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春梦》 回城人生从头来 半工半读两学开 一九八五年八月二十二日,上午我来到江西拖拉机制造厂报到,在厂人事科办公室,由干事唐方明接待了我。[.超多好看小说]在此办理报到手续的,还有一位叫朱朝旺的大学生,他刚从江西教育学院政教系毕业。 唐方明一边帮我们办好了手续,一边给我们介绍厂里的情况,接着又给我们办理了工作证。这样,我已正式地成为了江西拖拉机厂职工的一员。 办完手续后,我去了南昌染整厂,找我的中学同学周林玩玩,他从江纺职工大学毕业后,已经回厂担任了车间主任。 车间很热,染料味道十分难闻。周林带我来到厂化验室玩,这里有一个同他一起从职工大学毕业的同事,还有一位漂亮的女化验员。而我不仅也考上了南昌业余大学,还是国营大型企业的中学教师,在他们眼中,地位自然不低。 吃过中饭后,周林带我去见她的女朋友罗小玲。罗是一家商店的会计,长得白净清秀,果然不错。周林告诉我,他女朋友是李大明的同事,是李帮介绍的。 晚上,我带着从蚕茶研究所买来的高档毛尖绿茶,先来到引荐人梁仁铮老师的住处。(.无弹窗广告)梁是烟酒茶样样来,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好茶叶,赞不绝口。 梁老师又带我一起去了校长夏振川的家,夏校长住在同一单元的楼下,刚从外面喝酒回来,躺在床上醉醺醺的。我又给了夏部分茶叶,以示礼节。谈到我在原校已经考上半脱产的**高校,他们说这是一个新情况,但木已成舟,不得不认可已经既成的事实。 我高中时的女同学陶爽,她母亲是该厂的工会干部,据说在厂里分了房子,已经搬到了江拖来住。一天下午,我和同学郭振凡前去拜访,找到了陶爽的家,只有其弟弟陶捷在。陶捷告诉我,他姐姐在今年已经从市业余大学毕业。 月底,读书和上班的地方都已经开学,我也开始了三年半工半读、两边忙碌的工作和学习生活了。 江西拖拉机厂子弟学校,前身为南昌市育英学校,多为革命烈士子女就读,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江西拖拉机厂的造反派占领,后改为子弟学校。 我所在的政史地教研组,组长为历史老师华湘敏,组员为历史老师熊孟江,政治老师熊宾、朱朝旺,地理老师有我和尹增凯。 南昌市业余大学的课程,一个星期有三天半;好在江拖中学是按厂里的时间统一的上班时间,休息日是星期二,否则课程更不好安排。由于我除了担任了一个高中文科班和初二的四个班外,晚上还要跟厂职工大学上课,时间是非常之紧。 我在江拖子弟学校,顺利地转到了每学期的120元学费,按照规定,其他的书费、杂费等,则由自己负担。 南昌市业余大学原为南昌市教师进修学院,在三眼井与系马桩交界的十字路口旁。我们中文系八五级汉语言文学班,在附近的南昌一中上课,在这里,业大有一栋旧教学楼。同学们来自各行各业,班主任是刚从江西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的杨增波老师。 我被选为副班长,班长是南昌市纺织公司人事科的科长、年纪最大的陈天启,学习委员是南昌大众商场的万美保,文娱宣传委员是南昌八一商场的殷建勤、后勤委员是省建一公司的涂湘真。各组组长分别是:市委办公厅的傅俊德、南昌交电批发公司的小华、南昌市二轻局的唐兰英、省养蜂研究所的祝井泉。 因陈天启提出他的工作较忙,班主任便委托我负责全面工作,这样,就连上课叫起立也是我的事了。 与我同桌的同学,是江西制药厂来的朱立学,他带着一副深度眼镜,对学习非常用功。说他厂里冰棒做得非常好,曾得到省委书记万绍芬的赞扬,送给了我一些厂里的冰票。 在九月初,根据市教育局的通知,我本来要去进贤县参加一个地理教研活动的,因为实在抽不出时间,就没有去成。 我们的写作课老师,原是南昌晚报社记者。第一次的写作课,给我们出了个作文题《当我又坐在课桌前》,用一节课的时间完成。这样一个作文题,对于我来说,意味深长,思绪万千。我即兴写道: 当我又坐在课桌前 业大正式上课的那天,我重又背起了书包,怀着刚被录取的喜悦,来到了学校。明亮的教室,火热的人群,清脆的铃声,在心胸的感觉是那样的亲切,不时把我带向那美好的憧憬。当我又坐在课桌前,感慨的思绪,似潮涌一样在脑海频频波动…… 小学、中学也在课桌前度过,那求学的黄金时代,密布着变幻的风云,现在看来历历在目,是那样的清晰分明。 十年###的潮流,能量巨大,上大学的希望终于成了泡影。我们离开了中学,被冲向了广阔的天地。那时,我只知道,最好的老师是贫下中农,最好的磨练,是在田地里洒下尽可能多的汗水,最好的教育,是滚上一身又一身的糊泥。对这种重返课堂,坐在课桌前聆听老师的声音,哪里还敢奢望,“知识就是力量”,有谁能不去怀疑?捧着的只是一颗在十年浩劫里,带着深深鞭痕的心灵。 也许是命运的安排,正当面迎高考制度恢复的春风,一张纸片却又把我调到了课堂,但我的位置,是在课桌和讲台的区间。三尺讲台的需要和“经单位批准方能报考”的杂文,却成了横亘在通往大学之路上的高崖,当自己的学生一批又一批进入高等学府之时,欣慰之余,不免有时也会有着惆怅和不安。 是啊,今天的求学是多么来之不易,回顾起来,道路是多么艰难崎岖。已经流逝的年华,毕竟属于过去,未来的征途要靠自己努力,振兴中华需要具有更多知识的人才,当时我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情,开始了新的学习。 该文后来发表在我厂宣传部主办的《江拖报》上。 开学以来,无论是读书还是工作,基本上是称心如意的。对于在业大学习上的班长职务,自己还是乐意去干的:在工作上的高中文科班教学,自己也愿意多花工夫,总之心情是舒畅的。 学习工作生活浓 小华同路情独钟 一九八五年九月十日,是我国的第一个教师节,我们子弟学校全体教师,在厂贵宾室举行了庆祝大会。[.超多好看小说]厂长江建林作了热情洋溢的讲话,他是一位研究生,原是省机械厅的处长,讲话中念念不忘他那小学、中学的老师,不忘那大学白发苍苍的研究生导师,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办公室的历史老师熊孟江,爱人是南昌十七中西藏班的老师,家也住在该校。我曾爱慕的中学同学傅英武,顶替了她母亲,也在十七中工作,便向了熊老师打听她情况。得知傅英武是在学校的阅览室工作,已经结婚,其爱人还是熊老师介绍的一个师范毕业的同学。 九月十七日,我去了一趟省良种繁殖场中学,这里的高中已经撤掉了,现在仅剩下了初中。老同事们对我调到了江西拖拉机厂都很羡慕,问长问短,那个时候,江拖正很红火,与加拿大等国客商联系密切。 我还去找了已经提为良场党委书记的喻建雄,看来,他对我的调出,总好象有点不大舒服似的,就连教师节将补发的教师工资,也不肯帮我提前预支。 到了中秋佳节,我所在的业大中文班举行了联欢会。班主任小杨老师拉起了小提琴,我也请了造漆厂子弟学校的音乐老师张朝影,前来为大家伴奏助兴。班长陈天启是当兵出身,唱了《我是一个兵》和《打靶歌》;我不大会唱歌,便以“我们能到一起不容易”,朗诵了一首诗;祝井泉表演了快板,……,最后大家跳起了交谊舞。联欢会搞的很热烈,文娱委员殷建勤功劳不小。 陈天启是南昌市纺织公司的人事科长,我的中学同学周林,在江纺职工大学毕业以后,正遇干部编制和工资待遇没有批下来,便把这件事跟他讲了一下,他不久就帮搞定了。 在业大学习不久,我遇到了造漆厂学校的小吴,她是属于全脱产学习的,这时还没有毕业,我们真成了同学。她有时也会到班上来找我,班上同学还猜她是我的女朋友。 我还遇到了良种繁殖场原文办的副主任熊林根,他也在这里半工半读,问起曾帮他侄女进南昌师范读书的事,他竟然会不知道。 国庆节后的写作课,杨赣生老师又让我们在课堂上,用一节课时间写了命题作文。我的作文如下: 每当我望见“八一”起义纪念塔的时候 在南昌市“八一”广场的南端,屹立着一座雄伟的“八一”南昌起义纪念塔,它象征着革命先辈为建立新中国的丰功伟绩,象征着烈士们英勇的献身精神。每当我望见这座纪念塔的时候,那巨雕上的步枪、白刃、红旗和那冲锋陷阵的勇士,胸中常常会泛起感情的波涛。 对于英雄城的居民来说,“八一”这光辉的日子,谁能淡忘?这段灿烂的历史谁不感到自豪? 当年老一辈革命家周恩来、贺龙、朱德、叶挺、刘伯承等同志,就是在这块土地上,迎对扑面而来的血雨腥风,率领国民革命军两万余人,向国民党反动派打响了第一枪,创建了我党领导的第一支人民军队。 是他们――英勇的革命前辈,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中,不畏强敌,不惜抛头颅、撒热血,勇往直前,用自己的英勇行动,表现了无产阶级钢铁般的意志和不可战胜的精神,开创了民主革命的新纪元。 人们怎能忘记,在那十年###的日子里,祸国殃民的四人帮,为了达到穿篡党夺权的罪恶目的,竟企图否定“八一”起义的伟大历史功绩,那些参加过“八一”起义的老同志也受到了严酷的摧残。然而,历史是不容颠倒的,党和人民没有忘记这些英雄,随着四人帮的垮台,在宏伟的“八一”广场,矗立起了“八一”起义纪念塔,表达了党和人民对他们的无比怀念和敬重,也激励着英雄城的人民,为振兴南昌、振兴中华的决心和斗志。 如今,先烈们的鲜血没有白流,这个具有“八一”起义光荣历史的地方,已经开辟成了秀美的花园城市,广场那绿茵茵的草地、花盘、喷池,那宽敞的大道、高耸的建筑、飞驾的立交天桥,充分显示了这座英雄城市的青春活力,展现了人民的无穷智慧和巨大的创造力。“八一”起义的英雄形象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鼓舞我们向新的征途迈进。 每当我望见“八一”起义纪念塔的时候,缅怀着先辈的业绩,既对革命前辈们会感到由衷的思念,又会对英雄城的巨大变化感到豪情满怀。 十月十一日,说来也奇怪,今天在业大下课回家的路上,竟会有机会能和班上女同学小华同路。她家住在老福山,每次回去,本应该是与我相反的方向,这次说是有事往这边来。 我们在一起边走边聊,交流着各自的情况和对一些事情的看法,说话是那么的亲切,感觉有很大的吸引力。她对我的反应该也是不错的,路虽然不长,我们却恋恋不舍。 记得我在进业余大学报到的那天,班上美女如云,而我初次见到她就那样有好感,后来在一起学习的相处,也认为算是理想的。不知怎的,她对我来说,总有一种难以摆脱的魅力,平时总会偷偷地看上她几眼,但我觉得自己不要异想天开。这是一位复员的绝色女兵,长相、身材都很标致,小我六岁,为班上男同学们公认的班花。当然,如果我真能够得到这样一位姑娘,也可算是心满意足的了。 看来,我是爱上她了,回家后心里总有些难以平静,吃饭时也若有所思,不知自己是否真有这样的缘分。 在日记本上写下了这些,似乎已经倾吐了不少**,觉得心里有些安定。既然是如此,在有机会的时候,自己也要尽一定的努力,若实在没有希望,也好断了这令人难以煎熬的情思。 陷入暗恋书难读 考试失利心头苦 一九八五年十一月一日,这些天来,学习之事很难集中精力,我多少次希望能抑制住自己的情思,以能够好好复习,把期中考试考好,可总是归于失败。 我算是尝到了单相思(也许是)的滋味,爱――就像一盆炽烈的火,而日复一日的相处,却又好似咫尺天涯。徜若能证实这是幻想也好,省得天天这样想入非非、忍受这种难以解脱的内心折磨。 当然,我更希望这一切是真的,是可能的。因为我经过再三考虑,认为小华是自己心目中最为理想的追求对象。 我没有想到,小华这样一位可爱的姑娘,对我竟这样富有情感,恐怕算是迄今为止,她是最能打动我爱心的女人了。 作为一个男子汉,应该有敢于追求爱的气魄。对于我来说,在世界上没有什么可惧怕的事情。可叹的是,自己却如此难以战胜可悲的自尊心。是啊,如果人家并无此心,或是已经另有意中人,自己又何必去自讨没趣呢? 对于个人问题,自己已经到了二十九岁的年龄,算是一个大小伙子了。有时,我真想放弃一贯所主张的原则――即主观地靠自己单独追求去解决,而去简单些地接受别人的介绍,或无所考虑地接受一般人对自己的主动。(.) 哎,如今的我,好似在久旱土地上的枯槁,是多么渴望得到爱情雨露的滋润啊。 下放了九年多,漫长的知青生活,让我不得不一直压抑着自己火热的情感,多少次有爱不敢爱、不敢想、不敢追求,甚至面对现实中的有情人,更不敢去越雷池一步。苦行僧似的生活,我是多么的难以忘怀啊。 怎么办呢?等下去是消极的,理想中的爱情,像一支绽开艳丽的鲜花,也许很快就会被别人采去;若明显地去追求,既难有这样的机遇,在一般的情况下又无这样的胆量和把握。在这样的处境之下,我的心情实在是很痛苦的。 甜蜜的佳果不会从天而降,要想拥有,就应该付出勤劳的汗水。不管情况如何,自己应当积极主动,苦苦地去追求,要放得下那脆弱的自尊,即使没有能够成功,也要到无望为止。 写了这些,心里应该是好受些。多少年来,只有日记本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衷情只能在这上面得到倾吐。它记载着我生活中的苦和酸、辣和恨,当然这里面也有我的甜和爱,但后者的分量是极少的,其中甜的能量巨大,爱却常常夹有痛苦的成分。我愿自己能够振奋精神,既要搞好自己的学习,也要尽快得到爱情的硕果。 十一月二日,晚上跟厂职工学校上完课后,我感觉头脑开始清醒多了。爱之切,则陷之深。一个欲有所作为的人,决不可被陷在爱的深渊中,不能自拔,让爱的火焰来烧毁自己;更不可毫无把握、不了解内情的去强人所爱。 单凭一些表象是不能反映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和过去,做事情还是稳重些好,更要以事业为重。应该拿出自己过去的学习热情和态度,拿出那种所向披靡的干劲、那种勇往直前、无人不折服的无畏精神。 学习的事,是无论如何要珍惜的。以往自己是多么渴望得到学习,那时对进入大学,是多么的梦寐以求。如今这样的学习机会,是多么来之不易。就本班来说,有的是自费也要来,自己虽然是公费,如果不能学好,也对不起单位为自己所付的时间和每学期120元钱的学费。 为了处理好学习、工作和生活上的繁杂事物,使之有规律的度过这三年,我准备晚上尽量早睡,早上早起,在一定程度上恢复武术锻炼,把身体搞好,以调节工作和生活,增强体力和精力。 在工作上要做强者,在学习和生活上同样要做强者,人生能有几回搏?我一定要以最强者的姿态出现在班上,让考试来检验吧。十一月十八日,是一个观察哈雷彗星的好日子。这天晚上,在南昌铁路二中(现为铁一中的一个初中部)朱立享老师的帮助下,我率高中文科班学生,利用该校的天文仪器,同铁二中天文小组一起,进行了天文观察。我校学生第一次看到了天文望眼镜中的星空和月球环行山,十分神奇,并与铁二中同学照了相。为了能够看到哈雷彗星,大家一直守候到深夜,收到了很好的教学效果。 十一月二十三日上午的写作课,杨赣生老师在上课之前,报了一下我们期中写作考试的成绩。 在这次写作科目的考试中,100分的题目里,有40分是语文知识,我得了38分;可在60分的作文里,我却仅得了37分。 这样的成绩,在班上来说,是居于中下游的,对我的震动很大。我觉得在班上算是太丢人了,真没有想到这次考试,会考得这样的可悲,甚至对作文的评分还有些怀疑,难道平时成绩多次处于上游的我,这次竟会至于到如此的地步。 这样的成绩,的确给了我当头一棒,觉得无颜在同学们面前抬头,心里很是难过,也彻底粉碎了悠然过渡的企望。我仔细分析了作文失利的原因,主要是自己平时写得太少,对接触的事物也从未细心留意过,脑子里并没有什么货色,那自然就难倒得东西出来。对于班上小华等作文取得高分的同学,我这次也不能不从心里去佩服了。 痛苦、难过是自然的,若以消极的态度去对待,则是完全不应该的。这种自卑和自尊交织的复杂心理,应该转化的是自立自强。 现实不容不正视,回避工作和学习的艰苦,不排除对精神上的干扰,是难以带来好结果的。 怎么办?也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常常感到难以收心致力于学习,心情也是诙谐的。不管怎么说吧,自强是自己的一贯性格,我何时甘心过沦落下游?应该认识到,这次考试是我在写作上弱点的大暴露,应该做到的是怎样去弥补,让自己去认真地对待吧。 与小华同座位的,是在书院街粮站工作的李小琼,也是一位漂亮的小姑娘。她们两个十分要好,在学校形影不离,下课也是一同回去。 飞来情书好惊讶 怦然心动起浪花 一九八五年十二月八日,寒气逼人,树上昂昂无叶的枝条,在强劲的西北风中顽强地摆动,发出呼呼的响声。[.超多好看小说]早晨我骑着自行车上班,在校传达室收到一封信。当时觉得很奇怪,因为上面的发信地址只有“内详”二字,字写得很清秀,但却是陌生的。在我的交往中,好象没有写这么一种字样的人,这种发信方式,似乎是情书,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禁怦怦直跳。 我满怀狐疑地来到办公室,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一看: 小秦: 出格的举动使你惊讶了吧!也许会得到你的谅解。为了避开人言的议论,而又能达到彼此了解的目的,我只能这样冒失地试一次,品尝一下冒险家的酸、甜苦、辣,┄┄ 小敏 12月6日 我有些懵了,不知怎么回事,落款竟是一个陌生的名字,看得出,这是一位女性,那又会是谁呢? 难道是厂职工大学的学员?那里倒是有好几个很不错姑娘,她们虽然与我比较亲近,但即使有心,该也不会有这样的胆量。 信写在一张备课纸上,可能是一位老师,并且就有可能是在本校。我刚要脱口而出,问这个名字是谁,忽然记起一次与几个老师开玩笑时,听教英语的小上官老师讲过,有一位叫小敏的老师怎么怎么的。写信的人莫非就是那个英语老师小敏? 我赶紧看了看还仍贴在柜子上的期中考试监考表,在初二(4)班一栏的监考老师名字上,果然有她。为了得到证实和了解,我再从侧面在几个老师那里得到了验证。 这是一位端庄贤淑的姑娘,可能要比自己小些,跟她偶尔说过几句话,显得是那样的淡然。在我刚来到江拖学校时,我们一同搬到了由教室改成的办公室,但中间被好几个柜子隔开,她属于英语教研组,我属于政史地教研组,各在一边。 在我刚来这所学校时,也确实注意过她,有一定的好感。那时,我刚调回到南昌市,也许是急于想物色一个对象那种择偶的心理吧,这位老师在我的心中,也产生过较大的吸引力。虽然我们同在一个办公室,我在学校的时间不多,平时交往也少,不大了解,又认为这人可能有对象,甚至已经结了婚的,所以没有放在心上。 后来市业大开学,视野一下开了。自己又担任了班长,接触面也较大,女同学里有不少的姣姣者,她们对我有些特别的情感,其中的小华又几乎把我的心全吸引过去了。而今,在我和小华之间,好象仅隔着一张待捅破的薄纸。 这位同在一个办公室的小敏老师,我也仅是在前不久才偶然发现没有男朋友,吸引力骤然增加。这几天,有好几位老师张罗着要帮我介绍对象,当时我还以为是帮我介绍她,因此还寄托了些希望。哪知后来并不是这么回事,自己也就干脆拒绝了。 今天,出乎意料地收到这封信,在我的心中引起了很大的波动。我坐不住了,走到操场上,让劲风醒醒脑子,将她与班上的小华细作比较。经过再三权衡考虑,还是觉得这个小敏要合适,更为实际些。转而又觉得找了小敏,会对不起小华。现在,我与小华关系,虽然还没有去正式挑明,但多少有些对不起我们之间的情感。当然,与小华的这件事,也不能说就是稳妥的,就是能够与她成全,真让小敏去受那种冷酷的打击――好象小郑已作了这样的准备,对于一贯重感情的我来说,是不大可能做得出的。 晚上,窗外飘起了鹅毛大雪,我在床上彻夜难眠,辗转反侧,思绪连连,久久不能入睡。 十二月九日,两天来,我饭吃不下,觉睡不好,小敏的引力越来越强,以致巴不得立即与她相约,开怀畅谈,以叙肺腑之情。 下午在业大上课,小华的容貌、举止、柔情,又激活了我的爱慕之情,在胸中一次次的涌动。老师的讲课,我无法听得进去。 到第三、四节课时,好象小敏有一种内在的东西,在强烈地吸引着我的心,恨不得能立即与她相见才好。时间过得太慢了,我巴不得马上就下课。 课堂上,古代文学老师蔡瑜,正津津有味地讲解古乐府民歌《陌上桑》:“……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左一个“罗敷”,又一个“罗敷”的。而我坐在那里,却实在是受不住了,借口天气很冷,以这个理由,要求老师提前下课。蔡老师何知就里,竟爽快地答应了,并马上结束了讲课。我也顾不了许多,立即就要冲下楼去。 “班长,给你。”小华突然笑吟吟地堵在了我的面前,手里递过几张东西。 我一愣,原来她是向我交班级情况表,那种迟迟不动、似乎情深深的眼神,不由使我的心房为之陡然颤动。 我竭力控制和压抑住情感,收过材料,迅速下楼,出了学校,赶往江拖附近的公交车站,希望能截住从江拖学校下班回家的小敏。 这应该是下班的时候,可等了近二十来分钟,没有见到小敏的影子。平时从没有看到过她骑自行车,这里是她下班必上的站点,是怎么回事呢? 要么在我到来之前,已经上车,那今天就错过了一个相约的夜晚。想起曾听说她是住在省建工局附近,便抓紧时间,把车骑得飞快,来到了省建工局的工交站点,又守候了好几辆公交车的到来,仍没有见到小敏。 今天是没有希望了,我只好一步一回头地回了家。晚上和明天,又将是一个度日如年的时光。 对于小敏的“大胆”,我真为之佩服和深深感动,而我这样的一个男子汉,就没有这样一种量,遇到心爱的女孩,没有勇气去追去求,只会在内心深处翻来覆去地饱受痛苦的折磨。她这样一位姑娘,为了这种挑战的尝试,竟敢准备将自己的自尊,放上与感情相衡量的天平,不惜有可能出现的巨大牺牲。真不知自己到底能算得了什么的我,又有什么理由能拒绝一个这样好的姑娘、这样毫不含蓄地袒露出的内心世界呢? 人生一世,知音难得。晚上,我写好了给小敏的纸条,准备约她明晚在广场新华书店相见。 夜深了,我躺在孤零零、冷冰冰的床上,憧憬着明天晚上的相会,翻来覆去的又没有睡好。想象与她在一起共同生活,那会是多么畅快、舒适,多么美妙的感觉啊。 相爱何需忌年龄 情感再度倾小敏 一九八五年十二月十日,上午前去市业大进修,一路天寒地冻。,既冷又滑路难行,不少人摔了跤。 我来到班上,因与小华见面,免不了心里又有些波动。她实在是太美了,艳丽合身的羽绒红雪衫,映衬着白里透红、充满生气的漂亮脸庞,眉宇间是那样的清秀,黑溜溜的眼珠是那样的清澈明亮,转得让人的一颗心会随之乱跳,甚至眼光也不敢停留。看来,老天有意要塑造这样一个美人儿来到这个班上,闯进我的生活,来为难我了。 但是,我觉得占居我的心的仍然是小敏。她是在相同年代过来的人,应该有过同样坎坷不凡的经历,有着同样的视世观,如在穿着上朴素,没有大的差别。我们在一起,应该会有共同的语言,想象将来的共同生活,心里是踏实的。这一切,不正是自己多年内心世界所希望的吗?她的这种形象,也不正是自己所向往追求的的那种偶像 这样的心理状态,使我觉得小华在心目中的形象,没有以前那样高大了。我觉得自己正在被小敏所暴露的那种强烈、火热的爱在融化。 虽然如此,小敏与我相处所产生的情感是不容易消失的。我们碰在一起时,她总是那样的脉脉含情,谈话会有那么的兴奋,有时又显得是那样的腼腆;中秋节在班里举行的舞会上,她成了众矢之的,却主动来到了我的面前,可惜我不会跳舞……这一切的一切,在我的内心强烈地翻腾。[] 小华啊小华,其实我们的单独交往,平时的相处,并不会算多,只是零零碎碎,而你,却为什么会给我留下这样好的印象呢? 为什么我会觉得你是那样的钟情?这又使我多么的难以怀疑这种情感啊!如果能够确不定这种情感也好,而在实际上,这种显露出来的青春纯情,是不容我否定的。真是这样,那我现在去对小敏那样做,是不是会对不住你呢? 我叹了口气,用双手蒙住了眼睛,难啊,现在的处境真使我为难。 好船只能乘一条,好花只能采一朵;珍宝再好挑不尽,知音一个甚难求。迎开的鲜花再美,比不上已闪光的心灵灿出的火花。 十二月十一日下午,我就是带着这样的**,来到了江拖学校,手里不时揣摩着口袋里含有体温的纸条。 可是我失望了,好似走进了冰窟,,流的热血,此时也好象湍奔的河水进入了平原,流得很慢很慢――学校已经通知:因为天气寒冷,地面封冻难行,无课的老师可以不在学校,小敏和其他老师可能已经回家了,可我仍在心里等待,四处搜寻,暗暗注意,事实上这是徒劳的。 第一节课后,我在与一位老师的闲聊中,得知了小敏的年龄,像一盆凉水浇遍了全身,冷到了脚跟,小敏要比我大一岁。我真不敢相信,又潜心在别的老师那里探询,结果得到了证实。这一下把我的念头打消了大半,为什么不能比自己小呢?就是与我同年也可以呀,这让我对外如何好交代呢?。 多年来,由于自己下放,一直想读书和调回城,生活很不稳定,硬是强作苦行僧,紧闭着爱的窗户,有多少妙龄姑娘恨我顽石不开,寒冰不化,甚至有的咬牙声言,要看我到底要找一个怎样的好老婆。 不仅如此,还有其他方位的眼睛,连在一起,闪烁在周围,她们要好好看看我最终的能量,然后有的是那种充满表情的歪脸……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要抹去这一幕并不会难,我现在还没有走出这一步,要走另一条路也轻而易举。小郑的真诚,同事们对她的口碑,我自己做人的宗旨,以及许许多多。最后,我决定仍按原来的想法和考虑去做。 爱――只能是两个心灵碰撞的火花,何在于年龄?只要相处融洽,相敬、相亲、相爱,就是最大的幸福,为什么要被一些腐庸的世俗所缚住呢?只要自己看准了,就勇敢地去追求吧! 人说小敏是个弱者,但我看她是个真正的强者。为了追求真正的爱情,不惜青春宝贵年华的流逝,坚定地寻找那种属于自己心目中的爱。不是吗?她不原同乎流俗,苟涉迂行,这就是证明。在这一点上,自己的经历不是有相同的体验吗? 小敏是个难得的好姑娘,论人品、论长相,并不一般,特别是她的性格,在姑娘们中是不常有的。从信上看,她写的字很秀美,又有文采,头脑出众;从言行来看,举止、谈吐富有教养,尤其是她在办公室的笑声,总会给我带来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甜蜜感。也许这是我的直觉,要下结论,兴许过早,待接触以后再看吧。 十二月十二日早上,我起来得很晚,当揉开红肿的眼睛,时针已经越过了8点,到9点多钟才匆匆赶来学校上班。 我进办公室时,见小敏默默地坐在那里,两手扶着头怔怔地发呆,对我进来也没有察觉,那种貌似忧郁的神态,我心里有一种难以说出的味道,怎么办呢? 我借与其他老师搭腔的机会,带有一种内疚感,有意来到小敏的身旁,可她并没有看我一眼。一会,她终于在其他老师的邀动下,毫无表情地跳起绳来。 本来想今天约小敏出来的,还是没有约成――一直没有机会与她通个信息。当等到下了班后,,我赶快骑着自行车,到她可能下公交车的地点去截,结果还是没有遇到,可能她又提早下班回去了。 下午,我是参加教育局组织的地理教研活动,在地质局听专家讲座。我无心听讲,中途溜了出来,再回到了学校,借口备课,特意拖晚回去。 待办公室没有人了,我重写了一张字条,塞进了小敏的抽屉,约她于明天晚上,在八一广场新华书店门口相见。 晚上,高中同学周林又来了我家。他强烈反对我找小敏,一再给我敲警钟,千万不要找同一个单位的,更不要找比自己的年龄还要大的。 周林把情况看得这样严重,真是难以思议,而我对这件事已经不以为然,在实际生活里,找对象只要两人合得来就很不错了,为什么一定要图那种不现实的浮华呢? 当然,同学的劝告,在我原有的顾虑上,不能没有压力,这还要看看我与小敏接触的具体情况如何。如果真的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到那时再作考虑也未尝不可。 我这个人也不一定是很容易受别人支配的,只要自己看准了的事情,一般就能够做到底,遇到问题也能够当机立断。现在既然已经走出了这一步,就应该有始有终,当然,这只是我当前的想法。 不管怎么说,人家对自己好,自己也要对得起人家,这是我做人的一贯准则。话也要说回来,自己也不能把爱情看得太简单了,这也许是自己初入爱情海洋的开端吧! 接触感觉情趣少 厂报发表第一稿 人们常常会把想象中的爱情,憧憬得那么神奇美妙,可是在实际的接触当中,并不见得就是那么一回事了。我与小敏的接触,她虽然也没有什么不好,但要作为以后两个人在一起的生活,就不是那种很合得来的情趣了。 一九八五年十二月十三日晚上,是我第一次被人追求,挑明以恋爱关系接触的秘密约会。我如约来到广场新华书店门口,小敏也来了,她把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还带了口罩。 我们在办公室没有说过什么话,更谈不上有什么接触,这次走到一起来了,自己仍然有一种生疏感。小敏却表现得还好,说话也较主动。 “你写的那张条子,上面还用了个‘谨’字,怎么写得有些像老先生一样?”小敏笑着说。 “我本来早就该约你出来的,总是不凑巧。”我抱歉地说,记得在约她的字条上是写了个“谨请你”的字样。 “不要紧,我想人家总要考虑几天的嘛。”她似乎已在意料之中。 我们一边聊,一边往东走过了八一广场,顺着省政府围墙的绿化带,继续往东边走。然后,我们又进了省政府大院,在这仍是冰雪封冻夜晚,我穿的还是那件淡薄的中山装呢上衣,不时被凄厉的寒风吹得直咳。[] 小敏说她懂得一些常用的医药知识,很会做家务,将来要好好调养我。我有一种与姐姐在一起的感觉。接着她自我作了介绍,其父亲是省商业厅的干部,现在已退休,在家附近的一个小商场负责,其母亲信###教。 她送了我一本年历画,均为西方的维纳斯像。说我是搞美术的,可以参考,因里面不少都是**雕像,说是不好意思。她还说,家里介绍过一个叫孙宪的,是搞美术的,跟他性格有些合不来,很象个老夫子。 “这个孙宪我认识,是我在蚕茶研究所中学的同事,后来考取了景德镇陶瓷学院,他的画相当好,其实找他真是不错的。我曾听他说,有一次在黄山写生,迷恋忘返,把路费都用完了。幸好遇到了著名画家黄胄,看了他的画,大为赞赏,知道他已无钱回家,送给了他50元。后来,他回家便把钱寄给还了。”我知道她讲的这个孙宪。 “我们是属于远房亲戚关系,是不能的啦。” “那还差不多。” 讲到男女之间的关系,我说:“我有一个同学,在医院跟一个值班的护士辅导高考。后来太晚了,医院的门也关了,出不去,只好两个人在一张床上躺。这个晚上,我同学说,很是难受,一直没有睡着,但他忍受过来了,没有出格的举动。” “这不大可能的啦,男女之间在一张床上,哪里会忍得住,至少也会拥抱在一起。”小敏笑着说。 最后,我们约好,在厂休日去远郊西山万寿宫玩。 到了厂休日,我兴致勃勃地来到八一桥公交站,等到了小敏。可是,她却说不去了,这两天拉肚子,就到附近走走。 到西山万寿宫去玩的事,这是我们事先约好了的,现在她突然说不去就不去,让我心里很是扫兴。 我们走过八一桥,在昌北码头江边的木排上坐了坐,款款的江水,在我们身边流过。 “你很像我在永修一所中学要好的一个同事。”接着话题又老是停留在这位和我相象的人身上。 原来她并不是没有谈过恋爱,我感觉很不是滋味,难道她仅仅把我看成那个人的化身,成了她感情的寄托? 后来我们又在附近逛,小敏说她有两个中专文凭,一个是**劳动大学分校,一个是师范学校。她现在的工资是48元,比我要高一级。 我还带她去了附近的省交通学校,到老同事况戊戎老师家坐了坐。不用说,况老师已经把我们看成了一对恋人――虽然我还没有作这样的介绍。出来时,我有些慌乱,连书包都忘了拿,还是小敏心细,作了提醒。 十二月二十一日,厂里的《江拖报》,发表了我的一篇散文: 在灯下 夜深了,时针已经指到了12点。 在灯下,我伏案批改着作业。略带凉意的秋风拂动着树叶,吹进窗来,我下意识地望了望窗外,映入眼帘的是对面教研室的灯光,还有那教师们熟悉的身影。啊,人民的教师――辛勤的园丁,还在挑灯夜战,呕心沥血地忘我耕耘?! 我无限深情地凝视着眼前的动人情景,一股感情的热流,猛烈地冲击着我的心扉。多么可敬的人啊,当同学们在课堂上,似花木承受雨露,睁大眼睛静静听老师讲课时,又是否知道我们的老师是如何的辛勤操劳,寒来暑往,有多少个深夜在这样的深夜度过? 他们象春蚕吐丝,慷慨无私地把自己的一切贡献给培育下一代的成长上,以自己无限的疲劳来化为同学们的智慧,这是多么可贵的精神,多么高尚的责任心啊! 他们宁愿做一支蜡烛,去点亮别人而熄灭自己;他们甘当知识的人梯,象老黄牛那样任劳任怨,默默地耕耘。 而今,人民教师的劳动成果和职业,已经得到了全社会的承认和尊重。教师们青春焕发,一心扑在人民的教育事业上,正是党的一系列知识分子政策,温暖了他们的心,点亮了他们心中的灯啊! 透过这通明的灯光,我仿佛看到一届届毕业生,在园丁们辛劳的汗水下成长起来,带着丰富的知识,走向高校、走向社会,加入向四个现代化进军的伟大行列。 透过辉煌的灯火,我仿佛看到无数个明亮的窗口,灯下无数奋发的人们在夜以继日,刻苦攻关;这千万盏明灯紧紧连着**的灯光,汇成了向四化进军的巨大火龙。 …… 这时,我的心情异常激动,为能成为人民教师的一员感到十分自豪,毫无倦意,精神倍增,毅然又拿起笔来,决心要像老教师那样,不畏劳苦,挑灯夜战,把青春的热血全部倾注在人民的教育事业上,和老教师们一道,去迎接四个现代化的灿烂春天。 上午,我到厂宣传部领了稿费,中午在食堂吃过饭后,与朱朝旺老师一起,到厂生产区逛了逛。里面可真大,只有铸造车间还在上班,一辆辆崭新的拖拉机停在场地上,正待出厂开往农村。醒目的标语展示:我厂今年的万台拖拉机已经出线。 无意再谈辞小敏 纯情付出追小华 一九八五年十二月底,我弟弟因在省政府部门工作,也发了一些年历画。我想到,也应该拿两本去送送小敏。 那天晚上与小敏约会时,我一手扶着自行车,一手把两本年历画送给她,想不到她竟会不大高兴,拿手一推,挂历被掉到了地上。 “是不是因为我送了给你,现在来向我还礼?”她似乎有些生气地说。 这弄得我很是难堪,自尊受到了损伤,一时又不大好捡。后来她虽然检起来了,但我已没有心思与她在一起。几次的不快,让我不得不静下心来再作考虑,何况业大马上就要进行期终考试。分手时,我向她说明,现在迎考复习时间很紧,提出目前暂停来往。 可正当我紧张地在家复习功课,一心一意地准备业大的期终考试,小敏她还是来到了我的家里。 小敏头一次来时,还送来了奶粉,当时我不在家。我回家知道后,感到这样下去,恐怕以后难以收场,便写好了信,准备了奶粉钱,准备与她停止接触。她实在很难与小华作比较,跟她在一起,很难有生活的情趣。 次日她又来了我家,我当时正在紧张地复习,心里不大乐意。 “你看,我马上就要考试了,现在紧张的要命。”我指着桌上一大堆的书籍、复习材料和学习笔记说。 “我知道你现在要考试,可我一个人在家很烦,想来看看你。”她有些歉意地说。 我心想,晚断不如早断,还是直接向她说明好,便把放有五元奶粉钱和信的信封递给了她,说本来想寄给她的,并提出我已经不想再来往了。 她看了信,很是生气,把钱丢还给我,信也撕了,对我大讲了一通。后来,她又把信捡了回去,说信是写给她的,她要留到。 “我们实在很难合得来,你总把我当作你以前喜欢的那个人,而我同你在一起,也不是很开心的,象那次约好到西山完寿宫去,你突然说不去就不去,事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还有那次我好意送日历画给你,你竟会推到地上来,你也不想想别人会多难堪。”我也有我的理由。 “那次到西山万寿宫的事,我真的是拉肚子,临时不去的;你给我年历画,是我不小心没有接住,这才掉到地上,不是我故意的。”她象是受了委屈,向我辩解。 “可是,我们在一起,我真的没有什么感觉,不想再进行下去了。” 然后,我们是一阵沉默。 “我是很清白的女人,在生理上,需要动一个小手术才能结婚的。”她喃喃地说。 “我们真的是很难合得来的。”我已经根本没有与她在一起的兴趣,哪里会去理会这样一些呢? “要么我们再好好谈一次。[.超多好看小说]”她最后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 “好吧。”我只好答应了。 这最后一次约会,是约在小敏家附近的人民公园。我们在公园南门见面后,一进公园内,她便一反常态,挽起了我的胳膊。而我,没有一点那种异性刺激的感觉,反而觉得很不自在、很不舒服,又不好去拿开。 我被她挽着手,来到园中园对面的长廊,找了个地方坐下。这晚的风很大,天气冷,公园内人很稀少。 “通过几次的接触,实在找不到那种恋人的感觉。我不是那种把感情当儿戏的人,既然已经没有想法,大家的年龄也不小,没有耽误下去的必要,为了不耽误大家而造成伤害只能早作了断。”我委婉地说明了分开的理由。 “其实我还是很有感觉的,也想跟你拥抱,又怕你会说我不自重。”看来,她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们还是作为要好朋友吧。”我提出说。 “这不可能的啦,以后结了婚,就不可能在一起保留这种关系。”她显然还是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是说我们可以做工作上的好同事,交往上的好朋友。”我只得向她进一步的说明。 分手时,我把她送到家门口,可她并不肯进去,反而要送我一程。我没有办法,只好让她。这样一送,便把我送过了省政府大院的大门。 她伸出手来,要与我作分别的握手。握就握吧,但愿她不要怨我,我也尝试了两人之间的感觉,该做的我也做了,感情的事,实在是很难勉强的。 她最后提出,过年一定要到她家来玩一次,送给了我一张照片,说是留作纪念。她还拿了一大叠纸片给我,上面不知是她抄来的,还是她自己写的,尽是一大堆情绪低落的情话,说是只有还在喂奶的婴儿,感情才是最真的。 小敏还告诉我,有人帮她介绍厂里一个离了婚的工程师。这位工程师的妻子是省文化厅一个厅长的女儿,生有一个女孩。 “你还年轻,何苦要找一个离了婚的呢?”我很诧异,希望能劝阻。 “我对谈恋爱已经失去信心,离了婚的人,或许会更珍惜感情。”她悲观地说。 与小敏的事结束了,我感到一阵轻松。为什么人家女的都敢向想选择的人寄情书,而我这样一个男子汉,为什么不可向自己心爱的人迈出这一步呢? 于是,经过几天的考虑,决定把自己的爱慕之情,也用书信的方式向小华表达。情书写好了,却又迟迟难以发出,心事重重。 一九八六年元月初,我给小华的信终于发出去了。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以情书的形式,直接向所爱的人表达自己的情意,好象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一样,心里忐忑不安。 过了一个星期,收到了小华的回信,字数不多,却余味无穷,使我想得更多,思想更为复杂。 秦班长; 你好! 拜读你的信,你的真诚温暖着我的心,假如我没有朋友,也许我会接受你的情意。 “相逢何必曾相识”,嗟呼嗟呼! 愿我们通过三年的学习,成为学习上的挚友,互相帮助,共同努力,取得毕业文凭。 祝你的成绩优良! 祝你的未来幸福! 同学:小华 元月10日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使我一下坠在云里,蒙在了雾里,叫人摸不着边际。 “你的真诚温暖着我的心,假如我没有朋友,也许我会接受你的情意。” “相逢何必曾相识,嗟呼嗟呼!” 非份之想,我决不会去奢望,既然是已经有了男朋友,何必还要什么假如?若无情也无意,又要去觉得什么温暖呢?还又要去作如此的感叹?如果是其他的原因,那又何必要这样的虚幌一枪呢? 不管怎么说吧,她毕竟是我最心爱的人。我准备在考试完后,争取跟她单独碰一次,到时再说吧。 情意烦乱理头绪 公开教学识小许 一九八六年春节到了,殷建勤、涂湘真同学和班主任杨增波来了我家。(.好看的小说)后来,我又随他们跑了一些同学的家里。 厂子弟学校的邓顺茹书记、中学教务处副主任梁仁铮、小学教务处主任刘俊,他们也来到我我家拜年。梁老师看到我房间挂的书画,很感兴趣,特别是对一幅临摹郑板桥的兰竹图,赞不绝口,要我帮他也画一幅。 对于小敏,我没有失言,在初三晚上找到了她家。她拿出了雪花豆等年货招待我,由于已经明确了两人不再是恋爱关系,说话也有一句,没一句的,虽然我们都在尽量表现自如,但我还是有些拘束。 小华给我的回信,应该是委婉地拒绝,但她的这种托词,却反而让我更加痛苦和难以明确。 为了摆脱这种情感的烦恼,我再去了一封信给小华,希望能把那封情书给予收回,以能确切知道她的含义,自己也好正确对待。后来,收到了她的回信: 小秦: 新年好! 在此,我衷心祝愿你新年学习进步,佳音频传! 你的上封信,我已经毁了,请放心。[.超多好看小说] 春节我公司团支部组织春游,上庐山去了,回家后方知道同学们到了我家,想必你也来了,非常抱歉。 新学期即将来到,愿我们能互相帮助,共同前进! 由于较忙,迟复请谅。 祝你愉快! 学友lgh 14/2 这次过年,我倒是没有去过她家,这样一个俊俏的姑娘,男同学们前去追逐也是很自然的。这封信又是些含蓄的话,怎样理解都行,信是否真的毁了,也很难说得请,但愿如此。可是,后来在一些同学口中得知,她并没有毁掉。 开学后,为了表明自己的不介意,组织了部分男女同学,邀请小华一起,去同学廖振达所在的北郊一个单位玩。廖在食堂搞管理,满口答应,小华也表示了一定会去。 到了那天,因为是国际星期天,我所工作的学校并不休息,难以换得成课。我在伤脑筋的同时,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小华,就干脆没有去。事后,听说大家玩得很开心,还给看了不少拍的照片,只是埋怨我这个组织人反而没有去,可他们哪知就里。 三月四日,我遇见中学同学毛淑华。每当我们碰在一起,总会恋恋不舍地谈上十几分钟。每一次谈话过后,我内心总是难以平静。没有调回来时,自己总没有勇气去找她,等到现在调回来了,而她已经结了婚,留下来的,只有令人遗憾的感叹。如今的世上,像她这样的人是多么难得啊。 落成这样的结果,是怪我还是怪她?咳!谁也不能怪,那时天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调得回来呢?这是命运的安排和作弄啊! 她――还是那样的美,已经深沉的眼睛,还是那样的脉脉含情,我们的交谈还是那样的谐调融洽,这难得的知音,已经注定了永远不能属于我的结论。 同学的可亲,这又一次的体现,我为什么不能不能早一点调回来呢?这是无法回答的。世人的虚虚实实,难以琢磨的表象,是多么令人难以对待啊,在黑夜中的探索,何时能有那种心灵撞击的闪光? 半年以来,我的心也被一些稀奇古怪的现象,莫名其妙的苦苦折腾,回顾起来是不应该的。人的处世,不能样样自己想入非非,看得那样的美好。一千个人,就有一千颗心,你知道哪一颗心会与你想得会一样呢? 对小华的钟情,是应该结束了的。可是,我总觉得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很怕见到她。昨天上午,我在讲台上讲班级工作,本想尽量让自己能够自然些,可她却在位置上偷偷地笑我,真是的。 实际上我对于小华,说起来也算不上有多大的了解。本学期开学以来,似乎觉得她有些故作,与我在以前的印象上也好像有些对不上号。真会是有的同学所说的,她有些傲气? 如果是如此的话,那又何必呢?而我的钟情就太不值得了,人的美除了外貌之外,更珍贵的是内在。出格的打扮和自作,往往会让自己减色。当然,姑娘的爱美之心,希望别人能够另眼看待,这也是可以理解的。自己不应该对人家去这样评头论足,更不必受他人的影响,凭一时的感觉,用有色眼睛去看人,人家也不一定就是那样一种人。 我希望她在我的心目中,还是原来那样的美好,再说小华在对自己的反应上,也算是不坏的。什么时候能与她单独交谈一次才好,至少可以打破这种闷声默语的状态,以推心置腹地从内心深处消除隔阂,切实正常相处。 南昌市教研室为提高青年教师的教学能力,搞了几次青年教师的地理教学观摩,我首当其冲,被安排在了第一次。 这一天,全市许多地理教师来到我校。铁路二中的朱立享老师也来了,同他来的还有一位青春美貌的女老师,经朱老师介绍,知道她名字叫许茹,是师大地理系应届的毕业实习生。 这一次地理公开教学,我讲的是“南欧”,因学习和工作都很忙,没有作什么准备,不免有些紧张,但算是成功的,不少老师给予了很高的评价,特别是原二十一中万家杰老师。 第二次的全市青年地理教师公开教学,是在南昌铁路二中进行,由许茹老师讲课,她也是讲“南欧”,看得出,她的组织教学,和我的比较相似,但比我要好。课后进行了评价,朱立享老师作了介绍,一方面说明对我的教法进行了参考;另一方面,在地理组全体老师的帮助下,进行了多次的演练和讨论。我也发了言,从多方面给予了好的评价。 大家评课结束以后,我下楼开好自行车锁,见小许也出来了,便脱口而出:“小许,有时间到我校来玩。” 她先是一震,看到我在叫她,很高兴地答应了。而这时我也反应过来,觉得我们之间并不是很熟,这样是不是有些唐突,但我确实很喜欢这样一位小女孩。 春游奇观仙水岩 圭峰遇雨宿弋阳 一九八六年三月二十八日,我们江拖学校高中文理科班的师生,乘坐厂里的大客车,前往贵溪龙虎山的仙水岩和弋阳的圭峰春游。 我们的汽车开了一上午,先来到了鹰潭,正下起了大雨。在火车站附近,我们停下来吃中饭,到龙虎山仙水岩还有一段的路程。 鹰潭是个铁路交通的枢纽站,有皖赣和鹰厦铁路与浙赣铁路交汇。在我的接触中,有两个鹰潭的女孩,一个是业大坐在我前面的女同学小美,一个是八三年于火车上相识的那一位鹰潭机械厂的女孩。她们两个竟长得很想象,我曾忍不住把这件事说给小美听,小美否认了是她,但她知道鹰潭是有一个机械厂。 在鹰潭车站饭店吃饭,服务员素质比较高,这里不愧是南来北往的大地方。饭后,雨也渐渐停下来了,我们上了车来,继续进发。 到了龙虎山的仙水岩景点,山野开满了杜鹃花,在上清河边,我们仰观对面山上的峭壁,看到有不少的小岩洞,好生奇怪。有人说,那是古人放棺材的墓**,曾出土过不少的古人遗骸和文物。这样的悬崖陡壁,如何能上得去,这真是人间奇迹。 师生们分船上了农家的旅游小船,我们的船主,像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妻,男的划船,女的当导游,土生土长的,两人配合得很好。 我们在水上游,水流船动山移,风光绮丽,好似在游小桂林。有同学叫,左侧水中的一大岩石,酷似马克思的雕像,我们一看,想象的确实很逼真。不久,我们的小船,漂过了一个山乡小村,又看到前方在水中呈现的山包,大家说像是一个巨大的水蜜桃。我也拿起了摇桨,过一过摇船的嬴,这时,班主任黄承伟老师手握相机,喀嚓一声,帮我留下了美好的镜头。 照片中的我,穿着厂里发的工作服,上灰下蓝,弓身摇桨,回首的是一张开心的笑容。前方是一个仙桃似的山包,旁边是一个很规则的半圆小山,远处仍是这圆尖尖的山包包。清清绿水泛着山影,好一副美丽的山水人船图画。 小船返回途中,我们在一个水崖边上岸,女导游仰指约十米高不到的悬岩,说上面有一枪痕。我们一看,果见岩石上有块打裂的缺口。女导游说这是在抗日战争期间,被一日本人打的,现在这里也成了一个景点。 上岸步行不远,来到一个山谷中。大家随导游停了下来,导游指着对面的一处山壁讲解,传说一位仙女下凡,触犯了天条,被斩为头、胸、下身共为三截,王母娘娘把其各放在三处,其中下身的这一段就是放在此处了。 我们看到的是,有两边直立的岩石,果真像是仙女的两腿,之间往上逐渐吻合,掩有一堆杂草,溪水从下面硫出。人们不禁惊叹,真是天下难找的奇观,可也有人半天也看不出来,纳闷地问:“那上面是什么嘛?” 年轻女导游也不好意思说了,笑了笑:“这就要你们自己去看像是什么了?” 这还用问,只可意会,哪可言传。 上官老师则看呆了,小声对我说:“那个地方,那个摸样,哪里那么像生殖器的模型呀!” 这时,上来几个女学生,是我们文科班的,她们上来得慢,不知就里,却缠着我问,那边是个什么样的景点,到底是像什么嘛?可我一个男老师,怎好意思说得出口,也只有含蓄地回答:“那是传说中仙女的一截身体,像是什么?也只有你们自己去想象了。” “像什么呢?”几个女学生在一起叽咕着,真是雾里看花,不得开窍。 我们又上船返回了对岸,然后上车来到弋阳圭峰。这里的山不高,四周大多为平地,但山势十分奇特,浓云密雾不时飘过,山体时隐时现,甚似仙境。所谓圭峰,又叫龟峰,像是三只小乌龟的叠加,守侯归来的母乌龟。还有一线天、巨莽出山等等。 可是,好景不长,我们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在山上不久,就遇到了倾盆暴雨,比上次更大,我们全被淋湿了。我们只得赶快上车,撤到了弋阳教工招待所。 在这里,我们受到了很好的接待,后来,在写作老师布置的新闻报道作文中,我这样写道: 接待工作主动服务热情周到 弋阳教工招待所服务工作做得好 我们从弋阳圭峰春游回来的教师都说:“弋阳教工招待所的服务工作热情主动,收费合理,照顾周到,在该所住宿,确实使人感到家庭般的舒适和温暖,” 三月二十八日,江西拖拉机厂子弟学校高中部师生,来到江西名胜圭峰景区春游,在山上突遇大雨,个个被淋得透湿,下山以后,大家感到又累又冷,十分难受,多么希望能有个地方烘烘衣服,好好休息一下啊。 傍晚,当师生们来到弋阳县教工招待所时,受到了该所同志热情的接待。所领导立即调整了房间,增设了床铺,并确定了服务的价格:每人两餐伙食和住一晚,共收1、4元。 服务员很快送来了开水、热水,临时设法免费为师生们弄来了木炭火;食堂的同志不辞辛苦,赶做好了饭菜。当大家穿上了烘干的衣服,吃上丰盛的饭菜,喝着开水,享用着热水时,各个都深为招待所的服务所感动。师生们都说:“我们来到这个招待所,就像到了家一样。” 联想起我们的一些服务部门,如果遇到这种类似的情况,会不会也能够做得这样好呢?或许应当向弋阳教工招待所同志学点什么才是。 文科班学习委员杨小青很是聪明,还带了一双布鞋来,免受了湿鞋之苦。她把我们几个老师的鞋袜找了去,帮我们烘得干干的,真是个好学生。在以后的高考中,她考上了赣南师范学院,大学毕业以后,留在大学教书。 这天晚上,我与一位厂里来的职业技术教师同住。他是一个气功学习的爱好者,跟我们大讲气功的神妙。说什么,他在练功时,不仅能够吸收到树下的氧气,还能吸收到树杪上的氧气;还说什么,他在发功时,远在安徽、河北的同门能够接受到,同样,他也能够接收到那些同门的功力。 这些我可不相信,联想起有的老师说他,每天清晨都会在操场上,用头碰地,甚至碰出血来,老婆为这事也离掉了,我看他这是走火入魔了。 踏青群殴闹梅岭 探望小占叹小敏 一九八六年四月五日,我感觉中的小华,印象越来越差了。原本俊秀靓丽的脸庞,现在去做了个什么手术,添了两个不相称的酒窝,加上那做的双眼皮,也许很不成功,弄得很不自然,显得怪怪的,看上去十分别扭。 一个人若只善于用虚假的面目表现自己,一旦揭去了这个面具,被人察觉了底细,知道了内在灵魂,看到了其真实的嘴脸,这种人就会一钱不植。 为什么我不能早点识破呢?弄得我蒙受了这莫名其妙的、无谓的痛苦――毫无价值的痛苦,我也真浑啊!我倒要看看这种人到底是何种结局。看来还要庆幸自己没有掉进这个深渊,是不是呢?我这时也被弄得糊涂了。 我真想把自己对爱情的直感麻木掉,但现实是不可能的。青春的年华虽然宝贵,庸碌之辈绝不苟合,宁愿春水东流,绝不同乎流俗。常言时代不乏女杰,我就不信无缘相会。 我们业大的同学,也组织了一次到市郊梅岭的春游。开班委会讨论时,有两种意见,一是班长陈天启和组长付俊德的意见,用星期天的时间去;一是其他大多数班委的意见,就用学习的时间去,这样大家都能够去。[.超多好看小说]我赞成后一种意见,因为在国际星期天,我单位并不休息。最后决定次日就去,商量好要做的工作。 当古代文学段鸣皋老师上完课时,我在课堂上通知了全班同学。段老师则表示不赞成,陈天启和傅俊德再次提出星期天去,到时还可以弄小车把老师带去。 这是班委开会已经决定了的事,加上大家都是准备骑自行车前往,没有兴趣轿车开路。我仍然作出了明天不变的决定,获得了大多数同学的支持。段老师表示,明天有他的课,他明天仍然会来上课。 次日一早,我们来到了八一桥头集合,班上的男同学大部分都来了,女同学来得教少。大家一路骑着自行车,沿着公路,向梅岭进发。 路上,一位女同学的自行车破了胎,罗贤平去帮她补好了。经过近两个小时,来到了梅岭山脚,我们找一个农夫家的大天井和堂屋,放好了自行车。然后,我们走了一段路,再沿着石级登山。 在一片竹林前的空地上,有一块大岩石,我们男同学在这里留影。叶志坚分腿叉腰,胸前挂着照相机哈哈大笑;刘伟柯右手拿着一副墨镜,微侧着身,眼神严肃的造型,离不开他那模特表演队的爱好;竺卫国坐在大岩石上,带着墨镜吸烟;郑宝良带着墨镜,像个盲人,胖胖的身躯又像个大罗汉;小顽童万永锋伸着脑袋憨笑,我一手叉腰,一手按在他的身上。连女同学徐小兰、封云等在一旁休息也拍到了。 到得山上,大家休息了一会,班委涂湘真开了录音机,放了歌带,大家跳起了交谊舞。尔后,我们到四周玩了玩。 我们下山经过了梅岭招待所后,由于很累大家距离拉得开,发生了一件事情。有两个同学在一起边走边开玩笑,结果旁边有一帮人,说是我们的人骂他们,吵起来了。那一帮人动起了手,他们手上还有树棍,好在我们有几个女同学下来,一边抓住他们的棍子,一边叫喊我们。等我们赶到,那伙人已经跑了。 这还了得,我们立即追下山去,在山脚下终于看到了那一伙人。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我们分散过去,然后形成了包围状,并逐渐接近缩小圈子。差不多时,对方似乎有所觉察,正欲逃散,已经晚了,我大喝了一声:“上!” 大家一冲而上,一阵围欧,把那伙人打得叫爹叫娘。我见差不多了,叫大家赶快住手,骑上了自行车速离而去。路上一再叮嘱:大家不可分散,集中走在一块,以防对方叫人追来。 这次春游打架事件,被同学徐汉华,当作老师布置的作文写了上去,被杨赣生老师批评了一顿,说如果让系里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作处理。 厂休息日,闲得无聊,我骑着着自行车,去了一趟蚕茶研究所的老同事小占那儿玩。她现在市郊下罗的南昌齿轮厂子弟学校,我骑了近一个小时。 早已为人母的小占,性情仍不减当年,活泼风趣好谈,小敏和她的年龄一样,都比我大一岁,为什么情趣就会相差得那么大? 我的到来,她既意外,又高兴,对我很是热情,把我带到了寝室,拿出柑橘来款待我,还叫我做“摆子”(在蚕茶所时不知为何而取的外号)。我们所谈的,无非是过去在一起的人和事,对于我们之间的情伤,谁也不会去提起。当然,更多的是对我个人问题的关心。 床上有一本小说《生死恋》,也不知她在什么时候问我借的,应该有好几年了吧,她这时把书还给我。 中午在小占这里吃的饭,她还为我用媒油炉再搞了点菜和汤。 四月十五日,是我三十周岁的生日。我没有过生日的习惯,想不到这时却有人记得――小敏到了我家,送来了生日蛋糕。 当时我家里没人,她向我一老太婆邻居借了笔,用了一张裹面条的包装纸,留下了要跟我说的话。里面除了祝贺我的生日外,还说其将要在“五一”结婚,对方就是她以前讲过的、厂部的那位离了婚的工程师。她请我一定要去,并告诉了男方在江西医学院北院的住址,说我若不去,就是对她有意见。 这个小敏,实在难得她有这样一片心,为什么我就没有办法与她产生情感?翻出小敏留给我作纪念的照片,她长得也很端正,为人也不差。人就是这样古怪的动物,想得到的,又得不到,越难得到的,就越想得到;而容易得到的,反而不会去上心,不会有所感觉。 后来,学校有许多老师都去参加了小敏的婚礼,可我还是没有去,主要是很难受得了那样一种尴尬,即使她要怪我也没有办法。 痛苦反思信寄回 小美柔情似流水 一九八六年四月三十日,现在又到了紧张的期中考试时期了,过几天就要考现代汉语,而我在工作的学校,还有三个班的试卷要批改。[.超多好看小说]明天,我的中学同学周林结婚,不少的事情要去帮办,我的心情现在却是这样的烦乱。 这些天来,总是下雨,我的心情也和天气一样沉闷。多少次的雨中间隙,我总会在外散步。在这一段时间里,我也尝到了烟酒解愁的功效。我的情绪为什么会这样的低落,是对生活失去了信心,还是自己没有敢于与命运搏斗的勇气? 这种低落的心态和情绪,真想不到连我的学生也感触到了,可她们如何会知道我内心的创伤,隐抑着多大的痛苦啊。这些是不能让学生们知道的,有时自己还得在这种情况下,强作出轻松的笑样来掩饰。 如果是小华的出现,给我带来了苦痛,假如没有相逢,情况会是怎样的呢?芳草好见,知音难寻,这并不能去全怪于她的。 命运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捉弄自己,想得到的,无缘得到,没想得到的或是无所谓得到的,又总缠扰得烦恼之极。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阴差阳错,在这样一个世界里,我真是活受罪了。 有时,自己很想紧张起来,因为紧张可以绷紧脑子里的这根弦,使之不去忧思幻想。可是年龄的增长,又使自己不得不去烦,不得不去想,动物的本能就是这样的折磨人,这也就是人们在生活的道路上,难以逆行的大自然规律吧。 五月七日考试了现代汉语,十日拿到了成绩,为68分,在班上处于中游水平,还有十几个同学没有及格。 这次的考试,准备得不大充分,仅是看了两遍书。这段时间虽说是比较忙,但要说无法准备也是说不过去的。在我的思想上,很少时间能够清静过,所想的东西也太多了。是什么因素能够这样有效地干扰我呢?无非还是那令人难于摆脱的情思。 下放这么多年,能够抑制住自己的情感,铁下心来,做好一个苦行僧,那时所表现出来的意志和力量,与当时的特殊处境是分不开的。 现在已经调回来了,除了学习和工作的繁忙外,就再也没有理由去抵御和抗衡这种动物的本能了,在地层深处的滚烫岩浆,一旦冲出来了,那爆发的力量是无法估量的。 怎么办?是继续做苦行僧,咬牙拿出自己真才实干的潜力奋起拼搏,让汗水和智慧去显露自己真正的面目,跃居强龙之首,还是同乎流俗,泛泛而过,仍然在精神痛苦中徘徊,冒着不断熄灭的危险,企望出现一个较为理想的伴侣? 如果两者都能够兼顾,当然是最好,恐怕自己是难有这样的能耐和运气。[] 怎么办?我为何会这样的矛盾呢?生活的强者,强者的生活,谈起来是何等的容易? 不管如何,要把学习搞上去是现在应该做到的前提。为什么要甘愿把自己的名字,排在别人之后呢?这不应该是真正的我。 五月十九日,我对小华产生的反感越来越强,觉得她老是喜欢故作,这又何必呢?同学之间有什么值得如此呢?别的方面还有情可谅,今天在班上,惟有她拿了校徽也不登记,难道还怕我会吃了她?真是的,似乎非要我找去她才好。 晚上,我实在忍受不了小华那两封信在心灵上的折腾,想烧掉,说实在又舍不得;留着,又反反复复地会去想。最后我还是抄在日记本上,把原件均寄回了给她。 五月二十日,信在今天,小华应该是收到了,她会如何想呢?我以后真不愿再搭理她,干脆一点算了,这个人给我的精神痛苦也太多了,现在算是是把这件事给看穿了。 说来也怪,在今天晚上,我突然感到有点后顾之忧,假如小华做得出的话,并没有把我以前寄给她的信毁掉,万一明天来到班上,当众扔回给我,我可真是吃不消。当然,我相信这个顾虑是多余的,她还不至于会那样做。事实上,后来小华对于这样一件事,一直没有对我作出什么反应。 班上的小美给我的印象还是可以的,而我对她徘徊不定。在直感上,她跟我是有情意的,在这些天似乎又接近了些,并且很主动。咳,天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美的位置,坐在我的前面。她考进来时的数学成绩,在班上名列前茅,各科成绩也不错,可为什么不一心去考正规大学?她说是从鹰潭到南昌参加招工考试,考到南昌手表厂的,现在业大的学习也是自费。 她跟我有着共同的语言。我们天南海北,总会有说不完的话,议不完的事,对我体贴入微。我有睡懒觉的习惯,常常空着肚子赶到学校。她总会恰到好处地跟我准备好点心,如蛋糕、麻圆之类,悄悄地往后伸过来,解了我的肚饿之急。 她六二年生,性格大方,通情达理,有才有貌,是个典型的淑女。脸上很白,五官端正清秀,化妆得体。可我在其背后所看到的她,却是后颈皮肤出奇的黑,黑得人有些难于接受。我背地里给她取了个外号,叫“黑牡丹”。 回顾自己的以往,想得到的,却总是未能得到;无意中来临的,却不知怎样去对待,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的阴差阳错。 对于小美,我也不准备很主动,若真有这么回事,也准备接受。世上的女人难得有她这样的情分,或许我真的与她有缘。 对于我来说,最好是不在班上找了。因为已经有不少特定的情况。在外面找对象有不少的优势,只是一时较难了解,也不一定能够称心如意。 在我的接触当中,恐怕最有吸引力的,还应该是铁二中的小许老师了。她除了外表可爱,本身也是任教地理,如果在一起接触,也许共同的语言较多。但是,我没有去接触,有这样两个原因:一是她为师范大学本科毕业,二是年龄较小。再者,她对我是否看得上也不得而知,否则我有可能敢于去追求的。 现在我的思想好像也清醒些了,准备把精力用在学习和工作当中去。在班上,有的同学考试成绩考得好些,总以为自己了不得似的,我不在期末考试的成绩上压一压是不行的,但愿在今后的一个多月里努力攻读,切实少做其他的事情,尽可能把自己真正的素质展示出来,也好让那些自以为是的同学见识见识。 人生长河做人难 郁郁闷闷心情烦 一九八六年八月五日,放暑假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我却是在令人难以煎熬的精神痛苦中度过。离下学期开学还有二十多天,我真不知道该怎样去度过。 我的年龄已经有30岁出头了,十年多宝贵的青春年华,就是这样虚度过来的。爱――是人的本能,可对我来说,却如此的毫无缘分。上帝啊上帝,为什么命运总是这样的作弄着我? 我的精神是如此的空虚,情绪是这样的低落,十多年来,是环境造成了我这种性情?压抑啊压抑,有多少次这样痛苦的重重复复。 我――现在的我,是在大自然中应该处于这个位置的我吗?一天又一天的郁郁闷闷,人活在世上究竟是为了什么? 在我的生活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满腹心事地散步,茫若烟雾的飘渺沉思。这是因为教师生活,给我养成的一种机械性的习惯?由此扔给了我一副僵化、硬是不能转弯的思想?而塑造了一颗可恼可悲、又十分脆弱的自尊心? 现实生活太艰难了,在处世的海洋中,要能够博涛击浪谈何容易。 舞场上的人群,浪漫的社交,甚至于放荡的言谈举止,以及敢于与无形制约的行为挑战之举动。这些表现是强者的姿态吗?而我难以去涉足,但是,在这无奈的同时,自己也不得不去承认这些看似无聊现状。 人的**是无止境的,而且,它也是随各种处境的影响而改变的。可是,事情又常常难以和自己的主观意识想吻合。除掉天地的造化忘了自己之外,这就是人生悲剧的来源了。 三十,人的一生有几个三十岁?现在还不转变那中被长期禁锢的思想,更待何时?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这就是玩世不恭,为何要那样的死要脸而活受罪呢?我又凭什么要那样傻头傻脑地硬做什么苦行僧? 既要把握自己的命运,就要对生活力争主动,让生活去听从自己的安排,怎可被动于生活,随波逐流? 在生活中,对于爱的碰撞,我为什么总是觉得心慌意乱,躲躲闪闪,不敢去正视?人生的一切是要自己去主宰的,决不能让生活来摆布自己,这就是强者,要看破人生,驾驭人生。 八月底秋季开学,与我们是一个学校、两个牌子的南昌洪都职业大学,已经搬到市郊的朝阳洲校区了;我们业余大学的这部分,也开始由南昌一中老教学楼,撤回到了在三眼井的老校区。 九月十四日,江拖子弟学校的美术老师肖大雄调走了,他原来所担任的课,却加到了我的身上。从我的课量安排来说,去掉了初一年级的三节课,增加了四节课,初二年级增加了三节课。这样,我就跨了三个课头,共十三节课。 我真为恼火,明知我现在的时间非常紧张,学习又忙,何必要这样为难我呢?这也许是校长夏振川搞的鬼。 在上学期,由于工作太忙,学习时间太紧,我曾向教务处梁仁铮副主任提出,是否能帮我减掉个把班初中的课,这样也好集中精力把高中文科班的搞好。梁老师当时就一口拒绝,说这不可能,没有了我来该校时的面孔。 这一次,本来我仅是答应了加一加美术课的,也算是帮学校解了难,现在又何必要这样得寸进尺。我到江拖中学来,现在实在也觉得后悔了,这里的住房、工作、生活待遇等等,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差。那时的我,如何会答应到这样一个地方来,看来自己是又走错了一步。 现在这样的情况,使我又增强了想调过一个单位的决心。在我当老师以来,什么时候担任过这样多、这样重的课呢?要不就让我全教美术课也好,这样也单纯些。 十月三日,看到普希金的诗,触动了我的思绪,便抄下了这样几句: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忧郁, 也不要愤慨, 不顺心的时候暂且容忍, 相信吧, 快乐的日子就会到来。 十月四日,想到许许多多不开心的事情,不由在日记中发出感慨:我从不负别人,别人为何总是负我? 十月十日晚上,偶然与小华相遇,不知怎的,她在我面前显得很不自然,在夜色中也能看出一张红红的脸,似乎很害羞的样子,何必要这样子的紧张呢? 我和她随便扯了几句,即让她走了。一是见她处在窘态,二是有几个中学同学在一边等我,三是觉得自己应该有男子汉的气度。虽然如此,毕竟是忍痛割爱,尔后便又后悔了,为什么不可以多聊几句呢? 十月十四日,自从上次与小华相遇后,这几天脑海难以平静,怎么会这样呢?真是的。 前天晚上开始,我又病了一场,生病真是太痛苦了,昨天上午没有去业大上课,下午稍微好些,去了厂职工医院看看,直到今天才感觉好得差不多。 我来到“八一广场”边上的“一得阁书画店”,买了些美术教学用品,既然已干上了美术,这些东西不买也是白不买。国画毛笔很贵,要30多元一套,买还是不买,买了难报销又怎么办?我看如果报销困难的话,免不了又要去为难学校了。 如今摆在自己面前的,就是找女朋友,能有一套较理想的房子和改变的工作环境了。然而,一个合适的对象是多么的难找啊。 十月二十七日,晚上又作了远距离的散步,想了很多很多。本想提起笔来,打算给小华写封信的,却不知写什么好,只好又放下了笔。 干什么事呢,还是在日记本上倾吐吧。 我常常这样想,要想得到的,自己就应该毫无保留的多多付出,人只有用真心才能换真心,咳!看来这也太天真了。一个人活在世上,最为痛苦的就是不能被理解。 也许我的结局不会理想,有可能会不由自主地走上自己不愿走的道路。有什么办法呢?――上帝要作这样的安排。 做人,看来也不必太认真了,现年龄已经三十,还能挣扎多久呢?怎么办? 昔日旧情再难想 莫名电话费思量 一九八六年十一月一日,不要总是在孤寂、痛苦的圈子里徘徊,不要在难堪的自卑、悔恨的忧愁里虚度,应该自立、自强,升起英勇搏击的生气,重新扬起生命的风帆,相信前景吧,美好的未来,只能属于真正的强者。(.) 岁月的坎坷,无声的悲哀,难道只能造就弱者?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路只能靠自己走出来。我渴望美好的生活,幻想那种理想真挚的爱,曾用自己童心般的纯洁、真诚付出,得到的却是无穷的、无法忍受的痛苦,以致几乎在这种精神痛苦的重压下所扭曲。 别人能够办到的,为什么我就不能办到?难道只能把幸福寄托在别人的施舍上?开辟吧,用自己的应有去开出一天崭新的路。 十一月三日,今天又遇到了高中同学毛淑华,搅得心里又烦闷起来。我真有些诅咒这些美人们的配偶。本来有的应该是自己得到的,可我的命运为什么就这样的惨?! 美女就像一条条的蛇,缠得人是这样的难受,不去想她们却是无法做到。她们是男人烦恼、痛苦、甚至祸害的根源,连伟人**都怕化成美女的毒蛇。 世上有多少真情真意?十多年来来自己也太天真了,总以为处世都应该与人为善。现实中,当你常常想到要对得起别人,可别人会不会去想到也要对得起你呢?痛苦的遭遇,坎坷的经历往事记忆犹新。这样看来,幸福总是属于有权有势、玩世不恭的一类。人呀人,到底应该怎样活着? 为什么我的心就天生的这样善良,总是宁肯别人对不起自己,自己绝不会对不起别人。这种观念是不是已经不合时宜了,怎样才能够擗去? 难啊难,生活的道路真使我为难。 去而又来的忧愁之苦,总是忘记不了我,无孔不入地一次又一次钻入我的脑海,我不得不成认自己是生活的弱者。 生活啊生活,我应该如何的对待? 当你真诚、热心地爱着别人,可别人并不爱你;当别人狂热而无所顾忌地爱你,并追求着你,可你又并不爱别人。两种情况引起的两种结果,都会给人带来无穷的苦恼,世上的事总是这样的阴差阳错,留给人们的只是发自内心的感叹,心灵的折磨。 人那人,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追求,追求的**,什么时候才能使两者等同。 十一月五日,我离不开写日记,它能够在我悲伤忧愁的时候,分担一些痛苦。我又感觉害怕写日记,怕它会触及刚刚恢复不久的隐隐伤痕。我很想能够回避这不该有的一切,可是,善于多情、多愁善感的我,是多么地难以做到。 强者,要做到一个真正的强者谈何容易。如果总是把自己放在不现实的位置上,神魂颠倒地去爱着一个并不爱自己的人,结果只能使自己跌落到无底的深渊――自讨苦吃。 爱――只能是双方的**,不是别人的施舍和恩赐,更不能去指望别人的同情。千条江,万条河,该怎样流的就让它怎样地流去吧,人――应该有自己的个性。 十一月六日,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上午,头痛的十分厉害,是感冒还是用脑过度,或是神经衰弱? 倒霉的事又让我给碰上了,由于头痛失眠,睡得晚,起来得也晚,再加上去哥哥那里送了点东西,上班迟到了将近一个小时,弄得挨了学校书记的批评,很不是味,把监考时间也换到明天的下午了。 上午不知是谁来了个奇怪的电话。我在办公室喝着开水,学生――夏校长的儿子,跑来找我,说有个“汽车厂”的同学来电话找我,讲如果晚上下雨的话,就不到我家里来了。 我觉得奇怪,根本就没有约过谁到我家里来。再细问,又说可能是什么“器材厂”,可那里也好象没有什么熟悉的人,他又说是其爸爸讲的。 我问夏校长,他似乎显得很神秘,说是个女的,一定是我的对象,还说会替我保密。这使我就更奇怪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名堂来。 是谁呢?难道是小华?好象她在近一段时间是有些不一样。可是她并不是什么器材厂的,而且并没有跟我约过,也从没有到过我的家。会不会是她给我写过信,我没有收到? 难道会是班上的小美?不象;班上的李小琼?也不象;莲塘那边的,更不象;其他的人,都不象。 突然,我想到可能是造漆厂子弟学校的小吴,似乎有点可能。 咳!天知道是谁,在这精神空虚、泰山压顶、煎熬难度的目前,假如真是有情人,那正是自己所渴望的。现在也难管她到底是谁,看看这两天能否打开这个迷团。 难道会是她约了我,而我没有去赴约?在这之前真会有一封信给我,而我没有收到,转告的电话又没有说清,以致造成她的误会? 真是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产生这样的想法,人家对自己从来就不会放在心上,我何必老是去纠缠些无稽之谈的东西,受些本来就毫不值得去爱的的苦痛。自己为什么总是被生活所捉弄,是不是神经过敏,尽会去瞎想,毫无原由的苦苦追求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如果真会有这样一封信就好了,是不是转到厂里去了?下午看看情况再说,若无什么动静的话,那可能就是一场虚惊了,我的脑子真不开窍。 十一月十二日,跟我打电话的神秘人没有出现,可能是误会了,也许自己也太神经过敏了。 我一静下来,思想上就相当烦闷,即使在今天――距考试只有两天的时间,也还是会如此,已经连抽了好几根香烟,似乎也没有什么作用,这样的日子真难熬啊。 前两天试着应南昌晚报鹊桥广告,又寄出了一封信。虽然说是可能性非常渺茫,也试着看吧。 小华啊小华,我倒要看看她的结果如何,实际上也不一定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自己本身也应该从心里去掉这个念头,绝不该仍去抱着什么侥幸的心理。 哎,收心吧,好好地静下心来复习复习,把这次考试应付过去吧。 小雪难挡闯心房 市里教案优秀奖 一九八六年十一月十四日,今天,子弟学校的夏校长,又跟我谈起那位神秘女人打电话的事情来,而我的确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又说那人好象是“线材厂”,又象是“器材厂”,可我这两个单位都没有认识的人。 是不是高桥菜市场的出纳小姚?这么久没有接触,想想既不大可能,又觉得有些可能。这位来电话的人也真是如此没头没脑的,搞得我真有些说不出的味道。 明天业大就要举行期中考试,而我的复习却总觉得难以集中精力,但愿明天能够考好来。等这次考试完了以后,一定要好好活动活动,在爱情上,不能总是这样的墨守成规,处于被动,要振作起来,做一个应该做的强者。 十一月十五日,班上有一位叫小雪的女同学,在全班的同学中,年纪算是最小的,恐怕要比我十来岁。这位小同学,小巧玲珑的,充满活力,而且还一直跟我蛮接近的,我确实很喜欢她,要不是因为年龄太小的差异,或许我早就会不顾一切地对她有所用心。 以前,我总是认为自己年纪大,迈不出年龄差距的界限。现在看来,这也是很不现实的。在现实生活当中,有那么多看起来年龄不相称的,却搭配得那么好,为什么自己就不能试一试呢? 小雪不仅漂亮,逗人喜欢,而且人也聪明,如果能够得到这样一位小姑娘就好了,我恨不得自己能立即缩小几岁就好了。 有一天,我曾试问与我同座位的学习委员万美保:“班上的女同学,谁最好看?” “应该是小雪,你看她那黑亮黑亮的眼睛,圆圆的两个酒窝,笑起来像多朵花一样;再看她那腰身……”万美保绘声绘色地描述。 为什么他也认为是小雪?这使我更加认为自己的判断眼光没有错,越加增强了对小雪的注意力。 下午就要开始考试了,等考完了不妨跟小雪在接近上深化一步。不管怎么说吧,有用作无用,无用作有用。做人也不必太认真了,硬要去认那些死理。 十一月十八日,根据市教育局的教案评比安排,我把原已经作了公开教学的“南欧概况教案”,作了修订。 “南欧”第一课时教案设计 课题:第五章第二节南欧概况 教学目的:使学生了解并掌握南欧的范围、地中海的位置的重要性、山系的分布及地中海式气候的成因和主要植被。 重点难点:地中海的航海位置、地中海式气候的成因 教具:南欧教学挂图。 教学方法:讲解与指导学生读书、读图相结合。 板书和图: 第二节南欧概况 一、范围:南部三大半岛及附近的岛屿;包括罗马尼亚等十三个国家。 1、海域――大西洋、地中海、黑海红海、印度洋,欧洲、亚洲和非洲。 2、位置――联系南欧各国、三大洲和两大洋,直布罗陀海峡、苏伊士运河是咽喉。 二、山系:阿尔卑斯褶皱山系(图略): 1、东翼――喀尔巴阡山和巴尔干山脉,狄那里克阿尔卑斯山脉。 2、西翼:――亚平宁山脉,比利牛斯山脉。 三、地中海式气候: 1、位置――在三大半岛沿岸; 2、特征――夏季炎热干燥,冬季温和多雨; 3、成因――由副高和西风带交替控制 4、植被――耐旱,常绿灌木丛林为主,有油橄榄、柑橘等。 教学基本过程: 1.读图:指导学生按小字教材找出所要求熟悉的地理事物,然后边指图边让学生回答出来; 2.对照地图,从地域和政区两方面,边归纳边板书南欧的范围,略述四袖珍小国(摩纳哥、圣马利诺、安道尔、梵帝冈),以调节学生的地理兴趣; 3.用读图提问方式,让学生说出,老师板书地中海位置的示意图,再于教师的指导下,边归纳边板书位置的两大重要性,注意强调战略位置的意义; 4.由教师画出山系的简笔图,让学生对照地图回答,填出阿尔卑斯褶皱山系,标出从中心向东西两翼各延伸的支脉名称,可用板块挤压抬升解释,山系的成因; 5.挂示自备的地中海式气候示意图小黑板,用边提问边复习归纳的方法,掌握该气候的分布特征;对照分析示意图,着重说明该气候的成因,注意用副高联系热带沙漠气候,由西风带联系温带海洋性气候来启发;从而在气候上说明该地区的植被特征和适宜栽培的果树,并归纳板书出来。 6.总结全课。南欧包括巴尔干半岛、亚平宁半岛、伊比利亚半岛及附近岛屿的13个国家,南面的地中海临三大洲、通两大洋,位置在全球战略上十分重要;山系复杂,分支很多,由主脉中心分东西两翼,各翼又分出两支,勃朗峰为最高峰,海拔为4807米;该地区大部分属于地中海式气候,冬温夏热,冬湿夏干,植物多为耐旱的常绿灌木丛林,宜栽培油橄榄等果树。 7.作业:课本p24第1题,填充图p3第12两题,p4的绘图题。 后来,该教案被南昌市教育局和教育学会,评为南昌市中学教师优秀教案。 十一月二十六日,看来,我是实实在在地爱上了小雪了,昨天竟会幻想在省图书馆碰到她,今天没有能够跟她说上话,竟会觉得心里很不好过。这爱神总是作弄着我,可能又是一场单相思了。 我跟小雪的主要障碍,就是年龄。她的年纪可能很小,叫我是多么难以好意思迈出这难堪的一步。她那对我的、甜蜜蜜的笑貌,在直觉上应该是有情的,我到底应该如何去对待呢?如果我们之间的年龄相近的话,那是该多好啊。 矛盾,总是矛盾,命运啊命运,天知道我应该去干些什么!真是可悲可叹。 第一次的碰壁、痛苦,已经是够我受的了;这第二次尝试哪里还能够有那样的勇气。怎么办?! 面对成家真无奈 小雪小雪可否爱 一九八六年十一月三十日,为了我的成家之事,年老的母亲在家里总是唠唠叨叨的,自己也又是这样的精神空虚,幌幌荡荡的,我的命运就是如此苦恼。 也许我天生就是这样的性格――倔强。我为什么,凭什么要屈服呢?若自己的姻缘硬是不得美满,我何能甘拜下风,去充当那种可怜的丈夫? 一个人活在世上,就只是这么回事,我不愿去随浊混流。就算是一辈子不结婚,也并没有什么多大的了不起。为了追求应该属于自己的美满婚姻,已经强挺了那么多年,难道就轻地易顺从那种庸俗的结局? 世事纷纭,为什么我就不能有自己的天伦之乐?这么大的世界,我就不信没有一个自己的知音,做人,应该有自己刚毅的一面。 十二月二日,本来我想放弃追求小雪的,可是今天在省图书馆门口又碰上了她,弄得心里又不大安宁,当时只好很牵强地叫她有时间来我家玩玩。 像她这样的女孩子,是难以得到的。年轻、聪明、漂亮,我估计与她的年龄会相差很大,很悬殊。自己不能再去那样想入非非的了,人家有人家的美好,幸福的前景,摘不到的果子就不应该想的太多。(.)假如她确实对我有情,自己也是不会含糊的为什么要弄得人家对自己有所戒备呢?自己何必要再莫名其妙地去品尝一次几乎致命的痛苦呢? 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颠三倒四、阴阳难合。 十二月八日,原想在今天约小潘来家里玩的,但又告戒自己不要异想天开,再去作无谓的强求了。 下午在业大放学的时候,自己也不敢去有那种想法,可是小雪她还是和我走到一起来了。她在后面主动跟我打着招呼,我们边走边谈,谈得是那样的尽情,那样的愉快。我问她:“你明天会不会来省图书馆?” “会来,我一定会来。”她回答的是那么肯定。 看样子这件事真的跟她会有缘分,我不敢想象的事情,或许会有可能,明天是会有机会与她接触的。 当一个人热烈地爱着另一个人的时候,一切总会从好的方面去想、去做,直到他的梦想完全破灭以后,这时才会甘心而又不甘心的痛定思痛。(.好看的小说)天知道我又会是怎样的一个结局,我越想越感觉真的有些缺乏这个胆量了。 明天,尽可能的争取接触小雪一次,如果没有可能的话,也尽力争取她能够早点明了,好让我能了却掉这场无法驾驭的心事。 在这个班,除了小雪,我已经不会有谁可想了。如果跟她不能成功,我将在这个班彻底死了这个心,绝不再有所企望,也没有谁再能够动得了我的心,自己也就默默地去混完那有限的几个学期吧。 自己也想了很多,为什么拿不出那种果敢的勇气呢?是不是自己太自卑了?我到底能不能与小雪有那种缘分呢? 以自己的才华、外貌及个人的其他条件似乎并不算差,也许人家对自己是有好感的,会有这个意思。人非草木,岂然会感受不到? 不管天高与地厚,还是去碰一下,情况如何,自己也好有下一步的打算。想到明天要去省图书馆找小雪,我的心里又不得踏实,万一弄成了尴尬的场面,那又怎么办?这种可怕的打击,我还能够再受得住吗? 咳!在情恋路上的遭遇,为什么总会这样的使我难堪?这颗纯净的心为什么这么容易受伤?脆弱的自尊心啊,为什么就不可以变得顽强些?! 我如此地爱别人,别人到底爱不爱自己呢? 我付出去的是真诚,得到的往往是虚伪和冰霜。我常常想到的是千万不可有负别人,可人家却不会管你这些,常常做出的是你自作自受,好心的人――磨难多。 在直感上,小雪不会是那样一种人。她给我的印象是完美的,她的情感是真诚朴素的,是我多年来想得到和渴望得到的。但愿她不会成为压在我心口的又一把带血的刀。 说起来,我恨透了自己那种宁愿死要脸而活受罪的性格,然而,一个人活在世上,没有一点自己的尊严,那也能算得了人吗? 心情的矛盾,矛盾的心情,一次次地闯入我的胸中,有时我无力去抵抗。借酒消愁,借烟驱忧,我天生就有这样折难人的性格。 小雪她到底爱不爱我呢?象爱,但又不敢肯定是真的爱,她会不会有爱的追求?人都有七情六欲,难道她能不懂?我已经一步步地向她靠近,并间接地有所表示,她是否已领情或敏感到了? 如果她不爱我,就应该有所回避,我也作了这样的准备,可她仍然是向我接近,难道她没有理会到男女之间的这一层关系吗? 通常来说,她是应该理会得到的。想想自己,有时对自己并不觉得感兴趣的姑娘,也会做的大方,可自己的确是无心的,而她也会是一样吗? 我对爱的一贯宗旨――自己所爱的人,希望所爱的人也能爱我――实实在在地爱我,我绝不企望得到任何不爱自己的人。爱情只能是互爱,当我有心,别人无心,自己一旦明白了,就不会再去充当有心的人,也不再会存在那种不属于自己的爱。 我的一生,在这一点上似乎也是做到了,并且将继续做到。然而,我有所畏惧和特别恨的是:我爱别人,别人并不爱我,又假装着爱我,或者是出于怜悯我,或者是心里虽然爱我,又故弄虚玄,弄得你神魂颠倒,灵魂出窍。 在爱的天平上,双方应该是平等的,不应该有任何雕饰的痕迹。否则就是一种对感情的**,作弄人的感情的人,是人们所难以容忍的人,是人们深恶痛绝的人。 诚邀小雪枉心计 同事女儿心难移 一九八六年十二月九日早上,我刻意把家里收拾好,在上午9时半,来到了原在中山路的省图书馆,昨天下课的路上,询问小雪今天来不来图书馆,目的就是为了在今天能够找她,并邀请她到家里来玩。[.超多好看小说] 我先去找常常来这里的同事黄承伟老师,而不敢直接到二楼阅览室找小雪。来到三楼的的外借室,没有见到黄老师,我便又回到了二楼,在阅览室门口徘徊了许久,还是没有贸然进去。当我再次从外借室出来时,遇到了黄老师,他现在刚刚过来。我们打过招呼,他说要进去帮别人办一下借书证,让我先等等。 这时我却巴不得,这样对小雪可有个借口,让她不会认为我是专门为她而来。我马上去了二楼阅览室,可是见小雪并没有在里面。我只好下楼来,碰巧,正遇到小雪,心里十分高兴――她真的来了。 我们讲了一会话,便直接提出:“你今天去我家玩玩吧。” “要不以后再来玩,今天还有其他的事情。”她迟疑了一下说,似乎表现的有些尴尬。 “反正去不去也无所谓的。[.超多好看小说]”我见状表示,再随便跟她扯了点别的事情。 这时黄老师也下楼来了,跟我打着招呼,算是帮我下了个台。 我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不能再进攻了,无为而治吧,除非她有所表示,否则将又是难堪的局面。这样也好,省得我再重蹈覆辙。 我既然做到了这一步,应该是完全表明了我的心,她不该会不明白,这件事能否成功,就看她自己的了。不管怎么说,这次的做法,要比那种写情书强上百倍,我也不会再处于那种丢人的地步。 她不肯来玩的心理状态,有好几种可能。一是我们之间仅是同学关系,不能发展到这一步的;二是我们之间是有情的,但是不能发展到得那么快。 不管怎么样,既然已经是如此,我也就不必再为此费心了。本来对这样一件事就觉得很不踏实,我们之间存在很大的距离,只是人的那种本然的情感,老是搅得我不得安宁,不得不处心积虑的作出反应,免得将来后悔。 我也不可太悲观,自己应该有自知之明,要有自己的信心。论才华、人品、气质以及个人的条件,那一样会差?不要自己瞧不起自己,也应该正视现实,相信总有那么一天,会遇上梦寐以求的知音。[] 回到家里以后,脑子乱哄哄的,筋疲力尽的昏睡了一天。 十二月三十一日,看来我的天性还是美术,只有书画才能抒发我的情感,十多年来,道途上变幻的风云,使我在徘徊中经历了多少艰难曲折,耽误了多少美好的年华,现在回过头来,想走的路又是美术。 一九八七年元月七日,我在日记中写道: 要记住考前复习时的艰苦,下学期是五门功课的结束阶段,也是对自己的智力和毅力的严峻考验。我一定要合理的安排时间,再不能象现在和以往那样到临阵才来磨刀,冒那种风险,扎扎实实地把学习搞好。 元月八日,虽然已经进入了复习迎考的紧张阶段,我还是要写上这么几句。 今天,单位学校的蔡老师不顾我的再三回避,憋不住又跟我提起找女朋友的事,说厂里那个女的是怎样怎样的好。我虽然已经表示了现在考试很紧张,但经不住蔡老师的一再说的那么好,心里有些动了,也许那人真合我的意也说不定,就答应了等考试完后再说。 人就是这样,自己想追求的,总是困难重重,人家是这样难以了解自己。一个人又不能说没有一点自己的尊严,我真难以受得了非我的做法。 从以往其他好心人帮我介绍的对象来看,没有一个能让我中意的,受到客观条件的限制,我由不得不通过这个途径,以后再说吧。 元月十日下午,英语组的老师谈到我找女朋友的事,都讲我应该找那个大学生――本校方老师的女儿,不应该拒绝见面。如果说人家以前柘林,没有在一起,现在厂里已经照顾调回来了,分在财务室,就不应该再推辞了。何况方老师的家庭情况十分优越,方老师的爱人是厂里的总工程师,厂长还奖励了他一套三室一厅的新房子,小女儿财经学院毕业,准备结婚,男朋友有房子,那套房子也说准备给这个大女儿。 这事哪有他们说的那样简单,万一我不合意怎么办?那岂不得罪了方老师,方老师与我同在一个学校,我若不喜欢她的女儿,以后弄得难堪那多不好呀。 这位方老师,我也知道情况,是个双学士毕业,爱人是留苏的大学生,和我在良种场的同事申医师一样,爱人也是留苏学机械专业的。我曾跟方老师聊到过,她们之间都很熟。 再说,在我的心里一点底也没有,据这些介绍人说的情况,似乎也不一定能成为自己所想象的那样。 一个人对他一生伴侣的指望,总要有点精神上的寄托。我并不看重其家庭、个人、经济、住房的优越条件,只希望能够在精神上不至于空虚,能有个自己所倾慕的知音、知己,体现爱情含义的人。 大家对介绍我去见厂里的那个工人,很不赞成,极力劝阻,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我已经答应了见面。难道找工人就真的像她(他)们说的那样可怕?看来我对此事还得慎重些,不能轻易去见面,等考完后是否再问问情况,最好能先看看那人的照片,然后决定是不是见,省得到时候麻烦。 小雪――年龄差距太大,我是这样地爱她,而年龄又是这样的不合适,叫我如何地好意思去追她?可我又很难摆脱她的影子――总是对我显得那样脉脉含情,但又不能对我坦率些,难道这就是女孩子的内涵? 我的自尊心太强又太脆弱了,在有情人面前总是希望能够肝胆相照,是与不是,干脆利落,是的话就尽情相爱,不是的话就分道扬镳,各行其路。在情路上会有这么简单吗?太复杂了我又做不到。 阅览室里方说亲 大年初三小雪临 一九八七年元月中旬,在子弟学校放寒假的那一天,我到校阅览室找方老师,为报销购买的美术资料验收签字。[.超多好看小说]阅览室里,方老师的大女儿正在帮她母亲整书,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女儿,个子很矮,圆圆的,五官很端正,很像她的妈妈。 一会,方老师的女儿走了,方仍拉着我谈一些关于美术方面的事,说她有个相识,能够双手同时作画。我听得很入迷,这时,阅览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在。 “我的女儿你觉得怎样?”方老师突然问我。 “很好的。” “你是不是嫌她年龄大了些?”她很认真地提起了这件事。 “不是,我是考虑在一个单位,万一怕弄得不大好。”回避也回避不了了,我赶紧解释。 “那要什么紧,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先接触接触,这又不要什么紧的,别人也不会知道。”她主动打消我的顾虑。 接着,方老师把其女儿的情况作了介绍,水利学院毕业,58年生,现在已经调到厂财务室工作。还说加上厂里奖给她爱人的一套房子,已有两套房,准备以后给我们一套。 我还有些顾虑,但不好推却,答应她说:“如果你女儿没有什么意见的话,可以先接触以后再说。” “要么你下午到阅览室来一下,今天晚上厂部礼堂有电影。我会安排我女儿同你一起看。”方老师表现得非常爽快。 下午,我按约来到校阅览室。方老师告诉我说“已经跟她女儿说了,她女儿对我很满意,可以先接触,已经准备了两张今天晚上的电影票,你们晚上一起去看场电影。” “好吧。”我答应下来了。 方老师很是高兴,可我心里七上八下,万一发展得不好,真不知怎样来收场。 原以为事情已经向前发展了一步,可下面的的情况却出乎意料之外。 “我们家的情况你都知道了,现在你也答应了,是不是能告诉一下你家里的情况?”方老师忽然直截了当地、非常认真地问我。 “我有五兄妹,都在工作。哥哥姐姐妹妹都已经结婚,父亲很早就过了,母亲是临时工,现在快70岁了。”我如实地回答。 “你母亲将来跟谁过?”她脸上一下变了色,表情与我在良种场时的申医师一样,十分重视地问我。[] “我母亲她愿意跟谁过就跟谁过。”我有些不快,回答的也很干脆。 一阵沉默后,方老师说:“电影票不在我身上,等下班时,你同我一起去厂里拿。” 我已经感到情况不大对头,既然她讲到下班时再来,那就到下班时再说吧。 下了班后,我来到了阅览室,方老师已经收拾好东西,我们一路往厂里去,说话有一句没一句的。进厂大门不远,她忽然停下来说:“我家里今天来了客人,要么就改天吧。” “行。”我尴尬地说,脸上也感觉很没有面子,十分难堪。 由于现在已正式放寒假,她问了我家的地址,说会跟我联系。我知道已经没有戏了,但也没有一定要找她女儿的愿望,只是觉得这件事很不舒服。 我爱我的母亲,为了我们一家子,她老人家受了一辈子的苦。我不可能对不住我的母亲,也不可能与让我对母亲不孝敬的人在一起生活。 元月三十日,今天为大年初三,意想不到小雪来到了我家,真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她是班委殷建勤、同学万永锋给找来的,我很高兴、很愉快地接待了这些同学。 接着,我又随他们一起,去了女同学阮凤兰家。路上,我见小雪骑着一辆与她穿着合身的小西装很不相称、又破又旧的大车子,十分滑稽,忍不住发笑说:“你个子这么小,怎么骑一辆这样大的车子?” “家里的车子都被骑出去了,我只好临时骑了我爸爸的车子。”她有些腼腆地解释。 这样,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来到了老福山。阮凤兰住在市公交总公司宿舍,正在同家人玩麻将。她见我们来了,很是热情,便邀我们一起玩。我不会,只好看着大家玩,阮的父亲(据说是养父)在一旁跟我们讲着麻将经。 小雪要我坐在她的身边,边玩边说给我听。但他的表现,感觉得出,和我一样,很不自然,心不在焉。 我们在阮风兰家里,玩了整整一个下午。回到家里后,得知小吴也来了我家,她见我不在,又走了,使我多少感到有些惋惜,她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来? 小雪这次来玩,使我感到非常的快乐,让我心情难以平静。我不得不承认心里确实很喜欢她,如果这样发展下去,事情也是可能的。她热情地向我告诉了家庭住址,一再请我去她家里玩。我当然是很想到她家玩玩,可是年龄上的差距又让我十分的烦恼,我如何好意思去呢? 这样看起来,事情似乎是不大可能的,越想越烦闷,如果年龄合适的话,我是会不顾一切地去追的。事情发展下去,很有可能是一场悲剧,而且我自认为是难以承受住这个打击。怎么办呢? 还是把这个幻想彻底丢掉吧,而我实在是不情愿,要知道,一个知音是多么难逢啊,要我正视现实不去再想她,那绝对是办不到的。但是,我绝不能去欺骗她,即使要发展下去,我也应该把自己的年龄告诉她。我虽然不知道她的年龄,但估计是要大很多的,就是她自己愿意跟我,她的家里会同意吗?我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听天由命吧,自己也不应该想得太多,应该拿出男子汉大丈夫的气魄来,让感情去自然地发展吧。 二月五日,我在家中收到学校图书室方可可老师的来信,说是这些天由于有客人在,实在很忙,没有合适机会与女儿谈这件事,没给我及时恢复,请我谅解致歉。现在她已经和她女儿说了,她女儿觉得同是一个单位,谈朋友多有不便。她以这个理由,把这样一件事辞了。这是我早已料到的事情,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这件事她做得不怎么好。 初知年龄心沉重 忍痛割爱又牵动 一九八七年二月六日,今天整个一天都觉得很不痛快。上午到业大报到时,看到小潘的填表,知道了她的年龄,只有21岁。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以前我也估计到了,但还不知道究竟,现在看来要悬崖勒马了。我的心被她栓去了一个多学期,真是不明不白的枉费心机,以致这一天来心情都是沉重的。 小顽童万永锋告知,他们在本月三日又去了小雪家里,但没有碰到她。在八一桥,他们还去接了许毓华、刘华丽同学,还找了南昌柴油机厂所属内燃机厂的张晒英同学。 报完到后,我同小顽童、赖晓春、朱立学同学,在街上不知所向地瞎撞了几个钟头。我心里虽然不愿意同他们这样玩,但又不好离开。 到文化宫时,我们买了电影票准备看电影,因时间还没到,就先去一家饮食店吃水饺。我抢着按小朱说的数量去买,大家吃了,顽童说没有吃饱,赖晓春又去加了些来。 电影是《望子成龙》,很不好看,看得人直想睡觉,我本身精神状态也不大好,更没有这样的心思看电影。 下午来到市业大,班主任徐秀明老师交待我开学费发票。来报到的人也不算多,朱立学、赖晓春、小顽童等同学相继回去了,我觉得食堂餐厅的烟味很难受,就出来了透透气。 这时,正遇到刚来的同学李小琼,她说成绩单还没有拿到,我叫她到徐老师的家里去拿,徐老师虽然有事出去了,但他的女儿在家里。 一会,李小琼回到食堂来找我,我们在一起聊了聊。我说上次和同学去了她家,她说那次正好去小华家里了。她又问我在这个星期天到小雪家,准备包饺子玩的事。我说不知道这件事。她好象觉得很奇怪,以为我应该是知道的。我说在这个星期天也去不成,因为莲塘那边的老同事会来我家玩。 李小琼的柔情,使我在精神上感到了一丝欣慰。 一整天我都觉得很疲劳,只想躺到床上好好睡睡,毕竟年纪大了,心事又这么的复杂,哪里还有精神跟这些小伙子、小姑娘在一起,去这样蹦哇、跳哇的玩。我此时的心情,是没有人可以体会的,希望的是能够独自静静地呆一呆。 二月十一日,在业大下完课的路上,我又和小雪在一起。 谈到上星期李小琼讲的去她家家包饺子的事,小雪说:“我在7号还特意来学校碰了你们,结果那天没有玩好,李小琼来到我家也碰空了。后来刘华丽、张晒英、小蒲也来了。上午是包饺子,下午是大家在一起打麻将,要不这个星期我们再玩一次,这几天我也都在家,你有时间就到我家去玩咯。” 二月十二日,去不去小雪家玩呢?今天去找了两次殷建勤,他都不在家,也就没有去成,是不是就我一个人去?去吧,总觉得不妥;不去吧,我又答应了人家,弄得人家在家里这样等也不大好,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如何办才好。 昨天晚上又没有睡好,我无疑是迷上了她,已经不可自拔。 二月十四日,这几天晚上都没有睡好,今天上午在业大上课时,与殷建勤等谈起去小雪家玩的事,他和万永锋在那天也都没有去小雪家,完全不知道上星期天玩的事。我既然已经跟小殷讲了,就准备一起约好去小雪家玩。 我得事先跟小雪打好招呼,但课间却没有说成。到下第二节课放学时,我赶快去拿自行车,好同小雪一起走。这时,我停的车子,又被其他的车子堵在里面,费了好大的劲才拿出来,可小雪在这个时候已经走远了。 中午吃完饭后,我按约去殷建勤家,路上碰到蚕茶研究所中学的老同事李毅,就带他一起同去。我们来到小殷家,殷不在,但留了字条和门,让我们在里面等他。 约过了一刻钟以后,殷建勤回来了,万永锋、郑宝良同学也来了。我便叫他们一起去小雪家里玩,万和郑却不肯去,说是人家清的是我。最后,在我的再三说服下,勉强答应了。 我们一起来到了青山路以北的桥边,小雪家在南昌溶剂厂的职工宿舍。由我敲开了门,问小雪家是在这里吗? 这时里面的小雪,忙不迭地答应着“是哦,是哦”的跑了出来,接着把我们带到了她母亲的房间。她的母亲不在,其阿姨在,她们忙着给我们倒茶,拿东西给我们吃。小雪那种天真的样子,真令人可爱。 可是,小雪对原说过今天包饺子玩的事,反应却有些含糊,不知什么原因,很是费解。最后说定,我们在下星期天到小殷家玩,叫好班上的几个男女同学。 二月十五日中午,在家与弟弟陪其同学喝了酒,下午在昏睡中,被同学郑宝良的来访叫醒了。 我们一番谈论后,郑说小雪是对我有意思,叫我不要顾虑太多,只是在外界隐秘些就可以。这个时候,我没有承认与小雪有这一回事,只是从侧面听了听他的分析,并再三叮嘱他在外面不要乱讲。 现在,我对小雪接近的胆量大了些,从这次到她家进一步接触和其他方面的分析,又有了点自信,看来,这件事没有必要再去拖了,我准备明天请她后天来我家玩,待再接触几次后,就跟她表明,此事若不能成功,就立即结束,另外考虑。 这些天来,做起作业来也没有心思,尽管主观上做了很大的努力。小雪不是说这次星期天去她家包饺子玩吗?可为什么是这种反应?为什么说这几天她都在家,要我去玩吗?难道是要我一个人去?为什么李小琼认为上次包饺子的事我会知道? 讲到我上次莲塘的同事没有来成,后来去了我姐姐家里。小雪说:“那你先就到我家里来咯。” 她难道会是并不见得要这些男同学来,而真让我去当她们的“党代表”?就像郑宝良说的,我带这些男同学去小雪家是去错了,应该自己一个人去的。这一切的一切,也许在近些天会得出结论。 小雪啊小雪,我不敢相信会有那样好的运气,青春会在她的身上放出光彩。事实上在我的心目中,除了她以外,已经没有了任何姑娘的位置。 晚上,好友张朝影来了我家,谈到小吴时,我已经没有什么兴趣。得知小吴已经由其父亲出面,调到了南昌市科技市场工作。 阴差阳错虑小雪 巧逢小吴融小华 一九八七年二月十六日,一整天的课都没有集中精力去听,下课后也没有与小雪同行,她今天好像有些非同以往,搞得我又有些灰心。 考虑再三,决定晚上到她家去一趟,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权衡一下两人的情况,她除了在年龄上的优势,其他也没有什么强的,何必一定要拖下去呢?即使她拖得,我可拖不得,何况我到她家也有理由,到时见机行事,如果有可能的话,还可以约她明天来我家玩。没有进展的话,就跟她谈谈这次约好包饺子的事。她愿来玩就来玩,不愿来就不玩。如果这里行不通的话,明天则再约殷建勤去李小琼家里,看情况到刘俊华那儿去,其他的同学也可以连起来,不要把自己老是这样栓在一棵树上。 坦荡荡,小人忧戚戚,何必要那样自作自受呢? 今天晚上,准备在7点钟左右去小雪家里。因为在这个时间,也许中学同学周林会来,原答应过与他介绍的一位姑娘见面,如果来了,还可以去见见那人,小雪那里就改个时间再去。 假如今天去了小雪家,她晚上不在怎么办?那我就留张条子,约她明天晚上来一趟我家,反正这个时候我又没有向她求爱,有什么可顾虑的呢? 我不能用老一套对待这个问题了,否则也真会像中学同学郭振凡所说的那样,越是怕挨跌,实际上就样样都跌了,以往不是都这样了吗? 人――应该驾御自己的生活,不要老是处于被动的地位。在7时左右,老同学周林没有来,我骑上了自行车,来到了小雪家。 在敲门时,我觉得心里有些紧张,但还是故作镇静应对。门开了,小雪不在,我向她父亲要了张纸,留了条子,要小雪在明天上午或下午到我家来一下,主要为到殷建勤家搞活动的事。 原听说小雪有个智力欠缺的哥哥,这次我见到了,样子像小雪,但显得有些木纳。小雪的父亲,也是个一般的普通工人,不算是很灵活。在这种情况下,我的情绪受到了影响,其他倒没有什么,只是如果他家万一真有这样的遗传,以后的结合也有可能会落到下一代,那岂不是完掉了。 当然,如果小雪确实是能够占据我的心的话,我也会认了的,而此时,我的兴致已经不象以前那样了。 回到家后,我又出去找了殷建勤,准备一起去找李小琼、小华,把活动面搞大些。李小琼在前天与我相遇时,曾一再邀我到她家去玩。 我来到殷建勤家,可是他不在,觉地很心烦,便径直去小吴的家。路上也真巧,在八一公园北门的转弯处,正好遇上了骑自行车回家的小吴,你说这怪也不怪? 本来是要同小吴一起去她家里坐的,我想了想,既然都已经在外面,还不如干脆请她到我家去玩玩。我一提出,她欣然同意,就一起来了我家。 开门时,我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钥匙都掉到了地上。这一晚,从8点多钟一直谈到10点多钟,也不知怎的,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话会谈得那样的投机、融洽、无所顾忌,难道她才真正是我的知音? 窗外的月亮很圆,银光四射。小吴一次又一次地赞叹月亮,说今晚的月亮真圆。这让我不得不这样猜测:她是在讲我们之间的事真有缘分,正在走向圆满? 冬夜,已经算是很晚了,小吴终于恋恋不舍地走了。我把她送到外面也就算了,何必还要像以前那样,一直将她往家里送呢?就拿现在来说,我们的关系也不是明明白白的呀! 二月十七日,小雪上午没有来,下午已经到4点了,她还是没有来,估计来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 昨晚的这一次去小雪家,是值得还是不值得呢?值得的是知道了她家里的一些情况,而今天的一上午和一下午之等,使我能够放弃掉对她的念头。不值得的是我又被虚伪的感情蒙了半年之多,这次主动,又受到了一次碰壁。庆幸的是,这样一件事,使我能够清爽地告一段落了。 现在看来,还是要发展同小吴的感情,当然,这也要在其有所表示的前提之下。做人――应该有点自尊。 关于星期天包饺子的事,我已经想放弃,这样玩得还会有什么意思? 二月十八日早上,我决定干脆搞一次酒会,扩大到班上16――17人。上午经过考虑,确定了名单和准备工作。 下第一节课时,我来到小雪的座位,,先跟她打了个招呼。她一见到我,就连忙解释说:“昨天我妈妈病了,没有能够过来,弄的你……实在对不起,……” “那不要紧,我们已经叫了好多人,约好星期天过来,到殷建勤的家里。”我打断她的话说。 “我不认识他家里。”她有些为难。 “那就等一下再说。”我略作停顿说。 我再去碰了一下李小琼,问她晚上有没有事,李说没有事。我告诉她,我们晚上会到她家去,并要她跟小华说一声,到了她家后,我们再会到小华家去。 下课后,我在路上跟小雪说,叫她在星期天直接去阮风兰家,到时会有人去把她们接过来。 小雪讲她母亲病了,这也许是真的,可我以后就不好和不见得,会再跟她打什么这样的交道了。 现在跟李小琼已经打好了招呼,晚上去她和小华家。回家后心里总不得平静,饭也吃得不多。 晚上殷建勤来了我家,我们先去了涂相真那里,她不在。我们又去了小顽童万永锋家,他约了朱军,出不来,就交待了星期天玩的事。 我们从万永锋家出来,就已经是7点半钟了,到李小琼家则快到8点了。李小琼在家为小侄子热奶,说以为我们不会来了。 我们坐了一会,一起来到不远的小华家里。她也说到了这么晚,以为我们不会来了。我说我们讲了会来,那就一定会来的。 小华对我们很客气,又是泡茶又是拿瓜子的。初在一起交谈时,我内心觉得有些压抑,但很快便融洽了,对她又产生了好感,事情就是这样的作弄人。 通过这次接触,大家亲近了许多,也比较随便,小华对我们邀请她去玩,也很爽快地答应了。 现在我对小华真不知怎么对待才好,从表面情况来看,她可能并没有什么男朋友,似乎对我是有情意的。还是看看情况再说吧,如果情况适当,我也可以请她来我家玩玩。 年会无心去参加 同学活动缺小华 一九八七年二月十九日,我到江拖子弟学校上班,接到市教育局教学研究室的通知:我的论文《大气知识的问题分析》,被市教育学会录用,要所在学校打印50份,参加市地理教学研究会第二届年会交流。 我把论文拿到学校打字室,请打字员胡玲芳打印,她却拿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看,有些不大情愿地说:“我现在很忙,实在是没有时间帮你打。” “这份材料不是我个人的事,能打就打一下,如果没有时间,就先放在你这里,到时候我就会推说你很忙,没有材料,我就好不去参加年会。”我强调说,然后放下材料走了。 说实在的,我对这样的会议,也没有什么好大的兴趣,出外带旅游性质的没有我的份,总是被老梁占去了,连市教研室郭老师都说他这样做不应该。这次年会是在市内开的,有多大的意思?我何必要去凑这个热闹。 在省地理学会,马巨贤教授已经退出了理事长的位置,现在该学会还要我重新填表加入。郭可让老师说,省地理学会只是会员名单上有我的名字,但在学会档案里,我的表不知到哪里去了。他们说,学会名单上的名字是马教授写上去的。这真是扯淡,学会的加入,何会没有手续?是不是他们在新老接替的问题上,自己没有协调好? 市教育局教研室还有一个给我的通知,要我去市教育学会,领取全市中学教师优秀教案的证书。我获得得的仅是优秀奖,觉得有些窝囊。当我来到市教研室,看到名单上,有个姓朱的女老师,获得的奖次比我高,心里有些不大服气。因为她的那份教案我看过,也就是那样子。这不知郭老师是怎搞的,要么就是评委们的偏见,否则那就真的是我的不行了。人家别的学校都是顾自己学校的,而我校的这个老梁,却说他没有去参加评,谁知道是怎么搞的。 二月二十日,天气更加冷了,我上午上班写了教学计划就回家了。下午学校是到厂大礼堂看电影,我没有去,在家里写了两幅书法字。 二月二十二日星期天上午,我在学校接着上完了1、2、3节课后,赶到了殷建勤同学家。进门时,只见小雪、阮凤兰、小蒲、史彩平四个女同学。她们告诉我,他们那些人去采购东西去了。 我呆了一会,见全都是些女同学,跟她们没有什么话讲,就赶回家去了一趟,并把家里一套没有用过的小酒杯也带过来了,准备一起就餐时用。 男同学先后来了这么些人:殷建勤、郑宝良、欧阳明、朱军、陈俭、万美保和我。女同学里,涂湘真也来了,小华和李小琼没有来,使我感到很生气,弄得心情也受到了较大的影响。 我见许毓华和刘华丽也没有来,便问殷建勤,殷说她们今天有事,已经打了招呼来不了。 由于搞得很匆忙,烧菜摆酒弄不过来,还是定了包饺子吃。大家忙到午后1――2点钟,才吃上了饺子。虽然没有以前计划得那么丰盛,但大家自己动手,同样很快乐。接着是打扑克牌,玩得气氛也很浓烈。钱都是殷建勤一个人出的,我要给他,他不肯,说反正只是包饺子,没有多少钱。 涂湘真同学也抽空回去了一趟,直到傍晚5点来钟的时候才过来,然后把我们大家一起带到了她的新房子。 涂湘真的新房子,在青山路以北的立交桥附近,是她单位省建一公司分的一室一厅。房间里一应物件均已具备,布置得也很不错。据她说,房子的装修,樊小群同学帮了不少忙,樊与她在同一个单位当会计,涂为办公室打字员。 我们在这里打扑克牌,炒粉吃,看彩色电视,说着笑话,一直玩到10点多钟,才余兴未尽地回家去。 路上,我用自行车搭着史彩平,同小蒲走在一起,谈的较为兴奋。放下史彩平后,再同殷建勤、万永锋送小蒲。我与小蒲骑车在前面,谈出了些知心话。不难感觉到,她是很愿意、也很希望能和我在一起接触。她也有一定的魅力,而我却一直没有去想到她,也没有这样的思想准备。是的,若与她要好,估计是不会难的,可这时我的确还没有这个念头。 送完小蒲同学,我们几个回到小殷的住处,见到一张小华和李小琼留下的字条。上面说是她们在晚上7点钟到了这里,没有见到我们,这一天,正好碰上她们加班,没有来成,请我们予以谅解。 我同小顽童万永锋出来时,自行车的后胎竟没有了气,只好推着车子回去。到家后,由于玩了一天半夜的,我十分疲劳,连车子都忘记了拿进来,弄得放在院子里连锁也没有锁,直到天亮才知道。 二月二十三日到业大上课,李小琼见到我,表示了歉意,说对不起。她给我的感觉是诚心实意的,我说不要紧,已经知道了。当看到小华出现在班上时,见她又穿了一件怪衣服来。 这天晚上,不知是怎样搞的,心情十分烦躁,难受得很,又没有烟抽。后来在床上躺下睡了睡,才觉得要好多了。 二月二十四日,上午在家修自行车胎,洗了洗衣服,裱了几幅字画;傍晚去了广场新华书店买书。本想买本词典的,书架上的书名又看不大清楚,加上柜台上没有人,没有买成。我顺便去银行,存了一下款。晚上在家看电视,补写了几天的日记。 现在的处境让我很为难,该怎么办呢?选择谁为自己追求的目标呢?她们这些姑娘各有所长和短处,是在班上找还是在外面找,我心里很难有个底。 我仍然很难静下心来学习,有几次想看看古代汉语课程,都没有精力看得下去,没有那样的心思,就连作业也一直没有去做。像这样下去对待学习,那是万万不行的。 可是,人的本能**却是那样的难以抵挡,我的精神是空虚的,心目中渴望的偶像,在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呢?什么时候我才能够如愿以偿? 对象选择细比较 电话揭迷华住院 一九八七年二月二十七日下午,我把打印好的50份论文材料,送到了市教育局教研室,郭可让老师跟我说:“局里寄了市教育学会会员的表到你学校,却被你校写了‘查无此人’,给退回来了。(.好看的小说)今天下午,我又让梁仁铮把表格带回你学校去了。” 这件事,使我对学校收发室人员感到相当恼火。联想到在很长的时间内,我竟没有收到过一封信,是不是有些其他人的来信,也被退回去了?如省教育厅教研室曾说定给我寄的材料,四川重庆师范大学的稿件回复,特别是上学期的那次无来由的电话,是否真会有封信来过而被退走?想到小华曾问过我在学校是教什么等,好象也有可能跟我联系过。 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搞的,这是一件教育局发来的公文,学校的领导对我的情况应该很清楚。而我又与市教育局有联系,这才发现这样一件事,若我仍蒙在鼓里的话,还不知会发生怎样的后果。 明天下午去学校上班时,一定要好好跟学校反映一下,这样不熟悉工作还行?我还要找到这个负责收发的好好讲讲一顿,这不是工作的失职是什么?即使不知道学校有我这么一个人,也应该问问嘛,怎能这样对待工作? 对于终身大事的问题,我总是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现在已经不是20来岁的小伙子了,哪里还好意思去那样追啊追的,但也不能再徘徊了,一定要尽快作好稳妥的抉择。 三月一日晚上,朋友贾军来了我家,坐到7点半时,我叫他一起去了小华家里。小华不在,见到了她的母亲。我们再去了李小琼的家,李也不在,只是她的母亲在家里。 三月二日,由于昨天在理发店理得发型不大好,今天在业大上课,总觉得有些拘束似的。 晚上一人在家,很是孤独、烦闷和难过,希望能有一两个女同学或女相识,来我家玩玩,陪我聊聊天。这种消极的希望常常是破灭的,我的这一生不知是怎样去完成才好,听天由命吧,总不甘心,奋斗追求吧,又总是事与愿违,咳!怎么办? 经过再三考虑,在目前的几个选择对象,各有其长处和不足: 小吴,年龄虽然大点,但与我性格相当。我们的接触很合得来,有一定的感情基础,她长得也不错,有气质、有修养,并有一定的见识。她在去年业大已经毕业,家庭环境优越,有一定的发展余地。不足的是,她曾有一位男朋友,相处了好几年,很难知道她现在的具体情况。 小雪,年轻漂亮,活泼机灵,甜蜜可爱,逗人喜欢,纯洁朴素。不足的是年龄与我相差太大,她的那个家庭境况给我的心结,很难让我放得下,解得开。由于这种状况,我不好去像对待其他女孩子那样顺当。 小华,长得好,年龄佳,人聪明,学习好。不足的是,性格欠明朗,有些阴阳怪气,喜欢做作,打扮出格,风流心野,而且伤我太重,不好再去有所举动。 三月三日,这些天我无心坐下来学习,心情是苦恼烦躁的。人活在世上,不应该老是这样在寂寞悲愁、遗憾感叹中过日子,面对现实的生活,应该找到自己所应该有的位置。 小吴,知音难得。大丈夫何能总拘于小节?看样子在下次再见面时,也就是我与她的挑明之时了,不能再这样的徘徊。到那时,也许她会拒绝我,或者人家现在已经有男朋友。 爱,只能是互爱,为什么硬要强求自己去爱别人,而别人还不知爱不爱自己人呢? 面对生活的捉弄,是放弃自己做人的一贯尊严,拜倒在世俗者之下,还是拿出以往的坚毅倔强,不为人所牵制,走自己的路,自信自强的前行?从理智上来说,应该是后者。 三月六日下午,我去子弟学校上班时,遇到了二十一中万家杰老师的大女儿。她是在教育局所属的南昌力车厂工作,说这段时间很想找到我,想跟我介绍个对象,跟我打过几次电话,都没有找到我,并说与对方讲好都已经一个来月了。那位女方年龄有二十三岁,人很好,其他条件也很好。 困扰一个多月的神秘电话,现在终于解了迷,我答应了见面。万老师的女儿表示,马上就去与对方联系。以前,她与其父亲到过我家,当时是因为我与市教育局的刘迪喜等领导关系好,想请我帮找关系调工作,我哪里有那样的能耐。 我们约好,等她们定个时间,就直接带到我家里来见面。当天晚上,万老师的女儿没有过来,外面下了很大的雨。 三月七日,这几个晚上都是在极度的精神痛苦中度过,还算在前几天凭票买到了几包烟,否则真不知道怎样过来。 今天万老师的女儿又没有来,使我在家更觉得心烦。我现在是什么都不愿做,哪里还会有心去读什么书。年纪已经这么大了,何能一等再等?应该把全部精力放在找对象上了。 三月九日下午,在业大上第三节课时,李小琼同学才来到班上。她对我说:“小华病了,很严重,已经在江医二附院住院了,她让我向你请个假。” 我不好跟她多说话,心情是复杂的,答应了一声便走开了。 下课时,无形中又和小雪走在一起。谈到我上次到她家去,她还硬要问那次是什么事。她一个这么聪明的女孩子,难道连这个还都会不清楚?我只好胡乱敷衍她几句。可是,她却十分认真,我说一件事,她就否定一件事,竟弄得我十分尴尬,难以自圆其说。 哎!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为了她而承受了多么大的相思之苦,本来也是不实际的,我哪里还敢踏入那难堪的、忧伤的深渊?哪里还敢指望能够得到她这样一位姑娘? 回到家里之后,我又想了很多很多,这难以割断的情思。 小华去住院了,我是应该去看看她的。可我心情很是复杂,谁又能知道去了之后,她又会是怎样的反应呢?这样的事情真让人为难。 小华病因觉蹊跷 宣读论文作汇报 一九八七年三月十日下午,业大同学郑宝良来到我家,说是他生了个儿子,很高兴,这些天忙得要命,耽误了些学习,到这里来借上课的笔记。(.) 谈到小华住院的事,郑宝良说:“我知道,在上个星期六,小华与李小琼上了两节课就出来了。在永叔路我家开的食杂店门前,小华走不动,李到店里把我叫了出来。这时,小华已呕吐得一塌糊涂,在那里还又作神作墨的,很不大方。我到店里泡了一杯红糖水给她喝,并提出送她去医院看看,她又不肯去。” 郑宝良讲到这里,问我说:“李小琼跟你讲小华是生病住院去了哇?” “是哦。”我回答说。 “不大可能,我估计是其他情况,年轻人哪里会有那么重的病。” 我大吃一惊,这事真有些蹊跷。 昨晚做梦,竟还会梦到在蚕茶研究所时的小红,而且在梦里,我对她还会是那样的有情有爱;梦中的她,对我又是那样的有情有爱。 回顾以往,在我接触的红颜当中,只是跟小红有着真情。只有她,才是真正的对我有真情。可是我们之间却又如此没有缘分,天知道造成这种结局原因,是怪我呢还是怪她? 往事历历在目,跟小红在一起的日子,确确实实感到了甜蜜。我们在一起相处,在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游泳,一起划船,主动约我出去玩,手拉手地教我跳交谊舞…… 而我。却一次又一次地徘徊、顾虑,一拖再拖,没有把握时机。可是,为什么正当在我拿定主意时,情况却又突然发生了那样使人痛苦的变化呢? 三月十一日上午,在业大下课后,班上的张亚平同学叫住我,说要跟我介绍对象,并来到她家谈了谈。张是省经委综合调研处的机关干部,对方是其经委的一个主任托她介绍的。该人是火车站5号窗口的售票员,年龄二十八岁,长得很清秀……。我答应了见面,待小张落实好了,再会跟我联系。 三月十二日上午,我在去上班的路上,遇到了李小琼,讲了上次去了她家和小华家的事。李告诉我,小华是得了十二指肠过敏什么的,住进了江西医学院二附院。看来,郑宝良的说法是个误会。 我向李小琼表示,很想去医院看看小华,但又觉得不大好去。拜托她到小华那里去的时候,代为问候一下。(.无弹窗广告) 下午,我在江拖学校下班时,顺路随意去了一下火车站,到5号售票窗口看了看。这个售票员,如果真是小张讲得那位,也就只是一般,待那边的情况反馈过来时再说吧。 三月十五日晚上,应张亚平同学之约,先来到她的家里,然后,我再同她一起骑着自行车,去了省经委的那位刘主任家,刘主任住在火车站附近的洛阳路。 路上,小张介绍了那位对象家里的情况。这位姑娘的父母都已经过世,有个哥哥已经结婚,现在她一人住在三室一厅的房子里。 在刘主任家,得知了对方很为详细的情况。不久,刘主任的妹妹――南昌铁路局组织处的处长,带着那位所介绍的姑娘来了。原来,那人并不是我在火车站5号窗口看到的售票员,但长得也很一般,没有什么可吸引我的地方,而且精神状态不大好,很令人失望。 回来时,大家让我去送了送这位姑娘。次日晚上,我来到张亚平家,婉转地谢绝了这件事。 三月十七日,我来到市政府的科委找小吴,没有找到,但知道了她是在南昌二中旁的科技市场上班。回来的路上,遇到我校的年轻的体育老师孙立峰,便叫了他一同去二附院看望住院的小华。 行至半路,我还是改变了主意。觉得不大好进去,万一弄得尴尬的话,那会是很难堪的事情。想想我又叫小孙一同到科技市场去找小吴,却还是没有找到,那里的人说小吴到市科委送材料去了。 小孙提出,要我同他去省物质学校,那里有一位他在江西师大体育系的女同学,分在物质学校当老师,长得很漂亮。 我们便来到了八一桥北边的省物质学校,找到了他的那位女同学。这位姑娘的确实是长得好,言谈举止不凡,十分有魅力,可惜人家已经名花有主,并打了结婚证,男方是原省农业厅李厅长的儿子。 我们在小孙的同学寝室里玩了玩,房间里面堆放的,尽是一些准备结婚的东西。中午我们在此吃了饭后,又到我原在省良种场中学的同事、现在该校的语文老师况戊龙那里坐了坐。况老师问了问我那次带来的小敏的情况,说以为是我的女朋友,我只好从侧面向他作了解释。 三月二十日,我前去十八中报到,参加南昌市地理教学研究会第二届年会,开会的地点是二十九中。市里还准备组织一些地理教师,前去贵溪冶炼厂参观,可参观的名单里却没有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三月二十一日上午,我还是去二十九中开了一个半小时年会,然后又赶去业大上了两节课。 下午继续在二十九中开年会,理事长不在,该校的地理老师王鹏翔是个热心人,在台前台后,忙个不停。 主持人是十八中的林立照老师,我意外地被点名要求上台发言。我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觉得有些奇怪,何必要我发言呢? “我只是来听听你们的,而且我的论文准备得也不好。”我赶忙推辞说。 “发言的名单是郭理事长亲自拟定的。”林老师说着,把发言人名单拿给我看。 我只好上台,宣读了论文《几个大气知识的问题分析》。因为我事先没有作发言的思想准备,开始时讲得有些生硬,但很快就从容自如了。发言时,摄影的老师还跟我拍了好几张照片。 会议的最后一个程序,是进行论文的投票评定。我的这篇论文,说实在的,仅仅是为完成任务匆匆而作的,想不到还获得了不少的票数,可能是以前在同行们心目中的影响。会后,所有人员都得到了一本精装的彩照影集。 众多介绍难如愿 面对想爱又难爱 一九八七年三月二十二日上班时,子弟学校书记邓顺茹找到我,跟我介绍对象。对方跟我同年,大学本科毕业,政府机关干部,长得好,家里很有背景。我有些为难,去见吧,心里不愿意找与自己年纪相当的;不见吧,又很难回答这样一位领导。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好推辞考虑一下再说。 这件事对我来说,真有些难以处理,见还是不见呢?几天以后,我仍然没有拿定主意。本校的魏老师和二十一中的万老师给我介绍的,我都答应了见面,可现在也没有得到回音。 三月二十九日,对学校邓书记帮我介绍的那个,经过再三考虑,还是委婉地谢绝了,没有去见面。后来,邓书记又找外语组的张伟华老师做我的工作,我仍然拒绝了。现在年纪已经这么大了,为何还要找像自己这样年纪的妻子呢? 魏老师给我介绍的,现也回了我的话。当她去问这件事时,那一位已经找了朋友,看来有些可惜。 听学校老师说,在前几天,竟有人来学校偷看了我,是个28岁的女大学生,其家里的人也来看过我,现在托人问我,意思如何。我坦率地表示,自己不在乎是否是大学生,28岁以上的都不想谈。(.好看的小说) 班上的张亚平又给我张罗对象,对方是南昌铁路局医院26岁的女大学生,我已经答应了见面,看她约的情况再说吧。 张亚平还告诉我,上次见的火车站售票员,对我很满意,那位经委的刘主任还叫张做做我的工作。 想得到的又难得到,不想得到的对自己又是这样的有心,我仍拒绝了。 晚上,我去了小吴家里,她不在,天晓得她去忙些什么去了。开门的是个男青年,估计可能是小吴的妹夫吧,我跟他说,要小吴有空时到我家来一下,说有事情找她。 三月三十日早上,我的一个女邻居,忽然来找我,要跟我介绍江西氨厂的一个化验员,技校毕业,一九五九年生。我看她那样小心的样子,生怕我拒绝的似的,就答应了见面,后来又有些后悔。 今天上课,见小华终于回班上来了,看到她那个样子,真不知如何是好。本来想跟她打个招呼,说上几句话,却很难启口。真是的,造成这样一种尴尬的境地,是怪她还是怪我?的确难以说清是怎么回事。 对于小雪,我仍然是有意无意地回避她,她的年纪这么的小,上帝也真是这样有意来为难我。我何必要想入非非,不能明智些呢?如果说我这样做有违她愿的话,那只能怪她自己,使我不好去有所进展,而我,并不是那种一般庸俗之辈呀,还是忍痛割爱吧。 三月三十一日,我邻居说,已经约好了明天去对方家里,去就去,管她呢。其实我并无信心,看看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除非相当的好,才会同意接触,反正是自己选择的时候。 这两天虽然还没有去见谁,但是不少人跟我介绍这里的那里的,搞得我昏头胀脑。咳,人生总是要过这一关的,终身大事让我这样的费心,需要这么多的精力。 昨天晚上下雨,小吴并没有来。今天晚上停电,小吴又没有来。我总是这样,常常约别人,又常常让自己空等,也许是自己的头脑真的有问题,主观不符合客观实际。 李静娴老师告诉我,我的那篇散文《秀峰情》,在江拖报发表了,心里感到有些快乐。我找到报纸,见登在三月二十一日出版的副刊上,注明了为小品文。 秀峰情 来到庐山秀峰脚下,遥赏秀峰奇异的风采,在眼前呈现的景色,如同一幅秀丽的山水画。 那高耸并立的双峰,恰似两把巨大的宝剑,刺破云霄,直冲天空;又好象两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在飘逸的云雾中隐现。 峰前飞泻的瀑布,好似一条凌空甩出的玉带,啤啤噗噗,又象颤动的琴弦,富有节奏地一直冲到脚下。 水边游览的人流,从那头到这头,由小到大;从这头到那头,由大到小。山上山下,结成了一条蠕动的长龙。两边,一是人带,一是水带;人声,水声,交融成一种令人倾倒的交响乐。 呵,这闻名天下的秀峰山水,像磁铁、像浪涛,在吸引着人们不断地向上。 晚上,我把一张应征的书法作品寄出去了,看看这次竞赛的命运如何。 这段时间,我很想看书,可是总无心去看,我这人就是这样,非要逼到头上了才会用功。 四月一日晚上,见了一下邻居介绍的那位小陈,很不理想。在她的家里坐得实在难受,但我还是忍受下来了。好不容易出来后,邻居告诉我说:“对方对你很满意,你看怎么样?” “还是算了吧,你跟她婉转点讲一下。”我坦率地表示,赶快辞掉了。 我回来时,弯到附近的二十一中万老师家,碰巧遇到其大女儿,她说:“打了好几次电话给你学校,都说我在上课,不好找人,就把电话放掉了。我跟对方已经讲了两次,第一次她同意了见面,第二次又说有个当兵的想跟她谈,她不想谈,本人家里也不同意,但现在还没有辞,等辞掉了就来见你,她家里也赞成找你。” 我见说到年龄,就把自己的年龄也说了,现在已经30岁,坦率些,因为对方仅只有23岁,这个是应该跟人家说清楚的。 她们说,也差不多,可以的,男的大7岁不要紧。最后讲定下星期一定答复我,最晚在星期二(是我厂我校的休息天)见面。 从介绍的情况来看,对方是洪都钢铁厂招待所的服务员,很爱学习,字写的好,皮肤很白,身材丰满标致,长相也好等等。其他的情况是:她家里好几处有房子,人很老实、胆小等。但我估计可能不会像她们说的那样好,等见了面再说吧,也许是可以接触的。 班上的张亚平同学,说帮我介绍的那位铁路局的医生,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小华虚伪总是假 小雪踏实情才真 一九八七年四月二日下午,江拖学校的同事孙立峰告诉我,在上次我同他到的那个叫小秦的女孩那里后,昨天那位女孩子来了电话,说要跟我介绍对象,对方是21岁。孙当时说我年纪好大,不合适,给回掉了。 我讲他这件事没有做好,本来可以留点余地的,虽然可能性不大,可弄得将来同人家接触会有点尴尬,总有些不大好似的。 学校给老师发了蜡烛,说是发给了教研组,我没有得到,便从侧面问了问组长梁斯秦。他说都领了,却又不给我,真不知这人是怎么回事。 教务处的干事王世友,现在好象跟我有些过不去似的,他造的超课费发放表里,竟没有我的。我去问他,他说我去市里开会和教研活动,有好几节课没有上。我解释那次市里在二十九中开年会,已经跟他打了招呼,是他没有排好课,应该是他自己的责任。就撇开这个不算,也还有四节课的超课。 王世友只好查了查,但没有查出个名堂,说等下会再查一查。真是的,连这样的一件事情都兜不清楚,真是太差劲了。 四月六日下课回家,我又和小雪走在一起。一番交谈,使我对她趋于平静的心,又激起了浪花,弄得在回到家里后,又神魂颠倒地想了许久。明明知道跟她难有缘分,却无法割断对她的思恋,应该说,在这件事上,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可总是难以死心,甚至巴不得马上到她家里去,对她倾诉衷情。 还是在心里去爱她吧,让时间来把这种爱的火焰,熄灭在内心的深处吧。人应该有这样毅力,有自己的自尊,非分的东西,就尽力不要去奢望,只怪我们之间的年龄相差太大。我绝不去企望贪图别人的便宜,或去自讨没趣,假如我冒昧地去探求,谁又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呢?又将承受怎样的打击呢? 有人说我是弱者,没有量,那我就还是做个弱者吧!死要脸,活受罪,不损别人。 四月九日下午下班后,在家无所是从,来到市图书馆看了看报纸,再去了一下广场翠文轩书店。 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小华,她告诉我,她的嫂子生小孩,刚到医院里来。她还告诉我,上次生病住院,是在星期一出的院,要休息半个月的病假。分手时,我叫她有时间来我家玩,她又叫我有时间去她家玩。(.) 唉,头脑发热时要尽量使之冷静,情绪低落时也要注意不要熄灭了生活**的火花。明天上午是不是看情况到她家里去一次? 四月十日上午上班时,犹豫了许久,我还是没有去成小华的家,天气也不大好,老是下雨。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一个重要问题,就是考虑去不去想办法调厂宣传部。如果去的话,恐怕要经过一段较忙的时期,不会有在学校这么自由,而且这个暑假也不会见得可以享受。但总的来说,还是去好,为了以后的前途着想,能够调出去也有好处。 据同学张亚平看来,凭她在江西拖拉机厂的关系,把我搞到厂宣传部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是不是让她帮这个忙呢?这件事情也只有看情况再说吧。 四月十三日,几天来天气都不好,有几次犹豫着准备去,而又没有去小华的家。目前这十天是业大期中考试和迎考的严峻关头,是现在去还是过了考试关以后再去呢?如果想慎重些的话,就应该抑制住这种情感,等熬过这几天再说吧。 四月十六日下午,在单位学校上完第一节课后,我来到了小华家。她母亲说她上班去了,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母亲说她晚上会在家,叫我晚上再来,我不知可否地答应了。 晚上,我经过再三考虑,在8点钟时,还是去了小华的家。敲开门后,见里面有很多的人,小华的母亲说她到同学家复习功课去了,事情总是跟我作对,而我为什么要这样的痴情瞎撞? 是她的母亲没有告诉她,还是她有意地回避我?或是她见我很晚没来,就估计我不会来而出去了?也许她认为我根本就不会再来? 真是莫名其妙,为什么我总是兜些这样昏头颠脑的事情来?以后可不要再想些这样乱七八糟的事了。 四月二十日下午,我考完了古代汉语,当时觉得很吃力,做出的答案也觉得没有什么把握。 考试完后出来,我和小雪一路回去。她说:“我这次考的很顺利,你考的怎么样?” “还不知道能不能及格,做是做了,没有把握。”我心里很虚,有些尴尬地说。 我回到家里,脑子很乱,心里不得平静。这个小雪的头脑真好使,跟她在一起,谈吐也很自然,不象小华那样喜欢故作。如果与小雪发展下去的话,反而觉得很踏实。 到底是年纪大了的缘故,天天总是会想些这样杂乱的事情,脑子也不大听使唤,成绩不是在前进,而是在倒退。在学习上难以集中精力,要好好改变这种境况才好,不能再感情用事啊。 这次的古汉语考试,既是自己知识掌握的不牢,也是自己对知识的理解不够坚定的表现。明明有的题自己是做对了的,却会去受别人的影响,如果这次考试真的不及格的话,其实也是不应该的。 由于心情不好,干什么事都是松松垮垮的,没有一种紧迫感,这哪里像个男子汉?自己是个当老师的,连人家小雪都不如,又是想这个又是想那个的,天天神魂颠倒,胡思乱想。还在班上还当什么头,做什么班长,人家陈天启、傅俊德同学,他们的年纪都比我大的多,为什么在学习上就能够那样的有毅力?而我,总是指望临阵磨刀混过去。在学习的对待上马马虎虎的,这样的成绩何见得了人?这次既然已经碰壁,下次可再不能以此为例了。 学习爱情两头误 小美身影似云雾 一九八七年四月二十一日,我一个人在家里复习,效果还是很满意的,若在考试前不用上班,能在家里一心一头地复习几天,那该是多好啊。 一边上班,一边学习,是很难静下心来,进行有效复习的。何况这次考古代汉语之前,在单位上了整整一天的课,其中把星期三的课也移过来了。星期一的上午,又跑到单位上了课,结果在考前的复习很不充分,课堂上古汉语老师讲复习题的时候,自己又没有注意听,知识自然不稳固。加上头天晚上复习的很晚,精疲力尽,头脑不清醒,甚至把自己原已经做对了的,又改错了几处。 古代汉语这门课,没有考好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是工作忙,复习时间不够,无法静下心来;二是两次找小华的落空,弄得心情很不好;三是没有充分的利用好时间;四是对古汉语老师的形象觉得反感,影响了学习积极性。 估计明天的现代文学是应该考得好的,虽然只用了一天多时间,却复习的很扎实,还做了不少其他的事情。如果考古代汉语也能够有这样一天的时间,那该多好啊。那些有这样条件学习的人,不考好才怪呢。 四月二十二日下午,考试了现代文学,自己感觉考得还是很理想的,考后的精神状态也很好。 四月二十五日上午,看到了我的古代汉语成绩,刚刚及格,既危险又幸运,感到的是痛苦、难过和羞悔难言。这样的成绩,在班上的排名处于倒数第七名,不应该是真正的我。我真希望这次的成绩能够不算,再来过一次,现只有在期末考试时来弥补了。 对于爱情的追求,已经使自己心灰薏冷,精神负担很重。思想和情绪上,很少得以平静,哎,对这种事情,是否就真的无为而治? 这几天,我把以前写的书法作品裱了裱,裱得很累,还画了一张画。 四月二十六日下午,我是在厂里的食堂吃的饭,饭后,同政治老师朱朝旺一起,到厂里的生产车间逛了逛,多少有些感触。 四月二十七日――三十日,为参加南昌市总工会表彰的自学成才的事,忙了一阵。我翻出了几十万字自学大学地理课程的笔记,拿出了多篇发表的论文及获奖证书,在厂部工会验证后盖了章,送到了南昌市总工会。可是后来并没有评上,原因是已经在就读**高校。 四月三十日,我在家里画了一张国画的草稿。 五月一日,画了一张刘小芹的素描头像,可我总觉得这张画越看越像小雪。 五月二日,我受业大同学陈俭之约,来到了同学张亚平家里,见并没有同学们来,有些愕然。张解释说,当时与大家约的时候,还没有肯定。 后来,当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陈俭又来了。我们在张亚平家吃了饭,聊了聊。从张亚平家里出来后,我们又在外瞎跑了一通,看了一场电影《南京大屠杀》。 在爱的选择上,自己一定要记住,不要再去与小华打交道了,要自己尊重自己的感情。想想以往的痴情,哪一次没有给自己带来伤痛?何必要自作自受呢? 她除了长得好些,在其他的方面,还有什么值得自己去付出珍贵的感情呢?故作、虚伪,臭美式的打扮,缺乏真诚的人,**、折磨别人感情以得到其自身满足的人,这种在理性上有缺陷、病态的怪物,有什么值得自己去留恋?这一切,还不足以使自己死心吗? 要记住,一定要记住,既然已经觉得她没有与自己共同的地方,就不要再同这种人打交道了。她是一条毒蛇,是一个根本不值得自己去爱的人;她只能扭曲我的感情,伤害我的尊严,屈辱自己心灵,给自己带来痛苦。 小雪与之相比,确实显得高尚,感情具有自然朴实的美。我得不到她,也绝不会怨她;她即使对我造成伤害,我也能够谅解得了她。 五月十一日,《江拖报》发表了我的科普稿《谈北京时间》: 谈北京时间 “北京时间”是我国统一使用的标准时间,虽由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于北京向全国报出,但其本身并不是北京的地方时,实际上是采用了东经120度的地方时的报时,及东八区的区时。 北京的经度位置是东经116度19分,距东经120度还要差3度41分,在时间上,比该地的地方时,要慢14到15分钟。所以,作为我国标准时间的“北京时间”,与北京的地方时是有区别的。就“北京时间”的测定而言,它既不是在北京测定,也不是在东经120度地点测定的,而是在上海等地测定的。 我国目前实行的“北京夏令时”,比“北京时间”快一个小时,目的是为了充分利用日光,以节约照明用电,这个时间可看成东经135度的地方时。 五月十三日,今天又痛苦了一天,但毕竟是挺住了。小美说她的同事准备结婚,请我帮她写几张书法。我很高兴地答应了。 这一天小美来到我家,我带她上了楼上的书房兼卧室,在书桌铺上宣纸,按照她的喜好,泼墨行书。 这时,小美说她好累,想在床上休息一下,晚上厂里还要打夜班。我说可以,那你就睡一睡吧。 小美上床去睡了,我继续帮她写书法。完工后,我看了看睡得很香的小美,这一看不打紧,全身的血管都紧张起来。她那仰卧的躯体,勾画出优美的曲线,短裙飘翻,上衣松卷,好一幅摄人魂魄的睡美人图。 我吓得赶紧下了楼,不敢再上去。在楼下房间,我倒在床上,也想睡一睡,以等小美醒来。可心里跳得厉害,眼前呈现的总是刚才那一幕,无法抹去。 一种鬼使神差的魔力,让我还是上了楼。小美已经坐在床头,那神态并不像睡了的样子。我解释说:“刚才写完后,我看见你睡着了,就到楼下也睡了睡。” 我们收拾好几张书法,她回了工厂,我却一直平静不下来。 我上街散步,以能稳定心态,可谈何容易。来到省图书馆门口,下起了大雨,我和许多路人在此门廊躲避,小美的身影仍在眼中晃动。 情痛小华泣长诗 认定小雪尚未迟 一九八七年五月十四日,人为的追求使我心灰意冷,对于爱,是绝不能企望别人恩赐的。何况残酷岁月的经历,天然倔强,使我造就了一颗强昂的自尊心,大丈夫岂可受人之摆弄,人活在世上,就应该有自己的位置。安下心来,走自己的路,按照自己的生活规律,安排自己的生活。 对于爱情,应宁可无为而治,也不应该再去蒙受那种本不存在、自作多情、自讨苦吃、痛自肺腑、不堪回顾的精神磨难,再也不能将自己珍贵、纯真的感情廉价地付出,扭曲自己的灵魂。我――应该是真正的我,应该是有生气、有自己生活规律的我。 五月十五日一早,我在上班的路上遇到了小华,她说是去交电大楼参加什么考试,又叫我有时间来她家玩,我还又答应了。 晚上,我到了张朝影家,原来他也是帮我介绍女朋友,对方是南昌培英学校(洪都钢铁厂子弟学校)的英语老师,比我小一岁。我看了看照片,见也是一般,身材倒是蛮好的,还是辞掉了。 五月十六日,上午在业大上课时,见小华几次显得有些异样,觉得真是个琢磨不透的怪物。下午和晚上,几经考虑,鬼使神差地,还是在晚上8点来钟,来到了小华的家。这一次,又是她母亲开的门,说她不在家。 这真不知是怎么搞的,还几次叫我去她家玩,而她根本就不大在家里,怎就这样神秘难测。(.无弹窗广告) 这回去了她家一趟也好,多少知道她是个如此之人。而我,甚至莫名其妙地对这种人会重情,现在倒觉得轻松了。 为了得到心理上的平衡,我接着去了一趟小吴的家。小吴不在家,但她那曾为化工局长的父亲,对我却很热情的,告诉我,小吴到婺源出差去了。 这次到小吴家,虽然没有碰上,但多少给了我些安慰。其实我只有找小吴才是踏实的,等她回来了以后,一定要找她接好头,情况可能的话,就尽量争取跟她确定下来。当然,也许她已经确定了男朋友。 今天如果不到小华那里去,恐怕又是个难熬的晚上。这鬼家伙倒有可能就在家里,哪会有这么巧,几次都是这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太冤了,她可就算是女人中最卑鄙的一个。无端地折磨了我纯真的感情,我甚至还为此毫无名堂地付出了无可估量的感情代价,以致在我本来就布满疮痍的心口,竟又被划上了一刀深深的伤痕。我为什么不能早日看穿这种人呢? 五月二十日,几天来,我的心情十分消沉,情绪十分低落,命运的如此打击,如果换上另外一个人,不会成神经病才怪呢。此时的抑郁和情伤,有谁能够知道?我止不住要向小华倾诉,写下了这样的长诗: 知音――只能是心声的共鸣 我曾企望 用那童心般的纯真 能得到和我一样的真诚 可你却用 那费解的含糊 使我在惘然迷离的情海中 越衔越深 时光虽然早已向后推移 可这无法遗忘的往事 仍然时时在伤着我的心 你可曾想到 一个曾经爱过你的人 心胸承受多大的痛苦 你可曾想到过 一个于精神重压中的人 往往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会是什么滋味 笑声快语的开心 也会有着痛苦无奈的伤心 你走过的道边湖旁 那里也留有我孤独徘徊的脚印 我常常这样想 你若真另有所爱 为何要用个“假如”和“也许” 若是拒绝的话 何必要那样致人断肠的委婉 要是有情的话 就不该留下 这难堪的烦恼、长夜的难眠 我也曾下定决心 要把你在心目中彻底抹掉 今生今世 永远不再回忆 现实中的我 又不得不否定一贯的自信 我也想过另外一种追求 可后者的春光 又难以驱散前者的阴影 我深信 难再承受第二次打击 冒失的举动何敢再试 我曾发誓 宁可春水东留 决不同乎流俗 可生活啊生活 却处处与我为难 多少次的雨中散步 多少次夜幕中的徘徊 多少次烟酒的抵抗 无形的忧郁啊 无时无科不在折磨我的心 爱―― 只能是两个心灵的撞击 知音―― 也应该是彼此心声的共鸣 非分的 我绝不会去奢望 只有在最倾心的人面前 才敢于把自尊 放上与感情相衡的天平 崇拜强者的 也不一定就是弱者 我也知道 应该怎样珍重自己的感情 本准备寄给小华的,但写完后,心情反而趋于稳定,便没有把它寄出去,避免了一次出格的举动。 今天晚上,我竟会失眠,久久睡不着。是啊,现在已经三十岁出头了,爱情和前途至今没有着落,学习很难专心,一事无成,天天只喜欢消极地做一些杂事,用来冲淡内心的寂寞。 五月二十七日,这段时间,我在班上基本保持了沉默,让冷静的头脑不断地得到了反思。从心里来说,我现在对小华,并不像以前那样容易引起**,她在我的感觉上是那样的暧昧、故作、没有真情感,我何苦要无为地去追求这样的人呢? 小雪给我的印象,总是这样的天真、无暇和甜蜜,常常能在我寒心时,给予珍贵的温暖。她对待我,总是当成兄长一样,在一起的谈笑中,常会有着心灵上的沟通。我们的谈吐是那样的轻松愉快,无需任何防范和顾忌,这样难得的知音,我为何不能尽快地去推进呢? 可是,年龄的差异,仍然使我徘徊不前。要不是这个原因,我早就会不顾一切的。她在与我的接触中,给我洒下的是一片阳光,即使有时不顺,她也能及时表示歉意,给予我心灵上的安慰。这样的女孩子,在我的接触中是很难遇到的。 我们同窗就读,自然接触的机会还是有的,不可轻易放过,省得以后留下因后悔而遗憾和痛苦。 从我们以往的接触来看,小雪也多次显露了了对自己的情意。如我在她身边时,她常常会走神,那次于阮风兰家打麻将的情况,就是这样子;我们在一起谈吐时,还常常会撒娇发嗲;她说在家里,叫我去她家玩,第一次包饺子,没有叫别人,却想到了叫我,虽然我没有去成,还有提出了包第二次饺子玩,要我再去;她对别人说,我家挂贴的书画,看过去就像是书画展览的地方一样;她还向我提出,要到我家来看我写的文学作品;说到那次班上联欢会我朗颂的诗句,她很是赞赏等等。 小吴家中心犯疑 小雪塞卷 心撞击 一九八七年六月一日,我在《江拖报》发表了《最高气温为何不在正午?》,这样,我在厂里的科普稿种的写作,也已经小有名气。该文章如下: 最高气温为何不在正午? 人们通常会有这样的感觉:气温最高的时刻一般在午后两点到三点(这里所指的均为地方时)。然而,正午的阳光最为强烈,那时的气温为什么不能达到最高? 原来,阳光直接供给大气的热量并不多,热量底层大气的热量来源,主要依靠吸收地面长波辐射。地面既吸收太阳短波辐射而得热,又依据本身的温度,不断放出长波辐射而失热。就地温的高低而言,也取决于其本身储存热量的多少,何况大气吸收和储存地面传递的热量,还需要一个时间过程。 正午以后,太阳辐射虽已减弱,但此时地面所得到热量,比失去的热量还是要多些。因此,地面储存的热量仍在增多,地温还在升高。到午后一点钟左右,随着太阳辐射的进一步减弱,地面得到的热量开始少于放出的热量,全天最高的气温,就在地温由上升转为下降的时刻。由于地面的热量,传递给空气也需要一定的时间过程,所以通常在一天内,气温在午后两点到三点,才能达到最高。 六月九日,现在省教育厅已经确定,今年**高等学校中文专业,抽考古代文学。我打了个电话找市科技市场的小吴,她已于去年在业大全脱产中文专业毕业,这次想问她借点有关这方面的复习资料。她单位的人告诉我,小吴到省科委办事去了。 六月十一日下午,我直接去了市科技市场,小吴又到洪都宾馆办什么事去了,没有找到。 晚上,我还是去了小吴的家,总算碰到了。她还是像以往那样热情,借给了我古代文学的学习笔记,里面的知识点均记的很全。意外的是,发现有个男青年在她家,像是她那个在铁路上做警察的、有一定背景的、原来的男朋友,谁知道这又是怎么回事。还好,我毕竟没有把指望全放在小吴的身上,这样对于我来说,觉得心里反而要踏实些。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变化莫测,有很多的情况是自己意料不到的。人既不可坐在房间里空想,也不可事事急于显露锋芒,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做人是很难很难的。 六月二十六日,考试完当代文学和文学概论以后,内心老是会后悔,有那么几分本来是不应该丢的,在做完后,自己又不愿意去检查。 哎,大丈夫不应该为几分去伤脑筋,只是在以后的考试中注意一点就可以了,也没有必要去呈这个能。 六月二十七日,上午来到业大班上,听同学朱立学说,我的当代文学考试成绩只有69分,但期中考试成绩没有及格,因此学期总评成绩也不及格,老师说需要补考。我真吓到了,这怎么可能? 这门课的成绩,自以为应该在80分以上,期中考试也不知是怎样回事,我都是按课堂笔记答的,而且有好几个同学在考前也是抄我的笔记,考时的答题跟我的一样,怎么会她们及格,我自己反而不及格呢?除了在试卷上,我的字写得潦草了些,天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老师,还在课堂上说我的答卷像天书一样,看都看不清,现在又这样小的心眼,耿耿于坏,这又何必呢? 当我正要去找当代文学老师时,朱立学又连忙说是跟我开玩笑的。他这人也真是,这种玩笑怎可乱开的?弄得我一上午都没有心事上课,但愿当代文学这次考试不会有这么回事。 上午还有一件事让我烦心,班上同学黄辉,把准备跟全班同学复印的古代文学复习卷,一齐交还给了我。他原来也是主动提出帮班上复印的,现在不仅没有复印,还很气呼呼的样子。后来得知,他是生了我的气,看到班上不少同学有复习提纲,以为我没有帮他印,而他还老老实实地为班上复印。真是一些这样乱七八糟的名堂,都怪到我的头上来了,说也说不清楚。 中午我本来想休息一下的,可一想到当代文学的事就恼火。我找出课堂笔记,翻来覆去地进行核对,看到问答题的第二个里面,是在一个问答中分出了两问。记得在试卷上是只要求答第二点,我答的也是该点,是不是要把这两点都要答上去? 如果考试的得分真是69分,这位老师不牵强要我补考,那也就算了,若硬要我补考的话,那我真不知怎样做才好。我很难憋得了这口气,遭人如此算计,怎样受得了? 下午,得到了当代文学考试的成绩,是80多分,一块石头落地。现在距古代文学的验收考试,已经没有几天了,一定要扎扎实实地好好复习。 六月二十八日,目前我复习古代文学的精力特别好,希望能在这次考试中拿到高分,以优异的成绩来为自己在班上挽回面子。 六月二十九日下午,我在业大下课后,来到教学大楼的出口,小雪突然来到我面前,塞给了我一卷试卷。我一下愣住了,是不是我原来给她的那份,她拿去复印了再还给我?或是其他的材料? 我想到这里便说:“那份八五年**高校的验收卷拿到了没有?” “拿到了。”她一说完,就赶快走开了。 我回到家打开一看,见是八五年和八三年**高校抽考试卷,八三年卷子上的字与我给的那份不同,显然是另外一份。 这是怎么回事呀?是因为我给她复印了,她现在又帮我复印,还我的礼,显露对我的情意?还是确实对我有情,关心我? 这是可能的,否则有这样的必要吗?弄得我现在感觉引力骤然加重。女人的心,少女的心,这样的微妙,但愿真的是如此。除了她,我还会对谁去有所爱呢?我的心又跳得厉害…… 风风火火迎考试 慎慎重重择爱情 一九八七年六月三十日,我整理完了古代文学复习资料,心里轻松了一大截,估计这次考试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但自己切不可放松,还应该踏踏实实努力才是,这个时候不吃点苦,那还等待什么时候呢? 七月一日,上午赶到业大时,古代文学段老师已经在上课,正在讲解重点的作品内容,同学们都带了书,而我却没有记得带。 下课回来时,我与张亚平走在一起,有意无意地向她谈起小雪送我卷子的事,似乎引起了她的注意。临分手时,小张说:“我已经帮你物色了一个对象,跟那人说了你现正在考试,到考完后再约你们见个面。” 我估计有这么个原因,小张见小雪对我有动静,可能有些敏感,她指的那人会不会是她的妹妹?有一次在他家时见过一次,初次印象还可以,是个江西师大的大学生,有一定的教养和气质,而且她们家还是上海人。当然,这也许是自己的胡思乱想。 现在又有这么多来接头的,考试完后,要好好考虑一下。小雪的情况究竟怎样,很难注意得到,而我因为年龄相差悬殊,在班上又有个前车之鉴,叫我实在是难以拿出勇气来再迈出这一步。 咳,这么些女人,我进攻时,一个个都往后退,我退却时,一个个又来进攻,跟捉迷藏似的,真是难以对付。 七月八日,大家经过风风火火的复习,上午在洪都职业大学校区,终于考完了**高校中文专业统一验收的古代文学。 下午,为了很好地放松一下,我特地去赣江西河大堤,游了今年的第一次泳,真是爽极了。 晚上,我整好了古代文学的复习材料,把小吴借给我的笔记去还给她。小吴不在家,我把材料交给了她的父亲。她父亲对我还是那样的热情,一边忙着去开灯,一边要我进去坐。我见小吴不在,不知如何跟他说话,虽然盛情难却,但心里有些慌乱,还是谢辞了。这位曾是副市长候选人的大局长,再三叫我有空常来玩,对我有一种特别的友好。 我又来到同学张亚平家,得知她想帮我介绍的对象是银行的,中专毕业,六二年生,党员,爷爷是老红军,父亲是南昌市中级人民法院的院长,婶婶是省经委小张爱人那个处的处长。 这件事就是对方那位当处长的婶婶,托小张爱人小陈来讲的。我问那人长得怎样,小陈回答说没有见过,但听那位处长说是长得蛮可以的。 我答应了见面,不知怎的,却一心想着小雪。回到家里,久久难以入睡,咳,这个年龄上的差距,实在让我感到痛苦。在我们的接触中,虽然感觉小雪有所显示,但我没有绝对的把握,如何好意思迈出这难堪的一步呢?万一弄巧成拙,后果又是多么难以设想啊! 人家这么好的年龄,是这么天真、纯洁无暇、活泼可爱的姑娘,我已经这样的年龄了,怎么能够为了自己的贪心,而无理智地去占有这含苞待绽的花蕾?真是老牛吃嫩草,如何好意思。如果人家尚没有这样的思想准备,或者是我自己一相情愿的误解,那就更不必去使人家这个充满生活美好憧憬的心灵、脑海,送上不应该有的阴影。我们这一代人的心,既然已经被时代的风云摧碎,那像她们这代人是应该有自己幸福、美好的前景的。 我喜欢小雪,想她,想得要命。年龄上的差距,又使我徘徊彷徨。当然,我深深地爱她,恋她,也就越希望她能更加幸福,也就越不忍去纠缠她。 鉴于这些原因,我就应该尽力在外面找对象。我知道,虽然也许自己的婚姻不会很幸福,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还是等见了小张介绍的那人再说吧。 不久,小张说这位姑娘到外地学习去了,不过可以先见见另外一个银行的。我不置可否,她告诉了我那人所在的储蓄所,叫我可去先看看如何。 七月十一日上午,我去找了一下张亚平,她不在。回来时,我到小张所说的那个储蓄所瞧了瞧,那里有两个姑娘在当班,看过去不怎么样,天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小张说的那个姑娘。下午,我再打了个电话到省经委综合调研处,小张没有在办公室,同事说她没有来上班。 七月十三日上午,我在省经委找到了张亚平,她问我对见那位银行女孩子的事,现在考虑得如何。我这时的信心不足,没有以前那样有兴趣,说最好是请她能先看一下,如果可以的话再见面,不怎样就算了,并说明自己前一段时间也见过几个,都不怎样,弄得很尴尬和灰心。 我这样表示了,也许她也不怎么有劲了,可自己也应该有选择性的见面,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盲目了,省得老是霉气,事情也不能老是这样拖着。小张的爱人现在很忙,这两天在搞全省厂长经理会考,跟我约定等到十五号再去落实。 说实在的,我天天都想去小雪家,可次次都顾虑重重,没有能够去成。这些盘根错节的事情,一样一样地来清理吧,我也应该尽早解决个人问题,不能再犹豫下去了。 假如小雪确实爱我,那我也不能辜负她的一片真情。这一年来,她的容貌总会在我脑海出现,时时总会有她的影子。 七月十四日上午,我来到业大班主任徐秀明家。徐老师不在,我在他家看了一下期末考试成绩。验收的古代文学分数还没有到,我的现代文学是94分,排在前几名,当代文学是72分,文学概论70分,古代汉语仅62分。再看看其他同学的成绩,后三门有不少人比我强,感觉脸上发烫,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文学概论是不能拿这样低的分数的,内心实在是自卑,我真有些怀疑自己的智力了。 工作的繁忙,时间的紧张,思想的复杂,诸如此类的原因,是否能够说得过去?为什么小雪的古代汉语都考了83分,其他人大都也比我强?我如何还好意思去追求人家。 我这个班长,真是当之有愧,在别人眼中会怎么看呢?人家陈天启、傅俊德的年纪都比我大,工作也很忙,可他们的门门成绩均在90分以上。 相亲先见徐处长 难割小雪两造访 一九八七年七月十五日傍晚,我从单位学校下班,由于自行车破胎,推着回来,在老福山汽车站遇到小华,你说这怪也不怪,冤家总是路窄。(.好看的小说) 她站在路边等车,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我在她面前停了下来,打不打招呼呢?想打又不想打的,走吧,这样做又不大像样。 我按了一下车铃,她并没有什么反应,慢慢地抬起了了头,一看是我,似乎吓了一大跳.那样子,让我从心里有些鄙视她。应该承认,自己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你到哪去?”我问。 “到一个同学那儿去。”她显得有些慌乱。 “车胎破了。”我指了指车轮说。 “那你推得回去呀?” “准备换个胎,我走了。”我跟她没有什么话可说,只得告辞。 “那你好走咯……” 呵,这家伙还是这样甜甜的。 我扶着车不回头地走了,不惋惜、断然地、强硬地走了。 我还敢跟她打交道吗?说不清楚。 七月十六日,在上午近10点来钟时,我按约到省经委找到张亚平,她把我带到其爱人小陈所在的政治处,见到了那位女处长。(.) 女处长姓徐,曾任共青团南昌市委书记,个子很高大。经过介绍,她把我们带到里面一间办公室,十分热情,问了问我的一些情况,并告诉我,所介绍的女方是一九六六年生的,如何如何的好。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们一起出来后,徐处长说忘了带包,说着她们又上去了好一会,我只好在路边耐心等着。 小张出来后,我问了问情况。小张说徐处长对我比较满意,并解释说:“那个六六年生的是银行的,为该处长姐姐的女儿;六二年生的是其侄女,在江西中医院手术室,现在去井冈山出差了。如果要六二年生的那个,就要等她回来再说。现在这两个,我都会跟你去联系。” 我有些纳闷,那位六六年生的,为什么要介绍给我呢?她不该会不知道我的年龄呀。小张也觉得奇怪,作了些猜测,又说只要对方愿意,年龄小些也是可以的。 七月十八日,我到业大去拿成绩单,见我的鉴定还没有写上去,就没有拿回来。见张亚平的已经写好了,就帮她带了。 我把小张的成绩单,送到了她家里。其夫妇两个都在,却对我的那件事没有什么反应,小张今天的精神状态好像有些不大好。[] 七月二十日,我在业大拿到了成绩单,统考验收的古代文学是76分。晚上,我决定去找殷建勤同学,请他一起去小雪家,但没有找到殷。我再去欧阳明家,他也不在。接着,我又去了江西师院南昌分院毕业的贾军家,人也不在。我只好一个人心事重重地来到离小雪家不远的同学樊小群处,仍没有碰到。 这样,我又在小雪家附近徘徊了许久。进去还是不进去?我决定还是不去,骑着自行车从青山路立交桥冲下来,一直往回走。 可是,我一再想着:为什么小雪在上次古代文学考试前,她会想到把考卷塞给我,当时感觉是那样的突然。如果她没有那份心,会这样的关心我吗? 我实在是无法推翻,一种无形的力量,促使我又把自行车转了头,返回到小雪的家门口。在楼下似乎没有她的车子,我往小雪家所在的四楼上去,到得二楼,一下子又忧郁了。如果她并不在家呢?那弄得下次也不好去了。 这时,我又觉得既然已经上来了,自己就不该是个弱者、懦夫。就上到了三楼半,看到小雪家的房门是关着的,里面有灯光。 此刻好像又有个人在警告我:你好意思去追人家一个这样小的女孩子吗?人家会怎样看你? 在这样一种思考斗争的白热化状态下,人家万一会有一种怎样的反应,你进去后如何去跟人家接触? 我无力了,刚才的勇气一扫而光。是啊,头脑发热时越要注意控制,千万不要做出蠢事来,还是应该稳重些好。 我退却了,好像这是件什么亏心事,一直退回了家。 一路上,我说不出是该还是不该,后悔还是不后悔。 为了踏实、慎重,我想在明天上午去小雪家。是不是一个人去更好?因为白天可坦荡些,不必像今晚这样,前顾后虑,猫头鼠脑的。那时,她的家人也许都去上班了,我们之间也好讲话,而且她在家里的可能性也大。 这两年来,个人的问题一直没有结果,被东扯西拉的给僵住了。现在年龄已经出线了,不能再等了,青春的年华不能就这样给耽搁了,是是还是非,也应该揭晓了。 现在放暑假已经有十三天了,不能老是这样考虑个没完。事情既要大胆也要细心,尽可能周到,把这件复杂棘手的事情,好好梳一梳,理一理,拖下去还只有自己倒霉。 从接触的面来看,还是从小雪开始。走自己的路,随人家去说吧。既然要闯出去,就要有承受得住打击的思想准备。自己一定要有坚强的个性。 七月二十二日上午,我来到贾军家,他正在与别人走围棋。我邀他一起去小雪家,他见我对小雪这样有兴趣,很乐意陪我前去。 我们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小雪家里,小雪正在教侄女写毛笔字。她见我们来了,十分高兴,很是热情。 我们的谈话是热烈的,甜甜蜜蜜的。小贾讲到他们少年宫在外组织的夏令营活动,小雪十分感兴趣,并嬉笑地嗔怪我就没有那种童心,有时严肃的像个老夫子。 我心想,我与你的年龄差距这么大,我好去那样做吗? 说实在的,细细看过去,小雪的容貌谈不上很漂亮,也许是没有打扮的原因。可我确确实实很喜欢她那种性格,愿意跟这样的人在一起生活。但是,她毕竟是太小了,加上她说准备过几天去浙江绍兴老家,我觉得不好意思,也没有必要约她出来玩。我们就这样呆了一个多钟头,最后恋恋不舍地回来了。 路上,贾军不解地说:“小雪长得并不怎么好,不知你怎么会那样的迷恋她。” 而我,心里就是会那样的喜欢这样一个小姑娘,也许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如果小雪也有跟我一样迫切的情感的话,她是应该在这两天到我家来一次的。 假期无为怨小张 想约小吴安课伤 一九八七年八月十三日,张亚平也真是的,帮我介绍女朋友的的事竟,会办成这个样子,弄得我在这一个多月的日子里,不明不白地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好好的一个暑假,竟会是一事无成。我到现在连对方的面都没有见到,真不愿再去跟她联系,看她以后如何好意思见我。 这些天来我也象中了邪一样,成天想入非非,还在蠢头蠢脑地受着那份罪,真是荒唐。然而,自己毕竟是一个普通的人,一样是由动物演化过来的,动物遗传的本能,在生理上的需要,依靠人为的意志是难以克服、抗拒的。 你要想到,你也是一个男子汉! 我的这一辈子,是可悲、可怜、可叹的。生活道路的坎坷,造就了我这样的不幸,是人,一个正常的人,可却没有享受到一个作为人的乐趣。 中午,我在街上碰到小吴,闲扯了几句,还是难舍地辞别了。她这个人,真是一个难解的迷。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是小雪、小吴、小华,还有小李、小蒲、小美,怎么了结呢?小张省经委那边的事仍没有落实,一切都被阻碍了。 不能再犹豫了,还是头脑放简单些,快刀斩乱麻,省得老是受这样一些无头绪的事情牵连。 下午,我来到南昌手表厂,找到业大同学小美。她正在车间里上班,仍被我用传达室的电话叫出来了。我随她来到集体宿舍二楼房间,床正中的墙壁上,是我为她写的书法。 我们闲聊了一会,本想跟她深谈些,可是业大女同学刘菊兰又来了。小美帮她买了一桶食油,她这是来拿油的,我只好作罢了。 由于小美还是在上班时间被我叫出来的,这几天又是她工作任务正忙的时候,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不好多耽搁她,只得叫她回车间上班,与刘菊兰一同向她告辞。 路上经过省政府大院,本想到门卫室打个电话给张亚平,见有不少的人正等在那里。我不愿等,索性进了政府办公楼,上五楼的省经委综调处,可小张不在办公室。 我猜想小张这个时候可能在家里,便去了她在钟鼓楼的住处,她仍然不在。我晚上再去,她还是不在。 八月十四日上午,我来到八一公园,虽然带了几本书,仍然觉得无所事事,失望地回来了。为了解除烦闷,我在家写了几张书法字。中午时,母亲的唠唠叨叨,说我这么大了,还不知道找老婆,又气得我要命。(.无弹窗广告)直到下午四点来钟,我才勉强下楼来吃了点饭。 饭后,我来到街道房管所办公室,给张亚平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正好是她。谢天谢地,总算是有了回音,她说正要找我,叫我明天上午9点去她的办公室,使我心里感到了安慰,心情好了许多。 晚上,本来想看场电影的,跑了好几条街,都没有什么好片子。我指望的是能看看电影放松一下,哪有什么心情去受那种枯燥的政治教育呢?最后,我去了八一大桥,到那里享受了一下夜风的凉爽。 在这个晚上,我想了很多,难以舍得小雪,甚至于小华。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没有把握,没有男子汉的那种敢于追求的铮铮气魄,只有一颗多年来造就的、赤诚脆弱的自尊心。 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很难再有勇气敢去冒险,承受第二次打击;我那布满创伤的心灵,再难以让人给划上又一刀。我的精神屏障已经到了趋于全面崩溃的极限边缘,渴望的是,在这个时候有人前来救我,伸出手来拉我一把。 我倾心相爱的人并没有来,也许她们永远不会来,还等指望什么呢?我确实无力向前,只有等待那个素不相识的人来俘虏了。 八月十五日,上午按约来到省经委,找到了张亚平。她叫我去见的并不是原来讲的那个,而是弪委考试办另一个人的朋友,在省测绘局工作。 我们三个人,一起来到附近的测绘局。见面结果令我大失所望,这又是一个让我难以满意的女孩子,我沮丧地辞掉了。 小张解释说,那个中医学院的女孩子,仍然在井冈山,现在还没有回来,原来讲是讲她会在十五、十六号到的,可是,在十三号徐处长又到外地改卷子去了,要到今天下午才能回来。我们约好,到下星期一或星期二下午,由我打电话给张亚平联系。 回来时,我骑着车子,在街上胡乱地兜了一圈。去胜利路周林老婆小罗的商店看了看,找了一下小罗和大明,又没有找到。 到家后,我决定下午给小吴打个电话,约她明天星期天一起去省农科院玩,她以往老是跟我提到这件事,可总没有去实施。 晚上我准备和小吴到一起,先碰个头,以能好好谈谈。我们之间的事,可不能老是这样悬着,能落实就尽量落实下来,终身大事也不能太计较了,这样的好姑娘是不容易接触到的。我们毕竟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还是有感情的,这件事情即使办不到,也可畅怀诉诉衷情,何必要那样捉迷藏似的自作自受呢? 我能有这样一个女知心朋友也好,有可能的话,甚至还可以请她帮帮忙,给我帮作介绍。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是到清楚的时候了,她现在也到了28岁,还等什么呢? 下午到单位领了工资,在校教务处得知排课的事,由于下个学期没有了普通高中,全改成了职业高中,安排了我的课是初中14节,加上跨课头算两节,共是16节。我很是恼火,本来没有了高中的地理课,工作量应该少了才是,现在反而多了,下个学年业大的学习更加艰巨,我如何吃得消?当即发了一顿脾气。校长夏振川、教导副主任梁仁铮都不在,这两个人不知是怎样搞的。 由于心情不好,天气也不好,就没有去和小吴联系。晚上也没有睡好,想着到时候怎样对付学校工作的安排。 八月十六日,今天睡了一上午的觉,中午又写了几张书法字,以冲淡难受的思潮和情结。 烦辞作媒请帮调 故旧相聚洗忧愁 一九八七年八月十七日,今天又睡了一上午的觉,这两天总是老想着下个学期的课程问题,以及到时如何对付的办法,这边业大学习时间那么紧,哪有那样多的精力担任这么多的工作。 爱情之事,想来是不应该太急躁,太悲观的。急于求成的话,弄不好就会铸成大错,何况自己现在还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何必要那样歇斯底里,给自己蒙上一层晃晃荡荡的色布呢? 自己常常说要做一个强者,可又常常处于一个弱者的地步,甚至把自己都看得一钱不值。痛定思痛,只能和只应该使自己更加坚强,自己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子汉。 中午,我翻到一份空白的干部调动工作表,是以前搞调动时多的,便又想在上面填些什么的。后来,却想到要写张报告给厂部,要求调动工作。张亚平不是跟我厂的党委副书记李金楼很好吗?就找她在江拖的关系,同她一起送到厂里去。经过仔细地考虑、斟酌,写好了这份要求调出的报告。 下午4点来钟,我拨了张亚平办公室的电话,她还没有来上班。5点来钟,我决定去她家里看看,当来到她家,想想还是没有进去,在团市委徘徊了5、6分钟,还是向省经委打了个电话,终于找到了她。 小张告诉我,她已经去问了徐处长,对方并不是其侄女,而是其侄女的同事,要等问过了本人了再说。(.无弹窗广告)她征求我的意见,是不是等落实后再到我家来通知我。我见情况是这样,再说她没有到过我家,如何好找?仍坚持约好一个时间,到时好打电话联系。经过商量,时间约在星期四或星期五。 这样,我另一想求她调动的目的,并没有达到。经过短暂考虑,我决定还是干脆过去与她见个面详细谈谈。 已经是快下班的时候了,我来到省政府办公大楼,径直上到五楼,由于赶得太急,觉得有些喘气。见到张亚平,我让她干脆辞掉对方算了,她有些突然,回答的比较含糊。 我同她一起下班回来,路上,我提出了请她帮忙搞调动的事。她虽然满口答应,但表现的有些不知所措。最后说定,让她给我厂的党委副书记李金楼写个条子,带上我的报告,帮我交到厂里。 今天的目的算是达到了,其实我也估计到她可能是勉强答应的。管她呢,有望作无望,无望作有望,自己也总作了这个努力,省得到以后去后悔。这件事我也知道可能性不大,她到时可能会找个理由来打发我,这也许是我的多疑,但做了总比没有做强,省得自己老是会作她的指望。只要她去帮我联系了,就对我的以后动作多少会有些好处的。 人,有时也应该有点冲动,否则能办出什么事情来呢?如果这样不行,那样不妙的话,那就什么事情也不要去办了。 八月十九日上午,我到学校教务处找了一下梁仁铮,没有找到,就到地理老师尹增凯那里坐了坐,了解学校为什么没有跟他排课的情况。 学校这样做是不应该的,尹老师毕竟是一个老地理教师,而且又不是没有课上,这样把我的课又增加的这么多。尹老师对学校这种做法十分不满,而且弄得他现在也很没有面子,认为这完全是梁仁铮有意害他。我对梁仁铮也很生气,他怎能这样胡搞? 我又来到学校教务处,与副主任熊国清、干事王世友谈了谈,以能得到他们的帮助,他们答应会尽量帮讲一讲。 下午,已调到在莲塘的省生物药厂的李毅又来了我家,我只得陪他。 第二天早上,我和李毅吃过饭后,一同来到了原在蚕茶所中学的老同事董老师家。董老师调在萍乡路小学,家在对面的鸿雁摩托车厂,她爱人是该厂的工程师。中午在董老师家吃过饭后,我们三个一起去了老同事李洪所在的省邮电学校的家。一直玩到晚上,在李洪家吃了饭再回来。大家约定,星期天一起去省良种繁殖场中学,到老同事涂国柱家去玩。 八月二十三日星期天,我和李洪、李毅一同骑车来到了省良种繁殖场。涂国柱正同一些老师,准备去向塘喝酒,有一个学生考起了中专。小涂叫我们一起去,约好喝完酒后,大家一起去蚕茶研究所中学玩。 良种场机修厂的车子来了,场党委书记喻建雄,场文办正副主任老范、文瑞明,老师王克忠、万海全等,全都上了车。我们也把自行车放上车厢,一路上谈笑风生,来到了向塘一位学生的家。 喝酒时,我同喻书记和范主任在一桌,特别是与喻书记谈了许多。我们从我所在江西拖拉机厂的情况,谈到良种场的情况;从我的调走时,谈到我调出后的情况。对于我当时的调出,喻书记曾提出要我到场党办或文办任主任之职,喻书记一再表示说,那时确实很想留我,重用我。 我讲到自己调走后,时常也会后悔,到了一个新单位,要想再遇到一个像喻书记这样知己的领导很不容易。喻书记说,他在外面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就知道这些。 这个中午,我喝了很多很多的啤酒,一边喝,一边小拉,人也飘飘然的――醉了。是啊,两年多的波折,暑假期间异常的精神空虚、苦闷、忧愁,都想此时在故人面前洗掉。在一起的谈话是兴奋的、尽情的,是有地位的。 小天使尹年红也来了,她那钟情的眼神,像电流一样传向了我的神经。小尹一往深情地邀请我明天去她家里,她的弟弟考上了北京工业大学,明天大办酒宴。她的这种炽热的感情,是我在南昌所有接触的女性中,从来就没有遇到过的。可是,知音为什么只在这里? 我在与小尹的感情上,此时也醉了。后来的几天里,她的影子总在我的眼前晃动。 喝完酒后,我与小涂和二李,一行四人,乘着酒兴,歪歪扭扭地骑车,来到了距向塘十余里远的蚕茶研究所中学,学校里只见张海泉等几个老师。 晚上,艾浩仁老师摆了酒,他与林淑华老师结了婚,就住在学校的带院子的家属房。酒后,大家玩起了麻将,我不会,只能在一边看看。遗憾的是,这次我没有打听到小丽和小红的下落。 次日早上,李福林老师邀我们去他家吃了早饭,他是我们的老教研组长,是一个难得的好人。 中午,我们赶到了省良种繁殖场。大家在小涂家里刚歇下不久,尹年红就来请了。她家今天为弟弟考上名牌大学,已经在大办酒席。我叫大家一起去,可二李说是人家只是来请我的,经过了再三说服,他们才一起去参加了酒宴。尹年红一家很是高兴,她和其父亲不时来照应着我们。 下午回来,我和二李经过小占家不远,经过再三考虑,大家还是去了她家。小占到山西去了还没有回来,我们在她家歇了歇,便回去了。 这两天玩得很累,要好好休息一下。 小张未找李金楼 民政学校走一走 一九八七年八月二十六日,我委托张亚平帮放出的事,已差不多十天了。今天打了个电话给她,她果真的没有去找我厂党委副书记李金楼,说是为了稳重些,叫了别人先去厂里了解情况,估计这件事办不到等等。 请她帮忙,不但没有帮上,反而帮上倒忙了,弄得厂里的其他人又晓得了这件事。这个暑假,我可被她瞎弄苦了,两件事一件也没有办成。话又得说回来,人家原来在厂里时,也仅只是个打字员,估计李副书记现在也不一定买她的帐,她可能也是骑虎难下。当然。我们毕竟是要好的同学,她能够这样帮我,也是一片难得的好心。 这个假期,一事无成。我准备到开学以后,给省良种场的喻书记,寄上几张我厂办的《江拖报》,有可能的话,让他向徐菊生副厅长提一提,为以后的调动留条路子。 咳,当时竟没有肯答应徐副厅长,留下来跟他到厅里去搞办公室。据喻书记说,后来徐厅长还多次讲到过这件事情。 八月三十一日,两边都已经开学了,本来想有个良好的开端,来开始新的一本日记,但想想还是把这几天的琐事也记一记。 二十八号上午,我来到单位,可学校通知是二十九号开始上班。我仍然去转好了业大学费的支票,一个学期是120元,并领了年中学期奖30元,因无其他的事情,就回家了。 二十九号下午,我又来到了子弟学校上班,拿到了课表,见是排了12节,初一年级两个班六节,初二年级安了三个班六节课,初二(4)班取消了历史和地理课。这样,我也就大大松了一口气,避免了原已准备要跟学校发生的冲突。 下班后,为了跟弟弟及自己存款,来到广场储蓄所,结果因下大暴雨而困在那里。待雨小了些,我便挨着街檐,走到市科技市场。在这里遇到了小吴,我和她随便谈了几句,觉得没有什么话好说,也没有多大的兴致。接触了这么久,竟毫无什么名堂。 在这天晚上,我把给良种场喻建雄书记的信,好好整理了一下。本来在前几天就想和那几张报纸一同寄出去的,可是到今天也没有发出去。我一直有些犹豫,这封信有必要发出去吗? 三十号即昨天,上午到子弟学校呆了呆,收到了厂里的稿费单。然后,我同物理老师邹军辉一起,来到厂宣传部领了稿费。宣传部办公室只有秦杰和朱惟冰两个干事在,他们对我都很热情。 我从侧面询问了朱惟冰,证实张亚平果然找过了他。真是的,这个小张帮不了这个忙也就算了咯,找这个小朱有什么用嘛?倒弄得我现在处于尴尬的地步,风没有来,雨却先到了,我将来的路也有些不好走。 本来是明天休息的,换了一下,改在今天休息。早上,我来到市业余大学报到,男同学里最早来了祝井泉、小顽童万永锋等,女同学里来了许毓华、**惠。后来,小雪也叮叮咚咚地来了。 “你几时回来的?”我主动过去问她。 “在二十三号就回来了,在浙江玩了一个月。”她笑吟吟地回答说。 现在看来,小潘的样子是不算怎么好看,似乎人也显得有些庸俗,加上我曾跟殷建勤同学有过试探性的对话,越加觉得她对我的吸引力大为减低,好像已经引不起我什么兴致了。 人啊人,这是怎么回事啊?看来,是不该乱钟情了。而在今天,我对许毓华倒是蛮有好感的。 秘书班的那位天使又出现了,这人倒是够消魂的,她盖过了我所认识的一切姑娘,可是有多难与她接近啦。 张亚平也来了,我们待了一会后,直接地问她:“你找了朱惟冰哦?” “是找了他,也找了厂里的其他人。”她较为隐蔽地回答说。 真滑头,同学之间,这又何必呢?这件事弄得我与她之间又有些尴尬,为了消除这种难堪,我尽量做得对她热情主动些。 市业大的教务处副处长、我班原古代文学任课老师蔡愉来了。我又向他提出了开设外语讲座课的要求,同学们也跟着附和。他见我们都有这个要求,就叫我写个报告直接交给中文系,他会负责解决。我写了,以班级的名义。写完以后,把报告交给了班主任徐秀明老师。 业大的课,排了两天半。这样,我在子弟学校的任课仍然是很重的,明天到学校上班时,让教导处把课好好调一调。重就重一点吧,有什么办法呢? 下午在家里,忽然书法兴致大作,用宣纸一气书写了五张。 九月六日星期二,是我厂的休息日,在家闲得无事,便决定去省民政学校,找原良种场中学的老同事漆根顺玩玩。 上午出发,在八大山人纪念馆旁,途经省公安专科学校,我去找了一下已调到这里的聂小平老师。他也是我在省良种繁殖场中学的老同事,但这次没有找到。 我继续向前,经过一番周折,总算是找到了从未来过的省民政学校,经过询问,来到了漆根顺老师的家。 漆老师分了一套三室一厅的住房,现已经是这个学校的教务科长。漆老师如今正春风得意,说学校正在考虑批他为党委副书记。看来他还是混得不错,但这个学校的位置毕竟太偏僻了些。 想想自己的处境,除了单位的位置比较好外,其他是大为逊色,所以多少有些自卑感。 直到下午两点多钟,我们才喝完酒,人也有点醉。回来时,我顺路到了一下省印刷学校,找了找李洪,没有找到,该学校老师说,他吃完了中饭就回南昌了。 我再落了聂小平处,在公安学校教学大楼的五楼找到了他。然后,我们一起到他的办公室玩了玩,谈到4点多钟才回家。他与我校的物理老师朱少能在大学是同学,我约好他,请他来江拖学校玩玩。 我回到家里,觉得很累,好好地睡了一觉。 九月二十二日,我觉得这样下去实在是太难熬了,不能再等待了,本星期内一定要跟小雪挑明了。不行就拉倒算了,这样下去太难受了,我简直无法坚持得住了,这样下去是会拖死人的。 报告直书供切磋 小雪情结难解脱 自本学期开学以后,我班开设了选修课《美学讲座》,任课的是一位年轻的郑老师,课是讲得不错,得到不少同学的亲睐。[.超多好看小说]在一段时间后,郑老师布置了一个作业题,写一份关于“美学”的听课报告,并特别强调要写出自己的真实看法,找出缺陷,要听逆耳之言。 我本来就是一个当老师的,既然郑老师有这么虚心,我就不避嫌疑,毫不含蓄地与小郑老师共商切磋。该听课报告为: “美学”听课报告 在我班,“美学”属于选修课,但又是实际上的“必修课”。可能是因为选修,成为讲座,没有教材,不发讲义。这样对于教师来说,讲课倒是方便,正误不易考证,一讲开去,完后拂袖而走。可是,对于我们做学生的来说,却带来了许多不便。 先必须肯定,郑老师年轻有为,知识具有一定的深度,讲课口齿清楚,语言顿挫有力,层次分明,重点多有重复,……在一定程度上能吸引学生。 不足之处:在条理的归纳上还欠作用心,也许没有考虑到学生应当怎样去作笔记。在老师众多的夸夸其谈中,是否能整理出一些简洁的、或带有自己看法的纲要?即使在尚难定结论的议题上,也应该带有老师引导启发的观点。[.超多好看小说]这样一些纲要,应当是老师考虑的每节课所交给学生的东西。可以先提出再解释、引证或介绍;也可以先提出论题让大家讨论,然后再讲解归纳。 这样,我们做学生的也好抓住要领,更好地把笔记作好,以避免张冠李戴、喧宾夺主,造成缪误。我们想要听的,不应是泛泛而论的学术讲座,而是实实在在的文化课。在此学习的,大多是对“美学”较为陌生,并无什么基础 的业余大学生,缺乏这种综合能力。 在板书的设计上,本人也有些看法。 板书是教师讲课的一种重要辅助手段,也是讲课艺术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板书的格式、内容,应是教师考虑怎样使自己讲授的知识,能够更好地让学生接受。 郑老师的字写得清秀、流畅,具有一定的功力,作为书法艺术,从右到左,行行竖写,这种承古写法,无可非议,在当今的板书上,确实表现了个性,某些方面是有一定的欣赏价值。 然而,不知老师是否考虑到了学生,我们的笔记也好象你模式去做、去写吗?估计难有一两个,这就需要我们重新去考虑,然后再回到笔记本上。 这种板书的变通的局限性又如何呢?遇到复杂的情况又怎么办呢?黑板是横的,不是竖的。这些原因,可能是造成内容结构显得单调的弊病。板书的改革,应该是更加有利于教学,而不仅仅是为了“新”。郑老师的这种“新”,实在难看出有什么特别好的效果。 本学生不善于迎合,又逢郑老师慷慨激词,再三剖白,渴求逆耳之言。在此,我就不避误嫌,谈谈自己的片面看法,仅作参考。 后来,这篇听课报告作为作业,得了郑老师的一个“优”,并在班上得到褒扬。可见郑老师,确实是一个肚量大,治学有方,要求上进的优秀教师。 十月二十三日,我的心现在无疑是被小雪给镇住了。前些天,我好不容易使自己的心静了下来,这一个来星期,又处在较为难以自制的地步。 我每次叫她有空来玩,她总是满口答应,答的是那样的有诚意,可是,她并没有来。 现在,她在下课回家时,常常会走羊子巷这条路。这是我每次回家的必经之路,她总是会同我一直走到分路口的拐弯处。 我在她出去听英语课时,把她留在桌上的笔记本拿了过来,有意识地写了个“逃”字,再放回她桌上。待她回来以后,我又告诉了她。在下课和我一同回来的路上,她笑嚷着要跟我算什么帐的,真是开心。 我写的作业――《美学听课报告》,交上去时,被她看到了,硬是要拿过去翻得来看。 我在讲台上翻考勤表,帮有的人涂掉去时,她硬是找些话来跟我开着玩笑。 这个小姑娘啊小姑娘,我真不知怎样来看待她才好。我们在一起说话时,彼此总是那样的兴奋,天知道我们是否到底有没有缘分结成夫妻? 小华在近来却有些反常,搅得我增加了不得安宁的因素。咳,人啦人,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呢?做人是要有点骨气的,何况我们之间已经有了阴影。 十月二十八日上午,在业大打上课铃时,我把已整理完的科普文章《太阳系仅有九大行星吗?》,丢给了小雪,叫她帮我审一下稿子。可是,整个一天,她都没有还给我来。 下午,我看小雪那表现出来的样子,似乎觉得不怎么顺眼的,也许没有打扮好的原因。再看她那模样,实在觉得年龄好小,自己跟她在一起,很不相称。 稿子是用信封装的,在班上,她可能很难作出自然的样子还给我,容易被人看成是情书。事情做到这一步,我好像不知不觉地已经在陷进去。 前车可鉴,我不得不慎重了。万一她只是把我当作一个老大哥,对我并没有此心,那我又该怎么办?也许她也会用那种“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的方式来处,那我又不是倒了血霉吗?那我又不是在做一件傻事,用自己纯净真挚的心灵,获得别人又一次感情的欺骗? 如果重蹈覆辙,真又不寒而栗了。警惕啊要警惕,不可再麻痹了。 从我与小雪一年多有意识地接触情况来看,她不会是那样一种人。我们之间,应该是有着较深感情的。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自认为是可以的。可是,人心毕竟隔着肚皮,这些表面的现象,天知道能不能说明问题,不成倒没什么了不起,只是再次受到捉弄,就太为令人恼火了。 这件事在目前还不敢断定,即使她是倾心爱我,估计她家里也不会很顺利。不管如何,我只希望能达到心理上的平衡。 这封稿件,虽然是在原有底稿的基础上整理出来的,也毕竟又用了不少的功夫,查证了许多的资料。假如南昌晚报不能发稿的话,那我以后也不会再给这张报纸投稿了。 这篇科普文章,自以为写得是出色的,具有一定的水平,估计能够吸引不少的读者。如果这样的稿件不能被采用的话,以后自己还能有什么出色的东西拿出来呢? 反感小雪厌小华 心情烦躁万惹打 一九八七年十月三十日,那篇稿子在小雪那里已经有好几天了,上午在市业大上课,我忍不住问小雪说:“那篇稿子看完了吗?你什么时候给我?” “看完了,都已经帮你发出去了。”她有些诡秘地笑着说。 “上面还没有贴邮票呀,那封信如没写单位还好些,写了单位还不是又要退回来。”听她这样一说,吓了我一大跳。 “没发哟,我想是想帮你发,又不知道是发还是不发。” “还要加几个字,要发的话,你就帮我补上,跟我直接发出去也是可以的。” “还是你自己补好。” 放学的时候,小雪告诉我说,那封稿子还在她的家里,没有带来,等下午上课时再帮我带过来。 在下午业大放学时,小雪把稿子还给了我,然后似乎有些不自在地先走了。我回到家后,觉得对她的举动有些反感。 晚上,学校开设了英语讲座课,是在教学楼的一楼教室举行,我班不少同学来参加了。这样,我们发的英语课本总算有了用场,尽管大家的英语基础不好,但都十分认真,因为,在今后的趋势和实际当中,我们感觉到英语这门课,实在是太重要了。[.超多好看小说] 感触特别深的是黄辉,他是省航运局物质供应总站的办公室主任,曾经随远洋船只到过世界不少的地方,不懂外语,深受其苦,给我们谈及了许多海外奇事。 在第一节课快要结束时,小雪匆匆地进教室来了,我找了一把椅子给她坐。 课间时,我和欧阳明同学到外面散步,见已经下起了雨。进来时,女同学们围着问我雨大不大,我说有那么大。 小华也恻笑着主动跟我打招呼,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极为不自然,叫人十分难看。这人也真是的,好好的一副俊俏模样,何必去美什么容,搞成这个样字。说话就大大方方地说咯,何必要那样扭捏故作。 十月三十日中午,我和小雪一起下课,她提出要看我最近完成的那篇小小说《梦》。 “已经送走,现在只有底稿。”我回答说。 “底稿我也想看。”她固执地说。 “不好带到班上来,弄得别人讲自己卖弄不好。”想不到她还这么难缠,只好解释。 “好就是好嘛,你怕什么嘛?” “这样吧,还是到我家来看好,还有一些已经发表了的文章。[]” “要么,还是等你的这篇文章发表了再去。”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心想还好没有直接提出约她来我家玩,否则又去碰壁的话,那真不知如何是好。 小雪啊小雪,天知道你是一颗什么样的心。 十一月二日,几天来,心情很不好。虽然我已经打断再去找小雪的念头,可是又能去找谁呢?茫茫四方,哪里能有自己的知音? 今天上午在业大上课时,班上那个小陈又坐在小雪的位置前,等小雪从学校对面的英语培训班学习回来,他又像苍蝇一样,转过头去跟小雪聊个不停。小雪也不知怎么搞的,跟什么人都会谈的火热。 是单纯?是水性扬花?还是觉得小陈真的那么有吸引力?而小陈已经是有女朋友的人,这是他亲口跟我讲的,还是他在部队时就开始谈的女兵。即使现在小陈真的想找小雪的话,如果知道了小雪家里的那种情况,他又会要她吗?对于小雪来说,小陈又真的有什么值得她去爱的呢? 人啊人,何必要想得太多。 下午第二节课后,一件本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我低头在座位上写字,冷不防有人在身后拍了我一下,转过身一看,见小顽童万永锋和郑宝良两个同学在那里,手还在缩回去。虽然这是开玩笑,但这件事令我很是恼火,便站起来严肃地喝问:“小顽童,是你打的咯?” “哪是我打的呢?”他并不示弱,还跟我来起真的了。 我过去一把抓住他,他也抓住我,似乎要跟我动起手来,弄得我很难下台阶。 “你还要跟我打呀?”我说着,作一个要摔倒他样子。 “打就打,我还怕你呀?”他说着,也要摔我。 我难有退步,就试着要摔了他一下。这时,他还真的要跟我比个高低。我火了,圈着他颈脖子的右手,使了一把劲,说:“下去!” 但我并没有让他摔倒在地上,而是将他压在怀中。他还是不服,稳住身子后,反过来又想要摔倒我。这下我可再难让他了,趁势一推,,将他摔倒在地上,并且重重地压在他的身上。他到现在还在较真,还又用脚来想往上蹬。 我克制自己,放了手起身,厉声说:“赶快起来,你怎么还在来真的?!” 这时,全班骇然,都在用紧张的眼光看着我,再弄起来真不好收场。当然,如果他真的还敢还手的话,我也可能是真的会揍他了。无怨无仇,何必要搞得成那个样子,合算吗? 他爬起来后,我上前帮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好歹了事。 等万永锋回到了座位,我对郑宝良说:“这次的战争就是你引起来的。” “哪里怪我哩。”他也推脱说。 “不怪你怪谁?这个玩笑可不要乱开,到时我可不管是谁,拿起拳头乱搬的呢。”这时,我可是认真的了。 郑宝良没有做声。我在想,这件事如果不是小顽童的话,可弄的就有些不大好,但他也确实是参与了。这些天,我的心情不大好,如果真弄得发了火的话,那也确实管不了这么多,何况在班上,说起来,也不会有几个打得过我的。 近些天来,我常常在夜里会做梦打人,而且出手很重,打得很狠很惨。但愿不要出事,要尽量地去避免。当然,自己也没有义务一定要去受别人的气。 十一月三日,我在日记里写道: 暂时熄灭那求爱的火焰,不要再胡思乱想,避开那些无谓的逗引,静下心来,好好奋斗这三个月,然后再来考虑这些令人伤心、痛苦的事吧。 应征散文写江拖 小美细议情意合 一九八七年十一月,市业大中文系出了一个征文海报,以“改革在我身边”为主题,举行征文比赛。[.超多好看小说]我抱着积极参与的态度,以江拖的亲身体验为题材,写了《江拖人的心声》这样一篇散文,其中江西拖拉机制造厂的厂歌,是由子弟学校音乐老师李静娴提供的。初稿如下: “改革在你身边” 江拖人的心声 早听说江西拖拉机厂甩掉了亏损的帽子,在改革的洪流推动下,该厂由大学生、研究生担任书记、厂长的领导班子,大胆改革,勇于创新,全厂职工齐心协力,一改产品生产单一,不惜成本一味追求高精尖,以致拖拉机滞销的状况,搞出与市场对路的丰收180系列拖拉机,2015运输车等畅销产品,把各车间改为分厂,扩大基层自主权,实行岗位责任制,生产销售突飞猛进。 说来也巧,一九八五年八月,我接到市科技干部管理局的调令,报到的单位就是江拖。当我来到这里办理报到手续时,深深被江拖人振兴企业的气氛所感染。 那天,我在厂人事科办理完报到手续,随手翻了翻洋溢着江拖人**和业绩的企业报。这时,一阵亢昂的歌声随风飘来,紧接着又是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缕缕音流把我引向了窗外,人事干事唐方明告诉我,厂里正在举行歌赛,我心里一动,倒想去看看。 我带着江拖人新的一员所特有的心情,径直来到厂大礼堂。这里真是热闹,台上台下一片热气腾腾,人人兴致勃勃,场面令人振奋。歌咏比赛的队员,个个精神抖擞,雄赳赳,气昂昂,那动人心弦的音乐合着时代的节拍,伴着雄浑有力的歌声,响彻着礼堂,回旋在我的耳边: 燃起我们胸中的烈火, 唱起时代奋进的歌; 让铁牛插上翅膀, 给农村送去丰收的欢乐; 团结爱厂, 文明向上; 齐心协力, 振兴江拖; 迈开改革的步伐奋勇前进, 我们的道路越走越宽阔。 …… 聆听着这昂扬的歌声,注视着这些朝气蓬勃、奋发向上的江拖人,我的心头一阵激动,一股感情的热流从胸中涌出,传向全身,似乎感触到了江拖人强有力的脉搏,我为能成为江拖人新的一员而感到骄傲,为能加入到这充满朝气和活力的行列而感到自豪。 而今,在《江拖报》上,一条条豪迈的报道,充分显示了改革给江拖企业带来的丰硕成果: “我厂丰收180拖拉机不仅销往国内22个省市,而且进入国际市场,出口到美国、澳大利亚、泰国、埃及、英国……” “《江西日报》头版登载:江西拖拉机进入上海,首批订货730台……” “《解放日报》头版:上海市郊农民欢迎江拖丰收180……” “《新民晚报》头版:江西小铁牛,跑进大上海,去年在全国农机耕作赛获冠军的180――3型拖拉机,已被本市定为郊县机耕更新机型……” “还有《文汇报》、《信息日报》等报道……” “本报通讯员小孙报道:我厂继上半年突破双过半后,七月份又夺得生产经营好成绩,产值达万元,实现利润10万元……” 是啊,在当前企业的激烈竞争中,我厂能够取得这样好的经济效益,对于这个拥有七千多职工,几年前曾累计亏损达九千万元的大型企业,这是多么不容易啊。若没有党的改革、开放、搞活的方针,哪会有江拖现在这样好的局面? 以往的江拖,政策僵化,人人吃大锅饭,干好干坏一个样,不思进取,靠吃国家的补助过日子,怎样能够调动广大职工的积极性?是改革的春风挽救了江拖,给这个企业带来了勃勃的生机、致富的希望,江拖人用自己的才干,终于赢得了人们的赞誉。 我作为江拖人的一员,与广大江拖职工一起并肩创业,感到无比自豪。回忆起那快节奏的旋律、铿锵激越的歌声,不正是他们拥护改革、振兴企业的心声吗? 小美是个数学和作文都很优秀的同学,我一直为她没有去考正规的大学而感到惋惜,她知道我写了征文,要我给她看,并提出了修改意见。我让她直接写在稿子上,她提出:“在开头可略写厂景,还可用小孩的红装、动态,来村托浓烈的气氛。” 接着,小美又和我进行了讨论,我们之间是那样的融洽。要不是她已经名花有主,或许我们两个会更加亲近。有什么办法呢?有心希望得到的,总是不能如愿,据说她的男朋友,是她在鹰潭读中学时的同学。 之后,我根据小美的思路,对征文作了进一步的修改和完善,交给了学校中文系。 不久,厂宣传部的《江拖报》,又发表了我的一篇地理科普短文: 几种不同的四季划分 地球上的季节,是半球性的,南北半球季节刚好相反。在气候上,分明的四季变化,表现在南北温带。划分四季的方法主要有两种。 一种是依据昼夜长短和太阳高度的季节变化来划分,这样的四季同实际的气候虽不符合,但具有明显的天文含义,叫天文四季。 另一种是采用地面上气候本身的标准来划分。如把每五日的平均气温,高于22c才的时期为夏季,低于10c的为冬季,两者之间的为春秋两季,这样的四季叫气候四季。 地球上的四季,首先是天文四季。我国的传统四季和西方的四季,都属于天文四季。每季三个月,地球在公转轨道上运行90°,全年共运行360°。但相比之下,我国着眼于天文上的季节,而西方则侧重于气候。 在我国的气候统计工作上,为了弥补传统季节与气候不大相符的缺陷,一才般把3、4、5三个月划为春季;6、7、8三个月划分为夏季,9、10、11三个月划分为秋季,12、1、2三个月划分为冬季。 厂报发表小小说 爱人应该互忠爱 一九八七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我的小小说《梦》,在厂里的《江拖报》上发表: ――秦岭 都市的深夜是宁静的,星儿在窗外眨着。(.)小华明天就要参加高考了,他东翻翻,西摸摸,看这个不是,看那个又不是,心里直发慌,连续多天的迎考冲刺,让他精疲力尽,耳边老响着爸妈千叮万嘱的那句话,“一定要考上大学”。 钟,嘀嘀哒哒地响,时针移过了一个又一个间隔,指向了1点、2点,他惘然地望着满桌子杂乱的书籍和各种各样的复习资料发呆。困了,倦了,头沉沉的、眼朦朦的…… 考场上,还是和以往的考试一样,单人单桌,只是八开的试卷现在却变成了四开的一大张,试题密密麻麻一版到底。 试卷一到手,他立刻就做,为的是节省时间,可上面的试题怎么会动、会变,一下子是语文,一下子是数学、政治,一下子又变成了豆芽菜摸样的英语了。 小华沉住气,定眼看准,赶快捕捉,紧紧张张地答上去。真奇怪,还没有等他把一行字写完,字迹就从左到右在模糊、在消失,哎呀,这是怎么搞的? 他急忙用笔去填,而左边的字迹刚刚填上,右边的又在糊掉、消失掉。天啦,这是什么墨水呀? 小华急了,慌了,怎么办?脑子里出现一片空白,想来想去,竟一点也回忆不起来。他看了看爸妈特意为自己高考准备的表,见时间已过去了大半,瞧瞧试卷,一大边的试题又出现在眼前,却没能动头。 完了,这次考大学的希望算是成了泡沫,考得这个样子,回家怎么向父母交代?爸妈说过,如考不上大学,一辈子就算完了。不行,要偷看,他忐忑不安地偷眼溜了溜四周,只见身旁有一位监考老师正叉着腰,绷着脸,凶煞煞地盯着他,那样子顶吓人的。他畏缩地、悄悄地移动着桌椅,嘿,可真怪了,这桌椅竟怎么就变成了幼儿时骑的木马,一跳一跳地载着他远离了监考老师的视线。 小华赶紧拿出书来,全然不顾地抄啊,写啊,恨不得一下子把试题写完,一颗突突乱跳的心,急得都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了。 可当他匆匆地写到一半时,铃声响了,老师过来收卷了,他不肯交,老师一把缴过去,他双手紧紧地抓住,试卷破了,断了,他仰面摔了一跤,只觉得两眼发花…… 小华从地上爬起来,眨了眨眼,一看,自己原来还在书房里,灯亮着,桌上的闹钟,在嘀铃铃地响,时针指到了准备早起的时刻,原来是惊得弄翻了椅子,坐在了地上,刚才是个梦。 唉,考试、考试,这次高考不知会考得怎样,但愿不会像梦里那样,小华长长地透了口气。 我办公室的朱朝旺老师,他经常为厂报投稿,以小诗为主。我们两个在厂里已小有名气。 十二月三十一日,是一九八七年的最后一天,还是拿起笔来写上几句。 近两个月来,出于对生活的冷漠,竟停下了这么久没有写日记。前几天,非常烦躁不安。是啊,人毕竟是人,是活生生的人,想能够堕入空门是难以办到的。今天算是情绪好多了。唉,生物钟,总是有着它自己的规律。 前天,得知省地理学会将自己重新为会员,这不知是恢复还是又批准。我的入会时间也不知从什么时间算起,那位已故的马巨贤教授,以前也不知是怎样搞的。 这一次,应该是南昌七中彭国宝老师出的力,使得我对地理学又有了生气。以前在那样一种环境条件下,自己确实对这门学科是否有必要研究下去,都已经持否定的态度,现在还算又有了考虑的余地。当然,到底如何发展,还要等以后的具体情况来决定。 对于小雪,我感到很伤脑筋。要有情的话,就应该坦率些;没有的话,也不应该对我含情脉脉,搞的我总老是心神不定的造成,造成痛苦。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她也学会了这样一套做作? 当然,这也许是我的偏见和误会,但是,自己一定要吸取教训,更加珍贵地尊重自己的感情。对于她,还是持冷淡的态度为好,女人,我真不知怎样才能了解她们的心。 如果小雪是我应该爱的女人,她应该是象我忠实于她一样,她的感情应该是既开朗,也深沉,忠贞不移,这才是值得自己付出全部的感情。 上月初,市教育局发出通知,准备组织地理教师去鄱阳湖看候鸟,小美听说后,提出要同我一起去。 这是不是有点出格?弄得我有些尴尬。 后来由于水浅,船只过不去,教育局临时取消了这次活动。不久,我在她的宿舍碰上了其男朋友,这才使我完全放下了这件心事。当然,小美虽然不是我的理想中人,也毕竟有不少的长处,自己应该说曾是动过心的,难得她一直跟我很要好。 一九八八年二月十日,这段时间小雪那边,由于疏远了些,这样也使自己的思想轻松了些,多少得到了点解脱。 前几天,张朝影告诉我,小吴已经找了一个什么厅局长的儿子,她算又是门当户对吧,自己也就彻底打消了对她的念头。 乡下亲戚传来口信,我在乡下的姑妈秦玉贤已经过世,这是在我父亲过后,父亲兄弟姐妹中唯一的亲人,一直对我疼爱倍至,我十分伤感。小时侯,姑姑家里生活艰难,可我每次在这里,她总要单独给我弄些好吃的。 晚上,我到南昌航空工业学院,邀了姐姐,准备明天一起去。 二月十一日,我和姐姐来到了市郊罗家赵坊胡家,参加了姑妈的葬礼。我姑父在解放前就被日本鬼子杀害,姑妈带着仅有的独生儿子胡水旺,守寡苦度了一生。见到姑姑瘦瘦的遗体,姐姐哭了,我也伤心地哭了。 在这期间,我还去看望了小时侯的奶妈,她现在已经很老了,听村上人说,经常会念我。临走时,她还给我送来了不少的米团。 最后学期作打算 是雪是华要决… 一九八八年二月二十七日,放寒假已经有一个月了,我在家也痛苦了一个月。(.好看的小说)新学期开始了,应该用新的姿态来迎接。 今天上午,我来市业余大学报了到。下午无事,又来到业大玩玩。本来是想碰碰小华的,不想又碰到了小雪,便有些别扭的与她凑合了一段时间,搅得心里又久久没能安宁。我还是保持慎重的态度,没有去那么主动,晚上在家好好静了静头脑。 今年的一年,是解决个人终身大事所决定性的一年,不可再匆匆而过,错过时机。经过再三的考虑,在本学期――也是在业大读书的最后一个学期,我一定要放弃大龄的自弃和自卑,勇敢地去进行挑战。 对于小华,既然已经早有过正式的开头,现在她又有亲近之意,并几次向自己迈出了主动接近的步子,我也应该有个表示,跟她有个彻底清楚的结尾。我何必要顾虑她的情况如何,管她有没有男朋友的,为她痛苦了两年多,也应该受得明白。与小华的相约,是不应该再去避免的,而应该有一次勇敢的突破。 小雪啊小雪,这个令人神魂颠倒小生灵,像个烫手的山芋。(.好看的小说)避又避不开你,用冷静的头脑考虑,又很难想象能够得到你,见到你,总会有一种感情的冲动。为了珍重你,我放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时机,用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痛苦,去保重你学习和感情的安宁。今年我也不能再去等待了,决不愿再将已经残破的青春,徒毁于无谓的痛苦之中。对于你,我不应再讲究什么忌讳,在外界情况不矛盾的条件下,最好能跟你也有个清楚明白,要知道,我也是一个男子汉,有追求自己心目中可爱女人的权利。 临烧完的蜡烛,也常会有一次强的闪光。自己还是不乏是个有生气的男子汉,让自己用应有的力量,去写下今年在自己的生命史上具有关键性的一页吧。 美学老师要求根据美学的原理,写一篇关于“美感的个性”方面文章,作为作业来完成。我便结合自己美术方面长处,结合“八大山人”――朱耷的画,写了这样一篇文章: 从八大山人的画看“美感的个性” 人们观赏了名画名画家八大山人的画后,常会有两种或两种以上的看法。有的认为并不美,因为画面上似乎没有美丽的构图,都是些残枝败叶、孤鸟,连鱼也是翻着眼睛的。可是,懂得艺术鉴赏的人,却对他的画评价很高。这就涉及到美学中“美感的个性”问题。 八大山人是朱耷的别号,他是明朝皇室的后裔。明亡后,他为了逃避政治上的迫害,表示对清朝统治者的仇恨和对明朝的依恋,出朝先是当和尚,后是当道士。 这样的阶级地位和政治态度,在很大的程度上,决定了朱耷的花鸟画,具有强烈的借物抒情的倾向和独特的艺术个性。表现在他的画面上的花鸟,就不是春光花影中喜悦喧鸣的鸟,而是些枯木、孤鸟、竹石等所谓的“伤心鸟”, 朱耷画鱼,则把鱼的眼睛加以夸张作奇特的处理,或画成方形,或把眼珠点得又大又黑,借以表示对统治阶级和权贵们的蔑视。 朱耷的别号“八大山人”,这四个字,在画上连起来,看过去既像“哭之”,又像“笑之”的字样,反映了这个明朝没落的贵族,由于依恋旧王朝而苦笑不得的痛苦心情。 从朱耷的《荷花小鸟》来看,孤石倒立,残荷斜挂,一只缩着脖子、瞪着白眼的水鸟,孤零零地蹲在石头顶上,显得极其冷落孤僻,很像画家的自我写照,具有强烈的艺术个性。 这种艺术个性,反映了朱耷对一切客观景物,总有一种阴沉孤寂之感。正如“扬州画派”郑板桥所评价的那样:“横涂竖抹千千幅,墨点无多泪点多。”虽然在他的作品中,缺少那种酣畅淋漓、健康轻快的情调,但健劲精练的笔墨,却饱蕴着作者的心境色彩。 通过对八大山人画的审美分析,我们可以体会到,对于绘画,不能仅从线条、色彩的形式上看,而往往要注意从作者艺术个性上欣赏。这样,我们在审美的感受中,才能较好地理解作者的创作意图体会其所渗透的“美感个性”,收到形式和内容相统一的鉴赏效果。 该文后来发表在《江拖报》上。 三月十八日,这段时间,为了调省教委《江西教育》编辑室,进行了一系列的活动。现在,总算是由二十一中退休老师万家杰,通过江西财经学院的汪老师,去找江西教育杂志社的总编吴文宙。汪是吴原在省委宣传部的老同事,他满口答应帮忙。今天我已经按要求写好了简历,送给了汪老师,让他去找吴总编,碰碰运气吧。 下午,我在中山路市科技市场附近,又遇到了小吴,便试探地说:“听说你快要结婚了,好忙,就没有到你那儿去玩。” “再怎样忙,总是要上班的咯,你就不可以来我这里玩呀?”她既没有肯定,却也没有否定,仅是这样说。 “好吧。”我只得敷衍她说。唉,真是说不出的味道。 三月二十一日,我按约定,到省航运总站找了一下业大同学黄辉,他在这儿担任办公室主任。我将市总工会举行评比活动要求的材料,交给他帮我复印。他叫来的那位打字员,非常热情,甚至似乎显得有些慌张,难道又是钟情?唉,这些女人们。 傍晚。我在交电大楼边,见到小华与一个带眼镜的男的,似乎很亲热地走在一起。是他的男朋友?我迟疑了一下,决定看个究竟。等我过得马路来,却又不见了。真奇怪,晚上是痛苦的。 三月二十二日,上午起床很晚10点来钟去了一下南昌手表厂,小美回鹰潭去了。我又顺路来到萍乡路小学,找到了董玲华老师,在那儿闲聊了一会就回来了。 现在,我对女同学小蒲的主动、柔情,觉得有一种亲切感,真难断定自己的结局会是怎样。今年,原准备是今年解决个人问题,尽力去做吧。 为求前途找出路 小雪太小亲小蒲 一九八八年三月三十一日,本当昨天去找一下财院汪老师的,因天气不好,身体也不大好,就没有去。(.无弹窗广告)今天晚饭后,万家杰老师来了我家,告诉我说:“汪老师在今天下午去找了吴文宙总编,向他推荐了你去江西教育杂志社。现在吴总编已经答应了要,但谈了两个问题。一是编制问题,如果你是企业编制,可能有些难办;如果是事业编制,那就问题不大。二是你的联系电话,要早点告诉他,到时好联系。你现在赶快去一趟汪老师家。” 我们来到汪老师家,把大致情况了解了一下,汪老师让我直接去找吴总编。 我想到师范南昌分院的李春明老师,估计他可能知道吴总编的一些情况,当即先去找了一下他。李老师现住在省妇女保健院,是他老婆分的房子。他也很热情,答应帮我捧场,并告诉我,吴总编还是他的亲戚。李老师还告诉了吴总编的具体住址,我准备这两天去找一下。 我又去了一下黄挥同学的家,问他复印材料的情况。他说还没有拿来,并说上次少的几张原件也不知道,我只好约定明天上午去他单位一趟。 回家后,我再翻了一遍,仍没有找到那几样有关业绩材料的原件,真伤脑筋。 对于调动的问题,现在摆在面前的,主要是单位放和企业编制的问题。假如我没有调出农科院良种场的话,那一切都好办了。 这几天,碰到了小华好几次,我都没有跟她打招呼。原因是:我老是去叫她,总觉得不是滋味;再就是那次看到她跟一个男的在一起,无法知道是怎么回事,应该不会看错的。这些原因,大大影响了我的情绪。 四月一日,上午、下午和晚上,三次都没有找到那位打字员,黄辉也没有办法。因此,复印的材料到现在还没能拿到,那三份原件也没有下落。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好先去拜访一下吴主编。 我来到省教育厅高招办院内,找到吴主编的住处,按了按门铃,开门出来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块头男子。 “请问你是吴主编吗?”我赶快招呼。 “是啊。”他把我让进了客厅。 我见里面正坐着一男一女,女的二十几岁,长得很标致、很漂亮;男的四十几岁,干部摸样。 “财院的汪老师汪克非找了你吧?” “汪克非?我不认识。”他摇摇头。 “他说是你在省委宣传部的老同事呀。”我赶忙说明。 “我原来是在省委宣传部呆过,但我不知道这个人。” “那你是不是吴主编?”我一下懵住了。 “是呀,那个汪老师到底叫什么名字?”他反问我。 “克服的克,非洲的非,是他叫我来找一下你。” “你看你,连名字都说错了,他不叫汪克非,叫汪如凡。” “那可能是改了名字,是他叫我你这里来一下,有两件事:一是问一下有什么情况需要跟你讲的,需不需要什么材料;二是告诉一下我的住址和单位地址及电话号码,这样好联系。” “这件事昨天下午才跟我讲,还没有讨论,现在不需要材料,也没有什么情况需要了解,你只要留下通讯地址和电话号码就行了,有什么情况会跟你联系。” 我写下了单位地址和电话号码,然后交给了他。他又问我说:“你现在是不是还在上班?” “是在上班,业大读书是半脱产,时间是星期的一、三、五,今年毕业。”我还告诉他,他的住址是李春明老师具体告诉的,有意跟他拉拉关系。 坐了一会后,觉得没有什么话讲,便告辞出来了。接着,我又到了李春明老师家,把情况跟他讲了,并说不得已讲出了他。 “不要紧,我会去尽力帮你的忙,基本上问题不大,你是一个很突出的人才,我很支持你到那里去。”李老师很热情,并再三表示会尽力而为。 从李老师家出来,我又去了万老师家,把情况说给他听并作了分析。对于汪老师的名字,万老师说:“我们都叫他汪克非,他在报纸上发表的文章里,署名也叫汪克非,至于叫什么汪如凡,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要么是他的小名。” 四月二日,我再次去了航运总站找到黄辉。那个打字员仍然不在,只好坐了坐便回来了。这个打字员,真使人伤脑筋的,对她实在是没有办法。 四月四日上午,为了全班的毕业照,我去了街上,到了好几家服装店,最后在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手上,买了一件五十二元的上海西服。这在当时仅有五、六十元工资的我,可算是很高的消费了。本来五十元也是可以买到的,可是,我在各家的服装店看到的标价,多的要六十七元,少的要五十五元,差价竟有这么大。 四月五日,我洗衣服碰到下雨,洗完后因天气不好,就在家里没有出来,好好睡了一觉。一个人在家静下来,刚轻松些,又会考虑个人问题,难以抵抗的自然属性啊。 因在家无事,想想就填了一下以前多余的干部人事调动表。管它成不成,省得到时又急急忙忙的。现在的基本考虑,准备等省教委有了底,就找市委办公厅的傅俊德同学帮忙,要江西拖拉机厂放人,他是市委书记的秘书,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如果万一不行,再找张亚平,行的话,就请她帮省里那道关的忙,厂里的人事科长请黄承伟老师帮忙,厂组织部长由熊宾老师老师帮忙,一步一步来吧。 四月八日,本准备毕业照的,因有两个同学当时来不了,一个小美,回鹰潭结婚去了,对象真的是她中学时的同学;一个是陈俭,他去南京出差了。 这一天,我们班上十几个男女同学,受朱军同学的邀请,去了他家玩,晚上吃的是炒粉。不知怎的,我与小蒲之间的情感又加强了,她对我总是脉脉含情,人非草木,岂然不知,人心总是肉长的。她在我的印象中也确实是很好的,只是她那个大集体编制,使我在外很难交代。外界的压力是这么大,别人又会怎样看待我呢?叫我多难下决心啊,也许我们之间是有缘的。 据说小雪的年龄实际上仅约二十岁,真是太小了,难怪她总是那样天真,又不大懂事的。近来的一些接触,总觉得好象不如以前那样顺眼,外表也不怎样有吸引力,也不如小蒲那样亲近。 再见总编好困惑 情书外泄被点破 一九八八年四月十日,单位子弟学校,组织师生到青山湖游乐场玩,本当是到学校集合的,由于去学校要走不少的回头路,我便骑自行车直接去。可是,因我不认识这个地方,结果跑到省教育学院那边去了。最后总算找到了这个地方,与大家一起,玩了空中览车、水上汽艇、碰碰船等,觉得并无多大意思。 四月十一日,又是雨天,在家无事,显得很无聊无味,对业大的毕业论文也很难确定写些什么。论文答辩需要抽钩参加,如果我没有抽到的话,我想就写梁晓声笔下的“陈奂生”,如果抽到了的话,那就不得不认真准备一番了。 四月十三日,刘菊兰同学特意把我从班上叫出来,说是要帮我介绍对象,对方是个幼儿园老师,为她所在的南昌罐头啤酒厂幼儿园,六二年生,一米六五高,省商业厅一个处长的女儿。我答应十五号以后再见面,那个时候也忙得差不多了。 四月十四日,是我们八个中学同学结为兄弟的日子,可是大家没有聚成。原因是:现在他们都已经成了家,大多数人的心也散了,要想跟以往那样在一起欢聚,已经很难办到了。 四月十五日,是我的生日。这一天,我们业大汉语言文学班的同学,总算是到齐了,全体师生去了中山路鹤记照相馆留了影。我穿上了那件新买的西装,系上了领带,十分洋气,张亚平却说我的裤子不配套。 四月十六日,为了调动之事,晚上去找了分院李春明老师。他不在家,但我在下楼时,又遇到他回来了,喝得醉醺醺的。我问他是否见到过吴总编,他说喝酒的时候跟吴在一起,因有个王主任在场,不大好提,下次会好好帮我讲一下。我告诉李老师,准备最近会去一趟。 四月十七日,这些天来,我考虑了很多,去不去见刘菊兰介绍的那一位呢?有些犹豫不决,不知如何是好,也许我的思想太复杂了。 看来,小吴已经是找了男朋友。小华呢?那次在交电大楼附近看到的情景,应她该是有男朋友了。小雪年龄太小,其家里的情况也是个阴影,而且,她现在到底是怎样想的,我也无心思去判断。小美呢,现在也已经结婚。只有小蒲的那片情意很是难得,可她的那个大集体编制又令人伤脑筋,从我们的感情上看,是较为融洽的。怎么办? 四月十九日上午,我到了省教委《江西教育》杂志社,总编吴文宙不在。省教研室与该社都在这一栋楼里,我便去了教研室分管地理的喻金水那儿,得知江西教育社有二十多个编制还没有批下来,再了解了一下其他的情况。 从省教研室出来,我又去了市教研室,找到郭可让老师。坐了一会后,他说:“你的那两篇稿件,在《中学生之友》里不大适用。” “要么你就拿回给我咯。”我见如此,便准备另外投稿。 郭老师找出了一份,还有一份没有找到。 曾听说郭老师也想调省教委《江西教育》杂志社,是不是知道他知道我也在活动,心里不舒服?他跟我一贯关系很好,今天怎么会这样?我也觉得很不舒服。 下午睡了一觉,4点多钟时,在莲塘江西生物药厂的李毅来了,这次把他女朋友也带来了,他女朋友长得很不错。 晚上,我来到吴主编家,正好在楼下碰到他与其夫人。我问他说:“那件事怎么样?” “编制还没有落实。” “到现在还没有批下来?” “是哦。” “要等编制下来了才能考虑?” “是的。” 他老婆叫我到楼上去坐,可他又不吭声。 “我带了几篇文章,想请你看看。”我试探地说。 “我们现在还没有考虑。” 我见话不投机,感觉没趣,就告辞了事。 我来到李春明老师家里,把这次拜访吴主编的经过讲了一下。李老师说:“在五一节前,我会碰老吴一次,会跟他谈一下这件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我又到万家杰老师家里,把这件事讲了一下请他向汪老师转告,就说该事情办不成,以了却这笔人情债。 现在,我对《江西教育》杂志社,已经不大感兴趣了。即使能去,在这样的人手下工作,也没有多大的意思,何况江拖要放的问题也很麻烦。我准备近几天去一趟七中彭家宝老师,请他带我找一下江西教育出版社的领导,为去那个单位再开一条路。 刘菊兰同学介绍的那个幼儿老师,看来我还得去见一面。 四月二十日下午,班上的合影照片已经拿来了。在看照片时,陈俭有意点我追过小华,我强作镇静地回避。一方面,我觉得这件事他可能已经知道,要么他那样子为什么显得那样有把握;另一方面,我又认为,象这样秘密的事,自己从未向班上同学说过,小华也不可能会随便讲出来,陈俭怎么可能会知道?我有些怀疑。 晚上,陈俭邀我去青山湖看电影,片名为《屠城血怔》,他是在这里工作。完后,他又邀我去他家玩,两人谈到深处,终于抖出了内幕。这次,我们一直谈到深夜两点多钟,我才回到家里睡觉。 原来,陈俭是喜欢小雪,而小雪对他的态度,我是早就看出来了的。在我的试探下,他说出了真话,有一个问题他想不通,为什么殷建勤以前对小雪很感兴趣,后来却放弃了?最后聊到,小雪有个先天性心脏病的弱智哥哥,是不是小雪也有这种遗传?陈俭认为,对于这样的事,他也不得不认真考虑。 经过盘问,小陈把小华对他讲的话告诉了我,说我追过她,还写了求爱信。我很生气,小华怎么会这样,为了炫耀自己,连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估计这件事,班上还有其他的人知道。 我十分恼火,回家后许久没有睡着,非常生气,真想明天把小华叫出来,狠狠地说她一顿,或者写封信去好好质问她。 小华此举难置疑 小雪无心再去理 一九八八年四月二十一日,由于失眠,我精神极差,昨天晚上在陈俭家喝了咖啡,今天小肚子痛得要命。(.)现在对小华的气也消了些,准备在路上如果碰到她,也要好好问问她,可是,并没有碰到。最怕发生的事,没有想到还真是发生了。 陈俭说小华,她是用在部队已有男朋友来婉转地回绝了我,我说这是根本就没有的事。陈说这是小华亲口对他说的。 我至今感到纳闷,因为昨天陈俭所讲到,说小华在部队已有对象的事,是我曾听殷建勤和小蒲两同学讲过的。这次从陈俭嘴里说出,是不是他在猜测地试探我?想到他所说的前前后后,小华对他说出了这件事,是应该不容置疑的。 五月五日,南昌市教育局教学研究室,组织全市地理教师,去南昌县莲塘三中听课。尔后,我们老师被请到了县教育局喝酒。县教育局教研室教研员傅朝栋,与我在一起,十分的热情,并不断向我敬酒,表示久闻我的大名,希望能与我交个朋友。 回来时,我顺便去生物药厂找老同事李毅玩。在莲塘街上,碰到原良种场中学的地理老师漆建华,他正同女朋友在一起,我们交谈了半个多小时。他现在已经没有教书,提到园艺分场当场长。这是我与他见到的最后一面,不久便因患肝病离开了人世。 当我来到生物制药厂时,这里还没有上班,早了半个小时,只好同门卫在一起聊了聊,以等李毅来上班。 等到上班时,遇到了原在蚕茶研究所子弟小学的曹老师。她同其爱人――原所部生产办公室的主任刘继一,调到了这里。刘主任是个很有来头的人,据说他父亲原是中央肖华的战友,在战争年代牺牲时,曾托付萧华找到这个失散的儿子。解放多年后,萧华托人,终于在江西省蚕茶研究所找到了刘继一,问他有什么要求,他没有提出,便托原省委书记杨尚奎给予关照。我在蚕茶所学校时,经常见到有小轿车接曹老师去南昌,说是接他们去省委吃饭。 曹老师现在是这里仓库的保管员,她的两个女儿都是我的学生,我被邀去其工作的地方玩了玩。后来,该厂里的其他人告诉我们,李毅今天已经到南昌去了。我有些懊恼,又想到他有可能还在家里,便告辞了曹老师,到省农业干部学校李的家里去看看。 我出来后,路经江西手扶拖拉机厂子弟学校,又遇到原蚕茶所中学的占广亮老师,只好又随他去该校玩了玩。这所学校真干净整洁,校风好,精神面貌也很好,不象我所在的江西拖拉机厂子弟学校。 等我再来到李毅家时,得知他真的去了南昌,不过是在上午很晚才走的。我来到农业干部学校,找到已调来这里当主任的李毅父亲李**,在这里坐到将近6点钟才回来。 我回到家里,听说李毅果然来了我家,到下午4点来钟才走,你说怪也不怪。 晚上9点来钟,李毅又来到了我家里,他说是等了我一天,后来到了江西棉纺织印染厂,去了其女朋友那里。 五月七日,我到子弟学校上班,听说教务干事王世友在我去莲塘时,并没有安排好调课,造成了班上空堂。此事学校也搞不清原因,我向教务处副主任梁仁铮作了解释,他本身就应该知道地理教研活动的事。 五月八日,校长夏振川又来问我,被我抢白了几句,气得要命。后来,我去找到王世友,他竟不肯承认我向他讲了排课的事。我当然不会放过他。考虑到我主要是气气夏和梁,达到王默认了就算了。 五月十一日下午,在业大上完课后,由于要到教务处开学历证明,以供单位评职称用,就出来晚了些。 路上,先是碰到市人大主任王显文的女儿,她也看见我,似乎有些不大自在。我们之间的相识,那是在市科技市场办公室,她在那里工作,与小吴是同事。我找小吴玩时,与她认识。以前张亚平同学曾跟我作过介绍,小王由部队转业,人倒是长得很好,但因她的个子太高,实在难以接受而回绝。 接着,我又突然遇到小雪,她骑着自行车迎面而来。由于对她已经冷漠,不以为然,只是感到有些诧异。 我本来只是想跟小雪随便打个招呼,就硬着心插过去算了的,可她在我面前竟停下了车。她跟我说起话来,显得有些慌张,颠三倒四,前言不对后语。哎,这个天真的小白兔,天知道你是怎样想的,我仅敷衍了几句,便离开了。 我现在已经是够伤心的了,何必还要去惹这样没有名堂的事呢?加上这两天的身体也不好,实在没有这个精神跟她兜。 五月十二日,单位学校的邓顺如书记,跟我打招呼说,想哪天来听我一节课,我很爽快地答应了。她问我明天有没有课,我说明天是去业大进修,到后天才有课。我也巴不得她来听后天的课,因为该天正好是初二年级的课,内容也好上些。 晚上,开始正式写毕业论文,由于写得很顺手,直到晚上十二点多钟,才勉强上床睡觉。 五月十三日,我继续写毕业论文。上午写得还算好,写着写着,后来就觉得在走题,便停了下来。下午觉的很疲劳,便好好地睡了一觉。 晚上,我吃完饭后,出去洗了相片,买了包香烟,在中山路的东南商场,碰到业大同学涂湘真。她有些好奇地问我说:“你怎么一个人出来?” 我显得有些狼狈,是啊,到现在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回到家里,我再接着写毕业论文,这时,就感到很是棘手。现在已经写了约有5000字了,今天就此告一段落吧,看看到明天晚上再来整理一下,誊上去算了,到下个星期五是一定要交上去的。 最后冲刺好紧张 饥渴难耐惜春光 一九八八年五月十四日,我上午来校上班时,收到江西青年报社的一封退稿信。这次的稿件,是我直接寄给我的美术老师、江西青年报社总编黄友贤的。没能够被刊用的原因,可能有这样几方面:一是近期已经已经登了一篇与我相类似的稿件,二是黄总编没有卖面子,只是把稿件随便给了聪明泉栏目。哎,也很难说得清。 今天,子弟学校这个邓书记也真是的,上午特意跑到我办公室,说好了来听我下午的第一节课,这还是她自己指定的。下午上班时,她又跑来说有事,听不了这节课。本来这节课的内容很好的,把这件事对付过去了事,现在弄得多少有些压力,这一段时间又正是我学习很紧张的时候。 晚上又没能做到什么事情,明天上午一上班,第一节课就是我的,或许邓书记会跑来听课。由于是上初一年级的中国地理,连教材都已经讲完,现在是复习,这样的课没有什么听头,她若要来听的话,最好让她听下午初二年级的世界地理课。 五月二十日,这些天来,由于难熬的寂寞,精神是痛苦的,总会去想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业大的毕业论文,在十二号完成了初稿,于今天下午,按时交给了指导老师胡楚荪。 几次同小雪在一起,她总是问我些“做了外国文学吧?”“写好了论文吧?”……唉,她对我是这样的关心,说起话来是那样的亲切、甜蜜的。 现在还有十天左右,业大就要对还剩下的几个科目,进行结业考试了。 外国文学科目,任课老师林文森已经提出了几个思考题,作为考前参考,到时准备开卷,由于本人当时不在,虽然在同学那里抄了题目,但是,总觉得不那么好做,可能还需要请林老师给予指教。 应用写作科目,在这个学期没有上到几节课,今天本来有一节课的,又没有上成,不知会如何考。我们问任课老师,他却说不要急,到时自会安排。一学期来,该老师根本就没有上到什么内容,平时上起课来也总是东拉西扯,敷衍了事,他会怎么考呢?难道是写篇文章,或是来个开卷考试,或是拿论文的成绩来当?现在我们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对于形式逻辑学,看来是要花一定的工夫的。内容很多,平时又很少去看,显得十分陌生,而且该学科很为抽象,还是要作好一定的准备,否则到时恐怕难以对付得过去。 自从在四日晚上,到了师院分院的李春明老师那儿,了解了他与吴总编接触的情况后,我对调江西教育杂志社的事,一直没有再关心。今天,同学张亚平跟我问起这件事,我把大致的情况告诉了她。因为上次请小张帮忙,情况结果是那个样子,我哪好意思再求她呢?当然,她也有她的难处。 对于个人问题,除掉一些特殊情况外,我在一次又一次的反思,是不是自己的要求高了?弄得拖到现在还是这个样子,真是难受。等忙完了这一阵子,一定要认真地去对待,不要把这件事再拖到明年去了。 五月二十七日,我一再敲自己的警钟:越是痛苦忧伤的时候,就越要有自信心,应该相信,痛苦是暂时的,人绝不可在忧伤、悲愁中被淹没,要正视现实,敢于战胜现实,经得住现实的折磨。 六月八日,明天就要考应用写作了,再过两天,便是考形式逻辑。这几天的应考复习,总是心不在焉,在认真与不认真之间。忧愁、烦闷和生物**的需求,一次次地跟我较量,我也一次又一次地从理智到不理智,不理智到到理智。自卑有时到了极点,沉到了最底层,自尊又使我感到了希望。 人,不能总在沉闷中度日,该忍受的就忍受吧,谁叫自己的生活、命运,会落到这一步呢? 未来的三天,是我在南昌业余大学熬过三年的最后三天,谩长的岁月都忍受过来了,何在于这短短的三天时光? 应当坚信,自己的知识程度,在班上是居上游的;自己的才能是出类拔萃的,有自己的自知之明就行了,何管他人怎么看呢? 在班上,几乎已经没有再能够吸引得住自己的了,从以前到现在,该认输的就认输吧,谁叫自己会那么傻,竟毫无价值地去追求本不应该追求的人呢?自己目前的地位,也非怪别人望而生畏。 六月九日,母亲听说我马上要考完,就要毕业了,告诉我说,龚代表(居委会代表,我同学毛淑华的婆婆)叫我到她家去玩,她的一个孙女,一个外孙女,都没有找对象,想给我介绍,一个是28岁,一个是27岁,两个让我挑一个。 在我的心里,确实热了一下,可惜毛淑华已经结婚,如果是她,我何会有什么考虑,她长得是那样的美,从小学直到到高中毕业,我们都是一个班的同学,相处是那样的融洽,富有感情,可是她并没有等到我调回南昌,迟了半年多。 她的妹妹情况如何呢?毕竟不同于她的姐姐,她姐姐虽然在大集体单位,我一点也不会含糊,可她也是在集体单位,我就不得不会去有所考虑。她能象她的姐姐那样满足我的情感吗?很难想象,对我来说,毕竟是个陌生的人。等考试完后再说吧,还有那个姓熊的。 这一天,我洗完澡,**裸、白净净地躺在床上,瞧着自己早已熟透的身躯,一股**油然涌出,火燎燎的,饥渴难耐,翻动辗转。已经三十二岁了,仍没有碰过女人的侗体,享受到青春的天伦之乐,真是枉对了上帝赐给我这样好的天物。 六月十一日,已经全部考完,自己感觉还是可以的。最后一堂考试是形式逻辑,考前,小雪来得比较晚,我叫她坐在我的前面。不知怎的,见到她,我总有一种亲切感。 小华接近小雪亲 毕业抒怀一片情 一九八八年六月十五日,我们到南昌市业余大学返校,我把班委召集起来开了个会。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在本月二十五日,在班上搞一次毕业联欢。会后,由我向全班同学作了通知,时间定在该天早上的8点钟。 结束时,我再把班委和各组组长了留下来,按照班主任徐秀明的吩咐,搞全班同学的毕业鉴定。我宣布了班干部的具体分工,各组组长负责本组同学的鉴定,班委分别负责组长和课代表的鉴定;我和陈天启两个班长,负责全部班委的鉴定,班长的鉴定由其他班委来写。这样做可以提高效率,很快地把事情搞完。 班上各位同学,已经在学籍档案表上,填好了自我鉴定,我再交由各位组长分取,把班委的学籍档案留了下来。 分发完毕后,我开始找自己的那份档案表。先在班委的那一叠中寻找,却没有找到,又相继到了几个组长那里去翻,几次都没有翻到。 我觉得很奇怪,便问我组的组长小华,是否看到我的学籍表。她也说没有看到,又说她自己的自我鉴定还没有写完。 我见她的那张表下,好象掩压着一份,揭开一看,见果然是我的。原来,她是在偷看我的履历和情况,我抽了口气,感觉真不是滋味。我拿走时,她那表情和样子,显得很心虚、很慌张。 把全部鉴定搞完后,小顽童万永锋跑来跟我说,阮风兰同学邀请大家去她家玩。我答应了,并招呼了尚在班上的同学过去。在与班委商量了怎样准备二十二日的联欢会后,我们许多同学一起来到了阮风兰家――这是她新搬的、原其姐姐的家。 阮风兰同学早已作准备,家人都不在,这里成了同学的天下。堆放着大箱的啤酒和各种菜料,几位女同学已经忙乎开了。 这一天,大家玩得算是到了**,赖小春的《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唱得十分好,雄浑有力的男子汉歌喉,获得了大家的热烈鼓掌;小华表演了时装模特儿的步子,郑宝良表演了滑稽的特技,徐影萍、小雪演唱的黄梅戏、越剧,更使大家耳目一新。我呢,既不会唱又不会跳,便弄了几个武术动作,最后来了个旋风腿,要不是心情压抑,我会玩得更加痛快。 小华在这一天,总是设法接近我,找我说话、搭腔,而我对她,总觉得不顺眼,心里别扭。虽然如此,却多少冲淡了我对她的厌恶。早知今天,何必当初呢? 我和小雪现在倒是越为亲近的,唉,两个人的心,总是心心相通。她还提出,要我帮其侄女搞考试的卷子。我此时正为毕业后,如何与这位可爱的小姑娘接头而苦恼,这不是天公作美,正合我意?便很爽快地答应了,我们约好在本月十七日,到她的家里去。这样,为我们毕业后的接触,铺下了基石。 大家一直兴冲冲地玩到晚上,从阮风兰家里回来,我与小蒲走在一起,要不是有些具体情况,也许我会带她来家里玩玩。她曾多次提出过想来我家玩,她的心我是知道的。后来,我带她去了张亚平同学家,由于小张今天没有到学校,我们除谈了谈在阮风兰家玩的情况,还把临毕业需做的一些工作,也向她交待了一下。 六月十六日,我把业大毕业需实习采风的费用转帐单,交给了我单位学校分管财务的陈校长。陈考虑了一下说:“该费用比较多,需要学校研究一下再说。” 六月十七日上午,我带着帮小雪搞好的试卷,来到了她家。她正在家中等我,她母亲对我也很是热情。在她家玩了两个多钟头,交谈是热烈的,富有情感的,但我还是慎重的,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回到家里以后,整个一天,心情是难以平静的。 六月十八日,我来到子弟学校,找了一下夏振川校长,问起毕业实习采风费用的事。他说不能报,并找了一些理由,我也找了一些理由,不破情面地扼住了他。他最后不得不说,要不等明天把情况弄清楚了再说,以此脱身。 我想想有些恼火,本来想立即提出调动之事,但还是暂时忍住了。看看这几天的情况再说吧,出不出去玩倒也无所谓,关键是使这里能放我调出去是上策。 六月二十日,这些天来身体总是不大舒服,端午节也没有过好,不过,毕业论文的第二稿已经整理出来了,并且已经交给了指导老师胡楚荪。论文虽然算是彻底完成了,胡老师看了,也表示了写得很好,可以评优,可是他又要我去答辩,到时候再说吧。 上次在胡老师家里也怪,他也跟我介绍那个市人大主任王显文的女儿,并一再做我的工作。由于我已经见过,个子太高,实在是不合适,再次谢绝了。 六月二十一日,明天就要开全班同学毕业联欢会,我是班长,到时少不了表演一个节目,便写了《毕业寄情》,准备在联欢时好朗诵。三年的寒窗,来之不易,历之艰辛,同学间的情谊,更加珍贵难舍,字里行间,表达了我此时复杂的心情和无限的感慨: 毕业寄情 今天, 我们在一起欢聚; 明天, 我们就要分开离去。 三年同窗的友谊, 是多么纯洁 是多么美好 是多么的崇高。 她, 曾使我们摆脱, 孤独的烦忧, 感到人生的温馨; 她, 曾使我们的思想 在一起交融, 在一起汲取, 从而鼓足勇气 去踩踏人生的艰辛。 往事, 从大到小, 从小到大; 惟有友谊, 永远留在我们的记忆里。 记得我们的登山吧? 我们一起看着太阳升起, 脚下是我们踩过的那片土地; 不会淡忘中秋的联欢吧? 旋转的舞步晃动着灯光, 歌声笑语在欢乐的气氛中荡漾。 记住吧, 我们有过情、有过爱, 有过世界最美好的东西。 …… 请不要忘记我们的诺言, 将来的我们, 还要在一起共同欢聚。 毕业酒庆欢江南 小雪家中事帮办 一九八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早上下着大雨,我在八点多钟,冒雨来到市业余大学,见只有涂湘真、樊小群两位同学来了。(.好看的小说) 我来到班里,在黑板上写好了“毕业联欢会”几个美术大字。快到9点钟时,陆续来了一些同学,有的说,情况有变,班主任徐秀明不同意搞联欢,还是要搞酒喝,因为他已经跟学校领导和任课老师,许下这件事,怕不好交代,面子不好看。 果然,徐秀明老师来到班上后,把这件事向同学们作了解释,请大家每人再加十元钱,并说酒席已经订好了,时间是中午,地点是在省长运公司对面的“江南大酒店”。 这时,我相继得到了两门学科的考试成绩,形式逻辑是87分,应用写作是68分,这样的成绩,在班上是不高的,心里很不舒服。 中午,大家来到了“江南大酒店”,一起欢聚毕业。已经请了学校校长、书记、教务主任、系主任和任课老师。这次酒席,是万美保通过业务关系订的,他跟我在一桌,解释说,徐老师临时给他打的电话,没有来得及跟我商量,向我表示歉意。[] 酒会举行得很热烈,我在大家的要求下,作了讲话,并拗大家不过,唱了一段京剧《智取威虎山》中的“今日痛饮庆功酒”。这一次,我喝了很多的酒。 酒会完后,我们班委合计了一下,处理了收尾工作,把剩下的钱一是送班主任,二是送胡、段、宗三位因病住院的任课老师。 把事情一一处理完后,应新婚的女同学史彩平之邀,我同万美保、万永锋、小雪、小蒲、涂湘真、阮凤兰一起,去了她的新家。在这里,我们又玩掉了一个下午,晚上也又喝了酒。 这一天,我本来身体就不舒服,加上喝了那么多的酒,晚上就更是难受,呕吐过几次后,才感觉好受些。 六月二十三日,我拿着业大发的,有教务处章子的300元实习费转帐通知单,找到子弟学校夏校长,跟他软硬兼施,进行了一番周旋,提出学校至少要资助一些。他被我缠不过,只好答应考虑一下再说。这样,我就没有来真的。等着瞧吧,我的目的倒不是要钱去玩,而是争取冲出去,为我能够正式提出调走先铺好路。 我办公室的蔡老师,又说要跟我介绍一个对象,对方是一个当老师的,26岁,我答应了见面,让她去联系。 六月二十四日,我一个人在家,觉得没趣,上午去了胜利路,到朋友李大明所在的商店玩。在他的办公室里,尽是些生意场上的气氛,使自己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同学周林的妻子罗小玲,现在已经到别处工作去了。 晚上,我来到省物资学校,找到老同事况戊戎。本想向他老婆小张,打听中学同学毛淑华妹妹的情况,可我们在闲聊时,小张在里面一直没有出来,弄得不大好讲,只好坐了坐便回来了。 六月二十五日,不知怎的,我今天特别会睡,上午睡了,下午又接着睡了好几个钟头。 那个子弟学校的梁仁铮,也真是名堂多,还想跟我来个流水作业改卷,我就不给他,看他如何是好。这家伙为人不正,我可上了他不少的当,现在我业大已经读完了,文凭也将拿到手,该是我出气的时候了。 在二十二日曾与业大同学讲好,准备明后天(星期天、星期一)分别去万美保、祝井泉同学家玩。由于我学校是在星期二才休息,比较难脱身,再加上我觉得去玩的兴致也不大,就不大想去。 我虽然喜欢小雪,但跟她又很难有个底,每次在一起玩后,心里总会有所波动,搞得难受,少一点接触,心里多少还能够安宁些。现在是解决个人问题的时候了,容不得再稀里糊涂地浪费时光了。 因此,我准备明天到集合碰头的地点,跟这些同学交代一下,不去玩了。 六月二十六日,我以没有时间、无法调课为理由,推辞去万美保家玩,但大家不肯,说班长不去不行。我只好在单位上完课后,再赶去了江西大学,找到了万美保的家。 万美保说我来迟了,先罚酒三杯。来就来,我捉他一起喝,他开始还装蒜,想不到却很会喝酒,后来几乎被他弄得大醉。 六月二十七日,大家到了张晒英家玩;二十八日又去了新建县罗贤平的家,玩得很是痛快。 六月二十九日,在业大进行了论文答辩抽钩,我有幸没有抽到,心想这下可算是轻松了。但我高兴得太早,罗志英说她有病,现在又怀了小孩,在那里哭哭闹闹地不肯答辩。 指导老师胡楚荪做起了我的工作,有的同学也说我是班长,就帮她一下。我无可奈何,难以推辞,只好答应了。 可这时的罗志英,一下子又显得很高兴,说马上就可以到上海去玩了什么的,那样子哪像一个有病的样子。而我这样一来,却又变得十分的忙碌了,这一天,在单位上要批改好几个班的卷子,这里还又要复写毕业论文,时间十分紧张,心里很是不快。 徐影萍同学说她的毕业纪念册上,照片贴的不满意,想跟我换一本,我答应了。 七月七日,因小雪昨天没有去班上,她的毕业纪念册还留在我这儿,而徐影萍又叫我帮小雪把照片给帖了一下,我想了想,便决定把纪念册送到她的家里去。 我来到小雪家,原来她昨天病了,所以没能到校。她先给我倒了一杯凉开水,后又换成一碗银耳拌糖。我们谈了一个多小时,还看到了她的小姐姐,那个显得有些不大正常的哥哥也出现了。 她还拿了些书和这次答辩的论文材料给我看了看,让我提修改意见。后来,又谈到想请我帮她侄女去少年宫学电子琴,还有一个小侄女想转学到城北学校读书。我都答应了,说有可能的话,还可帮转到南昌师范附属小学去。 我回到家里以后,觉得心里又难以安宁。 毕业论文备答辩 直论形象陈奂生 一九八八年七月八日,我整理和复写好了《谈陈奂生农民形象塑造的现实意义》,已按时交上去了,准备答辩。该毕业论文为: 谈陈奂生农民形象塑造的现实意义 ――评《陈奂生上城》 在一九七九年至一九八二年,沉默了二十二年之久的现实主义作家高晓声,继短篇小说《李顺大造屋》轰动文坛后,相继发表了《漏斗户主》、《陈奂生上城》、《陈奂生转业》、《陈奂生包产》等一组以农民形象陈奂生为主人公的系列短篇小说。其中,于一九八零年在《人民文学》第二期登载的《陈奂生上城》,是出类拔萃之作,读者为之倾倒,文坛出现了一阵“高晓声热”,文学界为此发表了不少评论。 时间已过去八年,在我们深化改革的今天,回过头来作历史的评估,高晓声当年的作品,仍然是经得起检验的。尤其是《陈奂生上城》,给人不少的启迪,不仅真实地描述了当代农民的现实生活,深刻反映了党的三中全会以后农民由穷向富过渡的转机,表现了农民对精神生活新的追求,而且,更重要的是揭示了在时代的转折点上,对生活中所存在的农民意识,应该如何去认识,怎样去理解的复杂而深刻的问题。 千百年来,农民埋头于自己的尺寸之地,没有过高的祈望,墨守成规,亦步亦趋,一代一代地走着小农经济的老路;他们生产力水平低下,生存方式粗鄙,形成了愚昧、保守偏狭自欺的性格。 小说《陈奂生上城》,好就好在能够正视这种深层的社会心理现实,敢于描述现实中大量存在的既可爱、又可叹既可笑、又可哀的旧式农民形象。作品对陈奂生在招待所住宿的一幕,写得是何等精彩: 他睁开眼来细细打量住的房间,那豪华的陈设、三层新的床被使他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地在被窝里缩成一团,怕弄脏了被子,随即又悄悄起身,不敢弄出声来,心里很是不安,下床拎着鞋、光着脚跑出去。可当他知道这一夜要收他五元钱时,心里又忐忑忐忑的大跳,吓出一身的汗来,交钱时,用发抖的手数了三遍,外面的一张都汗了半湿。回到房间后,他就不再象先前那样小心翼翼的了,想到是“出了五块钱的”,也就不再怕坐瘪了弹簧太师椅,甚至故意直着身子,扑通地坐下去试了三次。他想想一夜就花了两顶帽子的钱,便决意要用足到次日中午十二点钟,能捞回多少是多少。他还竟用提花枕巾来干搽嘴脸,衣服不脱就盖上被头困了,“即便房间成了猪圈也不值”。在距十二点还差几个钟头时,他肚子饿了,再呆下去,怕没有粮票,饿得走不动又要睡上一夜,不得已只好忍痛出了招待所。 这样的情节实在滑稽,初看还觉得这样写当代农民似乎有些过分。陈奂生形象不正是二十年代初鲁迅笔下的阿q吗? 可是,这里明明写的是一个当代的农民。若细细品味,人们就会觉得现实中这样的农民确实不少,可以从许多农民兄弟身上看到他的影子,找到他的原型。 高晓声自己就说过,短篇小说《陈奂生上城》的产生,就是由于他自己住过每天5―6元的招待所,因此触发了一个念头:这样的房价,农民绝对住不起。如果农民进了这样的招待所,又将会如何呢?让农民表演一番,一定会很有意思。 作者在作品中,安排了陈奂生进城,做买油绳的小生意,想买顶帽子,在车站发呆,巧遇县委书记等。在此,作者本人二十余年来,就是作为一个真正的农民,与广大农民兄弟生活在一起,和他们完全融合。他对农民有着深刻的了解,对农村生活有实实在在的体念,才能创造出陈奂生这个既体现了广大农民的积极因素,也表现出他们的因袭重负的典型。 这个形象塑造的如此活龙活现,真实可信,使人感到无懈可击。对照文化大革命的那段历史,为了突出所谓“典型意义”,不少作者对农民的描写,总是追求所谓的“高大全”,把贫下中农写成英雄的化身,学习的楷模,抱着一种完全肯定、赞美的态度,甚至把愚昧、落后、固旧的东西,也常常加以修饰、装点,当作淳朴、憨厚来美化,试问这种严重脱离现实、假而空的作品又会有什么样的社会效果呢? 小说《陈奂生上城》的新颖可贵之处,就在于从现实生活出发,独辟蹊径,在肯定农民朴实、勤俭、艰苦和坚韧性的同时,深入地揭露了农村现实生活中存在的矛盾和弊端,写出了农民深层的心理弱点,从而描绘出农村的落后一面,这在当代的文学创作中,无疑是个突破。(.无弹窗广告)在建国三十多年来,于文坛上众多以农村生活为题材的小说中,人们第一次看到了这样真实的人物形象。 作家高晓声,从一九五七年被打成右派,到时隔二十年后重新拿起笔来,他依然是个现实主义者。他的创作宗旨是:“我要写的是能‘引爆’作用的原子,作为一个引爆的部件,起到引原子弹爆炸的作用。写一个英雄,目的是通过他的事迹教育人民,激励人民前进(这就是引爆)。如果仅仅是为了‘完整、高大’以致使人们无法效仿,他就失去了引爆作用。” 在小说《陈奂生上城》中,陈奂生并不是那种战天斗地的好汉,不是叱咤风云的英雄,而是我国八亿胼手胝足的农民中普通的一员,他们善良正直,无锋无芒,无所专长,平平淡淡,默默无闻,无足以称道。作者对陈奂生形象的描绘上,十分冷静,未加以表面的褒贬,动之于声色,但却又表现了其深沉的感情态度。 从作者涉笔成趣的幽默笔调来看,也非故作噱头油滑,而是来自于对生活的细致观察和人物性格的深刻理解。正因为这样,该农民形象,才能够如此深深打动读者的心,引起大家的强烈共鸣。 通过陈奂生形象的塑造,不但使人们对现阶段的农民有所了解,还引人深思:在解放了数十年的中国农村,为什么农民的观念还会有这样的迷惘、模糊?摆脱了封建土地制桎梏农民,为什么还会有如此的贫困和愚昧?我国农村的现代化将是一场怎样的革命? 在现阶段,农民对生活的追求,已经不仅限于温饱,对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渴望已经日趋突出。高哓声笔下的陈奂生,恰如其分地反映了农民的这种期望。 陈奂生上城卖油绳的精神面貌,就与过去的一年不同。此时,他“囤里有米,橱里有衣”,卖油绳图的是“买一顶簇新的呱呱叫的帽子”。 长期精神生活的贫乏,形成了陈奂生口词笨拙的短处:“讲起话来无非是‘小时侯娘常打我的**,爹倒不凶’,‘也上了四年学,早忘光了’……”,看了三打白骨精,只会说“孙行者最凶,都是他打死的”。 陈奂生渴望精神生活,没听没看就觉得没趣,答话常遭人取笑,当有人说:“本大队你最佩服哪一个?”,他忍不住说:“陆龙飞最狠。”人家问:“一个说书的,狠什么?”他说:“就为能说书,我佩服他一张嘴。” 可是,这次的陈奂生,意想不到,住上了招待所,又经过一番波动以后,不情愿地出了招待所,这时,他想到全大队的干部、社员,没有谁住过五元钱一夜的房间,精神陡增,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五块钱买到了精神上的满足。这正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阿q精神,这种自欺,治愈了“破财心痛病”,心理上获得了一个可悲的平衡。 值得一提的是,这种民族性弱点,虽然表现在一个普通农民身上,其他人的反应又是如何呢?作者写了晨奂生村里和乡里人的观念: 果然,从此以后,陈奂生的身份显著提高了,不但村上的人要听他讲,连大队干部对他的态度也友好多了,而且,上街的时候,背后也常有人指点着告诉别人说:“他坐过吴书记的汽车。”或者:“他住过五块钱一夜的高级房间。”公社的采购员也拍拍他的肩胛说:“我就没有那个运气,三天两天住招待所,也住不进那样的房间。” 真是令人可叹、可哀!陈奂生精神是有着深厚生活土壤的,农村处处有着陈奂生的影子,处处弥漫着权力的崇拜。这种等级观念和奴主意识若不扫荡,农民的现代人格是不能建立起来的。 作者通过对陈奂生形象的塑造,来表现农民的缺陷和弱点,为的是让大家更好地认识它,改变它,并从陈奂生身上,看到自己的弱点,从而作历史的反省。 高哓声说过:“我的做法是把丑恶的东西包起来放在一边,首先使人感到它的存在,然后再用针在纸包上戳上几个洞,使人闻到它的臭气。”作者的做法是善意的,何况这些缺陷和弱点的存在,是历史的积淀。 农民作为一个与小农经济联系在一起的广大阶层,在他们传统的勤俭美德里,也有着小生产者的狭隘,保守的印记,有着十分严重的封建奴化意识,这是自然的现象。陈奂生形象的意义在于:他是党的三中全会以来,第一个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认识现在,了解过去,思考将来,重建民族精神的文学形象。 小说《陈奂生上城》的发表,距今已经八年了,“高哓声热”也毕竟降温,然而,其作品的现实意义,仍然值得我们重视。它不仅是开扩了我们的视野,丰富了文学形象的画廊,还让我们更清楚地看到:在农村,由于几千年来的封建遗毒及愚昧,小生产者的意识仍大量存在,与我们当前深化改革的进程,形成了很不谐调的对照,严重阻碍了现代化建设的发展。我们在努力提高物质文明的同时,必须加快提高农民的文化素养,以便更好地改造农民的思想意识。这个任务是艰巨的,也是长期的。 面临崭新的时代,现实需要我们作家在反映农村生活时,正视客观存在,以更高的视点,更客观的角度,把农民放在历史发展的进程中,去重新考察和评价,从社会前进的发展中去汲取灵感和诗情,以活生生的存在为依据,在揭露落后守旧思想的同时,提供新的文化参照和学习现代的生活观,从而达到教育农民的目的,提高整个中华民族的精神境界。这是我们的文艺工作者创作的神圣使命。 主要参考资料: 1、范伯群的《高哓声论》,一九八二年《文艺报》第十期; 2、李楚城的《高哓声和他的李顺大和陈奂生》,一九八零年《上海文学》第八期; 3、高哓声的《创作思想随谈》,一九八一年第一期。 论文评定名堂多 小雪之约总出错 一九八八年七月九日,我来到市少年宫,找到朋友贾军,办好了全部的事情,包括小雪侄女的学琴和业大老师托办的两件事。 七月十日,在业大的一楼教室,进行毕业论文答辩,想不到竟会那样的麻烦,在我前面的两个同学,就被主持答辩的几个老师,一直问了两个多小时,搞得人家十分难堪。本来在这里,无非是大势所趋,走个过场,混张文凭,不少人年纪都很大,还有什么多大的学头? 在我进行答辩的时候,我也不客气,何必要在乎她们的祧剔,便针锋相对,还抢白了她们几句,却也算是顺利,但也被她们磨了不少的时间。 这一天,在答辩之前,我把跟论文老师办妥的事情,向他作了告之,并要他在十二日去市少年宫接头,他主要是想承包少年宫的一块地方搞发展。 可是,这位老师也真是的,由于我和袁黎蓉的论文,交上去后,都是没有打成绩的,弄得这次论文答辩,袁黎蓉的论文仅得了个“中”,我的论文初评是“良”,我们当时都很生气。 小雪请办的事情,我也告诉了其本人,叫她明天到市少年宫来一下,那里已经答应了。她很高兴,跟我约定,在明天上午8点半钟,到中山路省图书馆门口等,然后,我再带她一起去旁边的市少年宫接头。 七月十一日上午,我按时来到省图书馆门口,可小雪直到9点多钟才到,当时心里真是不大舒服。她向我解释说:“我侄女在她外婆家,我去那里找,她不在,又到别的地方去了,所以来得晚了,实在对不起,让你在这里久等了。” 听她这样一说,我一肚子的气也消了。我们来到少年宫,找到贾军,商谈了小雪侄女来这里学习的事。最后决定,由于现在天气太热,等过几天或到开学时再说。 小贾谈到,少年宫现在办了一个文学写作班,生源主要是一些学校的初中生,这个班由他负责。 小贾提出,想请我来这里上课,说我的文笔好,讲课的报酬也不低。我乘兴推荐了小雪来上,小雪表现得有些不大好意思,开始不大敢,经过一再鼓励,她答应下来了,准备在当天晚上就来少年宫讲课。我们把时间约好在晚上7点钟,我仍在省图书馆门口等她。 我们从少年宫出来,见时间还早,便又一次请小雪去我家坐坐。她这次又推说有事,下次再来。我有些不大高兴,但也不勉强,心想,反正我们晚上还要再见面的。 下午,我来到市业大,找了几个同学,负责帮班里登学期各科的成绩。见我们的毕业论文中,由该指导老师带的几个同学里,成绩没有一个得“优”的。而其他指导老师给学生评定的论文,不管是答辩或不答辩的,基本上在交到学校之前,都由指导老师评了成绩,大多都打了个优。 我们的指导老师,难道是因为以前曾受过挫折,现在做事太为谨慎?那我们在他手上不是倒了血霉? 如果是这样的话,可有一位同是由他指导的学生,明知那是问题论文,并没参加答辩,却反而得了个“优”。后来,被学校因故把成绩降了下来,弄得很不是滋味。 看到这样的情况,我可抑制不住了,立即骑车去该指导老师家里。我先找借口辞掉了明天到少年宫接头的事,并从侧面讲了他对这次所指导的同学论文成绩评定不妥。他自己也表示这次做得不好,他老婆也骂他,他讲会去找一下学校,争取把同学们的成绩给挽过来。而我,实在是很生气,真不愿再跟他打什么交道了。 晚上,我按时来到省图书馆门口,这次等小雪等得更苦,过了一个多小时,仍没有见到她的人。我觉得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哪有这样的人? 到该晚8点钟后,我再到少年宫文学班教室,这里小作家们已经来了几十个。由于没有等到小雪,无老师上课,临时再请已经来不及。 贾军熬不住了,我叫他也不用等了,他只好亲自上阵,与学员们讨论中外文学家的名著。从红楼梦中的爱情故事,到世界文坛巨星托尔斯泰,小贾的文学功底不错,知道的不少,又很有童心,这些小作家们被他吸引得团团转。我也参与了他们的讨论,再加上小贾添油加醋的吹捧,这次文学活动,十分浓烈,竟进行的很成功。 好不容易打发了这个晚上,我赶快把这件事情辞绝了,并向小贾表示了歉意,好歹去了一场心事。 这样,我在小雪有意无意造成的、烦恼和痛苦的心绪下,一直等到了七月二十日这一天。 七月二十日,是全体同学到校拿毕业证,再就是在毕业纪念册上互签留言。小雪来了,看见我后,很小心地说了一句:“你好。” “还我好,你好哦!”我弦外有音地回应。 后来,她递上纪念册,要我跟她写留言,我想了一下,面对着这一言难尽、琢磨不透的小家伙,真不知道写些什么才好,便心情复杂地这样写道: 天真、活泼的小白兔,复杂的脑袋幼稚的心。祝你不断进取,前程似锦。 她看后,嘴巴撅了两下,似乎很有意见。过了一段时间,她突然冲我说:“那天晚上…你没有去哦?!” 我一下被她给说懵了,忍不住的心酸,脱口而出:“你还说我没去呀?我在那里等都等了你一个多小时。” “那天我的车子坏了,是晚上7点40分到的,省图书馆、市少年宫,我都找遍了,没有找到你,我一直到8点多钟,没有见到你,这才回去的。” 她再三解释,并差点发誓说去了,还一再说对不起。 “那我可能已经到少年宫二楼班上去了。”我见她说的也有些对头。 真没有办法,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的事? 对于小雪的解释,我将信而又将疑了,只好把那天的情况简单地讲了一遍。老天真是这样的作弄我,看来,我不应该怪她,难道我们真是没有缘分,是龙虎斗、运相克? 小雪也跟我签下了留言: 愿你生命中有够多的云翳,来造就你美丽的人生。 她解释说:“翳为水汽,云翳即五彩的云雾,祝愿你的人生蒸蒸日上,灿烂美好。” 本来以为刚刚解脱了此事的烦恼,现在又被爱神推回了这个理不清、道不白的恢恢天网里来了,面对自己今后的爱情抉择,我又该怎么办呢? 纪念册上存友谊 忧郁躁动心头袭 一九八八年七月二十日,三年业大的学习生活,就此结束了。(.)这样的时光,永不会再来,同学们依依惜别,情感交加,一切都浓缩在红色的毕业纪念册里。翻开那一页页,这一切,都将成为过去: 毕业献词 我们即将告别业大的寒窗, 同时准备着新的出航。 亲爱的同学呵, 这篇献词,能否代你作毕业的歌唱? 心潮澎湃呵, 三个春秋,既短暂又漫长; 别情依依呵, 朝夕相处,虽平常却难忘。 为了追回少年的梦想, 为了在时代新潮中迎风击浪, 我们顽强地走出了那场浩劫, 豪迈地闯进了这大学的课堂。 求学的确艰难呵, 但我们心中一直有诗情的荡漾; 校园实在狭窄呵, 但我们快乐――知识的海洋是这样的宽广! 我们珍惜今天的收获, 金色的果实,又在孕育着金色的希望。 命运,继续来较量吧, 我们比三年前更自信,更坚强。 集子里,镶嵌着一个个熟悉的倩影, 凝结了一段段美好的流光。 每个人,都有自己平凡而浪漫的故事, 每段回忆,都会奏出让人陶醉的乐章。 告别了,三载相聚的日子, 无须惆怅,友谊会地久天长! 再见吧,难忘的校园和老师, 不必叮咛,我们会继续奋发向上! 人生的快乐我们在追求, 幸福的真谛我们在开创。 大家又要去开垦新的处女地了, 推运犁铧,去寻找新的…… 任课老师: 第一任班主任:杨增波 第二任班主任:徐秀明 古代文学老师:蔡 愉、段鸣皋 现代文学老师:徐秀明 文学当代老师:涂维明 外国文学老师:林文森 古代汉语老师:柯昌文 现代汉语老师:傅却玉 写作通论老师:杨赣生 应用写作老师:文之清 文学概论老师:邓启明 形式逻辑老师:宋 美学讲座老师:郑书淮 政治经济老师:郑世豪 中国通史老师:赵国强 社会讲座老师:张 哲学原理老师:余俊杰 学校领导和老师的留言: 校长程光荫: 勤工俭学年复年, 几多辛苦几多甜? 滥芋我自愧立雪, 好趁春风再向前。 班主任、现代文学老师徐秀明: 《园丁的心》 即使我是一根火柴, 也要在九九寒冬有一次闪耀; 即使是一滴露珠, 也要在干旱时节献给新苗; 即使是一支蜡烛, 也要连心都为智慧之光燃烧; 即使最后变成了灰, 也要撒在大地; 让花更红,叶更茂, 满圆春色更妖娆! 古代文学老师段鸣皋: 无边学海勤为浆, 万里青云志为梯; 恳语长征接棒者, 莫图逸豫要闻鸡。(.) 外国文学老师林文森: 人生应该永不停息地求索、前进,然后又在新的起点上向新的高度攀登、前行,如是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同学们的留言赠词: 万美保:88、7、20 知识广阔,育才园丁; 自强不息,生活春意。 欧阳明: 愿你找个称心如意的妻子! 万永锋: 愿永远做你手下兵。 ――赠秦班长 罗贤平: 我们同窗三年, 虽曾有过隔阂, 但时光又让它重新弥合。 让过去的一切都成过去, 让友谊架起我们的长桥。 朱军: 找个好老婆。 阮风兰:88、7、11 莫道前路无知己, 天下谁人不识君? 代春晖: 祝你更加出类拔萃!前途无量。 李文才: “学海无边苦作舟,书山有路勤为径。” 勇于攀登事业高峰的人,祝你成功。 小雪: 愿你生命中有够多的云翳,来造就你美丽的人生。 樊小群: 老班长,三年的深交,把我们的情谊推向了深处,愿我们的关系坚如磐石,与天日同辉。 李宝珍: 祝君在事业上早日成功,生活愉快,幸福。 ――连长赠 刘伟柯: 同窗三年一时别, 愿君更上一层楼。 赖晓春: 三年的学习时间太长, 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却太短。 刘华丽: 分别之际,我没有别的礼物送给你,只有心中的祝福:祝你万事如意。 舒建伟: 今为同窗好友,明为同行志士。 刘菊兰: 辛勤的园丁,你的学生定会满天下。 余小平: 在此分别之时,我衷心地祝愿你工作顺利,万事如意! 吴建平: 你的坦率将使人们愿意做你的朋友。 祝井泉: 若干年后,我希望你站在我面前的不是一个昔日的大学生,而是一个风云人物。 小蒲:88、7、10 在你深沉而淳朴的个性后面,蕴藏着慧智和力量。 陈俭:88、7、13 愿你顶天立地,继往开来! 周志仁: 三年来在共同的学习生活中建立的友谊长存。 徐影萍:88、7、10 我的歌声能使你振奋吗? ――问秦岭。 张晒英: 若干年后,你的枝头一定挂满果子。 徐汉华: 愿友谊永存。 张亚平: 同窗三年情谊长, 携手共勉往前闯; 祝君更上一层楼, 来日相见更辉煌! …… 小雪的那张相片,她已换了一张侧面像,天真烂漫的笑脸,确实很好看。原来是一张正面的,圆乎乎,表情也不好。我跟她开玩笑,说她照得像个地瓜,她很是生气,想不到她后来还真的去重照了。现在这一张侧面的,倒也避开了那张特有的脸形,显得是那么生气活现、俊俏可爱。 七月二十一日,这两天又没有休息好,我无法想通,也无可奈何,无计可施,心情是不能平静的。 今天天气较为凉爽,气温降到了30c以下。上午9点多钟,中学老同学周林来了,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无非是些关于工作调动之事的烦恼,他现在同妻子又在闹矛盾。 毕业实习采风的经费,我单位还没有落实。下午,我去单位找校长,想跟他提出调动的事,没有找到。总务处的马主任看到我,把我拖到他那儿,要帮我介绍对象,说有两个幼儿圆的老师看上了我,其中一个还是什么武装部长的女儿等等。 又是幼儿圆的老师,我浑身没劲,直想逃脱,便胡乱敷衍了一下,赶快找个借口,溜回家来了。 是啊,个人问题啊个人问题,现在已经毕业了,大学毕业证书也领了,年龄也已经有32岁了,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呢? 一种无形的躁动和忧郁又袭上心来,真是说不出的苦闷,道不尽的烦恼,怎么办呢? 绝望之中小雪来 情境再现又徘徊 一九八八年七月二十二、二十三日,我在极其复杂的心情下度过。(.)从二十三日下午开始,我病了三天,直到二十七日,身体才得以恢复。这次的病,病得可不算轻,当然,更重的是思想上的病。 三天的病情,却使我在床上想过许多、许多,很多的的问题得到了冷静地思考。是的,做人可不要太悲观,应该扬起生命的风帆,去冲击社会生活的巨浪,我还是我,为什么要处于被动、受他人所支配呢?总是毫无结果的为别人并不真实的感情所蹂躏呢? 十年来的青春经历,还不能使自己明白过来吗?真见鬼。 生活,又一次的为我清洗了脑筋,我现在的头脑,又一次地得到了冷静的思考。生活的路,我将重新走下去;人生,应该为强者而发光。 七月二十八日,子弟学校的物理老师邹军辉,跑到我家里来说,学校要发年中奖和月奖什么的,邀我一起去学校看看。 我们来到学校,听财务上的蔡根妹出纳说,已经把奖金领到了学校,但现在还没有开始发。我顺便找了一下校长夏振川,他不在,又一次没有找到他。 晚上,一时想到看看下放时写的日记,结果一翻开来就是好几个小时,弄得思绪翻涌,感慨不已,心情久久没有平静。 现在,时间是不允许我再虚度了,应该好好地考虑以后的时光了,该怎样地去安排自己的一生了。以前的下放,回来后读书又用掉了三年时间,这都可以牵强地解释过去。以后摆在自己面前的,主要是个人终身大事和换个环境的问题了。 这些天,我已经于百忙之后好好放松了一下,现在应该要动的时候了。 八月十日,痛苦了十多天的今天,现在更是难熬。为了打发时间,下午看了场电影《太阳雨》,感觉很是乏味。到下午5点来钟,我又去了赣江的西何大堤游泳,以消耗精力,洗洗脑筋,换换脑子。 游泳过后,我筋疲力乏地回到家,刚要准备吃饭,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于身后在叫:“班长。” 我回头一看,竟会是那朝思暮想的小雪,她奇迹般地来了,来到了我的家,你说这怪也不怪? 小雪这次来,还带来了她的侄女。由于家里比较散乱,我又仅穿了一条短裤头,加上对她也太想了,她来得又这样的突然,我的接待和谈吐显得很慌乱,此刻,就像一颗石子,击沸了我那已不平静的心海。 小雪告诉我,这次她在单位转到了实习费,去了杭州那边的老家玩了一趟,直到昨天才回来。我们的这一夜,谈得很晚,还为她的车间写了些字。把她们送出去后,我又久久难以入睡。 八月十一日,为了小雪侄女的转学之事,我跑了市教育局、招生办和二十一中万家杰老师家。 晚上,我再来到了小雪家,拿其侄女的中考分数通知书。开门的是小雪的侄女,小雪到她大姐家去了。她家里还有一个小女孩,为我端来了一杯凉开水,真懂事。 这时,我再看到房间里面,除了小雪那个显得木讷的哥哥外,还有一个形象不佳、反应迟钝的女人。那是她嫂子?还是她姐姐? 天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我的喉咙像卡进去一块异物,不知是啥滋味,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家庭啊? 我不敢想象,叫小雪的侄女拿了录取通知书和中考的分数,就赶快回家来了,心里感觉凉了一大截。 此后的两天,心情是复杂的,不知如何是好。 八月十三日晚上,我又来到了小雪家。这一天,小雪和她的母亲均在家里,对我非常热情,特别是她母亲,给我留下的好感十分深刻,我与小雪及其母亲的交谈,是热烈的、很融通的,一直到10点多钟,我才从小雪家里出来。 怎么办?一个是年龄太小、仅二十岁的小丫头,我难以好意思冒昧而进;一个是她家里那一男一女的形象,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遗传的弱智,可那小孩却很正常,我是不是可以迈出这一步呢?而我产生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太自私了呢? 两年来的情谊,我无法忘记,一生难求的知音,不可能不去珍惜。我是深深爱着小雪的,这也是无法去否定的。没有她,我的心灵无法得到充实,怎么办呢? 我还有一本小说在她那儿,如果她真离不开我,那在这几天,也应该到我这里来一趟的。到时再说吧,看来这件事还得缓一缓。 八月十五日,我送了业大毕业档案,给了厂人事科;把业大的篆刻毕业证书,交给了厂教育科职称评定小组;又来到了子弟学校,领了工资、一箱汽水。 八月十六日,上午无事,在家理了理院子里的葡萄藤;下午去厂里看了一场电影《原野》,毫无兴趣。 八月二十日,我来到业大女同学小蒲的单位,这是一家集体性质的衡器厂。她正在万寿宫附近的厂门口,见我来了,便把我带到她的办公室。她的弟弟也在这个厂工作,递了根烟给我抽。说实在的,小蒲一直对我不错,我对她还是有些考虑的。 在交谈中,我间接地向她了解小雪家里的情况。她似乎不意大愿谈到小雪,却一个劲地问我碰到了张亚平没有。我说没有碰到,她又问我家里的地址,并请我到她家里玩,说如果不好找,就叫欧阳明同学带一下,她家就在欧阳明家旁边,欧阳明的姐姐还是她的中学同学。 在这里,我还是了解到小雪的哥哥的情况,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仅有一只眼睛是好的,也在该溶剂厂工作,由于身体等方面的原因,被照顾做些清理和推运垃圾的工作。在小雪家里看到的那个女的,原来是她的嫂子。 得到这些情况,我的心情很沉重,这是不是与先天性遗传有关?小雪家里,姐妹很多,仅有这样一个哥哥,女的都很正常,难道是传男不传女? 我来到广场新华书店,查阅了有关书籍,见西欧的一王族有这样类似的现象,是一种遗传,真的是传男不传女。 心有灵犀一点通 有缘无缘在命中 一九八八年八月二十三日,我再也等不及了,加上住在董家窑、在小雪家附近的同学樊小群,曾约我今天到他的住处去拿油漆,晚上便骑着自行车前往。 我总觉得在这个时候,小雪有可能会到我家来,有一种心灵上的感应。一路上,我很注意地审视逆向而来的人流,看看其中是否有她。我先到了小樊处,竟然不在。再到小雪家,她的哥哥开了门。 “小雪在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不在,她有事出去了,我妈妈在下面。”他怔怔地回答。 我听了他的话,虽然觉得形象有些难接受,但脑子还算清楚,还不至于别人所说的那样,小雪的这个哥哥也怪可怜的。 下了楼后,我再来到樊小群处,他仍然不在,我只好回家去了。路上,我特意从左边自行车行道逆行,注意迎面而来的骑车人,看看是否碰得到小雪。心里在盘算,万一今天她是到我家去了,扑了个空,我明天是否还过不过来呢? 说来也巧,我在青山路口附近,果真遇到了小雪,她骑着自行车,穿着一身白色裙子,迎面而来。我看到了她,她也看见了我,我们几乎同时下车。 “我到了你家。” “我也到了你家。” 真是不谋而合,大家各自都扑了个空,又在这里遇到了。下一步怎么办呢? 我提出一起再去一趟小樊家,她欣然同行,可又碰了个空。(.好看的小说)本准备又一起去附近的徐影萍同学家,徐曾多次叫我去玩,可当我们来到徐家的门口不远,小雪又忽然说不想去,要我到她的家里去。 我同小雪回到她的家里,她母亲见我来了,很是高兴,并说刚才听说我来了,还赶到下面去追了,没有追到。 小雪又叫我帮她车间写了两张字,该晚直到10点多钟,我才告辞回家。我们已经约定,她明天到我家来,我带她去省政府大院,到我弟弟那儿,跟其现在浙江没有回来的父亲打长途电话。 我接着再去了小樊那里,这次碰到了。他说跟我准备的油漆,现还在工地上,没有带过来,我有些不快。 小樊忽然说起我在跟班上女同学谈恋爱,并说是张亚平讲给他听的,并怪我没有告诉他。我解释说这是没有的事,他硬说有。我见他说得那么肯定,也想知道到底说我是跟谁,因为这件事我自己也觉得奇怪,到现在我还确实没有女朋友呀?难道他们已知道我与小雪的接触? 在我的讹诈下,小樊说出张亚平告诉他,我跟小蒲在谈恋爱,还是小张作的介绍,现在我和小蒲都知道这件事了。 这张亚平也真是好笑,她根本就没有跟我讲过这样一件事。而我跟小蒲的关系,连她自己也都搞不清楚,当然,也许她和小蒲说到过,这倒有可能是真的。 八月二十四日,小雪提前了点时间来到我家,我带着她去省政府打电话。走到广场时,她忽然笑着说;“能够遇到你这么好的人,真是三生有幸。” “你这么小,怎么会晓得那么多?”我一分赞许、一分调笑。 “人不是草木,怎可能无情?你什么都好,就是会挖苦人,有时我都好气。”她非常认真地说。 “好,以后我专找你喜欢听的说。”我有意哄她。 她由衷地笑了,笑得那么好看,两个圆圆的、甜甜的小酒窝。 我带她来到省政府我弟弟的办公处,我弟弟还以为是我已谈好的女朋友。打完长途电话,本想再带她去一旁的省经委,到张亚平办公室玩玩,以制一下小张的说法,可是并没有碰到。我们又约好,在下个星期一,我再到她家里去。 我刚一回到家,市业大的胡楚荪老师就找来了。先是谈了一下他们开发部的事,然后,要我把曾提到过的二十一中万老师,推荐给他帮搞开发,我答应了问问看。 晚上,我去了万老师家,说与此事,并带他来了胡楚荪老师的家。胡老师提出想要请他担任开发部的副经理,这样一直谈到了很晚。我觉得很累,心想,自己怎么尽忙些这样无名堂的事。 八月二十五日,晚上闲得无聊,我去了学校同事小邹家,他没有在。我又去了老同事王建华家,王现在省农业厅所属的农业大厦,是小车子司机,准备后天开车同领导去上海,问我去不去玩。我说马上就要开学,没有时间去。 八月二十七日,上午碰到原在良种场中学的同事,现在二十七中当老师的任惠珠。她说原来在良种场的老师叶萍,现在正要找我,想跟我介绍一个女朋友,对方是省科学院的,具体情况还不大清楚。叶萍现在省政府鄱阳湖考察领导办公室,上班的地方是省政府财政厅的四楼。 下午,我去找了一下叶萍,她没有来上班,单位上说她是回莲塘去了,准备星期一再去看看。 对于小雪,天知道是否跟她一定能够成功。小叶这里如有可能的话,也应该碰碰看,不可太自信了。 八月二十九日下午,我找到了叶萍。我仅说是小任讲她找我,问她有什么事。她说是想叫我来玩玩,然后问我个人问题的事,又从侧面讲她妹妹的情况,现在调到了石油化工公司……,最后讲想跟我介绍女朋友。 我猜可能又是想跟我介绍她的妹妹,以前在良种场的时候,就已经跟我提过,她妹妹我也看到过,当时就被我婉转地推掉了。这次可能不好正面说,我也就假装糊涂,跟她讲了讲别的。 晚上,我带好政治方面的资料,来到了小雪家。她正在家里洗碗,其母亲又到浙江椒洲老家去了。这次,我帮她写了一张书法“自强不息”,玩到10点多钟准备回来时,她又叫我帮她找些数学书和两本时事政治文件。我答应这两天就给她送来,回家时心情却是复杂的。 九月二日,我又来到了小雪家,她到厂浴室洗澡去了,她的二姐姐在家。她二姐知道我今晚可能会来,对我也很客气。 不多久,小雪回来了,刚洗浴出来的圆脸,红扑扑的,又穿着一件茄红色的上衣,显得格外漂亮和有活力,十分的可爱。 这一次,我们谈得很晚,我也似乎被她醉过去了。她还拿出相集,给了全部的照片让我看,聊得也很深。 “你看了电影《末代皇帝》吗?”她忽然问我。 “没有。”我摇了摇头说。 “我们厂里发了票,准备明天去看,你去不去?”她提得也很突然。 我一时不知所措,就没有正面回答而把话题支开了。 我没答应她,她显得很尴尬,说是有两张票。等我反应过来后,又觉得很难补救,弄得十分后悔。 她又不知玩什么花样,约我在八日和九日到她家来,说是请我帮她出黑板报,厂里要评比,我答应了。 这一晚的接触,使我的心完全被她吸引过去了。我们如此相融合,如鱼得水,一直到10点半钟以后,我才恋恋不舍地告辞回家。 市长千金一片心 小雪情浓一家亲 一九八八年秋季开学后,我所在的江西拖拉机厂中学,有一位热心的老师蔡康玲,一直要我去跟原市长赵志坚的女儿接头,说赵的那位小女儿,来学校看到过我,对我有好感。 蔡老师的爱人是本厂原厂长赵志坚的徒弟,在赵担任南昌市长以后,仍一直联系密切,这件事受赵志坚家里所托。 对于蔡老师的热心,我很感谢,以前也帮张罗过不少对象。现在我与小雪,已经有着相当的感情,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心里难熬得很。我对这件事虽然一再委婉推掉,总是不成。何况我曾听业大同学张亚平说过,赵志坚现在为省经委任副主任,在单位正分管小张所在综合调研处,他的这位小女儿据说有了男朋友。 一九八八年九月四日,蔡老师再次向我提起这件事,我干脆说:“别人已经告诉我了,那个小赵已经找了,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蔡老师愕然,说这件事正是赵家昨天又托她介绍的,有些不大相信,表示要去问问。 九月五日,蔡老师找到我说,她爱人昨天晚上特意去了赵家,赵的小女儿根本没有找男朋友,并要求做我的工作,争取我们能在一起见见面。 我真不知如何是好,从心里喜欢小雪,但年龄又比人家大十多岁,能否成功实在很难断定。蔡老师讲了许多好处,小赵又如何的不错,有这样的背景,将来的前途无量。 拗蔡老师不过,我勉强答应了见个面,到时实在约好了要见的话,就再说吧。不过见见也好,看看这位赵市长得这位小千金,到底是位怎样的姑娘。 当然,这位小赵,其父亲当过中央委员、市长,现在又是省政府经济委员会的一个副主任,家庭条件优越,住房不用操心,自己的前途再也不用操心,但是,我很难想象她能够像小雪那样,能使我精神上得到满足,总让我有一种兴奋感。 小雪对我是这样的真诚,我岂然有负于她?冷静地想一想,现在跟她还没有确定关系,这件事还不能下过早的结论。 九月七日,我为了能在8号跟小雪接好头,晚上带好了一些材料来到她家。小雪的母亲去了椒州老家,现在还没有回来,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一次,我们的谈吐又是热烈而甜蜜的,而且内容也深了一层。到十点多钟,我才恋恋不舍地回来。 九月八日上午上班时,蔡老师告诉我,昨晚已经跟小赵家里打了电话,接好了头,准备在今天或明天上午,小赵会来学校见我。 我已经与小雪有约,但又不好推辞,只好等等。直到九点一刻,小赵还没有来,便跟蔡老师打了个招呼,于九点四十五分,赶到小雪的南昌溶剂厂。 此时的小雪,早已急得跑到了厂外立交桥下的铁路边,看到她那种等我盼我的委屈神情、模样,让我的内心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感觉和触动。 我们很快来到厂里的板报长廊,见这里具备的粉笔种类并不多,便先进行了设计,精心打好了样稿,忙到上午十一点半钟,暂时告一段落,准备等我明天从学校带来彩色粉笔,再好好地把板报出一下。 回到小雪家洗手,见她的父母已经都从浙江回来了,她和家里硬是留我下来吃了饭。与小雪家人的相处是很融洽的,小雪十分高兴,下厨做菜,样样显得很是出色。 我告辞回家时,小雪的父母,硬是让小雪用袋子装了一袋虾米,要我带回家去。尽管我一再推辞,但盛情难却。 怎么办?现在我是完全进了这个圈子,还有必要去作另外选择的准备吗? 九月九日上午,我在学校上完第一节课后,已经到了9点10分,赶到小雪家时,便是9点40分以后了。我们粗略地计划了一下,便来到了出黑板报的地方。在那里的人见我们来了,都赞不绝口地称赞我们的黑板报设计得好。 在出黑板报时,已有不少人认为我是小雪的男朋友。他们跟小雪开着玩笑,小雪装着似懂非懂的样子应付,我呢,也装着不在意和没有听见,但心里是热乎乎的。 中午,我们出的板报还有一些没有完,便又在小雪家里吃饭。这次,小雪的小姐姐也在这里,在饭桌上的夸夸其谈中,我觉得小雪的这位姐姐,显得有些爱虚荣的样子。 下午,我们继续出黑板报,到赶出完时,已经是3点钟了。等我再从小雪家出来,又过了5分钟,我用了25分钟时间,一气赶到了学校上课。当我出现在课堂时,已经是气喘喘吁吁和脸胀得通红,觉得全身直发汗。 下课后,蔡老师来办公室找我,告诉说:“小赵在你刚走时来了学校,没有见到你。她跟我说,可叫你这几天直接去文化宫找她。她还告诉了在文化宫上班和值班的时间,办公的地方是宣教科。” 我有些为难,到底怎办?犹豫不决。 这次在小雪那儿,得知我的那篇《太阳系有第十大行星吗?》,在《南昌晚报》上刊登了,到学校后,找到了那张报纸。 太阳系有第十大行星吗? 谈到太阳系,人们知道有水星、金星、地球、火星、木星、土星、天王星、海王星和冥王星这九大行星,此外,太阳系会不会有第十大行星呢?其实,这个问题至今还是个迷,要了解它,还得从天王星的发现以后说起。 自1781年,英国天文学家威廉?赫歇尔发现天王星后,有人用天体力学理论进行计算,得出天王星在其他几颗行星的引力影响下,绕太阳运行的理论位置与实际观察结果不符。1841年,英国天文学家亚当斯根据这个差值反推出在未来轨道上有可能存在的未知行星的位置,但在当时却没能观测到。 到1845年,天王星的运行与理论计算位置的位差已增大到2′。1846年,法国天文学家勒威耶也用同样方法算出了这颗未知行星的位置,该年9月23日在柏林天文台的咖勒于得讯的当天果然在离预测位置不到1"处找到了海王星。 找到海王星以后,人们把海王星的影响加进去再进行计算,得出天王星运行的位置比理论计算还有2"的误差,但根据以往经验,在几十年里并没有找到新的行星。1930年3月13日,美国一位年轻的天文工作者汤保,竟在检查星空照片时,果然又发现了冥王星。 可是,找到冥王星后,天王星的轨道和当前的观察还是不符,海王星的计算位置也仅仅是只符合近期,随着时间的推移,误差也会增大。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人断言,在冥王星以外肯定还有大行星,并根据科学原理算出它在离太阳115亿千米远的轨道运行,公转周期是676年;也有人认为,在目前太阳系的分布状态下,不可能容有第十颗大行星存在。 有人指出,到1989年9月,美国“旅行者2号”宇宙飞船掠过海王星,奔向冥王星,但并没有发现新的大行星。在冥王星之外,将有可能发现新的行星。到那时,人们或许会得出进一步的结论。 市长千金难如意 执意小雪露心迹 一九八八年九月十日,这一天,我总觉得头右侧疼痛,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加上受了寒。 晚上为庆祝教师节,学校在九四医院餐厅,举行了全体教职工聚餐,厂里的好几个领导都到了场。这一次我很注意,没有很多少酒。 回家以后,我裱了两张心爱的国画作品,很是成功,越看越喜欢,准备送小雪一张,她一定会高兴。 九月十一日上午,蔡老师告诉我,小赵来了电话,说她已经把这件事跟父母讲了,她父母亲都表示很支持我们的事,叫我不必顾虑太多,不会嫌弃我家的背景。 我有些不快,背景?什么背景?无非是指我家的条件与她家相差太大。我含糊地敷衍了几句,细细想来,思想有很复杂,怎么办呢?她是这样的有诚意,不去见一面也不好,何况蔡老师再三说成不成不要紧,交个朋友也好。 九月十二日,我按照蔡老师的安排,到市文化宫去见小赵,但没有见到她,估计今天她没有来上班。 九月十三日上午,我再去市工人文化宫,在六楼的宣教科办公室,见到了小赵。凑巧,,我原在二中美术训练班的老师蔡强,也刚好在这儿聊天,使我得以自然地度过。 我先跟小赵打好招呼,给了她字条和小葫芦,然后,我即和蔡老师及办公室另一工作人员谈了谈天。 小赵确实长得一般,没有什么能够吸引我的地方,我失望了。她虽然家庭背景十分的好,可我要的是一个能吸引我的妻子,便决定不谈,也不接触。 晚上,我来到小雪家,她又厂里去洗澡去了,便跟她母亲聊了聊天。等她回来后,我们又一直谈到10点多钟。 这次,我们虽然谈的仍很热烈,但并不大投机。本来,我准备跟她挑明的,可是,总觉得难以自然地提出,还是决定暂时放弃,只有看看以后的情况再说了。 这几天,据说她病了,可能是精神状态不大好,或许有其他的情况。如她家对我们的事已经有了商量,以及她提到过,阮凤兰每星期天都会来她家玩,阮是不是在这里说了什么。 我是爱小雪,但我追求的是她也能够爱我。我不希望得到一个对自己无所谓的人,如果她是真诚的,而且是从心里爱我,那我也会不顾一切的。但是,我的爱也是不可能随便被出卖的,去寄托的。首先要考虑的,应该是值得不值得自己去爱。假如别人并不爱自己,她就是天仙,那又有什么值得自己去爱的呢? 对于这样的情况,自己会不屑一顾,这就是我――一颗强昂的自尊心。 由于事情没有落实,这条线,只能在自己主观上放弃而断,心情很是不好。我在想:是不是自己又受到了一次感情的欺骗?有了前科,决不能再旧戏重演,现在只能看小雪的下一步了。 九月十五日,昨天和今天,见了蔡老师,我再三向她辞绝与小赵的事。可是,她仍不厌其烦地向我做工作,不得已,我只好断然表示。 九月十六日晚上,我想送几本书给南昌晚报总编室的杨金星,他是我在三中低一届的同学,以前曾约好找这几本书给他作参考的。这一晚,我按照他给我的住址,总是难以找到。 8点半左右,我索性去了业大同学张亚平家。在跟小张谈过一些杂事后,果然,她提出了小蒲的事,问我怎么样。 好在我对这件事心里已经有所准备,坦率地表明:“我对她没有想法,也不会考虑和她的可能跟她之间,只能是同学的关系。” 然后,我反问小张:“你怎么跟樊小群讲那样的事,说我与小蒲在谈恋爱,还说是你作的介绍,我们两个人都知道这件事?你在什么时候,又在哪里跟我讲过这件事?” “是没有跟你讲过,我只是跟小蒲讲过,她有这样的意思,说对你的印象蛮好的。听一个比较可靠的人说,讲你向小蒲提出过这件事,当时她比较犹豫。” 简直是天方夜谭,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怎么可能去追她?现在倒变得她来考虑是否答应我了。 “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她既没有跟我讲过,我也没有跟她提过这样的事,除非她自己乱讲。”我直截了当地回答。 说实在的,这时我倒真的对她们两个都很生气。 小张做媒人哪有这样做的?这样的事既没有正面向我说过(她说曾在侧面跟我谈到过),也不知道事情是否有可能,就这样把事情乱讲出去。 小蒲也真是的,本来我对她的印象也蛮好的,可竟会讲出这样的事情来。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这样去凭空捏造,会有什么好结果呢?弄得我对她也较为反感,还说得出我向她会提这样的事。 我在拒绝与小蒲的同时,从侧面表示了同小雪的关系。如果我会在班上找的话,除了和小雪有可能,跟谁都不可能。管这些人会去怎么想,我行我素。 通过这样一件事,弄得我的思想又有些波动。小张还讲到小陈与小雪去划过船、看过电影,陈是很想小雪,而小雪的态度是:去玩可以,谈就不行。 九月十七日,我去学校上班,路过业大同学徐影萍的单位时,落了她的单位一下。昨天收到了她的一封信,内有我的底片,是以前她跟我换纪念册时,夹在里面的。这次来她这儿,主要是表明底片已经收到。 九月二十日,当我不知如何再去找小雪而烦恼时,这天晚上,小雪竟来到了我的家里。她的到来,我无疑是十分高兴。 小雪说:“我的毕业论文,在这次市大学生论文竞赛中,很有可能获得一等奖,班主任徐老师通过徐影萍找到了我,叫我去找了一下徐老师。徐老师让我好好整理一下,再给他送去。你文章写得好,字又好,我想请你帮帮我。” 我当然是乐意帮她,并答应下来,约她在二十三日来拿。 两天来,我把课余的时间,全部用在小雪的论文上,经过艰苦的劳动,总算是帮她全部完成了。 小雪考干忙借书 彭老告梁剽论著 一九八八年九月二十三日晚,小雪来了我家,对我帮她修改整理的论文十分满意。几天来,自己也确实付出了不少的心血,包括上面每一个字的书写和推敲。 我们坐在床上,谈论着她的论文。可能是由于靠得太拢,她挪动了一下,弄得我反而有点不舒服。她又提出,要我帮她找有关的书和资料,她现在正在准备招干的考试,名堂真多。 本希望和小雪能多待一会,可她来了不多久,便提出要走,说她妈妈交待要早点回去。我只好恋恋不舍地送出来,送她上了中山路。 九月二十四日,我终于病倒了。我知道是这几天劳累过度的缘故,可这些,小雪哪里会知道。 九月二十五日是中秋节,因准备下午到小雪家去,上午去广场的一家理发店,理了理发。不想却遇到了个很差劲的理发员,把我的头发理得又短又难看,心里很是不舒服。 下午,我还是硬着头皮去了小雪家。她见我来了,很是高兴,又是给我削梨吃,又是给我吃中秋月饼什么的。 说了一阵子话后,小雪的小姐姐和小姐夫来了。不久,她那胖胖的大姐姐也来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的。 由于自己的头发理得不好,穿着也觉得不适,坐在那里有些拘谨,4点半钟时,告辞离开。[]小雪要留我吃饭,她母亲和家里人也过来说,但我还是出来了。 小雪送我出来时,我说:“你要的那几本书,等我拿到了,在明天或者后天,会跟你送过来。” “不急,晚点也没有关系。”她说。 九月二十六日,我在学校问语文老师黄承伟:“那几本语文书带了吗?” “哦,不记得带。”黄老师抱歉地说。 九月二十七日,我又去找黄老师,他给了我一本高中语文第四册,说明天再会找一本来。 我见如此,便来到教务处,找到负责课本胡玲芳,在她那里找到了三本语文教材。回到办公室,我将这些教材一一核对,发现黄老师拿来的那本,根本就没有用。教务处拿来的那三本,也只有两本有用。看来,今天又去不成小雪家里了。 学校英语老师张小玲已经调走,到省工商银行工作了,她爱人是该银行的一个科长。接着来了一个英语代课老师,估计二十出头,长得很漂亮,看上去蛮可爱的,据说是刚从洪都职业大学毕业的大学生。 今天搬了办公室,现在是按年级组办公,我分在初一年级组,有两个办公室。说心里话,本来我很想到另一间办公室,新来的英语老师就在那里,可以跟她在一起。 但是,我又考虑到小敏老师也搬在那儿。虽然小敏也邀我过去,我觉得跟她在一起,总会有些尴尬,而且,也恐暴露我们之间曾经的关系,被外界知道怕不大好。想想,还是搬到了走廊东头上的那一间办公室。 这个新来的小家伙,这么吸引着我,又是一见钟情?不过,我还是觉得小雪要踏实,我们是同学,相处了三年,有着两年多深厚的感情,彼此有不少的了解,心是相通的。作晚做了个梦,梦中与小雪在一起,两个人是多么的心心相印。 九月二十八日晚上,我带着两本语文书,来到小雪的家里。小雪刚刚吃完饭,她今天穿了件米黄色的毛衣,人也显得很利索。 我们今天的交谈,仍然是热烈而有趣的。可她不时地看了几次手表,搞得也有些不自在和反感。 出小雪家走到过道边时,我叫她不要送,她真的就止了步。我下了几步楼梯说:“还有9篇课文没有找到,是不是等找好了,约定你什么时候来我家拿?” “这段时间很忙,去不成。”她却这样说,我有些说不出的味道。 我心想,为你借书,你连来拿一下都不肯,而我跟你的关系现在又说不清楚,如何好三番五次地这样老往你家跑?弄得不好,明天我是吃不了兜着走。我至于那样吗? “那就等借好了再说吧。”我支开说。回到家后,总觉得心情不大畅快。 九月三十日,我在学校还是去找了数学老师王碧华,落实了向他借高三语文上册的课本。 国庆节的三天休息,我是稀里糊涂地度过的。一直到三日晚上,谁也没有来,我也没有到哪里去,只是在家做了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这天晚上,正当我在家无所事事,孤独烦闷无聊时,南昌七中的彭国宝老师来了。他讲了一下这次省地理学会召开的三届年会情况,并告诉我,在这次年会上,我校的地理老师墚仁铮,剽窃了他的地理研究成果,将他的《南昌地理》乡土教材,以粱的名字在大会交流,他要到我校来告状。 原来,该成果是在征求修改意见时,传到梁仁铮手中的。在市教委教研室作为初一地理补充教材时,梁仁铮未征得作者本人的同意,对该稿作了改动。尽管如此,该书出版后,在“说明”上还注明了“在彭国宝写出初稿后,梁仁铮按照主编提出的体例纲目改写了全部书稿”,虽然彭老师对此持有异议,但也应该说很对得起这位不速之客的介入。 可是,在这次省地理学会的年会上,梁却不知足,把已经进入教材的《南昌地理》几乎全文照搬,目无原始作者,独吞成果,自以为是地作为他个人的论著来参加交流。 已经退休在家的彭国宝老师,有幸受大会特邀参加了这次年会,不想自己的作品会被人易名,由别人的“改写”变成他人独一无二的“大作”。与会者议论纷纷,引起了轩然大波,梁见状开遛,没有再去参加大会。 十月四日上午,我在学校上班,见七中的彭老师果然来了,要我带他去找学校的校长。我带他去了校领导办公室,他向书记和校长,揭露了梁仁铮把他写的论著《南昌地理》冠上梁的大名,参加了省地理学会第三届年会,展示了有关的证据和材料,请学校对梁进行批评教育,出来后又向不少老师作了诉说。 这年五十七岁,常以正人君子自诩的梁仁铮,出了这样的事,应该说是很为丢脸,当时没有露面。现在,这件丑事在学校稿得满城风雨,看那姓梁的怎样收场,这为我倒是出了口恶气。 拒说假话祸根埋 小芳烂漫惹人爱 一九八八年十月四日下午,我在学校王碧华老师那里,拿到了为小雪借到的语文书。[]下班时,我到同学徐影萍的单位落了一下,本想请她帮把书带给小雪的,可是她已经下班回家去了。 我在家里吃过晚饭,由于恐小雪可能会在晚上来,就等到了7点半钟以后。没有见到小雪过来,便出去了一下。 我先到了南昌师范分院李春明老师家,先谈到了这次年会,彭国宝老师与梁仁铮老师的事。李说这件事,梁做的实在不应该,搞得影响很不好,当时很狼狈。 然后,李老师又告诉我,江西教育社增加的人事编制,在省教育厅已经批下来了,叫我赶快去找吴文宙总编。 我从李老师家出来,又去了二十一中的万家杰老师家。万老师也说,这次江西教育社是个机会。我准备明天去找一找吴总编,跟他接上头再说。 十月五日上午,梁仁铮跑到我办公室来,一边跟各位老师再三解释昨天发生的事,一边请我能在学校老师面前,帮他消除消除影响。他说我是省地理学会的,又有一定名声,别人会相信我。(.无弹窗广告) 其实,我早已接触过彭老师的大作,并且在有些地方,彭还不耻下问,找我细心地商讨过。这一大作的成功,浸透了彭老师几十年的心血,填补了我市地方地理教材的空白,上面的许多数据和点滴,不知凝聚了他老人家的多少辛劳与汗水,而我能够昧着良心说假话吗? 自从我调到该校以来,上面许多重要的学术和教研活动,学校却不给参加,曾引起省市学会和教委的关注,多次问及我:点名通知参加的活动为什么常不见来,而来的为什么又总是梁仁铮?他已经快退休了,为什么却要跟重任在肩的年轻老师争。 现在,梁仁铮想要我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我为人的一贯秉性也不可能会这样做。何况人家有那么充足的证据,都已经给老师们看了。但我还算是委婉地跟他说:“我没有参加这次年会,不大清楚,到时学会理事会处理后自有公论。” 当时,梁仁铮在大庭广众之下,脸上铁青,悻悻而走。我也觉得好像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我来江西拖拉机厂中学工作,他是推荐人。但同事们都说,他要我来,并不是为了帮我,他是为了他自己,何况这件事人证物证俱在,本身就是他自己做的不对,我心里也就坦然了。 而我对梁仁铮的委婉拒绝,万万没有想到竟引起了一场恶毒的报复,几乎毁了我的一生,这是后话。 上午没有课,我去了厂工会一趟,找到负责国庆书法美术展览的李用簧,拿回了两张书画作品和参展的稿费单。对于我的草书作品,他的评价较高,但认为用墨较淡,应该浓些,效果会更好。李用璜是一位很有名的书法美术家,特别是他的连环画和钢笔速写。 回到学校,在第四节课时,帮历史老师熊孟江代了一节课。下了班,我顺路又去了同学徐影萍的单位,把借到的语文书,托了她带给小雪,省得自己再去小雪家。 回家的路上,遇到同学李小琼,跟她打了招呼。她见到我很高兴,一声情不自禁的“你好”,使我感到甜蜜蜜的,咳!这班上美人儿声音。 晚上,我还是去了吴总编的家里。这一次,他倒是非常的热情,说:“编制是批下来了,但上面没有拨钱,你又是企业单位,现在上面对这个方面卡得很紧,实在是调不进来,等以后有可能再说。” 我见如此,也无所谓,能跟他保持较好的关系也好。我们又谈了谈别的,然后便告辞了。 接着,我又去了七中彭国宝老师的家,把他来我校反映后的情况讲了讲,并提醒了他一些需要注意的问题 十月六日,从昨晚开始,头就有些痛,今天痛得更加厉害。上午在办公室里,蔡老师在有旁人的情况下,又说要帮我介绍一个女朋友,是做老师的,本来昨天要过来看我的。 我没有作表示,那样的场合,也不好有所表示。 在上第二节课时,那个新来的英语老师,终于来跟我接头了。她拿着一张课表,让一个学生陪着跟我说:“秦老师,明天上午的第二节课,我想跟你换一下,准备跟别的班统一搞个测验。” “好,可以。”我很爽快地答应了,这又是一个让人灵魂出壳的姑娘。 当我下第三节课的时候,来到办公室洗手。这个尚不知名的英语老师,又跟我说:“秦老师,要么我把明天的英语课给你?” “行。”我又答应了她。 到下午时,我一对照课表,发现这位英语老师那节课,与我其他班的课重到了,便去告诉了她。 她只好又去找其他的老师调课,可总是重合,很难调成。我见状干脆表示,把那节课送给她算了。帮她解了难,她很高兴。 我本想去问问蔡老师,她这次跟我介绍的女方是谁,但想想还是没有去问。 十月七日,我已知道那位新来的英语老师的名字,我们叫她小芳。这段时间,政治老师朱朝旺,对小芳的举动表现得很明显。熊孟江老师开他的玩笑逗乐,说小朱若敢当面说一句爱小芳,愿拿出10元钱打赌买东西吃。小朱不示弱,先扣到了熊老师的10元钱在手。 正好,小芳来到办公室门口。我又将了小熊一军,说请小芳中午到我们办公室吃东西。小芳好高兴,说一定会来,但又有些摸不着头脑,搞不清为什么要叫她。可是,后来小朱却又把钱还给了小熊。中午,我就没有留在学校,回家去了。 下午,听办公室老教师范老师讲,那个小芳在上班时,来问过了她,说是怎么回事。她作了解释,说是办公室老师在一起开玩笑。 一会,我在办公室走廊,遇到了小芳。她说中午来了办公室,里面没有人,讲我骗她。我只好又向她作了解释,这天真烂漫、靓丽可人的女孩,真蛮有意思的。 小芳诱人太可爱 小雪可亲渴难耐 一九八八年十月七日晚,我送了所借的书给小雪。她也借了所推荐的《慈禧全传》三册给我,说是还有一本没借到,估计被别人借走了。 “这套书写得很好,可以一读,里面的宫廷斗争,很为精彩,我就崇拜慈禧太后这样的人。”她带有几分天真地向我推荐说。 这小东西,心倒是蛮大的。 “那你可以当个现代的慈禧太后。”我有意逗她。 “女的为什么就不可以当权?”她听后咯咯地笑着说。 十月十二日晚,我又去了小雪家,给她又带去了两本书。这又是个兴奋、热烈的晚上,她说招干考试已经推晚到十一月的上旬。 我在10点钟回来,此后病了几天,身体很不舒服。 十月十八日下午,我参加了市里的教学研究活动,遇到原在蚕茶研究所中学时的学生李燕。她现在该学校教地理,在我的学生当中,她是很漂亮的一个。以前还是个黄毛丫头,现在已经二十四岁了,是一张成熟和有社会经历的脸庞。 李燕对我这样一个曾经的老师,显得是那样的虔诚和亲切,滔滔不绝地诉说着她的事,可我又不得不保持师长的身份,一本正经地对待着她。 不能太随意了,只能控制着自己,我与她那当老师的父亲,关系是那样的好,千万不要使之有所误会。[] 回到家后,眼前老是跳动着我这位学生的影子,感叹时间像流水,过得也真快,美好的青春年华,贡献给广阔的天地了。 十月二十日下午,在去教学楼上第一节课的时候,小芳走在我的前面。她今天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紧绷着鼓鼓的臀部,像两个大肉蛋,优美的身段呈弧型的曲线,全显露出来了。那富有弹性的躯体,使人感到是那样的性感,我本然地感到有一种强烈的冲动。 我屏着气息,偷偷地品尝着这诱人的一幕,又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样的青春女孩,我已竟30有余了,这辈子是没有这样的福分了。如果能得到这样一个娇嫩好妻子,我这一生何需其他所求呢? 在快下这一节课时,教室门外一阵喧闹。我好奇地开了门,探头向外看看是怎么回事,见亭亭玉立的小芳,也出现在她所在的一侧教室门口。 我不好意思跟她讲话,又不知怎样是好,便硬着头皮,走到在不远处,有一大堆人吵闹的地方。 原来,是初二(3)班的一个学生,在不久前,打了初一(2)班的一个学生,现在那个抓住初二学生的**,是初一那位学生的家长。[]这时,学校已经来人干预,我也就回教室上课了。 下了课后,我心里总想见到小芳,可在老长一段时间,连她的影子也看不到。我在走廊上与蔡老师聊着天,谈论着刚才这次发生的事,以及学校发的厂里统一的工作裤。 “秦老师。”冷不防一清脆的女音,在背后叫我。 我回过身来一震,见是小芳来到了我身边,跟我搭话。她问起刚才在教学楼发生的闹事,我向她讲了,竟会讲的很不自然。 我们又聊了些别的,还把她跟蔡老师相互介绍了一下。 由于蔡老师的在场,我对小芳又十分动情,生怕蔡老师察觉出什么,脸上、额上竟感到发热。 等小芳走开后,我摸摸脑门,真有些汗印,还好,没有淌出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小芳啊小芳,看来,你可能对我也有所情动,真会是那样的吗?我的心情难以平静。 此时此刻,小雪的形象,在我脑海里,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一些影响。 晚上,我心情复杂地来到小雪的家。当我刚上完楼,见小雪正在她家的对门,跟她的邻居说着话。 小雪见我来了,赶快招呼,一起进了她的家。在她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忽然觉得有些拘谨。 这时的小雪,正穿着一件白白的紧身内衣,两团丰满的**十分突出,**坚挺,竟是那样的显眼。 我不禁愕然,相处了这么久,还从没有发现她有这么好的胸脯,沃在左右,紧紧的、张张的,像扣在上面,像富有弹性的、两个成熟的白皮梨瓜。 小雪很快感觉到不好意思,跑到她的小房间里,胡乱地拿了一件短短的格子花衣服套上,有点像杂技团的调皮的小角色。 我看到她那慌慌张张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她也红着脸,忽闪着两只美丽的大眼睛,露出一对甜甜的小酒窝,不自然地笑了。 我从心里对小雪又涌出一阵好感,她似乎也很快活,马上又翻出两样东西给我看,接着搬了一张小凳子,像个小学生一样,坐在我的身边。 这两样东西,一样是得了南昌市大学生论文评比二等奖的证书;一样是本论文获奖的影集,里面有她用20元奖金钱买的红楼梦套张邮票。 小雪告诉我说:“这次大学生论文评比,原省委书记白栋材在省文联的女儿白冰,参加了这次评定,她还是这次活动的主要评委。白冰看到这篇论文,十分赞赏,特别喜欢你的字,说写的很清秀漂亮。实际上,这都是你的功劳。” “那倒不是,主要是你自己的原稿写的好,语言思路较开阔,表达紧凑,有些像的机关枪样,看得人家歇不下来。”我幽默地说。 小雪被我说的不大好意思,她还告诉我说:“这次获奖的大学生,由文联和团市委,举行了文学写作学习班。班上的傅俊德同学,获得了一等奖。” 她已开始集邮,并表现出浓厚的兴趣,特别是对票面的增值。实际上我早已开始了集邮,还收藏了不少有关集邮知识方面的书籍。她提出想看看,我答应了,等她考完了,一定会给她送来。 这次在仅有我们两人的天堂,话题很广,天南海北的,似无边无际。她跟我在一起,谈话总是这样的兴奋和富有情感,以致又到了10点多钟才想到告辞。原来自己是准备9点钟离开的,以少影响她将参加的招干考试。 出来时,小雪恋恋不舍。我让她不要送,她说也要下楼去放自行车。离别分手时,我紧了紧心说:“你好好复习,等你考完了再玩吧。” 我们这次见面后,又要等半个多月才能相聚了。是啊,这半个多月,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难以忍受。由于心情复杂,这次交谈的兴致毕竟有些影响,不知她是否感受到了。 情感迷离何为真 小雪岂会利用人 一九八八年十月二十一日,我来到学校上班,由于没有什么事,心里又有事,总觉得窝着一团火一样,很想见到那个比我小10多岁的小芳,就是说几句话也好。 小芳终于来了,在距我10来米的地方,她的眼睛与我远远相遇,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一时,我也显得不大自然,――是钟情?心灵感应的碰撞?真是天知道。 这又是过敏了吧?! 下午,英语老师张伟华把我叫到一边说:“你认识理发店的人呵,我本想到厂里去弄个头的,小王说你答应过她,你带我们两个一起好吗?” 我有些为难,心想,带一个去烫头倒还可以,若带你们两个,那像什么话,人家开理发店的同学会怎么看?我也不好跟人家交待。 这个小王也真是的,上次她提出来这件事,我是答应了她,可她又扭扭捏捏的、作神怍墨的,这次还又找上一个人。 我确实很为难,便对小张老师敷衍了几句。 在校阅览室里,我遇到了小王老师,她又提起烫发的事。我只好找了些理由,半开玩笑地打发了她。 这位小王老师,也真是天晓得她找未找男朋友,好像也常喜欢跟我逗的,似乎还蛮有些注意我似的。联想起范老师在平时,也老是缠着我了解我家的情况,她和小王都是从南昌齿轮厂学校调过来的,难道会有什么意思? 蔡老师讲帮我介绍的那位,没有见成,现在又说想帮我介绍一个厂里的工人。我不知怎样回答才好,她见我如此,就叫我先考虑一下再说。怎么回答呢?不管她。 晚上又搞到很晚,先是看小说,后是修改自己写的小小说,再就是写了这些日记,弄得到了次日凌晨1点多钟。这些日记,将来也许是我作品的重要素材,所以不能轻易放过。 在学校,有不少人总是讲我长得好,甚至在小学那边,也一直传说我是中学部的美男子。和我一起调到学校来的小上官老师甚至说:“你这样一个好小伙子,这么优秀,到现在还不找老婆,要等到什么时候?你要知道,你现在不仅是浪费了自己的青春,也耽误了别人的青春。” 我真有这些人讲的那样好吗?可我现在的处境却又为何是这样?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真正女朋友? 前几天裱了十几张书画作品,累得腰酸背痛,眼睛也很难受。小说杂志也看了不少。还是在七号那次,小雪为我借了三本《慈禧全传》,我到现在还只看了200来页。[]我还在学校图书室借了两本亦舒的小说――《香雪海》和《胭脂》,却一页都没有去翻过。 十月二十三日,我写了篇《地球大气三代演变》的科普稿件,寄给了我原在南昌三中美术老师,现任江西青年报社总编的黄友贤,不知这次他是否能帮助发稿。 十月二十五日,这些天来,我不得不用大量时间来看小说和写些东西,以冲淡对小雪的思念。 昨天晚上,我忍不住对小学的情思,给她写了封信。为了慎重起见,想想暂未发出去。当眼睛停在小华的面目上,前车可鉴,以往的痛苦记忆犹新。千万不可贸然行事,虽然对小雪写的是些鼓励她的话,也许会使她分心也说不定,万一尴尬,又如何收拾? 今天上午,我再掂量这封信时,更觉得不能发出去,还是把它放进了抽屉。 我还将以前与本校小敏的那段经历,把日记中有关的内容,整理成了一篇小小说。虽然这样一件事,自己也认为不如意,但对于和小敏的这段情感是珍惜的,难得她有这样一片心,写出来也作为一个纪念。 这篇小说如果在厂企业报上登出来,会不会对她有影响,引起别人的猜测呢?这件事等正稿时再考虑吧,在内容上和人物名称上,都要进一步修订,以混淆视听。 这篇小小说已经定名为《情感的天平》,如果写得太长了,拿到南昌晚报上恐怕不好登,但发给其他的杂志还是可以的。 十月二十六日,学校开运动会,要开两天。我没有担任工作,也就没有什么事,想想就出来玩玩。 上午9点来钟,我从学校出来,先到了省文化厅文艺招待所,找了一下业大同学陈俭,他没有来上班。 我再去了原良种场的老同事,现在农业大厦开小车的黄建华那里,我们坐在小车里聊了聊,了解省农牧渔业贸易中心的情况,为是否调进这个单位作打算。 10点来钟后,我去了陈俭家里,他在家还是刚刚起床。原来,他也正在复习考干,准备考法院。 从这次交谈来看,他与小雪已经没有联系。谈到小雪,我从侧面得知了一些事情。他告诉我说,小雪这次能够拿到大学生论文奖,是他请班主任徐老师帮的忙,还找了上面文联的人。不仅如此,为了小雪的论文写作,卖面子帮她借了很多的书和资料。 我不大相信,当然,他力也是出了些,如帮小雪借了资料。 当说到小雪现在也在考干,我也帮她借了不少的书时,小陈说她这是在利用我,包括我为小雪整理论文。 他还提出,想请我帮个忙,把他借给小雪的资料全部给要回来。 “不是说你帮她洗了些照片吗?”我趁机问。 “上次帮她洗的照片,我已经撕掉了,以前也是她主动的找我玩的。”小陈回答的很干脆。 我回到家后,得知业大同学小樊到了我家。他叫我回来后等他,可是,我一直等到晚上8点钟也不见人来。 想了想,我索性到小樊在董家?的住处去,可是来到他宿舍,这家伙还真在这儿。 上次到这里来时说好了的,他会帮我弄点红漆来,我准备把家里的门窗给油漆一下。可是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到这时还有问我要怎样的漆。 我估计他这次来我家,无非是想要我帮他找老婆。真是的,对于这样的事,我自己还八字没有一撇,还不知怎样办,哪还能管得上他?小樊这个人本身又这么差劲。 那次曾讲到张亚平告诉他,说我与同学小蒲在谈恋爱。这次我再把到小张那里已澄清的事,讲给了他听。可跟这鬼东西硬是说不清,还是那样傻乎乎的。 心乱如麻四处转 只盼小雪早考完 一九八八年十月二十七日,据说张亚平搬了家,上午在学校跟她打了个电话,问她搬家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她说搬家时找了我,是托同学唐兰英找的,我学校的人不肯转。 我想,无非是在那个时候,学校的电话装在校门口的传达室,那里离我们办公室和教学楼很远。我也毫不客气地提了一下小樊的事,说这个人太扯淡了,以出出心头气。 在学校仍没有什么事,反正校运动会没有安排我的工作,我骑自行车去了南昌罐头啤酒厂。在该厂的保育院,找到业大同学刘菊兰。 刘菊兰现在这里当院长,业大快毕业时,她曾说到要介绍该院的一位保育员给我,是省商业厅一位处长的女儿,我当时答应过可以见一见。 我和刘菊兰聊了一会,她便带我去办公室看了那人,见不怎么样,也就辞掉了。 我再到离此不远的麻纺厂教育科,找到老同事王建华的爱人颜玉莲。在她那里坐了坐。武术界的前辈莫关庆,也在这个办公室,他可是省武术运动会的裁判长,特别擅长舞剑。我的邻居喻德元,是武术运动会的副裁判长,擅长拳术和舞棍。 在办公室做了一会,小颜便带我去找原在蚕茶研究所的小红,她已经调到这里大集体厂的一个车间。 小红正在车间忙乎,皮肤比以前黑了些,出老多了。她虽然已经没有以前那样楚楚动人,但我们感情还在。我为了不引人瞩目,不得不加以抑制自己。由于她很忙,我们随便聊了几句就出来了。 我再到麻纺中专学校,找到业大同学竺卫国。他父亲是麻纺厂的党委书记兼厂长,曾被提名为南昌市的副市长。 在麻纺中专的教务科工作,他们这里办了**高考补习班,正缺地理教师。在与竺卫国的交谈中,他们教务科长知道我是地理教师,便想请我来兼课,一个星期是四节。我考虑了一下,便跟教务科长定下来了。 一会,那位教务科长出去了。我了解了一下课时费,说是有3块、4块的,也有6块的。他们问我在外面上课是多少钱一节,我说一般都是5块。 我叫竺卫国帮我跟教务科长问清一下,如果差不多就可以上,划不来就不想跑这么多的路来上课。他说会帮我讲,初步把课这样安:先在星期二上午两节,其他两节根据我的课表再安。 中午在竺卫国家吃饭,他家就在麻纺厂里。 下午在两点半钟左右回到家,好好睡了一觉,觉得很是舒服。[]晚上停电,什么事也做不成,只好上街走了走。 十一月一日上午,我来到麻纺中专学校,开始了兼课。由于还没有拿到教材,第一节先讲了讲地理学科的基本知识。第二节课讲了“地球的形状和经纬网”。 这两节课讲得还是很满意的,发挥得也很好。班上男的占大多数,人也蛮老实的。但也有些死气沉沉的,没有什么活力。另外两节课,安在了星期五的上午。 下课后,我还是去了小红那里,曾经的个感情经历,怎能淡漠得了。她硬是拖着我,要我在这里吃饭。工人们的条件有限,弄了饭菜,却连个坐下来吃饭的地方也没有。她的小嫂子在南昌结石医院药房,就在附近。我们拿了饭菜,到她小嫂子的药房里吃。 小红的小嫂子很热情,我们三人在一起边吃边聊。 吃完饭后,小红又带我到其丈夫的战友那里坐了坐。这人退伍后,已经分到青云谱区检察院工作。 十一月四日上午,麻纺织中专有课,我正头痛的厉害,但还是去了。临上课时,该校才拿到了教材给我,而且得知,在我之前,由七中的一位女老师已经讲了第一章。 要上新课,措手不及,班上学生的教科书本身也不得统一。我只好临时出了些试题,让他们先做了做,然后跟他们一一解答。 上完课以后回去时,我交待竺卫国,要他跟学校讲清楚,课时费一定要在5元钱左右,没有这个数,我就不想上。 回到家里,注意研究了一下教材。这是这是转为**高考编写的,有一定难度,而且比较松散。备课时,还要花点功夫进行整理,否则还不大好讲。因此,如果报酬不合适,也没有好大的意思。 这些天,心情很是烦乱,很想小雪。 本来在前几天,我可以到小雪那里去一次的。因为小芳曾答应把她在招干辅导班的资料和试卷借给我。可是后来,她一是说忘记了带,二又是说带了不知丢在哪里了,三是说找了没有找到。她还说是特意放在了身上,后来到哪里去了。 这真是天知道,难道她知道是为我的女同学要的?可能已经认为是我的女朋友了,那个语文老师黄承伟,在市图书馆曾见到我们一次,就多次在办公室乱猜乱讲,是否小芳心里不乐意把资料给我? 小芳这两天也在参加招干考试,考的是工商行业,跟我调了课。她有事总是喜欢找我,不去找别人。咳,这个小美人。 十一月五日下午,我来到了南昌七中。这里正在举行招干的统一考试,气氛还蛮森严的。本想通过该校的彭老师,找到先前在麻纺中专兼职的那个女地理老师,问问她在那里兼职的课时费情况,如果能够拿到她的那本教材,那就更好。 可是,我没有找到彭老师,倒是碰到了从莲一中调来的地理老师胡启泉。我们原来就很熟,在一起聊了聊彭老师与梁老师的事。胡老师与我的看法差不多,认为这件事做得太过分了,弄得市教研室的郭老师也没面子。 明天小雪就要考完了,她明晚会到我家来吗?也许会在后天晚上来。如果后天她也不来呢,那又怎么办? 我和小雪之间,两年多的是非该是明确的时候了,但愿是成功的。 万一我们无缘又怎么办?只有冷静头脑,泰然处之。“失而不忧”,人生无非就是这么回事。要记住千万不要有什么想不开的,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当然,这只是从最坏的情况方面来考虑。回顾与小雪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应该是踏实的,不必再优柔寡断了。 小雪未来憋不住 情感受困怨满腹 一九八八年十一月六日,上午连上了三节课,觉得有些累。江西青年报社给我来了一封信,在昨天发表了那篇科普稿件。我知道,这是我的老师、黄友贤总编帮的忙。稿件为: 地球大气三代演变 地球在形成之初,由于质量还小,重力不大,加上距太阳位置较近的原因,在强大的太阳辐射压的作用下,气体飘向了较远的空间,这就是地球的第一代大气。 随着地球不断地吸引宇宙空间的物质,来增加自己的质量,地球内部物质的温度,也在升高。由此产生的气体,不断随地内物质圈层的分化,到达地球的外部。这时,由于地球的质量已有显著的增加,这些气体再不易脱离地球。因此,地球渐渐又拥有了较多的气体,这就是第二代大气。第二代大气的主要成分,仅是二氧化碳、一氧化碳、甲烷和氨气。 直到距今约4亿年前,海洋绿色植物登陆成功,大气的氧化过程得到了加速进行,一氧化碳逐渐转化为二氧化碳,甲烷逐渐转化为二氧化碳和水汽。又由于绿色植物在光合作用中,不断地吸收二氧化碳,放出游离氧气,大气中的二氧化碳日趋减少,游离氧气日益增多,地球终于拥有了第三代大气,这就是以氮和氧为主的现代大气。 稿件虽然删减了些,但能够发表就已经不错了,况且还寄来了稿费。 今天,全市性的招干考试,终于结束了。晚上,我一直在家等着小雪,这么多天没见,多么希望尽快见到她,以?衷情,和我一起分享发表文章快乐。 我失望了,与预料中的一样,她果然没有来。当然,今天她也太累了,情有可谅,明天是应该会来的。 事情只能够到哪步算哪步,不应该总是想当然的。患得患失有什么好呢?在现实面前,只能承认现实。自强不息,如果失败了,就重新来过。 十一月七日,本想今晚小雪是一定回来的,可是,都已经等到7点半了,她还是没有来,为什么? 小雪跟我的接触,到底有没有诚意?我真有些说不出的滋味。难道真是硬要我到她那里去?我实在是按捺不住,这已经大大影响了我的思想情绪。 我能这样等下去吗?是不是小雪硬想我到她那里去?真是见鬼。 看样子是应该去一趟了,看她到底是什么原因,或者她压根就没有想到来我这里。这个小家伙,真是可恼。 好吧,去就去,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我何必要那样死心塌地的为她受伤、烦恼?这个20岁的小姑娘。 我带好已经看完的一本《慈禧全传》7点40分开始出发,一路愤愤然,8点来钟,到了小雪的家门口。按了按门铃,门开了,小雪和她的母亲一起笑了起来,我被弄得莫名其妙。 小雪的母亲说:“雪儿说你今天晚上会来。” 我对着小雪说:“你怎么知道我会来呢?我还以为你会到我这里来呢。” “我也是刚回来的,到了一下工人文化宫,本来想报一个越剧的。”她有些含糊的说。 “你到了文化宫,怎么还不到我这里来呢?昨天才考完,你很累,那是说得过去的,今天晚上倒是不应该的。”我心里本身就有气,而文化宫就在我家的附近。 据小雪看来,这次的考前复习,不大怎么用功,那个什么写作学习班,她竟天天都去了,不知她到底是图什么。考前的四、五天,她又在厂里接了什么会计、保管员,很忙,没有复习好。 “那几天,雪儿在家里急得直哭。”她母亲在一边说。 哼,那个时候叫她到我家来时,她还说忙,看来,她倒还真蛮会玩人的。这一次她没有考好,特别是数学,活该! 我提了去过班上小陈那儿的事,她显得有些紧张。我说:“小陈已经把帮你洗的那些照片清掉了,并说要你还书,叫我帮他带过去。” 小雪很懊恼,立刻去她房里,把小陈的书找出来,交了给我。一共有10多本,都是些很好的书。 我想,这小家伙还真是蛮会利用人的。看来,我确实是第二个倒霉的人。我借给她的书,也要还给别人,也请她清了出来。 小雪说:“小陈的书,你帮他带过去;你的书,有一部分我还想看。” 这鬼东西,名堂还真多,要留就留吧,可我怎么还能够对她钟情。 在小雪的小房间里,我们还聊了聊,觉得没有什么好大的意思。明天早上还要去麻纺中专上课,就告辞出来了。 分别时,我仅说了声:“有时间来玩。” “好。”小雪答应着。 到家后,我觉得跟小雪这么久的接触,很是后悔,为什么早没有看出她?对她这样的真心诚意,老老实实地等着她。这样的人,还真的是**了小陈的感情,我也被她给蒙到了。 对小雪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她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呢?我原以为,像她这样的纯情真意,可贵难得,而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想到我,我还傻乎乎地差点给她发了一封信,还好,没至于那样。 走到这一步,应该是告一段落了,这样的人太精了,是一种幼稚的精。现在我是一般不会去她那里了,有机会就另外考虑。当然,除非她在近几天能来,看看她怎么说。 我还有不少的书被留在小雪那里,她也还有两本小说在我这儿,事情总是要清清一清的。我何必一定要把她看得那样高呢?她的素质无非就是这样。 十一月八日,昨晚到12点钟以后才睡觉,今天上午,来到麻纺中专上了课。由于听说是只有3块钱一节课,情绪受到了影响,便把这个差事辞掉了。 虽然如此,我好歹还是帮他们上掉了两节课,弄得心情很不愉快,加上同小雪的事。 下午睡了一觉,觉得精神好多了。我骑上自行车,到外面转了一趟,在百货大楼,买了一条运动内裤。 晚上,坐下来整了整那篇小小说,准备发出去。 现在我才发现与小雪的感情是受蒙骗了,还老老实实地为她出刊、整理和抄写论文,累得要命,还花了那么多的精力、面子,为她借书。明明知道很有可能上当,还硬要自以为是。 这样也好,毕竟把感情作了一次清算,没有欠她的感情债,心理上是踏实的。如今跟她已经有了个了结,从某个角度来看,心情也是轻松了,有很多的问题,不用去再考虑了。 从现在起,要把整个的目标放开,拿出自己的一切能耐,去完成这件终生大事。 痛定思情欲成双 旧痕才愈添新创 一九八八年十一月九日,这两天心情实在是不畅快,特别是今天,觉得精神很是空虚,没有支柱,心海茫茫。 上午在学校里,见小芳好像神色有些不对的样子,后来知道,是她工作的问题,厂里现在还没有落实。 在我与小芳的接触当中,一方面我觉得她很漂亮,惹人喜欢;另一方面,又觉得她较外向,又毛草,甚至有些油,而且幼稚。当然,她的素质还是比较强的,现在这个样子,可能由于目前的处境弄得。 今后我的目标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最好个长得比较可以的教师,或者是机关人员,如有条件好的工人也可以。经济上要作适当的考虑,集体厂的和年龄仅比我小两岁左右的不能找。蔡老师多次讲要帮我介绍的那位,看来可以接头了。 下午,发了封信给公安中学的徐德之老师,对他写的论文,回复了一些修改的意见。他很作兴我,把文章请我修改,对我还是很尊重的。 我与学校物理老师邹军辉,去市少年宫娱乐场逛了逛,遇到一个我们都不大记得的女学生。开始时,她笑嘻嘻地对我们说:“你们进去玩一下吧。” 我还以为她是跟别人讲话,她又说:“老师,我是你们原在江拖的学生,现在这里管娱乐场。” 我们这才反应过来了,由于盛情难却,便让她陪同进去玩了玩。这位原江拖的学生,到这里工作已经有一个多月了,难得她一番好心。 晚上,竟流了大量的鼻血。我自己骂自己,天下也会有我这样的男子汉,三番五次地做出这样的蠢事。 现在,要彻底清楚如此的心理障碍,只有把小雪的那两本小说看完,然后去还给她,也请她把我的东西拿回来,各归其主。以没有任何牵连,断绝往来,断绝思路,从陷进去的地方拔出来。 是啊,本来在毕业的时候,完全抛弃了这不切实际情思,可好好的,她又跑来接头,弄得我又摔了一跤。这一次,再也不能跟她粘粘糊糊的,跟她要彻底的清楚。 想到这些,我心里踏实多了,细细想想,这样的人,以及其他方面的状况,确实是不值得自己去留恋的。造成现在的后果,原因是自己一贯太重情了。 十一月十四日,中午下班时,我骑着车在马路上的另一侧,看到了业大同学小华,这位曾伤得我很重的姑娘,也骑着车下班,与我逆行。 我还是叫了她一声,她可能没有注意到,但与我斜对而过时,两人眼光相碰。我没有下车,她犹犹豫豫地放慢了速度,我也迟迟疑疑地放慢了,并终于停了下来。 我不由回头望去,她在远处也停下来了。这时,一辆公交车过来,把我们两人隔断了。我的内心活动很快发生了变化,为什么还有回头去碰她呢?她有什么理由可以要我过去呢?还是那样的。 我也有自己的理由:一是自己的确还是病态的,没有恢复过来,况且又累又饿,精神很不好;二是自尊在约束着我,不容自己去迎合她;再就是对她已经有一种鄙视的观念,失去了一种亲和。 于是,我干脆又骑上自行车,径直地走了,不理她。 晚上,我带着那本《慈禧全传》小说,来到了小雪的家里。她家正在吃饭,其小姐姐和小姐夫也在。 这一次,小雪对我倒是非常之热情,显得也较为软弱、依偎的样子,总是小小心心地听着我的说话。这神态,不仅使我改变了想法,还有些怜悯她,同时,吸引力也大大减弱,如今,就怎么会这样的没有魅力和难看。 后来,小雪又要我帮她为车间写字,搞到了11点来钟。临走时,我叫她有时间来玩,她答应了。 十一月二十一日,我整好了小小说《情感的天平》,到街上理了发,在下班时,再到多处电影院,去买合适的电影票,准备跟小雪定下关系。可是,电影票很紧张,没有办到。 晚上,我兴冲冲地来到小雪家,她却正在忙着准备去文化宫排练节目。她还是去报了名,参加了文化宫的什么剧团,弄得我很尴尬。 我并没有勉强,提出说:“那我们就一同去吧,反正是同路。” 在路上,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决定快刀斩乱麻,不再跟她保持这种关系了。 这一晚,气得我要命,到我家来她倒没有时间,去排什么节目却有这么地上紧。看来,我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并不重要,自己还痴情地总往好处想,想她及其家人对我的好处,到头来却是这么的一回事。 回到家里,闲着无事,我又出来去找张亚平搬的新家家。按照张所说的地址,我南昌供电局附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有找到。 我又接着去了小雪家附近的小樊住处,在他那里消磨到11点多钟才回来。小樊告诉我,原一起在业大同学罗贤平,现在已经结婚。 这样,我又陷入了痛苦之中。毕竟算是有思想准备,加上原来就有红灯,也就无所谓了。 十一月二十二日,到了科技市场小吴的上班处。她已经于国庆节前结婚,不知怎的,我就是跟她最谈得来,还讨论了一下我的小小说。最后约定,在下月初,同张朝影一起去她家玩。 我又去了中学同学周林的单位玩,他仍在南昌染整厂,情绪很低落,几乎畏掉了似的,显得可怜巴巴的样子。 下午,我再去了同事熊孟江家里。他家住在十七中,其爱人是该校西藏班的教师,家里显得很拥挤。小熊告诉我,这是他家有个亲戚拆房子过渡,把东西放在了这里。 在十七中,我去找了找中学同学傅英武,没有找到。再去找到这里的地理教师许伍津,我们在一起好好聊了聊,还算投机。 前几天,我校的蔡老师,总是想找些话来说我,讲我眼光高,不答应见她介绍的那个工人。这弄得我很尴尬,便找她话中的毛病,刺了她一下。 淡出情海相思苦 小雪来电泪欲出 一九八八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上午去了一趟南昌晚报社,找了找总编室的中学同学杨金星,想把稿件直接交给他。办公室的人讲他休假去了,我再去找他的家,也找不到。我想想,干脆把稿件寄给他,管他什么时候上班,省得再去找他。 十一月二十七日,下午下班时,遇到了我校敖老师的女儿、在省武警总队司令部的敖兰。她见到我,笑盈盈地跟我打招呼,我也热情地还了礼,心想,这么漂亮俊秀的姑娘,要找得到她这样的人就好了,弄得心里又有一段时间不得平静。 十一月二十八日,我们学校在厂大礼堂看电影院,敖兰又跟她母亲来了。她还带来了一位武警的姑娘,都穿着军装,蛮威武的。我们相遇时,又有情无情地打了招呼。 十一月二十九日,是星期二厂休日,我整理好了给文汇报的征文稿件,晚上发出去了。这一天,我清洗了被子、衣服、地板,补了自行车胎等,做了不少的杂事。 晚上停电,干不了什么事,到了七中彭老师家里,与他谈了一个晚上,他的那个官司,还牵涉到了教育局的要人,看样子不一定能够打得赢。 十一月三十日上班,蔡老师来到我办公室,特意来找我聊天。估计她是想跟我融合关系,前几天,我们有些不太愉快。在聊天的过程中,看她那样子,好像又是想跟我介绍个什么对象似的,可她又总不说出口,生怕我会怎么样的。 下午,王晓娟老师突然把我叫了出去,原来是要跟我介绍对象。对方是个副厅长的女儿,比我小四岁,**大专,长得好,在新华书店工作,家庭环境好。我答应了见面,但说明不去女方家里见,也不要带到我们学校里来。 只要是还可以的话,就定下来算了。我还等什么呢?人生在世也就只是这么一回事,这个王晓娟,还真蛮够意思的。 我去了一下厂宣传部,把小小说稿子《情感的天平》,交给了《江拖报》副主编李宗剑。然后,我又跟编辑秦杰聊了聊,他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副刊编辑,小说和散文的功底很厚。 晚上又是停电,很是伤脑筋。我只好到街上闲逛,去省市图书馆报廊看报纸。后来,到了一下二十一中退休老师万家杰的家,万老师不在。我又去了朋友张朝影家,同他扯了很久,最后约定,我们在下个月的10号左右,一起去新婚的小吴家里玩。 回到家后,翻开日记,见竟停达20来天,时间还是在上次到小雪家之前。我简明扼要地好好补上了,这是很累的。 十二月一日上午,蔡老师终于忍不住,说要跟我介绍一个对象,想下午就同我去见面,是个什么人又不说。(.好看的小说)我也不在乎,见就见,管她是个怎样的人。 下午,我上完了两节课后,见没有什么动静,这种事又不好找蔡老师主动说,就干脆先出了学校。到江西师大去,去交中国地理学会会费和领新的会员证。 我来到江西师范大学,见铁路二中的朱立享老师也在那里。学会的经办人刘影,为到深圳出差做准备工作去了,事情没有办成,他要到15号左右才能回来。 我和朱老师及师大的杨定国老师,在一起聊了一会,很是投机。谈到我校梁老师和七中彭老师的事,在这次年会造成很不好的影响,他们也向我了解了梁老师,了解这个人在学校的情况。 听说我跟梁的关系也不大好,朱老师说:“在那个时候,你就不应该去江拖学校,那时我们学校的校长都已经答应了要你。” “那个时候的事就不用提了,现在只好自认倒霉。”我感慨地说。 杨老师对我的印象也很好,我们的关系也不错。 十二月二日,蔡老师找到我说:“昨天不是讲好了的吗?为什么又没有见到你?” “我以为是开玩笑的。”她这样说,我只好找个理由应付。 蔡老师又跟我约定,今天下午去见那位姑娘。 下午下课后,我与蔡老师一起出来。她领我来到厂里的人民法庭,说女方的父亲在这里办公,是这里的庭长。原来,这是要先过女方父亲的这一关。 我见该庭长的形象并不怎样,他女儿也不见得怎样的好,自己也显得有些傲气,大家只是随便的聊了聊。 出来后,我问蔡老师,女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说是十六中的老师,24岁,大专生,长得蛮好,皮肤又白,个子有一米六几。看来,这位姑娘的条件还是可以的,也就寄了些希望。 十二月四日,同事王晓娟跑来跟我说,她介绍的女方,想知道我父母和家里的情况。我有些不快,见还没有见,就要晓得这么多,还不知道我看得上看不上呢,但我还是把家里的情况如实讲了。 既然现在问了我,我也问了问对方的情况。王晓娟说长得蛮好,家里的条件相当好,本人参加了大专自学考试,现在只剩下一门了,个子可能超过了一米六五。 原来情况是这样,我跟王讲:“你再问问看,如果在一米六五以上就算了,不用见了,我不想找那么高的。以前有个副市长,现在是市人大的主任,他的女儿也有人介绍给我,也是因为个子太高,我没有答应接触。 十二月五日下午,有人叫我去校办公室接电话。我起电话“喂”了一声,对方是个有些熟悉的女音,问了我的名字。我说是,问她是谁,她说是小雪。 原来会是她,这个捣蛋鬼,我心情复杂地跟她通着电话,说实在的,心里很是激动。小雪问我那篇小说发表了吧,还有我校的那个英语代课老师,她这次考干考得怎样等等,尽是些不着边际的事。 小雪她还会跟我来电话,我真是想不到,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一下,使我对她的怨恼,竟一扫而净,心头又泛起了浪花,感到了一种十分的亲切感、温暖感和情感。 这是怎么搞的?真是的,弄得我相思之情又油然而生,我想了很多很多。 但是,我还是冷静下来了,不要自以为是,自己吃她的苦头还少吗?不可再贸然而进,现在好不容易才拔出来。 毕竟,她的声音,总勾得我难以自在。这声音,不是想我之苦的呼唤吗?简直把我的泪水都唤出来了。我毕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需要的我呀。可是,小雪啊小雪,我对你是那样的坦率,当然也慎重,为什么你就不能坦率一点呢?女子的情深,深得难以捉摸。而人,毕竟是人,为什么就不能人为的克服和把握呢? 这件事,不能完全感情用事。我宁愿失去她,也不愿再去承受一次感情的打击。 慎对邀雪看电影 小说发稿念旧情 一九八八年十二月六日,晚上又是停电,我去了一趟分院的李春明老师家里,本想问他查一查二十四节气中“四立”的天文数据,可他那里也没有这方面的资料,对该情况也不清楚。 回到家后,还是停电,我只好又跑到江西影剧院,看了一场电影《人间恩怨》,无好大的意思。 十二月七日,原来的校长徐祖贤,跟我聊了聊天,我们谈得很是投机。徐校长是个较有能力的领导,是由于年龄关系退下去的。 蔡老师上次带去见了那位十六中老师的父亲后,到现在还没有动静。我有点恼火,今天也催了催蔡老师,蔡说她没有碰到那个庭长,她会去讲讲。 王晓娟前几天跟我说的那件事,到现在也没有了消息,估计了结了吧。 晚上,我把论文《关于四季和昼夜天文现象的理论探讨》,总算是整理完了,共有七千字。 十二月九日晚上,我把已经看完了的《慈禧玉坐珠帘》下册小说,还给了小雪,还给她带了本《集邮欣赏》。她很高兴,她的妈妈也待我很不错。 这次的谈话,似乎要冷静些,思想上也接近了些,不会像以前那样感情用事了。 小雪仍然在文化宫排戏剧,扮演《白蛇传》里的小青。她现在的思想像是成熟了些,也许是经过招干考试失败后,受到挫折的反思。她在我面前不断地检讨自己,甚至说我在毕业时签的“复杂的脑袋幼稚的心”,也确实是那样的。 今晚,她装着《集邮欣赏》那本书,老是拿侧面像给我看。说实在的,她的侧面像也确实蛮好看的。 讲来讲去,无非又是跟她谈谈文学、谈谈人生,有味无味的。我从侧面探测地说:“我也很喜欢看电影,只是一个人不大愿意看。” “我也是,如果有人叫我去看,我也会去看。”她又问我:“那天小陈到你家拿书时,他说了什么吗?” “没说什么。”我想,她毕竟有些心虚。 回到家后,我还真想准备两张电影票,邀小雪一起去看看电影。想到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并没有来我这儿玩过,有来无往非礼也,还是以后看情况再说吧。 十二月十一日国际星期天,中午下班回到家,听母亲讲,邻居家搭凉台,开始还想搭到我家的窗口来。我很恼火,就跟那家说,要其把以前通穿我家墙的铁管弄掉。对方竟不肯,为此大吵了一架,我没有让步,后在其亲家的保证下,我才干休。 下午心情不好,与同事下象棋,连输两盘,更是懊恼。下班顺路到了哥哥家,并吃了饭回来。 晚上停电,我只好到外面转了转,同张朝影一起去小吴的新家,小吴不在。后又去看了看报纸。 这一天,我的小小说《情感的天平》,登在了厂里的《江拖报》副刊。这篇小说的发表,也算是对小敏纯真情感的留念和歉意: 情感的天平 已近而立之年的小a,从农场的子弟学校,调到城里的工厂子弟学校任教,已经有三个多月了。 一天,他收到一封写有“内详”二字的信,像是情书,想到这,心不禁怦怦乱跳。 心翼翼地打开一看,真是封情书,落款竟是同办公室邻组的小b。 在小a的心目中,这是个端庄贤淑的姑娘,可能要比自己小个一两岁。小a刚来这所学校时,对她也确实注意过,有一定的好感。 后来,小a进入市教育学院进修,视野开了,有个叫小c的姑娘,对小a又有着格外的情感,几乎把他的心全部吸引过去。 这样,小a对小b,就难以顾及了。 小a收到这样一封信,深为小b的大胆所感动、所佩服,觉得自己就没有这个量。而小b这样一个女性,竟能把自尊,放上与情感相衡的天平。他问自己:对于这样一个好姑娘,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她坦露的内心恋情呢? 晚上,下起了大学,小a彻夜难眠。 次日上午进修,小a见到小c,内心又产生了波动。小c确实太美了,艳丽大红羽绒衣,紧裹着窈窕的身段,衬着白里透红、充满生气的脸庞,眉目是那样的清秀,看来,上帝是有心来为难他了。 但是,小a觉得占据自己心的,仍然是小b。此时,他的心被小b所显露的那种强烈的、炽热的爱融化了。 虽然如此,他与小c的情感,是不容易消逝的。 小a与小b在一起时,总是觉得小b含情脉脉,谈话总是那么的兴奋,有时又显得是那样的腼腆。 班里举行的舞会上,小b成了众矢之的,可她却主动来到了小a的面前。 …… 小a叹了口气,用双手蒙住了眼睛,难啊,现在的处境真使他为难。 盛开的鲜花再美,也难比闪光的心灵。小a终于提笔相约,下午来到学校上班时,不时揣摩口袋里含有体温的字条。 可是他失望了,好似走进了冰窖,急流的热血,也像湍奔的河水,进入了平原,流的很慢很慢――校方通知,因地面封冻,天气寒冷,路面难行,无课的老师可以不在校,小b不在学校里。 不多时,小a从一同事的口中,得知了小b的年龄,像一盆冷水浇遍了全身,寒到了脚跟,小b要比小a大一岁。 小a深深地哀叹:为什么不能比自己小呢?就是同年也好呀。由于多年来,小a总是关闭爱的窗户,有多少妙龄姑娘恨他顽石不开、寒冰不化,声言要看看他最终的能量。结果,那些姑娘都失望了,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一夜,无疑又是一个难眠的夜。 当小a揉开红肿的眼睛,天色已经大亮,时针越过了8点。他匆匆赶到学校上班,一进办公室,便见小b在办公室的那一头,正默默地坐在那里,两手扶着头怔怔地发呆,对他的进来,并没有发觉。那神态,真让小a有一种难以说出的滋味。 下课的铃声响了,一位学生送作业本进来,鞋子被融雪弄得透湿,冷得跺脚。小b很快换下了自己那双留有余热的新棉鞋,…… 小a已不再犹豫了,下班时特意拖晚回去,重写了一张字条,郑重地塞进了小b的抽屉。 阴差阳错难如意 梁狰不仁我不义 一九八八年十二月十二日,上午上班时,见到大上官老师带了一根健力棒来。我试了试,第一次只能完成10下,第二次增加了5下,第三次竟能够完成20下。 课间,蔡老师跟我谈起了那位庭长的反应,说他本人对我很满意,准备等适当的时候跟女儿讲,说好了会再跟我联系。 事情拖了这么久,还没有落实与这位女老师见面,便表示这件事最好能早点了结。蔡说这要看对方,并说如果我有合适的,也可以找。 她又告诉我,对方原来不是在十六中,而是在十四中当老师,也是学中文的,现在还担任了班主任。 下午我提早了下班,路上碰到了徐影萍同学,我们谈了很久才告辞。她的这次招干考试,总分为230多分,拒录取农业银行的分数线要差些,被落选了。她说现在觉得心里很是空虚,我说,你有时间可来我学校,或者我家里来玩玩,散散心。 在徐影萍的口中,得知同学小华已经找了男朋友,她是在毕业以后才找的,现在正准备结婚。常跟小华在一起的李小琼同学,目前还没有男朋友。 回到家后,我洗了个澡,因晚上停电无事,就去了江西影剧院,看了电影《空旷的海滩》。 到家时,头又有些痛,可能是因为洗澡时受了凉。 十二月十三日,是厂休日,身体仍不大舒服,我修了一整天的自行车,感觉比较累。晚上又停了好几个小时的电,到10点多钟才来电,于是补写了这两天的日记。 对于这个小雪,我现在真不知怎样才好。说实在的,她对我的吸引力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强了。你有自尊,我也有自尊,这样下去,真不知会是怎样的结局。按现在的情况来看,她如果不到我这里来,我是也不会主动去进攻的,这个小东西。再说,我与十四中的那位老师,到现在还没有见面,也不知情况如何。 徐影萍倒是一贯对我很好的,可是她那个集体编制,也让我为难。人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人,事情就是这样的阴差阳错的。李小琼也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子,有机会和可能的话,也可以看情况发展。 十二月十七日星期六下午,梁仁铮为了这次职称评定想评特级教师,竟把去年的地理高考成绩拿出来招摇,并且在全校大会自作介绍时,竟好意思说这个成绩,是在学生较差的情况下,由他接收取得的。 我很是恼火,没有我教的大部分基础,那个成绩他一个人教得出来?他不过是在最后阶段,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才接手的。如果说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做一些粉饰,尚可以理解,但也不能这样的攻击别人。(.好看的小说) 我忍无可忍,在会上当场给予了拆穿。校长看情况不对,赶快宣布散会。 下班后,我在路上碰到市教育局教研室的郭老师,就跟他谈起了这件事。郭说这件事不是教研室负责的,是厂校办公室管的,叫我可向厂校办公室反映。并说关于我校毕业班高考奖金的事,他可去跟梁讲,既是两个人教的,理应两个人获得。郭老师还跟我约好,叫我在下星期一到市教研室,找他拿新发的中国地理学会会员证。 十二月十九日,我去了市教研室,拿到了会员证。郭老师说已经碰到了梁老师,谈了高考地理奖金的事,梁当时态度不大好,不肯把奖金拿出来,说除非学校的校长讲了要他拿,他才会拿。 我也表示,并不是一定要他拿出这份钱来,就是拿出来我也不可能会去要,而是他这种当仁不让态度,使人很反感。同时,我也心想,既然我已经给了郭老师的面子,现在梁仍然不知深浅,那就不要说我做得过分了。 当天晚上,我便根据郭老师说的反映部门,向市教育局厂校办公室写了反映材料。他这种专门喜欢投机摘别人果子的人,怎配评什么特级老师? 南昌市教委厂校办公室: 我是一九八五年夏调入江西拖拉机厂中学的地理教师,系中国科协中国地理学会会员,南昌市教育学会会员。多年来,历任高中文科毕业班的地理教学,成绩突出,为高校输送大量的优秀人才,在各种报刊和学术会议发表了多篇论文和科普文章并获奖。 这一次,厂校办公室提出了一些特级老师的候选名单,其中不少老师的业绩和成果,对我来说深受鼓舞,并成为自己要求上进的动力。但是,其中也有不尽人意的地方。 在材料中,关于我校梁仁铮老师情况,使我感到诧异。本着一个人民教师,对人民的教育事业所特有的责任感,将材料中的不实之处,向上级领导反映,提供参考。 在梁老师的所谓教学成果里,教学成绩只有1987年的高考地理成绩,对此之前的成绩并不敢涉及,何况这个成绩如作横向比较,也不算很理想。而且,特别要指出的是:该地理成绩并不是由他一个人所教,根本不能代表他个人的教学能力。 这个文科班的大部分教材,是由我完成的,学生成绩优良,考试平均成绩达到84分。而梁莫名其妙地把我换下后,六本教材,只有一本多教材是他完成的。 这次地理高考成绩,据说是该校历年来最高的一届。但是,既然是两个人所教,就不能如实反映个人的实际教学能力。并且,这次的成绩与他本人历届所教成绩相差之大,令人啼笑皆非。把他历届所教的地理成绩,与本人所在原校的学生高考地理成绩,就更无所比较的余地。 如果像这样的老师,还能代表我市厂办学校地理老师最优水平,还会有资格为特级老师人选的话,真是令人难以思议。 该教师其他的所谓成果,早就引起地理教学届不少老师的非议,并已经有人对其所谓“成果”,认为实际上是剽窃他人的而来,并对这种恶劣行径,上告了有关部门,要求作出严肃处理。该位教师就是地理学界的老前辈,中国地理学会会员,南昌七中的彭国宝老师。 因此,我希望厂校办公室的领导,对于这样一件事关全局的大事,能够慎重考虑和把握,最好对他的全部材料,能调查核实一下,此人的才、德如何,自然有人知之。我校一共有三个地理教师,我们两个地理教师可以作证,该人在我校老师的评议中甚差。 特级老师是个神圣德荣誉称号,不可被人随意滥竽充数。本人认为,像南昌铁路二中的朱立享老师,公安中学的徐德之老师等,都有令人信服的累累成果,这样好的教师在我市大有人在。 为了维护特级老师这个光荣称号的纯洁性,希望上级领导谨防虚假,取信于民,使特级老师能够真正成为同行们羡慕和学习的楷模。 揭露材料交教委 邀雪看舞欠干脆 一九八八年十二月二十日,为星期二厂休,我先到江西师范大学,找到杨定国老师,在他家里,杨老师帮我到《天文年历》,查到了论文所需要的那几个天文数据。我还把写给市教委厂校办公室的材料,给杨老师看了看。 在市政府的市教委办公楼因在拆建,厂校办公室搬到了南昌师范学校办公。我来到南昌师范学校师,找到厂校办公室,那里没人,却遇到任该校校长的刘迪喜。我们是老朋友了,他叫我到他办公室去坐坐。我说今天有事,以后再到你家里去玩。 十二月二十一日上班时,我把反映材料给了学校地理老师尹增凯看,他也很支持,表示也要到上面去反映梁的的问题。 下午,我来到南昌师范学校,把材料交给了市教委厂校办公室,向经办人员详细反映了具体情况,请上级领导部门调查核实。并且作了强调,所叙的事实,我可以用法律责任担保。 我还去了南昌晚报社,找了一下中学校友杨金星,他不在,却在这儿遇到了中学同学刘元敏。刘已经从市体委,调到了省委组织部工作,搞《江西党建》杂志的编辑工作。[]他正在这里找王里求,为他帮忙处理版面设计的工作。 王里求在南昌晚报总煸室负责,还是著名的书法家,广场的新华书店就挂有有他不少的书法墨迹。他告诉我,杨金星现正在市文联美协开会。我在这里玩了一会,刘元敏叫我可为他们那里的杂志,提供一些稿件。 市文联在江西医学院二附院旁边,即朱德军官训练团纪念馆内。我从报社出来,便去了市文联,那里的环境真好,都是些花园庭院的。 我找到了正在开会的杨金星。他告诉我,我的那篇稿件已经送到晚报的副刊了,不知怎的,现在还没有动静,他会帮我催催。我说,我现在正准备往厂里的宣传部调,如果该篇稿件能在南昌晚报发表,情况可能会好一些。 我在市文联,还遇到了业大同学朱军。他以前是这里的小车司机,现在这里搞办公室,给了我两张在省体育馆举行的探戈舞比赛观摩票。 晚上,我去了七中的彭老师家里,得知彭老师也准备了材料,这两天正在师大找省地理学会反映情况,要求理事会能对梁的行为作出处理。我也告诉了他,已经针对这次特级教师候选人的评定,写了材料揭露梁仁铮的虚假业绩。 这几天,我很想到小雪的家里去,但又总觉得不是味,为什么我一定要去这样追她呢? 十二月二十四日上午,小芳老师到我的办公室来,向我诉说着刚才在厂里所受的怨气。厂里到现在还不肯接收她,只是让她在学校代课,她心里很烦。 我很同情小芳老师,说实在的,也从心里喜欢她,提出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可以帮她,找找其他的学校。我们在办公室谈了很长的时间,心想,如果她能大个几岁多好啊,哎!这又是个20岁的美妙姑娘。 到10点多钟时,忽然有人带给我一张纸条,是蚕茶所中学的老同事、现在萍乡路小学的董老师托人带来的。可上面并没有写什么具体的事,只是讲要我到她那去一趟。我本想打个电话去,想想还是直接去一下她的学校。 下午,我来到鸿雁摩托厂边的萍乡路小学,找到了董老师。她果然是帮我介绍对象,对方是个中专生,比我小3岁,但又在九江工作。我觉得不大合适,不想找在外地的,还是婉言辞掉了。 那个十四中的老师,其父亲还没有回话,不知是怎么搞的,真是讨厌。 前几天,同办公室的小廖老师,向我介绍一个女朋友,对方是银行的干部,大学生,是我校已退休的邓校长的女儿,年龄要比我大些。我还是辞掉了,为什么一定要找比我大的呢? 十二月二十九日,上午没有什么事,我想想还是来到了小雪家,准备请她去看探戈舞表演赛,可她家里没有人。我又到了她上班的地方去找,她正在车间给人发电影票。 小雪今天穿了件羽绒衣,倒还是蛮好看的。我们聊了一会儿。她告诉我说:“这次元旦,我们在文化宫的那个剧团,演出不成,没有地方。现在正在联系八一麻纺厂,如果能演出的话,到时一定会帮你搞到票。” 小雪在车间烧好了开水,灌好了热水瓶,处理完了事情,又把我带到家里来。这时她母亲也回来了,正在晾晒被子。 我们又随便谈了谈,讲到我这里有两张交谊舞票。本准备想邀请她去看,她似乎不大感兴趣,我也就没有说出口。她也说到,在文化宫的业余剧团,她也发了两张观摩优待卷怎么的。 这一次我从小雪家里回来,由于没有达到目的,心里很是窝火,真是有着说不出的味道。 下午来到学校上班,见我的办公桌上写了些字,上面说有一位姓董的老师来了电话,要我在三十一日星期六下午,到她学校里去一趟。我猜想,可能又是帮我介绍对象的事。 晚上看舞赛,一个人不大愿去,便去找二十一中的万老师。万老师退休后,经常喜欢在八一公园练跳舞,对此较感兴趣。我们来到了省体育馆,万老师看得很起劲,我却觉得十分的乏味,就打了个招呼,提前退场回家来了。 十二月三十一日上午,我的头又痛得很厉害。下午,我还是去了董老师那里,果然是介绍对象的事情。对方要比我小3岁,长得很好,是羊子巷小学的老师,样子很像原在蚕茶所中学的老师小曾。 见见也无所谓,就跟这里的另一介绍人端木老师,一起来到了羊子巷小学。我们在该校的广播室见了面,该老师姓罗,长得并没有介绍的那样好,但从外表来说,还是可以的。我同她单独交谈了一下,就约定了在第二天的晚上再见。 缺少感觉辞小罗 心有小雪好困惑 一九###年元旦的晚上,我与这位小学罗老师在广场见了面,又到省政府墙外的绿地坐了坐,好像感觉不算好,就产生了想设法辞掉的心理。[] 元月二日上午,在与敖老师在办公室时,谈到上次舞会观摩不好看,我一个人坐了一会就回来了。敖老师说:“我以为你同朋友去看,早知这样,就会让我女儿敖兰同你去,有你在那儿,你肯定也会送她回来,我也放心。” 敖老师这样一说,弄得我心里一热,估计脸也红了。难道我和她的女儿会有可能?就不知可否地答应了几声。 今天晚上与小罗老师约会,她今天的头发和衣服都换了样,显得好看多了,不由改变了些看法。我们在交谈中也更进了一步,便再约了下次,但时间在后天,明天我可以松动一下了。 怎么办呢?明天如有可能的话,谈谈敖老师的口气。晚上看情况去小雪家里,对她不可有始无终,应该有所交代。我与她的交情毕竟和他人不同,如果不成,也好问心无悔。这两个若都落空了,就定下心来,与那个小罗老师谈,看起来,她还是很诚心的。 元月三日,今天敖老师家里请裁缝,比较忙,我不好跟她她扯这样的事。白天没事,我跟学校的老师在一起开开玩笑,消磨时光。 晚上来到小雪家,她的嫂子说其到大姐姐家那去了。我索性去了小樊那里,小樊又不在,再去同学徐汉华家里,同徐玩到9点多钟。 回来的路上,我转到了小雪家的楼下,见她家的窗户没有灯光,想想这时也确实太晚了,就没有进去。 我在来到小樊处,他仍不在,便干脆回家去了。真没劲,又浪费了一个晚上。 元月四日,我得知敖兰是六六年出生的,太小了,也就死了这个心。晚上又与小罗老师约会,实在谈不出什么东西,她也真太难吸引我了。回家后,我决定拒绝小罗老师,慎重地写了一封信,筋疲力尽地睡了。 元月五日上午,我把给小罗老师的信,再整了一下,发了出去,了解这件心事,觉得轻松多了。 下一步怎么办呢?应该是与小雪清楚的时候了,我何必一定要得到她呢?从明天开始,学校又要抓考勤了,这个学校真是窝囊。 晚上本想去去董老师家的,外面又下起了雨,也就不出去算了,干脆在家好好休息。 元月六日晚上,彭老师到我家来了,谈了一晚上著作权的纠纷。这件事对于她老人家确实是个伤害,但愿能合理公正的处理。 元月七日,到董老师处,把和小罗的事情,跟她交待了一下。 元月九日,我又去了小雪的家里,这一次倒是很融合的。我给她看了发表的小说和诗稿,谈得也很投机、欢快,走的时候恋恋不舍。 诗稿被她留下来了,她几次情感明显外露,但我仍保持了一定距离――为慎重起见。分别时,我意味深长地说:“叫你来玩,你又不敢来玩。” 她仍是说“好。” 那位小罗老师,后来我看到过她两次。一次是在新华书店出来时,本准备去百货大楼买珍珠霜,走到立架桥上,正看到她从另一头上来。我赶快避开,也没去买珍珠霜了,干脆回家了。还有一次,是在我下班的路上,看到她从中山路的另一边骑着车,车上搭着一袋米,脸色很难看的样子。 我还收到了小罗老师的一封回信,意思是希望跟我能够继续接触。怎么回复呢?我决定还是不跟她有所联系好。这是别人介绍的,自己又不怎么很喜欢,何必要跟人家粘糊呢? 这些天总是下雨,十分的烦人,人也觉得猥琐了。两天来头痛得厉害,身体也觉得虚弱。 明天要好好休息一下,后天监完考,准备理个发,洗个澡。这次我厂要进行文艺汇演,搞到票后,再去请小雪来看。到那时,看情况跟她决定下来算了,不成也算了。 元月二十二日,我晚上来到了小雪家,还给她带了台湾作家三毛的小说――《撒哈拉的故事》和《稻草人手记》。这两本书,还是学校敖老师推荐给我看的,据说她女儿敖兰很喜欢看,我想小雪应该也喜欢看,便送去给小雪先看。 小雪果然很高兴,我们谈得也很尽兴。这一次由于我没有带表,坐到了11点来钟才回去。她主动表示,这几天会到我家来玩玩。 元月三十日,本以为26号左右小雪会来的,可是等到今天她还没有来,晚上又是停电,按耐不住,我只好又去了她家。 “你那两本书还没看完啦?”我有些用意地说。 “早就看完了,这几天很忙,家里在整理和粉刷房子,本来我想打个电话给你的…” 我真拿她没有办法,名堂是这样的多。 这一晚,我们俩算是坐得很近,十分的亲热,不着边际地谈到10点来钟。她告诉我,准备后天去浙江椒州老家过年。他父亲退休后,已在那里做了一份工作。 我本想在今天跟她把关系挑明的,见情况是这样,那只有等她去浙江,过了年以后再说,反正这十天左右也会不到她了。说实在的,这一次跟她在一起还是很动情的。 元月三十一日,下午我在家看了看小说后,无所事事,与小雪之情又袭上心来,几乎无法克制,几次想去买电影票,约她能在一起看场电影,以泄自己的肺腑之情。我又一再告诫自己,要冷静,不要太冲动了,自己曾不是一再说“头脑发热时要尽量使自己冷静”吗? 慢慢的,终于使自己滚烫的热血,趋于冷静下来。是啊,千万不可让自己感情用事、草率用事啊。 雨,又在下。看来那本《稻草人手记》,我今天还得争取把看完,明天或后天去敖老师那里还书。这边还得走走,争取有个清楚,好不欠谁的,自己也能分明些。 欲定关系难屈尊 事业爱情何时顺 一九###年二月十日,稀里糊涂地过了这十来天,今天我终于耐不住了,带上了小说《芙蓉镇》,前往小雪家里,估计这个时侯,她应该是回来了。(.) 来到小雪家门口,故作镇静地叫了门,小雪果然在家里。她似乎有些歉意地对我说:“我是在初三的时候回来的,本来我要到你家里去的,结果被一些杂七杂八的事忙的,还是没有去成。” 这是真话,还是假话,或是鬼话,只有天晓得。 据小雪告诉我,大年初三时,阮凤兰同学到了她家;初四时,小蒲、李小琼、张晒英等同学,也到了她家来玩。 她们这些人在一起,会不会谈起我的事?我心里有些警觉。 小雪的姐姐生了一个儿子,她们全家都很高兴。小雪还特意把小孩抱到我的面前看,让我也抱抱。小婴儿红嫩、甜甜的小嘴,咕动咕动的,是蛮好玩的。 今天我跟她在一起,心事重重的,原来想好了的话,总觉得说不出口。在她的家里,自己如何好讲呢?我毕竟是有很强的自尊心,也应该掂量一下自己的承受能力和后果啊。 我的动态,小雪也应该是有所察觉的。我决不能在她家里来挑明这件事。看来,如果她不来我家,我也就不再亮这张牌了,管她呢。待时间差不多时,我毅然回家了。 不成熟的果子,就不要去硬摘,不撞到枪口上来,也不必穷操心。我应该适可而止了,不应该昏昏然了。我自以为是对得起她的,何必硬要在同学里去出这个丑呢?一般来说,我不会再去她的家了。 明天该怎样安排呢?上午好好睡个懒觉,下午去敖老师家里去一趟,把三毛小说再换一本来。 今天,当我瞧着小雪那胖墩墩的脸,总有些不适之感。她真有我这样去追求的必要吗?一一回顾这两三年的经历,鬼迷心窍? 二月十一日下午,我带了一篇科普稿件《漠河出现白夜的缘故》,到省委组织部找同学刘元敏。在进省委大院时,门口的警卫不让进,要我到传达室去打电话。我只好到传达室打电话给刘元敏,刘只好出到大门口来,这才把我带进去了。 省委大院很静,大树高高的,到处停的是小轿车,偶尔有个年轻的姑娘骑自行车过来,极为漂亮。心想,这里的老爷们,美女也算被他们给挑净了。 当我们来到深处的办公大楼旁,忽然感到这里有些熟悉。记得那是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自己曾经随学校的组织,来到该处看过大字报,那时这里人声鼎沸,非常嘈杂混乱。 刘元敏把我带到里面一栋大楼的顶层,他所在的《江西党建》编辑室,在东头共有三间相串的办公室。 我这位同学的办公处,在朝外面的一间,共有四张桌子,但只有两个人办公;右边那间是处长室,有正副两个处长办公;左边那间也有四张桌子,也只有两个人办公,这就是当时还仅只有六个人的《江西党建》编辑室。 当时的省委组织部长为卢秀珍,党建编辑室为一位姓熊处级干部负责,刘元敏就是这位熊总编看中调来的。 在这里玩了一会,交了一篇科普稿件给他。他送了一本今年的《江西党建》杂志第1期给我看,并要我参照内容要求,给他们多写点稿子,有机会的话,他会帮我调动。 出来后,我又去了原蚕茶所学校尧丽华老师家,她现在昌北小学,住在十中附近,房子较小。小尧问我:“那次莲塘的李毅结婚,你怎没有去?” “那天我病了,头痛的厉害。”我告诉她说。自己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实际上也不好意思去见这些老朋友 小尧说了一下那天的情况,讲那天李洪、董老师也没有去,涂国柱,小曾同其老公,还有蚕茶所的小谢、老李、小姜和小吴,以及现在手扶拖拉机厂学校的占广亮老师,他们都去了。 二月十二日星期天,我极为空虚在家呆着,心情十分不好。把以前写的几篇稿件整理了一下,分发给了南昌晚报、江西青年报,四川成都的《星星诗刊》。 晚上,我很寂寞地在外面散步,看到别人一对对甜甜美美的,很是羡慕。回来睡觉时,又想了很多很多。 二月十三日,早上醒来,心情十分不好,觉得心里有很多话要跟小雪讲。这样的情绪,令人十分难受,还是写封信给她吧,以断绝来往,好使自己得到解脱。 想到这里,我便起了床。可起来之后,人反而冷静多了,事情也淡了,也就觉得没有必要去写这封信,何必自寻没趣呢? 下午,我来到敖老师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在家。敖老师的爱人和女儿敖兰上班,大女儿敖芳,儿子敖鸿都到樟树老家玩去了。 小桌上有一张敖兰授衔时的全身照片,她显得是那么威武俊秀,这才是真正的青春。后来,敖老师再拿起这张照片叫我看时,我掩饰内心的活动说:“照倒是照的蛮好,就是不大像那个的,像个学生。”我说着,假装不经心的样子,把照片丢开了。 在敖老师家里玩了一个钟头,出来后碰到了同事吴小勇,就叫他一起去了蔡老师家里。蔡老师家住在厂区里面的一栋宿舍,因在一楼,看见她的小院子里是种着小葫芦藤,蛮好玩的。接着,我去了吴小勇家玩玩。 然后,我们到了厂里的大中专毕业生单身宿舍,这里环境很干净、整洁,管理也很不错。吴小勇也在这里住,两人一间房。 晚上,我一个人在家看三毛小说《哭泣的骆驼》,是从敖老师家里拿来的。这些三毛的小说,敖兰特别喜欢,全套都有。在敖老师的推荐下,通过阅读,我也爱上了三毛的书,写得确实是很真实感人,蛮有意思的。 二月十四日,上午我又去省图书馆,借了一本钱钟书的名著《围城》。下午,摘录了李白的《行路难》中的著名诗句,感概万千,用狂草写了一张书法: 行路难,行路难, 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 直挂云帆济沧海。 想想自己的年龄已经将33岁了,一生经历过了这么多艰难曲折,爱情和事业,何时才能够一帆风顺? 同事女儿袭心中 深处小雪阵阵痛 一九###年二月十七日,这一段时间,我都是在家看小说,今天忽然画兴大作,把以前一张没有画完的人体素描,很满意的画完了。 下午,我哥哥跑来把我叫去,到他家去学打麻将。我很快便学会了,现在看来,这还是蛮容易的。 晚上,我又想起敖老师小女儿的事,突然觉得大有希望,而且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如敖老师老是问我找女朋友的事,她女儿也是一有机会,就老喜欢跟我接近,我们在一起总显得那么亲热而有兴致。 上次,我在学校接到小雪的电话,敖老师就说那是我的女朋友。我解释说:“不是,人家要比我小10多岁,是不可能的。” “大小相差10来岁,那要什么紧吗?”她就又这样说。 “人家来电话又没有讲什么事。”我解释说。 “人家是想听听你的声音,想你。”敖老师似乎很懂年轻人的心事。 她的这句话触动了,说得我的心扑扑乱跳的。同时看来,敖老师好像并不在意年龄的悬殊。 我每次向敖老师借书――不管是什么书,她都立即会帮我找来,还会推荐一些书籍。年前她还问我家住在什么地方,说要带我儿子来玩。[.超多好看小说] 有一次下班,敖老师的这位小女儿与我同路,走到十六中时,谈到她在旁边的武警总队,说到她住的地方。她告诉我,在武警总队分了一间房子住,但平时还是在家里,她一个人在那里好烦、好寂寞,不愿住在单位上。看来,她还没有找男朋友。 敖老师对我总是很关心的,平时,若少去了几次她的办公室玩,她也会讲我。特别是那次去看交谊舞大奖赛,她还说应该让她女儿同我去,并相信我会送她女儿回来,说她的女儿跟我在一起,她也很放心。当时说得我心里痒痒的,不敢作声。 不管怎么说吧,自己确实应该拿出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来,看看在什么时候,跟敖老师直接说说看,就算是没有这么一回事,我看敖老师也不至于使我难堪。如果单独遇到她的女儿的话,就先跟她女儿讲一讲,跌就跌一次吧。 小雪啊小雪,如果你还不来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了。 几天后,哥哥叫我和弟弟与嫂子一起打麻将,我虽然是初学,但情况还算好,如果不是有两次假胡,也不会输什么。(.) 二月二十三日,因同学周林的小舅子结婚,帮他写了一天的各种对子。本想完成一张水彩画的,可总没能画下去。前几天到省图书馆借了《静静的顿河》的第一和第二部,现在已经看完了第一部。 我家的那台孔雀牌黑白电视机坏了,今天周林帮我检查了一下故障,原来是一个三极管施放器坏了,到省长运电子市场买了一个,3元6毛钱,跟我换上去了。 对于小雪,这些天我强制着自己,没有再去,她也没有来。今天不知怎搞的,又很想她,和她在一起,总觉得能够给我有一种兴奋欢快感。咳,毕竟跟她是有深厚感情的啊,可我们之间的这件事情,为什么总不能够合得了拍?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对待。 今天,我的一位中学同学,又提出要跟我借钱,说是现在东西都在涨价,想买好冰箱之类的大件物品,还说是他老婆讲要问我借的,说我这几个月总不可能结婚,可以把钱给他们用一段时间。 我心想,这几个月自己是不可能结婚,现在女朋友也没有确定。但是,为什么就一定要借给你用呢?由于碍于老同学的面子,我还是答应了。不过,我要他们把要买的东西看好并确定了,我才好去取钱,由于存的都是定期的,随便拿出来会破利息,造成我不必要的损失。 二月二十四日下午,我的那位中学同学来了我家,说要先借500元钱,明天就要来拿。我有些反感,但也不好不借。他还说是其老婆说,在他的同学里,就算我最好,也最好说话。 这位同学走后,我把存单拿出来请了清,考虑了一下,决定在三月一日帮他去取,因为那天有一张单子到期。 哪有这样买东西的,他的那个老婆也真是。我看并不是去买什么东西,无非是做生意需要用钱,借给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 今天,我又临摹了一张人体素描,这也是陶冶性情,享受美感,消磨时光的好方式。 为了借钱的事,,搞得我有些不大舒服,开口就是先借500元,就好像我是开银行的一样。记得他跟我说过,结婚也可以去借钱,自己存的钱可放在银行吃利息。看样子这种方式用到我的头上来了,真是说不出的味道。他自己有哥哥弟弟,有亲戚,为什么不向家里的人借呢? 二月二十五日,今天来到学校,想不到昨天就开始上班了,据说还点了名。我只好向考勤的人作了解释,管学校会怎样处理。 上午和下午,都在敖老师家里玩,她的小女儿也在,见我来了,十分开心的样子。敖老师还叫我帮她的儿子,买一些美术用品,说起话来,就像我是她的家里人一样的关心我。中午在敖老师家里吃饭,敖老师烧菜的手艺真好,在她家吃饭真是很好的享受。特别是她做的油炸黄瓜,是用整条的小黄瓜,不把它完全切开,连在一起,用油炸后,再弄上一些辣椒等作料,香辣可口又入味,太好吃了。 晚上小雪仍然没有来,我现在的感觉,虽然没有那种再指望她的想法,但似乎由于与敖老师女儿的接近,对于小雪,在内心深处却有一种阵痛感。可是,她那个样子,让我又好怎样去对待呢?我不再和她的话,能否对得住她吗? 下午,那位借钱的同学来了,我跟他商量说:“能不能再过几天,到1号给你?那个时候,我的定期存款单刚好有一张到期,如果不行的话,我马上跟你去取。” 我的这位同学不置可否,表示要与老婆商量,然后再来找我。可是,后来我取好了钱等他,他并没有来,可能是生我的气了。 未见小雪心寂寞 小红旧情谁之错 一九###年二月二十六日,上午7点多钟起来,本想烧了早饭吃再去上班的,想到今天是开学后第一天上课,敖老师也一再叮嘱我今天是7点50分上班,也难说会不会检查考勤。(.无弹窗广告)我还是听了敖老师的话,空着肚子,直接去了学校。 今年地理学会的会员年会是4元钱,师大开了收据。这都是为教学而加入的团体,是否可以报销,我将收据找学校陈校长。陈校长比较开通,立即签了字,同意了报销。 这时,见敖老师叫我,我跟她说:“昨天讲的东西,还没有买,下班时去晚了。颜料我已经在家里帮你挑了挑,就不用买了。” 为了隐蔽我准备送她的意思,我还说:“那些颜料,一样一样的,我不愿去挑,到我那里拿算了。” 后来敖老师又说:“厂里那个去上海出差的,现在已经走了,送也难送,东西又不好带。要么我跟他爸爸打个电话,商量商量,还是让他自己去买。” “实际上像这些东西,上海也一定可以买到。”我安慰她说。 上课时,我在初一(4)班,把那几个考得最差的学生,好好地训了一顿,有的女学生,被我训得哭了。 下午,我找敖老师,准备把她儿子那封要买东西的信,交还给她。(.无弹窗广告)可是一直没有找到她。 我的那篇论文《关于四季和昼夜天文现象的理论探讨》,交教务处打字员胡玲芳已经打出来了。我经过校对,再送教务处打印室,准备印70分,以备参加南昌市教育学会中学地理研究会第三届年会。 前两天,学校那个小王老师,好好的又要我带她去同学那里烫头。她还问我认不认得搞扩印的人,说她家里有辆摩托车,想弄一张好看的商标,我只好敷衍了她几句。今天,小王老师又问起这件事,好像蛮认真的,看样子还得真的去帮她去办了。 那位天真烂漫的小芳姑娘,好几天不见,到今天才看到她,打扮得特别好看,弄得我忍不住说:“你今天怎么这样的作式子?。” 小芳听了我的话,洋洋得意,还特意扭了两扭,做了个怪脸给我看,拿她真是没有得治。 今天的天气这么好,小雪晚上还是没有来,不由使我感到很是懊恼,难道她到现在都还是这样的,硬是要我去她的家里? 怎么办呢?看来,敖老师那个小女儿的事,现在还得加快步伐,总不能老是这样地徘徊不前吧?而且,我感觉到敖老师的爱人也一再有暗示,如果到时说我太冒昧的话,那也只能怪她父母和她自己了。 二月二十七日上午,我碰到了敖老师。她说:“我已经写了信给儿子,告诉说已经准备好了他需要的颜料,是秦老师特意给他的。” “本来今天我就会跟你带来的,又不知道你还要不要,我给你,万一你又说不要了,那不是弄得我大跌,一盘?”我对她这样说。 我还跟市文联的朱军同学打了个电话,讲了讲我们业大同学,在大年初三为什么没有聚会成的事。 然后,我再打了个电话给麻纺中专的竺卫国同学,可是他不在。等我刚刚从校办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又来到了我这儿来玩了。 中午,我在家准备好了敖老师所要的颜料,乘下午学校师生到厂里看电影,把颜料直接送到敖老师的家里。敖老师家里没有人,我便来到厂电影院。不久,又碰到了敖老师,我把颜料交给了她。 在看电影时,由于放映机受潮,有图像没有声音,就停演了。我看得没劲,便邀了几个老师,到蔡老师家打麻将玩。 晚上,为了消遣和训练打麻将的技术,我和弟弟一起,到哥哥家玩了一夜。 小雪又是没有来的。 二月二十八日,上午觉得十分的无聊,一种无名的寂寞之情,使我无法忍受。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在麻纺厂的小红,就骑车来到了她的车间。 小红正在车间织丙带,这种工作难以停顿。她们又是三个人一组承包的,车间的机器声吵得使人很难对话。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在那儿坐不是,站也不是,车间里又有那么多双眼睛,自己不由感到拘束。她现在还是很美的,皮肤也比上次来时白嫩多了,身材仍旧是那样的好。 由于我是快到11点钟的时候才来的,没坐多久,小红便留我在这儿吃饭。由于是个小食堂,只有买饭的地方,却没有吃饭的地方,到她这儿来,真是让人别扭。 小红几次说很想来我家玩,又怕见到我的家人后不好意思,今年也没有到我家来拜年,十分抱歉。 我坦率地说:“你想来那就来嘛,这也不要紧的,要来的时候,最好打电话告诉一声,省得碰不到。”说着,把学校的电话号码给了她。 我也很想她来玩玩,叙叙多年的衷情,便又说:“如果你下午有时间的话,今天就可以去。” 她想了想说:“下午下班后,到你家也坐不了多久,又要回去,要么还是下次去,去的时候,我会跟你打个电话。” 吃完饭后,小红那样的环境也留我不成,便让我走了。离开了小红,我觉得很不是味,七、八年前的旧情,美好而痛心,不知是谁对谁错。哎,这一切都是老天的安排,现实已经无法再去挽回,时光不会倒转。 麻纺厂旁边便是省第一建筑工程公司,那是业大同学涂湘真的单位,我干脆去她那儿玩玩。 小涂在单位的打字室,爱人是该公司的一个经理。她见我来了,很是高兴,要到这里吃饭。我告诉她说,刚才在麻纺厂的朋友那里吃过了饭。她告诉我遇到过班上的同学小华,说班上的同学准备在年初三聚会,还要带毕业纪念册去,说是定好了的,可是后来有没有动静。 我原是有这样的打算,听了她的话,有些纳闷,小华是怎么知道的呢?她又是听谁说的呢?――难道是徐影萍? 我还了解了班上其他同学的一些情况,直到两点来钟才回来。 回家后烧了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本来晚上我还想去小雪家里的,现在怎么办?一个人呆在家里实在难受。这时又变了天,下起雨来,就只好定下心来,那儿都不去了,老老实实地在家看看电视和小说。 今天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混过去了一天,明天已经跟同事们讲好,中午不回来,在学校吃饭,玩玩麻将,不知是否能玩得成。 赌气小雪欲另择 原其兄故当自责 一九###年三月四日,二十一中万老师的女儿找到我家,我当时不在,她留了一张纸条给我,叫我下午到她家去,说是要帮我介绍对象。(.) 下午,我来到万老师家,万的女儿说,对方是江西生物制药厂的,25岁。她还拿了照片给我看,长得倒是很贤惠的。家里在省政府,父亲是农牧渔业厅的干部。可是,她的单位却在莲塘,使我觉得为难,便表示需要考虑一下,在一星期内回答。 三月六日,今天我的心情十分难受,思绪十分混乱。我真怀疑,这样下去,我的精神是否会由此崩溃。我到底怎么办?心里就像一团乱麻,一点主心骨都没有。 本月一日帮同学取出来的钱,到今天还没有来拿,他到底要不要借,也不知道他搞什么鬼,我总不能把这些钱,一直就这样放在家里,又不好送到他的家里,想想只好再存进银行再说,如果再要,我就再去取也行。 万老师帮我介绍的对象,我到现在还没有拿定主意,怎么还要再到莲塘去找呢?干脆回绝吧。 小雪至今没有来,还是想我去她家吗?也真是凌人太甚了,我为何一定要找她呢? 三月七日,早上醒来,觉得头脑清醒了许多。上午补了补自行车胎,洗了洗衣服,下午和晚上都是练写毛笔字。 今天的思绪,几次都促使我拿定主意,到小雪家里去,但几次都用毅力驱走了这种念头,最后还是没有去。 晚上,正当我反复拿定又拿不定主意,去答复见或不见那位生物药厂的姑娘时,万老师来了。我一见到他,便说起了他女儿为我帮我介绍对象的事。 “这件事我不知道,我也是来帮你介绍女朋友的。对方是邮电局的会计,党员,大专生,比你小3岁,长得很好。” 我只好答应见面,但要他向其女儿回复,不见那个生物药厂的。怎么办呢?两个总要见一个咯,这个万老师,帮我介绍了那么多,不见又要说我挑剔了,我也很为难。 看来,在明天还要想办法落实一下敖老师的女儿,不能再拖了,厚着脸皮来做一次吧。 小雪啊小雪,我真不知道怎样对你才好,何苦要我去那样地苦苦追你呢?看来明天晚上还是要去她那儿,清清感情上的枝蔓,事情为何一定要有始无终呢? 明天,这样的句号,能不能打成呢?问号,问号,我的人生为什么总是问号?我的人生到底追求的是什么呢? 三月八日,上午一直没有机会跟敖老师谈,下午又是因为妇女节放假,全校都休息。[.超多好看小说] 在家写了写毛笔字,便去中山路的胜利理发厅理发。因见上次那个跟我理得很不满意妇女在,便不愿意让她理。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再来,却还见那人没跟别人理,我进去了肯定是在她手上。这样,我只好回家来了。 想想没有什么事,干脆去了广场的理发厅。当我走到该店门口时,里面好像是停电。我正在犹豫,一位女理发师马上招呼我进来。 她先跟我洗了头,问我是剪还是烫,我说是剪。在椅子上坐定后,我提出不要剪短,剪好后吹一下就可以了。她告诉我停电了吹不成,我这才发现上当了。 整个理发过程,还不上10分钟,她就完成了。我看看头型,这位理发师技术倒是蛮好的,问她多少钱,她说1元。 真是手术刀不如理发刀,现在工资可是严重的脑体倒挂,我们当老师的还不感到寒碜吗?出来后,我摸摸湿漉漉的头发,竟连吹都没吹成,这也是自己硬找上去的。 晚上,我还是没有去找小雪,在家黯然地写着毛笔字,看看电视,她也仍然没有来。只有等明天见了那位邮电局的姑娘再说吧,其实我并没有信心,因为从我所见过的的人来看,还没有一个能够满意的。 当然,就目前来说,最有感情的是小雪,最喜欢的是敖老师的女儿,论综合条件来说,可能就是这位邮电局的了。 三月九日中午,我按约来到了万老师家,那个邮电局的姑娘并没有来,来的却是她的父母,据说已经在这里久等了。她父母虽然解释说赶去上班了,而我猜想,可能是要先过他父母的关而已,自然很是扫兴。 这两位当父母的,形象一般,当母亲的是一个学校的教导主任,当父亲的是电信局的干部,家里有电话,并告诉了号码。 看来对方的父母这一关快就过了,他们都表示很满意,马上就确定了在11号晚上与其女儿见,因为明天可能加班,来不了。 实在是控制不住了,晚上终于来到了小雪家里。她刚吃完饭,抱着她的小姐姐的儿子在那里玩,见我来了,就一起去她的房间坐。 “你忙吗?”她问我。 “忙?我倒不忙,是你忙喔。”我心里有气。 讲了一会儿话,又谈到她侄女转学的事。她忽然说:“我哥哥死了,是上个月的17号死的。” 我大吃一惊,心里一阵怅惘。她脸上露出十分悲戚的样子,是我大受感染。 “有一次,你到我家来,我的哥哥还同你点头打招呼,我注意看到了。”小雪有些伤感地回忆说。 “是哦,我当时还想,如果我叫他,跟他打招呼,不知他会不会跟我说话,只好跟他也点了点头。”我很清楚的记得这回事。 得知了这样的情况,我原来对她的抱怨和气恼,全部消除了,并对自己想当然的误会,感到了深深的自责。 小雪继续谈了不少她的痛苦,还说到有一次因为下雨在家,心情十分的烦闷,自己一个人拿了把伞,漫无目的的到外面散步,淋得一身湿透了才回来… 说着说着,我们的谈话由悲伤和忧愁,逐渐恢复,到兴奋和开心。看到小雪一口口甜蜜地亲着小侄子的小嘴,竟会想象自己与她相亲的滋味。 谈到班上的事,我讲了些内心的东西,也直露地讲了讲小华的印象。 在10点多钟的时候,小雪问我:“班上的人会涉及到我吗?” “那肯定是会涉及的。”我毫无顾及地说。 小雪硬要我讲,并要我说出内心的所谓“秘密”。我见时间已经很晚了,一下子说也说不清楚,就卖了个关子,没有讲,但答应下次一定会说。 今天看她,显得脸色有些难看,声音嘶哑。她讲是这次受打击的原因,当时哭得很厉害。看看她的脸形,似乎比以前要圆胖些。 到10点半钟以后,我告辞出来,跟小雪的父母、姐姐打了个招呼。这一次,我把小说《芙蓉镇》带回来了,其他的书,她仍然没有还。 履约相亲遇尴尬 小雪来迟疑变卦 一九###年三月十日,上午上班时,我收到了市教育学会的通知,在本月十七日,到新棋周江西蚕桑综合垦殖场,出席第三届地理教育研究会年会。 昨天从小雪那儿拿回来的小说《芙蓉镇》,敖老师说她也想看,我便又把把这本小说给了她。这本小说确实写得好,人物刻画恰如其分,很感人的。 晚上,为了帮小雪侄女转学的事,我来到了七中彭老师家,想请他给想想办法。他很乐意帮忙,说明天就去帮我找人。他有个姓钱的熟人,以前是当校长的,后来在城北学校,估计也有职位。其他学校的人他也认识一些,如二十八中,但估计也要交钱,因为在七中,接受转学生是要500元,按学期是150元。七中看来是进不了的,其他两个学校就看到时候如何了,若需要交钱,可能就难转,有没有这个必要呢?跟彭老师说妥后约定,在下星期二再来找他。 本来我想帮她转南昌二中的,因为蔡强老师是南昌二中的,在教务处,又是我的美术训练班的老师,要不是这样的话,应该较好说话的。但那里已经撤掉了初中,只办重点高中。 三月十一日上午,我把学校蔡老师还给我的《雨季不再来》,再还给了敖老师。我跟敖老师随便聊了聊,老跟他接近,也总觉得不大好,何苦呢,呆了一会,我就告辞了。 下午下班时,到了一下校图书室,见有两本外国名著连环画,就帮小雪借了来。 晚上7点半差一些时,我按约与邮电局的那位会计见面,来到了文化会堂的售票处。等了一会,那位姑娘由其母亲带了来,看过去蛮年轻,身材很好。可是,长相也一般,戴着一副眼镜,难以打动我,初看还有冷漠的样子,我已经有几分不乐意。 既来之,则安之吧。我耐着性子与这位姑娘接触。她母亲要我同她女儿走走,我也答应了,有什么可怕的? 我们边走边聊,我显得较为傲气一些,她倒反而热情起来了。我有一句没有一句跟她谈着,心里早已拿定主意放弃了。 当走到八一省广播电视厅门口时,恰恰遇到业大同学阮凤兰,我们对看了一下,她正挽着一位男士的胳膊。我想,这下可糟了,被她看见了,头脑热了一下,似乎有汗出来。 我们往前走了一会,过了马路,便把这位姑娘,带到了政府大院边的绿化僻静处。(.)因没有带纸,坐不成,只好站着谈,无所顾忌的。她说话声音很小,有时难听清楚。 到9点半钟后,我便带她往回走,送到她的住处旁,把早已考虑好的话对她说:“第一次见面,我们就早点回去了,你回去考虑一下咯怎样再跟万老师讲,他会跟我联系的,我也会考虑。” 她见我这样说,可能已经有所察觉,脸色也有些变了。我说:“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不要。”她回答说。 “那你就好走咯。”这句话对我来说,真是忙里出错。 “你还讲我好走哇?”她好像完全明白了,脸色很难看地笑了笑说。 “我从这边回去。”我也管不了许多,也就赶快骑上车子离开了。 为了快刀咱乱麻,我索性去了万老师替一家信用社值班的地方,以早点辞掉去。可是,那里的门是锁着的,也就算了,等明天再说。 这一件事,对小雪怎么解释呢?如是说还是回避?她跟阮凤兰玩得那么好,阮很有可能会告诉她。但愿她今天没有看清我才好,在直觉上她应该是看清了的。 我又想,管她呢,反正现在我又没有跟小雪确定关系谈恋爱,跟她现在又是这样的难以清楚,吃一节剥一节吧。 看来,我以后还是少见点别人介绍的了,还是自己去找吧。由别人介绍的,到至今都还没有一个让自己中意的。这样下去,天知道自己要得罪多少位这样的姑娘,伤害多少女人的心。同时,自己见一次,就弄得难受一次,一次次地作茧自缚,然后又得想尽办法去辞掉,惹得别人埋怨。 三月十二日中午,我到了万老师值班的地方,他仍然不在,到他家,又不在。下午下班后,我再去他值班的地方,还是不在,到他家去找,他正在吃晚饭。我把见女方的情况讲了一下,婉言拒绝了,并请他给予转告。 晚上来到小雪家,帮她带了两本书,讲了讲其转学的事情,约好我们明天一起去彭老师家。她满口答应了,定在南昌报社门口等。 她今天特别高兴,放了她唱的越剧和歌曲给我听。唱是唱得蛮好,就是发音不够畅快和自然,鼻音太重。我指出了她的不足之处,似乎弄得她很扫兴。 三月十三日,早上上班时,遇到了徐影萍。她问我:“你到了小雪家吗?她的哥哥过了。” 我迟疑了一下说:“到了。”又有意无意地说:“她叫我帮其侄女办转学。” “听说转学很难的。”小徐说。 “要到今天晚上听消息。”我告诉她。 “我们同学都想出来玩玩,班上是不是可以组织一下,比如踏青咯,现在春天来了。”小徐又说。 “是哦,是可以考虑。”我有同感。 她在谈话中,还说碰到了小樊。 晚上,我如约来到了南昌晚报社门口,见小雪还没有来。等了一会后,又怕她找不到这儿,便去了十字路口处寻了一寻,还是没有看到。 已经到7点一刻了,小雪还是没有来,我觉得很纳闷,难道是变了卦,跟她相约,总是这样不得顺利。我推着车子,又朝她来的方向走了走。总算见她来了,她说是病了,发烧,本来是来不了的,还是坚持来了。 我带着小雪,在去南昌七中彭老师处的路上,告诉她说:“我在早上遇到了徐影萍。”并问她:“徐影萍是不是去了你家?” “到是到了,但是没有碰到。”小雪有些迟疑地回答。 当我把遇到徐影萍的情况说给她听后,她却许久没有说话。 帮办转学找接收 地理年会新棋周 一九###年三月十三日晚上,我带小雪来到了七中彭老师家。经过介绍后,彭老师告诉我们说:“已经找了那两个学校的校长,都说晚了些,要是在开学前的时候就好了,因为那时正为要求转来的学生,准备了专门的考试。” “是否讲到了钱的问题?”我又问。 “没有讲到,因为他们都讲了要在下个学期再来,就不好多讲了。” 我见如此,就告辞出来了。小雪讲我不应该这么早就出来,怕弄得人家彭老师不大好。 我带着小雪,又来到南昌十中,去了南昌师范学校刘迪喜校长家里。刘校长刚刚吃完饭,很是热情,为我们倒了茶,谈着话,东扯西扯的。等到了一定的火候,我提出了帮办转学之事。 刘校长很爽快地答应了试试看,并说:“二十八中与我们学校是邻居,他们校长总要给我一点面子。我与他们说好以后,会跟你打电话。” 一会,南师的办公室主任龚祠炎等来了,我们又随便谈了谈,便出来了。 从刘校长家里出来后,我带小雪到中学同学徐步健开的游戏机处玩电子枪。徐步健不在,但他的哥哥在那儿,便拿了游戏牌子玩了玩。我打了个56%,小雪仅有一次打到了40%。 玩完后,我送小雪回了家。有什么说的呢?如果对她有所深入,明天还认为我是为了什么而帮她忙的。也好,这次让她出来,让她也知道知道这些情况,省得她万一有疑心。 晚上回来后,想了想刚才的事,又写了好几张毛笔字。等到再写完这些日记时,就已经到12点钟了。跟小雪的事,仍然不必太急,也还可考虑一下再说。 明天我是休息,由于《静静的顿河》的第一、二部已经看完,明天准备还掉,再把第三、四部借来。 三月十四日,上午去省图书馆还了《静静的顿河》的一、二部,再借了三、四部;下午洗了一大堆的衣服。白天和晚上都写了不少的毛笔字,用来冲淡对小雪的情感。 三月十五日,今天对小雪的情感更加强烈,通过前天的玩,无疑是加深了许多,我的脑子里,尽是她的影子,还有什么其他的方面再犹豫的呢? 下午,我去了好几处电影院,想请小雪看明天晚上的的电影《疯狂的代价》,可是,当时该电影太火爆了,没有能够买到票。 晚上,我吃过饭后,即准备去小雪家,再去影院,仍没有看到有明天的那场电影票卖。 我来到小雪家,忽然觉得有些别扭,告诉她说:“南师的刘校长那边,现在还没有来电话,后天我要到新棋周开年会,明天我会跟你打个电话问问,有结果马上就会跟你联系。” 这一晚,由于她感冒了,似乎有些难受的样子,我到10点来钟才回来。[.超多好看小说] 三月十六日,我在学校上班时,敖老师帮我带了一本琼瑶小说《几度夕阳红》,弄得自己心里又有些热。 晚上,我很晚才睡觉,明天就要去蚕桑综合垦殖场开年会了,为了作好发言的准备,加了些注释,核对了些资料。 三月十七日早上,我起了一个早,连早点也没有吃,来到了火车站。在售票厅,见买票的人很多,就在那里排了队。这时,我见郭可让老师跟一些老师正在一边,也没有去搭理他们。一会,梁仁铮从另一窗口买了票出来,他也没有看见我。 到买票时,有一个女青年走到我身边,想要我帮她带一张火车票。我有些反感,心想,你们这些漂亮姑娘,为什么尽要拣我们男青年的便宜,可又不好推掉,还是帮她买了,真是的。 我来到了候车室,见许多老师都在这里了。郭老师过来,递了些瓜子给我吃,大家在一起谈着话。 一会,一个小姑娘走过来,向我讨钱。我说没有零钱,她就问我要手上在吃的瓜子,我便全给了她,她也就走开了。 没过多久,又来了个小男孩,趴在地上向我磕了个头,又跟我要钱。这一下弄得我不知所措。只好无可奈何地告诉他没有零钱,其他老师过来跟我解围,喝叫他走,他这才走开。 “你们给了吗?”我问这些老师说。 “我们都没有给。”这些老师说。 “别理这些讨钱的,这么多叫花子,拿也拿不完。”郭老师也说。 在火车上,我和十八中林丽照老师、江西氨厂的杨润莉,坐在了一起,谈到了彭国宝老师与梁仁铮之间的那件事情。 列车到达新建县新棋周站,我们下车后,由蚕桑场学校的两位老师和两位女学生接过去,到该场的招待所安置。我住的房间是404室,与进贤三中的冯绍先老师、进贤高桥中学的曹老师住在一起。 10点钟开始,在招待所,进行了会议的开幕,并由该场和学校的领导进行了介绍。中午的饭,在该场的子弟学校食堂吃,以后的两天,也都在那里吃。 下午,在场子弟学校会议室,由部分老师进行了论文宣读。晚上,我们在蚕桑场礼堂看电影,与地理研究会理事长薛盘荣老师在一起。 看完电影,十一中的张老师说他带了麻将来,邀我和十二中的吴老师、莲塘一中的李度平老师打麻将玩。由于自己对麻将刚学,很不熟练,手气也不好,加上一开始就被张搞了个天胡,所以一圈下来便输了40个子。郭老师过来了,催我们早点睡觉,我就让了其他的老师玩。 这时,已经11点多钟,我回到寝室睡觉,觉得头不大舒服,发现多了一个人,这便是公安中学的徐德之老师。他的鼾声如雷,更让我睡不着。 次日我们同寝室的人起来得很晚,等我们四个人出来时,大家都已经早吃完饭了。我们来到学校食堂,只好另外再吃。 由于身体不大好,上午宣读论文时,多少受了点影响,但自我感觉还是成功的。因给每人的时间仅为10分钟,讲得很紧凑。 中午是加餐喝酒,还搞了一些野味。由于感冒,我也不敢多吃。下午参观了桑海制药厂、济生制药厂、气门芯厂和羽绒厂等。这里的“蛇胆川贝液”,还是很有名的。 两天来的经历,我不仅与许多男老师进一步熟悉,还和几位年轻的女老师玩得比较熟,她们是二十四中的小余老师、二十三中的小邹老师、十一中的小陆老师等。其中,我比较喜欢余和邹,特别是小余老师,接触得最多,也很融洽,使我对她很有好感。 小余老师是六五年生的,师大两年制的大专,临在上火车前,她还邀我打了羽毛球。尽管如此,我仍是重感情的,并没有能够动摇小雪在心中的位置,除非小雪负我。 这一天,徐德之老师还再三跟我介绍女朋友,是省公安厅招待所的,22岁,长得非常好等,我也作了回避。 最后冲刺痛终生 同事女儿望能成 一九###年三月十九日,今天下午下班后,到江西影剧院特意买了明晚的两张电影票,为苏联影片《疯狂的代价》。晚上来到了小雪家,还帮她带来了小说《几度夕阳红》。 谈了一会话,又待了一段时间,见她那无精打采的样子,我一度打消请她看电影的主意。后来,在与她下珠子跳棋时,我虽然故作镇静,但仍然心乱如麻。我无心跟她下跳棋,走了一盘,便输了。 下完跳棋,我想此事不能再拖了,自己也是早有思想准备的,再三沉着,缓缓拿出了电影票,定了定神,问她:“看不看?” 她看了看电影票说:“明天要辅导侄女的功课,后天就要考试。” 这件事终于有了答案,我也终于得到了解脱,但强烈的自尊,使我的内心难以克制,我努力地使自己平静下来。 再呆了一会后,我拿了那本她借给我的《血型与属性》,仍然很有礼貌地向她的父母打了招呼,爽快地出来了。 回家后,心情难以平静,抽了几根烟,下一步就是清理扫尾工作了。 对于与小雪的事情来说,说实在的,我对她也确实谈不上难受和舍不得,只是自己两年多来的情感被作弄(?),觉得自尊受到了一次很大的伤害。 与小雪分别时,我看到她那满脸似笑非笑的奸样子,感到的是一种鄙夷、恶心和愤恼,还想借我们男人的弱点钻空子吗?情况已经是这样子了,如何再能办得到?那转学之事就让它见鬼去吧! 这是我一生最为伤心的一件痛事,重温以前的日记,现在打字打到这里,我竟两眼湿润模糊,鼻子酸酸的,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泪来,再也进行不下去了。来到校园散步,直到次日上午才继续接上。 这次对小雪的出击,在形式上是失败了,但实际上确实是成功的。这就彻底证实了先前我所考虑的重重顾虑,使自己还不至于摔得太重,在心理上为以后的追求甩去了负担,也在为去和别人接触时,不再会有内疚感。 该还的感情债也终于还清了,我心里刚拿到了一阵轻松,至少也不会再去扪心自问,是踏实的。而我是对得起她的,现在她只欠我的爱和情,这样,我也就已不再欠她的情和爱。 明天,看看这电影票有没有可能请到敖老师女儿陪我看,如不能成功的话也没有什么,人活在世上也应该敢想敢做,为什么要那样死要脸而活受罪呢? 三月二十日,由于昨晚的刺激睡得很晚,今天早上也就起得较晚。上午来到学校,听说敖老师来找过我,是想叫我帮她的儿子买水彩纸。 我来到敖老师的办公室,她说其儿子来了信,讲还是要在这里买,正好厂里又有人去上海。我说好,答应了帮她去买。 下午,下完课后,敖老师来给我买水彩纸的钱,我说先不用给,待买了再说。这时,我趁此机会谈起电影票的事情来,谎说有两张别人送的票,一个人不想去,给她同其女儿一起去看。实际上,真正的用意是自己想同她的女儿去看。 敖老师客气地推了一下子,就真的把两张票都接了过去。我想,给她就给她吧,总比我一个人去好,心里也愿意这样做,也许是一种病态的心理吧。 今天,我总觉得心里非常难受,越想越懊恼。两三年来,竟被一个这样的小家伙耍弄了,谁的感情越是纯真,谁就该活倒霉。惨痛的教训啊,我甚至觉得无法忍受,是不是我这时还是舍不得她?绝对不是的,而是就这样轻易被别人又一次更凶狠的作弄、利用、当傻子一样去支使,甚至还以为天下会有真情。 不管怎么说吧,这一次总算揭开了小雪的面纱,终于露出了她的真面目,看到了她丑恶的内心,使她不能再有所施展了。让她留下这个印象吧,我觉得她比小华更为可恶。 下班回家后,心情相当之坏,在房间里,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太阳**的血管直跳,实在难以支持,就搽了些万宝油在太阳**、人中、后颈,喝了点开水,躺倒床上睡了睡。 吃饭时被母亲叫醒,人也觉得清醒多了。吃完饭后,我来到二十一中万老师处,把帮他办好的事告诉了他,又问了问那位所见的女方家里是否来了电话。他说来了,已经帮我设法辞掉了。 回到家里,看了看小说,看得很晚才睡。 三月二十一日,上午起来时,就已经到了9点钟了。吃过早饭,我来到江西影剧院,见只有下午3点钟的电影,就买了一张。再来到南昌画院门市部,可是,那里没有水彩纸卖。, 我又来到中山路“小香港”处的“艺术书社”,这里虽然有水彩纸,但质量不怎么好,因仅只有这样一种,只好还是买了。 中午吃过饭后,我来到敖老师家。敖老师两夫妻和其小女儿都在,这位在武警总队的女儿,真是漂亮,标致,甜甜的容貌,特别是穿上那授衔的中尉警装,十分好看。 我跟敖老师小女儿在一起,谈得很舒服,其实我到这里来,无非还不是为了接近她。除了与敖老师夫妇的谈话外,我与其女儿,从武警招待所在早上八点钟掉下一个无头女尸,到春游和她学的专业、工作,昨天晚上看的电影内容,以及她不愿同武警的人相处等,一直谈到她去上班。 我坐到2点40分,就不顾敖老师两夫妻与我谈得大有兴致,向他们辞别了。 看情况分析,敖老师小女儿还没有找男朋友,她对是有好感的。从我目前的地位来说,要得到她是很不容易的,但从直感上看,又是很有希望的。如果能跟她成功的话,我倒很感谢小雪对我的这一举动了。 等我赶到江西影剧院,那里已经在开演,好在仅为加演。看完《疯狂的代价》,觉得该场电影还算是不错的。 回到家后,写了写毛笔字,晚上又在看小说《静静的顿河》,因为在下月十四日就要还,还要抓紧点时间。 小雪那头,现在已经无兴趣了,念头荡然无存,我一般不再去接头,扫尾之事,过个十天半月再说。 现在我应该抓紧时间来接近敖老师的女儿了,虽然大有可能碰壁――不能成功,但只要有追求的目标,就不应该放弃机会,不成再说吧。 人生大海孤舟头 谅解之心泛恨后 一九###年三月二十二日,上午上班时,同事们都在谈论昨天发生的那起无头女尸案,据说是从武警招待所四楼掉下来的,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大家都不清楚,只有在那里瞎猜。[] 我在参与大家的议论后,又去敖老师的办公室聊了聊,然后去了总务处,想把去开地理学会年会的旅差费给报一下,但因财务上没有现金,没有能够报成。 上午在学校也没有什么事,我便骑着自行车,到老同事董老师的学校玩。她正在办公室,那位帮我介绍对象的端木老师也在。见我来了,端木老师笑了笑,打了个招呼。我和董老师随便谈了谈老同事李毅结婚的事,又扯了扯别的事情。 我再来到万老师的女儿万晓燕的单位――南昌人力车厂,可是没有找到她,本想跟她谈一下上次帮我介绍的对象,那是个江西生物药厂的姑娘。既然找不到她,也就出来了。当我骑车回来时,半路又被别人的自行车,从后面给撞了一下,还好,没有什么大问题。 下午去上班时,碰到了业大同学万永峰,跟他急匆匆地讲了几句话,因我要赶到学校上第一节课,就很快分手了。可是,还没有骑到两分钟,车子的后胎就消了气,只好硬挺着骑到了学校,还好没有迟到。 在学校上完了两节课,我来到总务处报账,仍然没有报成。在这里,又有许多人在谈论那件无头女尸的案子,我也同他们在一起闲扯了一会,坐了坐。 出纳赵根妹谈到看手相算命的事,对我说:“你现在也要抓紧点,应该谈女朋友了。” “你就知道人家没有谈朋友。”这时,敖老师却笑着插了一句话过来。 我心想,这件事你到应该是知道的,天知道你与你女儿是怎样想的,就没有做声。 我提早了点下班。先把车在学校传达室打足了气,但又是没骑两分钟,气就又消了,很伤脑筋,还硬是再骑了一段路,然后不得不推着车子回来,路上下起了雨。 回到了家,我一身发热,心里又烦闷,就减了减衣服,抽掉了两支仅剩下的烟,再打着伞去街上买烟。牡丹牌的是1.90元一包,我买了一包,回家连抽了好几支。吃饭时,我又喝了点白酒,以解解心头之烦。(.好看的小说) 吃过饭后,由于停电,觉得十分纳闷,索性又打着伞,去街上逛逛。到得电影院,想看场电影,又没有合适时间的,只好漫无目的的在雨中散步,以透透胸中的烦闷。 回到家后不久,终于来了电。我用写毛笔字来消除烦恼,一气写了十多张,心情才好些,可脑子里仍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弟弟下午到外地出差去了,明天看样子要骑他的车子去上班,回来时再把车胎补一补。后车胎已经补过好几块了,看看能不能再坚持用它几个月。 现在自己也应该面对现实,坎坷的经历,致使自己到了这种地步,怎么办呢?只有挺起胸来,继续走下去,那个敖老师的女儿,自己一边仍去努力;外面合适的,有机会仍去寻找,决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不要指望去存在什么幻想。 人生啊人生,如果不去拼搏,那还算什么人生?应该向前看,绝不要沉沦于悲观失望之中,人生实际上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何必太认真呢? 在人生的茫茫大海里,我立于这片小小的孤舟之头,漂啊,漂啊,漂到哪里去呢?不管怎么说吧,总会有靠岸的时候。 三月二十三日星期四,早上在9点多钟才去上班,在办公室呆了呆,实在没有什么事,就又提早了些回来了。 下午上初二(4)班的课,见有一位女同学,不知干什么,去打了一下一个男同学。我过去问她为什么,她又不做声,再问那位男同学,他也不做声。我真有些生气了,训他是“驼骨”,他还不服气。我就叫他站在那儿,下课时又让他们一同来办公室说清楚。 下课以后,那个女学生来了,可那个男学生却没有来。我叫女学生去教学楼找了两次,她都说没有找到。我讲了几句女学生,让她走了,准备要好好整一下这个男学生。我找了该班的班主任、体育老师梁斯秦,碰到了校长,也说了说这件事。 二十分钟后,那个男学生来了办公室,向我承认错误,不久班主任梁老师也来了。我见如此,气也消了,训训也算了。 下午,蔡老师与我在一起聊,讲到她女儿想进南昌师范学校的事,想请我帮帮忙。我满口答应,并随口说,你去打听到师范招生的情况,若有这方面的信息,就来找我。不料她不大高兴,说就是要我先帮打听,然后再找人帮忙。 我反应过来后,向她解释说,去打听这样的小事,不好去找人家一个校长的麻烦,如果有这回事而又有可能的话,这才好去找人家帮忙。 她还是有些不满意的样子,这样的事真令人烦人,我也是老会去忙些这样兜不清楚的事。 下午,也不知是怎的,敖老师搬到我的办公室来了,正坐在那里改本子。她原来是在校办公室办公,还担任了点职务,后来知道,她是因为跟学校某个领导呕气。 我晚上在家,也因为没有什么事,就到七中的彭老师家聊了聊,主要是谈谈这次去新棋周开年会的情况。他已经退休,没有参加这次市里的年会。讲到上次帮我同学小雪的侄女转学的事,彭老师很关心地问我,那个同来的女的,是不是我的女朋友?我说不是,仅是业大的同学而已。有什么办法呢?这个鬼家伙。 虽然今天的精神恢复了一点,但也是白白度过而已。现在自行车胎还没有补,看看争取在明天补一下。 心情刚刚好些,不知怎的,对小雪还竟会产生谅解之心,但不久也泯灭了。我为什么还要去想她呢?何必还要去做那样的傻瓜蛋呢? 心猿意马情难绝 借酒发泄刺小雪 一九###年三月二十五日,昨晚看小说看得很晚,今天又起来晚了,连早点也没有吃,便来到了学校。(.好看的小说)本来是想呆一下就走的,可来到总务处,赵根妹出纳又不在。我见敖老师也在总务处,便就在这里玩了玩。 因我早点也没有吃,便准备出来买点东西吃。这时,敖老师却说要到我办公室来改本子,同我一起去,跟我说说话。我只好同她来到办公室,同她聊聊天,一直陪着她。哎,还不是为了她的女儿。 一会,那位小芳老师,拿着一只饭腔子,里面装着蛋啦、韭菜呀什么的,跑来跟我似开玩笑又认真地说:“你中午不要回去,到我这里来吃。” “我又没有在学校蒸饭。” “不要紧,反正会有饭给你吃。” 哎,这样一位好姑娘,真是天晓得。 中午,我还是回家吃饭去了。每次在家吃饭,母亲总是唠唠叨叨的,讲我还不找个老婆,解决终身大事,弄得我心里更烦,更加难受。 下午在学校里,小芳怪我没来,一副很委屈的样子,使我不知道跟她说什么好,只得胡乱找个理由哄哄她。小姑娘啊小姑娘,真不知道怎样对你才好。 晚上没事,心里又烦,就骑车子到市体委刘元敏的家里去,主要是问问省委组织部《江西党建》杂志稿件的事,可是,他又不在家。再来到江西造纸厂学校的老师李石城家,这位朋友也不在。我又来到农业大厦小车司机王建华,王出差还没有回来,只是他爱颜在,也就坐了坐回来了。由于烦得难受,我出来散了散步,到省图书馆门口报栏,看了看报纸。 对于小雪,应该怎样去处理呢?原已完全断了这个念头的,可是又去找谁呢?现在向何处去呢?看样子这几天还是要到她那里去一趟的,看看去了以后再说吧,反正也是要扫尾的。 人确实是这样一种怪东西,恨过了身以后,又不怎么恨了。咳,岁月蹉跎,现在竟到了这么个地步。情,情――这情不知道还有没有真的。 三月二十六日,今天天气很好,我起得也早,上午第一、二、四节有课,其中代了上官老师两节课。 上完第二节课后,我站在校园边上,与物理老师周少能、教务处干事王世友在一起谈话。忽然,我见敖老师的小女儿同另一姑娘过来,看到我后,对我笑笑,点头招呼,我也赶紧跟她点头笑笑。 她们去了学校的阅览室,不久,我忍不住了,干脆也去阅览室消磨。一进阅览室,就见她们在那里看报纸和杂志。 我打了个招呼,坐了下来,也翻了翻报纸,见有条新闻蛮好玩的,就说了出来:讲有个孝子,其父死后,为了尽孝,避免尸体被烧,就自己?成死人,替父亲去烧,但又被发现了。 这一下把全阅览室的人都吸引过来了。特别是敖老师的女儿,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非常的惊奇,想要看看,我就将报纸递了过去。 一会,她说装的又不是这个孝子,而是用了一只羊装在里面。我拿过来一看,原来我只是看了前一部分和后一部分,中间的内容并没有看,所以造成错觉误会。 下午,学校在厂部看电影,我同蔡老师坐在了一起。后来,敖老师和她女儿来了,坐在了另一边。蔡老师与一位小学老师开玩笑说,敖老师是因为我的原因,所以没有坐到我旁边来。 我见她们这样说,便想借机叫敖老师和她女儿坐过来,使他们跟我坐在一起。我对敖老师说:“敖老师,她们说是我的原因,你们才不和我们坐在一起。” 这一下说得敖老师也有些尴尬,而我,也趁此机会,间接地触及了一下这件事,好让她们有点反应。 下午回来时,又感到车胎气不足,走到家时,就已经消得差不多了。这还是中午的时候补得胎,是不是没有补好?我只好又来查胎,结果是在另一处以前补过的地方,现在又在漏气。我只好拆下来,重新补过。 吃饭的时候喝了点酒,再抽了根烟,歇了歇,忽然起了想到小雪家去的心思。是啊,跟她还有什么保留的呢?把她的书还给她,再把我的书,尽量接回来,这样就可以断掉联系,不用再去牵挂了。 想去就去,我带上她的那本属相书,骑上车,来到了小雪家门口,按了按门铃。开门的是小雪,她热情地把我接进了家中。本来我准备待待就走的,不想又坐到了10点来钟。 跟她聊了聊转学的事,她去看鼻子的事,工作的事,人生、书本等。我因喝了酒,也就有一句没有一句的乱讲,有意刺她。她竟拿那本《血型与属性》,念着什么a血型的人,人生受了一点挫折,就怎么怎么的,要有什么信心。我用鼻子哼的笑了一下,似乎无动于衷的样子。 小雪又来跟我讲属相,问我是属什么。我说管他属什么,叉开去,也不愿意她知道我是跟她一样属猴的,比她相差一轮――12岁。 我不讲,她就乱套,说我是属狗的,又念起属狗的属性来。我不理她,她又变着法子跟我谈手相,问我的手相怎样。我看着她的手说:“我的是很好,你的不很好,手短短的,粗粗的。” 小雪被我抢白两句,甚至差点说出她的手像猿人,她显得有些窘。 10点钟了,我将要走了,可她只还一本琼瑶小说给我,其他的她讲还要看。这叫我如何跟她清楚得了?那个敖老师的小女儿的事,我也有意无意地透露了点给她,管她会怎么想。这个鬼家伙,还想吊住我吗,看你怎么办? 你若还要吊我,那我也只有吊你了,以后怎样,那只有上帝才知道了。我出来时,仍很有礼貌地跟其母亲打了个招呼。 这鬼东西,现在还在家里复习英语呢,说是在后天就要参加考试。她倒美,我在家里受苦、受折磨,她却能静心静气地在家默单词,看她能考出个什么名堂来。 几遇小华无心理 梦中小雪在一起 一九###年三月二十七日,昨天修的车,打的气,今天早上又消掉了,只好再打了气去上班。[.超多好看小说] 中午下班,我心事重重地骑着车,在将到南昌第三医院的路段时,忽然看到小华同着另一位姑娘迎面而过。我没有叫她,她也可能没有看到我。她的家,应该在前面一个十字路口转弯的,怎么到这边来了?我有些纳闷。 下午,我见自行车胎的气,又消得差不多了,就准备赶快回家。出办公室时,小芳看到了我,又跟我扯上了,她说:“你这么早回去呀?车架上是什么书?” “是你不喜欢看的,《静静地顿河》。”我随便地回答了一句,准备离开。 “哦,苏联小说,你怕我看是吧?”她并没有让我走,过来扳开了我的后座车架,拿起书来翻着说。 “这是第三部,我是觉得蛮好看,估计你可能不喜欢看。” “你讲我看不懂吧?不过苏联小说里,有好多是写心理活动的。” “是有好多环境描写的,你们只喜欢看豆芽瓣。”她是搞英语的,我特意逗她玩,说着便离开了。(.)这位令人喜欢的小姑娘,真是个漂亮、可人的美人儿。 下午上班时,在路上又看到小华,她还带着墨镜眼镜,穿着浅色的花衣服。我看了看她,仍然没有去理她。 回到家后,我赶紧把车胎卸下来,检查发现,有两个地方漏气。我只好又忙乱了一气,把车胎补好了。 晚上没有事,闲的无聊发闷。想想便骑车到中学同学刘元敏处。他正好在家,告诉我,已经帮我把两篇稿件,分别发在了《江西党建》的第4期和5期。 谈到找对象的事,刘元敏问我现在找了没找,我说还没有找。他和他老婆提出,他老婆所在的市级公费医疗医院,有个护士,问我肯不肯谈。我见是护士,不大以为然,又听说是五七年生的,更不感兴趣,就回绝了。 我和刘元敏天南海北地谈了谈,说我现在准备跳出教育单位,最好能有个合适的地方搞搞文字或秘书工作,叫他有机会时给帮帮忙。他满口答应,毕竟是在省委组织部的这样要害的部门工作,有这样的可能。 昨晚竟做了个梦,梦中与小雪在一起,亲密无间。 三月二十八日星期二厂休,上午连去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找到人。少年宫,企业导报,省乡镇企业管理局,全都白跑了。 最后,我来到省政府基建处,找到小学同学熊辉,他已经是该处的副经理了。这一次,我玩到他下班,抽了不少的烟。 熊辉对我当老师觉得很划不来,说他与中国进出口贸易公司、南昌汽车贸易公司的经理很熟,可以帮我联系,弄个副经理干干。我说那倒不一定要当官,做做下手或办事员也可以的。 熊辉谈到他的妻子在江西印刷公司,因患了严重的关节炎,不能上班,想搞吃劳保。我说有个朋友,他的哥哥是那里的工会主席,不知有没有用。他说那是副厂级干部,有用,我们约好,到时去问问看。 下午好好睡了一觉,然后到少年宫找到朋友小贾,他告诉我,现已帮他表妹,承包了少年宫的游艺厅,正在整理。快到下班的时候,他硬要拖我到他在胜利路开的“三元酒店”玩玩,我开始推了推,后来还是去了。 小贾带我来到他的小酒店,同他的表妹一起喝了酒。在这里,我看到小贾和他的那个所谓的表妹,是那样的亲热、随便,不时把手放在其大腿上,我真有些羡慕。是啊,我已经三十有余了,竟还没有碰过女人,真惭愧。 回来的时候,我已有些醉,但想想在家也无什么事,熊辉也没有来找我,就去了老同事孙宪那儿。孙住在万岁馆后面的房子,我找到他后,把上次在南师刘校长那儿,谈到他的事,跟他转告了一下,说刘校长很希望他调到南师来任教。 到三元酒家一玩,使我更加感到对女人的迫切**。是啊,已经到这样的年纪了,对女人何必还要那样严肃和过于僵化? 小雪那甜甜的面容又出现在我的面前,说起来,我和她也不是几面之交了,应该是有相当的感情的,难道自己就不能再进一步吗? 这个小家伙,与别的女人就是不同,有很大的区别,偏偏越是伤脑筋的,就越是让我给碰上了,我应该怎样去处理呢? 是消极的,不予以理会,还是无所顾忌的,毫不以为然地去处之呢?是的,事情也总是这样让人不可琢磨,越是认真,事情也总是越办不好,这就是我十余年来的青春,所留下的一个结论。 人生给谁都只是一次,我何必要这样患得患失的过日子呢? 三月二十九日上午,敖老师又在我的办公室批改作业。在谈话中,我有意无意地透露了在搞调动和发表稿件的情况。她听了我的话,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似乎无动于衷的样子,使我感到很不是味。 由于昨天喝多了酒,今天上午感到头痛,身体不大舒服。下班时,我特意从武警总队门口过,恰好远远地看到敖老师的女儿,刚刚从武警总队门口英姿飒爽地出来,那样好的风韵,想想自己的地位,何能够得的到。 下午去上班时,又碰到了小华。我仍没有搭理她,她现在对我来说,是那样的失去了魅力。 晚上又是停电,便到熊辉那去看看,这几天他都没有来,不知是怎么回事。来到小熊的家,他正在看录像,是香港的现代鬼神的片,没有什么意思。 尔后,我们先去找我的同学徐步健,他不在。我们就直接到徐的表哥、我的朋友黄冬苟家,黄现在已经没有当老师,是上海路街办的主任了。 我们向他说明来意,他只答应了将熊辉爱人病退的事,先去问问他的哥哥再说。我回到家后,忽然流了大量的鼻血,但人却觉得清醒多了,感到要舒服一些。 小雪难缠需解脱 难言之隐终直说 一九###年三月三十日,今天早上一觉醒来,对终身大事的考虑,又想了许多,觉得对小雪的感情太傻了,还异想天开的能与她结为夫妻,看来确实是可笑。 是啊,对于这件事,自己应该快刀斩乱麻,赶快丢掉这个幻想。还要等什么呢?在自己周围的同学,他们的孩子都大了,我还在这里不切实际地苦苦追求。这两天要再到小雪家里去一趟,争取彻底了结这种关系,不再来往了。 要知道,自己现在确实已经处在非常年龄了,终身大事必须认真考虑,对于和小雪的这件事,应该适可而止地解决掉算了,这样拖下去,究竟还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早上在去上班之前,我急匆匆地写下了这样一些,心里也感到踏实了一些。 上午在学校,去了校图书阅览室,看到一本琼瑶小说《彩霞满天》,便借了回来。我对琼瑶小说,已经有较浓厚的兴趣了,不仅感情细腻,生动,而且文笔描写优美。 回到办公室时,黄承伟老师跑来神秘地告诉我说:“学校这次要发给老师几十块钱,我看到了一些人的名字,是开学第一天没来开会的,据说都要扣两块钱。” 我在开学第一天的开会,就因为搞错了,第二天才来,没有来参加。听黄老师讲后,觉得很不舒服,一种厌恶和气恼感,使我又烦恼了几十分钟。这样的校长,不懂得教学,也抓不了教学质量,就只知道弄些这样的名堂。 我拿出了小说《静静的顿河》,开始静下心来看书。看着看着,这上面的情节实在是吸引人,很快地进入到了故事之中。 “你今天中午怎么也在学校,不回家呀?”一个小女孩的声音,把我从小说的情节里唤出来。 原来,这是初二(1)班的一位常喜欢跟我开玩笑的学生,她一边跟我说话,一边走进了办公室。我一下摸不到头脑,看了看表,恍然大悟,见时间已经指到12点了,这才知道是自己看书忘记了时间,“哦”了一声,赶快收拾回家。那位女学生,看到我这个样子,咯咯地笑起来了。 下午去上班时,在路上碰到了业大同学竺卫国,他这么久没有跟我联系,是原来他上次要帮人办的转学,后来没有办成,因此,也就不需要我帮他开什么证明了。 下午下班的时候,自行车胎又漏了气,充过气后,勉强骑回了家,胎又消掉了气,只好再拆下了车胎修补,真是烦人。看来,还是要换过一只新胎了。 晚上在家,我实在是熬不住,骑着车前往了小雪的家。心想,反正我到这里来,最多也可能就只是两次了,我何必还要在乎那么多呢? 我在小雪家的楼下停好了车,正准备上楼时,小雪的小姐夫正在下楼,小雪也正从上面跟下来。见我来了,都跟我打着招呼,小雪忙说是准备到面包车上拿水泥什么的。 我说要不要我去帮忙,她和其姐夫都说不要。小雪叫我先进去坐,我就站在门口等了等,有些进退两难。这时,有一个小雪的邻居过来了,我在那里显得更加尴尬,就干脆也下了楼来。 我看到小雪正扛着两根木头过来,就上前帮她拿了一根大的。当我扛着上到了三楼,还差一楼才到小雪家时,差点进到别人的家里去了。还是小雪看到叫住,这才没有让我出笑话。 在小雪家里放好了木头,这才知道她家准备在明天搞厨房。我洗过手坐下后,又跟她天南海北的乱聊。今天她倒是蛮兴奋、热烈、亲近的,当然,我也比较开心,但毕竟心中有事,还是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昨天小樊和小陈来了,说是跟你约好了一同来的,她还以为是真的你在里面呢。”小雪告诉我说。 “那是没有的事,这段时间我根本没有碰到过他们。”我觉得奇怪,他们怎么来了,还讲我在里面,便坦诚地回答。 这时,我发现小雪的小侄女,竟躲在一边,用纸笔偷偷地在画起我来了。后来,我特意过去看了看,还画得蛮像蛮好玩的,真有意思。 到10点多钟时,为达到这次来的目的,我心里很乱,急得把手上的一张纸撕了又撕,揉了又揉,终于下定了决心,告辞出来。 在门口时,我提出说:“你送我下来吧?” “好喔,好喔。”她连说带笑又点头地看着我表示,然而,又发现似乎有些异样,显得有些战战兢兢的。 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下得楼来,用钥匙开着车锁,然后,尽量沉着地对她说:“你争取在下个星期把那些书看完,我会在下星期来拿,省得我老往你家跑,不晓得你的父母会怎样看,我两个人又交代不清楚。” 我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变了,小雪也显得较紧张,不知要发生什么事似的。听了我的话后,她好像有些委屈,说:“那要什么紧嘛,我们是同学,好嘛,你就下个星期来嘛。”说着,又像有些赌气。 我又随口讲了几句别的,便骑上自行车走了。这次总算是做到了,我的内心一阵的轻松。不管怎么说,应该是占了上风,我与小雪的事情,终于到了清楚的时候了,情况如何,到时候再说吧,机动权已经在我身上。 回到家后,我也不再感到内心的压抑,痛痛快快地写下了这些日记。 三月三十一日下午,是我第一次去厂里的浴室洗澡,由于晚了一些,没有拿到放衣服的钥匙,还是那个熟识的男服务员,帮我找到学校书记邓顺茹的儿子,我就接他的。后来才知道,接钥匙还要交两块钱的押金。 晚上停电,我忽然感到很是烦闷,就来到中学同学雷卫东家。他又不在,我又不好马上就走,在他家人的挽留下坐了坐。出来后,我又到朋友李石城那儿去了,可他住处的大门是关着的,我来晚了,进不去,又不好大声去叫,吵到别人睡觉。 雨中小芳心花开 老友怠慢火气来 一九###年四月一日上午,我在办公室,收到了省地理学会发来的《会讯》,上面没有什么特别吸引我的新闻,只是得知,《南昌地理》真正的作者彭国宝老师,获得省地理学会第三届年会优秀论文二等奖。 快到下班的时候,我在办公室门口,看看外面的雨下得怎样,却见有一位穿着雨衣、扶着车子的姑娘,站在不远处的路口上。当我还没看清是谁,这位姑娘忽然对我扭了几下脖子,做了个调皮滑稽的笑脸,弄得我也忍不住开心地笑了――原来是雨中的小芳,水灵灵的,秀美白嫩,含苞欲放。 “你又要逃跑?”我压低声音逗她说。 “我没有逃跑。”她也压低声音跟我分辩。 “那你扶着车子在那里干什么?” “等你。” “等我?我又不跟你同路?” “就是等你。” …… 我跟她很随便地开了几句玩笑,她也跟我很配合地回了几声笑料。 下午第一节课后,我才刚刚来到学校,在进办公室时,又看到小芳姑娘在里面和范老师说着什么。她见我来了,又跟我开起了玩笑。 “好喔,你到现在才来。” “你倒是要站好最后一班岗。” “你比我吊。” “你晚来早走,我早走晚来。” 她一下被堵住了,直愣愣地看着我,一下反应不过来。到后来她明白过来时,就捧着肚子笑得要命,止也止不住了。 我们都很开心,讲到在这几天,我不知是怎么搞的,老是昏头颠脑的。如在前天,我在办公室看书,看到了中午12点钟,都不知道下班回去,还是一位学生讲起才知道,竟忘记了时间。 “你是看什么书?”小芳很稀奇。 “还是那本《静静的顿河》,你又不喜欢看的。” “我知道,那是世界名著。” “你看不懂。”我故意这样说。 “那我就要看。”她不服气,说着就硬拿去翻。 直到打了铃,要去上课了,她还在翻着那本书。 “我去上课了。”我打了个招呼。 “好。”她答应了一声。 我恋恋不舍地去教学楼上课,可心总不得收,这样一个漂亮逗人的小姑娘,真是很好玩的。 晚上,在家闲得无聊,我骑了车出来。本想去熊辉那里玩玩,但还是去了中学同学徐步健家。徐家里人讲他去单位值班了,可我还是去了他开的理发店,仍然是不在。 既然已经到这边来了,我就干脆去业大同学小樊那看看。来到小樊住处,他一开口就告诉我,前天去了小雪家,在那里碰到了小陈,并把情况详细说给了我听。原来小陈是先去,小樊是后去,说了一会话后,小陈就走了,小樊再坐了一会,便也走了。看来,小雪对我说的,是含含糊糊的。 小樊说:“在小雪家说你来没来,是我讲的,主要是看到小陈在那里,我有意刺一刺小陈。我到小雪家,是去看看小雪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我想,小陈可能是对小雪还不死心,当然,他常去是不大可能的。小陈现在是不是也在考外语?这次到小雪家,是不是因为考试英语接上的头,然后再来的? 管它呢,记得那天,我还特意讲小雪问小陈帮洗照片的事,小雪还说:“小樊在那里同小陈谈生意,不大好讲。” “本来你也可以逗一逗小陈的。”我有些开玩笑地说。 这样的事情,想想也真好笑。这个小樊也蛮好玩的,今天也逗了逗他,直到他把我所要知道的说出来为止。不知怎的,听了这些情况,使我对小雪的兴趣又大减了。小雪她到底是安着什么心,我看等下个星期到她那儿去时,也要看情况套套她,这个小东西。 四月二日,白天无所事事地度过,下午下班后,我把自行车拿出来,检查了一下车胎,发现有好几个地方漏气,看来不得已确实要换车胎了。可是,等我去到自行车配件店,那里都已经关了门,只好等明天了。 晚上,我来到熊辉的家,他正在和几个家人打麻将。我问他:“你去找过我的那位朋友了吗?” “没有,那天那个人不算怎么热情,好像是不大肯帮忙的样子。我也问过了别人,那个工会主席早就退下去了,根本不用去联系了。”他有些爱理不理的样子说,一直顾着打他的麻将,弄得我有些尴尬。 熊辉被人换下来了后,似乎还是对我不大在意一样,好象没有我这一个客人在似的,这使我很恼火。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没想到需另外跟我聊一聊,真是个势利眼。甚至对帮我调动的事,也没有再提了。 我抽完一根烟后,便告辞了。熊辉送我下楼时,我可不客气,好好地说了他几句,心里才好受点。他竟会是这样的人,还是从小学起就是很要好的同学和朋友,现在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出来后,再去朋友张朝影家里坐了坐,以静静气。小张又跟我谈起鄱阳湖大酒家招聘人,以及他家里换房子的事。我随便支付了几句,没有心跟他谈这些事。现在也真不知是怎么搞的,老是碰到这样的事,忙些与自己无干的事情,弄得不好,两边都不讨好。 现在我的地位也确实太低了,非怪别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子弟学校的老师。从各方面来情况来看,地位和环境条件都是这样的差,穷则思变,我可一定要好好改变自己的目前的现状啊。 这又一本日记,已经是最后一页了,终身大事仍还是没有着落。一本本的日记,总是记载着自己无限的悲伤和痛苦。挣扎,挣扎,应该是到了马虎的时候了,赶快正视现实,安下窝来,定下心来,实际点的把这件事解决吧,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样一直痛苦下去吧? 人生,到底是为了追求什么?我的命为什么总是这样的苦,难道我生来就应该饱食这样多的苦水? 夜路深谈释前恼 又觉小雪很美好 一九###年四月五日,早上去上班时,出来看了看天气,没有雨,天气预报讲是有短时小雨。想想还是没有带雨衣。当我骑车到了三眼井时,忽然下起雨来,连呼上当,只得一直冒雨,冲到了学校。 下午上完课后,不知怎的,一下子觉得再去小雪家会很尴尬、心虚和别扭。我那天在她那儿,跟她讲的那几句话,是不是太差劲了?那我岂不是显得太小人之气了? 我坐下来,好好地再反思一下,又觉得应该是踏实的。我们的事情,无论会是哪一种结果,都是可以的,我为什么还要去受这种活罪呢? 晚上吃完饭后,我躺在床上,想着这次到小雪家去,会有什么样的情况,心不禁怦怦直跳。 我准备了一下,无非就是这么一次,骑上了车,一路胡想,来到了小雪家里。她家里人正在吃饭,等小雪从里屋出来,问候过后,她却跟我说:“我还正准备出去的。” “你到那里去?” “到文化宫,我们在9号要演出,这几天都在紧张地排练。”她接着说:“那些书,我只看完了三本,还有一本没看完,这几天忙得要死。” “那你就再看吧。”我没当作回事地笑了笑说。[.超多好看小说] 讲到修建厨房,她说:“你去看一下啵?” “好。”我答应着过去看了看。 新修好的厨房,将门和里面房间的门,开成了一条直线,厨房外面的窗子还没有搞好,客厅里面放着沙发、洗衣机和饭桌等,比上次来时要好多了,便跟她母亲和她称赞了几句。 在她的房间里,我再坐了坐,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对她说:“走吧?” “要么你在这里再坐一下咯?” “不要,我们一同过去吧,反正是一条路。” 我拿了那三本书,向了她父母亲告辞,与小雪一同出来了。 我们下了楼,一同骑车出了该厂的大门。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那天,不知你为什么讲那样几句话,弄得我想了好久。我还想准备帮你把书送过去,这件事都想跟我娘讲。” “那天跟你说的话可是真的,老到你家来,总感觉很别扭。我哪里还敢叫你送书到我家去?你真的跟你母亲讲啦?不要你娘讲呢,那次叫你下来,就是怕你妈妈听到。” “没有讲,差点讲了。” “我那次跟你说的话,就跟小孩子一样哦?” “不是。” 说到这里,正要过一条铁路,我们先后下车。由于是一前一后,她还在那里边走边说着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过了铁路后,我们又骑上了车。小雪讲起她业余剧团的事。 “这次去越剧团借道具,别人都不敢去,还是我大着胆子去借的。演这个节目,也是因为原来已经排了,现在不去不好。”接着又说:“我们厂这次团委成立,领导要我发言,我只讲了两句。” 小雪把那两句话说给了我听,我说:“这两句话讲得很好,如果我是领导,就会很欣赏你。” “那你就做我的领导。”她有些得意地笑了。 “你现在忙不忙?”她又问我。 “不忙,还不是讲讲课,看看小说。”我又讲到:“昨天修自行车,老是返工,现在这辆车子,因为没有上黄油,还是会咔咔作响。” 一会,小雪问我:“你上次说不再来我家了,是不是因为小陈来过了?” “不是。” “我家里很喜欢这些同学来的,我母亲,现在没有了儿子,我们两人同学一场,很不容易。” “是的,如果不是同学,我们也不会到一起来,也不会对你家的路这么熟悉。你是一个女的,如果是个男的话,我就会天天到你家来玩,我们两个相处得这么好。”我一语双关。 “那你就把我当一个男的吧。”她倒是语出新意。 “可是,你就是一个女的啦?”我笑着语出直追。 “我只能说你以后有时间就到我家来玩咯。”她来一个刹车,让我去品味。 “也就是说,没有时间就不来?”我打趣地笑了笑,来个反证,不依不饶,逼她彻底放开。 “你好坏。”她笑了笑说,显然走投无路。 说着,她又岔开话题问我:“你最近写了些什么吗?” “没写,现在写不出。” “那你就等明天老了的时候再写,你反正有好多的素材。” “你怎么知道我有好多的素材?” “听你平时的说话,以及你的经历,可以感觉得到。” 我停顿了一下说:“要我写,我就会写你,写你一半好,一半坏。” “那有人写我一半好,就已经很不错了。”她显得有些高兴地说。 “两半,就是两个正三角,合起来就是一个正方形了。”不知怎么搞的,我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了,感悟过来,要收也收不了了。 她好一会没有作声,不知她会怎么想。 我注意看了一下所处的环境和两边的建筑物,一下子觉得有些陌生起来,问小雪:“这是哪里呀?” “是文化宫了。”小雪回答说。 “哦,这么快呀,从这里过的时候不会注意,现在注意看时,又觉得不像。” “那是刚才说话去了,你没有注意。” 讲到她们的这次演出,小雪说:“演出是定在9号,地点在720厂,湾里那儿,蛮远的,不过720厂讲会派车子来接,你去不咯?” “我不知去得成去不成。”我言下之意是:这要看你如何,去不去都是可以的。 “是哦,阮凤兰她们原来也讲去的,后来也又讲可能去不成。” …… 已经来到分岔路口了,我们终于分开了。她往东过马路,我往西进中山路。 回到家后,我的心血又涌起来了,这样的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从今天的谈话看来,她的心应该是真诚的,原来所想的可能是误会。那这种情况就不能简单地去处理了。 这一晚,让我与小雪的**,又翻动了起来,想了很多很多,许久才趋于平静。对小雪的感觉,又是那样的美好。 湾里春游亲小芳 两小比较更阳光 一九###年四月七日,昨晚在哥哥家玩麻将,直到12点多钟才回来。(.好看的小说)今天是我们学校春游,到湾里去, 早上,我骑着自行车来到厂里,把车子放到了厂门口停车处。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的老师和学生,我被分到了初一(3)班,但上车时,还是跟了初三一起。 我们的车,先是到了湾里区政府,等后面数辆汽车到后,我下到了初一(3)班,和班主任黄承伟、任课老师小芳在一起。然后,我们整好队,前往乌井水库。 我们一边走,一边谈着话,开着玩笑。小芳忽然提出,要我帮她背背食品袋,弄得我有些不大自在。过了一段时间,她又要我帮她拿东西,拿就拿吧,我接了过来。 终于上到了乌井水库,我来到先我上来的小芳身边,与她和其他的老师坐在堤坝上谈笑,吃着小芳带来的蛋糕。小芳的蛋糕非常好吃,说是她家里做的,她对我说:“你喜欢吃,那我天天带给你吃。” 一路上来很热,坐下来吹吹风,感觉特别好。小芳脱去了红毛衣,剩下紧身的衬衫裹着一起一伏的酥胸。两只颤动的**,一跳一跳的,是那样的美妙。苗条的弯弯的身体曲线标致迷人,丰腴白嫩的皮肤,清纯灵秀的眉目,充满了青春的活力。这个刚满21岁的姑娘,长得是这样的可爱。 我没有办法使自己完全沉着了,两人在一起,稀里糊涂地扯些说不清楚的事情,发泄着一种微妙的情感。不久,年轻的男老师小朱来了,坐到了我们中间,也进入了这个圈子,让我觉得很不是滋味。 小芳把那件脱下来的羊毛衫,要放在我的袋子里,我很乐意地让她放了。另有的一件条色毛衣,她又穿上了。堤上的风,吹得很舒服。 从乌井水库下来时,我同校资料室的吴小勇先下。但为了等小芳,我特意和小吴在不远处照了一张相。小芳过来后,我们又一同走。中途,我和小勇走得快了点,又不好在特意留下来等她。小芳还跟我讲好,下山后,我们一同去餐馆吃面。 我和吴小勇还是先下来,在餐馆里,看见肖执炳、邓勤、王晓娟、张伟华灯老师,已经在这里等面条了。我只好也同小勇一起等了,可小芳好一会才到。 我和小勇吃完了面条,上了车,小芳还在那里没有吃到面条,跟我们没有同到车。 车子开到了了湾里街的中心地带――翠花园,我们下了车,各在“情如磐石”处照了一张相,再玩了玩。[] 我和敖老师在一起坐,敖老师拿出了面包给我吃,这时,过来一个女生叫我说:“秦老师,那边有个女体育老师正在找你。” 我一下摸不着头脑,四处观望,远远的见刘江霞老师和蔡老师在一起,估计是叫我吃东西。刚走几步,见黄老师和小芳过来了,黄老师叫我不要走,在这里帮我照张相,我就不急以过去了。 小芳问我要毛衣,我指了敖老师在的那个地方,让她自己去拿。她拿过来了毛衣,我们都说她穿红毛衣,没有穿那件带色条的毛衣好看。小芳听了我们的话,还是穿了那件有色条的毛衣照相。 黄老师让她半躺在另一块有字的怪石上,做着姿势,拍了下来。我觉得她虽然不怎么自然,但造型毕竟还是很美。 小芳照完了我照,我一照完,就去了蔡老师和刘老师那边。吃了她们的一些东西后,我便到敖老师那里拿衣服。这时,小芳和邓书记的的女儿――初一(3)班的学生叶茂,来找我打扑克牌,我很高兴地答应了。 我们一起到蔡老师、小刘老师这里,玩起了扑克。她们要玩40分的,可是我不会玩这种,大家都埋怨我不会,特别是小芳。我们改玩了别种,邓书记的女儿见已经有四个人,便去其他地方了。 没玩到多久,就听到了集合的声音,我们只好又上了车,小芳的毛衣又放在了我袋子里。在车上,初一(3)班的班长胡九龙,和一位同学给大家表演了相声,挺开心的。 车子到了幸福水库的路口上,我们又下了车。我同蔡老师、小芳等,一同往水库那边走去。路上大家开着玩笑,有时我与小芳也分开走。当我来到小朱和校长旁边时,听到小朱正说到我与小芳很好等,有一种什么感觉和怎样的。 大家来到幸福水库,实在没有什么看头,就只是个那么简单的破水库,我先是有意避开小芳,来到其他一些老师一起,后来又和蔡老师和小刘老师一起。可是,这时我却发现小芳失终了,蔡老师和李东老师见状,又开我和小芳的玩笑,弄得我心跳意乱起来。我真喜欢小芳,看着那红红的毛衣,勾的直痒痒。要是旁边没有人的话,我真想亲一亲、闻一闻那件毛衣。 大家在这边看得差不多了,一起往回走。我这时才看到小芳,她和另一部分老师,正从远处走过来。 路上,一些老师看到我袋子里的红毛衣,他们知道是小芳的,有跟我开起了玩笑,我也无所谓。敖老师讲时,我也一点不放在心上。 来到车子旁,等小芳过来了,我说了一下她为什么乱跑。然后,我再同小芳与黄老师、蔡老师一起,又玩起了扑克。 这一天,我与小芳很亲近,觉得很痛快,她可能也是这样的感觉。在回去的路上,车里的一群女学生围着我开玩笑,天真活泼地谈着各种东西,我也觉得很快乐。漂亮的学生小梅娜,竟问我为什么还不找女朋友,我真不知怎样回答。 车子进了市内,到了老福山,我同小芳一起下了车。可是这时却忘了装着毛衣的袋子,还在车上没拿下来,弄得一下手忙脚乱的,好在小芳的毛衣在上车是已经给了她。记得有一位叫胡军萍的女学生帮我拿着,只有等明天那位学生送过来了。 回家后,仍然是很兴奋的,小芳的身影搅得我很难安宁。小雪还是小芳,我到底选择那一个呢? 应该还是小雪,可她又老是有意无意地伤害我的自尊,给我带来一些不必要的痛苦。这么长的时间,我为她付出的不少,而且总觉得有一种阴影。后天去不去看她的演出呢?等明天看情况再说吧。 小雪和小芳,这两个小小的同龄人,其实都有一种不踏实感,如果与小芳能够成功,反而会更觉得幸福美好和倾心,生活充满阳光。 演出没能去捧场 心绪紊乱又动荡 一九###年四月八日,上午来到学校上班,从黄承伟老师办公室经过时,我不敢去惊动他们。(.无弹窗广告)小芳老师也在那里,昨天下车忘了拿毛衣的事,我怕他们说起,弄得难堪。实际上,在当时自己的一门心思都在小芳身上,稀里糊涂的。可是,当我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时,也不见有人把毛衣帮我送过来。 下了第一节课时,我看到了那个叫胡军萍的学生,但她却是往厕所那边去,不好去叫她,只好等她出来了再说。然而,一直等到打了上课铃的时候,我还是没有看到她过来。 这时,我见初一(3)班的女班长,正好来到了我身边,便问她:“你看到了胡军萍吗?” “看到了,是毛衣的事吗?”她也知道,我还未讲出来,她倒先说出来了。 “是哦。”我有点不还意思地说。 “你这么大的人,自己下车的时后,都不记得拿自己的东西。” 这小东西,还是蛮厉害的,但听了她的话,我心里也就踏实了。 下第二节课时,我叫学生把胡军萍同学叫了来,她说今天上午不记得带。我开玩笑地责备她说:“我在下车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那个时候我好累,在车上睡着了,后来才知道,下午我会帮你带来。” 可是,我到下午碰到她时,她又说不记得带来。 四月九日早上,我来到学校后,又叫学生把胡军萍找了来,她还又是说没有记得帮我把毛衣带来。我只好让她骑上我的自行车,立即到厂部回家去取,她这才跟我拿得来了。 下了第二节课后,为了落实是否能看成小雪的演出,我在快11点钟时,赶到了小雪的家里。小雪正在厨房做家务,见我来了,便陪我坐了坐。 小雪告诉我:“在中午1点钟,就要去文化宫集中化妆,3点钟的时候,720厂会有车子来接我们。听说乘车到那个地方,需要将近两个小时,晚上要到很晚才能回来,不过,那里会安排我们的吃饭,。” 我见如此,便试探地说:“如果好去的话,本来我就想带一个人去的,不好去的话,那就算了。” “这次安排的好匆忙,我在《白蛇传》的剧情里,演的是的小青,本来还想到你那儿一下,准备请你帮我借一把剑的,后来她们借到了。”她显然没有请我去观看的意思。 我又和她聊了聊小樊,改了个话题说:“我已经碰到了小樊,他也讲了讲那次来你这里的事,碰到小陈是一个巧合,他讲我会来,是看到小陈在这里,特意这样讲的。(.)” 已经11点半了,我向小雪告辞,她及她父母亲留我在这里吃饭,我推辞了一下,又待了一会,还是站起来要走。她和家人又留了留,我只好说:“这次我也要赶回去,下次再来。 我出来以后,又去了一下小樊那里。小樊告诉我说:“我在南昌晚报的‘鹊桥’栏目,登了征婚广告,现在收到了很多的来信,现在见都见不赢。”说着,他拿给了我看。 我一看确实不少,来信都很诚恳,有来自各个行业的,还有一位洪都中学的女教师。我告诉她说,我学校有一位叫小芳的老师,她母亲也是洪都中学的老师。小樊要我帮他问一下,帮他了解一下这个老师。 回来时经过省公安厅招待所,进去看了看,见没有徐德之老师所描述的那位姑娘,可能这时她已经下班了。 下午来到学校,蔡老师见我来了,叫我去照相,一些老师都已经去了。我来到学校的桃花树边,见肖执炳老师,正在那里用学校的照相机跟老师们拍照。 当跟我站好在照时,被旁边人引得开了一下玩笑,也被肖老师胡乱地照了下来。这一张肯定是没有照好,我叫肖帮我重照过一张。肖说没有照坏,没有几张胶卷了,不大肯。我也就算了,让位给其他老师照。等他跟别的老师照过几张后,我再次提出叫他重照时,就真的没有胶卷了,弄得我有些恼火。 肖老师看我生气了,便说教务处刘爱英主任那里还有胶卷。他去拿时,又没有找到人。他叫我再去找一下,我真发气了,好好讲了他几句。 后来,肖老师拿到了胶卷,还是帮我照了。我回到办公室,跟蔡老师学打40分的扑克,逐渐学会了一些。 这时,肖老师又跑来了,叫我再去照相,我觉得奇怪,问他说:“是不是还有胶卷多?” “不是,刚才照相时,我把胶卷拉给脱了,现在重新补照过。”肖老师向我解释说。 我小礼堂门前的花台上,去选过了一个景,在拍照时,觉得好像闭了一下眼睛,不好再讲,也就算了。 下班时,我骑着自行车准备回去。当路过校阅览室时,见门是开着的,就停了下来,进去坐坐,没想到敖老师母女正在里面看报纸。 敖老师拿张《江拖报》告诉我说:“你的小说《情感的天平》,在厂里获了奖。” 我见上面公布的,仅是个优秀奖,有些不大好意思。可这时王小娟老师不知怎搞的,却说出了这样一句话:“都30多岁了,还去得个这样的奖,有什么意思嘛。” 小王当着敖老师女儿的面,讲出了我的年龄,我心里很不高兴。但我表面上还是装着没有什么,随便扯了扯,这个小王,也真是傻乎乎的。 这个敖老师的女儿小兰还是蛮好玩的,说我得了奖,要请客。那个小廖老师也讲起他的稿费和我的小小说奖来,说在《江拖报》发稿没有意思。我刺了他一下,他又讲到什么大龄青年的事,弄得我很不是味。 我说起有一位业大的同学,在南昌晚报登了鹊桥的事,用以引开大家的话题。小兰很感兴趣,而那个小廖又在一边吹牛,我和吴小勇都取笑他,可他还是讲得那样津津乐道。 看来,小兰可能还是没有找男朋友,现在似乎也在思春了。不知熬老师是怎么想的,小兰对我应该是有意思的,也是很明显的,当然,这也是天晓得的事情。 今天,小芳带了些她的彩色照片来,总的来说,照得都比较好,特别是那张在洪都职业大学里照的。但是照片与本相比,还是有些差别,她的本相更为好看。 我与小雪的事情怎么办呢?明天是不是到她那里去一趟呢?不管怎么说,是应该早日跟她清楚的。我何必一定要得到她呢?照现在的情形来看,问题也可能是不大的。 三年糊涂叹不该 最后一趟不再来 一九###年四月十日,下午的第一节课后,我到敖老师办公室玩了玩。先是胡志华干事的桌上,用现成的笔墨和纸写毛笔字玩,把桌上的纸都写完了。后来,就一直跟敖老师聊。 “你的字画那么好,帮我写张书法和画张画咯。”敖老师提出。 “现在心情不好,很难弄出好的作品来。” “是不是失恋了?”她以开玩笑的口吻说。 “我谈都没有谈女朋友,怎么就会失恋?”我反问说。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就想跟你介绍个女朋友。是职大毕业,在一个单位当会计,65年生的。” 真是天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我似是而非地回答了她,搞得心情的确是不大好。 在这种心情下,我晚上来到了小雪家。小雪不在,她母亲和小姐姐说:“小雪出去了,说是同学阮凤兰在五月一日结婚,她去和同学商量送礼,买匾去了。” “她们到了这里呀?”我有心询问。 “没有,是她们通了电话,说是要同这些同学聚一下,可能一下子回不来,你先到这里坐坐。”小雪的姐姐告诉我。 “就不坐了,我明天再来,你跟小雪说好一下。”我稍作考虑后说。 出来后,我很是颓丧,觉得这一趟来得真不是味。[.超多好看小说]昨天来了明天又要来,显得很差劲似的。想想,我干脆到小陈同学家里去,探探他那天到小雪家里来的情况。 我来到小陈家里,小陈不在,他父亲说他到单位去了,在省文艺招待所的二楼。我出来后,考虑了一下,去不去呢?既然来了,还是去一趟吧,反正离这里也不远。 来到了文艺招待所的二楼,正巧上来了一个人,也找小陈。这时,正好看到小陈从第二间房子出来,见到我便打了个招呼,叫我到服务台等一下,然后同那人一起下楼去了。 我稍微在服务台等了一下,觉得无聊,就也下了楼。说来也巧,在这儿又碰到了业大的论文指导老师胡老师。他给我递上了一支烟,我说不会,没有接。 胡老师说他爱人在这里,承包了楼上的一个舞厅,生意不大好。又问了问我想调动工作的事,然后谈到招待所门口的的一张油画广告,想要我帮他重搞。我何愿帮他做些这样的事,挺麻烦的,就把话题支开了。 这时小陈来了,我把他们各作了介绍,谈了一会他们之间业务的事。陈说他现在是招待所经理部的主任、总经理的助理等等,显出有些为得意者而做出大忙人的样子。 十多分钟后,陈说现在厅长、处长都在这里开会,他要过去了,实在对不起。我何会让他就这样走了?把他叫到了一边,说了他几句。 我又问他:“你近来怎么样?” 他先谈了一些杂事,然后又说:“前不久到了小雪家,碰到了小樊,小雪的哥哥死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也碰到了小樊。” “是小蒲跟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说小雪的哥哥死了,还说我以前跟小雪玩得蛮好,应该去看一下。所以我想想,就去看了一下,就是这么回事。”他向我解释说。 我见他的脸上像是被划了一刀,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是不小心被搞到了一下。他又说实在是好忙,厅领导在开会,他要过去了,叫我在20号以后来玩,最好是白天来。 我出了文艺招待所,心想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说起来,自己目前也只是混得这个样子,对于小陈,还真没看出来,他现在混得还是蛮可以的。 回到家里后,由于心里烦闷难受,就在家拿了一包烟,出去抽着。先是到省图书馆报廊,看了看报纸,然后又绕着东湖散了一圈步。自尊,痛苦的自尊,我一颗脆弱的心,是多么的容易受伤啊! 母亲见我回来了,她知道又是到小雪家里了,关切地问我怎么样,并嘀嘀咕咕地小声说着什么,使我心里更加难受。这些名堂让我有说不出的苦衷。 明天去不去呢?我真想不去了。但我又觉得事情已经如此,不必有所怯懦,明天还是应该去一趟,早早了结这场心事,何必老是为这样一件事,去继续承受痛苦的煎熬呢?面对这样的事情,又有什么值得自己畏缩的呢? 为了慎重起见,我在考虑,明天是不是应该去去小蒲那里一趟? 四月十一日到十三日,尽是雨天,下得人很是难受。我哪里也没有去成,心情十分的烦闷。 四月十四日晚上,我去了小雪家,这次准备最后一次来她家了。我们两人的关系,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拖过15号了。明天是我的生日,我希望有个良好的开端。 小雪正在家里洗头,她让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坐,她的小姐姐也在这儿。 这一次,由于我们是在客厅里,两个房间里都有人,我原准备深谈一次的念头不得不取消了,只好漫无边际地谈到10点来钟。 我问她还了书,她先是还了一本《静静的顿河》。我又问她《既有欣赏》看完了没有,她听我这样说,似乎不得已,又找出来还了给我,并问我:“还有什么书吗?” 我见如此,就说:“没有了。”其实还有《隶书字帖》等。 这时,她也意识到了我以后不会再来了,所以看得出,她的表情也有些失控。出来时,她显得慢慢吞吞的样子,在楼梯口看了看上面的天窗说:“没有雨吧?” 我犹豫了一下,干脆说:“没有雨,你不用下去了,我走了。” 是的,走了,我不会再来了,不会再到这个是非之地来了。我既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不可否认,也有一种痛定思痛的失落感。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进来,有不明不白的出来,说不清楚的悲,也说不清楚的痛,更说不清楚的爱,让一切成为过去吧。 晚上许久睡不着,加上隔壁邻居打麻将的吵闹声,透过薄薄的木板,搅得人无法安神。直到次日两点半钟左右。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大声干涉了一句说:“你们打得太晚了吧?人家明天还要去上班呢。” 这样,他们才不得不收了场。而我这一晚,奔腾的血液无法平静。是啊,毕竟为这样一个小姑娘,付出了将近三年的精力,而今自己,难道还不能清醒过来吗? 为求调动访厅长 再念小雪又迷茫 一九###年四月十五日,这一天是我33岁的生日,时光真是不饶人。在这样的年龄,越是大一岁,越是增加了一层对自己的压力。 上午到了一下学校,觉得没有什么事干,便去了省政府大院。先到省乡镇企业局,找了找老同事罗来法处长,没有找到。又到省鄱阳湖开发管理办公室,找了一下老同事叶萍,也没有找到。 来到了省农业厅,正好看到徐菊生副厅长,从侧门进办公楼。我本当从大门进去的,看到他后犹豫了一下,便回过头来,也从侧门进去,赶到徐厅长身后,叫了他一声。 我跟他说:“今天到你这儿来玩,刚才在门口看到你,便也从这边过来。” “哦,你好你好,好久不见了,今天来看我,谢谢谢。”他显得很是热情。 我们边走边聊,来到了三楼徐副厅长的办公室――以前是舒惠国当副第一厅长的办公室。他叫我先坐坐,喝点开水,说是要黄希仁厅长那去一下。 办公室只有我一个人在,便翻了翻杂志看。不久,进来了一个约50来岁的人,在一边沙发上坐下。我去帮这人泡了一杯茶叶开水,自己也泡了一杯。 这位客人拿出烟来给我抽,我说不会抽,互相聊了聊。原来,这位客人是上饶市农业局的局长,徐副厅长在江西农学院读书时的同学,他这次来,是想要徐副厅长,在他评定高级农艺师的职称上帮个忙。 这位局长还谈到,他这个局长的职位,还是在徐副厅长的过问下担任的。他也问了问我的情况,说完全可以请徐副厅长提携一下。 徐副厅长回到了办公室,大家在一起谈了谈。这位局长称赞我说:“这位小秦是个人才。” “知道,我们原来在一起,对他还不了解?”徐副厅长笑眯眯地看着我说。 “我们刚才在一起聊了聊,小秦想请你帮他调动一下。” “也不全是这件事,徐厅长他还会调我?”我赶紧说。 “我还调得他动。” “你以前不是说把我带到厅里面来,帮你搞办公室?到现在都没有带。” “哪里带的动呢?”他又说:“不要急,慢慢来,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 过了一会,又进来了两个人,是奉新县的,关于猕猴桃开发的事情。办完事后,与我们握了握手就走了。 我们又谈了谈,那个农业局长,从包里拿出几把精致的檀香折扇,给了徐副厅长,说了说他的事,后来也走了。[] 我和徐副厅长两个人在办公室,他说:“你那个时候好调皮,那次要调走时,搞得我很狼狈,压力好大。为了你要走的事,好多学生的家长都来找了我,你的书教得又那么好,影向有多大?” “还有这样的事呀?”我假装不清楚。 他这时便诉了一通苦,又说:“我想留你,也不是不为你好,是很想重用你,想请你助助我的工作,这些我都交待了喻剑雄,他也多次讲了你的情况,说你是个人才,多次地向我推荐了你,可是,你硬是要走。” “当时是因为要调到机械系统来。”我解释说。 “你无非是要调到南昌来啥,我把你带到厅办公室不好?我都会让你们出来干干的。” 徐副厅长翻了翻桌上的文件,说写得不好。我看了看,那是个对华鸣县的农业科技开发材料,便说:“关于农业科技开发的,我也是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的会员。” “你不是在教书呀?”他看着我说。 “是在教书,教书哪里就不可以搞科技呀?” 到下班的时了,我们同出办公室的门,他又到对面的厅办公室去了一下。出来后又对我说:“这里的秘书不行,材料写得不大好,我要他们跟我整理过。” “那你就搞个好点的秘书咯。”我趁机说。 “有是有一个好秘书,是个转业军人,随行秘书,不错的。” “你不是讲让我来跟你搞办公室的呀,那你明天我来当你的秘书咯?” “这要有专业知识。” “我是搞地理的,农业地理也是地理学科的一部分。” “地理主要是位置啦。” “那不,地理是一门综合性学科,包括好多方面。” “那我问你,pbm是什么?”他突然考我一下。 “什么呀?”我不知道他说什么。 “pbm是什么?”他又说了一遍。 “不知道,我只知道确实不清楚,就只好这样回答。 “这就是专业知识,不知道了吧,干这一行,就需要有这方面的知识。” 我们又谈了谈别的,然后分手了。当然,与徐副厅长搞得好的话,是会有希望的,看来还要跟他多接触接触。 下午学校是大扫除,我到阅览室看了看杂志,一直到下班。晚上觉得很是疲倦,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四月十六日,今天上午来到学校,敖老师拿了张名片给我看,说这个人就是要帮我介绍的对象。我见名片上的单位,是省邮电管理局与航空部合办的一个单位,名称为深圳洪深公司,她是该公司住南昌办事处的会计。 敖老师谈了这位姑娘的情况以及联系,我同意了见面,由她们安排去,并说最好能先看看照片。 下午又是无事,等到课外活动时,我又和蔡老师、敖老师、范老师打了打扑克牌,目的是学学40分的打法,还好,这次打了个平手。 晚上补写了前两天的日记,由于停电,又到省图书馆的报廊看了看报纸。回家后见来了电,又写了写日记。 这几天来,还是老会想着与小雪的事,可她现在又是怎样想的呢?我甚至有突发了再去小雪家的念头,但是,我还是控制住了,这是一条危险的路,不能去再重蹈覆辙了。 有时我又很想给小雪写封信,事情总该有个彻底的明白呀,何况在我们之间,还有着这么长一段时间的交情。但是,我告诫了自己,再不可感情用事,以往的教训还不够吗?那是多么的痛苦不堪啊,这样的念头,在理智上是不该有的。 pbm是什么呢?经过查考,应是ppm,原来是百万分之一的浓度的意思。 小雪家中切正题 约定彻谈下星期 一九###年四月二十三日,自14号从小雪家出来以后,一个多星期都是在十分痛苦的情伤中度过来的。(.)去了哥哥的家里打了两次麻将,以解除精神上的创伤和苦痛。想到十分难受时,禁不住跟她写起信来,以倾泄内心的郁闷,斩断这难以承受的情思。信只写到了一半,我失败了。 徐厅长那儿,上次去了他那儿,已经跟他提到了调动问题,有些问题嘴上还有些不大好说,是不是写封信给他,以联络联络感情?想到这,便很快完成了给徐厅长的信,为下次去他那儿作个铺垫。 二十一号,敖老师告诉我说:“她到了铁路学校的姚老师处,姚老师是介绍人,她听说我要看对方的照片,很是生气,说我这个人很傲气。” “那就算了吧。”我听她是这样说,就干脆回绝了。说实在的,我现在确实没有这样的心境,去勉强相什么亲的。 这天晚上,我终于没有能克制自己,来到了小雪家。在门口,我按了按门铃,进去后,见她一家人都在客厅里吃饭。 她一家人问我吃过饭了吗,我说吃过了,便在她们的招呼下,坐了下来。接着,与她一家子人闲聊,倒是很融洽的。后来,她的家人吃完了饭,终于陆续离开了,客厅里只留下了我们两个。 一会儿,我拿出了给徐厅长写的信,让她帮我看看改改。她看后,谈了几个地方,觉得蛮有道理的。 这一次,谈到我校文艺汇演的事,我说:“我校的这次演出还是很不错的,我还是评委。” “那为什么不叫我去看看,错过了一个好机会,我要是去看了就好了。”她竟这样说。 “我不知道你会去看,要不我可真会请你去看看。”我心里想,这又天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话。 然后,我们谈到班里,谈到前些时的情况。我叫她坐过来,靠近我,我有话跟她说,坐远了不好说。她很听话,很愿意,很天真地,边坐拢边嘻嘻笑地说:“好喔,好喔。” “你怎么叮叮咚咚的,上次把我说的以后不来,为什么说是因为小陈的原因?那天我在文艺招待所找到小陈,他的口气似乎也是那样,实际上我与小陈,确实是没有关系的,而你也应该是知道的。小陈以前也跟我讲过这件事,有这个想法,并说出他和张亚平都讲过你同他划过船,看过电影,还带你去过他的家里。”我有些认真地说。 “我们是在一起划过船,那是和小蒲一起去的。看电影的事也不对,那次看的是时装表演,他讲他搞得票到。我根本就没有到过他家。对于我们关系的事,他是跟我提过,我没有答应,说我还没有到这个年龄。”小雪一件一件地跟我加以解释。 我想,你跟小陈以没有到年龄作为借口,如果我提出的话,是不是你也会讲还没有到这个年龄呢? 小雪接着说:“我倒是真正把你当作朋友来看待的。” 我想,这里所说的朋友,到底是什么样的朋友呢?便说:“男女之间,像这样的接触,久了也会产生感情的。” “男女之间,除了这个,难道就不能有友谊呀?”。她竟这样说。 小雪的这句话,天知道她是指我还是指小陈。 “本来上次拿了书后,就不准备再来的,但我这样想,我们毕竟要比同学的一般关系要好些,所以这次准备想好好跟你谈谈。”我拿定主意,切入正题。 “你早就应该讲,我叫你讲,你又那么顾虑,不肯讲。” “在你家里,不好讲,你又不肯到我家来。我可以彻底的、推心置腹地跟你谈谈,把你的,还有我的,都跟你讲,包括我在班上的。你也可以讲讲,也可以那些话来…”说到这里,我有些不好说,犹豫了一下。 “搪塞。”她帮我补充了这两个字,笑了笑,接着解释说:“我不是不肯去,是因为两个侄女要辅导,家里叫我晚上少出去,要不,这两天就到你家里去一次。” “你也不必顾虑,你来了,只会对你有好处,不可能有坏处,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那你也不要这样讲,我要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的,不会去怎样想的,我们谈了,以后还是好朋友。” “你也不要说得那么远。”我心想,这是什么意思?还跟我来这一套,就回避她的话。 最后说好,她因为在这几天,要陪她的同学考音乐学院,约定在星期二下午来我家。我答应了,心想,这次总算是搬动了你,到时我们之间,可以彻彻底底地清楚了,是与不是,该有个完全明白的时候了。 这天晚上从小雪家里出来,已经到夏时制的11点多钟了。 二十二号下午,小樊忽然来了我的办公室玩,在谈话中,他说现在很苦恼,通过报纸找女朋友,成功率很低,没有劲,他和他的家人为了他的婚事,都很着急。他还请我帮他物色女朋友。这个乡巴佬,现在还只有25岁,就急成了这个样子,真是个狗熊样。 前两天与学校的蔡老师有些斗气,这两天就没有跟她讲话。今天上班时,一进办公室,就见蔡老师和范老师在讲什么要找仙女什么的。蔡老师见我来了,就笑着说什么,由于她是冲着我,我也只好笑着跟她扯了几句。但是,我没有兴致跟蔡老师多讲,就去别的办公室玩去了。 为了给后天的下午空出时间,好与小雪在一起好好地谈谈,我把该天下午的监考,换到了上午。这样,该天的上午,我就要监考4个钟头了。 这一次,我该怎样跟她谈呢?到时候再说吧,反正我没有对她有所指望,当然,但愿跟她成功。这是几年来,我们之间酸甜苦辣的最后结果,应该无所顾忌地亮亮自己的心扉。 后天她到底敢不敢来?从直感上来说,她是敢来的,可结果会是怎样的呢?从几年来的接触来看,应该是成功的,但是,从目前的现状和客观的一些情况来看,也可能是不成功的。当然,从我们之间的感情来说,无论如何是不致于公然挑明的破裂。我一直是对得她起的,她也没有公开让我难堪过,到底会是怎样的结果,只有让最后的事实来说明了。 在昨天晚上,本来准备把给徐厅长的信改一改、誊一誊,可是,觉得人有些不大舒服就早早睡了。今天,仍然觉得身体不舒服,哥哥跑来叫我去他那儿玩麻将,我也没有去在家把日记和那封信完成了一下。 三年痴心到如今 一夜道破为多情 一九###年四月二十四日,为了家院的整洁,清掉那些堆积的烂柴禾,烧饭烧水等都是用的柴禾烧。 上午把写给徐厅长的信发出去了,情况会怎样呢?以后看情况再说吧。回来后洗了个澡,下午又去理了个发,想不到现在理发又涨了价,竟要两块钱了。 明天下午小雪会来,为了使家里少操点我的心,就把这件事跟母亲和哥哥说了。晚上跟母亲讲时,竟引得母亲恼火,她开始还蛮高兴,说来了要烧点东西给她吃,一下子又很气的样子,说要骂她,最后又骂我,真是烦人。 明天千万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母亲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事情哪会像她想的那样简单呢?这弄得我的心里很不好受。哎,在下次,再也不能把这样的事乱说了,本来好好的,弄得又添上这不必要的苦恼和心烦。 小雪啊小雪,你这个人也真是,你了解我的苦衷吗? 唉!我的命也真苦,父亲死得早,母亲又是这样子难以说通,家庭环境、经济状况还又是这样。所以,像我这样的人,来到世上,注定就是要受苦受难的。 下午,我头痛得厉害,吃了药也不见效。在今天晚上,严重地影响了我应对小雪的情绪。 四月二十五日,天气由雨转晴,我忍着剧烈的头痛,把两堂考监完了,早饭也没有吃。(.无弹窗广告)回到家后,作好了等小雪来家的一切准备。 下午,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一心一意地等着小雪。果然不出我曾怀疑的所料,这个下午,小雪并没有来。约在4点来钟,朋友李石城倒来了,要不是他陪我,劝导我,我会更加烦闷。 到了晚上,小雪仍然没有来。这个可恶的家伙,竟是这样的毫不留情,跟这样的人还会有什么交往的必要?我何必还要念她曾经对我的好处,世上哪里还会有比这更为卑鄙的小人。 就此跟她断绝来往吧,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害得我到了如此残酷的地步,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值得自己可以留恋的呢? 从明天开始,应该走向新的生活了,再不要被任何假象所迷惑了,就此为止吧。已经三年多了,残酷的教训啊,人生啊人生,为什么不能够有多一点的真诚? 四月二十六日,今天是休息,不能就这样浪费一天。上午,我漫无目的地上街转了转,去了徐步健那儿,他不在。我再来到省公安厅招待所,注意看了看那里的服务员,有没有徐德之老师曾介绍的那个对象。有一个有点像,不知是否看错,觉得并不怎样。 下午好好地睡了一觉,起来后写了写毛笔字,整个白天老是想着与小雪的事,真想写封信骂她一顿。傍晚,我哥哥来了,谈到个人的问题,他的责备,让我实在很难受。 吃了晚饭,我在楼上房间抽着烟,心情十分烦闷,准备整理出两篇文章。突然在这个时侯,小雪竟来到了我的家里,你说这怪也不怪,弄得我一下不知所措。 小雪告诉我,她母亲病了,昨天送到了医院,到今天才从医院回来,所以她在昨天,没能够到我这里来。事情竟会有这样的巧合,我终于谅解了她。 可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原来的思想准备了,勉强应付后,还是自然不自然地,有分寸地谈了谈。然而,这次的交谈范围,仅仅在我与她、小陈、小蒲以及张亚平和小樊之间。 谈到我要深谈的事情时,我坦率地讲了那次我请她看电影,被她拒绝的那件事。我也指出了当时之所以会请她看电影,是因为她在此之前提到过,要请我看电影,我向她说明:“如果没有在此之前的你这件事,我也绝对不会特意请你去看电影。” “这件事我不大记得,可能当时是这样的的意思,是说你应当去看那样一场电影怎么的。”小雪却这么说,想就这样来搪塞我。 “你确实是讲了请我去看电影,但我那时的心情是复杂的。”我再明确地指出了当时的情形。 我又说起了在业大读书时,有一次她塞给我卷子,真正对她动心,就在那个时候。我问她说:“那次在抽考古代文学前夕,为什么要塞给我复习的卷子?那时我的心是动了的。” “那次是因为班上的同学,每人都拿了一份,我再给你的一份。”她又这样说。 “那份卷子我是已经有了的,张亚平也跟我开玩笑。”她既是这样赖账,我又是这样的开诚布公,这样谈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呢?我继续说:“既然仅是同学之间的关系,没有这样的事,那我们也要注意一下,以免发生误会。” “我可能是看书看多了,总以为男女之间,除了那种关系,也应该有友谊存在。” “是的,同学之间,一般的友谊是有的,但是,要看是在那种条件下。男女之间,像我们这样接触多了,难以避免,没有不出反应的。” 我还提到了她哥哥的问题,以及我对她产生的真诚感情的事实,并间接地点了她会装憨和利用人的特点。 快9点钟了,小雪说要走了,说来的时候,她跟母其亲讲了8点多些钟回去的。我并不勉强,把她送出了后院门口。 “你这次跟我上了一课。”她这样说。 “你也跟我上了一课。”我同样说,她回不得声。 我又说:“这件事情,现在已经清楚了,请你也不要说出去,特别是小蒲的事。男的受了伤,过一段时间也就会好的,女的总要比男的复杂些。” “不会,小蒲现在也蛮好了。”她可能是指其已有男朋友,男朋友是阮凤兰同学的哥哥。 “这些事你知道也就算了,就是有什么事,毕竟是同学之间,友谊为重。” 我们分开了,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情又是复杂的,没有了以前的那种牵肠挂肚的感觉。然而,为了这件事,委实有很大的感概和委屈。差不多三年了,竟得到一个这样的结论,她实际上并不算美,环境条件也不算好,只是我这个人太重感情了,这叫做有情人被无情误。无奈,现在只有从头越――重新来过,希望柳暗花明又一‘春’了。 在房中,我沉思了许久许久,缧缧反思,感概万分,拿起笔来,记下了这无法言喻的心情下的日记。待到写完时,已经到12点半钟了。由于又抽了几支烟,加上情绪不安,心绪很难能够静得下来。 漫漫的人生,明天,明天,该向何处去呢?今天的话,她倒说得轻松,说完了,拍拍**就走了。而我呢?付出了这三年来的心血和宝贵的青春。 正视现实吧,强者在于开拓。 思维过敏胡乱想 自疑精神不正常 一九###年四月二十七日,写了一上午的毛笔字,以稳定自己的情绪。下午是监考,晚上仍又是写毛笔字,用宣纸写了一张书法。 下午在监完一趟考后,去了总务处领奖金,会计肖小龙告诉我说:“有一个叫余安娜的找你。” “余安娜?哪里的余安娜?是学生吗?”我根本不知道哪里有个什么余安娜。 “小学的老师,59年生的。”出纳赵根妹见我摸不着头脑,就开玩笑说。 “开什么玩笑。”我见此便说,走出了总务处。 回到家里,我有些纳闷,这个素不相识的人找我干什么呢?这时,我忽然猜想,可能是那个刚从小学调到校办来的老师,是不是谁来了电话找我?那么又是谁呢?会是那个小雪吗?到底是怎么回事,明天到学校上班时,再去问问看。 整天还是会想着小雪的事,她在我的心目中占据的时间太长了,一下子也是难以消除的,会有那么一个过程。加上昨晚的倾吐,自己也太激动了,话讲得也算是尖锐,所以情绪也一下子稳定不下来,总会把与她相接触的前前后后,过滤来又过滤去的。 我反复地检查自己,确实没有对不住她的地方。昨天把长久以来的积怨,终于吐出来了,心毕竟是轻松的,只有感慨,没有遗憾。(.无弹窗广告) 四月二十八日,上午来到学校上班,我问了一下敖老师:“你知不知道谁是余安娜?” “知道,她是小学的一个老师。” “肖小龙讲,她昨天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 “那你同我去领奖金,我带你去找一下她。” “还是算了吧,如果真有什么事,她应该还会来找我的。” “还是去吧。” “要不,你就帮我问一下吧。” “我同你去都不去,我怎么好问呢?”她显得有些不大高兴。 “你去总务处领奖金,不是要经过她那里吗?” “不要经过。” “那就算了。”想想,还是我自己去找她。 我来到小学部,问到了那个叫余安娜的老师。我跟她说:“我是中学部的秦老师,你昨天是不是找了我?” “昨天啦?不是我找你。”余老师想了想说。 “那就可能是肖小龙搞错了。”我解释说。 然后,我来到总务处,又找到肖小龙说:“我刚才去问了那个小学部的余老师,人家说昨天没有找我。” “是找了,不过不是昨天,是在前天,她讲想问你搞点地理资料。[]”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整个上午没有什么事,主要是和一些同事在一起,聊了聊北京的大学生,在**广场闹事的情况。 下午在学校,我与大家谈春游的事,明天全校要去靖安森林公园。小芳跟我开玩笑地说:“明天的春游,学校老师每人要补助7元钱。” “乱讲。”我不相信。 一会儿她又咯咯地笑着说:“我明天准备带个男朋友去。” 我心里愕然,这小东西,原来已经有了男朋友。还只是刚刚进入21岁,已有男朋友了,还是她行。可那个小雪,竟是一个这样的混蛋。 小雪真的有了男朋友?这事让我感到心里有些不大好受,那个男的可真算是有福气了。她找的那位男朋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明天也许见得到的。我心里有些恨恨地想,这美人啊美人,你为什么不能够属于我? 回到家里,看到桌上玻璃板下的业大同学毕业留影,一个个端详着这些同学的形象,在女同学里,我倒觉得李小琼同学还是不错的。 下午去上班时,在路上碰到了业大同学徐影萍,我跟她打了个招呼,没有停车,急着走了,因为我第一节课要赶到学校去上课。 下午天气凉起来了,下班回来的路上,下起了大雨。 晚上去了哥哥家打麻将玩,由于心情不好,牌运也不好,再加上我本身就不会怎么玩,因此,把分给我的那些子,全部输光了。当回到家里,已经11点半钟了。 四月二十九日,这一天由于心情不好,头脑不清,做事情丢三拉四的,总是出差错。早上到广场时,已经7点25分了,由江拖开过来去春游的车子,已经走了。 这次去靖安森林公园,我没有玩成,很是懊恼。中午在家喝了些酒,晚上感到很不舒服,头痛的难受。这天人本身就感到不大舒服,又把寒气带起来了。 四月三十日早上,我带着病体,来到了学校,见教职工会议已经开完,一些人挤在会议室,抄着关于干部的几个法的考试答案。我在校办公室人员那儿,补了个签到的名字,再拿了几张卷子便走了。 这时,我碰到了小芳,就半开玩笑地说:“昨天你朋友去了吗?” “去了喔。”她笑了笑说。 后来我又问了问蔡老师,是不是小芳昨天真带男朋友去玩了。蔡老师说:“没去,她也根本没有什么男朋友。” 小芳这个小鬼蛋,还会跟我乱扯。 晚上,我和哥哥、弟弟和妹妹,一起玩麻将,还是蛮开心的。 五月一日,在家无所事事,上午玩了玩扑克,晚上,看了看琼瑶小说《几度夕阳红》。 五月二日,这天开始上班,上午蔡老师拉到小芳,跟我开玩笑,要我用笔写小芳的名字,说我的字写得好看。小芳也是的,跟着蔡老师,死角蛮缠地,硬是要我写。好吧,写就写吧,便拿了笔,在一张白纸上,就势一笔下来,将她的名字,竖写了几个行书字。 小芳很高兴,赞不绝口,说要拿去仿照。而这时的蔡老师,却有意开着我们俩的玩笑。 “我都可以做你的叔叔了。”我也逗小芳说。 “不可以,只可以做一个干哥哥。”她翘着嘴,跟我发嗲说。 这个小家伙,人长得这么漂亮,性格大方,又是这么的好玩。 下午,敖老师的小女儿小兰,到学校来玩了,她问我:“你知道我的妈妈在那儿吗?” “在这个办公室。”我指了指旁边的一间办公室,与她相互笑了笑。 小兰今天穿了件毛衣,陪衬得不怎么好看。她进了办公室,坐在了我的椅子上,弄得我没有地方坐。 晚上又失眠了,我很担心自己,是不是因为神经受了刺激,而精神不正常了?是啊,经过了这么多的磨难,没有倒下,就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无为而治情与理 小兰如月不可及 一九###年五月三日,今天早上,我又头痛得非常厉害,还呕了一些,整个上午都很难受。 上午在学校,打了个电话给业大同学张亚平,相互聊了聊。说到我找女朋友的事,她责备我不现实,要求太高了,又不上紧。她还问我,企业的要不要。由于电话的声音很小,听不大清楚,便叫我到她家去玩,我答应了。 这几天是要到小张那里去一趟的,怎么办呢?对象这么难找,不让她帮忙,又有什么办法呢? 由于身体不大舒服,只好在办公室前的走廊,来回徘徊地散着步。我的状态,被小芳注意到了,老是在那儿笑我逗我,可我实在是没有劲,没有精神跟她笑闹。 晚上,身体基本复原,头脑也清醒多了。我骑着自行车,兜了好几个商场,想买一把电动剃须器,可是,见各商场的价格都不一样。回来后,看了看电视和写日记。 春天,春天,多么地美好,不可再等待了,应该把个人的问题拿上日程了。 五月七日,这些天都是无精打采的,也没有什么兴趣写日记,弄得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自从上次生了病后,加上受到了刺激,我已发誓不再抽烟了,至少,在这一阶段已经是做到了。 前几天,我打了个电话给同学张亚平,问及到找女朋友的的事,最后问我企业的要不要,我当时没有正面回答,但答应了会去她家一趟。 在4号那天的晚上,我去了小张新搬的家。可这次正遇她着那个4、5岁的女儿,要出门去大众商场看木偶戏。她见我来了,很为尴尬。 “你还是带小孩去看吧。”我见这样的情况,就向她告辞。 小张很为抱歉,叫我改日再来。我说以后会再来,但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5号中午,我遇到了业大同学李小琼,相互打了个招呼。由于离得远,路上的人又多,就没有停自行车。 6号,我又遇到了李小琼,见她带着东西,又没有看到我,也就算了。回想起以前在一起读书的日子,又激起了对她的情感,哎,这位比我小10岁的姑娘,对我来说,也是一个难题。 昨天晚上,我去了一下刘元敏家,在三中读书时,我们虽然不同班,但一直相处很好的。他对我十分亲热,给了我一本《江西党建》杂志第4期,我的文章就登在那里,这是一篇地理科普文章――《漠河出现白夜的缘故》: 漠河出现白夜的缘故 漠河是我国有名的“北极村”,地处黑龙江省北部,在53°20\n的位置。这里每年的夏至日(6月21或22日),总要到近21点才进入黄昏,即使在子夜也能够看到百步以内的景物,至凌晨1点多种时天色就已经大亮。这种黄昏与晨光相连的现象,在天文上称为白夜。这是什么缘故造成的呢? 原来,地球周围的大气层能够散射阳光。当地球的对日面受到阳光照射的同时,其上空的一部分阳光,在大气的散射作用下,可进入背日面边缘的上空,使得昼半球和夜半球之间的分界不很清楚,呈现出半明半暗的朦胧状态。因为地球时刻都在自转,其受光面、背光面、以及那条明暗模糊的交界也在不停地移动。所以,当地在每天日出之前,总要经过一段由暗转灰然后渐亮的晨光,才会进入真正的白昼,这就是黎明;在每天日落之后,总要经过一段由明转灰然后渐暗的昏影,才能进入真正的黑夜,这就是黄昏。 再者,是由于黄赤交角的存在。地球在运行过程中,由于是斜着身子环绕太阳公转的,黄道平面(公转轨道面)与赤道平面存在23°26\的夹角。在本半球的夏半年,极圈内会有极昼现象,在该地带周围较低纬度处就会有这样的状况:头天的昏影尚未结束,第二天的晨光就已经开始,通宵达旦都处于这种半光明的朦胧状态,人们为了把这种现象与真正的黑夜区分开来,称之为白夜。 由于北极圈的纬度是66°34\n,这里的极昼仅在夏至日那一天,因此,漠河的白夜现象,就出现在夏至日前后。 刘元敏还主动提出了帮我搞调动,找他原在三中的班主任郭报兴,郭老师现已是南昌市房屋开发公司的总经理,最近接触得比较多,争取把我也调到这来。房屋开发部门,可想而知,是一个很时髦的地方。 今天中午下班,在我穿过十六中出来时,忽然听见有人在叫我。我回头一看,见是原良种场中学的同事徐小杰、喻宙飞、万柏新等老师。旁边还有一个女的,说是我的学生。我说认识,也确实面熟,讲到她是郭国红,就完全记起来了,她是我在良种场中学,教的最后一届高中文科班毕业生。 原来,郭国红是在85年考起了江西师范学院南昌分院,三年后毕业,又分回了良种场中学。她还告诉我,班上的其他一些同学也陆续考上了大学。像涂建平、涂春香、涂苏凤、衷水华等等,这些人毕竟是有志气、有骨气和有毅力的。我有这样的学生,真感到欣慰。今天这几位老师,是在十六中参见本科函授考试的。 上午小兰说在下午会带录像带来,下午她果然带来了。我们的相处,是那样的默契和有情感,但是,我已经不敢再有那样的想法了。后来,我们一起去了学校的放像室,同敖老师、吴小勇等,看了她带来的录像带。 下班回来时,敖老师坐上了吴小勇的自行车,而小兰则跟我一起走。我们两人是那样的接近,但我还是抑制着情感,知道是没有这样的福分得到这样一个宝贝的。 我们的谈话,从我的自行车,谈到我家的住处;又从她的办公室,谈到她在武警总队的住处。她告诉我说:“在武警总队,我一个人有一间房子,但不愿意到那里住。” “在家住也好,方便些。”我觉得这也可以理解。 “在家也没有什么意思,没什么玩的。”她却又这样说。 “那你就跟你妈妈玩嘛。”我说这句话,也有我的苦衷。 小兰听了我的话,看了看我,好像有什么说似的。哎,这是有情人眼神,应该是可以感受得到的,这天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弄得我又飘飘然的。无为而治吧,她像是一轮月亮,可望而不可及,还是不想这些事吧。 对于小雪,她在我的心目中,现在毕竟能淡漠了,这是一个不值得去回忆的人。 端正人生重寻觅 患得患失己何益 一九###年五月八日,这几天我一直在找那支心爱的钢笔,结果在学校、家里都翻遍了,仍然没有找到。(.)晚上,我在家进行了彻底的清理,还是一无所获,弄得很伤脑筋,想整的稿件,也一直没有整成。 到底会在哪里呢?家里、学校里都没有,是不是在路上丢了,或是上次在学校领教龄津贴时,丢在总务处了? 五月九日星期二,在家休息,我把院子给整理了一下,再去了新华书店逛逛。中午吃过饭后,觉得身体又不大舒服,睡了睡,不怎见效,吃了两片药,这才感觉好些。 由于闲得无聊,下午4点钟以后,我又到街上走了走。在中山路人民电影院附近,遇到了二十四中的余国兰,她旁边还有一个的,估计是男朋友。我和小余在上次到新棋周开年会时,已经很熟。 小余对我很热情,弄得那个戴眼镜的男的,似乎有些不自在。这个男的,很有可能是小贾讲的陈伟。小贾在分院是其同学,我曾问过小余的情况。 我们一边走,一边说着话,讲了讲后天将参加的市里教研活动,以及贾军在胜利路开的“三元酒店”。这小姑娘真是机灵懂事,而且又长得漂亮,可是,人家已经有了男朋友,相见恨晚,而我就为什么不能有这样的好姑娘呢? 哎,这是命运中注定的。由于小余的男朋友在一边,我不好跟人家多粘乎,就告辞分开了。 五月十日上午,我在办公室走廊的过道,碰到了小芳。本来想跟她点点头,笑一笑,便过去算了的,可她倒逗起我来了,嘻嘻哈哈地跟我开着玩笑。 “江拖报上有你获小说奖的名字,我看到了,你要请客。” 这小姑娘,真好玩的。 五月十一日,我来到办公室,敖老师拿了一张条子给我看,说是她女儿小兰,从铁路学校姚老师那儿带来的。上面写的是想帮我介绍对象,女方是江西国药厂的,中专毕业,现在读**高校。要敖老师能设法使我跟对方见面,时间是13号下班的时候,地点在敖老师家里。该人是61年生的,字条上是写她很好,我答应了见面。 今天小芳老是缠着我,要我请客,我这段时间心情实在不好,很烦的,哪有心思跟她逗?加上我现在对68年生的姑娘,因小雪之事,心中已有芥蒂,不愿再与她这个年纪的厮混,前车可鉴,哪里还有先前的那种心情?当然,我也不好得罪她,就尽量支开。 五月十二日,小芳扣住了我的一封信,还拿到了黄老师给我的照片,跑到我这里来,硬要我请客不可。这个小姑娘,真不知搞什么鬼名堂,而我又不知道那儿来的什么信。 为了怕误事,也省得小芳总无休止地的逗,我只好拿了几块钱,说这是稿费,你都拿去吧,但不要以小说获奖的名义。因为这次小说的获奖,档次太低,我也不好意思。 我把信打开,原来是业大同学,准备在五月二十八日上午聚会的事,地点在南昌市文联,同学朱军在那里。 五月十三日下午,据上次相约,在敖老师家,我见到了那位国药厂的姑娘,姚老师也来了。姚老师对我显得倒是很欣赏的,可是那位姑娘却不合我的心,不仅胖,长得也不怎么的。 我们大家在一起,随便讲了讲话,她们就很快告辞了。我在她们走后,即向敖老师辞绝了,并说:“原先讲想先看看照片,就是怕会出这样的麻烦,弄得不大好。” “我也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子,是不合适。”敖老师摇摇头又点点头,体谅我说。 我回到家里,痛苦地抽了好几根烟。晚上,我本来准备到二十一中万老师家去的经过老同事、小车司机王建华家,看到他开的那辆小轿车,停在他家的门口,想必他一定在家里。 我想了想,便干脆来到小王家里玩玩,以了解省农牧渔业贸易中心的情况,看看是否调到这个农业厅所属单位去。 王的妻子小颜说:“你这段时间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因为谈恋爱的原因?” 瘦了?真的有她说的那么瘦?我大吃一惊。是啊,在这段时间里,我是经历了多么大的痛苦啊!这个小雪,竟把我伤得这么凶,还似乎好像并无所知一样,天下还竟有我这样痴情的傻瓜。 妻子,毕竟是要找的;婚,也毕竟是要结的,过去了的,就让她过去,不要再为之伤心。挺住吧,面对现实的人生,端正自己,寻觅所遇自己的真爱。 五月二十五日,晴,昏昏沉沉地过去了十多天。这些天来,由于北京的学生运动达到了**,全国各地都在响应,到处出现示威游行,一种对国家前途和命运的关切感,使自己很难静心。 由于当前政治上的风浪,大家的思想都集中在北京的学生运动上,自己也没有很好地考虑个人问题。一个星期前,我在八一广场,遇见了李小琼和她的男朋友,相互打了招呼。因广场上的人太多,很乱,我们只说了几句话。她的男朋友个子要矮些,带着一副眼镜。 李小琼既然已经找了男朋友,我也只有对她也死心了。这样,我又放过去了一个,谁叫自己没有把握好机遇。 前几天,中学同学郭振凡到了我家,说是准备帮我介绍一个对象,对方是江西制药厂的,大专毕业,比我小4岁,并且说好互相先看看照片。我答应了,把照片给了他。 昨天,敖老师又跟我说,那位姚老师又要帮我介绍一个,对方64年生,中专毕业,在青云谱的一家银行工作。她叫我是不是先到该银行储蓄处看一下,如果满意,在安排我们正式见面。我说没有这个必要,可以直接约好相见,或看照片,先看我的也行。 昨天晚上,郭振凡把制药厂那位的照片拿来了,长得一般,还又是个圆脸,和小雪的一样。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辞绝了。 昨天修的车胎,今天又不行了,中午再修,补了两个洞,下午又不行,真是烦死人。 今天晚上,由于停电,在家愈显得孤独、痛苦,去外面走了两次,仍然很难受。找不到知音是最痛苦的,怎么办呢? 冷静点吧,客观事实已经是如此,只有认真对待了,患得患失,于己何益? 同学聚会两无语 梦中小雪难离去 一九###年五月二十八日,这一天虽然下着大雨,我还是去了市文联,与业大同学聚会。这一次来的人不算多,总共还只是来了二十来个人,班主任徐秀明老师也来了。 小华来的时候,我们相互点了点头,以示招呼。小雪来后,我们一直没有讲话,但我还是过去,到她那里拿过发下论文集,翻了翻,看了看,以此有所表示,那上面登了她获的二等奖的毕业论文。 李小琼拿来了小华的毕业纪念册,要我跟小华补写毕业留言。有什么办法呢?签就签吧,只好按照小蒲讲的写了几句,最后一句才是我自己的。 中午,我们去了象山宾馆酒店聚餐,我的心情十分苦闷,小蒲和徐影萍对我倒是蛮好的。出来时,我正遇小雪扶车子过来,她看到我后,却低着个头。我见她竟会这样,也就索性没有理她。 在回来的路上,见小雪也顺着我的路走,有些奇怪,但我再去理她,已经没有什么意思。我同着徐影萍同学一路走,徐的单位也在这边。后来,小蒲又加入了进来,她分手时对我说:“有一次你到了我家这边哦,听说后来是因为停电,就没有过来。你有时间就到我家来玩啥。” 我回答了她一声,继续和徐影萍边谈边往前走,分手时,她也叫我有时间去她那儿玩,然后各自去上班。 几天后的晚上,听说七中的彭老师来了我家,叫我去他家一趟,可我来到他家时,觉得并没有什么大事。我出来时,想了想,又鬼使神差地去了小雪的家里。这一次小雪不在,她的父亲在,说她到同学家里去了,叫我坐一坐。我没有坐,请其父亲告诉她,就说我来过了,便告辞回家了。 这一段时间,小芳老是跟我搞不清楚的。那天学校在厂部包场电影,小朱老师要用自行车搭她过去,可是,她硬要坐我的车过去。我搭了她一段路,见车子的气不足,还是要她坐了小朱的车。 到了厂部电影院后,她和小朱走进厅座,我见状,在进了厅座时,向他们打了个招呼,说我要到楼上去坐,便上了楼。 没过多久,小芳和小朱也跟上来了,坐到了我的旁边。我不想跟小朱把小芳夹在一起,见正好左侧有一个空位,就坐过去了,这样好与他们隔开。可是,小芳见我离开了她,可不乐意了,硬要拉我过去坐,还说些要买冰棒给我吃的话。没有办法,我只好跟她坐在一起了。 当然,跟这样一位美女坐在一起看电影,也是很惬意的。何况小芳对我十分亲热,不时显得像一对恋人似的。她这是什么意思呢?无非是把我作掩护,以来小朱的进攻。或许还真有一点什么意思?这是见天晓得的事情,女人的当我是上够了的,敬而远之吧,但她也确实给了我不少的温情。 六月十一日,前几天,小芳为了跟我换课的事,跟我又扯个没完,这个小东西,真讨人喜欢的。 前两天,我下了课,去小芳办公室洗手。她忽然甜蜜蜜、笑眯眯地跟,我点着头,叫我到她身边去,说要送一件东西给我。我似信非信地过去,她突然拿出一只大蝗虫来吓我,我还真吃了一惊,原来是假的。 小东西啊小东西,如果你年纪要再大个两岁的话,我可真会去追你,而你也许是跑不掉的。 今天在学校阅览室,黄承伟老师对我说:“你最近在教育局开会时,是不是遇到了一个朱港农场中学的老师?” 我记起在六月一日开会时,是遇到了朱港中学的地理老师。这位老师曾谈到他们那里有个英语老师,家里是在江拖的。 黄老师继续说:“那个家在江拖的英语老师,是我以前的学生,跟我来了封信,想请我帮她搞过来。” 后来,黄老师把那封信给了我看,是在87年分院毕业的,字写得不大行。她果然来联系了。 这些天来,我特别苦恼和烦闷。对于找女朋友之事无法可施,精神上非常之痛苦。敖老师讲的那个女性,现在又讲是深洪公司的那个,可是,到现在都没能够见面,什么时候能见到还很难说。 业大同学小蒲,我几次被她所动,可她那大集体的编制,又使我很难迈出这一步。怎么办?不能再无为而知了啊。 几天来,天天无所事事,既没有写,也没有画,无心看书,日记也停了这么久没写,数次想写封信给小雪,以能发泄一下,总一次又一次地克制住了。 人不能总是抱着过去,现实已经让自己走到这一步了,那就正视现实,继续顽强地这么走下去吧。 六月十六日,又是这样稀里糊涂地过了这么些天,自己到了这样的年纪,还没有配偶,这是非常痛苦的,心情也相当的不好,常常会为了一点点小事而发脾气。 昨天晚上,梦遗了一次,这才觉得要好受多了。男人的生理,天生就是要能够得到发泄,要得到温情,这就是大自然的造化啊。 奇怪的是,刚刚能淡忘点小雪,可现在她又会往我脑子里跳。我不断地抑制这种心绪,可在几次的晚上,她又出现在我的梦里。梦中的小雪,是那样地让我感到恰到好处,医治着我心灵的创伤,使我感动的几乎泪下。醒来一切化为乌有,现实中的小雪,有的却是一颗冷酷的心。 我的心肠太懦弱了,人家对你残酷,而自己总企望她会良心发现。应该承认,特别是在刚毕业后的一段接触,是孕育着珍贵感情的。可是虽然自己重情,而人家把这个又看得怎样呢? 既然小雪现在的反应是如此,自己何必硬要去殉这个情呢?有时我真想写一封信去,但理智使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克制住了。多想想她的坏处吧,多想想她的无情吧,多想想她是这样和那样的不值得爱吧,只有这样,也许会让我的心情能够好些。 依依不舍走小芳 小兰陪伴成红娘 一九###年六月十七日,昨天敖老师跟我讲,那位姚老师已经联系好,让我明天星期天去姚家,见她那个在深洪公司当会计的侄女。明天看看这位姑娘到底如何,这次能够成功吗?是我所理想的那种女孩子吗?这些只有等明天见到了才会知道。 有什么办法呢?现在年纪毕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容得自己再去从容的挑选吗?可悲啊。 有时,我会后悔辞去了那位羊子巷小学的老师,难得她对自己那样的钟情;有时,我会对邮局的那位会计,再见面后的匆匆决断,觉得太没有慎重考虑,难得她有那样好的条件。为什么会那样去做?是因为我对小雪太为重情了,当时也就只会那样做的。 男子汉大丈夫,过去了的就过去了,不必后悔,往前走,不要回头。 小蒲的温情,在这段时间,也曾多次使我的心受到冲击。去找她吗?一颗强昂的心扼住了我的脚步,为什么一定还要走那样一条路呢? 由于我的心情实在是不好,这一天,英语老师小张,在跟我开玩笑开过分了一些时,我认了真,发了气,心想,这些鬼女人,为什么要让她们来寻我开心呢?要让她这样的女人使自己受气呢?我很生气地骂了她。 昨天晚上,我们学校教师在厂大礼堂,参加了全厂党员和干部大会,传达了邓小平在戒严部队军以上干部大会上的讲话。像这样的全场干部大会,我是第二次参加。 在今天上班时,小张老师走到我的办公室,意想不到的向我赔礼道歉,还跟我说了些好话。我仍不大有好气地跟她怎么的,但是她这样做了,毕竟使我消气了。 上午,我把给《江西党建》的地理科普稿件写完了,与办公室的人谈到了稿费的事情,大家说我得了稿费,要我请客。我无所谓地答应着,这时的情绪是这样的不好,哪里还有什么心思请什么客的。 晚上在家,又感到孤独和郁闷,情绪很低落,写了这篇日记,这才觉得好多了。 那个小芳老师,好几天没见了,在前两天突然回到了学校,我们两个在一起闲谈了谈,看着这样一位年轻、漂亮、可爱的姑娘,很是感概。 小芳这样好的小美人,自己这辈子是得不到的了。她告诉我,她已经去了象山宾馆正式上班,下个学期不来了。她现在到学校来,是来把这个学期的课上完一下的。她从心里来说,还是想当一个老师,跟我在一起,仍是那样的调皮、逗人和令人开心。(.无弹窗广告)小芳的即将离开,对于我来说,心里是依依不舍的。 六月十八日星期天,由于敖老师下午有课,她让其女儿小兰陪我去姚老师家,见姚老师的那个侄女罗媛媛。我按约来到了敖老师家,小兰一个人在家,我们一起又来到了姚老师家。 姚老师很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又是拿瓜子,又是倒开水的。一会,那个罗媛媛从里屋出来了,开始时我没注意,还以为是姚老师的其他家人。 后来,还是经姚老师介绍,才知道这人就是给我介绍的对象。这人长得一般,戴着副眼镜,皮肤也不算白,看过去有24岁左右的样子,但身材相当标致,气质很不错的,说普通话。 我没有特意注意看她,与小兰和姚老师讲话是很热烈的。这次到这里来,与其说是相亲,还不如说是我更喜欢与小兰在一起扯扯玩玩,很是开心的。我想,如果我能与小兰成为一对,那是再也美不过的,可是,现在她却成了我的红娘。 虽然如此,我和她在一起,是快慰和兴奋的。我似乎觉得,她好像也有这样的感受。在我的面前,她是那样的温顺,百依百从。可惜的是,据她母亲说,她已经有了一个在省计算中心的男朋友,以前还是她的同学,这几天去了厦门出差。 我们从姚老师家出来,一同回到江拖学校。小兰想和我一起去校阅览室,我没有去,让她自己去,省得她母亲猜疑。 我到了办公室后,等了许久,仍没有下课。我还去了下体育组玩,小兰又来这边找她的妈妈,见不在,又来找我问。我告诉她说,上课去了,还没有下课,她又走了。 我等到敖老师下了课,来到了办公室,把情况跟她讲了,并且表明:如果对方没有什么意见的话,自己可以接触。不管这么说,这位是我所见面的里头算好的一个,毕竟较为兴奋。 六月十九日,我起得也比较早,想得也比较多。因为昨天见的那位女孩子,现在仅是在深洪公司试用,目前还不是正式工,当然,人还是可以的。 上午来到学校,敖老师告诉我说:“昨天晚上我女儿去了姚老师家,姚老师说媛媛离开时没有表态,只是说开始她有些怕。因为在见面之前,姚老师说你很英俊、漂亮。后来坐了一段时间,也就放松了。” “那是姚老师说得也太夸张了。”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六月二十三日,直到现在,也一直没有那位罗媛媛的消息,我也不好问。这样,我的思想也有了不少的反复,对方还没有正式工作,这一点我也是很头痛的,她迟迟不予表态,我也觉得反感。 我的同学和好友,对于这种情况,也有两种意见。一种是反对,认为没有正式工作的找不得,将来的生活没有保障;另一种是赞成,因为不可能一直没有工作的。说是这样说,但这谁又会知道往后的情况是怎样的。她家里还住在市郊的南昌钢铁厂,接触也不大方便。怎么办呢?到时候再说吧,现在有接触总比没有接触的好。 这几天我又是很难受的,年纪这么大了,负荷自然不一般。我的思想是很乱的,考虑过小蒲,甚至考虑过远在莲塘横岗的小尹老师,还有羊子巷小学的和电信局的。 由于无事,我骑着车子在外面转了转,遇到在三中读书时的班主任涂老师。这位十五年前的老师,带着她的女儿在街上玩。我们打过招呼,随便讲了几句话,告诉了她,我现在江拖中学教书。她的这个女儿也有十五岁了吧,个子也蛮高的。 恨过小雪寄小诗 念及小蒲欲又止 一九###年六月二十五日,这几天身体都不大舒服,感冒流涕,脑子里乱哄哄的,昨晚流了很多的鼻血。(.)我对小雪,到现在也没有把怨情斩断,有时还会想跟她接近,还会去念她、怨她,总指望她对我的那种表示,不是内心所情愿的,真是见鬼。 我也不断地去恨小雪,自己竟会被她这样一个人,折磨得成一个这样的下场。有时在眼前,还会出现呈现出她那甜甜的、讨人喜欢的、情意绵绵的模样。为什么我是这样的对别人如此痴情,而不能自拔?会不会只有我这样的人才会是这样? 我曾一次又一次地讲要振作起来,可是烦恼和忧愁,总是无休止地缠绕着我。这样的绳索何时才能挣开? 六月二十六日,在家闲得难受,跑到学校去玩了玩,遇到了敖老师,那个罗媛媛仍然没有回音。我到图书室借了几本杂志回家看,以能多少解脱点忧愁和孤独。 六月二十七日上午,在家闷得慌,骑着车子到街上逛了逛。在黄家巷“小香港”的艺术书店,碰到了在中学美术训练班的同学张剑。我们有十多年没有见面了,这次相见很是高兴,谈得也很热烈。 张剑考上美术学院后,分在四川省政府的某部门工作,现在调在江西省人民银行,担任《金融杂志》的美术编辑。[]他的老婆,是省委组织部人事处的干部。唉,人家混得多好,而我的处境却是这样的惨。分手时,他叫我有时间去他那儿玩玩。 我再来到了大众商场,在彩电销售柜台旁,遇到了小雪的父亲。叫还是不叫呢?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他打了个招呼。但是,我们仅仅是聊了聊购买彩电的事,并没有谈及他的女儿。 六月二十八日,上午到学校监了考,下午去哥哥家里玩麻将,又是输了,打麻将我从来就没有赢过。一个是心情不好,再就是技术也不行。 晚上头又痛的厉害,想到自己在这十余年来,所与女人的交往,常常会受到无情的伤害。我这样的尊重她们,可别人总无非是把自己的好心,来当作傻瓜一样作弄,留给自己的,也总是累累的伤痕。我为什么要这样的善良呢? 特别是小雪,我为她几乎精神彻底崩溃,完全被逼到了毁灭的边缘。可是,她却走得似乎是那样的轻松,那样的毫无情面。这样的女人,我为什么就一定要放过她呢? 如果小雪仅仅能以年龄小,幼稚,就可以逃避一切的话,那我为什么就要有这样的义务,去承受这样巨大的痛苦,付出这样的牺牲呢? 以往,我总是事事为别人着想而考虑,把痛苦留给自己。对于终生大事,我也看得是这么的重,总是告诫自己,不要让别人受伤,可是,当我自己受到了伤害时,扪心自问,这个时候,又有谁来同情你呢? 漫长的苦行僧之路,忍受着极为痛苦的**,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看来,自己应该更新观念了,甩开善良正经的枷锁,对于小雪――不应该去放过她。 七月三日,一个多星期来,我经过多次的反反复复,还是将六月二十一日在《江拖报》发表的小诗《强音》,寄给了小雪,信寄出后,又觉得似乎很不自在。该小诗为: 已翻过去的日历, 一页页――无声无息, 却镌刻人生深深的印迹; 事业的追求, 爱情的寻觅, 伴随着流逝的年华, 凝固成一个个痛苦的记忆; 多少次的雨中散步, 多少次夜幕中的徘徊, 多少次烟酒的麻醉和抵抗, 无形的忧郁, 在较量那颗执着的心。 人生的意义, 原本就是搏击, 死死沉浸于过去, 何能感受到生活的温馨? 应拿出曾一贯的自信, 洗去满目的风尘, 勇于踩踏迷途的艰辛; 应该相信, 会有知音的共鸣, 用后者的春光, 去驱散前者的阴影; 宁可春水东流, 不可同乎流俗, 这才是强者迸发的强音。 这些天来,我都是以看小说,来填塞自己的空虚和不安,有什么办法呢?这种日子是十分痛苦的。 七月四日下午,雨总算是停了。我骑车先到了少年宫,找到了小贾,在他那里坐了坐,也没有什么味。他的哥哥是一家造纸厂的厂长,他提出想到我校去推销纸张。我们约好,他在明天上午到我校去,由我带他找找总务处洽谈。 接着,我来到了省人民银行,这里的环境显得很是整洁,高雅。我找到金融研究所编辑室,这里只有两个人正在下棋。其中一人告诉我,张剑不在,开会去了。 我再来到附近的南昌第三搬运公司,找我中学的同学刘伟明。他也不在,出车去了。 这时,我忽然想到,应该去碰碰小蒲,她对我总是甜甜的。到她家去,那是不可能的,况且这时,她也应该在上班。我便往到她厂里的那条道走了走,然后径直去她单位。 我走着走着,竟找不到了小蒲单位那块地方,只好又往回走,才终于找到。小蒲的厂里,没什么人,看样子好像是在休息。当我出来后,在二十一中附近,又碰到了小蒲,她正在跟一个60岁左右的妇女说着话。 我向小蒲打招呼,说了几句话后,她告诉我,那是她的母亲,退了休后,没有什么事,在这里摆摊子。我注意看了看,小蒲与她是有些像。 我们边走边讲着话,觉得有一种陌生感。小蒲说:“我今天是休息,你这段时间碰到过谁吗?” “好像连一个同学都没有碰到过。”我想了想说。 “那你还没有我碰到同学多,刚才碰到了小华,昨天徐影萍到了我这儿。小华上班的地方,是在交电大楼的四楼。” 我们往中山路方向走了一会,在灯具门市部那里,有一个人叫她,她停下后,又不愿丢下我,吱唔了一下,还是跟着我过来了。 到得中山路分叉路口,要分手了,不能再走了,我停了下来。 “你要回去呀?你家在那边呵。”她问我说。 我答应了一声,再注意看了看她。小蒲的样子与以前相比,要差多了。个子显得矮胖,血色不怎么好,脸上还出现了一些斑纹,没有什么活力。这个样子,实在难以拿她当妻子,而且,她也没有达到,让我向她付出的那种程度。 再说,小蒲在这个时候,并没有给我好自然地向她接近的台阶,我就干脆告辞了。分开时,我们相互没有说来玩的客气话,她在我的心目中,形象又差多了。 我回家后,又开始用看小说来打发时间,同时,也受小说中情节的影响,难受极了。想想自己的过去,也有很多机会满足自己的**,可是,自己的思想太封建了,太要面子了,也太胆小和无知了,否则,自己那会受这么多的罪。 下一步怎么办呢?那个小芳,我真很喜欢她。 情感难抑小雪碰 小张解为少女梦 一九###年七月六日上午,学校教务副主任熊国清,来办公室找到我说,要把梁仁铮的4节地理课,加在我的身上。我婉言拒绝了,他却说这件事上面已经定了。 我后来想想,十分恼火,找到熊国清说:“怎么会出这样一件事嘛?到底是谁想出来的?” “不是谁想出来的,是工作上的需要。”他回答说。 “这一次是你跟我讲的,我看在你的面子,没有骂你。要是换一个人来跟我这样讲,我会骂得他狗血淋头。如果就是校长,我也要捅***去。”我被激怒了。 不久,教务主任刘爱英来到了我的办公室,我跟她讲到这件事,并扬言要找梁仁铮算账。她吓到了,对我说:“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讲,在一两天后会答复你,减掉两节课行不行?” “不行,最好是放我调走,或者是改行教其他的科目都行。”我发过一顿牢骚后说。 晚上,我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还是去了小雪的。这时,虽然我一再觉得心慌,但还是故作镇静,避开畏缩的念头,硬着头皮去了。因为自己太为空虚了,也太需要小雪来解渴了。 我来到了小雪家里,她正好也在家。她见我来了,也很热情,把我领到其母亲的房间。我也跟她的家人――其母亲、小姐姐及小姐夫,一一打过招呼。 小雪她一家人都告诉我说,其父亲上次在大众商场回来,就讲碰到了我。她们又说那彩电已经买了,接着开了彩电,小雪的母亲叫着给我拿冰箱的冰水。这样,我与小雪,又开始了一晚上的谈话。 今晚,小雪又是穿着那件茄色的短衫,一条西装短裤,人比以前要瘦些,脸型也好看多了,身体显得也很丰满,体现出了年轻女性的美,眉目也较为清秀。 在小雪陪过我一段时间以后,才知道她现在还没有吃饭,就叫她先去吃饭,我在房间里看着电视。 小雪吃过饭以后,便很快再来陪我。我们谈论着这次的**,以及分别了两个来月的情况。她一直没有提我寄报纸的那件事,似乎在装模作样。我想了想,她应该是收到了的,就说:“寄给你的那篇诗,觉得怎样?” “写得很好。”她表示说。 我们便谈了谈那篇小诗。 “本来在发稿后,就想拿到这儿来给你看的,但又天天下雨,所以就寄给了你。”说到这儿,我故意越做停顿,接着加重语气说:“吓死你去。” “那天是我姐姐拿到的,问我是什么,我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张报纸。” “上次我们同学聚会,从象山宾馆出来时,你干什么勾到一个头嘛,弄得我不知怎样才好,也就算了。” “在哪里哟?”她又在装样。 “在吃完饭从宾馆出来扶自行车的时候,当时同学看到我们,还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 “哦。”她好像记起来了似的。 “你平时总喜欢?起头来的,这次却还低着个头。” 讲到她的工作,她说:“还是跟以前一样,一个人干两个人的事,也好,这样可以充实些。” “我也没有什么忙的,天天混,现在常常会去玩麻将、打扑克的。你没有去考本科吗?”我讲了讲自己,然后又问她。 “没有,不想考。” “在学英语吗?” “也没有,觉得考本科也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去考研究生。” “如果考研究生的话,更需要英语知识扎实。” 我又给了一篇小小说让她看,相互谈论了一会,又牵扯到一些文学与政治的事,她似乎还蛮有锐气的。 我们又转到客厅里坐,她母亲也来坐了一会,跟我们谈得很高兴的样子。后来,又是我们稀里糊涂地,谈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时间过得很快,我虽然没有带表,但估计已经很晚了,便毅然起身告辞。小雪和她的母亲,把我送到门口时,我说:“你们就不要送了。” 然后,我独自下楼,回到家里,已经是12点40分了。 七月七日上午,敖老师告诉我说:“姚老师讲那个罗媛媛,有两个星期都没有到她家来。” “那就算了吧,可能本人不大愿意,那也不要紧的。” “我儿子暑假回来了,你有时间到我家来玩玩,帮我儿子辅导一下美术。” “好。”我答应着。 关于任课争执的事,在今天也没有听到学校的动静,也没有宣布老师下学期的任课安排。 小芳这位姑娘,我在这两天都没有看到她,她的办公桌的锁也没有了,可能已经清了抽屉。她就真这样跟我们学校脱离了关系? 晚上,我实在闲的无聊,就来到业大同学张亚平家里玩玩,以解解闷。小张和她的女儿在,其爱人去东北出差了。 我和小张聊了聊,很自然地讲到我和小雪的事。她说:“像小雪这样的年纪,哪里还会不晓得男女之间的事情呢?可能还在犹豫。要是等了以后找了,她也就没有什么讲的。” “她倒年纪小,有很大的回旋余地,我哪里等得她呢?再说,保持这样的关系也不像。我的年纪大这么多,也不好意思提出来;她年纪小,又是女的,也不会直接提出来。目前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没有把握,也不好讲。” “你是怕别人家讲你占她的便宜?那有什么嘛?就是以同学的关系,频繁来往也不要紧。” 讲到班上同学小陈,小张说:“他们两个早就结束了,也确实好过一段时间。她这样一个少女,读了几年书,可能觉得一生就这样不合算。人总是有一种神秘感的,小雪也知道小陈是一个比较活的人,再加上没看上眼,又太了解了,就不大甘心。少女总是喜欢编织一个个自己的梦。” 小张作为过来人,她讲得也是很有道理的。 七月八日,整个一天,在家无事,学校是彻底放暑假了。上午去省图书馆看了看报纸,下午太阳更是厉害,没有敢出门。我是不是该以无所谓的姿态去对待小雪?给她写封信?我已经这么大年纪了,难道还要像以前那样去顾脸皮吗? 同学鼓气明相挑 一股热情雾水浇 一九###年七月十六日,自放暑假以来,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也就这样昏头涨脑地度过来的。这些天里,我一直想跟小雪写封信,但是,理智使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得以克制。 9号上午,为了灌煤气的事,我找到了业大同学李文才的家。李很热情地接待了我,讲到煤气之事,由于他已经调到市城建局工作了,不好再去找原来的单位煤气公司。既然情况是这样,我也就没有勉强。 李文才问起我同班上女同学谈恋爱的事,我对这感到意外,他怎么知道我的事? “是讲我跟谁?只有小雪跟我最接近,是不是讲我跟她?”我就势问他。 “是的,是万永锋他们来玩的时候,讲到你跟小雪的事。”他肯定的说。 我只好跟他作了解释。 “这些同学们讲的,都是为你好,也都巴不得你们两个能够成功。”李文才说。 “年龄相差很悬殊。”我有些感叹。 “不要紧的,可以向她挑明,人如果相爱,往往都会想到优点。当然,如果有合适的话,也可以再找,千万不要迷到里面去了,拔不出来。” 李文才的这些话很有道理,无疑为我增加了勇气。 10号星期一的下午,朋友李石城来了,邀我去西河大堤游泳。我同他一起去了,这里有不少的女孩子游泳,当我们欣赏着姑娘们优美的线条和肌肤时,无不为自己虚度的青春而懊恼。 晚上,小贾喝了不少的酒,到我家来,要借一百元钱,我马上借给了他。结果被我母亲知道了,骂了我一个晚上,我真气的没有办法。我也理解母亲的心,以前我父亲就借过不少的钱给朋友,后来吃了不少的苦头,一些人到我父亲过世了都没有还,我母亲带我去满处讨债,却没有人认账。 母亲在11号去了我哥哥家里,这样也好,使我在家能够宁静些,省得她老人家总是唠叨我不找老婆。 12号好好休息了一下,13号去了一趟省农业厅,真有一种战战兢兢的感觉。可是,没有找到徐副厅长,但后来在厅会议室那边,看到有一个人好像是他。这个时侯,又不好回头再去,何况人家可能正有事,我闯过去不太好。 我去了一下省乡镇企业管理局,找了找企业管理处的罗处长,这位原在蚕茶研究所的老同事不在。有一个人正好在跟罗处长打电话,他见我找罗处长,便让我接电话。我跟罗处长联系上后,罗叫我马上去他家玩,并告诉了地址。 我来到了江西人民出版社附近的一栋房子,在四楼找到了罗处长的家。罗正因颈椎病在家里休息,儿子也长大了,当然,现在地位也不一样了。 14号我再去省农业厅,路上碰到了我校教务处的刘爱英主任,她告诉我说校长想找我,还问我的住址,不知什么事。我还是先来了农业厅,找到了徐厅长,在他办公室玩了一上午。他跟我表示,对于我调动的事,能够办到的,他一定会帮我办到。 徐副厅长还跟我谈了谈今年遭水灾的事,还有政治###的事。在他与其他人谈工作时,他也一再介绍我是个秀才什么的,看样子,我的信他是收到了,但一时是没有什么希望。 下午,我到学校去找校长夏振川,没有找到,却被熊国清拖到教务处办公室,玩掉了一个下午的麻将。玩完后,我来到夏校长家里,夏对我说:“关于你曾提到过的调动问题,鉴于你与梁仁铮的矛盾,你们两个人又都是地理学会的,一山难容二虎,我们同意放你走。” 夏校长既然做到了这一点,我很高兴,又跟他和好了。可是,我一下子要联系接收单位,也不是件容易的的事。既然坚冰已经打破,下面就要看我自己的了。 为了找女朋友的事,我经常被自己的哥哥嘲弄,特别是最近几天。虽然哥哥是出于好心,可他哪里知道我的难处,这样对我,不是雪上加霜,逼我走绝路吗?我只能用理智和克制来回避和抵抗。 昨天下午在学校发了工资,又在教务处玩了玩麻将。后来敖老师来了,随便讲了些话,既没有谈到找女朋友的事,也没有提到去她家指导其儿子画画的事。 今天上午,我按捺不住,去了小雪的家。当我来到她家的楼下时,遇到了她的嫂子,说小雪不在。我准备走时,她嫂子又说马上会来,要我上去坐坐。 我来到小雪家里,她的父母都在,她的那个小姐夫也在那里。我同他们讲着话,喝了一杯冰手,约半小时后,见小学还没有来,就告辞了。 在路上,我估计有可能碰到小雪,便在那条路骑了个来回,可是并没有碰到。当我再来第二次来回时,终于碰到了她。我们两人下了车,到一边说了会话。 小雪带着顶白色的太阳帽,脸还是那么圆,白了些,右眼脸上有一点明显的却印,说起话来慌慌张张的,甚至还巴不得马上溜走的样子。 我很是反感,讲到我单位已经答应放我的事,她却说什么祝我一切顺利,好像她完全是局外人似的,跟我分得很开。 她这个样子,使我的兴致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我干脆向她道别。她说那就下次来玩,我说你有空的话,也可来我这里玩玩。她答应着,骑上车子离开了。 我转身骑上车子,一路回来,心里很是恼火,刚才看到小雪的表情,也似乎是一种带有嘲笑的样子。我一直对她这么好,到如今,她还在我面前傲啊傲的。 为什么早没有能够看出她的丑恶嘴脸,这样的人,我为什么要放过呢?回想起自己的以往,吃这些女人的亏也是不少。像在蚕茶所时的小曾、小红,现在的小华,还有这个小雪,她们有哪个是好的? 我越想越气,真想找个机会能报复报复。为什么我总是这样真诚的忠于爱情,总希望对得起别人,可是,别人会想到对得起你吗?这个小雪也竟是如此之人,有朝一日,能解解这个恨也好。 晚上在厂里看电影,遇到了敖老师的一家人,叫我明天到她们家里去玩。这个小兰,跟她在一起谈话时,内心是那样的痛快。我现在的心病,只有两个人能治,一个是小兰,一个是小芳。可是,她们与我之间的距离,却是这样的遥远。 偶碰小陈谈小雪 小雪家中究其倔 一九###年七月十七日,应敖老师之邀,上午来到了她家。敖老师很热情,给我吃这个又给我吃那个的。指导完她儿子画画后,硬是留我下来吃饭。 快吃完饭时,敖老师女儿小兰回来了,她已经在武警总队吃了饭。这个美人胎子,对我又是那样的柔情,谈这谈那的,我为没有这样的缘分而遗憾。 一会,我同小兰姐弟俩及其弟弟的同学,一起玩着麻将,真是痛快。不知怎的,我总是放小兰的炮,她有意无意地撞着我的手,弄得我心痒痒的。最后,我却赢了很多的子。 七月十八日上午,我来到了省乡镇企业局罗处长的家,他不在,他老婆说他去按摩医院了。我出来后,想想便去了附近的业大同学小陈的家,他正好在家。 小陈给我倒了一杯可乐,谈着话,似乎还有些怨气。他说:“有一次小雪打了个电话给我,说我讲了她什么的,弄得我很恼火,还不是你讲的。” 我见如此,便说:“我可没讲你什么,即使是讲了的话,也只会是讲对你好的方面。” “以前小雪拼命追我,我又不想要她。”他自吹自擂起来。 “后来,还不是你提出来的,她不答应,拒绝了你。”我有意点他的**。 “我那是跟她开玩笑讲的。”小陈申辩说。 “在我们同学聚会之前,小雪是到了我家一次,也是谈到过你,但也仅只是将你们三个人划过船,看了时装表演等。我提出了以后要跟她少来往,并要她把借去的书还回来。也许她多心,认为你说了她什么的。” “你也太老实了,她到你家来,送上了门,你都不晓得搞她一下。” “我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我们之间仍然是要好的同学关系,她也把我当作大哥哥看待。如果年龄相当,我跟她可能也是成功的。” “我也根本不会要她,要找也会找个漂亮的,她长得又不好。如果你与小雪真的没有那回事,那她在什么时候来找我的话,我带过来就要玩她,然后再甩掉她。” 小陈僵住我说,认为我与小雪就已经是那么一回事,好像我怎么样的。可是,我与小雪的现状又是这个样子,还能有什么想法呢? “只要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怎么样我不管,而且,我们也没有必要为了这样一个女的而伤了和气。”我硬了硬心,勉强地作出了回答。 “在班上,我可以说打的飞机是最多的,把小华也带了两年,就是小李没有去打,可惜了一个好女崽子。有一次,小雪过生日,要叫我去,我不去,她还气得要死,有小华在,我到了那里的话,我对哪个又怎样去做呢?何况又是我一个男的在那里。” 晚上,我当即去了小雪家里,她这时又是在吃饭。我进房间时说:“小雪,我今天找你,真的有点小事。” 小雪把我安排在凉台边,端来一杯凉茶,又拿着饭过来说:“你又发表了文章呀?” “不是,你先去吃饭吧。” 等她吃完饭后,过来陪我一起看着电视说话。我在门的外侧,看不到电视,也说了不想看,何况她的侄女也在房间内,我也不想急着说。后来,我被她姐姐说得,只好把椅子移进了房间,看着电视,说着话。 过了许久,我忽然说:“你做了件莽撞事。”又笑着说:“你还会找小陈算账。” 听我这样说,小雪马上变了脸色,并把凳子移到凉台靠近我,显得很冲动的样子说:“他讲我利用,我利用了他什么嘛?我不要跟他讲清楚呀。” 好一个小母老虎,还是蛮厉害的。 “我今天碰到了小陈。” “我就知道他会去找你。” “也不是他来找我,已经跟他讲清楚了,也没有讲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事情已经出来了,我也只能和他沟通一下。” “我也没有讲是你讲的。” “在同学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人比较亲近,他当然知道。” “要么我明天再打个电话去,跟他讲一下,解释不是你讲的。” “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有这个必要。本来这件事是不该捅出来的,这也怪我自己,当时也比较冲动,说得过火了些。当然,我也不在乎,真要弄起来,我就讲出是他讲出来的,那又怎么样嘛?那天你在我家时,在那种情况下,我也有怨气。我在跟你讲这句话时,意思是也不是说他讲被利用了什么的,而是他对我带有嘲弄的意味。不管怎么说,你们两个人也好过一段时间,何必要搞成这样呢?” “是哦,明天传出去,这些同学还不知我们是干什么。”她又说:“这次你们在一起,他一定又说了我什么的。” “你又问,明天又把事情弄得搞不清楚的。” “同学里面,也是不要这个讲到那个的,那个讲到这个的。” 真是可笑,晓得她又是怎么想的。我说:“在同学之间,大家碰到了在一起,也都会互相问起来的。同学不去了解同学,不去谈到同学,还会讲些什么?对于这个讲,那个讲的,你能怕得了的呀?” 是呀,我曾把她当做最知心的伴侣,并试图跟她开怀畅谈,还好,算自己还没有那样无分寸的,否则真是个傻瓜蛋了。 讲到她想报考研究生的事,怕专科报不到。我说,那你可一定要搞清楚,还举了少年宫小贾以前报研究生的情况,也没有报到。 一会,小雪又讲好热,我把扇子递给她说:“我不热,你扇吧。” “你真不热呀?”她说着接过了扇子。 这时,她的家人进来,说是找绳子,翻了一通。尔后,小雪从凉台进了房间,坐在她侄女身后吹电扇。这样,我们就相隔了一些距离,边看电视边说着话,显得很无聊的。 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告辞出来,并说:“这次一是到你这里来玩,再就是把这件事跟你交待一下,你自己把握。” 小雪送出来时,叫我有时间来玩,慢走什么的。在楼下,我遇到小雪的母亲,她倒是非常热情地招呼我,叫我有时间就来玩。 厂报投稿吐困惑 介绍相亲受奚落 一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送一篇小小说稿件,到了厂宣传部,交给副刊编辑秦杰,以向《江拖报》投稿。该稿件为: 困惑 教师小辛,偶遇中学时的同学小胡,递来一支阿诗玛烟,小辛说不会,小胡说抽得玩,玩就玩,随着“咔哒”一声,凑上了绿绿的火苗。 “你还是是当业务员吧?”我询问小胡。 “不,现在已经是这个公司的经理了,你呢?” “还不是在当老师,清汤寡水的,苦熬吧。” “现在我倒是还可以,月收入有500元以上,紧俏商品用不着去买。可刚刚有点起色,我老婆又得了骨髓炎,现在家全靠我养着。”小胡有些无奈。 “没有工资吗?那不干脆病退算了?” “是在搞呀,她所在的印刷公司,现在卡得好紧,目前还没有找到关键的熟人。” 老同学有难,小辛也跟着犯愁,想了想说:“我有个姓汪的朋友,他的哥哥是这个公司的工会主席,不晓得有没有用。” “副厂级干部,有用的,可以去找找,我是不怕花钱的。”小胡一下子振奋起来。 “你的老婆确实是有病,这个工会主席又是我好友的哥哥,我看倒不一定要花钱。” “哎呀,你这个就不知道了,现在没钱哪里能办得成事。”小胡显得很老道的,他默了一下神又说:“我看你也不要再当什么老师了,我想办法帮你挪动一下,现在物价涨得这样凶,凭你那几十块钱一个月的死工资,哪里还活得成?” 小辛愕然,是啊,当老师的也确实有不少难处,现在已经30多岁了,连个合适点的老婆也找不到,人家听到是当老师的,都敬而远之。真能够改行,又有什么不好呢? “听过这个单位吧?”小胡吐了口烟,拿出张名片亮了亮说。 小辛一看,上面有着“中国汽车进出口公司江西省分公司经理”的字样。 小胡继续说:“我跟这个经理有业务上的来往,如果你想去这个单位的话,我可以帮你办到。关于我老婆的事,我们明晚就到你的那个朋友家去看看。” “好吧。”小辛似可而可地答应着。 次日晚上,凑巧停电,小辛在家呆不住,就提前先来到小胡家的新两室一厅房子。他正在家看着录像,是香港的现代鬼神带子,见一群像兔子那样一蹦一跳走路的大鬼小鬼,哼哼哈哈、一动一动、滑稽地对打着…。在这宽敞的住房里,一应高档物件齐全。 我们来到小汪家,两包阿诗玛烟会合,寒暄过后,说明来意。小汪讲他的那位哥哥,前些时说要退休,不知现在是否退了,要等他先问问再说,并约好,等过两天让小胡给他打电话。 小汪现已经在某街办当主任了,他师院毕业后,也当了些年的老师,后来通过关系,跳出了教育的圈子,干到了如今这个模样。 “小辛啦,你还在当老师呀?还不出来熬得住呀?你看我这个打火机,当得了你几个月的工资?它值300多块钱。”小汪有些财大气粗地笑笑说,弯弯的嘴角,勾勒出得意者的满足。 小辛见打火机果然精致,而他的房内,彩电、冰箱、空调等大件,应有尽有。想想自己,实在寒酸,只得摇摇头,报以苦笑。 几天后,小辛出于一种特别的心理,又来到小胡家,小胡正在同人玩着麻将。 “你跟小汪打过了电话吗?”小辛很为看重地问。 “没有,我问过了别人,那个姓汪的工会主席,早就退下去了,根本就不用打了。”小胡只顾碰一个啊,吃一个呀的,心不在焉地说。 过了许久,小胡仍然心系麻将,其他的事情,似乎踪影全无。小心辛愕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困惑。 这篇小小说,实际上就是根据自己的经历创作的。 七月二十八日,我又到了这位老同学熊辉那里。他在13号的时候,讲要跟我介绍一个女朋友,是省政府招待所的,我答应了见面。后来,我按照他的约定,到他的家里有三次,都没有跟女方见到面。在这一次,当他再向我介绍对方的情况时,我更觉得不舒服和反感。 “现在已经约了那个女方,在明天晚上到我这里见面,前几次都是由于打夜班的原因,没有来成。”熊辉把情况作了解释,接着又说:“对方因你是个当老师的,对这件事好像不怎么热心。” “那就干脆不要见算了,对于这种情况,我本来就有些勉强,何况我所见的人,一般都是在中专学历以上的,很少会去见工人。”我见情况是这样,就推辞说。 “你还想找干部呀?你的条件这么差,又是子弟学校的老师,钱又没有钱,女方虽然不大行,配你还是配得上的。”他竟这样讲。 我听后很是恼火,这竟是一个玩得这么好的老同学说的话,严重地伤害了我的自尊心,便说:“还是不见吧,我对这个人不大感兴趣。” “约都已经约好了啦,你不来不好。”他见我并不想见,生怕我不来。 “好吧,那我就来一下吧。”心想,见就见吧,看看这个傲慢的姑娘,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你来了以后,如果女方不大乐意的话,你还要主动地去讨好她,你的年纪也这么大了。”然后,他又怎么怎么地的,跟我说了一大通,还说女方的父亲出了国,带了好几样大件回国。 真是见她妈的鬼,我想不到来这里,却忽然受了小熊一肚子的气。 我从熊辉家出来,又去了附近的同学徐步健家,讲好了星期二在一起玩的事。这件事,还是昨天在同学龚国新家玩时确定的。我们在中学结义的同学,好久没有在一起聚了。 我再到了二十一中万老师家,他约定我明天去八一公园。在他跳舞的地方,有个省教科所的女孩,为财经学院毕业,知识分子家庭,可能年纪比较小,如果合适的话,就帮我介绍。我估计希望不大,但还是答应下来了。 我还去了同学郭振凡家里,联系好了一起玩的事情,他留我吃了晚饭。回家后,弟弟又以找女朋友的事,开我的玩笑,使我已经受伤的心,更是加重了。唉,这样的弟弟,真是不懂事。 同学聚乐上牌桌 小玩变大成赌博 一九###年七月二十九日,上午去了同学刘伟明的单位,找到他,落实了聚会玩的事。之后,我又来到了业大同学李文才的单位,在经济大楼的八楼的城建局办公室,他倒是混得可以的。 下午没有事,到了周林租住在董家?的家。由于这是一个新地址,我没有来过,也不认识那里,还是在菜市场经过时,遇到了周的老婆罗小玲。她在这里摆摊卖菜,告诉我,周林到厂里去了。 罗小玲带我来到了她和周林的家,坐了一会。我叫她告诉周林,在八月一日星期二,我们这些结拜兄弟的中学同学聚会,到时去徐步健的家。她答应了,我便告辞回去了。 晚上去了熊辉家,见到了女方,果然是个丑八怪,三角眼,连这样的人也跟我介绍,真是见鬼,我不由分说,赶快跟小熊辞掉了。 我从熊辉家出来后,再去了雷卫东家。雷不在,我只好跟他家人聊了聊,叫雷的老婆转告,有关同学聚会的事。 七月三十一日早上,我按约来到八一公园,并没有找到万老师,转过几圈,再到由滑冰场改成的舞池。刚好见这里已经结束,人们开始从出口出来。开始,我遇到了我校办公室的胡志华,说了几句话。这才看到万老师从里面出来,他说所讲的地方,是在舞池以外的东北角上。 我们一边去他讲的那个地方,一边说着话。路上,有一个40多岁的人向万老师打招呼,万老师向他介绍我,说是有名的地理教师;又介绍那人,说是一个研究手相的人。 这位手相师,加入到我们一起来了,先是张罗着跟我看手相,说我是一个搞学问的人,是个当社团首长的料;又说我的爱情问题,对选择对象上,有一定的追求,但也不是要求很高,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 接着,这位手相先生,向我请教了几个天文学上的问题,讲他是搞易经的,但是不懂天文。我一一告诉了他,他讲将来还想去我学校,请教天文方面的知识。 我把这人打发走后,来到了万老师这边,万老师正在教一个小姑娘跳着舞。这位姑娘身材长得很好,长相虽然不是算很好,但也是可以的。万老师作了介绍,那人正是他想帮我介绍的人。 八月一日一早,雷卫东就先跑到我这里来了。我们一同去了徐步健家,徐还在家里睡觉。一会,刘伟明、龚国新、郭振凡先后来了。 快到9点钟了,却还是没有到周林。我们又一同去了他家,他正在水边洗着东西,说今天身体不大舒服。既然我们都来了,周林还是同我们一起,到刘伟民家去玩了。 刘伟民住在南昌针织内衣厂宿舍,我们在这里,开始时议论了一下现在做生意活命的事,然后玩起了麻将,一毛钱一个子。我不大会玩,就让他们先玩,在旁边看了看。 最后,轮到了我上场,发了30个子给我。不一会,我就输到仅有3个子,但久又打回来了,接着手气也比较好,赢了不少。可是,在这时,不知怎么搞的,一下子搞昏了头,竟弄了一个假和,拿出来了30个子。不过,再算一下,结果还是赢了约3元钱。 吃过中饭后,徐步健说打一毛的不过瘾,提出要加到两毛钱一个子。我表示不肯,大家在一起仅是娱乐娱乐。心想,本来大家只是聚在一起玩玩的,打得那么大,那不纯粹是赌博了吗? 可是大家愿意这样玩,我只好退下来,让龚国新上,自己与其他同学玩起小的“暗叫”扑克。开始时我又赢了,为了玩得开心,就独打了好几次,只有两次成功,四次不成功,打到最后,竟输了4块钱。 已经很晚了,周林和郭振凡要回去,刘伟明也不愿玩麻将玩得太晚,怕出事。雷卫东、徐步健、龚国新提出还是玩玩扑克,这样就没有什么声音。 郭振凡、周林还是走了,刘伟民到里屋睡觉去了。我们四人留下来玩扑克,大家约好,只玩一个钟头“暗叫”的,几毛钱一盘。我觉得问题也不大,开始玩还又赢了些。 徐步健这时提出,将两边都搭死来,关单5毛,关双1块,顿是1快。我们同意了,由徐步健搭龚国新,我搭雷卫东。结果几盘下来,我和雷卫东又赢了。 徐步健又说,5毛钱不好找,来关单1块,关双两块,顿两块。我不同意,可他们都坚持,连雷卫东也赞成。我见如此,不好影响大家的兴致,也有些赢本,就勉强答应了。 哪里知道,后来这样打下去,我和雷卫东的手气都很差,雷又老打错牌,如人家炸了后,只有一对牌,他炸断后,又出一对牌,把人家给放过去了。弄得本来完全不会输的牌,却被人家关了双。 这样一直打下去,雷卫东已经输了个精光,我也输了20多块钱,手都打软了。雷没有钱,打不下去了,徐步健又去把刘伟明叫醒,要他上桌。 我这时也不肯打下去了,刘伟明又去睡觉了。但是,他们还是不肯走,只好又打了几次小的暗叫的,雷仍然打不上去。几盘过后,大家都觉得很累,记牌都记不清了,这才收摊子散伙回家。 这一次玩得很憋气,一次就输了这么多钱,心里很是难受,搞得以后几天心里也不舒服。我告诫自己,以后要接受教训,再不能乱来了,这钱可不像有的人那样好挣。 八月三日,昨天一直没有休息好,生病的身体到现在仍然没有得到恢复,感冒依然很严重,头脑不清晰。到昨天晚上睡觉,才感到好些。 今天,我一人在家,买了半斤精肉,在家好好休养了一下,把自己的人生历程,又作了反思,感概万千,“路漫漫,其修远兮”。 现在我是多么迫切的需要成个家啊,虽然不可再去挑三拣四,但也不能太马虎了,这毕竟是自己一生的大事啊。 本来今天准备出去活动活动一下的,因有四集电视记录片《共和――飘扬》,是这次###的纪实片。 明天,应该认真为人生而奔波,而行动了。 迟寄小雪信归宿 寂寞孤独寻去处 一九###年八月七日,中午去了二十一中万老师处,他所说的那位省教科所的女孩,已经不可能了。 晚上在家,翻到去年十月写给小雪的信,那时因考虑再三,忍受着相思之苦,没有发出去,一直放在抽屉。这次看了看该信,无限感慨,便把它抄录下来,准备还是让原件去它本应该去的归宿,连同登有小小说《困惑》的报纸,一起寄给小雪。该信为: 小雪: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人生难有几回搏,愿你的复习充分圆满,衷心祝你考试成功。以往在班上你是强者,相信你这次的奋斗,同样是强者。 这些天里,我在学校阅览室,涉猎了大量中短篇小说,《收获》、《十月》、《小说月报》、《台港小说》等,爱不释手,其中梁晓声的《雪城》受益尤甚,晚上在家看你的《慈禧全传》及写些东西。 忘我的阅读,大大地开拓了视野,撞开了灵感的大门。连日的挑灯苦战,写出了一篇约3000多字的短篇小说初稿,自以为比较成功,准备正稿后投出去。 请代向伯父、伯母问好,静候你的佳音。 再见! 10月25日 次日上午,已经把信寄出去了,管她会怎么想。然后,我又去了省农业厅贸易中心,看看那个地方到底怎样,如果可以的话,就想办法调进去,以脱离教师这个被人瞧不起的职业。(.好看的小说) 我来到农业大厦五楼,小车司机王建华刚刚下去。我只好下来再找,一路在各层看了看,觉得条件还可以,驻有银行、渔政局、农业开发总公司,以及所属单位省农牧渔业贸易中心等, 在楼下,我找到了王建华,他同我一起乘电梯又上了五楼。但是,不久他又要出车。我们只好约定,我先到蚕茶所调来的、冷冻车间的涂桂花那里玩。 汪一兵总经理说:“只要出去半个小时,我们就会过来。” “不要紧,那我过半个小时后再过来。”我回答说。 我来到下面,问这里的职工:“小涂在否。” “是不是找涂桂花。”他们反问我。 “是男的,蚕茶研究所来的。”我解释说。 “是男的。”他们肯定地说。 我想也总是的,便根据他们讲的,找到冷冻车间。这里都是些女人,告诉我说:“小涂到上面去了,等下会下来,让我等等。” 我等了一会,乘机了解这里的情况。 “这里的工作,轻是蛮轻快,就是没有什么钱挣。”她们说。 这时,我一方面觉得这个涂桂花,是不是我要找的还很难说;另一方面,怕万一不是我认得的,会很尴尬;再加上这人还不知什么时候会来,就干脆再上大厦办公室去。 我到各处沿楼层玩了玩,来到办公室,见小王还没有来,便去走廊的凉台歇了歇。当我再坐回办公室时,里面却没有了人。过了一会,一个25岁左右的男子进来了,告诉我说:“王司机回来了,叫你下楼去,他在下面等你。” 我在进电梯时,电梯间进来一位年轻的女子,虽然谈不上十分的漂亮,但也白净鲜嫩,很有诱惑力,有意无意地靠着我,让我不大自在。到得底层,开了门,王总经理进来,跟我点了点头说:“小王在大门口等你。” “好。”我答应着,出来找到小王。王与我说了一会话后,又说:“实在对不起,我还要送东西到经理家去,没有时间陪你,要么再约个时间来玩,或到我家里去玩。” “不必了,我已经看过这个地方了,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嘛?” “还可以,分到了两室一厅的房子。” 下午没有什么事,我去了省委组织部刘元敏同学处。《江西党建》编辑室的人告诉我说,刘元敏病了,现在医院住院。我又去了江西青年报社,找黄友贤总编辑,他也不在。 在回家的路上,我又觉得车胎在消气,但仍坚持骑着。到得中山路百花洲,下车一看,气全跑光了,只好又推着回来。 八月十日,我来到了市委办公厅,找到业大同学傅俊德,他是综合秘书科的科长,陪了我一段时间。谈到上次同学们在市文联的聚会,他说:“那次我没有去成,是因为时间没有安排好,那时正是在###的时期,弄不好被抓起来,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接着,他又问我:“你现在结婚了吗?” “还没有。”我回答说。 “你现在跟小雪谈得怎样嘛?” 我有些诧异,我同小雪的关系,他怎么会知道?只好跟他解释:“我们两个人,只是玩得比较好,我比她大10多岁,不可能的啦。” “那要什么紧嘛?男的比女的大个10来岁,那是可以的。” “现在我们的接触已经是很少了。” 谈到他桌上的《市政报》,那是南昌市政府的机关报,我问:“你认得《市政报》的人吗?据说那里现在需要人。” “认是认得,但企业干部进不去,业大的老师杨赣生调了那么久,最后还是没有调成,后来到企业性质的《企业导报》去了。企业要调事业的话,除非是选拔处级以上的干部,这才能够调得进去。” “如果是有哪个较好一点的公司,好进的话,请帮我留心一下。” “那是可以,不过,现在好一点的接收单位,人都有多,不大好找。” 快到11点钟了,我想走又有些不好走。反正无事,我们又是同学,就准备多呆呆。傅见我还没有走的意思,先是抓紧时间选了选文件,说是给市委书记看的,后又说要到组织部有点事。我见如此,也就告辞了。 这些天在家里十分孤单,憋得很难受,脑子从来就没有清醒过,一天到晚,尽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晚上玩起麻将来,老是会输,前几天输掉了9元,昨晚又输掉了7元,人也是稀里糊涂的。 为了解闷,我要么是到广场新华书店去看书,要么是去省图书馆看报纸。昨天下午去看了一场电影《恐怖夜》,还算是可以的。 前一段时间到了欧阳明同学家,从他那里得知小蒲找了同学的哥哥,准备在国庆节结婚。这样也好,让我对她的心彻底放开了,是啊,她的年龄也不小了,为什么一定要人家等自己呢?人家也没有这样的义务。 下午在家烦得难受,本来准备去看一场电影的,外面又没有找到合适的,只是在街上散了散步。 职称评定填过表 暑假虚度很无聊 一九###年八月十四日,我来到学校领了工资、防暑的绿豆。听黄承伟老师说,厂里又发了一张职称评定表,由于当时找不到我,就给了学校。我去问过学校,学校说已经代我填了,并已经报到厂部去了。 我在学校,还碰到了敖老师,讲到向我借钱的事。她老公是我厂的工程师,要到国外出差。 “要借多少?“我问她说。 “300。” “300呀?” “如果300不行就…”她似乎有些慌了,误解了我的意思。 “300够哇?”我赶快截断她的话说。 “不够我再去凑些。”她这才松了口气。 “那我借400给你。”我听她这样一说,顺势做个好人情。 “好好。”她听后显然很高兴。 由于帮敖老师送绿豆,便一同来到她的家里,坐了坐,约好在后天上午,把钱给她送来。 我之所以愿意借钱给敖老师,主要是她女儿的吸引,虽然并没有什么实在的指望。即使不是这样,可她问到自己头上来了,不借也不好,干脆做个人情,或许在她的两个女儿里,会有一个有希望,她的大女儿长得并不算怎么好,但毕竟是个研究生。[.超多好看小说]再者,对于我个人的事情,敖老师还是很关心的,也许将来还能够帮得我上。 从敖老师家里出来,我想想还是去了厂劳资科,问了问那张职称表的事。厂职业培训中心的万芳美老师说:“职称已经评下来了,我看到了你的,是中教二级,中教一级已经没有希望。” 万老师帮我再找到了那张由学校代填的表,见有许多空格没有填,我就只好逐个补填。可是,表后面的第一档,又被学校给填反了。万老师说不要什么紧,但我还是向她要了一张,带回去填过,说好在16号上午送来。 在厂劳资科,我又问了问破格评定的事,报纸上曾说明在省级以上刊物,发表了万字以上论文的,可以破格。她们都说不大清楚这件事,叫我问问一个叫刘焕宇的人。 我找到刘焕宇,却跟他讲不清楚,这个人的能力也真差劲。最后他这样说:“现在职称评定工作已经结束,即使上面有这个规定,也已经搞不成了,以后若有什么情况,可以再跟你取得联系。” 这次的职称评定,在我校有些已经到线的老师,也没有评上。像邹军辉、周少能、肖执炳老师等,他们也都被拉到了中教二级。我的教龄折算,都没有他们的时间多。 八月十六日上午,我到银行取好了钱,来到江拖,先把已填好的职称表,送到了厂劳资科。然后,我再来去了敖老师家。路上遇到了学校的林老师,她也是到敖老师家去,我们便一同来了。 在敖老师家里,我们坐了许久,她们谈到小兰找男朋友的事情。敖老师说,在毕业后的一段时间,小兰还没有谈,最后还是找了一个同学。 我猜想,小兰找的这个男朋友,可能不是那个南昌计算中心的,而是一个在吉安的,以前也模模糊糊地听过,要不我为什么没见到过?而且在平时,见小兰总是孤孤单单地一个人在家,不像是有男朋友的样子,否则也不会弄得我总觉得她不见得是找了。 敖老师说出这样的话来,无疑使我感到沮丧和无精打采。带来的钱,当然,我还是给了敖老师,有什么办法呢?反正我也是尽做些说不清楚的事情。 青春,我的青春,就是这样毫无意义的葬送了。伤心?惋惜?痛苦?反正什么难受的滋味都有。 中饭后,母亲从南航的姐姐那回来了,标志着我又难有安身之处了,她老人家对我还不找老婆很是生气。暑假的一个多月,纯粹是痛苦的虚度,不这样又有什么办法呢? 对终身大事,我仍然是无能为力。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不要指望太阳从西边出来,跟头摔得再重,我也得老老实实地认了,让自己来开拓自己的未来吧。 八月十七日,这天上午一直下着雨,我在家修改着文章。下午实在闲的无聊,先去省图书馆看了看报纸,再又到广场边的市图书馆,看了看杂志。 在进市图书馆时,见见阅览室的管理员,并不是我的同学刘蓉蓉。可是,等我选好几本杂志,坐到位子上时,竟发现这位小学的同学,正坐在另一个管理员的旁边。这下弄得我有些紧张,小学毕业后,我们从来就没有过接触,见面也没有打过招呼,虽然我们住的也很近。 怎么办呢?装着不认识似的,很难做得出,跟她打招呼吧,我又不愿她问自己的事。因为同学们都早已经结婚生子,而我,到如今还是孤家寡人,真有说不出的滋味。 我故作镇静地看书时,感觉到她注意地瞧了瞧我。不管她,仍我行我素。幸好,到我看完杂志回去时,她已经不在阅览室了。 晚上,我又去了哥哥家玩麻将,有什么办法呢?无事可干是痛苦的,虽然又输了些钱,但也多少逃脱了些孤独的苦闷。 八月十八日上午,朋友张朝影来玩,我们虽然是有事没事地聊聊天,但我仍然是很欢迎的。因为,像我这样一个人在家,实在是难过死了。 张朝影也有些伤脑筋的地方,他在造漆厂与水泥厂合办的学校当老师,想调进市区来,再则,他也想脱当老师的壳。 我们谈到做生意的事,觉得这个暑假就这样度过,很是可惜。分手的时候,我们约好,明天早上一同去刘伟明的单位,看看他的车最近会到什么地方去。如果是去广州、福建一带,我们也争取去一趟,打点货到南昌来试着卖,应该出去闯一闯。 下午我一个人在家,十分难受,就去把哥哥还来的钱,送到银行,存了一个大额储蓄,年利是12.4%。然后,我到新华书店看了看书,打发时光。 天天就是这样痛苦地度着,在一年里,我最怕的就是两段时间,一是春天,总是下雨,加剧了胸中的忧郁和愁闷;二是暑假,既热得要命,又没有与外界异性接触的机会,心里越发烦得厉害和痛苦。 晚上,我又去了哥哥家打麻将,这次输得不算多。 平淡如水心难静 时光如梭镜中影 一九###年八月十九日早上,我同张朝影一起去了刘伟明所在的车队。刘伟明不在,单位的人说他出车去深圳了,要到下午才能回来。我们估计,他回来了也要休息几天,这个暑假,看情况是出去玩不成了。 中午,我去看了一场电影《风流女谍》,觉得没有多大意思。下午又去了市图书馆看杂志,到这一次,我把该处的杂志基本上看完了。 八月二十日,上午起来的很晚,洗脸时,业大同学欧阳明来了,想邀我去同学竺卫国家玩。我犹豫了一下,在家也确实没有什么事,就同他一起出去了。 在半路上,我的自行车胎又漏气了,只好花六毛钱,请路边修车的补了胎。我们到达竺卫国家时,都已经中午11点了,而竺也恰在这个时侯,刚好回来。 竺卫国家,今天很忙乱,正在油漆家具,他的哥哥要结婚了。我们在一起聊了聊天,主要是谈了谈班上同学的情况。 中午,我们在竺家喝了酒,与他的父母在一起。他父亲是麻纺厂的党委书记兼厂长,母亲是市劳动人事局的干部。谈到同学朱立学,他找的对象,是麻纺厂一个个子不高的女工。 饭后,我们三个,又一同去找了同学赖晓春,他住在南昌保温品厂,是那里的职工,原来在业大读书,也是自费的。这时,小赖不在家,家里人说他到市内帮人搬房子去了。 既然小赖不在,我们也就与竺卫国分了手。约好后天帮他接好头,落实他与张朝影换房子的事,在该天上午的9点钟,在欧阳明家会面。他们两个正好,竺卫国是想搬到市内;而张朝影是想搬到青云谱这边,他老婆在这边银行上班。 八月二十一日,上午本来准备去省农业厅,找一找徐副厅长,为调动工作的事情,作作努力。但是,要到他那里去,总觉得有些别扭,加上起来得比较晚,洗漱和早餐完毕,已经到10点了,就改变了主意,前去张朝影家。 我来到张朝影家,只有他的老婆小刘在,告诉我说小张刚出去。我便把与我同学换房子的事讲了讲,并让小刘转告小张。 我原曾叫小张跟小刘了解一位女孩子的事,那位女孩子也在青云谱的一个储蓄所。小刘正是该银行系统的,跟我说:“小张没有讲清楚,那里60年生的只有两个,其中一个,在以前帮我介绍过,被我辞掉了,还有一个好像现在已经找了男朋友。[.超多好看小说]” “那个是64年生的,中专毕业,姓涂,是我学校的一个老师介绍的,这件事已经有将近两个月了,当时叫我先去看看,我没有去。”我解释说。 “一个人想要十全十美,也是很难的事情,如果有合适点的,也就算了,不要去要求太高。”小刘劝我,并谈了谈她帮我介绍过的那个,小刘对我倒是蛮关心的。 对于小刘帮我介绍的那位,那次我见过后,身材确实是不错,可脸上的颧骨显得高了些,不那么柔,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 下午又是无所事事,睡了睡觉和看了看小说《西西里人》,再就是整了整院子里的葡萄藤。在弄葡萄枝叶时,见屋顶边缘有一大块砖,随时有会落下来的危险,只好又想办法,把那块砖头搞掉了,使之安全些。 晚上,看了看自己以前写的日记,很有感触。本想以业大同学小美的素材,写篇有关与她的小小说,但看着看着,小华和小雪进入我生活的前前后后,又使我无限的感概,勾起了我许多的回忆。 八月二十二日,在上午9点多钟,我如约来到了欧阳明家。可是,我一直等到了10点多钟,竺卫国仍然没有来,他这人也不知是怎么搞的。 我没有再等,回来的路上,经过市政府的市级公费医院,就索性到刘元敏的老婆那里落了一下。她曾说过想帮我介绍一个这里的护士,因仅比我小一岁,我觉得年龄还是要再小些好,当时没有答应。这次我主要还是看看动静,再就是上次到省委组织部时,在大院门口打了电话进去,里面说刘住院去了,这回也能在这里了解一下刘的身体情况。 我来到医院三楼的针灸室,找到了刘元敏的老婆。她是这里的一位中医,告诉我说,那次刘是出差时,吹空调温度太低,得了肺炎,病得很厉害,直到前不久才出院,准备明天开始去上班,因为单位等着他去出刊物。对于介绍那位护士的事,没有再提。 我再来到了张朝影家,把我同学竺卫国没有来的事,向他作了解释。要他无事尽量少出来,万一什么时候来后,我会带那人找他。我看了一下他的房子,觉得也蛮好的。 下午,我香香地睡了一觉,再就是看了小说《西西里人》,一直看到晚上,才把这本书看完。 晚上,我清了清银行的定期存单,见86年、87年的一年期存单,到现在还没有转换;88年、89年半年期的,也差不多到期了。原来总是希望能够早点结婚,存单都没有换,早知如此,就是存上三年期的都可以。造成利息上的损失,有几方面的原因,其中小雪之事是主要的。事情已经至此,现在也只有认了,补救是来不及的。但是,对于这件事,如何处理呢?是不是仍放在那里不动,还是将错就错下去呢? 八月二十三日上午,我偶尔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确实衰老多了,不免有些吃惊,有什么办法呢?这是大自然的规律,人总是一年老一年的,时间是不等人的。 下午到了同学徐步健的理发店,可是,那里的门是关着的。本来我想在这里理个发的,既然没有人,也就算了。 晚上,我把在报刊上发表的文章,用剪刀剪出来了。除了一些大块面的无法张贴到本上外,全都贴成了一个集中的,看过去还蛮像一个样子的。 漫漫假期终无为 小兰家中麻将陪 一九###年八月二十四日,早上业大同学小樊来了我这里。他已经调到贵溪工地上去了,在那里要呆半年,一个月才回南昌一次。他现在对找对象的事很着急,还要我去帮他介绍,我自己还在这里八字没有一撇的。 上午,当我又去同学徐步健那里时,在路上却碰到了他。他正带着女儿去南昌师范附属小学去报名,我只好讲先去省委组织部,等下再来找他。 我来到省委大院的东门,掏出证件,竟拿错了,手里却是弟弟大学的学生证。没有办法,只好跟门卫解释,说要到组织部《党建》编辑室找人。传达室的一位女接待员,告诉了我电话号码,接通后,里面说刘元敏今天没有来上班。我听如此,也就算了,但心里有些嘀嘀咕咕的,他老婆讲今天这两天要上班的,是不是因为忙,这个时侯不肯见我?当然,这也可能是我的多心。 从省委回来的时候,我又到省公安厅招待所那里去看了看。在该招待所的水果店里有一个年青的姑娘,可能是徐德之老师讲过的那一个,但我觉得不大行。 当我来到徐步健同学家时,他也回来了。原来,那个理发店,他已经很久没有去开了,难怪老是没有人。 中午吃过饭后,我根据有关资料,整理了那篇《西湖游记》的散文,具体以怎样的形式,还没有最后确定。(.) 下午,我好好睡了一觉。晚上,我看了看以前写的日记,对与小雪的事情,简直是不可思议,这样一个小家伙,天晓得她长的是一颗什么样的脑袋。我这样的难以解脱她,恨她,值得吗?她可是在我已经伤痕累累、淌着血的心口上,划出了一条最大的,无法愈合的一刀。 后来不知怎的,来了点画兴,临摹了一张黄山的风景素描画。 八月二十五日,上午,我在家闲着没事,就来到少年宫找小贾,没有找到,只好出来。我又来到了二中理发,我叫理发师傅不要打短,留到鬓发,弄得这位师傅一下束手无策,自己也有些尴尬。后来,他帮我打薄了些,修了修鬓角,大致剪了剪,就算完了。我见自己额前的头发长了些,想说又不好说。只好在回来后,自己修了修,可能效果不怎么样。 下午时,我一个人在家,又陷入了沉思之中,想想自己在找女朋友方面,付出的感情太多了,而且总是被人所耍弄,特别是小雪和小华,真想能报复她们一下,以出出这口恶气。但又想到,人为何不可与人为善呢?何必就一定要斤斤计较呢? 既然自己已经吞进苦果,那就让它在肚子里自我消化掉吧。(.无弹窗广告)人家不愿跟自己,为何硬要去强求呢?保持自己的本色,不要为些不必毁灭自己的东西,去把自己给毁灭掉,作事情不要太认真了。 我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睡得很香。醒来后,又把衣服洗了洗,再洗了个澡。 晚饭后,闲得也难过,也想去跟邻居玩玩麻将,但还是没有玩成,只好一个人看看电视,送掉了这一个晚上。 八月二十六日,上午一觉醒来,已经快到10点钟了。起来后,是到省农业厅找徐副厅长,还是到省委组织部去找同学刘元敏呢?最后决定,还是去省委组织部看看。 我来到省委大院,传达室的老头见我是去《党建》编辑室,关于稿子的事,登记了证件,拿了单子,便让我进去了。 我来到后面一栋的四楼,进了《党建》编辑室,见刘元敏正一个人在这里。他见我来了,很是热情,看过去瘦了许多。 讲到这次的病况,他告诉我说:“我去了一趟南丰,晚上睡觉时没有关空调,结果冷病了,得了急性肠胃炎,住了半个来月的院,休息了二十多天。” 他还给了两本第5期的《江西党建》杂志给我,上面有我的科普文章《谈北京时间》。我在他办公室玩了玩,聊了聊帮我调动工作的事,便告辞出来了。 在省委大院里,我看到那些开小车的司机,一个个在车里守着,觉得他们也是难堪的,有些怜悯之心。别看他们平时开着车,在外面也耀武扬威的,可毕竟是个车夫呀。 出了省委大院,我又到了七中的彭老师家。他还是老样子,找了本书还给我,说:“张文焕老师也已经知道了,现在的《南昌地理》里,有他所写的文章内容,不过他不准备搞这件事,让其一码。” 在我将出七中校园时,碰到了原三中的老师朱德明。他前一段时间在七中担任了副校长,现在是十六中的校长,问了问我的情况。 “我现在江拖中学任教。”我告诉说。 “在那里教什么?” “教地理。” “你不应该调到那个学校,那是一个企业,晓得几难出来呀。”他埋怨我说。 我也有同感,但那时有那时的情况。最后说定,这几天到他学校去玩玩。 下午又睡了个好觉,本想去省农业厅的,还是没有去成。晚上又有些烦,喝了点酒,看了看电视。熬吧,反正后天就要开学返校了。 八月二十七日,上午还是按原计划去了敖老师家,虽然说她曾再三讲要我到她家去玩,但我为了避嫌,仍然找了个理由,就是来问问敖老师,明天是不是开学?因为上次晚去了一天,结果还被学校扣了两块钱。 这次到敖老师家来,除了曾讲好的玩麻将,主要是想跟小兰玩玩,以解解心头之闷;再一个是也想摸摸底,看看小兰到底有没有男朋友。如果她有男朋友的话,今天是星期天,那个男的会不跟她在一起?若能见到那个男的也好,心里也会踏实些。 到了敖老师家,她和她女儿都在家,并没有看到小兰的男朋友,所以也就无法完全死心。这一天,在敖老师家里玩了整天的麻将,上午还弄了个地和。 中午在敖老师家吃饭,我和敖老师夫妇及其女儿共4个人。饭后又是玩麻将,我的手气不大好,输了70来个子,玩得很累。今天的玩,如愿以偿,一直玩到下午的5点半钟。中间小兰出去打了针,她的右手指在前两天开了刀,有一只指甲是灰指甲,做了手术,用纱布包着。 敖老师问了问我调动的情况,我说现在好难,企业不能调事业。她这是随便问问,还是有所用心?也许是我的过敏。 回到家,刚刚吃完饭、洗过澡,张朝影就来了。我说今天一天不在家,不知道那个竺卫国来了没来,估计没有来,来了的话,我家里一定会跟我讲的。他现在对换房子的事倒是蛮急的,这个竺卫国也不知是搞什么名堂。 强行加课未接受 梦思小雪病又凑 一九###年八月二十八日,是暑假后上班的第一天。上午我来到学校开会,学习了一些文件,宣布了本学期老师的任课工作。当得知我的工作安排时,很是恼火,虽然事先还有思想准备。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没能像上个学期结束时讲的那样,把初二两个班的四节课加给我,但仍在我已满工作量的情况下,把原来梁仁铮所教的初二(1)班,强加给我上。这是一个很差的班级,我联想到在上个学期,梁与我所教的平行班,地理统考后,他教的班成绩与我教的相差悬殊,他曾扬言要查看我的试卷,但后来没有话说。 现在梁是不是觉得脸上不好看,有所算计?这时,我多了个心眼,在散会后,向学校作了表示,宁愿多加其他学科或其他班级的课,也不接原是他教的这个班。 这样,弄得我思想上又不得平静,考虑着各种对策和结果。当然,去上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有硬挺下去,不能让梁的这个花招得逞。同时,我也准备迎接最坏的后果。 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我若调不出去,将来时间还长,不交锋一次,将来会够受气的。这样也好,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一般来说,我无非受点经济损失,这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而这个姓梁的,名声将会更臭,学校的头们也捞不到什么,只会跌得更凶。 晚上,我先去省图书馆看了看报纸,再去了一下少年宫找小贾,以接好销售纸张一事的头。在少年宫,没有找到小贾,可能是今天休息的缘故,所以晚上也不在。 出来后,我又去了孙宪家,以谈谈帮调《企业导报》的事。可是,这一次连孙宪也没有能够找到。 昨天晚上,在睡梦中竟又梦到了小雪,她的影子也会这样的甩不掉。 梦中,我搬了一个新家,在陌生的地方。小雪的家业搬到我家住房的后面,我送了一幅画到她家里给她看,她的母亲也在那里。后来出来时,仅是弯了一下,竟迷失了方向,不知自己的家在哪里。我不知怎的,去了一条巷子,去拿自己的自行车,忽见一个四、五十岁人的黑影在那里。我沉着地过去,与他干上了,抓住了他手上的一把刀。 再后来,不知怎的,我又走在一条陌生的山道上,碰到了同学竺卫国。我想,他对这里应该是很熟悉的,就同着他一起走,下得了一个坳坡,看到了几栋老房子,就像我们那边巷子里的老式房子一样。我诧异起来,怎么这里也会有这样的房子? 最后,也不知怎的,一下又醒了。为什么会做些这样奇怪的梦呢?跟小雪这割不断的情思太相关了,在感情上的事情,会是这样的不能简单去看待。 八月二十九日上午,起床时就已经9点半钟以后了,等漱洗完毕,就快10点钟了。要省农业厅去的话,时间晚了些,便就近去了少年宫。 在少年宫门口,正遇到小贾准备出去。他见我来了,便一起回到楼上办公室坐了坐。今天的少年宫还是很热闹的,到处都是学生和家长。 我们谈了谈关于到我校销售纸张的事,约定在明天的9点钟以后,他到我学校来找我。这一次,不知怎的,关于他还我借款的事,却只字未提。 当我出来走至中山路的时候,见一家服装店的一个女营业员,正冲到另一家相邻的服装店,与那里的一个女营业员打起来了。据这位去打人的营业员说,那个营业员跟别人讲了她偷过东西,她很生气。她们两个,打起来也很凶,又是拉辫子,又是撕衣服,引得很多路人观看,大家劝都劝不住。女人打架,也是这么的厉害。 下午我躺在床上,总是睡不着,约到3点来钟的时候,我便起来了。在院子里,我见母亲,正在搞掉围到葡萄藤根部的砖块。原来,她听信了一个邻居的话,要把根部的土堆扩大,结果被弄得一塌糊涂,很是伤脑筋。 我只好重搞,可不久又下起了大雨,只得搞搞停停,结果弄了一个下午,十分难搞。最后不得已,我把上层的一些根部,干脆斩断和剪掉,这才勉强搞成,一天也就这样的过去了。 八月三十日,上午在学校里无所事事,只是同老师们在一起闲聊。到下班出来时,正好遇到了校长夏振川,我跟他还是相互打了个招呼。现在任课的事跟他还没有破脸,我还不必过早地跟他们认真。 下午准备去上班时,见车胎又没有气,只好准备用弟弟的车子去上班。可又找不到钥匙,无奈,只得重新修车子。打开一看,原来上次在街上请人补胎时,那人连外胎也没有装好。没有办法,修好车胎后,又重新再装过了一下,弄掉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连班也没有上成。 晚上,觉得头有些痛,但我还是把《西湖游记》整理出来了。由于在楼上太热,就到楼下来睡,后来头痛加剧,到次日凌晨时开始呕吐,吐出了些黄水。 八月三十一日上午,我仍坚持去上班,刚推车子出来,后链条就脱了。我先是用钥匙来拨,难以搞成,便到一个叫国兴的邻居那里,借了起子。搞好以后,还掉了起子,把车一推,结果包链又卡到了。我只得又借来起子,大致搞好后人就觉得吃不消了,满身的虚汗。 我将就着骑到了学校,衣服上的扣子也没有扣好,两手脏兮兮的,尽是油污。进校门口时,有两个女学生亲热地叫我,使我心里比较好受。 在学校里,又是没有什么事,我去领了教龄津贴10元钱,又去领了中国地图册一本,世界地理课本我是不会去领的。 在办公室,我喝了半瓶10滴水,很是难喝。下班回到家里,好好休息了一下。本想煮点米粉吃,但又不想去再弄。吃饭时,没想到饭量还蛮大,吃了两碗多。 路遇小雪爱心封 与梁破裂初交锋 一九###年八月三十一日下午,我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但还是去了学校上班。先是在学校阅览室呆了呆,还了几本小说和杂志。然后去了厂宣传部科。科长毛继热情地跟我打招呼,我说要找编辑秦杰,他告诉我在二楼。 我来到二楼找到秦杰,他带我到厂志室坐了坐。我们在一起闲谈着,蔡志远、刘作坪、朱惟冰以及毛科长都在这里许久。 当我跟朱惟冰单独在一起时,谈了谈他原想调省经委《企业导报》的事。他说,开始时有些不大想去,后来想去时,又进不去了。 最后在下班时,我和秦杰讲了讲调动方面的事情。他讲本来想调到市体改委的,要在10月份才能解冻,那是个新成立的单位,有编制,我也讲了自己想调动的事情。这一次,我们两个还探讨了对一些作品现在的看法,他还指出了我小说中的一些弱点。 晚上,妹妹回来了,问起我找女朋友的事,我说还没有。她讲有个大学生,有29岁,问我行不行。我让她把这人先问问清楚再说,想不到自己的这件事情,现在还要妹妹来过问。 九月一日,上午去了我们江拖的附件厂,找到同学龚国平。(.好看的小说)他是同学龚国新的弟弟,在这里当车间主任。因我的自行车的前叉发裂,万一裂断,危险性很大,这次带来,请他想办法帮我焊一焊。 龚国平带我在车间找到一个叫云飞的工人,他帮我拆下了轮子,再由一个女工帮我用点焊来焊。可是,焊条在上面很难反应,怕不是铁的,要用氧焊才行,而搞氧焊的工人又不在。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好约定下午再来。 我校又分来了个年轻的女老师,据说是教育学院政教系毕业的。看过去,这人长得倒又是蛮行的,可惜,对于我说,则又是白有这个机会了,因我的年龄比她要大多了。这是初次的印象,搞得我还是有些想入非非的感觉。 下班时,蔡老师要我帮她发一封信。我来到广场的邮电局发信时,看到有一种家电有奖储蓄,很诱人的。 下午去上班时,我特意去取了两百元款,区邮电局买了一张有奖储蓄,试试手气吧。当时也主要是看到利息是累进的,但后才知道半年之内无利息。累进利息还不如直接多存时间的好,反正到时间后便按当时情况来算的,要什么时候取出来也是一样的。 来到学校,我见教务主任刘爱英在我身边,想想把对加初二(1)班课的态度,还是再一次挑明了,尽量避免这一次的冲突。这也是我再一次地打上招呼,到时实在要弄得难堪的话,我也只有硬挺下去,跟他们干上了。 我又来到在学校不远处的附件厂,那位氧焊工人还是没有来。怎么办呢?只好又约好后天的下午再来看一下,真没劲,搞得心里不大好受。 晚上理了理银行存单,觉得这样存下去,实在是损失比较大,再不拿出来,损失还会增大。最后理出了一部分,看看到时候怎样处理好。 九月二日,早上骑着自行车去上班,刚出去就在下雨,只得又转回来,等了等,雨停了,带不带雨衣呢?决定还是不带,骑上车再出去。 在同学徐影萍所在的汽车配件厂附近,我看到一个人很像是小雪,她在一个修车的小摊上,埋着头打气。我过去后,再回过头来仔细看了看,见装束、模样更像无疑了。 我心里一热,要过去跟她打招呼,又没有这样的胆量,也不好意思。虽然她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但毕竟相处了这么久。最后在寄那份报纸给她时,还把去年写的那封信也给了她,觉得越发不好得的。走吧,只好就这样走了,何必还要去纠缠呢?跟她还会有什么话说,说些什么呢?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是找徐影萍?或是想在这儿碰我?我为什么还会有这样荒唐的想法,管她呢,这个叮叮咚咚、没有主心骨的小东西。 可巧,这个时侯当我骑上车的时候,车胎又在消气。我不敢再坚持骑,就一路扶到学校,凉鞋的带子断的只剩下连到的线。 我来到学校,在阅览室听吴小勇说查了人,老师要签到。我只好到校办公室来了,遇到年级组长华湘敏,说拿来的课表唯独没有看到我的,叫我去问问教务处干事王世友,学校签到的表也在他那儿。 我来到教务处,没有找到王世友。出来后遇到语文老师赵冰生,他问我签了到没有,我说没有。他说他也没有签,我们一同到教务处去找签到的表。在教务处,我们找了几个地方也没有看到。 后来,听说签到的在小学部,我们又到了小学部。小学部又说在邓顺茹书记那儿,我们找到邓书记补了个到,看来,今天不来学校还不行。 我回到了年级组办公室,敖老师拿了课表给我,原来是她帮我领下来了。我看了一下,见上面果然有初二(1)班的课,便用笔一下涂掉了。想想很是生气,就去教务处办公室找梁仁铮,准备臭骂他一顿。 路上遇到了教务主任刘爱英,我又跟她讲了几句,她说已经跟我向校长书记反映了。我来到教务处,见梁仁铮不在,另一教务副主任熊国清在。便跟熊说:“你转告一下梁仁铮,他的课我是不会接的,他硬要跟我干起来的话,我就只有跟他干下去。” 熊老师告诉我说:“他现在总务处,还是你自己跟他说。” 我来到学校总务处,见梁果然在这儿。便没有好气地说:“我跟你讲,你的课我是不会接的。” “那是我的课呀?你跟我滚。” “你还叫我滚呀,你是什么东西哟?” 这时,熊国清老师来劝我说:“课不是他安排的。” “这种人不要脸,专门会剽窃人家的东西。”我愤愤地说。 大雨难回玩麻将 书记谈话摆情况 一九###年九月二日上午,为了课表的事,我与教务副主任梁仁铮交了锋。(.好看的小说)回到了办公室后,我怒气未消,蔡老师同几个老师来了,说想请我买昨天讲的那种储蓄奖票。 我心情不大好,不愿意去帮她们买,何况万一没有中到奖,怕不大好,即使中到了,我也有些说不出的味道。 “我手气不好,还是你们自己去买吧。”我对她们说。 “我就是相托你的手气。”蔡老师却这样说,意思是没有结婚的人手气好。 真是扯淡,说得也烦,我还是叫她们自己去买,无心去做这样一些闲事,本身就心情不好。 等我下班准备回去时,下起了一场大雨,我们这些老师,都被堵在阅览室里,许久出不来。许久,雨终于小了些,一些老师借到了或家里送来了雨具,陆续走了一部分。 英语老师张伟华,家里远,这时饿得跑出去买了两个面包吃。她要我吃一个,我不肯吃。最后也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不知怎么办才好。”我说。 “我也不想回去了,等下我们一起去华老师家玩麻将吧。”她提议说。 我的自行车没有气,拿不定主意。正在这时,曹文玉老师,过来了,叫我们跟他走,到他的同学家里去吃粉,然后玩麻将。 我们答应了,这时邓书记又来了,讲到她家里去。他们两个答应了,我不大好意思,也只好随着他们去。 我们来到简陋的家属楼二楼,华湘敏老师也住在这里。华老师叫我们先到她家玩麻将,我们加上她正好四人开桌。大家议好,每人20个子,打断了的钻桌子。我们玩了一会,邓书记便送来了米粉给我们吃。 大家接着打麻将,打的是勺胡子。第一勺时,我总是不得和。后来,却捉到了庄家华老师放炮的七对。华老师很后悔,我想想,便让了她悔一次,实际上也是照顾照顾关系。可是想不到,一圈过来,华老师反而捉我放炮,弄得我倒输了她4个子。最后把我打空了,钻了一次桌子。 第二勺,我的二十个子,被曹文玉打了个德国(无精)七星十三烂,倒还有10来个子。可她们两个女的全部输光了,她们只好也钻了桌子。 快到下午上班的时候,邓书记过来招呼了一下,要我们去上班。(.无弹窗广告)我们再玩了一会,就来到了学校。我在办公室不久,邓书记过来找我,要我去一下她的办公室。我知道是关于课的安排那件事。 我来到邓书记办公室,开始了谈话。由于吃了她的饭,我不好意思顶撞她,只好软中带硬,硬中带软的跟他周旋,但始终没有让步。 邓书记暴露了这样几件事: 一、课表是在教务处安排好了,再给书记、校长看过的,声明不是学校有意去制造矛盾。 二、教务主任刘爱英,她也确实跟邓书记反映了这件事,即昨天我跟刘爱英讲的情况。本来是准备由校长来跟我谈的,后来因为校长有事,就要书记跟我来谈。 三、在暑假时,学校答应了放我,那是书记跟校长通了气才决定的。关于放我的问题,因现在已经开学了,学校没有准备老师,这个学期不能走,有什么事情是不是可以让她转告。 我一一作了答复,表示跟梁仁铮这样的人,我不想再打交道,看透了他。他的课,我也绝对是不会接的,宁可接其他老师的课。 谈完话后不久,学校开了教职工大会。校长夏振川在会上,间接地点了排课这件事,意思是还想要我上,能够服从组织安排。 开会时,我注意看了看那个刚分下来的政治老师,她长得似乎并不怎样,昨天是在眼前一晃,没有看清楚。 开完会后,由于自行车没有气,我来到校传达室,用那里的打气筒给自行车充气。然后赶紧骑了骑,可是,当只走到绳金塔时,车胎又消掉了气,只好又推着回来。 回到了家以后,吃饭时喝了点闷酒,又修了修自行车。拆开时,见车胎果然又破了一个大洞,这内胎的质量也太差了,看样子,下次买胎还是要买杭州朝阳的,虽然贵了点。 晚上妹妹来了,听说对方那位女的很好,妹妹的话应该是可信的,我答应了明天见面。这样一件事,是由妹妹的介绍去见对方,总觉得有些别扭,可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在已经逼到了这块田地。 今晚的心情总是不大好,跟学校的排课问题有很大的关系。唉,我的命运总是如此。 华湘敏老师在前几天提到的那点,对我还是有启发的。我现在采取的方针是:宁愿在其他的学科加几节课,甚至超课也行,就是不接初二(1)班的地理课。把这件事,要紧紧地与姓梁的缠在一起,使之无可奈何,我的课是否增加也不必担心,一般也是不可能的。 九月三日,上午上班时,敖老师关心地问我:“昨天邓顺茹找你谈的情况怎么样嘛?” “也就那个样子。”我较隐蔽的地回答。 接着,我把骂梁仁铮的情况讲给了她听,以发泄一下心里的愤懑。 对于这件事,敖老师很同情地跟我讲了讲,使我心里要好受些。后来,敖老师叫我一同去校图书室,说小兰等下也会去。我答应着和她一同去,路上,把调省教委一事向她作了些透露。她听后很赞同,说对于这件事情,现在在学校里面,一定要保密点。 我们到阅览室不久,小兰就来了。这时,她不去坐在她的母亲一边,却坐到了我的身旁,这使我有点不好意思。当然,我心里是很舒服的,竟也不想离开了,甚至于原准备在这里坐一下,就去外面吃早点的,现在也不愿再去了。 我和小兰在一起,很是亲热,一边看着书,一边谈笑着。过了不久,进来了两位姑娘,,一个是新来的政治老师小刘,另一个可能是她的同学,也可能是又一个分来的大学生。 了却人情欲对抗 介绍对象换简况 一九###年九月三日下午,我按与同学龚国平约定的时间,来到江拖的附件厂。我先去找了找那个叫云飞的工人,由于对这里不大熟悉,问得也有些尴尬,逛了几圈,没有能够找到。我只得再去找龚国平,找到后跟他讲了讲。他说那个人今天是没有来,搞电焊的人也都没有来,跟我约好,明天早上8点半左右再过去。这样一件事情,搞得真有些烦人的。 回到学校后,我到年级组长华湘敏那里透了透风,跟她说:“这次邓书记找我谈话,要不是因为昨天中午在她那里吃了米粉,扒不下面子,我也可能会冲她发火的。” 我这样说,是有意让华老师把话传给邓书记,以表示我还是跟邓书记留了点面子的。 “我们吃了邓书记的米粉,是不是付点钱给她。”华老师征求我的意见说。 “行,应该付钱给她。”我立即赞成,巴不得赶快还掉邓书记的人情。 正好曹文玉来了我们办公室,我们把这件事提出来了,叫他一定要办好这件事情。小曹表示可以,一定会办到这件事。我赶紧拿出了两块钱,帮华老师代付了1块,就算邓书记的米粉值4块钱吧。 这样,我也省得别扭,有什么情况,也可以不再碍书记的面子。这时,英语老师廖伟昌来了,也问了问我安课的情况,一方面对我表示理解,另一方面也分析了利害关系,使我又增加了思想压力。但我表示了跟学校斗下去的决心,这件事在我心里很是窝火。现在既然跟校方干上了,就要不惜任何代价,不畏任何压力,勇于去搏击。 我在去上厕所时,遇到了教务副主任熊国清老师,便有意点了一下说:“安排课的事情,你讲不是梁仁铮安的,而邓书记跟我讲,说是你们搞好了再给书记和校长看的。” “是搞好了再给上面的,主要是想把课拉平一下。”熊老师承认了这件事。 “对于这件事,我会硬抗到底的,最后结果,我知道会搞得我很结赖,但你们也会骑虎难下。”我作了表示,也算是再次作了警告。 我再回到办公室时,敖老师讲想搬桌子,学校已经按年级组分好了办公室。我们年级组有两间,在东头的第一间和第二间,由于小敏与小廖有点不和,把我原来想搬的第一间给占了。我也因与小敏之间有点忌讳,就叫人把我的和敖老师的桌子,一起搬到了头上的一间,与华老师等在同一间办公室。 当我来到第二间办公室洗手时,小敏跟我说,应该搬到她的这间办公室来。老教师林桂英跟我的关系很好,她也说应该搬到这边来,还说是原来跟她讲好了的。我只得说,随便在哪里都一样,可后来,讲到新搬的办公室还差一把钥匙时,我真还又想搬到小敏老师那间去。 下班回来,哥哥、弟弟和姐夫来了,说要打麻将玩。我们便一起玩了,但讲好,赢了的都归母亲。这一次我没输,当然,赚了的全给了我母亲,老人家很高兴。 后来,我妹妹来了,讲帮我介绍的那个对象,是**大学毕业,学档案专业的,单位是一个什么机械厂。 九月四日,上午在学校,因下着大雨,就没有把自行车送去附件厂焊。一上午都在阅览室看杂志,在第四节课时,上了本学期的第一节课。 下午上第二节课时,见有个14岁左右的少年,趴在窗口上,跟教室里的学生讲话。我叫他下去,他不但不下去,还在那里做作怪样子,把个可同纪律也搞乱了。 我出门去抓,他又跑掉了;我进教室时,他又来了。我把刚才跟那人讲话的男生叫起来,问是怎么回事。可这位同学又说不认识那人。我觉得这位同学是在撒谎,就把他叫到前面来罚站,并说等下了课再查是怎么回事。 那个爬窗的少年,又扒在窗口上扰乱课堂,还跟一个女生在吵着什么,我叫那位女生不要理他。 下了课后,我把班上的那个男生带到办公室,交给了他的班主任华老师。问过情况后,又叫了那个女生和另一个男生来。女生说,这个外面的人,把一包钱丢进来了,她丢出去后,那人偏说没有捡到,问她要钱。这位女生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华老师叫来曹文玉,小曹除担任职业高中的课外,还负责学校的保卫工作。他听说后,立即出去,抓住了那个小家伙。该少年也是本厂职工的子弟,由于自小破坏纪律严重,原来在小学时就被开除了,现流落在社会。 小曹把这人带到了我们办公室,我讽刺他说:“你不是很会跑的呀?怎么还是被抓住了?” “我又没有跑。”他还满不在乎似地回答。 这时,小曹开始追问他,他仍不服。突然,小曹一个巴掌狠打过去,这小家伙被打痛了,吓得要命,一下子便变得服服贴贴,老老实实地交出了一包烟和一百几十块钱。 他说是想把这些钱和那包烟,放到那个同学身上,怕被家里人看到。当追问到他为什么逼那位女同学时,他讲不清楚了。小曹见状,即把他带到后面的办公室去了。 这么个小家伙,这么点子大,就学成了这个样子,将来怎么办?他还说那些钱,是拿去打烟的。 晚上,一个人在家实在是乏味,什么事都干不成,连看电视也看得没有劲。我觉得思想负担太大,很是受不了的,后来擦了擦风油精,写了写日记,这才感觉稍微好些。 九月五日是休息天,由于下雨,那儿也去不成,就在家里画着素描。上午10点多钟,母亲陪着一位老太婆来了,说是关于妹妹讲的那个介绍对象的事。 这位老婆婆,要我写点简单的情况,然后,那位姑娘也会把情况写来,说省得她这个老太婆说不清楚。我想了想,便写了姓名、单位、职业、年龄和学历。 下午,那位姑娘看了我的简况,也写了一份,托人带了过来。该姑娘字写得很好,姓程,南昌金属容器厂的,1959年生,**大专毕业,档案专业。我觉得不大以为然,见不见呢? 是否明天去买两张电影票,我们到电影院见?到时候再说吧。 怒顶梁课校退让 电影院里相对象 一九###年九月六日,上午到校时,听华老师说,校长书记查了人,我听后有些不大舒服。(.无弹窗广告)后来,校长从门口经过时,敖老师关心地对我说:“快去跟他补个到。” “不补,已经都查过了,再去补就没有多大意思了。”我有些倔地说。 在办公室呆了一会,我再去了附件厂,又没有碰到人,真是烦死人。 下午上完课后,打开抽屉,发现有新的初二世界地理课本和填充图册。我一看就火了,拿起这两本书就往教务处去。刚出办公室,就听有人在喊我,见是教务处打字员胡玲芳,她正在那小栋二楼的窗口跟我招手说:“教材是我叫人带过去的。” 我不管她,往二楼教务处匆匆而去。胡玲芳在门口等着我说:“你把书拿给我,我不知道是这么回事,以为是你的,叫黄承伟老师带去的。” 既然她这样说,我也就顺手推舟地算了,把书给了她。 回到办公室后,熊国清老师来了,他好像是无可奈何地样子说:“秦老师息怒,真的不是梁老师搞的名堂,你还是教一下?。” “不是他还会是谁?我就不相信你有那么坏,是你在这里搞我。”我乘机这样说,他也显得尴尬。 一会,从小学调到校办的一个女干事来问:“哪个是秦老师呀?” 老师们指向我,这位女干事说:“校长找你,你先到他那儿等一下,他马上就过去。(.无弹窗广告)” 我一听,马上就火了,说:“他叫我去等他呀?他有事,叫他到我这里来。” 几分钟后,校长夏振川来了,叫我去他办公室一下,口气还是蛮和善的,我也就随他去了校长室。 来到校长室,见只有邓书记在里面。夏校长坐到了一条长椅上,我说:“我坐哪里?” “也坐这里吧。”他指向长椅的一侧。 我只好跟他坐在了一起,他说:“刚才你去了那边教务处?怎么回事嘛?” “我现在都气得发抖。” “这次的课不是老梁安的,跟他没有关系。”校长再三解释,并转弯抹角地跟我软磨,想要我去上。 “我不可能会去上。”我坚决表示,硬是不肯。 “就算我求你帮我一个忙,行不行?” “我做不出。” “要么你先上一下,等缓一步再跟你解决。” “那也不行,我不会去上。” “那你说怎么安排好呢?” “要么把胡志华老师的美术课跟我换,由他上这个班的地理课。”我仍然不肯,作出提议,胡志华是校办干事,兼了几节美术课。 夏校长作出了让步,采纳了我的提议,让胡老师跟我换课。可是,这个时候胡又在布置开学典礼会场,一下子找不来。 “是不是在没有找到胡老师的情况下,明天没有来得及上的话,那节课打旷课,好给我下个台,留点面子?”他征求我的意见。 “可以。”我答应了。 这件事就这样接近尾声,也就是说,我终没有接受梁仁铮扔下的摊子,彻底地胜利了,所以,心情也舒畅多了。 中午我去了江西影剧院,买了两张电影票,回来后,让母亲送往了对方,以好跟女方见面。 下午下班后,我在家里作了些准备,骑车子来到影剧院,找到自己的座位10排20号坐下。等到开演了约10多分钟,见有一位姑娘在旁边找座位。 我注意看了一下,身材倒是可以的,长相好像是一般,因为这时比较暗,也看不大清楚。她从我面前过去,再往中间来找,问别人说:“这是几多号,18号在哪里?” “18号在这里。”我插过去说,用手拍了拍左手的位置,这正是我送去的票号。 她在我左侧位置坐下来了,我问她说:“你是小程吧?” “是哦。”她回答说。 我会意地点了了点头,然后,我们没有说话。我想叫她一同出去,又有些舍不得看电影,虽然这场电影,在明天开学典礼时还要看的。再就是马上叫她出去,好像也有些不大好似的。 过了老半天的,我问了她一句:“你家有好远吧?” “不远,就在羊子巷这里。”她说起话来,大大咧咧的,让我有些不大称心的感觉。 坐久了,我觉得有些累,两只脚换着架。后来,我注意到,见她也架起脚来,不知怎的,她还带着一个包来了。 我们许久相安无语,到电影快结束时,我跟她讲:“我们先走吧,等下有很多人。” “好。”她答应着,起身出来。 我走出来一段路后,回过头看她,见她停下脚还在看――是个电影迷?蛮好玩的。 出了电影院后,我这才看清,她长得并不一般,应该说是在上游水平。拿过车子,来到门口,我说:“我们先弯着走一段路吧?” “好。”她答应了。 我们扶着车子,边走边聊: “你在单位搞什么工作嘛?” “现在借在市委档案馆工作。” “那里有个叫于丽昌的,是我的同学。” “是有这样一个人,现在到深圳去了。” “你在那儿,有可能调过去吗?” “调不过去,我是大集体编制。” 原来,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可是一个没有什么保障的非国营企业。 当来到八一公园门口时,她说:“我们还是慢骑吧?” 我同意了,但是心里有点疑惑。 我们边骑边谈,我讲了些自己的情况,说:“我中学是在三中毕业的。” “我是在二中毕业的。”她说。 “我毕业后下放到五星垦殖场,再又先后调到蚕茶研究所和农科院良种场,85年调到江拖,去年业大毕业。” “我是在78年参加工作,一直在市金属容器厂工作,没有下放,去年电大毕业。你怎么在江拖教书嘛?教什么?” “教地理,因为我原在下面时就是在子弟中学教书。” 我还讲到想调省农业厅之事,如果不成,就可能调农业大厦。她说调机关蛮难进,当然,机关的待遇是要好些。 走过消防队的时候,我看了看表,9点多钟了。 “要不要这么早回去?”我问。 “已经9点20分了,还是回去算了。”她也看了看表说。 我们继续向前走,在一个分叉的巷口停下。 “明天是不是见?”我向她提出。 “还是过两天吧。” “过两天怎么联系?如果不见也是可以的,不要紧的,要不要再转?” “转就没有必要了,什么时候随便你。” “随便我的话,那还不就是明天。” “明天我有事。” “那就在后天,在什么地方好?” “要么在广场邮电局的门口。” 这时我注意到,她还是很精干的,不仅长得好,双眼皮,还有逗人的小酒窝,侧面比正面更好看。这样的长相,对着她的面,我似乎还有些感到不自然的。 “时间呢?”我问。 “就不要再7点半了,我下班晚,赶不到,就8点钟。” “好的。” 分开时,我温情地叫她好走。这个姑娘对我还是有较大的吸引力的,别看她已经30岁了。我准备谈下去试试看,尽管与她不一定得成。 主任谈话泛波纹 约会小程心不顺 一九###年九月七日,上午在蔡老师的体育保管室聊天,我谈到自己的个人问题和与小雪的遭遇,非常伤感。是啊,把它讲出来,总要比憋在心里难受强。 第三节课,是初二(1)班的地理课,班上没有人上课,班主任范平如找到我问:“秦老师,是不是你的课?” “不是,学校原来是想要我上,我没有接,现在另外作了安排。”我向他作了解释。 过了一会,该班的地理课代表也来找我,我跟她说:“你们班的地理课不是我上。” 后来,这节课果真造成了空堂,不用说,是夏校长有意要这样做的,否则不可能到现在还安排不了这样一节课。 下午下班后,在家里洗了个澡,再好好睡了一觉,很是舒服。 九月八日上午,头又痛了起来,我经常左侧会偏头痛,这次可能是昨天受了寒。我先在学校呆了呆,然后去了附件厂,找到了龚国平,再同他把车推到了电焊车间。 那个叫云飞的人,似乎有点烦,说:“老是一?那个车子的,吵得要死。” 我没有理他,和龚国平到焊接的地方,找另外一个人焊。等了许久,是个40来岁的女人,不是上次的那位姑娘。她很认真,一点一点的,焊的相当好,但对人好像不大怎么在意,在我面前,似乎还有点架子。不管怎么样,终于完成了这件烦人,又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回到学校后,教务主任刘爱英找到我说:“那节课你是不是还是去上一下?” “不行,这件事在前天同校长谈时已经解决了。”我向她声明。 “你与梁老师的关系,可能是个误会。” “绝不是误会,是他这个人为人太坏了。” “我问了他,他讲可能是因为以前接了你的课的原因。” “那是一个原因,但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的原因。”接着我举了好几个例子。 “你就真的跟校长讲的那样,情愿扣钱也不去上呀?我想是不一定至于这样吧,校长意思是已经造成了空堂的既成事实。” “既成事实是你们造成的,梁仁铮自己的课不去上,却要扣我的钱,这是没有道理的。但是,学校硬要扣的话,我情愿承受,也不会去上。” “当时没有想到,你们两个人的矛盾,会是这样的水火不相容。” “这件事我早就已经讲了,而且也多次地跟你讲了。” “你就真的情愿加美术课?” “我的课本来就不会少,已经达到和超过了工作量,你们要认为我还应该加课,我也接,但绝对不上那个班的地理课。(.)” 这件事情,又泛起了波纹,搞得我的心情又有些不快。 下午,我上完一节课,回到办公室,见桌子上放了不少糖果、瓜子等。原来是我校的一些教师子女,考上了大学和中专或重点中学。由于身体欠佳,也没有吃什么。 下第二节课的时候,敖老师进了办公室,我问她爱人出国的事情。她说现在厂里还没有批下来,我听得出,她是有意回避这件事。 后来,办公室里在扫地,我和敖老师站到了门口,她讲了实情:“厂里这次出国,要减掉一个人,我爱人去不成。我家里也送了500元钱来,已经还了姚老师200,准备先还300给你。” “我的是不用考虑,你要还的话,先还别人的。” “要不,就先还掉林老师100元,还你200元。” “如果还需要用的话,你就尽管用,我这里是不要紧的。上次本来是想借500元给你,你又说只要300,我只好只借了400给你。” 敖老师的心情也不好,怪其爱人太老实了。她又说:“今天早上广播了,讲出国3个月才能带一个大件。我爱人即使要出去的话,也只能呆一个月。” “这一点我也知道,万一确实不能去的话,你就把那些已经兑换了的美金,作为外汇存到银行去,利息还要高些。”我提议说。 “我是有这样的准备。”她告诉我。 晚上,我在去会那个小程之前,因没有注意时间,弄得手忙脚乱地忙掉了一通。到得广场邮电局门口,见小程也是刚走过来。她这次换了一辆斜杠自行车,随我向东过了马路后说:“就到广场草地上坐坐。” 我同意了,到东边草坪,我们放好了车子。我拿出准备好的试卷纸给她,分别铺开坐下。她今天穿着深色的绒裙和白丝衬衣,坐在我的对面。 正面看去,她的上嘴唇显得有些翘,这样就差多了。两只眼睛倒是长得蛮好,细细的眉毛,清清秀秀的;身材也很不错,两条白腿,较也诱人,但胸脯看不出大的起伏。 开始的交谈,还是显得陌生,不久也渐渐好多了。但我感到有些压抑,虽然我还算是个健谈的人。 ,一些卖冰棒、糖果和瓜子的人,老是跑来叫卖,真有些厌烦。买,觉得不自然的;不买吧,显得不自在的。小程对那些人讲不要,我也跟她商量,她也讲不要。 我们各自谈了谈自己,她告诉说:“以前我去学档案,是前面一个厂长同意的。等毕业回厂,后上任的那个厂长好?嗦,要我到供销科去工作。我通过关系,借到市委档案馆,他开始还不肯,后来找了人才过来。借出来后,职称也没有评,工资待遇还是市委管。我们在电大的那个档案班,有三分之二是女的,年纪大的蛮多。” 到了9点20分,小程说:“风吹得很冷,还要把别人托她买的《金瓶梅》,给人家送去。” “好。”我心想,原来她带着的那一个包,装的是这样一些书。 我们出了草地,往中山路边骑边聊,到市保育院那儿时,我问:“把书送到哪里?” “是在八一商场。” “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现在时间还算早,不要送。” 我们来到东湖边时,相互沉默了一下。我在考虑,分手时怎样安排下次的见面,就说:“我们是明天见还是隔天见,或者是怎么样的?我随便你。” “明天是星期六,还是过两天。” 我听了她的话,有些反感。 “你可以打电话跟我联系。”她接着说,并告诉了电话号码。 我默记了一下号码,其实也是根本不用记的,因为我家里有一本电信局出的电话号簿。 “好。”我答应了一声,便分开了。 这时,我发现小程的右眼脸上,有些不平滑的印迹。 胡未接课休再管 老人促恋心里乱 一九###年九月八日,昨晚与小程约会后,觉得这人好怪,不知是怎么回事,如果相爱,就会尽量多见,现在年龄都有这么大了,速战速决才是上策。(.好看的小说) 也许她这是卖关子,肯定也谈过不少的男朋友,现在是用经验和计谋来跟我谈,先吊吊我,让我爱得发急。要么就是爱面子,或者有意进一层,让我跟她打电话。 可是,她是否知道,她在我的眼中虽然有些吸引力,而我并不觉得是很理想,如果她能够主动些,还会有可能成功。现在她这样做,反而为我们之间布下了阴影,使我对她不能够一心一意了。 昨晚回到家中,想睡又睡不着,爬起来写下这两天的日记,直到凌晨1点多钟。应该承认,跟小程在一起,确实没有与小雪在一起的那种甜蜜感。下个星期,我是否会去约她,还真很难说。 早上准备去上班时,发现自行车后胎没有气,这伤脑筋的事情又来了。为了应付上班,就用气筒先打足气,以能骑到学校再说。 来到学校后,我去了校图书室,借了《红与黑》、《神曲》、《娜娜》三本小说,都是名著。 11点多钟,我下班回去,见车胎的气又消得差不多了。从办公室勉强骑到校门口,传达室的人又不在,气也打不成。我等了等,没有等到,只好又骑了些路,到哥哥家里打了气。哥哥不在,嫂子竟问起妹妹帮我介绍对象的事,她怎么就知道了?觉得很不是味。 回到家里,我检查了自行车胎,原来是已经补了的地方,现在又在漏气,有两块这样的地方。我把这两块皮撕掉,重新补好,用掉了一个中午的时间。 今天发了60元钱,是教师节和中秋节的的。明天就是教师节,这次学校改掉了以往的吃喝,准备只开个茶话会。 晚上一个人在家,感到很寂寞,对于这位小程,我仍未定心。 九月十日早上,我按了按后车胎,又是没有气,我觉得很怪,只有再打足气赶去上班再说。 约9点半钟时,胡志华老师来找我,我们一同出了办公室。 “校长找了我,问我将美术课换成地理课的事。我讲了以前是跟你说过这件事。”原来他是跟我谈课的事情。 “这次课的事,是为了大家好下个台,所以找你来缓和一下。我也只跟校长讲你以前跟我说过,愿意用美术课跟我换地理课。” “我记得以前是有这回事,并叫了你跟学校去讲。” “当时我也觉得课太多了,所以没有讲。” “这次课的事,不是梁老师安的,是校长的意思。说是行政人员要尽量减少上课,把课让给老师上,省得别人说闲话。[.超多好看小说]” “地理课不存在这个问题。” “是不是还是你去上?学校不存在下台阶的问题。” “我上是不可能的。” 这时,教务处干事王世友插了进来:“小秦,初二的地理你没有上哦?” “没有上,这个问题同校长已经解决了。”我回答说。 “是校长叫你不上的?” “那你不要乱讲,说校长叫我不要上,这只是跟校长已经协商解决了,现在不是我上了。” 过了一会,王世友又来了,说:“你跟校长达成的协议,我已经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说了句“好”,与胡志华老师的谈话还在进行。 “不是我要加美术课,我表示的是,如果觉得我的课少的话,可以再加美术课。你若肯拿两节美术课给我,,由学校再拿初二两节地理课给你,这是最好的。你要是把初一年级四节美术课都给我的话,我也可以上。” “我上两节美术课,加上两节地理课,学校不会同意我超课,我作为行政人员,课时工作量是4节,跨头就要超量。再加上初二的地理我又不懂,教不好不要被人家骂?说我误人子弟?” “一个差班,有什么难上的?而且学校本来就不重视,又不算成绩的。” “那也不行,学校的老师,还有谁教过地理?” “这个我就不大好讲了,你到底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 “没有答应。” “你既然没有答应,那还有什么讲的?你就干脆不要再管了。”我觉得跟他谈的很乏味。 上午的第三节课时,我到了一下校阅览室,见那个小兰又来了。这个女人也真怪,既然她母亲讲她已经找了男朋友,那又为什么不一心一头地去谈恋爱,而老跑到这里来消磨时光?要么那个男的就真的在外地了。可是,她男朋友若真的在外地的话,也总得来几次吧,又为什么这样的没有踪影呢? 小兰的母亲敖老师也是,一方面又这样似乎防着我,另一方面又是那样的让人说不出的味道。这个小兰,也不知她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上第四节课之前,我在传达室把车子打足了气。到下班时,回来就节省了点时间。 在家里,哥哥来了,又问我同这个小程的事,真烦人,搞得出了这么多的名堂。我气呼呼地说:“那人是个大集体单位的,现在没有谈。” 我这样说,也特意让母亲听到,省得她老人家把这件事当成什么似的,弄得不好,反而会坏事,也让这些老人家不再去操这个心,使得我们在接触上不便。 哥哥叫我同他去买灯具,说是教师节凭教师的工作证有优惠。哪里知道,当我上楼找工作证下来时,听到那个介绍小程的老太婆来找我母亲了。 “我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他也不跟我讲,刚才听老大说那个人是大集体的,不想谈…”我母亲说。 我一听完了,就知道这些老人家会坏事。我又听到那个老太婆在说,哪里的人挖什么墙角又什么的。 这个时侯,我哪里好进楼下的房间,便又再上楼去。当再下来时,听到哥哥也在里面参与说话。我只好走到院子里来,等哥哥出来。 哥哥出来后,我说:“找不到工作证,工作证可能在学校里面,下午再同你去。” 其实是我无法去拿工作证,衣服和工作证等都在下面的那间房子,而我又绝对不能进去见这位老太婆。 这时,我想起楼上还有几本原来学校的工作证,就又到楼上去找。哥哥也跟了上来,讲了刚才谈话的情况。 我哥说:“那个老太婆讲女方没有跟她讲,她不晓得情况,那边有人想把女方介绍给谁的侄子。老太婆知道了,就跟那边的人说不要挖墙脚,这里已经在谈。这样,弄得那边两夫妻吵了起来,还打掉了东西。老太婆是来叮嘱这里,如果再谈就要抓紧,省得被别人争了去。这位老太婆还说,女方讲在大集体是假的。” 其实,老太婆也并不清楚这件事,现在竟搞出这样的名堂来了,弄得我心里很乱。 小程情态太费解 寻思去信欲了结 一九###年九月十日中午,我找到工作证,同哥哥到街上转了一圈,在象山北路一带,问了好几个地方,并没有听说在教师节这一天,教师买台灯优惠的事情。 我回到家里,好好休息了一下,便赶去了学校。下午是开庆祝教师节的大会,可我的心里,却一直很烦乱。 散会后,我再给自行车打气,坚持骑到了家里。对后胎进行检查,找了很久,原来又是另一块补过的地方在漏气。把胎修好后,瞧了瞧,见不少地方已经磨擦得很薄,用不到多久时间了。 吃过晚饭后,洗了个澡,又洗了洗衣裤,然后是写日记,一直搞到了晚上10点半钟才完。 下一步怎么办呢?很是伤脑筋的。明天晚上有两张电影票,是厂影剧院放映的《红楼梦》,看样子是不能带小程去看的,目前还不能让学校的人知道我们的关系。这事情还是等过两天再说吧,一是不能惟其所是,二是打乱一下她的安排,三是让她思想上有个较为成熟的考虑。 不知怎的,到现在我还会有小雪的影子。 九月十一日,为星期一,今天我考虑了一下,还是没有给那个小程打电话。 下午,上完两节课后,敖老师要我帮她把空煤气罐送回去。可她又叫了些没有交政治作业的学生,留在办公室写检查,弄得我等她很晚才一起走。 路上,我有意无意地讲了一下自己调动的问题。我告诉她,现在还是在准备找农业厅的厅长,调到省农牧渔业贸易中心去。因这几天太忙了,没有什么时间,等过了中秋节,就去找一位姓徐的副厅长。 把煤气罐送到敖老师家后,她要我留下来吃饭,然后玩玩麻将,再一同去厂里看晚上的电影。我没有答应,这时,对她家的兴趣已经有些淡漠。 路过哥哥家时,往里弯了一下。嫂子听说我厂里晚上有《红楼梦》的电影,很想去看,我只好给了她一张票。 晚上,我来到厂电影院,正好与原地理老师尹增凯坐在一起,我们很快谈到了对梁仁铮的恼火。我把这次梁想给我加他那个差班课的事情,前前后后的情况讲了讲。 尹老师说:“他这个人最不要脸,用心歹毒。他这是想丢一个差班让你教,他自己教两个好班,到时就可以讲你教的没有他教的好。对于这样的家伙,就是要跟他们来硬的。” 我们有共同的语言,所以谈的也很畅快。后来,在无意中发现,梁仁铮就坐在我的左边前三排,便有意把声音说大点,气一气他。 看完电影,在出厂门的时候,我看见敖老师同她那漂亮的女儿在一起。小兰那窈窕的身段,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显得是那样的迷人。我不由停下来多看了两眼,留下的只能是深深的哀叹和无限感概。 当我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次日快1点钟了,仍然坚持把日记写完了。 九月十二日,上午到校去得比较晚,我把车子停在了图书室院内。当我出来时,见邓书记也从这里出来,她出乎异常地跟我亲热搭话,边走边主动地跟我聊了起来。后来,我出校门去吃早点,又遇到校长夏振川,他也主动地跟我点头招呼,我也还了礼。 这件安课的事情,学校最后到底是怎样收场,到时候再看吧。 上午在办公室,敖老师跟我讲她们看完电影回去的事情。她说:“昨天晚上,我爱人刚好回来了,由于不知道我们娘俩看电影去了,直到12点钟都还没有回来,没有钥匙,急得要命,又没有地方去。等我们看完电影到了家里,捉得我们大发了一顿脾气。“ “他还会发气呀,什么时候再发气的话,到你们家去看看,会是怎样的样子。”我开玩笑地说,同时也想,她连这样的事情也要跟我讲。 到快上第四节课时,敖老师悄悄地送还300元钱给我,我笑了笑。 中午,我好好地在家睡了睡。下午,准备先去银行存上500元钱,然后再去上班。可是,我刚刚出去,就觉得车子的气不足,但还是硬骑到了银行。银行的大额储蓄存单用完了,我存按一般储蓄又觉得不合算,便推着车子回来了。 我回到家以后,把车胎拆了下来,检查了许久,竟没有查到漏气的地方。但我看到外胎的裂痕已经比较大了,就用针和麻线缝了缝。装上内胎后,仍然难以把气打足,就去街上买了个气筒里的皮塞,两毛五一个。回来后,又把打气筒修好了,给车子打足了气。 折腾到这个时候,再去上班已经不可能了,时间已经到了下午的5点钟。今天这个样子,也没有可能去约那个小程了。 我骑上车,再出去存款,广场得工商银行仍然不大好存,因为办理不了那种利息高的大额存款。我又骑车去中山路工商银行,路上看到业大同学唐兰英。不一会,我又看到业大同学小华,她正与另一位姑娘迎面经过。 她们都没有看到我,我也没有去跟她们打招呼。小华啊小华,看到她,使我又有些感概。 九月十四日,为中秋节休息,上午,我见外面在下雨,出也出去不了,就干脆在家画画。画什么好呢?我想想还是画家里的那只石膏眼睛。 由于心绪不好,很难静得心下来作画。这张素描画得很不成功,一时按捺不住,便捏成了一团,一把火烧了了事。 现在还会梦见和想着小雪,她在我的脑子里,竟会占据这样大和这样牢固的位置,到现在也无法把她的影子清除掉。我很恨她,常常会在冲动起来时,就想写封信去,以发泄发泄自己的郁愤。她折磨了我的感情,却就是这样的摇摇头,走了就走了的,对于我的感受,丝毫不会想到应该有一点反思。虽然我也一再准备谅解她,可是,在事实上是无法办到的。 在今天,本来我准备给那位小程打个电话的,约她晚上出来会会,又总觉得有些别扭,感到为难,对于这样一位姑娘,应该如何去处理呢? 在下午时,经过考虑,想写封信给小程,谈谈自己的苦衷,能了结的话,就尽量了结掉算了,省得相互耽搁。等她若有回信时,再作打算。 电话约程试试看 通过深谈有好感 一九###年九月十四日下午,我想到给小程写封信,打算了结这别扭的接触关系。[]信写到一半,哥哥又来了,硬是拖我去了妹妹家打麻将。就这样玩掉了一个下午,没有赢输。 回来吃过饭后,哥哥、姐夫又要玩麻将。玩就玩吧,最后我输了一块钱,充公给了母亲。就这样,度过了一个中秋节。 昨天修的自行车,今天又漏了气,不补不行,明天还要去上班。玩玩麻将后,我连夜补自行车胎,原来是另一块已经补过的地方,现在又在漏气,昨天竟没有检查到。 对于小程的问题,到底是如何处理呢?我现在已经到了这样的年纪,对于异性的渴望,实在让我无法忍受,再不建立一个温馨的家庭,享受到天伦之乐,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这个小程,算长的比较好的,要再能够遇到这样的人,也很不容易。伤脑筋的是,她那个大集体编制,使我有两点难以接受。一是对外难以交待,别人会讲你最后也只是如此而已;二是大集体的编制,对于以后的家庭生活经济来源,也存在一定的阴影。 不管怎么说吧,还是不要轻易放弃。明天打电话约约,尽可能再接触一下,如果她能得到我的心的话,自己也不会含糊。 九月十五日,上午课后,我特意了解了一下初二(1)班地理课的情况,问了该班的学生胡军萍。(.好看的小说) “你们的地理课现在有老师在上吗? “前几节课没有人上,今天下午有一节地理课,听刘老师说,是那个新来的女政治老师上。”她告诉我说,我也终于松了口气。 下午上完第一节课后,语文老师李东叫到我,说起初二(1)班地理课的事。他说:“前几天夏振川到了我们办公室,要那个新来的政治老师上。你做得对,对于这些当官的,就是要来硬的。” 这时,我见那位女政治老师,恰好同梁仁铮从我们边上经过。看来是这位政治老师是听了梁的课,这次是她当了一回替罪羊了。 在办公室,华老师讲到我是否会扣钱的事。我有些纳闷,她也怎么这样敏感?但我还是回答了她说:“原来是讲过这个问题,如果没有安排赢的话,就想扣我一节课的钱,以好下台阶。如果他们明智的话,就不该去扣;如果实在要扣,只会把矛盾加深。到那时,我也无法去领校长书记的情,以后见了面我也懒得去搭理他们。 我想到应该跟小程打个电话,便来到了校办公室。可是,许久打不通,只好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说起刚才打电话不得通的事,老师们也都说那个电话有毛病,有时得通,有时不得通。 今天的电话是一定要打出去的,我赶紧离开了学校,回到家。再来到到附近的房管所,拨了几次电话,总算是打通了。 开始是一个女的接电话,我问:“是不是市委档案馆。” “是。” “请找一下小程接电话。” “好,你等一下,我去找。” 过了一会,小程问我说:“你是谁?” “我是小秦,你是小程吧?” “哦,你好。” “你现在忙吗?” “不忙,你是不是在上课?” “是的,你那里的电话怎么这么难打?” “不吧,好像不是好难打耶。” “老是会接不通,今天又打了蛮久,这才打通,你有没有空?” 她回答了一句,我没听清,好像是说我在学校里还是什么的,只好再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问我今天?”她反问我。 “是的。” “如果有空,就出来。” “好好,有空。。” “还是在那里等,和原来一样。” “可以。” 打完电话,我心里轻松多了。回到家里,洗了一个澡,又把衣服洗了一下。这时,弟弟也回来了。 晚上,我提前了些在广场邮局门口等,她这次也差不多地较准时到了。我们一起往东过了马路,来到广场草地旁。 “要么我们骑上车,找个地方坐。”我提议说。 “好。” 这样,我们来到省政府大院边的绿化带石台上,坐下来时,两人稍微离得有些开。 我们谈了些不着边际的话题后,她突然问我:“你母亲怎么会认得那个老太婆?” “我也不知道。” “今天我看到那个老太婆,同着其他几个老太婆在那里说话,我听到了一些。你母亲是在哪里退休的?是不是在毛毯厂?” “不是。” “听说你母亲以前在那个厂呆过。” “那是没有的事。” “她们还说你到过我们那里。” “那就更无此事,我根本就不认得你们那里的人。” “有一件事我想问清楚一下,听那个老太婆讲,说我见面的时候,没有跟你讲清我是大集体厂的?” 果然出了这样的事,她已经知道了,我只得跟她解释:“这件事我是跟我哥哥谈到过,我母亲当时在旁边听到了。我也是为了避免这些老人家弄不清楚,乱传话,便说了我们没有在谈。那个老婆婆又到了我家,自然就引起这些事来了。我觉得我们都这样大了,何必还需要这样一些老人家来介入呢?自己的事,应该自己作主。” “是哦,不过自己的大人还是要讲一讲。” “为了尽量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尽可能让这些老人暂免介入,省得弄出是非来。” “对于听到关于我大集体的事,也想了很多,今天借这个机会,也想弄清楚,如果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可以再问,不要有什么不好讲的。” “我们的接触,就是为了相互了解。那位老婆婆讲,好像谁跟你介绍一个谁的侄子什么的,我们也是刚刚接触,没有定关系,你要这样也是可以的,我不在乎。如果到以后,确定了关系,也不会存在这个问题。又比如说,现在若问我们怎么样,我也不好回答,问你,你也不好回答。” “她们说跟我介绍谁,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样一回事。既然你这样讲了,那也不要紧,若谈得成,也没有什么说的,谈不成也可作为朋友。介绍的事,一方面我是可以这样做,但我没有那样的习惯,我们也这样大了,当然也希望能够早点解决。” 说到这里,她也算是表了个态。她还讲到其父亲原来在毛毯厂呆过一年,后来过世了,也知道我的父亲死得早。我知道这些,十分感叹,唉,两个都是没有父亲的苦命人。 我还得知,她的大弟弟在针织内衣二厂;小弟弟在北京航空大学读书,明年毕业;其母亲在毛毯厂,还没有退休;妹妹在省政府幼儿园,已经成家。 快到10点钟时,我叫她一同回去了。分手时,我说电话不好打,还是约好。她说下星期二行不行,我说行。 回到家里,我又想了很多,小程的条件不大算好,但这个人还是可以的,有一定的好感。怎么办呢?待接触几次再说吧。 谈起小雪动衷情 小程之约很扫兴 一九###年九月十六日,上午在办公室,同事们谈及我找女朋友的事。 “你跟那个进修的同学,如果谈成了就好了。”华老师惋惜地说。 我一下子愣住了,她怎么知道?是蔡老师讲出来的?或是那次黄承伟老师以前在省图书馆,碰到了我和小雪在一起,就以为她是我的女朋友,因而传说至今? 谈起这件事,毕竟勾起了我的伤心处,终于没有抑制住自己,吐出了苦衷。特别是跟敖老师的深谈,她对我的遭遇,表现出很同情的样子,对我的这个同学的做法,显得很是愤慨,说这个人真不应该这样做。敖老师的看法,使自己确实加强了对小雪的怨恨。 中午回到家里,我的心情仍然没有平静下来,与小雪的情遇,是自己一生最大的失足和悲剧。直到连抽了好几支烟,又睡了睡,这才觉得好些。 下午下班,在经过业大同学徐影萍的厂门口时,看到她正准备出来,就叫了她。她一看到我,便赶快过来,与我一起同行。 小徐告诉我说:“刚才和李小琼一起,看了一场电影《红楼梦》,小雪也会经常到我厂里来玩。” 看来,我那次在这边,看到那个像小雪的,就真是她了。她为什么会常来这里来玩?不是说要考研究生吗? 其实她那那水平,哪可能考得起研究生,无非是自欺欺人而已。[.超多好看小说]也许是精神空虚,想在这边的路上碰我? “小雪不是讲要考研究生吗?”我问。 “没有听她说过这回事,你什么时候听她讲的?” “约在两个月之前。” “没有听说过,你有时间到我家来玩啥。” “我不认得你家在哪里,” “你可以叫小雪带你去,” “有一次是叫小雪带过,在半路上她又讲不去。” “你还是叫小雪带,讲是到我家里,她是会带你去的。” “我上次叫了,她是不肯,再不好叫了。” “那你就叫张晒英带。” “她家里我现在也不大记得了。” “我晚上都在家里,当然也不一定。” “以后再说吧,我去时会跟你打个电话。”讲到小雪,我几次差点流露出对她的愤恨。 回到家,吃完了饭,在家实在没有什么事,就想去叫欧阳明同去小蒲家,再叫小蒲带我们一起去徐影萍家玩一次。拿定了主意,我便来到了欧阳明同学家,可是他又不在家,没能够去玩成。 前些天在路上遇到竺卫国,带他看了一下张朝影的房子,谈得比较好。我又弯到张朝影家,看看情况怎么样。 张朝影说,他正要去我家找我。我们聊了聊,说到他换房子的事,他告诉我,已经跟竺卫国约定,会在这个星期天通电话。 九月十七日上午,我在办公室看杂志,似乎感觉有个穿军装的人进来了。我没有在意,可那人却冲着我打招呼。 “原来是你呀。” 这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我抬头一看,见是小兰这个漂亮的姑娘。她是来找其母亲的,敖老师就坐在我的对面。 我们三人说了一会话,我作出既跟小兰亲热,又掩饰对其爱心的样子,免得她母亲看出来。后来,小兰去了校阅览室,不久,我也去了阅览室还杂志,接着她母亲也过来了。 中午回来,哥哥也来了,硬要拖我去妹妹家玩麻将。我不肯去,因为下午还要到学校去开会。 前几天的一个上午,有一个姑娘来办公室找小廖,小廖不在,她就问我,我指了指小廖的桌子,叫她等等。一会,小廖来了,向我借了本书给她看,我总觉得这位姑娘,似乎跟我有关。我也有意无意地看了看她,长得一般,皮肤倒是蛮好,人也彬彬有礼的,看过去很有教养,气质好,有一定的温情。 今天,小廖果然又一次向我提起,问这个人怎么样,她就是以前曾跟我讲过,要帮我介绍的那位十八中的英语老师。我辞绝了,这时已经在跟小程接触,没有那样的兴致。 九月十八日,今天又是这样碌碌无为地度过了,晚上觉得头有些痛,身体不大舒服,想出去也没有出去成。后来睡觉时,头痛得更加厉害,后来又呕了一些,又一次体验了病痛的难受滋味。 九月十九日下午,我病好多了,跑了好几个电影院,想买两张明天的电影票。可是,这些影院都没有一场我想看的,约小程明天看电影的事,是没有法办成的了。 晚上8点来钟,我按约和小程相会了。过马路后,她说:“就到广场草地坐坐。” “好吧。”我有些不以为然。 然而,今天广场的草地禁止进入,告示上说是为庆祝国庆,保护草皮。 “要不我们就坐到旁边。”她又提出。 “还是坐到八一起义纪念塔的台阶上吧。”我觉得很不是味,向她提议。 “那也可以。” 来到纪念塔边,我又看到那上面的人太多了,便又说:“我们还是到对面的老干部活动中心台阶上去吧。” “好。”她也认同。 当经过草地中心的马路时,小程又提出坐到路边的花台上。我说那路边尽是人,不大赞成。这样,我们还是来到了老干部活动中心,这里是广场的主席台。 在台阶上,我拿纸给她垫坐,她说已经带了。我们坐下后,又胡乱地聊着天。这里比较光亮,看她的脸比较清,见其右脸上部和天门上,各有好几点凹印。 “这里放的车子很多。”我说。 “那是跳舞的人的,你会不会跳?” “不会,连交谊舞也不会,只是以前演过一些歌舞节目。” “我们那里现在也在排练大合唱,准备庆祝国庆,到28号演出。” 讲到她借调市委的事,她说:“我的工资是由市委转到单位上的,由于是大集体编制,没有办法调得进去。” “那你去年应该考干。” “我没报,实际上是报了没有去考。当时档案馆里只有我一个人考,工作又忙,数学基础不好,后来还是放弃了考试。” 她还说到其姑姑也在江拖,其姑姑的两个小孩,在子弟学校的小学部读书;她所在的金属容器厂,有800多人,主要是做油桶。 我们分手时,小程说:“这段时间要排练,可能有时还要加班,是不是到星期天再见?” 我说可以,便约好了该天晚上7点半钟。这离星期天还有5天时间,让我很是扫兴,看来还是要采取原来的打算了。这样也好,便于自己另外选择。 老人心急又唠叨 小曹多嘴添烦恼 一九###年九月二十日,昨天晚上与小程分手时,她对下次约会时间的态度,无疑是很灵活的。[.超多好看小说]我这样估计,她在市委档案馆呆,那里不乏有条件好的机关人员,甚至什么科长处长的接触。因其长得还算漂亮,自然而然地会存在其他的幻想。 这样看来,我们之间相互并不怎么满意,现在的凑合接触,无非是都在观望。既然是这样,那我们还是都按照自己的如意算盘打下去吧。她要这样的故作姿态,我也可以故作自傲,反正现在也无所作为,同她磨磨缠缠一段时间,也未尝不可。但是有一点自己要记住,千万不要去太死心眼了。 下午去上班时,已经把后胎打足了气,可是等下班回来时,气又消掉了。这又是在漏气了,在传达室打足了气后,我才得以骑回来。 回到家里,母亲说那个老太婆又来了,讲对方的妈妈要讨下文。她母亲问了女儿的态度,女儿回答说没有什么意见,还讲我会跟她打电话,可是这么久又没有跟她打。到底情况怎样,想要我写张条子给对方的妈妈。(.好看的小说) 写张条子去,这怎么写?这样看来,后来约会的事情,小程在家里没有再露风声,现在她的妈妈着急了,想听听我的反应。这事搞得我好烦,这些老太婆这样在一起,唠唠叨叨的没有个完,只有回避她们,才能免去不必要的是非。但又想想,若没有一点回复,万一传到那边,像上次一样,发生误会怎办? 我让母亲告诉她们,就说要问什么情况,还是让她们去问小程,这边无可奉告。她们这些人哪有这样?嗦,皇帝不急,急死了太监。 晚上实在无事,就先到邮局储蓄所,看了看今天开奖所公布的号码,果然没有中到任何奖项,这次两百元钱的存款利息算是泡汤了。 我再来到了市少年宫,小贾不在,这人也不知道是怎样搞的,所借的款子到现在都还没有还,到我校销售纸张的事,至今也无下文,他怎么会这个样子? 我又去了七中的彭国宝老师家,谈了谈开学以来自己与梁仁铮干仗的事,好歹舒了舒心。之后,我还去了中学同学徐步健家,在他那里玩了玩。 回到家里,翻了翻以前的日记看,又勾起了思念小雪之心。这时竟会想到,按照徐影萍同学的提法,让徐去约好小雪,再一同带到小徐家去玩玩――这是不是无稽之谈? 九月二十一日上午,我到中心的小楼上,找校长签字领东西,没有找到,偶来职业技术教研组坐坐。那个新来的政治老师小刘,在这里办公,谈到学校叫她任教初二(1)班的地理课时,她说:“学校这是赶鸭子上架,我原来是学理科的,中途才改考了文科,地理也学得不好,高考时成绩都没有考及格。” 曹文玉老师也在这里办公,他是搞职业技术教学的,这时插过来对我说:“你这次不应该不接梁老师的课,现在弄得人家小刘来教地理了,听别人说,你还是通过人家梁老师调过来的。梁老师这么大的年纪,应该尊重人家一点,年轻人多做点事也不要什么紧。学校的领导见我跟你蛮好,本来叫我跟你谈谈的,但我见校长书记已经在跟你谈,就没有跟你讲。” 我听了好恼火,怎么连他也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还说是听别人讲的,不是梁仁铮跟他讲的。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又有女新老师在场,我也就按捺住了,只得把事情的原委讲了讲,直到敖老师进来。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心里有些火,就把这件事讲给办公室的老师们听,说这个梁仁铮又在外面放这样的风。华湘敏、赵冰生、廖伟昌等老师,听了都为我不平,理直气壮地说:“这样的人很肮脏,你不要听这样的话,曹文玉也根本不了解情况。” 这件事情也真有些怪,曹文玉为什么会为梁仁铮说话?看来这家伙真有拍马屁的底子,会是这样一种人,当然,也许有很多方面的关系。 我忽然想到,小曹的年龄也有30好几了,会不会是想讨这位新来老师的好?好像他目前还没有女朋友似的。记得我当时还有所回避,说学校给小刘上地理课,根本就与我没有关系。 这位小刘老师,也不知怎的,还特意来找过我,叫我秦老师,向我请教亚洲与欧洲之间的地理界线。我详细地告诉了她,世上的怪事,真无奇不有。 下午去学校上班,当走到兴国路口时,见到有个姑娘很面熟,仔细一看,原来是业大同学小蒲。我叫了她一声,她见是我,很是亲热。由于正在过马路,我问是往哪边走,她说是到建设银行的一个人那里去。 我也是午睡刚起来,无心跟她多说话。她问我是不是去上班,我说是的,就这样分开了。今天,她打扮得倒是蛮好看的。 下午在学校是检查身体,由九四医院派了些医务人员,来到学校阅览室那栋两层的小楼。在这些医务人员中,有四个小护士,蛮逗人的,让我们年轻老师很是开心。 我先后作了心电图、内科、血压测量等项检查,都很正常。血液检查是6400和10.5,据说是血素偏低,但也算正常。 下班时,车胎又消了气,就在传达室打足了气回来。在家里检查车胎,见又有两个地方漏气,都是出在原来补了的地方。我只得再重新补好,下一次可得换新胎了。 晚上看了看电视,图像老是会不正常,只能边调边看。后来,我又去了省图书馆报廊,看了看报纸。然后,我再去了一下少年宫,没有找到小贾,这人真不知怎搞的,老是碰不到他。 在看报纸时,见电影院的广告上,登有一场好看的法国片,但时间不大适当,明天能否约成小程去看电影,还很难说。 小程之忙觉蹊跷 性格不合怎相交 一九###年九月二十二日,上午在办公室没什么事,就到其他的办公室玩玩。[]体育组来了一个新老师,他跟我走了一盘象棋,结果我输了。 我来到化学老师小黄的办公室,见她正在写一份关于化学兴趣培养的文章,觉得这样的文章比较过时,便聊了几句。可她还说是省化学教学研究会要的,她是该学会的成员,我有些不大相信,估计是南昌市化学研究会的。 下午去上班时,刚刚骑车出去不远,后胎又没有气了。由于要赶去上班,便硬着头皮骑了较长的一段路。直到无法再骑,才扶着车走到了学校,上了第一节课。 中午买到了电影票,是晚上7点钟的。而小程下班比较晚,要赶过来的话,时间也比较紧。约还是不约呢?最后还是决定约她一下。 下午下了第一节课后,在学校里呆了一呆,几次去校办公室打电话,门都没有开。我只好提前回去,到传达室打足了气,可还没有骑多远,气又消了,弄得推车子走回来。 回到家后,我立即去了房管所拨电话。这时,该所有一男一女过来干涉,问我说:“你是哪里的?” “就是旁边的。” “这又不是公用电话,都到这里来打怎么行?” “我是到这里有事的,顺便打个电话。” 这两人虽然没有再干涉,但弄得心情不大好。电话接通后,我说:“请帮找一下小程。” “我就是。”对方说。 “你就是呀?你猜我是谁?” “我猜不出。” “我是小秦。” “哦,你好。” “晚上有一场电影,你去得成去不成?” “去不成,晚上有事,对不起。” “那就算了。”我随即挂断了电话,心里很是反感和懊恼。 我最忌讳的就是女性对我邀请的拒绝,小雪那次就是这样的,使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面子上极不好过。当时,我真想就此也断了小程的关系。 晚上只得一个人去看电影,票又浪费了一张,退又不好意思去退。这场电影,为百花洲电影院上映的《神龙特技队》,内容简直是乱弹琴,寡然无味。 今天又这样过去了一天,明天准备把车子的后内胎换掉,再把外胎的前后胎互换一下,这样更好平衡一些。 九月二十三日上午,我来到高桥菜市场,这里已经改成了一个旧货商场。(.)我买了一只内胎元钱。 我再到少年宫,找到了小贾。讲到与我校总务处销售纸张的事,他说:“造纸厂对与报酬部分,不肯付现金,觉得不大合算,就干脆不搞了。” 对于我借给小贾的钱,他说是帮别人借的,那人现在还没有还,他准备在国庆节的时候还给我。他谈的那个女朋友,现在也不来了,他也是这样挑三拣四的。 小贾还讲到请我布置游艺室的事,给我10元钱的报酬。我觉得不合算,况且是少年宫的事情,便回绝了。 下午,我又到百货大楼买了一只扳手元钱。回来稍歇了歇,就开始了换。,由于几次返工,从晚上6点多钟一直搞到10点左右,又累又饿的,洗了个澡,再吃饭,睡觉。 九月二十四日早上起来,浑身疼痛无力。到下午既感觉人很不舒服,晚上我仍坚持去与小程约会。 这一次小程没有带车子,人显得很憔悴。我们来到广场的北侧,她竟停下来买雪糕给我吃,弄得我有些尴尬。 我们仍在老干部活动中心的坐,聊的内容,基本上是前一段时间北京###的事,以及她们那儿合唱比赛的事情。 小程的弟弟在北京上大学,那时,是她亲自跑到了北京,把她的弟弟硬给追回来的。她说到有人被流弹打到了腿时,比划着她那裙下白白的大腿,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谈到前几天那个老太婆要我写条子的事,她说:“我们两人的事情,我已经跟母亲早就讲了,你用不着写。我前天也听母亲说,老太婆讲你嫌我是大集体编制,工作不稳,弄得不好明天都没有饭吃。” “你不要去听她乱讲。”她说的我有些尴尬。 当我问到小程家里的情况时,她说:“家里只有两间房子,外面搭了一间,住了六个人。” 在这里,她只讲到了其母亲、弟弟及自己,其他的三人没有讲,使我觉得很疑惑。她接着说:“家里的买菜、做饭,都是我妈妈,我妈妈很辛苦,不仅要上班,还要忙料理家务。我的工作也很忙,平时没有时间看书,现在又要打毛线衣。” 小程的这种情况,经济条件可能不大好。从我跟她的接触来看,她的个性似乎有些大大咧咧的,特别是对我的教师职业也不大看得起。这次分手回去时,她又约在了一个星期之后,我认为她很有可能在玩三角把戏。我今天看她,脸上有的地方也是不怎平滑。 以上情况,大大影响了我的兴致,心里已经不想跟她谈下去了。为慎重起见,现在还不能操之过急,还需看看情况再说。不过,根据以往的情形来看,应该加紧作好第二手准备。从这些天对她的了解来分析,我们两人之间,在以后也不大容易合得来。 回来时,我本来应该主动去买点冰啦什么的,可是我身体的不舒服更加加剧,根本就吃不得这些东西;另一方面,我又不想去做得别扭,让她觉得我是给她献殷勤而买东西。不过,说起来这也确实是一种书呆子气,再加上执拗性格的弱点。 到家后,身体的不适,使我很难再坚持呆在家里,就出去吹吹风。回来时,堂屋的门又被锁里的保险按住了,用钥匙也打不开了。我好不容易叫母亲开了门,知道又是对面的那个不大正常老太婆做的事,一气之下,把暗锁的保险栓给敲掉了。 这一晚头痛的非常难受,一直到次日下午才好多了。 九月二十五日,我本来答应了吴小勇、朱朝旺,晚上到厂里来玩麻将的,今天觉得实在很疲劳,想好好休息一下,还是向他们把这件事辞掉了。 房管维修实在懒 小朱谈爱不平凡 一九###年九月二十六日,前几天我为约小程去看电影,在家里所属地段的房管所打电话,受到该单位人的干涉,说是不能随便在这里打电话。 本来,我来这儿除了跟小程打电话之外,就还要跟他们房管所讲清沟的事。我家院子的公共沟的堵塞,水下不去,弄得路也很难走成,都已经好长时间了,连用水也不敢倒了。这件事,曾经多次去找他们,直到现在,他们还没有派人来。 这样,在我那次挂完电话后,便要去找房管所的人发泄发泄。我来到接待室,找到那个刚才干涉我打电话的人,他是维修队的主管。 “你们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帮我们清沟?”他是所里维修的主管,我毫不客气地说。 “还没有去呀?你去仓库那边找一下姓袁的师傅。”他还想推。 “我不认识哪个袁师傅,你是接待室的人,只有找你了。”我特意这样说,就准备找他的麻烦。 该该主管只好下楼,亲自到仓库那边去找,我想想也跟了过去。到得仓库一间工作室,找到了袁师傅,他便走了。 “条子早就拿来了,我都讲了几次,那些维修的人都不肯去,等下我再跟你去讲一下。”袁师傅一副无奈的样子,向我解释说。 “那就是说,找你就没有什么用??我现在就去找你们所长,他可能会有用。”我见他这样说,很是不满,有意僵他。 “找我有用有用,你不要去找所长。”他赶紧阻拦。 我哪里肯就此干休,径直去了所长的办公室,见有个40来岁的人坐在那里,便说:“你是所长吧?” “做什么?” 我把事情讲了一下。 “刚才你不是已经找了接待室的人吗?” “没有用,袁师傅在那里叫苦。”我再向他陈说了厉害。 所长不得不答应明天去看,并在台历上做了记号。 前天听邻居说,那个所长来过了,昨天我母亲也捡好了柴禾堆,准备让房管所的人来挖沟。 今天是星期二,我在家休息,母亲去了哥哥家里。我独自一个人在家,上午洗了一堆衣服,中午自己烧了些米粉吃。 下午,果然在所长的带领下,来了三个人。所长跟我的打了招呼,我忙向他表示感谢。可是,等所长一走,这三个人便懒的要命,坐在了一旁聊天,整个一下午,只挖了厨房边的沟泥,最后讲明天再来,而一起溜掉了。[]现在这些房管所的工作人员,也真是懒得出奇。 我在家修了一下午的车子,这一天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去了。晚上一个人呆在家里,十分难受。 对于小雪,我总无法彻底斩断与她的情思,与她相处的经历,可以说是一生中最大的悲剧了。她给我带来的痛苦是无法言状的,人家已经对自己这样,何必还要去思她念她呢? 我这一生,在情场上的失败是残酷的,青春竟在毫无作为的情况下荒芜,甚至至今仍无意中人的踪影。回顾以往,自己对所接触过的异性,竟会那样的自我控制,并总为她人着想,可自己最后得到的,依然是被感情作弄的苦果,最终除了留下脑海里一个个痛苦的记忆外,一无所有。现在孓然一身,向何处去?我为什么总是这样被动? 明天,我校要开始严厉地抓教职工考勤了,这日子真不好过。后天,有一个在市教育局教研室召开的地理会议,不知到时会有什么收获。 九月二十七日,早上特意提早了点来到学校,上午好像并没有什么抓考勤的迹象。 下午上完第二节课后,全校师生去厂里看电影,到了电影院才知道放映的是《神龙特技队》。我已经看过,朱朝旺和吴小勇也不想看,我们便准备去玩麻将。 朱朝旺说要先去补一下皮凉鞋,我和小勇等他。可等小朱补完鞋后,他又讲想去看看电影的开头,以前看时没有赶到。这弄得我和小勇有些不大高兴,我们便去了蔡老师家。 蔡老师不在,我们又回了电影院,看一下还是出来了。这时小朱也出来了,我们一同去了他的寝室坐。 在小朱的寝室里,大家谈起了找女朋友的事。谈及到自己的的遭遇,我很是伤感。小朱不以为然地说:“你也太老实了,就这样放过她,你吻过女孩子吗?” “没有。”我有些自感不如地说。 “那可划不来,像我,只要与我见过三次面的女孩子,我就一定会去吻她,这样对两个人都有好处。”小朱显出很老道的样子。 “我可不跟你一样,对于这个方面,我是很慎重的,自尊心也强。特别是喜欢上某个人以后,对新接触的女孩子,感情也很难转移。如果我要吻那个女孩子,这个人必须是自己非常喜欢的人,而且有与她共度终身的准备。另一方面,也一定要有女方对自己也喜欢的明显表现。” “你是这样想的,那就是太保守了。”小朱说得有一定的道理,也有一定的个性,当然,他也年轻的好。 九月二十八日下午,我到市教研室参加地理教研活动,见黑板上写着上午举行地理活动,下午是政治教研活动。看来,我是把时间搞错了,只好回到了学校继续上班。 到学校后,张伟华老师叫我同她一起投篮球玩。玩了一下后,我们便比投分输冰棒,结果我投输了。下班时,张伟华和黄小娟老师,同我一起出来,我买了冰雪糕给她们吃。 晚上又闲得无聊,没有地方去,心里烦得要命,现在我已经到了这样的年纪,很难跟合适的异性朋友有所接触。 九月二十九日,上午在学校,物理老师周少能又来跟我比投蓝球。结果我输了四盘,他只输了一盘。我只好又请客,买了多味花生给他吃。 下午第一节课后,学校举行了教师运动会,我报的是投篮比赛。这次发挥得很好,在投篮比赛中,我获得了全校第一名,并照下了我正下蹲后仰投球的姿势。学校发给的奖品,是大搪瓷碗等。 约会叙情触痛处 小雪家中元气足 一九###年十月二日晚上,我又跟小程在广场约会,两人坐在草地上,漫不经心地谈着话。到9点来钟时,下起了几点小雨,我们即起身回去。这一次她仍带了自行车,而我没有带。 路上,我们谈到男女之间的情感问题,小程说:“现在都讲,夫妻之间,有百分之八十是凑合的。” “这是一个谁也将不清楚的问题,人的思想层次不同,追求的境界也就不一样。男女之间的相互追求,也受到各方面因素的影响。像我原来进修的班上,男女同学的交往也是蛮热的,可是,到了最后,一个都没有成功。”对这个方面,我也有自己的看法。 说到这个问题,我有些动情,想了想说:“你看我会去追吗?” “什么?你说什么?”她一下子愣住了。 “你讲我会追女孩子吗?”我只好说清楚点。 小程不知怎样回答,我继续说:“我原来在班上就追过两个女同学,但是没有成功。这样的事情,对于自己喜欢的人来说,是很痛苦和伤人的。” “是哦,两个人在一起,是要有点缘分的。”她附和着我。 “当然,我也不能说就是追求,准确来说,只是玩得好。第一个是我在学习的第一年提出来的,当时她一直不肯明确表态,搞得我伤了一次。也可能是自己也有傲气,快毕业时,她又主动向我接近,间接地有所表示,我没有理她。” 这时的小程,对我表现的倒是蛮体贴的,为我说些散心的话。我又跟她说到了小雪,情绪逐渐在失控,好在已经到了分手的地方。 “我的家就在这里过去的两栋就是。”小程指了指右边。 “你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又不清楚,下次约在什么时候就只有你定了。” “是哦,是不是下个星期再见?” “好吧,”我也不想多说,便分手了。 虽然我表面上没讲什么的,但心里还是有点嘀咕。原来把时间约得长,她讲是正在排练国庆大合唱。那段时间好不容易过去了,现在又是这样的,叫人家如何理解你?心里觉得不怎舒服的。 由于这次的谈话,触到了我的酸处,弄得情绪较为激动,翻来覆去的,很晚才睡着。 十月三日,在家没事,想了想,便一早来到业大同学欧阳明的家。他正好在家,我约他一起去找小蒲、小雪,再一同去徐影萍同学的家玩。因为小徐曾跟我说到过,只是没有定时间。 欧阳明很高兴,先到外面去吹了个头,再一起来到小蒲家,见到了小蒲。她见我来了,显得很兴奋的样子。当我叫她一同去小雪家,再去徐影萍家时,她却卖起关子来,但最后还是答应了。 一路上,我们谈着小蒲的男朋友,骑到市委边上时,她突然问我:“你找了女朋友吗?” “找了。(.)”我迟疑了一下,回答说。 “是哪里的?” 我一阵沉默,不大愿说,因为与小程的关系,已经很不舒服,而且可能就要结束了。 “你就专讲我的男朋友,你的女朋友就不讲。”小蒲见我不大肯说,有些不大高兴了。 “就是这里的。”我说着把头往市委方向处摆了一下。 “那位有我的年龄大吗?” “比你要大些。” 我们来到青山路,遇到小蒲的男朋友,是班上一位女同学的哥哥,看过去蛮可以的。小蒲过去跟她男朋友讲了几句话,就又同我们走了。 过了铁路,欧阳明与一个朋友到旁边有点事,叫我与小蒲先到小雪家去,他在外面等等。 我们上了楼,叫开了门,小雪见我们来了,很是热情,也有些诧异,她正在用拖把洗地。 我说明了来意,小雪说:“要等我妈妈回来了才好走,你们先坐一会。” “欧阳明在外面等。”我告诉她说。 “反正是到徐影萍家去,要么你们先去,等我妈妈来了后,我再过去。” “也行。”我们同意了。 出来时,小蒲又问我找女朋友的事。 “不要谈我的事,我们一个星期才见一次。” “那又何必呢?这种事情主要是看男的。” “我们都优柔寡断。”我一语双关。 这时,在外面等的欧阳明同学,已经过来了。 我们在小蒲的带领下,来到了徐影萍同学的家里。她不在家,其父亲说是到她的男朋友家去了,原来,小徐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们只好出来,路上,我叫欧阳明和小蒲,在路口等小雪过来。我自己则去了小樊的住处,但没有找到樊。 我回来后,见小蒲和欧阳明没有等到小雪,三个人便又一起在来到小雪的家里。这时,小雪正同其姐夫下楼来,说是要去办点事,让我们上去等一下。 我们上了楼,小雪的母亲见我们来了,很是高兴,让我们到小雪的房间里坐坐。我们在那里聊了一会,看见墙上贴有“自强不息”几个隶书大字,那是我在去年为她写的。 我特意叫他们两个猜猜,这几个字是谁写的。他们开始以为是小雪自己写的,我告诉他们,是我为小雪写的。 小雪回来了,为我们倒了开水,我接开水时,碰到了她的手,有一种放电的感应。她比以前瘦多了,脸色苍白带黄,看过去,并不像轻轻松松度过这些日子的人。 我看了看墙壁,见还是以前只刷了一半的石灰水,便一语双关的说:“这还是以前刷的那样啊?为什么不刷完嘛?做事有开头没有结尾的。” 她开始支吾了一下,也知道我的含义,然后冲着我说:“你做事也不稳重。” “还把我的字就这样贴,也不帮我弄点花边什么的。”我又故作姿态地说。 “就要这样贴,还要倒着贴。”这个小家伙,还有这么厉害。 我们又聊到小蒲与男朋友刚才如膏似漆,其男朋友长得也蛮好玩的。小雪却说我:“明天看你的女朋友是怎样的。” 我没有理她,但又讲到张亚平同学对小雪的描述:“人家张亚平也说你现在是少女的梦。” “那她是三十而不惑。”小雪是有得说便说,也描述起小张来了。 谈到做生意,我提起那次为帮小雪侄女转学,后来到我中学同学那里玩电子枪的事。谈了谈我这位同学做生意的情况,目的是点一点我与小雪曾经的亲密关系,以及我与她的家里熟悉的程度。 小雪的母亲进来了,我作了问候,看来,她的母亲对我确实很不错。 总的来说,这次大家在一起聊得都很开心,非常亲密。到11点半钟时,我才领小蒲和欧阳明告辞而去。小雪想留大家,小蒲和欧阳明说是有事不肯,我则说是随大流。 小雪母亲见留他们不下来,便硬要留我下来,我没有答应。小雪像往常一样,又把我们送到了楼下,我较幽默地叫她留步,然后随大家而去。 出来后,小蒲说我跟以前不一样,变得很幽默。我说我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境遇不顺心难畅 怀旧探望良种场 一九###年十月八日下午,我们学校的老师,也和厂里的职工一样,又发下了一套工作服。 我在下班路过徐影萍的单位时,到她那里落了一下。然后,我同她一起下班,我告诉她说:“这是我们厂里刚刚发的工作服。” “你们厂里蛮好的,还有工作服发。” 讲到那天我们到她家去的事,她说:“我那天回来,听到家里一讲,就知道是你到了我家,其中的女的,没有想到是小蒲,还认为会是小雪。” 我把那天到她家的情况,再简单地讲了一讲。路上,小徐也问起了我找女朋友的事。 “正在接触,是市委档案馆的,我们在一个星期,最多也只接触两次。”我回答说。 “一个星期有两次见面也够了,现在谈得怎样?有多长时间了?” “谈得不算怎好,进展也不大。”对于时间问题,在这里我不想说,作了回避。 “你对那个女的印象怎样?是不是在穿着打扮方面有什么的?” “长得倒是蛮好,打扮上也没有什么,只是我们的接触,好像相互有些凑合的感觉。” “你以前应该在班上找一个。” “那时我们都是在一起,比较熟悉,觉得这样的事有些难为情的。” “是哦,我们这些女的,原来也是这样想的。”接着她又说:“我的那个男朋友,对我好得有些过头,甚至在大热天,也会在路上守我下班。” “那他是很在乎你,不过我不会去迎合谁,对于人的感情来说,应该是顺其自然地发展。” “就是嘛,也不应该去人为的考验。”她又讲到:“现在女同学里,还有张晒英没有找男朋友。” 晚上,我按约来到了广场电信大楼,小程超过约定时间几分钟后也到了,我们又在广场老干部活动室的台阶上坐。 “你家里现在住的地方,有哪些人嘛?”我问她说。 “除了我和我妈外,还有外婆、弟弟、舅舅、表弟,一共六人。” 她还谈到有个妹妹,六二年生,已经结婚。我也讲了讲我家里的情况,包括兄弟姐妹的。 在9点来钟,小程说坐得很累,提出走动走动。我们便起来穿过八,走到了江南大酒店,然后骑上车,绕过老福山的花盘,再又往回走。 分手时,小程又说是不是下星期天再见,我说好吧,心里很不是滋味。 十月十日早上,我坐在院子里面,见邻居的小孩忽然跑回家,后又出来对我说:“学校的老师讲要交两块四角钱,我问我公公要,他不肯拿。” 他父母没有住在这儿,是托在婆婆的家里,说着说着,急得哭了起来。我叫他不要哭,赶快给了他钱,他高兴地跑去了学校。 在家想想无事,我骑着车子到良种场中学去玩,那里已经两年多没有去过了。在快到该学校时,遇到了我原在此教的学生郭国红,她从师院分院毕业后,分回了这所学校任教英语。 郭国红很亲热地跟我打招呼,这个漂亮姑娘,现在已经很成熟了。我还了礼,说是去学校玩玩,没有下车。 我来到良种繁殖场子弟中学,首先碰到了雷国林和陈瑛老师。他们很热情,把我带进了办公室,在这里玩了玩。然后,小雷又把我带到以前那边的办公室,在那里,见到了好朋友陈建福老师。 我在这儿坐了坐,这里有两个学生在画素描,其中有一个学生,是我在初一年级教过的,现在都已经读高三了。不久,曹老师、罗老师等也相继来了,陪我坐了坐。 小雷把我又带到原来的住处和办公的地方,这是个景致最好的大院子,有一棵很大的雪松。在这里,于中间的大办公室,遇到了校长胡成之和李延龄,以及现在已担任办公室主任的胡玉良。 我在这里玩了玩,再被陈建福老师叫去他那儿吃饭,漆建华老师也过来陪了酒。陈建福已经结婚,老婆是一位四川籍的大学生,分在良种场中学当老师。这一次,还吃到了他老婆从四川带来的熏肉。 酒饭后,陈建福又陪我逛了逛良种场,现在这里的变化很大,为教师和职工建了不少的新住房。 回到学校后,我再去了教学大楼的办公室,同那边的老师玩了玩。王翠云老师跑来和我握了握手,尹年红老师也过来陪我坐了坐。 在谈话中,我知道小尹已经找了男朋友,是她中学的同学,在本场的食品厂工作。小尹问到我个人的事,我说已经跟一个市委档案馆的在谈,接触不久。 我还向她聊了聊调到南昌后的情况,以及半工半读,在业大与同学爱情上的苦衷。小尹对我倒是很真诚的关心,显示出了她那真挚纯朴的心灵。 这次到良种场学校,见陈建福、漆建华、万柏新、卢文华等年轻老师,现在都已结婚生子,深深感到自己已经大大落后于现实,内心有一种难于说出的苦衷。 下午回来时,很多的老师都来送我,我心里很是感动和过意不去。不管怎么说,这些老师,到底是自己的贴心人。 十月十二日下午,在厂宿舍吴小勇的房间里,我们谈到人生和爱情之事,十分感慨,小勇也觉得他自己在这方面太迂腐了。 十月十三日,这几天很累,心情也不好,情绪相当低落。那个男孩的家里人,并没有还钱给我,他父亲也来过了,竟没有提及这件事,什么原因?真有一种这好事做不得的感觉。 下午,我提早了下班,回来洗了个澡,再补写了这些天的日记。 十月十四日,现在我又会想起以前与小红的相处,对她也曾是那样的纯洁,她对我也有过一段实实在在的真纯,可是后来还是离开了我。 回想起自己与女孩子的相处,当自己纯真的感情付出后,最终留给我的总是无穷的痛苦和感伤。为什么我的命运会是如此呢? 现在竟到了这步田地,事业、爱情,就像竹篮打水――一场空。直到如今,我对异性,包括在一起玩得特别好的在内,从未有过出格的举动,当然也未能够享受到过任何**的乐趣,对于已过而立之年的我来说,实在是可悲的。 小程执拗被雨淋 周恋无聊哪有情 一九###年十月十五日,上午在学校,听说来了一位英语老师试讲,说是认识我,还来办公室里找过我,是良种场中学一位姓陈的,40多岁。(.无弹窗广告)我猜想是陈瑛老师,她怎么也想调到这里来? 下午在学校,是学生进行歌咏比赛,我在学校的礼堂呆了呆,便回了家。我先去二中理了发,再去了几家电影院看了看,都没有什么合适的电影。 这一天是国际星期天,晚上去与小程约会,我穿了件新发的工作服,到省政府大院的八一礼堂弯了一下,见有新电影《女人街》,就买了两张票。老是这样的约会,我觉得单调了一些,看看电影也许要好些。 我再来到了广场电信局门口,见小程还没有来。大约等了5分钟左右,她终于来了,我们过了马路,又过了八一起义纪念碑,到这时,我才告诉了她,已买了两张电影票,今天晚上准备去看电影。 她蛮愿意地答应了,这样,我们一起进了八一礼堂。此时,电影已经开演,我们很快找到了位置,坐在了一起。电影倒是蛮滑稽的,引出大家一片片快乐的笑声。 由于在小程座位的另一侧,有人在吸烟,她不时表现出厌烦的举动,我便跟她换了一个位置。这一次,我们之间,虽有些碰碰撞撞的肢体接触,但我没有刻意去挨着她,也就是说,一直克制住了自己。当然,与她的接触,现在毕竟是进了一步。 看完电影出来,见外面已经在下雨,我提出说:“是不是等一等再说?” “不要紧。”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是出来了。 我们骑车来到八一广场,雨仍然下得很大,我觉得这样不行,再次提出说:“还是要躲一下,雨太大了。” “这里没有躲雨的地方。” “那就躲到书店去。” “那里关了门。” “可以到门口的走廊上。” “这雨不会停,反正路不远,干脆冲回去。” 这样,,我只好随她往家里冲,两人全身都被大雨浇湿了。 快分手时,我在雨中问她说:“还是下个星期见啦?” 这时,她也在跟我讲讲一句什么话,没有听清我说的话,我只好再说了一遍。 “是哦。”她回答说。 “那好吧,下星期就下星期吧,我就不送了。” 我们就此分了手,跟她这样接触下去,真不知是什么滋味,下一步我应该怎样处理呢? 本来身体就不舒服,一直在头痛,经过这样一折腾,痛得更加厉害。回到家后,吃了几片感冒药。 十月十六日,下午下第二节课后,学校开了一个全体教职工大会。在会上,校长宣布了奖金分配方案和校纪处罚规定。这些人真是乱弹琴,越是差劲的地方,名堂就越多。看来要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十月十七日休息,上午我去了一下省农业厅,徐副厅长不在。我又去了一下省经济委员会,业大同学张亚平,正在办公室,理着文件和信件。 小张见我来了,便忙着倒茶,与我寒暄,倒是很热情的。接着,她问起了我个人问题。 “前不久接触了一个,现在已经告了一个段落。”我回答说。 “前一段时间,有一个市教研室的,59年生,是我父亲在市委宣传部一个老同事的女儿,不过长得很一般。” “年龄倒是可以的,但长得要过得去才好,太差了不行。” “万美保同学已经结婚,傅俊德、陈天启他们都去参加了婚礼。” “我不知道,他没有告诉我。” “我也没有去参加。” 讲到我以前应该在班上找一个,我说:“原来是这样想,在班上怕会万一弄得尴尬,所以没敢去找。” “你不是没去找,而是没有成功。” 我有些被她愕住了,难道我和小华的事,她真的知道?或者是指我和小蒲及小雪的事?管她呢。 这时,《企业导报》的一个总编,来到了小张所在的综合调研处。小张要他帮登一下证件遗失作废的声明,这位总编很爽快地答应了,并且免费刊登。看来,她与这位企业导报的总编,关系还是蛮好的。 这时,我闪过了一个念头,不正好请小张帮我推荐到《企业导报》去吗?但是后来想想,还是等以后再说。 下午我睡了3个多小时的觉,哪里都没有去成。晚上闲的无聊,哥哥又来了。后来,我和哥哥、弟弟一起,到妹妹家里去玩麻将,这一次我赢了。 十月十八日,整个一上午的课余时间,我都是在学校的阅览室里度过的,只是在第四节课时,去上了一节课。 下午,我又接着上了两节课。课后,打了一场篮球赛,浑身是汗,好久没有进行锻炼了,体质也差。 晚上,我在家无事,觉得十分无聊和孤独难受。抽了不少的闷烟,去省图书馆看了看报纸,以消磨时光。 十月十九日上午,我去了一趟附近的十六中,本想拜访一下朱德明校长,可他又不在。 我又去了附近的二十七中,找到了任慧珠老师,她是我原在良种场中学的老同事。这个学校虽然在东坛巷的巷子里,但里面的环境还是蛮好的。原单位省良种繁殖场,说起来还算是事业单位,所以小任调市属中学就好调了。而我现在脱离了事业单位,在由江拖中学的企业性质,想要调到事业单位,就几乎是不可能了。 晚上,我按照老同事叶萍给的地址,去站前东路找了找她的家。可是她家没有人,我只好去哥哥家坐了坐,然后又去厂里找吴小勇玩了玩。 十月二十日晚上,我带弟弟去同学郭振凡家借英语磁带。弟弟在准备考研究生,他拿了磁带便去了省政府大院的寝室,而我玩到了10点来钟才回家。 我回到家时,听母亲说有人找了我两次。当我已经上床睡觉时,听到有人在叫我,原来是同学徐步健。 步健来找我的目的,是为我介绍对象,对方是出版社的。可我认为他的真正目的,可能是来问我借钱,便回避了。他见我并不很在意,也就不好意思提出来。 十月二十一日,今天一天,我又是这样,在碌碌无为和孤闷中度过。 凑合之约终决断 初会小诗好心欢 一九###年十月二十二日,上午在办公室,小廖老师跟我说:“我昨天同朋友去文化宫,参加了团市委举行的鹊桥联谊会。(.)在那里,我帮你物色了一个,对方是省邮电科研所的,在华东工学院毕业,56年生。” 我的热情不高,对其年龄不满意,便婉言拒绝说:“这样介绍的,成功的可能性很小。” 晚上,我又与小程会面,开始在广场的草地坐了坐,由于地上较湿,她又提出,改为在一边坐到自行车上。这样坐着,我觉得很别扭,两人的距离也比较开,而且坐得也不稳,很影响心态。 我提出还是干脆走走,她答应了。我们推着车,从展览路一直走到八一公园,然后在二中对面的湖边站了站。这次的谈话,谈得很深,也是我们约会的最后一次。 “你晚上就真的有那样忙吗?我们是一个星期见一次,这样下去你觉得有没有好处?”我不得不跟她打开窗户说亮话了。 “我是觉得有好处,不过,你对我也太冷漠了,一点都不热情,所以我的赴约也是凑合的。”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不满。 我对此作了解释,在这夜幕下,看到她那委屈的表情,端庄美丽的面孔,衬衣下硕大起伏的乳胸,不由产生了一种情感的心跳。 “我希望的是感情的自然流露,不大喜欢去迎合谁。(.无弹窗广告)对于你来说,我确实感觉有一定的吸引力,但我不会像一般男的那样去做作。我在热心的同时,希望别人对我也热心,期望的是真诚换真诚,不会去指望用手段来得到。而且,我觉得你有时似乎对我有些戒备,所以我对你当然会有所疏远。” “开始接触的时候,你就讲随便怎的,你对我不是一见钟情,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而且我的性格和你也确实是合不来。” “你讲我不是一见钟情,对你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这你只讲对了一半。首先,在一开头对你还是有好感的,何必就一定要那样外露呢?对你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也是存在的,一方面,对你的情况是有考虑;另一方面,对你也并不很了解。虽然如此,我对你还是喜欢的。” “同你的接触,觉得比较勉强,我们之间,总好像谈不出什么,想热也热不起来。实际上我还是很珍惜这次机会的,要么让我好好考虑一下,下星期天或者是星期三答复你。” “我没有要求你什么,你又答复我什么呢?而且我本身对你也没有一个清楚的头绪,谈或不谈,现在连我自己也决定不了。我的意见是,不一定就要你下次答复我什么,我们可以先多多接触,多多了解,然后再下结论。”我心想,你想得倒好,到时万一说不谈,我不是被你给甩了,让我吃不了,倒给兜着走? “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我考虑好了,认为我们可以继续接触,再进行下去。”说着,她看了一下手表,提示我说:“现在已经不早了,都10点来钟了。” “再待待吧,晚一点也不会怎样。”我迟疑了一下说。 然后,我们再谈了谈,仍然没有什么进展,便边走边谈。 “像这样的见面,每次我还是有些热的,但不是滋味。”我有些惋惜说。 “你还会有些热,我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既是如此,我们还有见面的必要吗?” “那随便你。” “我问你,你又推问我。”我笑着说。 “这总有一个人要讲的?。” 我们走到了十字路口,要分别了,她要我决断。 我停顿了一下,干干脆脆地说:“你既然是这样的感觉,我们就此为止吧,何必要勉强呢?以后我们还可以是要好的朋友。” “那好吧。” “要不要送你过去?” “不用。” 就这样,我们彻底分手了,我感觉如释重负。 回到家里,我抽了好几根烟,回味了这一切。母亲告诉我,徐步健同学又来了,叫我明天晚上7点钟到他那里去一下。 十月二十三日,又是一本新日记本了,但愿能够成为我生命的新的开端。 上午来到学校,已经到8点多钟了,我在校门口进去左侧的阅览室,停下了车子,直接到惠人老师管的放像室。这里已经有敖老师母女俩、黄承伟、李静娴、刘江霞老师和阅览室管理员吴晓勇等。在这里一个上午,基本上是看小兰带来的录像《红颜劫》。 晚上,我按约来到徐步健家,他跟我讲和女方是约到7点半钟。我在房间里做了一会,徐的老婆边带来了那位姑娘。 该姑娘穿着一件红毛线衣,一眼看去,果然长得不错,甜甜的,小巧玲珑的,也确实不像是62年生的。坐了一下后,徐步健叫我出来,到他哥哥徐步强的房间问我。 “你看她怎么样?” “不错的,很满意。” “那好,我再去问问她,如果同意,你们就去买票看场电影。” “就这样直接讲啊?是不是太快了?” “不要紧,没有什么讲究的。” 徐步健过去了一会,然后再进来说:“对方同意,说一切由我们安排。” 既然是这样,我便同徐步健到附近的洪都电影院买票,路上我问他:“你向对方介绍了我什么?” “讲了你是大学毕业,发表了很多的文章,还会武术等。” 我们买好了电影票,又转了回来,然后,我再把对方带去看电影。由于离电影的开映时间还有40分钟。我们就先在外面走走。 一路上,我们都很兴奋,她对我很是亲热,不时挽着我的手。通过谈话,我知道她叫小诗,是江西人民出版社的打字员。同时,觉得她的个子,确实是蛮矮的。 进了电影院后,开始我还是蛮老实的,但最后却无法控制住自己。先是试着搂她的肩,她很顺从;后又试着摸弄她的手,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很乖地让我摸着。 后来,她也很温柔地摸捏着我的手,并紧紧地依偎到我的怀里,让我两手紧紧地箍抱着她。这一晚,我感到实在是兴奋和满足。 看完电影出来时,小诗又是挽着我的胳膊,又是牵着我的手,使我感到很是舒服。 拿了自行车,我送小诗回家,她家就在附近老省委宿舍。进了院门,这里很安静,只有一旁大树的叶子,在微风下发出轻轻的响声。她要我再站站,自己却站在了一个高一点石头上,我猜想她这可能是要我吻她,便又拉住了她的手,这时,她又显得有些慌张似的样子。 “我蛮喜欢你的。”我钟情而兴奋地说了一句。 此时,小诗似乎正要迎合我,可是,我还是放下了她的手,心想,不可太快、太贪心了,也不一定就要在今天吻她。 “明天到哪里等?”我平静地问她。 “就在这个门口。” “你不怕别人看见吗?” “不要紧。” “我们在什么时间?” “由你定。” “要么在7点半钟吧?这样时间充裕点。” “好,行。” 遇到这样一位好姑娘,我很是高兴,也很喜欢她,第一天就给了我这样的快乐。 情投意合甜蜜蜜 迟来爱恋更醉迷 一九###年十月二十四日,由于昨晚很是兴奋,我仅睡了约两个小时,便又醒了,再就很难入睡。(.无弹窗广告)后来,我终于迷迷糊糊地,又进入了梦乡,与梦中的小诗在一起,甜甜蜜蜜。醒来发现自己的内裤湿漉漉、粘糊糊的――我梦遗了。 这也难怪,已经都三十好几了,长大这么多年,还从没有与异性如此亲近过,在生理上,理所当然地应该得到发泄,我觉得自己的精神也好多了。 今天是厂休日,上午睡到8点多起床,去了新华书店翻了翻书看。下午因一直在下雨,又睡到4点多钟起床,睡得很香,醒来起床后,觉得精力十分充沛。 到傍晚时,雨总算是停了,晚上还会不会再下呢?这将又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夜晚啊,但愿天气不要对我们的影响太大。 晚上7点半以前,我按约来到了那个院门口,小诗来了,让我过去,看了看天,对我说:“今天晚上还会下雨吧?” “我看不会。” “我们到哪里去?” 我愣住了,一下不知道到哪里去好,便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要么到公园里去。” “好的。”我很高兴地答应了。 小诗让我骑上车,然后跳上了后座架,一路搭她骑到了八一公园。我锁好了车子,去买了两张入园票,六毛钱一张,一同进去了。 在公园里,我们一边聊,一边找了找地方,却没有什么合适处,好一点的地方,都被早来的情侣,卿卿我我地占到了。 我们只好上了东湖上曲桥,在那里找了个空隙坐下。旁边的一对恋人,在在众目睽睽的灯光下,如无人之地,忘乎所以地抱在一起,做着各种出格的举动。 不久,又突然来了个讨钱的,吓了我们一跳,不拿还不肯走。这样,我们只好起来,准备离开了。讨钱的见我们要离开,便又走了,我们又坐了下来。 小诗提议:“我们还是到前面再找个地方,这里过路的人很多。” 我们起来了,一直走过了中山亭,到百花洲的花园岛的门边,都没有见到有空位置可坐。小诗又说到中山亭上去坐,我们来到亭子上,在一边石长条椅上坐下来。 坐了一会,我便很难安分了,试着把她搬到了我的腿上,可是位置太高,两脚悬着的,坐不大稳。虽然如此,我们还是这样,有些别扭地坐在那里。 不久一种异性的刺激,几次促使我的手靠近了她的胸脯。我下定了决心,要触摸她的那神秘的**,哆嗦的手试探地、慢慢地、伸向毛线下面,再往上移动。她发现了,下意识地挪开我那不规矩的手。 我忍不住了,定了定神,强行从从下面拉起毛衣,把手伸进去了。小诗的动作也很快,抓住了我的手,小声地叫道:“你坏,你坏。” 我的手只停在了她细腻腻的肚皮上,更忍不住了,固执地向上使了使劲,但她抓得很紧,似乎硬是不让,只好无奈地松下手来。 可是,这时小诗却又靠得更紧,把脸贴着我脸,轻轻地、慢慢地摩动,再转而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我不由自主地,朝她的嘴唇伸过去,她却只把脖子伸给了我。 吻就吻吧,我品味似地贴在她的脖子上,贪婪地亲吻,一只手在外面抚在了她的胸前。她在这时,也会从拍拍我的手,到半推半就,甚至让我的手按在上面了。我感触到了她的**和有弹性的**,一心只顾体味着迟来的感受,连她的几次问话,也没有听清。 她坐住了,问我为什么不说话。可这美妙的时刻,我哪里还顾得上说话? 后来,小诗因看到旁边有一堆垃圾,觉得不大舒服,提出找过一个地方。我们出了亭子,在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她主动坐到了我的身上,一会盯住我看,一会又让我吻她的脖子和脸,我也就尽情地享受着这位美丽的姑娘,给我带来的幸福和爱情。 “你喜欢我哪一点?”小诗忽然问我。 “你哪点我都喜欢。”我不暇思索地回答。 她又哼起一首歌来,接着问我:“你喜欢什么歌?” “喜欢台湾电影《欢颜》里的《橄榄树》。”接着哼起“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 “我知道,这首歌是很好听。” “我觉得你就像里面的女主人公,甜甜的酒窝,一看就惹人喜欢。” 小诗这时又唱起了一首什么歌,问我是哪里的,可是我不知道,感觉很陌生。 她在我的怀中温存了许久后,说要去小解。 “你去吧,厕所就在桥那边。”我说着,指了指对面。 “知道,我要你陪我一起过去。” “好的。” 我陪小诗来到公厕旁,对她说:“你进去吧。” 她勉强走过去了几步,又回来说:“我不敢,里面很黑,好怕。” “那你就不要进去,在门口解吧,反正这里没有人。”我看了看四周。 “我怕有蛇。”她说着,很为难的样子。 “不要紧的,我在这里跟你看着。” “不解了。”她一会又这样讲。 “屎急尿胀,官都要放,怎么又不解了?”我一下摸不着头脑。 “没有了,还是去走走吧。” 我只好随她来到湖旁,在那里站了站。 “夏天你带我去游泳。”小诗凝视着夜幕下泛着波纹的湖面,依偎着我说。 “好,等明年天一热我们就去,如果这时去可要冷病来的。”我很高兴地答应她。 我们又逛过桥来,她又想到要去原来坐的地方,取回先前垫坐的报纸。我去把报纸取回来后,一同往来时的原路而回。过了曲桥,走到快活林茶座旁,在那里找到厕所。我让她进去,自己也从另一侧进了男厕所小便。 我出来后,见又有一个姑娘在进女厕所,猜想小诗这时在里面会吓一跳的。我在外面等了等,小诗出来了,她果然说:“那个女的进来时,吓了我一大跳。我今天肚子痛,可能是吃了辣椒的原因。” 我们来到公园门口,见时间已经有10点半钟了。然而,这时小诗却又不愿意走了,提出在这里再坐一会。这样,我们在公园里找了个地方,又坐了坐,在一起温存了许久。 时间很晚了,我们看见公园里的工作人员,在边叫边用手电光射,催游人们出去。公园的广播也响了,一个女音在喊:“游园的游客们请注意,现在闭园的时间已经到了,请你们……” 我们两人,这才恋恋不舍地出了八一公园。我把小诗送了回去,约定第二天再见,并说:“明天晚上就不要再到7点半钟了,改为7点钟好了。” “好的,原来是怕你下班赶不到。”小诗表示赞成。 异性探奇痴缠绵 兴奋不已沉热恋 一九###年十月二十五日,昨晚与小诗的约会,如胶似漆,还是很有**的。她好像讲到现在没有上班,请了病假,后又说是停薪留职什么的,我当时也没有注意听。 记得我开玩笑地问她说,你总不至于愿意去做窝罐里(南昌话做生意)吧。她回答说愿意做。还讲到她有四个哥哥,一个姐姐还是两个姐姐的。 晚上,我按时到了小诗的那个院门口。她出来了,叫我把自行车索性就留在院子内,然后两人一起逛到了八一公园。 在公园门口,有不少的摊贩,一些恋人在买着水果和零食。我也准备买点东西进去吃,小诗阻止我说:“还是不要买,等下剥下来的果壳,人家工作人员会干涉的。” “好,那就算了,省得到时候有麻烦。”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了她。 我们来到了东湖上的九曲桥边,园里的工作人员拦住不让过,说是那边在搞迎国庆菊花展览。我们只好在桥左侧的树丛隐蔽处,找到条长椅坐下。 这里的环境还是很好的,既与外界的人群隔断,又临荡漾的湖水,是一个谈恋爱的好去处。 在夜光下,小诗那美丽的脸庞,拨动着我的心弦。我与她在一起谈着情、说着爱,不时抚摩她着的秀发,亲吻她那可人的脸蛋和嫩滑的脖子。 “你应该找一个和你相配的人。”她好好的,却冒出一句这样的话来。 “你跟我会不相配?我就是喜欢你呀。”我有些惊讶。 “你这样喜欢我,可是,我要是说出一件事来,你就会不要我了。” “这怎么可能?”我很是疑惑? “我以前在一家印刷厂,后来到了出版社,是工人编制。” “这又有什么呢?”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不停地抚摩她,爱慰她,可她就是不让我吻她的嘴唇,说是很干,仅仅两次用舌尖甜甜地碰了碰我的唇部。 我在吻她的脸时,她说:“你不怕磨粗我的皮肤吗?” “你以前吻过吗?” “没有?”她很肯定地说。 “那你为什么老不让我碰你的嘴唇?”我有些不满。 “有艾滋病。”她嗔笑着说。 “我不怕。”我很爱她地表示。 “如果这时吃点菠萝水,那才吻得有味。”她若有所知。 她虽然还说没有接过吻,但估计会有可能是吻过,否则为什么会这样说?我这时有些不解。 小诗让我的两手,仍放在她胸前,隔着毛线衣摸弄她的双峰。这样的感觉很不实在,我忍不住,趁她不备,一只手从其腰下伸进了毛线衣,直往上掏向那美妙诱人的肉团。[] 这一回,可实实地触到了小诗哺育生命的地方,那碰到**和**的一霎拉,让我体味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手感,让我空前的兴奋不已。 可是,还没有让我能好好地缓过神来,立即就被她拉了回来。接着,她一只手紧紧地护着的禁区,一只手抓拢个小拳头轻轻地捶我,压小声音地叫着:“你好坏,你好坏,你们男的都这样,不知道人家女的会有什么感觉。” “好,那就不进去了,就停在肚子上。”我不自在的两手,贴着她的细嫩皮肉蠕动。 她在毛线衣的外面握着我的手,半推半就地任我蹂躏。一会儿,她又说:“我的奶发育不好哦?” “还可以,不过没有摸出。”我惜惜地说。 “要么你在我外面摸摸看。”她拿过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让我来摸。 “怎么你的好像是一只大一只小?”我特意这样说。 “哪里会呢?”她惊奇地说,让我再摸摸看。 “还是差不多。”我装模装样地再摸摸,然后宽她的心说。 然后,小诗又让我摸她的脊背。我摸着摸着,往下伸到了她的臀部,她又挣扎了,把我的手拉了出来。 我把手又放在了她的肚皮上,忍不住向下移去,仍然没有成功,被牢牢地控制在肚子上。 “这样上不上,下不下的,叫人家多难过,要么就上,要么就下?。”我得寸进尺,跟她逗笑取乐。 “不行。”她撅着嘴,还是坚守阵地,不肯放松。 我双手捏弄她富有韵味的肚肉,一会叫她吸气,一会又叫她出气。不久,禁不住把手又试着偷偷地往上、往下移了移,均被小诗抓了回来。 “你怕我的手吗?”我含蓄地逗她。 “怕。”她发嗲的表示。 “你怕哪只?”我伸开两手。 “两只都怕。”她用指头,将我一只手点了一下。 “左手要好些,右手坏,要么就让左手摸一下。”我狡猾地向她提出。 “不行。”她低着斗,玩着手绢。 “那就干脆把这两只手都绑着。”我又有了怪主意。 “好。”她真的用手绢将我两手腕扎在了一起。 不一会,小诗又把我的手给解开了,说还是不要绑,可不准再乱动了。 “现在我的手已经被你绑过了,应该慰劳慰劳一下。”我似乎找到了借口。 “怎么慰劳?”她显得不知所措。 “让它们摸摸。”说着,我的手便伸进她的内衣,去摸她的**。 手刚刚伸进去,就被她抓住了。我只好把手抽了回来,趁势又向下插进去,这回又被她拉住了。但是这一回,她却让我从外面去摸那个神奇的地方。 “这块地方很饱满,像个小肚子,是生命之门。”我把拿着牛仔裤裆上的肉包包。 “那男的那里是什么?” “是生命之源。” “哦?” …… 不知不觉的,时间就已经12点了,公园催游客出去的广播也早已响过了。不行,太晚了,应该走了。 我们从树丛隐蔽处出来,正被那些打夜班、布置菊展的工作人员看到,他们在那里大惊小怪地说:“哇,在那里过着老瘾……” 可是,实际上我们并不算是最晚的,一路上看见好几对恋人还在在暗处,依依不舍。 空旷的八一公园,很静很静,只有一阵阵哗哗作响的树叶声,还在陪伴着情侣们的两人世界。 “当我触及到你里面的奶头时,有什么感觉?”我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刺激,好奇地问她。 “像触电一样,好难过的。”她很害羞地回答。 由于这几天都玩得很晚,白天还要上班,觉得有些累,分手时两人说好,明晚休息一下,到后天的晚上再见。 饥渴难耐奔高潮 突问知晓觉蹊跷 一九###年十月二十六日晚上,我在家也没有什么事,陪弟弟把从同学那里借来的英语对话磁带,拿到哥哥家去用机子翻录,这是弟弟准备考研究生要用的。 哥哥提出,今晚既然你们两个人来了,就同哥嫂打打麻将玩。我们答应了,便留下来玩麻将,摆开了桌子和麻将。 这一次又打得很晚,哥哥打了个地胡,弟弟打了个清一色,嫂子打了个无精七星十三滥,胡的都是些大牌。我今天晚上,好在胡牌的概率比较高,最后仅输了一块多钱,否则可会输得很惨。 十月二十七日,由于白天下雨,在晚上赴约时,我带了一把伞去。小诗说:“今天的天气不大好,我们还是去看电影吧?” “好的。”我也表示赞成。 我们就近来到洪都电影院,电影是8点多钟的连场,一场是《蛇谷遇险》,一场是《死神的最后一张王牌》,前一场我们已经看过。 “我们还是到别处去看看吧。”我建议。 “好,要么先陪我去买个扎头的箍子。”她说。 我们往青山路口方向逛去,由于我的裤袋里装了几只橘子,鼓在那里,走起来不大方便。小诗说:“我的小哥哥,在洪都影院搞美工,等下我们一起去看看,叫他带进去。” “哦。”我不置可否地答应着。 来到了青山路口,小诗指着一家银行边楼房,告诉我说:“我的三哥哥住在这里,是三嫂子单位的银行宿舍。” 我顺着所指的方向,看见楼下有还几个人在那里聊天,心里有些忌讳遇到她的哥哥。小诗带我在旁边的一家商店看了看,她在那里东挑西拣的,那里根本就没有她所要的那种发夹。 我们又往回走,快到洪都电影院门口时,我借故推脱去见小诗的哥哥,说道:“我们可以直接去看电影,还是不要麻烦你哥哥去带,自己买票进去算了。” 小诗也没有多说,由于离电影开演的时间还早,我们又去对面的省委路上走了走。再回到电影院门口时,她去买了两根娃娃头雪糕,我赶快掏钱,她不要我拿。 “也不一定要进去看电影,如果你不愿去见我哥哥,我就一个人去,主要是想去拿一本书。”小诗说。 “好,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小诗进去了一下,然后回来说:“我刚才问了一下,他们说今天没有来。” 我们又在一边等了等,玩了玩。我拿出一个橘子来,给她说:“吃个橘子吧。” “吃橘子,会火气大” 我还是跟她剥了,她也接了,刚送一片到嘴里,便听她说:“好酸。” “真的啊?”我也试了一片,果真很酸,就干脆把这几个橘子给扔了。 过了一会,小诗又去问了问工作人员,她的哥哥还是没有来。我们便离开了,到北湖那边那边去散步。这样,我们从北湖散到南湖,南湖又散到北湖的,最后在湖边的绿化台子上坐了下来。 这一回,小诗要我讲故事给她听,并先讲了个不知说些什么的故事给我听,然后硬要听我的。 “我真的没有什么故事可讲。”我想了想说。 “那你为什么又不问我点什么?那就讲讲你的过去。” 既是这样,我便讲了讲我下放以来的经历,其中也有不少与异性的接触。说着说着,我的手不知不觉地伸进了她衣服内,摸弄起她的**。她发现后,半推半就,我说这样讲起来就不会分心,事实也的确是这样的。 小诗倒在了我怀里,津津有味地听着我的故事。当讲到蚕茶研究所中学的英语老师小高,是畜牧良种场一个副场长的妹妹,她说原来下放在畜牧良种场,知道这个场长,也看过这个小高来过。 许久,下起雨来,我们不得不起身,撑起伞,往回走。我们走出湖边时,小诗又不愿走了,提出到宜春驻昌办事处门口廊下坐坐。这里的大门紧闭,里面关着灯,离马路较远,光线又暗,没有人打扰,是个好地方。 我们在这里坐下后,小诗又躺到了我的怀里。我把手又伸进了她的胸前摸弄,她作出了反应,又有些挣扎。 “不放进去,就没办法说话。”我又哄她说。 小诗安静了,又一边让我捏着,一边听我说话。这样,就把我所经历中的所有女孩子,统统地说给了听。她听得很入迷,还告诉我说,下面已经在流水,上次也流了。 已经是太晚了,瞧瞧手表,都已经12点多了。我送小诗回去,来到了院门内,刚要分开,还已经离开了好几步,不知怎的,又回来了。这一次,我们两个,达到了新的**。 小诗第一次与我真正地吻了起来,我尽情地享受着,并用手去里面抓弄她的**,感觉是那样细腻、贴手和爽快。 我再进了一步,掀开了她的上衣,张嘴咬住了她的左**,一个劲地又舔又吸,左手抓揉着她右乳。我顿时感觉到她的胸脯,很快地鼓胀起来了,**也突突的硬起来了,记得在一些小说里的描绘,也是这样子的。 小诗叫我把伞丢开,喘着粗气要我把手再用点力,揉重一点。我按照她说的去做,一把还没有收起来的伞,被丢在了一边,风把它吹到了墙边。 在大树下,除了风声,静悄悄的,小诗又要我紧紧地抱起她,她再将两腿和双手,没命样地箍着我,吊在了我的身上,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待她松手放下后,一边继续在她的胸前**,一边从其腹部插进了她最后一块禁区,触到了毛绒绒的芳草,像电击一样,传来一阵兴冲冲的快感。很快,我的这只手又被她拉了回来。 我将她的小手,放到了那硬帮帮的把柄上,让她从外面和里面摸了摸,又握了握,她许久不愿意把手拿出来。 突然,小诗怔怔地看着我说:“男女之间的那种事,你家里会不会跟你讲?” “我家里怎么会跟我讲这种事情呢?”我觉得很是奇怪,她怎么会跟我问起这个来? 故事似真又是假 强奸之说让人怕 一九###年十月二十八日,凌晨1点多了,在小诗的院内,我们还在那里缠绵。正到**疯狂的时候,她却问我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我觉得很是蹊跷。 “我很喜欢你,但我的身体已经不完整了,我不讲是对不起你的。”小诗很严肃地说。 我一下被她说蒙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愣愣地看着她。 “有一天晚上,我12点钟下班,在路上,被人用刀子拦住了。那个人说,你这个美人,我已经在这里等了好几个晚上了,就这样,用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把我**了。我叫也叫不出来,那天也倒霉,车子又刚好在那里坏了。人长得好,活的也难。”她说出了一件这样的事。 我望着她发呆,感觉天昏地转的,说不出话来。 “我把这件事说给你听,我们可以仅作为朋友。如果你以后谈了朋友,只要告诉我一声就可以了。” “你不要这样讲,你不要乱说。”我定下神来,无法相信这会是事实,期望她能说这是跟我胡编乱造,是跟开玩笑的。 “这是真的,如果你不嫌弃我,我们今年就可以结婚。”她粉碎了我的幻想,期待地注视着我。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脑子里在急速地转动,思考着怎样来回答这个问题。 “现在我告诉了你这样的事情,你还愿不愿跟我谈?”她一句紧一句地逼着我,要我表态,但也放松了一步,没有再讲今年就结婚的问题。 我见如此,已经无法回避,也清醒地认识到这样一件事,是活生生的事实了,不容任何质疑和含糊。 “你这样讲,我有些相信了,我们现在是刚刚接触,就是没有这件事,也要或多或少地,过一段时间以后才能确定。”我不得不把这件事缓和一下。 “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还愿不愿跟我谈?”小诗进一步要求我明确。 “谈当然是愿谈。”我回答的比较勉强。 “跟你讲出了这样一件事,心灵上也是有很大的创伤的。”她叹了口气说。 “那也是的。”我也充分的理解。 “发生了这样的事,有时我真不想活了,人也畏掉了。在单位上一直有不少人追求我,我也都回避掉了。 “我也也是想,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哪可能没有人追。”我似有所悟。 “你同学帮我介绍你时,我想你的年纪也有这么大,可能谈过几次恋爱,如果玩过女人,也就不会把这样的事看得那么重。哪里知道,你是从来没有碰过女孩子的。”她有些不可思议。 “可能是当老师的原因。”我向她解释。 “我听了你与女孩子接触的经历,受过了好几次伤,如今却又碰到我这样的人,真是很不幸。你对女人的事,就真的这么不懂?男女之间的第一次,发生了关系会怎样嘛?你怎么会连这个都不晓得?”她既同情我,又认为我不可能连这样的事情都不清楚。 “据说是女的会流血。”这个我当然是知道的。 “就是呀。”她好象总算是问出来了。 “我们还是继续谈,把这件事先忘掉。”我进一步表示,并希望大家能跳出这个阴影。 “怎么可能忘得掉?如果不想再谈,你就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你的同学。”她以为不大可能,并情绪低落地要求我,不要把这件事泄露出去。 “那我是不会的,而且我没有讲不谈,你家里知道这件事吗?”我很理解,既宽她的心,又关心地问。 “不知道,我怎可能告诉家里呢?”她告诉我说。 “我对这样的事情,当然也是很慎重的,让我有个时间能冷静一下。”我坦诚地表示了自己的看法。 “要么你去弄间房子,这样我们方便一些。”这也就是说,她现在愿意和我同居。 “好。”我虽然口头答应了,可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这一次约会,到我们分手时,已经是次日的凌晨两点多了。 我心情十分沉重地回到家里,脑海一直在翻腾,到天亮都没有睡着。我把以前写的日记拿了出来,看着看着,浮想联翩,思绪万千,感叹人生的作弄。 这天上午,我来到学校上班,又被敖老师邀去看《红颜劫》录象。这次看到电视录相里主人公张玲的神态,总觉得她像是小诗。我一直随着她的情感波动,在一阵阵地落泪。 下午是全体师生去省体育馆足球场,参加全市中小学生体育运动会的闭幕式。我从昨晚到今天,一直都没有得到休息,精神十分疲惫。 对于找房间的事,意味着两人将要发生关系了。我既激动,又为难,到家里吧,又不大方便。我想到了好朋友李石城,他有一处独居的房间,现在还没有对象,可跟他商量借用一下。可是我抽了时间,找了他好几次,都没有碰到。 晚上,又要去与小诗赴约,这一次,我晚到了十多分钟,但也没有见到她的到来。等到7点半钟,她终于出来了。 “你在7点钟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来?”她满脸的疑惑看着我。 我说明了一下原因,并告诉她:“已经找了好几次朋友,都没有找到,现在还没有落实好房子。” “那我们还是去公园吧。”她见如此,便提出说。 我们来到公园门口,先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买。本想买两瓶汽水的,正要买时,却见小诗买了公园门票过来。 “不要买汽水,买两盒哈密瓜汁。”她赶快招呼我。 “好。”我听了她的话,拿了两块钱,买了下来。 在公园里,和以前一样,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坐。后来,终于在戏台的东北角上的树林里,找到了一张长椅。 “这一块地方,是我在中学生时,常来锻炼武术的地方。”我告诉她说。 “是哦,听你同学说,你的武功很好,要不你练几个动作给我看看??” “好,行。”说着,我比划了几个长拳和华拳的几个功夫。 小诗看后,很是赞赏。 待坐下不久,她问我:“昨天讲的事,你相信吗?” “不相信。”我只能这样回答。 “以后弄得不好,我还会逗你,也许逗得你哭的日子都在那里。”她似乎以为我真的不相信。 “你有那么厉害?”我心想,你这就休想来这一套了。 小诗嘻嘻地笑着,又坐到了我的身上,我也已习惯地抚摸她的老地方。 “我的下面又在流水了,你还是放我下来吧。” “反正已经湿了,干脆多湿些也无妨。”我哪里还会肯放。 我去摸她的下身,果真是腻滑湿润的。小诗不让我再摸,讲会摸干来的,还是让它流,这样要好过些。她感觉到了我的硬物,不断地去抓捏。 “你以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主要会谈些什么?”她好奇地问我。 “谈文学、政治,也没有什么的。”我想了想说,原来跟小雪在一起,不就是这样吗? “谈谈这些也好。”她显然对这些不感兴趣。 “这也许是一种精神恋爱。”我回顾起来,觉得也很兴奋、热烈。 破胎迟到梁暗算 小诗审美有内涵 一九###年十月二十九日,昨天晚上,我与小诗在10点多钟,就从公园里就出来了。后来,我们在湖边和她那个院子里,又呆了呆,直到深夜12点钟,才恋恋不舍地分了手。 小诗再三叮嘱,要我明天想办法拿到房子的钥匙,还说要看我在她的**的身体上,是否能够克制得住。她又叫我还是不要克制,想进去就进去,克制得不好,明天会弄出病来的。最后又说我们可以在外面磨磨,还是不要放进去怎么的。 我早早起了床,先把衣服洗了。在上班的路上,落了一下朋友石城的家,提了一下借房子的事。他不肯,还叫我要注意,不要上了女孩子的当。他既然是这样讲,我也就没有勉强,但心里有点不舒服。 今天也怪,换了不久的车胎,在路上又消了气,我只好推着走。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修车的地方,经过检查,又是破了胎。当修好了车子,赶到学校时,我已经迟了到。 我到学校后,把车子停在了阅览室的院子里。一到办公室,便按常规向教研组长华湘敏作了说明。当时,又急于完善一篇教学论文,去了校资料室查找几个数据,呆了一些时间。 从阅览室出来后,见到一些老师都在谈论奖金的事,并从数学老师张小云的口中,得知我的奖金被扣,便去总务处查问。 在总务处,见我的奖金果然扣了9元钱,会计萧小龙告诉我说:“是教务处讲要扣的,梁老师讲你在开学的时候,没有服从教务处的任课安排。” 我很生气,去教务处找梁仁铮,可还没有走到,就在校长室看到了他,便冲着他说:“你教的那个班的课,我没有接受,是经过了学校领导同意了的,你自己的课不上,怎扣我的工资呢?” 梁仁铮走出来跟我吵:“就是你的课,不是我的课,你不上就要扣你的钱。” “你这个剽窃别人东西的家伙。” “我的东西是过得硬的。” “不是他的原因。”邓书记过来劝我。 “他年纪这么大,就尊重他一点。”曹文玉也来把我拖开。 “什么年纪大,他这个人的脑子,不知道有多坏。” 我又对小曹说:“我要下去,我不是来跟他吵架的。” 这时,梁又在那里恶狠狠地说:“今天你迟到就被我捉到了。” 他说这句话,我还没有在意,好在都已经被老师们拉开,否则那时就有可能大吵一顿。 我再回到办公室时,果然听老师们讲:梁仁铮已经到办公室查了你三次,讲你没有来上班。(.无弹窗广告)教研组长华湘敏说你来了,梁却讲她是在包庇你,华湘敏为此发了火。” “今天是来晚了,原因是自行车在路上坏掉了。” “现在的舆论对我有利,你暂时不要去找那个姓梁的。”老师们说, “我已经去过他了,但不是为了这件事,想不到他这个人的德性会是这样。”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一会,华湘敏老师进来了,愤愤不平地说:“这件事梁任铮也做的太过分了,我这是为你打抱不平。” 我再次跟华老师说明:“今天车子破了胎,弄得来晚了些。” 敖老师还告诉我:“上次讲的介绍我的那个亲戚,她同意了到电影院见面的方式。你去准备一下,买到了电影票,我会去交给她。” 我记起还是很早的时候,敖老师是跟我介绍过一个这样的人,说是她的亲戚,也是“五大生”毕业,财会专业,在一个公司担任会计。我当时答应了见面,想以见小程的那种方式,免得到时候尴尬。 怎么办呢?现在不去见又不大好,见见也无妨,也许这个合适也说不定,何况和小诗的关系,现在也没有拿定主意。 中午吃完饭,我就出去准备电影票,可到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合适的。后来在东湖电影院,买到了两张明天晚上6点50分的。 我再到同学徐步健家落了一下,告诉了他,现在与小诗正在接触。他也告诉了我,小诗在第二天就来了他家里,说了情况。 下午上班时,我把电影票交给了敖老师,她说:“今天晚上我就会叫女儿帮我送去。” 晚上,我手忙脚乱地准备了一下,赶到了与小诗约会的地点。这次我又迟到了10来分钟,只好又等到7点半钟,才见她出来。 “你7点钟的时候,怎么又没有来?” 我解释了原因,然后问她:“今天我们怎样?” “什么怎样哟?你如果有事,你就先走吧。她好象有些敏感,以为我是变卦似的。” “我不是有事,是今天没有拿到房间的钥匙。”我跟她解释说。 “那我们就到公园去。” 我有些迟疑地放好车子,同她一起出来。” “你又不肯去我家。” “你家里你的住房是不是单独的?” “是哦。” “你家里人看得到吗?” “我单独住在楼上,母亲住在楼下,可能看不到你进去。” “那好,就去你家里。”说着,她到家里拿了一辆自行车出来,说是她哥哥的。 我一路把小诗带到家,楼下没有开灯,堂屋较暗,我母亲也不在家。我带她到楼上我的房间里,开了灯,让她到床上坐。在这样亮的环境里,我竟觉得不大好意思和紧张起来。 小诗看到墙上挂满了我的字画,十分欣赏。我拿出了发表的文章剪集给她看。为下一步做好准备,我打好招呼,下楼去小解。在楼下,我又洗了把脸,把下面也檫了檫,再回到房间。 为稳定情绪,我拿出了一些书画习作给她看,她一边看一边夸:“难怪会有这么多女孩子追你,原来是这样有才能。” 我跟她讲解各种美术风格和作画技巧,以及主要名家的特点。她也跟我谈起了徐悲鸿、齐白石,特别是范增,而且说得很老套,很热烈。 “你怎么也知道这么多?”我很惊奇地问。 “我也很喜欢画画,加上小哥哥是搞美术的,所以经常会谈到。”她告诉我说。 “那我们都有相同的爱好,真是很难得。”我很高兴,同时也刮目相看。 “这就是你们班上的照片?”她又指了指书桌上玻璃板下的毕业照说。 “是的。”我不经心地回答。 因为照片上小雪并不算好,我也不愿她再问下去,便把这个话题叉开了。 奇妙侗体似玛哈 激情相对要喷发 一九###年十月二十九日晚上,小诗坐在我房间的床上,我们一起翻看、交谈着书画。我还拿出了各种书画墨宝,裱画用的绫和轴等,给她观赏。 小诗看到了我的日记,我很大方地让她看,她很认真地翻了翻。 “好多,看不完。”她看了前面一些后说。 “那你带回去看也行。” “还是不看,不应该看人家的**。” 我们静静地坐了一会,不知怎样才好,我觉得有些不大自然的,便抓了抓她的手,笑着说:“在这样亮的环境下,真不好意思动你。” “要么,你就把灯弄暗来。” 我便去摆弄台灯,由于拉线断了,本想只亮小灯的,现在只能亮大灯了。等我再一弄,把里面的电线也给弄脱了,好半天也没有搞成。 以前是有个灯罩的,可早就坏掉了。小诗叫我用纸,把吊着的灯泡,想办法罩暗。我拿了凳子垫着,开始用别针试,但纸总是会挨到灯泡,这样有被烧着的危险。之后,在她的提示下,用夹子夹好了。 我把灯泡罩好,灯光也暗了许多,便又与她坐到了床上。现在的感觉好多了,我们开始推推摸摸,很快就滚成了一团。 不久,她起身解开了自己灯芯绒夹克下面的扣子。我见状掀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雪白的**和和粉红的**,接着去摸弄和亲舔。 “你还是把灯关掉来,索性脱掉衣服去,你也脱。” “好。”我答应一声,便去把灯关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我们各自脱掉了衣服,然后开灯。她和我都留了裤头,我把袜子也脱了,她却没有脱。 她那洁白的上身和大腿,把我一下给看呆了。我们肉贴肉地,尽情地揉抱了一会,她又叫我关了灯,说道:“我们把裤头子也脱掉算了。” 我们又各自把裤头也也脱了,她再叫我去开灯。灯一亮,在我眼前呈现的小诗,更让我情不自禁。 她那美妙的**,简直就是一尊奇妙无比的维纳斯。端庄、含而不露的秀美面庞,圆嫩得像莲藕般的四肢,柔韧的酥胸,突突的**,腹下一丝丝整齐而适中,黑黑的倒三角,使整个躯体,看上去是那样的匀称、完美,恰似戈雅画笔下的杰作――《**的玛哈》。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的女人体。我感觉到的,并不全是那种火辣辣的**,而确确实实是沉浸在一件艺术品的欣赏之中了。 这样的一件美妙的杰作,几乎在全世界都绝无仅有。那柔光下白净的身体,两乳峰间的沟谷向下延伸,连起腹部的一线绒毛,消失于乌丝般细细的阴毛中;从躯干到大腿,再到小腿,是流线似的几何曲线。 我仅仅是在欣赏?或是在作素描的构思?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一幅精美的女人体造型,她**的侗体,又震撼了我全身的每一个艺术细胞。 我情不自禁地将她先后摆成了好几个姿势,尽情地欣赏,还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审视了她那精巧的背面。 我在小诗暴露的全身上下,尽情地抚摩。这时,艺术的心理仍然占据着思维的主要位置。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叫我再一次熄了灯,我们转为相互拥抱和摸弄。 我把捏她的**,轻轻地抚摩她的身体,就像爱护一尊珍贵的艺术品一样。也许是我连日的疲惫和各自心态的不同,她开始不满了,责怪我一个30多岁的大男人,不知道怎样去激起一个姑娘的**,这使我心里很不好受。 小诗这时说要小便,我穿起了短裤,准备再穿起衣服,到楼下去跟她拿痰盂。她急切地说:“不要穿衣服,就这样下去。” 好在隔壁的邻居已经玩完麻将,不在这里住的,也已经出去。我仅穿着短裤,到楼下赶快拿了痰盂,但在上来时,还是被邻居看到自己的赤膊,邻居那疑惑的眼神,使我很是狼狈。 我进房间后,继续将收录机用磁带放着歌子。小诗一边去拉尿,一边又叫我关灯,不准我看。不久,在漆黑中,便听到了一阵很长的、尿进痰盂的声音,这样的声音,仅隔一层木制板壁的邻居,肯定是也听见了,我有些紧张。 回到床上,我们又开始了亲热,她先吻了吻我的右胸,说吻不出什么味道。我也亲了亲她的**,当要吻她的嘴唇时,她没让吻。 小诗忽然抓住我的把柄,用嘴含住了前端,我吃了一惊,同时也感到非常的舒服。然后,她翻过身,压在了我的身上,将我的那条从未吃过荤的“眼镜蛇”,一顶一顶地去碰她的门户。 这样的举动,确实引起了我的**,我禁不住弯起身,阴阳相触,直往上冲。我觉得那里有一滴滴的欲水流下来,她一边往后缩,一边又来一碰一碰的。 我翻转身子,抱着小诗,将那个不听话的家伙,平贴在她的湿溜溜的草丛之上。她要我的两臂用力,紧紧地抱着她,又抓住我的宝物,对住了她的要害,并急促地叫我快使劲。 我太紧张了,没有敢向前,一直怕隔壁的邻居听见,其实,也是无法避免人家听到的。另一个方面,我还没有要进去的思想准备,她到现在也一直不肯让我的手,去触弄她那关键的部位。 在有灯光时,我曾试着扳开她的两腿,想看看那里的究竟,她坚决不让。处女膜的问题对我来说很重要,不搞清楚,就决不能上她的套。加上这些天实在是太累了,大大影响了我的**,总觉得那东西的勃起,也不是很充分了。 这个时候的小诗,已经失控,硬是要我进去,怎么办?我左右为难,试着往前顶了顶。 “真的进去?”我慎重地说。 “是呀,快点啦。”小诗很是急促,两只小手一个劲地抓我。 在这当口,我反而感到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甚至担心自己有阳痿,因为以前哥哥在激我找老婆时,曾笑过我没有用。 正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进去了一些,里面有一种滑润润的滋味,一种强烈的、从未有过的欲火,油然而生,促使得全身的流体,几乎都在向那个通道集中,要向那敞开的门户深入和喷发。 奇妙侗体似玛哈 激情相对欲喷发 一九###年十月二十九日晚上,小诗坐在我房间的床上,我们一起翻看、交谈着书画。(.好看的小说)我还拿出了各种书画墨宝,裱画用的绫和轴等,给她观赏。 小诗看到了我的日记,我很大方地给她看,让她能够了解了解,她也很认真地翻了翻。 “好多,看不完。”她看了前面一些后说。 “那你带回去看也行。” “还是不看,不应该看人家的**。” 我们静静地坐了一会,不知怎样才好,我觉得有些不大自然的,便抓了抓她的手,笑着说:“在这样亮的环境下,真不好意思动你。” “要么,你就把灯弄暗来。”小诗倒是很配合的。 我便去摆弄台灯,由于拉线断了,本想只亮小灯的,现在只能亮大灯了。等我再一弄,把里面的电线也给弄脱了,好半天也没有搞成。 以前是有个灯罩的,可早就坏掉了。小诗叫我用纸,把吊着的灯泡,想办法罩暗。我拿了凳子垫着,开始用别针试,但纸总是会挨到灯泡,这样有被烧着的危险。之后,在她的提示下,用夹子夹好了。 我把灯泡罩好,灯光也暗了许多,便又与她坐到了床上。现在的感觉好多了,我们开始推推摸摸,很快就滚成了一团。 她不久起身,解开了自己灯芯绒夹克下面的扣子。我见状掀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雪白的**和和粉红的**,接着去摸弄和亲舔。 “你还是把灯关掉来,索性脱掉衣服去,你也脱。” “好。”我答应一声,便去把灯关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我们各自脱掉了衣服,然后开灯。她和我都留了裤头,我把袜子也脱了,她却没有脱。 小诗那洁白的上身和大腿,把我一下给看呆了。我们肉贴肉地,尽情地揉抱了一会,她又叫我关了灯,说道:“我们把裤头子也脱掉算了。” 我们又各自把裤头也也脱了,她再叫我去开灯。灯一亮,在我眼前呈现的小诗,更让我情不自禁。 她那美妙的侗体,简直就是一尊奇妙无比的维纳斯。端庄、含而不露的秀美面庞,圆嫩得像莲藕般的四肢,柔韧的酥胸,突突的**,腹下一丝丝整齐而适中,黑黑的倒三角,使整个躯体,看上去是那样的匀称、完美,恰似戈雅画笔下的杰作――《**的玛哈》。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的女人体。我感觉到的,并不全是那种火辣辣的**,而确确实实是沉浸在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欣赏之中了。(.) 这样的一件美妙的杰作,几乎在全世界都绝无仅有。那柔光下白净的身体,两乳峰间的沟谷向下延伸,连起腹部的一线绒毛,消失于乌丝般细细的阴毛中;从躯干到大腿,再到小腿,是流线似的几何曲线。 我仅仅是在欣赏?或是在作素描的构思?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一幅精美的女人体造型,她那**的侗体,震撼了我全身的每一个艺术细胞。 我情不自禁地将她先后摆成了好几个姿势,尽情地把赏,还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美美地审视了她那精巧的背面。 我在小诗暴露的全身上下,尽情地抚摩。这时,艺术的心理仍然占据着思维的主要位置。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叫我再一次熄了灯,我们转为相互拥抱和摸弄。 我把捏她的**,轻轻地抚摩她的身体,就像爱护一尊珍贵的艺术精品一样。也许是我连日的疲惫和各自心态的不同,她开始不满了,责怪我一个30多岁的大男人,不知道怎样去激起一个姑娘的**,这使我心里很不好受。 小诗这时说要小便,我只好穿起了短裤,准备再穿起衣服,到楼下去跟她拿痰盂。她急切地说:“不要穿衣服,就这样下去拿。” 好在隔壁的邻居已经玩完麻将,不在这里住的,也已经出去。我仅穿着短裤,到楼下赶快拿了痰盂,但在上来时,还是被邻居看到自己的赤膊,邻居那疑惑的眼神,使我很是狼狈。 我进房间后,继续将收录机用磁带放着歌子。小诗一边去拉尿,一边又叫我关灯,不准我看。不久,在漆黑中,便听到了一阵很长的、尿进痰盂的声音。这样的声音,仅隔着一层木制板壁的邻居,肯定是也听见了,我有些紧张。 回到床上,我们又开始了亲热,她先吻了吻我的右胸,说吻不出什么味道。我也又亲了亲她的**,当要吻她的嘴唇时,她又没让吻。 小诗忽然抓住我的把柄,用嘴含住了前端,我吃了一惊,同时也感到非常的舒服。然后,她翻过身来,压在了我的身上,将我的那条从未吃过荤的“眼镜蛇”,一顶一顶地去碰她的门户。 这样的举动,确实引起了我的**,我禁不住弯起身,阴阳相触,直往上冲。我觉得那里有一滴滴的欲水流下来,她一边往后缩,一边又来一碰一碰的。 我翻转身子,抱着小诗,将那个不听话的家伙,平贴在她的湿溜溜的草丛之上。她要我的两臂用力,紧紧地抱着她,又抓住我的宝物,对住了她的要害,并急促地叫声:“快,快,快使劲。” 我太紧张了,没有敢向前,一直怕隔壁的邻居听见,据说女人在做那事时会###。其实,在这样的环境下,也是无法避免人家听到的。另一个方面,我还没有要进去的思想准备,她到现在也一直不肯让我的手,去触弄她那关键的部位。 在有灯光时,我曾试着扳开她的两腿,想看看那里的究竟,她坚决不让。处女膜的问题对我来说很重要,不搞清楚,就决不能上她的套。加上这些天实在是太累了,大大影响了我的**,总觉得那东西的勃起,也不是很充分了。 这个时候的小诗,已经失控,硬是要我进去,怎么办?我左右为难,试着往前顶了顶。 “真的进去?”我慎重地说。 “是呀,快点啦。”小诗很是急促,两只小手一个劲地抓我。 在这当口,我反而感到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甚至担心自己有阳痿,因为以前哥哥在激我找老婆时,曾笑过我没有用。 正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进去了一些,里面有一种滑润润的滋味,一种强烈的、从未有过的欲火,油然而生,促使得全身的流体,几乎都在向那个通道集中,要向那敞开的门户深入和喷发。 云里雾里到三更 调动再找农业厅 一九###年十月二十九日深夜,正在那个关键的时刻,我像是有尿感,用手去摸了一下,粘糊糊的,跟以前梦遗了的情况差不多。 “不行,我要小便一下。” “好吧,你快去吧。“ 我摸着黑下了床,又去摸那个痰盂,许久才摸到,拉了很久,才拉出了一点点。这时我才记起来,不久前已经小便过了。 小便过后,那个硬物也软火了,开了灯,小诗一看,失望了。 “怎么消掉了嘛?”她很生气地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也觉得奇怪,怎么一拉完尿,就消掉了呢?” 我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种**,只是跟她温存了一下,便穿起了衣裤。可她躺在那里,根本就不愿起来。 “我现在好难过,那个地方外面是开的,里面还是闭着的。”她很痛苦地说。 “处女膜在哪里?”我又去扳她的腿,这个东西,才是我最关心的地方。 “在里面。”她使劲地夹着腿,不让我看,显然是怕我追问。 我看到床单上,湿了一滩小碗口样的圆,用手一摸,是粘粘的,吃了一惊,一下子搞懵了头蒙。 “这是你的还是我的?”我问她。 “不知道。”她摇了摇头回答。 “这不大像是我的,因为刚才我根本就没有射精的感觉。” “我吸了一下,里面有些痛。如果是精液的话,那就可能吸进去了。” “根本不可能,我没有射。” 这样,她一直在躺着,又叫我脱光,拖进了被子,把两人的头也盖住了。我抚摩着她,她责怪我刚才不应该克制,说这样会得病的。 “我控制得也是很难过,但原来我们不是讲好了,不放进去的吗?当时的脑子还算是清楚。” “可能先喝点酒会好些。” “我很怕你会叫,有些书上是这样写的。” “我不会叫的。” “如果叫我去**别人,还真不知是否得成。”我想想自己这个样子,灰心地说。 “是哦。”她也有这样的感觉。 可是,这样说着话时,我的那里又在硬起来。 “你是我的一个这样的小丈夫,以后结婚住到我家去。” “我单位能分房子。” “我们过两年再生孩子好吗?你母亲会不会讲?” “要那样干什么呢?早生晚生也是我们自己的事,大人哪管得了这么多。” “你说是生男孩好还是女孩好?” “都好。” “我们是不是应该也有比别人活得好些的愿望?我吃得了苦吗?我不会做家务,我母亲也带不了小孩了。” “我们是不是过一两年再结婚。[]” “倒不必要等那么久。” “还要准备打家具呀,准备东西呀,这些都需要钱呀。而我们现在还没有那么多的钱。” “你怎就认为我们没有钱?” “我没有,要等我再去赚点钱来。” 我陪她说着这样一些既清醒又糊涂的话。 小诗一直不肯走,又叫我关灯,我不肯。她又叫我把头钻进被子,同她在里面说着话。我在里面憋得难受,她却讲她不气逼,老是讲身子很难过。 这个时候,已经是次日凌晨1点多了,夜静的出奇,收录机里的磁带也没有再放了。邻居送人回来叫门,我母亲起来开门,放进来了。 我母亲看到我们的自行车还在院子里,便叫我拿车子。我赶紧答应了一声,讲等一下。我对小诗说:“我不关灯,就是怕母亲要叫我搬车子。” 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我跟她说:“要么就在这里睡,要么就早点回去,省得你家里讲,你要有毅力。” “还是回去,你让我再躺一下。” 看来,女的发起情来,也确实很难受。 到凌晨3点钟了,小诗终于起来了,她不让我看光着的身子,叫我转过头,然后穿起了衣裤。 我一路把她送回了家,结束了这动人心魄的一晚。我们约好了后天晚上再见,休息一天,她说明天也有事,隔两天也好。 十月三十日上午,我刚把车子推出去,准备上班,想起今天要交照片给学校,以发职称聘任书用。因此,我又跑回来,找了好好一会照片。这样,赶到学校时,已经迟到了好几分钟。 年级组长华老师告诉我说:“学校刚刚查了人,你可以跟他们说明一下。” “算了。”我不肯去。 “反正你也是有原因的,是找照片,要不,就让我去帮你讲。” “还是算了吧。”我也不想让华老师去讲。 后来,正好陈校长来到办公室,便顺便把迟到的原因,跟他解释了一下。 敖老师又告诉我:“我的那个亲戚,因为外公死了,今天去不成。” “不要紧。”我正好可轻松一下。 “可能要等她奔丧回来以后,才能再见。” “行。”我索性把另一张电影票给了她,叫她同女儿去看。 又过了一会,忽然,英语老师魏梅花把我叫出来,神秘地说:“前天晚上你到了哪里?” “没有到哪里呀?”我一惊,被她撞见了?便想装憨赖过去。 “你是装糊涂,我都碰到了。”小魏老师诡秘地笑着说。 “那可能是到一个同学那里吧。”我胡乱地回答。 “那就行了。”小魏了如指掌地说。 被她知道了这件事,对于我来说,觉得是很不利的。 今天晚上,在家好好休息了一下,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 十月三十一日上午,我去了一下省农业厅,没有找到徐副厅长,就再去了农业大厦。贸易中心搬到了三楼,我找到了王建华,他让我坐到值班室,并泡了一杯糖水。 讲到调来这里的事,小王说:“这里很需要一个秘书,原来的秘书已经调走了。你是不是党员?” “不是。” “你如果是党员的话,很可能会担任办公室主任。” 这对我来说,是个相当重要的信息。我再问了一下徐副厅长的住址,小王也告诉了我,叫我赶快去找一下。 一会,良种场的老同事彭宝玉也来了,我一点也不知道她调到了这里。我们三人亲亲热热地聊了聊,小彭现在住房部负责,不搞医务了。 下午,修了一下自行车,原来补的地方,现在又在漏气,邻居说,这是因为上次补的时候,没有把皮屑搽干净。 晚上,我找到了徐副厅长的家,徐的的老母说不在,去外面出差开会去了。我没有进去,省得节外生枝,准备过几天再来。 回家后,我补写了这段时间的日记。 忌讳小诗谈出血 路狭寻思会小雪 一九###年十一月一日晚,我与小诗见面后,来到了八一公园北门口。我看到有香蕉卖,便说:“我们买点香蕉进去吃吧。” “香蕉不好吃,还是买两盒果汁。”看来,她很喜欢吃果汁。 上次买是一块钱一盒,我连价钱也没有了解。这一次,我试着问摊贩:“果汁多少钱一盒?” “一块钱一盒,不会多卖你的钱。”小贩说得很硬。 “人家都是八毛钱一盒。”小诗冲着摊贩说。 “算了。”我不好意思讨价还价,说着用两块钱又买了两盒。 “你上次买的是多少钱一盒?”小诗又问我。 “不大记得,好像也是一块钱一盒吧。”我回答说。 我们进了公园,找到一张长椅坐下。 “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小诗欲言又止。 “什么事?”我觉得奇怪 “昨天我不该骑自行车回来,在路上颠了一下,回到家里,觉得下身有些在路上颠了一下,回到家里,觉得下身有些不舒服,解开一看,上面有些血,开始我还以为是白带呢。”小诗终于很认真地说。 “是月经呀?”实际上我一听就知道她的用意,特意这样地装糊涂。 “哎呀,怎么会是月经呢?你就一点都不懂?”她有些急了。 “那是什么呢?”我仍明知顾问。 “算了算了,以后再讲。”她似乎觉得,再讲下去就没有多大意思了。 小诗既然这样说,而我现在实际上,也很难面对这样一个问题,就干脆也不提这件事了。 “你那时怎么用嘴,含到了我那东西的前端?”讲到那天晚上的刺激,我很稀奇地问。 “啊?真的呀?我不大记得,可能是好冲动。”她很不好意思地说。 “当时真是好刺激的。”我回顾当时的感觉。 “你那天晚上进去了一半。”她指出说。 “没有吧?”我记得自己已经控制了。 “是进去了。”小诗很肯定。 “不大可能,这一点我很清楚,如果那天不是在我家那样的房子,那倒可能是会全部进去的,况且那几天也太累了。”我有所戒备地辩解。 …… 这一天晚上,我们尽讲一些男女之间的奥妙,以及那天晚上各自的感觉。最后离开时,还是约定隔日晚上再见。 十一月二日晚上,我吃过饭后便睡了睡,到9点钟的时候醒了。考虑到小诗说要弄一间房子的事,我想到了业大同学小樊,便准备立即去他那儿。为了万一遇不到他,写了一张条子,要他到我家来一趟,好问他借一下房子,把钥匙拿来。 一路骑车子来到小樊的住处,他果然不在,我用图钉把字条钉在了门上。然后,我又顺便去了中学同学周林的住处,他一家三口租住在董家窑,在他那里坐了坐便回来了。 十一月三日晚上,我先去了一趟徐副厅长的家,徐还没有回来。他的老婆叶医师接待了我,问了问我厂的经济情况,并告诉我,老徐要到星期天或星期一才能回来。我坐了一会,便告辞了。 从徐副厅长家里出来以后,我便来到了与小诗约会的老地方。我向她提出:“今天是不是到人民公园去?” “不行,我昨天来了月经,骑不得车子。”这次说的,倒是真的。 这样,我放好车子,只好同小诗又去了八一公园。进公园时,她抢着去买了果汁。这一晚,我算是比较规矩,因小诗来了例假,不可去刺激她。 今晚的约会,我们回去得也早。我把她送回到家时,我们又温存了一番。她进去帮我拿了夹子画夹子出来后不久,由于宿舍楼的大门又被关上了,钥匙没有带出来。 小诗进不去,没有办法,只好去叫门。不久,里面出来了一个老太婆,小诗见状叫我赶快走。 “她是谁?是不是你家里的人?”我疑惑地问她。 “不知道。”她说着催我快走。 我只好先出了院子,由小诗帮我把车子推了出来。本来准备约她明天去邮电公寓看演出的,由于她说骑不得车,那个地方又比较远,也就没有勉强她去。 十一月四日晚上,我请了学校图书管理员吴小勇,到邮电公寓礼堂看了看演出。演出的节目不怎么样,我们仅看了前面几个就出来了。 回到家里后,我看了看电视《几度夕阳红》的第二集,拍得还是可以的。 十一月五日晚,我见外面风很大,又怕会下雨,便带了一把伞来到小诗处。见时间还早,我先去了洪都电影院,想买两张电影票,准备与小诗看电影。 今晚的电影,是7:55的连场――《黑太阳》和《原野》。《原野》这场电影已经看过,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买票。 我回到约会的地方,见到小诗已经在那里了。她也问我:“我们今天是不是看电影去?” “我刚才已经去了洪都电影院,没有合适的。”我把情况讲了一下,建议再去东湖电影院看一下。 我们来到东湖电影院,见也没有合适时间的,只好再去了洪都电影院,买了那个连场的电影票。 我们进了电影院,先按座位坐在了后面,后来,见前面没有什么人,就又坐到了前面。小诗带来了一些橘子,我们一边剥着吃,一边看着电影。 过了不久,我们不觉就亲热起来,动起了手脚。到出来时,已经是11点多钟了。我在她家的院内墙边,又与她温存了许久,到12点多钟才回到家。 十一月六日晚,我来到徐副厅长家,他的儿子和老母在,他儿子告诉我说:“是上星期六回来的,现在又到蚕茶所开会去了,要过两三天才能回来。” 我见如此,与他随便说了几句话,便告辞出来了。 因无他事,我又去了业大同学小樊家,这个鬼家伙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那张钉在他门上的条子,还在那里被风吹得飘着。 我再去了中学同学周林家,他也不在。找人都没有找着,一时没有地方去了,这时,我想到了小雪,她家就在这附近,去不去她家里玩玩呢? 想想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又反过来想,反正现在已经是作为同学关系,自己何必还要那样认真呢? 见到小雪话语多 心心相印何为错 一九###年十一月六日晚上,我从董家窑那边回来,经过考虑,还是落了小雪的家。这时的我,虽然觉得不适,但还是去敲开了她的门。 小雪见是我,也很高兴,把我带进了她的房间。她这时正在辅导侄女读书,让侄女听写语文的生字,那样子还俨然像个做老师的。 小雪拿来了橘子,给我倒好了开水。我觉得房间里有些热,便脱去了西装外套。先跟她讲了一下我准备办的调动问题,以及刚才到农业厅徐副厅长家的事,然后又讲了到小樊家和我中学同学周林家。 讲到我的同学周林,我告诉她说:“我的同学,现在董家窑菜场卖菜,现在也学会了用揪子秤。” “什么是揪子秤?”她很感兴趣。 “就是一斤只有九两的秤。”我解释说。 “啊?还有这样的事呀?”她很是奇怪。 “卖菜的原因,是因为他老婆承包了单位的商店,被人骗去了一万多元钱,之后在家没有工资,租的房子每月也要三十多元钱。而我的这位同学,单位的原因,吃百分之七十工资在家,造成经济困难。” “是哟,我们厂里也在停产,现在有不少人在吃百分之七十的。”小雪也说。 “现在小樊到贵溪去了,他对找对象的事很急,还想要我帮他物色。(.)我也碰到了徐影萍同学,她说她的男朋友太热情了,弄的她很不好意思。” “听徐影萍和小蒲说,你现在找了个省委的对象?” “不是省委的,是市委档案馆的,已经没有谈了。现在又接触了一个,是出版社的打字员,比你矮些,显得比你也小,头也只有你的一半多些大,是###年生的,由于显得太小了,在一起走,都有些觉得不大好意思的。” “小有什么不好嘛!”小雪禁不住笑了好一阵。 我又讲到与市委档案馆那人的接触,说:“我们两个人的约会,由于性格不合,两人都容易受伤。” “那讲话是应该注意点,过分了是容易受伤的。” 我知道她这话里面,有些是指我与她的一些做法,使得她有此类经历似的。我说话也不象以前那样了,无所顾忌。 谈到与市委那人的接触时,我说:“我们在较隐蔽的地方,她似乎还对我有些戒备,我后来也有意离她远些。不过,周围谈恋爱的人,也确实都是那种亲热的样子。男女之情,是可以理解的,而我也不会去动她。后来,在那么亮的地方,就更不可能。即使两人谈得再亲密,自己也不大好意思,除非在好暗的地方还差不多。” 这些话,听得小雪不大好意思,她岔开话题说:“你调到农业厅去,以后要付出好大的能力。” “什么付出好大的能力,这是语病。”我笑着说,说得她有些尴尬,又问:“你现在还经常到文化宫排练?” “没有,我在学英语,是在东湖学校的外国语培训班,一个星期有三个晚上,时间是星期二、四、日。”她告诉我说。 “那还是不错的,我到过傅俊德那里,他也讲到了你。” “他讲到了我什么?”她很关心的样子。 “讲你好呀。”我特意说。 “乱讲,我好什么?”她很警觉。 “你们两个人在一起得过奖咯。” “那有什么好?”小诗不以为然。 “头好咯,手好脚好,都好。”我说笑着,讲得她又不大好意思。 谈到写作,小诗问我:“你最近写了些什么吗?” “写是写了些。”说着我拿出了那本剪贴,原来是准备给徐副厅长看的,翻到最后一篇散文《西湖速写》,让她给看看。 小雪看后连说好,并说:“以前觉得你的文章有些单调,现在看这篇,就觉得相当好,你这是在哪里发表的?” “是在厂里的《企业报》。” “你这完全可以拿到《南昌晚报》发表。” “无所谓。” 小雪又看了看其他几篇文章,说:“《太阳系第十大行星之迷》,那时在《南昌晚报》上看过。” “是哦,那次我还是先听你讲才知道的。” 这时,她有意说我涉猎了大量的文章什么的。我知道,她这是指我给她写的那封信上有的。此时,我有意回避。 “最近看了胡平的《中国的眸子》,很受感动。”我想了想说。 “这本书写得有那么好?”她有些疑惑。 “书中的主人公是一个叫黎莲的,实际上是叙述赣州一个叫李九莲的人。” “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嘛?”她刨根问底。 “这个人在文化大革命中,由于给在部队的男朋友写了一封信,信中对当时政治,透露了自己内心的一些看法。这封信却被男朋友交给了组织,结果引起了迫害,最后执行了死刑。更为可恶的是,她死后被抛尸荒野,被一个精神病人割掉了女人的器官。” “哦,有这样的事?”她很奇怪。 “里面还有一个叫钟海源小学女教师,她为李九莲鸣冤叫屈,也死得很惨,枪毙时还被活体取肾,移植到一个高干的儿子身上去了。” “啊。”她觉得不可思议。 “有一个叫朱毅的人,是李九莲的战友,真是赤胆忠心,见义勇为。为了能够为李九莲平反,也被判了刑。但是,他不屈不饶,最后在那样艰难的环境下,通过顽强的努力,终于引起了中央的重视,该案件在胡耀邦的过问下,得到了彻底的平反。不过,那时在文化大革命,有不少这样的事,像东北的张志新案,行刑的时候还被割断了喉管,后来都平了反。” “这个人真是很了不得。”她感叹地说。 “我在学生时代,对这件事也有很深的印象。当时记得有很多的赣州人,在江西宾馆对面,贴了许多的大字报,要求为该人平反。” 小雪很感兴趣,触动也很大,像小学生听故事一样,听着我讲述这本书。 “你要不要看,要看的话,我可以借给你看看。”我看她那样子,便问她说。 “那就最好,我是很想看看这本书。”她很急切地表示。 “好,那下次我一定帮你带来。”我答应着。 看来,又跟她接上头了,直到10点多钟,我才告辞回家。 房事欲成又来气 小姚做媒征敖意 一九###年十一月七日,今天休息,上午到中午,再睡了一个好觉。到下午时,哥哥过来了,叫我去他家打麻将。我想了想,还是去了,但没有玩成,嫂子也不在家,去街上买东西去了。 哥哥听说了我与小诗在谈朋友的事情,说我好傻,有这样好的事情还不知道去做。他给我讲了讲男女之间关系的事,并同我到妹妹那边,去拿了房间的钥匙。 由于我妹妹在中山路保育院附近,开了一家小商店,晚上一家人也在店里住,家里却没有人,正希望晚上有人帮她看家。 我拿到房子的钥匙之后,做了些准备,晚上好带小诗过来。这样,房子的问题总算是解决了。 晚上去见小诗,并把她带到妹妹家的房子,那房子就在我住处的前门附近。这次小诗还带了些橘子来,我们起初一边吃一边走着跳棋,后来,我可没有那个耐心,棋还没走完,就被我给弄掉了,急着要进入角色。 这样,我们便开始了动手动脚的,不一会就都脱掉了衣裤,上了床。小诗那美妙的胴体,又一次露出来了。我急不可耐地先摸弄她的乳房,然后压住她光溜溜的身上,两手紧紧地抱着她。 小诗很快就激动起来,全身颤抖,喘着粗气地说:“我…下面…在流水了。(.好看的小说)” 我一听,生怕湿了妹妹的床,赶紧给她卫生纸,垫在了下面,准备进入。可是,她一下子又说头昏,很难受,我没有办法,只得又放开了她。 这样被她一弄之后,多次都没有能真正调起她的欲望,使我很是沮丧。她一直不肯跟我接吻和触弄那个地方,说是没有洗澡,怕不干净,又说今天好累,同别人骑自行车去了新建县。 “你上次都已经进去了。”她看我不大高兴,又这样说。 “我在外面,根本就没有进。”我有些生气,而且也有所顾忌。 “你没有良心,说这样的话,我不理你了。”她撅着嘴,撒起娇来。 我也很反感,心想,她是这是想设圈子让我跳,好套住我。当然,我这时暂作了回避,在一旁抽起烟来。 “要么你还是放进去?,将来你要对我好。”小诗见我在生闷气,又提出说。 放不放呢?我不置可否。当我再准备进入角色时,可她又不肯让我用手去碰那个地方,使我觉得有些使不上劲。 小诗见我不怎么挺,便抓住我那东西,胡乱地摆弄,竟又被她给弄消了,一撒手说:“现在消掉了,不行。” 这样更使我很狼狈,让这一晚就如此白白地过去,我也不大甘心。可是此后再难以调起彼此的情欲。 “上次你弄得我难受了一次,叫你放进去,你又不敢放,这次我应该让你也难受一次。”她似埋怨,又似报复地说着胡话。 “既然是这样,那你还要我找房子、拿钥匙干嘛?”我心里很是不满。 “今天我的月经还没有干净,也确实太累了,等下次我们洗了澡,都喝一杯牛奶,这样就会有劲。你放心,以后我会调起你的欲望来的。”她又解释和安慰起我来了。 然而,经她这样一说,让我更觉得很不是味。 “什么时候我们去照一张合影好吗?”她想入非非地说。 “好。”我口头上应允了,实际上并不怎乐意。 “我有血小板减少,不会做什么家务事。”她在一旁唠叨。 我没有理会她这些。也不愿意和她谈这些。 已经是次日两点半钟了,小诗还没有要走的迹象,我觉得不能再拖了,强行要她回去。她没有办法,只好从被子里钻出来,去穿上衣服。 她那赤裸的身体,引得我去摆弄了她几下,终于看到了她那紧闭的隐秘处。我的欲火又在上升,便将自己那挺起来硬物,上前去顶了顶,但那里是干干的,让我又没有了的兴致。 我把小诗一路送到家里去,跟她说定休息一晚,隔天看情况再来会她。这时的我,对她已经没有了什么兴趣。到了她家门口,还好,见宿舍的大门还没有关。 回来后,我仍回到妹妹家的房子里,好好地睡了几个小时。 十一月八日早上,我把房间收拾好,然后前去上班,觉得很困,又觉得昨天晚上很是霉气,心情十分烦躁。 到9点多钟时,小学部的一位音乐老师小姚,来到了我的办公室。她把我叫了出去,说是要跟我介绍对象。 “对方是六0年生的,中专生,在某中医院办公室当干部,家里的条件很好,已准备了不少的高档大件,如彩电呀冰箱呀什么的。”小姚介绍说。 “我倒不看重这些,什么时候,在哪里见面?”我心想,反正小诗已经跟我说清了的,要另外找也可以。 “该女孩明天要来看你,你明天不要穿军装,穿好些,就穿那件黑西装。那人个子有1米64左右,身材、长相都蛮好的,你看了一定会中意的。”她一边筹划我的衣着,一边那么自信地描绘对方。 “明天下午我有事,要到市里开教研会,最好是改个时间。”我觉得时间不大合适,跟她提出。 “要不,我明天早上答复你。”她考虑了一下说。 “好,也行。”我答应了。 我回到办公室不久,把敖老师叫了出来,跟她说:“你帮我介绍的那位,现在怎么样了?刚才小学部的小姚找了我,说要帮我介绍一个。” “她还没有到我这里来,来了会跟你讲。她的外公死了,可能还牵涉到分家产的问题,所以会拖点时间。你反正有选择的权利,可以先见见小姚老师讲的那个,待见了后,作为交个朋友也是可以的。”敖老师还是善解人意的。 “既然你这样讲了,我也就可以随便些,等明天见了面再说。小姚的介绍说,那个女的很挑剔,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里踏实了些,但也认为成功的可能性不大,以让她心里稳定些。 由于下午是到厂部看电影,我没有去,在家好好地睡了一觉,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才起来。外面在下着雨,晚上哪里都没有去,在家补写完了这两天的日记。 三十好几填空白 前媒刚辞后媒来 一九###年十一月九日上午,小姚来办公室跟我讲:“你下午还是不要去开会,对方讲会到我们学校来。” “好,不去就不去吧,反正是市里的教研活动,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答应下来了。 下午,我在办公室等了许久,直到约3点钟左右,还没有动静,便出办公室,到校园里逛了一下。 这时,我却看到有两个年轻的女的,进了学校,逢人东问西问的,说是要找什么办公室的人。我猜想,她们可能是小姚所讲的人,便注意看了看她们,结果这两个人的长相,没有一个让我中意的。 我回到办公室不久,小姚就过来了,有点神秘地叫我去一下她那里。我答应了,等小姚先走后,便跟同办公室的敖老师说: “其实我刚才在她们进学校时,已经看到她们了,那两个人里,没有一点吸引我的地方,现在只好例行公事地去一趟了。” 敖老师听我讲了,很感兴趣,马上假装去那边倒开水,乘机看一看对方。等过了一会,我再过去,不过,觉得心里有些不大好意思。 我在小姚的办公室呆了一下,打了个招呼,马上就出来了。怎么办呢?既然已经看了人家,也应该让别人看看自己。 晚上,我先去了徐副厅长家里,他的大女儿在,戴着副眼镜,出来告诉我说:“我爸爸出差还没有回来。” “那我就下次再来。”几次都没有碰到,我有些懊丧地离开。 走出来不久,忽然,见一辆崭新的黑色小轿车擦面而过,徐副厅长会不会在上面?我回头一看,见那车子经过徐副厅长家门时,并没有停下来。 再来到与小诗的约会处,我见她已经在那里了。在把她带过来的路上,我讲了讲今天相亲的事。 “你好傻,应该谈,我以前说过,你如果遇到有合适的,可以谈,是应该找一个跟你相配得来的。到时候若谈了,只要告诉我一声,我好退出来。” “你不要这样讲,那个人我已经把她辞掉了。”她这样讲,我脸上也不自在。 来到了我妹妹的房间,我们先打了一会扑克,再泡了两杯果子水,吃着橘子和葡萄。然后,我们洗了手,摸摸弄弄地,脱了衣服上了床。 我们拥抱在被子里,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她伸直了腿,让我的硬物顶着那个潮湿的地方。我觉得还不够过瘾,便又分开了她的两腿,再埋进那滑溜溜的白嫩处,压在了她那起伏的肉体上。 “进去了。”小诗突然收缩了一下,有些恐怖地说。 我一愣,不由又用了点力,就感到那不听话的东西,完全探入了她的身体。但这时,我似乎还有点不相信,便抬起身来,看了看下面,果真全淹没在里面了。 那东西放在了里面,感觉实在是舒服。开始时,我还有些不敢动弹,后来喘过一口气,不禁又猛力地往里面挤伸,也许我那没有骨气的家伙,得到了充分地膨胀,她在“哎哟,哎哟”地叫痛。 过了一会,我又在里面扭动了几下,就觉得有一股尿感,估计可能是要射了。 “你让我把腿伸平一下,我好难过。”她忽然说。 “好。”我只好配合她,让她把两腿并拢伸直。 “你还是出来一下。”她可能觉得还是有些不适,又提出说。 这是什么时候,却要我拿出来,那几难受?但我还是听了她的,吞了口气,勉强控制住自己,慢慢地拔了出来。 那粗壮、滑溜溜的###前端,还在紧张地点着头,把转一看,见本是尿尿的孔上,溢有一些粘液,我便要拿纸巾,把它擦掉。 “不要擦掉,就是那种东西好。”她赶快阻止。 我还是擦掉了,认为那东西很脏。 这是我那久违了的宝物,第一次真正进入了女人的身体,填补了三十多年来一个男人不该有的空白。这时的我,才感觉自己是个真正的大人了。 但是,后面的情况,却不尽人意。虽然又进去了几次,而且一放到那里就进去了,但觉得比较干涩,没有什么很刺激的感觉,一次也没能射出来。 可能是自己习惯性抑制的原因,那东西就是不得出来,弄得头脑很紧张的,十分难受。她又在那里老是一个劲地追问: “怎么还没有射?明天问问别人,是不是不正常?” 她这样的话,让我是很不舒服。我的头脑刚才虽然紧张,但理智上还是很冷静的,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心想,男女的交合之欢,原来就是这么回事,这有什么意思?甚至有人还竟会冒着那样大的风险,去做出什么强奸的事。 这一晚,小诗也讲,她在后来,没有感觉到很兴奋的快乐,也没有很强烈的欲望要求,里面一直很干,没有流水。 这一次,我们一直折腾到次日凌晨4点来钟,她才在我的催促下,终于起来了。否则,一个通宵没有回家,她在家里如何交代? 我把她送回了家后,又回到了妹妹的房间,已经感到十分地疲乏。收拾了一下房间,再去睡觉,还有两个多钟头,又要准备去上班了。 十一月十日这一天,小姚似乎很忙,上午我见她来了一下学校,很快又走了,我也没有什么机会与她回话。 晚上吃完饭,我便上床休息了,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七点钟才醒,很是舒服。 十一月十一日上午,小姚来找我,跟我回话说:“对方对你很满意,想跟你进一步了解和接触。” “还是算了吧。”我不由分说,婉转地向她辞绝了。 蔡老师知道后,跟我讲:“你完全可以找到一个25岁左右的大学生。” 她这是言外有意,前段时间跟我聊过一个大学生,洪都职业大学毕业,在江西锅炉厂子弟学校教英语,其母亲还特意来学校看过我。 这次蔡老师告诉我,现在那人的母亲,已经跟她女儿讲了,正等她们的回话。 我回到办公室,新来的体育老师,缠着我要我跟他扳手劲。扳就扳,我们不分胜负,他却撒赖,抢了我一块钱,去买了多味花生。 不一会,敖老师又告诉我说:“她介绍的那个亲戚,已经回来了。你可以按上次约的方式,去买两张电影票,好直接见面。” 美中不足填空白 前媒刚辞后媒来 一九###年十一月九日上午,小姚来办公室跟我讲:“你下午还是不要去开会,对方讲会到我们学校来。” “好,不去就不去吧,反正是市里的教研活动,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答应下来了。 下午,我在办公室等了许久,直到约3点钟左右,还没有动静,便出办公室,到校园里逛了一下。 这时,我却看到有两个年轻的女的,进了学校,逢人东问西问的,说是要找什么办公室的人。我猜想,她们可能是小姚所讲的人,便注意看了看她们,结果这两个人的长相,没有一个让我中意的。 我回到办公室不久,小姚就过来了,有点神秘地叫我去一下她那里。我答应了,等小姚先走后,便跟同办公室的敖老师说: “其实我刚才在她们进学校时,已经看到她们了,那两个人,没有一个能够吸引我,现在只好例行公事地去一趟了。” 敖老师听我讲了,很感兴趣,马上假装去那边倒开水,乘机看一看对方。等过了一会,我再过去,不过,觉得心里有些不大好意思。 我在小姚的办公室呆了一下,打了个招呼,马上就出来了。怎么办呢?既然已经看了人家,也应该让别人看看自己。 晚上,我先去了徐副厅长家里,他的大女儿在,戴着副眼镜,出来告诉我说:“我爸爸出差还没有回来。” “那我就下次再来。”几次都没有碰到,我有些懊丧地离开。 走出来不久,忽然,见一辆崭新的黑色小轿车擦面而过,徐副厅长会不会在上面?我回头一看,见那车子经过徐副厅长家门时,并没有停下来。 再来到与小诗的约会处,我见她已经在那里了。在把她带过来的路上,我讲了讲今天相亲的事。 “你好傻,应该谈,我以前说过,你如果遇到有合适的,可以谈,是应该找一个跟你相配得来的。到时候若谈了,只要告诉我一声,我好退出来。”她好像很大方的样子。 “你不要这样讲,那个人我已经把她辞掉了。”她这样讲,我的脸上也不自在。 来到了我妹妹的房子,我们先打了一会扑克,再泡了两杯果子水,吃着橘子和葡萄聊了聊。 我们洗了手,摸摸弄弄地,脱了衣服上了床,拥抱在被子里,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她伸直了腿,让我的硬物顶着那个潮湿的地方。我觉得还不够过瘾,便又分开了她的两腿,再埋进那滑溜溜的白嫩处,压在了她那起伏的肉体上。 “进去了。”小诗突然收缩了一下,有些恐怖地说。 我一愣,不由又用了点力,就感到那不听话的东西,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但在这时,我似乎还有点不相信,便抬起身来,看了看下面,果真全淹没在深渊里了。 那东西放在了里面,感觉实在是舒服。开始时,我还有些不敢动弹,后来喘过一口气,不禁又猛力地往里面挤伸。也许是我那没有骨气的家伙,得到了充分地膨胀,小诗难过的在那里“哎哟,哎哟”地叫痛。 过了一会,我又在活动中心扭动了几下,就觉得有一股尿感,估计可能是要射了。 “你让我把腿伸平一下,我好难过。”她忽然说。 “好。”我只好配合她,让她把两腿紧紧夹拢、伸直。 “你还是出来一下。”她可能觉得还是有些不适,又提出说。 这是什么时候,却要我拿出来,那几难受?但我还是听了她的,憋了口气,勉强控制住自己,慢慢地拔了出来。 那粗壮、滑溜溜的坏蛋,还在那里神经质地点着头,把转一看,见本是尿尿的泉孔上,溢有一些粘液,我便要拿纸巾把它擦掉。 “不要擦掉,就是那种东西好。”她赶快阻止。 我还是擦掉了,认为那东西很脏。 这是我那久违了的宝物,第一次真正进入了女人的身体,填补了三十多年来一个男人不该有的空白。这时的我,才感觉到自己是个大男人了。 但是,后面的情况,却不尽人意。虽然又进去了几次,而且一放到那里就进去了,逐渐觉得比较干涩,没有什么很刺激的感觉,身体内那怪津津的浆浆,一次也没能够射出来。 可能是自己习惯性长期抑制的原因,那东西就是不出不来,弄得头脑很紧张的,十分难受。她又在那里老是一个劲地追问: “怎么还没有射?明天问问别人,是不是不正常?” 她这样的话,让我是很不舒服。我的头脑刚才虽然紧张,但理智上还是很清楚的,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心想,男女的交合之欢,原来就是这么回事,这有什么意思?甚至有人还竟会冒着那样大的风险,去做出什么强奸的事。 这一晚,小诗也讲,她在后来,没有感觉到很兴奋的快乐,也没有很强烈的欲望要求,里面一直很干。 这一次,我们一直折腾到次日凌晨4点来钟,她才在我的催促下,终于起来了。否则,一个通宵没有回家,她在家里如何交代? 我把她送回了家后,又回到了妹妹的房间,已经感到十分地疲乏。收拾了一下房间,再去睡觉,还有两个多钟头,又要准备去上班了。 十一月十日这一天,小姚似乎很忙,上午我见她来了一下学校,很快又走了,我也没有什么机会与她回话。 晚上吃完饭,我便上床休息了,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七点钟才醒,很是舒服。 十一月十一日上午,小姚来找我,跟我回话说:“对方对你很满意,想跟你进一步了解和接触。” “还是算了吧。”我不由分说,婉转地向她辞绝了。 蔡老师知道后,跟我讲:“你完全可以找到一个25岁左右的大学生。” 她这是言外有意,前段时间跟我聊过一个大学生,洪都职业大学毕业,在江西锅炉厂子弟学校教英语,其母亲还特意来学校看过我。 这次蔡老师告诉我:“现在那女孩的母亲,已经跟她女儿讲了,正等她们的回话。” 我回到办公室,新来的体育老师,缠着我要我跟他扳手劲。扳就扳,我们不分胜负,他却撒赖,抢了我桌上的一块钱,去买了多味花生。 不一会,敖老师又告诉我说:“她介绍的那个亲戚,已经回来了。你可以按上次约的方式,去买两张电影票,好直接见面。” 欲望终于得满足 小胡尚可怎接触 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中午,我在下班时,去了八一礼堂,买了两张《难兄难弟》的电影票。当我回到家烧水,准备洗澡,发现电影不是明天的,而是13日的。我又赶快出去转转,想再买过票,竟没有合适的。 回来吃过中饭后,我再出去转了转,还是没有买成,看来只有拿13号的票前去交差了。 下午第二节课后,我把买电影票的情况,跟敖老师讲了一下,她叫我送到厂里其爱人那里去。 “电影票是后天的,明天再送去也不迟,要么我今晚再去看一下,争取买到明天的,到时看情况再说。”我向她解释了一下,并提议。 “这样也行。”敖老师觉得也有道理,便同意了。 我提早了点下班,到铁路菜场买了夹心面包、蛋糕和八宝饭。回到家后,我洗了洗衣服,再洗了个澡。 晚饭后,我先去准备好了明天晚上的电影票,再去接小诗。 “今天我们是不是去看场电影?”小诗说。 “还是到我这边来吧。”我不大想去。 最后,我还是用自行车把她搭了过来。 “上次搞得很痛,今天不搞,休息一下。”她又埋怨我说:“前天晚上,你怎么老说些那样的话?我听得很不舒服,对我没有笑脸,弄得我没有了兴致。[]” 我一下不知怎么回答,便没有做声,招呼她吃面包、蛋糕和八宝饭。 不久,我们又拉拉扯扯,摸摸弄弄地,脱了精光,上了床。我照哥哥讲的,除了摸弄乳房外,还轻轻地来回抚摩她的下面。 果然,小诗很快地有了欲望,让我压在她身上,抱紧她。不一会,她又讲里面湿了,叫我顶住那个地方。 “进去了。”她忽然又叫。 我干脆一使劲,全进去了。里面很润滑,舒服极了。这次我也不再像上次一样,只知道一个劲地全往里送,而是留了些余地快速来回抽动和搅动。 小诗快活的发抖,在里面一挤一扭地搓动,刺激着我,使我十分的兴奋。不久我便感到前端发麻,激动难忍,又是一股尿感直冲脑门。 我支持不住了,赶快屏住气,停下来静静地俯在她的身上。我知道,这是要射精了,而又想到刚才上床时没有尿尿,万一被冲出来,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此时的小诗,又要我让她把腿伸直夹拢。(.好看的小说)然后,我又抽动了几下,一不小心,小家伙被滑脱出来了。 “怎么出来了嘛?”小诗的感觉比我还要快,抱怨说。 我掀开被子一看,果然出来了,并且有些软,床单上有一团粘液。不用说,这就是我的东西了。 “我里面也有一些,你射出来时,我里面有感觉,麻了一下。”小诗见状说。 这样,我开始觉得疲劳,那个冲锋陷阵的勇士,现在也软耷耷的。小诗欲罢不然地亲昵着这位小英雄,不久,它又雄姿勃勃,不甘示弱地昂起头来了。 小诗不让进了,说是对我的身体不好。我虽跃跃欲试,但也作了克制,没有强行进入。 小诗向我提出,要我去见她那在省直机关当局长的大哥哥。我这时不大想见,婉转地推开了,她也没有勉强。 这一天,到深夜12点半,我才把她送了回去。回来后,觉得头有些痛,可能是受了寒。到次日早上,果然作呕,呕出了一些黄色的痰液。 十一月十二日上午,我来到学校上班,连钥匙都没带,弄得抽屉也打不开,教科书和教案也拿不出来。上午又有一节课,怎么办? 我只好敷衍了一节课,让学生做做练习。为了解除头痛,我去商店买了一小袋生姜,以散散寒。 回到办公室,我告诉敖老师,已经买到了晚上的电影票。她叫我直接送到其爱人那里去,对方是她爱人的亲戚。 敖老师的爱人在厂部担任工程师,我来到厂里,找到了他,把电影票交给了他。他很高兴,说马上就会送去,并倒了开水,叫我在他办公室坐了坐。 晚上,我来到了江西影剧院。由于来早了月十分钟,又坐错了位置,坐到12排了,过了五六分钟才发现。我赶紧坐到了10排自己的位置,那一位到开演前的两分钟才来,等得我十分难受。 她先是来到我旁边,打量了了一下,然后找到1号的位置坐下。这个位置,正是我给的那张票的座位,我小心地问她:“你就是那位小胡吗?” “是哦。”她一边回答,一边又去动她的位置。 原来,那个位置的坐板,有些松动,我便请她坐到了我的位置上,我自己与她换了个位置坐。 这位姑娘,身材极为标致,体态丰满,皮肤白嫩得出奇。五官也端正,气质好,就是牙齿不平,看上去有些不相称。 我基本上打定了主意,准备放弃,现在跟小诗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何能说得过去?而且也没有时间跟小胡接触。可是,在后来的谈话中,我觉得她还是蛮温柔可亲的,有什么办法呢,忍痛割爱吧。 看完电影,我送她回去,一路风很大,很冷的。我们扶着自行车,边走边聊,小胡对敖老师一家很熟悉,她和小兰年龄相仿,又是亲戚,玩得比较多。 到省体育馆前的塑像边,我们骑上了自行车,一直送她到了二七路附近。分手时,我对她说:“今天我们第一次见面,等大家考虑以后,看情况怎么样,然后再联系。” “好的。”她答应了。 十一月十三日,早上起来时,就已经快8点钟了。总是晚了的,我干脆烧了点东西吃。到学校时,已经查过了人,不用说,肯定被记上了迟到的黑名单。对于这样的考勤,我的确是很反感。 我把昨晚与小胡见面的情况,婉转地跟敖老师作了解释,表示不再接触。这可能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显得很是尴尬。 晚上,我冒雨把小诗接过来了。不久,我们便又脱了个精光上了床,两人稀里糊涂地又搞了一次。 这一次,射精的感觉明显,而且比上次踏实、痛快。我们约定,明晚再来,明天是我的厂休日。 发泄过后又叹气 小雪似乎是个迷 一九###年十一月十四日,今天白天好好休息了一天,晚上又把小诗往我这边带。到百花洲电影院时,我让她在这里等一等,把车子先送回去,然后准备去市少年宫,找小贾玩玩,并到街上买点吃的东西。 当我从家里回过来后,见小诗在电影院的食杂柜边看着什么,那里也没什么好吃的东西,便把她带了出来,一起去了少年宫,可是小贾今天晚上不在。 我们来到中山路的商店,看到有面包卖,便问:“多少钱一个。” “是4毛钱一个。”营业员回答说。 我要了4个,小诗又要去买什么饼干的。我看了一下,觉得那种饼干不怎么好,就只称了半斤。再看了看,觉得没有什么好买的,就出来往我妹妹房子去。 路上,雨下大了,在工艺美术大楼的服务部,我们不得不躲了躲雨。待雨停了,我们赶快来到了我妹妹的房间。 我们先吃了点东西,然后,她脱掉了外面的一条有些湿的裤子和鞋子,仍旧穿着那件大红的羽绒衣,叫我也脱掉外面的裤子和鞋子,一起坐到了床上,用被子围着说话。 下面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我们很快就脱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在被子里,紧紧地连为一体了。 这一次,她里面有些干,进去时也不算很滑,但反应还是很快的。大约两三分钟时间,我那东西就释放出来了。 “我感觉到了,麻了好几下。”小诗激动地说。 但是,我这次的抽动,开始时并不很剧烈。因为她上次说,我的身子不应该动,仅让那玩意儿在里面抽动。可是我也试过了,这样哪里抽得成? “还是动身体吧,身子不动抽,很不过瘾。”她看我实在是很难能做到,便又让我发挥身体的力量。 后来可能发挥的太剧烈、太刺激了,不多久就完事了。小诗又不大满意,说是太快了,弄得她现在很难过,抓着我的手,要我多摸摸那块饱满湿润的地方。 这样,一直磨缠到了深夜12点钟,小诗还是不肯走,说是今天没有满足她。不能这样老是太晚了,而且跟她这样接触,既有肉体的快乐,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苦衷,不由总是叹气。 最后,我半强行地拉了她起来,再吃了点东西,把她送回去了。 这一晚,我的情绪和状态,她也感觉到了,老是问我:“你为什么老是会叹气?弄得我好烦。” “不是叹气,是在控制情欲,现在这样下去,万一怀了孕,那可怎么办?”我只能是从一个方面去解释。 这段时间的接触,小诗对我来说,除了肉体上尚能够吸引我之外,其他的方面显得相当的乏味,怎么办?想想未来,觉得较难发展下去。 十一月十五日,我在学校除了上课,便是在办公室看报告文学《中国的眸子》,准备看完后,今晚争取送到小雪那里去。 晚上,我本准备先去找一找徐副厅长的,想想干脆直接去小雪的家里。我带了刚看完《中国的眸子》――《当代》第三期,来到了小雪的家里。 敲过门后,小雪的母亲开了门,我朝她笑了笑说:“小雪在吗?” “在哟。”她母亲很热情地招呼我进来。 进了小雪的房间,我看见她正在床上看着和背着什么,知道她又在想考什么干的,便说:“你又要考哇?” 小雪一下显得有些狼狈,我又接着说:“我帮你送书来了。” “哦。”她答应一声,显得有些慌乱,赶快跟我递坐,又说:“我马上要出去一下,约好了的,去同学那里拿两本书。” “那你就去吧,昨天碰到了张晒英,她讲你要考试。”我坐了坐说。 “这次是我们应聘干部的考试,从‘五大生’里面招。我的数学基础差,早知道这样,以前应该把数学好好复习一下。”她向我解释和感叹。 “你有事,你就走吧。”我再重复了一句。 “你刚来,是不是坐一会再说。”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坐了,要不,一同走吧。”我向她提出。 这时,她父亲正在门口,我向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出来,跟她母亲讲了几句话。 “你的外孙又胖了些。”我逗了逗小孩玩,与她母亲聊着。 “是吧?”小雪母亲的态度,似乎消退了刚才的热情。 我猜想,是不是因为我已经找了女朋友,她们的心理上有了变化? 小雪准备好了,我同她一起出来,骑上了车子,有一句没有一句地边走边聊。 “《中国的眸子》这本书,写得很为深刻动人的。我们男的看了都会流眼泪,不知你看了会怎样?” “哦。”她今天的神情,比以前要差多了,一幅萎靡不振的样子,还老是用手去动鼻子和嘴巴的。 “你怎老是蒙着个嘴巴干什么嘛?”我看她哪样子,忍不住说。 “哦,出来感觉好冷。”她这样的解释。 话不投机三句多,不一会,我们便过了铁路,到了立交桥的南端边缘。小雪指了指路边的房子说:“我同学就在这里了。” “好吧,那我走了。”说着,我径直往前骑去,也不大去理会她。 “要不,那本书过一段时间来拿咯?”小雪急忙在后面叫。 “好的。”我也提高嗓门,回应了一声,便已走远了。 我心里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心想,想要追你的时候,你又拉翘;现在讲我已经找了女朋友,你又是这个鬼样子。我甚至怀疑,她到这里拿什么书的,有可能也是假的,这个人真是个迷。 不管怎样,我现在与她的接触,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除了寻找机会,能对她发泄一下自己的怨气,还能够怎么样呢?总之,我也不能使她就这样的安宁。 回家的路上,我却碰到了同学小樊。他告诉我说:“刚才已经到了你家,扑了个空,没有找到你。” 我心想,这个鬼家伙,现在才到我这里来,已经没有用了。既然他已经来了,就真戏假演吧,把他再带回到了我家,在一起聊了聊。 小樊知道我这是到了小雪的家里,又缠着要我帮他找老婆。 控制情欲思慎重 厅长嘱咐找杨总 一九###年十一月十六日,下午下班时,我去了火车站旁的铁路一村菜场,买了一袋面包。这种面包,小诗很喜欢吃,有甜夹心,又便宜,一块钱五个。 晚上去接小诗过来时,她提出买点咖啡泡得吃,我们便在商店买了两块。可是,当把咖啡泡开时,见比较黑,小诗又不敢吃了,只好由我来喝。 这一晚,我们只是亲热地厮磨了一会,控制了情欲,不敢再做了。这个时候,万一怀孕,那可就麻烦了。 我还带小诗到周围走了走,她多次讲:“你这个人心好,人又这么好,我配不上你,你应该另找一个条件好的。” 小诗还提到要把她的经历告诉我,但欲言又止。把她送回去时,我们约好,这次隔两个晚上再聚,准备大家好好休息一下。 十一月十七日晚上,姐夫跑来了,想到妹妹的商店去玩麻将。去就去吧,反正今晚也没有什么事。这一次玩到了10点半钟,还赢了几毛钱。 十一月十八日下午,学校举行了运动会的开幕式,我仅在学校呆了呆,就回去睡觉了,这几天觉得很是疲劳。 晚上,小樊又来了我家,我只好敷衍地陪了陪他,再把他送走了。他现在的情况,无非是没有找到女朋友的烦恼。 十一月十九日,上午和下午都是开校运动会,我是掷部的裁判,结束的比较早,上午就搞定了。 下午去学校上班,在徐影萍的厂门口遇到了小徐,谈到小雪,我说:“我已经去了她那儿,还给她带了一本书,是《当代》的第三期。” “是很早以前吧?”小徐似乎话中有话。 “不是,就是在上个星期的事。我知道,你也到了她那儿。”我告诉她。 “你现在找了女朋友哦?”她又问。 “是的。”我肯定地说。 “你跟小蒲讲了?”她再问。 “是讲过。”我在作了肯定。 晚上,我去徐副厅长家里,开始时又怕碰他不到,特意在外面转了转,然后再去叫门。 “在哪边?”里面传出了徐副厅长的声音。 “在靠马路的这边。”我心想,他这里还有几边? 徐副厅长开了门,见是我,说:“哦,今天小秦有时间来我这里呀?” “来你这儿玩玩,上次也来了,你不在。”我赶紧说。 “我前段时间是很忙,这里那里开会的,事情一大堆。”他一边说着,一边请我在他那不大的客厅坐下。 “以前抽了你的烟,这次抽我的。”我拿出了阿诗玛,递了一根给他。 “茶几上有啊。”他还是接了,拿出打火机,为我点了,他自己再点。 开始时,他还是站着跟我说话。不一会,他女儿过来了,长得蛮好的,拿着一根电线头,为抽出丝来,要她父亲烧一下。 徐副厅长搞这个可不大行,弄了个老半天时间,才搞好,把他女儿打发走。 “今天这次到你这儿来,主要是想请你帮个忙。”我们坐下后,我直入主题。 “什么事?”他很认真地看着我。 “听说厅里的贸易中心,原来的那个秘书已经调走了,现在想物色一个。”我告诉他说。 “哦。”他很认真地听。 “我是搞地理的,也牵涉到了贸易,想去那里干干。”我接着跟他谈起了经营。 “你在江拖不是蛮好吗?”他有些不大理解,因为江西省农牧渔业贸易中心的经济效益,并不怎好。 “江拖的经济效益倒是蛮好的,但是当老师比较单纯。” “搞学问有什么不好?何必要去搞什么行政工作。”徐厅长有些不以为然。 “光是给学生吐,觉得很乏味,很想出来干干。” “你可以向他们宣传宣传,有些人搞经营,只想到为自己私人攒钱,这样就搞不好。”讲到贸易经营,徐副厅长似乎很愿意听,并有他的看法。 “是的,要搞好一个国营企业,关键要考事业心,像农牧渔业贸易中心这样一个单位,在我们省级农业部门,也只有这样一个,要充分发挥在省城的信息作用,沟通产品的流通和集散。”我借题发挥和有些卖弄。 “对于贸易,我也不大懂,而且也没有去管过那个部门,都是让他们自己搞。那里现在缺个秘书的事,我也不大清楚,你可以自己先去联系一下,你到那里去,我也没有什么意见。你先去找一下杨经理,他也是良种场来的,对你应该比较了解。”徐副厅长作了表示。 “可是可以,不过我跟他也不是很熟悉,要么我明天先去找他一下,看看情况如何。”我坦明了与杨经理的关系,但又不得不听徐副厅长的。 杨经理是贸易中心的副总经理,如果徐副厅长能帮我直接找汪一兵总经理,那当然最好。而由我去找副总,可能也不是很顺。 随后,我们又谈了谈经济领域的工作,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间的关系,以及他现在省委党校轮训班学习的情况。 烟早抽完了,我再递给他一根,他没有接,说是“烟抽多了,有伤身体”。 最后,我们讲好,由我明天到贸易中心,找杨经理先联系一下,然后再把情况告诉他。 从徐副厅长家里出来,我又去了师院南昌分院的李春明老师家。李老师说: “我已经问了吴总编,说是编制还没有下来,他还告诉我,说你已经打了电话给他。” “没有跟他打电话,只是在前些天到过他的家里。”我解释说。 回来时,我到妹妹的商店坐了坐。到家后,看了看小说《几度夕阳红》,后来写了写日记。 十一月二十日,上午去学校呆了呆,即来到了农业大厦,为稳妥起见,我先去找了一下王建华,但没有找到。 下午再到农业大厦去了一趟,还是没有找到小王,我只好离开了。没有找到小王的话,觉得跟杨副总经理不大好说话。 我回到了学校,却见学校正为休息,可我还不知道。想想没有什么事,便又去了农业大厦。 这次过来,我问了好几个人,他们都不知道王建华到哪里去了。这时,有一个人过来,说刚才在下面好像看到了他。 结果,我又上上下下地找了好几遍,仍未找到小王,弄得有些不自在。再问了问大楼的人,彭宝玉在那儿。别人讲她在206房间,可二楼又是封闭的,不知道怎么过去。 最后,当我准备离开时,王建华又来了。他把我带到了办公室,我详细地跟他讲了到徐副厅长家的情况。 “杨贤普副总经理已经到上海去了,是在上星期五走的,要过十多天才得回来。”他告诉我说。 我跟他约定,等杨副经理回来后,由他打电话告诉我,他也会跟杨副经理先打好招呼,然后由我与杨面谈。 不料杨总去上海 天性难抑又再来 年十一月二十日,我上午去学校呆了呆,即来到了农业大厦。[.超多好看小说]为了稳妥起见,我先去找了找小车司机王建华,但没有找到。 下午,我再到农业大厦去了一趟,还是没有找到小王。我只好离开了,没有找到小王的话,觉得就这样去跟杨副总经理谈,可能不大好说话。 我无奈,只好回到了学校,却见学校因为结束了运动会,正为休息,可我还不知道。想想没有什么事,便又去了农业大厦。 这次过来,我问了好几个人,他们都不知道王建华到哪里去了。在这尴尬之际,有一个人过来告诉我说,刚才在下面好像看到了他。 结果,我又上上下下地找了好几遍,仍未找到小王,弄得有些不自在。再问了问大楼的人,彭宝玉在那儿。别人讲她在206房间,可二楼又是封闭的,不知道怎么过去。 最后,当我准备离开时,王建华又来了。他把我带到了办公室,我详细地跟他讲了到徐副厅长家的情况。 “杨贤普副总经理已经到上海去了,是在上星期五走的,要过十多天才得回来。”他告诉我说。(.好看的小说) 情况既是这样,我只有跟他约定,等杨副总经理回来后,由他打电话告诉我。小王也表示,他会跟杨副经理先打好招呼,然后再叫我与杨面谈。 十一月二十日,这一天晚上,我按约去了小诗那边,同她先去了中山路香江大酒家附近,还了一本书。然后又沿中山路逛了逛,买了一袋饼干。 来到了我妹妹房间,我们下了一盘珠子棋,吃了一点东西。不久就忍不住了,动起了手脚,但很压抑。由于今天是小诗上次月经的第十八天,正处于怀孕的危险期,我们不敢发生关系。 我们坐在那里久了,小诗说脚冷,脱去了长裤,只留了短裤头子,上了床躺着。她叫我也上床,陪她一起躺。这样,我们发展到最后,就都*了衣服,难以避免地发生了关系。 开始时,我把那玩意儿放进去后,并不大敢动,生怕会射出来,甚至还想又拿出来。可是小诗不肯,说是很难过,还硬要我射,并快活的叫起来了。 这可把我吓坏了,连忙把被子罩到她。这一次,她达到了高氵朝,全身流汗、发抖。(.)我喷射得也很猛、很多,只觉得下面噗噜噗噜地、有节奏地出来,痛快极了。 我终于无法控制,又不忍心拿出来,让她难受。后来,我们又来了第二次,这次的时间很久,却比第一次出来的少多了,自己也累出了一身的汗水。 当我在放进去时,小诗的欲望并没有马上起来,里面还是干涩涩的。可我拿了出来以后,不准备再继续时,她的欲望又起来了。 “下面又湿了,而且很多。”小诗抱着我说 可是,我已经是精疲力尽了,真的不想再来。 小诗不依了,非要我再来一次不可。我被她缠不过,那怪家伙也被弄起来了,已经由不得我控制,心想,总是搞了的,就痛痛快快地再来一次吧,管它的后果会怎样。 翻云覆雨过后,我的头脑逐渐清醒,不免又担忧起来,万一怀了孕怎办?说实在的,自己还没有将她作为妻子的思想准备。 我们两人目前除了性的吸引,还没有其他条件合适的地方,怎么办呢?还是不管它,吃一节剥一节吧,小诗毕竟给予了我难得的快乐和享受,把我从多年的性的困惑中解脱了出来,我一定要对得起人家才是。 小诗今晚也总是说:“以后如果再有人给你介绍对象,你就说已经找了。”她还问我:“你会不会对我负责?你对我是真心还是假心?” “到现在你怎么还讲这样的话?”我对她说。 小诗的话,不免又让我困惑起来。这一夜,她到次日3点多钟才回去,并约定再隔一天再见。 我回到妹妹家后,也很是疲惫,睡到了上午的10点来钟。当我再来到家里时,业大同学欧阳明又来了,陪他说话有一个多小时才走。 下午我又睡了一觉,到5点钟才醒,做那事儿,确实太伤元气了。晚上到街上散了散步,回家整了一篇诗稿,写了写两天来的日记。 往后该怎么办呢?我毕竟已经33岁了,该成个家呀。 十一月二十二日,觉得到今天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因此,准备今天晚上要避免再跟小诗发生关系。 晚上,我来到相约的地点,小诗正好提出去看电影,便欣然答应了。到哪个电影院呢?她说去洪都,我说已经看过了报纸,那里没有合适的时间。 我们来到了东湖电影院,见这里也没有合适时间的电影,只好一路玩着。小诗又提出去艺术剧院,到她的小哥哥家去玩。我不想去,推说没有做准备,第一次到她家里人那去,总要穿着整齐些才好,买点合适的东西去,否则不大像样。 这样,小诗只好随我又逛到了省体育馆附近。我们在这里也转了转,却找不到一个地方坐,那里休息的地方,早被热恋中的男女给占领了。 “这里也没有什么玩的,我们干脆去广场玩玩吧。”小诗说 “好嘛,反正我们也走到这边来了。”我答应她说。 路上,我们在一个卖磁带的地方呆了呆,她看了一下歌带,像是想买,又说还是等以后再买。 我们来到了八一广场,逛了逛后,觉得也没有什么意思。我提出:“还是到我那里去坐坐吧,省得这样走得很累。” “好吧。”她答应了。 走到广场的服务大楼时,小诗说:“我们去喝点奶吧,现在好渴。” “可以。”我说着便同她一起进去了。 “我们再买几块蛋糕。”她拿过鲜奶后,又跟我提出。 我见上面蛋糕标的是4毛钱一块,就要了五块,刚好两块钱。此时,小诗已经付了鲜奶钱,我只好仅付了蛋糕款。 来到了我妹妹的房间,我们歇了歇,小诗提出要我帮她按摩一下,结果,不一会便摸出*来了。 如火如荼意未尽 弄潮之后谈真心 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晚上,在我妹妹的房子里,我和小诗这样两个青年男女,同团在一条被子内,还不会是干柴烈火,何能够自在得了? 小诗的下身,只穿着一条三角短*,她还要我把外面的裤子也脱了,只留短*,穿着毛衣,陪她躺一躺,睡一睡。 我们很快把短裤也给都脱了,小诗让我压在了她的身上,这样,大家就都难以克制住了。 当我顶在了她的门户,那里湿腻腻的,我们两人的身上都在发热。我的身上还有汗冒出来,自知下一步关系的发生,已经不可避免了。 我觉得这样太热了,起身准备脱去毛衣等,小诗这时竟拉住我不肯放手,无神的眼睛,迷迷糊糊地望着我,巴不得我立刻放进去。 “不行,这样要热死人的。”我还是把衣服都全*了,然后问她:“还是不要搞吧,是不是我们躺一下算了?”。 “好吧,还是不搞,睡一下子。”她迟疑了一下说。 我又躺在了小诗的身边,可她却又起身*了衣服,要我抱着她。当我压在她身上时,她又要我放进去。 我只好又顶了顶,那地方很润滑的,让我触电似的兴奋,便慢慢地插进去了,里面非常的滋润、滑溜。 一会,小诗又把叉开的两腿伸直并拢,全身颤抖起来,一边哼着,一边急促地叫我赶快抽动。 她扭动着*的身体,两腿一下一下地夹挤,绞成了麻花。这样缠得太紧,我怕会弄脱了滑出来,没有敢*的太快,幅度也不敢太大。 小诗可不满足,难过得只掐我,疯了般地叫起来:“快,用力快抽,快抽!用力抽呀!” 我只得憋出吃奶的劲,没命地快速抽动,不一会,就有一股不可抑制的*,涌到了顶峰,前端发麻得已经无法忍受,精液终于不可抗拒地喷发而出。 但是,这次出来的东西,感觉不是很多,小诗也是这样的感觉。到消退以后,她仍不肯让我拿出来,还是使劲地抱着我的腰,紧紧地夹着我的命根子。 那个小弟弟放在那里,相持了很久,小诗才悻悻地让我拿出来。我起身用卫生纸,擦了擦那辛苦了的小兄弟,那上面尽是些粘糊糊的阴水和白白的粘液。 我又去小解了一次,以冲去里面的遗留物,再上床陪她躺了躺。她过了好一会,才起身去小便,尿得也并不算多。 “上次为什么那样强烈,是不是我们隔的时间太短了?”小诗好奇地问我。 “是有关系,那个晚上我们还弄了两次,大伤元气,这次又只是隔了一个晚上,肯定是精力不足?。”我肯定地回答。 “那我们下次再多隔几天。”她向我提议。 “可以嘛。”我答应了。 我们讲好明天休息一下,后天晚上去看电影,万后天再来。这时,两人都感觉累了,又抱在一起,躺了很久。 “你对我好像没有什么打算似的。”她忽然冲着我说。 “怎么能说没有打算呢?现在是想到调动,再说结婚也没有多少钱,能够怎样打算呢?而我目前只有几千块钱,哪够结婚?我们两个人都靠不到家里什么。”我东拼西凑地找些理由搪塞,心想,这可是我最怕她说的话。 “你为什么不肯跟那个医院的谈嘛?还有,那个市长的女儿不是条件很好吗?为什么不可以谈?”小诗心事重重地问我。 “那个在医院的,我本身就不喜欢,当时就跟介绍人回绝了;那个市长的女儿,家里的条件虽然是好,可我也没有兴趣。”我耐心解释。 “我们还是要去赚点钱,应该去做点生意。”小诗不得不考虑实际的问题。 “我们两个人都没有钱,要么都去找个做生意的有钱人,做人家的情妇、情夫算了。”我半开着玩笑,而又感叹说:“以后我们在一起,你也可能只会跟着我吃清汤寡水的。” 小诗并不是什么出版社的打字员,而是在一个大集体的厂子,停薪留职没有工作,对于我们的经济情况,也是无可奈何的。 实际上,这也只是我面临的一个方面,主要的症结,还并不是在这里啊。可她又在老问我:“你会不会对我负责任?” 这样一个问题,在这个时候叫我确实是很难回答。负什么责任呢?在此之前,她到底是不是处女,我现在还真搞不清楚。如果她的第一次真是我的话,也许是义不容辞的。 说实在的,对于这样一位姑娘,我从内心来说,很不愿意去伤害她,她的这条命也是够苦的,何又忍心去让人家雪上加霜呢? 为此,我的心里很是难受。当然,从我们当前相处的情况来看,两人的结合,既是有可能,而又没有可能的,怎么办?我很是为难。 十一月二十三日,今天下午去了二十三中教研活动,听了一位年轻女地理老师小邹的课。这个女孩子还是蛮有能耐的,长得又漂亮,在我的印象中,算得上是一位不错的地理老师。 听完课后,大家在教研室郭老师的主持下,进行了讨论。二十四中的程老师,是一个老资格的前辈,在发言中,似乎对郭老师的工作有些不满,我在某些方面也有些同感。这样,弄得郭老师有些尴尬。 郭老师在此之前,对我也很亲近,主动跟我打招呼,可是我当时正低着个头,没有注意到。当我抬起头来时,又见程老师在点头,我就以为是叫程老师,没有理会郭老师。 十一月二十四日晚,我和小诗本来是准备看电影的,可她又讲她的小哥哥在洪都影院拿错了票,拿的是二十六日的,不是今天晚上的。 没有办法,我们只有去其他的电影院看看。由于没有合适的电影,我们便来到了八一公园,找了个地方坐坐。 今天我感冒了,头很痛,在与小诗的谈话中,也很随意。我们讲到了两人之间的一些相互看法,还谈到了各自的许多不同之处,包括爱好和生活习惯等。应该说,这次的谈话是深了一层,同时,一些不容忽视的问题,也自然而然地呈现出来了。 激情中止引不满 奖金被扣遭暗算 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晚上,我和小诗来到了洪都电影院,准备看一部爱情娱乐片《喜宝》,据说这部电影很好看的。 可是,到电影开演时,放映的却是《天网恢恢》。这场电影,觉得很是无味,不免有些懊恼。 “我听别人讲,《喜宝》那场电影相当好看,里面有一男一女站着*的镜头,要么我们下次再来看过。”小诗十分惋惜。 看完电影后,我们看时间还早,只有8点来钟,便到我这边来了。在两人世界的房子里,好像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做,只有那无比快乐的*。 这一晚,我们倒是十分强烈,连做了三次。第一次射得并不算多,第二次比第一次还要多,第三次射得就要少得多了。 十一月二十七日下午,小廖老师帮我在财务室领了奖金,学校教师平均数是25元,而我只有17元9毛8分。 我当时十分纳闷,心里很不好受。在上第二节课时,又遇到一个学生捣蛋,被我撵了出来。 为什么只有这么一点钱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十一月二十八日,我写了一张自己的简况,来到了农业大厦,见贸易中心的司机小王,正在那里洗着小车。 我过去跟小王打了个招呼,聊了聊,他说:“杨副总经理还没有回来,你最好是再去跟徐厅长说说,请他能够出面,或让他给第一把手汪总经理写张条子也行。” “要不你等杨副总经理回来后,帮我转交一下这张简况,,等下我回去时,我会落一下徐厅长那里。”我说着,把那张简况交给了他。 我告辞小王以后,又来到了省农业厅,可是,在这里没有找到徐副厅长,也就回来算了。 晚上,我和小诗准备去看电影《喜宝》,还是没有看成。这场电影,在有的电影院还没有上映,有的电影院是时间安排的不合适。 我们只好在街上逛,最后又到了我这边。两人碰在了一起,免不了又来上了,那个时候,就是有那么足的劲。 第一次过后,我们仍赤身*,面对面地坐在一起。她的两腿分架在我的?腿之上,下身阴阳之物相触。我那有多动症的小弟弟,禁不住诱惑,又悄悄地抬起头来了,不觉就又进了那个快乐的活动中心。 我干脆叫小诗扑在我身上,可是她不肯。没有办法,卖劳动力的事,只有我们雄性的去做了。“男”字的写法,本身就是上面一个“田”字,下面一个“力”字,“耕田”是男子的本分事。 我抽身起来,把小诗仰面扑倒在身下,所谓“男在上,女在下”。随着我的深入,她又“恩”地一声鼓劲憋气,收缩了一下,然后透出一口长气。 这一回,我没有急着发泄,在那里面不动,先放了一放,然后才慢慢地*品味。小诗很激动,两腿拼命乱挤,乱蹬,身子乱扭,一不小心,竟被她给挤了出来。 既然滑出来了,也就算了,我借机抑制住了,省得到时又要供应一次,弄得伤掉了元气,明天还要去上班。 小诗正在激情之中,何肯就此放弃,对我的做法很是不满。我也顾不了许多,仍然坚持中止,不再进去了。 “好吧,你又弄得我难过了一次,明天我也要弄得你难过一次。”小诗这一次十分的不高兴。 十一月二十九日早上,我来到学校,要校办公室的胡志华老师,帮我把那个记录迟到的本子拿来,表示要查一查。 胡老师迟疑了一下后说:“要拿来给你查恐怕不大好,不过我可以去帮你看看。” “好吧,这样也行。” 我再去了校财务室了解,肖小龙会计告诉我说:“扣了你两块五毛钱,原因是在上个月有一天迟了到,算了两个钟头的旷工。” “旷工,”这怎么可能?几年来,自己勇挑重担,常常因劳累过度而身体不佳,就连一天病假也没有请过,就是迟到也不可能有两个钟头。 我来到教务处,遇到干事王世友,王说是校办公室讲扣的。这时,我见夏校长正往他办公室去,就想叫他过来说。 “校长,我跟你想讲一件事。” “有什么事,你讲嘛。”他似乎觉得有碍身份,不大愿意过来。 我见如此,只好自己过去说:“这次我被扣奖金的事,你知道吗?” “不知道。” 我把所知道的情况讲了一下,并说:“上次扣钱的事,也顺带跟你讲一下,你上次跟我说,只是在那节课安排不赢的情况下,处理那一节课,可后来为什么扣了三节课的钱?” “那是三节课都没有安排赢。” “那就应该是你们自己的责任了。” “我没有那样讲吧?” “现在我不跟你争这些,今天只要你帮查清楚现在的这件事,当时也没有录音机,跟你讲这些也讲不清,你说了的事也是老不认账的,就像那次关于高中文科班高考的事,你也是这样的。” “好嘛,我会去查看一下。”他不得不答应。 不久,校办公室人员胡志华来告诉我:“是梁老师在上个月29号上午,记了你两个小时的旷工,下午他也记了你一次迟到;还有一次迟到,是梁老师算错了,把你那次拿照片也算进去了;再就是另外有两次迟到,同在一天,是梁仁铮执勤。” 怎么都是这个姓梁的?回忆起一个月之前的那么一回事,我很是恼火,何况那天我还有三节课,自己没有误一分钟。 常言道:是祸躲不过。一个人要存心与你过不去,他总会挖空心事,来坑你害你,要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我当即不服,现在了解到是这么个人所为,就更加忍不住了,一场恶战不可避免。 搞清楚了这件事后,我问胡老师:“你是不是夏校长派你来答复我的?” “不是,不过我在查看记录时,他也在我身边。” 后来,我又听刘江霞老师告诉我,她的课跟我一样多,这次把基数都搞错了。我又找到教务干事王世友,王说没有算错。我再问教务副主任熊国清老师,熊知道这种情况,说是搞错了,答应下次给补回来。 影院小诗闹摩擦 学校冲梁终爆发 年十一月三十日下午,对于那两个小时的所谓“旷工”,我忍不住了,准备找那个姓梁的算账。[]整个下午,也不知他到哪里去了,结果,我满校园都没有找到。 晚上,我和小诗来到江西影剧院,买了连场电影票,第二场才是《喜宝》。在看第一场时,我们之间发生了一次小冲突。 我见前两排有一个坏了的位子,很矮的,就开玩笑说:“你坐到前面那个位子上去?” 小诗很是生气地说我不尊重她,甚至翻起脸来说:“你再要这样说,我就走。” 当时我没有在意,还是带着笑脸说:“那你就坐到那边去。” “你这个人是不是神经不正常?从来没有看到你这样笑过。”她盯着我,说得很认真,并且还还大声说:“你以为你真的很辣是吧?” 这一下弄得我很尴尬,不少人都看着我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好拉她一起,离开了那个地方,坐到了另外一处。 可是,小诗仍结着跟我吵,并逼着我说:“你到底对我是真心还是假心?” “我不跟你讲这个,以后再讲,现在看电影。”她今天这个样子,弄得我很是反感,何况今天我本身就心情不好。[.超多好看小说] 直到第二场电影《喜宝》开映,我们才由于电影滑稽的场面所吸引,情绪逐渐地缓和过来。 看完电影,我送小诗回家。在路上,我很不客气地责备了她: “你这个样子,如果别人是假心,很容易会答成是真心,真正是真心的话,就不会回答你,或者干脆就会说成是假心。” “我好怕别人会骗我,我的头脑又简单,对不起。”她向我解释,并表示道歉地解释。 “那如果真是假的,那你又怎么办?”我试探地问。 “那我们就索性早点分开。”小诗回答的竟这样干脆。 …… 这一天的晚上,我回到家后,很晚才睡。我连做梦,都在找那个姓梁的家伙出气。 十二月一日早上,我来到了学校,准备找梁仁铮。在上班后的几分钟,我看到他刚刚来上班,在往那个小栋的办公室去。 随后,我也立即上楼,走进了二楼的教务处办公室。这时,我见他正一个人坐在那里,便怒气冲冲地质问: “梁仁铮,你这个伪君子,那天的情况,据说教研组长当时就已经跟你讲清了,你有什么理由还要打我‘旷工’?你今天不跟我把话说清楚,我就跟你不得结!” “你这个无赖、流氓、泼皮、畜牲…”梁突然见状,无地自容,恼羞成怒,拍着桌子大嚷。 他既然已经脏话说尽,全然不顾拥有几十年教龄的老师形象,在这样的状况下,我如何还会对他忍让? “你这个无赖、流氓、泼皮、畜牲,…”我把桌子拍得比他更响,一场凶猛的争吵,终于爆发了。 顿时,楼层里一片大乱,各办公室的老师、行政人员都出来了。 “难道你没看到我在办公室,怎能就说我没来上班?如果你瞎了眼,那就等于我一辈子没有上班咯?!”我一边被曹文玉等老师拖着,一边愤怒地喝问。 最后,我被分开在校长室里,校长、书记们也都在这里,询问刚才发生的情况。不一会,梁仁铮竟然冲了过来,用手在我面前指指点点,又是畜牲又是狗的叫着。 “如果你敢点到我的身上来的话,我就要?你的嘴巴子!”我又一次被激怒了,严厉地发出警告。 “你说什么东西呀?!…”校长夏振川插进来,凶起我来了。 “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你搞了人家惠众、尹增凯老师,现在又搞起我来了。”我立即予以还击。 “搞了你又怎么样?你还翻得了天!”他竟公然在老师们面前,敢说出这样的话。 这位早就视我为眼中钉的校长,不学无术,从来没有听说过他能上得了一门课,却专门依靠整人害人的手段,来维持其所谓的权威。我在调到江西拖拉机厂子弟中学以来,有几件事上,一不小心把他也给得罪了。 一是夏校长的儿子在我班上,自持父亲是校长,不仅成绩差,而且不遵守纪律。我可从不管他是什么背景,出于对教学的负责,对其管教严厉,并多次向夏指出,要求配合,夏似乎觉得难堪。 二是年轻的物理教师惠众,性情耿直,看不惯夏的为人,与夏发生冲突,在校多次出现争吵,甚至打斗,后来竟被其弄进了精神病院,造成了精神上的伤害。 三是老地理教师尹增凯,一位在地质方面颇有成就的在夏、梁的眼里感觉不顺,于学校师资紧缺的情况下,竟被无端撤去了教学工作,这位老师以后被迫改行,最后愤愤调出了学校。 在后面的两件事上,我曾为这两位老师不平,当面说过几句公道话,这位校长,无疑对我有所记恨。 从校长室出来以后,在二楼与一楼的之间的楼口,遇到办公室干事王一萍。她向我解释说:“那次是我和梁老师记的,当时,我们是在那个时候,看到你从外面进来。” “我那天在8点多钟,就已经到了阅览室,8点半钟左右到了年级组,并跟组长华老师讲了。华老师也跟我说,她已经跟你们讲清楚了。” “华老师没有跟我们讲,我们不知道。在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你是修车子去了,只是后来听廖维昌从侧面讲到过。我记得华老师还主动找过我,是讲你没有来。” “这不大可能吧?”王干事的话让我奇怪,华老师在此一直是为我说话,还会又去跟她讲,说我没来? “真的是这样的。”王干事说得那么肯定。 在这期间,梁还又一次冲了过来,我们又对骂了一次。这样,我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心里好过多了,嗓子也被喊哑了。 但是,这一件事并没有完,一场厄运,就要由此而降临了。 晚上,我和小诗又在了一起。到我妹妹的房间后,我们摸摸弄弄地亲热,忍不住又畅快了一次。她的月经一般是在每月初来的,现在还没有来,我们很担心。小诗在我动作时,死命叫我使劲,希望能够尽快地冲下来。 但愿小诗不要出事,月经在这两天赶快出来。我们约好了再隔一日,在3号的晚上再见。 据理舌战夏狡黠 小勇作证受威吓 年十二月二日上午,王一萍跑来我办公室,说是校长找我,要我去一下。我来到了校长室,见夏和陈两个校长,还有邓书记,他们都已在这里等着。 已经领教了我厉害的夏振川,开始时尽量把话说得很委婉,生怕我发火。当他慢慢地兜到要我检查一下时,我也尽量的克制。 我一方面反驳他,另一方面又表示:“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要我作什么检查?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是叫你作检查,你没有听清,是讲我们这次值周检查的情况。”他慌忙改口,耍起他的那割小聪明来。 “这次迟到的原因,是因为自行车破胎,并且在8点多钟已经到了学校阅览室,这有什么理由打我旷工两个小时?”我再次声明,并向他质问。 “我们已经叫了吴小勇来,他已经跟我们讲了,说句你不要生气的话,他根本就说不清那天是多少号,还说是25号还是多少号。”邓书记在这时,却阴阳怪气,嘻嘻笑地插进来说。 “这不是很明白了吗?他至少知道有这么一回事。我那次的自行车破胎,到现在有一个月之久,他当然不会记得是哪天。在那个时候,我也不可能跟人家这样说:29号是个难忘的日子,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拿我来说,现在我也不会记得那是十月二十九日这一天。”我见她带有离间和诡秘的样子,便立即给予反驳。 “当时你去补了自行车胎,就要把发票开来,只有这样才能说明问题。”夏振川又特意小题大做地说。 “你这样讲是可笑的,你想想,有谁在补了自行胎后,还会去问人家开什么发票?”我见他连这都要去钻空子,实在是可笑和无知。 “你当时这样的情况,就应该直接跟值日的人说清楚。”邓书记没有再去挑剔,觉得这是我在方式上没有处理好。 “我已经跟组长华老师讲了,根本没有这样的必要。”我认为组长是自己的直接上级,直接跟组长讲也应该是可以的。 “你跟组长讲没有用,这样的事情只有跟执勤值日的人讲。王一萍说看到你从外面来,是不是你到了办公室以后,又去了外面买早点吃?”夏振川又来了个鬼点子。 “如果她讲我来得晚,也会有这个可能。”我不否认有这方面的可能。 “这怎么可能?你修车子的时候,有那么久的时间,不会去吃东西,还要到后来去吃?”他似乎找到了什么突破口,得寸进尺地说。 “你这样说未免太不讲道理了,事情隔了这么久,去没去对我来说,也确实不大记得。当然,我也是有比较晚去的时候,而且这也是你自己讲的。”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夏一时哑口无言。 后来,邓书记有事出去了,夏振川又狡猾地跟我说:“梁老师已经跟学校写了一份报告,要不你也写一份,主要是事情发生的经过。”他拿出了梁的那份报告,在我的面前晃了晃。 “既然你要我写,那就要把他的报告给我看看。”我向他提出。 “那不行。”夏振川不肯。 “你要我写报告,他的措辞怎样我也怎样,他写多少我就也写多少。你不给我看,我就认为他的措辞强烈,那我也强烈,”我向他表示。 我从校长室回到办公室后,便把情况写了一份草稿。正好图书管理员吴小勇来了,我把报告给了他看。 吴小勇,南昌大学本科毕业,分配来校不久,学校没有安排他当老师,他此时正准备报考研究生。 吴小勇看过我写的材料后,面露难色地说:“校长已经找了我,我已经作了证,校长当时威逼我说:‘小勇啊,你管这样的闲事呀?你考研究生的报告还在我手里。’” 小勇在这件事上,有些后顾之忧,眉头紧锁,显得心事重重。 “要么,我在报告上就只写你在场算了。你觉得不好出面证明,我就不要求你证明了。”我见状只好这样说。 吴小勇沉默了一阵子,好像想到了什么,忽然跑了出去。过了不久,又见他转了回来。 “刚才我去了一下教务处,问梁老师写报告的事,他对我说没有写报告这回事,那是夏振川乱讲的。并讲事情过去了就算了,他跟你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小勇告诉我说。 “不会吧,难道这里另有奥妙?”情况怎么会是这样,我觉得很是奇怪。 “既然情况是这样,我看你也就不要交材料了。这件事我已经卷进来了,明天考研究生,他可能会卡我。” “如果校长不再问我,我就不交。因为这是他叫我写的,如果我不交,他还会以为我不敢交。”我免为其难地答应。 “吴小勇不了解情况,这份报告还是应该交。”这时,华老师插进来说。 “你好会写东西是吧?这个报告不能交,这是学校想整你的黑材料,明天到时候好害你。这些人在*的时候,就是这样做的。”敖老师却责备我,并一再叮嘱我不要上当。 我有些犹豫,下午第一节课后,在夏振川派人的催促下,我带着报告,来到了校长室。 “校长呀,你说梁写了一个报告,要我也写一个,我写是写了,问题是不是他写了没写,据说他并没有写。”我对夏校长说。 “他是写了,我上午不是给你看了吗?”他还反问我。 “没有,你只是在我面前晃了一下。”我声明说。 “是真的写了,我不会骗你的,我总不能把内容给你看。你也只要写一下情况,要赶快交来。”他强调说。 我当即给了他,他仔细看了看我的报告。上面虽然措辞强烈,但他没有做什么表示。 材料交上去了,我接着去上第二节课,可心里总觉得七上八下的,似乎主动权已经不在自己手里,处境十分被动,好像等待的将是学校对我的处理了。 怎么办呢,现在我只有硬着头皮挺下去了。 小勇分析存疑虑 小诗受邀跳舞去 年十二月三日,我早上去学校上班,走到清华宫菜场时,见到梁仁铮正从我面前经过。我忍不住朝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他见状还有所反应。 到办公室不久,梁又值日来查考勤,跟华老师在一起说着什么话。等他讲完,走出了门,我便上前一脚,把门蹬上,“嘭”地一声响,让他十分地难堪。 “你这个小秦。”华老师看到我的举动,笑着说我。 “看不得他那个鬼样子。”我十分反感地说。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华老师又跟我讲:“你早上来上班的时候,呸了梁仁铮的痰哦?他向校长告了状,还又跟我讲了一下子。” “是有这样的事,看到这样的人就非常反感。话又说回来,连我吐口痰他也管得着?”我觉得这个人真是可笑,连这样的事,他都好意思去告什么状。 晚上,我与小诗相见时有些提心吊胆,生怕她停了月经,给怀上了。还好,她还真准时的来了经,我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来了。 十二月四日上午,我来到学校阅览室,跟吴小勇说: “那份报告我已经交了。” “我知道,昨天校长找了我,拿着你的那份报告,遮住内容给我看,要我也写一份,我不肯写。”吴小勇告诉我。 “你做得对。”我肯定了他的做法。 “梁老师说他没有写报告,这里面可能有鬼,名堂是在夏校长。你还以为他们两个关系会很好?其实他们之间也有矛盾。我看,这很有可能是夏振川在挑拨你们。”小勇跟我分析。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不是很好,这一点我也知道,以前梁在我的面前,也说过夏的不少坏话。”我对小勇的看法有所认同。 “所以你们两个都上当了,他就是想借这样一件事,来对付你们两个。”小勇有进一步的见解。 “事情会有这样复杂?那怎么办呢?”我还真有些半信半疑了。 “我看你是不是把报告也撤回来算了?”他向我提出。 “假如情况真是这样,我可以把它拿回来。”我为了不使同事尴尬,也以为梁是没有写什么报告,就答应了。 后来,我真的去了校长室,以需要作补充内容为理由,勉强把报告要了回来。 然后,我告诉吴小勇:“我已经把报告拿回来了,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你可以再去落实一下,他真的没有交的话,我可以不再交上去。如果他是交了的话,那你就要搞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时候交的。现在我既然拿回来了,你也可以叫他也给拿回来。” 吴小勇感到有些为难,一时拿不定主意。 “那你就自己把握吧。”最后我让他自己看着办。 我这边已经拿定了主意,决定这份报告不再交上去了,理由是要调查梁仁铮所说的话,为什么与夏振川所讲的对不上号。 十二月五日休息,我在家吃过中饭,正准备躺一躺,业大同学欧阳明来了。他想邀我一同去“小顽童”万永锋家玩,开始我没答应。后来,我想到女同学张晒英也住在那附近,应该去她家玩玩,还是答应了。 我们先到了小顽童家,他正和一个朋友在家有事,便在一起聊了聊。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上班了,一直在家闲着。 我们出来后,到附近的南昌柴油机厂宿舍,找到了张晒英同学家。她正好在家里。见到我们,非常地高兴,谈到前些时候,小雪考试英语,也到了这里。我们这次,主要是聊了聊班上同学的一些情况。 晚上,我和小诗约会,不知怎的,她今天又带了一个女的来。我开始还以为那人是她的家人,可她又不作介绍。 小诗提出去看电影,我们三人便一起去洪都电影院。半路上,小诗带来的那人,又去了路边的一家什么商店。到这时小诗才告诉我,那是她的邻居,去叫她的男朋友了。 我同小诗来到了洪都电影院,准备买4张电影票。小诗说:“先不要急,等下再说。” 我们又出了电影院,小诗忽然说遇到了她的一个同事,要过去说几句话。我答应了,她便过去跟一个男青年说着话。 “我们一起去跳舞去。”小诗过来后,向我提出。 “我不会跳,不想去,要去的话就你自己去。”我向她这样表示。 “我已经答应了人家啦。”她缠着硬是要我去。 “那你还是自己去吧,去和同事跳跳舞有什么关系?你已经有这么久没有去玩过,也应该去玩玩。” “如果你不去,我也不去。”说着,他就拉我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那怎么行?让人家一个人在那里等,几不近人情?何况人家还是你的同事。”我觉得她处理事情太随便了。 “不是现在的同事,是很早做零工的同事。”小诗解释说。 “这样不行,要么就去,要么不去也要跟人家打招呼。我不去,而你又不去,人家会讲我没有肚量,是因为我不让你去。如果我去了,我既尴尬,人家玩得也不痛快。你现在不去,将来你们见面也会难堪。”我跟她说着道理。 “那好吧,我就去了,那你怎么办?”小诗答应着,被我说得又准备同那人去跳舞了。 “我等下到徐步健同学那里去坐一坐。”我倒自可安排。 她过去了,同那个只穿着羊毛衫的男青年,一起往另一边去,并跳上了那人的自行车后座。 我看到这个样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也朝着这个方向往回走。忽然,我看到他们的车子,又在前面停了下来,觉得不大好过去,想想就从旁边的巷子里弯一弯。 本来准备到徐步健家去玩玩的,但这时还是没有心思去,便干脆去小诗家院子拿自行车,回家去算了。 可是,当我掏钥匙的时候,却掏出了小诗的手帕和她家门的钥匙。她的这些东西放在我身上,离开时不记得拿下来。现在她身上没有了钥匙,回家时怎样开门? 这一下可该怎么办? 推去小诗心滴血 爱合之中疑小雪 年十二月五日晚,我离开小诗后,发现她的钥匙还在我这儿,只好骑上车,回头去追。可是,我一直追到了洪都电影院,也没有找到她和那个男的。 没有办法,我只好又往回骑。当我走过叠山路和苏圃路的十字路口时,却见那位男的,正搭着小诗,从徐步健家的方向过来,又向电影院那边去。 我赶快追了过去,叫停小诗,拿出她的钥匙和手帕说:“小诗,你的钥匙和手帕还在我这里。” “我还是不去了。”小诗见状跳下了车,拿了钥匙和手帕后,又不想去了。 “那怎么行?我们明天再见吧,你今天还是同人家去吧。”我觉得这样不好,仍然劝她。 “不去不去。”她不听我的,边说就边想走。 “怎么搞的?快同人家去。”我把她拉住,大声制止。 “我不去了,不去了。”她这次很是坚决,硬是不肯,还甩开我,继续向一边溜。 “你快过去呀,跟她好好讲一下。”我转对那位男的说,要他赶快去做工作。 “好,谢谢你。”那男的很感激地对我说,马上过去了。 我见状也立即骑上了自行车,径自走了。 路上,我到了一下同学刘元敏家,他不在。这样,我只好回到家里,看看小说。 我还是无心看书,想着刚才看到小诗坐在人家的车上,心里觉得越来越不是味,这是吃醋和痛爱的感觉。我心里像在滴血一样,很是难受,便拿出了香烟,点上了火,一连抽了好几支。 到了8点来钟,听到有人在楼下叫我的小名,听声音知道是同学徐步健的声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赶快下楼来,开了堂屋的门。 “我知道你在那里了。”我一眼就看到小诗,躲在了徐步健的身后。 小诗马上从后面一下跳进来拉我,由于门内较滑,险些摔了一跤,被我扶住了。 大家上得楼来,我得知她当即甩掉了那位男的,回家骑上了她哥哥的自行车,来我家里找我。结果却一下走迷了路,找不到地方。她再回头去了徐步健家,硬是要徐把她给带过来了。 我们在一起讲了一会话,徐步健便告辞走了,当然,小诗留下来了。这一晚,我们又亲热了一段时间,叫她去我妹妹那的房子,她又不肯去。最后挨到深夜12点多钟,在我的催促下才走。 十二月六日,我在学校碰到了图书管理员小吴,他说:“前天中午,我已经到了梁仁铮家,怪不得梁是写了报告,但说是校长叫他写的,什么时候交的不知道。[]当时,梁的老婆还以为是你叫我去向他求情的。” “后来我本想叫你还是不要去的,你既然已经去了也就算了。这也证明了他这个人以前所做的,是玩弄了你。” “他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怎会怎样呢?”小勇还想不开,对这件事情有怀疑。 十二月七日下午,是市里组织的地理教研活动,我遇到了成新中学的杨晓苍老师。我们还是在八年前见过面,那个时候我还在省蚕茶研究所工作。 这一次相见,分外亲热。杨老师谈到写了一篇关于鄱阳湖的论文,我鼓励他写成散记型的科普稿,还可朝科普电影的材料上去发展。 晚上又和小诗在一起,我们说着话,亲热了许久,由于其月经还没有完全干净,不敢胡来。 十二月八日的上午和下午,学校教务处主任刘爱英、副主任熊国清,相继找我谈话,内容无非是我与梁之间的事。 由于我与熊老师的关系很好,与刘主任的关系也还可以,谈话中没有什么对我不利的地方。 我答应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不会再去找梁,但是,校方想要我作个什么自我批评,那可是绝对不可能的。 十二月十日晚,我和小诗在一起碰面,她硬要缠着我去照一张合影。我实在没有心事去,也不想去。 “我求你了,以后就没有这个机会了。”小诗很伤心地说。 “还是下次去吧,就是要去的话,总应当让我作个准备,比如说理个发呀,换衣间衣服呀。” 来到我妹妹的房子后,我们一连做了两次。由于我已经把沙发床,改弄成沙发了,一时性起,只好就在沙发上做。第一次后,我已经穿好了衣裤,本没有准备再做的,后来忍不住,还是做了第二次。 第二次时,我连裤子都没有脱,小诗说,这样好像感觉短了些。当然,这也是自然的事,主要是放进去了,在那样激动的状态下,不愿意再拿出来,又去*服。 不知怎搞的,我连*都会想到小雪,竟还会闭着眼睛,把小诗疑成小雪,这样特别刺激,真像小说里描写的类似情节一样。看来,我的内心深处,真正喜欢的还是小雪,她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实在是太根深蒂固了。 十二月十二日,我理了个发,晚上去了小雪家。小雪不在,她母亲说,她去东湖学校补习英语课了。果然是如此,与张晒英同学讲的一样。 小雪的母亲叫我坐坐,我便坐下与其父母聊了聊。出来时,我与其父母讲好,在星期五再来,让转告一下小雪。 回家的路上,我索性去了小雪上课的学校。到那里的时候8点还不到,却没有下课的动静,我在几个班转了转,觉得心里不大踏实,还是出来了。 我到学校附近妹妹的商店那呆了呆,于8点一刻时再过来。这时学校才刚刚下课。我在教学楼三楼右边一间教室,找到了小雪,她与一位女学员坐在第二排。 我进教室把小雪叫出来,告诉她说:“我刚才去了你的家里,知道你在这里上课。” 小雪见我来找她,很是高兴,问了问我搞调动的情况,并告诉我说:“我在10号考试的那天,去了一下张晒英同学的家。” “我知道。”说着,把那天我去张晒英家的情况讲了。 小雪告诉了她每星期晚上,在东湖学校补习的时间,并主动邀我到她家里去玩。最后我们约好,在星期五15号这天晚上,我到她的家里去。 我这一次找小雪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只有跟她在一起,我才感觉到真正的幸福和快乐。 小诗异常究根底 小雪有心看日记 年十二月十三日晚,我把小诗带过来了以后,开始是在一起走跳棋,然而不久,就听到我的小外甥女叫门。(.无弹窗广告)我把门打开,见妹夫带着一个朋友进来了,说是到这里来拿一本书。 正在这个时候,却见妹夫的那位朋友,跟小诗打起了招呼,并解释说跟她认识。可是小诗则制止他再往下说,用手示意他不要讲。我看到这种情况,觉得异常,心里很是不舒服。 等我妹夫他们走了以后,我问小诗,刚才是怎么回事,她仅说是以前打零工认识的一个同事。我再问她时,她却不大肯再讲。 “如果有什么情况,还是早点讲好,否则那人讲出来,反而不大好。”我心里不大舒服,觉得一定有什么情况瞒着我。 这样一来,大大影响了我跟她在一起的兴致。 过了不久,我们又不安分起来了,我要小诗到我的上面来。可她不肯,说是那样不习惯,我只得还是在上面。进入身体以后,我不敢太剧烈,也控制住了没有射。她很是不满,可我也得谨慎行事了。 “你这样对待我,那我们就算了,你还是去找别的女人去。”小诗很是生气,嘟嘟嚷嚷地不高兴。 “要讲讲我家里对你的看法吗?”我忍不住了,但欲言又止。(.好看的小说) “那你说,你说。”她紧催着我。 “在我家里,除了我的妹妹外,全都不赞成我跟你。在开始时,?健跟我和我母亲,都讲你是出版社的打字员,跟你在一起接触时,你也是这样讲,到后来,你又说自己是印刷厂的工人,我到现在还搞不清楚你到底是在哪里。你说你是那个印刷厂的,那你到底是在哪个部门?” “是在印刷厂的大集体单位。”小诗终于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了。 “那还差不多,因为你下放后调上来,又不是顶替,根本不可能进国营企业。”原来我在下面时,搞过调动,知道这方面的情况,后来转干后,才得以进国营单位。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已经明确不再谈下去了。 我送小诗回去,在她那院门口时,她又在抽泣,哭着说:“我们分开了,再也看不到你了,你以后能不能每个月看我一次?我是真的很爱你,现在很是难过,都不想活了。” “我又没有讲不谈,我们下次还可以见一面。”我不忍心她这样。 最后我们约定,到16号再见。 十二月十五日下午,在下第一节课后,办公室干事王一萍又来叫我,说是邓书记找我去一下。 我一听,火冒三丈地说:“又是那件事呀?不去不去。”并发了几句火。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不可能再会是那件事。”办公室的老师都这样说。 我想想也有可能,待抽完一根烟后,来到了校长书记室。见邓书记和陈校长在。 “找我呀?”我问他们。 “是哦,是我和陈校长找你。”邓书记接口说。 我跟陈校长的关系一直还可以,便走到他的身边去。陈校长笑着跟我点了点头,叫我坐,我在又转到桌子的右边坐下。 “这次我和陈校长找你,那件事还没有结束。通过几次找你谈话,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有什么错?无非就是一次迟到,还有什么错?就是你们在这里搞名堂!”我本来就已经憋着火,再也无法克制住了,愤怒而厌恶地说。 我接着走到校办公室门口,狠狠地把门带了一下,发出“嘭”地一声响,便出去了。可想而知,他们两个,一下被我怔住了。 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又发了一顿牢骚。不久,业大同学小樊又找到我办公室来了。 小樊来的真不是时候,我只好冷冷热热地陪着他。这时,王一萍干事又来了,她通知我4点钟去上党课。 对于上党课,自从我在业大毕业后,就已经没有再去了。可是,因为我以前交过入党申请书,学校还总是这样通知我。这一次,我还是没有去,现在这样子,还有什么希望能够入党? 晚上8点钟左右,我按约来到了小雪家。小雪热情地接待了我,对我似乎很关心的,谈到我女朋友的事,我说现在不提这件事,不想跟她多说。 我们又谈到其他的事情,小雪倒是显得老成多了,并讲到应该怎样做人和处人。 我很虔诚地听着,静静地听她滔滔不绝地讲下去。不久小雪察觉到了,停了下来,似乎感到了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不是长大了些?”小雪笑盈盈地问。 “是大多了,你讲得蛮有道理的。”我很有感触地回答。 “是吧,我也觉得以前不大懂事,通过这样一些事情,感到明白了许多。”小雪深有所悟地表白。 “我现在思想很乱,经常会沉在麻将堆里,消磨时间。”我情绪低落地感叹。 “玩一玩是可以的,就是不要玩物丧志。”小雪有所体谅。 “那倒是不会的。”我跟她表示。 “那就好。”小雪似乎放下心来。 “我不像你现在这样充实,生活蛮有规律的。”我有些羡慕她。 “你还以为我真的好充实呀?”她那样子,让我感觉到她不是很轻松。 “不管怎样,你一直总是考这个又考那个的,现在又在学英语,比起我当然是要好多了。”我觉得她毕竟还是有其自己的追求。 对于这个话题,小雪也感叹地说了不少,言下之意,是她自己也确实觉得很空虚。 讲到我会在日记里发泄,并也写到了她。她表现出很大的兴趣,很是关心的样子说:“你一定把我会写得很坏?” “有好有坏,当然,好的占多数。”讲到这里,我的心情沉重起来。 “是吗?你还会写我好?那我倒是想看看。”小雪竟会提出这个要求。 “我可以给你看,但你一定要保密,只能给你一个人看。”对于她有这个要求,我很惊讶,同时也很慎重。 “好,我一定不会让别人知道,给你保密。”她向我作了保证。 其实,我对于自己的日记,一直有给她看的愿望,并且也早有这样的思想准备。看来,我们下一步的接头,现在已经完成。 涉及到我的日记,我内心深处有很大的触动,陷入了沉思,似乎已经讲不下去了。我看看时间,已经10点多了,便告辞回去,约定下星期三见面。 这一次,我连那本借给小雪的杂志,也忘记了把它带回来。 心中想离性不依 欲窟难填一大忌 年十二月十六日,我已经不准备让小诗进房间了,以避免再做那事儿,也省得到时又拖到很晚都不得走,弄得太疲劳,影响第二天上班。(.好看的小说)因此,我把妹妹的房间收拾好后,连放磁带的收录音机,也都拿回家来了。 这一天的中午,我到妹妹的小商店去了一下,妹妹很关心地问我:“你谈的这个女朋友,现在觉得她这个人怎么样?” “不怎么样,现在已经没有谈了。”根据当时的情况,我作了这样的回答。 “是不要再谈了,上次不是有个熟人碰到了你们吗?”我妹妹说起妹夫带的那个朋友,那次来拿书的事。 “是哟。”我当时见他们打招呼的样子,是感到很纳闷。 “那个人是认识她,讲这个女的要不得,在家里什么事也不会做。她的母亲还有肺结核,她可能也被传到了,有半年多没有上班。她的牙齿也都是假的,谁找到了这个人,谁就要倒霉。”妹妹讲了那人告诉的情况。 “哦,是这么一回事。”我正想了解这个迷。 “这个女的,在碰到那个人的第二天,就去找过人家了。追问人家讲了她什么,还叫人家不要透露她的事情。人家还跑我们这里来,叮嘱了我们,叫我们不要说他讲了什么,他的丈母娘是这个女的家的邻居。万一被她知道了,她们家会来找他家吵架的。”我妹妹叮嘱我好好处理这件事。 我这才明白过来,在这种情况下,就更不敢接触这个小诗了。而且,对她的印象,就更不怎么好了。 晚上,我按照约定,来到小诗家的大院门口。她出来了,可能是刚洗完澡,披着湿湿的头发,手里拿着一把梳子和几盒磁带。 “我们今天看电影去吧?”我对今天的安排,已经有所打算。 “看什么电影嘛?还是到你那边去。”她很敏感,不同意我的提议。 我拗小诗不过,在那里一下又不好坚持,只好等大家先走出来以后,再作打算。 一会,我们弯进了旁边的经堂巷,我想了想,有意这样说:“房间的钥匙已经拿回给我妹妹了,我们现在过去,又得去问我妹妹要钥匙了。” “你为什么就把钥匙拿走嘛?你怎会是这样?”小诗生气了,跟我嚷了起来。 “我妹妹给我房子的钥匙,是希望我在她那里天天住,旁边有一家商店,被人撬了,那里没有人住,她不放心,如果没在她那儿住,就要叫妹夫过去住。[.超多好看小说]我又不愿意天天住在那里。”这些话倒是真的,虽然钥匙还在我的手上。 “好!算了吧,我回去,你走吧!”小诗赌起气来,扭头就要往回走。 “你不要急啥,先听我把话讲完。”我拉住了她。 “那你说,你为什么今天就要把钥匙给拿走?”她认为太突然了,肯定我是有意的。 “那是我今天到了我妹妹那里,她问我现在跟你是不是还在谈,我说我们已经不谈了,就这样,把钥匙还给了她。”我只有这样说,并敷衍着她。 “那你今天再去把钥匙拿来,我们还是到那里去。”小诗仍然坚持要去。 无可奈何,我只好带她来到中山路皇殿侧。在我妹妹的商店附近,我又叫她等一等,装着去取钥匙,然后,又同她去了我妹妹的房子。 开始时,我们在一起说着话,还算是比较规矩,也较为融洽。后来,我们还是免不了进入状态,双双脱了衣服上了床。 记得有一本书上这样描述过,把同性的蛇骨头放在一起烧,烟往上会分开来;如果两种性别的蛇骨,各放在一块燃烧,两股烟就会会合,交织到一起来。世界上竟会有这样的怪事?异性的阴阳之骨,连死了烧成烟灰,也会这样。真可谓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 接着下去,我们便是一阵翻云覆雨,人心想离,那天生的*,可不愿分开。在关键时刻,我还是抑制住了,没有射。她却急了,硬要我射出来。 “这已经是危险期了,你不怕吗?”我警告她说。 “我不怕,出了事我自己负责好了,到时候不会找你的。”她可不顾一切。 “不行,不能再那样了。”我还是不肯。 “你这个人好坏,到这个时候,你连这样一点东西,都还不肯给我?”小诗的脸涨得通红,不肯干休。 我看不得她那痛苦的样子,也不忍心让她那样的难过,只好憋着一股气,剧烈而猛力地抽动,把那本不想让它出来的东西,还是噗噗、噗噗地,全都泄放出去了。 她先是没命地叫妈,后又死命地抱紧我不放,最后闭着眼睛,满足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待我刚恢复过来不久,欲起来擦擦洗洗,小诗却不让,还又要来一次。她依偎着求我说:“我今天太强了,下面尽是水。” 我不肯了,跟她我说明天还要上班。可那东西,经不起她摆弄,不几下又雄起来了。她见状便迫不及待地,把我那可怜的家伙,又给抓塞进去了。 我只有再尽义务,除除地动起来了。不多时,我们便又在翻江倒海之中,她发狂似地叫我:“快射,快射…” 可是,在这个时候,我已经浑身是汗,就是想射,这一下子功夫,也难以射得出来了。 “你第一次肯定也没有射。”小诗许久没有感觉到我的流体出来,十分生气地埋怨我。 “第一次是射了,只是第二次时间隔得太短了,一下子射不出来。”我只好耐心地跟她解释。 “你一定是骗我的。”她硬要这样说。 实际上,在第一次拿出来的时候,我还把那玩意儿,翘起来给她看了,湿漉漉的小元帅上下,还附有不少白白的、蛋清样的精液。 我不想搞得太疲惫,便强行起身,去用电热杯打了几个鸡蛋,煮好后再放了些糖。我叫她一起吃,她在床上不愿意动,后来,只是勉强喝了些蛋汤,不想吃蛋。 这个时候,我们两个都又想得好笑,小诗有些得意似地说:“我们这里还在讲要脱,这里还又搞上了。” 择爱不慎遇旋涡 三更半夜苦折磨 年十二月十七日,时间早就过了头天晚上的12点,现在已经是次日的凌晨了。(.)小诗还没有走。我看她呆得太久了,再不叫她回去,,跟她家里很难交代。 “现在已经很晚了,你也该走了吧?”我不得不提醒她。 “你这个人好自私。”小诗仍在对我不满,生气地说。 “我怎么自私?是不是伤害了你?”我小心地问她。 “不是,是我好爱你,舍不得你,自己也确实是配不上你。”她一方面这样解释,一方面又叹气。 “你长得这么漂亮,今后还可以找个经济条件好的。”我宽慰她说。 “那不用你管,连我哥哥都管不了我,我以后怎样,自有打算,一辈子也不结婚了。”她对我这样说,很是反感。 “你会不会认为我玩弄了你?”我有些心虚。 “你好傻,我是自愿的,互相都喜欢,也都很痛快,怎么能叫玩弄哩?”她叹了口气又说:“如果怀上了,我就要养下来。以后看不到你,就看看小小秦。” “开不得这样的玩笑。”我被吓到了,叫她赶快去小便,去冲下那些小蝌蚪来。 “我现在没有小便,拉不出。[.超多好看小说]”小诗许久不肯。 “你就是要留,也要留质量好一点的?。这一次的不行,我抽了很多烟,精子肯定会受到影响的。”我想方设法,做着她的工作。 最后,在我的一再劝说下,小诗总算是去小便了。 “你不要怕,我不会怀上的,万一就是有了,我自己也会去打掉,不用你去操这个心。”小诗在这个时候,倒反而安慰起我来了。 “你不要这样说,现在这么晚了,你总应该早点回去了,我也要睡一下。”我也很疲劳了,再一次劝她。 “我要到5点钟才会走,你自己去睡一下吧。”小诗还是不愿走,坚持说。 这怎么行?我不肯去睡,结果两个人顶起牛来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不通情理,我今天还要去上班,这个样子叫我怎么吃得消?因为睡不好,为迟到的事,我到现在都不得安宁。”我很是恼火地说。 “我今天要到5点钟走,是到定了的,你赶快去睡。我是想多看看你,看你睡觉的的样子。”小诗很坚决,没有放松的余地。 “是不是我对你不起?真想不到你会是这样?”我真发火了。 “我今后已经没有办法再找了。”她无非就是怪我,要拖着我。 “那你是不是特意安好圈子让别人跳?如果是这样,也应该事先想好来。”我觉得这是在安我,可我如何会迁就。 “不用想,我也安得成。”她并不否认,而且显得是那样有把握。 “你开头倒是蛮真纯的,后来很虚伪,弄得那时,还竟为你流掉了半天的眼泪。你要搞,你就去搞。”我沉不住气了。 “我就是可以搞得到。”小诗再一次强调。 “那你就去搞吧,我可以付出一切。你可以到我单位上去告我,就说我玩弄了你。”我更冒火了,想不到她原来是这种人。 “你好傻,我怎么会去做那样的事呢?你讲你付出一切,付出什么?”她显然是觉得我把她看得太差劲了,进一步向我逼问。 “你无非最多是逼我去自杀。”我急了,但又无可奈何。 “我也想死,我们可以一同去死。”她还真很刚烈。 “你没有遇到我之前,又是怎样嘛?”我退一步说。 “也是这样,不想再找。”她对男的,似乎早就失去了信心。 “那为什么又找上我了呢?”我觉得有些冤。 “是因为你跟其他的男人不一样,爱上了你。”她说得振振有词,还有她的道理。 “那你为什么不可以再找呢?”我开导她说。 “我们女的,在这一点上,不如你们男的。”她有她的苦衷。 “像你这样的人,你就真以为在世界上,就是你一个这样的人吗?人家又是怎样活的。”我尽可能疏导她。 “我没有人家那样厉害,过不了这一关。”小诗说得那样的无助。 我心想,你若以前真的是处女,我当然是要负责的,可你这种状况,叫我怎样去相信,如何能够得大方?而且我们之间,在各方面的差距又这么大,这又如何可能呢? 桌上剩下的蛋汤,早就凉了。我去再热好,要她吃,她还是不肯吃。 “你若再不要,我就真的把它浇掉去。”我又来气了。 “不要。”小诗并不在乎。 既然如此,我真的把蛋和汤给浇到外面了。 时间已经到凌晨4点了,我又累又难受,长吁短叹,被折磨得不堪忍受,便开了门,独自去外面散了散步。 街巷里很冷很静,没有任何行人,人们都在梦想之中。过了一段时间,路灯下出现了扫地的清洁工,开始了“哗哗”的、有节奏的扫地声。 我回到了房间,小诗正在里面对着镜子梳头。她见我来了,一下子是要帮我梳头,一下子又用被子盖我,要我去睡。我推掉了,有时推得很重。 我倒了杯滚烫的开水,然后坐下来,吹了吹,十分沉闷地喝着,没有说话。 “你就拿开水浇我一下吧,这样就不会再有男的来追了。”她一直注视着我,对我这样说。 我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踱着步子,摇着头,叹着气,又坐回到沙发上。小诗过来,面对着我,俯在我的腿上,追问我说:“你叹什么气,摇什么头?” 我被她折磨的够苦了,想想再过两个来小时就要去上班,以及与她在一起的前前后后,恨她这样太不通情理。 “你打过夜班吗?”我希望她能够换位思考一下。 “打过,你今天上班时,可以在办公室里,扑到桌子上睡一睡。”她却跟我这样考虑。 “那怎么可能?何况是这样冷的天气。”我还是希望她能赶快回去。 “那你现在睡一下。”她一边说着,一边又用被子蒙住我。 “你这个样子,我不把你送回去,哪里能够睡得着?”我掀开了被子,烦躁地说。 “我到了5点钟自己会走,不要你送。我到时散散步,吹吹风,就回去了。”她说得到轻飘。 “要我不去送你,这是不可能的啦。”不把她送走,我哪里又得安心。 小诗痛泣我流泪 来电出走寻人累 年十二月十七日凌晨,时间已经到了5点差一刻,小诗决定走了。[.超多好看小说]我出来送她,她坚决不要我送,开了门,径直往外走去。 这时天还没有亮,我赶快去开好自行车锁,从后面追了上去。我让小诗上车,她却不要我搭,仍往前走。我只好过去陪着她,和她一起走。 当走到中山路市交通警察大队时,她又要我回去。我不肯,她竟又回头往我家这边走。没有办法,我只好跟着她,也往回走。 小诗急了、烦了,叫我不要跟着她。我不跟着她怎行?万一有个意外怎么办?再说让我丢下她,由她自己回去,我也做不出那样的事。她也没有办法,只好又转过身来,往她自己家的方向走。 一会,她走到了二中对面的东湖边上,我也跟着她走到这里。她又不肯走了,直愣愣地看着湖面,我只好守在了她的身边。 最后,小诗无奈,还是被我搭上了自行车。在送她回去的路上,链条又脱掉了,我叫了她下来,弄好了再上。 这时,我感觉到了车子后胎的气,已经明显不足了。 天还未亮,我坚持用自行车,把小诗送到了她家的院子,便停了下来。[] 小诗下了车,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来了,回过头来看了看我,然后说:“你走吧。” 我没有做声,真的把车调转头来准备上车。 “你就真的走哇?连话都不留下几句呀?”小诗马上冲了过来,哭泣着说。 我默默地、不可思议地望着她,无法表达自己的内心痛苦,摇了摇头说:“我好怕你。” 这意思就是说,你这个样子,叫我如何跟你说?说些什么好呢? 小诗忽然拉住我的衣服,眼泪夺眶而出,哭得更加厉害了。她那直勾勾的两只泪眼,酸酸地望着我,撕人心肺地抽泣:“我就是好爱你、好爱你,我想多看你两眼…” 我心情复杂地、怔怔地、不可理解地凝视着她许久,她的泪眼,与我对视着,痛苦地对视着。 突然,我的鼻子一酸,脸上的肌肉一阵抽缩,泪水奔涌而出。我无法面对,侧过头去,尽力控制着自己。 “你怎么也哭了,你讲啊,你快讲啊,你这样子,我是会去死的。”小诗连声看着我说,接下来,便是“呜呜”的哭声。 我已经无法控制,迷惘地看着她说:“我不理解你。接下来又是一阵抽缩和流泪。” “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是不是有人说了我什么?现在你是这样的绝情,会180度的大转弯?” 我冷静了一会,叹口气说:“你今天为什么会是这样?把我对你的美好印象,一下子全给破坏了。 “我不知道。”她摇摇头说,停顿了一下又说:“明天星期二,你休息一天,晚上再见一见咯。” “还是过一个星期以后再见吧。” “星期二晚上见了,星期三好去上班。” “我的头脑好乱,要么还是22号星期六再见一次吧。” 这样,我们约好在该天晚上的7点钟再见。 回到家里,已经快6点钟了,我疲惫不堪地睡了不到一个钟头,就又赶去学校上班了。这一天,对我来说,是相当难受的。 十二月十九日上午,我的精神逐渐恢复了一些。王一萍来我办公室告诉说:“刚才有一个电话找你,是一个女的打来的,但又被挂断了,不过,她等下还会打来的。 过了一会,王一萍又来了,叫我去接电话。我来到校办公室,拿起了电话,“喂”了一声。 “你知道我是哪一个吗?”对方是个女声。 “不晓得。”我觉得声音很陌生。 “我是小诗。”她说出来了。 “哦,是你呀,怎听不出是?”我终于知道,原来是她,可在电话里,声音很粗,差别却是那么大。 “我准备今天下午去浙江,以后不要再找我了。”她这样对我说。 “为什么嘛?”我觉得奇怪。 “我们还有没有见的必要??”她反问我。 “随便。”我只能这样回答。 “你怎么说随便?”她又在逼我。 “你什么时候走?不会是下午就走吧?”我不想跟她多纠缠。 “就是下午走。”她肯定地说。 这么快就走?我沉默了一下,没有说话。她在那边就急了,“哇哇”的直叫,问我为什么不说话。 “要不等你回来以后,再跟我打电话吧。”我只好又这样说。 “你的电话很难打,要么到元月二日我再跟你打。”她终于这样决定了。 中午下班时,我特意到了火车站,看了看下午的车次,一是去上海的特快,时间是2:55;一是去杭州的普快,时间是4:45;还有一趟那方向的车次,是7点钟的。 我估计了一下,小诗既然是讲下午的,那应该是坐4:45这一趟的,便准备下午去送她,并买点东西,带些钱给她做旅费。 下午第二节课时,赵冰生老师告诉我,他刚才在校办公室,听说我有个电话,是个女的打来的,胡玲芳已经叫了她过30分钟再打来。 我心想,这小诗还没走,便去问胡玲芳。她说:“来电话的人讲,是你的同学,在10分钟以前打来的。” 那是谁呢?如果确实是同学的话,那就可能是小雪,但是,在这个时候,她不大可能会来电话。也许还是小诗打来的,可能是想要我去送她。 我本来就准备去送她的,现在时间很紧了,只好叮嘱胡玲芳:“到时请你代接一下电话,就跟对方讲,去火车站送人去了,再问清一下对方是姓什么。” 胡玲芳答应了,我立即赶到火车站,买好了站台票,从售票处到候车室,来来回回找了多遍,可根本就没有见到小诗。 我又进入到站台上,照着那列去浙江的火车,一节一节车厢的来回寻找,还是没有看到她。车厢里又不能进,上去时被列车员给拦住了。 这样,我一直找到火车开始启动,渐渐离开了站台,也没有见到小诗的踪影,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情复杂送日记 协助哥哥做生意 年十二月十九日晚上,我来到了中学同学刘元敏家。他在昨天晚上到了我家,我不在,约我今天来他家一趟。 刘元敏是叫我同去找他的班主任郭报兴,在三中读书时,他在(1)班,我在(5)班,。郭老师现在南昌市房屋开发总公司当经理,刘曾表示找他帮忙,把我搞到那里去。 这一次,刘元敏告诉我,已经跟郭老师谈过,凭着他在省委组织部的身份,郭老师答应了,让他带我过去具体谈谈。 我们来到南昌市业余大学,郭老师原来是住在这里。传达室的人帮我们查了一下,说是可能住在里面的旧四层。 可是,我们在那里并没有找到,这里的人告诉我们说:“这人已经搬到柳子花园去了。” 我们出来,经过了一番曲折,总算是在该公司的新房子里找到了他。郭老师的现在的房子确实不错,三室一厅,宽敞明净。 在郭老师家坐了一会,我们说明了来意。郭老师对我还记得,印象也很好。他说:“我们要是肯定想要,只是我们这里是事业单位,你在江拖是企业单位,现在进不来。也就是说,现在企业单位的人,不能调事业单位。” 这个我是知道的,看来,这件事情在这里又泡汤了。 郭老师拿出了他们原在一班同学聚会的照片,我看到该班班长张莹,这位中学时代曾喜欢过的人,现在也老多了。但看到以前学生时代的照片,那时她穿着军装,往事历历在目。 张莹同学在三中读书时,她担任校红代会年级支队的支队长,我是宣传委员。我们经常在一起商量工作,她在我脑海的印象是美好的。 “她现在省商检局办公室工作。”郭老师告诉我们说。 “我知道,有一次我到了商检局,她还不认识我的样子,我也没有搭她。”刘元敏说。 这晚回到家后,我便觉得很是头痛,估计又是感冒了。 十二月二十日,我头痛的更加厉害,连早饭和中饭也没有吃。是感冒还是神经衰落?我看,两者都是。 上午上班时,我问过打字员胡玲芳,原来昨天是小雪来的电话,她转告说:“你同学星期三(即今天)要出差,说这一天来不了你这儿。” “她讲了去几天吗?”我好象并没有约她过来,便详细地加以了解,。 “她没有讲,是不是你的女朋友?”胡玲芳猜想,应该是这么回事。 “不是,仅仅是玩得好的同学。”我坦然地告诉她,实际上也是这样的。 下午,我头痛好了些,便煮了点米粉吃,又补了一下车胎,这样,哪里也没有去成。 晚上,补写了4号以前的日记,但后来又停电了,只好作罢。 十二月二十一日,《地球――奇妙的圈层》 十二月二十三日,哥哥跑到我们这边来,要我和弟弟凑出7000元钱,给他做梨膏糖生意。我们两个答应了,明天即去跟他取钱。 这几天的晚上,我都是在补写21号之前的日记,写到这里时,已经是23号晚上了。 十二月二十四日,我和弟弟取了钱给哥哥后,去看了一下他租的店面。该店面在中山路百货大楼边的一巷口内,是人家自己搭的房子,觉得不怎么样,还要300元钱一个月。晚上,我又被叫来,帮哥哥写了一些销售广告。 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哥哥本来准备明天开张的,可我觉得早一天是一天。这样,在今天便开张了,当天便有约200元收入。这一天我也比较累,写了店面的字和不少广告等。 江苏溧水天生梨膏糖厂的经销处,在我哥哥店面的后面巷子。该厂在电视台打了广告,销售很跑火。我哥哥按出厂价,进了该厂的货,销售该厂的产品,却又拦了他们的生意,还将零售价降价,作为优惠销售。 厂长王萍的女儿,对我哥哥的做法,非常不满,跑过来干涉了两次,都被我们给顶回去了。 晚上8点多钟,我还是去了小雪的家。她正躺在床上看电视,见我来了,赶快跳了起来,似乎心情很激动。 小雪让我坐到床上,她也依旧在床上,盖着被子半躺着,这使我感到更为亲近,好象已经成为了一家人。 原来,小雪那天并不是去出差,而是厂里组织部分团员,去鄱阳湖看候鸟。她已是厂团委的干部,但最后还是没有能够去成。 我们谈论了一下小说,以及在社会上应该如何做人,她的嘴巴子还真是蛮会讲的。她还提出,要我帮她借些书看,无疑,这是想跟我多接近。 离开时,我留下了一本日记给她,但这时的表情,还是很难控制的。这里面,毕竟充满了我对她的爱恋,现在给她看,心里很是紧张。也就是说,我内心深处的东西,都要暴露在心爱的人面前,心里自然不安。 小雪送我出来时,我叫她看完日记后跟我打个电话,我好来取,又有些激她地说:“你又不敢到我这里来的。” 小雪看着我,一下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 回来的路上,我落了一下徐步健同学家,叫他明天来我哥哥的商店一趟,我哥哥找他有事,并把与小诗的事情告诉了他,他见情况是这样,也赞成不谈。 十二月二十六日上午,徐步健按时来了我家,我们一同去了我哥哥的商店。后来,我又遇到了小贾,为解决这天与梨膏糖厂的纠纷,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下午,我来到省农业大厦,见司机王建华开的小轿车不在,当然,人也不会在。我去住房部找到小彭,在她那里玩了近两个钟头,仍然没有等到小王。 根据小彭提供的情况,农业大厦领导之间的关系,还是蛮复杂的。到4点多钟时,我告辞出来了,跟小彭叮嘱,要他转告小王,明天跟我打个电话。 晚上,我忽然想到,应该把梨膏糖的零售价,回升到每盒25元。这样,既不会影响到生意,也可避免与厂家的一些冲突和麻烦,还可提高利润。因此,我跑去跟哥哥建议,可是哥哥并没有采纳。 事业单位被卡到 厂报发表科普稿 年十二月十九日晚上,我来到了中学同学刘元敏家。[]听家里人说,他在昨天晚上到了我家,我不在,约我今天来他家一趟,估计有什么事。 原来,刘元敏是想叫我同他一起,去找他以前在三中的班主任郭报兴。在三中读书时,他在同年级的(1)班,我在(5)班。郭老师现在南昌市房屋开发总公司当总经理,刘元敏曾向我表示,准备找郭老师帮忙,把我搞到房屋开发公司去工作。 这一次,刘元敏告诉我说:“我已经碰到了郭老师,跟他谈过了你调动的事。郭老师也答应了,让他可带我过去具体谈谈。” 我知道,这不仅是因为他们的师生关系,更主要的是,刘元敏在省委组织部身份的原因。可想而知,他在这样一个关键的部门,市里的一般领导,巴结都来不及,还有谁不会买账。 根据刘元敏所知道的地址,我们来到了南昌市业余大学,郭老师原来是住在这里的。学校传达室的门卫,帮我们查了一下郭老师的住处,说是可能住在里面的那栋旧四层。 可是,我们在那里并没有找到,有知情的人告诉我们说:“这人已经搬到柳子花园去了。[.超多好看小说]” 我们出来,经过了一番曲折,总算是找到了郭老师,他已经搬在房屋开发公司的新房子里。郭老师很热情地接待了我们,他现在的房子确实不错,三室一厅,宽敞明净。 在郭老师家坐了一会,刘元敏说明了来意。郭老师对我还记得,印象也很好。他说:“我们要是肯定想要,只是我们这里是事业单位,你在江拖是企业单位,现在不容易进来。也就是说,现在有规定,企业单位的人,一般不能调进事业单位。” 这一点我是知道的,企业单位要调事业单位的话,现在上面人事部门都卡得很紧,甚至要经过市长签字。看来,这件事情在这里又泡汤了。 郭老师拿出了他们原在一班同学聚会的照片,我看到上面有该班班长张莹。这位中学时代曾喜欣赏过的同学,现在也已经出老多了。但翻到她以前在学生时代的照片,那时的她,穿着的是军装,引得往事历历在目。 张莹同学在三中读书时,担任了校红代会年级支队的支队长。(.好看的小说)那时,我是宣传委员,我们经常在一起商量工作,她在我脑海的印象是美好的。 “她现在省商检局办公室工作。”郭老师告诉我们说。 “我知道,有一次我到了商检局,她见到我,好像是还不认识我的样子,我见她是这样,也没有去搭理她。”刘元敏有些不满地说。 这一晚,我回到家里后,便觉得很是头痛,估计又是感冒了。 十二月二十日,我头痛的更加厉害,连早饭和中饭也没有吃。是感冒还是神经衰落?我看,两者都是。 上午我在学校上班时,问打字员胡玲芳:“昨天我的那位同学,在后来打了电话过来吗?是一个什么人?” 胡玲芳告诉了我,原来昨天是小雪来的电话。她还转告我说:“你的这位同学讲,她在星期三(即今天)要去出差,说在这一天,来不了你这儿。” “她讲了去几天吗?”我好象并没有约小雪过来,便详细地加以了解。 “她这个没有讲,是不是你的女朋友?”胡玲芳笑着说,她猜想应该是这么回事。 “不是,我们仅仅是玩得好的同学。”我坦然地告诉她,目前来说,实际情况也是这样的。 下午,我的头痛好了些,便在家煮了点米粉吃,又补了一下自行车胎。这样,我哪里也没有去成。 晚上,我补写了本月4号以前的日记,但后来又停电了,只好作罢。 十二月二十一日,我拿到厂里当天出的《江拖报》,上面发表了我的科普论文,为《地球――奇妙的圈层》。该文章如下: 地球――奇妙的圈层 当你打开地球科学的大门,就会神奇地发现,我们所居住的地球,无论是内部还是外部,竟都是由一些颇有规律的同心圈层组成的。 从地球的内部结构来看,自上而下,分为地壳、地幔和地核三个圈层,地壳又分为硅铝层和硅镁层,地幔又分为上地幔和下地幔,地核也又分为外核和内核。有趣的是,这些圈层自上而下,密度和质量越来越大,温度随深度的改变而升高,各层的物质组成也不相同。 以地球的外部结构来看,自下而上,分为岩石圈、水圈、生物圈和大气圈。其中生物圈占有大气的底部、水圈的全部和岩石圈的上层;大气圈还可以分为对流层、平流层、中间层、暖层和散逸层。 地球拥有这么多奇妙的圈层,这可能会使你感到惊讶,然而,这也是地球在长期的的演化过程中,造成的结果。 地球在形成之初,并没有明显的分层现象,尚是个接近均质的球体。以后,随着地球质量的增加,内部放射性元素的蜕变,产生了巨大的热能,使得地内物质具有可塑性。较重的物质不断下沉,较轻的物质不断地上升,这就是地球内部同心圈层的分化。 在地球外部,岩石圈上水圈的水,绝大部分是来自于岩石的中的结晶水。它随着地内温度的升高。而成为水汽,通过火山活动,进入到大气层,再以雨的形式,降到地面。 现代大气的由来,则是由地内同心圈层分化而产生的气体,在火山、地震等的活动下,到达地球的外部,然后,经过绿色植物物等的作用,长期演化形成的。 生物圈的出现,也有着极其复杂的过程。最早是在水中形成原始生命,在绿色植物从海洋登陆成功后,植物依次出现了裸子植物和被子植物;动物依次出现两栖动物、爬行动物和哺乳动物,进而演化成现在的生物圈。 而今,对于地球圈层的研究,有着许多的学科,如地质学和地貌学研究岩石圈,气象学和气候学研究大气圈,水文学研究水圈,生物科学研究生物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