)”老师见父亲发脾气,急忙连声说不用。 母亲嗔怪了父亲一眼,“你懂的什么?这是礼数。” 父亲一下火了,“什么礼数?侃侃老师来家访,又不是新媳妇上门?问什么问?” 老师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母亲则是笑笑,转身去弄饭了。 父亲看着老师的窘态,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人说话比较粗,你别往心里去,我那老大今年才十九,他妈老想着给他张罗对象,见了生人有些失常,呵呵,没别的意思。” 父亲刚说完,大哥就骑着车子回来了,一进门就嚷“热死了,热死了”,边走边脱衣服,走到当中忽然看见老师,一下子愣住。 父亲眼睛一瞪,“还愣着干啥?来了客人那么没眼色?还不把衣服穿好?” 大哥顿时一脸尴尬,慌慌张张的穿衣服。老师则低头嗤嗤发笑。 很快母亲端了一碗面来,老远我就看到面上卧着两个荷包蛋,心里登时乐开了花,家里每次有好东西必定是给我吃的,激动的舔着嘴唇等待着。 未料这次不同,那碗面绕过我直接落到老师面前,老师慌忙站起谢谢,脸上红的烫人。 我还没来得及委屈,就被母亲拉到一边,“大人说话小孩别听。” 父亲刚将烟点好,还没来得及跟老师聊,村里会计五竹叔就跑了进来,“忠耀,赶紧,桂河他妈老了。” 老了,就是死了。父亲是村里少有的执事人,红白喜事都离不开他,所以这事一出来父亲必定要忙活好几天。 看着五竹叔又慌慌张张的跑出去,父亲不好意思的对老师说道:“对不住,这有事,我必须去一趟,有啥事你跟他妈说,是一样的。”说完就取了衣服往外走,临门口还扭过头来喊道:“侃侃在学校里胡捣蛋你就说,我替你收拾他。” 父亲走了以后大哥也没那么紧张,嘿嘿憨笑着坐了下来,摸着脑袋问老师:“你来了。” “嗯,来看看。”老师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 大哥还是嘿嘿傻笑,“有啥好看的,嘿嘿!” 老师脸一变,“那我就走。” 大哥连忙拦着,“哎,急啥哩,吃了饭再说,我送你回去。” 我还在眼巴巴的看着那碗里的荷包蛋,忽然耳根一疼,母亲提着我的耳朵走向门外,“去,出去耍去,看完电视再回来。” 我摸着发烫的耳朵,幽怨的看着母亲,母亲向我摆摆手,转身关了门。 我无奈的走向蛋娃家,肚子里空空的,咕咕的一阵响。 蛋娃正在写作业,见我来就嚷道:“嘿,怎么来的这么晚,希曼都演完了,我刚才去叫你,你不在。我给你说,今晚希曼可厉害了,他” 蛋娃还没给我说希曼如何,根朝叔就冲他嚷道:“说什么说,赶紧写作业!!” 蛋娃在外面写作业,根朝叔把我领进屋里坐好,扭了好几个台,都没动画片,无奈地说道:“你来晚了,动画片演完了。” 我摇摇头,并没因为希曼未等我而伤悲,冲着根朝叔说道:“我饿了。” 根朝叔一愣,扭头对蛋娃妈说道:“听到没,娃饿了,赶紧弄饭去。” 蛋娃妈给我烙了张饼子,里面卷上咸菜,再抹上大酱,非常好吃。我立时精神抖擞,狼吞虎咽。 吃完根朝叔问我,“怎么没吃饭?你爸收拾你了?” 我摇摇头,“我嫂子来了。” “嗯?”蛋娃叔一脸惊愕,眨巴着眼看了我半天,继而笑道:“思维果然和常人不一样,你大哥高中还没毕业,那来的嫂子。” 门外五竹叔又冲了进来,“桂河他妈老了,萧氏一门赶紧集合。”说完又一阵风的飘出去,身法快的惊人。 根朝叔立即起身披好衣服,对蛋娃妈交代道:“蛋娃作业写完叫文玲检查一下,我今晚可能不回来。”走到门口又说道:“侃侃今晚也不用回去了,我给他屋里人说一声就好。” 电视上开始演那个降龙十八掌,我在炕上跟着学习,计划明天用这招对付萧张庄那些人。 屋外萧文玲正在斥责她弟弟蛋娃,就是萧文成。 “你看看你个猪,3加4等于7,4加3你就不知道了?你是不是要把我气死?” 不一会我困了,就歪头倒下。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人将我抱起,轻轻放到被窝。 到了后半夜我被冻醒,睁眼一看自己半个身子晾在外面,旁边是蛋娃那个死人,正抱着被子咬牙呢。我才知道这不是我家。 我用力扯蛋娃的被子,怎么扯都扯不动,旁边一个人翻身看看,轻声说道:“别扯了,过来睡我这。” 是萧文玲,她的被窝很暖和,我一进去就问到一股香味,和老师身上的味道一样,像是肉香,又像奶香,反正不是爆米花香。 躺在萧文玲怀里,感觉和躺在母亲怀里一样,这下才睡的踏实,后半夜都没醒过。 只有一点不好,晚上做梦梦到张小花那厮,老是不拿糖来捏我**,怎么躲都躲不掉。 早上醒来又和蛋娃睡一个被窝,有些奇怪。 ~~~~~~~~~~~~~~~~~~~~~~~~~~~~~~~~~~~~~~~~~~~~~~~~~~~ 今天依然五更,万字以上,请喜欢的书友砸花收藏. 第十二章 大戏上演 这几天过的很充实,因为桂河他妈死了,桂河他妈论辈分我该叫一声太奶奶,凡是萧氏子孙都要戴孝,故而老师批了我们萧庄学生几天假。 我们几个就穿了白衣,带了白巾在村里疯跑,桂河家的厨房里挤满了人,也放满了肉。 几个婶子在煮肉,肉汤咕嘟咕嘟的直冒泡,我站在锅跟前不想离开,不停问婶子,“熟了没?” 箫二婶子用铁叉子叉了一块瘦肉,拿出来用手撕开,又在盐里蘸了蘸,递到我面前,贼兮兮的问:“想吃不?” “想!”我搓着手,拼命的吞口水。 “那你告诉婶子,你爸和你妈晚上都干啥哩?”她一问完周围妇女们齐齐哄笑。 “睡觉哩!”我笑着说道,伸手拿了肉,一下子塞进嘴里。 婶子愣了一下,似乎不满意,又叉了一块出来,问奇奇,“你说,你爸和你妈晚上都干啥哩?” 奇奇生气的一撇头,眼睛不看肉。 婶子笑了,“呦,生气了,我就知道,你不知道他们晚上干啥,所以答不出来。” 奇奇又一摆头,大声说道:“谁说我不知道?我爸摸我妈奶哩” 除了有很多肉吃,还有大戏看。桂河家门前支起一个大台子,上面花花绿绿的很漂亮,很多人在上面走来走去。(.) 五竹叔眯着眼蹲在石头上,“今晚唱的是《火焰驹》。” 我不知道《火焰驹》是什么,就去问大哥。大哥正在劈柴,白色的孝服衣角翻飞,很像电视上的大侠。他没给我说《火焰驹》是什么,只是让我去问老师,说老师知道。 我又去要肉,婶子这次问我,“晚上睡觉你看见了啥?说睡觉就不给肉。” 我说:“我看见奇奇他爸摸奇奇***。” 我的回答引起一片哄笑,婶子都笑出眼泪,一边拍胸口一边说道:“好,好,傻人说的傻话都好听。”然后给了我一大块肉。 我拿了肉一路狂奔,跑到学校时肉还是冷了。没办法,冷肉不能给老师吃,我就给纪嫣然。 纪嫣然小心翼翼的伸出两根指头,看着黑乎乎的肉,稚气的问我,“这还能吃吗?” 我一仰脖子,“能,咋不能?” 旁边的雷震天猛地伸手一抢,将肉抢了过去,直接塞进嘴里大咬,含糊不清说道:“能,绝对能。” 纪嫣然眨眨眼睛对我说,“我还是要谢谢你。” 我一擦鼻涕,“不用。” 雷霸天愣住了,“你一路上擦了几次鼻涕?” 老师过来上课,看见我很惊讶,“侃侃,你不是去戴孝了么?怎么还来上学。” 我说:“今晚唱《火焰驹》,我哥叫我来问你《火焰驹》是什么?” 老师笑笑,“《火焰驹》是一个秦腔的戏曲名字你来了就先不急着回去,等下我送你回去。” 我说:“好。”就坐下来听课,老师开始给我们讲《火焰驹》的故事,说那是一个很美的爱情故事 爱情故事?那不是有男女日x的事?我听二哥说过,凡是牵扯到爱情的,都会日x,那今晚又能看到男女抱着一块摔了? 放学后老师又要我帮忙,她洗头。 这次没拉帘子,没顶门,只是要我帮忙用壶从她头上往下浇,很简单。 浇到一半时校长进来了,看见我提着壶浇水就说:“洗头呢,呵呵,娃娃还小,提不动,我来帮你洗。” 老师忙说不用,我也说不用。 校长就站在旁边看,眼珠子转来转去,看了一会说道:“嘿嘿,你的裤子太紧了,你看,把你的**都勒成圆的了。” 老师身子一颤,急忙直起身子,表情有些气愤,对校长说道:“我洗头,你有事么?没事先出去。” 校长笑笑,“生气了,你看你,头发是湿的,水都流到你奶上了。” 老师急忙转过身子,身子一抖一抖的,“你出去!” 校长又说:“你看,你又把**对准我。” 老师怒了,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水壶,一下子浇到校长身上。 “啊!!” 校长一声惨叫,门外就一阵脚步响,王教导主任,李老师都从外面跑进来。 王主任帮着校长擦水,一边问什么情况。李老师跑到我跟前,看看柳老师,又看看我,问柳老师怎么回事。 校长说话了,“这萧侃是咋回事?你再傻也不能傻成这样,我是你校长,你就敢拿水泼我?你都不怕你进不了这学校?” 王主任一听也生气了,“萧侃!你咋回事?” 李老师连忙过去安慰校长,“算了算了,一个傻子,又是娃娃,不跟他计较。” 我就晕了,又不是我泼的水,怪我做什么?只是拿眼委屈的看着老师。 校长骂骂咧咧的出去,李老师拍拍柳老师的肩膀,“妹子,别往心里去,他也就是那样子,自己注意些就好。” 柳老师一下子扑到李老师怀里哭道,“李姐,我该怎么办?” 李老师想想,又看看我,说道:“你就每天把这傻子留在你宿舍,时间长了就好了,到时你一结婚,他也就不敢了。” 柳老师抽噎着点点头,李老师拍拍她肩膀,“那我出去了。” 我看着老师流泪,心里也不高兴,李老师出去以后就问她,“是不是校长欺负你?” 柳老师急忙擦眼泪,“不要胡说,我把水泼到校长身上,自己害怕,你以后可不敢随便往人身上泼水。” 柳老师将我送回家就走了,我很失望,还以为她又要和大哥说话呢。 晚上桂河家大席,所有的娃娃都挤在一个桌上,菜一上桌没一分钟就被抢食一空,几个小孩轮流舔盘子。在这里我不会用筷子具有一定的优势,只要我抓过的菜,他们就没人动了。最后一道是热菜,有鸡有鱼,大家都贼笑着看我,“侃侃,咋不抓了?” 我撇撇嘴,伸出了自己左手,手套早就带好了的。 抓了鸡腿在人群中乱撞,所有大人都避开我,怕油都偎到他们身上。 二哥和五竹叔一伙大人站在石头上,等着大戏上演。 不一会《火焰驹》开唱,铿铿锵锵很是热闹,里面有几个武生打的很好,我骑在二哥脖子上给他们叫好,眼光一偏间,猛然看到老师,她站在一个角落里,身后是我那憨憨的大哥。 老师骗了我,《火焰驹》明明是打戏,她却说是男女爱情戏,我等了一个晚上也没看到男女抱着摔的场景。 第十三章 红高粱 第二天更热闹,除了本村的孝子,外村也来了不少人,昨晚的《火焰驹》在白天又唱了一遍。(.)听五竹叔说,晚上还有电影。 我在期盼电影的时间中艰难熬过,终于到了晚上,村口拉起一张白布,我们兴奋的在下面穿来穿去,用手在布上比出各种动物。 晚上大哥就不见了,问二哥,二哥说大哥正在为了我的电视机努力呢。 结果,我在一处空地看到了大哥,他在爆米花。 秋收以后,爆米花就忙了起来,尤其是附近村庄有热闹事的时候,爆米花就会去赶场。 爆米花的是两个人,一男一女,两人看起来都挺老的,不停的在玉米和炭火之间忙活。 大哥则脱了孝服,帮忙倒炉,加火,添碳。 我兴冲冲的跑过去,“大哥,我要吃爆米花。” 大哥一把将我豁开,“去,去,一边去,等下锅炸了炸到你。” 三婶从后面过来将我抱走,“不敢过去,给你哥添乱。” 爆米花那女人则笑呵呵的赶来,塞给我一大把爆米花,“拿着吃。” 我拿着的爆米花让其他小伙伴羡慕不已,流着口水问我,“侃侃,那爆米花的是不是你大哥的丈母娘?” 电影终于开始了,比《火焰驹》好看多了,火焰驹打的时候都碰不到身子,电影上那人打的都流血了。[.超多好看小说]我看见一个精瘦小伙子最牛逼,他拿着两根棍子嗷嗷叫着,每一次都能打翻一个坏蛋,据说那些坏蛋是日本人。 五竹叔崇拜的看着那精瘦小伙子,喃喃说道:“这就是李小龙” 李小龙完了以后是《红高粱》。红高梁起先不好看,但是里面有我想看的。 一个比李小龙还精壮的汉子扛着一个女人进了高粱地,然后踏平一些庄稼,把她轻轻放倒。虽然没摔,但我感觉那女人如果是站着的,他一定会摔。可惜的是,女人被放倒以后就没见人了,只看到一片绿油油的高粱在耸动。 蛋娃找到我,偷偷跟我说,“到我屋去,我屋今晚放录像。” 我把爆米花分了一些给蛋娃,“录像是啥?” “录像就是录像,全是武打的,比电影好看多了。” 我点点头,跟着去了。 根朝叔家里围了不少人,都眼巴巴的等着录像开始。根朝叔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在摆弄几个黑盒子,见我来了就招呼着取凳子。(.好看的小说) 三清笑着问道:“根朝,你对侃侃不错啊,比亲儿子还亲。” 根朝叔笑笑,“侃侃是个天才,要不是因为我,都不是现在这样子,人总得讲良心。” 其他人一片赞叹,都说根朝有良心。我就不懂了,他有良心和我有什么关系? 录像果然比电影好看,里面很多精壮汉子,但我叫不出名字,经常看到有人被打的鼻青脸肿,惨叫着从某处摔下。 看完了一个根朝叔叫我和蛋娃去炕上睡觉,不准再看。 我也困了,就进屋上炕,蛋娃不睡,和他爸死扛,死活不进屋里。 根朝叔没办法,就对蛋娃说只能看,不能笑,也不准说。 炕上睡着蛋娃妈和萧文玲,怕我半夜翻身掉到炕下面,蛋娃妈让我睡到里面,萧文玲睡外面。 脱了衣服躺好以后蛋娃妈关了灯,顿时屋里漆黑一片。从门缝里射进来的几道光束,像是希曼的激光剑,将沉沉黑夜划开。 没多久蛋娃妈就发出一阵呼噜声,吵的我无法入睡。 外面不时的传来一阵哄笑,还有一些男女的哼哼声,我感到奇怪,他们在看什么录像? 就起身从门缝里看,却什么都看不到。萧文玲也没睡觉,见我起身,就把我从被窝捞到她被窝,搂着我说赶紧睡。 我的脑袋被她挤在胸口,鼻子快要喘不过气来,就伸手去推,推到两团柔软,越是用力那柔软越是逼迫,只好用身子拱出来。 脑袋露在外面才感觉好了些,黑暗中看见萧文玲的眼睛闪着亮光,有些害怕,又将脑袋埋了进去。 耳边传来一个女子的哭声,断断续续很悲惨,我慢慢伸出头来寻找哭声来源,从门缝里看见录像画面。 一个光身子男人趴在一个光身子女人身上骑马,嘴里哬哬的用力。那个女人则躺在地上哼哼,哭声就是那女人发出来的。 那男人骑马骑累了就不动了,开始吃那女人的奶。 我扭头看萧文玲,她也看着我,眼睛一闪一闪。随后她撩起自己背心,露出一团雪白的,一把按下我的脑袋,小声说道:“来吃。”随后她把被子一拉,将我们全都裹在里面。 我只觉眼前一黑,嘴巴里塞进一个小肉豆,比黄豆大不了多少,就不停的吮吸。 不一会萧文玲也开始小声哼哼,我不敢再吸,想抬头看她,却被她再次按住,“吸,不要停。” 我口鼻不透气,就是不吸,萧文玲似乎急了,“吸了我给你买糖。” 我又继续吸了。 第二天醒来还是在自己被窝,怀疑昨晚上是做了个梦,当我准备穿自己衣服的时候,却发现衣服里包了一大堆糖。 “蛋娃?蛋娃?”我喊了两声他还在睡,就自己一人起来穿衣,带着糖回家。 二哥穿着孝服在家吃馍,见我鬼鬼祟祟的回来,一把捞住,“肚子里藏的什么?” 我捂着肚子乱扭,就是不说。二哥一把将我提起,从我肚子下面一掏,糖就掉了一地。 “哪来的糖?”二哥扭着我耳朵问我。 我闭着眼不说,二哥生气了,“哎我说你个小子,哥每次都给你带好吃的回来,问你个话你都不说?” 我有些羞愧,不好意思的哼哼,“萧文玲给的。” “什么?说清楚。” 二哥没听清我的哼哼,我又说了一遍,“萧文玲给的。” 二哥感到奇怪,“她会给你糖?那小气鬼会给你糖?她为啥要给你糖?” 我嗫嚅着不肯说,太羞人了,要让二哥知道我都这么大了还吃奶,他不得笑死。 “你说不说?”二哥开始气了,又变的高兴起来,“你说了我带你吃羊肉泡馍。上次卖棉花的钱还没用完哩。” “她叫我吃她的奶,我吃了,她就给我糖。”我小声嗫嚅道。 第十四章 侮辱先人 二哥很高兴,也没食言,他带着我到街上吃了羊肉泡馍,吃完对我说,“你吃文玲奶的事到此为止,忘了这件事,以后都不要想起,知道了么?” 我点头应允,又对他说:“我还想要一个苹果。” 下午回去埋人,就是下葬。前面是唢呐队,滴滴答答的奏着哀乐,后面是孝子,排成一行,一直从村东排到村西,我和哥哥们站在前面位置,蛋娃,奇奇他们则站在后面位置。大哥说,这是按辈分排的。 到了坟里依次跪倒,上香,磕头,放炮,点花。最后是下葬,一霎那,所有女孝子开始大哭,悲痛欲绝,还有人是连哭带唱,唱的非常押韵。 哎呀我的娘, 为何走的忙, 女儿时常想, 您老把福享, 未料老天太不公, 非要带走我的娘, 我原本也要装哭的,被她这么一唱,反而想笑,看见大人们都一脸伤悲,赶紧将头埋到地上不起。 过了一会有人来扶我,搀着我的胳膊说道:“好我的兄弟,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太奶奶是去天上做神仙了。” 我一仰头笑着问道:“真的?” 周围人都被我这么一乍吓了一跳,太爷爷抚着胡子笑道:“好,好,娃娃能笑,说明老婆子确实是去做了神仙。” 众人大喜,唢呐队又奏起喜乐。多年以后才明白,人过了八十去世视为喜丧,更何况是过百的老人。(.好看的小说) 下葬完毕大家回去吃饭,二哥悄悄对我说,“你去叫文玲等一下,我有话对她说。” 萧文玲正在擦眼泪,见了我脸一红,“你跑来弄啥?” 我说:“我二哥叫你等一下,他有话对你说。” 众人都走了以后,二哥笑嘻嘻的对萧文玲说:“文玲,你以后不要替老师带话了,我爸都打了我好几回。” 文玲一撇脸,“你以为我爱替你传话,老师叫我传我有啥办法,我还没给你爸说你旷课的事呢。” 二哥脸一黑,“那么说我要谢谢你了?” 萧文玲还要说什么,二哥猛然一扑,她就被扑倒在地,两人滚成一团,跌进一个土坑。 我霎时兴奋起来,摔了,摔了,这是要日x吗?赶紧趴到坑沿上看他们。 二哥骑在文玲身上,一把撕开文玲孝服,两只白花花的亮了出来。 文玲又气又羞,急声说道:“萧朔,这是在你先人眼皮子底下,你要做什么?” 二哥不答话,一低头咬住文玲,文玲嘤咛一声闭上眼没了言语。 我在坑沿上看了许久,二哥只是咬她,却不再摔,有些无聊了,就问他,“哥,你是不是在日文玲?” 二哥似乎吓了一跳,抬头喊道:“小娃娃不懂不准胡说,我们在打架,你到坟地外边看着,有人来就大声唱歌。” 我点点头向外走去,刚走两步又反了回来,看见二哥在脱文玲裤子,我问他,“有人来我唱什么歌?我们是祖国的花朵行不行?” 二哥头也不回的说道:“随便,是歌就行。” 我又往外走,听见文玲小声说:“萧朔,在这不行,你换个地方。” 我哥说:“没事,择日不如撞日,就这可以了。” 跟着我哥一声惨叫,就听文玲生气的说,“什么狗屁理论,我说不行就不行。” 随后看见文玲从坑里趴出来,边走边扣扣子。 二哥也从坑里上来,从背后一个猛扑抱住文玲,却被文玲一个背摔翻了过去,躺在地上直哼哼。 文玲阴着脸一脚踩在二哥胸口,“萧朔,你听好,我爸坐牢的时候,多少人想打姑***主意,但没一个得手的,为什么你自己想,别说是你,镇上王二不比你厉害?他胳膊怎么断的?刚才让你你还得瑟了。” 二哥躺在地上挣了两下挣不起,在地上哼哼道:“好,文玲,我现在不行,主要是早上没吃饭,你晚上敢和我比么?” 文玲脸一红,骂了句“流氓!”转身走了。 二哥从地上坐起,朝着文玲背后喊道:“那就说好了,晚上我等你” 文玲头也不回,自顾自的走了。 我蹲下看着二哥胸口的鞋底印子,“二哥,文玲会武功?你打不过她?” 二哥笑笑,“她跟闲云道人学过,全镇都没几个是她对手。” 我惊道:“那你晚上还敢和她打??” “嘿嘿,等你真的不傻了你就知道了。” “哦,那闲云道人是谁?他在哪?” “闲云道人是给你取名的那个,前阵子不是还给你算过命。” 算命,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白胡子老头,他送了我四句诗。 回到村里才知道村里又出了大事,爆米花的被炸了,人已经被大哥送到医院。 我是听蛋娃说的,说当时炉火烧的很旺,爆米花的还在笑,忽然“砰”的一声,一阵白烟过后,爆米花的就躺在地上,胸口插着半截转炉碎片。爆米花的女人当时就晕了过去。后来是奇奇跑去喊我大哥过来,才通知了根朝的四轮赶紧往医院送。 第二天上学就看见柳老师红肿的双眼,也没讲课,只说大家自己看书,随便玩耍。 老师走了以后,蛋娃鬼鬼祟祟的凑近我耳旁,“我看了日x录像,知道怎么日了。” 我扭头问他,“什么日x录像?你在哪看的?” 蛋娃奸猾的笑笑,“就是那天晚上,你都睡了。” 我鼻子一抽,“我才没睡呢,我看了,我还吃”又想到二哥说吃奶的事不准再提,就不再言语。 蛋娃见我没说,就笑我,“你还吃什么?吃奶么??哈哈哈” 张小花见我们聊的高兴,兴冲冲的跑来凑热闹,“你们聊什么?让我也听听。” 蛋娃兴奋的站在桌子上,“大家不要吵,我给大家说下我看的日x录像,想听的都过来。” 全班同学哗的一声全都涌过来,我急忙拦住他们,“退后退后,没吃货的不准听。” 所有同学们赶紧拿出各自的零食放到桌上,蛋娃大笑一声准备开讲,猛然看见校长和主任站在门口,吓的赶紧下来。 主任脸色铁青,快步过来抓住蛋娃,“你个坏小子刚才说什么?看我怎么收拾你。” 校长却笑着伸手拦住,“张主任,这你就不懂了,儿童们思想纯真,想的和大人完全不一样,你把萧文成放开,让他讲。” 主任疑惑的放开蛋娃,蛋娃不敢再说,望着我说道:“侃侃,你不是也看了,你来讲。” 我看着校长就一肚子火,是他把柳老师弄哭的。我恶狠狠的看着他,别人怕你,我却不怕你,今天就要你看看大爷的威风。一个猛子跳上桌子,大吼一声,“各位父老乡亲赏脸,今日我来表演日x,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我这就开始了” 然后,在全班同学期待的眼光中,我打了一套和尚拳,获得满堂彩。 “看看,这就是儿童们的纯真思想,如果像你刚才那样大吼大叫,他们以后都不敢说,也不敢想,这样你在无形中就扼杀了孩子们的想象天赋,这就会给教育带来巨大损失,我们国家也会因此衰落,这是教育的误区” 主任在一旁不停的点头说:“校长教训的是,校长教训的是。” 第十五章 课堂荒唐事 校长走了以后,蛋娃又跳上桌子,开始绘声绘色的描述他看的录像。(.好看的小说)我听了一阵,讲了半天也没有摔倒的动作,不免有些失望,就把纪嫣然拉到一边,“来,我给你说说我二哥的故事。” 我把二哥怎么对付萧文玲的事说了一遍,其中加了不少吹嘘玄幻,把两人描述成西游记里的人物,都是先拿法宝对轰,然后开始肉搏,最后才到摔倒。 看的出来,纪嫣然对摔倒很感兴趣,她好奇的问我,“是怎么摔的?能演一遍吗?” 我就抱着她一下放倒,后面该啃脸了,我却没啃,只是压在她身上说:“就是这样摔倒的。” 张小花一侧脸看见我压在纪嫣然身上,大喊一声:“耍流氓!” 于是我被无数个女生压倒。等我爬起来时,裤子已经不翼而飞,我捂着宝贝委屈地看着四周同学,“谁拿了我的裤子?” 校长闪着贼光站在教室门口,脸上一阵阴晴不定。 “刚才都有谁脱过萧侃的裤子?” 校长的语气让我想起地道战里的日本皇军,表情也像,我呆呆的捂着宝贝,不敢乱动。 校长慢慢的从门口走来,慈爱的看了我一眼,摸摸我的头,又转向其他同学,悲愤的说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他是你们的同学啊” 主任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手里拿着,“校长,我来了。” 校长推了推眼镜,清了清嗓子说道:“全班所有的女生,你们要记住,萧侃同学虽然弱智,但他也一样是有血有肉的人,他也应该和你们一样有个快乐的童年,你们这样合起伙来欺负他,侮辱他,这让他以后还怎么抬头?让他以后还怎么生活?” 所有的女生被校长说的羞愧地低下头去,有些已经羞愧地哭了。 校长对主任说:“你先出其他班的情况,今天柳老师不在,我来代他们一天。” 主任点点头出去了,到了门口校长喊道:“关上门!” 等主任出去以后,校长又说让所有男同学都出去,因为男同学没犯什么错。 我灰溜溜的跟在男生后面往出走,被校长一把拦住,“你不用出去,你是受害人,要留下,我要她们给你道歉。” 我吃了一惊,校长就是校长,处理问题都不一样,要是父亲处理这事,肯定会先把我揍一顿,然后给每个女生发颗糖,再让她们继续欺负我,至于道歉,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男生们退出去以后,校长围着大家转了一圈,然后说道:“你们知道了自己的错误了吗?” “知道了” 全班女生整体划一的回答,就像平时老师问问题。 “那好,要你们给萧侃道歉,你们同意吗?” “同意!” 听到这里,我感动的要哭,一下子这么多女生要给我道歉,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 校长下一句更加让我惊讶,“既然大家同意,那就都把自己的裤子脱了” 这句话不但让我惊讶,也把所有女生吓了一跳。大家都迟迟疑疑的站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 “怎么回事?你们脱萧侃的裤子就可以,脱自己的裤子就不行?脱!!赶紧脱,只有脱了,萧侃同学的心理才会平衡,他的自信才能回来,都脱!不脱明天不准上学。” 几个女生略一迟疑,刷的一下褪下裤子。有一个带头的,后面就好办了,女生们一个比一个脱的快,脱完以后相互笑了起来。 校长也笑了,在女生之间走来走去,边看边说,“很好,很好,大家的认错态度很好。有些女生不怎么爱干净啊,你看,腿都这么黑了。”校长说着就蹲下去摸那女生的腿 “校长!!” 门外一声惊呼传来,主任破门而入,一下子愣在门口。 “傻了?进门都不知道敲门吗?”校长很生气,鼻子都歪了。 主任反应过来,慌忙说道:“校长,不好了,镇教育组来人了。” 校长一下子慌起来,对学生们说,“快,快,把裤子穿上,等下见到教育组的叔叔谁都不许乱说,谁要乱说,我就不准她上学。” 所有女生又一起点头。 我站在后面傻眼了,“校长,我的裤子还没找着呢?” 校长跑出去以后,张小花贼笑着拿出我的裤子,洋洋得意的说道:“小子,校长居然让我给你道歉,还脱了我的裤子,我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说完两手一扯,我的裤裆又开了。 主任进来先让我们坐好,说等下教育组的叔叔来了大家要鼓掌,蛋娃问鼓掌有没有糖吃?没糖吃就不鼓掌。主任立马拿了一块钱出来,“鼓掌鼓的好的我奖励他一块钱。” 不一会校长带着一帮白胖子进了教室,刚走到讲台哪里我们就开始鼓掌,我恨不得将手都拍掉。 教育组的一个最胖的叔叔开始问问题,问题都很简单,就问1+1=?,全班同学包括我都举手了。又问谁会背诗,结果没人举手,等到最后纪嫣然站了起来,背了一首《静夜思》。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 低头思故乡。 教育组的叔叔很高兴,问校长这是谁家的孩子,校长就说这是纪镇长的孙女。几位教育组的叔叔更高兴,分别摸摸纪嫣然的头,送了她很多奖品,有书包文具钢笔练习册等等,还有人在一旁拍照。 我伤心的坐在旁边,正在心疼自己的裤子。一位教育组的叔叔看到问我,“你伤心什么?是不是因为你的同桌比你聪明而羞愧?” 我摇摇头,叉开双腿,露出被张小花撕烂的裤裆。 教育组的叔叔们大惊,纷纷喊出声来,最胖的一位惊的说不出话来,手臂抖个不停。 主任急忙上前解释,“这个男生思想有些问题,他比其他同学反应稍微慢些。” “混账!!”教育组的叔叔们愤怒了,“怎么能让一个傻子和纪镇长的孙女坐在一起呢?万一影响到纪镇长孙女的学习怎么办?” 主任大惊,连忙点头称是。 最胖的那个胖子头往下低了低,又发现一件事,“这小子居然在课堂上露出不雅之物!!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校长忙过来看,看到我的开裆裤时怒了,“萧侃同学,你什么时候将自己的裤子撕烂了?你这样做是何居心?” 我很惶恐,低头不语。教育组的叔叔们又将校长教育了一番,才摇头幡然离去。 “校长,这个傻子怎么办?”主任指着我问。 “等柳老师回来再说。”校长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校长和主任向教室外面走去,蛋娃在后面喊道:“主任,我那一块钱呢?” 第十六章 老牛拉车 晚上回家,二哥并没有去和萧文玲比武,而是跪在家里。[]父亲提着棍子,怒气冲冲,问他:“说!钱放哪去了?” 原来,父亲忙完丧事回来,发现柜子里的钱少了三百,一下子就晕了,后来仔细一想,不可能是招贼了,如果是招贼,那丢的就不会是三百,而是有多少就丢多少。又听村人说,早上看见二哥带我去吃羊肉泡馍,一下子就怀疑到二哥头上。 二哥跪在地上,低着头不言语,父亲又抽了一棍子,二哥一下子摔倒,又跪好。 母亲过去扶住他,哭着对父亲说:“有啥事你好好问,打啥哩?把娃打坏了咋办呀?” 父亲棍子又要抡,我连忙在一旁叫好,我最喜欢看武打的了。 我叫好以后父亲却不打了,一下子软倒在椅子上,“那些钱,你们弟兄不是不知道,那是我跟你妈攒了几年才攒下的,是给老三治病的,你要用它,我不是不同意,但要有个说法,总不能去学坏吧?” 二哥依然跪好,小声说道:“我没拿。” 萧文玲从门外进来,一下子愣住,复又扑了过来,挡在二哥身前,“叔,你这是干啥,咋把萧朔打成这样了?” 父亲摇摇头,丢了棍子,反身回屋了。 母亲在一旁抹眼泪,萧文玲将二哥扶起,去村里卫生站上药。我也跟着去了。 走到村东小树林旁,二哥忽然抱住萧文玲,将我吓了一跳。萧文玲也吓了一跳,赶紧推他,“你弄啥?叫人看见。” 二哥嘿嘿笑着:“看见才好。”说着就朝萧文玲脸上啃去。 萧文玲撇过脸对我说,“你去和蛋娃看电视,不要说我和你哥在一起。” 我不走,对二哥大喊:“摔倒,摔倒。” 二哥松开萧文玲,一脚把我踹倒,“小小年纪知道什么,哪能胡乱摔倒。” 多年以后我才明白,摔倒,是一门技术活。 我知道那三百块是谁拿的,是大哥。因为第二天早上我看见大哥去学校了,他给了柳老师三百块,很厚的一沓子,都是十块十块的。 其实我不知道是多少,是柳老师哭着说的,“谢谢你了,有这三百,我爹就不用死了。” “胡说什么,怎么会死呢?”大哥认真的帮老师擦去眼泪。 结果,当天晚上,大哥就跪在了父亲面前,哭成泪人。 他来给父亲要钱,要一千。父亲气的肺都快炸了,手指点着他抖了半天,“要钱?你知道那钱来的多不易,你同学他爸病了,于你何干?你做好人也要量力而行,十块八块都无所谓,一千,你当你老子是万元户?” 原来,大哥回来就给父亲承认了是自己拿了三百,因为他同学的父亲病了,急需要钱,当时情况危急,来不及和父亲商量,所以就自己拿了。父亲原本是要打他一顿的,结果他又说还要一千,竟将父亲手里的棍子吓落。 大哥在屋里跪了一个晚上,父亲都不肯给钱,只说一句话,“那是给老三治病的,谁都别想动。” 大哥将我从被窝里拉起,哭着说道:“老三,你告诉父亲,你不傻,去吧,你说了电视机机能买回来。” 我立即跑到父亲炕前大声喊道:“我不傻,我要电视机,我不傻,我要电视机。” 父亲黑着脸吼了一句:“滚!!” 我就灰溜溜的回来了。 第二天早上大哥还跪在屋厅当中,堵着门口,这样父亲就出不了门。 我到了学校看见柳老师,正焦急的在宿舍门口转圈,看见我来就小声问道:“你大哥呢?” “还跪着哩!” 柳老师一下子就哭了,我也感到难受,就跟着一起哭。 李老师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将柳老师劝进去,两人叽叽咕咕说了好一阵,柳老师抹着眼泪从屋里出来。 “侃侃,你回去把这份信交给你哥,叫她今晚来学校一趟,必须来,要不我永远不再理他。” 柳老师给了我一个包裹,沉甸甸的,我想打开看看,柳老师不让,说到家才能打开。 我问老师:“这信重要吗?” 老师点点头,眼泪又涌了出来。 我跑到后院抓了一只公鸡,拔下它最好看的三根羽毛,插在包裹上,这就是鸡毛信。又找了一根月牙般的木棍,骑在**,这就是火焰驹。 我要学戏上唱的那样,骑上最快的火焰驹,送去重要的鸡毛信。 一路狂奔到校门口,校长老远要将我拦住,“你不念书往哪跑?” 我伸手虚空一拍马臀,“驾!!”从校长身下飚过。 我的火焰驹很好用,在大哥死前赶到刑场。 其实是大哥堵着门不让父亲出门,父亲气了,就用脚踹他,他死死抱住父亲腿,拼命大哭,气的父亲要拿刀批他,要不是二哥和母亲拦着,肯定在我和火焰驹赶到前大哥已被砍头。 “刀下留人!!” 我拉着号子,快速下马,就是直接扔了棍子。学着戏上那样,一溜烟扑到父亲前,双手递上包裹,“请皇上查看。” 鸡毛信本来要给大哥的,但我认为给父亲要好些,因为里面装了钱,路上我打开看过,十块十块的一沓子。我想,这就是父亲要的那三百吧,有了钱,父亲就不会劈了大哥。 父亲好奇的打开包裹,捏着鸡毛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看鸡毛,吸溜下鼻涕问他,“等下你能给我做个鸡毛毽子吗?” 父亲拿了钱,看了看,想想还是拆了,看了几眼沉声问道:“你谈恋爱了??” 最终父亲饶了大哥,还拍着他肩膀说道:“谈恋爱不是坏事情,你要早给我说,也不至于弄到这一步。” 大哥也看了信,然后笑了,“她把钱凑够了,不用再借了。” 吃过午饭,大哥收拾整齐,然后带了我去学校。到了学校门口就碰见刘老师,他们又一起去了县里,说是去医院。 放学的时候大哥和老师都回来了,两人都很高兴。 老师给我一块奶油面包,很香的那种。又给了一包瓜子,小声说道:“侃侃,今天还要你把好门,记住,谁来都不开。” 我熟练的踩住木棍,开始小口小口的咬面包,真的很香。 大哥奇怪的看着老师,不知所措,“这这是弄啥?” 老师拉了帘子,我隔着帘子也能看见她的影子,她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的脱。 我看见大哥一下子瘫倒在地,结巴着问:“亦菲,你?你这是?” 柳老师没回答,轻轻抱住大哥,“来!” 后面就无趣了,没摔,没啃,连哼哼都没,两人就这样倒在床上。 大哥忽然想到一件事,一把推开柳老师,“我老三还在哩。” 柳老师笑了一声,“他不是傻子么?” “他不是”大哥没说完,嘴巴好像被堵住了。随后他开始喘息,像拉车的母牛,陷进泥窝里,呼哧呼哧的,一次又一次。 面包吃到一半的时候。 柳老师“啊”了一声,也开始呼哧,两人的喘息形成节奏。 就像是母牛拉车拉不动,父亲和母亲在后面帮忙推,跟着呼哧的节奏一起,同时用力,同时换气 有人来敲门,不用说,是校长。 两人的呼哧声停下,柳老师换了口气,轻声说道:“校长,我今天有些不舒服,你有事明晚再来好吗?” 校长在门外愣了一下,随后笑道:“好,好,哈哈”跟着一阵噗嗒噗嗒的脚步声走远。 大哥又呼哧起来,这次好像车快要出来,喘息越发欢快,在我咬下最后一口面包的时候,柳老师先“呃”了一声,大哥也不喘了。 这是个漫长的夜晚,我吃完面包吃瓜子,吃完瓜子他们还在喘息,就是先喘一回,然后休息下又喘。 这车真难拉,还是牛的力气不够大?或者说,他们的力气不够大?我心里暗暗鄙夷他们。 第十七章 校长是东方不败 一包瓜子吃完,听大哥说,“都十点了吧?” 柳老师说:“怎么?你要回去?” 大哥说:“要回去,我父亲看了信的,知道我们的事,我不回去,怕是还要挨棍子。” 柳老师愣了愣,笑了一声,“那好,你回去吧。” 两人穿好衣服后,柳老师又抱住大哥,狠狠的咬他的唇。 我有些羞愧,早知道她这么饿那面包就留一些给她。 两人吃了许久终于吃饱,慢慢分开。 大哥整好衣服,看看门口的我,笑着说道:“老三就不用回去了,这么晚回去冷的慌,明天早起又赖床,他不回去没事的。” 柳老师就点点头,看着大哥出门,眼泪唰的流下来。 我关了门,放了木棍,再去看老师,她直直坐在床上,默默流泪。 我想要说些什么,却想不出来,就对她说道:“我其实不傻!” 老师笑笑,眼泪依然在流。这时又有人敲门,是校长,他轻轻说道:“小柳,我知道你不舒服,给你买了药。” 老师吃了一惊,急声说道:“不用了,我没事,都睡了。” 校长又说:“睡了又咋?我买的药给你,看这么晚的天” 老师听了紧咬嘴唇,擦了眼泪,看看我就起身开门。 开门看到校长,在外面嘿嘿笑道:“我知道你不舒服,特意给你带了药。”说完又看见我,奇怪的问道:“怎么这傻子也在这?” 老师没答话,我却不高兴了,冲他嚷道:“我不是傻子!” 校长笑笑,一闪身进来,反身关了门,从怀里掏出一卷报纸。 老师急忙说道:“校长,天晚了,你放了药赶紧休息吧。” 校长不说话,嘿嘿笑着,将那报纸一层一层拆开,一股香味登时飘了出来。 是烧鸡,我脑子立即反应出这个词,只有烧鸡才是这个味,前天在席上我还抢到过一个鸡腿呢,想着我喉咙里“咕”的一声。 校长看看我,又看看烧鸡,笑着问我,“吃不吃?” 我急忙伸手去接,被老师一把拦住,“侃侃不吃,刚吃过面包的。” 我犹豫了一下,又把手缩了回来,坚定的摇头,“我根本不想吃。” 校长似乎很不高兴,冷冷的看着老师,老师将头转到一边,不看他。 过了许久,还是校长先开口,缓缓问道,“小柳,你父亲的病稳定了?” 柳老师似乎要哭出来,忍了一下说道:“谢谢你借给我钱,我一定会还给你。” “还?”校长吭了一声冷笑道:“拿什么还?就凭你的工资?你实习合不合格都是一回事哩,还谈工资?” 老师一下子怔住,急切的说道:“校长,我教的不好,你多多批评!” “嘿嘿,批评啥哩,你听话就行了。”校长说着伸手去拍老师肩。老师一闪躲过,“侃侃今晚不回去,他父亲没来接他。” 校长扭头看我,我也看着他,不甘示弱! “不回去就不回去,他是个傻子,在这又不碍事。”校长说着,从烧鸡上扯下一只鸡腿,塞进我手里,“给,拿着吃,不准说话,今天叫你这傻子也开开眼界,免得以后长大不能人事。” 老师一下子变的惊慌起来,慌忙要往外跑,刚一动身就被校长抓住,一下子摔倒在床上。 我吃了一惊,校长那一摔极其勇猛,震的床板都咯吱响。摔完他又扑了上去,将柳老师死死的压在身下。 柳老师哭着说道:“侃侃在呢。” 校长一边扯老师衣服一边喘气,呼呼说道:“没事,他是傻子!”手上忙了一阵又接着说道:“小柳,你放心,你父亲的病不管花多少钱我都认了,我有的是钱,嘿嘿” 我拿着鸡腿走近点看,柳老师闭着眼流泪,身子却不再动,任凭校长扯她衣服。 没几下柳老师的就弹了出来,校长一下子就含进嘴里。老师“呃”的一下张开嘴巴,眼泪汹涌而出。 这时我怒了,纵是傻子我也怒了,校长分明是在欺负我老师,而老师以后是要做我嫂子的。我握紧手中的鸡腿,原地一个助力跑跳起,狠狠地砸在校长头上,将他脑袋砸偏一个过。 校长先是愣了一下,跟着骂道:“哎呀你个狗崽子,敢打我?”我正准备开口回骂,就被他一耳光扇倒在地,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眼前一阵黑。 脑袋不再嗡嗡的时候,我慢慢从地上坐起,呆呆看着床上校长。校长似乎很气愤,还要下床打我,被老师死死拉住。 “校长,他是傻子,他什么都不知道,我答应你就是。” 校长歇了气,朝我狠狠说道:“看什么看,去一边呆着。” 我才听懂,慢慢站起站到墙角,心里暗暗估算,校长的武功不但比父亲高,而且高很多,父亲最厉害的一掌也没有这么痛,看来父亲不是校长的对手,要报这一掌之仇,还得另请高人。就这么想着,我慢慢缩到墙角。 床上校长雄威大发,扑在老师身上直哼哼。老师努力伸出胳膊拉了灯。又被他拉开,他说:“让我好好看看。” 老师就闭了眼。他就开始在老师脸上乱啃,嘴里啧啧发声。 “呵呵,十八的姑娘就是嫩” 校长脱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背上松垮的赘肉,更不要脸的是,他竟然还脱了裤子,肥大的**在我面前直晃悠。 我看到他要分开老师双腿,老师哭着小声说道:“求你了,关灯!” 校长呼呼的喘气,“不用关,让那傻子学学。” 他一说完我就动手了,这次没用鸡腿,用的是老师的粉笔盒,狠狠的砸在他背上,瞬间散开一团烟花。 但效果不好,他连愣的没愣,抬脚一踹,我就倒飞出去,伴随着老师的惊呼声,摔在墙上。 从墙上滑下以后有些晕,肚子也一阵阵疼,就闭着眼不起。心里有些伤悲,看来我爆发了全部功力的小宇宙都不是他对手,校长一定是东方不败。 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关了灯,只听校长沉重的喘息声在房间回荡,他一边喘一边骂:“你个**装什么正经,早都叫人日了还装,老子不把你往死了日,叫你以后装!装!” 我听到老师在憋着哭,知道她被欺负了,手在地上摸索着想找到个趁手的武器,再来一次攻击,无奈什么都没摸到,想试着站起来,肚子生疼。 再后面,我在一声声的喘息中,奇迹般的睡着了。 本书唯一的郁闷情节出现了,但只是本书唯一的郁闷情节,后期则会越来越爽,大家跟着主角走吧,收藏,鲜花。 第十八章 期中考试 第二天醒来在老师床上,老师已经不见了,桌子上放了油条豆浆,我就吃了去教室。 老师今天没来,是校长代课,他很高兴,给每个学生都发了一颗糖,牛奶味的。 我黑着脸不吃,扭头看外面,心里盘算回去后告诉父亲,让父亲为我报仇,父亲打不过还有大哥二哥,还有萧文玲。 校长见我不吃,嘿嘿笑着:“好,有出息,晚上来我这,我给你吃香蕉。” 我依然不理他,心里骂道:吃屁,吃香蕉,叫你吃我老子的降龙十八掌。 课间休息的时候,萧张庄的一伙男娃围到蛋娃身边,“文成文成,你再给我们讲讲录像。” 蛋娃又给他们讲,同学们听的很认真,一脸的满足。 放学的时候柳老师回来了,眼眶红肿,很是憔悴。收了大家的作业本,又布置了几道题,让大家回去了。 我走时她把作业本给了我,叫我带给大哥看。我仰头看着老师的眼眶,“老师,我回去给我爸和我哥说,叫他们来收拾校长。” 老师听了一把抱住我,眼泪簌簌的掉下来,“好孩子,你不能说,你说了老师就活不成了,千万不能说。” 我想不通,偏着脑袋问她:“怎么不说?他打了我,我脑袋现在都是晕的。” 老师连连摇头,“不能说,不能说,说了老师就活不成,你就当是为了老师,不能说。” 看着老师哭我也哭,点头应声,“我不说。” 大哥在家里装包谷,一边装一边唱:你就是我心里的一把火 我把作业本给他,他一看,先愣了一下,又急匆匆的骑车子走了。 晚上才八点他就回来了,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 第二天,听门口卖小吃的老头和卖玉米的老婆感慨,昨天晚上学校有人闹事,一个小伙子想和学校老师搞对象,结果被人家女老师连打带骂地轰了出来,说是嫌穷。 我想那不会是我大哥,大哥和老师关系那么好。 再过一周老师才回来,继续给我们代课,但不再给我们笑了,尤其是不给我笑了,甚至有些凶,蛋娃上课时打瞌睡被老师用书本砸了脑袋。 我也有些怕她。 过了一个礼拜,开始期中考试,老师发了卷子给我,油乎乎的一股墨味。我看了看题,都很奇怪的题,事实上,我上课从没好好听过。 蛋娃趁老师不注意跑来看我,我也看他,我们都是光卷子。 我想抄纪嫣然的卷子,她就把卷子挡住,不让我看,还说:“抄题是不对的,会影响你进步。” 我就去抄张小花的,她也把卷子挡起来,“要抄也可以,**给我摸下。” 我不抄了,我自己做。 我看了看题,都是和吃有关的,上面画的苹果,梨子,鸭子,母鸡,鸡蛋,于是,我就画了一个小孩,胖乎乎的身子,大大的眼睛,大大的嘴巴 过了一天,校长问我,“你为什么在考卷上画了一个猴子?” 我认真的说,“那不是猴子,那是我,我要把卷子上的东西都吃光。” 校长就笑了,“好,有志气!” 老师把卷子发了下来,要我们好好看看,还在后面黑板上画了表格,写上我们的名字。[.超多好看小说] 第一名:纪嫣然,100分。第二名:张小花,99分第四十五名:萧侃,0分。 大家都围着纪嫣然看,她得了一百分,校长奖她一个文具盒。 我说我也要文具盒,校长说你有鸡蛋还要文具盒做什么?你拿鸡蛋回去让你妈给你炒了吃不是更好? 回到家里,我把画着鸡蛋的卷子给了母亲,母亲看了笑笑,摸着我的头问:“那猴子是你画的?” 我生气的说:“那不是猴子,那是我,我要把卷子上的东西全吃光。” 母亲一愣,笑的更大声,“画的好,画的好,我娃将来做画家。” 父亲回来我又把卷子给父亲,父亲一看也乐了,“这猴子是你画的?” 我懒的跟他解释,一把夺过卷子,“我写作业呀!” 父亲惊讶,“你也写作业?拿来我看看。” 我把作业本给父亲,父亲翻开一看脸绿了,刷刷翻完以后,将大哥喊过来,“这就是你那对象?这写的是什么?教书不好好教书,拿学生作业本写情书?!这是误人子弟!” 大哥一脸苦笑,“老三还用别人误吗?再说,她也不是我对象了,我们掰了。” 父亲愣在原地想想,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从今天起,你记住,你不是傻子,从来都不是,你跟他们一样。” 我吸溜下鼻涕,“我一直都不是傻子。” 父亲变了,每天放学都要检查我作业,其实不是检查,是教我写字,他用毛笔,蘸饱了墨,在白纸上写了两个字:萧侃。要我照着画一百遍。我第一次没画,跑出去看电视,回来被狠狠的揍了一顿。 后来就乖了,每天趴在桌子上,默默念叨:“一百遍啊一百遍” 一星期后,我成了班上第二个能写出自己名字的人,第一个是纪嫣然,其他人都是用拼音。 大哥也变了,干活时老发呆,晚上一起搓玉米都在发呆,父亲经常隔着十步远扔出一个玉米,准确的击中大哥脑袋,“看你乃球样子!” 晚上睡觉时会听到大哥喊老师名字,然后哭着醒来。二哥就骂他:为了个女子哭成这样,丢人! 老师也变了,不再叫我们唱歌,也不教我们跳舞,每天就是让我们背声母韵母,背不过的就在教室后面站一排。 校长经常会来我们教室,笑眯眯的坐在教室后面,和我们一起读书,aoeiuy但他念得好怪,啊喔哦 有次老师教着教着就摔了书哭着跑了出去,我们班学生集体怒视校长,张小花义正言辞的问他:“刘校长,你会不会念书啊” 背书背不过要罚站,但我从没在教室后面站过,因为我是傻子,不用背书。为此我很难过,老师怎么能这样对我?就一个人偷偷跑出去玩,看蛐蛐打架。 学校门口修自行车的瘸子看着我好玩,就喊我过去,给我一个鸡蛋糕。 “傻子,你咋不念书?跑出来耍你老师不打你?” “不打,我老师对我最好了。”我如此说着,心里有些失落,老师对我都不好了,心里失落嘴里就饿,狠狠的咬一大口鸡蛋糕。 “鸡蛋糕好吃吗” 我点点头。 瘸子往学校里面望了望,将我抱在怀里,小声说道:“你给我拿个东西,我给你一包鸡蛋糕,一大包。”瘸子用手比划着那一大包鸡蛋糕有多大。我看足足有我两个大,就满心高兴,点头答应:“好,只要拿得动,我一定拿。” 一直等到放学,瘸子都没说要我拿什么东西。直到卖小吃卖玉米的老头老婆都走了,他才神神秘秘的说:“等下老师吃饭时再给你说。” 蛋娃拖着书包从学校门口出来,见我就跑过来问道:“你还没回去?我以为你回去了呢。” 想到蛋娃平日对我不错,我就对他说道:“等下吃鸡蛋糕,这么大的一包。”我吃力的用手比划,还是没有瘸子比的那一包大。 看着老师们拿着碗筷走向食堂,瘸子拿出一张纸,上面画了一对带蕾丝花边椭圆形的碗状物,我看着眼熟,还没想出来,蛋娃在一旁笑道:“奶罩!” 瘸子很高兴,“对,就是奶罩,你去你们柳老师宿舍给我偷出来。” 柳老师,我急忙摇头。瘸子又用双手给我比划了那包极大的鸡蛋糕。 我想想,老师已经对我不好了,听二哥说,大哥也不准备让她做我嫂子,那这事就能成。 告别瘸子和蛋娃,我直奔柳老师宿舍。柳老师宿舍现在有两张床,一个是柳老师,一个是李老师。没费什么神,我就发现了一个奶罩,两个碗都比我头大,事不宜迟,拿了奶罩就奔了回去。 瘸子骗了我,那包鸡蛋糕还没奶罩的一个碗大,我和蛋娃每人三口解决。 第十九章 该死的篮球 瘸子得了奶罩很高兴,放在鼻子上轻轻的嗅着,模样很是陶醉。[.超多好看小说]等一下柳老师从学校里出来,瘸子赶紧将那奶罩藏进怀里,却又露出一角,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补胎, 柳老师分明看见了,站在原地愣了愣,脸一红,走了。 瘸子很得意,咧着嘴笑,笑出一个鼻涕泡。 第二天,就看到李老师在学校门口把瘸子狠狠的骂了一顿,说瘸子是流氓,偷她的奶罩,还说要叫她老公来收拾瘸子。据说,幸好卖玉米的老婆婆拦着,否则当时就要在瘸子脸上来五道印子。 李老师的老公来了,推着自行车。 那时我正在学校门口抓麻雀,看见他来赶紧跑过去。李老师的老公是县里打篮球的,小名黑子,长的跟武松一样,听说能一手把李老师举起,李老师体重八十公斤。 我兴奋的看着黑子,以为他会一手把瘸子举起,然后扔出去,但他没有,只是将自行车往瘸子面前一放,对瘸子说道:“给我换个胎。” 瘸子急忙手脚麻利的帮他换胎,一边换胎一边低声诉说,说他其实是喜欢柳老师,还派人去偷柳老师奶罩,结果 瘸子没说完黑子就不让他说了,说这样不好,喜欢人家就大胆去说,偷人奶罩是什么本事。 瘸子唯唯诺诺,点头称是。补完胎黑子问多少钱,瘸子慌忙用手拦着说不用给,两人推搡了好久,最后还是没给。没到放学瘸子就收摊走了。 放学后黑子对李老师说:嘿,今天真奇怪,我来补胎瘸子死活不收钱。 李老师鼻子哼了一声,“他敢收么?” 黑子奇怪,问她:“为啥不敢收?” 李老师一下子噎住,支支吾吾的说:“那瘸子想想偷小柳奶罩来的,被我抓住了。” 黑子仰天大笑,“就这事,那瓜怂给我说了,嘿嘿,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小柳要能看上他,我就跟他姓。” 第二天下午体育课,校长扔出两个篮球,叫我们自由活动,他一人进了柳老师宿舍。 篮球是高年级学生耍的东西,平时我们连摸都摸不到,现在一下子冒出来两个,怎能不欢喜? 一伙男生追着篮球到处跑,从操场一直追到厨房,又追到厕所,临近厕所门口的时候,不知是哪位大侠一时收不住脚,竟将篮球赶到厕所里去了,还是女生厕所。 一伙男生跑到女厕门口戛然而止,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我一路小跑着姗姗来迟,看见众人傻在女厕门口,在了解了事情原委之后,义不容辞的肩负起将篮球从厕所里拯救出来的光荣任务。(.好看的小说) 我先看了看四周环境,认为里面不会有伏兵,就迅速卧倒,匍匐前进。电视上解放军拆敌人炸弹都是这样的。 我呼呼的爬着,很快进了女厕,就在冒头的一瞬间,听到几声尖叫,抬眼望去,几个六年级女生正慌慌张张的提裤子。 不等她们裤子提好,我已经麻利的抱了篮球安然撤退。 在女厕门口,我受到了英雄般的称赞,尤其是新过来的几个六年级男生,他们轮流将我抱起,说我是真正的男子汉。 蛋娃不服,扬言他比我更男子汉。 有个脸上长痘的六年级男生就说:“那你也进去一次看看。”说完又把篮球丢了进去。 蛋娃则如飞驰的野兔,“嗖”的一下窜了进去,女厕里又响起一阵尖叫。然后看到蛋娃被一个高个子女生拧着耳朵从里面扯出来。 “走,找校长去,看看能不能治你个小流氓。” 可怜的蛋娃被那女生拧着耳朵一路拉扯,疼的“嗷嗷”直叫,我们则看热闹一般跟在后面大笑。 校长不在校长室,那女生似乎很失望,萧张庄的一个男生嘴长,给那女生告密,说校长在我们柳老师宿舍。 那女生风风火火的拉着蛋娃到了柳老师宿舍,急急的拍门,“校长,校长,出大事了。” 里面传来慌乱的答应声,“来了,来了。” 校长开了门正在套外套,柳老师则背对着我们梳头。 “什么情况?慢慢说。”校长边扣扣子边问那女生。 “校长!”女生生气的将蛋娃朝前一推,“这小子耍流氓,刚才跑到女生厕所了。” “噢?”校长扣完口子开始擦眼镜,仔细看了看蛋娃,“是你个臭小子!你怎么跑到女生厕所去了?跑进去做什么?啊?” 校长的嗓门很大,但只是针对蛋娃一人,所以我们并不怕,相反还笑嘻嘻的看着他。 蛋娃被校长吼的失了神,颤巍巍的说道:“我去捡篮球。” “篮球?!你会打啊?还打到女厕所去了,我给你说,再进女厕所看我不把你**给割了,听到么?” 蛋娃赶紧点头,悔恨的泪水夺眶而出。 但那女生还不依,带着哭腔说道:“校长,你怎么能这样子,他一个男娃,一下子就跑进去了,那时我刚好在小便,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 校长听了笑笑,“好,好,我知道我们的乖女子是好娃,但文成才多大?还是个小娃么,小娃知道个啥,他知道错了就行了。” “我不!”那女生哭了出来,“我从小到大都没今天这么丢人过,我不活了。”女生说完就要望门上撞。校长赶紧一把抱住她不放,“好我的女子哩,你可不敢胡来,我好好处理他还不行。” 我们在一旁都惊呆了,还是头一次看见有人寻死。那女生如发疯般扭个不停,校长紧紧的抱住她就是不松手,那女生急了,大声喊道:“我不死了还不行,你松开先。” 听她这么说,校长才将手从她胸口放下,像是松了一口气般说道:“不死就好,不死就好。” 那女生似乎很生气,红着脸哭着跑了。 校长又对柳老师说道:“你看这些女娃娃,都十三四岁大了还这么不讲道理,一个七岁娃娃懂得个啥?人家是去捡篮球了又不是故意去偷看,她就非要寻死觅活的,思想也太复杂了嘛。” 柳老师没答话,黑着脸进了宿舍。 校长扭头对蛋娃说道:“文成,你看你个混账,弄出多大的事?回去叫你爸来,我要跟他谈谈这事,明天你爸不来你也别来。” 蛋娃听话的点点头。 校长又对奇奇说:“萧思奇,你回去给文成他爸带个话,叫他明天晚上到学校来,就说校长要跟他喝酒,他明天来你话没带到你可注意。”奇奇连忙点头。 校长又对蛋娃说:“等下放学你一个人把垃圾倒了。” 第二十章 大祸临头 放学后蛋娃要我先在学校门口等他,他倒完垃圾就出来,我就蹲到学校门口看蚂蚁搬家。 过了一会,蛋娃兴冲冲的从学校里跑出来,“侃侃,你刚才没看好戏,我看了,在老师宿舍后面,我倒垃圾时候看见校长亲老师哩。” 我嗤了一声,“我还看过校长日老师呢。” 蛋娃斜我一眼,“你又吹牛,我说的可是真的,你保证爱看,校长一下子就把柳老师摔倒了” “真的?”一听摔倒我就兴奋,真人摔比录像要好看多了。“还在摔么?我也要看。” 蛋娃领着我一路小跑,穿过花坛,绕过槐树,奔到老师宿舍后面,开始放慢脚步。 还有老远就能听到嗯嗯哼哼的声音,想必打的正火,赶紧跑到窗沿去看,由于个子太低,什么都没看到。 蛋娃努努嘴,我就去搬砖,一连三块,叠着放好后站上去,刚好够着玻璃。朝里望去,却不是打架,柳老师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头发散了一床,裤子褪到脚腕,叉着两腿站在地上,身子不停的前后耸动。 校长也将裤子褪了,不停的用肚子顶老师**,每顶一次都哼一声。 虽然没打,但挺有意思,我朝蛋娃笑笑,吸了吸鼻涕,脚一下子没站稳,砖头“哗啦”一下倒了。(.好看的小说) 屋里传来校长威严的惊呼,“谁?” 我和蛋娃扭身就跑,如发疯的公牛。 第二天,下课后男生们又围到蛋娃身边,“文成文成,给我们说说昨晚看的电视。” 蛋娃诡秘的一笑,极其骄傲,“昨晚看了好戏,我们看到校长和老师日x。” “啊!!” 伙伴们一下子惊呆了,缓过神来都往前挤,纷纷叫道:“文成文成,是怎么日的,快给我们说说。” “好,我给你们演一遍。” 蛋娃两步登上桌子,目光四周一扫,锁定了纪嫣然。 纪嫣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汹汹扑来的蛋娃抱住,抬手在蛋娃脸上乱打。 我在一旁看着,既兴奋又纠结,兴奋的是又可以看到“摔倒”,纠结的是蛋娃摔纪嫣然我要不要去帮手?我俩做事一贯都是一齐动手的,可我又很喜欢纪嫣然,甚至想帮纪嫣然打蛋娃,一时不知怎么办,在一旁干着急。 蛋娃个子比纪嫣然高,一下子就扭住纪嫣然胳膊将她按到桌子上,后面伙伴们集体鼓掌叫好。 蛋娃越发自豪,腾出一只手来脱纪嫣然的裤子,我正纠结,感觉有人拉我衣服,扭头看到张小花。 张小花生气的对我说:“快叫文成停手,要不然我告老师了。(.无弹窗广告)” 我就对文成喊道:“蛋娃,快停,老师来了。” 蛋娃扭头一看,没见老师,继续脱纪嫣然裤子,很快就把嫣然裤子脱下,随手丢到一边,全班同学齐声哄笑。 纪嫣然虎着脸去捡裤子,似乎快要哭出来,就在弯腰的一瞬间,蛋娃脱了自己的裤子朝嫣然扑去,学着校长顶老师的样子顶她,一下子将嫣然顶趴倒在地上。 这时,传来一声大喝:“混账!!” 这喝声来的突兀,震的我耳膜发疼,回头看见校长。 蛋娃也看见校长,嘿嘿笑着往后缩。校长没二话,快速抬脚一踹,蛋娃就倒飞出去,撞到黑板上。 这一幕很熟悉,我记得我也被校长这么踹过一次,没等我回忆起挨踹后的滋味,就听校长骂道:“好你个畜生,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这等禽兽事情,看我今天不把你打死。” 校长说到做到,几步跨过去将蛋娃提起,“啪啪”两耳光,左右开弓,打完就看蛋娃懵了,白痴一般看着我们,鼻子里喷出两道鼻血。 柳老师也跟着过来,看到这场景惊呼一声,先过去帮纪嫣然穿上裤子,又掏出卫生纸帮蛋娃擦鼻血。 校长依然是气冲冲的样子,背着手来回的踱着方步,口里说道:“太无法无天了,太目无法纪了” 张主任也来了,拿着本本跟在校长后面,一脸的焦急。 校长走了几圈似乎痛下决心,悲痛的对张主任说道:“没办法了,这事关系重大,必须立刻通知纪镇长。” 张主任应了一声就往外走,又被校长叫住,“记住,在电话里先不要提他孙女被玷污之事。” 柳老师吃了一惊,惊讶的看着校长,“文成只有七岁啊。” “七岁,七岁又怎么样?你看看他做的什么事?” 柳老师不再言语,拉着蛋娃和纪嫣然出去了,校长又让我们自己看书。 一直到放学的时候蛋娃还在老师宿舍没出来,我就去找他。一推门看见纪嫣然趴在老师办公桌上写作业,蛋娃则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不动,鼻子上赛着两团卫生纸。 柳老师见我来就让我先回去,说蛋娃还要很久才能走。 我刚要走就听到一阵四轮拖拉机响,不用猜就知道是根朝叔来了,心里一阵高兴,可以坐拖拉机回去了。 根朝叔嗓门很大,站在操场上喊道:“刘校长,刘校长,哈哈哈,我来请你喝酒了。” 校长在门外一声冷吭,“喝酒!你儿子闯大祸了。” 随后两人进来,根朝叔一脸狐疑,“怎么了?什么情况?” “哼,你儿子在班上脱女学生裤子,还拿那东西去顶人家,这还得了?” “不会吧,他才多大?” “不会?!”校长声音提高八度,“你知道我叫你来什么事?他昨天跑进女生厕所了,当时里面还有几个女生在方便哩。” 根朝叔的脸一下子绿了,瞪着眼珠子问蛋娃,“是不是?” 蛋娃看看根朝叔,无力的点点头。 “我把你个***打不死”根朝叔咆哮着向蛋娃冲去,却被校长一把拉住。 “不能打,娃还小。” 根朝叔顶定住以后校长又说道:“进女厕的事教育下就行了,严重的是今天,他在班上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脱人家裤子,要知道,这女娃可是纪镇长的孙女,你说咋办?” 根朝叔一下子慌了,仔细看了看纪嫣然,扭过头哭丧着脸对校长说:“叔啊,你可要给我帮忙,我就这一个儿子,千万不能出啥事,我给你跪下了。”说着就往地上跪,被校长一把扶着。 “看你这话说的,我不给你帮忙能叫你来?等下纪镇长来了注意看眼色,好好表现。” 上传四天,已经四万字了。喜欢的朋友注意了,本人速度没问题,只要大家喜欢,本人会一直为大家更新,更多的喜剧情节在等着大家。 第二十一章 我是学校长的 纪镇长是曹操,说来就来,操场上一阵隆隆响,一辆绿色北京吉普开了进来,连我在内的一伙人全在宿舍门口迎接。 车门一开校长就开始哭了,“哎呀纪镇长,真的对不住您啊,都怪我管教不严,居然出了这等事,让您孙女蒙羞。” 根朝叔站在后面像哭不像哭,像跪又不像跪,看着非常难受。柳老师则一转身进了宿舍。 从车上下来一个矮矮胖胖的老头,很像弥勒佛,下来先和校长握握手,你好你好,又和根朝叔握握手,你好你好又把手伸向我,我正要去握,他却一下子摸到我的头,“好,长的真可爱,呵呵” 弥勒佛握完手问校长,“你刚才说什么?让我孙女蒙羞?是怎么回事?” 校长刚要说,纪嫣然从宿舍里出来,一下子扑进弥勒佛怀里,甜甜的叫道:“爷爷” “哎,好好。”弥勒佛一下子将纪嫣然抱进怀里,呵呵笑道:“乖乖,是不是在学校里不听话,惹老师生气了?” 纪嫣然摇摇头,“我才没有。” 校长在一旁补道:“都怪我不好,没有教育好学生,今天,一个男同学居然在教室里脱了您孙女的裤子。” 校长说完顿足捶胸,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弥勒佛则很惊讶,“会有这种事?那男同学在哪?” 校长又严肃起来,朝宿舍厉声喝道:“萧文成,你给我出来。” 蛋娃低着头慢慢走到弥勒佛面前,一鞠躬说道:“对不起纪爷爷,我错了。” 弥勒佛仔细打量了一下蛋娃,呵呵笑道:“好你个小子,年纪轻轻不好好学习偏偏要学坏,说!为什么要脱我们家嫣然的裤子?” 看着米勒佛发笑,校长忙给根朝叔递了一个眼色,根朝叔收到,一把拉过蛋娃,横放在腿上,抬起手来就是一窜猛击,噼啪之声震天响。边打还边骂:“我叫你学坏!我叫你学坏!” 弥勒佛慌忙放下纪嫣然,口里厉声喝道:“停下,不准打。” 根朝叔放了蛋娃对弥勒佛连着鞠躬,口里连连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没教育好儿子,您要罚就罚我吧。” 弥勒佛狠狠的剜了根朝叔一眼,“你这人咋是这样?小娃娃家懂什么?脱了裤子能怎样?我看是你思想有问题吧。”说着将蛋娃拉过来,轻轻拍他后背,“痛不痛?” 蛋娃噙着眼泪摇头,“不痛!” 弥勒佛又瞪了根朝叔一眼,“看你把娃打成啥样了?我可给你说,你把娃打坏了我要找你麻烦!真是莽夫,遇事要先查原因,你打娃娃能解决问题?” 根朝叔被弥勒佛说的面红耳赤,连连低头称是。 弥勒佛问蛋娃,“好孩子,告诉爷爷,为什么脱我家嫣然裤子?” 蛋娃抬头看看根朝叔,又看看校长,低头不语。 弥勒佛也看看校长和根朝叔,又对蛋娃说道:“娃娃,不怕,告诉爷爷,为什么要脱嫣然裤子?” 蛋娃似乎在考虑什么,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我是学校长的,我看见校长就是这样日柳老师的。” 此语一出,弥勒佛脸色巨变,柳老师脸色巨变,校长脸色巨变,变的最厉害的是根朝叔,都成紫的了,不等其他人有所反应,大喝一声:“我叫你***胡说!!”抬脚一踢,蛋娃就从弥勒佛手中飞出,撞到宿舍墙上,又落在沿台上。 只听“嘣”的一声闷响,似乎是西瓜开瓢的声音,我就看到从蛋娃头上飚出一股血箭,吓得一声尖叫,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我病了,大病,和我出生那年的病一样,一直高烧不退,用什么药都不管用,整天昏昏沉沉,老做恶梦,梦到无数妖怪要吃我,我拼命的跑,可是怎么都跑不动。我看见蛋娃在前面,就拼命的喊他:“文成,文成,快来救我!”但是蛋娃笑笑,就不见了。 最后一个梦最是离奇,我梦到尿急,想找个地方尿尿,可怎么找都找不到那里有花,要知道,没花我是尿不出来的,要不我就不是活宝了。我找啊找,终于看见一朵野花,我就奔过去尿,可是那花又不见了.被柳老师摘了,她正把那花凑到鼻子上闻。我又找,又看到一朵,但被张小花摘了,那厮将花撕成碎片,笑嘻嘻的对我说:“就让你尿不成。” 最后,我在蛋娃家找到一朵野花,是戴在萧文玲头上的,她将那花取下来放在地上,说:你尿吧。 我就尿了,很舒服,很顺畅,但有些奇怪,怎么大腿肚子上一股热?随后醒来,悲哀的发现,我尿床了。 再去学校已经是一个星期后,就在父亲准备将我从县医院往省医院转的时候,我奇迹般的好了。 听二哥说,蛋娃还在省医院没回来,他脑袋破了一个大洞,县医院的医生都不敢给他治,是他爸用布缠了他脑袋,连夜送到省城的。 柳老师不见了,代课的是以前那个胖女人,她操着地道的陕西普通话对我们说:“怎么样?校长那瓜皮叫我去养猪,他好搞人家小闺女,结果把他自己给搞进去了,现在张校长还不是请我回来?” 我才知道,刘校长也不见了,现在的校长姓张,是以前的主任。主任在就职大会上愤慨激昂,痛诉刘校长的种种不是,比如他在学生报名时收受群众贿赂,比如学生上交的感恩棉花钱他独吞了一半,比如他经常借关心女学生的名义占人家便宜,比如他让小女生们在教室里脱裤子的变态行为,比如这次,他卑鄙的占有了柳老师 从此,学校里开始流行“卑鄙”这个词,比如张小花给老师告状:萧侃同学卑鄙的占有了我的橡皮 胖女人教学生很简单,一个字,就是“打”。作业没写完要打,背书没背过要打,上课打瞌睡要打,上学迟到还要打 唯独没打过我,因为我是傻子。 很怀念蛋娃,没有他,我的生活没了乐趣,变的无聊起来,无聊到空虚,索性好好读书。 我发现我记忆力特好,纪嫣然背了一遍《静夜思》,我听一遍也会背。 晚上回去给二哥背了《静夜思》,将二哥高兴坏了,他拉着我的手说:“老三,等下给爸背,他这几天给你治病累坏了,让他高兴高兴。” 我跟着二哥去了父母炕前,二哥说:“爸,妈,刚才我给老三教了一首诗,现在叫老三背给你们听。”说完朝我一挤眼。 我立正,稍息,吊嗓子,开始背:“静夜思,床前明月光”忽然脑子短路,不知道下一句是什么,就冥思苦想。 二哥在一旁干着急,用脚磕磕地面提示我。 我朝地上一看,看到父母两双鞋,脱口而出:“地上鞋两双” 还没背完,二哥就飞奔着逃离父母房间。 这个冬天的期末考试,我很布尔b的考了100分,纪嫣然99分。 二哥搂着我对父母说:“你看,我就说老三病了一场聪明了,你还不信。” 快过年的时候,蛋娃回来了,穿着大红棉袄,瞪着一双瓷眼,挂着鼻涕蹲在村口粪堆上,我走过去跟他打招呼,他吸吸鼻涕说:“我会日x,你信不?” 蛋娃傻了,被他父亲打傻的。还有一种说法,说是医生给蛋娃动手术时把他脑子里那根神经搭错了,所以变成神经病。 但无论如何,他始终是我的好伙伴,哪怕他把牛粪往自己脸上抹。只要他喜欢,我就不会阻止,我能做的,就是帮他寻找下一块牛粪。 过完年再开学时,在校门口看见柳老师,腆着肚子给修自行车的瘸子送饭。 卖小吃的老头笑道:“瘸子,好福气啊,娶了个仙女” 瘸子一撇嘴说道:“狗屁仙女,才结婚一月肚子就大成球了。” 第一卷到此结束,请喜欢的书友继续关注下一卷,《疯狂的马蜂窝》 第二十二章 向赖宁学习 时光如梭,光阴似箭。儿时纯洁天真的生活一去不返,现在的我们,比大人想的还多,比如:地球什么时候会被侵略,人类什么时候会灭绝,天上究竟有没有神仙,等等一些深奥到大人们无法理解的问题。这一年,我十岁,上五年级。 今天学校组织我们看电影,是少儿教育片《赖宁》,大多数学生都看哭了,我没哭,我当时在想,那么大火他一个小孩能救的了吗?净逞能,还不是白白牺牲了。 我去问沙老师,沙老师是个帅小伙,帅的一塌糊涂,喜欢穿黑风衣,围白毛巾,夹着书本进课堂的感觉极像周润发,是我们全班同学的偶像,没有人不喜欢他。 他听了我的想法面色沉痛,小声对我说:“这个问题想的好,但是不符合我国当前思想教育,等你长大了,或许就不宣传赖宁了。” 沙老师说的很对,十年后的小孩没一个人知道赖宁是谁。但我当时想说的是:如果换了赖宁是我,就想办法通知孙悟空,让他找龙王借水,龙王打几个喷嚏就搞定了。 至于怎么通知孙悟空,我纠结了很长一段时间。 赖宁看完以后,张校长要求我们大家都向赖宁学习,同学们空前兴奋,纷纷商量着准备烧谁家麦地,然后组织学生们去救。(.好看的小说) 沙老师知道后笑的合不拢嘴,“可不能烧麦地,烧了以后吃什么?要学的是赖宁的精神,你们只要做到不怕困难,不怕危险,乐于助人,擅于发现就行了。” 放学后我们继续讨论,该怎样向赖宁学习,萧明波忽然想到,在村长后院的老槐树上好像有个马蜂窝。 这一下大家的热情高涨起来,救不了火就捅马蜂窝,这也是学习赖宁的一种方法,首先已经做到善于发现这一条。 当然,因为村长是萧庄的村长,那么马蜂窝也是萧庄的马蜂窝,所以只能由萧庄的人来捅,其他庄的人靠边站。 我们几个萧庄的学生趾高气昂的从他们面前走过,大声讨论着捅马蜂窝的实施计划,把其他庄学生羡慕的直翻白眼。 其实萧庄的学生没几个,我,萧明波,萧文涛,萧思敏,萧梨花。除了我和思敏是一起升级上来的,他们都是留级下来的。至于以前和我玩耍的木木,奇奇,苗苗等,现在分布在三年级和四年级不等。 快到村口的时候我们已经商量出了大概,吸取了赖宁同学捅马蜂窝吃亏的教训,我们这个马蜂窝一定要在晚上捅,用手电一照,马蜂就不会乱动,然后穿了雨衣戴上头盔,用竹竿挑了棉花点燃,悄悄送上去,那不就大功告成。[] 我立即提出反对,马蜂窝一定要捅,不能烧,烧了就没证据了。 大家想想也对,最后同意不烧,只能用捅,等马蜂窝掉到地上,用水一浇,将马蜂淹死,我们就好拿蜂巢。 主意拿定,大伙拍手叫好,下一步就开始实施。萧思敏忽然提到一个问题,“谁敢晚上去村长家后院?” 这个问题将我们几个都将住了,谁敢晚上去村长家? 这事要说到村长的儿子,萧火。 今年正月十五,村长儿子大婚,娶的是杨柳青村长的女儿。 杨柳青的美女在我们这一带是出了名的,据说以前皇帝选妃必先来杨柳青查看,所以说,谁要能娶到杨柳青的女子,那就是和皇上一样的福气。曾经有个修自行车的穷瘸子娶了个杨柳青女子,没想到此后几年好运不断,现在居然在城里开了车行,你说他命好不好。 萧火娶的这女子,那是杨柳青百年难见的女菩萨,长的自不用说有多好看,主要是她身上天生一股香味。春季油菜花开时她若去田里,便有蝴蝶绕她起舞,乡人都称她是蝴蝶仙子。 萧火小我大哥两岁,和蝴蝶仙子是同班同学,两人在学校就很要好。这萧火参军回来以后,再由媒人撮合,于是定在今年正月十五完婚。 完婚当天宾朋满座,众亲友无不称赞此二人是天作之合,觥筹交错间将村长捧的满面红光,仿佛结婚的是他而不是他儿子。 在众人高涨的欢呼声中,萧火应了众人愿望,在客人面前掀开新娘子盖头,好让大家饱饱眼福。 当盖头掀开的一霎那,无论男女老少俱都鸦雀无声,被新娘子的绝世容颜镇住。唯独一丝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说道,“此二人不般配!” 这句话惹恼了前来祝贺的亲友,一拥而上将那老头掀翻在地,就要乱棍打死,被村长拦住。 “老先生为何突发此言?” 村长的疑惑不是没有道理,现在有好些事都透着古怪,谁也说不清楚。别的不提,就说几年前根朝家的萧文成,当时闲云老道曾登门警告,要将萧文成带去修行,否则年内必遭大劫。根朝当时不听,反而讥笑老道,说他封建迷信,小心被关到莲花寺监狱。结果没过几月,萧文成就被根朝亲手打成白痴,应了老道预言。 后来根朝又去哭求老道,要他发发慈悲,救儿子一回,一连跪在三天三夜,老道这才将萧文成带走云游四海,每年五六月回来。每次回来文成都会有一些变化,看起来好像聪明一些。每次根朝都会毕恭毕敬的供上自己全年收入,供老道云游所用。 现在在萧火大婚之日,一个老头冒出这么稀奇古怪的一句话,还是在众宾客面前,要么说这话的人脑子短路,要么他就是持无恐,村长当然要问问清楚。 那老头头发花白,满脸皱纹,双眼睁开时一股浑浊,说话时皮肤似要滑落下来,最起眼的是他额头上长着一个大肉瘤,乌黑发亮,很多小孩都被他那一抖一抖的肉瘤吓住,纷纷往后躲。 肉瘤慢慢从地上爬起,环视众人一圈后,缓缓说道:“那小子福薄,这女子又克夫,他二人结婚,男子活不过三月,女子要变成疯。” “放屁!” “混账!” 两位村长同时喝道,杨柳青的村长显然要更气愤一些,端了酒碗说道:“他们的婚事请了多少人来看过,无论是相貌八字无一不配,那个不说是大富大贵之相,哪里由得你这疯汉胡扯!”说完一碗就泼将出去,淋那老头一身。 那老头也不气怒,摆摆衣袖说道:“也罢,三月之后我再来。”说完就朝村外走去。 几位萧火的战友出来问道:“那老头是谁的亲戚,出来说话。”全场没有一人答应。 几位战友就灌了酒,急冲冲的去追那老头。谁知到晚上都是一瘸一拐的回来。 第二十三章 勇捅马蜂窝 婚礼虽不痛快,但洞房却很痛快,我有幸看到了比大哥结婚时还要热闹的洞房。(.) 几位战友将萧火和新娘背对背绑着,只留萧火的手能动,然后在新娘脖子上挂一个用棉花包的手雷,那手雷刚好掉在新娘**之间,要萧火在十秒之内必须将手雷拆下拿走,否则他们就帮萧火拆,新娘还不能乱说话,否则要受到惩罚。萧火每一动手,那手雷就被提走,萧火就捏着新娘问道:“这个是手雷吗?” 新娘羞红了脸,还得按照设定的台词回答:“这是馒头。”如果摸到另一边,她则回答:“这是包子。” 萧火摸了一晚上都没摸到手雷。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丝毫没发现萧火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反而还整日红光满面,喜气洋洋。 好不容易过三了月,村人纷纷松了一口气,封建迷信不可信再次得到验证。 小麦抽穗的时候,也就是一月之前,萧火出事了。他骑摩托去县里办事,被一辆货车撞了,当场死亡,肇事者不见踪影。 村长家阴云低沉,整天都听蝴蝶仙子和村长老婆抱头痛哭。 现在,据说萧火的鬼魂每晚都在村长家飘荡,有人还曾听见他说:我死的好冤呐。 想到有萧火的鬼魂,大家谁都不说话了。这时天还没黑,步子换的飞快,黑了谁还敢出来? 到家先开电视,边看电视边写作业,这是我的强项,俗称,一心二用术。 吃完饭后父亲要看新闻联播,我就去找二哥,捅马蜂窝的事得和他商量一下,向他讨教讨教。 二哥正在擦皮鞋,吭哧吭哧的很仔细,要照出个人影来才算好,他这是准备去见萧文玲。 二哥和萧文玲的事父母已经知道,也和根朝他们谈过了,说是等二哥参军回来就给他们办事,现在还早。 趁着二哥还在,有些是事情得问清楚,以后可就问不上了。大哥参军回来结了婚,就变的我不认得了,他现在住在外面,难得见一回面。见面了也不会和我说学校的事。 “马蜂窝。” 二哥擦完皮鞋站好,对着镜子照。“捅了就捅了,拿杆杆一戳,不就完了。” 我看他没听懂我的意思,赶紧补充,“我是说萧火的鬼魂,他鬼魂在我不敢戳。” “嘿,瓜娃,这世上没有鬼魂,是村长说出来骗人的。” 我想不通,“村长为什么要用鬼魂骗人?” “嘿,有鬼魂在,谁还敢半夜去他家院子?比如萧广运。” 萧广运,我知道,是村西的光棍,今年三十好几了,无父无母,单身一个住着半间破瓦房,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那个姑娘愿意跟他,但是,他半夜去村长家院子做什么? 看着二哥要出门,我急忙追上去,“二哥,你和我一起去捅马蜂窝。” 二哥一甩头,“你去找萧广运,他不怕鬼魂,叫他帮你捅。”说完就一路唱着“耶利亚,夜里耶利亚,我一定要找到她”走了。 看着天已经黑了,今晚就算了,明天一早去找萧广运,和他一起去捅马蜂窝。 第二天上课,萧张庄的一伙男生提着一个大包,得意的在我们面前晃悠。 张小花吹着泡泡糖对我说:“牛吧,我们村的马蜂窝多了去,随便一捅就下来了。” 沙老师狠狠的表扬了萧张庄的一伙学生,说他们不怕艰苦,克服困难,冒着生命的危险为人民群众捅下了邪恶的马蜂窝,全班同学都要向他们学习 我气了,我们全村的男女学生都气了,高大英俊的沙老师居然这样表扬他们,却没表扬我们,要知道,捅马蜂窝可是我们先提出来的。 憋着气上了一天课,我们在村东的榆树下会和,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捅了马蜂窝。 我们拿了工具,一根长竹竿,一个大塑料袋,一件雨衣,一个摩托车头盔,雄赳赳气昂昂的冲到村长后院护墙。 谁去捅却成了问题,要知道,捅马蜂窝是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不是谁想捅就能捅的。两名女生首先被取消了资格,她们力气太小,举不起竹竿。随后我也被取消了资格,我个子太低,够不着。够的着我也不敢捅,小时候被蜜蜂蛰过,见了蜂打颤。 我和两名女生站在后面注视着萧明波和萧文涛,他们两人一起将竹竿举起,瞄准马蜂窝。 那马蜂窝有脸盆般大小,周围还有几只马蜂在舞动。如果能将这个马蜂窝一举拿下,我们无疑将取得比赖宁同学还要勇敢的称号。 萧明波和萧文涛一起举着竹竿,先轻轻碰了下那蜂窝,感觉没什么危险,又加大力度,猛的一戳,那蜂窝剧烈的晃动了一下,随后从里面窜出无数马蜂,嗡声震耳。 只听明波大喊一声,“逃。” 文涛就野狗一般窜了出去,后面一群黑压压的马蜂紧跟其后,而明波则站在原地发呆。 我恍然大悟,马蜂也很聪明啊,你看,知道明波全副武装,就只追文涛一人。同时也很怀疑,文涛可是我们学校跑的最快的人,马蜂能追上他吗? 答案是肯定的,天上飞的就是比地上跑的快。文涛没跑多远,就发出一声凄惨的嚎叫,我们不知所绰,就听一个悦耳的女声喊道:“跳进水塘。” 在村长家里,萧文涛哭个不停,嘴角不停的抽搐,脸肿的像猪头,脖子粗的像猪**,眼睛肿都看不到了。蝴蝶仙子拿了碱面轻轻给他抹,抹一下还吹口气,说着“不疼不疼。” 村长黑着脸从门外进来,冷冷说道:“你说你们几个碎猴,不好好学习捅什么蜂窝?那蜂窝是你们能捅的现在蛰成什么了,幸好只有三只蛰了,要是再多几只你连命都没了。” 村长这一番话说的极为严厉,文涛一时不敢哭了。 蝴蝶仙子咬了咬嘴唇说道:“爸,那马蜂窝在后院是个祸害,我看了都惶惶的,不如捅了去算了。” 村长眼一瞪,厉声喝道:“你懂的什么?!那马蜂窝捅了谁帮我看后院,要是半夜有人翻墙进来咋办?” 村长一句话说的蝴蝶仙子直掉眼泪,扭头进了自己房里,不再出来。 第二十四章 村长 第二天到学校,雷庄的学生也提了一个大包过来,比萧张庄的那个包还要大。往讲台上一丢,震起一团粉笔灰。 雷庄的学生和萧张庄的学生站在一起,都用眼睄着我们,“呦,怎么马蜂窝没捅到,变了个猪头出来?” 文涛一听就要和说他是猪头的那个学生打架,被梨花死死拦住。 明波也在一旁谴责那个学生:“你太过分了,怎么能人家长的像什么你就叫什么。” 现在三个庄子就我们庄的马蜂窝没捅,这让我们很没面子,放了学我们继续研究,这个马蜂窝非捅不可。 文涛撅着猪嘴说他今晚不去了,昨晚回去他爸差点要动手打他,村长家后院的马蜂窝是村长故意留的,为了防贼,捅那马蜂窝就是和村长做对,所以严令今后不能去捅。 其他几个伙伴也纷纷表示那马蜂窝不能捅,八月底土地就要重新划分,这时候去捅村长的马蜂窝,实在不明智。 我有些气馁,回到家里闷闷不乐,作业也不想写,看见二哥回来就问他,“你说村长家的马蜂窝能不能捅?” 二哥一脸喜气,正拿了梳子梳头,对着镜子说道:“能,有什么不能,一个马蜂窝而已。” 我忽的窜过去,“那八月底土地改革重新规划他要给咱们家烂地怎么办?” “喔。”二哥停下梳子,想了想说道:“那这个马蜂窝就不能捅,等土地规划完了再捅。” 我就气了,冲二哥嚷道:“那你不是跟没说一样,我是现在就想捅。” 二哥又想想,忽然笑了。“你不要捅,叫萧广运去捅。” “他肯吗?” “你,看他肯不肯。” 趁着天还亮,我一路小跑去找萧广运,他家很破,就在村西头,半间茅草房,一进门就看见炕。 我一把推开房门,萧广运急忙用被子盖住自己大腿,一脸惊慌。 “哎呀我的爷,你怎么不敲门就冲进来了。” 我愣在门口,怎么光棍萧广运还有这讲究?但好歹人家说了,我就问他,“那我出去敲门再进来行不” 萧广运摆摆手不用,从被子下面扔出一团卫生纸,我鼻子就嗅到一股怪味,问他,“你是不是尿床了?” 萧广运笑笑,“碎猴懂个屁。说,找我有啥事?搬桩子可是要管饭地。” 我凑上前去,“不是搬桩子,是捅马蜂窝。” 萧广运一愣,“捅什么马蜂窝?” “村长家后院的,昨晚文涛去捅被马蜂蛰了,还是萧火媳妇给上的药。”我抬出文涛受伤的事,希望萧广运能为文涛打抱不平,出于除暴安良的心理捅掉那马蜂窝。 谁知萧广运根本不管文涛的伤,急急问我,“你说是蝴蝶仙子给上的药?” 我点点头,心想广运也是个宝货,蝴蝶仙子是我们这些小孩叫的,大人都叫她名字,她名字也好听,叫柳含烟。 萧广运急忙拿裤子在被子后面穿上,那速度才叫一个快,我只看人影一闪他就站到了地上。同时我也纳闷,他刚才一直都没穿裤子啊。 萧广运先去商店买了两包花生,一包点心,一瓶酒,打开给我吃,说是晚上村长去邻村喝酒,刚好可以趁机去捅,现在先垫垫肚子。 我有些惭愧,按说我请他来帮忙,却让他来请我吃饭,要让父亲知道,肯定怪我不懂礼数。尤其对于萧广运,父亲多次提到,广运少时便父母双亡,靠吃百家饭长大,也未曾读过书,所以大时一事无成。又因他为人懒惰,虽有一身蛮力,却挣不来几个钱,便没有哪家女子看上他,因此至今未婚。此种人生活已是不幸,更不能占他便宜。 心里想着事,这点心也吃不香,酒更是不敢喝,喝了今晚就别想安生。 好容易等他吃完,我便问他,“可以出发了吗?” 萧广运抬头看看天,星光灿烂,就说时间尚早,再等片刻。 等他一瓶酒喝完,估摸已经十点多钟,我眼皮困的厉害,快要睡着。萧广运拍拍我肩膀,“小祖宗,可以去了。” 我们一大一小顺着墙根的黑影快速前进,中间碰到有狗叫的广运一个呼哨,那狗便不叫了。 我很羡慕他这一手绝技,就问他是怎么学来的。广运笑笑,“要饭时狗咬的厉害,时间久了懂点狗语。” 当时我就想扑倒在地拜他为师,懂狗语,只怕这世上都没几个人。 到了村长后墙跟,广运先看看蜂窝,摇摇头说扎手,从后门攻不行,得从前门攻。 我说从前门进村长就知道了,广运说村长不在,喝完酒回来怎么也得12点以后,就趁着他不在我们好下手,等生米熟饭他也没办法了。 我想想不妥,那八月底分地的时候我们家就要吃亏,广运拍拍胸口说放心,捅马蜂窝的事他一个人抗,与我无关,现在只要我敲开门就对了。 我想想,还是不妥。要知道,村长如果不在家,屋里只有两个女人,这个时候去敲门是不对的,尤其他们家里还有一个寡妇,要让父亲知道我半夜敲寡妇门小命怕都不保,就摇头不同意。 广运问我为什么不行,我就说村长家有寡妇,晚上不能去。广运嘿了一声说:“你倒不傻啊,懂的还多,那马蜂窝你还捅不捅了?” “捅!但只能在这捅,要到前门我就不捅。” 广运低头想了一阵,又摇头说道:“那对不住了,我捅不了。”说完扭身要走。 这时路口一道白光射来,村长骑着摩托回来了,我们急忙往墙根躲,被他看见要生是非。谁知那摩托拐进村里时忽然一歪,“哐”的一声倒了下去。 我被吓了一跳,问广运怎么办?要不要喊医生来? 广运想想,赶紧往车跟前跑,我也跟着一路小跑,不知道村长摔成什么样了,要是摔死,我的马蜂窝就能随便捅,但他们家可就两个寡妇了。 跑近前一看,村长正趴在地上吐,一股馊味扑鼻而来,脸上破了一块,满是血。 广运先将摩托扶起,然后带着哭腔说道:“我的叔啊,你咋喝这么多酒,开车也不小心些,我萧火哥这才走了几天,你都不吸取教训。” 村长嘴里“哬哬”着说不出话,眼睛一翻一翻的。广运见状吩咐我,“你先回去喊我婶来,拿上手电。” 第二十五章 作文 我一路疯跑冲到村长家门口,使劲全身力气拍门,村长老婆急忙应着“来了来了。”开门一见是我愣住了。 “侃侃,咋是你,这么晚了有啥事?” 我说村长骑摩托摔了,就在路口。 村长老婆听完就慌了,跌跌撞撞往外跑,我赶紧去前面带路。 到了路口村长依然躺在地上,广运哭着说道:“婶,我叔喝多了,现在黑灯瞎火的我不敢乱动,怕伤到他骨头什么的。” 村长老婆更慌了,急切问道:“那怎么办?那怎么办?” 广运说:“你不要着急,我去拿一床被子,将我叔裹起来抱上。” 村长老婆连忙点头。 广运又对我说:“侃侃,你在这照看,我去叔屋里拿棉被。” 广运说完就朝村里跑去,我就用眼瞪着村长,寻思他多时能死,死了会不会和他儿子一样,整天在村口喊冤。正寻思着,村长使劲睁大眼,挣扎着说道:“回去,看看。” 村长老婆哭的不行,哽咽着说道:“你这样子咋个回去嘛?” 村长像是攒了口气,从胸口憋出一句话,“侃侃,去叫广运回来,再喊你父亲过来。(.无弹窗广告)” 我点点头,心说村长看来不会死了,扭头往村长家跑去。 跑到门口就听屋里一阵闹腾,骇的我头发根都竖了起来,莫不是萧火的鬼魂? 正腿软时听到一声娇叱:“滚!!” 好像是柳含烟的声音,有贼?我脑海中马上出现了赖宁同学那高大威武的身躯,这个时候正是考验我的时候,如果能孤身捉贼,不比捅个马蜂窝光彩?我顺手抽起关门用的横木,抱在怀里就向屋里冲去。 到了房门一声大喝,“小贼看招!!”这是学郭靖骂欧阳克的。 屋里却不是欧阳克,是萧广运。 此时萧广运正以极不雅的姿势扯着柳含烟,见我进门赶紧松了手,打了声哈哈,“我想抱床好被子,她不给。” 柳含烟不说话,低头走出去。 我看着萧广运,鼻子仰天高。心说这小子也不是个好货,难怪没女子愿意跟他,就凭他一肚子的花花肠子,老天都该罚他一辈子光棍。 萧广运见我不说话,将我一把抱进怀里,笑着说道:“好兄弟,这事不能乱说,要出人命,你替哥哥保密,我请你吃羊肉泡。[.超多好看小说]” 我鼻子一吭,心道你也太小看大爷了,区区一碗羊肉泡我还不放在眼里的,怎么说也得十碗。但现在不好和他细说,只拿眼瞅瞅后院,广运立即领悟,“没问题,不就一个马蜂窝,我给你用汽油烧了。” “不行,必须捅,我要蜂巢。”没了蜂巢同学们谁信啊。 第二天上学时看见父亲回来,他昨夜送村长去医院,在医院呆了一宿,一晚上都没合眼。母亲急忙给他打了热水,招呼他洗手吃饭。 父亲吃饭时说了一件怪事,他说昨晚上萧广运也在医院,忙前忙后极为应心,还给村长端屎端尿,像是伺候自己亲老子一样,真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会做人。 我心里暗想,父亲那是没看到广运偷亲柳含烟的事,要知道这事他不把广运骂死才怪。 心里正想要不要给他说,母亲笑着问道,“侃侃,你是老小,你爸最疼你,到他老了你给他端屎端尿不?” 我一听脸就黑了,放了筷子瞪着母亲,“你说什么啊,我正吃饭你偏要说屎尿,恶不恶心。” 父亲听了拿筷子敲我头,“真是没大没小。” 我气了,冲他嚷道:“你老了看我管不管你,叫你在屎上睡觉。”说完起身就跑,听见父亲苦笑。 今天课堂上老师布置了作文,观《赖宁》后感。这种难写,我咬着笔头冥思苦想也没写到30个字,趁着老师不注意,瞄了一眼纪嫣然,她已经写了很大一段,大概是这样写的:今天,学校组织我们看了少年英雄赖宁的故事,同学们都看的很认真,我们都被赖宁同学的感人事迹所感动,有很多同学都宣誓要想他学习,尤其是萧张庄的张大龙同学,他在看了《赖宁》后的第一天,就勇敢的捅了他们村凶残的马蜂窝 看了纪嫣然的作文,我感到深深的自卑,内心痛苦的责备自己,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捅不了马蜂窝? 于是,我奋笔疾书,写了自己的誓言:看了电影《赖宁》以后,我决定自己要向赖宁同学学习,甚至超过赖宁,我不但要捅马蜂窝,还要灌黄鼠窝,烧老鼠窝,我一定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坚决彻底的为祖国做贡献 下课的时候老师读了纪嫣然的作文,说她的作文最好,写的最真实,最感人。 老师也读了我的作文,说我的作文是反面教材,内容空洞缺乏感情,言辞虚浮夸大,而且有小动物的思想。 我心情极度悲伤,以至于在最后一节课时睡着。只要我一悲伤,就会变的瞌睡,这也是我的过人之处,因为在梦中可以将悲伤遗忘。 我刚梦到老师准备夸我的作文有水平时,耳根一痛就被提了起来,是沙老师。 沙老师笑着问我,“睡着了还在笑啊,梦到什么美事了?说出来听听。” 我就给沙老师看我的作文,沙老师看了大笑,摸着我的脑袋说道:“侃侃,写的还行,就是有些夸大,你要做出成绩来,才能让人信服,你说对不?” 我怒了,该死的马蜂窝,一定要把你给捅了。 晚上回家去找萧广运,听人说他一天都在村长家,连饭都是在村子家吃的。 好么,在村子家刚好办事,反正村长现在病了动不了,他要捅谁能拦住? 到了村长家门口喊广运出来,告诉他今晚务必要捅了马蜂窝,谁知广运将脸一横,“你这个瓜娃子是怎么回事?整天不好好念书光想着捅马蜂窝,捅了马蜂窝对你有甚好处?” 我一下子傻了,怎么才过了一天这人的变化有这么大,他不怕我把他的丑事抖出来? 第二十六章 琼浆玉露液 正要说他不讲信用,父亲从后面过来,问广运什么事。广运就扯着嗓子把我要捅马蜂窝的事说了一遍,父亲还没开口,就听村长在屋里说道:“侃娃,叔跟你说,那马蜂窝不能捅,那是叔的门神,就靠它来防贼,你要捅了,叔这家就不安生了。” 我知道村长这一番话是说给父亲听的,心里只气广运小人,就要把他偷亲柳含烟的事说出来,父亲将我胳膊一拉,扯了回来。 在家越想越气,想要找个人诉苦。父亲正在写村长的请柬,村长摔伤,怀疑是萧火的鬼魂作怪,决定请些人来做法事。又去找母亲,她正对着灯光纳鞋底。正无处诉说,看见二哥喜气洋洋的回来,赶紧迎了上去。 在二哥的房间,我说了萧广运的种种不是,要他帮我出头。 二哥听了不言语,想了一会才面露笑容,摸着我的脑袋说道:“你那相好的回来了,你叫他帮你捅马蜂窝,至于广运,我自有办法。” 一听他说我相好的回来了,我一蹦三尺高,我们每年才见一次面,年年盼着要相见,那相好的不是别人,就是傻子萧文成。 在别人眼里文成是傻子,但在我眼里不是,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不爱说话,猛然说一句有些吓人而已。 不等二哥收拾好,我一路狂奔向根朝家,萧文成今年不知长高没有,去年都比我高半头。 根朝家极是热闹,村人挤了大半,都毕恭毕敬的站成一排,挨个的请闲云道人帮他们算卦,有看今年收成的,有看今年财运的,还有看自家的母猪这次配种配上么。 萧文玲现在长成大人了,辫子也没梳,而是散开披在脑后,据说这叫披肩发,城里的女子都这么打扮,说是漂亮。在我看来,萧文玲不管是扎辫子还是披肩发都好看,怎么说也是我未来的二嫂。 进去时萧文玲正在挨个的给村民们倒茶,根朝两口子和那些没排到的人聊天,萧文成则穿了一身白衣,瞪着一对瓷眼,捧着一个高脚细腰白瓷水瓶站在闲云身后。 我挤进人群,朝萧文成挤挤眼,萧文成就站不住了,左扭右扭的要出来。闲云道人有所擦觉,就点点头,萧文成赶紧快步走了过来。 到了屋外,我们背靠背站好,我悲哀的发现,***萧文成比我高出一头。 我问他:“文成,这次出去你师傅教你什么武功?” 萧文成将手里的瓶子递给我,从口袋里掏出一颗鸡蛋,抬手一抛,在鸡蛋快要落地时脚点一挑,鸡蛋又飞了上来,用手接住。 我眨了眨了眼,“就这一招?” 文成点点头。 我拿过文成手里的鸡蛋,也学着他的样子一抛,用脚一挑,鸡蛋“啪”的碎开,蛋汁横流。 我得意的成,“你学了一年学的什么?鸡蛋都踢不破,走,捅马蜂窝去。” 文成嘴唇动了动,想了想回答:“捅马蜂窝做什么?师傅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我懵了,这厮说话越来越没谱了,“叫你捅马蜂窝,不是叫你去捅人!” 文成想了想,还是不动。我有些气馁,拿过水瓶看了看,心说这老道还真会摆谱,专门要文成穿一身白衣端个瓶子,他还以为自己是观音菩萨呢。不过这瓶子里的野花倒是好看,越看越骄人。我心一悸,猛地打了一个冷战,尿意逼人。 看着屋里道人正口若莲花,我忽然想到一个恶作剧,就把瓶子里的水倒掉,掏出**往里尿。 文成赶紧过来拦住,我对他说这花快枯萎了,得施些肥,我刚好给它加些肥料,这是有科学根据的,屎尿都是肥料。对于我的话文成向来是言听计从,因为他没读过书,我读书了。 我尿完后文成愣愣的问道:“塑料花也要施肥?” 屋里闲云老道喊道:“徒儿,快将琼浆玉露瓶拿来。” 文成急忙从我手里夺了水瓶,快步向屋里走去。 闲云老道拿了瓶子,取过一个小杯,倒出几滴,递给前来算命的萧三,“喝了,这琼浆喝后今年一年无甚难事。”萧三接过小杯一饮而尽,说声谢了。 我在门外傻了眼,这玩笑开大了,再看屋里的人都看着那瓶子眼冒绿光,吓的不禁腿肚子直哆嗦,心里期盼文成要一直傻下去,可不能突然清醒过来,到时我就惨了。 后面几个人都喝了一杯,到了萧权跟前他却不喝,“我是来算我家的母猪什么时候能怀上崽,要不大师赐一杯神药,我拿去给母猪喝?” 萧权一句话惹恼了闲云,生气的一摆袖子,“你不喝便不喝,不要乱说话,要不就算母猪怀上了都会惹一身事端。” 萧权急忙端着杯子说要喝,但那闲云已经不给了。 这时萧广运从外面跑进来,嘴里说着来晚了来晚了,一进门“噗通”一下跪下,“神仙爷,帮我算算吧。” 闲云看都不看他,摸了摸胡子就说道:“你还用算,这辈子就光棍吧。” 萧广运赶紧磕头,哭着求道:“求求您了,神仙爷爷,我不想打光棍啊,求神仙爷给个救法。” 闲云道人长叹一口气,拿过小杯倒了满杯,“喝下去。” 萧广运喜出望外,又磕了三个头接过酒杯,一仰脖子灌下,末了舔舔嘴唇,面上一丝疑惑,“这是” 闲云鼻子一吭,“这是我从日月精华中提炼出来的一点瑶台琼浆,口味怎么样?是不是沁凉中带些甘甜?” 周围人立即各自舔嘴唇,像是意犹未尽,纷纷点头说甜,甜,真甜。萧广运皱了眉头,后面也跟着说甜。 我在门外长出一口气,真没想到,咱的尿居然是甜的。 萧广运又对闲云道人磕头,“神仙,弟子斗胆劳您大驾,到我叔家帮我叔看看,他老人家昨夜不慎摔伤,正在床上静养。” 闲云极为惊讶,“你叔?是谁?” 萧广运一脸肃穆,“我叔是萧衍生,也是现在的村长。” “噢”所有人都一脸恍然。 第二十七章 花魁 村里爆出大新闻,村长要认个干儿,这干儿不是外人,就是村里唯一的光棍汉萧广运。 这几天村长家里里外外张灯结彩,披红挂绿好不热闹,说是在端午节那天办个酒席,把这事定了,萧广运以后就正式成了村长的干儿。 这对小孩来说没什么意义,只晓得又能吃顿好的。但对大人们就不一样了,村长办酒席,还能不送礼?这几天大家对广运都热乎起来了,每个人都夸广运懂事,为了救村长不吃不喝的整夜守在他跟前。广运也变了样,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见人不笑不说话,语气多是谦恭有加,博得众人赞口不绝。 一帮小孩也跟着喜欢他了,因为他总是能变出许多零食出来,见人就发。 我却觉得广运极讨厌,他不但没帮我捅马蜂窝,还天天盯着我看,只要我放学他就站在村长后院,那架势就是马蜂窝的专职保镖。用二哥的话说,他就是萧玉郎,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 我把广运偷亲柳含烟的事给二哥说了,二哥听了哈哈大笑,说要用这事来要挟广运,让他请我们吃饭。我说我不吃饭,我只要他帮我捅了马蜂窝,他要再不捅,过几天学习赖宁的劲头一过,到时就算捅了马蜂窝也没用了。(.无弹窗广告) 二哥也说那马蜂窝不能捅,捅了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半夜去趴村长后墙根呢。 二哥这句话并不深奥,我想想就明白了,村长是怕有人半夜跑进他儿媳妇屋里,所以留个马蜂窝当护卫,这一招还挺绝。但这跟赖宁精神是相悖的,留着那马蜂窝,万一蛰到不相干的人怎么办?始终是个祸害。要护院可以养条狗嘛。 看来马蜂窝还得萧文成来捅。经过几天的商量讨论,我们已经有了大概的计划。 端午那天村长大席,照例会有秦腔班子来唱戏,那时全村的人都去看戏,萧广运和村长要陪客人划拳,肯定没人注意我们,到时我把风,文成行动,一举攻下 为了端午的计划顺利完成,我和文成在我家后院演习了几十遍,修正了演练过程中出现的各种失误,再将要用到的工具进行简单改装,使工具用起来更加趁手,比如在竹竿头上制作出一个铁环,上面裹了一张纱,这是为了防止蜂巢掉到村长家院里特别加工的,目前用来勾杏特别管用,一拉杏就掉在纱里,我们也不用从地上捡脏的。再有就是给文成量身制作了一套防蜂衣,是我用了两件雨衣才做成。 很快端午到来,宾客云集,觥筹交错,好不热闹。除了杨柳青村的村长,即萧火的岳父柳含烟的父亲颇不高兴之外,其他人都是喜笑颜开。二哥跟着一帮小伙子闹的最欢,将广运脱了精光,用花布裹起来,嘻嘻哈哈推到村长面前,齐声骚他:“叫爸爸,叫爸爸。” 广运扭扭捏捏的转了一阵,腆着老脸朝村长喊道:“爸爸。” 村长面上一丝淡淡的笑容,从盘子上拿了衣服给他,“好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儿,你光着身子来我家,干干净净,我自不会亏待你,我有的,你以后也会有的。” 这话总觉得有些奇怪,但没人计较,广运也笑呵呵的下跪磕头。先拜了村长,又拜村长老婆,再拜柳含烟。 拜到柳含烟脚下时席上的小伙子齐声呐喊,纷纷叫好,尤其是疯子光春的声音极为清晰,“广运,你拜倒在你嫂子的石榴裙下了。” 光春的话引来一场更大声的哄笑,柳含烟就红着脸进了屋,杨柳青的村长则一摆袖子怒气冲冲的离去。我在一旁想不通,柳含烟今天没穿裙子啊,石榴裙又是什么裙? 后面开始众人送礼,都是些日常用的东西,并不是多么显眼。但有一样东西引起我的注意,是面镜子,极大,一人来高,一臂多宽。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镜子,最大的也不过是大哥结婚时柜子上那个,也才半人高。 不过一般送礼都不会送镜子,除非是结婚。就算是结婚送的镜子也不一样,那上面都画了花鸟等喜气的东西,哪里有就这样送一幅光镜子,连个字都没题的。 觉得奇怪就去问父亲,父亲沉着脸说吃饭,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 我加了一个肉夹馍就跑去找文成,跟他合计等下捅马蜂窝的事。文成和他师傅坐在一起,两人正低头吃肉,看的出来,他们也是属狼的。 正吃着忽然听到执事人五竹叔喊道:“大家先停一下,现在请郭老先生来讲两句,让他为我们村祈福。” 我正奇怪这郭老先生是谁,却看见闲云老道的手猛烈抖动了一下,像是受到什么惊吓。 从里屋走出一个黑衣老头,头发花白,满脸皱纹,双眼睁开一股浑浊,走动时皮肤似要掉落下来,额前一颗大瘤子,乌黑闪亮。 这老头我见过,萧火结婚时来过,也是他说了萧火活不过三月,没想到这话灵验了。现在看到他,不禁有些毛骨悚然。扭头去看闲云老道,心想闲云是真神仙,又是一身白衣,肯定比那黑衣要厉害,电影上都是这么演的。却没想到白云脸上表情似乎有些惧怕,难道黑衣的道行要高些? 黑衣干咳了两声,沙哑的声音响起,“诸位来宾,前阵子小老儿路过此地,发现这里地貌独特秀奇,草木间都透着一股灵气,以为这里必定有龙凤之人,便多留了几日,想结个善缘,未料细察之下,竟没发现一个根骨灵性之人,甚感怀疑,经过仔细勘察,发现这里的灵气外放是因为阴气过盛,阳气渐衰,导致阴阳不调,因此底气泄露。” 说到这里黑衣老头放眼环顾四周,好像在寻找什么。 隐约有人说道:“听见没,在胡吹哩。”这声音化成灰我都知道,是我二哥的。 另一个声音接着说道:“别打岔,叫他继续吹。”这是萧文玲。 黑衣似乎极为愤怒,但稍顷他又恢复平静,继续说道:“而阴气大盛的原因,就跟人有关系,萧庄共计518人,其中男人255人,女人263人,本身女人数量已经比男人多,再加上年后有40多名青壮年去南方务工,这就造成阴阳比例严重失调。更何况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们村又迎进了一位大人物-花魁。” “花魁!!”全场集体惊诧。 第二十八章 闹鬼 方才听那老头说出全村男女数量,已是惊奇,现在又听他说出一个花魁,这让全村人的下巴都跌到地上,真是越来越玄乎。 村长咳嗽两声,示意大家安静,继续听那黑衣老头说。 “想必大家已经知道花魁是何人” 黑衣话音一落,大家伙眼睛齐刷刷的望向村长老婆站立的地方。 村长老婆被村人齐刷刷的目光盯的发毛,瞪着眼睛瘪着嘴失声嚷道:“你们看我干嘛?别听那老头胡说,我怎么会是花魁?” 村长过去一把将他老婆撸走,露出后面娇羞的柳含烟。 花魁,听意思就知道是在说柳含烟了,全村只有她身上无时不飘着一股花香,据说能引来蝴蝶起舞,不是她又是谁? 村长老婆一看不是她,虎着个老脸骂骂咧咧的走了,剩下的村民都暗自发笑。又听那黑衣老头说道:“当时我观他二人面相,便知那小伙阳气太虚,曾开口提醒,不料哎!要是肯听我说,事情也不会变成如此地步。” 我听的稀里糊涂,但那些小伙子显然明白了,已经开始议论。 “什么叫阳气太虚?” “笨,阳气太虚就是阳虚。” “哦,那就是阳痿?!” “咦?那含烟姑娘说不定还是” 就在众人越说越不像话时,村长重重的咳了一声,大家都不吭声了,向柳含烟,目光中满是同情,怜悯,替她不值。 黑衣老头接着说道:“本来这事不该我管,但我看到了,总不能当没看到,置几百条姓名于不顾?因此一月前又来过一次,当时适逢村长公子丧事,我不便提起,奔想等村长公子七七过完之后再来,没想到村长又出了事。”说道这里叹了口气,看了村长一眼。村长微微点头表示所言不虚。 黑衣再说:“村长出事时幸好被广运看到,及时救了回来,否则难说又是一条人命。” 村民齐声“哦”了一句,目光又挪到广运脸上,广运急忙将脸挺平,好让众人看个清楚。 “这里我要说明,为什么说刚好碰到广运才捡回了一条性命?因为全村男人唯独广运的阳气最盛!”黑衣这句话说的铿锵有力,尤其是最后一句,斩钉截铁,给予百分之百的肯定。广运站在那里胸脯又高了一截。 黑衣说完仔细聆听,没听见有人议论,便接着说道:“现在广运进了村长家门,也只能保证一家阴阳平和,要让全村都阴阳均衡,还得另想办法。[.超多好看小说]” 黑衣说完众人就炸开了锅。 “还有这种事?” “胡说的吧?” “骗人玩意” 黑衣这次没说话,村长却站了出来,“我家晚上出的事,大家都听说了” 村长声音不大,反而极低,充满了忧伤。让大家一下子联想到最近流传的闹鬼事件,这闹鬼的事也不知是那一个先说的,反正全村都知道村长家闹鬼,但只是私下议论,从不敢在村长面前说,现在被村长问起,个个都低了头不说话。 “我也听说了,本来不信,但”村长说道这里面色及为难看,似乎不愿回想起自己经历过的事,缓了缓说道:“我作为一名村长,又是党员,本不该信这些迷信鬼话,但事实摆在眼前,我不信不行啊,我儿每天在我家后院哭诉,说他一个人孤单,到了晚上就冷,说他实在不想走啊”村长说道这里开始掉泪,广运急忙上前扶住,哭丧着脸劝道:“爸,今天大好的日子,咱不说这个。” 村长哭完抹了眼泪,“那天晚上喝完酒,我骑车往回赶,正骑着前面突然出现一个人,我一看是火火,就赶紧转头刹车,怕撞到他,谁知一转头就” 村长说到这里全村人脸色就变了,有些胆小的小孩已经钻进父母怀里。我紧紧拉着文成,手心直冒汗,心说我的妈呀,难怪那天晚上看村长从车上倒下有些奇怪,原来是萧火搞的鬼,真没想到自己居然和萧火的鬼魂距离如此近,越想越害怕,萧火那天不知看到我没?要是看到我会不会找我?想着想着腿肚子开始打颤。 村长又接着说道:“我当时想过,萧火要是愿意我就跟了他去,反正没了他我活着也没劲,可后来大师来了,大师一句话就点醒了我,他说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还有萧庄的父老乡亲们乡亲们呐,我是个村长,又是个党员,我不能做对不起大家的事,既然事情是因我家而起,我就不能置身事外,让乡亲们受罪,这事,一定要解决!!” “好!!”广运叫了一声好后率先鼓掌,其他人一看也跟着稀稀拉拉的拍手。 杨爷吸了一口旱烟,半眯着眼说道:“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让大师说,要救我们全村,该怎么办?” 众人又齐刷刷的看向黑衣。 黑衣点点头,向前一直走,一直走到院子里,早有人将那面大镜子放在院子里,黑衣只是将镜子对着阳光一板,一道阳光射进屋里,屋里顿时一片金黄。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纷纷点头,这是要把阳光接进屋里,让屋里阳气更多一些。 黑衣见众人恍然大悟,就放了镜子走进屋里,对大家说道:“明天各家各户都准备一面镜子,大小不限,按我刚才的办法,每天至少要照三个时辰,三年以后,这里便可太平。” 众人齐声说好,村长宣布继续开席,上次动手打黑衣的小伙子们笑嘻嘻的捧了酒碗,围到黑衣身边,一口一个大师,夸他好本事。这个我知道,那几个小伙子追上黑衣要打他,结果被人家收拾的一瘸一拐溜回来。 再扭头看闲云老道,已经擦了嘴巴,收拾了布袋准备要走,刚刚站起就被村长拦住,“神仙,这就要走?热菜还没上呢?” 闲云头也不回,“叫什么神仙,折杀先人,我神仙连你们村的阴阳不调都看不出来,他才是真神仙,走了” 第二十九章 祖坟 晚上躺在床上,怎么睡也睡不着,村长白天说的太吓人了,一闭眼就感觉萧火在床底下转悠,二哥出去找萧文玲还没回来,又不敢对父亲说,只好睁着眼睛看顶棚。心说这下完了,闲云一走,文成也跟着走了,我的马蜂窝是捅不到了。 正胡思乱想间听到门响,跟着就是二哥说话的声音。 闲云老道没走,带着文成跑到我家来了。母亲泡了茶,父亲拿了卷烟,他们便小声说起话来。我急忙下床和二哥站在一起,听他们谈话。 闲云长叹一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造化弄人啊!!” 父亲递上卷烟,笑着问道:“怎么?老神仙认得黑大师?” 闲云一阵苦笑,“何止认得,他是我师弟,我们弟兄二人同时跟了师傅,民国时期在川黔豫一带行走,后来师傅被日本兵打死,我们就分了手,再也没见过。” 父亲很惊讶,“民国时期,日本兵,那是解放前,都多少年了你还记得?” 闲云又是一叹气,“岁月不饶人,那时我们都才二十多些,转眼间就快入土了,要不是他额头上那个瘤子,我也认不出来。” “嚯!”不但父亲吃惊,我们都感到吃惊。(.无弹窗广告)除了萧文成,他依然站的笔直,一双眼睛瞪的瓷圆。 “说起来我们弟兄二人分开这么久,过了快一甲子才相见,怎么也得大醉三天,可我心里就是有些疙瘩,至今想起仍隐隐作痛。” “哦!” 我们一家子都将耳朵竖起,准备细听,这年头,有几个这么老的江湖愿意讲古?何况还是带有传奇色彩的。 闲云喝了一口茶悠悠说道:“我师傅是个江湖异人,懂的一些周易八卦,打了个半仙的幌子游乡窜巷,那年间世道不好,日子难混,我师傅走投无路之下带着我们开始盗墓,洛阳,开封一带古墓极多,随便挖一处都够吃喝几个月” 这时父亲忍不住插嘴了,“呀!那尊师还是个厉害人,这能盗古墓可得有两把刷子才行。” 闲云咧嘴一笑,“都说过了,我师傅是个江湖艺人,什么门道都懂一些,这盗墓的营生,是他早年跟着一位摸金校尉学来的,因为这营生有些逆道,便从未对我们提起过。说到他的技术,那可是绝技,放眼一望,再用脚量,按着五行顺位一探,再听响,辩色,嗅味,就知道这地方会不会有墓,多大的墓,什么年代的,呵呵,当时我们弟兄怎么求他,他都不肯教。” “那是为什么呢?” “后来我才知道,会这门手艺,并不是什么好事。有一次我们挖了一位大清巡抚的墓,得了大批宝物,一次运不完,就分了好几次,谁知第三次卖赃时被汉奸撞破,将我们师徒带到日本人哪里。日本人先要我师傅帮他们盗墓,否则就杀了我们弟兄。师傅为了救我们,就带着他们去了,却没盗大墓,净找那些荒坟,光坟,还找过几座凶坟,搞的日本人什么都没挖到,还白白折了十几号士兵。后来日本人换了手段,要我师傅传他们识墓之法,师傅不从。日本人就问我们弟兄二人可会探墓,我说我不会,可师弟竟然说他会,当天晚上就带日本兵去了那大清巡抚的墓,第二天师傅就被当街斩” 说到这里,闲云已是满眼泪花,唏嘘不已。 父亲帮他蓄上一杯茶,嘴里安慰道:“好了好了,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早已人是物非,不必再提,徒增伤心。” 闲云却脖子一横,胸口剧烈起伏,“伤心,我心都要气炸,黑衣那小子,趁师傅不注意,偷了师傅的盗墓手札暗中学习,若不是这样,我师傅能被日本兵害死?” 闲云话音一落,父亲手里的茶杯“乒啷”一声摔到地上,眼睛瞪的巨大,半天缓不过神。 二哥急忙跑到父亲身后,抚着父亲后背轻轻呼唤,好久父亲才有了反应,颤颤的问闲云,“你是说,黑衣会盗墓?” 闲云拿了茶杯,点点头。 父亲手开始发抖,想了一会又问,“他会看墓?就随便一看,就能肯定哪里有墓?” 闲云想了想,吸了一口凉气说道:“这个很难说,我这么久没见他,不知道他有没有师傅那本事。” “哦。”父亲似乎松了一口气,身子稍微坐直了一些。 “但是”闲云一个但是不但另父亲紧张起来,就连我们弟兄也紧张了。 “我刚才问过根朝,他十年前为什么要盗你家祖坟?” “那他怎么说?” “根朝说,康熙年间,萧庄曾出过一个状元,官至一品,后来辞官回乡,葬进祖坟,当时陪葬的除了一些金银珠宝,还有一些皇上御赐的珍品,如果能将这些宝贝挖出来,他可就富家一方了。” 父亲又问:“那他凭什么肯定那座祖坟就是我家祖坟,全村都是一个祖宗,还说不定是那座坟呢。” 闲云挥挥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根朝根本不知道这回事,这些都是从一个外地老头口里得知的,那老头不是别人,正是我那师弟。刚才根朝已经细细辨认过了,虽然当时他用帽子挡了额上的瘤子,但他那沙哑的声音根朝一直没忘。” 父亲迟疑了一下,“这么说,黑衣当时也不知道是那座坟里有宝贝,就让根朝试探了一下?” 闲云点点头,“多半是这样。” “嗨,那不打紧,既然他没那本事,我们还担心什么,叫他去找,看他到死能不能找出来。” 闲云摇摇头表示不同意,“你想啊,十年前他没成功,十年后他卷土重来,他这十年能没一点长进?说不定,他已经看好,正在设套呢。” 闲云这一番话将父亲说的难受了,黑个脸慢慢剥烟丝,等了半天低声问道:“那老神仙今晚给我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 闲云急忙接道:“你不要想歪,我不会看墓,也不稀罕那些东西,要不是看在你父亲救过我的份上,我下午走了晚上就不会回来,现在话已说完,我也该走了。”说着起身往外走,父亲二哥急忙起身相拦。 第三十章 我错了 秘闻!绝对秘闻!我用我那不算聪明的脑袋,将闲云和父亲的话细细思考了一遍,得出一个结论:我祖上有人做过大官,死后葬进祖坟,还有大量宝贝陪葬。现在有人在打这些宝贝的主意,想挖我家祖坟,但又不知道具体是那一座忽忽,太富有传奇色彩了,太让人浮想翩翩了,太***让人睡不着觉了。 我一骨碌爬起问二哥,“哥,你说爸知道那坟在哪吗?” 二哥嘿嘿一笑,“睡吧,他知道也不会跟我们说。” 哼哼,不说我自己找,想想吧,古墓里会有什么东西?根据江湖经验,一般除了宝藏还有武功秘籍,甚至还有增加百年内力的灵丹,这是我们祖先留下的,当然得我们来挖。主意打定,等捅了马蜂窝,就去挖自家祖坟。 第二天一天上课都昏昏沉沉的,根本没听进去老师讲什么,满脑子的宝藏秘籍。我幻想着,等我有了绝世功力要做什么事,先把体育老师收拾一顿,谁让他用脚踹过我。再把萧广运收拾了,让他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然后带着纪嫣然,我们一起行走天涯,笑傲江湖! 当我们到了县城时,有个流氓小孩看上了纪嫣然,想要抢她做老婆,身后还带了几个手下,看上去都是六年级学生的样子。(.无弹窗广告)他们狞笑着伸出罪恶的黑手,就像黄世仁伸向白毛女一样,我将纸扇一打,“啪啪”几声过后,他们全都跪在地上求饶,口里说道:“饶命啊,郭靖大侠,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正要用扇子将他们全都拍死,纪嫣然连忙拦住我说:“过儿,看他们怪可怜的,就放他们一条生路” 我狠狠的踢了他们几脚,怒声喝道:“看在我家娘子的份上,我就不和你们计较,还不快滚!!” 一群流氓小孩急忙屁滚尿流的窜了出去,周围群众纷纷拍手叫好,都说许相公白娘子心肠好。我和纪嫣然就笑着对周围群众拱手,忽然感觉耳根有些发热,嘴角还有些发痒,就将头一摆,顺便用手一擦,醒了! 全班同学哈哈大笑,我尴尬的用手拭去嘴角口水,心想这下完了,怎么上课的时候做梦,这下肯定要罚站,眼睛偷偷的瞄了瞄纪嫣然,她正笑嘻嘻的看着我。完了,丢人丢到家了。 李老师狠狠的骂了我一顿,说我连赖宁一根手指头都不如,还问我一家子是不是属猪的,都爱睡觉?我气了,瞪着眼睛顶嘴,说李老师胖的像猪,结果被抽了一耳光。 这一耳光抽的全班学生都惊呆了,这可是我第一次被抽耳光,以前的老师都喜欢在我**上作文章,大都就骂两句。怎么李老师今天转性了,终于下毒手了。 我也有些懵,脸上火辣辣的痛,大脑还未反应过来,眼泪却先反应了,顺着脸颊往下淌,透过模糊的泪水,我看见纪嫣然张大的嘴巴,平生第一次有了屈辱的感觉,随即大吼一声,朝李老师扑了过去。 在校长办公室,我站在墙根黯然伤神,李老师坐在椅子上撅着猪嘴,一脸的忿忿不平。 张校长洪亮的嗓音在办公室回荡:“你说你怎么回事嘛!他才是一个十岁的学生,正是玩耍的年龄,你就那样骂他!他能好受?学生要靠教育的嘛,这事要是让人家家长知道,你说会怎么样?要搁你自家的孩子你舍得?” 校长一席话说的我心里暖暖的,到底是校长,说话就是讲道理,刚对他有一些好印象,他就开始训我了,“我说萧侃,你上课就不能认真些?全班那么多学生就你一个人睡觉,李老师的课你就那么不爱听的?怎么好端端的都能睡着?昨晚做贼去了?” 我低着头不说话,校长继续说,声音变的高亢起来:“老师在上面辛辛苦苦的讲课,累的是口干舌燥,就是为了能让你多学一点东西,你倒好,在下面睡地呼呼的,你怎么对得起老师那份苦心,你怎么对得起老师的辛勤汗水?怎么对得起父母的辛苦抚养?怎么对得起祖国的你的期望?又怎么对得起党?对得起人们?对得起**” 当张校长抬出**时我终于承受不住,羞愧的哭了,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痛苦,我为我辜负了祖国、人民、党和**对我的期望而感到羞愧,我无地自容,如果面前有一条缝,我一定会一头扎下去。 张校长见他的教育目的已经达到,喝了口茶缓缓问我,“萧侃,你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没有?” 我哭着点头,恨不能给校长跪下,再扇自己几个耳光。 “嗯,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以后可不要再犯了,好了,下去写一份不少于三百字的检讨,明天给李老师交上去。” 我惶惶不安地回到教室,进去前先洗了把脸,进去后同学们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好像我脸上长了一朵花。 等我回到座位,张小花凑了上来,“侃侃,他们打你没?骂你么?严刑逼供么?你招了么?” 我将头一横,豪气云天的说道:“开什么玩笑,本大爷是那种贪生怕死的小人吗?他们在办公室审问我足足半小时,我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将他们给气死了。” 张小花急忙拍手叫好,用敬佩的目光看着我,“好样的,我就是欣赏你这种男子汉气概,宁死不招,比狗蛋他们强多了。” 其他男生随后也凑过来听我讲和校长们是怎样的斗智斗勇,正说到激烈处,在门口把风的狗剩“嘘”了一声,大家纷纷归位。 李老师红着眼走了进来,走到讲台上时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忙将目光转向别处,装作若无其事。 放学以后大伙纷纷围了上来,都夸我厉害,把李老师都气哭了,我则像打了胜仗的将军般,傲视群雄,随后告诉他们,“这世上就没有我害怕的事情,任何事情我都不放在眼里。” 话说完我朝纪嫣然哪里瞄了瞄,她正敬佩的看着我,我更神气了。 这时一句砸牌子的声音传来,“那马蜂窝你怕不怕?” 我“啪”的一怕桌子,“马蜂窝算个屁,我明天后天晚大后天就给你拿来。” 等他们都走完以后,我一个人留在教室,苦着脸在《小学生精选作文300篇》里面找,东凑西拼的写那三百字的检讨。 第三十一章 白条时代 闲云终究是没走,根朝一家子都苦苦留他,希望他能多呆几天。闲云老道抚抚胡须点头:“也好,我这一走又不知几时能回来,让文成和你们再亲近亲近。” 闲云没走,却也不在村子里出现了。村里现在比较忙,都在忙阴阳不调的事。除了每家要装镜子,黑衣还号召大家多办酒席,把人都聚在一起热闹热闹,慢慢的人气就旺了。于是这几天酒席不断,从村东吃到村西,上午下午晚上还要分开吃。 刚开始还只是小打小闹,就请多几个人,在家里摆几张小桌子,做三五个菜,一伙人吃吃喝喝就算完。后来不知是哪家先起的头,酒席越办越大,还得有个名堂。比如萧坤家要给他爹过寿。既然是寿席,那去就不能空手,得带东西,于是凡是被请到的人都按规矩给他们送了礼,有吃有用,放了满满一炕。把个萧坤乐的合不拢嘴。 有了第一家,第二家也有名堂了,给儿子过满月,要摆满月酒。 这几年不像前几年,农民手里都略微宽绰些,村里一般人家都买了电视,甚至还有彩色的。以前的轻骑也没见有人骑了,年轻小伙子大都买了摩托,清一色的建设100。 既然手头稍微宽绰了,又加上农村人实在,凡是有名堂的酒席都要送礼,送礼还不想送那些磕碜的,要好看还要实惠,渐渐形成一股攀比风,每每到了执事人提笔高呼的时候,大家都竖起耳朵聆听着,心里估摸这家的礼品该值多少钱,和自家相比要好还是差?如果你送礼送的太差,大家伙就齐瞪着你不转眼,那绝对是群众们雪亮的眼睛,照的你心里直发慌? 办过几次大家开始发慌了,因为他们手里只是略微宽绰,离真正的小康生活还差的很远,就算已经步入小康生活,那也架不住天天往外送礼。而那些收礼的人,却躲在自家炕上偷偷的笑,到了晚上就把那些礼品退到上商店换成钱。后来我发现,发现凡是办过酒席的人都红光满面,走路也步履轻松。而那些老是要送礼的人,则满脸苦楚,神情消沉,眉宇间都流露出一股悲伤。 再后来没办酒席的人觉的自己不能再消沉,否则家都要给人送光,但人家发了请柬来请自个,不去又不大好。于是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自己也办一场酒席,到时不但不用给人送礼,还要收礼。于是酒席更多了。 二叔,三叔来找父亲,两弟兄在屋里嘀嘀咕咕给父亲谏言,要给我死了十年的奶奶过寿,因为我奶奶现在没死的话刚好一百岁,这叫百年诞辰。(.好看的小说)不但要过,还要大过,不但本村的人要请,附近其他村的人也得请。用三叔的话说:“我们不搞就不搞,要搞,就搞大事!” 父亲却不同意,教训二叔三叔,“你们穷疯了?办个酒席能赚多少钱,还抬出死了十年的老妈,寒碜不寒碜。” 二叔急了,“那总不能天天往外送礼啊,再送连衣服都没得穿了。” “你不会打白条啊!” 父亲的呵斥只是无心之言,但却带给了村民们带来新的送礼方式。第二天,在萧乐家的新房贺喜宴上,执事人收了一大把白条,上面写的礼还不轻。自此,我们村开始了白条时代,到后来大家开始用白条交易,比如王婶拿着张夫的白条,上面写着白沙两条,折合人民币二十元,跑到张夫家换了五十斤西瓜 村里折腾的这些,对于小孩来说是个好事,感觉天天都在过年,最近我都被肉吃伤了,在盘子间到处翻,希望能吃到一两片菜叶。无奈每次都慢人一拍,只能对着满盘子的肥哭无泪。 在学校里也过的不自在,那个马蜂窝如同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我的心头,压的我喘不过气,不敢看同学们的眼睛,也不敢和他们说话,见到沙老师更是羞愧难当,恨不能一头钻进地缝里。(一头钻进地缝,这话是小学作文中出现率最高的一句。 有次放学后,被张小花拦住,她问我最近为什么不高兴?她问这话时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似乎要射进我心里。 我感到一丝温暖,要知道,现在这个阶段,我们男生和女生一般是不说话的,就算说话也是很严肃的,每张桌子中间都刻了三八线,过了就要爆发战争。若搁平时,她来问我我理都不理,但现在我需要人来安慰,需要人来理解。张小花的关心询问让我第一次对她产生了好感,我抬头仔细看着她,在她脸上巡视三圈,还是没发现她长的比纪嫣然漂亮,为什么不是纪嫣然来看我?我痛苦的低下头,叹了一口气说道:“还能为什么,不就是马蜂窝给闹的。” “马蜂窝?!”张小花吃惊的张大嘴巴,“你还真有毅力,捅不到就算了,又没人要逼着你捅,看你整天哀声叹气的” 亲人啊!我抬头看着张小花,强忍住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心里痛苦的挣扎,小花姑娘,你是一个好女孩,但我心里已经有人了,别怪我无情,要怪就怪我们没缘分。想到这里我平缓了下心情,用淡淡的口气说道:“谢谢你关心我,我很好,请不要为我担心。” 张小花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关心你什么啊?我是想提醒你,你欠我的三毛钱什么时候还?” 我:“#¥……#” 日子一天天过去,马上要开始农忙了,村长家的马蜂窝依然挂在那里,如同一团棉花做成的大灯笼,黑色的马蜂在周围旋绕。 萧文成跑来找我,说他明天就要走了,我问他这次去哪里,他说这次去和往年去一样的地方。我就感觉他长大了,至少比我大,说话都很有禅理。我说你明天走,今晚能不能帮我把马蜂窝捅了。 萧文成很认真的看着我,“师傅说那马蜂窝不能捅,还不到时候,现在捅了要出事。” 我慌了,问他:“那什么时候可以捅?到时能捅你都不在了,谁来帮我捅?” 萧文成抬头看天,若有所思,想了好一阵才对我说:“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注定” 我傻了,文成会说这样的话!?他不是傻啊。就在我快要对文成产生膜拜心理的时候,他又说道:“刚才那些都是师傅教我说的,不过我还是听你的,现在就帮你捅那马蜂窝。” 第三十二章 惹祸了 看来文成这次是真的要捅马蜂窝,走路气势都不一样,抬头挺胸,目不斜视,嘴角还挂着一丝冷笑,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天下之大舍我其谁的感觉。快到村长家我实在忍受不了他那二球一般的表情,就对他说我们是去捅马蜂窝,不是和马蜂窝谈判,拜托你自然一点。 文成眯着眼藐视我了一下,“这是气势,气势!你懂吗?” 到了马蜂窝下,我连忙拿出雨衣改制的保护服给文成,他坚决的一挥手,“不用,马蜂的气势已经被我压下去了,它们是不敢来蛰我的。” 我吓了一跳,赶紧往后躲,我可没有什么气势。 文成到了墙根,抬头望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扭头问我,“你确定要捅这马蜂窝?” “我确定!” “你真的确定?” “我真的确定,你就捅吧,别唧唧歪歪了。” 文成后退两步,猛地一个急冲加速跑,到了墙跟脚点一蹬,蹭蹭两下上了墙头,伸手一摘,马蜂窝就摘了下来。 真的没有马蜂蛰他。 曾有那么一瞬间,月光轻轻洒在文成身上,使他全身都发出银白色的光芒,从我站的那个角度看去,活脱脱一幅神仙下凡的场面。(.) 就在我再次要对他产生膜拜心理的时候,墙那边传来一声惊叫,跟着村长老婆那杀猪般的吼声响了起来,“抓贼啊,家里进贼了!” 我急忙对文成一招手,文成一个漂亮的侧空翻,飘了下来。 赶在全村每户亮灯前,我们仓皇逃回了我家后院。 就着昏暗的四十瓦灯泡,我翻来覆去的观察手中的马蜂窝,心里有些奇怪,怎么这马蜂窝像是纸做的?用手一拉,扯了。 难怪没有马蜂蛰文成,这根本就是个假蜂窝。 这是假蜂窝,那真的跑哪去了? 文成抬头望月,淡淡说道:“伙计,你要我做的事我帮你做了,惹下的祸端,要你自己扛。” 我一边用脚踹那假蜂窝,一边应道:“呵,这话也是你师傅教你说的?不错,很像电视上那些江湖高人。” “不是,这话是我自己想的,我能感觉到。” “嗯?”我停了脚扭头看他,“你自己想的?你脑子里不是有块淤血压了神经么,怎么会想出这么高深莫测的话语?” “嗯,有次我师傅出恭,我感觉到有事发生,就提醒他稍后出恭,但他不听,结果被一头发疯的公牛从茅厕里顶了出来。[]” 文成说这话时表情很认真,认真的和正常人一样。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眼珠,依然是白多黑少死鱼眼,直直的盯着前方。 我说:“文成,看我,看我的眼睛。” 文成艰难的扭动脖子,用死鱼目光将我锁定。我长出一口气,这家伙眼珠子依然不会转。 “好,我记到了,如果有什么祸端,我会往你身上推,到时你要记得帮我顶缸。” 文成想了想,嘴唇蠕动两下,点点头答应。 第二天刚起床,村长老婆就来了,站在我家院里,一边跳脚一边骂,骂我祖宗三代,骂我不识好歹,骂我缺少父爱,骂我有娘养没娘教,骂我生儿子没骂到我断子绝孙时村长来了,是我二哥搀扶着,看见自家婆娘骂的正火,抡起拐棍就是一下,正砸在他老婆头上,骂声戛然而止。 村长老婆傻子一般看着村长,表情极为古怪,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愣愣问道:“打我做甚?” 村长开始发威,表情不怒自威,眼神中透出一股正义,就像八路军面对日本鬼子,让人觉得神圣不可侵犯,但说出的话就差了些味道。 “你妈的个x,一大早的跑到这来丢人显眼,你胡骂个锤子你胡骂,你是傻啊还是瓜,你不知道我们萧氏一门都是一个祖宗,你骂人骂到祖宗跟前弄球哩” 村长老婆挨了一棍,又被他这么一骂,登时觉的委屈,撅着猪嘴说道:“还不是你让我来”话未说完,头上又吃一棍。 躲在门后的父亲母亲见时机成熟,赶紧从屋里出来,一个挡村长一个扶村长老婆,“哎呀呀,一大早的两口子这是做什么?” 二哥躲在村长身后笑的嘴角都快要抽筋。 父亲将村长劝到屋里坐好,又帮他倒好茶,才问起是怎么回事。 村长喝口茶说道:“还能怎么回事,就是你家老三,昨晚上唆使根朝家那傻子,生生将我后院的马蜂窝给捅了下来,我就叫我婆娘来问问情况,谁知道她在这胡骂,居然出口伤人。” 父亲忙劝道:“不要这么说,她也是一时心急口快,没什么心眼。” “狗屁!!”村长一下子将茶杯砸在桌上,“他那是没心眼?那是缺心眼!那是缺管教!当初在娘胎里时就该把他掐死。” 这一番话说的极为刺耳,傻子也能听出来,村长是指桑骂槐,是在说我。 父亲脸色也变的极难看,嘴唇哆嗦着一直发抖,想说什么又给强压下去。 二哥却没闲着,跑到村长跟前笑道:“叔好大的脾气,我婶再缺心眼也是你老婆,我们也知道她缺心眼,所以才不跟她一般见识,但是叔可是明白人,不要被我婶给传染上。” 二哥这一番话也说的巧妙,将村长气的脸色发青,手指抖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是欺负我没有后人是不是?仗着你家有弟兄三个故意气我是不是?” 二哥一脸冤枉,“好我的叔,我怎么敢故意气你,萧火生前和我好的跟一个人似地,那时还说过将来娶了媳妇都一块用呢” 二哥这话说的有些过分了,连父亲都听不下去,抬手就是一巴掌,“给老子闭嘴,滚一边去。” 二哥走了以后,父亲才悠悠说道:“不是我偏袒我老三,他才十岁大个娃娃,那能捅的了马蜂窝?小时被蜜蜂把**蛰了回,从那时起他见了蜂就躲,那还敢去捅马蜂窝?你是不是弄错了?” “怎么会弄错?”村长声音一高八度,“我婆娘看的清清楚楚,墙头上站的就是根朝家那傻子,没你家老三的指派,那傻子好好的干嘛要捅马蜂窝?” 第三十三章 鬼胎 父亲也气了,反问村长,“谁说只有侃侃能说动文成?这外人不管谁拿块糖都能哄得动文成,你凭什么说一定是侃侃?” 村长见父亲顶他,变的更气了,手里拐棍敲的咚咚响,“你还不承认?全村谁不知道侃侃在打我那马蜂窝的主意,前次还把忠勇家娃娃让马蜂给蛰了,要不是我儿媳妇在场都怕要出人命,你不吸取经验教训将他好好管教,反而任他继续胡作非为,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法律?还有没有我这个村长?” 父亲被村长一连窜的大帽子给扣趴下了,尤其是最后一句,不管怎么回答都没好结果,要么就承认我不对,要么就是犯了目中无村长的大罪,这在农村来说,这是死罪。 父亲却未回答,而是岔开话题,装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问道:“那马蜂窝到底有多重要,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 “哼,重要!你是没摊上这种事,换做是你说不定你表现还不如我哩。那马蜂窝可不是一般的马蜂窝,我见天晚上都睡不好觉,每天晚上都做梦,要么是梦见火火,说他不想死。要么是梦见家里招贼,儿媳妇叫人糟蹋。幸好有这马蜂窝,我半夜起来看看它,便又能安心入睡了。” 父亲鼻子一吭,一声嗤笑,“我当是多么重要的事,原来是担心你儿媳,这么担心你叫她走不就完了,人家女子这么年轻,你咋就好意思让人家替你儿子守寡?” 村长被说的一愣,眼睛眨巴两下,沉声说道:“你哪里知道,我并不是想要人家女子守寡,等她替我生个孙子,我就让她走。” 村长这话把父亲弄糊涂了,不解的问道:“她有喜了,几个月了?” 村长神秘的四周看看,低声说道:“还没呢,就快有了。” “啊??这萧火都走了三个多月了,她从哪去给你弄个孙子?就算有个孙子你也敢要” 父亲话未说完就被村长捂了嘴,“嘘!!告诉你你可不要给别人说,这几天是萧火走的百天,前几天我做梦,梦见萧火说过了这几天他就去投胎,但投胎之前他想给我留个后,我就问他你都死了还怎么留后?萧火就说让我去找黑大师,他有办法让萧火上到阳间。” 听到这里,我尿意顿生,这青天大白日的,太阳才刚刚升起,村长却说出这番莫名其妙的话来,让人不寒而栗。 见父亲也是一脸狐疑,我不想再听,就拿了书包,从门后悄悄溜走。 刚走出房间,就被村长看见,无奈之下,只要硬着头皮过去。 村长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凶了,冷声问我,“侃侃,你为什么要捅叔的马蜂窝,不是早给你说过,那马蜂窝是叔的命根子,捅了叔就活不成。” 我心想你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嘴上却说道:“我没想捅,是文成非要捅,我拦都没拦住。” 果然,抬出文成就见效了,村长顿时矮了一截,难道还去找个傻子对质? 见他一脸落寞,像是丢了心爱玩具的小朋友,我于心不忍,就开口说道:“其实文成也没捅,那马蜂窝是假的,是用纸做的,真的不知什么时候都叫人捅了。” “嗯?假的?” 见村长不相信,我又跑到后院将那踹碎了的马蜂窝捡起来,拿给他看,希望他心中的悲痛能减轻些。 谁知村长一见假马蜂窝更加悲痛,捧着马蜂窝放声大哭,“是那个***早都捅了马蜂窝,说不定都在我家后院进来出去千百回了,哎呀爸对不起你呀火火,是爸没帮你看好门,让你死了也不得安生呜呜!” 村长这一哭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哭的原本在外面听热闹的人都不敢再听,纷纷散去,自认平时跟村长关系不错的大狗却跑了进来,沉声安慰道:“好了,衍生兄弟,贼人拿了你马蜂窝未必就回去跳墙,跳墙也未必会去你媳妇房里,说不定是偷别个东西,去了你媳妇房里也未必得手,我看我侄媳妇不是那种人。” 大狗不劝还好,一劝反劝出了气。村长盯了大狗两秒,忽然破口大骂:“你说的是个锤子话,他不想进我媳妇房里干嘛要捅马蜂窝?进了媳妇房里还能不成好事,毕竟是年纪轻轻的小寡妇,你当她是修身养性的尼姑。” 村长说这话就有些过了,毕竟是自己儿媳,无凭无据说出来让人家笑话。这话要传到柳含烟耳朵里,还不生事端? 果然,早在村长老婆来闹的时候柳含烟就往这边赶,现在正在外面劝说自己婆婆,村长说话嗓门又大,刚才的话一字不差的被她听了去,霎时就听外面村长老婆杀猪般嚎起来,“不好了,媳妇要投井了!” 几个男人急忙往外冲,包括我。他们是去救人,我是去看热闹,还未见过投井是怎么个投法。 刚跟在柳含烟**后面跑了几步,发现不对头,井在村西头,她却往东走。 就听村长在后面叫,“烟儿,你这是要去哪?可别想不开。” 柳含烟回头一脸泪水,“你才想不开,我回娘家,免得你整天提心吊胆,怕我给你儿子戴绿帽。” 一听她是回家,我霎时没了劲,回娘家的媳妇多了去,没啥好看的。村长却急了,表情比媳妇跳井还要紧张,大声吼道:“帮我拦住她。” 村长伤没好,当然跑不动,可父亲没伤没痛也跑不动,跟在村长后面直喘气,口里还有气无力的说道:“侄媳妇,你不要急,先听叔给你解释。” 大狗则不同,一听村长发话,三步并作两步,大步流星一下子追上柳含烟,将她拦住。 再后面我就去学校了,这一出闹剧并未引起多大风波,村人依然在忙阴阳不调的事,只是村长家里,多了两条大黑狗。 晚上在床上,我问二哥,“村长说萧火百天的时候会回来,这是真的吗?” 二哥一笑,“村长白天说的一切全是放屁,只有一句是真,萧火媳妇快怀孕了,他跑来闹事,只是给这事做个铺垫。” “怀孕?”我立即转动我那低转数的大脑,暗想柳含烟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怎么怀孕?若真是怀了,那不就是鬼胎? 第三十四章 鬼魂附体说 这几天村里气氛有些紧张,大人们都神色匆匆,缄口不言。小孩们则神神秘秘的聚到一起,相互用眼神交流,各自的意思都懂,均是议论着萧火百天回魂的事。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村里无论大小事,只要被大狗知道,那就代表着全村人都知道了,现在大家看村长的表情不仅仅是敬畏了,还带有一些惧怕,各自心里打着鼓,招魂,这事也做的出? 二哥和一帮小伙子却没什么变化,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和往常一样。曾借着让他帮我削铅笔的机会听过他们谈话,原来他们把招魂就没当一回事,就像说笑话一样稀松平常。我还听到一个有意思的猜测,是碌娃说的,他说招魂其实很简单,就是让死人的魂魄附在活人身上,然后被附身的人就自动睡着了,而那鬼魂就代替了原本的活人。估计村长也是用这个办法,让萧火的魂魄附在谁的身上,然后和柳含烟同房,最后怀孕。 碌娃的说法让我疑心大起,那怀的孩子是人还是鬼? 我问他们,他们同时哈哈大笑。 老远看见萧广运提着空酒瓶走过来,坐下和他们一起聊。二哥就问他,“你爸是不是打算让萧火的鬼魂附在你身上,然后和你嫂子同房?” 萧广运连忙正色说道:“别胡说,别胡说,叔嫂之间的玩笑可开不得,我还是很尊重我嫂子的。” 碌娃问道:“这么说衍生叔是打算另找其他人?” “这个”萧广运一脸难色,又叹了一口气说道:“找谁都无所谓,反正都是要被萧火附身的,但我听那黑大师说过,身体阳气不够的人被附身后很可能就醒不过来。” “哦!”萧广运这么一说大家都懂了。因为黑大师还说过,广运是全村男人中阳气最盛的。 大家都不怀好意的笑着,盯着萧广运看,看的广运坐立不安,无奈搓着手说道:“其实我从来都没胡想过,村长认了我做干儿,让我有吃有穿,我已经心满意足了,那还敢有其他的非分之想,但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老人家现在遇上难事,我怎么能置之不理?如果他真的需要我被鬼魂附一次身,我就是再怕死,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广运说完右手还猛力往下一斩,配合着脸上视死如归的表情,让我想起《英雄儿女》中王成站在阵地上大喊:“向我开炮!向我开炮!”那个经典画面。 其他几个小伙子都奇怪的看着广运,碌娃添了下嘴唇说道:“好样的,不愧是男子汉,纯爷们。兄弟佩服你,在这么多人面前,我就不做作了,只说一句,如果老哥你的阳气不够,兄弟我愿意跟在后面候补,接着你继续完成那光荣的事业。” 碌娃说完广运就傻眼了,眼皮翻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旁边二娃也接着说道:“碌娃说的好,如果碌娃也不行,就换我上,总而言之一句话,为了能让萧火媳妇顺利怀上萧火的种,命我都可以不要。” 跟着其他人都开始表态,神态踊跃表情激昂,就像一群饿狼忽然发现了一只小羊,个个眼冒绿光。 萧广运就坐不住了,拿了空酒瓶说我还有事,要去商店打酱油,你们聊,我先走了。 广运走了以后众人开始吃吃发笑,个个搂着肚子,相互拍打着肩膀,像是看到了什么非常有趣的事。我问二哥,“他们这是怎么了?” 二哥笑笑说:“他们这是在意淫,都希望萧火把自己给附身了,然后和柳含烟同房。” 二哥这么一说我就懂了,但还是不明白,就问他,“那他们不怕被鬼魂给弄死。” 碌娃大笑着将我举高,“咱们可不怕被鬼魂弄死,就怕被鬼魂的老婆给爽死!”话一说完,小伙子们齐声哄笑。 晚上时候闲云老道又来了,坐在凳子上吧唧吧唧抽烟,我就很高兴,闲云没走,那就是说文成也没走,遂四处找文成,却没见人。 老神仙今晚脸黑的像锅底,我不好问他,就缩在一边开电视。电视刚打开又被父亲关了,用手赶着我,“去,出去耍,我这谈事情。” 我急忙一路小跑窜到后院,踮起脚尖上了窗户,偷偷听着。父亲很少这么严肃,一定是有事发生。 听了一会我明白了,闲云不是没走,而是被挡了回来,村长不准他走,说现在是非常时期,村里的男人一个都不许离开,要走得过了这个月才能走。闲云怕麻烦,就答应村长住过这个月。 今晚来是和我父亲商量事的,这几天村里又来了两个外人,一胖一瘦,个子高低都差不多,平时就躲在村长家喝酒,门都不出,但到了晚上人就不见了,闲云估计这两人可能是黑衣的徒弟,晚上出去多半是探墓了,这才来和我父亲商量。 父亲听了不说话,闷头抽烟,过了良久才缓缓说道:“衍生平时都是个明白人,怎么到了这时候发起晕来,人死不能复生,还能在百天回次魂?这不是荒天下之大谬嘛。” 闲云敲敲烟锅,淡淡说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估计他是受了打击,儿子养那么大容易?再加上黑衣又会些骗人把戏,要套牢他还不是小菜。现在问题是,黑衣摆明了是来盗墓的,但在他没动手前我们都没证据,谁也拿他没法,衍生又整天依赖他,又不能赶他走,照这样下去,早晚要让他得手。” 父亲听了喝口茶,却不说话,又听闲云说道:“你还是当心点好,别到最后后悔来不及。” 父亲笑笑:“我当心什么?我又不知道祖坟在哪,真是来盗墓的,我也没办法看是不。” 闲云听了笑笑,起身告辞。 当天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听见父亲将二哥叫醒,两人在屋外嘀嘀咕咕半天,像是商量什么秘闻。我在床上呆不住,下床从门帘偷偷往外看。 父亲如此这般交代了好久,二哥频频点头答应,说完二哥又走了回来,我急忙上床盖好。凭感觉知道二哥在床底下翻腾了一阵,抽出一个家伙什,返身出去。 在他掀开门帘的一瞬间,我看清了他胳膊下夹着的那个家伙什是个什么东西。 挨球地,我就说么西瓜刀不见了,原来被藏在了床底。 第三十五章 果园遇险 后半夜我就没怎么睡,处于半朦胧状态,实在瞌睡的时候就下床溜达一圈,没办法,得等二哥回来。 二哥带了西瓜刀出去,现在这季节绝不会是去杀西瓜,瓜还没熟呢。把父亲和闲云的话齐齐想一遍,不难得出,二哥是去在祖坟那巡视了。要说父亲知不知道祖坟在哪,很难说,当初太爷临终前只喊了父亲进去,全村人都知道。 我焦躁不安的等待着,担心二哥安危,他是去抓贼,万一出意外怎么办?一身伤怎么办?说不定只剩一口气,敲完门后就晕倒在门外。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就不能睡,我必须在他死前和他见最后一面,然后听他说完未了的心愿,再信誓旦旦的发誓帮他完成心愿,最后悲痛的替他合上双眼,大概场景如下:我正在床上辗转反侧时,忽然传来低沉而笨重的三声门响,我立即一个鲤鱼打挺下床,顺手抄起木剑,或者木枪。奔到门口先不忙开门,低声问道:天王盖地虎? 门外答道:宝塔镇河妖。 开了门就见二哥躺在门外,出气多进气少,口里不停的咳血。我急忙上前扶起,悲声问道:“二哥,你你这是怎么了?”说话时眼角已经有泪花在盘旋。 二哥无力的摇摇头,挣扎着爬起,攒足力气说道:“三弟,二哥不行了,以后都不能带你去学校,也不能帮你打你们班的二胖,更不能代替父亲去参加你的家长会,你不会怪二哥吧?” 我这时已经泪如泉涌,带着哭腔说道:“不不会,二哥,是谁把你害成这样?告诉我,我替你报仇。” 二哥笑着摇摇头,“不用了,贼人比我伤的更重,我已经切了他的小**,你就不用替我报仇了。只管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将来为祖国做贡献。” 我:“不,二哥,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我要和你在一起。” 二哥:“傻孩子,二哥到时候了,有几件事你要记清楚,第一,刘田村的二傻欠我十块钱,你记得帮我要。第二,萧张庄的翠花,你让她不要等我了。第三,我床底下压了一份信,你带去给萧文玲,就说我对不住她,先走了。第四,我床底下的金庸,古龙全都归你了。第五,告诉父亲,我没偷他上衣口袋的五十块钱。第六想到第六我实在扛不住,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摸我脸,好像还在轻声呼唤我的名字。 二哥!! 我一骨碌爬起,大声喊道:“二哥,是你吗,你没有死?” 二哥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着我,用手弹了一下我脑门,“胡说什么呢,我好好的怎么会死?”说完递给我一个青苹果。(.) 我接过苹果开始吃,一口下去就蒙了,酸成球了。我问二哥,“二哥,昨晚你干嘛去了?” 二哥:“没干嘛,去果园哪转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人挖坑。” 我:“那有没有挖坑?你有没有和人家动手?” 二哥:“没人挖坑,就看见两个偷苹果贼,被我吓跑了。” 我:“那你没去追?” 二哥:“追了,差点被马蜂蛰。” 马蜂?!果园哪里有马蜂!我脑袋开始低速旋转,这么说学习赖宁事还有救。只是想不通,那果园都荒废了五六年居然还会结苹果,而且还有人去偷?日怪了。 至于二哥和父亲谈的什么,我就没去听,我有自己的打算。今天星期六,不上学,我跑去找文成,要他和我一起去果园。 我们走到村口时碰见村长,他狠狠的瞪了文成一眼,然后对我说:“我再看见你两个搞事就把你头给拧下来。” 等他走远以后我就对他背影大声喊:“如果广运的阳气不够我也愿意分忧,接替他完成那光荣而伟大的事业。” 村长回头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显然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当然,这些话我也不是很明白,但肯定不是好话,尤其是针对村长。 文成看了我一眼,“侃侃,今日一大早你就触了霉头,我看你还是回去吧,免得出意外。” 我白了他一眼,忿忿说道:“所以说你傻,原因就在这,好端端的冒出一些吓人的话,说话是要讲根据的,算了,你没念书,也听不懂我说的什么。” 荒废的果园也没多荒废,反而更有生机,草长的都比文成高。 我惦着脚尖一路跳着走,四处寻觅马蜂窝。忘了问二哥,他昨晚碰见的马蜂窝是在树上还是在地上,要知道,地上的马蜂就不叫马蜂,叫土蜂,七个土蜂能蛰死一头大牛,如果是地上的马蜂,我就不打算捅了,谁爱当赖宁谁当去。 苹果树零零散散的挂着几个青果,我对文成扬扬头,文成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随手一丢,一个青果落地。 我就是羡慕他这一手,闲云说过,文成不是傻,只是被淤血压了神经,思维转换有些快,另外他对人生也没什么**。闲云还说过,人若无欲,便可专心练功。说的就是文成,五年练功,他扔的一手好石子。 我满意的拍拍文成肩膀,“不错,等下打鸟吃。” 再往前走,文成忽然不动,瓷眼瞪着前方,冷冷说道:“别动,气势不对。” 气势,又见气势。 我立即警觉的弯下身子,小声说道:“文成,放气势,用你那天捅马蜂窝的气势把对方的气势压下去。” 文成不说话,眼睛直视前方,四周一片寂静,除了一股单调的嗡嗡声。 是土蜂。 离老远我就看到了,土蜂的颜色比马蜂要黑,个子比马蜂要大,就连飞行时发出的轰鸣声,都比马蜂要响亮。我不由的**开始发痛,呼吸困难起来,额前滴下一滴汗。 我终于在心里承认,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我依然不能释怀,我还是很怕蜂。虽然我整天幻想着能捅一个马蜂窝,好让我从心理阴影中走出来,但真到了紧要关头,我还是没有勇气。这一刻,我羞愧的低下了头。 文成慢慢的弯腰,捡石子,弯腿,后蹬,发力。 “着!” 随着“啪”的一声响,嗡嗡声戛然而止。 我欣喜若狂,恨不能把手拍烂,没拿到蜂巢,拿个土蜂尸体也不错。欢快的蹦过去捡尸体,身后传来文成的喊声,“小心!” 我回头笑道:“小心个屁,蜂都死了。”随后我脚底一虚,惊叫一声栽了下去。 第三十六章 后天 现在我有些佩服文成了,他说我一大早触了霉头会出意外,嘿!不出意外还真出了意外。 我掉进了一个地洞,这是我睁开眼后的第一反应。第二反应就是开骂:那个***在洞口铺了干草,这不是故意整人么!第三反应是检查身体,除了被擦破的地方有些疼外,腿脚身体并无大碍。 我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不能说是爬起,因为坑道很狭小,又是斜的只是略微站直了些。抬头向上看,洞口里头顶距离两米左右。 文成趴在洞口看着我,目光森寒阴冷,像是看怪物一样。 我被文成看的发毛,冲他嚷道,“快想办法,救我出去。” 文成点点头,走了。 可能是去叫人了。我安心的靠在洞壁,开始打量四周环境。洞的四壁非常光滑,像是用铲子一寸一寸的铲下来似的。从裸露的泥土来看,这洞是新挖的,最多不过两天。 难道是盗墓贼挖的?我的心思一下子紧张起来,这盗墓贼要是突然回来怎么办?别的不说,他要是又把这洞给填上,那我就完了。 随即四下查看,希望能找到什么合适的防身武器。转了一圈,武器没找到,新发现右手边有一个洞口,比兔子洞大不了多少。幸好我是小孩,身子骨软,一弯腰就能看见,原来洞那边还有空间,只是光线不足,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那边会有什么?我开始胡思乱想。宝藏?武功秘籍?绝世仙丹?抑或是梦姑?不管有什么,我得进才行。 等视线适应了环境,我便扒着那洞口往里钻。洞身虽然小,但妙在光滑,一下子就钻了过去,里面空间也不大,刚够我伸着手臂站起转一个圈,奇就奇在里面居然还点着一盏昏油灯。灯下放了两个小箱子,一个蛇皮口袋。 莫非真有宝藏?我胸口开始剧烈起伏,呼吸变的凝重,慢慢走近前去,先打开箱子,却没有宝藏,只是一些工具,有洋镐,工兵铲,手电钻等等。再看另一个箱子,则是一些绳索,长钉,黑墨,蜡烛等奇怪的东西,其中还有三块黑乎乎的黑驴蹄。再看蛇皮口袋,则是一些棉絮,布条。 没有宝藏,没有秘籍,也没有梦姑,我沮丧的坐在原地,等待文成到来。也不知道文成是去做什么,半天都不来,等的我肚子痛,痛过后就想拉屎,可这里地方这么小,若是拉了岂不臭死自己?但人有三急,这事等不得,不如就拉在箱子里,到时盖子一盖,没事。(.好看的小说) 拉完屎文成也回来了,拿了绳子放下来,将我吊了上去。 在地下猫了这么久,重见天日的感觉就是好。我抬头看看久违的太阳,心想以后走路可不能用鼻子看路了。 就要往回返,文成将我一拉,向后方跑去,窝进一处草丛。 外面有人进来了,是村长和那黑大师,两人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走来,快到那洞口时停下开始说话。 村长:“就这么?” 黑大师:“嗯,就这,这风水好,阴气重,成功几率高。” 村长看看四周环境,皱着眉头想了想,“我不懂风水,全听大师的,有什么地方需要我配合的,只管说。” 黑大师低头想想,“也没什么,把握好时机就行,还有就是不能被人打扰,要注意保密。” 村长这下为难了,“这怎么保密?大家都没见过招魂怎么招,看的人当然多了。” 黑大师脸色一变,“不行不行,这事看的人越少越好,人多阳气旺,萧火来不了。而且招完魂就要行房事,那么多人看着怎么行?” “哦,还要行房事那我儿媳不愿意咋办?” “她不愿意也在情理之中,现在她单身走哪都行,若拖个娃就难缠了,人家想的也对,” 村长急了,“大师,那你给想想办法,无论如何要让她怀上我家的后代啊。” 黑大师凝头沉思一下,“那就只能用药了。” 村长一愣,想了半晌也点头,“用药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看几时能弄?” 黑大师抬头看天,右手几个指头一掐,神色一震,“后天,就后天吧。” 村长:“好,就后天,我明天就带人来把这收拾一下,好行事。 黑大师连忙摆手,“不用大动干戈,只要在这清出一块空地就行。” 说完两人退了出去,我和文成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村长是要在这做什么。 他们走了以后我们却不敢动,仍然保持着半蹲姿势,连气都不敢出,紧张的看着上面。 在我们头顶的苹果树上,挂着一个箩筐大的蜂巢,紫黑色的土蜂正在上面爬来爬去,还有几只围着我和文成的脑袋盘旋,论谁放在这,都不敢乱动。 就这样僵持着,观察了一会,发现土蜂对我们不感冒,文成便开始挪动脚跟,一步一步,向外挪动。见他能够安然撤退,我也照样学样,紧跟其后。 挪到安全地带已经是半小时后了,我脚脖子都快扭断,心道今天真是命大,刚才随便一个风吹草动,我们都会被蛰成猪头,含冤而死。 到了家里对父亲说了村长和黑大师的谈话,却没提掉进地洞的事,怕父亲责怪。要知道,父亲多次强调,不能去危险地方,而废果园,就在危险的地方之列。 父亲听了我的报告不置一词,默默地卷烟,完了叹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要怪,就怪她命不好。” 母亲正在缝被子,听了父亲叹气剜了他一眼,“你一辈子都是这样,怕这样怕那样,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做,现在老三都这么大了,你是不是打算让他长大后跟你一样?” 母亲说的话云里雾里我听不懂,但父亲却懂了,重重的一拍腿,“说的好,我这就给我儿做个榜样。” 随后父亲拿起母亲身边的剪刀,塞进我手里,低声说道:“把这剪刀送给萧火媳妇,偷偷地,别让人看见,再告诉她,让她后天万事小心。” 我点点头,心里异常激动,难道是有事发生,就问父亲,“是不是要死人啊?那大哥会回来吗?” 父亲摇摇头,“很难说,弄不好还真要死人。你去西头村委会,给你大哥打个电话,就说我身体不好,要他明天回来。” 我点头领旨,将剪刀塞进衣服下藏好,向村西头奔去,心里狞笑道:大哥,你敢空着手回来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 第三十七章 告密 村支书帮我拨了大哥家的电话。 电话通了,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就传来一阵机关枪般的臭骂:你个臭婊子有完没完?是不是要老娘抽你几个耳光子你才开心旁边还有一个男声在阻拦:你怎么回事?怎么一开口就骂人?你什么素质 我听出来了,骂人的是我大嫂,那男的是我大哥。 电话那头大哥好像在将大嫂强行拉开,大嫂却不依不饶的一边责骂,一边反抗。我想我不能再保持沉默,就将嗓子一清,模仿父亲的嗓音吼道:“你们两个混账,在做什么!!” 那边登时静了下来,过了不到两秒,就听大嫂愧疚的声音,“爸,是你啊。” 跟着是大哥破锣般的笑声,“是老三吧,我把你个碎熊挨刀滴,得是皮松了” “爸病了,叫你明天回来。”趁着大哥的连珠炮未到**我赶紧扔下这句话就闪,跟他磨嘴皮子,那是找死。 从村委会出来就奔村长家,门没关,我就直接推门进去,将萧广运吓了一跳,那厮正在晾衣服,柳含烟则在用洗衣机洗衣服。 萧广运见只有我一人就变回常态,沉着脸说道:“哎呀你个碎崽子,进门从不知道敲门是不?把人魂都能吓飞。”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说我进门不敲门了,第一次是在他原来的那个破房子。我知道自己不敲门不对,但是就不愿意他说我,就反驳道:“你害怕什么?你又不是在做贼,再说你这次可是穿了裤子的。” 旁边的柳含烟听到奇怪的看着我们,“你们在说什么?”后面仔细一想脸又红了,低头去看洗衣机。 萧广运恨的牙痒痒,但碍于柳含烟在场不好发作,就粗声粗气的问道:“你来做什么?没事就去外边玩去。” “我来给你帮忙,怕你万一阳气不足,我就将你换下来,替你完成那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这话并不是我故意说的,而是一见广运就想到那天那个滑稽场面,就忍不住说了。 但这次广运没拿空酒瓶去打酱油,而是狞笑着向我走来,我赶紧往柳含烟身后躲。 柳含烟就护着我说广运,“你这么跟小娃一般见识,那么大人了。” 广运一听嘿嘿笑着,“我只是逗他玩玩,嘿嘿。” 柳含烟白了广运一眼,拉着我进了屋,在她房间里面,她拿出一个纸盒子递给我,“看看这是什么?” 我好奇的接过盒子,第一反应这是吃货,第二反应这是玩具,第三反应这是书本。谁知打开一看,令我欣喜若狂,是一个马蜂窝。 简直太好了,我终于有了自己的马蜂窝,这是我一个人的荣耀。我小心的捧着马蜂窝,像是捧着一个娇脆的水晶球,生怕稍一用力它就会碎。 看着我高兴柳含烟笑了,“喜欢就拿去耍,别让村长看见,他好看见就要生是非。”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转身要往外走,走到门口忽然想起父亲的任务,就将剪刀拿出来,“姐姐,这是剪刀,我爸叫我送给你,还说你在这几天注意安全,很可能要有人对你不利,要随时提高警惕。” “送剪刀给我,做什么?”柳含烟疑惑的接过剪刀,皱着眉头碎碎念,我听不懂也就不听,抱着马蜂窝飞快的奔向门外。刚刚到了门口被广运拦住,那厮笑着问我,“她跟你说些什么,这蜂窝又要带到哪里去?” 我一边挥手摆脱他,一边大骂:“萧广运你个讲话不算话的猪,说要帮我捅蜂窝又不帮我捅,还是人家含烟姐姐好。” 萧广运一脸惊色,双手牢牢抓住我,眼神凶的要吃人。这时柳含烟在他后面喊道:“广运你在做什么?一个破蜂窝要你跟他抢?” “哪里啊。”萧广运一边干笑一边解释,“我是想告诉他,这蜂窝其实是我捅的,老早都想送给他,一直没机会。” 蜂窝是广运捅的?我瞪大眼睛看着广运,又看看柳含烟,柳含烟轻轻的点点头。 我还是有些不信,萧广运能有那么好心?说不定是柳含烟为了给广运留些面子,才故意那么说。 我就问广运,“那你是怎么捅的?马蜂不蜇你?” 广运贼兮兮的一笑,“瓜娃,叔用了药,这药只要顺风一洒,飘到的地方那些动物全都没了力气,随便你做什么都成。” 用药?!我忽然想到村长和黑大师在果园里的谈话,他们也提到用药,似乎是对柳含烟用的。挣开广运的大手,我拉着柳含烟就往里屋走。广运要跟着后面进来,我就不让他进,说是我们机密谈话,这话把柳含烟逗笑了,但仍顺了我的意,不让萧广运跟了。 走到屋里我问她:“广运那药人吃了会怎么样?” 柳含烟起先一愣,随后脸色变了,“侃侃,你说老实话,是不是听到什么不好的事?你要给姐姐说清楚。” 我想了想,其实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很多都是自己瞎想的,现在怎么说的出来。但见柳含烟这么激动的看着我,心里不免有些骄傲,鼻子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胡编着说道:“嗯,我是听到一些风声,村长和黑大师在后天要给萧火回魂,据说那天要对你不利,怕你不配合他们还准备用药,今天我特地来通知你,怕你到时着了他们的道。” 柳含烟一下子变的惊慌起来,瞪大眼睛看着我,“你说的是真的?” 我也瞪大眼睛看着她,“你可以不相信。” 柳含烟登时就哭了出来,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一见就心慌了,早知就不跟她说了,转身想走,又觉的不妥,这样走似乎没男子汉气概,电视上那些大侠们这时都会搂着她的肩,轻声安慰。 我踮起脚点试试,比她矮太多,搂肩就算了,但安慰还是要的。 “嗯,姐姐,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父亲知道这事,已经做了详细部署,并通知了我大哥,他明天就能回村。” 柳含烟这才有些起色,扭头对我点头,“替我谢谢你爸爸。” 第三十八章 大哥大嫂 第二天一早,我刚准备去学校,就听院子里一阵轰隆隆的响,用脚趾头都能猜的出,是大哥那个宝货回来了,并且骑了派出所的三轮摩托。 等我出去时二哥已经站在外面了,热情的和大哥握手,“你好你好,欢迎未来的公安局长下乡视察。” “胡说什么呢,现在才是个烂民警,还是个合同工,咋就成了局长。”大哥说完咧嘴一笑,不自觉的用手去捂脖子。 二哥伸着脖子往大哥脖子一看,嘿嘿笑道:“又和我嫂子打架?脖子叫人抓了?” “没有没有,蚊子咬的。” “对,蚊子咬的,不知道是那个**母蚊子咬的,蚊子都没把你咬死!”大嫂在后面狠狠的说,眼睛快要喷出火来。 二哥急忙劝道:“嫂子,你也是的,老大都跟那女人断了四五年了,你还念念不忘,累不累呀?” “喔,就是,你们弟兄都是穿一条裤子的,你问问他跟那女子断了没,不要脸的货前天还跑到人家车行去帮忙,都不怕人笑话他一个大男人欺负人家瘸子是残疾人!!” “行了行了!!”每次一扯到瘸子大哥就一脸不高兴,如果再说下去他们夫妻肯定有要动手。大嫂也识趣,知道今天回来是看父亲,便不再做声。 我却不管他们如何吵,我只关心他们手里的袋子装了什么东西。接来一看,没让我失望,五包华丰干吃面,赶紧拿了一包往学校跑。 在路上,我一手拿着马蜂窝,一手拿着干吃面,非常骚包的左顾右盼,希望能碰到一两个熟人。可惜,都是一些幼儿班的小屁孩,也只有他们才敢在这个点上胡晃悠,高年级的这时候还在路上就意味着迟到,也意味着会被抽耳光,罚站,抄书。 我一边急行军一边急行吃,要保证在上课铃响前吃完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甚至连马蜂窝也挽不回我被罚站的悲惨下场。 眼开就要到学校,干吃面也快吃完,胜利的欢呼在脑海中回响,忽然发生了一件我这一生都不愿意再发生的事。 从路边的麦田里窜出一条黑毛大狼狗,伸着舌头喘粗气,见我过来肚子里发出一阵呼噜噜的闷响,我立时就不敢再动了。 这时我想到了雷锋,想到了董存瑞,想到洪七公,但想谁都没用。那狗起先还只是用眼睛看着我,后面见我不敢动它就开始瞪着我,再后面就呼噜噜的向我逼近,目露凶光。 看着它一步一步逼近,我由战栗便成恐惧,由恐惧便成歇斯里地,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嚎。 我的音波功显然不到火候,就在大狗离我只有半米远时,我绝望的使出杀手锏将手里仅有的两口干吃面扔了过去。(.) 狗不挑食,两口干掉,吃完后还舔着嘴巴望着我,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的很清楚,还不够。 人不与狗斗,我也斗不过。权衡利弊之后我还是将手里的蜂巢扔了过去,没办法,跟狗没法讲道理。 蜂巢里有蜂蜜的味道,大狗叼了蜂巢得意的向远处奔去,我无奈的望着它的背影,心中感慨道:这年头,狗都知道抢了别人的劳动成果来给自己谋福利。 我因为上课迟到,被罚站一上午,要不是我演技好,只用两秒种就挤出了眼泪,可能还要挨耳光。 下课时同学们来看我,我就说了我迟到的原因,因为狗叼了我的马蜂窝,结果遭到集体鄙视,包括纪嫣然在内。 晚上回家大哥还没走,大嫂正抹着眼泪跟他说话,两人脸上脖子上都带些伤,看来他们又在家里发生了一场恶战,每次恶战后都由父亲对他们进行思想教育,然后就是二人的真情告白,都见惯不怪了。 我问二哥,“大哥今晚不回去吗?他们睡哪?” 二哥说:“这你不用操心,他们明天有事,暂时不回去。” 明天有事?我仔细想想,明天就是萧火死后百天,村长安排人招魂呢,现在大哥和大嫂都没走,莫非要铐人? 大哥和大嫂都是派出所民警,只不过一个是正式工一个是合同工。不管什么工都穿了一身虎皮,这在村里来说是极有威慑力的。 等大嫂去做饭的时候我去问大哥,“招魂你见过吗?” 大哥很严肃的说:“别胡说,马上就快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信那些封建迷信?你书都念到哪里去了?” 我对大哥的斥责一向不感冒,瘪瘪嘴说道:“又不是我说的,是村长说的,明天他们就招。” “嗯,这事我知道,明天我会的,若是因为太过思念儿子这我可以理解,只要不伤害他人的生命财产安全都没事。” “那要是伤害呢?” “伤害他人那就是犯罪,我要抓的。” 说到这里父亲在里屋说道:“萧强,萧朔,你们都进来。” 看着大哥二哥进了里屋,我立即奔向后院,还是老地方,趴在窗台听。 听里面父亲先点了烟,扑哧扑哧吸两口,然后缓缓说道:“萧衍生论起来你们该喊他五伯,祖上都是一家子,但这人脾气有些倔,脑子是一根筋,文化大革命时吃了不少亏,当然,很多亏都是为我们家吃的,所以我一直都很尊敬他,但现在不同了,自从萧火死后,他完全都变了个样,整天弄那些神神叨叨的事情,这样下去早晚要出事。” 大哥:“爸,你就别绕弯子了,要怎么做你直说。” “嗯,咳咳!”父亲清了两下嗓子继续说道:“明天萧衍生要在苹果园搭台招魂,你们过,我估计这事可不光招魂那么简单,可能会对含烟那女子不利,到时你们见机行事,强子你是警察,应该知道怎么做吧。要注意的一点,就是那招魂师有两个徒弟,你们要盯好他们,我怀疑这两人会在招魂过程中溜进村里来作案,这事已经有过一次了,上次三清家放电影结果村里丢了三头猪。” 这时二哥忽然插口说道:“爸,你就说实话吧,扯那些假的没用,是不是我们祖坟就在果园下面,黑瘤子他们要借着招魂的时候盗墓?” 父亲似乎极为震惊,失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 二哥不屑的一吭,“在你那天叫我半夜去果园巡视时我就知道了。” “盗墓?盗墓不是要偷偷的进行,怎么会选择人多的时候进行?这说不通吧?”大哥到底是警察,立即发现疑点。 “这可能和萧广运有关。”父亲答道。 第三十九章 招魂仪式 后面听父亲介绍,祖先墓里除了宝贝,还有许多地道机关,极为复杂,普通人是无法进去的。墓建成以后,所有参与建墓的匠人都被处死,但却有一份机关破解图流了出来,后来萧氏宗亲将图追回,却没销毁,而是被另一位萧氏大员所保管,那位大员,就是萧广运那一脉的祖先。 现在萧广运这一门宗亲就剩他一个,很难说他手里有没有那破解图,或许他会用这破解图为自己谋些好处。 招魂是在第二天晚上进行,据说是整十二点开始。 我和文成离果园还有一里路就开始匍匐前进,怕走路脚步声太大惊到黑大师,万一人家不让我们看招魂过程岂不是亏了。 幸好现在麦子刚抽穗,还是绿的,若是麦子成熟季节我们这样爬,定会被麦芒扎死。尽管如此,一里路的匍匐前进也不容易,爬到一半我就发现文成的脸变成绿色的。我则不同,我是全身都变绿了。 爬到四分之三时我开始疑惑,我们需不需要这么紧张?爬到五分之四时我站起不爬了,开始骂人。 ***黑瘤子是骗人滴么,他给村长说要保密,说人多招魂招不到,日他先人板板滴果园里人山人海都连股光都透不过,不只有我们村的人,连周围四五个村子的人都跑来看热闹了,在一个角落里还有一个爆米花的和烧醪糟汤的在招揽生意,这叫他妈里格批的保密!!都快赶上唱大戏的光景了。 这时后悔也没用,人都绿了,索性就说自己是忍者神龟,妈**吆,先给每人来碗醪糟再说。 刚走到醪糟摊摊跟前,旁边一个四五岁的小妹子就开始哭了,边哭边喊:“妈妈,妈妈,魂出来了。” 小妹子的哭声引来不少目光,我们村的三姑凑到我脸前仔细看了几眼,随后嘟囔着“不知是那个村的坏求日的,弄的五马六道地跑来吓人”。我和文成对视一眼,羞愧的退回麦田。 “文成,等下有人问我们是那个村的,千万别说咱是萧庄的,丢人!” 我们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一个歪脖子苹果树,爬了上去看招魂。 在果园正中清出了一块空地,支了一个火堆,摆了一张书案。书案上面摆了三畜,符印,镇纸,蜡烛,铃铛,木剑等。随着黑大师的一声锣响,人群立时静了下来,纷纷往他哪看,其间还有身高不够的跳着看,身材瘦小的挤着看,膘肥体壮的横着看,但大家都是一个动作,只看不说,空气都似乎凝固,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也听的见。(小学生作文经典句型) 黑大师见观众们配合的可以,便开始做法,再此之前先换了套袍子。嘿,还别说,他一穿袍子还真有些林正英的味道,额前那个瘤子都不怎么明显了。再后面不但样子像林正英,动作也像,摇铃,画符,撒磷粉,咬手指,滴血,再用碗里的鸡血将桃木剑弄红,挑符,起舞,唱歌。 人群中有人说话了。 “咦,这动作好像在电影上见过?” “笨蛋,电影也是根据实际创作的,他们茅山道士的法术都差不多,都是这一式。” 这时我才明白,感情黑大师是从茅山毕业的,可闲云却说他是跟一个摸金校尉学的。 黑大师舞了一会剑忽然一发力,木剑上顿时起了一层红光,荧荧生辉。这一手玩的极为漂亮,人群中不少人都发出赞叹。但村长还觉的不够,便带头开始鼓掌,顿时掌声潮起。 掌声一停,萧广运开始出场,赤着上身,剃了平头,身上抹得黑红,一步一趋挪到台前。站定以后黑大师开始问话。 “你大哥借你身体一用你可愿意?” “我愿意!” 问完之后黑大师一声大喝,“呔,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四方小鬼来听命,各路神仙暂避开,起!” 黑大师念词的同时,手里木剑也未停过,就在最后一声起,木剑向上一指,天上顿时飘过一片黑云,将月亮遮了起来。 “好锤子吆,黑大师真有些本事!”看到这场景我还不佩服我就不是正常人了,谁能一句话就让云将月亮遮住? 月亮一消失,四周顿时黑了一片,所有人都惊呆了,连惊呼都没人发出。唯独文成不同,那厮抬头看看天,瓮声说道:“天气预报说今晚阴天有雨,看来是真的。” 我¥#%…………,我们的天气预报,怎么我就忘了呢。 黑云遮月后便开始起风,几千亩的麦田齐刷刷的高,连颗挡风的树都没,所以一旦刮起风来那是呼呼的,这更让人心惊。角落里的爆米花和醪糟摊已经开始收拾准备撤人了。 黑大师却还未停,口里念着听不懂的咒语,跳着滑稽而奇怪的秧歌舞,猛地将木剑一举,大声喊道:“萧火何在,即刻归位,闲杂人等,速速离去。” 只见萧广运忽然身子一挺,眼睛瞪圆,嘴巴里“呃,呃,呃”的说不出话,双手在地上乱抓,似乎极为痛苦。 他这一变故可将观众吓了一跳,许多人已经害怕的闭上眼睛不敢看。村长战战兢兢的走到黑大师跟前,悄声低语,似乎是在问萧广运会不会出事。黑大师没理村长,只将木剑一扬,喝了一声,“安!”萧广运便安静下来。 等广运再抬头时,表情似乎变了一个人,呵呵的傻笑着,站在原地自转了一圈,目光锁定村长,张口叫道:“大!” 村长身子一震,两行老泪涌了出来。要知道,萧火喊他父亲从不喊爸,只喊“大”。而萧广运原本喊爸,现在改口叫“大”,那自然是招魂成功,萧火已经附身到了广运身上。 黑大师见大功告成,长嘘了一口气,早有人端茶上来,他便坐下慢慢喝茶。随着他的坐低,观众们也长舒了一口气,跟着放松。 村长慢慢的挪到广运跟前,抖着双手捧着广运的脸,“火火,你受苦了。” 广运低头一笑,淡淡说道:“没事,大,我没事。”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包含了太多意思,让村长更加伤心,伤心到不能自持,扭头蹲到一边哭去了。反倒是村长老婆坚强些,哽咽着点点头,走过来问广运,“火火,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么?给妈说,妈帮你完成。” 广运摇摇头笑笑,“没事,没事,就是不放心你们二老,另外,没给咱家留个后,心里一直过意不去。” “那有什么过意不去的没,没留后就没留后,我们又不在乎”村长老婆还要说,村长一下子过来将她撸走,呼哧着说道:“那赶紧,抓紧时间,含烟等着哩。” 村长说完黑大师也站了起来,沉声说道:“阴人萧火,即刻准备,我用五鬼搬运法将你送走,好与你妻子团聚。” “五鬼搬运法!!”人群中一片骚动,低头议论纷纷,再看向黑大师的眼神,已经变成敬畏了。据说,据电影上的茅山道士说:五鬼搬运法只能搬死物,还没听说能搬活人的,由此得出,黑大师比电影上那些茅山道士厉害。 萧广运站过去以后,黑大师也不废话,右手大袖一挥,便将广运裹了去,一翻两翻,左手猛地一扬,一团火光闪现,再收回大袖,广运已经没了人影。 “狗日地,太牛了哦!”我不由自主的发出感叹。 第四十章 剪刀手柳含烟 就在我发完感叹以后,文成用胳膊捅捅我,嘴巴一努,“那是什么?” 借着昏暗的火光,我看见黑大师身后不远处的草丛里,一个人影猫着腰往前窜,看那七分笨拙三分灵巧的身影,不是广运是谁? 这时我才明白,黑大师借那一团火光耍了个花子,他根本就没把人变走。想到这里我不禁佩服文成,这厮是怎么发现的? 我问文成,“你是怎么发现的?” 文成说:“我师父经常耍这个,都看的不爱看了。” 我:“¥%…………¥” 这时我又想到大哥二哥,说好招魂时他们要在场怎么没见人? 下面的黑大师已经盘腿坐在原地开始念经,或许不是念经,反正谁都听不懂。围观的群众依然兴致高涨,也学着黑大师的样子盘腿坐下,饶有兴趣的相互议论。角落里已经有人接着去买醪糟和爆米花了。 现在没了意思,我提议去找我大哥二哥,他们来抓盗墓贼,一定比这骗人的把戏好看。我又想到今晚招魂节目的重头戏,萧广运和柳含烟同房。 从树上下来,我们从人群后面绕过去,跟随广运的身影,期间文成凭借超强的目力,发现了三个土蜂窝,我就奇怪,怎么果园里会有这么多蜂窝? 很快就到了果园里的土房子,这土房是以前看果园的老孙修的,后来由于果园荒废,已经破的不成样子,屋顶上长了一层草。 广运走到房子门前先四下看了两眼,然后才钻了进去。我和文成跟上,才发现那那土房并不是很破,好像刚刚有人修过。 走到跟前时文成示意噤声,我们慢慢贴过去,在出窗户下听声,里面传来两个男人的声音。 男人甲:“女人我已经帮你带来了,地图呢?” 男人乙:“好,这就给你。” 我听出来了,男人乙是广运。随后里面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男人乙说道:“不错,看来就是这地图,**一刻值千金,你就慢慢享用吧,我们弟兄先下去了。” 跟着就是石板挪动的声音,重物落下的声音,又是石板挪动的声音嘿嘿**的声音。 再下面我和文成就使出看家本领,也是最常用的一招。慢慢抬头,从窗户上往里看,为什么每次遇到这种事我们都只有看的份?我心里忿忿不平,但也无可奈何。 里面设施做了简单的布置,除了放了一床被褥外还做了清扫,看起来没那么脏。 炕上斜躺着的就是柳含烟,眉目紧锁,红唇微翘,身材细致匀称,凹凸紧致,很是诱人。 萧广运先在炕前看了一秒,说了句:“操!”就开始脱衣服,两下就脱的光溜溜。在他走动的一瞬间,我毒眼地看到,那货**掉着一根长肉条,肉条上还满布了黑毛毛。 真难看。 没等我感慨完,肉条已经变成,萧广运开始脱柳含烟衣服。怨念,为什么每次都是这场景?? 刚将柳含烟裤子褪了,上衣只是掀起来,炕边的石瓮忽然发出一阵“咚,咚”响,将个萧广运吓了一跳,忙用衣服将柳含烟胡乱盖了,自己也套个裤头,嘴里说着来了来了。 萧广运将那石瓮上的石板一扳,里面出来一个人头,我还没看清是谁?就听萧广运抱怨道:“你们怎么回事嘛,有地图你按地图去找就行了么,咋又跑上来干甚?等下那女子药劲就过了。” “什么药劲?”刚出来那人头问道。他这一问,我就知道上来的是谁了,是二哥。 二哥哧溜的一下爬上来,转了一圈问目惊口呆的光运,“你刚说什么来着?” 广运战战兢兢的说不出,忽然用手一指炕上,“你看那是谁?” 二哥就向炕前走去,用手一拉衣服,吓的激灵一个倒退,“哎呀妈呀,咋是萧火婆娘?!” 就在二哥后退的一瞬间,广运抄起门后的木棍,一下子砸在二哥后脑上,速度快到我都来不及提醒。 二哥连哼都没哼就倒了下去,这时的我已经急红了眼,大叫一声从门口绕进去,舞着拳头一通霸王拳。到底是年纪小,连广运身子都没碰到就被他提着领子提起,一瞬间就移到了石瓮上空。还没看到下面有多深,就听广运一声嚎,我就掉了下去。 在掉下去的一瞬间,我看到是文成在背后给广运来了一下。 幸好坑并不深,只是**有些疼,一抬头看见文成趴在坑口看我。 “拉我上去。” 我将手伸给文成,刚刚拉好,忽然看到广运那阴毒的笑脸,随后文成便头下脚上的反了下来。 “瓷锤,你为什么不先把他弄死再救我?”我躺在地上骂文成。 文成揉揉脑袋,“是你叫我拉你的。” 我想,现在广运该拿顶柳含烟了吧。还没想完,就听上面传来一声女子惊叫,柳含烟醒了。 跟着上面开始厮打,兼并着柳含烟惊慌的哭腔和萧广运野蛮的劝说,“妹子,别怕,我是萧火,我还了魂的,特意来找你的。” 我在下面急的团团转,正要对文成说你蹲下,让我踩你肩膀上去,身边忽然又过来一个人,是大哥。 “咦?侃侃,你们咋在这?看见老二了吗?” “看见了,在上面被打晕了。”我答完扭头往他身后看,这地洞有多大?进去两个又出来两个,还没碰面? 大哥也没跟我解释,走到坑道下面一抓一蹬,就上去了。 上了两步,就听上面一声惨嚎,大哥从坑道壁上翻了下来。 我心一下子悬起,眼泪都出来了,赶紧去扶,一照面差点将我吓死,大哥满脸的血。 “哥,你怎么了?” 大哥一下子坐起,狠声说道:“我没事,不知道那个***拿血浇我。” 这时我才听到,哀嚎声一直没断过,但是从上面传来的。抬头往上看,柳含烟一脸惊慌的望着我们,手里拿着一把剪刀,丝丝滴血。 “强子哥,我我我把人给剪了呜呜。”柳含烟说完就哭了起来。 这时我才想起,柳含烟一直把我送她那把剪刀藏在上衣口袋。 随后二哥身上带血的也趴在坑沿,“你们都没事吧?” 大哥答道:“没事,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弄的?” 二哥哼哧了一下,“萧火婆娘剪人,我给帮了下忙。” 大哥说你们真是胡来,等我上来。说着他就呼呼爬了上去。 我在下面刚要说我也要上去,文成将我一拉,闪到一旁。 黑暗中有一点火光飘过,随后消失不见。 第四十一章 鬼吹灯 看着那点火光消失,我吃了一惊,莫不是鬼火? 上面开始嘈杂,好像有好多人都赶了过来,大哥二哥忙着维持秩序,并派人去村里请医生过来,要先帮广运止血,再派人去村委会打电话叫120 我看文成,文成也在看我。想想那火光又不像是鬼火,倒像是蜡烛火,说不定是先前下来的盗墓贼? 我对文成一招呼,朝着刚才那火光消失的地方摸去。走了几步适应了里面光线,才发现前面是个通道,四壁上斑斑驳驳的满是花纹,看上去就像生满锈的铁,一股沧桑的味道扑鼻而来。 我整理了下思路说道:“文成,这可能是咱们祖先的墓,有人来盗墓哩。” 文成眨下眼,慢条斯理的说:“敢来盗祖先的墓,我让他立着进来躺着出去。” “好!”我就是欣赏文成这种二球势子,很有英雄气概。 顺着通道一直走,没两分钟就出现一个丁字路口,我就傻了眼,这不是玩我嘛? 在这伸手略见五指的通道里,我决计不敢一个人行动,所以我们只能选一条路,至于走那条?抛硬币来决定,人头就走右边,反之左边。我摸出五分钱,吹了口气,往上一抛。 “叮!”硬币不见了,连影都没有。我才想起,这么黑的情况下抛了硬币有鸟用。 好,不见就当反面算,我们计划向左走。 向左走两分钟又是丁字路口,继续左,又是丁字路口,继续左,老子就是一条路左到黑。左了四次以后我慌了,按理左四次我们该回到原地,可现在我们面前是一片黑乎乎的空旷,我试着喊一声,还有回音! 完了,我们迷路了。这时候我能想到的就是原路返回,这绝对没错。 于是开始走右路线,连转四次之后,我们回到了起点,但此起点非彼起点,期望中的丁字路没出现,眼前依然是一片空旷的黑暗。 “文成,咱迷路了!”我无奈的向文成宣读了这个不幸的事实,因为我实在扛不下去了,就快精神崩溃。 文成听了却没感觉,咕哝了一句,“不走的话我先尿一泡。” 说的也是,我也有些尿急。和文成并肩一起,走向一面墙根,随后掏出宝贝开始扫射,听到簌簌的激流声我不免遗憾,这么好的状态应该和文成比一次,看谁尿的高,尿的远。 尿完后收工,刚提了裤子往后退一步,就感觉不妙,一脚下去居然踩空,我脚下的地面快速下陷,登时我就叫了起来。 叫声还未升至**,便有一声雷响,跟着前面不远升起一团火,照亮整个空间。 这是一个百米见方的大厅,四面都是石墙,大厅中间有一口石鼎,正冒着熊熊火焰,而大厅的顶上,则画着许多飞鸟,均是奇形怪状,未曾见过。(.无弹窗广告) 我和文成一时也愣在当场,再看看四周,大厅四面居然都有一条出口,现在一看,我连我是从那个通道口进来的都不知道了。 就在我们不知所措的时候,那石鼎下面居然传出一阵“噶扎噶扎”的声音,像是下面有一台老掉牙的织布机在转动。 我和文成慢慢靠近石鼎,侧耳去听那奇怪的声音,刚走到石鼎跟前,忽然身子一仰,掉了下去。 连呼喊都没发出,我们已经滑到了底,就像在公园里坐滑梯一样。抬头往上看,下来时那个洞口又自动封上了。 文成拍拍**站起,回头看看那石滑梯问我,“还能坐次不?” 我站起四周看看回答:“没见有售票员卖票,可能坐不了。” 这时那“噶扎噶扎”的声音越来越明显,就在我们前面发出来的。我急忙和文成站在一起,小声说道:“等下不管是什么东西进来,你都要先放气势,震倒他们。” 随着“噶扎”声的加急,前面“轰隆隆”的像是升起了一道石门,露出一点火光。 就是先前那飘走的火光,也可以说是蜡烛,而蜡烛的后面,则是一胖一瘦两张脸。 嚯嚯,真是冤家路窄,大哥二哥跟丢的人居然被我碰上。我用手指捅捅文成,再指指那火光,文成心神领会,蹲到地上找石子。 那两人进来的表情是一脸诧异,又带些失望的样子,随着脚步的靠近,他们两人同时看着我停下,一动不动。 僵持数秒后胖子开始战战兢兢的挪动脚步,向我这边靠近,我能明显看到他拿着蜡烛的手在剧烈发抖。 而这时文成也准备完毕,蹲在地上用手一弹,那烛火便一晃,灭了,一丝声音都未发出。 灯灭以后对面两人傻了,我看到他们同时后退,紧紧靠在一起。似乎是那瘦子先说话,“黑黑牛,你说,灯灭了会不会有事?” 另一个则训斥道:“瞧你那熊样,灯灭了就灭了,再点嘛。” “啊??再点?祖师爷不是说过,灯灭了我们就应该立即返程,否则会带来灭顶之灾我我们还是退吧,这墓盗不了。” “别胡说,你还没盗就怎么说我们的晦气话,这可是大墓,得手一次我们就永远不再是民工。 他们说完,有一点火光亮起。我用脚踢踢文成,叫他继续用石子将灯打灭。 刚刚照出胖子那张脸,蜡烛忽闪一下又灭了,那瘦子顿时叫了起来。 “大大大哥,好像有人在我后面!” “别胡说,刚才是烛芯太短了,再点就没事。” 说着火又点起来,这次能燃的时间长一点,两人的眉毛相貌我都看清了,感觉他们应该不是坏人,可长的不是坏人却为什么要挖我家祖坟?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多年,后面都不敢再以貌取人了。 “看,没事吧。”胖子得意的向瘦子炫耀,瘦子还没来得及笑,火又灭了。 这时胖子害怕了,开口问道:“谁在哪?是哪里人?” 我不敢说话,因为我一开口就会被听出来,知道是个小孩子他们还会害怕? 但文成却没闲着,张口答道:“我不是萧庄人。” 这一声不但将我吓了一跳,将对面的胖子瘦子也吓了一跳,两人同时倒在地上。 胖子的心理承受能力似乎还要强些,慌了半分钟后迅速划了一根火柴,朝着文成的方向一扔。 火柴拉着一道弧线落在文成前面,映亮了文成的半张脸。 于此同时,胖子“妈呀!”的一声躺在地上,失声喊道:“有有有绿毛粽子!!”(粽子,盗墓者的切口语,指僵尸。) 绿毛粽子?我成,他不过是绿了一张脸,怎么就成了绿毛粽子?那我还绿了全身呢。 第四十二章 超级蜂窝 胖子倒地以后,瘦子反倒清醒了,张口提醒道:“快,快,拿黑驴蹄。” 随后二人便开始手忙脚乱的翻腾起来,随着“砰”的一声响,一个箱子被胖子踹烂了,紧接着另一个箱子也被瘦子摔破。 我和文成傻站在原地,不动不是动也不是。这时一道手电光射了过来,一下子照在文成脸上。 “傻逼有手电为什么不早拿出来?”胖子骂道。 “我也是刚发现的嘛。”瘦子委屈的辩解。 我则扭头成,说来也怪,文成满脸的绿色再用手电光一照,还真有些渗人,尤其是文成那双眼,白多青少,又不会转,现在被光一照,越发诡异。 或许我的动作引起瘦子注意,小声说道:“黑牛,你看他旁边是不是还有一个?” 话音一落,手电光又照在我的脸上,我很自然的闭眼咧嘴,还没准备开口骂就听他们哭了。 “妈呀千年粽子王,全身都绿了。” “黑驴蹄黑驴蹄,快拿黑驴蹄。” 听他们这般急急的说黑驴蹄,而且不止一次,我就想不通黑驴蹄是做什么用的。听对面又说:“咦,驴蹄怎么有些黏糊?呃,还有些臭?” 我忽然想起,我曾经在一个箱子里拉过一泡屎,就在前天。又听胖子说道:“不管了,拿着管用就行了。” 我赶紧拉文成,小声说道:“文成快跑,他们要给咱们身上抹屎。” 文成一听也慌了,要说他们要把咱们往死里打他不定会怕,但说他们要把咱们往屎里打他必定会怕,不但是他,任何人都会怕。 看着胖瘦二人人手一块驴蹄朝我们奔来,我和文成立即落跑,刚跑了几步就听身后胖子喜道,“驴蹄子管用哈,整死他们,让他们吓咱们。” 这话文成就不爱听了,猛地停下一扬手,一把小石子飞了出去,哔哔啪啪的砸在胖瘦二人身上,将他们砸愣住了。 接着手电光一看,地上掉的那是什么小石子,分明是一些小虫尸体,仔细看看,就跟上面大厅顶上画的那些小鸟一样,原来文成刚才是用这些东西将火击灭的,牛!我不禁对文成高看一眼。 胖瘦二人愣完以后反应过来,慌忙原地跳舞抖擞,胖子还边抖边说:“快点抖,千万别让衣服里进去什么小虫子,这是噬魂虫,只要一见活人血立即复活,非要将人身的血吸干才算完。” 胖子的话将我吓了一跳,扭头成,生怕他被噬魂虫吸干。还好,他没事。 趁着他们在抖擞虫子我拉着文成继续跑,刚跑两步就被文成拉住。 “气势不对!” 一听这话我赶紧急刹车,文成说气势不对就是指附近有危险,而且判断极为准确。 扭头看了下四周,除了黑还是黑,哪里有危险? “蹲下。” 文成拉着我慢慢下蹲,与此同时,我听到黑暗中一股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似乎是某种动物在爬行。不会是毒蛇吧?我心里开始打鼓,蛇不可怕,但是恶心,而且在这种环境下,就不止是恶心那么简单了,说不定会一脚踩蛇身上。 胖瘦二人追了过来,用手电一照,我就被逼的闭上眼睛。 “粽子王怕光,我用手电照着,你去把他头砍下来,能卖好多钱呢。” 一听这话我又睁开眼,狠狠的瞪回去,这驴日的也太狠了,要砍我脑袋卖钱。 瘦子已经提了砍刀向我扑来,我心一下子就慌了,急忙往文成身后躲。而追我那个瘦子,则被文成一脚踹了回去。 胖子一看不行,右手一摔,一只黑驴蹄就向文成飚来。文成见状只将身子一侧,黑驴蹄就飞了过去。 “噗哄!”驴蹄似乎掉进了棉花垛里,我好奇的望向身后,黑蒙蒙的什么也看不到。 这时瘦子又冲过来了,刚冲到一半他又退了回去。 “嗡嗡嗡!”极为熟悉的声音,像是什么飞虫过来,我也愣在了原地不敢动,心里一个答案已经快要破口而出。 瘦子退回以后又拿了一只黑驴蹄,急速向我掷来,我也学着文成的样子将脑袋一偏,又是“噗哄”的一声,后面瓮声更大了,似乎炸开了锅。 “什么东西?” 胖子用手电往后一照,登时吃惊的合不拢嘴,站在原地连话也不敢说。我也顺着手电的光线往后看去,我晕!真被我猜中了,是土蜂窝,还是一个超级土蜂窝,一人来高的土蜂窝,上面趴着黑压压的一层,正徐徐蠕动,让人看着胃里一阵不舒服。 我说果园上面怎么那么多土蜂窝,原来是地下有个总部呢。 “啊!!”瘦子也看到了这个超级马蜂窝,吓的惊叫起来。就是这一嗓子,“轰”的一下马蜂窝炸开,嗡声顿起。胖子的手电筒刚从土蜂窝上面挪开,一道由土蜂形成的粗壮黑龙就顺着手电的光线涌了过去。 “撒药!!” 瘦子喊完这一嗓子就扔出一把白粉。这药我知道,萧广运就是用这药捅了村长后院的马蜂窝。 白粉一撒出,黑龙头部便如挨了一闷棍,霎时委顿下来。但只是一霎,稍后那黑龙龙头又昂起来,绕过白色烟雾区,如翻滚的巨浪一般冲向手电光。 胖子这时也明白,这黑龙是冲着手电光来的,立时丢了手电向后逃。 早在文涛被蜂蜇时我便明白一个道理,若有蜂追你,万不可急速跑,跑了便有风,蜂子会顺着空气中气味一直追。 胖子应该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一时慌乱忘了,一旦跑开就不能停下。只看到一股黑色巨龙蜂拥而出,嗡声震天,随后听到胖子凄惨的嚎声。 胖子一倒,瘦子就慌了,手里拿了白色药粉不停的撒,撒满整个空间,我鼻子霎时闻到一股清香,慢慢的有点晕忽忽的感觉,就快要睡倒的时候,头顶忽然一凉,似有水滴掉了下来,鼻子也闻到一股臭味,立时清醒。 瘦子将撒满整个空间,自己也倒了下去。文成则好奇的摸着自己脑袋,疑惑的问我,“你说刚才我们撒那一泡尿去哪了?” 我听了一个寒颤,不敢用手去擦头上的水滴。 第四十三章 后记 头上虽然被淋了尿,而且还是自己的,却也不敢擦,这恐怕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了。[.超多好看小说] 见瘦子躺着不动,我就过去捡了手电,四处乱照。这才看清,这地方也是个厅,小些罢了,中间也有四根柱子,而那个超级蜂窝,就建在四根柱子中间,在手电光束的映照下越发恐怖。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轰隆,土蜂们回来了,吓的我赶紧灭了手电。那玩意喜欢跟光跑,灭了手电还不够,还得五体投地的趴着,免得身子乱动引蜂上身。 刚趴好一侧头,看见文成那傻子依然端端戳在哪,急忙去拉他裤子,要他也趴下,谁知那傻子一句话却把我弄起来了。 “没事,土蜂的气势已经被我压下去了,他们不敢过来的。” 果然,黑色巨龙一冲到我们前面五米距离时便化作点点碎片飘散,不一时就铺在地上厚厚的一层。 那药粉的威力惊然竟然这么大?! 我打开手电过去查看尸体,惊然发现,文成刚才用来击灭烛火的就是这些土蜂。不禁唏嘘,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土蜂的问题解决了,新的问题出来了,我们怎么出去?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头顶上响起二哥那雄壮浑厚的吼声,“侃侃,蛋娃,你们在哪?”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村里所有的狗就叫了起来,来稀客了,据说是县报社的,是来采访我们村现的古墓遗址。(.好看的小说) 父亲坐在炕上吧嗒吧嗒吸着旱烟,末了吐出一口青烟,淡淡说道:“挖吧,挖吧,先人们就是这样叫你们糟蹋的。” 下午全村人集合在一起开会,会议的主要内容是“学科学,反封建,爱科学,破迷信”。 全村人都站在台下,黑大师被反绑了双手跪在台上,村长老婆站在一旁手指足舞唾沫横飞的诉说黑大师的不是,说他如何骗取村长的信任,如何和萧广运相互勾结图谋自己儿媳,又是如何胡吹神侃借给自己治病的机会吃自己豆腐 台下有人提问,“那萧广运呢?咋不见他出来认罪?” 这时大哥走了出来,清清嗓子说道:“呃这个大家注意,这个问题已经解决,这个萧广运犯的流氓罪,但是未遂。这个萧火婆娘犯的是故意伤害罪,这个经医生鉴定被害人萧广运已经彻底失去生育能力,那么这个事情已经定案。关于对此事的判决,这个经双发当事人商议讨论后,这个他们都不打算起诉,就是私了。”说完大哥摆摆手要下去。 但下面群众还不满意,有人高声问道:“那是怎么个私了法你给大伙说说,要不我们都不了解情况啊。” “双方都有过失,没收各自作案工具,这个判决好吧?”大哥回头没好气的说道,随后又低声嘟囔:“真是怪事,非要我说出来才行。” 大哥刚走下去,人群就闹开锅了,“那萧广运以后是男人还是女人?” 审问完黑大师会议快要结束,村支书走到台前做最后总结,“经过一个下午的学习,相信大家已经掌握并了解什么是科学,什么是迷信,那么在以后的日常生活中,就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导致不必要的损失,就像这次,全村一下子多了几百块大镜子,这就是愚昧的表现,萧衍生还想让自己儿子回魂跟儿媳同房,这是愚蠢,另外还有人相信什么神仙水,说是喝了保平安,这更是荒谬,如果真有这样的水那大家都喝一回岂不是天下太平?那美国还打什么仗嘛?再说了,那神仙水的味道就跟尿一样,有什么好喝的。” 支书说完闲云老道呆不住了,红着脸往人群外面挤,这时萧权站了出来,对村支书怒目而视,“支书,你是什么意思说清楚,神仙水怎么了?那是真管用!说起来我都后悔,当时就因为自己呆头呆脑,没喝上闲云老神仙的神仙水,这不,我现在不是惹麻烦了?” 萧权一说完大家都笑了,他那天算命是问自家的猪这次配种能不能配上,结果惹恼了闲云,没给他喝。可就在前不久萧权忽然发现,自家的母猪不知什么时候肚子已经大了,请了兽医来看,说是已经怀了两个月,这可喜死了萧权,但愁事在后面。过了几天张村的屠夫张跑来找萧权理论,说萧权故意放了自家母猪去勾引他家种猪,当时人没在场,等屠夫张赶到时两猪已经办完了事,完了就完了,屠夫张也没办法,猪嘛,你总不能和他理论生活作风问题。 后来屠夫张得知这母猪是萧权的,而且已经怀上了,他这就不乐意了,我家的种猪配种那是要收费的,你家的母猪跑来白白享受了一次还落了一肚子小猪,这不行,怎么也得要些辛苦费。 而萧权则认为是屠夫张家的种猪生活不点检,了自家母猪,论理还要治罪,送到大牢,看在一肚子小猪的份上,都没计较了,你屠夫张凭什么还跑来问我要钱。 两家为此闹的不合,最后大打出手,各自都带了伤,后来被村人戏称为“一场猪猪交配引发的血案”。对此萧权有他独特的看法,当时若是听了闲云的话喝那神仙水,恐怕就不会有这烦心事。 到了晚上,文成捧着白瓷瓶来找我,“侃侃,你再尿些,来的人多,不够喝。” 我边尿边问,“干嘛非要我尿?你尿也一样啊。” 文成摇摇头,“不行,我尿的支书尝过,他说味道和上次的不一样,所以还得找你。” 这次盗墓事件给村里带来的唯一好处是,县里决定拨款帮我们村修一条路,好让我们村离城市更近,这样也就更安全。还有一种说法,说是县长来看大清巡抚墓,结果车的底盘太低陷进泥窝出不来,最后被一辆四轮给拖出来。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一手提着板砖,一手拖着蜂巢,唱着欢快的歌儿,走在迟到的路上。 依然是那个地方,依然是那条狗,不同的是,在狗刚准备瞪我的时候我就拍了它一砖,那厮立即夹着尾巴哀嚎而去。 “狗东西,欺负人还欺负上瘾了” 我的超级大蜂巢在学校引起轰动,全校学生都围着我竖起大拇指,张校长笑呵呵的替我戴上一条红领巾,慈祥的说道:“恭喜你,萧侃同学,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名光荣的少先队队员了。” 我含着眼泪轻轻抚摸着这神圣国旗的一角,心里狂呼而出:“全班唯一的非少先队队员,你终于找到组织了,从此你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不是一个人!!。” 我的蜂巢除了让我变成少先队队员外,还替我赢得了一张奖状,上面是张校长亲笔写的:兹有五年级萧侃同学,勇敢机智,不怕危险,排除万难为本校捅得大型土蜂窝一枚,特发此状,以资鼓励。 这张奖状一直挂在我家墙上,直到房子拆迁。母亲时常看着奖状对我笑道:“傻蛋,那蜂巢在县里能卖三四千块钱,却被你拿去换了张奖状回来,呵呵。” 每次我都会反驳她,“你知道什么?那不是一张普通的奖状,那是我的荣誉,是千金不换的,而且张校长说了,卖蜂巢的钱他要帮学校建一个图书室,到时那图书室上面还要写我的名字,这可比三四千块钱珍贵多了。” 一直到我小学毕业,图书馆都没动工。 第二卷完,请大家继续关注第三卷:《义薄云天》 第四十四章 该死的勃起 锤子:又名榔头,有着各式各样的形态,常见的形状是一柄把手以及顶部。顶部的一面是平坦的以便敲击,另一面则是锤头。锤头的形状可以像羊角,也可以是楔形,其功能为拉出钉子。另外也有圆头形的顶部,为了方便砸下钉子。这是我从百科大全上看到锤子一词的解释。 但从平时大家的谈话中感觉到,锤子并不局限于某种工具的解释,而是另有涵义。比如甲问乙,你上课都听懂了吗?乙答:懂个锤子。意思是没懂,这里的锤子就是什么都没有的意思。 又比如:今天的球赛好看吗?答曰:好看的跟锤子一样,从没有过这么精彩的表演。这里有渲染造势的意思。 再比如:我是街机之王。答曰:锤子!你是街机之王我就是街机之神。这里表示否定,和狗屁的意思差不多。 其实,锤子在我们这里主要的代表意思是:男性生殖器。 要问我为什么会对锤子感兴趣,一是课堂实在无聊到发慌,一是我的锤子有问题了。 这事要说得从十一岁说起,那时我才六年级,可有天早上起床忽然发现自己的宝贝肿了,而且巨大,是平时的两三倍大。当时我就慌了,用手去摸,不疼,反倒有一股痒劲,再用力掐,也不疼,反而越发的硬。于是就拼命的喊父亲,因为二哥去当兵了。 可父亲不在,母亲拿着锅铲掀开帘子进来了,我慌忙用衣服盖了身体。 母亲问我怎么回事,我就胡乱编谎搪塞过去,这事不好意思对母亲说。 被母亲一吓,锤子又自动复原了,依然和以前一样羞答答的吊着。但此后每天早上起床它都保持肿样,从未变过,时间长了我也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后面二哥写了信告诉我,锤子肿是每个男人都必须经历的阶段,如果到了我这个年龄还不肿,那就是锤子有问题了。二哥还告诉我,再往后我的锤子会变黑,还会长毛,这都是自然现象,无需担心,但要记得穿内裤。 二哥想的很周到,随信寄回三条军用内裤,可怜我,那时才是我第一次穿内裤,感觉极不舒畅,似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了一样。 新状况出现是在今年,准确说是在十三岁这年,我念初二,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在初二(3)班,全班学生五十四人,其中男生三十二,女生二十二,都是从全镇各个村组汇集而来的,对于男生先不介绍,因为他们与梦无关,重点是女生。 二十二个女生我都排过名次,单从长相上。第一名是曹俊杰,第二名是李湘,第三名是周小四后一名是王美丽。 哦,王美丽是我同桌,比我大三岁,对我很好,经常送东西给我。[]但这也不能改变她在我心目中的位置,虽然我很想给她打高分,可她那鬼斧神工的相貌实在令我无语,原本打算不给她排名次的,幸好她父亲给她取了个好名字美丽。 据她亲口对我说,等她找到对象她就可以毕业了。我当时就安慰她,人活着没必要这么累,实在不行就念一辈子初中,也没什么不好。 好了说正事,全班女生的前三甲我都曾经幻想过,假如她们其中某一个给我做媳妇会是什么样?也像电视上那样,亲亲嘴,搂搂腰,晚上一起睡觉,至于关灯以后该怎么做?我一直弄不懂,心想到时候不就明白了。 就是这么想着,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在梦中遇见了曹俊杰,她说她愿意做我媳妇,这可将我乐坏了,抱着她就要亲两口,谁知一抱却变了人,变成王美丽,我当时想往后闪,但不幸被她拿住,随后她用那八十公斤的身躯往上一压,刚好抵住我的宝贝,跟着我的宝贝一抖,醒了。 看着军用裤头上洗发液一样的乳白色液体,我陷入困惑中,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事情问谁都不好开口,只能自己查,查来查去都查不到宝贝里流出洗发液是怎么回事,只能自己琢磨,于是想到查查锤子。 从第一次流出洗发液后,我就变的敏感起来,之前宝贝变肿只局限于早晨起床那一会,现在随时随地都会变肿,比如上课时走神了,眼睛不小心瞄到某女的小馒头,又比如放学时太急了,下楼被挤在一群女女中间。其实肿了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它肿的不是时候,大白天的,在学校里,你叫我怎么走路? 于是我想尽办法不让它肿,上课时目不转睛,死死盯着课本一动不动,当然不敢看老师,我们老师都是女的,个个胸脯挺得比我脑袋还大。也不敢去人多的地方,就是男生挤在一起也不行,受到任何碰撞挤压它都会肿。但是越不想它肿它就肿的越厉害,以至于不能想到和它有关联的词语,比如:女人,馒头,睡觉,黑,等等。 曾经出过一次丑,那是学校组织学生们体检,要照x光,一次进去六个人。轮到我时只剩四个人,和我进去的刚好是三个女生。进了屋子灯就黑了,灯一黑,又有三个女生,我一下子就慌了,心说不要肿不要肿,越是说越是肿的快,没几秒钟它就在裤裆上顶起一个大包,幸好屋子是黑的。正窃喜中,第三个女生照完下来时不知道怎么搞的,忽然哎呀一下扑倒,不偏不斜,脸刚好撞在我的裤裆上,当时我只觉嗡的一下,完了,嘴里急忙说对不起。 而就在此种危机关头,医生迅速开了灯,我**那**的一根立时显露无疑。 那女生揉着鼻子站起弱弱问道:“你裤兜里装的什么啊?撞的我生疼。” 我红着脸低头不吭声,医生就嘿嘿笑道:“没事,只是撞到脸而已,多撞几次就不疼了。” 那女生白了医生一眼,并不解气,死死盯着我的裤兜,红着脸说道:“学校不准学生带管制刀具,你还是收起来好,伤到人就晚了。” 她这么一说,其他两个女生也围上来看,看完以后同时“哦”了一声,便低头浅笑。其中一个出了x光室还对我说道:“小弟弟,把你的管制刀具藏好,再伤到人可就没今天这么幸运了。 于是,更坚定了我找出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不能再这么丢人下去了。不过学校的书实在有限,查了两个星期也没查到这是怎么回事?我一度悲哀的叹息,我这辈子恐怕都要完了。 终于有一天,我们英俊潇洒的生物老师来到课堂,饱含深情的对我们说道:“今天,我们来学习一下人体构造之---男女生殖器。” 就这样的一堂课,让我知道了梦遗和初潮,我再写信时,就用黑色正楷庄重的写道:二哥,我长大了! 二哥的回复也很简单:三弟,当你学会摔倒时,你才是真正的长大,目前还是要以学业为重,不要胡思乱想。 第四十五章 小纸条 二哥的回信令我无从使然,说实话,从初一开始我就没好好读书了,读不进去,无味。 和我一起讨厌读书的还有很多人,都是男生,上课时我们统一坐在教室后面嗑瓜子,聊天,,睡觉。 老师也不管我们,在老师的眼里,教室后面倒数三排学生是放弃了的,已经没有教育价值,所以每个老师讲课,他的声音刚好辐射到我们前面那一排,到了我这里就只剩断断续续的零散信号,如果我努力去接收的话或许能听明白他讲什么,如果碰到时间不对我就关了自己的接收器,忙活自己的事。 一般我都选择,七侠五义,隋唐演义,四大名著,金庸古龙梁羽生,琼瑶三毛张爱玲,文学古典小杂志,凡是书我都看,不论好坏。二般我就选择睡觉,这种情况是在中午吃晚饭的第一节课,后三排的学生都睡,都用书本挡在前面,堆成一座堡垒,然后躲在后面睡,这样老师就不会发现。 我曾做过实验,让王美丽躲在书本后面睡,我站在讲台上往下看,一目了然。也就是说,老师知道我们在睡,只是不说。但如果我们不用书本挡,他就会喊我们起来,站在墙根面壁思过。 这个道理一直到我参加工作才想明白,就是说你可以犯错,但必须有所顾及,最起码要假装一下。如果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犯错,那就是对上位者的不尊重,所以要受罚。[]这也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贪官落马的根本原因,他们犯错没事,错在没给上位者足够的面子。 打个比方:作为贪官,你可以去找小姐,上位者知道也当不知道。但你找小姐的时候惹了麻烦,影响比较恶劣,让他很难看,他就会收拾你,道理一样样的。 再说回课堂,除了看书睡觉,我偶尔也会写作业,因为毕竟是花了钱的,怎么也得学点知识,否则对不起父母的血汗钱。可能有人会奇怪,既然要对得起父母的血汗钱,那就不应该在课堂上睡觉,而是要好好学习。 我不这么认为,一节课堂四十五分钟的知识我只用五分钟就能全部学会贯通,不单单是我,很多人都一样,那为什么还要浪费那多余的四十分钟?还不如利用来补充知识,睡觉补充体力。因为小说上有许多课本上没有的知识,上课睡觉多是因为在家帮忙农活太晚而睡眠不足,也有出去胡混导致睡眠不足的。 除了睡觉看书写作业,我还要写小纸条,也叫情书。 我写情书并不是为自己写的,而是帮后三排的各位老大写的。 对于学校的老大,相信大家不会陌生,一般都是身强力壮心狠手辣之辈,也有外强中干纸老虎型,但那些人早晚会被识穿,沦为丧家犬。 像我这样的瘦弱少年,是没资格做老大的,甚至连马仔都算不上。但我心里一直有那个英雄梦,想象自己有一天也能身穿风衣挂白围巾手持双枪缓缓走在满是鸽子的教堂里,但那只能是幻想。 初一开学第二个星期我就踊跃的参加了一个小组织,当时那位老大很不情愿的对我说:好吧,你以后就负责帮我们保管东西,排行算老幺。 当时我心里默默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见识到我的真本事。 终于迎来了第一次群体械斗,我激动的提着书包站在场外,心想等下一开战我立马冲进去一顿乱棍,一定会让他们大吃一惊,从此不敢小瞧我。可是战斗一开始我就傻眼了,那是真正的械斗,不是电影上那些花拳绣腿。绝对的拳拳到肉,棍子和骨头撞击时发出的闷响声让我窒息,差点崩溃。 对方的人明显比我们的人强壮,我的第一任老大才抡出一棍子就被人一脚踹趴了,随后被无数大脚踩成猪头。 我们的人都躺平以后对方的老大叼着烟眯着眼轻佻的问:“还有人不服么?” 我扯着他们的书包带子小腿剧烈的打颤,心说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旁边一个人影一闪迎了上去,倔强的说道:“我不服!” 是我们老大的对象,一个相貌清秀的女子。当时我心里一颤,侧眼偷偷看她,心说好烈的女子。 对方的老大却不这样认为,抬手轻飘飘的一耳光就将她抽了一个趔趄,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妈了个逼,一个娘们也敢出来,还有谁?!!” 面对如此气势汹汹的老大我差点尿裤子,但生为男儿的自尊心告诉我,不能怂了,要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我深吸两口气,慢慢迈出一步,心说大不了挨一耳光,嘴角带些血,还能如何?绝不能怂。 我走到对方老大跟前,勇敢的抬起头看着他,想想说些什么词合适,比如:有种你就往死里打,不然你最好别动手,又或者今天你给老子记好了,日后一定加倍奉还,又或者 还没想好对方那老大说话了,“好球日地,连小学生都出来了。”说完用手拍拍我的脑袋,“小伙子,回去好好念书,过几年再来。” 一句话将我说伤了,感情我连个女子都不如,根本不值得他动手?我挺起胸膛大声说道:“我都十二了哦。” 对方老大挥挥手一脚将烟踩灭,笑笑翻身上了自行车,“我都二十了哦。” 从此我离开了那个小组织,被离开的,他们书包不给我保管了,让一个比我大一岁的小屁孩保管。 不能参加很男人的械斗,想想其实挺美,没人欺负没人找茬,不用提心吊胆害怕仇家追杀,多好。 此现象一直到我初二才有所改变,因为我长高了。就一个暑假的功夫,我从和王美丽一样的身高长到比她高一头,而且看势头似乎还有大量发展空间,另外我的声音也开始变粗,有些像男人了。 重新分班后就打乱了以前的组织,所有老大会重新笼络人马,这时李海峰找到了我,他抽着三块一包的白沙对我说道:“听说你文笔不错,以后帮我写作文吧。” 我不敢相信,抬头看着他又问了一遍,最后确认是没听错,激动的差点哭出来,要知道,大哥二哥的事迹至今都是学校训导主任教育学生的反面教材。如果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初中三年,连个名也没留下,岂不是终身遗憾? 至于其他学生是什么想法我不知道,因为我是个宝货,是个异类。 在确定了自己已经找到组织后就满怀信心的问李海峰,“峰哥,我们几时和他们决胜负?” 峰哥潇洒的吐了一个烟圈,“这事不用你操心,你主要负责让大家都能抄上作业,考试都能得上六十,其他的我们来处理。” 我没得选择,现在峰哥的势头最劲,其他的老大都不行,只好先答应下来,希望有机会能证明自己。 可是后来他们都不找我要作文抄,全都过来找我帮他们写小纸条,用各式各样的纸,想各式样各样的话,写给各种各样的女生。除了帮他们写,还得替他们传,传完还得拿回信,拿了回信还得替他们念。我就日了,将来是不是我还得替他们约会? 此章往后开始yd,希望各位猛力推荐!! 第四十六章 同桌的她 说到写情书,不能不说我的同桌,粗鲁,野蛮,彪悍的王美丽。(.无弹窗广告) 美丽是后三排唯一的女生,为人豪爽,很受大家欢迎,主要是喜欢和她聊天,从她嘴里,经常会冒出一些惊世骇俗的句子。 记忆中那堂生物课,英俊潇洒的男老师在黑板上画了一个大号锤子,用他那低沉忧伤的语调对前面的学生讲解。 讲到一半时王美丽揉着眼睛从睡梦醒来,看着黑板上那个大锤子喃喃的问道:“老师画的那是什么啊?” 老师尴尬的咳嗽两声,全班的女生都对自己略带忧伤的表情着迷了,唯独这个胖子不解风情,为了表示自己的大度,老师还是用他那忧郁的口吻对美丽解释道:“那是男性生殖器,俗称阴颈(没办法,这字被和谐了)。” “哦,男性生殖器?男人不是不会生小孩吗,怎么会有生殖器?阴颈又是什么东西?” “嗯。”老师额上开始冒虚汗,这个问题不是那么容易解释的,想了想终于爆了句粗口,“阴颈,就是你们说的锤子!” 王美丽瞪大一双眼,仔细看看黑板上的那话儿,摇头反驳道:“不对,这不是锤子,锤子我看的多了,是硬的,你画的那东西分明是软的。[]” “好!!”后三排学生同时鼓掌,听课,就是为了王美丽的这一句。 放学后她爸爸来接她,问她今天学了什么内容,她就扯着脖子大咧咧的说道:“今天老师给我们讲了个锤子。” 王美丽她爸是杀猪的,妈妈是卖肉的,卖的是猪肉。两口子就生了美丽一个女儿,宝贝的不得了,天天给她吃猪下水,终于将美丽吃到超健康状态。第一次见美丽,我还毕恭毕敬的喊了她一声:大哥好! 原本我是坐前排的,可是上课时老打瞌睡影响他人,就被调到后排,或许是老师良心发现怕我受欺负,就安排个女生给我做同桌,结果害我半月内不敢转脖子。 我只要稍微一扭头,美丽就凶巴巴的吼道:“看什么看?再看挖你眼睛!小小年纪不学好,就会偷看女孩子。” 我冤枉,我有错,我不敢看她,可她老盯着我看也不是那么回事,尤其是我锤子肿的时候,她那双眼睛就像x光一样具有穿透力,每次扫过我胯间的时候我都感到锤子根发凉,然后迅速消肿。 后来关系好了我锤子一肿就会对美丽说:“丽丽,看我一眼,不是看脸,看我肚子上这个扣子,好看不?看完就不要看了” 得知我写得一手好情书后美丽就坐不住了,上课时**扭来扭去像是患了痔疮,可怜她**下那一张椅子,咯吱咯吱的摇摇欲坠。 我说:“丽丽,能不能不摇了,椅子痛。” 美丽就笑了,“看不出你还是蛮有爱心的,没事,这椅子中间我爸拿焊条给我焊住的,坏不了。” 我额上滴下一丝冷汗,继续劝道:“我不是担心椅子,我是担心地板,万一塌下去怎么办?下面还有初一学生呢。” 美丽就停了摇晃,害羞的说道:“不好意思,我真没想到下面还有人,哎,我想请你帮个忙,好不好嘛?” 我额头上滴下两丝汗,痛苦地问她,“什么忙,说来听听,能帮一定帮。” “噢,好耶。”美丽学着台湾偶像剧里面的女主可爱地拍着肥手,“人家想请你帮我写份情” “好!!”不等她继续说完我立马答应,这就是丑女的威力。如果是个美女请我帮忙我多少都会难为情一下,怎么也要磨多几句话,但在美丽面前,我恨不能自己是个哑巴,是个聋子。 美丽的要求很高,她要求这份情书是当今世上独一无二的,只要是人看了,不论男女,都会疯狂的爱上写情书的人。 我一听就赶紧摇头,“这情书我写不来。” 美丽就降低了要求,“就算不爱,最起码也想和写情书的人共进晚餐吧。” “邀请函吧。”我再看看美丽肥嘟嘟的脸庞,无奈的摇头,“如果是做朋友的话或许可能,想处对象,难!” 听我这么说,美丽脸上暗淡下来,“难道我就找不到对象吗?” “谁说的,只要你再瘦些,脸再白些,眼睛再大些,嘴巴再小些,我敢保证,追你的男生能排一个加强连。” “我还能瘦吗?” 王美丽用铅笔刀在桌上仔细的刻下四个字:“事在人为”,然后对我说,“我计划减肥,以后我的零食都归你了。” 美丽说到做到,第二天早上将书包里的零食全都拿出来送给我,眼泪花花的说:“萧侃,我真要减肥了,以后坚决不吃零食。” 她真的说到做到,一连一个礼拜都没见她在教室或是教室周围吃过零食,反而还天天闹肚子,说是拉稀,这样瘦的快。 我觉得自己有些腹黑了,她虽然不吃零食但每天都在买,买了给我吃,说希望我长的再高些,这样就不用给人做小弟了。 我很感激她能这样替我想,就打算告诉她实话,我已经知道她躲在厕所偷偷吃零食的事情了。 除了以上这些,美丽还有更彪悍的事情,那就是打架。 李海峰打了卫涛那边的一个人,对方扬言也要李海峰好看,于是我们这边就进入戒备状态,平时上学放学都不敢单独行动,身边最起码要三个人在一起,以免被对方钻了空子。 我觉得无所谓,因为械斗从来不会波及到我,所以这次也不会。 但我想错了,刚骑车子到校门口就被他们截住了,他们拉着我的衣领将我从车子上拉下来,一直往墙根拖。我知道,在墙根哪围殴一个人是件很爽的事,大家都喜欢在哪做,所以身子尽量往后拖,结果**上被人踹了一脚,对方还骂了句:“妈了个逼。” 打我无所谓,骂我也无所谓,但带了娘就不行,我只是临场经验少,缺乏胆量而已,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是个软蛋,所以他的逼字一出口我就用书包摔过去了,然后对方一拥而上。 李海峰曾经说过,要是被一群人围殴,最好的方法是抱着头弯着腰别动,这样不容易伤到要害。我抱头弯腰的动作还没完成就听一声狮吼,美丽披头散发的冲了进来,一膀子撞倒两个,一爪子抓伤三个,还有人要往上冲她就抱住咬一口。几口下去没人再敢往上冲。 末了美丽还恶狠狠的说道:“妈了个逼的老娘家里就是杀猪的,谁再惹老娘试试,看我不把他锤子当手巾给拧了。” 把锤子当手巾拧了,一度成了流行语。 第四十七章 很纯很温柔 毛巾拧干事件以后,美丽就正儿八经的成了我们圈子里的大姐大,任谁见了都毕恭毕敬,就连作业,也开始有人代抄了,以前她都不写作业的。 而我,也因为那次打架的英勇表现成了圈子核心人物,用李海峰的话说,一人面对四五人,换做是他也没胆量敢还手,因为那意味着会遭到更残忍的报复。 关于这事我写信询问了二哥,二哥的意见是:你还小,要好好念书,千万不要和人动手,就算是他骂娘,也不要动手,不理他便是,如果书念的好,将来做了官,哼哼,那时再看谁厉害。 我捧着二哥的信愣了半天,这还是我二哥呀,这都快赶上我们学校的训导主任了。 星期天碰到大哥回来,我就把打架的事情说了一遍,大哥先问我有没有吃亏,再问对方有没有吃亏,随后闭目沉思,良久才缓缓说道:“不行,我得去你们学校转一圈,以后就没人敢欺负你,你也可以好好读书。” 怎么大哥二哥都是一个口气?仿佛他们那时都是在好好读书一样,现在到了我这个个装的纯的不得了。 看他坐在那里正儿八经的样子,我不屑的一嗤,“穿身虎皮就忘了自己是啥出身了?当年你还不是坏地锤子疼?” 一说这大哥就怒了,站起拉着我往车上走,嘴里说道:“走,走,到学校,学校至今还有我的优秀学生奖状哩。(.无弹窗广告)” 不行,不能让他去我们学校,他穿一身警服开个警车在操场上一转,我还有什么混头,直接就是老大了,那就太没劲了,所以他不能去。可想是想,做是做,胳膊拧不过大腿,我被大哥强拉着上了警车,一路呼啸着奔向学校。 学校只有初三的学生在补习,初一初二的都放假休息了。 警车直接开到教学楼下面才停,大哥拽着我胳膊将我从车上拉下来,刚好看到副校长站在门口。 副校长今天原本心情挺好的,现在猛然来了一辆警车,还有个警察从车上拖下一个学生,看那学生的表情似乎极不愿意下来,这些因素稍微一琢磨,副校长心里有了大概。这学生多半是闯祸了,被警察抓了,现在来学校了解情况。 看着大哥拉着我走过来,副校长的面部表情变得丰富起来,先是笑呵呵的招呼大哥,“哎呀,稀客稀客,都是很难见一面的。”说着从口袋里往外掏烟。 大哥则恭恭敬敬的接过香烟,客客气气的行鞠躬礼,“李校长好,您一定不记得我了。” 一看大哥这动作,副校长惊的烟都差点掉,原来这警察还是自己的学生啊,赶紧睁眼看清楚,过来良久才哈哈大笑,“你是萧强啊,哈哈。” 大哥忙笑着回话,“嘿嘿,李校长好记性,这么多年了还记得。[.超多好看小说]” “当然记得,你那时把人家娃娃打成脑震荡还是我” 副校长没说完大哥就赶紧使眼色,让他不要再说,怕我笑话,切!我才懒得笑话他,要笑话早就笑话了,他做的那些事训导主任已经在全校师生面前讲了百遍了。想着我就轻蔑的一哼。 就是这一哼,让副校长发了大火,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好你个碎挨刀地,做了错事让人家带回来还如此嚣张,我看你是不想混了。” 副校长还要多骂几句却被大哥拦住,“算了算了,小孩子家家,谁能不犯错。” 大哥的话很管用,副校长领着我们向教学会议室走去。 在去会议室的路上,大哥碰到一个熟人又聊起来,趁这机会副校长压着嗓子问我,“你犯了什么错?竟然要警察带你回来?” 我犯了错?我仔细想想,“原本他没想带我来,可是我说他穿了一身虎皮就忘了自己什么出身” 话还未说完,副校长就开始训斥我,“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他是警察,穿的是警服,什么叫虎皮?念书都念到哪里去了?” 大哥一见副校长又训斥我赶紧过来,“呵呵,怎么了,有事里面说,里面说。” 副校长一下子就慌了,“这要去【里面】啊?哦,那我再去请校长过来。”感情副校长对里面很敏感,吓的额上汗都出来了。 进了会议室,里面有个女生趴在桌子上写作业,抬头好奇的看着我们。副校长就招呼道:“翠翠,赶紧去倒水,泡茶,泡好茶。” 那女生就起来倒水,副校长则笑呵呵的说:“你们先坐,我去喊校长来。” 大哥说不用不用副校长还是去了。 副校长走了后大哥想想不妥,就对我说:“人一定要记得尊师重教,我是这的学生,现在却要校长来看我,这不合适,你在这等,我去看校长。” 大哥走了后那位叫翠翠的女生已经泡了茶,轻轻放在我面前,我仔细一看,熟人哈,这女生曾经一头撞在我的锤子上,还把她给撞疼了。 翠翠见我看她也是一惊,稍后问道:“你犯了什么事?怎么被警察带到学校来了?” 怎么都这么问?我很郁闷,但没回答,细细看着她。 说实话,翠翠长的挺好看,尤其是她的眼睛,弯弯的,一闪一闪,我立时感觉锤子有些肿,赶紧喝口水,却被烫了嘴,手一晃又撒了水,水又洒到翠翠身上,我慌忙站起去擦,手一伸又碰到一团软,脸一红又缩回来。 翠翠也羞红了脸,低着头拿毛巾擦水说没事没事,擦完了身上的水又擦桌子上的水,我却傻站在桌子对面不敢动,心说这女子太好了,很纯很温柔。 一心想着人家温柔却忘了自己的锤子,翠翠毛巾擦到我这边时“咦”了一声,“你怎么还带管制刀具?被警察抓了还不收敛?” 我低头一看赶紧坐下,嘿嘿笑着问她:“你老师没给你讲生物课?” “嗯?”翠翠显然是没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一时愣在哪里,依然保持擦桌子的姿势。 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刚好能从她衣领里看进去,一下子肿的更凶了,隐隐有冲破束缚的势头,知道自己不能再看,可偏偏眼睛挪不开。 翠翠见我死死盯着她,低头一看脸更红,本来胸口就洒了水,现在又是弯着腰,一下子反应过来,抓起擦桌子的毛巾扔到我脸上,骂了句:“臭流氓。”骂完转身走。一转身又吓了一跳,司机老王傻愣在门口看着我们。 翠翠走了以后老王汹汹的走过来,“你个碎猴敢对副校长侄女耍流氓,老子不把你锤子当毛巾拧了老子就不姓王。” 刚要扑过来校长副校长大哥笑呵呵的从门外走进来。 老王一看警察来了就停了手,气愤的对大哥说道:“这学生你要好好收拾,小小的都这么坏,将来还得了。”说完拿了茶叶又出去了。 副校长则对他背影笑道:“老王你又来偷我茶叶了。” 随后他们三个一起笑,笑完大哥介绍道:“来,来,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三弟。” 第四十八章 情书 周一清早到校,司机老王、门卫老何、清洁工老毕站成一排齐刷刷的看着我,好像是看ufo。(.好看的小说) 我就纳闷,我脸上有花了?经过他们身边时老王终于忍不住叫我,“哎,你昨天不是被警察带走了,怎么又回来啦?” 我日,原来是为这事,这老东西怎么这么缺心眼,就不能想点好事?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没这么说,而是笑嘻嘻的回答:“昨天那警察是我大哥,他昨天来我和聊天的。” 结果上完第一堂课,后三排的学生就将我围了起来。 “听说,你昨天对副校长的侄女耍流氓?” “怎么可能?!”我惊的一下子跳起,脸红到脖子根,心说这消息也传的太快了吧,只不过是偷看了几眼,怎么就成了耍流氓?还让大家都知道,郁闷。 “嘿嘿,你就别抵赖啦,我们都听说了,听说你把校长侄女的衣服都脱了,结果被抓住,还叫来了警察,你还不承认?” “怎么会?!”我有些急眼了,“你们从哪听来的?这是污蔑,绝对是污蔑!” 王美丽慢慢凑过来,盯着我的眼睛,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果不是你脸红什么?” “我没有” “别狡辩了,有种脱人家衣服,就要有胆量承认,我最讨厌那些敢做不敢当的男人!!” “我没有啊大姐,我那只手脱过她衣服就让我那只手烂掉”说完我求助的望向李海峰,他是老大,应该有些分寸,有些玩笑,开不得的。 李海峰徐徐的喷出一口烟,冷笑两声,“无风不起浪,世上不存在空**来风的事,传言都出来了,必然跟你有关系。” “天哪,我只是看了两眼,看了两眼而已” “哦”后三排的牲口们同时起哄,个个面上都写着原来如此,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意味深长,更有甚者,用玩味的目光看着我,似乎早已料到。 “我冤啊,只是看两眼怎么就成流氓了? “看了还不够?那你认为怎样才算流氓?” 去厕所的路上我都不敢抬头,到哪都感觉有人在盯着我,后背脊梁一阵阵发凉。 到了厕所总算出了一口气,摇摇头苦笑,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掏出锤子站好,对着墙壁喷射。脑海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想到那个很纯很温柔的翠翠,不自觉的有些脸红,耳根发热,锤子的角度也一直上仰,心说不敢乱想不敢乱想,就捏着锤子乱晃,激射而出的水柱撞在墙上,迸发出一阵水花,忽然想用尿画个图形,也不知那根筋搭错,留在墙上的尿印居然是一个女子侧面像,而且凹凸有致,玲珑动人。 “老大好兴致!!” 我正在欣赏自己的杰作,背后忽然来了这一句,差点没把我吓的三魂出窍六魄升天,扭头一看是个小胖子,正笑嘻嘻的看着我。 “老大,我是初一(5)班的贾君鹏,对您仰慕已久,不料今日有幸在此相会,缘份呐” 缘粪?不错,在厕所相见确实和粪有缘。但我一没钱二没权他和我想见有鸟用,装好自己的锤子抖擞抖擞就准备闪人,我可没兴致谈缘于粪。 “哎,老大慢走,您就这么不待见我?我可是你的粉丝。” 粉丝?我居然有粉丝?我不禁抬头望天,太阳高悬,看来不是做梦。就回头问他,“干嘛做我的粉丝?我又不是名人。” “怎么不是?”小胖子忿忿不平,“你先是以一敌五未落败,再是调戏校花未失手,放眼全校,有几个能有你这般魄力?” 调戏校花?那翠翠是校花?我仔细想想,还真是哦,论起相貌,我们班的前三甲加起来也没翠翠那么耐看,而我曾看过她的哪里嗯,锤子又要硬,打住。 不过这胖子有些烦人,我不打算理他,胡乱应了一声走出厕所。 “等等,老大请留步,我还有话说。”胖子依然不肯放弃,追出厕外。 “老大,其实我想说,我对你的仰慕之情犹如黄河之水源源不断又如长江之浪滔滔不绝” “打住打住。”我怎么听着这话有些耳熟,这家伙是周星驰看多了。不过,对我的胃口。马屁我不喜欢,周星驰我喜欢。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拜你为干哥。” 小胖子挺干脆,说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毫不掩饰的说,我感觉他在对我放电,要不怎么眼睛老是一眨一眨的。看着他的小眼睛我仔细想了想,都初二了还是个小喽啰,当年老大老二读书可不是这样,我怎么也得比他们强,现在有个小弟来认,干嘛不认,咱又不吃亏。 “好吧,我同意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干弟弟,以后别人欺负你跟我讲,我帮你出头。”说完这句话我感觉好极了,就像冬日暖阳之下忽然打了个喷嚏,全身舒坦。 “太好了大哥,等下放学我请你打游戏。” 再去上课时就没那么郁闷,就连政治老师讲课的声音,感觉也没那么讨厌。对于其他学生看向我的目光,我已经完全无视了,爱咋咋地。 不经意间发现王美丽破天荒的未睡觉,而是用胳膊把自己挡严实在偷偷的吃东西。 我一把将她扳开说道:“上政治课你也敢吃零食?不怕思想觉悟降低吗?” 王美丽一甩头幽怨的看着我,“姐吃的不是零食,是寂寞。” 到了后半堂课我也开始空虚了,闲极无聊的挖鼻屎,挖着挖着忽然灵机一动。我给别人写了那么多情书给自己却没写过,是不是有些亏?怎么说咱也**了,应该写一回。 说写就写,我问美丽要过两张信纸开始动笔,谁知第一笔就卡住了,写给谁? 曹俊杰?李湘?周小四?不行,她们似乎没那么好看。翠翠?? 好,就写翠翠。主意打定,开始动笔。就在落笔那一刹那,忽然看见王美丽那充满疑惑探知的双眼,心里“咯噔”了一下,这要是让她知道我给翠翠写情书那流氓的恶名恐怕就难以洗清,于是决定先不写收信人是谁,先写内容。 写完后发现美丽依然呆呆看着我,末了她柔声问道:“写情书啊,写给谁呀?” 我一甩头冷漠的看着她,“哥写的不是情书,是寂寞。” 第四十九章 叛逆少年 放学后贾君鹏还真的在等我,激动的我眼泪花花的,心说这小弟收的值啊,知道大哥好这口,早早就预备了。 去往游戏厅的路上,贾君鹏一直喋喋不休,声情并茂情绪激昂,大有周星驰七品芝麻官里舌战众的味道。嗯,我不是。 “大哥,你知道吗,我做人的原则就是,出来混,性命可以不要,但兄弟不能不要,我什么都不认,只认一个字,那就是【义气】,我只认义气。大哥你知道吗,我很喜欢刘德华,为什么?就是因为他讲义气,他够哥们,他演的陈浩南是我最崇拜的人,呃,现在我不崇拜他了,我崇拜你,因为你敢弄我们的校花” “打住。”听到这里我挥手制止了他,他不识数我无所谓,他把刘德华和郑伊健弄混我也无所谓,但他说我弄校花就有所谓,并不是我怕什么,而是我觉的冤,我没弄到啊。 我盯着贾君鹏一字一顿的说道:“记住,我只说一次,我没弄过校花,以后不准再提起。” 贾君鹏似乎很疑惑,“可他们都说你弄了啊,而且还弄出了很大动静,连校长警察都来了。” “他们在胡说,没有那回事。” “那那你真没弄?她可是校花啊。” 我承认,我的虚荣心作怪,我喜欢听别人说我弄了校花,尽管我连怎么弄都不知道。于是犹豫了下说道:“我没弄,只是不小心看了一下而已。” “看了?!”贾君鹏兴奋的凑近我,胸膛激烈的一起一伏,像是做贼一样的轻声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嗯”我看了下四周确定没人偷听后才小声回答,“看了她的胸。” “哇塞”贾君鹏羡慕的看着我,一脸的向往,仿佛看到的是他而不是我,傻了良久才急切问道:“大哥,告诉小弟,她的奶罩是什么颜色的,我不跟别人说。” 听他这样问我就不爽了,心里无意间起了一阵酸意,尤其看到他眼神里那股狂热,更加气了,好像心中有什么东西被人糟蹋了似的。 “君鹏啊,你今年多大了?” “我十四,嘿嘿。” 看着小胖子肥胖的油脸,我心里差点狂呼,这家伙也太猛了,都十四了才初一,我十三了都初二。仔细一想也没什么,我念书念得早,他念得晚而已。但我现在是大哥,得有大哥的样子。于是将胸脯挺平,咳了两声说道:“君鹏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懂些事啦,那女人的东西我们讨论归讨论,但入了迷就不好了,你要像我一样,对美色睹若无物。” “哦,行。”贾君鹏答应的够直爽,立即不再说话,昂首阔步走向游戏厅。 快到门口时他又忍不住,低声问道:“大哥不让我问,是不是自己喜欢那女子?” “嗯?”我立时愣在原地,大脑转了半圈立即反应过来,斥责君鹏,“怎么能这样说呢?我不让你问是怕你传出去,对人家女孩影响不好。至于我是不是喜欢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有兴趣你也可以追啊。” 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我有些佩服自己,从没想到自己文才好口才也好,以后吵架不怕吵不过了。 听了我的鬼话贾君鹏神秘一笑,“大哥的马子我怎么敢泡,那不是背叛了兄弟,不够义气。我可以什么都不重要,唯独兄弟很重要,在江湖上混,我什么都不认,但就认一个字,那就是【义气】 我听的脑袋要炸,赶紧脚底抹油往前溜,要不是游戏厅就在前面五十米处,我怕我会立即扑倒,或许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聒噪死的人。 我们玩恐龙岛,已经打到第七关,状态精神都好,唯一不好的是,贾君鹏嘴里老是嗷嗷地叫个不停,真有些受不了。 玩到第八关时门帘一黑,进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大人,冲着贾君鹏瓮声瓮气的说:“你还在玩啊?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哩。” 贾君鹏眼睛只是一翻,连吭都未吭,继续游戏。 又过了一关,进来一个小屁孩,十岁左右,剃着大光头,摇头晃脑的荡到贾君鹏跟前,“贾君鹏,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 “滚!!” 贾君鹏连看都不看那小子一眼,直接爆了粗口,纵是见识多广的我也被吓了一跳。怎么说别人也是来喊你去吃饭的,怎能这样对人家?看那小子的表情,却是一脸不服气,哼了一声扭身出去。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人家都没说什么,我自然没意见,继续游戏。 到了第九关,过了就通关,我们两个都重视起来,全神贯注,我感觉我好像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人就是机,机就是人,我的灵魂已经和那机器里的小人儿融为一体,他的一招一式都在我的控制之下便的凌厉无比,眼看就要杀到boss,门帘儿一掀,又进来一人。 这次是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扎着马尾辫,走到贾君鹏跟前娇声说道:“贾君鹏,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 “好,知道了。” 贾君鹏口里说着知道了,手却依然拍打敲击,眼睛都不曾转动一下。 那小姑娘似乎有些生气,嘴巴一鼓,伸出两手成爪,一下子抓到贾君鹏后腰,顿时响起一声狼嚎。 贾君鹏咧着嘴抽着风,歪着眼看那小姑娘,“哎呀我的妹子,你对哥哥怎么这么狠,不知道哥哥马上就通关了。” 那小姑娘鼻翼一抽,“哼,谁让你不理我,当然要教训你一下,整天就知道玩游戏,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都叫不动。” “好,好,回家吃饭,我这就回家吃饭。”说着贾君鹏抱起那小女孩,抱歉的对我一笑,“大哥,不好意思,我妈喊我回家吃饭,我得回去了,明天再和你耍。” “,吃饭要紧,别让家人久等。” 后来我才知道,贾君鹏他妈妈是个残疾人,早年在煤矿挖煤被塌了腿。贾君鹏的父亲也在那次塌方事件中撒手人寰,留下贾君鹏孤儿寡母两人相依为命。后来经人介绍,贾母认识了中年丧偶的王大春,两人便组成一个新家庭。 王大春自己有一子一女,但都比贾君鹏小,况且王大春为人又忠厚老实,不好对贾君鹏管教过严,时间久了,贾君鹏就养成一些坏毛病,除了对那个小妹妹比较亲以外,对大春父子均是冷冰冰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大春父子来喊他吃饭他不肯动的原因。 第五十章 今天上课无聊,就把那份“寂寞”情书拿出来又修改了一番,力求做到尽善尽美,毕竟,是我的第一份情书。 改完长舒一口气,心头沉甸甸的,像是看到满地金黄的麦穗,等待自己去收割。原谅我,作为农民的儿子,没有什么比收获庄稼更美的事了。 接下来,就是要把这份“寂寞”情书送出去,至于能不能收获什么?那就只有天知道。 说实话,在送情书这个环节上我犹豫了很久,听取了不少过来人的意见,后三排的男生集体表决,一致认为我既然已经把翠翠xx了,那就要负起责任,这份情书,就相当于给人家一个说法,就是由非转正,至于人家接不接受,那是另一回事,最起码我尽责任了。 表面上我答应的蛮好,可心里其实很清楚,只不过是看了两眼,离xx还十万八千里呢。人家要是高兴,或许还回一封,若是不当我是盘菜,恐怕就一把扔垃圾堆了。 关于我和翠翠的谣言也只是在同学们私下流传,明面上倒是没人敢说什么,主要是副校长手段太黑。曾经有位同学只是说了句:我看见副校长他老婆的奶罩了,是红地。结果被副校长勒令在全校师生面前做检讨,并大声呼喊三遍我是流氓我有罪。后来那位原本挺开朗的一个孩子变的沉默寡言,不久就办了退学手续,回家养猪了。 这样也好,因为谣言还没传到翠翠的耳朵里,所以我能在故意撞见她的路上和她打招呼。 “嗨,干嘛去?” “哦,厕所去。[]” 我没想到翠翠是这么豪爽的女子,第一次打招呼就让我羞红了脸,等脸颜色变白之后,翠翠已经从厕所出来了,这时我就不好再问。 但在其他人的眼里就不同,这两个关系已经亲到这个地步了,想来那传言是真的,于是大家看我的目光更加复杂深沉了。 尤其是贾君鹏,有次我们在路上行走,翠翠迎面从商店出来,经过我跟前时相视一笑,我就问了句,“买的什么?我能吃吗?” 当时翠翠一下子愣住,复又大笑起来,花枝招展,“买的面包,你要吗?” 为了在小弟面前有面子,我就厚着脸皮说要,结果拿来一看,里面一包卫生巾,登时就脸红到脖子根。而这个动作恰好被贾君鹏看见,那厮就像发现了外星人一样激动,结巴着说道:“大哥太猛了,还说和人家没关系,连这东西都给你看了。” 于是传言更加真实,几乎都不是传言了。后三排的弟兄现在说校花都不说校花,统一说萧侃媳妇,把我美了半个月,但在外人面前我还是要装一下的:哎,别乱说,人家和咱什么关系都没有。 由于身边知心的人太少,所以有些机密问题都找不到人讨论,比如谈朋友该怎么谈?送完情书后该怎么办?无奈之下只好和贾君鹏商量,那小子见识广,点子多。 “依我看,凭目前大哥和她的关系,送不送情书都没什么意义,现在这阶段该送礼物了,因为你们已经发生了实质性的接触,如果还停留在恋爱初期阶段,怕是让人家女孩伤心。[.超多好看小说]” “那你认为送什么比较合适?” “不必贵重,但也不能掉价,还要精致,最好是亲自动手帮她做的,做的过程中再受点小伤,这样最容易讨得女生欢心。” “那到底送什么?” “不如送辆女式自行车吧?” 自行车?!我日你个先人板板,你当老子是万元户啊。自行车那是人家大人结婚时送的,我现在一天连两毛钱一根的冰棍都吃不起,你叫我送辆自行车?!当然,为了保持老大风度,这些话我是在内心说的。 贾君鹏见我面有难色,开口说道:“大哥不必担心,这年头追马子就是要用钱砸,狠砸几下她什么都听你的,关于自行车的事,大哥不用操心,交给小弟来办。” “啊?你来办?”我吃惊的看着面前这个满脸青春痘的小胖子,心说这家伙也太实在了,自己母亲都是那个样子,居然还给别人花钱,还是给一个根本没拿他当正事的人花钱,莫非这家伙真是看电影着了迷,真的要讲【义气】? 事实证明我错了,那厮根本就没打算花钱买,而是直接从学校停车棚里推了一辆出来,九成新的凤凰女式自行车。 “大哥,不错吧,这车子去了钢印,喷点银漆,保证没人看出来,送嫂子正合适。” 我一时激动的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同时又替这小胖子捏一把汗,这家伙偷自行车不怕被人抓住? “大哥不用太放在心上,这事我常干,从没出过问题。” 我胸口一堵,无语凝噎,愣了半晌才有感而发,“鹏子,谢谢你。” 我这一句话把贾君鹏惹火了,他对着我一拍胸口,豪气云天,“大哥怎么这样说话,我贾君鹏是什么人?我们又是什么关系?你是我的大哥啊,我不替你解忧我替谁解忧?别说是一个自行车,就是摩托车我也帮你弄来。在外面混,靠的是什么?就靠一个字,【义气】” 说实话,有那么一瞬,我真的被感动了,这胖子,真拿我当自家兄弟了。 随后我们把那辆偷来的自行车推到街上修车摊,要师父帮我们磨掉钢印,再喷点颜色。 修车师父奇怪的看了我们一眼,嘴里嘟囔着说道:“奇怪,一辆自行车要喷几次漆?” 我听着有些奇怪,但是也没多想,就看贾君鹏脸色就不对了,开始变的心神不宁,脑袋四处转来转去像是寻找什么。 这时候,那个三十多岁的大人从街边过来了,远远看到他就喊:“贾君鹏,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 我这才知道贾君鹏刚才四处在寻找什么,就笑着对他说:“好了,修自行车这我在就可以,你先回家吃饭吧,不要让家人久等,要不等下妹妹又要掐你后腰。” 贾君鹏嘿嘿笑了两声,犹豫着说道:“那我回去吃饭了。” 贾君鹏走后我就兴冲冲的蹲下看车子,刚才为了保持老大形象都没靠仔细看,现在当然要看看清楚了。一看吃一惊,这车子明显质量很好,搞的那么脏也未见那里坏,不像我的自行车,全身上下除了铃不响到处都响。 修车师父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这车子不是你的吧?” 我一下子被问得噎住,难道修车师父知道这车是偷的? 还没说话,修车师父又说到:“你还不跑,你那同伙不是早就跑了,你还留在这做什么?人家失主都来找了。” 嗯?一听这话我就傻眼了,抬头望望,前面过来一伙半大小子,个个面目狰狞,气势汹汹。 完了,对方要真的是来找车的,那我就完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又想到贾君鹏刚才那个奇怪的表现,不禁气的锤子疼,那厮知道人家来找啊,于是自己先溜了,只留下我在这里傻守。 不一会那些小子就到了我跟前,拍着自行车问道:“是你的吗?” 我连忙点头,却被人一脚踹在肚皮上,一下子躺倒在地。 “妈了个逼,还敢嘴硬?”踹我的人继续问道,嚣张的眼神肆意在我脸上扫来扫去。 我很火,不是因为他踹我一脚,而是因为他骂我娘。侧脸一看,工具箱里有一把锤子,顺手操起就朝那个踹我的人头上砸去。 “嘣”的一声响,那厮就捂着脑袋蹦开了,哭声好不凄惨,捂着脑袋的指缝里渗出一股鲜血。 其他人见状,急忙扔了烟头扑过来,这下我傻了,闭着眼睛仰着脖子握着锤子乱舞,一时竟没吃亏。 刚坚持一分钟,警笛就拉着哨子过来。 第二天碰到贾君鹏,我就有很生气,骂他是个软骨头,紧要关头连个锤子都不如。 第五十一章 什么是幸福 对于我的谩骂,贾君鹏表示他很惊讶,他当时已经看了好几遍四周环境,确认没人来找车才走的。[.超多好看小说] 对此我嗤之以鼻,“你***还好意思说,你知道人家车主肯定会来找,还***敢偷,偷了不说还***送人,还是送给我,也幸好人家先找来了,要是等翠翠骑上车子被人家拦住,那我***还有脸活?” 说实话,这时我揍他的心都有,要不是昨天刚被老哥教育过,现在他小子早就趴地上了。 贾君鹏跟在我后面一路不停的道歉,说绝对不会有下次,请求我原谅,再给他一次机会。 看在他态度诚恳的份上,我就说要原谅你也可以,再帮我弄辆自行车,这次要新的。 贾君鹏立即胸脯拍的震天响,“我办事你放心,绝对没问题,不就一辆自行车。出来混,我别的都不讲,就是讲【义气】”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我意外地发现翠翠他们班今天也是体育课,两个班的学生分两个场地学踢足球。由体育老师讲解了十分钟后,两个班的男生就各自组成一个球队,进行比赛。 对于足球我很不陌生,五岁时就踢过,还把球踢进女厕所。(.好看的小说)哦,当时踢的是篮球。 选球员都是按身高选的,我有幸被选中,成了一名后卫,曾在省球队呆过的体育老师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记住后卫的要领,球过人不过,人过球不过。”我点点头说记住了,保证坚守岗位。过我防线者,杀无赦!! 球赛很快开始,规则就是没有规则,经常看见有人急速追上足球后一个海底捞月将球捞住,跟着开始三步跨篮其他人也不犹豫,伸臂起跳进行拦截,并且高呼:“别让他投篮!” 我们的足球场和篮球场是公用的。 男生们在球场上拼得热火朝天,多半是给女生看的,就像女生在场外装着热心的呐喊,是喊给男生听的一样。 我人虽然在球场,心却在场外的翠翠身上。校花就是校花,果然与众不同。别的女生都在哭丧一样的嚎叫,她却紧闭双唇,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就像在看一场闹剧。 比赛到后面大家都进入了状态,夺命剪刀脚,断子绝孙踢,猴子偷桃爪,猛虎下山肘,另有掐,拧,挤等冷门功法也使了出来,虽然大多高手已经带伤,但大家谁都没有退缩,相反还越斗越猛,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透出一股狂热,大有猪八戒进军高老庄的气势。 我作为一个称职的后卫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凡是有疑似相似真是想冲过来的人,我都会瞄准他的脚脖子或小腿狠狠的来一下,当然做的没有那么明显,看在翠翠的面子上,脚下还稍稍留了情。尽管如此,对方的三个前锋领教过我的无敌鸳鸯腿后便不敢来了,他们都朝着另一个后卫猛攻。 最后的十分钟,我们双方都摆出了十一对十一的阵势,就是全功全防,连守门员都跑出禁区,和我们并肩战斗。这个时候,人人都是前锋,人人都是后卫,人人也都是守门员。 短短的十分钟,我们打出了超强的好成绩,十四比十四,平手。 两位体育老师在下课的总结上,纷纷表扬了各自的学生,并鼓励学生们以后要经常这样踢,只有经常踢,技术才能提高,我们的素质也能提升上去。 副校长经过操场,看到如此布尔b的成绩感动坏了,挨个握着我们每个人的手语重心长的说:你们辛苦了,好好踢,祖国的足球以后就靠你们了。 因为翠翠的原因,副校长的话我一直记在脑海里,多年以后还经常扪心自问,到底是我们靠了祖国足球,还是祖国足球靠了我们? 当天下课后我们以班为单位各自都买了汽水,用的是班费。当然,只有参加了踢球的人才有,没踢的没份。 我仗着在后卫线上屡立奇功,厚着脸皮问班长多要了一瓶,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蹭到翠翠跟前,嗫嚅着说道:“翠翠,喝水。” 翠翠当时正在和别的女生聊天,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后笑道:“谢了哈。”然后接过汽水,转手送给另一个女生,“我不喜欢喝这个,你喝吧。” 霎时我脑袋像是被驴踢了一样,心说这女子是二货哦,你不喝就不喝,转手送外人是什么意思?就这么不珍贵? 接下来翠翠说的一句话又让我感动了,她说:你看,你请我喝水我都没法回报,这样吧,我请你吃雪糕吧。“ 雪糕!哦,卖狗的。咱平时嘴馋最多吃两毛钱一根的冰棍,人家开口就是雪糕,我太幸福了。 我满怀憧憬的靠在学校小卖部门口的栏杆上,双眼望着正在冰柜里挑选的翠翠,看她纤细的身条随着手臂的舞动变幻曲线,心想什么是幸福,介个,奏是幸福。 从翠翠手里接过雪糕的那一瞬间,我咧着嘴傻笑了。虽然我再此之前幻想过多次我们在一起的场景,但没有一次我傻笑的,因为那不是英雄所应该表现的,我想我那时一定很难看。 可翠翠说了,你笑起来真好看,牙齿很白,你一定不抽烟吧。 我的嘴巴咧的更开了。 翠翠又说:你上午吃的饺子吧。 我一下子愣住,急忙将嘴巴合上,心说丢人丢人,肯定是牙齿上的菜叶被她看见了。 我这般反应,竟把翠翠逗笑了,前仰后附,在光影交错的一瞬间,我又看见了她的胸罩,今天是粉色的。 不看不打紧,一看就要命,我的锤子以七十五度角迅速立正,为了避免难堪,我不得已选择了抱肚子弯腰。 “你怎么了?” 翠翠见我弯腰就紧张地问,眼睛里透出一股母爱泛滥的味道,看她的架势是要准备往上扑了。我赶紧后退,“没事,没事,肚子有些不舒服。” “哦?会不会是雪糕的问题?”说着翠翠就要伸手过来,“剧烈运动后不能吃冷东西,会引发急性阑尾炎,你刚踢完球就吃雪糕,会不会有关系啊?” “没事,真的没事。” “没事那你站起来看看。” “唔”我哪里站的起来? “我来扶你吧。” “啊!!”倒吸一口凉气,我的脸憋成猪肝色。 路边过来一个熟人,看着我啧啧地叹道:“多幸福的一对啊!” 翠翠脸一红,轻轻松开我的手臂,“你自己去医务室吧。” 第五十二章 偷车贼 自从吃了翠翠的雪糕,我就变的精神恍惚起来,上课时睡着睡着会无故的发笑,早上背书背着背着会突然发呆,看什么东西都觉得顺眼,就连娘娘腔生物老师我也觉得他阳刚的不行。经过后三排的前辈集体鉴定,我是患了初恋相思病。 生病期间,我性格发生了变化,变的热情大方,早上进教室和任何同学都会笑着打招呼,看见任何学生有困难我都去帮忙,就连看同桌王美丽,也觉的她比以前好看多了。 翠翠也应该有感觉,要不她每次见到我都脸红?有时人多她就羞着急急跑开,到了某处安全地带又偷偷的看我。 每次和她眼神交错的瞬间,我心底都有一股难言的喜悦,由心脏出发沿着五经八脉扩散到全身,然后整个人都酥了。 我把这种喜悦写在信里给二哥寄了过去,很快收到二哥的回信:三弟,看了你的信我感到非常惊讶,要知道,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男女之事对你而言为之尚早,弊大于利,你现在已经处于堕落的边缘,如果不及时悬崖勒马,恐怕将来悔之晚矣。 信中洋洋洒洒数百字,极力阐明早恋的危害,令我非常纠结,纠结到锤子疼。最后提笔回信一封:二哥,来信已经细细品过,遂生惭愧心理,无奈陷入太深,不能自拔,恐怕有愧于兄长期望,不过将心比心,想当年二哥也曾萌动过,想来经验丰富,若能赐教几招,小弟不胜感激。(.) 这次二哥的办事效率挺高,三天后寄回一个包裹,里面有军用内裤三只,九成新军装两套,军用真皮皮带两条,附言写道:穿上军装,就要像个军人,要用严格的纪律来约束自己,尤其注意生活作风问题,望好自为之。校中至今仍有于我要好之老师,同学,我会向他们询问你在校中状况,如果发现你不能严格要求自己,只有向上级领导报告,由父亲来处理。慎思,切记!! 哦,拿父亲来威胁我,我会怕吗?相当年他十五岁就把人家萧文玲推进土坑里我都没给父亲告,现在事情过了他就不认人,真是卑鄙。 穿了军装扎了皮带,还真感觉像那么回事,腰板不由自主的挺的笔直,走路也虎虎带风,连人的精神气都变的足了,上课再没打过瞌睡。看着我穿了军装贾君鹏一脸的羡慕,哀求着说道大哥也给我弄一件吧,我想穿军装都快要想疯了。 我说行,不过一件军装而已,但你答应我的自行车呢。 贾君鹏又要拍胸口说话,我急忙伸手挡住,“别给我讲【义气】,那玩意我不信。” 贾君鹏被我说的一言不发,低头走了。 第二天放学,贾君鹏穿着全套阿迪达斯休闲装站在校门口,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黑色太阳镜,手指间一根加长纯白过滤嘴正袅袅生烟。用当时的流行语说,扮相很酷。用时下的流行语说,很装逼。 对于他的扮相我无任何意见,他就是弄成叫花子我也无所谓,我在意的是他身后停的那辆闪闪发光的女式自行车。这***还真讲【义气】,我不由得从心里感叹。 “大哥,怎么样?够意思吧?这次你放心,谁来找你要车你就把发票拿出来。” “好,不错。”我满意的拍拍车座,骑上溜了一圈,“嗯,军装你是现在要还明天要?” “现在?现在你有吗?”贾君鹏小眼里冒出一股绿光,让我想起了下水道饥肠辘辘的老鼠。 我把自己的身上的军装脱了给他,他把他的阿迪达斯休闲装脱了给我,在衣服上身的一瞬间,阿迪达斯和我的皮肤激起一窜劈啪响的电花。 “嘿,这身多少钱买的?会起电哦。” “哦,上衣裤子一共三十五,要价一百八,硬是被我杀了下来。” 要价一百八,杀到三十五!!我赶紧仔细看那自行车,这玩意不会有水分吧。 贾君鹏看出我的疑惑,急忙解释:“这车没问题,要价一百八,实给一百七十五,负重不超过三百公斤绝对不会坏。” 为了保险期间,我还是把车送到修车师傅那修理了一回,让他给好好调试下。 修车师傅边忙活边巴结的看着我,“嘿嘿,你本事真大,上次一个偷自行车的被他们打了个半死,最后又关到号子里半个月,你不但没吃亏,还把他们打的头破血流,警察都没抓你” 看着跟前还有其他人,而且他们看我的眼光已经有些怪了,我赶紧辩解,“师傅,我不是偷自行车的。” 师傅一听脸霎时白了,结巴着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这车是买的,不是偷的。” 他这一解释,其他人立即散开,各自把各自的车锁都检查一遍,有的舒口气,有的暗皱眉,但都不约而同选择一个问题,“师傅,你这最好的车锁咋卖?” 一个贼眉鼠眼的汉子嘿嘿笑着,等到我走时才在我后面轻声说道:“兄弟,高手啊,入行几年了?” 我真有些动手揍人的冲动了,但看看对方的身高,我只好说道:“哥哥看的起,小弟不是吃这碗饭的。” “哦?”那汉子似乎很意外,瞧了我半天又问,“敢问兄弟是那一行的?” 我回头唇角上扬,面带嗤笑,“小弟世家六扇门出身,你还要问吗?”说着掀开阿迪达斯上衣,露出正宗军品黄牛皮带。 车是好车,但送不好送,说了半天翠翠都不肯要,远处贾君鹏还躲在树下偷看,按他的想法,我已经把翠翠xx了,那只要车子往她前面一放,她肯定会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美美的亲我一口。 但现在的场面是,翠翠一脸娇羞的站在马路边,双手不停的互搓,而我则像复读机一样反复着同一句话,“翠翠,我喊你姐了,你就要了吧。” 最终,翠翠忍受不了我那单调而枯燥的复读,答应可以骑两天看看,好的话她会付钱买。 话虽这样说,但她上车后那回眸一笑,立即让我全身酥软,唯独锤子变硬。 在回去的路上,又碰到那个贼眉鼠眼的汉子,他冷笑着问我,“六扇门的兄弟,还不说实话?燕兴车行的人已经下来找了,你那车子的钢印号就在被盗的那一批车中。” 第五十三章 七十码 那汉子的一句话让我惊了半天,看着他的贼笑心说不会是假的吧?但又想不出他骗我图什么?最后还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句,“你说这车是燕兴车行丢的?” “那当然了,报纸上都登了,丢了一个货柜的车子,总计三百辆,车子上的钢印号都是连着的。” 一听这话我就慌了,如果真是这样,那翠翠就脱不了干系,说不定会被带走询问。想着我就想自己一头磕死算了,人家一个小女孩,啥事没干就被人当贼了,这叫我以后怎么见她? 那汉子见我慌了神,就笑着说:“兄弟怕什么?如果货在你手里,我可以帮忙出手。” “货?什么货?”我一时愣住,刚才还在说自行车,这就冒出了货。 “就是自行车啊,其他的自行车你藏在什么地方?” “什么啊?我就一辆,还是朋友送的。”说完我就打定主意,追上翠翠问她把车要回来,就说那车质量不好,到时再给她换新的。主意拿定我就动身,刚要走那汉子又拦着我说:“兄弟,我还有一条发财的路子告诉你,燕兴车行的老板娘说了,凡是能提供失车线索的人一律奖励人民币三千块,既然你那朋友有车,你可以去问问,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没有没有。”我这时满脑子都是翠翠,还有什么心思想那三千块钱,说完我就跨上自己的“野马”,刚要扬鞭又被那汉子拦住。 “兄弟,哥看你这人实诚,交个朋友吧。”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条塞进我手里,“这是我的靠鸡号,发现有遗车的线索你靠我,那三千块奖励算你的大头。” 我靠你?我瞪大眼睛看着这汉子,再看看纸条,我靠!是call机号。 告别了还在对我依依不舍的靠鸡汉子,我就拼命加快车速,心急如火烧,就担心翠翠万一被人拦住,说她有盗车嫌疑,说不定还会关进号子进行审讯后面不敢想了。 我的“野马”号称组合铁骨狼,乃是家父集合了多家自行车生产厂的智慧结晶并加入了自己的独特思路研制而成,飞鸽的车架,凤凰的车头,都市风的尾翼。两个轮胎,则是飞渡赛车专用。车头上没有铃铛,却有一个车灯,那是我三岁小侄子用泡泡糖粘上去的,并且要求我车灯不能掉,我只好用铁丝把灯给绑上,一般人都会惊讶的问你自行车上还带灯啊,能亮吗?我就笑答说现在没电。最离奇的车的尾翼,为什么说是尾翼?就是因为父亲在车后架上横着焊了一根钢板,平时走乡窜户卖菜时用来挂篓子的。 当初我第一眼看见这车时差点晕倒,听说父亲为了给我弄这自行车在废铁回收站忙活了大半夜。结果我第一天使用,就把前后闸给踩没了。后来经过我一段时间的磨合,该车已经完全成为我的亲密战友,风里来雨里去感情倍深。 此时“野马”已经知晓我内心的焦急,亦用全身所有能动的零件晃动来附应我现在的心情,一路“哐哩哐啷”的奔向前方。 翠翠住在学校,离此地尚有三里,按我的速度应该在五分钟内赶到,可公路上突然出现一辆砖车,“突突”的喷着黑烟和我竞速,我快他就加油门,我慢他就踩刹车。 我说:师傅你要快就快,要慢就慢,我不和你抢道。 那司机却不答话,只是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眼睛里满是嘲讽。 我就郁闷了,你***一砖车狂什么狂?当你是红旗啊?瞅准机会贴近车身,伸手摸出一块红砖,加速冲到车头前面,往前轮下一丢。车头顿时“吭哧”一下跳了起来,颠的那司机差点一口吞掉烟**。 这下司机火了,坐在车头上朝我骂道:“你碎怂不想活了?” 我不理他,又抽出一块红砖。 那小子急忙从座位上站起,用手虚护着车头前小轮,急声吼道:“你敢扔?!扔了老子不把你皮剥了。” 我笑笑,“老子这次不扔小轮,老子扔你个猪头。”说完手一翻砖就飞了去,骇的那小子连忙偏脑袋,顺手方向盘一带,车头乱拐起来,跟着就七扭八扭冲进路边玉米地。 现在的玉米才有小腿高,又是灌溉时机,田里都放了半尺深的水,地都泡软了,几吨重的砖车进去就息了火。 哼哼,叫你跟我玩,扭头一加速,如发情的公牛般疾驰。 距离学校还有一公里,发现事情不对劲,后面一阵“呜哇呜哇”的警笛声传来,回头一看,一辆白色普桑顶着红蓝灯跟在后面追。 我日,不是追我的吧?那砖车只是飚进玉米地,又没翻车,扔砖也是朝他身上扔,又没瞄他头,有必要报警吗? 看看学校就在眼前,一咬牙,为了初恋,拼了! 我爆发了我的小宇宙,“野马”也奏响了它这一生中最快的鼓点,“哐哐哐”的响个不停。 “野马”毕竟只是一辆自行车,虽然它也被人大刀阔斧的改装过,但仍然只是自行车。 眼看普桑就要追上,我已经感觉到警车里警察叔叔们那严厉的目光,似要射穿我的后背。 不行,不能被追上,为了翠翠。我低头,深呼吸,运力,攒气,再抬头,眼前的事物已经消失不见,只有翠翠那骄人的一笑。拼了! 我的“野马”还有一个秘密,那就是它经过两次改装,第二次是由我亲自动手,为它安装了一个变速器。 嗯,我从磨面机的废齿轮里找了一个最小的装在了我的车上,平时都未用过,主要因为太费力了,根本踩不动。但今天不一样,我右脚一踹,链条挂在了小齿轮上。 “前面的车立即停下!!” 我就知道他要喊这句话,脚底蹬的飞快,不为别的,就因为我看见了一个熟人,那个贼眉鼠眼的靠鸡汉子就在车上,还穿了一身虎皮。 这不明摆着,他们已经认定我是盗车贼,但贼赃却在翠翠哪,为了不连累翠翠,我必须在被抓住前把车拿回来,这样也有个交代,人赃俱全么。 所以一听他喊,我蹬的更快了。 能快的过桑塔纳吗? 桑塔纳离我只有一米远时,我将车头一拐,冲进玉米地。因为从这到学校的公路是个大弯,我从玉米地里斜插过去,要省好长一段路。 “野马”这时发挥了它那赛车专用轮胎的威力,宽厚的轮胎在泥水地里如同泥鳅一般,飞速掠向前方。 桑塔纳没了治,只能跟在路边干瞪眼。后来他明白了我的意图,开始加速,想在学校门口前方拦住我。 而我,是铁了心的要在被抓之前见到翠翠,因此脚下蹬的更欢,抢的就是时间。 决战的时候终于到了,我和桑塔纳同时抵达学校门口。所不同的是,桑塔纳有刹车,而我没有。 桑坦纳就横停在路边,而我,如无意外,则会一头撞上,运气好的话,人会从车窗里钻过。 这时已经没了选择,我只能猛蹬几脚,借着玉米田和公路之间斜坡的惯性,从桑塔纳车顶飚过,否则,只能撞上。 在靠鸡汉子们惊愕的目光中,我临近斜坡一声吼,生生把车头提起来,随后两腿一夹,腾空两米,从桑塔纳顶上飚了过去。 落地一声脆响,我的“野马”摔成了零件,我则因为凌空一跳,摔到了路对面的玉米田,糊了一脸的泥。 靠鸡汉子紧张的将我扶起检查,发现无甚大碍后说的第一句话是:“厉害啊你,腾空两米滑出七米这速度至少得七十码。” 我仰脸一甩头,溅他一身泥星子,傲慢的说道:“错,七十码,只是我的最低速度,我敢保证,绝对是七十码以上。” 第五十四章 车行老板娘 关于车速是不是七十码并不重要,重要的你闯祸了。(.好看的小说)你公然拒捕,这是在挑战法律,尽管从某种意义上讲你是未成年人,具有一定的刑事免责权利,但这并不表明你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 以上这些话是我被扶起后靠鸡汉子一脸严肃的对我说的。 对此我无异议,已经被抓了,多说无益。但又不甘心,都到学校门口了,不见翠翠一面?说不定这次我会被判刑,可能十年二十年出不来,至少也得关个三天两天,难道不说声再见? 我对靠鸡汉子说了我的请求,我说我想见见我最心爱的人一面,见了就跟你们走。 靠鸡汉子先说不行,后来想想又说:“要见也可以,但别抱任何幻想,就算你父母是中央大员,你犯了事他一样也帮不了你,说吧,想见谁?”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我父母都是农民,我想见一位女同学。” 我一说完他们就笑了,笑的很贼,那种男人都懂的贼。 笑完后撇下冷冰冰的两个字:“不行!” “不见不行,那贼车还在她手里呢。” 几人在一旁嘀嘀咕咕商量了一下,最后同意我的请求,但有一点,必须戴上铐子。 这是我第一次戴铐子,很恐慌,本能的左右躲闪不想戴,无奈被他们按住,将双手背到后面,拉到最高,“咔嚓”一声,我绝望的闭上眼睛。 如果要这样和心爱的人见面,我宁愿不见。 铐子拷好以后来了一位冤家,就是刚才和我在路上竞速的砖车司机,他世家都是造砖的,人们一般称之为:砖家。 砖家见了我恨的牙痒,声泪俱下的控诉:“这个坏球日的就不是个好东西,年纪小小地不学好,心眼倒是坏的不得了,刚才差点要把我弄死,我看他眼里根本就没王法,视人命如草芥。我都怀疑,他都没念过书,不但是法盲,还是文盲。” 听这砖家放屁我气的锤子冒烟,老子是正儿八经的初二学生,是早上七八点钟的太阳,老子写的情书拿在外面能换一碗羊肉泡,现在却被一个砖家说成是文盲,我#%#…… 但警察叔叔很相信砖家的话,那位靠鸡叔叔黑着脸对我说:“看不出来哈,小兄弟手倒挺黑,我说么那砖车好好的就冲到玉米田里,原来是你搞的鬼。” 我被他们押到了学校门口,除了追回赃车,还要在学校里了解下情况,看看我以前还做过什么坏事。(.) 这一查不得了,司机老王就把我曾经对翠翠耍流氓的事情说出来,而且还有多名学生作证,于是我又多了一项罪名,猥亵妇女罪,当然,此罪还要和受害人核实后才能定性。 看着我被警察押进学校会议室,司机老王,门卫老何,清洁工老毕三人站成一排,齐刷刷的对我行注目礼,那表情分明是:罪有应得。 走到会议室门口,靠鸡汉子就发现了贼车,喜出望外,蹲下看了看钢印号,又目瞪口呆。 “怎么又多了一辆赃车?” 副校长笑呵呵的从办公室出来,看见这阵势吓了一跳,结巴着问道:“你…你们这…这是怎么回事?” 靠鸡汉子不回答副校长的问话,却向前跨一步急声问道:“门口这自行车是谁的?” 副校长一愣,喃喃答道:“这是我刚买的,在菜市场里面,说是厂家做广告,只卖五十块一辆,我就买了一辆准备送给我侄女。” “啊!!”几人面上均是大惊,我也大惊,五十块一辆的自行车贾君鹏说是花了一百七十五!! “小刘你留下看着这犯人,其他人跟我走。”靠鸡汉子说完手一挥,其他人就紧随其后鱼贯而去。 这时远处围了不少学生,都伸长脖子看热闹,副校长嫌影响不好,就让小刘把我带进会议室。 在会议室里,副校长知道我是因偷自行车才被铐住,气的破口大骂,说我连大哥的十分之一都不如,简直是混账透顶,骂完后又顿手捶足,说他教书教了这么多年,还有半年就退休,可以说是功成名就,没想到最后却出了一个祸害,真是羞煞人也…又说前不久大哥才来特意恳求他,要他管教好我,而我现在伏了法,叫他怎么给大哥交代… 小刘听的迷迷糊糊,最后问了一句,这小子的大哥是谁?什么来头。 我就说我大哥是萧强,在另一个镇的派出所做民警,还是队长。 “萧强?那你嫂子是不是王梅?她爸是不是市局王局长?” 我说是。于是我的手铐就松开了。 晚上时分燕兴车行的老板娘来了,开着一辆富康,见了我一脸愧色,轻轻拉着我的手说:“侃侃,你受苦了。” 我说:“没事。” 她听了叹口气,欲言又止。我说你有话就直说,别客气。 她就开始说,语气严厉,“你既然没偷车那跑什么?你这一跑不是叫人起疑心?还跟桑塔纳飙!就你那七十码?你都没想过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父母怎么办?都这么大了还不懂事?” 我吸溜下鼻子说道:“怎么会出事?他一说是燕兴车行我就知道我没事,我只是担心我那女同学,所以想来通知她。” “你!……你才多大,不好好学习就惦记这些事?不怕你大哥知道?” “知道又咋样?他又不敢动我。”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大哥的声音,“谁说我不敢动你?” 帘子一掀,大哥走了进来,和燕兴车行的老板娘四目相对,良久才嘿嘿说道:“亦菲,好久不见。” 没错,燕兴车行,就是我的幼儿园老师柳亦菲和她那瘸子老公一手创办的,现在已经具有一定规模,据说下一步准备代理本市的摩托车总销售。 因此,我听说是燕兴车行丢的车,才敢如此托大,只是为了不让我的翠翠受到一丝惊吓。 大哥和柳亦菲含情脉脉完忽然想起我,厉声呵斥:“你怎么回事?一天不惹事你就皮痒?还说我不敢收拾你,看我敢不敢?”说着就动手解皮带,作势要抽我。 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萧强同志,请你想想后果,我嫂子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大哥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去。 第五十五章 日鬼了 盗车事件有了结果,是他们车行内部人搞的鬼,我得以洗刷清白。(.) 第二天去学校,走到门口又被老王三人组围观,看他们惊讶的表情,好像我就不该回来。 不单单是老王他们,其他学生看见我也是奇怪的表情,我还不能回看,我一回头他们就像做贼一样躲开,我一走他们又在背后嘀咕。 真是日鬼了! 第一节课下课时我在厕所堵住了贾君鹏,那小子当时正准备嘘嘘,一见我居然“咻”的一下藏了回去,害我思索了半天,怎么他那话儿还能自动收缩? 当时厕所里还有其他人,一见我进来都麻利的完事往出走,就是平时最喜欢在厕所聊天打屁的老大也匆匆收了家伙提了裤子兔子般窜了出去。 咦?我有这么可怕?难道真是日鬼了? 等厕所只剩下贾君鹏一个人的时候,我慢慢的凑上去,尽量放平心态,以免情绪激动会出手打人,这小子太可气了。连着两次让我惹麻烦,还是因为同一个理由。但他毕竟也是想帮我,属于好心办坏事,所以又不能打,那就只能说两句。 看着他哆哆嗦嗦的站在墙角,我尽量露出灿烂的笑容,柔声说道:“君鹏,忙呢哈。” 谁知贾君鹏一听这话脸变的煞白,带着哭腔说道:“没不忙大哥,你有事?” 一听他结巴我心里忽然不是滋味,他一定是因为自行车的事感到愧疚,觉得对不起我而自责,以至于现在都不敢面对我,哎,看来他还是个有情有义的真汉子。我决定不怪他了。 看着他还缩在墙角不敢动,我大大咧咧的说道:“没事没事,你尿你的,别客气,我也是来尿的。” 说完我心里有些伤感,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小弟居然在我面前尿不出来,我真是太过分了,我有什么资格做人家老大?转念一想也不对,我一没打他二没骂他,他怕个球。 见他依然缩在墙角,我就掏出自己的家伙做示范,嘴里说道:“来,这样尿,想必你尿了十几年应该比我经验丰富,咋还怕羞呢?”说完我就对着墙壁喷射。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当时我用尿画了个女子,他在后面拍手笑,那时我们关系是多么融洽,现在咋搞成这个样子? 见我尿的舒畅贾君鹏稍微轻松了些,试探着问道:“大哥,你不怪我么?” 我舞着尿柱呵呵笑道:“怪你什么,你又不是有意的,再说,你是为我好,我怎么能怪你?” 话一说完贾君鹏就笑了,无比灿烂,“我就知道大哥不会怪我,大哥是谁呀?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绝对是一个明是非讲道理的人,而不是那些匹格一样的糊涂蛋,这次我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你都能一笑而过不计较,可以看出你的胸怀是多么宽阔,如此大的胸襟不得不让小弟佩服的五体投地,我对你的敬仰犹如长江之水” “打住,你又来了,少废话,赶紧尿,尿完我找你有事。” 听我发话贾君鹏立即执行,速度掏出家伙什开始喷射,一边喷一边说:“嘿,大哥,你知道我最佩服你哪一点了,你能用尿画画,哈哈,这个可是千古第一人啊。” 我笑笑,“那你也来画一个。” “我不会画,不如你画,我来写。” 一听这话我就郁闷了,妈的你不早说,尿都尿完了才说。扭头看他,那厮用尿在墙上写道:副校长是是字后面没有了。 我问他。“你想写副校长是什么?” 贾君鹏笑笑,“我想写副校长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可惜尿不够。” 哦,这家伙知道我喜欢翠翠,他说副校长好是在巴结我呢。嘿嘿,看不出脑瓜子还蛮灵的嘛。 我再看我的尿印,上面歪歪扭扭勉强能辨认出好像是两个字母,一个像“s”一个像“b”。 尿完后收家伙走人,我却悲哀的发现,我的裤子拉链卡住了。 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渗牙,这离上课就几分钟了我却被一个拉链卡在厕所出不来,真***日鬼了。 我用力扯,拉,扭,撕,捶,打,挠,那拉链就是动不了,气的我直弯腰,真想用牙咬。 关键时刻贾君鹏挺身而出,“大哥,我来。”话一说完他就蹲下去用牙咬。 这时门外传来三个人对话。 甲:别进去,萧老三在里面办事呢。 乙:萧老三?他是哪根葱?他办事还不准我尿啊? 丙:嘘,别说了,安心等他办完事。 这谁啊我就纳闷,全校姓萧的老三恐怕就只有我一个,而且在男厕所,那就肯定是说我。可我有那么大名气??萧老三!很像是在道上混的某位大哥级人物。纳闷间回头一看,厕所门口站着个白痴样的人物,正眨巴着眼看着我。而此时,贾君鹏正单腿跪在地上奋力地咬我的裤子拉链。那白痴看了两秒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的连连作揖,“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大哥在里面办事。”说完快速退了出去,跟着那三人对话又响起。 乙:我日你,你咋不说清楚,你说侃哥在里面办事打死我都不进去。 甲:你自己找死关我屁事,老早就警告过你 丙:嘘!别说了,看见就当没看见,他也不会怪你。 在贾君鹏的艰苦奋斗下,拉链终于恢复正常,我感激的搂着贾君鹏一道往外走,边走边说:“谢谢你,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贾君鹏大度的一摆手,“这些小事算什么,只要你一句话,水里来火里去没有我不敢的,我这人在外面混,别的都不讲,只将一个字,那就是【义气】。” 出了厕所我吓了一跳,门口至少有四五十人站在原地发呆,都直愣愣的看着我们,像是看到et生物。 “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老大啊!!” 贾君鹏凶狠的吼了一句,那些人立即疯牛一般涌进厕所,像是躲避某种很恐怖的事物。 真是日鬼了哈,我有那么恐怖?不行,这事得弄清,他们到底在怕我什么? 我对贾君鹏说你先走,我有事要办。 贾君鹏走后我靠近厕所门仔细听,里面炸开了锅。 “天啊,老三居然没收拾贾君鹏,我还以为贾君鹏今天至少要掉一只胳膊。” “可不是么,不但没收拾,两人关系还好的跟亲兄弟一样。” “奇怪了,按理说不应该啊,贾君鹏把他害那么惨,他不但不收拾,还对他那么好,莫非老三真的很重情义?” “” 就在里面众人各自yy的时候,一丝淡漠苍白的声音响起,“你们知道个屁,谁说老三没收拾贾君鹏?就因为人家一个砖家开车挡了他的道,他就用砖要把人家弄死,像这种心狠手辣的角色会放过一个差点把他整到牢里的人?我给你们说,老三不但收拾了贾君鹏,而且用的还是最卑鄙最无耻的手段” 众人纷纷问道:“什么手段?!” 那苍白的声音似乎抽噎了一下,悲痛的说道:“他让鹏子给他吹箫,我亲眼看见的,就在刚才。” “哦!!!” 我在厕所门外傻了眼,搞了半天我在学校的名声臭了,是个大恶人,还是个心狠手辣的大恶人,并且用了最卑鄙最无耻的手段收拾了自己唯一的小弟哦,卖狗的,这真是日鬼了。 对了,吹箫是什么手段?为什么会被称为最卑鄙最无耻的手段?等下回去问问他们。 第五十六章 胡二愣 回到教室依然心神不宁,怎么事情一下子变成这样?我不就是扔了那砖家一砖,再说也不是真心要置他于死地,只是略微教训下,居然被人说成心狠手辣。不行,我是好人,这事得解释清楚,不能坏了名声,还有考虑人家翠翠是不是? 我问李海峰,“大哥,你说我是不是心狠手辣的人?” 李海峰嘿嘿一笑,“三哥今天怎么会问这个问题?这不是消遣兄弟么” 三哥?!我仔细瞧了李海峰两眼,心说这家伙没发烧吧,平日都是直接喊我名字的。难道他也怕我了? 再往后我就不问了,直接趴桌上睡觉,其他人看见我连头都不敢抬,还怎么问。 放学时看见贾君鹏在门口等我,现在也就只有他和我比较亲,就过去和他一起。 “大哥,今天再去玩游戏吧,我请客,算是给你赔不是。” 嗯,这个主意好,我就喜欢玩游戏,上次没打通关心里还堵着气呢。 到了游戏厅刚玩了两下,就发觉气氛不对劲,好些游戏厅的常客都出溜溜的往外走,有的才玩了一半也扔了机子不管。我就奇怪,难道是警察来查? 这时贾君鹏也坐不住了,结巴着说道:“大哥,今天不好意思,时间不多,我妈要喊我回家吃饭了,我得先走。[]” 我连鄙视他都没力气,直接挥挥手说:“,别让家人久等。” 贾君鹏刚走就听铁门“哐”的一声,里面所剩不多的小子们急速窜出。 出了什么事?真的有警察? 答案很快出来,不是警察,而是镇上最大的混混,人称胡二愣。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这世上真正不要命的有几个?人若是犯愣就已经厉害无比了。这胡二愣本名我不知道,但他的英雄事迹我可是一清二楚。 几年前我们镇上有位万元户,名王永勇。为人十分蛮横霸道,经常欺凌乡里。当时的胡二愣只是个小青年,指着家传的馄饨摊过活,虽说赚不了大钱,但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 有次集会二愣将馄饨摊摆在街口闹市,生意自然火爆,那王永勇却看不过眼,指使自家兄弟去二愣摊上闹事,说二愣包馄饨的肉馅是用米星猪肉做的,人吃了轻则拉稀跑肚,重则一命呜呼。 二愣嘴笨,不会辩解,就当着众人的面生吃肉馅,证明自己的清白。[.超多好看小说] 王永勇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故意叫人丢了苍蝇在馄饨锅里,这下惹恼了二愣,当街抓住扔苍蝇的泼皮,连问都不曾问一句,直接掐着脖子按进了馄饨锅。 从此之后,二愣的愣气不胫而走,四周乡镇都知道我们镇上有个二愣,于是不问青红皂白,先打再说。又因二愣人长的雄壮无比,普通人四五个都不是他对手,所以也没人再敢惹他,时间长了,就被人称为镇上第一霸。 我未上初中时就听人说过,要论真英雄,当真非二愣莫属。上了初中后,也曾远远打量过二愣,当时他正在吃一碗葫芦头,气势相当震撼,嘴巴一张一闭,一个包子不见了,嘴巴一张不闭,那是吃到了一颗钉子。 二愣将钉子从嘴巴里掏出来,仔细看了两眼,叫来老板,示意给他看。 老板一看就慌了,哭丧着脸直说对不住,不停的作揖躬腰,就差给二愣跪下了。 二愣却没多话,右手拿着钉子一抛,张嘴一接,随后“嘎嘣”一声,将钉子给咬碎吞下去了。 嗯,吞钉子是别人告诉我的,“嘎嘣”一声是我自己想的。总之一句话,二愣很愣,脾气很怪,最好别惹。 现在二愣就在我面前,直勾勾的看着我,看的我心发慌,左右检查自己是否衣袋不整,裤子拉链是否损坏,检查完了冲着二愣咧嘴一笑。没办法,总不能冲他哭吧,咱还没那么丢人。 “你就是萧侃?” 这是二愣和我第一次说话,洪亮的嗓门让我想到世界三大男高音帕瓦罗蒂,心说这厮怎么不去唱歌,他要去的话世界就是世界四大男高音了。但目前还是下意识的点点头,不知道他找我有什么事。 见我点头二愣很惊讶,上下又看了我半天,最后弯腰蹲下伸手拍着我的肩膀说道:“我再问你一次,最好不要说谎,否则我把你的脑袋按进你胸口里。” 我日,好夸张的口气,到底是英雄人物,我是绝对想不出这么好的句子。 见我不说话二愣有些小郁闷,想了想又问,“是你拿锤子把人家砸成脑震荡,缝了四针?” “用锤子砸人!!好像是有那么一会事,前几天被几个车主堵住,他们狠狠的责问我,为了自保,我只好用锤子反击。但绝没想到会把人砸成脑震荡,也没想过让他缝四针。” 听了我的回答二愣又接着问,“听说你把副校长的侄女给弄了?” 我连忙摇头,“怎么可能,听他们乱说,我这么小,怎么弄都不知道呢。” 我的回答引起一片哄笑,我感觉很不是滋味,都***是一群什么人,整天都在注意这些事。 二愣又问,“听说你还参与一宗大型自行车盗窃案,还被留了底。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自行车的事情是个误会。我从不偷盗东西。” “嗯,我还听说,燕兴车行的老板娘亲自来给你道歉,据说因为抓了你这事市里局长都知道了,有没有这回事?” 我汗,这都是谁造的谣,整个事情都变味了。见二愣还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就笑笑对他说:“我没偷东西,燕兴老板娘也没道歉,局长更是忙的**冒烟,谁还来管这事啊,都忙着呢。” 二愣似乎不相信,低头沉思一会,缓缓说道:“听说,你现在成了镇上最厉害的混混,谁都凶不过你,这事是不是真的?” 一听这话我就叫苦连天,这***都是那来的消息,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推?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看二愣的表情,先是惊讶,再是疑惑。 最后一个问题,“你叫萧老三,那老大老二是谁?” 第五十七章 情敌 老大老二?看着二愣貌似忠厚的黑脸,心里琢磨,要收拾我就速度动手,问我大哥二哥做什么?难道是怕我有后台?也好,那就咋呼咋呼他。就对二愣说道:“我大哥是在警队任大队长,二哥在军中任副排,目前他们都不在这里,如果你想欺负我倒是个好时机。” 我这么说是耍了些小手段,早就吃透二愣不会对我一个小孩动手,故意拿话激他。 谁知二愣根本不吃这一套,抬手一拳砸在游戏机控制板上,顿时出现一个圆窟窿,砸完以后二愣沉声说道:“少给我扯没用的,我眼里没有什么官,再问你一次,萧大萧二是谁?” 我偏头看了看板上的窟窿,心里有些发慌,心说这货是个二球,不能跟他耍心眼,否则吃亏的是我自己。就老老实实的回答:“老大叫萧强,老二叫萧朔。” “哈哈哈哈” 二愣爆发出一窜震耳欲聋的大笑声,才嘿嘿说道:“兄弟,我早就猜到是你,换了别人他还真没这本事。” 我就纳闷儿了,这厮居然认识我?仔细看了看他的表情,不像欺骗我的样子,莫非他认识萧大萧二其中一个? 咱这时也打蛇随棍上,趁机套近乎,“哥哥似乎和家兄关系不错?但不知和那位交往过。” “屁!!”我一问完二愣就变了脸,眼睛瞪的巨大,似乎要吃人一般,“我是和你家兄认识,两个都认识,但不是朋友,一直都是死敌。[.超多好看小说]” 刹那间,我脑中一阵轰响,一片空白。 这厮和我大哥二哥都是死敌!!怎么没听他们说过?这可真是冤家路窄,你说他们两个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这个愣头青。这下好了,人家等着我上了初中收拾我呢。 看看二愣逐渐紧握的双拳,我小腿肚子一阵哆嗦,估摸着这家伙一拳下来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会不会像拳皇上的小人儿,铁拳挥出血飞扬。 拳皇?!我忽然想到一个点子,就在二愣准备挥拳的一瞬间,急忙开口说道:“等等,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了?”二愣像是松了口气般看着我。 “我听大哥二哥都谈起过你,他们说要论真英雄,全镇找遍也只有你配的上。” “我是真英雄?”二愣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一脸疑惑。 “是的,他们经常在一起讨论,自己都和那些人交过手,讨论来讨论去他们得出一个结论,所有的对手都不值一提,唯独你与众不同。” “我与众不同!!”二愣似乎惊出了一个鼻涕泡。 “是的,他们还说,和你做敌人,远没有和你做朋友划算,还说,如果我以后碰到你,要乖乖的喊声大哥,并且以你为榜样,凡事都向你学习。只有这样,才能混出个名堂。”说完我满眼炽热的望着二愣,“大哥,以后我跟你混了。” 二愣这下喜了,呵呵笑道:“这话他们倒没说错,王永勇也是这么说的,至于你,我原本不会和你一个小屁孩计较,只是接连败在你大哥二哥手里,心里不是滋味,听说你现在混的比较牛,比当年任何人都牛,所以过来看看,看看萧家老三是怎样的三头六臂,刚才看你的样还真有些下不去手,要是你有我一半壮,我给你说,今个你就别想回去了。” 我日,感情这小子这么大年纪还因为在学校里的事情耿耿于怀,居然要动手欺负学生,我强烈的鄙视他。但嘴上依然得卖乖,没听他说,今天来是要收拾我的。于是笑道:“大哥说话还真豪爽,我这小胳膊小腿怎么会是你的对手,这还用打?我看大哥的样子也不像那种欺负弱小的人,要不我家兄怎么会赞你是真英雄。” “嘿嘿。” “不过我现在服你,是因为我没长大,等我长大或许我就可以做你的对手,现在你敢和我比拳皇么?这可是我最拿手的。” “拳皇?”二愣有些激动了,扭头吼道:“老板,拿币来。” 然后两个半调子拳皇选手开始pk,各自嘴里“吼吼哈哈”的叫个不停,肩膀疯狂抖动,下身剧烈颤抖。我还因为某女角色被打的露点而锤子发硬,无奈只能腾出一只手将它扳直,一只手继续战斗。 “如果我刚才不用大撩,而是出侧踢,你就死定了。”这是我每把完了之后说的话。 “哼,臭小子,真是没见识,今天让你来看看,谁是真英雄。”这是二愣在每把开始前说的话。 总共玩了多少把每记清,反正我一把都没赢,主要是不敢赢。 玩完二愣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老三啊,既然你喊了我大哥,就听哥一句话,好好念书,别搞那些没用的,当今社会,只有当官才是王道啊。” 我吃了一惊,这小子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莫非玩了几把拳皇从中领悟到什么? 二愣说完就走,临出门扭头看我一眼,一脸落寞,淡淡说道:“回去告诉你家兄,有空来我这转转,我给他包馄饨吃。” 二愣走了,我却傻了,这就是镇上第一大混混?? 从外面又进来一个人,这次是个学生摸样的,上身穿着黑西装,裤子是黑西裤,脚下一双李宁。 看了这打扮我感到惭愧,惊讶。惭愧的是他脚上那双李宁都比我全身上下值钱,惊讶的是对方那惊天地泣鬼神的长相和独一无二的爱好。你见过赵本山的鞋拔子脸没?这家伙就长了一个鞋拔子和茄子的杂交品种,长成这样也就罢了,可他干嘛要在脑袋上纹身。还纹的是一个张牙舞爪的青龙。 我个人感觉,就是纹个锤子在他额头也比纹个青龙好看。 那厮摇头晃脑的走到我面前,阴笑着说道:“萧老三,我叔叔不愿收拾你,不代表我不愿收拾你,今天让你也死个明白,我是翠翠的男朋友,你知道吗?” 翠翠的男朋友,我有些吃惊,有一种被雷电击中的感觉,再看看对方那超现实风格的长相,好像猜出了大概,试探着问道:“你叫王言?” “不错,我就是王言。” 我日,我说一个快三十岁的大混混找我一个小屁孩的麻烦,原来是这驴日的搞的鬼。王言就是王永勇的儿子,据说小时候家穷,父母要下地干活,家里没人管他,自己一个人爬到外面去玩,结果被驴踢了脑袋,于是成了这样。 和翠翠聊天时听过,这王言老给她抄歌词,什么《最心疼你的人是我》,《长相依》,《杜十娘》,《铁窗泪》等等,搞的她很心烦。 我当时还说有空去教训教训这王言,被翠翠拦住,“他是王永勇的儿子,最好别惹。” 日你娘地我不惹你,你反倒来惹我?! 第五十八章 厕所乌龙事件 王言见我沉默不说话,气焰越发嚣张,左手翘成兰花指状开始挖鼻屎,边挖边满足的哼哼,挖了许久用力一抠,似乎拉出一巨团胶状混合物,再用拇指和食指一搓一揉,最后置于拇指上,用食指一弹,那球状物就拉着呼啸成弧状抛物线飞到墙上,摔成一个小黑点。(.) “好功夫!” 王言身边的跟班见状立即拍手称赞。 我再次被雷电击中,传言说王言脑子有问题今日一见果然是真,也难怪,被驴踢了脑袋思维怎会正常? 弹完鼻屎,王言开始进入正题,用刚挖完鼻屎的手指瞄着我,大声喝道:“萧老三,我比你强,你服不服?” 我看看对方手指上依然残留的黄色浓稠物,强忍下胃中不适,大脑高速运转,心说此人天赋太高,我绝不可能在那么短时间内生产这么多鼻屎,更何况还要搓成球状弹出,那更是不可能。 要把一团鼻屎弹出十几米远贴在墙上,绝对是一门硬功夫,没有十几年的修炼不可能成功。 于是我沮丧的点头,“确实,你比我强。” 王言先是一愣,随后大笑,“都说你萧老三是多么牛逼,也不过如此,我还未动手你先认输了,哈哈哈” 啊!?刚才扔鼻屎不是决斗方式!!!我感觉自己快要被雷疯了。 “萧老三,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离我媳妇远些,如果你敢动我媳妇,那就是戴了我的绿帽,永远做王八,哈哈哈” 王言狂笑着离去,剩下我在原地发呆,想了半天我才明白,我是败了,败的体无完肤,败的无可救药。不是败于力气,而是败于思想。王言那句我动他媳妇就是戴了绿帽实在是高深莫测。 想不出来就不想,咱也回家吃饭,刚要走却被游戏厅老板拦住,伸着无根肥嘟嘟的肉指说道:“那个游戏机控制板被砸烂了,赔钱!” 我及其郁闷的看着他,“刚才二愣砸你游戏机时你怎么不说。” “这事与他无关,主要是因为你,如果你不来玩,他就不会来砸。”老板说的义正词严,一度让我产生了愧疚心理。 “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但我认为,这事的主要责任在你,是你买了游戏机,是你开了店,如果你不买游戏机,你不开店,我就不会来,我不会来,二愣也不会来,那你的游戏机也不会坏,所以,责任在你。” 说完我就理直气壮的往外走,剩下老板站在原地发呆,可能还在考虑事情的因果关系。 第二天早读我发现了问题,王言和翠翠在一个班,老是在翠翠身边转,又说笑又打闹,翠翠无论躲到哪他都跟着,看的我内火上升鼻血外冒,这也太过分了啊。 同时心里奇怪,他这么讨厌翠翠这么不赶他走? 看看四周环境,老师们都在吃早餐,我决定教训一下王言,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当我是透明? 翠翠在花坛前用功苦读,背的是单词:哈喽韩梅梅,哈喽迈瑞。(.好看的小说)好啊油特得 王言屁颠屁颠的跟在翠翠后面也在背单词,爱老虎油翠翠,爱非常老虎油翠翠 看着翠翠气的频频紧皱的眉头,我的小宇宙瞬间爆发,大步流星走到王言身后,轻轻拍拍他肩膀,“来,跟哥走一趟。” 王言吃惊的看着我,大脑似乎在高速运转,但我知道,他再高速也是一分钟两转的马力,想不出来什么东西。 “我干嘛要跟你去,你没看见我在和我媳妇背书?” 翠翠脸腾一下红了,气怒的看了王言一眼,扭头对我说:“别理他,傻子一个。”王言立即在一旁配合着傻笑,相当专业。 我靠!在我面前公然说翠翠是他媳妇,这是对我极大的侮辱,是对我的讽刺,是挑衅!这时候应该是我表现男子汉气概的最佳时机,因此不能犹豫,坚决的对王言一摆头,“傻子言,跟我来,有事商量。” 人都怕别人戳自己痛处,比如胖人不喜欢别人说肥,丑人不喜欢别人说难看,傻子也最忌讳别人说他傻子。当然,这得看谁来说。翠翠说王言傻王言就笑,我说王言傻王言就怒,书本朝地上一摔,“走就走,我还怕你不成?” 翠翠立时花容失色,“萧侃你要做什么?你可别乱来?我告诉我叔叔了。” 这时的我已经被怒火焚烧的不留一丝清醒,哪里听的进去她劝,但也不能让她坏事,就骗她说:“我们不乱来,我只是和他讨论下二元方程怎么解。” 说完对王言一眨眼,“走吧。” 王言也回眨了一下眼,“哪去?我不会解二元方程式。” “去了你就会了。” 撇下还在原地纠结的翠翠,我拖着王言快步冲向厕所。不是因为别的,厕所里动手比较安全。谁知一抓王言的手那厮就嚎起来,大喊着“我不会我不会,我是真的不会,求求你别拉我去。” 哼哼,这时你后悔了?刚才那精神劲怎么不见了?昨晚那豪气冲天的气势没了?今天就要你知道,萧老三有什么手段。 不理王言一路高亢的嚎叫,生生将他拖进厕所。后边依稀听到讨论声。 “萧老三又发威了,这次收拾的是王言!!” “好家伙,侃哥不想在这混了,连王言都要动?” “不是吧,难道要像对付贾君鹏那样对付王言?” 听着外面的讨论乱七八糟,我有心去解释下,贾君鹏和我其实没那回事。 扔了王言在地上,走到厕所门口轻声说道:“大家静一静。”大家依然在讨论。 我有些小郁闷,再次说道:“大家先不要说话,静一静!”大家还在讨论。 我火了,大吼:“不要说话!!再说就给我滚!!!”大家立即四散逃开。 我真的郁闷了,也懒得解释,摇摇头进厕所。 王言还坐在厕所地上不动,呆呆地看着我,看的我毛骨悚然,知道他是傻的,不知道他是这么傻的。 “王言,我只说一次,翠翠不是你媳妇,以后不准乱叫,否则我就把你扔厕所里。” “靠!!你敢?你要是牛逼为什么昨天不说?现在我二愣叔不在你就充大尾巴狼!” 这时后边又窜进来几个人,都站在我身后畏畏缩缩不敢过来,其中一个胆子稍微大些的说道:“老三,你别乱来,我给你说,他要是少一根头发王永勇都会要你的命。” 我抬头想想,问王言,“记住我说的话了?” “记住个锤子!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打啊!!” “啪!”的一耳光。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抽别人耳光,抽完我有些后悔,真是没用,欺负人家一个傻子。 回头看看傻子那几个跟班,全都傻在原地,愣了良久忽地一窝蜂跑了,依稀听到几排房子外传来“王言挨打了”的喊声。 王言则是愣了两秒,然后一骨碌翻起,抱着我就摔。我一时没防备,被他扑倒。那小子见势就要压上来,我下意识的用脚踹,正好踹了瓷实,一下子将他蹬出好远。 随后我要爬起,王言却在地上扑来,未料我闪的过快,只在半道拉住了我的裤子,哗啦一下我就成了光**。 这时,副校长来了,身后跟着翠翠。 第五十九章 审问 学校会议室,全校主任以上的领导都来了,个个正襟危坐若有所思,烟灰缸里的烟**已经堆成仙人掌,仍不能让领导们想出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所以他们只有继续审问,推敲,沉思,大口吸烟。[.超多好看小说] 我感觉自己快要透不过气,连眼睛缝里都是劣质小熊猫的味道,心里第n次的呼唤,警察叔叔快来吧,我宁愿喝辣椒水上老虎凳也不愿遭这洋罪。 事情我已经说的很清楚,我们只是因为口角争了两句,后面刚一动手副校长就来了,所以架也没打成。这里我隐瞒了我们是因为翠翠的原因打架,但就这一隐瞒却害苦了我。 坏就坏在王言哪里,那小子脑袋不灵光,回答问题都是用大腿思考的,问答过程如下。 问:王言,萧侃是不是单独叫你去厕所? 答:是。 问:他是不是以讨论二元方程式的理由骗你去的?“ 答:是。 问:他是不是在厕所里威胁过你? 答:(想了想后)是,他说要把我扔到厕所里去,我还骂了他。 问:那后来呢? 答:他很生气,抽了我一耳光。 问:再后来呢? 答:再后来我就反抗,我拼命反抗,但没他力气大 问到这里训导主任示意不用问了,随后做总结,“事情已经很清楚,萧侃对王言就行了威胁,威胁不成功时又进行了殴打,我相信王言,他缺心眼归缺心眼,但他不说谎。” 训导主任总结完大家都点头,包括我在内。 这时老王站了出来,用他那沧桑悲凉的语气缓缓说道:“关于这个萧老三,我已经注意他很久了,从他踏进校门的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他了,平时看起来老老实实,实际上心眼最坏,打同学,认小弟,盗自行车,耍流氓,这些事情我都是亲眼见过的,可我总想着他年纪还小不懂事,再给他几次机会,现在想来我真是后悔啊,早就应该揭发他,这样王言也不会遭他毒手了。” 听老王说完,我连死的心都有了,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干这么多坏事,都是老王道听途说瞎编的。看这其他人脸色渐渐变黑,我急忙辩解,“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住口!!”副校长一声大喝将我镇住,凌厉的眼神似要将我噬灭掉,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个小贼还有脸说,早就发现你对我侄女毛毛糙糙的,念你年纪尚小不愿和你计较,你可倒好,连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也做的出来。” 副校长骂的我哑口无言,我就打了一架,这么就成了畜生不如? 旁边主任道:“说吧,把你的事情都说出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你该懂。” 我就郁闷了,打架的后果居然如此严重,不过是推了一把,蹬了一脚而已。心里憋屈,就小声嘟囔,“我又没做坏事。” “什么??”副校长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憋了半天才喊出一句,“你在厕所做那么丢人的事情还说没做什么坏事?那你要怎么才满足?” “我做什么丢人的事了?不就是打架?我又没杀人放火。”看着他发火我也来气,多大点事,至于审犯人样审我? “你你你让人家替你替你添锤子你还说你没做什么??”副校长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不过这句话威力太大,尤其对一位在教育事业上战斗了几十年的老革命来说,伤人伤己。 副校长说完胸口剧烈起伏,嘴巴大口的喘气,眼睛已经快要泛白,旁边的主任见状赶紧起身扶住,口里劝慰道:“李老消消火,这娃娃思想有问题,我们慢慢教育他。” 老王在旁一撇嘴说道:“还慢慢教育,再慢连翠翠都要被他害了。” “啊!!” 这一声不是一个人发出的,而是会议室里的全体人发出的,包括我。 大家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我则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老王。 通过眼角余光我似乎看到副校长那苍白如树皮的枯手,奇迹般的越过教导主任那肥硕的头颅,如鹰爪一般向我袭来。 在电影电视中学习多年功夫的我,只用四分之一秒的时间就判断出此爪来势凶猛,抓住非死即伤,危机关头我小腿一软,身子歪了下去,恰好躲过那凌厉一击。 “校长饶命!” 饶是我及时开口告饶,仍被暴怒的副校长抓着脖子拉起,一双浊眼发着寒光,直射进我内心,森冷的声音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老实交代,你都对翠翠做过什么??” 这是我有生之年第一次看见有人会发这么大的火,汹汹怒火能把我湮灭,本身已经吓的腿软,再被他一逼,一时话都说不出。 “你对翠翠做过什么?!!”副校长问完一掌就要劈下来,却被校长拦住。 “老李,这事急不得,你先休息下,我来慢慢问。” 副校长恨恨的一甩手,走了出去,几名主任不放心,也跟了出去。屋里就剩了校长,老王,我。 “好了,现在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让贾君鹏和王言在厕所为你服务?你是出于什么心理?不要怕,我不是怪你,我是怀疑你心理上有些问题,想和你做更深一层的交流探讨,这样就能对症下药帮你治疗。” 看不出,校长还是医生呢,态度也和蔼,应该好相处。我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也没做什么,第一次原本在厕所想打贾君鹏,因为他老说义气却不讲义气,后来又原谅了他,第二次在厕所要打王言,因为他先欺负的我,可是刚一动手就被副校长抓了,我没让他们为我服务啊。” 校长听了点点头,对我老王说道:“把贾君鹏和那天的目击者都喊过来。” 不一会那个目击者先来了,站在墙角畏畏缩缩的看着我,在校长的循循善诱下开始说道:“我进去时看见贾君鹏跪在地上,头在萧老侃的胯间来回耸动,口里还发出吓吓的喘息声。而老三却很满足的站在地上仰着头,一脸陶醉的样子。” 目击者说完校长问我,“他说的正确吗?” 我想了想,开始破口大骂:“你***说的是锤子,你看没看清是怎么回事?” 那孩子被我骂的一声都不敢吭,缩在墙角发抖。校长见状起身踢了我一脚,我才收了威风,乖乖站好。 “你凶什么凶?你还有理啦?他没看清,副校长也没看清?他当时就站在你面前,亲眼看见王言趴在你身上,而你的裤子却褪到大腿根,你还不承认?” 第六十章 真相大白 说实话,我曾经幻想过自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杀人放火吃喝嫖赌踹寡妇门挖绝户坟放高利贷逼良为娼甚至于连父母死活都不顾,以为这样就是世界上最坏最恶心的人了。(.无弹窗广告)今天被校长一骂,我才知道,有些坏事的恶心程度,是超出我想象的。 舔锤子!就是他们说的吹箫。一想到王言或者贾君鹏曾经替我做过那事,浑身的鸡皮疙瘩成叠罗汉状现了出来。 “校长,你误会了,我没有” “误会?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校长气哼哼的扭头对屋外喊道:“贾君鹏来了没?来了赶紧进来。” 不一会贾君鹏在一伙班主任校主任的拥簇下缩头缩脑的闪了进来,一进门就自觉靠墙站好,摆出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仿佛早上吃了一个变质的西瓜拉了一天的肚子。 “贾君鹏,你知道叫你来有什么事吗?” “报告校长。”贾君鹏立即一个立正稍息少先队队礼,随后说道:“我已经知道错了,请校长责罚。” “呃!”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他,我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傻了,他连什么事都没弄清就先承认错误。 校长则很满意,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点点头继续问道:“我知道这件事有些难以启齿,有些丢人,不过我们都会替你保密,只要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述一遍即可。” “哦。”贾君鹏疑惑的瞟了我一眼,试探着问道:“是和我大哥有关的?” 除了我所有人都点头。我也点头鼓励他说出事情真相,毕竟这事和我的名誉相关。 贾君鹏得到我的鼓励立即神采飞扬,挺起胸膛清清嗓子,“其实关于我大哥的谣言都是我编的,目的很简单,我想让他成为全校最厉害的一个人物,让大家都怕他,这样我就会成为全校第二厉害的人物,以后看谁敢欺负我。” “谣言??” 我似乎听错了,反应过来破口大骂,“我日你先人个板板,你吃多了撑着了?没事乱说个锤子。” 见我出言不逊,校长立即喝道:“住口!哪里有你说话的份?”随后又和蔼的对贾君鹏说道:“嗯,今天不是谈造谣的事,另外一件,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丢人的事,在厕所里,你想想。” “在厕所?”随着校长的诱导,贾君鹏貌似进入了苦苦的回忆中,许久之后脸上泛起一层红晕,娇羞可人。[] 众人见状纷纷大喜,眼睛里流露出咸湿的目光,心里开始yy。我也感到一丝欣喜,看来贾君鹏是领悟到了,嗯,替人用牙齿将拉链咬开,的确是一件不易启齿的事情,但也好过替人舔锤子。而且,他说出事情原委,我也能清洗冤屈。 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下,激动人心的一刻到了,贾君鹏朱唇微启,轻声说道:“我说了你们不要怪我,那是在前天,我早上来迟到了,进不了大门,又怕班主任批评,就绕到学校后面翻墙” 嗯?怎么有些不对劲?他似乎是在说另一件事,难道是话题跑偏了?我有心提醒他,开口说道:“鹏子,捡重要的说,别扯远,我等着你帮我洗脱罪名呢。” “哦?他们以为那事是大哥好,我就直说了,那天来晚翻厕所墙翻到女厕所的人是我,吓的美术老师差点掉进茅坑的人也是我,于我大哥无关。” 贾君鹏说完一脸正气,大义凌然,像是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其他人却是大跌眼镜,训导主任的脸已经变成绿色,鼻子歪到一边,抬手就要和贾君鹏的脸蛋来个物理共振实验,半道被校长拦下,“小黄,别胡来,学生翻墙证明我们的管理方式不对,要从我们自身改进,至于你老婆下次上厕所时注意,不要在学生迟到高峰时去上就行了。” 哦,我这才明白,训导主任的老婆就是美术老师,难怪上美术课从没人缺席。 校长说完又开始诱导贾君鹏,“鹏子,你好好想想,这事就是这两天发生的,地点在厕所,主要人物是你和你大是你和萧侃。” “我和我大哥?在厕所?”贾君鹏又把表情调到莫名其妙,“和我大哥在一起我没发生过什么丢人的事啊。” “不对,你好好想想,不要隐瞒,不要惧怕,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我们会替你做主,就在前天,男厕所,只有你和萧侃两人,想想吧。” “前天?男厕?我和他?”贾君鹏大脑似乎当机了,自言自语的说道:“没什么事发生啊。” 校长坐不住了,扶着贾君鹏的肩膀急切说道:“你好好想想,你是受害者,这事说出来没什么丢人的。”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要我说的什么事。”贾君鹏被问的厌烦,冷不丁的喷出这一句。 校长急的直跺脚,“男厕,你和他,你跪着,他站着,你的脑袋趴在他胯间,想起来了吗?” “哦!!”贾君鹏立即恍然大悟,“你是说那件事,嗨,那是我在给他帮忙,他当时急的不行,我不给他弄,他上不了课。” “所以你就帮他??” “是啊,要不怎么办?” “哎,你说你你要帮他办法多的是,用手也行嘛,干嘛非要用嘴?” “校长你是不知道,当时时间紧迫,用手哪有用嘴来的快,他自己用手搞了那么久都没搞定,我是他小弟,这时候当然要义不容辞了。” 我听到这里忽然反应到什么,他们是不是会错意了?赶紧劝贾君鹏,“你说清楚,当时是怎么回事?” “滚!!有你说的什么事?”校长一听我开口就火冒三丈,气的眉毛都要倒立起来,随后叹了口气,悲声说道:“贾君鹏啊贾君鹏,你说你傻不傻,那事怎么能做?他就有那么好?” 训导主任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就是,是不是他逼你的?” “不是。”贾君鹏一横脖子沉声说道:“是我自愿的。” “为什么?”众人齐声开口问。 “因为出来混,我什么都不讲,只讲一个字,那就是【义气】,大哥有需要,我岂能袖手旁观?” “啊!!!!”众人全部要扑倒。 第六十一章 落难女厕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超多好看小说] 我和贾君鹏的事在会议室里已经解释清楚,可会议室外面却传疯了,学校里的学生不论男女老少都当看怪物一样的看我,走在路上后背像背着一个十万瓦的大灯泡,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目光。我一回头看他们,他们又扭转目光看向别处,就像本世界四十年代时的敌特跟踪地下党。 “切,一群不知所谓的傻**们,老大不用理会。”贾君鹏这时总是高高昂起那骄傲的头颅,眼神中一副天下之大舍我其谁的二球模样,这一点上他和萧文成很像。 每逢此时我都恨不能一脚将他踹到火星上,要不是他我能落到现在这地步?走到哪都能听到背后窃窃私语,“看,那就是那两个同性恋。” 同性恋,这三个字犹如蘸满盐水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我那颗幼小而纯洁的心灵上,激发出破坏力极强的悲愤,又由悲愤转化为力量,通过身体的任何一根肢体,比如手或脚,将这股力量传至那三个字的生产者身上。 于是,大家更加确定我是同性恋了,而且言辞凿凿,“你看,说到他痛处他就急了,还动手打人。” 李海峰那个小团伙也将我除名了,他们认为,一个由充满阳刚之气的男生们组成的团伙,是不能容纳任何哪怕一丝阴柔的气息,这会让组织的气息不纯从而影响组织的战斗力和凝聚力。[] 我认为他们说的都是屁话,那王美丽是个纯粹的女生为什么还是组织成员? 他们却反过来说:“谁认为王美丽是女生?没听校园里现在流传一首歌谣吗?丽哥纯爷们,铁血真汉子,人民好兄弟,父亲好儿子,拳上能站人,臂上能走马,左臂跑飞机,右脚踩大轮,霸气爷们波,抬头敢笑天,娇柔明妹思,袒胸又露乳…她比男人还阳刚,霸气十足。” 更可气的是,翠翠现在开始躲我了,每次见到我都跟见了鬼一样,急匆匆的跑开,连用眼角瞟一下都没有,搞的我想解释都不行。翠翠后来托人给我送了一个信封,里面放了两百块钱,说是买我送她那辆自行车。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提笔回了一封,大意是解释了下我不是同性恋的事,最后捎带的提了下那辆自行车价值三百,如果她真想从此一刀两断那就还得一百。 不是我做人抠门,而是翠翠欺人太甚。不和我好就不和我好,可她跟王言搞到一起是什么意思?故意报复我? 每次看见王言那个蠢货眯着鼠眼流着涎水往翠翠身上蹭时我就一股无名火往脑顶上涌,几次都随便抄了身边的家伙甚要往上冲,却被贾君鹏双手抱住。 “大哥,为了那样的女人不值得,她要是真对你忠心,就不会因为这点谣言而对你改变看法。再说,她反正都被你xx过了,就算现在跟王言好,也是你玩剩下的。” 每逢此时我都纠结的蛋疼,如果翠翠真是被我xx过了,那她怎么会相信那些乱七八糟的谣言?而我又好面子,不好意思对贾君鹏说我其实连翠翠亲都没亲过,只能狠狠的丢了手里的家伙,闷闷走开。 见我不高兴,贾君鹏又在后面说,“|大哥其实也不用上火,王言只不过还在追求阶段,嫂子现在又没答应他,过上一段时间嫂子想通了,肯定会回心转意。” 目前来说只能如此,期中考试快到,想必她是忙于功课,不想分心吧。 倒是王美丽,表面上对我也是横眉冷对,私下里却是异常关心,曾在一个及其尴尬的时间和及其尴尬的环境下和我遭遇,就是早上迟到我去翻学校厕所墙,原本只剩下三分钟的时间却被她堵在了女生厕所的墙上,对话如下: “侃侃,姐只问你一遍,你想说真话就说真话,不想回答我也不勉强。” “丽哥,时间紧迫,有话你赶紧问吧。” “你是不是真的同性恋?” “当然不是,怎么连你都这样想?” “不是就好,那你为什么要贾君鹏替你吹箫?” “有没有搞错?那是子虚乌有的事,别听他们胡说。” “那你先下来,我还有话要说。” 我看看女厕所暂时不会来人,就跳了下来,对王美丽露出久违的一笑,重拾旧日的友谊让我心里涌出一股暖意。 “侃侃,姐问你,你对姐到底是啥感觉嘛?今天说清楚,别让姐空等,隔壁班大傻已经托人给姐带话了,你要是对姐没感觉我就跟他好了。” 美丽说这话时语调低沉深远,目光游离不定,显然是痛下决心才说出来的。可她这么一痛下决心就把我给整蒙了,整个人如被石化了般定在原地。 “那个…丽哥,我心里早有人了,你知道的。” 我试探着说出来,尽量做到语气平缓,以免对美丽造成心灵创伤。话说她思想够坚定的,明知道我喜欢翠翠还要努力一下,比有些男生要强,不愧被其他人称为纯爷们。 王美丽听说我心里有人,一下子又变的满眼疑惑,痛声问道:“你不是说你不是同性恋,难道你喜欢的是女生?” 我汗,听她的口气我该喜欢男生?赶紧给她说明,“嗯,我喜欢翠翠,大家都知道的。” “哦,那就好。”美丽长出一口气,“败给她我没话可说,要是败给贾君鹏我立马撞死在这墙上,我就说嘛,男人给男人吹箫有什么好的。” 我再汗一个,丽哥说话越来越霸气。见时间不多,我想脚底抹油赶紧溜,毕竟此地不宜久留。还未动身,又被她一把扯住,目光灼灼的盯着我问道,“你就不能再考虑考虑?”顿了顿又小声说道:“我什么都愿意替你做…翠翠…她会吹箫么?” 我的大脑霎时犹如被十万级天雷翻来覆去的激了外焦里嫩,这话她也说的出。看着她坚毅的表情我暗暗叫苦,摊上这么一号兄弟打不能打骂不能骂你还真没辙…其实是打不过也不敢骂。 当下先急急应了一句,“好哥哥,现在先不谈这个好不,今天数学测试,先考了再说。” 等我急火火的从女厕里冲出来的时候却傻了眼,那边男厕外面直愣愣的站了一排人,平日里喜欢迟到的各班级大佬基本都在,现在看着我从女厕出来都如看见怪物一般看着我。而对着太阳的墙根下,则是捏着打火机却忘了点烟的政教处主任。 这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连死都想不起。 就在我嘴唇哆嗦着正准备胡捏个理由搪塞时,膘肥体壮的美丽从后面急急冲出,将我撞了一个趔趄,同时她那嘴里说了一半的话也戛然而止。 她说的是:“那你什么时候想让人吹了……” 这时我想起一个词:万念俱灰。 第六十二章 杰士邦 我们的政教处主任,姓黄名小刚,和名导冯小刚只是一字之差,但长相却是一样的猥亵,奸猾。平日里喜欢穿着一身有年头的黄色旧军装,专管校园内男盗女娼偷鸡摸狗坑蒙拐骗等不法之事,深得各班级大佬的痛恨,又因其外形极像日占区的汉奸走狗,便赠其一个绰号:黄狗。 这黄狗治理学生很有一套,专拣那些刺儿头治,抓住你犯错却不罚你,而是通知家长。这一招及其狠毒。每每但见有家长骑着二八急急冲进校门,不出五分钟校务室必定会传来惨绝人寰的哀嚎声。想当年二哥每提到黄狗必定咬牙切齿。 家长收拾完学生都会先感谢一番黄狗,并上报校长,称黄狗是除了校长之外最负责任的老师,说把自己的学生送到此地非常放心,以后还请黄老师多多费心,一定要把自己的儿子当成亲生骨肉,该打该罚千万别手软。 那些在校内校外混的风声水起的大佬平时看着风光,可一提到黄狗,就如霜打的茄子蔫成一坨。其实最令他们崩溃的就是挨完罚还要写检讨。 我看了看,现在站在墙根下的迟到人员一大半都曾花钱请我帮他们量身打造过检讨。 现在落到黄狗手里,我的大脑已经停止工作,路上曾思考过的那些迟到理由在他面前根本没用,索性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看他怎么办。 黄狗看到我从女厕出来先是愣了几秒,直到打火机烫了手才幡然醒悟,慌忙一边甩手一边吸凉气,嘴里咕哝着“见鬼了见鬼了,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小子是男女通吃不分好坏啊。” 墙根站成一排的众大佬们此刻也反应过来,原本像吃了大便的一张臭脸此刻变的灿烂起来,仿佛即将上演一出好戏,有个平日里最喜欢张狂的家伙甚至都笑出声来。 没错,黄狗确实给他们表演了一出好戏,不过不是和我搭档,而是和那个笑出声来的大佬。 他说:“嗯…你是萧侃吧…你的事情比较复杂…先等一下,我先处理这边的事。” 然后他迈着标准的汉奸八字步晃到那个笑出声的家伙跟前,淡淡问道:“你很高兴啊?” 那个倒霉的学生顿时如同被点了**,表情凝固在半笑不笑的瞬间,裸露在外面的两排大黄牙尤其明显。 黄狗也不再说话,只是将手一伸,气定神闲地轻声说道:“自觉点,拿出来。” 那小子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故意装傻,呆呆问道:“拿…拿什么?” “啪”的一声脆响,黄狗的手掌结结实实地和那小子的脸皮来了个共振实验,产生的震波越过旁观者时让人不自然的心惊胆战。 “拿出来。”黄狗依然是淡淡的一句话,语气淡的好像刚才那一耳光与他无关。 挨了一掌张狂小子似乎明白过来,立即哭丧着脸从裤兜里掏出半盒皱巴巴的哈德门,颤巍巍的递到黄狗手里,“就这么多了,都给你。(.好看的小说)” “啪!” 又是一个共振实验,黄狗打了个哈欠,懒懒说道:“老实些,别让我费事,全都拿出来。” 那小子快哭了,却也不敢有任何不从的表现,悲愤的从上衣口袋掏出两根过滤嘴,看长度貌似是加长的,带着哭腔说道:“这次真的没了,就藏了两根准备放学抽的,真的没了。” “啪!!”又是一声脆响。 那小子这次真哭了,失声喊道:“真没了啊黄老师…” “啪!”话未说完那小子脸上又挨一掌,身子也跟着左右摇晃,未待站稳已被黄狗拉住,伸手从他裤兜里慢慢掏出一个物件路边买的一块一个的气体打火机。 “早都说过,别让我费事,全都拿出来,你就是想耍下小聪明,还打死不认账。” 黄狗一说完其他学生急忙动作,纷纷从各自身上往外掏违禁品,恨不能多长两只手来帮忙,生怕自己落在别人后面。 没几秒钟地上就多了许多让人瞠目结舌的小东西,有十块钱一根的超级香烟金雁翎,有看上去及其名贵的藏族短刀,也有掉了镀金露出塑胶的黄金链子,还有裹在中学语文书皮下的《金瓶梅》。 黄狗背着手,驼着腰,慢慢走过他们面前,一路走一路点头,嘴里念道:“嗯,很好,很好,你们都很诚实。”当走到一个染了黄发的小子跟前时停了下来,慢慢弯腰捡起一个盒子。我因为距离太远看不清是什么,只大概能看到盒子上印刷的几个字,似乎是:杰士邦。 ***是什么高级烟?包装挺精美的,我当时心想。 “你用这东西做什么?”黄狗奇怪的问那黄毛,随后将杰士邦往自己口袋里一揣,“没收。” 巡视了一番地上的物品后,黄狗挺直了腰杆,大声说道:“好了,你们这些人是那个班的我都清楚,现在回去好好思过,为什么别人都能按时到校你们却不能?早起五分钟就那么难?迟到就迟到,为什么不从正门进?非要翻后墙?翻墙那是什么行为?那是盗贼行为!多的我也不说了,思过以后每人再写一份检讨,下午放学前交到我这里来,不交的后果自负。” 那些大佬走后黄狗才招手要我和美丽过去,严肃的看着我们,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们怎么回事?这是学校!你们把这当什么地方?一大清早你们在女厕所……这要是让其他女同学看到多尴尬?影响会有多坏?你们想过没有?” “可是…” “别给我可是!” 我想解释却被黄狗严厉的打断了,此刻他正恶狠狠的盯着我,大声呵斥道:“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全校那个不知道你那些丑事?不要以为你有个当警察的哥哥就没人治的了你,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他就得乖乖过来收拾你?” 听黄狗对我印象如此不佳我也懒得解释了,索性低头不语。黄狗又絮絮叨叨一阵思想教育,才开始对美丽柔声说道:“王美丽,你的情况我了解,你爸和我还经常喝酒呢,他也常唠叨你的婚事,可你再急这里毕竟是校园,萧侃差不多小你五六岁,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黄狗还要再说,美丽生气的一甩头,悲愤的说道:“够了,我做了什么事啊?你看没看见就满嘴喷粪?大不了老娘不念了,有啥了不起的。”说完一扭身气冲冲的走了。 剩下黄狗和我傻在原地。我想,这下完了,本来就够冤屈有又多了一桩冤案。 黄狗良久叹了一口气,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好了,你本事大,我教不了你,但我要提醒你,王屠夫可不是善茬,你动了他女子,要是没个好交代,说不清他要生什么事端。” 说完又从裤兜掏出一个物件,塞到我手里,“昨晚和你哥还吃了顿饭,萧强够意思,这个送你了,今天的事我当没看到,以后你自己注意。” 看着黄狗摇晃着走远,我一时摸不着头脑,真不敢相信他就这样放过我。心里长舒一口气,念了十遍菩萨保佑,才摊开手掌看手里的物件,赫然就是那盒高级香烟杰士邦。 第六十三章 醉酒 我是不抽烟的,但大哥抽,这么高级的烟,应该送给他。 看着手里包装精美的杰士邦“香烟“,我不禁乐开了花,将烟往兜里一揣,飞奔向教室。 考完试后心里舒服了很多,就到教室后面去晒太阳,深秋的阳光照在身上还是比较受用的,让人不自觉的打瞌睡。 贾君鹏从他们班搜罗来了一些零食,屁颠屁颠的拿来一起吃。这厮现在仗着我撑腰,在初一也混的风生水起,一般人都不敢惹他。 说起来人其实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都喜欢以讹传讹。真要说起来我其实没什么本事。他们说的初二有个扛把子多么多么厉害,打架以一敌五不落败,强x校花无人管,(因为同性恋的事情许多人曾怀疑我有没有强x校花,但不明真相的群众还是认为我强x了的。)偷自行车未处罚,更厉害的是后面的,强迫男同学帮自己吹箫,其中一个男生还是镇上首富大流氓王勇勇的独生公子。 有以上劣迹的人,在学校里你不想红都不行,何况我还有一个快升所长的警察哥哥,所以一般人现在见我都是躲着走。 我和贾君鹏靠着墙上吃零食,旁人都离的远远的,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成了同性恋。这时过来一个学生,毕恭毕敬的递给我一封信,“这是王言让我带给你的。[.超多好看小说]” 我打开信一看,里面又有两百块钱,还有几行字:萧侃,翠翠的钱我替她还了,你和她以后就两清了,谁也不欠谁,麻烦你以后别在大家面前说你是她男朋友了,她现在只想和我好好过日子。后面还写了此致,敬礼,年月日,落款是两个龙飞凤舞的草体字,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辨认出那两个字长的像王言。 操!看完信我就撕了,还***过开日子了。想起王言那丑恶嘴脸要和翠翠一起过日子,我胃里就泛酸水,这不是暴敛天物!? 贾君鹏见我不高兴,小心翼翼的说道:“不如我们去喝酒吧,一醉解千愁。” 经贾君鹏这么一提醒,我忽然想到了,“对,就是喝酒,电视上那些男女主角失恋了都会去大醉一场,咱现在又有钱,也去大醉一会。” 说走就走,跟班主任请了假,就和贾君鹏奔到镇上。 镇上最大的那家饭店叫解放饭店,据说是解放那年建的,经历了几届老板的手,到现在已经颇具沧桑。 我们进去拼了命的点,专拣贵菜、荤菜点,点了四五个老板见我们是学生,就劝说先不要点了,等下不够吃再点。我才住了手。 要了一瓶55度西风酒,我们两个各自倒满一碗,在第一道菜上来之前已经喝干。 我是心里有气,气翠翠好好的就不理我。贾君鹏是脑子犯浑,跟着我喝热闹。其实我们两个都是在犯浑。上了三个菜一斤白酒就干了。 这白酒我平日里都很少喝,主要是喝不惯,一入喉咙就呛的眼泪直流,头先喝第一口时我就说了:“西风酒不如可口可乐好喝。” 可三碗下肚我才发觉这玩意的好来,一入喉咙软绵绵,甜滋滋,凉丝丝,沁人心扉,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毛孔不舒坦,无一处皮肤不畅快。 喝到尽兴,口里就胡言乱语,喊伙计再拿一瓶来。老板走来说不敢喝了,再喝就要醉了。我一把掏出两百的票子砸在桌上,口里嚷着:“上,只管上,咱有钱,不差钱。” 老板执不过,又拿来一个半斤装,交代了伙计看着点,回身进了后堂。 我和贾君鹏边喝边说,无非是些吹牛意淫。正热闹时感觉耳根发疼,抬头一看是大哥,正提着我耳朵骂道:“你个碎挨刀的不好好念书跑来喝酒,得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正要邀他一块喝,又瞅到他身后还站了个人,昏昏暗暗像个仙女,不禁嘿嘿一笑,“大哥,你上班时间不好好为人民服务跑来见我柳老师,得是活的不耐烦了?” 大哥听了赶紧松手,口里警告我道:“你可不敢胡说,再胡说小心你的牙。” 那边贾君鹏还在发傻,我就站了起来将大哥拉到一旁,悄声说道:“哥哥,小弟近日在学校得了盒好烟,知道嫂子平日管的严,特地留给你过瘾,保证你爽!” 说着将那盒杰士邦“香烟”塞到他手里。 大哥接过只看一眼就急忙收进怀里,神色慌张无比。逗的我哈哈大笑,指着他笑道:“不就一盒烟,还是亲兄弟给的,就将你吓成那样,看来你还是个清官呐。” 那边柳老师掩嘴一笑,“侃侃,你喝多了,可不要再喝了,赶紧回去吧,要不要我开车送你?” 我忙摆手说不用不用,再来两斤都不会醉。扭头看看桌上,菜都差不多完了,就要老板结账。却被柳老师拦住。这样也好,反正她有钱,喊了贾君鹏,喝完该去玩了,今天打游戏,把游戏机房给包了。 走到饭店门口,大哥跟了上来,关切的问道:“你得行吧?不行就回去,别在这丢人。” 我白了大哥一眼,撇撇嘴说道:“丢人也不会让你看见,你就忙你的吧。”说完就走,谁知脚下一虚,差点跌倒。幸好大哥一把扶住,才站稳了脚跟。 人是站稳了,手却在挥动时候打到大哥怀里,将他怀里那盒高级烟打了出来。 大哥扶着我还来不及拣,已经被柳老师拣在手里,只是看了一眼,急忙飞快的塞进自己包里,脸红成一个大苹果。 大哥嘿嘿笑着不吭声,我就奇了怪了,冲柳老师嚷道:“把那盒烟给我哥撒,他用你又不用。” 大哥急忙将我嘴巴一捂,往前一推,“吃饱了赶紧走,少在这胡咧咧。” 在走往游戏厅的路上,贾君鹏趴在我耳边说道:“大哥,刚才那个好像是避孕套哦。” 我听了登时酒醒了一半,忙回头往解放饭店奔,得告诉大哥那是避孕套,要不然他给人一发烟却发了一个避孕套那多丢人。 谁知离饭店还有百米远就看见我哥和柳老师急忙忙的钻进小车里,一喷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贾君鹏气喘吁吁的赶上来问什么情况,我就问他,“你见过避孕套吗?我只是听说过,还没见过呢。” 后来酒醒才明白,大哥怎么会不知那是避孕套?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今日五更万二 第六十四章 我不是人 和贾君鹏去游戏厅,说是玩游戏,十块钱一个小时包了十个小时,结果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无弹窗广告)直到老板喊我们醒来,他说:“你们的包机时间到了,还包不包?” 我抬头一看,都晚上九点半了,心里不禁把这杀千刀的老板骂了个十八遍,日你老母的时间不到你就不叫,害老子白花了一百块什么都没玩到。 气咻咻的和贾君鹏走到外面街上,被风一吹,浑身发冷,脑袋也不由得疼了起来,才知道醉酒不是那么好过。 随后我们商量着下面怎么办?最后决定去看录像,听说通宵录像会在半夜放毛片,那片子我们还没真正看过呢。 说走就走,为了晚上好过,我们还去商店买了些吃货。 从商店出来,远远看到一个熟人,骑着自行车慢慢过来,我胸口登时一阵堵的慌。 把手里的东西塞给贾君鹏,我迎着那人就走了过去,在她前面伸手拦住,“翠翠,能等几分钟吗?我有话要对你说。” 翠翠怯生生的下了车子,弱弱说道:“什么话,你快点说,我还急着回家呢。” 我看了看车来车往的街道,将头一摆,“走,去那边说。” 翠翠跟着我倒了巷子里,又弱弱问道:“萧侃,你有事就赶紧说,我真的很急,要不等下王言那讨厌鬼又要追上来了。” “什么?”一提到王言我就一肚子火,同时心里又有一丝窃喜,翠翠说王言是讨厌鬼。 翠翠被我的过激反应吓了一跳,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你…你喝酒了??” “没事没事,我只是喝了一口,不碍事的。嗯…王言你不用担心,他敢来我就把他锤子拧下来扭成天津大麻花。” 一听这话翠翠就羞愧的低下头去,用脚踢着小石子,细声说道:“你有话赶紧说。” 嘿,我就是喜欢她这娇羞的小女儿样,借着昏暗的路灯灯光看她侧影更加楚楚动人,我的锤子忽然一阵骚动,如榴弹炮筒一般迅速昂扬起来。 还好,黑夜里她看不到我也用不着弯腰,要不然可丢死人了。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翠翠见我不开腔有些生气了,面带愠色的问道。 我急忙组织语言,开口问道:“我只是想问下,你怎么突然间不理我了?” 翠翠一愣,想了想回答:“我叔叔不让我和你走的太近,说我年龄还小。” 哦,原来如此,一切都明白了,原来是副校长搞的鬼,并不是因为同性恋事件。这我就放心了,随即严肃的对翠翠说道:“嗯,我明白,副校长这样说其实是对你好,我不怪你,但是我希望你,以后离王言远些可以吗?” “我才没和他在一起呢,是那个不要脸非要跟着我的。”翠翠听我提王言就一脸怒气,急忙开口替自己辩解。 “好,那就好。”此时我心里乐开了花,多日来的阴晦一扫而空,拍着胸脯对翠翠说道:“王言是吧,这好办,我打断他一只脚我看他还敢不敢缠你。” 我承认我这是说了大话,但我吃准翠翠肯定不会同意的。果然,翠翠听我这样说吓坏了,一把拉住我的手急切说道:“你可不敢乱来,你要是敢乱来我以后都不会理你了。” 我这时也懵了,翠翠拉了我的手!翠翠拉了我的手!我心脏剧烈的颤抖起来,**之物也更加昂然兴奋。费了好大的劲才稳住心神,沉声说道:“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他王言要缠别的女子无所谓,他要缠你,我就是要收拾他。”说完还故意将自己胸口挺高了些。 而此时,街道那边真的传来了王言那厮的声音,如破锣般大吼:“翠翠,我的翠翠,你在哪啊,哥哥想你了,哥哥想日你了。” 说真的,当听到王言喊“翠翠,哥哥想日你了。”我真有一股子杀人的冲动,不是为了面子而吹牛。所以我登时就转身准备出去教训一下王言。刚迈开一步就被翠翠拉住。 “萧侃,你疯了,他一个神经病你干嘛要和他一般见识?” 我一怔,说的也对哈。但心里就是不得劲,仍倔个脑袋做准备冲锋状。 这时又传来王言的声音,“哎,贾君鹏,你老公呢?”那边贾君鹏不知道低声说了什么,就听王言大声嚷道:“哈哈,贾君鹏,怎么你妈妈还不叫你回家吃饭?哈哈…” 不知为什么,一听他这样说我又满肚子火,又要冲过去。这次用的力气大了些,翠翠拉不住就一下子抱住我的胳膊。 我只感觉我的肱二头肌被加在两团柔软又瓷实的突起物之间,登时整个人都僵了,**之物又大了一倍,似要冲破束缚飞上天际。鼻尖嗅到一阵女儿体香,我全身开始由僵变麻,再到酥。 “好,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你先放开我。” 我如此说道,不是我不喜欢被翠翠抱着胳膊的感觉,而是我怕我再这样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来。 但翠翠不这样想,她坚定的说道:“不松开,除非你答应我你不去找王言的麻烦。” 听着王言的声音渐渐远去,我郑重的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翠翠松开我,调皮的说道:“记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反悔,我最讨厌那些说话不算话的男生。” 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心里暗道:“乖乖隆滴咚,幸好她及时的松开了我。”叹过之后又有些后悔,很喜欢刚才那种感觉,怎么不多抱一会。想着就抬头偷偷看了翠翠两眼,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人。 翠翠见我发呆,嘻嘻一笑,“你没事那我走了。”说着就扭身去推自行车。 此时,我不知怎么回事,眼前忽然想起了幼时和文成在包谷地里看见的那一幕,又闪过了二哥将文玲推到坑里的那一幕,最后闪到了那个昏暗的教师宿舍,那肥大的**狠狠的撞到那粉嫩的两腿之间,耳边似乎想起二哥的声音:“等你什么时候学会推倒,什么时候才是真正的长大。” 就在翠翠转身的那一霎那,无数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推倒,推倒,推倒,快把翠翠推倒,不要给她任何逃走的机会。赤诚憨厚的关中汉子,继承了关中男人独有的爱情传统,苗苗爸,二哥,刘校长这一刻灵魂附体,虽然我只是一个未成年人,我却代表了千百年来男人追求女人务求推倒的悠久传统,在这一刻,我不是一个人在推倒,不是一个人!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借着酒劲,我将自己变成一个野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翠翠扑到墙角,在她未反应过来之前吻到她的唇。 这一刻,我终于失去了我的初吻。 随后就是一阵慌乱而甜蜜的搏斗,我们两个都使出了近身小擒拿的看家本领。我的目的是双手尽快攀上她的高峰,掌握她的制高点。她的目的则是尽快将我推开,然后逃跑。 毕竟女生体弱,在抚上她一侧高峰的时候我又有了新的目的,那就是解除她包在高峰上的神秘包装和她进行近距离接触。同时**雄物也找到一处适合它的三角地带毅然挺了进去,尽管隔着好几层布,我也能感觉到锤子因为找到合适的藏身地而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翠翠的呼吸急促而紧张,喉咙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嘤咛声,还有那带着清香的发丝在我脖子上扫来扫去的痒痒。 而这些,更加激发了我的兽性。 经过一阵摸索实践,我的右手终于成功从她衣服下方摸到那团柔软,瓷实,饱满,柔韧,有弹性。稍稍用力揉捏,便感觉到掌心里一颗黄豆大小的突起物。霎时全身一阵**,跨间之物一阵抖动,跟着后腰一阵轻松,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到了锤子的前端,激起一串**。跟着双腿一软,整个人都趴在了她的身上,多余的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后面就不一样了,翠翠先是一怔,随后右手抡圆,似乎拼尽全力,结结实实的给了我一耳光,那一耳光直打的我眼冒金花,身子也跟着向后倒去。 伴随着那声响亮的耳光,还有翠翠愤怒的哭喊:“你不是人!!” 在倒地的那一瞬,我看见翠翠痛苦的转身,跌跌撞撞的向巷子口逃去。 第六十五章 贾君鹏的哀伤 躺在地上还没缓过气来,贾君鹏就慌慌张张的从那边跑过来,一过来就急忙说道:“老大,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看见嫂子哭着跑了。” “没事。”我不好意思对贾君鹏说我刚才做了猪狗不如的事,就摆摆手要他拉我起来。同时又害怕他发现我跨间湿的那片,借口说要吃饭,赶紧走在他前面。 一路上都无语,贾君鹏问了我好几个问题我都是随便嗯嗯的搪塞。满脑子都是刚才慌乱的场景,越想越生气,恨不能抽自己俩大嘴巴子,你说我怎么会变成那样,那不是畜生才做的事? 见贾君鹏看我的目光有些古怪,我就寻思着转移话题,就问他,“他们为什么都拿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开玩笑?” 问到这里贾君鹏忽然不做声了,低头一脸落寞。我也感觉不是滋味,就摆摆手说不说就算了。 但贾君鹏不同意,他倔强的说:“不,我要说,既然关系到了这份上,我要说,我以前跟你好不是真的跟你好,而是想亲近你,利用你。” “利用我?”我一时呆住,“我有什么好利用的。” “因为你犯了错被警察抓了却一点事都没有,我以为你家里有人当官。” “当官?”我哑然失笑,“我家里人当官又不是我当官,你能利用我做什么?” “贾君鹏停下看着我,声音低沉悲痛,“我爸我妈的事你知道吧,煤矿塌方,一个没了,一个残了…” “这…我知道的,你别说了,伤心的事情不提。” “要说,要说,这事属于安全事故,国家赔了一笔钱的,我爸赔了十万,我妈赔了五万…” “这…怎么赔这么少?一条人命啊!!”我惊呆了,从未想过人命如此之贱,据说大流氓王勇勇从西安买条德国狗都花了三十万。 我这样一说,贾君鹏更加伤心,“是啊,虽然少,可好歹赔了,但是钱到了我们手里,却只有五万,还有十万说是矿上给截了。” “啊!!这钱矿上也敢截?你是听谁说的?”我惊呆了,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事。 “当时的工头,现在的王勇勇。” “啊!!是他!?”我一时傻住,王勇勇还挖过矿?怎么没人说起这件事,现在一提起他,首先说的是他的钱,再说他的女人,从没人说他曾经还挖过矿。 “是他,你知道王勇勇为什么从一个穷光蛋变成一个富翁?就是他黑了我爸我妈的钱,以此为根本,从此发家。当时我妈还在医院,我年龄又小,又没有叔伯之类的亲戚,根本没人愿意替我们说话。就是后来有了后爸,他那个样子你都见了,根本不可能去找王勇勇理论。(.好看的小说)我妈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把钱都用光了也不见好。最后没办法出了院。回家以后没人做饭,我每天就到别家去讨,后来有了后爸,我依然改不了讨饭的习惯,因此一到饭点我妈妈就会出来找我…” 听他这么说完我倒吸一口凉气,眼前都能幻想出一个瘸腿妈妈孤苦无力的挨家挨户去找儿子,想到此处不禁有些鼻酸,赶紧转移话题。 “那你找我…” “我以为你家里有人当官,能说上话。” 说到这里,我俩同时沉默,气氛暂时有些尴尬。我从来没想到,贾君鹏年纪小小的,心计既然如此之深。也不能说是心计,应该说是有志气,以前我倒错看他了。 前方又快到解放饭店,我先打破沉默,“嘿嘿,不好意思,我家世代农民,帮不上你什么忙,让你白忙活了。” 贾君鹏听了也嘿嘿干笑:“这是什么话,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么?我看你将来就有可能做官,就算不做官也是个贵人,到时还不能帮我?” 说完我一愣,随后笑道:“等我做了官你早就是官了,还用我帮?”说完我们二人同时大笑,寂静的夜空都被两个厚脸的吹牛大王搅的凌乱不堪,一时间街道两边鸡狗齐鸣。 男人其实都是比较热血,无论什么事说开了就好,我不但没怪贾君鹏,反而更加喜欢他,就对他说:“既然我们这么投缘,不如认作干兄弟。” 贾君鹏听了大喜,当下说了自己的出生年月。到这里我又不好意思,没办法,谁让我比他小,做了小弟。 贾君鹏呵呵笑道:“好呀,以前叫了你那么多大哥,吃亏吃大了。” 我笑答:“那没事,以后我给你叫还回去。” 为了庆祝我们二人结拜,计划再去大醉一场。这次不去解放饭店,去伊人酒吧。 伊人酒吧是镇上新开的,酒吧在我们这里来说是个新物件,以前从未听说过。听学校里那些混的好的大佬谈起过,据说到了半夜会有光**的女人出来跳脱衣舞,五块钱还能摸一下,随便你摸哪里,不知是真是假。现在我们口袋还有三百块钱,索性进去开开眼界。 很快走到酒吧门口,进门的时候却被拦住,说小孩子不准进,贾君鹏好话说了半天香烟敬了三根才得以放行。 第一次进去果然开了眼界,里面黑乎乎的一片根本看不清事物,没留神脚下一空差点摔倒,站在原地缓了半天才适应光线,渐渐看清里面环境。 中间一片空地用来做舞池,舞池中间有个圆形台子,台子中间插着一根光管。没吃过猪肉我见过猪跑,那钢管肯定是脱衣女郎跳钢管舞的。而大厅的另一端就是dj台,上面灯光闪烁,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在疯魔乱舞,手在前面的机器上来回指点。 还没看过来,就有一个十七八的小姑娘走到面前招呼,甜甜笑道:“哎呦,这么小的两位老板,今天来这里做什么?” 我暂时先被那小姑娘的相貌镇住,漂亮,实在是太漂亮了。不是学校里的那种漂亮,带着一种妖艳,我这时有点明白纣王为什么会亡国了。 贾君鹏在哪里充大脸和她说这什么,我就傻乎乎的跟着他们走,到了一个沙发前坐下才反应过来,自言自语了一句:“妈的什么破地方这么吵,在耳边说话都听不清楚。” 我只是小声嘟囔,谁知却被那妖艳女子听到,笑嘻嘻的贴近我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第一次来不习惯,慢慢就好了。” 她一靠近,我立即嗅到一股浓烈的香味,说不清是讨厌还是喜欢,反正一闻这味,头先已经偃旗息鼓的锤子又精神抖擞,傲然挺出。 我还在犯傻期间,那女子已经如数家珍般报出一串儿名堂,都是些奇怪的酒名。不懂我也不掺和,静静坐在一边等。 第六十六章 伊人酒吧 很快贾君鹏点完酒,那女子笑笑扭身离去。贾君鹏附到我耳边轻轻说道:“***酒好贵啊。” 我不好意思问他有多贵,就故作大方地说:“哎,这地方就是高消费,慢慢就习惯了。” 结果酒一过来我就想发火,日***知道贵不知道这么贵,三百块就她就拿了一瓶酒过来,还拿了四五听什么饮料,说是兑到一起喝。**这不是坑人么。那种灌装饮料外面只卖三块钱一听,那瓶酒看样子也不是什么高级货,小小一瓶凭什么要这么多钱。 见我急眼了那女子嘻嘻一笑,“小哥哥是第一次来这不了解行情,这洋酒看着瓶子小没多少东西,其实很珍贵的哩,你想哈,它可是不远万里千里迢迢漂洋过海过来的,经过大风大浪的,物以稀为贵,这道理你该明白?” 听他这么一说,似乎有些道理,可我还是觉得坑人,远处来的又怎么样,未必有本地产的质量好,当年鸦片也是不远万里千里迢迢漂洋过海的过来的,价格一样贵的死球,那就是摆明了坑人的。 见我不说话,贾君鹏在一旁憨憨说道:“嗯,侃侃,这地方就是高消费,慢慢就习惯了。” 我擦,他这又把我的原话给复制了。 那女子一听也笑嘻嘻的,甜甜说道:“还是这位哥哥见过大世面,你们先慢慢喝着,等下有事就招招手,我会注意到的,今晚我替你们服务。[.超多好看小说]” 那女子说完笑笑要走,贾君鹏个猪头“哎”了一声拦住,哼哼叽叽的小声问了些什么,那女子笑着回答,说完扭身飘走。留下贾君鹏在原地流口水。 良久他才回过神来喜滋滋的说道:“那女子叫怡红,才十七,是杨柳青的。” 我白了他一眼,气哼哼的说道:“那恭喜你,拣了个神仙妹妹。” 那猪也不计较,嘿嘿地去开酒,谁知倒的时候犯了难,听说要和饮料兑,那兑了的还叫酒吗? 正为难间,那女子又一阵风似的飘了回来,手里多了一个果盘,嘻嘻笑道:“刚才忘了还有一个果盘。”放了盘子又帮我们倒酒,这我才知道她是怎么兑的,就是一个杯子五分之一的酒五分之三的饮料,还有五分之一空着。 看完后我不禁感叹,日!钱就是这样心甘情愿被骗的。 贾君鹏那猪则目不转睛的盯着人家女子胸脯看,嘴角的涎水快要滴到裤裆,仍混不自觉的嘿嘿傻笑。我不禁将身子往外挪了挪,生怕人家看出我们两个是一路货色。 我是躲在角落里偷偷的看。实话说,她的胸还真大。 女子倒完酒要走,贾君鹏又哼哼叽叽的说了什么,逗的人家女子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脑袋要他坐下,自己却走了。 那女子走后贾君鹏一把将我的手握住,激动的上下摇晃,“侃侃,你知道吗,我说叫她等下过来耍,她同意了,你知道吗?我准备泡她呀。” 我被他摇的快要神志不清,赶紧答应,“好,好,你泡吧,泡到手我请你吃饭。” 随后我们装模作样的先干一杯,因为加了饮料,那酒到了嘴里是甜的,已经不能称之为酒了。喝的同时我们开始观察四周。发现一个问题,除了我们这桌,其他桌上都是男女搭配,只有我们是两个男人。 灯光闪烁间我似乎还看见初三的几个女学生,正坐在几个老头的腿上哈哈大笑。 原来我们学校女学生有**的事情是真的。 猛然间音乐变的猛烈起来,沉重的鼓点震人心神。场子里活跃起来,男男女女都开始涌入舞池,随着节奏开始扭动身体,有扭的好看的有扭的丑陋的。 我就专盯那些扭的好看的……扭的好看的一般都长的好看……男人没有扭的好看的。 不一会那个叫怡红的杨柳青女子过来了,贾猪哥急忙站起请人坐下,激动的双手不知往哪里放合适。 怡红坐下后又自我介绍了一番,我才知道她叫柳怡红。当我说我叫萧侃时她还愣了一愣,随后问我萧强是不是我大哥。 我这才知道大哥是这里的常客,听说跟这的老板是兄弟。 一听这话我就有些得意了,***那今晚还愁没酒喝。正意淫时怡红又说:“萧侃,我刚才看见你大哥也来了,现在正和老板谈事情,你要不要避一避?” 我顿时吓了一跳,急忙问道:“他是一人来还是两人来?有没有带个女的?” 怡红一愣,“带了啊,你嫂子挺漂亮的,看样子还挺时尚,很面善的。” 我一听就乐了,什么面善啊,明明和你是一个村的。要是我真嫂子在我肯定要跑,但大哥带的是柳老师,那我就不担心什么,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大哥不说二哥,两兄弟都有错。 随后让怡红再多拿五瓶酒,今晚高兴,要和贾君鹏不醉不归。 怡红想了想,嘻嘻笑道:“那好,我拿几瓶我提成高的酒,反正到时有人会替你结账。” 贾猪哥的目光随着怡红的背影渐渐远去,脸上陶醉着幸福的表情。可没两秒钟他就傻了。怡红快要走到吧台的时候有个胖子伸手在她**上拍了一把,而怡红则是笑嘻嘻的躲开,并没生气。 我也一时懵住,见贾君鹏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不好多说什么。 这时音乐又慢下来,舞池的人又回到自己位子。怡红笑盈盈的提了一筐酒过来,路上还有个女子和她打招呼,看样子是羡慕她碰到一个大老板。 酒一放下怡红就娇滴滴的喘气,嘴里说道“累死了累死了。”同时用眼瞟贾猪哥。 贾猪哥此时一脸寒霜,像是吃了死老鼠。 怡红见势不对向我递眼色,问我怎么回事?我装着没看懂,低头喝酒。 怡红怯怯的坐在猪哥身旁,生生问道:“怎么了鹏哥,是不是我哪里不对惹你不高兴了?” 兴许是猪哥被怡红两句话给哄高兴了,不自然的一笑,闷闷说道:“也没事,来,我请你喝酒。” 现在有了酒,我就不再往里兑饮料,倒了一杯就往肚子里灌。贾君鹏也见样学样。怡红在一旁看着想劝,嘴唇动了动又没说。 兑了饮料的洋酒都没什么,谁知这没兑的酒这么烈,一到喉咙就一股辛辣,到了胃里居然和早上的白酒起了反应,像是有一团烈火在胃里燃烧。过了好一会才平息下去,而此时我忽然发觉我全身轻松,非常舒畅,不禁叹道:“咦!好酒啊,好劲道,感觉像是做神仙。” 怡红听了大喜,咯咯笑道:“好喝就多喝,这洋酒没有国酒烈,醉了才舒服呢。” 贾猪哥一听也杠上了,学我的样子大口大口闷,不一会说话都不利索了,结结巴巴的问怡红,“姐姐,我问你,刚才那个人摸你**你怎么不骂他?” 这话将怡红问的脸一红,手里的酒都差点撒出来,仔细看了贾君鹏两眼,才细细说道:“骂…骂什么?我就是赚这份钱的。” 贾猪哥一下呆住,愣了几秒从我兜里掏出那仅有的三百,塞到怡红手里,嘴巴嚅嗫着想说什么,又没说,双手忽然一下子捏住怡红的胸,粗声说道:“那我给你钱,你让我日不?” 第六十七章 暴打色狼 别说怡红,我都被贾君鹏这一手给吓住,呆呆的看着他,脑子一片混乱,不知下一步该干嘛。 而此时怡红手里还拿着酒杯,双眼瞪的巨大,大脑浑然已经当机。贾君鹏则是保持双掌平伸姿势,按在怡红的前胸。不知是有意还是出于自然反应,那双手居然还捏了一下。 就是这一捏,让怡红反应过来,一杯酒全都泼到贾君鹏脸上,随后急急走开,只留下空中飘洒下来的三张老人头和原地发傻的贾君鹏。 过了良久我弱弱问道:“鹏哥,感觉如何?” 贾君鹏一愣,呆呆答道:“我是真喜欢她。”说完竟哭了出来。 我这下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怎么会哭出来?这时过来一个金发小子,走到我俩跟前扫视一番,冷冷问道:“刚才是谁摸了小红的?” 贾君鹏立即擦了眼泪站起回答:“是我是我,对不起我酒喝多了我……” 那小子连瞅都不瞅他不耐烦的说道:“摸一下一百赶紧掏钱。” 贾君鹏急忙弯腰拣了一张递给他。那小子转身要走贾君鹏却一把拉住,“哎哥哥,那日她一次多少钱?” “五百。”金毛头也不回的走了。 贾君鹏呆呆坐下想是在思考什么,我赶紧去地上把剩下两张都拣了,心想***钱真好赚,摸一下就一百,***我父亲卖菜卖三天看能不能赚一百。 再看贾君鹏那小子似乎失了魂,默默念叨:“五百啊五百,怎样才能弄到五百。” 看着他一反常态的表现我就问道:“鹏哥,醉了没?醉了就回。” “不,不,没醉。”贾君鹏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手忙脚乱了一会才拿好酒瓶,冲我说道:“来,来,兄弟,今天难得咱们这么高兴,对瓶吹。”说完自己就先拿了一瓶灌起来。 看他那么勇猛我有些害怕,我现在是不敢喝了,脑袋晕乎乎的,身体也轻飘飘的。看看眼前的酒瓶,心说不能丢脸,就没开盖子拿了一瓶往嘴里倒,心说反正他也看不出。 贾君鹏正灌着忽然一口喷了出来,喷了我一身,还没来得及骂他那小子一扭身就跑,跑了两步又折回来问我,“知道厕所在哪么?” 我俩互相搀扶着找厕所,在一个服务员的指点下顺利到达。一进门贾君鹏就冲着尿池吐了。我一看他吐出来的内容,我也吐了。 这一吐犹如黄河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直吐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就差连内脏也一起吐出来。吐了好大一会才缓过劲,感觉脑袋没那么晕了,才摇摇晃晃的出来,走到洗手池那边又洗了把脸,出厕所时还差点和人相撞。(.) 离厕所十步远听见里面传来一句,“**!这是那个哈锤子吐的,真***恶心。”跟着里面响起一串唏哩哗啦的呕吐声。 出来看了一会发现一个问题,我们找不到我们刚才坐的位子了。四处看似乎每个座位上都有人,不仅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远远看到角落里有两个男服务员在聊天,就走过去问问。 一过去那两个服务员似乎极为惊讶,感慨道:“这么小你们也进来?” 贾君鹏粗声粗气的答道:“这有什么不敢进的?” 另一个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切问道:“你们是不是刚才和王言一起过来的?咋个又回不去了?” 王言?他今晚也在这?我一时摸不着头脑。 那个服务员见状就一手一个扶着我们俩,左拐右拐来到一个包间门口,“这就是你们刚才喝酒的那个包间,下次记准,不要老叫人来带路。” 服务员走后我傻在原地,贾君鹏却不管那么多,一下子倒在门上,门被撞开。 我急忙去扶贾君鹏,却听到里面一声怒骂:“我日你妈啊,现在开门是弄球哩,还不赶紧给老子关上。”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王言的,似乎还夹杂着一个女子的哭声。我现在头脑发晕,不想和他计较,就打算息事宁人,扶了贾君鹏走。谁知刚将贾君鹏扶起就被一个人撞倒,没看清是谁,只听到王言跟过来骂道:“跑!跑!我叫你***跑,老子今天非把你日了不行。”跟着似乎是王言将某人摔倒在地上的声音。 这时我有些奇怪了,就抬头看个究竟,这一看不得了,躺在地上那个衣衫凌乱的女子不是翠翠是谁?霎时我的脑子就不晕了。从地上一跃而起,一个飞踹将王言踹倒,随后在他身上背上头上一阵猛踏,周身其实事物一概没了知觉。 不知踏了多久周围忽然灯光大亮,回头一看是贾君鹏开了灯,屋里事物此时看的真真切切。 这个包间和教师宿舍大小差不多,但装修的极为豪华,靠墙摆了一溜沙发,中间放了一个玻璃茶几,茶几上满是酒瓶空盘。茶几对面则放了一套卡拉ok机。看看地上的凌乱程度不难猜出刚才有一伙人在这胡闹过。 此时翠翠正抱着双肩埋头蹲靠在墙跟,肩膀一耸一耸哭了个凄凄惨惨戚戚。 而我脚下则是不省人事的王言。 贾君鹏这时酒也醒了大半,看着这光景吓的脸色苍白,焦急的在屋内走来走去,嘴里说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我鼻子一哼,大大咧咧的说道:“有什么好怕,我还怕他王勇勇吃人不成?” 我的一句话似乎是给了贾君鹏一剂强心针,他也没那么担忧了,嘿嘿笑道:“说的也是,大不了赔点钱。” “钱?我给他赔个屁!***欺负我的女人还敢要钱?”说完我就大步走到翠翠跟前,顿了顿柔声说道:“翠翠,不哭了…” 话一说毕翠翠就怒了,抬头冲我嚷道:“滚!你给我滚!你也不是好东西,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被骂的一怔,这才想起之前对她做的荒唐事,随即羞愧的低下头,小声说道:“对不起。” 这话一说,翠翠哇的一声由小声啜泣变成嚎啕大哭,人也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将我的心都哭碎了。 怀里抱着翠翠,身子不敢乱动,回头冲着贾君鹏吼道:“还傻愣着做什么?给我打啊!” 贾君鹏一愕,随即明白过来,抬腿往王言身上招呼。 我看了看觉得不过瘾,他打人都没力气,又叫他找了半瓶酒倒在王言头上,将王言弄醒。 第六十八章 人面兽心 王言被酒一激,醒了,开始低声呻吟,扭头祈求的看着我,“侃哥,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听王言求饶,我嘴巴一撇,冷声说道:“别理他,继续他,打到我什么时候气消了才不打。” 贾君鹏见状又抬脚,软绵绵的落在王言身上,却让王言发出震天的哀嚎。看着贾君鹏打王言,我都怀疑他们二人是不是窜通好了给我演戏。不禁怒道:“用点力,你没吃饭啊?” 翠翠听到忽然不哭了,拉着我的衣领说道:“好了别打了,他有羊角风,小心发病。” 我鼻子一哼,“羊角风很牛啊,有羊角风就可以随便欺负女生了?” 翠翠一愣,眼泪又出来了,摇摇头说:“好了吧,他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还没你占的便宜多,要打先打你了。” “没占到什么便宜?那你们在里面这么久?” “好了,那有多么久?之前都有一伙人在这唱歌的,那些人刚走你们就来了,那有多长时间?再说我又不是木头人。” 听翠翠这么说我气稍微消了些,就要贾君鹏停了。觉得不放心又问翠翠,“你真的没吃什么亏?” 翠翠气的白我一眼,扭身去整理衣服。 我慢慢走到王言跟前,那小子现在嘴角鼻子全是血,躺在地上直抽搐,望着我的双眼也充满恐惧,见我盯着他看,急忙求道:“侃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放了我吧。[.超多好看小说]” 此时我有些得意了,我喜欢他这样求我,刚好身后还有我喜欢的女生,虚荣心得到大大的满足。就不说话,依然死盯着他。 王言又求道:“侃哥,看在强哥的面子上,饶了我吧,强哥升职我爸爸还给帮过忙的。” 强哥?这是抬出我大哥了。 但我不想这么快就放了他,我还没玩够,继续黑着脸问道:“说,你亲了翠翠没?” 王言一愣,傻傻答道:“亲了,没亲到,只亲到头发。” 说完我就抽他一耳光,继续问他,“那你摸了翠翠没?” 挨完一耳光王言学聪明了,想了想回答,“没有,我没摸,我连碰都没碰。” “那刚才你用那只手将翠翠摔倒的?” 这下王言编不出,只得弱弱答道:“右…右手。” 好,我得意的站起,对贾君鹏说道:“把他右手弄断,好让他有个记性。” 话一说完其他人都吓住了。[.超多好看小说]贾君鹏惊讶的看着我,似乎是在疑问我是不是在开玩笑。翠翠一把抱住我求道:“你可不要胡来,要坐牢的。”王言则祈求的看着翠翠,他也知道,这时候翠翠最管用。 我将身子靠后,背过翠翠和王言给贾君鹏使了个眼色,贾君鹏会意,知道我是吓唬王言,笑着点点头。 其实我是为了在翠翠面前有更多的威严。就厉声说道:“不行,他那只手碰过你,我就弄断他那只手,我要让他永远记住,我的女人不是别人能随便惹的。” 贾君鹏此时也嘿嘿冷笑,“王言,你老子贪了我爸的葬身钱,我废你一条胳膊不算过分吧。”说着作势扬起手里的酒瓶,另一只手将王言的胳膊往沙发上搭。 翠翠急了,疯狂的摇着我的胳膊说不行不行。而王言则看着空中高高扬起的酒瓶忽然脑袋一偏。嘴角流出一溜白沫。 他羊角风犯了。 要是不及时救治,要死人的。 翠翠一把拉开包间门冲了出去找人,贾君鹏则慌忙将王言抱起,脑袋放在沙发上,右手大拇指死死按住他的人中。我知道,这是民间一种古老而有效的急救方法。 没几秒钟房间里挤进一群人,我大概看了下,有王言的爸爸王勇勇,街痞胡二愣,我大哥萧强,其他人一概不认识。 随着贾君鹏指尖的力气变大,王言猛的一哆嗦,醒了。 随后王言便如从小被抛弃的婴儿终于找到亲生父亲,扑到王勇勇怀里哭了起来。 王勇勇一边拍着儿子后背一边问翠翠,“翠翠,你们刚才不是耍的好好地,怎么才多大一会就弄成这样,王言咋浑身是血?” 翠翠脸一扭不肯回答。 王勇勇又转向大哥,哭丧着脸说道:“那萧警官你看,这才多大一会我儿子就差点命丧黄泉,这事你要替我做主啊。” 大哥点点头,随后问我,“老三,你在场,这是咋回事?” 一听大哥这样说,王勇勇表现很惊讶,“这是你兄弟?哎呀,长的真英俊,你是和我王言是好哥们?是不是?” 对王勇勇我没半点好感,感觉他好假,就鼻子一吭准备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叙述一遍,凭着我多年写情书的经验不难把整件事描述成一件英雄救美惩恶除奸大快人心的感人事迹。刚要开口,王言却先说话了。 “是的,我和萧侃是好兄弟,刚才是那个,叫贾君鹏的,是他打的我,他拿脚在我身上踏,在我脸上踏,还说是你贪了他爸的葬身钱,要打断我的胳膊报仇。” 王言这样一说,我和翠翠都呆了,纷纷说道:“不是的不是的。” 这时王勇勇笑了,笑的很灿烂,“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我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是些小娃娃家闹别扭,没啥大不了。好了,这事你们娃娃家自己解决,我不管了。” 一听王勇勇这么说,我和翠翠的心登时放了下来。都说王勇勇多么多么凶残,我看他挺和善的,最起码是通情达理。 王勇勇一笑,大家都跟着笑,大哥黑着脸笑道:“那好,那好,你们娃娃家自己处理,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正要去拉贾君鹏,谁知被大哥一把拉过,“去,看你那个女同学衣服都烂了,赶紧给送回去,等下让人家父母着急。” 我一看也是,就对贾君鹏说:“我先送翠翠回去,等下就过来,勇叔要罚我和你一起承担。” 贾君鹏点点头,想了想说道:“不用了,你送完翠翠你也回吧,有啥事我都替你担了,咱兄弟俩谁跟谁,有的是【义气】,是不是?” 我笑笑,朝贾君鹏挤挤眼,对翠翠说道:“走,我送你回去。”然后迈出我一生中最后悔的一步。 第六十九章 重情女子 走到街上,被风一吹,头又开始疼了,就解嘲般对翠翠说道:“嘿嘿,马尿喝多了,脑袋晕。” 翠翠笑笑,又咬着下嘴唇,默默往前走。 一时无话,感觉很不自在。走到一处拐弯处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问翠翠,“哎呀,你的自行车呢?” 翠翠一撇嘴,冷冷说道:“扔了。” 我急了,“怎么扔了呢?” “怎么不扔,你个不要脸那样欺负我,我还能骑你的车子?” 我想了想也是,翠翠这女子还是有血性的,就闷闷答道:“那好,改天我把钱再还你。” 翠翠一听停了脚步,气的胸脯一鼓一鼓,随后说道:“都是你个死人,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扔车子?我不扔车子怎么会被王言拦住?我不被他拦住不是啥事都没有?” 这时我才知道我惹出多大的麻烦,但仍嘴硬,“你被他拦住就一定要去酒了酒吧别人都走你非要自己留下?” 翠翠一听就哭了出来,“我是女生啊,我怎么争的过男生?他强拉我怎么办?他爸爸还在一旁看着鼓励他儿子拉你知道吗?呜呜…” “什么,王勇勇也在?”我这时才傻了,感情这父子二人都是混蛋啊。 “什么叫王勇勇也在啊,那就是他的酒吧。” 翠翠说完扭头气冲冲的往前走,我急忙追上去道歉,一路好话说尽她都不听,我一急一把将她拉住,“翠翠,你听我说。” 翠翠停下气怒地看着我,“你又要做什么?” 又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说个“又”字?莫非是和前面那次的荒唐事有关?一想到此我的榴弹炮筒又蠢蠢欲动,顿时热血上涌,喉头发干,结巴着说道:“翠翠,我是真喜欢你,为了你,我死都值得。” 翠翠被吓了一跳,“呃”了一声。 随后我就吻了过去。 这次她没反抗,只是闭了眼不动。吻着她的唇,我能看到她眼睫毛上晶莹的泪珠。没来由的下腹一股火热骚动,全身都压了上去,将她挤靠在墙角,右手也抚上她的浑圆,肆意揉捏。 此时外遭的一切事物都全然不顾,耳边只有她少女独特的喘息和呻吟,撩拨的我再次乱冲乱撞。翠翠似乎明白些什么,稍微抬腿好让我有些栖身之地。所以说大自然把人造成男女两性是多么聪明的选择,有些地方就是刚好互补,不差分毫。 就在我意乱情迷的时候翠翠忽然醒悟过来,猛地一把将我推开,低声说道:“不行。” 这次我也清醒了些,喘了口气嘿嘿傻笑。 一笑翠翠就脸红,拍了我一掌嗔道:“不准笑。”随后又说:“说,你和别的女子有没有这样过?” 我立即立正抬头挺胸,严肃说道:“报告上级领导,绝对没有。” 翠翠似乎比较满意,想想又问,“那你跟男的这样过吗?说老实话,你的事我听过一些的。” 登时我的脑袋像被驴踢了一样,她也怀疑我是同性恋。只好老老实实把我和贾君鹏在厕所的事情说了一遍,才让她没了怀疑。 看她现在心情还好,我又想搞些运动,瞅准一个空挡,就要往上扑时,夜里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像是某人受到巨大的伤害。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想事情不对头,莫不是贾君鹏? 看着翠翠脸上有着同样的疑问,我急急说道:“走,先送你回去,我等下还要找鹏子。” 到了翠翠住所门口,翠翠忽然回身亲了我一口,悠悠说道:“冤家,我认了,你要小心,可不敢出啥事情,有些事情看开些,尤其是你们说的什么…义气,那东西不可靠,当不了饭吃。” 我愣了下,点点头说我理会的,随后转身向酒吧跑去。 到了酒吧门口只看见几个车尾巴,挂着红光向远处驶去。我心里有一丝不详的预感。 跑进酒吧找了一番,都没找到贾君鹏,问了好几个服务员都说没看见,预感慢慢接近真实,我的心开始剧烈跳动,右手没来由的发抖。 出了酒吧,看见一个酒吧女从对面巷子里出来,看见我神色一怔,后又恢复正常,由我身边经过,进了酒吧。 看着那个漆黑的巷子,我腿开始打颤,但仍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终于,在巷子里面看到奄奄一息的贾君鹏,他正躺在柳怡红的怀里,全身上下都是血,脸上黑肿糊成一团浆,别说是我,估计连他亲妈都不认识了。 柳怡红看着笑了一下,淡淡说道:“你来了。”而她的面上,却还带着泪花。 我慢慢的蹲下身子,细细的看着贾君鹏的每一寸肌肤,却不敢用手去碰,怕一碰就会碎。 忽然发现他的两条胳膊不对劲,都是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耷拉着,心里大吃一惊,问柳怡红,“他的胳膊怎么了?” 柳怡红笑笑,淡淡说道:“断了。” “怎么会断?”我一下子坐倒在地,心里无比的恐惧。 “王勇勇问他用那个手打的王言,他说右手。结果王勇勇就敲了他两只手,还有一只…本来是要敲你的。” 顿时我脑袋里“嗡”的一声响,像是有无数个炸弹同时在我脑海里引爆,浑身开始痉挛,内心说不出的痛苦,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在路边等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救护车才翩翩而至。医生见面问的第一句话是:“谁是直系亲属?带钱了吗?” 我急忙掏出仅有的二百,祈求道:“先用着,不够我明天再想办法。” 医生一撇脸说道:“你在开玩笑吧。”扭身又要上车。 我急忙一把拉住医生求道:“好医生,有钱的,只是晚上不方便取,先把人送到医院不行?” 柳怡红则在后面镇定的说道:“送去吧,不够我先垫着,三万够不够?五万够不够?” 医生一把将我的手甩开,“你们神经病啊,我有说过不治吗?我只是上来取担架。” 随后我尴尬的沉默在一边,看着医务人员将贾君鹏抬上车。 在驶向医院的路上,我问怡红,“为什么帮我们。” 怡红淡淡一笑,“我不是在帮你们,我只是在帮他。” 我再次尴尬的沉默在一边。 快到医院门口时我再问怡红,“那你为什么帮他?” 怡红再次淡淡的笑笑:“我觉得他有男人气概,就是你们说的,够义气吧。” 我一时无语。 进了手术室后怡红哭了,“你知道吗?他们下手有多重,可他依然是笑着的,他说,我有个好兄弟,他肯定会替我报仇的。” 我也哭了。 哭完我问她,“你以后会不会跟他?” 她说:“会,只要他不嫌弃我,我会跟他一辈子。” 我说:“那么…嫂子,他说的没错,你等着看好吧。” 怡红一下子站起拉住我,厉声问道:“你去做什么?你不要乱来,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还喜欢讲义气的男人,他现在的样子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 我不说话,想挣脱她,却挣不脱,只好红着脸说道:“嫂子,我去厕所,尿憋了一路。” 第七十章 再见萧文成 有句俗话是这样说的: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这世上有没有不要命的? 有,那些不知道生命是什么东西的人就是。 这类人一般都是脑子有缺陷的,医学上称之为神经病的。 萧文成就是。 王勇勇是我镇上第一大流氓,黑白两道通吃,所以普通百姓是拿他没办法的。这也就是他敢让自己的儿子去拉副校长侄女的原因,也是他无视法律支开执政人员恶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原因。像这样的流氓,一般人惹不起。 我大哥想来不会去主动招惹那种人。 但我要试一试。 我先打了电话给大嫂,大嫂说大哥今晚办案,回不来。 我就打了出租直奔大哥在城郊租的一处住所。 听见敲门的是我的声音,开门的是柳老师。 这么多年柳老师依然是风韵不减,身条楚楚动人,其实很多人都知道,她的瘸子老公是没有性能力的。 我进去简明扼要的说了事情经过,大哥给的答复是这事先要受害者报案,才能出警,而且现在天色已晚,最好是日后再说。 日后再说,我看看柳老师诱人的身体便没有多说,问他要了五十块打车钱,我的钱都给了医生,出租车费还没给呢。 出门时还顺带了大哥一些零食和一些小玩意。 出租车将我载到镇上便不再载,无奈,车费只要那么多。我就步行到我第一次欺负翠翠的那个巷子里,嘿,丢的那个自行车还在,恐怕别人以为是故意丢了车在这里等着钓鱼的。 这时已经凌晨三点半,我看了看商店里的大钟,开始向目的地进发。 萧文成住在邻镇的一处荒废果园里,同住的还有他的骗子师傅。 那位号称闲云老道的骗子神仙,多年前骗了萧文成的父亲,说是带着文成修行能让文成恢复正常,还每年带他出去游览四海,其实一直躲在邻镇的果园里没走,没了吃穿就又装作是云游回来的模样继续骗钱。 文成又是个傻子,这个骗局自然没人揭穿,可闲云老道没想到的是社会发展神速,交通越来越便利,人们日常消遣买卖并不局限于以前的那个小天地,走到哪里你都有熟人,时间长了自然被人揭穿,索性拉下老脸,向文成的父母坦白,也好过被人指脊梁骨。 文成的父母也大度,见事已至此,再说文成跟这老道也合的来,干脆就让文成认了老道做干爷爷,就在那果园定居。 这样一来把个老道感动的眼泪哗哗,誓言定要把平生所学全传于文成,让他以后也有个自保的能力。 虽说老道装神弄鬼的骗人,可身上还是有些真功夫的,几年下来文成已经练就一身硬功,空手碎大石单指玩倒立那是小意思。只是因为是个傻子,只能窝在果园里以给人拉粪为生。 去那处果园的路上还要经过我镇的派出所,路过派出所的时候天已经微亮,我就对那的值班民警说了一些话,给了值班民警一些小玩意,就是从大哥房间里顺出来的那些小玩意。 值班民警态度很好,问我是哪的,叫什么名字?我只说了我叫王言,其他的一律不说,扭身就跑。 骑到果园时太阳已经照常升起,金色的光芒普照大地,让人心底升起点点暖意。只是四周半秃不秃的树干和田里枯黄的野草有些煞景。 站在果园口一声大吼:“傻子文成!!” 果园深处立即传来几声犬吠,跟着就是犬蹄奔跑踩地的声响。 我熟练的下车,撑好,上锁。然后一溜烟的上了树。 三只价值三十万的纯种德国狗围在树下撕咬跳叫,我悠闲的坐在最高的一根树枝上翘首以待,等着傻子文成来救我。 这三只狗也不知文成从哪弄来的,从小就跟着文成。说它是价值三十万的纯种德国狗是一位走南闯北见识多广的砖家说的,那砖家还帮王勇勇从西安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狗,但在我看来,和普通狗没啥区别。 ***我一星期来一次它都不认得,见了还当仇人一样咬。我外婆家三十块的杂种狗我一年去一次见了还亲热的不得了。 狗跳累了咬累了文成出来了,瞪着瓷眼问我,“咦,今天不是星期天么?你咋不念书?” 我瞅准一个空地一个俯冲跳了下来,这时候不用担心狗,只要文成在场那狗乖的跟猫一样。 抬头看文成时我已经眼泪哗哗,“文成,我叫人欺负了。” 文成的瓷眼闪了两下,两只大手在裤子上一搓,缓缓说道:“你就张狂么,那么高的树枝你都敢跳,这下好了,把脚崴了吧?疼哭了吧?” 我哎呦一声哭了出来,随后一**坐到地上,一抹眼泪说道:“我以前跳下来都没事的,怎么今天一跳咋给崴了吗?你***是不是把地给压瓷实了。” 文成一边给我揉脚一边说:“瓜怂(傻瓜),地要太软才更容易崴脚。” 随后文成把我扶到里面,闲云老道正在揉面,我见了赶紧问好,“老神仙早啊。” 闲云老道咧着豁牙笑笑,“坐,坐,包子一会就好。” 文成从屋里拿了药酒出来,一边给我擦一边问我,“谁欺负你了?” 我说:“一个流氓,叫王勇勇。”想想又补充道:“他还有一票手下,最能打的是个叫胡二愣的。” 我一提胡二愣文成似乎有印象,想了良久扭头问闲云老道:“师傅,二愣是不是还欠咱两千块钱?” 闲云正在包包子,头也不回的答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去查一下账本。” 文成就进屋里取了一个硬皮日记本,恭恭敬敬的翻开,皱着眉头往下看,似乎在查账。 我凑过去一看,在其中的一页上看到了一个眼小鼻大猪头人像,人像的下面画着一张百元大钞,最后面是一个人的签名:胡二愣欠萧文**民币2000圆整。 文成合了笔记本,严肃的说:“今天顺便把账收了。” 闲云老道接过话茬,“那你去再帮我买几斤花茶,再买些旱烟卷,买多些,以后都不用买了。”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说道:“那走,趁早办事,完了回来天还没黑呢。” 闲云说:“不急,包子就熟,吃了再走,我还有话要对你说。” 第七十一章 最后一卦 闲云的包子味道不错,据说是当年云游四方时跟一位天津师傅学的,我认为他是在吹,因为狗不理并不好吃,最起码在我们镇上的狗不理就不好吃。 吃完饭文成去洗碗,闲云将我拉到一旁坐低,徐徐问道:“你信不信命?” 我想了想,这老小子又想糊弄我哩,就嘻嘻笑道:“我信。” 闲云嘿嘿一笑,“我知道你不信,不过没关系,信就记住,不信就当听故事。” 听闲云这么说,我有些不好意思,心说这老头是个人精,心里想什么都瞒不过他。 闲云定了定神,缓缓说道:“早年我曾给你摸骨,说你前半生会多灾多难,直到中年时分才能渐渐平顺,其实那时还有话没说。” “什么话?” “你这一生要忌女色,凡事,逢女必败。” “怎么说?” “你的龙骨太盛,定然阳物伟岸,普通女子不能满足你,且你眼角上翘,是为桃花像,必定心浪神荡,喜好招蜂引蝶,因此多生事端,万事不成。” “那…有什么解救之法?” “有两个办法,一是断了你的祸根。” 我急忙捂住裤裆,仍觉得龙根下一丝阴冷,不禁打了个哆嗦。弱弱问道,“那二呢?” “二是找到定性之人,他日若有幸能遇见性格于你相克之人,你此后便可一帆风顺。” “那怎么才能找到我的定性之人?” 闲云看着我贼贼一笑,说道:“第一个主动拿你龙根的女子便是,不过此人性烈,你不费些功夫是拿她不住的,到时你自然有感应,总之我告诉你,你一生只能遇到一个,成则大富大贵,因此要好好把握,如果错失良机,悔则晚矣。” “哦,弟子明白,多谢神仙指点……再给我取个包子可以吗?” 告别了闲云,我和文成肩并肩往果园前方的水塔处走,文成用来吸粪的拖拉机就停在哪,我们计划开拖拉机去找王勇勇。一是我骑车骑累了,二是文成想看看镇上能不能吸一车粪回来。这叫公私两不误。 快到拖拉机跟前时文成问我,“师傅都给你说了些什么?” 我说:“师傅叫我以后离女人远些,说是以后会有个性格刚好压制我的女人出现,那时我才能一番风顺。” 文成吸了吸鼻子说:“哦,这事啊,我还以为他跟你说他快要死的事呢。” “什么?他说他快死了?” “嗯,他前几天给他自己算了一卦,说是这两天就死,前天我才把寿衣棺材给他买回来。” “嘿嘿,这老头搞笑。” 文成停下脚步看着我,闷声说道:“不是搞笑,他说了,如果七天内没有生人来他就还能多活几年,如果有生人来了,他的死期就到了。” 这次轮到我怔住,傻傻问道:“那我算不算生人?” “你不算生人,可他给你算卦了,他说,如果来了人,他就会帮来人算卦,那是他这辈子最后一卦。” 我的心脏又开始剧烈跳动,急急说道:“那我们回。” 文成摇头,“不用,这是他的命,他信命。” 我还是担心,扭身想老道。刚一转身,看见老道站在身后,豁着牙说道:“回来时给我带个表,不论好坏能看时间就行,要不然我掐不准时间。” 我才舒了一口气,这老小子还欢着哩。 至于买表……他蒸包子时间没掐好,第一次出来还是夹生的,又回笼重蒸了一次。 文成开车,我坐车帮子上,一路秋风拂面……深秋的风不叫拂面,叫割面,脸被吹地生疼。 快到镇上时文成问我,“那王勇勇家里粪多不?” 我说:“不知道…可能不少吧,他家人多,开的摊摊多。” 文成说:“那先把他家的粪吸了再收拾他,这样还能省些收粪钱。” 我:“……那随你。” 又过了一会,我问道:“文成,胡二愣咋个欠你钱的?” 文成:“他在那边镇上摆摊,拿了三个碗碗扣红豆,说是谁能看出那个碗碗下面有红豆就算谁赢,押多少赔多少。” 我汗了一把,原来是胡二愣玩黑红宝骗人,结果栽到文成手上。我又问道:“那你怎么赢的两千块?” 一说到这文成嘿嘿笑了,“那天人多,好些人都赢了,我就从地上拣了一块钱去押,结果回回都赢,每次我都全押,没几次就赢了两千多。” 我吃了一惊,乖乖啊,拣了一块钱赢了两千多。又问他,“那两千多为什么本上写的是两千整?” “嗨,他最后给我钱的时候不知从哪来了一群泼皮,二话不说就朝我身上招呼,我也没留情,把一个个全都踏倒在地上,不过钱也撒了一地,有地还沾了粪,后来二愣好人,说是那钱脏了就给我开个条子,我就让他开了。我又看他人不错,就说零头免了,写个整数好收钱。” 听文成说完我就后悔,妈的学校门口隔三岔五就来一帮押黑红宝骗人的,要是回回有文成那不就发了么。 到了邮电局大楼,这大楼除了低下一层归邮电局管其他全是王勇勇的,文成说你先等下,我先看看粪多不。 等了几分钟文成兴高采烈的回来,口里说道“好多粪好多粪,这次拉了能赚四五百。” 我则笑笑说:“哪里只有四五百,我教你赚一两千。” 所有的粪拉完以后文成将车停到伊人酒吧门口,然后坐在上风头吃肉加馍。 因为刚好是车**对着酒吧门口,那些粪又是积攒多年刚翻新了的,文成又不盖盖子,不多时下风头的整个街道都臭烘烘的。 没三分钟从酒吧里出来一个金毛汉子,气咻咻的问,“这是那个王八的车,快给爷开走。” 喊了半天都没人理,那小子开始自己瞅,一眼就看到文成穿着一身掏粪专用服,走过去就开骂:“我**的x,你把车停在这是…” 话没说完文成就一耳光将那小子抽的原地转身三圈半后扑倒。 这下看热闹的人一下子惊呆了,那些市面上混的老江湖已经猜出了文成的意思,都用玩味的目光瞅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年轻人。 其他几个酒吧出来的小伙子则畏畏缩缩的站在一边观看,似乎在等某位大人物到来。 五分钟后胡二愣气喘吁吁的走过来,一看这情况张口就要骂,再仔细看看清楚又闭了嘴,踱到文成跟前做了一个揖,“兄弟,好久不见。” 文成吞完最后一口肉加馍,在围裙上随便抹了下,嘿嘿一笑,伸手说道:“还钱。” 第七十二章 义气后记 胡二愣被文成这一手搞蒙,瞪着眼睛说道:“兄弟,你要是来要钱的话不用这样搞,你只说一声就行,多少你开口,你看你这是…”说着手指着那个吸粪车。[.超多好看小说] 文成嘿嘿一笑,“那是另外算钱的,两码事。” 二愣气的想发火,却又不敢,只好说道:“好,好,一共多少钱,你说个数。” 文成想了想,掏出账本开始查。我在账本上画了一只手,手上有五个指头,意思是五千。 文成看了账本后就伸出一只手。 二愣一看吓一跳,伸出一只手剧烈抖动,失声说道:“兄弟,你也太猛了吧,张口就是这个数?你吃的下吗?” 文成一听以为不对,又低头看账本,看完后再次伸出一只手,为了表示清楚还特意将手翻了一番。 二愣这下暴跳了,“你还要翻番?!” 文成又要看账本,二愣急忙将他拦住,握住他的手说道:“好了好了,可别再涨价了,我去跟老板商量哈。” 二愣去找王勇勇的时间,文成走回来问我,“我做的不对吗?” 我说:“很对,等下那个胖子出来你就可以动手,记住,要废他的两只胳膊。” 文成点点头说记住了。 不一会王勇勇前呼后拥的出来了,当看到门口那个粪车事不禁皱紧了眉头,看见文成后哈哈大笑,“哎呀我的好兄弟,你来了也不通知一声,哥哥好给你接风洗尘,你看多尴尬。”说着伸手要和文成握手。 文成也伸手出来,但不是握手,而是握胳膊。他捏着王勇勇的胳膊试了试,然后笑着点头。就像那些屠夫阉猪前先检查下猪的,然后露出满意的笑容。 看见文成如此举动王勇勇身后的其他人就按捺不住了,作势要往前扑,被王勇勇拦住。 随后王勇勇说道:“四海之内皆兄弟,兄弟有难,哥哥不能不帮,身外之物,何足挂齿,别的没有,十万八万有的。走,我们先上去说话。” 我在远处听到汗了一把,原来伸出五指代表的是五万啊。 这时,由于街道下方太臭,早就有人报了警,警察徐徐赶到。 果然不出我所料,王勇勇依然是昨晚那番说词,说是邻里小矛盾,自行解决。 这位警察面生,却不给勇勇面子,非要立即把那粪车开走,否则就要叫拖车。勇勇眼睛一瞪,“那你叫嘛,那车连车带粪我们都不要了,你爱开哪就开哪去。” 这一番话竟将警察噎住,正不知如何回答时,文成说话了,“拿五千圆,立即开走。(.无弹窗广告)” 勇勇忙给文成使眼色,文成却不理,只是将手伸向二愣,“拿钱。” 勇勇面色一寒,“看来这位兄弟是认钱不认人。给钱。”旁边一个妖娆女子就扭着**去拿钱。 文成将钱收好,嘿嘿一笑,趴上车顶将盖盖上。 看热闹的人群中暴出一阵笑声,有人低声说道:“一伙瓜怂,不就是一个盖盖的问题。” 警察面上也没彩,对文成说了句:“完了赶快把车开走。”随后跨上摩托,一踩油门走了。 勇勇又阴阴对文成说道:“好兄弟,上去说话。” 他们都进去以后,我慢慢走到街口,找到一个ic电话亭,拨通大哥的手机号。 “大哥,萧文成去收拾王勇勇了,你再不来就晚了。” 话一说完,耳边就传来一声粗壮凄惨的嚎叫。 等我回到酒吧门口,刚好看见王言跌跌撞撞的从里面出来,看见我犹如看到救星,一下子扑过来哭道:“侃哥,赶紧通知强哥,里面有个神经病闹事哩,把我爸爸的胳膊都给弄折了。” 我笑笑不理他,他又说道:“侃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昨天晚上我都没对我爸说你打我的事,强哥这次要升副所长没我爸的支持他升不了,你赶紧打电话啊。” 我再次笑笑,“谢谢你对我手下留情,我也对你手下留情。关于你爸爸帮我哥升副所长的事,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与我无关。” 大哥赶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开着粪车扬长而去。 伊人酒吧里面被破坏的一塌糊涂,王勇勇除了两条胳膊被打折以外,手上的一个金表也被抢了,这属于恶性刑事案件。上头命令大哥限期破案。 我和文成赶回果园时,闲云老道已经死了,穿了寿衣,整整齐齐的躺在棺材里,唯独右手搭在棺沿上。三条德国纯种狗排成一排跪在外面。 文成从口袋里掏出那块金表,戴在闲云的右手上,那手就垂了下去。 文成绕着屋子走了三圈,忽然一下子跪倒,对着棺材嚎啕大哭。 我在一旁很是尴尬,想了想就说:“好了,哭啥哩,这是命,他信命。”说这话的时候我忽然想起闲云给我说的那番话,“你信就记住,不信就当听故事。”想着想着**一阵阴寒。 警察来的时候文成依然在哭,警察就在果园里搜了一遭,就是没找到那块金表。 有个小警察想去棺材里看看,三条德国黑狗同时呜了一声,他又退了。 等文成哭完,警察说要把他拷走,这时他们又从屋里翻出一个本本,是市二院签署的精神病患者等级鉴定书。 于是没拷文成,他们计划去找文成的父母,这事得找监护人。 不过后来又不了了之了。因为勇勇这案子上面很重视,所以查的很彻底,结果一查查出了很多问题,包括勇勇曾经黑了贾君鹏父亲抚恤金一事。 所以勇勇就被判了刑,还被罚了款。按照古代的说法,和抄家差不多,只是没有株连九族。 大哥因为这件大案办的好,为人民群众除去一害,所以被提升为副所长。 如王言所说,果然是他爸爸帮我大哥升的职。 在庆祝我哥的升值酒会上,正所长严肃的对我哥说:“以后好好干,可别弄些什么生活作风问题让群众举报。”说这话的时候燕兴车行的柳总很不好意思。 而大嫂则气咻咻的说道:“叫他试试,看我不把他给阉了。” 大哥忙向其他人解释,“那次是误会,都是我那老三故意整我哩,冒充王言跑去乱举报,嫌我没在学校老师面前给他说好话。” 那天接待我的民警也笑着附和:“就是就是,侃侃爱搞的很。” 四个月后,贾君鹏在怡红的陪同下出院。在床上躺了几个月,明显的人白了,胖了。 看见我和翠翠来接他,贾君鹏憨憨一笑,“看,我就说,我兄弟,够义气。” 第七十三章 伟大目标 死老道闲云临死前给我算的那一卦真的很灵,灵到我怕。 他说:你以后要忌女色,凡事,逢女必败! 我初二的一个暑假,将我的初恋女友骗至一处瓜棚,说是有个好东西给她看,去了就直接推倒。当时夏天,女友身上装备少,容易得手。 结果,在我心急火燎的推倒过程中,不慎撞到棚架,瓜棚倒塌……女友在我身下,安然无恙。我被瓜棚架上的一根粗刺扎中后背,幸好不深,未及内脏,只是失血过多,没到医院就已晕倒。 背部伤好之后,女友对我多有防范,每次约会都有限令,很黑的地方不去,人烟稀少的地方不去,十二点后不约会…… 为此我很苦恼,女友漂亮动人,青春浪漫,已经当选为校花。被无数学师学子当作梦中情人,而我却空守宝山不得入,枉费一身好功夫。典型的浪费资源。 为了探讨最神秘的人类两性问题,我查资料,做笔记,搞研究。为的就是采取一套合理的方案,能让女友乖乖就范。…最后还是采取了学长传授的一套卑劣方案。 时至女友生日,我早早准备了礼物,蛋糕,啤酒,味精,想做什么大家都该猜到。为了不让她起疑心,同时还约了其他许多同学。 地点在学校外租的一处单间旧民房。 等其他同学走后,女友看了蛋糕礼物,感动的眼泪哗哗,抱着我又亲又啃,一度将我的激至最高点。但此紧要关头我仍强力克制,为了以后的幸福,我现在忍一时又如何? 然后无论女友在我身上怎么扭动,我都面带微笑故作镇静。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空档,我说:“翠翠,今天你兴致这么高,不如我们喝一杯庆祝下,怎样?” 女友梨涡浅笑,面带桃花,盈盈点头。要知道,她可是滴酒不沾的,包括刚才无论同学怎么劝,她都没喝。 我当时大喜,心中狂呼:“真是菩萨保佑,让我苦尽甘来。” 于是转身去倒酒,掺味精,搅匀。 等我做完这一切,将酒送到她手里,她含着眼泪说道:“侃侃,我能感觉出来,你对我是真心的,我愿意…把自己交给你。” “真的?!”我一时受宠若惊,反应不过来,呆在原地。 也不知道她当时怎么想的,见我没反应,就一仰脖子灌完酒,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来。此时我再那就是十足大笨蛋了。于是也给予强烈回应,顺势将她扳倒在沙发上,脱外套,脱毛衣,脱内衣,亲亲,脱牛仔裤…嗯,被鞋卡住了,用力一拽…… 就是那用力一拽,牛仔裤靠着惯性在空中甩了一圈,甩到了桌子上,将桌子上的东西扫到了地上。于是蛋糕上正在燃烧的蜡烛和刚才男生们没喝完的白酒混到了一起。 而当时我才刚刚掀开她的胸罩,看得出来,她也因为激动而满脸通红。就在下一秒,耳边响起“轰”的一声…… 事后大嫂感叹道:“幸好人没事。” 大哥却很疑惑,“当时你们发现起火后随便用棉被一捂,再把水一浇,不就什么事都没了。怎么会让一杯酒把整个房间都烧了?” 我说当时太害怕,一时没想起。其实当时的情况是:看到着火了,我急忙将沙发推开,先把翠翠送远火场。可翠翠又跑回来穿衣服,我也帮她穿,手忙脚乱,火大了。 烧了人一间民房,赔了三千块,让父亲已经五年没落到我**上的铁砂掌重新发威。我仍然不思悔改,继续策划着下一次行动。 现在翠翠已经答应了我的请求,那事情就好办多了,差的只是时间地点。 初三学生忙,学校老师盯,家里父母盯,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哪里找得到机会。 而翠翠又是脸皮薄,冬天天又冷,荒郊野外的肯定是不行。想去城里开房又不敢,怕被警察抓。而这种事又要求保密,一般朋友还不能帮。愁啊愁。 一等又是春天,机会慢慢变多,但每次总是有各种事端生出,给我们两个造成极大的心理困扰。翠翠说:“侃侃,你说是不是上天不同意我们在一起,要不然为什么总是不给我们机会?” 最离谱也是最后一次,那是中考考完后,大家都在庆祝。翠翠偷偷的约我去她家,她父母都去亲戚家了,今晚不回来。 我们先把房间里所有事物都检查了一遍,煤气炉子电源线,床铺垫子卫生纸,确认万事妥当,我们开始进行。 结果发生了令我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耻辱……刚到门口就泄了。 翠翠说:“没事,听说处男都这样。等下就好了。” 还没等我第二次好,翠翠的父母回来了,车在半路坏了。 这下我们慌了神,翠翠妈肯定要进来和翠翠说话,不开门绝对是不行,急的我衣服才穿一半就钻到床下。 可我忘了翠翠家还有条小宠物狗。那小东西一进门就对着我叫,翠翠一抓它哧溜的一下到床底。然后翠翠的妈妈就低头看见了。 “你在下面做什么?” “躲猫猫。” 翠翠爸很憨厚,没打我,没骂我,连问都没问。 翠翠妈很气愤,问了我家庭住址,打了电话给我爸。 于是我爸就骑了二八大车,拿了一根粗木棍,晃晃悠悠的来了。 那棍子的滋味我永远都记得。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翠翠,也没联系过,只是听说她去了重点高中。 时间到了千禧年,全世界一片太平祥和,我们在党的带领下高举着三个代表的伟大旗帜前进,前进。走在了为四化做贡献的高考备战道路上。 一个宿舍七个人,已经有六个不是处男了,剩下一个就是我。 在这个充满气息的宿舍里,雄性荷尔蒙无时无刻不在督促我,激发我,快点变成一个男人吧,不然会被社会淘汰地。 确实如此,晚上关了灯,其他六位开始高谈阔论,讲述自己的性经验,什么体位,什么方式,多长时间,还有女友是多么漂亮,多么纯情,多么对自己死心塌地,多么满意自己的性能力…… 只有我,默不做声。 其实很多次我都在怀疑,他们到底有没有实战经验?是不是从书上看了来忽悠?因为他们说的内容有很多我都从书上看过。 随便吧,反正我这个学期的目标就是,告别处男时代。 第七十四章 神秘女子 要告别处男,首先你得有个女友。 于是我把班里的女生挨个罗列出来,再从综合素质上筛选,最后选定四位。 并不是我花心,这是总结了前人的经验,叫广撒网,多捕鱼。 首先给女生甲写纸条,今晚一起吃饭可以吗? 女生甲回信:吃什么?五十块以下的就算了。 我看看钱包,再给女生乙写信:今晚一起吃饭好吗? 女生乙也回信:我也要吃五十块以上的。 我也要吃五十块以上的?什么意思?班里什么时候变的消息这么灵通? 女生丙我就不敢写了,等等再看。结果吃晚饭时女生丙撞撞我的胳膊,“嗨,听说你给那谁谁写纸条了,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我狂晕!这时只好脸皮厚起,“哎,一言难尽啊,原本那纸条是传给你的,结果传错了…” 女生丙一愣,随后说道:“那好,我去,不用你花五十块,三十就行,肯德基吧。” 我:“…….你看,饭都打了,下次吧。” 看到女生丁,我连打招呼的勇气都没了。 晚上回到寝室,他们又开始每日的卧谈会,先讨论了国内外形势,再讨论了课堂内容。灯一关,就开始讨论女生。 讨论到激烈时,谢少忽然提了一句,“哎,光说有什么劲?不如大家去实战下。(.无弹窗广告)” 猪头问:“怎么实战?我女友上中专,离这十万八千里。” 谢少嘿嘿一笑,“找鸡去。” 其他人先是一愣,随后齐声说好,纷纷响应。 我心里也有些痒痒,找鸡,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自己的第一次应该找个姑娘才对啊。 还在犹豫,刘蟒就过来推搡我,“走走走,今天也给你这个处男开开眼,让你知道女人是什么味。” 娘娘腔雷虎也哼哼叽叽的起来说走走走,今晚就去打些野味。 靠,娘娘腔都敢去我为什么不敢去,走就走。立即起床穿衣。 临行前猪头说大家都检查下钱包,至少得装五十,一般是三十块一炮,碰到嫩的可能要贵些。 出了校门往东,一直到红星路,这里是有名的烟花巷,一家挨一家。也有站在路边等的,只是年龄稍大些。 我们一行人兴冲冲的往里走,谢少前面带路,因为他是常客,其他人我就不清楚。 这里要说下,谢少是我们这些人里年龄最大的,高考都参加了四年,年年不中。但年年都会搞一个女生。尽管如此,他还时不时的去嫖一次。用他的话说:老子就好这一口,死都要死在女人肚皮上。[] 越往里走,我心里越坎坷,这可是找鸡啊。 终于到了地方,是一个三层小楼,门口挂着红灯笼,门扇虚掩。 谢少二话不说直接推门进去,一进去就嚷嚷:“老板娘,来日x了。” “来了来了。”随着一阵娇滴滴的笑声,一个瘦小干瘪的中年妇女跑了出来,脸上画的如鬼一般,见了我们咧嘴一笑,骇人一跳。 谢少先拉过我,郑重的给老板娘介绍:“老板娘,这位哥哥可是第一次来你这,你可得给安排个好姑娘,小伙子可是头一回,哈哈哈。” “哎呦,是吗?小哥哥长的可真俊秀。”老板娘一边说着一边打量我,眼睛滴溜溜的乱转,随后笑道:“好好好,先等等,我看看我们兰兰有空么?”说着就转身进了里间。 老板娘走后谢少使劲拍了我一把,嘿嘿笑道:“好啊兄弟,你一来她就把亲闺女给推出来了,我来说了好多回都不行,给多少钱都不行。” 谢少这么一说把我给搞糊涂了,亲闺女?(一般未的女子都被老鸨认了女儿) 还来不及问老板娘就出来了,冲着我嘎嘎一笑,“好了好了,兰兰今天刚好有空,来来,我领你上去。” 说着就来拉我的手,我一下子变的恐慌起来,回头看他们,他们都贼贼地笑着,仿佛看笑话一样。 进了里间拐弯上楼梯,老板娘把我带到一扇红门前,轻轻敲了敲,细声说道:“兰兰,客人来了。”说完朝我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说:“今晚就不要回去了,万事有你那位朋友,你就放心睡吧。” 什么意思?我被搞了个莫名其妙。还待要问,红门“吱”的一声开了,里面一个脆生生的女声柔柔说道:“进来吧。” 这短短三个字,并不是多好听,慵懒中带些沙哑,却有一种带着魔力的磁性,能将我的魂勾住,不由自主的往里看去,但只看到一抹红影。背后老板娘轻轻一推,我鬼差神使般竟走了进去。 刚一进来,门便“哐”一声关上,接着就是“咔嚓”上锁的声音,随后是老板娘细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吃了一惊,赶紧拉门,却拉不开。看来是真被锁上了,急的不行,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这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正焦急时,那慵懒沙哑的声音又轻轻响起:“不用担心,应付警察查房,过来坐坐。” 我才静下心来,慢慢转身打量四周环境。 屋子也不大,普通宿舍大小,布置的却很精致。左手靠窗放了一张梳妆台,台子两边各有一张花瓶架,摆了两瓶水仙。梳妆台对面就是一张青木雕花大床,那女子就坐在床上,两边挂了蚊帐,隐隐约约只看到大概,身条不错。 床边又放了一张写字台,台上也放了一盆花,似乎是紫罗兰,还放了一些杂物书刊,还有几个苹果,有一个已经咬了几口。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整个房间布局倒也整体干净,给人感觉朴素整洁,刚才的紧张压抑感觉也一扫而空。 “过来坐吧。”女子见我站在原地不动,又招呼了一次。 我这时有些不好意思,反过来一想,自己不就是来找小姐的么,来了反而扭扭捏捏的,成什么样子?叫人家小姐笑话。于是将腰直起,大步走过去。 刚一走过去那小姐就是一阵笑,笑完了说:“你走路的样子好怪,怎么像个机器人。” “有吗?”我故作惊讶的问,其实心里知道自己是太紧张了,同时耸耸肩,以免太僵硬。 “来,坐这来。”小姐用手拍拍她身边的空处,头调皮的一偏,示意我坐下。 我稍微一怔,随后转身一**坐下。 谁知**刚一挨床灯就灭了,四周顿时漆黑一片。 “你怎么把灯关了?”我惊道。 “灯关了不是更有情调。”黑暗中她扳过我的肩膀,只看见一双眸子一闪一闪。 第七十五章 大功告成 还别说,关了灯确实要好些,情调不情调的我不懂,最起码我不紧张了。 稍呆一会,适应了光线,我走过去细细打量眼前的女子。 模样说不上多漂亮,只是长的乖巧。弯眼睛,翘鼻子,小嘴巴让人情不自禁的怜惜,再看她的身条,只会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好俊俏的一个女子!!我有些激动了。 “看够了么?”她说话时眼睛一眨一眨,像是可爱的精灵。 听她问话我却觉的脸上一阵发烧,就把目光转向别处。转念一想不对啊,我是来日你的,怕个球。随即又把脸转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这次换到她不好意思了,娇羞的将脸转到一边。复又小声说道:“哪有你这样看人的,像是要吃人。” 听她这样说,我胆子竟大起来,厚着脸皮说道:“是啊,我今晚就是来吃你的。” 说是这样说,手上却不敢动作,鼓了好几次勇气都没付诸于行动,不禁在心里暗骂自己怂包,当年勇扑翠翠的胆量去哪了?当初翠翠还剧烈反抗呢,如今面前这个是准备了任君品尝的,怎么就不敢动呢? 骂完之后深吸三口气,同时心里打气,不慌不慌,今晚带了钱来就是要日她的,她就是干这营生的,而且又这么漂亮,不日不但对不起她更对不起自己。想到这里忽然浑身充满了力量,张开双臂就要抱。 可就在这时她忽然抬头说话了,“你…你喝水吧?” 喝水?我一下子又愣了,看着她的眼睛,忽闪忽闪。胡乱答道:“喝,喝水。” 看到我的窘样,她“扑哧”一声笑出来,起身去倒水。 我坐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消瘦单薄,而又玲珑有致,尤其是腰身,似乎不足盈盈一握,又好似一阵风都能吹断。 “放糖吗?” “嗯?放。” 她又转身去放糖,我则继续看她背影。刚才一扭身的瞬间,刚好将她的曲线暴露无疑,真是凹凸有致,胸部不大却坚挺向上,臀部浑圆微翘,在黑夜里绽放着诱人的魔力,让我无从适从。这时我的锤子终于按捺不住,昂然抬头,似是在抗议主人的迟缓。 “你…要吃苹果吗?” 你要吃苹果吗?慵懒,柔软,带些**的沙哑,用这样的语调说出来,分明就是暗示。我再也把持不住,一跃而起,一个狼扑将她从后背抱住,嘴也寻觅她双唇。 “等等。”她慌乱而又急切的说道,语调中带着一丝恐惧。 “怎么?”我喘着粗气,双手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心脏也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此时的我,毅然斗志昂扬,面对如此可人的美味,都不要十秒就能就地正法。 “你…给我讲个笑话…好吗?”她颤栗着说出她的请求,眼睛求乞的看着我。 “笑话?”她真会讲笑话,此时箭在弦上立时要发她要我给她讲个笑话?哪里来的什么笑话。不管了,老子花了钱的。 想到此我用力一抱,她就全部没入我的怀中。可她的双臂却抵着我的胸,似乎在反抗,不让我贴近她的一对饱满。 哼,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装什么?我蛮横的将她胳膊拉开,由于力气过大,不小心碰到桌上的紫罗兰花瓶,花瓶晃了几下但是没倒。害我还停了动作去扶它。 “嘿,你不该种紫罗兰,你该种一盆仙人球,除了能当药外还能防身,比如碰到这种情况,你就可以搬起仙人球砸在我头上,我绝对没有一丝还手之力。” “哦…这…算是一个笑话吧。” 说完,她轻轻的伏在我身上,双臂渐渐环上我的肩。 我心一惊,这又是那一出?刚才还略带反抗的。 “上床吧。”淡淡的声音似从地下飘来。 只是一瞬,她又不抱我了,径自走到床前,背对着我,除了连衣裙,又除了胸罩,最后褪了那全身仅有的一块遮羞布。随后双臂抱胸,微微回头,淡淡说道:“来吧。” 如果说她的身体是个完美无瑕的诱饵,那么来吧这两个简简单单的字就是媒介,是催化剂,霎那间将我的**唤起,不等她再有任何动作,我变如狼般扑了上去。 紧跟着我的衣服也一件件飞落在床边。 她的皮肤像玉一样润,像霜一样滑,又想水一样棉。随着我在她身上揉,捏,压,她的皮肤开始由颤栗变成平稳,双臂也开始抚摸我,由双臂到后背。 亲了一会我抬头看她,她却闭了眼,双唇微张,吐气如兰。发觉我在看她后又一把将我抱紧,让我的脸紧贴她的脸。 “来吧,快来吧。” 我的宝贝又大了一倍,似乎快要撑暴,这时我不再犹豫,用腿抵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宝贝放了进去,却不得其门而入。只得在哪里乱攻乱撞。不一会哪里就变的湿漉漉的一团。 胡来了一会她似乎不耐烦,睁开眼看看我,下唇用力一咬,然后右手下移,一把抓住我的宝贝,指引到一处地方。 如梦幻般的呢喃传来,“这里,来吧。” 随之我用力一挺,跟着一声急促的嘤咛传来,像是极力压制但未压住住而发出的闷哼。 我急忙贴近她耳朵问这么回事。她摇摇头说没事,你继续。 随后我就开始像a片上看到的那样动作起来。每动一次宝贝都会涨大一些,而包围的那团湿软则更紧一些,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开始蔓延,督促我渐渐加快。 刚加快没有两分钟她就开始喘息,声音急促而深远,随着我频率的变快,那喘息也越来越快。有了那喘息的伴奏,我似乎充满了力量,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 终于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随着一声格外拔尖的叫声,我的身体就是一阵抖动,她则一把死死的抱住了我,似乎要把我抱进她的身体。 这时我看她的脸庞,两行清泪滚落下来。 “痛?” “不痛。” “那你哭?” “高兴。” “哦,那再来?” “痛。” “那算了。” “不。” 做了三次以后,我连从她身上翻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爬在她身上嘿嘿笑道:“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是第一个主动抓我宝贝的女人性格刚好克制我,可以和我过一辈子,是我的贵人。嘿嘿,你就是第一个。” “真的?”她的声音有一丝惊奇,又带一丝喜悦。 “嘿嘿,我不骗你,是真的。”我摸着她的发丝,心里想着闲云的话:逢女必败。嘿嘿,这次怎么一点事都没有?还不是骗人的。 她摸着我的后背,轻轻拍了拍,淡淡问道:“你…真的没骗我?” “真的,我喜欢你,我爱上了你。” 再抬头看她,泪如雨下。 我心一揪,一把将她抱紧,认真说道:“不哭,我爱上了你,是真的。” 我不知道,闲云说的没错,灾难才刚刚开始。 第七十六章 托梦 早上睡的正香,忽然一阵震天响,一个母鸭子般的声音大声嚷道:“起来了起来了。[.超多好看小说]” 我一咕噜翻下床,却愣在原地。反应过来这不是宿舍,急忙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同时心里暗暗奇怪,“昨晚那女子去哪了?” 在床上翻衣服的时候将被子一拉,露出点点暗红,心里一惊:还是个姑娘!! 下楼去问那老鸨,她却什么也不说,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问的多了,就冷冰的抛下一句:“得了便宜就赶紧走,哪里来的那么屁话。” 见她面色不善,我不敢多问,就恋恋不舍的走了出去。 走到街边看见路边有卖早点的,感觉肚子有点空,就要了三根油条一碗豆腐脑坐下慢慢吃,脑子里却还想着昨夜的丝丝温柔。 想着想着就觉得不对味,凭什么她能让我白睡一个晚上?难道他们说的传闻都是真的? 以前开卧谈会的时候听他们吹过,说是处男找鸡的时候人家女子会给封红包,莫非我这次就是这个状况? 可我还听过一种说法,小姐的处子之身更值钱,如果是做这一行的,多半会把处子之身开个高价,怎么会白白送人? 真是越想越糊涂,莫非真有天上掉馅饼这种事? 现在回想起来,昨晚真是神仙一样的生活。(.无弹窗广告)嗯?这么说从今天开始她要接别的客人了? 一想到此,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放眼四周,卖包子的,炸油糕的,登三轮的,收破烂的,各种职业的男人一下子全冒了出来。 听谢少那个老嫖客说:其实找鸡这种事,年轻人是最少的,大概5%都不到。一是因为没钱,二是也用不着,找个女友不就完了,又省钱又干净。大都是那些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因为那个年纪的普通女人大都生了孩子,身材早已失形,皮肤身体都渐渐老化,根本提不起男人的兴趣。所以那些精力旺盛的男人就会去找鸡,三十块的价格经济又实惠,尤其是那些做小买卖的外地人,老婆长期操劳早就没了兴趣。 想到此胃里开始不舒服,眼前不自觉的浮出一副画面,昨夜那个温馨烂漫的房间里,楚楚可人的兰兰坐在床上,等待她的将是那些油腻粗糙的大手,高高鼓起的将军肚,鸡皮起皱的大口,还有那黑粗恶丑的…… 呵,越想越恶心,再看看面前搅成一团白的红的绿的豆腐脑,赶紧扔了油条跑到一边去吐,呕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 吐完才发现,周围的小贩食客都用仇视的目光看着我,像是一群饥肠辘辘的贵族盯着一锅粥里的那颗……老鼠屎。 我赶紧给他们赔笑,转着圈说:“对不起,对不起。” 回来给老板结钱,老板疑惑的问我,“你怎么回事?好好的就吐?” 我笑笑说:“身体不舒服,眼有些晕,看豆腐脑的颜色很像猪脑浆。” “豆腐脑像猪脑浆?”老板的声音一高八度,我见状不对赶紧落荒而逃……身后则传来此起彼伏的呕吐声。 回到学校他们正在刷牙,个个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搞的我极度脸红。快去上课的时候刘蟒才撞了撞我说:“嘿,昨夜跟着你沾了光,老板免单,白日了一回。”说完笑嘻嘻的跑了。 嗯?怎么回事?去问谢少,谢少笑笑说:“本来说好只给我一个人免单,可早上你睡的那位姑娘下来发话了,就全免了。” 呃……会有这种事? 一个早上的课我都没听进去,全在想这件奇怪的事,太不可思议了。 吃午饭后休息时间。我把谢少拉到一边又问,谢少才说了实话。 原来那姑娘是外地的,因生活所迫不得已才选择做小姐。但在做之前她给老鸨提了个要求,她的第一个客人要她自己选,老板就答应了。 可是去过很多客人她都看不上,这其中也包括谢少。后来老鸨生气了,说那姑娘在骗吃骗喝,如果这个星期之内还不,就别怪她不客气。 那姑娘一时也没了理由,无意间发现谢少是个学生,就托谢少帮她物色一个,也没什么要求,但必须是处子之身,事后有谢。谢少一听大喜,一转眼就想到我,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昨晚突然提起集体去找小姐的原因。 听完我才知道,感情我是被谢少当了枪使,就骂他不仗义。谢少笑着说:“你这杆枪还挺好使,居然能让我们寝室的人全体免单。” 下午上课我就更加困惑,感觉这一切好像做梦,太玄乎,太不可思议。虽说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可真让自己碰上就太离奇了。 兴许是昨晚没睡好,下午上课居然睡着了。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哭,抬头四处望,就看见昨夜那女子,背对着我坐在前面,肩膀一抽一抽。 我一时大喜,她怎么来了。赶紧起身去看,谁知被闲云老道拦住,气的我破口大骂:“死老头子死都死了还这么多事,闪开!” 话一说完自己都吃了一惊,再看四周,同学们依然如故,睡觉的睡觉,听课的听课,谈情的继续谈情。心里嘘了一口气,原来是场梦。 转念一想不对,这都好几年没做过梦,做梦也是春梦,怎么今天忽然梦到老闲云?莫非这中间有什么关联? 忽然想起昨夜对那女子说过:那个女子第一个主动抓我的龙根,那个就是我一生的贵人。可她今晚开始就要被别人日了。那怎么行?她可是我的贵人啊,难怪闲云死了这么久也要托梦警告,这是要我抓紧机会,以免错失良机啊。 想到这里赶紧默念了十遍阿弥陀佛上帝保佑,保佑老闲云早日投胎….哦,早日成仙。 下了课就坐不住了,现在都快五点,小姐们晚上八点就开工,凭她的模样还不来个开门红?不行不行得赶紧。要不我这辈子就完了。 于是旷了课,直奔昨夜那条街,目的只有一个,先告诉她今晚别接客,我再想办法替她赎身。呃?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赎身这一说。 不多时就跑到了地方,啪啪啪一阵敲门,开门的是个后生,剃了个大光头,一身腱子肉,粗声粗气的吼道:“大白天敲什么敲,着急投胎啊?” 我被呛的一愣,里面又有个稳重威严的声音响起,“虎子,说话注意,别那么没礼貌。” 那光头听了横了我一眼,不情愿的让开道,让我进去。 第七十七章 怒由心生 里面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坐在沙发上,只是微微睄了我一眼,就不再说话。 我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心里直打鼓,看样子好像是黑道上的,身上那股气势摆着,不是街上那些痞子能比的。 正尴尬背后被人推了一把,早先那光头冷冷说道:“愣着干嘛,还不叫秦爷!” 秦爷?这又是那一号人物?咱在学校可从没听过他的名头。家里的教养也没让咱把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喊爷爷,论年龄喊你声叔叔都是高的,我大哥也三十多了呢。 正犯嘀咕,那秦爷一仰脖子,“虎子,在小孩子面前抖什么威风,呆在一边。” 这时老鸨也正好端着茶出来,眼睛在我和秦爷间一瞟,咯咯笑道:“说的是啊,还是秦爷大度,那小子还是个学生。” “学生?”秦爷不禁细看了我一眼,哈哈大笑,“学生你不好好读书跑到这里做什么?学校里面还没有你想要的?” 秦爷一番话说的我脸红,心里暗骂:***老子学生怎么了?学生就不能找鸡啦?老子又没花你的钱。尽管如此,也觉得脸红,拿着父母的血汗钱来找鸡,确实不像话。 幸好老鸨及时解围,暗瞪了我一眼,细声说道:“你上课不好好上课,跑来做什么?” “我来找…” “找什么找,吃了饭就赶紧做你的事,别来回跑添乱,赶紧走吧。” 我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老鸨就推着我后背将我推出了门,随着背后“哐”的一响,我从头傻到脚。这是那一出? 难道是那个秦爷在场她有话不方便说? 不行,为了我的女人,为了我这一生能大富大贵,无论如何都要救出她。 不过里面的秦爷不走我又不敢进,心里不禁暗暗着急,如果文成跟贾君鹏随便谁在就好了。可城里离镇上十万八千里,等我搬来救兵她说不定早就被人日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我就不信我没了办法。 走到墙根将衣服往裤子里一扎,使出小时候常用的那一招,爬树翻墙。 这楼房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修的三层结构,外面走廊只修了栏杆,能轻易进去,如果换了九十年代修的新楼,都是封闭式的阳台,那我就死翘翘了。 看准墙边那棵老槐树,再看看四处无人注意,身子一弓脚一蹬,蹭蹭蹭就上了树。 刚刚趴到二楼位置,树下忽然传来一声大吼:“嗨!你在做什么?”吓得我差点没掉下去。 “我…我拿衣服。”我正愁不知如何应答,忽然灵机一动,看到上面居然有一件粉色衣服,赶紧用来救命。 树下那人哦了一声再没言语,低头继续扫地。这时我才知道是个清洁工,气的我心里大骂:妈的你扫地不好好扫地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不怕噎的慌。 现在有了借口胆子就大多了,几下就到了墙头空档,看着无人注意脚一伸,就踩了过去,手也顺便将那件救命的女人衣服扯了下来。 嘿,居然是件女人吊带衫。 到了二楼走廊我就没那么怕,依靠记忆寻找那扇小红门……妈的这一溜全是小红门!! 在最为疑似的三扇红门前我徘徊不定,到底是那一扇啊?万一敲错了不是那就麻烦。 又走到楼梯口听了听,秦爷和老鸨在谈,好像和钱有关。 心里狠了狠,不能再等了,这可是最后的机会。 看看疑似的三扇门心里估了估,就选中间这扇吧。 嘣嘣嘣三记轻敲,里面没动静。再蹦蹦….第三下门开了,一位姐姐睡眼朦胧的穿着睡衣出现在我面前,还没看清脸就被硕大的差点撞翻。 “什么事啊,大白天的不让人睡觉?” 看着这位姐姐我傻了眼,虽说姿色也算出众可是跟我那位神仙妹妹一比就相差甚远,当下也不知该说什么理由,干脆将手里的粉色女式吊带衫一亮,“姐姐,这是你的吧?” 那姐姐眼睛一翻,淡淡说道:“不是。” “哦,那打扰了。”我趁机走开,去敲下一家。 “哎,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姐姐口气脸色都有些不善了。 看此情景,看来我是不说实话不行了,否则还不知道会生什么事端,就弱弱答道:“我找兰兰。” “谁?兰兰?”姐姐有些诧异,随后扭身进屋,“进来吧。” 叫我进去?难道兰兰在里面?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了进去,不管怎样,看看再说。 进去一愣,这屋子的摆放和昨晚那屋子一模一样…….这就是昨晚那间啊!看来我没记错。 那姐姐进去就坐在床边,先拉开抽屉拿出一根烟,熟练的点燃叼上,猛吸一口徐徐吐出,这才眯着眼睛问我,“找她什么事啊?” “嗯……没什么,聊聊。”我面无表情的回答。 “聊聊?!”那姐姐差点没喷我一脸,呛得咔咔叫,咳了好一会才缓过神。 “你找一个姐聊聊?”咳完了那姐姐调戏一般看着我,眼神中明显的不屑。 “说老实话,做什么的?和香兰什么关系?不说我就喊二子他们上来。” 香兰?恐怕说的是兰兰,那二子又是谁?不用说,自然是能吓唬到我的人。先不管那么多,从她口里问问,看能问出什么内容。 就老老实实回答:“学生,是…香兰的爱慕者。” “爱慕者?”那姐姐眯着眼盯我一会,忽然做恍然大悟状,“我知道了,你就是昨晚占了便宜的那小子。” 我羞涩的点点头,别说,面对一个身经万战的小姐,咱的确脸厚不起来。 “呵!你还跑回来了,怎么?昨晚爽了一晚上瘾了,不舍得了?” “嗯,姐姐是明白人,一眼就看出小弟的那点心思,还请姐姐帮忙,告诉我她在哪里。” “哼,告诉你,我干嘛告诉你。”她将眼转向一边,语调中一种凌势欺人的味道。 见她语调冰冷,似乎不想帮忙,我也不好再问,就笑笑说道:“姐姐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再去别处找找。” “等等。” 刚要转身,她那冷冰冰的语调又响起,“你是傻的吧,技女无情表子无义你没听说过啊?还傻乎乎的跑来。我告诉你,那是她丫头傻,要是我,老娘的处女膜怎么也值个三四千吧,哪能白白便宜你这个小混蛋。见你是个学生,劝你一句,回去好好读书,别往这再跑,说不定那天她一反悔,喊来二子他们逼你交初夜费,那就得不偿失了,滚吧。” 听她说完我就满肚子火,心想果然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贱人,说话这么恶毒,今天说不得要教训你两句,就冷冷说道:“小姐人生感悟果然深厚,技女无情表子无义这是至理名言,我当然听过,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尽可夫的,不过我的香兰,她不会是那种人。” 那小姐被我一顿抢白说的先是一愣,随后胸口剧烈起伏,嘴唇开始发青发抖,猛然将烟往地上一扔,用力踩灭,开始大声吼道:“你牛啊,你以为你拣了个什么宝贝?当她是圣女?她还不是要被人尽可夫?有能耐你不要她做啊?” 说实话,吵架一直不是我的强项,尤其是跟女人,何况是跟一个风月场里的女人。被她吼一顿也不是个滋味,咱又不能打她,索性走吧,来又不是为了吵架,办正事要紧。就大声扔下一句:“我告诉你,老子今天就是为了这事来的,老子就是要替她赎身的。” 第七十八章 神经小姐 话一喊完我们都愣了。 她看着我,死死的看着我,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事情。随后一个猛扑将我抱住,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口咬住我的肩膀。 虽然隔着两层外衣,我仍能感到左肩钻心的疼痛,急的肩膀用力一甩,竟没摔开,随后举拳猛力往下砸,可扬起拳头又没砸……***,都是父亲惯得坏毛病,只要我一打女孩子就要挨揍,现在都快被人吃了居然下不了手。 可肩膀越来越痛,似乎已经听到骨肉分离的滋滋声。说不得今日要破戒了。我用手将她腰往后一推,右腿屈膝,准备给她来个膝击。 这是我打架常用的招数,一般男的被我用膝盖这么磕一下都会瘫倒,何况一个女人。 可紧要关头我又放弃了,万一磕坏她的肚子怎么办?肚子将来要怀孕的。 就在我万分焦急的考虑是用掐用拧用挠还是用咬的办法让她松口时,右肩的痛感慢慢消失了。低头看她,她也抬头看我,“为什么不打我?” 为什么不打你?***你还好意思问?老子要不看你是个女人看我不把你的皮给剥了。不过这是在心里说的,嘴上却气愤着说道:“舍不得打。” 说完就要掀开衣服检查伤口,不料她一下子又发疯,再猛地一扑将我推到墙根,我正要骂时只觉眼前一黑,赶紧甩头躲过,这次又是脖子一痛。(.好看的小说) ***你还咬上瘾了,脖子被你咬了老子怎么见人,再怎么也要破戒了。 拳头扬起使出十二份力….. 她却不咬了……开始哭,伏在我的肩头,一抽一抽的哭。 我整个人傻了一样,弄不清楚状况,这又是那一出? 先是小声抽泣,慢慢轻声啜泣,眼看就要大声悲泣,我赶紧出言劝止,“我说小…姐姐,你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咬的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又哭了?” 或许是我说话略带风趣,她竟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完后又接着哭,边哭还边用手轻轻捶打,和我的初恋女友翠翠一个鸟样。 不过她可不是翠翠,她可是个二十一二的小姐,我的肩膀还没宽阔到随便借给一个小姐哭的程度,就轻轻推她肩膀,“那个…你先起来,咱有事慢慢说。” 谁知一推她肩膀一抖,而抖得过程中又现出一团波涛汹涌,登时我就有了反应,赶紧将臀部向后挺,同时心里暗骂:这么没出息,这点内容就让你失控了。 可她老这么哭着也不是个办法,还等着见香兰呢,就再次劝道:“我说姐姐,你能不能先歇歇,改天我有空再来,那时随便你哭,这今天还有好多事呢。” 话音一落她又开始抖,这次是两个波涛汹涌。哦,偶滴个神呐。这下**又得往后挺一些。心说她可不能再抖了,再抖搞不好我又得破费三十块…说不定得五十。 于是开口劝道:“我说姐姐,我真的很忙,你再哭我就要开始收费了。” “我收费可是很贵的哦” “好吧,现在开始计时,三分钟五块,三分钟后每分两块,用我衣服擦眼泪一次两块,擦鼻涕的话这件衣服就不要了,你给我赔件新的。” “扑哧” 这次有效果了,她含着眼泪抬头,再次用拳轻轻捶打。 “好了。”在她第二次挥拳时我抓住她的手,“有什么事你说,我哪里不对也请指教,不要一上来就要吃人,我又不是唐僧。” 这么一说,她才好点,擦了眼泪轻轻说道:“没事,只是一时情绪激动,有点失控,现在没事了。” “没事就好。”我嘴里随便应着,手却掀开自己的衣服查看,一看不得了,奶奶个胸,圆圆的两排牙印子,用手去数,两排十二个坑,看的我想哭。 “完了,我还没结婚呢,这就被你盖了戳,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她一听也慌了,一抹眼泪扑过来,看了之后满脸通红,小声说道:“对不起啊。” “咦?你会说对不起哦?真没看出来。”我狠狠的瞪了她两眼如此说道,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她也感觉是她不对,小声地问:“那要不要上什么药?” “要打狂犬疫苗。” “嗯?”她稍微一愣,反应过来又要打我,手抬起来却没落,呆呆看着我。 “怎么?转性了,刚才不是很凶么?”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找香兰?” “那还用问?替她赎身啊。” “真的?你认识她多久了要替她赎身?” “没多久,昨晚才认识的。” “那你就替她赎身?她不过只是一个……一个小姐,你值得吗?” 听她这么问,我对她的印象又坏了几分,冷冷说道:“她和你不同,她昨晚可是初夜,她做小姐肯定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我能体谅她,因此我才要这么努力的救她,就是不想让她堕入火坑。” “哼,说的好听。”她冷冷一笑,“你以为你想替她赎就可以赎?你先称称自己的斤两,告诉你,赎她,可不仅仅是拿钱那么简单。” 嗯?难道这里面还有内情?我不禁陷入疑惑,试探着问她,“那还需要什么?” “除非你是市委高官的子弟,要么你就要有震慑渭城黑道的资本,如果你只是有点小钱的暴发户二世祖,那么你就早早死了这条心。” 听她说完我吓了一跳,不就是个小姐?用的着动这么大的干戈? 见我不说话她挑衅的问道:“怎么?怕了?不敢了?不敢就早点滚,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谁说我怕了。”年轻气少的我一下子被激起火来,“你就等着瞧,看我怎么把她救出来。” 或许是我说话的语气太重,竟然把她镇住,奇怪的看着我。过了许久,她笑笑说道:“好,好,有志气,比那个蠢货强多了。香兰从今天起,就不在这里做,她被人包了。” 被包了!!“被谁?”我一下子心悬到嗓子眼,被包了那就意味着她转移了,也就是说离我的距离更远了,也意味着在我找到她之前她被人ooxx的可能性更大了。偶滴个神呐,这是我绝对不能接受的。 看着我心急如焚的表情,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不知道!” “操!!你不知道你乱说个什么?那你凭什么说我就救不出她来?” “哼哼,因为接她的人是秦爷,你来的时候应该见过,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秦爷也不过是个跑腿的角色,那包她的人会是什么角色?” 她一说完我就傻了,脑子里一片混乱,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哈哈,怕了吧,怕了就赶紧回家,洗洗睡吧。” “不是,那个,这个秦爷是谁啊?他是个什么人物啊?” 这次轮到她傻了。 第七十九章 秦爷其人 渭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全国来说属于中等,地处陕西关中渭河平原东部,东频黄河与山西、河南毗邻,西与西安、咸阳相接,南倚秦岭与商洛为界,北靠桥山与延安接壤。自周、秦、汉、唐至今,渭城一直是“三秦要道,八省通衢”和京畿重地,农工商贸、交通运输十分发达;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据官方介绍:悠久的历史、灿若星汉的文化与壮丽的山川河流赋予了渭城人民勤劳朴实温和大方的特性和善良勇敢淳朴的性格。 据民间谚语:刁蒲城,野渭南,不讲理的大荔县。这里所谓的野,就是野蛮,也包含刁钻,不讲理。 相对而言民间谚语是要短些,可它是经过祖辈多年来的亲身体会总结出来的。至于官方介绍,那是写给外人看的,是旅游局的人写的。 我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渭城人,在十几年的实际生涯中,经历诸多的磕磕绊绊,终于明白:其实官方介绍和民间谚语说的都对,区别在于各人自身条件。 在上位者的眼里,渭城人民当然是温和善良大方,因为他们可以随便欺压而且经常欺压。就连一向忠厚老实的父亲,也经常叼着卷烟戴着墨镜穿着大哥的制服去买东西,只是为了能从小贩手里多得些好处。 而生活在渭城国民大家庭最基层的渭城老百姓,他们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忍受着渭城人民的野蛮,刁钻,不讲理。这里又说到父亲,他老人家骑车走街窜巷的卖菜,辛辛苦苦一天不过几十小钱,折合实际作用都不够找次鸡。可如果他碰到了某位心情不好的工商管理人员,可能连买只鸡的钱都剩不下。鸡和鸡虽然都是靠肉赚钱,但此鸡非彼鸡。 说白了,这是人的劣根性所致,大多数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少有几个敢逆流之上的,就会成为人们口中所称的:英雄。 我自问自己不算是个英雄,顶多不算是草包。我会怕,会疼,会哭,偶尔也会欺软怕硬。对那些处在金字塔顶端的上位者,更是从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崇拜畏惧心理。由其是听说了秦爷的威名之后。 秦爷,渭城人士,原名不详,年龄不详。据说早年习过小洪拳,有一身硬本领。曾在改革开放初期赤手空拳对阵三名持枪匪徒,并致二死一伤。此事在渭城轰动一时,原本政府于要授予他见义勇为英雄奖,后来又了解到他是因为和匪徒抢小姐而引起火拼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我对他的畏惧则是因为另一件事,他曾经带领一帮农民工围住了市政大楼,据说是因为拖欠农民工工资,最后是现在的市长出面才平息了这起风波,而当时的市长则因为此事而落马。 此事离现在不过两年,尽管当时年幼我也曾有过耳闻。而像这样的事迹就会被渭城人称之为:英雄事迹! 对于秦爷这样的英雄,一向只存在于武侠小说和童话故事中,是供我等凡人仰望的。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眼前,叫我怎能不心惊。 惊完不禁要问,像秦爷这样的英雄,怎么会沦为替人卖力跑路的角色?而且还是一个类于皮条客的角色,这难免让素有英雄情结的我难以接受。 英雄如果做了不英雄的事,我就不当他是英雄,这是渭城人赋予我天生的秉性。何况,他这次要带走的人是我一生唯一的贵人。 于是我面上露出了鄙视的表情。 那个叫做红玉的小姐见我的表情由敬畏变成轻视,惊的半天回不过神来。良久才喃喃问道:“你是真打算将香兰救出来?” “当然,我说到做到,别说他一个小小的秦爷,就是天王老子也别想阻拦,除非我死。” 红玉听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好,秦爷现在和芬姐谈价钱,等谈完价钱他们就会带香兰走,在这之前你还可以和香兰见一面,那时就是你唯一的机会,错过这次机会,日后再要恐怕就难了。” 我点头称是,心说被人日后我也不好意思要了。 末了再问了一些关于香兰的问题,才知道香兰是安徽蚌埠人,原名李香兰,和解放前的日本特务重名。早年随父经商来到渭城,后来父亲生意失败,旧疾复发,因而一命呜呼,不久后其母也悲痛而去,只留香兰一人孤苦伶仃,被逼无奈,只好卖肉为生。 也是她生的可人,今天第一天开张就被本城的一位大人物看上,愿意出价五万每月包她,因此今日一早就去外面添置衣服,打算收拾的漂漂亮亮去见自己未来的老板,估计此时也快要回来了。 至于那位大人物是谁?红玉是不知道的,只能去问秦爷。 我在脑中将秦爷的拳头想象了一番,有砂锅般大,就打算智取,不能硬攻。 这里红玉表示愿意帮忙,问其何故?红玉羞羞答答地答道:“被你为了爱情飞蛾扑火视死如归的二锤子(二球,二愣子)精神所打动,因此愿意帮忙。” 此话一出我立时对红玉改变了看法,“谁说技女无情婊子无义的。我看你就挺……嗯,我不是有意说你是……我没有看不起……” “好了我知道。”红玉大度的一摇头,“我帮你也不是白帮,最起码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原来真的爱情是可以不计任何代价的,包括献出自己的生命。” 我一怔,从没有女生这样夸过我,有些害羞了,就谦虚说道:“姐姐高估了,刚才我只是一时心直口快,没想过那么多后果。” “嗯?原来你只是随便” 汗!!“不是,说的是真的,刚才是谦虚,我是真的爱上了香兰,不到目的不罢休。”我有些头大了,原来在女孩子面前谈爱是不可以谦虚的。 “你爱上了香兰?”红玉盯着我的眼睛疑惑着问道,“就凭你们昨晚一夜?” 这次我不谦虚了,抬头直视她的眼睛,正声说道:“不错,一夜我就爱上了她。” 红玉似乎还是不相信,再次问道:“你有没有想好?你们不过就…弄了一次,你就愿意为她搭上性命?” 这次是我羞羞答答的说道:“错了,不是一次,昨夜三次呢。” 话一说完,我们同时脸红。过了良久,红玉忽然怒道:“操***,那个王八蛋将老娘睡了三年却连句话都没留下人就跑了,真是人渣。” 第八十章 再见李香兰 红玉对我说了她的悲惨身世,和琼瑶阿姨笔下的某个人物很相似,就是一个混蛋欺骗了一个无知的纯情少女,并且欠下一**债,最后混蛋人间蒸发,只留下这个无知少女沦为卖肉女继续还债。 尽管这故事很老套,但我依然被感动的眼泪哗哗,或者说是疼的眼泪哗哗。红玉一激动就用手死命的掐我大腿,一边掐一边骂:“都是你们这些死男人,死男人!” 还不能躲,躲就意味着要遭受更多的掐,打,骂。我擦,我招你惹你了。 在她擦干最后一滴眼泪时,她说:“好了,等下香兰回来肯定会和我道别,因为她来这里就我对她好,到时我想办法拖住秦爷他们,你领着香兰从后门翻墙逃走。你会翻墙吗?” 我立即点头,“上墙是我们的必修课,刚才就是这么进来的。” 红玉一惊,“你不是学生么?学翻墙做什么?” “嗯,学校去迟到了关校门,被关在外面的要么记旷课,要么记迟到,旷课一次罚二十,并记录在案,迟到一次罚十块,还要接受三十分钟的思想道德教育。” 红玉听完若有所思,“哦,那你们旷一次课再迟到一次不就可以……” 后面的她没说,但我知道,三十块不是可以…… 一时无语,我没话找话,“那香兰多久才回来,我有些等不耐烦了。” “有什么急的,又不是出嫁,难道还要大白天吹吹打打的送过去?都是晚上送的。” 听她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等下黑了好办事我是说黑了好逃跑。” 又是良久,红玉扭扭捏捏的说道:“你肩膀还疼吗?” 我大度的一挥手,“不疼。”随后“嘶”的吸口凉气,一挥手扯动伤口疼的。 红玉立时一脸羞愧:“不好意思,我刚才太激动了,你说话的口气,表情,甚至一字一句都和抛弃我的那个混蛋一个调调,我一激动,就把你当成他,就……你不怪我吧。” 听她这么说我很奇怪,“难道你和他在一块时一激动就要咬他?” “也不是经常咬,就是他说了某些很过分的话让我生气,我才咬他,要知道我很爱他的。” “爱他就咬他?难怪他要离开你,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没事,也不是咬的多厉害,很生气的时候才用力咬的,最厉害的一次也不过有两个牙印子。而且每次咬完都挺后悔,所以每次咬完我都很听话的配合他,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话说到这儿我们四目相对,气氛有些怪。(.好看的小说)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我就装作没听到,故意大咧咧的说道:“是啊是啊,咬的最厉害也才有两个牙印子,你看看我,都快露出骨头了…” 话没说完,忽然眼前黑影一闪,我措不及防,再次被她扑倒。电光火石间,我本能的撅起脖子两面摇晃,以免被咬。结果只感到唇上一凉,被她堵住,跟着似乎有条调皮的小鱼在我唇间游走,似要撬开我的双齿钻进来。 此时我的脑子只有一个概念,吸血鬼的舌头。于是猛力一咬。 “啊”的一声惨叫,红玉捂着嘴巴退后,惊恐的看着我。 “你怎么咬人啊?” “我…我不知道啊,我是自然反应,你干嘛要进来?” 红玉先是古怪的看着我,吸了两口凉气,再照镜子看了看,感觉舌头无大碍时才笑道:“你个呆子,没看过电影?舌吻都不知道?” “舌吻?”电影我看的多了,但舌吻我真没见到过,只看到电视上亲吻就是两人嘴巴碰到一起使劲压,从没想到还有舌吻一说。想来香兰也不知道,她跟翠翠一样,只是咬着牙齿坚持。 可怜而又纯洁的人啊!! 见我一副不理解的样子,红玉笑笑,“你没试过?我来免费教你,到时你再教香兰。” 看她一副又要扑过来的样子,我急忙制止,“可别,我自己慢慢摸索,现在除了香兰谁也别想亲我。”同时心里暗道:开什么玩笑,都不知被多少人舌吻过的,要我捡口水,不要!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几声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声音飘忽轻扬,似乎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仍有顾虑不得已才敲的。光是这几声敲门声就将我吓了半死,万一门外那主是香兰,而且还听了那么久…后果不堪设想。 红玉也吓了一跳,看了我一眼,赶紧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赫然就是我那朝思暮想的美人,见我只是轻轻抬了抬眉毛,我的心瞬时就醉了。 白天看起来更是动人,尤其是在她精心装扮过后。 ***,一想到她精心装扮并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去见那位大人物我就一肚子火。 转念一想,她不也是被逼无奈,就又能想下去了。 人说来其实也怪,有时候明明有很多话要说但真到了需要表现的时候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就像我,现在看到香兰后只能瞅着她嘿嘿傻笑,末了夸了一句,“你手里的花挺漂亮的。” 花!?我立时瞪大了眼睛。 她手里捧着一盆仙人球,那球很大,快有我脑袋大。 只是,那原本装着紫罗兰的花盆,干嘛要装一个仙人球?莫非是因为我?若是因为我,那……刹那间,我的心由醉变感动了,喉头也有些哽咽。我当时只是随便说说,她却真的养了盆仙人球。 我当时就湿了。小湿。扭过头去装作擦眼泪的样子抹了把泪,傻呵呵的问道:“香兰,没想到,你真的买了仙人球回来。我只是随便说说的。其实你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买更好…” “好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香兰冷冷的打断,“我买仙人球是为了以后用的,尤其是你这种混蛋,下次我定会用这仙人球砸烂你的脑袋。” 我刹那间石化。忍不住想泪奔,可为了渭城男人的自尊我又给生生憋回去了。故作大方的笑笑,“我是说你要的话我会给你买个更好更大的,这样捧在手里别说砸,吓都能把人吓死。” “哈哈哈哈” 红玉笑了几声发现只有她一个笑后又闭了嘴,严肃的对我说:“小子,你言语不当,香兰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第八十一章 情话大串烧 尽管有红玉在中间打哈哈做协调,我仍能感觉到香兰冷冰冰的口气不带一丝可以商量回旋的余地,任凭我说破了嘴,她就一句话:“你死了那条心吧,我是不会和你走的,你养不起。” 这次我没感动也没湿,而是愤怒。 “娘希匹老子不远万里冒着生命危险翻墙跑来看你就是为了救你出去你不但不领情反而还毒舌一把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纯粹拿人好心当成驴肝肺!!” 哦卖狗的,说完这一通话我差点没累趴下,最后已经歇斯里地了。 不过效果还是杠杠滴,香兰不经意的扭头间偷笑了,尽管只是一瞬,依然被明察秋毫的我捕捉到了。 此时只有红玉那个笨蛋紧张的扶着我一边帮我捶背一边向香兰劝说:“兰兰,你怎么能这样?这年头负责任的男人比葛优脑门上的头发都少了这现成站着一个你还不抓紧难道要等到人去茶凉鸟去楼空那时才追忆过往再看水间鸳鸯戏对镜空思薄情郎而后悔莫及?” 我以为我能一口气喷出这么波澜壮阔的句子已是高人,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红玉竟能多我几个字一口气说完而面不改色心不跳。登时佩服的恨不能十体投地。 她说长句的效果更是杠杠滴,一说完两人就抱成一团笑的前俯后仰横七竖八。 而我则站在一旁装作无辜的样子看着她们闹,心里却得意的笑啊得意的笑。这都是红玉教我的,她说香兰看似绵羊实际性格刚烈。若我直接要求她跟我私奔她决计不同意,因为她会替我考虑,怕连累我。 所以我得先把她的心房打开。什么时候是最好时机?在她最高兴的时候。 怎样才能让她高兴,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比赛说长句。在我之前她们两个都经常比赛说长句。现在看到她这么开心,我打心眼里感谢红玉,谢谢她帮我出这个主意。下面,就看我的个人魅力了。 疯过之后,香兰开始默默擦眼泪,红玉则识趣的躲到外面,帮我们把风。 “你这又是何苦呢,我不过一个风尘女子,不值得。” 我赶紧挤出两滴猫尿,据说这玩意对女人很管用,可咱毕竟是非科班演员出身,感情也没充沛到随随便便就能挥泪成雨的地步。就这仅有的两滴猫尿还是我咬着牙把自己肩膀上的牙印子狠狠扣了一把才挤出来的。 挤出眼泪以后,将脸挺平转向香兰,以保证她能看见。再用低沉缓慢略带磁性的男中音慢慢诉说:“兰,油怒?(英文发音,你知道吗)?我于你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可就是这仅有的一面之缘,让我深深的迷上了你,你是那么的美丽、优雅、智慧、温柔、善良、可爱、大方、妩媚、矜持、婉顺、体贴、贤惠…” “好了!”就在我快要词穷的时候香兰果断的打断了我,也挽救了我陷入尴尬境地的难看局面。要知道,我打算她不喊停我就不停的说,而且一个字都不带重复的。幸好,她喊停了。不过后面的话就不好听了。 “你不要油嘴滑舌的,让我对你的好感多保持几分吧。” “呃”我瞪大了眼睛,差点误了大事,看来凡事都有个度,过了就不好了。好吧,不油就不油,我说正事,“香兰,我知道你是逼不得已才做这个的,我不在乎,我只喜欢你,我根本就不在乎你是做什么的,跟我走吧。虽然我现在没钱没权,但谁敢保证我以后也是没钱没权?跟我走吧,让我好好陪伴你,渡过此生。” 这一番话我是发自肺腑的,脸上自然不带一丝做作虚假。开玩笑,这可是我一生中唯一的贵人,是我一生的幸福,大意不得。 香兰听了一怔,随后笑道:“你才几岁啊,你又懂的些什么?不要以为说些小说里的虚假句子我就会动心,省省吧,好好念书,将来为祖国做贡献。” “不,我不念书,自昨晚开始我就再也念不了书,都是你惹的祸,我一看到书,书里的字就变成了你,看黑板,黑板上也出现了你,我想我是病了。没了你,我可能会死掉。” 果然,随着我的话音香兰身体开始剧烈的发抖,显然在强力克制。可是这一切怎么能骗过我的眼睛?要知道,自初中开始我就写情书赚钱了。说情话,那还不是信手拈来。 见她还在坚持,我知道她的内心在左右斗争,越是这样,越要加强火力攻击,才能一举击溃她的心房。 “在没遇到你以前,我从不知道什么是想念,也不懂什么是忧愁,可就在这短短的十二小时,你让我体会到了无尽的思念和心痛的哀愁,是你让我知道,我其实只是一个不完整的生命体,这么多年浑浑噩噩的生活,目的只有一个,寻找你,我的另一半,失去了你,我也没了生命。” 说话的同时,我用眼角偷偷的瞄着她,伺机寻找机会,一个合适的机会,一个可以将其一举扑倒的合适机会。根据我的经验,这时候将她扑倒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列事实举例子一定能达到预期的效果,甚至是意想不到的效果。 终于,机会来了。她开始恢复平静,身体不再发抖,这是一个信号,证明她已经开始接受我给她灌输的思想,也是她思想最松懈的时候。此时出击,定能斩获。 于是,我依然保持着深沉稳重略带磁性的男中音,脚下却开始慢慢变幻方位,将重力挪于右脚前掌,这样利于我出击。 再我念完最后一个词语后,开始深呼吸,凝神,屏气,呃 就在我准备发动的一瞬间,她先发动了,准确的扑倒我的怀里,撞的我右肩的伤口撕裂一般疼痛。随后,她开始慢慢啜泣。 伴着呜咽的腔调传来:“谢谢你,谢谢你,这是我听到最真诚最动听的告白,真的谢谢你。” “谢嘛呀,都是自家人,以后你想听多少我就说多少,保证一辈子不带重复的。” 这样一说她又破涕为笑,复又说道:“我去洗把脸,回来再说。” 我兴奋的点点头,“快去快回,我还等着给你说呢。” 香兰刚刚出去,红玉一闪身跑进来,“怎么样怎么样?她什么态度?” “她去洗脸了,等下回来说。” “啊!!那你还不去追,她这一走你可就见不到了。” 书友们谁能一口气读完上面那两个长句?我试过了,我可以。 第八十二章 老虎发威 经红玉这一提醒我吃了一惊,赶紧窜出门外去追香兰。 跑到楼梯口一想不对,这样去让秦爷看到定要生事端,又返身回来拿了仙人球,见了秦爷他们就说我是来送花的,想必香兰不会心狠到当面戳穿我。 抱着仙人球刚到门口,又被红玉拦住,“你别去,我去。” “你去?行吗?”我有些担心,如果红玉叫不回来我该怎么办。 红玉不答话,蹬蹬跑到屋外栏杆上大声喊道:“二子,二子,你上来一趟,兰兰的东西没拿完,你帮她提下去。” 跟着香兰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啊!不用了,我自己来。” 这一下我算开了眼界,心说紧要关头还是红玉反应快,知道香兰会担心我,故意喊其他人上来,这样香兰不上来也不行,除非她根本不在乎我。 想到这里心里甜丝丝的,看来香兰还是心疼我的,同时也很感激红玉,就红着脸笑道:“谢谢红玉姐,你可算帮了我大忙。” 红玉白了我一眼急匆匆的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包撕开,随后拿过茶壶撒进里面,低声说道:“等下想办法让香兰喝,喝倒了你就把她抱走。” 我还愣着缓不过神来,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就听见楼道里传来说话声。 “香兰小姐,还是我帮你提吧。[]”这声音分明是那个叫做虎子的打手,看来事情要遭。 红玉也听到了,急忙跑到门口打开一条细缝,用眼神示意我躲开。 门外香兰则静静的说道:“谢谢,不用了,都是一些女子贴身用的,又不重,还是我来拿。” 随着说话声香兰走了进来,一进门红玉就闪身挡住门口,对门外的虎子嘿嘿笑道:“大哥,不好意思,女子闺房,谢绝参观。” 我则趁机附身到香兰耳边低声说道:“好兰兰,这是何苦,跟我走吧,我会好好待你的。” 满以为香兰会梨花带雨抽抽噎噎的诉说话别,谁知她只是淡淡一笑,轻声说道:“我说实话吧,我是挺喜欢你的,可你太穷了,又没权,我看还是算了,将来好女子多了去。” 我听完第一反应是要糟。果然,门外的虎子惊奇的问道:“是谁?谁在里面?” 红玉忙说没人没人,可虎子一推门就闯了进来,一见是我吃了一惊,“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我这时满头黑线,死的心都有了,来不及怪香兰,大脑高速运转,得编个像样的瞎话不是。可越急越编不出来,心里一横:娘希匹!拼了,拳头上见真章。 就在我和虎子都计划动手时红玉说话了。 “哎呀这位大哥,这事该怎么解释呢?他是我表弟,平时没事就喜欢到我这来,自从见过香兰一面后,就一门心思的喜欢上了香兰,这不天天缠着要我帮他介绍,我嫌他笨就没同意。” 红玉这样一说我立时明白,急忙跟在后面附和,“嘿嘿,大哥勿怪,小弟不知道香兰心里有人,所以才……以后绝对不敢了,来,喝杯茶,算是小弟给你赔礼。” 话一说完我就跑去倒茶,同时看到香兰张大嘴巴看着我,满脸疑惑。 虎子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愣的问香兰,“他说的是真的吗?有没有欺负过你?” 这时我已经倒好了茶,用手试了试,不烫。小心翼翼的端给虎子,“大哥请用茶,小弟赔不是。”说完还一脸巴结的看着他。 同时余光瞄到,香兰目光霎时暗淡下来,喃喃说道:“想不到,想不到。我还以为你是多么有种的汉子,没想到见了他就怕成这样,这下你我都死心了。” 虎子听了嘿嘿一笑,“怎么?你还对他抱什么希望他那怂样就知道了,哈哈。”说完一仰脖子将茶灌下。 我却愣在一边,细细思索香兰刚才话里的意思,原来她是嫌我软了。***,老子这叫谋略,有好的办法为什么不用?转念一想,这证明她对我还是抱有希望的,只是当前不了解情况,以后她就会明白,想到此不免嘿嘿傻笑。 虎子喝完以后看着我,“你傻笑什么?”眼皮有意无意的翻两番,又猛摇了下脑袋。 我就学着《西游记》里孙悟空的样子指着他说:“倒、倒、倒。” 香兰在一旁像是明白过来,失声喊道:“别!” 别字一出,虎子就像被人敲了一闷棍,一头栽下。我急忙用手将他接住,慢慢放在地上。 香兰在一旁直跺脚,急急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我得意的对香兰笑笑,“被我放倒了呗,怎么样?不是我怕他,我只是不想费事。” 红玉则看着茶杯说道:“哇塞,一整包**散放进去就是厉害,不到十秒就把人放倒。” 香兰听了急切问道:“啊?什么?你们给他喝的什么?” “**散,是老鸨给我的,怕你反悔不想做,准备用来对付你,一小撮就能让人昏迷两小时。”红玉如此说道。 香兰听完快要急哭,“你们这是胡闹,出了事怎么办?” 正说着,门外传来秦爷的声音,“虎子?在里面做什么?还不出来?” 这一声让我本来安静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左右瞅瞅看有什么趁手的东西,这次说不得要和他拼命。 红玉则慌忙过去用背顶住门口,急切说道:“还等什么,从窗子上出去,外面是旅馆的房顶,直接下去逃吧。” 红玉话一说完,就听“嘭”的一声闷响,门板震了两震,红玉身子也跟着向前扑倒。 这个变故一下子将我吓住,一时不敢乱动。香兰则慌忙上前去扶红玉。 又听一声闷响,门板朝里弯了大截,又弹了回去。肯定是秦爷在外面踹门,估计最多一下门就会被踹开。 “哐”的一声巨响,门板终于在第三次被踹开,秦爷慢慢走了进来。 而我,则在门板被踹开之前安全躲到门后面,眼睛盯着秦爷的后背,同时手里还抄了件武器。 秦爷进来略一扫视,踢了踢地上的虎子,嘿嘿笑道:“香兰妹子,你这是干啥呀?价格都谈好了,是去享福又不是去受罪,跟着他难道不比你在这让乱人骑舒服?” 红玉一仰脸气愤的看着他,又慢慢恢复平静。她怀里的红玉则是满脸惊恐。 “来吧,跟我走,过了今晚你就习惯了。”秦爷说着就弯腰去拉香兰。 眼睛看着秦爷那光秃秃的脑袋,我不再迟疑,快步上前,拼尽全力。“啪啷”一声巨响,我手里的武器适时发威了。秦爷半跪在地上晃了两晃,还是“噗通”一声扑倒了。 “娘希匹!这么大的仙人球花盆还砸不晕你?! 第八十三章 哥是有身份的人 秦爷晕后香兰咆哮了,站起朝我一阵嚷,“你疯啊你,你凭什么管我的事?他要带我走我也愿意跟他走关你什么事?我就是一个贱女人我愿意,你管的着吗?” 咆哮完她哭了,坐在地上,梨花带雨。红玉则在一旁低声安慰。 我一时摸不清头脑,她这算是这么回事?我不该救她?抬眼疑惑的看红玉,她一摊手,表示无可奈何。 这时背后传来一声女人惊呼,跟着老鸨就跑了进来,在地上急急转了一圈开始大呼:“杀人啦杀人啦。”喊着就跑了出去。 听老鸨喊杀人我也吓了一跳,用手一探秦爷鼻息,没事。心里放下一块石头。同时心里暗下决心,必须得把香兰弄走,再不走肯定还要出事。 香兰见我探秦爷鼻息也跑来问,“怎么样?死了吗?” 我心中一动,不漏声色的将秦爷脑袋一扳,露出地上的一滩血迹。香兰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后面就好办了,我将香兰抱在怀里从窗户爬出去。红玉知道自己惹了事,这里再也呆不住,也简单收拾了一下跟着我爬上屋顶。 从旅馆房顶转到饭店屋顶,再转到超市屋顶,一层一层,最后到了平房上面。我先下去,再让红玉将香兰放下,最后接红玉下来。(.无弹窗广告) 远远就看到巷子另一头人声鼎沸,屋顶上也传来人声,我们及时拦住一辆出租车,奔离市区。 因为怕他们去旅馆查,就在路上打了个传呼给谢少,让他帮我租间民房。 不管怎么说,谢少做朋友还是挺仗义的,没过几分钟就回了电话过来,要我们去城中村二号信箱。哪里有间空房,是他朋友刚退得,东西设施都还齐全。 路上香兰一直都没醒。其实是醒了,我能看见她眼角慢慢渗出的泪水,就是不睁眼睛。 到了地方远远就看见谢少在哪等着,披件大氅叼了根烟站在夜风中索索发抖。 我们一下车谢少就愣了,零点零二秒之后立即一个稍息立正加整理着装笑呵呵的朝红玉伸手说道:“来了哈,走,屋里坐。” 看的出来,红玉在见到谢少第一眼时也是一愣,随后变的矜持起来,扭扭捏捏的跟在我们后面做小女儿娇羞态。 而我,则哼哧哼哧的抱着我的贵人一路跟着谢少行进在坑坑洼洼的乡间小路上。 屋子分两间,里面卧室,外面客厅兼厨房。床也只有一张,目前被香兰占了。 谢少和红玉初次见面,两人在讨论张爱玲三毛,大有终遇知音相见恨晚的感觉。一时引经据典舌枪唇剑你来我往谈的不亦乐乎。 我在里间对香兰循循善诱,细心开导,无奈任凭说破嘴皮都不见香兰睁眼。想要和她温存,看到她眼角的晶莹泪珠,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末了说了句:“香兰,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回来,但我保证,只要我还活在这世上一天,就不会让你再受伤害,不管你愿不愿意。” 说完就装酷着要走,临到门口却听到一丝蚊声般的呜咽,香兰痛快的哭了出来。 哭完之后就好了,问了半天,原来她是被我的真爱感动,激动的哭。 我不禁有些洋洋得意,看来这一趟没有白跑。 晚上睡觉时犯了难,床只有一张,人却有两对。正寻思着该怎么安排,红玉娇羞着跑了进来对我说道:“麻烦你,今晚和谢少回学校睡,我们在这睡。” 我看看香兰点点头,毕竟,人家女生提出来了我也不好拒绝,来日方长嘛。 临出门时红玉又小声叮嘱,“我说我是你朋友,做…销售的,你帮帮忙。”说完塞给我一卷钱。我只是扫一眼,大度的推开,义正言辞地说道:“你当我是什么人?这样的钱我怎么会要?我做人的原则就是,你当我是朋友,我也当你是朋友,做朋友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就是要讲义气!!”说完我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 谢少今天高兴,说是要去喝酒庆祝,庆祝自己又有了新的目标。我想想这样也好,反正是票客爱技女。况且今天我也高兴,我终于找到了我这生唯一的贵人,日后就可兴旺发达了。 吃完饭结账,谢少一摸口袋,脸色大变,“草,我的钱刚才替你付了房租。” 我赶紧掏出全副家当,仍差了二十块钱,幸好老板大度,准许我们明天带来。然后我和谢少数着一二一回到学校。 我记得谢少回到校门口说了一句:雄鸡一唱天下白。然后抬头看天,东方一抹鱼肚白。 我说:“***以后再也不敢晚上喝酒了,居然绕着学校转了一夜。” 晕晕乎乎的上不了课,索性跑到宿舍睡大觉。睡到中午时间被谢少叫醒,那厮现在精神亢奋,兴冲冲的对我说道:“侃侃,哥想通了,哥以后再也不胡混了,哥就跟红玉好好过呀。” 我说好,感觉口渴,就起床喝水。却看到谢少插着热水器在烧水,就问他干嘛。 谢少答:我要好好洗洗,洗的干干净净,洗干净了才好日红玉。 我听了暗自发笑,这小子还懂的这个。想来他是没钱了才在宿舍洗,有钱的话还不是去澡堂子,按摩是必须得,甚至还要和按摩女发生些什么。 醒了就睡不着,我寻思着是不是要回镇上一趟,找找贾君鹏或萧文成,找他们拿点钱,要陪香兰多逛逛。 这时谢少已经脱的精光,摆着自己那话儿问我,“你看大不大,能让红玉爽到天上不?” 我对此不屑一顾,骂了句神经病,就不再理他。忽然感觉不对劲,刚才余光扫到了什么东西?就指着他胯间大腿根的一个红点问他,“这是什么?” 谢少低头寻找,“你说什么?”找了半天终于找到,用手指一碰,嘿嘿直笑,“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挺痒的。” 挺痒的?!我的神经立时绷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谢少发觉我的异常,也惊慌了,结结巴巴的问我,“你…你看什么?你想说什么?这…这只是个红点,不是什么性病。” 我日!!我迅速起床穿衣。这地方不能再呆了。 谢少一把拉住我求道:“侃侃,听哥说,听哥说,哥是有身份的人,这事不能传出去,尤其是不能让红玉知道,算哥求你了,哥给你下跪行不?” 我笑着一脚将他踹开,骂道:“你是个屁的有身份的人,我回家拿钱,谁稀罕去嚼你那烂舌根。” 第八十四章 看谁尿的高 回到镇上,贾君鹏正在逗他女儿学说话,见我回来一脸喜悦,立即丢了女儿要和我打拳皇。气的正在做饭的怡红大骂:“狗东西整天就寻思着耍游戏,来个人都要和人家比拳皇。” 贾君鹏那厮也不回嘴,嘿嘿傻笑。他现在自己开了家游戏厅,专门骗那些初中生的钱。 不过最近生意开始低迷,因为学生们现在都流行上网了。我也时常听班里同学说什么红警,cs,好像也是游戏类的。就和贾君鹏聊了聊,才得知他准备将游戏厅关了开网吧。 既然如此,我也没提借钱的事,吃完饭去找萧文成。 路过老胡餐厅的时候被胡二愣拦住,死活要拉我进去喝碗馄饨,说是他最近新研制出的撒尿牛肉馄饨。我执不过,就进去喝了碗。 刚吃一个我就开骂:“娘希匹,你小子没安好心,包馄饨时裹一包气,煮熟一咬气喷出来,烫的人嘴生疼。” 胡二愣连忙解释,“不是不是,你要先咬一半,就会有一股水剪飚出,这是根据《食神》里的方法制成的。 我将信将疑,试着咬一半,果真一股水箭飚出。抬头准备夸二愣,却看见二愣满脸是汤,烫的巨红。 走到燕行车行分行门口有些胆怯,肩膀上被红玉咬的牙印隐隐作痛,就大着胆子靠近大门。[]果然,刚一靠近三条价值三十万的德国黑背窜了出来,隔着栅栏对我呲牙咧嘴。 “文成,文成,你哈球(坏蛋)又不栓狗。” 说来也怪,文成的三条黑背平日里连个呵欠都不曾发出,就是不能见我,只要我一靠近车行范围十米内,必定狂性大发,给它扔肉都不吃。 “娘希匹,早晚老子要把你们一个个剥皮抽筋熬了汤喝。” 文成端着茶壶慢慢悠悠的晃出来,身后跟着他的徒弟萧大强。 这里重点介绍萧大强,他是燕行车行的唯一合法继承人,今年十一岁。他的母亲就是燕行车行的老总柳亦菲,他的父亲是我大哥,所以他是我的亲侄子,亲亲的侄子,亲到不能再亲。 当然,只能是暗地里的。明面上,他叫张大强,是燕行车行董事长的亲生儿子。 大强长至八岁,已经和一帮小孩打的不开开交,几乎天天挂彩归来。张董诧异,问大强何故每日受伤? 大强一抹眼泪,“他们说爸爸是瘸子,是个戴绿帽的笨蛋,我不服气,就打他们。” 此时张董潸然泪下,一把搂过儿子久久无语,最后问道:“大强,如果以后有人欺负你爸爸你怎么办?” “我灭了他!!”年仅八岁的大强口出豪言,掷地有声。(.) 为此,张董斥巨资寻求武术老师,为了让大强以后不再受欺负。 大哥知道此事后就来求我,他说他愧对大强,一直想替大强做些什么,现在就是个机会,他建议让文成去教大强,这样他就可以在看文成的时候顺便看看大强。 我考虑了良久,不是被大哥的爱子之心感动,而是我的爱心泛滥,怎么说也是我亲侄子不是。 于是文成赤手空拳打进张府,将大强收至膝下,算是关门弟子。 这大强现在已经十一,懂的不少事。每每见了大哥过来都会远远避开,在家里和他母亲也很少交谈,只是与父亲亲近,除此之外,就是与我亲近。 三条德国黑背依然在栅栏那边上窜下跳,大强快步跑来挨个踢了一脚,它们才老实下来。隔着栅栏大强甜甜喊道:“叔叔,你又来看我了。” 我立时感动的心酸,赶紧掏出从贾君鹏哪顺来的阿尔比斯巧克力从栅栏间隙塞过去,柔声说道:“拿着吃,别饿着。” 大强一听赶紧将巧克力的外皮撕掉,才撕开一半就听他师傅文成一声吭,回头看了一眼,随后幽怨的低下头。 “文成,你***为啥不叫我娃吃?你看你把我娃饿成啥了,这回又比上回瘦了。” 文成站在栅栏那边默不作声,抬头看天。 我这方却气的七窍生烟,狗日文成不让我对我侄子好,这还能行?就隔着栅栏叫骂:“文成你牛了哈,你把狗栓上把门打开,看我不把你锤子给摘了。” 说到这文成朝大强一撇嘴,“扎马去。” 大强听了不说话,眼里噙着泪水,不情愿的扭身去扎马。 “我擦,文成你牛b了哦,敢叫我侄子扎马,你有本事出来,出来跟我过两招。” 文成笑笑,“你知道的,我一开门狗就会咬你。” “我呸!你才进了车行几天就忘了本?要知道你进车行是我给你介绍的,现在倒好,居然训练狗来咬我。” 文成嘿嘿一笑,“信不信由你,这狗和你有缘。” “有个屁缘!信不信由你,这狗将来非死在我的手上。” 说这话文成就不爱听了,沉声问道:“你来有啥事,没事我先走了。” 见文成不高兴,我也懒的逗他,直接说事,“我没钱了。” 文成眉头一皱,“你又跟人打架?要给人赔钱?” 我嘿嘿一笑,“不是,我有了女人。” 文成:“哦,那我出来。”说完手抓着栅栏一跳,就到了外面。 我们从车行一直走,走到了河边。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文成听了若有所思,稍后问道:“你说那女子是你命中的贵人?” 我愕然,“不是我说,是你师傅说的,他说第一个主动抓我龙根的女子就是我命中的贵人。” 文成不语,低头沉思,复又说道:“按理说,贵人会带来好运,尤其是财运,可你…一碰到她就来借钱,这不是好兆头。” 我又愕然,随后气道:“不愿借拉倒,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完转头不理他。 文成也不答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前方,瓷眼中白光闪闪。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个全身黑衣的老人背对着我们坐在河边,旁边插着一个鱼竿,显然是来钓鱼的。 看了半晌,文成说道:“侃侃,去比比。” 我再次愕然,“在这比?你脑子进水了。” 文成不说话,径自走到老人身边,刷刷抽了裤袋,掏出那话儿站好。 靠!!老子怕你不成?我也走过去解开裤带,掏出宝贝,再用脚尖在地上划一道直线,和他站齐,口里说道:“一、二、三。”随后我们同时发力,两股水柱倾泻而出。 我们在比谁尿的高,谁尿的远。小时常比,大了就没再比过。 第八十五章 金鳞 两股水箭飚进水里,染黄了一片清澈,形成了两团小型蘑菇云,在水里慢慢扩散。 尿完一个激灵,浑身舒坦。正要问文成为何忽然想起比射尿,一转脸看见旁边那老头的一脸铁青。 “后生,师从何处,报上名来。”老人语调低沉,表情极为愤怒,浑浊的双眼似乎要喷出脓浆。就是这双眼,让我想起一个人闲云老道的师弟,黑袍。 文成显然已经知道是他,看来是故意找茬的。此刻却不说话,只用嘴努了努河里。 黑袍略一转头,面色大惊,急忙用脚一勾鱼竿到手,跟着向上一挑,一条金色鲤鱼跃出水面。 黑袍得了鲤鱼,面色大喜,正要用手去接,文成忽然动作,一掌击向黑袍后背。黑袍也不是省油的灯,头也不回,身子一斜躲过,同时向后一脚。 两人辗转间已打了几个回合,却又不像真打,倒像师兄弟在走场子。只是可怜那条鲤鱼,一直在空中上上下下,每每快要落地都会被托到空中。两人也极其小心,似乎很怕伤了那条鱼,不敢用力。 我在一旁看的心热,计划插一杠子,看了半天却不知从哪下手。就在此时,文成一记劈掌将黑袍的鱼竿击落。我立即迎上,拿了鱼竿一抽,鱼跌入了我的怀中。 那边二人这时斗得更急了,似乎是黑袍要过来抢我,而文成在拦他。 我低头看了看鱼,心说一条鱼,值得这么大动干戈?这一看不得了,一下子被那鱼给镇住,好一条黄金福寿鱼,浑身金光闪烁,卖相威武雄壮,离了水源兀自扑腾不停,极是有力。看的我心花怒放,心说乖乖,这必定是条宝鱼,若是带回去炖汤,一定大补。 或许那鱼能听到我的心声,忽然间就不再扑腾,静静的躺在我怀里,两腮急切张合,鱼目中一丝伤悲。就是这丝伤悲,居然让我打了一个寒颤。 莫非这鱼吃不得? 那边文成和黑袍已经斗至白热化,动作快的看不清,只看到一黑一白两个人影在晃动。***,还真没想到,文成居然会快到如此地步。 随着“啪”的一声响,两人急速分开,这时高下立判。 文成依然是酷酷的站在一旁不动,黑袍则弯着腰气喘吁吁,末了问道:“后生,你跟闲云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嫡传弟子?” 黑袍听完一声叹,黯然坐到地上,无力说道:“我欠他的,该还的。” 他们这时说的话我听不懂,只是关心怀里的鱼,眼看那鱼就不行了,快要断气,急急问道:“这鱼怎么办?” 黑袍一摆手,“我不管。” 文成一声吭,“随便你。” 我再一看鱼,鱼目似乎滴下一滴泪,心里一悸,双手一抛,扔进河里。 那鱼进水后很是欢快,一摆尾没了身影,片刻“刺啦”的一声跃出水面,空中一个翻身,又窜了下去。如此三回,一回比一回跃的高,最后一次快到我头顶,下去再没上来。 看了半晌我问文成,“它咋不往上跳了?我还想看呢,看看它有多大能耐。” 文成不说话,黑袍却接了茬,“金鳞一般不会跃出水面,普通人一生都未必见过它,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它连跃三次,你该知足了。” 嚯!还有这一说,我不禁望着水面发呆了,随后大喊:“鱼,金色的鱼,如果你知恩图报的话就再跳一次看看,这样我才相信你。” 过了许久,水面依然波澜不惊,我失了耐心,自嘲笑道:“老东西被劳改了几年还是死性不改,居然编这种低级的故事来骗我,杯具啊!!老子居然还给信了。” 文成嘴唇动了动,却始终没说话,只是默默转身往回走。 我见状急忙跟上,开玩笑,我可经不起黑袍那老怪物的折腾。 走了好远听到黑袍在背后大喊:“贤侄,代我向师兄说一声,我知错了!!” 文成听到一下子愣住,胸口剧烈起伏,忽然嘴巴一张,喷出一口热血。我在一旁大惊,就要喊出声来,却被文成死死按住。我才明白,在这次比拼中,文成吃亏了,却硬撑着不让黑袍看出来。 文成低头擦了血,回头说道:“我师傅已经去了,葬在陵水果园,想拜,就去拜拜吧。” 回头看黑袍,已然跪倒在地,匍匐不起。 走了一段回头看,黑袍没了身影,就扶着文成坐在河边石头上。见他面色苍白,极为担心,就开口问他,“伤了哪里?严不严重?要不要直接去医院??” 文成摆摆手说:“不用,内伤,去了医院不见得好,得慢慢调息。” 我听了心里巨惊,看不出来老家伙这么厉害,居然把文成打了内伤。又问文成,“那你伤了黑袍吗?” 文成咧嘴一笑,“我断了他的冲脉,他此后不能再和人动手了。” 我再次吃惊,“厉害啊文成,废了他的武功,看他以后还嚣张。” 文成则摇摇头,“因果报应,今天做下恶事,日后也不得善终,有愧师傅教诲啊。” 我见文成面色沉痛,看来是想老闲云了,就转移话题,问他。“那条鱼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看出来他是在钓那条鱼。” “我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认出了他的背影,师傅曾经说过,若我见了他,要上前相认,好学了他的本事,再传给后人,这样我们祖先的神功异法就不会失传。我刚才看到他只是不服气,所以故意挑衅,后面才发现水里有异物。”说完文成笑笑,接着说道:“那金鳞是灵物,你救了它性命,不出百日,就会有喜事降临。” 文成这么一说,我心头立时甜蜜无比,看来香兰真是我贵人,连金鳞都跑来贺喜了。得意之余不禁有些忘形,张口说道:“是啊是啊,到时请你喝喜酒。” 文成一怔,随后苦笑,“你说你和那贵人?我说的喜事不是这种,以后你自己就会明白。”说完从口袋拿出一沓钱,“既然来了,不能白跑一趟,拿去用吧。” 我脸一红,嘿嘿笑道:“谢了,日后还你。” 这时河里一阵水花响,我急忙去看,果然是那条金鳞,见我来看,猛地一个翻身,跃到空中。 这次我懵了,那家伙跃起高过了我头顶。 文成在后面也愣了,呆呆说道:“鱼过龙门,成精了。” 说完忽然天色大变,风起云涌,整个世界都似乎进入黑暗,不到一分钟天边就是一闪,滚过一道响雷,震耳欲聋! 我抬头看天,心情极度虔诚,默默念道:“金鳞啊金鳞,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你要是成了龙,记得要报答我,我要好多好多钱和好多好多女人。”念完就拜。 旁边文成仰着脖子看天,看完说道:“昨晚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大暴雨,看来是真的。” 第八十六章 谢少的理想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暴雨,来势凶猛,天上黑压压的一片像是要掉下来。[.超多好看小说]我说文成快走,再不走就要变落汤鸡,你又受了伤,被雨一浇恐怕小命难保。 文成嘿嘿一笑,“你先走,我想去接我师叔,毕竟,他是我师傅的师弟。” 我说文成你真孝顺,那我陪你一起去,万一你师叔敢对你怎样我就收拾他。 文成说不用,你先回去,大强还在家里扎马步哩,我不回去他不会动的,等下被雨淋到。 我吃了一惊,随后破口大骂:“***文成你咋那么心狠,把我侄子都教成傻子了,连躲雨都要你批准。” 文成被我呛的一咳,“嗯,他那叫有恒心,其实,在雨里练习扎马更有效果。” “我擦,你***没人性,大强那么小,在雨里扎马步,湿身事小,淋病可就麻烦了。” 随后我扔下文成急匆匆的往回奔,奔到一半黄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我成了落汤鸡。 十五分钟后我回到车行,雨已经停了,而且艳阳高照。 抬头看天,心里一阵酸楚,妈的连老天也作弄人,到家雨停了。悲愤的指着太阳说了句:日。 隔着栅栏喊大强,那小子提着裤子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浑身上下没沾半点泥水。[.超多好看小说]我心疼的伸进栅栏里摸着大强的脑袋,慈爱的说道:“强子,叔给你说,以后你那瓜皮师傅再打你罚你你就给我说,看我收拾他。” 大强纯真的看着我,眼睛忽闪忽闪,“叔叔,你能打过我师傅吗?” “能!怎么不能?不信你问他,我小时候经常骑在他头上,哎,我跟你说,以后练功时不要那么拼命,他不在时就多休息哈,小小的正长身体呢。刚才淋雨了吗?” 大强一吸鼻子,“我才没那么笨呢,你们一走我就去玩超级玛丽了。” 我:“…….” 我黑着脸往车站走,时候不早了,得赶回学校,换了衣服再请香兰吃顿饭。走到街口碰见文成扶着黑袍回来了,出奇的是他们两个也没被淋湿。 我:“回来了,你们怎么没淋雨。” 黑袍:“我带了随身帐篷。” 草。我又对文成说:“以后教大强注意些,那小子趁你不在老偷偷玩游戏。” 文成:“超级玛丽是吧,那赶紧走,我才打到第五关。” 怀着极其郁闷的心情回到学校,正在宿舍换衣服,刘蟒忽然冲进来,贼兮兮的关上门,悄悄说道:“侃侃,你还敢回来啊,谢少都出去躲了。” 我被问的一愣,“怎么回事?” “今天下午来了一伙人,看样子是道上的,说来学校找人,领队的是鸡店的老板娘。” 我一听心道坏了,肯定是秦爷那一帮人。老鸨认识谢少,谢少认识我,如果他们抓住谢少那我肯定会暴露。怎么办?这种情况得找大哥出马了。 于是告别了刘蟒直奔出租屋,到了才知谢少早来了,正和红玉香兰往墙上贴报纸呢。 香兰今天看来挺高兴,见我回来红着脸一笑,又扭头指挥谢少,“高了,往左,好。” 见他们都没事我就放心了,刚好身上有钱,就提出请他们吃饭。 谢少问吃什么,我说问红玉,红玉说问香兰,香兰说问我,我又问谢少,谢少说随便。我说这样吧,湘菜和鲁菜大家任选一样。他们三个说你选,我说好,走,我们去吃火锅。 趁着两女去里间换衣服的时候我和谢少碰了头,才知道今天下午学校被外面的混混们给围了,说是找人,却不知道找谁。几十号人分成几组每个房间挨个找,当时谢少刚好洗完澡,躺在床上做面膜,人家进来吓了一跳,老鸨见他光**也没细看,才逃过一劫。 我又问谢少是怎么知道人家是来找他的。 谢少白了我一眼说道:“我又不是傻子,你昨晚带着人家的亲闺女跑来我能猜不出?肯定是为这事来的。” 我吃了一惊,“那红玉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吗?” 谢少眼睛一翻,“当然知道,鸡呗,难道她是做销售的?骗谁啊。” 我听了浑身不自在,心说红玉编的这谎太不像了,也难怪,谢少那个人精一般人是骗不了的。 就问谢少做何打算,怎么处置红玉。 谢少嘿嘿一笑,“你信命不?我觉得红玉就是我这生注定的那个人,从第一眼我就知道了,所以我打算跟她好,好一辈子。” 我再次吃惊,“你不嫌她?” “嫌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好货,能配上红玉都不错了。” 说到这里,两女已经换好衣服走了出来,顿时让人眼前一亮,忍不住夸了句:“好多的金子。” 不知红玉是什么想法,吃顿火锅,竟然将自己所有的首饰都戴了出来。为了避免被人盯上,我们劝了好久,她才不情愿的回去摘下来。 这顿饭吃的极为小心,我们四人都躲躲闪闪,生怕被人认出来,幸好这里离市区远,加上天黑,直到吃完饭都平安无事。 吃完饭谢少提出去看录像,就是那种带包间的。他的心思我知道,就是想和红玉xx,可是我担心这样不安全,就劝他不要去。他说没事,门口有出租,直接送到地方,人只要不随便出来不会出事。 谢少和红玉去看录像,我则带着香兰回出租屋。现在就我们两个,一进门我就将香兰扑倒在床上,吼吼乱拱。 香兰也不拒绝,闭着眼睛忍受,最终还是抵不过身体的反应,开始呻吟。 完事后搂着香兰,我开始憧憬未来。 “兰,你放心,只要我一满法定年龄,立即和你领结婚证,我们一起生一大堆小孩,好不。” 香兰笑笑,“我能等到那时吗?” “能,怎么不能?你还年轻呢。”我转身捧着她的脸,使出十二份力诱惑道:“兰,你是我的贵人,我此生都不会离开你,也不能失去你。” “你是因为我是贵人才和我在一起的?” “不是,也是,这没什么不好,反正我总要成家的,娶谁不是娶,不如娶个美丽又善良的贵人,你说呢。” 香兰又笑,眼角却渗出泪水。 我不解,“这是怎么了?高兴吗?” 香兰点点头,“是的,高兴。” 我:“高兴?那就再来一次。” 第八十七章 铁拳 到了十一点左右谢少他们回来了,听见敲门我赶紧穿衣服,心里把谢少骂了千百遍,死东西不能在外面多呆会。 因为红玉回来,我必须回学校去睡,尽管心里不情愿,但面上还要保持笑嘻嘻,同时心里暗下决心,尽快让谢少租间房,这样我就不用半夜回去了。 在路上我问谢少,“在录像厅日了吗?” 谢少嘿嘿一笑,“不急,得慢慢来,这又不是找鸡,花钱立马就能日。” “我擦,这还不是找鸡,明明知道她是鸡,推倒上不就完了,那来那么多道道。” 谢少立时一脸正色,厉声说道:“侃侃,以后不准在我面前说红玉是鸡,你要叫嫂子,我是要娶她的,当然,做为回报,我也不说香兰是鸡。” 我“……好吧,祝贺你,找到另一半。” 回到宿舍他们都睡了,我们回来又醒了,纷纷关切的询问出了什么事,惹了什么人,要不要兄弟们叫人帮忙。据他们说,每个人都能一个电话喊百儿八千的人过来。 我们笑笑没说,谢少又要烧水洗澡,说是要把自己彻底洗干洗净,清清白白的去日红玉。 在他脱下裤子的那一瞬间,我又看到了红点,尽管我不是刻意去看,可我看见了。这次红点变多了,一片都是。 我头皮有些发麻,忽然茅塞顿开,莫非谢少真是得了性病?难怪洗澡洗的这么勤,还假惺惺的说要用正常手段得到红玉,丫的根本就是不敢日,怕传染。 草,我立时睡不着了,这情况谁还敢睡?谢少问我去干嘛,我说去找朋友借钱,拉了门出来。 站在校门口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去出租屋找香兰,喊她去住旅馆,咱现在有钱,不差儿钱。 在路上拦了辆的士,快到出租屋的时候看见街口站着一个人,身影有些眼熟,借着车灯看清吓了一跳,赫然就是那个叫虎子的打手,难道他们已经知道我住在这里了? 于是催促司机快点,还好来的及时,在车上就看见前方过来一个人,正是香兰,看样子是去街口的公共厕所,赶紧吩咐司机停下,在她经过时一把拉了上来,然后快速开车离去。 在车上香兰先是吓了一跳,看清是我才平静下来,随后发狂,问我干嘛拉他,我不吭声,暗地里用手指指司机,意思是不方便说话。 到了一处安全地后我们下车,我才给香兰说了看见虎子的事,结果香兰听了苦笑不得。 “虎子是我叫他来的,我出来也是为了见虎子。” 香兰这样一说我给糊涂了,“你还见他做什么?难道你要回去做…?” 香兰一愣,随后坚定的答道:“是的,我找他是想回去**,你放过我吧。[.超多好看小说]” 我一下子暴跳起来,“你疯啦!!那有女孩子喜欢**的?你就那么贱?” “是啊,我就是喜欢**,我喜欢和不同的男人上床,我就是贱,你放我走吧。” 香兰说的平静而缓慢,一字一顿非常清晰,一度让我产生错觉,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掐了掐大腿,才知道这是真的。可我想不通,她为什么非要去**?难道我的贵人就这么贱吗?猛然想到,闲云曾经说过,我的贵人不是那么容易到手的,得费些周折,看来闲云是对的,确实不容易,香兰肯定有隐情,我得想办法问出来。 于是开口说道:“好吧,人各有志,你要去做我也不拦你,只是问你一句,你究竟为什么去**?不要胡编些烂理由,如果说服不了我你就走不了。” 香兰不说话,沉默了好久说道:“好吧,我说实话,我家穷,我母亲病重,父亲早亡,弟弟还在读书,这些都需要钱,可我没有钱,怎么办?我只能去**,你看,我长的这么漂亮,一定会有好多客人,这样我母亲的病就能好,我弟弟也能去读书。” 我一时呆住,心在滴血,弱弱问道:“这些需要多少钱?值得你去出卖自己?” 香兰仰起头,像是在计算,随后说道:“大概五十多万吧,你有吗?你有的话我就不用做。” 五十万,我卖了都不值五十万。我懊恼的蹲下,脑中急速想着解决办法,忽然大腿一拍,不就五十万吗,文成的三条狗值百万呢,就对香兰说道:“等我三天,三天之内我凑齐五十万。” 香兰一怔,“你真有啊?可你知不知道?五十万只是给我母亲治病钱,加上我的弟弟的学费,我未婚夫家的房子,总共要一百多万啊。” 啊!!我有一种被十万级天雷劈中的感觉,里嫩外焦。怎么会要这么多钱,难怪她要**。忽然一想不对,她明明是独生女,父母都已去世,那来的母亲病重,弟弟读书,那个什么未婚夫不用想也知道她是编的。可是?她为什么非要一门心思的**呢? 见我不说话,香兰继续说道:“所以,你还是放过我吧,即使我跟着你,我都会偷人,你要是不介意,那我或许可以考虑。” 我无语了,喃喃说道:“究竟为什么?你给个合适的理由,我就放你走。” “理由?我不知道,我就是喜欢和男人做那事,很喜欢那种感觉,但不喜欢只跟一个男人做,我对各种男人都有性幻想,包括学校的门房大爷和烧锅炉的煤炭工人,我很早就坏了,只是胆子小,那天跟你试过后我就胆子大了,不怕你笑话,要不是碍着红玉的面子,我今天定会勾引谢少。” 草,我连说草都无力说了。挥挥手,你走吧。 她走了,很高兴的走的,还哼着歌。 一直到街那头,她都不曾回过一次头。 泪水无声的滑落,我那脆弱的爱情,就这样夭折。我的贵人,我以后的美好生活,都***跟她走了。 不行!我不甘心,***你说走就走么?你想做就做么?汹汹怒火燃起,我变的面目狰狞,冷笑着快步赶上,不能让她这样走。 一直过了两条街,她的身影才出现,陪伴她的还有另外三个猥琐身影,此刻正狞笑着拦住她的去路。那是三个酒鬼,下流放荡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而她却如惊慌的小鹿,在三头饿狼的包围下左冲右突。 她无助的叫骂像是催化剂,更加激发了三个色狼的淫欲,随着那脏手的每次出击,她的衣服开始碎烂,飘落。 原来,你刚才说的都是假的。 所有的委屈,辛酸,此刻都转化为力量。我的贵人,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下一刻,我的拳头犹如凌厉的铁锤,狠狠砸在了三个酒鬼的鼻梁上,骨头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 第八十八章 报应 直到三个酒鬼再也站不起来,我才停了手,气喘吁吁的走向香兰。[] “兰,跟我回吧。” 从人民路道解放路,香兰一直偎在我的怀里,泪水打湿我的胸膛。月亮悄悄露出一半脸,调皮的将整个世界变成银色。我抬头看月,却被一些树枝挡住,树枝上两只相偎的猫头鹰也好奇的打量着我们。 我对香兰说:“看,月朦胧,鸟朦胧。” “扑哧”一声,香兰破涕为笑,将我抱的更紧。 又走过了一站路,我动了动嘴唇,想说,还是没说。香兰似乎有感觉,抬头看我一眼,又钻进我怀里。 下个站牌处一定说,我暗自发誓。 又过了三个站牌,我嘴唇动了四次,香兰抬头看了我五次,可是我们最终什么都没说。 到了八楼的二路汽车终点站,我们四目相对,同时张嘴又闭上,又同时说:“你先说。” 好,我说就我说,“兰兰,你不要再抱着我走了,这样走路很别扭诶,我现在左脚都快瘸了。” 香兰一听赶紧松开,娇羞的说道:“你不早说,我以为你们男人都喜欢小鸟依人呢,我这样走路也不得劲啊。” 后面就好了,凡事说来了就好解决,我们现在手牵手的走,大家都自然了很多。(.无弹窗广告) 我又问香兰,“刚才你想说什么来着?怎么不说了?” 香兰停下看着我,鼓起勇气小声说道:“我想问你,那有厕所?” “嗨,这事啊。”我嘿嘿一笑,左右查看环境,悲哀的发现,这里没厕所。没厕所怎么办?看着香兰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总不能叫她憋一路吧。最后选了一块好地方,市政办公厅门前的石碑。 香兰站在石碑下小声说道:“这不好吧,这是人民政府哎,是不是有些不尊敬?” 我左右:“没事,你放心,政府不会怪你的。” 香兰还是怕,我就安慰她,指着石碑说道:“你看,石碑上写着,人民政府为人民,可他连个公共厕所都不给人民建,满大街的公厕不但服务态度不好还要收费,这样的人民政府不用多尊敬,你就放心方便吧。” 香兰听完若有所思,最后点头说道:“你说的对,不为人民的政府不是好政府。” 看到香兰方便我也有些意思,等她起来就晃到碑后,心里默念:政府莫怪, 嘘嘘完闹心又起,就将宝贝鸟对着香兰晃了两晃,当是调戏。(.)香兰看了一眼将头转过,嘴里说道:“月朦胧,鸟朦胧。” 其实一路上我最想问的是香兰为什么骗我,或者说,还有什么在瞒着我,都已经生米成熟饭,还有什么秘密不能和我分享的?转念一想,她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强问她也不会说,不如再等等,等她自己说。 走了两个多小时,到了出租屋门口,香兰问我,“你难道没有什么要问我?” 我将脸一扬,酷酷的答道:“没有,如果你想说,我就听,你不说,我也不问。” 香兰点点头,忽而问我,“那我有事问你,你肩膀上的伤口是谁咬的?” “呃!”我顿时满头黑线,背上的汗刷刷的往下流,已经尽量遮掩了,还是被她发现。此时也不知怎么回答,如果如实招出是红玉,他们必定闹矛盾。可不说是红玉,我们就会闹矛盾,难啊。 见我不说话,香兰笑笑,“你不说我也不问,你想说我再听,不过我告诉你,以后身上可不能再有任何类似的伤口了。” 现在凌晨四点多,我拥着香兰在外屋坐了一夜。 第二天去学校,发现一宿舍人都哭丧着脸,问其何故,谁都不说。外面其他宿舍的学生已经陆陆续续开始去往教室,我们宿舍的却是谁都不肯挪窝,这和以前活泼快乐团结奋进的宿舍大相径庭。我看了看谢少,他的脸色最难看,坐在床上一根一根的抽烟。 我就过去拍拍他肩膀,“老哥,怎么回事?昨晚遭贼了?” 谢少没说话,胖子却说了一声:草! 听到这一声草,我心中一动,一个念头冒出来,死盯着谢少,慢慢拉开他被子,果然,锤子上长满了红色小豆豆,像是癞蛤蟆的皮,让人忍不住哆嗦。 “谢少,这怎么回事?从实招来。” 谢少重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后开始诉说。原来,有天晚上谢少没事,跑到三马路学跳舞,回来经过七号桥,被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拦住。那女人说她是外地的,刚下火车就被偷了,现在身无分文,能不能借点钱让她吃饭,几块钱就行。 谢少当时身上有几十块钱,原本想借给她,可一打量发现这女人长的不错,身材也很好,该大的大,该细的细,该翘的翘,就说你要是让我日一下我就给你三十块,不然就算了。 那女人起先扭头就走,走了两步又回来,说是必须得给五十,这样她就能坐车回去。 谢少摇头,心想这女子肯定是鸡,故意来装纯,一口咬定就三十。那女人想了想,就说行,但必须戴套。 谢少这家伙是花丛老手,经验无比丰富,一进入那女人身体就感觉不一样,虽然是三十左右的年纪,可紧的不得了,水又多,来回抽了几下就嗯嗯啊啊的哼起来,声音很是诱人。射了之后谢少感觉不过瘾,就要求那女人再让他日一次,两次一共五十,否则前面那三十也不给。 那女人没法,就说这次必须让她先把那五十块拿在手里。 第二次谢少的时间很长,那女子泄了好几次,嗨的嗷嗷直叫,谢少一时兴起,就摘了套。一放进去那女人就说不行不行,可谢少哪里管她,只顾自己插得爽,最后一挺**,爽到天。 完事后那女人边哭边骂,说谢少不得好死,早晚要遭报应。 这不,才过了几天,报应就来了。锤子上长了红豆,起先只有一个,极痒,越抓越痒,抓了后还流清水,那清水流到哪,哪也跟着长。因此谢少才规矩了,和红玉一起连手都不敢拉。 听谢少说完我骂他活该,谁让你昧着良心害人,把你的子孙射到人家里面,现在好了,染上病了。 说完谢少我看其他人脸上不对,就问,“那其他人怎么回事?” 刘蟒将烟**狠狠地摔到地上,哗啦一下露出锤子,“看,狗日地老子没爽到也给传染了。” 原来,一个宿舍除了我都被传染了。 第八十九章 虎口脱险 事情来的太突然,整个宿舍都被搞懵,大家看谢少的眼神也有些不得劲,只是碍于平日同吃同住的关系,不好发作。(.) 正沉默时谢少忽然一拍胸口站起,沉声说道:“是我不好,我给你们添了麻烦,但男子汉敢作敢当,你们所有人的看病费用我来承担。” 其他弟兄听完立时鼓掌,纷纷上前和谢少拥抱,情绪激动者如刘蟒已经热泪盈眶,握着谢少的手说道:“好同志啊,如果下次还有这样的机会记得通知我们,要病大家一起病,这样才显得弟兄们情深意重。” 我也很感动,多好的哥们。上前抱着谢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再大的风浪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谁让我们是兄弟呢。” 谢少听完深情的看着我,湿了。“好兄弟,哥没看错你。”又附到我耳边说道:“借哥些钱,这病不好治。” “草,日x的时候就没想起我,借钱就想起了,没钱。” 谢少急了,一把拉住我,“别啊兄弟,我没给你介绍过姑娘是不?出租屋里的李香兰你不认了?我靠那么好的姑娘哥哥第一个就想到你,你现在居然不认账?草。”谢少说完反而神奇了,气哼哼的往床上一躺,“不借就不借,看清你是什么人就行了。” 没想到谢少还有这么一说,我认了。叹了口气问他:“要多少?” 谢少顿时两眼放光,伸出三根指头:“三千?” 我立即转身就走,谢少又在背后说道:“那一千?” “五百也行?” 我停下掏出钱包,嘴里碎碎念:“***记好,五百当是你给我介绍姑娘的辛苦费,另外让你白日的一次算是奖赏,这事算清了。***还好意思说,你不介绍我介绍谁?要是介绍个**小本事少的人家姑娘能让你白日?” 谢少接过钱后嘿嘿笑道:“好,好,下次再有我还叫你,*****大就是了不起。” 刘蟒在一旁撇撇嘴,“五百够吗?我叔得了淋病都花了三千多,我们七个人,就是两万。” 话一说完大家都傻了,我不解的问道:“不就是几个豆豆么?买些药擦擦不就好了么,有那么严重啊?” 谢少从床上坐起穿衣服,“不用担心,我认识几个朋友,他们把性病当感冒一样得,几十块就好了,那些大医院都是唬人哩,故意捞钱的。” 听他这么说,大家都是半信半疑。胖子忽然对我说:“侃侃,这危险了,你还是出去住,不然连你也得传染。” 眼镜附和道:“就是就是,刚才你都不该和老谢拥抱,我怀疑你现在都已经被传染了。” “草!你们不早说。”我赶紧起身往外走,“***谢少老子要是得了病就把你**切了当药引。”刚走到门口忽然“嘭”的一声响,门板向后飞来。 我一扭身躲过,门板砸在秀才身上,手里刚泡好的方便面飞向空中,撒了一地。 缓过神来才看见,门外站着四五个赤身大汉,均是古惑仔打扮,破了洞的牛仔裤,巴掌宽的黑皮带,气势汹汹的纹身,无不显示着他们独特的审美观。 正要开口问他们是什么人,门口光线一暗,又出来一个,是秦爷。 秦爷今天看来和气了很多,眉目间不见一丝凶狠之气,或许是头上缠了绷带的缘故。只是那绷带,在我眼来看来是如此的刺眼。 秦爷一进来自有人拉过板登,坐定后懒洋洋的问道:“你们这谁是萧侃?” 宿舍里无一人应声,我心里激动了一把,好兄弟。回头一看,妈的七个混账全部退到后窗角落,齐齐用手指着我,眉目间都是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秦爷嘿嘿一笑,“你就是萧侃,好,好,好本事。”说完秦爷嘴一偏,旁边一个人立即递上黑卷烟。头再往这边一偏,另有人递上打火机。 抽完一口后,秦爷才开始打量我,笑着问道:“兄弟混哪里?认识我吗?” 此刻我大脑已经不能思考,也不知该怎样答话,就傻愣在原地,腿脚直发抖,好一会才想到,是要拼还是要逃。 见我不说话,秦爷身后递烟的青头指着我问道:“喂,你个傻逼秦爷问你话呢,赶紧回答。” 被他这一骂,我忽然打了个激灵,心说今天定不能善了,换了我被人在头上整个疤也不会平息。看他们今天的样子,似乎是要让我人间蒸发。 另一个用打火机的青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秦爷,嘴角一笑,“秦爷,这瓜皮是吓傻了,要不要让我…”后面他没说,只做了个用手往下切的动作。 秦爷摇摇头,慢慢站起,和声说道:“萧侃是吧,我叫你侃侃了。侃侃啊,第一眼见你我都感觉你不寻常,事实证明你确实不寻常,咱这脑袋已经二十年没人敢动了,嘿,却被你小子一下给凿了个洞,还差点见阎王。这事我不怪你,人之常情,换了我也一样。但事情总有个头尾,你起了头,自然是我来收尾,你放心,地点我都选好了,清净的很,就是你家人烧纸的时候不太方便,嘿嘿,在渭河桥下。” 我擦,他是要将我沉尸河底,太***阴险了。我的心不由自主的狂跳,弱弱问道:“老大,我知错了,不死行吗?” “哈哈哈哈”秦爷身后的人同时大笑,仿佛在看一出笑话。 秦爷微笑着看了一圈,目光落到我脸上忽然变色,咬牙说道,“恐怕不行。” 我吃了一惊,大脑开始高速运转,先砸他鼻梁,再飞踹一个,转身晃一个,提肘磕一个,还有两个怎么办?先飞踹倒一片,再猛踏四五个,最后逃跑,这样成功希望小。先砸鼻梁…. 在我考虑如何脱身的同时,秦爷说道:“要想死的痛快,就把李香兰和王小虎交…” 秦爷说的话说到一半,我的脚已经踢到他脸上。 踢完一脚立即转身飞奔,身后的七个混账及时闪开,等我跳出窗子后他们又及时堵上,跟着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厮打声和沉闷的哀号声。 奔跑在学校食堂的屋顶上我湿了,擦了一把泪自语道:“这才是好兄弟。” 第九十章 女厕惊魂 从食堂上下来才发觉不对劲,校门口也站了他们的人,个个赤着上身很是扎眼,看来不能走门逃。往后看那几个青头也从食堂屋顶追来。最前面的一个赫然就是那名点烟汉子,看着他满脸狰狞的冲过来我紧张的喊道:“不要啊!” 可是喊晚了,他们跑的太快,又长的太壮,一个接一个全都从食堂屋顶掉了下去。 我们食堂的屋顶是用石棉瓦做的,我在跑的时候不小心踏破了一块,幸好人轻,可是他们……,哎,那块刚好是厨房的屋顶。 正想着,学校的厨师一个二个慌慌张张的从厨房窜出来,口里喊着“不好了不好了,人跌锅里了。” 学校政教处主任正在操场上跟一个流氓混混谈判,大概是说学校里不容流氓们进来。听见这边厨师大喊气愤的吼道:“跌锅里烫死活该,叫他们一个个翻墙去上网。” 这时我已管不了那么多,矮身一窜就绕到食堂后面,计划从女生宿舍后面翻墙,翻过去就是麦子地和果园,好逃。 到了女宿舍下面我又湿了,原来学校前不久出现了一起宿舍强x案。罪犯就是从墙外翻进来的,一下子强x了四个女生。这事引起社会高度重视,现在已经在女宿舍后面的墙上装了电网。 而这时身后已经出现了一名浑身湿透冒着热气的青头,显然是刚从锅里爬出来的,远远的对我吼道:“有本事你狗日地别跑。” 我懒的理他,现在不是谈论有没有本事的时候,见他过来我伸高两手就做了一个准备翻墙的动作。 那小子见状也做翻墙,而且速度比我快,一下子就抓在了电网上。 我今生第一次看到了电人的场面,滋滋一下那小子就摔到了地上。 这里已经暴露,不能在呆,否则早晚被抓,我可没有以一敌五的本事,何况对方人数都不止五十。眼睛一翻,看到二楼一个窗户没关。 所以说,学生时代经常翻墙是有一定好处的,危急关头可以自保。等我蹭蹭地爬上窗户,才发现这扇窗户里面是厕所。宿舍窗户是带窗翅的,打开的你也钻不进去。 这时是上课时间,厕所里没人,也庆幸没人。 我在女厕里挨个查看,找了一个比较干净的蹲位钻进去,关上门等着,等着混混们找不到我再撤退。这一蹲就是一天,不是我有耐心,而是厕所生意太好,平均每间隔三十秒就会来人。等厕所没人楼道上又站满人,我才郁闷的想起,今天礼拜六,只上半天课。 我终于知道囚犯们被关小号的滋味,就巴掌大的一块地方,不能说话,不能坐下,不能走动,甚至连转身都担心外面听到起疑心。哦,这里比监狱还过分,你还得忍受各种奇怪的声音,一些能让你浮想翩翩,倒尽胃口的声音。 这一天我听到两个拉稀的,刷拉拉扑通扑通。三个便秘的,嗯!!嗯!!额。还有其他的我就不说了。总之,我很佩服倭国那些躲在女的变态,他们的心理素质和屎壳郎有的一拼。 就在我快崩溃的时候忽然发现一些文字,写在厕所门板上的。有诗句:脚踏黄河两岸,手拿机密文件,前面机枪齐鸣,后面炮火连天。有传呼机号:交友热线091xxxxx。还有联系;公司公关;还有个人情仇:王小丫,你xxx抢我男朋友,姑奶奶叫人轮x你…张大春你好帅我好喜欢你;f4我的最爱;你是风儿我是沙;刘富贵的**没有李平平的**大;今天好难过,老师连一眼都没看我;最令人吃惊的是:办证刻章xxxxxxxx和无痛人流xxxxxxxx。 就是因为这些文字,我才没有发狂,看完后开始研究这些文字的实际内涵以及字体流派,并利用这些文字信息在脑海中完成了一本结合了爱情、凶杀、悬疑、热血的。你看,有诗人,爱情骗子,烂交友、学生黑社会、脑痴追星族、交际花、师生恋、假证贩子以及黑心医生,能不编一吗?连小说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超级人生》。并在心里yy,这本在厕所构思的小说将来大卖,大家该怎么称呼我?厕所大神? 正想着隔壁木板忽然一阵轻敲,一个女声传来,“你好,请问你带面包了吗?借我一块,我等下出去还你。” “面包?”偶滴个神啊,这一声面包硬是将我的文学梦生生掐断,又重新回到了现实。开始考虑现在的处境。女生说的面包我是懂的,可咱个大老爷们怎么会带那东西?只好老老实实的答道:“没有。” 话一出口自个都吓了一跳,咱可是阳气十足的男声啊。当下屏住呼吸不敢喘气,心思惶惶然不知如何自处。 那边女生似乎已经见惯,额了一声又问:“那你带纸了吗?从下面送点过来可以吗?” 我立时松了口气,貌似有很多女生声音也很粗的。赶紧上下搜索,幸好,带了一点,就从下面递过去。但这次无论如何都不会开口的。 那边却不接纸,继续说道:“谢谢啊,同学叫什么名字?” 我心说这女生真是婆妈,要就拿去问东问西烦不烦,转念一想人家怕是想着日后好报答。可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真名的,那还不臭了。就学着笑话上答道:“我叫雷锋!” 话一说完手忽然一疼,已经被人死死抓住,且拼命的往上扳,咯在门板上生疼。那边似乎还不放心,继续招呼道:“孟晴。我来抓住,你去叫人,今天非把这色狼给灭了不可。” 我一听大急,慌忙说道:“孟晴,是我,不能叫人,我听话就是。” 跟着外面一愣,“咦?好像认识我?是不是我们班的?” 隔壁也“呃”了一声,随后问道:“你是谁?” 我说“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事情没弄清楚就乱抓人。” 门外似乎一迟疑,还是过来拉开门。就在开门的一瞬间,我另一只手急速出击,一把掐住外面女孩的脖子,同时用力一挣,那边女生就松了手。 我想的很清楚,这两女生我根本不认识,但绝不能让她们去叫人,叫了人就说不清了。因此才故意骗她来开门,在开门的一瞬制住她,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被我掐住的女生喊不出声,那边的女生却还未反应过来,我已经到了她面前,在她张口的同时也掐住了她脖子。 嗯,高中的女厕已经改进室内,之间有木板隔成小间。不似初中女厕是室外,可以一眼看到头。 嗯,大学时还有女厕,还有故事。特别声明:一切是为了情节需要,切勿多想。本人思想及其健康正常。 其实小学时也进了女厕的,踢球那一章,呼呼。 第九十一章 兄弟 “千万不要喊,否则就弄花你的脸。(.无弹窗广告)” 警告完毕,确认她们不会喊,我的手才慢慢离开,但未完全离开,依然停在脖子下两公分处。不是我胆小,实在是不能相信她们,尤其是面前这个一脸英气的女子,就是她刚才抓的我。现在看她浑身发抖,一脸柔弱,可那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子狠劲。就像一匹母狼,狡黠的盯着眼前的公牛,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一个一招毙命的机会。 至于那个叫孟晴的,此刻真是一幅惊恐的样子,浑身抖个不停,眼睛里已经流出泪来。 门口又传来女生说话声,我急忙将她们两个塞进小间,随后自身也挤了进去,顺便关上门。 耳边听着外面的谈话,走路,嘘嘘,洗手。我们三个都不敢乱动。因为我的双手此刻已经捏成爪状,就悬于她二人脸庞。她们也深知,随便乱喊的下场。而我也担心逼羊上墙,更加不敢乱动。尽管如此,如此狭小的空间挤着我们三人…或者说,我被四团浑圆包围着、挤压着,下身也禁不住蠢蠢欲动。 等外面人声渐渐远离之后,我才露出祈求的表情,用悲伤的口气说道:“两位姐姐,我不是什么变态色狼,今天来了校外混混的事情你们知道吧?那就是来找我的,我是不得已才躲到这里来的,我对天发誓我真不是变态,况且我在这躲难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没干。(.无弹窗广告)” 话一说完她们二人都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纷纷同情的看着我直点头,那个英气十足的女生跟着小声说道:“那不好意思了,我刚才当你是坏人,现在那些混混已经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见她们理解我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多谢两位理解,改天请你们吃饭。”说完就退了出来。 因为楼道有人,我不方便出去,只能跳窗。刚走到窗户口,背后两股女高音就拔地而起,“来人呐,抓贼啊!!” 我擦,此时不跳都不行了。 一路偷偷摸摸的跑回宿舍,弟兄们都还在,正围着炉子吃火锅。见我回来忽然都抽了风,哎呦哎哟的躺到了床上。 我见状立即应承道:“好了好了,明天请你们吃饭。”说完立即冲上去抄筷子。在厕所呆了一天滴米未进啊。 一听说请他们吃饭又都呼呼的围过来,关切的问我,“侃侃,怎么回事?惹了那么大的麻烦?听那个头上缠包的说准备灭你全家呢。” 我夹起一块猪肝吞下,白他一眼说道:“听他放屁,他要敢去我家试试?” 谢少一拍我道:“别胡说,我今天下午去打听过了,那个是秦爷,号称渭北头狼。纵横渭城二十年,黑白通吃,手上有好几条人命案,好多人都被搞的家破人亡,你还是小心为妙。” 头狼?我知道秦人多以狼为图腾,就像现在正火的甲a球队陕西国力,号称西白狼。现在道上混的那些虎哥豹哥现在都改狼哥了。不过这渭北头狼的称号我还真没听过,至于要灭我全家,我更是不当一回事,他有那么大胆吗? 谢少见我自顾自的吃急了,一把夺过筷子劝道:“你赶紧通知家人想想办法啊,拿点钱出来看这事能不能摆平,要不你以后难混。” 我这一抬头,忽然看见谢少两眼乌黑肿胀,心里一惊,“这怎么回事?秦爷打的?草!!”我气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汤水四溢。 刘蟒急忙扶好火锅,嘴里劝道:“侃侃,谢少挨打与你无关,人家秦爷也来找他麻烦的,说他找鸡没给钱。” 我听完一愣,仔细瞅着谢少。谢少一挥手,“瞅什么,还不是那天晚上,香兰说免单,结果人跑了,老鸨一分钱没捞着,就问我要钱。” “多少钱?” “七个人二百八,我砍价砍到二百五。” 秀才在一旁补充道:“就是因为他砍价,人家才打的他。” 我无语,“你真是个二百五。”随后又问,“那香兰的地址你告诉他们了吗?” 谢少一愣,“我哪里知道,香兰不是你藏的吗?”说着眼角乱抽。我知道他是提醒我,其他人不放心。 胖子哼哼的说道:“侃侃,听我一句劝,为个鸡划不来,给人算了。人家秦爷都说了,把那鸡交出来往事不究再奖你一万,有一万你都能把全班女生给日遍。” 擦!我就知道胖子贪生怕死,幸好谢少够义气。再吃了一口土豆,谢少忽然一把抓住我,“侃侃,你别吃了,赶紧逃吧。” 我一愣,“你们谁告密了?” 黑皮默默抬头,举起手里的手机,慢慢说道:“没办法,秦爷给了这个手机,说你一回来就通知他,通知一次奖励五百。你知道的,兄弟们都染了病,需要钱。” “草!!”我咆哮了。“钱是这样来的吗?” “秦爷还说了,如果我们抓住你,一次奖励一万。”宿舍其他人默默点头。 我心一阵悲凉,这就是***人生。再看他们,个个面无表情,双手伸进**,不动声色的猛力抓挠,耳边传来阵阵刺啦刺啦的响声,看来他们的病已经加重,痒的不行。 无奈之下,我对秀才说道:“把手机号给我,到时我给你打电话。奖励五百我得两百,剩下的你们平分,来个二十次大家就发财了。” 吃完最后一口菠菜,我将火锅一脚踢翻,随后一声大吼,窜出门外。 谢少他们操着家伙跟在后面追来,远远就听到秀才那娘娘腔喊道:“秦爷,快来啊,他快跑了。” 窜到校门口的迪吧里,我和他们一一握手告别,“兄弟保重。” 等我换了件有帽子的运动装从学校出来时,看见谢少那混球站在迪吧门口,正忿忿不平的指着迪吧里面对秦爷说着什么,其他几个则手拿着家伙凶神恶煞般在附近的商店里四处窜梭,似乎在找某个人。只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习惯,每隔几十秒手都会在裆下猛抓一把。 我潇洒的一转头,向出租屋走去。 第九十二章 情伤 去出租屋的路上我仔细想了想,看来渭城是呆不下去了,只有转学。(.无弹窗广告)有秦爷那般人天天来骚扰,根本读不成书,父亲还指望我上个大学呢。至于香兰,我去找找大哥,一个副所长给安排个工作,想来没问题。 回去对香兰说了,香兰笑笑,“你还有个哥哥是公安啊,那还怕秦爷他们找你麻烦?” 我解释道:“也不是怕,而是太麻烦,抓秦爷不能抓一个,得抓一帮,漏一个我都不得安生。再说目前我又没吃亏,何必抓他?咱躲躲就行。” “哦,你大哥就是这样想的?难怪渭城有这么多不法分子到处横行。” 我一下子噎住,“这又不是我大哥一人的责任,渭城大了去。” 香兰又笑,“所以你就得躲?”稍后又说:“现在后悔救我了吧?还来的及。” 听她口气不温不火,我心里有些毛糙,就笑道:“怎么会?费那么大劲拉你出来,怎么舍得放你回去,你就安心呆着吧,我再没本事,养活一个女人还是可以的。” 红玉听了眼睛一翻,“那我呢?你给她介绍了工作我怎么办?救她我也有份哦。” 我笑道:“我帮你找了一个男人,由他来养你,算是报答。” 红玉眼睛一翻,兀自说道:“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十点钟谢少回来,说带红玉出去转转。趁红玉换衣服的时候谢少拉我到一旁,一边抓裆一边说道:“侃侃,还有钱么?再借二百,今晚我去开房。” 一听借钱我就不爽,文成总共才给了我一千。已经拿了五百给他治锤子痒,再给他我就不够了。就愁眉说道:“大哥,我一共才有六百,已经给了五百你,再给你明天我连饭都吃不上。再说,开房也不用二百啊。何况秦爷不是有奖赏?” 谢少一听也皱了眉,原地转圈道:“兄弟你那里知道,我和红玉还没日过,第一次不能去那些烂地方,脏兮兮的不知被多少人睡过,十年也不见得消过毒,染了病怎么办?再着,我得买盒套套不是?得保护她嘛。至于秦爷的五百奖励,那能落到我手上?全被他们分了。” 看谢少那么为难的样子,我心里也着急。一是因为感情好,二是因为我今晚想和香兰睡,他不拉红玉出去我怎么睡?心里一横,二百就二百,给他便是,等他日了红玉,自然会租房子。但刚才已经说了我没钱,现在就掏出来不是被他看穿,因为才故作为难的样子说道:“那你等等,我去找下香兰,看她有钱么?” 转身进了里间,香兰正在帮红玉打扮,红玉则满脸喜气。见我进来,就笑着打趣:“侃侃,你看姐今天漂亮吗?” 我鼻子哼哼,点头说道:“漂亮,真漂亮,谢少一看就会扑倒。” 这话说的红玉喜上眉梢,嘴里却说道:“别提那个傻子,带我去看录像傻坐了一个晚上。” 我心一寒,忽然计上心头,笑着说道:“他那里是傻,只是有些自卑,刚才还问我借钱来的?说准备把你灌醉后开房。” 红玉一愣,“你们男人怎么都这副嘴脸?”随后又问:“那你把钱借他了吗?” 我双手一摊,“没有,我也没钱。” 红玉狠狠剜了我一眼,从兜里拿出五百,“别说是我的,就说是香兰的。” 我呵呵笑着接过钱,“那不好意思了,算我借你的,以后问谢少要了再还。” 谢少他们走后,我和香兰照例一番**,只是今天感觉不同,香兰兴致似乎不高。完事后问她:“是不是有心事?我能感觉到,说来听听,两人抗总比一人抗要好。” 香兰想了想,起身坐起,“侃侃,事到如今我就直说,我不是想**,我是想找个人包我,所以才托了秦爷帮忙。现在人家老板已经点头,可秦爷却交不出人,这坏了秦爷的规矩,所以秦爷一定会到处找我,不死不休。找不到就算了,找到的话我就不好过了,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折磨我。而你也没好下场。何况,我真的是想找个人包我,我想过那种无忧无虑的好生活,你能给我这种生活吗?” 我被说的一怔,随后气道:“那你干嘛把你第一次给我?给了那老板不是更好?还能讨得欢心。” 香兰笑笑:“我是个普通女孩,也曾幻想过,一个眉清目秀的男生傻傻的恋我。我真的想尝尝爱情是什么味道,而我的第一次,也应该是和那个男生,而不是一个老头。” “老头?!包你的是个老头?”我气愤道。随后对着镜子自赏,眉清目秀吗我?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完了心愿,我是第一次,你也是。你也说了你爱我,这就行了。下面就该散了,你好好读书,我好好做情人,大家谁也碍不着谁。” 听完这番话,我沉默了。人家早就计划好的,我不过是帮她了却一番心愿。自一开始她都没打算要和我终老此生,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还傻兮兮的跑到鸡窝救她,本身就是不应该。想到这里有点难受,她可是我的贵人啊。 转眼仔细看香兰,柳眉轻颦,杏眼微醉,睫毛稍颤,俏唇细抿,丝样的黑发纷纷扰扰,衬得雪般的肌肤格外光艳,这一副面容,只让人觉得神圣纯洁不可侵犯。可是这样的可人儿就要被一个老头所霸占,想到此我就无名火起,无处发泄。 见我不说话,香兰轻轻靠过来,柔声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可这没办法,有缘无分。” 有缘无分!靠。我一下子翻身将她压倒,一双大手肆意揉捏,这一次我是怀着愤怒,怀着不甘,怀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绝望做的。因此也更加疯狂,更加勇猛,像奔腾的野马,像翻滚的巨浪,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使出吃奶的力。 而身下的她,也在我一次一次的冲锋中唱出最美的曲调。席卷而来的热流清楚的告诉我,她一次又一次的飘上云端,无法自持。 终了,我下床穿衣,同时冷冷说道:“我走了,以后再也不来了。” 这一刻,她脸上出现了惊慌的表情,不舍的眼神,随后慢慢趋于平静。 “那就走吧,以后也别再见了。” 第九十三章 酒有三喝 从出租屋出来心情极度悲伤,漫无目的的闲逛。这一排街道都是旧房子,各处的墙上都贴着拆,拆。还挂了标语:合理拆迁,文明拆迁,不做钉子户!只是那标语上不知被谁贴了广告:淋病梅毒一针见效。还有大大喷漆字:办证! 不晓得为什么,看到这些我心里就难受,难受又不知如何发泄。猛然抬头,街口的麻辣烫还没关门。就进去点了菜,要了酒。 刚喝了一口,辣入喉,呛的眼泪流。 麻辣烫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普通汉子,有着浓黑的眉毛和宽厚的嘴唇,不说话时给人感觉淳厚朴实,只是眼里偶尔露出的精光提醒着我他依然是个商人,而且是个合格的商人。只是大半夜的只穿了件开襟白褂子,露出黑黝黝的两块胸肌,让人觉得他倒像个武师。 见我呛酒,老板嘿嘿的笑着过来,“小伙子,酒不是那么喝的。” 我不说话,只是咧过头来看他,用眼神来询问。 老板两步过来坐定,翻手转出一个宽沿浅底白边黑座搪瓷碗,就是电视上梁山好汉们用的那种碗。拿起酒瓶边倒边说:“懂酒之人先品酒,按品色下肚。烈酒容易醉,小杯慢来。美酒好上口,会乱性。至于劣酒…就不说了。” 这时酒已倒半满,老板两手端起平举至眉,“来,这是牛饮,先干为敬。”说完,真个如牛一般喷着水响咕唧咕唧喝完。 老板这一手将我给惊住了,不禁暗暗摸了摸钱包。 他喝完将碗一翻,示意滴酒不剩。我心里惶惶,心说这货等下不会漫天要价吧。随他,***敢问我多要一分钱老子今天就跟他拼了,正好心里有气无处撒。 我一仰脖子将酒喝完,拍拍桌子,“换碗来。” 老板一愣,随后呵呵笑道:“兄弟好秉性,哈哈,来,给拿个碗。” 店内帘子一挑,出来一个少妇,端是长的好看。论我都是见多识广,也被这妇人的容貌震惊,一时呆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只问了老板一句,“这是嫂子?” 老板见状也不介意,哈哈一笑,“是我婆娘,兄弟以为如何?” 听他这样问,我一时不好答话,只得讪讪笑道:“漂亮,天上嫦娥也就这样了。” 老板娘听了也是一笑,拿了酒瓶斟酒,同时说道:“兄弟说的哪里话,再漂亮也是人老珠黄,比不上他们年轻女子,别说勾人心魂,连命都勾了去。” 老板娘的话我还来不及细想,那老板又先劝道:“哈哈好兄弟,世上美女多了去,再厉害也不能全都占了,其实不论美丑,关了灯到了被窝都一个调调。来,再看鲸吞。” 说完老板将碗放至胸口齐平,头稍微往下靠近碗沿,咕噜咕噜那酒就下到肚里。喝完又是一翻碗,滴酒不剩。 我看的热闹,也学他的样子来鲸吞,入口虽不好受也是强忍,到了后面居然顺畅。喝完同是将碗一翻,打个酒嗝问道:“这酒多钱一瓶?” 老板愕然,随后反应过来,依然大笑,“兄弟好个性,这酒说贵不贵说贱不贱,看跟谁喝,喝的对味,我一分钱都不要你的。” 我听后暗暗自喜,难道他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这有什么难的,等下他说话我就顺着他说,把他哄高兴,不就行了?随后笑着问道:“那大哥喝酒还有什么喝法?” 老板笑笑坐直,示意老板娘将酒添满,“最后一个,叫做龙吸,你可猜的出来?” 龙吸?我心里暗自发笑,这听名字就知道了。就是要靠吸,但要做的霸气,做的稳重,还要做的威严。于是不等他来表演,将碗送至嘴边,嘴唇微抿,鼻子屏住呼吸,开始慢慢吮吸。 吸完也将碗一翻,笑着问他,“是不是这样?” 老板拍手大笑,“好,好,今晚喝的痛快,酒钱饭前就不要你的了。不过有件事要问你。” 我一听不要酒饭钱,心里一阵激动,说不得还要加菜了,一定要吃个大饱。同时嘴里问道:“不敢当不敢当,这酒钱不能少你的,只是不知道大哥要我帮什么忙?” 老板忽然脸色一变,换上冷色,正声问道:“你是叫萧侃?和那秦爷什么关系?” 原本我正迷糊,听他这么一问,立时吓的跳起,顺手抄了酒瓶在手。指着他道:“我说嘛半夜里不睡觉来装鬼,原来是有预谋。我就是萧侃,秦爷也是我砸的,女子也是我抢的,现在老子就站在着,你能怎么样?” 老板没说话,倒是老板娘动了。温柔的一笑飘了过来,手一伸就将酒瓶夺了去,同时在我背上一砸,我就趴到在桌。 这时我才发现,***着了道,浑身都没了一丝力气。同时心想,今晚怕是要遭。再一想,也不对,听老板的口气和那秦爷关系并不好,或许没那么糟。 正想着那妇人手一提,就将我拎进里间。就像提着一只破口袋般轻松。这一手一下子将我骇住,这还是女人吗? 到了里间放我在沙发上,同时将一个轮椅推来,指着轮椅上的人问我,“认识他吗?” 轮椅上躺着一个全身绷带的人,见了我眼皮抬了抬,就没了声息。 我觉得眼熟,仔细瞅瞅,登时吓了一跳,“这不是虎子?” “不错,他就是虎子!”老板在我背后沉声说道,老板娘又将虎子推到一边。 老板在我对面坐下,盯着我的眼睛问:“香兰在哪?” 我立时警觉,大脑高速旋转,这货恐怕和秦爷不是一伙的,否则就不会对虎子下那么重的手。但这货也绝对不是和我一伙的……看样子就知道,一伙的能这样对我? 但现在情况危急,如果我不好好回答下场就会和虎子一样,可能更惨,当下就是先要将他稳住,慢慢再寻找机会,因为转移话题反问道:“虎子这是怎么了?是你打的吗?” 出乎意料,老板居然摇摇头,沉声说道:“秦爷打的,你不知道??” “秦爷打的?!虎子不是和秦爷一伙的?” “他们是一伙的??你真不知道?你和秦爷不是一伙的?” 第九十四章 前因后果 经过很长时间的相互试探摸索交流,我终于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虎子原本和秦爷是一伙的,可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闹掰了,秦爷就将虎子一顿猛捶。而捶虎子的地点,就在麻辣烫小店附近,于是被张平(老板)捡回来。 在张平和他婆娘(王梅)的询问下,虎子说出了我的名字和香兰的名字,因为说的不清不楚,让张平误以为:虎子和香兰是一对恋人,但是无耻的我用卑鄙的手段将香兰霸占了,并让秦爷出面将虎子教训了一顿。 据张平说,他从虎子口中大概知道我的名字,特意跑到我学校找过我,结果我不在,于是他从班主任哪里拿了我的学生证照片。准备见了我就替虎子讨个公道。 说到这里我吸了一口气,暗道好险好险,差点就被莫名其妙秒的收拾了。同时也奇怪,“如果你认为我和秦爷是一伙的,那么收拾我不怕得罪秦爷?” “哼!秦老狗,他在别人眼里是爷,可在我眼里他是个屁,当初还不是在我手下混饭吃,只是运气好,巴结上了大人物,才开始人五人六的耍起威风。” 听张平这么一说,我的眼珠子都要惊出来,强中更有强中手啊。又问他:“那后来你们怎么决裂的?” 张平一声叹,“唉,女人啊!”我扭头看王梅,她脸一红,有些不自在。 我也不好说什么,就随便问道:“那他现在都不来看你吗?” 一提这个张平又来气,“看?他是来看!***竟然给我下限令,一月之内必须搬走,这一带的老房子要扒了建新楼,若不是这样我还没这么气呢。” 这回我才明白,张平原来是因为秦爷要拆他房子才记在心上,想借我这个机会出口气。想到这里我灵机一动,这张平看来是有些本事,不如将他拉下水,一起对付秦爷。 就对他说了我和香兰的事,但其中的故事我稍微改了一点点。那就是我和香兰情投意合,秦爷非要将我们拆散,并令虎子将香兰送到鸡院。虎子后来被我们的真情感动,所以自愿放了香兰,这才引祸上身。 我说完有些洋洋得意,哥们的口才想象力还是有的。可这时虎子忽然说话,他半躺在轮椅上,使尽全身力气说道:“不是那样的…” 他这一说将我吓了一跳,赶紧先跑过去扶他,问他伤重不重。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虎子翻了我一眼无力的说道:“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你快点告诉香兰,事情败露,让她快躲。” “事情败露?什么意思?”我感觉莫名其妙,张平夫妇也是一脸迷糊。 可这时虎子又晕了过去。 张平鼻子一吭,“不管如何,都和那秦老狗脱不了干系,我今后就和他杠上了,我就是不搬,他还能怎么?” 我此时有些心乱,香兰还有事瞒着我,肯定和她主动**的事有关,难道我再一次的错怪了香兰?一想到此我肠子都悔断,现在回去还怎么面对她?就凭我刚才的做派,临走还狠狠的发泄一次,分明不是好人做的事。可不回去又不行,明显秦爷他们是冲她去的,今天既然收拾了虎子,说不好明天就能找到她。 想到此心里急的不行,告别了张平夫妇,急急往回赶。回去时香兰正独自垂泪,见我回来吓了一跳,失声问道:“你走都走了,还回来做什么?” 我嘿嘿一笑,“舍不得你,就回来了。” 香兰将脸一撇,“谁信你的鬼话。” 我也不言语,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往上走。香兰大惊,急急抱着被子往后缩,“你又想做什么?这次真不行的,我不能再让你白白欺负。” 我扯着被角一拉,人就钻了进去,附在她耳边说道:“我不是来欺负你的,只是问你,虎子和你什么关系?” 香兰再惊,“你说什么?虎子…虎子怎么了?” “虎子被秦爷打了,伤的很重,现在在一处地方休息,托我给你带话,说事情败露,要你快逃。所以我才回来的。” 听我说完,香兰才开始哭,雨点又小到大。而我,也在她的哭诉中明白了事情原委。 秦爷三年前曾带领了一帮民工围住了市政府,讨要民工工资。这事闹的比较大,后来是当时的副市长出面摆平的,而正市长却因此落马。那正市长,名李为民。是李香兰的父亲。 正市长落马后,郁郁不得志,最后被确诊患上精神病,送进了市二院。李香兰无母,只得一个父亲,父亲落马,财产充公,便没了经济来源。在其叔父的帮助下读完高中,大学却是念不起了。毕业后打了些零工,攒了钱来看父亲,才从父亲口中得知,父亲当年是被人下了套,而下套之人,赫然就是现在身居要职的市长。那秦爷,也在现任市长的扶持下,横行渭城。 香兰听完不服,决定上告,被其父拦住,苦心劝诫:“儿啊,要跟他们斗,你远远不行,因为从正道上你不可能搬到他,无凭无据无权无势。还是好好念书,等过个几年有了本钱再找人运作。” 香兰看完父亲回来,细细思索,决心要用自己的力量为父亲平反。就约了叔父的儿子,也是自己的堂兄李文虎,一起在渭城等待时机。 文虎在渭城混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和秦爷亲近,从秦爷口中得知,现任市长吕中盛所包养的小蜜因为其他原因已经离开渭城,现在市长大人正好空虚。没过几日,秦爷发下话来,让手下小弟们都去物色绝色女子,拍了照片来给他看,好的话就举荐到市长哪里,推荐人也有奖励。但有一点,不能是处女。因为市长今年48本命年,去看过风水大师,大师指点,今年万万不可见阴红,否则有灭顶之灾。 后面的我都知道了,香兰自己进了鸡院,又找人来,原本可以顺顺利利的接近市长,不料半路杀出了我,硬是在半途把人给抢了出来。尽管如此,香兰又计划第二次机会,也是她运气不到,晚上被我发现了虎子潜伏在街口,一把将她拉上车,失去了第二次机会。 现在看来,遇上我其实是福,你看,才几天虎子就露出马脚,被人打成重伤,若香兰成功接近市长,后果可想而知。 第九十五章 悲剧再现 一大早天才麻麻亮我就带着香兰到了麻辣烫馆,她和虎子一见面就抱头痛苦。从虎子口中得知,吕中盛是从香兰的照片上看出破绽的,因为李为民在位时香兰的照片就放在办公桌上,谁来都能看到。吕中盛当初还夸过李为民有个好女儿,现在一见虎子拿来的照片,立时起疑心,叫秦爷去查。 秦爷一查香兰失踪,而鸡院的人也证明她是安徽人士,那么和老市长是一个地方的,这时吕老狐狸就明白了香兰的想法,于是命令秦爷,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李香兰,好灭了后患。 知道这个消息后,香兰一时手足无措,问我怎么办?我想了想就提议先回我们镇上,平反这事再慢慢想办法。 找了车来要带虎子走,被张平拦住,说是虎子现在伤重,还是在城里养好些。用张平的话说:老子根本不尿他秦老狗,若真要论本事,我一人打他仨。 看看张平那宽厚结实的胸膛,再想想王梅单手提我的情景,我也没推辞,拿出身上仅有的几百块钱全给了王梅,说是让她待我买点营养品给虎子。 看的出来,张平王梅都是性情中人,若我直接给他们钱说是照顾虎子的辛苦费他们决计不会要的。尽管说是让他们帮着买点营养品,张平都急躁的说不要,他有钱。最后是在香兰的苦苦哀求下他才让王梅收了钱。 镇上贾君鹏的游戏厅关了,一伙装修工人正在店子里忙出忙进。见我带了个女子回来贾君鹏喜上眉梢,扔了店子非要拉我到解放饭店吃饭。 在等菜的空当我问贾君鹏,“拆了游戏厅干嘛?要开网吧吗?” 贾君鹏:“开网吧,我研究过了,现在的学校里都教学生们学电脑,可学了他们也没机会用,一是农家穷买不了电脑二是没网线他们玩不了乐趣。网吧就是来给那些学生学习实践的,还提供一些益智健脑的小游戏。” 我:“小游戏?有什么用?” 贾君鹏:“比如当下年轻人中极为流行的cs对战,可以锻炼学生们的团队合作意识和大脑深层神经反射。又比如传奇,将会大大开发学生们的想象力和创造性。再比如红警星际等,可以锻炼学生们的逻辑思维和掌控大局安排调度…” 经过这一顿饭,我深深的知道了自己对当前社会认识的不足和贾君鹏紧跟时代潮流的先进。有那么一刹那,我差点要拜倒在地喊君鹏为大神了。 当然,香兰的工作也解决了,等网吧开业后就在网吧做网管,包吃住。[] 这次又喝多了,喝到后来我都不知怎么回去的,就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梦见贾君鹏他媳妇端了碗醋过来,扶着我让我喝下,虽然很酸,好歹胃肠一阵清凉。 喝完后她望着我一笑,煞是迷人。也不知怎么地,我忽然一阵冲到,一把拉过她压在身低,开始乱攻。她也不叫也不笑,只是闭着眼躺着,任我胡来。在进入她身体的一瞬间,立觉锤子一阵**,直激心底。那种奇妙的感觉前所未有,无比新奇。随着节奏加快那感觉也越发明显,直让我不能自持,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要停,一直这样下去。 正在云端飘时忽然奇怪,为什么今次进入锤子却不是硬的?也不见有东西喷出?可这感觉分明极为舒畅,**。忽然脑中闪过一丝灵光,这是在做梦啊!! 既然醒悟过来,立即睁开眼看。这一看顿觉羞愧万分,原来是自己的手紧紧的握住了那根祸害不停的运动。再一想惊出一身汗,将手挪开一看,欧比斯拉奇!!锤子外面长了一圈红豆。 日,死的心都有了,我怎么会染上性病?? 幸好跟前没人,赶紧穿了衣服挡好,急急忙忙往外走。一开门看见他们都在客厅看电视,现在又都齐齐望着我,三人同时问道:“好些了吗?” “我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回来的?” 怡红笑道:“还能怎么回事,马尿喝多了呗。喝多了就喝多了,还害的我妹子将你抬回来。”说完又扭脸对香兰说:“妹子,别怕,这男人啊就是得治治,三天不治他他就能翻天。 怡红这话说的漂亮,也很受用。只是听在我耳里却不自在。怎么说刚才还在梦里和她**了一番,因此低着头不敢看,嘴里胡乱应了一句,跟着说道:“我去找找萧文成,今晚就不过来了,香兰你们帮我照顾好。” 说完也不管他们说什么,一溜烟的逃走。 在街上找了个公厕再将锤子检查一番,心里又再次受到打击,果然是得了性病。那红斑都如小儿指甲盖般大小,略略凸起一块,密密麻麻围着锤子一圈都是,连蛋蛋上都长了不少。用手一碰便痒,奇痒难耐。别说是用手碰,就是刚才走路走的急了摩擦一下都痒的受不了。 事已至此哭也没用,这可是性福相关的大事,得立即解决才对。跑到ic卡电话亭哪里拨通了黑皮的手机,那边也是欣喜若狂,纷纷倾诉苦水:侃侃,你在哪?赶紧通知我们去抓你啊,不然你就牺牲一下,让我们拿了一万块奖金算了,这几吧痒的受不了啦。 一听这话,我心就凉了半截,“你们没治吗?” 换了秀才接电话,“治是治了,花了几百块屁用都没有,反而更加严重,现在整座楼的人都知道我们宿舍人得了烂病,个个跑到我们宿舍来参观,这叫我们怎么出去见人啊。” 啊??整座楼都知道了,那不就是整个学校都知道了?完了,这以后也别去学校了。想想真气人,就是谢少那个夯货惹的祸,好好的管不着自己几吧要去票,现在害的我们跟着一起受罪。想到此就问那边,“谢少呢?他没回来?” 那边答道:“没有,昨晚出去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日!这下这么办?治又不知怎么治?不治眼看着不行,这玩意会传染,万一传染给香兰救不好了。人家那么斯文的一个仙女,要是忽然忍不住大庭广众之下猛挠下边,让别人咋想。猛然一想不对啊,说不定现在已经传染上了!! 登时气的电话一摔,“我在百无镇,你们来抓啊!!” 第九十六章 老军医 去了大哥家,大哥不在大嫂在,问我有什么事,我就厚着脸皮说钱不够用,能不能借点钱。 大嫂倒是客气,拿了五百给我,关切地问是不是有女友了?如果有也别害臊,注意关系处理好,千万不能误了学习。拿了钱我就坐不住,嗯嗯哈哈的答了两句就跑了出来。 现在有了钱胆子也壮了,锤子似乎也没那么痒,就合计着去哪治病。最后还是去了中心医院,听说哪的男科比较好。 去挂号的时候郁闷了,那接待护士是我初中同学,以前我还写过情书给她,现在见了我极为热情,问我哪里不舒服?我不敢说实话,装模作样的说感觉头晕,可能是发烧。 结果在中心医院吊了两瓶水,那医生用安慰的语气对我说:“放心,吊完这两瓶水烧就退了。” 看着医生珠圆玉润的脸庞我恨不得啐他一脸,麻辣隔壁的老子是发烧了吗?看来医院就不是人来的,来了你就有病。 临出来时那女同学还拉着我不放,非要留我的传呼号,我说没有,她说等等,掏出一支笔在我胳膊上写了一窜号码,“记得靠(call)我哦!!好久不见,好好玩玩。” 听她这话,我锤子立时巨痒无比。 从中心医院出来已经下午五点,别的医院去了人家医生也不在,就一个人在街上胡溜达。[.超多好看小说]忽然瞄到电线杆上贴了一张广告,狐臭梅毒淋病湿疣一针见效。下面写的是由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的退休老医师坐诊,安全可靠。 鬼差神使,我竟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顺着下面的地址去了。 这医生确实很老,但和解放军沾不上边。我见他时他正给一位姑娘打针,大手在那姑娘**上狠狠的揉捏,嘴里说道:“这药劲极大,注射完后需要按摩,否则扩散不开,影响效力。” 揉了足有二十分钟那姑娘红着脸问好了么,他才停手,对姑娘说:“一针40.按摩20,总共60,不过你是学生,收你50算了。” 姑娘付了钱道了声谢谢就急匆匆的跑了。 现在就剩我和那老医师俩个,他也直爽,头也不抬的问道:“怎么回事?阳痿还是早泄?” 我吃了一惊,暗道这医生果然经验丰富,但他也有失算的时候,就老老实实的答了句:“染病了。” 这次是他吃了一惊,忽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从桌子上摸出老花镜,严肃的说道:“先看看,看看什么程度。” 我就亮出来给他看,他还未低头看就远远叫道:“哎呀!哎呀!不得了啊,你咋能染上这种病的?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用一根筷子拨弄着我的锤子,边拨边说:“我敢保证,这绝对是别人传染给你的,对不对?” 我急忙点头,心说这老头有两下啊,看看就知道是别人传染给我的。 他继续说道:“为什么呢?因为得这病的都是老嫖客,你最多不过十**,咋可能得嘛。我跟你说,你这病危险的很,学名叫尖锐湿疣,是由感染类的肉头瘤病毒引起的,简称hpv,这病对人的危害非常大,长时间不治会导致肾功能衰竭,病毒扩展至全身,造成皮肉溃烂。还好,你遇到了我。” 我被老医师的一番话已经吓的六神无主,急急问道:“那能治好吗?要怎么治?” 老医师点点头,“能治,不过很麻烦,我这里有进口美国的瑞跟制药厂生产的杀菌剂,能有效杀死感染人体的有害病毒,一针是一百二,看你的病情,估计得三个疗程,一个疗程三针。哦,今天你带了多少钱来?” 我正恍惚,被他最后一句给惊醒。你今天带了多少钱?这话是什么意思?随即不解的看着他。见我不说话,他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我这种药是成套装的,一拆就是一疗程,如果你一次不付一疗程的钱,那我是不帮你治的。” 我擦,一次就要付三百六,这也太黑了。我一时陷入两难,这医生看来不像医生,倒像强盗。 这时,门外忽然一阵吵,一个大伯拉着一个女子冲了进来,进门就是一通骂:“你麻痹的你是不是医生?草你马的你会打针吗?花60块你把我女子弄成啥了?” 我定睛一看,欧比斯拉奇!那女子的**肿起好大一块,隐隐透出紫黑,难怪大伯要发狂。 在看老医师,双手成拳,向前平伸,再弯回来,放至额头。同时双膝急曲,下盘低沉,成蹲状。口里大喝一声,“切莫动手!” 大伯那里管的,女儿**上的紫黑晃的眼睛疼,早就连踢带踹打将上去。 看到这里,我轻抚宝贝,暗叹了句:好锤子!逃过一劫。 再打电话给黑皮,问他们的病是如何治的,黑皮说他们买了硫磺膏在搽,但没效果。不过谢少似乎去了医院,好像已经治好。最后黑皮给了我一个手机号,让我去找谢少。 拨通谢少手机,那小子似乎有苦难言,只说让我过,就知道是怎么治的了。 在去找谢少的路上,我不禁感叹,这小子真***命好,泡上一个好姑娘,手机都给他配了。 还是那间民房,谢少一脸憔悴的躺在床上,像是被人抽干了一般,软软的没一丝力气。我上去就问他是怎么治的,谢少说用激光,将那些红斑一个个全都烧掉,烧一个20块钱。我吃了一惊,“那你小子那上面少说有一百多个,那不得两千多?” 谢少将头一偏,点点红玉,“有她呢,她是大老板,再说了,包皮上那些不算钱,直接将包皮给割了。” 我再吃一惊,这小子在锤子上动刀了,牛逼啊!扭头看红玉,红玉嘴角一笑,“叫他***以前胡成,这就是报应。” 我接开谢少的被子看看,胯间用纱布包成一坨,上面还露出一团血迹,看来谢少吃了不少苦。随后想到一个问题,割了包皮那伤口没好呢,要是谢少明早来个晨勃……要知道,我们宿舍的男生早起都是一个样,个个帐篷搭的老高。 随即问了谢少这个问题如何解决,谢少拿出一板药,“吃了这个,三天硬不起来。” 分割线 最近用了搜狗打字法,别字老多,希望各位读者海涵则个 =======还分割线====== 声明:没有错字,所有别字均为通假字,大家无需误会作者文化水平。 ++++最后一次分割+++++ 说一声,有些字为违禁字,不能写对,写对了就是一个。最后脸皮厚起,觉得好看就砸个花,摔张票,最不济也收藏一个撒。 第九十七章 峰回路转 我接过谢少的药看看,一窜英文字母,心里一动,将那药外包装捏在手里,计划等下顺走。 随后又问了些详细情况,医院给出的结论和那老军医说的差不多,是扁平疣。这样用激光烧完就不会再犯,谢少一共花了一千五,现在已经不痒了……但是很疼,得定期吃止疼药。 临走,谢少背过红玉低声说道:“侃侃,好自为之,秦爷来问过你家地址,我告诉他了。” “草!!你真够哥们义气。你说的是那个地址?” “就是那个啊,萧张庄一组108号。” “日你,那到时秦爷回来找你麻烦你怎么办?” 谢少一脸苦色,“我有什么办法,我现在这样,跑都跑不了,缓过今天,明天我就回老家,等病养好我就结婚。” 我叹口气,拍拍他肩膀,“好兄弟,我也要去用激光烧,或许也要在锤子上动刀,照顾不了你,保重吧。” 我家是萧庄北组22号。萧张庄一组108号是公共厕所。另外,萧张庄的人很嚣张的,估计秦爷这次凶多吉少。 别过谢少,我飞奔回家。锤子上的病不能再拖了,再传染下去恐怕是全身。父亲去下田了,母亲在家煎药,见我回来很惊奇。 “侃侃,今个不是星期六,你咋回来了。” 我一时无语,父亲在家辛辛苦苦,母亲身体又不好,我却在学校里胡来,结果还染了一身病。看到母亲关切的目光,我说不出口,就笑笑答道:“没事,回来拿几件衣服,天黑前还得赶回学校。” 母亲“哦”了一声,“那我给你做饭,你想吃什么?拌面?” 我点点头,“行,吃啥都行,只要是你做的都比外面做的好吃。” 母亲站起身去揉面,我则蹲下帮她煎药。听母亲絮絮叨叨的说,二哥快回来了,父亲现在正到处托人找关系,看能不能给找个好工作。 听到这个消息,我总算高兴一些。二哥在部队上五年了,混了个排长再混不上去,现在转正回来,看能安排个什么工作。要知道,二哥相对大哥来说更疼我些,况且他脾气较为暴躁,为人比较正义,以前在家都是一方混混首领,今后回来不难成就一番事业。同时在脑中幻想,五年不见,他成什么样了? 吃了饭胡乱带了几件衣服,再次硬着头皮去找萧文成,现在只有他有钱。 今天运气出奇的好,三条黑狗居然没咬我,而是静静的躺在一边,听黑袍讲故事。 我悄悄问文成,“你师叔在哪嘟嘟囔囔给狗说什么呢?” 文成一脸虔诚,“他在给狗念往生咒,那狗身上有怨气,而且命不长了。(.好看的小说)” 我吓了一跳,“有没有搞错?他还搞封建迷信,不怕再被关到莲花寺?” 这话文成有些不爱听了,扭头问我,“有事吗?” 我一挺脖子,“没事就不能来看你了?” “哦,那就好,师叔说了,你没事是不会来找我的,师叔还说了,你来找我帮忙不许我帮,师叔还说了……” “行了!!”我就纳闷了,这才几天文成就和我生疏了。“别张口闭口师叔长师叔短的,他才跟你几天?我跟你几天?十多年的感情摆着这还不相信我?……不多说了,我需要你帮忙。” 文成一脸郁闷,“什么忙?打架我不去的。” “我ca…,不是打架,能…能再借我点钱吗?”尽管我和文成关系好,不过这次开口也很为难,实在说不出口。 文成用他那白多黑少的瓷眼看我,喃喃说道:“侃侃,不是我不帮你,是我没法帮你,我也没钱了。” “啊?!你没钱了?”我犹如被二百五十v的电压抽中脑壳一般大脑停止运转。要知道,车行的张总可是花了巨资请他来辅导大强的,一月三千大洋。他不抽烟不喝酒不嫖妞几乎不花钱怎么会没钱? 或许是我说到文成的痛处,文成羞愧的低下头去,“我的钱都输光了。” “输了?”我脑海中出现一个衰神的形象仰天喷血不止。我居然忘了文成好赌,可文成这么多年来麻将牌九骰子无一不精怎么会输? 文成再次抬头,诚恳的说道:“是的,我输了,现在钱全在我师叔哪里。” “哦,我明白了。”肯定是黑袍那老狗用计骗了文成,要知道文成自七岁开始智商就一直不高,而黑袍那老东西则是老奸巨猾,文成碰上他焉能不输?想着我就捋袖子往过走,今天非要给黑袍老狗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知道本大爷的专用智能取款机不是他能动的。 刚走两步被文成一把拦住,“侃侃,那三条狗我也输给他了,现在狗听他的。” “哦,那算了。”我灰溜溜的回来,站在原地画圈,“那怎么办?唉!锤子。” 文成一愣,小心翼翼的问道:“你锤子……?” 我哭丧着脸点头,“锤子染病了,很麻烦,很难治。” 文成听到忽然激动了,喘着粗气手往他裆下掏,“那我们现在来比比?” “我日你,老子还以为你要掏仅存的私房钱,你来跟老子比看谁尿的高?” 在黑袍的房间里,我和文成规规矩矩的站着,三条黑狗则狗视眈眈的顶着我,那眼神仿佛是我抢了它的骨头没还。 “黑…大师,你真的能治?”我小心的问道。 “嗯,你这病很常见,但不是性病,要治也很简单。”黑袍吐了口烟淡淡说道。 一听这话我登时就想抱着黑袍的大腿喊声大爷,看在狗的面子上就没实施,只是激动的问,“那…大师能治?得准备什么,花多少钱?” “嘿嘿。”黑袍抬头狡黠的看了我一眼,“后生,还记得那条金鳞吗?” 我点点头。 “那金鳞不是俗物,当时我在河边守了三天才守到,原本打算靠那金鳞养老,不过……” “不过什么?”我紧张起来,这老东西不会要算老账吧? “其实也没什么,我不是又碰到了师侄。” “那是那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恭喜大师叔侄重逢。” “呵呵,你不用紧张,我说金鳞的意思不是要和你算旧账,而是要告诉你,那金鳞在你手里获生,因此你会得到好处,这不,好处就来了。” 有好处?我有些懵,我锤子痒和金鳞扯得上关系吗? 第九十八章 龙鳞变 我平躺在床上,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不要怕不要怕。 黑袍得声音一直在脑海里回响:疥疮,就是疥虫,疥虫你知道吗?蛛纲动物,绝对寄生虫类。背椭肚圆,生足四对,脚带吸盘,有颚有螯,螯带双钳。常潜于人体皮肤表下,分泌毒液来分解表皮组织,然后吸食,以此为生。其毒液能引起宿主皮肤剧烈瘙痒。这种病传染性极强,一般都是群体性传染。由此看来你们平时必定不爱干净,不喜欢打扫卫生,宿舍又潮湿,因此才会患上此病。幸好,发现的早。 越是安慰,越是害怕,怎么会染上这种病?看宝贝上的一个个红斑,那一个少说也几百疥虫在里面生活,它们昼伏夜出,辛苦劳动,一点一点的啮噬我的皮肉。现在是发现的早,若是晚点,怕是整个宝贝都要被它们吃掉。一想到此,忍不住打个激灵浑身颤抖。 我一颤抖黑袍将药抹偏了,气咻咻的说道:“别乱动,这药可是我穷极一生才攒下来的,今日便宜你小子,可不能浪费。真是奇怪,叫你露出患病部位即可,谁要你把裤子整个脱了?” 我脸一红,悄悄将裤子拉上了些。 黑袍的药不知是什么药,抹在宝贝上凉丝丝,挺舒服的,霎时就感觉不到痒。 黑袍又道:“抹好了药不要乱动,静静躺一夜,明天就会好。” 我点头答应,这事可开不得玩笑。为了更好的发挥药效,我决定现在都不动了,一直到明天早上。 踏踏实实的睡了一晚,果然没有再痒,心里不禁佩服老道,确实是有些真本事。 早上起来宝贝照常高高戳起,上面糊的那层黑糊糊的药浆已经变硬,龟裂,露出丝丝嫩肉。顿时心里欢喜不已,三下两下将那干涸变硬的药浆拨开。这一拨开就吓了一跳,宝贝四周居然密密麻麻布满了红色小肉瘤,个个如米粒般大小,似乎还在隐隐蠕动。用手去摸,坚硬而有弹性。 这一变故一时将我吓住,过了良久才大喊出来。 黑袍匆匆进来看了一眼,随后哈哈大笑,“好小子,此物果然雄伟,这便是你救那金鳞送你的回报龙鳞变。” “龙鳞变?” “嘿嘿,我用稀世药材将那些疥虫变成血疥,使其长驻于你的阳物之上,这血疥比一般的疥虫要大,平时蛰伏在肉内休息,见血后即变大数十倍,且会在肉中来回蠕动,行房时自有奇特功效,以后你自然明白,而且这东西日后还可使你化险为夷。” “能让我化险为夷?!”我头有些晕,莫非我这宝贝以后有了饿能当粮困能当床的功效? “现在给你也说不清楚,我这么做其实是为了文成,让他以后少为你收拾烂摊子。” 黑袍讲这话我可不爱听,虎着脸问他,“这话怎么说?” “你命里犯桃花,多生事端,文成又是你兄弟,他不帮你谁帮你?有了此神器,可帮你解决诸多不必要的麻烦,现在说了你也不能理解,日后自有分晓。”黑袍说完,嘿嘿笑着走了出去。 我低头再看宝贝,因为惊吓过度已经变软变小,而那些肉瘤也消失不见,只看外观和原来一样,光滑无比。心里不禁戚戚然,这黑袍老道是真是假?怎么说的和闲云老道一个调调?行房时真有奇特功效?看日本av时见过那些人造,上面是有很多颗粒,但真没听过真家伙上也有哪些颗粒。 先不管了,至少现在已经不痒了,至于龙鳞变灵不灵,试试便知。 为了庆祝我大病初愈,我决定请他们吃饭,其实是想把香兰介绍给大家,以后我不在时也有个照顾。 解放饭店。 我带着香兰一个一个介绍,“来,这位是我的兄长兼好友,胡二愣,叫愣哥。我不带吹牛的,愣哥为人颇具侠义心肠,尤其是能包的一手好馄饨,以后想吃就去吃,不用给钱。” 胡二愣慌忙站起嘿嘿干笑,两手搓着不知往哪放,憋了半天说道:“那个侃侃说的有些过了,我就会包些馄饨,不过馄饨的确好吃,尤其是最近才研制成功的撒尿牛肉馄饨,那是好吃的不得了,你一定要来品尝,我跟你说,我的撒尿……” 二愣最近对馄饨着了迷,说起来就没完的。见这情况我就用手将二愣按下,同时开始介绍第二位,“这是我的发小,发小明白吗?从小玩到大的,古道热肠萧文成,叫成哥。成哥以后你可以离远点,他脑子有点问题。不过出了事遇到麻烦可以找他帮你摆平。” 文成瓷愣在桌子上看着香兰,眼睛一眨不眨,“就是你让侃侃的锤子受了苦?还差点挨刀?” 文成的意思是指香兰给我传染了疥疮,而我原本是要去医院动刀的。可香兰不清楚怎么回事,一下子被说的呆住,我急忙解释:“说过了,他脑子有病,不用当真。” 贾君鹏夫妇香兰已经见过,最后解释黑袍。对于黑袍我本来没有好感,可经过龙鳞变我算是彻底的对他改变了看法,浪子回头金不换,他还是有机会做好人的。就正儿八经的对香兰说道:“这位老爷子从今以后就是我大爷,也是你大爷,他会给你很多帮助的。快叫大爷。” 香兰一愣,脸一红,脆生生的喊道:“大爷你好。” 这一声将黑袍给喊激动了,背过头去抹眼泪,完后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包裹,一层一层打开,里面是一支金簪。 “来,闺女,我无儿无女,难得今天你喊一声大爷,这算是见面礼。” 看着那金簪除了文成所有人脸都红了,桌子一周都听到沉重的喘气声,我见香兰张口似乎要推辞,急忙一把接过塞给香兰,厉声说道:“香兰!你要明白,大爷算是认你做亲侄女了,以后要好好待大爷,不能让大爷寒了心。” 香兰:“我知道,可是这礼太贵……” 我:“嘛也别说了,赶紧给大爷敬酒啊!!” ***,这老东西盗了一辈子墓,他怀里能掏出烂东西? 分割线 关于疥疮,我是亲身得过的,全宿舍都得了,巨痒。而且被黑心假医生骗也是真的,其实只要硫磺软膏坚持抹半个月就好,百度上有详细介绍,这里提醒大家,一定要洁身自爱,一定要把疥疮和性病分清。 ========再分割========= 龙鳞变也是真的,但首先你得放生一条金鳞,我可以帮你联系那位老人。o(n_n)o哈哈 ++++++++最后一次分割++++++++ 除了龙鳞变,还有几大名器,谁想要在书里客串的速度上粉丝榜报名了。(__)嘎嘎…… 第九十九章 文学啊文学 黑袍今天无比高兴,56°的西风一杯接一杯,不多时说话就有些含糊不清了。 这时店外面忽然一阵吵吵,还有敲锣打鼓的声音,店里的人只是一瞬就全都跑了出去。 出去一看我乐了,萧张庄的一帮小伙子骑着摩托在街上慢慢晃,让我乐的是每辆摩托后面都用绳子拴着一个人,最令人忍俊不禁的就是那个头上缠着绷带的光头秦爷,此刻低着头灰溜溜的跟在一辆摩托后面。 香兰只看了一眼就躲在我身后,悄声问道:“你不怕吗?” “怕?我长这么大还不知怕字怎么写。” 这时前面过来两个民警,将车队拦住问怎么回事? 领头的一个小伙出来答话,“嗨!这几个混账昨晚跑到我村里偷牛去了,被我们村的民兵抓了个正着,这不一大早就给你们送过来了。” “偷牛?”民警感觉奇怪,但他还是相信村民的,要求将绳子给拆了,换上他们的手铐。 村民们将秦爷一帮交给警察后就开始演讲,向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解释。 原来,萧张村的张石头半夜去茅房,走到公厕那里看见几个人影贼兮兮的围着公厕转悠,就起了疑心,躲在一旁监视。 没一会那几个身影就开始敲紧靠公厕的牛房门,敲了许久没人搭腔,几个身影低头一商量,随后一个身影簌簌就上了墙。 要知道,萧张村的沼气池就建在牛房和公厕后面,牛房是107号,公厕是108号。 一见有人翻进去,张石头自然而然想到有人偷牛,这不进去一个肯定是去开门的,立即破开喉咙喊了。几个混账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被一伙村狗给围住。经过一晚的拷问,几个人都答不出个所以然,这才被送到镇上派出所。 而其中原委,我自然是一清二楚,他们肯定是去找我家,只是见到厕所傻了眼,又不甘心白跑一躺,所以才决定派人进屋里问一下。按照他们的思维,在城里耀武扬威为所欲为,破门而入问路都属礼貌行为的,结果刚好被抓了个正着。 我甚至都能在脑海里想象出他们被抓后的囧样。挨打是少不了的,贼嘛。 问: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答:我们是来找人的,他叫… “啪”的一耳光后,“找人?跑到牛房去找人?你找牛魔王啊?” 有人不服,大声喊道:“你们少拽,老子是渭城…” “啪啪啪”数声耳光过后,“知道这是哪吗?这是萧张村!萧张!嚣张知道吗?” 有人服软,好声说道:“兄弟,这是误会,我们没有恶意…” “咚咚咚咚”这次换踢了,“妈了个逼谁是你兄弟?叫大爷。(.好看的小说)***误会?半夜爬墙进牛房是误会??” 后面的我不想了,再想的话我怕会笑死。落到一帮嫉恶如仇的农民手里他们还能怎样。 黑袍是真醉了,回到屋里就躺下,嘴里呵呵的傻笑。在我转身出门的时候他忽然说道:“侃侃,你等一下,我有话说。” 我凑了过去,就听黑袍说道:“对文成好些,对狗们好些,对所有你身边的人好些。女人,不沾为妙。”我点头,他喘气,喘完气他睡了。 见他睡了,我就蹑手蹑脚的准备走,刚转身他就忽地坐起,沉声说道:“我帮你做了神器,你要会用,不能烂用,如果有天事情到了无路可走的时候,你就要用。” 我一怔,他又睡了。 黑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静坐了半晚上愣是没想明白。最后看他一眼,准备再次离去。黑袍又猛地一下坐起,冲我嚷道:“你现在不能去祸害我侄女,叫她每晚用硫磺消炎水将全身擦一遍,持续半个月才能同房。” 我又傻坐了半个晚上,一是怕我一走黑袍又猛不丁窜出来吓人,我被吓怕了;二是黑袍说了,香兰怕是也传染了疥疮,真该死 第二天我决定去学校,好多天都没好好上过课,是该好好补一番。至于秦爷,想来他还在为自己不是偷牛贼而想办法辩解。 今天学校搞活动,说是从省城下来了一位教授,来帮我们辅导语文,提高作文水平。 活动在大会议厅举行,熙熙攘攘的坐满了广爱好青年,他们怀着虔诚,喜悦的心情前来学习,希望这一堂课能有所领悟,从而在高考中为自己多加几分。 我们宿舍的一帮人也鬼鬼祟祟的混在其中,他们不是去领悟什么文学。难得一次全校女生都能集中在一起的机会,他们是去领悟美学。现在谢少不在,就由刘蟒带队,选了一处好位置坐下,脸上带着几分猥亵,张目四顾。 我挤在他们中间,感觉极不自在。不是说我有多君子,而是他们身上发出的阵阵硫磺膏味让人头疼,何况他们还时不时的将手伸进裆间猛抓一把。 在选美过程中,他们不约而同的将目光对准前排的一个女生,指指点点。顺着示意看去,那女孩背影倒是倩丽,就是不知前面如何。让众狼对她格外上心的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女孩是从市重点转来的,学习倒不是说多好,不过已经被保送西安交大。 在我们学校,被保送者,非富皆贵。 一伙人对着人家背影流口水,渐渐有些按捺不住,就让秀才那厮写了几句话,卷成一个纸条,托人一个一个传过去。 那女孩看完纸条就转过身来,疑惑的看着我们,最后目光锁定我,转而愤怒。 我心一惊,问秀才,“你写的什么?” 秀才爷纳闷,“没什么啊,我就是以文学爱好者的身份问她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她就算不答应也用不着生气啊。难道是因为署名的关系?” “署名?” “恩。因为哥几个身体抱恙,所以我用的是你的名字。” 哦卖狗的!难怪她会生气了,那女生我见过,还和她近距离接触过,记性好的朋友应该会记得,前几天在女厕所。 讲台上那位文学教授开始讲律诗意境,他笑着巡视台下一周,“同学们有没有描写能体现人近黄昏壮志未酬的悲凉诗句?有的话提出来,大家一起分析分析。” 此时我正和前排的保送女生对视,被那文学教授点个正着,“这位同学,你来说。” 我从容站起,整整衣袖,沉声答道:“当年顶风尿三丈,如今顺风滴湿鞋” 第一百章 过渡段 我再次成了学校名人,走到哪都有人打招呼,“嗨,大湿人,忙什么呢?” 也有不服气的,忿忿不平,“哼,吟的一手好湿有何难?你能吟的一身好湿?” 对此我并不介意,文学嘛,就像一个处女,但凡懂几个字的人都想去糟蹋她,并沾沾自喜的称自己是其合法丈夫,事实上他们连文学的千分之一都不曾了解。(.好看的小说)至于我,只能算是文学的仰慕者。 不过那位保送交大的女生,算是对我改变了看法。在花坛旁边的道路上,我和她不期而遇。此时她乖巧的像个绵羊,羞涩的说道:“萧侃,我了解过了,之前真的是误会你了,现在向你说声抱歉。” “呵,那倒不用,我习惯了的。”说实话,我现在很急,要不然就会停下和她多聊几句,对于美女,我一向没有免疫力。 我从她身旁经过,步伐没有一丝的减缓,她的表情由高兴到惊愕到失落全都在一瞬间落入我的眼中,在我越过她身旁后,她的声音还从背后不甘的传来,“你写纸条说要请我吃饭是真的吗?” “哦,是真的,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这几句话我是边走边说的,说完甚至还走的更急了。 “那好,今晚八点,我在校门口等你。” 多年以后我才想明白,当时如果我像别的男生一样见了她就迈不开腿张不开嘴那我和她之间就会清纯的像白开水一样,也就没有后来的事了。所以说,人的运气就是那样好,一泡尿憋的急了也会带来好处。 晚上八点我准时赴约,其实我是打算八点回镇上一趟,和香兰就算不能xx也要见面吧,要不然把人家一个女孩单独扔哪算什么?只不过刚好在门口碰到她。 实话说,我当初以为她是开玩笑,谁知她真会在门口等。 她问我吃什么?我想了想,去吃麻辣烫吧,顺便看看虎子。 张平见我来了很热情,又一顺的摆开黑瓷碗,嘿嘿笑道:“今天再来喝,这酒正宗,绝对没加任何辅料。” 一听他说这个我就来气,上次给我喝的那酒加了麻沸散。 喝多几口张平话就多了,“***今天又来催了,还说我们是刁民,***比我们就靠这家店来吃饭,他拆了让我们喝西北风?” “不是有安迁费吗?” “安迁费?哈哈我的妹子,这店我要盘出去值十万,让他们来拆就只能给你五万,拿这五万你能做什么?买房还是吃饭?”张平说完又问我,“这妹子是谁?你怎么不介绍?” 我急忙讪笑着不好意思,心里也纠结,来的路上聊了一路就是没问她叫什么名字,叫我怎么介绍? 幸好人家聪明,立即自我介绍,“我叫吕华,是萧侃的同学。” 惭愧,我这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虎子现在能躺在床上,也能吃稀饭,偶尔还要求看电视,最重要的是,他能表达一些完整的意思。比如,他很担心香兰的安全,要求我将香兰妥善安置,最好是离开此地,远走高飞。又比如,他很不满我做事的莽撞,那天居然骗他喝下药酒,一醉不醒,导致他颜面丢尽。 说这个我有点不服气,那时我怎么知道他和香兰是在演戏? 最后虎子说的则让我大跌眼镜,他说他和张平是好朋友,以前喝酒时就认识,还曾借给张平一些钱,所以叫我不用担心他,尽快的带香兰走。 我说嘛,现在世上还有古道热肠的侠客人物,为了一个受重伤的陌生人居然跑到我们学校去找我,并处心积虑的准备了麻沸散,搞了半天原来是旧识。 后来一想也对,其实是我自己太大意,虎子受了重伤张平都能问出那么多内容,必定是平时较熟,况且听张平的口气,他和秦爷也是比较熟,那么虎子跟在秦爷身边,怎能不认识?关于香兰,这种机密虎子自然不会跟他讲。 我现在有些心疼,我干嘛要给他那五百块钱? 回学校的路上,吕华一路叽叽喳喳不停的问,问我怎么会认识那么多社会上的人。对此我的解释是:因为我也生活在这个社会上。 这种回答让吕华对我更加赞赏,她说她从没见过那个男同学有我懂的这么多。 我撇撇嘴,学生如果只在学校里学,那和废物没什么区别。 走到校门口时,吕华忽然对我说:“我希望明天还能和你一起吃个饭。” 我低头想了良久,才鼓起勇气说:“不行,除非是你请客。” 回到宿舍他们还没睡,正在按我说的方法点了硫磺熏宿舍,可怜的弟兄们已经被疥疮折磨的精神恍惚。用刘蟒的话说:***原来三天才打一次飞机,现在是一天打三次。没办法,痒的时候就要抓,一抓就变硬,一硬就 黑皮倒是没意见,他只是在筹钱,打算和谢少一样,将包皮给割了。我问他为什么?黑皮一脸郁闷的说:“上次嫖妞我是第一个出来的。” “你早泄?” “不是,是我的包皮太长,根本翻不开,疼的我没法,后来就没做。” 哦卖狗的!我鄙视他,***每天晚上开会就他嘴巴翻的快,爱情三十六式背的是滚瓜烂熟。 见我笑他,黑皮愤愤然,“你去问秀才,他比我更搞笑。” 秀才一听随即扔过一个枕头,“死黑黑你乱说什么?” 原来,秀才那晚嫖妞就吃了半个小时奶。后来人家小姐说他缺乏母爱,还打算认他做干弟弟,只是秀才不敢同意。 再问其他人,才知道胖子时间最长。他们在外面等了快一个小时胖子才晃悠悠的出来。问他怎么回事,那小子也不脸红,哼哼的说道:“我小肚子太大,抵住她的话我根本够不着。” “够不着?”宿舍爆出一阵哄笑。 “那后来呢?” “采用后进式就好了。” 不过胖子的能力确实够强,后进式持续了半个多小时都没泄,问他怎么回事。 胖子说:”可能是那话儿上脂肪太多的缘故。” ===========分割线=========== 如果大家看到有人出售秘方说能让那话儿增加大量脂肪一定不要信 第101章 就在大家高兴时,门口的刘蟒忽然冲我一声嘘,随即反身拿笤帚准备扫地。 我略微一愣就明白过来,立即反身进了床底。 只看到几双皮鞋咔吃咔吃走了进来,宿舍一阵寂静。随后听到,“大家注意,现在是警察办案,等下有几个问题要问大家,你们知道的要详细的告诉我们,如果有隐瞒不报,查出以后当包庇罪犯论处。” 这话让我极为震惊,怎么会有警察过来,难道那位大人物插手了? 下面警察开始提问,都是关于我和谢少平时生活的一些表现,弟兄们也都答的滴水不露,问了半天都没问出名堂。最后警察留下口信,如果见到我和谢少回来一定要转告我们,现在事情不算很大,还算不上犯罪,但要尽快自首,配合警察部门尽快破案,如果有意逃逸,知情不报,后果不堪设想。 临走时刘蟒弱弱问了句:“警察同志,能问一下,萧侃和谢天犯的什么罪?” “他们与一桩人口失踪案有关,不过现在还没定论。失踪的那女子叫李香兰,你们有见过吗?” 警察走后,我从床下钻出来,面如土色。心里惶惶不安,这事闹大了,连警察也出动了。 身后刘蟒说道:“老兄,你牛逼了,居然做了人贩子。(.)” 我无力的朝他一摆手,现在没心思开玩笑,想了想问道:“你说我要不要去自首?” “自首?你疯了?你知道刚才谁和他们一起来的?就是秦爷那光头。”刘蟒缓了缓又问:“哎?我看秦爷脑袋上又多了几道新疤,是你搞的吗?” “唉!”我无力的坐在床上,脑子里乱哄哄的,这次可真是闹大了。自首?那香兰多半凶多吉少。不自首?我肯定不得安生。那怎么办? 渭城这个小地方,山高皇帝远,我一个学生,怎么斗的过那股恶势力? 其他人见我心情沉重,纷纷献策,有说不如去京城告御状,有说去省城做上访,还有说不如上山,躲进秦岭不出来。 我一声苦笑,他们说的这些那个现实? 秀才嗫嚅了良久,终于鼓起勇气说道:“不如去自首吧,将李香兰送回去,管她是生是死,反正她本来就是鸡?” “你放屁!!”其他人同时大喝道。 秀才一缩脖子,呆呆的环视一周,带着哭腔喊道:“我还不是为了侃侃好?那你们说咋个办嘛?”说完一扭身子扑到床上哭了。 这样一闹,我心里极不是滋味,过去拍拍秀才肩膀,沉声说道:“好兄弟,情我领了,但这事,我办不出。” “妈了个逼!”刘蟒一脚将桌子踢倒,“什么世道,好人没法活了。”(道哥经典台词)。 “我倒有个办法。”黑皮一个挺子从床上坐起,“就看侃侃敢不敢?” “什么办法?”我急切问道,眼神里充满希望。 “孟晴你听说过吗?交大保送生,她老子是市委书记。” 孟晴?我脑中出现了那个缩在厕所索索发抖的单薄身影,难道是她?如果是真的,那或许有一线生机。我立时转悲为喜,握着黑皮的手感激道:“谢谢,谢谢啊,这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写一份举报信,让孟晴给他老子送上去。” 黑皮笑着说道:“好说好说,不过你写了信多半没用,我的意思是你直接把孟晴给泡了,市委书记的女婿谁敢动?” 汗!!黑皮出的这主意难度太大了,泡市委书记的千金,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于是说道:“不行不行,换个办法,再说我泡了她那香兰怎么办?” 胖子鼻子一吭,“那还不好办?让她等几年,这事过了你再和孟晴一分,不就完了?” 其他人也随声附和,纷纷说这个主意好,既能解决眼前危机,又能抱得美人归,一举两得。 我苦笑着上床,在黑暗里细细思索。 第二天清早,我将琢磨了一夜的举报信交给刘蟒,让他转交给孟晴。这是我想出唯一的办法,信中已经阐明,吕中盛以权谋私,想包养人家女子未果,就动用警力抓捕,这不是一个人民公仆应有的行为。当然,信中运用了大量渲染造势之词,努力将吕中盛塑造成当代黄世仁。 刘蟒说行,那孟晴每天骑一辆小踏板上课,他会在中午吃饭时放在她车上。我急忙说这样不行,必须亲手交到她手里。刘蟒想了想为难的表示,亲手送信,这很难办,万一人家认为是情书当场扔了怎么办?要知道,城里的女孩都高傲,何况是市委书记的千金。 我想了想告诉他,不行找个女生给转交一下。 临走前刘蟒又问,“那最后怎么联系你?黑皮的手机已经被秦爷收走了,你又不敢再在学校出现。” 我想了想,不禁暗骂自己混的背,不说手机,连个bb机都没有。忽然看到胳膊上一窜号码,灵机一动,就把那号码给了刘蟒 从学校出来街上行人变多,不是上班就是上学。我坐了8路公车赶往市中心医院,去找我那做护士的初中女同学,刚才留给刘蟒的bb号就是她的,现在说不得要借她bb机用几天,实在不行买她的也可以。 只是有个难题,她叫什么名字来着?我记得我给好多人写过情书,她的名字是叫李湘还是李玉?关于她的名字一直到下车我才确定下来,她是叫李玉,我还曾经吃过她一个苹果。 大清早的医院人不多,我找到她时她正在拿小镜子化妆,一见是我惊呼一声将镜子收起,笑盈盈的说道:“来了哈,怎么?今天哪里不舒服?” 我顿时额前一滴汗,笑呵呵说道:“没有,今天来不是看医生。” “那是来做什么?”她有些不解。 “是来看护士。” “看护士,护士有什么好看的?” “嗯,其实是来看你的。”说着我将手里的豆浆油条递上去,“这是给你买的。” 她瞬间一愣,随后脸上展开一片红,细声说道:“那怎么好意思。谢谢了。” 这时旁边过来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小护士,冲她一笑,“咦?月月啊,你男朋友还真个性,别人都是送花他送豆浆油条!咯咯咯。” 她连忙剜了那护士一眼,嘴里嗔道:“少胡说,我们只是老同学。”语气虽是严厉,但脸上已经笑成一朵花。 我心里噗通了一下,还好还好没出丑,原来她叫月月,可是姓什么呢? 第102章 市长千金 月月,她姓什么呢?我额前再次滴下一滴汗。忽然眼前一亮,她的护士服上不是戴着工作证吗,那还能没名字? 于是我使出十二分吃奶的力气将目光凝成两束射线,直接投到她的工作证上,看清了,她叫郑月。 不过我忘了一件事,她的工作证是挂在胸口上的。而此时她的胸口因为受不了我那如炬的目光而略略往后收了些。我急忙抬头解释,“郑月,我是在看你的工作证。” “骗谁啊你会不记得我的名字?” 话一出口我们同时脸红,只是她的脸更红一些。 扯了诸多离别重逢的题外话后终于鼓起勇气说到重点,我说月月能不能借你传呼用两天?没有别的意思我可以给你交押金,实在不行我买你的也行。 郑月狡黠的一笑掏出呼机塞给我,“拿去用吧,我明天就买手机了。” 听她这么说我脸上巨烫,肯定是她不想让我难堪故意这么说的。于是手忙脚乱的想掏钱给她。红红的老人头刚露一角就被她的温柔小手给按住,“别,再来我就急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事还婆婆妈妈的,当年的勇气跑哪去了?” “当年的勇气?” “谁不知道啊,当年为了翠翠和王言嘻嘻,不说了,我送你的就拿上,我知道你的为人,绝对的讲义气。(.)” 告别了郑月,我想回镇上看看,他们还不知道警察的事呢。 中午十二点时,刘蟒打来传呼,我回过去才知道,张平早上到学校来找我,说虎子被秦爷带走了,让我自己多加小心。刘蟒还说,张平是带着伤来的。 我暗叹了声:张平也是个好汉子,只是英雄迟暮,虎落平阳。 刘蟒最后说了件不幸的消息,孟晴今天没来,信没交出去。不过,吃中饭的时候有个女生找我,就是昨天在大会议厅看到的另一个保送生,说是要请我吃饭。 另一个保送生!那不是吕华?我忽然想到,那信给吕华也行啊,她和孟晴关系那么好。就问刘蟒,吕华说没说约我几点吃饭。 刘蟒嘿嘿笑道:“没说,不过,留了个手机号,叫你给她打电话。” 虎子的事我不打算告诉香兰,怕她着急,可是这样瞒下去也不是办法。看来得尽快和孟晴拉好关系,实在不行冲她家去,当面对那位书记大人把事说清楚。 贾君鹏夫妇见我回来看香兰,都借口装修情况出去了,把偌大的屋子留给我们,言下之意不表自明。 我确实也想,但念及疥疮的厉害,又按捺住了,只是和香兰诉说相思之苦。(.好看的小说) 香兰说着后面就哭起来,说是想念父亲。以前每个星期还到二院父亲,每次去了都帮父亲缝缝补补,再送些补品。要知道二院对精神病人并不是多好,不管你是不是落马的市长。 见她伤心,我就拍胸口许诺,明天我带她一起去二院,见见未来的岳父大人。 吃完饭后我将贾君鹏拉到一边,对他说了整个事情,让他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贾君鹏听后感到惊讶,随后表示一定会将香兰照顾好,谁要将香兰带走必须从他尸体上踏过。 这一番话让我感动,挤了几滴猫尿告辞。 走到街边电话亭先打了谢少的手机,知道谢少已经躲到了山里他姨家,锤子不好不出来。 最后打吕华的手机,问她几点放学,在哪吃饭? 在去市里的路上,我就想好,等下一定要吕华将孟晴约出来。现在公安已经插手,那么我就躲不了几天,对于我国警察的办案效率我还是比较佩服的。 你要是丢个手机去报案他或许找不到,但要抓那个人我没胆量去测试他的效率。 走到吕华约的地方我大吃一惊,在路上以为她最多请我去个小饭店点三五个小菜花个几十块就了不得,可眼前这阵仗分明是要大出血。 东府饭庄,光是门口两尊金光闪闪的巨狮就让我自惭形愧,更别说那光亮到能照人身影的地板和璀璨赛过星空的深蓝玻璃门。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被服务员带到一个包厢,身着盛装的吕华早以在哪等候。眼角一瞟,孟晴也在场。 二女显然是经过仔细打扮的,吕华身穿一件红色心领连衣短裙,脚蹬一双红色高腰小皮靴,腰上系着巴掌宽的黑色紧身带。整个人显得意气风发英姿飒爽,让我瞬间想起制服诱惑。 孟晴则是一件白色束腰衫,一条白色微喇裤,衬得腰细胸高腿更长。再加一顶粉色女兵贝雷帽更添几分可爱,整个人看来是清纯乖巧之中又略带调皮。 见此二女不等服务员招呼我就一个猛冲坐到椅子上。没办法,再不坐下腰下的帐篷会要我的命。 孟晴见到我还略带惊色,疑惑的问吕华,“你请的重要客人就是他?” 吕华得意的一笑,“是啊,原谅我没有提前告诉你,就是想让你惊讶一下。” 我还在惊艳之中未缓过神来,吕华已经大方的介绍:“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告诉过你那个为了女友勇惩恶霸的萧侃萧大侠,而这位则是我的闺中密友孟晴孟小姐。” 介绍完孟晴微微对我一笑,便不再说话。出于礼貌,我也回之一笑。随后开始思索:原本说来了再让吕华喊孟晴出来,没想到她已经喊来了,这样更好,等下个机会开口,想来这个忙她会帮的。 那边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车水马龙络绎不绝。尽管如此吕华还淡淡笑道:“刚才你没来我们已经点过,现在该你点了。” 我下意识的想要推辞,却看见身后的服务员早就拿了菜单送至眼前,虎视眈眈的盯着我。我眼睛随便在菜单上扫了一下,差点没掉桌子下面,都是百元以上的贵菜。可不点也不好意思,就随口说了一个凉拌豆腐,心想这个再贵能贵到哪去。 点完后就将菜单推走,两女俱惊,“你就点一个豆腐啊?” “嗯,我喜欢吃豆腐。” 说完发现孟晴红着脸低头,再看吕华脸也红了,仔细一想我也脸红了。 孟晴先吃吃笑道:“我知道,你是替吕华省吧,不用担心,你随便点,她那个市长千金不会在乎这点钱的。” “市长千金!!”我犹如被十万级天雷从内部劈中小弟弟,里焦外嫩。 +++++++++++分割线+++++++++++++++ 郑重向大家推荐一本书,《都是财神惹的祸》作者鲁小璐。很好看的一本书。 第103章 被强吻了 当我听说吕华是市长千金,受惊吓程度不亚于拉稀时刚脱裤子忽然发生8级地震。[]第一反应是要逃,第二反应才是检查自己有什么问题,比如裤子提好没有。 因此我只是略微惊讶之后又变的深沉,表面上是在装纯骗女生,实际上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总不能当着人家女儿的面说她父亲的不对,而且还是和包养有关。 在我还没想出头绪时菜已经络绎不绝的上了,三荤三素均是精雕细琢,搭配的美轮美奂,一看就知是出自名家之手,唯独第七盘菜,也就是我那个豆腐,相比之下有点不堪入目。 吕华有点不悦,问那服务员,“这豆腐怎么看起来不是很好?” 服务员显然没经过系统培训,如实答道:“我们饭店没有凉拌豆腐这种低成本的菜,但这位先生点名要吃,这是从外面的小店买来的。” “那这盘低成本的豆腐你们打算收多少钱?”我随后问道。 “三十。”服务员倒是干脆。 我这才知道为什么这家店门口的狮子金碧辉煌,一盘豆腐都要三十,能不赚吗?随后想到一个问题,问那服务员,“你们饭店将价格定这么高有客人吗?” “怎么没有?”服务员白了我一眼,“全市的领导名流基本上都是上这来的,一般人来我们还未必接待呢。[.超多好看小说]” 我这才明白,我这是沾了两女的光,随后感激的看了她们一眼。她们也对我报之一笑。 我擦,还心安理得了。如果农民知道他们的父母官是这样用他们血汗钱就不知他们会怎么想。 为了对得起我的良心,我抛除一切杂念,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吃光食物不浪费的实际行动中去,这些都是花钱买的,浪费粮食就是浪费钱。对于我这种穷人来说,钱就是我的生命,浪费钱就是浪费生命。 对于我吃饭的形象两女并不介意,用吕华的话来说:“男人吃饭就应该狼吞虎咽风残云卷,这样才显英雄气概。” 孟晴则一直追问我在初中时发生的事情,就是我怎么为了女友去惩治恶霸的。我在维持英雄气概的同时抽空子说两句,尽管如此也让孟晴激动不已,生平第一次见到真正的爱情英雄。 对英雄的称号我不敢苟同,我最多不是狗熊,离英雄还相差甚远。 另外我对两女的热情也算有了深刻认识,不停的往我面前夹菜,那情景有争先恐后暗地争锋之意。还好,这情况在孟晴帮我夹了块豆腐后结束。 她说:“来吃块我的豆腐。” 其实,我都没有想那么多,倒是她们女生,敏感的不得了,纷纷低下头去做女儿娇羞状。 在吃饭过程中我暗地里做出决定,还是按照刘蟒的建议,将孟晴给泡了,如果做了市委书记的女婿,相信不会有人再来为难,至于帮香兰的父亲平反,那还得等等,谁敢说她父亲一定是被冤枉的?难道真的一点错都没犯? 我为我见了别的美女就产生的这种想法感到羞愧,但羞愧归羞愧,妞还是要泡的,不然过两天秦爷的人该找到我们家了。 终于等到吕华去卫生间的机会,我凑近孟晴悄悄说道:“其实我今晚来是想见你的。” 这话将孟晴吓了一跳,疑惑的问道:“你不是和吕华在处对象吗?找我干嘛?” 我立即正色说道:“怎么可能,我以前都不认识吕华,就是在厕所见了那一次,不过我那次只记住了你,她我没记住,昨天偶然碰到,我才想起,为了上次在厕所的事情道歉才请她吃的饭。” 这话让孟晴花容失色,但又带这一丝惊喜,失声问道:“那你见我是为什么?” “我想请你帮忙啊。” “帮忙?帮什么忙?”一听是帮忙,孟晴语气平静下来,似乎没那么紧张。 我想了想,吕中盛包小蜜的事暂时还是不能告诉她,主要是说了也没用,没证据什么都白搭。就嘿嘿笑道:“没什么,就是想请你帮我复习功课,听说你的英语在全级都是数一数二。” 孟晴微微一笑,“哪里啊,吕华的英语才好呢,我的很烂,都是她帮我复习的。” 我见孟晴说话开始温柔,心知有戏,再将口气软了几分,靠近耳边轻声说道:“我不管,我不想跟她复习,只想跟你复习。” 这话说完我自己心里先恶了一个,这就开始出卖色相了。 这时吕华回来,笑着问道:“在聊什么?那么开心?” 孟晴心虚,抢先答道:“没聊什么,在聊他怎么做诗呢。” “诗?就那天他念的那个?” 又是一次集体脸红。 不过我算听出来了,孟晴居然骗吕华,那我的希望就更大了,这时自然要帮孟晴圆谎。就开口说道:“不是,是我们宿舍弟兄们合作的一首诗。” 吕华眼睛一亮,“念来听听。” 我清清嗓子,开口念道:“长枪矗然仰天立,报国无门空悲切。历练精兵亿万千,何日沙场建功业。” 念完两女齐声拍手叫好,吕华说道:“好诗,好有气势,我最喜欢这种能激励男儿斗志的军营诗。” 我汗了一把,如果她们知道这是处男们晚上看着硬邦邦的锤子无法发泄而作的郁闷诗不知她们又如何感想。 这顿饭还没吃完孟晴就起身要先行离开,说是有事。临走时回头看我一眼,那眼神有些幽怨。 我心一凉,难道有事? 果然,孟晴刚走吕华就起身结账。其实没结账,只是对服务员说了几句话,就招呼我走。 我暗叹了句:果然是市长千金,作风确实大派。 走出店门吕华问我怎么来的,我说走路。吕华笑笑,那好,我也走路来的。 我就随口说了句:“那我送你回去吧。” 她忙接到:“好啊。”语气居然是迫不及待,我恨不得抽自己俩大嘴巴子。 一路边走边聊,我只是随口回答,心里却想着如何问她要了孟晴的手机号码,好约孟晴出来。走到一处巷子口,吕华忽然“呀”的一声扑过来,指着黑洞洞的巷子里说道:“有老鼠!!” 我被吓了一跳,赶紧往巷子里看,黑乎乎的啥都看不见,心说这神经病。猛然一想不对,这货现在紧紧的贴着我恨不能钻进我身体里面,面上明显的带着一丝狡黠,分明是在引诱我上钩。不行!坚决不行,为了香兰,我不能误了大事。因此我傻乎乎的说道:“老鼠跑了,我们走吧。”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终于到了她家楼下,她潇洒的一回头,“谢谢你,萧侃。” 然后乘我没注意一口咬在我的脸上,转身跑了。 我想起闲云说的:你命中犯桃花,易招女人。 第104章 初试神器 怀着坎坷的心情回学校,这么晚了也只能去学校,一路想着吕华。其实除去吕中盛的个人因素,我觉得吕华还是不错的,人漂亮,也大胆,将来是匹烈马。 想起在厕所她说没纸,骗我手伸过去抓我,不禁暗笑,这丫头还是有些头脑。 只是,她来晚了,咱有香兰了。 就这样一路yy着,走到校门口。远远看见校门口的角落里蹲着一个人,正扑哧扑哧的抽着烟,心里不由得一惊。走进前一看,果然是父亲。 “爸你怎么来了?” 父亲磕磕烟袋,慢慢站起,沉声说道:“今天公安到家里来了,找你哩。” 我脑袋嗡的一声,不知如何回答,过去扶了父亲,“进去说。” 父亲摇摇头,“就在这说,说完我还连夜赶回去。人家今天本来是要抓你的,被你大哥拦住了。你现在给我说说,你跟人家那个女子是咋回事?” 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给父亲说了,但是隐瞒了香兰曾经**的事情,只说香兰是我在街上碰到的,感觉投缘,就好上了。 父亲听完叹了口气,“这女子不是你的人,不该你管,早早给交出来,家里就你一个了,你学习还行,总要出一个大学生,不能被这事耽搁了。” 我纵有千万条理由,此时也说不出,在父亲面前,我永远都是不懂事的孩子。 父亲继续说道:“那女子现在在哪?打电话给你大哥,把她带走吧。” 说完父亲转身就走,扶好自行车,准备跨上的那一瞬间,我说话了,“爸,那女子是我的贵人。”尽管声音很小,但父亲也听的一清二楚。 他并没有答话,也没有叹气,自顾自的上了自行车,走了。 我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心里一丝不自在,还没感慨完。背后过来两个人,一左一右卡住我,戴上手铐。 我犯的是包庇,窝藏罪。大哥说,只要把那女子交出来,就可以放我走。 我想让大哥先把我的手铐打开,大哥说不行,这是上头特别交代过的重案。 我说我招,我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包括香兰曾经是鸡和她当鸡的初衷。大哥听完不置一词,另一位警官将证词看了一遍,随后说道:“做假证,也是犯法行为,现在不要你坦白什么,把那个女逃犯交出来。” 我有些愤怒了,“她犯了什么罪?有什么证据?” “如你所说,她是个鸡,你说她犯了什么罪?证据?你亲口说过的。” 一直审到第二天早上,我又困又饿。以为天亮后就能休息。不是,天亮后换班,又来了两个警察接着审。 大哥临走前说:“把那女子交出来,就没你的事了。” 我白了大哥一眼,“谢谢你的照顾。” 早上母亲来了,拿着我最喜欢吃的豆腐包子。母亲来了没说话,只是看着我吃包子,末了问了句:“那女子好看吗?” 我点点头。 “好也划不来,人家说了,这案子破不了,要撤你大哥的职,你二哥的工作也安排不了。你爸和我年龄也大了,还等你将来念大学” 母亲走了,是含着眼泪走的,她说:“你长大了,你自己做主。” 母亲走后我哭了,吃完最后一个包子,我说走,我带你们去找那女人。 车开到燕行总行停下,我慢慢从车里出来,抬头四顾,看见对面的华盛商场。随后加足马力,跑了。 因为我表现愿意配合,所以他们给我松了手铐,所以我摆了他们一道。 在商场里如鱼得水,几下就将商场穿了个过,从另一边的门跑了出去。 跑了三条街道,背后仍有三名警察跟着,气喘吁吁。 前面就是车站,我远远就瞄准一辆开往西安的客车,在它关门的一瞬间冲了进去,然后从另一边的玻璃窗上钻了下来。 往回走的时候,透过车窗,可以看见三名警察在车厢内搜索。 中午时候,我成功逃到中心医院,在这个城里,我没有其他可以相信的人了。 在郑月的宿舍里,我睡了一下午,醒来时郑月已经打好了饭。 “郑月,麻烦你了,我最近出了点事,需要躲一段时间,你能帮我找间房子吗?” 郑月点点头,随后调皮的一笑,“怎么?你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是为了女人吗?” 我笑笑,不说话,忽然随口问了一句,“你有没有讨厌的人?或者一些不愿意面对的麻烦?我可以帮你解决。” “我?怎么会?我很好的。” 晚上的时候,郑月帮我租好了房,是她医院一个护士的,现在那护士不干了,但房子还没到期。她又帮我买了几件衣裳。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没说谢谢。 去那房间的路上忽然看到郑月胸口一闪一闪,原来是部手机。 “呵呵,真的买了部手机。” “才买的,白天在充电,怕影响你睡觉,调了震动。”郑月说完就拿起手机按了下,“喂?哦?嗯,那恐怕不行,哦,我。” “我们医院的杨大夫让我回去一趟,说有个病人突发性胃炎,可能要动手术。你能在医院等我吗?” 坐在医院的长廊里,我肯定警察们不知道我躲在医院。因此才惬意的靠在椅背上,脑袋一高一低的晃悠。 这次看来是完了,家里没人支持我,或许,他们根本支持不了。想着想着,鼻子有些酸。再想着,我忽然想找个东西发泄。 等到十点多,郑月才忙完,见了我抱歉的一笑,“让你久等了。” 房子里医院不远,二楼靠街的一个小单间,就是一张床,一张桌,一个衣柜。 郑月先将屋子齐齐扫了一遍,再将床铺重新铺好。我站在门口,看她一人在忙碌,额前垂下几缕细发。弯腰的时候,胸前吊下一大坨。我忽然感觉有些燥热,就将眼睛看向别处。 终于打扫完了,她擦了擦汗水,笑笑:“先这样了,等哪天有空我再来收拾,你先将就下。” 这时一只调皮的蚂蚱跳上她的脚面,她就跺跺脚,蚂蚱跑了,鞋带松了。 在她弯腰系鞋带的一瞬间,从领口里冒出一团白光。我更加燥热了。 在她抬头的一瞬,看到了我胯间的帐篷,脸一红,小声说道:“我走啦!” 在她经过我身旁的时候,我拉住了她。她一惊,甩手要逃,被我扔到床上。 刚要起身,又被我扑倒。我疯狂的撕她的衣服,扯她的裤子。她不停的求饶,不停的说不要。当我含住那颗小樱桃,她就没了声息,闭着眼流泪。 在我进入的一瞬间,她死死的扣着我的背,指甲进到肉里面。 我终于知道黑袍说的神器是什么效果,尽管她是第一次,可进去不到五秒,她就睁开眼,奇怪的看着我,随后闭着眼,喉咙发出奇怪的呻吟。这呻吟纵是傻子也听的出来,她是舒服。 第105章 霸道女 早上醒来时,郑月已经买了早点回来,只是表情较为冷淡,不言不语,默默的整理床铺,打扫地面。 我知道我做的不对,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看她背对着我擦窗子,心里有些内疚,从后面过去,将她轻轻揽住。明显感觉她的身子一怔,可手还没停,继续擦玻璃。 “对不起。” 她稍一用力就将我推开,又去擦桌子,格外用力。偌大的房间,只传来抹布和桌子的摩擦声。 静!静的让人窒息! 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静,再次将她抱住,她想反抗,挣了两下知道挣不开,只将头扭向一边。 “我喜欢你。” 两行清泪从她眼眸滑落,开始无声抽泣。 我用郑月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谢少,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妇女,提着嗓门对我喊:“他去城里了,说是去做生意。” 问她谢少什么时候回来,她说不知道。沉默良久,我说我叫萧侃,那边换了谢少接电话。 他们去谢少家了,幸好谢少提前躲过,但是现在也不敢露面。谢少现在也很郁闷,只不过说了句谎话,居然让秦爷记这么久。 我打趣道:“秦爷号称渭北头狼,却被一帮农民搞的灰头灰脸,现在变成渭北秃狼,这都是拜你所赐,你叫他怎能不记住你。” “那你怎么办?要不要进山来躲躲?这里倒是有几个村姑,应该会合你胃口。” 随后我们齐声大笑,各道保重。 郑月中午回来说她晚上加班,九点才回来,叮嘱我记得去接她。我说好。原本想说我不方便抛头露面,话到嘴边又吞了回来。 静下心来,我细细思索,事情到了这一步,只有接近市委书记这条路有希望,只要被关进去,就是死路一条,除非我把香兰交出去。 可香兰是我留下的,如果当初不是我,她现在说不定已经找到吕中盛的把柄,将他扳倒。也说不定被吕中盛发现马脚,早已灭口。可那样的话都与我无关,我还不是和以前一样?难道真的说:香兰不是我的贵人?要不怎么会带来灾祸?可她确实是第一个抓我龙根的女人啊!闲云老道的话,信也不对,不信也不对。 换了郑月帮我买的几件衣服,再出门买了顶运动帽,大着胆子去学校。在校门口碰到几个上网归来的高一学生,请他喝瓶健力宝让他帮我喊刘蟒出来。 刘蟒出来时战战兢兢,到门口先四处张望一番,才迅速向我跑来。临近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和我擦肩而过,小声说道:“慢慢走。” 我一脚向他**踢去,笑道:“丫的有那么小心嘛?” 刘蟒忽的一下躲过,严肃说道:“萧侃同志,你现在已经被定为阶级敌人,我要和你划清界限,请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勾肩搭背,今天我来是本着慈悲为怀的人道主义精神来的,请你放尊重”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一胳膊拐住拉到墙根。(.好看的小说) “***老子这次真是被你拉下水了,靠!谢少帮你是你帮他找了个女人,我凭什么帮你?我不管,你也要帮我找个女人,哥现在疥疮好了可以用了,正荒着呢。” 不理刘蟒那厮的调侃,我正色说道:“我想好了,我决定泡孟晴,如果你愿意,我帮你把吕华搞到手。” “真的?”刘蟒瞬间精神抖擞,可又瞬间蔫了下去,“算了吧,那吕华好像也不是个善茬,今早和孟晴来了,问我们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听她的口气,好像能帮你摆平似地。” 我大惊,“那你们说没?” 刘蟒白了我一眼,“那能说吗?说了我不是给自己找麻烦,我们只说你是得罪了黑社会,其他的没说。嘿,真佩服你的本事啊,孟晴这么快就被你搞定,不过她能不能替你出头?我看她对你的事不是很关心,还不如吕华看起来关心。” 我一阵苦笑,“|告诉你一个很狗血的事实,吕华她爸就是吕中盛。” “哦,买嘎达!!她爸是市长!!娘希匹的难怪她也是保送生,我还以为她是真正的尖子呢。那好,你泡孟晴,吕华就留给咱了。嘿嘿。” “说正事了,从今天开始,你们都和我关系不好,也不知这么联系我这是我的手机号,有事及时通知我,我知道你在学校外面有些弟兄,消息来的快。” “呵呵,那我就再透露些,秦爷已经动用了全城的小混混,只要发现你和谢少,一律往死里整。如果能抓到活的,奖赏三万。” “我日,才这么点钱?”我大跌眼镜。 “哥们,现在经济不景气,尽管如此,现在全城的混混都行动起来了,我还给他们提供了照片,一张五十块。” “日你?!你哪来的我照片?” “从画刊上剪的,再用相机翻拍下。” “??画刊上?” “嗯,我把江西省一个天才诗人的照片给剪了。” “” 刚从学校回来没多久,就有人打电话,是个陌生号码。郑月说过,她买手机还没来得及通知其他人,想必是学校打来的。接了先不做声,那边一个女声传来,“是萧侃吗?” 我听出来了,是吕华。 吕华的口气很急,有些气急败坏,“你惹了谁?居然连学都不敢上?告诉我,我认识几个人。” 我一阵苦笑,告诉你不是自己找死?吕华继续说道:“告诉你,我认识的不是普通混混,你是不是得罪了秦叔?没事,我一样摆的平。” 我想了想,“是,是得罪了秦爷,你有什么办法?” 那边呵呵一笑,“这么说秦叔说的是真的?你把他妹子拐跑了?” “妹子?秦叔说的?他有妹子吗?”我感到好笑,这些官家小姐说话就是有水平,打死我都不信她不知道秦爷手下的女子是做什么的。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稍后问道:“你在哪?我去接你,你这么呆着不是办法,到处在抓你。” “没办法又能怎么样?你还能把我藏哪去?”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想了想,“还是不了,这也挺安全的。” “那你也得出来,我想见你。” 在东府饭庄的包间里,一脸冷霜的吕华狠狠的瞪着我,“这次又是为了个女子?你能耐不小啊,你以为秦叔是你们镇上的王勇勇?我告诉你,他可是真正的英雄,三年前秦叔还只是个农民工,为了给手下的农民工讨工资公然对抗政府,这样的人你惹得起吗?” “嗯,那是三年前,现在呢?” 吕华一时无语,最后气鼓鼓的说道:“我不管,为什么都好说,为了那个女人,不行!” 谈到这里我也无心再谈,起身要走。 “告诉你,今天我不说话,你走不了。”背后传来吕华阴冷的语气。 第106章 征服悍马 躺在宽大温暖的席梦思床上,我脑袋一阵迷糊。(.无弹窗广告)无论从哪方面去想,都想不出自己会这么有女人缘,莫非真是英雄情结作怪?吕华算是见过大世面的,怎么会垂青我一个平头小子? 曾经看过一本书,女人其实是很虚荣的一种动物,而且具有极强的占有欲。自己拥有的好东西极难和他人分享,尤其是在感情方面。 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已经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作为一个女人,一生能有几次机会在女厕亲手抓住一名**狂?自然是记忆深刻。而这名**狂又具备了一切女生在青春时期容易产生萌动心理的因素。胆大,勇敢,机智,长的不算难看,最主要的是,他曾经为了所爱不惜拼上性命。(在她们看来,一个十四五的少年和镇上第一恶霸斗争无疑是自寻死路。) 青春期的少女,一旦动情是极难控制的,根本不用磨合期。所以说:热恋中的女人是没脑子的。而她们的嫉妒更加会催化这种**,我的东西,是不容他人染指的。 因此吕华说的很明白:“这事到此为止,那个女人秦叔可以不为难她,但你也必须和她断绝关系。” 我心里暗笑,难怪这家伙才见我两面就闹的这么凶,原来脑子不是一般的单纯。[.超多好看小说]秦叔肯放过香兰,那香兰肯放过秦叔吗?一个处心积虑不顾一切的女人是极可怕的,她准备了那么久就是要替她父亲平反,难道就无功而返就此放弃? 尽管我没问过香兰,可我看的出来,她每天都阴云满面,她父亲一日不得平反,她也一日高兴不起来。 这样的女人,秦叔敢放过,吕中盛敢放过吗? 这是东府饭庄上面的一个客房,里面布置的像个宫殿,想来是给那些大人物们用的。用吕华的话说:“这是我用我爸的手机定的,你以后就住在这,没人敢动你。” 我看了看房间环境,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住一个月得花多少钱?估计比外面悬赏我的价格高。只是卧室里闹了个脸红,床头柜上面放的明显是避孕套。 “你饿了就打电话叫东西吃,饭钱和房钱都由我爸来结算。” “那你爸不就知道我住在这了?” “他那么忙,哪有时间管这些,我给他打个招呼就好。就说我和朋友在这住一段时间。” “你住外面?你爸不起疑心吗?” 沉默良久,吕华淡淡说道:“从他们离婚时起我就没在家里住过。” 我吃了一惊,“你都在外面住?”随后发现自己问的有些过分,就闭了嘴。 吕华苦涩一笑,“奶奶没死在奶奶家,奶奶死后住小姨家。” 静了半晌,吕华又说道:“姨夫在市中心开了家洗浴中心,每天家里都来好多女孩子所以我很小就懂事了。” 听到这里,我不再说话,原来吕华也不易,不像外表上看的那样。 吕华继续诉说,“我看不惯那些浮躁的男生,第一眼见到你,就感觉不同在厕所,我就有感觉,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里。” “那是不可能的。”这时我再不说话就麻烦了,市长的女儿,性格又是烈马一般,咱招惹不起。随后又补道:“我和那女子的事你应该知道,我一定会为了她跟秦爷斗到底的。”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会和你父亲斗到底的。 吕华缓缓转身,“那我不管,我可以帮你和他们斗,但是你要记住,我是为了你。” 我心里再次咯噔了一下,她说话的口气极狠,狠到人心里发悸。 我不说话,寻思着等下怎么逃出去。门口站了三个年轻人,用吕华的话说:那三个人都是从特警队上下来的,一个可以对付十个我。这又是五楼,跳窗肯定不行。她又一直站在这,连出门都不可能。真是急人,郑月九点回来不见我不知会怎么想,手机,传呼,身子全都给了我,我却一夕之间消失了。 见我不说话,吕华笑问:“想什么呢?想出去?出去也可以,我陪你一起去,不然,我怕你出去就回不来。” 我嘿嘿干笑,“那你还能在这守一晚上?” “我今晚就准备不走了。”吕华说完,背对着我,开始脱衣服。 顿时我像被石化一样,傻在原地。愣了两秒后急忙往外冲,到了门口一拉门,拉不动。 “我很难看?” 脱了一半衣服的吕华歪着脑袋问我。 我说不是,我怕我再对待一秒就会吃掉你。 吕华格格轻笑,花枝乱颤。“那你来啊,我今晚就是准备给你吃的。” 我巨汗,心里吃惊不小,这玩笑开不得,上谁都好就是不能上她,除非我不想活了。心思快速转换,得想办法立即脱身,我怕我要是晚了就坚持不住,给顺从了。 结果没过十秒,我就顺从了。是我的心理防线太脆弱了? 想起一句台词:不是我军无能,而是敌军太狡猾。 吕华在床上也和平日里一样,极为干脆爽快,速度麻利的让人怀疑她的性别。这里指她的脱衣服速度,而前戏却做了很长,用她的话说,第一次难免会痛,能减少痛苦就减少痛苦。所以整个过程都是她来掌控。 她说:因为是第一次,以后你可以随便,想多猛都行。 我躺在下面嗯嗯,心想以后还能吗? 吕华再怎么强悍,她也是女生,还是第一次,说不得在解除双方武装之前关了灯。也好,天黑她才不会发现我宝贝上的异常。 要知道,昨晚和郑月做时将郑月害了个惨,那话儿一进去表皮就会自己蠕动,而且越发粗大。纵是害羞的郑月也忍不住开口说道:“你别动,我来。” 郑月的腰极细,伏在我身上不断蠕动,不一会就湿的一塌糊涂,可我还没开始,当我开始冲锋时小姑娘的咏叹调都快将屋顶掀翻,还在我的威逼下喊了好几声好老公。这让她很难堪,要知道,在进入之前她可是挣扎的要死要活,我背上现在还隐隐发痛。这也是早上她对我冷淡的主要原因。 今晚轮到吕华,看她现在的表情,几分期待几分疑惑几分试探几分痛苦,等下定会全都转为享受。看她平日说话做事雷霆万钧,等下也要叫她服服帖帖的开口求饶。 抱着征服烈马的心态,我慢慢的调试角度,一挺而入。 第107章 浴室 神器!果然很令我很神奇。 我越发的佩服起黑袍来,若不是他,我那能有如此神器。 用吕华的话说:看起来黑不溜球的一根棍棍,居然能让人飘到天上!!难怪世上从来都是男人为尊,这女人再厉害只要是被这棍棍捣上一捣,还不成稀软? 我对此不置一词,只是躺在床上冷笑。趁吕华去洗澡的时候,我再次查看周围环境,心里有了谱,看看时间,九点前是赶不回去了,怎么也得十一点。 吕华在浴室里忙了好一阵才出来,整个人看起来湿漉漉香喷喷,就像刚出炉的热包子。(这个比喻是说让人一看就想吃掉她。即使你已经吃过了。) 我说我也去洗,她嘴巴一撇,“不早说,刚才不一起洗了。” 我抱着衣服慢慢晃进去,一进浴室就关上门,将浴室的窗打开,再将窗帘扯下,绑在蓬头上。一米五的窗帘加上一米的蓬头,我想够了。 我的计划是,从五楼浴室窗户上溜出,从四楼浴室窗户上溜进。如果四楼浴室的窗户是开的,那就从窗户上进去,然后出门下楼。如果四楼浴室的窗户是关的,那就将窗户打破,然后进去开门下楼。 这个行动有两点要注意,一是动作要快,以现在城市的人口密度,不过三分钟就会有消防车过来救你,陪同的还有警察和谈判专家,以及一帮自以为拖欠工人工资太多而导致工人自杀的煤矿老板。二是你得检查好淋浴蓬头是否安全可靠,这是性命攸关的问题,来不得马虎。 幸好,我的运气足够,在我滑到四楼窗台时顶上就传来“嘣”的一声,吓的我手一软差点栽下去。随后手一拉,那蓬头就带着半截不锈钢螺纹掉下来。(这里要郑重提醒大家,万一有天不幸被人堵在浴室窗台上,万万不可抓着蓬头往下溜,说不准就会“嘣”的一声。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人堵住算了。) 我用不锈钢螺纹砸破了浴室玻璃,一矮身钻了进去,这才发现,刚才走的匆忙,还穿着浴室的拖鞋呢。想起脚上那双才跟了我三个月的回力运动鞋,就气愤地骂了句:“妈了个逼!” 时间往前三分钟。 四楼的一个豪华包间里,张秘书正对着镜子搔首弄姿。不因别的,只因为自己追求了好久的美女终于能和自己上床了。哈哈,要知道。为了这个女人,他老张可没少下功夫,光是给吕市长下话都不知下了多少回,就差喊老吕爷爷了。要不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孟书记三令五申不准搞特殊,这点事还能难得倒他渭北第一秘书,市委书记眼前第一红人张宏发。 不过还好,这事还是成了,今晚那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要在自己身子底下娇喘残延了。为此,张秘书再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吞下一颗蓝色小药丸。 收拾停当,张秘书快步走出浴室。那位可人儿正在客厅等候,或许是她知道今晚将是什么结果,因此也打扮的格外漂亮,让人一见就忍不住蠢蠢欲动。 老张凭借多年大风大浪历练出的一双毒眼,早已看出面前这人的心理防线已经完全崩溃,只等自己的全力一击。因此,连招呼都来不及打,一个狼跃过去,将她扑倒。 在扑倒过程中由于环境地理生理等原因的影响,老张在扳开那女人大腿时用力过猛打落了茶几上一个杯子,发出“啪啦”的一声脆响。 “等等,浴室好像有人?” 老张的大手刚刚攀上高峰,那女子就一脸狐疑的说道。 老张嘿嘿一笑,“怎么可能,我刚从浴室出来的。”说着又往上扑,嘴在她脸上嗷嗷乱啃,手却伸到她的裙子下面。嘿嘿,原来是真空,而且已经润水绵绵。那还等什么掏出自己的大家伙,就要冲上。 这时,从浴室里传来一声男人淡淡的咒骂:“妈了个逼!”| 我从浴室一出来,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一个年近半百的秃顶老头正趴在一个他女儿辈的漂亮姐姐身上,而两人的动作姿势均是蓄势待发。看在那秃顶老头闪闪发光的眼睛片和漂亮姐姐波澜起伏的大馒头上,我决定还是不打扰人家**,拿着手里带着不锈钢螺纹的蓬头对他们和蔼的笑笑,“我是来修水蓬头的,打扰你们,真不好意思,继续,继续。” 回到出租屋,郑月正对着窗户发呆,见我回来吓了一跳,随后一下子扑过来将我抱住,带着哭腔说道:“你跑哪去了这么久,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我嘿嘿一笑,扬了扬手里的袋子,“我怕你回来饿,就出去帮你买好饭,没想到回来时碰到老同学,就是那个杨云,你记得吗,话老多那个” 一夜缠绵后,我对郑月说:“今天手机你带着,如果有人打电话找我,就说不认识我。” 郑月一愣,“为什么?” 我静了静,“我向你坦白,你别怪我,有个女生喜欢我,她家很有钱,也很有权,我惹不起她,所以我要躲她,你可以跟她讲,说你是我女朋友。” 郑月再次一愣,随后眼神变的坚定,“好的,你放心,这事交给我来办,管她是谁?就是天皇玉帝的闺女也甭想得逞,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我:“另外,我今天要回家一趟,如果天黑赶的急我就回来,赶不急我会打电话给你。” 郑月顺从的点点头,猛然又摇头,“不行,不管你赶不赶的急都要回来,要不然我就去你们学校找你。” 在我俩分手的街口。郑月仍不死心的喊道:“记住,你一定要回来啊,不回来我去你们学校去找你。” 今天要陪香兰去看她父亲,这事我当然记的。大清早的警察们还没展开工作,混混们则刚刚睡下,这时候出行最利于我这种不大不小的通缉犯。 在街边打电话让贾君鹏将香兰送到二院门口,我在二院门口等。 香兰还不知道我现在没在学校的事,如果知道,恐怕她也呆不住了。 +++++++++++++++++++分割线++++++++++ 嗯嗯,各位老友们,这两天我连感冒带发烧,怀疑是甲流,码字效率有所降低,又不想胡乱应付,因此速度上有些慢,大家海涵则个。 第108章 神经病院 二院,全称中国人民渭城市第二中心人民医院,其前身是中华民国渭城县第二中心医院。(.)其实这个医院的前身后身所具备的功能是一样的,那就是关押精神病犯人。 这里我说关押或许不确切,因为大多精神病患者都是其家属亲手送来的,每年还要给医院交一笔数额不小的银子。按理说他们所享受的待遇要比普通老百姓好多了,不愁吃,不愁穿,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他们却不这么认为,个个想尽千方百计的要逃出去。无所不用其极,因此医院的医生只能用一个办法,关押。 跟着香兰去登记,用的是贾君鹏和他媳妇的身份证,以免医院里有人认出我们,一个电话三万块就到手了。 一个很帅的帅哥来接待我们,用带着口音的普通话先做了个自我介绍,“你们好,我叫萧大苕(此人是本作者第一次跑龙套,没办法,这年头愿意跑龙的人太少了),目前是这家医院的实习医生,你们如果有对我们医院不满的地方或是想要我们医院改进的地方或是认为我们医院做的不合理的地方请尽管提出来,我们一定会好好重视并采取措施进行改善。” 这小子话一说完我和香兰都吃了一惊,没想到在这也能碰到一位说长句不带一个标点符号且不打一次磕绊的情话高手,实在是三生有幸呐,不禁拿眼将他多看几眼。 在去往第九区的路上,我终于隔着玻璃看到了此生难忘的精神病人聚会的情景。有围着棋盘打麻将的,口里喊着“我地雷炸你营房!!”;也有穿了一身厨师工作服手里却拿着一块破布一把剪刀坐在玩具车里口里嚷着:“不想做厨师的裁缝不是好司机。”;还有一个房间的老头每人拿着一根皮筋冲着我们嚷:“不给猪肉吃就打你家玻璃”。。。。。。 到了第九区门口,大苕停下摸了摸后脑,为难的说道:“两位,不是我有意为难,这里面关的都是一些特殊病人,等下有可能会发生一些突发事件,或许会令两位受到伤害。另外还有一点,因为他们身份的原因,我们是不会对他们采取任何粗暴的制止行为,也就是说,即使他们劫持你,医院这方也不会伤害他们。这样你们还决定要看吗?” 我和香兰对视一眼,同时点头。 “那好,每人再交五十块钱。”萧大苕很为难地伸着两手说道,就像他很勉为其难一般。 我日,我在心里暗暗骂道,这厮起先说的那么夸张还不是为了激起我们的好奇心,现在不看都不行了,真是卑鄙的一招。不过嘴上却不敢说,乖乖掏钱。 (画外音:我靠!!还不是缺钱闹的,再说,收你们钱是保障你们的安全,又不是白收的。(.)) 掏了钱之后,大苕又拿出一个白色牌子给我戴上,“这是你的护身符,千万不能丢。” 随着大苕复杂而又繁琐的动作,沉重的大铁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一片阴森嗯?是一片明媚平和的室外桃园? “这就是了,二院中最为奇特的景色,室外桃园。”萧大苕嘿嘿的搓着两手向我们介绍。 我数了数,总共也就八课桃树,靠着栅栏栽成一排。而中间的草坪上,则是三三两两的人在活动,有谈笑,有看报,还有闭着眼睛睡大觉。 出门紧靠左手的地方,则竖了一个牌子,上面用黑色粗体大楷写着:室外桃园。而那个【室】字上,则有许多斜线画在上面,每道斜线的旁边都有一个注解:【世】外,不是【室】外。 我看了觉得好笑,随后又感到气怒,责问大苕,“就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地方,你却收了我们每人五十,你太黑了” 大苕反而一点都不气,微笑着解释:“这你就错了,你现在看看他们,看看他们的表情。” 我顺着大苕的手指看去,原本安静的一伙人现在看我的目光已经不善了,隐隐似有怒火爆发出来。更有甚者,已经不知从何处摸来两块板砖,提在手里。 我吃了一惊,忙问大苕,“这怎么回事?” 大苕嘿嘿一笑,“这就是我收你钱的原因。”说完用手一指那块牌,“看这个【室】字,每个神经病进来都说这个字是别字,所以他们都会把这个字划掉,再写上【世】字,只要这样,他们才能证明自己不是神经病。而你没划,那么就证明你要么是神经病,要么就是文化水平低,而不论你是神经病还是文化水平低,他们都会敌视你,甚至于群练你。” 说到这里,大苕将香兰一拉,急速退回屋里,同时喊道:“我看他们快发飙了,你好自为之,那个零二八就是你要找的人,你媳妇我先救走,记住,态度不能软弱!” 说完“啪”的一声,铁门死死关住。 我日!来不及感慨,我赶紧往牌子上看,背后一伙凶神恶煞已经围将过来。 笔,笔,粉笔也行啊。我低头转了一圈,就是不见笔,日,莫非要葬送在一伙精神病人的手里?还是一伙身份特殊的精神病人。 就在我焦头烂额之际,一根铅笔出现在我面前,来不及多说,先拉过铅笔,将牌子上那个【室】字划掉,又在旁边写上一个【世】字,这才气哼哼的扔了铅笔,骂了句“文盲!!”为什么后面要骂?因为大苕说的那句,态度一定不能软弱。 果然,当我转过身的时候,一伙人已经满脸慈爱的看着我了。一个年逾古稀的大爷豁着缺牙说道:“多年轻的一个孩子啊,就这样被毁了,唉!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我一愣,心思快速转换,来这人生地不熟,先拉拉关系再说,随后问道:“老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老头并未回答我的话,而是反问我,“你是神经病吗?” 我一怔,随口而出,“我不是啊,我是来”说到这里,忽然想起大苕的话,这里的人很讨厌别人说他是神经病,因此说到一半没了下文。 那老头嘿嘿一笑,“来看什么?来看桃花?来看神经病?哼,你娃儿被骗啦,能来这的,都不是神经病,可那个又能出去呢?” 我大吃一惊,“为什么呢?” “看看你脖子上那个牌子,零零七,上次那个零零七现在就埋在第七棵桃树下面,你还想问为什么吗?” 霎时间,我大脑一片空白,差点内牛满面。 分割线 今天依然是头脑发晕,鼻涕如同灵感一般,刷刷的往外涌,搞的我都没办法码字,一直忙于擦鼻涕了,汗!!真怀念柳老师帮我擦鼻涕的日子啊!! 再分割? 关于萧大苕,其实是本人笔名,对于此人的传奇故事将会是另一,比这本更好看,但首先大家得先把这本给支持完。 ============最后一次分割========= 今天计划两更,如果过了晚八点没更,大家就不要等了,我不是被隔离,就是在被隔离的路上,还好,隔离时可以充电上网。 第109章 拜见岳父大人 手哆嗦了好一阵才稳住,拿眼看他们,个个目光叵测,眼露精光,丝毫不见精神病患者应有的游离不定,心浮气躁等特征。 莫非这些人真的都不是精神病?!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都被自己吓一跳,不是精神病那怎么会被关到这里来? 那老头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嘿嘿笑道:“小老弟,怕了吧,知道上次的零零七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根据以往看过的电影小说凡是问这句话的人都没好下场,尤其是在这种表面阳光和谐实际阴森恐怖的场合下。 果然,我一问完他们都戏谑的看着我,另带些玩味。那情景,就像一群老嫖客打量着一个新来的头牌,脸上的表情要多猥亵有多猥亵。 “咦呜呜”。 就在这时,人群里忽然传来一丝不和谐的声音,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像是正在嘿咻时却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凉水的公狗所发出的呜咽。 顺着声音看去,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一**坐到地上,手捂着胸口,声泪俱下,“七七啊,你怎么走的那么急,我们从相识到相爱还不到一天你就离我而去,你怎么这么狠心呐。” 再看其他人的表情,也是戚戚然。问那老者何故,老者长叹一声,“唉,零零七可是个好孩子,我还依稀记得,他那雪白的肌肤,清澈的眼神;健美的胸膛,平坦的小腹;…… 我忽然明白了些什么。据说,雄性动物在长期压抑某方面**后就会失去性别的判断,会对同性做一些圈圈叉叉之事。这样说来那位零零七莫不是…… 想到这里心脏砰砰直跳,这帮人可是神经病啊,等下他们要是真的那个啥…?我该怎么办? 背后传出一丝的气息,大苕那厮通过一个拳头大的小洞对我喊道:“别听他们胡说,快办你的正事,十分钟后管教来巡检。” 一听这话我就慌了,这厮刚才还口口声声说他在这里主事,没想到居然在吹牛。要知道,按二院的规定,第九区是禁地,外人是绝对不能进去的。而第九区的病人又不能随便出来,所以我才好说歹说最后塞了一百块才被批准进来,怎么没几分钟就要出去,老丈人还没见呢。 而这时已经有七八只手伸到我的脸上轻轻摩挲,急的我大喊一句:“老丈人啊!!” 这一声喊的好,所有的老头同时答了一句:哎! 时间仿佛静止下来。 趁着他们没缓过神,我一步跨到脖子上套了个028牌子的白胖老头跟前,一把拉住胖子的手,颤抖着嘴唇喊道:“伯父,小侄来迟,您受苦了。” “呃。(.无弹窗广告)”白胖老头慢慢转过头来,仔细看了看我,“哦!你是张厂长的儿子?” 我赶紧堆起一脸皮肉,造成一个假笑:“不是,以后我就是您儿子了。” 白胖子:“嗯?那你是王副局长的侄子?” 我:“……不是,我以后得管您叫爸了。” 白胖子陷入了痛苦的沉思中,猛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你是牛镇长他外甥。哈哈哈” 我:“#……那个,您现在还能记起以前的事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白胖子又陷入沉思中,倒是后面有人好心的提醒道:“他是真神经,而且现在是发病期,记不起以前的事了。” “真神经?这神经病还有真假之分?”我好奇的问道。 “不错!”另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传来,出自一个相貌伟然的中年汉子,“像李老这样浑浑噩噩不辨是非的人就是真神经,而像你这种见了谁都想叫声老丈人的混球就是假神经。” 那人说着情绪激动起来,伸手就要扑过来抓我,半道却被另一个人拦腰抱住,两人登时在地上摔打起来,后者居然在厮打过程中还向我喊道:“让领导先走!!” 我被眼前这一幕呆住,另有一老头贼兮兮的贴过来问我,“是不是上级派你来的?快说接头口令。” 我一见这阵仗心说完了完了,看来这是一伙真神经病,从香兰父亲的身份上推断,这些人的确身份特殊,非富即贵。 无奈的看了白胖子一眼,淡淡说道:“丈人,不管你能不能明白我的话,我都是要说的,我和香兰好了,我喜欢香兰,她漂亮,温柔,大方,可爱,她还是我的贵人,我这辈子遇见她就能一帆风顺了。所以,我今天来除了替香兰看看你外,还顺带着认一下岳父。”说完我就要磕头,咱今天没带礼物,礼节却还是有的。 结果还没磕头就被白胖子单手拦住,那单手极是有力,挣了两下竟未挣开。 此时就听白胖子说道:“万万不可,这事绝对万万不可。” 我一愣,难道老丈人好了? “后生,你要有什么冤屈大可向我诉说,这磕头可是万万使不得呀。” 我汗,还以为他突然转好了呢。于是半蹲在原地继续说道:“这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嗯,说句不该在您老人家面前说的话,不过您现在神经了说了也不打紧,我已经和你女儿已经生米熟饭,所以这头是一定要磕的。” 刚一说完我就感觉脑袋一蒙趴到了地上,白胖子如公牛发情一般原地咆哮,要不是有三四个人在后面拉着,我恐怕已成了公牛蹄下为了爱情献身的牛粪。 “我呸,我女儿跟了你那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哦不,是猪粪。”白胖子边咆哮边咒骂。旁边的人均是用力拉住他小声劝道,“行了老李,你要记住,你现在是一名精神病患者,一名合格的精神病患者,你不是那个被撤职的市长,也不是亏欠了农民工工资的市长,你只是一名精神病…” 我狼狈的从地上爬起,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那个“让领导先走”的病人又走过来问道:“你真的把老李的女儿叉叉了?” 我点点头,随后又被人一脚踹倒。就在我眼看要被人乱脚踹死的点上,一声清脆的女高音飚来,“爸!” 看着那拳头大的黑洞后面露出一双泪水迷蒙的眼睛,我心里掠过一丝温柔,男人的温柔。 其实是白胖子的温柔。 ………………………分割线……………… 看到了留言,霎时湿了,背过头抹了把眼睛,沉声对大家说句: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 ========分割?提示,以下内容切勿刚吃过饭观看========== 于是,我继续更了,哪怕泪水模糊了双眼,鼻涕淹没了键盘,也扑灭不了我对口口口口口的热爱!! +++++++最后一次分割+++++++++ 以后遇到违禁词我就要用口口代替。 第110章 黑狗 时间再一次停止,定格在香兰和白胖子父女相视的那一刻,丝丝温情从他二人的眼神中默默传出,让在场之人无不为之动容。 我脆弱的心灵再次要被感动了,我等待着,憧憬着,期盼着那温情一刻的出现,然后再适时出现在他们之间,出色的扮演一个可以照顾香兰终生幸福的勇敢角色,不!不是扮演,是事实。 就在我酝酿已久的猫尿快要夺眶而出的时候,白胖子的一句话又让我把猫尿憋了回去。 “你是…张秘书的情人??” …… 从二院到镇上,香兰再也没说一句话,我知道,她是灰心了,她父亲现在已经完全神经,连她都不认识了。 尽管我一路在不停的劝说,开解。但香兰还是一言不发,眼神中满是迷惘。 其实我还有话没说,凭我个人感觉,再结合从萧大苕哪里听来的消息,那个第九区绝对不简单,里面的病人也不简单。萧大苕自己也说过,那些病人到底是不是精神病,他还没弄清呢。后来我问过他们医院的权威砖家孙东东教授,孙教授说:对于李老的病情,我负责任地说,不说百分之一百,至少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精神有问题,还是偏执型精神障碍。 对于教授的话,我等小民当然是深信不疑,纵是有疑问,也强制性变成没有。 但心里老是闪过白胖子和香兰对视的那一幕,那眼中分明是正常人才有的血脉温情,怎么忽然又成了精神病呢? 贾君鹏的网吧进行的如火如荼,快要接近尾声,现场有多名工人在调试机器,看着这些崭新的电脑,一家人笑的合不拢嘴。这可是他们一家全部的心血啊。 见我们回来,一家人慌了手脚,急忙将我们拉进屋里,生怕被人看到。 见他们这么紧张,去问贾君鹏,他脸色极不自在,“今天你大哥和你爸都来过,说是见到你后通知你立即回去……”稍后贾君鹏看了看香兰,又继续说道:“其实他们是来找香兰的。” 香兰愕然,“找我做什么?” 我急忙用眼神制止贾君鹏,抢先说道:“是我告诉他们,说我找了个媳妇,他们怕是想见见你。” 避过香兰,我问贾君鹏,“怎么回事?” 贾君鹏:“你大哥说了,三天之内抓不到香兰会被就地撤职。而你要被当同犯通缉,你父亲则会被当疑犯家属严密监视……这事弄大了。” 我低头不语,心思快速转换。贾君鹏又道:“依我看,你这么做划不来,这不比当年收拾王永勇,那不过是一地痞流氓,这次你惹的可是官,官!慎重啊。” 我抬头漠然,“妈的个逼,我没杀人放火没偷盗抢夺我犯了什么罪?香兰又犯了什么罪?他们非要致人于死地。” 贾君鹏忙道:“你可别说,说不定那李香兰还真的犯了罪,只是你不知道,被迷惑了。” 我:“滚!!” 临走前我交代贾君鹏,“记住,无论如何香兰都不能被抓住,如果被抓,你自己割**以谢天下吧。” 贾君鹏脸上一阵肉跳,“行,我保证,就是我被抓了香兰都好好的。你这一去不知又是多少年不见,我……” 我:“你给老子滚犊子,我最多明天就回来。” 今天逢镇上集市,街上人山人海彩旗飘飘,那叫一个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哦,是有人结婚呢。 婚车过来时我看见一个熟人,站在乐队里吹箫。那小子曾经号称本镇第一才子,名叫燕小六。吹的一手好箫,《梁祝》。(.)那曲调才叫一个悠然婉转直上九天。后来才知道,他也就会吹那一首。 没想到现如今出息了,居然能混到婚礼乐队里。见我看他那小子笑着眨了一下眼,我便招手要他出来说话。 “好久不见,最近哪里发财?”小六搓着手问道,那姿势极为眼熟。在厕所里蹭烟的烟鬼都会这姿势。 不过我没烟,因为我不抽烟。只是问他,“这谁家娶媳妇?这么大排场,婚车是奔马吧?” “是奔驰,奔马是西安造的农用三轮。”小六纠正道,“我说哥哥,怎么现在还敢出来?满大街的在通缉你呢。” “我日,怎么可能?”我有些慌了,农村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了。 “看哪。”顺着小六的手看去,两个十四五的初中生在发传单,一张红的一张白的。 脚底下也有,我捡起来看了看,红的是美容美发带丰胸,白的是寻人启事。我一瞅照片,居然不认识,但又很眼熟,仔细想了想,原来是刘蟒口中那个江西的天才诗人。再看下面落款,居然是渭城安全保安公司。内容是一个叫萧侃的年轻人拐骗了一名无知女高中生不翼而飞,现女生父母非常着急云云。 我日!扔了那寻人启事,我对小六笑笑,“那以后聊,告辞。” “今天是北庄村支书儿子大婚,等下有空过来喝酒。”小六在我身后喊道。 我回头摆摆手,朝着燕兴分行急行。 大强今日去学校了,文成则拿了一支毛笔在纸上写字。我凑近一看,嚯!龙飞凤舞气势非凡。 可我却不认得那是什么字。 问文成,文成气定神闲,傲然答道:“这是我师叔新传我的,镇魂符。” 日,原来是画符。遂问道:“这有用吗?” 感到好笑,用手去摸那朱砂,文成将我手一挡,“切,你知道什么,那些百年大墓里真有一些古怪东西,不用些手段是不行的,说了你也不懂,这摸金是偏门行当,不是你能理解的了的。” “靠!我还不愿学呢,骗人玩意。” 忽然想到一个办法,我问文成,“你说那些百年大墓有多大?能住人吗?” 文成又瓷愣着白眼看我,“你想和那女子住墓里?你以为你是杨过小龙女?我师叔帮你算过了,这事有解决办法,我帮不上忙,你去问他。” 一听有办法,我立时乐的蹦起来,快步跑去找黑袍。 黑袍在院里喂狗,手里拿了一些生肉。见我过来,头也不抬的说道:“放心过来吧,今天这几只畜生不会再咬你了。” 我在远处嘿嘿直笑,拿眼瞟着那三只黑狗,心里还是害怕,怎么今天把这几只畜生给放出来了?多看了几眼,发现那狗还真没打算咬我,于是大了胆子,慢慢走去。 “嘿嘿,大爷真行,居然能把这几只畜生的如此听话。”我不紧不慢的拍着马屁,反正马屁不要钱,咱又求着人家。 黑袍停了手,转过眼来看我,“不是我的功劳,它们本来都很听话,只是和你有缘。” 和我有缘?我第二次听说这几只狗和我有缘,第一次是文成对我说的。 “来,你来喂它们。”黑袍见我发呆,将手里的肥肉递给我。 接过肉一看,居然是上等五花肉,心里不禁鄙视了黑袍一把,给狗吃这么好的肉,我长这么大还没吃过几次呢。 “多看看它们几眼,那肉也是它们第一次吃,唉!命都是一样的。” “上辈子造的罪,这辈子换…”随着声音越来越远,黑袍进了里屋,关了门。 我呆呆的思考着黑袍的话,好像有什么玄机?却又摸不透。 三只黑狗静静的望着我,眼神中透出一种渴望,一种莫名的渴望,居然看的我热血沸腾,有一股子想动手打人的冲动。 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肉,忽然明白过来,原来是想吃肉。妈的,难怪用哪种眼神看着我。谁要是拿了我的饭却迟迟不肯给我也会有一股子想动手打人的冲动。 将一大坨肉丢给它们,当中的一条一跃叼住,另两条一只一边,成三角将肉扯紧,猛一用力,成变分成三份,大小居然差不多。 这下我真奇了,这三条狗可不是一般的聪明。看着它们狼吞虎咽,心里忽然一阵踏实,下意识的用手去摸那狗头。入手极为温暖,滑润。 ***文成,居然将这些东西饲弄的如此滋润。 心里突地冒出一个奇怪念头,这狗牙长什么样子?是不是真的锋利?就用手将狗嘴扳开,露出犬齿。 正看的仔细,那狗东西忽然将头一歪,顿觉手指一疼,鲜血直冒。而此时我竟然来不及躲开,脑中却出现一组奇怪的画面。像是古战场,一名将军带着士兵正在血战,到处都是人影闪烁,还没弄清怎么回事,远处忽然一声炮响,画面消失不见。 低头看着手指,伤口不大,血流却不止。那畜生竟也知道犯错,低头替我舔舐伤口。 妈的不知要不要打狂犬疫苗。 忽然那畜生不再舔舐,而是静静的看着我的身后,眼神中透出一种嗜血的冷漠。 我扭头去看,文成的脑袋在窗上一闪而没。跟着杂乱的脚步传来。 在门打开的瞬间,我已跑到墙根。借着跑步的惯性,我猛跳一步,在警察喊话前跳上墙头。 第111章 逃出生天 风雨无常世事难料,说的就是我。[] 眼看翻过墙头,半道里生生被我刹住。不因别的,墙那边一个满脸胡子的混账正叼着半截烟**望着我傻笑。 那混账就是本镇派出所副所长,也就是我大哥。他们肯定早就来了,就等我进圈套呢,我恨恨的想。 “下来吧,上头风大。”大哥也不急,蹲下身子半眯着眼说道,那架势就像小时候守在苹果树下等我扔苹果给他。 “我不下,有本事你上来。” 我也不急,身后三条黑狗正成犄角之势对着院里的警察发出低沉的恐吓。 带头的王队眉头皱了皱,回头朝屋里喊道:“这是谁的狗,赶紧拉走,再不拉走今晚就等着吃狗肉。” 窗户上文成和黑袍均是一脸冷漠,对此根本视而不见。倒是大强念旧情,一溜烟的从屋里跑出来,半道里被一名警察拉住。 大强年龄虽小,但也不惧,在警察怀里奋力挣扎,同时口里大喊:“放开我,放开我,不准抓我叔,不准打我的狗狗。” 王队看了看,从腰里掏出了手枪,指着中间那只头狗,冷冷说道:“侃侃,赶紧下来,没多大事,不要让我做的难看。” 我一咧嘴,“嘿嘿,王哥,你知道的,我小时候被狗咬过,这狗在下面我咋敢下去,万一被狗咬了呢?”这话连那些警察一起骂了。 墙那边大哥脸色不好看了,沉声说道:“老三,给你一分钟,要么自己下来,要么我让你下来。” 这边王队也气了,朝后扬扬脖子,将手枪往腰里一揣,掏出一根电棒。他们要打狗了。(关于子弹,内地治安较好,管制还是比较严的。) 黑狗们似乎也觉察出了不对,不安的向后退了一步,舌头也都收了回去,将头押的更低。 “小王小张,你俩上墙,其他人拿电棒收拾狗。” 说完他们就动了,电棒前段冒着滋滋电花向狗逼近,不用怀疑,只要碰上狗就会瘫成一团泥。 这时我也动了,不动不行,大哥趁我不注意一个助跑就上了墙头,一把抓住我的衣领。不等他抓牢,我一声唿哨,人就翻了下去,“嘶”的一声,衣服拉开一条口子。 大哥的手指一定很疼,我心想,同时担心院里的狗们,不知道他们能听懂我的唿哨吗?我可是第一次和它们沟通。 大哥在墙头略一愣神,就再次跳下墙头,动作麻利的不像三十多的汉子。丫的当年上中学时一定没少翻女厕墙。 于此同时,三条黑影也跟着他跳下墙头。 我暗道一声好,果然好狗。再唿哨一声,向路口奔去。 大哥的本事不是盖的,追了五百多米依然神色未变,还踢伤了一条黑狗。被踢的那只狗当时就瘫在路边原地抽搐,另两只见状也不敢再拦他,只是跟着我猛跑。 大路我不敢上,也不能上,每个路口都有警车长鸣,只能在巷子里乱窜。 前方是福门口,也是本镇最外的一个巷子口,出了这个巷子,外面就是一片荒野。 回头看看大哥,他已经快跟不上了,呼呼的喘气声让人想起残旧的风箱。 “大哥,别追了,反正你也追不上。” “好。”听我说话大哥真的不追了,慢慢停下,双手撑地,抬头望着我一脸奸笑,“你跑吧,我看你能跑多远。” 我潇洒的一转头,心想终于逃出生天,却差点没一头栽倒。 巷子口三名警察正叼着烟翘首以待,那表情说不出的幸灾乐祸。 难道真的逃不过去? “呼!” 在我疑惑之际,两条黑狗逾先跃出,急速向前奔去,临近警察猛然一跳,三名警察同时跳开,各自掏出电棍斗狗。 就是这一瞬,让我再次逃出生天。 一路坑坑洼洼,不知奔了多远,应该不止五六里路,身后三名警察依然甩不脱,紧紧的咬在我身后三百多米。 狗就只剩了一只,还带了伤,脑袋上被敲了一棍,头骨似乎被敲断,陷进去深深的一坨,腿也变的一瘸一拐。但它的眼神依然狂热,闪着凶光。 每跑一公里我都会换一个方向,因为后面的警察一直在用对讲机说话,肯定是在通报我的方位。中间我还勇敢的停下休息了几分钟,然后勇敢的反抄,向回跑去。这让他们气坏了,不得不重新通报,好让警车在前方拦截。 尽管如此,身后的警察也越来越多,现在已经变成七名,而且换了人,已经不是之前那三名。 好啊,玩车轮战是么?前方出现一片树林,我看到一线希望。 警察们也察觉出了不对,追的越发紧了。 进了树林,光线开始变暗,我慢慢调整呼吸,利用灌木草丛掩藏痕迹。唯一的黑狗也紧跟其后,只是速度明显变的笨拙起来。 过了树林,前方出现一条大路,往南是南葛村,往北是北庄。 男葛村地理偏僻,适合藏匿。北庄地处开阔,交通便利,适合逃窜周转。另外,今日北庄村支书儿子大婚,热闹非凡。 警察们还在树林里摸索,我蹲下身子,拍了拍狗的脑袋,叹口气说道:“狗东西,这是命。” 狗似乎听懂我的话,喉咙里“咕”了一声,伸出舌头舔了舔,拐到一块石头旁,将后腿抬起……撒了一长泡狗尿,回头看着我,嘴巴一咧,那样子像是在笑。 随后,一跃窜入树林深处。 结婚这种事,属于乱事。接亲送亲的搅在一起,谁也不认识谁,还要做出一幅很熟的样子。尤其是那种大户人家,亲朋众多,到处都显得亲热,和气,也显得杂乱无章。 我混在接亲的队伍中,冒充送亲的人,和燕小六他们一般鼓吹手胡吹海侃,一时倒也其乐融融。只是每灌进一口酒,心里都会说一句:狗东西,敬你们! 傍晚时分,我上了去城里的汽车,靠在椅背上睡觉,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我是将军,擎着长刀,对面前几人说道:“狗东西们,滚吧,滚的越远越好,这一生我都不想再见到你们。” 几人立即哭着跪倒:“将军,我们是对不起您,可我们也是不得已啊。”说完匍匐在地。 我横刀立马,仰天狂笑,“好一句不得已,今日以我性命诅咒,尔等此后永世为狗,死于非命,非得我原谅不可解脱……” 正做的过瘾,司机过来拍我肩膀,“嗨,小哥,笑什么呢,到终点站了。” 在夜色的掩幕下我回到了出租屋,郑月还没回来,我就自己弄了些水,擦洗一番。跑了那么久的路,身上已经汗成一坨。 刚刚洗完,郑月回来了,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得劲。问她怎么回事,也不回答,径直上了床,背对着我和衣躺下。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信号,是一个暗示。 散乱的长发,纤细的腰身,少女独特的翘臀,无不激起我的,原本累了一天的身体,竟然又生机勃勃起来。 此时我只穿了一条内裤,锤子已高高顶起,被内裤缚的难受。也不多话,直接过去上床,从后面将她环住,单手顺势攀上雄峰,狠狠揉捏。 少女的坚挺柔软而有弹性,在添加内衬的蕾丝花边罩杯下更添胸狠,入手感觉极为饱满,膨胀。被人追了一天,想起来心里极其窝火,揉的力度也慢慢加大,可少女就是不吭一声。 越是如此,我越是气怒,连你也不肯迁就我么? **锤子比之前又大一分,便从后面抵住门户,隔着两层裤子死命前挺。郑月终于坚持不住,闷吭一声。 这让我略显得意。大手从衣服下面伸进,捕捉那一粒红豆,轻轻揉捏。郑月的身体瞬时轻微颤抖,一丝异样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 “你还忍得住?”我贴着她的耳朵问。可她还是不说话,反而将身子翻过,全身都变成趴着。 我一愣,火气又起,立时紧贴上去,同时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然后手绕到前方,解除她的最后武装,只将裤子褪到大腿根部,刚好够锤子进去即可。 浦一接触,我就暗笑,原来她早已湿透。机会刚好,也不拖拉,一挺而入。 对于神器的作用我已知晓,自然得心应手。进去后先不急着**,而是静静呆一段时间,表皮的血疥自然会运动。 果然,进去不到五秒钟郑月就开始羞怯的轻哼,又像是极力压制,却压制不了。终于无法忍受,扭着腰肢大声唱了出来。 摸约三分多种,郑月一声娇叱,身子一怔,趴在那里急切喘气。这时我知道,她第一次已经丢了,便不再等,催动神器,开始猛烈冲锋。 不多时郑月就开始大声吟唱,声撼九天。 我一边催动一边厉声责问:“说,为什么回来不理我??” “我,我,我气你,呃” “气我?气我什么?” “我,我,气你和,和其他,女人。” “和谁?说清楚,嗯?” “我不知道,她打电话来的,说,说,说,啊!” +++++++++分割线+++++++++ 原一章长的,后来想想怕河蟹,就删了。o(n_n)o 晚8点还有一章,很准时,已经设定自动更。 第112章 失手被擒 郑月挂着泪水甜蜜的睡去,我却久久不能平息,真无法想象,吕华居然敢打郑月,还威胁郑月要医院开除她。当然,这事也怪我,都是我将手机给了郑月惹的祸。原本以为郑月说是我女朋友后吕华会明白我的意思,不曾想吕华居然带着人找到了郑月医院,当着多人的面抽了郑月一耳光,还大声臭骂郑月是狐狸精,这让性格内向温柔的郑月怎么承受? 我真是太混账了。当然,吕华也不能轻易放过,这欺负不能白受。 第二天早上我送郑月到医院,看门的老头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都走了好远还能依稀听到,“就是那个臭小子啊,惹的两个女娃为他打架,不是个正经东西。” 郑月也听到了,回头捏了捏我的手。我笑笑:“没事,今天我就在这等着,看她还敢动你一根头发。” 郑月点点头,安心上班了。 郑月一走,我就打了电话给吕华,问她有没有空见面,有事相商。 吕华今天也没上课,一口答应,问我在哪里见面?我想了想,就约她到离学校不远的一处旧砖厂见面。 那砖厂原本是国家的,后来承包给私人,结果因经营不善破产,工人全都跑光,只留下四五个砖窑和满地的破砖。成了当地小流氓谈判、和解、决斗的专用场地,因此在学生群里极其有名。[.超多好看小说] 至于我为什么要约在砖厂,是有另外一层意思的。现在我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通缉犯,如果再和吕华纠缠不清就很难脱身,万一被吕中盛知道我搞了原本是他的女人不说还搞了他的亲生女儿,下面还准备动手搞他本人,那他还不把我家人都给生吃了?因此将见面地点定在这,就是为了能够迅速一刀两断撇清关系,以免将来受制。 我赶到时吕华已经到了,同行的还有两名小太妹,看我的眼神极为嚣张,赤luoluo的蔑视。 看着砖厂院里的三辆大木兰,我心里没来由的自卑,妈的老子居然是一路走来的。 “吕华,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干嘛带外人来?”我装着诧异的问道。其实我心里明白,约她来砖厂就是利用这的环境给她个深刻教训,让她以后注意,别以为和我睡了就可以乱动我的女人。吕华估计也明白我的意思,因此约了两个女伴。 听我问话,吕华温柔的一笑,风情万种。看来她今天也下了一番功夫,穿了一套紧身皮衣,将高耸的胸脯勒的快要爆破。脚下一双高腰马靴又显得细腿纤长,极为性感。见了我还将上衣拉链微微下拉,露出一道深沟,晃的人眼晕。 “如果是我们两人是事,你干嘛要约我来这里,约个旅馆都比这强。” 奸计被戳破,我也不脸红,于是开门见山的说道:“吕华,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你是官家小姐,身份高贵。我是农民子弟,还是一个通缉犯。咱俩不合拍,还是算了,好男人多了去,你再重找一个,以你的聪明才智估计男人会抢破头。” “咯咯咯。”吕华一阵娇笑,花枝乱颤,“你真是会说笑话,我官家小姐怎么了?身子都给了你,别人怎么会看的上我?再说了,我又没嫌弃你是农民,干嘛要对我一幅苦大仇深的样子?” 她这一番话竟将我说的无言以对,心道好利的一张嘴,心思转换,对另两个小太妹说道:“两位姐姐,我和吕华有些私人事情要谈,能不能回避?” 两个小太妹对视一眼,分别点头,向我走来。 其中一个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东西,边走边说:“弟弟,其实我也不愿看到你们这样,你说好好的两个人,怎么说翻就翻了呢?唉,第一次见面,也没什么东西好送的,这个当是见面礼,不成敬意。”说着将那东西递过来。 我远远看到一个方形的黑色物体,却看不清是什么东西,疑惑着用手去接,突然一阵“劈啪”电花闪,只觉手臂一麻,人就向后倒飞出去,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眼前猛地一黑。 刚睁开眼,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那电花闪着又递过来,顿时一声哀嚎,晕了过去。 醒来时感觉身下疼痛难忍,脑袋也疼的厉害,想用手去揉脑袋,却发现手无法正常活动,睁开眼看,原来两手被手铐分两个方向铐在废铁架上。 而我自己却躺在一堆废砖上,三个女人正在面前晃悠。 见我醒来,一个小太妹一窜冷笑,“好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们在外面吃烧烤,替你把风。” 她们走了以后,吕华笑盈盈的看着我,忽然撅嘴在我额头上啄了一下,悠悠说道:“小子,你能耐不小啊,五楼都能飞走,看来我真小看你了。” 我后背被那些废砖硌的生疼,想扭动身体调解下,谁知一动更疼,忍不住哼出声来。 吕华见状大惊,“哎呦,怎么了?是不是躺着不舒服?我来帮你吧。”说着全身就压了上来。 纵是铁打的汉子也经不住她这么重重的一压,再这么着也快百斤重了。登时疼的我叫出声来,气愤的骂了句贱人。 听我骂她吕华也不生气,仍趴在我身上吃吃的笑,手却不老实的伸进我裤裆里**,怎么说也是少女的软手,瞬时锤子站立起来。吕华越发笑的得意了,笑了一会忽然一下子弹起,岔开两腿对着我的胯部狠狠的坐了下来,登时让我大吸凉气,连疼的喊不出。 坐了吕华还不解气,一把撕开我的上衣,又一下子愣住,指着我的肩膀问:“这个牙印是谁咬的?” **和脊背疼的我龇牙咧嘴,气早就憋了一肚子,对她冷道:“谁咬的与你何干?总之不是你咬的。” 吕华一愣,随后大怒,一下子冲到我的肩头,张口狠狠的咬了下去。只听肩膀“咯滋”一声,吕华笑着将头仰起,牙齿上带着丝丝血迹。 “你***变态!!”我忍着眼泪破口大骂,(小伙子疼哭了,汗。)肩膀因疼痛颤抖不已。 +++++++++++分割++++++++++ 关于梦的片段稍后会有解释,另外之前出现的许多貌似无足轻重的情节开始显山露水,若大家读到困惑的地方不妨回想一下,本人写书最大的优点是善于挖各种坑和善于填各种坑。 嗯,也善于忘记各种坑,⊙﹏⊙b汗。 ps:绝无添加任何混字数的内容,有些坑没填的希望各位读者勇于发现,凡是提醒本人填坑成功者均有奖励。 第113章 可怜的自尊 此时的吕华像是一匹嗜血的饿狼,连眼睛里闪过的光都是绿的。听我骂她也不怒,依然吃吃笑着,舔了舔嘴唇说道:“我就是变态,那又怎么样?你能反抗吗?” 说完又对着我的唇咬吻下来,狂热而粗暴,舌头灵活的乱窜。 妈的,我不该教她舌吻的,害的自己现在只能咬紧牙关硬撑。不是怕她舌头进来,而是后背越来越痛。 正忍的难受吕华忽然发狂,对着我嘴唇就是一咬。我吃痛要叫,她的舌头顺势滑了进来。一番疯狂扫荡后退了出去,只留下淡淡女儿舌香,夹着咸咸的血腥味,在我喉间盘桓。 我算是明白了,吕华并不是在报复我,她确实是变态,心理不正常,对于这种女人我还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好开口说道:“你满意了吗?满意了就放开我。” “嘿嘿,好郎君,才刚开始,你急什么。”说完她又对着我的脖颈吻下来,连咬带吸,让人又疼又痒。我再次破口大骂:“吕华你个贱人,有本事放了老子干一番,老子不把你戳到天上去。” 刚骂完脖子又是剧痛,她正用了上下门牙咬住我的下巴,钻心的痛。急的我连忙左右晃脑袋。 “呵呵,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到,你再说一遍。” 吕华松了口,眯着眼睛看着我,脸上的笑容让人感觉阳光无比,天真烂漫的像个天使。 我心想现在不能再激怒她,谁知道她下一步会发什么疯,就无力说道:“放了我,有话咱慢慢谈。” “放了你?呵呵。”吕华笑的花枝乱颤,于当前的场景极不协调,那笑容只有在最幸福的新娘脸上才看的到。笑完又贴到我身上,用头发轻搔我的脸庞,对我眼睛轻轻吹气,“那你求我啊,求我啊宝贝,你求我我就放你。” 看着她风情万种的笑意,一种莫名的寒冷从心间升起,忍不住的想开口求她,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就是开不了口。 “怎么了宝贝?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不求我?我可是你的爱人啊,求我啊,快求我。”吕华的表情像是要哭了,语气娇的像是在求我,眼神中又泛出一丝意乱情迷。 看到此情景我想说好,不管如何先骗她放了我再说,被铐在这也不是个事。谁知还没开口她又发疯,抱着我疯狂亲吻,身子全部压上来,不停扭动。 “好,好,我求你,你先停下。”我大声喊道,可吕华不听,依然继续亲吻,同时含糊不清的说道:“呃,我爱你,我爱你。” 见她暂时没了理智我就不再说话,两手绷着手铐,身子尽量挺直。要知道,吕华将近百斤的身体完全压在我身上,背下就是成各种不规则形态的大小砖块,被她这样一折腾身子保准散架,目前在她恢复理智前只能尽量避免。 吕华在我身上扭了一会忽然坐起,伸手到我**,轻轻抚摸。 由于锤子刚才吃了她一记重击,因此迟迟不肯立正。吕华急了,一把拉开我的裤子,凑下去仔细观看。刚看一眼就哈哈大笑,“你这个怎么长的跟癞蛤蟆似地,哈哈哈。” 这一句说的我脸红,怒道:“癞蛤蟆怎么啦,还不是把你弄的要活要死?” 吕华一听愣住,遂又大笑,“是啊是啊,还是个宝蛤蟆呢。”说完用手轻抽那宝贝,边抽边骂:“宝贝是吗?我不敢打是吗?打你不服是吗?不服是吗?不服?还不服?我叫你不服,不服!” 她越骂越气,越气越用力,越用力那物则越硬,后来竟然如石柱一般朝天傲立,俨然一副不屈的姿态,狰狞昂然。 见她打起来没完,我感到好笑,却笑不出来,因为身体已经痛苦到极限。但那玩意却是个憨物,被人家一刺激,就傻愣愣的杵着,等待着机会完成自己的使命。此时我的感觉可谓冰火二重天,正面爽到天,背面痛到地。 吕华终于打累了,自言自语道:“莫非这蛤蟆和你一样,是个宁死不屈的硬种?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是有多硬。”说完就直接解开皮带…… 一见这架势我就慌了,摆明是要来观音坐莲,***老子还躺在一堆烂砖上呢,这要是被坐上几下还不一命呜呼?急忙喊道:“吕华,你快停下,不能胡来,啊!”**上的痛楚让我适时闭了嘴。 吕华只略试了几下就掌握了正确姿势和最佳角度,满脸的兴奋,咬着牙说道:“求我,才饶了你。”随后开始猛烈耸动。 日,我居然被人给强x了。 不管从理论还是实际,女上男下式对男人都是有利的,时间长,进入深,省力气,还能从运动频率上来判断对方是否**,自信心也能最大限度的满足。 但对此时的我来说,其实是一场灾难,凹凸不平且能自由快速蠕动的锤子表面让吕华迅速进入状态,阵阵快感让她的面部表情变的扭曲不堪,**碰撞的频率和力度也更加疯狂。一度让我忍不住痛喊出来,不停的要求她停下。 可能停下来吗? 终于,吕华成了一条死蛇,趴在我身上不再动弹。而我的锤子,却依然如一根石柱般顶天而立。 又过了十多分钟,吕华才抬起头来,祈求的看着我,“对不起。” 我此时满脑子都是火,一句话都不想说,只是抬抬眼皮,说了句:“滚!!” 事实证明我装逼是不对的,我应该说出我的真实想法,要求她放开我。可我没有,我那可笑的男子汉自尊让我说了句“滚”。于是吕华就颤抖着拿起一个黑色方形盒子,慢慢地贴在我的胸口…… 再次醒来时,是躺在床上的,很宽很大的席梦思,我看一眼就知道,这是东府饭庄的五楼。 掀开被子想下床,刚一动身就痛的要死,挣扎着走到镜子前一看,背上满是黑红的淤青。不禁恨的牙痒痒,心里暗道:此仇不报非君子。 回身去穿衣服,却看见吕华站在门口,全身不安的发抖。 此时我心里有数十个计划,直接过去踹倒猛踏;巴掌轮圆猛扇;对着下巴来个大撩;学相扑将她举到头顶猛力砸落;对着鼻梁骨一记飞踹;一个三级跳后大力灌篮砸等等。 可我一个都没实施,因为吕华哭了,先是梨花带雨,跟着小声抽噎,接着就是嚎啕痛哭。这一哭我就下不了手,都是男人自尊惹的祸。 妈的,该哭的人是我。这时我该说什么?(背景音乐: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分割+++++++ 嗯,晚八点还有一章。 第114章 惩罚 等吕华不哭了我开口问道:“那个像大哥大一样的黑色砖头是什么?” “哦,那个是女用防狼器。”吕华淡淡说道,继续往我背上涂药。 “防狼器?等下我瞧瞧。” 研究了许久,我感叹道:“真是个好东西,按一下就能把人放倒,来,装上电池,让我试试威力。” 吕华忙乖巧的答道:“这个不用电池的,你只要一按这个,再把这头对着人,啊!” 看着手里的黑盒子,我倒吸了口凉气,这玩意威力不是盖的,就轻轻点了一下,还没靠近吕华就发出火花,将吕华重重的扔倒在床上。这***要是那些坏人都拿一个那谁还敢出门啊。 没两分钟吕华就醒了,望着我的眼神满是幽怨。 “咦?这么快你就醒了?为什么我却晕了那么久?”我感到奇怪,没道理我体质连女生也不如。 “我知道你要报复我,所以把电量调到了最低。”吕华如是说。 “哦?调到最低?”我疑惑的看着她,将心一横,对着自己猛力按下去。 “劈啪!” 我傻在当场,这威力不比电子打火机里那个电子的威力强啊,根本就没啥感觉,那吕华还晕个什么劲? 在我严厉目光的逼视下,吕华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怕你电我不过瘾,就装晕。(.好看的小说)” “靠!!”我随手扔了防狼器,起身要走。 “侃!”吕华一把拉住我,小声说道:“你,你别走,你有气就朝我身上撒吧,你要打要骂随便你要怎么,就是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仰头想了一会儿,我说道:“我当然有气,可你是个女人,我想不出什么办法惩罚你,所以还是离开你。” “不,你不要离开我。”吕华急的快哭了,“我求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惩罚我,惩罚我吧,狠狠的惩罚我吧。” 吕华说完,忽然一阵风的跑到里间,捧出一大堆东西,有鞭子,蜡烛,绳索,手铐,球棒,最令我惊讶的是,居然还有假男具。 这是要玩**? “你都从哪来的这些东西?”我扒拉着那些东西问道。 “这,这是我爸爸的,我看到过他用这些东西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女人。” “不听话的女人?那些不听话的女人?” “啊!!”吕华知道自己说漏嘴,一下子嘴巴张的巨大,呆呆的看着我,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眼睛里满是惊恐。 现在我对吕华是毫无半点恨意,她只是一个心理不正常的女子。(.好看的小说)从小父母离婚,在亲戚家借宿,被同龄小孩子欺负。长大后跟着父亲,却目睹了父亲的许多荒唐事,尤其是父亲喝酒后,完全当她是透明的。就连她长大后的第一次来潮,也是老师帮忙处理的。 尽管她很恨父亲,可她骨子里还留着父亲的血,做事也带着父亲的霸道和不择手段。这样的性格为她带来不少好处,但也有不少坏处,最起码让她身边没有一个知心朋友。她对父亲的感情也是一样,希望能像正常孩子一样被父亲宠爱,又半只眼都见不得那肮脏可恶的父亲。 这种心理长期折磨着她,让她心灵扭曲,终于成了和父亲一样的心理变态。 很多时候她也想改,可是改不了,就像今天,她那样对我。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人,睚眦必报,但对她我却束手无策,该怎么对她? 想了想,我问她:“信命吗?”她摇摇头。 我笑笑继续说:“我告诉你,原本我也不信,可世上的事透着太多离奇,我怀疑你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我要拿回来,这样可能会对你造成很大的伤害,如果要避免这种情况,除非你离开我,越远越好,你明白吗?” 吕华眼珠转了转,继续摇头,“不明白。” 我站起身拍拍手,“不明白我也没办法,我走了,从这个房间出去,以后就很难见到你了。” “你是要对我爸爸做什么吗?” 我都走到门口,吕华忽然在我身后问,“我听秦叔说了,他们都在抓你。” 我慢慢转身,心里奇怪,这吕中盛厉害啊,什么事都不避着女儿,如果说将来他倒台,多半会倒在他女儿手里。 “别出去,就在这,我可以保护你。”吕华继续说道。 我走回去拿起鞭子,在空中甩了一下,“把衣服全脱了。”我冷冷说道。 晚上九点前,我又回到了出租屋,还用煤气灶下了一碗面。吃完面我躺在床上,细细思索闲云老道的话:你面带桃花,易犯煞,凡事,逢女必败。 不知不觉间又睡着了,迷迷糊糊看到闲云老道,点着长烟袋,坐在摇椅上,一下一下的摇着,跟前蹲着三条黑狗,都伸着舌头喘气,不时的舔舔身上的毛。 我心说这是梦,这一定是梦,梦里的事情都是假的,当不得真,但既然做梦了,就不能白做,要问些什么内容。 就走过去对闲云说,“师傅,你的话应验了,我闯祸了,为了女人。” 闲云没说话,磕磕烟袋,又给点上,继续抽。 我又问:“师傅,有没有什么办法解的?” 闲云笑笑,慢慢起身,将烟袋别进腰间,慢慢向前走,三条狗也跟着他走,不一会就走到河边。闲云回头笑笑,上了桥,一眨眼就不见了。 我站在河边,感觉茫然,呆呆的看着河水,想不出所以然。 忽然“刺啦”一声响,一条金鳞跃出,又潜入水底,没了踪影。 这时身后有人叫我,正要回头,却醒了。 郑月正拿了毛巾帮我擦汗,见我醒来笑笑,“怎么回事,额头上冒那么多汗。” 我也笑笑,“我替你出气了,打了那婆娘一顿。” “呀!你真打了她?你知道她是谁?你拿什么打的她?严不严重?” “我本来想用鞭子抽她,后来觉的不合适,就将她衣服脱光,用绳子给捆了起来,现在想必老实了。” “啊!!”郑月惊的张大嘴,良久才吃吃问道:“你脱了她衣服就是为了绑她?” “是啊,你以为我想怎么对她?”我反问郑月,“怎么你们女人都想好事呢?”同时心里想到吕华当时失望的表情,嘴角不由的浮出一丝笑容。 嗯,手脚被绑着从浴室挪到客厅,再想办法用剪刀划开绳子,想来得费一番手脚吧 +++++++++++分割++++++++ 压抑段完了,后面继续搞笑。 第115章 显山露水 我还是低估了吕华的本事,人家根本就没那么费事。(.好看的小说)我刚走不到三分钟人家就用脚趾拨通了朋友的手机,然后躺在浴室等人来救,前后不到十分钟。所以说,信息时代手机是多么的重要啊,当然,脚趾更为重要。 而我得知这个消息后一个激灵就迅速交了货,让郑月诧异不已,“怎么了?你不是说要弄一小时嘛?” 我郁闷地丢了手机从她身上翻下来,“吕华那婆娘要来了,听她的口气来者不善。” 郑月愕然,随后忿忿说道:“早知道不该让你接那电话。” 随后我们开始整理穿衣,等待吕华兴师问罪。 当一切收拾停当后郑月问我,“你真的是为了我和才和她闹翻的?” 听她这样问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真的很想告诉她实话,其实不关你的事,你被卷进来完全是个意外,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我一时冲动,你现在还和以前一样安安心心的躺在被窝里,想着明天会遇到什么样的王子。 然而这话却不能说,说了太伤人。生活中有太多事情是个人无法控制的,总是为了遮掩一个谎而编出更多的谎。 我温柔的捧着郑月的脸庞,用饱含深情的男中音说道:“月,从现在开始,这事你不要再问,也不要再管,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于感情无关。” “不,你现在是我的,你的事也是我的事,怎么能说于我无关?”郑月激动了,脸色涨的通红,眼里有水花闪动。 见此情景,我将女用防狼器的电量调至最大,塞进她手里,“拿这个,等下万一开打了我就顾不上你。” 其实我心里很毛,吃不准吕华那个疯子的心理,理论上她现在是不会和我动手的,除非她想再次变态。但很难说她不对吕华动手。不过我已打定主意,不就是两个小太妹,白天咱是没防备栽了一次,若真要动起手来我不至于连两个女生也摆不平吧? ***,说不得今日要犯戒,女人也要打了。 然而事情出人意料,吕华是一个人来的,只穿了一件睡裙,露出大半个酥肩,配上楚楚可怜的表情,很难让人不起歪心。 “是饭庄的司机送我来的,他知道我的身份。”见我疑惑,吕华适时解释道,说完又扭头看向郑月,“我来是向你道歉的,在医院我做的太过分了,希望你能原谅。” 吕华这一番话把我和郑月都搞懵了,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就继续等待她的下文。 “另外我想和你谈谈,关于萧侃的一些事,我想你有必要知道。”吕华对郑月慢慢说道,语气极为诚恳。 郑月看我一眼,随后点头,“好,你说吧。” 吕华这才羞涩一笑,“侃,你回避下。” 我撇了撇嘴,不情愿的走向门口,同时给郑月使了个眼色,让她拿好防狼器,随时准备出击。 刚一出门就听“嗒”的一声,门被关了。骇的我急忙贴到门上去听,还好,里面什么声音都没,看来二人暂时没打起来。 正寻思要不要找个东西垫脚趴门窗上看看,背后有人将我肩膀一拍,“小哥,注意道德。” 回头看看,一个二十一二的年轻人,估计是那个饭庄的司机。 随后司机发给我一根烟,涎着脸八卦道:“听说大小姐是为了个男人来的,那小子现在是不是在里面?” 我想了想,不知如何回答。 那司机又问,“你不说话,是不是和那小子是朋友?你那朋友本事不小啊,上了么?” 我想了想,诚恳的点点头。 “嚯,牛逼!”司机羡慕的竖起大拇指,随后和我说起他在饭庄见过的各种奇事怪事荒唐事,都是和市政一些官员有关的。听的我连连咂舌,心想这么好的一个角色不去做间谍实在太可惜了。其中有一条让我极为上心,说是有一个女法官,和几位市一把手同时保持暧昧,曾经一个晚上先后陪着三位大佬来开会。 谈了半个多小时门开了,吕华和郑月先后出来,均是面无表情。 随后郑月送吕华上车,临别还相互握手再见,让我惊讶不已。 在床上随便我怎么折腾,花言巧语设坑下套威逼利诱愣是没从郑月口里问出一句有用的,凡是涉及到她和吕华谈话内容的话题她一概不答,闭着眼睛装死。 实在不行去问吕华,真是怪了,吕华到底给郑月说了些什么? 第二天早起,郑月没去上班,反复的在床上勾引我,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整个人都虚脱。 我惦记着香兰的安危,不知道大哥会不会再搜一次贾君鹏的网吧,或是在网吧里放了暗探,最好是贾君鹏够聪明,将香兰藏的严严实实。但心里就是不能平静,总觉的有事要发生,最后决定还是回。 对郑月说我要回镇上看朋友,郑月盯着我的眼睛良久,才慢慢说道:“万事小心。” 临走前,郑月忽然扑上来,在我另一个肩头,狠狠的一咬。 女人都是属狼的吗。 从城里到镇上,我再次乔装打扮了一番,确认没人跟踪后,混在一伙建筑民工队伍里,坐着沙车回镇里。 贾君鹏的网吧门口一片热闹,放了亿字头的鞭炮,杀了公鸡请神,最后还有秧歌队表演,都是为了庆祝本镇第一家网吧光荣开业,镇长还在典礼上发表了重要讲话:各位来宾,各位亲友……(省略一万八千字)本镇第一家学习性质的网吧现在正式开业,这标志着我镇的千万学生们已经提前进入到了信息时代,让我们为此而欢呼吧。 “哗!!”掌声如潮般涌过,随后所有学生迫不及待的冲进网吧,各自占据有利地形。戴着眼镜的网管开始耐心地帮一个个学生讲解《传奇》的角色建立和职业特征。 贾君鹏站在门口看着熙熙攘攘的学生队伍,笑的合不拢嘴。他媳妇在一旁感慨道:“看来请镇长吃饭确实不白吃。” 我趁着人多慢慢挤到贾君鹏身边,压低嗓子问:“要毛片不?五块一张。” 贾君鹏吓的一激灵,看清是我后松了一口气,“你咋这打扮?跟个拉皮条的一样,这要让我媳妇看见了还不得气死。” 我嘿嘿一笑,“气什么,你们晚上刚好一起研究学习,再实践实践不更好?” “嗨,别提了,我媳妇有病了,至少七个月日不成了。”贾君鹏说的痛苦,可眉间却藏不住的一丝喜色,骄傲而自豪。 “嗯?你老婆有喜了?好你个小子,请客。” 随后贾君鹏压低声音说:“香兰已经送到了我大姨家,很安全。” 这下我才放心,无意间扭头,发现人群里几个熟人在转悠,登时吓了一跳,急忙离开贾君鹏,装作玩电脑的样子东看西看。期间还装作老手的样子指点几个学生用五笔拆字。 可还是感觉情况不妙,怎么那几个熟人像是有意无意的在以我为中心靠拢? 正寻思间远处有人喊:“网管,到这来。”循着目光望去,大强站在椅子上朝我挥手。 “网管,这个我不想看了,怎么关啊?” 我过去一看,好家伙,大强的电脑屏幕上不知怎么的就出现了一副春宫图,可任凭他怎么关那些图都不见少,反而越关越多。 “起来,日了,我还不信搞不定一台电脑?。”说着伸手在机箱电源上一按。关完我得意的一拍手,“这不就对了,再开开就好了。” 再重新开机,大强一脸郁闷,“怎么找不到那种图片了,我还想多看几张呢。” “混账!”我生气的拍了大强脑袋一下,“小小的不学好,净看些烂东西。” 大强吸溜一下鼻子,小声说道:“家里还有狗肉呢,你吃不吃?我爸还给你留了条狗鞭。” 我胸口一堵,急急躲开。 在门口被一个熟人给堵住,没办法,厚着脸皮挤出一丝笑容,脑袋里还在摇摆不定,要不要公然拒捕? 王队冷冷盯着我,慢慢说道:“这是我看在你大哥的面上放你一次,下次你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我一脸讪笑,“嘿嘿,好说,好说,日后定当重谢。” 和王队擦肩而过,王队的话悠悠飘进我的耳朵,“今日已经撤了你大哥的职,你好自为之。” 我心再次一颤。 在去贾君鹏大姨家的问题上,我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先回家看看。 家里还是老样子,只是比平日里清净了不少,那些托大哥办事的一个也没来。父亲坐在院子里卷烟,脸上的表情和往常一样,眉头拧成一个疙瘩,显得心思极重。 “爸。” 我叫了他一声,他却不应,自顾自的抽出一根卷烟,先剪成均匀的小段,再用手捻平,然后一张一张铺好,卷起。 母亲从屋里出来,脸上挂着淡淡笑意,“吃饭呀不?想吃什么?” 我鼻子一酸,叫了声妈。 母亲笑笑,“你大了,自己的事自己做主,我和你爸商量过了,在这事上不拦你了。” 听到这话,我心一震,难道父亲想通了?依稀记得我对父亲吼道:“你懂的什么?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当年大哥找的第一个对象为什么不成?就是你在中间阻三阻四,连一千块也舍不得。后来二哥和文玲的事,又是你说长道短,说人家文玲过于张狂,好生事端,结果气的二哥五年不回家,文玲也嫁为。现在轮到我了,你是铁了心的要把香兰抓住,再亲手交上去,你这样做到底为什么?难道看到儿子们得不到幸福你就很开心?” 想到这里我感觉不是滋味,看了父亲一眼,转身出了门。 走在村后的小路上,我问自己,难道真的是我错了?香兰根本不是我的贵人,是她搅的我家鸡犬不宁,难道是我上辈子欠她的? 这事得解决,我真的累了。 晚上回到城里,郑月给我留了一份信,说是要去西安几个月,进行护士培训,叫我不要想念,她会经常给我写信。 百无聊赖的我开始空虚,空虚到害怕,觉得自己对不住的人太多,最对不住的要数大哥了,他那么疼我,我却害他被降了职,不知他能不能受的了。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吗?我决定试一试。 去外面打电话给吕华,约她来见面。 今天吕华终于打扮的像个学生,满面清纯,不见一丝狂野的味道。见我不安的问道:“什么事?” “也没什么,我想求你,告诉你的秦叔,李香兰我找不到了,她已经跑了,连我都找不到了,叫他以后别再找我麻烦,我想好好读书。” 吕华一愣,随后点点头,“其实他们也没想为难你,主要是为了找那个香兰,而且秦叔他们也不是为了钱,而是想要香兰身上一样东西。’ “嗯?要香兰身上一样东西?”难道是要搞残香兰?我禁不住想到。 “哦,不是你想的那样,好像是说,香兰拿了他们一件什么东西,那东西对他们很重要,他们已经找了好久,如果再找不到就会造成巨大损失,所以他们才这么急的找她。” 原来这样啊,可香兰从没提到过她拿了什么东西,我不禁陷入苦恼中。 吕华慢慢扶着我的肩膀,轻声说道:“其实这事也很简单,你只要从香兰身上拿回那件东西,他们就不会在找你和香兰的麻烦,我可以保证。” “你保证?你凭什么保证?” “我,我,这些事情是秦叔亲口对我说的,当时父亲也在场。” “嗯?他们这么会突然变的这么好?”我疑惑的看着吕华问道。 吕华低头不语,良久才小声说道:“我已经六年没和他讲过一句话,今天是我第一次求他。” 我心一紧,瞪大眼睛看着吕华,悄声问道:“值吗?我可是从来都没喜欢过你。” 吕华抬头,泪眼朦胧,“我喜欢就行了。” ++++++++分割++++++++ 从今开始,每章字数开始增多。五千左右。 第116章 书记大人 渭城又出大事了! 早上吃包子时听说的,昨天夜里,渭河东区一带的老房子突发大火,一连烧了四五家店铺,幸好老天爷长眼,适时下了场雨,才没造成更大的火灾。 尽管如此,也让市政各领导急的跳脚,眼看上面就要来人检查了,居然出了这档子事。这真叫人情何以堪情啊何以堪。 又听说,当时火势极为凶猛,瞬间就上了房顶,从打电话到消防队赶到短短的十分钟时间大火就蔓延了四五家,按道理说春尾气候湿润,不应该是这种情况,所以一些专家推断,这次大火像是人为。 吃完包子消息得到肯定,此次大火确系人为,现场发现了汽油桶的残骸。于是大家的讨论更加热烈了,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一口气烧了这么多房子。 “这还用说,肯定是一伙骗保的。”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白脸西服敲着桌子说道,眼神中闪过一股冷酷无情的寒光,“这种事不新鲜,我们大平洋公司已经出了好几件。” “放屁!”一个赤着上身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腰间龙头在胸口的大哥训斥道:“明明是东区扛把子得罪了某些人,现在被人家端了老窝。” “唉,天意啊!”一个得了白内障似的老头颤巍巍的从矮凳上站起,扯过旁边的卦旗,对包子铺老板说道:“今日煞北,凡是从北方来的客人一律不接待,这样你今天的生意就会很顺。” 话一说完,从北面来了两名工商行政人员,说说笑笑的在中间坐下,对老板说道:“来四笼包子。” 老板急忙应道:“好嘞,这就来啦。”同时眼睛瞟向白内障眼,“谢谢惠顾,一共三块钱。”白内障闻言便如泄了气的皮球,“能不能先欠着,今日还没开业呢。” 老板:“行了,没带就下次给吧,不过你那卦旗还是收了罢,今日第一卦都不准。” 我坐了二路车赶往河东区,不是去看热闹,张平就在河东区,虎子还在他哪养着呢。 在车上又听到了内幕消息,说昨夜的大火起因是为了一名女子。两个小伙子同时看上一个姑娘,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那姑娘和其中一名相爱了。另一个则怀恨在心,于半夜时分带来汽油桶,准备将那姑娘全家烧死。 到了河东区又听到一个新版本,这次火灾是因为电器质量不过关造成的,据说是因为电线绝缘破损,刚好贴近了易燃物引起火灾。于是大家又把目光瞄准了某牌子的电热水器,都暗自庆幸自己目前还没能力购买某电热水器。 但最终解释归官方所有,此次火灾是由自然火引起,其源头在于一根烟头。 由于河东一带的老房子年久失修,又都是木质结构,再加上常久气候干燥,因此成为火患。早先政府就曾警告过居民,可居民们未曾在意。终于在昨夜,最东边的火锅店营业高峰时,一位客人扔了一只未碾灭的烟头在墙角,当时没注意,结果三分钟后形成明火,烧了起来。 这个官方解释是我在火灾现场听说的,是经过众多专家研究取证推论后得出的。 其中一位专家满目悲凉,频频摇头,“这就是固执的代价,早都说了,这房子该拆,你们就是不听,看看这后果,划的来吗?” 张平蹲在自家的残垣断壁前,一把一把的搙头发,悲痛之情溢于言表。王梅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满目辛酸。 一伙捡破烂的兴奋的在废墟上搜寻,时不时就有人高兴的叫道:“看,我又找到了件好东西,看样子还能用呢。” 而其他火灾现场,都有人哭的死去活来,听的旁者肝肠寸断。 虎子气愤的在一片焦土上来回踱步,嘴里说道:“阴谋,这一定是阴谋!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 见此情景,原本我想说些什么,可又没说,只是拍了拍张平的肩膀,“大哥,想开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人没事就好。” 张平一下子站起,痛声说道:“卑鄙,他们太卑鄙了,根本就是一群没人性的畜生,我这次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一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王梅看着自己的老公,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没说。 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恶狠狠的说道:“随便天上的什么神在上,以我的性命诅咒:如果这里将来起了楼房,封顶的那天将会自动倒塌。” 就是因为这个诅咒,这里的楼房建成还没住人就因为压力差而自己卧倒,这个消息曾惊的我三天三夜合不拢嘴,从此不敢再随便诅咒。这都是后话。 就目前,我发完诅咒后,几辆推土机挖掘机慢慢开了进来,说是既然房子烧了,那就开始施工罢,这是本市建的第一批经济适用房,要赶在明年年底前交楼,时间紧迫,延误不得。 笨重的推土机轰鸣着开进来,目标赫然就是两堵发黑的墙,眼看要撞过去,张平一个箭步,稳稳的站在墙前,指着推土机大骂,“你给老子停下,有本事撞老子试试。” 挖土机“咔咔咔”停下,司机从里面伸出头来,操着外地口音问:“你干嘛呢?赶紧让开,我要拆房,耽误了工期你赔钱啊。” 张平不说话,低头看了一番,抄起一块砖头,直接飚了过去。只听“啪啦”一声响,挖土机司机室的玻璃破的满地都是。 司机被吓了一跳,看了看张平,随后跳下挖土机,手一挥,其他车上的司机全都围了过来,气势汹汹。 “你怎么回事?干嘛打我车玻璃?”带头的司机问完话,身后的人就跟着嚷道:“问什么问,直接开打,打完叫他给你赔玻璃。” 话一说完那小子就感觉脑袋一蒙,身子慌了两慌,但就没晕倒。头往后一看,一个三十左右的美妇正瞅着他,那眼神咋看咋不对劲,赶紧往后退了两步,用手一摸脑袋,一下子吓的瘫倒在地。 其他人也被震惊,都被王梅手里的半块板砖和地上满头是血的司机给吓住。纷纷往后退。 “这墙,谁拆打谁。”王梅扔了砖头,恶狠狠的对众司机说道。 远处传来一丝浑厚的声音,“谁这么大胆子?连我都人都敢动?” 一听这声音,我一溜烟的躲了,来人是秦爷。 秦爷来看了看地上的伤者,嘿嘿笑了,“梅梅火气还是那么大,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你还是不要管的好。” “放屁!”王梅怒道:“你烧了我家房子我火气能不大?你叫他们开机器试试。” “你!”秦爷一时气结,随后转头看张平,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张平,你看这事怎么办?要我说,房子既然没了,还不如拿了赔款,再租个门面做些小生意,还是一样的过日子,如何?” 张平嘴角抽了抽,“你是在放屁。”说完走到破墙跟前,蹭蹭爬上墙头,笑着说道:“我看谁敢拆这墙。” 秦爷眼睛微眯,射出一道寒光。其他司机见状,围着张平成一个半圆。 远处,一伙记者扛着长枪短炮奔来,原来是市委书记大人前来视察。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市委书记,高大,魁梧,粗壮,印象最深的是他的裤带,一直提到胸口上,远远望去还以为是待产孕妇。长相不敢恭维,我只看一眼就在心里怀疑,孟晴是他亲生的吗?难道没继承一点他的相貌基因?也幸好没继承他的相貌基因,长的比赵本山还磕碜。 但看眼神就不一样,霸道,凌厉,让人不寒而栗。这一点和倒和吕华很像,呃,吕华和他很像。此时书记正威严的扫视一周,然后艰难的弯腰。旁边一个撑着遮阳伞的伙计见状急忙要帮他系鞋带,谁知他却只是捡了件烧了一半的破衣服,这让那位伙计很尴尬。 书记拿着旧衣服看了许久,沉声说道:“这件事一定要严查核实,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要弄清,以防再次出现同样事故,对于受灾群众,要做到关心爱护,给他们提供最有力的帮助,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他们的住房吃饭问题,另外号召全市进行一次消防科普教育,用于防范其他事故发生的紧急处理。” 书记一边说,旁边的伙计一边用笔记,脑袋如鸡啄米一般。 书记说完开始关心群众,首先慰问一位年过八旬的老太太,“大妈,你还好吧,昨晚有没有受到惊吓?”问的时候书记已经紧紧握住了老太太的手。 旁边一帮记者急忙对着他们猛按快门,镁光灯闪的老太太睁不开眼。尽管如此,老太太也吃力的回答道:“吓?我告诉你,我老太太是从解放前过来的,什么事情没见过?你们吓不倒我的,烧我房子我也不搬,我就不搬,死也死在这里。” 这下书记的脸色不好看了,半笑着定格在哪。旁边的摄影师问编导,“这段还拍不?” 编导灵活一动,立下指示:“拍,继续拍,给他们紧紧握住的两双手来个特写,录音就不要了。” 书记现在也回过神来,转头给身边的伙计交代:“看来这事不简单,回去后写个材料,递到公安局王局长哪里,让他成立个专案组,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书记一说完,老太太就激动了,豁着牙含着泪鼓掌道:“好,好,这才人民的好领导。” 书记一愣,沉声说道:“大妈,我不是人民的领导,我是人民的仆人!!” 霎时,周遭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编导热泪盈眶,舞者手指对摄影说道:“快,快,特写,加大音量,妈了个逼,多好的素材,这一次老子不升都不行了。” 书记旁边的伙计见书记也淌出了感动的热泪,急忙从包里拉出几张纸巾,递到书记手里。 书记接过纸巾,又递到老太太手里。 漂亮的女播音含泪站在废墟边,哽咽着说道:“他传递的不仅仅是几张纸,而是政府对人民的感情!” 这边,十几个司机围着张平紧张到了白热化程度,大战一触即发。最终还是秦爷退了,叹口气说道:“算了,我们不拆,可你们总要找地方住吧,看在当年兄弟情分上,住我哪吧。” 张平鼻子一吭,“谢了,我就睡这,这墙修修还能住人。” 那边书记看到这里情况,问旁边的伙计,“他们是在做什么?” 那伙计抬手搭了个凉棚,轻声说道:“好像是市建筑二队的,应该是在和群众讨论灾后重建的问题。” 书记:“好,通知他们,一定要尽快处理好此事,咱们不能让百姓无家可归,在新房子未建成之前,想办法给他们安排一个好的住宿环境,一切费用都由政府来承担。” 掌声再次响起,记者摄影播音再次感动,各种发自内心的真诚接踵而至。 秦爷也知道了书记的命令,咧嘴对张平笑笑,“看,书记都发话了要我们在这里建房,还给你们找了临时住所,费用都是政府承担的,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张平略一愣神,随后坚定的说道:“那我也不搬,你们建的房子我住不起。” 秦爷生气了,怒道:“你是非要做钉子户??” 书记看了一圈感觉了解的差不多了,临走前想和群众们告个别,就大声问道:“大家还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你们解决的,请尽管提出来,政府一定会帮大家的。” 这下人群炸开锅了,有人高声问道:“那么拆迁费能不能再高些?这样我们就可以安心的搬家了。” 书记一愣,问旁边的伙计,“拆迁费有什么问题?有人克扣了吗?谁搞的鬼?” 那伙计被问的满头大汗,“费用不算低,也没人克扣,是开发商搞的鬼,房价要的太高了,大家都买不起房。” 书记点点头表示明白,对群众们说道:“这个问题我知道了,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现在大家还有什么问题?” 这时我旁边的一名热心群众似乎受了鼓舞,忽然大声喊道:“没有问题了,谢谢我们的好书记。” 霎时,所有的长枪短炮全部瞄准了我这边,躲都躲不及。 而此时,书记旁边的那伙计忽然用手指着我,目瞪口呆。 书记也发现了什么异常,低头问他旁边的伙计,“怎么回事?” 那伙计一愣,立时恢复正常,镇定的答了几句。书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两眼,转身要走。 “我要举报!!”在书记转身的一瞬间我大喊出来。 ++++++分割+++++++ 事情没那么简单,这一章4千字,晚上八点不用等,木有了。 第117章 秘书大人 “我要当面对书记进行报告!” 经过了两小时四十二分的思考后我郑重的对张秘书说道,“我要当面和市长说,因为我不相信你。” 诺大的市政办公厅,只有寥寥两三人在办公,清净的连个苍蝇嗡嗡声都没有。张秘书靠在软背真皮大沙发里,端着一杯清香的铁观音,眯着眼睛看着我,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那笑很奸,很贼,让我想起了民国汉奸。 从东区一回来,书记就去开会,一直开到现在。临走书记说过,要我把举报内容写一份材料,或者让我口述,让张秘书记录,写完后交给他看。我说不用,还是和你当面谈。书记说那好,不过你要多等等。 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我一度很天真的以为书记上班就是听听报告批批文件而已,没想到书记每天都要开好几个会,而且每天开会都开到深夜。 尽管如此我还是要等,因为我不相信张秘书。其实本来是相信的,只是后面想起了一些事情才变的不相信。不知大家还记得不,在东府饭庄的四楼包间里,我看见一个年近半百的秃头趴在一个他女儿辈的漂亮姐姐身上,当时他们正在做一些不雅观的动作。我清楚的记得,当时那老头看着我的眼神,惊讶而慌乱。 今天,当我喊出我要举报时,那对惊讶而慌乱的眼神又再次出现,而他的主人就是一直围着书记跑前忙后的伙计秘书大人。 不过现在秘书大人明显要镇静很多,悠闲的吹着铁观音沫子,时不时的翻开眼皮看看我,面上带着似笑非笑。反倒是我,略显慌乱。 “我想起你了,在东府饭庄。”我决定杀杀对方锐气,所以开口说道,谁让他不把我当盘菜呢? 但效果不明显,张秘书只是略微抬抬眼,淡淡说了句:“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你倒是说说,我当时在做什么?” 我一愣,没想到老张脸皮如此之厚,旋即又想明白了,我是被他们涮了。孟书记多半不会再理我了,当初说要亲自接见我只是给群众们看的,等群众们不看了他也用不着表演了。 所以说,办任何事都得依靠群众,脱离了群众,你什么都不是。 看着老张那极其欠揍的猪脸,胃里不停的往外泛酸水,***把柄都落在我手里还敢如此托大,看来不将你一军是不行了。(.无弹窗广告)就大咧咧的说道:“你忘了我就提醒下你,我看见你当时正以饿狗扑食的姿势上一个女人,那女人还很年轻,也很漂亮。哦,我记得我当时道歉了的,后来你继续日她了吗?”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张秘书慌了神,手里的铁观音洒了一溜,淌到腿上又烫的他龇牙咧嘴,手忙脚乱的拿毛巾擦,同时激动地小声说道:“你小子胡说什么呢,怎么那么粗俗?说这些事有根据吗?没根据我要告你诽谤的。” “哦,没根据就要告我诽谤,那么有根据呢?比如磁带录音?”我故意大声咧咧,表情嚣张的像个二百五。***老子看你怎么办?我心里如此想着,面色表情更加犯浑。 “有磁带?!”张秘书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嘴巴大的可以塞下一颗鸡蛋,稍后才低声说道:“这事开不得玩笑,你真有录音磁带?” “那是,要不我干嘛要说,那不是成了没根据的诽谤?”我翻着白眼反问,声音高的恨不能掀破屋顶,心里得意的笑啊得意的笑,叫你在老子面前张,(张,摆谱,相当于现在的装逼)。末了再问他了一句,“我走了你们还日了么?” “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俗?”张秘书急了,脸红脖子粗的凑近我低声嚷道:“拜托你不要再说那个字。” “呃?不说日说什么?操?干?哎呀你敢弄还怕别人说……” “行了!”张秘书一把捂住我的嘴巴,扭头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朝这边望沛然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不就想当着孟书记的面反应个问题。” “什么问题,先给我说说,我要能解决何必闹到书记哪去。”张秘书明显生气了,说话的口气都不一样,不过听起来还真像能办事的料,看他胸口满满的样子我不禁有些怀疑,这厮是不是经常性的替书记拿主意? “我说过了,是有关市长的问题,不过我不相信你,所以不能给你说。”见他着急,我依然慢悠悠的说道,心里却有另一番算盘,能不能让他想办法帮我大哥官复原职? “哎呀你!”张秘书一时气结,手指对着我抖了半天,脸憋的通红,最后才说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只有你说的属实,我自然会向上面反应,像孟书记这么忙,哪有时间专门来听你讲,你得先告诉我,我再根据事情的轻重急缓来向上反应,有些简单的事情我能处理就不需报告上级,这也是为了提高政府办事效率。” 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那天我调查过,你是从五楼下来的,五楼登记人的名字就是吕中盛市长,这也说明一个问题,你和吕市长不是普通关系。从年龄上来看你和他又不会有什么关系,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和他女儿吕华之间有关系。既然吕华能带你去开房这就证明你们关系不薄,既然如此你应该巴结好未来的老丈才对,可你却要举报他?这证明什么?证明他并不满意你和他女儿交往,甚至百般阻拦,因此你怀恨在心,想要报复他,我分析的对吧?” 我心一惊,吸了一口凉气,这厮都调查过了!转念一想也对,要是我在和人xx时忽然多出来一个男人,我也会去调查一番,尤其是旅店宾馆这一类地方。只是张秘书居然能根据这些条件联想到我和吕华父女的关系,实在令人佩服。不过我不打算和他耗时间,直接起身说道:“你分析的狗屁不通还自以为是,我要见书记反应情况,你就看能不能见?不能见我就走了,去省城找省长反应,哦,你在旅馆的事我不会对任何人说,毕竟咱俩没什么矛盾,对吧?” “你!坐下!”见我起身要走张秘书火了,额上青筋一跳一跳,“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孟书记日理万机哪有功夫管你那些芝麻小事?我一个副处级干部来问你还有什么不满意?非要和书记说?我告诉你,孟书记交代过了,你要举报的事情由我来处理,我处理不了再向他报告,现在给我老老实实的坐下,把你要举报的情况说一遍,先不要谈相不相信我,就是不相信,也得先给我说一遍。” 张秘书说完咳了起来,显然是动了真火,将铁观音重重的往桌上一摔,茶水四溢。 我立在原地发呆,心说这胖子还真有几分火哦,头先居然没看出来,那就先给他说一遍,看看他什么表情,如果他和吕中盛是穿一条裤子的,那我再另想办法。于是将身子绷直,沉声说道:“那好,既然这样我就说了,吕中盛滥用职权,以公谋私,为了逼迫一位花季少女做他的二奶不惜动用政府警察力量,威逼利诱栽赃陷害无所不用。另外他还勾结地方恶霸欺压百姓,今天渭河东区的火灾就是地方恶霸为了逼迫当地居民尽快搬迁而故意放的火,我的话说完了,你看着办,要不要上报孟书记。” 张秘书扑棱着一对金鱼眼死盯着我,呆了半晌后问道:“你说的都有证据吗?这是大事,来不得半点胡闹。” 证据,又是证据,***我要有证据就直接去法院告他了,那还能被他满世界的通缉。张秘书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的我发毛,到底是个当官的,把柄在我手里也是一样的张狂。于是默默答道:“我手上除了一盘磁带外就没其他证据,嗯,我在五楼包间装了一个自动录音机,那天就是取录音机才碰到了你。”说这话时我目光灼灼,言辞凿凿,就像说真的一样。 没办法,谁让咱手里嘛证据都没有,处处陷于被动。 “哦,你那天是去五楼取磁带的,那么说你和吕中盛的女儿并不认识,你是不是原本计划从五楼下来,可后来碰到吕华上去,你一时着急无处藏身,没办法才转到我的房间,对不对?” “嘿嘿,秘书大人高见。”我邪邪笑道,这秘书大人想象力倒挺丰富,也好,省我不少事。 “我说嘛,怎么突然多出一个人,这么说来,你刚才说有我录音带的事其实是假的,对不对?” “嗯…,我有个坏习惯,喜欢听人谈话,再做一些记录,你还记不记得当时的情况?你认为我有没有替你录音?”说完我再邪邪一笑,高深莫测。 要知道,当时我还骂了句:妈了个逼!按照张秘书的思路,我肯定是听到他对那女子说了什么才骂的,而且骂完我就直接走了出来。若不是有恃无恐,谁敢如此托大? 而事实上张秘书也确实这么想的,在河东灾区第一眼看见我他心里就犯了毛,后来听说我要举报什么问题立马抢在书记前面要求这事由他处理,就是怕我举报的就是他,后来听说我举报的是市长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又听说我有他的录音带,而且录了些什么内容他又不知道,因此脸一下子变成猪肝色,呼吸凝重起来,良久目光黯淡下去,“好吧,你也是明白人,大家都是男人,难免会犯一些常识性错误,我知道我不对,但这并未对社会造成什么坏的影响,而且是那女子自愿,再说……” “好了,张秘书,我又不是来找你麻烦,我说的是市长,要举报的也是市长,你只说我能不能和书记当面谈谈就行了。” 张秘书闻言一怔,良久才黯然说道:“那好吧,我给孟书记打个电话。那么……你放在五楼的磁带和四楼的磁带不是同一个吧?” 我嘿嘿一笑,这家伙终是有些怕,就故意为难他道:“嗯,原本是同一个磁带,不过我后来又重新录了一遍,怕出什么岔子,还备了多份,所以你放心,书记是绝对不会听到有关你的任何录音。” “哦,那就好,那就好,其实也没什么,都是些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对不对,我这就给书记打电话。”张秘书笑着说道,开始动手打电话。 打完电话我才知道,今天周末,孟书记根本没开会,早就回家了,现在听说我要举报的是市长,立即要求张秘书带我去他家里汇报。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坐奔马,哦,是奔驰汽车,***真舒服。那么高的防滑带过去根本就没感觉,害我还提臀扎马做了一个减震动作。只是有些奇怪,为什么和书记从河东灾区回来时坐的是普通金杯面包车? 在车上问张秘书,张秘书神秘一笑,“那是工作用车,这是下班后私人用车。” 擦!当官的私人车就是被公家车好。 孟书记在家刚吃完饭,皱着眉头在沙发上等候,心想今天下午的小伙子是什么人,怎么突然间要举报吕中盛,最近为了竞争全省十大先进城市已经够烦的了,怎么还会出这档子事,老吕也太不小心了。 正想着门铃响了,孟书记急忙坐好,示意保姆去开门。 按了门铃,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在门后等候,心说这可是第一次进城里人的家,还是本市第一把手的家,自己这一身土贼装会不会寒酸?正想着门开了,出现一个美女,只看了一眼我就慌了神,差点脱口而出大喊:“神仙姐姐?!” ++++++++++分割+++++++++ 又是美女,又要生什么事端?敬请期待。 第118章 白宫书记 晕晕乎乎的进了孟书记的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看错人了,来开门的是孟书记家保姆,并不是段誉的神仙姐姐。尽管如此,我还是多瞅了她两眼,确实很像某位女明星。 同时心里暗叹,到底是书记,请的保姆都和平常人家不同。 孟书记很和善,指挥着神仙保姆端茶倒水,同时招呼着我们坐下。 看的出来,张秘书对孟书记非常敬畏,我都大咧咧的坐了他还唯唯诺诺的站着,那感觉就像老鼠见了猫。 等神仙保姆走后我把要举报的内容说了一遍,孟书记陷入了沉思,照例问我有没有证据,我说没证据,但有证人,那个被逼的少女就在我家住着呢。 孟书记和张秘书交换了下眼神,然后对我说:“那好,你把那个女孩也带来吧,我要亲自和她谈谈,如果情况属实,那么吕市长就犯了严重的生活作风错误,组织上会处理他的。” 我说好,那孟书记什么时候有空,我好带那女孩来找你。 孟书记想想,对张秘书说事不宜迟,现在就去把那女孩接来,你赶紧去安排下。 张秘书点头领命,朝我笑笑,转身出了门。 这时我看了看墙上的大钟,从进门到现在不过十分钟,事情就这么解决了?!想到此我不禁激动了,到底是人民的好官,办事雷厉风行毫不拖泥带水,如果每个官员都和他一样那中国至少提前五十年进入社会主义高级阶段。 随后孟书记开始和我拉家常,丝毫没有一点官架子。在此期间我心情非常激动,激动到说话老是颠三倒四不分主谓宾。要说有遗憾,唯一不满的地方就是神仙保姆老来打岔,一会问晚上吃什么,一会问今天几点休息。 其实一进门我就发现了不对,神仙保姆虽说人漂亮,可她也是保姆对不?没理由一个保姆见了副处级的秘书居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似乎极不耐烦。反倒是对我,多看了两眼。 这不能怪她,师傅说了,我是桃花眼,招女人迷。 再说了,哪有保姆像她那样不懂规矩,孟书记放大了说是渭城的一把手,放小了说也是她的主人,那有主人谈话时保姆一个劲打岔的。尤其是后面她问今晚几点休息,***这不明摆着是赶人走么? 再看看屋内摆设,虽说都是些高级货,可看来看去我没发现屋内挂照片,这太不正常,别的不说,全家福总有一个吧,书记大人的配偶我不知道,他的女儿我是知道的。可我进来这么久看到的就只有神仙保姆一个人,其他人连影都不见。 最最主要的一点,神仙保姆说话的口气腔调,那感觉不像是保姆,倒像是公主。如果说从说话口气上排大小,那就是张秘书怕孟书记,孟书记怕保姆,而我刚才还客气的吼了保姆一句:急什么,没看见孟书记在谈公事?保姆被我吼得一愣,随后转身进了里间,再也没出来。因此得出,保姆怕我。 保姆一进里间孟书记脸色不好看了,像是要发火却强忍下去,最后笑笑问我:“你们家有没有搞什么副业?就是除了庄稼以外的收入?” 我说有,我父亲还帮人看病,但没有医生凭证,他主要是帮人开些偏方,最拿手的就是帮中老年人治疗不举之症。说这话的时候我目光灼灼,死盯着孟书记。 孟书记闻言一愣,随后哈哈大笑,客气道:“喝茶喝茶。” 我举起茶杯一饮而尽,赞道:“好茶!”随后用手去拿茶壶,却发现已经空了。 孟书记也看出我的尴尬,朝里间喊道:“小萍,再沏壶茶。(.无弹窗广告)” 里间没人说话,只听“嘭”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摔到了地上。 孟书记脸色一沉,我立即转头看墙上的挂历,当是不知道。孟书记便起身说道:“我什么情况,你先坐着。” 孟书记前脚进里屋,我后面就从裤兜里拿出一盒药片,上面是一排英文字母,是我照着谢少的药盒买的,这药是谢少割完包皮后医生给开的,目的是阻止**晨勃。 当我知道这药的功效后就觉得肯定有天要用到,其实原本计划是自己也要割包皮的,因此才偷偷拿了外包装去药店买了药,后来自己没用就寻思着整人用,因此很早就将四粒药丸碾成粉末,随时装在身上。 现在遇到孟书记,自然要用上了。 至于为什么要给他用,其中当然有隐情。要知道,虽说只是一个地级市,可人家也是一把手,不是我等小民说见就能见的,在河东区大喊我要举报只是一个尝试,原本不抱任何希望,谁知竟然成功。 后来被踢给张秘书,我心知这事多半是黄了,因此才鬼话连篇吓唬张秘书,目的就是要他带我见孟书记。要知道,凭张秘书在河东区的表现我就可以肯定他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刚好他又有把柄在我手里,不吓唬他吓唬谁? 最最主要的,书记和市长分别是市一把手和二把手,就像一个班里的正班和副班,两人别提感情多好,就算不好那也是非常了解,打死我都不信孟书记会不知道吕市长那些花花事。这样一来我举报就成了兔子跑到老虎跟前告状说狼要吃羊,那是自己找死。 可不这么做咱就没其他出路,因此只能想出这么个阴损法子,给书记大人下点药,让他知道知道厉害。这四粒药丸下去,就算他吃伟哥也不定见效,到时凭着神仙保姆的脾气,还能让他好过? 想想吧,一个普通人一辈子也未必能见上的市委书记居然因为自己无法勃起而栽在一个穷小子手上,是多么令人热血沸腾啊。 当然,截止目前,这些事情都还只是在我yy之中,并未变成现实。至于成功与否,就看我的运气了。 从河东区遇见书记大人视察的那一刻开始,我的运气都是处于极佳状态,否则也不可能坐在书记家里给书记下药了,只是后面的运气如何?那就是个未知数了。 果然,我的运气到头了,孟书记在里间还没和神仙保姆谈妥,张秘书就带着两个民警进来了。 “来,这位是市局李大队长,这位是张警官,现在由他们带着你去找那个女孩,找到那女孩后剩下的事情就由李队长全权负责,你以后有什么问题也可以直接和李队长说。” 张秘书介绍完,我看见两位警官面上都罩着一层寒霜,心想这下完了,肯定凶多吉少。 此时孟书记也从里间出来,表情凝重的指示道:“你们快去快回,今晚就把这事调查清楚,吕市长到底是好是坏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要求必须尽职尽责,尊重事实,不能知情不报或是徇私舞弊,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一听书记这般说,我心说完了,这一调查我肯定成为一个造谣生事的不良分子,因此表情有些戚戚然,但心里仍抱有一丝幻想,希望事情能有转机,因此笑笑说道:“谢谢孟书记,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吩咐,咱家别的本事没有,治疗中老年……嘿嘿。” 张秘书和两位民警被我说的一头雾水,孟书记则是哈哈大笑,“好你个小子,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找你?” 我讪讪一笑,小声说道:“孟书记脖子上有口红印,至于以后用不用得着我,您记着就行。(.无弹窗广告)” 我所不知道的是,在我走后孟书记狠狠的批评了张秘书,“你办的什么事?这事也能闹到我这里来?你没有一点脑子吗?真是饭桶。还有,河东区的拆迁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小小的学生都敢说是有人故意纵火来逼迫那些居民搬迁?你知道这样的话传出去影响有多大?” 孟书记的怒火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这期间连喝了三杯铁观音,当然,由于他太生气,因此没尝出来茶里有什么不对。最后,还是张秘书的政府新办公楼让孟书记略微高兴一点。 指着设计图张秘书侃侃而谈,“你看,整个办公楼设计采用了欧洲经典皇室风格,错落有致,富有变化,建成后必将成为关中东部首屈一指的政府办公楼。” “嗯,嗯,不错。”孟书记看着成型效果图频频点头,随后感慨:“怎么看上去有点像美国的白宫?” “嘿嘿,书记看出来啦。”张秘书媚笑道:“是借鉴了白宫的外形设计,但又加了些中国元素,使之看上去更加尊贵、大气。” “哦…,不过,咱一个地级市,政府班子住白宫不大好吧。”书记疑惑道。 “嗨,这就证明了我国国力日益强盛,您想啊,市委书记都住白宫了,那我们的经济能不好?这样其他市区县羡慕还来不及呢。” “哦,那好,这事得抓紧办,还有,河东区那一带的拆迁工作也要快点进行,但要注意工作态度,不能让百姓反感。再有,关于这次纵火事件一定要严查,不管是谁幕后主事,一定要严惩,太目无法纪了。” “是,是,一定严惩不贷。” 汽车疾驰在高速路上,我的心也疾驰在高速路上。用眼角偷偷瞄了瞄李大队长,他正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窗外,眉头皱成一团,像有解不开的愁锁在额头。 “李队长,能不能停下车,我想撒尿。”在车快到镇上时我突然提出要求,其实心里另有打算,等下抓住机会就逃,决不能让他们把我和香兰同时抓住。 汽车平稳的停在路边,张警官先下车看看四周环境,对我说道:“速度快点,还赶时间呢。” 我嘿嘿笑着下车,装模作样的背着风站好,然后观察了下地形,趁他们一个没注意,撒腿丫子跑。 红蓝闪烁的警车旁,李队长和张警官面面相觑。 良久张警官问道:“他跑什么?举报完就跑是什么意思?” 李队长一声苦笑,“这说明他是聪明人,举报完不跑,那就等着进二院吧。” 贾君鹏的网吧已经正式营业,名字取的好听,是他老婆的名字:怡红网吧。 结果所有来上网的人都喜欢说一句话:走,上怡红去。 贾君鹏知道后有心想改,可大家叫顺口了,即便改了他还那样叫,索性就那样了。开业这几天生意火爆,挤满了中小学生,一小时两块钱,也合算。通宵七块,都是玩cs和传奇的。 我这几天就躲在网吧里,除了上厕所之外就不出来,cs已经练的出神入化,常常单人拿把沙鹰挑翻对方一队人。都是些小学生。 晚上时候又练了个传奇法师,火球雷电用的不亦乐乎,两天就升到二十七级,带着一帮中学生在沙巴克一带群怪……就是一群人砍一个怪。 后来拜了个五十级的武士做师傅,他也带我去沙巴克一带群怪…他一个人砍一群怪。 贾君鹏曾旁敲侧击的问我,香兰的事打算怎么办? 我眯着眼睛装酷道:“不出今天,政府一定会派人来请我回去。” 果然,晚上的时候大哥带着张秘书来找我了。张秘书一见我就笑的合不拢嘴,嗔怪道:“我说你个小东西,咋能跑地不见人?书记还等着你带证人回去呢,这两天为了这事寝食不安,你倒好,躲到这来清闲,赶快,带了那女孩跟我回去。” 我吸吸鼻子,“那女孩不在这,我也找不到了,但是你们可以先调查吕市长啊,从河东区纵火案入手也查得出来。” 张秘书一笑,“查啦,当然查啦,那不是人为纵火案,原因已经查明,是一家麻辣烫馆引起的,现在麻辣烫的老板已经被提审调查,相信很快就出结果。” 我一时傻在原地,麻辣烫老板,说的不就是张平? 那如果这样我的计划不是白费了?原本还想让他们从纵火案入手掐出秦爷,结果却把张平给掐进去了。 ***,还得另想办法。不过香兰肯定是不能露面的,那想什么办法呢? 张秘书见我不说话,立即催促道:“那证人不在就不在,你先去见见孟书记吧,看他还有什么新指示,关于吕市长的问题他还需要详细的报告。” 孟书记最近确实寝食不安,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已经连着三天不举,吃药也不管用,这让他很难堪。老婆倒没说什么,偷偷炖了龙虎汤给他补。可萍儿就不依了,在家里又哭又闹,非说他是在外面胡成,才搞的回家后没了精神。 萍儿,就是他的保姆,也是他的地下情人。 而且这两天也觉得心神不宁,隐隐约约感觉有事要发生,却摸不清头脑。上面最近传出风声,说是近期要整顿下干部队伍,清除一些不良分子。为官多年的他当然知道整顿的意思,所以该打点的已经全部准备好,可上头的人迟迟不肯下来,或者已经下来但是自己不知道,这更加让人头痛。 一想到那个莫名奇怪的少年,孟书记就一阵心慌意乱,渭城怎么会有这号人物出现?为人毫无一点规矩,没大没小。在自己面前居然还耍贫嘴,尤其是那双眼,死盯着自己的萍儿,好像要吃掉她一样。这种刁民就应该好好治治,怎么能由他在渭城胡来? 仔细想想,孟书记又觉得自己过于担心了。不过是一个没教养的穷小子,还能反了天? 不过他临走说的那句话却让老孟心里一动,难道他早就知道自己会不举?想到此老孟就喊了张秘书过来,要他去找那个举报吕中盛的小伙子,无论如何要当面问问,搞不好不举就是他搞的鬼。 张秘书去找人的时间,老孟又把新政府大楼的成型图好好看了看,心里越发满意,想想自己以后就在这白宫一样的大楼里办公,而且是这座大楼里最高的决裁者,那该是何等的威严,荣耀,富有成就感。 白宫,书记。美国总统才住白宫,可我也能住白宫,嗯,以后就叫白宫书记,也不枉费这一番苦心。 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孟书记再次召来萍儿,还想再试试,看能不能恢复往日雄风。 还是那辆奔马,嗯,奔驰。真***舒服,坐上去一会就能睡着,不过我可不敢睡,瞪大眼睛看着路牌,上次去孟书记家居然没记路牌,后面想找他都难。 路上还问了张秘书一个无聊问题,“孟书记有几个家?上次去怎么没看见他爱人?” 张秘书嘴角一抽,“问这个做什么,这不是你该关心的。” 我:“哦,我只是随便问问,我和他女儿孟晴是同学,上次去居然没见着老同学。” 张秘书斜了我一眼,“你同学倒不少啊,吕华也是你同学吧,有这么好的同学还不好好读书,整天弄些邪门歪道的事,有什么出息。” “邪门歪道?”孟书记这么快就猜出是我搞的鬼?那他找到了解决办法吗?如果他自己能解决,我去了不就危险?不过看张秘书对我的态度,孟书记应该还没弄清楚状况,等我去解决呢。想到此,我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口袋,那里装了一包用十粒药碾好的粉末。 孟书记看来等了很久,见我来非常高兴,吆喝着神仙保姆殷勤伺候,不一会就泡了一大壶铁观音,水果放了一大堆。 简单的聊了几句,孟书记直接奔入主题,笑着问我,“你上次走时曾暗示我,有问题时可以找你,我就想问下,你怎么知道我会有问题。” 我嘿嘿干笑,“我有个师傅,是个高人,教我了些本事,最会看人。那天我见你双目无神,面无血色,略带浮肿,走路又是脚底虚浮,想必是最近房事过渡,造成亏损,本想提醒你注意保养,但怕你不信,所以只是略微暗示。” “哦?你还有这本事?” 孟书记震惊了,真没看出来眼前这小子有这本事,如果他不是在吹牛,那可不是一般的厉害。要知道,吕中盛身边也有个异人,本事大的不得了,经常会指点吕中盛,尤其是这次,那异人告诫吕中盛,今年万万不可见阴血,否则自断仕途,说的天花乱坠,和真的一样。那异人也曾告诫自己,今年身体会有小不适,注意养生即可,不可随便进补。 现在事情已到了这份上,孟书记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再次问道:“那我这问题,你能解决吗?” 见鱼已上钩,我自然不肯错失良机,笑着说道:“这有何难,你本身又没问题,只是操劳过度,身体疲惫而已,随便休养下即可,切忌不可吃虎狼之药,那对你而言,有害无益。” 说完我心里笑个不停,那药只管三天有效,三天过后自然能恢复正常,哪里还要补?叫他不要吃什么伟哥之类的虎狼药物,是怕他事后算帐,留的后手。 孟书记似乎还有疑惑,沉声问道:“真的只要休养几天就好?那到底要修养几天?” 我见状立即拿出碾好换过包装的粉末,正色说道:“这是神仙散,是我师傅亲手制作,非万不得已不用。据我观察,今晚你就能恢复正常,但要恢复往日雄风,似乎有些困难。总之你个人感觉,假如力有不逮,可将此药服下,三日后则和壮年一般,只是这药有个副作用,视人体质不同而论,服下后少则三日,多则五日不能正常,过后既能生龙活虎。” “哦。”孟书记疑惑着接过粉末,说了句谢谢,末了说道:“你的事张秘书已经给我报告了,你放心,你大哥最多两天就能复职,但是对于你举报吕市长一事,我还要再调查,如果你所言属实,那么自有纪检委和人民法院。另外渭城保安公司的秦总,我已经打电话通知他,不能再私自印发通缉令,他在这事上已触犯法律,法院已经对他进行传唤,所以你现在完全是安全的,不用顾忌任何人,继续好好上学。” 听到这里我立即挤出猫尿,发自喉咙的哽咽道:“谢谢孟书记,谢谢!” 孟书记哈哈大笑:“这是什么话,如果你举报是实,那就是帮我做了件大事情,帮渭城人民做了件好事情,我要代表渭城人民谢谢你呢。” +++++++分割+++++++++ 本章6000字,算长章,晚上不用等,木有了。 第119章 身价高涨 孟书记的话就是管用,第二天我就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教室里,惊得一班学生全都傻了眼,私下交头接耳不止,无非同一个疑问,萧侃这厮不是被通缉了,怎么又回来啦? 倒是同宿舍的几个死党,兴奋的连课也不上,说是晚上找个馆子庆祝下,恭喜我获得新生。 喝了十几瓶马尿后,刘蟒感慨道:“可惜谢少不在,不然又能一醉方休。” 胖子接口道:“屁话,难道哥几个不能和你一醉方休,我看你是想念和谢少的酒后生活了。” 这句话说到正点上,大伙纷纷低头笑。按谢少的习惯,喝完酒后自然是去找鸡。 我也喝的有些大,不想扫了大家的兴,就站起说道:“那好,为了纪念谢少,咱们喝完酒也去找鸡。” 一伙牲口纷纷鼓掌叫好。 于是凑钱,凑来凑去七个人只有二百六,还差二十。刘蟒一仰脖子灌完酒,粗声说道:“走,老子豁出去了,先日再算账,给他二百五,不行了让他也打我一顿算了。” 众人又是一阵嬉笑,齐声说好,立时准备出发。 其实我们心里都有底,每人四十算的是最高价,其实三十块小姐也会做。 一行人跌跌撞撞的朝烟花巷走去,一路高歌不止,引得两旁鸡飞狗跳,骂声不断。 走到巷子口碰见醉酒熏熏的政治处主任,纷纷上前问好。 “主任好。” “好,好,你们这是去做什么呀?” “主任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哦,你们也是去找鸡啊。” 可惜不巧,嫖客七个小姐只剩六个,不够分。见此情况大伙纷纷推让,都说你先你先,推来推去又来了几个嫖客,他们先上了。 最后大家大眼瞪小眼,都说晦气。秀才提议,“上鸡不成不如大家去上机?” 于是,一伙嫖客又嘻嘻哈哈的冲向网吧。 在网吧刚打了两把cs,麻烦就来了。 一个身材瘦小的眼睛男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子,跟哥来一趟。” 我抬眼看了看他的小身板,鼻子一吸,“给老子滚远,没空跟你耍。” 然后我就感觉自己腾空而起,被人提到了网吧外面。 在这期间我曾大呼一声,“兄弟们并肩子上啊!” 然后刘蟒他们六个就站出来,不过很快他们又都乖乖坐下了,因为对方的人更多。除了我们七个全是他们的人。 “认识秦爷吗?” 眼镜男只问了我一句话,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着对方黑压压的一堆人,我乖巧的蹲下,闷声说道:“哥哥们,别打脸。[.超多好看小说]” 眼睛男一声轻笑,“怎么会?咱只负责抓人,不负责打人,对不住了兄弟,谁让你价值五万块呢。” “五万?!”我惊讶的抬起头,“不是说三万吗?” “呵呵,听说你找了一个大后台,秦爷生气了,所以给你加了价,逮到活的给五万,死的就十万。” “死的十万!!”我一下子跳了起来,环顾四周,感觉后背一阵鸡皮疙瘩。 “哦,你不必担心,我们虽然缺钱,但不做人命案,这点你放心。另外,我们公司还承接各种任务,比如像你这种,你可以花钱赎自己。” “赎自己?” “是的,比如你现在价值五万,如果你愿意掏五万块,那我们就会放了你,并向你承诺,以后也不会再抓你。”眼睛男侃侃而谈,态度极为诚恳,“如果你不愿意掏钱,或是没钱,那么不好意思,我只有把你送到秦爷哪里去了。” 我吃惊的望着眼前的眼睛男,看其年龄最多二十岁,生的也挺白皙,若在校园里那就是典型的奶油小生。可谁想到他居然是一个小团伙的领头人物。 眼睛又扫一圈,悲哀的发现,想要从这样的一伙人中间突围出去,除非我长翅膀。 “怎么样?你考虑好了吗,如果你不打算赎你自己,那还要委屈你一下,我得先把你打晕,这样利于转移。” 眼睛男说完下巴一扬,从他身后出来一个傻大个,手里握着根棒子,朝我嘿嘿一笑,而后手起棒落。 “哎呦!” 随着一声惨叫,傻大个捂着裤裆痛苦的蹲下,棒子也滚落一边。而我则如长了翅膀的刘翔,一路进行着跨栏动作,从人群中跨出去。 这一路异常艰辛,在跨栏时背上吃了不少老拳,衣服也被拉开,凉风嗖嗖的往怀里钻。而我却全然不顾,也顾不上,性命攸关哪里顾得上。 一路跑的晕头转向,不管跑到哪里都有人,可不管我怎么大喊救命都没人来帮一把,反而有很多人一听我喊救命立时躲的远远的,连看也不敢看。 跑了半个多小时后面依然穷追不舍,看那架势似乎在和我比耐力。终于到了一条直巷,追兵只剩下两名,而我,实在没有半分力气了。 于是停在原地喘气,两名追兵见状也慢下来,边走边喘气,同时恶狠狠的说道:“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嘛,接着跑啊。***跟老子比跑,老子长跑全区第…” 第几他还没说出口时我的拳头已经砸在他的脸上,那厮连吭都没吭就倒了下去。 “傻逼,老子不跑就是想停下来收拾你。”说完我又补了一脚,然后冷冷的看着另一个长跑冠军,戏谑的问他,“怎么样?来抓我吧。” 那小子站在原地倒吸凉气,随后说道:“你还是跑吧,我不追了。” 我得意的转身,慢慢的往前走,不时的回头看看。那位站着的冠军正弯腰给地上躺着的那位说着什么。看的我心花怒放,心里暗爽:妈的,才两个人就敢单独追上来,也太小瞧爷了。 谁知第五次回头时却吓了一跳,身后的大部队追兵到了,领头的赫然就是眼镜男。 登时顾不得形象,再次撒腿丫子跑。 再跑前面没路了,出现了一堵墙,目测有两米来高,心说赌一把,我就不信他们敢翻过墙来追。 从墙头上一下来,就感觉这地方有些眼熟,仔细一想是了,孟书记也在这住。顿时心中大喜,凭着记忆朝孟书记家跑去。 回头看看,那几个不知死活的也跟着上了墙头,一个一个的跳了下来。 或许是命不该绝,孟书记家住一楼。远远就看到神仙保姆刚好推门出来,正要锁门。立时一个加速度冲过去进了屋里,同时一把将保姆拉了回去,惊魂未定的说道:“关门,有人追杀。” ========== 今日两更,九点再更一次 第120章 吃错药的后果 在孟书记家,神仙保姆帮我倒了杯茶,才懒洋洋的问道:“被什么人追啊,居然躲到这来。” 我呛了一口茶,才慢慢说道:“一群小流氓,受人指使要抓我灭口,所以我才来向孟书记讨个说法。” “说法?这关老孟什么事啊?” 老孟?!我心里一动,这就喊上老孟了。但面上依然平静如初,继续说道:“当然要找孟书记要说法,他亲口对我说已经不再追究我,可这才一天就被人追杀。” 神仙保姆一声嗤笑,“这你也信呀,再说,老孟给你保证又怎么样?你得罪的吕市长,老孟怎么保证得了?” 我心一惊,脱口而出,“这事你也知道?” 保姆面色一寒,冷冷说道:“我为什么不能知道?难道我不配知道吗?” 我深知自己说错了话,却不知如何道歉,一时傻在原地,捧着茶杯发呆。 保姆见状更加生气,气呼呼的过来夺过杯子,将我往外一推,嘴里说道:“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这下我慌了神,外面有人追杀我事小,得罪了保姆事大。要知道,最毒妇人心,假如保姆晚上给书记来个枕头风,那我的事就永无翻身的可能,想到此我急出一头汗,赶紧道歉:“好姐姐,我知错了,姐姐大人大量,先饶我这一回。” 听我告饶,神仙保姆这才平息了些,口气依然很冲,冷冷说道:“少油腔滑调,最见不得男人像你这样,没点能耐,遇事先求人。” 见她不再将我往外推,我心里稍稍安稳了些,同时暗自琢磨,这保姆和其他女子不一样,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看来我还要多求她一下。就继续开口说道:“好姐姐,不是我贪生怕死,只是这样出去实在不值得,最起码我也要把事情处理完才好和他们大干一场,要不然死都死不利索。” 保姆眼睛一翻,“别死呀死呀的那么说,有那么严重么?不就是一伙混混,吓唬人而已。” 见她口气变软,我急忙打蛇随棍上,开口说道:“那是,对姐姐来说他们只是一伙小混混,但对弟弟来说他们不亚于一群恶魔,吓都吓死人了。” 保姆鼻子一吭,“你跟我出去,我看看那个敢动你。”说着身子一动,就要往外走。我见状急忙一把拉住,急声说道:“别啊姐姐,这事哪里还要你亲自出面,看我进来他们都该自己走了,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他们敢乱来吗。” 开玩笑,这保姆在鸟笼里被惯坏了,哪里晓得外面世界险恶,只当外面的人都知道她是市委书记情人,由的她来大发雌威,要是真要让她出去,眼镜男还不把她给生吃了。因此只能哄着来。 或许是我的话起了作用,保姆气哼哼的坐回沙发,接着问道:“听说你是为了一个女孩才要举报吕中盛,是不是?” 闻言我再次吃惊,这保姆可不是一般的情人,书记怎么把什么都告诉她了。面上却装着理应如此,以免她再次发飙。毕恭毕敬的答道:“不瞒姐姐,确是如此,那女孩是我心上人,可吕老狗非要逼她做情人,我气不过,才要举报他。” “吕老狗!”保姆抬头看着我,眼睛里已有了一丝笑意,“看不出你倒是个血性男儿哈,今年多大?” “十八。”我老老实实答道。 “才十八啊,还小着呢,居然为了心上人和市长斗,看不出来哈。”保姆淡淡笑道,看我的眼神也变的温和,“你觉得这样做值吗?” “嗯,值,当然值,为了心上人我做什么都值,还请姐姐在书记面前多美言几句,好帮帮小弟。” 保姆的眼睛这时眯成一道月牙,闪着灵光,看上去就像一只狡黠的猫,让人心里禁不住痒痒的,不禁暗骂孟书记,老色鬼好眼力,挑了一个这般好的女子做情儿,这辈子也不枉活了。 “那女孩漂亮吗?” “嗯?”我一时没听清,随口问道,忽又反应过来,接口答道:“漂亮,很漂亮,差一点就和你一样漂亮了。” 保姆被我说的一愣,随后又大笑起来,“你还真是滑头,拐着弯的骂人。我再漂亮也没有男生为我痴迷,她好歹有你这样的男生爱恋,我怎么比得过她。” 这下我不好接茬了,想想脸皮厚起,为了搞定书记豁出去了,笑着说道:“姐姐谦虚了,像姐姐这般人漂亮心肠好的姑娘爱慕的男生肯定一大把,别的不说,就是我自己见了姐姐都有些把持不住,要不是因为已有了对象,现在都会向姐姐表白。(.好看的小说)” “哈哈哈…”保姆发出一窜笑声,随后说道:“你还真是会说话,今天本来要去逛街的,既然你来了就陪我好好聊聊,好久都没人和我聊过了。” 这一聊就是两小时,我几次都想借口离开,都被她用话挡了回来。心里不禁暗急,这家伙要是孟书记突然回来我不就死定了,可她我也得罪不起,这可如何是好。 保姆却依然兴致勃勃,继续谈她在大学里的事情,往往说一个笑话还没说完她先笑个不停,让我极度郁闷,还得陪着她一起笑。 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女生如此低声下气,我感觉自己没点尊严了。 聊到后面保姆打电话叫了外卖,我这才知道,保姆根本不会做饭,天天叫外卖。 看看时间不早了,我决定起身告辞,已经到了饭点,再不走就被孟书记堵住了。谁知还没开口保姆就抢先说道:“我帮你也叫了外卖,吃过饭再走吧。” 我心一惊,弱弱问道:“这不合适吧,等下孟书记回来呢。” 保姆一甩头,“今天星期三,他回家吃饭,今晚不来的。” 哦,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抱歉的对保姆笑笑。心里暗猜:这保姆留下我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是想和我……,想到此我抬头看她一眼,却看不出什么表情。 外卖送来后保姆拿出一瓶洋酒,我看了看,是很有名的叉圈酒。(xo)。不禁暗暗咂舌,这小日子也太滋润了,吃顿饭都要喝叉圈,果然是上等社会。 保姆给我倒了一杯,自己却不喝,我感到奇怪,就问她为什么。保姆答道:“这酒我不能喝,听老孟说这是烈性酒,女子喝了很容易醉,而且对皮肤不好,但是男人喝了就不同,有强身健体的功效。” 我心里暗暗称奇,居然有这种说法,难道是这酒极贵,孟书记舍不得让保姆喝,故意这样说来骗她。如此想着,将那酒尝了一口,并不烈啊,反倒有一股香味,还夹着一股药味。不过看着保姆期待的眼睛,还是端起来一饮而尽。 保姆见状再添一杯,然后问我了些学校的事,最后谈到我的女友,谈着谈着话题深了,她问:“你第一次和你女友接吻是什么感觉?” 我想了想,我第一个女友是翠翠,初吻的确美好,可要问是什么感觉,早就忘了。只好随口胡说:“第一次感觉很甜蜜,很激动,还有一些满足。” “哦。”保姆又问,“那她呢?她是什么感觉?” 汗!!我有些抓狂了,“嗯,女生的具体感受我不了解,不过你应该知道啊,你的第一次和她应该差不多。” 话一说完我愣了,感觉不对劲。抬头看保姆,眼睛里浮起一层水汽。 “我第一次是被人强暴的。” 现场气氛一下子变的沉默,我暗骂自己多嘴,怎么能问一个二奶这样的话,不是自己找死。脑袋也高速运转,想办法将这话题转开,可想了半天才发现,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 反倒是保姆,居然嘿嘿一笑,“被吓到了吧,想知道强暴我的人是谁吗?打死你也猜不出,是孟书记。咯咯咯…” 霎时,我额上瀑布汗,恨不能抽自己俩大嘴巴,真是没脑子,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好了,把人家搞哭了。 “你不觉得好笑?”保姆侧着脸笑着问我,眼睛里水汽更浓。 我则像负罪的羔羊,内心里把自己骂了个半死,面上却吃吃答道:“这个故事不好笑,对不起。” “对不起?你干嘛要说对不起,又不是你强暴了我。”保姆说完一吐舌头,“吃菜。” 此时我再也不敢多待了,怕再待下去又要说错话,起身要走。这一起身,保姆就不高兴了,坐在沙发上保持着弯腰加菜姿势问我,“你干嘛?” 我低着头脸通红,嘴唇哆嗦着说不来,随后又一**坐下去。不因别的,刚才一起身竟然从保姆的领口看了进去,看到一对调皮的凸起,晃的眼前一片雪白。 这之后我的脑袋就乱了,满脑子都是那对雪白,挥之不去。现在保姆在我面前说的什么我几乎都听不清,使劲甩脑袋也甩不出那对雪白,感觉就像困到极点时甩不掉瞌睡一样。 保姆似乎也看出了我的不对,仔细的盯着我的脸,稍后像是想起什么,拿起那瓶叉圈看看,立时恍然大悟,吃惊的看着我。 “你…你没事吧。门在哪边,你自己走吧。” “走?去哪?”我脑子一下清醒了,胆子也大了,盯着她问,“你给我喝的什么?现在又要我走?不是摆明了玩我?” 保姆见我脸色不对,吓的脸色煞白,急急说道:“我不知道他把药放在了酒里,你…你别胡来,我会跟他说的,他…他很记仇的,你…你不管你女友了吗?” 保姆一边说一边往后躲,像惊慌的小鹿,笨拙的躲避着饿狼的攻击,本能的想要转身逃跑,却被我一把拉住胳膊,推倒在沙发上。 曾记得某人说过:推倒,是一门技术。 我在多次实践过程中,已经熟练掌握了推倒技能,能够一推即倒,永起不了身。 保姆似乎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努力的反抗,无奈个体力量悬殊,努力一阵见没效果,只好低声求道:“那你快点,我说不准老孟会不会回来。” 这一刻,让我觉得这是一个阴谋,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但药劲已发,是刀山是火海我也要跳。再加上保姆的配合,自然很快成功。 看的出来,保姆很排斥我,咬着牙闭着眼忍受着,似乎在受某种极痛苦的刑罚。不过在血疥的运动下她很快就崩溃,瞪大眼睛看着我,像是看到了极不可思议的事情。 越是如此,我越是生气,下面用的力气也越大。反观保姆,死死咬住嘴唇,鼻子喘着粗气,却硬是不喊出声。我猛攻多次后,才故意停下。她却不依,反追过来。追了一半,又不好意思的停下,脸偏到一边,不敢看我。 “想叫,就叫出来吧,叫出来会更舒服些。”说完,我更加猛力的动作起来。 稍后,美妙的男女二重奏在沙发上响起,一声高一声沉,一声扬一声闷,荡人心扉。 一小时后,保姆浑身湿透,躺在沙发上感慨道:“原来,做女人是如此美妙!” 第121章 玩大了 **,是原罪。[] 保姆跟了孟书记那么久,竟然从未体会过两性之间的快乐,难怪每天都绷着个臭脸。若不是今晚和我一战,恐怕此生都会浑浑噩噩的过去。 男女之间的关系其实就是那么简单,经过**上深层次交流,精神上自然也紧密的联系在一起。君不见,多少女子都是初试**后就死心塌地的跟了某男子,而这种忠心是独一无二的,哪怕日后被抛弃,在女子的心里,第一次依然是刻骨铭心。当然,第一次必须是甜蜜的,愉悦的,享受的。 这里说的第一次并不是指捅破那层膜,而是让女子实实在在享受到两性愉悦的第一次。 就如现在的保姆,醉眼迷离,喜极而泣,只叹与我相见恨晚,青春空耗数年。 而我此时则如死猪一般,除了偶尔闷吭一声以示未亡,其他时间都在闭目凝神,心里暗叹:乖乖,深闺怨妇果然惹不得,纵是身怀神器也不可小觑,若不是早先喝过孟书记的龙虎叉圈酒,今天只怕小命也丢这里了。 不过收获却也不小,从保姆口里知道了不少猛料。比如孟书记不爱财,但爱讲排场,比阔气,见不得有人比自己牛。记得有次去省城开会,回来后就长叹短嘘,说辖内某县的县长有件羊皮坎肩,曾多次暗示自己有意索取,但对方却死活不肯送,因此夜不能寐。 后来张秘书得知此情况,连夜赶到某县,对某县县长大发脾气,终于要回羊皮坎肩,这才让孟书记一扫阴霾,喜笑颜开。 如今,那羊皮坎肩就在保姆手里,拿来一看,吓我一身冷汗,坎肩上红线绣着:为人民服务**赠,1945年冬月。 这坎肩,别说是孟书记,我见了都有一股子揣怀里拿走的冲动。 另外,我也知道了河东区拆迁的原由。西部大开发带来机遇,渭城也跟着沾光,为了让远道而来投资的企业集团对渭城有个好印象,渭城政府决定先将渭城的市容市貌做一番改变,要让渭城散发新活力,竖起新形象。 先从市政府办公楼改起,经过多次会议讨论,新址定在河东区,哪里地处开阔,风景秀丽,交通便利,又临近开发区。用来建政府大楼再合适不过。 因此,河东区的原住民被通知限期搬迁,但搬迁时受到阻力,却是孟书记没想到的。 但在床上,我最关心的却不是这些,而是孟书记的某方面能力,说到底,是雄性动物自尊心作怪。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没理由几年来都不能让你快乐?” 保姆姐姐脸一红,耐不住我百般纠缠,说了实话,“也不知怎么回事,不是时间短,就是话儿太软,有时我刚有点感觉,他就草草收了兵,时间长了我也没了兴致,他有需要我叉开腿就是,也就几分钟,忍忍就完了。” “就这样?”我有些惊讶,“他不会吃药啊?难道他从不问你的感受?” 保姆姐姐白我一眼,“当然要吃药,天天都吃好几道,有时还看那些洋人电影来刺激,但都没啥效果。至于我,他每次完了睡的比猪都香,那还顾得上我。” “啊,这样啊,那你想的时候怎么办?” “想?想什么啊,我都不知道这事女人也会舒服,只当我们就是替男人服务的,要知道还有这感觉,我早就跑了,那还能呆在这。” 保姆说完,轻轻靠在我的胸口,柔声说道:“冤家,今天多亏是你,才让我没白活一回,以后你可要常来啊,要不然我就告诉他,说你欺负我,叫你没好果子吃。” 闻言我又一身汗,哪有这样的事,用自己的男人威胁别的男人来给自己的男人戴绿帽,看来古人说的没错,最毒妇人心。想到这不免想起武大郎,心说其实你死的不怨,摊上潘金莲,那是自寻死路。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年轻美貌的女子却不能体会做女人的快乐,对她也的确不公平,于是问她:“那你怎么会跟了孟书记的?” 这时保姆一脸落寞,“当时我是艺校学生,因为交不起学费就在歌厅唱歌,有天老板送我一个红包,说是陪一位大人物吃饭,那位大人物就是孟书记,但当时我不知道,只是在席间喝了一杯酒,然后就人事不省,醒来时就在床上……一开始我很生气,大声骂他,他也给我下跪,发誓会对我好,还保证我从此不用再为学费发愁,毕业后再介绍我去拍电影……当时气完我也想过,既然身子都脏了,再跟别的男人也不合适,况且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就自己忍了,现在想来真是后悔,当初应该告他的。” 听完我也感叹,这就是女人的心理,被**后首先想到的不是报警,而是认为不光彩,所以才会打掉牙往肚里吞,后果自己承担。可怜而又愚蠢的女人。 保姆继续说道:“事情到了现在,我心也懒了。再说,他除了那地方不行,对我还是比较好的,一星期中除了星期三,每天都来的。” 我再次惊讶,“那他老婆不问吗?他还有个女儿呢。” 保姆扑哧一笑,“他在办公室还有间宿舍,对他老婆说平时晚了就在宿舍睡,至于他女儿,一般都是住校的,根本不知道。” “原来如此。”难怪孟晴会读我们学校,看来是家里缺少温暖。 最后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就对保姆说要走,保姆担心孟书记回来,也不敢留,就说以后要常来,临走居然拿了两千块钱给我,说是配个手机,以后好联系。 为了多了解孟书记的私生活,我很不要脸的接了那两千块钱,并在心里自我安慰:没事,这是我凭自己的劳动换来的。 第二天一早没去学校,而是很骚包的买了手机,摩托罗拉的,比手掌稍大些,握在手里感觉很实在。买了手机打出的第一个电话竟然是给那保姆的,接通后却傻在原地,那保姆叫什么名字?只好甜甜的喊人家:姐姐。 保姆很高兴,又很激动,但更多的是紧张,语气严厉的告诉了我一个不好的消息。 “你给老孟的神仙散是什么东西?老孟拿到中心医院去化验了,回来后摔了不少东西,还说要全市通缉你……” 日!这下玩大了。 分割 九点再一章 第122章 父子反目 听到这个消息,我一时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倒是保姆姐姐镇定些,安慰我道:“你先别急,我好好伺候伺候他,先让他消消火,然后再想办法将他的钱取出来,这样我们就可以逃了,只要出了渭城,他就找不到了。” 相比前一个消息而言,保姆姐姐这个消息更让我震惊,我几时说过要和她逃了? 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点子,就对保姆姐姐说道:“别急,也用不着逃,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回头我弄些猛药再给他送过去,就说上次是不小心拿错了药。当下首要问题是,不能让他发火,你看看他有没有什么违纪的把柄能让我掌握的,这样也算有个护身符。” “违纪的把柄?”保姆姐姐略一沉吟,“我就是啊,他市委书记包小三算不算违纪?” 我一头冷汗,“这不算,没证据的一律不算。再说,这也苦了你。” 保姆姐姐一阵嬉笑,“笨蛋,你不会做证据啊,我这里有我们的照片,回头你拿走。也不用给纪检委,给他老婆都够他喝一壶。” 保姆姐姐的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一时喜道:“好,好,我下午就去你那里取照片,***可不能再让人通缉了。” 保姆姐姐又道:“不过我警告你,照片只能做你的护身符,你可别真的拿去揭发他,最近上面下来人稽查,已经到了渭城,可不能因为这照片搞出乱子。据我所知,老孟上面还有人,几张照片要能扳倒他还好,就怕扳不倒反而给自己惹一身的麻烦。” “啊?他上面还有人?”我脑袋一下子懵了,那吕中盛上面还有人吗?如果有,要扳倒他,那不是痴人做梦? 随后问保姆,“你说最近有人来稽查,是什么人啊?多大的官,该怎么找他?”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老孟最近也在打听,这个稽查官似乎是个谜,谁都不知道他在哪出现,会见些什么人。不过听说能力不弱,凡去过的市县都会揪出几个贪官。老孟也很恐慌呢。” “啊!!这么厉害。”我心里不禁有些喜悦,看来事情不是想的那么坏,毕竟是**的天下,那些鱼肉百姓的狗官早晚也会被收拾。 新手机的第二个电话是打给大哥的,电话一通大哥疑惑的问道:“谁呀?” 我说:“是我,老三。” 随后听到呼呼风声,似乎有人抢过手机,跟着父亲的咆哮传来:“你个***还敢打电话,还不给老子滚回来!现在不管你在哪,一小时内必须回来,否则你一辈子都别回来。” 说完“嘭”的一声,似乎是父亲摔了手机。 再打过去,示说对方已关机,看来真是父亲摔了手机。只是想不出,父亲因何事发这么大火。 印象中,父亲说话极斯文,从未发过这么大火,就是揍我时都没发过这么大火,更何况在我面前说脏话。 到底是什么事让他老人家大动肝火?我决定回。 一路上遮遮掩掩,不敢抬头看人,谁知道眼镜男什么时候冒出来,就算不是眼镜男,其他混混团伙一样能让我恐慌。活的五万,死的十万,对混混们来说确实有很大的吸引力。 上了车后才感觉安全些,又骚包的拿出手机,第三个打给郑月,想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怎么说也想她了。(.好看的小说)结果接电话的是个男的,听声音似乎是郑月的父亲,吓的我急忙挂了电话。 第四个打给谢少,得知谢少锤子已好的差不多了,在山里闷的时间过长,想出来透透气。问我现在外面形式如何?我说现在都在通缉我,你倒是没人提起。 谢少一声长叹,唉!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遗忘了。 偷偷摸摸的回到家里,临近大门口就看见父亲黑着个脸,手里拿着个破手机在研究。原来他还真把手机摔了。 我一时站在院里不敢进,想想先把手机藏好,怕他一时想不开再摔了这部,那可是我辛苦了一个多小时挣来的。 父亲一抬头看见我,立时咆哮起来,“还不给老子跪下!!” 我吃了一惊,差点没吓趴下。正疑惑间,门后面又冲出一个人,拦腰挡住父亲,厉声喝道:“你敢!!” 我定睛一看,好家伙,居然是吕华。 难怪父亲要发火了,必定是吕华对他说了我们的关系。要搁平时父亲多半不计较,说不定还很高兴,可现在不同往日,我已经有了个香兰。现在又冒出一个吕华,这让老实巴交的父亲如何不气。再结合现在的情景,估计吕华还对父亲说了什么不敬的话,让他老人家彻底发狂。 有吕华挡在父亲面前,父亲不好冲出来收拾我,气道:“你让开,我教育我儿子。” 吕华则当仁不让,大声回道:“我不让,他现在也是我男人,你要教育先教育我。” 父亲登时双目圆睁,“混账!!” 吕华也不回嘴,身体却站的笔直,没有丝毫的忍让。 这时母亲出现,开口劝道:“行了行了,娃回来了有事就好好说,都一把年纪了。” 大哥则在后面一脸坏笑,幸灾乐祸。 最终父亲妥协了,恨恨的丢了棍子,坐回椅子,怒声问道:“说,你在学校干了些什么?你对得起我吗?啊?” 听父亲责问我立时羞愧无比,低头不敢说话,双腿一软,就要跪倒。 父亲继续骂道:“你看看你,都搞了些啥事?不好好念书,学人谈恋爱,谈就谈吧,你看你找了个什么?妖怪?” 这下吕华不高兴了,冲父亲嚷道:“你都没见过我,凭什么说我是妖怪?” 我立时头大无比,对吕华吼道:“住口!” 吕华一愣,瞬间落下泪来,“我为什么住口?我只是来找你,他却那样子骂我,我哪里做错了?我长这么大,我爸爸都没骂过我,他却那样子骂我,凭什么呀?” 吕华的一番话,让我一愣,无力反驳。然而父亲却如愤怒的野牛,继续咆哮:“放屁!你还敢说你没做错?那个女子跟你一样,小小年纪跑到男生家里?你还要不要脸?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我家是绝对容不下你这等不要脸的女人……” 父亲还在继续怒骂,吕华则惊恐的瞪大双眼,似乎不敢相信。 我见父亲似乎失去理智,大有越骂越high的感觉,心里大急,要知道,吕华不是一般女子,他可是市长大人的千金啊!惹急了她老子我全家都没好果子吃,于是张口对父亲吼道:“行了,你骂够没有?” 话一出口,便无可收回,所有人都愣了。这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挑战父亲的权威,在我短短的十几年生涯里从未有过的。 父亲只是一怔,随即发飙,气极反笑,“好,好,你长大了,敢跟老子吼了。好,好,有出息。今天就在这,给你个难题,从今往后,要么你永远不再跟那女子说话,要么就永远不要和我说话,你自己选。” 父亲话音一落,其他人都大吃一惊,尤其是我,冲击最为严重,脑子快跟不上节奏。父亲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不禁呆呆的看着父亲,吃吃说道:“爸,有这么严重么?吕华其实挺好的。” “放屁!”父亲一脸寒霜,“我管她好不好,一句话,要么选她,要么选我。” 我深吸一口凉气,感到困惑,父亲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不可理喻?转眼看吕华,她也呆呆的看着我,似乎吓傻了。 “爸,你糊涂了?怎么这么不近人情?” “不近人情?”父亲反问我,“好,我也不为难你,我替你选,从今往后,我们父子情断义绝,我就当从来没你这个儿子,你跟你那个女子过去吧,以后永远也不准再进我家门。” 父亲说完,转身对母亲和大哥吼道:“回去!” 这时我完全傻了,看着父亲的背影似要离去,急忙追上去拉住他胳膊,痛声喊道:“爸!” 父亲身子一颤,却没转过头来,依然冷静的说道:“我不是你爸了,你喊老萧就行,要不就喊忠耀。”说完,直直走了进去。 母亲看我一眼,似乎欲言又止,最终叹一口气,转身进了里屋。 大哥也不再幸灾乐祸,而是静静的看着我,等父亲进去后,他缓缓的关了门。 第123章 梦境 父亲不认我了。(.好看的小说) 酒吧里,我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凌乱,毫无头绪。 今天发生的事实在匪夷所思,父亲怎么会突然不要我了呢? 小时候我傻他都没有抛弃我,现在我大了居然不要我?难道我真的做错了?我可是他亲手带大的,我的一言一行都是他言传身教的,他怎么会不要我了? 我问吕华,吕华不说话,乖巧的偎进我怀里。 不知喝了多少酒,我忽然想明白了。父亲教我做人的道理,可没教我去祸害人家女儿。对,一定是我祸害了人家女儿,他老人家才生气的。 如此想着,我就开始讨厌吕华,用力推开她说:“你走,你不是好女人,走开些。” 吕华吃惊的望着我,嗫嚅着说不话,眼泪似泄洪般涌了出来。 “走,走远,我不想见到你,是你害我父子不能相认的。”如此说着,我再将吕华用力推一把。踉跄间,吕华坐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我也因为酒力不支,扑倒在地,再也没有起来。 晕晕乎乎中,感觉有人将我拉起,扶着我往外走。一路跌跌撞撞,不知摔倒了多少次。每倒一次,我的脑袋都更沉一次,沉到不想起身,不想动,只想就这么躺着,永远不要起来…… 吕华再次吃力的将萧侃扶起靠在墙上,然后弯腰喘气,心里不禁悲凉,怎么男人都这个德行,有点窝心事就要喝酒。喝就喝吧,还喝的死猪样醉。醉就醉吧,让人安心扶回去不就行了,可他还不安生,一路上扭来扭去,就是和你别着干,不把你折腾够就不消停。 如此想着,再次气哼哼的看他一眼,又有些心疼。这样的男生,生的也奇怪,模样说不上好看,身材也说不上高大,可就生了一双怪眼,似笑非笑,像是能看到人心里面,看的人心儿乱跳,看的人害臊,恨不能挖了他那双眼。可他不看时浑身又不得劲,心里莫名的期盼着他看,恨不能将全身上下全都展开给他看,让他一次看个够。 你说这样的一个男生,是不是让人又爱有恨? 如此想着,吕华再次将萧侃背起。其实也谈不上背,只是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半拉半拖的前进而已。 走到街口,终于见到的士。吕华看看钱包,只剩了四十多块,就和司机讲了一番价,好说歹说,司机才同意送他们去市里的东府饭庄。 上了车吕华不禁黯然,没想到农村的出租比市里的还贵,难道农民比城里人有钱?过了一会司机自己揭开了谜底,“不是我要价高,这车才买没几天,养路费营业执照都还没办,所以轻易不敢往市里跑,万一被那些***抓住,这车可就白买了。” 吕华一怔,心里鄙视道:没钱那你买什么车,你要骑个自行车看人家拦你不? 司机却不知道吕华心里想什么,继续唠叨:“看样子你是城里人吧,不了解农民行情,我们不比你们,办什么事都不方便,就说这办照吧,你得请他们吃饭,不然十天半个月也不定办的下来,再说这养路费,妈逼的当初修路时都收了钱,如今路修好却不让你走,要走就得交钱。不光要交过路费,过桥还有过桥费,说是收费还贷,妈逼的都收了二十多年那贷款还没还完?到底欠了多少钱?” 司机越说越气,最后就差摔方向盘,“最可憎的是他们居然说农民没道德,喜欢跑黑车。***我要能交得起那些钱我划得来跑黑车?没道德,到底谁没道德?” 吕华听的不耐烦,将头偏到这边,仔细的看着萧侃脸庞。醉酒的萧侃,看上去要乖巧许多,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在考虑什么难题。苍白的嘴唇紧闭着,偶或轻轻张合,似乎在梦中品尝什么美味。如此看着,渐渐呆了,不禁轻轻低头,蜻蜓点水。 这一切都落在了司机眼里,看的司机呵呵傻笑,不合时宜的问道:“那是你对象?” 尽管不高兴,吕华还是点了点头。 “呵呵,长的挺帅气,和你挺配的,平时一定很疼你吧。” 吕华再没答话,只留司机一人继续唠叨,天南地北一阵海侃,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知识渊博。 到了东府饭庄,吕华要扶萧侃出来,谁知拉了几下都拉不动,急的小脸苍白。 司机看出吕华窘态,麻利的下了车,将萧侃往肩上一抗,“走,前面带路。” 到了五楼,吕华掏出仅剩的十块钱要答谢司机。司机大手一挥,“你这才是见外了,如果我收钱刚才就会在下面和你谈价钱,这完全是帮忙,要什么钱。”司机说完,将萧侃往沙发上一放,腾腾地就下了楼。 吕华这下真不好意思了,长这么大还没占过别人便宜呢。仔细想了想,忽然看见茶几上放了一爪香蕉,急忙从桌上抄起,腾腾地追下楼去。 下来的正是时候,出租车旁边站了两个交警,正对着农民司机说着什么。其中一个拿着对讲机,似乎在叫拖车。 吕华急忙过去,得知是因为出租车没办营业执照,属于非法营运,要处以罚款。 吕华忙问要罚多少,对方答道:两千到五千。 司机当时就快哭了,“这车是我借了十几个亲戚才凑够的,刚开没几天,怎么能罚那么多?” 交警根本不听司机说,直接扭头看别处。另一个则继续呼叫拖车。 吕华见状说道:“交警同志,我可以作证,这位司机并未进行非法营运,他是我朋友,刚好碰到我,然后送我回来,如此而已。[]” 交警鼻子一吭,“你谁啊?你作证管用吗?” 吕华眼睛一翻,拿出手机,拨通了她爸爸的手机,不耐烦的说道:“爸,我一个朋友的车被交警扣了,在东府门口,你看着办。” 挂了电话,吕华发现,交警和司机都用吃惊的眼神看着她,像是她脸上长了花。纵是吕华平日大大咧咧,也被看的不好意思。问司机要了支笔,给司机写了自己的手机号,“大家都是朋友,以后不管什么事,只要在渭城境内,都可以打电话找我。”说完径直回了饭庄。 剩下的交警和司机面面相觑,过了良久警察问司机,“那女娃是谁呀?那么牛逼?” 司机傻傻答道:“我不知道。” 话音未落,交警的对讲机传来一丝威严的声音:“谁在东府门口扣了车?赶紧放了。” 两个交警同时一愣,呆呆说道:“是交通局局长。” 吕华到了楼上,从窗户上看着出租车走,这才放了心,回来继续照顾萧侃。 萧侃此时已经深睡,吕华喊了几声都不应。看看时候不早,吕华就将他拖到床上。因为实在没了力气,只好抓着他肩膀拖,拖了一路,竟将萧侃的鞋子脱掉,裤子也拉下少许。 好不容易搬上床,吕华却累的浑身是汗,只好又去洗澡。 这次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还洒了少许香水,目的是想让萧侃明天醒来看到一个最佳的自己。 为了让萧侃睡的更舒服,吕华又将萧侃的衣服全脱了,这才拉了被子睡。 睡了一会睡不着,心里总是一阵烦躁,又坐起来发呆。无意间目光落在萧侃腰部,忽然心生邪念,不禁有些脸红。 反念一想,这又没有别人,怕什么? 于是将被子拉低,瞪大眼睛瞅那丑物。看了良久也没看出名堂,丑,终究还是丑。 他睡了会不会硬呢? 怀着做贼般的心情,吕华用手碰了碰那东西,没反应。再碰,依然没反应。干脆捏在手里了。 这次有了反应。 似乎是中间传来的一股力,渐渐胀大,好像忽然间有了骨头。越是用力捏,越是粗又硬。 现在再看,那物变得狰狞无比,像是史前凶兽,发着阴冷的寒光,似乎马上就要挣脱身体的束缚,直射出去。再看表面,竟然有一层米粒般大小的凸起肉粒,用手一捏,竟然能快速蠕动。这可是稀奇,以前都未发现过。 不知放进自己身体会怎样?如此想着,吕华慢慢的跨过去…… 似乎是一团雾,又像一片水,总之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连我都没有。 是了,就是连我都没有,我在这里只是一个意识,就像浮在空中的一粒尘埃,四处飘散。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像是一世纪,又像是一秒钟,我忽然有些疑问,想问些什么东西,却发不出声音。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你悟了吗?” 我心一惊,悟什么? 那声音又说“既然没悟,那就不该来的。” 随后,四周的白雾渐渐散去,露出些景物。我也慢慢有了感觉,头,身体,手,脚…… 感觉最强烈的是身体正中的某一点,似乎正在承受着狂风暴雨的肆虐。 下一刻,我睁开了眼睛。 吕华显然已经进入了**的癫狂状态,身体无法自己,面容极度扭曲,从喉咙深处发出人类最原始最野性的嘶叫,伴随着粗重的喘息,画面极度震撼。 数秒钟后,吕华发出最后一声爱嚎,瘫在了我的胸口,只剩下沉重的喘息。 我厌恶的将她推开,就要坐起。吕华又如不倒翁般弹了回来,双手将我死死扣住,哀求道:“别这样,好吗?” “滚开!” “求你,别这样。”吕华哭道。 我看着她的眼睛,貌似单纯无害,但我知道,她那善良的眼睛下面隐藏了她本性的凶残丑恶,这是来自于我内心最深处的感受。 “拿鞭子来。” 吕华一怔,身子开始剧烈颤抖,抬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不解。但也只是一瞬,随后起身去了,回来时捧着一根鞭子。 “啪!” “啊” 随着我手腕的一抖,吕华背上出现一道淡淡的红痕。我心一怔,仔细打量那鞭子,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像是某种动物的筋,上面又裹了层鳞,入手极为顺溜柔软,看上去也是幽光闪闪。 这到底是什么鞭子? 为了打消心中怀疑,我再朝自己打了一鞭,火辣辣的疼,深入骨髓。 再看吕华,表情不比我好到哪里去,却依然咬牙坚挺着。看到这里,我竟有些不忍了,丢了鞭子问道:“干嘛要去我家?” 吕华先是一愣,随后低头答道:“我想你了,所以去找你。” “那怎么惹我老子发怒的,他可不是那种随便发怒的人。” 这里吕华似乎极为委屈,“我也不知道,我去的时候你爸根本不在家,而且他回来时都是怒气冲冲的,我连一句话都没和他说过。” 闻言我吃了一惊,“你都没和他说过话?那他就知道那么多?还发那么大火?” “我真不知道啊。”吕华委屈的泪水流了出来,“对天发誓我真不知道他会发那么大火,在你没回来时他都在一直念叨,等你回来后非把你打成傻子不可,还一直不停的骂你,说你当初就应该一直是傻子,否则也不会害了他。” “什么??”我一下子坐起,再次大声问道:“你说什么?他说我就应该是傻子?”我脑子完全乱了,看来真是冤枉了吕华,她是不可能编出我以前都是傻子的谎话的,这话一定是父亲亲口说的。 可他为什么要说我本该就是傻子呢?就算我有千错万错,他也没有理由让我变成傻子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脑袋不禁越来越疼。 吕华在旁边惊恐的看着我,脸色苍白异常,牙齿都要将嘴唇咬出血来。 “好了,我不怪你。” “哇”的一声,吕华哭着扑进我的怀里,呜咽着说道:“谢谢你,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我感到奇怪:“谢我做什么?”其实还有句话我没好意思说,我打了你你还谢我? 吕华不停的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想看着你高兴,哪怕你打我,只要你高兴,我也就高兴,哪怕是你打我。” 听她这么说,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急切的问她:“你欠我的吗?” 吕华显然被我问住,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我再问了一遍,“是你欠我的吗?” “我…”吕华呆呆看着我,“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啊?” 我眼睛眯起,有心实验,冷冷说道:“你说,你欠我的,天生就欠我的。” 吕华一时不知所措,呆了半晌还是说了。 “我欠你的,天生就是欠你的。” 听她说完,我忽然心里一阵烦躁,却不知哪里出了问题,目光落在鞭子上,忽然血脉喷张,心跳加速,一把抄过鞭子,噼里啪啦的朝吕华身上抽去。 房间里顿时响起了吕华的哀嚎声,声音凄惨无比却还带着些兴奋,带着些满足。 越是如此我越是抽的欢,不一会吕华背上就全被抽成全红,隐约有血珠透出来。而吕华的嚎声也由适才的痛苦完全转变成快乐,似乎极为享受。 而我每抽一鞭脑中都会有一丝灵光闪过,似乎包含了一些信息,而我却抓不住那丝灵光,每次快要抓住时又消失不见,眼看要抓住却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终将我搞的痛苦不堪。 最后一鞭抽完吕华也叫到了**,猛然抬头看着我,目光里竟然是嗜血般的兴奋。 这目光将我看的一惊,忽然想起,这目光似曾相识,极为熟悉,不仅仅在破砖窑见过,在其他地方也见过,只是想不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脑袋又疼了起来。 =========================== 看到这里的朋友,想来也读出了些名堂,咱可毫不谦虚的说:此书,水深着呢! 另外,强烈要求广大读者,假如您认为此书不差,那无论如何也在书评区留个言哪怕就一个字也行。 第124章 逃亡 翌日清早,人还在梦中,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接来一听,居然是保姆姐姐,在那头娇声说道:“死人,你肯接电话啦,速度过来,老孟不在。” 我还未清醒,傻愣愣问道:“过去干嘛?” “过来拿东西啊,你以为是干嘛?”保姆声音比我声音还大。 我这才想起,保姆说要把她跟孟书记的照片送我做护身符。赶紧穿衣起床。 这时房门打开,吕华提着早点回来,目光碰到我娇羞的低下头,“起来啦,我还以为你要多睡会呢。” 我又愣住,昨晚发生的事情如电影画面般从脑中一一闪过,登时自己也闹了个大脸红,吃吃问她,“你身上…没事吧?” 吕华闻言一怔,抬头看我,旋即又低头收拾早点,背对着我小声说道:“没事。”声音中竟有一丝激动。 这时我也不好意思了,速度穿了衣服。吕华又递来新买的牙刷牙膏,忙去浴室洗漱。 收拾停当,吕华的早点也已摆好,只等我开吃。 东西倒是丰盛,油条,豆浆,豆腐脑,包子,油饼,肉夹馍,馄饨,鸡蛋羹…… 吕华说:我不知道你平时喜欢吃什么,所以多准备几样。 我说:我平时都不吃早餐的……吃也就两大馒头。 说完我就郁闷了,忍不住问她:“干嘛对我这么好?” 吕华火辣辣的盯着我,“你知道我对你好……就行了。” 我:“我有了别的女人……” 吕华:“知道,不就是我爸以前的情儿,我不计较。” 话说到这份上,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只有低头吃饭。一时无语,气氛有些尴尬。 “对了,昨天晚上一直有个人给你打电话,我怕影响你休息,所以关了机,今早才开机,不耽误你事吧?” 原来这样,难怪保姆说我不接她电话,同时又对吕华有些好感,虽然大大咧咧,还是会体贴人。想了想又问她:“我为了你爸的情儿举报你爸,你不怪我吗?” “不怪。”吕华依然低头吃饭,回答的干脆利落,仿佛这事与她无关。 我就奇怪了,问她:“怎么会不怪呢?” 狡黠的一笑,吕华说到:“你举报了又有什么用?他就不是市长了?不就是个小三,他们当官的那个没有?” 我这下傻了,感情人家官宦子弟都当这不是个什么事儿。当官的养个小三,就和百姓家买了个电视样随便,没有反倒不正常了。 但我还是不服,继续说道:“没用?孟书记都知道了这件事,已经命人着手调查了。” “哼哼,调查?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被全市通缉了?” “这么快?”我吃惊的看着吕华,“这你就知道了。” 这时,吕华的脸色忽然变的不自然,目光游离躲闪,最后嗫嚅着说道:“我在我爸跟前放了一个暗探,我爸只要有任何对你不利的举动他都会第一时间告诉我,这消息就是他传出来的。另外,你在孟书记面前举报我爸的事,是张秘书告诉我爸的。这下你明白了吧。” “日!”我气愤的咬了一口包子,心里愤愤然,官官相卫,果然是蛇鼠一窝。 吕华见我脸色不对,也不再说话,一时间屋里只有我们咀嚼吞咽的声音。过了良久,吕华忽然小声问道:“萧侃,假如,我是说假如,为了帮你,我去做一件你非常痛恨的事,你会不会怪我?” “会,当然会怪你。”我想也不想的答道,“假如你为了帮我要和人上床,我就会恨你一辈子。”同时心里暗想,有这种可能吗?难道是孟书记?还是张秘书? 吕华则急切说道:“不不,不是我和别人,我是说,我会做一件有可能伤害别人的事来帮你,你…会怪我吗?” “伤害别人?”我抬头看她一眼,“会死人吗?如果死不了,那就无所谓,凭你的本事,也不难给他报酬,对吧。” 吕华长舒一口气,露出笑容,“那我就放心了。” 吃过饭后,我要去找保姆,起先吕华坚决不同意,后来劝不住我,只好自己去外面拦了出租车,亲自送到孟书记那个小区。临别还叮嘱道:“记得有事打我手机,真要被抓住,我也没办法,这事我扛不过我爸。” 刚按了门铃,就听见通通的一阵跑步声,保姆早已恭候多时。 “死人,怎么来的这么慢。”保姆说完就一把抱住我,骇的我赶紧向后看,同时一闪身进了房间。被人看到可不是闹着玩的。 保姆倒是无所谓,“怕什么,这个小区是二奶区,住的都是二奶,谁管的着谁。” 听这话我又吃了一惊,“那有那么多的二奶?” “哎呀笨,也不定只有官才会包二奶,那些企业领导公司老板们都会包呀。”说完保姆就压了上来。 晕,在电话里保姆还说没有其他事呢,结果一见面就得辛苦一番。 一番剧烈运动后,保姆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我一看吓了一跳,乖乖不得了,超清晰作品,看不出孟书记肥肥胖胖还喜欢高难度呢。 保姆从里面挑出几张脸部清晰动作暧昧的给了我,“这几张足够,为了给你弄证据,昨晚我可哄了他好长时间,你要怎么感谢我?” 我满意的点点头,“以后有事你只管吩咐,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保姆格格一笑,“那就好,不过我也没别的事,就是有时无聊,你可要常来陪我啊。” 从保姆哪里出来我就去了邮局,随便挑了一张,办了个快递。然后打电话给孟书记,“我手里有你喜欢的一些东西,是我朋友无意间拍到的,有意的话电话联系。[]”说完不等他回话就挂了电话。 下午太阳懒洋洋的,照的人也懒洋洋,不禁有些唏嘘,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不就是白日了个逼么,看来以后不能随便往自己身上揽事了。 想着就想到了香兰,已经有好多天没见她了,不知她有没有想我。于是挡了辆车,朝贾君鹏他大姨家驶去。 到了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贾君鹏他大姨说:“香兰在这没呆几天就走了,被一个小伙接走的,那小伙身上还带着伤,不过走时留了份信,说是给你的。” 一拿到信就迫不及待的拆开,内容让我大吃一惊,内容如下: 侃,原谅我不辞而别,我实在不能再连累你,我知道你是一个有责任的男人,也是能给我保护的男人,可我真的不能再连累你。你的大哥已经被撤了职,二哥的工作也没了着落,甚至他的未婚妻都因为这事告吹,我心里非常过意不去,如果你家再因为这事被逐出村子,那我就成了千古罪人,这样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一辈子良心受到谴责。 虎子来接我了,我们决定回安徽,至于我父亲,还是算了吧,谁让他当初自己造了孽。另外:听说你又找了个女友,还很漂亮的,想必她一定很爱你,听到这个消息我就满足了。真的,发自内心的高兴,恭喜你找到一个真正的心上人,祝愿你们一辈子开开心心,和和美美。 爱你的兰 千禧年春末留 看完信我就抓狂了,我二哥因为我找不到工作,我未来的二嫂因为我退了婚,村里竟然要将我们逐出萧庄,天啊!!这些事怎么没人告诉我 相比二哥的事,被逐出庄对我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虽然到了二十一世纪,可我们庄依然是封建族长制,村里事都是由一些长辈商量决定的。他们会为了整个萧庄的利益作出一些决定,究竟是什么样的压力,居然会让他们对我父亲下最后通牒? 我快要疯了。 最可气的是,香兰竟然知道我有别的女人,是谁告诉她的?难道她不知道,我为了她才这么做的,我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她。神啊!这个傻女人,以为她离开我就安全了,真是白痴!傻子!二百五! 我一路骂着香兰,骂着虎子,骂着吕中盛,骂着孟书记,骂着所有人,一路往家赶。我得回去认错,我得告诉我父亲,我知错了。 路上拦了个三轮子,蹦蹦跳跳的往萧庄赶。司机听说我要去萧庄,话匣子就打开了。 “小哥去萧庄啊,萧庄好啊,被列为首批重点旅游保护对象,听说政府准备花大价钱买萧庄的地,到时候萧庄的人就全变成城里人了。” “有这事?”我感到吃惊。 萧庄的条件我是知道的,本身就是一个古老而保守的自然村,村里好多房子都是解放前建的,祠堂的历史更加悠久,据说是十九世纪都有了。因为民风淳朴,又久不遇战争,就是十年浩劫中大家也都听从族长安排,因此老房子老风俗保存的相对完整。 自从几年前萧庄发现了大型古墓群,考古队旅游团就来的不停,村里很多人都不种地改了饮食,因此也赚了些钱。只是村里的房子却不准拆,原来还有这一层。 再仔细一想,我家的老房子也是解放前建成,肯定能卖上好价钱,估计出手后父亲此后都不用劳动也可以安享晚年了。但如果被逐出萧庄,那后果…… 难怪父亲要发脾气了。 三轮子还没到萧庄,就在路口被挡住了。司机看了看砸吧着嘴说:“往前走不了啦,你自己走吧,好像是警察抓人哩。” 我伸头一看,好家伙,路口都拉了警戒线,不少武警端着枪在周围巡查。 我对司机说:“大哥,能不能去打听下,萧庄出了什么事。”说完,递过去一百块。 司机看样子本想讽刺我来着,看见票子眼就直了,笑笑说道:“好,我去问问。” 远远看着司机笑嘻嘻的接近一名貌似头领的武警,乖巧的奉上一根烟,结果口还没张就被武警用眼神给瞪了回来。 幸好,从庄里出来一个村民,我认识,是五竹叔。 不过我还没下车,就远远看见司机在和五竹交谈了。不一会司机咧着嘴回来了,朝我说道:“出大事咧,市里有个小伙今天提了砍刀去砍市长,被抓住了。听说还有个女同伙,就藏在萧庄,这不,警察来萧庄逮人了。” 话一说完我就傻了,提刀砍市长的莫不是虎子? 跟着我又看到了震撼心灵的一幕,父亲,大哥,母亲,三个人排着队被几名武警带了出来。 就要上警车的一瞬间,我忍不住喊了声:“爸!!” 就看那边众人同时转头,将目光对准了我。中间那人最为眼熟,赫然就是见过的李大队长。 “抓住他!” 李大队长一声令下,武警们就刷刷的涌过来。 这时的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身体如自然反应一般,直接从车里出来推开司机,跨身上了三轮子,一踩发动挡,再扭油门,“轰隆”一声窜了出去。 普一出去三轮一阵乱窜,硬是将众武警逼退,随后瞅了一个空挡,上了公路。 没开一分钟,后面就有几辆警车跟了上来,李队长的声音通过喇叭传来:“前面的人注意,前面的人注意,请立即停车,请立即停车,目前你并未犯罪,并未犯罪。” 我头也不回,只是猛加油门,心里暗道:***,老子没犯罪你抓老子干球? 只是三轮毕竟是三轮,虽然牌子是奔马的牌子,可只是奔马,又不是奔驰。 相反,你看后面,人家警车里就有一辆黑色奔驰。说句良心话,人家是在给我自动停车的机会,要不然奔驰一踩油门,奔马还不被直接撩翻? 不过,奔马也有奔马的好处,那就是车身窄。眼瞅着要被追上,我将车头一拐,下了公路,拐进一家果园。 这下后面的奔驰桑塔纳就傻了眼,果园里面,除了摩托车能追,其他车是白搭。 好不容易从果园另一头上了公路,刚停了车说要休息一下,却听到后面又是一阵警笛,心里不禁叫苦,难道真跑不了? 说来也巧,警笛一响,正在路边亲热的一对男女忽然散了伙,直接上了他们的敞篷车,男的还说了句:草,这么快就追来了,不就是骗了辆车嘛。 我定睛一看,车**上三个字闪闪发光:bmw。(天下无贼里,华仔和奶茶骗的就是辆宝马) 当下毫不犹豫,直接从车后面拉过一个钩子,用力扔到敞篷车后座。 那男的一惊,回头冲我嚷道:“哥们,干嘛呢?”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起,油价太贵,加不起油,麻烦带一程。” 男的当时就气歪了鼻子,“你牛逼啊,不怕我一急刹车撞死你?” 我嘿嘿一笑,“那就拜托大哥开快些,千万别刹车。” 男的还想再说两句,女的则催促道:“快走,追来了。” 男的一回头,嘟囔了句:“自己找死别怪我。”一扭钥匙,车开了。 这次我终于感受到了宝马和奔马的不同,尽管有挡风玻璃,我依然被迎面的风吹的脸皮生疼。而车身已经脱离了路面,完全是跳跃式漂浮在空中。至于我自己,则死死的抱紧车头,**早就飞离了车座,脚也不知道踩到哪里去了。 不含糊的说,假如宝马突然停车,我肯定会一头撞上,因为我不可能去踩奔马的刹车。 而效果也是杠杠的,除了那辆连警灯也没放的奔驰还依然跟在后面,桑塔纳早就不见影了。 于是,一场夺命狂奔就在公路上展开了。 小王刚做交警才一个月,很满意这个表面风光实际更风光的职业,因为可以挡很多车,罚很多钱。尤其是那些买了好车却来不及办理各种牌照的好车,超速的,醉酒驾驶的,都能罚。 这不,好像来了一辆超速的,哦,是俩辆。 小王准备好要狠罚一把了。远远的将停靠牌举起,正要吹哨,只觉一股风刮过,两辆车已经疾驰而去。 稍愣片刻,小王就回过神来,对着对讲机狂吼:快,快,107道上一辆宝马敞篷,一辆奔马三轮,一辆奔驰600正在高速飙车,而且那个西安造的奔马三轮还打着左转向灯,似乎要随时超车…… 第125章 惨遭毒手 当宝马快到镇上时我撑不住了,胳膊都快断了,可是这情况不可能停车,怎么办?只能寻找机会跳车了。 同时心里暗叹,幸好是奔马三轮,要跳也方便。 终于,快到高架桥了,桥下就是渭河支流,小渭河。曾记得,在这条河里我还放生了一条金鳞。正唏嘘间,上桥了。 拼命将车头拐向桥边,瞅准机会,在车头撞上桥护栏的一瞬间,飞身跳出。 冰凉的河水差点要了我的命,幸好水性不弱,顺着水流游到岸边。一上岸就速度跑向镇里,可不能这样子让警察堵了个正着。 照例躲到车行,一进门就要文成给我拿衣服。结果文成在屋里找了半天竟找了件红色连衣裙出来,嗡嗡着说道:“这是师叔给你准备的,说你穿了这个,就能逢凶化吉。” 我瞅着连衣裙翻了半天眼,很想一拳将文成砸成柿饼。末了说道:“你是开玩笑呢,我要跑路呀,穿这个不是成了神经病,赶紧拿一身好的衣服来。” 文成想了想,“好,你先把湿衣服脱了,穿着凉,我去给你拿。” 不一会文成拿了件内裤出来,“先换上这个,免得锤子生病。” 我瞪了他一眼,飞快的脱了个精光,再用毛巾将身上擦了一遍,最后套上文成给我的新内裤。一穿上内裤就觉得不对劲,低头一看,不禁大骂:“我草,怎么着内裤前面还绣了一只米老鼠?” 话一说完,忽然感觉自己身体腾空而起,耳边呼呼风声刮过,人已被文成扛到屋外。 “给,这是你的衣服。”文成说着将红色连衣裙扔下,人却一转身,进了屋里,同时反手关了门。 我躺在地上愣了半晌,随后破口大骂:“***文成你良心让狗吃了?这***是爷们穿的衣服?……” 在车行后门骂了好一阵,都不见里面有反应,不禁气怒,于是后退数步,摩拳擦掌,准备翻墙进去和他理论。 刚准备要跑,从巷子头过来一个人,蓬头垢面,疯疯癫癫,穿了一件花棉袄,系着一条白腰带,吊着一条黑裙子,脚下则蹬了一双运动鞋,一只李宁,一只安踏。见了我忽然一阵嬉笑,口里叫道:“妙,妙,浑身光溜溜,给你脸不要。” 我立时火大,冲他骂道:“给老子滚,再叫踹死你。” 那人又是大笑,“踹死你,踹死你,有事不用讲道理,只用一脚踹死你。” 这下我真的火了,扭头看四周,发现一块板砖,立时扑过去捡起来,直接朝那人飚过去,“叫你乱叫。[]” 那人一偏头躲过,继续笑道:“一砖在手,天下我有,流氓会武术,神仙挡不住。” 这时我简直被气炸了肺,立时要和他肉搏拼命,忽然脑中一阵灵光闪过,这家伙不同常人啊! 于是放平心态,和声问他:“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那人又是一阵哈哈笑,忽然朝我做了一个鬼脸,尖声说道:“我是你祖宗。” 这下我胸中怒火登时就飚起来了,立马准备一个加速跑凌空飞踹,目标就是他面门。 谁知怎么搞的,一跑竟然不慎滑倒,差点摔了个大马趴。登时又气又怒,就要大骂,一抬头,前面赫然出现两名警察。 赶紧爬起来朝那人骂道:“你个神经病,老子差点被你害死。”说完赶紧捡了地上的连衣裙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那疯子依然在我身后唱到:“死了死了好,死了能穿花花袄。” 一路边跑边把连衣裙往身上套。事以至此,不穿有什么办法,难道要光着**被他们抓住? 跑出巷子衣服也已套好,四下看了看哪里路宽,最后决定往贾君鹏的网吧跑去,哪里人多且杂,我穿个女生衣服,应该好躲。 还未跑到网吧门口就发现不对,远远看见前面网吧里冒着黑烟,贾君鹏的母亲,媳妇则对着浓烟痛苦,贾君鹏却不见影踪。 登时跑到跟前问怡红,“怎么回事?” 怡红见是我,哽咽着说道:“不知道,忽然就来了一群人,说是来找人,结果一进门就将电脑全砸了,最后还放火烧了电脑。 听完这个,我湿了,明显是来报复的。可怜的贾君鹏,你受苦了。 这时从网吧里面出来一个人,赫然就是贾君鹏自己,一路咳着跌跌撞撞的奔来,怡红早就迎了上去。 贾母说道:“你个瓜娃子,烧了就烧了,还救个什么。” 贾君鹏一脸苦色,“毕竟是钱,能救多少算多少。”说完忽然惊讶的看着我,嘴角一抽,复又笑了起来。 我正疑惑,怡红也看着我目不转睛,嘴角一抽,想笑却没笑出来。 我低头一看,日,原来是笑我穿了裙子。 来不及安慰贾君鹏,也安慰不了,一个毁了,怎么安慰?警察们已经赶了过来,老远就冲我嚷道:“站住,再跑就开枪了。” 这时的我哪里顾得了那么多,扭身就往人堆里钻,想借着众人扰乱警察的视线。 谁知刚钻进人群就觉眼前一黑,整个人都扑倒在了地上。 今天不是个好日子,尤其对贾君鹏来说,全家的心血都在那个网吧上,如今却随着一场火,化为灰烬。 根据那个放火者的言语,贾君鹏知道,这事是因为他帮了自己的好兄弟而起,人家其实是冲萧侃来的。这也没办法,料想萧侃也没想到人家会来烧网吧。 更让人悲愤的在后面,还带着些滑稽,自己的好兄弟竟然穿了一件女人的衣服出现了。而且似乎惊魂未定。这还不算惨,最惨的是他竟然被几十个混混围攻,连惨呼都没发出一声。 而这个时候,两名警察竟然只是在旁边看着,就那么看着,连出手阻止的意思都没有。 贾君鹏不止一次的要求警察鸣枪示警,谁知警察只是冷冷的一句:枪里根本没子弹。 最后,贾君鹏眼睁睁的看着穿了一身破烂不堪的女人衣服的萧侃被医生抬上救护车,血流一地。 ================================== **即将到来 第126章 重创 市委会议室。(.无弹窗广告) 吕中盛看着面前的几张照片,照片上的胖子一脸的猴急,眼神中淫光大露,丝毫不见往日的威严稳重,就像几十年没见过女人的种猪。看着那副表情,吕中盛忍不住笑了。心里暗道:孟书记啊孟书记,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看看,多好的一个女孩,可惜,被你这头笨猪给拱了。啧啧…… 将照片装进信封,吕中盛眼中露出一丝得意。一旁的秘书见主子这般表情,忙知趣的递上一根九五之尊,正色说道:“吕市长,孟书记为官不正,败坏党风党纪,这样的蛀虫如果不能深挖杜绝,对党对国对人民都是一个危害啊。” 此言一出,众人大骇。 “哦?”吕中盛转脸看着秘书,“你想说什么?” 秘书适时上前一步,沉声说道:“像孟书记这种只知道金钱美女的昏官,留着只能祸害百姓,而那些真正的有才之人也不能施展自己的报复,作为一个有良知的公民,我觉得应该立即向上级举报,揭发他,将他赶下台,只有这样渭城的百姓才能过上好日子,社会也才能安定平和。” 吕中盛面色立时沉重起来,“这件事事关重大,不能轻易下结论,说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孟书记呢。” 其他人纷纷点头,表示言之有理。 秘书闻言一愣,转眼又是义正言辞,斩钉截铁的说道:“怎么会,这是我们公安干警从一个学生身上捡来的。这名学生名叫萧侃,读书期间都不务正业,还经常和一些社会无业人员来往,据说还涉嫌拐卖人口,早有人报案。可尽管如此,这名学生却迟迟没有依法归案,而是继续在社会上游荡,从事违法活动。现在看来,他背后一定有保护伞,这个保护伞是谁?谁又有这么大能耐,我想,不言自明。” 秘书说完,吕中盛的脸色凝重了。不仅仅是他,公安局长,纪检委,反贪局,等等大小领导的脸色都凝重了。 中心医院某病房外。 秦爷隔着玻璃看了一眼,问身边的刀疤脸,“谁打的?” 刀疤脸往前一凑,低声说道:“黑子他们。” 秦爷嘴角一翘,“打得好,回头告诉他们,每人奖励一千。” 刀疤脸笑着点头,随后又担忧的问:“那大小姐?” “不用理她,吕市长有分寸的。” 病房内,吕华静静看着床上的男子,心里一阵钻心的疼,却又无可奈何,只是期盼着,快点醒来吧,我的爱人。 市政大楼外面,李香兰身着盛装,却面带苦色,看着川流不息来往的车辆,内心一阵迷惘,最终一咬牙,向大楼里面走去。 漂亮的脸蛋,永远是女人的通行证,没费什么神,李香兰就坐在了市长会客厅,等着那位大人物接见。在这期间,她的内心一直坎坷不安,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正确。 吕市长并未让她久等,很快就派了秘书将她接走,至于去什么地方她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其实,去哪里已经不重要。 这是一座漂亮的白色欧式小楼,虽然才到初夏,门口的草坪已经郁郁葱葱,中间的花坛也是争芳斗艳。至于那个手捧法典仔细观看的天使雕像,却因为天长日久显得沧桑,略带憔悴。 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香兰内心一阵唏嘘,曾几何时,父亲也牵着自己从这里走过。 这是渭城有名的高级别墅住宅区,能住进来的人,绝非等闲之辈。关于这个小区还有另一个别称:二奶小区。 从三楼的阁楼向北望,二百米远有座红色屋顶,是这个小区里最高最漂亮的屋顶,那个屋顶香兰也曾爬上去过,那是渭城一把手的住所,孟书记的小金屋。 保姆鬼鬼祟祟的在后面打量着新来的姑娘,脸上抑制不住的疑惑,为什么主人又接来一个小姐?这位小姐看来比那位要文弱些,估计以后会吃不少亏。 香兰感觉到背后保姆异样的目光,回头笑笑,径自下了楼。 楼下客厅里还坐着另一个女孩,年纪不超过二十岁,打扮却很入时。此刻正眨着眼睛看她,稍后抿嘴一笑,“你是新来的吧,我叫小月。” 香兰一愣,万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对她,但也只是一愣,随后也笑着说道:“我不是新来的,只是旧地重游,我叫李香兰。” “李香兰!!”小月瞬间变了脸,吃惊道:“你就是李香兰?!” 香兰却感到疑惑,“怎么?你认识我?” 小月脸上滑过觉察不到的失望,吃吃笑道:“当然听过,还如雷贯耳呢。(.)”说完小月转了身,弯腰将地上的小猫抱起,缓缓走到沙发前,扭身坐下。 短暂的沉默后,小月问道:“李香兰,你来是为了什么?” 香兰一怔,细细思索一番,随后说道:“总之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当金丝雀。”随后反问:“那你来又是为了什么?” “我是为了一个男人。”小月说完,起身上楼,走到一半又停下,回头说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来的,祝你好运。” 香兰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心底泛过一阵辛酸,默默问自己,我不来又能怎样? 晚上十点左右,吕中盛回到小别墅,没令他失望,李香兰果然在客厅等着自己。 没有多余的一句话,吕中盛活动了下身体关节,再看向李香兰的目光,已经变得淫秽,贪婪。一股嗜血,冲动,兴奋的感觉冲击着他的大脑。舔了舔早已干裂的嘴唇,吕中盛一摆头,“脱!” 香兰一顿,强忍着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尽量平静的说道:“能不能放了他们。” “嘿嘿,放了谁?砍我那个?还是医院里躺的那个?你早该料到的,难道你老子没告诉过你?”吕中盛说完戏谑的看着香兰,就像狼打量着羊。 “放了他们,不然你会后悔的。”香兰继续冷冷说道,丝毫不在乎眼前吕中盛手里乌黑发亮的鞭子。 “后悔?”吕中盛一脸阴笑,“你老子应该没把那件东西交给你,否则你也不会单独来找我了,没了那东西,你拿什么威胁我?我又怎么会后悔?哈哈哈……” 香兰勇敢的抬起头,死死盯着吕中盛的脸庞,一字一顿的说:“不放他们,你真的会后悔,真的……” 医院楼道内,吕华“啪”的一声挂了电话,胸口急速起伏,脸上阴晴不定,带着一些气愤,又带一些难受,更多的则是,喜悦。 病房内,萧侃忽然发出一声低吼,忽地一下子从床上坐起,稍后又因为扯动伤口疼的呲牙咧嘴。吕华急忙冲了进去,关切的问道:“你怎么样?” “呃?”萧侃睁开眼,奇怪的看着吕华,像是不认识。 “医生!医生!”吕华高分贝的嗓音响彻整个医院大楼。一名医生带着几名护士匆匆跑向病房。于此同时,挂号大厅里几个正在打盹的青年男子也迅速起身,向病房奔去。 经过医生和护士的一阵忙碌后,萧侃的头重新被包成一个白球,只露出两只眼睛。不过这两只眼睛现在看起来有些迟钝,麻木。 “医生,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伤口会重新崩开,他会不会有什么事?” 医生退出病房,叹口气说道:“我现在也不敢确定,初步诊断,他大脑受到重创,神经中枢受到损伤,可能是暂时失忆。” “失忆!!能治好吗?”吕华紧张的问道。 “嗯,只是初步判断,按他这个伤势,治好有一定难度,不过也不是没可能,但是你要做好思想准备,治不好的成分居多。” “治不好?那治不好他会怎么样?” “嗯,这个很难说,如果不能恢复记忆,那么变成白痴的可能性较大。” “变白痴!!!” 听到这个消息,吕华险些崩溃,差点跌倒,幸好背后有墙。倒是其他几名青年男子,面上神色各不相同,不过做出的举动倒是一样,同时转过身体,离开这里。 “喂,局长,听医生说,疑犯变白痴了。”这是一名神色冷峻的便衣站在医院大厅里向上级报告。 “老大,那小子被小黑搞成白痴了。”这是一名脑袋上长满包的青头在对着手机兴奋的嚷。 另有一名身材魁梧的青年,一言不发,默默走开。当走到一个ic卡电话亭时,这名青年冷静的按下几个号码,淡淡说道:“阿光,遇到一些麻烦,需要帮忙。” 午夜十二点左右,吕中盛心满意足的从房间出来,面上踌躇满志,憧憬着以后的美好生活。 背后,一个女子静静躺在床上,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光,转瞬即逝。 客厅里,早有一班人在恭敬的等候,见吕中盛下来,齐齐一鞠躬,“大老板!” 吕中盛点点头,旁边立即有人递上九五之尊。长喷一口烟后,吕中盛问道“他真的成了白痴?” 旁边立即有人上前回答,“是的,大老板。” “带过来看看,再让孙教授来一趟,我要确认下。” “这个……”旁边的人似乎面有难色,最后答道:“大小姐现在看着他,不让我们碰。” 吕中盛没说话,只是斜了一眼,那人立即退下,“明白,我这就去办。” 半小时后,包的像个木乃伊的萧侃被带到客厅,瓷愣着眼睛挨个打量着众人。 孙教授推推眼镜,走到萧侃面前,伸手晃晃,问道:“你是谁?” 萧侃一愣,随后笑道:“我是你祖宗。” 孙教授一下子气的鼻子大歪,厉声喝道:“你找死!!” 萧侃又是一阵大笑,“死了死了好,死了能穿花花袄。” 这次孙教授倒没说什么。不过旁边一个小子来气了,对着萧侃就是一脚。萧侃措不及防,一下子被踹出好远。 那小子仍不解气,恶狠狠的说道:“给老子老实些,再胡乱说话就一脚踹死你。” 萧侃躺在地上一翻眼睛,咳了一声吐了口唾沫,再次笑道:“踹死你,踹死你,遇事不用讲道理,只用一脚踹死你。” 这时楼上忽然传来一声惊叫,众人抬头看,顿时收不回眼睛。 萧侃也抬头看,看了蹭的一下子窜起,指着楼上那人说道:“妙,妙,浑身光溜溜,给你脸不要。” 原来,楼上的正是香兰,在床上听见有人说话,感觉就像萧侃,但又不确定,于是趴在门口看,一看登时吃了一惊,因此只裹了件浴巾就冲了出来。 这时吕中盛鼻子一吭,众人又讪讪收回目光,只怕躲避不及。 萧侃则依然在原地拍手笑,眼睛骨溜溜的盯着香兰看。 见此情景,吕中盛摆摆手,“拖出去,埋了。” 手下人听到,立即照办。只听楼上香兰一声大喊:“不要。”喊完双手一伸,浴巾便落了下来,露出诱人的**。 就在众人大跌眼镜之时,萧侃忽然转头就走,众人发觉时他已走到门口。 “给我追!!” 一伙人追着萧侃跑到小区门口,忽然最前面的人哀嚎一声扑倒,再听萧侃笑道:“板砖在手,天下我有,流氓会武术,神仙挡不住!” 说完,萧侃竟如长了翅膀般,连跳带跑,很快就不见了人影。 ================================================ 书评区有人说我虐主,汗一把先,女主还没出现呢 第127章 我们是萝卜 渭城日报载:由于市二院保安工作失误,造成多名精神病患者逃脱,现已遍布市区。(.)现请广大市民多加注意,如有发现神经不正常、有暴力倾向者,请立即联系120,或拨打就近派出所电话,以防造成不良影响和不必要的损失。 消息一经传出,市民们便人心惶惶,出门时也多带了几只眼,见面时先确认一番,生怕自己运气好,碰上个精神病。就连买菜的老头老太太,也在篮子里多放了块板砖,用来防身。不过也只有老头老太太这么做,年轻人则对此不屑一顾:不就几个精神病。 因此年轻人的生活没什么变化,该干嘛干嘛。就像人民公园广场上,三三两两的站了不少人,有相亲的,约会的,见网友的,钓鱼的,看风景的,打酱油的,卖光盘的,办证刻章的等等。而在广场中央,则是一帮光膀子少年,此刻正在奋力追赶一只足球。 萧侃蹲在冬青树后面,对旁边同样脏不拉几衣不蔽体的老头说:“我也会踢球,我告诉你,我小时候曾一脚将球踢到女厕所。” 旁边的老头顺着萧侃的目光眯起眼,看了半晌说:“有嘛呀,不就是个球,要搁我以前,就给他们每人发一个,哪里用得着抢。” 萧侃咧咧嘴:“傻逼。” 老头一歪头,“说什么呢?” 萧侃:“夸你呢。” 老头:“神经病。” 忽然,从草丛里出来一只大红公鸡,摇摇摆摆的往前晃,一路走一路啄,乐得自在。 老头抽了抽鼻子,撞撞萧侃,“看,鸡。” 萧侃忙张目四顾,转了一圈迷惘道:“在哪啊,我怎么看全是男的?” 老头:“在地上,正吃食呢,那只红公鸡,味道一定不错。” 萧侃低头看看,“哦,那要不要干掉它?用火球术?” 老头:“不用你的火球术,会影响口感的,还是用我的召唤术吧。”说完老头蹲正,双手捏成一个奇怪的形状,口中念念有词,忽地手指一点,“着。” 公鸡正在吃食,猛然身子一扬,扑啦啦的扇了几下翅膀,**一挺,喷出一点鸡屎,然后若无其事,继续吃食。 “妈的,失败了?”老头似乎不敢相信,眼睛瞪的巨大,随后一声沉吟,“看来这只鸡不是普通的公鸡,它是公鸡中的战斗鸡,有极强的意识控制力,所以不会被召唤……还是用老办法吧。”说完,老头从身后摸出半块砖,一甩手飚了出去。 那砖扔的很准,正中鸡头,只见公鸡一下子跳起来,咯咯一声惨叫,扑棱了几下翅膀,倒在了地上抽搐。 萧侃见状,立时扑过去,将鸡踢开,在原地搜寻,看了半天,郁闷的说道:“妈的,战斗鸡也是个穷鬼,不说掉装备,金币都没掉半个。” 老头呵呵笑着走来,“小伙子,你还嫩着呢,掉装备也要看运气,你的运气点数太少。” 老头和萧侃自顾自的说着,可他们身边的其他人则傻了眼,这是从哪冒出来的两神经病?带着疑惑,一个妇女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半个小时后,萧侃和老头找到了一处僻静地,开始杀鸡。用老头的话说:是练习分解术。 老头:分解术的第一步,拔毛。 萧侃立即开始拔毛,顿时红羽飞扬,一地鸡毛。 正拔的起劲,忽然眼前一暗,萧侃茫然的抬头,看着面前的人眨了下眼,“师傅,有人来了。” 来的是个身材魁梧的青年男子,面色冷峻,望着萧侃的眼神竟有一丝温情,沉默了半晌问道:“怎么穿了件女人衣服?” 萧侃往后一退,护住身上早就被医生剪成布条的红色连衣裙,高声说道:“这是我的法袍,我是救世军御前**师,识相的话赶紧逃吧,我的小火球可不是盖的。” 听闻此言,青年人明显一震,嘴唇剧烈颤抖,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和声问道:“救世军是怎么回事?” 这时萧侃身后的老头上前一步,护住萧侃,压低声音说道:“如果你想了解救世军,那就借一步说话。” 青年男子半信半疑,跟着老头在墙角蹲下,随后老头沙哑的声音响起。 “黑客帝国看过吧,里面的世界是一片虚拟世界。现在我来告诉你,其实那部电影讲述的是真的,我们的世界本就是一个虚拟世界,我们其实都不存在的。我们只是一个思想,凭着幻想,才构成了这个世界。在真实世界里,我们都是萝卜!” “萝卜?”青年皱起了眉头,示意老头继续往下讲。 “对,我们其实就是萝卜,真实世界里,我们都是地里的一根萝卜。靠着根须叶子互相传递信息。可萝卜的生命太漫长了,他们感到了无聊,于是他们就共同幻想出了一个世界,每个萝卜都代表着这个世界中的一个生命体,比如脑袋迟钝的扮演猪,牛,羊。脑袋聪明的则扮演一些人类知识分子。就跟网络游戏中差不多。再后来萝卜们觉得这样扮演缺乏**,于是在幻想世界里,他们就发生了战争,就有了生老病死。” “等等。”青年似乎有疑问,“那幻想世界里人死了,真实世界里萝卜们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问的好。”老头不禁对青年刮目相看,继续说道:“萝卜们也需要休息,如果你看到某人老死了,那就是萝卜睡着了。等萝卜睡醒,他又会幻想出一个新的角色,而这个新角色的诞生,必须是由其他萝卜的玩家带大,这就有了怀孕生育。假如你看到某个孤儿,那就是因为没有别的萝卜带他,因此萝卜只好幻想着自己长大。” “哦,原来我们都是不存在的,都是活在萝卜们的想象中?那么救世军又是怎么回事?” “嗯,萝卜的生命尽管很长,可也有收获的时候,那个时候,就是萝卜们的死期。现在,大部分萝卜还沉浸在自己的虚幻世界里无法自拔,但个别角色死亡的萝卜偶尔会检查下自己,这时会发现收获的季节快到,于是发出警告,唤醒沉浸在虚拟世界里的其他萝卜,这样的萝卜,在虚拟世界里称为先知。而他的追随者,就是救世军,目的就是唤醒其他萝卜,做好成熟的准备。” 听到这里,青年笑了,“嗯,忽悠,接着忽悠。” 老头舔舔嘴,指着萧侃说道:“像他,就是从梦中醒来的萝卜,他已经深刻的意识到危机,也看透了这个世界,因此具有了神奇的能力。” “哦?你有什么能力?”青年问萧侃。 萧侃立即站起,手往天上一指,“我无所不能,在虚拟世界里,只要我的大脑想象够丰富,我就是神。”说完一脸肃穆的看着青年,“孩子,你的萝卜叶子上有个菜青虫,赶紧醒来吧,不然等不到收割,你就会变成一颗花心大萝卜。” 青年愕然,随后苦笑,慢慢站起,自言自语道:“这样也好,你做你的萝卜去吧,剩下的事我来做。”说完,青年伸手在萧侃肩膀上拍拍,转身走了。 “快醒来吧,你的叶子上有虫子……”见那青年渐渐远去,萧侃回头对老头说道:“师傅,我刚才撒谎了,其实我还没醒来,我根本看不清自己是个萝卜。” 老头点点头,“你的想象力还是不够丰富啊,要醒来,首先你得把自己想象成萝卜。” 萧侃似懂非懂,“那在我醒来前可以吃东西吗?我饿了。” “不行!”老头厉声说道:“你已被虚拟世界里的物质诱惑俘虏了,作为一个萝卜,你根本就不会饿,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醒来。” 萧侃点点头,“我不饿,我去冥想了。” 接到市民报警后,派出所民警就出动了,同时二院也派出了精神病专家。经过一个小时的搜索,终于在人民公园的一个墙根找到了那两个神经病。 初见神经病,民警们愣了一下,这两个神经病实在太脏了,为了验证他们到底是不是神经病,民警们决定先询问一番。要知道,有些乞丐实在不想要饭,他们就会装成神经病,好让医院接收,然后混吃等死。 民警甲先问道:“嗨,你们是什么人?” 两人继续抱肩蹲着,不说话。 民警乙又问,“说话,你们是什么人?”又换民警丙,丁。结果还是无应答。 民警们不禁怀疑,“是不是聋子哦?” “我们是萝卜!”两神经病同时喊道。 民警们一看,这不属于自己专业知识内的,判断不了。精神病专家出面,围着两人转了一圈,口里啧啧说道:“哎呀,这块地太贫瘠了,你们在这长不好的,不如跟我回去吧,我们哪有个萝卜基地,你们在哪可以生活的更好。” 民警满以为两神经病会乖乖的站起跟他们走,谁知两人对视一眼,然后齐声说道:“傻逼。” 精神病专家一听,立即下结论,“这是真的神经病,假的不会这么说。”然后手一挥,“来人,把这两萝卜拔走。” 于是,四个民警驾着两神经病往车上走去。而两神经病,也努力的保持着萝卜形态,抱肩蹲着,吊在半空。 当天晚上,渭城新闻报:日前的暴徒袭击市长案已经侦破,犯罪份子业已归案,一名被关押,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另一名则因思想压力过大,精神失常。 =============================================== 谜底即将揭晓,决战即将来临,敬请期待。 第128章 夜谈 我叫萧大苕,这是我那没念过书的父亲取的,大苕大苕,原意是想让我和他一样,种一辈子苕,后来想想不妥,苕要是太小卖不动,干脆叫做大苕吧。(.无弹窗广告) 但事与愿违,我没能种一辈子苕,而是念了很多书,最后成了一名光荣的国家干部。作为一名政法学院的优等生,我的运气显然比师兄弟们要好,我又认识了我的老婆,我老婆长得…….还是不说了,重要的是我因为我老婆而认识了我岳父。在这里不方便提我岳父的名字,在共和国他的名字过于响亮。 岳父和父亲不同,他没要求我种苕。他说:种苕不应该是我的志向。我的志向应该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想法设法让祖国更加强大,让人民过上更好的生活。这也是他老人家的志向,也是共和国所有大人物的志向,更加是全国人民的心愿。 但是,总有一些人,他们混在革命队伍里,却不是为人民服务,而是为人民币服务,这些人是蛀虫,是硕鼠,是害群之马,是人民的敌人。我要做的,就是找出这些人,将他们从建设队伍中揪出来,从而让真正为人民服务的人施展抱负。 我一生都会为此而奋斗!! 以上文字摘自于萧大苕日记 市二院院长办公室。 萧大苕随意的躺在沙发上,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而他面前的院长,则因为紧张而浑身冒汗。经过一刻钟的思想斗争,院长双膝一软,跪倒在地,痛声说道:“我坦白,我坦白,我愿意做污点证人,希望组织上给我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 这时,忽然响起急切的敲门声。院长急忙站起:“请进。” 一个护士推门进来急切说道:“院长,萧医生,不好了,你们快来。” 院长一干人急急呼呼的跑到病人活动室,看到现场情况吓了一跳。 只见诺大的活动区,所有病人全都一个姿势,以及其僵硬的姿势抱肩蹲着,脑袋直直竖着,眼睛则紧闭着,口里念念有词。 院长走近一名患者跟前,轻声问道:“哥们,在干嘛呢” 那名病人一笑,“我们是萝卜军团第一大队,正在接受检阅呢。” 院长一愣:“萝卜?!” “不错,他们现在都觉醒了,已经意识到了危机,你们也赶紧觉醒吧。”身穿蓝色病号服的萧侃缓缓说道,说完又闭上眼睛,继续冥想。 院长看了萧侃一眼,觉得奇怪,转身问他旁边的一名专家,“他是谁?” 那名专家赶紧答道:“昨天刚送过来的,据说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曾参与袭击市长的恐怖活动,现在公安部要求我们对他进行治疗,治疗好以后还要接受审问。” “哦,知道了。”院长随口答道,同时眼睛瞟了一下萧大苕。萧大苕则是不动声色,平静如初。 旁边的专家显然有些不耐烦,开口问道:“用那一种治疗方案?他的煽动性很强,才来了一晚上就把这些病人变成了萝卜,如果不早点采取措施,恐怕以后要生事端。” 专家说完,院长紧张的看了萧大苕一眼,小声问道:“你看……要怎么处理?” 如此一来,旁边的专家就傻了眼,何时见过院长如此低声下气的跟人讲话,难道那位新来的实习医生果真有通天的本事? 萧大苕玩味的看了萧侃一眼,嘴角浮出一丝微笑,随后说道:“单独隔离吧,由我亲自治疗。” 此话一出,院长险些没有跌倒,同时又有些庆幸,幸好这个病人刚刚送来。 倒是萧侃,眼角不为人知的动了动。 晚上时分,整个医院都陷入了沉睡,月亮也如同一个羞涩的姑娘,躲进云层里打瞌睡了。 隔离室里,萧侃就如矫捷的野兽,熟练的攀上窗户,用汤勺将窗扇翘起,卸下窗扇,随后跳了出去。 宁静的大街上,一道人影立在墙前,深吸一口气,猛然发力,手脚并用,窜上墙头。又凌空一跃,跳上枝头。桃树枝头。 下了桃树,萧侃先侧耳聆听,确定安全后,溜到一排宿舍前,挨个看房门号。 027,就是这间了。萧侃蹲在窗户下,轻扣玻璃,见没动静,又掏出汤勺…… 刚将汤勺伸进窗户凹槽一半,玻璃上就出现一个人头,硬生生将萧侃吓的急退四五步,差点一**跌倒。 “哎呀老丈人,你半夜不睡觉装鬼吓人啊。” 窗口的白胖子嘴角动了动,终究没骂出口,随后开了门。 “先说明一点,不准再叫我老丈人,再叫你就给我滚出去。”萧侃这里刚进门,那边白胖子就生冷的警告道,随后一挥手,“坐,有事赶紧说。” 萧侃咽了口唾沫,心想这老头脾气好倔,恐怕以后不好相处,看来还得多加小心。 “那好,我长话短说,您当年被吕中盛设计弄下台,香兰为了帮你平反,单独去找了吕老狗,现在被抓了,我来找你帮忙想办法,救她出来,同时再把吕老狗弄倒。” 白胖子身子一颤,又恢复平静,淡淡说道:“你来错了,这事我帮不上忙,由香兰自己解决。” 一听这话,萧侃差点没晕,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白胖子为什么一点都不着急,难道不是亲生的?心里着急也没办法,干脆一咬牙,说出实情,“您知道吗?香兰用自己的身体做诱饵,来拉吕中盛下台,难道你忍心?” “什么?!”白胖子一下子脸色苍白起来,随后皱起眉,盯着萧侃看,最后说道:“你不必费心了,你的话我一句都不信,香兰再傻,也不会用自己的身体去做诱饵,不管你有什么企图,都到此为止吧。”说完白胖子转身背对着萧侃。 萧侃这下完全傻了,眼睛眨巴了半天,终于发火,“你***是不是男人?你女儿被一个和你同辈的老男人日了,那个男人还是个心理变态狂,谁知道他会用什么手段,你就没感觉?” “住口!!”白胖子一转身怒吼道,胸口不停起伏,随后又道:“你觉的受了耻辱,你自己去解决,于我何干?” “好,好,好。”萧侃一连说了三个好,满脸悲愤,却想不出如何反驳,随后伸手道:“吕老狗曾逼香兰要过一件东西,可香兰没给,连提都没提,我想那东西对吕老狗很重要,甚至可以一举扳倒他,因此他才着急。据我观察,香兰身上没有那东西,东西一定在你这,我今晚来就是问你要那东西的。” 白胖子听完一声嗤笑,“就凭你,想扳倒吕中盛,也太天真了,不过勇气可嘉。另外,吕中盛要的东西我早就给了香兰,你说的没错,那东西对吕老狗非常重要,他将我弄下台也是为了那东西,但那东西绝不能扳倒吕中盛,你的算盘打错了,还是另想别法吧。” “不能扳倒吕中盛?”萧侃一下子软在椅子上,“那东西也不能扳倒他?” 白胖子缓缓转头,慢慢说道:“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做你自己的事。从你的眼睛里我能看出来,你并不是因为爱香兰才想帮香兰,你只是凭着一腔热血,除此之外,你再无其他长出,怎么跟吕中盛斗?再说,这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和你根本没有半点关系,所以,你还是走吧。” 静了半晌,萧侃慢慢站起,眼睛里燃起一股火光,低沉的吼道:“你是一个懦夫,你不配做香兰的父亲,因为你连她十分之一的勇气都没有。” 萧侃走后,白胖子依然站在原地不动,只是面容上,苍老了十多岁。最后缓缓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笔记本,慢慢翻开。 发黄的老照片上,两男一女三个人成品字形站立,中间的女孩,笑的极为灿烂,仔细看她容貌,竟然和香兰有几分神似。 枯燥的手滑过那张照片,白胖子露出一丝笑容,忽然面色一怔,“吕中盛不会真的把香兰……”想到这里,白胖子忽然呼吸急促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手臂在一旁乱舞,最后双眼一瞪,整个人倒了下去。 ======================= 还有三章本卷结束,希望大家强力支持。 第129章 巨变 到了白天,萧侃又成了萝卜,抱着双肩,以及其僵硬的姿势蹲在隔离室的床上。 萧大苕坐在他对面,皱着眉头,脸色极其难看。 “我最后一次问你,为什么要袭击吕市长?”稍后又道:“你要怎么才肯相信,我是政府的稽查官?” 萧侃对此依然置若罔闻,继续双手抱肩,目光呆板。 “好,你牛逼啊!!”大苕怒气冲冲的站起,朝外大喊:“上终极治疗术!!” 院长听到一个激灵,赶紧一路小跑小心问道:“要用终极治疗术?” “对,不过是我的终极治疗术,不是你们的终极治疗术。” 院长立即明白,点头下去准备。大苕望着萧侃嘿嘿冷笑,“看你能装多久。” 五分钟后,隔离室响起了一阵音乐声,一个如破风箱般沙哑的老头声响起:“哈药六厂盖中盖补钙片” 两小时后,萧侃发疯般的吼道:“我招,我招,我***招了还不行吗?” 大苕得意的从门外进来,当着萧侃的面从耳朵里掏出两团棉花,嘿嘿笑道:“这不就结了,何必受这罪,不过你丫的挺能耐,第九区里那些人没一个撑得过一小时的。” 萧侃低头一声叹,擦了把眼泪,“希望你真的是稽查官” 二院门口,吕华一阵大闹,可门房大爷就是不让她进去,气的吕华一阵跳脚,指着看门老头恶狠狠的说道:“有本事你等着。” 看门老头“呸”的吐了口唾沫,正色说道:“等着就等着,渭城马上就要变天,就是市长亲自来我也不怕。” 半个小时后,两个身穿露脐装小太妹从车上下来。吕华手一指,两太妹一左一右夹住门房老头,“帅哥,你是乖乖的开门呢还是要被人当成老流氓?” 隔离室内,大苕合上本子,对萧侃说道:“问题我已经了解,不过这中间还有些疑问,我得去核实一下,以我来看,事情还有隐情,在事情没查清之前,你还是在这委屈一段时间。” 说完,大苕起身往外走。萧侃急忙拦住,“别,走之前能不能把那破音响搬走,我再听盖中盖我就真成神经病了。” 大苕微微一笑,一打响指,音响里面冯巩的声音又响起。 吕华一路急行一路猜想,萧侃落在二院会是什么下场?记得年前有个村长,跑到省城去举报政府非法占地,回来后被送到二院,结果不到三天就瞎了双眼,断了双臂。按照父亲对萧侃的态度,该不会 带着疑惑,问了护士萧侃所在,吕华一路疾奔,远远就听到冯巩牛群的相声,心下生疑,该不会有事吧? 到了跟前才发现,萧侃还是萧侃,只是换了件干净衣裳,头上的纱布也重新包过,不禁松了一口气,当下试探的叫了声:“侃侃?” 萧侃正抱头蹲着听相声,听见有人叫,抬头一看,茫然说道:“又是一个萝卜。(.好看的小说)” “萝卜?” “对,就是萝卜。”萧侃面目狰狞的站起,对吕华说道:“让我来拯救你吧,可怜的人类,其实我们都是罗” 卜字还未出口,嘴巴已被吕华堵住,一阵狂吻过后,吕华哭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我们都不会分开。” 隔离室外,院长急匆匆的走来,刚要进病房,就被两个衣着暴露的女孩拦住,“现在不能进,大小姐在里面会客呢。” 院长一愣神,“啊?我是院长,这可是我的医院啊。” 两女孩眼睛一瞪,“那你往过冲试试?” 吕中盛今天一早就心神不宁,总觉有事发生,就命秘书准备车,去二院看看大师。已经好多天没去见大师了,不知道大师会不会不满。说来也怪,这个世外高人性情古怪,洋房别墅不愿住,偏喜欢和一帮精神病住一起。 在车上,秘书又报告了一个信息,昨天抓精神病时,发现大师和萧侃在一起。 吕中盛眼皮一阵跳,该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大师今天很闲,对着太阳打盹。吕中盛过去深深一揖,“大师,多日不见。” 大师眼皮抬抬,脸色一阵难堪,“你没听我劝告。” 吕中盛低下头去,沉声说道:“有愧大师教诲,前些日子小女曾带来一名同学,相貌出色,有意勾引我,弟子一时把持不住,便但当我发现其正处月事之时,便及时停手,未曾沾染,应该不会酿成大错罢?” 大师摇摇头,“晚了晚了,说过不能碰的,这次谁也帮不了你。” 吕中盛一脸愕然,随后心里愤愤然,不就是眼睛看了一下,又没发生身体接触,况且此后都没碰过那姑娘,难不成就因为这点事坏了运道? 原来,大师曾警告过吕中盛,今年运道不利,不能见阴血。所谓阴血,就是女子身上之血。吕中盛一直牢牢记住教诲,不想自己的亲生女儿给自己带来一名姑娘,那姑娘叫郑月,长的自不用说,也不是处,要怪就怪自己大意,竟没问那姑娘月事几号,急急忙忙要和她欢好,谁知除下底裤,竟然阴血大盛,避之不及。 这事之后吕中盛就觉晦气,跟郑月再没说过一句话,不想还是被大师看出来。心里郁闷,又想起香兰的好,心里才舒坦了些。 只是那香兰的表情,有些古怪,尤其那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至今想起都浑身发毛,太阳底下都是一身冷汗。便把这事对大师说了。 大师睁眼仔细看了吕中盛一回,随后说道:“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你若走投无路,只管来找我便是。” 隔离室里,吕华抱着萧侃热吻,一阵意乱情迷,喘息着说道:“侃,我想要你,来吧。” 萧侃一脸漠然,瘪瘪嘴道:“我是萝卜。” 吕华咯咯一笑,“你骗人,萝卜下面怎么会硬?你再不来,我可要用强咯。” 萧侃抽抽鼻子,“我是萝卜,萝卜本来就是硬的。” 吕华嘻嘻贼笑,猛然将萧侃推倒。 隔离室外,两个小太妹正在听相声,忽然一个问另一个,“哎,怎么相声里面还有东京?” 随后两人相视不语,继而发笑。 和大师又聊了一阵,吕中盛起身告辞。走到门口,忽然想起,那个举报自己的小子不是到了二院,那得赶紧处理了,免得夜长梦多。据说亲闺女对这小子还挺上心,那就更加留他不得。想到此,就让秘书去找院长,带自己。 隔离室内,一双赤条条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终了同时一颤,平息下来。 吕华吃吃道:“侃,我带了鞭子来,你要用吗?” 萧侃:“我***,我说了我是萝卜。” 吕华咯咯一笑,“你还装,不怕告诉你,我其实喜欢你抽我的感觉,比你捅我还来的带劲。” 萧侃:“变态萝卜。” 吕华目光一淡,面色略显痛苦,低声说道:“我告诉你吧,为了帮你对付我爸,我骗了郑月,让她给我爸做情妇,好打听他们的消息。” 这时萧侃面色一沉,瞳孔急速膨胀,呼吸也急促起来,猛然站起,厉声吼道:“拿鞭子来!!” 吕中盛急急走着,院长在后面不停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稽查显然掌握了我们大量证据,您看要不要把他给”后面没说,院长只做了个挥刀的动作。 “放屁!”吕中盛停下脚步训斥院长,“你知道他是谁?别说是我,就是中央的也没几个敢动他,也不看看他背后谁撑腰?真是饭桶,为什么他来了那么多天你都没反应?脑子被狗吃了吗?” 院长一阵哆嗦,带着哭腔说道:“我也不知道啊,他只是拿钱说来做一段实习医生,谁知道他会从哪些神经病口里挖出那么多东西。我我该死啊!!” 正说着,病房里忽然传来一阵女子惨叫声,那声音带着痛苦,又带着亢奋,更多的是一些**。期间还夹杂着一伙男人的大吼。 吕中盛初听此声还略带疑问,多听几声忽然脸色大变,心里暗道:这不是我那**鞭?怎么会出现在这?立马抬脚狂奔。 隔离室内,吕华面上带着兴奋,口里却又痛苦的求道:“好萧侃,你先停下,把那些疯子都赶走,我不要他们来看我,我只要你一个人看就够了。” 萧侃嘴角带着狞笑,“他们也是萝卜。” 玻璃窗外的精神病们听到,立即同时大喊:“萝卜!萝卜!萝卜!”(画外音:大风,大风,大风。) 吕中盛赶到病房门口,一把推开看门的两个小太妹,“滚开!!” 两太妹在身后阻拦不住,心里叫苦不已,却也无可奈何。 一进病房,吕中盛立时血脉喷张,怒火攻心,差点没一口气晕倒。身后秘书和院长都傻在原地,盯着病房里的活色香艳目不转睛。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给老子拉开!!”吕中盛终于发威了。 顿时,医院内警铃大作,乱成一团。 一干医生终于将萧侃制服,成功救出泪流满面的吕华。不料吕华获救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替萧侃求情,泪眼朦胧的对吕中盛说道:“爸,都怪我,不该将鞭子给他。” 一听此言,吕中盛夺过鞭子,一把折成两截,扔了出去。随后淡淡说道:“我知道了,他既然是你的男人,也将会是我的女婿,你先出去,我要和他单独谈谈。” 等所有人都退出去后,吕中盛无力的坐到地上,开始痛苦。 良久,他才抬头,面上憔悴无力,苍老无比。 “你知道吗,我就那么一个女儿,就一个啊,你这样对她,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呜呜”(汗,为了衬托出老贼的变态心理,只好用了情何以堪这个变态修饰词语,真是叫我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吕中盛哭完,和声说道:“既然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之前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你做我的女婿,将来有我提携,必定荣华富贵,后世无忧,你看如何?” 萧侃不语,只是冷冷看着他。 吕中盛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心里还在想李香兰,那我就直说了,我和她们家的事是上辈子恩怨。在十年浩劫中,我和她爸她妈在一个生产队,随着时间推移,我和她妈产生了感情,并有了夫妻之实。后来我先回城,他们则继续在农村。谁知等我在城里活动好准备接香兰妈回来时,却得知她已经背着我和老李好了。起先我不信,就跑到农村去看,他们二人在床上刚好被我逮了个正着,老李躺在我床上,她在帮老李按摩,而那个位置原本是我躺的。”说到这里,吕中盛语气明显变重,双目喷出火花,显然事过多年仍不能释怀。 “现在你明白了吧,这是世仇,所以我要搞倒他,搞垮他,搞臭他,可这样我也不满足,我要他的亲生女儿做偿还。”吕中盛说完,余怒未消,转而望着萧侃道:“这事一开始你就不该掺和进来,根本就与你无关,现在我抢了你的香兰,可我的亲女儿也给你做了偿还,你还不满足吗?” 萧侃这时有些懂了,缓缓抬头,看着吕中盛,“你就是因为这样,才变成变态吗?” 吕中盛一怔,后又恢复平静,“这是我个人**。你只说你要不要做我女婿,愿不愿意享受荣华?” 萧侃轻笑,“我想不通,我有什么值得你看中的?” 吕中盛正色道:“不是我看中你,是我女儿看中你,我就那么一个女儿,当然不忍看她伤心。” 萧侃:“哦,原来如此。” 吕中盛一声轻咳,“另外,你的脾气和我很对,而且胆识过人,这一点我也很欣赏你。” “是吗?”萧侃贼笑着看着吕中盛,“你是不是打算让我帮你对付萧大苕,事成之后再灭口?” “啊?这怎么可能?”吕中盛大惊,心里暗道,这小子反应如此这都猜的出? “嘿嘿,一个中央大员的女婿,正常人谁都不敢动,可作为一个精神病,那就不同了,对吧?”萧侃望着吕中盛笑道。 吕中盛被道破心事,也不再隐瞒,点头说道:“看来你知道的不少,愿不愿意做,后果你也猜的出,我就不多说了,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吕中盛转身要走。 “等等。”萧侃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确认,最终低头说道:“我算明白了,他说的没错,我不该招惹香兰的。她太狠了,狠到我都不敢相信。”随后缓缓抬头,盯着吕中盛,“你好自为之,你要怕的,不是那位稽查,而是香兰。” 吕中盛听完一愣,随后眯起眼睛,看着对面的少年,末了说了句:“神经病。” 一出病房,秘书就急切的迎上来,失声说道:“不好了,市政府被堵了。” “什么?说清楚。” “河东区的一帮居民,说我们非法征用土地,要求政府退还耕地,现在已经堵住了市政大楼,据说,已经有中央记者前去采访。” “啊!!那孟书记呢?” 秘书一脸苦色,“孟书记因为包小三问题正在接受调查,这也是您的意思” 吕中盛一下子软了,完全没料到事情会到这个地步。这个情况,谁出面解决就说谁倒霉,三年前已经演过一次。忽然灵机一动,问秘书:“领头的是谁” “一个叫张平的农民,好像会些拳脚,已经打伤了几名保安。” “好,速度通知老秦,叫他赶紧出马,这事不能再拖。另外通知宣传局长联系那几名中央记者,这事绝不能报。” 处理完这一切,吕中盛已经精疲力尽,再次瘫倒在地上。忽然眼前一暗,抬头去看,一个英俊的青年站在他的面前,友好的伸出手道:“吕市长吧,你好,我叫萧大苕。” 第130章 一个棒槌 接到市长秘书电话,秦爷叫苦不已,怎么事情全都攒到一起发生,楼下那位瘟神还没打发走呢。 东府饭庄一楼大厅,一干厨师经理全都点头哈腰,一帮带着纹身的大佬也垂头丧气,端跪在中央。而整个大厅,都是一片狼藉,显然这里发生过一场恶战。 而在中央的太师椅上,则坐着两位军官,此刻一脸平静,闭目养神。 饭庄门口,则是三队荷枪实弹的人民解放军,正严阵以待。公安民警,武警大队,也在一旁静候命令。外围人山人海的不明真相的群众,则欢欣鼓舞,翘首以待。 萧朔坐在公安局长对面,手里拿着一张通缉令,轻声问道:“王局长,本市什么时候允许保安公司私印通缉令了,你难道不知情?” 王局长一脸冷汗,斜眼偷瞟了下那边正在削苹果的少将,心里发毛,少将他不怕,可少将背后的军长就不同,同时暗骂秦爷,你得罪谁不好,怎么惹到部队上?面上挤出一丝笑脸,“这这可能是一帮黑社会分子,我们最近正在查处。” “哦,你王局长辖内也有黑社会?难怪,我们吃个饭也遇到抢劫的。” 一旁的饭店经理急忙解释:“误会,误会,这是误会。” “误会个屁!”王局长怒道:“一盘豆腐要价八十难道不是抢劫?你卖的是人肉还是豆腐?”骂完经理,王局长脸色又变成微笑,“您” “行,啥也不说了,既然来一趟,怎么也要帮点忙,你说有黑社会?那么他们的头目是谁?我帮你抓。”萧朔一拍椅子坐起,笑着说道。 这下王局长的脸色更加难看,不过在看了那边少将的黑脸后,终于痛下决心,“好,对于贵军的帮助,我们表示非常欢迎。”又转脸对后面的队长下令,“全市戒严,通缉黑老大秦魁,绰号秦爷。” 饭庄外,一队纹身汉子被士兵押着鱼贯而出。群众们立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早就有人高呼道:“人民解放军万岁!”引起一阵欢呼。 饭庄内,王局长忽然想起某事,对萧朔说道:“另外,市政府大楼被一帮刁民围堵,你能不能协助一下。” 萧朔一笑,“刁民?怎么会有刁民?请属我无能为力,我们的军队是保护人民的,不是对付人民的。” 饭庄三楼一个窗户,秦爷低头看看,深吸一口气,后退几步,一个猛冲,跳出窗外。 吕中盛从二院出来,立即打电话给吕华,“闺女,现在来不及解释,赶紧收拾衣服,赶到机场,买了去美国的机票。钱我会半个小时内打到你卡上,几千万吧。速度要快,不要墨迹,到了美国可以再接你男朋友的,听话,立即走,再晚就没时间了。” 收了电话,吕华心里一阵慌乱,真要出事了? 几下收拾好行李,奔到楼下。刚到门口,又停住脚步。门口一辆警车,里面的人正不时的朝屋里张望。 没办法,只有从花园翻出去了。 花园外面倒是清静,不过拦车不方便。吕华走了好一段,终于看到一辆车,急忙招手喊停。 车门一开,吕华愣住了。 司机笑着伸手,“这么巧,又见面了。” 这司机吕华认识,上次还帮他从交警手里要过车。 “去机场。”一上车吕华就急急说道,不安的向后看。 司机愣了愣,正要问话,后面就出现一辆警车,拉起警笛。 司机看了看吕华,张口想说什么,又闭了嘴。一踩油门,飚了出去。 吕中盛回到小别墅,先开了保险柜,里面是一些美金,还有早就准备好的护照,收拾好后赶紧走。到了楼下看到香兰,不禁愣住。 香兰今天打扮的格外漂亮,一身白裙,楚楚动人。 “你是要走吗?” 吕中盛说不出话,只觉喉咙一阵发痒。 “你不是一直在找这个东西,今天给你吧。”香兰说着,递出一个信封。 颤抖着接过信封,吕中盛湿润了。 她临死的时候留给自己的信,可老李死活不肯给他,一直到现在。为了这份信,吕中盛熬煎了多少日夜,愁断了多少白发,如今,这信终于回来了。 由于激动,吕中盛不得不坐下,哆嗦着拆开了信,举目观看。 只看了一眼,吕中盛就觉胸口一闷,喉咙一痒,“噗”地一声,喷出一口黑血,身子也跟着趴倒在地,手脚不停抽搐。 吃力的抬头看着香兰,吕中盛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香兰笑笑,“原谅我,现在才把我的亲子鉴定带来,一路走好,爸爸。” 渭城爆发大事件,市政府被堵,肯定有人要下台。这个消息不胫而走,现在大街小巷都在议论。 谢少和红玉在商场选衣服,听到这个消息先是震惊,再是高兴。 “不如我们侃侃吧,要不是他,我们也不会认识。” 两人商定,出了商场,拦了辆车,向市二院开去。 到了二院,谢少问门房大爷,“知道萧侃在哪个病房吗?” 门房大爷疑惑的看了看谢少,“唉,怎么回事,今天这么多人来找萧侃,你是第四波了,在二楼单独隔离室。刚才一个什么自称秦爷的也是找他的,刚进去没多久。” 谢少一听,大惊失色,急忙拔足狂奔。 红玉在后面喊道:“小心啊,别闹出人命。” 隔离室里,萧侃被秦爷锁住喉咙,脸已憋成金色,手脚乱打乱蹬,眼看就要断气。 大苕适时赶到,惊的大叫一声,转身跑了。 萧侃看到,鼻子一哼,气出一个鼻涕泡。 脑袋越来越晕,眼睛也渐渐看不到事物,忽然喉咙一松,又能呼吸了。 喘了两口气正要张口骂,你个死大苕怎么才来,结果一张眼,却是谢少。 谢少如今勇猛无比,嗷嗷叫着往秦爷身上招呼,很似李小龙。秦爷脸上已被抓了几道血印子。 “谢少!”萧侃一声招呼,谢少一转头,被秦爷一脚踹飞。 “你丫的就不能打完了再聊?”躺在地上的谢少如此骂道。 “哼,来的正好,你两个今天一个都别想走。”秦爷说完,小腿一蹬,人就凌空飙起,目标直指萧侃。 萧侃见状,急忙一个懒驴打滚,滚出隔离室,对谢少喊道:“怪太猛,你先抗,我去叫人。” 秦爷一脚踏空,还要再补一脚,不料被谢少一把抱住双腿,不能移动,立时发火,抬手对着谢少背上一阵狂劈。 萧侃见状,对着外面看热闹的精神病们一挥手,“萝卜们,立功的时候到了,放倒这个boss,我们就能重获新生,并肩子上啊!!”说完,自己先一个狼扑,将秦爷扑倒。 后面的精神病们见状,个个兴奋无比,口里高呼:“为了世界和平,冲啊。”一起涌了上来,将秦爷压了个严实。 那秦爷自出道以来,何曾受过这委屈,十几个人压在身上,手脚又不能动。更有甚者,哈喇子撒了秦爷一脸。让秦爷如何不气,无奈身上人太多,实在没力气翻身。 这时有个精神病高呼,“**师,我摸到了一个小萝卜,还带两小柿子蛋。” 萧侃也被压在下面,呼呼喘不过气来,一听此言,急忙喊道:“管他是个什么锤子,捏破再说。” 秦爷一听,心道要遭,还来不及反应,就觉**钻心一疼,七窍生烟。 适才那精神病继续喊道:“这蛋蛋结实得紧,一时破不了,咋办?” 萧侃咬着牙从喉咙里憋出:“用力扯,摘下来吃了可增加六十年功力。” 秦爷本已疼的**冒烟,再听此言,又气又急,一声大喝,“呀呔。”硬是将一干精神病们顶翻,站起身来。 这时离秦爷最近的萧侃和谢少来不及躲,也没力气躲,他们挨压的人数仅次于秦爷。现在刚好就躺在秦爷脚下。秦爷本已对二人恨之入骨,眼见如此好机会,怎肯放过,一声大喝,砂锅大的拳头提起,对着萧侃面门砸去。 只听“嗵”的一声闷响,秦爷晃了晃,一头栽了下去。 背后的萧大苕手提板砖,冷声说道:“一砖在手,天下我有。流氓会武术,神仙挡不住!” 萧侃顾不得理他,先去扶谢少,见他面如金纸,痛声喊道:“谢少,谢少,你怎么样?可不要出事啊。” 谢少本已昏迷,被他这么一喊,“呃”一下转过神来,悠悠说道:“放心,我这辈子只会死在女人身上,能弄死我的男人,还没出生呢。” 萧大苕手提着半块板砖,摆了半天泡丝都没人理他,狠狠然的扔了板砖,对着秦爷骂道:“混账东西,本官面前还敢行凶,真当这天下没有王法吗。” 旁边一干精神病们却从地上捡起那半块板砖,欣然膜拜,“神器啊!!” 不知过了多久,吕中盛从昏迷中醒来,一脸茫然,看看周围环境,竟然不认识,于是走出房间,朝着外面漫无目的的走去。走到门口,保姆慌张的跑来,“吕市长,不好了,张秘书来电话,说反贪局的一帮人,要来这里搜查呢。” 吕中盛茫然的看着保姆,摇了摇头,慢慢的出了大门。 郑月站在楼上,看着吕中盛蹒跚的身影,心里暗道:女儿跑了,你又傻了,我怎么办?干脆把这家里的值钱东西搜罗一番,也不枉白来一趟,就当是你欺负我家男人的赔偿。 吕中盛一路走着,却不知要走到哪里去,忽然一拍大腿,“我是市长啊,市长还能没地方去?”又痛苦的思索,我去哪儿呢?我是市长,哪市长又是谁? 茫茫然四处走,走到一个垃圾场,一帮民工正在垃圾场处理垃圾。 吕中盛走过去,大声说道:“同志们好,我是你们的市长。” 一个民工抬头看他一眼,咕哝了句:“傻逼。” 另一个则仔细看了两眼,忽然惊道:“好像就是他哎。”其他人纷纷抬头,“哇,真是他。” “听说他现在倒台了。” “妈了个逼,兄弟们,还记得三年前不?我们帮他将李市长弄倒,可他是怎么对我们的?草,想起来就气。” 顿时,一伙民工丢了手里伙计,气势汹汹的走来。 时值黄昏,萧侃跪在老头面前,五体投地,虔诚说道:“请师傅指点迷津。” 老头一笑,“没什么说的,以后离女人远点,除了你命里注定的那一个,其他的女人都会给你带来麻烦。” 萧侃一阵苦笑,“那一个才是我命里注定的女人?” “唉!”老头一声长叹,“按理来说,你生命中第一个女人便是命里注定的,不过现在来世事无常,总之,一见面就给你带来好运的女人,并能让你逢凶化吉,那么就是她了。” 萧侃思索一阵,再次叩拜,退下。 萧侃退后,一身褴褛的吕中盛扑倒在前,沙哑着哭道:“大师,救命。” 老头微微睁眼,柔声说道:“来,我告诉你一个真实的世界,其实,我们都是萝卜” 半个小时后,吕中盛恍然大悟,“这么说,我根本不是变态,我也没有和香兰发生关系,哇,真是太好了,原来我只是一个萝卜” 老头正声说道:“不,你和我们不一样,你不是萝卜,你只是一个棒槌。” “棒槌?原来我只是一个棒槌啊!” 【第四卷完】 =================================================================== 呼呼,终于赶在上架前写完了,再往后看大家就要付费了,唉,说句不该说的话,这书才开了个头,关于萧侃的身世之谜,还有他的女人到底是谁?相信大家都很想知道。我也很想继续写,但是如果订阅很扑,那就咳咳,那个,看我这本书,撑死花个十块钱,大家不会混的这么差吧,o(n_n)o哈!,玩笑话,喜欢书,订不订无所谓,鲜花是要砸滴。 第五卷关键字:大学,学生会,校花,系花,鸭子,鸡,富二代,富婆,黑社会,杀手 敬请关注第五卷《混,也是一种生活》,萧侃因为生活失去了方向,开始迷失,这时,一种新的身份让他逐渐焕发光彩,他成了一名职业男妓,俗称鸭子 第一章 特殊的客人 “夫人您慢走。” 一个西装革履的英俊小生巴儿巴儿的扶着一位中年贵妇,慢慢的走下酒店台阶,深情款款的拉开奔驰e350后门,优雅的一伸手,用超乎想象的磁性男中音说道:“请!” 身着盛装的贵妇柳腰轻摆,极具风情的飘进车里,并对英俊小生报之一笑。随着车门缓缓关上,英俊小生再次鞠躬,“夫人慢走。” 褐色玻璃窗缓缓打开,一只芊芊素手伸出,在如若无骨的两根手指间,轻飘飘的夹着五张百元大钞。 小生一见,立时喜笑颜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过钞票,并深情说道:“谢谢夫人,欢迎再来。” 一次就是五百的小费,这是那个英俊的接待员想都不敢想的事。 但在每个星期的星期天,这个做梦才能遇到的事就会成为现实,那是因为,每个星期天,是我上班的日子。 我叫萧侃,熟悉我的人都喜欢亲切的称我为:侃侃。 我的工作其实很简单,也很令其他男性羡慕,但我自己觉得并不轻松。 熟练的用剃须刀刮下客人的几根腋毛,并张口吹出去,看着它们在空中慢慢散落,我的心,也变的平静起来。 没错,我的工作就是替女人服务,但别误会,不要以为我拿着把剃刀,就以为我是专门帮她们剃腋毛的。剃腋毛,只是我服务的一个项目,我的真正职业是:鸭。 没错,我是一个鸭,一个久负盛名的鸭。 我今年二十岁,长的不高,也不帅。但我有一双桃花眼。 师傅说:你的桃花眼,天生就会令女人疯狂,迷乱,从而陷入你的温柔乡。 我说:屁!桃花眼,只对那些年少不经事的未成年少女起作用。那些稍有经验的熟女对这个连看都不看的,她们对男人的标准,更重要的是身体壮不壮,彪不彪。 而我,不管是以什么标准来看,都不能称之为,壮,彪。 但我却是近半年来长安街最有声望的鸭,整个行业内的从业人士都尊称我为大哥。这是一个英雄辈出的年代,英雄,是需要膜拜的。 于是,我就对自己定了一些一个大哥应该有的规矩。一个星期只接一位客人,就是规矩之一。 因为这个规矩,大家更加对我佩服,因为他们是不可能这样做的。一个星期只接一位客人,意味着他们会饿肚子。 我不同,我有我的秘诀,我有一只名器,曰金鳞。 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每个客人在试过我的金鳞后,都会亲吻着它说:好东西,果然和条龙一样。 而每个和我试过的客人,再去试别的人,就没了感觉,这也是我能成为行业老大的重要因素。 幸好,我的客人不多,就那么几位,每个月换着来。不然,全长安的鸭子将会面临失业。 鉴于我那良好的职业道德,行业内的人见了我都会致以最高的敬意。如果你在大街上看到有人远远的给我鞠躬,那么,不用怀疑,他不是酒店的门迎,就是酒店的鸭子。 偶尔,也有一些日本人,远远的给我鞠躬。 因为在一个星期的其他时间,我的身份是导游,大雁塔景区日语导游。 在我的胸口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用日语写着:欢迎惠顾。 小林得知我牌子上的内容后,咬牙切齿的要求我在前面再加四个字,“日本女人。” 问其何故,小林说:“日本女人来一趟不容易,让她们在中国也体会下真正的快乐,好回去告诉她们的日本老公,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小林,就是先前在门口送人的那位,他是我的舍友加死党,整个人除了帅再没别的长处。用我的话来说:贼帅,丫的简直一翻版萧大苕。 此时小林正兴冲冲的看着他那五百小费,丝毫没注意大堂中央一脸寒霜的经理。因此当他还沉浸在五百小费带来的喜悦中时,五百小费已经离他而去。 “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问客人要小费。”经理怒气冲冲的吼道,随后操着他那地道的京片子开始了长篇大论: 长安色情产业这油水(儿)大着呢。我跟你讲啊,长安现在有一万多寂寞少妇。每一个少妇每年消费十万人民币,每十万人民币我们赚三万,这一万乘三万就是三亿哪! 想靠小费车位挣钱的那都是糊涂蛋!酒店就得拿钱砸。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高薪聘几个厉害的少爷,再找几个文化名人当托儿,别人谁火就灭谁! 酒店靠什么呀?靠的就是名气啊。名气上去了,客人(儿)跟着就来了。客人多了,你的提成自然就多了。你前期损失多少钱?加一零(儿)直接就给你赚回来了。 我还告诉你啊,有人挖你墙角还就不去。给你升值加薪都免谈,你要是感兴趣你也找几个弟兄做少爷,多了我不敢说,我保你一年挣一百万。 小林抓住机会就捧哏:“真的?” 经理接着道:我说的可是美金啊!将来有钱了自己开酒店,一定要选最好的地段,级别最少也得五星级。什么公主啊,少爷啊,同志呀,该有的全都给他弄上。 楼上边有客房,楼下边有车库,大堂里站四五个英国总管,戴假发,特绅士的那种,客人一进门(儿),甭管有事(儿)没事(儿)都得跟人家说:麦爱海尔扑油尔瑟?(我能为您作点什么吗?)一口地道的英国伦敦腔(儿)。倍(儿)有面子! 周围建一圈儿贵族包间,装修全是汉白玉的,一个小时包费就得千儿八百。再建一高级调酒池,二十四小时营业,就是一个字(儿)“贵!”喝个青岛干啤就得百儿八十的。 来的客人不是开宝马就是开奔驰,你要是开一日本车呀,你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 你说这样的酒店,一晚上你得赚多少钱? 小林:“我觉得怎么着也得二十来万人民币吧?” 经理:“二十万人民币?那是成本!四十万人民币起,你别嫌多,还打过折呢。你得研究客人的消费心理,愿意掏两千块喝一假路易十八的主,根本不在乎再多掏两千。什么叫成功人士,你知道吗? 成功人士就是出来玩就图个痛快,都买最贵的不买最好的。 所以,我们做酒店的口号(儿)就是: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经理话音一落,小林立即鼓掌,“好,好,说的太好了,我以后就朝这目标努力了。” 经理点点头,看了看手里的钱,最后咬咬牙,“算了,今天就当我没看见,这五百块……” 小林立即伸手做欲接状,表情也调至感恩戴德痛哭流涕的前状。就听经理忽然话锋一转,“这五百我们弟兄就二一添作五,都二百五吧。” 小林一愣,望着经理哭笑不得,最后还是硬吞下一口气,笑道:“好说好说,您要二百五,我也没话说。” 拿了钱后,经理满足的离去,剩下小林在原地欲哭无泪。 这也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学生呢。不是经理罩着,小林估计还在后厨洗盘子呢。 连客人另一边的腋毛也剃干净,我熟练地用两根手指将剃刀舞起一团刀花,耀的一阵明光闪闪。 助手上前帮客人涂上润肤霜,等客人感觉腋窝无碍后再将躺椅升直,然后静立一边等候差遣。 客人缓缓站起,对着镜子旋转一周,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干的不错,继续下一道服务吧。”客人带来那个阴森恐怖的管家说道。 对于客人的要求,只要不是特别苛刻,又不会违反我的规矩,我都会尽量满足。只是,今天这位客人的第二个服务要求有些过分,已经超出我的接受范围。 经过数秒的深思熟虑后,我决定继续为她服务。而促使我做出这个决定的,不是因为她有着天使般的美貌,也不是因为有着魔鬼般的身材,更不是因为她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 而是因为,有人用一根拇指粗细的圆形空心管顶住了我的**。 不用怀疑,那是一支加装了8厘米消音器的手枪。(至于型号,我**上没长眼睛,目前还猜不出来。 对于客人提出的第二个要求,在这样的条件下我不答应行吗?事实上,客人自进来到现在都没和我商量过,只是简单的发命令。 原本我还想很酷的摆摆长安街“鸭行”一哥的谱,扭扭捏捏的欲拒还迎一下。在一个保镖暗地里捏了我**一把后又对我小声而又亲昵的喊了声“宝贝”的情况下,我打消了任何伪装的念头,老老实实的拿起剃刀,三下五除二帮客人剃完腋毛。 在此期间,我足足瞪了大堂里的小林十万八千次,如果把每瞪一次折合成发射一颗子弹的话,小林现在已经被蒸发了。 其实很容易,小林只要装作来送水或者来服务进来看一眼,(大堂和包间之间有黑玻璃,不仔细看是看不出里面情况的,就会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他也可以尽快的报告我们老板,这样我才有可能找回场子。 要知道,我们老板是非常倚重我的,我就是他的金字招牌。从我来这上班的那天起,他的店子销售额就如坐了神六飞机,一飞升天。因此,他是绝不会容忍外人欺负我的。 何况,在长安这块六朝古都的神奇土地上,他孔二狗的名气还是挺响的。就算我肯忍,他也未必肯忍。 可小林没有,他连看这边一眼都没看。从贵妇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就没再往这边看过,目前又在盯着他手里那二百五十块人民币。俊美的唇角似乎滴下一滴涎水。 看来没希望了。 我只好无奈而又悲伤的对客人进行第二服务,轻挪脚步,站在客人面前,尽量的看着她那美丽深邃的大眼睛,轻声说道:“小姐,请脱下牛仔裤。” 客人一笑,回头试试了床的柔软度,满意的点点头。随后玉手轻挪,用两根手指捏住牛仔裤拉链,轻轻一拉。 随后,我开始进行了我那极不情愿又屈辱无比的服务――帮她剃腿毛。 我是一个鸭子!! 我在心里大声的抗议,随着“嚓嚓”的刮毛声,我在心里开始控诉:俺是长安街最有名的鸭子,俺的锤子可以让任何女人,来这的客人那个不是冲着俺的本事来的,妈了个逼,就你个性,带了四个保镖一管家,用枪指着俺竟然就是为了帮你剃毛。你怎么不去少林寺找个和尚帮你剃? 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手上的活却不敢慢,依然恭恭敬敬的帮客人将一腿小黑毛剃了个干干净净。 就在我最后一刀刮下时,该死的小林出现了,值得庆幸的是,小林身后还跟着我的老板,孔二狗。 孔老板就如传说中的一样,身材魁梧,体格健壮,一双眼睛总是耷拉着,唯独在睁眼的一瞬间,射出两股寒光。 但今天他没射寒光,而是一直耷拉着眼皮。事实上,他是喝醉了,牙齿不清的问道:“怎么样?确定了吗?” 客人的管家慢慢起身,脸皮动了动,算是笑了。 “确认了,不是他。” 话一说完,管家手一挥,带着四个保镖走了。 而我的老板也对我说道:“收拾一下,下班吧,愿你好梦。” 剩下小林和我面面相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们到底在搞什么?怎么说的话我都不懂?”我和小林同时问道。 “那个…对不起,我能走了吗?”这次服务的对象,那个拥有天使的美貌和魔鬼身材的女孩弱弱问道。 我俩立即让开,一个随身带着管家保镖的漂亮女人我们是惹不起的。 “等一下。”我最终还是忍不住了,职业习惯。“那么…请问,刚才的服务谁买单?” 女孩明显一愣,“还要钱?不是免费的吗?”再看到我和小林吃惊的表情后对方又补充着说道:“哦,那要多少钱?” “这……”我却不知如何回答了,说多了吧,人家要急眼,喊了保镖回来揍我怎么办?说少了吧,自己又吃亏,这传出去我这鸭行一哥也别混了。 纠结啊! “那,我这里有五十块够不够……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是要收钱的,他们只说带我来处理一下外表细节,我真不知道是要收钱的。”女孩一脸惊慌,内疚地望着我们。 脑中忽然产生一个疑问,急忙问道:“你是做什么的?” “我?我是平面模特啊,今天第一天去广告公司,结果被老总说我…说我体毛太多,需要处理……”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不过我已经无所谓了,一把抢过五十块钱,厉声说道:“今天的事,决不能说出去,不然有你好看!” 对不起对不起十万分的对不起 我第一次在17操作v章,竟然把一个作品相关的内容设成vip,回头我立即去改,真该死,幸好只有400字,希望大家都没受损失。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二章 杀手 师傅告诫我,要远离女色,不然必遭大难!而且会祸及他人。[] 我不信,“师傅,你其实是个萝卜,萝卜是不会思考的,你不用再对我说了。” 师傅摇摇头,“我是一个老萝卜,我已经在虚幻世界里活了几个世纪,而每次重活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上一世经历过的事。比如你,我记得你。” “记得什么?” “你的上一世,太多人欠你,你也欠了太多人。你手上的杀孽太重,重到你无法释怀,所以你把每件事都记在心里,并发出诅咒。这样,在这一世里,凡是上辈子欠你的人,就会不由自主的来亲近你,偿还你。而你欠的债,也要还回去。因此,你就会伤害一些人,而另一些人也会因为你,再去伤害其他人。” 面对师傅的胡言乱语,我不置一词,只是问他,“那和女人有什么关系?” 师傅说:“**,是原罪。所有的恩怨,都是由原罪引起的,作为你,当然是为了女人。” 我瘪瘪嘴,“师傅,你不是说我是萝卜嘛。萝卜怎么会有**呢?” 师傅嘿嘿一笑,“萝卜没有**,那小萝卜怎么来的?” 我哑然,随后道:“师傅,你不是萝卜,你是个老流氓!”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相信师傅的话了,我觉得他说的很多内容都是有道理的。比如,男儿大了就要自力更生,不能再依靠家庭。 于是,在一个凉风习习的夏夜我背着背包,离开了生我养我十八年的故乡,开始流浪。 其实,我是和父亲大吵了一架,血气方刚的我盛怒之下口出狂言:你以为我离不开你?我告诉你,我这一辈子还就不回来了。 相对我的怒火,父亲可以称得上是雷霆震怒,他连话都没说,直接扔给我一个包袱,然后重重的摔上门。 站在门外我才感到阵阵寒意,悲伤的拉开包袱的拉链,检查一番,赫然发现,父亲其实是计划好要赶我走的,连衣服和钱都准备好了。和钱同放的,还有一份信。 当年我和你爷爷闹翻时,身揣五毛钱游离十九个省,回来时带了三千块,然后就成了家。这里有五百块,想必你比我强,等你有资格教训我了,就回来吧。 这短短的一份信,让我从头凉到脚。仔细一想,靠!这绝对是一个阴谋。先是师傅说我大了应该自力更生,跟着父亲就故意找我茬,然后我就真的要自力更生了。 阴谋,赤luoluo的阴谋,我鄙视他们。 于是,在这个凉风习习的夏夜,我背着我那带拉链的包袱,踏上了去长安的列车。 当天夜里,二院一个重病老人被人用胶布封了嘴,脱光衣服放在满是蚊子的蚊帐里。 这就是挑拨我们父子关系的下场! 初到长安时人生地不熟,我找了个饭店洗盘子的差事。经过三天的试用期,老板哭着央求我:你走吧,饭店里不能因为缺盘子而上不了菜。 我兀自嘴硬着辩解:我可以不洗碗,那杀鸡杀鱼杀蛤蟆总可以吧。 又过三天,老板娘哭着央求我:你走吧,看到你杀鱼杀鸡杀青蛙场景,有个服务员已经连续呕吐,有两天吃不下饭了。 我在围裙上擦了擦满是血污的手,抹了把鼻涕,愤愤然的说道:她和大厨有一腿,很明显是有了嘛,呕吐很正常,吐啊吐的就习惯了。 听到这话,大厨就拿着菜刀哼哼的走过来,“丫的说谁呢?” 那时要跑已来不及,我只好拿着杀鸡刀和他对砍,结果一下子不小心,削掉他一边眉毛,将大厨惊出一身冷汗,丫的你来真的! 此场景被一过路老头看到,于是上前说道:“小哥,刀法如此利落,不如跟我干吧。” 于是,我又成了一名剃头学徒。 其实我蛮喜欢剃头的,那种用刀在人脑袋上比划的感觉非常棒,有种操纵死亡的快感。 但是一年来,我都没帮人剃过头,而是在老头帮人剃头时,我拿着剃刀在旁边玩,噌噌的舞着刀花。 终于有一天,一个上了年纪的大爷被我神乎其技的刀法吓犯了心脏病。我再次流落街头,全副家当,除了身份证就是一把剃刀。 那刀还是我死皮白脸的从老剃头师手里硬抢的。 身无分文的我,在一个狂风暴雨的夜晚,终于做了一件我认为最没出息最没教养的事,走向了堕落的第一步。 我躲在一个废弃的ic卡电话亭里,看见一辆宝马徐徐开来,于是冒着大雨,深吸一口气冲到车前。 宝马司机显然是个谨慎人,及时刹住了车,隔着挡风玻璃诧异的看着我。 我捏着剃刀,慢慢走向车门,伸出右手,冷冷说道:“打劫,五十块钱就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司机愣了愣神,从裤兜里掏出皮夹,数了一番后无奈的耸耸肩,“我没零钱。” 看着司机无辜的眼神,我客气的点点头,“那给一百吧,改天碰到我再还你。” 这时,车后座传来一声轻笑,是个女人得意的笑。她挥挥手要我坐到车上,柔声说道:“或许,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好看的小说)” 她就是我的第一个客户,后来又成了我的经纪人,再后来她就极少出现,每次都通过手机联系,介绍新的客户给我。 而我的剃刀,也成了长安城众寂寞贵妇口中的一个笑话,一个妄想用剃刀打劫的笑话。 和剃刀相关的,还有另一个传说。传说在长安城的某个角落,躲着一位嫉恶如仇的世外高人。白天,他和普通群众一样,过着普通的生活,但到了夜晚,他就成了那些满手罪恶却逃脱了法律制裁者的噩梦。每逢月圆,他就像夜游神一般在黑夜里巡视,一旦发现目标,便会迅速出手,毫不留情。 据江湖传言,他的杀人手法极其奇特,只在手腕动脉处,划上一刀。而死者的表情也极其诡异,竟然到死都是保持着各种笑容,大笑微笑各不相同。按照这样的死亡方式,有理由相信这是自杀。可那位高人偏偏与众不同,在每个命案现场,都会留下一个标记,一段剃刀片。 再结合死者生前的情况,警察百分之百的肯定,这是谋杀。不过,被人割了动脉反而高兴的死去,实在令人费解。 也就是这样,才会有人怀疑,我就是那个嫉恶如仇的世外高人,因为我也用剃刀,而且玩的一手好刀花。所以才会有人来看我表演,用以判定我到底是不是那位高人。 幸好,经过西部最有名的老刀客确认,得出结论:我不可能是那位嫉恶如仇的杀手,我的刀法,是纯粹的剃头刀法。 听我说完,小悠惊的半天合不拢嘴,拍拍胸口叹道:“你的经历真像一部小说,太有戏剧性了。” 小悠,就是一个月前让我帮她刮腿毛的那位。今天,她再次来找我,因为她的腿毛经过一个月的恢复,又长黑了。 在我多次解释刮腿毛不属我的服务范畴后,她还是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哀求,希望我再为她刮一次。假如因为腿毛太黑而不能做模特,对她来说不亚于失去生命。因为,她也是一个学生,靠着模特来赚学费。 但对我来说,鸭街一哥的风范是必须要的。刮腋毛只是我的特殊爱好,但刮腿毛就何况,很多女人的脚不比国足队员的脚香多少。自从上次刮过一回腿毛,结果每个客人一来就冲我掀裙子亮起脚丫子。更有甚者,带着宠物狗要我帮她在狗身上刮出两排字,右边刮:同一个世界。左边刮:同一个梦想。这叫我怎么接受?传出去我鸭街一哥的面子往哪搁? 这一点上,我是分寸不让的,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是规矩。 多次拒绝无效后,我终于被她搞烦了,只好本着职业道德,不能对女客户大呼小叫,极其耐心的给她讲述了一遍我的传奇。 现在,小悠终于懂了。望着我诚恳的点点头,“对不起,难为你了,竟然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 临走,小悠慢慢转头,深情而又凝重的说道:“能问一下,可以请你吃饭吗?” “不行。”我简单而又肯定的答道,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果然是单纯的小女生啊,才见两面就想和我吃饭。 “那么,能做个朋友吗?”小悠不死心,侧着身子形成双s曲线继续问道。 “不行!”我再次拉风的否定,虚荣感一度膨胀到爆满。 小悠还不死心,咬了咬嘴唇发出最后一问,“那你能做我的干哥哥吗?” “不行!你能不能不再烦我,我是不会喜欢你这种身材干扁的小女生的。”忍无可忍的我,终于使出了我的杀手锏。 “啊?可是,我其实只是想请你帮我再刮次腿毛”小悠说完,对着镜子左右观看,小声疑问,“我身材干扁?” 装作捋头发不经意的擦去我头上的汗水,故作镇静的说道:“你怎么这么难缠,难道自己不会刮吗?” “我试过了,可是不行。”小悠说着,拉下自己的丝袜,露出小腿上的道道刀痕。 “好吧,我下班后帮你刮,但是要收钱的,一次三百,不准还价。” 小悠走后,小林就窜了进来,冲我一比中指,“靠,这么好的女孩竟然不上,暴敛天物。诅咒你一辈子找不到老婆。” 看看时间还早,我决定先去洗个澡。职业操守,我不能让客人觉的我浑身臭汗,没点水准。 刚在身上打满沐浴露,忽然“啪”的一声,停电了。 跟着响起一片惊慌的呼喊,“杀人啦!!”四下立即变的混乱。尖叫声,跑步声,摔破声,绊倒声,响成一片。 我躲在浴室里,缩在角落,手里拿着牙刷当武器,心敲的咚咚响,生怕那个不长眼的冲进来,咱现在可是光身子,未穿任何装备。 说来也怪,怕什么,就来什么。我正躲在浴室角落里好好的,忽然门锁一声轻响,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那人影鬼鬼祟祟,一进门就先脱衣服,几下就除了个光溜,然后靠在门后等待。 就在这时,灯光又亮了,浴室一片通明。那人影这才发现我,吓了一跳,复又面目狰狞,一跃向我扑来。 万分紧急关头,我来不及惊讶,连惊呼一声都没有,直接低头弯腰,直撞出去。那人不防,被撞了个满怀,身子也跟着向后倒去。 但在倒的同时,他的一只胳膊又挽住了我,将我一起拉倒,两人就在地上摔成一团。 不过我身体上有沐浴露,相对比较滑溜,他抓我不好抓。但我抓他就不一样,一抓一个准,几下就将他右臂反扭,压倒在地。 那人身体也极为灵活,一手被制的情况下也能挣脱,一撅**将我顶起,随后反手一锁,将我喉咙锁住。 “安宁些,不然杀了你!” 在制住我的瞬间,他低声威胁道,于此同时,一把明晃晃的刮胡刀片横在我的喉间。 我不敢乱动,刮胡刀片的威力我是知道的。斜着眼睛看了下,三枪牌的,还带着些防锈油,看来是新拆的。 “往后,该怎么说你知道的。” 背后的人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我往后走,随后一脚踩进浴缸。 我战战兢兢的跟着他下水,双目一直不敢离开那只刀片,只要他一个不小心,我就惨了。轻则毁容,重则要命。 脖子刚没入水中,浴室门就被撞开了,几名保安在门口扫视一番,紧张的问道:“侃哥,有没有人进来?” 我瞪着眼盯着他们,身体却不敢乱动,水下那只刮胡刀片又在我的命根子上轻轻滑过,我立即开口道:“废话,长眼不会看。” 几个保安立即赔笑点头,“对不起侃哥,大厅那边刚才出了点事,兄弟们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这就走。” 保安退走后,又带上了门。那人才从我后面伸出脑袋,大口喘气。我依然不敢乱动,紧张的看着水下的刀片。 “干的不错。”那人拍拍我的肩膀说道,“侃哥?难道你就是这里的太子?”太子,是对极品男鸭的美称。 我立即点头,看着对方的刀片离开以后,才惊魂未定的问道:“你用刀片,难道你就是那个杀手?” 那人一笑,不置可否,忽然脸色一变,又拉我进了浴缸。 这一次,他没再用刀片逼我,而是紧紧的抱着我,肚子贴着我的背,双手抱着我的腰。整个姿势,其实就是一后入式观音坐莲。我甚至能感觉到,他两腿之间那条多余。 浴室门一开,进来的是小林,见我安然无恙的坐在浴缸里,放心的拍拍胸口,“没事就好,大厅那边死人了,听说是豪哥。” 豪哥?我后背一阵冷汗,长安四巨头的老四被人杀了。而凶手,就坐在我的**下面。 一想到此,我不安的扭动了下**。 日!下面那根多余竟然硬了!!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三章 阴谋 小林说:“侃侃,你没事就好,我先出去了,看看有没有什么内幕。(.无弹窗广告)” 而我,却神经绷直坐在浴缸里,身体开始不听指挥的打颤。一个拿着利器的壮汉用他那话儿对着你的菊花,你不害怕试试? 最过分的是,下面那根硬物竟然对着我的菊花挪动了下,直接对准菊花口。 “操!你敢乱动我宰了你!!” 随着怒吼,我一下子从浴缸里坐起,用手里的牙刷指着他的脑门。不用怀疑,这时我的表情和手拿一把暴雨梨花钉没什么两样。 对方似乎也被吓了一跳,随后羞愧的低下头去,小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时我也反应过来,可能是个误会。在这种环境下,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当下之急是先穿好衣服,万一对方真是个同志,又一时按捺不住,冲过来咋办? 被女人强x,我在梦里多次遇到过,有时还带些向往。但被一个男人强x,我想我可能会自杀。 对方也意识到自己的窘态,急忙从浴缸里坐起,慌忙用浴巾擦拭身体,然后走到门口穿衣服。收拾完毕之后,转脸朝我媚笑:“太子,我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杀手,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 看着他转身而去,我瞪着眼睛傻在原地。 不是因为他说他就是那个嫉恶如仇的杀手,而是他竟然穿了一身女人装。最令人惊奇的是,他穿完女人装后的媚态,比那些女人犹过之而无不及。 尤其是他开门后转身离去的那一笑,犹山花浪漫,如沐浴春风。就在那一瞬,我竟想起一句诗词:回眸一笑百媚生。 我不禁暗想,假如世间真有这么一位女子,我会不会不顾师傅的劝阻,哪怕与整个天下为敌,也要讨得她的欢心。 莫非纣王当年遇到的妲己,也是这般美貌? 随后甩了甩头,妈逼的,可惜是个男的,是女的她今晚就躺在老子身下了。 随后警察过来,问了一些话,做了一些笔录,然后告知,原地待命,现在全市开始戒严。 这是省城,死的又是长安四大家族之一的老大,当然非同小可。 长安四大家族,张,王,李,赵。控制着长安六成的市场交易,地下买卖更是猖獗。而今天死的这位,则是控制着全城半成的房地产,车市和酒楼的王家老大,王子豪。事发不到半刻钟,四大家族的头面人物都到了事发现场,手下喽啰更是数不胜数,光是轿车都排了整整两条街。 我们的酒店属于李家旗下,老板孔二狗更是最近的风云人物,因此店里员工倒也没受多少委屈,若换了其他两大家族,没有二狗这样的人物罩着,只怕店里员工今晚都不得安生。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折腾,上面才发下话来,戒令解除,大家可以自由安排了。 我和小林收拾了一下,正要回学校,忽然经理过来,神神秘秘的说道:“侃侃等一下,老爷子要见你。” 我心一惊,老爷子可是李家的古董级人物,早已不问江湖事很多年,就是天塌下来他也不见得会过问,怎么今天会找我一个鸭子问话?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总统套房,老爷子端坐在中央,孔二狗静立在一旁。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有两名中年汉子,都穿一身对襟大白褂,懒洋洋的靠窗站着,就像没见过世面的俩民工,正傻呵呵的等着大戏上演。 经理带我到了房间,规规矩矩的一鞠躬,转身出去,并轻轻带了门。 老爷子徐徐喝了一口茶,并没有看我,像是自言自语,懒懒的问道:“听说你有几分本事。” 我不敢托大,立即上前一步,轻轻一弯腰说道:“上不了台面的本事,都是父母给的。” 老爷子眼皮一跳,嘴角动了动,又喝下一口茶,缓缓说道:“那好,今天就来考考你的本事,看看你能不能担当重任。” 我心一惊,暗自揣测:莫非这老头知道些什么?也不知道要考我那些方面,等下先稳住阵脚,看他有什么动作。 老爷子一招手,孔二狗从旁边递过一个茶杯。老爷子端起身边的茶壶,往里倒了一杯茶。 “来,这杯茶敬你,老夫已有三十年未敬过别人茶了。” 一听这话,我心立时砰砰跳了起来,这老头好大的谱,听他这话今晚对我是特殊照顾,难道要我去拼命不成?可是眼下要是不配合他,恐怕今晚都过不了。于是恭恭敬敬的上前一揖道:“老爷子,属小子无知,只是无功不受禄,这茶,喝的没个名堂。” “哈哈哈哈。”老爷子一阵大笑,洪音震天。“我有你这个年纪时,那才是天不怕地不怕,前后都是一刀,就是死又如何?” 老爷子这么一说,我心里更是紧张,前后都是一刀,死又如何?他这是在暗示我,今晚不管如何,要我做的事必须做,否则…… 旁边孔二狗低头对老爷子说了些什么,老爷子频频点头。(.)随后孔二狗说道:“上次小刀会的人来找你麻烦,你该记得,要不是老爷子出面帮你挡住,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 小刀会?莫非上个月那一个管家带着四个保镖来逼我给人刮腿毛的就是小刀会?只是想不明白,小刀会怎么会找上我? 于是不解的望着孔二狗。 孔二狗也不解释,继续说道:“做人要知恩图报,老爷子救你一命,你也该报答他老人家,何况,今晚要做的,并不是什么要命的事,只是借用下你的本事,事成之后,会给你一大笔钱,你就可以远走高飞,后顾无忧。” 这时,我再拒绝那就是不识相了,随后弱弱问道:“什么事?” 喝了老爷子一杯茶,就等于接了这个活,也就没了退路。 跟着两个身穿对襟白褂的民工坐上一辆加长林肯,跑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一处别墅区。 喇叭一长两段按了三下,闸门缓缓拉开,入眼先是一个大花坛,花坛后面就是别墅入口,远远望去,门口站在两名西装革履的保镖。 林肯直接开进一楼大厅,两名民工用黑布蒙了我的眼,带着我往前走。 在路上没蒙眼,在家里却蒙上。只有一个解释,他们不怕我认得路,却怕这里的人认识我。 走了五分钟,上了一次楼梯,坐了一次电梯,到了目的地。随着一声门锁响,我脸上的黑布也被拉开。 揉了揉眼,适应了下环境,却为眼前的环境感到惊讶。 这是一间超大的卧室,四周装饰采用了中国古典风格,到处都是红木做的家具和乌木做的装饰,墙壁的空处不是山水就是飞禽走兽画,让人疑似回到古代。 而正对着面前的地方,则是一幕山水屏风,隐隐约约看见后面有一张大床。 他们想要我做什么?我暗暗捏了捏手里的剃头刀。 “来。”一个民工大哥拉着我,坐到靠墙的太师椅上,“废话不多说,事情呢很简单,我们集团最新挖掘了一个明星,可是中间有些误会,造成我们双方不愉快,今天请你来,就是来帮我们消除这个误会,你要做的,就是想法设法让这个明星高兴,使出你的浑身解数,假如她没有达到我们预想的效果,那么后果可能会很麻烦,所以请你务必努力,谢谢了。” 话一说完,他手一指,对面的书架忽然左右分开,露出一个屏幕,出现一行日语。 那位民工大哥一笑,露出两排黑牙,“你慢用,我们在外面等信。” 我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见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校服少女,跟着进来了一个秃头老头。 这我要还不知道那大学就白念了,分明是日本av嘛。可是,他们把我一个人扔到这里看av是怎么回事?莫非要我表演打手枪? 自从做了鸭子,我的**控制力就变的非常强悍,别说看av,就是一个活人摆在我眼前我眼都不带眨的。可是今晚很奇怪,老感觉下腹一阵火热。 随着屏幕上的男女开始进入状态,我的心里也开始痒痒,随着念头的一闪,**就一柱擎天。 怎么今晚会这么差?莫非是……老爷子那杯茶? 一想到此,再将那民工的话一想,不禁吃了一惊。他们是要我给他们来场活春宫! 关于影视集团,民间流传的丑闻已经多不胜数,最常见的版本,就是说某女星红了以后,就不愿意再给以前的东家打工,想跳槽。而这个东家为了控制该女星,就会不择手段,最常见的就是拍她的真实a片,用来要挟。次之就是让她吸毒,染上毒瘾。 难道,今晚他们就打算让我来和某女星来演活春宫? 想到此,我的目光便望向屏风,隐隐约约的看到,屏风后面有张大床。 耳边又响起了民工大哥的声音,“快上吧,早点弄完早点收工。” 我无奈的起身,叹了口气,这是要助纣为虐了。这和鸭接客不同,人家是花钱来买快乐的。而我这就属于强x类型,违反了妇女意愿的,不道德的,是罪不可赦的,将来要… 就在我激烈的心理斗争时,那排屏风忽然自动闪开,出现了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那女人约莫二十一二,正是风华正茂,一身肌肤晶莹似雪,坐在床上半遮半掩,双目惺忪迷离,最是那抬头的一笑,惹的百花迎春早。 “来吧,还等什么呢。” 这情况,还有什么好说? 我手忙脚乱的脱衣服,同时大声地朝外问道:“你们付多少钱?” 外面似乎一愣,随后问道:“按规矩该付你多少?” “按时间算,一分钟一百块;按达到的**次数算;一次一千块。”说完我已脱的精光,仔细想想,又开口嚷道:“大家自己人,我给你们打八折。” 外面又是一阵沉默,我已经冲到床上,开始了前戏,急不可耐的吼道:“怎么回事,行不行给句爽快话,不然我不弄了。” 外面的民工没再说话,一个女人的声音道:“我们不会付钱,有本事你让她付,她比我们有钱多了。” 这时,我体内的茶毒已经完全起作用,再拖下去只怕会要了我老命,于是伸手感觉了下对方的湿润程度,心说时机正好,于是抬枪瞄准,猛一用力,连根没入。 随着我节奏的加快,那女人迅速进入痴迷状态,口里含糊不清的大叫,腰肢更是狂烈扭动,猛力配合我的冲锋,一头黑发,也随着她身体的抖动,左右摆动。 外面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响起:“这个时候你还不谈价?等她爽过之后再谈就没机会了。” 我虽然是紧要关头,脑子却还不乱,心说她说的也对,不谈价不符合规矩。于是停下耸动,低声问道:“小姐,钱还没谈呢,给多钱你说?” 那女人正舒服得紧,我猛地一停,感觉极不自在,口里呜咽着道:“啊好,啊好,我要,我要,快来吧,我要……” 我一听,她只说好,却不说价,莫不是想打马虎眼?再次低声问道:“什么意思?两万送你上天可以吗?” 那女子一脸愤怒失落加痛苦,拼命扭动腰肢冲撞我的金鳞,嘴巴张的巨大,啊啊乱喊,似乎马上就要进入**。 见此情景我才想起,我的金鳞是名器,平时只要放入对方**内,便能让她飘飘欲仙。赶紧后退少许,再次问她:“两万?行就赶紧,不行拉倒!” 女人疯狂摇头,一声大喊:“啊好,快来吧,我要。” 为了保险,我再次确认,“两万,不许反悔!” “啊好,两万,两亿,二十亿全都给你,我要啊!” …… 屋子外,录音机旁的少妇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心里暗道:小傻瓜,你要知道她嘴里喊的“啊好”其实是在喊“阿豪”,只怕将你屎都要吓出来。 经过数秒猛力冲撞后,床上的女人大叫一声,身子直直的瘫了下去,胸口剧烈起伏,渐渐平息下去,稍后口里气若游丝。 我却还未尽兴,呆呆的看着她,暗自心想,这女人怕是很少享受过如此**,所以才会如此享受,不如咱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看在两万块的份上,再让她多享受几次吧。 随后,我又开始慢慢**。 那女人起先小声哼,后来忽然睁开眼,瞪着我一声尖叫,一把将我推下床,跟着拉起被子盖住身体,惊慌失措的问道:“你是谁?”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四章 洪帮 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靠着床上活塞运动为生计的男人,没有什么比正运动到激烈处却被女人推下床显得更为郁闷。 我郁闷的坐在地上张大嘴,愕了半晌才冲她嚷道:“你发疯啊,刚才不是叫的挺爽吗?” 说完,自顾自的站起身,赌气似地往身上套衣服,一脸的不耐烦,口里还小声嘟囔:“什么破jb玩意,自己爽了就把我忘了。” 刚穿到一半,目光却在地毯上停留了。看看地毯,再看看天花板,再看周围摆设装修。这完全和我工作的酒店一个样,和外面的中国古建筑更是大相径庭。 正觉得奇怪,忽然墙壁中间一道裂纹,左右拉了开来,一女两男笑着进来。 两男的就是那两位民工大哥,这女的我却没见过。三十岁左右,长着一副狐狸脸,见了人眼睛滴溜溜乱转,像是会说话。当下见了我先一笑,“小兄弟果然好手段,辛苦你了。” 说完,一个民工哥冲我一笑,递过一个小提包。 “这里有三十万,是你的报酬,现在没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三十万!!我浑然不觉自己的裤子才穿了一半,咽了口唾沫,强忍着不大笑出来,咬着牙伸手去接那小包。同时心里美滋滋:三十万啊三十万,我在酒店里干了半年也没凑到十万,这一炮就值三十万,这活接的值啊。 另一个大哥拍拍我的肩膀,指了指我的裤子。我慌忙将裤子系好,点头道谢,“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走了一步又回来,“我该怎么回去呢?” 狐狸脸一偏头,一位大哥明白,随即伸手做请状,“跟我来。” 照例眼睛被蒙了黑布,由他牵着,走了一段路,七拐八拐,走到一处地方停了下来。 “到了!睁开眼吧。”背后的民工大哥说道。 我一手搂着小包,一手捏住剃头刀,嘴里笑道:“谢谢大哥…”话未说完,快速一个回转身,剃刀划过一道弧线,正中民工大哥手里的物件。 只听“叮啷”的一声金鸣,民工大哥愕然的看着我。 “咋回事啊兄弟?” 一招得手后我就一个后跳,同时一把拉开面上的黑罩,将对方上下打量了个仔细,不禁冷汗直流。那丫的手里拿了半截烟袋锅,另一只手还捏着火柴盒,正傻乎乎的看着我。 我嘘了一口气,惊魂未定的问道:“怎么?你们不灭口吗?” “灭口?”对方似乎很诧异,“灭什么口?你又哪里值得我们灭口?” 对方这一反问,将我给搞糊涂了,额上再流冷汗,同时心想,这怕是对方的障眼法,先戳破他刚才的计谋先,于是干笑两声,朗声说道:“别装了,以为我是笨蛋吗?什么狗屁为了控制电影明星,那个女人根本不是演电影的料。再说了,只要电影公司出的起钱,没有请不来的明星,什么明星值得你们用拍a片的方式来控制?那个女人我在荧幕上根本没见过。摆明了你们是想敲诈某位大人物,自己又不敢上,于是叫我这个鸭来顶缸,还假惺惺的用钱来诱惑我,是不是?” 民工大哥被我说的愣住,随后憨厚的笑起来,“哎呀我说小哥,你这脑瓜子还不笨嘛。那我就告诉你实话吧,那个女人是王子豪的女人,今晚王子豪死了,但王子豪的钱全在那个女人的名下。要你来的目的,就是逼那女人把钱都转让出来,否则,就公开刚才的录像带。” 一听此言,我心凉了半截,好毒的计谋啊。将那房间布置的和酒店包房一样,男主角又是当前鸭业的红人,任谁一看都会明白这个女人是个什么货色,这样她就会身败名裂。而王子豪的钱,自然就不能由她来继承。 想到此我就浑身冷汗,这是豪门恩怨,家族纷争,干嘛要把我牵扯进去。于是恼怒的问道:“这种事你们随便找个男人不就行了,干嘛非要找我?” 民工大哥一脸忧愁,“我们也想随便找个,想想啊,凭她的眼光,再结合她的身价,圈里也就只有你最合适了,不找你找谁?” 民工哥的一番话,竟将我说的哑口无言,随后弱弱问道:“那这事对我有什么影响?我是说,有没有性命之忧?” 民工哥再声憨笑:“当然有了,要不给你三十万做什么?不过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应该提防的是,财产争夺的那两家。” 我就纳闷了,“难道你们没有参与这场争夺?” “我们不用,我们只是帮帮忙,赚点辛苦费,主要是王子豪的大房二房。老哥可告诉你,她们两个没一个好惹。” 大房二房?我心里狐疑,“难道大房二房分别是刚才我见到的那两位?” “嘿嘿,是啊,床上的是二房,给钱的是大房。” 一听这话,我心里如同万雷齐轰,震撼不已。我就成了她们权益斗争的牺牲品。大脑高速运转,当务之急就是跑路,有多远逃多远。 于是对着民工大哥一揖,“多谢大哥告知原委,有生之年不敢忘恩,小弟这就去准备,明日启程,远走高飞。” 民工大哥一摆手,很不好意思的说道:“谢啥啊,反正你都活不过今晚上,我不杀你,是因为你不能死在我们房子三百米内,怕到时说不清。不过现在已经出了三百米,我就不负责了。” 说完,民工大哥再次朝我憨憨一笑,“你走好啊。”跟着后退一步,关上铁门。 我立在原地惊了个透心凉,赶紧张目四望,好家伙,这分明是那别墅的后门,四周就是荒野。门前只有一条小路,而小路的两头,都有星星点点的火光渐渐逼近。 日,我来不及多想,闪身就登上铁门。妈的,你不是说我不能死在你家三百米内么?老子就住在你家不走了。 谁知刚上了铁门,三条大狗就“吼吼”着冲了过来。远处的灯光下,隐约看见那位民工大哥笑着朝我招手。 擦!这还有什么办法,撒腿丫子跑呗。 身后两批人见状,纷纷扔了烟头,同时招呼一声,跟在身后追来。 说是荒野,跑进去才知道是垃圾场,搞的深一脚浅一脚没少摔跤,好几次我都想扔了那个三十万的小包算球。三十万的人民币装成一书包,背在身上也累的够呛。 回头望望背后,我心理平衡了些,他们比我摔的更惨,开始有人在背后低声咒骂。操,靠,日不绝于耳。 跑了一段前面出现一盏灯光,隐隐约约是个棚户。我似乎看到了一点生的希望,张口大呼:“救命啊,有人抢劫啊。” 只见棚户里人影一闪,一个老头出来,手拿一把铁锹,站直身子大喊:“后生,朝这来。” 我一听大喜,正准备朝他哪去,后面又是四五声大吼,“洪帮办事,谁敢插手?” 老头闻言,将铁锹一收,又钻了回去。 没奈何,只能继续狂奔。转眼间上了垃圾场围墙,一跃翻过。 再往后就是一大片的棚户区,凡经过的地方,无不鸡飞狗跳,鸭跳蛋打。身后无数家棚户拧亮灯光,开口大骂:“大半夜里不睡觉,你们有没有公德心啊,人家明天还要开工呐!!” 但在几家棚户被身后的洪帮分子踹了几脚后,就再也没人出来答话了。 我开始暗暗叫苦,眼见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我心里越发慌乱。猛然间瞅见远处一连窜的院墙,心里一动,那不是学生宿舍就是民工食堂。 于是加速,猛冲几步,飞身跃上墙头,一闪而下。 幸好,当年读书翻的墙够多。 跳进一家后院,立即去推房门,试了几把不开,立即转向另一家。如此三番,换了四五家才找到一家能推开的。 原计划是一进门去,立即一番打砸,将东西弄乱,将主人吵醒,也好将身后的追兵拖住一阵子。谁知一进门去,却被眼前的情况弄懵了,一排沙发上,或坐或躺几名女性,都是低胸露腿装,正看着《还珠格格》大笑不已,见我进来也只是随便瞅瞅,继续看电视。 莫非是鸡窝? 再仔细听了两声,隐约有男女嗨咻声传来,我才确定,这就是一鸡窝。 摸了摸了包里的钱,我挺直腰杆走去,目光瞬间锁定妈咪,微微一笑,“来份快餐。” 妈咪一呆,扭头看看身后,似乎在想这人从哪来的。转眼又恢复职业笑容,“客人喜欢什么样的?” 我目光从沙发上的几位姑娘身上扫过,不禁皱起眉头,素质也太差了些。不过当下情势紧急,不同往日,于是随便指着一个看起来好过其他人的姑娘,“这位姐姐吧。” 谁知那女孩眼皮一翻,小嘴嘟起:“真烦人,你就不能等《还珠格格》演完再上?” 妈咪一听,赶紧过来劝阻,“怎么说话的?来了客人还不赶紧招呼?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当心我扣你奖金。” 女孩依然不情愿的摇头,“不嘛,人家看的正要紧,要不妈咪帮我在房间里装台电视,我一边做事一边看?” 一听这话我倒吸一口凉气,果然是牛人,一边做事还一边看《还珠格格》,真当男人都是泥做的,一碰到水就使不上半点力? 当下来不及跟她蘑菇,身后追兵随时会来,于是准备换人。 这时,从角落里忽然站起一个女孩,端着一杯水,哑着嗓子说道:“妈咪,要不我来吧。” 我扭头一看,忽然眼前一亮,这女孩不错啊,年轻漂亮,气质又好,很像我们学校的一位同学。可惜,怎么会**呢? 妈咪见状,关切的问她,“小雅,你还行吗?” 那女孩乖巧的点点头。 我见状立即表态,“那就赶紧,赶时间呢。” 那女孩立即大口喝下一杯水,放了茶杯过来说道:“那走吧。” 身后一个女孩唧咕道:“什么呀,还赶时间,晚一会还会憋死。” 我扭头回道:“你知道个屁,生死时速。” 刚和那女孩一进门,就听外面“砰”的一声响,一个洪亮的声音喊道:“洪帮办事,给个面子。” 屋外一阵尖叫,跟着妈咪的声音响起,“原来是洪帮的大爷,有失远迎。不知道来我们这有何贵干?” 洪亮的声音又道:“有没有看见一个长的挺好看的小伙子进来?二十来岁,手里提着一个小包。” 一听此言,我立即将女孩嘴巴一捂,同时对她眨两下眼,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然后指指窗户,人却迅速钻进床底。 外面妈咪为难的说道:“这个…我们店里来的人多,一时没大注意。” 另一个尖嗓子的男音又响起,“这个男人和其他人不一样的,他是个鸭,对普通女人看都不看一眼的,如果你们知道他在哪,抓到后有奖。” “鸭!!”一帮女人同时惊道,随后一个女声说道:“看到了,刚才从后门进来一个男人,见了我们连瞅都不瞅,一转眼就从前门跑了。” 洪亮的声音又响:“谢谢各位,走!” 一帮人踢踢踏踏的走后,小屋门一开,一帮女孩闪了进来,围着床站成一圈,忽闪忽闪的盯着钻在床下露出半个头的我。 “嗨,大家好。”我艰难的伸出手,跟她们打招呼。心里惊奇,妈的这床底这么小,我是怎么钻进来的?好了,现在竟然出不去了。 只好无奈的伸出手,笑道:“那位姐姐拉我一把。” 被从床底拉出来以后,一伙人又手忙脚乱的帮我洗脸,擦衣服,弄头发。还有一个小姑娘拿出一口大箱子,呼啦一下拉开,亮出里面琳琅满目的化妆品。 “哥哥,要我们帮你化妆吗?” 我汗了一把,这些姑娘被电影上那些鸭给弄迷糊了,以为鸭跟鸡一样,要靠美色去赚钱。 这里我也告诉大家,鸭,长相只是次要,重要的是,功夫好不好。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以后,妈咪盯着我看了一分钟,忽然一声尖叫,“我认识你,你是鸭街一哥,是帝王之尊的太子哥,萧侃?” 我又汗了一把,低头讪道:“不敢当不敢当,兴会兴会,没想到在这里也会碰到熟人。” 妈咪一声苦笑,“哪里啊,侃哥出道时我刚从帝王出来,只听说侃哥的名头,却没见过真人,只是有你的照片,刚才一对比,这才想起来。” 一帮小姑娘同时发出一声感慨,“哇,真的好帅啊!” 我再擦一把汗,弱弱说道:“那…嗯…感谢大家帮了我,这里有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说着,我就去拉那小包的拉链,心想人家救了咱的命,这三十万怎么说也得分她们一半。 谁知拉链一开,刚露出一点红票子,就被一帮人用手按住。 妈咪义正词严的说道:“侃哥当我们姐妹是什么人?说到底,大家都算是同行,都是出来卖的,我们怎么会要你的辛苦钱?” 再看其他姐妹,俱是一脸正义。我内心感动,挨个对她们点头,“我不会说话,真不知道怎么感谢大家…” 这时一个女孩弱弱的问道:“听说侃哥有一身好本事,能让任何女人飘飘欲仙,是真的吗?” 然后所有女人都望着我,眼里一股狂热。 我背上那个汗呀,刷刷滴! 幸好,屋外又是一阵吵闹,似乎是洪帮的人和另一帮人吵了起来。 妈咪侧耳听了几句,笑着说道:“没事,帮我们看场子的一伙人和他们在理论,应该没什么大事。” 我想了想,问妈咪,“这里是谁的地盘。” 妈咪道:“是孔二狗的,谅其他人也不会那么嚣张。”随后又问:“对了,他们干吗追你?” 我一点头,连咳两声。妈咪又道:“那好,不方便说我也不问了,你就安心在这里休息,明天再走罢。” 我听完立时猫尿盈眶,就差感激的握着妈咪的手了。妈咪见状笑笑,“都是自己人,哪能不照顾,你今晚就在小雅哪挤挤吧,她这几天过于辛苦,今晚也休息一晚吧。” 我听完又是一口凉气,转念一想,也对。人家这里地方本来就不富裕,又要做生意,能挤出一间给我都不错了。还想怎么样?至于安排一个姑娘给我,肯定是怕洪帮的人再杀回来,也好有个照应。于是点头答应,再次感谢。 后来才明白,其实不是那么回事。小雅的房间在四楼,和小雅同住的,还有一个十三四的小女孩,正在另一张床上睡。 整个房间也不过十平方,又放了许多杂物,显得极为凌乱。 小雅带我上去后,抱歉的笑笑,“环境不怎么好,就凑活一夜吧。” 我点点头,为难的看了看另一张床,心想,等下怎么安排?我睡地上? 小雅看出我的窘态,对我说道:“你就睡哪张床吧,我和妹妹挤一晚上。” “妹妹?”我惊讶的看了床上的小女孩一眼,带着妹妹来**,还真是没见过。 小雅却不以为然,淡淡笑笑:“是啊,她在西影路小学读书呢,住在这近,我也好照顾。” 我又被雷了一把,低头不语,随后上床,也不敢脱,怕人家误会。就这样平躺着,却一直合不上眼,一直在想,带着妹妹来**,那妹妹长大后怎么办? 关了灯后,小雅的声音传来,“侃哥你就安心睡吧,到了这就当成是自己的家,没人会再要求你做你不愿意的事。” 我一翻身,“那要是我想呢?” 小雅一愣,随后低声道:“要给钱的,一次三十…二十也行。”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五章 不是冤家不聚首 第二天大早就醒了,实际上一夜没睡。(.)前半夜老是想半夜起来将小雅拉过来聊聊,别的不说,二三十块咱还是有的。结果无意间看到小雅也在黑暗中眼珠一闪一闪,就取消了那个打算。 后来一想,不对啊。我就不信她小雅面对长安第一鸭哥她没有胡思乱想?都是风月场的人,谁还不了解谁啊。于是后半夜就等着小雅过来拉我,还打好了算盘,如果她要来就跟她说价,男人不比女人,一滴精十滴血,怎么说也得五十吧? 于是,一个晚上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 第二天一开机就收到孔二狗的信息,说今后不用上班了,安心读书,但有一点,白天活动范围不能超出雁塔区,晚上最好不要乱跑,出了事他也不会负责。 看完信息愣了好一阵神,最后头一甩,管球他,老子该咋样还咋样,我就不信,她们两个寡妇,还能把我怎么样? 本来就是,两个寡妇遗孀争遗产,和我一个鸭子何干? 小雅和她妹妹先起来,拉起帘子穿衣服。我则闭着眼假寐。凭感觉她们好像是下楼去洗脸,赶紧爬起来收拾,完了后拿出装钱的小包,从里面拿出两捆钱,转念一想怕不够,又拿出三万。不是俺小气,五万供她一个大学生加一个小学生,够够地。再怎么说,咱这钱都是拿命换来滴,来之不易啊。 拿了钱就朝她床上放,又怕外人看见起贪心,就把被子掀开,结果露出一包卫生巾和两个粉红小罩罩。咱也不脸红,这是做好事呢。把那卫生巾全部抽出来,把钱塞进去。藏好以后,目光又落在那小罩罩上,回头看看没人,就用手拎起来,比比大小。嗯,肯定是她妹子的,小笼包一样大小。看完再凑到鼻子上闻闻,很普通的少女体香。 闻完后就放回去,转身下楼。在楼梯口碰到了小雅她妹子,端着脸盆低头不敢看我。我嘿嘿一笑,“哟,小丫头还害羞啊。”说完得意的吹了个流氓哨,无耻的下楼。 经过小丫头身旁时明显感觉小丫头身子抖了一下,奇怪的回头望,一望我脸就绿了。 在楼梯拐口处挂了面大镜子,也就是说,楼上人做什么,从楼下能看的一清二楚。目前这情况来看,我放钱时她多半没看见,我闻她罩罩时多半是看见了。 杯具啊!这就是人生。我再也不敢多呆,低头就往外窜。 走到门口,还碰到妈咪,热情的打招呼:“这就走啊,那天有空过来玩,就当这里是你家。” 我羞愧的对妈咪点点头,“妈咪,改天一定请你们吃饭。”说完,如**上插了个烟花,一路飚走。 在车上给小林打电话,得知今天是英语测试,不禁吓了一身汗。英语导师脾气和别的导师脾气不同,学生平日的表现极为重要。曾经有那么几位胆大包天的师兄对年轻的英语老师展开爱情攻势,想走爱情路线以蒙混过关。结果一学期送花送物送了不少,考试却得了595分,一个令人崩溃的成绩,补考和及格的问题。[] 而我从还没开课就和这老师闹的不对,现在想来都冷汗不止。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新生军训完毕,三三两两的扎堆休息。 我和三儿林子一帮人,瞅见球场栏杆下站着几位花裙子美娇娘,以为是高年级的学生来看师妹。就色胆包天的往上凑,几句就聊上了。 几位姐姐都特意多看了我几眼,其中一个相对成熟的姐姐问:“你是怎么来的学校?” 我不屑的一笑,心想,咱怎么说也是见多识广,不能让别人看不起。现在的大学生不像以前羞羞答答,且开放着呢。于是作出一副世故的样子道:“和一个女人睡了一觉,她就让我来了。” 几位mm都吓的脸色大变,唯有这位姐姐面不改色,继续问道:“什么?我不大明白。” 我再次说道:“和教育部长的情妇睡了一觉,然后……就来了。” 这下其他几位mm开始笑了,花枝乱颤,显然,她们当我是在吹牛,在装逼,或者说在她们面前故意逗笑,总之,没有一个人认为我说的是真的。 不过这位姐姐脸色却冷峻了,“我还以为你是和我同乘一辆公车来的学校,显然,我认错人了。” 于是,大家笑的更大声了。而我,却心底犯寒。所以说,逼装大了也不好。 更郁闷的在后面呢,她问我学什么的,我说我是语言系日语专修。结果这位姐姐用教训的口吻对我说:“如果要学外语,我觉得还是英语好些,毕竟,全球说英语的人最多,而且好学。” 我却不以为然的说:“就是学英文的人太多,我才拣个冷门学,况且学好日语,将来能留学日本。” 这位姐姐一愣,“你很向往日本?” 我面色一冷,“不错,但……只限于日本的姑娘。” 于是,这位姐姐就对我刮目相看了,她眯起眼冷笑着,“那好,祝你学习顺利,我会特别照顾你的。” 然后,我就知道了,她就是我的英文导师。同时,她还是一名日本人,十岁就随父亲来到中国。她的日文名字叫川上贞子,中文名字叫李真真。 从此,我就陷入了长久的恐惧中,只要是她的课,我没有不去的,更何况测试? 眼下离上课只有二十分钟,可该死的的士又堵在了二环路上。苍天呐,果真是要亡我? 索幸,老天有眼,忽然下起了蒙蒙细雨,我得意的笑啊得意的笑。在上课十分钟后,我顶着一身半湿的衣服进了教学楼。为了演好这出戏,从一楼我就开始狂奔,必须要做出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当我甩着凌乱的头发,露着性感的胸肌,以及令万千少女疯狂的凌厉眼神出现在教室门口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对不起床上(川上老师。”来不及看她的黑脸,我立即深深的一躬,“在路上看到了一位年轻的妈妈为了不让可爱的婴儿淋雨而宁愿自己淋湿,我只好将自己的雨伞借给了她,并送她回家,因此来迟到了,请谅解。[.超多好看小说]” “你是谁?”马哲老头推了推老花镜惊讶的问道:“你是这个班的学生吗?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我犹如惊慌小鹿般抬头,才发现讲台上的是一位陌生老先生。 后来才知道,由于特殊原因,英语和马哲对调了一下。于是,我的马哲又亮起了红灯。 学校的事先不管了,自身安全的事先处理好。关于长安四大家族之一的王家,我让小林帮我打听了一下,得出结论:如果人家要挖出某个人,只要你不出长安城,不出三天,这人就会出现在他家后院。 听到这个消息我吓了一跳,急忙打电话问孔二狗,“事情该怎么办?这事可是你给我惹上的,如果你不帮我处理好,我就告诉……” 孔二狗相对来说比较淡定,“实在不行你先搬出来住吧,用别人的身份证登记,这样也不好查,每天除了上课那也别去,我再在学校里安排几个人看着点,这阵风很快就过。” 听他这么说,我才安心了点。别说他孔二狗现在是长安的风头人物,咱也不差,最不济也可以威胁威胁他,比如打个电话给公安局长……就说孔二狗和他小姨子好上了。 下午就拉了小林去找房子,宿舍是决计不敢住了,真要哪个家伙嘴快将我给卖了,那时哭都来不及。 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汇丰小区的地方,据说长安各大学里远道而来的富二代们都在此居住,里面环境设施一流,花园泳池阳台一个都不少的。最令人满意的是这里的保安情况,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保安巡逻,楼内更是摄像头监控保安二十四小时待命。 最牛逼的是,这处房产是王家旗下。古龙曾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作为一个被王家通缉的人,住在他们眼皮底下,无疑是个最好的选择。 不过房租也是骇人,四室一厅每套每月五千,这就是一名普通学生的一年生活费了。小林还絮絮叨叨的问有没有单间,结果被人还了一个白眼,告知最小也是四居室的。 幸好,咱刚从王家寡妇身上赚了些钱,也不怕他贵,一次**了一年的。 里面什么设施都是齐全,只要人搬过来就好。躺在宽大的席梦思上,小林感叹道:“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侃哥,你的钱能撑多久啊?” 我摇摇头,“不知道,到时再看吧,实在不行只能重操旧业了。” 听着我说话的一股落寞,小林不忍了,忽然一跃而起,“侃哥,我倒有个办法,可以帮你省钱。” “什么办法?” “这里不是四居室嘛,我们住一间,再租出去三间,每间收一千五,不就行了?” “靠!”我也一跃坐起,不禁对小林另眼相看,“你丫的倒是个奸商的料哦。” 说干就干,小林立马去门口贴通告,就说有房出租。 结果没过两小时,就有人来看房了。第一位客人一见面,就将我气了个半死。 第一个来的是小悠,提着一口大箱子冲着我甜甜的笑着,“侃哥,又见面了。不过我提前声明,我不是为了找你帮我刮腿毛才来的,我是因为自己负担不起房租,刚巧又碰到小林在外面贴通告,所以才来的,你不会介意吧?” 我站在门口,心思快速转换,最后按下一丝狐疑,笑着说道:“哪里话,来了就是缘分,至于腿毛,想刮了说一声,又花不了几个钱。” 小悠一吐舌头,弱弱问道:“还要钱啊。” 我一转身,“嗯,职业习惯,其实刮毛不要钱,都是服务完的赠送业务……你需要我帮你服务吗?” 小悠一听急忙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会。” 我:“呃?你自己?……” 小悠:“啊……”然后脸色通红的冲向某房间,随后又是一声大叫,再次脸色通红的冲向另一房间,“啪”的一声关了门,再也不出来。 我无奈的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小林这家伙,看毛片又不记得关了。” 一小时后,第二位房客出现了,将我吓了个半死。 来的第二位也是个美女,比小悠还美,美中还带着媚,勾人魂魄的媚,骚到骨子里的媚,让人看一眼就无法自拔的媚。 手提着黑色lv经典小包,站在房门口浅浅一笑,娇滴滴的说道:“太子,又见面了。”随后,眼神中露出一股只有我能懂的寒光。 而小林则站在门口傻兮兮的拖着一口大皮箱,吃力的说道:“侃哥,不好意思,这是芊芊,是我的朋友,她的房租先记在我账上。” 随后,我忽然明白过来,小林压根就没想替我省钱,而是早有预谋要把房子租出去。 于是我将小林按在床上,经过一番严刑拷打,小林才哭丧着脸说道:“我也是替你想啊,人家小悠追你追了那么久,你都不肯答应,我想你是怕她看不起你的职业,所以才找了这个机会让你们亲近些。” 一听此言,我再次扬起手里的拖鞋,小林忙道:“我说,我说,小悠给了我一千块钱,说务必请我想办法将你们安排到一起。” “钱呢?”我伸手问道。 “花了!” 我再次扬起人字拖。 “别啊,好歹咱俩是死党对不?你天天骑那么多好女人,我一个都没有,我长的又不比你差,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你就不能成全我?” 我一惊,“你喜欢那个狐狸精?” 小林一把将我推倒:“少胡说,谁是狐狸精?人家芊芊那是天生丽质,我可警告你,你要敢打她主意,别说兄弟没的做,仇人都做不了。” 我一下呆在原地,憋了好几次都想告诉小林那个狐狸精其实是个男的,可一想到他看我眼神里那股凶光我就一阵心寒,最后咬咬牙要跟小林说时,狐狸精一推门倚在门口吃吃笑:“两位帅哥,吃饭吗?我请客哦。” 草!丫的人妖。人妖就人妖,居然连嗓子也是像模像样,媚气十足。 不就吃碗米线,狐狸精芊芊就和小悠就明争暗斗了好几回,这不关男人的事。嫉妒是女人的天性,见不得有人比她长的漂亮。 要说小悠嫉妒那是没办法,可你一个人妖跟着嫉妒什么啊?我真服了。抬眼偷偷看看正在生闷气的小悠,我不禁摇摇头,要是小悠知道面前这个比她高,比她白,比她身材好的女人其实是个男人,不知道会不会吐血?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在帮小悠,狐狸精在吃米线时有汤飞溅,于是他就躲了一下。这一躲竟将胸口的两陀肉给震下去了些,这样看来狐狸精的胸就有点下垂。 于是,小悠得意的将她的胸挺的更高了。 吃完饭回去各自收拾房间,这时小林的手机又响了,接完电话以后小林正色道:“侃哥,这次可是个货真价实的房客,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见过她也不认识她。” 房门一开,居然是小雅姐妹俩。 在六目相对的那一瞬,我忽然想起今早上的尴尬,于是热血上头,喷出一句,“欢迎你们,以后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好了。” 小雅一愣,随后感激的说了声谢谢。倒是她的妹妹,盯着我看了两秒,随后红着脸低下头,眼角似乎带有泪水。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高兴的? 到了晚上,大家都围着电视看《情深深雨蒙蒙》,我看不下去,就打开电脑玩游戏。 这时小雅的妹妹推开门走了进来,站在我身后低声说道:“哥哥,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哦?”我依依不舍的停下打了一半的副本,不知道队友们会不会生气。“你说,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帮你。” “能不能?”小姑娘的脸色红的滴血,“你能不能晚两年再要我,我今年才十四。” “什么?!”我一下子从位子上蹦起来,这有些反应不过来。 小妹妹抬头看着我,眼泪哗哗,“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看见你给我姐姐放钱了,我也看到你对我的内衣做了什么,然后我姐姐就带着我来找你了。这一切我都明白,我又不傻,可是我恳请你,容我再长两年,好吗?” 小妹话一说完,犹如五雷轰顶,我整个人都傻在原地,甚至连呼吸都感觉不到。天呐!卖狗的!耶和华!偶米头发!事情怎么会这样? 震惊之后赶紧安慰,我扶着小妹妹的肩膀,用万分诚恳的语气说道:“好孩子,你想多了,没那回事,你好好读书就是,别的什么都不用管,我以后就是你的亲哥哥,谁敢欺负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们。” 小妹一擦眼泪,“难道……哥哥喜欢的是我姐姐?你是要做我姐夫吗?” “不可能!”我语气抬高八级跳起说道。 “哦,那我明白了。”小妹再次低头说道:“你是个好人,怕我心里有压力所以才故意这么说,其实你花钱想买的还是我,对吗?不过你放心,我说到做到,到了十六岁一定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你,我对天发誓。” 说完,小妹自顾自的转身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对着屏幕,大脑里一片空白。 莫非……这是灾难降临的前兆? 下一章,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谜底就会揭晓,欢迎订阅支持!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六章 身份确认 这是多么令人郁闷高兴纠结兴奋的一天,如三聚氰酸般让人蛋疼。 怀着这样的心情,我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梦中出现了诸多光怪陆离的场面,我看见许多奇怪的飞行器在一大片萝卜地上盘旋,很多野猪站在萝卜地外眈眈而视。这时我看见了师傅。 他老人家穿着二院的病号服站在一处山岗上眺望远方,我过去行了礼,问道:“师傅,那些野猪是怎么回事?” 师傅道:“它们在等着萝卜成熟呢,熟了就可以吃了。这些野猪,都是世间一些强人化成,它们吃的萝卜越多,实力就会越强大。” 我急忙问道“那么师傅,我是萝卜还是野猪?” 师傅看了看,“你想做什么?” 我想了想,“我想做野猪。” 师傅将手一挥,萝卜地不见了,代之而来的是一片白菜地,一只肥猪正盯着地里的白菜哼哼乱叫。 “看,那就是你,不知道吃萝卜,就会拱白菜。” 这时我就醒了,隐约间听小林在旁边嘟囔道:“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你还不止拱了一颗,你是拱了整个白菜地。” 我一听大怒,这小子在梦里还骂我呢,就要踹他起来,忽然耳边听到一阵细微的嚓嚓声,像是什么动物在用爪子刮玻璃。 就要抬头看,忽然一阵风刮过,一道人影飘了进来。 我急忙闭眼假寐,手却伸到枕头底下,捏紧我的剃头刀。 那人进来后没什么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我,连呼吸都不曾发出。 是个高手?我装作翻身,磨着牙将身体转过,将脸正对着他。眼睛细细睁开一道缝,看见狐狸精芊芊站在我的床前。 不错,的确是狐狸精芊芊,依然一身女装,不过换了睡裙,显得更加撩人。一脸的媚笑,尤其是眼睛,弯弯的斜着,媚到骨子里。 同时我还知道,他除了是人妖,他还是一名杀手,至于是不是传说中那位嫉恶如仇的杀手先不说,最起码长安四巨头之一的王子豪是死在他手上的。 因此,我不敢大意,除过他的杀手身份,这家伙似乎还对我的菊花念念不忘,谁敢保证他不会做些禽兽事情? 芊芊在我床前站了一会,忽然轻轻一笑,又挪到了小林那边。先拿出一个盒子点燃,发出一股清香,然后轻轻拍了拍小林肩膀。 小林哼了一声睁开眼睛,似乎是要喊出声来,却被芊芊制止。随后芊芊凌空对着小林一个飞吻,又轻轻摸了摸小林的脸庞,小林“呃”了一声,又闭眼睡去。 这时,我忽然警觉,这清香闻着不对,似乎是迷烟。赶紧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大意。 芊芊做完这一切后,又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塞进小林被窝,随后转身过来,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 我顿时浑身鸡皮疙瘩,这家伙不会想迷晕我好暴我菊花吧?赶紧暗中将腿缩上来以备后用。 缩腿的目的有二,一是可以猛然出击,踹他个五仰八叉。二是脚离鼻子更近,凭我的无敌香港脚,多少可以抵抗些迷烟吧。 这时,门那边又传来一阵窸窣轻响,芊芊被吓了一跳,急忙将迷烟弄灭,然后用手扇风,将迷烟赶出窗外。 随后,芊芊一矮身,钻进了床底。 躲在被窝,我心里惊奇,丫的到底是杀手,反应不慢啊。 随着“咔嗒”一声响,房间门缓缓被打开,悄无声息。一道身影瞬间闪了进来,如野猫般灵活。蹲在门口先扫视一番,随后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我半眯着眼睛,看她在屋里到处搜寻,动作极为轻巧,说句良心话,要不是我突然惊醒,决计不会发现她进来的。 仿佛感觉到我在背后偷看,她猛地一转身,目光直直盯着我,看了好半晌才扭回头。 我靠!!竟然是小悠!! 小悠怎么会进我房间?她要找什么?难道她是个贼? 看她这身装备打扮,打死我都不相信她是计划来要将我强x。 小悠从挎包里摸出一个螺丝刀,麻利的将墙上的开关拆开,又往里放了一个小东西,再将开关装上。做完这一切,小悠再次回头看看我,然后蹑手蹑脚的出了门,顺便锁门。 小悠出门后,芊芊就滑了出来,对着那个开关看了半晌,然后摇摇头,也悄无声息的溜到阳台,一闪而没。 现在就剩下我了,大摇大摆的起床开灯,盯着那个开关看了半晌,心想,这贼小悠到底在我房间里装了个嘛玩意?不会是窃听器,来监控我吧? 为了确认真假,我决定试试。于是,我拿来电脑,插上耳机,再打开百度,熟练的输入几个网址,点开播放。然后把耳机用胶布贴在那个被动了手脚的开关上。 关灯睡觉。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我看见小林哈喇子流了一枕头,就喊他起来。 小林陶醉的一身懒腰,对我说道:“侃哥,我昨晚做了好梦,嘿嘿,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是个春梦,我梦见我把芊芊给收了,她被我压在身子底下吱吱乱叫。我射了好几次呢。” “吱吱乱叫?”我睁大眼睛看着小林,因为他的被窝这时传来一阵吱吱乱叫。真奇怪,昨晚怎么没听到呢? 小林一愣,也感觉出了被窝的不对,掀开被子一看,登时一声惊叫跳了起来。 被窝里,一只兔子大小的老鼠萎靡不振的躺在哪吱吱乱叫。 我寒了一把,这个芊芊不但是人妖,还是个变态。 出了门去,刚好看见小悠也拿着牙刷牙膏出门,脸上顶着个熊猫眼,人也憔悴无比,显然一夜未睡,见了我有气无力的打招呼,“早啊,刚才怎么啦?搞出那么大动静?” 我嘿嘿一笑,“没事,小林对着一只老鼠多跑了几次马。” “哦。”小悠一脸恍然大悟,“难怪听见你们房间放了一夜的……嘿嘿。” 我故意一脸好奇,“哇?你怎么知道?难道声音大的已经传到你房间?真对不起。” “没事没事,下次注意就好。”小悠说着一脸菜色的跑了。 哼,敢给老子装窃听器,以后有的你受!我心里恨恨的想。(.) 一转脸,人妖芊芊又出来了,一脸苦楚的自言自语,“哎呀奇怪了,我的小宝宝怎么不见了,“太子哥,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小宝宝?” “小宝宝?”我皱起眉头,这死人妖还有小宝宝? “对啊,是一只可爱的小松鼠,你有没有看到?” “松鼠?!”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果然,芊芊径直就冲我房里走去。一开门,小林在卫生间里正对着一只松鼠练王八拳,几下那松鼠就呲牙咧嘴,嗝屁了。 随后,小林犹不解气的说道:“妈的,真是便宜这个畜生。”回头看见芊芊,又变的温柔无比,不好意思的笑笑,“没事,抓了一只老鼠。” 芊芊一翻眼睛,径自跑进卫生间,一瞅之下就开始大哭,“小强啊,你死的好惨啊,自从你跟了我……” 小林则傻了眼,看看我又看看芊芊,紧张的不知道做什么好,想安慰又怕芊芊不高兴,末了苦着连过来问我,“侃哥,怎么回事?怎么会冒出个小强?” 我倒吸一口凉气,闷声说道:“显然跟周星驰一样,不知道从哪碰到了个动物就拿来做道具。” 小林则不知道事情原委,只当是自己失手打死了芊芊的宠物,原地转了半天也跟着将脸一捂,嚎啕大哭。 芊芊痛诉完他跟“小强”的感情,抹了一把眼泪,忽然一声惊叫,“这是什么东西?” 跟着八丈远我也能看见,“小强”尸体的皮毛上沾了些蛋白质液体,现在已经干涸,结成一层硬膜。 小林正哭的伤心,一见那东西,不禁脸羞了个通红。 芊芊见状,更是得理不饶人,指着小林手抖了半天,“你…你这个禽兽!”骂完将“小强”一扔,腾腾的回了房间。 剩下小林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等我洗漱完毕,才发现几位房客都站在门口等我。一问才知,他们没有钥匙。只好将大门钥匙每家分的一把。事后问小林,不是说这的保安很严密,那我们招这么多房客进来这么没人管?最起码得登记一下吧。 小林被芊芊搞的失魂落魄,无精打采的说道:“这就不用我们操心了,反正这个小区里连续三年获得全市最安全住宅称号,再说了,大学生有些特殊活动,人家保安也会体谅的。” 我将信将疑,心想等下回来给自家房门换把锁,免得晚上半夜老有人偷着进来。 忽然灵机一动,他们能进我房间,我为什么不能进他们房间? 于是装说肚子疼,让小林先走。 等小林走后,我立即行动,先进小悠房间,因为她最可疑,居然用高科技来对付我。走到门口又停下来,心想她不会在门上做什么手脚吧? 于是仔细检查一番,在门缝里发现了一片羽毛。靠,果然有埋伏。 我下了楼去,买了白手套,新拖鞋,上来大摇大摆的开了小悠房间门,进去仔细检查。翻来翻去都是些没用的女孩杂物,一些衣服,一些化妆品,根本不能说明问题。后来又把目光对准那口大箱子,用挖耳勺将箱子撬开,赫然发现一套接收器。 ,果然在我房间里装了窃听器。 同时还有一个笔记本,翻开扉页,上面用笔记录:6月12日,他们在房间看了一夜的毛片。 小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监控我们?再搜了一番,这次发现好东西,记者证。 性别:女。民族:汉。姓名:历小悠。学历:本科。年龄:22岁。 嗬,这可真是好东西,原来是个记者。再往里翻,又是一本日记,上面记录了她前些日子采访的一些新闻事件,什么卖yin女内幕,黑煤窑,而最近的任务则是:探秘长安男性工作者的秘密生活。 原来是个记者,那我就放心了,以后随便她去闹了。 将房间的东西恢复原样,出门又将羽毛再装上去,搞定这一切,继续下一家。 芊芊的房间倒是没什么异常,整洁,简单,没有一切和身份有关的东西。搜遍了房间,只搜到一张照片,照片上芊芊一身宫装,华贵大方,眼中也没那丝媚气,整个人看起来富贵高雅,超凡脱俗。 看了一会,心里忽然有些冲动,你说这么好的一个美人胚子这么会是个男人呢?真是老天不长眼。空叹了一声,将照片放了回去。 现在事情弄清楚了,小悠呢是本职工作作祟,所以会窃听。可芊芊是为什么?他干嘛半夜跑进我房间?难道是要谋杀我?!! 没必要嘛,他连王子豪都杀了,显然和王家关系不亲近,杀我做什么?猛然灵机一动,我草!这压根就是一个阴谋,是王家大寡妇的阴谋。 肯定是王家大寡妇在家里不得宠了,于是雇佣芊芊做杀手,先杀王子豪,再利用我对付二房,再让芊芊杀我灭口。一定是如此! 我激动了,在房间里来回转圈圈,这个挨千刀的死人妖,居然是来杀我的。昨晚要不是小悠突然进来,说不准已经得手了。就在我恨的牙痒痒时,再一想又不对,若真是要杀我,他在小悠走后就可以动手,或者直接用**放倒我们也可以动手,干嘛搞出那么多幺蛾子? 莫非……他真是为了我的菊花?! 一想到此,忽然背后一阵阴寒,冷汗突生。 除了以上这些可能,还有一种可能。我不禁抬起头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如果你们真是为那个目的而来,只怕你们要吃亏了。 经过一阵紧锣密鼓的准备后,该死的英语测验终于来了。 我在课桌下面放了书,在胳膊上写了字,在鞋子里放了纸条,还提前用手机联系了几个战友。哼哼,我就不信,这次会难住我? 想想以前,多少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岂会怕你一次小小的测验? 可是,现实就是很杯具。川上老师今天不知搭错了那根筋,居然没有全场巡查,而是低眉顺眼的搬了个椅子,坐在教室后面。 日语专修全班也才八个男生,还都是标准的日本人身高。唯独我一个,五大三粗的缩在教室后面,成了班里的形象大使。现在可好了,刚好在川上老师的眼皮子底下。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卷子上还有一半的题没答,而答了的那一半,也有一半都未必对。我不禁湿了。曾几何时,我还为答题发愁过? 要不是高二那年出了那档子事,老子现在也是正儿八经考上来的大学生。哪里需要靠出卖**才进了这家不好不赖的大学,还要遭受每年两次的会考之难。唉!如果考试也能用出卖**通过那该多好啊。 如此想着,在卷子背面写下abcd四个字母,按东西南北方向排列,然后用笔做指针,顺时针旋转,指到谁就是谁。 且听天由命吧。 答完卷子后,心头的阴霾之气一扫而空,遂计划出了考场去庆祝,为了祝贺我第一次考试不过。结果一转身,看见川上老师坐在后面似乎在低头垂泪。 于是过去恭敬的一躬,用日语低声说道:“对不起打扰了,我做完试题了,可以走了吗?” 川上老师被我吓了一跳,急忙低头拭泪,用日文搪塞道:“哦,不好意思,眼疾复发,做完了吗?那可以先走了。” 说实话,尽管川上老师大我好几岁,可哭起来依然让我觉得于心不忍,很想揽过她的肩头说:宝贝,别哭,哥哥借你肩膀靠一下。话到嘴边终究没敢说出口,教室里可都是日语专修,那个听不懂? 最后只好对老师说:“嗯,假如老师在中国遇到什么难处需要帮忙,请尽量告诉我吧,我会努力帮助老师的。” 说完就走,心里祈祷:耶稣啊,最好是让她遇到一个小小的困难,让我帮帮她吧,为了我那可悲的英语成绩,啊米头发! 走到卫生间洗脸,忽然听到厕所传来低低的啜泣声,一个性感的女声用英语说道:“亲爱的爱德华导师,我知道您的公正与严明,也理解您教学的一贯作风,可我真的是无能为力,我想可能是我天生对德语反应比较迟钝,所以……希望您能帮帮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接着一个苍老的男声说道:“不不亲爱的春,我是一个学者,首先我得有良好的教养,哦!不,不是这样。(拉链声哦哦,(吞咽声呃,嗯,再深一点,耶,就是这样。” 我在洗手池愣了两秒,随后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心里狠狠的鄙夷了那个叫春的女生,妈的居然为了考试出卖自己的**。打死老子也不会这么做的。 想着就走了进去,寻找那一对狗男女,终于在一个隔栅下发现那对脚。然后提过阿姨拖地的桶,里面还有半桶水,远远站起,奋力朝他们头上泼去。 只听里面男女同时一声惊叫,狼狈不堪的冲了出来。 我得意的吹了个口哨,在他们诧异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且先看着,故事很快展开,今天计划爆发,请大力支持。 对外国友人,我是不是有些过? 我不觉得!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七章 初恋女友 下午感到无聊,又不想回去,就跑到操场看美女。一到操场不禁感慨,有多少日子没这样好好看过美女了。自从2002年中国参加了世界杯,我们就解散了球队,从此与操场无缘,诺大的一个青青球场,成了男女约会谈情,野狗成对**的好地方。 看多了就唏嘘,感到脚痒,就脱了鞋子来搓。,都是当年踢球染的脚气,每年夏季准时复发。刚脱下鞋子,就感觉不对劲,一男一女盯着我目不转睛。 于是若无其事的装作是倒鞋里沙子,在地上磕了两下,再穿上。 这一切弄完那对男女还盯着我看,弄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干脆扭头走。 刚走两步,就听那个女孩开口叫道:“萧侃!” 这一声将我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整个人都似乎愣住,往日的回忆犹如电影,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千言万语这时都以无用,所有的感情全都挤在一起,汇成那曾经朝思暮想的两个字:翠翠? 听我颤抖着叫出她的名字,翠翠立时泪奔,飞扑过来。 毫无悬念,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久久不能分开。过了良久,就听旁边那男生吭了一声,我们急忙分开。 说实话,我其实还想多抱一会呢。除了翠翠是我的初恋不说,怎么说也算是他乡遇故知,老乡见老乡。只是一时没弄清她身边的男孩和她什么关系,万一他们要是情侣,我再这么抱着她不放就有些不磊落了。 翠翠也反应过来,擦了眼泪笑道:“好久不见,你都长高了。” 我一阵恶寒,这怎么感觉像是母亲对失散多年的儿子说的话?于是也不甘示弱,盯着她的胸脯吸吸鼻子,“这么多年不见,你也长大了。” 翠翠当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娇笑着捶了我一下,“怎么这么多年说话还是那个样子。叫人讨厌。” 我笑呵呵的揉着胸口,“呵呵,这辈子改不了啦,怎么?那位是谁?介绍介绍。”看着旁边那位帅哥火气大的快要**,我赶紧抛出下一句,要真是因为我就让人家两人闹别扭,那罪过可就大了。 谁知翠翠只是一甩头,轻飘飘的说道:“哦,这是我朋友,叫王伟,上个月才认识的。” 听翠翠的口气似乎和她没什么关系,但也不排除他们互相有意思。于是我识相的伸出手道:“你好,我叫萧侃,以后多多关照。” 王伟见状也有些尴尬,头先还对我怒目而视来着,这下也伸手说道:“幸会幸会,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只管说话。” 我笑笑说一定一定,心里却想你能帮我什么忙?摆平王家大下寡妇? 这时翠翠说道:“侃侃,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一起,去庆祝庆祝吧,我做东。” 翠翠一说完,王伟脸色就不好看了,“不是说先开会讨论…” “好了,你们讨论就行了,完全按你们的意思,我要和我以前的老同学叙旧了。”翠翠说完,朝我一笑,转身就走。 在去往饭店的路上,我心里翻腾不止,怎么会在这碰上她?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长什么样的?其实还是那点小肚鸡肠作怪,最想知道的是她还是不是处? 不过想想又释然,自己才和她分开几天就开了苞,哪里还管的到人家? 或许是我一直想问题入神,翠翠以为我兴致不高,好奇的问道:“怎么?见了我不高兴?还是怕被女朋友撞到?” “怎么会?”我赶紧辩解:“我都没女朋友。” 翠翠一努嘴,“哼,有我也不稀奇,你慌什么慌,这又是你们学校,我哪里还去查啊。” “嗯?你不是这个学校的?你是那个学校的?” “是你个头,我是医科大的,今天和他们来代表学生会和你们学校商议联欢晚会的事。看来你对你们学校的事都不怎么了解哦。” “联欢晚会?”我不禁汗颜,确实对这类消息不怎么灵通,于是笑道:“每天为功课所累,那有时间关心那个啊。” “切!”翠翠丝毫不给我面子,反而嗔道:“你会为功课所累?男人的话靠得住,母猪会上树。我看你是为了泡妞所累吧。” 我又是一头汗,怎么她老咬着我这方面不放啊,于是反问她:“你有男朋友吗?没有的话我来做好不好?” 其实我心里想到是,她已经在大学里混了两年,再凭她的相貌身材,就是石女也被人撬开了,绝对不可能没有男友。可我却忽略了一个事实,她念的是医科大,男生少。 于是,翠翠抓住机会就不放,“这可是你说的哦,哼哼,小样,没想到转了半天又落到我的手里,走,请我吃饭去。” 话一出口,我才心里大骇,怎么会说这种昏话?师傅明训:离女人远点离女人远点,这才刚惹上了王家两寡妇,怎么又惹上翠翠?这不是自己找麻烦吗? 唉呀,这可怎么办?我一把一把的搙头发。为了再次确认,我又小心翼翼的问:“那个王伟是你什么人?我看他对你挺有意思的。” 翠翠一撇嘴,“你还真是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王伟是你们学校的学生会主席你都不知道。” 闻听此言,我惊的半天合不拢嘴,平日里宿舍里只说那个主席多牛多派,但从没留意过,原来是他啊。貌似是个富二代呢。 点完菜后,翠翠才恢复少女时的安静,静静的看着我,轻轻说道:“怎么?我感觉你好像兴致不高。” 我听后赶紧补救,笑笑说道:“哪里的话,我这半天还没缓过神呢,总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都不敢相信真的是碰到了你。” 翠翠这才笑了,嗔道:“就你会说话,现在缓过劲了吗?要不要摸摸看是不是真的?” 一听这话,正在喝茶的我差点没喷出来。这几年没见,翠翠开放了很多啊。或许,是我想歪了。 吃饭时又聊了不少当年的趣事,聊着聊着,连我都不禁沉醉,其实,和翠翠在一起才是最快乐的日子。不知不觉间,啤酒下去了两瓶,胆子也大了起来,笑着问翠翠:“嗯,当年事情没办成,让我抑郁了四五年,现在碰到了一起,我的为人你也清楚,不如趁着良辰美景,咱把事情办了吧。” 翠翠吓了一跳,“你疯啦。”随后又吃吃道:“当时年少,差点被你欺负,幸好老天有眼。现在想来,你都不算一个合格的男朋友,这几年都不理我,也不打听,不闻不问,若不是今天有幸碰到,谁知道你在那个女人怀里浪呢。现在才一见面就想欺负我,你,你……” 翠翠一时委屈,你了半天竟哭起来,梨花带雨,好不凄美。 我却没兴致欣赏她哭的多美,饭店里那么多人看着呢。尤其是吧台的老头老太太,恨不能把眼珠子都瞪下来,那模样好像我是个流氓分子。赶紧拿纸巾给她,坐过去安慰:“好翠翠,是我不对,可当年那情况你不是不知道,我哪敢去打听啊,你爸还不大棍子将我赶出来。再说,后来我也找你了,可是你搬家了,怎么都找不到。这事啊,要怪就怪你爸!” 谁知翠翠一瞪眼,“不许说我爸,怪你!” 我急忙道歉:“对,对,怪我,都怪我,我是个大坏蛋,这总行了吧。” 翠翠一听又接着哭起来,眼看翠翠哭的止不住,赶紧喊服务员过来结账,心说先把她弄到外面去,然后再慢慢哄。 谁知服务员送来菜单一看吓死人,四个菜两瓶啤酒要三百八。气的我要找老板理论。刚一走开翠翠又是大哭。 没办法,只好忍痛掏了钱,心说以后大不了辛苦点,再把钱赚回来。 跟老板结了帐,老头看了我两眼说:“去,外面有卖糖葫芦的,给买两窜糖葫芦就不哭了。” 我朝他翻了一个白眼,“谢了,我怕被卖糖葫芦的宰。”随后转身出了门。 从饭店出来,走到一处小花坛,磨破了嘴皮,又发了好多誓言,才将翠翠哄住。心里暗叹,这小女孩到底和大女孩不同。要搁当年,两块糖的事。现在倒好,差点没把心窝子掏出来给她。 翠翠不哭了,拉着我的手哽咽道:“我不管,以后你再不许随便就不理我了,就是我不见了,你找遍世界也得找到我,记住啦?” 我乖巧的点头,“记住啦。” “那好,请我吃糖葫芦吧。”翠翠一擦眼泪,指着糖葫芦说道。 那个卖糖葫芦的一听急忙笑呵呵的推车过来,口里招呼道:“甜丝丝的糖葫芦像蜜一样甜,恋人吃了就会永远记住这一刻,永远不变心。” 翠翠一听立马跳起来,“好啊好啊,我要吃两窜。” 我黑着脸站起来问道:“多少钱一窜?” 卖糖葫芦的一笑,“十块一窜。” “草,真是黑人啊?” 卖糖葫芦的脸一横,“怎么?我这糖葫芦不一样,女孩吃了会高兴。”这时,翠翠又在一旁作势要哭,口里碎碎念,“还说喜欢人家,连个糖葫芦都不买。” 我赶紧付钱,同时训那卖糖葫芦的,“卖就卖吧,还那么多废话,骗子。” 卖糖葫芦的嘿嘿一笑:“小哥,你还嫩呢,女孩就喜欢听这样的话,不信你打听打听,这学校97届的多情公子泡了多少女孩?靠的是什么?不就是一张嘴?” 我懒的搭理他,径自去追翠翠。心里却想着,这一闹,又生事端。不如跟翠翠扯个谎,就说我有女朋友了,让她另外找人吧,伤心也是一时伤心,总比将来闹得浑身是伤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要不然我三年来都不敢跟任何女人产生感情,就连做鸭也只是当成一种发泄手段。 想好之后,就决定开口。不过看着翠翠吃着糖葫芦美滋滋的笑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正踌躇间,忽然眼前一黑,几个人将我围住。 “小子,认识哥几个吗?” 我惊慌的抬头,仔细瞅瞅,来人面色不善,就赔笑说道:“不认识啊,不知几位混哪里的?” 其中一个黑脸大汉像是他们的头,嘿嘿笑道:“太子爷,怎么会不认识呢,我也是从帝王出来的。要不是托您的福,我还在哪受罪呢。”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了。他也是帝王做鸭的,叫做大鬼头。后来我一去,以前他的客户都跑到我这来,他因此赌气,不再开工。孔二狗见状,就要他转做服务生,他一气之下,就从帝王出来了。没想到在这碰到。 不过好歹都是同行,就算当初如何生我气如今也该化解了,于是我对他笑笑:“原来是哥哥,小弟如今也从良了,不在哪做了。算和哥哥是同病相怜,不如坐下喝一杯,一起聊聊。” 大鬼头笑笑:“什么啊,我怎么能和侃哥比?是吧,侃哥是捞了一笔后功成身退,我是丧家之犬仓皇逃窜,怎么能比?” 翠翠在一旁听不明白,却也知道他们对我没安好心,气怒的一扔糖葫芦,扒开他们冲到我身边,护住我大声说道:“干嘛呢干嘛呢?这是我男朋友,有事跟我谈。” 几个人显然被骇了一跳,四处看看周围就我们两人又胆大起来。大鬼头笑嘻嘻的说道:“呦,太子哥找了个情人啊,有靠山啦。怎么觉着面生呢?不会是省上干部的家眷吧?”随后几个牲口无良的大笑起来。 翠翠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气的小脸通红,扭头对我说:“别怕,这一带我人熟。” 笑完大鬼头脸一黑,冷声说道:“王家开出的暗花是一百万,你要识相呢就跟我们走,我们也不会为难你,就是借俩钱花花。如果不识相,就别怪我不顾同门情面,先绑了你给王家,再将你这小情人给咱润润身子,然后卖到青瓷巷。你说呢?”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祸事又来了。看来师傅说的果然有道理,我就不能跟任何女人有瓜葛,和翠翠之间早就应验了的,要不然那时怎么老也弄不成? 不过眼下既然事情来了,咱也不能躲,大老爷们往上抗呗。于是伸手慢慢捏住剃头刀,说不得今日要破戒了,等下先对大鬼头下手。 谁知翠翠却接了大鬼头的话茬,大声喝道:“嗨,你们干嘛呀?再胡来我就喊人啦。” 随后翠翠对那个卖糖葫芦的一招手,只听那糖葫芦一声唿哨,呼啦啦的从周围涌过来一帮人,卖豆腐脑的卖凉皮的卖杂货的卖磁盘的还有俩办证刻章的全都涌上来,将那几个人围在当中。 几人一看情况不对,神色就慌了几分。大鬼头依然态度强硬,将衣服往后一翻,“嗬!干啥呀这是?玩群p啊,老子怕你们?还能再叫几个出来不?” 只见卖糖葫芦的大哥一笑,再一声唿哨,从对面网吧里呼啦啦又出来一大伙。 这下大鬼头就不言语了,抱头往地上一蹲,“哥几个,手轻点,别打脸,靠脸吃饭呢。” 卖糖葫芦的一摇三晃走了过来,对我笑笑,“这没你事了,剩下的我们来处理吧,你和翠翠去玩吧。” 我这时已经傻了,完全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就看翠翠又跑到糖葫芦哪拔下两根,塞我嘴里一根,慢慢说道:“我们搬到这已经五年了,人当然熟了。” “什么?你们就住在这?” “是啊,刚才吃饭哪家饭店就是我爸爸开的,那个卖糖葫芦的是97届的师兄,听说叫什么多情公子,手下有好多人呢,不过人混的挺惨,天天到我爸爸店里赊账。” 我立时呆在原地,仔细想想又转身往回走。翠翠在身后喊道:“哎,你干嘛呀?要去哪?” 我头也不回的答道:“吃饭,点最贵的上。” 吃饭只是玩笑话,当然是去拜见伯父伯母,怎么说也是老乡,以后也算有个亲人在这。 结果被翠翠拦住,“我告诉你,在没得到我的承认前,他们是不会认可你的,而且,你每次去吃饭菜价都要翻十倍的哦。” “啊?这是谁订的规矩?怎么这么白痴?” 然后,我就看见翠翠的眼由细变圆,咬着牙说道:“这个规矩是我订的,你敢不服么?” 忽然,我茅塞顿开。师傅曾说过,你生命中第一个女人便是命里注定的,不过现在来看世事无常,总之,一见面就给你带来好运的女人,并能让你逢凶化吉,那么就是她了。 我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那么应该是翠翠,而不是香兰。当时我和翠翠都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要不是我一激动早泄,只怕那时就成了好事。 一见面就能带来好运,并能使我逢凶化吉。刚好和今天应验,这不是翠翠是谁? 刹那间,我激动了,心情不能用常语来描述。这简直太凑巧了,太玄幻了,太无巧不成书了。激动的我一把攥住翠翠的手:“原来是你,原来我一直在寻找那个生命中的人是你?简直太好了。” 一时没忍住,竟将翠翠抱起来,原地打转。 翠翠也很高兴,搂着我的脖子咯咯笑。忽然,翠翠脸色一变,低声说道:“快,快,放我下来。” 我刚一放手,就感觉**一痛,回头一看,只见翠翠妈手里提着半截扫帚,追着我的**打。 而翠翠,则在一旁偷着乐。 事后我揉着肿痛的**,问翠翠,“这也是你的规矩吗?” 翠翠摇摇头,“不是,这是我妈的规矩,在人面前必须要有个正形,我一日没结婚,就一日不能跟男人亲近。” 我想了想,“那我们晚上偷偷的去开房可以吗?我告诉你,我的本事可厉害啦……” “那你还早泄吗?”翠翠如此问。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八章 小悠的采访 其实我最想问翠翠的是:你是不是处? 只是话到嘴边实在说不出口,看她现在开心无比的样子,实在不忍心扰了兴致。 看我这个出息,纠结啊… 因为许久不见,整个下午都和翠翠在一起聊天。期间我曾勾引她和我去碟吧,就是街边那种单个包间的小放映厅,里面一般都放一台小电视一台影碟机,还有一张床。 据我所知,本校很多女生都是在哪里由女孩转变为女人。 我带翠翠去哪里并不是为了要怎么样,单纯只是想说说话,然后亲热一下子。至于要做某件事,那种地方我还是不敢做的,环境太差,最起码隔音就非常差。 不过翠翠很直白的拒绝了我的邀请,“我妈妈是绝对不允许我去哪里的,和女孩都不行。” 后来我实在憋的不行,就提议我先走,然后在某宾馆等她,十分钟后她再编个理由出来。 结果被翠翠训了一顿,“你才一见面怎么想的全是那事?难道不能说点别的?” 我那个汗呀,该说的都说了一个下午,无非就是些分别之后的思念之情,说到底两人思念的目的还不是为了xx。这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哪里来的那么多道道? 翠翠说:**语录第五章第二过,任何不以结婚为目的地谈恋爱都是耍流氓。你是不是想对我耍流氓? 我说不是。 翠翠就伤心了,我就差到你连想耍流氓的心思都没有了? 我说是,我很想对你耍流氓。 翠翠又伤心了,原来你和我谈恋爱其实是为了对我耍流氓? 我就傻了,最后只能亮出底牌:“翠翠,我爱你,从十三岁就爱上了你,我想娶你做老婆。” 翠翠一笑,看,早这么说不就结了。 然后拉着我走到店里柜台前,翠翠羞答答的用手一指,对两老人说道:“爸,妈,这是我男朋友,叫萧侃,是我初中同学。” 她爸看着我,嘿嘿一笑,“我记得你,那天被猫抓了吧?”我脸一红,犹记当年被她家小猫捉奸在床的情景。 她妈则鼻子一吭,黑着脸说道:“又是你个哈怂,我可跟你说,现在你们都大了,要懂些事,可不敢跟念书时候一样……下次再叫我从床底下拉出来可不是那么简单了。” 我再次脸红,这么丈母娘说话这么直接。 然后,又在店里吃了顿饭,这次没要钱。 吃完饭翠翠说去我房间坐坐。我一听就激动了,赶紧回答:好,去你房间做做。 翠翠房间在三楼,面积虽不大,布置倒也温馨,粉红的床单被罩,中间放了一个大玩具熊。床边是写字台,放了一台电脑。电脑旁则是镜子,化妆品,还有一些小玩意。床对面则是书架,放了些花瓶,还有一些言情小说服装杂志。 一进门我就被干净的地面吓的不敢抬脚,翠翠笑着拿来一双拖鞋,先穿我的吧,改天我再去买双大的。 我想了想,还是没脱鞋。头一次为自己的脚气感到难为情。 翠翠在房间里不解的看着我,“怎么?不想进来?” 开玩笑,怎么会不想进去?我心一横,当年什么事都做了,怕个球,轻车熟路呢。于是一抬脚,径直跨进去,不等她反应过来,直接抱起压倒。 如何推倒,我早已练得炉火纯青。 翠翠在下面意思性的躲了几下,就不再反抗,而是伸出香舌,慢慢回应。可就在我想更进一步时,翠翠羞怯的说道:“不行,我身上来了。” 我身上来了,是个令人崩溃的事情。分别多年的情侣终于见面,却被这个小问题困扰,实在是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不过对于咱这种老手来说这个打击还不算打,立时调整心态正色说道:“翠翠,你看你,我又没想那啥,你提那个做什么。哦对了,那你几时完?” 翠翠一瞪眼,“你都没想那啥,问我几时完干嘛?” 我:“作为你未来的老公,这种大事当然要问清楚,以后在这种日子好多体贴你,关心你。” 既然不能做,只好再聊其他话题,聊着聊着,我那没出息像又出来了,旁敲侧击的问道:“翠翠,在没有我的这段时间,你有谈过其他男朋友吗?” 翠翠愣了一下,面色一冷,“你是在问我是不是处吧?” 我急忙摇头,不是不是,现在都什么世道了,我怎么会在乎那个。 翠翠一笑,“真的不是?那我就不说了,你自己慢慢猜吧。” 一听这话,我恨不能抽自己俩大嘴巴,瞧你这点出息。 晚上时候我们的学生会主席在楼下喊翠翠,说是晚上双方学生会领导聚餐。 翠翠赶紧穿衣服。(虽然没做,但摸摸总行吧?头发凌乱的伸出窗外答道:“你们去吧,我不参加了。” 王伟答道:“哎呀来吧,人多热闹,也轻松轻松。” 我一听就来火,你个小屁孩跟我老婆轻松什么,也将头伸出去,大声说道:“不了,晚上我们还有事呢。” 这时,我看见王伟瞬间脸绿了,头也不回的钻进了身后的粉红色马自达rx8。 靠!还真是富二代呢。那辆车市价四十多万呢。 翠翠扭头嗔怪道:“你说你出个什么风头,不想入党了?毕业不想找个好工作?得罪他干嘛?” 我一愣,“学生会主席还管这个?” 翠翠:“你不知道?难道你一门心思全扑到了学习上?” 我:“没有,我只是不关心政治。” 过了一会医科大的学生会主席也打来电话,晚上翠翠还是和他们去聚餐,临走前告诉我,“晚十一点左右在太和宫门口待命,必须随叫随到,这是你我重逢来第一次表现机会,一定要把握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追本小姐的人多了去。” 我立即向她表决心:“请首长放心,一定圆满完成任务。” 回到汇丰小区的公寓后,我立即动手准备,今晚可是个大日子,太和宫那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说什么也得出一把风头。 可是怎么打扮都脱不了那股风尘气,或许是在帝王呆久了,习以为常。尤其是一笑,绝对的色相,就是靠着这股色相才会让女人自我感觉良好,尤其是那些少妇,看到我这副色相就会沾沾自喜,老娘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可今晚不是去伺候少妇,而是去接自己的女友,正值妙龄的芳华少女。 好不容易弄好一个造型,决定等下给他们先看看,问问他们的意见,哪里不行再改。 不多时小雅和她妹妹回来了,见我站在客厅均是一愣,随后小雅一笑,扬着手里的菜说我去做饭。她妹妹则一低头,如仓皇的兔子般逃进房间。 小雅进了厨房就开始洗菜,动作轻快而麻利,肩膀轻轻耸动,长发自然垂下。从背影看去,小雅的身型还是不错的,尤其是臀部,圆润丰满,随着身体的晃动自然的颤抖。在弯腰的时候甚至能看见她里面小裤裤因绷紧而露出的三角形。 看到这里,我甩了甩脑袋,快步走上前去,用尽量温和的语气问道:“小雅,你觉的我今晚的造型如何?哦,我是要去见我女朋友。”这一点必须得说明,以免造成什么误会。 小雅回头瞄了一下,笑着说道:“这样行,其实如果见女朋友,穿什么不重要,只要干干净净的就可以,她要是喜欢你才不会注重那么多。” 得了,小雅姑娘就是一务实的姑娘,问了没用。我又去问小雅的妹妹。 在门口敲了敲门,然后露出尽可能慈善的笑容,“小妹妹,你看哥哥这身打扮怎么样?去见哥哥的女朋友有没有问题?” 小姑娘飞快的看我一眼就低下头去,弱弱说道:“裤子拉链没拉。” 我脸一红,赶紧改正,奶奶个熊,在小孩面前脸丢大了。 见我脸红,小姑娘吃吃一笑,“还有,我叫小慧,不叫小妹妹。” 很快人妖也回来了,同回来的还有哈巴狗样的小林。一进门芊芊就往沙发上一躺,娇喘嘘嘘,“哎呦,累死了,水,快,我要喝水。” 小林听到,犹如装了弹簧的蚂蚱,瞬间蹦到饮水机跟前,高声问道:“热水还是凉水?” 芊芊回到:“45度的,别太烫了。” 我在旁边傻了眼,这家伙还真挑剔。再看小林,一脸严肃的捏着温度计,对着灯光说:“嗯,44度,还差点,再加点热水。” 我见状也躺沙发上喊道:“小林,来杯水,56度的。” 小林端着杯子一甩头,“一边呆着玩去。”然后小心翼翼的递到芊芊手里,“慢慢喝,别噎着。” 芊芊接过水后斥责道:“怎么跟人房东说话的?倒杯水怎么了?那么小气。” 小林一听急忙笑道:“哪里呀,我是跟他闹着玩的。”随后又对我一呲牙,声音却依然温柔:“侃哥,您等着,56度马上来。”再转身后又对我比了个中指。 芊芊对我甜甜一笑,“以后有什么事就让他去干,他力气可大着呢。” “力气大?说的也是,我看他脑子里都是肌肉了。”我冷冷说道,又对小林喊道:“56不要了,改汉斯9度。”谁叫你骂我? 小林可怜巴巴的端水过来,又帮芊芊捶肩,眼睛时不时的从芊芊胸口往下瞄,一脸的满足。 我在对面差点气背过去,这丫的整个一猪脑,这样看还看不出丫的是个男的? 照例问了问芊芊对我的造型有什么看法,芊芊一笑,“我还是觉得你那天那个造型最好看。” 那天的造型?不就是在浴室里?妈的老子那时是光**!看来丫的确实是对我的菊花念念不忘。还没问小林,就听小林先问我,“怎么?你真要重操旧业?行,这身打扮没问题,任谁一看都知道你是个鸭。” 靠,我就郁闷了,回房里又重新收拾,将头发的摩丝洗掉,吹成三七分,再将西装脱掉,换上运动休闲服。原本想弄一个阳光少年的形象出来,结果由于面色太憔悴,弄成一个病秧子出来。为了遮掩,又戴上一个墨镜。 这时小悠也回来了,带了一大包东西,说是模特健身用的一些器材。 照例问她对我的印象,小悠仔细瞅了瞅:“身子太单薄,撑不起衣服,你需要健身。另外,你晚上不怕摔跤啊。”我赶紧摘了墨镜。 最后还是听从了小雅的意见,别管穿什么,干净就成。 小悠又提意见,得带些礼物,最好是玫瑰花,越多越好。 芊芊说道:嗯,如果要完美,最好身边有人陪衬,长的越猪哥越好。 小林自觉的站出来,那我来陪衬吧。 商定一切,我忽然想起有事没办,就招呼小悠单独进房,关于记者的事,我要单独和她谈谈。 我说:“小悠,你的身份我都知道了,也体谅你的工作,可是,你也太不直爽了。如果你要采访我,直接说明就行,你问什么我答什么,再**的话我也答,不要采用哪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小悠被我说的一怔,随后羞愧的低下头去,“你都知道了,我也没办法,早知道你这么直爽我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我:“所以说,我们就是缺乏沟通,好了,现在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小悠立即变的一脸兴奋,从挎包拿出录音笔,开始记录。 “你当初为什么要做鸭这个行业?” “嗯,为了生存。” “可是,你一个大男人,应该还有其他职业自食其力,为什么偏偏要做一个鸭呢?” “嗯……女孩也有很多职业能自食其力,可做小姐的更多。” “好,下一话题,你做鸭有压力吗?就是面对客人的时候。” “有,压力很大,我怕我不能胜任,可时间长了就适应了。” “好,再下一话题,你在为客人服务的时候,自己会不会感觉很爽?” “……” “好,不想回答就算了。” “谢谢!” “据我所知,替客人刮腋毛算是你的特殊爱好?那么你为什么会有这个爱好?” 笑,“因为客人的腋毛让我感觉很不爽,无法集中精力工作。” “嗯,据我所知,刮腋毛需要很高的技术,请问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嗯,剃头的。” “剃头师在剃头时偶尔也会刮破头皮,那么你在刮腋毛时有没有发生过刮破客人皮肤的事?是不是在剃刀上抹了什么药剂来防止这种失误呢?” 问道这个问题我就没再答了,而是顿了一下,嗅到一股危险的味道。随后,我反问道:“请问,你是想问我做鸭的事还是我剃腋毛的事?” 小悠也愣住了,随后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问着问着就问多了,那么我们继续谈下一话题。” 从小悠房间出来我又找芊芊,关于他的事也得好好谈谈,这个人妖杀手住在这也不是个事啊。 于是,在小林困惑的目光中,我和芊芊进了门。 一进门芊芊就关了门,示意往阳台上走。 在阳台坐定后,我问芊芊,“你的真实名字,年龄,籍贯,职业,以及……你为什么要扮成这个样子?” 芊芊嫣然一笑,眼波流转……我急忙说道:“正经点,我的性取向很正常。”其实心里还一直嘀咕,这家伙太媚了,真要哪天把持不住说不定会真将丫的正法了。这个想法连我都吓了一跳。 芊芊脸色一冷,恢复男声:“你以为你是警察查户口?换了别的人这么问一个杀手,早就死了几百遍。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别落到王家寡妇的手里。” 我吃了一口憋,却想不出语言来反驳他,只好说道:“那好,你我可以不过问,但你晚上也不要偷偷的进我房间,不然后果自负。” 芊芊一笑,慢慢眯起眼:“是吗?你是怎么知道我进你房间的?有证据吗?” 我:“呸,那只老鼠不会无缘无故的躺进小林被窝,除了你还能有谁有这个本事?” “呵呵,你知道我的本事就好,其实我来的目的没有别的,就是保护你,生怕你一不小心,被王家的人给逮了去,我可舍不得。另外,我还想确认,到底是闫老七厉害,还是刘…” “停!”我忽然从脚底感觉一股寒意,这个人妖杀手似乎和小悠都不正常,他们来的目的是一样,都是为了我,可他们都是为谁做事的? 我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男扮女装?你这样会害了小林。” “呵呵,男扮女装是为了做事方便,要不然我怎么会杀那么多江湖大佬?” “咦?”我嘴角一抽,“原来那些江湖大佬是你杀的?难道你真是那个传说中能让人在微笑中死去的杀手?” 芊芊面色明显一变,兀自嘴硬着说道:“怎么不是?难道要我在你面前表演一番?” “呵呵,不用不用,这样我就放心了,以后我的安全还请多多费心。” 在我出门前,芊芊又说了一句令我崩溃的话,“太子,既然话已经挑明,我不怕告诉你,晚上睡觉小心,说不准我什么时候会摸到你床上,我的性取向,可不正常。” 我背后一寒,赶紧快步逃走。 出了门去,就看小雅两姐妹乖乖的在门口等着,“我们要不要进房间谈谈?” 我想了想,摇头说道:“还是不了,你们安心住在这里,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是安全的。”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九章 无奈的选择 晚上十点半,我准时到达太和宫门口,手里的99朵玫瑰花格外引人注目。(.好看的小说) 与我同行的还有小林,丫的整了一身黑西装,戴了墨镜,又把手机的耳机别在耳朵上冒充接收器,腰里也不知道揣了个什么东西,鼓起一个包。还时不时风骚的往腰里摸一把,感觉腰里好像真的揣了一把抢。 问他为什么这副打扮?他说是怕我被人认出来惹麻烦,站着个带枪的保镖好歹有点威慑力。 我感动的说谢谢。 丫直接一甩手说不用,这也是为了让你早点和那个女人好上,免得整天对着我的芊芊眉目传情。说这话的时候,丫的目光死死盯着人家穿着旗袍的门迎,口水快滴到地。 果然,站在门口不到十分钟翠翠就打来电话,问我在哪,他们马上就出来。 挂了电话,我抖擞精神,拿好玫瑰花,这可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玩浪漫,不能砸了牌子。 很快他们一帮人就出来了,很好认,都是些乳臭未干的学生。男男女女一大帮,大呼小叫的往外涌,期间夹着三四个喝高的,互相嚷嚷着慰问某人的母亲姊妹。 翠翠走在后面,脸色红扑扑的,眼睛里似乎有一股水,走路也飘飘忽忽,之前扎着的马尾也变成披肩,上身的外套也提在了手里,更显的身材细长高挑,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能激发人的**。 一见这情景我道要遭,显然是喝的有点过。也来不及浪漫了,拖着玫瑰花就上去接。 再不接只怕要吃亏,我看到好几个男生都摩拳擦掌的准备扶翠翠下台阶。 终于在他们下台阶之前和他们会合。翠翠一见我就嘤咛一声扑倒,我赶紧接住,她还兀自嗔怪:“怎么站在门口啊,为什么不上楼去接,害我走了这么远。” 其他男生初一见我忽然抱住了翠翠,都吓了一跳,再一看我手里的玫瑰和翠翠的表情,也都明白了。有人欢喜有人愁,欢的是那些女生,终于少了一个对手竞争资源了。愁的是那些吃不到葡萄的男生。不知有多少人会暗叹:又一颗白菜让猪拱了。反正我的耳朵很红。 他们都是自己开的车,简单的和我们道别后就前往停车场。除了几个女生笑嘻嘻的和我打招呼外,几个男生都是一言不发,闷闷不乐的扭头就走。尤其是那个学生会主席,面色阴的像吃了大粪。 和他们分手后小林去叫车,我则抱住翠翠抱怨,“不能喝就别喝,一个女孩子家醉成这样像什么?”不管怎么说,咱还是农村长大的土包子,脑子里封建思想严重着呢。 翠翠一努嘴辩解道:“哪里有喝,就喝了一杯葡萄酒,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醉,听说那酒是什么路易十三,有些个年头,会不会和这个有关系?” 我一听肚子就犯嘀咕,这肯定不是酒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难怪那几个男生面色那么难看。再一想那些个女生的面色表情,我不禁头上冒汗,看来今晚又有几个女生成功转变为女人了。 看看怀里翠翠的表情,摆明了一副饥渴,看来等下还是先找个地方帮她解决这个问题先。[]唉,难道这是天意? 这时远处两束灯光射来,应该是小林拦的出租车。于是抱紧翠翠,准备上车。 翠翠这时忽然发现地上的玫瑰花,一下子变的清醒起来,欢呼一声将玫瑰抱起,激动的放在鼻前闻闻,娇嗔道:“好香,好美。”随后一下子冲进我的怀里,“我好爱你。” 我正要趁机说两句好话,可那两束灯光忽然大亮,我心一惊,急忙抱起翠翠往左一扑。 只听“嗵”的一声,汽车擦过我们的脚跟,拦腰撞进了另一辆瑞风的腰间,一时间两辆车的警报器各自响个不停。 来不及给翠翠解释,先扶起她察看有没有伤着。这时听见小林在一辆出租上喊,“侃哥,快。” 再看撞我们的那辆车,前门被猛力踹开,司机从安全气囊中挤出来,脸上带着冷笑,眼神中一股凶狠。 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我将翠翠拦腰一抱,直接上车。 出租司机还在发愣,就听小林喊道:“快,保护首长先走。” 司机这时犹如舒马赫附体,猛然灵活起来,手脚同时动作,汽车一声轰隆,原地就一个摆尾,刷的一下射了出去。 于此同时,身后又有两辆车冲了出来,紧咬着我们的车**。 出租是辆大众2000,兴许是司机平时保养不错,居然还把后面两辆车扔出去一段距离。 就听司机激动的问:“大哥,不,首长,请问首长去哪?” 小林这时还在装酷,拿出手机打电话,“喂喂,我们在太和宫遭到袭击,请速派人来增援。”然后挂了电话冷静的对司机说:“开好车,其他的别问。” 司机被小林弄的一呆,不敢再问。临近一个红灯路口时,才小心翼翼的问:“这,能闯吗?” 小林一咬牙,“闯,没事,出了事我负责。” 司机一听这话,立时挺直了腰杆,直视前方,一踩油门,忽地一下就冲了过去。 其实,夜里十一点多,路上也没多少车,若搁七八点高峰期,这无疑是自杀行为。 尽管如此,后面跟着的两辆车也撞了一辆,另一辆则被过往的车辆挡住,不敢追来。 小林看着后面的情况,嘴角一抽,摘下墨镜颤抖着说道:“首长,关于这起交通事故我回去写检查,并主动承担起伤者的医疗费用,如果有人因此而丧生,那么只能请首长自己保重,属下以后不能再陪您了。” 一听这话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小子也太能扯了,我哪像个首长? 这时翠翠清醒了,紧张的望着我,眼睛转了一圈,忽然说道:“他们肯定还会再追,我们换辆车吧。”随后掏出手机打电话,“喂,小兰,在哪?就在哪停下,载我一程。” 挂了电话翠翠对司机说道:“前方五百米有辆奔驰,您就在哪停下,我们换车。” 说话间就到了,果然有辆sl350停在路边,一男一女在路边等着。(.好看的小说)这时我也不好再说什么,直接拿出一百块给司机,“谢谢你,辛苦了。” 司机接过钱后激动的说:“为人民服务。” 下了车我们迅速上了奔驰后座,还没坐稳就听翠翠说道:“快开快开,后面有个疯子追我不成,要用刀砍我男友呢。” 瞧瞧,翠翠这反应不慢呐。 那对男女也是娇生惯养的主,一听有疯子拿刀砍人,立即发车走人。 走了半分钟那男的忽然反应过来,大咧咧的说道:“靠,有什么嘛,调头回去,不就一疯子,我跆拳道红带也不是白练的。” 开车的女孩哼了一声,娇声说道:“哎呦,哥哥就省些力吧,就你那两下,打小孩还行。” 一听这女孩说话的音调,我心说要坏,这女孩药劲发了,现在只是单纯依靠仅有的理智来控制行动,说话都嗲的不行,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失去理智,抱着旁边的男生就啃。 她这一发情事小,可她正开车呢。 再看翠翠,现在脱离了危险,目光也变的迷离起来,瞅着小林的眼神都不对劲。 小林也是帝王里混久了的人,一听前面那女孩的口气就发觉出不对,再看看翠翠的表情,立时明白过来,鼻子一吭,“狗东西。” 前方的男生以为小林是在骂后面的疯子,马上情绪激昂起来,“兰兰,停车,我今儿非得替咱歌儿们出了这口气不行。” 我一听这话,感情这哥哥也喝高了,居然这时嗨起来,赶紧用下巴点点那个叫小兰的女孩,提醒他今晚的重要任务。 都是过来人,那能不明白,这车就他两人,女孩又喝了药,不是他计划好的是什么?如果中途一耽搁,没准这事会坏。 谁知,这哥儿们喝高了就一根筋,再次喊道:“兰兰,快停车。” 兰兰生气的一嘤咛,摆头说道:“不停!” 说不停,结果头一歪,方向盘一下子就松开,车子开始飚向一边。 这时我离方向盘最近,急忙扑过去扶住方向盘,将车摆回来。 就听旁边那哥们带着哭腔说道:“快停啊,再不停我该尿裤子上了。” 日,我还以为他真是多么带种,搞了半天是尿憋的。 这会小兰也清醒过来,赶紧将车打到路边,开始刹车。 车还没停稳,那小子就强行打开车门,一头跳了出去,几下子蹦到路中间的风景树下,手忙脚乱的掏出东西解决问题。 那男的出去后,小兰似乎觉察出什么,娇声说道:“我头好晕,我要回家。” 眼见她不能开车,我便示意小林去开。小林在帝王经常代客泊车,没有他不会开的。我就不同,除了三年前飚过一次奔马三轮就只会开二八大盖自行车了。 小林说声好嘞就下车,车门还没关就感觉车往前猛地一震,我身子就从后面窜到前面了。脑袋磕在前方控制面板上,不知磕中那个钮,车顶竟然自动掀起。 这时车子也不知怎么搞的居然启动,轰隆着往前走。等我勉强抬头时速度居然加快,眼见就要冲到旁边人行道。 来不及求救,我先把好方向盘,不让车乱撞。等车稳住以后已经跑出去百米远,而后边的追车也跟着追来,而且速度极快,眼看就要碰到车**。 这时我也来不及思考,按照常理左刹车右油门,对着油门猛踩下去。车子似乎被大象从**上踢了一脚,瞬间窜了出去。 尽管暂时脱离了危险,但我也不好受,身子以及其困难的瑜伽姿势扭着,**撅得和脑袋一样高,手臂极其困难的扶着方向盘,一直脚还卡在后座,一只却死死的踩着油门。同时嘴里大声呼喊司机小兰,“快醒醒,快醒醒,要撞车了。” 小兰则吊在安全带里直哼哼,眼睛都不睁。也幸亏有安全带,不然她可就直接从前面挡风玻璃上冲出去了。 抽空回头看了下翠翠,人卡在前后座位之间,喊了几声都没答应。 难道撞坏哪里?我心里大急,按着记忆在控制板上寻找,得把车顶放下来,这么快的速度吹着风感觉极不好。 终于找到了那个按钮,车顶缓缓放回。这时再喊了翠翠几声,依然得不到答应,心里恐慌,于是抬手猛推了小兰几把,“嗨,知道医院怎么走吗?我送你去医院。” 小兰艰难的抬头看看,伸手按亮车载屏幕,点了下设置,“跟着箭头走。” 我小心翼翼的扶着方向盘,既要看前方还要看后方,那辆追车跟个**虫一样死死粘着,让人气结。我手里要是有个手雷该多好。 按着屏幕上的箭头指示,似乎是开向城外的,城外那个医院出名?我不禁糊涂了。 车子一到城外,路面就变的坎坷起来,有些颠簸。 我的身子也由瑜伽姿势变了回来,艰难的和小兰挤在一起。也幸好小兰身子骨偏瘦小,若换成是翠翠,能不能挤得下还是个问题。 而后面的追车似乎更加疯狂了,速度越来越快,已经擦了这车**好几次,两个车灯都擦灭了。依然不离不弃的跟着,不达目的不罢休。 期间我的手机响了好几次,无奈腾不手来接,好不容易接了个,刚喂了一声就没电了。 看看这运气。 这时小兰的手机又响了,一闪一闪的提示我去接。其实不管谁的,只要我接了说句话就行,至少有人报案吧。 于是我就伸手将小兰的手机拿过来,打开翻盖夹在脑袋和肩膀间,“喂?” “兰兰,我是大致,你们怎么不等我就开车走了。”很明显是刚才下车撒尿那小子。 这情景也顾不得跟他解释,直接喊道:“快报警,就说……” 话没说完,就听“哐”的一声,车子忽然向下飚去,手机也被震掉。 我瞪大眼睛看着两边快速后移的景物,心头泛起一个念头:完了,车子掉沟里了。 这沟还挺深,车子滑了十多秒还未到底。 庆幸的是,车子滑地并没有像电影上演的翻了几个跟头,然后爆起一团红色蘑菇云。而是随着坡度的减小,慢慢的停在了沟下面。 在车还未停稳前,另有一声“哐”传来,这是一个喜讯,后面那辆追车运气不好,撞在了半坡的石头上。 车停稳后,我首先是寻找手机,找了半天才发现,小兰的手机在我脚底下,已经身首异处。 再去找翠翠的,结果一扳翠翠身体,吓了大跳。翠翠额头上不知怎么地破了好大一块,鲜血糊了半边脸。差点没把我吓晕,仔细检查后,索兴已经不流了。 于是轻轻的将翠翠抱下车,过程尽量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弄伤她某个地方。 刚将翠翠搬下车,小兰忽然从后面将我抱住,嘴里吃吃笑个不停。 我心一慎,这家伙药劲现在发了。 用力将小兰的头扶起,厉声说道:“小兰,快点醒醒,我们现在被人追杀,随时都有可能丧命,这不是开玩笑,快点醒过来。” 小兰似乎听不到,只将脑袋往我怀里拱,嘴里嚷道:“好热好热,我全身都好热啊。” 说着开始自己脱衣服,我见状赶紧四处看,心想不如一砖砸晕算球,看她现在的样子没个男人肯定是不行。 于是从地上捡石头。一转身小兰已经脱了个精光,跪在地上自己开始弄自己。 眼见这情况我打了一个寒颤。这要真要她自己弄下去是要出事的。可打晕她又不是我的作风,先不说咱的职业就是伺候女人的,就说一个普通男人见到这情景会怎么办? 于是再次张目四顾,尤其是追车撞到的那个石头哪里,万一要有个喘气的在事情进行到中途蹦出来就不妙了。 最后还是**战胜了理智,天塌下来也是日后再说。 于是过去将小兰扶到车那边,一边掏武器一边呢喃道:“耶稣在上,弟子这次是临危受命,出于无奈才这么做,要怪就怪那几个下药的畜生,阿米头发。” 小兰那下面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嘴里兀自呃哼不止,眼下见了我那宝贝忽然眼睛一亮,一下子就抱着我嚷着要快点要快点。 其实酒吧里那些药我都有所耳闻,有种最厉害的叫合欢散,最能激发女性的原始**。任你是什么贞女烈妇,只要喝下去,就会变的放纵不堪。 那药还有另一个特点,喝了之后会把自身的神经感触提高百倍,使人瞬间达到**,是那些常顾酒吧老手的必备良药。价格虽然很贵,但对于王伟那样的富二代,却是没什么问题。 眼下幸好翠翠陷入昏迷,否则两人同时药劲发作我还真不知怎么办。光是一个兰兰,都将我折腾的不轻,一次又一次的潮吹,地下不时就泥泞一片。 其实到了后面小兰已经清醒,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可是她依然禁不住的要,不停的要,一次又一次。这就是那药的厉害之处,就算你不喜欢那个男人,但在这一个晚上,你是离不开他的,不管那个男人多老,多脏,多丑,你也会一次又一次的要,直到筋疲力尽。 在我射了以后,兰兰依然没有满足。无奈之下,我只好教她帮我吹,只有这样,我才能第二次帮她。 在她笨拙的吹完之后,又过了十五分钟,她才身子一软,失声痛哭。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十章 学生会是黑社会? 好不容易稳住小兰,毕竟,小姑娘这是头一遭,从小到大还没遭过这种罪。用小兰的话说:我不是怪你什么,只是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在阴沟里,不说软床,连个稻草堆都没,实在令人无法想象。再不济你好歹也把我扶到车上吧?” 我一阵恶寒,这丫头,当时那个情况她是忘了,嗷嗷的直往上扑,我哪里顾得了那么多? 眼下先从车上找了些纸巾相互擦干净穿好衣服,然后想办法找人来救。 翠翠目前依然昏迷,喊了几声都没反应,也不敢胡乱动她,生怕有内伤。 幸好,翠翠的手机还能用,赶紧打了120和110通知他们我们的所在。地址还是从车载gprs上找的。打完电话我才知道,原来车上还有个车载电话,可以拨打紧急电话,只要按一下就能直接说话。另外,头先小兰感觉出自己不对劲,所以想回家,在屏幕上设置的箭头也是回家的方向,并不是医院的方向。 听完这些,我那个汗呀,看来以后真得好好学学这高科技了。 很快小兰的父母就来了,母亲紧张的围着女儿上看下看,捏捏这里摸摸那里,以确认女儿身体无大碍。父亲则反反复复的提问让女儿回答,生怕这场车祸让女儿脑袋受损。 确认完两人又盯着我猛看,那眼神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翠翠的父母。 “小子,你说你老大不小的和人飚什么车?现在出事了你满意啦?” 我满腹委屈,“叔叔,我没飙车?” “没飙?”一旁的母亲也发话了,“没飙好好的就掉沟了啦?你的技术还真是好啊。做了错事还不承认,叫我以后怎么把小兰交给你?” 我还来不及惊讶,小兰先开口道:“妈,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和我是普通关系。” 她妈则一甩头,继续叙述自己的观点,“普通关系?普通关系你能让他开你的车?不要说是你开的车,你的技术我是知道的。” 爸爸也开始帮腔,“你说普通就普通,这小伙我看也不行,没有上次那个叫大致的稳妥,今天要是大致在或许就没这回事。” 这时小兰再也说不出话了,径自先上了车。我则以四十五度角抬头感叹:“怎么120还不到啊?” 刚说完,就听一阵呜哇呜哇的声音传来,120姗姗来迟。 医生刚把翠翠抬上车,大致就带着警察赶到了,一把抓住我的手问道:“小兰没事吧,匪徒跑了吗?” 我还没答话,小兰妈就抢先说道:“小兰没事,你怎么现在才来,一早跑哪去了?” 大致一脸惭愧,“就方便了下,没想到出了这事。” 小兰爸一看,皱起眉头,低声问我,“后生,你们怎么回事?我还以为小兰和大致分手了呢。我可跟你说明,刚才说你都是开玩笑,如果你想和大致竞争,我支持你,不要灰心。” 我听了面上一热,赶紧躲开,去看翠翠的伤势。医生只说目前无大碍,详细情况要到医院检查才有结果。 然后警察过来做笔录,听他们说,追我们的那辆车一死一伤,另有问题得等那个伤的醒来再问。 既然小兰身体无大碍,记了笔录后就可以离开。 这次是辆悍马,大致做司机。临走前小兰红着眼睛对我低声道:“明天打电话给我。” 在医院里,和同来的警官聊了聊,才知道追我们的车是辆黑车,车主根本查不出来。现在初步怀疑是有人想绑架小兰,用来勒索赎金。谁让小兰的爸爸是市十大杰出企业家呢。 过了一会医生出来,说那个伤的绑匪因失血过多,不治身亡。 两位警官对望一眼,同时叹气,起身告别。 这次汽车追逐案便不了了之,至于我提到的先前另有两辆车追逐我们,他们说等了线索再查。 警察走后,我看着护士推着那名死者出来,赶紧装作家属去看,掀开白色床单,死者睁大眼睛望着我,眼里一股不可思议,显然是死不瞑目。 靠,死在医院有什么死不瞑目的。 我心里闪过一个念头,缓缓将被单盖上。 翠翠的父母是第二天早上才来的,在医生没检查出结果前我不敢打电话给他们。 幸好,翠翠都是皮肉伤,除了额头那个伤口较大,其他都无大碍。 这次事故告诉我一个教训,无论是那种情况,系安全带是多么的重要啊。 送了翠翠回家后,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去上课。因为是在医院的躺椅上混了一夜,晚上不时有人来往打扰,所以一到课堂我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睡的正香,忽然有人拍我肩膀,抬头一看,两个体育系的师兄冷冷盯着我,“出来一趟。” 不会是学生会主席有请吧?我脑袋里闪过王伟那阴阴的一笑。怀着忐忑的心情,在全班佳丽的注视下跟着他们出了教室。 这是我第一次到本校如此严肃的地方,学生会办公室。 这个办公室和所有的政治办公室一样,里面烟雾缭绕,气氛压抑,所有人都绷着一张脸若有所思,除了喝茶和咳嗽再也没其他声音。 我被两位师兄按在中间的一个椅子上,感觉就像回到了文化大革命时期的批判大会。 王伟坐在另一端,手里拿着一本毛选,自顾自的抽烟,看都不看我一眼。所有的审问都是由一个眼镜男来进行。 “萧侃是吧,据我们学生会统计,你入学一年来共计缺勤56次,迟到206次,在宿舍使用违禁电器5次,均被宿管没收后又要回,和人吵架三次,本应计警告后因两人和好未计,伙同其他人杀死食堂的狗吃肉一次。这是有记录的。另外无记录的则有:半夜自宿舍窗户往外撒尿无数次,晚上晚归翻墙进入无数次,偷看女生宿舍无数次,私贴小广告无数次,损坏澡堂蓬头无数次这些,你都承认吗?” 我睁大眼睛看着对面的眼镜男,就像看到凹凸曼忽然跟着小怪兽扭探戈。随后释然,他们毕竟是学生,做事还不敢那么大胆,我还以为一进门他们就会对我进行一番拷打呢,看来刚才准备很久的王八拳显然是用不上了。于是悠然说道:“这些我都承认,你们打算怎么办?” 话一说完他们显然愣住了,稍后眼镜男面上一丝欣喜,拿着那张罪状厉声喝道:“认了就签字。” 我借了好几个师兄终于借到一支笔,潇洒的画上我的名字。心里黯然:“这帮家伙太离谱了,要栽赃居然连笔都不准备,显然是没料到我会这么快认罪。 “要画押吗?”签完字我小心的问道,努力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不用了。”眼镜男高兴的拿过那张纸,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笑着说道:“好了,认完这些就没你的事了,按照校规,你的罪状足可以劝退处理。” “劝退?你们居然要劝退我?”我大声说道,语气里一丝惊慌,“天哪,我好不容易上个大学,居然要被劝退?完了完了,这下要丢死人了,将来回家怎么好意思见人。” 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眼镜男的嘴角明显地抽了一下,高兴的快要爆出来。不过那位学生会主席的面上则一脸苦楚,显然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不过我也顾不上了,没心思跟这些孩子家闹,直接站起说道:“那到时你们办好手续通知我就行,我自己会走。”说完径自出了办公室,心里暗笑:学生会?居然有人把学生会和黑社会相提并论。转念一想也对,若换个没有势力的穷学生,他们可不就是黑社会了。 哼哼,我倒要看看,谁有本事把教育部长介绍的学生劝退。 快要到楼梯口忽然被王伟叫住,他迈着悠闲的八字步晃到我跟前,和声说道:“萧侃,其实事情可以不用这么糟,至少目前不用,昨晚的车祸我听说了,你和小翠没什么吧?” “没什么,小翠额头擦破了点,其他没什么。”我一脸困惑的答道。心里暗笑,丫的还以为他有机会呢。 王伟见状额前开始出汗,结巴着说道:“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们之间,有没有别的事情?” 我装作恍然大悟,“哦,原来是问我和翠翠有没有上过床,嗨,五年前都上了。”说完我转身就走,只留下一脸惊讶的王伟在原地承受打击。 刚走到楼下,就收到信息:萧侃,我们走着瞧。 我不以为然的笑笑,回信息给他:小样,等着你呢,先把我劝退了再说。 结果,晚上吃饭就发生了意外。我刚把饭打好,还没找到座位,就被人绊了一个趔趄,差点扑倒。 抬头一看,一个金发长毛冷冷盯着我,“妈的,走路没长眼睛?敢往老子脚上踩。”此话一出,周围学生立即闪开,显然是给我们腾地方。 我看了看盘子里香喷喷的饭菜,心里估算了下,还是忍一把算了,倒了多可惜。于是笑嘻嘻的点头:“对不起,您脚没事吧?” 长毛一愣,显然没料到这种情况,按理对方应该会扔了盘子和自己动手的,这样身后的弟兄也可以一拥而上。可这个和自己身高一样的家伙居然给自己道歉了,难道是认错了人?对方并没有像描述中的那么强。 不过既然收了钱,事情就要办妥。于是长毛再次冷哼一声,“屁话,老子新买的阿迪王都脏了,除非你给老子舔干净” 话未说完,我的菜盘子就扣在他脑袋上了。 妈的,还没几个人在我面前自称老子的。 不好意思,今天不知怎么地电脑瘫痪,存稿调不出来,只好凭记忆弄了3000字,正常一日至少5000不会少的。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十一章 其实,我是个鸭 初一出手,我就往后躲。不躲不成,人家四五条好汉在哪支楞着呢。 关于打群架,可以追溯到俺五年前的初中时期。那时书包里装的都不是书本,而是数块板砖,提着带子就开抡,砸中非伤既懵。尽管此时手里没有板砖,但数年积攒的经验摆在哪。 打群架,尤其是几对一,最重要的是不能被近身,一旦陷入近身肉搏,那很快就会被欺身放倒,下场惨不忍睹。所以在开战一瞬间我就开始了跑位战,尽量利用餐桌来拉开和敌人的距离,再时不时的抽冷子飞几个盘子,泼几碗汤,遇到近身的主就报以老拳。 说句实在话,学生毕竟是学生,和混混们街头混战比起来是要差很多,因此我也得以轻松应对。若遇对方真是四五个混混,那我决计不敢如此托大的。 很快对方就被我搞的狼狈不堪,周围学生也兴奋的起哄,期间居然有几个货嚷着一比十的比率下注赌我赢。擦丫的,这几个逼绝对不是学生。 对方被我搞的发毛,不过立即学会了我的战术,不再步步紧逼,也拿着盘子汤碗开始远攻。这下轮到我狼狈了,急忙往人群里躲,希望他们引起公愤。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结果很不理想,所有学生见我朝他们冲来都迅速闪开,那速度不亚于当街遇到公牛发疯。 也有那些不长眼的,傻乎乎的瞅着我不避不躲,眼神里还是一股惊讶。 眼看背后数碗热汤呼啸而至,我急忙向左移开,可怜对面那几个傻乎乎来不及反应的学生了。 咦?时间在这一刻定格下,眼前这几个傻乎乎的学生似乎不是学生,而是,政教主任,副校长,党代表。 下面的事就戏剧了,先是副校长当场发火,指着自己西服胸口袖口上的汤汁痛斥我们的大胆妄为。然后学生会主席了解事情经过,再将矛头对准我,说我素质低下,做错事还不知悔改,又先动手打人,致校规与不顾,实在穷凶极恶,理应重罚。 其他几人也出口附和,认为此事应该严肃处理,不然难以服众。 学生会主席阐述完自己的观点后目光灼灼地看着副校长,期望他能做出一个判决。看他现在的表情,似乎答案已注定,只不过没宣布而已。于是看向我的眼神也变得复杂玩味,似乎在说:小样,知道厉害了吧。 可副校长再怎么说也是老江湖,那能没点人情世故,当即严厉地斥责了打架双方的不对,语气完全是各打五十大板,然后令我们报上名字。当听到我的名字时老狐狸嘴角明显**了下,显然,对于我入校的事他是知道的。 问完姓名后,他就做了一个判决,“所有打架双方明日到政教处报道,由政教处处理。” 说完,老狐狸径自先走了,剩下的人都是一愣,随后也释然,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两眼,各自前行。 见如此情况,对手的几位大侠显然莫名其妙,呆呆的看了我两秒,随后长毛一声吭,“小子,事情没完呢。” 话刚说完,长毛忽然惨叫一声跳开。 只听长毛背后一个汉子冷冷说道:“妈的逼,丫的不长眼睛啊,这么大的脚过来也不知道让开,差点没把老子垫倒。” 长毛捂着自己的阿迪王揉了揉眼睛,居然有人故意找自己茬,还是用如此卑劣的手段,这几人难道没听过自家的名头?看面孔好像以前也没见过,难道惹到某位大人物?一时也不知如何对应。 我在后面笑笑,那汉子分明是刚才在外围叫嚷一比十下注的其中一位,显然是孔二狗的人。孔二狗以前说过,会在校园里放几个人看着我,他倒没食言。于是眨眼算是打招呼,随后便不再说话。 后面长毛一帮人可能觉得自己没必要再招惹是非,于是说了句走着瞧,便急速回撤。围观群众也笑呵呵的散场,纷纷摇头表示今日看的不过瘾,并未出现传说中血流满地的场面。 正暗自得意时,忽然肋间一痛,急忙转身。一个戴着遮阳帽的调皮女生站在身后。 这女生以前没见过,一头棕色卷发,上身白色蝙蝠衫,下身浅色喇叭裤,脚下虽然一双平底鞋,却不显的腿短。倒是整个脸上,干净的像个洋娃娃,两只眼睛乌黑闪亮,鼻子小巧可爱,嘴巴更是精致玲珑,整个一瘦小版萧亚轩。 看着这个女孩的脸蛋,不免有一股扑倒的冲动。可看到她的身条,就有些担忧,这身条只怕经不起咱轻轻一戳吧,还是省省吧,容她多长两年。 可她干嘛要掐我一下?我又不认识她。于是讪讪笑道:“美女,有何贵干?” 美女一听这话,眼珠立时蒙上一层水汽,跺脚哭道:“坏蛋,干嘛不打电话给我?” 一听这话,我忽然想起,这是昨晚的小兰。再看她的表情,马上就要黄河决堤,三峡泄洪。赶紧补救,一拍脑袋道:“你是小兰?怎么变样了呢,昨晚上你可不是这样的。” 小兰嘴巴一嘟,“昨晚我是什么样子的?” 我就装作沉思的样子道:“昨晚昨晚好像没这么漂亮吧。” 果然,小兰的注意力成功被我转移,不再追问我为什么不打电话给她,而是转悲为喜,骄傲的说道:“你知道什么,本女王号称千面女王,能变好多模样出来的。” 见她不再悲伤,我松了口气,随后就难了。她该怎么办?她和翠翠可是朋友,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一个处理不好,她和翠翠对掐起来,我怎么办? 不过话说回来,她真要和翠翠对掐,我还是向着翠翠,因为翠翠才是我生命里的贵人。而她和我以前都没见过,本身也有男朋友,或许承受能力会强些。 于是我决定跟她讲明,昨晚只是为了救人,一时冲动才做了哪些禽兽事,现在事情过去就算了,各走各路吧。这话在脑子一过我都忍不住想抽自己两嘴巴。人家好好的一个闺女给你糟蹋了你还说风凉话。 越想越头痛,于是吸口凉气,低头不语。 小兰也看出了我的困惑,咬着嘴唇想想,忽然一把挽起我的胳膊,“走,我带你去喝咖啡。” 我被她拉着胳膊飞一般的跑,眼睛四处寻觅,希望没人注意。可事实往往令人崩溃,一路上的男生都羡慕的看着我,然后焦急的瞄了瞄一旁冰雪不可亲的女友。女生们则蔑视的看着小兰,然后骄傲的看看身后如可怜小狗般的爱慕者。 到了校门口我心里大惊,这外面就是99届的那班师兄,那位卖糖葫芦的多情公子对我可是很上心。若是让他看到我和另一个女生手拉手的出来,估计明天我就会被翠翠的母亲用扫帚追着满校园跑了。 于是赶紧收了脚,急切说道:“等等,我有件东西忘在宿舍了,不如你先去,我随后就到,那家饭馆?” 小兰一脸困惑的望着我,“什么东西?很重要吗?那我在这里等你好了,你快去快回。” 霎时,我满头大汗,这女生怎么这么磨人,再编道:“嗯,池,你先去吧,真的不用等,说不定你还没走到我就追上你了。” 小兰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眼睛一眯,忽然睁开,“我知道,你是不是怕走到外面被翠翠那班干哥哥看到?对不对?” 我立时大惊,失声说道:“这你也猜得出!?” 小兰得意的一笑,“哼,你以为本小姐好糊弄,早就想到了。你在这等着,我去开车。” 我再次被震惊,这才一天时间,她就又弄了辆车。 这次是辆全新白色宝马z4,看来小兰的父母对女儿是极其宠爱,一天也舍不得她吃苦。 z4只有两座,后面就是一个物品架。因为座位太低,人一下去就像半躺着,不知道在这车上做起来是什么感觉。扭脸兰,瘦小的身子一下去几乎陷进座位里,真难想象,昨晚就是她承受了我无数次的狂暴冲击,今天居然还能站起来。 车子开到校门口,我看到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校卫居然对着车敬礼。我靠,老子平时要是晚到三分钟都会被盘问一番,稍有不顺就会被报告政教处。这就是人生。 不过路上我就在想,该如何和小兰说明,我是不可能和她有结果的。想了好一会,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她不就是因为被我上了才和我交往的,其实她对我一点都不了解,不如咱就装的下流些,粗俗些,这样她该不会还继续缠着我吧。 车子开到一家星巴克咖啡馆停下,我瞅了瞅招牌,问小兰:“这饭馆好吗?” 小兰愣了一下,红着脸笑道:“这是咖啡厅,不是饭馆。” 我:“那卖饭吗?他这里什么菜做的好?” 小兰再次脸红,低声说道:“不卖菜,只卖咖啡,另有糕点,又时有冰激凌,等下你别说话,我来应付。” 我:“那我不去了,什么破地方,连个饭都没有。” 小兰脸上似乎一股惊讶,随后释然,“萧侃,求求你,就算是为了我。” 我一皱眉,沉声说道:“那个兰兰,咱是庄户人,见识少,说话比较直,还有很多坏毛病,和你们城里人都不能比的,若是俺有什么地方不好的,你要说啊,俺改。” 兰兰脸色明显变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正常,小声的应了声,前面带路。 一进餐厅,我就像第一次来这的样子左顾右盼,喉咙里还嗬嗬的咳,似乎哪里有块痰卡住。我就不信,恶心不死你。我心里恶狠狠地想。 小兰低头带我到一个角落坐下,一个侍者拿菜单过来,递给我们每人一份,低声问道:“两位需要什么。” 我大度的将菜单往桌上一抛,沉声说道:“来杯咖啡。” 侍者一愣,再次问道:“先生要什么?” 我气了,大声嚷道:“咖啡啊,你这不是只有咖啡吗,那我还能要什么,来只烤全羊你有吗?” 侍者显然是第一次遇到这情况,想笑不敢笑,擦了把汗继续轻声问道:“先生,请问你要哪种咖啡?” 小兰在下面拼命的踢我脚暗示,我就不理她,今天不把你折腾烦了我就算白混了。不耐烦的对侍者一挥手,“还能是那种,当然是热咖啡,多放糖。” 这下不但侍者忍不住了,连服务台的小姐都笑出声来。小兰脸上更是一阵红一阵白,似乎想要发火。发吧,发了火我就好交差了。 结果小兰的忍耐力极好,硬生生的将火气给压下去了,柔声对侍者说道:“一杯摩卡,一杯焦糖玛奇朵。再来一个草莓拿破仑,一个巧克力松露。”说完,朝我甜甜的一笑。 好,第一回合算我失败,不知道她能不能忍住接下来的恶俗。 侍者端上咖啡和糕点后,我的目光就停在了对面另一个姑娘的身上,其实是死死盯着她的胸不放,舌头还时不时的出来舔一圈。电影上的色狼都是这么演的。 小兰起先在说话,没说两句就发觉了我的不对,扭头看了一眼,难以置信的问我,“就那模样,你也盯着不放?” 我一阵恶寒,对面的姑娘为什么不生的漂亮些啊。不过我的脸皮是超厚的,哼哼着说道:“她的胸好看,你没发现吗?” 小兰一怔,随后直起身,用力将胸往前挺。我都能听到她胸口的两颗扣子因为不堪重压似乎要崩开的声音,赶紧用手制止,以免悲剧发生。“够了,你再怎么挺也没她的大。” 小兰嘴一嘟,“我还没发育好呢,再说,我觉得她的胸型也不好看,带些下垂。” 轰!我的脑海里似乎被扔下了一颗重磅炸弹,所有意识都被炸得七零八落。真不敢相信,小兰居然是这么能忍的一个女孩。 再次振作精神,一脸坏笑着说道:“那我帮你按摩按摩,让它们长得更大些。” 小兰脸一红,“坏蛋!不理你了。” 完了,彻底悲剧了。我无奈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子,似乎束手无策。良久,我打算抛出我的杀手锏,“小兰,其实我是一个鸭。” “哦,我知道了。”小兰淡淡的回答,低头去吹玛奇朵上面的沫子。 “你难道不奇怪?”我忍不住低头去问。 “有什么奇怪的,相比身穿yboy和versace加goldlion的男生,居然土的连咖啡都不知道怎么喝,这有什么奇怪的?” 听她说完,我顿时一阵恶寒,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身上穿的衣服都是酒店给买的,若是穿我自己从康复路买的衣服鞋子,怎么会被她识破? 既然她已识破我的伎俩,也不用再扭捏,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用不着遮遮掩掩。 我:“小兰,事以至此,我就直说了。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喜欢的是翠翠,昨晚事非寻常,我是不得已” 刚说到这里,小兰眼里就浮起一层水汽,眼角积攒了一颗露珠,似乎随时要滴下来。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吗,事后就可以找借口,就可以推卸责任?” 我这时不敢解释,再解释都是多余。而是手里抄着一把纸巾,盯着小兰眼里的那颗露珠,只要它一滴下我就冲上去擦掉。同时心里悲哀,为什么父亲不把我培养的冷血一点?小时候跟女生有矛盾挨打的永远是我,这就无形中让我有一个错觉,绝对不能惹女人流泪,不能害女人伤心。似乎背后永远都有一根棒子等着我,只要女人一哭,那帮子就会落下。 “你在干嘛?为什么不回答?” “我等你不哭了才回答,我怕你伤心。” 小兰急忙将我手里的纸巾拿去,迅速擦了泪水,吸了口气说道:“好了,我不会哭了,你说吧。” 仔细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是故作强硬,毫不怀疑,这时我只要说话略微不当,眼前就会变成一片汪洋,于是想了想说道:“毕竟,我和翠翠五年的感情,就算要分也得一段时间冷却吧。” 一听这话,小兰立即扑过来将我抱住,带着泪水哭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我那个汗呀,瞧我这张臭嘴! 于是赶紧补救,捧着小兰的脸说道:“但是,做我的女人很累的,你能做到吗?” 小兰不说话,只是不停的点头。 “那好,我先试着跟翠翠解释下,不过为了不让她伤心,我会尽可能委婉的说,得些时间,或许在众人面前我还会自称是她男友,这个你不会介意吗?” “那你和翠翠私下还那个吗?” 我又一寒,皱着眉头说道:“嗯这个,应该不会。” “应该不会?!!” “嗯,是肯定不会。” “哦,那就行,我给你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够吧。三个月内你还是她男友,你可以和她去逛街,去吃饭。不过一星期见面不能超过三次,每次不能超过三个小时,而且每次见面都要通知我,我会在远处看着。以免你不能自持,背着我做出什么祸事。然后最重要的一点,你自今天晚上开始,就必须和我住一起,不能随便脱离我的视线。” 听完这些,我脑袋越来越大,整个人都要爆炸,想了良久才反应过来,这是第一次交锋,若处于下风日后将不能安生,于是用力摆头说道:“不行,你的要求太多了,我不能答应。” 吧嗒吧嗒,她的泪珠又掉下来了。 “好吧好吧,我可以先这样试试,不过我提前告诉你,我的女人不止翠翠一个,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你还有女人?”小兰瞪大了眼睛。 “不错。”我邪邪笑道,“我说过了,我以前是个鸭,你还要和我在一起吗?” 小兰低下头去,过了良久抬头一笑,“以前的事我不管你,从今往后,你就属于我了。如果你不愿跟那些女人说再见,那就让我来帮你。”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十二章 令人崩溃的关系 不知是哪位先哲曾经说过:女人,是麻烦。 这句话说的很对,尤其对现在的我,极为贴切。 富二代小姐小兰是铁了心的要跟我在一起,无论我如何恐吓,威逼,利诱,**,她都无动于衷,依然坚持自己的信念。当然,以上手段只是语言上的行为,具体行动我还没有实施。 但是,为了我今后的富贵大计,我决定要采取些行动。 白色宝马在小区门口停下,不等保安颠儿颠儿的来拉车门,我就麻利的蹿了出来。不麻利不行啊,小兰一停车就作势要扑我,这家伙要是被她得手,凭咱的定力,还不乖乖就范? 小兰的离别吻没成功,气咻咻的从车里跟出来,“你跑什么呀?我还吃了你不成。”一旁的保安立时目瞪口呆,长这么大漂亮女人见多了,可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追着一个小哥且言语态度如此暧昧却是没见过,都是男的追女的。 我嘿嘿傻笑:“我说姐姐,歌里都唱了,女人是老虎,我当然得躲着点。” 小兰鼻子一哼,兀自说道:“臭男人还拽上了,我跟你说明白,今晚就一晚上,你必须把事情都处理完,明天我就来看,如果在你家里发现任何其他女人的痕迹,你就死定了。” 你就死定了?小丫头是野蛮女友看多了,我倒要看看,明天她要怎么让我死定。 晚上一进门,大家都在看流星花园,某些人还感动的眼泪哗哗。一见我赶紧围上来嘘寒问暖。 小悠到底是记者,抢先冲上来问道:“怎么样?翻车没伤着你吧。伤者家属情绪如何?事态扩散到什么程度了?” 我答:“翻车造成两死一伤,其他人员均无大碍。家属情绪目前基本稳定,幸好我市公安民警及时赶到,事态才没进一步扩展,引发更大灾难。” 小雅是实在人,紧跟第二,关切的问道:“那你吃饭了吗?现在困不困?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答:“在学校吃过,不过没吃成,全给砸了。现在不困,就是头有点疼。” 小雅的妹妹小惠:“头疼?那你有没有检查过,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我:“不用检查,被女人烦的头痛。” 三个女人一听同时闭嘴,不敢再问。这时伪娘芊芊缓步移来,身后跟着我的死党小林,丫的现在整个一奴才嘴脸,两个站一起不用化妆就可以演慈溪和李莲英。 芊芊过来先不说话,举目看了三四十秒,眼角迅速积起一颗露珠,未说话已泣不成声,哽咽了半晌就憋出一句:“幸好你回来,不然我屋里的灯泡谁换呀。” 说到底还是小林够哥们,偷偷拉我到一旁,“哥哥,两女孩都吃了药,没累着吧?” 我叹口气,握着小林的手感慨:“还是兄弟关心我,幸好只有一个女孩药劲犯了,不然我现在还真站不住。” 小林哦了一声,“别介,我只是确认下,你还有没有资格和我抢芊芊,现在看来,你显然是没这个资格了。”随后小林大声嚷道:“哈哈,那太好了,恭喜侃哥,终于给俺找了个嫂子。我决定,今晚多吃两碗以示庆祝。[.超多好看小说]” 其他人一听表现各不相同,有欢喜有忧愁,有惊讶有毅然。欢喜的是小雅,不管怎么说,是我给了她五万块从而让她获得新生,从此不用为了妹妹的学费而发愁,所以她听到这个消息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忧愁的芊芊,或许他真是个同志,对我有意思吧。 惊讶的是小惠,小丫头年龄虽小,脑子懂的却不少,心里肯定想,他不是花钱买了我,为什么还要再找别人呢?难道只当我是一个玩具? 毅然的是小悠,作为一个男妓,多一个女人少一个女人有什么区别,谁知道那次是真的呢。 看着小林现在高兴的表情,我实在不忍心说出我的计划,可一想芊芊是个伪娘,小林早晚都会知道,长痛不如短痛,还是说了吧。 于是轻咳一声,以示存在,然后缓缓说道:“各位,我是新加了一个女朋友,可这个女孩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严格来讲,她还不能算是我的女友。” 小林一听这话急了,拉了我一把说道:“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把另一个女孩办了?哎呀办了就办了,那个女孩也不错,家里又有钱,干嘛不愿意?”小林说着,身子退到芊芊身旁,警惕地看着我。 看着众人不解的眼神,我慢慢说道:“这个问题说来话长,我就简而言之,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纯情专心的人” 一伙人都露出鄙视的表情,我咽口唾沫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作为一个专一的人,我对爱情是极其负责的,我喜欢的是翠翠,而且已经表明心迹,她的父母都默认了我这个女婿,所以我是不可能再喜欢别的女孩了。这个你们能理解吗?” 众人都点头。 “但是这个新出现的女孩,虽然我不喜欢她,可是中间发生了些误会让她喜欢上了我,不过这种喜欢没什么理由,属于突发型,来得快去的也快。我现在头疼的就是,如何让她对我的这种喜欢去的更快,这个大家明白吗?” 这次众人一头雾水。 “就是说,我和一个女孩发生了关系,可是这个关系发生的极其突然,没有任何根基的发生了,现在我想和她撇清这种关系,现在大家明白了吗?” “哦!!”众人齐叹,“你强x了人家却不想负责?” “非也!”我赶紧辩解,这可是原则问题,“是她自愿的。” 然后大家开始出谋划策。小悠先说:“对于你这种做法,我本人代表社会表示强烈的谴责和抗议,你这种做法完全是置人文道德于不顾,丧失了一个男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线,对于你这种玩完后就跑的男人我坚决与你划清界限,并会将此事公布于众,让大家都知道你的丑陋嘴脸。” 小悠说完后直接去看《流星花园》,我也不打算再问她,这件事压根就没打算要她帮忙。 下面该小雅说了。小雅咬着嘴唇想了想,随后说道:“或许你有你的苦衷吧,虽然我很同情那个女孩。不过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都相信,你是一个好人。(.无弹窗广告)” 哦也,算捞到一个帮手了。再看小惠,小惠直接摇头,“我和姐姐一样。” 剩下的芊芊就好说了,先朝我抛了一个媚眼,娇声说道:“我完全赞同你的做法,没有感情的关系是不牢靠的,对于这种先性后爱的封建观念我们早就该抛除了。说吧,要我做什么,我全力帮你。” 小林自不用说,赶紧拉着芊芊的手道:“对,我们坚决帮你,说吧,只要不让我去泡那个女生,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时就听小悠在哪里嘀咕:“一群素质低下的人。”不过没人理她。 我想了想,对小惠说道:“你先进去写作业,我们商量点事。” 小惠一梗脖子,“不,我也要帮你,放心吧,不会给你添乱。” 第二天一早,政教处贴了通告,某某和某某在食堂打架记警告一次,罚款五十元,以示惩戒,望全体学生引以为戒云云。 不少学生站在通告栏前大声朗读,嬉笑调侃都有。恰好我从哪里经过,被政教处的老师叫住,“萧侃,记得去交罚款。” 我嘴巴一撇,“好的,等下个月生活费到了。” 再进到班里,各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收到请吃饭的短信几十条,问晚上有没有空的短信上百条,其中大量重复发的。 看着那些言简意赅的文字,我不禁感慨,当年为了情书抓头挠腮的情景再不会出现了。 不过最出其意料的是,我的英语成绩竟然及格了!! 下课后我讪讪的走到川上老师跟前,扭扭捏捏隐晦的问了下成绩的事。其实心里暗想,会不会是川上老师对我有意思?如果真是这样,我愿意为她服务一次。 结果川上老师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生活在这样的教育体制之下,你应该感到庆幸。 吃过午饭我买了一大捧玫瑰,决定去看翠翠,她回来我还没去看过呢。小丫头现在电话不打信息不发,是不是生气了? 很狗血的是,居然在她房间里碰到了王伟。 丫的现在看我的眼神都能喷出火,拉我到外面恶狠狠地说道:“小子,先容你狂两天,不过我话说在前面,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弄倒。” 这话我不爱听,看着翠翠父亲严肃的眼神压住了在他脸上砸一拳的冲动,只是笑笑说道:“主席,你的裤子掉了。” 王伟一愣,急忙低头,随后愤愤然:“丫的耍我?” 话音一落,“啪”的一声,他的裤子瞬间滑落,露出粉色小裤裤。 王伟大惊,忙提起裤子落荒而逃。 我抬头四十五度角看天,得意的吹了吹剃刀上的碎屑。 翠翠头上包了一圈纱,穿着睡衣猫在被窝里,面色精神都还好,一点也看不出是受过伤的人。 见了我轻轻一笑,欣然接过玫瑰花,随后开始撒娇,要吃这个要吃那个,还要听笑话。 对于翠翠的要求,我当然是无条件满足,谁让她是我生命里的贵人呢。 看着她脸上满足的笑容,我心里也蜜一般的甜。好不容易逮到一个翠翠妈不在的机会,我赶紧偷亲了一下,满心欢喜。 可亲完之后发现,翠翠的脸色变了,一脸寒霜的盯着我。 我心里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难道我做错了什么? “说,那晚我晕过去你都做了些什么?” 啊!!原来是问这事,我心里开始发慌,难道小兰告诉了翠翠那晚的事情?不可能啊,小兰答应过给我三个月,难道她反悔了? 眼下翠翠一脸怒火,先平息了再说。于是我打算死不承认,故作惊讶的问道:“我什么都没做啊,就是开车,然后翻车,然后我就晕了。” “晕?你晕了吗?为什么我看见你和小兰一起一起那个?” “什么?!”晴天霹雳,绝对的震惊。难怪昨天一天翠翠都没有给我打电话,也没有给我发信息,原来那晚她都看到了。我心思快速转换,仔细回忆那晚的情景。没可能啊,我做的时候一直注意着翠翠的动向,她从始至终都没动过,怎么可能看到呢?一定是她故意诈我的。 于是脸皮厚起,兀自嘴硬,“你胡说什么呀,那晚我刚醒来警察就来了,怎么可能和她那个。再说了,车祸呀,那可是车祸!我再怎么糊涂,也不可能车祸后就和人家女孩那个,一定是你的幻觉,绝对是你的幻觉。” 翠翠一愣,想了想还是不信,“不对,我明明记得,怎么会是幻觉呢,你和她还弄了好多次,她的叫声大的吓人。” “幻觉!那是你在睡梦中的幻觉。”我斩钉截铁的说道,然后柔声安慰:“你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和小兰发生什么,我喜欢的是你啊,你晕在一旁,我那有心思和别的女人那我成了什么?不就和畜生一样?”说完我自己头上就滴了一头汗,男人说起谎来,果然可怕。 “真的?难道真是我在梦里看到的?” “对,一定是做梦!”说完立即转移话题,“翠翠,你知道吗,你受了伤我是多么着急,一晚都没睡盯着你,生怕你有什么意外。你知道吗,我连袖子都挽起了,就等着医生出来说血不够病人需要输血呢。” 此话一出果然见效,翠翠娇嗔一声粉拳轻锤:“说什么呢你。” 我见势立即捉住她两只小手,嘿嘿的凑过去,先在脸上亲一下,再在嘴上亲一下,再往胸口 就听背后猛然一声咳,吓得我从床上弹起,扭头赔笑道:“叔叔好啊,给翠翠送药呢。” 未来的老丈人嗯了一声,淡淡说道:“这个翠翠需要休息,门不能开这么大,要关好。” 我一听这话,高兴的差点跳起来,这不是摆明了暗示我,和翠翠在一起时要关好门。可他下一句话又让我跌入谷底,“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去学校吧。” 下午时候又被小兰堵住,我就服了,她是怎么找到我的? 不过,家里已经准备好对付她的方案,只等她来呢。于是嘿嘿笑道:“女王陛下,你真的决定今日起要搬到我家里?” 小兰鼻子一哼,“那是当然,我说过的一定做到。” 这次宝马直接开到楼下,早早的我就打电话给小林,“客人马上就到,你们快点将家里收拾好。” 一进门,首先是小雅坐在客厅看电视,见我回来就激动地站起,亲热的喊道:“老公,你回来了,上学累不累,是先吃饭还是先按摩?” 我大摇大摆的坐到沙发里,将腿翘到茶几上,“先按摩吧,肩膀痛的要死,都是昨晚你害的,非不停的要。” 小雅吐了吐舌头,乖巧的答道:“哦,对不起啊老公,我今晚不会一直要了。” 再看小兰,完全傻在门口,瞪着眼睛看着我和小雅,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要知道,为了今天的表演,小雅特地打扮了一番。本身人就不差,再一收拾,一个标准的青春玉女就出现了。再配合我们的谈话,足以让任何人吃惊。 兰现在的表情,我就知道,今天的表演完全成功。 不过我还是低估了小兰的心理承受能力。愣了半晌后小兰走了进来,笑着问道:“你不是说你还有几个女人,叫她们都出来吧。” 我给小雅递了眼色,小雅立即说道:“这位小姐是谁呀,干嘛要见我们姐妹,幸好今天大姐不在,不然可没你好果子吃。”说完朝里屋喊道:“二姐,来客人啦。” 屋门一开,芊芊版苏妲己出场,媚的不能再媚,一出来眼睛就闪个不停,连小兰都被震住,痴痴的看着芊芊,柳腰款款,玉足轻挪,慢慢前来。 芊芊今个儿也是得住机会,到了我跟前也不往别处去,直接一**坐在我腿上,**还狠狠的摩擦我的下面,真个气的我七窍冒烟,却又不能发泄。最可气的还在后面,居然趁机亲我一口,原本是想嘴对嘴,看到我杀人的眼神后又改亲脸,还在耳边低声说:“为了演戏,总要牺牲一些吧。” 看到芊芊亲我,小兰已经忍不住快哭了,依然强撑着,虎着脸说道:“才两个,大姐呢,也一起出来吧。” 这时小悠从外面回来,见到屋里情况一愣,随后脸色一愣,低声道:“还真招来啦,有毛病!”随后往自己房间走。 小兰见状在后面说道:“站住,你也是他的女人么?是大姐?” 小悠一回头,表情极其郁闷,“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找那个死鸭子。” 小兰转脸看我,“你真是鸭子?” 我嘿嘿一笑,指着小悠说道:“她是记者,为我做过专访,没必要骗你。” 小兰依然不死心,深吸一口气道:“那大姐呢,她怎么不出来?” 这时我们都同情的劝她:“还是不要见了吧,见了你会吃不消的。” 小兰一梗脖子,“不,我要见,来都来了,索性让我死心。” 随着小兰的话音,英俊伟岸的小林满含深情的出场,慢步移到我身旁,和我深深拥抱后,用低沉沙哑的男中音说道:“我是他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她们的大姐,如果你爱他,那么也要接受我,一个男同志的爱。” 小兰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十三章 真正的猛女 一帮人关切的围在小兰身边,个个紧张的大气不出。芊芊则小心翼翼的试探她的鼻息,稍后拍拍胸口说道:“还好还好,呼吸正常。” 此言一出,众人齐松了口气。小雅小声的责怪我,“那有你这样子的人,居然想到这个损法折腾人家女孩,人家女孩多不容易呀。” 小林也跟在后面附和:“对对,我看这女孩也不错,家里又有钱,比那个翠翠强多了,干脆你就和她好得了。” 我则叹口气道:“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命里注定,我和她一起不会快乐,也是无奈。” “对对,感情的事可是一辈子,不能勉强,不然谁都不快乐。”芊芊在后面补道。 这时小悠拿着清凉油一路小跑,“闪开闪开,一群没有道德的人,我看这女孩也是着了魔,要搁我,非要你当场太监不成。” 拿着清凉油在小兰鼻下晃了晃,又抹了一点在她唇上。小兰呃了一声慢慢醒来,一伙人立即闪开,只有小悠一人扶着她关切的问道:“感觉怎样?还好吧。” 小兰坐起扫视一圈,随后鼻头一抽,眼看就要黄河决堤。一干人都像做错事的小孩,赶紧扭头,不敢看她伤心。 谁知小兰鼻头抽了两抽却没哭出来,极其郁闷的问道:“弄的什么味啊,怎么会这么呛?”问完就扇着风朝厕所跑去。 众人立即松了一口气,幸好她的眼泪被清凉油呛了回去。 随后一干妖孽问我现在该怎么办?是承认错误还是继续往下演?问这话的时候小雅眼睛红红的,估计再让她演也演不下去了,小姑娘心善。 最后为了长久大利,我痛下决心:“演,继续演,一定要让她对我死心,这也是为了她好。” “哼,为了她好就要对她负责,而不是找些封建迷信来搪塞,最讨厌你这样的伪君子。”一旁的小悠气鼓鼓的说道。 我正要反驳,这时小兰从卫生间出来,洗过一把脸,看上去精神了很多,也看不出任何伤心难受的表情。走过来大咧咧的往沙发上一躺,“开个价吧,多少钱你们可以离开他?” 众人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她这是打算用钱砸。 小林先期期艾艾的问道:“你出多少钱?” 芊芊从旁边撞他一肘子,“感情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吗?” 小林急忙小声辩解:“我只是问问而已。” 小兰拿起纸巾揩了下鼻子,翘起二郎腿说道:“每人一百万可以吧,不然就每人二百万。” 小兰话音一落我就感觉一阵头晕,幸好被小林一把搀住,憋了半天才把要说的话吞回去。其实我想说:二百万我同意了。有二百万我就可以衣锦还乡了。 看到我脸色难看,芊芊还以为我不高兴,扭头嫣然一笑,淡淡说道:“你真有钱啊,可惜,我们的感情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 其他人这时也反应过来,齐齐点头附和。只见小兰脸色变的巨难看,稍后冷声说道:“那好,咱们等着瞧,六百万买不通你们我就五百万雇人来杀掉他,这样大家谁都得不到。” 一听这话,众人齐齐吸了一口凉气,这也太狠了吧! 临出门小兰再说了一句:“给你们一天的考虑时间,后悔还来得及。” 小兰走后,一干妖孽全都傻在沙发上。只有小悠那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傻了吧,这就是你们激怒豪门小姐的下场。” 良久芊芊鼻子一哼,“我倒要看看,五百万她能请到什么样的杀手。”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难道我错了?三年来我都没和任何女人发生过感情,就是怕再生什么乱子,事实证明,这三年来我的确没遇到什么麻烦,做任何事都挺顺手,那怕是身为分文都没饿死。现在好不容易遇到翠翠,应该就能一帆风顺了,为何还有这么多麻烦?难道我的女神还没出现? 正想着,忽然听到一丝不对劲,像是有人在敲玻璃。不禁心里疑惑,自从上次被人进房后我就在阳台上装了电猫(小型电网电老鼠用,怎么可能现在还有人悄无声息的上来? 难道他会飞?显然来的是个有专业装备的高手。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不等他进来我先藏到门后,等下他一进来就给他来个反偷袭。 谁知刚站好就听隔壁传来一声惊叫,跟着就传来打斗声。 小悠!!我脑中闪过一丝惊讶,急忙关了电猫从阳台上跳过去。 一过去就看到一道黑影迎面扑来,手里明晃晃的匕首抢先向我刺来。我一偏身躲过,正要拿出剃刀,就听黑影一声闷吭,瞬间跳出栏杆。小悠紧跟其后,快步上前拉起栏杆上的倒钩,往下一扔。 只听下面“嗵”的一声,急忙去看。灯柱的映照下,一个黑衣人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撇开身上的绳索,一瘸一拐的向小区围墙跑去,瞬间翻过围墙,消失不见。 芊芊也从那边阳台跳了过来,轻声问道:“怎么回事?” 小悠转脸看了看我们,皱着眉头说道:“是杀手。”随后招了招手,要我们进去说话。 一进去小悠就摆出警察审问犯人的样子,盯着我问道:“你得罪了谁?知道吗?” 我无辜的耸耸肩,“我不知道,我又没做过坏事,要说可能是以前做鸭的时候伺候过几个大户人家的女人,难道是人家现在请人来灭口?” 小悠眼睛一翻,“还在装,王家的财产的事别以为没人知道。” 听小悠抬出王家,不但我吃惊,连芊芊也禁不住问:“你怎么会知道?” “哼,也不看看我是吃什么饭的,什么事情能瞒得过我们的眼睛。” 该死的狗仔队!我在心里鄙视他们,嘴上却打哈哈,“王家的事关我什么事,我不过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她们没理由来找我的。会不会是你,在挖某些新闻的时候得罪了某人,所以人家请来杀手灭口,要不杀手为什么进你房间?” 芊芊也在一旁点头,“对对,杀手如果是要杀侃侃,不可能进错房间,如果连房间也会搞错,那他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 小悠立即反击道:“呦,看不出芊芊小姐对杀手挺了解的。刚才我听那杀手突然哀嚎了一声,是不是芊芊小姐出的手?在后面我可看的清楚,死鸭子自保还勉勉强强,伤人就难了。(.好看的小说)” 芊芊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道:“谈不上了解啦,只是电影看的多。刚才碰巧我睡不着,就起来看月亮,刚好碰上,随手扔了一支小飞镖,不想正中那贼,嘻嘻。”说完暗地里踢了踢我,我知道他的意思。他的杀手身份目前没人知道,都以为他是个乖乖女。 于是也开口说道:“呵呵,看来芊芊的飞镖技术大涨,随手一扔就正中目标,下次再去酒吧我们就合伙赢钱。” 小悠疑惑的看了我们一眼,随后冷哼:“你们不会是同种职业吧?”见我们同时一愣,又改口笑道:“我想也不可能,芊芊这么漂亮,怎么会做小姐呢。” 随后三人同时打哈哈,各自回房睡觉。 出了小悠房门我们就进了芊芊房间,我房间小林在睡觉,不方便谈话。 一进去芊芊就翻身变出一把匕首刺我,连番五刀均未刺中,随后翻到床上双手连番出招。 对他的伎俩我早已料到,只是躲过即可,并未过分还击。 当芊芊扔出五只飞镖后就停了手,捂着肚子气怒地看着我,“流氓!” 我嘿嘿一笑,将剃刀收进腰间,“有什么呀,都是男的,再说,你那身体老子早就看过了。” 芊芊鼻子一吭,站起身子,睡裙便滑了下来。那是因为我在他未动手前先划了一刀。 看着他将身上的物件抛下,我好奇的拿起那个胸罩。嘿!34d,全鸭绒填充,摸上去手感极好。不禁打趣他:“你扮女装是为了行动方便还是真有这个嗜好?” 芊芊已经换上另一个黑色胸罩,正在套外衣,狡黠的一笑:“起先是为了行动方便,后来遇到你,就不想再变回男的了。” 一听这话,我赶紧扔了那胸罩。 芊芊继续说道:“晚了,你都摸过了我的胸,就要对我负责。我可不像小兰那么好打发,我不用花钱也请的到杀手,而且绝对比今晚那个杀手强百倍。” 说到这里,我就奇怪,“今晚那个是冲谁来的?” 芊芊哈哈一笑,“当然是冲你来的,你阳台上有电猫,他才转到小悠房间的。” 我大惊,“你怎么知道?” “哼,作为长安城最出色的杀手,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吗?他一上来就先测了电压,然后把钩子换到了小悠那边。我之所以一开始不出来,就是想悠是什么人。若不是后来你笨手笨脚的过去,我到最后都不会出来的,白白损失我一支镖。” “这么说,你也怀疑小悠?”我再次惊讶。 芊芊这时已经穿好了衣服,抛了个媚眼给我,继续说道:“你到底是没经验,小悠的身体素质和肌肉感摆在哪,不是跆拳就是散打,普通女孩子那会有那么粗的皮肤和胸肌?” “胸肌?”我差点没咬到舌头。 “怎么?你不相信?我告诉你,小悠的胸摸上去比普通女子有质感多了,要不要试试?” 我急忙摇头,我可不想去惹一个跆拳高手。据说跆拳里面有专门教女孩子对付色狼的招式,这个险我还是不敢冒的,于是问道:“那依你看,小悠是什么人?” 芊芊取下假,抬眼说道:“不知道,反正不是记者,她在你房间里装了窃听器,应该是侦探吧。” “侦探?侦探监视我做什么?” “王之豪家产几十亿,盯上这块肥肉的不止一家两家,其他三大家族都有份,而你就是这次纷争的关键,你说侦探监视你做什么?” 听芊芊这么一说,我心底一阵发寒,皱着眉头问他:“那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 芊芊一笑,“你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我再次皱眉,都这时候那有时间开玩笑,“真假都听。” “真话就是,我们集团也想在这次纷争中分一杯羹,如果有必要,我们会立即把你制服交出去,费用自然不低。嘿嘿,假话就是:我喜欢你,所以来保护你。” 我摇摇头,心里憋屈,这是什么事? 见我面色不喜,芊芊忽然一脸正色,慢慢前来,细声说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为你变性,你看,其实我也很漂亮。” “走开,臭人妖。”我一把推开芊芊,转身回房。 完了,小悠接近我的目的多半和芊芊差不多,逃来逃去,身边还是带了两个钉子。无奈的翻身,目光落在小林身上,丫的估计在做春梦,手不停在**运动。 忽然心底一惊,小林又是什么人?小雅姐妹呢? 妈的逼,都当老子是泥捏的吗?我忽地从床上坐起,一脸的悲愤。 再次攀上阳台,跳到小悠那边。拿出后门钥匙,将后门打开。 在开门的一瞬间,我立即后退,拿着棒子的小悠打了个空。 “怎么是你?”小悠惊讶的问。 我嘿嘿笑道:“长夜漫漫,无处打发。感觉寂寞,找你聊聊。” 小悠面色一冷,“有什么好聊的,我困了,要睡觉。”随后伸手要关门。 “别。”在关门前我急忙拦住,“要刮腿毛吗,我现在有空。” 小悠坐在床上,仔细地盯着我。我则蹲在地上,仔细的看着小悠的腿。 芊芊没说错,小悠的腿细看之下,皮肤粗糙,质感十足,毛孔比普通女孩要粗上很多,显得粗犷。摸上去也感觉不到女性特有的软绵,而是僵硬。很难想象,这样的皮肤下隐藏着什么样的爆发力。 “看什么呢?还不快点动手。”小悠似乎不耐烦,催促着说道。 我笑笑,“大腿不刮吗?上次是从大腿开始刮的。” “这次不用了,只刮小腿。” 我拿出剃刀,疑惑的问:“你干嘛非要刮腿毛?” 小悠笑笑,“因为我的腿毛长,不好看。” “还有呢?有没有别的原因?” 小悠慢慢凑近我脸庞,一字一顿的说道:“另外,我还想知道,你的刀法有多神奇,居然刮腋毛时不会碰破一点皮肤。” “这有什么奇怪的?任何一个老剃头师都做得到。” “是吗?就算是客人不配合的时候他也做得到?比如客人极度恐惧,拼命反抗时他也做得到?” 我讪讪一笑,“别说客人拼命反抗,就是客人随便摇头我都有可能刮破她的皮肤,你说的那种刀法,我做不到。” “是吗?”小悠的语音里充满诱惑,“那上次你帮我刮腋毛时是怎么做到的?” 我缓缓抬头,笑着说道:“想知道,做我的女人我就告诉你。” 下一刻,我的剃刀已经横在了小悠的脖子上,“你到底是什么人?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小悠咬着嘴唇,冷冷看着我,就是不说话。 “好吧,我有办法让你开口。” 说完,我就用另一只手,抚上她的一座高峰,轻轻揉捏。 芊芊说的没错,小悠的胸部的确质感十足。 力道由小到大,她都没说一句话,只是冷冷看着我。气愤的我,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下面。 “你再不说,明天报纸头条就会出现,某阴沟里发现女尸一具,死者全身没有半点遮盖物,且死前有多次性生活。”我嘿嘿冷笑,眼神尽量扮的凶残。 小悠身子明显一抖,依然死不开腔。 她越是这样,我越是没办法,但又不甘就这样离去,这也太便宜她了。最后心一横,,管你身后是什么靠山,老子来者不惧。 跟着刷的一声,将她衣服撕烂,推倒在床。 窗外,月亮慢慢隐去半边脸。 床上,我紧张的脱着小悠的衣服,上身已经全部解除,只是下身的牛仔裤过于麻烦,竟然关键时刻卡住了。 我一手持着剃刀,一手使劲拉那拉链,却怎么都拉不动。随后警惕的看了小悠一眼,厉声说道:“告诉你,我现在在**你,识相的话就老老实实呆着,不然可就不止**这么简单了。” 说完我就将剃刀收回腰间,然后两手去解小悠的裤子。 这时,小悠动了。果然是跆拳道,连环脚不停的踢,招招是要害,好几次都差点被她踢中命根子。要不是早有预防,估计现在已经躺在地上。 随着我们的打斗声,屋外开始亮灯,小林的声音先传来,“怎么回事?家里招贼啦??” “哐”的一声,门被踢开。小林手里拿着菜刀,小雅手里拿着扫把,小惠手里拿着火钳子,也不知道她从哪来的火钳子。 一干人看着我们张大嘴,手指了半天也合不拢。 屋内,我和小悠紧紧的抱在一起,小悠乖巧的伏在我的肩膀上,一脸的甜蜜。 “难道,你拒绝小兰是因为你喜欢小悠?!!” 得到我和小悠的肯定后,一干人各自脸上带着奇怪的表情转身回去。 “这一定是做梦,我在梦游。”小林如此说道。 他们一走,我们立即分开,继续开打。各自闷哼喘息不止。 过了一会,小林在那边敲墙抗议,“靠,你们能不能安宁些,不就男女那点破事,有必要搞出这么大动静?” 第二天,我捂着熊猫眼躺在床上,芊芊拿冰块帮我敷,同时嘴里教训道:“就你那破演技,也能骗得了她?现在好了,不但没把人吓走,现在还理直气壮的搬进你房间里,跟你同吃同住,这才叫近距离的监视,连器材都省了。” 我苦着一张脸,悲愤的说道:“妈的,我怎么知道她心理承受力如此之强?”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十四章 萧文成 芊芊说道:“其实,最担心的人应该是我,现在她和你住在一起,遇到事情反应也比我快,我们集团计划了这么久,不能这样被外人捡了便宜。” 我揉揉眼睛,悄声问道:“你们是什么集团?有什么目的?” 芊芊笑笑不答。 我翻身下床,“你不说我也猜得出,你们集团肯定是受雇于某家大公司,先请你们做掉王子豪,引起王家内乱。然后再视情况而定,逐步吞掉王家财产,对不对?” 芊芊又是笑笑,“地球人都知道的秘密,还说它干嘛。” 靠!地球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我恼怒的坐下,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孔二狗,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到如此地步三十万太少了,还应多要点。 孔二狗在电话那头笑道:“侃侃,你知足吧,现在不是没事?虽然你身边有两个钉子,不过他们不会轻易动你,要知道,活的你比死的你值钱多了,数个亿的差别,你的命值钱着呢。” “靠,我数亿的身家居然住这破房子,吃的穿的都不行,我要换地方。” 孔二狗继续奸笑,“哥哥,知足吧,如果外界知道你的行踪,恐怕就不是两个钉子这么简单了。你要觉得孤单,我再给你送两个妞,如何?” “靠!老子现在还却这个?我要钱!” 挂了电话,胸中怒火依然不能平息,看来还是我太幼稚了,长安的水比我想象中要深得多。 芊芊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忽然说道:“不如我也和你住一起吧,这样你也算有个帮手。” 回到房间,小悠正在浴室洗澡。我奸笑着过去,“小妞,等等,哥哥也来洗。” 小悠笑笑,就那么站着,然后扬了扬放在一边的匕首。 我吸了吸鼻子,丫的现在做什么都离不开匕首。 懊恼的坐在床上,抱怨的嚷道:“我不管,你把我打成熊猫眼,害我不能上课,你要请我吃饭。” “什么?”小悠探头说道:“那用我的身子补偿可以吗?” 我立时站起,激动地问:“真的?” “恩,你昨晚不是都摸过了?如果还要摸,那就再来俩熊猫眼。” 草!我愤愤然的坐下,过了一会再次问道:“那打几个熊猫眼可以上你?” “上我的性质不同,得以割了你的宝贝为代价。” 我再次无语,看来嘴仗手仗我都不是她对手。等了一会,忽然想到一个折磨她的点子,飞速将电脑打开,百度武藤兰。 搞定以后,我得意的坐在床上等她出来,我就不信,她这样还能受的住。 结果很伤自尊,小悠一边擦头发一边问:“你是不是经常对着电脑**” 我彻底失败了,无力的躺在床上。 小悠擦干头发后戳戳我,“哎,讲讲你做鸭时是怎么伺候那些女人的。” 我直接晕倒。 中午时候让芊芊帮我化了个妆,要去看翠翠。她现在正是需要我关心的时候。 结果很狗血的事出现了,小兰和翠翠在一起。 我傻掉一般站在门口。 翠翠欢喜的招呼道:“亲爱的,快点来啊,兰送我的新手机。” 我一迈步子,就感觉小兰那杀人的目光在我脸上划过,进退两难。 幸好,手机适时响起,我捏着手机一直往外退,口里大呼道:“喂?喂?大声点,听不到,喂?没信号?” 在楼下躲了一会,正一把一把的抓头发,小兰在背后淡淡说道:“好了,不用躲了,我说过要给你三个月,怎么说我和翠翠都是好朋友,你现在去看她吧。” 我如逢大赦,急忙站起鞠躬,连声道谢。 小兰鼻子一抽,“不过记住,别搞出什么花样,后果你自己知道。” 我再次点头。小兰仔细的看了我一眼,忽然流下泪来,“鬼才知道,我是为了什么。” 看到这一幕,我忽然心里一痛,莫名的悲伤。 “去吧,她需要你的照顾。”小兰如此说着,慢慢转身。 我忽然觉得,自己特不是东西。 出了口气,改了个情绪,摇摇头上楼。心里给自己打气:这不怪你,这是命。幸福就在前方,自己去抓。 上了楼,看见翠翠一脸落寞的坐在床头。 “奇怪?我的手机都有信号,你的就没有?”翠翠盯着我问,“你是不是怕小兰?” “不是。”我毅然抬头,“有些事,我不想让你担心。” “哦,什么事?” 我揉了揉眼睛,露出熊猫眼,“为了你,我和人开架了,刚才那个瘪三又打电话来滋事,我怕你担心,所以下去接。” 翠翠呆呆看着我的熊猫眼,稍后嘤咛一声扑进我的怀里,开始抽泣。 幸好我有一对熊猫眼。 从翠翠家里出来,我打电话给小兰,“我想去趟渭城,你能送我吗?” 从长安到渭城,一百公里多点。宝马一度开到180码,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车子在渭城最大的网吧前停下,我抬头看了那个耀眼的招牌,对小兰说道:“看,怡红网吧,是我哥们开的。” 小兰抬头扫一眼,“嗯,你要喜欢,我给你开个更大的。” 我脸色暗淡下来,“其实我带你来,是告诉你我的过去,一些不想回忆的往事。” 从怡红网吧出来,小兰脸上有着明显的泪痕。贾君鹏还是那副叼样,站在门口对小兰说道:“如果你见到他,就转告一声,兄弟想他了。” 听到这话,我将身子沉得更低,直到完全看不到车窗外。 回来的路上,小兰一直不语。狭小的车厢内,满是迪克牛仔那沧桑的味道。 “现在,你还要继续和我交往吗?” 车子戛然而止,沉默良久,小兰缓缓抬头,坚定的说道:“我不怕,我不是郑月,也不是香兰,更不是吕华。我就是我,穆晓兰。” 宽阔的黑色柏油路上,白色宝马一声轰隆,飞一般向前冲去。 晚上时候,晓兰一脸羞怯的站在了客厅,扭扭捏捏的鞠躬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穆晓兰,是萧侃的女朋友,以后就住在这里了。” 晓兰刚一说完,客厅里的其他人立时傻了眼。 小林看看我,再兰,又悠。然后眼一闭,嘴里呢喃道:“这是做梦,这是做梦,都是幻觉,都是幻觉。” 小雅仔细看了我很久,然后弱弱问道:“那以后交房租直接给她可以吗?” 小兰一笑,不置可否,直接问道:“我的房间在哪?” 我将她的腰一搂,得意地看着小悠,“和我住一起,不知道某些脸皮厚的人还能不能挺住。(.)” 小悠转身不看我,淡淡说道:“昨晚失败了,今晚会不会更厉害?期待呢。” 听小悠这么一说,我从脚凉到头。昨晚只有一个杀手,今晚呢?但话已出口,想挽回则来不及。只能呆呆的看着小悠将她的被子枕头再往回搬。 小兰皱着眉问我:“为什么她会和你睡一间房?不是说昨晚都是演戏骗我的?” 我咽了口唾沫,“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今晚你最好还是回家睡,这里太危险。” 小兰一扭腰,“我不,都告诉爸爸妈妈我住校了,现在怎么好意思回去。” 我无奈的摇摇头,只能听天由命。 小林忽然自梦游状态中醒来,“那我呢?我睡哪里?” 我笑笑,“其实你可以睡到芊芊房间。” 晚上睡觉前,我把电猫再拉长了一点,将我们三家的阳台全部覆盖,又往地上洒了许多碎玻璃。只要来人一上来,就会被电猫电倒,然后倒在碎玻璃上,一想到此,我总算是有些高兴。 小林臭着脸站在客厅,嘴巴撅的像猪嘴。 芊芊拿了一把高仿真m99自动步枪塞给小林,娇声安慰道:“我们晚上的安全就交给你了。”说完,象征性的在小林额上用嘴唇点了一下。 小林立时变的雄心壮志斗志昂扬起来,一个立正敬礼大声喊道:“请首长放心。” 芊芊笑笑:“如果连续三个晚上没异常你就可以进我房间。” 小林一听,嘴巴一咧,喷出一颗鼻涕泡。 这个晚上比一般的晚上都要漫长,我模模糊糊醒了睡,睡了醒好几次天都没亮。不过每次一睁眼都发现小兰一脸幽怨的看着我。 最后一次她实在忍不住了,低声问道:“难道我不诱人吗?” 我叹口气,徐徐说道:“生命攸关,和你本身的魅力大小无关。如果搁平常时候,你早就被我就地正法了。” 小兰:“哦,那你正法一次要多长时间?” 我:“问这个干吗?” 小兰:“我就想说,如果时间不太长,你可以抽点时间正法一次也没关系吧。你看你,睡了醒,醒了睡,三分钟就折腾一次,这样一个晚上谁受得了?” 靠!瞧我那点出息,想就想吧,扭扭捏捏不像样。 “关灯,脱衣服,就抽个五十分钟的时间正法一次怎么了。” 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凌晨三点十五分,在我第五次对小兰正法的时候出了状况。其实都这个点了我以为今晚会平安的,没想到他们还是来了。 而且走的是正门。 只听“砰”的一声,我刚活塞运动了一半的动作就停了下来,随后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小兰一脸惊色的看着我,我忙示意她躲到床底。 随后拿了哑铃,靠在门后,等着他们进来。 谁知人家根本就不进来,而是大咧咧的在外面喊道:“都出来吧,别费事。” 我皱了皱眉,现在出去无疑是自投罗网,还是等等吧。 结果,就听到了女孩的痛叫声,似乎是被扯着头发磕在地板上。然后就听见小惠的哭喊:“放开我姐姐,你们放开啊!”又是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 我再也不能保持沉默,拿起哑铃,拉开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站着五个大汉,其中一个脖子上缠着绷带,目光颇是愤愤不平,一见我就大声嚷道:“就是他,丫的昨晚划了我脖子一刀,差点没要了老命。” 我不安的笑笑,“误会,误会,纯粹误会。”说着扫视客厅,小林不服气的躺在沙发上,一个黑衣人用刀指着他,半自动仿真枪被踩成两半。离小林不远的地上,则坐着小雅姐妹。现在姐妹二人显然不清楚什么情况,眼神里满是恐惧,紧紧抱在一起。 看到这个情景,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张口问道:“你们是洪帮?” “嘿嘿,算你有点眼力。”中间为首的黑衣人笑道:“上次算你命好,居然让你逃脱,还好我们老大心细,利用这个三八找到你,现在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赶紧问,免得你做个糊涂鬼。” 果然如此,我说小雅怎么会好好的来这里合租,原来也是监视我。想着不由抬头看小林。 小林被我看的不好意思,局促的说道:“侃哥,我真不知道事情是这样,都是孔老板交代的。” 孔二狗?!我眯起眼睛,事情有点耐人寻味了。 黑衣人继续说道:“如果没什么疑问,那就上路吧。”说着一招手,其他四个握着刀朝我走来。 “等等。”我抬手说道:“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干嘛要置我于死地?难道不知道活的我更值钱?” “嘿嘿,老大交代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动手!”这话是我喊的。 话音一落,两边的房门同时打开,两道人影窜了出来。正好一左一右将左右两个黑衣人拿下,至于中间两位,还没反应过来时他们人已经倒在地上。 我手里的哑铃也不是吃素的。 现在剩下为首的黑衣人傻眼了,左右看看,似乎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带来的四个人连一个照面都不到就被人砸趴下了。 小悠和芊芊出手也有分寸,只伤人,不要命。 等他们几个连滚带爬的挤到一起后,我笑着说道:“回去告诉你们老大,不用再费心找我了,明天我登门拜访。” 黑衣人走后,众人都奇怪的看着我。 小悠说道:“你疯啦?洪帮在长安城都算第一号势力了,你惹得起吗?” 我笑笑:“那怎么办?就让他们继续打上门来?反正咱有两个免费保镖。” 小悠立即说道:“我可说清楚,我只负责你在这的安全,真要去找洪帮的麻烦,我是不去的。” 我一扭头,“怎么?小刀会难道敌不过洪帮?” 小悠一愣,随后低头小声嘟囔:“我又不是小刀会的人。” 这次变故,最难受的还是小雅姐妹。小雅一直流着泪解释:“起先他们不是这样说的,他们说只要我每天给他们打个电话就行,如果不答应他们就对我妹妹下手,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对于小雅的解释,我只是微微一笑,“这些事,根本与你无关。” 小林也黑着脸凑过来,“侃哥,我是说真的,孔老板只说让你出来他不放心,就安排个女孩来伺候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对于小林的解释,我一样也微微一笑,“好兄弟,我了解,为难你了。” 见我如此大度,小悠和芊芊都感到惊奇,“难道你一点都不怪他们?” 我转脸,语调低沉:“如果有一天,你们的头说要把我做掉,我要不要怪你们?” 他们同时愕然。 现在接近凌晨四点,我回到房里,对小兰说:“我们继续,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小兰一听张了张嘴,扭捏的说道:“最后一次啦,再多次我就受不了。” 第二天一早,我拨通了渭城的电话号码,那边传来萧文成久违了的呵呵声。 “谁?” “我,侃侃。” 数秒钟后,一声炸雷响起,“侃侃?!你不是死了么?怎么又活啦?” “死你个头,你死我都死不了。速度到长安,要你帮忙。” “哦,难怪师叔前几天给我缝背囊呢,原来是要出远门哩。长安大不大?有没有新街子大?女娃多不多?长的好看不?” 挂了电话,我吸了吸鼻子,看着墙上的日历,今天十六号,又是月圆的日子。 据说,每逢月圆,长安那位传奇杀手都会行动,不知道他今晚会不会行动。 小兰穿戴整体,满足的亲了我一口,开心说道:“昨晚真好,你怎么那么厉害?” 我苦楚的笑笑,“今晚你别来了,回家休息休息,这太危险,等我需要了,自会去找你。” 小兰一扭腰,“不行,我要天天和你在一起,一天都不分开。” 我再次无语,“现在不行,过了这段时间才行,现在不安全。” 小兰哦了一声,“那你要保重哦,记得想我。” 下午四时许,手机上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看区号是长安的,不过是固话。我感到奇怪,疑惑着接了电话,那边传来文成带着哭腔的声音:“侃侃,快来接我,我闯祸了。” 我心里一急,慢慢劝道:“文成,别急,什么情况?慢慢说。” “侃侃,我出了车站,有个女子拉我要洗头,然后把我拉到一间黑屋子,一进屋那女子就把衣服脱了,我还没看清哩,就从外面冲进来一帮男人,说我把他媳妇**了,现在被人抓了正着,要赔钱哩,没钱要告官哩。” 我听了想笑,“把电话给他们,叫他们接。” 换了电话,是个本地口音的男子,冲着我嚷道:“听到没,速度拿钱过来,不然把你这老乡送到派出所。” 我叹口气,慢慢说道:“这里是汇丰小区,记住,汇丰小区。现在把电话给我那傻老乡,我叫他掏钱。” 文成接了电话后,我说:“文成,他们知道我在哪住着哩,钱我都给他们了,你叫他们送你来,他们如果不送你就打,往死里整,打死他们没人管的。” 文成哦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 我拿起电话,“喂,是保安室吗,等下有一个傻里傻气的小伙子来”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十五章 傻子也动情 半个小时后,门卫打来电话,我说的那个傻里傻气的小子到了。我赶紧抖擞精神,飞跑下去接文成。 小区门口停着一辆哈飞,三个壮汉鼻青脸肿的蹲在墙根,嘴里不停的唠叨:“好哥哥,就是这,汇丰小区,他说他就住这,打死我们也不敢再骗你。” 文成穿着背心,马裤,**下坐了一双大拖鞋,一脸郁闷的坐在地上搓脚丫子。远远看到我就眯起眼,似乎不能确认。 看到他那副傻样,我不禁湿润了眼眶。三年不见,他咋没一点长进? 远远就杨了杨手,“文成!” 这一声喊出,不由得鼻子一酸,多少年的铁哥们,终于见面了。 文成听到我的喊声,明显地身子一顿,抠脚的手也停下了,似乎还抹了把眼泪。,这就是纯爷们的感情,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情浓时! 这时也顾不上风度了,我一路小跑,眼前忽然泛起了许仙和白娘子断桥相会的那一幕。 文成也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起,冲我一咧嘴,露出一口白牙。 到了跟前,最终压住感情没有拥抱,而是伸出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文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用力抽出一只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随口道:“这一路真热。” 我算看清了,丫的刚才也不是抹眼泪,而是擦汗。 于是也跟着擦汗,其实是擦眼泪,“是呀,真热。” 下一句却不知该说什么,一时卡住。幸好旁边三个汉子识趣,及时站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哥哥,人都送到了,我们可以走不?”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站在太阳底下也不是个事,看文成热的,先进屋吧。于是对他们三个一摆手,“嗯,你们走吧。” 三人一听,如逢大赦,扭头就往车上钻。却被文成一声喊住,“呔,我的鞋还没赔呢。” 我低头一看,文成的拖鞋已经断成两半,显然是穿不成了,奇怪的问他:“鞋怎么断了?哎呀算了,我回头给再你买一双。” 文成一梗脖子,“不行,要他们赔,是他们弄断的。” 我就纳闷了,问那三个倒霉孩子,“你们怎么回事?干吗弄断他鞋?” 那三个汉子一听差点没哭出来,同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我一看,好家伙,乌黑肿涨的都是鞋底印子。 一看这情况,我把文成一揽,“算了,一双鞋而已,我不给他们付车钱就是。” 三个倒霉蛋一听,立即窜上车,车门还没关车子就冲了出去。 上楼的时候,我说文成,“你手太狠了,连鞋底都抽断了。” 文成一鳖嘴,“他们才狠呢,刚开始四五个人都抄了西瓜刀要杀我呢,后来这三个没负伤的出来,骗我说送我来见你,结果半道里把我扔下,然后开车撞我,这不是要我命嘛。拿鞋底抽他,那是便宜他,要不是旁边卖凉皮的婶子劝我,我不把他们牙全打飞才怪!对了,说到凉皮我饿了,家里有啥吃的么?” 听到这里,我尼古拉瀑布汗,看来下次还是省事些自己接,可不能再由他胡来了。 回家在冰箱里找了找,除了冰激凌再没别的东西,就对文成说你先洗个澡,等下换了衣服我们去外面吃。 文成说行,然后拿了一个冰激凌向浴室走去,边走还边说:“你住这里不好,阴气太盛,对你不利。” 说完就推开客厅浴室门,一看之下竟然愣住,砸吧着嘴说道:“乖乖,你这里怎么这么多女人的东西?” 我赶紧对他说道:“客厅浴室是房客的,你去我房间那个浴室。” 文成脸一抽,“你的房客全是女的?” 我想了想,“也可以这么说,反正没有一个正常男的。” “哦,难怪这房间阴气太盛,我就这里洗,帮你冲冲阴气。”说完文成就脱了背心裤衩站到蓬头下,嘴里还叼着那根冰激凌,拧开水蓬头。 我一看急忙喊道:“关上门,随时有女人回来。” 看着浴室门缓缓关上,我回房间,看看能不能给文成找身得体衣服,穿个背心马裤也不是个事。 找了好几身衣服搭配,还是不满意,总觉得和文成不配。正纠结间,忽然听到一声女音尖叫,是客厅传来的,我急忙冲出去看什么情况。 只见浴室门大开,文成兀自憨厚地捏着**那话儿上下摆动,门口小雅则一脸羞红的跑进我房间。 显然,是文成没关门,小雅回来上厕所,结果就 同时我心里也松了口气,幸好回来的是小雅,换了芊芊和小悠两人中的任何一个恐怕都很难收拾。不过小雅慌什么?都是久经沙场的人了,想不通。 文成懊恼的看着我,嘴里嘟囔道:“怎么回事,那么大人进门都不知道敲门。” 我脑中一个想法一闪而过,嘿嘿笑道:“人家还没对象,也算你们有缘分。” 文成脸瞬间变成猪肝色,“你少胡说,刚才我捂住了,她什么都没看到。” 这时背后又是一声惊叫,气结道:“怎么还没关门?” 小雅在厨房做饭,我在房间帮文成参谋怎么搭配衣服,可不管怎么搭配都显得不伦不类,主要是他的眼神太怪异了,就那么瓷愣着,还白多黑少。难怪车站上人家要坑他,这模样就是一招坑的模样。最后实在没办法,让他自己挑,喜欢那件穿那件。 结果出来差点没把我笑喷,丫的就是照着《少林足球》上酱爆的造型装扮的。出来后还喜滋滋的问我,“咋样?牛逼吧,震撼吧。” 小雅端着面出来差点没被吓的丢了碗,哆嗦了半天才小声问我:“他真是你兄弟?” 我嘿嘿一笑,“是,别看他样子挫,心可善了,现在都没对象呢。” 小雅脸一红,声若蚊蝇:“说什么呢,没对象也不管我事。” 文成显然是饿坏了,我不过到厨房去剥了陀蒜,出来后文成指着我的碗问道:“你得是不饿?不饿我就先吃了。” 正在厨房给自己盛面的小雅一听,赶紧将面又倒了回来。过来低声说道:“让他先吃,我不饿,锅里还有一碗,我盛给你吧。” 话未说完,就见文成将我的碗举起,直接朝喉咙里倒去,呼啦啦嘻唰唰就下去了。完后还将碗底对着光,用筷子仔细地将碗底的几小片葱花夹进嘴里,随后意犹未尽的砸吧嘴,“香!” 小雅急忙过去拿空碗,红着脸说道:“锅里还有一碗,我去舀。” 文成将碗递给小雅,嘿嘿笑道:“碗有些小,嘿嘿。” 第三碗下去以后,文成似乎还欠火候,梗着脖子乱瞅,“咋没有馍?” 小雅一慌神,赶紧说道:“锅太小,一次下不了多少,我再煮一锅面。” 文成哦了一声,随后招呼道:“放俩鸡蛋,再多放点盐。” 我瞅着面前的空碗,想了想说道:“文成,人家和我不是一家的,我都很少吃人家饭的,吃饭是要给钱的。” 文成一愣,慌忙摸着口袋说道:“我来没带钱,师傅说今年该你转风水,会赚很多钱。” “”我无语,黯然低头,你说这黑袍老道咋还不死呢? 不一会面好了,小雅笑嘻嘻的端上来,“没事,不在乎这点钱,你觉得好吃就行。” 文成接过碗,朝着小雅笑笑,随后低声对我说道:“没放鸡蛋,照这样子多钱一碗?” 我摆摆手,“她说不要就不要,以后眼色亮点,多帮帮人家。” 文成哦了一声,用筷子挑起一道面,忽然一声惊叹,嘴巴张成o型。然后神神秘秘的对我低语:“有俩荷包蛋” 我嘻嘻笑道:“文成,人家对你有意思了,可要抓紧机会啦。” 文成脸一红,低头扒面,不再抬头。 不过现在吃饭就秀气了,一小口一小口的慢嚼,还时不时的夹几条放在嘴边吹吹,然后装模作样的在嘴里品味一番,再慢慢下肚。 小雅在旁边看了一会,“扑哧”一声,随后扭身跑了。 文成看着小雅的背影,不禁呆了。 我用胳膊撞撞他,“傻子,想什么呢?” “师叔说,**大好生养。”文成说道,嘴角滴下一窜哈喇子。 晚上小林回来了,兴冲冲的对我嚷道:“嗨,学校出丑闻了,一个女生勾引外教被人撞破了,听说是为了考分。”说完就愣住了,吃惊地看着文成问道:“这谁?怎么看起来有点” “有点傻?嗯,他就是傻子,小时候脑袋受了症,精神有点不大正常,不过不碍事,你别惹他就行。” “傻子?”小林叫起来,“你干嘛要招个傻子来家里?还嫌地方宽敞吗?” 我不看他,冷冷说道:“这傻子是我特意从家乡找来保护我的,最起码他不会出卖我。” 小林一愣,随后讪讪说道:“我也不会出卖你啊哥哥,我几时出卖过你?”随后又一改愠色,喜道:“你知道吗,学校后天要和医科大联谊演出,据说医科大的十大校花会同时出现,票我都帮你订好了,第三排中间,这次赚大发了,哈哈。” 我抽抽鼻子,给他一个白眼,“你先搞定芊芊先。” 小林自觉无趣,扭头看文成,忽然突发奇想,笑着问道:“哥哥,读过书吗?” 文成:“读过幼儿园。” 小林嘿嘿一笑,从兜里掏出一张五块钱,“知道这是什么吗?” 文成瓷盯着小林不语。 小林又道:“这是钱。钱,知道吗?可以买好多东西呢,棒棒糖,玻璃球,小人书,冰糕你喊声叔叔,这五块钱我就给你。” 文成一皱眉,扭头问我,“这货脑子没问题吧?” 我:“没问题,正儿八经的大学生,脑子正常的很。” 文成听后兴奋了,兴冲冲地从口袋里掏出我给他的五十块钱,“我给你五十,你喊我十声叔。” 小林这下傻眼了,郁闷的扭过头问我:“这样玩我有意思吗?” 文成则笑嘻嘻的把小林上看下看,左捏右捏,嘿嘿笑道:“大学生就这水平,和我差不多嘛。” 小林这次学乖了,恭敬的问文成,“你叫什么名字?” 文成一摆手,“我叫萧文成,不过他们一般都喊我傻子,你也可以喊我傻子,也可以喊我文成。” 小林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笑着回答:“侃哥喊你什么我就喊你什么。” 文成:“哦,侃侃在外面喊我文成,自己人在的时候喊我蛋蛋。” “蛋蛋?!”小林慢慢凑近我耳边,小声问:“他真是傻子?” “嗯,如假包换。” “来,蛋蛋,给你看个好东西。”小林说完一跃而起,招手要文成跟他进去。 在房间了里,小林指着电脑上正在活塞运动的男女问文成,“这个,见过吗?哥哥十八岁就会了。” 文成歪脸奇怪地瞅着小林,随后悻悻的出来,“侃侃,我不跟那个瓜怂(傻子耍了,十八岁才会日逼,我七岁会的东西他十八才会,太弱智了。” 再晚些时候芊芊回来,看上去一脸疲惫,脸上的妆掉了大半,胸型也不那么对位。见了我示意性的笑笑,就要进屋。快到房门口时随便睄了一眼,立时呆住,看了一会才正色问我,“他是谁?” 我笑笑:“我的新保镖,以后就不劳烦你们了。” 芊芊脸色变了变,终究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正和小林下五子棋的文成也仔细看了芊芊一会,眨了眨眼说道:“好浓的杀气,他怎么穿成那个样子?” 小林在后面一拍他,“看什么呢?她可是我马子,快走棋。” 小悠最后一个回来,同样疲惫不堪,一进门先蹬掉鞋子,急匆匆的往房间走。进了门后又退出来,皱着眉头问:“他是谁?” 我:“小林他表哥。” 小林一抬头:“不是。” 文成“啪”的给了他一掌,“什么?” 小林:“那是,你又悔棋?!” 小悠眉头皱的更厉害,“你进来,有话说。” 我起身拍拍**,对小林和文成说道:“玩完了早点休息,晚上别看毛片,容易出事。” 小悠显然没察觉出我话里的意思,等我进屋后关上门。 “知道吗,你现在出名了,全长安的黑道都知道你的事。现在事情被李家的老爷子压着,他们暂时不会有所行动,不过洪帮那边似乎没把老爷子放在眼里,估计这几天他们还会动手。” “什么意思?这么说我现在很不安全?” “是的,你现在的处境比以前要危险得多。以前晚上有我在看着你,白天有其他同事同门看着你,但现在不同了,所有的黑道人马都出动的话,我们也保不住你。” “同事?”我脑中闪过一个想法,“你是警察?” 小悠不语,依然冷冷看着我。 “你们为什么要保护我?” “前期监控你是因为你和几幢谋杀案有关,相信你也听过,长安最近一年来死了不少大人物,而且死法很奇特,都是失血过多,最惊奇的是,死者居然是面带微笑死的。” “你们怀疑是我做的?” “是怀疑,如果有证据的话你还能站在这里?不过现在任务变了,这次的王家惨案牵扯太多,而你是这起惨案的重点人物,所以我们要保住你,在适当的时候需要你的配合。” “嘘!”我算是明白了,王家大小老婆争财产,我是关键。现在大老婆手里有证据,能一举搞翻小老婆,可大老婆对其他人许诺的利益太少,导致她的计谋无人帮忙,因此迟迟不能得逞。而二老婆要想翻身,必须要我出面做证,至于我能不能出面,就要看她开出的价码能不能满足某些人的胃口。 如此一想,事情变清晰了。大老婆当初托李老爷子整小老婆。可李老爷子玩了一手,做事留了个活口。尽管大老婆还安排了洪帮的人灭口,可惜被我逃脱。这么一想,其实那晚就算我不逃,也不会被灭口,因为在某些人没吃饱前,他们是不允许我死的。 一想到此,我就明了。原来我现在成了几十亿财富的活筹码,谁先控制了我,谁就能得到更多的财富,甚至连政府都出面了。 见我先是不语,随后低头发笑,小悠问道:“你笑什么?” 我嘿嘿说道:“没笑什么,原来我处在了风头浪尖上,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呢。哎呀,我这么年轻,还没活够呢,还有大把美女等着我去泡,还有大把金钱等着我去赚,我这么能死呢?”说完我就**着向小悠靠近,“美女,及时行乐,我垂涎你很久了。” 小悠一惊,急忙闪身,却快不过我的魔爪,被我一把捞进怀里。 刚抓住那一只弹性十足的丰满,小悠就一个背踢过来,还好我躲闪及时,不然就被踢个满脸花。随后开始在房间里缠斗。照旧嗯哼呃哦喘息不止。 隔壁房间里,小林拿了只碗扣在墙上,对文成一招手,“快来快来听,他们又开始了,每次弄的时候都是这么大动静。” 文成疑惑的贴上去听了听,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听这声好像是在打架,怎么会是日逼?” 这边,我们已经使出了浑身本领,小悠的上衣已经被我撕成布条,闪转腾挪间那一对白兔颤颤巍巍的晃人眼球。终于我被那对白兔晃晕了眼,被小悠一个反身锁喉拿住。 “小悠,早晚有一天,我会上了你。”被绑成粽子的我躺在地上狠狠地说道。 “是吗?”小悠此时的表情绝对的老少无害,“等你能将我推倒再说。” 推倒?老子最擅长的就是推倒。黑暗里,我的眼光悠然闪亮,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十六章 月圆之夜 八仙斋,相传建于乾隆年间,长安城数一数二的百年老店。(.好看的小说)后厨的灶火,据说这两百多年来都未熄过,就是这家店,先后迎来了慈禧,袁世凯,孙中山,蒋介石,张学良,杨虎城等历史名人的光顾。 不过,也只是传说,终究是没人考究过。 不过就时下来说,八仙斋的气势格局,在整个长安城饮食业内自认第二无人敢认第一。历史神韵在哪摆着。当然,和外面那些唐宋明时期的旅游景点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但对普通人而言,能上到八仙斋二楼已属造化了,非普通人是上不去的,除了身价要够,权势不够也白搭。 因此能够坐在二楼的荷花亭,刘爷自认此生无憾了。若真要请他上三楼去坐坐,还真怕上去就下不来,那里最次也是省府政要人物,你一个黑帮头子,上去不是找死? 不过事实无绝对,黑帮又咋样?只要能将身家洗白,成了知名企业家,多纳些税,三楼不就上去啦? 眼前,就有一个这样的机会摆着刘爷面前,十几亿的资金,有一半都会流入自己钱包,另有几十亿资产,都将有一半划到自己名下,到了那时,自己就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黑帮头子,而是温文尔雅的商人。 一想到此,刘爷不禁笑出声来,身旁的小厮立即上前递茶。不过刘爷现在不想喝茶,挥挥手让小厮退下,按了按拐杖上的按钮,另有一名双十年华的妙龄少女款款而入。 “小玲,那个帝王至尊太子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女子微微一躬:“老爷子,四大金刚今晚一起出动,您就等着好信儿吧。” 刘爷缓缓点头,开口吩咐道:“嗯,告诉他们,做事干净点,注意他身边的两个钉子,尤其是小刀会那个,能不动她就不要动了。” 被称作小玲的女子再次点头,缓缓退出。 室内,刘爷慢慢闭上眼,靠在太师椅上假寐。 八仙斋楼顶,一个黑影静静俯着,和屋檐上的石兽混成一色,不仔细看竟分辨不出。此时那个黑影恨恨的吐了口气,小声嘀咕,“妈的,还说三楼如何好,老子四楼都上来了。” 随后,黑影慢慢蠕动,滑到屋檐,竟如蛇一般紧紧贴着飞檐继续滑,到了檐边忽然身子一翻,一个倒挂金钩吊了下来,然后一个倒翻轻轻落在走廊,四下聆听了一会,慢慢站起,整整衣袖,抬脚进去。 荷花亭内,刘爷依然在假寐,适才出去的小玲又走了进来,俯身到刘爷耳边轻语:“老爷子,一个自称招商办主任的年轻人想见你。” 刘爷眼皮微微抬了抬,小玲继续说道:“是从三楼下来的。” 刘爷眼皮睁开了,炯炯有神,“请!” 门开后,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青年站在门口,对着刘爷一点头,举止大方得体,随后抬脚走了进来。 来人站定后,刘爷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两圈,疑惑着问道:“阁下是” 青年微一点头,“小姓程,省招商办主任。” 程?刘爷眉头皱起,难道是和那位大人物有关系?遂呵呵笑道:“看不出来,年轻有为啊。” 青年再一点头,“谬赞,都是家父教导有方。” 家父?程?难道是大公子?刘爷激动了,哆嗦着说道:“坐,请坐,快请坐!”让完座后自己却站了起来,“小玲,看茶。” 小玲急忙去拿茶碗,却被青年伸手拦住,“不忙,家父还在上面,我听说老爷子在下面,特意抽时间下来,商议完之后便要上去。” 刘爷一听,忙对小玲打了个手势,小玲识趣退出,并带上门。[.超多好看小说] 走了两步,小玲总觉不对劲,什么事情老爷子竟然连自己也要瞒住?那个年轻人到底是谁?为何老爷子对他如此恭敬?如果对方要对他不利,他一大把年纪该如何应对?不行,还是回。 到了门口,就听见老爷子久违了的笑声,似乎主宾相谈甚欢。小玲心里的疑惑不禁少了些,同时猜测,程?长安城那个姓程的值得老爷子如此抬举?忽然脑中灵光闪过,难道是大公子?一想到此刻室内的人就是大公子,小玲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若能搭上大公子此生无忧矣。 赶紧将身体上下休整一番,等下要以最自己最漂亮最动人的一面去见大公子。 这时,自楼上下来两个服务生,抬着一大盆盘子酒杯。其中一个还气咻咻的说道:“最讨厌文化厅这一帮人,吃又吃不了多少,花样倒是多的出奇。” 一听此言,小玲的心不禁绷了起来,怎么是文化厅?不是那位大人物?难道?一念到此,小玲急忙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偌大的荷花亭,那里还有那个青年的影子,只有老爷子一人坐在太师椅上,面上带着微笑,手腕上却有一道伤口,鲜血兀自奔流不息。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剧烈摇晃弄醒,随后揉着惺忪的眼睛坐起,茫然问道:“怎么了?” 睁开眼,小悠那姣好的面容近在咫尺,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被看的发毛,眨巴着眼问道:“看什么?没见过吗?”随后大叫一声,急忙双手护住下面。奶奶个胸,那玩意照例每天早上随着太阳高高升起,这是自然生理现象,我没办法。可气的是这一幕居然被小悠全收眼底,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这词? “看什么看,没见过?再看我就拿这个捅你!”我见小悠依然盯着我目不转睛,遂出言威胁。 小悠终于眨了下眼睛,慢慢道:“你的嫌疑解除了。” “什么?”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嫌疑?” “洪帮的老爷子昨晚被人做掉了,是那个传奇杀手做的。” “啊?他也有今天?”我挠挠头,“活该!谁让他敢对我下手呢,昨天又逢月圆,人家当然会出去行动啦。” 小悠背对着我,不置可否,良久叹了口气,“难道一直以来,我都怀疑错了?” “嘿嘿,当然错了,昨晚我可是被你绑着,怎么可能跑出去杀人,杀的还是道上数一数二的大人物,除非我是神仙。”我讪讪笑道,用手将宝贝往下压,“哎,如果你肯帮我一个忙,我就告诉你谁是那个杀手。” 小悠回头,“你知道谁是杀手?” “当然知道。”我得意的笑啊得意的笑,“而且我还知道,王子豪也是他杀的。” “是谁?”小悠眼中冒出一股狂热。 我不安的扭了下**,“你能不能帮我把它弄软?”说着指了指胯间,那里顶起一个大包。 小悠眼皮抬了两下,莞尔一笑,“好啊。” 我忽然嗅到危险的味道,赶紧闪身走人,不料慢了一步,竟被小悠得手。 她手里拿了一个订书机,刚好将我的宝贝夹住。 卖狗的,我真不知道这订书机那里来的,我只知道,她要是一不小心,我的神器可就被贴上标签了。 小悠面上浮出得意的笑,“不要诳我,我随时会抓狂。” 我吸了口凉气,要不要上了她?上了她是不是会更危险?上与不上,这是个问题。 从房间出去的时候,小林正在客厅举哑铃,气喘嘘嘘。 我问他,“怎么今天忽然锻炼了?” 小林愤愤不平的看了文成一眼。 文成此刻正光着膀子吃包子,一口一个,动作娴熟麻利。尤其是在双手互换的瞬间,强大的胸肌和手臂上的腱子肉都会隐隐颤抖。 而文成的对面,则是目不转睛欣赏他吃包子的芊芊。看芊芊的眼神,似乎更在意文成的腱子肉。 见我出来,文成手里捏着仅剩的一个包子问道:“吃包子吗?猪肉馅的。” 我摇摇头,文成手一抬,包子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进了他的口中。咀嚼了两下,文成感慨:“瓜怂,有免费包子还不吃,都不知道现在猪肉价涨了。” “免费?”我就奇了,“别吃人家小雅的东西吃上瘾,人家也不容易。” 文成嘿嘿一笑,“不是小雅买的,早上来过一个漂亮小妞,说姓穆,特意给你送的包子。” 是小兰!“她人呢?”我急忙问道。 “走了,我说你还没起床她就走了。” “走了?”我吸了口凉气,心里有点淡淡的惆怅,多好的一个女孩啊。 “哦,不用担心,她明早还来。” “还来?” “嗯,我说你最喜欢吃这种口味的包子,她就说以后天天来。”文成如此说道,打了个饱嗝。 芊芊凑近我耳边,“说他是傻子,打死我都不信奇怪的是,他有时候脑袋确实差根弦。”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拉过芊芊到房间,“嘿,你昨晚把洪帮老爷子干了?” “什么?”芊芊脸色一变,随后竖起指头嘘声,压低声音道:“你要死啊,这事不能传出去,要是被我们集团的人知道,我就死定了。”说完又侧耳听了听周围动静,然后风骚的扭了扭腰,搂着我脖子娇声说道:“死人,还不都是为了你。” 我嘿嘿一笑,“多谢,你有心了。”暗地里关了录音笔。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十七章 四大金刚 我把录音笔拿给小悠,小悠听完震惊无比,喃喃说道:“那么娇小的女孩,居然是一个冷血杀手,太令人难以想象了。” 随后,小悠将录音笔装进挎包,沉声道:“我这就回局里,单凭一个录音笔很难对她定罪,我要报告上级,看他们还有什么指示。” 我笑着说:“对,对,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只管开口,义不容辞。” 小悠一愣:“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积极了?” “靠,我一向都是这么积极。”其实我心里在笑,小样的,这还不玩晕你? 从小悠房间出来,文成坐在客厅看电视;小林正在打鞋油;芊芊也收拾的娇俏可爱,正在检查上下是否有不对;小雅则细心的帮她妹妹小惠整理校服,同时关爱地叮嘱:“在学校里认真听课,别和其他小朋友疯,口渴就去买饮料,饿了就去买零食,别吃太多,容易胖……” 看到现在这一幕,我才发现,今天早上是我们房间所有人最齐的一次,也是我最近来心情最好的一次,于是想说点什么,比如大家都吃了吗?没吃的话我请客…… 想了想,还没说手机就响了,是孔二狗,接来一听,二狗冷冷说道:“侃侃,洪帮老爷子挂了。” 我哦了一声,淡淡回道:“这个和我有关系吗?” 二狗一愣,反问我,“你怎么一点都不惊奇?难道你比我知道的还早?” 我嘿嘿一笑,“那当然,我房间里住的有警察,命案当然是警察先知道了,嘿嘿。” 二狗略一沉吟,“洪帮的副帮发话了,倾尽所有力量全城搜捕那个杀手,现在已经在到处找人打听那个杀手的下落。” 我继续道:“哦,那让他们打听去,和我有什么关系,又查不到我头上。” 二狗:“那我就不说了,告诉你另一件事,昨晚洪帮老爷子派出了手下四大金刚去找你,谁知四大金刚还在去的路上老爷子就出事了,现在他们有气没处撒,把这笔帐先记在你头上了。据我估计,现在他们可能去找你了。” 我一听大惊,“操!你现在才说?他们什么时候来的?”话没说完,耳边就传来一阵嘟嘟声。 看着众人不解的眼神,我来不及解释,赶紧说道:“大家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赶紧走,等下有人来找事。” 话音一落,就传来梆梆的敲门声,声音温柔而轻巧,凭我多年经验,敢百分之百肯定,敲门的是个女孩。 女孩?难道是小兰?还顾不上说话,小林已经趴在猫眼里看了,稍后回头挤眉弄眼的对我笑:“身材好火爆哦,好像是办公室白领。” 众人皆是一愣,小林缓缓开门。 门外果然是一个都市白领,白白净净,斯斯文文,高挑的鼻梁上架了副黑框眼镜。上身v领低胸白衬衫,下面灰色超短翘臀裙,腰间一条巴掌宽的黑皮带。按理说这一身装扮不会令人大喷鼻血,可妙就妙在那一身衣裳裁剪的精巧,说白了,就是全身衣服都按小一号,甚至小两号的裁。将她原本就婀娜的身材包的玲珑有致,似要爆破开来。这样的一个尤物,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 现在的几个男人,除去一个芊芊伪娘目无表情,剩下三个都瞪大了眼睛。我和小林怎么说也算知识分子,毕竟还要收敛一点,最过分的是文成,整个眼珠子都要凸出来。 白领丽人似乎见惯了猪哥们的表情,见怪不怪。站在门口弱弱问道:“请问,那位是萧侃?”声音清脆悦耳,**入骨。 我那纯洁的心灵又开始蠢蠢欲动了,露出十二份天真的笑容,用引以为傲男中音柔声说道:“如你所见,长的最帅的那位就是。”说完,还摆了一个四十五度角仰天的泡丝。 白领丽人一点也不含糊,眼都不眨直接将目光对准小林。 其他人则集体看着我,眼角似乎都憋不住要笑出来。我那个汗呀!! 唯独文成不同,依然凸着眼珠子盯着白领丽人,身子也弓起来,就像一只恶狼,正狼视眈眈的盯着面前的小肥羊。 我忽然想起,文成天生有一种能力,能预知危险。(详情可以参考马蜂窝那卷 再看那丽人的眼神,也变的萧杀起来,全无半点生气。 就听芊芊大喊一声,“小心!!”跟着就是“囎”的一声,一把飞刀带着颤音订在了文成手里的黑色物体上。而那把飞刀所飞行的目的地,明显是小林的咽喉。 跟着就是女生的尖叫声,小雅两姐妹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而另一边,小悠也动了,第一时间从包里掏出一个证件,对着白领丽人大喝一声道:“警察!别动!” 白领丽人根本不吃她那一套,直接手往腰上一插,用力扣住了那巴掌宽的皮带。 我心一惊,这丫的打不过不会是想脱衣服吧?这招对我这种“正人君子”或许管用,但对文成,似乎…… 没等我想完,结果就出来了。 人家手一抽,就从皮带里抽出了两柄软刀,原地一个空翻就向文成劈来。 文成也不慌不忙,直接将**下的沙发单手甩了上去,只听“嘭”的一声,白领丽人躲闪不及,被文成一沙发从空中拍了下来。 众人一时愣住,小悠摸摸脑袋,“这样也行?” 白领丽人摔在地上立时一翻而起,对着文成怒目而视。同时,从门旁边,又出来三人。 这三人穿着打扮各不相同,一个瘦子,四十来岁,低眉顺眼,站在地上仿佛不自在,身子不安的扭来扭去,抓手挠腮,眼睛也不安分,东瞅西看。给人的整体感觉,不偷东西也是个贼。 再一个胖子,五短身材,方头大耳,满目悲凉,又穿一身白袍。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被老板克扣了工钱的厨子,正应了那句话,脑袋大,脖子粗,不是领导是伙夫。 第三个则是个大汉,真正的大汉。两米多的身高,虎背熊腰,面如脸盘,目如铜铃,鼻若蒜头,口若洪钟。穿一件背心,露出大块肌肉,不过露出来的肌肉没一处完好,密密麻麻全是伤疤。此刻擎着两条俺大腿粗的胳膊,扬着砂锅样大的拳头,对我们吼道:“大胆恶贼,竟敢如此对我妹子?!” 话一说完,便抢先抡起拳头,向文成冲来。 背后厨子忙喊一声,“且慢!” 但已晚了,文成将沙发往前一蹬,那汉子直接被沙发绊倒,脸“哐”一声磕在地板上,起来时面上疑惑不解,口鼻里鲜血直流。[] 众人立时转脸,不忍再看他如此惨容。 厨子见状,鼻子一吭,口里骂道:“直娘贼,叫你莽撞。”骂完扭脸看我们,一脸愤愤不平,转手从背后摸出一把菜刀,寒光闪闪。 靠!还真是个厨子? 同时瘦子也不含糊,看也不看,直接从门外跃起,凌空一个360°转圈就飞了进来,临近文成跟前一出脚,俨然就是江湖上盛名已久的夺命剪刀腿。 而厨子此时也已杀到,寒光闪闪的菜刀直接削向文成小腿。 在场之人无不惊诧,表现也各不相同。正义凌然如小悠者,已经拔足相救,似要伸手从后面将文成拉回来。机警过人如芊芊者,手里一支梅花镖已经脱手,目标直指凌空的瘦子。胆小如鼠如小林者,已经抱头鼠窜,目标直指餐厅饭桌底。慈善悲悯如小雅两姐妹,此刻已花容失色目惊口呆三魂出窍六魄离身几近晕厥。 见此情景没有变化者,唯独冷血无情麻木不仁视生命如草芥的我,依然站在原地做翘首状。 只听“噗通噗通”两声,瘦子厨子二人同时倒地,滚做一团。原来是文成用手里的黑色物体做了一个大灌篮,直接将瘦子灌到厨子身上,又灌到地板。导致瘦子的夺命剪刀腿和厨子的庖丁解牛术施展一半后流产。 见此情况,我傻傻问道:“什么情况?他们怎么突然倒了呢?原来是刚才还没反应过来。 文成扬了扬手里的黑色物体,“这几个人有点本事,不过还欠点火候。” 我这才看清楚,文成手里拿的是电视遥控器。 四人狼狈不堪的汇聚在一起,上下打量了下文成,最后厨子开口问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还请赐教。” 文成一愣,显然是不习惯对方说话这么文气。 我在后面立即说道:“他乃长安鸭界第一太子,侃哥……的小弟是也。” 四人一愣,厨子随后拱手,“我们是洪帮四大金刚,今日领教了,改日再会。”说完就要扭头走,谁知文成却开口道:“我不管你是什么金刚银刚,莫名其妙的跑来打我一顿,还将我的电视遥控器打烂,现在没个说法就要走,就是不行。” 文成说话时面红耳赤,胸口一鼓一鼓,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只将众人看的一愣一愣。最郁闷的莫过四大金刚,脸上的表情快哭出来。个子最高的大汉愤然嚷道:“那你还想咋样?” 文成愕然,随即还口,“呦!做错事还顶嘴?你还有理了不成?”说完作势又去提沙发。 我急忙上前按住,陪着笑对四大金刚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位兄弟比较抠门,吃不得半点亏,大家还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让他一让。” 厨子一愣,“你又是谁?” 我将兀自挣扎的文成一丢,整整衣袖拱手:“鄙人便是萧侃。” 四人一听,各自脸色变黑,眼中冒火,最终还是息了下去,低头不语。 后面文成兀自愤愤不平的对小林小声念叨:“咋?他们砸烂我东西就是不对,也不说道歉,连个说法都没有。”反观小林,早已面如金纸,全身答颤,哪里晓得回答,只会一味点头。 身后小悠也道:“的确,你们四个擅自闯进别人家中,见人就打,见物就砸,我作为一名警察,有理由怀疑你们是入室抢劫。现要抓你们回去调查,请转过身子,面向墙壁……” 四大金刚里那个猛汉这时快要哭了,摇着脑袋吼道:“我们错了还不行?那你们想干嘛说出来啊。” “不如……去吃饭吧,就当是赔礼?”后面芊芊笑着说道。 四大金刚集体一寒,厨子黑着脸问道:“想吃什么?” “我要吃烤串!!”文成冲上前欢呼道。 我想了想,对四大金刚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们之间的误会,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解释。” 四人闻言同时点头,各自神色惆怅,表情复杂。 “那什么时候吃烤串?我的遥控器怎么办?”文成凑上来讪讪问道,眼中十分不满。 我叹了口气,“现在大早上的,哪里来的烤串?晚上吧。晚上让他们来请你吃烤串。” 四大金刚走后,众人才齐齐松了口气。小雅羡慕地看着小悠,“你真厉害,居然假扮警察来吓唬他们。我都快被吓死了。” 芊芊一撅嘴,“也就她那么傻假扮警察,换做是我,宁愿自称杀手。你想啊,他们何时怕过警察?估计早就把警局当成自己家了。但是杀手就不同,神出鬼没,一招致命,背后还有庞大的杀手集团,他不怕才怪。” “哦?”小悠扭头看向芊芊,目光中一丝玩味,“看来以后我要向你多学学了,杀手小姐。” “客气客气,警察妹妹。” “行了,该干嘛干嘛去,还嫌这里不够乱?”为了防止二人在我家开战,我赶紧开口阻止,这一兵一贼,可是积怨已久的。 几位姑娘出门后,小林一下子跪倒在文成跟前,“师傅,我喊你师傅了,你教教我吧。” 文成鼻子一抽,将小林上下打量一番,随后摇头,“你资质太差,又天生愚钝,习武估计出息不大,不如我来教你我七岁就会的本事,这个估计你会在行。来,先把昨晚上电脑里放的那个片子调出来……” 上午又有英语,我极其纠结的坐在教室,心里想着川上老师的话,你生活在这样的教育体制下,应该感到庆幸。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突然让我及格了呢? 事情很出乎意料,今天来教我们的不是川上老师,而是一个海归mm。卷着舌头对我们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们来学正宗的美国加州俚语,让你们做一个正宗的美国人。克盲,佛搂咪” 川上老师呢?我心里暗自疑问,随后黯然,川上老师可是唯一一个能让我产生yy的老师啊。 下了课后,我问了问英语课代表,她说:川上老师家里生意太忙,估计以后不会来了,做全职太太吧。 怀着抑郁的心情,我走出了校门口。 多情公子蹲在马路沿上,对每一双路过的情侣都热情招呼道:“嗨,比密还甜的糖葫芦,来一根吧。” 我过去要了两根,多情公子笑道:“怎么?又惹翠翠不高兴啦?多买点糖葫芦,她吃了糖葫芦就会高兴的。” 她吃了糖葫芦就会高兴的,我细细思索着这句话,走了两步回头问,“你很了解翠翠?” 多情公子一愕,随后笑道:“这99届的学生没有不了解她的。看来你对她倒是不怎么了解,这不对啊,不对啊。呵呵……” 我看了看外面那些卖袜子的,卖盗版书的,卖光盘的,卖小零碎的,都是一张张年轻的娃娃脸,脸上还带着学生特有的稚气。心里疑惑,他们怎么不去找好的工作? 问多情公子,他一脸尴尬,“能混口饭吃就不错了,现在的大学生,唉。” 上了楼,翠翠正在床上绣十字绣,见了我淘气的一伸舌头,举起十字绣给我看,“看我绣的什么?” 我赶紧堆上笑容,冲上去感叹:“哇塞,好巧的手艺,这绣的…这绣的…你这绣的是母鸡?” 话一出口便无可挽回,翠翠瞪着眼睛捶我一拳,“你就知道鸡啊?这是鸳鸯都看不出?” 和翠翠嬉闹了一会,我心里又痒痒,随即翻身关上门,和翠翠挤在一个被窝,开始小动作。翠翠也不反抗,笑盈盈的看着我,满眼都是幸福。 见此情况,我有些按捺不住了,今天就要把她办了吗?遂试探的对翠翠说:“翠翠,我好难受,我要了你罢。” 翠翠一听,随即翻身下床,娇羞说道:“那我先上个厕所,等下他们要带我去医院复检,晚了就没时间了。” 此言一出,犹如九天雷动。我是既兴奋又紧张,心想幸福时光终于来临。但是又怕,之前和翠翠多次进行时发生的灾难阴影一直在我心里挥之不去。 正踌躇间,手机铃响,居然是小兰。 小兰在那边甜甜的问道:“怎么样?早上的包子好吃吗?那可是我家大厨亲自包的,鹿肉为馅,伴着花蜜,又用特制的药汁淋过,对你们男人的身子可是大补。” 我大惊,“那你怎么说是猪肉馅?” “哦,我是怕你家那人偷吃,所以才说是猪肉的。怎么?他偷吃了吗?” 我擦一把汗,心里肉痛不已,嘴里却大咧咧笑道:“他哪敢,全被我一人吃光了,我说那味道怎么那么美,原来是鹿肉啊。呵呵,明早还有是吗?” 小兰咯咯笑道:“你喜欢吃的话天天都有,但是光吃不行,你还得做,不然会把你补爆血的。” “啊?这么强?!” “那当然,你现在没感觉吗?是不是想做?”小兰在那头偷偷坏笑着问道。 我这边听了却想一头磕死,最终还是放平心态,呵呵笑道:“是啊,是有那么点意思,不过现在正准备见系主任,还是忍忍吧。” “嗯,如果你忍不住,记得来找我哦,我可是你的爱爱老婆。”说完,那边挂了。 剩下我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翠翠这时兴冲冲的回来,一进门就伸出食指挑起我下巴,哼哼笑道:“小样,模样不错,本小姐今天就要收了你,哼哼。” 自今日起,日更万字。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十八章 醉拳 面对翠翠的调戏,我有些发懵。头先小兰还甜甜的自称是我的爱爱老婆,现在我却要和另一个女孩上床,这真是…… 妈的!我决定冲动大过于理智了。 伸手将翠翠用力一揽,对着唇就冲了下去。 翠翠刚嘤咛了一声,房门咯吱一声被推开,我那未来的老丈人瞪大眼睛站在门口,缓了半晌才平静的说道:“翠翠,换衣服,去医院复查。”随后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说了多少次,门要关好门要关好,你就是没记性!” 在老丈人威严的目光审视下脸红如火的我如过街老鼠般仓皇逃窜。 到了学校兀自心潮澎湃不已,索性拿出手机给小兰打电话,“小兰,现在有空吗?我感觉早上的包子太撑了……” 小兰今天是一身清纯打扮,白短袖,黑裙子,长筒袜,纯的就像回到了十年前。 走到我面前浅浅一笑,小声问道:“去哪?” 我想了想,“你那车子够大吗?” 小兰也想想,“车子不够大,不过座椅可以稍放平,应该够了吧。” 一个小时后,我摸着宝马感叹道:“难怪他们都喜欢买好车,做起来就是不一样。” 小兰趴在我肩头吃吃笑,“下次我开爸爸的悍马来,那个座椅放平和床完全一样。” “哦?”我侧头笑道,“你开他的悍马,那他用什么?” “坏蛋!”小兰举手轻打,随后一脸正色,低声问道:“你说……那些**的人到底有没有快感?” “”我皱起眉头,“你怎么想起问这个?难道你想玩?” “不是不是。”小兰急切摇头,“我只是随便问问,我才不要玩那么变态的。”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要玩呢,那些东西,咱可不会。” 和小兰一直缠绵到下午六点,才恋恋不舍的穿衣,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战,不然也不会这么早罢兵。穿衣时想起一句老话,就对小兰说了:“俗话说,好钢费碳,好女费汉,此话一点都不假。” “什么?”小兰抬头询问,随后一想脸红,复又抬头笑道:“我还听过一些,说男人是牛,女人是地,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咦?怎么你也知道这些?”我感到惊奇,按说小兰这样的女孩,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 小兰笑道:“你以为只有你们男生喜欢看那些**杂志,女生看的多了去。”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禁感慨,“世道变了,妇女也翻身啦。” 小兰笑嘻嘻地在我额上亲一下,“放心,我不会把你累死的,以后天天给你送包子吃。” 我又郁闷,“是药三分毒,你这是变相的害我呢。” 小兰惊道:“还有这么一说,那我爸爸怎么每天都吃?不但吃包子,还吃其他什么鞭之类的东西,那他岂不是很危险?” “啊?你老爸多大年龄啊,这么吃他受的了?你妈也不管管他?” 听我说完,小兰脸一沉,“怎么不管,可管不住呀,自从来了那个野女人,我爸爸就完全不听我妈的话了,晚上根本连家都不回。最近那次回家,还是我出车祸那天晚上。” “啊?”我再次感到惊讶,看来富人的日子也不见得好过。 小兰越说越气,“更过分的是,那个女人对他并不好,我就想不通,他怎么会喜欢上那个女人?” “对他不好?”我小心问道。心想,还是不问了吧,再问就不道德了。 “是啊,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女人是个变态,喜欢玩**。” “”我不禁对这位长安富豪的心理趣味产生了怀疑,很难把那个庄重威严的中年人和**联系到一起。 “算了,不谈他了,我们去吃饭吧。” 刚要发车,文成忽然打来电话,喜气洋洋的说道:“今早上那四个人来请我吃饭了,你来不来?” 四大金刚!要请文成吃饭!“不要去,他们有阴谋,等我来!!”我狂吼道,同时催促小兰,“开车,去汇丰小区。” 电话里传来文成愕然的声音,“有,有啥阴谋?我菜都点了,也没见他们动手。” “点菜啦?”我头上冒出一窜黑线,这家伙也太胆正了,在电话里吼道:“那先不要吃,等我来再说。” 他们吃饭的地方就在小区服务社,如文成所说,吃的烤串,另外点了几个小菜,啤酒倒是摆了整整两筐。 我带着小兰去的时候已经摆好了酒杯,肉串也放了两盘,但没一人动嘴。四大金刚个个身着正装,一脸严肃的坐在一边,表情萧杀。 而另一边则是背心短裤拖鞋的文成,此刻一脸的悲愤,对着烤串不停的吞口水。 见我带着一名美女从宝马z4上下来,四大金刚同时起身,微微点头示意。 我这才发现自己有些腹黑了,看人家这架势分明是来请客吃饭的,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四周埋伏了不少打手,计划一声招呼就对文成撒生石灰粉。 见对方如此有诚意我有些不好意思,忙招呼着对方“坐,坐,坐下聊。” 按规矩,宾主坐下后要先干一杯酒。第一轮喝完,我笑着说道:“不好意思,让你们破费了。” 厨子嘴角一动,苦笑一声,“没什么,应该的,谁让我们技不如人。” 接下来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咱没在场面上混过,生怕说出来让人笑话,就伸手拿了一根烤串,“吃吧,吃吧,别光看着,等下该凉了。” 众人还在发愣,文成已经抢先一手抄起一根,直接捏着签子从嘴角一拉,一根肉串就已解决。一眨眼的功夫,已有四五根肉串在文成嘴里消失不见。众人不禁看的呆了。 我在底下踢了文成一脚,“注意形象。”说完然后笑嘻嘻的用兰花指捏起一根肉串,“大家一起,大家一起。” 谁知那肉串不知是用什么做成的,竟然坚韧无比,任凭我百般撕咬,竟然不能扯下。心说或许是这部分难咬,不如换个部位。于是将嘴又张大了些,多咬一块,岂料依然如故,那肉竟如内有钢筋连着一般,大部分都已断开,仍有小股坚强分子不肯脱落。[.超多好看小说] 眼看其他人看我眼神已有惑色,不禁心头火起,干脆效仿文成,将签子一横,直接从嘴里拉过……于是,一串肉完整的进入我的口中。 随后自嘲般道:“吃肉串,就要像俺这般,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众人这才哈哈大笑,不久也随着我一样,齐齐捏着签子自嘴边划过。 吃完两根,忽然发现,文成凸着眼珠盯着肉串一动不动,于是轻轻撞撞他说道:“吃吧,人家请客,好歹给些面子。” 文成眼睛一翻,“都没烤熟,我怎么吃?” 我日,难怪老子咬不动。 酒过三巡之后,大家便没那么多拘束,话也多了起来。从厨子口里得知,原来洪帮四大金刚都是有名号的。 老大唤作玄武,就是大厨,真名叫杨乃刚,山东人,小时学过几年拳脚。早年孤身来长安打工,在一品居掌勺,机缘巧合之下救了洪帮老爷子一命,因此做了金刚之首。 老二唤作青龙,就是瘦子,真名李奇,长安本土人,在精武拳馆任教,曾代表本省进行全国散打比赛,在四分之一决赛时不慎病倒,与冠军失之交臂,回来后也不被重用,沦为下三流角色。其实他本人的确是有几分功夫的,后来无意间结识了洪帮老爷子,从此跟随左右,成了金刚老二。另外,据老三白虎说,青龙当年比赛是因为吃了坏东西,搞得肚子拉稀,三分钟跑一趟厕所,不然…… 再说老三,就是白虎,河北沧州人氏,真名周闯。自小家传武艺,据说是金钟罩铁布衫,刀枪不入,不过看他身上的伤,显然,功夫还未练到家。早年在长安火车站一带抗麻包,又不肯给当地的黑帮上份子钱,惹恼了黑帮,就请出了当时的玄武青龙,结果三人不打不相识,于是一块到了洪帮门下。 第四位是四金刚里唯一的女性,号朱雀。没人知道她来自何处,问她也不肯说,只知道叫金燕。平时话都极少,但脾气异常火爆,一言不合便会大打出手。早年在一家韩国餐馆打工,被当时的洪帮副帮主看上,想要霸王硬上弓,结果被一刀削了耳朵。后来那位副帮被老爷子骂走,她也成了四金刚里的老幺。 听他们这样一说,我心中不禁感慨,谁说黑社会一定都是坏人,也有好人。最起码面前四位,都是极重义气的江湖好汉…还有姑娘。 为了表示对他们的敬重,我倒满一杯,举过眉头,“几位前辈,今日有幸把酒言欢,小子自叹是福星高照。能和几位结识,小子此生无憾。如果几位不嫌弃,便认小子做个弟弟。小子这里先干为敬了。”说完便一仰脖子灌下去。 四人这时面面相觑,随后略一迟疑,点头同意,后共同举杯,“好弟弟,干了。” 文成撞了撞我说道:“这是做甚?” 我一回头低声道:“这是做朋友,多个朋友总是好事。” 又喝几巡,众人不免有些高。白虎拍着文成嘿嘿笑道:“我还没服过人,但我服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文成一咧嘴,“嘿嘿,你们练得都是外家子功夫,气不稳,真要学好功夫,必须内外兼修。” 其他三人同时抬头,满脸诧异。青龙忍不住开口道:“还有这一说?世上真有内功?那内功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说是他们,我跟文成这么多年,都是第一次听说内功,不禁竖起耳朵仔细听。 谁知文成也是一愣,“内功是怎么回事?师傅没讲过这个,师傅只是说,但凡有人打不过我,就让我说出刚才那一番话即可,但他却没说什么是内功。” 此言一出,众人皆晕,随后大笑。 正笑着,朱雀忽然脸色一变,手里的肉签直刺文成眼睛。 众人大惊失色之际,文成手里的签子也动了,不过不是进攻,而是防守。那根签子直接从下面伸上来,恰恰挡在了朱雀手里那根签子和他的眼睛之间,真是险之又险。 见无大碍,众人神色又轻松下来。朱雀迟疑了下小声问道:“你为什么选择了这种方法化解,要知道,如果我的力气再大一分,哪怕是偏过一毫分,也有可能刺中你的眼睛。” 文成嘿嘿一笑,“你又没打算真刺,即使我不挡,你到了那里也会停下来。” 见朱雀等人不解,我解释道:“他天生对危险有预知,如果有人对他不利他一早就会察觉。” 听我这么说,一干人都露出惊奇的表情。随后白虎就拿着签子在文成脸前来回比划,结果一时手重,竟将文成鼻子划出一道血痕。 这个情况让大家很尴尬,尤其是我,被文成幽怨的眼神看的背后发毛,结巴的解释道:“有些时候,也会出意外。” 酒喝的差不多了,四金刚的老大才说出这次来的真实目的,“我们帮主被人害了,却不知道是谁干的,要论仇家,我们洪帮的仇家不谓不多,可真有实力,有胆子敢动我们的,却是没有。因此副帮主让我们把重点放在你身上,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我们的仇家没有别人,只有你。”玄武说完,和其他三个一起盯着我,似乎要用目光将我融化。 我倒吸一口凉气,干笑着说道:“吃菜,吃菜。呵呵,我一个过气了的鸭,有什么能耐和洪帮斗?别怪小弟我说话不中听,你们副帮是在忽悠你们。想想吧,洪帮的仇人怎么可能是我?杀我放我对谁有好处?对谁有坏处?是谁要杀我?又是谁要保我?你们要想通了这个,才好判断谁是你们的仇人。” 听完这一番话,四金刚同时愣住,良久才回过神来,各自面上变化莫测。 见时机成熟,我再抛出下一颗重磅炸弹,“若是让警察来判断,你们猜他们会怎么想?首先要想老爷子得罪了谁?这个你们自己都说了,不会是老仇家。那么开始逆向思维,比如老爷子死了,对谁的好处最大?你们现在把目光全都瞄在了那个杀手身上,岂不知道,杀手不过是个工具,谁给他拿钱,他就替谁办事。换句话说,有人用锤子砸死另一个人,却在法庭上辩解,我没打死他,是锤子打死的,难道法院要判那个锤子死刑?” 此话一说,四人齐齐变色,同时伸手制止,“好兄弟,可不要再说了,我等知道便是,传出去就不好了。” 文成此时已喝高,凸着眼睛站起喝道:“传出去又如何?难道我怕他们不成?一个一个只管来就是,师傅说我还有多年寿命,怕个球!” 文成这一手,将个小兰吓的花枝乱颤,紧紧偎在我身后说道:“该不会发酒疯吧。” 我摇摇头说不会,随后对文成喊道:“嘿,耍一个来看看。” 文成一听,抬脚将长凳踩翻,又用脚一勾将凳子搂在怀里,在空地上站定一声大喝:“呔,且看我耍醉酒板凳功。” 这醉酒板凳功是文成早年成名绝技,那时他去燕兴车行应聘做武教头,但燕兴的老总不允,说文成只会用一身蛮力乱打,豪无章法,更谈不上技巧性。 其实真实情况是燕兴的保安本来就菜,根本不值得文成用技巧。文成无奈之下,便在车行院里耍了一套板凳功。这板凳功相传是由武松所创,经过几百年几十代人的发展改善,不但威力巨大,样式也更耐看。用现在的术语讲,就是柔和了太极,散打,跆拳,泰拳,摔跤,柔道,瑜伽等一系列的肢体运动,甚至还有冲浪,滑冰,恰恰,探戈等运动姿势。 除了打的漂亮,名堂还有不少,比如:一笑大江横,直落铁板桥,探手满天星,横劈斩八荒……文成一路打一路说,每打一招必有一个名堂,一时引起场内一片轰动,所有人都围过来看他舞长凳,看到精彩处无不拍手叫好。 尽管我已是第二次看,也看的热血沸腾,虽说文**长的不怎么样,可真要动起手来,那是一招一个酷,比起银幕上的明星还要俏上不少。 这时我偷偷看四金刚的脸色,四人表现也各不相同。老大是震惊,老二是抑郁,老三则是崇拜,老四就是……完了,朱雀看来是动了春心。 随着最后一声吼:“四海称霸王!”文成提着长凳横扫一圈,第二圈时凳子便飞了出去,直直砸在小区围墙上。只听“哗啦”一声响,围墙倒开一个豁口。 众人齐齐鼓掌叫好,也不知谁起得头,往中间空地扔了十块钱,后面见状也效仿,各自十块五块不等,更有大款者,开口嚷道“我赏五十!” 另有一中年汉子默不作声,扔出一百,其他人都吓了一跳,纷纷侧目而视。 不料那汉子脸一红道:“我没零钱,还要从地上捡回九十元呢。” 经过这一折腾,四金刚面色缓和不少。最后白虎挺身而出,将文成往肩上一放,吭哧吭哧的抗回家。朱雀则一脸羞涩,跟在身后护卫。 厨子玄武叹了口气说道:“兄弟,以后我等自然不会与你为难,不过帮内其他弟兄,还望看在我等面上,饶则饶之。” 我也抬手回礼,“好说好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以后有事只管开口,小弟自会担待。”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十九章 狗血事件 告别了四金刚,送走了小兰,晕晕乎乎的上楼,可睡觉却犯了难,今晚还睡小悠房间吗?显然不行,嫌疑已经解除,估计人家也不给睡了。[.超多好看小说]那睡哪?我的房间已被小林和文成给占了,去芊芊房间?打死我也不去,尤其是现在还醉着。去小雅房间,那更是不可能。 想来想去,干脆心一横,老子睡沙发。 说是喝醉,也不算多醉,迷迷糊糊到了两点就醒了,口渴,想去喝水。 走到饮水机跟前忽然听到一丝不对劲,在芊芊房间,似乎有人说话。尽管是压低了声音,可现在夜这么静,咱的听力又不同旁人,当然能听到,只是不太清楚。 会不会是芊芊的同伙?我心里好奇,就决定。 刚到房门口,里面就没了声音,跟着房门打开,芊芊站在门口冷冷看着我。 今晚的芊芊格外不同,眼里居然没了那股子媚劲,代之而来的是冰冷,就像千年不化的冰雪。看他这副气质,我忽然心里萌动,想调戏他一下,就**着伸出右手,直接按上他的胸脯,嘴里还说:“小样,看不……” 话未说完,芊芊忽然变脸,对着我喉咙就是一拳。 我虽然醉酒,反应也未减慢,这一拳瞄准的是喉结,被击中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急忙向后一仰,想学文成的样,也来个醉酒铁板桥,不料脚下一滑,后脑直接磕在地板上,人也跟着晕过去。 这时“芊芊”似乎还不解气,右手一扬,寒光一闪,就奔地上萧侃的喉咙划去。 电光火石之间,从门里又伸出一只手,将“芊芊”拉了回去。这时,小悠的房门也悄然打开,小悠悄无声息的出来,一转眼就看到地上的萧侃,不禁吃惊,差点没叫出来。 过去先探了探萧侃鼻息,小悠面上才松了口气,低头想了一会,决定将萧侃背回去。 到了房间之后,先将萧侃放在床上,又听了听他的肺胸是否正常,确认完这一切,小悠低头沉思。 过了良久,小悠银牙一咬,眼中发出一股寒光,转脸警惕的看了看萧侃,又拿过一张枕巾将萧侃面目盖住,开始脱衣服换装。 芊芊房间,两个一模一样的芊芊正在窃窃私语,声音虽低,但脸上的表情却激动异常,似乎是其中一个极为愤怒,另一个则在极力劝解,好一会两人才重新恢复平静。 忽然两人同时警觉,立即动作起来,一个直接上床拉好被子,另一个则似壁虎般直接贴到屋顶天花板。浦一贴上,他的身体颜色竟然快速变化,瞬间变的和天花板颜色一致,不仔细看,竟分辨不出。 房门缓缓打开,一个紧俏的身影原地一个翻滚窜了进来。进来后那身影先不忙起身,先是朝床上的芊芊喷出一口烟,过了数秒钟后才大咧咧的将身子站直。又用手在芊芊身上拍了两把,见无反应后才安然离开。 走到墙边,黑影从身后拿出一把螺丝刀,开始拆墙上的开关。 而黑影的身后,天花板上的人影竟如一片羽毛般轻轻落下,在黑影身后站住了脚,似乎在考虑问题。 黑影拆完开关,又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物件,放进了开关里面,开始装开关。 这时床上的芊芊也坐起身,对着另一个芊芊比了一连窜手势,另一个也用手势回复。 而黑影却浑然不知身后的一切,装完开关后还得意的拍拍手,然后回头看床上的芊芊。 而这时床上的芊芊已经睡了,另一个则还站在黑影身后,紧贴黑影的步子,就像变成了黑影的影子。 黑影出门后轻轻带上门,在门外边才松了一口气,将头上的面罩拉下来,赫然就是小悠。 小悠快步回到房间,迅速打开监听器,带上耳机听了听,满意的点点头。 而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面色冷艳的芊芊。 此刻芊芊眼睛眨了眨,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小悠脖子上吹了吹。做完这一切,芊芊后退至墙根,身体又和墙壁混为一色。 小悠感觉有些口渴,皱着眉头想了想,就出去喝水。 小悠一出去,芊芊就迅速出来,手里变出一根针,对着床上的萧侃猛扎下去。 萧侃吃痛身子猛然弹起,似乎开口要叫,不料被芊芊张嘴堵住,不禁惊住。两人就这样嘴对嘴的呆着,过了数秒,萧侃眼中忽然出现一层水汽。 这时芊芊一转身,又贴到墙上。 萧侃似乎感到迷惘,抬头四望,刚好和开门进来的小悠看对眼。 小悠也不知怎么回事,面色通红,浑身发热,下腹里有股子热流,来回在肚子里穿梭,所到之处均是**难忍。尤其是进了房间,看到萧侃那双眼,那股子热流力道更大了,竟直冲下去,连哪里也冲的七荤八素,似乎极想和人…… 想到此处,小悠忽然心里大惊,莫不是被人下了药? 再看萧侃,眼神变得迷离,表情也变得**,竟直直朝着自己扑来。 两人这次没费多大神,浦一接触就抱在了一起…… (河蟹,此处删除两万五千余字 两人各自一个激灵后,萧侃像是被抽空了力气,闭着眼沉沉睡去,而小悠的神智渐渐清醒,反应过来是自己主动,不禁害羞,将头深深埋进萧侃的胸膛,不敢让他看,又不敢跟他说。这样的事情,如何说的出口? 等了良久都不见萧侃说话,小悠慢慢抬头,发现萧侃竟然睡去,不禁气的跳脚。这人怎么能如此糊涂,难道完事后连句话也不对女方说吗?他以前伺候那些少妇也敢如此托大? 想着就来气,不禁狠狠的掐了他一把。谁知指甲掐进肉里竟只换来萧侃的一声吭,小悠这下明白了,萧侃也被人下了药,而且药劲还挺大。 是谁下的药?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小悠糊涂了。细细想了一遍,几乎所有人都没这个动机,可所有人又都有嫌疑,其中嫌疑最大的,莫过于是萧侃自己。难不成是萧侃为了得到自己而出的幺蛾子? 也罢,等下醒来后好好问问。如此想着,小悠艰难的起身,谁知身子一动下身如火撩般疼痛,丝毫不见刚才那股子舒服劲。不禁气道:“畜生怎么跟个公牛一般,也不知道怜惜人。” 而反观萧侃,依然鼾声雷动。 不过看他现在睡着的面容,才发现他还真是耐看,比起那些奶油小生要强的多。正想着,忽然感觉背后不对劲,急忙回头,墙上一个人影突然出现,直奔小悠额头。 小悠虽然初经人事,身体不太方便,但此时性命攸关,自然不敢含糊,一翻身躲过。 那道人影也只是虚招,一招不得手即冲向阳台,一纵身跳下。 小悠急忙追到阳台去看,但见那人影飘至地上,还回头朝上招手,似乎在说:来追我呀。 小悠不禁气的牙咬,现在可以肯定,此时百分百和他有关,只是不明白,那人为什么要害自己。就在这时,背后又一声门响,芊芊穿着睡衣跑来,关切的问道:“怎么回事?贼人又来了吗?” 小悠一扭头不语,眼里已有泪花,心道罢了罢了,那萧侃本就是个风流之人,出了这档子事只怨自己倒霉,趁着现在他还沉睡,不如悄悄走了,也免得明日早上尴尬,说不定还会遭他嗤笑。 想到此处,小悠回头对芊芊说道:“贼人没走远,我先去追。侃侃遭了他暗算,现在昏迷不醒,你在这里照看,免得中了别人调虎离山计。”说完,便去穿衣整理。 迅速收拾停当,芊芊惊诧问道:“去追贼人还要带那么多东西?” 小悠脸一红,“估计这次追踪路途遥远,有备无患。”说完匆匆出了房门。 剩下芊芊,嘴角一抹得意的笑。 第二天一早,我迷迷糊糊的醒来,一睁眼就感觉身体无力,似乎全身的筋都被人翻过一遍。不禁苦笑,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能喝这么多酒了。然后一怔,貌似昨晚与喝酒无关吧。好像是被伪娘芊芊打了一掌。 不行,,竟然敢对老,还反了天不成? 我气咻咻的起身穿衣,一摸内裤就傻了。我怎么会脱掉内裤?忙低头看,宝贝上赫然已经变成暗红色,难道是……?昨晚梦想成真? 靠!开什么玩笑呢,芊芊可是个男的,可昨晚在梦里和我缠绵的,明明是个女版芊芊,那胸,那腰,那臀,那腿,还有那股子紧凑,要说我昨晚和个男的大战三百回合我立马去死。 这宝贝上的红色怎么解释?床单上居然也有?!! 完了完了,这肯定是把人家那个女子给收了。抬头看屋里装饰,登时喉头一甜,晕死过去。 过了两秒钟又醒来,脑子乱成一团,这怎么会是芊芊房间?等等,把昨晚的事好好回忆一番,先是口渴,再是去芊芊房间,然后被芊芊打晕,接着看到芊芊在笑,跟着就把芊芊扑倒…… 不对不对,肯定不是这样的,我再晕也分得清男女的,昨晚上芊芊明明是个女的,可这个芊芊明明是个男的。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正想着,芊芊一脸苦楚的走了进来,脸上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 我赶紧用被子将自己遮严实,惊恐的问道:“你,你来做什么?” 芊芊眉目辗转,顿时风情万种,娇声说道:“死人,你说我来做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昨晚做了什么好事?” “啊!!”我要疯了,大喊一声向外跑去。到了客厅又愣住。 客厅里文成正对着几屉包子上看下看,而小雅姐妹则正要出门,此刻都诧异的望着我,似乎见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当然知道他们为什么诧异,因为跑出来时没穿内裤。 回到房间,芊芊似乎还有话要讲,我立即阻止他,“此事到此为止,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希望你以后也不要提起。” “但……” “没有但是,没有如果,当作什么都没发生,ok?”| “可……” “也没有可是!什么都没有!”我咆哮了,随后威胁道:“你再敢提这档子事,信不信我让你变成太监。” “那好吧,不过你记住,这可是你要求我不准提的,将来要后悔也不准怪我。”芊芊如此说着,气鼓鼓的开始整理床铺。 看他娇里娇气的样子,我胃里一直泛酸,想吐,终于忍不住,跑去卫生间。 一直到学校,我还晕晕乎乎,就是想不通,男的和男的怎么会……更奇怪的是,居然还见了红!神啊,降雷劈死我吧,怎么会有血呢? 课间收到翠翠的信息,说她昨天复检没事,今天已经去上课了。另外今晚举办联谊会,叫我打扮漂亮一点,她要把我带给其他同学看。 看到这条信息我想哭,现在还有心情打扮?我想我得去看心理医生。 小兰也发来信息,说她今晚有节目,是独唱,要我打扮漂亮一点,她唱完会当众表白,这首歌是唱给我的。 我那个郁闷呀,这不是要人死吗? 头痛,就独自一人跑到校门口,蹲在地上看八卦杂志,将烦恼事暂时都抛开。 摊主是个三十左右的大叔,坐在矮脚凳上认真的看着笔记本电脑。我喊了好几次才喊动他,问手里的杂志多少钱。摊主头也不回说道:“五块,一律五块,我这可全是正版啊。” 我见他跟我说话也是头都不回,就好奇地问道:“在干嘛呢?” 摊主嘿嘿一笑,“在写小说呢,网络小说,知道吗?” “网络痞子蔡?听说过些。没想到你也在写啊。” “哈哈,没事,就闹着玩玩。我跟你说啊,我这素材可多了,想现在写的这个,是根据99届一个真人真事的爱情故事改编的,写出去绝对火。” “是吗?”我的好奇心被勾起,“谁的爱情故事啊?我怎么没听过。” “唉,说来话长,那小子和卖糖葫芦的多情公子是拜把子兄弟,后来怎么搞的喜欢上了一个高三小妹妹,那小妹妹也喜欢他。两人那个亲呀,连姑娘的父母都管不住,后来也不管了,索性认了这个女婿。谁知那小子不知怎么搞的得罪了一帮人,结果被搞的丢了性命,那个姑娘也受了打击,好像患了失忆症,后来好了也想不起这段子往事。据说,现在那姑娘也上了大学,诺,前面不远,医科大。” 摊主说完,我心就扑腾扑腾翻了起来,这说的不是翠翠吧? 还是忍不住弱弱问了句:“那故事写完了吗?能借我看看不?” “没呢,你们这些小孩怎么都这么急,前几天也有个姓郭的小子跑来问,说写完他先看看。” “那你这书名叫什么?我好去网上搜搜。” “梦里花落知多少,你去搜吧。” 告别了摊主,我的心又沉重起来,缓缓走到糖葫芦跟前,吸一口气,“大哥,给我讲讲你拜把子兄弟的事吧。” 多情公子一愣,随后问道:“你真要听?” 我仔细想想,“还是算了吧。” 多情公子笑笑,“你是不是以为翠翠和他有什么?哈哈,要是有什么就好了,那时她妈妈看她看的贼紧,那像现在,你都可以光明正大的上他们家。” 一听这话,我心又一喜,急忙问道:“那你还是给我讲讲,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相互爱慕,最终有缘无分,没什么好说的。” 见多情公子脸色暗淡下来,显然是触动了他的伤心事,我也不好多问,就道声谢,准备离去。 临离别前,多情公子忽然说道:“在学校里好好读书,别跟个愤青一样,傻乎乎的跟他们斗,对你没好处的。” 听到这话,我更加坚信,当年翠翠有过一段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只可惜,那故事是个悲剧。 看看时候不早,反身回校。走到校门口,忽然眼前一亮,呼吸急促起来。 一辆三开门加长凯迪拉克缓缓游到校门口,车还没停稳,就从学校里出来一队人,规规矩矩的站在车右侧,一齐鞠躬。 车门拉开,一个身穿条纹黑西服的青年缓缓出来,油光锃亮的头发在太阳底下折射出七彩颜色,闪闪发光的金丝眼镜让人不能直视他的眼睛。 青年刚一站定,旁边立即出来一人递上雪茄。我定睛一看,不免吃了一惊,递烟那人赫然是咱校地学生会主席王伟同学。 照这么看来,车上的青年更是非同一般呐。 现在那青年对王伟的雪茄显然不屑一顾,而是缓缓转身,优雅的弯腰,谦卑的说道:“尊敬的和美小姐,为了表示对我母校的尊重,请原谅我不能坐车进去,我必须都步行进入校区。” 车里似乎还有人翻译,少许里面一个女子用生硬的汉语说道:“和美小姐让我替她谢谢您的好意,不过她也想步行进入校区,因为她对普天下的老师也是怀着敬意的。” 靠,日本人啊!还这么大谱,看来不是一般的日本人。 果然,从车上下来一位像是电脑合**一样的美女,在她下车的那一瞬,方圆百米都响起了赞叹声和吞口水声。 当那位日本女孩和我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忽然心里有股子冲动,要冲上去抱住她。 不过这股冲动还是被我按捺下去了。因为她的目光只是从我脸上滑过,没做停留。 显然,她已经忘记我了。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二十章 二世祖 看着一行人众星捧月般拱卫着那个日本女孩,我心说完了,她不认识我了。转念一想也挺好,不认识那就重新认识一次。 于是昨晚的阴霾一扫而空,挺直腰杆往校园里走。 一进去就傻了眼,那帮人居然被学生会宣传部的一干人围得水泄不通,还有不少大一的新生热情澎湃的献花呢。 男的给那日本女的献,女的又给那条纹西装男献。是他们的威望很高还是我的见识太少?或者说大家的品味就是这般? 拦住一个没能挤进人堆的小子问道:“大哥,他谁啊?怎么都疯了样的围着他?” 那小子一抹汗说道:“我也不认识,反正每人二十块钱做酬劳,就演一会戏。” 我愕然,“那手里的花呢?” “也是雇我们的人买的。” 这我就放心了,原来只是为了钱演戏,这么说没人认识他是谁,更何况谁还关心她是哪国人。随后不禁黯然,钱果然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人不问青红皂白的跟着瞎狂热。 终于逮到一个知情的,那小子斜了我一眼鼻子哼道:“没见识了吧,这位就是长安市的市长公子,那位姑娘则是日本长治将军的女儿。” “哇,这么牛?怎么没看到保镖?” 帅哥又斜了我一眼,“下里巴人,那里用得着保镖,我们学校不安全哪里才安全?” 我抹了把汗,心里说道:我说的就是学校需要保镖,这日本娘儿摆明了是来偷东西的。 不过对于那位马公子,我倒是头一次听说,只知道是市长公子,但对他为人的好坏却没听过,难道他也是这所大学毕业?我还以为官家公子都是出国的呢。 回到家里收拾了下行头,今晚既然这么热闹,不去看岂不是亏大了。就招呼了文成,一起去看联谊演出。 我们的位子在第三排中间,原来小林这小子早就打算好了,多准备了一张票,不过芊芊怎么说都不来,只好便宜了文成。 整个演出谈不上好看难看,不过美女倒是见了不少,个顶个的好看,衣服越往后也穿的越少。到了小兰出场的时候,台上伴舞几乎都没穿,满舞台都是肉球乱晃。后来看仔细了,原来是穿了肉色紧身衣。 小兰的扮相还行,就是歌声差了点。尽管如此,也引得台下鬼哭狼嚎,歌才唱了一半,就有十几个男生上去献花了。有的甚至还借机揩油,想在舞台上和小兰拥抱,结果被一帮姐妹给挡了回去。 整个演出我都没看多少,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前面一排的大公子和大小姐身上。他们一行人倒是有说有笑,时不时的交头接耳,对着台上指指戳戳。最可恨的王伟,竟然挪到了翠翠身边,恬着脸问这问那,翠翠似乎很不耐烦,却又无可奈何。 没办法,翠翠发信息问我在哪,我怕她和小兰撞车,就骗她说我有事,来不了。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纠缠。 小兰这时快要唱完,在台上对着我挥手。王伟纠缠翠翠也到了**,似乎开始动手,作势要抱翠翠。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对文成说道,“看,就那个死胖子,上次欠我五十块不还。”至于我为什么不敢对文成说实话,是怕文成一时嘴快,给说漏了。 文成听了一皱眉,“那现在问他要回来?” 我说不用,施展下你的绝技,拿个东西丢他一下,让他丢脸就行了。 文成说好,想了想就把手伸到下面,也不知道在鼓弄着什么。 那边王伟的胳膊刚环到翠翠肩膀,忽然一黑色物体呼啸而至,刚好砸中王伟的脑袋。将个王伟吓的原地蹦起,低头寻找了一会,勃然大怒,“那个用鞋子砸我?” 我被逗的笑,却害怕翠翠一扭头发现我,急忙弯腰躲下,同时招呼文成,“再给他一下。” 文成收到,又伸手到下面。这次我看的真切,那厮竟将旁边人的鞋子脱下。可捣鼓了那么久,穿鞋的人竟未发觉,实在令人惊奇。 王伟正在那边叫骂,看了许久都不知谁砸的,遂愤愤坐下,不料刚坐下脑袋又是一痛,这次真的气炸了肺。 被文成这么一闹,前面的人都坐不住了,纷纷侧目相看。还有两个多事的用手指着文成,“就是他扔的。” 文成见被人指出来,也不惊慌,咧嘴嘿嘿一笑。 王伟似乎要发火,又被那位大公子制止。只得恨恨的指了文成一下。 过了一会,从后面过来一个男生,低声问文成,“大哥,那个班的?” 文成一愣,我替他答道:“99届老生,怎么?有事?” 那男生面色一黑,“那好,等下出来说话。” 那男生走后,文成问我,“怎么回事?” 我答:“他约了我们等下在外面决斗。” 被鞋子一砸,王伟老实多了,不再纠缠翠翠,安安心心的看演出。这时台上小兰刚好唱完,开始表白。刚说了一句,忽然全场灯光一黑。 停电了! 瞬间哄声四起,我第一反应是翠翠,说不得这时候有人浑水摸鱼。忙掏出手机循着亮光去找她。同时对文成说道:“去保护台上的姑娘,就是天天早上送包子的那个。” 就这一会儿,翠翠不见了。我在黑暗里喊了好几声,都不见有人回音。而其他地方,到处都有女生的尖叫。 这时再看王伟一帮人,也没了踪影。我心里暗叹,这么快就消失?不是用的传送阵?目光直接看向紧急出口,在昏暗的应急灯下只见两个男子夹着一名女子往外走,不是翠翠是谁? 眼见翠翠被人掳走,我赶紧追去,说不得这是王伟的诡计,贼心不死的家伙。 到了门口又没见了人影,左右找都找不到,不禁心焦,这要是再多些时间找不到可就大麻烦了。正着急时,看见那位大公子自大厅出来,边走边听电话,径直上了二楼。 不会和他有关吧?我心头一动,跟了上去。 一直到了多功能室门口,大公子才挂了电话,笑着走了进去。 我溜到窗口,透过玻璃往里看,翠翠果然在里面,被两个男子左右扭住胳膊,兀自挣扎不已。 大公子进去后让两个男子放开翠翠,然后笑嘻嘻的坐下,“小姑娘,还记得哥哥吗?” 翠翠一愣,似乎陷入了回忆,良久还是摇摇头,“不记得。” 王伟这时俯身到大公子耳边,一阵低语,大公子先是惊讶,随后嘿嘿一笑,“看来还是得帮你长长记性。” 说着一打响指,有人拿出一台笔记本,对着翠翠打开。 我从翠翠身后的玻璃上大概能看到,似乎是用dv拍的一段视频,不过看不太清,只能看个大概。 上面似乎是一间小屋,一名男子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另有几个男子则手持棍棒在旁边站着。这时镜头一转,一个女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当这名女子出现时,翠翠的脸色明显一变,满是惊讶。由此推出,视频上面的女子多半是她本人。 这时让人气结的一幕出现了,两名男子竟然开始脱翠翠的衣服,还是高中生打扮的翠翠则拼命反抗,无奈女子力小,很快就剩下了最后武装,身边的男子集体狂笑。 这时地上原本奄奄一息的男子忽然跳起,对着众人一阵乱打,这时的镜头开始混乱,终于一片雪花,一切都消失不见。 看完这段视频,翠翠身子已经软了下去,开始坐在地上痛哭。 大公子则嘻嘻笑道:“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如果你当年不跑,或许他就不用死。” 翠翠此时已经泣不成声,抬头泪眼朦胧,咬牙骂道:“禽兽!” “呵呵,你总算想起来了,也好,既然被你称作禽兽,我就禽兽一次给你看看。我就不信,当年没做成的事,今天还做不成,来,给我……” “嗯!” 大公子的话还没说完,我就站在他后面了。 “你是……?” “啪!”先是一耳光,再是一脚,大公子已经躺到地上。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把剃刀放在了大公子脸上。 这下,其他人更加不敢乱动。 “我说,我在你脸上划一刀,你猜会是什么结果?” 大公子一脸惊愕,不知如何回答。 “a,我故意伤害罪,入狱,被自杀。b,民事诉讼,我赔你五十块钱医疗费。你认为会是哪一种结果?” 这下不但大公子惊讶,连周围其他人也感到惊讶,都下意识的往后退开一步。 大公子稳了稳神,小声问道:“你是……?” 我一晃脖子,“我不想跟你废话,也懒的管你选什么结果,你如果认为在我手里吃了亏没面子,那你尽可以来找我。” 说完手一翻,大公子脸上便多了一道伤疤,顿时鲜血直流,人也如杀猪般嚎叫起来。 撇下尚在震惊中回不过神的其他人,我直接拉起翠翠,向外走去。 今天晚上真闹心! 到了翠翠房间,我不想说话,只是抱着翠翠安慰道:“自今天起,就没有任何人会伤害你。” 翠翠听完不语,随后慢慢后退,仔细看我两眼,忽然笑了。 “不如我给了你吧,反正都是要给人的。”说着,翠翠开始脱衣服。 我浑浑噩噩,都不知自己干了些什么。只知道在翠翠最快乐的时候,她喊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本想在多缠绵一会,无奈老丈人敲门的敲得急。 “开门,让翠翠起来,我们连夜回渭城。” 第二天,那家饭店就被封了。我皱着眉头站在饭店门口,心里想着翠翠的话:谢谢你,总算给了我一次完整的爱情。 这话让人听来极为压抑。良久,我拿出手机,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 “喂,帮我查查马公子的活动信息,对,尽快。” 两个小时后,电话回过来,里面是经纪人生冷的语气,“侃侃,这次不能再任你胡来了,上次洪帮老爷子的事我们已经很难办,况且这次的目标不是黑道人物,而是普通市民,我们不允许你这么干。” 我想了想,“那要是他找我麻烦呢?” 那边沉默了一下,继续说道:“应该不会,他没那个胆量。” 晚上回去,文成换了身新衣服扭捏的坐在客厅看电视。我对文成说:“文成,我不该来长安。” 文成吸吸鼻涕,“我也不该来长安。” 我又说:“我没想到来长安会遇到她。” 文成也说:“我也没想到来长安会遇到她。” 我白了他一眼,“我说的她是和我上过床的,你不准再学我。” 文成一愣,“我说的她是准备和我上床的,我又没学你。” 我忽然发现,文成好像变了,似乎深沉了些。再看他的衣着打扮,不禁问道:“你怎么不穿背心短裤啦?” “被她拿去洗了。”文成说这话时,一脸的幽怨。 再晚上睡觉时,发现小悠还没回来,不禁惊奇,“小悠呢?” 其他人都说不知,我便去小悠房间看,那口装窃听器的箱子都不见了,桌上放了房门钥匙,另有一张便条。 侃侃,我走了,虽然上级交给我的任务没完成,但我还是挺开心的。 我将纸条翻来覆去的看,愣是没整明白这上面写的什么意思。 只是,小悠为什么突然间走了呢?莫不是事情有变? 正想不出来,忽然接到芊芊电话,那边似乎很吵杂,就听芊芊说了句:“快跑。”跟着电话就没音了。 果然是事情有变。我忙招呼文成,“带上小雅姐妹,快走。” 文成一愣神,“走?去哪?” “别问了,十万火急,快。”话一说完,发现小雅姐妹已经收拾好行李,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我们。 过了良久,小雅才哽咽道:“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也感谢你照顾我这么长时间,可我真的不得已,你不要怪我,好吗?” “怪你?”文成呆呆问道,随后红着脸低头,小声嗫嚅:“我怎么会怪你。” 这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感受,偏偏又不能说什么,只好看着文成自作多情。 小雅也没对文成解释,只是拿出一套干净的背心裤衩,对文成说道:“我帮你洗干净了,平时多注意下个人形象,你长的又不差。” 文成低头一阵憨笑,呆呆拿过衣服,摸着脑袋不知如何是好。 我想了想问道:“你们走了以后要去哪?说不定我还会去找你。” 小雅一听这话,忽然捂着嘴巴哭起来,就是不肯说话。小惠在旁边不吭声,默默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一窜阿拉伯数字。 我看了看,不禁皱起眉头,“这是电话号码?” “不是,是qq号。” 小雅姐妹走后,小林也巴巴的走了,说是去玩通宵。整个屋子就剩了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不,文成还没瞪我,在瞪裤衩背心。我问他,“是不是这套衣服你不打算穿了?” 文成一拍脑袋,“对呀,这衣服我把它存起来,以后想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屁话!”我骂道:“没出息的男人才会这么说,你应该把她留下来,好好待她,让她一辈子替你做饭洗衣,还要让她帮你生小孩,生上一大堆。” “生一大堆?哎呀,那不是把人要烦死?”文成美出一个鼻涕泡,稍后又道,“可是我没钱,养不起她。” 随后我们一起坐在沙发上,相互看着傻笑。 我说:“文成,你记不记得,我小时候是个傻子?” 文成嘿嘿一笑,“当然记得,你那时候还喜欢吃脚趾甲呢。” “那我现在这怎么不傻了?” “因为我傻了。” “谁说的?” “师傅说的。” 随后我们都不说话,这是命。 我们前世就是一对见不得离不得的亲兄弟,这是我在梦里看到的。 自从我第一次梦见自己的前世后,关于前世的梦就没断过,可那梦里的信息太少,我只依稀知道,有太多人负我,他们会在这一世偿还。但对文成,梦里一直看不清,因为他总是模模糊糊,就像隔着一层雾。 我说:“文成,今晚你有没有感应到危险?” 文成摇头,“我才没有那能力,只是眼睛比别人毒些,如果你要我去预测子弹什么时候飞出来,我是决计预测不到的。” “那这么说,我们今晚死定了?” “不会吧,师傅说我还有好长的命呢。” 晚上十二点,我们在看晚间新闻。文成戳了戳我问,“他们是不是快来了?” 我看看表,“应该快了,再等等。” 一点,两点,三点,四点…… 早上七点的时候,我们两个抱成一团躺在沙发上。忽然一阵门响,二人同时惊醒,文成连嘴角的涎水都顾不上擦,顺手就抄起了墙角的扫把。然后示意我开门。 咚咚咚!敲门声还在继续。 我赶紧站起,整了整发型,理了理袖口。俗话说的好,人倒势不倒。 走到门口吸口气,手里捏紧了剃刀,缓缓开门。 “早上好!!香喷喷的包子来了哦。” 门外居然是满面喜气的小兰。 我还来不及惊讶,文成就冲了出来,“哎呀,这一晚上站岗都饿坏了。” 刚将包子拿在手里,门外就出现一个人,微笑着看着我们。 是孔二狗,这是我自帝王出来后第一次看到他,他能来,说明确实有事要发生。 “能不能等我们吃完早点再谈?” 孔二狗还没说话,另一个优美的声音传来,“可以!” 当这个声音的主人出现时,我的脸瞬间绿了。 她是王子豪的小老婆,就是那个被人逼着和我有一腿的小老婆。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二十一章 两个寡妇 孔二狗介绍道:“这位是永安集团的方董,今天特意来看你的。[]”孔二狗说完,那位方董也朝我微微一笑,算是打个招呼。 我顿时有点不自在,扭头告诉小兰,“你先进房等着,我们谈点事。” 等他们坐定,我不安地笑笑,“两位今天来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说实话,对于王子豪的小老婆,我是从心里面觉得过意不去,尽管那种情况也不能怪我。 不过人家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孔二狗咳了一下,开门见山的说道:“前一阵子也委屈你了,现在方董已经表态,那件事错不在你,你也是受害者。今天来就是希望你能出来讲句话,说出你的幕后指使者,到底是谁,想害方董。” 我明白了,他们之间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现在事情该了啦。我想了想问,“我该怎样?。” 孔二狗道:“明天中午十一点在希尔顿酒店,王家的家族核心人物和永安集团的高层管理汇聚一堂,到时你来吧,在众人面前公开事实真相。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是谁出面的,这些你都要讲清楚。” “不用,我现在都可以讲清楚。”我嘿嘿笑道:“是你孔老板出面的,钱也是你孔老板给的。” 我一说完,孔二狗的脸色大变,急急说道:“这事可开不得玩笑,要惹出人命的。” “切,那当时你们干嘛要我做?就不怕我的命没了?” “这?”孔二狗的脸色一下子变黑,“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那是托你的福。”我又扭头看向那位方董,“如果我去作证,你能保证我的安全?还有,长安城我肯定是呆不下去了,你总得付一笔跑路费吧。” 方董笑笑,“安全你放心,我们有专业保镖。这件事办好,我会付你一百万做酬劳。” “那就好,明天我会好好配合你们的。” 话说到这里,孔二狗起身说道:“你们聊,我和这位小兄弟谈谈。”说着他就对文成一招手,“走,我们去外面聊聊。” 他们出去后,那位方董的脸就黑了,直接一耳光抽过来。要不是我及时给拦住,说不得这脸上就多一个五指印。 方董一击不成,愤恨的丢了手,骂道:“人渣,你们就会这样欺负我一个寡妇?占了我的便宜我不敢怪你,现在还坐地起价,居然问我要跑路费?你的良心被狗吃啦?”骂着骂着,她就开始哭起来,双手掩面,好不痛楚。 我讪讪的往后退一步,想了想说道:“你们这是豪门恩怨,我不过是一个鸭,赚的就是这份钱,你能怪我什么?如果不是你这档子事,我现在还在帝王里面混的风生水起,哪里像现在,躲在这个破地方连门都不敢出。” 听我说完,她不再哭了,只是拿眼恨恨的盯着我,似乎要将我一口吞下。良久才说道:“你刚才说的是真的?是孔老板带你去的?” 我双手一摊,“这个没必要骗你。” “人渣!”她再次骂道,“难怪他一直说愿意帮我,这根本就是他设的圈套。(.好看的小说)”说着说着她更加气愤,“你知道吗?一开始他就推说找不到你,直到我答应他拿出三成的股份做酬劳,他才肯答应找你出来,永安三成的股份,你知道多少钱吗?八亿啊,整整八亿多啊。”说完又哭了。 “你说我一个妇道人家,结婚不到三个月就死了丈夫,本来心里就悲痛,可老天还不肯放过我,连老公的身后事都不能尽快解决,现在他的尸骨都没下葬,长辈们一定要我给个说法。我怎么给?她已经在全家族都宣扬了,说我背着老公找男人,不配继承遗产,换做是你,你怎么办?” 看着她故作楚楚可怜样我感到心烦,结婚三个月就死了老公,我现在都怀疑是她自己请人做的。再说,王子豪是什么人她能不清楚?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方董,我想孔老板留我们单独在一起肯定不是为了让你对我哭诉,博取我的同情吧。有事你就直说。” “好,那我就直说了,这次她这样对我,如果不一次将她制住,只怕她以后还要生事端。要知道,她可是替子豪生过一个儿子的。” “那你要我怎么做”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不是说你是我的姘头吗,索性你连她也搞定,这样她还有什么话说?” 听她说完,我慢慢的坐下,将事情来龙去脉仔细想了一遍,心中有了大概。 这事肯定和孔二狗有关,要不两次都是他出面?我甚至可以假定,孔二狗先找人杀了王子豪,引起王家内乱,再和王子豪前妻联手设计了这位方董,以此来换取一些利益。可能是王子豪的前妻给孔二狗的利益太少,因此孔二狗又和现在的方董联手。这样一来,不管怎样,最终得益的都是孔二狗。再往深远的想,或许是李家老爷子下的命令也不定。如果是那样,那么长安四巨头最终就会变成长安三巨头。 现在的方董明显也知道这一点,因此她尽可能的不合孔二狗联手,假如我要答应她的提议,那么就没孔二狗什么事了。这样一来也最大限度的保障了她的利益。 只是,这样就背弃了我的初衷。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想脱身也不可能,只能最大限度的替自己负责,至于我的其他任务,还是边走边看吧。 如此想着,我问方董,“你有计划吗?” 见我答应,方董眼中闪过一道亮光,“今天晚上,我派人来接你。” 临走前,方董又说:“你自己注意安全,听说,她最近联系上了一个杀手集团。” 方董走后,文成进来,愣愣说道:“外面站了好多人啊,听说都是来保护你的。” 我叹口气,“文成,如果你有钱了,你会做什么?” 文成嘿嘿一笑,“我会娶媳妇。”而后他又郁闷了,“你说她们姐妹去哪了?” 考虑到晚上还有事,我让文成将小兰送走,毕竟这里不安全。 小兰和文成前脚走,后脚就来了一大队警察,说外面那些人非法聚集,参与不法活动,全都给拷走了。[] 我在门缝里看着他们垂头丧气的被挨个押走,心里一阵恶寒,市长大公子果然够胆量。 孔二狗给我派的保镖刚一走完,就有人敲我的门。隔着猫眼里看了看,是个干瘦的老头,戴着一顶烂草帽,穿着一件破褂子,手里拿了一把破竹扇。 这老头我认识,以前见过,记得那是一年前,我还在剃头房舞刀花。 有天来了一位客人,就是这个老头,病怏怏的往椅子上一躺,有气无力的说道:“叫阎老七那老鬼出来。” 师傅正在出恭,听我说来了这么一位主,憋着嗓子说道:“你会会他,让他长个记性。” 于是我就在那老头手腕上划了一下。 我的剃刀上涂了一种药,那药有麻醉作用,划烂伤口不会让人感觉到疼。另外那药还有一个作用,就是会浸蚀血肉,一旦见血就越发厉害。普通刀伤血流一会就自己止住,但抹了那药,血就会越流越快。 通常我在动手前都会给客人讲一个笑话,那天我记得我讲的是老人和狮子的笑话。 我笑着请老人坐下,然后端了杯茶给他,我说他,“老爷子高寿啊?” 老头一笑,“古稀有三。” 我说:“身体挺健康呢。” 老头哈哈一笑,“不比你差。” 我嘿嘿一笑,我给你说个老头的笑话吧。有个八十岁的老头,有天忽然骄傲的告诉他的保健医生,说他才二十的老婆怀孕了。 医生听了笑笑,然后对老人说道,我有个朋友去非洲旅游,走着走着前面忽然出现一只狮子,这位朋友很害怕,也不知道怎么办,慌乱之时急忙举起身边的雨伞,对着狮子啪了一声。 你猜怎么着?狮子竟然倒了。 不可能,那位八十岁的老头大声叫道,肯定是有别人开了枪。 我也是这么想的。他的保健医生道。 我的笑话一说完,老头子就笑的不停,用右手手指头点着我说道:“你个娃娃鬼呀,居然拐着弯的骂我,不过我可不是来听你讲笑话的,赶紧叫阎老七出来。” 我点点头,认真的说道:“老先生,你的左手手腕在流血。” 老人一惊,低头一看,立时吓的脸色苍白,急忙用手捏了伤疤,失声说道:“你什么时候动手的?” “在给你端茶的时候。” 老头眼一翻,晕死过去。这就是我一开始说的,我曾用剃刀将一个老头吓的犯了心脏病。 现在,这个老头又来了。 他叫刘老鬼,是长安城有名的杀手头子,和我们也是死敌。不过有时候他们接不了的单会找我们帮忙。但说到底,他们比我们强。 他们已经形成集团化,人多设备好。我们则不同,我们现在的杀手就只有我一个,而且已经三个月未接单了。 另外,他们是为钱工作,只要出的起钱,谁都可以雇佣他们。我则不同,我是按命令工作,上面给我什么命令,我就执行什么命令。最主要的是,我没有酬劳。因此,长安城最富传奇色彩的杀手只能沦落为卖身的地步。 尽管如此,我在圈内的名气却是响当当的,尤其是老鬼手下的人,按规矩见了我得尊称一声前辈。可是他们没机会,因为没人知道我长的什么样子。见过我杀手身份的人,都去见了阎王,刘老鬼则是个意外。只是今天想不通,刘老鬼怎么会来看我? 开了门,刘老鬼明显的身子一怔,失声叫道:“怎么会是你?” “嘿嘿,这么巧啊,又见面了。” 刘老鬼不自觉的摸了摸手腕上的伤疤,皱了下眉头问道:“你得罪了什么人?居然有人五百万买你的命。” “五百万?!”我咂咂嘴巴,“他们也太看得起我了,如果直接给我五百万我就去自杀。” “嘿嘿,小兄弟还是喜欢开玩笑。” “嗯,按道上规矩,似乎你们接了单是不可以退的。”我如此说着,手上开始舞刀花。 刘老鬼嘴角一抽,随后笑道:“规矩还不是人定的,我又不缺这点钱。告辞了。” “等等。”在他转身时我忽然想起芊芊,“你那里是不是有一个喜欢男扮女装的人?” “男扮女装?没有啊,我哪里清一色的纯爷们。” “这就怪了。”我暗自思讨,听芊芊说话的样法,应该就是刘老鬼手下的人啊。 刘老鬼也在低头思考,忽然一拍脑袋,“想起来了,以前也有人这样问过我。说是有一个男扮女装的杀手自称是我门下的,其实不是,那人我已经查过了,好像是从日本过来的,擅长使用各类毒药。” “日本?”我忽然想起了那位长治小姐,再一想芊芊平日的打扮说话,忽然明了,日本人也在对长安这块肥肉起了贪心,他们也想在这个城市里分一杯羹。 我做杀手生涯的第一单生意,目标就是个日本人。他在一所大学里任教,平日都规规矩矩,可到了晚上他就到处活动,从一些政府要员口里套出一些有用的情报。最离谱的是,他竟然拿到了我军在秦岭山脉修建的地下导弹通道地图。所以上头要求我,用最短的时间将地图拿回来,还要让他永远都醒不过来。 就是那一次我认识了那位长治小姐,她是来和日本间谍接头的。我杀了那个日本人后就一直尾随她,直到她的住所。 不管我怎么问,怎么找,就是找不到她把地图藏在哪,后来才知道,她把地图塞在胸罩里,这个也是我搜出来的。 鉴于她的身份,原本拿到地图我就应该回去的,结果她拿出了另一件东西,让我久久不能释怀。 她拿出了一条鞭子做武器,和我以前用来抽吕华的鞭子一模一样。有那么一刻,我差点把她当成吕华了。 后来我鬼差神使的竟然放了她。说以后让她再也不要来中国。 长治小姐似乎极为愤慨,临走前对我承诺,“等着瞧,最多半年,我还会回来。” 放她走后我又后悔,她肯定是去祸害别人了。 原本就乱的关系,现在又多了日本人掺和,更显得乱了。 刘老鬼走后,我一个人在家躺着看天花板,心想事情怎么这么烦,一幢接一幢。后来睡着了,一觉醒来就到了晚上六点,文成现在已经回来,正在电视上玩俄罗斯方块。 见我出来抱怨的说道:“你也太能睡了吧,到了晚上才起,快点收拾,带我去下馆子。” 吃完饭,方董的司机来接我,说我知道方董交代的任务,希望我尽快启程,最好是现在就走。 我说好,回到房间换了身衣服,又把头发整了整,弄完这一切在镜子里照照,自我感觉还行,咱做服务业这一行,就得替客户着想。 事情很简单,我跟王子豪的大老婆会面,随便聊两句,身后自有人拍照。在聊天的过程中我尽量做的暧昧些,能让人浮想翩翩就行。 这样方董就可以拿着这些照片自保,最起码能说明我和她的对手关系不错,而对方董来说,这无疑就是救命稻草。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一看就知道,我和方董的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的。 更何况我还借口让她送我回家,和她上了同一辆车,也拍了照片,到时把这些照片放到一起,再由有心人一引导,估计王大夫人就彻底翻不了身了。 车子缓缓停在路口,看着红灯一秒一秒过去。我心里开始莫名的烦躁。难道王大夫人准备拉我灭口。先不管了,边走边看。 车子开到郊区一处破旧工厂才停下。王大夫人缓缓说道:“我知道你今天来的目的,不怕告诉你,这些小手段对我造成不了任何威胁,可我还是跟着你一起演戏,用意很简单,我想让你跟着我干。” “哦,为什么?” 王夫人微微一笑,“连洪帮也动不了你,这说明什么?我也明白了,我其实被李老爷子摆了一道,现在是骑虎难下,既使答应许诺他足够的条件,也只能维持一时,以后他的胃口会越来越大,直至将我的钱全部吞掉,这才是他的目的,至于我和方董,谁输谁赢他根本不在乎。” 我默然抬头,“既然你们俩现在都明白,那何苦要斗呢?不如坐下来好好聊聊,看能不能合作,毕竟,整个家族的产业都是王老板的心血。” 王夫人一阵苦笑,“我何尝不可,只是她会同意吗?要知道,原本那些财产都是她的,如果我不折腾,那就什么都没有。可你知道吗?她根本不懂的用那些钱。那些钱都是我和子豪这么多年联手打拼下来的,她一个狐狸精,只知道吃喝玩乐,哪里会把钱越变越多,只会把家都败光,如果她有我一半的经济头脑,我都不会和她争,再说,子豪死的蹊跷,打死我都不信,子豪会不给我娘俩留一毛钱的遗产,你说这可能吗?” 我皱了皱眉头,“如果我能帮你要回这笔钱,你这么感谢我?” 王夫人眼睛一亮,“如果你帮我打败狐狸精,我愿意分一半给你,要知道,有另一半的钱我不出半年就能再赚回来。” 今天杯具了,早上吊完瓶我说躺一下,结果一躺就躺到晚上六点。没办法,只好速度更新,看来,今天万字是泡汤了。特来告个假,以后会注意身体,尽量不让自己吊瓶了。 本―书―泡―书―吧―超―速―更―新。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二十二章 除妖 回家躺在床上,我一遍一遍的念叨,二十亿啊二十亿,那该怎么才能花的完?多大的手笔,比起方董开的一百万来说,王夫人果然是大手笔。(.无弹窗广告)开出这样的条件,难怪洪帮老爷子要替她拼了老命。 想着想着我就头痛,这二十亿我能拿到多少呢? 随后给经纪人挂了电话,“王夫人愿意出一半的价钱收买我,这事你什么意见?” 那边呵呵一笑,“她曾用五百万来买你的命,你以为呢?” 靠,原来我被人当猴子耍了!我气愤的吼道:“那你们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那边正色道:“二十亿,事成后你就出国,永远也不要再回来。” 挂了电话,我心里一阵空落,感觉像在做梦。文成端着桶装方便面过来,“侃侃,我泡了方便面,吃不?” 我一转头,“还吃什么方便面?咱都是亿万富翁了还吃方便面?走,带你吃大餐去。” 文成一愣,随后嘴角滴下一滴涎水,擦了把笑嘻嘻的说道:“我要吃羊肉泡。” 在掰馍的空档中,我又打电话给翠翠,“翠翠,我不计较你以前的事,跟我去外国好吗?” 翠翠笑笑,“你不是他,我计较。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我想静一静。”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更加空落,正要挂电话,她那边忽然又道:“听文成说你是…做人命买卖的?” 我说是。 “那好,替我报仇,酬劳那天晚上我已经付给你了。” 挂了电话,我在心里说:“替你报仇是应该的,那天晚上的,不是酬劳。” 吃羊肉泡的时候经纪人打来电话,“听说你跟一个叫穆晓兰的女孩在一起?” “是,有什么问题?” “她父亲是最近新兴的企业家,是真正做生意的,和四大家族不同,你去他家里看看,顺便帮他解决一点麻烦。” “哦?怎么?难道你们还要扶持他?” “他怎么说也是一个合法商人,又有商业头脑,总不能让他埋没吧。” 吃完饭,我去商场给我和文成各买了一套衣服,又到形象设计店请人设计了外形,务必要求外表看上去成熟老练,而不是一个看上去肤浅,另一个更肤浅。 文成扯着脖子上的领带嘿嘿直笑:“你说这洋人还真奇怪,设计这么根一条带带,又不保暖又不防寒,做什么用?” 我扭头看着他,“对于你来说,领带可以提高威慑力,对于我来说,领带有时候可以致命。” 又去花店买了一捧玫瑰花,文成又问,“这是去哪?” 我说:“去吃包子。” 当小兰听说我要去她家玩,高兴坏了,课都没上完就跑出来,抱着我又亲又啃,只把一旁的文成羞得无地自容。再加上玫瑰花,小妮子几乎快醉了。 小兰家住在开发区的别墅区,得出城。不过现在不是车流高峰期,二十多分钟就跑到。 她爸爸依然不在家,她妈妈正在家发脾气,嫌佣人们太闲散,家里整的乱七八糟,害的老公看到家里环境就烦,现在连家都不回。 小兰低声对我说:“她更年期,等下注意说话。” 我想了想,问小兰,“那你爸爸今晚回来吗?” “回来,当然回来,我第一次带男朋友上门,他怎么敢不回来。”不过事实并非如此,小兰在电话里说了将近十分钟,最后都把父女情断义绝抬出来她爸爸才答应回来,不过在电话里说的明白,只有半小时,公司里还是很忙。 我听到后,低声对文成说:“等下你找个机会去药店,买上一盒伟哥。” 小兰见我和文成窃窃私语,疑惑的问道:“你们在密谋什么?” “我们在想办法把你爸爸留下来,让他今晚走不了。” 小兰起先不解,转而想明白了,“你们是不是计划把我爸爸灌醉?那可不行,他身体不好,喝多了胃里会难受。” 小兰母亲骂够了佣人,才转身来招呼我们,“来吧,随便坐,家里乱七八糟的,也没什么好招待。” 说是这样说,不到一分钟,茶几上就摆满了水果,糕点,饮料,还有佣人过来问,要什么口味的咖啡。 看到这排场,我不禁暗自咂舌,这就是富人的生活,咱以后拿了二十亿也这么花。旁边文成倒是不客气,连招呼也不打,开始对桌上的食物风残云卷。 小兰母亲看到文成的吃相,眼里明显涌出一股厌恶,嘴里说道:“这孩子是怎么了?昨天没吃饭吧?” 文成立即抬头辩解,嘴里还蹦着糕点沫子,“刚吃过的羊肉泡,你闻这嘴里,还有大蒜味呢。” 小兰妈赶紧躲开,恼怒的问小兰,“这是你从哪带来的同学?” 小兰不敢回答,低头不语,我则笑嘻嘻的说道:“他不是我同学,他是我特意请来的大师。” “大师?” “对,就是大师,专门负责帮人解决一些麻烦,比如捉鬼,除妖,看风水。” “他有这本事?”小兰妈不禁奇了,对着文成上看下看,后又摇头,“我看不像,一点大师的风范都没有,你说他是个要饭的我还相信。” 我嘿嘿一笑,“我知道伯母对我的印象不太好,今天带他来就是想立个功,讨得伯母欢心,也好为我和小兰的事打通关节。” 小兰妈一听,“那你还是省省吧,你现在已经让我对你记忆深刻了,恐怕一辈子都改不过来。” 小兰听着我们话里不对,赶紧出口劝道:“妈。”又摇摇我的手。 我在下面碰碰文成,文成忙侧耳过来。 “去买药。” 看着我们当着她的面也敢鬼鬼祟祟的说话,小兰妈直接鼻子一哼,对小兰说道:“聊聊就赶紧去复习功课,等下陪我出去吃饭。”说完就扭头上楼。 等她妈妈上楼以后,小兰气愤的掐着我,“你在干嘛呀?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笑着劝她,“明早你就知道了。” 过了二十分钟,一个阿姨过来不好意思的笑笑,“小姐,太太问你聊够了没有,她还等着你陪她吃饭呢。” 小兰赌气的一瘪嘴,“我不去。” 阿姨面上就出现一股难色,我急忙说道:“今晚不去外面吃,你告诉夫人,今晚老爷子回来吃。” 阿姨眼睛一亮,忙点头说知道了,腾腾的跑步上楼。 不到一分钟小兰妈就冲下来,跑到我跟前大声问道:“嗨我还怪了哈,我老公回不回来你比我还清楚?” 我微微一笑,“都说了吗,我带了大师过来,帮你解决麻烦的。” “麻烦?”小兰妈脸色有点古怪,“什么麻烦?我从来都没有麻烦。” 这时小兰适时说道:“妈,赶紧叫他们准备饭菜吧,我爸等下真的会回来。” 听了这话,小兰妈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随后蹬蹬转身,“吴妈,吴妈,吩咐老刘,备一桌好菜,再通知所有人,将家里彻底打扫一遍。” 文成回来后不到三分钟,那位传说中的穆老板也跟着回来了。车子还在大门外,小兰妈已经急着招呼道:“小青,上菜。” 在穆老板进门之前,菜才上了一半,小兰妈已经招呼着我们,“吃,吃,快吃,不用等他。” 说是这样说,可我和小兰都不动筷子。小兰妈无奈,看到文成时忽然眼睛一亮,“后生,赶紧吃呀,还等什么呢,这些都是为你做的。” 文成一愣,看看我又看看她,捂着肚子说:“刚才吃过糕点的。” 小兰妈无奈,只好说道:“那我自己吃。”说着就去夹排骨,结果筷子还没到排骨就不见了,抬头看见文成边咬排骨边说道:“好吃,好吃,就是有点烫。” 穆老板一进门就嚷道:“哎呀累死了累死了,我的女婿在哪里,快让我看看。” 小兰忙扑上去撒娇,“什么女婿啊,你就乱说。” 从这里就看的出来,小兰是亲爸爸不亲妈妈。 这时小兰妈冷声说道:“累死了还跑回来干嘛,那就别回来呀,累死活该!” 穆老板眼睛一瞪,“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这是我的家我不回来?何况今天还家里还有喜事。” “哦,你还知道这是你的家?那你还认识我吗?我是你什么人?”小兰妈不依不饶的站起来,眼睛里喷火,似乎随时要扑上去打架。 身后的吴妈急忙过来劝道:“太太,客人看着呢。” 小兰妈这才坐下,恼怒的拿起一条鸡翅,张嘴就啃,其气势不亚于文成。 穆老板责怪的看了她一眼,随后生气道:“莫名其妙,吃饭。”刚吃一口,忽然想起我来,嘿嘿笑道:“上次出车祸在场的是你吧,嘿嘿,我果然没看错人。” 小兰妈这时也警觉,仔细瞅了我两眼,“哦,原来是你个短命鬼,我说呢最近大致怎么不来了,原来被你撬了墙角。” “怎么说话的?”穆老板又怒了,“我看人家小伙子就不错,比大致要实在多了。” 那边小兰妈也不甘示弱,正要出口还击。这时小兰忽然一拍桌子,“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吃饭?” 气氛一时僵住。只有文成的吞咽撕咬声。 似乎感觉到气氛不同,文成一抬头,含糊不清地说道:“有什么啊,夫妻吵架床头吵来床尾合,还能吵到哪里去。” 一听这话,一家人同时愣住,小兰妈眨巴眨巴看了文成一眼,“你真是大师?” 我笑笑接道:“吃饭,吃饭,吃完饭你就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随后我又倒酒,结果穆老板推说不喝,我只好倒茶,以茶代酒。 看着穆老板将茶一口灌进,我心里得意的笑,四粒伟哥,还整不倒你? 这饭吃着吃着就有点不对味了,开始穆老板还关切地问这问哪,可过了半小时他就坐不住,时不时的拿起电话看时间,脸上开始焦急。 小兰苦着脸问他,“你是不是又要回去公司?有那么忙吗?” 穆老板一脸菜色,“小孩子家你不懂得,前段时间死了一个大老板,现在市场资金开始混乱,我不盯紧点,恐怕钱都流到别人口袋了。” “有那么严重吗?”我装作若无其事的问。 穆老板一下子急了,“小伙子你不知道,倒下一个大集团,那他旗下的子公司怎么办?那可都是钱啊,现在的市场就像海里忽然死了一只大鱼,那么所有的鱼都想来吃它的肉,下手快的,力气大的,自然就吃的多,吃的越多,那他们就越肥,这比喻能听懂吗?” “哦,原来这样啊,可是其他鱼的胃口有多大,能吞下去多少?我觉得还是随其自然,咬得到就咬,咬不到就算。” 穆老板一愣,随后脸色明显变暗,摇摇头道:“看来我又错了,本以为你和我一样,有一定的商业头脑。” 我只笑笑,不说话。 时间已经过了半小时,穆老板手机忽然一阵响,他急忙接起来,笑着说道:“好,好,就快了,马上马上,十分钟就到。” 小兰母女这时都是一脸愠色,小兰气道:“这么晚了你又去哪?是不是去会那个小蜜?” 穆老板脸色大惊,“哎呦你可不能这么说,我哪里是去会小蜜,我是去和客人谈生意,你就不要瞎搅和啦,我的乖宝宝。” 小兰还是不依不饶,“你敢说你是去谈生意?那你敢不敢带我去听?” 穆老板这下慌了神,眨巴眨巴眼说道:“生意上的事,你现在插手还太早,早晚我会带你去的,只是今晚的客人非比寻常,你还是不要闹的好。” “什么呀,还不是怕我去打扰你的好事。” 穆老板这下气了,“你闭嘴!说了是客户。”这时刚好他手机又响,就拿出来说道:“不信你听,是日本客户来的。” 小兰先是一愣,随后还真一把将手机拿过来,递给我说:“萧侃你听,你不是学日语的嘛,刚好替我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在骗我们。” 我心里暗喜,面上却勉为其难的接过电话,作势要接。 穆老板不放心地问道:“你真会日语?仔细着讲话,可别把事情搞砸了。” 我笑笑,按下接听,“摩西摩西……” 里面是一个日本少女的声音,绵的不得了,第一句她竟没听出来,还用中文嗲嗲的问我为什么还不过去,她已经脱了衣服在等我,等的下面都湿了。 听完这个电话,我想笑不敢笑,硬是厚着脸皮用日语回道:“我是穆先生的助理,穆先生今晚有急事,来不了,明天早上才能过去。” 听我一说,那边明显着急了,厉声责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接穆先生的电话?如果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现在就去穆先生家去看。” 为了今晚的计划能够顺利完成,我只好无奈的说道:“我是穆先生的女婿,他现在和我吃饭,还要商谈一下我和他女儿结婚的事情,估计会很晚,真的很抱歉。” 那边听到后想了想,最后挂了电话。 看我听完电话,众人人都是满脸问号。穆老板先急急问道:“怎么样?她说什么?” 我笑着回答:“客户说她们今晚临时开会,来不了啦。” 这话一出,皆大欢喜。小兰母子面上打消了疑惑,穆老板则赞赏的看着我笑笑,“小伙子,我为我刚才的话道歉,其实你蛮有经济头脑的嘛。” 随后又继续聊了其他话题,过了四十五分钟,这时应该是伟哥劲发的时候,穆老板脸色已经开始发红,看来快憋不住了。 终于,又过了十分钟,穆老板一咬牙说道:“那么你和小兰慢聊,我和你伯母商量点事。” 小兰妈听到这话似乎吓了一跳,半天没回过神来,这都多少年了,怎么今晚忽然想起和自己商量点事?难道是他准备和自己离婚?一想到这里,小兰妈眼里不禁泛出一层雾水。 我赶紧过去低声道:“你今晚无论如何也要绑住他,大师和我去捉妖怪。” “啊?什么意思?” 我嘿嘿笑道:“你上去就知道了,对了,别忘了把穆先生的手机给我们送出来。” 看着小兰妈战战兢兢的跟着小兰爸上楼,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腹黑,四颗伟哥,不晓得他们老两口吃不吃得消。 我们在下面一直聊了三个小时,佣人都添了七次茶,每添一次吴妈都问我要不要回去,她好通知司机。我就厚着脸皮说不走,我要和小兰聊通宵。 小兰在一旁直骂我使坏,却也没办法,最后她告诉我:“家里人多口杂,是不可能留你过夜的。” 我看看时间,就说再等半个小时。 话一说完,小兰妈就满面春色的从楼上摇下来,哎呦哎呦的坐到沙发上,笑着说道:“大师果然是大师,说的话一点都没错。”说着手里拿出穆老板的手机。 我笑笑,“今晚我们去除了妖怪,以后你就可以安心了。” 小兰妈激动地问,“是吗?那我可真要谢谢你了。” 我说:“谢我做什么,要谢大师和小兰才对。” 小兰妈一听立即拍胸脯,“好,就冲你这句,这个女婿我认了。”又扭头问文成,“你想要什么?” 文成想想,“明早上有包子吗?” 拿过穆老板的电话,我拨通刚才那个号码,“喂,穆老板今晚在帝王至尊过夜,房间号码是1108,他在哪里等你,现在已经出发。” 本―书―泡―书―吧―超―速―更―新。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二十三章 高手过招 打完电话,吴妈刚好过来催,我也借机说道:“那让司机送我们一程。(.)” 到了门口,小兰忽然追上来,抱着我就是一口,然后喜滋滋的看着我,“今晚表现不错,连我妈都被你搞定了。” 连她妈都被我搞定了,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刺耳? 见时候不早,我就赶紧上车。司机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看出咱是未来的大姑爷,慌忙过来拉车门,让人打心眼里升起一股优越感。 在车上我就想,等咱那二十亿到手,咱也这么花。 到了帝王门口,小林还没下班,见了我急忙迎上来,“侃哥,看不出来呀,怎么接了一个日本妞?那样子可不像寂寞少妇,倒像无知少女。” 我笑笑,“不要乱说,她来了多久?” “也是刚来,啧啧,真羡慕你,怎么好事全让你碰上了。” 到了1108门口,我对文成说:“等下我先进去,以摔杯为令,听见杯子响,你就赶紧进来。” 开门后我就愣了,里面居然是一个十四五岁的中学生,白皙的一张娃娃脸,尚未脱除稚气。为了确认自己没走错房间,我再次看了看门牌号。1108,的确没错,难怪小林说她像无知少女,看上去确实是无知少女。 少女堵在门口,并未有让我进去的意思,而是生硬的问:“你是谁?恐怕找错房间了。” 我笑笑说:“我是穆老板的行政助理,就是我打电话约你来的。” “你?”女孩皱着眉头想想,依然堵在门口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耸耸肩,“我能进去说吗?”不等她说话,我就直接推门进去,她慌的连忙在后面拦,可还是让我闯了进去。 “你怎么这样?为什么擅闯别人房间?” “比你的祖先们强多了,他们当年擅自跑到中国也没少干坏事。” “你什么意思,如果没事的话就请出去。”小女孩明显发怒了。 我在房间里看了一圈,饶有兴致的拿起一根鞭子,看着那熟悉的鳞片,心想今晚一定得问清楚,这鞭子是做什么的?为什么光我就看到了三次。 见我看鞭子,那女孩急了,连忙过来用手夺,结果被我晃过。小女孩一击不中,忽然银牙一咬,直接一个鞭腿就甩过来。 靠!玩跆拳道。我急忙躲开,在她第二次攻来的时候抽了一鞭子。 这一鞭抽的极为巧妙,刚好从她两只小馒头中间抽过,不轻不重,刚好将她的衣服抽开。 小女孩吃了一惊,立即翻身到床上,转眼就抽出一把日本刀,娇叱两声,向我劈来。 对于玩刀,我应该比她强,纯粹的猫戏老鼠。左挡右躲之间还要抽一鞭子,几下过来她身上已经成了布条,双眼惊恐的望着我,不敢过来。 我再次看了看鞭子,试探着扭亮把柄上的开关。果然,鞭子上闪起了朵朵电花。这下那女孩脸色由惊恐变成惧怕,忙坐到地上往后退,嘴里求道:“不要,不要。” 为了能从她嘴里挖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我决定还是先教训她一顿再说。于是扬起鞭子,奋力抽下。每一鞭下去都抽的皮开肉绽,几下子那女孩背上就血肉模糊。 难道我抽的不对?我不禁皱起眉头,细细思索鞭子上的电花是怎么回事。想了一会,好像有点名堂,就慢慢蹲在那女孩面前,将鞭子尖端伸到她的下面。 瞬间,那女孩就开始扭动腰臀,眼睛里惊恐的看着我,却不敢伸手去挪鞭子。 原来是这么用的,我用手去碰那电花,电力并不大,一接触就感到一阵**。 靠,真会害人,难怪小兰说他爸爸喜欢玩**,原来是他身体不行,只能借用器物。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他以前从没想过一次吃四粒伟哥,要不然怎么会被一个小姑娘迷住? 看着小姑娘渐渐迷离,我又收回了鞭子,转身摔破一个茶杯。 “嘭”的一声,文成破门而入,了四周环境,才疑惑的问,“没事?” 我笑笑说:“文成,今天就让你开开荤。”(此处河蟹八千字 优美这时只剩了一口气,也不再哀求我们,闭着眼睛只求一死。现在眼见文成又拿来一只手腕粗的爆竹,登时吓得魂飞魄散,一直用日语喊:“你们要做什么?” 我一偏头,文成立即领悟,他经过刚才三四个小时的实习,现在一点就通。将爆竹用套子裹好,用力塞进去。丝毫不理优美杀猪般的惨叫。 我嘿嘿笑道:“优美大婶,都老大一把年纪了,还受不了这个?” 优美哭道:“求求你,杀了我吧,真的求你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的,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再偏头,文成拿过打火机,对着爆竹引线。 “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优美这时似乎吓傻,呆呆望着我们就不开腔。我再使个眼色,文成将引线点燃。一时房里只有火药引线的滋滋声。 这时优美终于忍不住,大声喊道:“我说,我说。” 文成才一伸手,将引线掐灭。 “求求你,把那个东西拿走。” 我摇摇头,“你说完我才拿走。” “我是日本三口组大陆成员,我们这次来的目的主要是勘察市场,想和你们政府做生意。” “继续说,有什么说什么。” “但是我们不了解你们这里市场的情形,所以上层决定由中国人自己来管理,我们只提供技术和资金。为了保证中国人能安心帮我们做事,上层决定,实行美色绑架。就是让所有中国骨干人员都喜欢上日本女人,这样他们就能替我们认真做事了。” “穆老板也是你们打算要控制的人?” “对,啊,不是控制,我们是欣赏他,所以期望他和我们合作。” “怎么合作?让他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然后你们再谋取他的钱财?” “不是,绝对不是,我们从来没想过那样,我们是真心想和中国人合作,我们也不确钱,不是吗?” “那你们还暗中和那些人有交往,全都说出来吧。” “不,不,没有了。我只负责穆先生一个,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我想了想,伸手将那只爆竹拉出来。优美这次松了一口气,软下身子躺倒。 “以后,你就不要见穆先生了,刚才的录像带我会拿回去给穆先生看。估计他如果知道你是一个三十岁的老骗子,他说不定会气疯的。” 说完,我又打开她的手机,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电话本里居然全是长安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有一个平民百姓。又查了下通话记录,不难发现,和她联系最亲密的就五个人,其中两个政府官员电话,两个生意场上的精英。还有一个,我猜可能是她的上司。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情报,我想,有人会很感兴趣。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孔二狗打来电话,“现在王家的长辈都到了这里,你也来吧,替方董做个证,事情就算完了。” 我笑笑说:“不去了,你们给的钱太少,王家大老婆才大方,出口都是上亿。” 孔二狗就急了,“你怎么这样?大老婆手里就没钱,她当然许诺的多,空口说白话谁不会?问题是她手里得有钱。” 我再笑着说道:“可我相信她,您就不用费那份心思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方董打来电话,赞赏的说道:“你做的很好,告诉我你的账号,我等下就把钱打过去。”我知道,这是因为她手里有我和王夫人一起吃饭上车去宾馆的照片,她准备找个合适的机会将照片公开,这样她谁的情也不用欠,钱也一分不用花,昨天我们商议好的。 说完账号,我心想方董做事还是豪爽,只是选错了人,可惜可惜。 晚上六点方董发信息过来说,钱已到帐,请查收。 我看看短信笑了,招呼文成道:“走,去吃大餐。” 文成一乐子从沙发上蹦起,“今天吃三个馍,昨天两个馍不太饱。” 我回头笑笑,“今儿不吃羊肉泡馍,吃真正的大餐,满汉全席。” 一开门,我就愣住了,看来这顿饭不好吃。 门口站着两位民工样的汉子,上身对襟大褂,下身黑色灯笼裤,望着我憨憨的笑着,“小兄弟,走一躺吧。” 我扭头问文成,“你认为如何?” 文成上下看看,估摸着说道:“我只能对付一个。” 我只好转头哭丧着脸问,“能不能等我们吃完饭再去?” 右边的民工笑笑,“有什么区别,早去晚去还不一样?” 我想想也是,就对他们笑笑,“那容我换件衣服。”头一伸就猛力将门关上,扭头对文成喊:“快跑!” 刚一喊完,就听“啪啦”一声,门板从中间破了个洞。看到这情景我暗骂自己笨,早知道就在外面加道防盗门。 一只大手从洞里伸进来扭门锁,我见状立即抓住机会,冲上去在他手腕动脉处划过一刀,立时鲜血直流。 “文成,现在我们不怕了。” 门开后文成就对上另一个没负伤的。两个人的拳法是走一个路子,都是直来直去快打快攻,如果照这个打法,估计文成的赢面大点,毕竟他体力强。忽然一拍脑袋,文成不是说了,他能对付一个,那我还操哪门子心。安心转过脸来,看着正在对着伤口发呆的另一位民工汉子。 良久,那位大哥才抬起头来,“洪帮老爷子是你做的?” 我点点头。 他又问,“为什么呢?” “谁挡我财路,我就做谁。” 汉子眉头一皱,按着伤口说道:“我觉得你和李老爷子可以谈谈。” 我瞟了瞟文成那边,似乎快要分出胜负,就笑笑说:“不必了,在他拉我下水的那一天就注定我们是仇人。” 话一说完,对方就开始动手。 这是我第一次和高手对招,一个照面我就知道了自己和文成的差距,那不是用几倍几倍来衡量,而是呈几何数值上涨。 不到三秒我就被一脚踹到沙发上,胸口一阵翻腾,噗地吐出一口血来。 于此同时,另一位民工汉子也被踹飞到了墙上,直接滑到地上,血都不是吐的,而是从嘴里往外溢,控制不住的。必定是被打破了内脏。 另一位民工也吓了一跳,却不敢去救他,依然抢过来攻我。远远就看到一只硕大无朋的拳头快速逼来,我硬是提不起劲来躲闪抵抗。就看见眼前一黑,“嘭”的一声那拳头又消失不见。 原来是文成急中生智,抓着凳子摔了过来。 攻我的民工被一凳子砸了个跟头,翻起来时已经脸色苍白,显然是手腕上失血过多。民工看了我们一眼,嘿嘿笑道:“好狠!” 我艰难的爬起来,“彼此彼此。”同时问文成,“怎么才能不伤他性命还能让他以后不能和我们作对?” 文成想想,直接走过去,对着他胸口就是一拳。 只听“咔嚓”一声,似乎是胸骨断裂,汉子嘴里也开始溢血,无力的躺到地上,愤恨地看着我们。 “对不起啊大哥,道上混的,早晚都会有这一天,对吧。” 汉子似乎还要说,最终张了张嘴,不再说话。 我拨通经纪人的电话,“我这里出了点事,有两个人受了重伤,你看能不能?对!” 十分钟不到,一队武警带着几名医生赶了上来,迅速将两名汉子抬走,然后封锁现场。 我和文成在大街胡溜达,每人手里一根糖葫芦,漫无目的的四处瞄,见到稍有几分姿色的女子都会吹声哨,并关心的问,“吃糖葫芦吗?” 离刚才的事情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孔二狗打电话来,“萧侃,你是彻底和我们闹翻了?” 我笑笑,“当初你们逼我去上那个女人就应该想到,我又不笨,怎么会被你们随便**?” 孔二狗良久无语,最后叹了口气,“那就对不住了,有人要对你说话。”接着我就听到一声女孩的惨叫,却又生生憋住,旁边一个汉子似乎发怒,扇了她两个耳光骂道:“叫你不叫!叫你不叫!” 只听噼里啪啦的耳光传来,却丝毫听不到那女子的惨叫。我不禁怀疑,这女子是谁?竟然如此烈性。跟着耳边又有个沙哑的声音说道:“掐她**,掐她**。” “啊!!” 这下那女孩终于叫了,我听的真切,他们抓了小雅。 “二狗,放开她。” “呵呵,我就说吧,长安第一鸭还是讲点人情的,怎么样?来谈谈吧。” 见我脸色不对,文成舔着糖葫芦问我,“是不是事情难办?要不我再把大强喊来?他跟了我也四五年了,比你强的多。” 我摇摇头说不用,电话那头孔二狗惊道:“什么?不用?” 我叹了口气,“不是说你,在什么地方谈?” “呵呵,这就对了嘛,你来帝王吧,我好酒等着你。” 挂了电话,文成贼溜溜的盯着我问,“你糖葫芦还吃不吃?” 我想了想,把糖葫芦递给文成,随后说道:“文成,我带你雅。” 文成听了嘴巴一咧,掉出一颗糖葫芦渣,“我也要带玫瑰花去。” 在去的路上,我打电话给王家大老婆,“说话算话,二十亿,我这就帮你把事情办妥。” 那边明显一阵惊喜,“我就知道你行的,只要我身份一被确认,我立马和你签财产转移协议。” 下午五点,我和文成一身正装,文成手里还骚包的捧着一束玫瑰花,喜气洋洋的站在帝王至尊门口。 一位扫大街的老头过来说道,“后生,这是夜总会,白天都不营业的,你们来早了。” 老头的话一说完,就听哗啦啦一声门响,从里面涌出十几个黑衣人,分两边站好在台阶上,对我们一鞠躬,“欢迎萧总光临!!” 老头一见这阵仗,吓得手一抖,扫帚都掉了。 我扭头缓缓对老头说道:“大爷,从今天开始,这里全天二十四小时用不歇业。”随后大咧咧的走了进去。 孔二狗正坐在大厅沙发上,笑嘻嘻的看着我,“果然是后生可畏,哈哈,我不服不行啊。” 我笑笑,诧异的问,“老爷子呢?” 二狗嘿嘿笑道:“你做了他的左膀右臂,他那里好意思再来。来,坐下慢聊。” 刚一坐下,就有两个小妞过来倒茶。透过隐约透光的短裙,我看到两女大腿上都藏着武器,心里不禁发笑,看来不费一番功夫是不行啊。 二狗先开口道:“兄弟,大家都敞亮,以前哥哥看走眼了,不知兄弟后台是哪位?” 我低头笑笑,“我浮萍无根,那里有什么后台,小混混一个。” 二狗又是一阵大笑,继续说道:“兄弟不说也罢,哥哥也不强求,子今天起,这家店就改名姓萧,咱哥俩就一起干吧。” 一听这话,我就抿着嘴笑,真希望他说的是真的,不过不想跟他穷逗功夫,开门见山的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谈到正事,二狗就一改靡态,正色说道:“很简单,我们联手将王家的产业弄到手,到时哥俩一人一半?” “一人一半?李老爷子哪里呢?另外我们凭什么去挣财产?” “嗨,你都把李老头打怕了,哪里还有他什么事?至于争财产,哥哥的身份你恐怕不知道吧,我下个月就和方小姐结婚。” 听他这样说,我差点没一口喷出来,“人家上个月才死了老公,你下个月就要和她结婚,你就不怕折寿?” 本―书―泡―书―吧―超―速―更―新。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二十四章 锋芒渐露 第二十四章锋芒渐露 对于孔二狗的话我仔细考虑一番,其实也不难懂,他是李老爷子一手带出来的,原本想利用我给他们谋些好处,结果我半途里跳脚,不听指挥。[.超多好看小说][看小说上]现在他刚好借这个机会,就说计划失败,暗地里又和我勾搭一起,将来五五分账,这里就没老爷子什么事,反而是他,就可以一飞冲天,一举成了长安新巨头。 只是他这算盘打的太响了些。或者说,是我想错了他。 李老爷子是不可能放过王家这块肥肉,王家两寡妇虽说是妇道人家,可一个比一个心肠狠,那里会分一半钱给人?更何况,另有一些人躲在暗中现在都没露面,他们才是最狠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想到自己,说到底,自己还是被人当枪使,每个人都给我口头许,我点点头,“咱哥俩平分,这没问题,我答应了,你需要我做什么?” 孔二狗嘿嘿一笑,“兄弟果然敞亮,能问一声,兄弟上面是谁在撑腰?” 我眼睛一翻,“你不是知道,还来问我?” 孔二狗一时愣住,随后笑道:“你说阎老七?不是,他老人家的本事虽然厉害,可势力还不行,能一句话压住洪帮的,必定是个厉害人物,兄弟到现在还在给哥哥隐瞒?” 话说到这一步,我还不能将底牌翻出来,必须得给对方留点遐想的余地。于是站起说道:“不是兄弟有意隐瞒,而是兄弟确实没什么后台,做事就凭一腔热血,烂命一条。” 孔二狗还要再说,我伸手止住,“孔老板,谈了这么久,我该有诚意吧?也该你表点诚意出来了。” 孔二狗哈哈一笑,“来呀,带上来。” 立时有两名打手样的人物带着小雅从对面包间出来。尽管孔二狗命人给小雅画过妆,但我依然一眼就看出,小雅脸上有着厚厚的五指印,左右脸明显不对称,脖子上也有一圈淤痕,胸口也有一片青紫,估计其他地方也好不到那里去。 见此情景,我心里升起一团无名火,压低嗓子说道:“二狗,你欺人太甚。” 听我口气不对,孔二狗连忙笑道:“兄弟,误会,误会,绝对误会。[看小说上]我那手下只是想问下兄弟住处,谁知嫂子性烈,所以就……呵呵,要不这样吧,我这里拿出五万块,当是道歉?” 孔二狗这么一说,我心里更气,嘴上说道:“按道上规矩,罪不及家人,何况只是一个普通朋友,是谁下的手?带来我瞧瞧。” 这时小雅已经坐到我身旁,捧着文成的玫瑰花轻声哭泣。文成则担忧的盯着她上看下看,末了抽噎着说道:“侃侃,我媳妇好像是被人打了。” 小雅一听急忙摇头,“没有,我没被人打过,是我自己摔倒磕的。”说这话的时候,小雅惊慌的从扶她那两个小子身上掠过。这一切均被我收入眼底。 孔二狗一听文成将小雅称为媳妇,心想要坏,急忙用眼看我,发现我并未有暴走的迹象,急忙站起说道:“哎呀呀对不起,我真不知道这位姑娘是兄弟的内人,实在抱歉。[.超多好看小说]这样吧,我拿出十万做营养费,当是赔礼?” 我嘿嘿一笑,心里明白,他当然知道小雅和我们关系亲密,否则他也不会抓了小雅来威胁。要不是刚才我故意拿话吓他,估计现在已经开战,而不是他低三下四的赔礼道歉。 既然如此,我就将事情做的更绝些又如何?于是扭头对文成说:“文成,如果我没看错,打你媳妇的应该是那两个小子。”说完手一指适才带小雅过来的两打手。 两打手还在发愣,文成已经向着他们走去。这时我看见二狗在对那两名打手使眼色,估计是在让他们放开手脚打。他的意思和我一样,都想来个下马威。 这边小雅紧张的看着文成,用手拉着我道:“侃侃,让文成回来吧,那两个……” 小雅话未说完,就听“咔嚓咔嚓”两声,两个打手惨嚎着躺到地上。原来是文成分别将两人一条胳膊生生扭断。这还不算完,两人躺在地上后文成又各补一脚,都是胸口位置,登时二人口里拉着血水滑到墙角。 这一手将大厅里所有人都震住,个个大气不出。 孔二狗看了看地上的两名打手,眼皮剧烈跳动,似乎在极力压制火气。另两名身穿短裙的小姐也死死盯着我,双手放在背后。免费小说不用怀疑,现在只要孔二狗一个眼神,她两个就能从大腿之间抽出手枪对我射击。 可惜,她们没有机会。我早已算出,在钱没到手前,任何人都不会对我下死手。 文成昨晚这一切,吐了口唾沫走了回来,又去关心小雅。我则站起说道:“哥哥,今天就到这吧,改天你需要我做事,只管开口。” 孔二狗低头不语,直到我快走到酒店门口时他才将我喊住,“不如你辛苦一躺,做了王家大老婆?” 我鼻子一吭,“有些人就盼着你这么做,她一死,你照样一毛钱都没有。” 从面前的玻璃幕墙上我看见,孔二狗在某一刻像是想通,惊恐的睁大眼睛。 长安的势力,一直一来都是龙蛇混杂,地方的,政府的,外来的,终将这一处宝地弄的乌烟瘴气。虽说是西北最大的城市,形象那却不是一般的差,一提起长安,人们自然想到:穷,乱,差!可真要论起资格来,恐怕除了北京就数长安。 那为什么长安总是搞不好呢?是没钱吗?众所周知,全国最贵的一桌饭就是出自于长安,八百万一桌的酒席,恐怕中南海都没设过,长安就有。 所以,上一届父母官卸任时说过一句话,长安要好,必须得把格局重新洗一次。这句话,现在开始执行,不过不是由官方出面。地方总有地方的规矩。 从帝王至尊出来,我让文成领着小雅去医院看看,我自己则随便走走,想静一静。 虽然不是星期天,大雁塔门口也是游人如织,大都是老外,一排排的站着拍照。拍完照以后,则被路两边的泥人泥马吸引,一个个的过去问价钱,觉着合适的,也买上一个做纪念。 路尽头有一家古玩店,门口挂着一块大白布,店子却少有人进去。我信步就走进去,看了一眼四周摆设,随后拿起柜台上的泥马,问老板,“这个多少钱?” 老板疑惑地看我一眼,稍后摇头说不卖。我笑笑,将泥马揣进怀里,转身就走。 大雁塔的东面有条小路,平时少有人过,尤其是这个点上,大家都在午休。(免费小说)我拿着泥马慢慢端详,看它到底有什么古怪,看了半天看不出名堂,最后想想,还是摔了吧。 刚将手举起,背后就传来一声招呼,“等一等。” 我扭过头去,那个日本长治将军的女儿出现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有些生气的问,显然忘了一年前她在我手下是怎么吃的亏。 我将手里的泥马抛给她,笑着说道:“我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长治丫头眯起眼,脸上一丝不信任,最后还是问道:“帮什么忙?” 我笑笑道,“我最近遇到一些麻烦,要借你几个人用用。” “用我的人?昨天晚上优美的事是你做的吧?”长治丫头生气了,瞪着我问。 我大方的点头,“她不该去惹我岳父,我也是奉命行事。” “可是她却因为这件事剖腹了。” “嗯,那我很抱歉,可是如果让你们得逞,中国就有很多人丢掉性命,难道不是吗。” “我们是来帮你们的,你干嘛老仇视我们日本人?” “帮?”我笑了,“怎么帮?花我们的钱,用我们的人,然后给你们赚钱?你们可真会帮。” 长治丫头还要再说,我伸手拦住她,“先说我的事,很简单,你帮不帮?” 她愣了一下,随后问道:“怎么帮?事成之后我有什么好处?” 我笑笑,“听说你跟我们市长公子很熟,他刚好得罪了某人,所以……嘿嘿,听说你们掌握了一项技术,可以让男人变女人,是吗?嘿嘿,我们市长没有女儿,所以我想送他一个。” 长治丫头想了想,“这个问题不大,那你怎么感谢我呢?” 我正色说道:“我可以免费为你服务一次,你知道的,我以前做什么的。” “好,成交!” 晚上时候,经纪人又来电话,“上头发话了,叫你动作再快,如果耽误的时间太长,恐怕他们警觉。” 挂了电话,我将身子全部浸入水中,只有这时候,我才是最惬意的。 正用手玩肥皂泡,忽然发现水里多了一个小红点,用手一拍,那红点就跑了。《免费》我才知道,那不是小红点,而是红外线瞄准器。 浴缸外,一个美女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她的手里,就拿着一把配有红外线的点三八。 “听着,我下面要问一些问题,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回答,否则我不介意在你的宝贝上用子弹穿一个洞。” 我顺从的点头。 “你的职业是什么?” “杀手,鸭,学生。” “说说你这些身份的用处。” 我想了想,咽口唾沫说道:“抱歉,完全是自然反应,我见了美女它就自己站起,确实不是我有意的,你能帮我拿杯水吗,我想我喝了水它就会软了。” 美女想了想,从旁边拿过水杯,递给我。 在她弯腰的同时,我的目光从她领口里灌进去,不由自主的将瞳孔放大,嘴里感叹道:“好大啊。” 跟着我的脸上就挨了一耳光,火辣辣的疼。 “最好老实点,我不介意在问完问题前打死你。” 我只好抹了把鼻涕,认真说道:“我的真实身份是杀手,专门杀一些暗地里生意猖獗的人,杀了他们之后就会有我们的人来替代他们。同时为了掩饰身份,我做了学生,其实我在学校里只是挂个名,大部分时间都不用上课的。后来我们的上级说这样太慢,我们来次大的,一口气把长安所有的暗地里生意全都换掉,这样好不好。于是,他们开始了计划,就等着实施,为了我能更好的完成任务,所以我必须接近对手的生活,于是我就做了鸭。” “能说出你的上司是谁吗?” “你应该猜的到吧,他就是那个人,势力最强的那个人。” “好,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杀人的?为什么死在你手里的人会笑着死呢?” 我吸了吸鼻子,“这个问题问的好,我所杀的人他们内心里其实已经知道自己作恶太多,快要活不成了,他们每天晚上都做噩梦,然后被吓醒,这样痛苦的日子一天接着一天,所以他们想尽快结束,刚好我去杀他们,所以他们就很高兴。” “你在放屁,去死吧!”美女说着就开枪,看来这次是真的,我再不敢胡说,急忙喊道:“停,我说真的。我的刀上有一种药,见血封喉。这种药还有另一种功能,就是会让人产生幻觉,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这一生中最欢快的时刻,这时他们就会笑,所以看上去就像笑死的。” “哦?”美女低头一阵沉思,“那药还有吗?放在哪里?” 我一摊双手,“没了。” “那好,你现在…可以去死了。”美女说完,直直地看着我,似乎不会动。 我大咧咧的从浴缸里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水,然后甩甩头发,又摆了摆胯下的宝贝,这才伸出一只手来在她胸口上抓两把,“不错,挺大的。” 等我穿好衣服回来,美女脸上已经毫无血色,我才给她上了解药。 “你是怎么做到的?”这是她恢复正常后的第一句话。 “很简单,杀手不应该有那么多问题的,在你端水的时候,我假装色狼引开你的注意力,然后在你腋窝里划过一刀。哦,忘了告诉你,为了腋窝那一刀,我苦练了一年,所以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在你中招的两分钟后,你就会全身无力,上下酸疼。” 听完这句话,她闭上了眼睛。 我过去踢了踢她,“别装死,我还有问题没问。”说着我拿出一只死耗子,放在她面前,“你信不信,我将这只死老鼠塞进你的嘴里?” 话一说完,她嘴角渗出一股黑血,显然是服毒自尽。 在她身上搜了搜,没什么发现,不过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这个家伙也是男扮女装。 芊芊?是杀手集团?我不禁陷入困惑中。 打了电话给经纪人,告诉他我家里有具尸体。然后换了衣服出门,继续去联络感情,免得以后老丈人不认我。 不过悲剧的是,老丈人不在家。问了小兰,小兰说他今天一天都没回来,中午打过一次电话,听他声音好像很不舒服,也不知怎么回事。 一听这话,我心说要遭,这家伙挨鞭子是挨上瘾了。就问小兰要了她爸爸的电话,直接打过去,令人惊讶的是,这次接电话的是个女人,依然是操着日语,客气地对我说:“对不起,我丈夫已经休息了,请你明天再打过来好吗?” 在电话这头我愣了两秒钟,随后用日语问道:“能把他叫醒吗,公司里有急事,财务会计携款出逃了。” 那边明显的惊叫了一声,随后一阵扑腾乱响,穆老板喘着粗气问道:“怎么回事?会计逃了?卷款逃了?” “是的,不过已经被警方控制,现在就账务的一些问题要找你提问,能告诉我,你在哪里吗?” 那边明显迟疑了一下,随后反问,“你是警察?可为什么这个电话号码是我女儿的?” “好吧。”我没耐心了,“我们是绑匪,你女儿现在在我手里,现在你马上告诉我你在哪里,不然明天你就可以看见你女儿的衣服了。”我话一说完,那边立即喊道,“别,别,我在未央宫这里,你找我有事吗?要钱?我给,要多少我都给。” 我直接挂了电话,对小兰说:“我要去未央宫一躺,你送我。” “去哪?做什么?” “救你爸爸。” 我赶到未央宫的时候,长治小姐他们已经走了,只有穆老板一脸无奈的等待着。当看到完好无损的小兰时,他才露出了一丝笑容。 回去的路上,小兰问她爸爸,“你在未央宫做什么?” “呵呵,跟一个日本客户签合同,你知道吗?签了合同我们就是伙伴公司了,到时候他们的技术和经验一进来,我们很快就是全国数一数二的生产加工商了。” “哇,那真是太棒了!” 我坐在前面的位子上,丝毫不理会他们父女二人天伦之乐。只是心里替穆老板感到憋屈,现在知道骑虎难下的滋味了。 对于日本间谍的做法,我有过耳闻,只是想不通,这次他们干嘛盯上一个名企老板?穆老板和政府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晚上回到房间,家里已经收拾干净,文成捂着鼻子在拖地,见我回来就抱怨:“今天我回来警察封了门不让我进,说是家里有人自杀,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你,赶紧往里冲,还跟他们吵起来,最后才知道不是你,叫人瞎操心。” 我瘪瘪嘴,“你就不能想点好的,为什么一想到死人就先想到我?” 本――吧―超―速―更―新。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二十五章 见血封喉 第二十五章见血封喉 走了两步我又折了回来,心里疑惑,文成以前可从没这么勤快过,卫生更加不用说,十几年来我何曾见过他拖地?今天真是出奇了。[看小说上] 而文成此刻浑然并未觉得自己有何异样,依然弓着腿猫着腰,那姿势不像拖地,倒像是在练枪。进退之间虎虎生风,提抡刺挡都有板有眼。拖到有障碍处也不漏过,直接将障碍搬走。 正疑惑着,门铃又响,不等我说话,文成就扔了拖把飞奔过去,脸上喜形于色,“我媳妇来了。” 开门后正是小雅姐妹,拖着行李,怯怯地对我笑笑,“不好意思,又来烦劳你了。” 听听看,她说的是烦劳你,而不是你们。我算明白了,原本只是误打误撞的帮他们牵线搭桥不想弄假成真了。也好,反正文成也是孤身一人,总得找个人来陪着他。 于是开口笑道:“哪里来的劳烦,今后就是一家人了,我还得称你一声嫂子呢,呵呵。”说完我去看文成,正搓着两手站着嘿嘿傻笑,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事情,飞奔回房间,转眼就捧出两双拖鞋,都是粉红清凉夏季佳人。分别送给小雅姐妹,呵呵笑道:“我特意帮你们选的。” 我伸过头一看,上面还贴了泡泡糖上的水印画,一个是蓝精灵,一个是芙拉沃。而他自己脚上,则贴的是大力水手。 小惠谦虚地道了声谢,遂开始换鞋。小雅手里还拿着行李,肩上又挎了包,一时不方便。文成见状急忙单膝跪下,口里说道:“你莫动,我来帮你穿。”说着将小雅一只抬起,轻轻脱下高跟鞋,换上拖鞋,又脱另一只…… 我在背后打趣道:“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这还不是跪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文成扭头不服气的反驳,“这有什么?给我女人穿鞋,有什么丢人的。” 再看小雅,忽然鼻子一抽,鞋子都没穿好就冲进了房里。剩下文成傻在门口,“咋啦,我说的不对?” 现在房子宽敞,用了一间给文成做新房,还有一间专门给小惠做卧室,小姑娘第一次正脸对我说谢谢。 等各人都进了房间,我又拉出电猫,将房间外面全都缠上,还做了几道迂回,每个死角都照顾到。[看小说上]虽说电猫对那些杀手未必造成伤害,但会造成麻烦,晚上咱再自己机警些,有个风吹草动就会警觉。尤其是芊芊那帮人,都是擅长用毒的。 不过至今我都怀疑,那晚跟芊芊是怎么回事?一想到是男的和男的,胃里就一阵不舒服。 越是想,越是睡不着。耳边又传来文成那厮的嘶吼声,伴随着小雅的娇喘,在这夜里竟格外的清晰,明显。日了,这不是引诱人犯罪?家里还有未成年少女呢。 作为一个杀手,必须要有冷静的头脑,任何时候都不能惊慌。而我现在的状态就非常不好,脑子里老是浮现出美女与野兽的场景。想想吧,一个憋了二十多年的猛汉,一个久经沙场的妓女,他们在一起该是什么样子?何况还有立体声直播? 不行,这样我非得崩溃不行,得想个办法解决。 于是我脱光衣服,全身泡进浴缸里。[.超多好看小说] 就在我准备从浴缸里出来的时候,卧室里开始一丝不对劲,空气似乎变的朦朦胧胧,我急忙扯过毛巾,浸了水捂住口鼻,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来人一身夜行衣,静静地站在床头,像是在思索什么问题。这一切,都是我从浴室的单面玻璃上看到的。 过了良久,来人开始向浴室走来,脚步轻的像一只猫。 到了浴室门口他先侧耳听了一阵,随后才伸出手来,慢慢推门。 早在我入道时师傅就曾教过,杀手分两种,一种是明杀一种是暗杀。明杀就是直接将凶手暴露出来,比如我们杀完某个人,就可以明确的告诉他,你得罪了谁谁。暗杀则不同,不能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不能让人怀疑到自己头上。 明杀相对简单,随便挑个时间地点只要合适就可以动手,反正不怕人家后面找麻烦。暗杀就不同,你得小心翼翼的,不动声色的,神不知鬼不觉的…… 就像眼前这位,蹑手蹑脚,小心的不像是杀手,倒像是小偷。 按我的理解,如果暗杀失败就改明杀,其实我一直都是明着杀,但也用不着这般小心,难道他还打算暗杀不成被人当小偷送到派出所? 所以,在他刚准备要从玻璃门上探个脑袋来观察环境时我就一拳击了出去。《免费》 用浸了水的毛巾,裹在拳头上,直接从玻璃门上击出。 毫无疑问,对手被我一拳砸的失了魂,连喘息都没有直接甩出去,稍后才发出猫一样的呜咽,“侃侃,我叉叉圈圈你……” 靠,芊芊?怎么是他?我这才感觉自己有些莽撞了,最起码要等对方露个脸才好动手撒。当下先心急火燎地将他扶起,刚才那一拳我可是憋着劲的。揭开面罩一看,好家伙,太阳穴处破了一道口子,显然是被玻璃划破的,现在正血流不止。 我手忙脚乱地用毛巾帮他擦血,他却一副得了便宜不卖乖的表情对我嚷嚷,“别管我,别管我,让我死了算了,反正你都不爱我,活在世上也是累赘。” 我知道他是耍贫,当然不会理会,只是用毛巾擦了两下擦不完,血一直在流,就起身去给他找点云南白药。刚一站起他就惊道:“好呀,你这个没良心的人,我只是随便发发牢骚,你还真的让我去死,哎呀我不活了,你个没良心的,害我为了吃了多少苦……” 我这边拿了白药回去,他又一怔,喃喃笑道:“嘿嘿,原来你是帮我去拿药了,我错怪你了,我就说嘛,你怎么舍得我去死,毕竟一夜夫妻百日……” 话未说完,他就发现我阴寒的脸,吓的最后一个字不敢吐出来。末了,我冷冷说道:“你信不信,我能让你一辈子都说不出话。” 他这才收了声,默默起身,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 稍后收拾完毕,我才冷冷问道:“今天来做什么?” 芊芊一脸幽怨,低眉顺眼地坐到我对面,“回来睡觉啊,谁知一进自己房间就……” “啊!你进房间啦??”我心里大惊,他的房间已经给了文成做了新房,他这一进去不是刚好…… “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一到阳台就发觉不对,从外面看到是文成,才悄悄退了出来,然后转到你房间,本以为你在家,可以和我挤一个晚上。[看小说上]” 一听他提起那个我又来火,不过还是压制火气,尽量将心房平和,不去想那恶心事,随后问道:“那你怎么不去小悠房间?她房间空的。” “她房间阳台上有电猫!”芊芊一脸怒色地说道:“你干嘛要放那么多线上去,不知道这样会死人吗?” 看看时间,已经两点,我懒懒说道:“好吧,现在你从正门进去,我也累了。”说完就上床不理他,在转身的一瞬间忽然发现一个问题,芊芊后脖子根上一到伤痕,不轻不重,刚好露出青紫,就好奇的问道:“你脖子上怎么回事?” 芊芊背对着我不说话,慢慢开始抽噎,肩膀一耸一耸。 我看的心烦,气道:“你搞什么飞机?明明是男的,非要扮女的,你扮就扮吧,找和你有共同爱好的人去,跑来烦我做什么?还像女人一样哭哭啼啼,简直令人作呕。” 芊芊一听,愤而坐起,怒目相视,咬牙切齿般说道:“好,今天算是知道你的为人,看来我以前都是瞎了眼,今天就和你一决高下,我就不信,你阎老七能教出个什么徒弟。”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知道,这家伙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只是一直装疯卖傻,左右我的判断,若非是他有意隐瞒,就凭他杀了王子豪这件事,我都该拿他开刀。要知道,若将杀王子豪的杀手拿到手,问出谁是某后主使,可比去查那个老婆偷人要有用的多。 本身对于某天晚上的荒唐事我都耿耿于怀,每一想起就浑身不舒服,世间还有什么事比这种事令人愤慨?刚好今晚扯开脸皮,谁怕谁? 一念至此,似乎是心有灵犀,二人竟同时出手。 杀手和打手不同,最起码我的训练方式就不同,要的就是一击必杀。我从不浪费多余的体力和对手纠缠在缠斗之中,除非我不是真的想杀他。估计芊芊的训练方式也一样。 因此我一出手剃刀就上了手,在指间幻出一团刀花。这套刀花我练整整两年,并不是为了好看,除了能混淆敌人视线,让他看不出我的攻击方向。还有麻痹对手神经的作用,在舞刀花的同时,刀柄里的迷药也跟着倾泻而出。{纯文字更新超快小说} 或许是芊芊真的技不如人,或许是他根本没起杀心,又或者说是他吸入了迷药变的神经大条。总之,一招过后高下立判,他手腕上被我拉出一道血痕。 其实我原本也不想拉在他手腕上,只是刚好他的刀片划到我的喉咙,我不得不挡,当刀片迎上他的手腕,自然反应般,在他动脉处轻轻咬了一下。 剃刀上的药名见血封喉,本来是极品毒药,师傅觉得太过残忍,便去了药的毒性,又加入一些致幻药,故而每个死在这毒上的人都是含笑而死。 一招过后,芊芊露出一抹苦笑,“师傅说男人的心是冷的,让我永远不要去尝试。我很听她的话,二十多年来,我对每个男人都不屑一顾,自从遇见你……” 随着芊芊的声音,我感觉到一丝诡异,都这时候了,他还一副娇滴滴的语气,莫非是心理变态?已经彻底女性化啦? “自从遇见你,我就忘了师傅的话,我是那么的迷恋你,以至迷失了自己……”如此说着,芊芊右手刀片一翻,自她的胸口缓缓划下。 登时,我呼吸急促了。 随着他的衣服逐渐破开,一对傲人的玉峰露了出来,在那晶莹玉润的峰顶,还嵌着两颗娇羞的葡萄,摇摇欲坠。目光再随着衣服破开,赫然是那一抹神秘草林,并未见那想象中的狰狞之物。 我靠!她真是个女的。 我不信,我疯了一样的扑过去,使劲的捏她的脸,看看是否有人肉脸皮的痕迹;扯她的胸,想和以前一样扯下一大坨鸭绒填充的玩具;又低头去看那一方圣地…… 我败了,我真的败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疯了一样在房间寻找,我记得我曾把见血封喉的解药放在衣柜里,或许在书桌上,在哪呢? 等我手忙脚乱地将解药拿到芊芊跟前时,她整个人已经接近晕厥,手腕上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大半个床单。我说芊芊,醒醒,可千万别睡。边说边将药给她涂上,同时用力捏住她的伤口,紧张地看着她的脸庞,嘴里轻轻呼唤:“宝贝,千万别睡,千万别睡。” 幸好我解药上的及时,才没酿成大错,我疼爱地看着芊芊,“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不早说。” 芊芊一笑,万种苦楚,“我想死在你手上。” “说什么呢,我不会让你死。” “呵呵,这怕是你安慰我的吧,刚才那一刀你可没留半点情面。” “呃……能告诉我,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吗?”即使现在,我心里还一直想不通,芊芊第一次和我见面,明明是个男的,怎么会突然变成女的呢?尽管她现在万分憔悴,这个问题我还是要弄清,不然我会怀疑这是个梦,自己可能被人下了迷幻药。 芊芊笑道:“笨蛋,我是杀手啊,在面对你这个更厉害的杀手时怎么敢全部暴露?” 我又陷入了怀疑,“那你第一次在帝王至尊和我见面知道我的身份吗?” 芊芊轻轻摇头,“那时我不知道你是杀手,以为你是普通人,不过后来看到了你的剃刀。” 剃刀!对,当时我洗澡时将剃刀放在了挡板上。可是…… “那我怎么觉得…你还对着我的屁股勃起了?” 芊芊这时不好意思了,低头说道:“我怕你转身后发现我的女儿身,所以拿了水蓬头……” 哦,这下全了解,感情我也被她骗了,还骗的那么惨。只是,她明明知道我是什么人,竟还送上门来,有些不和常理。不过看她现在身体虚弱,现在也不好问,万一刺激到她,只怕是自己不好收场。 末了再次问她先前的问题,“你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芊芊略一沉吟,“你还是别问的好。” 她越是这么说,我越是好奇,又扳过她的身子抬头去看,乍看这下吓了一跳,纤细的背上满是缕缕鞭痕,估摸有十几道之多,不禁心里大痛,是谁下如此毒手? 被我问的急了,芊芊才小声说道:“他们叫我来杀你,我失败了,所以……” 这又是一个令人崩溃的消息,就像小说中一样狗血,女主为了保住男主生命,不惜以牺牲自己为代价。尽管很狗血,可这个桥段的杀伤力极大,尤其是对置身事中的主人公,属于禁咒级的心理攻势。 这时的我能说什么?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练命都不要了。 我将芊芊用力拥进怀里,不停地吻她的面颊,轻声说道:“宝贝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来伤害你。” 似乎是心情受到了鼓舞,芊芊香甜地睡去。像是做什么甜蜜的梦,将我抱的更紧。 接着月光的映照,我仔细地看着怀里的骄人的面容,心里忽然有一种萌动,低下头去,亲那一对朱唇。 像是受到了感应,对方迅速回应,一条火舌深入我的唇间,疯狂掠夺。 在事情还没失控前,我含糊不清地说道:“不行,不行,你刚负伤。” 可芊芊丝毫不理会我的忠告,一直努力迎合,末了说道:“我又不是泥捏的,你只管来吧,使出你全身力气,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作为一个并不道德的我,很没出息地被这句话勾引了,于是真的使出了我全身的力气,开始猛力的冲击。 随着我不断深入,一丝疑惑涌上心头,好像这次的感觉和上次的感觉截然不同,少了那份狂野,少了那份粗暴,甚至连皮肤的质感都不同。一度让我怀疑,这次和上次不是同一个人。但在猛烈的冲锋中,这份怀疑被我自己找个理由搪塞了,或许是她这次负伤了吧。 **初歇,我搂住怀里的玉人准备感叹,忽然自窗口飞进来一包烟雾,迅速弥漫整个房间。我的第一反应是拿剃刀,可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移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从外面窗口进来两个蒙面人,将全身一丝不挂的芊芊用麻袋装好,抬了出去。 剩下的一个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我,良久才压低声音说道:“长安第一杀手,果然名不虚传。我们费这么大的劲把你的女人带走,自然是有条件的。” 我奋力抬起脑袋,笑着说道:“有什么条件只管提,别伤害我的女人。” “很简单。”对方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我要你在三天内将那二十亿的资金弄到手,否则你太太的安全我不能保证,我手下可是有一些人好几十年都没见过女人。” “我可以答应你,只是别伤害我的女人,;另外,我把资金弄到手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这就不是你应该要问的,你只要记住,三天时间,我们会随时跟进。” 本――吧―超―速―更―新。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二十六章 笑到最后 第二十六章笑到最后 三天时间,弄二十亿,简直天方夜谭! 但我此时却在为这个不可能的任务努力着,尽管中间还是有诸多疑问,不过我没时间考究。《免费》第一时间拨通孔二狗的电话,“二狗,我和你联手。” 对于钱,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没人会嫌钱来的多,来的快。 孔二狗知道消息后立即安排了人来接我,同时通知王家家族里那些长辈,只有他们才是永安集团真正的主力,否则一件简单的遗产继承案也不会弄的这么复杂。 用孔二狗的话说,那些长辈中的任何一个都有越俎代庖的想法,只是畏惧于社会留言和其他人的意见,毕竟老王家还留下了一个小公子,不是谁说想取代就取代的,至于暗杀,每个人都会,但解决不了问题。 现在,王子豪的三位叔叔一位大伯都在大厅里,冷眼打探着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末了大伯先问一句:“你真是做鸭的?” 旁边立即有人轻咳了一声,在王子豪两位遗孀没到之前谈这个话题显然不合适。看来他们兄弟之间也分成了两派,相互暗中的人都有。 我穿着标准的鸭子职业装,坐在中间比兰花指,做怜惜自顾状。装嘛,就得像一点。 不到半个小时,李老爷子也来了,他做见证人。地下势力就是这样,见不得法官,如果要让法庭调解,得,一查全是事儿,说不得肯定是没收全部家产,还要判刑。 谁能在法官面前谈乱以后的夜总会色情业收入多少钱?东北走私过来的车子毛利多少?青少年的摇头丸升值空间有多大? 李老爷子坐定后望着我淡淡地笑,那种看似慈眉善目却暗藏祸心就像修行千年般的老狐狸式笑,笑的人骨子里发寒。 不知道李老爷子死了他们家族会如何?听说李家弟兄现在也争得厉害。我心里暗暗想着,也对李老爷子回了一个阳光灿烂青葱可爱的笑。 王家遗孀十二点才姗姗来迟,各自都是略施粉黛,眉眼低垂。 大老婆见了我先是一愣,随后暗地里递了个眼色,似乎在问,“你怎么会来?” 二老婆相对则要神气的多,见了我眼睛睄都不睄,冷若冰霜,坐到椅子上才恨恨盯着我,眼里一道火光,似乎要将我生吞活剥。 丫装的还真像,我掉转脑袋不看她,心里也替她惋惜,为了这一笔钱,她也算付出了太多。 接下来就开始正审,李老爷子让我当着王家长辈的面将事情说个清楚,到底谁是谁非,也好有个了断,永安集团现在整天人心惶惶,也不是个办法。 我笑着站起身子,环顾四周,心里估算,这房子周围埋伏了多少打手,王家两遗孀肯定不会单身来,李老爷子两个保镖已经被我做了,这里又是孔二狗的地盘…… 我遥遥看了孔二狗一眼,各自心神领会。 我只是一个鸭,我的工作就是替女人服务,因此我并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免费》想来几位长辈对我肯定恨之入骨,怪我败坏王家门风,可这真的怨不上我。 我是一个鸭,收钱就办事,只要有人出钱,我从不问客人的身份背景,事后也不会再和客人有任何瓜葛,在这里我向受到伤害的王太太郑重道歉,希望她能够原谅。 下面就该说到事情的经过,我本着天地良心发誓,下面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绝无半点虚言,哪怕为此而付出生命。 其实雇佣我的人是李老太爷,而付钱的则是王家大太太,他们两个狼狈为奸,目的就是陷害王太太,夺取王家豪产。 话音一落,四座皆惊。王家大老婆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随后指着我的鼻子骂道:“畜生,你吃里爬外,你不遵守;王家大伯话一说完,大夫人就一脸悲色,扭头看向另两位叔叔,谁知那两位原本和她同一阵线的叔叔同时转脸,不再看她。 大夫人见大势已去,遂缓缓坐下,看着我道:“好,好,你狠,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整出个什么名堂。” 几位叔伯见大夫人撇下狠话,不禁面面相觑,一脸困惑。李老爷子适时站起,一脸沉重,用拐杖磕了磕地面,再将目光对准我,厉声问道:“这位小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王家的家事,何苦要将老儿牵扯进去?我与你有何仇怨?” 李老爷子话一说完,二夫人适时站起,冷声说道:“我不管你和他之间的恩怨,我现在就代表永安集团宣布,永安和永和的所有生意立即暂停,全面清算。” 一提到生意上的交涉,几位叔伯同时震惊,忽然反应过来,一起对李老爷子怒目而视,随即挨个起身,似要离去。 大伯对着李老爷子一拱手道:“有劳老爷子对我家的家事格外上心,小侄先行谢过了。”话虽说的客气,语调却不一样,隐约含着一股子怒气。 几位叔伯说完就要转身,只听呼啦啦一阵响,一伙白衣对襟黑裤的小伙子冲了进来,将四人围在中间。二夫人见状,也随即站起,怒声责问:“老爷子,我家一向对你敬重,为何今天要苦苦相逼?” 随后门外又是一阵响,一队西装黑衣人鱼贯而入,和白衣人刚好对峙。 孔二狗看到这里微微皱眉,立起说道:“诸位,这里好歹是我的地盘吧。”话一说完,从他身后的屏风里又窜出一队人马,这次人马不同,手里可都拿了家伙,长短不一。 李老爷子轻咳一声,“我只是想弄明白,这个小伙子为什么要污蔑我。” 我站在原地一翻眼珠子,“我可没污蔑你,那天晚上的确是你找的我,二夫人当时中了迷药,大夫人付的钱,我心里敞亮着呢。” 话说道这份上,再说什么都没有用,李老爷子对着孔二狗哼了一声,即转身向外走去,身后的白衣汉子也跟着鱼贯而出。《免费》 李老爷子走后,大夫人也一跺脚,怨恨地看我一眼,急急离去,显然是去追李老爷子。 剩下的王家二夫人和四位叔伯,同时叹一口气。孔二狗适时上前道:“几位叔伯,我估计李老爷子不会善罢甘休,大家以后出门小心行事。” 四位叔伯同时拱手,多谢提醒,随后也一一离去。 剩下我们三个,孔二狗本性毕露,嘿嘿笑道:“兄弟果然明事理,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走,我们一起吃个饭,庆祝下。” 八仙斋二楼,荷花亭。 不得不说,孔二狗真会挑地方,这荷花亭古香古色,细致典雅,正是小资浪漫情调谈情说爱的好地方。现在却坐着一个杀手,一个流氓,唯一的一个女人,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这从喝酒上就看的出来,王二夫人都是喝的“炸弹”酒。就是先用一个大杯盛啤酒,再用一个小盅盛白酒,然后将白酒连杯直接放进啤酒里,如此喝法,只怕铁人也抗不住。 刚喝三杯,我就感觉脑袋一阵迷糊,眼前也直冒星星,随后眼睛一翻,轰然倒地。 躺在地上,耳朵还是醒的,只听王二夫人先轻轻的摇摇我,又唤了几声,随后伸手在我胳膊上用力掐,最后才道:“真的醉了?” 孔二狗蹲下身子,笑笑回答:“谁知道呢?” 跟着两人同时站起,孔二狗问:“我们的事情怎么说,你什么时候过门?” 王二夫人想了想,“我看还是等等吧,等这阵风过了,要不然会让别人起疑心。” “有什么疑心?当初你托我找人杀王子豪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难怪,王子豪果然是这一对狗男女合伙杀的,我说吗怎么好好的就死在帝王至尊? 王二夫人似乎还有迟疑,继续推脱道:“那时我没料到事情会这么复杂,谁知道李家那老匹夫会和那贱人暗算我,若当初我顺顺利利的接了手,哪里会这么多事。” 嗯?王二夫人还不知道暗算她的其实是孔二狗?看来孔二狗是铁定了心要将王家拿到手,难怪他敢对我放大话,原来早有准备。 这时,忽然听到一阵桌椅板凳的摇晃,跟着是男女喘气的声音,只听王二夫人道:“别,别,二狗,这里不行,真的不行,不要。” 跟着就是啪啦一声盘子响,两人同时停了下来。 王二夫人急急说道:“我先回去处理一些事情,只怕晚了要出事。” 王二夫人走后,二狗徐徐说道:“兄弟,听了那么久还不起来。” 我笑着站起,“嘿嘿,立体声还真过瘾,你这么不接着往下演了。” 二狗也笑道:“都是你玩剩下的,我玩有什么劲,说说吧,你老兄下一步什么计划?” “我哪里有什么计划,还不是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只要别少了我那份就行。免费小说” 随后二人相视而笑,临别前二狗又问我,“说真的,兄弟你不打算把你背后那位高人给兄弟引荐引荐?” 我笑笑说:“以后有的是机会。”跟着握手道别。 只是孔二狗没注意的是,在握手的时候我往他口袋里放了一样东西。 一到楼下我就打电话给文成,让他速度过来接我。 同来的还有小兰,激动地问我,“你们做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连窃听器都用上了。” 我没时间跟她解释,这窃听器还是小悠留下的,赶紧接通电话,拿起耳麦,对她说道:“跟近点,距离太远听不到。” 孔二狗一上车就打了一个电话,“喂,你做的很好,事情已经办妥了,今天晚上去灭了他,记住,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要伪造出一幅假象,就像是那帮日本人干的。嗯?你哥哥?你还管那个同性恋做什么?好了好了,等你做完了这件事,我会放他的。” 听到这里,我深吸了一口凉气,脑袋里像被一下子掏空,再也不能思考。 昏昏沉沉的回到家里,竟然看到王二夫人坐在客厅,一时回不过神来。 “我来找你谈谈,关于资金的事。” 小兰和小雅文成识趣的躲进房里,只留我和她在客厅。 “谈吧,你有什么想法?”我缓缓坐下,轻轻揉捏太阳穴,最近实在是太累了。 “我觉得二狗不可靠。”对方开门见山,“他好像有事瞒着我,总之我一靠近他我就感到害怕。相信你也有同感。” “继续,你想说什么就说出来。” “子豪是他杀的。”王二夫人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鼓气说了出来。 我顺从的点点头,“还有呢。” “当时我和子豪只是开玩笑,我并没有真的想杀他,是孔二狗,是他逼我的,他……他拍了我的裸照,我没办法。”说到这里,王二夫人终于坚持不住,双手掩面,低头痛哭。 我舔舔嘴唇,慢慢说道:“然后你为了保存颜面,只能委曲求全?谁知他的胃口越来越大,后面竟想霸占你的财产?” “对,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永远得不到满足。” “那你想怎么办?” 王二夫人不语了,羞涩的低下头去,轻声说道:“那我可不可以暂时住在你这里?我怕他们会对我不利。” 我想了想,慢慢说道:“一晚上一百万,算是你的保命费。” 回到房里,我细细思索孔二狗那个电话,心里一阵子嘀咕,到地是哪里出了问题? 有一点可以肯定,今晚开始,城里就不太平。 晚上十点钟有人轻敲我房门,是王二夫人,楚楚可怜的站在门口,“我不敢睡,怕他们晚上派杀手来。” 我坐在床上想了想,“你最怕谁?” “孔二狗。” 我允许王二夫人睡在我的床上,我则坐在椅子上等着,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免费小说 像是受到诱惑一般,我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游走,迟迟不能挪开。 忽然她翻身起来,弱弱问道:“不如你杀了他,你杀了他……我信任你。” “嗯,我知道了。”我如此说着,目光并未离开她的身体,脑袋中浮现出一幅清晰的画面。孔二狗手里有一个杀手集团,所以他才会这么快在长安出位。他的杀手多是女性,就算有男性也假扮成女性,利用美色杀人。 他认识了王家二夫人,并挟持了她,最后伙同王家二夫人杀死王子豪,然后侵吞王家财产,他就那么把握?在想王家二夫人,先是被强迫嫁入王家,再是遇到流氓纠缠,然后老公惨死,接着被人诬陷,现在又提醒吊胆,她就那么倒霉? 我慢慢站起身子,走到床边,仔细看着她,轻轻说道:“不如,从此以后都让我来保护你……” 黑暗中,她的眸子亮了,带着些许激动,期待。一双手臂迅速环住我的脖子。 她的身子很柔,很绵,就像一条蟒蛇,紧紧将我缠住,几乎窒息。在突如其来的吞吐中,我察觉到阴谋的味道。 果然,在兴趣高涨的时候一阵微风袭过,芊芊倚窗而立,满面寒霜。 “我消失了整整一天,你却在和别的女人……”芊芊满目痛楚,右手寒光凛冽。“我要杀了你这负心汉” 随着怒呼,一道冷光闪过,白衣翻飞,鲜血溅射。 我捂着喉咙,慢慢退到门后,想要说话,一张嘴却溢出一口鲜血,喉咙里嘶嘶漏气,像年久失修的风箱。 芊芊握着刀片,惊讶地看着我,像是从没见过我,眼神里满是不相信,口里喃喃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随着文成的惊呼,我缓缓从门上滑落,慢慢闭上眼睛。 分割 不管怎么说,长安第一杀手已经死了,死于两个女人的情杀。很可笑,身为长安第一杀手,他生前竟然是以做鸭为生,靠出卖色相为生的杀手,这恐怕是古今中外第一人吧。 很快,长安第一杀手就成了街边喝酒打屁的笑料,更有许多夜总会的鸭子都学会了另一项兼职,他们习惯在为客人服务完再帮客人刮刮腋毛。不过很不幸,他们没有那么好的水平,经常会在刮毛时刮破客人的皮肤,从而让客人大发雷霆,每逢这个时候,总会有人站在夜总会门口摇头叹息。 随着长安第一杀手的死,许多疑案也开始水落石出,警方也因此省了不少麻烦,但又添了许多麻烦,那就是因为他的死,城里发生了更猛烈,更疯狂的仇杀。 先是王家和李家,再是张家和李家,再是赵家和张家,最后又有王家没死的人掺和进来,最后乱成一团,每天都有几个人躺下,这些人生前都是某一家族中的主力人物,受万人拥戴。不过死后都是一样,一张白布裹身。 随着警方的介入,事情才有了眉目,所有的拼杀,都是为了抢夺更多的地盘,获取更多的利益,这样的黑帮火拼,往往都是由警方出面收尾。 于是短短的三个月时间,长安城四大家族毁灭,所有的资金涌入国库,长安城的地下生意也随之坍塌,消息稍微灵通的人或远走高飞,或藏匿不动,动作迟缓的,胆子大的,冒着危险走一躺,必然失手被擒。 说起来有些好笑,整个一座古城的地下网络崩塌,竟然源于一个做鸭子的杀手,一时坊间流传出各种版本,让人茶后闲话。 不过随着历史车轮滚滚向前,这一变故很快就被其他事物淹没,比如最近的招商引资,由于四大家族核心成员均已伏法,但留下的洗钱产业却无人经营,如果全部关闭,则会对市场造成极大的冲击,另有众多相关人员流利失所,一时间让政府头疼不已。 幸好,由招商办引进一批日资,重新注入市场,又招募了一批有头脑,有才华的青年才俊,终使各大产业重新恢复,市场走向繁荣。 在一处破旧不堪的棚户区,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人躲在三合板后,正端着一盒三块钱的炒米饭狼吞虎咽,不想吃的太急,竟呛到喉咙,一时咳嗽连连。 正咳的紧时,眼前忽然出现一瓶矿泉水,让中年人眼前一亮,来不及道谢,拿着就喝。 等喝完水才抬头,这时发现情况不对,赫然愣住。 “嘿嘿,想不到吧,你孔老板也有今天?”西装革履的芊芊对着孔二狗不怀好意的笑,那笑让正午的太阳也为之发寒。 “小芊,不,芊芊,芊哥,你怎么有空到这来啦。”孔二狗巴结地笑着,那笑有些虚,还不如哭的好看。 “嘿嘿,我想你了就来看看,啧啧,瞧这日子过的,蛋炒饭啊。” “这个,嘿,芊哥,你要是有事就先忙,我就不打扰你了。”孔二狗说着,转身要走,但随后的一声轻叱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站住” 孔二狗慢慢回头,脸上的笑容开始凝固,带着哭腔说道:“方红,你……” 当初的王二夫人,现在的方红微微一笑,“我今天来是感谢你的,多谢你替我做的这一切,要不是你,我现在只怕还在王家做着大少奶奶,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现在好了,我成了臭名昭著的破鞋,烂货,通缉犯,呵呵,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真要好好的感谢你。” 下一刻,孔二狗就看到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在开发区的一处别墅里,文成正对着一盘包子吞口水,实在饿的不行,瞪着眼睛问道:“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就开始啦。”说完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伸手就去抓。 当穆老板带着两位客人一路笑着走进餐厅时,不禁被眼前空无一物的盘子给蒙住,随后扭头喊道:“吴妈,吴妈,包子呢?” 吴妈急急从后面赶来,陪着笑说道:“刚才……姑爷来过。” 穆老板立时一脸菜色,随后说道:“那通知厨房,速度再准备一锅。” 长治小姐在后面微微一笑,“那到不必了,我们早上已经吃过了。” 另一位盛装女子也微微一躬,轻声说道:“感谢夫君的热情款待,贞子现在并不是很饿。”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一股懒散的声音传来,“川上老师,多日不见,你何时变成了穆夫人?” 两女同时回头,不禁吃惊,“萧侃!你不是死了吗?” “嘿嘿。”某人露出无耻的笑容,“我还没为日本女人服务过,怎么会死呢?” 长治小姐不禁一头雾水,奇怪地问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收拾了本地的流氓,也该轮到你们了,不是吗?” 后记 八仙斋三楼,萧侃一脸气愤的说道:“不对么?明明说好事毕二十亿到手,怎么现在食言了,叫我以后怎么相信你?” 背对着镜头的胖子立时咳声连连,“那个…侃侃,你也知道,政府现在手头不宽松,正式用钱的时候,你不能为了你的个人小事,耽误了国家大事啊,这是大是大非的问题,你要……” “我不管,我就要我的二十亿,你亲口答应的。”萧侃一脸怒色,毫不领情。 “嗯,这个……你还不知道吧,那个双胞胎的女杀手怀孕了,已经快四个月了,这事……得要钱吧。” “啊?” “还有,小刀会的帮主两个月前给他女儿招女婿,听说好像也是怀孕了,这也要钱吧……” “不会吧?” “还有,给你重新办户口,换名字,办护照,买房,还有养老保险,车险,医疗,卫生……哎呀,凭你的手脚好像二十亿都不够哦。” “…………” “那个不怕,日本人比咱手里有钱,你再辛苦一躺,去次日本,他们曾经拿了咱不少好东西,价钱好谈。” 本卷完 ps:凭良心讲,这卷写的很累,第一次写了自己不擅长的东西,自己累,估计大家也累。幸好,深思熟虑后,咱快刀乱麻把他结了,下章又恢复搞笑,o(╯□)o…… 内容提示:萧侃从日本归来已经是五年后,手里有钱,人脉也不差,就是……没媳妇。 眼看着年光降至,老爷子在家长叹短嘘,萧侃给自己定了目标,无论如何,年前结婚 记得他五岁的同桌张小华不?就是那个在他**上掐了道印子的小姑娘。 对了,就是她,她就是女主……这关子卖的真累。 五岁就敢抓着他**招摇,刚好和卦象上说的一样,正是他的贵人,阿弥陀佛,总算到头了。 不过现在的姑娘可不好追,麻烦着呢。小花除了漂亮外,还有个不成器的哥哥,还有个杀猪的父亲,另外还有一个淘气非主流弟弟,都刁着呢。最主要的是,她还有一大票追求者。 好了,不唠了,再唠大家又多花冤枉钱。 本——吧—超—速—更—新。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二十七章 相亲囧事 写在前面:昨天更了一章,我看了是6900字,其中有900字本来是赠送的,结果多说了两句,给超过了。[看小说上] 今天再更一章,多写700字,这次我看好了,绝对是赠送。 2009年春节,大哥来电话,父亲病重,肝癌,要动手术,你能回来吗? 于是,逃亡日本五年的我,终于下定决心,该回家了。 为了不让大家伤心,我谎称去韩国谈生意,在汉城转机,直接回国。 当我风尘仆仆地走到村口时,心里忽然一股莫名地紧张,莫非这就是欲到家乡情更怯的真实写照?村口的小卖部已经改成了超市,一位七十多岁的大娘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我,末了说了句:“小伙子,是不是看长辈?我这有正宗的礼品,送长辈,黄金酒!” 我摆摆手,努力从脑海中思索对方名字,这才离家八年,不可能会忘,最终还是没想起,笑笑说道:“不了,我带的有。”其实我心里在想,黄金酒,不就是一壮阳酒,多俗气。 快到家门口,想起往日的种种,不免得难过,又想到父亲受到肝癌的折磨,就要挨刀,心里更加难过,伸手欲拍门时,眼泪已经开始打转。 手一碰到门,直觉又让我产生怀疑,怎么家里这么热闹?推门进去,发现家里正在大宴宾客,坐在席正中的赫然是满面红光的父亲,正拿着黑瓷碗喝酒。 这是得了肝癌的父亲? 众人正热闹,忽然看见一个陌生人,不禁冷场。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汉子晕晕乎乎地起身,看了我两眼,又看了父亲一眼,忽而奇道:“长得蛮像,是你孙子?” 哦,买糕的! 我出生时父亲已经四十三,现在我二十六,他便年逾古稀,又加他平日多操劳,显得面老,被人当成祖孙一点也不见怪。主要是,我离家太久了。 父亲貌似已经喝高,拿着酒碗嘿嘿直笑,“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三儿子。”说完,父亲打了一个酒嗝,晕倒在桌。 我急忙丢了行李,飞奔过去搀扶,伸手试探了下,幸好并无大碍。 再看众人,都没了言语,纷纷放了酒杯,扭头就走。 适时母亲出来,满眼泪花,笑着问我,“饿吗?想吃啥?” 我问母亲,“那些人是谁?怎么让父亲来陪酒?大哥呢?” 母亲摇摇头,“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大哥被双规了。 我就知道,他早晚要到这一步,当年和人家柳……乱搞就不对。[看小说上] 二哥到了市里公安局,不过,听说也快被双规了。 我就知道,他打小就不是个好人,十五岁就把人家女娃推倒坑里了,活该 你可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啦 ……大家都知道,我从小就老实,是,我……从小就老实。只是这话,说的这般没底气。 母亲笑笑,“刚才那一帮人都是城管,村里杨老头在城里卖肉加馍,听说是违反了什么方案,摊摊被人家端了,这不,找你爸爸想办法。” “杨老头?不是杨爷?就是从小喜欢捏我的那个?” “不是,那个早就死了,这个是他儿子。” 哦,那为什么不找二哥?看来是怕给他添麻烦。不过我刚回来,不说这些扫兴事。于是从箱子里拿出我买给大家的礼品,“来,妈,看看,都是些日本货,高级着呢。” 结果拿出的第一件保暖内衣我就傻了眼,标签大大的deinin让我不自觉地脸红,赶紧拿出下一件。 看了许久母亲有一丝疑问,“你该有钱,听说那个黄金酒不错,你怎么不给你爸爸带两瓶?人家木木,奇奇,涛涛回来都给他爸带地黄金酒。” 我“………” 从母亲口里得知,父亲其实没病,就是想我了。另外,他比较关心我的个人问题。在我回家的第二天,他就打电话给他一个战,“我儿子回来啦……从日本……留学回来地,呵呵,那什么时候见个面?” 这就是他们老一辈的想法,相亲。 尽管我初回来还有许多事情要办,但为了不让他多心,我依然打扮的人模狗样地去了。地点在渭城某条街道的咖啡馆也是星巴克。貌似中国的咖啡已经被岛和星巴克给瓜分了。 对方是一个刚刚毕业的,恬静,单纯,身材模样都不错,看去就像一个瓷娃娃。 陪她来的还有她父母,我很亲热地喊人家叔叔阿姨。 看得出来,对方对我并不满意,从始至终都没用正眼看过我,整个相亲过程都一直捏着她山寨ine发信息,时不时有qq的信息传来。尽管她父母多次暗示她要端正态度但效果并不理想。 幸好我原本对这样的相亲都不报太大的希望,也不当一回事。回去后父亲问我感觉如何,我就笑着说感觉可以,反正对方又没有看我。如果我说不行,估计父亲多半会伤心,好不容易替我挑了个女人,结果我不满意。 可是才过了一天,父亲就笑呵呵地对我说:“人家女孩子也很满意。{纯文字更新超快小说}”当时我正在小便,吓的我差点尿到鞋。 就她那样?哦买嘎达,非主流哦。 第二天父亲给我塞了两张电影票,《赤壁》。“带人家去看看电影,要主动些,别傻乎乎地跟个木头一样。” 傻乎乎地跟个木头一样,这就是我在父亲眼里的印象? 在电影院门口我用了三分钟才把眼前这个女子和那天见面的女子联系在一起,长长的睫毛,完全是按男士半寸的长度来理解的,大大的眼睛,赵薇都要为之而羞愧,白白的脸庞血族,红红的嘴唇血族刚用完餐,嘴唇还有一点一点亮晶晶的东西,我不知道女孩子叫那个是什么,好像是唇彩。 总之,我看了对方的打扮后,我从内心里为那些被我跟踪并k的日本间谍不值,他们一路辗转腾挪换妆换衣服换性别最终还是被我一刀毙命。 他们应该来中国,跟这些中国姑娘学习易容术,化好妆还兼并着吓对手一跳的附加效果。 面对这样一个可爱的瓷娃娃,我从内心感到恐惧,呆呆望着对方不知所措,这要是被我的仇人们知道估计我活不过三小时。 瓷娃娃显然对我的表现会错了意,她很满意自己的造型,能让一位看起来不错的海归男迅速陷入痴呆状态足够她在小资们的酒后茶话骄傲一番。 为了表示她的满意,她很大度地将我挽着,“亲,别怀疑,我就是你那天见得那个她。” 我心惊胆战地跟着她进入影院,手心一直发抖,后背也直冒冷汗。今天是来相亲的,我没带无声手枪,没带多用匕首,没带钢丝索,没带流星镖,甚至我连赖以生存的剃头刀都没带,哦买嘎达,这很可能是我的仇家们精心策划的谋杀。 看这环境,黑漆漆的影院,看这人流,得手后可以迅速逃脱,在看那些辅助人员,凶神恶煞般的保安,面色冷峻的售票员,神情萧杀的清洁工,一旦主要攻击手失败,他们便会立即补。最离谱的是,《赤壁》开演了……我强忍着内心的翻腾,绝不能被人看出我快要吐血的迹象,不然,我会死的更惨。 或许是天不想我死的太早,赤壁中居然出现一句:因为它生在荆楚之地,不如我们叫它“萌萌”。(.好看的小说)然后我笑了,笑完之后我萌了,黑暗中一对薄唇将我堵住。 这场电影的后半部我们就没看,一直在ki中。我真纳闷,她光是ki有意思吗? 后面一位老大爷砸着嘴对他老伴说:“前面那小伙子钱花的冤啊,电影都没看成。{纯文字更新超快小说}” 看完电影吃饭,对方一直笑嘻嘻的盯着我看,末了问道:“你爱我哪里?” 我被呛了一下,弱弱答道:“可以暂时保密吗。” 对方不高兴了,嗲着嗓子问,“为什么?” “我怕你知道了骄傲。” 吃饭时对方和我聊起文学,她问,“你最喜欢谁的?” 我吓了一跳,我最怕的就是这个,看我的样,像读人吗?我绞尽脑汁,将那些不和谐的去掉,剩下都就只有巴金,鲁迅,钱钟,郭沫若…… 我还没想好用谁来充门面,对方已经笑着说道:“我喜欢郭敬明。” “呃?” “他的写《梦里花落知多少》,可好看了。” 呃,我似乎有印象,当时我记得在长安的时候,好像是一位卖盗版的摊主根据某人编了一本……… “你真的t了,连郭敬明都不知道。”对方白了我一眼,撅嘴喝汤。 我擦擦额冷汗,看看时间不早,还约了贾君鹏一起喝酒呢。结果对方吃完饭又问道:“等下吃完饭干什么?” 我眨眨眼,“我约了朋去喝酒,你……去吗?” 于是原本是我们弟兄的重逢酒,变的有些生分了。不过喝酒就好了,不一会大家都熟了,贾君鹏将她称作嫂子她也没反对,天南地北的一阵海侃。 喝完酒已经十一点,我们摇摇晃晃地从贾君鹏家出来,挡了辆的士,先送她回市里。 在车,她靠在我的肩膀嘟囔道:“你们男人就是坏,我可告诉你,别以为我喝醉了你就能得逞,你老老实实把我送回家,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哼!” 结果没到市里她就睡了,怎么喊都不醒。我拿出她手机打她家电话,结果没人接。 没办法,只能去开房了。 开好房,我在灯下仔细打量她…… 虽然我喝了酒,可我依然对她没兴致。随便将她往床一扔,我就准备睡觉,反身过来发现她的大衣太厚,这样子只怕她明早起来会感冒,于是过去帮她脱大衣。 手一碰到她,她就醒了,气鼓鼓地说道:“你想干嘛?……我就知道你没按好心” 我:“……” 她:“好了,你要实在憋不住,去拿套。” 等了良久,我还是不动,其实我还没反应过来,她不是醉了么?怎么会突然醒呢? 然后她就生气了,“你这人怎么这么磨叽?到底想不想干啦?不干我睡了。免费小说” 我依然在迟钝,脑子里开始在干于不干间徘徊,手却伸到床头柜,刚将套拿出来,听见有人敲门。 “服务员送水。” 服务员送水?我不禁皱起眉头,这么晚送哪门子水?不过听声音很柔美,应该不是坏人。 我还怕坏人吗? 开门后我就傻眼了,是警察同志查房。 不得不说,这位警花在出现那一刻就将我镇住,脑子里自然反应出一大堆词语:威严,庄重,美丽,大方,英姿飒爽,巾帼英雄,沉鱼落雁,闭花羞月,国色天姿…… “别愣住,身份证。”在我发愣的空挡,警花妹妹已经开始发话,用精致的橡胶辊指着我,戳着我的胸口说道:“老实点,一看就是个惯犯。” 惯犯?我忽然清醒过来,赶紧说道:“哎,我说,你们搞错了。” “别说话,在说话直接给你拷起来,也不准交头接耳,那个女的,你站那边。” “我干嘛站那边,我犯了什么错?”我的非主流对象似乎也很火,气咻咻地不配合。 一位中年警官进来安慰道:“有什么事等下再慢慢解释,现在先不要妨碍公务。” 我往外面走廊一看,好家伙,一对对的全是光着屁股盖着脸被押出来。 在审讯室,一个一个的男同胞们被录了口供,迅速交了罚款出去。 很快轮到我,我笑着说道:“警官,误会,纯粹误会,我们是对象来着。” “对象?”年轻的小伙子看着我,“她叫什么名字?” 我傻眼了,眨巴眨巴眼睛想不起来,好像是什么慧? 年轻的警官笑了,“对象?你连她名字都不知道她会跟你去开房?弱智!” 我愤怒了,“就算不是对象,可我们什么也没干啊。” “没干?那这个避孕套是做什么的?非得你忙完了我们抓住才算吗?” 靠!我准备轮凳子砸人,老子从国安处出来什么时候受过这个罪?刚一起身就被两个警官按住,同时一声天籁之音传来,“干什么?” “不许刑讯逼供你们不知道吗?”美女警官一脸寒霜的训斥道。 年轻警官委屈的辩解,“我们没有型心逼供,是他想动手。” “谁?他!”美女警官迈着令人心动的步伐慢慢走来,坚硬的鞋底于地面摩擦发出一窜动听的“咔嚓”声。 在这位漂亮警官威严的注视下我底下头去,随后一想,我又没错,干嘛低头?于是又把脑袋抬起。 “身份证。” 年轻警官把我的身份证递给她。 美女警官对着光仔细一看,眼睛眯起,“萧侃,萧庄人氏……”随后美女将身份证还给我,“还记得我吗?侃侃?” 我大脑一时短路,这个美女警官认识我?? 我激动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激动了,我感觉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大脑瘫痪,不会思考,就这么傻傻答道:“你是……” “我是张小花。” 仿佛青天雷劈般,我大脑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胯下一阵生疼,那是二十年前被她掐了一道伤痕的后遗症。 身子晃了两晃,在别人的搀扶下才避免摔倒,随后漏出一抹苦笑,“小花,你好。” 小花笑笑,娇羞动人,“看不出来哈,你还有这爱好。” “轰!”天雷阵阵,我的大脑犹如被五万头野牛齐齐踏过,内心的感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深吸一口气道:“其实……” “不用说了,男人嘛,嘿嘿,好了,这里这么多人,不是说话的地儿,赶紧把罚款交了,大家都忙着呢。” 不知道是脑子差了窍,还是思想受了打击,我晕晕乎乎地掏出钱包,叫了罚款。警官平和地对我说道:“看你样子也不差,怎么好这口呢?找个学生也比这干净。” 我日啊,我那个郁闷。 结果还是人家看在小花的面子,本来罚五千的只罚了二千。拿着嫖娼通告的我,站在警局门口,欲哭无泪。 等了一会我的非主流对象出来,迎头就是一耳光,“你干嘛要承认自己嫖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叫他们怎么看我?” 我更加郁闷,低头连声说对不起。 非主流对象可能也觉得事情不完全怪我,低声说道:“算了,事情已经这样,以后我就跟你了,那也不去。” “啊”相对被嫖娼来说,这个打击更大。 刚要往回走,从里面出来一个真正的小姐,和非主流对象一样的打扮,凑过来和声问道:“姐姐,有火吗?来一根?” 只见两人一人一根潇洒地点,深吸一口,徐徐吐出。忽然,像是发现什么不对,那位小姐又拿出一根,“哥们,来一根。” 我傻傻地接过香烟,对方又说道:“今个儿不顺,一晚白干了。”随后对我笑道:“我在东府做,以后多来照顾照顾。” 我还没表态,我的非主流对象就扔了香烟,“臭婊子,你找死” 随后两人打了起来。 那位小姐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回了一句:“想干嘛?别以为你在华清池你就高级,老娘不尿你……” 我将羽绒服的帽子往头一遮,默默走开。 走了十分钟左右,身后忽然一声喇叭响,张小花从车里伸出脑袋道:“回去哈,走,我把你捎。” 在我印象里,张小花一直是那种疯疯癫癫的女孩子,没想到这才多少年,她就出落的如此水灵,纵是花场老手的我,也不禁眼前一亮。 小学同学,升到初中后各自分了班,就很少联系,到了初中毕业,就没了她的消息,没想到啊没想到。 在分别前,我厚着脸问张小花要了手机号码,张小花笑道:“多年不见,你又是从日本回来,改天好好聚聚。” 我忙说好,好,明天晚如何? 张小花道:“好呀,记得带嫂子,哦对了,嫂子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 我脸一红,“没有,我还是单身呢。” “单身?”张小花似乎极为惊讶,随后释然,“呵呵,也难怪,我说嘛有老婆你还出来…呵呵。” 在她发车之际,我又及其没出息地问道:“那么张小花,你结婚了么?” 张小花一愣,随即笑道:“没结,不过也快了。”说完一踩油门,走了。 没结,没结那就好。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就是结了,我也给你拆散,,这可是我头一次主动攻击。 昨夜一夜都没睡好,一闭眼睛就是张小花。 第二天早起,我好好梳洗一番,打扮的生气勃勃,人靠衣裳马靠鞍,外形还是很重要的。 拨通张小花的电话,“小花,中午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小花似乎很惊讶,随后严肃说道:“萧侃,如果你是为了要回昨晚的罚款,那就算了。” “不不,纯粹是多年没见,想好好聚聚。” “哦,需要我帮你什么吗?如果是驾照被扣或是和人产生矛盾我倒是可以帮忙,其他违法犯罪的你也别开口。” “不,不,都不是,就是想请你吃饭。” 张小花似乎很迷惑,“你不会是想贿赂我?我只是个小警员而已。” 我没治了,叹口气道:“我是想你……” 那边没在说话,愣了十秒钟后才问,“如果你是想找个不会被抓的长期陪床那你就想错了。” “不,我是想娶你!”怎么说我也是纵横情场多年,手里能没点猛料? 果然,这一记很沉,张小花愣了半分钟才嘿嘿笑道:“看来你个老嫖客是没试过死是什么滋味。中午你来。” 本―――――超―速―更―新。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 第二十八章 怒砸飞车贼 中午我准时出现在开发区公安分局门口,掐钟掐点地等着小花下班。{纯文字更新超快小说}>期间对着镜子将自己形象拾掇了无数遍,恨不能化身成周润发。 像我们这个年龄的人,很迷周润发的,尤其是张小花。 11:55,开始有三三两两的警官外往外走,我也打起精神,最后一次化妆,今天不说把张小花推倒,怎么也得把性质给定了。 事实证明,我有些托大了。很快前面就出现一辆车,红色东风标志307,09年的最新款型。车停稳后就从里面下来一个矮版周润发,一袭黑色风衣,一条白色围巾,一水油光背头,款款有型,再配那一副遮住大半个脸的墨镜,很有几分神似。 就是太矮了一点。 来人先往局里看了一眼,又反身从车拿出一束花,低头嗅了一阵,再做陶醉状。 我在后面看着有点心虚,今天我可是空人来的,别说汽车,连个二八大马都没,看来得快点配一辆车才是。 前面的同行并不知道我和他怀着同样的目的,因此才会大大咧咧地拿出一包白沙,又拿出一包软中华的烟盒,然后很淡定地将白沙装进中华里面。 他刚忙完这一切,后面又来一辆车,黑色别克君威,车主人明显更有型,除了同样的风衣围巾之外嘴里还吊儿郎当的叼着一根牙签,眼神中一股桀骜不驯。 此人身高倒是够了,就是面相有点老……和我差不多,应该是稳重。 他一出来,先前那位矮版周润发明显底气不足,神情有点紧张。我在旁边仔细想想,就把风衣脱了,把牙签吐了,又把头发弄平整,山寨太多。 12点过5分张小花准时出现在办公大楼下面,与她同行的还有一干人马,男男女女都是满面春风。 别克车主先采取行动,迅速从车里拿起一件大衣就迎去,像是亲热的两口子般对小花说道:“花,下班了,来,赶紧穿,免得着凉。” 他这么一举动,弄的小花旁边的一干民警都不好意思,纷纷笑着说张小花好福气。 一队人刚走到大门口,东风标致就迎了去,送鲜花,表情肃然,用强装平静的语气说道:“小花,这辆车你看看,是我新买给你的。{纯文字更新超快小说}” 标致一说完,周围的人就是一声“嚯”一出手就是一辆车,看来标致是下了狠心。 效果也是刚刚地,小花脸的笑容更灿烂了,不过还是矜持地将那一窜钥匙推开,“谢谢,不用了。” 标致急了,喉咙里喘着粗气道:“怎么?嫌车不好?看不眼?” 小花正要说,一旁的别克就接话了,“不是看不,小花怎么会是那种人呢?只是她不想浪费,我都和小花说好了,下周给她买辆奥迪,那到时你叫她开那一辆?” 奥迪?!我靠,这家伙才是大火力攻击,我不禁有些肉痛,妞要花这么多钱? 标致显然和我一样,被奥迪吓倒,呆呆地望着别克说不出话,别克则相反,挑衅地回望。 这时就听“咣”的一声响,一个光头小青年摇头晃脑地从路边过来,经过别克时猛然踢了一脚,惊得别克和标致一起呜哇呜哇乱响。 这个光头青年穿一身花格子西装,脖子里缠了个黑色领结,嘴边留着两撇八字胡,眼珠子一阵滴溜溜乱转,一看就是社会那些闲散无业游民,而且是比较有后台的那种,我哥以前最头疼就是这样的混混,大错不犯,小错不断。 本来是二虎相争现在又出来一位,难道要演三国鼎立?我不禁有些期待,这是小花在对我示威吗?也好,我倒看看,估计那位别克不会善了。 谁知结果又让我出乎意料。 那个光头一过来,连同警察别克标致都对他点头笑,“马主任好。” 马主任眼皮子耷拉着点点头,用快睡着的语训道:“那谁的车啊,别放哪儿,公安局门口是停车场吗?” 别克又一阵点头,连声说是。标致则迅速拿出那盒软中华前,“马主任,来一根么?” 马主任看也不看,“拿开,你知道我的规矩。” 标致讪讪地收回手,“马主任就是清廉,敬他中华都不抽。” 下一刻马主任将目光瞄准张小花,“小张呀,最近辛苦了,晚我设个宴,犒劳一下你们。哎……大家都来啊。” 一干人又是点头,纷纷说好的好的,唯独张小花一脸鄙夷,冷冷说道:“不谢了,你爱请谁请谁,我反正是不会去。[看小说上]” 我本以为那位马主任被张小花这么一弄会知趣而退,可没想到那位马主任脸皮如此之厚,这个环境下依然面不改色地笑道:“嘿嘿,看来小花今天不高兴啊,那改日。”随后又看了标致两眼,脸色一沉,“那谁的车?办证了吗?能路吗?” 标致一听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就差趴地当孙子了。 主任威风够了,这才一甩头,晃晃悠悠地向里面走去。 背后标致和别克二人同时呸了一口,别克说道:“不就是有个当市长的舅舅,有什么了不起。” 呼!又是。 现在他们一伙人明显是要去吃饭,我再不出现恐怕就没机会了,于是硬着头皮顶去,“小花,我来了。” 一干人登时用看凹凸曼的眼神看着我,别克和标致同时扭头看我身后,似乎在找我的座驾。其他人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看小花的眼光有点暧昧。旁边一个小伙子仔细瞅了我两眼,突然一声大叫,“你不就是昨晚那个嫖客?” 这一刻,我真想把那位帅哥的嘴巴撕成四瓣。 幸好小花出来解围,“不是不是,小王你认错了,他是我一个刚从日本回来的老同学,今天就是他请客。” 我:“…………”原来她说让我死就是让我出血啊,那有什么好怕的。 我请小花吃饭,那是因为我喜欢她;我请小花的同事吃饭,那是因为爱屋及乌的缘故;可我请那两个情敌那就是傻,我不收拾他们都是好的,还要请他们吃饭?! 我真服了他们两个,也好意思跟着来? 但是我为了我那可怜的面子,硬是强装欢笑地将两个情敌一并邀请到餐厅,假装高兴地做了一回傻子。有一刻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又回到了小时候的傻子状态? 这顿饭吃的极憋屈,席都在谈房子,股票,车子……就是没人跟我提提感情,就是顺带一下我也可以当众站起来表白,“小花,我爱你。” 可是没有,他们连提都没提,一帮人就顾着吃饭,喝酒,谈天。(免费小说)尤其是那两位情敌,摆明了和我过不去,喝酒跟喝水一样,还是白酒啤酒一起喝,临走临走还再多要了一瓶。 要不是小花在场,我一定会将他们的小弟弟进酒里腌了。 吃晚饭回去时我说小花你等等,小花乖巧地等着,等其他人都恋恋不舍地走后小花嘿嘿笑道:“怎么样?心疼?” 我说没事,为你花多钱都值,问题是我想说明白,我昨晚和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 小花说你说,我听着。 于是我们边走边说,说到后来我都打算把机票拿出来给她看,我说:“你看,这是我的机票,才回来两天,老爸就着急着帮我介绍对象,这不刚介绍了一个昨晚就闹出这个误会。” 小花还没表态,迎面过来一个着急火燎的女子,见了我“咦”了一声,“你不是昨晚那个……”后面她没说,就瞪着小花直瞅。 我仔细看看,就是昨晚和我那非主流女孩干架的那个小姐,脸还留着五指印呢,刚好碰让她再帮我解释解释。 结果我还没开口对方就拉着我低声说道:“呦,看不出来,都找到警官那里去了,那以后可真的罩着点妹妹。你来我给你免费,只要别让他们抓就行。” 我面色一囧,“说什么呢?” 后面小花也是一脸狐疑,“她谁啊?” 那女子回头笑笑说道:“哎呀,我们是老熟人,先走了。”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小花斜着眼看我,“老熟人?我没记错地话,她昨晚也被抓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这是误会。” “误会不误会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给我解释什么。”小花脸一扭,气冲冲地走了。 下午我又给她发了信息:小花,下午我在单位门口等你。 人家连回都没回,我心里暗暗估算了下,尽管难度较大,但还是得拼一把。 下午无聊就在街逛,忽然想起以前读时去的烟花巷,不知现在还有么? 下午三点时分,巷子里人流稀少,偶有几个穿街而过的,也是蹬着三轮收旧废报的。 正走着,前面迎面过来一个女孩,十七八岁,一身白衣,身材高挑,拎着挎包,边走边打电话,似乎是什么比较高兴的事,脸笑意不断。{纯文字更新超快小说} 这时,她后面忽然出现一辆摩托,车载着两个人鬼鬼祟祟地往这边看,慢慢地开始往这边走,凭着我多年和日本间谍斗争的经验,这两个家伙不怀好意。 果然,那车走到女孩身后不远处开始加速,在经过女孩身边时后面那人伸手一抓,将那女孩的挎包带子拎在手,猛力一扯,那女孩就被扯了一个趔趄,尖叫一声,差点跌倒。 这时周围的店铺还有其他人,纷纷出来看。而那辆飞车抢劫的摩托,已经将车速开至最快,就要从我身边经过。 我心里叹了句:怎么现在还有这种恶人。遂左右瞅瞅,发现一个垃圾桶,直接拿起向摩托车砸去。 这一砸可是用了些狠力,带着我被小花误解的脾气呢。 两个小贼原本将车开的飞快,突然被这垃圾桶一砸,车头左右摆动,很快就扑倒在地,擦着火花滑出去七八米远。 这下刚才在观望状态的商店伙计和老板就反应过来,纷纷响应,手里拿着鸡毛掸子笤帚扫帚就去了,两个小贼在地还没爬起来就被一帮热血市民给淹没。 不一会民警就到了,小花白了我一眼,“怎么又是你?你就不能做点好事?” 旁边一卖红薯的老太太忙道:“闺女,这你可就冤枉他了,这次他是为了救人。” 望着救护车拉着哨子扬长而去,小花板着脸训道:“你看看你,做事就不能用用脑子?要是把人砸死怎么办?这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反驳:“那我怎么办?目送他们离开?让别人白白损失?” “有困难,找民警。”小花厉声说道,“真不知道留学都学了些什么,整个一法盲。他们抢劫又不是无迹可寻,抓到还不是一样要受刑?你那么一冲动给人整死弄残那以后是不是你养活人家?” 我不服气,“刚才不是没警察我才砸的,再说,像他们那种人,死一个少一个。”说到这里,我也有气,见义勇为还给错了,再不行这妞不了,什么素质。 小花抬头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侃侃同学,尽管我很赞赏你见义勇为的行为,但我还要奉劝一句,没有那个人天生就是个坏种,有些能改的,应该给他的机会。”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小花同志非常伟大,身散发着纯洁的母性光辉,说到底,他们要是和普通人一样有工作有房子那他们还会冒险去抢劫吗? “那好,小花同学,我认为你说的很对,下次见到这种情况,我绝不拿垃圾箱砸了。” “知道就好,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我发现这一刻小花脸的笑特别美丽。 “下一次我用自行车砸。” 从警局里做完笔录出来已经快到五点,刚好又可以约小花一起吃饭,走到台阶处却碰到刚才被抢的那个女孩,女孩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谢你。” 我只是随便睄了一眼,说实在话,尽管面前的女孩长相都算国色天香,但我已经过了那个以貌取人的年龄,再说目前还有一个小花,因此对她并不感冒,只是意思性的点点头。 谁知对方不依不饶,试探着问道:“能告诉我你的姓名电话吗?我想请你吃个饭。” 我说:“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不过举手之劳。” 那女孩似乎还不死心,盯着我眼睛骨噜噜转,不免让人有点生烦,怎么现在的女孩都这么开放,五年前那些可不带这样的。 正想出口说她两句,对方已经先开口问道:“萧侃哥哥?” 我想了想,“你是……” “我是小惠呀” “小惠”我的思想又跑到五年前,当时有个十四岁的小姑娘,经常会偷偷地盯着我。“你就是小惠?” 看这个世界真的很小,前天去见文成他还提过,说他妻妹现在在市里大学,早就出落的美貌动人,没想到今天给碰了。 小惠说她老早就感觉是我,只是不敢确认,最后没办法才大着胆子过来问。 要说当年,作为我自然是没什么感觉,但在她的心里,可一直把我当亲哥哥看的。 这是她说的,至于她当时到底把我当什么看,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小花马就要下班,如果再被她看到,我怕又是祸端。但小惠等了五年才好不容易见到,自然是不肯走,非要拉着我去吃饭。 实在无奈,我笑着说道:“小惠呀,今天不行,我在等你嫂子呢。” “嫂子?”小惠感到一阵失落,“你结婚啦?” 这话听起来有点酸,我苦笑不得,“我当然结婚了,都这么老了还不结?” 小慧脸浮现一丝遗憾,“人家成功男士都是三四十岁才结婚,再说你那里老啊。” 正说着,小花出来了。 小惠打眼一看,“她就是嫂子?难怪刚才在那么多人面前那样训你,你还一句话都不敢顶。” 我那个汗呀,如果真是嫂子了她还敢训我?就是追求过程中才难一点啊。 眼看小花过来,小惠嘴巴一撇,“那你和我嫂子慢聊,我先回学校了。” 小花一脸愕然,盯着小惠的背影问道:“谁是她嫂子?哎我认识她吗?” 在小花威严的目光注视下我赶紧解释,“事情是这样的警官同志,刚才那位小姑娘被我救了以后就一心想报答我,可我是一个内心纯洁的良好市民啊,我怎么能接受她的报答?所以我就骗她我结婚了,可她不相信,所以我就……” 小花站在台阶由至下审视着我,那种眼神一度让我感到羞愧,头直冒虚汗。 旁边过去一个戴眼镜的小男孩跟着他妈妈说道:“妈妈,我要喜洋洋的游戏机。” 他那杀千刀的警官妈妈劈头就是一句:“小小年纪玩什么游戏?将来长大怎么生活,你看那边你张阿姨正在训斥的那个坏蛋,他就是小时候不好好学习光玩了游戏。” 于是那个小男孩回头鄙夷地看着我,奶声奶气地对他妈妈说道:“那我不玩游戏,我才不要像那个坏蛋一样被警察训。” “对,你好好学习,要不然将来连媳妇都娶不。” 我靠,我的大爷,我招你惹你了。 不过也幸好这一幕,小花大人被逗笑了,“我可警告你,以后不准再这样。” 我点头说知道知道。 忽然电话响了,是父亲,他责问我,“你在干嘛?为什么不和你的对象去看电影?” 为了让父亲息怒,我赶紧回到:“没有啊,我正准备和我对象吃饭去呢,不信你看。”说着把手机镜头对着小花。 小花的眼睛又眯了起来,“谁承认过是你对象?” 本—————超—速—更—新。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 第二十九章 连环悲剧 晚回去,被父亲骂了一顿,“你都把人家闺女睡了,为什么还要跟别的女人去逛街?” 我说没有。[看小说上] 父亲就把我嫖娼罚款通告给扔过来,“那这个通告那来的??” 我说这是误会,根本就没有的事,然后把那天晚的详细过程说了一遍。 父亲听后也没表态,最后低声骂道:“没嫖就没嫖,你跟人家解释清楚就行了,干嘛要交罚款?” 我无语,那种事能解释清楚? 最后还是父亲发了狠话,“我不管你有没有,总之一个男人同时交往两个女人是不对的,是不道德的,说过,任何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就是耍流氓,我们老萧家就没出过这样的人。明天,你去见见人家父母,把你俩的事儿给定了。” 第二天大早,父亲就和他战通了电话,说他最近得了一瓶好酒,是黄龙的轩辕大曲,已经在地下放了三十多个年头,刚好给他送过去。 这个送酒的任务,当然是由我来完成。 尽管我千万个不愿意,可也不想寒了老人的心,于是硬着头皮往她家赶去。 在路想好,这种事乱来不得,不行就是不行,黏黏糊糊的到时候脱不了身,也会伤害人家感情,于是到了市里重新买了别的酒,看来看去还是黄金酒―实惠。 她的父母都很热情,我去时家里已经备好饭菜,就等着我开始呢。 这时候推也不好推,就红着脸坐了。 那位非主流的对象今天也变了副模样,打扮的清雅淡秀,吃饭时一直低头看碗,一句话都不说。反倒是她父母,非常热情,不停地招呼我夹菜。 那瓶黄金酒,也被打开了,一杯接一杯,对方又是长辈,我只能陪着他喝。父亲喝完母亲喝,母亲喝完心说完了,她就开口了,“今天这么高兴,我也陪你喝几杯。”旁边两位老人都眼巴巴地看着呢,不喝又不行,只好干了。 这酒度数又不高,喝了也不会醉,早就说了,纯粹一壮阳补肾的。喝完看看时间不早了,就起身告辞,这时她爸爸事来了,“我家的天花板漏水,你给看看。” 话说到这份,不去也不行,到了楼一看,人家的管道破了,于是找到物业,换了根管道。《免费》 忙完眼看就十二点了,等我下楼,老两口已经不在了,说是出去散步。就留了闺女在家,正好,我也把这事好好唠唠。 我说:“你看,你呢比较年轻,又比较新潮,我呢就比较落伍,我们的喜好不一样。” 她睁大眼睛静静看着我,模样像是非常无辜。 我又说:“另外我们的性格不同,我呢好静,你呢好动,所以……我们两个合不来。” 她开始哭了,默默流泪。 我最怕的就是这个,所以父亲老说我没出息,手忙脚乱地拿来纸巾帮她擦,并小声安慰,“其实你很优秀的,只是没遇好人家。” 对方摇摇头,“我知道,你就是嫌我不好,你就是看不我,可是我有什么错?”说着一激动,她就扑我怀里哭起来。 我傻傻地坐着,脑子里一片混乱,这是怎么回事?感觉好像是……被赖? 她抽噎着说道:“我向你保证,如果我们两个结婚,我一定好好的待你,做你的好老婆。” 这话一出,我算彻底明白了,百分百的是赖了。 我低声问:“你是不是有了?” 对方显然吃了一惊,瞪大眼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现在娶个媳妇比登天还男,哪里会有白送门的,何况我又是一个农民,走了。” 临出门我又回过头来,“谁的孩子你找谁负责,别老给别人往头摊。” 一扭头碰到两位长辈,面表情像是老了一截,父亲叹口气道:“我们不是有意为难你,孩子的父亲个月没了,死于械斗,唉。” 听着老爷子叹气,我摇摇头,这事与我无关,还是正事要紧。 今天中午照例碰到那两个山寨周润发,我就服了他们,每天这样子不烦吗?同时也佩服他们的恒心,我是决计不会天天等的。 貌似现在就在等? 今天他们两个见我来都好地点点头,算是招呼,毕竟昨天吃了我一顿。 标致先说:“哥们,那条道混的?” 我笑笑,“农民。” 别克一脸惊奇,“农民你也来啊?” 我一脸严肃,“我有房,有车自行车,有收入种地,比大学生都强,为什么不能来。《免费》” 别克嘿嘿一笑,从兜里拿出自己的苹果手机,开始无线网,还将音量开到最大,播放大内密探灵灵狗。 那边的标致也没说话,从兜里拿出软中华白沙?,潇洒地点一根,眯起眼睛等待。 我想想,“难怪你们一直弄不到手。”撂下这一句话我直接奔到局子里去。 到了里面凡是有人问我干嘛,一律答说找我女朋,再问谁是我女朋,答曰张小花。 看看时间快到,又感觉尿急,可能是喝酒的效果,于是快速奔到男厕所,解决生理问题。 从男厕出来时我就傻眼了,张小花手里拿着橡胶辊站在厕所门口等我呢,“你刚才在局子里乱说什么了?” 我站在厕所里面笑道:“小花,你别进来,里面还有其他同志呢。” 小花鼻子一吭,“那你就别出来,我看你在厕所能呆多久?” 这时小花后面出来一个人,身宽体胖,财大气粗,喘着粗气嗬嗬问道:“小花,怎么回事?” 小花一个立正,“报告局长,一个疑犯在里面,我来看看。” 局子一愣,往里看了两眼,问我,“你在干嘛?” 我也立正,“我是小花她男朋,我在帮小花监督疑犯。” 局子点点头,“好样的,咦?小花,你有男朋了?” 小花鼻子都快气歪了,“没有。” “咦,你咋还没有男朋?”局子也不知是有意无意,那个“还”字咬的特别重。说完看着一个厕门许久,指着下面漏出的一双脚道:“这是疑犯?” 我赶紧点头。结果下一秒就悲剧了,门一开,一个胖胖的警官出来,“呦,小花咋跑来看男同志厕所了?” 小花一跺脚,转身走了。我看看胖警官的胸卡,面写着副局长。 然后再看局长的目光,就有些胆寒了。 小花这次真生气了,我跟在她屁股后面说:“小花,要不然我不躲了,就站着你拿橡胶辊打我,我闪都不闪。(.无弹窗广告)” 小花瞄都不瞄我,直接了标致车。 标致对着我和别克一吐舌头,做了一个v的手势。 我对别克说:“你忍的下这口气?” 别克问我:“那怎么办?” 从别克能看到,标致在车里对着小花大献殷勤,又是送花又是拿水果,还拿出一件大衣。{纯文字更新超快小说} 像是故意气我我们?,小花表现非常高兴,抱着花不停地闻,又大口吃水果,还把那件大衣紧紧裹在身。 这时标致似乎嗨过头,居然一手捏方向盘一手去搂小花,结果被小花推开,还训斥了一句。 我和别克同时骂了句:“活该!” 到了他们常去的那家饭店门口,标致洋洋得意地陪着小花进去,还不忘飞我们一个白眼。 我们则笑嘻嘻地看着他,原地不动。 我和别克在车里聊了聊,他叫王启发,是河东人,他爸爸在市里开了三家批发部,算是个富二代,早些时候谈过些女朋,不过都不对味,没一个长久的。 后来有一次他和朋去打牌,结果和人发生争执,后来就动了手,对方惹急了眼,就捅了他那朋一刀。这个案子后来就是小花办的,从那时起,他就迷了小花。 听王启发说完故事,我对他略微有些好感,毕竟不算是多么讨厌的人。 过了一会标致兴高采烈地出来了,我们就站在原地看着他出洋相。 标致一出来就傻了眼,车不见了。 当然不见了,我们给拖车公司打了电话,说朋的车坏了要去修,于是他的车被拖走了。在渭城,拖车公司只要有人肯出钱,警车他照样敢拖走。 没了车的标致像泄了气的皮球,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小花一声不吭地了别克。 小花一来,我就凑去,“小花,你来了。” 小花没说话,朝我笑笑…… 我和标致看着别克绝尘而去,我对标致说:“你知道你的车是怎么回事吗?是王启发那个王八羔子……” 下午五点之前,我和王启发从汽车4点里买了两个轮胎锁,偷偷放在车。 别克这次学聪明了,离下班还有三分钟就抢在我前面去接小花。 我对王启发说:“两个轮胎锁我们两个一人一个,给他锁死。”在标致下车的空挡,我又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方向盘锁,把他的方向盘给锁。 然后我说我去个厕所,跑进警局里面,拦王启发,“标致把你的车轮胎锁了。《免费》” “靠,我不捏扁他!” 小花,“少胡来,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说:“不怕,这是他的方向盘锁钥匙,你可以和他交换。” 等王启发出去后我对小花说:“我们有些误会,该谈谈。” 小花打开办公室门,“来,有什么问题你谈。” 我将办公室门锁死,在她惊愕的目光中,拿出我的终极必杀器,一个一克拉的钻戒,用自认为万分甜美的音调说道:“小花,嫁给我。” 毫不怀疑,求婚是对女人杀伤力最强的武器,哪怕这个女人是你的敌人。 小花明显也被我弄懵了,愣愣地问道:“你想好了?” “想好了,我就娶你。” 小花的眼泪就出来了,“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有个够种的男人来了。” 一听这话,我还等什么,立即站起,准备熊啃。 “等下,你先把你嫖客的身份给我解释清楚。” 我想了想,“能先啃一个再解释吗?” “不行,原则问题,我现在还没答应你的请求呢。” 我转眼看看窗外,现在没什么人注意这里,再看看她的警棍,于是暗暗调整脚步,猛力一扑…… 关于推倒,我有着无比丰厚的经验,对付什么样的女人,用什么样的办法,都形成了固定套路。这么多年来,都未逢失手。 但是我忽略了一点,早喝了黄金酒的。 在我刚有推倒念头的时候某些地方就开始蠢蠢欲动了,再被小花的制服诱惑一刺激,再加黄金酒,于是我悲剧了。 我从来没想到警校会教女子防狼术,我也没料到小花会真的动手,我更没料到的是过了二十年的成长变化小花和我打架的招式依然未变。 不了解的同学们可以回头复习第一卷第七章第五小段。 只是如今的我比五岁的我要大许多。而按照小花的记忆她依然是奔着老地方去的,结果造成一个错位。 如果她刚好掐住那一根粗犷,我都没什么。 她一下子抓住了那两个小的,还狠狠地捏了一下。 这绝对是一个致命打击。 掐完后小花若无其事地哼着歌,对着镜子补妆抹粉,心情好不舒畅。 这时别克和标致都来敲门,当他们看到躺在地蜷着身子的我时脸明显浮出一股得意,同时喊道:“活该” 张小花问我,“你好了没有?好了就赶紧起来,我要下班了。” 我蜷着身子靠在沙发,嘶哑地小声说道:“我估计里面破了,真的很疼。” 小花脸色就变了,对别克和标致说道:“你两个让开。” 等他俩个出去后小花关了门,气喘嘘嘘地对我说道:“萧侃,你要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我哭丧着脸,“姑奶奶,你看我的样子像是骗人的吗?” 小花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对我说道:“让开,给我检查一下。” 不得不说,小花的性格依然是那么奔放,看到那么大的一根狰狞也只是脸红了一下,依然仔细地将那玩意拨开,看看下面的蛋蛋是否安好。 “是这吗?” “呃” “现在什么感觉?” “疼!” 小花的脸色凝重了,“真的破了?”随后用手在面套弄两下,那感觉才叫一个妙,让我忍不住喊出声来。 “别嚎”小花训斥道,“不对啊,如果破了的话应该流血出来,你这流出来的是什么?嗯?你敢骗我” 在小花没发威前,我一个虎跃将她扑倒,现在她的手就捏着那里,刚才的惨剧决不能重演。 小花一时不防,被我突袭得手,吓的花容失色,“萧侃,你敢乱来?” 我笑笑,计划在她额亲一口,结果还没碰,人就被一脚踹飞。 在空中飞行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昨晚小花说过,她父亲是杀猪的,同时也兼职做一些阉割的小手术,而小花小时候就经常替他打下手。 哦,买嘎达,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 这件事的后果就是,我被小花用铐子拷在了办公室的桌腿。不过不是铐两手,还有一只手能动,明显是给我留了后路。 做完这一切,小花对我说:“我下班了,你就在这呆一夜,算是个教训。” 我吸溜下鼻涕,“能给我来碗羊肉么?油泼面也行,最不济也得来碗方便面。” 小花鼻子一吭,“想的美。” 在她转身的一瞬间,我再次喊道:“张小花,我爱你,我要娶你做我老婆。” 小花似乎很气愤,回头盯着我厉声喝道:“你再敢胡说一句试试。” 我低头不语,装作害怕。等小花走了,我从兜里四处翻,除了钱什么都没,难道要用钱来开手铐? 我想试试。这世界究竟还有什么事用钱解决不了的。 结果很明显,一块的不行,两块的也不行,三块的……是假币。 最后怒了,抽出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拧成一根棍,左冲右突,开了。 靠,原来只有大钱才能开手铐,小钱不行啊。 根据我的估计,小花肯定不会丢下我不管,等下她还得回来,于是我就坐在椅子等着。 果然,到了七点多钟的时候听见钥匙开门声,我急忙躲到门后,心想等下她一进来我就来个锁喉,跟着打膝,放倒,扔到床,然后………嘿嘿。 门一开,人影一进来,我立即前,锁喉…… 小花手里端了一碗油泼面,被我这么一锁喉,全部扣到我脸。 “说实话,这晚油泼面味道不错,就是辣椒太多。”我边擦眼泪边如此说,被那么大一坨辣椒灌进眼睛里,你不哭试试? 小花翘着二郎腿问我,“你是不是计划好了,要阴我一把?” 我说不是,我是在拯救我自己。 “拯救你自己?”小花被我搞糊涂了。 “对,自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才发现,我得病了,每天茶不思饭不想,无时无刻不想见到你,就算是短短的一个晚,也让我感到窒息,没有你我不能活,为了拯救我自己,所以我才会来找你。” 小花眨眨眼,“这么说如果我不跟你好,你会没命?” 我很诚恳的点头,“对!” 小花不相信,“你对多少女孩子这么说过?” “我对天发誓,就你一个?”说完这句话,我后背的汗呀…… “好,暂且相信你,不过我还的得考虑考虑,毕竟,别人也等着我去拯救呢。” 在小花出门的一瞬间,我的恶念再次发作,心想现在猛然出击,拦腰抱着她一放……嘿嘿。 说干就干,立即一个跨步…… “油泼面的碗没拿呢。”随着小花的猛然后退,我的鼻子重重地磕在她的后脑勺。 “小花,我终于被你搞出两行鼻血了。”我如此说道。 本―――――超―速―更―新。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 第三十章 杀狗 中午时候,标致,别克,我,我们三个开了个碰头会,关于追求张小花的问题。免费小说 标致说:“我有车有房有资产,而且我人长得丑,不容易被其他女人勾引,因此小花跟着我才是最幸福的。“ 别克说:“标致有的我都有,尽管我容易招女人勾引,但我定力强,我发誓,以后决不背着小花干坏事。况且,我高大威猛,不管从心理还是生理,都能给小花以强大的安抚,让体会到真正做女人的幸福。” 标致就不服了,“我个子矮怎么啦?我一样能让小花在生理幸福” 我说:“嗯,这个话题不谈,注意和谐,和谐。你们还有其他优点吗?” 标致:“我还会做饭。” 别克:“我会替人美容。” 稍后两人同时问我,“光说我们,你有什么优点?” 我双手一摊,“我用的着什么优点?她喜欢我就行了。” “小花喜欢你?!”两人同时问道。 “对呀,你们不知道?”我装作惊讶地说:“昨晚我们在办公室里约会了,我亲都亲了摸都摸了,小花后来还给我买了碗油泼面……” 话未说完,人就被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给卡住推到墙边,别克厉声道:“敢胡说,小花咋会跟你个土鳖约会?”标致也道:“再敢散步谣言败坏小花名声,我跟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我心里一个寒颤,“那等下出来你们问小花。” 小花出来我们就迎去,因为后面还有其他警官,他们不好明问。我就笑着道:“小花,昨晚的油泼面是哪家做的,今天我还想吃,你带我去。” 小花眼睛一翻,“老王家,要吃自己去,我才不想吃油泼面呢。” 此言一出,别克标致二人同时愕然,眼珠子都要掉到地。很明显,从我的问题里至少能听出,油泼面至少不是我买的,要不我连地方都不知道。至于小花为什么要给我买油泼面,他们自然而然地想到是我收了小花,不然怎么会对我这么好。 于是,两人眼里同时一股失望,表情极为抑郁。 我在心里暗笑,虽说被拷了两小时,不过也拷的值。因此抢着说:“那你要吃什么?我带你去。免费小说” 小花想想,又看向别克标致,似乎在奇怪,为什么今天他们不说话了。 别克像是想通了,咳了一声道:“那么侃哥做主,今个大好日子,怎么也得庆祝一下。” 于是,一伙人又浩浩荡荡地奔向酒店。 路,小花问我,“什么大好日子?怎么神神秘秘的?” 我低声说:“别克他有意中人了,标致也有了,今天来告别,以后他们都不会再来接你了。” 小花一愣,“不是!他们怎么这么没恒心?我还欠了他们很多饭呢。” 我说:“不怕,就你这工作性质,他们以后求你的地方多了去。” 到了酒店,先过三圈酒,这次我特别多敬了别克和标致几杯。他们也知道什么意思,席间话都不多。反倒是其他几位警官,说说笑笑,说一些奇闻趣事,什么两户农民为了地畔打官司,亲兄弟为了抚养老人的每月三十块赡养费打架,城管队的某某又被人砸了黑砖…… 快要吃完时,别克先倒满酒,对小花说道:“小花姐,我这样叫你了,侃哥是个实在人,我相信他能给你幸福,其他的话我不会说,就干了这杯酒,以后我就是你亲弟弟,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只管开口。”说完一仰脖子干了。 小花显然不明白别克的意思,我急忙撞了撞她,低声说道:“他不好意思多说,就刚才我在路说那事,怕你不好意思。” 小花恍然大悟,在她想来,肯定是别克为了顾及她的感受,本来在追她,忽然换了目标,这多说都让人有点难以接受,因此才说我和她如何如何,是在给她台阶下。于是也端了酒笑道:“其实没什么,既然你叫了姐,那以后有事也来找我,只要不违法犯罪,能帮的我就帮了。” 这话一说,其他人都明白了,看来是我和小花的事都定了,这才和别人摊开说,于是都意味深长地望着我。 剩下的标致见状,也要端酒说话,还没开口,小花就自作聪明道:“你不用说,我知道,你的想法和他指别克一样。没关系,希望你以后过的快乐。” 标致这个恨呐,强忍着眼泪道:“那好,多的话我就不说了,以后道的事,只管跟我讲。(免费小说)”说完一仰脖子干了。 后面众人就开始闹了,纷纷对小花敬酒,恭喜她好事成双。 小花一变脸道:“说什么呢,我和他还没怎么样呢。”不过这话现在在别人看来,多是她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至于我,则笑嘻嘻地对每个警官说道:“以后我就是家属了,还请多多照顾。”众人都哈哈大笑,小花则习惯了我口无遮拦,骂我厚脸皮。 此事告一段落,警官们都回去吃饭,标致和别克则要借酒消愁,坐着不肯走,我也是高兴,就陪着他们多喝两杯。 席间,我才知道,标致是这一带的“扛把子”,自封的。据他所说,以前这一带的小混混全都归他管,后来严打,混混们也就散了。他就拿了点钱,开了一个修车铺,虽说现在已经不混了,但是现在道的人多还给他面子。 用时下的流行语说:哥虽然不在江湖,但江湖还有哥的传说。 说着说着他们都喝多了,我就出去结账。结果一出包间门,就碰到一个熟人,我那个非主流的对象,她今天又换了一身行头,性高彩烈的,和她在一起的依然是她的父母,同坐的还有一个年轻人,斯斯文文,戴着副眼镜。 显然,他们是来相亲的。 对方见了我只是略微愣了一下,随后点头算是招呼,“你也在啊。” 这时标致和别克晕晕乎乎地出来,见了她齐齐一愣,标致开口道:“是你?” 对方显然不想和标致多废话,稍微点头就走了,继续他们的相亲。 到了车,标致还嘀嘀咕咕道:“那个女的我认识,以前在华清池做小姐,后来跟了道的大飞钻在一起,还为大飞打过一个孩子。” 我心里一怔,“那大飞呢?” “死啦,前两个月死的,被人打死的,死的怨哦。[.超多好看小说]”话一说完,他就晕了。 我皱皱眉,真没想到她原来是这么惨的,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一家人煞费苦心。 随后脑袋一甩,去球,这世界的怨屈多了去,我那能个个都顾到?妞要紧。免费小说 回去时又被父亲训了一顿,“都那么大的人,做事还是那么荒唐?谈对象是你说分就分,说散就散的?为什么不跟人家姑娘好好处?” 面对父亲无缘的责骂我心里总是不对劲,他先骗我回来,又说要抱孙子,我抬头问:“爸,你是不是知道她肚子里有孩子?” 老家伙被我说的明显一震,仍强作镇静地装傻,“什么?你说谁有孩子?” 我这时才知道,这一切原来早有预谋,随即气道:“你怎么那样?给自己儿子找不痛快?你就没想想我的感受?” 父亲被我说的脸红,随即恼羞成怒,朝我喝道:“我怎么样?我想抱孙子有什么错?我顾及你的感受?那谁顾及我?我老萧三个儿子!现在有几个孙子??老子都快八十啦眼看就嗝屁,你想过我的感受?” 我被父亲一番咆哮镇住,只能小声回道:“那是我们弟兄的不对,可那也不能要别人家的骨肉啊。” “放屁”这次父亲是真怒了,桌子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你们倒是有亲骨肉,可他们在我们家吗?啊??” 父亲这一声,才喊出了他的心声,大哥是有和儿子,今年都二十了,眼看就要结婚,可他不姓萧。我在五年前也有两个儿子,可他们现在都不知所踪,至于现在家里,就只有两个孙女,没有孙子。 在我们老家,一个拥有三个儿子的家庭却没有孙子,会引来外人什么样的眼光。 想到这里,我才体会到父亲的良苦用心,于是低头说道:“我向你保证,三个月之内,一定完婚。” 父亲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下午我再去了珠宝店,都说女人能被钻石打动,昨天买了一个1克拉的钻戒都花了近两万,今天再到另一家店看看,买一个更大的,我就不信,砸不死她? 在柜台看了好久,都没有合适的。这时过来一位服务员,用非常标致的普通话问道:“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我说:“你们这最大的钻戒有多大?” 服务员一愣,像是没听懂,“什么?” “最大的钻戒,有么?” 这下她听懂了,很谦虚内敛地说道:“我们最大的可是很贵的,要一两万呢,其实现在结婚不必要买钻戒,毕竟大家都不富裕,我个人建议,如果您是打算求婚的话,就买铂金的,也不贵,四五千块,完全能打动女孩子的心。免费小说” 见她说的诚恳,又不像昨天那家店里那么刻薄,我就笑着说道:“我这个女孩子不同一般,四五千块的她不放眼里,昨天拿了一颗两万的给她,她根本就没感觉。” 随着我的话音,店里所有服务员都怕了过来,望着我目惊口呆,一位很纯很甜美的用羡慕的口气说道:“要是有人用两万的钻戒向我求婚,我立马答应。” 另一个道:“哇,老头子你也要?” 那位道:“要啊,现在世道这么难混,与其跟着那些穷光蛋重新打拼,还不如跟着老头子享福呢。” 我一阵无语,仔细看了她两眼,心说以你的心理外形,没去华清池捞钱真是可惜了,哪里全是有钱的老头子。 过了一会店长过来,听说我要找最大的钻戒,微微一笑,“来,里面请。” 这次我买到了一个十二万的三克拉钻戒,虽然成色不怎么好,但已经是店里最贵的一个了。为了显示自己的阔绰,我甚至连发票都没要,然后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潇洒地出了大门,只留下一道光辉落寞的身影。 在我潇洒转身的一霎那,我回眸一笑,深藏功与名! 走了两条街,听见背后有人喊,回头看见那位珠宝店,用甜到发酸的语调道:“哥哥,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如果你这次求婚失败,不防来找我?” 我的目光从她还算养眼的面滑过,毅然转头,旁边卖鞋的店里适时传来小沈阳的伪娘声音:“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好不容易等到五点,看见小花出来,我兴冲冲地迎去,拿出钻戒,深情说道:“小花,嫁给我。” 小花懒懒地接过钻戒,随便用眼瞄了一下,鼻子一吭,“又换了个大的啊,昨天那个呢?” 我笑笑说:“那个太小,和你不相称,所以我退了。” 小花瘪瘪嘴,“就凭这个?就凭这个你就想收买我?切,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那一刻,我深深地感到了自卑,像小花这样的女孩子怎么会和其他人一样粗俗?在她的眼里一颗小小的三克拉钻戒算什么?一文不值! 她要的是真心,对!她要的是真正的爱情。 我挺起胸膛道:“小花,对不起,我……不该拿这样的东西来忽悠你,但请你相信,我是真心的” 小花又是切了一声,“你会真心?你一个老嫖客会真心?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男人靠的住,母猪会树。” 我急忙解释:“小花,天地良心,那天晚真的是个误会……“ 小花一声轻叹:“算啦,都到这份了,我就暂且收下你这颗烂东西,不过我可警告你,别以为我收了东西就是答应你了,我还得重重考验,看你究竟是不是真心?” 我急忙点头,“好的好的,那我们现在去吃饭,想吃什么?” “呃,吃油泼面,替你省点钱。” “油泼面?你不是不爱是那玩意吗?”我感到奇怪,午才说了她不喜欢吃油泼面。 “切,午那是在宰你,不过今天起就不会了,毕竟大家赚钱都不容易。” 这一刻,我内心终于被感动,她已经开始拿我当自己人了。 在面馆坐到,小花再次看那颗钻戒,“还别说,确实挺好看的哈,多钱买的?” 我笑笑,这七万块花的不算怨,毕竟小花认为好看了,但是多少钱我就不想说,刚才已经被她说了一顿,还不吸取教训?于是摆摆手道:“这个不值钱,不值钱。” 小花鼻子一哼,“我当然知道不值钱啦,就一个破圈戴颗塑胶珠子,人家小刘她对象一下子就送一个铂金的戒指呢!听说要花四五千块!不过……你这个看起来也不错,也很像铂金的。在哪买的?多少钱?说。” 这一刻,我像是被二十万伏的高压电击中,大脑一片混乱,根本说不出话来。等了好一阵,我才缓过神,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轻飘语气说道:“那个……是真的钻石,三克拉,价值七万。” 小花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太好玩了,你不去做演员真是可惜了,就你这?七万?哈哈哈哈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他给扔了?” 我擦擦额头的汗,陪着笑道,“姐姐,那个是真的七万,不骗你的。” 小花眼一瞪,“还不老实?” 我:“……那个是……不管多少钱,总之是我的心意。” 小花这才一笑,“那就是嘛,我又不是那种贪财爱富的人,只是随便问问,不过按我估计,这个戒指也得一百多?” 我脑中又是一阵巨雷,强忍着要喷薄而出的鲜血点头,“是,你说的很对。” 这时油泼面刚好端过来,冒着滋滋油花,小花怕油烫到她,赶紧一个闪身。结果一动,盒子里的戒指给掉了,刚好掉到后面。 小花还没来得及拣,店主养的狗就跑来,一口将那戒指叼住,两下吞了进去。 我俩这下都傻了,小花拍着胸口道:“老板,快让狗把戒指吐出来。” 老板过来将狗嘴扳开,掏了好一阵,最后无奈地说道:“取不出来了,你那戒指多少钱?不如我赔给你?” 小花想想,叹了口气道:“那算了,都是熟人,不如你多请我们吃几碗面。” 老板笑着点头走了。 我傻在一旁呆呆看着那条狗,心说你的胃口真好,一口就是七万啊。 小花推推我,“哎,怎么回事?心疼啦?要不要我还你一颗?” 我急忙摇头,“哪里啊,我怎么会心疼?只要你高兴,我做什么都可以,不就是七……十块钱嘛。” 小花得意地朝我抛个媚眼,“这还差不多。” 我心里那个痛啊啧啧,等下去问问老板,他这狗多钱?我买了。 快吃完时又碰到几个熟人,正是珠宝店那个,那个追着我说我求婚不成就找她的。见了我惊道:“哇,大帅哥也来这里吃饭呐。这位就是嫂子?真漂亮。” 小花眼睛一瞟,“说什么呢?” 那位仍不知趣,继续说道:“哇,嫂子我好羡慕你哦,大哥为了求婚,一出手就是七万块的钻戒,三克拉的,好让人眼红啊。” 小花一愣,“什么?七万?” 眼睛一翻,“对啊,就在我们店里买的。”说着还点了点自己的胸卡。 小花愣了两秒,忽然一拍桌子,“老板,拿刀来我要杀狗。” 本~~~~~超~速~更~新。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 第三十一章 萧张庄 一说要杀狗,老板娘就冲来,“干啥干啥?谁敢动我的孩子?” 老板赶紧过来解释:“她有神经病,老说那狗是她死去的儿子托生地,不用理她。(.)(免费小说).” 说杀狗只是气话,为了区区一个破戒指,就要损害一条生命,这事我不干。这是小花的原话,后面她还说了,“为了一己私欲,就破坏人民生命财产,这只要那些畜生才做的出来。” 小花的这句话引起轩然大波,面食店里的食客们纷纷鼓掌,“这才是人民的好公安。” 但我的戒指也不能不要,于是跟小花商量,“不如我把狗买了,带回去。” “带回去干嘛?”小花反问我,“难道你真想吃狗肉?” “听说……狗鞭很补。”我嘿嘿笑道。 “果然是死性不改的老嫖客。”小花恨恨说道。 最后商议的结果,由小花将狗带回去养两天,等那个戒指找到了,再给老板送来。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只有等狗把戒指拉出来,小花的父亲恰好是屠夫,也正擅此道。至于后来那条狗,还是没活过三天,那也是它命里注定。三天后小花刚把它送回来,就吃了一口饭,然后颠儿颠儿的去找它要好的小母狗玩,结果遇了打狗队。 老板娘抱着狗的尸体哭道:“可怜的孩子,下辈子你就是做牛做马都不要再做人和狗了,活着就是受罪。”因为她是神经病,自然没人和她计较,打狗行动还在继续。这都是后话。 事情到了这一步,基本成功了一半,剩下的就是加猛进攻火力,争取将她顺利推倒,也好名正言顺地结婚。 我对小花说了,那天有空去我家看看,见见我父母,也好让他老两口安心。{纯文字更新超快小说} 小花总是说不急不急,时间还早,再等两年。她不急我可急,每天一回去父亲就黑着一张老脸,那模样很不待见。 我想,是得给小花使点坏招了。 在网看到一种药,据说吃了以后能让人亢奋,我觉得这个可行,怎么说小花也老大不小了,我就不相信她对男人没幻想,纯粹是因为脸皮薄抹不开罢了。有了这个药催化一下,这事不就成了。 虽然咱的最终目的是结婚,可这个手法也太不光彩,自己都觉得龌龊。但是为了结婚,拼了。 我到外面的酒店,要了一份滋阴补肾的乌鸡汤,带回来换了包装,用保温桶装了,然后把药撒在里面,还搅拌均匀,生怕药力不够,白费心机。 做好这一切,我就等着下午五点下班给她送去,只要她那么一喝,嘿嘿。 我去的时候她正忙,说今晚又要加班,让我把汤放她办公室,她忙完就喝。 我等啊等,生怕那药在汤里沉淀,到时起不了作用,就一遍又一遍地催促她,“赶紧喝啊,等下凉了就不好喝了。” 她抬头说道:“好,我现在就喝,对了,你能不能再帮我买几个包子,带包榨菜,我饿了。” 我原本想说等下你下班一起去吃饭不就行了,可是一想她这么一喝汤不就直接开房,那有时间吃饭啊,就点点头说行。 跑到外面买了十个包子,按我估计她顶多吃三个,还有七个是我的,因为晚要出力,现在不补充点体力恐怕到时候悲剧。 回到警局时发现,汤居然喝完了,连骨头都没剩,我感到惊奇,就问她:“这么快汤就喝完了?” 她点点头说:“是啊,这么了?说真的,你做的汤味道真不错。免费小说明天还给我做啊。” 我欣喜若狂,急忙答应,“一定一定,只要你想喝,随时为你准备。” 然后就坐在边里等,按照说明药力应该是一个小时后开始发作,到时她自然觉得不对劲,然后就会下班,再然后我就缠着她去逛街,只要出了这个大门,嘿嘿…… 同时,为了增加晚的激情效果,我也提前一小时吃了片伟哥。对着良心发誓,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吃这玩意,并不是我不行,纯粹是为了让她舒服,给她留个好印象。 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发现她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和正常人无异,我心里开始犯嘀咕,那药不会是假的? 又或者说,那药不可以放在汤里,不然就会失效? 还是说小花的体质异于常人,自我控制能力比较强? 等到一个小时,我哼哼叽叽地往小花身凑,结果被小花一胳膊肘给挡开,“别捣乱,再等等,很快就下班。” 我这才肯定,那药是真失效了。 小花忽然拿起一个文件,对我说道:“你帮我把这份文件送到户籍办公室,回来我就收拾好。” 我拿着文件找到户籍办公室,正要敲门,忽然听到里面一丝不对,嗯嗯哼哼,心里吓了一跳,又反了回来。 我喘着粗气对小花说:“户籍办公室里面不对劲。” 小花不信,亲自跑过去看,走到门口敲门,出来一个四十多的汉子,笑着对小花道:“呵呵,来了啊,对了,谢谢你送我们的汤,味道真不错。”说完就出来了。 小花也笑笑,“客气什么呀,你们不是也老给我送吃的。《免费》” 我这才明白事情原委,身体软靠在墙。 小花回来见我一脸不高兴,问我怎么了。我说:“你干嘛把我辛辛苦苦熬好的汤送给别人?” 小花一瞪眼,“我送别人怎么啦?他们老两口平时对我那么好,我回报一碗汤还不行?” 我那个郁闷啊,搞了半天这汤便宜了外人,拼命摇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你知不知道,那汤是我特意为你熬的,那是我的心啊,你就那么不珍惜,轻易送给别人?” 小花被我说的一愣,随后小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下次再也不送了。” 事情已经这样,我也没办法,晚吃饭时再瞅机会。 结果更惨,为了答谢小花那碗汤,人家两口子请我们吃饭,还预祝我们白头偕老。到了十点钟,小花的爸爸打电话,问小花还不回来。没办法,今晚没了机会。 第二天,我又弄了碗汤,说的很清楚,坚决不能让别人喝。小花笑着说行,我现在就喝。刚喝了两口,外面一阵嚷嚷,好像是有人吵架,小花急忙去看。 两个村民因为一句戏言,给打起来了,现在被送到公安局,要警察给评理。 这事弄的,我还好心去劝,“别呀大哥,都是一村一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为了一点小事伤和气,划不来嘛。” 两位大哥好说歹说,结果在屋里有扯了起来,一个把一个推了一把,撞到桌子。 麻痹的,汤就掉地了。 于是,原本他们两个打架现在变成我们三个了。 今晚又倒霉,一向杀人于无形中的我竟然被两个村民打成了熊猫眼,并且接受了两小时的安全治安教育。免费小说 第三天,我一边熬汤一边对着孔夫子的画像说道:“关二哥,人都说你是西楚霸王,霸气一出天下无敌,请您保佑我,今晚一定要成功。” 今晚是个惊喜,小花不加班,我说,“小花,我带你去吃饭,吃好的,临潼第一宾馆。” 小花喜笑颜开,“那多贵呀,还是省了。不如我在宿舍给你下面?” “好!”我举双手赞成,心里那个美呀,等下到了宿舍,又是孤男寡女,又是有床有被,还愁好事不成? 煮面的时候,我说:“哎,等下面捞出来我们在这个汤里喝,好不好?” 小花飞了我一个媚眼,“随你。”我那个美呀,打心眼里笑出来,等下我就说我不喜欢喝汤,把汤全都到给她,哼哼。 看着小花在炉子忙乎,长发散落下来,皮肤白皙嫩透,眉弯里透出一股清秀,真是秀色可餐,我不禁喉咙里一咕噜,吞了口口水。 四下看看,鼻子一抽,我决定先试探一番。 她依然在认真地搅着面条,我从后面慢慢靠近,念了十遍关二哥保佑,轻轻将她拦腰抱住。 小花略一反抗,红着脸接受了。 我那个心花怒放啊,下身刚好顶住她的翘臀,感觉到一种紧凑的弹性,一时按捺不住,竟然直了。 小花也感觉到了,从鼻子里哼道:“你可注意控制,不要胡来。” 一听这话,我还怕什么,抱的更紧了,还轻轻摇晃。小花气怒,但有挣不开,这时她的手机响,便接来听了,是她弟弟,好像是和人打架。 挂了电话,小花愁道:“这个混账,整天就知道惹事生非,我要去一趟,面好了,你自己着汤喝。” 小花蹬蹬地出了门,剩下我一个,对着一碗面发呆。 这是什么事啊? 第四天我再也不弄汤了,弄也白弄,没药了。 结果小花打电话来,“对了,今天我休假,下午你去我家,表演一下你做汤的手艺。” 萧张庄,这是一个新时代才建立的家族大村,人口约有三千,村里诸多姓氏更是多不胜数,其中以张,萧两家为大户,家族子弟最多,到现在村里还是族长制度。而萧张村的民风,则和他们的名字一样彪悍,到处都充满着嚣张二字。 而想做萧庄的女婿,那是需要一定的本领和手段,不然很难成功接到新娘,历史以来,萧庄村的姑娘都不好嫁,因恶名在外。族长一句话,村里通婚,如此一来,更加助长了村民的彪悍习气。试想想,一个村院,前后左右都是亲戚,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他小大叔他二叔都是他叔,势力能不庞大? 尤其是近几年来,这种势力更加恶涨,经常性地有公然冲突发生,和征粮队,税务局,水利局,土地局,都闹过矛盾,村长也拿不住事,就认那个辈分最高的族长。 因此,在一定程度,作为一个近十年来屈指可数的萧张村女婿,我还是有些胆怯的。 午十点,休整一番的我准时出现在萧庄村的牌楼下,迎面就感到阵阵萧杀,凛冽的寒风刮过,让人从骨子里感到寒冷。 此时已是阳历三月,此地依然让人有一种回到东天般的感觉,这就是所谓的气场,萧张庄特有的气场。 从村口往里进去百米,气场又和村口不同,这是一个十字路口,四面皆通,但除了那个少生娃,快致富的标语外再无任何一标志性语言,打心眼里让人捉摸不透,再兼之偶或路过一位神情冷漠的路人,更让人心生彷徨。这里气场的主题就是神秘。 按照小花的提示我在村里转了半个小时,终于来到全村的中心地带,这是一个百多平米的宽阔地带,周围并未见有任何参天大树或是显眼的建筑。唯独对面的屋檐下挂着一个朱红牌匾,:老年人活动中心。 我整整仪容,漫步向前,走至最外口的一位老汉跟前放才停住。 纵我闯荡江湖多年仍看不出面前这位老汉有和不同,油亮闪光的脑门,纵横交错的面部纹路,貌似浑浊不堪的眼框,偶在转眼间才露出一种看破世俗的睿智精气,最引人注目的则是那一颗黄牙,也已摇摇欲坠。 经过三分钟的思考,我得出结论,面前的人并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思考良久,我低声问道:“大爷,你认识刘老舅吗?” 老者微微转头,并不看我,自顾自地抽烟,思考。 我心里略有不快,这就是嚣张村的待客之道?于是再次提高声音,“大爷,那位是刘老舅” 老者依然不回答,只是在脚下的石头磕了磕烟灰,继续抽烟。 这次我怒了,浑身散发出王八之气,怒声道:“大爷,谁是刘老六?” 大爷一抬头,声音高过我,“啊?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这时里面一位满口黄牙的老头子放了手里的扑克牌道:“谁找我?来,里面坐。”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前去,试探着唤道:“刘老舅?” “不错,我就是张小花她舅,刘老六。”老头嘿嘿笑道:“小伙子,来找小花啊,身装钱了么?” 我麻木地点点头。 “那好,先拿五十块来,等下我赢了就还你。” 刘老六出场了 本~~~~~超~速~更~新。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 第三十二章 拜见岳父大人 小花她舅问我要钱,能不给嘛?于是我手脚麻利地拿出钱包,随便瞅了瞅,还没有五十的。{小说排行榜}```超`速`首`发 刘老六也用眼瞅了瞅,“每五十的给一百的也行,到时一块还你。” 我给了钱,他才用手一指,那家门口挂肉的就是,都在家呢。 我道了谢,刚要转身走,又被他叫住,“娃娃家,你就这这样子去啊?” 我赶紧提了提手里的黄金酒,“带礼着呢。” 刘老六鼻子一哼,“黄金酒!多俗气,你这不是说人家不行么?”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一惊,说的是啊,这老丈人面还没见,就拿了这个保健品来,让人心里不舒服,又是一个屠夫,身体肯定板正,怎么会不行?于是一脸讪讪然,悄声问道:“那…老舅有何指示?” 刘老六嘿嘿一笑,拉我到一边,“他们家啥都不缺,你拿啥都无所谓,主要是个心意,我看你娃娃也老实,给你透个底,小花她爸好吃野味,你给拿点,保准高兴。” 一听这话,我就一阵头痛,“现在从哪去弄野味啊?” 刘老六一拍胸脯,“我这有啊,还是昨天刚从一个猎户手里买的,百分百吃绿色植物长大的野兔,小花他爸看了保准喜欢。” 我一听激动了,又拿出钱包问,“多少钱?我买了。” 刘老六脸色一黑,“咋说话哩,我是小花她舅,以后也可能是你舅,咋能用买这个词呢?送你。” 瞧瞧这话说的,我当时就快湿了,多么好的一个老舅啊。于是把手里的黄金酒递给他,“老舅,那这酒你留着,喝了活血化瘀,对人也好。” 刘老六忙推脱道:“不要不要,我身体还好,哎呀,这还是至尊黄金酒哩,要三四百一瓶呢。”说着就把酒提过去了。 我顺手接过兔子,“那我去了。” 刘老六摆手道:“那你去,等下我赢了钱就还你。” 嚯,老舅还记着这茬呢,我看看了手里的野兔,大声说道:“还啥呀,那就是我孝敬您的。” 一进小花家大门,就有一条大黑狗扑来,冲着我手里的野兔就是一口,我还没反应过来,狗就叼着野兔从门口消失了。 我傻愣愣地站在门口,像着了魔怔,心说完了,这下惨了,第一次老丈人家居然玩空手到。 想要回去重新准备已经来不及,自屋里已经出来了一位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黑脸大汉,年纪莫约五十左右,我心里一动,这该不是老丈人? 看他步履稳健,气度非凡,行路间稳如泰山,真个一位英雄好汉。嗯,说白了,看去他更像个屠夫。 对于屠夫,我自小心里就觉得比较恐惧,主要是这个职业的性质让人生畏。[]再加我生性内向,对女生向来不内向,对方又是我的未来岳父,心里自然慌张,眼下见他走来,也不知如何对应,就傻乎乎地点头笑道:“叔叔吃饭了吗?” 对方似乎很纳闷,但依然出于礼貌点头回到:“没呢,你是想干嘛?请客?” 这一句话将我噎住,也不知如何去接,就笑着道:“你要是有空那就去。我请客。” 对方一怔,思想片刻,随后沉声道:“那好,今晚我有空,你来找我。”说完自顾自地走了。 剩下我在原地发呆,这就是我的岳父? 这时小花出现在前面,“侃侃,来了还不赶紧进来?” 像是遇到救星般,我赶紧巴儿巴儿地冲过去,一脸忧色问,“现在家里还谁在?” 小花一愣,“都在啊。(纯文字小说)哎呀你还怕这个,进来。” 我又问,“那刚才出去那个是谁?” “刚出去的?哦,是中学校长,别理他,烦人得紧。” 靠,一个中学校长长的跟个屠夫似地,还爱混人饭局,我鄙视他。 刚一进门,发现小花奇怪地往着我手里,于是赶紧解释,“来的急,没带礼。” 小花反问,“不是带不带礼,见我老舅了吗?他说今天要送一只野兔过来,没给你?” 我:“……兔子丢了。” 小花白了我一眼,“笨蛋,这么大人了能做的什么事?”随后低声道:“趁现在他们不知道,赶紧到村口商店买两瓶黄金酒,我爸就好喝那个。” 我再一次:“…………” 更郁闷的事情出现了,里屋的帘子一掀,出来一个面色苍白的眼睛猩红的吸血鬼,咧着紫黑色的嘴唇朝我扑来。 我下意识地从后腰摸刀子,结果被对方一句话给镇住。 “哥哥好。”吸血鬼如此说着,朝我抛了个媚眼。 我低头问小花,“这是……” 小花眼一睄,“这是我弟弟,叫张小强,整个一傻子,别理他。” 小强对小花的话好不在意,咧着嘴笑道:“哥哥,是不是手里没提礼物心虚?拿钱我帮你搞定。” 我和小花对望一眼,干净点头。我抽出最后的六张票子,“买两瓶黄金酒,剩下的给你买烟。” 小强鼻子一抽,“切,就剩二十块钱,连包中华都不够,真是小气。”说完拿着钱晃晃悠悠地走了。 随后小花带着我进了里屋,对里面两位老人介绍,“爸,妈,这是萧侃。” 我睁大眼睛好好瞅了瞅,对着那位带着眼睛斯文的像个初中校长的中年人迟疑地喊了声:“叔叔好。”又对一旁彪悍的像孙二娘般的大婶点头,“阿姨好。” 两位长辈同时点头,面浅带微笑。 随后小花倒茶,水果。两位长辈则分别问了我一些问题。例如你家弟兄几个?家里地产多少?什么工作?是否有房等等。 正聊着,小花说了句:“开饭了。”随后帮忙菜。 不得不说,小花的手艺还是不错的,整整八个菜,四荤四素,四冷四热,都是小花一手操办。这是我那个夜叉般的丈母娘说的。 听的我心里一阵得意,看看,拣了个宝。 刚完菜,帘子一掀,又进来两位,小强和刘老六。小强手里提着两瓶黄金酒,对他父母说:“看看,这是我那大哥带来的,两瓶呢,一瓶三百多。” 我随便瞅瞅,分明就是我带来那两瓶,包装袋都没换。 刘老六提了提手里的野兔,咧嘴一笑,“姐夫,看我给你送的野兔。”我再一瞅,不说话。 刘老六嘿嘿笑道:“这牙齿印子是狗咬的,昨天抓的时候不好抓,幸好带了狗。”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说萧张村的女子不好嫁,也明白了这么多年,小花依然还待字闺中。有着这样两位活宝,谁还敢来? 后面开始喝酒,小强和刘老六着敬,一杯接一杯。小强还说:“反正这酒是你买的,能喝多少算多少。” 我一推辞,刘老六就说道:“我们张家的男儿,那是个个海量,不能喝酒的我们就看不。” 尽管小花父母在一旁劝着,可依然架不住刘老六和小强,我终于开始舌头打直,脑袋晕乎,脚底飘虚了。 后来小花父母和小花出去商量事情,屋里就留了我们三个。 刘老六拍着我的肩膀问:“后生,你感觉我们家小花如何?” 我说:“好。” 刘老六:“那你觉得小花父母如何?” 我说:“好。” 刘老六:“那你觉得我和小强如何?” 我说:“好。” “那你再借我二百块去打牌如何?” 我说:“好……像不行。” 刘老六点头道:“好样的,果然酒量不差,现在脑子还是清醒的,就冲这个,老舅还要和你再干一杯。” 我:“……” 十分钟过后。 小强拍着我肩膀说道:“大哥,我的为人你感觉还行?” 我说:“行。” 小强:“我姐长的还行?” 我说:“行。” 小强:“今天的菜味道还行” 我说:“行。” 小强:“借我二百我玩劲舞团行?” 我说:“行…行…行行好,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小强,“舅,他还没醉呢。” 他一说完,我就扑倒在桌,再也不肯起了。 刘老六慢慢凑过来,悄悄说道:“这恐怕是我们见过酒量最小的一个小伙了,看来他不是在社会跑的,是个没出息的货色。” 小强,“对,我要告诉我姐姐,不能嫁给他。” 我就是不起。 过了十分钟,刘老六贼兮兮地问:“真的醉了?” 小强:“嘘”随后一只手伸进我的裤兜,将钱包抽了出来。 我心里暗自鄙夷,哼,老子钱都被你们全部掏空了,拿去又如何?他们翻了一阵,随后又把钱包给送了回来。 过了一会小花和她父母过来,见我趴在桌一声惊讶,“怎么倒了?” 刘老六和小强同时说道:“酒量不行呗。” 我适时抬头,笑着说道:“没事,刚才有点头晕,现在好了。” 看着他二人目瞪口呆的表情,我总算心里平衡了些,毕竟找回了点颜面。 接下来的事情就杯具了,刘老六当着小花父母的面对我说道:“我们这里看人看的仔细,从你的钱包就能看出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把你钱包拿出来,我们看看。” 我笑笑,掏出钱包放在桌,心里暗道,能看出什么呀?不就是讽刺我没钱?老子不怕,还有卡,不差钱。 结果钱包一开,里面出现了一只避孕套。 刘老六举着套套一脸严肃,义正词严地说道:“由此看出,你是一个老嫖客” 所有人同时呆住,小花喃喃道:“真是神了,你怎么知道?” “神了?被我说中了?我说他肯定不老实,有没有?有没有?我还说他肯定是在作风问题不老实,有没有?有没有?我说把他灌醉就能掏出点真东西,有没有?有没有?” 以对话参考《疯狂的赛车》 看着刘老六和小强得意的笑,我忽然明白了点什么,羞愧地低下头。 从小花家出来,我蹲在墙根候着,兼顾着挖挖耳朵套套鼻孔。 过了一会刘老六哼着秦腔出来,一拐弯就被我一个锁喉拿下。 “英雄饶命” 我将他放开,冷声笑道:“现在知道叫英雄了?别动,我给你免费服务一次。” “免费服务?” “对,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杀手?” “错!” “鸭?” “错!” “那是……” “剃头的。” “不啊,我不要,我不要剃头。”随着一阵大喊,刘老六原地一番蹦跳,口里哇哇乱叫。我则跟在他身后狂舞刀花,一时刀光闪闪,寒气逼人。 三分钟后,我收了刀,靠在墙喘气。刘老六则蹲在地,呼哧呼哧像是风箱。 “我不要剃头,关头太难看了。” “晚了。”我喘着粗气说道:“都剃完了。” “什么?”刘老六摸着自己的脑袋,呜哇地一声坐下,“这下我可完了,以后还怎么混啊?” 我仔细瞅了瞅刘老六的胡子,砸砸嘴道:“你的胡子也挺有型,不过不好看,我帮你整整?” “不要,”话一喊完,刘老六就护住自己嘴巴。 我说:“不刮也行,可是我向来都是出刀必见血,不然收不了刀啊。 “什么意思?”刘老六瞪大眼睛问道。 “很简单。”我伸手做了一个搓钱的动作,“封刀费。” 刘老六看了我两眼,“你居然问我要钱?” “怎么不能要?”我正色问道:“你和我很熟吗?你认识我吗?” “你不打算追我外甥女了?” “嗨,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吗?” 刘老六一怔,随后笑道:“嘿嘿,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让我来好好给你解释一番。” “其实,我是一个神仙,知道吗?” 我又拿起剃头刀。 “别急别急,现在不是了,我要说的是,我会算卦,很会算。” 我嘿嘿一笑,“你应该知道我兜里还有多少钱,那就算算。” 刘老六咽了口唾沫,“小花是我亲外甥,我不能看着她受苦,是。可现在这社会就是这样子,女孩子很容易就走了邪路,所以打小我就看她看的严,就是怕她找错了人。” “接着说。” “她的命相和别人不同,太硬,克夫,必须得找到一个能克制住她的男人,不然吃苦的还是她,说到底,我阻止你,是为了救你。” “接着说。” “如果你真的喜欢她,那就得接受重重考验,今天弄成这情况,就能看出来她对你是什么态度。如果对你死心,那么你道歉也没用,如果她听你解释,那就还有戏。” 我仔细想想,“说的也对啊。” 刘老六道:“那是,咱的活神仙招牌不是白来的,金口玉言。” 我点点头,“那把我那一百块钱给我。” “啥?你还要钱?给你透露这名多消息你还问我要钱?”刘老六声音比我声音还高了。 预祝各位读者,10年大吉大利,咱们来年再见 本~~~~~超~速~更~新。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 第三十三章 被陷害 据刘老六自己所言,他上辈子是神仙,因为做错事被贬下界,玉帝要求他做满九九八十一件功德才肯让他重返天庭。《搜索看最快的免费小说》他已将完成了八十件,就差我这一件了。 据小强所言,“俺老舅无所不能,小到乡村妇女绣花穿针,大到原子能核武器,他都能说上个道道。不过现在人都不信那些神神道道,他也就在村里陪那些老年人唠唠嗑。” 我问刘老六,“为什么说给小花找女婿也算是件功德?” 刘老六说道:“当然要算,如果她找错了人,就要白白牺牲一条人命,按现在的风俗,22岁开始结婚,婚后三天必死,那她得害多少人命啊?” 这么严重?我吸了口凉气,问道:“婚后三天就死?有那么灵?” “当然有了。\”刘老六忽地目光迥然看着我,“你不信?难道没听过白虎之说?” 我心底一阵发凉,头顶直冒虚汗,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这是要杀人的前兆。随后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是白虎?” 刘老六瞬间原地蹦起,胡子一翘一翘,满面怒容,随后缓和下来,“你个小混蛋,亏你想的出,她可是我亲外甥女啊,关于她的白虎,这是我姐,也就是她妈说的,有疑问吗?” 我悲剧地低下头,弱弱说道:“看上去你比我丈母娘老多了,居然还是弟弟。\” 刘老六这下真的暴跳起来,“混账,我今年才四张多。” 四张多,四十九也是四张多,不过以他实际目测七十的年龄来看,说和没说一样的。至少让我明白了一点,小花到现在还是处,不然早就闹出人命了。\ 万一刘老六说的不当真怎么办?看看我这没出息的像,都这个年代了,何必在乎。<> 晚上通过小强把小花约了出来,就在村东头的麦子地里见面,为此我付出了二百块的劳务费,小强说他要玩劲舞团。 到了麦田,我风骚地一甩头发,淡淡说道:“今晚月色不错啊。” 小花将她身上的羽绒服裹紧了点,“你穿那个不冷吗?” 一听小花这样问,我赶紧拿出手帕擦了鼻涕,颤抖着说道:“没料到晚上风会这么大,你说年都过完了,怎么还这么冷呢。\”说着就凑到小花跟前,“来,羽绒服给我挤挤。” “滚”小花说完要跑,哪里跑的开,被我一把捞住,搂进怀里。 “你放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小花气咻咻地威胁我道,脸色极为阴冷。 我说小花,“其实那个完全是误会,你要听我解释。”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当着我父母的面你掏出那个东西,这还要怎么解释?” 我嘴角一阵抽搐,就把刘老六供出来,“那个不是我的,是你老舅的,他故意放的。(.)\” 小花鼻子一哼,“是我老舅的,你怎么不说是我弟弟的?亏你想的出来。” 我一愕然,“嘿,还真别说,是你弟弟的成分居多。” 我一说完小花就怒了,奋力挣开我的怀抱,扭头就走。 我站在后面哇凉哇凉地,刘老六的话又想起,“女人啊,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我是他舅,还不了解她?她是真的看上你了,要不也不会把你带回家。\今晚给你个机会,你要是能把小花搞定,后面的事我来替你搞定。”尽管我对这位老舅的言语很是鄙夷,但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效果很好的办*,况且为此我又付出了三千元的酬劳。 于是在小花一转身要走的时候我腹黑了,我就不信,多厉害的女子还能逃脱我的手心,多年的推倒经验白练了吗?于是我大胆的扑了上去,顺利扑倒,然后乱啃,乱揉,刚将手伸进小花衣服里,悲剧发生了。 我真不知道,小花是如何做到的,可以用三个字来概括,快,准,狠, “还敢耍流氓?”小花说完转身就走了,没有丝毫的犹豫。\ 我躺在麦地上来回打滚,胯下的疼痛一度让我不能呼吸,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 小花走后三分钟,刘老六就鬼鬼祟祟地跑来,低头问道:“后生?还行吗?” 我奋力忍着疼慢慢站起,“你怎么来了?” 刘老六一阵奸笑,“我再替你把风,怕有人过来打扰你的好事。\” 我吸溜着凉气往外走,边走边说,“刘老六,你狠,这个媳妇我不要了,以后我专门整你。” 刘老六不解,在我背后喊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鼻子一阵哼哼,不愿理他。很明显啊,这家伙吃两头,先告诉我说今晚让我去扑小花,再告诉小花我今晚一定没安好心,让她防着点,就这么回事,咱当年玩剩下的。 到医院看了下宝贝,肿了! 医生很惊奇地问我,“怎么会伤到这里?” 我哼哼唧唧地说道:“骑自行车,没看清路,掉沟里去了。\” 医生更加惊奇,“那也不该啊,自行车有座好不。” 我白了他一眼,“可我骑在梁上的啊。” 医生就不再说话,上了药,又开了几包药,“一天三次,三天如果不消肿的话再来。就是消了肿也再来一趟,看看有没有影响到功能的地方。” 第二天,我买了辆电动车,晃到镇上。看见刘老六在街边摆的摊子,上面写着“铁口神算”。\ 过来一个妇女,问儿子婚事。刘老六一开口,我就说:“骗子。”妇女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走了。 刘老六没*,收了卦布,又拿出一张招牌挂上,“家政服务”。下面还有小字,刮粉,糊墙,捅下水道,修理电器。 过来一个小伙,远远地就看到他拿着一个老式立体声收音机贴在耳朵上,过来对刘老六说道:“能修不?” 刘老六还没说,我就说道:“他骗你呢,他会把你里面的好零件拆了,换上烂零件。” 本以为小伙子会发脾气掉头就走,谁知小伙子转脸对我说了一句:“不怕,我这收音机里面有小人帮忙看零件,不怕他偷。” 这下刘老六得意了,结果收音机朝我飞了个白眼,低头要修。 这时又过来一个胖子,从背后就踢了那小伙一脚,“瓜批,那个不用修,换个电池就好了。” =================================================================== 今晚真杯具了,新年第一天被灌倒了,只有这点东西。 ps:这卷真要看懂,去百度搜搜《史上第一混乱》,这本书和那本有些关联。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三十四章 怡红网吧 整整一个上午,刘老六都被我搅的没接到一个生意,后来他气馁了,愁眉苦脸地对我说道:“你知道吗?你已经耽误了我一个上午,按正常情况算,我一个上午可是五十块的收入,这就相当于你从我这拿走了五十块钱。(.好看的小说)(纯文字小说)” 我一摆手道:“别混淆观念,不是我拿走你五十块,而是你没挣到。” 刘老六道:“那行,你到时说说,你想怎么办吧?” 我:“我不想怎么办?我想娶小花当媳妇。” 刘老六鼻子一抽,抖着右腿啧啧道:“都到这份上了,还贼心不死?小花也是你能配的上的?你有钱吗?有房吗?有车吗?” 说实话,我很想对着刘老六那沾着韭菜叶子的黄牙上来一拳,但念在日后还要靠他的份上将拳变成掌,轻轻放在他肩上,“老舅,如果小花当了我媳妇,我给你买辆车,买套房。\” 刘老六身子一颤,狐疑地看着我,“你在说笑吧,买辆电动车?买三间民房?我才不要哩。” 我将刘老六拉到一个自动存款机钱,拿出一张卡**去,输入密码给他看余额,刘老六看了一眼就差点晕倒,哆哆嗦嗦地揉着眼睛又看了一遍,最后才战战兢兢地问,“这都是你的钱?” “废话。(.)\”我收了卡,“你干不干?干了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些酬劳,不敢就拉倒,以我娶到小花为目标。” 刘老六为难地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我手上的卡上收回,“不是我不肯帮,都说过了,一般人福薄,会被她克死的。” “我像福薄的人吗?”我反问道。{小说排行榜}\ 刘老六低头沉思一会,“娃呀,你倒不是福薄,可你这面相不好,生了一对桃花眼,命里又多杀气,跟了你的女人,也不会有几个好下场。” 这一刻,我才感觉刘老六有点正形,毕竟,说这花的他不是头一个。于是讪讪问道:“你是不是担心小花跟了我吃亏?” 刘老六低头不语,等了良久,起身说道:“走,跟我去见一个人。” 我用电动车载着刘老六到了镇外河边的一处破房,看见黑袍老道在哪里钓鱼。\ 刘老六悄悄跟了过去,低声问道:“在钓金麟?” 黑袍手腕一抖,将鱼竿收了回来,回头看见是我,神情没落,“乱钓呢,这河里没有金麟了。” 刘老六似乎很惊诧,“没有金麟?那你整天拿个金麟杆胡插什么?” 黑袍一偏脖子,“金麟在他身上了。” 刘老六面色大惊,走过来道:“给我看看。\”见我不动,又道:“事关你的幸福问题,不给看这忙我就不帮了。” 我一阵讪讪,扭捏地将裤子解开,说实话,这东西被一个老男人看,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刚好昨天又被小花一膝盖顶肿了,现在虽然是软的,但看上去异常粗大。 刘老六伸头看了下,吓的一个哆嗦,“这玩意咋弄的?还是人吧?” 我赶紧收了回来,笑着说道:“这你老就别管了,只说这事能成不?” 刘老六很满意,点着头说道:“不错,看来你小子有福,小花这事我做主了,你就等着信吧。\” 我一高兴,冒出一个鼻涕泡,“谢谢老舅。” “哎,先别急,我只是答应帮忙,但不保证成功,所有的事还得靠你努力。” 我点头说是。 刘老六一伸手,在我面前直晃悠。 我问,“怎么了?” “钱啊,活动经费啊。”刘老六一脸的理所当然。“我得先把我姐姐姐夫摆平不是?” 由于身体不适,我取消了这两天的外出活动,在家养病。\第三天感觉消肿了,用手拨弄了两下,不疼不痒,就试着立正。结果很意外,竟然无*立正。 或许是伤刚好,我决定给他来点刺激,于是百度了下苍井空,结果依然很悲剧。看着我垂头丧气的老二,心里不禁发懵,这要是真的无*立正可怎么办啊? 下午时候去了医院,我记得那位医生说过,三天后如果发现功能问题,就要来复检。\ 医生详细地看了我的症状,随后询问,“最近一次的性生活是什么时候?” 我想了想,“一个月前吧。” 医生:“当时正常吗?” 我:“正常。” “那就怪了。”医生推了推眼镜,“现在来看你这情况好像是功能方面的问题,要不是这,今晚你回去吃上一片伟哥试试,如果不行明天再来。”说着给我开了一包万艾可。 我拿了药往外走,心说不该呀,以前用都是好好的,怎么今天用就不行?至于万艾可,以前都没用过。\还有,今天我跟谁去用? 正走着忽然手机响,拿来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就接来听了,居然是小强。 小强说:“哥,你在哪?能到怡红网吧来吗?我被人扣住了。” 怡红网吧?我一听就一阵头疼,对他说道:“怎么回事?你把事情说清,如果事情不大我不用过去的。” 小强道:“几个逼和我开房跳舞,开了挂都没赢我,还张口骂人,我回了几句,就和他们掐起来了,其中一个人被我打破了鼻子,现在要问我赔钱呢。\” 原本我想打个电话给贾君鹏,后来一想不如自己去一趟,也趁这个机会巴结一下小舅子。 到了怡红网吧,几个把头发弄的五颜六色的小屁孩端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男男女女嘴里都叼着一根烟,气势非常之嚣张跋扈。 小强一见我就迎了上来,用手指着后面几位说道:“就是他们,要我赔钱。” 我仔细瞅了瞅,一个十七八的孩子嘴巴肿的老高,鼻子里一摊乌黑,心里一阵刺溜,这得多少钱赔?得个千八块吧? 于是问道:“几位,怎么说,这伤得多少钱呐?” 其中一个略高的小青年站了起来,“我们大哥是东区大飞,你认识吗?” 我漠然摇头,“不认识。” 小青年用力将烟屁股摔到地上,“你不是混的?那算了,也用不着讲什么情面,两个选择,一是赔我们两百块钱,二是被我们打一顿。” 听孩子这么说,我心抽了一下,两百块赶紧掏钱。 这时旁边一女孩忽然说道:“要不然帮我买身衣服,再帮我买些喇叭。”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三十五章 再见大强 “喇叭?”我一头雾水,“什么喇叭?” 小强说道:“劲舞团里的喇叭,一个五块钱,她让你帮她买。(纯文字小说)” 我疑惑地看着那个鼻子被打歪的青年,“买喇叭这事就算完了?” 青年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嗯,买一百个小喇叭,二十个大喇叭,再买一套公主服,这事就算完了。” 我听的一沓糊涂,完全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小强适时说道:“行,行,姐夫,赶紧掏钱,我帮他们买。” 我疑惑的拿出二百,“够不?” 小强一点头,够了。拿了钱就去了前台。这里我就看出一些不对劲,挨打那个也跟着欢天喜地的跑去,而那个要衣服要喇叭的女孩则紧紧偎在小强身边,不停地用她的胸口摩擦小强的胳膊,难道他们是一伙的? 小强买了点卡对我说道:“姐夫,那你先回去,我耍会再回。\” 我稀里糊涂地下了楼,心里一想不对,那帮小子是不是合起伙来骗我?又腾腾地转身上楼。 网吧里乌烟瘴气,各种鬼哭狼嚎接连传来,打cf的,玩bsp;我看见来回巡逻的网管个个面上一阵担忧,似乎在担心那些键盘被随时敲坏。 我随便瞅一圈,就看见小强那小子,坐在最后一排,正聚精会神地盯着面前的屏幕,双臂快速飞舞,而他的旁边,就是那个挨揍的小子,正傻呵呵地看着小强。 果然是合起伙来骗我的,原本想过去说他几句,一想算了,就当是给了小舅子买礼物。\ 刚要转身走,听见后面又骂起来。 “刚才开房的某男子,你tmd给爷滚出来,让爷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喊话的是个爆炸头的金毛。 随着这一声响起,小强那一帮人也站了起来,呼呼地涌到中间一排,将那个金毛围起来。 “怎么地?怎么地?刚才挨打没挨够?”金毛一副欠扁的模样。 这边挨打的小青年吐一口唾沫,“给我打” 顿时一伙人就围上去,拳打脚踢。 好一会那些人才停了手,小强问道:“服不服?把你大哥再喊来啊。” 金毛躺地上嘴角一扯,一声山呼,“大哥~” 这时全网吧的人都站了起来,全部往这边看。\网管也闪到一旁,不敢过来。 网吧那头的办公室门一开,出来一个愣里愣气的毛糙小子,急急忽忽地过来,看了看地上的金毛,“怎么回事?” 金毛喉咙一咳,吐出一口血,“还是刚才那帮小子,带了人来。{小说排行榜}” 小青年扬脸扫视众人一圈,“你们怎么回事?老到这网吧来闹?”然后指着小强,“怎么又是你,你姐不就是个警察?你怎么屡教不改?” 小强也怒了,“我姐警察怎么了?你不就有个叔叔是局长吗?有本事今天我们都别拉人,就单挑。” 话一说完,一伙人就呼啦啦地下了楼,网吧又开始恢复刚才的模样。 我招手挡住一个网管,“那帮人怎么回事,给说说。\” 网管一扭头看到是我,忙点头道:“侃哥好,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回事,好像因为女人吧,那帮小子都是附近高中的,听说好像是跟了大飞一起混,前几天跑到这来收保护费,被强哥教训了一顿,对方还不服,找了一个女警察来帮忙处理,最后老板出来免了他们的网费,才把事压下去,谁知道今天怎么地又跑来闹。” “那个挨打的金毛是怎么回事?” “那个是强哥的小舅子,老爱给强哥惹事,强哥也没办*。” 从楼上下来,刚好看见小强被人一脚踹倒,他后面的小子一看,全部都扑了上去。 有个女孩见势不对,赶紧拿出手机,“飞哥,你快来呀,小强和他们打起来了。\” 我左右看看,终于在地上发现一块板砖,就过去拿起来,将那板砖立正,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掏出香烟,眯着眼睛点上。 小强一帮人很快被撂倒,都躺在地上哎呦直叫,这时刚才挨打的金毛下来,对着地上的众人挨个抬脚踹。刚踹了几脚被人喊住,气咻咻地往后退。 喊住他的是怡红网吧的老板娘,柳怡红。 她穿着一身大红旗袍,很是喜气,从楼上慢慢下来,一脸寒霜,“怎么回事?都说了多少次,不能在这惹事,你们就是不听。”然后将那些躺在地上的小伙子一个一个扶起来,关切问道:“都没事吧。” 小强从地上起来还不服,怒声说道:“等下飞哥来了你们就知道有没有事,今天叫你们连网吧都开不成。\” 怡红这下眉头皱起来,“怎么说话的这孩子?”说完也不管了,径自上了楼。 刚才打人那小子也看到了我,羞涩地一笑,慢慢走来,“你怎么来了。” 我鼻子一哼,“我怎么不能来了,臭小子几年不见连叔也不喊了。” 大强一缩脖子,言顾其他,“我师父昨天还念叨你,说你回去都没去找他。” 我招招手,喊小强过来,“这是张小强,算是我小舅子。说说吧,你们有什么恩怨。” 小强明显被我搞懵了,呆呆问道:“你认识他?” 哼,大强是我亲侄子,我怎么会不认识,只是不便对他解释,怕大强不好意思,于是问道:“你们是不是整天很闲,天天就会玩游戏?” 小强一缩脑袋,“也不是,他小舅子把我一哥们的马子给撬了,我那哥们就不服气,想讨个公道。\” 相对小强而言大强就要成熟很多,沉声说道:“那个女生也是个蠢货,三百个q币就搞定的货色你们抢什么抢,白送老子都不要。” 小强一脸不服气,“这是面子问题。” “十几个人都打不过我一个,你们还有个屁面子。”大强扔下这一句,再不说话。 我又问,“那个飞哥是怎么回事?” 大强摇摇头,“没听过。” 小强则一脸喜色,“飞哥都没听过,真是out了,飞哥可是最近道上的红人,前一阵子把华清池的龙飞给砍了,现在一点事也没有,警察也不敢抓他。\” 嗯?我的眼睛眯起来,华清池的龙飞,父亲给我介绍那个对象的短命老公也是华清池混的,不会就是他吧,被人砍了? 我再问,“能说说吗,他们是怎么一个恩怨,让我也仰慕仰慕。” 小强立即一脸喜色,“龙飞以前是西区的扛把子,大飞还是小混混,有一次大飞去华清池找小姐,看上了一个陪酒的大学生,都拉到墙背后了,结果被龙飞搅了局。那是大飞没势力,也没说什么。后来大飞慢慢混了起来,听说马爷在和西区那边抢地盘,就主动带了人去砍龙飞,那时龙飞还在跟那个大学生嘿咻,结果被大飞一刀毙命,从此渭城就只有一个飞哥了。”像是说完没说够,小强还挤眉弄眼对我道:“听说那个女大学生后来还求着飞哥弄她,可飞哥已经看不上她了。\” 我皱皱眉,“小强,你在学校里都学些什么?” 小强一愣神,“我都好几年没去过学校了。” “那你都在做什么?” “玩,白天上网,晚上蹦迪。” 我拍拍大强的肩膀,指着小强道:“这孩子没救了,以后你该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不用顾忌我的面子。” 小强一愣,“你说的什么意思?你信不信我告诉我姐?” 我嘿嘿一笑,“臭小子,你去告吧,看看她信我还是信你。” 一辆白色马自达在街口停下,下来一个猪样的胖子,颤着肥肉往这边走,边走边点烟。\ 这边的几个小姑娘一见那胖子,早就急呼呼地冲了上去,左右围着他,“飞哥,怎么这么慢,人家都等你好久了。” 肥猪笑呵呵地搂搂这个抱抱那个,口里应道:“好,好,今晚就好好跟你们玩玩。” 我抬起屁股,将手里那块砖递给大强,“照头乎,乎不着再乎。” 大强掂了掂砖头,皱着眉头问道:“叔,出事怎么办?” 我点点头,“放心,有你二叔罩着。” 胖子刚从花丛堆里露个头,就看见一个黑色物体快速朝自己面门奔来,还没看清,脑袋就是一蒙,人也翻到在地。 周围一干小混混全都傻了眼,“你敢动飞哥?” 从后面车里又下来两个神色冷峻的青年,呼呼地往这边走来。 大强也不犹豫,直接猛冲上去,一个凌空飞腿,两人全部躺倒。 肥猪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爬起,粗声问道:“谁扔的砖头?” 大强刚好站在他身旁,又将地上的砖头捡起,对着肥猪的后脑勺就是一下,顿时“嘭”的一声,血花飞溅。 我慢慢起身走过去,看着地上肥猪的眼睛,等他有了意识后才慢慢说道:“你大哥是谁呀?说来听听。” 肥猪还在纳闷,下意识答道:“我们上面有人。” 我想了想,这帮家伙从学校里就开始带坏学生,实在是罪不容赦,怎么就没人管呢?难道真是上面有人?我靠!难道重庆打黑他们不知道? 于是慢慢说道:“我姓萧,不管你上面有谁,以后不准在渭城闹事,尤其是带坏小孩子的事,今天我给你讲了,如果有下次我还看见你人五人六的在道上混,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感觉了下自己胯间的伤口,最终还是决定,让大强来,“给他一脚。” ============================= 最近很杯具,要到处找工作,事情多,所以更得少,大家见谅。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三十六章 报应 我带着大强小强去面馆吃面,怎么说都是熟人,一个侄子一个小舅子。《纯文字首发》现在侄子把小舅子打了,我能不管?这个关系说起来很难缠,得罪了小舅子,媳妇就不饶。得罪了侄子,那更加不可能,这可是亲侄子,还是流落在外的,疼都来不及,哪里舍得骂? 给他们每人叫了一瓶酒,语重心长地说道:“强子啊,你看,你们都是强子,多有缘分,以前不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今个儿就过去了,再也不要打架。” 大强闷声说道:“我也不想打他,他那是自找地。” 小强不服,“谁叫你小舅子做人差劲?仗着有一身力气就乱装逼?” 眼看二人又要掐起来,我连忙说道:“停,要打也可以,以后我是不管了,你们爱怎么打就怎么打。” 这样一说,小强就蔫了,凭他的本事,要收拾大强话差地远呢。 吃完饭我告诉小强,“如果有什么道上的人从你口里打听谁打了大飞,你叫把我名字说出去,自己不要吃亏。” 小强不解,“你也是道上混的?” 我嘿嘿一笑,打趣道:“我媳妇是警察啊。” 小强就急了,“你少把我姐往里掺和,那帮人都是没人性的,警察他们照样弄。听说华清池的龙飞是警察卧底,还不是被人整了。” “嗯?”我皱起眉头,怎么又是这个龙飞,怎么老牵扯到他,于是问道:“你不是说龙飞是因为和大飞抢女人被整的吗?怎么又扯到警察身上?” 大强这时说道:“叔,这事别问了,牵扯的人多,你要问,就问我二叔去,他最清楚。” 我想了想,不再说话。 吃晚饭又给了小强一百块,让他去上学,别在外面混。小强拿了钱脸笑成一朵花,“我给我姐打个电话,好好夸夸你。” 过了十分钟,小花还真打电话来了,“你没事吧?” 我心里狂喜,但面上依然不动声色,淡淡说道:“还行。” 小花又道:“听说……你去医院了?” 我愣了十几秒,压低声音道:“嗯。” 小花那边明显一丝着急,“那医生怎么说?” 我说:“没说什么,就说先治两个月看看,目前排尿没问题,但是……功能要恢复还得些手段。” 一听这话,小花那边更急了,担忧地问道:“那……那……那能治好吗?” 我不言语,沉默良久,淡淡说道:“如果没事,我先挂了。(.好看的小说)” 挂了电话,我那个高兴啊,让你自责去吧,看你以后还敢出手没轻重? 想起小强说文成想我了,就打算过去看看,顺便看看文成的儿子,还没见过哩。 文成在以前的二院附近买了房,说是二院的病人多,能相互沟通。据说文成已经被聘为二院的精神病治疗专家,很多精神病患者都在他的开导下重新正常。 到了门口按了门铃,就听见一个小孩子欢笑着冲过来,“我来开门我来开门,爸爸回来了。” 结果一开门,发现不认识,小家伙问道:“叔叔,你找谁呀?” 我看了看眼前的小家伙,还别说,长的跟文成小时候确实挺像,就从袋里拿出玩具递给他,“叫叔叔,这个就给你。” 小家伙一眨眼,“不叫,我也不要。” 我一下子给愣住,心说现在的小孩聪明啊,不想他爹小时候,拿块糖都能喊人爷爷。 这时里面一个女声问道:“毛毛,谁来了?”跟着从门后探出一个脑袋,居然是小惠。 小惠正在洗头,头发上还滴着水,见了我笑笑,“进来吧,我姐和我姐夫出去了。” 小家伙这才从我手里接过激光枪,大喊着我是凹凸曼就跑了。 进去后小惠帮我倒了茶,笑着说道:“今天天气暖和,我正在洗澡,才洗到一半,你先坐,我等下就出来。” 一听这话我差点没喷出来,现在的小孩都没人教过她们要有安全意识?万一我要是个坏人怎么办?当我看到小惠单手抬着冰箱从下面拿出一个发卡时我才明白,她也用不着担心什么坏人,估计真要碰上那事坏人的下场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于是专心看电视,结果看电视只能看喜洋洋和灰太狼,一调台小家伙就跟我闹。后来没法,就和小家伙两个讨论剧情,关于灰太狼能不能在这一集里吃掉喜洋洋展开争辩,结果每一次都是我输,因为喜洋洋每次都能顺利逃脱。 正看的激烈,小惠忽然从浴室探个头出来,轻声说道:“哥,能帮我拿下阳台上的衣服吗?” 我一转脸,吓了一跳,心说这丫头也胆大啊,就不怕……阿弥陀佛,我不是那种人。 于是将思想端正,走到阳台上,“那件衣服啊?”问完就感觉自己很白痴,阳台上只放了一件衣服,是一个粉色的小罩罩。我很卑鄙地瞅了一下,32c。 在递罩罩的过程中,赫然看到了一丝不和谐的场景,赶紧将速逃了回来。[] 心里暗想,这丫头会不会是故意的?只想了一下,赶紧把邪恶念头抛开,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人家放心我而已,当我是哥哥。 就这一愣神的空间,小惠穿了衣服出来了,我都不敢正眼看她,整个一个出水芙蓉,纯的冒泡,我怕我看了就把持不住。用赵本山的话说,我是有前科的。 灰太狼两集已经演完,我就问道:“文成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小惠笑笑,“去帮我姐买衣服了,早上八点去的,现在该快了吧。” 我瞅瞅表,这都下午两点了,丫的还真能逛啊。心说再等等吧,半个小时后还不回来我就走,去二哥哪看看。 灰太狼第三集开始,这次是有关灰太狼用神奇的泡泡抓羊。照例我说灰太狼这次一定能吃羊,毛毛则坚信喜洋洋会逃脱。 然后听见小惠说道:“哥,你懂电脑吗?我的笔记本不知道怎么搞的上不了网,你能帮我看看吗?” 我起身对毛毛说道:“等着,我去修电脑,回来羊就被吃了。” 不管怎么说,小惠的房间还是比较温馨的,一进去就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屋里收拾的也很干净,床上摆着一个大娃娃熊,到处都很整洁素雅,各方面都很符合我当年的推倒标准。 打开电脑就先出来一张小惠的艺术照,哦,他们现在叫**。于是按照惯例先检查账户,再看ip地址,提示连接失败,远程计算机没反应。靠,这是电信服务器终端的问题,要找一万号。我就对小惠说,刚一扭头就把话给吞了回去。 小惠的脸紧靠在我的眼前,连脸上细小的毛孔都能看的见,更何况余光都能从她领口灌进去。她刚洗完澡,穿的又不多。于是我第一次在寒冷的冬天开始冒汗。 小惠静静看着我,眼睛眨了眨,然后低头下来。 我傻了两秒,赶紧推开,“小惠,你还小。” 小惠摇摇头,“都过了五年了,比起十四岁要大的多。” 我再说:“小惠,我不是那种人。” 小惠嘴角一抹浅笑,“虚伪,你五年前都是了。”说完又低头下来。 哦,买糕的!我心里那龌龊的想法越来越强烈,更过分的是,原本受伤的鸟儿居然雄起了。 最后一刻,冲动终于大过了魔鬼,我狼一般地扑了。 刚将她剥光,我自己的武装还没解除,就听到“啪啪”一阵敲门声,毛毛那稚气的声音喊起:“叔叔,你输了,灰太狼又没吃掉喜洋洋。” 像是着了魔一般,原本斗志昂扬的雄鹰居然迅速软了下去。 小惠见状急忙用手捞住,轻声道:“毛毛,叔叔在修电脑,你一个人先继续看,等下叔叔再陪你出去玩。” 毛毛“哦”了一声,又腾腾地跑了。 而我却很悲剧地看着胯下的话儿,它就像一个贪睡的小蛇,调皮地对我翻着白眼,就是不起来。 小惠揉了两下,随后一狠心,张嘴含了进去。 我就傻了,急忙推开,“你这哪学来的?” 小惠红着脸答道:“我也会上网了。百度大神。” 我结结巴巴道:“不是谷歌吗?” 小惠就笑了,你别转移话题,今天我就认定你了。随后又扑上来,轻轻说道:“十四岁那年我就认定你了。” 随后我的心就沉了,化了,绵了。 mlgb,心沉了,化了,绵了,老二也跟着沉了,化了,绵了。不管什么招都不好使,能用的小惠全都用遍了。最后她担忧地问:“是不是被灰太狼一吓,惊着了?” 我没给她说我是被人打过的后遗症,只是胡乱应着,“或许是吧。”然后草草收场,其实我心里明的跟镜似地,这就是报应,绝对的报应。 小惠也手忙脚乱地穿了衣服,细声安慰道:“哥,你这么年轻,不会出什么毛病的,我觉得你肯定是心理问题,或许你就是把我当成你亲妹妹的关系。要不……我不喊你哥了。” 我急忙站起,“不要胡说,今天都够荒唐了,不能再荒唐下去。”说完转身要走,结果被小惠一把拉倒,又翻身压上来,瞪着我说道:“我不要你走,我不会让你落到别的女人手里。” 看着小惠一字一顿的表情,我忽然有点感觉,但好像又抓不住,差一弦。 小惠发觉我的异常,又低头去含住。 正常了。 小惠一脸高兴,“可以了,来吧。” 刚要脱衣,门外又是一阵拍门声,毛毛喊道:“叔叔,广告完了,新的一集又开了,这次是神奇的跳舞机。” 我抬头喊道:“我赌灰太狼赢。”喊完我又悲剧了。 这次小惠死活不放我走,一直在努力,为了更加有效果,还打开了电脑…… 第三次毛毛没来拍门,小惠的手机响了,是她姐打来的,说买的东西太多,让她下去帮忙提。 我连和文成夫妻碰面的勇气都没有,直接从另一边楼道溜了。 出去后第一个先找刘老六,我对他说道:“老舅,我完了。” 刘老六详细地问了我的症状,我隐瞒了和小惠那一段,只说是自己对着电脑都没用。刘老六沉思了良久道:“或许真是报应,你做的恶事太多了。” 我急忙道:“那有什么解决办法?” 刘老六摇摇头,“没办法,从现在起你开始做好事,看你各人造化了。” 我长眼四顾,终于看到街上一个乞丐,没有腿,趴在一个四轮木板上,大冷天的拿着碗用手扒拉着马路,茫然看着四周的人群。 我赶紧冲过去,掏出一百块钱,放进他碗里。 回来时看到一副异象,刘老六光着膀子站在树下索索发抖,伸着两手对街上众人喊道:“可怜可怜我,可怜可怜我吧。” 我嫌他丢人,旁边补鞋的老头一直用奇怪地眼神看着我。于是跑回去拿出一块钱,塞到他手里,“拿去买包方便面。” 刘老六吸溜着鼻涕说道:“方便面一包一块二,一块不够。” 我就燥了,前后给了他多少钱了,大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我念书时方便面一包才七毛钱。” 刘老六道:“我念书时没方便面,有也估计是几分钱。” 我说不过他,周围人都诧异地望着我们,我叹口气说道:“你想咋样?” 刘老六一笑,“小子,做好事不是你那么做的,你那是在害人。”说完下巴一点,我扭头去看,三个有腿有脚的小子走到那个无腿乞丐前,一弯腰将那一百块捡了。那个乞丐用手拉着他的脚,反被他猛踩了几脚。 我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五百,嘴里说道:“我就不信,我做不了好事?为了我老二能重新站起,咋地都要怒一回。” 将钱放在他碗里,然后拿了块板砖坐在马路牙子上等着。 过了一会,前面忽然一阵骚动,一伙人刷刷地往这边跑,手里都拿着东西,不少人都是推着车跑,有烤红薯地,卖袜子地,针头线脑地,水煎包地,大饼鸡蛋地…… 我不明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麻脸汉子边跑边喊,“城管来咧!!” 我还没反应过来,低头一看,那个乞丐也吃力地划着四轮木板往前走。不会吧,乞丐应该没人管才对。我赶紧去拦他,谁知他根本不听,反而用手指着前方。 我低头一看,不禁开始骂娘,那个狗日地又把那五百块拿走了? 第三十七章 城管队长 我就日了,一眨眼五百又不见了,还不知道是谁拿的。《纯文字首发》彻底火了,怎么作件好事就这么难吗? 前面一个卖凉皮的老太太因为跑的慢,被抓了个正着,握着三轮车把手不肯放,脸红脖子粗地和几个城管争论。 我看了看,那几个人我好像见过,忽然想起,我第一天回家时就见过,他们在我家喝酒。 就笑着过去道:“几位,这是我婶子,先放一回,下次再也不犯了。” 几位城管看了我一眼,其中一个黑脸胖子问道:“你是谁?凭什么你婶子我们就要放一回?” 我被说的愣住了,感情几位在我家喝酒他们没记住?于是解释道:“几位哥哥忘了?还在我家喝过酒呢。” 话一说完对方就开骂了,“放狗屁,我们秉公执法哪里会喝你们什么酒?你再敢胡乱造谣生事我告你诽谤。” 骂完将凉皮车子一拉,“拉走!!”几名后生就过来扯了凉皮车,不料老太太手指抠的紧,扯不下来,于是两人从背后将老太太一抬,连人带摊子一块搬上车。 为首的貌似是队长,骂骂咧咧道:“都说了多少次,这条街不允许占到经营,没一个人听,抓住就罚。” 我在一旁叹了口气,没办法,人家不认识我了,现在办事就是这样,关系占了很大便宜。 看着那老太太坐在卡车哭号着,我心里又不忍,想了想就拿出兜里的烟,笑呵呵地递上去,“大哥,来一根。” 队长奇怪地看我一眼,“你谁呀?” 我笑着道:“我萧庄的,前阵子你们还在我家喝过酒。” 对方一下子想起来了,笑着接过香烟,“原来是你啊,哎呀,你看老哥这记性,真是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萧局长最近还忙吧。” 听听,他一问就先问我二哥,而不是先问我父亲,这就是真正的奴才嘴脸,难道他不知道我大哥也当过局长? 对方问了,我就笑着应道:“还好,昨天晚上还回来了,不过也确实挺忙的。” 这时对方想起了车上的凉皮老太太,指着她问道:“这真是你婶子?” 我连忙点头,“嗯,是我婶子。” 队长一挥手,几个后生又手脚麻利地将凉皮摊摊给取下来,这次相对来说动作要温柔许多,还关切地问道:“大娘,慢点。” 看着老太太感激的眼神,我心里总算一丝满足,连胯下的伤,也感觉轻了许多。 这时街道那头出现一队人马,长枪短炮对着中间一位胖子猛拍,几位城管见状就慌了,队长对我说道:“哎呀,兄弟,市长陪省上的人来视察了,你赶紧把你婶子弄走,这影响市容哩。” 话未说完,一伙记者就冲了上来,对着卖凉皮的大娘一阵闪光,一位女记者问道:“同志,这里是城管在执法吗?” 队长一头大汗,茫然地点头,眼神中一丝无奈,估计心想,完了,这下丢了市长的脸,自己也要混到头了。 而其他城管此时也傻了眼,依然搀扶着老太太不知如何是好。 女记者这时示意摄像机拍大妈,自己对着镜头说道:“现在王专员一行来到我市某街,刚好看到城管执法,但并没有出现像网上流传的那样有恶劣矛盾产生,相反双方都很和气……” 这时摄像机赶紧对两位扶大妈的小伙子来了个特写。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对旁边的胖子说道:“很好,这样对待群众就很好,我们的群众也不是说蛮不讲理,只要我们用心去服务,就不会产生矛盾关系。” 周围同志纷纷点头,然后眼镜男走到凉皮摊跟前,对老太说道:“大娘,这么大年龄还出来摆摊?” 老太见好像是个好人,眼里含着泪花道:“没办法,娃要上学,没钱。” 眼镜男感动了,“来,给我来碗凉皮。” 老太一愣,随后说好,立即动手切菜,拌凉皮。弄好之后递给他。 眼镜男结果凉皮后吃了一口,立即赞道:“好味道。”其他人不甘示弱,纷纷上前,都来一碗。 眼镜男大声说道:“你们各吃各的,不能报销,自己掏钱。”说完率先拿出一百放在案板上,“大娘,你的凉皮真好吃,我这一辈子都没吹过这么好的凉皮,这一百块是奖励你的。” 其他人瞬间明白了眼镜男的意思,纷纷拿钱,奖励老太。 老太这次真的感动了,“还是政府好,还是***好。” 眼镜男笑笑,“政府当然是好的,只是党内混进了渣滓,让人民误会了。” 老太收了钱,一抬头忽然看见了我,急忙又拌了一碗送过来,“侄子,你是我亲侄子,这碗给你。” 我原本不想要,但被他们一帮狼吞虎咽地给弄馋了,也笑着接过来,心里想到,去求,吃了再说。 眼镜男看着我大口吃凉皮,扭头对后面说道:“这个老年人出来谋生,年轻人却坐山吃空,这是个问题,要想办法解决一下。”说完鄙夷地睄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其他人也学着他的样子鄙夷我一眼,同时转身。 最后一个胖子气呼呼地过来,对我说道:“你个小伙子咋回事?让你婶子这么大年龄还来卖凉皮,你倒会享福?”说完不等我辩解他又对城管队长说道:“今天干的不错,以后就要这样,文明执法。” 队长忙笑着点头,末了又疑问道:“那碰到那些刁民怎么办?” “刁民?刁民当然要采取一定的强硬措施,还能让他反了天?” 等那胖子腾腾跑远以后,我问队长,“那谁啊?说话那么冲?” 队长望着他的背影沉声道:“他就是城建局的主任。”随后又看着我惊道:“你该不是没工作吧?要不我给他说说,你来当城管?” “我当城管?我可不想挨那个骂。”说完我就后悔了,你说我怎么能一时冲动说了真话呢? 谁知人家队长根本就不介意,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小伙子,干什么都不容易,那些个当局长科长的不也一样挨骂,有个工作就不错了,别看城管干的活不光彩,但工资不比他们低。” 我看了看手里的凉皮,“有卖凉皮赚的钱多吗?” “那当然,听哥一句话,你要干了城管,你婶子就不用卖凉皮了。” 几个城管走后,卖凉皮的老太过来握着我的手道:“小伙子,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刚才拦着,今天摊子被他们掀了,我这三个月可就白干了。” 我想了想,拍拍老太的手,“婶子,以后卖凉皮弄个固定摊位,别一把年纪跟他们到处跑,被抓了不划算。” 刘老六在一旁笑道:“你小伙子哪里知道,她卖凉皮如果弄成固定摊位,就赚不下多少钱,何况还要供个学生。” 我不说话。 他又笑道:“不管怎么说,这也算你行善了,对你都有好处。” 刚准备走,这时地上的乞丐趴过来拉着我的裤子,嘴里啊啊地叫,手指着远处一个黄发小青年。不用说,自然是那青年拿了我的钱。 刘老六一见我捞砖头,就对我说道:“别冲动,你这是行恶,报应很快就下来。” 我没理他,靠近那小伙就扬起砖,小伙也警觉,一见势不对撒腿就跑,结果依然被我砸中后背,回头气汹汹的对我说道:“有本事你等着。”话没说完,另有两个青年一起过来。 我吸了口凉气,好多年没跟人打过群架了,嗨了一声就拉开架子开战。 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身子骨就是没有年轻时灵活,费了好大劲才把三个小流氓摆平,然后被警察带到了局里。 接受审问时我实话实说,结果被对方反咬一口,说我敲诈不成才自卫反击,我说我有证人,那个乞丐老头。结果被警察告知,那个乞丐是个哑巴,不会说话。我说我还认识刘老六,结果刘老六跑的连影都不见。 最后警察的判断是街头斗殴,问我们愿不愿意调解,我没开腔,他们三个都说愿意。 然后警察对我们进行了一番教育,开了罚单。双方各罚五百。 我还在考虑是不是要交罚款时,小花来了,直接将那三个小青年铐进小房间,厉声说道:“你们三个抢劫残疾人的钱财,还有没有羞耻?人家一个老太太都知道卖凉皮谋生,你们就会抢劫?还抢的是残疾人?” 三个青年被骂的张口结舌,中间一个滑头似乎还要辩解,别小花一句话给堵了回去,“现在人证物证都有,是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你们自己选择。” 虽然最后小花的出现让我一扫阴霾,但心里仍高兴不起来,主要是在和他们三个动手时碰到了某个脆弱的地方,造成原本都受伤的地方伤的更重。 晚上被小花堵在她宿舍里,严肃说道:“拿出来我看看,到底有多严重。” 我想了想,就拿出来给她看了。 小花看了后大吃一惊,“好大呀。” 我深吸一口凉气,为小花的快言快语感到吃惊,随后小声道:“这还是疲软状态,如果健康的话,会更大。” “唔?真的吗?”小花试探着用手去碰它。 第三十八章 卧底警察 从医学上来说,这个属于骨折,尽管它里面没有骨头,但海绵体也会发生类似情况。<最快更新请到>由于骨折造成海绵体里面组织挫伤肿胀,打量淤血堵塞,导致精血无法充斥整个海绵体,因此造成不举。 医生给我们解释完,小花就急不可待地问道:“那能治好吗?” 医生推了推眼镜,“那得看他的造化了。” 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让小花极为纠结,我沮丧地劝道:“算了,治不好也没关系,我就出家当和尚。” 小花一板脸怒道:“胡说,你怎么能当和尚呢?” 我还在心中窃喜,小花又道:“你去当和尚不是坏了和尚们的口碑?” 中午时分小花依然不甘心,把我堵在她宿舍严肃地说道:“萧侃同志,看在我老舅的面子上,我决定先原谅你一次,还继续和你保持交往关系,但这仍是考察阶段,如果在这期间还有发生不规矩行为,那么你就会随时受到类似的惩罚,懂吗?” 我看了看胯下的疲软,连声说懂了。 然后小花羞红了脸说道,“我昨晚看了一些资料,今天来试试,看能不能让它恢复正常。”说着就颤抖着解我的皮带,然后慢慢蹲下去。 我瞬间就石化了,看这小花那红嘟嘟的小嘴,一种亵渎仙子的罪恶在我脑海里快速上升,伴随着的还有激动,期待。 小花啊,仙子样的容貌,高尚的情操,圣洁的光辉,她……她……她居然用她那芊芊素手捧着那个丑陋的蠢物,一双红唇娇艳欲滴。 后面的我不忍心看,我不想让我心中的仙子形象毁灭,不想让她在我心里堕落成**。当小花轻轻掀开前面那一点多余的皮肉时,我开始莫名的颤抖。 然后我就为我的大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一股钻心的疼由下面传来,我几于晕倒。“小花,你在做什么?” 小花一脸严肃地拿着棉球,继续蘸着瓶子里的药水,冷声说道:“这是我爸爸配的药,zhuanzhi活血化瘀,我想把里面的淤血化了,你就该好了。”说完又重重地按下去。 这个晚上,我留在了小花宿舍没走,也走不了,下身疼的我都无法入眠,还不能高声喊。小花说道:“堂堂男子汉,这点疼都受不了,还能做什么?” 非但不让喊,晚上就是想过个手瘾都不行,又被小花教训:“都成那个样了,还不老实?莫非想一辈子不好?” 第二天早上,发现老二破天荒地张成了圆球状,表皮颜色都变成透明,肉眼都能看见里面是紫黑色的淤血。我只看了一眼便不敢看第二眼,同时心想,完了,这辈子都完了。 小花看了也觉得惊讶,随后给她父亲打了通电话,然后安慰我道:“不怕,我爸爸说他昨天配药时可能少放了一种材料,今天再给你配点。” 一听这话,我连跑带跳地往外窜,结果被小花一把拉了回来,“慌什么?!如果真的治不好我负责!” 我抬头满含热泪道:“你怎么负责?” 小花脖子一梗,“我就不嫁,和你过一辈子。” 我一闭眼睛,“如果我不行了还要天天晚上面对你,那还不如去死。” 小花一想脸红了,“那结婚后我白天和你在一起,晚上就不和你睡还不行。” 我噗地一口血,“那我更加要去死,那有老婆晚上天天往外跑的。” 小花平时在局子里人缘好,听说她男朋友病了不少人都来看,还有买了东西的,进门看着我懒洋洋地躺在小花被窝,都露出一种含蓄地笑,意味深长。 小伙子进来后一看这阵势,立即过来拍着我肩膀问道:“怎么?什么病?昨晚累到了?看不出来哦,走走走,今晚去喝酒,喝醉了休息一晚上,小花也太过分了。” 小姑娘进来则是一脸羞涩,“哎呀,病成这样子,小花姐姐也太不会心疼人了。” 两位局子进来则是一脸苦闷,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年轻人,就不知道注意,看看,这下好了。” 我就郁闷了,他们怎么知道我病了?而且听他们的样法好像都知道我是病在哪。 小花回来吞吞吐吐地解释道:“我今天在网上查了有关男性的……一些资料,结果被局长点名批评,我一时着急,就解释说是替你查的。” 我那个郁闷啊,出了宿舍门连看门大爷都笑眯眯地望着我,“小伙子,出门打个车,别走路,伤着了。” 下午去了总局,看看二哥。 二哥很忙,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我就问了下,龙飞是怎么死的。 二哥很诧异,“你问这个做什么?” “父亲叫我回来,非要让我娶龙飞他老婆,那婆娘都有了两月的身孕,我怎么娶?” 二哥就烦了,一捋头发坐下说道:“爸就是爱管闲事,上次帮老杨要摊位居然请城管喝酒,这不是胡闹吗?现在又叫你娶龙飞他老婆,这更加是胡闹。你不要理他,该干啥干啥。” 一听这话,我更加要问了,“爸和那婆娘他爸是战友,恐怕不止是帮忙这么简单。” 二哥吐口烟道:“去年爸在城里被一伙流氓给撞了,撞完人就跑了,是龙飞把他送到医院地,还给他交了医药费,就这么回事,爸想还人家一个情。” 我眉头皱了起来,“爸一个农民,好好地就有人撞他?和你们没关系?” “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二哥火了,起身说道:“我还有事,你自己在这呆着。”说完就走了。 我在会客厅呆了一会,仔细想了想,然后起身去找龙飞他老婆。 今天我才知道她的全名,叫严晓丽,瞧瞧我这记性。 在她家客厅里,我问她了一些龙飞的事情,从她口里得知,龙飞是警方安插下的卧底,查一些汽车走私的生意,后来不知哪里出了问题,被幕后老板知道他的身份,然后雇了一些痞子闹事,暗地里下了黑手,以打架斗殴结案,凶手没抓到。 用小丽的话说,“凶手抓了又放了,证据不足,况且法院认为龙飞本身就是一名不良混混,有较多案底,因此也没过多审查。” 我问小丽,“你爱龙飞?” 小丽点头,“他其实是个好人。” 我再问:“你父母的意见呢?” 小丽道:“我父母也挺喜欢他的,原本计划过完年年就结婚,谁知……”说到这里,已泣不成声。 我叹口气,起身告辞。出门时小丽问我,“为什么今天忽然想起来问这些事?” 我摇摇头,“我也是警察,现在来查龙飞的死是怎么回事,不过身份隐秘,要注意保密。” 小丽大惊,又一把拉我回去,“你真是警察?” “当然,要不我为什么来问龙飞的事情?” 小丽认真地看着我,然后拉我进她卧室,将窗门关紧,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如果你是假警察,我也认了。”然后从床底拿出一个笔记本,对我说道:“这是龙飞生前的东西,里面有犯罪分子的所有资料,不过龙飞交代过,这个笔记本给谁都不能给警察,也不能给纪检委。” 我纳闷了,“那给谁?” 小丽一脸泪水,“他还没来得及说,就断气了。” 我接过笔记本,默默说道:“给我就对了,我不会让他白白牺牲的。” 五点时候手机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口气很冲,“你是姓萧那小子吧,是你打了大飞?那晚上来吧,美丽新世界,我在哪等你。” 我想了想道:“我今天没空,能约改天吗?” 对方一愣,“放你妈的屁,敢跟老子叫场子现在居然痿了,别让老子查出来你是谁。” 对方的话很不堪入耳,让我一阵头疼,随后说道:“那好,今晚我来,你等着。” 挂了电话,我又一阵头疼,就自己胯下那根破香肠,还怎么跟人去斗? 没办法,我又去了文成家。开门的是小惠,看到我脸上分明一阵欣喜,急忙拉我进去,“我姐姐姐夫都不在,带小家伙出去玩了。” 我赶紧推开她,“小惠,听我说,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你姐夫的。” 小惠一笑,“我知道,你喜欢那个警察,对吧,我不跟你添乱。” 我点头,“知道就好,那先把我松开。” 小惠摇头,“不怕,我可以做小三,现在这个年代好男人不多了,我得把你抓住。” “不不,你不能做小三,会被人笑话的。” 小惠依然摇头,“笑话什么,我们学校里做小三的人多了去,据说还有做到官家夫人的。” 我一愣,“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真的,各个科长局子那个没有,就连和田村的村长都在我们学校包了一个呢。” 我日,问题大了,现在的学生读书读到哪里去了,一点都不知道检点。 “难道他们做小三都没有羞耻之心吗?” “哪里有,相比起努力工作上十年还买不起一套房子来说,做小三有什么不好。” 我彻底败了,难怪说世风日下,都是好吃懒做的主,随后问道,“那你呢,跟着我为什么?” “我是为了幸福。” “性福?小惠,别傻了,你跟了我永远都不会性幅。”说着我沮丧地看着下面,“我废了,已经没有性福的权利。” 第三十九章 重振雄风 小惠一听说我不行,又要来帮我折腾,被我及时拦住,“小惠,他已经那样了,就别费神了,咱俩不是一路人。[`小说`]” 小惠急道:“就算你不和我好,那这样子坏着也不行啊,你以后怎么办?” 我道:“听一个老神仙说我干的坏事太多,这是报应,等我做了好事他就自动好了。” 小惠道:“那你想做什么好事?要不去庙里捐个门槛?” 我头上一阵汗,“那个是封建迷信,不管用的。” 小惠一脸狐疑,“难道你的因果报应之说不是迷信?” 幸好文成夫妻及时回来,算替我解了围,随后小雅姐妹在厨房做饭,我和文成逗他儿子玩。没说两句,小家伙就对文成说道:“爸爸,上次叔叔和我打赌没打赢。” 文成笑问,“怎么回事?” 他儿子道:“上次叔叔赢不了我,躲到小姨房间去了,好长时间都没出来。” 我:“……”头上一阵冷汗。 文成:“……”表情在脸上凝固。 小雅:“……”手里的菜盘子啪啦一下掉地上,嘴巴张的老大。 小惠:“毛毛,好好说,叔叔在我房间做什么?”声音温和优美。 毛毛:“我知道,叔叔帮你修电脑。”一脸稚气。 呵呵,还是小惠厉害,皆大欢喜。 吃晚饭我对文成说了和人约会打架的事,文成一放筷子就说走。我看了看小雅母子,想了想还是说道:“你身体还行吧?万一要出点啥事,老婆娃咋办?” 文成脸一挺,“没事,你帮我看着。” 瞅瞅,多好的兄弟。到了楼下文成又拿出手机,“把大强也叫上,也该锻炼锻炼了。” 晚上八点多,我们三个到了美丽新世界门口。 大强提醒道:“叔,你都这么多年没回来了,他们肯定不知道你,再说现在这帮人做事和五年前不一样,都是动枪的。” 大强这么一说,我又不敢去了,要真是对方有枪,被个毛头青年拿出来放两枪,事情就麻烦了,现在不比以前,有国安局撑腰。出了事得自己负责。 扭头看见街边一个烤肉摊,我说,“那走,我们去吃烤肉,等下见机行事。” 过了十分钟,那个号码又拨过来,“喂,我说萧老板,你不是牛逼哄哄地要和我挑场子么?人咧?这都快九点了你人咧?不是死到婆娘x里去了?” 我听了一阵寒碜,低声说道:“哥,今晚我很忙,不去了。”说完不等对方开骂,赶紧挂了电话。 不一会就看见一伙青年黑压压地从酒店里出来,一路骂骂咧咧地走开,剩下几个主要人物站在门口,相互点烟。 大强低声道:“看见中间那个瘦子么?他跟市长外甥,姓马,听说是搞货物走私地,弄了不少钱,这几年渭城就数那小伙牛,大飞就是靠他撑腰地。” 听大强说完,我才想起小丽给我的那个笔记本,原来是这么回事。再仔细看了看,那家伙我见过,好像是什么主任,还对小花有些龌龊想法。 当下给烤肉老板结账,三个人从旁边慢慢混过去。 门口站了四个人,除了挨打的那个大飞和马主任外,还有两个一脸梅毒的壮汉,似乎是打手类的人物。 我们都走到跟前也不见他们有所防备,看看大厅里的保安,我低声说道:“打脸!” 文成和大强立即冲上去,一人两个把他们放倒,拖到门口旁边。 现在看来给我打电话的是马主任,小伙子一嚎我就听出来了。因为胯下不便,只好脱了鞋底,慢慢蹲下。 “一,二,三,四……” 我一边抽一边数,打到二十次时马主任的脸就成了猪头,嘴巴鼻子黑红乱流,呜呜着问道:“你是谁?” 我朝他笑笑,“我是萧侃,刚才吃烤肉,没时间理你,现在吃完了,就来看看。” 这时远处出来一阵警笛响,我赶紧起身,那小子还一把拉住我的腿,被大强一脚踹晕过去。酒店门口的保安傻乎乎地望着我们,想问不敢问,等我们走后立即上前去扶他们,关切地问道:“马主任,你没事吧?” 晚上我又回到了小花宿舍,把笔记本拿出来给她看。 小花看后大吃一惊,“那个流氓是卧底警察?!这事闹大了,听说负责这案子的就是你二哥。”说完抬头看着我,“你打算怎么办?” 我叹口气道:“这本子要交上去。” “交?交了你二哥就完了。” “不交他也完了,老大都是因这事完的。” 这天晚上,黑暗中小花眼睛一眨一眨,像是淘气可爱的猫,慢慢凑近我的脸庞,用近乎梦呓的声音说道:“侃侃,我要强x你了。” 像是电量枯竭的电池忽然重新接上电源一般,一股热流从我腹间涌起,快速抵达胯下,我又行了。 原来,我真的是心理上的问题,被小花一撩拨,就恢复了。 小花还在奸笑着慢慢拉我的衣服,嘴里嘎嘎道:“小美人,你逃不出我的手心了,哈哈哈……” 不等她的手下来,我一个翻身压倒,双手如同(省略一万字)眼看就差一步得手,小花惊道:“别!” 我喘着粗气问,“怎么?刚才你不是叫嚣的很凶?” 小花一脸羞涩,“刚才我逗你玩儿呢,以为你不行。” 我气哼哼道:“我不管,现在我行了,你又逗气我的火。”说着就伸手到下面。 小花羞涩闭眼一转头,“是你自己要摸的。” 这是一个很悲剧的夜晚,悲剧到我想哭,我从来没想过,相同是的事情我会一连碰到两次。所以说,掌握女友的生理周期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啊。 不过好歹也算成功了百分之九,最起码能相互取暖,不至于以前隔着好几层布。 这么一折腾,小花不瞌睡了,对我说道:“哎,你说我去见你父母都带什么礼物?你爸好喝黄金酒吗?要不我明儿通知我爸,让他杀猪留上一副后臀肉,给你家拎过去?” 我一甩头,“睡觉,明天先把这卧底警察的事情摆平。” 这几天真的很头疼,天天找工作,回来又晚,家里事又烦,大家多担待,就快收尾。 第四十章 我是城管 第二天早上我还窝在被窝里睡懒觉,小花就起身上班了,等我醒来时发现,笔记本不见了。《纯文字首发》赶紧急急忙忙地穿衣找小花,“笔记本呢?” 小花不解,“交了啊。” 这一下闯祸了,我赶紧奔向材料室,小花在后面喊道:“干嘛?都转走了,在市局。” 完了,这下完了。我沮丧地往回走,小花见我心情不好,关切地问道:“怎么了?那本子不能上缴?” 我点点头,“是啊,那里面的资料会牵扯到市里大人物,你把他交上去,这案子就翻不了。” 小花一脸疑惑,“你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我们执法人员吗?” 我嗤之以鼻,“还用怀疑?你自己看看,市里这些个领导干部,那个没车没房?那个不是家产百万以上?你摸着良心问,他们如果仅凭工资,是否买的起?别的不说,就说市长夫人那辆路虎,价值一百五十万,她买得起?” 小花这下脸上不高兴了,“仅凭这个你就怀疑人家徇私枉法?也太武断了,说不定是他们炒股赢了,或是中了彩票,总之你无缘无故的怀疑政府人员你是不对。” 我不说话,心里想着重庆,看看,一竿子下去多少官员落马。渭城也快了。 上午十点左右,小花急匆匆地跑过来,“你昨晚是不是打架了?你打了马主任?” 我问:“怎么了?不能打吗?” 小花一跺脚,“你怎么那么多事?他也是你能打的?现在已经报案,局长要我们抓你呢。”话一说完,小花背后就出现了几名青年警察,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我叹口气,垂头说道:“小花,对不起,昨晚上我喝酒喝多了,跟马主任吵了几句,然后动了手,我认罚,赔多少钱都行。” 小花没开腔,她背后的警察说道:“先铐起来再说,至于是民事纠纷还是刑事案件,审问完再定。” 听这口气,那小伙似乎是市局的。 在审讯室里,我详细地叙述了一份我心口胡捏的报告,大意就是口角升级,最后打架。 下午时换了一批人审问,脸色语气就变了味。 一个队长模样的人问道:“萧侃,详细说说,你抢劫马主任的动机,过程,以及抢到的钱藏在哪里?” 这样一说,我就傻了,“我没抢劫,我有的是钱,好几亿呢,怎么会抢他?” 两位警官相互看了一眼,“但是有人证明你曾经抢劫,要不要见见人证?” 随后大飞虎头虎脑地进来,指着我情绪激动地说道:“就是他,就是他,昨晚拿了把砍刀,抢了马主任的手机和钱包。” 我就日了,真后悔昨晚没把他一块给揍了。 随后警官又摆出一块破烂的手机,一个空钱包,“这是我们在酒店门口找到的,你看看,上面还有你的指纹。”说着就把钱包递给我。 我嘴唇抽了抽,心里暗道,这帮狗娘养的,我要是用手一接,没有指纹也有指纹了。于是说道:“我认了,是我抢了他。” 几人同时愕然,似乎不敢相信,我继续说道:“我还有同伙,如果供出来算不算戴罪立功?” 两人对望一眼,点头说道:“算,当然算。” 我就把二哥的手机号给了他们。中年警官通了电话,粗声问道:“你是谁?” 随后脸色大变,结结巴巴说道:“萧…萧局长?哎,哎,我们在审问一个抢劫犯,谁知他竟然把您的号码给了我们,实在可恶,啊?他是你弟弟?” 这样的案子,的确很难办,两位警官是明白人,深思熟虑之后,胡乱写了份报告,将我放了。 这次打架事件一共罚了一百块。 从局里出来,我一阵心神不宁,这帮家伙没有这么好说话,肯定还有动作。 结果晚上时候,就接到通知,二哥下班时出了车祸,要不是他那辆悍马够劲,估计命都没了。索性他运气好,只是左臂受伤,身上多处擦伤。 我去看二哥,他在哪里长叹断嘘。我打趣道:“怎么?公安局长都被人收拾了,看来渭城的治安不错嘛。” 二哥一板脸道:“怎么说话呢,这是交通意外。”随后又警告我,“我可告诉你,别在外面惹麻烦,现在全国打黑,你要敢像以前那样乱来,小命不保。” 我笑笑,扭身出去。站在医院阳台上,看渭城夜景还是挺繁华的,只是不知繁华的背后,隐藏着多少罪恶。 仔细想想,我在渭城闹的时候,已经是八年前了。那时候年轻气盛,天不怕地不怕,现在还得顾忌这个顾忌那个。 二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关系网居然不发挥了?以前那个少校呢?现在恐怕升了上校吧,当初我去国安还是他举荐的,为什么二哥出了这档子事,他也不帮忙? 二哥问:“那个笔记本是你递上去的吧?有没有留备份?” 我点头说道:“留了,那个本子我只是试探一下,看看能吊出多少人?” 二哥摇摇头道:“你现在的任务是赶紧结婚,结完婚就去国外,这些事很乱,不是你该管的。” “难道……上面还有人?” 二哥的意思很明白,他们是一个共同的利益关系网,一进俱进,一退共退。谁要坏了规则,就会被其他人清理出局。 这事情真的很乱,我根本理不清。 回到家里,就把从笔记本上拷下来的东西全部复制一个磁盘,托了快递递给省纪委。慢是慢点,但会起作用。 小花她父母现在勉强接受我算个女婿,但是对我整天无所事事的游荡有很大意见。于是我就寻思,是不是在城里找个工作。 这时想起那个城管队长,于是给他打了电话。 队长听说我要做城管,里面满口答应,他明天就去请示城建局领导。 三天后我成了一名城管,接受培训。绝对正规的培训。老师说道:“现在很多人对城管都有意见,为什么?因为个别城管工作方法不对,造成人民误会。比如说占道摆摊,违法建造。这些违法事件的坏处你没有给大家讲清楚,只是一味蛮干,要求群众搬走,拆掉,群众自然不服,因此我们在工作中必须注意方法,态度。” 老师讲了一大堆,我都没记住,下课时问旁边的兄弟,“伙计,老师说的你都懂了吗?” 那人一摇脑袋,“不用听懂,到时候听领导安排,他们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第四十一章 作恶 在培训学校听了三天课后,领了一身城管衣服,还别说,穿在身上确实有那么些神气,要是把肩章换成警察,那就和警察一样了。(。纯文字) 晚上喝庆功酒,我也不知道庆的是什么功,好像是说我们喝了这顿酒,就成功地由百姓变为一个城管了。 在酒席上老队长说道:“做了城管,就是为人民服务的,不是叫你去欺负百姓,那些打,砸,抢,都不是人干的事。你们这些当中,以前干什么工作的都有,糊墙的,修路的,挖沙子,搬砖,甚至是修理马桶,你们该知道穷人的苦,那还能继续欺负穷人?” 老队长说完,一仰脖子干了。众人都齐齐拍手叫好,心头各自沉重。 不知其他什么想法,我就觉得奇怪,按说老队长这一番话说的极为淳朴,可街道上那帮人怎么做的不一样?于是问道:“队长,以前的城管都是你老人家带出来的?” 老队长一笑,“那当然,全渭城的城管都听过我的课。” 我又问,“那为什么他们做起事来像狼狗?” 老队长一脸无奈,“出去后就身不由己了,那得听别人指派。” 跟他们散伙后我又去了文成家,告诉他我当了城管,以后也算有个贴饭碗。文成纳闷,“你还缺钱吗?” 我悻悻然,“我不缺钱,缺个老婆,人家丈母娘说了,没个正经工作不同意婚事。” 小雅小惠两姐妹眼就亮了,锃锃发光。小雅说道:“呦,他家女儿是公主啊,这么优秀的女婿还看不上,要我说,你就晾凉他,不找他女子,让他着急去,好女子多了,要不我给介绍个?” 我赶紧摆手,“不了不了,人家女子挺好,我就感觉她像个公主。” 这时毛毛手里端着一把冲锋枪过来,“叔叔,你是警察吗?” 我摸着他脑袋笑道:“不是,叔叔是城管。” 小家伙一听立马躲到沙发后面,抬枪指着我说道:“我代表人民群众消灭你,塔塔塔……” 小雅急忙去拦自己儿子,文成则叹口气道:“你看,这当个城管都没地位了,叫人看不起。” 我一梗脖子,“谁说的,我就要当个好城管,叫人尊重。” 晚上又去找小花,小花打量着我的一身警服,啧啧称赞,“不错,不错,挺有范儿。看不出你天生就是个穿制服的料。” 照例我又想胡来,别小拦住,“你要么就老老实实躺在这,要么就回家去睡,我身上还不干净,敢胡来小心旧事重演。” 我郁闷地算了算时间,“小花,都三天了,还没完?” 小花一瞪眼睛,“你找死啊,还给我掐准了时间?”随后又小声说道:“三天四天都说不准,这又没什么硬性标准,急什么呀,我还没过门呢。” 第二天早上在宿舍下面晒太阳,刚一转脸,看见一个熟人。 马主任擎着一颗猪头慢慢走来,脸上的瘀痕仍清晰可见。走来仔细看了我两眼,“那天打我的是你吧?” 我看看周围没人,再看他脸色不善,估计又要生事端,就笑笑说道:“马主任,你认错了,我怎么敢打您呢?” 马主任这时就糊涂了,“你不是萧侃?你是不是有个哥哥在市局做副局长?” 我立马摇头,“没有啊,看我这衰样怎么会有当局长的哥哥,您看错了。” 对方脸上一阵狐疑,随后摇头走开,走了两步又折回来说道:“你先别走,在这等一会,我喊几个朋友来认认。” 我笑笑点头,“好。”然后伸头往窗户里看。 马主任拿着手机愣住,“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刚才在后面捡垃圾,看到户籍办公室一男一女在胡搞,好像是局长和谁,我没看清,所以想从前面看看。” 马主任脸就变了,“在哪?带我去后面。” 到了大楼侧面僻静处,我就一个翻身,一拳将他砸倒,等不及他喊,就一脚踢中嘴巴,随后脱下鞋子。 打的过程中那小子居然手往腰间摸,居然还揣了一把黑星,被我拿了过来,左右看看,随后打开保险,子弹上膛。 “你说,我敢不敢开枪?” 马主任瞪大眼看着我,嘴唇哆嗦了一阵,“你……我猜你不敢。” 我笑笑,“恭喜你,你猜错了。” 说着就把枪口对准他,枪柄却让他捏着,对准他的太阳穴。这下小伙子慌了,“英雄,好说,好说,别开玩笑。” “嘿嘿,开什么玩笑,我从来不开玩笑,反正你是自杀,我也没拦住。”说着就用力扣他手,让他扳扳机。 马主任这下慌了神,带着哭腔道:“哥,哥,好说,可千万不能胡来啊,算我错了,有话好好说。” “那好,我问你,萧局长被车撞了的事你知道吗?” 那小子眼睛一咕噜,“我不知道,这估计是谢老大那一帮人干的,萧局长和谢老大一帮人积怨已久,嫌疑最大。” “那好,我再问你,龙飞是不是你让人弄死的?” 马主任这下脖子根的头发就竖起来,失声反问,“你是谁?凭什么来责问我?” 他话一说完,我就用力扣扳机,那小子立即求饶:“好好,我说,龙飞他查到了四海公司,那公司是市委几个领导合伙开的,都有股份。” “那好,你把龙飞事件的整个过程,始末,全部口述一边,我要录音,对了,你知道的,如果录音的时候出现慌张,害怕,求饶类的其他语气,录音可能就会被怀疑是作假,我的意思你的明白?” 马主任连着点头,“我明白,我明白,我一定好好回答,不掺假。” 然后我把枪口往下挪,对准他胯下,“听好,长话短说,这里很不安全,随时会被人发现,那个时候我就会慌张,一慌就容易出事,给你三分钟,赶快的。” 说完我将他按倒在地,骑在他背上,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开始说吧,先从四海集团的走私说起。” 马主任见逃跑无望,开始叙述,我则四处张望,观察周围是否有人出没。 第四十二章 庖丁解牛 录完口供,我将马主任放开,笑着问道:“你还准备整我吗?” 马主任摇摇头,“萧侃,我服你了,以后咱们各走各路,谁也不招谁,行吧?” 我笑笑,“那不一定,如果你有碍到我的地方,我还是会找你麻烦的。《纯文字首发》”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舅舅是市长,你不知道?”马主任怒了,又有一些疑惑,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知道,我当然知道,市长是你舅舅。”我慢慢起身,怜悯地看着他,“如果你够聪明,应该能从别人口中打听出来,萧侃是个什么货色。只是一个市长,我还不放在眼里。” 说完我扭身就走,背后传来马主任的呼喊,“我那录音呢?” 我答道:“我先放两天,等什么时候高兴了,就还你。” 第二天,我穿着一身城管服,提了两瓶黄金酒,又拿了两盒蜂王浆,高高兴兴地去看丈母娘,这次为了给他们留个好印象,从队里借了辆老式750,一路打着黑烟往村里驶去。 由于这车太过招摇,结果在城里所到之处那些小商小贩无不望风而逃,还有个大娘因为太过慌张一下子绊倒在地,手里的菜篮子撒了满地。 我“咯~~~~吱”的一声急刹车,别问我为什么刹车声是咯吱,你要开着一辆有着20年历史的750急刹车也会咯吱。 见我面目狰狞地从车上下来,大娘立即呼天抢地嚎起来,想以先声夺人。 我得意地笑了两声,然后从地上捡起一个土豆,放进大娘篮子,“大娘,别怕,我不抢你的菜篮子。” 大娘一愣,“那,那,那你不抢菜篮子抢什么?”忽然眼睛瞪的老大,破口大骂:“这么大的老婆子你都不放过??” 我后背一阵汗,“大娘,你误会了,从今开始,城管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们的口号换了,以全心全意地服务人民为宗旨。” 在大娘诧异地眼神中,我意气风发地跨上750,向大娘敬了一个不算标准的礼,油门一加,扬长而去。 早上温暖的朝霞照在我的身上,折射出一片耀人的光辉。我丝毫不理会身后那些小贩们赞扬的掌声,挟尘而去。 深藏功与名! 我走了以后,小贩激动地相互奔走告知,“以后城管再也不会为难我们了,大家继续摆摊。”结果才过五分钟,就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城管,以排山倒海之势将所有小贩的摊子都收了。 那个曾经被我扶起的大娘满含热泪地骂道:“最坏的就是那个骑偏兜摩托的城管,狗日地先哄我们好好摆摊,然后再通知大部队来扫荡,碎熊比日本人都坏。” 当然,这些都是我所不知道的。 当一路上的人们看到我那彪悍的750时都露出羡慕的表情,一个身着乞丐服的美女还在她的哈姆雷特上对我喊道:“现在还能骑这老古董,好酷啊。”然后一路猛踩油门,紧紧跟随。 我得意地一甩头,回道:“不要疯狂的迷恋我,哥不过是个传说。” 当车子进了萧张村后,一群刚刚放学吃中午饭的学生纷纷指着我说道:“现在还骑这老古董,傻逼。” 鉴于他们都是未成年人,我不跟他们计较,一路飚进村里面。将车放到了老年人活动中心,并给了一个老大爷五块钱,细心叮嘱道:“大爷,看好车,别叫人把车轮胎卸跑了。” 大爷豁着漏风的嘴唇说道:“没问题。” 进了小花家,上次那个带着眼睛的斯文老丈人不见了,站在我面前的是个光着膀子身穿雨布的粗犷汉子,手里提着一把一尺长的杀猪刀,正围着一头牛转圈。 见我提着两瓶黄金酒,嘴唇咧了咧,“你来了。” 我规规矩矩地点头,“叔叔,杀牛呢。” 岳父一愣,随后笑笑,“比杀牛还难,给你动手术。” “呃?” “阉割。” 我一阵汗,岳父还是什么都能做啊。 进去见了岳母,岳母说小花刚出去,等下才回来。另个屋只有小强在。 刚坐下喝口茶,就听外面一阵牛叫,我心里默哀道:“可怜的公牛,愿你下辈子做个母牛。”原因很简单,公牛一般都会被阉割,但母牛一定会享受两性之欢。 可是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一个汉子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牛惊了,张叔被顶了。” 我日,这还了得,我这个女婿半个儿当然不会坐视不理,迅速窜出去。 此时岳父已经上了墙,脸上滴下一颗颗的黄豆汗珠子,那只牛则瞪着牛眼站在地上盯着他,目光似乎要喷出火来。而它的胯下,则在一滴一滴的淌血。 我抬头问岳父:“您老人家没事吧?” 岳父摇摇头,“我没事,但牛惊了,随时会发疯。” “现在怎么办?” “割了,再给它来点麻药。” 我一挽袖子,“刀给我。” 岳父一愣,“你?你行吗?” “没问题,我割jj不是一次两次,割的多了去。” “不,不,还是不要,这事你耍不来,万一再有个闪失,可不是闹着玩的。” 见岳父不答应,我从腰里摸出剃刀,慢慢向牛走去,身后的人喊道:“小心,别胡来,公牛可不是好惹的。” 我只在牛屁股上舞了一阵刀花,然后再走回来,张开右手,里面两颗白森森血丝丝的蛋蛋,“它已经不能当爸爸了。” 众**惊,岳父大惊,“可,可,可牛还瞪着我呢。” “哦,那是它还没感觉到,它还以为它的蛋蛋在呢。” 话一说完,公牛就闷哼一声,轰然躺倒。 “对了,我还顺便给它上了麻药。” 这下因为牛惊来的一屋子人都傻了眼,上次那个像屠夫一样的校长喃喃说道:“太可怕了,张屠夫,你女子找了个女婿也是屠夫啊。” 岳父笑笑,从墙上下来,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好样的,我还说小强这小子不务正业,将来的我的手艺只怕要失传,没想到我女子的对象也是弄着一行的。” 其他人也纷纷上前祝贺,“恭喜恭喜,终于找到衣钵传人。” 我傻在原地,“杀遍东南亚的第一杀手,就要沦为一个阉割匠?” ===========================================================还好,赶在十二点前赶出来了,真的对不住,今天被车撞了,从医院回来都晚上十点了。 第四十三章 新禧临门 吃饭的时候,我碗里多了两颗圆滚滚的肉丸,岳母还用醋汁辣椒水腌制了一番,看起来分外诱人。《纯文字首发》但我深知那是什么东西,一时不知如何下口。 岳父见我不动,赶紧劝道:“愣着干啥,赶紧吃啊,那可是好东西。” 岳母也道:“是呀是呀,你叔叔听小花说你病了,今天特意弄了头牛来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更吃不下去,感情他们都以为我不行似的。这时小花说道:“别看了,赶紧吃了,吃了好的快,味道可好了。” “味道好?难道你也吃过?”我问小花。 小花道:“那当然,小时候天天吃,很绵的。” 这时再看其他人,都是一脸玩味的表情,岳父道:“以前养猪的人多,几乎天天要割一个,小花小时也喜欢吃肉,就做给她吃了。” 岳父这么一说,我心就悬了半截,这还了得,这玩意滋阴补肾,比啥都管用,小花吃了那么多,只怕我到时候……如此想着,眼睛一闭,大口吞下。 正如小花所说,的确很绵。 岳父问道:“感觉如何?” 我立即点头。 “好吃那就常来,多吃点,这玩意,吃多了没坏处。” 饭后,遵从岳父的旨意,小花得去趟我家,见见我父母。(.好看的小说)至于我的工作,他们倒是没什么意见,只说以后多为人民办好事就行,千万别做亏人的事。 现在有了老两口谕令,小花大大方方地和我出去玩,临到门口丈母娘还叮嘱道:“要是晚了就别回来了,折腾。” 走到老年人活动中心去拿车,结果只看见两个车轱辘留在原地,车不见了。 我问帮我看车的老大爷,“大爷,我的车呢?” 大爷脖子一梗,“我不知道,你只说别人车轱辘丢了,我就直管车轱辘。” 我一阵郁闷,小花一指前面的土坑,几个五六岁的半大小子拿着我那750的零件在玩星球大战。 “谁让你开车来的,第一次都告诉过你,走路来。以往我们村的女婿都是走路来的,上次一个小伙不信邪,开了辆宝马,结果到了晚上发现……” “车轱辘不见了??” “不是,车被用铁链锁起来了,一百块就开一个锁。” 我想了想,“那我下次就开坦克来,看他们还有什么办法。” 小花一瞪眼,“你要死啊,难道要他们在村里挖出四条反坦克壕沟吗?” 没办法,我骑着二八大盖,载着小花,一路摇摇晃晃地向萧庄驶去。路上不少人看见身穿制服的男女居然合骑一辆自行车,都露出不解的表情。 一位卖炭的老翁感叹道:“世道变了,油价涨了,连公务员都骑不起摩托车了。” 回到家里父亲母亲正在打扫屋子,猛然见我带着一个女警察进来感觉奇怪,“你,你,你又犯了啥事?” 我将小花拉到前面,“爸,妈,这是我对象,叫张小花。” 小花先扭捏了一下,随后笑嘻嘻地喊道:“伯伯好,阿姨好。” 这下老两口就开心了,笑呵呵地放了手里伙计往屋里走,将小花上下不停地打量,嘴里夸道:“好好,真漂亮,还是个警察。” 可当父亲听说小花爸是个屠夫时,脸上就不高兴了,喊我到一旁说道:“怎么是个屠户人家的女儿?那得造多少孽啊,会不会对孙子有什么影响?” 一句话就把我问懵了,“爸,你老糊涂了,怎么还信封建迷信呐。” 父亲一摇头道:“什么封建迷信,这周易八卦可是很准的,因果报应天理循环,你要注意啊。” 说完他又跑去问小花的生辰年龄,问完就钻进小屋子里不出来。 母亲倒还好说,拉着小花的手慢慢谈论,你家里什么人,都是做什么的,叔叔伯伯又如何,当问到小花舅舅时,母亲脸色也变了,借着倒茶的机会喊我到一边,“她舅舅是刘老六?” 我道:“是啊,怎么了?” “怎么了?”母亲就一脸气哼哼的,“那家伙是个老骗子,前几天在街上还骗了我二十块钱。” “哦,妈,您别急,您慢慢说,是怎么回事?” “我胳膊上长了个痦子,他说他是赤脚医生,花两块就能帮我点,结果两块钱那痦子到了下午变的更大了,我就去找他,他说是皮肤过敏,要涂那什么药膏,得花二十块。还说他是萧张庄的,有个外甥女当警察,保证不会骗人。结果二十块就给了我一盒清凉油。” 听母亲这么一说,我就想笑,刘老六不愧是门门通,什么都懂啊。随后我安慰道:“妈,不急,改明儿我上街去找他,把那二十块要回来。” 后面小花帮着母亲一起做饭,我则被父亲叫到屋里,似乎是有事要交代。 “侃侃啊,我刚才给你们算了一卦,你们这八字不合啊。” 父亲说完,我傻在原地,稍后问道:“那八字不合又怎么样。” “不能结婚啊,你们要结婚了对你不利,大不利。” 我就笑了,“爸,你还懂这个,我们都生米熟饭了,你说不结就不结?” 父亲一下子慌了,“那还了得,赶紧想办法补救啊。我再帮你们算算,看看面相合不合。”说完又捧着面相书看起来。 我感觉纳闷,就把那几本书都翻来看看,一本测八字的,一本观面相的,一本看手相的,还有一本看风水的。 我就奇怪,问他,“爸,这书从哪来的,你什么时候迷上这些东西了?” 父亲一摆手道:“你不懂,这周易八卦可是连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事。非常灵验。昨天我晚上我就算了一卦,说今天有喜事临门,我还奇怪什么喜事呢,你就带了对象回来,还能不准?” 我看了看书的封面,内蒙古出版社出版,售价10元。我问他,“爸,这书你多钱买的,在哪买的?” 父亲头也不回的答道:“从街上一个老头子手里买的,一本20块钱。” 我就傻了,“那人是不是叫刘老六?” “啊,是啊,怎么?你认识?” 我真服了,“我不认识,我妈认识,你去问问我妈什么情况。” 过来一会,父亲和母亲就吵了起来,“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那个痦子不碍事,你非要去点,这下哈了,被骗了。” 第四十四章 闹新人 父亲母亲吵的不可开交,小花却傻了眼,等了良久才嗫嚅着说道:“伯伯阿姨,刘老六是我舅,我现在代表我老舅,给你们道歉。[`小说`]” 父母均是一愣,随后纷纷坐下,转言其他。 父亲问道:“小花多大了?” 小花不出声,我立即答道:“27.” 父亲手一抖,烟灰掉在大腿上,“27啊?那么大?”随后又意识到自己的不对,慌忙掩饰道:“也不算太大,我27时我们老大才四岁。” 父亲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小花脸就红成晚霞。 父亲见状,不好意思的磕磕烟袋,“你们聊,我去外面转转,看看有什么好东西,给你们带回来。” 父亲一走,母亲就笑道:“小惠啊,你被怪他爸,那老东西就是个老糊涂,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在一旁解释道:“妈,人家姑娘叫小花。” 母亲一愣,随后也起身道:“那你们聊,我出去转转,看看外面有什么好东西,给你们带回来。” 母亲一出去,小花就气哼哼地收拾东西要走,我慌忙从后面拦住,“小花,莫急,莫急,我父母其实人很好的。” 小花一摆手道:“好又与我何干?一个嫌我年龄大,一个嫌我名字难听,我何苦来着。”说着就往外冲,我再次拦腰抱住,拖进屋里。 小花怒道:“萧侃,你这是要在你家对我进行侮辱吗?你是要光天化日之下对革命妇女进行迫害吗?” 我细声道:“小花,莫急,他老两口年龄大,难免有时犯糊涂,你可不同,你是人民教育出来的优秀儿女啊。” 小花一翻身起来,抽噎着哭道:“我一个姑娘家,坐着二八自行车跟你来,一路上都不嫌人家笑话,本以为来了你父母就多高兴呢,可你看看,从进门到现在,见过他们露出笑脸么?” 我再次劝道:“话也不能这么说,他老两口也是生你老舅的气,老年人吗,难免心里想的多些,过一阵子就好了。” 好说歹说,小花才同意留下来,可是眼看就要下午吃饭,父母还不见回来,我不免心里嘀咕,他两个这是做什么?难道要让人家姑娘第一次来空肚子回去? 小花也开始起疑心,“难道我第一次来你父母打算让我自己动手?是在考验我的厨艺吗?” 我正不知如何解释,忽然门外一阵人声鼎沸,三姑六姨七婶八婆都涌进来了,每个人手里的拿着一盘菜,蹭蹭地往屋里端。 我这才想起,我是萧家老幺,按照祖上惯例,每一辈的最后一**喜都要过百家席,全村同喜。刚才父亲母亲出去,原来是通知其他人准备上菜了。 很快屋子里就挤满了人,小花被堵在中间不知所措,来一个老婆子都会笑嘻嘻地问道:“这闺女叫什么名字?多大了,那的人。” 搞的后来但凡有人进来打招呼小花一律冲上前说道:“你好,我叫张小花,今年27,萧张庄人,承蒙关照,感激不尽。” 当握着最后一个老婆手时小花愣了一下,那人正是母亲,小花一时说顺了嘴,继续说道:“阿姨好,我叫张小惠……” 母亲纠正道:“你叫张小花。” 人到齐后大家开席,父亲站起来对众人说道:“各位,今天我小儿子带了他媳妇回来,我本人是非常高兴,在这里也感谢各位乡亲们的鼎力相助,先敬一杯。” 众人都齐声喊好。父亲喝完后一放杯子,我立即撞了小花一下,“赶紧的,等你去敬茶呢。” 小花脸一红,扭扭捏捏地跑过去,拿着茶壶倒满,却又跑回来,悄声问道:“我该说什么?” 我道:“你改个称呼,请他喝茶,对你有好处。” 小花一扭身子,“我改什么称呼啊,现在为时过早吧。” 我道:“你自己看着办,他老人家刚才说了,去外面给你买个好东西,看你有没有本事能拿到。” 小花想了想,又低头跑回去,羞怯说道:“爸爸,请喝茶。” 小花话音一落,周围乡亲立即鼓掌叫好,父亲自然喜笑颜开,从怀里摸出一个红布包,“好,好,乖女儿,这个东西是我以前在临潼买的,送你了。” 小花吐着舌头跑回来,低头问我,“这是什么啊?” 随着红布揭开,一个巴掌大的金锁豁然出现,黄灿灿,闪亮亮,小花一看就晕了,赶紧拿起放嘴里咬了口,喜滋滋道:“这是真的哎。” 随后感觉不对劲,四周乡亲都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她。小花脸一红,躲到背后。 跟着那些老婆子开始起哄,纷纷问母亲,“你家媳妇儿会做饭不,会纳鞋不?” 小花一听,赶紧出来,上去敬茶,乖巧地说道:“妈,儿媳以后不会的地方多了,你还要多教教才对。” 众人又是一声哄,“这才对了。” 母亲拉着小花的手,从怀里摸出一个红盒子,当着众人的面打开,赫然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玉镯子,细心地带到小花腕上。 眼看小花不解,母亲赶紧解释道:“这个是真的,可不敢咬,磕牙哩。” 小花脸一红,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随后开始吃饭,每个人都要小花敬一杯茶,再送她一个红包。碰到刁钻的,还要开些小玩笑,比如分明是晚辈,却自称是长辈,骗小花喊他婶子,小姨。最离谱的是一个三岁小娃娃,抱着小花腿死活都不松,口里喊道:“我是小叔叔。” 新人进门,村人戏耍,这是规矩。 小花无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问那小家伙,“要吃么?” 小家伙眼就直了,将鼻涕一抹,伸着手道:“要。” “那叫婶婶。”这一刻,众人才看出了这个貌似忠厚的小姑娘一点也不忠厚。 乡人们散去以后,父亲才对小花说道:“侃侃能找到你这样的姑娘,我是打心眼里高兴,入土的人了,连个孙子都还没有,也就希望你们快点结婚,了了我这个心愿。你今天回去替我问候一下你父母,就说我这几天不便,大后天是吉日,我亲自登门拜访!看望他们。” 第四十五章 惩治恶霸 第二天去上班,队长通知我们要去老城区拆除一间旧民房,两边马路要扩建。<最快更新请到> 到了地方一看,周围站了一大圈的人,手里都提了棍棒等物,目光叵测地看着我们,一个四十左右的汉子端坐在屋檐下,独自喝茶。 队长上前道:“这间老房子年久失修,不能在住人了,接上级命令,我们要进行拆除。” 那汉子也不抬头,只冷冷说道:“要拆便拆,那来那么多废话。”抬手之间,露出腰间一尺长的砍刀。 队长也见到,随即往后退,低声说道:“兄弟们,等下听口令,我一说开始你们就抄家伙。” 众人都应了声行。我抬眼看看四周,这那里是普通百姓?一个二个杀气腾腾的都是混混。心里也捏了把汗,身子往后挪了挪,脑中又想起,卧底警察龙飞也是死于械斗中。 再看他们的眼神,全都盯着我一个人。奶奶的,看来是马主任那东西贼心不死,想借机整我。城管和群众因为拆迁闹出矛盾,出了人命也不好查,还落个难听的名声。我不得不服这小子的阴险毒辣。 随着队长的一声令下,我转身就跑,背后呼啦啦地跟了一大帮。一路所经之处均是鸡飞狗跳,怨声载道。 跑至昨天经过的那条胡同,那些小贩一见是我,也扔了手里活计追了上来,那老太太依然喊道:“打,打死那个狗日地,说谎骗我们,称都被收了去。” 我也不好解释,只是一味疯跑,看看后面一伙人追不上了,就停下来等等他们。跑到一处寄自行车处,也不管老头劝阻,提了一辆骑上就跑。 不多久,身后就跟了一窜骑自行车的。经过学校门口,学生们都热烈喊道:“哇,古惑仔骑自行车比赛,好猛啊。” 围着街道转了一圈后,又到了刚才拆迁处,原本拿着砍刀守门的汉子已经被几个城管拿下,房子也拆掉了大半。眼下见我骑辆自行车回来,身后还跟了一大窜追兵,队长大手一挥:“同志们,我们的拆迁任务已完成,撤!!” 还没跑开,背后那一窜就冲了过来。其他城管纷纷四散逃开,等追兵走了以后。队长摸着脑袋惊奇道:“咦,这帮人怎么只追他一个啊?” 我骑着自行车,从老城到开发区,又从开发区到老城,每次他们一停下来休息我就回身破口骂,有个别体力好的一猛子冲到我身边,便被我一脚从车子上踹下去,后来他们是真没力气了,停在路边买面包矿泉水。我也下车撒了泡尿。 带头的那位很面善,从我嚷道:“你跑什么?跑的了初一跑不了十五,早晚都是一刀。” 我笑笑,“你们老大是谁?” “你得罪了谁你不知道,还来问我。” 休息三分钟后,他们又骑自行车来追,这次是卯足了劲,不达目的不罢休。 我一路逃跑一路大骂,很快就把一伙人的怒火激起,速度越发快了。 十分钟后我逃进一个院子,他们也跟着追了进来,一停车子就傻了眼,院子里满满当当全是警察。 我进了老城公安分局。 脑子反应快的自然是扭头就跑,脑子迟钝的则被警察抓个正着,旁边还有一个老头嚷嚷道:“抓住抓住,就是他们偷了我的自行车。” 吃了中午饭,我就坐在老城分局等,一点钟一辆奥迪就开了进来,马主任擎着一颗猪头往里走,身后跟着两个膘肥体壮的打手。显然是来捞小弟的。 进了院子看见我,马主任显然愣了一下,随后又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上来。 “萧侃,你也在啊。” “是啊,被一伙狗追的没地方躲,只好躲进这里来,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几个朋友,犯了些小事,被关在里面了。” “哦,是偷自行车吧,没事,那案子小,交罚款就行。”我边说,边向下走。他身后的两名打手感觉到我有些不对劲,刚要上来阻拦,马主任已经痛嚎一声,弯了下去。 这还了得,两打手立即窜上前来,还没动手,就听后面一声暴喝,老局长走了出来,“你们在做什么?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跟着里面哗啦啦出来一大片警员,将我们几个拷起来。 那小子见状知道要坏,急忙说道:“不忙,不忙,我们是闹着玩的,开玩笑的。” 老局长瞪了他一眼,随后鼻子一哼,“我告诉你,你要敢在我眼皮子低下胡来,我可不管你舅舅是谁,照抓不误。” 马主任急忙点头,规的跟孙子一样。 老局长又看向我,“你是谁?怎么敢在这胡闹?” 我答:“我没胡闹,我是小马他二舅,这小子最近手头紧,非要给我要钱,我不给,他就把我追到这来了。” 老局长眼一眯,眉头皱起,又看向马主任,那小子尽管一脸不悦,但也没说什么。因此笑道:“你是他二舅,哈哈哈哈,多少年了我还没听说市长有个弟弟。” “那有什么,我们是表亲,是吧,好外甥。” 马主任一脸的怒气,闷头就往回走。 出了院子,他给我打来电话,“萧侃,那个录音你爱上缴就上缴,老子不怕,但我今天告诉你,你有种就在公安局住一辈子,我让你出不了警局。” “嚯,你以为这是演电影啊,还杀破狼?” 挂了电话我就往外走,行至一所电话亭跟前时,一辆黑色奥迪发疯似地冲过来。 我借势一跳,好端端的电话亭被奥迪拦腰撞折,奥迪也冲到了路边的围墙上,一阵嘀嘀响。 两个打手先狼狈地从车里钻出来,一瘸一拐地去开车门,将马主任从车上往下拉。 我站在一边仔细看着,摇头啧啧道:“早就说了,开车要系安全带,你们就不听,这回爽了吧。” 马主任抬头看我一眼,哆嗦了几下都说不出话来,旁边的打手忙将他身子拉直,给他将气顺平,他才喘了口气,“萧侃,你别得意,今天开始,全城的黑道都会知道你的大名,你就瞧好吧。” 我笑了笑,“你最好别去医院,不然你会后悔的。” 第四十六章 黑超特警 正在医院做皮试,小花就一脸紧张地跑了进来,先将我上下查看一番,松口气道:“没事啊?那你说你被车撞了?” 我抬起虚弱的右臂,“你看,胳膊都动不了啦,可能被车撞断了。(.)[`小说`]” 小花一惊,“真的假的?”说着用手提着胳膊来回晃,“我怎么感觉到你似乎一点都不疼?” “啊!!”我立即狼嚎起来。 医生拿着片子进来,“没事,那只是脱臼,接上就好了。” “脱臼,怎么会脱臼呢?”小花一脸的不可思议。 跟着进来一位老医生,啧啧叹道:“小伙可以啊,脱臼了都不喊疼。”说着就帮我装胳膊,嘴里说道:“看你媳妇,看你媳妇胸口上有个虫子。” 我立即顺着医生的眼神望去,心里奇怪,没有啊,我只看到两陀鼓起。小花也一脸狐疑,低头扯自己的胸口,这样一来,我就热血冲头。 就是此时,医生猛一用力,我还来不及喊,医生已经拍着手道:“好了接上去了。” 我们这才知道,医生玩的是注意力转移的把戏,我小时候打针医生常用。 接好胳膊两个医生先后出去吃饭,临走叮嘱道:“注意不要做剧烈运动,休息两个小时就好。(.无弹窗广告)” 我对小花说道:“我想吃包子,你出去帮我买几个好不。” 小花一努嘴,“不去,谁叫你整天不听话,还当自己没长大。” “不去,那我就吃你的肉包子。”说着我嘴巴就往她胸口凑,小花脸一红,跑了出去。 远远看着小花出了医院门,我快速上医院二楼vip病房,马主任就在里面。 为了找到他,我在全市每个医院都转了一圈,只有这家医院门口停了那辆破奥迪。以马主任的做派,普通病房他当然是不愿去的,肯定在vip包间。 在二楼更衣间换了一身医生的衣服,再戴上口罩,拿了本记录夹就走了进去。 马主任果然在里面,同在的还有一个漂亮美眉,正关切地给他喂饭。我道:“打扰一下,例行检查。” 女子忙起身站一边,马主任还气哼哼地步配合,流里流气地说道:“你们医院什么服务水平啊,你看你们那些个护士,有能看的吗?” 我不理他,转身对旁边的女子说道:“帮我去外面喊一下值班护士进来。” mm一出去我就笑了,“马主任,不好意思了,我说过,你最好不要来医院。(.好看的小说)” “你好干嘛?”话一说完,马主任就觉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我从兜里拿出剃刀,心里犹豫不定,要不要给他上麻药?还是不上了,动作快点就行了。 等我收拾完回到楼下病房,小花的包子还没买回来呢。我看了看时间,再一狠心,右手抓住医院的床架,猛一用力,再次脱臼。 小花拿了包子回来,我正甩着膀子轮飞车呢,脱臼的那只胳膊,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吊在膀子上。小花一脸惊奇,“你怎么做到的?” “嗯,你要是肩膀脱臼,你也能做到。” 下一刻,小花的尖叫声响起:“医生,快来啊,他又脱臼了。” “你这是习惯性脱臼,要注意养,至少两个礼拜都不能动,我看还是给你定副夹板比较好。”医生说干就干,很快我的右臂就被吊在脖子上。 刚刚忙完,从外面跑进来一个护士,慌慌张张地说:“院长,出事了。” “出什么事?慢慢说,不慌。” “市长他外甥被人动了手术。” “嗯?什么意思?动什么手术?” “哎呀,我不知道,你快去看看吧,出大事了。” 院子跟着护士跑出去,小花也是惊奇,对我说道:“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有可能是刑事案件。” 当我晃晃悠悠地上到二楼时,他们已经商量出了解决办法,以最快的速度给他把丢失的东西装回去。 我问小花,“马主任什么东西丢了?” 小花死不开腔,问的急了,只说一句,“这已经是大案了,我管不了,得让重案组来。” 在回去的路上,小花忽然大笑起来,对我说道:“你知道吗,马主任的那个蛋蛋被人割了。” “哦~”我装作惊讶地给了个表情,心里则是奇怪,他蛋蛋被人割了你得意什么。 “你知道吗,那小子以前还想在我面前占便宜呢,当时办公室就我一个,他竟然对我说他的床上功夫很棒,一定能让我死活不分,当时我就想了,那天老娘给他把那玩意割了去,没想到,居然有人替我出了这口气,哈哈。” 听到这里,我一阵汗,弱弱问道:“小花,你割那个在行吗?” “那当然,我小时候都阉过猪,原理差不多。” 我再一寒,心说,幸好当初自己没乱来,不然现在就只有哭的份了。 晚上和小花在宿舍前戏的时候,屋外忽然一阵呜哇呜哇响,声音尖锐刺耳。我心一揪,要遭。 过一会儿有人敲门,小花要去开,被我一把拉住,“小花,我爱你。” 小花一愣,“好端端说这个干什么?莫非……是你?” 小花说着,看我的眼神竟然变了,变的担忧,怀疑,紧张,“你别吓我,侃,不是你,对吧?” “嗯,我……只是随便说说,你想到哪去了。”我一脸郁闷,“你的想象力够丰富的,我胳膊都脱臼了,还能做什么。” 小花松了口气,“吓死我了。” 门开后,两个西装墨镜的人站在门外,很有范儿。 我一愣,随后笑了,居然是这两个活宝。 阿诺先帅气地甩出一张卡片,用他那地道的广大普通话说道:“嫂姐,请雷回避呒分钟,我地有话港。” 小花迟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阿诺手里的卡片,一脸的惊讶,慢慢往外走,满眼都是迷惑,担心,又带些不舍。 小花出去后,两个活宝立即对我一个熊抱,我忙道:“日,慢些慢些,老子胳膊刚脱臼。” “脱臼?”泰隆急了,“怎么会脱臼?谁弄的?我找他去。” “行了,我说了你保证不敢去。” “靠,这世上还有我不敢去的?” “嗯,他把我弄脱臼了,我给他动了个小手术。” “啊!!原来是他。”两人同时惊讶道。 第四十七章 谢少 阿诺,泰隆是我在日本执行任务时认识的,说来也巧。[.超多好看小说][`小说`]那是在澡堂子追杀一个三口组老大,阿诺在澡堂子给人搓背,当那个老大的血将澡堂子染红以后,阿诺并未像其他人那样四散逃开,而是噗通一声给我跪下,“老大,带我走吧。” 我感到奇怪,“为什么?” “你杀了他们老大,如果找不到凶手整个澡堂子的人都得遭殃。中国人则首当其冲。” 阿诺的一番话正中我软肋,毕竟身在异乡,大家又都是中国人,就搭了一把,把他从澡堂子带出来,带到冲绳让他跟着一位空手道大师练拳。 至于泰隆,更加荒唐,那小子在日本拍av,在街头到处乱拉,但凡有点姿色的他都会凑上去招呼道:“拍**,价格很高哦。”结果不巧,他拉中了我当时的女人黛子,被我胖揍了一顿,然后就死死跟着我了。 这两家伙后来帮我做了不少事,打探消息,走私装备,挖坑埋人,甚至于绑架勒索。当然,我们的目标都是日本高层和日本黑道,普通人我们还是不会动的。 直到费三口接任,才把他们介绍到特别行动组,成了正式间谍,或者说特工。(.好看的小说)听起来好听,实际上两个家伙除了有些笨力气也没别的长处。 这次回来休假,原本就是抱着找我玩的心思来到渭城,结果和马主任搭上茬。 他们并不知道我在中国的名字,正准备依靠马主任的力量在这里找,结果马主任就出了事,两个活宝自然第一时间跑来下爪子,想立个万儿。 现在一见面,看到是我,自然一场欢喜,至于那位马主任,早就跑一边去了。 他们现在的身份,按照国人习惯的叫法,就是国安处特工,对于危险犯罪事件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利,因此马主任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他们身上,我的行为,完全算的上时高度违法,给予当场击毙毫不为过。 过了一伙,听见有人敲门,小花怯生生地进来问,“两位,该问的问完了吗?他没什么事吧?” 阿诺一脸狐疑,“大哥,这位小姐是谁?” 泰隆则自然反应般摸着下巴道:“啧啧,小姐,拍片子吗?价格很高。”随后被我一脚踹边上,“混蛋,那是你嫂子。” 两个活宝才嘻嘻哈哈地鞠躬道:“嫂子好。” 小花紧张地跑到我跟前,这情景自然是没事了,就小声道:“这两家伙看样子不像好人。” 阿诺一愣,“不像好人像什么?” “像日本人。” 两人同时大汗,“日本人也有好人啊。” 到了下午,院长才从手术室里出来,小花忙上前打探,“马主任的病怎么样了?” 院子奇怪地看了小花一眼,似乎在考虑小花到底是谁的女朋友,长出一口气道:“基本上没问题,但是以后的性生活可能会有点障碍,这也没办法,能帮他接回去已经是尽了最大努力了。”说完怜悯地看了小花一眼,摇头走了。 走两步又绕回来,院子皱着眉头道:“如果你们抓住那个凶手,能否让我见上一面。” “为什么?”小花愕然。 “我想问问他,他是那所医科院毕业的,手法怎么那么好?” 阿诺和泰隆听到同时一声笑。 做戏要做全套,我又带着阿诺和泰隆跑进病房里看马主任,给他送去一点温暖,顺便再安慰他几句,结果马主任一见我就晕了过去。 现在我是不担心了,就是可怜了医院的那些医生,挨个被警察调查,就连拔牙的医生也不放过,气的牙医浑身发抖,我一个牙医还能给他动了手术,那我还做什么牙医。 马主任在渭城的确是有些势力,他说不过一晚上,渭城的黑道全都会知道我的名字。果然,我还没出医院,医院门口就挤满了人,全都是清一色的平头,黑夹克,整整齐齐地站好。 我一出去,当中一辆奔驰车门缓缓打开,一个獐头鼠目的猥亵汉子从车里钻出来,一看就知道他是刚从女人肚皮上趴下来的。 中年汉子一下来,跟前的一伙人齐齐鞠躬,大声说道:“谢老大!” 他就是雄霸整个渭城西部的谢老大,为人心狠手辣,阴险狡猾,是近几年来最恐怖的一个传说。据说西部的很多居民都把他的画像贴在门上,用来防盗防抢。出租车也贴了他的相片,据说这样就没有人敢钓鱼。 另外他还有一个名字,在渭城地区响当当的一块招牌,谢文东。 不过我不叫他谢老大,也不叫他谢文东,我叫他谢少,那个曾经扬言要死在女人肚皮上的谢少。这才八年不见,他小子就成了渭城的一块招牌了。 尽管是做了老大,但他的猥亵程度依然不减当年,甚至更过。眼下见了我咧嘴一笑,露出两颗金牙,“侃侃,又见面了。” 我吸口凉气,“你那牙齿怎么了?” 谢少“呸”的一声吐了口唾沫,嘿嘿笑道:“被我老婆打掉了。” 这是一个很悲剧的事情,不过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有一股喜剧色彩。 随后和我一个熊抱,赞叹道:“萧侃就是萧侃,这才回来几天就弄的满城风雨,我听说了,有人开了暗花,要你姓名。” “嗯?多少?” “两百万。” 我砸吧砸吧嘴,“妈的,都过了八年,身价没长多少啊。” 谢少笑道:“你以为呢,现在猪肉也才是八年前的三倍,你还想长多少钱。” 话一说完,我俩同时大笑。 说实话,我回来的第一天就知道了谢少在西区混,只是不想找他,麻烦。不过现在事情搞成这样子,一个婚都结不好,那就不行。 在东府饭庄的包间里,谢少给我讲了四海集团的内幕,市里的大官几乎没有不插手的,另外省上也有人在里面有股份,所以根本没法动。 我想了想问,“省上那人是姓程?” 谢少一愣,“你也知道。” 那就没办法,大公子的企业。我对阿诺和泰隆笑笑,“这事我们没办法,重庆那边收拾完就有人过来收拾他们,我们只管继续享乐。” 第四十八章 毒贩 到了后面,几人都明显喝高了,络绎不绝地奔厕所。[.超多好看小说][`小说`] 在厕所尿池前,谢少亲热地搂着我,小声问道:“侃侃,你是不是打算在渭城混起?” “什么意思?” “如果你要在渭城混,我就支持你,甚至于把这龙头老大的位子给你,咱们弟兄合伙干翻东城那帮混蛋,以后渭城就是咱们的了。” “嗯?这有什么好?” “这还不好?这不是你以前的梦想吗?” 我抖了抖兵器,将最后几滴尿抖干净,收了回去,“不是,那是你的梦想,我的梦想是老婆孩子热炕头,有口饭吃就够了。” 谢少低头看着自己的兵器,哪里徐徐啦啦地往外渗着尿水,显然是长期操劳过度引起功能性不良。看了良久,谢少一吸鼻子,将那话儿塞了回去,痛苦地摇摇头,“我以前的愿望就是死在女人肚皮上,现在看来,这愿望是达不成了。” 我看看他那话儿的死样,理解地点点头,“你把几十年的库存都造光了,看来你别说再上女人肚皮,上炕都难。” 谢少再吸吸鼻子,惨淡地笑笑,露出金牙。 “侃侃,如果你不打算混,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混,我有工作,好好工作,过完下半生就好了。[.超多好看小说]”我说着,掏出自己的城管工作证亮亮,“这工作比你们混的有前途多了。” 谢少叹口气,“你得罪了小马那家伙,不混恐怕也由不得你,他天天来找你碴怎么办?” “那你就不能找两个人把他个收拾了?” 谢少一愣,随后笑了,“你也知道,和朝廷有关的人员我们一向都敬而远之。” “那就是了,这就是你这么多年依然被东部那帮家伙压着打的根本原因,你们和朝廷的关系不好,自然没人扶持你。” 谢少吸溜下鼻涕,“没办法,我接手的时候就注定了不能和朝廷有来往。” 我看看他鼻子下那两溜亮晶晶的液体,“你吸毒了?” 谢少再次一愣,随后坦然了,“我身体不行了,只有在脑子里幻想一番,还别说,毒品这玩意,真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你无所不能。”说完吸溜的更厉害了,然后回头喊道:“小三!” 从厕所外面迅速跑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孩子,麻利地从口袋掏出针管,将谢少的衣袖拉开,在上面仔细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一个干净地,用力扎了进去。 就看谢少表情一阵痛苦,当针头拔出以后,脸上开始浮现出一股惬意,一种舒畅,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满足,酣畅淋漓。 那个小子做完这一切就要退去,被我一把拦住,“你们的毒品哪来的?” 小子看了谢少一眼,显然是不相信我这个他们老大曾经的哥们。(.无弹窗广告)谢少拉过我,对那孩子摇摇头,那孩子一溜烟跑了。 “伙计,你这度毒品哪来的?” 谢少笑笑,“如果你不打算干,还是别问了。” “那我要干呢?” 谢少噎了一下,“如果你打算干,恐怕也是干这一行。” “你们贩毒?”我的声音一下子提高八丈,这家伙居然贩毒?!随后我扭头看四周,想想哪里有块板砖,直接将他拍死在这得了,反正毒品头子被我弄死的多了去,也不在乎多一个少一个。 “我说过,我接摊子时就注定和朝廷走不到一起,就是因为这样。” “放屁!你何止是和朝廷没走到一起,你和人民也没走到一起,你这种货色,人人的而诛之。” 或许是我说的太重了,谢少面上露出一股难色,“我也不想啊,可是收不了手,停不下来,身后还跟了一大批等饭吃的伙计,我能不做吗?” “你们那帮伙计没饭吃?那你就没考虑那些被毒品害的家破人亡的人?” 谢少摇摇头,“算了,我们别谈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今天是我请你吃饭,给你接风,也当是在渭城打了个招呼,这样别人想动你还的掂量掂量。” 我也吸溜下鼻涕,“你先顾好你自己,和我坐在一起的那两个可是东厂锦衣卫,被他们知道你的事你就必死无疑。” 谢少眼睛眯起,露出一股鄙夷,“就他们俩?每人发两个姑娘就搞定。” 我一阵恶寒,不得不服,谢少长了一双毒眼,一下子就把阿诺和泰隆的弱点看穿。 从包间出来,谢少提议让我们去他的场子里玩玩,阿诺和泰隆脸上立即露出那种男人都懂的笑容,笑呵呵地一左一右搭着谢少肩膀。旁边的几个小弟似乎还想阻拦,阿诺将西服上衣一掀,露出腰间挎着的07式小炮,几人立马识相地退下。 混混们也知道,警察现在才配的是84式手枪,这两个就带了97式五星,当然不是一般人,再加上混混们那尴尬的身份,就是人家当场把他们崩了也是屁大个事。 鉴于谢少牵扯到毒品,他的场子我还是得去看看。关于黑道上的事,这么多年都麻木了,唯独对毒品是一大禁忌,犯什么都好,犯了毒品真是死罪。 以前的解放宾馆,门楼拆了重新装修了下,改成了天上人间。看着那绚烂夺目的招牌,我心里苦笑,这是那个大婶想出来的名字,一点新意都没有。 夜总会里面和其他夜总会没有区别,跳舞,唱歌,脱衣舞娘,钢管舞,都是一个系统。唯独不同的是,这家夜总会里卖药嗑药的比起其他场子来要大胆的多,直接就在吧台处有人兜售,那些嗑药的则在舞池里疯狂地扭动身躯,脑袋摇的ng鼓一般,形似癫痫。 我上厕所的空档还被人拉住问要不要药,那小伙子还挺热心地一路给我介绍,“买两颗吧,拿去放在饮料里,多贞的女孩子喝了也会变**。” 我说谢谢,不必了。 小伙子还不死心,继续追着我道:“大叔,我说的是真的,你试试吧,又不贵。” 我一转身,“你他妈的喊谁大叔呢?” 小伙子一愣,眨巴了半天,弱弱问道:“大……大爷?” ==================================================最近真的很悲剧,没了工作都不说,前天还出了车祸,人倒没事,就是手指肿了。 大家猜猜我是用什么打字的a:一根指头一个一个敲b:握着筷子一个一个点c:用脚趾头敲键盘d:一个贵妇贴了征婚启事,要求这个男人不能打她,也不会离开她,而且那方面功能很强。第二天,传来敲门声,贵妇一看,一个无手无脚的男人躺在台阶上:我来应聘。贵妇很惊讶,你怎么可以?男人道“我没手,就不能打你,我没脚,就不能离开你,至于那方面,你猜猜我是用什么敲门的。 (*^__^*)嘻嘻……,谢谢大家一直的鼓励,我保证,此也不太监,偶尔耽搁一下,不过希望大家谅解,最近真的是有事。 第四十九章 父亲的糗事 谢少问我怎么了,我说不开心,刚才在外面被一个小伙子拉着喊大爷。[`小说`] 谢少就叹了口气,“哎,如今不比当年啊。” 旁边的小弟似乎想拍个马屁,试探着问道:“难道要喊老爷才对?” 我当时就想抄家伙摔过去,奶奶的老子有那么老么。 等他们都喝的差不多时,我将谢少拉到一旁,“兄弟,别说我多嘴,你这毒品再不停,恐怕活不长久。” 谢少笑笑,“兄弟,你吓唬我啊,这么多年都没事,再说,吸毒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好人根本不往这来。” 我拿起酒杯,倒满,“今天喝了这杯酒,我们就当不认识了,以后各走各路,谁也别管谁。” 谢少一愣,“兄弟?你喝多了?” 我仰脖子灌下,点头客气道:“我干了,以后就当不认识你,我所认识的谢少,已经死了。以后你就是谢老大,我就是萧侃,你或许不会惹我,但我很难保证我不惹你。” “为什么?”谢少呆呆问道,一脸狐疑,很是不可思议。 泰隆那厮还假装酒醉躺在小姐怀里不想走,被阿诺一拳砸的嚎起来,恋恋不舍地起身,临出门时还在小姐胸口狠狠地抓了一把。 到了门外,阿诺问道,“大哥,我们就这样走了?” “那你想怎么样?” 阿诺一瞪眼,“他们贩毒,你也看到了。按老规矩,全部清场,再放把火一烧,完事。” “你还以为这是日本啊,这是内地。”泰隆吹胡子瞪眼地批评阿诺,然后媚笑着问我,“不如我们假装和他们亲热,找到他们的仓库,再来个人赃并获。” “安了,我们是特工,针对的是国外那些破坏分子,这些事还是交给缉毒组来处理,对吧。”阿诺刚才被他抢白了一番,现在终于找到机会补回来。 “你们都别说了。”我沮丧地靠在电线杆子上,“奶奶的,他动什么不好,玩毒品,早晚都得死,就这样了,阿诺你转告谢老大,三天后让他滚蛋,会秦岭山区去,负责后果自负。” 两人一时无语,良久才伸出拇指赞道:“老大果然高风亮节,多年的哥们儿说弄就弄了。” “泰隆也别闲着,你去马老大哪里看看,我想过几天好日子,别让他们老来烦我。” “那要不要我直接把他……” “不要,你是休假中,这又是内地,解放军管制的地方,你敢乱来照样抓。” 按照约定,第二天是我和小花父母见面的日子,为此我特意找了找二哥,让他帮我借辆吉普车,最好是挂的军牌,这样从萧张庄打一个来回绝对没问题。 结果二哥很悲剧,“没有军牌的吉普,只有一辆警用悍马,就是我之前出车祸那辆,今天刚修好,你要用就拿去用吧。” 我寻思了下,悍马也不错,我就不相信这次那些人还敢把警用悍马拆成零件。 早上十点,父亲拿着罗盘仔细看了许久,最后腰杆一挺,“吉时已到,可以出发。” 母亲坐在车里埋怨道:“不就是见个亲家,有那么紧张?又不是第一次了。” 父亲斥责道:“你知道什么,就是因为最后一次才更加重要,况且,这次去的可不是别家,萧张庄的闺女,十多年以来有几个人能成功娶出来过?今天去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把咱家的气势给抬出来。”父亲说这话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文成十二岁的样子。 我从后视镜里看看父亲的脸庞,满面皱纹,满头白发,心里唏嘘不已,果然是老了。人老了,脾气就变的古怪起来,甚至有些顽童的意思,看来以前是他哄我,以后得是我哄他了。 小花父母早就知道了我们今天要来,因此一直在家等,车子刚到门口,一条狗就窜出来迎接我们,我仔细瞅了瞅,赫然就是那日叼走我野兔的那条狗,只是多看了它两眼,心里想到,老子长这么大还没在狗身上吃过亏,那天非要收拾你一顿不行。 进了屋里,才知道萧张庄为什么嚣张,屋子里里三层外三层站满了人,齐刷刷地望着我们,那种眼神让我想起了鬼子进村时爱国情绪高涨的百姓们。 随着我们的深入对方形成的包围圈也越来越小,让我有一种深陷重围的感觉。偷偷去看父亲,他老人家正在细心地擦眼镜片。没戴眼镜以前,他看到的世界就是一片模糊。 再看母亲,只见母亲虎着一张脸,双目炯炯,瞄准的正是小花她老舅,刘老六。 而刘老六则人模人样地穿了一身中山装,戴了一副褐色小眼睛,梳着小背头,客气地对母亲笑笑,似乎在说,我欠你的钱我外甥女替我还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小强带着一帮弟兄抄着铁锨洋镐等物冲了进来,迅速将我围住,口里高呼道:“干啥干啥,谁敢在嚣张庄抓人。” 等他仔细一看是我,就郁闷了,“哎呀姐夫,你来相亲就相亲,还开了辆警车,又穿了城管服,我还以为你是要来抓人。”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警觉,目光叵测地望着我们。 这时父亲已经戴好眼镜,见此情况举手笑道:“误会误会,我萧某人今天是带儿子来求亲的,要戴人走也不敢这样戴,那得八抬大轿抬回去。” “好!!”周围群众立即一片掌声。 小花红着脸出来,先对众人介绍了我们,然后拉着我们又介绍众人。“这是我三姑,二婶,四奶,七婆,九叔……” 等小花介绍完,我这才明白没人敢娶萧张庄女子的根本原因,娶她家一个闺女相当于娶全村人的闺女,这一个村子四五千人都是亲戚,据我保守估计,光是吃席都会让一般人崩溃。 父亲等她介绍完,哈哈一笑,“看来我儿子有福,要娶你们萧张庄的宝贝闺女了,到时还请各位多多担待,照顾一些,小花要能做我儿媳妇,我请全村父老吃羊肉,喝羊汤。” “好!”又是一阵掌声。 我贴近父亲边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父亲鼻子一哼,脸一撇,“你还以为老子是你,没出息的货,见了女子连话都不敢搭。” 最后才是双方父母相见,张屠夫紧张地握着父亲的手,连连晃动,父亲也在一旁嘿嘿干笑。这时张屠夫忽然来了句:“我认得你,在官道上中学时你因谈恋爱差点被开除。” “哇!”众人一声嘘,母亲脸黑了,父亲脸绿了。 第五十章 讨价还价 张屠夫一句话让父亲母亲都下不了台,小花妈连忙出来圆场,“哎呀看看我那个死货,连句玩笑话都不会说,叫你们见笑了,赶紧,屋里走,菜都准备`]” 一伙亲戚们前呼后拥地将我们往屋里推,张屠夫还在一旁纳闷道:“我怎么不会说玩笑话了,我还没说他念书时偷人家地瓜被抓住的事哩。” 我一愣,“啊,还有这事?” 张屠夫道:“那当然,我记得清楚哩,那时候兴游街示众……” 话没说完,父亲黑着脸朝后吼道:“狗剩你再胡说,着急了我儿子娶你女儿一分钱的礼金都不给。” “哇!!”周围群众又是一片嘘声,有个尖嗓子在人群里喊道:“不给钱就娶不走。” 父亲就蔫了,低头骂我,“你个笨蛋,你要是来个先上车后买票老子今天还能认栽?” 双方父母寒暄完后入座,父亲开门见山道:“这我家小三你们也见过了,想必也了解,我废话就不多说,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提亲,如果你们没意见的话最好是把日子定下来。” 屠夫嘿嘿一笑,“我对这事都不操心,都是孩子自己谈的,小花愿意就行。” 小花妈也在一旁笑道:“是啊,都是孩子自己拿主意,我们不管。” 跟着外面有人喊:“张老板,有人牵了头猪来了。” 张屠夫忙将烟头掐灭,高声应道:“来咧。” 小花妈也适时站起,“我去看看锅里的汤,还煮了只鸡。” 剩下二老就傻眼了,一下子就没人陪了。这时刘老六带着扶褐色墨镜,一步一晃地过来,在对面坐下,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根好猫,放在鼻下闻了闻,然后张目四顾。 我立即上前一步,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刘老六赶紧吸了两口,露着豁牙笑道,“还算识相。” 尽管父母现在一脸不高兴,但刘老六毕竟是小花的老舅,按规矩,结婚嫁娶这类事都是由关系较近的亲戚出面谈的,刘老六无疑是最佳人选。更何况现在屋里挤满了人,都眼巴巴地瞅着我们,父母自然也不会乱了分寸,丢了自家的人。 刘老六做够了强调,才开口说道:“这么说,你们家是想要我家小花做儿媳妇。” 母亲还在为刘老六骗她二十块钱的事情忿忿不平,虎着一张脸不说话。父亲则本着大事为重的心态笑道:“正有此意。” 刘老六道:“那这好办,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规矩,我们也没想把姑娘留在家里一辈子。不过既然提到规矩,那我们就来好好谈谈规矩。想必你们也听说过,我们庄上已经十多年没嫁过姑娘了,人口向来都是只进不出。你们这要是娶了小花,可就破了这个例了。” 父亲:“所以呢?” 刘老六道:“所以我昨晚上寻思了一夜,特意为你们迎亲做了一些规矩。第一,场面绝对要大,这可是十几年来村里头一遭姑娘外嫁,一定要大。第二,礼品要多,原因同上。第三,席面要大,到时我们全村人都要去送亲。另外顺带提一下,关于礼金多少的问题。小花父母都说了,不要很多,有了多掏,没了少掏,实在没有就不掏。” 父亲的火气一下子就被激起了,“这是什么话,礼金怎么能不掏,按你们的规矩办。” “嗯,那好,我们这的规矩是,图个天长地久,就送九万九,你看行吗?” 父亲一愣,“多少?” “九万九!”刘老六似乎是在怕父亲听不清,还特意用手指头比划出两个九。 父亲一看,直接白眼一翻,差点晕倒。母亲赶紧扶着父亲拍背,嘴里说道:“好家伙,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们的家境再要价,哪来的那么多钱。” 刘老六一愣,或许是自己也感觉有些高了,深吸一口烟道:“也罢,那我就吃亏一些,改个好兆头,来个八万八,发完了还发,怎么样?” 父亲继续晕。 母亲道:“你就一次把价出到位,我们是真心实意想娶咧。” 刘老六眉头一皱,用力咬牙,似乎下了狠心,大手一挥,“图个吉利,六六大顺,六万六,这是最低价了,你们不能再少了,再少我们就不嫁了。” 父亲继续晕。 母亲道:“六万六,要图个喜气怎么不说好事成双,两万二,这样也好听。” “不行,最低价六万六,少一分都不行。” “太贵了,我们村上小王娶杨柳青的女子才花了几千块,再说又不是我们不愿意多花钱,主要是没有,你让我们拿那么多钱将来还不是要靠他们两个还债。” “还说你们村里,我们村里翠花出嫁人家直接标价八万八,男方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娶了,我们小花比翠花强多了。” “两万二。” “六万六。” 旁边一个老头喊道:“依我看就别争了,你少些她多些匀一番,这事就成了。” 我在心里迅速算了一遍,我太阳,好狠,刚好是四万四。 不过他们没人在意的,这是规矩,男方长辈第一次到女方家里必定要受一番折腾,无关乎钱多钱少的问题,而是气势上的问题。说白了,关乎结婚后由谁来掌权的问题。 那方的理直,那方就说了算。而他们所说的理,大都是胡搅蛮缠,总之要让对方无话可说,这样才能进行下一步。张屠夫明显不是说理的料,就早早跑开,让他舅出马。父亲又碍于自己那副眼镜,老是喜欢装个文人,这等事也做不来,只好让母亲和对手较量。 就双方实力而言,刘老六是一个惯犯,嘴巴上抹的欢,脑子里又转的快。母亲虽然平时不大说话,但在几十年来的日常买卖和小贩讨价还价积攒了无数的经验,再加上女性天生的吵架优势,一时也不见弱势。 吵到最后,母亲急了,一拍桌子,挽起袖子亮出被刘老六点坏了的痦子,“还我二十块钱来。” 刘老六一愣,“这你还记得?” “那当然,现在儿子结婚没钱,一分一毛我都要扣出来。” 刘老六一脸苦色,“得,按你说的办,好事成双。” 第五十一章 风雨欲来 谈完彩礼跟着谈四色礼,三样金,席面大小,场合地点等等细节问题。{免费小说}关于这些问题一直都是母亲滔滔不绝,对方只能频频点头,唯唯诺诺。 我问小花,“怎么现在你老舅不拽了?” 小花撇撇嘴,“别说是我老舅,整个村子都将近二十年没嫁过女儿,谁还知道结婚有那么多规矩,那像你家,光迎亲都迎了两回。” 闻言,我笑着点头,“说的也是哈。”其实我心里想的是,早知道她们不懂那些规矩,就随便蒙一蒙就行了,要省好多手续。你看母亲,现在已经喝了三壶茶,还在解释食汤圆的晋级,下来才是讨喜,拜别,礼车,出门,敬扇…… 直听的我头脑发胀,心道:乖乖,按她这样的程序这婚一天还结不了哦。 谈到最后该谈日子了,就是所谓的择日。此刻刘老六就得意了,父亲也醒了,两个人拿着周易念念有词,相互探讨,最后一致同意,三月初九大吉,就定在那天完婚。 我算算日子,也就二十来天,不禁得意地咧开嘴,急啥,你小花再牛又能如何?最多一个月你还不乖乖地躺在我床上。 想着就瞟了瞟小花,她正一脸绯红,显然也是激动无比。 我问她,“听到这个消息,有何感想?” 小花一低头,“没啥感想,也就二十多天,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接管你了。”说完,还娇羞地飞我一眼。 再看其他群众的眼神,那眼神里都饱含着同情,怜悯,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苦衷。 再看小花父母的表情,都是几分不舍,又带几分无奈,还带几分难受,不过最多的几分轻松,似乎像是了却了某件大事。 最后看会父亲,父亲淡定地望了我一眼,不置可否。 喝定亲酒时我终于领略到了萧张庄年轻人的本事,都是黑瓷大碗,一口一口灌,毫不拖泥带水……太阳的,一百多个小伙灌我一个,当然不会拖泥带水。 按照规矩,我如果被撂倒在女方家,那是要用彩头赎回去的。 这时就看出了小舅子的好,喝到第五碗时小强就提了酒坛子过来,“姐夫,我来敬酒。” 当唇一沾碗,就嗅到一股子醪糟气,这玩意的气味虽然和酒差不多,但作用却差远了。还没听过有人喝醪糟喝醉的。 我找了个机会,拍拍小强肩膀,“兄弟,哥记住了,不会亏待你的。” 小强一板脸,“说什么呢,这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还说这些个干啥,来,再满上。” 就冲小舅子这一番话,我也得干了……反正是醪糟。 喝完小强再添一碗,“姐夫,能借我五百块钱吗?等以后我毕业了还你。” 奶奶的,他现在才是高二,等他毕业还得五六年。 不管怎么说,我是撑下来了,连赖带蒙,反正后面一口酒都灌不下去了。回去时屠夫岳父还担心我开不了车,我大手一挥,没事。 出门一看,傻眼了。那辆警用悍马穿了一套迷彩服,一帮光屁股小子正趴在车上乱涂乱画。 我过去一看,前盖子上画的是抽象版喜洋洋灰太狼,车两侧上用喷漆喷出一副网络神兽图----羊驼,下面还有语言注释:天朝神兽,草泥马,遇到死敌河蟹则会进化为―狂草泥马。 我一下子就瘫了,这帮家伙太能搞了。 看到后面,差点没吐血,上面用粉笔画了一个女星头像,下面有备注:信春哥,不挂科。 看到这幅情景,父亲害怕了,“那接亲时候我们还敢开车来吗?” 很难想象,一辆画满网络神兽写着春哥列传顶盖上还有喜洋洋和灰太狼的喜车是副什么场景,估计会引起轰动。 母亲皱皱眉,“没事,到时我们雇上一帮人,用八台大轿抬她,他们还把轿子拆了不成。” 日后的事情就简单了,双方开始忙碌,我们主要负责新房,装修,酒席筹备。她们则负责家具,日用品购买,另外龙凤呈祥的被子枕头,鸳鸯戏水的床单被罩窗帘画布等等。 我大张旗鼓准备结婚的同时,渭城里也开始不太平,频频传言有高官被省上纪检委的人带走,走了之后便没有回来,一时间满城风雨,人心惶惶。 而且黑道也不太平,小花现在已经被强制性的不允许加班,据说是为了保护女警,最近局势太过**。 从阿诺和泰隆的口中得知,由市委书记控制的四海集团出了经济问题,上面派人来查了,才引出这么多乱子。另外,城里的毒品销售也开始出现异常,据说很多瘾君子现在都找不到毒源,开始往别的城市跑,就为了找点货。 听他们这样说,我觉得我有必要去看看谢少,这一切自然和他有关系。 谢少依然在天上人间,正午十二点里面黑的连个鬼影都看不到,害的我要打开手电才能摸到路。走到值班办公室就听见男女在低声嘶吼,似乎是到了紧要关头。 我用手电一扫,立时传来一声惊叫,跟着响起一片慌乱,像是有人摸了家伙,咔咔上膛的声音,“谁?再不说话就开枪了。” 一听这声,我就知道不是谢少,很可能是他的手下,就冷声答道:“我是萧侃,你们老大在哪?” 对方哦了一下,将枪放了,低声说道:“往里走第三个门。” 我刚走开两步,就听喘息声又开始了,心里佩服,这家伙好本事,遇到这事居然还不软,是个硬汉。 为了不至于再发生类似情况,我先在门口侧耳听了听,里面只有一股音乐声传来,却不见喘息,随后安心敲门。 谢少那半死不活的声音传来,“谁呀?直接进来吧。” 我推开门,一股刺鼻的芬香冲出,混着酒精和男女体液的怪味,让人作呕。 谢少萎靡地坐在地上,跟前躺着同样两个萎靡的年轻女子,三个人都是赤条条地躺着,见到生人来连个遮羞物都不拿。 “哈哈,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阎王爷来了。” 我进去后关了门,强忍着胃中不适,“你怎么这副样子?” “还不是你说的结果,为了不再害人,我把货截了,现在货全部在这间屋子里,只能我一个人抽,外面那些善良百姓们一克都没有。” 第五十二章 扭曲的人性 我将屋子的灯打开,几个人立即闭眼转到一边,似乎怕见光明。[.超多好看小说]<最快更新请到> 再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神形憔悴,面色苍白,形似枯鬼,不见一丝活力。用力将谢少提了一把,握到手里的尽是骨头,身上的肉皮一扯一大把。再看那几个女孩,颧骨高突,眼珠深陷,身上更是皮包骨头,就连本该圆润饱满的**,也变成两个干瘪布袋,虚吊在胸口,像一团老树皮。 见我目光所在,谢少笑了声道:“吸毒就是如此,再大的**也能变的没有。” 那两个女孩听到谢少在说她们,分别抬头看了看,懒懒散散地拿件衣服披上,躺到另一边的沙发上。 我问谢少,“这就是你的姘头?” 谢少眼睛翻了翻,“曾经是,自从她们下面再也流不出一丝水,我就没再碰她们了。” 谢少说的也是实情,吸毒的女孩子会将整个生理系统都破坏掉,那下面就会变的和用塑料做的一样,干,涩,皱,没有一丝液体。 其实这个时候她们也离死不远了,就像此刻,几个人静静地躺着,等着死神的降临。 我问谢少,“你怎么打算的,为什么会突然之间作出这个决定?” 谢少嘿嘿一笑,“你说的对,什么事都可以干,唯独这毒品不能沾,我决定戒毒了,渭城以后都不会有毒品了。” “什么意思?” 谢少一阵干笑,“我把渭城未来几个月的毒品,全给买了过来,我把它们藏了,没人知道毒品在哪,没有毒品他们就没法吸毒,这样过上一个月,他们就自然戒毒了。” “你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我奇怪地问道。 “哈哈,好心?是我好心?”谢少指着自己鼻子反问,“我才没那么好心,我断了他们的毒源,我把毒品全都留在我这里,我自己吸,哈哈。” 我皱了皱眉,“红玉呢?怎么没看见她和你在一起?你知道你吸毒的事吗?” “哈~!呵。”谢少靠在沙发上对我笑,“她死了,早就死了。” 尽管谢少说的那么轻描淡写,我仍能感觉到,他心里那份悲凉,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悲凉。 “她都死了三年了,那时候我带人去和东区那边闹,留她一个人带孩子在家,回来时,她就死了……”谢少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嘴角嘲弄般地上扬着,“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最起码有十个,十个人,至少十个,十个人上过她。那帮畜生还在她身上写了字。” 谢少说完沉默了,眼中一阵空洞,似乎在回忆,“我记得你说过,干黑道的每一个好下场,起先我不信,现在信了,出来混,早晚要还的。我上过几个女人,我的女人就会被几个人上,这就是报应。” “那帮混蛋找着了吗?” “当然找着了,我怎么会没找着?”谢少激动起来,鼓着眼珠子看着我,“我怎么会找不着?” “那你把他们怎么了?” “你猜?” “你杀了他们?阉了他们?” “嘿嘿,我没杀他们,也没打他们,他们现在都还活的好好的。我只是把他们的妻子姐妹都弄来当小姐了,这就是报应,哈哈哈哈。” 谢少一笑,刚才还软弱无力的几个女子就扑来过来,卡喉咙的掐腿的,对着他胯下猛踢的乱打的,一阵混乱。 显然,这家伙说的是真的。 女人再怎么说都是女人,被谢少一个猛子就冲散了,随后坐在地上呜呜哭。 谢少骂道:“一伙贱货,天生的贱种,要怪就怪你们命不好,跟谁打交道不好,偏偏跟那些畜生扯上关系,这就是报应。”骂完还一脚一个踹倒。 我一阵无语,“你把毒品藏起来,然后怎么办?” “嘿嘿,我一个人用,我用完了就把所有钱都堆在这里,堆成一堆,放火烧掉,啧啧,和自己的钱一起死,感觉应该不错。” 我皱皱眉,毒品会影响人的大脑思维,看来他已病入骨髓,无可救药了。 “那好,你这样也挺好的,什么时候动手?通知我,我来送你一程。” 说完我转身就走,谢少在后面把我叫住,“那匹野马并没有善罢甘休,他在找人收拾你呢。”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谢少又道:“你这就要走?以后我们还能见面吗?” 听谢少这么一说我又顿住,缓缓转身,低声说道:“你不知道?在道上混的,最忌讳说的就是这句话,我们到底是谁见不到谁?” “嘿嘿。”谢少一阵干笑,“这话是不好,可我说的是实话。你得罪了大人物,未必就会比我命长,我的毒品还能撑过三个月,你未必能挨过三个月。” “什么意思?” “嘿嘿,那位马爷,从省里请来了高手,专门收拾你的。” 我嘴角闪过一缕不屑,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你不担心?”谢少似乎很惊奇,“那位马爷知道你八年前干过什么好事,他全部都查过了,他知道他不是你的对手,可这次他请的人,你一定会怕的。” “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还知道,那人号称长安第一杀手,来无影去无踪,从未失过手,最重要的是,对方也听过你的名字,据说他原本不会来渭城,一听你的名字就改了主意,特意来会你的。” 我想了想,过去握了谢少的手,沉默良久,轻声说道:“谢了。” 谢少一愣,眼中似乎有泪光闪烁,忽又笑了起来,“客气!” 我说嗯。 “你还嗯个屁,跟我哥两客气个锤子你客气。走,我们吃火锅去。” 话音一落,谢少就要往外走,结果“嘭”的一声响,一个女子拿着烟灰缸从背后冲上来,一下子轮在了谢少后脑上。 不过毕竟是女子,又是长期吸毒,力道没有多少,谢少只是晃了晃,慢慢转身。 “你想把我砸倒?然后对我说这是报应?” 女子不语,就那么恨恨地看着他。 谢少伸手摸了摸后脑,“你信不信你还会给我吹喇叭?”说完从上衣口袋摸出一个白色塑料袋,放在手上抖两抖,“来,给我吹喇叭。” 那女子还没动,她后面一个女子先冲了过来,一把将谢少的裤衩拉下,张口就含了进去,眼睛去直直看着那白色粉末。 那女子先愣了愣,又一把将后面来的推开,自己含了上去,手伸向那白色塑料袋。 第五十三章 回忆往昔 谢少问我想去哪家火锅店,并大度地表示他有全渭城所有火锅店的金卡,不但老板不会收钱,相反还会把伺候的十分周到。《纯文字首发》 我看了看茶几上两个跪在地上的女子争相吸的那点白粉,淡淡说道:“带上她们吧,去一家你没有金卡的店。” 在车上的时候谢少还在郁闷,“渭城还有那个店不卖我的帐?就是交通宾馆他们也得估量估量。”结果车子停在了一家用帆布搭起来四面漏风的帐篷前。 下来车,我淡淡笑道:“这家店你有金卡吗?” 谢少无奈地摇摇头,两个吸完神仙散的女子却盯着那个帐篷一脸好奇,一脸的跃跃欲试,一个还道:“好久都没来过这样子的地方了,就进去回忆回忆。” 像这样的帐篷店,全国各地都不在少数,主要是一些下岗工人或是外地民工经营,他们没有过多钱去租铺子,只能用这种原始简陋的方式。 我一进去,原本笑眯眯的老板就慌了,两手在围裙上不停地搓着,东看西看,摸起菜刀捏了捏又放下了,苦着脸说道:“我已经交过管理费了,是你们一个姓王的胖子收的。”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城管服,笑笑,“没事,我下班了,过来吃饭的。” 老板大喜,赶紧殷勤地端茶递水拿烟,另一个老板娘样的人物也一路小跑拿来菜单,“想吃什么随便点。” 我把彩单递给两个女子,笑眯眯地看着谢少,“你牛的起来的饭店我也牛的起来,但我能牛的饭店你牛不起来。” 谢少一瞪眼,不服气地喊过老板,“你认识西区的谢老大吗?” 老板像是大脑短路般地愣了愣,随后试探着问道:“你说的是拣破烂那个谢老大?认识,怎么不认识,他还欠我五十块饭钱呢。” 两个女子同时一声嗤笑,谢少颜面无存,气的直翻白眼,末了叹口气道:“没办法,我要穿了这身城管服我也可以。” “那你怎么不穿?非要去做那些?” 谢少就不爱听了,黑着脸道:“你是想和我吃饭还是想和我吵架?” 我又转头问旁边的女子,“你怎么染上毒瘾的?” 那女子一愣,看了看谢少,又低头看菜单,“那玩意刺激,吸一口比被十个男人轮都舒坦。” 另一个也在旁边补道:“是啊,你可以试试,保准你一次就上瘾,吸过那玩意,以后什么样的女人你都看不上了。” 我低头不语,她们已经没救了。 毒品这玩意,染上就是一辈子,它带给人的快感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正如她说的,女人染上它从此就不想男人,男人染上它也不会再想女人。这就是为什么**喜欢吸毒的原因,它会让你忘记你不愿意回忆的事情,只让你体会到快感,尽管这种感觉很短暂,也依然让人难弃难离。 再看谢少的脸色,已经变的难看,我就不再谈这个话题,喊过老板来,“有没有方便面。” 一提方便面,谢少眼就亮了。以前在宿舍的时候,大家都没钱,就跑去校外野地里偷菜,又跑进学校食堂偷调料,回来后开始煮火锅。 那时一个屋子八个大汉,一口小小的军用旅行锅,根本不够吃,于是就发明了将方便面放在锅里煮的办法,到了最后才吃,那味道别提多美味。 吃一次可以,吃第二次就想吐。 不过现在吃起来,就是另一种感觉。破破烂烂的小摊,乌漆抹黑的矮桌,劣质的汤底,再加上索索发抖的两男两女,和当年读书的感觉一样。 谢少拿了一次性筷子仔细看了两眼,然后倒杯茶水,再将几人的筷子全收起来,好好洗了洗,又分了回去。 两个女子可是生平第一次看见谢老大对她们如此照顾,一时感动的不知所措,末了点点头说谢谢。 我笑道:“谢什么,这是他惯用的伎俩,每次请女同学吃饭都来这一套,当年不知多少女生都被他的假殷勤给骗的失了身,其实这家伙可不爱干净了。” 谢少一瞪眼,“吃你的饭,我什么时候假干净了。”说完夹口菜塞进嘴里,忽然发现我们都看着他,眼珠一转,红着脸将筷子调个头。 “奶奶的,怎么把没洗的这头往嘴里塞。” 这顿饭吃的很融洽,很和谐,至少目前是这样。 喝了几杯红星二锅头后谢少高了,悠悠问我,“你怎么忽然想起请我来这?” 我白他一眼,“奶奶的,明明是你请我吃火锅,我为了给你省钱,才喊你来的这。臭小子你不是又想赖账?当年你割包皮还欠我五百块没还呢。” 此话惹的两个女子一阵大笑,“难怪谢老大那个长的那么怪异,原来是动过刀,哈哈哈……” 谢少一脸气愤,指着我骂道:“草,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故意揭我的短,我告诉你,当年你对着班长的照片打飞机别以为没人知道,我不稀得说你。” 此言照例又是一番哄笑。 笑完之后谢少眼角泪花闪闪,“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你这家伙是不是有事?” 我笑笑,“省上来人收拾我,我就跟你好好聚聚,要不然以后没机会。” 谢少眼一瞪,“说什么呢?不是还有我,你放心,省上那人算个屁,我提你搞定。” 我笑笑不语,其实我想说,你恐怕是要走在我前头,只是不想影响气氛,就压了回去。 吃晚饭喊老板过来结账,老板点头哈腰地说不用了,就当他请客,认识个朋友。 谢少牛脾气一犯,捏着五张票子塞进老板手里,“我以西区谢老大的名义,命令你把这钱收下,还不准找,听见没?敢跟我客气小心我叫小弟来砸你店。” 老板一愣,苦脸看着我。 我点点头,“收下,不然以后我天天来找你碴。” 这回管用了,老板急忙把钱揣进口袋,连声道谢,“慢走啊。” 走出来刚上车,就听老板跟出来喊道:“不对啊,谢老大只欠我五十块,连你们的饭钱也不过一百,你们是不是给多了。” 第五十四章 老丈人的暗示 今天周日,父亲一大早就把我从床上吵起来,“趁着天暖和,和小花出去逛逛,别以为定了亲你就轻松了,一日没洞房这事都不作数,现在这社会,狼多肉少,小心人家给你抢了去。(。纯文字)” 我百般不情愿地起床洗漱,父亲在后面说教,男娃家,要懂的体贴,要懂的温柔,别跟个傻子样,走在街上跟个木头似地,要多多学学电视上,看人家怎ng漫的。 母亲刚好从厨房出来,看了父亲一眼,将手里的葱放下,哎呦哎呦地坐到沙发上,“我这腰咋这么疼地。” 父亲一回头,不耐烦地说道:“那是你睡的时间长了,多运动运动就好了,那么大年龄还在装什么娇气。” 母亲一脸委屈,气的将大葱一扔,“侃侃,看看你爸是怎么对人温柔,给ng漫地。” 父亲脸一红,“你也不看看你年龄,老都老了ng漫啥。” 母亲:“#¥……#&¥” 我迅速洗脸刮胡子,如脱缰的野狗般冲了出去,现在的老两口,一天不吵浑身不舒坦,反正他们也吵不出个什么名堂。 按父亲的话说,我要是能给他弄个孙子出来,他们两个就不会吵了。 现在离我大喜的日子还有二十天,这段时间两家走动最为频繁,为了方便行路,我买了辆哈雷摩托,50的马力,在后面架个犁比牛都跑的快。 关于这辆车,父亲很不满意,“人家有钱都兴买汽车,你却买个摩托,有那七万元都能买个球球。” 他说的球球就是qq。 我笑笑解释:“开个汽车从街上过谁能知道是我,骑辆豪华摩托出去彪一圈大家都会说,看萧家那老三,多拉风。” 其实我是怕开汽车到了萧张村就开不回来了,哈雷摩托实在不行就来一回飞车特级。 最主要的是,拥有一辆豪华摩托是我十几年来的梦想,小时候总幻想着骑车带着妹子,然后坏坏地一纵,让妹子不得不将我抱紧,现在这个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 到了老丈人家,他们还没吃早饭,要留我吃饭,我说不了,今天拍婚纱的人特多,去晚了怕要耽搁。老丈人才慌忙催促小花,赶紧地,萧侃终于接你来拍婚纱照啦。 我在一旁听的直冒汗,为什么要说个终于呢? 见我不解,丈母娘解释道:“我们家小花五岁时候就许了愿,将来结婚一定要拍婚纱照。” 一句话说的小花直跺脚,躲到屋里不出来。 适时小强一脸憔悴地从外面回来,老丈人一见就抄起杀猪刀冲了上去,“你个狗日的给我过来。[]” 小舅子自然不笨,知道往我身后躲,同时告饶“有话好好说,且慢动手。” “说,昨晚跑哪去了?” “在学校宿舍啊。” 老丈人又怒,我叫你狗日地哄人,一刀就飞了过来,那可是真扔,但见那杀猪刀就打着旋儿从空中飞来,快临我面门斜空里伸出一只手将刀抓住,那人却是丈母娘。 “你疯了,咋能用刀砍?” 此时我心里已经吃惊连连,第一惊是老丈人居然敢用刀砍小强,第二惊是丈母娘居然一伸手就把刀拦住,第三惊是因为丈母娘说的话,“你疯了,咋能用刀砍?这刀还要杀猪,你把它崩坏了咋个了得,来,拿火钳子整。” 顿时就听小强嚎起来,我慌忙挡住老丈人的火钳子,“父亲息怒,这是怎么个情况,怎么一见小强二话不说就开整?” 老丈人鼻子一哼,“这个狗日地昨晚明明跑去上网了,还骗我说在宿舍,我昨晚去学校找他了,根本就没见人。” 说完又要打,小强见势不对,一溜烟地像后跑去,之间丈母娘手一挥,那把杀猪刀就化成一道白光砸在小强背上,砸的他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我这时才真正的汗如雨下,乖乖,这两口子还真下的了手啊? 随后老丈人从后面赶上,对这小强就是一通火钳子。 丈母娘说道:“没事,这是我们家的规矩,这晚辈不听话,就是要这么收拾。” 我心一禀,这话似乎是在暗示我? 于是借着挡架的机会,仔细瞅了瞅那菜刀,果然是个包了银漆的西贝货,用来唬人的。这才心里松了口气,这是老丈人在暗示我,以后要对小花好些,不然下场比小强还惨。 将小强从老丈人手里救出以后,小强呆在他屋子里抽噎着问我,“他骂我是狗日的,那他是什么?” 我硬是憋着笑没喷出来,和声劝道:“小强,既然如此,以后就不要去网吧了,那劲舞团有什么好玩的,都是棒子弄出来骗你们钱的。” 小强点点头,“我都没玩了,你看,我连指甲都剪了,剪指甲就表示我以后再也不玩劲舞团了,再玩就剪指头。” 我点点头,“好样的,男人当如此。” 小强又道:“我现在开始玩网络游戏,大型的,3d网游,完美时空知道吗?” 我眼睛眯起,心里一阵肉痛,感觉口袋里那几百块钱又要保不住了。 “那个游戏不是劲舞团那么弱智,玩装备的,还要一定的技术,我练了个武侠,昨晚被人虐了一夜,主要是他带f,我没有,我气不过。” 我脸皮跳了跳,慢慢伸手到口袋。 “谢谢姐夫,我就想要个极品飞机,再要个超级坐骑,再来套时装,满打满算你给一千就行。” 我把钱包捂严实,皮笑肉不笑,“哥今天没带钱。” 小强一吸鼻子,“我又没问你要钱,刚才我老舅给了我一千块钱,说是要我谢谢你。” 我一愣,猛地一拍大腿,赶紧去院里看,奶奶地,哈雷摩托不见了。 我问小强,“那车上有警报器,你老舅是怎么弄开的?” 小强一愣,“你是说这个?”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喇叭连着一窜细线。“我老舅什么都会,他还在五金厂帮人定做保险箱呢。” 这时小花打扮一整,靓丽动人,甜甜说道:“走啊,去照相。” 我带着小花走出屋子,看见对面的老年人活动中心门口有个牌子:出租摩托车,一天五百。 ==================昨晚匆忙,今天来改错字,汗一把。 第五十五章 照相馆 我低眉顺眼地走到老年人活动中心,看见我那辆哈雷摩托就停在院子里,一个秃顶老人正靠在墙根打瞌睡。[.超多好看小说]<最快更新请到> 我想趁着现在没人,直接推出来走算了。临近一看,不禁大骂刘老六,车的钥匙孔被人用什么东西给堵了,车帮子上则焊了一把指头粗的钢条锁。我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钥匙,气的一把摔了出去。 钥匙一到地上,斜刺里窜出一条狗,将钥匙叼跑了。 我走过去,“大爷,我租摩托车。” 秃顶老人一抖擞,缓过神来,“租车啊,五百一天。” 没奈何,我赶紧掏出五百,递给他。 老人接过钱又睡了,好像没有租车那回事,我再次把他摇醒来,“大爷,你车钥匙没给我。” 老人竖着耳朵大嗓子喊道:“什么?要车啊?那还要押金一千,不然你把我车骑走不给我怎么办?” 我……日! 我反身出去拣块石头进来,打算把那锁子砸了,直接推走。奶奶的还不信了制不住这伙刁民?小花也跟了进来,连声问道:“怎么回事?” “他们把我的车锁了,要我拿一千块钱给他才行。” “有这事?”小花脸色也不好看了,径直走到那个秃顶老头跟前,“姑父,你拿了萧侃车吗?” 姑父?!我不禁对秃顶老头刮目相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不知道这人就是姑父。 姑父揉揉惺忪朦胧的眼,“哈,我不知道那辆车是萧侃的,这是你老舅推过来的,让我代管。” 一听这话,小花就明白了,反而怪我,“你怎么不把车推进屋子里?你放在门口不是摆明了让他们拿。” 我滴个乖乖,我那能知道他们村还有能拆报警器这样的能人。 小花围着车转了一圈,点头说道:“嗯,砸,把锁砸了开走,没事。” 一听这话,我心里才舒坦了些,这才是我萧某人的老婆,有干大事的风范。 我蹲下身子,举起石头,左右看看那把铁锁,准备奋力砸下,就听有人喊道:“慢。” 刘老六一脸疑惑地进来,“你们砸我车做什么?” 我还没开口,小花就朝他翻了个白眼,“什么时候又是你的车了,明明是萧侃的车。” 刘老六转头看我,“你的车?钥匙呢?” 钥匙?我怎么忘了这碴,早知道刚才就不扔钥匙了,当下只有弱弱道:“钥匙丢了。” “那你凭什么说这车是你的?”刘老六得意地一抖手,一窜亮晶晶的钥匙亮出来,“看见没,这就是我的钥匙,起开,你不用车我要用,现在就把这车开到镇上卖了去。” 我闪开一边,静静看着他,不动声色。 小花撞撞我道:“等下他开了锁你就抢回来,我给你帮忙。” 这时我才知道萧张村人的彪悍了,外甥女协同未婚夫大战亲老舅。 刘老六开了那把刚条锁,得意洋洋地骑上去,又拿出一个细针,在钥匙孔里一挑,将钥匙**去,然后接通电源,再打火。 车子不动,依然静静地站在哪里,像条沉默的狗。 刘老六头上一阵汗,“怎么打不着呢?” 我道:“你下来,我看看。” 刘老六鼻子一哼,“谁要你看,我多试试就行了。”左扭右扭,车子就是不动。 我在一旁直笑话,“老舅,你不会搞错了,那钥匙不对,照你那样子一辈子都打不着。那车子根本就不用钥匙,按下那个按钮就着了。” 刘老六翻身下来,“按那个按钮?你说不用钥匙就着,那你试试。” 我道:“那你先给我五百块钱,也算是交学费,要不然你就只能永远看着这辆车,却不能骑在她身上感受那种刺激。” 另一旁的姑父把刚才那五百还了回来,我跨上去,对刘老六笑笑,“开火!” 车子就如发情的野马般嘶吼起来。 “老舅,那钥匙是唬你的,这车是声控的,而且,她只听我一个人的命令。” 在老舅和老姑父惊讶的目光中,我载着小花扬长而去。 全城最好的照相馆就是这个伊甸园婚纱影楼,据说老板是从香港学艺回来的,门口挂着一个巨幅广告牌,是陈冠希的肖像,下面还有备注:摄影的最高境界,是你们凡人无法体会的。 看到这个广告牌,小花低低笑道:“这家店的老板还真搞笑,居然弄他来做广告。” 我忽然一动,说句实在话,陈冠希那些照片我只是耳闻,却没看过,但公安系统的资料里肯定有,于是问道:“那你看过那些照片吗?那天也带我欣赏欣赏?” 小花一脸严肃,义正词严,“流氓!老嫖客没记性。” 上了楼,才知道老板为什么要在楼下摆出那样的一个招牌,这里不但拍婚纱,还拍新婚**,给那些新人来个冠希式的留念。当然,主角就是夫妻两口子。另外,价格不菲。 我们去的时候刚好他们在给另一对夫妻拍,都脱了精光,只拿了一块布挡住。小花见状,急忙用手遮住我的脸,命令道:“非礼勿视。” 我一把挣开来,辩解道:“那男的都被你看光了。” “可我是怀着批判的目光看的,你则不同。”不由分说,把我推到楼下。 我坐在沙发上,心里唏嘘不已,升为老婆就是不同,管理的权限都大了许多,原本还想以后和小花共同讨论讨论日本的人文教育事业,看来是不可能了。 正郁闷时,楼上一位mm下来,甜甜说道:“先生不想给自己的青春留下个回忆吗?日后也可以时常拿出来看看。” 我闷闷不乐,“我倒是想,问题是不知道你们拍出来的效果如何。” mm一笑,“请随我来。”走到后面一拉帘子,四周墙壁上全是,高清**,我登时眼睛就直了。 “每对来你们这里拍照的新人你们都留有底片?” “不是,我们只挑那些效果比较好的留下,同时还付给他们一定的费用。” 我对着墙上的照片吞了吞口水,心里暗道:渭城什么时候还有这么多漂亮姑娘,以前怎么没发现?而且那些小伙子也个顶个的帅,真是奇了怪了。 第五十六章 打着艺术的幌子耍流氓 等我看够了,小花也美滋滋地从楼上下来,贴近我耳边说道:“新娘子太美了,你没看见,那皮肤,都能掐出水来,脸蛋上光的跟个剥皮鸡蛋一样,我都忍不住想亲两口。[`小说`]” 我一脸惊奇:“真的吗?” “那当然,你要看吗?那赶紧去上楼,现在还正换衣服呢,说不定你上去刚好碰个正着,人家刚刚脱光,你就可以大饱眼福。” 我心头一揪,再看看小花那杀人的目光,立即抬头挺胸,“说什么呢,我萧某人是那种低级趣味的恶俗小人吗,再说了,自从看过你的身体,我已经不相信着世界上还有比你漂亮的女人,那些胭脂俗粉,就算我看了也提不起任何兴致。” 小花娇嗔我一眼,“这还差不多。”末了又道:“那我们也拍一套那样的留念,好不好。” 我瞪大眼睛,仔细看着面前这个一脸春意的小姑娘,这还是那个一身警服怒斥罪犯的朴素女子吗?良久弱弱说道:“你真要拍,那先看看他们拍的效果如何?” 说完,将身后的帘子拉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写真照”。 小花一看,大惊失色,在里面转了一圈后,恼怒地掐着我脖子,“这些你都看了??” “没有没有,我准备看来着,忽然想起没经过你同意,就先在外面等着。” 小花将我推出去,“先等着,我先审核一遍,等下再喊你进去。” 过了许久,小话一脸郁闷地出来,问照相的mm,“你们老板呢?” mm一愣,随后看到了小花手里的警察工作证,赶紧一路小跑地上楼,不一会就从楼上下来三四个男女,一脸紧张。 男的显然是老板,弱弱问道:“警官同志,我们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小花朝身后一指,“这,这,这些照片,你们经过人家本人授权了吗?还有,你们拍这些低俗的东西申报过有关部门吗?” “有,有关部门?”老板一下子就慌了,不知所措地盯着小花,“什么是有关部门?” “呵?你们不知道?”小花眉毛就吊起来,“你们不经过批准就敢拍这些烂俗东西?还把陈冠希的照片摆在外面吸引人气,你们这样做会对群众造成多大影响知道吗?这些照片要是被流传到网上被小学生们看到会引起什么后果知道吗?这个社会责任你们担的起吗?” 老板一下子就懵了,手忙脚乱地拿烟,递到我面前,“哥,这,这事不违法吧,这是他们自觉同意拍的。” “艳照门也是他们自己愿意拍的,那怎么会违法?”小花继续教训道:“你拍了就拍了,但你不应该把照片留下,还贴在墙上给别人欣赏,这就不对。” 老板见小花口气缓和,也擦了把汗,点头说道:“是,是,我错了,我改。” 另一个女子似乎是老板娘之类的人物,低声说了句:“这哪里低俗了,这是艺术。” “胡说,这是打着艺术的幌子耍流氓!!”小花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随后拿出手机要拨号,口里愤愤然,“让文化部门的同志来看看这是艺术还是耍流氓,你把人家新婚夫妇的照片摆在自己客厅里欣赏也是艺术?” 老板见状赶紧拦着,哭丧着脸对我道:“大哥,我这是不知道啊,你就帮帮忙。” 我也觉得小花有些过了,于是拦下小花,“我看还是算了,他们都知错了,再说,我们是来拍婚纱照的,喜气洋洋的事你要弄的这么糟,不是倒胃口。” 此话一出,老板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说道:“是啊是啊,我看你们俩也像是来拍婚纱照的,没必要为这些小事坏了心情,这些我已经知道了,马上就撤下来。” 小花这才挂了电话,闷闷道:“是啊,本来是喜庆的事,非要弄的不开心。” 老按见状,马上朝后喊:“老邢,小白,赶紧准备化妆,拿道具,小郭,别在哪杵着,赶紧拿样板来,让小姐选选风格。” 曾经有那么一刻,我有些怀疑,小花是不是故意仗着自己的职业压人家?借着化妆师接电话的空挡,我问小花,“你这一手真高,不愧是我老婆,知道替我省钱。” 小花眉头一皱,抬手就要打我,带着哭腔说道:“我也不知道,本来好好的,可是听说你把那些照片全都看了一遍,一下子就上火,自己也控制不住。” 我这才明白,小花是嫌我看了那些女人的照片,这是吃的哪门子醋?于是安慰道:“都那么大人了,还这么不成熟,《色戒》我都看了三遍,还是没删减版的,《苹果》我也看了两遍,难道你要去找广电总局?” 小花这下连哭带打,“就是不准你看,你还要说。” 挨了一顿胖揍,我才明白了,女人的眼里是容不下半颗沙子的。 结果拍完一套婚纱照,小花还牛扭捏捏地不想走,含糊不清地对我说:“我也想拍那个留念,老了就有个回忆,多好。” 我眼睛一瞪,“不行,我坚决不允许你在别的男人面前光成那样,尤其是在摄影机下。” 完了问老板多少钱,老板似乎不收,说我们是他们店里第999个客人,刚好逢店里庆典,免费了。 小花这才发现自己过分了,硬是塞了一千给人老板,老板顺手又塞给我。 我问小花,“我看个照片就能让你如此火大?” 小花道:“我怕你学坏。” 一句话说的我苦笑不得,这跟某些部门宣传的是一个调调,好像我完全没有一点控制力,光是看几张照片就会马上出去跟别人乱搞一样,不过女人终归是女人,和她们讲理,无异于对牛弹琴。 我又问小花,“那我们结婚后要不要做那事?” 小花眼一翻,“废话?” 我嘿嘿一笑,“那就是了,我们都是俗人,何必假装清纯。” “谁假装清纯?”小花的无影手就对我飞来。 我抱头鼠窜,同时也明白了,尽管大家都是俗人,但还是有区别的,一个承认自己俗一个却死不承认,一旦你把他的虚伪面具撕下来,他就恼羞成怒。 第五十七章 龙聚首 星期一上班,队长说今天下午三点省上有工作组下来视察,来了解渭城百姓生活实况,重点会在解放路、农贸市场、和平路一带,我们的任务是保证农贸市场干净,整洁,产品质量合格,群众买卖公平合理,整个市场安静和谐。(.)(。纯文字) 牛二说那我们吃了饭就出发? 队长差点没拿茶杯摔他,吃吃光知道吃,政府出钱养你是让你做饭桶吗。 五个人上了一辆皮卡,风驰电逝般向农贸市场飙去。半路上看见牛二在偷偷发信息:三哥快走,今早上我们没吃早点就来了,现在已到五路**警亭。 牛二写完按下发送,然后舒了口气靠在椅背上,发现我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忙讪笑道:“侃哥,别给老大说,大家都不易。” 我笑笑,谁是城管都没人性?现在五个人里最起码我和牛二就不错。 结果到了农贸市场就傻了,一口气抓住七个没有营业执照,没有健康证,占道经营等等,其中就有牛二那个二哥,正一脸幽怨地盯着牛二使劲看。 队长声色俱厉地斥责道:“看见吗?这一下子抓住多少?要是等你吃完早点来,他们全都跑光了,你还抓个屁。” 牛二也是一头雾水,为什么发的信息他没收到?拿出手机一看,脸色大变,移动公司发来信息:尊敬的客户您好,您刚才发的信息里包含了“**”等低俗字眼,根据短信过滤整顿制度,现决定对您的手机处以暂时停机,相关重新开启业务请到附近公安局派出所办理。 牛二看到这个信息就懵了,想了半天缓不过神,最后终于看到‘五路**警’哪里不对,气的一拍大腿,“我真是太他妈的有才,你说刚才直接用拼音打不就没事了。” 不管怎么说,九点以前我们是把农贸市场门口收拾干净了,现在就是和市场管理人员一起对里面进行整顿,比如黑心菜,注水肉,烂豆腐等等。 按照队长要求的,一定要把农贸市场弄成市级,省级,甚至部级优秀市场,最好是能让每个来检查的干部都忍不住在我们的市场买上些东西。 牛二就提议在市场门口摆上一道新鲜的五花肉和后臀子,再弄些海鲜放在一边。李三说不用,那些当官地吃荤都吃腻了,就弄些菠菜洋芋给摆到前面,再写上喜迎国庆60周年大优惠。 队长白了他们一眼,指着一排新鲜瓜果道:“这些东西等下抬到最前面,好看。”又让市场管理员告诉那些屠户,别把血水弄的满地都是,看着渗人。 说实话,对城管这个工作,我真是半点力气都没有,前几天那是图个新鲜,新鲜劲一过,还不如回家睡大觉来的实在。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一天三十块的工资也不是白混的。 中午吃饭时候出事了,领导打电话叫队长马上过去,听口气似乎火很大。一帮人就胡乱扒了两口饭赶紧上车,往五马路奔去。 快到解放路哪,发现问题所在,一伙人将马路围的水泄不通,情绪似乎非常激动,好像嚷嚷着什么赔钱之类。 我们下车以后被城建局长喊过去,开始训话,“你们是怎么做工作的?不是说十二点前必须把这条路整顿干净,为什么会有无照三轮机车在沿街叫卖?” 队长一听,这事闹大发了,三轮车现在是不准进城的,何况无照,还是沿街叫卖。吓的一头冷汗,转眼一想,不对啊,这条路不归我们负责。再抬头一看,其他几个队的人也来了,交警大队也来了,远处还有警笛声,好像是120。 交警队的大队长看看前面的群众,嗨地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进去处理,显然是交通事故。 人群散开才看清楚,一辆加长凯迪拉克将一辆三轮车撞翻,滚了一地的红薯,三轮车司机则压在了车下,脑袋渗出了血,腿抽搐个不停。另有一个农村妇女在一旁哭个不停。 牛二看了一闭眼,“哎呀,又是车祸,多惨。” 李三附和道:“说的也是,你说那三轮车司机是傻子?那么大的牌子都不看,这里禁止三轮车入内,他还开进来。” “你懂个屁!”队长白了一眼李三教训道:“没看见哪里是个弯道口,那个加长车要转过来,三轮车要冲过去,一时太猛,自然就撞上了,这是意外,和他走那条路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不明白,交通意外让交警处理就行了,要我们来干嘛? 很快答案就出来了,交警问了加长车几句那车就要走,周围群众给围住了,喊那个加长车司机出来说话,最起码要把伤者送到医院。 交警无可奈何,对群众无法解释,局长头一扬,“城管队上。” 这才明白,为什么城管的名声那么臭了。 队长也是个爽快人,立马拿起喇叭喊道:“请大家让一让,现在要先对伤者进行抢救,请大家配合我们工作,不要添乱。” 这么一喊,周围群众立即让开,后面来的医生护士也跟着上去,看了看情况,说要吊车将车拉起,不然人出不来。 牛二牛脾气就范了,袖子一捋,“等吊车来人都死了,兄弟们并肩子上。” 一伙城管夹着交警过去,齐一用力,车头就抬了起来,剩下的医生急忙把伤者拉出来,放上担架,坐到救护车离去。 按理说这事就完了,可群众依然不散场,纷纷指责那个加长车,由始至终,那个车里的人都没出来,连句话都不说。 稍有思想的人都明白,那车里坐的不是一般人,那能随便出来。要不然能动这么大干戈。 可群众们不同,他们不会多想,只凭眼睛看,齐声嚷嚷要司机下来,给个说法。 交警队长没了脾气,只好拿起喇叭一遍一遍地喊:“现在事情已经处理完毕,请不明真相的群众赶紧离开,不要继续围观。” 可喊了不管用,大家依然盯着加长车,非要车里下来个人才行。后面领导一发话,城管交警再次联手,隔开群众,让加长车离开。 车子刚一发动,不知道从哪里就飞出一块砖头,正中车窗上,“嘣”的一声响,砖头弹了下来,车窗一点事都没有。 这时群众们愣了。 车窗缓缓摇下,出来一张美轮美奂的瓷娃娃脸。跟着车门打开,一双芊芊小脚轻轻踩下,一身米白的倩影,带着万分羞愧的表情,对着周围群众深深一鞠躬,“对不起了。” 大家这才明了,听这口音不是本地人,看她外貌,很多重口味的同志们已经想到了岛国。 既然是外来人,大家就理解了,人家语言不通也说不准,群众向来都是很通情达理的,也是很好糊弄的,人家这么漂亮的一位小妹妹都出来道歉了,那还要计较啥,于是都散了。 我看着前面那个小妹没眼眨都不眨,奶奶地,这才几年不见,丫的跟我撇日本腔了。只是想不明白,芊芊在长安呆的好好地,来渭城做什么? 忽然想起,谢少说姓马的从省城请了一个杀手过来对付我,好像自称是长安第一杀手,难道是她? 郁闷,亏我在长安混了三年,只落了一个长安第一鸭的称号。 只是马主任请她来对付我,该说他是福还是祸? 下午三点检查的人来了,一个二个神采奕奕,精神抖擞,沉着老练,看问题不看表面,而是深入问题内部。 比如他们问屠户,“猪是哪里来的,那家屠宰场提供,肉质化验单谁提供,价格多少。问完又拿出之前的材料对比,看看买方卖方是否一致,有没有对不上头的嫌疑。 另外对市场的管理制度也进行考核,市场每天都保持这么干净有秩序吗?管理上有存在什么漏洞?大家对市场的管理有什么意见? 这些问题市场的商户们自然回答的滴水不漏,让几个陪同的市级官员一脸欢喜,唯独离去时出了些小意外,检查组的一个成员不见了。 这下慌了一批官员,纷纷四下寻找,连厕所都翻了一遍,就是不见人。 最后再农贸市场办公室找到他,正拿着账本仔细看。除了市场经理,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 队长自作聪明道:“看见没,就有眼睛揉不下沙子的官员在,这下市场管理混乱的问题能扯出一大批人。” 牛二则持不同意见,“这市场有四海集团罩着,能出什么问题。” 队长一听,恍然大悟,“说的也是。” 看来,上面的确是准备对四海集团进行大手笔的改造。还句话说,国家准备把原本属于国家的钱再从贪官手里拿回去。 检查组走了,就该我们下班,市场里又恢复到以往的繁荣场景,西红柿黄瓜该卖多少钱还是多少钱,中午挂的价格是给领导们看的,这样出来的数据就是本市人们生活很幸福,尽管工资低,物价……更低。 我这才明白早上队长为什么要人把水果摆在最前面,水果价格一改,队长的七姨八婶排了队地挤在哪里买。检查组一走,队长的七姨八婶又把刚才买的那些水果拿到另一边去卖。 面对成员们不解的目光,队长不好意思地解释道:“那个,我买了房子,现在面临温饱问题。” 谈到房子,牛二吸溜下鼻子,“我没买房子,也面临温饱问题。”然后低头看看手机,“现在连手机都被停了。” 下班后我去公安局门口等小花,计划晚上好好ng漫一番,增加夫妻感情。 我问小花想吃什么,小花咬牙切齿道:“吃大餐。”然后我们去了一家煎饼摊。 煎饼这东西,味道好吃,但吃法却难。尤其是对女孩子,卷好菜煎饼就肿成婴儿手臂粗细,要那些淑女张开血盆大口吞下实在有些难度,但要小口慢咬却会造成煎饼开裂汤汁四溢的效果,因此淑女们是决计不愿吃煎饼的。 小花自诩她也是淑女,以前只是提过,她喜欢吃,但邀请她去则不肯。今日不同,她已经名花有主,不用顾忌那么多。 不过说实在的,我真的不愿意看着小花吃煎饼,那动作容易让我联想到另一个动作,小口,粗煎饼,含住,唯独那一咬,让人心里颤一下。 小花无辜地看着我,“你不吃煎饼在想什么?” “你的牙口很好。” “那是,我小时经常啃骨头,知道黄鳝吗?里面就一条软骨,我爸用油炸了,我就直接拿起一条,然后放进嘴里。”小花做了一个很有诱惑的动作,“然后一口一口地咬断,连骨头都咬成粉末。” 我不自觉地胯下一疼,看来某些事情还是不能让小伙做的,万一她回忆起小时的黄鳝,然后一口一口咬断,连骨头都咬成粉末…… 还是低头吃煎饼吧。 说真的,这家煎饼真的好吃,我一口气吃了三个,正在卷第四个,小花忽然说道:“哎,我忽然想吃冰激灵。” 我还正盯着眼前的煎饼,她就拉着我跑开了。 跑出百米,我忽然想起,没给钱。小花一拽我,没事,明天我再给,现在去吃冰激凌。 到了必胜客门口,小花说你先排队,我去戈壁商店买个东西。 我感到狐疑,“买什么?我陪你去?” 小花眼一瞪,“女孩子的东西,你瞎掺和什么?”随后又和颜悦色道:“乖乖地,等姐姐回来,给你带个棒棒糖。” “我不,我要巧克力!”我奶声奶气地学着小孩声音道。等小花出了门,我也起身,把外套脱了放在椅子上,跟了上去。 小花今天的表现太反常,没理由让我连个煎饼都没吃完就走,一定有猫腻。 到了门口我问门迎,“刚才一个穿警服的女子去哪了?” 门迎手一指隔壁的精品店,“她去哪里了。” 我猫着腰过去,看见玻璃橱窗里小花背对着我,她面前则是一个比她略高一点的西装男子,戴了一顶鸭舌帽,正在和她低头讲什么。两个人似乎都比较激动,好像在争辩什么。 我心里忽然有一个奇怪的想法,世上最狗血的事好像就要发生在我眼前。 如果是这样,今天我就要那个男人做不了爸爸。 我摸出剃刀,慢慢走进去,刚好听到那个男人威胁小花道:“我知道你快结婚了,你不想让你未来的老公知道你以前干的事吧,嗯?” 小花则气愤道:“你敢!” ====================为了不让大家砸鸡蛋,特别忠告,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罪过罪过。 第五十八章 我就是妖怪 小花背对着我,丝毫没有察觉出身后有异。[`小说`] 那男子继续威胁道:“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我不敢的?” 小花像是心虚,带着祈求的口气道:“你就不能让我安生两天?欠你的我全都还了。” 对方丝毫不退步,“哼,你以为随便替我做几次就还的了?那远远不够。“说完又换了语气商量道:“之前做也做了,还多这一次?我也是没办法才找你的,以前的那个女孩不干了。” “她不干我就肯干?你别说了,我不管!”小花说完生气的一扭头,刚好和我四目相对。 我此时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们两个的现在的表情,说话的内容,无不让我浮想翩翩。试想,一个快要和自己结婚的女孩,突然瞒着自己和别的男人见面,然后说出以上那些内容,那个男人抗的住? 我捏着剃刀,左右打量着那个男人,心里想着,是直接开整?还是先笑着迷惑他?毕竟小花还在跟前,弄的太僵也不好看。 小花的表情也很恐惧,急忙拦着我问:“你怎么来了?你怎么不在店里好好等着?” 我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着眼前的黑衣男子,“我来陪你买东西,顺便看看,这个眉清目秀的小白脸和你什么关系?” “你,你,你误会了。”小花急切辩解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将小花拨到身后,很淡定地和对方对视。 那人也不畏惧,将我的淡定直接反射回来,还加上了些蔑视,呵呵笑道:“看看吧,这就是你要嫁的那个人?啧啧,多厚道的一个男人,你就忍心让他为了你,呃?” 趁对方说话的时候动手是我一贯的作风,那些在打之前先罗嗦一堆的是港台肥皂剧,咱来的就是现实,吴镇宇为了老婆都敢大打出手,何况我这么一个纯纯纯纯爷们。 黑衣男子没料到我会冒然出击,等他反应过来我已经剃刀上身,目标就是他的裤腰带。尽管我很生气,可还没气疯,气自然是要出的,但没理由就直接要了他的小命,最起码也要责问一番才行。 谁知刀片划过竟没出现印象中那种坚韧的质感和突然的崩断,而是一丝柔软虚无。再看那男子反应也迅捷无比,第一时间一个后跃……撞到超市产品架子上了。 俗话说的好,痛打落水狗。那小子一下子就被一堆泡面给掩埋,我凭着记忆一把抓去,准备再给他装俩熊猫眼。这时我已经想的很清楚,这家伙敢这样威胁小花,一定是有什么把柄在手里。凭我极为狗血的惯性思维,第一时间就反应出来艳照,第二就是l照,这两不是一样的? 小花在后面连声惊呼,死死拉着我一只胳膊。 我另一只手已经伸进泡面里面,抓住他的胸口就拎了出来。无奈一只手被小花拉住,正不知该怎么给他装熊猫眼,那厮已经先一耳光抽过来,登时我脸上就火辣辣的一片。 开什么玩笑,混了这么多年居然这样被人抽一耳光,看起来就是他和小花联手起来一样。 当时我就震惊了!! 哧溜一下从小花怀里抽出手来,以排山倒海之势拍出一掌。那人就如陀螺一般凌空720旋转掉到另一边的女性用品货架上。 随着四周的尖叫声,我还要冲上去打,小花拖住我过来就是一耳光,“你疯啦!!” 我傻子一般看着小花,她竟然打我?!! 小花,我的未婚妻。 另一个男的,和我未婚妻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们偷偷的相会,说话,被我撞破居然不但不感羞愧,反而还合起手来打我,先是我的未婚妻拉着我让那个男的抽我一耳光,然后是我的未婚妻抽我一耳光,真他妈的可笑,我好像发生了在天涯论坛上那个极品帖子说的狗血一幕。 我转过身子,冲着小花哭笑不得,“你打我?” “不,你听我解释?” “你是自己想打我还是替那个小子打?” “你先冷静,听我解释。” 小花慌张地哀求我道,我不置可否,急听见背后有响动,回头一看,从一大堆卫生巾里冲出来一个劈头散发的疯子,手里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冲我刺来。 此时的我已经是怒火焚身,自然是要一招制敌,让他永远后悔曾经来过这个世界。那知强中更有强中手,小花动作比我都快,只看黑影一闪,两个女人就斗到一起。 女人?两个女人? 我瞪大眼睛,的确是两个女人,一个是我的未婚妻,另一个黑衣女子不认识,但她身材很火爆,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第二印象就是她很大度,嗯,很不注重形象,她的下身衣服从中间开了,翻腾之间都能看见红色底裤的花边。另外她的胸口衣服也已崩开,扣子都消失不见。 两个女人打架并不似往日普通妇女那般抓头发撕脸,也不是武侠电影上的侠女般辗转腾挪,而是k1上演的那般直来直去,拳拳到肉,才短短几秒我就看见小花嘴角渗了血,对方青了眼。 再看商店外面满满登登的一堆人,看着里面指指点点,超市老板则一脸惊奇,也不知是傻了还是呆了,就那么站着。 我想这事怪我,是我搞错了。赶紧上前一把将两人分开,沉声道:“先停,找个地方再谈。” 两个女人也打出了真火,都恶狠狠地盯着对方,我劝了也不做声,伺机出动。 我将小花一拉,对另一个女孩说道:“你先把衣服裹好,走光了。” 对方一下子就怒了,“不是你我能走光?” 我这才想起自己那一刀划的多好,同时也明白为什么吃了两个耳光。但这事也怨不得我,还是先撤离这店子再说。 当下也不管她同不同意,拉了就往外走,才几步就被店主拦住,“想走?赔钱!” 我看看外面一堆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赶紧从钱包里拿出所有钱,塞进老板手里,“这些你先拿着,不够再给我打电话,这是我名片。”说着就从钱包随便抽了一张片子给他,不知道谁的,反正我自己没名片。 走出去时都能听到群众议论,“看看,这就是花心的下场,被两个女人堵住了。” “对,活该挨打,这种男人要不得。(.好看的小说)” “日啊,难怪我们都没老婆,漂亮女人都被这种败类占光了。” 我气的脑袋要炸,冲着人群吼了一嗓子,“别胡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子。” 结果群众的声音更大,“呦,一脚踏两船还嚣张了,自豪哦?” 还有人在一旁起哄道:“哥哥,你一人搞的定不?要不分兄弟一个?” 我抬头要骂,小花一拽我,“赶紧走,还显丢人不够?” 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我们窜上去小花就道:“去城东公安分局。” 那边的女子听了也不言语,扭脸看窗外。稍后又低头看地上,像是寻找什么。 小花问:“找什么?” 女子不应。 小花就拿出手机打开电筒帮她照,结果被女子一挡,“别打电筒,羞人的紧。” 原来是在扯护垫。 到了小花宿舍,立即有人过来查看,都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小花?怎么弄成这样?” 小花低头道:“家务事,不妨的。” 然后其他人就开始用诡异的目光盯着我看了。 小花从医务室拿了药酒过来,自己倒出一点开始擦,又扔给那女子,语调冰冷道:“你自己去抹。” 等其他人退去以后,我问小花,“这位谁呀?搞地神神秘秘的。” 小花一脸不悦,“还不是你闹的,你要不来能有这事?” 我低头认罪,“我有错,我有错,但错也要错个明白,她谁啊?” 小花鼻子一哼,那女子自个答道:“我是她师姐。”说完还白小花,“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难道跟着刘老六你脸皮变薄了?” “刘老六?你也认识刘老六?” 小花就一脸烦躁,“你能不能让我静一会?我现在满头雾水。” 我识趣的退下,“你静,你静。” 说着装着无聊的样子转出去,然后趴在墙根仔细听,只听里面说道:“怎么样?现在他也知道了,你干不干?” 小花道:“不干,要干你自己干,师傅来了也没用。” 里面就没了声音,等了许久才听她师姐笑道:“我会有办法让你干的。” 听到这里,我就向大厅走去,心里猜想,小花有师傅,这么说她也是有组织的,有势力的,她们是干什么的呢? 到了大厅看见几个小伙子盯着电视看,正在播放晚间新闻:我市今天发生一起群体殴斗事件,据现场目击者称,斗殴三人为一男两女,均是二十五岁左右年纪,现场打斗非常激烈,有人用手机进行了拍摄…… 电视画面一转,出现我和两女拉扯的那一幕,先是黑衣女子拍我一耳光,再是小花拍我一耳光。画外音道:据分析,三人可能因为感情纠葛引起纷争…… 看到这里,三个小伙子一起看我,一脸坏笑,“行啊哥哥,看看这两女的为你打的多狠。” 我冷声严肃道:“你们错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之间是纯洁的。” 话一说完,小花从她宿舍探出头来,“萧侃你过来,我们有事跟你谈。” 我一转身,三个小伙子就在背后喊道:“记住,要纯洁!” 我晃晃悠悠地进了宿舍,非常人畜无害地坐在椅子上,朝着一脸乌青的师姐笑笑,“吃了吗?” 师姐或许比较郁闷,想朝我咧嘴笑却扯的腮帮子疼,只好闷闷道:“原本想宰你一顿,不过免了。” 我再转向小花,“老婆,好些了吗。” 小花撇过头去,一脸无奈,又变的似笑非笑,“你今天跑出来干嘛,本来都好好的事,你非弄得……” 我再次点头认罪,“现在你们总该告诉我事情了吧,不然搞不好我又弄出什么乱子。” 师姐吸吸鼻子,一脸严肃道:“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够强吗?” 我愕然,“您指那方面?”脑瓜子一转,失声叫道:“别告诉我说你们俩是断背?!这个我绝对受不了的。” “别胡说!”小花严厉斥责我,也让我静下一颗心,其实仔细想来也没什么,如果他们断背我就试着包容她们,三个人一块也不挺好。 结果对方又说了一句然我吐血的话,“你相信这世上有妖孽吗?” “妖孽?那方面的?比如?” “经典的,白蛇白素贞?” 我日啊,天雷阵阵,五雷轰顶,小花是白蛇我就是玉皇大帝!我一扭脸看向小花,疑惑问道:“你这师姐脑子没事吧?” 小花没说话,一伸手就冒出一团白光,我瞬间闭眼倒下去。 师姐似乎很惊讶,“怎么不让说了?” 小花道:“算了,我以后再慢慢解释,事情到了这一步,你究竟要我帮你做什么?” 我躺在地上,脑子里一团糟,难道小花真是蛇变的?我滴个亲娘,小时候看许仙有个长虫老婆觉的他爽,可一想到自己每天要亲要抱的是条蛇怎么也想不下去,乖乖,幸好发现的早,不然以后还天天跟蛇睡在一起,还要和蛇交配,我晕…… 我强压着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脏,心里安慰道:罢了罢了,蛇又如何?反正她是我命里的贵人,我今生就跟定她了,就算是蛇,他许仙弄的我怎么不能弄的? 等等,蛇怎么会用电子闪光器把我弄晕?她们不是有法术的吗?刚才小花手里拿的分明是电子闪光器,是反恐组织专门用来使人迅速昏迷的工具,小花手里怎么会有? 又听那个师姐说道:“上头发了命令,要我们在渭城找一个人,此人穷凶极恶,狡猾异常,极难对付,据说五年前在长安露过面,搞的整个长安都不太平,上头曾派出红棍去对付他,反而被他摆了一道,至今都没有恢复实力。我的能力你也清楚,红棍都搞不定的人我怎么摆的平?可是这次任务的奖励非常丰厚,姐姐自然第一个想到你。” 小花道:“想我又有什么用,你都自认不是他对手我又能如何?” “你不是还有舅舅,请他老人家出手不就好了?” “你别想了,老舅现在也是一堆烂事要处理,哪里顾的上这个,五年前我帮你赢了红棍两姐妹,欠你的人情早就还清,这件事你还是别说了,我不会帮你。” “打死也不帮?” “打死也不帮。” “你就忍心看着我去死?” “你死关我什么事。” 气氛一时冷场,我偷偷抬眼,看见师姐气的胸口剧烈起伏,被我扯烂的衣领也散了开来,隐约看见一大片白光。吓的赶紧又闭上眼,乖乖,蛇也有这么大的胸? 只听师姐一跺脚,愤声道:“好,今天以后我们姐妹情断义绝,我是死是活都不用你管。”说完一阵风地往外走,到了门口又反回来不死心地问道:“你当真不帮?” “不帮!” 然后我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似乎非常熟悉,好像在哪见过。我慢慢地睁开眼,看见小花皱着眉头慢慢倒下,立即一个急冲站起,结果也是头重脚轻。 想起来了,这个**好像是芊芊以前用的那个。想起来我也晕了。 等我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彻底悲剧了,赤果果地躺在一个莫名其妙的房间里,空气都是一片清香,脑袋还是昏昏沉沉。 掀开身上的被子,四周找了一圈,终于死心。 这房子他妈的居然没门?连窗都没? 我把墙壁地板每一寸挨着挨着摸,慢 慢敲,希望找到一个突破口,很无奈,就是找不到。 那我是怎么进来的? 我抬头看屋顶天花板,下面没有,那就是上面。 我站在床上,一下子一下子的跳,每摸一块地方就下来换下床的位置。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七个平方大的房顶摸遍,也是一无所获。 我真的晕了,这房子居然没门? 我坐在地上喘气,忽然背后一阵轻笑,吓我一个哆嗦,赶紧摆出一个摊手吊马的姿势喊道:“来者何人?” 师姐鼻子一哼,“妹夫,你的香肠掉出来了。” 我赶紧捂着那话儿,狼狈不堪地跨到床边,扯过被子盖上,怒声喝道:“你这个蛇精,老子是不会怕你的。” “蛇精?”师姐瞪大了眼睛,愕了半晌哈哈大笑,“你居然把我当蛇精?是不是因为我说了白素贞你就把我当蛇精?” 我一阵心惊肉跳,这一切太反常了,这个没有窗没门的房间她是怎么进来的?不是妖怪是什么?但她又说自己不是蛇精,那会是什么? 师姐笑完了脸上一变,“不错,我就是妖怪,但我不是蛇精,我是蛇的天敌,狐狸精!” 哎呀妈呀,她这一嗓子把我吓的差点没坐地上,丫的居然还是苏妲己? 见我害怕,她笑的更阴森了,“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是师姐,她是师妹。我告诉你,当年我还没成人型时就曾抓到过她一次,后来是看在师傅面上才放她一条生路,如今她翅膀硬了,就敢不认我,也好,我就拿你来出气!” 说着张口要扑,我连忙没出息的喊道:“慢,你们的恩怨和我没关系,你吃了我,上天会惩罚你的。” 狐狸精眯起眼,“说的也是,那你帮我一个忙,我就不吃你。” =========分割=========开始填坑了 第五十九章 醉生梦死 “你要我做什么?”我脑子里闪过一副恐怖的画面,师姐忽然变成狐狸,用长长的利爪刺穿我的胸口,捧着一颗还在咕咕跳动的红心,仰天长啸,“我要你的七窍玲珑心~!” 其实不是,师姐很温柔地笑笑,“帮我劝劝小花,叫她不要再坚持什么原则,帮我一个小忙,事成之后我自会放你们走。(.好看的小说){免费小说}” 我觉得她完全是多此一举,直接拿我要挟小花不就完了,于是问道:“那你干嘛自己不去说?” 师姐有点无奈,“现在我们一见面她就要跟我拼命,根本没办法沟通。” 我说:“那好,你放我出去,我好好劝劝她。” “不用那么费事。”师姐拿出一部手机,“用这个打。” 我迟疑地拿过电话,靠,这不就是我的手机?拨了小花的号,听见小花焦急地问:“侃侃,你在哪?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我想了想,压低声音问:“你能不能变成一条电磁波,从手机里钻过来救我?”此时的我,已经把小花当成一条蛇精了。 小花一愣,“什么?” “我被他们关在一个没门没窗的房间里,连衣服都被扒了,现在还不确定有没有受到性侵害,不过你不用担心,除了肚子饿暂时还没其他不舒服的感觉。 小花那头一吸气,气急败坏道:“问她们要你衣服,等下不要吸气,趁师姐出去的机会就逃,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我一愣,“什么时候开始不吸气?”问完手机就被师姐拿走了,同时感觉屁股一疼,像是针扎。 在半醒半梦之间,听见师姐对手机道:“小花,你出去的时间太长了,我们现在不用气体**,改用注射麻醉。” 然后我就彻底晕了。 再次醒来时,床边趴了一个人,正是酣然熟睡的小花,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 一时感动,就想一把揽过小花,手到半途又怕打扰她睡觉,只好作罢。就是一翻身,小花醒了,一把拉过我问:“你醒了?感觉如何?” 我点点头,“还好。” “那你赶紧下来,让我睡会,困死了。” 我掀开被子看看,“谁给我穿的衣服?” 小花一把推我下来,“我替你穿的,别问了,赶紧让我睡会,等下还要出去。” 我唯唯诺诺地站在床边,看着小花迅速闭眼,心里总是忐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蛇精?” 小花眼一睁,怒道:“那你是蛤蟆精。” 我吸口凉气,小声道:“我是葫芦娃。” 小花不理我,翻身向里面躺着,良久才悠悠说道:“你现在别问那么多,这事完了,我会给你慢慢解释。” 我傻傻地站在床边,脑子里一团糟,我的未婚妻,有着不同寻常的身份,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过去,现在面临着麻烦,而我,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想了好一阵子,我觉得我有必要和她谈谈,于是轻轻戳戳她,“我想和你聊聊。” 小花无奈地翻身,“聊什么?为了过来看你,我翻山越岭长途跋涉一夜都没睡,你就不能等我醒了再问?” 我眨巴眨巴眼,竖起指头,“就一个问题,问完你就睡。” “你问。” “你是处女吗?” “啪”的一声,小花甩我一个耳光,“你现在才想起问这个?”然后又翻身对墙,“姑奶奶可是百分百的原装货。” 那就好,我心里如此想,那她以前是做什么的?有什么离奇的身世?还有,师姐昨天提的那个妖孽是怎么回事?这里有什么秘密? 正想着,地面忽然起雾,朦朦胧胧地向我涌来。 妖孽要出现?! 最后才知道,又是**,无色无味。 再次醒来屋子里又剩我一个,我就日了,她们怎么进出都不给我看一下?我不上厕所的吗? 我绕着墙壁转了一圈,很快就发现问题,其中一头的墙壁和地板中间有间隙,尽管很小,但还是有间隙。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掏出jj,一泡滚烫浓烈的水柱喷射而出,到了缝隙处就慢慢渗入,消失不见。 适时头顶的顶灯里传来一丝气急败坏的女声:“你难道不会说话?” 我得意地抖抖jj,对着顶灯一咧嘴,“我以为没人管我。”随后将床拉到灯下面,手里拿了鞋子跳上去,对着灯罩就是一鞋底,里面有一个喇叭一个摄像头。 我对着摄像头挤挤眼,“放我出去吧,我想大便。” 喇叭沉默了一下,“你不是很有能耐吗,就在里面大便好了。” 我直接一鞋底将喇叭给敲没了,然后下床,对着那堵有缝隙的墙就是一阵猛踹。才踹了四五脚,他们就耐不住了,墙角又冒出一阵烟雾。 我急忙原地蹲下,这也没办法,那雾实在厉害,吸上一点也会晕倒。幸好,我刚才在这里尿了一回,那种腥骚气味现在还不散,希望能挡上一阵子。 我躺下没有一分钟,身边的墙壁就嘎吱嘎吱升起,一阵冷风吹进来,我才猛吸了两口气。 一窜高跟鞋的声音踢踏着过来,急促的脚步声证明她的主人此时很恼火。我半眯着眼睛,看到一个空姐模样的女子提着一根鞭子走了过来,一脸怒容。 她的鞭子一举,我就顺势窜起,先夺过鞭子,再一个后背锁喉。 我承认,这招式用来对付女子有些不合适,下面刚好顶着她的屁股,但我也没办法,在不清楚敌人实力前我是不会掉以轻心的,这是我多年来和日本间谍斗争中总结出的经验。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做什么?” 空姐一阵咳,我将手臂放松了些,她才说道:“不管我们是什么人,你都死定了,我们老大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低头看了看鞭子,再看看四周环境,这是一个百平米的大厅,两边就是两堵墙,不过从我出来那间屋子来看,这些墙是由一块块活动门组成,按下按钮就缓缓上升,放下按钮就落下来,同时还在墙壁下面看到许多管道,想必那些毒气都是由管道输送进去的。[] 再看屋顶,一个摄像头真对着这边转动,外面则传来一阵脚步声,都是高跟鞋的声音。 怀里的女子还在挣扎,我对她后脑一击,一声不出就晕了下去。 才一回头,通道尽头就出现三个女子,对着我就是一阵漫天花雨,各种暗器如同雪花样倾泻而出。我就地一个打滚,用地上女子的身体做肉盾,同时心里猜测,看她们的武器手法,和芊芊都极为相似,难道是五年前那个神秘的杀手组织? 想着将地上女子的制服脱下,抡成一个圆盾,快速冲去。 三个女子不防,被我一脚一个踹倒两个,第三个被我一把搂住,剃刀在她脖下晃悠,“再动我割了你。” 三人都不动,我怀里的人质沉吟了下说道:“我们人已经在你手里,先让他们替我姐妹解毒吧。” 我点点头。 其余两位女子立即将地上被我当了肉盾的女子扶起,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药丸,给她服下。 我拉着人质,走到通道尽头,这才发现,外面是一个大型仓库,类似于这个通道的大房间还有四个,而在外面守卫的,竟然是一伙制服军人,见我出来,同时抄家伙对准我,大声吼道:“立即停下,否则当场击毙。” 我还没说话,怀里的女子抢先说道:“按他们说的做,他们和我们不是一个老板,会真开枪的。” 我看了看周围荷枪实弹的士兵,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赢了,我放下武器就是。” 刚把怀里的女子松开,就被她一肘子撞倒,随后一伙狼虎之士就涌了上来。 刚才你们有枪我自然不敢动,现在冲上来肉搏我还怕个鸟鸟,老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个梃子翻起,抄起当先那名女子当棍使,抡的虎虎生风。 当年在日本跟西洋人学的探戈,舞姿虽然不标准,但将女人抱着甩可是练到了极致。再加上本人向来比较善于群架,单p只限于一招毙命,此时更是如鱼得水。 四下里一片慌乱,远处的士兵想开枪又怕伤着自己人,近处的被我撂倒又不甘心,一个二个气的如同疯牛,嗷嗷的直往上扑,狠不能把我撕成碎片。 打斗过程中我已经在四处观察,寻找出口。在不杀对方的前提下,我是撑不了多久的。这个仓库极为宽敞,估计是足球场改造的。除了围墙三米处才有的窗口,四周无一出路。 当下瞅准一个空挡,踩着一个士兵肩膀上墙,凌空一个跳跃,上了刚才囚禁我的大厅屋顶,连滚带趴地向前,屁股后面响起一连窜枪声。 从这头到仓库墙壁处大概八十米的距离,以我的速度十秒足够。十秒的时间,也不知下面的士兵是否能趴上屋顶。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在我凌空跃向窗口的瞬间一定暴露在外,这个时间开枪是最好的选择。 现在心里只能祈祷,下面的士兵不知道我的意图。 两个窗户之间有五米的距离,我尽量向右边的窗户冲刺。很快就有人明白,突突突一阵枪响,右边窗口的玻璃就被打成碎片。 距离窗口三米时我突然转向,奔到左边。 成功与否,在此一举。 这一跳可以说是和死神擦边,数颗子弹擦着我的屁股过去,将玻璃击的粉碎。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倒了大霉,没被子弹擦着,倒被几块玻璃渣子扎的满脖子是血,从三米高的仓库跳下来时差点让我有个错觉,我的脖子都被玻璃扎断了。 其实从仓库出来的那一刻,我死的心都有了,这是一个大楼楼顶,也就是说,四周都是空气,我无路可逃。 深吸一口气,用手试着摸了摸脖子上的玻璃渣,有四五个之多,稍微一动就疼的厉害。不过看样子伤势不重。 只是身后仓库里传来的阵阵呼喊声,让人心焦,再不想办法恐怕要被子弹打成筛子。 我摇了摇楼顶用来排水的塑胶管道,心想应该能撑的住一个人的分量,撑不住也没办法。当下两手抓牢,身子一翻,就吊在了大楼一侧。 从楼顶往下看,下面的人物都和老鼠般大小。他们往上看估计也是如此,而我这个造型,他们必不会以为是有人跳楼,最多他们会把我当成擦玻璃的。 才往下滑了一层楼,就听见上面人声传来,“跑哪去了?跳楼了?地上有血,跟着走。” 我日,难道是天要亡我? 就在我考虑是不是要开口求他们不要开枪的时候,旁边的褐色光幕玻璃被人掀开,一个女子伸出手道:“进来。” 所以说,我就是命好,眼看就要死的人,还有人来救。 不过今天救我这人对我来说有些尴尬,尽管我认识她,还很熟悉她,可我进来已经快五分钟了还是不敢确认她是谁? 这是不是有些荒谬? 可事实就是如此,直到她将我脖子上的玻璃渣全部取出并给我包上纱布后我才问道:“你是芊芊还是素素?” 这双胞胎兄妹俩我已经五年未见了,那天在马路上远远看见一次,不过凭那作态声腔我就知道他是芊芊,但今天这个貌似严肃,却又似笑非笑的女子却把我搞迷糊了,说他是芊芊吧,又太正经了些,说他是素素吧,似乎带些不正经。 她没答话,只是浅浅笑着,“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谁。” 我哼哼地缓口气,“你能不能把你脖子上那条围巾取下来?” 她嫣然一笑,“怎么,你想从喉结上判断我是男是女?”说完他将纱巾一取,脖子上平滑光整。 我心一喜,“素素?果真是你?” 话未说完,对方喉咙一阵咕哝,原本是喉结的那个地方又高高鼓起。 我日,是人妖? 见我惊讶,对方就笑了,“你干嘛那么在意我是谁?反正我们兄妹都是那么喜欢你。” 就凭她这一句话,我就可以断定,他是芊芊。素素根本不知道芊芊喜欢我。当下就放松了,往沙发上一靠,“原来是你个鸟人啊,我当是素素呢。” 他一怔,“为什么你忽然这个表情?难道因为我是芊芊,你就觉得轻松,我是素素,你就感到有压力?” “那当然了,你还不了解你那个妹妹?漂亮是漂亮,可长着一张棺材脸,冷冰冰吓的死人。” 对方脸色立马变的难看起来,“原来我在你心里一直是这个印象啊。” 我又吓的一个趔趄站起,“你是素素?” 对方不语。 我艰难地低下脖子,“嗯,其实,原来,本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其实一直都对你有一种惭愧感,我觉得是我害了你。” 对方又扑哧一声笑了,“我还以为你是讨厌我妹妹,原来是内疚啊。” “妹妹?我日,你太不地道了。”我又大咧咧的坐下,用手摸摸脖子上的纱布,“这几年在做什么?过的好不好?” 芊芊拿着杯子站在吧台前,“你喝什么?咖啡还是红酒。” “来杯铁观音谢谢。” 结果芊芊给我拿了杯白开水。 “我原本在长安南郊一处别墅修身养性,结果被人生生从房间里抓出来,要我帮他做一件事。” “哦?什么事?” “杀你。” 我扑哧一口喷出水,“那个长安第一杀手就是你?”随后又淡定了,这事本来就在预料之中。只是我很奇怪,为什么长安第一杀手的头衔会落在他身上,就算当年我做的再干净,那个让人在微笑中死去的传说总该有人知道,他怎么会成为第一杀手? 芊芊笑道:“为什么不能是我?你以为就你一个人会用‘醉生梦 死’这种毒?” 一听此言,我脸色大变,“你怎么知道这种毒?” “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怎么知道的。” “阎老七!你们把阎老七怎么了?” 芊芊笑笑,极为灿烂,“没怎么,我和他比刀法,我赢了。” 我心里一阵不舒服,玩了几十年刀的老师傅居然输给一个毛头小子,后来一想我心里又平衡了,当年我也把一个老刀客吓的心脏病发,只是奇怪,芊芊是怎么赢的? “你是怎么赢他的?” 芊芊眼角一抹笑,慢慢凑过来,“你听说了,一定会笑死。” 我更加疑惑,“说来听听。” 芊芊不动,像是在思索,忽然起身过来,拉开我的胳膊骑在我腿上。 登时,我就傻了。 他下面没有!! 我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那么他就是耍了诈,阎老七可是个真正的爷们,一定是喝醉以后要和芊芊赌。 试想,两个人比赌,各自向各自身上扎一刀,地方不限,但必须是前一个人扎哪里后一个人也扎哪里。 阎老七当年和人比赌,扎的是自己一只眼睛,当场就把那人吓怯场,丢了刀子喊爷爷。 可是芊芊要是先在自己那话儿上来一刀,并丢出一段带着血的海绵体,还不把阎老七吓的喊爷爷? 要知道,阎老七可是个纯爷们,生平最自豪的不是他的牌九骰子,也不是他那神乎其技的刀法,更不是他能日饮百斤的海量,而是他那堪比公驴的家伙。 芊芊这一手,无疑是击中他的死穴。 第六十章 为什么要说个又字 正如芊芊所料,我知道他阴了阎老七一把后就开始狂笑,连后颈上渗出的血都顾不上,笑的前俯后仰。<最快更新请到> “芊芊,你太能搞了,居然用这一手来吓唬阎老七,如果让他知道你是玩假的,一定会活活气死!” 芊芊眼睛眯起,淡淡笑着,一只手轻轻托起我的下颌,“谁说我是假的,我跟他玩的是真的。” “呃!”我一时呛住,左右扭头看看,良久才问:“你开玩笑吧,真练了葵花宝典?” “我想要变个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芊芊的语言很冷,表情很冰,让人感觉置身于万年寒冰。我的脑子转数一时不够快,猜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想了良久才决定冒险一试。 我伸着俩手,试探着放在他胸口,轻轻捏了一下,感觉与真无异,再使劲捏一下,弹力十足。 “你,装了假的?” 芊芊点点头,“用药物催生太慢了,我就做了手术,在韩国做的,效果可以吧。” 冷汗就顺着我的面颊流下来,一把将他推开,“你疯了?好好的要自宫?” 芊芊淡淡一笑,“这还不是为了你。” 我顿时浑身鸡皮疙瘩,如果说他以前男扮女装还有些惊奇,可知道他是挥刀自宫我却有些害怕,甚至感到恶心,要知道,眼前这女人在五年前可是用他的老二猥亵过我的屁股呢。 “那你到底是要救我还是要杀我?”先不管他说的是真话假话,这个问题才重要。如果说他是来杀我的,那他刚才就不会救我。只是对这其中的道道我有些糊涂。 芊芊面上一阵风云变幻,阴晴不定,似乎想对我发起攻击,但又像在考虑着什么,最后叹了一口气,“这是命,我这辈子都杀不了你。” 这是命!? 不知为什么,一听这三个字我就头大,打小他们就对我灌输,要认命,命里注定的事无可改变,好像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一副命运的枷锁,按照老天的安排行走。想到这个,心里就有一股子不服气,人就不能为自己好好活着?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不认为他能杀的了我,哪怕他也会用‘醉生梦死’的毒药。杀人这门技术,不禁凭的是技术和手段,有时还需要一些运气,更多的则是需要一颗无耻狠毒的心。 比如现在,早在他眼神不对的第一时间我的剃刀已经放在了他脖子上,而他的飞镖,还没摸到手上呢。 “你是谁?为什么要假冒芊芊?你们到底有什么计划,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你们听命于谁?这些问题你不一定需要回答,反正我早晚都知道,只要你记住一点,如果回答或许有一线生机,不回答你就活不过十秒。现在开始计数,九,七,五,” “等等,八和六你都不数?” “那些吉利的数字我要避讳,因为我快结婚了,你说不说?” 对方缓缓坐下,丝毫不在意我的剃刀,像是一个家庭主妇似的开始唠叨:“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多疑了?长安第一杀手可不是谁想冒充就冒充的了,我还记得当年我们住在一起时的欢乐场景呢。[]” “至于我的身份,你早就知道,我们干的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活计,所不同的是,当年控制集团的老大跟着孔二狗一起死了,现在集团由几位长老控制,我也是几位长老之一。” “至于我们现在站立的这个地方,你应该比我们熟悉,这是四海大厦,你们渭城最高的建筑,你不会不知道吧。” 四海大厦?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大公子要你们来杀我?” 芊芊笑笑,“你就不能把刀子放下再说?” “有人给省纪委送了一个光盘,那个光盘很重要,牵扯到许多人,而这件事的最终矛头全部指向一个大人物,所以这事就有些复杂。” 我嘴角抽了抽,苦笑不得。看来那个光盘是寄错了,当初应该先放在网上,让wow,猫扑,天涯的筒子们先炒一炒。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他,这个很重要,以前的关系归以前,现在很难说他不会为了钱对我下毒手。 “还能怎么办?这活我没接,他们让红拂女去做了。” “红拂女?她是谁?” “那个人你没听说过,当年你威风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姑娘,不过她的实力很强,况且还有一个会点妖术的妹妹,两人联手的话我和素素都不是对手。” “会,会妖术?”我嘴巴大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那分明说的是小花。只是很奇怪,既然要杀我,他们干嘛不直接对我下手?兜的什么圈子? 芊芊笑道:“我给他们说了假情报,我把当年搅乱长安地下成萧文成。” “我日!”我差点没气炸,“你疯了,文成现在有老婆孩子,他只想好好过日子。” “那你不想好好过日子?你没有老婆孩子?” 面对芊芊的责问,我打心里一怔,不再说话。素素可是为我生了一个儿子的。 “既然你不是来杀我的,那你在四海集团做什么?” “你要搞清楚,不是我要来,是他们逼我来的,如果我不来,他们就会对素素下手。素素才真的是想好好过日子,有老公有孩子。” 有老公有孩子?!我日,“她那来的老公?” 芊芊白我一眼,“现在急了?当初做什么去了?人家的老公可是真正的生意人,对素素非常体贴,把你儿子当亲生的一样养着,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我沮丧地坐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悔意,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在脑海里萦绕,挥之不去。 想了良久,才想起文成此刻正危险,忙问芊芊,“有电话吗?我打个电话通知文成,让他小心。” 芊芊一愣,“你以为我在这里很舒服?还有电话?这里和上面一样,都是牢房。所不同的是,比上面的牢房要宽敞一些。” “牢房?”其实仔细一想他说的也对,那个没门没窗的房间不是牢房是什么。只是奇怪,那样的牢房都关些什么犯人? 芊芊道:“那样的牢房一般都是关一些身体素质高的女孩子,训练她们做杀手。[]” “在哪里面训练?” 芊芊一笑,“你以为呢?这是前几年才设立的训练营,我们早一期的杀手可不是这样子训练的。一般来说,像我们这样要合格成为一名杀手,必须从小时候开始练起,各种技能都要精通,聪明的也要十多年才能出师。那像现在的杀手,其实就是一个高级**。” 我这才明白,哪里说白了就是让女子用身体做工具,直接诱杀。又想起门卫手里的鞭子,极为熟悉,以前渭城的市长有一条,在长安日本女人手里也见过一条,现在又有一条,说她们没联系才见鬼。 “你们跟那个日本的甲贺家族有联系?” “这你也知道,呵呵,现在负责训练杀手的就是甲贺家族的长老级人物,川上贞子。” 我再次想日,“她不是被抓了吗?” “又放了,就这么简单。” 我心里一丝忧伤,床上贞子小姐可是我的英文教师啊。 “不行,我得出去,我得阻止红拂女她们对文成下毒手。”其实我更担心的是文成对小花下毒手。 芊芊道:“你出不去,外面都是重兵把守,你出去就是死路一条。” “那些兵是什么兵?他们怎么会有那么多武器?” “雇佣兵,不过他们自己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正规部队,每月工资都是从四海集团里拿。” 我忽然有些恐惧了,这帮人果然是无法无天,这样去走私那还有什么风险。 我再伸头出去看看楼下,没办法,只有跳楼一条路可以走。可是一看下面那像蚂蚁样的人群,我就有点头晕。 “得想办法,让我出去才行。” 芊芊眯起眼一笑,“我有办法,不过要你帮忙。” 过了五分钟,传来敲门声,芊芊忙对我示意,我迅速钻进沙发后面,芊芊则去开门。 进来的正是杀手集团的绝色教官,甲贺家族的上层长者,我当年的英文导师,川上贞子。 两人在门口一阵寒暄,贞子就开门见山,“芊芊小姐找我有什么事。” 芊芊笑道:“没什么,只是我刚研制出一种新型毒药,叫做‘醉生梦死’,特意请大师过来瞧瞧。” “哦?这个我要看看。” 据芊芊所说,贞子对其他事物都没兴趣,唯独对这毒药研究颇为着迷,她的房间里全都是瓶瓶罐罐花花草草,有很多奇怪的药都是她研制出来的,不过大部分都跟控制人的大脑有关。 进了房间两人在茶几前站好,按照当初商量好的步骤,芊芊先要稳住对方,指着桌上白纸里的一些粉末说道:“这就是‘醉生梦死’,人吃了以后就会浮想翩翩,什么美好的愿望全部会在脑海里实现,让人感觉真假不分,永远也醒不过来。” “有这种效果?”贞子似乎很惊讶,拿出放大镜来看,过一会又纳闷地问,“我怎么感觉这药有点像方便面里的调料?” 芊芊笑道:“大师果然厉害,这就是方便面里的调料。” 话未说完,我就从沙发后面跳起,凌空撒出一把药粉。贞子一见大惊,急忙闭气想逃,被芊芊伸脚绊倒,扭住双臂按在沙发上。 贞子虽然是教官,但她负责的内容只是教那些杀手怎么和男人做事,哪里是真正职业杀手出身的芊芊对手,何况还是在两大长安第一杀手的夹击下。 贞子不服地扭着身子,怒声问道:“你想做什么?” 我适时出来,“川上老师,好久不见。” “是你?!”她的掉下来,“怎么又是你?你不是去了日本吗?” 为什么要说个‘又’字呢?难道她对两次都栽在我怀里很有感触? 我嘿嘿笑道:“在日本实现了我当年立下的梦想,感到厌烦,所以回来了。” “那你抓我想干什么?”贞子此时虽被压在沙发下,依然不见窘态,不慌不忙问道。 “我当年还有个梦想,老师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敢!我可是你的老师啊。”贞子怒道,脸上遏制不住的变成红霞。 我和芊芊哈哈大笑,这就是她们日本间谍的惯用伎俩,故意装出一副誓死不从的高姿态,其实心里想的是有本事你便来,你若去了才正中下怀。 芊芊打趣道:“你们大和民族还有羞耻这一说?别说是老师,就是亲生母亲你们都不放过,何况是老师呢。” 贞子气的满面通红,大声说道:“芊芊,别忘了,你也是女人,你应该明白女人被人**的滋味,你就不能救救我?” 芊芊脸色一沉,“不好意思,我其实是男的。”说完扬起喉咙给她看脖子上的喉结。 贞子眼睛一闭,似乎晕死过去。 随后芊芊手脚麻利地将贞子剥了精光,然后招呼着我道:“赶紧啊,这都剥光了还不上?” 我在一旁拿着绳子笑道,“急什么,这样多没劲,我喜欢绑起来慢慢用。” 两人几下将贞子绑成一个粽子,贞子感觉不对,又睁看眼睛,“喂,你们想绑起来玩不是这个绑法。” 我拍拍她脑袋:“谢谢了老师,这是我们发明的新玩法。等下你就知道了。” 说完芊芊将手松开,摇了摇感觉贞子自己解不开才笑道:“好了,下面抓紧时间,我们赶紧开始吧。” 说着我就脱去外衣,芊芊开始给我化妆,背后传来贞子的怒骂:“你们这两个骗子!!” 芊芊笑道:“别急,等下你就知道厉害了,刚才给你撒的那些粉会让你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估计把楼顶上的大兵全都喊下来都不能满足你,你还是先忍忍吧。” “啊!!”贞子气的一阵牙咬,身子从沙发上滚下来,却又无可奈何。 芊芊打的绳结,可是专门针对忍者的缩骨功编的,她一缩那绳子也跟着变紧。 用了一个多小时,我才算化妆完毕,芊芊的人皮面膜也已成型,轻轻敷在我脸上,让我对着镜子看。作为杀手,易容是她最基本的入门课程。 奶奶的,我一个纯爷们居然变成**的贞子样。 随后在芊芊的帮助下我穿上了贞子那套衣服,对着镜子扭两圈,果然是有九分像,只要不抬头,就有十分像。又在脖子上缠了一条纱巾,挡住后颈上被玻璃扎伤的疤痕。 芊芊问:“等下你走路不会露出破绽吧?” “不会,好歹我也在日本混了五年。” 收拾完一切,再去看贞子,这次是真的满脸绯红,气若游丝,熬不住。在我们看她的时候,她还下意识地求道:“求你们了,帮帮我再走。” 芊芊一吐舌头,“今天,让你也来尝尝用身体做武器的滋味。” 出了房间,直到走廊尽头,我用脖子上挂着的磁卡划开密码门,外面就是接待室,三名保安正在聊天,见我们出来立即一个立正,赶紧敬礼。 快到电梯口时一个保安冲过来拦住,“川上小姐,芊芊小姐不可以出去。” 我慢慢转头,微笑着说道:“没事的,有我的陪同,请您放心好了。”说完再优雅地一躬,拦我的帅哥就红着脸后退。 进了电梯间以后,我再次说道:“对了,在芊芊小姐的房间里有一个不太听话的女孩子,趁我们出去的这段时间,你们帮我好好的教训教训她。” 三个猪男一听,立即一个立正,“是!!” 从35层下去电梯需要一分钟,而这一分钟的时间足够我们在警卫电话响起之前脱身,这是在几个警卫聪明的情况下。 如果几个警卫一时心急,看不出被浓妆ps成一个无知少女的贞子身份,那么我们还可以在一楼的汽车销售大厅买辆汽车。 反正四海集团的走私车便宜是公所周知的事情。 直到我们上了出租车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在大街上他们可不敢像在天台上的仓库里那般乱来。上车后直接告诉司机去文成的住所,希望她们现在还没行动。 到了文成家按了门铃,等了半天都没人来开。芊芊问我,“是不是他们都出去了?” 我摇摇头不可能,事情要往坏处想,很可能他们已经遭了毒手,于是对芊芊说:“闪开,我来踹门。” 刚踹了两脚,左右邻居都打开门来看,一个中年大叔关切地问道:“是不是又忘了带钥匙?来来,从我家进去。” 芊芊笑着说不用了,我感觉不对,他为什么要说个‘又’字?难道还有谁来过?于是问道:“你还有什么时候见过我们丢钥匙?” 大叔一愣,“哦,今早上的不你们俩?” 我和芊芊对视一眼,遭了。然后飞奔进大叔屋里,从阳台上跳过去,进屋检查一圈,并未发现打斗痕迹,只是在桌上有张纸条:你妹妹和儿子在我手里,想要他们安全就不要报警,我们要找的是你,联系电话:138xxxxxx。 我站在桌前愣了,这不是小花的手机号码? =========================================感谢书迷支持,万分感谢!! 第六十一章 嬉闹野猪林 在楼下公用电话亭,我拨通小花手机,张口就问:“你们在哪?” 接电话的是红拂女,没有听出是我的声音,先问我是谁。<最快更新请到> 我想了想,就粗着喉咙道:“小花,你个死丫头,连老舅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那头一愣,“你是刘老六?” 她也认识刘老六?我赶紧借势答道:“是啊,你们在哪?我有事找你。” 那边没人答话,只听见一阵呼呼的风声,似乎是红拂女在跑,声音渐渐吵杂,有很多人说话,还有音乐,但更多的则是敲击键盘的声音。 他们在网吧?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就听红拂女急切说道:“小花,你老舅回电话了,快接。” 跟着那头响起,“喂,老舅,有啥事?” 我压低声音道:“小花,是我。” 小花一惊,“是你?萧……老舅,你现在在哪?” 我嘿嘿笑道:“乖侄女,老舅现在在大街上呢,潇洒的很,你不用操心,我只是想问一下,你把文成的儿子和妹妹弄到哪去了?” 小花这才松了口气,“小家伙淘气的不行,我们都哄不住,现在带他来网吧玩呢。” “那他妹妹呢?” “被红拂弄晕藏了起来,你问这些做什么?你怎么知道这些?” “乖乖,文成和我好兄弟,我怎么能不知道?人藏在什么地方?你先稳住红拂女,我去救人。” “就凭你?!你开什么玩笑?还不去报警?”说到这里电话被红拂一把抢去,怒斥她道:“你在胡说什么?”又对我喊道:“老实告诉你,你敢报警你儿子就死定了,我们是同行,你该明白我的意思。”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傻在原地,这两家伙是没玩过绑架吧? 又拨过去,那头红拂快疯了,气急败坏道:“你还要说什么?” 我弱弱道:“你总该告诉我,你绑架我儿子是想要什么?我好去准备东西来赎。[.超多好看小说]” 对方明显一愣,稍后气道:“晕了晕了,你到城南野猪林,我在哪里等你。” 挂了电话我问芊芊,“你知道野猪林在哪吗?” 芊芊一摊手,“我是外地人。” 我们又拐到楼上,这事得和文成说说。结果在楼道里和提着芹菜大葱的文成两口子碰上,文成张口就问:“吃了么?” 我说:“先不管这个,赶紧找你儿子去。” 芊芊则一撞我胳膊,“没吃呢,都饿了一上午。” 小雅见状忙推开房门,“那还等什么?赶紧进来,我给你们包饺子。” 在客厅坐下,我问芊芊,“为什么不让我说?” “你说了小雅受的了?” 随后小雅在厨房忙,文成则拿了茶壶去泡茶。我顺手将桌上的纸条揉成一团,丢掉。 文成倒好茶问,“你刚才说什么?我儿子?他怎么了?” 芊芊被一口水噎住,差点没喷出来,“你儿子怎么了你不知道?” 文成一愣,“他怎么了?不是跟他小姨出去玩了?” 我赶紧伸手拦着,“先别急,吃完饭再慢慢商量。” 一这样说,文成给急了,眼睛瞪的铜铃般大,“怎么啦?他掉井里啦?被车撞啦?还是被狗咬啦?你看这倒霉孩子?在那个医院?” 我再次伸手拦住,“没有都没有,孩子现在都挺安全,跟我对象在一起呢,你就别瞎激动。” “哦,和你对象在一起,那我就放心了。”回头又对厨房喊道:“哈尼,多剥两头大蒜。” 我和芊芊对望一眼,深感自卑,瞧瞧人家那泰山崩于前而不心惊的镇静姿态,亏我俩还是长安第一杀手呢。 尽管文成已经年过三张,但其英武雄姿依然不减当年。吃饺子时我们都是端的老陕大海碗,还正奇怪文成怎么没碗,那厮就从厨房举着一个盆子出来,还假惺惺地对我们道:“吃,只管吃,不够锅里还有。” 吃的时候文成见芊芊用兰花指捏筷子,不禁笑道:“哎呀哥哥,都多年不见的老熟人了还装什么装,萧侃都跟我说了,咱都是纯爷们,你就大口吃吧。” 谁知芊芊筷子一丢,腾腾地进了卫生间,剩下文成两口子面面相觑。小雅问我,“大兄弟怎么现在还在装女人?将来娶不上媳妇可怎么办啊?” 我赶紧摇头,“介个不是大兄弟,是大妹子。” 很快卫生间就传来芊芊的呼喊,“小雅,你来一下。” 文成两口子一个对眼,小雅慢慢起身过去,文成伸着脑袋想去看,被小雅一把推了回去。接着小雅从卫生间出来,跑回卧室,出来时手里捏了一片卫生巾。 文成嘴巴里的饺子就掉了下来,“太慌张了。” 吃完饭我对文成说:“走,去趟野猪林。” 文成一愣,嘴里嘟囔着:“去干吗呀?” 我说:“去接你儿子。” “接我儿子?他不是在你对象手里嘛,让让再多玩一会,喜洋洋于灰太狼马上就开了,看完再去。” 这句话顿时将我们两个雷的外嫩里焦,还没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父亲。 芊芊气道:“你还有心情在这看电视?你儿子是被人绑架了,就快没命了。” 文成这次缓缓起身,“被绑架了?不是说是在萧侃对象那里吗?那我去看看。”临走前还交代小雅,等下回来给我说今天演的什么内容。 问了好多司机,都不知道城南还有野猪林,这下闹了个大脸红,要去救人质却不知道地址在哪。无奈之下又用文成手机拨过去。 接电话的是红拂女,一听到我的声音就破口大骂:“你到底要不要救你儿子?这都一个多小时了你人影都不闪?是不是以为我在开玩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先割了他的耳朵?”跟着响起文成儿子的惨叫声,“阿姨,别捏我脸,捏烂了就不好看了。” 我这边忍住没笑,正声问道:“那个姑娘,你说的野猪林在哪啊,我们这边在城里兜了一圈都没人知道野猪林。” 那边传来明显的顿足声,大概是红拂女快气疯了,冲着手机咆哮道:“城南的柿子林你们不知道吗?再不来我真的要把那小子给剁喽。”这时手机里还有小家伙的哭声,就听小花在一旁劝道:“乖,不哭,等下阿姨给你买糖吃。” 挂了电话,我对司机说道:“城南柿子林,知道吗?” 到了地方我才知道红拂女为什么把这里称作野猪林,靠近湖边有一所破败不堪的饭店,招牌上就写的是野猪林,估计是开业没多久就关了门,因此没人知道。 我和芊芊都是怀着十二份小心鬼鬼祟祟地往饭店里溜,文成则是大大方方地迈着将军步,到了门口还重重地咳嗽一声,朗声喊道:“毛毛,你在里面吗?” 就听里面一声稚嫩的童音:“爸爸。”跟着红拂女就跳了出来,双手提着阴阳戟,照面就向文成脸上奔来。 我问芊芊,“她不是玩暗杀的吗?” 芊芊解释道:“同是杀手,暗杀那套都很难起作用,她只是在扬威,不但要杀人,还要成名。” “难道暗杀成不了名?当初我们不都搞暗杀成名的?” “这就那帮日本蠢货教出来的学生,她们的教官在日本是搞柔道的,生平信奉的是武士道精神,而不是真正的忍者。” 我这才明白,红拂女是着了魔,杀手从来都是害怕别人知道自己的名号,她却害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杀手,此举动和疯子无异。 趁着她俩正打的火热,我们直接溜进饭店里面,小花正一脸严肃地给毛毛教英文,用手指着黑板上的单词道:“四道扑,站住,盖特阿普,举起手来,非欧,开火……” 一见我们进来,赶紧丢了教杆诉苦:“哎呀你们总算来了,这孩子可难缠了。”说完惊愕,看了看外面斗的正凶的两个人问,“你们没报警?” 芊芊白她一眼道:“报什么警?我们来还不够?”早就说过,芊芊见不得别的女人比她漂亮,见到以后自然要斗一番。 小花也不是省油的灯,看着我问,“这女的是谁?” “哦,这是芊芊,是我以前读大学……”话没说完,芊芊抢先道:“我是他前女友,有什么问题?” “哦,前女友啊,了不起,我是他未婚妻你该知道了吧。”说着就往我怀里钻。 芊芊抢在她前面将我胳膊一搂,“未婚妻了不起啊,信不信我把他抢回来。” 我赶紧站中间拉住,“都少说两句,办正事要紧。” 那边红拂女和文成斗的正凶,适时朝这边喊道:“小花,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过来帮忙。” 芊芊鼻子一哼,“小娘皮毛还没长全也学人玩杀手?”立时展动身形飞扑过去。 小花一声惊呼,红拂女单挑文成尚且处于下风,再加上芊芊不是死的更惨,立即追上去助拳。 我一把抱起文成儿子,“走,跟叔叔看蛇精打架。” 毛毛一到门口就对文成大喊:“爸爸加油,爸爸加油。” 文成大嘴一咧,一个直拳红拂女就倒飞出去,捂着胸口站不起来。 喷出一口鲜血后,红拂女再也按捺不住,冲着小花嚷道:“你还等什么?”嚷完两手一翻一甩,两把阴阳戟就向这边飞来,文成凌空一左一右两脚踢飞,左边那只飞到地上,右边那只却向这边飞来,目标分明是毛毛,此时我要躲已来不及,距离太近速度太快。 第六十二章 双面佳人 这一切完全可以用电光火石来形容,就一眨眼的功夫,阴阳画戟就到了毛毛身上,我甚至都能听到利器刺破皮肤的摩擦声。[`小说`] 下一秒,我看见芊芊一脚踹空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文成却傻瞪着两只眼盯着我发呆。而小花则一手拿着阴阳戟一手拎着毛毛,口里训斥我道:“你在做什么?这么危险的地方也敢带小孩子出来看?” 我眨了眨眼,傻了一样,又低头在孩子身上检查一遍,一点伤口都没有。不禁奇怪,难道是我看错了眼? 此时文成还在发呆,地上的红拂女却动了起来,从马靴里摸出一把匕首,疯了似地向文成刺去,看她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要用匕首将文成分尸两段。 这次我看的真切,就在匕首距离文成身体不到0.01公分的时候小花忽然化成一道白光,“嗖”的一下从红拂女面前掠过。红拂女手里的匕首就变了方向,向着一边的大树刺去。 我揉揉眼,掐了掐自己大腿,再次确定这不是做梦,呆呆地看了看已经瞬移至文成身边的小花,双腿一软,坐了下去。 小花还真是妖怪? 一击不中的红拂女大怒,责问小花,“你到底在帮谁?” 小花取出证件,“我是人民警察,当然是帮人民。” 红拂女一愣,随后苦笑,“你帮人民?你现在来跟我讲你帮人民?那你以前做的那些事也是在帮人民?” 小花脸色明显变暗,低声道:“那是他们咎由自取,他们死了对人民也是一件好事。” 红拂女气的脸色发紫,但又没办法,只将脚一跺,转身要走。 此时文成已经抱着自己儿子亲热,嘴里说道:“小家伙,早上出去也不说一声,玩的开不开心?走,回,不过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别哭,我把你那遥控车的电池用光了。” 那边红拂女已经走出五米,小花一声大喝,“等等,还有一个女孩,你得放她出来。” 红拂女一回头,狠狠说道:“休想,除非让我杀了他,不然那个女孩你们永远都别想再见她了。” 文成纳闷,“我和你无冤无仇,你非得杀了我做什么?” “杀你做什么?”红拂女快哭出来,“要不是你,欧阳小千会变成那个样子?我们本来好好的一对,硬是被你拆散,不杀你岂能解我心头只恨?” 文成一脸茫然,“谁是欧阳小千?大妹子你认错人了吧。” 红拂女却不管那么多,又是一声怒吼飞奔回来,距离五米远一个高空翻。 小花立即喊道:“小心暗器!”同时身影忽然消散,下一刻出现在文成身前。在我惊诧的目光中,小花和红拂女撞到一起,蓬发出一道白光,夹杂着烟雾。 我激动了,小花真的是妖怪,居然都会放妖气。 下一刻我就傻了,红拂女几个后翻退回去,哈哈大笑,“妹妹,这么多年你脑袋还是没有一点长进,这样就被我骗了。” 只见小花站在那团烟雾中不停摇头,表情极为痛苦,这时我不再麻木,赶紧上去接应,抱着小花从烟雾里出来,柔声安慰:“小花,不怕,有我呢。” 小花努力睁看眼睛,“你们都不是她对手,快逃。” 我遏制住自己快要留下的鼻涕,“没事的,我不怕,其实我就是……这就晕了?” 将小花交给芊芊,我指着红拂女骂道:“贱人,竟然敢给小花下雄黄,看我今天不生劈了你。” 说完其他三人同时愕然,文成摇摇头,神志不清地问道:“哪来的雄黄?” 芊芊也在后面说道:“她放的**,雄黄那是这个效果?” 嗯?不是说小花是蛇精,我自然想到她用的是雄黄。这些先不管,找她拿解药先。 我这方刚把剃刀捏在手里,红拂女身上就冒出一串小物件,一个个有圆有遍都带着哨音划空而来,目标正是文成。 芊芊适时喊道:“躲开,有剧毒。” 眼看着文成浑浑噩噩,似乎躲不开,不晓得他用的什么法子,瞬间就身上的衣服扯下来,呼啦啦地抡成一道盾,那些暗器一个个都被打散开来,无一中标。 红拂女一声惊呼,“果然不愧是长安第一杀手,再来。”说着扯下腰间皮带,一拆一拉变成一条软鞭,夹着凌风就向文成身上裹去。 文成此时脑袋多不大清醒,蹬蹬地往后退,眼见红拂追上,文成像是心急,忽然绊倒,同时脚上的鞋子也借势飞出,正中红拂下巴,打她了一个仰八叉。 文成那方还坐在地上叹气,“哎呀妈呀,差点就被用鞭子抽了。” 红拂一抹下巴,小脸气成锅底,一个鹞子翻身起立,又舞着鞭子上来。 芊芊适时上前拦住,“够了,你还没清醒吗?你根本不是他对手。” 红拂女身形一顿,气的小脸乌青,最后将鞭子一摔,扑到芊芊身上嚎啕大哭。 看到这个情景,我也有些晕,他们这里的关系太乱了,我弄不清,还是先顾着自家媳妇先。 我将小花抱在怀里,轻轻呼喊:“花花,花花?醒醒啊花花,我不能没有你。”正准备按照惯例男主角要开始流泪,芊芊在后面鄙夷道:“别装了,**又不是毒药,那能那么容易死。” 我再回头看看她怀里的红拂女,疑问道:“你们很熟啊?” 芊芊脸色一阵难堪,不耐烦道:“什么熟不熟,都是一个集团的,经常见面。” 红拂女却在她怀里说道:“对不起姐姐,让你失望了,要不是妹妹临阵叛变,我一定能杀掉他的。” “什么?”我脑子又像被驴踢了一蹄子样晕了起来,“是你要他们来杀我?” 芊芊急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但还是晚了。 红拂疑惑地抬起头,“杀你?你是……你是那个杀手?” 我终是再糊涂也知道此事承认不得,赶紧撇开,“我是杀手?像吗?” 红拂女这才又恢复到刚才的悲伤表情,岂料文成在一旁抱着自己儿子都囊道:“真是日鬼了,好好的杀我一个老实人?还说我和那个什么小千有关系,我就日了,我哪里认识他?” 红拂怒道:“混账,你这个负心的人,芊芊哥为你付出那么多,这才几年你就忘了?” “芊芊?”我和文成同时疑问一声,再将目光对准眼前的“芊芊”,“你是假的?” 素素面红着一笑,“哥哥临时有事,来不了,就让我来了。” 我那个郁闷啊,原来是被素素摆了一道。不过在指导眼前这人是素素以后,我就觉得浑身不对劲了,抱着小花也不知是该放还是该再抱。 文成在那头想了一番,豁然开朗,“哦,我知道了,你喜欢那个芊芊对吧?但是芊芊不喜欢你,他喜欢另一个人,对吧?” 我心里一惊,奇道:“文成你啥时候还懂的分析这么复杂的关系?” 文成嘿嘿一笑,“我把《意难忘》看了三遍。” 我听了差点没晕死,《意难忘》可是六百多集的肥皂剧,他看了三遍?!!也难怪他能迅速判断出这么高深莫测的关系。 不过下一刻他又糊涂了,居然对着红拂女说道:“可是这事怪不上我啊,当初我跟芊芊又不熟,话都说不上几句,这事你得他。”说着一指我,“当初他两可是住在一个屋的。” 红拂女一听就傻了,望着我翻了半天白眼,“难道你真是哪个杀手?”说着又要扑。 素素一把拉住,“莫冲动,你也不想想,一般人弄从四海集团救出我吗?他的本事比那个大傻还要强。” “大傻?说谁呢?”文成忿忿不平。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都糊涂了。” 三个人比划了半天,我才把这中间的关系搞清。有人出大价钱要人来杀我,并且给出详细资料,包括外表习性家庭成员背景当地家族势力分布以及生活规律,就连小花和我快要成亲的事情他们都有了。最离谱的一点他们竟然把我五年前在长安犯下的那些事儿也写了上去。结果就是找遍长安无人敢接这活。 最后找到隐居在南郊的芊芊兄妹,为了避免其他人给我添麻烦,芊芊接了这个活。但对方依然不放心,扣留了素素做人质。说是做完事后再放人。 两兄妹一合计,就让芊芊当人质,素素来通知我。谁知半路里集团透露了风声,当初暗恋芊芊的小妹子红拂女坐不住了,主动请缨出战,非要将我置于死地,除了名声财富以外,她还想报我当年夺她所爱之仇。 我就纳闷了,芊芊本来就一个人妖,你拿不下他找我撒什么气? 就这样,两人兵分两路来到渭城。红拂女一下子就把素素和芊芊调换身份的事情捅了出去,集团高层震惊。要知道,素素和芊芊负责的事物不同,素素主要负责收集情报,她有很好的易容术和隐身藏匿技术,芊芊才是真正负责击杀的人。 这样一来高层自然会怀疑素素的动机,再加上内部所掌握的资料,素素还曾为我生过一个孩子,怎么会是来杀我的? 因此将素素软禁,而派出半吊子杀手红拂女来执行任务。红拂女在一番调查之后,认定凭她一人不是我的对手,便想到了早年和自己共患难的好姐妹小花。 第六十三章 最囧的时刻 现在红拂知道我就是那个杀手,眼睛瞪的巨大,目光叵测,右手还在身后摸啊摸。<最快更新请到>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手心也出了一把汗,谁知道她会从后面摸出个什么东西,万一是个暴雨梨花定天女散花之类的歹毒暗器,我不敢保证自己是否能躲开。 就看素素对着红拂女肩膀一拍,“好了,小妹妹,今天我在这,你还想怎么样。至于芊芊对你的态度,你还得另想办法。” 听了素素这么说,红拂女“哇”的一声,从后面抽出条手巾,捂在脸上开始哭,“我怎么这么命苦啊,那么多男人,偏偏看上他。” 毛毛瞪大一双眼,问文成,“爸爸,阿姨哭什么呢?” 文成头仰四十五度角,一声长叹,“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以生死相许。” 看着这场闹剧就这样收场,我才松了一口气,放了手里的剃刀,反过身去看小花。 我问素素,“有没有什么解药,让小花醒来啊。” 素素看红拂女,红拂女鼻子一哼,“没有解药,谁让她多事,原本都成功了的。” 这话文成就不爱听了,“大妹子,想问题不要过于乐观了,我又不是木头,那能让你那么容易成功。” “是吗?那来试试,看看能挡住我几招。”红拂说着手上的帕子一抖,点点闪光就向文成飘去。文成倒是不慌不忙,将儿子往后一拉,身子一挺,那些银光就点点落在他胸口。 其他几个就傻了眼。我大气不出,缓了良久才问:“文成,你就是这样来化解对方的招数?” 文成鼻子一哼,衣服一抖,那些银点就点点落了下来,跌入土中。 现在轮到红拂女愣了,“怎么会没事?” 文成将头仰天,一脸傲气,不予答复。旁边的小家伙却奶声奶气地喊道:“爸爸怀里有圣光铠甲。 “圣光铠甲?!” 周围人都是一愣,文成脸一红,从怀里拿出一块塑胶玩具板,责怪儿子道:“你嘴就那么快,下次爸爸不跟你玩铠甲勇士了。(.无弹窗广告)” 红拂一个趔趄,差点跌倒。素素也是一脸惊奇,“难怪哥哥说你比萧侃还难缠,看来是真的。” 对此我却松了一口气,这符合文成一贯的语出惊人和动作惊人风格,要是他就这样子被红拂暗算了,那他也就不是他了。 把玩具给了毛毛以后,文成又蹲下身子,从土里摸了一把,细细地看着。 素素提醒道:“小心,喂了剧毒。” 文成“嗯”了一声,从手里拿起一颗对着阳光看看,在衣服上擦了擦,又放进嘴里一咬,“嘿嘿,纯银的,我全要了。” 此话一出,红拂和素素更是满头大汗。文成自己拿还不要紧,还挑了几颗递给毛毛,“拿着耍,很好玩。”然后两父子就开始面对面的分银子。 对于这对活宝,我无话可说。还是先弄醒小花要紧。 那边红拂知道这里高手多,也不敢再高傲,默默过来拿出一个盒子,放在小花鼻子下面几秒钟,就见小花一个喘息,双目睁了开来。 见她醒来红拂要走,被我一把拉住,“且慢,把你手里那东西给我。” “干嘛?” “以后备用,万一再有杀手来下**,我也好解毒。” 红拂手臂一甩,“不给。” 无奈甩不掉,气的脸通红,“你要自己去买啊,何必来抢我的?” “买?这解药还有卖的?” “放开她,这解药大把的是。”小花睡眼惺忪的起来,揉着肩膀道:“一盒清凉油有什么好争的?” “清凉油?”我脑子又像被驴踢过一样,剧痛无比。原来我在那个房间里被晕了三次其实只要有一盒清凉油就搞定?!我日,害的我还靠着尿来驱毒。(.无弹窗广告) 小花又想起文成的妹妹,让红拂打个电话回去通知她们放人。 红拂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地说任务完成,可以释放人质。 这件事现在算告一段落,小花提议先去吃个饭,再商量以后的事情。 野猪林是一片废墟,这条路都很少有人走,更别说是车了。几个姑娘又不愿意长途跋涉,无奈之下,文成和我站在路边拦了一辆拉砖车,央求司机捎我们一程。 司机看看我们几个人,嘿嘿摇头说不行,人太多,没地方坐。 文成看了看车上的砖,“你这一车砖多少钱?我买了。” 司机一听这话,立即将车屁股朝路边的水沟,一按阀门车厢翘起,一车砖就哗啦啦地掉光。 就这样,一辆80年代产的东风小四轮突突地喷着黑烟,拉着我们一伙闷骚男女在路边慢慢游荡。一路上被电动车三轮车四轮车超过无数次。 红拂此时心灰意冷,傻坐在车帮子上迎风沉思,一头长发随风飞扬。 素素似乎比较平静,不知从哪摸出了付墨镜戴上,看着两边的快速后退的杨柳。 小花以她身负重伤为由,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不愿下来。 而我则像个任劳任怨地保姆般尽量将身体展平,好让小花坐的更舒服。 唯独文成两父子,立在车帮子上,模仿《泰坦尼克号》里的珍妮和杰克双双靠拢,两臂伸平,对着天空大喊:“我是世界之王。” 喊的多了,来往的公车都有人伸出头来骂:“俩神经病。” 从城里到野猪林,我记得最多不用半小时,可是从野猪林回城里,车子竟然磨了四十多分钟还不见城门。我的腿有些酸了。 我说:“小花,你能站起来让我歇歇吗?” 小花批命摇头,“不行,我身子虚,需要休息。” 适时车头的素素忽然回头,“你有没有良心啊,自己有腿不会站啊。” 小花立即发怒,“我就这样怎么着?你有什么不服气?” 我一看要糟,这俩女人要斗起来了,赶紧起身拦住,“别冲动,都少说两句。” 两人同时不语,死盯着对方。 稍后素素一声轻叱,“萧侃,看见了吧,人家两父子多亲热,你的儿子呢?他现在连他亲生父亲是谁都没见过。” “什么?”小花将目光对准我,“你已经有儿子了?!” 我赶紧解释,“小花,别冲动,这事说来话长,是个误会。” “误会?!哈哈哈”素素一阵大笑,“你说你儿子是个误会?那我现在就回去把那个误会给解除了。” “别,素素,你也别激动,这也是个误会。” “那什么不是误会??”两女人同时问道。 我一时傻眼,不知如何回答。 文成抱着他儿子坐在车帮子上笑眯眯地看着我们,“儿子,看见了吗,将来你长大可千万不要学,很麻烦的。” 前面开车司机扭头回来问,“老板,前面就是城门收费站,再往里我就进不去了。” 我脖子一梗,“没事,你往里开。” 老板一愣,“我这车是五千元买的,要是没了谁负责?” 我一拍车厢,“老子是城管,你还怕什么?” 司机脑袋一缩,油门一踩,突突地向前飙去。 路上共计被警察拦了三次,每次都是我笑嘻嘻地说道:“大哥,这是非法运营车,我压着准备开到局子里去。” 唯独一次,还有个胖子贼兮兮地问道:“那车上的姑娘是不是非法运营的?给老哥说实话,我按双倍价钱付。” 车子开到严管街再也不能开了,我在路边碰到一位同时,给司机开了一张领车通知书,让他拿着出城。然后一伙人浩浩荡荡地去了文成家。 早在路上的时候,文成就通知他媳妇家里要来客人,四五个之多,让她多弄几个菜。 到了文成楼下,我带着几个女子先上,文成在下面买饮料。 一进门,小惠就带着红肿的脸扑进我怀里,“萧侃哥哥,你怎么现在才来啊,我都快想疯了。” 我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到背后有两股火辣辣的目光,在灼烧着我的心灵。 我推开小惠,不好意思地对她们介绍:“这是小惠,我妹妹。” “妹妹?”三个女人眼里同时亮光一闪,显然不信。 我又给小惠介绍她们,刚将手伸起,小花就抢先说道:“我见过她,好像因为什么事被抓过?对吧?” “不是,那我是去报案。” “嗯,随便吧,反正是进了局子,我你也认识,我是萧侃的未婚妻。” 小惠就一脸菜色。 那边素素则非常有涵养的微微一笑,“我是素素,是萧侃的前女友。” “你不是!”小惠怒道,“你不是芊芊吗?我认得你,可那时萧侃哥哥根本不喜欢你,他喜欢的是小悠姐姐。” “什么?小悠是谁?”小花和素素同时惊道。 我将头一抱,死命撞墙。 “哼,小悠你们都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我记得很清楚,萧侃哥哥和小悠住了好几个晚上呢。” 我连撞墙的力气都没有,望着小悠祈求道:“姑娘,你饶我一回。” 三个女人同时冷场,相互之间用眼神博弈。 剩下的红拂女一声咳嗽,自我介绍道:“我是萧侃的情敌,就这样,谢谢。” 小惠立即一声尖叫,“是断背,你好有勇气啊,我很佩服你哦。” 辛好,小雅从屋里出来,笑道:“好了,开饭了。” 趁着我去洗手间的空挡,小花将我堵住,“小子,你罪孽深重啊。” 第六十五章 争风吃醋 我将小花拉过一边,“小花,有些事你不懂得,要听我解释,过去我年龄小,糊涂,所以犯些错误也再所难免,可是现在我成熟了,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最快更新请到>” 小花洗完手,抬头看我,“你胡言乱语一通到底想表达什么?” 我顿时软了下来,祈求道:“小花,你是我老婆,应该体谅我,尽管我和素素不是很熟,可人家好歹替我生了个儿子,你就让让她。” “切!”小花拿着毛斤擦手,擦完笑着问道:“你可真厉害,和人家不熟,都能让人家替你生个儿子?你牛逼大了啊。” 我一阵干笑,“不是,小花,素素和我那个是意外。” “嚯,傻子都知道是意外,不是意外能整出个娃来?你倒是会说啊。” 我急的手忙脚乱,一时解释不清,心里着急,一把将小花拦腰抱住,“不管如何,小花,我是爱你的,我跟她从来都没感情。” 小花一个背摔就把我翻过去,点着我的鼻子道:“畜生,人家都替你生娃了你还说你跟她没感情?你这样的男人能要吗?” 我一个缓冲爬起来,“听我说,那是个意外。” “住口,请你不要再用意外这个词来形容你的前女友,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女人。” 我一怔,继而改口,“那好,我不说意外,现在像你申请,为了补偿她这么多年来单身带孩子的辛苦,等下我可能会对她略微好一些,请你不要介意。” 小花眼睛眯起,“那你干脆跟她结婚算了,还找我干嘛?” “你看你看,我这不是来找你商量嘛。如果我想跟她结婚,那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你敢!!”小花怒了,“老娘长这么大,从来都是我甩人,还没被人甩,你敢胡来你试试。” “好,我不敢,就今天一天,明天我劝她回长安,这样可以吧。(.好看的小说)” 小花不说话,默默转身出去,算是默许。 回到餐桌上,我对着众人一笑,拿起筷子,“吃饭吧。” 文成再旁边扭扭身子,“这好像是我家。” 小雅瞪他一眼,“吃饭,那来的那么多话。”说完见大家都不动,笑笑道:“吃饭。” 结果还是没人动。 我看看素素,她正仔细地看着,那眼神说不出的难受,落寞。我知道,她是看见文成两口子吃饭打闹,伤心了。 再看红拂女,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文成拿筷子的手,表情若有所思,似乎在考虑什么问题。 再看小惠,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直直盯着我,似乎很好奇,我怎么突然弄出这么多女人。 再看小花,撅着小嘴,无精打采,显然是心里委屈,不想吃。 唯独一个人与众不同,那就是文成的儿子毛毛,手里捏着筷子,眼睛来回巡视,不知吃那一块合适。 文成环视一周,见大家都不动筷子,长叹一声,“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吃饭。” 此话一出,众人皆愣,唯独文成不闻不顾,右手拿筷,大起大落,几个回合,众人才发现,各自面前盘子里的菜少了一半。因此也不再犹豫,纷纷出手,不亦乐乎。 刚开始,大家还能安静吃饭,随着盘子里的排骨越来越少,我眼看素素一块还没吃到,而其他人都吃了至少两块,赶紧趁乱夹了一块给素素,并柔声说道:“请吃。” 然后就乱了。 小惠说,“哥,我想吃那个里脊,你帮我夹一块。” 文成立即哼哼唧唧地站起身子去勾里脊,小惠眼睛一翻,“另一个哥,不是姐夫。” 文成伸出一半的手愣在半空,随后筷子拐个弯到菠菜,“我自己给自己夹菠菜还不行。(.)” 我夹起里脊,刚送到半路就被小花沿途截下,一口塞进嘴里,还咕哝道:“人家生儿子有功劳,现在在补偿,别个来凑什么热闹。” 小惠气的一跺脚,“哥,你忘了我们在房间里做过什么?” 一句话吓的一桌人都噎住喉咙,咔咔地咳个不停。 小雅担心地问:“你们在房里做过什么?” 小雅低头不语,我转脸看电视。毛毛端着饭碗奶声奶气道:“我知道,他们在房间里面修电脑。” 一桌人齐齐松了口气,继续吃饭。只是两边小花和素素射来的目光,明显带着火药味了。 小花再去夹菜,还没夹到就被小惠抢了先,小花再去夹另一道菜,又被素素抢了先,小花将筷子一甩,我急忙夹起一块藕片,放在她碗里。 小花嫌弃地将藕片放回来,“我自己来,你照顾好那个未婚妈妈。”说着去夹菜,素素的筷子也过来,“你说那话什么意思?” 两人的筷子就在饭桌上戳了起来,一时满桌子的盘子乱跑,其他人见状纷纷躲开,唯独文成一个死站着不动,低头看着她二人筷子比划的空隙,快速夹出一口土豆来。 随着二人筷子越来越缓,毛毛大喊一声,“你们搞什么,还要不要吃饭了?” 两人这才静了下来,继续吃饭。 吃完饭,小花拉我到厕所门口,低声对我道:“别说我不仗义,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你去陪她,但是明天,她必须离开渭城,永远都不能再出现。” 我一阵感动,用力点头,“谢谢你,小花。” 小花笑笑,“谢什么,将来都是夫妻,帮你就等于帮我。” 我再次感动,点头说道:“老婆,你真大度。” 小花一愣,“大度什么?你以为我是叫你去和她上床?切,你死了这条心吧。”说完猛然对我胯下一击,一种难以明言的疼痛传来,我几乎晕倒在地。 “今天晚上你应该用不了吧,嗯,这我就放心了。” 我夹着大腿,扶着墙走到沙发前,用极为性感的姿势缓缓坐下。素素皱着眉头问:“你怎么了?” 我笑着转头,“没事,刚刚方便完。” “方便完?” “对啊,方便完都要拧干啊。” “拧干?你居然是用手拧干?” 看着素素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我讪讪解释道:“不好笑?难道我讲笑话的功力下降了?” 素素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笑话啊,我说嘛,男生方便完怎么会拧干,我儿子都是挤干的。” “挤干?!”现在轮到我惊讶了,“你开什么玩笑?谁教他的?” “我哥哥啊,他也是挤干的。” “我晕,这就是亲生父亲不在身边的好处,儿子四岁了尿完居然用的是挤干?” “呵,有什么不妥?谁让你不在他身边呢。” 看看其他人都静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低声对素素道:“我们去逛逛吧,我带你游览一下渭城风土人情。” 素素眼睛往下,“你那个未婚妻呢?” 我回头看看小花,她正安逸地挖耳朵,见我看她,露出一个极有内涵的笑容。 “没事,她不介意,毕竟,凡事都要讲个先来后到。” 我和素素出门,小惠一脸着急,“你们去哪?” 素素露出招牌式的妩媚笑容,“逛街。” 小惠不依不舍,“逛街做什么?” 素素笑着回道:“玩?” 小惠继续追问:“玩什么?” 素素就不高兴了,冷冷道:“开房,在床上玩造人。” 小惠就傻了,“侃哥,你不要去,我呢?” 我顿时就傻了,恨不能一头扎进地里去。幸好小花解围,悠悠说道:“我这个正牌女友都没说什么,你急什么?” 小惠一愣,“是啊,你干嘛不急啊,他们要去开房呢。” 小花鼻子一哼,“你让他去,看他行不行。” 小惠傻眼了,呆呆问道:“你也知道侃哥的病了?” “呃?什么病?”小花狐疑地凑过去。 我不敢再听下去,赶紧拉着素素出门。 走到街上,看见有人卖糖葫芦,我问素素,“你吃吗?” 素素摇头。 我就跑过去摘了两窜,呵呵笑道:“小姐,我请你。” 素素脸一红,接过糖葫芦,“你不怕那个妖怪看见?” “妖怪?” “你不是说她是蛇精,怎么又不记得了。” 说起这个,我才想起,小花这几天的变化太过惊人,几乎是一下子换了个人,于是问道:“你了解她吗?” 素素一皱眉,“你是她未婚夫,你来问我?” 我脸一红,“我也是才认识她没多久,认识她时她不过是个普通小民警。哪里知道她以前是什么身份。” 素素嘴角翘起,“你个木头,居然不知道她的身份也敢和她亲近?” “身份?”我心里疑惑,“她有什么身份,我为什么不能亲近?” 素素转脸看钟楼,吃下一颗山楂,悠悠说道:“她是灾星,凡是和她亲近的男人,没一个好下场。” “有这一说?”我更加狐疑,以前听刘老六含含糊糊提过,但没这么严重,况且,小花一下子灾星,一下子妖怪的,让人头晕。“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个明白啊。” 素素回头,笑嘻嘻道:“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有本事去问她啊。” 不说就不说,我早晚有会知道,如此想着,我静静看着她,不得不说,她的侧脸在路灯下更好看。尤其是竖着吃糖葫芦的动作。 我无耻地硬了。 第六十六章 血浓于水 来到老城墙上,素素摸着敦厚的墙砖感叹:“啧啧,瞅瞅,这砖多瓷实,外表看似粗糙丑陋,内在却踏实敦厚,给人一种稳重朴实的安全感。{免费小说}”说完扭头看我,悠悠说道:“不像你们男人,外面看起来光鲜耀眼,实际却是华而不实,虚伪贪婪。” 我在后面嘿嘿笑着赞赏,“看不出素素的文学功底还挺深厚,一块砖也能说出这么多道道。”说完感觉不对劲,眉头一皱,“你是说男人还不如一块砖?” 素素笑而不答,继续前进。我在心里诽谤:砖能让你怀孕吗? 对面过来爷孙两个,孙子在前面跑,爷爷在后面追,孙子一个不慎绊倒,哇哇大哭。爷爷见状大怒,脱下鞋子对着砖地就是一通狂揍,口里骂道:“叫你坏,叫你坏,居然敢把我孙子绊倒?” 孙子见状也不哭,一个梃子立起,对着砖地一阵狂踩,“踩扁你,踩扁你,叫你绊我。” 我不禁乐了,这爷孙还真逗哦,自家不小心绊倒反倒怪地不平。笑完觉得不对劲,看素素一脸黯然,心里戚戚然,她是想儿子了。 那也是我的儿子,他长什么样?像我像她?想不出来,总是没见过,没有丝毫印象。 随后找了个机会,我问素素,“我们的儿子好吗?” 素素鼻子哼了声,“你终于想起问他一句?”说完不语,过了良久,缓缓说道:“就那样,没缺胳膊少腿,能吃能喝,跟其他孩子差不多。” “哦~!”我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对了,他乖不乖?” 素素扭头看我,一脸厌恶,“我不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你是他母亲,怎么能连他乖不乖都不知道?”我怒了,这是什么母亲? 素素笑了,莫名其妙地笑,又带着些诡异,随后高声吼道:“我怎么知道?你还是他父亲,那你怎么不知道?” 霎时,我僵在原地,终于知道自己错在哪,心中万分羞愧,吱吱呜呜了半天,“那?他有照片吗?我想看看。(.)” “没有。”素素说完,扭身就走,步若乘风。 我急忙去后面追上去,拉着她胳膊道:“等等,等等,我错了,对不起,先停下来好么。” 素素停下来时,已经泪流满面,我不安地搓着双手,呢喃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从来没有过孩子,我也不知道有孩子是什么感受,总之,我想象不出,我的孩子是个什么样子,他是胖是瘦,是高是矮,我都不知道,所以,我很难表达出我对他的感情,希望你能理解。” 素素低头擦了眼泪,吸溜了鼻涕,才悠悠说道:“这样不是更好,眼不见心不烦,也免得给你的生活添麻烦,反正你也快结婚了,很快就会有新的孩子,这个野生的见不见有什么区别。” “不不,你别这么说,我的孩子不是野生的。” “那你给他找个家啊,他到现在都没有父亲,你能给他找个父亲吗?”素素抬头看着我,泪水涌了出来。 我呆在原地,不知所措。“我,我快结婚了啊。” 素素摇头,泪如泉涌,转身就走。我急忙将她拉住,“等等,这婚我可以不结。” 素素停下来,慢慢转身,“不结婚?你能做到吗?” 我呆呆地看着她,不知所以,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她,“我可以试试,小花人不错,应该好沟通。” 素素开始笑了,梨花带雨的笑,感觉有些凄惨。 我心里莫名地痛了一下,一把将她拥入怀里,紧紧抱住。 素素哭够了,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看,“这是我们的儿子。” 常言道,骨肉相连,血脉相通,我根本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含义,只当是文人们闲极无聊编造出来无病呻吟的词语,和什么风花雪月一个类型。 当我的目光落在那片轻飘飘的菲林纸上时,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血脉相通,只是一眼,我就被照片里那个小人儿吸引住了,那鼻子,那嘴巴,那耳朵,都是和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而他的眼睛,眉毛,脸型,则完全继承了素素的优点,圆润,闪亮,大气。 我捧着那张纸片,激动的忘乎所以,不知要站要坐,只是嘿嘿傻笑,笑出了泪花,仿佛已经听见那个小人儿正虎头虎脑地探出照片来叫我,抱着我的大腿要我给他买玩具。 就这样,我一个人捧着照片一直傻笑,完全忘了素素的存在。 站着笑累了就蹲着笑,蹲着笑累了就坐着笑,末了说了一句,“我儿子要在,文成他儿子肯定打不过。” “你疯啦吧?”素素气怒地从我手里把照片夺了过去,“怎么一见面就想着儿子要跟人打架?” 我搓着手嘿嘿笑道:“那个,照片再让我多看看,刚才没看清。” 素素嘴唇动了两动,深吸一口气,低声道:“你就那么想看?” “开什么玩笑?”我一脸惊讶,“那是我儿子,我能不想看?赶紧拿来。”说着用手去抢。 素素将照片藏到身后,直视着我,“那儿子的妈妈呢?就不用看了?” 我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笑着将素素紧紧抱住,“怎么会不想看?我不但想看妈妈的脸蛋,还想看妈妈的里面,嘿嘿。”说完不等她反应,就一个熊抱抱紧,大嘴在她脸上来回乱蹭。 初时素素还要躲藏,后来也不再躲,而是慢慢回应,双唇紧闭,好不容易用舌头顶进去,却是僵硬羞涩,终于忍不住,轻轻将我推开,“不要进到嘴里面,恶心。” 我这才想起,她似乎有某种洁癖。 当下也不勉强,哼哼道:“那把照片再给我看看。” 素素脸一黑,将照片甩了过来,“拿去拿去,当什么宝贝样。” 我慌忙双手接住照片,仔细地捧在手里,责怪她道:“你晓得什么,这对我来说不仅仅是照片,真人不在我还不能看看照片?”说完又拿着照片仔细看。 良久,素素道:“天冷了,我们回去吧。” 我笑着点头,“好,回去。”但眼睛却没离开过照片。 素素气了,一把将照片拿走,“回去看不行?” “嗯嗯,回去看。”我将目光恋恋不舍地抬起来,“回去哪?” 素素死盯着我,像是不认识,“你在渭城就找不到一个住的地方?” 我傻眼了,随后自嘲,“有,我们去宾馆。” 尽管这个女子替我生过一个儿子,但我依然感觉她很陌生,像是从来没见过,心里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的期待,反而有些害怕,至于怕什么,我也不清楚。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带着素素来到交通宾馆,要了一个房间。在交押金的时候,我总感觉背后不对劲,似乎有一双眼睛在偷偷看着我。作为一名杀手,我的危险预知感一向很灵敏,只是今晚上这种感觉,和以往的大不相同。 这种感觉并不危险,只是给人感觉不舒服,像是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窥探。 走到楼道时这种感觉仍然存在,无奈我就是不能发现什么踪迹。难道是我多虑了? 进了房间,我照例先在房间里巡视一圈,桌子下床底天花板浴室马桶日光灯全不放过,一无所获。 素素站在我身后问,“你在怀疑什么?” 为了不让她有顾虑,我回头笑笑,“职业习惯,为了让你睡的更好。” 素素莞尔,“我先去洗澡了。”随后给我一个妩媚的笑,扭身进去。 素素一进去,我立即拿起电话给服务台拨了个电话,问问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异常的怪现象,比如什么奇怪的人进来?服务台的mm很热情的告诉我,“除了一个像是暴发户的闷骚男带了一个极品美女进来,再没看到过什么惊奇的事。” 挂了电话我才纳闷,暴发户闷骚男和极品美女?难道是在说我们?擦! 浴室里传来阵阵水花声,让我一阵阵脸红,脑中不由自主地出现了素素一丝不挂的身体,鼻涕流了下来。 我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正在放广告:汇源肾宝,一喝就好。我赶紧换台,这丫的太不和谐了,结果换过来的是:你好我好他也好。再换,黄金酒,好喝,大补!还换,xxx医院,国内先进水平,由临床丰富老军医坐诊,专治不育不孕…… 日了,太不和谐了,怎么电视上全是这种节目?这不是引人犯罪么?我要去告他们。 后来没法,只好将电视关了,呆坐在沙发上,看星星。 随后一拍大腿,日了,她都替我生过一个儿子,我怕个球?难道进去她能赶我出来?她要能赶我出来她就不该跟来我开房。 对,开房的目的是什么?我连这都忘了。就连人家纯洁无比的小花都知道我们晚上要做什么而提前预防,她没理由不知道啊。 如此想着,我胆战心惊地溜到浴室门边,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水声一停,素素问道:“做什么?” “我……开开门,我想喝口水。” “喝水?外面没有水?” 我略一沉吟,猛一用力,浴室门开了,我闪身进去。 丫的浴室门就没关。 =================================浴室里的事到明儿再说,祝大家节日快乐......明儿小年!! 第六十七章 轰天大雷 进了浴室,我整个人就彻底傻了,要说五年前那个凌乱不堪的夜晚,我是没有丝毫的印象,只是凭借本能反应进行了一番冲刺 今天不同,我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肌肤如雪面若凝脂,眼前的画面已经不能用简单的人类语言来描述,要说也只能用一句话来概括。(.好看的小说)<最快更新请到>她就是天上的星辰不小心落在人间,化成了独一无二的天使,用满怀悲悯的心态看待凡间,圣女般的纯洁,让人不敢亵渎。 此时,这个圣女离我的距离只有15公分,但在四分之三刻钟后,她和我之间的距离将会变成负的15公分,因为我决定说一个弥天大谎。 “素素,我知道你恨我,你该恨我,因为我不是一个好男人。曾经有一位如梦如幻的果体女子站在我面前,但我没有珍惜,等到后悔的时候才追悔莫及,人生最悲痛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子说:我要你。如果要在这句话上加一个数值,我希望是,一万次。” 素素眼睛吧眨吧眨,双手分别护住上下主要部位,“说完了?台词背的挺熟哈,背完了可以出去了。” “不。” “你不出去赖在这里干嘛?我可没有曾经果体站在你的面前。” “我说的是现在。” 说完,我就删除一万字…… 眼看我们之间的距离就要变负,素素忽然一把拦住,“别。” 我:“为什么?我已经准备好要冲锋了。” 像是害怕一样,素素开始剧烈颤抖,望着我一脸慌张,“你不怕吗?” 我皱眉,“怕什么?在女人面前,我从来不怕的。” 素素又道:“你跟她那么久,就一点也没听说?” 我再奇怪,“听说什么?” 素素闭眼,咬着下唇,豁然开朗,“来吧,我会替你再生一个孩子。” “噎死,哈尼,爱慕勾引。(.无弹窗广告)”注:英文,不懂者自觅强人翻译之。 刚刚冲刺有点感觉,适才在楼道里那种不安全感又来了,我心一忱,要回头看,素素猛然搂住我脖子,喷着热气道:“不要停,快。” 室外,一群黑衣人正在围剿两名女子,黑衣人均是一身东瀛忍者打扮,两名女子则是普通中土夜行衣,所不同的是两名女子用鞭,黑衣人都是用刀。 尽管敌众我寡,两名女子依然不落下风。战斗正酣,其中一名女子忽然脚下一空,从屋顶跌落下去,另一名女子一声惊呼:“妹子。”手中长鞭一抖,将她缠住,避免摔落。不料这一分神,自己却被两柄钢刀划着皮肉掠过,带出两道血花。 下一刻,一柄钢刀闪着寒光掠向她的脖颈,下面正处于劣势的女子忽然身形一虚,瞬间就到了那名偷袭者背后,鞭子一缠,那名偷袭者就闷哼一声,滚落一边。 适时两女紧靠一起,先前的女子说道:“晚了,那混账都成了好事,我们走。” 说完,两人同时丢出一个钢丝锁,抓着屋顶钢筋护栏滑了下去。身后偷袭者见状迅速跟上去要将钢丝绳砍断,几刀下去不见有效果,随后一声哨子也拿出三爪丝,拉着钢筋护栏追下去。 到了下面带头的偷袭者低声说了句:“那个诅咒者已经受到重创,追上去灭了她。”一伙人沿着巷道快速奔跑,到了巷子口却急急刹车,愣在原地。 巷子口,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愣瞪着一双瓷眼,左手拿着一块馒头,右手拿着一根大葱,边嚼边问,“这么冷的天,你们跑这么急干啥?” 偷袭者头目沉默不语,慢慢后退。 屋里,我像条死鱼样躺在床上,舌头耷拉在外面,浑身上下无一处毛孔不舒服,不顾廉耻地说,今晚上是我有生以来最享受的一次,几乎爽到虚脱。 反观素素,则躺的整整齐齐,两腿紧夹。 我劝她不必那么辛苦,完了就该放松,好好休息下。但她不听,用她的话说:“这次一定要成功怀孕,不然ng费了。” 我哑然失笑,“不用这么麻烦了,这都是命里注定的,注定你有你就有,注定没有求也没用。” 素素一听脸色大变,扭头责问,“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故意来消遣我?” “嗯?”我感到奇怪,“我知道什么?” 素素一愣,转而莞尔,“我以为你能预知我会不会怀上。” “切!”我翻身压在她身上,“我哪有那本事,我要能预知人会不会怀孕就可以去街上摆摊做送子观音了。” 素素脸色此时变的极难看,最后还是忍不住,轻轻推开我,“我不舒服,你别压着我。” 我略有一丝尴尬,知道这是洁癖作怪,却也没办法。 过了一会,我忽然想起,她为什么这么着急的要孩子?还非得一次成功? 于是问道:“你的生理周期一般是几号?” 素素道:“我算过了,就这几天,成功率最高。” 果然有预谋,我再问她,“为什么你非得这次怀上孩子?” 素素不语,良久,才冷冷说道:“求个心安。” “什么意思?” 素素转过脸不看我,冷冷说道:“我累了,你也早点睡吧。” “你有事瞒着我。”我在她背后如此说,随后一把将她扳过来,紧盯她双眼,“你有事隐瞒我,是不是我儿子出了什么事?” “没有,你儿子很好。” 她越是这样说我越是不信,“你肯定有事瞒我,快说,我儿子怎么了?” 素素忽然一脸厌恶,奋力将我推开,“你那么想见他,明天就带给你见见。” “你说什么?”我一时傻在原地,“你说我儿子在这里?明天就能见?” 没来由地,胸中忽然憋出一团无名火,扯着她问,“既然带他来了,为什么不让我父子相见?” 素素没有回答,只是抡圆她那条雪白圆臂,狠狠地抽在我脸上,满含悲愤,“你也有脸这样说,五年了,你早就知道你有儿子,五年来你几时问过他?你连看都不曾看过一眼,现在也有脸来问?” 这一刻,我才真正醒悟,原来我一直都是个大男子主义,从来没替女人想过,只顾自己的感受,不顾别人。 想通了,我再次低头,“对不起,素素,你受苦了。” 素素不语,脸侧向一边,泪水无声滑落。良久,才悠悠说道:“正如你说,这一切都是命里注定,我们都是命运大河中的一条小鱼,只能随波逐流,到了我们无法越过的坎时,那时就是我们的宿命。” 我一扭头,“素素,发现今晚你说的话好有内涵。” 素素不语,慢慢闭目。 早上醒来时,素素早已消失不见,桌上放着一张纸条:下午三点,老城墙上,我带儿子来。 再抬头看表,已经九点,赶紧穿衣服起床,去找小花。 出了门又重新买了部手机,先给小花拨了个电话,谁知接电话的是红拂女,告诉我小花病了,很严重,现在在家。 我问了清楚,她在萧张庄,立即拦了辆车过去。路上还买了些水果。 进了家门,岳父院子里又多了一头牛,正瞪着眼睛哀怨地看着我,似乎在向我诉说它的不幸。 我抱歉地对牛笑笑,然后低头看了看牛的胯下,嘿,看来今天又有好东西吃。 进了里屋对二老问了好,将礼物放上,才弱弱地问岳母,“妈,小花什么病啊?” 岳母谦和地笑笑,“**病,经常犯的,这一阵才好了没多久,原本都说不会犯了,谁知道……唉!” 岳父则一言不发地卷着旱烟,似乎对小花的病毫不放在心上。 进了小花闺房,才知道小花病的多严重,整个人虚脱一般,脸色苍白,双目无光。见我回来也只是略微抬抬眼,又闭上。 红拂女瞪我一眼,低声怒道:“都是你搞的好事。” 我戚戚然,一阵心虚,仍然嘴硬着反问,“我怎么了,关我什么事?” 红拂女抬手要打,后又忍了下来,“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我们也很清楚,看你怎么向小花交代。” 我脑子立即变的一团糟,心道,莫不是昨晚的事小花知道?不可能啊,昨天是小花亲自给我来了一下,她应该不会怀疑才对。 不管了,先去说两句好话。 于是慢慢摸到小花床边,轻轻唤道:“花花,我来看你了。” 小花眼皮不抬,依然装睡。 我再道:“老婆,为夫谨遵您的教诲,昨晚守身如玉,维护了清白之身。” 小花终于睁眼,目光闪烁,朱唇微启,口吐兰花,两颗中文汉字轻飘飘地从她口中飘出,却让我闻之不免虎躯一震,一种智商上的自卑感悠然而生。 小花说的是:“放屁!” 我吃了一惊,难道她已经知道我昨晚和素素ooxx?没理由啊。 于是继续嘴硬,“这是什么话,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你自己?昨天可是你亲自对我下了禁制。我的小鸟现在还一蹶不振呢。” 小花再次说道:“还在放屁!”说完闭眼不语,良久,才悠悠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赶紧承认,不然后果自负。” 我心中暗自揣摩,没理由啊,我四处都检查过了,哪里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不可能被她抓到把柄啊。 这时红拂女清咳了一声,低声对我说:“昨天晚上,萧文成和人家宾馆的人吵架了,嫌宾馆的服务员说他是暴发户闷骚男。” 啊????晴天霹雳,绝对的轰天大雷,雷的我里焦外嫩。文成是那个闷骚男,谁是那个极品美女? =====================================关于那个15公分,我是根据大众取的中间值,并不是专指某人,大家不要想歪。 第一章 刘老六 我把目光转向小花,脸上皮肉不自然地跳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蒙混过去。[][`小说`]不过心里也有一丝疑惑,小花既然都来了,为什么不进来瞧瞧?还有一点,就算她住我隔壁,也未必就知道我晚上都干了什么。因此得出,小花这是在诈唬我。 想到这里了,心里吃了一惊,还好自己聪明,能够临危不乱,沉着应对,不然,要是冒冒失失招供,恐怕就中了敌人的奸计。 因此将心一横,脸一挺,打定主意,打死我也不招。严肃对小花道:“我以毛主席的名义发誓,昨天晚上我和素素同志彻夜长谈,从国内黑煤窑谈到国际金融危机,从地心五千里谈到外太空,没有发生过任何越礼行为。这一点,请你务必相信我。” 小花抬抬眼,有气无力,“你当我是笨蛋吗?” 我继续狡辩,“苍天在上,弟子萧侃谨遵孔夫子教诲,以礼待人,绝对不会趁人之危,于除老婆之外的其他女子发生任何不理智的行为,还请老婆明鉴。” 小花再睁眼,看着我挥了挥手,道:“如果你刚才说的是假话,我诅咒你出门就摔倒。” 我一愣,随和嘿嘿笑,“小花,你挺幽默哈,还和我玩诅咒这一招,要不要画个圈圈?” 小花摆摆手,“你现在出去,去找我老舅,他会告诉你一切。以前的一切。” 以前的一切?我懵在原地,“什么意思?” 红拂女在一旁说道:“你这么多年来有没有做过一些奇怪的梦?印象比较深刻的?” “做梦?”我脑袋一阵大,“什么类型的?我印象中就那么几个。” 红拂女一摆手,“全都说出来,只要是印象深刻的,统统说出来。” “哦,我五岁那年做梦找厕所找不到,后来找到了,很痛快地尿了一回,却是尿床了。” 红拂女一阵低笑,“不是这样的梦,那种特别的,就好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的梦?” 我低头纳闷,像是真的发生过?难道是春梦?“当然有了,我还记得,第一次做春梦是我们班上一个不算很熟的女生,不过她现在已经嫁为人妇了。(.好看的小说)” 红拂败了,彻底的没耐心了,“你还是去找刘老六吧,他会告诉你。” 又说让我找刘老六,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 心里一边想着,一边走向屋外,刚到门口就听岳父喊我,“萧侃,别急着走,今天阉牛,有好东西吃。” 我回头腼腆地笑笑,“谢谢爸,我不吃了,吃了也是没地方用,还是您吃吧。” 岳父面色一沉,带些狐疑,“我怎么听小花说你身体有些虚,我这是为你好。” 此话一出,登时就让我泪流满面,世上那还有这么好的岳父?居然劝女婿吃牛鞭。就在我还沉浸在无边的幸福中深深体会时,没注意旁边的牛猛地一跳,撅着牛角就向我抵来,吓得我一个后跃,一脚踩空,摔了仰面朝天。 岳母慌慌张张地跑来扶我,嘴里说道:“哎呀你看看,不就是人家阉牛的送了一只老鳖要给你炖汤,有必要高兴成这样子。” 我傻坐在原地,岳父说的好东西是老鳖啊。 出门进了老年人活动中心,看见刘老六正在对一帮老太太讲课,手里捧着一本《演员的艺术与自身修养》,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我问了问在旁边看戏的大爷,“他们那是在干嘛?” “噢,他在给那些婆娘培训,准备让她们去参加选秀,建国六十周年,市里准备成立一支老年秧歌队,准备进京面圣。” 一听这话,我才明了,刘老六还有深厚的艺术天赋?再看看那些老太太,个个聚神凝气,目不转睛,看着刘老六专心致志,比去参见全民选举大会还认真。 等了一会刘老六讲完,群众们休息的空挡,我才凑过去问:“老舅,有空吗。” 刘老六端着搪瓷缸子喝口茶,再吐出一根茶叶沫子,对我低声道:“我观你眼眉倒吊,印堂发黑,料你今日有大灾,因此让小花带话给你。” 我擦擦额头上的汗,弱弱说道:“老舅,你就别忽悠我了,赶紧说正事。” 刘老六身子一正,从怀里拿出那块铁口神算的招牌,迎风一展,“要听后事如何,卦金拿来。” 我摇摇头,从兜里掏出一大把钱,看也不看全塞他手里,“我身上的现金就这么多了,再要也没有了。” 刘老六点点头,一边攥着钱慢慢数一边对我道:“小伙子,你信命吗?换句话说,你信因果报应吗?” 我想了想,还是回答信了。就怕我万一不信,刘老六直接将摊一收走人,扔给我一句话:“你都不信还找我算什么。” 听我回答说信,刘老六点点头,继续说道:“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这回我认真了,摸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先点头。 刘老六笑笑,“我已经活了上千年,你信不信?” 我摇头,认真说道:“你再胡说,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小花她舅,我直接拿砖掀你前脸儿。” 刘老六慌忙摆手,“莫冲动,莫冲动,听我慢慢说。这世界上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你知道吗?” 我一阵发毛,气的挠头,“你有话赶紧说,别老是问我,问的人脑袋都快爆炸了。” “好,好,听我说,不过你要听仔细,不懂就问,不能马虎。首先,先讲讲我是怎么活的上千年。其实,我是唐朝人。”刘老六说完,神神秘秘地盯着我看。 我扭头四看,摸着一块砖太小,就准备换块大的,奶奶的不掀他一下前脸他还不说实话了? 刘老六慌忙将我按住,“李将军,你不认得我了?” 我一愣,眼睛呼哧呼哧盯着他看,“谁是李将军?” 刘老六微微一笑,一捋下巴,似乎哪里吊着一长串胡须。但也就这一捋,让我产生一股错觉,眼前那个卑鄙无耻猥琐的刘老六不见了,在我面前的分明是一个道貌岸然的神威老者。 我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这一切太离谱了。再看刘老六,又恢复到那副猥琐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 刘老六笑笑,“其实,我们都是唐朝人。” 我一惊,“穿越?重生?还是科幻未来?” 刘老六摇头,“都不是,先来说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吧。你中学时学过历史,应该知道武则天这一号人物,都说她是古今开来的唯一女皇帝,且功垂千秋。且在她当政期间,贬罚老臣,任用酷吏,为自己培养羽翼,试问有这样的势力,她又是怎么退位的?” 我再次傻眼,扑闪了一会眼睛,“这个我不知道,历史没学过。” 刘老六面色一正,朗声说道:“神龙元年正月,张柬之,桓彦范,崔玄,敬晖等大臣,联合右羽林军将军李多祚发动政变,逼武则天退位,后又杀掉张易之等奸臣,迎中宗复位,这就是当时的事情真相。” 我看这刘老六,不明所以,“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刘老六紧紧盯着我,“因为你就是当时发动政变最主要的人员之一,李多祚。” “呵,呵呵,哈哈哈哈。”我边笑边用手拍地,笑完抹了把眼泪,指着他说道:“刘老六啊刘老六,你还真是会搞笑,莫不是你平时也喜欢看网络小说?我要是那什么将军?那我怎么会站在这里?重生?可我没印象啊。穿越?我更加没印象。” 刘老六笑笑,继续道:“不是重生也不是穿越,而是一个很离奇的经过。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嗯?你说我?”我指着自己鼻子,“还是说唐朝那个李多多?” “李多祚,不是李多多。”刘老六认真地教正道:“当时孝愍太子李重俊密谋起兵诛杀上官婉儿等奸臣,你与羽林大将军李千里率兵同往,行至玄武门下,却不进攻,心存圣恩,希望中宗能审问并诛杀上官婉儿,也免得再动干戈。就在此时,由于亲信出卖,你和你两个儿子被禁卫军围剿诛杀。这些事,你还记得?” 刘老六说完,我依然傻着不动,良久才反应过来,“不记得,我怎么可能记得?死时不都要喝孟婆汤?” 刘老六摇头,“你不是喝的孟婆汤,因为你从未真正死过。” “什么意思?”我皱起眉头,“你讲的好深奥,我根本就听不懂。” 刘老六叹了一口气,“你人是死了,但精神还在。” “什么意思?我是春哥?” 显然,我对刘老六这一番话很不理解,“什么叫做人死了,精神还没死?” “这要说到科幻了。用现在的话讲,普通人死后三天内,大脑还有记忆。而你这种人瑞,因为是被心腹亲信背叛,自然怒发冲冠。又目睹骨肉惨死,心存怨念,大脑记忆又多存了七天。在这七天内,中宗又为你平反昭雪,并令厚葬,在你的陪葬品中,就有七颗高丽进贡的天然水晶石,也不知那水晶石是什么物质,刚好和你的脑电波产生共振,将你的记忆存了起来。这一存,就存了一千多年。” =============================================关于这个坑,我想了好久,还是填上吧,必定,大纲都写了超级人生,何谓超级?就是比一般人牛逼。 至于坑填的平不平,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过,我希望大家的注意力不要放在主角前世上,必定,那只是个金手指,重点还是在这一世,在不违反科学的前提下,我就无耻一回。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无耻了。 另外,有关李多祚的资料,我放在外传了,大家可以去看看,那个也是猛人。ps:外传的章节都是免费的。 第二章 英雄冢 刘老六正给我说的仔细,旁边一伙老太太过来问道:“你那演员气质培训还讲不讲,不讲了我们回去做饭了。(。纯文字)” 刘老六忙对她们笑道:“好吧好吧,今天先到这儿,明天再接着讲下一章。” 老太太们闻言纷纷散开,其中一个还凑近来笑道:“刘老六,你又给人小伙子讲你活了一千年的事,没问问人家爱听不?” 刘老六嘿嘿笑道:“现在的年轻人爱听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 老太太走后,我问刘老六,“她们都知道你活了上千年?” 刘老六点点头,“是啊,刚开始我也不信,后来时间长了才想通,就给她们说,不过她们都不信,只当我是在胡吹。” “可不是么。”我站起身子怜悯地看着他,“你说的这些东西一点根据都没,叫人怎么信?什么玩意还能把人的记忆保存一千年?就算保存了又如何?还能再进入到人的脑子里。” 刘老六一声长叹,慢慢说道:“在民国事情,有一个民间艺人,带着两个徒弟,到处奔波。白天他们就表演些气功魔术混饱,晚上就变成摸金校尉,专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有一天来到渭城,发现一处地方地理脉路怪异,便料定下面埋有大冢,于是勘察数天,终于决定动手。” “等等。”我脑中闪过一抹灵光,“你说的那个民间异人,收的两徒弟,是不是在说闲云道人和黑袍老鬼?” “不错,就是他们。”刘老六说完继续道:“三人挖开坟茔,进到里面,看见了无数的金银珠宝,一时大惊,满心欢喜,不料这时忽然空穴来风,油枯灯灭,三人一个慌张,掉进陷阱,昏厥不起。醒来时三人竟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一下子脑中多了很多东西,但又说不明白多的是什么东西。但也知道墓中凶险,三人不敢造次,运用生平所学,逃了出来。” “然后呢?”刘老六说话虚虚实实,连死去的黑袍闲云两师弟都用了出来,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急切问道。 “后来过了几天,三人忽然发现,自己一下子多了一个人的记忆,常常不由自主的胡言乱语,说的都不是民国的事。后来才明白,多的那份记忆,就是来自唐朝的记忆。三人经过一番熟悉了解,分别知道了自己在千年以前的身份,分别是李多祚身边亲随及智囊参谋,当年随着李多祚一起被斩杀,故而葬在一起。” “等等。”听到这里我有些疑问,“他们是怎么多了一份记忆?难不成是鬼魂附体?再说,李多祚死后怎么会跟其他随从葬在一起?这不符合古人礼制。” 刘老六道:“当时他是被当做叛军处死的,自然是尸体和亲属混在一起埋了。原本都是要株连妻子儿女,辛好中宗为他平反,下令厚葬,但这时人已入土,他的后人只好在原本的墓地上重修了一座冥殿,又放了许多陪葬品,其中就有哪些高丽进贡的水晶石。” “这和水晶又有什么联系?” “原本我们也不知道,都是猜测。三个盗墓贼有了唐朝人的思想后,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为了弄清这个事实,三人决定再进墓地一次,这次去还带了两条狗。在墓地外围都没什么异常发生,刚一见到哪些水晶,两条狗的行为就怪异起来,似乎极为痛苦,躺在地上四角抽搐,口吐白沫。师徒三人自然害怕,不敢靠近。好一会子,狗才正常起来,不过也是乌拉乌拉,似乎在说人话。” “啊?有这种事?”我瞪大眼睛,开始在脑中想象狗吐人言的情景。 刘老六继续道:“三人这时已经有了唐朝人的智慧,依稀也听的出狗在说什么,这才明白,两条狗的脑子里也有了人的记忆,继而开始怀疑是水晶石的问题。根据现在推测,那水晶石具有记忆储存功能,当遇到和它产生电波共振的另一种记忆储存体时,就会竟记忆传到新的储存体。” 我傻子一样砸吧砸吧嘴,“你是说,那个传送用的是生物电,产生大脑电磁波?将记忆完整地送出?” 刘老六点点头,“大致如此,我也不是非常了解。” “靠,那还不跟手机的红外蓝牙传送一样?还不用密码,只要对上号就自动传送?” “理论上是如此。” 我哑然失笑,“那狗呢?狗会说人话,那就是一大轰动新闻啊。” “狗的大脑容量不够,没过几分钟就死了。”刘老六悠悠说道:“实际上,是那些唐朝人发现自己投胎成狗,受不了打击,一头撞死的。” “然后呢?” “狗死后,大脑记忆又回到了水晶石里面,等待下一个合适的载体。” “这个你又是怎么知道?” “因为前些年我也去过那个墓穴,也带了条狗,狗发疯后,说的是一句人话:上天为何如此对我不公?连番三次投胎为狗?这是为何?说完,又一头撞死了。” “哦?这么奇怪?” 刘老六笑道:“是啊,我也奇怪,根据闲云和黑袍的描述,他们后面两次都带了狗进去,每次狗都发疯,撞死。直到十年前我们才清楚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李多祚死时,被亲信背叛,曾经大呼,今日以我性命作诅咒,背叛他的人死后永世为狗,死于非命,除非得到他亲口原谅才能化解。显然,那些背叛李多祚的人死前也记住了这句诅咒,并形成怨念,存于脑中。因此只要见狗进来,立即俯到狗身,等发现自己真的是狗以后,又痛苦不堪,只好当场撞死。” “原来如此。”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一见我就拼命咬,最后却是为我而死的几条黑背,原来它们的前世是我的亲信啊。肯定是因为我的诅咒让他们不爽,所以想咬我。但又无法解脱,只好最后拼死一刻保护我,替他赎罪。再仔细一想,当初我还做过类似的梦,自己是名将军,擎着长刀…… 难道刘老六说的是真的?!! 我一转脸看着刘老六,“你怎么知道这些?” 刘老六静静看着我,一脸严肃,“是狗告诉我的。先说那三个盗墓贼,因为这些怪事,他们不敢动墓里的东西,但不动心里又痒的不行,尤其是黑袍,一心想着把那些珠宝弄出来,最后不惜借助日本人的力量,强行炸开。也正因此,也把他的师傅弄死,那些宝贝也被日本人洗劫一空,他反而什么都没落着。” “日本人?日本人拿了那些水晶吗?” “没有,他们只是拿了那些宝物,水晶和将军尸骨还在底下一层,黑袍也有私心,知道日本人不会给他好处,因此也只利用了日本人对付最上面那一层。” 听刘老六这样说,我又想起,当时闲云说的历史不是这样的,好像说的是河南? 刘老六呵呵笑道:“那时是怕唤起你的记忆,因此叉开说。就说这闲云和黑袍两兄弟,自从害死师傅,就良心不安,终日惶惶,忽然有一天,两人突发奇想,带狗进去可以让唐朝的记忆附体,再带其他人进去会是什么情况?于是他们就绑了一家地主大少爷,敲晕了给带到墓地。” “然后呢?” “然后那个农户大少爷醒来时,就变了个人。” “也被唐朝人附体了?那个大少爷又是谁?” 刘老六慢慢转头看我,“那个大少爷就是我,当时我才十岁,脑子里自然没有多少这辈子的记忆,完完全全是上辈子的记忆。” “那你岂不是就成了唐朝人?说话做事都和现代人不同?” 刘老六嘿嘿一笑,“你觉得我像唐朝人吗?” 我摇头,“不想,你倒像个旧社会的街头骗子,老流氓。” 刘老六再一黑脸,“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旧社会的江湖骗子老流氓。我是黑袍和闲云的师傅。” “啊!!”我吃惊地看着他,这丫的太能吹了吧? “没错,当时我是被日本人给害了,可我是死在墓地上面的,记忆瞬间又被那水晶石给存了起来。当我第二次苏醒时,就变成了一个十岁的地主少爷。当是的情况,黑袍和闲云都很害怕,他们紧紧看着我,仿佛随时就要扑过来一样,我就装疯卖傻,丝毫不提黑袍害我之事。后来我家人花了一百大洋,才把我赎了回去。” 刘老六说到这里,抬眼望天,似乎有无数感慨。稍后继续说道:“从那以后,我就继续隐忍,直到成年之后,再去找他们算账。结果,成年之后就是文化大革命,我们是地主,无可奈何。” 我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刘老六的故事中,赶紧催促他,“再后来呢?” “再后来,文化大革命结束后,我再次找到他们两个,教训一番之后,就开始对那个墓地进行研究,最后终于在一块羊皮残卷上发现秘密。” “什么秘密?” “跟随李多祚的士兵都是嗜血成性的恶人,被数倍于自己的禁卫军绞杀,心里无比愤恨,期待有生之年能报此仇,因此他们的记忆都存在那水晶中迟迟不散,只要是碰到脑电波活动相似的都会俯身上去。而那些背叛李多祚的人则是因为羞愧,积怨较深,因此也不肯散去。这就是我死了一次又再次附体的原因。” “咦?这么神奇,这么说那闲云和黑袍也不会死?他们也是存在那水晶之中,等待第二次附体?” “正是如此,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些附体后的人会是什么结果?” “什么结果?你们师徒三人都不是好好的?” “不是,我们三个是例外,因为精神自控力比较强,精神力不够的人,诈被附体,就会神智不清,变成疯子,时好时坏。你前几年可曾见过一个疯子?满口胡言乱语,老说自己是个萝卜的家伙?” “对,我是见过,他是有点疯,可他有时又很正常,相反看事情也极为透彻。” “嘿嘿,你也知道,他有时才正常,这样的人不是神经病是什么?至于他看问题透彻,那是因为唐朝人的思想作怪的原因。” 讲到这里,我才忽然明白,那个老家伙那么厉害,却偏偏要住在精神病院,原来如此。 刘老六继续道:“他就是被记忆附体的失败者,这还不算完,他死以后,那个记忆还会出来害其他人,至于其他人能不能正常坚持下来,就是个未知数。说明白点,精神力脆弱的人,被附体后就像得了精神分裂症,这样的人,基本上是无药可医,死路一条。” “那又如何?把那个水晶毁了不就行了?” 刘老六又摇头,“不行,我们试过,被附体的人只要一靠近那个水晶,就会不由自主的害怕,而没被附体的,一靠近就会被附体,变的神神叨叨。” “那没有其他办法?不去理那个水晶不就完了,就让他长埋于地下不就可以?” 刘老六叹口气道:“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可有人不这么想。还记得当年挖坟的日本人?他们挖那些宝物,竟有三个人也带了唐朝人的记忆,而且是最为可恨的三个人。” “哦?哪三个?” “武三思,张易之和张昌宗。他三人都是被李多祚所杀,死时不能全尸,怨念极深。也不知是否命中注定,他们三人的也存在那水晶石中,日本人行凶时,三人的记忆竟同时苏醒,附于三名士兵身上。” “等等,他们三个和李多祚不是同一时间死的,怎么也会在水晶石里存记忆?” 刘老六白我一眼,“那高丽进贡的水晶石本是皇宫之物,怎么会给李多祚陪葬?答案只有一个,那些水晶石连皇上都不知道,直接被武三思给私藏了。当时杀了武三思后,李多祚命儿子抄家,从他家里搜出这水晶,那时武三思才死了不到一个时辰,估计是这时他的记忆存了上去。” 刘老六说完,我心里一阵诽谤,或许吧,反正讲故事的是你,你爱咋说就咋说,只要说的圆,你就是把上官婉儿说成断臂我都无话可说。不过还有疑问,“那么说,早在六十多年前他们三个就复活了?并且跑到日本了?” 刘老六点头,“不错。” “那现在还不死翘翘?就算不死现在也七八十,离死不远了。” “的确如此,实际上,已经有两个已经死了,不过又活了。” “什么意思?”我被他搞懵了。 “关于那个墓,我们每次出来都会封好,可是在二十年前的某天晚上,我们发现那个墓被人动过了,也就是说,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进去过。” “那你们怎么知道是日本人进去的?” “早在六十年前,除了我之外,闲云和黑袍还弄出了七八个唐朝人,有的疯了,有的正常。其中就有你在长安见的那位剃头师,他当时可是李多祚手下的副将耶律常青,擅长追踪之术。在知道墓地被人动过之后,我就请了他来辨认,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经过三天三夜的追踪,最后在北京机场追到那些日本人。他们抱着两个一岁大的婴儿,知道有人追踪后,急急忙忙就上了飞机。后来耶律常青又去了此日本,才知道那两个婴儿是甲贺家族的人。而甲贺家族的族长,根据常青的分析他多半是武三思。他想复活张氏兄弟的目的,多半是为了自己日后复仇所用。” “复仇?他们要复什么仇。” 刘老六看着我,目光灼闪,“挖坟,将李将军的尸骨挫骨扬灰。” “靠,那么毒?他们得手了吗?” 刘老六点点头,“得手了。” “那李多祚呢?” “也复活了,就是你。” “靠,你开什么玩笑?是我?你怎么知道?” “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是傻子,后来又聪明了。” 一愣,心道:乖乖,他说这话的意思莫非是说我真的和李多祚有关? 刘老六继续道:“不错,那时你的确是傻子,一出生就目光呆滞,你父亲原本要将你摔死,闲云骗了他,说你将来必定异于常人,然后趁夜带着你去了墓地,希望你能唤醒李多祚的记忆。不过我们也不敢保证你唤醒的一定是李多祚,和你一起的还有数个婴儿,萧文成也算一个,张小花也算一个,包括红拂女,包括双胞胎兄妹都是,我们带这么多婴儿去的目的,就是怕万一一个失败,还有其他的顶上。” “靠,你们太过分了,竟然这样对待孩子?” “你误会了,我们挑的孩子都是天生有缺陷,他们父母不要的,被闲云用一张嘴说成天赋异禀,这才活了下来。比如,你天生是傻子,文成天生是瞎子,小花天生反应迟钝,双胞胎兄妹是连体的,红拂女生的太丑,另外还有一些,名字我记不大清,有的是从医院拣的,有的是从人贩子手里买的,总之特别多。” 听刘老六这么一说,我死的心都有。我小时竟然还真是个傻子,文成整天瓷愣着一双白眼,原来天生是瞎子,小花竟然是个呆子,双胞胎还是连体婴儿…… 我靠,合该我们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呼呼,这一章写的有些费神,和前面许多伏笔都要对上,还有没对上的,明天接着对。 现在,还有人怀疑我的挖坑水平么? 另外,这一章看的时候不要太快,不然很容易看不懂,和前面很多段落是呼应的,忘记的好好想想。 第三章 神秘诅咒 又想到一个问题,既然带了那么多小孩进去,怎么辨认谁附体了谁?谁又是谁的谁?这似乎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就是现在,我都不敢相信自己是李多祚。(.){免费小说} 刘老六道:“在带进去的第一刻,所有孩子都会骚动,随后就会清醒,开始说话。这样我们就能和他们交谈,自然也知道谁是谁。” 原来如此,“可是,为什么到现在我还不明白我是谁?” 刘老六又道:“当时你们都是婴儿,大脑思维还很脆弱,根本受不了这种强度的大脑刺激,只能勉强说上几句,随后就陷入沉睡。也就是说,当我们知道你们的身份后,你们又开始沉睡,等待时机再醒来。” 我仔细想了想,这样说也说的过去,但有一点,那些唐朝人醒不醒来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要用那么多小孩把唐朝人唤醒?这样做有什么意义?目的是什么? 刘老六道:“我们都是隶属李多祚麾下将士,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战友,而且是关系保持了一千多年的铁杆战友,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战友被人挫骨扬灰?” 我嗤笑一声,“你说的太玄乎,一千多年,早就尸骨无存,他们要挫骨扬灰就让他们去,死都死了,谁还在乎那么多。别说是日本人,就是中国人要知道哪里有个千年大墓,还不是一样的给你挖出来鞭尸,这事又不是没有过。” 刘老六叹道:“话虽如此,可我们总觉得应该把弟兄们的记忆给唤醒,也想好好的和他们聊聊,把当年临死没完成的心愿都完成。我还记得,很多小子死时还是处男呢。” “晕,就为这个,你要把他们复活?” “唉,其实,都是人的贪欲所致,我们其实只想复活李多祚一人。当年李将军收拾武三思时曾收缴了大批珍宝,藏于临潼一处宅邸。哪里建有密道,里面机关重重,凶险无比。密道建成后由将军亲兵亲手将那些工匠全部处死,随后回到长安。可怜将军还没来得及享用那些珍宝,就惨遭横祸,唉!” “所以,你们就想把他复活,让他带你们去找财宝?” “确实如此,试想,我们都是一群老古董,根本不适应这个社会,那还能不为自己做打算?” 说的也是,人之常情。我有点同情刘老六了,李多祚是活了,可他也不知道那个密道在哪,或许是睡的时间太长,忘了。忽然想起一件事,“那日本人知道李多祚的宝藏吗?” 刘老六道:“原本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什么意思?” “二十年前日本人带那两个婴儿回去后,就有三名随从忽然发疯,还有两名自杀身亡,只有一名安然无事。据我们推测,那名日本人已经成功的和唐朝人记忆融合,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也知道临潼那处宝藏。在随后的十几年里,每年都会有大批日本人来临潼旅游,时间为一个月。他们借着探险为由,在骊山周围来回勘测寻找,目的自然是那个埋有宝藏的密道。这一点无容置疑,因为那些宝藏原本就是武三思的东西,他当然想拿回去。” 难怪哦,长安居然和日本的船桥市是友好城市,日本船桥市还无偿赠送两百万美金用来保护大明宫含元殿。这里没有猫腻才怪? 想到这里,我又问刘老六,“那个水晶里到底有多少人的记忆?怎么好像永远也下载不完?” 刘老六讪讪道:“这个我真不知道,在你死后除了当时的亲兵,后面还有陪葬的女子牲口,要说具体有多少记忆,真不好说。” “还有陪葬的女子?”我就日了,李多祚死时都多少岁?还要那么多陪葬的女子做什么? 刘老六嘿嘿道:“你还不知道古人那些道道,李多祚生前娶了十七房老婆,只有三个老婆为他生过子嗣,其他无后的都得陪葬殉情,以免留在世间惹出祸端。” “十七个?那么多?” 刘老六鼻子一哼,“怎么说也是个侯爷,皇帝死时一死都是成百上千。那些嫔妃全都得死。” 我砸吧砸吧嘴,“狗日的ng费了,留在世间还能照顾那些光棍啊。” 刘老六斜眼看我,“谁知道你那时怎么想的,都六十多还讨了一房十四的小妾。” “真的?”我嘴角滴下一丝涎水,老将军的身体可不是盖的。 刘老六又道:“你似乎还很骄傲?可你知道,就是你这个坏毛病害了你。” “怎么回事?” “李多祚生平最大的嗜好就是美色,死后除了美女陪葬,他的夫人又雇了一批南疆巫士,为他超度做法,给那些死去女子的灵魂下烙印,让她们在地府也能好好伺候老爷。其中还有一个十四岁的小妾,还没圆房,就含冤而死。怨念极深,死时曾暗下诅咒,勇武侯下辈子一定会死在他的第一个女人手上。” “啊??这么毒?”我头上不禁冒出一丝冷汗,随后释然,“幸好,她的诅咒不灵,不然我早就死了好几十次了。” 此话一出,刘老六一阵唏嘘,“错了,她的诅咒很灵验,你不觉得这么多年来女人没少给你惹麻烦?” “有是有,但没夸张到要我命的份上。”我边掏耳朵边说,“现在还不是好好的站着。” 刘老六道:“那不是你的运气好,而是我们几个老家伙替你做足了预防,那个诅咒才没有及时发作。” “什么预防?诅咒又是怎么回事?” “说起诅咒,其实是一种心理暗示,尤其对那些思想比较虔诚的有神论者来说。比如像这种情况,人都死了,但大脑活动还在,李多祚振臂高呼,你们死后世世代代都是狗。然后潜意识中,他们就认为自己将来投胎一定是狗。再碰上周围有狗进来,不用招呼,自己就去了。这就是为什么那几个人三番四次的附到狗身上的缘故。再比如说你,早在小时候闲云道人就警告你,以后见到女子要小心,因为她们有可能会害你,就算不是自己动手,留在你潜意识里的诅咒作祟,也让你心慌意乱,频出差错。这就是心理暗示。(.)” “那你们是怎么替我做预防的?” “淡化留在你脑海中的诅咒,再经常对你进行提醒,让你见了女人就小心。最主要的,我们先找到了那名下诅咒的女子,却不让她苏醒,一直在给她灌输善念,等到合适的时候,再让那个她唤醒记忆。” “那女子是谁?” 刘老六慢慢抬头,看我,轻轻说道:“她是张小花。” “啊!!那你们还叫我娶她?” 刘老六笑笑,“不娶她怎么办?难道让她害了你?” “她害我跟我娶她有什么关系?” “以前她恨你,是因为你负了她,如果这辈子还了,她怎么会继续恨你?一旦她爱上你,你身上的诅咒自然会消失,这样以后就安全了。” 我低头想想,不对劲,怎么说都不对劲,这个说法太牵强,一定还另有隐情。但又不知如何反驳,只好问道:“那现在小花知道她以前的唐朝身份吗?” “知道了,现在被附体的人,除了你之外,所有人都知道了。” 我大吃一惊,“文成也知道了?” 刘老六点点头,“他七岁那年被他老子摔破脑袋就知道了,你以为他的一身功夫是从哪来的。” 我靠!!难怪从小就看文成神神叨叨的,连自己师傅死了也不伤心惊讶,原来丫的是个千年老狐狸。再想起他带的那四条狗,就不难明白那些狗为何和他关系那么铁,原来上辈子都是一个锅里刨饭吃的兄弟。 我再问,“这么说,小花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刘老六道:“五年前,小花,双胞胎,红拂女,他们都曾跟着阎老七学艺,那个时候她们就已经苏醒,前世的记忆再配合这世的知识,让他们的进步更快。” 阎老七?!我再次大惊,“阎老七不是和那个杀手集团是死对头么?怎么会替他们训练杀手?” 刘老六摇摇头,“双胞胎和红拂女是我们故意放进杀手集团的,那个集团的真正老板是武三思他们,前几年他们只是蛰伏在暗处观察长安形势,原本计划要将长安的整个地下势力全部统一,被官府察觉,这才推荐了你去捣乱局势,顺便让甲贺家族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因为那时长安还有其他问题,官府在某些地方还要依靠日本技术,因此才没完全得罪他们。现在则不同,官府已经下令准备收拾他们,所以双胞胎和红拂他们才会接到来渭城的任务,实际上是让他们从长安那边撤离,转移到渭城。这样也避免被清洗。” “这么说,芊芊也到了渭城?那他怎么不来见我?”我心里暗自思忖,按理说我和他关系都处的不错,为什么他不来,偏偏要素素来? 刘老六不语,随后长叹一声,“这后面的事都是你遭的孽,我们根本没办法预料,今天叫你来,除了要告诉你这些,还有一个重要信息。” “什么信息?” “今天下午三点,武三思等人准备对付你,要让你真正的灰飞烟灭。” 嗯?我听不明白,“武三思也到了渭城?” 刘老六道:“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武三思没来,来的是一个中井英机的家伙,他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了解了你以前在长安的所作所为,又针对你个人特长,制定了一个完美计划。他们绑架了你儿子,吸引你去上当。然后将你击杀。” 听到中井这个名字,我就明白了,这一帮三口组的狗还不死心,真的追到中国来,还拿我儿子做要挟,果然卑鄙。 随后叹了口气,“奶奶的,都过了一千年,那帮龟儿子还记仇,杀了我对他有什么好处?” 刘老六笑道:“当然有好处,杀了你除了报仇之外,那批宝藏他还可以继续找,直到找到为止。如果不杀你,等你恢复了记忆,那批宝藏就没他什么事了。” 说道恢复记忆,我就奇怪,“为什么他们恢复记忆很早就恢复了,我却到现在还不明白?” 刘老六一阵嘿嘿笑,不怀好意地说道:“因为他们虽然有缺陷,但他们脑子够用,相反,你就有点……呵呵,你懂的。” 我日,他这是说我傻呢。于是又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恢复记忆?我还想回想回想,当时我有十七个老婆是什么样的日子。” 听我这样问,刘老六面上露出一抹难色,“这个还真不好说,大脑思维强度高的人在猛然多了几十年的经历后都有可能当场会疯,更何况你一个……嘿嘿,似乎有些难度。” 我斜着眼白刘老六,“你丫的这是寒碜本将军呢,本将军英明神武,什么事情没见过,不就是大脑忽然被拷贝一些东西,这种小事怎么会难倒我?赶紧快点,告诉我有什么方法可以恢复记忆。” 刘老六想了想,面上露出一抹难色,“这个估计和小花有关系。另外,还有个问题,我们一直都想不出原因,也不知道怎么解决。” 我心里一惊,“什么问题?还有你们这些活了上千年的老狐狸想不出来的?” “就是张小花,她似乎具有某种神秘的能力,有极强的精神攻击力和身体反应速度。” “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水晶有没有关系,小花对我们这些从唐朝苏醒的人有一种克制能力,她只要集中精神冥想,就能使人突然晕厥。而且,她的反应速度迅捷无比,几乎不是正常人类。以前在训练时都能躲开子弹。” “啊?那她不是妖怪?” “我问过她,她自己也很奇怪,平时和普通人无异,就是到了危机时刻,那种能力就会出来,但会消耗较多体力,很容易累。所以她平时也不大用那些能力。据说她有次和红拂女玩,居然能通过红拂女的眼睛看东西。也就是说,她自己闭上眼,红拂女看见的她也一样在脑中能感应到。” “这么厉害?”我长大嘴巴看着刘老六,这简直太荒谬了。不过想想我曾把她当蛇精,这件事也没什么。 刘老六继续道:“这还不是最奇的,最奇的是她的诅咒。居然会反噬。” “什么意思?” 刘老六又不坏好意地笑了,“她曾经诅咒你会死在第一个女人的手里,可是你没死,而她就惨了,你每次只要一和人交欢,她就会全身痛苦无比,厉害的时候甚至连站都站不住。” “这么厉害?”我再次瞪大眼睛,“那这么多年她痛苦了多少次?” “嘿嘿,这个我不知道,不过她父母都以为这是病,巡遍大江南北都无法根治,反正痛苦也就一两天,过后就没事了。也就不太在意。” 这么厉害?只要我一交欢她就痛苦两天,那么我要是天天交欢她还不得天天痛苦? 刘老六道:“那倒不是,只要你不碰那些唐朝人就好,和其他女子交欢不影响她。” “哦,那就好。”我擦了把汗,“唐朝的我就和素素有过,而且只有两次。” “不可能!!”刘老六高声叫道:“小花从十七岁就开始痛了,而且频发,几乎每个礼拜都有,甚至还疼过一个暑假,你怎么可能只和一个人交欢过?” “有这么离谱?”我想起我的第一个女人,那个误打误撞碰到的**,还有那个市长千金,以及后来的小悠,翠翠,难道她们都是唐朝来的? 刘老六提醒我道:“你要知道,你死时那墓里可是有十四个陪葬的姑娘。你现在遇到了几个?” 我扳着指头数,中国的日本的加一起也才十个,还有四个不见,就问刘老六,“那墓里的水晶上还有没有唐朝人记忆?” 刘老六摇 头,“没有了,十五年前就没有了,我们已经带了各自动物进去看过,猪,羊,鸡,猫,什么怪事都没发生。就是带人进去也无大碍。” 十五年前,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说的那个墓,是不是萧庄东头果园里那个大清墓地?” 刘老六嘿嘿笑:“就是哪里,不过那不是大清的,那些考古的被骗了。” 我这才想起,十一岁的时候和文成两个去掏马蜂窝,曾掉进过墓里,那时刚好是黑袍在。再次问道:“这么说,那时黑袍去那个墓地是有其他目的?” “不错,当那个水晶不起作用后,他就带了两个混混想把墓里的东西偷走。但闲云和我都不同意,他就一意孤行,还说什么人不为财天诛地灭,他为李多祚鞍前马后那么多年,拿上一两件陪葬品也是理所当然。” 听刘老六这么说我叹了一口气,“那时真该让他把那些东西都偷走,现在反而便宜了另一帮孙子,要是他拿了,我还能以将军的身份再要回来,现在可好,找谁去要?” 忽然想起萧火,“那个小伙子是怎么死的?” “他也是当年去过墓里的小孩,当完兵回来突然记忆苏醒,撞车上撞死了。” “啊?你们怎么害了那么多人?” 刘老六一脸苦闷,“这怎么说是害他?他原本和你一样,也是脑瘫,因为被附体才能长那么大,当时我们都看出来他的记忆快要苏醒,多半会熬不住要出事。不过被黑袍抢了先,直接说他活不过三月,要不然黑袍那活神仙的名号是哪里来的?” 第四章 大悲剧 看看时间不早,该去老城墙的约定地点去和儿子见面了。{免费小说} 刘老六问我:“你还真去?” “不去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害了我儿子?那可是我儿子啊,亲生的。” 刘老六想了一会才讪讪道:“你不觉得,小花昨天晚上很反常吗?” “什么意思?” “我们早就知道中井英机要对你不利,也一直在想办法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可是还是晚了一步,你儿子……现在多半已经不在人世了。” “什么?”晴天霹雳,绝对的晴天霹雳!“我儿子不在了?你怎么知道?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因为冲动,刘老六被我掐着脖子连连后退。 平静下来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我气怒地松开刘老六,“你那消息哪里来的?凭什么断定我儿子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 刘老六咳声连连,好久才平息下来,悠悠说道:“昨天红拂女告诉我们的,原本刺杀计划他们也认为不会成功,红拂只是来试探试探,万一失败被擒,红拂女就会说出你儿子被绑架的事情,逼你去救人,然后再对你下杀手。结果因为素素从中作梗,红拂女认错了人,原本想直接说出你儿子被绑架的事,可是看着素素在场,也就没说。后来你和素素出去,她才告诉我们实情,这时你和素素已经出去,小花担心他们会在晚上动手,就带了红拂和文成去救你。结果在宾馆外面和他们的杀手相遇,双方一阵火拼,最后由于小花身体不适,才退了回来。” 刘老六说完我愣了半晌,昨天我在里面和别的女人嗨咻,而我的未婚妻在外面和别人厮杀,这太离谱了。尤其想到刘老六说的小花会因诅咒反噬,当时我和素素在里面热火朝天,她在外面肯定是疼的死去活来,难怪今天躺在床上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啊。 想到这里,我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哭丧着脸问刘老六,“那该怎么办啊?这小花回头还不把我劈死?” 刘老六道:“不怕不怕,小花也是唐朝人,知道将军的规矩,你能宠幸她是她的福气,不能宠幸她也是她机缘未到,她才不会因此迁怒与你,她要敢乱来,你用儒家思想治她。” 我揉揉眼睛,“你说孔子?他现在都快被人批死了,那还顾的上我啊。这次肯定是死定了,小花一定不会原谅我。” 刘老六见我苦闷,继续劝道:“那倒未必,你知道小花他们去找你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我抬头问道,希望能从他嘴里知道一些比较高兴的事情。 “你也不想想,你带着素素从四海大厦逃出来为什么没人追?” “为什么?” “哎呀被你气死了,发现你现在脑瓜越来越糊涂。不是没人追,而是人家早就在暗中跟着你们,但你们没察觉而已。” 刘老六这一说,我想起来了,当时在宾馆我的确感觉到后面有人在偷偷看我,不过那人没有恶意,所以感觉不明显,也就没放在心上,现在看来,是被人家监视了。再仔细一想,那人都跟进了我的卧室,岂不是连我和素素ooxx都看的一清二楚? 一想到此,更加毛骨悚然,若真是这样,对方想要杀我岂不是易如反掌? 见我脸色不对,刘老六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慌张擦汗,弱弱说道:“昨晚我是感觉到有人在背后看我,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按说凭我的身体感官,不可能发现不了敌人,若是对手真的有这么厉害的高手,那我岂不是必死无疑?” 刘老六听了也吃了一惊,低头想了半天,忽然哈哈大笑,笑的我心潮澎湃魂不附体,赶紧戳他一把问道:“老家伙你在笑什么?” 刘老六道:“我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我刚才还说过,小花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她能借用周围唐朝人的眼睛看东西,你所感觉到的那股奇怪目光,肯定是小花利用素素的眼睛在监视你,哈哈哈哈……” “什么?”我深吸一口凉气,脑袋里阴雷阵阵,几乎当场快要站立不稳,几乎晕厥。难怪我和素素做的时候她老是露出一种厌恶的眼神,当时我还在怀疑她是洁癖作祟,现在想来,肯定是小花在亲眼目睹和我素素的嗨咻过程,心里生气所致。 想到这里,我终于坚持不住,站立不稳,噗通一声坐到地上,心道:完了完了,出了这档子事,居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嗨咻,换了谁都无法忍受,难怪她现在病的那么厉害,要是换个气量小的男人,还不当场气死。 幸好有刘老六扶着,我才没有倒下,只是面上表情,已经痛苦不堪,宛若末日降临。 “老舅,这可怎么办?” 刘老六赶紧摆手,“您可别喊我老舅了,赶明儿成了将军还不晓得怎么收拾我,你和小花那事,其实也简单。你和别的女人交好,小花也不是第一次知道,要说恨你早就恨了。” “真的?”听刘老六的口气这事还有救? “是啊,你想想,成年后,你和她见的第一面是在哪?” 我眨眨眼睛,“警局啊,似乎那是他们扫黄。” “可不是嘛。”刘老六一拍大腿,“你想想,你找鸡都让她给抓住,可她依然跟你谈恋爱,并且订婚,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你真是木头,她喜欢你呗,瞧我这老嘴,换句话说,她此时已经不是新世纪的知识女性,她脑子里还有古代那种男尊女卑的儒家思想,在她眼里,男人三妻四妾这很正常,她干嘛要怪你?” “真的?”刘老六一番话,又把我的小命给救了回来,仿佛死刑犯处决前听到那一声刀下留人的大喊般,欢欣鼓舞。“小花真是太伟大了,她是人类近代历史上最杰出的女性,其宽广的心胸是前三百年后三百年都不会有人能够超越,为此我愿意为她精尽人亡。”说完我又把孔子感谢了几十遍,谁说儒家的思想是误人子弟?我看用儒家的思想用来对付老婆就不错。 刘老六道:“现在别说那些没用的,你还是想想怎么对付小鬼子,人家都逼到门上了。” 他一说我就想起,刚才他说我儿子已经不在人世,这是哪里得来的消息? 刘老六道:“这也是小花根据素素昨天的表现猜测的,素素在唐朝也算你的妻子,想为你留个后这也正常,可是她什么非要昨天晚上一次成功?她为什么不告诉你实情,难道她就一点也不担心之前的那个儿子吗?” 刘老六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这里面太多蹊跷,“为什么?” “答案只有一个。”刘老六在我面前认真地伸出两根指头,“第一种,她知道儿子已经死了或者就算没死你也救不活,心里悲痛,所以想再要一个,然后告诉你儿子被绑架,这样你就会去救,自然中了敌人圈套,只要你一死,她和她肚里的孩子也安全。第二种,她儿子还没死,但她知道在你去救的过程中也活不了,甚至连你的性命也要搭上,因此心里难过,想再替你留个后。” 原来这样啊,难怪素素昨晚说话都很奇怪,原来她早就做好了打算。 “不行,不管我儿子现在是死是活,我都得去城墙上看看,万一他还活着呢?我不是可以救他?”说着我就要走,刘老六赶紧一把拉住,“你就这样去?那是白白送死。” “那怎么办?不可能扔着我儿子不管吧,那可是我亲生的。” 刘老六摆手道:“不是那个意思,去当然要去,总要做个准备啊。” 我看着刘老六,眼睛眯起,“你当初在唐朝官居几品?” 刘老六脸一红,左盼右顾,畏畏缩缩道:“我是五品羽林中郎将,野呼利,早些年跟随将军打仗时多做先锋。” 我将身子一挺,“好,五品中郎将野呼利听令,本将军命你即刻启程前往城东老城墙上,打探敌人虚实,并相机行事,最好能一举消灭敌人,救出小侯爷。” 刘老六听的嘴巴一张眼睛一瞪,差点没一跤跌倒,“你这就开始抖起将军威风?” “怎么?难道过了千年你已经不记得尊卑有别吗?” 刘老六惊的一个跳跃后退,伸着手叫道:“兔崽子你还当这是大唐,现在早就推行自由平等了,眼下要我办事也不是不行,得讲经济效益。”说着两手做了一个互搓的动作。 晕,老家伙什么时候都忘不了钱。“那我儿子怎么办?难道你眼睁睁地看着小侯爷命丧黄泉?” 刘老六一阵无奈,默不作声,蹲在地上画圈圈。 这时小花妈站在门口说饭好了,让我回去吃饭。我扭头往回走,看见刘老六也跟着,心里纳闷,莫不是刚才我和他说笑他上心了?这就开设认了我这冒牌勇猛侯?准备和我一起抛头颅洒热血?末了回头看他一眼,谁知那老东西张口就来一句:“你看什么?我去我姐姐家吃饭碍着你了?” 我那个寒!! 吃饭时小花已经能下床了,一脸苍白,精神颓废,看的人心疼不已。 我特地夹了一块瘦肉放进她碗里,讨好地说:“花,吃肉。” 小花头也不抬地将肉扔了回来,冷冰冰道:“我不吃。” 我脸瞬间红成猴屁股。一旁的岳母立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随后对我笑道:“侃侃,不要介意,小花自小都不喜欢吃肉。” 话音一落,像是挑衅般,小花夹起一大块肥肉就往嘴里塞,咬的吱吱响。 岳父奇道:“咦,今天反常了,莫不是因为萧侃来心情高兴,特意多吃几块?” 话音一落,小花又背过身子把肉吐了,随后擦擦嘴道:“爸,妈,我不想嫁给他了。” “什么!” “啊!!” 两人几乎同时惊讶,小花默默站起,“我不想嫁给他。”说完转身进房,再也不出来。 剩下的一桌人同时愣住,唯独刘老六一人憋着笑在汤碗里翻,嘴里喃喃道:“鳖汤啊,你们不喝我喝了。” 我尴尬地站起来笑笑,慢慢走到小花房间门口,轻轻敲门。里面传来小花冷冷的声音:“滚!” 我脖子一缩,回头看他们。只见岳父岳母同时双手成拳,用力下挥,为我助威,似乎在鼓励我破门而入。 靠,有了老丈人的支持我还怕你?用力一推,门就开了。 刚一进去,小花手里的鞭子就挥了过来,骇的我赶紧低头躲开,要是被抽中,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小花一鞭不中立即进行第二招,胳膊一抬,鞭子的把柄里就吐出一截刀刃,明晃晃地向我刺来。眼看要到我喉咙,我立即将眼一闭,直直等着她刺过来。 此时我心里想的很清楚,小花拥有比常人迅捷数倍的反应速度,必然会在第一时间收手,除非她是真的想杀我,不过目前想来不可能。这也就是为什么刚才那一鞭子我要躲,换了刀子却不躲的原因。 鞭子抽了虽然疼,但不至于要命。刀子下去可就没了准,我料定她不敢用刀子捅。 显然,我估对了,刀子在我喉咙前0.04公分停住了。我闭着眼,缓缓睁开,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割下去,你应该这么做,我也应该死。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感情摆在我的面前……哦!” 我的经典台词还没说完,小花就一拳把我飞到床上。在身体凌空飞行的那零点几秒钟我忽然想起,昨晚在浴室里对着素素我已经把这个台词说了一遍,那时小花一定是在外面静静的听着,现在我又把他拿出来说,不是找抽是什么? 倒在床上后,我只觉的脸颊一阵阵烧痛,用舌头扫了一圈,没tian到咸味,证明没出血。心一狠,用力咬破嘴唇,才缓缓转过头来,吊着血啦啦的嘴唇,悲伤的说道:“小花,我对不起你,你打吧,打死了我活该,我本就该死……哦?” 没想到,万万没想到,我话还没说完小花再次出击了,这次比上一次更重,我用舌头试了一下,发现牙松了,也尝到了咸味。 郁闷,真的很郁闷,我就想不通,小花就不能等我把话说完? 背后小花冷冷道:“你不用说,你脑子里想什么我都知道。” 嗯?!我都忘了,小花能和唐朝人的记忆串联,可以共享资源。换句话说,小花可以窥探到我的大脑思想,这次真悲剧了。 既然如此,再耍花招也没用了,我沉声道:“小花,事情已经发生了,我那时是逼不得已,你就原谅我吧。” “原谅?我怎么原谅?是你说的可以不和我结婚,还要我原谅什么?” “啊?”我傻子一般睁大眼睛,感情小花对我和素素之间的事情并不感冒,她气的是我对素素说我可以不用和她结婚。难怪,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说好的要结婚临了新郎却改变主意,对于女子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打击。看来这次我真的是撞枪口上了。 当下也不好怎么解释,直接说出来意,“小花,不管我们之间以后如何,现在先请你帮我一个忙,我儿子被人绑架了。” 小花哼了一声,“去找警察啊,找我有什么用。” “可你就是警察啊,我不找你找谁?”我在背后奇道,同时心里念头一动,开始回想昨晚和素素在床上的精彩画面,所不同的是,我把素素的脸换成了小花的。 小花还在生气,猛然脸色一变,绯红无比,张口骂道:“你个流氓,居然这样子想我。”说着抬手要打。这次我不再犹豫,直接一个狼扑压倒,带着祈求道:“小花,算我求你了,不管事情发展到哪一步,先帮我救儿子出来。” 下午三点整,我准时出现在城东老 城墙上,要说明的是,我身上还穿着城管的制服,而和我同行的,还有七八个城管。 我们今天的任务,是彻底清查城墙护城河两旁一带是否有ng人员长期乞讨滞留,因为这几天市里将会迎来一大批外国客人,他们是来商讨合作开发的,商讨之余当然还要游览一番。 老城附近有一批ng乞讨人员,经常性的会拉着外国游客磕头要钱,严重地损害了国人形象,我们的目的,就是将他们赶走。 说到赶走,并不是说我们多么不讲人情。而是据说,据说,这些冒着严寒风雨无阻的ng人员其实都是大款,他们冒充ng汉故意博取人们同情的。曾经有位市政官员曾亲眼看见过,一个刚从三马路乞讨完的ng汉从兜里拿出一部n72给同行打电话:“此处钱多人傻速来。” 正是如此,市政才下命令,一定要严格清查这批ng汉,真的就遣送到收容站,假的还要登记身份证罚款。 现在,我们已经在城墙上走了十分钟,却没发现一个ng汉,不但是没有ng汉,连以前那些办证算卦卖毛片的都一个也看不到了。 奇怪。 正无聊间,牛二忽然眼睛一亮,指着前面箭塔喜道:“看,日本婆娘。” 众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一个身穿和服的倩影打着一把东洋伞,静静地立在墙头。 =============================================明天中国城管大战日本忍者,谁会赢?大家有点子的都在群里说说,争取年前来个皆大欢喜的章节。 第五章 狙击 一伙土鳖都被眼前的和服女子所吸引,望着她目不转睛,唾沫的吞咽声此起彼伏,甚至有些不害臊的已经拿出砖头样的大的cect手机进行拍摄。(。纯文字) 队长转头看了一圈,闷声问道:“你们说那个婆娘是真日本人还是假日本人?” “估计是真的。”老邢在后面故作深沉道,“中国婆娘没有那份气质。” 一句话说的一伙狼转头看老邢,牛二道:“这还有什么气质?” “这你就外行了,日本的女子乍一看上去看上去都带着纯洁气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她们ng在骨子里的,是圣洁于**的合成物。比如苍井空,比如武藤兰,又比如小泽秀子,还比如…” “别比如了,这是上班呢还是做什么?”队长板脸训斥道,“干活。” 一行城管就低着脑袋晃晃悠悠往前走。队长拉过我问:“听说你在日本留学过,那日本女人穿和服时到底穿不穿内裤?” 我正低头想问题,听他这么一问,感到好笑,“什么意思?” “我只是随便问问,你想啊,这大冬天的,要是不穿裤衩不冻的慌?” 我扑哧一笑,“人家外面穿那么厚,再说,两腿夹着怎么会冷?” 队长点点头,“说的也是,那她们要是来身上了怎么办?”话说到这里,已经走到和服女子跟前,众人都统一放慢了脚步,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 “好香啊。”有人禁不住感叹道,跟着所有人都停下脚步,成包围圈将那女子围起来。 和服女子原本是依墙而立,手里阳伞遮了大半个身子,根本看不见头部。现在被人一围,很自然地转过身来,众人这才看清她的长相,不禁齐吸一口凉气:好一朵倾城倾国的清纯女子,恬静的像是用笔画出来的人物。[.超多好看小说]拥有着可以秒杀任何洗发水广告的乌黑长发,以及不食人间烟火的纯洁气质,一双眼睛似睁非睁,只见两排睫毛轻轻浮动。再往下,则是一张面纱。 一伙土鳖再次被对方的气场镇住,个个傻站在原地不知所以。到底还是队长见多识广,咳嗽一声,先对那女子说道:“小姐你好,请出示身份证,我们例行检查。” 结果那女子连头都不抬,默默往外走,一伙土鳖也不敢拦。我赶紧对他们使眼色,千万不能放她走,我儿子到现在还没一点线索。 来之前我都给大家讲的很清楚,这次是为了追债,一个日本奸商欠了我五十万没还,要大家一起帮我要债,要回来了每人都分一万。这些平日里硬着头皮对付商贩的家伙一听有这差事,立即答应。 队长对此事还有怀疑,怕出乱子。我就抬了我的背景出来,请他们务必放心。就算惹出烂子也不怕,咱上头有人。 因此在收到我的信号后,几个胆大的立即上前一步挡住,口里说道:“干嘛干嘛?这问题不交代就想走?” 牛二疑惑道:“头,她是不是听不懂中国话?要不用英语来试试?” 队长皱着眉思考了一下,点了烟道:“哈喽?我特吆内幕?” 这回人家女子听懂了,抬头问道:“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一口纯正的普通话。 一伙人闹了个大脸红,队长打着官腔道:“这位同志,我们是城市管理局的,近期主要负责形象问题,请你出示身份证,我们核对一下你的身份。” 女子道:“我是日本人,你们知道吗?” 队长又道:“日本人我们也得查,我们要一视同仁,不能因为你是日本人就看轻你,对吧。” 女子似乎有些生气,“你们凭什么查我?我又没犯法。” 牛二嘿嘿笑道:“谁知道?最近经济萧条,谁知道那些流萤会不会白天出来做事。” 女子一时无语,拿出手机打电话,叽里咕噜一阵日文,语气很恼火,在严厉地斥责对方,为什么三点到了目标还未出现?让自己站在这白等了半个多小时不说,现在还被一帮流氓给缠住了。 电话那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总之就听那女子一连串的嗨嗨嗨,嗨一声就点一次头,周围几个畜生则嬉皮笑脸地跟着她学。 通完电话,那女子对着众人深深一躬,很客气地说道:“对不起,打扰了,我初到贵地,不懂规矩,还请各位大哥多多原谅。”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双手奉上,“这些小意思不成敬意,就请几位大哥喝茶。” 队长显然弄不清什么状况,抬头看我,我点头,意思是让他们给堵上。 关于怎么救我儿子,和小花商量了很久都没有方案,最后只有兵行险招,先把局面搞乱,牵扯的人越多越好。他们想要我的性命,无非是狙杀割喉下毒这几种。在中国,他们还没有那么大胆子端着ak47跑到家去横扫一圈,除了秘密弄死别无他法。 而论功夫,和我有过交集的中井英机当然知道我的厉害。论下毒,我是用毒的行家。唯一可行的,就是狙杀。 这是多年来相互斗争总结出来的经验。老城墙上视野开阔,心旷神怡,四周没有任何遮拦,是狙杀的最好地点。到时只要我一出现,他们就可以在一公里外开枪。而且为了保证效率,他们肯定不会只安排一名狙击手,有正副二人,分两个方向同时进行。 同时为了不惹麻烦,城墙上人不能太多,最好是空无一人。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上来一个小贩都没看见的原因。至于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指挥到人民警察对城墙戒严,除了幕后那位大老板别无他人。 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要特意申请来检查整顿老城墙的原因,没有命令我们是上不来的。 带这么多城管过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这么多人他们难免有所误伤,除非他们有那种真正的神枪手,能在一公里外打中一枚硬币。因为我始终是站在城管队中间的位置,周围对此一无所知的同僚暂时会帮我抵挡一些风险。 眼下接头人见情况不妙,原本应该满心欢喜跑来看儿子的目标没来,却来了一帮身穿制服貌似好人的城管,当下就气急败坏,抬脚要走。 按照商定好的计划,当然是不能放她走,几个城管一拥而上,围在中间,非要她拿个身份证出来。 于此同时,我的手机响起,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萧桑,你在哪?” 我听出来了,打电话的是我那英文导师,贞子小姐。也笑嘻嘻地回道:“在城墙上呢,看到一个可爱的小妹妹,她似乎处境不妙。” 那边一声冷哼,“你要听听你儿子的声音吗?”跟着就听到一个儿童尖叫,后面就是嚎啕大哭,还伴随着素素的喊声:“不要,你们这些混蛋,放开我儿子。” 我这边还没来的及难受,那边的贞子就笑道:“萧桑,看来你是不打算要你儿子了?那好,我就替你送他见佛祖。” 我立即带着哭腔道:“别,好姐姐,千万不要。” 那头嘿嘿冷笑,“现在知道叫姐姐?那你从城墙上面跳下去我就放过他。” 我拿着电话,伸头往下面一看,好家伙,六七米高,看的头晕。 同时,城墙下面的刘老六手里捏着手机对我做了一个“v”的手势,这也是我们商量好的。我在上面和他们胡搅蛮缠,小花在下面和素素联系。其实一早小花都试着和素素联系,看能不能知道我儿子被放在什么地方,但对方似乎知道我们有小花这一号人物,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小花竟然感觉不到素素的大脑波动。 后来只有冒险一试,等到对方打电话时总有信号吧。这也只是猜测,我在想,小花这个肯定不是特异功能,她之所以能借其他人的眼睛看世界,多半和那个水晶有关系。我甚至想,那二哥水晶其实是个终端,它能和所有的唐朝人联系,只是我们没感觉。而小花的大脑构造不一样,恰恰能通过水晶再联系到其他人,就好比是互联网串联。只是我们都是被加了防火墙,而小花没有。 而且,据我估计,对方想要对付我,也做了十足准备,为了以防万一,儿子的藏身地不会离我太远。这城墙上自然是无处可藏,那就只能在下面寻找出口。 所幸,被我估对了,对方的电话刚通几秒,小花就联系到了素素。而且看红拂女和文成的奔跑速度,距离不远。 距离要远的话他们就骑摩托车了。 此时电话还没挂,贞子在那头冷声说道:“现在叫你们那帮人走开,不然后果自负。” 我口里答应的好好,眼睛却张目四望,对方如果采用远距离狙击,只有三个位置,交通宾馆楼顶,立交桥低,电视塔阁楼。 其中立交桥低最合适,对方一击毙命后就可以乘坐交通工具迅速离开。 此时众人围住的那名女子也快发火,忽然手机一响,那名女子听完立即抱头蹲下。于此同时,远处一丝破空声音划来,快若流星。 我就势往前一扑,推倒两名伙计,眼前的砖墙上一阵火花闪现,直觉肩膀一阵火辣辣的灼烧。 =============对不住了,今天回来晚了,唉~~ 第六章 我欲扬名 这里面除了我和那位东瀛女子了解实际情况外,其他人都是一头雾水,看到我突然扑倒还在纳闷,跟着就听到一声脆响传来,众人同时打了一个激灵。(。纯文字) 这时再迟钝的人也知道是什么情况,无一例外地或蹲或趴。我则借着一扑之力,一拳击向那女子面门。 若我没看错,这女子是甲贺忍者中的上忍,也称智囊忍,本身的忍术并不高明,只是擅于五行遁术和迷惑。他们的作用主要是用来正面刺探情报,拉拢势力,有时兼备谈判。不像中忍和下忍,要靠自己本事去拼命。 据我估计,对方派她出来的目的,主要是为了迷惑我。因为真正厉害的忍者从气质上是可以分辨出来的,而像我这样的杀手,只需用鼻子闻闻,就能知道对方是跳舞运动员还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杀手,因此才派了她这么一个貌似无害的纯洁少女,一旦确认我就是这次行动的目标,她就会第一时间给暗中的狙击手示意,让其动手。 不过目前情况有所变化,城墙上并没有像预期的那样只有我一个人来,相反还多了好几名身穿制服的行政人员,这就让对方感觉比较棘手。但好不容易策划的一次行动怎会轻易放弃,这一次若是失败,以后再想找到这样的机会就难了。因此对方才会不顾后果,愤然出击。 而我要做的,就是一举将对方拿下,不能让她再传递任何消息回去。 一拳击出,那人一个偏头闪过,同时身子一个后躬,双腿并屈。等我第二次上扑时再来一招兔子蹬腿,我便划着优美的弧线,越过城墙,掉到墙那头。 墙上的敌人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大意,只是随便的一个防御招数,就把我从这边踹下去。尽管是带着疑惑,但事情已经发生,只好向暗处的狙击手发信号示意撤退。 至于她本人,则要接受六个城管的愤怒。只听队长一声惊呼,“好家伙,这小娘皮杀人了。” 话一说完,其他人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么能让这种恶事发生?当下也不用队长招呼,立即齐吼一声,向那女子涌去。 这女子还沉浸在适才的震惊中没缓过身,就见眼前忽然同时扑来五六个虎狼之躯,个个目光凶狠,像是吃人一样。只当是对方带来的帮手,当下也不犹豫,娇叱一声,身子原地舞动,一条鞭子就抽了出来,呼呼一个圆圈,几个莽汉脸上同时出现一道鞭痕,登时就哎呜哎呜地叫了起来。(.无弹窗广告) 队长在后面看的真切,才知道这婆娘不是一般货色,肯定是受过专业训练。不过怎么说这边也是五六个大汉,怎么能被一个婆娘打倒?当下对着手下两个亲信一声招呼,“用绝招。” 几个小子还在一边捂着脸皮火辣辣叫痛,一听老大吩咐,登时就明白了老大的用意,再说刚才也亲眼看见这婆娘杀人,自己这一番作为也算是缉拿凶犯,招式再狠也不怕。当下各自拿出秘密武器。面粉,辣椒水,电棍,板砖,齐刷刷地朝那婆娘招呼。 尤其牛二最为过分,这家伙三十好几还没见过女人,刚才见了这婆娘都瞪直了眼,只是碍于白天众人面前不好下手,眼下老大招呼了要往上扑,怎么能不好好利用机会。第一个上去一个熊抱,将那婆娘扑倒在身下。 这忍者还正来气,准备将身上这蠢货一刀毙命,又见对方几人忽然洒出漫天白粉,只当是毒物,立即闭气闭眼护住口鼻。就这一动作,牛二就将她抱了紧,又趁着烟雾弥漫在她胸口捏了几把。烟雾散去还能看见他小子的手在人家胸口来回游动,这一幕都被一伙狼看在眼里,纷纷嗷嗷地往上扑。 也活该这名上忍倒霉,错把面粉当毒烟,等反应过来时衣服就被一帮蠢货给拉开,手里剑流星镖水蜘蛛烟雾弹掉了一地。这还不算,外衣掉了内衣也被撕开,尤其是正在身上的那名猪头,黑手已经将胸口捏成多面体。当下心怒,嘴巴一张,口里箭就要射出。 老邢见状,赶紧大吼:“莫要她喊,城下有公安。” 牛二就直接一个嘴巴抽过去,那女子的口箭刚要射出,被这一耳光抽的没了准头,射到了自己口里,登时惊的双目巨大,面若金纸,没有一息,就一命呜呼。 几个大汉还说要把她拉起来好好“问问”,结果才一拉起来就发现对方黑了脸,口里没有一丝热气,登时傻成一团,大眼瞪小眼。 良久,牛二才悠悠说了一句:“队长,这婆娘穿和服果真是不穿裤衩。” 队长抬手就是一耳光,“蠢货,赶紧给她把衣服套上,快打120,看看能不能救活。救不活事情就闹大了。” 几人这才慌了起来,老邢点头看看地上,咕哝着道:“头,不对劲,这婆娘身上装了这么多奇怪玩意,似乎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好看的小说)” 几人这才蹲下身子研究,看到女子一脸乌黑,这才明白,她是中毒了。当下联系警方原地待命,等着去录口供。 再说到我,肩膀上中了一枪,火辣辣地疼,又从七米多高的城墙上摔下来,换了一般人,不死也残。好在我们之前有过计划,在对方开出第一枪后我就假装中弹从城墙上落下,这样给对方造成一个错觉,任务完成。 实际上在跌出城墙的瞬间我就扔出了三角爪,抓着绳子往下滑。下面刘老六正眯着眼往上看,等我下来的第一时间告诉我,“他们去了护城河公园。” 当下先顾不得肩膀上的伤,反正已经疼的没了知觉,人暂时又死不了,救儿子要紧。跑到公园门口看到一面彩旗,就扯了下来将肩膀的伤口绑上,现在知觉慢慢恢复,感觉左臂都像是要掉了一样。 跑到门口看门保安过来拦住,“干啥干啥,今天公园只接待外宾,不对内开放。” 我张口就道:“****,这是那个傻逼的规定?外国人就比中国人高级?”不过这话却不是直接说的,而是用日语说的,再换了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顿时就让看门保安傻了眼,嘴里咕哝道:“真是奇怪,这日本鬼子要来却不一次来完,这拖拖拉拉的还没完没了。” 懒得跟保安解释,直接向园里跑去。后面刘老六也跟着往里跑,被保安抓个正着,“你干啥?别跟我说你也是日本人,你在城墙那头算卦我见过你。” 刘老六一板脸道:“混账,我是那个日本人的翻译,不信你问他。” 我已经跑了十多米,还得回头给他招手放行。 这个公园是新建的,以前倒是没来过,来了也是在里面瞎转悠,不知道他们藏在哪。刘老六从后面跟上来喘着气道:“打个电话不就好了。” 我靠,我咋就没想起来。赶紧拿出手机拨号码,结果嘟了半天都没人接,心里疑惑,难道她们被抓了? 回头对刘老六道:“你在后面远远跟着,别靠近,万一有了消息我们手机联系。” 刘老六点点头,随后又道:“那到时你给我报销电话费啊。” 说也奇怪,整个院子不过十亩多地,站在最高的槐树上也看不见四处有人影,难道会隐身不成?正奇怪间,看见中间水塘的五角亭里忽然有个黑影一闪,一个男人站了出来。我还以为花了眼,揉揉眼睛,又是黑影一闪,一个人变两个。 我才明白,那亭子里有鬼。 两个人影出来后就向这边奔来,看表情非常着急,似乎是去找什么人。 我在槐树间来回移动,慢慢靠近他们。要知道小花她们的消息,目前他们是唯一突破口。 距离他们十多米远时我才看清楚,是两个中忍,他们身上都带了代表甲贺家族中忍的银狼袖标,而且还是专门用来袭杀的斗忍。 若是平时这样两个蟊贼也不成问题,只是今天肩膀上挨了一枪,等于失去了一半的战斗力,要怎么对付他们,还是个问题。 望向身后,刘老六正鬼鬼祟祟地望向这边,我向他打了个手势,随后挪动脚步,站到了离他们较近的一处树枝,口里招呼一声:“嗨,看这。” 两个中忍正跑的急,听见有人招呼,吓了一跳,待看清原来是这次行动的目标,随后又兴奋起来,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组长刚下了命令要自己去城墙下查看尸体,对方就先在园子里露头了。 尽管忍者天生的警惕心让他们迟疑了一下,不过看到对方肩膀上的那坨黑红后警惕心又收了回去,两个斗忍还对付不了一个身受重伤的人,那他们就可以剖腹自尽了。 因此二人在奔跑过程中手里暗器就没停过,一连窜的流星镖像不要钱般撒过来,妄图远距离就将我拿下。 见对方放镖我顺势就往后跳,貌似狼狈不堪,几次都差点踩空掉下来。 两个斗忍更加疯狂,脚下速度变快,眼看就要胡做踩板上树。斜刺里忽然出来一条枯木,顺着地势就铲过来,两个斗忍只顾着看上面,措不及防,被扫了一个大马趴,扑在地上滑出去四五米。 刘老六还不过瘾,又冲上去对着两人后脑勺一人一棍子,两个家伙就如木墩子样扑着不动了。 我从树上跳下来,踢了踢两个家伙,对刘老六道:“看不出来,老舅身手不错啊。” 刘老六嘿嘿一笑,“将军忘了,我曾经是五品中郎将,那是武官。虽说现在老了,对付两个蟊贼还是绰绰有余。” 我这才想起,老家伙也是个猛人,这一点从他打闷棍的力道和手法就可以看出,完全是照死里扑,不留余地的。 只是伤了两个舌头,问不出小花他们的信息,这就有些不好办。 刘老六眼里贼光一闪,嘴角努了努,我立时明白,将两个蠢货拖到假山后面,剥了身上衣裤给自己换上。 随后和刘老六跑到五角亭里,四处找了一圈,发现一块方砖不对劲,用脚一踩,亭子当中的石桌哼哼移开,露出一个洞口,旁边带了软梯。 从软梯上往下溜,莫约有十米深才到头,这才发现下面别有乾坤,最先看到的是一个用混凝土弄成的大厅,往里走就是一条玻璃通道,原来我们到了人工湖底。 我还疑惑,这帮家伙居然这么厉害,竟然瞒着世人在湖底造了“龙宫”,那得花多少钱啊。刘老六则指着旁边的牌子说道:“海洋世界观光通道,嘿,他们建公园用了那么多钱,这个景点还算值了,门票一定很贵。” 再往里走有两个分叉,一边还是透明,另一边则是岩石。正疑惑间,刘老六拿着手机在两边试,随后说道:“这边没信号,他们应该在这边。” 还没走几步就听到里面声声打斗,阵阵哀嚎不绝于耳,其中还夹杂着儿童哭声。我心一揪,发疯似地冲了过去,发现一道门,推不开也拉不开,气的只能用脚踹。 此时刘老六过来安慰道:“莫慌莫慌,这门应该有机关。”说着伸手一按旁边按钮,铁门就嘎吱吱地往上升起。 日了,真是急疯了。 人一闪身进去,里面就有人用日语喊道:“太郎,阿木,快来帮忙,这个家伙太难缠了。”我和刘老六定睛一看,七八个黑衣黑裤的人围着文成来回打转,不但没能占到一丝便宜,反倒时不时被文成踢出场外。 而另一边,则是红拂女抱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小子原地团团转,周围三个黑衣人也跟着前后跑,每进一次都被她手里的鞭子逼回来。 眼下看着她手里那小子,没来由地心里一阵激动,大喊一声,“大唐勇武侯在此,谁敢放肆!!” 正斗的激烈的一伙人齐齐愣住,三秒之后,所以黑衣人一声大喊,同时向我冲来。 看到这场景,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是自寻死路。 也不知道刘老六在一旁忙些什么,忽然捏着一个黑蛋喃喃道:“应该是这个了,先试试威力。”随后朝地上奋力一摔。 只听“嘭”的一声,眼前忽然烟雾一片。 第七章 我是你爸爸 借着烟雾弥漫,刘老六将我一拉,快速奔到红拂女跟前,同时再丢出四五颗黑蛋,分散到大厅四周,爆炸声接连响起,整个大厅都是雾蒙蒙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小说`] 我知道,刘老六这是用的忍者‘火遁术’。 说到‘火遁’,这是每个忍者在修行初期的必修课。要真正说起忍术,是在大唐时期由中国传入日本,当时日本为了自身的科技发展,派出大量“遣唐使”到中国学习,包括政治,经济,科技,军事,礼仪等。其中中国的‘五行术’让日本使者大开眼界,这才虔心拜师学艺,将‘五行术’带会日本,又根据日本自身的环境因素加以改进,这就形成了忍术。 而所谓的遁术,就是在‘五行术’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分为金、木、水、火、土五行。 金遁术,就是使用亮金属发出声音及光线来欺骗敌人逃跑的术,常见的就是利用反光刺花敌人眼睛,让其暂时失去视线。又或是利用金属发出刺耳的声音,让其心悸反感,从而逃跑。 木遁术,属于中国轻功‘草上飞’一类,身着和草木相同的颜色,快速上树跳跃,敌人往往只能追到一抹残影。 水遁术,这类术主要是培养水性,能够长时间憋气,又可以借助道具进行水下呼吸,或是利用道具进行水上奔跑,比如水蜘蛛等。 火遁术,则是利用化学物品做出的烟雾弹或是照明弹,发出浓烟或是闪光迷惑敌人,进行攻击和逃跑。 土遁术,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钻进土里快速移动,其实是利用地上凹处及石垣、土壁等逃跑的术。以前大部分为土地,地质较软容易实行。学此术的人会根据土的性质来挖地道或地洞进行隐藏。现在多改进技术,运用道具诸如三爪丝,爬墙钉,倒吊钩等藏在敌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这些知识在日本时都有接触过,而且还盗了很多经验过来,比如刚才从城墙上那一跳,若是没有多次训练时不可能将力道尺寸把握的那么好,冒然下落多半要摔个七荤八素。 又比如刘老六这一摔,四面开花,在此之前他已看好路线,否则冒然逃窜,一个搞不好就会撞到人家枪口上。不过这种火遁用的最多,因为方法简单易操作,只要在摔之前看好路线即可。而一般的敌人,是预料不到你的逃跑路线。 等烟雾稍微淡去一点后,众人的轮廓才慢慢显现出来,十多个黑衣人全都挤在入口处,猫着腰不动。文成此时却站在了原本我和刘老六站的位置。显然,他是去接应我们来的。而红拂女的位置被我和刘老六占据,她却抱着孩子跑到文成先前站立的位置,跑去寻找文成的庇护了。 刘老六看了一眼,喃喃道:“看看,这就是不经系统训练才出现的反意识行为,我们的意识配合都快和国足有的一比。” 我抽了抽鼻子,“国足现在意识比以前好多了,他们已经打败了韩国队。” 此时十多个黑衣人已经看清场里的情况,再次体现了经过系统培训才有的默契,几乎同时一个后空翻躲过文成的攻击,向我和刘老六冲来。 刘老六见状从袋子里抓了一把药丸再次摔出,随后一阵‘叮叮当当’响,我感觉自己后领被人提着往上升。很快就从一团迷烟里钻了出来。 原来,这才是刘老六的独门功夫,壁虎游墙功。 壁虎游墙功,为软功内壮,又名爬壁功,又名挂画。擅术者,能以背贴墙,以肘踵之力,在墙面行走,上下左右,悉随己意。 这种功夫练起来颇为不易,初习者全身仰卧,以肘踵之力向头部所处移动,形似蜈蚣跳功。以此练习三年之后,便能仰面蛇形,灵活无比。接着开始练习吊功,砌一堵砖墙,四十五度角倾斜,表面凹凸不平,犬牙交错。学习者背贴墙,用双肘双踵之力上下游走,初时痛苦艰难,三年之后即可习惯,如履平地。再将墙面修直,继续练习,直至能在直墙之上自由游动,形若无物,便是大功告成。 因为这种功夫修来艰苦,且用处不大,因此几乎无人学习。至于刘老六如何会的这功夫,估计多和他以前的职业有关。 据说他在文化大革命时期经常从天花板上爬进别人家厨房。 至于刚才地上的一阵叮叮当当响,则是刘老六往地上洒慢铁蒺藜的结果。按照他的设想,烟雾弹一扔,敌人必定以为自己要逃,肯定会脚步加快,快速冲来。这时地上满是贴蒺藜,定会扎他个满地打滚。 只是他忘了一点,敌人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忍者,他能想到的别人一样能想到。因此当他看到和自己一样贴在墙壁上目露凶光的敌人时,震惊的差点一松手把我摔下去。 这时刘老六三肢紧抓在墙壁上,还腾出一只手带我。而敌人则是利用攀岩钉抓的墙壁,四肢轮换,在墙上健步如飞,想要收拾我们太简单了。 这时下面有满地的铁蒺藜,上面有快速奔跑的忍者,我们几乎是死路一条。就听外面一声大喝,“警察,统统不许动,举起手来。”眼看就要成功的忍者纷纷后退,跳到玻璃通道入口处,就要逃走。 文成慌忙左右阻拦,我急忙大喊:“别管他们,让他们走。” 这也是逼不得已,因为警察没来,刚才喊的那人是小花。 随后文成过来地上的铁蒺藜踢开,刘老六才放了我下来,小花也从另一边出口进来,先看红拂女手里的孩子。 刘老六从墙上下来呼呼说道:“好家伙,多少年没动身骨,还真挺不住。” 我不顾肩膀疼痛,抢先冲到红拂女跟前,看着她怀里那娃儿,胸口一阵堵,颤抖着伸出双手,“好儿子,想死爸爸了。” 手还没伸过去,儿子就一巴掌摔我脸上,拼命挣扎,“阿姨救我,有坏蛋要吃我。” 我一怔,满心悲凉,“奶奶的,我是你爸爸。” 小花白我一眼道:“你先洗洗吧,也不看看你那造型,还想给孩子当爸。” 倒是文成一脸正义,大踏步晃过来,伸着双手,和声说道:“好孩子,让伯伯抱抱。”儿子眼睛转了一圈,也伸着手过去。 随后更令人无法忍受的场景出现了,文成居然对我儿子说:“来,亲一个。”然后我儿子很爽快地在文成脸上嘣了一个。看的我怒火中烧,好家伙,文成都是十天半月才洗一次脸的人物,他怎么亲的下口? 如果说这一次打击是能毁灭一个国家的核弹当量,那么接下来我就接受了几次毁灭宇宙的禁咒力量。 儿子亲了文成不算完,还亲了刘老六,而且无耻的刘老六便宜没占够还用他那脏不拉几的胡子扎我儿子,更过分的是我儿子竟然被他扎的哈哈大笑。最后转了一圈到了小花手里,于是当着我的面,我的未婚妻和另一个男人进行了嘴对嘴的亲密接触…… 我想,这是有史以来我最心甘情愿自己的老婆被人吃豆腐的一次。 仿佛为了安慰我,小花对我儿子说道:“乖乖别怕,那位叔叔不是坏蛋,他是大英雄,是你爸爸。” 儿子抬头看了我很久,小嘴紧闭,就是不开腔,问的急了,他才弱弱说道:“我爸爸长的不是那样子,他是大坏蛋。” 没法,只好等着日后再慢慢培养感情。至少,目前我知道他很健康,而且模样也招人疼,依稀看见当年我的影子。 随后才从小花口里得知,他们是从另一边入口进来的,看见素素抱着孩子被围在一处办公室里,当时还没有具体的施救办法,谁都不知道对方周围站着的那些人是什么来路。 但当其中一个青年接完电话后,事情就发生了变化。只听那青年对着另一个全身黑衣的人一番叽里咕噜,表情言语似乎极为气愤,话刚一说完,就见那黑衣人手中忽然寒光一闪,一把匕首就刺向那名青年。 跟着场面大乱,素素和那名黑衣人背靠背联手,对抗周围十多个忍者。小花一行这时也明白过来,纷纷跳出,给素素帮忙。 先前那位青年原本还是信心满满,斗志昂扬,眼见场中又多了几个人帮手也感到奇怪,尤其是看到文成凌厉无比的攻击更是惊呆了眼,对着手下一连窜的乌拉,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集中到了文成身上。 几个自认功夫好的抢先攻击文成,都被一手一脚挑翻,其他见状不敢上前,就听青年一身喝吼,各人手里暗器齐涌,室内顿时烟雾金鸣响成一团,小花红拂纷纷后退,等烟雾散去才看清,地上躺了一地的人哼哼哈哈,只留文成一人站立。 西装青年见状,脸色大变,在十几个忍者的拥簇下向外逃窜。因为孩子还未救出,红拂文成紧跟其后追踪,只留小花一人在原地查看,试图从地上的伤者口里问出些情况。 后面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那西装青年多半是中井英机,只是我们赶到时他已经逃脱,只留手下做掩护。 而小花这边也没从伤者口里获得什么消息,所有伤者几乎同一时间服毒自杀,无一幸存。小花还特意挨个检查了一遍,任何蛛丝马迹都没发现。 而后红拂补充道:“我们追到这里来的时候中了暗算,吸了不少毒烟,因为芊芊哥和素素姐跑在最前面,因此最先晕倒。幸好素素姐机警,临倒前将宝宝抛了过来,不然这次可是功亏一篑,没有丝毫收获。” 小花又道:“事情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他们兄妹被抓走也未必会遭毒手,当务之急是先出去报警,前面那个监控室里有那么多的尸体也不好交代。” 刘老六附和道:“说的也是,还是先出去要紧。”说着就往通道口走,快到跟前忽然“喀哧”一声,一道铁栅栏掉了下来,将出口封死。 这一来我心就悬了起来,赶紧往另一边通道跑,心里期盼,希望自己的估计是错的。 其他几个也纷纷明白过来,也跟着我往后跑,到抱着监控室里有开关的幻想。 事实是残酷的。 监控室里没有开关,也没有尸体,四处都是冷冰冰的金属。当文成最后一个跑进监控室后,监控室的两个出口都被铁栅栏封死。 众人不禁面面相觑。刘老六弱弱道:“我们中计了?” 监控室的屏幕一亮,出现中井英机那独有的yin笑,“萧桑,我们又见面了,真高兴我在有生之年还能和你进行视频。” 我皱着眉头问:“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快死了吗?” 中井仰天大笑,就像当初他在日本妓院第一次赢了我钱般开心,“多日不见萧桑还是这么风趣,难道你没看出来你们中了圈套吗?” 我耸耸肩,“圈套?你指什么?我还真不知道。” 中井还要继续笑,川上贞子在屏幕上出现,冷声说道:“组长,属下有必要提醒您,这个支那人非常狡猾,他是在拖延您的时间,好让其他人想办法脱离困境,请快点下令吧,免得夜长梦多。” 听到这话,正在一旁用尿淋湿衣服绞栅栏的文成和刘老六同时一愣,“我靠,这婆娘好聪明,这都能猜出来。” 小花道:“别理她,你们快点绞你们的,再不开门铁定变成落汤鸡。 屏幕上的中井也张大了嘴,随后又是一声狂笑,“果然是狡猾的支那人,这么快就想到了解决办法,可惜,你们没时间了。”说着就要对后面下令。 我赶紧喊道:“等一下,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计谋是谁想出来的?” 中井招招手,素素从后面出现,面无表情道:“萧侃,对不起了,为了孩子,我也是不得已。” 我不解,“孩子还在下面,你舍得?” 中井笑笑,指指后面,一块巨大的天然水晶出现,光彩璀璨,“有了这东西,她的儿子永远不会死。” 屏幕上的素素,静静看着我,缓缓说道:“在你们这么多人中间,只有我儿子最重要。” 接着屏幕一黑,寂静一片。 ===========================今天是09年最后一天,侃侃在这里恭祝所有支持我的读者,新年新气象,新年新面貌,虎年好心情,全年都顺意。 最后推荐:喜羊羊大战灰太狼之虎虎生威!!适合泡妞看。 没办法,国内今年没出什么好片子,所谓的贺岁片除了甄子丹的还勉强能看,其他的只能让人吐,还不如抱着老婆看这个。 另外几部我觉得好,《夜店》《网瘾战争》 第八章 罩子的妙用 一伙人先暂时愣住,红拂呆呆道:“他们这就动手了?” 通道远处传来一声闷响,跟着听到湍急的水流声,众人面面相觑,看来这回是必死无疑,死法和古代的浸猪笼差不多,不过这个猪笼未免有点太大。{免费小说} 小花静静问道:“我们这里谁的水性好?” 全部摇头,说实在话,我只会狗刨,而且只能保持在不沉,至于如何在水中穿梭,就不得而知。刘老六目光一阵闪烁,对文成道:“先尽快将栅栏绞开。” 话说完水就漫了过来,看水量的大小估计那个突破口不是多大。当然,不大是自我安慰的说法,按照水流速度估计最多三分钟,整个空间都会装满水。 文成盯着脚下的水喃喃道:“杯具啊,知道他们会放水进来我刚才都不撒尿了,现在好了,唯一一件七匹狼夹克被尿浇了,350一件呢。” 刘老六道:“别那么多废话,你要心疼那就洗洗再穿,我们保证不跟别人说。” 说完两人同时一用力,两根钢筋就咯吱吱变弯,红拂和小花在一旁一起加油。我则笑眯眯地看着儿子,嘴里甜甜道:“乖儿子,看爸爸手里有什么东西?”说着将手摊开,里面一个我从无证商贩摊上缴来的汽车变形金刚。 儿子伸着脖子瞅了瞅,鼻子一抽,“是遥控的吗?” 不得不说,儿子这鼻子一抽很有我的风范,不论是从声音和动作上来看,都可以预测他将会是00一代新的青葱小正太典范,成为新世纪中众多女子追求的偶像。 对这个儿子,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就巴巴地等他喊一声老爹。结果人家拿了玩具车只睄了一眼就扔掉,不无轻蔑地说道:“哼,有什么好,又不会动。” 此时刘老六和文成已经绞弯一侧的钢筋,红拂和小花都穿了过去,但三个男人要过去还要费些事,于是他们开始绞另一边的两根钢筋。而水,已经漫到大腿。 此时我还在为了一声爹而努力,我对儿子说,“快叫爸爸,不叫我就不管你了,把你扔在水里让狼叼去。” 儿子很不屑地白我一眼,“水里才不会有狼,你还想骗我,水里只有大鲨鱼。” 咦?儿子看来相当聪明,我喜得连连点头,“那好,我把你扔进水里,让大鲨鱼叼走。” 儿子一回头,冲着红拂喊道:“阿姨,救我。”说着脚在我鼻子上一蹬,人就掉进水里。(.) 我这边还吃了一惊,赶紧用手去拉他,结果一抓一个空,人家已经甩着两条小白腿,扑腾扑腾地向前游去。 在我目惊口呆中,儿子游到文成和刘老六之间,他们刚好将栅栏绞开,很顺利地游到红拂身边。此时刘老六对我一招手,“赶紧的,生死时速。” 我咬牙忍着肩膀疼痛,淌水过去。此时水已经漫过腰,若是漫到胸口。只怕淌都淌不过去。 到了那边小花道:“前面还有一道栅栏,按这速度我们赶不赢了,得另想办法。 几个人又傻了眼,现在还能想起什么办法。 小花看着水里的儿子恍然出神,忽然问道:“宝宝?你什么时候学的游泳?” 儿子站在水面玩水,嗲嗲答道:“昨天晚上,是我舅舅教我的。” 此话一出,茅塞顿开,难怪刚才素素会说,这没多人里面只有她儿子最重要。小花赶紧在他身上一阵摸索,最后看着儿子的外套,用里一扯,一条合成油布被扯了出来。几个人合力打开,是一个超大口袋。文成拿着在上面用力一兜,变成一个大气包,又把它倒扣在水面上。 有了这个气包,众人心里才安稳了一些,最起码活的时间又长了。 现在水已经漫过胸口,我们只能扶着栅栏才不会被冲走。刘老六想了想,“这个通道修在地下,应该有换气通道吧,不然人还不得憋死?” 这样一说,大家眼又亮了,凡是地下建筑就一定会有换气通道,不然时间长了很容易造成气体中毒。 说完大家又往大厅顶上看,上面有一个大型的通风口,但遗憾的是,那个通风口被人用拇指粗的铁栅栏锁了起来,上面还挂了一把大锁。 要说铁门容易被绞弯,那是因为铁门的钢筋细一点,而且更长一些。但那个通风管道口最多半米的长度,钢筋又粗,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绞弯的。 这时,大家都把目光对准我儿子,他脖子上挂了一个饰品,饰品后面还带着把钥匙。 小花问道:“这个钥匙谁给你的?” “舅舅。”儿子甜甜答道,我感动的要哭。没想到本来是救儿子的,反被儿子给救了。 当下一伙人又从栅栏里穿过去,等着水位上升后接近那个通风口。 然后,问题就来了。(.好看的小说) 这里的人除了我儿子没一个会游泳的,甚至,连我儿子也是因为地下穿了救生衣才能长时间漂着,这也是他舅舅早就准备好的。但其他人,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慢慢漫过脖子,体验死亡的过程。 最后,还是老狐狸刘老六聪明,他让文成站在最下面,我踩在文成肩膀上,然后抱着小花,让小花拿着钥匙去开锁。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方案,只是比较吃力。小花本来就有一米六五的个头,又加上平日屠夫老丈给她吃的丰盛,目测体重都在百斤左右,再加上现在初春时节,这家伙大病初愈还特意穿了棉外套毛衣毛裤,又在水里泡了一泡,体重直飙百三四,对我来说的确是个挑战。 还好,有红拂和刘老六在一旁护着,暂时没有掉下来的趋势。 小花开了锁,又扯下钢筋栅栏,再抽掉百叶孔,伸头看了看,“不错,应该可以爬出去。”说完往下看,水已经漫过文成鼻子,红拂和刘老六则是瞪大眼睛垫着脚尖仰脖子,身子也跟着水流来回动,眼看就要被淹到。 此时小花也不敢再迟疑,双手攀着通风口两边,猛一用力,双脚一蹬,人就窜了上去。此时,我心里想的是小花一定很恨我,不然她那一蹬也不会这么用力。 刘老六在底下一张嘴,不噜噜一阵水响,赶紧闭嘴,瞪大眼睛看着我,我知道,他是说时间无多,得赶紧。 我看了看通风口,自己要够到恐怕有些难度,赶紧先把红拂弄上去再说,于是蹲下身子给红拂。红拂早就等不急了,抓着我双手踩着文成身子就窜了上来,可惜她也穿的挺厚,在水里还不觉得,到了水面行动就慢了,原计划有借着一窜之力踩到我肩膀,结果只抱到我脖子,眼睛正愤愤不平地看着我,“手往哪放啊?” 我尴尬地笑笑,把手从她屁股上挪到腰上,“准备好了么,好了就往上走。” 此时水已漫过文成脑袋,刘老六扯了刚才准备好的气囊裹着自己,而文成则是满脸通红,鼻子嘴时不时地往外冒气泡。 小花在上面已经转过身子,伸手说道,“快点,没时间了。” 我和红拂同时一吸气,她用力往上跳,我则扶着她腰往上扔,刚好被小花抓住她双手。 小花道:“萧侃再推一把,一次成功。” 红拂急忙往下看,嘴里似乎想说什么,结果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我和小花两口子合力弄了上去。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想说别摸她屁股,但是晚了,我就是两掌推着她屁股推上去的。 其实我一直在奇怪,大家都是江湖儿女,此时又是紧急状况,红拂为什么不让我推她屁股?等她撅着屁股爬进管道我才明白,小丫头来红了,刚才被我一推,卫生巾估计跑偏了,腿间殷红一片。我这瞄了一眼就低头忏悔,偶米头发,罪过罪过。 红拂刚一上去,文成就两手把我推了下去,自己先一头扎进刘老六的气囊大口喘气。我在水里扑腾了一会也成功钻进气囊,心里暗道,这文成不傻啊,凭自身负重就知道红拂已经安然离开。 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三个男人钻在气囊里面,随着水位上升练习洑水,很快我就能成功踩着水浮到水面,从而摆脱气囊。从气囊里出来这才傻了眼,儿子因为有救生衣,所以一直浮在水面,此刻已经顺水漂了好远。等下顾不得自己上去,先用狗刨扑腾到儿子跟前,这个最重要的人物可不能丢了。 等我拖着儿子刨回来时,水位已经漫过文成一头多,小伙子够呛,一下沉一下起,估计是沉下去后再用脚点地。只是此时大家都离那个通风口有一段距离,脚下又无着力点,要爬上去恐怕是难上加难。 正忧愁间,上面一声鞭响,红拂将鞭子垂了下来,我一把抓住,因为另一只胳膊实在没力,只好将儿子用脚夹住,一个倒钩送上去。 红拂先接过儿子传到里面,再伸出一只手来拉我。脑袋伸上去以后才发现,这个管道真是窄的可怜,勉强能并排塞两个人。让我想起《疯狂的石头》里面黄渤所在的那个管道。 此时红拂和我大眼瞪小眼,红拂问:“你能拉他们上来吗?” 我看了看自己的左臂,血水污了一大片,然后无奈地摇头。红拂一声叹气,侧过身子让开一条道,到后面去吧。 我用一只手半拉半扯,半个身子钻进管道里面。无奈刚才吊在管道上面太久,气力不支,脑袋到了红拂胸口位置时停下,剧烈喘气。顺便,用脸感觉了一下红拂胸口大小,心里默念,35d。 红拂似乎知道我是没力气,用力一提气,胸口塌下去不少,再用手扯着我的腰带用上一拽,我的身子又前进了一段。此时,我们的姿势就成了标准的69式。 小花此时将孩子送到最前面,然后伸手过来拉住我头发,用力一扯,我呲牙咧嘴地和红拂女擦肩而过。 只是小花这一扯极为用力,我头皮都快扯掉,我敢保证,小花百分之百是故意的。 后面红拂又用鞭子将刘老六扯了上来,然后通知我们快点往后退。 等文成被刘老六扯上来时,听说水位就快淹到通风口,若是还找不到出口,估计《疯狂石头》中的悲剧就会重演。 一行人急乎乎地顺着管道往前爬,儿子一马当先,爬的最快。爬了将近五十米前面不动了,出现一个直立型弯道。小花爬进去一看,大概两米左右,就先将儿子扶了上去,随后通知我,“往前爬点。” 我刚将脑袋伸过去,她就踩着我肩膀往上一跳。我再次保证,小花又是故意的。尤其是我的左肩,疼的都快掉了,被她这一踩,差点没散架。 后面小花拉我上去,我刚将半个身子放进管道里,后面红拂就喊道:等等我。随后很不客气地将我两腿抱住,“上吧。” 我这才真正体会到最毒妇人心的深刻含义,两个女人,一个在前面拉,一个在后面拽,半道里还是一个直角转弯,差点没把我的腿扳折。 我上去后红拂又说等等,然后哼哧哼哧地从我身上爬过去,很理所当然地说道:“我不想让更多人看到我的窘态。 我知道,她是指她现在两个大腿都红了。 随后文成和刘老六两个相互帮忙,钻进通道。只听文成说:“太恐怖了,水已经淹了一半通道,手都快泡脱皮。” 而前方,什么时候有出口,还是个未知数。 又过了三个两米高的直立通道,出口终于到了。但情况并不理想,这个出口和所有出口一样,有一台大功率高速旋转的风扇,正呼呼地往外排风。此刻,我唯一能说的是,幸好这个管道是朝外排风的,若是朝里进风,估计刚才我们就被冻僵了。 小花回头问道:“谁有什么办法能让风扇停下来?” “把开关关了。”文成在后面喊道。 “把电线扯断。”刘老六也在后面喊道,随后又喃喃自语,“那也不行,我们都穿了湿衣服,容易漏电。” 小花叹了口气,伸手到自己怀里一阵摸索,拉出一条白色罩罩,顺风一丢,那罩子就缠在了风扇转轴上,发出一窜刺啦刺啦的响声,但还未停下来。 红拂一看,也低头在自己身上一阵摸索,丢出了一个更大的罩罩,这次管用了,风叶咯吱的一声,停止不动。 第九章 黑龙会 风叶是停止了,但要出去还得费些手段因为两个罩子只是暂时卡住,外面还有一层铁丝网挡着,所以如何出去还是个麻烦。{免费小说}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时,管道下面忽然听到有人说话声,似乎是两个女生,一个问另一个明天下午去哪逛,然后又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水花响。 一个念头从众人心里升起,我们已经安全了,而且位于女厕上面。 等下面一阵咔嗒嗒的脚步声走远,文成深吸一口气,双掌用力一推,铁皮管道就被推的变形,又接连三掌,文成终于得偿所愿,整个人一个不小心从管道的断茬处掉了下去。 等我从女厕出去时,正好迎面碰到一个女生进来,小姑娘一抬头看见是个男的,登时脸一红就往后退,“不好意思走错了。” 而小花和红拂,打死也不肯从女侧出来,用她们的话说,现在全身湿透,冻的冰凉,再出去被冷风一激,必死无疑。 其实我明白,她们都没了罩罩,衣服又全湿,肉眼都能看到胸口那两颗小樱桃,实在是没办法出去见人。 这种事情我们也不会持不同意见,当先带了儿子往外走,“她们要冻让她们冻,我们先去换新衣服。” 从厕所出来才知道,公园里来了不少消防队,专门来处理水下世界工程泄露问题,市上一些领导也到场查看,责问工程负责人为什么会出这么大纰漏。 而先前那个说今天只招待外宾的保安,已经消失不见踪影。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带着儿子向另一边出口奔跑,企图以最快的速度冲到超市,儿子此刻已经冻的嘴脸乌青。 到了超市门口保安望着我们发呆,似乎想阻拦我们不准进,文成伸着拳头晃了晃,那厮就乖乖地站到一边看风景了。 四个三大一小的男人窜进二楼服装部,见衣服就拿,内裤内衣一个不少,连价格都顾不上说,拿了就往更衣室里钻。出来时已经穿戴整体,这才大咧咧地往老板面前一站,“买单。” 老板看了看三个二货,尤其是在和文成的白眼对视之后,很醒目地选择了闭嘴,按照牌子上的价格划价。算完对我们笑道:“四位一共四千七。” 文成和刘老六同时低头看各自身上的衣服,文成砸吧嘴道:“狗日的,一千多的衣服穿着就是暖和。”说完将嘴一抹,低头逗我儿子,“来,让伯伯摸个鸟。(.)” 刘老六此时则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带着谴责的意味道:“侃侃,这次为了帮你用去我那么多电话费都不说,还害我丢了好几件阿迪拉斯的衣服,你得赔偿。” 无奈之下,我对老板说道:“实不相瞒,刚才有一个女生抱着小孩跌入护城河里,我们几个是见义勇为者,这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就是证据,谁会大冬天没事干穿着衣服跳进河里?所以,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们的人品,暂时身上没钱,过两天我给你送来。” 老板眼睛一瞪,“还有这样骗衣服的?这可是正宗的阿迪王,你们这一套可是好几千块,拿到越南都能买个媳妇了,不行不行,说什么都不能让你们走,除非你们把衣服脱了。” 我心里急的不行,小花和红拂还在厕所冻着呢,再不去两个人只怕要香消玉损,成为千古第一例冻死于厕所的美女,两个还都是处来的。 刘老六怒道:“你这是不相信我们?那你可以去现场看看撒。” 老板也是个畅快人,眼珠一转,“好,如果你们真是见义勇为者,这些衣服我就白送。” 一听这话,我又把手上给红拂和小花的衣服送了回去,再挑了一身好的,特别是内衣裤,专门挑了两套情趣性感的。临走还从柜台处拿了一包安尔乐,估计红拂看到我这么细心会感谢我八辈祖宗。 老板交代了伙计看店,特别是让老板娘抱了我儿子在怀里,说是如果我们说的是真话,就无条件送衣服,如果是假话,加倍罚款。抱着我儿子,做为人质。 在去公园的路上,我再次强调,我会付钱给他,可老板就是不接茬,嘴角上翘,等着看我笑话。 到了女厕门口,我让老板在外面等着,必定这是女厕,一个大男人进进出出不方便,然后自己拿了衣服进去。转了一圈却没看到两个女子人影,只在地上看到两堆湿衣服。喊了一声,才从一个厕间传来小花微弱的应声,跑过去一看,差点没喷鼻血。两个女子全身红果果地抱在一起取暖,让**跌眼球。 当老板看到从女厕里出来两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时,才彻底傻了眼。随后又不相信般跑进去看了一遍,果真是有两堆女子用的湿衣服,而后感叹道:“没想到,继‘天价捞尸’后居然还有人甘愿冒着生命危险下水救人,这份精神值得我们提倡学习,就冲着你们这份精神,这些衣服,我全白送。[.超多好看小说]” 这话让我心里一暖,“大哥,真敞亮,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您这一举动可谓是雪中送炭锦上添花,果然是一个有情有意的大善人。” 老板叹一口气,“在这个人情薄如纸的社会里,做善事都颇为不易,人心不古啊。”说完要走。 小花和红拂尽管不明白事情的前后过程,但也能听出来自己身上这一套衣服是送的,同时对老板的道:“谢谢你送的衣服。” 老板一回头朗声道:“哥送的不是衣服,是……” 回到商店后老板依然眉头不展,我想,怎么说也是这么多衣服,好几千块,真要让他白送确实有些过分,就说我会付账。结果老板对我说的是:“你刚才将衣服送进去那么久是在帮他们换衣服吗?” 我严肃答道:“不是,我是在帮他们把风。” 老板幽怨地看我一眼,“你应该叫上我,要不你就能再免费获得三套阿迪王。” 从超市出来我们每人架了一副墨镜,主要是怕被人认出来,结果这样一路所经之处都会引人侧目,无奈之下又把墨镜摘了。 才走了没几步前方忽然一阵混乱,一辆大卡车徐徐开来,四周挂满彩旗横幅,车顶上还有两个喇叭大声嚷嚷:四海集团为了答谢广大父老乡亲,特别在周日晚上(后天)在人民广场举办大型文艺汇演,请广大群众前去观看…… 奇怪的是,在车的四周都挂了不少海报,最显眼的就是素素的画像,穿了一袭白纱,看上去充满诱惑,又带些神秘。 他们这是搞的什么鬼? 因为没地方好去,我们又回到文成家里,小雅忙着给两位女生熬糖姜水,我们则坐在沙发上细细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 只是我儿子,和文成的儿子见面不到一分钟就开始对掐起来,两个口里都是念念有词,一会儿闪电手一会儿雷霆刀,看着他们,我想起了我和文成小时候。 过了一会,小花说道:“刚才我找了一下双胞胎兄妹,他们现在比较安全,只是担心我们没有逃出来。另外,从芊芊口里,我还知道了另一件事。” 其他几个立时把耳朵竖起来,仔细听着。 小花把目光对准我,“你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了?怎么他们现在派人去找你的尸体,不见尸体就不罢休?” 我心里一惊,“能知道是谁要找我的尸体吗?” 小花摇摇头,“不知道,只是听到那个小日本接电话,他说老板来电话,对于萧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靠,这么狠,这是谁要把我置于死地? 刘老六道:“还能有谁?不就是那帮子日ng人,依萧侃现在的本事,万一逃出生天,麻烦的还不是他们。” 小花摇头道:“不对,若是日本人中井在这里就可以直接下命令,而且打电话时用的是中文,听那个小日本的口气,对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极为尊重,所以不难猜出,对方一定是身居高位权倾一方的大人物,绝不是普通角色。” 说完所有人都将目光对准我,想听我的解释。 我抽抽鼻子,目光始终不离儿子,淡淡说道:“小花应该知道,我曾经拿到过一个笔记本,是我们的卧底刑警冒死留下来的。” “你说那个笔记本?”小花也想起来了,“你把它交上去了?交给了谁?” “省纪委。”说完,我沮丧地低下头去。 良久,文成才说了一句:“悲剧。” 刘老六也翘着二郎腿道:“呵,这是你的问题了,有些事不该你管的,你就不要管,这些事情自然有人去处理,你非要凑那个热闹干啥?我把话说在前头,除了和宝藏有关的,其他的我一律不管。” 红拂鼻子一哼,“你不管行吗,真有人想做掉他,你还不去救?” 当下集体无语,正巧小雅端了糖水过来招呼,“来,都喝一碗,暖暖身子。” 小花仔细想了想,“那也不是很难办?不管他是什么大人物,只要是违法,总有人会管他,省上不行就中央。” 见小花态度强硬,语气激动,措辞激烈,我叹了口气,“这事并不是说省上办不了,省纪委检察院那些领导们个个都是嫉恶如仇,若是他们知道有人贪赃枉法知法犯法定会雷霆震怒,按现在这情况看,那些大老爷们根本就不知道有这回事。试想想,如果是省级的领导要办某人,哪里需要出动杀手这种外行,直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搞定。被精神病,被自杀,躲猫猫,随便一个就搞定,怎么会费这么大周折?” 众人听后想想也是,顿时低头不语,随后红拂问道:“你是说,你那个笔记本被小人拦截了,而且送到了你要举报的那个人手里,所以他为了灭口,才联系了我们?” 听红拂说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老听你们说你们是杀手集团,那到底有没有名号?不可能就是杀手集团这个名号吧?” 红拂想了想,才红着脸说道:“有名号的,但是很俗气,所以大家都不喜欢自报家门,况且,这种事也不能留下名号。” “那到底叫什么名字?” “叫黑龙会。”刘老六嘴巴一咧,嘿嘿笑道:“是不是感觉很熟悉?有没有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我仔细想了想,“哦,原来是《中华英雄》里的黑龙会?哈哈,果然很俗气。” 红拂又道:“何止是名字俗气,这个集团的幕后老板也是日本人,之前他们只是用了中国人做傀儡,这两年才老板才慢慢浮出水面。” “哦?你们老板是谁?” “听说叫做德川俊男,但只是听说,没见过真人。” 德川俊男?在日本,德川这个姓可不是随便就能姓的。在15世纪中后期,正是日本的战国时期,有一个叫做松平竹千代的男人脱颖而出,经过几十年的拼争,最后统一日本,被大明皇帝册封为日本国王。他就是后来日本历史上幕府时代的创建者,德川家康,也是德川家族的老祖宗。历史上称其为‘战国时代第一忍者’。而这个姓,也是在幕府时代之前的赦姓,在幕府时代几乎是国姓。一直以来都是日本三大忍者流派中的中流砥柱。 正是不明白,德川家在二战过后已经开始转向工业科技,早就没有参与忍者的训练发展,为何现在又突然冒出一个德川俊男? 转念一想,工业发展向来离不开政治,政治自然有黑暗面,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自然是要有人做,而且只能是最亲近的人,德川家要在战后继续恢复往日的辉煌,当然少不了一些特殊手段,自己训练一批忍者,这很正常。 由此可见,德川和甲贺流颇有渊源,甚至,那个所谓的德川俊男就是千年前的武三思。 只是想不通,德川家族的势力在国际来说都不算小,他们还在乎临潼哪里的宝藏?肯定另有所图。这里面肯定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值得甲贺流和德川家共同联手。 第十章 伙夫和马夫 吃完饭,小花又从双胞胎哪里知道,因为没看到我们的尸体,对方的领导在大发雷霆,到处骂人,中井英机和川上贞子被骂的狗血淋头,头都不敢抬。(。纯文字)而且对方在电话里下了死命令,实在不行今天晚上就出动黑龙兵去我农村老家,务必要尽快将我弄死。 我就日了,这帮人你们要钱要宝我都不和你们抢,凭什么要非把我置于死地?就为了那个笔记本?那也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笔记本对他们几乎没造成任何影响。 刘老六低头想了一会儿,摇头说道:“不对,这事不对,他们没理由这么心急的非要把侃侃弄死,就算是为了那个笔记本,也用不着这么着急,一定是有别的原因。” 众人齐问:“什么原因?” 刘老六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复又转头问我,“你还记得,以前发生过什么事?” 我摇摇头,一阵茫然,“你说的以前是指什么时候?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当然是上辈子。”刘老六道:“我觉得,杀你的事和那个水晶有关系。试想想,比财富权利金钱更具诱惑力的是什么?” 我心思一动,脱口而出:“女人?” 小花也在皱眉思考,疑惑问道:“永远年轻健康美貌?” 红拂睁大双眼,做颦首状,“难道是至死不渝的爱情?” 文成则一边往嘴里塞瓜子一边嘟囔:“吃不完的山珍海味?” 刘老六一脸失望,“你们的见识也太短浅了,如果想拥有以上的愿望,只要当时中国干部就能快速实现,而我说的这个,则是连中国干部和中国城管乃至春哥曾哥都无法实现的。” 众人齐问:“那是什么?” 刘老六抬头一脸肃穆,做出一副虔诚无比的神棍状,悠悠说道:“那就是长生不老,永存于世。” “啊!!”众人集体一个激灵,眼珠子下巴掉了一地。不过想想也对,若是这个人永远不死,那么财富权利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况且还能尝试各种不同类型的人生。自古以来,长生不老都是历代帝王追求的梦想,只是从来无人达成罢了。 只是,这和我有关系吗? 刘老六又道:“想想,我们为什么能从唐朝活到现在?还不是因为那块水晶,而现在水晶已经落在他们手里,想做什么不言自明。想想吧,每当一个人的身体老化到五十岁时,突然给来个移魂**,把他的记忆换到年轻人的身体里,这样他不就是永远年轻?” 说到这里,我豁然开朗,这可是个无比风骚的事情。想想吧,当我到了五十岁,那话儿已经不能正常立正,这时未免有一种‘少时不知精金贵,老来望女空落泪’的惆怅。但当我重新拥有一具年轻的身体时,那又是何等情况?恐怕是‘夜夜纵马驰骋到天明’。 说的再猥亵一些,如果拥有这个神奇的移魂**,几乎天天换老婆。想想吧,走在大街上,瞄到一对情侣挺顺眼,直接一个移魂**,自己跑到别人老公身上,不就可以为所欲为?说的再龌龊一些,不但可以肆意玩弄别人老婆,甚至是他的钱财也可以随我挥霍,甚至是他的权利,比如移到某个省市大员的身上,那不就要什么有什么? 我越想越激动,越想越兴奋,假如我要拥有这种手段,我第一个就先俯身到日本天皇身上,在日本召开一个全国性的选美大赛,年龄全部都是15-18之间的处子…… 我嘴角刚滴下一丝涎水,脑袋就吃了一痛,小花冷笑着站在我面前,“你可知道,我能进入到你的思想?” 我吃了一惊,赶紧起立辩解,大声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其他人奇怪,“你明白什么?” “日本人这样做,蕴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他们想在新世纪不费一兵一卒的吹灰之力再次霸占中国。” “啊!!”众人再次大跌眼镜下巴,刘老六颤巍巍道:“何出此言?” “如你所说,他们控制了水晶,拥有移魂**,只要加以操作,他们就可以偷偷的把我们的国家领导人变成他们自己人?” “啊!!”刘老六抹了一把汗,“你这个想法太过了,这基本是yy,那能那么容易。” 我忿忿垂下脑袋,“反正都是yy,说说也无妨,不过目前看来,他们要真是拥有那种能力,说不定还真会这么做。” 小花白我一眼,“他们要真有这能力就会去美国,把美国总统变成日本人不是更好?” 红拂听了也附和着点头,“的确如此。” 文成怏怏道:“你们一点都不关心世事,美国现在夜不行了,欠了我们国家好多钱。” 一直在旁边听不懂我们说什么的小雅适时开口,“欠你钱又怎么了?现在这世道,欠钱的就是爷,你看现在美国那嚣张劲,得瑟呢,一伙儿对台军售,一会儿会见**光头,几时把我们这个债主放在眼里过?” 刘老六吸吸鼻子道:“说的也是,小雅真相帝。[]”说完又抬头问我,“侃侃,你欠我那三百万什么时候还?” 我一愣,“我什么时候欠过你钱?” 刘老六脖子一梗,瞪着眼睛嚷,“看看,小雅说的没错吧,欠钱的比借钱的牛,当初你说你和小花成了就会给我三百万做答谢,现在和她订婚了就忘了?” 我将脸转向另一边,问小花,“你觉得我刚才说的有道理吗?” “刚才你说的什么?你变身为日本天皇召开选美大会的事?”小花愣愣问道,丝毫不给我留一点面子。 我又把目光转向儿子,拍着手叫:“乖,宝宝,到爹地这来。” 儿子一回头,被文成的儿子一个扭身摔倒,压在地上冲我嚷嚷,“都是你乱喊,害我分心。”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特不是人,红着脸再转回来,“刚才说到哪了?” “日本天皇的选美大会。”红拂含蓄地望着我笑。 “不,不,不是这个,上一条。” “你欠我钱?”刘老六瞪着眼睛再道。 “咳咳,嗯,我刚才说到日本人想用水晶搞转移记忆的事,大家想想,有没有这种可能?”我低头喝口茶,继续说道:“我认为这种可能发生的几率非常大,想想吧,他们要是没有这种打算,为什么不远万里漂洋过海到中国?而且人数也越来越多,不停地往我们这里砸钱投资,这都是为什么?我不相信日本人会那么好心,什么都不图只为了支援我国的四个现代化建设。” 话说完众人都低头不语,似乎在思考,随后小雅弱弱说道:“你们说的我虽然不懂,但大概能听出一点,就算是他们想弄那个什么移魂**,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我一拍桌子愤而站起,一脸严肃,“我猜,他们目前还没有这种技术,只是在试验阶段,必定古人那些玩意,用现在科学也不好解释。唯独有一点他们可以肯定,要想成功让这块水晶石具有记忆储备功能和转换功能,就必须得找到当时这块使用这块水晶的当事人,那就是我。” 话一说完,众人同时举头看我,满面惊奇。红拂赞道:“没想到,你的逻辑思维能力也是这么强悍,难怪当时的芊芊哥哥会迷上你。” 小花则催促着道:“继续说,那块水晶里面有什么秘密?非得杀了你才会有效果?” “我猜想,这块水晶如果不珍贵,为何要不远万里从朝鲜送到大唐?肯定是有人知道水晶的用法,具有转换记忆的能力,因此想送来讨好武则天。结果被武三思给半道截了下来,收为己用。但是因为当时的环境因素,武三思不能随便让自己移魂,所以就把水晶存放在最宝贵的地方。等李多祚带人杀进来时,此时他就想利用水晶移魂,但是只成功了一半,他的记忆只复制到了水晶里,却来不及俯身到别人身上。这时李多祚又从武三思的亲信口里问出了水晶的用法,为了不让武三思这等狗贼再出来祸害人间,因此又用了其他的法子将水晶禁锢,让武三思的灵魂永远都不能再出来。” “然后呢?”几人都听到认真处,见我停下急忙催促。 “然后……”我抬起眼睛看着天花板,“然后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大概猜出,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武三思跑了出来,他想继续用那个水晶,再进行千年以前的美梦,结果发现,水晶里还有禁锢,要想破除这个禁锢,就必须杀了下禁锢的人,就是我,只有这样,他才能达成夙愿。” “哇,原来如此。”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红拂羡慕道:“你真可以去写书了,想象力太丰富了。” “过奖过奖,我以前写过情书,五毛钱一份。” 刘老六在一旁悠然道:“这样说,也算说的过去。只是那水晶里到底有什么禁锢,我们是毫无头绪。” 我长叹一声,“这是个悲剧,我只猜到了故事的开头,却猜不到故事的结尾。” 红拂再次赞叹,“哇,我发现……” “够了!!”小花扭头怒道,“你个花痴有完没完?好好想想你的芊芊哥吧。” 红拂立时闹了个大脸红,缩在一旁默不作声。刘老六和小雅则在一旁低声笑,看我的眼神带些玩味。文成磕着瓜子悠悠道:“吵什么,当年红拂可是将军的红人,受到的宠幸最多。” 此话一出,又轮到小花脸红,怒问文成,“你胡说什么?” 文成嘿嘿傻笑,继续说道:“我是实话实说,你自己也应该记得,当初将军买你回来,刚要圆房就被太子李重俊给喊走了,那晚你哭了一夜,第二天才知道将军被奸人害了,大娘说你是扫把星,若不是你将军也不会遇害,所以……” 说到这里文成不再说了,抬头看着小花,“你不用跑进我的脑子来,我的思想很单纯,我只是就事论事,若不是你死前受尽折磨,这辈子哪里会有这个本事。” 文成说完,小花就低下头缩在一边开始垂泪,红拂急忙过去安慰,小雅则瞪着眼睛骂文成,“你个死人什么不好说偏偏说这个,这一下子就勾起人家的伤心事。”随后又去劝小花,“妹子,我家那死人不会说话,不过他也是有口无心的,过去的事情过去了就算了,上辈子的债让他这辈子还。”说着说着忽然觉得不对头,扭头问文成,“你还记得上辈子的事?你们上辈子也认识?” 文成哼哼着挠头,“可以这么说,那个……小花,其实你也不必伤心,好在这辈子修成正果,将军以后就属于你一个人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小花气的抹了泪拿起抱枕就扔了过去,“滚你的,该死的马夫,诅咒你世世代代做马夫。” “马夫?”这次轮到我吃惊了,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文成在唐代不是将军也是元帅,他是个马夫? 红拂和刘老六都望着文成嘿嘿笑,看他们的样子,他们都知道当时谁是谁,唯独我什么都记不起。遂弱弱问道:“你们都恢复了记忆?那我为什么没有恢复记忆?” 众人脸上都露出一股难色,刘老六打着哈哈道:“这个可能和你的天赋有关吧,谁让你这辈子天生就是个傻子,呵呵,自然恢复的慢些。” 我不信,但又不知怎么反驳,转脸问文成,“你怎么只是个马夫?为什么没有混到一个将军?你看刘老六都是五品中郎将。” 文成眼睛一瞪,“他是五品中郎将?那我就是三品带刀护卫!!一个伙夫居然也敢称五品中郎将?”此话一出,轮到刘老六满面红光,低声咳嗽不停。 我才知道,丫的肯定是有秘密瞒着我,不给我说。只是想不通,一个马夫一个将军也会如此勇猛?遂皱着眉头左右看了三圈,“那要是五品中郎将恢复记忆他会有多猛?” “这个……”刘老六讪笑着道:“估计和你差不多。” “和我差不多。”我一阵郁闷,“我感觉我都没文成猛。” 文成嘿嘿笑道:“喝茶,喝茶。” 第十一章 演戏 我转脸问小花:“你们肯定有事瞒着我,我感觉文成和刘老六笑的很贼。(.)[`小说`]” 小花低头喝茶,“别问我,我上辈子只见过你一面,啥都不知道,你去问大娘。” 大娘?我转脸看红拂,红拂立即对我怒目而视,“你想干啥?我老实告诉你,上辈子那是女人没地位,没办法才跟了你,这辈子你就休想,我心里只有芊芊哥一个。” 我慌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是想问你,上辈子那个马夫和伙夫是什么样的?为什么这辈子他们会这么猛?” 红拂眼睛一扫,文成和刘老六同时摆手,刘老六还道:“不可说不可说,你要说了我也说。” 红拂就笑:“他们挺好的,跟了你三十多年,大仗小仗无数,都没死。” 打过那么多次仗没死?这表示什么?他们很勇猛?小雅在一旁笑道:“一个伙夫一个马夫,打仗又用不着他们上战场拼杀,就算败了人家也未必会杀他们,当然死不了。” 原来如此,我还说准备好好的鄙视一下他们,谁知文成脸一变,“我们这一支又不是大唐军队,我们是靺鞨骑兵,伙夫和马夫都是要直接参战的。归顺大唐我们就没打过几次仗,仅有一次还被人家给灭团,那也是因为长久不战兵力亏损,又是步兵巷战,敌人还占据了地利,自上而下用了强弩,若是换到马上你再试试,历史都得改写。” 我听了擦了把汗,好家伙,看不出来一个马夫都有如此战略宏图,难怪那时大唐会称霸全球。这样一想,才发觉这个马夫和伙夫的不平凡来,看来我刚才的怀疑是多余了。只是他们两个贼兮兮的笑依然让我觉得这其中有鬼,就是猜不出来。忽然想到一点,为什么他们都知道上辈子的事,唯独我不知道?肯定不是因为我天生是傻子的缘故,文成一个瞎子都能看见东西,我就不能恢复记忆? 于是问道:“你们是怎么恢复记忆的?是不是有什么仪式?” 众人纷纷摇头,“没有没有。”文成用他那白多青少的瞎眼盯着我,“你是想恢复记忆?我倒有个法子可以试试。” “什么法子?”我一时大喜,从沙发上站起来。 文成皱眉做沉思状,“我记得我那时是被我爹在石板上摔了一下,脑袋破了个洞才恢复记忆的,这个办法如何?” 我直接无视他,扭头问小花,“你是怎么恢复记忆的?我来吸取一下经验。” 小花低头不语,好久才白我一眼道:“我的经验你用不上,说了也白说。” “你怎么知道用不上?”我感到奇怪,“你的很特殊吗?” 红拂哈哈笑道:“一点都不特殊,相反很普通,但你就是不行。” “为什么?” “我们都是第一次月经来潮时恢复记忆,你有这个吗?” 说实话,我被这个呛了一下,半天没喘过气。随后想到,照这样看来,所有人都能恢复记忆,唯独我不能。而且那些杀手这么着急的要把我弄死,估计一方面他们是因为时间不多,得加紧行动速度。另一方面,他们也知道我没恢复记忆,因此不想让我恢复。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我自己刚才都预料到了,他们要操控那个水晶必须先要我死,也就是说,我知道那个水晶的秘密,只是现在忘了。甚至,那个水晶的启动条件之一就是我,我不死,那个水晶就永远用不了。 一想到此,我脑中一声炸雷,轰鸣一片。越发觉得自己不能轻易死,一死,敌人的阴谋就得逞了。 小花在一旁淡淡说道:“先把水晶抛一边,现在商量下,我们下面该怎么办?” “报警!!”刘老六第一个站出来说道:“这种事已经超出我们的能力范围了,我们又不是内裤外穿的蜘蛛侠,这些事情都应该有专门的人来处理。” 小花瘪瘪嘴道:“好老舅,你就贪别人便宜时脑瓜子够用,这事明显的是普通警察管不了的,鬼子连高层领导都能买通,下面的小警员有什么用。” “侵略,这是红果果的侵略。”小雅在一旁愤声说道:“六十年前我们的先辈们用生命和鲜血替我们赢回了自尊,六十年后敌人不费一兵一卒就再次打败我们,真是耻辱。” 文成嗯哼一声,“你太偏激了,被他们的糖衣炮弹击倒的只是一小部分人,让他们碰到我手里再试试。”说完就先打了一个喷嚏。 像是连锁反应般,众人都开始打喷嚏。刘老六黯然伤神,“看来真是老了,才泡在水里一小会就感冒了。” 我赶紧跑去看儿子,小伙子鼻子上挂着两行清凉透亮的丝状液体,见了我还微微一笑,吸溜一声,再用袖子抹了一把。 看到这情景,我不禁唏嘘,“好儿子,跟你爹当年一模一样。” 随后回忆快速结束,商定的结果是,今晚上所有人都好好睡一觉,明天晚上全部行动,夜探四海大厦,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猫腻。 刚说完门外一阵钥匙响,小惠兴冲冲地跑进来,“哇,都在啊,热闹了,下面来了好多警察,说是来抓疑犯,把我们整个楼都围住了。” 众人集体大惊,“什么?抓什么疑犯?” “听说是肆意破坏公物罪,听说有人今天跑到公园里新建的水下世界里面偷钢板,结果引起管道破损,湖水泄露,据估计,这次损失高达三四亿呢。” 众人相互看一眼,都带些震惊,而后苦笑。 小花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既然有警察封锁,你又是怎么上来的?” 小惠道:“那有什么?公园水管泄露水都从公园那头的女厕所漫出来,新闻记者早就到了现场报道,我还在旁边看了好一会,今天你们看新闻或许还能看见我呢。” “那警察封锁大楼你怎么上来的?” 小惠一愣,感到惊讶,“我就住在这栋楼为什么不能进来?他们抓坏人又不会抓我们,再说人家封锁大楼没说不让进,只说不让出。” 此时我已经跑到门口拉开门看,警察已经搜到三楼,正在往四楼上走,领头就是那个服装店老板,后面还跟了两条警犬。赶紧回来说道:“废话少说,赶紧躲起来,他们来了。” “来了就来了,有什么大不了,我们死咬着不承认就行,他们还有什么证据?”刘老六如此说着,没有任何起来的意思。 “就你想的简单?”因为着急,我也变的口不择言,“他们带了那个服装店的老板来认人,人家可是送了我们好几套阿迪王衣服呢。” 一听这话,一伙人立即行动起来,红拂直接上了天花板,小花窜跳到了阳台外,刘老六一矮身子钻进了沙发低,就连笨拙如熊的文成也跑到冰箱前左看右看,似乎在试探自己能不能钻进去。 看到这情景我赶紧招手,“不行不行,人家带了狗,藏哪都不安全。” 众人又刷刷地跑回来,齐声问道:“那怎么办?” 小惠在后面惊的长大了嘴,失声问道:“难道偷管道钢板的就是你们?” 文成沉重地点点头,“算是吧,这里面的原因经过以后再给你解释。眼下先想办法逃过这一劫再说。” 小惠眼珠子一转,“我倒有个办法,要不要试试?” 刚一说完,门铃就是一阵响,门外传来一声沉稳的男中音,“家里有人吗?例行检查。” 众人吃了一惊,齐齐望向小惠。小惠不做声,用手一指自己房门,一伙人就如脱缰的野狗般窜了进去,小惠紧跟其后,关上房门。 小雅眼见众人躲了进去,急忙强装镇定地答道:“谁呀?来了。”走到门口又装模作样在猫眼上看了一眼,才缓缓开门。 门开后,两名警察进来,先出示搜查证,才和声说道:“对不起,市区有多名危险分子逃窜,我们奉上级命令进行搜查。” 小雅一愣,“搜查?可我家没别人啊。” 后面一个年长的警察说道:“你误会了,那些犯罪分子非常狡猾,他们能在主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潜入房间,非常危险。” 小雅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傻张着嘴,就那么看着两名警察走了进来。 当其中一名警察来到小惠房间门口时,正要敲门,忽然愣住,随后转过头来问小雅,“这里面有人吗?” “啊?这……那是我妹妹的房间,她正在睡午觉。” 警察脸色一变,嘴上却和声说道:“哦,那就不打搅了。”说完一使眼色,另一名警察也过来守住门口,同时拔出枪准备。 小雅吃了一惊,张嘴要喊,警察立即对她做了一个噤声动作,其中一名还转回来低声问道:“你妹妹是一个人在家吗?” 小雅不知警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急中生智,故作惊慌般说道:“我妹妹是一个人在里面,还是个小姑娘,她平时睡觉喜欢裸睡,如果你们要进去,我先喊她起来。”身子却不动。 警察摇头低声道:“不用,我已经听出来了,里面至少是两个人,很可能犯罪分子也躲在里面,你先回避,我们要救人。” 说着就原地一个转身,走到房间门口敲门,“请开门,警察查房。” 跟着里面响起脚步声,一个女孩懒懒说道:“来了来了。” 但房门只开了一条缝,小惠披头散发身子只包了一条床单在里面问道:“查什么呀,我还在睡觉呢。” 话未说完警察就一把推开门,举着枪喊道:“不许动。” 阳台上,我只穿了一条裤衩半个身子探到窗外,回头尴尬地笑笑,然后捂着下身点头哈腰到门口,“警察叔叔好。” 警察还没反应过来,小雅就拿了笤帚冲进来追着我打,一边打一边骂:“好你个兔崽子,这么不要脸,居然开房开到我家里。” 小惠则在后面抱着小雅劝道,“姐,我们是自由恋爱,你管的太宽了。” 两名警察同时一个耸肩,开门那位无比郁闷,“不好意思,我只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没想到你们在里面……呵呵,那么这是你们家事,我先走了。” 看着警察快要出门,我心里常出一口气,床下刘老六和文成也探出个头,衣柜门也缓缓打开。这时门口忽然闪出一个熟悉的人影,正是那个服装店老板。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转身背对着他就对小雅跪下来,“好姐姐,求你开开恩,成全我们两个吧。” 小雅则拿着笤帚四下挥舞,泼妇一般乱骂:“不行,今天非要打断你的腿。” 话未说完,服装店老板忽然指着我儿子道:“那个小孩很眼熟。” 一听这话,我知要遭,要被他认出来可不是就赔了服装钱就完事,立即对小雅使个眼色,起身抱头往外跑,小雅在后面追,“站住,往哪跑。” 我就往那服装店老板跟前跑,奶奶的,谁让你刚好认识我儿子? 小雅也是手下不留情,抡圆了一笤帚疙瘩砸在服装店老板头上,一下不够还要两下,打的服装店老板嗷嗷叫。 两名警察急忙拉住小雅,厉声喝道:“这是做什么?你要是觉得你妹子吃亏可以报警,由我们来处理,你这样追着人打像什么话?打坏了人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小雅一愣,随后丢了笤帚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哎呀不得了啦,有没有王法啦,警察眼睁睁看着我妹子被糟蹋却无动于衷,反而诬赖我惩治凶徒。” 小惠及时裹着床单出来解释:“警察叔叔,可不要听我姐姐乱说,我是自愿的,连钱都不收,我们是自由恋爱。” 小雅一听就要去抱警察腿,嘴里嚷着要帮她主持公道,小惠则将警察往后推,一拉一推两警察有些狼狈,奋力扯开身子对两姊妹道:“是什么你们先扯清楚,我们还忙呢。” 说着就转身出了门。服装店老板脸上挨了两笤帚依然不吸取教训,还在偷偷摸摸地望着我看,我只好故作羞涩地扭身子给他一个后背。谁知那小子有一双贼眼,张口叫说:“我怎么看他发型……” 后面的还没说小惠就一个笤帚飞过去,丫的闭嘴了。 关上门还能听见两警察在外面抱怨,“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说不清的,她们都是亲姊妹,能闹出个什么结果,早早走开去查下一家。” 第十二章 陈冠西 听着警察上了楼去敲上面门,我还在下面干嚎了两声,表示自己被打的很惨。{免费小说} 后面小花黑着脸拿着把我的衣服扔过来,“不要脸的东西还不赶紧穿上,床戏还没演够?” 我慌忙捡起衣服往身上套,脸上带着讪笑,“我这还不是为了掩护大家。” 文成的儿子毛毛跑过来一看,奶声奶气地问道:“叔叔,你又和小姨去修电脑了?” 小惠脸一红,呵斥道:“别胡说,今天电脑没坏。”众人脸上都露出一股狐疑,我心里一动,糟糕,小花能窥探别**脑想法,看小惠现在的脸色指定是在脑子里想起我们一起的丑事,要是小花这么一探,我就死定了。 如此想着,我先看了看小惠的表情,脸红完之后又若无其事,还抿着嘴对我笑了笑。这样心里才舒了一口气,但总觉的事情不对劲,看了一眼小花,差点没把魂吓飞,她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我看呢,那副表情好像是在说,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 我这才醒悟过来,小花只能窥探唐朝人的大脑思想,普通人的她毫无办法。而我刚才的一番举动,无疑是不打自招。 又在文成家里憋了两个小时,确定外面警察走后我和小花准备离开,红拂也跟着我们走,刘老六自己回萧张庄。 走时我又想把儿子也带走,打算把他带回老家让父亲代管。结果儿子和文成的儿子打了一个下午的架打上了瘾,死活都不成的儿子睡在一起,怎么劝都没用。 后来没法,小雅就笑道,“算了,就先住在这,小孩子晚上难免会想妈妈,你一个大老爷们未必哄的住,在这好歹有个伴陪着。”再看看儿子此刻和文成儿子那副亲密样,也只好如此了。 出了门往回走,我说小花,送送你吧。 小花低头白我一眼,“不用了,你上去陪着那个小惠切。” 我嘿嘿一笑,知道小花这是上心了,继续憨笑着问道:“还饿吗?我请你吃夜宵。” 小花不语,红拂却一阵鼓掌,“好啊好啊,让我们好好宰你一顿。” 我知道在开发区门口有一家新开的馄饨店,味道不错,就拦了车请他们过去。在出租车上,司机打开电台收音机,里面忽然有一条广播:各位司机朋友请注意,我市目前出现几名毁坏公共财产的恐怖分子,他们身上都携有炸药,危险异常,今天下午将我市新修的水下世界炸毁,目前已经在逃,大约两女三男,其中一名男子在警局有备案,姓名萧侃,身份证号…… 我坐在前排,嘴角露出一丝不屑,心里暗道:这帮家伙太无耻了,明着是要对付我,明明没有犯法却给我捏造事实。 结果车上还有一架智能导航仪,只听司机手前的步话机一阵嘘嘘,一个男子沉稳的声音说道:各小组注意,为了配合我市公安民警同志的抓捕行动,现在派出所已经将犯罪嫌疑人的照片传到我们公司,请打开你们的接收器,现在将照片群发。 导航仪的屏幕白光一闪,一副男子相片浮了上来,看着有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照过。后面有出来一个**罚款通知单。我这才一拍大腿,我擦,当初第一次和小花见面时曾被拍过。再回头看她,正捂着嘴偷偷笑。 等我转过脸时,司机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了,带着些狐疑,试探。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哥哥,你不会就是他们说的那个逃犯吧?” 我摆摆手,“怎么说话呢,你看我像吗?” 司机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有点像。”说完就伸手拿步话机,刚要说话,忽然身子一挺,不敢动弹。红拂在他身后冷冷说道:“再动就打穿你的肾。” 到了地方,司机连车费都不要,不停地作揖,“我保证不把拉过你的事说出去。” 红拂这才俨然一笑,握着手里的鞭柄扬扬,“说了也没事,反正我都把你的车牌号记住了,不怕连累家人你就说。” 下了车,我竖起拇指夸红拂,“好样的,脑子够机灵,但你不觉的太过冷血吗?” 红拂白眼一翻,“我是杀手又不是慈善家。” 但我们还是低估了一个守法公民的正义感,老板的馄饨刚端上来还没来及尝一口,门外就来了黑压压的一帮人,看样子都是些道上的混混,统一黑呢子大衣皮包裤,腰里都鼓囊囊地别着家伙。 一个看上去虎头虎脑的汉子迈着外开八字步晃进来,隔着我们两米远的一张桌子坐下来,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红拂坐在我对面,感觉身后有异,扭头看了看,回头对小花道:“妹子,来了好多**,我看他们腰下都硬邦邦的顶起一个大包。” 这话差点没让我喷饭。 小花道:“侃侃,你不是常说你是长安第一杀手,露两手让我们看看。(.无弹窗广告)” 我想了想,平时说的她都不信,老以为我在吹牛,若是不露两手给她看看,只怕日后都落下话柄,再说看今天这架势,警察是不会来了,来了也是他们的人躲在后面看,等我被砍死再出来收尸。如此想着,我端着馄饨碗坐到虎头汉子对面。 那人没想到我会突然过来,瞪大了一双眼,手一直捏在腰间,却不说话。而他身后的一帮小弟则在门口焦躁不安,腰间的家伙也抽了出来上下挥动,却不敢进来,似乎很忌惮这虎头汉子。 我笑眯眯地端着馄饨碗慢慢吸溜,仔细地用筷子跳起面汤上浮着的一只小虾米,眯着眼睛看了看,用筷子挑进嘴里。 汉子开口了,声音就想破裂的鼓,带着嗡嗡,“你就是萧侃?” 我点头,继续喝汤。 “你是长安第一杀手?”汉子再次问,我正仰着脖子喝汤,没法点头,只好眨眼睛。 对方深吸一口气,双手抱拳,朗声说道:“久仰大名,我是城东张宝。” 张宝?我脑子里回忆了一下,以前似乎有个叫做张平的人曾经开了一家麻辣烫,那人据说和七年前的秦爷是拜把子兄弟,不知道现在这个张宝,和他是什么关系? 当下先不管,笑着说道:“原来是张宝兄弟,抱歉,我真不认识。” 对方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如果你是萧侃,那和兄弟还算有些渊源,只是不知道你这个萧侃和我所认识的萧侃是不是一个人,还劳烦露两手,给兄弟开开眼界。” 我呵呵一笑,“你想让我露什么?我又不是刘谦,能把手从玻璃中间穿过去。” 对方嘿嘿一笑,“可是你能让人笑着死,这个比刘谦那个高级多了。” 我脸一红,慌忙解释,“兄弟误会了,定是道听途说,别信那些鬼话,我哪有那本事,我只能让人笑,却不能让人死。” 对方眉头一皱,“哦?那阁下就试着让我笑笑,若是不能,兄弟就要得罪了。” 我一阵汗,“兄弟这不是难为人么?我又不是赵本山,怎么会让你笑。况且,我最近还出了一档子烦心事,正不知道怎么解决呢。”说着手里刀片已经捏好,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对方一愣,“什么烦心事?” 我长叹一声,“有个朋友求我给他儿子取个名,他姓陈,他儿子又是冠字辈。他几个伯伯的儿子分别就叫做,陈冠南,陈冠东,陈冠北,陈冠中,现在轮到他儿子了,你说取什么好?” 对方愣了一下,“那叫陈冠西呀。”说完一想,自己先笑了起来,前仰后俯,顿首捶胸。 我见他笑得有些岔气,就伸手过去在他手背上拍拍,“哥哥,别光笑啊,你也帮我出个主意撒。” 对方笑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抹着眼泪道:“果然名不虚传,这个笑话乃是我最近十年来听过最好的一个了。”抹完眼泪忽然愣住,看着他的右手凝神不动,慢慢的浑身颤抖,忽地一下从桌位上下来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响头,“小弟张宝拜见萧老大,不知老大还记不记得当年的张平王梅夫妇?我是他们的堂弟。”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才舒了口气,果然如此,看来是自家人了,就拿出解药给他敷在手腕伤口上,并叮嘱道:“这是止血药,会有些疼,要忍住。” 对方连忙点头,结果不过三秒钟就疼的吸气凉气,额上大汗不止。我惋惜地摇了摇头,小伙子纵欲过度了,连个七十岁的老头子都不如。 此时他一个转身,下身衣服上裤子上的血都被身后的小弟们看见,同时一惊,呼啦啦地冲了上来,张宝举手一拦,“都别乱动,拜见大哥。” 一伙人还在迟疑,张宝一声训斥,立即齐刷刷地一躬,齐声喊道:“老大好。” 这一声,让我渺小的虚荣心得到满足,骄傲地看着小花。 这一声,还有一个好处,老板死活不要我们三个的馄饨钱,甚至还封了一个三千的红包,说是过年大吉。 我没好意思要那红包,只是告诉他,我以后会常来吃馄饨,记得给我免费就行。 出了门我对张宝说道:“这个馄饨店以后照看点,算是我们弟兄第一次见面的福地。” 张宝一点头说好,后面又道:“大哥,我是听到出租公司的通告才来的,听说你得罪了大人物,情况不瞄?” 我摇摇头笑,“没什么,还扛得住。” 张宝若有所思,随后又道:“大哥,兄弟就是这条道上混的,以后命就交给大哥了,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含糊。” 我笑笑地感动了一把,多好的兄弟。还来不及感谢,张宝就带着我来到一辆车跟前,“大哥,为了你跑路方便,我特意给您准备了辆车。” 我看着车一脸狐疑,“我有说过我要跑路吗?” 话一说完,我就感觉不妙,还来不及反应,身子就被一股大力拖着向后飘,而眼前也出现一片白雾,下意识地闭住呼吸,仍然被白雾呛了一下,鼻子火辣辣地痛。 等定下来的第一反应就是:生石灰!!这帮狗娘养的。 等下就有几名小子冲了上来,都是二尺长的开山刀,乌黑发亮,气势凶狠地向我们冲来。而之前那个毕恭毕敬的龟孙张宝,则意气风发地舞着手臂喊:“都动手,剁了他都有钱拿。” 话一说完红拂的鞭子就响了起来,一时间撩翻了好几个,小花再拉着我往后一闪,就脱离了包围圈,又对红拂一声招呼,快速向后退。 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一群普通的亡命徒,和专业杀手比起来要差远了,众人才追了五十米,就不敢再追,原因是红拂反手甩了一枚十字镖,正中张宝额头,众人惧怕,不敢再追。 我想,幸好是在祖国,要是在东瀛,这帮家伙该掏出97式回击了,子弹比飞镖可快多了。 看着身后一帮胆小鬼畏畏缩缩地看着我们,我心里一股鄙夷,就这胆量,还想拿奖金?结果还没想完,就听小花一声大喊,“小心!”跟着耳边一声轰鸣,身子也腾空而起。 落下来时胸口一闷,似乎是被人踢了一脚,跟着脑子一阵轰鸣,又被人在脑袋上敲了一棒。自然反应般,抽出腰间皮带横扫一圈,皮带扣子上有个按钮,按下皮带两边就会伸出许多小牙齿,上面有麻痹神经的毒药,擦破表皮都会引起大约三十分钟的身体僵硬。 稳住身子才看清,身边不知何时就站了一伙人,都是深蓝色的忍者打扮,混在夜色里很难分辨出来,若不是小花和红拂反应迅速,说不定我早就被拿下。 只是奇怪,这些忍者是怎么靠近我身体的?难道多日不练,身体的感觉能力也下降了? 就听旁边忽然想起一阵笛声,红拂大叫:“不妙,小心毒蛇。” 话没说完,我感觉大腿根一痒,一条黑色小蛇挂在上面正痉挛似地蜷着身子,禁不住闷哼一声,道了句“我操!” 小花见状,对红拂喊道:“你带他走,我断后。” 来不及辩解,就感觉身子一轻,红拂伸手过来将我扛起向前急奔。我心里想的是,红拂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第十三章 红拂受难记 我不知道咬我的毒蛇是什么品种,因为这超乎我的想象,不管什么品种的毒蛇,到这天气都该歇气了,谁见过大冬天雪地里还趴着一条蛇? 当年的农夫和蛇不就是发生的冬天的雪地么? 再说,现在这时候也谈不上冬天,该算初春,偶尔会有些蛇天赋异禀也说不定。(。纯文字) 此刻我只能全身趴在红拂背上不动,尤其是腿更加不能动,蛇毒这玩意,会随着血液循环快速遍布全身,越是害怕越是激动,一激动心跳就加快,心跳一快血液循环就快,也就越死的快。非但不能乱动,心里还不能慌张,只是扭头悄悄看着身后的小花独自抵挡一群黑衣人。 据说,世界上最毒的毒蛇能在三分钟内让人一命呜呼,这个数据我一直都很相信,现在更加相信了。因为还不到三分钟,我就感觉呼吸急促起来,创口处也麻痒难忍。 我对红拂说:“不行了,你放下我吧,估计扛不过去。” 红拂继续猛奔,低声说道:“别说话,到了安全处我有解药,给你敷上就好,不要轻易放弃,如果你这样就死了,要想再见你那就得20年后了。” 说着红拂跑进一处地下停车场,扭头看看四周没人,先放了我在一边,然后快速冲进停车场里面。不一会就绕了出来,扶着我道:“弄了一辆面包车,先上去再说。” 红拂扶我到车里,就从身上拿出一个膏药瓶,嘴里催促道:“快点,把裤子褪了。” 我艰难地解开皮带,挺直腰板拉下裤子,这才看清楚,大腿根上乌黑肿胀一大片,隐约有黑浓流出。红拂看了一眼皱紧眉头,“糟糕,这是变种赤练,是蜈蚣和蛇的混合品,普通药物只怕不起作用。” 我一吓,“啊?那不是没救了?” 红拂将药瓶打开,倒出三颗药丸塞我嘴里,“没办法,只能尽力了。”说完又看着我的大腿根发呆,最后一闭眼,叹口气道:“我这是为了救人,不得已了。”说完先用刀在我伤口上划开一个十字口,接着低头吻到伤口上,用力吮吸。 我这边只觉得大腿根一痒,似乎有血水涌出,其他都没什么感觉。只是大腿之间的那东西,刚好挨着了红拂的脸。虽然隔着层布,但也能感觉出,红拂的脸光滑而柔嫩。 偶米头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如此想着,我闭着眼靠在坐椅上。 红拂一连吐出七八口黑血,皮肤上的黑色才渐渐变暗,最后恢复正常。红拂看看伤口,才松了口气,又从瓶子里倒出一颗药丸放在嘴里嚼了一番吐掉,这才说道:“看样子你是捡回一条命了,这还要庆幸现在的季节,要是大热天,你必死无疑。” 我脸上一红,惭愧,今天居然这么不小心。嘴上说道:“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吩咐只管招呼,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而后又道:“那我现在没了危险,你还是出去看看小花吧,我担心她被那帮人抓走。” 红拂一阵摇头,“不会,小花的本事在我之上,她要想逃,没人抓的住。”说完又用手按了按我伤口,十字口又流出一些黑血,看来还得吸。 又吸了四五口,吐在车里的黑血都快有两大碗,才吸出鲜血来。这回是彻底安全了,红拂又拿了药丸放在嘴里嚼,再吐掉,再嚼。 我想,红拂到底是系统训练过,做事比较谨慎,只是接连用两颗解药漱口,未免有些小题大做?我还没感叹完,红拂就又俯身下来,从口里吐出那成为糊糊的药丸,敷在我的伤口上。又扭了扭身子,最后从身上掏出一条绷带,给我绑上。 我才知道,红拂最后那颗药是嚼给我的。 只是,她绑在我腿上的绷带有些奇怪,比常见的绷带宽了许多,还带着体温和丝丝女儿香。 红拂见我看她,将脸一板,“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束胸布,没见过吗?” 我一阵恶寒,“我不是给你们带了内衣回去了。” 红拂眼一瞪,“就你带的那个尺码我哪里穿的上?两条分明都是给小花带的。” 我这才大吃一惊,感情红拂是36d啦。随后有意无意地从她领口了多瞄了几眼。 红拂脸一红,抬手要打,结果手抬起来软绵绵的,轻轻拂过我的脸,像是打情骂俏一般。纵使我纵横花丛多年,也为自己的龌龊思想脸红了。红拂可是我未婚妻的师姐啊。 红拂轻飘飘地抽了我一耳光后,身子就软了下来,直接靠在我身上,醉眼迷离,朱唇紧俏,胸口剧烈起伏,娇羞无比的说了句:“快,我没力气了。” 我心里一阵恶寒,她说的这个是什么意思?是让我用身体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我扭头看看车窗外,暂时没有人来,心头一横,无妨,人家为了救我连吸了那么多口黑血,让我替她服务一次又如何?不就ng费几滴血嘛,反正我今晚的血已ng费的够多,再ng费点也无妨。[] 当下打定主意,决定舍生取义,大义凌然对红拂道:“你可记住,只能这一次,这一次完了我们两清,谁也不欠谁。”说着就低头对着她的朱唇吻了下去。 一般情况下,没接过吻的女子在初吻时都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牙关紧咬,不让对方的舌头进入。睁开眼的,有回应的,都是有经验的。 红拂显然不同,她不但睁眼,而且睁的巨大,似乎很惊讶我的接吻技术。同时她的牙关也是紧闭的,当我的舌头刚要探进去她的舌头就顶了出来,回应相当猛烈,似乎要我把我的舌头顶会我的唇里。 说实话,这个在技术上我不反对,只是她的舌头上带着浓烈的中药味,这个我已经尽量忍受了,但觉不允许中药味进到我口里,于是也猛烈的顶回去。 同时为了抓紧时间结束战斗,我的手也开始行动,刚一伸到领口里面,就摸到一团热烫,果然是36d。 眼下红拂喉咙里哼了一声,我也不再磨蹭,直接动手开始解除装备……删除五百字。 此时时机成熟,只待我用力一顶,就可以活塞运动,忽然发现她的表情越来越不对头,刚才还略有呻吟扭动,现在根本就是面如金纸,毫无血色。我眉头一皱,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她身体不合适?那她干嘛要让我来?再仔细一看,她的双唇已经变的深黑,这才大吃一惊,丫的不是想勾引我,她是给我吸毒中毒了。 赶紧从旁边的衣服里寻找刚才那个药瓶,里面还有三颗,也学着她的样子嚼烂,再用口给她度过去,但她也只是含在嘴里,却不往下吞,似乎已经昏迷。 我先轻声呼唤,再用力摇,接着给她两个耳光,还是不见醒,实在不行,就猛力掐人中,依然不见醒,完了,这是我的第一想法,这次悲剧了,我把我的救命恩人就这么给耽误死了。 用手试了试她的鼻息,心说还有气,得想个办法让她开口才行。 我低头看了看她,眼珠子一转,一个非常恶俗的想法跃然而出。现在这情况,要你开口还有和难?想着用力一挺,长驱直入。 果然不出所料,红拂吃痛一叫,药丸顺利滑下喉咙。 下面的事情就糟糕了,红拂先奋力摔了一个耳光,大声喝道:“混蛋,你在做什么?” 我一脸讪讪,“我在救你。” 再后面就是无语,也不敢动,红拂看了我半晌,再次摔来一个耳光,“还愣着干啥,继续救人啊。” 事毕,红拂躺在座椅上悠悠道:“这就是命,上辈子逃不出,这辈子又逃不出。” 我一侧耳,“什么意思?” 红拂苦笑:“上辈子的事你不记得,我是你从汉人手里抢来的妻子,跟你毫无感情,只是碍于你的声威,才虚与委蛇。” “啊?我上辈子还干了这等缺德事?从别人手里抢老婆?” 红拂眼一翻,“你以为你是多好的东西?抢的老婆还少?除了大房是正儿八经娶的,其他的不是买的就是抢的,我们姐妹暗地里都恨你恨的要死。” 我又是一阵汗,“那你们没打算跑么?或是在我酒里下毒?趁我睡着掐脖子?要不就干脆和电影里演的一样,半夜拿剪子起来给剪断。” 红拂一笑,“你想的简单,那时是什么社会?丈夫死了妻子还能活?何况你还是朝中重臣,谁敢对你如何。” 红拂这么一说,我心里倒有些飘飘然,那日子应该不错啊,看上谁就抢谁,也不用担心她同不同意。转念一想,我日,这不是跟土匪一样了?而且还是拿着朝廷俸禄的土匪。遂愤愤不平地对红拂道:“果然是封建社会害死人,要搁现在绝对不会有这事出现。” 红拂道:“你是火星人吗?刚来到这个神奇的地球?还是假装不知道?” 我一愣,“什么意思?” 红拂正色说道:“我们集团的信息比你们的信息灵通多了,绝密的我就不说,先说上了国家新闻报纸的,江苏省建设厅长徐其耀,共有情妇146位。重庆市委宣传部长张宗海,常年在五星级酒店包养漂亮未婚本科女大学生17人。海南省纺织局长李庆善,性日记95本,标本236份。四川乐山市长李玉书,20个情人年龄都是16到18岁。安徽省宣城市书记杨枫,用知识管理,有效管理77名情人。深圳市沙井银行行长邓宝驹,仅”五奶小青”,800天花了1840万元,平均每天23万元,每小时10000元。福建省周宁县委书记林龙飞,为其22名情人共办群芳宴,并设30万元的佳丽奖。海南省临高市城管大队长邓善红,有6个情人,6个孩子,对此原配夫人根本不信。湖南省通信局局长曾国华,面对5位情人立誓:保证到60岁时,每人每周性生活不少于3次深圳市市长许宗衡,包养著名女艺人数名。这些都是发生在当代的事实,仅是一年就查了这么多人,比起大唐有过之无不及。” 听完这一段话,我暗地里抹了把汗,心说红拂这是什么脑瓜,记忆力如此之强悍,嘴上却问,“这些都是你们集团掌握的情报?你们的情报是从那来的?” 红拂一笑,“来源多了去,那些日本鬼子整天在研究这些东西,就是为了从我们这里得到更多的好处,针对每个官员都有不同的手法,有的爱财,有的爱色。不过总体来说,爱色的多些。” “汗一把先,那日本人有没有碰到不吃这一套的官员?” 红拂道:“有,偶尔会有一个两个。”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你叹什么气?你们男人还不都是一个样?” 我赶紧和其他人撇清关系,拍着胸口信誓旦旦道:“我才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哦?你是随便起来不是人?” 我又是一阵汗,“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刚才那是个误会。” “误会?”红拂目光有些不善了,“你是说你本来不想那样对我,被逼无奈才那样的吧。” 我再次吃瘪,这次不敢胡乱说话,东看西看转移话题,“你说小花她能逃出来吧。” “我看危险。”红拂一脸忧色,“那么多忍者围攻她一个,又是下三滥手段,我估计她多半都逃不出来了。” 说完还长叹一口气,“可怜我那妹子,如花似玉的一个人儿,就这样落入狼口,啧啧,我真不敢想象,听说你在日本呆过的?那我就不说了,日本男人是什么货色,你比我清楚。” 一席话说的我头皮发麻,头发根根竖起,脑中迅速闪过一副画面,一个日本相扑艰难地迈着步子,对着榻榻米上的小花一咧嘴,嘿嘿笑道:“吆西,花姑娘大大地好。”然后猛地一扑,用他那三百公斤的身躯重重压下,就听噗的一声,榻榻米碎开,相扑一个翻身起来,身下一个人字形的凹陷,小花已经变成一张肉饼。 不,不,我晃着脑袋把这幅画面晃出,这太骇人听闻了,小花肯定不会被抓住,一定是红拂故意说来骗我的。 静了静神,目光一扫,忽然看到红拂屁股下一滩殷红,心里一惊,糟了。刚才那么一下子,小花又会犯病,还真说不定会遇险。 第十四章 脑子差窍 红拂见我看她,脸也是一红,但只是一瞬,很快就恢复正常,指指汽车驾驶,“会开车吗?带着我回去啊,去找小花。《纯文字首发》” 我想了想,担忧地问道:“小花现在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去哪找?” 红拂一翻眼睛,“笨,你不会打个电话问问。”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赶紧拿出手机拨电话,小花不管是不是被那些黑衣人抓没抓住,她的手机总有人接,若是没人接电话,那才是真正的危险。 结果手机嘟了将近一分钟,都没人接。我心里开始害怕,不会是被他们给弄死了?人死了当然不会接电话。除了这个还有个更糟糕的情况,那就是她的手机没和她在一起。小花平时手机都是贴身装,什么情况下才会和她的身体分开? 我不敢往下想了,无助地看着红拂。 红拂一撇嘴,“瞧你那副出息,不就一个女人,你有过的女人还少?” “不,不,这个不一样,这个可是我的未婚妻。” “呦呵?你现在知道她是你未婚妻?”红拂点着手指头开始训我,“你知道她是未婚妻那天晚上为什么要和素素那个?刚才又为什么和我那个?你做这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她是你未婚妻?”一席话说的无言以对,低头不语。 常言道:风流者处处留情,下流者处处留精。从道义上讲,我确实有点不是人了,毫无任何自制力,见到便宜就占,本着过了这村就没这店的思想,十足一个下流坯。 现在**泄了,又想起我那可怜的未婚妻,不知道她现在人在何处,是否收到虐待。 红拂见我不做声,就摆摆手道:“别想了,小花是不会出事的,这一点你绝对放心。至于她什么不接你的电话,肯定是她知道了刚才发生的事。”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疑惑不解,红拂凭什么这么肯定?万一小花没逃出来呢?就算逃出来她也未必会知道我做过什么。 红拂道:“这还用问?小花能用我的眼睛看东西,刚才有一阵我昏昏沉沉的,但也记得我做过什么,若不是小花捣的鬼,我早就一脚把你踹翻了。 “什么?”这回我是真的吃惊了,难怪红拂一开始的反应那么激烈,又带些愤怒,直到后来逗起火气才慢慢配合,原来这里面还有小花的功劳,只是不明白,小花怎么会做这种事?这在社会主义现代化的祖国是不可能发生的,一个女人怎么能容纳别的女人分享她的老公? 红拂大咧咧地把我里面的背心扯开拉出来,先把自己擦干净,又垫在屁股下面坐着,这才正色说道:“我告诉你,我可不是素素那么好忽悠,她还念着你的前世情,我不一样,这事不能就这么白白算了,两个选择,一是你和小花退婚,和我结婚。二是你和小花结婚,但要和我私奔。” 我仔细琢磨了一下,感觉奇怪,“这两个选择有什么不同?” “没什么不同,处理方式一个急促,一个缓和。”红拂伸出舌头tiantian嘴唇,“你们夫妇联手把我的身子给夺了,还是趁着我生理期不方便的时候,我当然得给你们点教训。” 我吸了口凉气,刚才明明没看到红,我都以为她大姨妈走了,没想到还在,这确实有点不厚道。不过这一切确实是个误会,当初她那副样子,不就等着我么? 好吧,我承认我是龌龊了点,脑中根本就没想过柳下惠关老二,但她要是尽全力拒绝,我想我还是不会出格的,所以,这事她也有责任。我心里如此愤愤不平地想着,用眼睛翻着她,低声问道:“你这样就可以报复我们吗?” “怎么不是?”红拂一挑眉毛说道:“她害我失身,我就要抢她老公。你夺了我的身子,我就要你一辈子再也不能碰女人。” “嗯?”这又是个什么情况?逼我和小花退婚我理解,但让我不碰女人,她怎么办得到?于是带着疑惑问道:“如果我和你结婚,你又要我一辈子不碰女人,也包括你么?” “当然,要是你还能动我那还是惩罚吗?” 我一脸郁闷,“那还不如说让我自宫得了。”当然,这是说说,我根本不信红拂有那个本事,怎么说前世也是有一腿,否则现在这情况她还能悠然自得地把她的计划说出来。 红拂听了只是笑笑,带些轻蔑,“你以为割掉那话儿就是对你的最大惩罚?你未免想的太好了吧,我要做的可不是仅仅这一点。” “那你要怎么做?” 红拂用眼神挑着我冷声笑道:“我会在你的饭里加上伟哥,然后把你绑起来,再在你面前跳那种舞,这就是我想做的。”说完就是一窜轻笑。 我后背上瞬间湿了一片,再次验证了最毒妇人心这句话。 见我忽然不做声,红拂问道:“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在想先杀了我,免得打搅你的好事?” 我慌忙摇头辩解,“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不过刚才的事情的确是很紧急,我也是一时冲动,再说,当时你也没有拒绝,所以我才犯错。” 红拂的目光就寒了起来,“这么说,你是怪我勾引你了?” “也不是,主要还是怪我,是我犯错在先,不过你当时应该很大力的把我推开,这样我怎么可能犯错?” 红拂被我说的一愣,“你在胡说什么?我一个中了毒的弱女子怎么可能推开一个身经百战的强壮男人?你分明是在说胡话。” 我这边也是一头雾水,“怎么不可能?你只是没用力推而已,况且你也不是身重剧毒的弱女子,你怎么说都是一个系统训练出来的杀手,我亲眼见你扛着一个百四的男人在路上健步如飞,若是你真的要拒绝,怎么会推不开?就算推不开,那大腿夹着总可以吧?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身经百战的强壮男人,我才是身受重伤流了两碗血的虚弱病人。” 红拂在那边张大了嘴,口吃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良久才吸口气指着我的鼻子道:“你胡扯什么?什么你流了两大碗血,什么虚弱病人,要说你一个大男人制服不了我一个弱女子,我把头砍下来给你。” 我说:“好,好,你不信是吧?不信我们按照刚才事情的经过再来一次,这次你用尽全力反抗,如果要是你能反抗成功,那就证明我刚才没有错,是你配合我来者。要是你反抗不成功,那就证明你的理论是对的。不过有一点你要注意,假如你为了证明你的理论是对的而故意保存体力不反抗,那我已经弓在线上,不得不再占你一次便宜。” 红拂眼睛眨了眨,“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想再玩一次?” “不是,我向毛主席保证,我只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 红拂立即身子坐直,扭头看了一下,“刚才我是什么姿势来着?就是这么躺着吧?好,既然你要重新来试一次,那就试一次,是这样半躺着吧?然后该你了。哦,对了,开始我是昏迷的,你先伸手进来了。” 我局促不安地搓着手,脑袋上冒出一丝汗,嘴里胡乱答应着:“对,就是这只手,然后我这样,抬起来,对,然后一只手腾出来,好了,这个时候你清醒了,而我还在外面没进去,你可以拒绝了。” 此时我们已经按照当时的场景重新恢复了,红拂叉着腿夹着我的腰,我的两只手都在用,脑袋是低下去在她胸口,看不清她的面貌。 我说:“你清醒了,你可以反抗了。” 然后红拂双手奋力一推,我就一屁股摔倒在后面座椅上,上气不接下去,捂着胸口道:“哎呀,只是演练一遍,你怎么还当真了?差点要我的命啊。” 红拂叉着两腿傻在原地,嘶的一口凉气,“不对啊,我才拒绝一下就把你推开了?按刚才的场景不是这样的,刚才我用了很大力气都没推开,而现在我只用了很小的力气你就躺倒,你是不是故意在搞鬼?” “哇~~”我赶紧一个拉长音说道:“原来你只是用了一点力气就能把我推开?那不就更加说明你第一次不是用的全力,那怎么能怪我呢?” 红拂一下子脸红了,奋力一抹嘴,“这次不算,你作弊,重来。” 我一板脸,“你这人怎么这样?明明已经证明了我的清白,为什么还要再试一次,我不干,你这次肯定不会反抗,故意来忽悠我。” “谁忽悠你是小狗。”红拂被气的不轻,开始发下重誓,随后又道:“再说了,刚才我是身中剧毒,还没完全恢复,力气当然只有现在的三分之一,我现在要用三分之一的力气来拒绝你,这次如果我还能推倒你,那这次事情就当我认了,于你无关。” 红拂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狡黠,语气轻快,带着一股挑逗的轻佻,着实让我激动了一把,但已想到,我每跟别的女人来一次小花就会难受一次,这种激动很快就下去了。于是摆正姿态,很诚恳地说道:“你的力气我已经看了,就算是减少三分之二我也不是你的对手,试想一下,一旦你用两手将双腿死死抱住,我又如何得手?” 红拂麻利地按之前的位置躺好,急切说道:“别说那些没用的,你要再不配合我就跟你闹,闹到小花哪里让她做裁判,看看她是怎么想的,看看她是不是也认为我是在勾引你。我就不信了,你一个大男人难道管不住自己的老二?赶紧过来。” 看着红拂那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我沮丧地低下脑袋,恨不能用头抵墙。这样的一副场景,刚好击中我的软肋,对我来说,就好比是驯兽人拿着一块肉,让老虎tian上一口,然后放在嘴里含上一会,却不准咬,这种痛苦,谁人能受的了? 不过转念一想,要是被这个脑子短路的女人给缠上,恐怕也没得好过,试一次就试一次,这次管好自己的东西,还能被她诬赖不成? 红拂说:“刚才是这样吧,你的手在这,腿不对,刚才你是半跪着的,腰再往上点,那只手在这,好,大概这样了,咦?那个怎么没反应?” 我低头看了看,“哦,他比较害羞,一般情况下是不出来活动的,再说和你不熟,他没必要出来。” 红拂脸一变,“什么意思?你在讽刺我?我的魅力不够?”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绝没有讽刺你的意思,说的都是实话。” “那他刚才都起来了?” “哦,这也是你勾引的效果,你不往我怀里扑,不往我嘴上啃,他怎么会起来?所以说,一开始都是你在主动。” 红拂猛烈地摇头,“别急别急,你把我说乱了,我先把刚才的事儿捋一捋,首先是从我给你吸毒开始,对吧?来,把裤子解开,我再吸吸毒?”说着手就伸过来,我慌忙往后退,却被她一把拉住,“你干啥?不是你说的要复原场景么?那一切就得和刚才一样,我说嘛刚才轻轻一推你就倒了,原来是少了道程序。” 我一脸苦笑,“别啊姐姐,就是你刚才那一吸毒才撩拨的我这心里乱想,不然还不会出这事。” 红拂一瞪眼,“我那是在撩拨你?我那是在救你,哪里知道你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居然趁着我昏迷就用强的。” “那有啊,当时你都醒了的。”我刚辩解完,红拂就一拉我肩膀,“现在废话少说,还按刚才的动作来,看看是你主动还是我主动。”说着就伸手过来……删去五百字。 果然不出所料,我就是个没有自制力的男人,到这情况只能挺身而上,一边在心里大骂自己不是人,一边在嘴上嗨嗨吆吆地打号子。就到紧要关头,红拂一阵轻笑,问道:“现在,你还嘴硬不?” “不了,不了,我不敢嘴硬了。” “那我再问你,要你和小花退婚和我结婚,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随着话音落下,一泻千里。 红拂鼻子一声吭,“这次看你还有什么话讲,我可是用手机录了音。” 第十五章 如此诡辩 和红拂在面包车里窝了一夜,车里满是肉香糜味,临近凌晨五点才匆匆收拾,准备回去。《纯文字首发》估计明天早上这面包车的车主会头疼一阵子,甚至因为车座上的处子血而和老婆吵架。 只是有一点我很疑惑,红拂虽说是第一次,怎么不见她有什么不适?按照经验,第一次完了她好歹也扭捏两天,毕竟是受到了‘深深的’伤害。可她就像没事人一样。 问了红拂,红拂一挑眼眉说道:“这有什么好怕的,女人早晚都得来这一遭,心里做好准备,提前预防好,临时也不慌。怎么说咱也是有过一次经验的人。” 从停车场出来我就开始犯嘀咕,等下见了小花该怎么说?要说退婚估计人家当场就得生吃了我,上辈子搞的一个未承雨露身先死,这辈子又要扑个空,也太坑人家了吧。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事不能说,等下就跪在她面前让她打,让她骂也不能说。 至于红拂,看她那大大咧咧的样子想必也不会在乎,最好还是和她商量下,她要愿意,就暗地里做个情人,不愿意,拿钱给她,让她重新去找个男人快活。 如此想着,看到前面有个煎饼摊,就提议我们去吃个早点,最晚累了一夜,也该补补了。 红拂说好,昨晚你辛苦了,多吃两个鸡蛋补补。 这话让我暗地里打了个冷战,我问红拂,“你在和我做的时候有想过芊芊吗?” 红拂麻利地拿着汤碗调胡辣汤,“有啊,你第一次进来我就把你想成芊芊哥,那感觉可真好,很快就让我心潮澎湃。” 我差点没把胡辣汤吐出来,这女子也太直接了吧,就这样直白地在我面前说她把我想成别的男人。这还不算,她还说:“你惊讶什么?你以为每个女人和你做的时候都会想着你?错了,大多数女人在和自己老公做的时候都会想一些偶像明星,甚至是一些体操运动员,体育健将,甚至还有把自己身上那人想成野兽动物的。(.)” 我这回是狂汗了一把,抬眼看看一脸郁闷的煎饼摊主,心想红拂可真是个又暴力倾向的主,真不敢想象,这样的一个女孩和芊芊那个人妖在一起会什么场景?也难怪,以她的取好自然不会对正常男人感兴趣,芊芊倒是个不二人选。 见我不说话,红拂嘻嘻道:“怎么,被吓到了?还是不信?我可告诉你,非但是这辈子我不会想你,就是上辈子我都没想过你。” “呃?那你想谁?” 红拂抬头瞪着双眼,做出一副翘首思考可爱状,“想的可多了,有马夫,有伙夫,有仆人,甚至是门外的卖炭翁,还有后院的骡子马,它们的鸣叫声都会让我控制不住,不能自己。” 红拂这一番话真是让我打开眼界,终于见到什么才是真正的放荡不羁,什么才是真正的心形一色,幸好是我现在才听到她这么说,若是以前曾经听她这么说过,昨晚估计任何事情都不会发生。 见我不言语,红拂问道:“怎么了?被吓到了?这就吓到了?那你的心理承受力也太差了,实话说,是个女人有九个在做的时候都不是想的自己老公。” “不可能!”我提高嗓子反驳,心说她这荒谬理论那来的,难不成是身为女人的自身体会? 红拂继续道:“不信?那我问你,你们男人和老婆做的时候有几个是想着自己老婆的?还不是都想着另一个女人?男女都是一样的。” 如果把红拂前面的话比成大规模轰炸,那么后面这句话就是决定性的核打击,一下子就把我整趴了。她似乎说的很有道理,男人在和女人做的时候一般心里想的都是另一个女人,而和另一个女人做的时候又想着这个女人,真是个奇怪的想法。随后低声问红拂:“那你昨晚还想到了谁?不会真的是马夫和伙夫吧?” 红拂眉角一翘,“不告诉你,随便你去猜。” 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刘老六说当年红拂是最受宠的一个,她就像一匹小狐狸,想法设法撩拨着你的心底那根弦。 吃完早点结账时,摊主躲躲闪闪地望着红拂笑,“姑娘是做那个的吧?多少钱一次?” 红拂先是一愣,随后面色羞红,低头轻笑,“老板真是直接,何必谈钱呢,谈钱伤感情,你要是有心,今晚就在凯越定一个包间,我等你。” 摊主急忙一个挺身立正,咳嗽两声正色说道:“那个煎饼带胡辣汤总共六元。” 红拂一扭身子,“哎呀,都说了不谈钱,你还谈。” 老板都快哭了,“我只是问问,过过嘴瘾,真要我去,我怕我连给你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红拂这才一笑,扭身子要走,离开摊位不到五米远,红拂低声道:“看看,我又多了一个性幻想的对象。”就听背后‘啪啦’的一声响,老板手脚失措地去捡掉在马路上的铁盘子。 我对红拂道:“幸好,你是个女子,你要生为一个男子,还不知有多少女子为你神伤。” 红拂立即反驳道:“生为女子怎么了?都过了一千年你怎么还是这么重男轻女,凭什么你们男人就可以胡来,我们女人不行?从今天起,我就要胡来给你看看。” 我一激动,连声说好,那现在就此分道扬镳,你去和别人胡来,我不阻拦。 红拂眼珠子一转就笑起来,“哼,你是想气走我好让你对小花有个交代,我才没那么笨呢,要胡来也得等我和你结完婚再说。” 这次又让我吃瘪,我对红拂道:“红拂,你看,你这么想得开,又何苦追着我不放呢?你非得把我和小花拆散,这样你心里就高兴么?” 红拂兴致正高,一听这话立即拉下脸,“你什么意思?我想得开又怎么了?我想得开就可以不顾及我的感受?上辈子你杀我老公霸占我的账还没跟你算,这辈子你又伙同你老婆一起暗算我,我没有立即取你狗命都算是便宜你,居然还敢消遣我?” 到了小花宿舍门口,无论如何也没勇气敲门,真不知等下见了小花怎么回答。红拂等的不耐烦,推开我要自己敲,我赶紧一把拉住,拖到楼道那头的卫生间门口,细声说道:“红拂,你先容我一容,等我和小花讲好了,你再进来。” 红拂眼睛一翻,“为什么要等你和她讲好?我自己不会讲吗?这事情发生都发生了,她要受伤就让她受伤,你还能用什么法子把这事给弥补了?”说完腾腾地往里面走,拦都拦不住。 到了小花门口一阵敲门,大声说道:“小花,起床没有,开个门先。” 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起床声,跟着咔嗒一响,红拂手一推,门开了,露出里面小花憔悴的面容。 小花开了门就不管我们,径自走到床边又躺了回去,用被子盖好。 红拂眉头皱了皱,大方说道:“小花,昨晚的事你都知道了。” 小花一脸倦容,有气无力道:“知道什么?” 我赶紧上前一步去承认错误,低眉顺眼地哭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戏才刚开始演红拂就一把拉开我,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道:“你昨晚为什么难受你没感觉么?” 小花呵呵一笑,“你说你和他啊,呵呵,就你们那点破事,我经历的多了,早就见怪不怪。”说话的时候眼神从我脖子上掠过,我急忙再次扑到床前哭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话没说完红拂又把我拉起来,正色问小花,“那你不生气?” 小花愕然,“生什么气?要是为了这点小事我都生气,恐怕我十年前都被气死了。” 红拂舒了一口气,“那好,既然你不生气那也没什么好担忧的,你就再大度一些,成全我们两个吧。”说完用手将我一挽,我急忙一个后退躲开。这一切落在小花眼中,微微一笑,“那你再问问他,看他是怎么想的。” 红拂自信地一甩头发,回头问我,“那你告诉她,你是怎么想的,我可提醒你,跟她这样的木头人,你是绝对不会体会到昨晚的那种感觉的。”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若是现在就告诉红拂我不可能选她会不会在这里闹?还是慢慢说的好。于是再次带着哭腔说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红拂直接打断我的话,“别整那些没用的,直接说你选谁?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 我赶紧闪身到小花床前,提高声音道:“怎么说我们都订婚了,想要退婚那是不可能的。” 红拂一怒,“好哇,那你刚才在路上说的都是敷衍我,我这就把你昨晚的录音带拿出来给小花听听。”说着作势要掏手机。 小花笑道:“不必了,我全都听见了,我不怪他,男人嘛,谁能没个犯错的时候。再说,当时他也是为了救你,不那么折腾一下你能这么快恢复?据我所知,当时你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是他那么一弄才让你的心脏继续工作,还帮你促进血液循环,加快毒素的中和。所以说,理论上,他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的事,他只是在救人。” 第十六章 血蛭子 红拂一时哑然,愣了半晌说道,“果然是你两口子合伙害人?占了我便宜还来损我,我跟你们拼了!!”说着伸着手就要去掐小花脖子,给我一把拦住。[][`小说`] 小花鄙夷地说道:“就你这种人最过分,占了便宜还卖乖,明明是你勾引我老公,我都念在姐妹情分上不和你计较,现在还想倒打一耙。” 红拂气急反笑,“你凭什么说我勾引他?有证据么?” “当然有,你说第一次是他主动我无话可说,那后面第二次,第三次呢?不要跟我说后面两次你没办法反抗,以你的本事让他死十次都够了。” 红拂一时无语,胸口喘了半天,才恨恨地坐到一旁沙发上,“我不管,反正这事你得补偿我,不然我就在这纠缠不休。” 小花看了她半晌,从怀里拿出一卷鞭子,“这个你拿去。” 红拂抬头看了一眼,愤愤道:“我不要,我要你那个。” 小花再一迟疑,悠悠说道:“那个没用的,我试过了,你要我就给你,不过我可丑话说在前面,这两样东西你只能选一样,后悔不得,别说我吭你。” 红拂一愣,“那件东西真的没用?” 小花又从怀里拿出一个菱形玉佩出来,“你试试看,别说我诳你。” 红拂犹豫了一下,手伸向玉佩又缩了回来,最后还是拿了鞭子,喜而上色,“好吧,就信你一回,拿到这鞭子也不错,还愁芊芊以后不乖乖听话。” 我在旁边看了半天,都不明白她们说的什么内容,一头雾水。 红拂得了鞭子,左看右看,又瞪了我一眼,才欢天喜地出去,临出门说道:“给你们两个腾出些空间,我自己先到外面去逛逛。” 红拂走后,小花一直死盯着我,目光玩味凶险,带些戏谑调戏,末了温柔一笑,“来,坐。” 我尴尬地搓着手,畏畏缩缩地扯过凳子来坐。小花下巴往里勾了勾,我一疑惑,又怀疑地起身往前挪,小花再拍了拍床边,我又咬着嘴唇用半个屁股贴床边。心里打定主意,等下见势不对就赶紧撤,好汉不吃眼前亏。凭我这么久以来对小花的了解就知道,这事没可能这么快就完,她一定有什么手段要对付我。 因此,尽管我人是坐在她床上,但心里却没有半点浮躁,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轻举妄动。 小花一笑,拉着我衣服后摆往后一扯,让我踏踏实实地坐到床上,后背刚好靠在她怀里,才柔柔问道:“你是在怕我?” 我摇头,苦笑,“没有,我不是怕你。” “那你躲什么?” 我不知如何回答,看着小花那似笑非笑的眼睛,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头上冷汗不止,嗫嚅了半晌,弱弱问道:“昨晚的事,你不怪我?” 小花呵呵一笑,极为爽朗,“怪你做什么,男人么,换了谁遇到那种情况都一样,谁还没个花花肠子,再说了,她上辈子本来也是你的女人,难道我吃醋还吃到上辈子去?” 小花这么一说,我才静下心来,坐了个踏实,后背有靠实了,用力压着后面那坨柔软,感恩涕零道:“小花,你真好。” 小花微微一笑,“好的还在后面呢,等下你就会看到。” “嗯?什么?” 小花拿出头先那块菱形玉佩,“知道这是什么?” 我摇头,“不知。” “这也是个奇怪的东西,好像能使人致幻,就像做梦一样。”小花说完,拿着玉佩朝我晃。我纳闷,“这玩意能让人有幻觉?” “是啊,来,我先给你演示一遍,你现在看看,我长什么样子?” 我瞪大眼睛看,看了半天,“还是那个样子,没变。(.无弹窗广告)” “哎呀,你再看,像不像刘亦菲?” 话说还真神奇,小花一说完我就感觉她的面容一阵扭曲,就像电脑自动ps一样,那个大咧咧的彪悍美女的小花消失不见,站在我眼前的则是清纯温柔的小龙女。哎呀我的个乖乖,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我又揉了揉眼睛,“没错,就是她,刘亦菲。”登时就止不住心猿意马,伸手过去轻轻揽住,脑子却异常清醒,“咦,小花,你还真的变样了?”说完低头一亲芳泽。 小花笑盈盈地回应,舌头在里面来回逃窜,很快我就被撩拨的斗志昂扬,刚一有反应,小花的手就伸过来,一把握住那物,用力捏住,笑问:“疼不疼?” 我被捏的心神不宁,有些猴急,急急火火地就想上床。小花一挡,笑道:“急什么,我身子还不舒服哩。” “啊,不会吧,我看看先。”说着就去伸手,结果胯下一阵奇痛,一时没防备,从床上摔了下来,捂着**原地打滚。再看小花,又变回了那副大咧咧的御姐样。 小花坐起拍拍手,冷漠地说道:“还美了你,以为这事就这么着过去了?”说着下床找东西,搜了一圈找了一双高跟鞋,朝我扔过来,“穿上。” 我两手捂着那话儿,可怜兮兮地低头看,翻来覆去都没看见什么异常,不禁奇怪,刚才那是为什么疼? 小花道:“别想了,我给你那东西上扎了根刺,平时不动它就没事,一旦敢随便硬,就有的你好受。” “什么?”我差点没晕倒,又将它翻来覆去看了半天,还是看不出哪里有异常,不禁怀疑小花的话真伪。 小花鼻子一哼,“不信你就试试。” 试试就试试,我刚一动歪念头,果然是一阵奇痛,深入骨髓,连惨叫都发不出,静了神后大汗淋漓,问小花,“你是让我断子绝孙?” “我没那么心狠。”小花悠然自得地开始起床,除去睡衣,露出傲人的shuangfeng。 这是威胁,这是挑衅,这是红果果的引诱。面对这样的超级诱惑,我奋力一转脸,不敢看,用万分虔诚的语气问道:“那你给我放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这么痛?” 小花走到床边拉开窗帘,对着阳光呼出一口气,然后开始弄头发,懒洋洋答道:“没什么,就是一根带有倒刺的银针,非常细小,基本不会对你的健康构成威胁,只要你保持着一颗平常心,就和平时一样。” 带有倒刺的银针?!我此刻的惊讶不亚于看到2012末日降临,这也玩的太绝了。但此刻也不敢对她有什么意见,怕惹的她一个不高兴,给我再来一根,估计我连最起码的小便功能都要丧失,只是奇怪,那个带着倒刺的银针有多大,居然扎进去没一点感觉? 小花显然窥探到我脑子里所想,手一翻,一抹银光在掌心中闪闪。我用两个手指捏起端详,头发丝般粗细,甚至还要更细,隐约可见上面倒刺密布,长短不到一公分,看上去灵巧可爱,只是不知这东西有什么用,难道就是为了对付我? 小花道:“这叫血蛭子,是黑龙会暗杀特工专门配置的暗器,因为身上有倒刺,就可以随着肌肉收缩向前运动。一般是用来刺杀高级政要,将此物刺入动脉血管,它就会跟着血液流动走向心脏,最后造成心肌梗塞,猝死。” 这么歹毒?! 不得不说,这东西比起用毒暗杀等其他手段要隐蔽多了,因为小,才不会引起注意,而且潜伏期又长,可能今天晚上给你放到身上,明天晚上你才会死。又没有外伤迹象,更加没有中毒可能,只能当他是意外,不知有多少政要都是倒在这个小东西上。 只是,小花干嘛给我装上这么个东西? 小花拍拍我的肩膀道:“我这是为你好,你看你,到处沾花惹草,欠下的风流债一大堆,下辈子你拿什么还呀?有了这个,你就不敢胡思乱想,就会安分守己,这样对你身体也好,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你好我也好。” 我心底一阵抽搐,“话说的没错,可那东西要是跑进我心脏里怎么办?” 小花脑袋摇的像ng鼓,“不会,肌肉不运动他就不会乱跑,我又没放进你的血管里。而且你自己把握好,一旦发现疼痛转移到根部就马上告诉我,我给你取出来。” “啊,可以取出来,那好,你给我看看,我感觉现在就到了根部了。” 小花过去拿牙刷牙膏,头也不回,“在取的同时我会再放一根新的进去,反正保证你那话儿里面始终都有一根存在,不然我不放心。” 我这才知道问题出在哪了,默默站起身挤出两地泪,“小花,我错了。” 小花手一指,“别来这一套,我早上还没吃东西,不像你们一对,早上还吃了煎饼,我现在啥都吐不出。”说完转身出去洗漱。 我急忙从后面抱住,声泪俱下,“小花,好姑娘,我知道错了,你惩罚我吧,怎么罚都可以,但要把这个东西拿出来,要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一辈子可就完了。你不是说,你好我也好,我不好你也好不起来对么。” 小花一把推开我,“放心,要是给你搞出问题我就一辈子不嫁,绝对负责,而且我还天天给你变人。” 这句话更加让我泪流满面,差点没一头撞墙,“小花,你不能这么对我,换个法子折磨我都可以啊。” 小花一指高跟鞋,“你先穿上一天看,我要高兴了就给你取下来。” 第十七章 新仇旧恨 根据科学统计,正常男人每日的立正次数是11次,夜间立正次数是9次,也就是说,24小时间,我大概会有20次立正。(.)《纯文字首发》而每一次的立正,都会让我有针刺骨髓般的疼痛。因此,在理论上,我必须得控制自己的大脑思想,不能让思想随意抛锚。 但世事并非如此,往往是你害怕什么,他就会越出现什么。 比如平时我看到女子的内衣,不过是掠过而已,但今天不同,看了一眼,就担心自己会被那内衣勾起欲望,从而遭受痛苦。本来没有的事,被我一担心,就有了事,我能从那内衣上联想到他的主人,以及他主人的大小,饱满度,柔软度等等。 貌似这就是眼球效应。 像现在,我在小花宿舍,这里到处都充斥着浓烈的女子气息,包括饰品,床单被罩的颜色,枕头的形状搭配,以及屋内衣架上那一排花花绿绿的小衣服小裤子。 最主要的是,小花还是我未婚妻,也就是说,我拥有对面前这个妖娆无比的女子可以行使任何越礼的行为而不会受到任何法律管制和道德谴责。 这无疑是致命的,尤其是小花故意在我面前将她婀娜多姿天性妖娆故意展现出来的时候。一个伸懒腰的动作,一个撩头发的眼神,甚至是一声慵懒的轻叹,都能让引起我的无限联想,进而变的痛不欲生。 我说:“小花,那你先忙,我先回家里看看。” 小花在背后说:“那你走好,我不送了,对了,忘了提醒你,过多运动产生的摩擦会导致血蛭子小距离运动,且不会产生任何疼痛,这一点你注意下,免得到时跑进膀胱里,那可就麻烦了。 小花一句话,又把我吓了回来,静静坐在床边等。过了一个多小时,小花才收拾停当,我问她,“你不上班么?” 小花道:“我请了三个月的婚假,还上什么班。” “三个月的婚假?你怎么请下来的?”不得不说,这个事有些夸张,就算你国营企业再怎么离谱,三个月的婚假还是有些玄乎。 小花一扬眉,“我是大龄青年,就是剩女,这个你不知道么?组织上为了照顾我,多批两个月也没什么。” 我又问,“那你今天准备做什么?” 小花一耸肩,“我不知道,下午想去逛街,买衣服,你看,还十天就结婚了,我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而且,结婚那天的化妆得定型吧,你看看我这样子,灰头灰脸,难怪未婚夫要跟别的女人乱搞,你说对吧。” 我脸一红,“你就别埋汰我了好姐姐,我知错了还不行?你就是打我骂我一顿都成啊。” 小花一吐舌头,“我可不敢,怎么说也是我未婚夫,要是打的急了,结婚那天突然反悔怎么办?那我的名声可就全臭了,到时就真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你说是吧。更何况,我这夫婿长的人模狗样,不知把多少女子都迷得团团转,我怎么舍得。” 小花话里夹枪带棒一通猛砸,我连抬头看她的勇气都没了。转头从床边抽出一本美容杂志,结果打开里面就是一张红果果的丰胸广告,赶紧丢了放一边,问小花,“你这有什么消磨时间的小说么?要不带黄的。” 小花一甩头,“不带黄的?《知音》?《故事会》?我这没有。” 我只得继续坐在床边等,既然眼睛不敢乱看,脑子又不敢乱想,干脆闭上眼睡觉,反正昨晚也没睡好。结果闭上眼不到一分钟,小花就拍着我的腿道:“起来,我要洗头,帮我去打水。” 我提着两个水壶,慢慢腾腾地出门,走向锅炉房。(.)为了避免走路中造成摩擦,我将两腿分开了些。在走廊尽头碰到副局长,笑呵呵地招呼我道:“小萧来了啊,听小花说你们快结婚了?” 我笑答:“还十天时间,现在正在准备呢。” 副局长点头,“好,那到时候我去喝喜酒。”末了又一脸忧色问我,“你这是怎么了?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厉害的痔疮?这可不好,痔疮容易引起肠道癌,要早早治疗啊。” 怀着极其郁闷的心情打好水回来,路上又碰到户籍警小张,一路唱着“菊花残,满地伤,我的笑容已泛黄……”从我身边经过,都过去了还扭头疑惑地看着我的后背。 此刻我真有一股子拿开水泼他的冲动。 回到房里,小花已经脱了毛衣,只穿了紧身秋衣,将个身材裹的玲珑有致,煞是诱人。我不敢看,扭头向一侧,闷闷说道:“水来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小花一捋头发,一声轻笑,“你怕什么?什么场面没见过?见了自个儿老婆吓成这样?来,把热水冷水搀在一起,倒进壶里。” 我一一照办,,此时蒸汽一上来,暖气再一激,屋里雾气腾腾,像是仙境,而小花,就成了仙女。仙女的想法刚一上来,我就感觉胯下一阵刺痛,哀嚎一声,险些没把开水倒在脚面上。 小花惊道:“哎呦,你这是做什么,快来给我看看烫伤了没。”说着就拿过我的手仔细看,还怜惜地轻轻抚摸,故作温柔装轻轻哈气,嗲声嗲气安慰道:“乖,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烫伤你可怎么办呀。” 我此时是有苦说不出,只得一味傻笑,将手抽了回来说道:“你要真为我好,那就把血蛭子给我取出来,这样我就方便多了。” 小花嗔道:“那怎么可以,我取了血蛭子,你又去勾搭别的女人,这可不行。” 我赶紧举手发誓,“向伟大领袖毛主席保证,我今生再也不会碰其他女人,如有违反,天打五雷轰。” 小花扑哧一笑,“哎呦乖乖,你又不是第一次发誓,这话我都听出了耳茧子,你就不能换个方式。” 这句话说的我很没面子,不因为别的,她要鄙视我可以,只是连累了毛主席老人家我就觉得自己特不是人。 小花问我,“你疼不疼?” 我摇头说不疼,小花说那好,不疼你就站边上帮我倒水。 我将盆子放在高凳子上,小花站在弯腰将头发全都撒下来,让我提着水壶往下浇。这一刻,我脑子很奇特地想起了五岁时的柳老师,她也是让我提着水壶往下浇,虽不同的是,当年我是站在凳子上,如今我是站在地上。 这还是不算,耳边仿佛响起了一窜京剧,似乎是周润发当年拍那个百年润发的洗发露广告,咿呀的胡琴,哐呛的锣鼓,撩拨人心思的花旦唱腔:串串相思,藏在心里,相爱永不渝,忘不了你…… 这么一想,我就知要遭,赶紧将手里水壶放一边,扭头看看墙上的八荣八耻,才把这痛苦抗过去。 小花觉察出我的不妥,也不说话,指着旁边的洗发水道:“帮我倒上,替我洗头。” 我像洗发店的洗头妹一样,用洗发水搓成满手泡泡,给她抹上。同时心里暗想,大丈夫能屈能伸,现在被她捏了把柄,暂且不跟她计较,等以后将血蛭子取出来,再在床上好好治她,让她知道,我这“金麟”的厉害。 这么想着,感觉小花身子一动,随后听到她鼻子一哼,“小样,最好别在心里骂我,不然你会生不如死。” 听到这话,差点没把我吓瘫,都忘了她还有这本事。随后收了心思,安心地帮她洗发,仔细揉搓。 用清水清完头,又拿吹风机帮她吹干,这才算大功告成。心想,这下你该没什么要作弄我的。 谁知小花对着镜子一摆头,忽然一声娇喘,“哎呀,我的脖子扭了,快来看看。” 我心一慌,赶紧过去在她脖子上摸了一圈,焦急问道:“哪里哪里,很痛么?” 帮她捏了一圈脖子,她又道:“坏了,我背后扣子开了,帮我扣上。” 我登时脸就绿了,闷声说道:“不扣,你是在故意玩我。” 小花脸一黑,“不扣是么,那好,我看你带着那东西能撑几天。” 威胁,这是赤果果地威胁。我悲愤说道:“你明知我一碰你就会痛苦,你还故意来害我?” 小花一声嗤笑,“你明知你和别的女人弄我会痛苦,你还不是故意来害我?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一晚上都接连三次?!” 我这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大声辩解,“那我认错还不行,我都向你保证以后再不犯了。” 小花一句话:“不行,你的保证不作数,想想吧,这都多少年了,差不多有十年了,你一爽我就痛苦,没个白天黑夜,要不是老舅后来提醒,我都不知道是你这夯货搞的鬼,要不然,老娘这身子能给你留到今天?这都不算了,已经告诉你缘故,你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犯,我岂能轻易放过,好不容易今天抓住这机会,不好好收拾你一回怎么能出我这十年来恶气?” 小花这么一说我才感觉,自己真是有些过分了,可是她也不能新帐老账一起算啊,要算老账,那上辈子的加起来不就快三十年了,我怎么还得起?于是问她,“那你这病有没有的治?老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第十八章 上辈子的事 小花一转脸:“有的治,就看你愿意不愿意?” “和我有关系?”我仔细想了想,“要我做什么?只要能办到,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最快更新请到>” “不用那么严重。”小花看着我嘿嘿直笑,“要说我这个病因,其实也很简单,当初我发过誓,若还有下辈子,一定将你的心肝都生吃了,否则永不为人。或许是这誓言过于毒辣,如今回反噬,我没吃你的心肝,却任你在外面逍遥快活,因此你一快活,我就痛苦难受。如今要彻底治好这个病根,就得把你的心肝挖出来让我吃上一口,你可愿意?” “吃我的心肝!”我瞪大了眼睛,仔细想了想,露出一脸愁容,“我的心肝被你吃了,我岂不是也活不了?我死没关系,我就怕我死了,却没人会像我这般爱你。” 小花扑哧一笑,“少来那恶心的,谁稀罕你的爱,你只说要不要我吃,要我吃的话,现在我就动手,假若我的病好了,我就帮你把血蛭子取出来,从此你爱去那快活去那快活,我绝不管你。” 我低头看了看胯下,委屈说道:“那我有个要求,你答应了我就给你吃。” “什么要求?” “你是我未婚妻,让我们先洞房,等我收了你,你再吃我都不晚。” 小花先是一愣,随后呵呵笑道:“那好啊,现在我们就洞房,我准备好了,你来吧。” 这下轮到我傻眼,“那个血蛭子你得先帮我取出来。” “那不行,我吃不到心肝,就不取那东西,你且带着感受感受吧。”小花说完,自己伸手去扣背后的扣子,姿势风情万种。 我在心里黯然,这次算是栽她手里了,估计不吃些苦,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既然如此,还憋着做什么?当下向前一步,用力将小花抱住,一个大甩扔到床上,随后压了上去。 下面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就是一根刺在里面游动,不过咬着牙硬挺一下,等那东西完全立正后又不痛了,按这样算来,估计要是一活塞运动,就会生不如死。 小花也不反抗,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嘴角一丝冷笑。 我咧嘴一笑,“小花,听说一首歌吧,死了都要爱,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死了都要爱。”说着就冲了上去,一番疯狂掠夺。 小花也不躲闪,就那么躺着,面上带着微笑,似乎极为享受,末了悠悠叹口气,摸着我的脸说道:“好老公,好男人,你要是今天这状态把我办了,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你让我往东我觉不往西。” 我瞪大了双眼,咬紧了牙关,胯下一阵火烧般疼痛,额上黄豆般大的汗珠往下滴,裂开嘴唇惨惨一笑,心里说道:那我就赌一把。 说着就一把拉开她的衣服,露出那两陀雪白。 小花只是一霎那间的脸红,随后闭了眼,用鼻子哼道:“看看你能撑多久。” 显然,她低估了我的忍耐限度,后面的事情都由不得她掌控,我硬是用一只手将她按住,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不给她,另一只手拉开最后遮掩,挺起胸膛,直捣黄龙。 在小花惊骇的目光中,我深深地进入,伴随着她高分贝的惊叫,我缓缓说道:“如果爱,请深爱。” 因为疼,小花的眼泪瞬间决堤,却也顾不得擦,失声说道:“你疯了,真不要命了?” 我将眼睛闭上,邪邪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着就要活塞冲刺,小花一把拦住,“别急,我先帮你取出来先。” “不了,先做完再说。” “疯了?做完就取不出来了。” “那就不取。” 好说歹说,小花硬是把我推出来,用一个电子磁石将那物吸出来,同时看到,金麟上面有一个针尖大的血珠。 小花啧啧嘴道:“今天算是见识了,果然是个见色不要命的,你那东西还能用么?” 我点点头。 “那赶紧的,听说第一次很疼,果然是真的,我已经疼过了,你现在想办法将我给弄舒服。” 我抽抽鼻子,一脸幽怨,“果然是女中豪杰。” 两个小时后,我像是被一百个女人轮过一样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小花在一旁高唱社会主义好,心情极度舒畅。 其实这事说来也郁闷,都是那个诅咒惹的祸,也不晓得当时我是怎么想的,居然七十多还纳了一房小妾,就是小花。我对她说:“你要帮我生个一子半女,我就免你全家不死。” 小花她爹是镇安大将军,属于名门之后,从小就舞枪弄棒,不输于男儿,生的也是一副好模样,但却年幼,未曾婚配。原本生活乐悠悠,不知怎么地,镇安将军得罪了武三思,被诬告要造反,弄的满门抄斩。 却说当初镇安将门的确是有反义,他支持的是太子李隆基,因为走路了风声,又得罪了恶人,才被弄垮了台。事后张柬之来找我,要我想办法将他一家人救出,能救几个救几个。 于是趁着禁军还未到,我就先到了心腹闯进她家,将一家老小全都拉了出来,藏在自己府内,据小花说,她当时才十三岁。 事隔一年,她母亲为感谢我的救命之恩,拿出诸多宝藏,也是当时小花命好,不过是进来倒茶,就被我瞄上,这还用说,自然是要纳了做十七房小妾。要说我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子,还要找十几岁的姑娘,人家母亲自然不同意,但又不好说出口,毕竟,这是救命恩人。于是假口答应,暗地里却让小花半夜里逃了。 或许是命里注定,小花逃跑的当晚被夜间巡逻的士兵抓了正着,绑了一团来问罪。我当时也是个老色鬼,很不要脸地说:“我救你一家,如今你却要逃,要是被外人看到,肯定会连累我们,不如将你们全都杀了还干净。” 小花年幼,不知是计,就哭求我饶她家人一命。如此一来,纳妾之事顺理成章。 又因为古人多讲礼制,说出的话就是承诺,小花就一心一意等着我和圆房,期盼着能有朝一日怀个一男半女,这样家人也活的自在些。 结果就是她命苦,原本说找个好日子圆房,结果当天突然起了反事,我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按照礼制,大户人家丈夫死了妻妾都要陪葬,于是可怜的小花,刚过门,还没圆房就被硬逼着喝了砒霜,含恨而终。 想到这里,我终于明白这一世小花在**后为什么要高唱社会主义好了。 而我,则没那么的,得把弄舒服,这是一个难度非常大的工程。尽管我有神器在身,但因为受了内伤的缘故,不能发挥全部作用。硬是靠着时间,才让她满足。 用她的话说,这和她以后还会不会受到诅咒有关。 至少目前我知道,她的诅咒解除了。问她什么感觉,她就说没感觉,就是心口一松,像是有什么包袱放下了,浑身轻松。 我想了想,说:“要不我再去找找红拂,看看你还难受不?” 小花默默转头,手里捏着三根血蛭子,冷冷说道:“那你去试试。” 我哀呼一声道:“我还不是为了检验你是否解除诅咒,这不都是为你好。” 小花叹口气,“我自己有感觉,我现在没有了那种奇怪的感觉了。” “什么感觉?” “我以前看世界和现在看世界不同,我以前看的世界都用身体看,前后左右全都能看的清楚,现在则需要用眼睛看,有些地方,我再也看不到了。” “哦?什么意思?” 小花低头一脸无奈,“比如,你现在心里想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真的?”我心里想到,这个老妖婆不是在骗我吧?这样想着,再去看小花,依然一脸落寞,无所反应。 不会是真的她没了那种特异功能?我再想,等下要你帮我吹箫? 小花还是低头不语,毫无反应。 “看来,你是没了诅咒。”我忽然有些失落,“这下完了,早知道先不破你的诅咒该多好,我还想着靠你去找那些日本人呢,这下啥都别想了。” “还不是怪你?你要是不乱来的话,怎么会这样?” 我就郁闷,她现在怪我?那刚才作弄我时她怎么不说?遂愤愤道:“这事是因谁而起的?还不是你的玩笑开过分了。” “过分?”小花火了,“再过分我也是开玩笑,那像你,都是玩真的。” 我顿时无语了。隔了良久,我才悠悠问道:“那以后怎么办?要不我们退隐江湖吧,这些事我们不要管了。” “不管行吗?”小花一脸忧愁,“你还没恢复记忆?难道不知道,如果这个秘密不解开,我们永远都死不了,会一直受折磨,死了就会再重新复活一次,两辈子的记忆,我真的承受不住了。” 两辈子的记忆,我忽然兴起,问她,“能给我讲讲上辈子的事吗?说不定我就会回忆起来呢。” 小花唇角轻翘,微微笑道:“你不会想知道的。” “为什么?” “听说,你上辈子性无能。” “什么!!!那我上辈子两儿子怎么出来的?” 第十九章 如花般的女子 小花一撇眼,“晕,你有儿子时才多大,我见到你时你两儿子都五十了,你说你那时能做什么?” 我才松了口气,原来她是在骂我,怪我当初没来及圆房就匆匆上战场,结果一去不返回。(。纯文字)据说,就是因为这个,她才被处以极刑,抱恨而亡。 本来还想问问她当时大夫人是怎么对付她的,后来想到那一定很痛苦,就不打算让她再回忆。转而问道:“那现在呢,你感觉如何?” 小花白我一眼,“三辈子的性无能换来一辈子的真男人,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我郁闷,身怀神器居然只落得一个真男人的称号,看来这是因为在内地女子保守的结果,因为她目前两辈子只有过我一个男人,要是放在日本,那个女子都是经过三个以上的男人,这样才有的比较。不像现在,小花心里很自然地以为,每个男人都是一样的。 这真是个悲剧,而且永远都无法向小花证明。 而且作为一名资深剩女,小花开始表露出了她不羁的一面,低头看着我那东西研究,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啧啧说道:“说真的,这玩意真丑。” 我猛吸一口气,实在汗颜,无比郁闷地对小花解释:“这东西不是用美丑来衡量的,重在他的实际质量。” “实际质量?”小花抬头问:“是和大小有关系么?那你这个是大是小?” 我再次汗颜,忍住性子说道:“实际质量和大小无关,在硬度和持久度。” “哦?”小花再次低头,端详许久,砸吧砸吧嘴道:“那你这个似乎不管用啊,软塌塌的一坨,啧啧,和刚才很不一样呢。” 我靠,这是挑衅,红果果地挑衅,我怎么能忍?猛吸一口气,朗声说道:“那你敢对它吹口气试试?” 小花一听,白眼一翻,毫不犹豫地低头下去,猛吹一口。其实在她准备低头时我就打定主意,要雄起一把,居然让自己老婆看不起,实在是无脸见人。刚好她的头一低,给我造成一个吹箫的错觉,立时雄起,只听“嘣”的一声弹簧响,金麟如高射炮般竖立起来。 小花一愣,“咦,果然神奇,居然是能大能小,我说嘛明明感觉又硬又长,头先看的时候也是长的,现在怎么小了,原来是你没发功。” 我嘿嘿一笑,“知道发功就好,要不要再来?” 小花说好,刚起身又说等下,仔细看着,奇道:“我说为什么一开始那么疼,你这上面还有疙瘩哩,跟个蛤蟆皮一样,这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一句话问的我无法回答,只是将身子一挺,含糊说道:“不是病,这是有原因的,后面给你解释,现在先让你试试威力。” 小花一惊,“不行,刚才你把我弄疼了。” “那后面你不是挺舒服?” “是啊,可是现在又疼了。” “哦,那没事,我有办法让它不疼,我来给你揉揉……”省略一万字。 整整一个上午,小花就想一架500瓦的大功率水泵样把我抽干了,用她的话说,为什么每次都很舒服?完了却微微有些疼?看来还是你没帮我治好,还得再治一次。直到后来我连睁眼都没力气,她才将我放过。这时我忽然想起早先有人警告过的:男人是牛,女人是地,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一觉睡到下午六点,天都微微黑了。红拂在外面啪啪地敲门,小花窝在里面用脚踹我,“开门去。” 我早就被她抽的一干二净,哪里还有力气起来,因此只能哼哼不动,嘴里说道:“那你怎么不去开门。” 小花怒道:“我疼你不知道么?我疼的都站不起身,连动一下都不能动。[.超多好看小说]”说完还用力地踹我一脚。我就郁闷,问道:“你踹我就不疼么?” 小花的回答是再踹一脚。 我用尽下午睡觉才补回的全身力气坐起,准备穿衣,就听房门锁孔里一声咔嗒,红拂一闪身进来,立时大叫:“好家伙,这里的味道这么浓,你们受的了?” 小花一个猛子就起身用被子将我盖住,厉声问道:“你怎么回事,怎么私闯民宅?这是要犯法的。” 红拂鼻子一哼说道:“什么私闯民宅,这是警察宿舍好不,属于公共财物,我做为纳税人,想来看看你这人民公仆都用这些公物做了些什么事还不行。” 小花还待要说,红拂一举手道:“好了,我来不是跟你抢男人的,不用对我这么过分,我是来汇报工作的。” “汇报什么工作?” 红拂得意地一笑,“这个不能告诉你,我得告诉将军大人。” 小花转脸一看,“狗屁将军大人,和我同房对他根本一点用都没有,看来我又被老舅忽悠了。” 一瞬间我就捕捉到小花话里的语病,赶紧探出头来问道:“什么将军大人,为什么和你同房对我没用?刘老六又忽悠了你什么?” 小花低头哼哼不语,红拂呵呵说道:“刘老六告诉她,她身上的诅咒要解除,就必须和你同房才可以,而你们两个同房,就会唤醒你上辈子的记忆。” 原来如此,我晃晃脑袋,郁闷说道:“我啥也没想起来,看来这真是没用。”再一想又不对,“那小花的诅咒解除了,就证明他说的是对的,至于我为什么没想起来,肯定是次数太少。” “狗屁!”小花恨恨说道:“我现在是知道,其实我不一定非要和你同床才能解除诅咒,和别的男人也是一样,只是以前因为害怕,不敢试验罢了。” 我惊道:“为什么这么说,有何根据?” 小花眼睛一翻,“就是知道,没什么根据,当年我死是只是自己冤屈,若是当晚破了身也不会死,所以才下的诅咒,其实只要破了身,心里没了那份怨恨,自然就没了诅咒,也非得是你。若说我和将军有联系,可你现在又不是将军,还不是一样的破了诅咒。” 我在心里汗了一把,小花现在越来越精了,恐怕以后日子不好过,嘴上却说道:“这也是你的臆想,没有什么根据,至于我为什么没有恢复记忆,估计多和那块水晶有关。对了,红拂,你说来汇报情况,什么情况?” 红拂道:“让你跌落眼睛的情况,外面街上开始戒严,有好多防爆警察,听说是有罪大恶极的逃犯在这里潜伏,正全力追捕。” 这个情况让我大吃一惊,渭城哪里来的防爆警察?似乎只有省上有个武警部队,难道是从省上直接调过来的?再问红拂,“那些防爆警察是哪里来的知道吗?” 红拂道:“不知道,不过他们的装备我却知道是从哪来的?是由四海集团出资赞助的。” 四海集团?我心里吃了一惊,那不用说,这些防爆警察多半是山寨货,肯定是四海集团楼顶的那支私人保安团,至于他们为什么敢公开在城里乱窜,一定是有人给渭城的警察部门有过关照,为了验证我的猜测,顺便给二哥打了个电话,问了下他关于防爆警察的事。 二哥的回答是:“那是警察学校派下来演习的,没有什么目标,过几天就走。” 二哥这么一说,我就明了。真正的政府部门,他们不敢假冒的,但只要有大人物在后面撑腰,他们就敢采取哄骗的方法来达到目的。不用说,这一帮人的目标是我,或者是我们。 只是想不通,他们费的这么大神非要把我搞定有意思么?一定是日本人在背后使坏。 小花问我,“你不说话在想什么?后面该怎么办?” 我长呼一口气,“先让我吃口饭,恢复下体力再说,今晚就去四海集团一探究竟。” 说着起床,红拂说道:“慢,你这样出去恐怕不行,多半会被认出来,还是化化妆先。” 经过两个大龄熟女的共同努力,一个如花般的女子出现在大家眼前。如花般的女子,就是和电影上那个如花长的很像的女子。 看到自己的女容我很纳闷,同样都是杀手,同样都是易容术,她们和素素的手段简直是天上地下,根本就不能比。 出去果然看到许多防爆警察,两个两个一组,骑着大洋250,在街上来回巡视,时不时还有七人小队列队步操,很多市民都对着他们拍照,还有胆大的想和他们同来一张,不过被带队队长拒绝了。 当我们三个女人和他们擦肩而过时,无不例外地,每个战士都是头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眼珠子却斜着转过来,逐一从小花和红拂脸上掠过。 当他们的目光落到我脸上时,每个人都忍不住地抽了抽嘴唇或是闭上眼睛,那意思很明显,眼瞎了才会看到我。 不过我并未因此而感到羞愧,相反,我还故意报复般地瞪大眼睛,仔细地从他们脸上掠过,并露出邪恶的笑容。 小花在一旁道:“这是个好办法,等下万一你露馅被敌人包围,就恶心死他们。” 我想了想,心里暗道:如果是我看到这么丑的女子,不打死才怪,看来这个方法并不可取。 红拂问我吃什么?我说吃大餐。 红拂说她没带钱,我就说:“没带钱就没带,我还请不起一顿大餐了,走,吃酸汤面去。” 第二十章 太没礼貌了 到了凌晨十二点,街上那些防暴警察才消失不见,我们一行人站在四海大厦楼对面,文成一身迷彩服背上扛着一个大包,活像刚从外地归来的民工,小花和红拂都是一身深蓝夜行衣,蹲在地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好几次我都差点没一脚踩上去。(.)[`小说`]唯独我依然是那么显眼,一个如花般的女子。 小花低头看看表,低声说道:“快了,希望老舅中途不要出任何差错。” 刘老六先我们一步去了四海大厦,反正他早先是一个贼,一身壁虎爬墙功神出鬼没,起先邀请他爬一趟四海集团的大楼死活不同意,最后亮出底牌,告诉他找到宝藏就分他一半,小花和我都不要钱,红拂和他对分,这才同意。 临行前满怀悲愤地说,四海集团一百多米高的楼,这是硬往上爬,要是平地跑该多好。文成哼哼说道:“要是平地跑哪里还用的着你。” 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分钟,文成站在原地翘首期盼,嘟囔说道:“怎么还不见刘老六发信号?” 我很鄙夷地白他一眼,“别看了,到了楼顶他会打电话下来,而不是拿出荧光棒乱舞。” 很快小花的手机就响了,嫁人要嫁灰太狼…… 小花将面罩往下一扣,“出发。”刚跨两步又反回来,静静地盯着我看。 文成叹了一口气,默默往前走,好远还听他抱怨:“不就是进一躺贼窝,弄得生离死别似地。” 我对文成的调侃豪不介意,捧着小花的脸,心里一阵感动,她是怕我万一有个闪失,这是舍不得呢。谁知小花恨恨说道:“你听着,等下见了素素,少给我搞出什么幺蛾子,不然我让你一辈子后悔。” 我那个汗呀。 按照商量的计划,他们从墙壁上爬上去,由刘老六往下递绳子,而我则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进入,目的在于吸引上面人的注意。 这个计划是我想出来的,因为那楼上的保安人员太多了,又都是带枪的,楼下一闹,他们必然下来,这样上面的人就可以趁虚而入,楼上最高一层就住着那些日本人,当然,还有大批杀手,最重要的是,有那块水晶。 我们这次的目标,不是为了杀人,重点是那块水晶,那块他们从墓里挖出来的水晶。拿到水晶,我的记忆就可以恢复,这样就能知道水晶的秘密。 看着他们几个黑影接连拉着绳子上墙,我眼圈红了,用力揉了揉,心里说道:英雄一去不返兮。随后甩了甩头上的长发,将下面的裙子扯掉一截,露出从黄瓜老太那偷来的黑色健美裤,脚下一双肥大的高跟鞋,腾腾地走向大门口。 趴在玻璃门上往里望,里面黑乎乎的一片,唯独前台中央有一丝昏黄亮光,两个夜班保安正对着电脑屏幕嘿嘿发笑。 我从挎包里拿出画玻璃专用的金刚刀,按照人的高低用力划出一个矩形门,随后后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板砖,用力一拍,只听嘭的一声闷响,玻璃没破。 我一阵奇怪,怎么会这样?里面两个保安同时抬起头往外看,立即发现不对,起身过来。 我仔细瞅了瞅玻璃,原来玻璃内部还夹着一层钢丝网,难怪砸不破,这也没把法,只好等着保安来开门,同时拿出红拂提前做好的面罩,扣在头上。 两个保安拿着应急灯,万分戒备将门打开,探出头来看了一圈,除了门上有个凹坑之外,没看到任何事物,不禁纳闷,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拿砖砸四海大厦的大门? 正想着,忽然从头上吊下来一个呲牙咧嘴的鬼面具,嘴上还带着丝丝鲜红,吓的一声惊叫,向后退去。但因反应迟钝,依然逃不过被一把**放倒的下场。 这些**,都是从红拂手里拿来的,专门用来对付他们。 此时大楼里的电梯已经关闭,只能走楼梯,这时我才想到自己是多么愚蠢,早知道和他们一道用绳子爬上去多好。五十层楼的楼梯,会让我精尽人亡的。 幸好,我有别的办法。径直走到前台的电脑前,按下警报器,顿时大楼里噪声一片,格外渗人。同时我也看到,为什么那两个保安会对着电脑屏幕傻笑,原来俩丫的在看教室门视频。 警报声响起十秒钟,大楼里逐渐灯火通明,电梯开始运作。 按照计划,我得搞些乱子出来。从墙壁的消防栓里拿出灭火器,找到电源保险箱,奋力摔进去,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电花闪,一楼瞬间灭做一团。这还不够,又对着火警报警器,轻轻一按,顿时警笛大作,响成一团。 听着电梯上下急速运作,我有些发愁,下来我就要按计划被他们一帮人绑了上去,可是我真不甘心,谁知道那帮人里面会不会有二球,不顾上级命令直接将我就地处理,尽管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可这百分之一也让我不得不防。 如此想着,我决定还是改变一下计划。跑到外面将那两个保安的外衣扯下,绑做一团,用打火机点燃,举到天花板上的感应器前,不消三秒钟,自动灭火系统开始工作,楼里开始下雨。于此同时,电脑系统运作,按照程序将电梯的电源切断。 着火时不能乘坐电梯逃跑,这是常识。前后左右六部电梯,估计能关住六七十号士兵吧,希望他们里面没有断背,不然这就是个绝好的揩油机会,我如此龌龊地想,慢慢走向楼梯,五十层楼,有的我爬。 我心里掐着鼓点,摸着时间,得出大概结论,此时小花他们要么是被敌人全部抓住,要么是敌人被他们全部消灭,绝不会出现第三种可能。 刚这样想完,手机就一阵响,刘老六在那头支支吾吾说道:“你在哪,怎么还不上来?” 我抬头看了看楼层号,27楼,就缓口气说道:“刚爬了一半,你们搞定了?” 刘老六哭道:“我们被他们搞定了,就等你来救我们呢。”话一说完手机就被人夺了过去,一个阴沉的男中音用蹩脚的中国话呵呵笑道:“萧桑,又见面了,需要我派人下去将你扶上来吗?”不是中井是谁。 此时的我死的心都有,真不晓得她们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有奸细? 我疑惑着问道:“你把其他人怎么了?” 中井道:“现在还没怎么,不过我看到两个非常漂亮的花姑娘,她们都有着非常好的**潜质,如果你在五分钟之内不能上来的话,我们就开拍了。” 我急忙大喊:“别,你们这样拍就糟蹋了两个这么好的**。” 中井一愣,“什么?” “好的**得找好的男优,相信我,我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优,不行你问贞子小姐。” 据说贞子和中井有一腿,我才如此说。果然,就听那边一声咒骂,“八格,是你惹到我了,别怪我不客气。”跟着就听到一声闷响。 我猜,只有文成才能让人发出这种闷响。 又爬了将近十分钟楼梯,终于来到顶层,累的我一屁股坐到地上,呼呼喘气。 我的面前,躺了一地的人,都是断胳膊断腿,哎呦哎呦不断。我再看文成,穿了一个背心一件马裤,头上缠着一圈草带,两臂上也缠满绷带,正摆了一个野马蹬地的泡丝站在中央的办工桌上,双目血红,对着躺在桌子下的中井嘿嘿运气。 我歇够了,起身过去,拍拍他的背道:“干嘛呢,怎么搞成这样子?” 文成立时收了功,嘿嘿笑道:“为了今天的任务,我将《拳霸》看了三遍。 我心一寒,脑子里浮现出文成干净利落地断人腿脚的场景,膝盖胳膊肘所到之处均会引起一声咔嚓响,而那些被文成蹂躏的人,无不发出痛苦的惨嚎,这个场景让我打心眼里一震,不敢多想,将其直接定位限制级。 转了一圈,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小花红拂他们呢? 文成指了指上面,“上去了,追着一个女人上去的,我不习惯打女人。” 女人?我猜是贞子,随后对文成道:“好样的,果然够爷们。” 再看中井,瞪着一双牛眼,不甘心地看着我,用汉语说道:“卑鄙,你们太卑鄙了,居然用偷袭,有本事我们明着来一场,武士道的决斗。” 我说好的,文成,你跟他决斗。中井直接一口血喷出来,晕死过去。 文成问我:“他晕了,还比吗?” 我说:“你把他弄醒来,这是有关我们中国人的面子问题,一定要和他公平决斗一次,实在不行,就让他用他的日本刀,咱好好赢他。” 文成点点头,下去扶中井,我则继续向前,准备到顶楼去看看。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一声闷呼,文成那货把中井浮起来,摇醒,又给他手里塞了一把日本刀,嘴里说道:“这下公平了,开始。”说完就是蹦起一膝盖,直接磕在中井下巴上,口里牙齿都磕的喷出来。 我摇摇头,转身上楼。 背后还有一口气的中井含糊不清地说道:“中国本地的黑帮,太没礼貌了。” 楼下的战斗让我心情大爽,结果到了楼上就悲剧了。 第二十一章 决战前夕 原来这楼上和楼下分别是男女寝室,楼下的男人最多也就是膘肥体壮,有些蛮力。{免费小说}但楼上的女人却不同,都是从各地弄来身体素质比较优秀的杀手,战斗力自然不同凡响。 一上楼就看到刘老六被三个女子逼着贴在天花板上到处乱躲,三个女人手里的飞镖暗器还不停地向他招呼。而红拂和小花两个也是背靠背落入险境,在她们周围有十多个手拿鞭子身手不亚于她们的杀手。 而站在一边指挥的,正是先前狼狈不堪的贞子小姐。初见我一出现,一伙人齐齐停住,看着我不明所以。我裂开像是刚喝完血的嘴,冲她们一笑,再做了一个甩头抛媚眼的动作,众女杀手齐齐一个寒颤,她们还没见过如花般的女子是什么样的。 这时刘老六也得到暂时休息,一见我进来,立时贴在天花板上大喊,“你们不是在找他,他现在来了,赶紧上啊。” 贞子也仔细瞅了我半天,起先还在怀疑,这下就反应过来,立即一挥手道:“杀了他,每人奖励十万人民币。” 好家伙,在听到这句话的第一时间,我先将这里的杀手人头数了一遍,莫约五十号人左右,不禁在心里暗骂,这个女人也太过分,五百万就想买我的命。当下不慌不忙,提起裙子做了一个马步动作,对着一帮热血腾腾的美少女大吼一声:“呔!谁敢上前一步,我叫她脸上开花。”这句话极有威慑力,我没说要把她们弄死,而是要毁容。 说完这句话,一帮杀手顿时刹住车,不敢再上,疑惑不定地看着我。准确来说,是看着我手里的瓶子,那是一个医用葡萄糖的专用瓶,里面装满了可疑的深黄色液体,按照她们的思想判断,多半会以为我这瓶子里装的是硫酸,因此吓的不敢动。 贞子见了大惊,拿着鞭子在空中抽的啪啪响,“都愣着干什么?这么多年来的培养你们全都忘了?这个时候就是需要你们表现的时候,他手里的东西再厉害也只有一瓶,你们有这么多人,一起上他能如何?” 贞子说完我就扒开瓶盖子,嘴里叫嚣道:“一起上来试试,看看我能干什么?你个老妖婆光说不做,你怎么不带头来试一试?只会叫你手下来送死。”一句话说到贞子痛处,气的直跺脚,手里鞭子乱舞,披头散发道:“该死的支那人,我和你拼了。”说完就嗷嗷地冲过来。其他的杀手见状也不再害怕,伙同贞子一起,一起往前冲。 此时刘老六已经爬到了墙壁的电源箱,对着我一示意,“哗”的一声,四周一片漆黑。跟着响起无数女子尖叫,皮鞭炸响,鬼哭狼嚎。 我晃晃手里的瓶子,因为瓶子口小,刚才那一甩没倒多少出去,于是趁乱再撒了几道,女子的呼声更响了。 其实我手里拿的并不是多么厉害的东西,就是一些普通工业稀释剂,属于易燃物,气味非常浓,若是不慎撒入眼睛,会导致疼痛难忍,但不至于失明。若是普通农村妇女,用手接触只会有一种冰凉的感觉,因为她们的手上皮肤因为长年劳动,比较粗糙。若是城市女子,则会感觉灼痛,但只是一瞬间,等液体挥发完了,就又恢复常态。 不过这种药水还有个特性,那就是不能流入敏感部位,这里的敏感部位是指经常见阳光的地方,比如腋窝,手指缝,鼻孔,大腿内侧等等褶皱较多的地方,一旦碰上,轻则疼痛难忍,重则红肿发炎,再重也没什么,必定这些东西都是用来生产日常用品的。我手里这瓶,就是从摩托修理部买来的,主要起威慑作用。 看看现在这黑灯瞎火的,女孩子身上又被人淋上这种可疑液体,之前又暗示她们这个会导致皮肤溃烂毁容,现在再往身上一浇,一个不小心落在眼睛鼻子上必然引起混乱,这样淋到的就吓的精神错乱,到处乱跑,没淋到的也心里戚戚,不敢轻举妄动。 等场子里呼天抢地乱了三分钟,刘老六才再次将电源打开,屋里顿时明亮一片,而之前那些个英姿飒爽的美少女杀手,此刻都变成了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疯子,哭的闹的护着脸都不敢见人。趁此机会,红拂和小花将贞子扯了出来厉声责问:“记忆石在哪?不说就打烂你的牙。” 贞子阴阴一笑,“你们果然是长大了,连教官都不认了,想知道记忆石,除非我死。” 红拂和小花对视一眼,然后问我,“怎么办?” 我拿起瓶子看了看,冷冷说道:“把她嘴扳开,我来给她喝这个,喝了以后她的内脏就会烂成一团糊,变成液体从她下面流出来,最后整个人都会变成一幅空皮囊。”说着就拿着瓶子往过走,贞子吓的一连窜大叫,“不,不,你这个魔鬼,不能这样对我。” 我呵呵笑道:“干嘛要这样叫我,这个东西也是你们日本人发明的,我只是拿来用用。”说着就示意小花和红拂去扳嘴。贞子吓的四肢乱蹬,面上毫无血色,奋力挣脱两人手心,一头向窗户扑去。 不用怀疑,贞子还是有武士道精神的,最起码知道自寻死路。看着她奋力扑向窗子,小花和红拂都是一声惊叫,刘老六则是一脸好奇,唯独我用手挡住眼睛,嘴里说道:“死不了何必自残呢。” 果然不出我所料,贞子嘭的一声撞在玻璃上,咯吱一声滑落下来,而后躺在地上直喘气,鼻子开始往外喷血。 我缓缓过去摇头,“何必呢,中国的玻璃可是非常厉害的,刚才我在楼下用金刚刀划,用砖砸都没弄开,就凭你一个百来斤的血肉之躯,也想砸破?也太异想天开了,老实告诉你,在我们上海,有一栋楼都整个倒了,楼上的玻璃却一块都没破。更合况是你这堆烂肉。” 一番话连损带讽,贞子终于扛不住,嘤嘤地哭起来,冲我大喊,“混蛋,你杀了我吧。” 我坚决摇头,“不,现在我国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在城南某处工地,我们有数万农民工千里迢迢赶来,和自己的妻子两地分居,如果你去了,将会改变他们的长期空虚的夜生活。” 贞子大怒,“去死,你这个混蛋,即便如此,我也不会告诉你任何消息。” 我笑了笑,“笨蛋,我又不要你告诉我。”说着将她拉开,从她大腿上摸出一部手机,得意地扬了扬,“我会自己打电话问。” 贞子瞬间跃起,向我扑来,两手用力夺我手机,岂不料小花和红拂早就等候多时,一人一手就抓住她脖子扔到后面去。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有十多个未接电话,号码各不行同,就挨个拨回去看看,一旦接通就用日语说道:“摩西摩西……”结果令**跌眼镜,这十多个电话全都是中国男人,表达的意思而且是千篇一律,“报告组长,我们小队被困在电梯里了,现在无法出去,请尽快恢复电力,电梯的换气系统也停止许久,若是再不及时恢复,后果不堪设想。” 通过他们的口中,我获得一个惊天消息,整个大楼里居然有十二部电梯,也就是说,有一百多号装备精良的防爆警察此时全都窝在电梯里,等待救助。这真是一个讽刺,也幸好这样,不然谁赢谁输,还是个未知数。 本着对生命负责的态度,我很大度地告诉了他们,消防队员很快就会赶到现场。说完没过一分钟刘老六就望着楼下喃喃道:“你真是太过分了,居然骗他们,消防队刚才来了,看了一下现场又走了。” 我幽怨地辩解,“这个可不是我故意的。”说着又在手机上查,发现一个代号龙首的号码,就问贞子,“龙首是谁?是你们的领导吗?” 贞子不答,奋力扭动身子想过来扑我,被红拂一脚踹倒,随后红拂说道:“你可以查查,看看有没有素素或是芊芊的号码,他们此刻一定和水晶在一起。” 刘老六一拍脑袋,连声说道:“对对对,赶紧查查,怎么把他们给忘了,他们一定和水晶在一起。” 被他们一提醒,我才想起,随后又陷入困境,这个手机上根本没有人名,全是代号,龙牙,龙爪,龙鳞,龙眼,那个才是素素的呢?万一打错,就会引起他们警觉,想要再找,就难了。 这时文成从下面上来,原地看了一圈呵呵笑道:“你们搞定了,这么快,我还说来给你们帮忙呢。” 红拂瞪他一眼问道:“你怎么回事,为什么来的那么慢?在下面磨蹭什么呢?” 文成一摸脑袋道:“哦,没什么,下面有个机关,会自动放电影,我在下面看了一会才上来。” “自动放电影?放的什么电影?”我脑子里灵光一动,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文成答道:“不好看,好像是盗墓迷城之类的,一伙人拿着手电在墓里走,看不出来什么名堂。” 我们几个快速对视一眼,急忙往楼下奔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们找到了那处宝葬。 第二十二章 大结局 在楼下一处墙壁上敞开了一扇门,里面是个暗室,红拂看着里面惊讶,“真是奇怪,我在这里进出两趟居然没发现这里还有个暗室,看来这里机关还真是复杂。《纯文字首发》” 其他人则盯着正中间的屏幕看,下面还有不少操控按钮。文成呆头呆脑地望了一下,嘿嘿说道:“这还是个卫星接受中转站啊。” 我大惊,问他,“你怎么知道?” 文成一摸脑袋,“电视上不都是这样的演的?” 刘老六问文成,“这个地方你是怎么找到的?” 文成手一指外面,“那个日本人趁我不注意,不知按了什么按钮,人就窜了进来,原本他打算将我关在外面,可他慢了一步,被我闯了进来。” 原来这样,看来中井是留在这守机器的,另有一班人已经到了临潼。只是不知道,他们去临潼墓地是为了那些宝藏还是有其他预谋? 幸好他们其中有人带了摄像机,可以回传画面回来给我们看。此时他们一队人到了一处大厅,正在周围检查,似乎还在讨论从那个入口进。因为都是讲的日语,只有我能听懂,就时不时地给其他人翻译一下。 原来里面还有一个貌似汉学家的专家,他说这个大厅是按照五行八卦建造,周围有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个入口,其中坤是生门,其他都是死路。而且这八卦阵还会随着星象每两小时一换,也就是说,前两个小时东方或是生门,但后两小时就不一定了。 最离谱的是,里面的向导专家还拿出了指南针测试,结果指针在里面失灵,根本不能判定方向。一伙人就在里面来回巡走。 看着里面的环境,我感觉到一丝熟悉,喃喃说道:“这地方好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刘老六大喜,“你想起来了?你真的想起来了?那真是太好了,这里面有什么机关?他们会不会成功得到宝藏?” 小花鄙夷地看了她老舅一眼,“你除了要钱再没别的了?口口都离不开钱。” 刘老六板着脸教训外甥女,“你知道什么,现在的社会,没钱寸步难行。” 我想了好一会儿,然后看文成,文成也看我,都露出不解。我弱弱说道:“这里恐怕没有什么机关,就算是有,过了一千多年,或许都不管用了。” 刚一说完,就看那个专家一指,他们一队人就朝一个门洞走去,过了一个幽暗长廊,来到一处石门前,几个人交头接耳一番,两个人拿着喷雾器模样的东西,在石门上画了一圈。 看到这一幕,我吃了一惊,这是液体炸弹,使用操作都轻易简便,是盗墓爆破的最佳选择。果然,一伙人向后退一步,有人按下遥控器,石门就突突地一阵响,周围冒出一窜火花,应声而倒。 刘老六嘴里刺溜一声,“我操,他们进去了,他们就要拿到宝藏了。”说完两手合十对着天空跪倒,“观世音菩萨啊弟子向您诚心祈祷,赶紧降雷将这伙贼子劈死吧,不然祖宗的宝贝全都落如贼人之手,弟子于心不忍啊。” 众人不理刘老六的胡闹,都将目光对准我,期待我说点实际有用的出来。我想了想,“机关可能有,但效果不大,但我有预感,他们倒霉了。” 一伙人愣住,表示不解。唯独文成望着我嘿嘿直笑,看来那傻子也和我想的一样。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们一帮人解开石门,继续前进,分别遇到威力不大的流沙坑,已经强弩之末的鎏金箭,还有为数不多的风雷火,都被他们轻易化解,一伙人谈话间已经开始带着兴奋,不过语气里还是充满敬意,其中一位汉学家对其他人说道:“看见了吗,这就是我们祖先曾经讲过的,大唐王朝的五行机关术,现在我们已经遇到过土,金,火,还有水和木没出现,不过看样子也不会起很大作用,毕竟时间过的太久了。” 另一人也附和着点头,“先人们的智慧还是无可比拟的,尽管这些机关过了这么多年,依然不可小觑,我们能躲开这是因为我们的装备精良,若是换了普通人,恐怕也难逃一劫。” 说着走到一处雕像前,一伙人忽然齐齐跪下,对着石像恭恭敬敬地磕头,态度非常虔诚。跪在最前面的一位泪流满面,哭诉道:“祖先在上,子孙不孝,直到今日才来看望您老人家,愧对列祖列宗啊。” 这一番动作让其他人都傻了眼,这些日本人怎么跑到那墓里去认祖先?这时摄像人员将灯光打向那雕像下的石台,上面用柳体写着:大唐梁王武三思神位。 这一眼看的我目惊口呆,原来这帮人是武三思的后人,难怪见了祖宗得磕头,只是想不通,武三思的后人怎么跑到日本去了?小花和红拂也是不解,问我,“为什么日本人要喊中国人为祖宗。” 刘老六嘿嘿笑道:“这你们就不懂了,当时大唐是世界第一帝国,日本派来遣唐使不下千人,这些人从小就被送到东土,拜唐人为师,认唐人父,尤其是那些达官贵人,日本子嗣更是多不胜数。按现在这场景看来,多是日本的女子被送到大唐,成了武三思的妻子,并育有子嗣,后来回国时也带了子嗣一起回去。” 文成也觉得好奇,“日本中属于中国人的后代多吗?” 刘老六道:“那就要看大秦时徐福带着那五百童男童女的功劳了,若是不含糊的说,搞不好日本人有一半都是大秦的血脉也说不准,嘿嘿。” 小花昨天刚听我说过日本影视业的辉煌成就,听到这里呸了一声,“有这样的后代还不如不要,都做了些什么恶心事。” 刘老六则持不同意见,“怎么说话的,日本人也不见的全是坏的,要是客观地看,历史上被日本人坏的多了去,蒙古人,满族人,那个没对汉人进行过大清洗?别说外族人,就是汉人于汉人之间,战争起来还不是一样血流满城?所以,某些时期的环境影响,对人的心理有很大的引导作用,本来是一个好人,在那种环境的驱使下,也可以变成一个嗜血狂魔,失去人性,变成畜生。” 红拂在背后咕哝道:“就你老家伙懂的多,满口大道理,似乎你也经历过一样。” 刘老六嘿嘿笑:“那你是以前在唐朝没读过书,当时我可常听将军说,最厉害的还要数大秦帝王,那才叫一个杀人如麻,军里专门设有屠城使,但凡遇到不肯降服的城市,就会颁发屠城令。或者,日本人就是沾了大秦那一脉。要不为什么侵华战争打到大秦地盘就不敢前进?那是到了老祖宗的地盘,他们不敢了,哈哈哈。” 我盯着屏幕看,对刘老六这一通吹不放心上,但心里也止不住生疑,他说的似乎有些道理,河南陕西山西都属平原,中间就一个潼关伏牛山,他没道理打了山西打了河南夹着陕西却不打,难道还真是到了祖宗地盘,不敢打? 正想着,他们又过了两道机关,喷雾通道和水银河,那雾自然是毒雾,毒属木,不过水银似乎不属于水,属于金。看来古人的理解和我们的理解不大相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些水银见物即化,不管你是血肉还是金刚,瞬间沉下去不见,似乎有弱水味道。 过完这些机关,他们终于来到最后一道石门,摄像画面开始发抖,看来心情异常激动,不但是他们,包括我们这些看戏的人,也是激动万分。 刘老六喃喃道:“快了,快了,他们就要进去了,就要见到宝藏了。”忽然发疯地摇着我,“你怎么不想办法阻止他们?钱就要被他们拿走了。” 我一脸郁闷,“怎么阻止?报警?现在连他们在那个方位都不知道,怎么去?” 小花道:“那这好办,我立马通知局里人过来,他们会操作这卫星接受器,应该能迅速知道他们的方位。”说着就去打电话。 这时最后一道石门也已经打开,无数灯光往里照射,里面一片通明。我们一行人的眼睛就瞪了起来,唯独文成,眯着眼睛嘿嘿傻笑。 果然不出我所料,里面没有什么宝藏,只有一个硕大无朋的马蜂窝,被数道灯光一激,瞬间乱成一团,形成一股黑风刮了出来,一阵嗡嗡过后,地上出现十几具干瘪的衣服。 刘老六瞪了半天眼回不过神,良久才悠悠吐了一口气,“幸好,我们不是第一批去的人。”这时屏幕上忽然一阵雪花闪,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出现在我们面前,用日语大声叫骂:“你们这群笨蛋,是干什么吃的?居然如此大意,赶快派第二批人前往,一定要把记忆石拿回来,现在离天亮还有四个小时,坐直升机去还来得及。”说完忽然愣住,盯着我们用生硬的汉语问:“你们是谁?” 我皱皱眉,“汝这老匹夫又是何人?敢对本将军大呼小叫?” 话音一落,那老头呼吸就急促起来,手脚抽搐,旁边立即闪过两个人给他呼氧,其中一个女子抬头看我,赫然是素素,悲愤说道:“你怎么这么过分?儿子替你养那么大,已经完整还给你,你还要赶尽杀绝?” 一通话说的我云里雾里,不明所以,“你是日本人?还是说你和那些日本人是合作的?” 问完就见那老头用手指着我,瞪了半晌,一口气没过来,一命呜呼。 我有些受宠若惊,看来这是杀手的最高境界,一句话居然也能把人活活吓死。 芊芊从后面上来,悠悠叹口气道:“早知道就不该心软,应该把你们全都淹死在密道,现在好了,我们的计划又失败了。” 我好奇,“你们有什么计划?” 芊芊一声冷笑,“我们不但要做中国的杀手集团,还要做亚洲的,乃至整个世界。如果知道了记忆石的秘密,我们就会拥有不死之身,到那时,还有什么可畏惧?” “记忆石的秘密。”我怜悯地看着他道:“别费劲了,记忆石的秘密你们永远都无法知道,除非我死,看来你还是换个目标,先把我弄死再说。” 芊芊大惊,“你知道记忆石的秘密?” 我一声冷笑,“当然知道,不过我不会告诉你。”说完就微微一笑,转身出去。 其他人不解,纷纷跟着我出来,只留芊芊在屏幕那头大吼大叫,手舞足蹈。出来以后,刘老六和文成都紧张地望着我,“你,真的知道了?” 我缓缓转头,一脸无奈,“我是骗他的,其实我啥都不知道。” 这一句话换来他们的集体鄙视。 很快大楼电梯指示灯就一阵闪烁,小花急道“快点离开这里,警察就要到了。”一伙人赶紧奔到楼顶,在大楼的另一侧放下绳子,挨个往下滑。 三天后,渭城日报上登出一则大新闻,四海集团腐败内幕大揭露。里面详细登载了四海集团的走私内幕和幕后操控手,除了一干主要人物落马外,省里几名领导也被牵扯,其中大多是被官二代连累,给整个西部官场都带来冲击。 以上是政坛的事,渭城人民并不关心,他们如今津津乐道的是渭城是城东城西两大帮终于火拼,号称西部第一老大的谢文东因为身重数刀,依然威风如虎,冲出重围,将东部老大劈于刀下,成为渭城第一扛把子。不过终因负伤过重,于当天夜晚的庆功宴后死于一名**的肚皮之上。终于应了他生前的名言,死也死在女人肚皮上。 十天后,就是我大婚的日子,二哥在这次对付四海集团中劳苦功高,据说有人已经将他举荐到更高的位置,因此这个婚宴就比较不同,基本上渭城的名流绅士都来了,光是酒席就摆了两百多桌,礼桌登记处放了一台电脑,直接连上银联,收礼都不收现金,都是划卡,特有面子。 萧张庄的父老乡亲们都来了,热泪盈眶地看着本村二十年来出嫁的第一个女子,衷心为她祈福,希望她尽快为夫家添人进口。 我的小舅子骑着一辆哈雷,带着一顶羊皮帽,穿着一身极潮的阿迪王,叼着雪茄在接亲队伍中来回窜,结果临到萧庄村口被大强带着一帮小青年给陷倒,挣扎了半天没起来。 至于送亲的老舅刘老六,在应尽的程序完成之后,挤在城里过来的来宾中挨个问人家,“小姐,我看你面色红润,似乎是旺夫之命,不过天庭灰暗,似乎是命运未到,我来帮你算一卦吧。” 一天浑浑噩噩终于到了洞房,这才静下心来,准备协同老婆共赴巫山。再料忽地天色大变,风雨交加,一阵电闪雷鸣之后,我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环境截然不同,红纱叠帐,烛影交错,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女子正在凤床上轻声哭泣,泪眼婆娑,娇声说道:“老爷,天色已晚,快快歇息吧。” 我一慌神,定睛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变的鸡皮鹤颜,站立不稳,手上皮肤干裂枯燥,这种情景,如何洞房?就对那女子说道:“姑娘,你走吧,我一个老头子,不能害了你,你还有很长的人生路要走。” 女子急忙跪下,“将军,求将军可怜奴家,一定要让奴家生个一儿半女,不然奴家愧对家人。” 我正犹豫,门外似乎是文成跑来喊道:“将军,太子驾到,说要事相商。” 我一愣,忽然胯下来风,瞬间勃起,扭头对门外文成喊道:“叫他等到,给我二十分钟,我就把事办了。” 床上女子一愣,“将军说的什么,奴家怎地听不懂。” 我哼哧哼哧上前,气喘吁吁,“别管了,来,咱这就开设办事。不能让你这辈子含恨而终。”说完一把将她推倒,扯开衣服,露出肚兜。 =======================完了,愧对各位读者。 另有新书已开,提前声明,新书更新较 慢,不为别的,只想写出精品出来。 《无耻混蛋》不求速度,只求质量,大家可以先去看看,对胃口就收进书架,总有出阁的那一天。 我的前世--大唐勇猛侯 告各位读者:此章为资料篇,免费版的。正式内容还得大家再往上翻一章。 却说张柬之见李多祚所言,也是同一心病,趁机说道:“将军可谓富贵双全。但不知今日富贵,是谁所致?”多祚听了此言,不禁起身流泪道:“老夫南征北讨,受先皇知遇之恩,以致荐居厥职。今日之富贵,先皇所赐也。”柬之道:“将军既受先皇之赐,今日先皇之子为二竖所危,何以不报先皇之德?”多祥到了此时,正是伤心不已,乃道:“老夫久有此心,只因未得其便。大人乃朝廷宰相,社稷良臣,苟利国家,惟命是德。”柬之见他此言出于至诚、也就流泪道:“此时请将军正为此事,刻下武后抱病,将军能率部下斩关而入,将张昌宗诛绝,然后请武后养病于上阳宫,则唐室江山岂不仍归李姓?”多祚当时哭拜于地道:“宰相之言真国家之福,老夫何敢不从。” 当时议定,柬之又命袁恕已等人出来,彼此相见,议论了一番。多祚道:“老夫依计而行,设若外有奸人闻风起乱,那时何能兼顾?必得再有一人,以靖外乱,方可万全。”柬之想了一会,起身道:“此人已得之矣。下官在荆州之时,与长史杨元琰泛舟江中,偶谈国事,慨然有匡复之志。自张某入相,引为羽林卫右将军,与将军朝夕相见。其人赤心报国,具有肝胆,何不此时去邀来,共议此事。”李多祚忙道:“此人实可与谋,设非宰相言及,几乎忘却。老夫此时便去。”说罢起身,来至杨元琰府内。元琰见是多祚前来,随即出见。看他面有泪痕,忙问道:“将军从何而来?为何面色不乐?”多祚道:“适自宰相府中至此,闻将军从前为荆州长史,与张公意气相投,不知可有此事么?”元琰道:“某一身知遇,惟张公一人,岂仅意气相投而已。”多祚道:“既然如此,张公立等,有言面商,特命老夫前来奉约。”杨元琰听了此言,心下已猜着几分,因有家人侍立两旁,不便追问,随即趁轿同至相府。走入里面,见袁恕已这干人全在书房,无不忧形于色。入座问道:“相公呼我何来?若有用某之处,万死不辞。”柬之道:“将军曾记江中之言乎?此其时矣,不能再缓。”无琰道:“某亦久有此心,只因独力难支,未敢启齿。此正为臣报国之秋,何敢退避。”当下六人商议已毕,柬之道:“前议虽佳,究竟绝裂。张昌宗虽在宫中,他家下未必无人。莫若用调虎离山之计,引他出来,将他诛杀,岂不是好。”众人道:“若能如此,便省无限周折,且免武后震恐。”众人直至三鼓以后,方才各散。 次日李多祚打听得张易之每日自回家中,将宫中禁物肆行搬运,至四鼓之时方进宫去。多祚访问清楚,当即选了五百亲信兵丁,到了二鼓之后,借巡夜为名,向张昌宗住宅而来。合当二张诛杀,却巧张易之带了许多宫禁之物,命两个小太监随着自己,由宫内回来。方欲进门,后面李多祚已至,上前喝道:“汝是谁人,竟敢犯夜。”张易之见是羽林卫的军兵,那里能受,骂道:“汝这许多狗头,不知此地是谁的府上,在此呼喝。”众兵本是李多祚指使,为捉他而来,当时上来数人,将他揪住道:“不问是谁的门前,我们李将军要将你带去。”说着也不问情由,早将两手背于后面。小太监想来帮助,无奈身边俱有要物,不敢动手,只得说:“汝等勿得罗唣,此乃西宫张六郎府前。若不放手,可获罪不浅。”李多祚见已将张易之拿住,心下好不欢喜,随即上前问道:“汝是谁人?可从实说明,本将军自有发落。”张易之连忙答道:“李将军,你我皆一殿之臣,我乃张易之,难道未曾见过么?”李多祚道:“误国的奸臣,汝既说出姓名,何故深夜不在家中,带着太监意欲何往?为我从实言明。”张易之道:“目今武后抱病,方才进宫看视病症。蒙武后龙恩,命小太监送我回来,你何得在门前拦阻?”李多祚道:“胡说。这太监身上明有宝物,显见汝偷盗禁物,潜运家中,该当何罪?”说着命人将小太监身上搜查。顷刻上来数人,搜出许多物件。多祚道:“汝这奸贼,此乃人赃两获,尚有何赖?显见家中私藏不少了。”随命兵了分一半在门外把守,一半同自己入内起赃。 当时呐喊一声,众兵将太监并易之三人拥入里面。无论男女老少,见一名捆一个,见两名捆一双,上下里外,不下有四五百人,一名未能逃脱。然后将张易之捆倒在地,取出腰刀,在他颈项上试了两下,然后问道:“汝是要死要活?”张易之到了此时,早吓得魂飞天外,连忙答道:“蝼蚁还想贪生,谁人肯死?”多祚道:“你既要活,可快命人入宫,将你哥哥喊来,问他迁我何官,送我多少银两。说明之后,随后不但不杀你,还要感激。”张易之不知是计,疑惑他因未升官故尔挟仇,忙道:“这事容易。”立刻命人前去,说家中出有要事,请六郎即速回来,千万勿误,再迟便有性命之虞了。 当时释放了一个家人,领着易之的言语,拼命的奔入宫中,照着原话说了一遍。张昌宗正伏伺武则天安睡已毕,听了此言,便鬼使神差,随着原人趁轿回来。以为李多祚见了自己,总要看点情分,将兄弟释放。谁知才到里面,兵丁看见,齐声喊道:“奸贼来也,莫要为他逃走。”只见你推我拥,早将张昌宗捆起,押至厅前。昌宗见了多祚之面,还未知道是他的妙计,忙道:“李将军快来救我。你手下的兵士不知道我的权势,竟敢将我捆起,你还不为我解下。”多祚喝道:“汝想谁救汝?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汝欺君误国,死有余辜,今日还想活命么?”当时吩咐将张昌宗弟兄斩首,所有家属数百人全行杀戮。独将两名小太监放去。这两人是死里逃生,自是没命跑回宫中。谁知张柬之、袁恕已等人,已到玄武门内。太监到了里面,正值武后查问,赶忙奏道:“不好了,右羽林卫将军李多祚谋反,现已将张六郎弟兄杀死。”武则天虽在病中,听说有人谋反,知道李多祚有兵权在手,赶着起身问道:“谁人作乱?何不拿下。”此时张柬之等人皆已听见,随即在外答道:“张易之、张昌宗两人欺君误国,久存谋反之心。今趁陛下病中,欲行己志,又将宫廷禁物私运家中,臣等奉太子之令,特命右羽林将军李多祥将两贼斩首,以杜乱萌。” 正说之间,桓彦范同敬晖等人已将太子由东宫请出,来此候旨。武后见了他面,乃道:“是汝指使耶?小子既诛,可还东宫而去。”此言未毕,桓彦范领着众人跪于阶下,奏道:“太子乃天下明君。昔先皇以爱子托陛下,国家王器自有所归。今年齿已长,既蒙加思由房州赦归,久居东宫恐失民望。人心天意,久思李氏,虽有二张为乱,君臣不忘先皇之德,故奉太子诛乱臣。陛下春秋已高,理合静养余年,以臻上寿。从容闲暇,含饴弄孙,愿传位于太子,以顺天人之望。”武后到了此时,只得准奏。 当时庐陵王谢恩已毕,此时正值四鼓以后,将次临朝。张柬之赶忙为庐陵王换了天子章服,来至金殿御案前坐下。张柬之随敲了龙凤钟鼓,朝房文武有一半得知此事,其余尚不知道。忽然听得钟鼓齐鸣,无不惊讶,若非有了大典,何以两器同敲。当下众臣纷纷入朝,两班侍立。再朝金殿上一望,正是惊者大惊,喜者大喜,不知庐陵王何以复登龙位。张柬之高声说道:“在延文武大小臣工,兹因张昌宗、易之两人谋为不轨,张某奉太子之命,率同李多祚等人将昌宗斩首。既蒙武后传旨,传位东宫,今日登极之初,理合排班恭贺。”众人听了此言,无不俯伏金阶,行那君臣之礼。庐陵王首先传旨,率百官上武后尊号。称为则天大圣皇帝,徙居上阳宫。每日请安问膳,定省晨昏,曲尽子职。 次日,大赦天下,后人称为中宗。随又传出一道圣旨:加封狄仁杰公爵,世袭罔替;张柬之、桓彦范、袁恕已这一干人,皆加封侯爵;李多祚封为勇猛侯;刘豫升为怀庆府;胡世经着来京升用。其余有功大臣,哨弁偏将,无不加封实职。从此太平无事,君明臣良,官为国家,民知君上,江山万里依然李氏家传,社稷千秋,终赖狄公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