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们,别太坏》 第一章 形象大使 华国,纳兰家族,百年医学世家。据说纳兰家族的前几任家主都是宫里的御医,深受皇上的器重,曾经的辉煌无从考证,单就如今而言,纳兰家族历经百年历史文化沉淀,在华国也有着不可动摇的地位。而旗下创建的纳兰医院更是求医患者眼中的希望和神圣的存在。 纳兰医科大学,华国最高学府,学子们深深向往的地方。不仅是因为从这里毕业的学生是各大医院争抢的对象,而是毕业的时候成绩优异的有机会进入纳兰医院,从而成就一生的事业。 在如今连就业都困难的今天,这是一个多么大的诱惑啊。每年的高考都令许多人趋之若鹜,只是考上的人却是寥寥无几,这也奠定了纳兰大学天之骄子的地位,让人可望而不可攀。 七月,骄阳似火。纳兰大学校园里绿树成荫,繁花似锦,只是扑面而来的空气中夹杂着窒息的热浪令人无心欣赏美景,那不知疲倦的蝉鸣声更是让人无端的心生烦躁。(.无弹窗广告) 不过这一切丝毫影响不到紫藤花架下正低头看书的向暖阳身上,然而坐在一边的两个好友却是有些耐受不住。 朱圆人如其名,长的珠圆玉润,有点婴儿肥的小脸上嵌着两个深深的酒窝,笑起来带点憨却很可爱,迷恋韩剧,言情小说,资深娱乐八卦粉丝。此时频频皱眉擦汗,望向暖阳的目光里也带了丝敬佩。不愧是连续五年稳坐级部第一,这份淡定和执着可不是谁都能修炼出来的。 不过眼角瞥见校园里矗立的那座标志性的白色大楼,敬佩的目光又带上丝懊恼,望着向暖阳淡然闲适的精致小脸,犹豫再三,还是不甘心的问道:“暖阳,你真的不参加吗?你可知道这可是纳兰家族几百年来第一次发起这种活动,评选纳兰医院的形象大使哎,百年不遇的机会啊。全国有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抢着参加呢,听说到目前为止报名的已经超过了十几万人。” 陈乔闻言轻嗤了一声,扫了眼朱圆那一脸期待和向往的表情,讥讽的说道:“你也知道报名的有十几万啊,最后不过是只选一个,其他的不过就是陪衬而已。而且那一个指不定是早就内定的呢,现在这种暗箱操作还少啊。你呀,就别跟着瞎起哄了,和那些个不切实际的小女生一样妄想什么一夜成名,还偏要拉着暖阳一块浪费时间。还是多看点书,争取进入纳兰医院才是正道。” 陈乔长的娇小玲珑,微卷的短发配上一副超大的黑框眼镜,看上去就像个高中生一样。明明长得文静秀气,可是性子却有些泼辣,特别是嘴巴很是厉害。平时最见不得朱圆做这些个梦,逮到机会就要冷嘲热讽的说教一番。两人一个现实的近乎冷清,一个梦幻的过于幼稚,却奇异的成为朋友,每每让向暖阳感叹这世间的缘分是多么的奇妙。 听着陈乔又像往常一样对自己的想法不屑一顾,朱圆本就晒得有些微红的小脸憋得更红了,腾的一下站起来,朝着陈乔不服气的指控道:“什么内定啊什么陪衬的,小乔,你不要总是把事情想得那么负面好吗?这件事情是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大小姐一手操办的,请的评委也是华国举足轻重的人物,还有国内最有权威的媒体现场报道,怎么可能有你说的那什么暗箱操作的!而且这又怎么是浪费时间了,如果真能选中成为形象大使,就可以直接和纳兰医院签约,这不是暖阳一直心心念念的愿望吗?况且暖阳无论长相气质,还是能力才艺样样不输于人,选中的机会难道不是很大吗?只是平时暖阳喜欢低调而已,要不然咱们大学的校花哪会轮到纳兰雨头上。” 愤愤不平的说完这一长席话,朱圆深喘了一口气,很是有理的直视着陈乔,大有你若不服再大战三百回合的架势。 让朱圆失落的是陈乔这次竟没有再反驳,而是静静的盯着依旧不为所动的向暖阳,一脸的沉思。 向暖阳的容貌确实是无可挑剔的,即使看了好几年,仍然会觉得惊艳。那细致如瓷光滑如玉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依旧下没有一点的瑕疵,那一双眼睛就像山间的两汪清泉,清澈晶莹,仿佛波光粼粼,不经意的看着你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觉得会陷进去一样。挺直的俏鼻,花瓣一样的樱唇,配上一头瀑布似得秀发,恍惚的就像从古代仕女图里走出来的人一样。婷婷袅袅的立在那里,就像水里的白莲一般,清丽无匹,雅致绝俗。 只是暖阳现在的情况却是活的像一株向日葵,不管如何沮丧,也会勇敢的面朝阳光。想到此,陈乔心里微微一叹,脸上的表情也前所未有的认真起来,“暖阳,你参加吧!” ------题外话------ 亲们,木禾又开新文了,请多多支持啊! 第二章 太子爷 习惯了两人这种相处模式,向暖阳才对刚才的唇枪舌战表现的云淡风轻,只是这会儿听见陈乔过于郑重其事的语气,终于忍不住放下手里的书,缓缓抬起头来,表情微怔,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小乔。(.无弹窗广告)” 如果是朱圆说这话,自己可以付之一笑,可从向来冷静现实的小乔嘴里说出来,向暖阳就不由的认真起来。毕竟小乔很是了解自己不喜欢那种热闹。 陈乔望着向暖阳那双清澈如泉的眸子,里面仿佛有碎钻一般璀璨,虽然穿的仅是最普通的白衬衫加牛仔裤,却怎么也遮掩不了那不经意间就流露出来的风情。 若是站在那个台上稍加修饰,那又该是怎样的风华绝代。心下越发坚定,语气也不由得越是认真。“暖阳,你一直以来最大的愿望不就是能进入纳兰医院吗?现在既然有这个机会为什么不试一试呢?而且以你的能力选中的机会非常大!即使没有选中,在大学的最后一年轰轰烈烈的来这么一次也不枉青春一回,你这几年过的确实太低调了。”没有了父母的庇护,暖阳除了学习惹人注目,其他的活动一概不参加,业余的时间都用在打工上。 朱圆在一旁见陈乔难得与自己站在一条战线上,神情也激动起来,加入了劝说的行列。“对啊,暖阳,你就试一试吧,就算不行也没什么损失是吧。而且这次评选真的很正规啊,你知道请的评委是谁吗?” 说道最后神情越发激动,声音都带了颤音,期待的望着向暖阳和陈乔,一脸的你快好奇的问我的样子。 向暖阳见朱圆有些耍宝的样子,不由得失笑,很配合的问道:“谁啊?”只是过于平静的声音怎么也听不出一丝好奇的味道。 陈乔却是直接很不给面子的轻哼了一声,“少在哪里卖关子,难不成请的人是国家总统啊!” 朱圆一腔热情遭受严重打击,看着两人,恨恨的说道:“不是华国总统,是华国的太子爷,难道你们都没听说吗?” “太子爷是谁?”暖阳听着这三个字有些耳熟,却是想不起来,不由好奇的问道。[.超多好看小说] 朱圆却是对她这份难得的好奇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好像这么问犯了了多大的错误一般,炸毛一样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说道:“暖阳,你,你,你竟然不知道华国的太子爷是谁,我天天在你耳边说,你都没有记住吗?我说的话你从来不认真听是不是?你不是过目不忘的吗?” 这跟过目不忘有什么关系,实在是朱圆平时念叨的美男太多,向暖阳都搞不清谁是谁。不过看着朱圆激动的通红的小脸,不忍再刺激她,好脾气的哄到:“好啦,是我一时没想起来,你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呢。” 听着向暖阳悦耳的话,就如同沐浴在一汪清凉的泉水里,顿时火气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过依旧不甘心的说道:“这次就原谅你,那你说说太子爷是谁?” “啊?”向暖阳向来聪明的大脑难得短路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反应了,实在不知印象中哪个美男的名字能对上号啊,若说错不是更火上浇油了。 只是此时的向暖阳不知道,那两个名字将来会深深的印在自己的脑海里,镌刻一生,再也忘不了。 一边的陈乔见向暖阳难得露出的怔然状,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征服柏玉树,嫁给江月初。”所有华国人人皆知的一句话,所有华国女子心心期盼的梦想。 不过这里面不包括向暖阳,一句“哦,我知道了”便没了下文。 暖阳的淡定好像侮辱了那两个人一样,朱圆又声音激昂了起来,“暖阳,难道你还是无动于衷吗,那两位爷可是在华国跺跺脚,京城都能动一动的人物哎。” 听到这里,向暖阳脑子里却突然想到个问题,不由问道:“纳兰是百年隐世大族,向来不和政界商界牵扯过多,这次为何突然这么高调的举办这次评选呢?”这实在不是纳兰家族一贯的风格。想到那个温润如玉,低调内敛的纳兰逸,总是如春风化雨一般润物无声,怎么会突然由此举动。 不由得拿出手机,上面一米阳光的头像是灰的,自从一年前在一个医学论坛上无意碰到,两人聊得很是投机,不过却是直到很就以后,自己才知道这个一米阳光竟是纳兰医院的院长纳兰逸,同时也是纳兰家族未来的家主。不过这件事暖阳并没有对谁刻意提过,包括自己的男友徐文竹。倒不是怕别人误会自己,是担心会对他带来困扰。 “说道这个,我倒是有所耳闻,好像是纳兰医院的运营出了什么问题,才把在国外留学的纳兰家大小姐纳兰雪叫了回来。”陈乔虽然不喜欢八卦,不过对有关纳兰家族的事情倒是很关心,毕竟这和以后的发展息息相关。 听到这里,朱圆忽然叹了一口气,神情也有些失落,幽幽说道:“哎,我们的白马王子什么都好,长相气质都无可挑剔,医术更是天下无双,生来就该是谪仙一样的济世救人,却偏让他沾染那些赚钱的俗事,真是让人心痛呢。” 向暖阳闻言不由微微一笑,想起纳兰逸不止一次的在网上和自己抱怨,只想潜心研究医术,对经营不感兴趣,只是坐在那个位置上,无奈罢了。当初自己还安慰他说换个位置思考,经营不过是为了让医院更加长远的发展,吸引更多的优秀人才,为更多的病人谋取健康,这比自己一个人战斗不是更加有意义。 第三章 徐文竹 “好像纳兰院长也是评委之一。[]”陈乔突然幽幽的说了一句,清秀的小脸上表情晦暗不明。 向暖阳听出那话语里微带的酸涩,一时有些默然。虽然小乔一直掩饰的很好,可是毕竟住在一起,天长日久,也难免有所察觉。即使小乔总是强调那人只是自己学习的榜样,努力的方向,只是说的越多却越是欲盖弥彰。但是,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只是从医院到学校那短短的500米,而是隔了纳兰家族百年的地位和荣誉,理智如小乔又如何会不知,甚至两人连交集的机会都没有。 朱圆察觉到气氛有些低落,却是不知该如何安慰,毕竟那一层窗户纸三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捅破,于是忙转移话题道:“好啦,今天的话题到此为止,赶紧去食堂吃饭吧,一会儿我还要去帝都欣赏美男呢。” 三人都在帝都打工,只是目的却不尽相同,向暖阳纯粹是为了赚取学费,小乔是因为积累社会经验。而朱圆则是因为这里是众多明星喜欢来的地方,期待着能一睹俊容。尽管到目前为止都不曾见过却依然乐此不彼。 “是啊,再不走,你家徐文竹又该等急了。”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失控,陈乔也故作轻快地打趣道。 纳兰大学谁不知道,别人约会不是花前月下,就是影院酒店,只有这两人是在校园的食堂,也算是学校一大奇闻。 向暖阳对陈乔的打趣微微一笑,是啊,自己白天上课,晚上打工,两人在一起的这几年甚至约会的次数都数得过来。曾经答应文竹要给他亲手做菜也一直没有时间,想想自己这个女朋友当得还真是不称职。 再等一年,文竹,一年后一定好好补偿你。一起上班下班,一起做饭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去旅游,把这些年一直没有陪你做的事都通通做一遍,只要再等这一年。 “回神啦,暖阳,不带这么刺激人的!一会就见了,这会儿还想呢,你好歹也顾忌一下身边还站着个孤家寡人吧。”朱圆微撅小嘴,故作哀怨的抗议道。 “还孤家寡人?我看你是花痴女人还差不多。”陈乔又恢复了言语犀利的本色,忍不住出言讥讽道。 向暖阳见两人又要斗起来,忙起身一边一个挽了两人的胳膊,笑着说道:“不是要去吃饭吗,再说下去,美男可就见不上啦。” 朱圆这才看看表,急了起来,不停的催促着向食堂走去。 纳兰大学的食堂在校园的东南角上,与学生公寓只隔了一个小花园,里面植满了紫藤,扶桑,月季,美人蕉,不过最扎眼的还是那一片栀子花海,此时开的正艳,白色的花朵吐露着浓郁的芬芳,引得过往的学生无不侧目观看。 栀子花遥遥对上的正好是向暖阳的房间,想当初刚来学校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草坪,不知徐文竹用了什么方法,竟说动学校负责绿化的老师把这里植满了栀子花。每到花开的季节,向暖阳只要一开窗户,迎面看到的就是这一片花海。徐文竹还曾经送了一盆放在暖阳的房间里,只是疏于养护,花开过以后,便也就枯萎了。 徐文竹取笑向暖阳只适合养那些即使十天半月不理也可以顽强生存的植物,向暖阳以为他会送自己仙人掌,谁知第二天搬来的竟是一盆文竹。纤细的枝径看上去弱不禁风,却是舒展的如云般秀雅。徐文竹还曾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把自己送给暖阳,一定要悉心照顾云云,让朱圆羡慕的要命,让陈乔肉麻的半死。 第四章 此时此刻,栀子花海旁边正站着神色各异的两人。徐文竹俊秀的眉宇间满是阴郁,着一身与向暖阳同款的衬衫牛仔,盯着面前的栀子花纠结着,犹豫不决。 纳兰冰望着栀子花的眼里却像是夹带了霜似得,恨不能顷刻间就把这些碍眼的花给冻死。谁不知道这一片栀子花是徐文竹为向暖阳种的,羡煞了校园的一众女生,偏偏女主角表现的风淡云轻,不以为意,恨得人牙酸却又无可奈何 两人一个丰神俊朗,一个美艳动人,引得路过的人纷纷侧目,更有好事的人不住的小声猜测着什么,八卦的因子活跃着,毕竟主角可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感受到路过的那些暧昧的目光,徐文竹剑眉微蹙,烦躁的退了几步。纳兰冰见状美艳的小脸满是哀怨,却是不甘心的紧逼了几步,急声说道:“文竹,你忘了答应我的事了吗?” 闻言徐文竹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又坚定的退了两步,才直直的盯着纳兰冰,一字一句的说道:“纳兰小姐,你尽管放心,我答应的事就不会忘记。但是也请你不要忘记,我只是答应和暖阳分手,并且只是一年,也只有一年,可并没有答应和你在一起。所以纳兰小姐,我们还是保持些距离好,免得污了纳兰小姐的名誉。” “你,你一定要这么和我说话吗?我跟在你后面追了三年,哪还有什么名誉可言?整个纳兰大学谁不知道我喜欢你?可是你呢,三年就只换来你一声纳兰小姐?别人不都说你最是温柔体贴吗,你的温柔体贴难道就只给向暖阳,给别人的就是戳心的刀子?”纳兰冰哀怨的目光紧紧锁住那张让自己追逐了三年的俊颜,微带哽咽的声声控诉道。 “纳兰冰,你别这样,我,我。”徐文竹白着脸支吾两声,却又不知该解释些什么,遂抿紧唇,瞥过头去,望着朝食堂来的方向不再言语。自己的一颗心在见到暖阳的那一刻起就已不再属于自己了,四年的点点滴滴下来,更是没有一丝可以留给别人的位置。伤害已经造成,说再多的安慰也已于事无补。 纳兰冰虽不是嫡系出身,不过毕竟是纳兰家族的小姐,并不像其他小女生一样声嘶力竭的死缠烂打,很快就收敛起自己的情绪,顺着徐文竹注视的方向看去,远远的看见那个让自己嫉妒的女人正向这边走过来。 见徐文竹越来越白的脸,不由自嘲的一笑,狠着心冷声说道:“今天可是最后一次机会,难道你还不打算和向暖阳说?或者是你现在后悔了?没关系,接下来实习这一年你们可以继续你情我浓,不过我用纳兰家族董事女儿的身份保证,向暖阳一定进不了纳兰医院的大门!”说到最后,纳兰冰描画的精致的脸上有着破釜沉舟的决绝,话语里的狠厉让人心惊。明知这样威胁会引起徐文竹的厌恶,可是不这么做,自己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徐文竹本还有些愧疚的心此刻听到这话一下子冰冷了起来,周身也泛起一丝悲凉的气息,望着暖阳越来越近的容颜,脑子里咆哮着要向往常一样欢快的迎上去,笑着用手轻轻捏她的脸惩罚她又一次的迟到,然后在她花开一般的微笑里柔了心,牵着她的手就觉得牵住了幸福一样。 只是此刻双腿却如灌了铅仿佛有千金重,直到看清暖阳脸上越来越重的疑惑,嘴里终于尝到了那极苦极涩的味道,自从遇到暖阳就再也没有尝到的苦涩味道。 以为此时的苦涩就是一生的极致,却不知这才是开始。不久以后,徐文竹才知道什么是苦涩到痛彻心扉。 ------题外话------ 求收藏喔,木禾在这里鞠躬致谢啦! 第五章 分手 纳兰冰见徐文竹只是痴痴的与向暖阳对望,却是不发一语。心里是又痛又恨,突然上前亲热的挽起徐文竹的胳膊,脸上甜蜜的娇笑着,却是咬着牙低声说道:“既然你下不了决心,那只好让我帮你一把了。” 徐文竹一时如遭电击,僵直着身子挣扎了许久,终是没有把缠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甩开。 只是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看在别人眼里又是另一番景象,俨然是一出男主另觅寻欢,在旧爱面前摊牌的戏码。 向暖阳清澈如泉的眸子直直的定在两人交缠的胳膊上,如莲似玉的脸上从最初的迷惑慢慢的变得冷静,冷静的仿佛深山老林里不见天日的深潭,让徐文竹瞳孔缩了又缩,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揪的心里乱成一团,不知道是痛多一些还是后悔多一些。 “阳阳,我,我。”发白的嘴唇微微发颤,徐文竹嗫喏着到底还是没有把分手说出口,那比凌迟自己还要难受。感受到胳膊上不断收紧的五指,徐文竹最终躲闪开向暖阳越来越冰冷的目光,艰难的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心里却在疯狂的一遍一遍的默念着,对不起,阳阳,伤你一份我便痛上十分,只是再不忍,再心痛,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与奋斗多年的梦想擦肩而过,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想进入纳兰医院的渴望是那么的坚定和执着。 阳阳,只要再等一年,只要一年,我就会回到你的身边,这一生都不会再离开你。 徐文竹心里痛楚的呐喊,向暖阳听不见,可是那艰涩黯哑的三个字却是重重的打在了心上,什么话都不需要再说,只这三个字就够了。 心里越是惊涛骇浪,面上就越是平静,只是无人知道口腔内壁的肌肉早已被向暖阳咬出了血腥味。饶是如此,向暖阳却是连一句指责或是疑问都没有。 这一切看在朱圆和陈乔眼里却更是担心,朱圆紧紧的握着向暖阳有些发凉的手,无声的给予着力量和温暖,愤恨的瞪着不远处垂首不语的徐文竹和那个一脸得意的纳兰冰。 陈乔却是不甘就这么沉默着,松开暖阳的胳膊,往前走了几步,讥讽的说道:“徐文竹,我到底还是错看了你,本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原来也是喜欢攀高枝儿的人。那你当初又怎么舍得纳兰小姐却去死缠着暖阳不放呢?哼,故作清高的伪君子,这会儿终于装不下去了?” 一句句诛心之言仿佛鞭子抽打着徐文竹的心,挑战着他的忍耐,不敢抬头,怕泄了眼底的痛楚,怕自己看到暖阳会心软,让今天的一切付之流水。只有死死的盯着那一簇簇开的灿烂的栀子花,让自己有坚持下去的勇气。 陈乔见徐文竹只是盯着栀子花,甚至都不敢与自己对视,心里更气,说出来的话也更加诛心。“你还有脸看这栀子花,你忘了当初就是用这片花海向暖阳表白的吗?果然是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徐文竹你还真是会挑地方!不过纳兰小姐喜欢的可不是栀子花,这里你可以改种别的了。”顿了一下,冷笑一声道:“顺便再告诉你一件事,暖阳喜欢的从来就不是栀子花,而是白莲,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冰清玉洁,绝不会让什么名啊利啊的污了心。” 徐文竹听到那句暖阳喜欢的从来不是栀子花,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猛地抬起头看向暖阳,复杂的目光中有震惊,有痛楚,还有一丝的慌乱不安。 而向暖阳却是无视的转过身子,一言不发的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挺直的脊背,身影决绝而又坚定。 朱圆情急的紧跟在后面,担心的看着暖阳的脸,却又不知如何安慰,只是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暖阳,没事的,没事的。” 纳兰冰对向暖阳的离开没有出声阻止,可是对陈乔的话却是不淡定了,骄傲的微抬下巴,冷声道:“陈乔,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指责文竹,难不成被抛弃的那个人是你?” “你!”陈乔气的呼吸一窒,“纳兰冰,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得和你一样,明知别人名花有主,却还是死缠烂打,你以为徐文竹真的看上你了,哼,别做梦了,他不过是看上你背后的那颗大树而已。你也不想想,除了家世,你哪一点比得过暖阳?” 纳兰冰听着自己被贬的一无是处,气怒攻心,“陈乔,我奉劝你说话小心一点,当心以后后悔。” “本姑娘做事从来就不会后悔,就只怕有人会后悔!”陈乔别有深意的扫了仿佛失了魂似得徐文竹一眼,再不理会两人,转身朝着向暖阳离开的方向追去。 徐文竹见向暖阳已走远,紧绷着的身子仿佛一下子被击垮一样,猛地甩开缠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冷声说道:“这会你该满意了吧,记住你说过的话,如果你再敢为难暖阳,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只要你信守承诺,我就不会食言。”纳兰冰抚着被甩痛的手腕,脸色阴沉。 徐文竹再不愿看她一眼,转身向着公寓走去。只是心里渐渐的浮上一丝不安,一年后真的会如自己所愿吗? 身后的纳兰冰望着两人离开的不同方向,脸上浮上一丝得逞的冷笑。文竹,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想一年后复合对不对,你到底还是太单纯了,既然走出了这一步,哪里还会有回头路。 第六章 去帝都 陈乔追上向暖阳的时候,正听见朱圆正在哪里不停的说着:“暖阳,你别这样,就算是生气也好,哭出来也好,就是不要这么平静好吗?”平静的让人揪心。 走在前面的暖阳脚步一顿,自嘲的一笑,却是轻声说道:“为这种事还不值得我掉眼泪。” 早在四年前爸爸妈妈车祸去世的时候,自己的眼泪仿佛一下子流尽了。从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小公主,变成寄人篱下的灰姑娘。懦弱老实的叔叔,刻薄贪财的婶婶,让一个只会琴棋书画的才女整日忙着打工赚钱,看尽冷眼,多少次想要放弃,只是想到还住在叔叔家尚未成年的弟弟,就什么都忍了下来。 曾经也怨过老天的不公,直到遇上徐文竹,如阳光一样在自己最冷的时候给了自己温暖的那个人。只是现在,那阳光不再照在自己身上了。那么多感人肺腑的情话到底抵不过一个好前程。 陈乔看着向暖阳渐渐变得冰冷的脸,周身流转着悲伤的气息,斟酌再三,终是忍不住开口,“暖阳,我觉得徐文竹可能是有什么不能说的苦衷。这应该不是他的本意。” 毕竟徐文竹对向暖阳的感情,自己这个旁观者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怎么会说变心就变心呢? 这也是朱圆白色不得其解的地方,“是啊,我也觉得怪怪的,总觉得那里不对劲,觉得文竹不是那样的人,暖阳,你最了解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向暖阳闻言,心里不但没有因此轻快,反而痛了起来。[]自己了解吗,甚至连文竹的生日都要他提醒才会想起来,想到这些天文竹总是在自己面前神思不定,欲言又止,原来是为了这个。自己却从来不去关心,才有了今天的一切。 “不管是什么原因,又有什么苦衷,我都不会原谅他!”向暖阳冷着声说道,若是变了心,那这些年口口声声说的爱就是个天大的笑话。若是有苦衷不得已这样,那又让自己情何以堪。为什么不能一起去面对,却要选择放弃和牺牲来达到成全的目的呢? “暖阳,你。”陈乔一时语塞,沉默了下来。暖阳一旦有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那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骄傲和倔强。 向暖阳见好友为自己担心难过,原本冰冷的心又渐渐的暖了起来,“好了,你们就别再担心了,我真的没有事,我先去帝都了。” “我们还是一起走吧。”朱圆不放心的说道。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朱圆还要再说什么,却在陈乔制止的眼神里闭了嘴。 向暖阳感激的看了两人一眼,微笑着转过头去离开了。无人看到转过头的刹那,向暖阳微笑的是那么的酸涩。即使平时再坚强,也会有累的时候,只是不肯在别人面前卸下那层伪装。 帝都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娱乐会所,高昂的会员费昭示着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装修的金碧辉煌,足有八层楼高,涵盖了所有上流社会喜欢的消遣,极尽奢华。 向暖阳不知走了多久,快到帝都的时候,已是繁华初上。 脑子里一直想着几年来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越想越是心酸,直到包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是那首栀子花开。“栀子花开呀开,栀子花开呀开,像晶莹的浪花,盛开在我的心怀,栀子花开呀开,栀子花开呀开,是淡淡的青春纯纯的爱。” 第七章 纳兰逸 那首徐文竹设置的两个人相同的手机铃声。 向暖阳按捺住心头的酸楚,拿出手机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接通,声音微沉,“喂?” 手机那边却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只闻得清浅的呼吸。 “喂,哪位?再不说话我就挂掉了。”向暖阳语气有些不好起来,以为是什么无聊的人打错了电话。 “向日葵。”温润的声音夹杂着安抚人心的力量,顷刻间就把向暖阳心里升起的烦躁奇异的抚平了。 “纳兰院长?”向暖阳的声音里有一丝震惊,一丝欣喜,还有一丝不确定。毕竟俩个人虽是在网上聊了很久,却从未打过电话。 感受到向暖阳声音里夹杂的那一丝惊喜,纳兰逸俊逸的脸上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来。为自己纠结了半个多钟头才下定决心打这个电话觉得傻气,这般优柔寡断实在不是自己的个性。 “呵呵,是我,不过比起纳兰院长这个称呼,我更喜欢阳光大叔。”有一种独属于自己的亲昵。 向暖阳闻言亦是会心的一笑,当初还是听朱圆在宿舍不停的念叨,在韩国称呼男子,年轻些的喊哥哥,成熟些的叫大叔。于是自己就调侃的称呼他为大叔,没想到纳兰逸竟欣然接受。 “那么阳光大叔,您有什么事呢?”虽然是第一次通话,向暖阳却并不觉得陌生,反而有一种亲切之感,不自觉的声音也轻快起来。 谁知话筒里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片刻后答非所问道:“你现在好吗?” 几乎问完的瞬间,纳兰逸就后悔了。忍不住在心里恼恨自己,不管是好与不好,答案都不会是自己想要知道的。 向暖阳闻言一怔,随即自嘲的一笑,“现在学校就已经传遍了吗?”才仅仅一个多小时而已,是该惊叹这八卦传播速度之快还是为自己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而欣慰。 其实向暖阳不知道的是,只是因为在乎,所以才会时刻关注,一点一滴的事情都会听进耳里,看进眼里,放在心上。否则即使在外界红遍天的人纳兰逸都不曾知道,为此还惹得妹妹笑言自己是个古人。 “向日葵,有时候眼睛里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耳朵里听到的也不一定就是事实,也许是善意的谎言。所以要用你的心去体会。”纳兰逸压下心底那股轻微的刺痛,为向暖阳话里的悲伤,“即使最后的结果仍然让你失望,也无需太放在心上,现在的失去也许是为了以后更好的得到。所以你可以难过,可以伤心,只是不要太久好吗?别忘了你坚持的梦想,我可是一直都在期待那一天。”期待着你来到我的身边,纳兰逸最后又在心里默默的加了一句。 听完纳兰逸一番语重心长的劝慰,向暖阳从听到分手到现在强忍的悲伤仿佛找到了宣泄口,清泉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却又倔强的不肯掉下来。如雨后带露的清荷,娇艳动人。 “谢谢你,大叔。”眼里含着泪,脸上的笑容却是怎么也遮挡不住,看在路人的眼里别有一番风情。 “真想谢我的话,就参加这次的评选吧。”纳兰逸心里一松,趁机要求道。 向暖阳表情微怔,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 坐在院长办公室里的纳兰逸闻言忍不住苦笑,为什么,总不能说自己心里属意的人选就是你,期待着你进入纳兰,离自己的距离近一些,再近一些,也期待着你可以从分手的阴影里走出来,发现这世上不是只有一个徐文竹。 只是这些话说出来会吓到你吧?“因为有你才会精彩,向日葵,不要总是坐在台下当一名看客,在人生这个舞台上,你只有站的高,才会看得更远,你的人生,不止如此,还值得更好,只要你愿意。”就像收在盒子里的夜明珠,一旦开启,必将光芒万丈,惊艳世人。 向暖阳心里仿佛如春雨浇过,有一颗叫做希望的种子破土而出。胸臆间鼓荡着一种莫名的力量,把所有的阴霾,悲痛,一网打尽,只余下破茧成蝶的坚韧和勇气。“好,我参加!” 一句话,改变了向暖阳的一生。 ------题外话------ 看的亲们请收藏喔,你的支持就是木禾最大的动力! 第八章 江月初 挂断电话的纳兰逸如释负重的轻吐了一口气,望着对面墙上那幅巨大的油画,陷入了沉思。 那幅油画上是一株金黄的向日葵,在阳光下,微扬着灿烂的笑脸,一如与暖阳初见。 向暖阳背靠着路边的梧桐树,情绪慢慢的平复下来,手里拨弄着手机,翻来覆去,眼看着已逼近上班的时间,向暖阳无奈的轻叹一声,终是没有换掉铃声。 帝都此时灯火辉煌,门前车来送往,好不热闹。另一边的后门却很是偏僻,那是内部的工作人员进出的通道。门前路很窄,灯光也有些暗,平时很少有车从这里经过。 所以当一辆车突然开进来的时候,向暖阳的大脑停当了几秒,等反应过来,车已近在眼前,忙惊慌的向一侧后退,闪躲过急,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尖锐的刹车声把向暖阳惊叫声掩盖下去。(.) 手掌着地,被粗糙的路面磨过传来针扎似得刺痛,向暖阳盯着掌心处那一片红通通的划痕,秀眉轻皱,明天就进院实习了,这可怎么办好? 一时低头不语,竟忘了起来,忘了面前还停着一辆豪华的令人咂舌的车。 这一幕让坐在车里的江月初英眉微蹙,俊美无铸的脸上闪过一丝凉薄的嘲讽,想到今晚的应酬,表情更是不耐。 开门,下车,一身纯手工制作的西装衬托的那份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更加不凡,那双深邃如潭的凤眼拥有洞悉一切的凌厉,却被那张天怒人怨的俊颜给遮盖了。[]明明长得如诗如画,如四月春天,可是那周身散发的淡漠却让人想到霜华初降的清晨。 居高临下的俯视,低沉的声线是那种性感的磁性却不带一丝感情,“你要多少?” 向暖阳猛然抬头,入眼直觉一轮江月初生,一身的清冷华贵,清泉的眸子里有一丝震惊迷惑,还有一丝了然的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抬头的刹那,那双点缀着璀璨星光的清澈眸子就那么直直的撞在江月初的心上,向来波澜无痕的心闪过一丝异样。只是看到依然倒在地上的向暖阳,刚刚涌上的那一丝波动很快的就平复下去,“开个价吧,多少你才肯起来。” 掏出皮夹的动作优雅无比,说出话却是那么的冰冷而无情。 向暖阳腾的站了起来,气怒而笑,“你就只会用钱来解决问题?” 江月初掏钱的动作一顿,“不然呢,你还想要什么?” 向暖阳气急无语了半响才道:“难道没有人教过你撞了人要说对不起吗?” 江月初淡漠的气息霎时冰冷了几度,表情晦暗不明,“我很忙,没时间玩这些欲擒故纵的把戏。”从钱夹里拿出厚厚的一叠,看都没看,就直接塞到向暖阳的手里,转身朝着门口而去。 向暖阳抓着手里厚厚的一叠钱,呆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那种被人施舍的屈辱让向暖阳冲动的急走几步,拦在了江月初的前面。精致的小脸因为气愤而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在朦胧的灯光下娇艳的如一株盛开的海棠,一时竟让江月初看凝了眼。 “我也很忙,也没时间更没兴趣玩什么把戏,不要自己心里阴暗就觉得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还有我来告诉你对不起是怎么说的,”向暖阳深呼吸一口气,突然出其不意的抬脚在那双亮的碍眼的皮鞋上踩了一下,退后笑靥如花,“啊,不小心踩到你了,对不起!现在学会了吧。” 说完,转身就走,临进门前回头,不忘补充道:“既然你来到地球,就请使用人类的语言,否则会有沟通障碍。”跟陈乔呆的时间久了,也不自觉的学了几分毒舌的本事。 江月初盯着鞋上那个明显的痕迹,向来睿智机敏的大脑也不免停当了几秒,待反应过来,眼前早已没了那个身影,千年不变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兴味来。 第九章 柏玉树 向暖阳表情愤愤的爬着楼梯,心里还在腹诽着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难不成自己长得很像讹人的吗? 不过想到刚才那一脚,又觉得心里舒爽,有多久没有依着自己的性子这么做事了? 从四年前父母离开,仿佛把那个鲜活明朗真实而又肆意的自己也带走了。一直刻意低调的远离所有可能的麻烦,一直循规蹈矩的做个好学生,在别人眼里永远是那么的无欲无求,恬淡闲适,简单又忙碌的重复着三点一线的生活,没有时间去想这是不是自己想要的,也许是害怕,是逃避,不敢揭开那层伤疤,看到真实的自己,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必须这么做。 栀子花的铃声响起,打断向暖阳的沉思,下意识的就去包里拿手机,这才想到手里一直紧紧的攥着一叠钱。 不由又想起那人那一身的清冷华贵,那俯瞰众生的高傲,心里又是一阵懊恼,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把钱扔到他的身上呢,那应该会更解气吧?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陈乔担忧的声音,“暖阳,你在哪里?怎么还没到,老巫婆刚刚还找你呢。” 老巫婆是陈乔给主管自己的齐经理起的外号,说是老巫婆,其实只有三十岁而已,只是太过于刻薄,又爱找茬,若是被她逮到指不定怎么折磨自己呢。 想到这里,脚下的步子更快了些,“小乔,我已经爬到四楼了,马上就到。”没办法,谁叫自己有电梯恐惧症呢。 刚挂断电话,就听到上面的楼梯踩得咚咚响,还在想着是谁和自己一样喜欢爬楼梯呢,就觉得眼前一个身穿黑衣黑裤,戴着超大墨镜的人像风一样冲下来。 柏玉树见到向暖阳一怔,似乎没有想到这年头还有人会爬楼梯,急速的身子猛地打住,转头听到身后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忍不住低咒一声,突然伸手把正有些错愕的向暖阳一下子拉到了怀里。“借你用一下!”说的嚣张而又霸气,仿佛一切是那么理所当然。 向暖阳还没来的急消化完那句话的意思,就被强行拉进一个陌生的怀里,拉扯的动作粗鲁又僵硬,向暖阳挺翘的鼻子一下子撞在坚硬的胸膛上,疼的倒吸一口冷气,一边挣扎,一边忍不住骂道:“混蛋,放开!” “吵死了!”柏玉树紧紧的环住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另一只带着剥茧的大手则嫌恶的捂住向暖阳的小嘴,只是掌心传来的柔滑细腻让心无端的一动,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恶心。不由得又疑惑起来,除了陪自己一起长大的秦情,这还是第一次触碰别的女人而没有引起自己的反胃。 带着不解,不由自主的慢慢俯下头,鼻息间是一股似莲非莲的清香,带着扰人心神的魔力,让柏玉树一阵恍惚。 向暖阳可不知柏玉树这么多的心思,只觉得脖颈上那越来越热的气息,引得身子一阵阵发颤,心里更加慌乱,难不成碰到变态色狼了?身子不由的挣扎的更加剧烈,嘴里也呜呜的叫着。 柏玉树察觉到怀里柔若无骨的身子不停的反抗,心智一下子被拉回,不由得又是低咒一声,暗恼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失神,何况失神的对象还是自己一直最为讨厌的女人。剑眉紧蹙,眉宇间布满烦躁,口气更加不耐冷厉:“别动!马上就好!” 直到暗处传来细微的咔嚓声和微弱的闪光,接着就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柏玉树俊朗的脸上勾起一抹讥讽的笑,穷追不舍这么久,这样子就骗过去了? 第十章 两人冲突 明天报纸的娱乐版头条不知道会编排出什么样的故事情节?太子爷移情别恋?还是真相大白灰姑娘另有其人?只要女主不是秦情,是谁都无所谓。刚才那几张照片的角度选的应该刚刚好,照片一登出,太子爷在楼梯上演激情,不知道家里那位老爷子会不会大发雷霆呢? 柏玉树很恶趣味的想着,意识到自己的怀里还抱着明日绯闻的女主角,不由厌恶的猛地推开。仿佛要抹去什么似得把手在衣服狠擦了几下,紧皱的眉头好像是觉得这一切有多么的难以容忍。 向暖阳被骤然推开,一时没有防备,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抵在了楼梯上。小脸因为被强摁在胸前而出现短暂缺氧,红扑扑的,就像秋天里熟透的苹果馋人欲滴,让柏玉树忽然就生出一种冲动,想冲上去咬一口,尝尝味道是不是和想象中的一样甜美。 只是那双喷火的大眼睛正控诉的瞪视着自己,仿佛被踩了尾巴的小野猫,更是恨不得扑上来咬自己一口。 那幅样子取悦了柏玉树,本来应该立刻就走的身子竟奇异的呆在原地没动,忘了还有人在等着自己。 向暖阳呼吸急促,瞪着这个突然出现,又莫名其妙的对自己又搂又抱,现在却是一言不发的男人,只觉得一口气憋在心里不吐不快,“难道你不应该为刚才的事情做一下解释?” 闻言,柏玉树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挑了挑眉,墨镜下漆黑如墨的凤眸闪过一丝狂傲。说出话更是嚣张的欠揍,“本少爷做事从不需要解释!” 向暖阳憋着的气更盛,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凭什么轻薄了自己以后还拽的二五八万似得,他以为他是谁?小拳头握的紧紧的,克制着冲上去暴打这个家伙的冲动,嘴里却是忍不住的骂道:“自大狂,变态,色狼,混蛋。”把自己所能想到的词都说了一遍,却还是觉得不解气。这会儿向暖阳有些后悔没有跟陈乔多学一些骂人的话了。 柏玉树周身的气息霎时就冷了下来,长这么大,除了老爷子还没有人敢骂过自己,这个小女人是不是活腻了?带着绝对压迫的气势逼近向暖阳,咬牙说道:“有种你再说一遍。” 两人的身子几乎贴在了一起,谁也不惧谁的相互瞪视着。 柏玉树几乎忘了自己有不近女人的癖好,挨在一起的感觉是那么的自然,直到瞥见向暖阳手里攥的有些变形的钱。 顿时心里生出一丝莫名的失望,那精雕细刻的俊颜上闪过一抹了然的讥讽和不屑,“哼,原来如此!想要钱直接开价就好了,还偏要装的这么义正言辞!” 潇洒而又帅气的掏出一摞百元大钞,粗鲁的塞进向暖阳另一只空着的手上。 那只手刚刚受过伤,被钞票一摩擦火辣辣的疼。向暖阳气急无语,望着两只手里厚厚的钞票,不知是该哀叹自己今天霉运太盛,还是财运太盛?这才一会儿的功夫被硬塞的钱就抵过自己好几个月的工资了。 “怎么还嫌少?不就是抱了一下而已,就算是帝都的花魁,这个价码也绰绰有余了。”柏玉树见向暖阳盯着双手不语,心里那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越发明显,渐渐的烦躁起来,说出的话就更是嘲讽,极尽刻薄,仿佛只有这样自己心里才会好受一样。 ------题外话------ 谢谢亲们的收藏!鞠躬致谢啦! 第十一章 小宇宙爆发 向暖阳渐渐的听出味来了,这是把自己当成帝都的小姐了,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隐忍这么多年的小宇宙彻底爆发,就像沉寂多年的火山一下子熊熊然绕起来。 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在柏玉树鄙夷的目光里把钱塞进包包,突然出其不意,一个漂亮的过肩摔,高大健硕的身子被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老虎不发威就当自己是病猫,练了多年的跆拳道终于派上用场了。 柏玉树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有被摔的那一天,向来反应机敏的大脑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躺倒在地上,而背部好巧不巧的正抵在错次不平的楼梯上,一阵尖锐的疼痛顿时从背部蔓延到全身。 柏玉树面色一下子变得铁青,掩在墨镜下的凤眸仿佛要喷出火来,奈何因着背部的疼痛一时竟起不来,不由咬牙吼道:“该死的女人,你今天死定了!” 向暖阳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男人,不屑的说道:“还真是死性不改!”都这样了,说出的话还是那么嚣张。 “你说什么?”柏玉树额上的青筋直跳,只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不仅被摔,还让人出言奚落,胸臆间冲彻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 不过最愤怒的还在后面,就见向暖阳从包里掏出刚才那两叠厚厚的钞票,傲然的走近几步,拿出其中一叠仍在了柏玉树身上,“这些钱是给你当医药费的。”说完又拿出另外一些毫不犹豫的扔了过去,“这些钱是本姑娘给的小费,不过帝都的少爷这长相还真是让人倒胃口,难怪都晚上了还要戴着墨镜上岗,还有这身体也太脆弱了,真不知道是怎么做生意的,拿着这些钱赶紧补补吧,以后别再出来丢人现眼了!免得砸了帝都的招牌!” 不得不说,我们的向暖阳姑娘小宇宙一旦爆发,这嘴巴也是越来越毒了。不过这还不算完,最后还优雅的掏出手帕煞有其事的擦了擦手,然后嫌弃的抛在地上,骄傲的转身而去。 看到一张张钞票像雪花似得纷纷扬扬散落在自己身上,柏玉树短暂的震惊不解之后,就是出离的愤怒,一张鬼斧神工般雕刻的俊颜黑的微微扭曲,再听到再听到那一番冷嘲热讽的话,只觉得胸臆间气血翻腾,最后见她竟不管不顾的扬长而去,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大吼:“该死的女人,你给我站住!你完了你!站住,可恶!该死的女人,你给我回来!被我抓住你就死定了!” 柏玉树气的口不择言,秦情和乔卫东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某男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破口大骂,什么酷,什么帅,通通不翼而飞,就像被人教训了一顿的孩子,虽然愤怒却毫无办法,以至于被乔卫东嘲笑了很多年,以至于后来每次想到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柏玉树都会羞恼成怒的把某女摔在床上,狠狠的折磨一晚。 秦情和乔卫东在包厢等了好一会都不见柏玉树回来,想着莫不是被狗仔缠住了,这才出来寻找,隐约听到这边的动静,忙赶了过来。 秦情一身白色的休闲装,带着一顶浅蓝色的帽子,宽大的帽檐遮朱住了大部的容颜,听到像是柏玉树的吼声,心里一急,忘了身为当红明星应该有的风度,匆匆的冲了下来,见波玉树面露痛色的要挣扎起来,脸色微白,情急的问道:“玉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地上?” 一边问着边去搀扶,奈何自己的那点力量根本不够,忙回头朝站在楼梯上一脸看好戏的乔卫东喊道:“卫东,你还不过来帮忙,你没看到玉树受伤了?” 乔卫东听到秦情话里的责备不以为意,微挑了挑眉,不紧不慢的走下来,嘴里还啧啧有声:“今晚我夜观天象,必有异象发生,果然不出所料,华国尊贵的太子爷,柏氏集团的总裁,曾经特警队的散打冠军,竟然被摔了!还是个女人!哎呀,我真是太崇拜她了,真是悔啊,应该早来一步的。”那样就能看一出好戏了,乔卫东文质彬彬的脸上满是错过好戏的懊悔。 第十二章 柏玉树借着乔卫东的肩膀终于站了起来,身上一张张的百元钞票散落在地上很是壮观。背部的疼痛略有好转,应该没有伤及筋骨,心下稍定,只是听着好友的奚落,那双好看的眉紧紧蹙起,“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闻言,乔卫东不以为意,反正两人认识那么多年,相互打击惯了,哪天不侃上几句,反而好像还觉得少了些什么。 这会儿根本不去看柏玉树的脸色是多么的难看,而是盯着一地诡异的钞票,八卦的问道:“说说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青春少女,美艳少妇,还是火辣靓妹?” 柏玉树向来对女人没有记忆印象的大脑里竟清晰的就浮现出向暖阳清丽脱俗的容貌来,那不堪一握的腰肢,还有掌心处柔软温润的触感,只是这么想着,掌心处竟渐渐灼热起来,仿佛被什么烫到一般。 秦情见向来不为女人上心的柏玉树竟然有些失神,心里不由咯噔一声,看来这个女人有些不一样,一丝危机感悄然而生。“卫东,别说了,还是赶紧去医院吧。” 乔卫东别有深意的看了眼略有不安的秦情,似笑非笑的说:“怎么,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引起我们向来对女人避如蛇蝎的太子爷这么大的反应?” “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柏玉树内心直觉的排斥乔卫东猜测的那几种类型,仿佛那些会侮辱了什么似得,突然说道。 闻言,秦情如蔷薇花般艳丽的俏脸上显出一丝慌乱来,玉树向来不屑于解释,这次竟然破天荒的说出这么一句,扶着柏玉树的手倏地抓紧,而乔卫东仿佛没有看到这一切,兴致高昂的追问:“小野猫?你是怎么招惹到了人家?这地上的钱不会是你的吧?”想象力丰富的脑子里马上就浮现出某男占了某女便宜,想拿钱摆平却被某女暴打的戏码。(.好看的小说) 柏玉树小麦色的肌肤上竟微微泛红,仿佛掩饰什么似得,狠声说道:“最近公司计划拍一部纪录片,地点在沙漠,我看你很闲,导演就定你了。”谁不知道乔卫东最是怕热,平时拍片,只要温度超过三十度,不管工期有多赶都会找阴凉地歇着去,别人还说不得,谁叫人家是炙手可热的大导演呢。如果要是去了沙漠,那还不是要了他的命 乔卫东见柏玉树羞恼成怒的样子,心里暗爽,不怕死的继续说道,“怎么会清闲,你忘了纳兰医院的形象大使选拔赛马上就开始了,我可是和纳兰家签了约的,一定把这次赛事操办的轰轰烈烈。你还是另派贤明吧。” 听到纳兰医院,柏玉树忽的想起答应老爷子的事来,担任这次大赛的评委,想着老爷子软硬兼施的非要自己接下这事绝不会是心血来潮,而纳兰世家百年隐世家族,突然这么大张旗鼓的举办,还不惜高价请卫东做导演,这背后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想到近日外界关于m国某著名集团要进驻华国的传闻,神色一凛,没了打诨的心思,沉声道:“去纳兰医院!” 乔卫东感受到柏玉树然变凌厉的气息,顿时也收起玩闹之心,拨了个电话把事情安排好,三人离去之时,乔卫东瞥了眼地上,“那钱怎么处理?” 这句话就好像在伤口上又撒了把盐一样,柏玉树心里顿时恼恨不已,咬牙道:“捡起来,一张都不许少,我要让她一张一张再给我收回去。”话落又鬼使神差的加了一句,“别忘了那条手帕!” 秦情的目光紧紧的锁住那条手帕,心一时酸涩起来。那是一条普通的天蓝色手帕,只是在一角绽放着一支亭亭秀立的白莲,清丽脱俗。那女子是不是也如此呢? 第十三章 辞职 直到几人坐着那辆拉风的银灰色兰博基尼离开,秦情提着的心才渐渐的落了回去,柏玉树就像一匹栓不住的野马,无人可以驾驭,又像那无拘无束的风,不为任何人任何事所牵绊停留,包括自己。一时就有些自嘲,为自己期待了二十年的心,也为那些企图征服的不自量力的女人们。 却说向暖阳面色傲娇的离开,无人知道的是心里却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听到身后不断传来的那一声声回去的吼叫,脚下的步子走的就越发的急切。又不是傻了还要回去,那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刚才自己也不过是趁对方不注意才占了便宜,要是等他好、逮到自己,指不定会怎么报复呢。[.超多好看小说] 想到这里,向暖阳暗暗叹息,冲动果然是魔鬼啊!这下好了,气是出了,可帝都是再也回不去了。幸好在哪里打工用的都不是真名,即使想查也无从下手。只是可惜这月的工资没有了。 快速的出了帝都,拿出手机一看竟没电了,忙换上备用电池,给陈乔打了过去,几乎响的第一声那边就被接起,传来陈乔急切又担忧的声音。“暖阳,你怎么了?为什么手机一直打不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告诉我你在哪里。我马上赶过去!” 听着那一连声的问话,向暖阳心里似有暖流流过,轻声说道:“对不起,小乔,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事,刚刚是手机没电了。这会儿我正在回学校的路上呢。” 闻言,电话那段的陈乔和朱圆都松了一口气,随后又不解的问道:“回学校?你不来上班了?” “嗯,以后也不会去了,你帮我顺便辞职吧,我想参加形象大使选拔赛了,恐怕没有时间再去了。”向轻描谈写的说道,暂时瞒下了刚刚那些惊心动魄的事情,不想再让她们为自己担心。 “真的?那样就好,我会帮你辞职的,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陈乔总觉得暖阳瞒了什么,不过却是没有坚持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即使是好友也不能触碰。 向暖阳说了声谢谢就挂断了电话,心里涌上几分沉重,没有了这份收入,弟弟在叔叔家的生活怕是会不好过,还是要再找一份兼职才行。只是工资高又不能耽误实习,这样的工作还真是不好找。 一路想着,没有注意远远的一直有个身影跟在后面,追随的目光包含着担忧和痛楚。 徐文竹默默的跟在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一段距离。想着以前的几百个夜里两人牵着手一起回学校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而如今却只能远远的看着,不能并肩,更不能追赶,心里的酸楚越发难忍。 第二天早上,向暖阳像往常一样准时在六点醒过来,换上一身白色的运动服,站在窗前开始做瑜伽。只是楼下那一片白色的栀子花卒不及防的闯进了时视线,就像一根针在心口上扎了一下,引起一阵刺痛。 向暖阳顿时没了运动的心思,倏地转过身子,精致的俏脸上一片冷凝。到底还是伤着了,装的再不介意再坚强,如今只是一片栀子花就受不住了。 第十四章 去报名 陈乔睁开眼就看到暖阳那张略带冷嘲的脸,“暖阳,你怎么没做瑜伽?是不是手还疼?”昨晚回来才发现暖阳的手伤了,整个人也变得有些不一样。 向暖阳一怔,随即释然,灿然一笑,“手早就不疼了,只是以后不想再做了而已。” “为什么?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这种柔和的运动吗?说什么可以平静心灵。”朱圆在两人的谈话里也醒了过来,睡眼惺忪的问道。 “以后都不会了,人总是会变得嘛,总是做一件事也会厌倦啊,再说你以前不是总嫌弃瑜伽没有活力,让我换个运动方式吗?我觉得还是跑步好了,既锻炼身体,又充满朝气,是不是很好?”还有可以释放心里的沉郁,向暖阳眉眼弯弯的说道,心底也渐渐的晴朗起来。 不等两人有所回应,就出了宿舍,总觉得胸臆间有太多的情绪急需发泄,跑步是最好的方式。 宿舍里,朱圆盯着向暖阳仿佛注满激情的背影,一时有些茫然,“小乔,你有没有觉得暖阳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陈乔此时正站在窗前,扫了眼楼下那一片招摇的栀子花,心里一叹,有些明白暖阳为何放弃瑜伽了。[]练瑜伽最是讲究心灵宁静,如今守着这片花海哪里能宁静下来,还是跑步最适合了。正沉思着,被朱圆打断,一脸的不悦,没好气的说道:“你才发现啊?”还真是迟钝。不过迟钝又何尝不是一种福气,至少活的简单快乐。 朱圆还在纠结哪里不一样,没理会陈乔的嘲讽,突然一拍脑袋,激动地说道:“想到了!是焕发青春,不对,暖阳本来就年轻,是宛若重生!有一个新的灵魂穿越到暖阳身上一样!” 陈乔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第一百零一次感慨以她的智商是怎么考进纳兰大学的,“那叫鲜活!我看你那脑袋被小说荼毒的已经无可救药了。”以前的暖阳太安静,太隐忍,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虽然美好,却少了一些人情,总觉得有那么几分不真实,而现在仿佛注入了新的血液一样,变得鲜活饱满,变得灵动,变得更加让人移不开视线。 “鲜活?所以暖阳才会决定报名参加比赛吗?”朱圆不解的追问道。 陈桥实在是被朱圆的天真给打败了,突然也好想去跑步啊,果然,跑步是一种发泄情绪的好运动啊! 朱圆见陈乔突然一言不发的出了门,急忙在后面问道:“你去哪儿?等等我啊,一会儿咱两还要陪暖阳去行政大楼的礼堂报名呢,可别耽误了今天的实习报到。” 纳兰大学的行政大楼建的典雅大气,四周植满了四季常青的松柏,即使在冬天也显得生机盎然。如今七月,更是苍翠欲滴。 六楼,学校能容纳千人的大礼堂,如今已布置的美轮美奂,特别是主席台设计成一个小型舞台,处处透着低调的奢华,最一流的灯光音响更是昭示着这里将会打造一场高品质的比赛盛况,看得来报名的人热血沸腾,跃跃欲试。 第十五章 反击 “我也好想报名啊,能在这样的地方表演,就算第一场就被淘汰,我也死而无憾了。(.无弹窗广告)”朱圆一边往里走,一边四下看着不住的啧啧称叹,一脸的激动和向往。 向暖阳只是有些惊讶于布置的如此隆重,随即便目不斜视的向着报名的地方而去,因为来的比较早,那里只有几个人在填表。 “还死而无憾?你也就这么点出息了。”陈乔不屑的白了朱圆一眼,最先走到报名点,抽了一张递给向暖阳。因为是本校的学生,报名的程序很简单。只要填张表交上去就好。 向暖阳笑着接了过来,站在桌子前,认真的写了起来,一手漂亮的梅花小楷秀雅中带着一丝飘逸,洋洋洒洒在纸张上跳跃。 朱圆不服气的也抽出一张写了起来,边写边泄恨似得嘟囔:“让你瞧不起我,我还就报定了,不但报了,我还非要进入60强给你看看!” 这次的形象大使选拔赛,第一轮先是全国海选,从十几万人里选出前六十强,然后再汇集到这里,在媒体灯光的照射下,在评委挑剔的投票中,进行一轮又一轮的淘汰,竞争激烈而残酷。(.) 陈桥看着朱圆赌着气奋笔疾书的样子,无语的叹了口气,目光转向门口,看到进来的两人不由的秀眉微蹙,“她们俩怎么来了?”两人头顶着纳兰姓氏的光环,跑这来凑什么热闹? 向暖阳刚刚写完,把表交给负责的工作人员,闻言,也转过身子,目光触及到那微笑着正朝自己走来的两个人,身子微微一僵,秀美的脊背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一张俏脸上却是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无弹窗广告) 朱圆也看到了来人,婴儿肥的小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嘴里小声的嘀咕着:“一个打扮的唯恐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公主,一个又像是开屏的孔雀四处招摇,纳兰家的女人还真是不招人待见。” “跟你认识这么久,就这句话听起来像人话。”陈乔难得表扬一回,只是这表扬听起来也不怎么样就是了。 朱圆还想反击,就见纳兰雨和纳兰冰已经走到了三人面前,顿时不甘的闭了口,两人再斗那也是内讧,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纳兰雨一身浅粉色的公主裙,微卷的长发上一个水晶的蝴蝶结格外醒目。睫毛微翘,一双大眼睛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几分笑意,很是甜美可爱。“暖阳,你也是来报名的吗?” 不待向暖阳有所回答,站在一边的纳兰冰就接口笑道:“姐,你别开玩笑了,向暖阳怎么可能会参加比赛呢?全校谁不知道向暖阳可是个大忙人,白天上学,晚上打工,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怎么会有时间参加这个呢?”末了,还微带挑衅的说道:“暖阳,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还是最近突然一个人就变得清闲了?” 从进门看到向暖阳那张精致的小脸上表情淡漠,纳兰冰就开始生气,分手的人不应该是憔悴伤心吗?为什么还是这么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而自己这个胜利者却是难受了一晚上,只因徐文竹竟然连自己的电话也不接了。 朱圆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指着纳兰冰的手都有些发颤,“你、、、你、、、。” 陈乔就想冲上前,直接就给她两巴掌,却被向暖阳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小乔,我自己的事就让我自己来解决。” 清冷却又坚定的一句话成功的制止了陈乔,朱圆也不解的看着暖阳的侧脸,不是往日的隐忍淡定,也不是过去的无欲无求,而是仿佛一个禁锢的身子突然挣脱开束缚,破茧而出,羽化成美丽的蝴蝶,是那么的耀眼夺目。 向暖阳清澈如泉的眸子不闪不退的直视着纳兰冰那张美艳逼人的小脸,樱唇微启,声音不再柔似春风拂面,而是携了风雪的气势。“我是很忙,可是我骄傲我很忙!白天忙学习,所以我才能连续几年稳坐级部第一的宝座,而不是像某些人只是占了祖宗的光才能在学校里滥竽充数,虚度光阴。晚上忙打工,所以我可以自食其力,用自己的钱来养活自己,而不是像某些人一样只能做家族的蛀虫,不以为耻,还愚蠢的沾沾自喜。” ------题外话------ 谢谢亲们的收藏!木禾写的更有动力啦。 第十六章 毒舌初养成 一口气说完,向暖阳身子挺直的像一棵风雨无惧的白杨。以为自己的性子还是那么绵软可欺是不是?昨天隐而不发,今天就可以继续挑衅? “说得漂亮,暖阳,某些人啊整天闲的难受,就知道跟孔雀似的到处开屏,还偏偏见不得别人忙,还真是世风日下啊!”陈乔看着纳兰冰越来越黑的脸,心里一阵舒爽,嘴上却依然不饶人。 朱圆也睁着星星眼,笑着说道:“暖阳,我崇拜你!” 纳兰雨眼里的笑意早已不在,脸上有些尴尬和难堪还有一点无措。“冰儿,你说的过分了,快向暖阳道歉。” 向暖阳闻言冷嘲的一笑,没有言语。这会儿出来装好人,刚刚自己被骂的时候怎么就不出来制止呢?自己反击时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震惊虽然掩饰的很好,却没能逃过自己的眼睛。也是啊,大家族里的人哪有简单的。更何况这些年她一直视自己为竞争对手,虽然自己真的无心去比较什么。 纳兰冰本就憋了一肚子火,还没想好怎么发泄呢,就听到让自己道歉的话,大小姐脾气一下子就爆发出来。“姐,你是不是气糊涂了,凭什么让我给她道歉,你没听见她刚才说的话吗?她指的可不是我一个人,是我们整个纳兰家族!” 这会儿报名的人渐渐多起来,几个人站在一起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只是这风景里站着纳兰家的两位小姐,无人敢近距离欣赏罢了。不过仍时不时的偷看几眼,小声的议论着什么。 纳兰雨皱了皱眉,不悦的斥责道:“不许胡说,暖阳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看得清楚,你不要无中生有。” “姐,你别这么单纯行吗?她刚才说的某些人明明就是指的我们,向暖阳,你敢说不是吗?”纳兰冰气急的指着向暖阳,一双眼睛好像要喷出火来。 “你要是心虚非要对号入座,那我也没有办法。可是你不要拉上纳兰家族,这个罪名我可担不起!”向暖阳冷冷的说到,不就是想挑起纳兰家对自己的敌意吗,什么时候视自己为眼中钉了,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闻言,纳兰冰骄傲得微抬下巴,鄙视道:“怎么一说纳兰家族你就害怕了,在帝都能摸打滚爬几年,你还有什么可怕的?徐文竹忍到现在才和你分手也算是个奇迹,或者是你伺候男人的手段更厉害?让男人舍不得?”虽然是想打击向暖阳,可是说到最后几句,纳兰冰心里的嫉妒就像疯狂的野草被点着,一下子烧的理智全无。 还想再说什么,就被纳兰雨沉声打断了:“够了,冰儿,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什么话都敢向外说,这要是传到大哥耳朵里,又得挨训了。学校的学生作风不正,难道对纳兰家族是一件很光彩的事吗?到底是旁支的,上不得台面。 向暖阳俏脸微微一白,心里像被蜜蜂蛰了一下,猛地疼了起来。在帝都打工一直都瞒着弟弟还有文竹的父母。在那种灯红酒绿的地方,对名声总是有损的,尽管自己做的只是最普通的服务生,可是别人在背后不知会想的多么不堪。文竹起初也不同意,只是自己太需要钱了,名声总是抵不过现实的残酷。 几年来一直不愿去正视这个问题,如今突然被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向暖阳的心反而释然了。自己洁身自好,无愧于心,更无愧于别人。相信自己的人无需解释,不相信自己的人解释也无用,还有可能被当成是掩饰,进而演变出更离谱的谣言来。 想通之后,心里就像有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整个人不由的轻松起来,眸子里的波涛汹涌顿时如潮落一般退去,变得更加晶莹清澈,璀璨夺目。让纳兰冰觉得是那么的刺眼,而纳兰雨则一脸的沉思,丝毫没有了小公主的甜美可爱。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纳兰冰,一个人的眼睛若是蒙了灰尘,那么她看什么都会觉得是脏的,一个人的脑子要是进了水,那还能指望她想出什么正常的东西来?所以呢,以后要勤洗眼睛,还有注意脑袋不要淋雨,免得进水!”明明是戏谑嘲讽的一番话,向暖阳偏偏就说的那么云淡风轻,可就是说的太过于自然,引起的反应就更加的剧烈。 ------题外话------ 暖阳的毒舌本领是不是见长了,亲们,喜欢就收藏喔,后面会更加精彩的。 第十七章 废品回收 陈乔首先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暖阳,怎么办,我也开始崇拜你了。” 朱圆更是夸张的扑过来抱着暖阳的胳膊左右摇晃,“暖阳,你说的太经典了,以后也教教我好不好?”这样以后和小乔吵架自己就不会总是输得那么惨了。 纳兰冰精心描绘的小脸气的都有些扭曲,指甲掐进肉里而不自知,咬牙道:“向暖阳,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了你。是你伪装的太好,还是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好一个尖牙利齿,巧言善辩!” “谢谢你的夸奖,这里面也有你一半的功劳。”另一半则归功与那两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向暖阳的脑子里不其然的就想起那两个人来,一个俊美华贵,清冷如月,一个嚣张霸道如脱缰野马。 “向暖阳,你也就只会这些口舌之争,有本事就去把徐文竹再追回来。”纳兰冰冷声讥讽道,就想在她伤口上撒盐,看她痛不欲生的样子。 只是让她失望的是,向暖阳仅仅只是身子一僵,在瞥见门口进来的那个熟悉的身影时,清浅的笑道:“抱歉,我没有废品回收的习惯。” 因为这次比赛被临时招募成工作人员的徐文竹,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向暖阳三个字,心里一喜,不由急切的往里走,才知道不过分开一天,自己的想念就如决堤的海水一样泛滥。只是当见到日思夜想的容颜吐出那句废品回收的话,只觉如遭雷击,白着一张脸就那么僵在了原地。 纳兰冰察觉到身后的异样,猛然回头,顿时脸上的阴霾散尽开出花来,变脸之快令人咂舌。顾不到再和向暖阳生气,飞奔了过去,惊喜的说道:“文竹,你怎么来了?是不是知道我来报名才过来找我啊?” 陈乔受不了的恶寒了一把,这个纳兰冰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令人叹为观止,难道她看不到徐文竹自从进门后眼睛自始至终就没离开过暖阳?忍不住的鄙视道:“自作多情的花孔雀!”话落。转向暖阳说道:“暖阳,我们走吧,这种贱男贱女的恶心戏码还是留给别人看好了,我怕长眼病。” “嗯。”向暖阳想着名也报完了,再留下也无任何意义,冲着默然不语的纳兰雨点点头,三人向门口走去。 与徐文竹擦肩而过时,向暖阳表情淡漠,仿佛浑不在意,只是心里仍忍不住一片哀戚,为什么曾经最亲密的人如今走到形如陌路的地步呢? 纳兰冰见徐文竹一双眼睛里就只有向暖阳,那里面流露出的痛苦和眷恋让自己又气又恨,眼看三人就要离开,忍不住喊道:“向暖阳,你要是还有一点羞耻之心,以后就不要在、再缠着文竹。” 背对着的向暖阳冷笑一声,“放心,我不会和你一样没有底线。” 说完,再不管身后如何,是震怒,是悲伤,还是猜忌,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徐文竹痛苦的闭了眼,暖阳,你好狠,只是为了你,我愿意受这诛心之苦。只是你一定要等我! 纳兰雨盯着向暖阳离开的方向,脸上的表情有些莫测高深,突然开口道:“冰儿,你不是要报名吗?与其这样无意义的争吵,不如在比赛上正大光明的较量。” 纳兰冰闻言,心思流转,脸上浮出一丝冷笑来。向暖阳,你还真是痴心妄想,我会让你知道输得有多惨!还有一会儿希望你会喜欢我替你安排的实习礼物。 去医院的路上,朱圆不停的在抱怨,“暖阳,我怎么从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你潜伏的也太深了吧。” 陈乔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什么潜伏,你以为这是谍战片呢,不过暖阳,你今天的表现可是让我刮目相看。” 向暖阳好笑的看着两位好友,忍不住打趣道:“真的?不会认为我是尖牙利齿,巧言能辨?不会被这所谓的真面目吓到?” “怎么会?你不知道你刚才的表现简直帅呆了!”朱圆夸张的喊道。 “是啊,暖阳,如果这才是你的真面目,那我们欢迎之至。”陈乔难得有几分感性的说道,清秀的小脸上一片真诚。 闻言,向暖阳心里一阵悸动,眼里涌动着的热浪似乎要流出来。努力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璀璨一片,“谢谢你们的理解,还有对不起。” “好啦,别再这么煽情,人家可侯不住啦。”朱圆夸张的说着怪腔怪调,把刚刚那有几分感伤的气氛给冲淡了不少。 陈乔受不了的做呕吐状,向暖阳呵呵的笑出了声,顿时春暖花开。 七月的阳光炽热奔放的照耀在几人身上,空气中飘荡着青春飞扬的味道。 第十八章 分配实习 纳兰医院历经百年,古色古香的建筑,充满着厚重的历史味道。院子里更是亭台楼阁,假山流水,花香鸟语,给人一种进了皇家园林的错觉。 十六层的病房大楼上悬挂着一块醒目的牌匾,济世救人四个大字写的龙飞凤舞,据说是几百年前皇帝亲笔御赐,昭示着无上的尊贵和荣耀。 一楼医务处,六十多平的办公室里站满了前来报道实习的人,或紧张,或期待,或忐忑,或茫然的等着自己的命运被安排。 向暖阳一脸淡定,安抚似的捏捏两个好友微微出汗的手心。选择权掌握在别人手里时,既来之则安之。 医务处主任四十多岁,微微发福的身子,一双不大的眼睛精明事故。老生常谈的例行讲了实习的规章制度后,手里拿着名册开始念名字宣读一个人的实习去向。 于是便有人惊喜,有人失落,人生百相,尽在不言中。 向暖阳浅浅的笑着,一直等到最后才念道自己的名字,奇怪的是迟迟却听不到下文。 向暖阳有些不解,难道没有给自己安排?不由用疑问的眼神看向医务主任,却迎上一道复杂的目光。那里面有探究,有疑惑,还有一丝自己猜不透的怜悯。 医务主任李元申在这个位置上干了十几年,形形色色什么人没见过,这还是第一次认真的去审视一个人,一个还没踏出学校的学生。 看的第一眼,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冒出一句话,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虽穿着普通,简单的白衬衫配牛仔裤,只那么淡定微笑的站在那里,那一身的光芒就把旁边的人生生的给压了下去。那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一种优雅,自信,难怪没有任何的家庭背景,却得了那么多人的注意。 只是这注意也有好有坏罢了,想的那位小姐的刁蛮任性,李元申暗暗叹息,自己也无能为力,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清清嗓子,不带任何情绪的说道:“向暖阳,分到松鹤楼。” 此话一出,顿时下面一片哗然。刚刚见李主任只盯着向暖阳看,还以为被美色迷住了呢。那羡慕嫉妒恨还没来的及消化掉,就又演变出各种情绪来。幸灾乐祸的,看好戏的,也有同情的,陈乔和朱圆则是担心的不得了。 谁不知道松鹤楼是纳兰医院一个特殊的存在,既神秘又神圣。能进入那里的病人非富既贵,富不是一般的富,是富可敌国,贵也不是一般的贵,是贵不可言。 所以在那里工作的医生护士就处于冰火两重天的尴尬里。有可能得了某位贵人的青眼,就一下子平步青云,尤其是女人,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戏码也曾经上演过。可是一个不小心,得罪了某个人,那从天堂到也地狱就是一句话的事了。所以在里面工作的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向暖阳仅是微微一怔,“为什么,那里不是不接受实习生吗?” 松鹤楼的事向暖阳又如何会不知,自己还曾在网上调侃过纳兰逸,能伺候那些达官贵人,和古代的御医是一个级别了。 李元申对向暖阳淡定自若的表现在心里暗暗欣赏,只是嘴上依然公事工话的说道:“最近那边缺人手,你暂时过去呆几天。” 也许用不了多长时间,以那位大小姐整人的本事,一个小错误就能把人打入地狱。昨晚松鹤楼可是住进去一位大人物,脾气暴躁,相当的难伺候,听说已经骂跑了好几个医生护士,搞得现在人人自威,苦不堪言。 缺人手?这个理由还真是牵强。再怎么缺,也轮不到自己这个实习生吧,向暖阳可不会以为自己有那么大的本事,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可能,做这样的安排是有人特别授意的了。 纳兰冰,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知难而退了,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不但如此,我还要好好谢谢你!那里的主诊医生可是纳兰逸,能跟着他学习不是自己一直渴望的吗。 “好,我愿意去。”向暖阳笑着点头,让一众看热闹的人失望不已。怎么也该挣扎一下吧,那可是去松鹤楼啊。 李元申也有些惊诧,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还表现的如此愿意?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分配结束,几人欢乐几人愁,只是一切皆成定局,三三两两的从办公室走出来,走向那等待着自己的未知的命运。 第十九章 松鹤楼 病房大楼的一侧,种了几棵玉兰树,雄奇伟岸,透着古雅之趣。枝头稀疏的花朵洁白妖娆,淡淡的芬芳在空气中飘荡。 三人站在树下,或清丽脱俗,或娇憨可爱,或清秀宜人,不时引得来往的人侧目。 只是三人心思重重,浑然不觉。陈乔不无担心的说道:“暖阳,你真的要去那里吗?” 不待暖阳有所回答,朱圆情急的抢着说道:“千万不要去,暖阳,那就是一龙潭虎穴。我可是听说经常有人从那里被贬了出来,都没有医院敢接受,下场很惨的。” 向暖阳背抵着玉兰粗壮的树干,如玉莹白的小手轻轻的转动着一朵凋落的玉兰花,神情有些漫不经心。“放心吧,那里的情况我也了解,会小心应对的。(.好看的小说)而且现在这种局面也由不得我不去,不是吗?” “是不是纳兰冰那个女人做的手脚?”要不然为什么偏偏是暖阳去,陈乔心思流转,慢慢的明白过来,不由的一阵气愤。 “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就更不能去啦!”朱圆难得这次一点就透,只是神情也更加焦急,抓住暖阳的胳膊,“要是去了,指不定怎么难为你呢,我们去找医院领导投诉吧。” 朱圆说风就是雨,拉了暖阳不管不顾的就要走。 向暖阳哭笑不得的挣开,“上哪儿投诉啊?她爸爸就是医院的董事。” 一句话成功的让朱圆停下了脚步,一张小脸上堆满了沮丧,欲哭无泪道:“那怎么办啊,就这么坐以待毙吗?” 还坐以待毙,说的好像自己要被处决了一样。[.超多好看小说]暖阳心里虽感动,却好笑的说道:“拜托,你俩对我有点信心好吗?我是那种会轻易被打倒的人吗?再说了,松鹤楼负责坐诊的可是我们的纳兰院长,我想他应该会主持公道的。如果我运气再好一点,能得他指导,那不更是因祸得福了吗?” “对啊,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有我们的白马王子在那里,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朱圆一下子变得兴高采烈,精神奕奕。仿佛刚才那个愁眉苦脸的人不是她。 陈乔受不了的白了她一眼,鄙视道:“胸大无脑。”如果真有那么公道的话,怎么还会有人从哪里赶出来。 公道?这社会有钱有权就是公道!一点都听不出来那不过是暖阳让我们宽心的话。 朱圆瞥了眼陈乔瘦巴巴的上身,气呼呼的吼道:“嫉妒,你这是赤果果的嫉妒!” 向暖阳知道自己的解释瞒不过陈乔,忙投去一个拜托的眼神,不要揭穿自己,不然朱圆再在这里不依不饶的,自己去报道迟了,那可真是把自己往枪口上撞了 陈乔叹息的点点头,“那你自己一定要小心!”话落,拉着一脸不情不愿的朱圆一起离开了。 两人还真是有缘,竟分到了一个科室,以后的实习生活不会寂寞了。 松鹤楼是一栋邻水而建的古式建筑,红墙琉瓦,古朴典雅,雕梁画栋,古色古香,很有皇家气派。 盯着那松鹤楼三个大字,向暖阳就觉的有一股无言的气势扑面而来,让人不自觉的从心底生出一种惧意,一种莫名的想要臣服的念头。据说那三个字是当今军界的一把手亲自所提,不愧是见惯风雨的久居上位者,只这一手字就足以震慑到别人,就更别提那雷厉风行的手段了。 向暖阳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把心里那受到冲击的紧张不安通通吐了出去。转头微微眯眼看着那一轮热烈的阳光,精致如瓷的小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微笑。 向暖阳,加油!心底正在暗暗的打气,就听到一声焦灼却冷厉的声音,“你怎么现在才来?在那里磨蹭什么还不进来!” 第二十章 主管松鹤楼的护理部主任魏艳丽从接到李主任的电话说有个实习生要过来开始,心里就有些不平静,隐隐还有几分不安。 这么多年松鹤楼可是从来没有来过实习生,虽然李主任在电话里隐晦的说这是纳兰家那位刁蛮小姐的意思,可自己不但不放心,反而更加提心吊胆了,也不知道会带来什么样的惊涛骇浪?而自己又能不能在这次风浪中平安度过? 在办公室走来走去坐立不安,干脆来到门口,只一眼,魏艳丽心里就明白了几分,就只凭这清丽难匹的外表,就足以让人容不下了。难怪能让纳兰家那位小姐不惜破坏规矩也要把她调进松鹤楼了,在这里要想整个人可是太容易了,最重要的是被整的下场可是凄惨无比。(.无弹窗广告) 这一招对付一个医学生真是太狠了,所以长得太祸水也不是一种福分啊。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不随波逐流就只能被波淹没。收起心底的无力感,看着阳光下那一张明媚的笑脸,冷着声说出口。 向暖阳听见门口的动静,收起一脸的灿烂,不卑不亢的走了进去。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多岁,长得颇为严厉,穿着一身护士服的女人,简单的自我介绍:“您好,我是向暖阳,分配到这里的实习医生。” 清脆的声音如泉水叮咚,在炎热的季节里就像有凉风吹过,一身舒爽。 魏艳丽扳着的脸缓和了下来,点点头,“嗯,跟我进来吧。” 单从外面看,松鹤楼已是建的美轮美奂,让人惊叹,进了里面才知更是内有乾坤。红木做的家具摆设随处可见,墙壁上的古代名人字画更是多的令人咂舌。 第一次进来工作的人哪个不是震的目瞪口呆,可是向暖阳目不斜视的跟在后面,一脸的淡定从容。 魏艳丽对向暖阳不禁又升起几分好感,这气度实在不像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倒更像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 行至顶层的行政办公区,一处开放试的阳台上竟值了几十珠的向日葵,金黄色的花朵面朝着太阳,灿烂而热烈的微笑着。让向暖阳惊喜不已,白玉似的小脸倾刻间绽放成一朵美丽的花。 魏艳丽有一瞬的恍惚,觉得眼前的女孩仿佛和那金黄的向日葵融合在了一起。以前总是想不通为什么纳兰院长要在这里种上这个,而不是符合松鹤楼格调的梅兰竹菊。现在好像隐隐有些明白了。 “那里是纳兰院长的办公室,这片向日葵就是纳兰院长亲手种的。”魏艳丽盯着想暖阳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 “喔。”向暖阳淡淡的应了一声,便不再有下文。也不知大叔是怎么生出的兴致竟在这里种上向日葵,和他的气质很不符喔。有机会了一定要问问,也不知他这会儿在干什么。 对于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向暖阳生出几分期待来。 魏艳丽顿时觉得无趣,又觉得自己无聊,对一个呆不了几天的人做这些试探还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在游戏没有结束之前,该做的还是要做。护理部,向暖阳正在试穿医生服,就见一个小护士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清秀的脸上还挂着泪,“魏主任,我实在干不了,求求您把我调走行吗?” 第二十一章 那位爷根本就不让女人近身,还要承受那噬人的低气压,那种折磨太非人了,难怪松鹤楼所有的男医生都不约而同的休假。[]只剩下一些心存幻想的女人们,如今幻想早已不在,只剩下碎了一地的芳心。 “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魏艳丽板起脸不悦的训斥道。只是一想到那位难伺候的爷,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 这已是第六个来向自己要求请辞的了,再这么下去,松鹤楼非要被那位爷折腾到无人可用的地步不可。 住最好的房间,享受最好的服务,不就是一个小小的上药吗,就把一家人折腾的人仰马翻的,偏偏纳兰院长这时候又不在。[] 魏艳丽越想越心烦,看见一旁穿戴整齐的向暖阳,眼睛不由的一亮。 修身的医生服把向暖阳美好的曲线勾勒的更加玲珑有致,亮丽的白色衬的小脸晶莹赐透,好像能掐出水来。瀑布似得秀发扎成简单的马尾,柔顺的在背后荡漾,清纯和妩媚奇异的融合在一起,引人犯罪。 “向暖阳,就由你去吧。” 早些如了那位大小姐的愿,自己这心也早些安定下来,只是可惜了这一身医生服,还从没见过谁能穿的这么有味道,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向暖阳闻言微微一愣,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我?”自己才刚来,而且看刚刚那个护士的表情应该是件棘手的事情,就这么轻易的交给自己了? 魏艳丽触碰到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心里有些发虚,转开脸,硬着头皮说道:“嗯,病人只是简单的背部外伤,昨晚住的院,纳兰院长已经诊治过了,你只需再上一次药就好了。” 再上一次药?那么简单的话还会让那个护士哭成这样?这话说出来怕是她自己都不会相信吧,向暖阳心里不由的冷笑一声,难道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好,我去!”既然都把自己当成好骗的小红帽,不去会一会大灰狼实在是对不起他们演的这一出戏了。 “那我带你去吧。”刚刚还哭得凄惨的护士一听向暖阳接过这个烫手山芋,一下子变得热情起来,只是这热情看在向暖阳眼里总有那么几分嘲讽和幸灾乐祸。 魏艳丽无力的摆摆手,两人依次走了出去。 护士站,在众人或同情,或不解的注视下,向暖阳一脸淡笑的仔细检查了上药所需的物品,淡定的端着治疗盘走向那个让人谈之色变又讳莫如深的一号病房。 倒是要看看,纳兰冰给自己准备的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 同时间,一号病房,八十多平的房间布置的如同五星级的总统套房,奢华的装修处处彰显着尊贵不凡。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玉兰花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只是这一切对趴在红木大床上的男人来说丝毫无动于衷。 “该死的!”柏玉树用力的锤了下床,第n次低咒出声。 徐卫东再一次听到那咚的一声,心不由的为那张做工精致的大床感到心疼。我说太子爷,你知不知道那是红木的啊?而且是百年红木的啊?是由国内名匠亲手打造的啊?是价值不菲的啊? 不过徐卫东看着床上那个频临抓狂的男人,聪明的把这些心疼不满扼杀在自己肚子里,“好了,就再坚持一会儿吧,纳兰逸不是说再上一次药就行了,可你太子爷非要耍酷,来了这么多的小护士都被你给骂跑了,我瞧着长得都不错嘛,清纯的,美艳的,知性的,话说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 第二十二章 再次遇上 听着徐卫东不停的碎碎念,柏玉树俊朗的面上越来越黑,后悔昨晚就应该把他一块打发走,“闭嘴,再像女人一样聒噪,就给爷滚出去。” 像女人一样聒噪?那是苦口婆心的劝慰好不好?只是徐卫东也只敢在心里腹诽,谁让自己昨晚非要死皮赖脸的留下来的呢?不然就是原山那闷葫芦了。 松鹤楼是什么地方,为了一看,忍了。其实最重要的是心底的那股说不出来的直觉,留下来一定有热闹可看。 于是,徐卫东撇撇嘴,不再言语,只是嘴巴闲着又觉得难受,见床头摆的水果篮里的苹果红艳艳的很是诱人,不由拿了一个坐在沙发上吃起来。 柏玉树听见那咔嚓咔嚓的啃苹果声,本来烦躁的趴在枕头上的脑袋一下子抬了起来。就见果蓝里一个个红扑扑的苹果正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似在邀人品尝一样。 柏玉树脑子里不期然的就浮现出一张精致的小脸,一样的红扑扑,一样的散发着诱人香味,心里莫名的一动,鬼使神差的就伸手拿起一个,仿佛受到盅惑一般咬了下去,入口的香甜让柏玉树心神一阵恍惚,那小女人咬下去也是这般滋味吧。(.好看的小说) 意识到自己竟然有这种念头,柏玉树有些慌乱的把苹果一扔,好像扔掉的是多么可怕的东西。 徐卫东盯着在地上打滚的苹果,一脸被雷劈过的表情。今天这位爷是抽的什么疯啊,从来不吃水果的人竟然主动吃起了苹果。吃就吃吧,怎么又表现出一脸吓到的表情?在这华国天不怕地不怕的太子爷会被一个苹果吓到? 那这个苹果可以媲美砸到牛顿的那个了,具有伟大的意义。这边徐卫东还在百思不得其解,心里抓耳挠腮搬的难受,而那边柏玉树早已恢复了平静,慵懒的趴在红木大床上,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昨晚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面对这位爷有些跳脱的思维,徐卫东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事?” 见他一脸的茫然,柏玉树刻意装出的漫不经心一下子就破功了。“就是让你查的那个女人事谁?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家住在那里,是做什么职业?” 一向话不多的太子爷难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只是让受到打击的徐卫东更加愕然了,少爷,你确定是要打击报复,而不是对人家感兴趣? 柏玉树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度,尤其是见好友一脸的似笑非笑,更是目光微闪,耳根处有抹可疑的暗红。 呐呐的正想找个合适的理由遮掩,这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柏玉树羞闹成怒的吼了一声“滚。”正找不到撒气的地呢,就有不长眼的送上门来。 站在门口的向暖阳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仍不免吓了一跳,难怪那些护士以那种表情看自己呢,这还没进门,就给了一个下马威。 向暖阳深吸一口气,又用力的吐出,脸上挂上得体的微笑,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柏玉树听到身后走近的脚步声,脸上冰寒一片。这里的护士是吃什么长大的,一个个胆子越来越大?不是骂跑了好几个了吗,怎么还有人不死心?心下更加不耐,出口更是无情,“没听见爷的话吗?不想死就马上滚出去!” 向暖阳已走进卧室,看到红木大床上那个背影隐隐觉得有几分熟悉,还来不及多想,就听到那一声怒吼。 有了先前的免疫力,向暖阳整整心神,不卑不亢的答道:“对不起,先生,我没听见,还有我不会做滚那种高难度的动作。” 徐卫东还没有从惊艳的表情中恢复,就听到回击的这么有水平的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而柏玉树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忍不住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猛然转过头去,用力过大牵扯到背后的伤也不自知。“是你?”吐出的短短的两个字里,有震惊,有惊喜,还有一丝懊恼。 此时的向暖阳也已经认出了那个自以为是的嚣张男人,那双漆黑如墨的凤眸里闪着琉璃一般的光泽,精雕细刻出来的容颜让人见之一面,便很难忘怀。不由暗恼这世界可真是小啊。回想起昨夜的种种,他背上的伤不会恰好就是自己摔的吧? 忍不住心底一阵哀嚎,现在滚应该还来的及吧?心动不如行动,放下治疗盘,转身疾步朝门口走去。 柏玉树一怔,眼看那扰人心思的背影已到了门口,心里没来由的就是一慌,脱口而出的话微微带了些颤音。“站住!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道门,爷保证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踏进纳兰医院一步。” 一句话戳到了向暖阳的死穴上,抓住门把的手不由泄气的松开,在心里叹息一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再说昨晚的事情也是他有错在先,自己这一跑倒是显得心虚了。 向暖阳若无其事的走了回来,白玉似得小脸上有些无辜还有些茫然,“我没有要走啊,只是去检查一下门关好了没有。免得一会儿您上药的时候走光,那可就是我的失职了。”心底却在一遍遍的唾弃自己,威武不能屈的原则啊! 柏玉树见她又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一颗提起的心才慢慢落了回去,只是听着她理所当然的解释,一时面上似笑非笑,忍不住就想欺负她。“爷刚才说滚的时候你没听见,怎么这会又听得清楚了。” “对不起,先生,我选择性耳聋。”向暖阳一本正经,面不改色的说道。 柏玉树性感的嘴角忍不住一抽,被这个强大的理由打败了。 被忽略的徐卫东双眼放光,不停地在两人身上来回扫描,有奸情啊,自己的直觉果然是对的。 第二十三章 可还满意 柔和的阳光穿过雕刻着梅兰的红木窗户,静静的打在向暖阳如玉的脸上,精美的如千年流转的瓷器。本是普通至极的医生服穿在她身上俨然就是一出制服的诱惑,看得柏玉树心神一荡,有些口干舌燥。 无措的转开慌乱的凤眸,就见好友两眼放光的盯着向暖阳,那神情就像挖到了宝贝。没来由的觉得闷闷的,一种从未有过的不适充斥在胸臆间挥之不去。 冲着徐卫东,口气不由的烦躁起来,“这里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回去?那怎么行?好戏才刚刚开始呢。徐卫东摇摇头,坚定的说道:“怎么会没事?我还要留下来照顾你呢,再说了这么漂亮的医生给你上药,孤男寡女,似乎不合规矩吧?” 说完,无视那位爷要吃人的表情,戏谑的眼神看向暖阳。 向暖阳暗暗翻了个白眼,没有错过徐卫东脸上那浓浓的看热闹的表情,这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既然想看就留下来,别引火烧身就好。表情淡淡,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位先生说的对,医院确实有这种规定,医生给异性病人诊治必须有第三者在场,既然你那么喜欢当这个第三者,就留下来吧。” 听着那一声声别扭的第三者,徐卫东一时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 柏玉树见素来反应灵敏,言语犀利的徐大导演吃瘪,顿时眸子里的黑雾消散,绽放出琉璃般的光芒,性感的唇角更是无意识的勾起,淡淡的弧度渐渐弯成一轮月牙。 只是看到向暖阳一脸吓到表情,顿时又绷起酷寒的俊颜,羞恼成怒的吼道:“杵在那里看什么,还不过来上药?” 遮掩似得偏过脸去,忍不住低咒一声,怎么自从遇到她,自己就总是做些奇怪的事呢? 向暖阳还真是被吓了一跳,这种冰块脸竟然也会笑?惊讶程度不异于看见了恐龙。还有这臭脾气,真是糟蹋了那张脸。向暖阳一边在心里腹诽,一边带好手套,“先生,请您撩开衣服。” 柏玉树听着那公事公办,毫无情绪的语气,不由的又是一阵气闷。“手疼,动不了。” 手疼?大少爷您的伤口在背上好吗,向暖阳无力的暗叹一声,这男人就是成心和自己作对了。 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向暖阳好脾气的提醒道:“先生,您的伤在背部,手可以动。” 柏玉树继续无动衷的趴着,听着那一口一个先生,只觉得刺耳。这个女人不会把昨晚的事都忘了吧,就这么想和自己撇清关系?心底的郁闷扩大,莫名的就想欺负她。“牵拉痛!” 徐卫东闻言嘴角狠狠的一抽,桀骜不驯的太子爷什么时候变成无赖了。 牵拉痛?亏他想得出来。果然没有最强大,只有更强大。向暖阳用力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底又是清澈如泉。 黑色的丝质衬衣包裹着昂藏健硕的身躯,看上去狂野不羁,又魅惑性感,不知衣服下又是怎样诱人的风情。向暖阳撩开衬衣的手不由有些犹疑,心底也觉得怪怪的,瞥见一旁的徐卫东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自己,心里一恼,猛地把衬衣撩了起来。 只是动作过大,露出一大片小麦色的肌肤,闪着诱人的光泽,向暖阳一时怔愣住了。 指尖划过伤口引起一阵刺痛,柏玉树忍不住低咒一声,剑眉微蹙,转过头,看到她难得发呆的小脸,脱口要骂的话咽了回去,戏谑的说道:“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看?如何?可还满意?”早忘了自己有不让女人近身的怪癖,也忘了最是厌恶女人盯着自己的身体看,如今,因为是向暖阳,胸臆间竟隐隐鼓荡着一种莫名的惊喜和期待。 徐卫东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眼前这位调戏美女的是那位不近女色,避女人如蛇蝎的太子爷?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信。 片刻的失神,向暖阳收回神智,面色不由得有些发热,心里暗恼,可恶,不就是裸背吗,学医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难道和朱圆呆的久了,也被传染了花痴的毛病? 第二十四章 敢说不认识 在心里自我唾弃着,就听到那不怀好意的话,掩饰性的轻咳一声,若无其事的说道:“您想的太多了,先生,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伤口的位置。” 面积不大,不过淤血很多,看来昨晚自己下手太重了。这家伙不会赖上自己吧? 向暖阳心里开始纠结起来,正暗暗祈祷,就听那位爷拉长了音“喔”了一声,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想说的没有,想跑的心思到是很强烈。“想说的?喔,伤口恢复的很好,再用一次药,您就可以起来了。”向暖阳装傻充愣,好像对他话中的深意毫不知情。 见她一副努力与自己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柏玉树只觉一股心火蹭的就点着了,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的刺痛。(.好看的小说)猛的坐了起来,与向暖阳的脸近在咫尺,恶狠狠的吼道:“该死的,给爷装傻是不是?你敢说你不认识我?你敢说这伤口和你没关系?你敢说昨晚的事都忘记了?” 向暖阳对上那双喷火的凤眸,里面燃烧的火焰好像也要把自己点着一样,不由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这家伙又抽的什么疯,这么激动,至于吗?一副自己敢说就要扑上了掐死自己的表情。 在一边看好戏的徐卫东见状也淡定不下去了,“我说太子爷,你不要命了,忘了昨晚上纳兰逸怎么说得了,十二个小时不能坐起来,会留下病根的。”说着就要扶他趴下,却在那吃人的瞪视下,无奈的退到一边,这位爷要是倔起来,那天王老子的话都不听。 向暖阳这会也回过神来,神色有些焦急的走过来,“先生,您先别激动,先趴下好吗?”这暴躁的臭脾气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无奈何。 柏玉树无动于衷,凤眸里雾霭沉沉,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向暖阳见这位爷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倔劲,忍不住在心底哀嚎一声,无奈的叹口气,早死早超生吧。“我想起来了,行吗?” “想起来什么?”柏玉树依旧一动不动,死死的盯着那张白玉似的精致小脸。 向暖阳又是认命的叹了口气,继续妥协道:“我们昨晚在帝都见过。” 这样总该行了吧,谁知那位爷仍不依不饶的,“还有呢?” 还有?没完没了了是吧?向暖阳秀眉微皱,一脸豁出去的表情,咬牙道:“还有见面后,您就莫名其妙的冲过来,不顾我的意愿,强行抱住人家,并且动作粗鲁,态度恶劣,事后没有合理的解释,并出言侮辱我的人格。我以为碰上变态流氓,所以就正当防卫,把您给摔了,然后不受您的威胁扬长而去。”一口气说完,向暖阳深呼吸一口气,笑脸如花道:“这么说您满意了吗?满意了就请趴下吧。” 柏玉树一张俊颜忽明忽暗,目光微闪,懊恼的低咒一声,却是乖乖的趴了下去。 徐卫东兴味莫名的看了向暖阳一眼,又回到原来的沙发上。原来这就是那只小野猫啊。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向暖阳见这位爷乖乖的配合,忙利落的拿起配置好的药,轻柔的涂在伤口上,唯恐下一秒他会反悔似得。 指尖若有似无的划过小麦色的肌肤,酥麻的电流从背部窜向四肢百骸,身子止不住一阵轻颤。柏玉树强行压抑住那脱口而出的似痛似舒服的呻吟,浅绿色的床单被揪的变了形。 向暖阳皱皱眉,至于吗?一副受刑的痛苦表情?不知情的还以为自己在虐待他呢。无语的撇撇嘴,手上加快了速度,最后把医院秘制的膏药贴好,总算把这一艰巨的任务完成了。 心里一松,口气也轻快起来,“好了,先生,您可以慢慢的坐起来了。” 背上的小手撤走,柏玉树感到一阵失落,竟莫名的希望上药可以再久一点。 ------题外话------ 谢谢亲们的收藏! 第二十五章 划清界限 向暖阳见某位爷慢吞吞的坐起来,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不由的在心里腹诽,有钱的大爷就是难伺候。(.好看的小说) 手脚麻利的收拾完东西,还是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比较安全。 “站住,爷让你走了吗?”柏玉树见她转身就走,心里一慌,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 向暖阳不解的止住步子,“先生,您还有什么事?” “那个?”柏玉树一时语塞,想不出可以留下她的理由,俊颜闪过一丝懊恼。让一旁看戏的徐卫东暗暗嗤笑,在商业上无往不利,怎么泡妞这么弱智呢。 向暖阳忍住心底的不耐,再一次问道:“先生,请问您还有什么事情?”虽然帅哥很养眼,可是眼前的这位却是看得让人提心吊胆。 先生,先生,又是先生!柏玉树越来越不能容忍她的这个称呼,剑眉一挑,咬牙道:“爷有名字!” “呃?”向暖阳愕然,大爷你有名字和我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只是想到拜佛拜了九十九,也不差这临门一脚,“那么请问您是?” 天地良心,向暖阳是真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看在柏玉树眼里却如同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一样。腾地站了起来,“你不知爷的名字?”这女人不会又在装傻充愣吧。 向暖阳更加愕然而且无语,难道不知道大爷您的名字很奇怪吗?你用的着这么苦苦相逼吗? “哈哈哈,这华国终于有不认识你这位太子爷的人出现了,还真是一朵奇葩。”徐卫东再也忍不住的大笑出声,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兴奋。 太子爷?华国柏氏集团的总裁?传言桀骜不驯,嚣张霸道,像野马一样无人可以驾驭的柏玉树? 难怪在护理站时对病人的名字都讳莫如深,原来是怕把自己给吓跑了。 老天,自己会不会太好命啦,竟把这位爷给摔了,他还是这次比赛的评委呢。 向暖阳开始头痛,正纠结着,门被轻轻的推开来,就见一个长得高大魁梧的男人手里拿个一份报纸走了进来,见到自己家少爷与一个女人的距离竟不足半米,面无表情的脸上明显一怔,恭敬的说道:“少爷,您要的报纸。” 柏玉树冷着脸接过来,当看到头版那张巨幅照片,顿时变得不自在起来。瞪着向暖阳的目光也开始闪烁。 向暖阳奇怪的瞥了一眼,立时如遭雷击,讷讷的怔在了原地。 徐卫东也走过来凑热闹,一看不要紧,表情夸张的大呼小叫道:“太子爷上演激情,灰姑娘究竟是谁?啊呀,这照片拍的真是唯美动人,这两人搂抱的也真是紧,还有这嘴似亲非亲还真是销魂。” 柏玉树一张俊颜染红,刺啦把报纸收起来,“闭嘴,再吵就给爷滚出去。” 向暖阳此时是又羞又怒,瞪着面前的罪魁祸首,恨不得再一个过肩摔把他扔出去。占了自己便宜也就算了,竟然还上了报纸的头版头条。 这要是让别人知道所谓的灰姑娘就是自己,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向暖阳心里哀嚎不已,恨恨的一把夺过报纸,几步就夺门而出,砰的一声把身后那低咒声和笑声都关在了门里。 向暖阳这一刻打定主意,坚决和他划清界限,打死都不承认和他认识。 ------题外话------ 谢谢亲们的收藏,木禾好感动喔。只是在医院的工作太忙,每日更得不多,但是木禾会尽量多更,不断更。 第二十六 没挨骂 向暖阳表情愤愤的向护士站走去,经过卫生间时把报纸毫不留情的扔进垃圾桶里,就像抹掉昨晚的记忆一般。 本来还在叽叽喳喳的小护士们看到向暖阳端着治疗盘安然的回来,不由的集体一怔,一片安静后是更加激烈的嘈杂。 某甲女不敢置信的语气加上夸张的表情“你回来了?” 向暖阳淡淡的“嗯”了一声,心底则无语,人都站这了,还问这些没营养的问题。 某乙女小心翼翼的试探“你没挨骂?” 向暖阳心里冷笑,脸上茫然,“没有啊。” “怎么可能?”突然拔高的声音满是质疑。之前去的几个哪个不是灰头土脸或狼狈哭着回来的 “为什么不可能?那位先生很配合啊。”向暖阳面带微笑的说道,心里则是狠狠的咒骂着那个折腾了自己好几回的混蛋。一号病房里的某位爷突然打起了喷嚏。 某女不死心的还想再问,就被一声严厉的声音打断了“都什么时候了,还都聚在这里闲谈。交代你们的事都办好了?一会儿纳兰院长陪江部长过来,要是再出什么闪失,你们就都等着回家吃自己吧!” 顿时一群小护士噤若寒蝉,迅速的分散开去,像落潮的海水没了踪迹。 魏艳丽在办公室正奇怪向暖阳去了那么久怎么还没回来,就突然接到院长助理李秋河的电话,告知江部长要过来视察,让赶紧准备一下。 心底的不安渐渐扩大,江部长不会无缘无故的突然过来,必定是医院发生了什么事情。 心急火燎的从顶楼下来,就听见一片叽叽喳喳的,心底那股火一下子就被引爆了。发泄完,才发现向暖阳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婷婷袅袅的如一株白莲。 面上一愣,随即若有所思的说道:“一号病房的换药都做好了?” 向暖阳的心思都集中在那句江部长要来视察的话上,听见问话,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想到什么似得又突然问道:“魏主任,您刚才说的江部长是卫生部的江部长吗?” 以前卫生部视察,必然提前几天就会有通知,突然来的话必然然是出了什么事,向暖阳心里不禁有些担忧,在这风口浪尖上可千万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经向暖阳这一问,魏艳丽把刚才那些奇怪的小心思立马就放下了,还是先应付眼下这紧要的吧。冷着脸敷衍的应了一声,冲着几个护士吩咐道:“小齐,小于,你俩跟我上来一趟。”看着还在沉思的向暖阳秀眉微皱“你也跟上来!” 顶楼的院长办公室设计的就像一套公寓一样,会客厅,卧室,厨房,洗手间,一应俱全。四十多平的会客厅里,红木做的桌椅雕刻着精美的纹饰,散发着久远的历史气息,墙上一幅巨大的泼墨山水画,更是把房间渲染的古色古香。 茶几上摆放着一整套暗红的茶具,古朴而大气,角落里那雅致的青花瓷瓶彰显着主人不凡的品味。 向暖阳始终面带着微笑,细细的打量着,虽然第一次踏进这个房间,却并不觉得陌生,觉得一切就应是这样,完全符合大叔的风格。 ------题外话------ 谢谢亲们的收藏! 第二十七章 见纳兰逸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魏艳丽盯着茶几上那套讲究的茶具蹙眉,在几人脸上逡巡了一遍,问道:“你们几个谁精通茶艺”来的太突然,现在想请个会茶艺的人都来不及了。(.) 那两个护士面面相觑的摇摇头,心里遗憾不已。谁不知道江月初极爱茶,品茶,茶艺无一不精,在他面前摆弄,简直就是班门弄斧,徒增笑柄。 魏艳丽失望的摇头,到底是没见过世面,关键时刻都是些摆不上台面的。抱着一线希望看向暖阳,“你呢?”直觉眼前的女孩不会让自己失望。 “精通谈不上,略懂一点。”爸爸在世的时候酷爱茶道,天天耳濡目染的,也就学会了些。 “那一会让你留下负责泡茶,你觉得能胜任吗?”魏艳丽询问道。[.超多好看小说] “我?”向暖阳面上有些惊讶,心里却觉得可笑,才来不到半天的时间就负责接待华国最有名的两位太子爷,会不会太抬举自己了。还是太迫不及待的等着抓自己的把柄?如果是那样这赌注下的也太大了。 向暖阳闭口不言,魏艳丽看在眼里就以为是没有信心,正愁着想着还有什么人可用,就见院长助理李长河神色匆匆的推门进来。 “都准备好了吗?大小姐和院长已经带着江部长过来了。” “什么?这么快!”魏艳丽一惊,再没有心思想什么,随手一指向暖阳,死马当活马医吧,“都准备好了,她会茶艺,负责留下。(.无弹窗广告)” 李长河看向一旁淡雅出尘的向暖阳,眼里闪过一抹惊艳,医院什么时候来了这么漂亮的了?只是眼下的情况也不允许想太多,摆摆手,“行了,都出去吧,她一个人留下。” 就这样,没人问向暖阳愿不愿意,都急匆匆的走了,向暖阳看着刹时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不由的苦笑,这算什么嘛,赶鸭子上架也不能这样吧。 只是由不得向暖阳退却和多想,门一下子又被推开了。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向暖阳就是知道进来的人是纳兰逸。 白色的衬衣搭配着浅色系的休闲裤,俊挺的身姿如松如竹。温润如玉的容颜挂着清浅的笑意,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让懦雅的气质增添了几分书卷气。 向暖阳不由的发自内心的微笑,冲着纳兰逸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大叔会不会认出自己来,就像自己看他的第一眼就知道是他一样。 其实向暖阳多想了,纳兰逸怎么可能会认不出她呢?那是刻在心上,印在脑子里,无法褪去的影像,只此一眼,便是一生。 只是纳兰逸没有想到的是心心念念的人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像被一个巨大的惊喜砸中,幸福的眩晕,直到看见那双清澈如泉的眸子在狡黠的眨眼才回过神,心底更是悸动,她认出了自己! 唇角的弧度一弯再弯,如春回大地,冰雪消融。草木复苏,百花初绽。 直到李长河小声的提醒,“院长,江部长可还在门外呢。”院长怎么站在门口就不动了?难道办公室里有什么异样。 纳兰逸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俊颜闪过一丝尴尬,压下胸臆间那不停鼓胀的惊喜,优雅的闪过身子,“逸失礼了,江部长请进。”清越的声音如春风拂过,带着微微的不自在和歉意。 “纳兰院长客气了。”低沉如琴弦拨动,带着勾人的磁性。只是那含着的清冷却让向暖阳心里一颤,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还来不及细想,就对上一双幽深如潭,深邃无垠的凤眸,刹时把自己的心魄都吸了进去。 ------题外话------ 谢谢亲们的收藏!木禾鞠躬致谢!感动之余,压力倍增,只有更加的努力来回报亲们的支持!还有1xgs332晓小月18367815692送的鲜花,再一次表示感谢。 第二十八章 江月初的醋意 怎么会是他?那个傲慢无礼,自以为是的混蛋? 明明清冷如月,淡漠疏离,却偏偏优雅尊贵的如同王子,带着睥睨万物,俯瞰众生的气势从她面前无视的走过,向暖阳一张小脸上的表情顿时精彩纷澄。有震惊,有懊恼,还有一丝不知所措。心底一遍遍的哀嚎,今天出门不利,怎么总是碰上瘟神啊? 而眼前的这个还是医院的父母官,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怎么了?不舒服吗?”纳兰逸本来应该走向江月初的脚步在看到暖阳复杂的表情后,不由自主的走了过来。 听到那温柔的声音,向暖阳回过神来,就见那双如湖泊般宁静的眸子里满是浓浓的担忧,不由的心里一暖,好像有束阳光照耀在阴暗的角落,所有的焦虑不安刹时沉淀下来。 “我很好!”压低的声音如风中呢喃,不经意的扰乱某人的心神。 纳兰逸心里一颤,就像被羽毛轻柔的撩拨。“很高兴见到你,向日葵!”学着她也压低着声音,听上去多了丝缠绵悱恻的味道。 “我心亦然,阳光大叔。”向日葵般的微笑绽开,柔软了谁的心,刺痛了谁得眼? 江月初姿态优雅的坐在红木椅子上,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温言软语,像情人间的呢喃,如诗如画的容颜不由颜蒙上一层暗色。心底那份初见的惊喜渐渐冷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之气。 看着那张笑颜如花的俏脸为别人而绽放,就有一种想要破坏的冲动。修长白皙的手指好似无意的敲了下桌面,不轻不重,一声一声却打在一旁的纳兰雪心上。 纳兰雪一身当季最新款的香奈儿粉色套装,精明干练又不失女人的柔媚。精致的妆容,得体的举止,标准的大家闺秀。自从见到江月初,一颗心就毫无抵抗的沦陷了,眼里再无其它。 感受到那突然变得阴寒的气息,不由一怔,就见那双深如幽潭的凤眸从刚刚的淡漠无物变得雾霭重重。 追随他的目光而去,这才发现自家那个向来举止得体彬彬有礼的大哥把正主晾在一边,却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在有说有笑。秀眉紧蹙,不由加重了声音。“大哥!” 大哥怎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出现这种失误? 向暖阳听到这一声,受惊一般转过头去,发现江月初和纳兰雪早已坐好,一个高深莫测,一个面露不悦。李长河则神色尴尬的立在一边,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陌生男人站在江月初身后正面色古怪的盯着自己看。 顿时懊恼不已,在心里暗骂自己这个笨蛋! 纳兰逸这时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如玉的俊颜闪过一抹暗红,不是因为自己的失礼,而是为自己的情不自禁。 向暖阳就像一块巨大的磁铁,吸引着他一再的靠近,以至忘乎所以。 有几分急切的逃离,怕遮掩不住那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心思。 “抱歉,江部长,逸失礼了。”落座后,如玉的俊颜已温润如初。真诚的表示歉意。 “哪里,有佳人在前,情有可原。”江月初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一下子变得苦兮兮的,深邃的凤眸里闪过一抹幽光,嗯,比起对着别的男人巧笑倩兮,还是这样顺眼多了。 ------题外话------ 看着收藏的数字在节节攀升,木禾的压力也在逐渐的加重。你的支持,我的动力,让我们一起努力!再一次鞠躬致谢! 第二十九章 针锋相对 闻言,纳兰逸平静如湖面的心再起波澜,就像竭力隐藏的心思被你人发现,如玉的俊颜又飞上一层红霞,一时呐吶不能言。(.好看的小说) 纳兰雪看着向来淡泊宁静的大哥竟也有手足无措的时候,再看向暖阳的目光不由带了几分沉思。 向暖阳见大叔被自己连累,心里不由的一阵自责。勇敢的迎上那幽深如潭的凤眸,带着十二分的诚意说道:“对不起,江部长,都是因为我,才拌住了纳兰院长,是我失礼了,真是对不起!” 先低头道歉总应该没错吧? 江月初听着她话虽说得真诚,只是一句一句都是对别的男人的维护之意,一股酸意直冲胸憶,凤目一眯,俊美绝伦的脸上如山雨欲来。[.超多好看小说]薄削的唇角勾起一抹似嘲似讽的弧度,“对不起?还想再教我一遍?” 别人不知这话其中的含义,一时听着没头没脑,都有些茫然。 向暖阳的小心肝却是猛的一颤,侥幸的心思一下子破灭了。本来见他无视的走过还以为不记得了呢,原来实在这里等着自己了。 听着从他嘴里吐出的那凉嗖嗖的三个字,心里懊悔不已,这下可踢到铁板上了!这位爷比那位脾气暴躁的大爷还难伺候! 那位爷虽然嚣张霸道,大吼大叫的招人厌,却是把情绪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可眼前的这位却是心思难测,狡诈如狐,不知什么时候就给你挖好了陷阱,明明知道危险,却又偏偏逃无可逃。(.) 心底又是抓狂,又是郁闷,面上却硬是挤出灿烂真诚的微笑。 “江部长真爱开玩笑!暖阳才疏学浅,应该垂听您的教诲才是!” 这么说够歉恭,够自贬了吧,这位爷总应该满意了吧! 谁知下一秒,更加冷寒的话响起,“本部长从不开玩笑,或者是来到地球的时间太短,还没有学会人类的语言,所以沟通障碍?” 看着她为了别的男人对自己强颜欢笑,心里更加烦闷,恨不能上前把那张虚伪的笑脸抹掉。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竟然对昨晚的话记得那么清晰,一字一珠都刻在了心上。 别人可不知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只觉得屋里的气氛越来越诡异,却又不明所以。 站在江月初身后的助理齐风越来越纳闷,部长向来对人对物都凉薄淡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咄咄逼人了?还是对最不屑的女人? 纳兰雪更是不解,从自己手里的调查资料来看,江月初对女人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更别提现在这般的针锋相对了。 纳兰逸没有去注意江月初反常的态度,一颗心都放在了向暖阳身上。明明心里害怕,却还是说着那一句句维护的话,一时心里又是甜蜜,又是酸涩,这样的善解人意,勇敢坚强,让自己如何不喜欢?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桌子下一双柔软的小手狠狠的按在自己的腿上,对上那警告的眼神,心底一凉,清润的眸子里暗色翻滚。 向暖阳可不知某位爷短短的时间里心思已是千回百转,只是听到把自己昨晚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又还了回来,一直压抑着的那根弦砰的断了。 这个混蛋这是在记恨自己呢!他凭什么啊?手掌心处的伤到现在还疼呢。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愤恨,只是看着大叔那温暖的背影,都化为一声叹息。 江月初还在心惊自己突然的改变,就见那张精致的小脸憋得红扑扑的,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控诉的瞪视着自己,小拳头攥的紧紧的,仿佛隐忍了多少的怨气和委屈。 坚硬的心脏不受控制的一缩,暮然疼了一下。一缕悔意淡淡的从心底升起,刚刚自己是不是逼得太紧了? 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遮去了眼底的怜惜,淡淡的开口,“纳兰院长不是要请本部长喝茶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虽然还是清冷,却是没有了刚刚的阴寒刺骨,屋里的温度顿时回暖了几度。 第三十章 品茶 心惊胆战的李长河察觉到那迫人的低气压骤然解除,呼吸一下子变得畅通起来,七月的天已是一身冷汗。 见自家院长温暖的眸子竟然罕见的涌现冰冷之色,望着大小姐,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只好讪讪的招呼道:“还不快过来泡茶。” 今天的气氛实在太诡异了,明明在来的路上一切都很正常啊。怎么一进了房间,连院长都有些失常了,真是挑战自己的心理极限啊。 闻言,向暖阳用力的吐出一口气,仿佛所有的郁结都随着这口气消散在空气里,心底顿时轻松了许多。雾气朦胧的眸子又化为一汪清澈透明的泉水,波光潋滟,闪耀着坚韧动人的光芒。[] 再深吸一口气,胸臆间就好像注入了无穷的力量,秀眉的脊背挺直的如一株经过风雨洗礼的白杨。娇艳如花的容颜淡定从容,柔软的应道:“好!” 不再理会其他人的神色,优雅的在桌前站定,脑子里回想着爸爸在世时泡茶的样子,全神贯注的治器,纳茶,侯汤,冲茶,刮沫,淋罐,烫杯,洒茶,一步一步如行云流水,妙手生花。 屋里那诡异的气氛随着那一双莹白如玉的手上下翻飞早已不在,空气里渐渐飘荡着清雅的茶香。 香气袅袅,静谧无声,茶如烈酒般醉人,人如白莲般静美,一切美好的如展开的画卷。 江月初深邃幽潭的凤眸里渐渐的掀起了波澜,被淡漠凉薄层层包裹的坚硬如石的心砰的裂开,有什么自己抓不住的东西嗖的钻了进去,一时酸酸甜甜的疼着。 纳兰逸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娇颜,墨玉似得眸子里冰冷褪去,闪耀着复杂的光芒,似怜,似惜,似痛,似悔。 纳兰雪静静的打量着几个男人或惊艳,或怜惜,或不知所措的神情,向来骄傲自信的心不由的一紧,再看向暖阳的眸子里就带了丝敌意。 鼻尖嗅着茶的清香,向暖阳眉宇间更加的淡雅宜人,心里更是前所未有的宁静。 “江部长,请用茶!”轻柔的声音如珠玉落盘,打在江月初的心上,莫名的一颤,不等茶杯放下,就伸手接过,指尖相触传来一阵细微的电流,俊美绝伦的容颜竟有几分不知所措的慌乱,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再无以往品茶的心境和优雅。 站在身后的齐风看得惊诧莫名,部长以前品茶那叫一个优雅,就像中古世纪的王子,只是看着就让人觉得是种享受。 可是现在,端的太急,握的太紧,喝的太快,那滚烫的温度让人看得那叫一个心惊啊! 向暖阳可没心思去理会这些,只当他是话说的太多口渴了,至于刚才指尖传来的酥麻则被自动忽略掉。 “纳兰小姐请用!”感受到那目光里的敌意,向暖阳心里一怔,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招惹到她了,看来自己真是不招纳兰家女人的待见啊。 幸好还有大叔,不然自己要进纳兰医院的愿望恐怕都要变了。对上那双温暖清润的眸子,里面清晰的映着一张笑意盈盈的脸,“纳兰院长,请喝茶!”很想喊一声大叔,可是现在不能! ------题外话------ 谢谢亲们的收藏,你的支持就是木禾最大的动力! 第三十一章 君莫离 听着那一声纳兰院长,心底有一丝无奈划过,纳兰逸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清香甘醇,不由赞道:“好茶!” 向暖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谢谢。”自己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有数的,大叔总是这么温柔和善解人意。 这女人又对别的男人露出这般娇羞的姿态,不知道这样会引起别人的误会吗?还是她对纳兰逸真有什么心思?手里放杯的动作不由的一重,江月初如诗如画的脸上有几分掩饰不住的烦躁,清冷的声音里带了些不耐。“茶也喝过了,是不是该谈正事了?” 此话一出,纳兰雪和纳兰逸心里均是一凛,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助理齐风却是一怔,部长什么时候这么沉不住气了? 向暖阳见几人的面色瞬间都变得严肃起来,心里也开始不安,这位心机深沉的部长不知会带来什么不好的事情? 只是自己却没有资格再留下,“那暖阳先退下了。(.)”淡淡的说完,转身离开,瀑布似得秀发轻轻甩动,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扰人心神的背影离开,江月初感觉自己有什么东西也被带走了一样,接下来的谈话就有些心不在焉。而纳兰逸平静的俊颜之下暗潮浮动,几次出神,到最后一场危机谈的糊里糊涂。 中午,纳兰医院的职工餐厅,十几个打饭的窗口前都排满了人,一排排崭亮如新的桌椅上更是座无虚席,向暖阳和朱圆,陈乔好不容易才在角落里找到几个空位。 向暖阳看到餐厅里人头攒动,或焦急的等待,或低笑着用餐,或热烈的喧嚣,又有几人知道纳兰医院可能会出现的危机,或者又有几人会关心? 大叔现在做什么呢,应该在陪着江部长吃饭吧?也不知道事情谈的怎么样了,想起走时那几人脸上严肃的表情,嘴里的饭菜顿时没了滋味。[] 朱圆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一边赞叹:“还是医院的饭菜好吃啊,跟咱们学校的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陈乔见暖阳心不在焉的吃着,与朱圆吃的眉飞色舞形成鲜明的对比,不由的皱眉,“就知道吃,早晚吃成个大胖子!” 闻言,朱圆一口饭堵在了喉咙里,吐不出又咽不下去,小脸憋得通红。向暖阳赶紧递过去一杯水,这才把她解救出来。 朱圆顺了顺气,刚想指责陈乔,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暖阳的餐盘里几乎都没动。不由奇怪的问道:“暖阳,你怎么都不吃啊?” 陈乔无语的望天,指望她发现什么除非有奇迹。“暖阳,是不是有什么事?” 向暖阳收回自己的心思,淡淡的说道:“没有啊。” 上午发生的事暂时还是不要说吧,免得她们胡思乱想。 陈乔不信的又问道:“真的没有,纳兰冰难道没做什么小动作?”那不像她的风格啊。 “真的没有,不然的话我还能坐在这里和你们吃饭?”如果不是自己应付过去的话,现在恐怕就没有机会了吧,向暖阳心里有些发冷,面上却是云淡风轻的说着。 “那倒也是”陈乔点点头,又不放心的嘱咐“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也许那个女人还没来的及出手,你还是要多加小心。” 小乔和自己同龄,可是却像个大姐姐一样时时关心自己,向暖阳这心里不免就有几分感动,“我明白,谢谢你小乔。” 朱圆这才迟钝的想起松鹤楼的事,不过听到两人的对话,知道没什么事情也就放下心来,抬头见小乔竟然罕见的出现不自在的神色,不由一怔,继而大笑,“天哪,我不是在做梦吧,小乔也会害羞啊。” 陈乔本来听到暖阳感性又认真的道谢,脸上有些不自在,却不想被朱圆指出来,白皙的小脸顿时羞恼不已,这女人刚才想让她发现的她看不见,这会儿眼倒是毒起来了,咬着牙说道:“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朱圆不以为意的继续狂笑,向暖阳见小乔红扑扑的脸,也不由的会心一笑,平时总是一副尖牙利嘴的样子,这么可爱的时候还真是不多见。 三人正嬉闹着,突然餐厅的门口处传来一阵骚动,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在那里,还有正在吃饭的人也放下手里的筷子源源不断的走过去。 有震惊的尖叫声,有不敢置信的低呼,更多的是惊喜的呐喊,声浪此起彼伏,以女人为多,很快就掩盖了其他的声音,整个餐厅只回荡着一个名字“君莫离!” 第三十二章 君莫离 “好吵啊,”陈乔不满的皱眉,吃饭的速度不由的加快,只想快点离开这儿。 向暖阳见刚刚还座无虚席的座位此刻都变得空空如也,嘴角也不由的一抽,这也太夸张了吧,这是哪位大人物出场啊?听着那一声声的君莫离,向暖阳蹙眉想了想,记忆里不记得有这么号人物,见朱圆也是一脸的激动,忍不住问道:“君莫离是谁?刚出道的明星吗?” 朱圆此刻正蠢蠢欲动的想跑过去,就听到暖阳的问话,不由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喊道:“暖阳,你不会真不知道吧?咱们宿舍里有好几本杂志上的封面人物都是他哎。” 向暖阳见朱圆一副看外星人的眼光瞪着自己,不由无奈的叹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看娱乐杂志的嘛。” 朱圆挫败的哀嚎一声,“云腾国际!云腾国际你总该知道吧,君莫离就是云腾国际的总裁!” “云腾国际知道啊,总部在m国,可是以前没听说总裁叫君莫离的?”向暖阳想了想,还是不记得有这么号人物。 这次朱圆倒是没有再大惊小怪的咋呼,而是一脸神秘的说道:“这个君莫离是从m国空降过来的,刚上任不久,听说还是混血儿呢,难怪长得如妖如魔,尤其是那一双桃花眼,只要看过的女人没有不被电到的,真是太迷人了!”说道最后,圆润的小脸上已满是陶醉和向往。 陈乔一直埋头吃饭,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下去了,扫了眼仍然被围得像铁桶一样密不透风的人群,讥讽道:“整个一烂桃花,走到哪儿,都引得一群蜜蜂嗡嗡叫,也不怕蛰着。” 朱圆听了立刻不服气的反驳道:“什么烂桃花,那叫大众情人好不好,再说了人家虽风流多情,可是是有底线的,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陈乔不屑的切了一声,“你又知道?你是他什么人?指不定他有多少女人呢。这样的男人还能指望他守身如玉,还不如指望你不发花痴来的现实。” 向暖阳见朱圆气的小脸通红,两人之间的战火眼看又要开始,不由头痛,瞥见远处,突然眼睛一亮,“快看,圆圆,你的那个什么大众情人终于出来了。”这下子应该能吸引她的注意力,不会再吵了吧? 果然,下一秒,朱圆就激动的转过头去,吵架神马的都抛在了脑后。 向暖阳不由的失笑,圆圆最大的弱点就是美男了,一碰一个准啊。只是接下来却笑不出来了,因为那突出重围的男人竟向着自己这边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一群神色各异的女人。 尽管之前见过如雕塑一样完美的柏玉树,如诗如画清冷如月的江月初,像玉一样温润的纳兰大叔,此刻见到这个笑得风情万种的男人仍然觉得惊艳。 果然如朱圆所说长得如妖如魔!微卷的栗色长发遮住了额头,更显得那一双桃花眼顾盼神飞,流转着致命的风情,樱花一样的唇瓣微微绽放着,透露着诱人的性感。 不其然的对上那双桃花眼,竟然向自己抛媚眼,向暖阳心底一颤,不自在的转开脸,暗斥一声妖孽! 第三十三章 无声的报复 陈乔秀气的眉毛越皱越紧,那么多空座不去,怎么走到这边来了?不知道自己是棵烂桃花吗,身后跟着那么多蜜蜂? 朱圆却是随着君莫离越走越近,一张小脸激动的无以复加,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好像要跑出来似的! 向暖阳见自己成为关注的焦点,被一群女人虎视眈眈的瞪着,云淡风轻的小脸渐渐不淡定了。(.) 偏偏肇事者像不觉察自己给别人带来了困扰一样,笑的更加魅惑,向暖阳顿时恼恨不已,尤其是看到那双桃花眼里一闪而过的戏虐,心里更加肯定,这家伙是故意的! 只是为什么?向暖阳肯定自己以前从未见过他,难道是自己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夹道欢迎惹这位爷不高兴了。 向暖阳为自己的猜测在心里抓狂,要是真是那样的话,可真是太冤枉了。 真相往往是让人悲痛的,还真是让暖阳猜着了,很久以后才知道当时自己是多么的倒霉,可某位妖孽却是一脸坏笑,缘分啊! 君莫离虽然对女人疯狂的围观和仰慕不屑一顾,不过当看到空荡荡的餐厅角落里竟然还有人安静的坐在那里,尤其是中间的那个更是一脸的淡定,置身事外的表情,心里那恶劣的因子不由的蠢蠢欲动,生出一种想要破坏这一切的念头。 反正来这里是为了给楚楚造势,再拖一个人下水又何妨? 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发现了有趣的玩具一样,有些兴奋,发挥自己向来所向披靡的电眼魅力,谁知道那女人竟一脸嫌弃的转过脸去。 本来因一时兴起而逗弄的心思,多了几分期待。有点意思,看来自己这把火还要烧的再猛烈一些才行。 带着撩人的风情,慵懒的坐下,才发现对面的女人居然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心里对这额外的收获不由一喜,这样做戏才不会像以前那样倒胃口。 注视着暖阳的目光更加的含情脉脉,却偏又一句话不说,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向暖阳见状不由的气闷,在心里暗暗的骂,又是一只狡诈腹黑的妖孽大爷啊! 感受到四周越来越多嫉恨不甘的眼光,尤其是那妖孽身边站着的两位,一个冷艳逼人,那目光像是x光线一样要把人射透,而另一位长得楚楚动人,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眼里的委屈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 向暖阳越看越恼火,偏偏发作不得!总不能去指责他不该看自己吧? 这位大爷就已整人高手啊,什么都不需要说,却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女人的想象力都是强大的,这会儿指不定编出多少版本的戏码来呢。只是可怜自己这个当得莫名其妙的女主,偏偏什么都不知道。 这算不算性骚扰呢?向暖阳突然很认真的想到,只是望望周围那些女人投注在她身上爱慕的目光,无奈的作罢,如果自己真说出这条罪名,说不定会被那些女人的口水淹死。 古人说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可是向暖阳却觉得走的很狼狈,即使面对那位脾气暴躁的大少爷和那位狡诈如狐的部长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处于下风。 忍住把手里的餐盘扣向那张妖孽脸的冲动,尽量让自己无动于衷的保持着淡定从他面前离开。 自己越是气愤在意,就越会中他的下怀。 朱圆还有些愣愣的,不明白怎么就演变成现在这种局面,见暖阳站起来向外走,不由自主的也紧跟了出去。 陈乔自始至终最是冷静,眼光一直停留在君莫离身边的两个女人身上,见暖阳离开,也收回打量,若有所思的走了出去。 就这样走了?君莫离不由的有些兴味索然,接下来对那些热情的女人忽然就有些不耐,反正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楚楚这张脸应该被记住了,三天后的比赛自己一定要赢! 三人出了餐厅,一路疾走,直到走到一个偏僻的假山后面才停了下来。 朱圆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心有余悸的说道:“老天爷,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还真不是人受的,那些女人的眼神简直跟要吃人似得,太可怕了!” 陈乔闻言,从沉思中回过神,冷斥道:“现在领受到烂桃花的杀伤力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肖想这种男人!” 向暖阳强行压抑的愤怒此刻倾泻而出,一张小脸愤愤不已“岂止是烂桃花,他根本就是一带毒的罂粟!”长得美丽妖冶,却散发着致命的危险。 闻言,朱圆眼睛一亮,兴奋的附和道:“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暖阳形容的贴切啊,带毒的罂粟,明知有毒,却让人欲罢不能!” 向暖阳与陈乔对视一眼,无语了,这孩子中毒太深,已经无药可救了。 朱圆仍不自知的问道:“你说他为什么坐在我们的对面呢?还对着暖阳放电?” 向暖阳一听到放电兩字,不由的想起那双妖孽的桃花眼,一阵恶寒,恨声道:“他那不叫放电,是眼睛抽搐好不好?这下子可被他给害惨了,以后去餐厅吃饭还不得被当成动物园的大猩猩一样参观啊?这个混蛋,不就是没有满足他那变态的虚荣心吗,竟然想出这么阴损的办法来报复别人,简直比那兩个脾气暴躁,狡诈腹黑只会威胁别人记恨别人的大爷还要可恶!” 病房里的某位正在玩游戏的大少爷很不优雅的打了个喷嚏,部长办公室里正悠然品茶的江月初也觉得鼻子发痒起来。 第三十四章 而正在假山一边偷听的津津有味的某只妖孽则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带毒的罂粟花?勉强还可以接受。可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电眼竟被当做抽搐,一张俊颜已忍不住渐渐的开始黑了,当听到那句变态的虚荣心,整张脸已是阴云密布,山雨欲来,看来这个女人没学乖啊。咬牙似在自言自语“爷变态?”陪着这位爷逛园子的两位美女齐生生的打了个哆嗦,不敢言语。 半响,君莫离如妖如魔的俊颜上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顿时百花失色,颠倒众生,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风流倜傥的转身离开了。 向暖阳噼里啪啦的像倒豆子一样把心里的郁结都倾倒了个干净,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看来老祖宗说的对,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发泄有助于健康! 自己身心舒坦了,才发现两位好友正用怔然的眼光盯着自己,半响,朱圆才挤出一句话“暖阳,你好强悍!” 陈乔也回过神来,虽然觉得暖阳的反应有些过度,尤其是最后说的那一句话更是莫名其妙,不过总算松了一口气,“强悍就对了,总憋在心里,时间久了就会发酵,变质,腐烂,发泄出来,不过就是几口二氧化碳而已。” “说的好!小乔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内涵的嘛。”朱圆笑着打趣道。 陈乔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也就是你白的跟张纸似得无药可救。” 向暖阳看着好友打闹嬉闹,心底流转着一股淡淡的满足,有友如此,夫复何求? 突然栀子花开的铃声响起打断这快乐的一幕,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向暖阳一张明媚的笑脸不由自主的沉了下来。 只要是叔叔家的电话,十次有九次是向自己要钱的。婶婶的贪婪就像是个无底洞,怎么都填不满,偏自己被拿捏住了七寸,挣脱不开。 “怎么了?”陈乔见暖阳突然沉默下来,只是盯着手机看,不由疑惑的出声问道。(.) 闻言,向暖阳一惊,回过神来,不想让好友担心,故作轻快的说道:“没事,是我叔叔家的电话,时间不早了,我先回松鹤楼了。”说完,急切的离开,直到走了好远看不到好友为止才停下来。 听着那铃声执着的一直响着,无奈的叹息,接通,“喂?” “哎呀,暖阳啊,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啊?现在找你可真是越来越难了。”那边传来婶婶李爱如尖酸的声音。 向暖阳秀眉微蹙,声音发沉,“我刚才正在忙着,你又有什么事?”不怪暖阳不客气,实在是距离上次要钱仅过了一个月而已。 李爱如不以为意的假笑道:“呵呵,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弟弟小海这不要上高三了,可这学费还没着落呢。”自己的老公没本事,总得想着法的从别的地方抠一点。 闻言,向暖阳声音更冷了,口气也不由的加重“婶婶,我上个月不是刚刚给你寄过钱吗,况且小海要到九月份才交学费吧!” 一听这话,李爱如不乐意了,声音也不由的拔高,“哎呀,你弟弟他不吃不喝啊,这一天天的不都需要钱啊。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现在什么东西不涨价啊,你寄得那点钱够花几天啊。” 听着婶婶还在喋喋不休的诉苦抱怨,向暖阳一脸的厌恶,忍住扣电话的冲动,冷声打断:“好了,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再寄一点回去。”说完不等那边有什么反应,啪的一声挂断。 心底有几分心酸,几分沉重,最后都化为无奈的叹息,再坚持一年,等明年弟弟上了大学,脱离开那个家庭,一切就会好起来吧。 加油,向暖阳,正在心里为自己打气,栀子花开的铃声又再次响起,向暖阳以为又是婶婶打过来的,看都没看猛地接通,烦躁的说道:“你还有什么事啊?” 那边默了一下,不确定的喊道:“向日葵?” “呃,大叔?”向暖阳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想到刚才的语气,脸上不由的有几分尴尬,“对不起,大叔,我不知道是你,我还以为是、、、” 纳兰逸听出她话里的难为情,不由呵呵的低笑出声,半是打趣半是试探的说道:“向日葵以为是谁呢,难道是自己的追求者?” 向暖阳也笑了起来,“不是啦,我哪有什么追求者。” 纳兰逸闻言有些小小的惊喜,很想说自己就是,可是一想到两人才见过一次面,这时候说出来会不会吓到她呢?一时犹豫不决。 这边向暖阳半响听不到动静,不由疑惑的问道:“大叔,你怎么啦,在想什么?” 纳兰逸回过神来,不由的苦笑,什么时候自己编的这般优柔寡断了?“没什么,就是想到你怎么会分到松鹤楼来呢?” 说道这个,向暖阳声音有些凉,“医务处的李主任说松鹤楼这边缺人,暂时让我过来帮忙。” 纳兰逸闻言一怔,随即便明白了什么,周身的气息顿时冷了下来,只是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既来之,则安之,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第三十五章 闭门羹 向暖阳看不到大叔脸上好像宣誓一般郑重的表情,只觉得那话里沉甸甸的分量顿时把心给填满了。甜甜的满足,酸酸的幸福,这就是被人守护的感觉吗? 所有的委屈仿佛一下子被唤醒,又瞬间消失殆尽,热浪涌上眼眶,喉咙不由得发紧,精致如瓷的小脸却绽出一抹微笑来,轻轻的柔柔的说了一个字。“好!” 不是客气的谢谢,不是委婉的拒绝,听到那一声懦糯的娇软吐出一个好字,纳兰逸身子一颤,心底漫过丝丝密密的疼,温润的哞子里柔的仿佛要滴出水来。 恨不能立刻把这坚强又柔弱的人儿揉进怀里,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渴望来的是那么的猛烈又稡不及防,以至于向来平静如水的声音听起来微微发颤而急切。 “向日葵,你在哪里?” 向暖阳一愣,不明白大叔为何突然这么问,“我在路上,再几分钟就到松鹤楼。” “真的?那你到顶楼来好吗?”纳兰逸依然问的急切,怕一停下来就会失了勇气。 听着那话里掩饰不住的急切,向暖阳更加奇怪,“大叔,你有什么事啊?” “啊?”纳兰逸一怔,慌不择言的说道:“顶楼上的向日葵开的正好,想着你会喜欢。” 说完俊颜微红,暗恼自己找了个这么幼稚的借口。 向暖阳又是一愣,只觉得哪里说不出的怪异,沉思几秒,犹疑的开口,“现在吗?上班时间这么做不好吧?” 要是被人看见,指不定会传出什么闲言碎语来。 犹如一盆冷水浇下来,纳兰逸满腔的热情凉了下来,心底划过浓浓的失望还夹杂着一丝刺痛,向来理智的大脑没有去想她话中的意思,只反复回荡着一个念头,她拒绝了!声音不由的发涩,发紧,如一盆鲜活的花骤然失了水分,“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那就、、、、” 向暖阳发现自己竟然对他话里的失望感到不忍,飞快的截口道:“那就等下班好了,不是工作时间应该不算违反医院的规定吧?” 听到那调皮狡黠的笑声,纳兰逸觉得冰封的心一下子解冻了,化为潺潺流水,浇灌着干涸的身体。连声音也湿湿的,“好,”一个好字包涵了千言万语。 挂断电话,胸憶见依然鼓荡着那种莫名的情绪,原来从地狱到天堂只是你一句话而已。 向暖阳听着虽只有一个字,却透着隐隐的欢喜,心里也不由的开心,挂断电话后,才想起怎么忘了问上午的事了,嗯,下班见面后再说吧,听大叔的声音应该不会是太严重的事。[.超多好看小说] 嘴里哼着阳光总在风雨后,快步向着松鹤楼走去,心里对晚上的见面生出了几分期待。 松鹤楼此时异常的安静,安静的让人心里不由的发毛,尤其是走到二楼,气氛更是诡异。空荡荡的走廊上只回荡着自己一个人的脚步,向暖阳秀眉越皱越紧,人都到哪儿去了? 一号病房门前,纳兰冰早就没有了以往的骄纵任性,一脸的恭敬和忐忑,甚至有几分胆怯,手放在门上犹疑再三,还是颓然的落下,“柏少,我和姐姐是真诚的想来看您,请让我们、、、、” 话还没说完,房里就传出一声不耐的怒吼,“滚,别让爷再说一遍!” 纳兰冰生生打了个哆嗦,听得心惊胆战,这位爷果然如传言一样啊,这会儿不再嫉妒纳兰雨了,反而有些同情她,大伯怎么会想着让她来讨好这么位脾气暴躁的大少爷啊,还想着联姻,看来这注定是大伯的一腔情愿了。 看着纳兰雨依然固执的站在门口,手里抱着的一束百合都被蹂躏的面目全非,又看看那紧闭的房门,不由的后悔来趟这浑水了,两边都不能得罪,只好压低着声音哀求道:“姐,我们还是走吧,这位大少爷脾气暴躁你又不是不知道,尤其是对女人从来都没有过好脸色,我们已经在这儿吃了好久的闭门羹了,还是先回去吧,大伯知道你尽力了也不会怪你的。” 纳兰雨甜美的小脸上满是委屈,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不让它掉下来。听了纳兰冰的话,心里针扎似得疼。别人都以为自己来这里是听从爸爸的安排,接近这位太子爷,进而达到联姻的目的。可是自己心里清楚,来这里不为利益,是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桀骜不驯,狂野不羁的男人。 “我不会走的,要走你走吧!”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不管揭开这层纱会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在所不惜! 纳兰冰看到她眼里闪烁着那抹疯狂的坚定,不由心惊,可是自己实在没有勇气再去敲门了,正烦躁这怎么解开这个死局,抬头竟看到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声音不由的拔高尖锐刺耳,“向暖阳?” 纳兰雨也猛然回过神来,心里划过一丝恼恨,刚才的一切她看了多少?眼里的坚定迅速的退却,变得娇娇柔柔,“暖阳,你怎么会在这里?” 向暖阳见她变脸的功夫不由在心底冷笑一声,矫揉造作,明知故问,脸上却是淡淡的说道:“托某些人的福,分到这里实习了。” 纳兰冰闻言得意的一笑,忘了刚刚自己是多么的委曲求全:“那你的福分可不浅啊,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能住这的病人非富即贵,你可要小心伺候着,不然、、、、” 话还没说完,房门突然猛的一下拉开了,柏玉树一阵风似得从里面冲出来。 向暖阳吓了一跳,看到那位爷正一脸凶神恶煞的瞪着自己,又有些不明所以,自己哪里又招惹到他了? 柏玉树因为找她没找到,正躺在床上心烦意乱,连平时最喜欢玩的游戏机都扔在了一边,偏还有两个不识趣的女人在门口添堵,骂了几遍竟然还不死心,纳兰家打的什么主意以为自己不清楚吗?还真是痴心妄想!还是纳兰家族的危机已经到了出卖女儿的地步? 正想着,就听到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如泉水叮咚,一声一声犹如天籁击透他的心。 柏玉树浑身一震,脚比心更快的做出反应,迫不及待的开门,见到那张精致如玉的小脸,一颗心才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只是那吓到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不愿意见到自己?巨大的狂喜后又是莫名的愤怒,“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第三十六章 柏玉树发威 向暖阳一怔,片刻忍不住嘴角一抽,大少爷,这关你什么事啊,怎么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偏偏还质问的理直气壮,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才是理亏的那一方呢。[] 心底腹诽,可嘴上好脾气的解释道:“我去餐厅吃饭了。” 其实前面还想着客气一点加上先生的,可是想起某人对先生二字貌似过敏,就省略了。殊不知这样反而给别人两人说话很熟稔的错觉。 至少站在旁边被忽视的纳兰家的两位小姐就是这种感觉。纳兰冰震惊于两个人怎么会认识?纳兰雨则是嫉妒不已,娇弱的脸上第一次在别人面前不加掩饰的表现出来。一直自诩世家小姐,不屑于平民孤女相提并论,即使嫉妒向暖阳清丽脱俗的样子也一直很好的掩饰着。可如今自己在外面不惜放下自尊,苦求半响,只是想看一眼都不得而入,凭什么只是听见声音,那个桀骜不驯的男人就屈尊降贵的跑出来? 向暖阳感受到纳兰家那两个女人看自己那嫉恨的目光,不由的抚额哀叹,老天,这两个女人不会误会什么吧?果然碰上这位大爷就没有什么好事!下意识的就像离得远远的,脚步刚动,冷不丁的手就突然被抓住了。那滚烫的温度激的心里一颤,大脑忘记了反应,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那位突然抽风的大爷。 其实柏玉树的心里又何尝不是震颤,柔若无骨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里,那一瞬间的悸动只有自己知道,那竟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疯狂的念头。 自己真是疯了,都怪这个女人,见到自己就知道跑,情急之下,才会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情。看到她怔愣的样子,那是什么表情,不应该是欢欣鼓舞,感恩戴德吗? 不得不说我们的柏玉树大爷实在是太骄傲自大啦! 如雕塑一样完美的俊颜闪过一丝不自在,接羞恼成怒的吼道:“杵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进来?” 说完,无视向暖阳抓狂的表情,大手毫不怜香惜玉的猛地一拉,两步就拽进了屋里,房门碰的一声被关上,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别的女人一眼。 这一声也把另外两人惊醒,纳兰冰不敢置信指着房门,震惊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这、、、这是、、怎么回事?向暖阳、、怎么、、和他?”不是说这位大少爷从不碰女人的吗?谁来告诉她那牵着手的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纳兰雨爱慕的眼光一直追随着柏玉树,直到门被无情的关上,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忽视的还真是彻底!可向暖阳凭什么可以?可以得到他的关注,还有近身的权利!自己算什么,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在门口盼了半响,到最后连个眼神都没有得到! 手里的花被死死的攥着,有汁液挤了出来,一滴一滴打在地上,触目惊心。[]就像那张嫉恨的扭曲的脸。 再说向暖阳被拽进屋,确切的说是半拖半拉,某位爷的步子大,又不懂得迁就别人,结果就是女的被扯的胳膊生疼,一张小脸抓狂不已。 啊,这个混蛋真是太霸道了,说风就是雨,到底知不知道要争取别人的意愿啊? 嘴上强忍着骂人的冲动,心里不停的腹诽,以此来缓解那不断涌上的怒火。 偏偏前面的大爷毫无自觉,丝毫没有意识到身后的人是在多么努力的忍耐他,说停就停,身子一下子就转过来。 向暖阳收脚不及,一头撞了上去。 “呜!”鼻子再一次碰到坚硬的胸膛,疼的闷哼一声,眼泪都飚了出来。这会儿什么忍耐,什么克制通通都抛在了脑后,向暖阳揉着酸痛的鼻子,一脸恨恨的瞪着不知所措的大少爷。再也受不了的吼道:“混蛋,你发什么疯啊?” 柏玉树一触到那软玉温香,下意识的双臂收紧,心脏咚咚咚的跳的厉害,声音大的甚至对她的吼骂都充耳不闻。 直到低头看见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水蒙蒙的一片。轻轻一碰,珍珠似得泪就碎了下来,这才慌了,手忙脚乱的在那张清丽的小脸上胡乱的抹着。触手的细腻柔滑震的心神荡漾,可那滚烫的水迹又烧灼的五脏六腑都难受起来,嘴上明明想说些软话安慰,可憋了半响吐出来的却是,“你是笨蛋啊,都不知道停下,真是没用!” 站在角落里一直默不作声的原山嘴角忍不住一抽,看着自家少爷笨拙的给一位小姐擦脸,那动作实在不敢恭维,跟拿着抹布擦桌子似得,毫无温柔可言。走又走不了,躲也躲不开,身心饱受煎熬。 向暖阳只觉得一只略带剥茧的大手像抹布似得在脸上乱抹一通,那力道大的好像要把自己的五官都给抹平了,麻刺刺的疼,忍不住挣扎着躲闪,竟是纹丝不动,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腰上禁锢着一只大手。 还来不及生气,就听到那位爷理直气壮的在骂自己笨蛋,向暖阳只觉得一团火噼里啪啦的烧着了,忍住尖叫的冲动,咬牙道:“你可以把手拿开了吗?”一字一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闻言,柏玉树擦泪的大手一顿,然后如烫着一般的猛地收回。才发现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被蹂躏的红通通的,还沾着晶莹的水迹,娇艳的如雨后海棠,又清新的像刚洗过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想啃一口。 柏玉树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眼神闪烁,放在腰上的大手下意识的收的更紧。 向暖阳从最初的愤怒到无语,再到现在的无力,她发现跟这位爷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沟通。用力的闭了闭眼,恨声道:“还有一只!”再这么用力的搂下去,腰都快断了。 这下子,柏玉树好像受惊一般,猛地把手收了回去,甚至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那神情仿佛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此时的柏玉树心底震惊不已,不明白自己一直讨厌与女人接触的癖好怎么在她身上却屡屡破功,手就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样,每每做出不和常理的反应,这个女人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 向暖阳看得一脸黑线,这算什么?自己被嫌弃了?怎么还用被当成病毒一样的眼神探究自己?深呼吸一口气,忽略心底的那股无力感,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先生,请问你把我拽进来有什么事?” 问道正题,才想起刚刚两人在门口拉拉扯扯的动作,秀眉又不由的皱起来,这混蛋就是一害人精!指不定那两个女人会怎么想呢。 第三十七章 做爷的女人 闻言,柏玉树猛地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找她的初衷,俊颜闪过一丝不自在,只是听到那一声刺耳的先生,心里的那一点别扭又冒了出来,这女人就是学不乖是吧?“又是先生,爷说的话你记不住是吧?” 叫不叫先生很重要吗?向暖阳无奈的皱眉,心底生出一股挫败感。(.好看的小说)“柏少爷。”这样叫总可以了吧,刚才在门口纳兰冰好像就是这么叫的。 “爷有名字!”柏玉树直觉的不想让她和别人称呼的一样。 “柏玉树少爷。”向暖阳呼吸急促,开始咬牙了,这大爷是不是故意折腾自己啊? “你不觉得这称呼太长?”这女人就一笨蛋,让她叫个名字,怎么这么难? “柏玉树,你有完没完?”某女的耐心终于告罄,鼓着红扑扑的小脸,恨恨的吼道。 “嗯,完了,说正事。”柏玉树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仿佛刚刚的剑拔弩张都不存在似得,若无其事的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起一个苹果在手里把玩着。心里则有些懊恼,自己是不是有些犯贱,明明那三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可自己怎么就听得顺耳呢? 向暖阳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那种感觉真是让人欲哭无泪,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情绪才慢慢的平静下来,这次很识相的直接说道:“柏玉树,你到底有什么事?” 闻言,柏玉树耳根处不由的有些发红,不过一张俊颜偏偏绷得紧紧的,又酷又冷,很是嚣张的吐出几个字:“暂时借你用几天!” 已经躲在角落里尽量减少自己存在感的原山闻言差点跌倒,少爷,你用词也太强悍了吧。(.好看的小说)那是个大活人,也不是件物品。 向暖阳嘴角不由狠抽了几下,这位大爷的用词还真是让人无语!头开始隐隐作痛,心底有个不好的预感,“干什么?” 闻言,柏玉树耳根处红的开始发烫,眸光闪烁,俊颜却是更酷更寒“当爷的女人!” 仿佛一个响雷在头顶炸开,向暖阳雷的外焦里嫩。不敢置信的瞪着那位丝毫不知自己说了多么惊悚话的大爷,颤声问道:“为什么?”他是不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冒出这么骇人听闻的想法。 柏玉树如雕如刻的俊彦也染上了一抹暗红,在那双清澈的眸子注视下,手脚都有些不自在起来,不由故作声势的吼道:“什么为什么,爷让你当你就当,真是啰嗦!” 向暖阳激的身子一晃,顿时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礼说不清的抓狂感,这还没地方说理去了?忍住暴走的冲动,咬牙道:“柏玉树,我们昨天第一次见面对不对?我们还不熟是不是?我也不欠你什么好不好?那你凭什么让我做你的女人?如果你需要女人,只要振臂一呼,就会有各式各样的女人前仆后继,为什么非要来折腾我呢?” 是啊,为什么非得是她呢?中午徐卫东打电话说,那张照片被吵得沸沸扬扬,却依然没有消除自己和秦情的绯闻,更有好事的人猜测那照片上的灰姑娘就是秦情。于是不得已还要再做几场戏才行。 挂断电话后,柏玉树也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如她所说,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千娇百媚,环肥燕瘦,可是自己都没有兴趣,心里莫名的就只想到她。 百思不得其解,看着那张由于激动又变得红扑扑的小脸,不由的喉咙一紧,不由自主的拿起苹果就啃了一口。 向暖阳真是要崩溃了,感情自己情绪激昂的说了半天,这位爷就这反应?还有闲心吃苹果?向暖阳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位爷逼疯了,只是对上他一边吃苹果一边看自己的眼神,心里又有些毛毛的。不由的出声道:“柏玉树,你怎么不说话?我说我们两不相欠。你不要、、、、、” 正在吃苹果的大爷突然剑眉一皱,凉凉的截口道:“谁说我们两不相欠?原山,你告诉她,欠爷什么?” 向暖阳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竟然还有个人在场,那刚刚的那些岂不是都被人看到了?还来不及为这个郁闷,就被接下来原山的一番话给强烈的打击到了。 被突然点到名的原山心里狠抽了几下,脸上却立马就恢复到恭敬严肃,有些同情的瞥了眼那位满脸震惊郁闷的小姐,一本正经的说道:“由于小姐你使用暴力手段,造成少爷背部挫伤,从昨晚住院到现在为止,床位费一千,诊治费两千,药费两千五,护理费一千,检查费三千。” 向暖阳越听眼睛睁的越大,这大爷是住的什么院啊,一天就花这么多的钱?颤着声指控道:“柏玉树,你这是在讹诈吗?” 柏玉树很不屑的哼了一声,这么点钱还至于让爷讹诈?都丢不起那人。 原山轻咳一声,有些不忍的继续说道:“那个还没说完,刚才说的只是一天的医疗费,以后还要多少,取决于少爷什么时候出院了。另外还有精神损失费一百万,误工费一百万,暂时就这么多。” 还暂时这么多就对自己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了,这要是以后再多那得是个多么惊恐的数目?向暖阳秀眉紧蹙,一张小脸红白交错,恨声吼道:“柏玉树,你怎么不去抢银行?”那样赚钱比较快! 某位爷很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去抢,爷直接进去拿就是了。”柏氏集团旗下有自己的银行,所以柏玉树才会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可某女不知道啊,只觉得再次抓狂了,感觉这一会儿收的刺激比以往的几年加起来都要猛烈,太挑战自己的承受极限了。 在心底默念了十几遍,不和这位抽风的大爷计较,呼吸才慢慢的缓了下来,理智也清醒了些,一字一句的说道:“柏玉树,我承认摔你是不对,可是这钱也太多了,以我目前的能力根本就没有办法,你能不能减少一些,毕竟是你有错在先。” 柏玉树剑眉一挑,酷着一张脸说道:“爷让你还钱了吗?爷是让你抵债!”怎么就是听不懂呢?这个笨蛋! 向暖阳只觉得一颗心都提了上来,这个变态混蛋竟然是打的这个主意。再次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让我当你的女人,就是用来抵消这笔钱?你对我的身体有兴趣?” 柏玉树仿佛被戳中心事一样,猛的站起来,手里的苹果就像电着一般被扔到了一边,羞恼成怒的吼道:“爷什么时候说对你的身体感兴趣了?爷是让你假装做爷的女人!假装!你懂吗?就是做戏!会不会?笨蛋!也不看看你那干巴巴的身材跟干煸四季豆似的,要什么没什么,爷瞎了眼也看不上!” 向暖阳被吼的一愣一愣的,不过听到那句做戏,一颗心总算落了回来,只是那句干煸四季豆?下意识的看看自己凹凸有致的身子,又不由的皱眉,大爷你视力差的也太离谱了吧。 原山嘴角又抽搐了起来,这位小姐明明就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少爷你睁眼说瞎话的也太假了。 第三十八章 装模作样 向暖阳无语的望天,心里认命的哀叹,和这位爷计较,那就是存心和自己过不去。(.)再次做好心里建设,小心的试探的问道:“我可以不问为什么做戏,那总可以让我知道要做戏到什么时候吧?” 柏玉树听到她变相的答应,心里不由的划过一丝窃喜,那喜悦来的猛烈和不可抑制,尽管自己不想承认,原来竟是这般的盼望着。 面无表情的再次坐下,酷酷的吐出一句话,“就那么几天,你以为爷很乐意与你做戏?” 原山为自己家少爷口是心非感到羞愧了,明明就是心理巴望的不得了,说出来的话偏偏就是另外一个味。 向暖阳心里也不由的再次哀嚎,大爷,不乐意你可以不做啊,我巴不得呢。受委屈的人是我好不好,怎么他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 吐气再吸气,好吧,我认栽了,谁叫自己有电梯恐惧症非得爬楼梯呢,谁叫自己一时冲动把那位爷摔了呢,谁叫自己倒霉偏偏在医院又碰上他呢? 不就是假装做戏吗,就当是为比赛提前热身了。 这么想着,心里的郁结渐渐的散去,不得不说,阿q的精神胜利法有时候还是很管用的,尤其实在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至少可以让人乐观的去面对。 “好吧,我都明白了,如果没事,我就走了。”在这里耽搁了这么久,一会儿去护理部还不知道会受到什么刁难呢。 “等等,你的名字,手机号码,省的爷找你费劲。”柏玉手里树摆弄着限量版的手机,装作很不在意又有些不耐的说道。 向暖阳暗暗翻了个白眼,感情这位爷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就让陪她做戏啊?真想看看他那脑袋里装的是什么组织。 无语,无奈,无力的说道:“向暖阳,手机号码135、、、、、、、” “向暖阳?”柏玉树低低的念了一声,如大提琴发出低沉的磁性。随即又一脸嫌弃的说道:“什么名字这么土,还有这号码真是难记!’ 嘴上挑三捡四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倒是麻利的一字不误的编辑到自己的手机上,接着拨了过去”那是爷的号码!’ 栀子花开的铃声响起,向暖阳见那位爷一副恩赐的表情,抽了抽嘴角,拿出手机,看到上面那一组超级吉利的数字不由的蹙眉,难怪嫌弃自己的不好记呢,清一色的八,傻子也能记住了。 见那位爷突然把自己晾在一边,手里拿着游戏机开始埋头苦干,不由的叹气,“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某大爷头也不抬,修长的手指上下翻飞,不耐的说道:“快点走,别耽误爷玩游戏。” 原山猛地扭过头去,对自家少爷的装模做样给打败了。刚才是谁烦躁的把游戏机扔掉的,那啪的声音震耳欲聋,现在还能玩吗? 向暖阳再次扶额哀叹,这位大爷颠倒是非的本事真是让人叹为观止了,明明是他一直不让自己走,怎么到最后变成自己赖着不走似得。 闭眼,吐气,紧紧的握着小拳头,一语不发的走了出去。生怕自己一开口,又是新一轮的争执。无休无止。 某位爷,在某女转身后,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可疑的弧度。 门外纳兰家那两个女人早已不在,向暖阳暗暗摇摇头,想着自己与她们再也回不到相安无事的状态了。 径直走到护理站,小护士们正在窃窃私语,见到自己顿时缄默不语,只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那里面有羡慕嫉妒的,有防备不解的,还有幸灾乐祸的。 向暖阳都不以为意,自从决定参加比赛开始,就注定要活在风口浪尖上,接受各式各样眼光的审视,还有各种或褒或贬的批判,如果连现在这一点都做不到,又有什么资格站在那个舞台上,更别提走到最后了。 向暖阳静然而立,秋水的眸子清澈无波,清丽绝俗的容颜含着清浅的笑意,婷婷袅袅如一株白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题外话------ 今天参加好友的婚礼了,忙到很晚才回来,只好先更这么点了。明天一定多传一些。求谅解,求包涵。 第三十九章 跟大叔学习 护理主任魏艳丽看着向暖阳就生出这种感觉来,神思有些恍惚,这女孩绝非池中物++3。[]啊,也不知留在这里是福还是祸? “魏主任,我安排到哪位医生的办公室?”向暖阳见她只是沉思的盯着自己看,不由的出声询问。 魏艳丽猛的回过神来,轻咳一声,淡淡的说道:“从现在起,你安排到顶楼,跟随纳兰院长学习。” “什么,跟纳兰院长?”向暖阳震惊了,心里一时间复杂无比,大叔为什么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是为了保护自己吗?可是以大叔那么玲玲剔透的心思又怎么会想不到这样做会带来多大的流言蜚语?如何堵这悠悠之口啊? 震惊的何止是向暖阳,一众的小护士听到这个消息比听到一号病房前发生的事还要不敢置信。这向暖阳究竟何德何能竟能得院长亲自教习,这是百年来都没有过的殊荣。是有才?有貌?还是有后台?一时间猜忌纷纷。 “是,你可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上去吧,纳兰院长在办公室。”即使现在自己亲自下达了这个通知,还是觉得不像是真的,纳兰院长既不爱财好色,也不畏强权,那向暖阳究竟是凭借的什么? 向暖阳慢慢的收回震惊,强自平静的回道:“是,魏主任。”揣着复杂的心思上了顶楼。 顶楼的左侧是护理办公室和会议室,右侧的是院长办公室,还有一小间是助理李长河的办公区。两侧的交叉处是一个空中花园,植满了金黄的向日葵。金灿灿的花盘迎着太阳张扬着自己的快乐,让看到的人不由自主的就追随着那份灿烂的笑意。 向暖阳注视着那片向日葵,复杂沉重的心思竟奇异的安静下来,须臾,缓缓的笑了,自己应该相信大叔不是吗?他既然这么做就一定有这么做的理由。 “向日葵。”身后突然想起一道温暖轻柔的声音,如春风吹来。 “大叔,你这是?”向暖阳惊异的回过头去,见他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茶盘,上面放着一把像水晶一样晶莹剔透的壶,里面漂浮着几朵花,舒展的花瓣娇艳无比。还有一对水晶杯,在阳光的映射下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纳兰逸有些不自在的一笑,有些歉意的说道:“说好下班后和你一起看的,恐怕要食言了,改成现在好吗?我特意调制的花茶,你试试合不合你的口味。” 尽管纳兰逸很好的掩饰着心里的紧张,可是如玉的俊颜上还是泄露了一丝忐忑,向暖阳心里就软了下来,一脸期待的上前接过茶盘,笑着道:“好啊,这个点看向日葵最是时候,太阳落山了就看不到这么灿烂的笑脸了。而且还能喝道大叔调制的花茶,今天真是太有口福了。” 纳兰逸望着面前的向暖阳就像一颗善解人意的解语花,紧张不安的心就如同被温柔的抚慰过,温润的眸子更加的润泽,像一块流经千年的玉。吐出声音像四月的雨,湿润温柔,“向日葵,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向暖阳一怔,随即心里漫过淡淡的酸涩,浅浅的心疼。只是面上笑得更加明媚,嘴上也故作轻快调皮的说道:“大叔,你这是谢的什么恩,又请的哪门子罪啊?” 纳兰逸直直的盯着那张比向日葵还要灿烂的笑脸,一时有些痴了,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走了几步,声音湿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你懂得的!”谢谢你没有一上来就兴师问罪,谢谢你对我临时改意做出的宽容,而抱歉的是没有和你商量就做出那样的决定。 一句你懂得震的向暖阳心底一颤,一年多的时间,两人在网上海阔天空的交谈,谈工作,谈人生,甚至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有时候向暖阳甚至觉得大叔比文竹还要了解自己,而自己亦是对他有着一种如父般的信赖,如兄般的呵护,如朋友一样的相知。 可是现在闻到近在咫尺的大叔身上那如兰般的气息,忽然就有些慌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挪开一步,不自然的笑着转移话题,“大叔,我端的手都酸了,你不会让我在这里站着品尝花茶吧?” 纳兰逸也惊的回过神来,想到刚刚两人之间只隔了一个茶盘的距离,那独属于她如莲般清雅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俊逸的容颜不由的发烫,脚步微微有些慌乱。“是我不好,一时忘了带你到这边来坐下。” 向暖阳见大叔那有些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心里的那一点不自在反而消失了,跟在后面,走进那个空中花园,才发现里面内有乾坤,不是外面看到的那样只是一片向日葵而已。 向日葵只是露在外面的冰山一角,其他的都被一面墙给遮住了,落地的飘窗前挂着梅兰竹菊的竹帘,细碎的阳光斑斑点点的洒在草意盎然的地毯上,藤摇椅,藤茶几,占据了一整面墙的书架,最令人惊异的是里面竟然还有一张藤吊篮,上面铺着一个大大的向日葵图案的毛毯还有一个向日葵的抱枕。看得向暖阳欣喜不已,放下手里的茶盘,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 吊篮轻轻的晃动,像秋千一样荡漾,头上垂落的壁罗触手可及,带着那可以滴出水的绿意。微微转身,就可以碰到身后那个书架,散发着墨香的书摆的整整齐齐,随意的抽出一本,背倚着柔软的抱枕,半躺在上面,津津有味的浏览着书里的内容,快乐的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第四十章 心如乱麻 见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亮晶晶的像夜晚的星辰,蜷缩在吊篮上如一只慵懒惬意的猫,纳兰逸一颗心忽然被幸福填充的满满的,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比以往取得任何成就所带给自己的满足更加震撼。 “大叔,你是怎么想到设计这样的?真是太会享受啦!”向暖阳见他一脸温柔的笑意,依着竹帘,静静的凝视着自己,那幸福满足的神情让平静的心再起波澜,不由地出声打破这让人心慌的气氛。 纳兰逸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温柔如水,缓缓的走到藤椅上坐下,修长白皙的手优雅的倒了杯花茶递给向暖阳,笑着道:“一边品茶,一边看书,会更享受!” 设计的初衷就是为了你,只要你喜欢,那自己所做的一切就都值了。 淡淡的清香四散开来,向暖阳忍不住放下书,迫不及待的抿了一口,有花的香,水果的甜,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药味,“真好喝!”向暖阳不由的赞叹,很快就一杯见底。 “你喜欢就好!”纳兰逸轻柔的又为她续了一杯,脸上那满足的神情越发明显,让向暖阳想自欺欺人的装作视而不见都做不到,有些慌乱的转开脸,掩饰性的端起杯子咕咚喝了一大口压下心里那股莫名的悸动。 纳兰逸也端着一杯优雅的啜着,温润如玉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幽光,如流星划过,一闪而逝。“向日葵喜不喜欢这里?” “喜欢!”向暖阳毫不犹豫的回道。这里和自己想象的庭院几乎一个样。院子里种着金黄的向日葵,只要抬头就可以迎上一张张笑脸。自己则坐在吊篮上,读着喜欢的书,品着茶,任风轻柔的拂过,悠然自得享受岁月静好。 纳兰逸眸子一亮,继续柔声细语的问道:“那喜不喜欢每天在这里守着向日葵,看书品茶。” “喜欢!”只是这般想着,心快乐的都要飞起来。 纳兰逸眸子里的光越来越璀璨夺目,唇角的弧度弯的如月牙,吐出的声音也带着盅惑心神的味道,“那向日葵也一定喜欢跟着我学习喽。” “嗯,喜欢。”向暖阳顺着心的指引,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纳兰逸呵呵的低笑出声,那发自内心的微笑让整张脸上都闪耀着惊艳的光华。 向暖阳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一句话,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只是片刻的失神后,就醒悟过来自己刚刚的话,不由不满的娇嗔道:“大叔,越来越狡猾了,不带这么拐人的。” 纳兰逸看到那不经意流露出的小女人风情,心神荡漾,声音微颤,“你不愿意?” 向暖阳在心里低叹,不由的坐正了身子,斟酌着说道:“大叔,我怎么会不愿意呢?能跟你学习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只是这种情况在纳兰历史上从来没有过,你也没有带学生的先例,现在突然这么做会引起多大的反应啊,别人又会怎么看待呢?” 纳兰逸直直的盯着那张忧切的小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清润的声音带着不顾一切的坚定和执着,“向日葵介意吗?介意接下来会面对的流言蜚语?介意别人对我们关系的随意猜测?介意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自己?” 大叔的眼睛一直是温暖柔和淡然飘远,可此时此刻,那里面却蕴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黑沉沉的让人惊心动魄,“我?”在那样的眼神注视下,向暖阳竟说不出话来。 纳兰逸看到那张一向淡定从容的小脸此刻满是纠结矛盾,心底不由的有些不忍有些心疼,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想放弃,就依着她无忧无虑的活在自己的羽翼下,不要去面对任何的风雨,可是想到之前发生的种种,想到以后,心又再一次坚定下来。 她不应该是躲在羽翼下不能耐受风雨的娇花,她是可以站在大树旁与之比肩的白杨,是自由自在翱翔在空中的飞鸟,是一旦开启必将风华绝代的美玉。 “跟我学习所收获的知识都不足以抵消那些介意吗?” “不是的,大叔,我只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有什么好介意的,但是你不同。你是纳兰家未来的家主,你身上容不得一点瑕疵,不能因为我而连累你,那会让我有负罪感。” 向暖阳见他神色之间有一瞬的哀伤,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我不介意!”纳兰逸用前所未有的郑重表情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话里的分量重的让向暖阳呼吸一窒,声音僵硬,“大叔,你为什么?” 纳兰逸盯着向暖阳的眼神不躲闪不退缩,可以让她清楚的看清里面的认真和情绪。“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只是遵循自己的心意罢了,更不要说谢谢或者对不起,有时候不计后果的做一件事,所求的不过只是对方能接受而已。只要接受,不管以后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快乐!” 即使再感情迟钝,听了这么一番话也觉得有些不对味了。向暖阳一时心如乱麻,讷讷的不知该说什么来回应。 纳兰逸见她脸上只有惊异,而无一丝一毫的惊喜,俊逸的容颜不由的浮上一丝苦笑。自己还是操之过急了吗?这次把她吓坏了吧?一时又有些懊恼,好几年都忍了,怎么亲眼见到她的美好以后就忍不住了呢?叹息一声,收起眼中所有的波涛汹涌,缓缓的低声道:“向日葵,不要想太多,我这么做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这样的。” 语气微微一顿,见她一脸认真又不解的望着自己等待下文,心底又是一叹,继续说道:“这段时间比赛势必要占用你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你不管跟着哪个医生都不会学到多少东西,反而惹得医生不快。与其这样,不如暂时挂在我的名下,这样接下来的三个月,你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去准备比赛了。” 喝了口茶润喉,话题一转,“你不是还一直勤工俭学吗?又是打工,又是学习,又要比赛,你怎么应付的过来。不如先把学习放一放,至于打工,你也不用担心,我有个朋友开茶楼,刚好需要兼职的茶艺师,时间自由,待遇也不错,你不比赛的时候可以去那里上班。只要三个月,三个月后一切就会好起来。你还不知道吧?这次比赛的获胜者不止可以签约纳兰医院,还有丰厚的物质奖励。房子,车子,还有奖金,到时候你就可以安心得学习了。” 听着那轻柔的声音在空气中静静的流转,一句一句都是在为自己打算,没想到大叔竟想得那么周到,向暖阳一时鼻子发酸,眼眶发热。“大叔,谢谢你!” 纳兰逸无声的苦笑,“向日葵,以后都不要再对我说谢谢好吗?”不管为你做什么,我都甘之如饴,可你一句客气的谢谢就会把我打入谷底。 “好,永远都不会!”向暖阳微带哽咽却是异常坚定认真的说道。 纳兰逸终于温柔的笑了,虽然遗憾到最后依然没有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不过有了开始,以后总会有机会的不适吗?逼得太急把这个小丫头吓怕了就适得其反了。 第四十一章 危机重重 “那向日葵是接受我的安排了?” “嗯,这次比赛我会全力以赴的,争取有资格站在大叔的身边学习。” 你一直都有资格,你不知道在我眼里你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存在。纳兰逸在心里默念着,嘴上却说道:“好,我期待着。” 向暖阳刻意回避刚刚那一股礼不清的暧昧,打趣道“那到时候,大叔作为评委可要记的投我一票喔。” 纳兰逸故作沉思状,也学着她的语气打趣道:“如果先贿赂我一下的话,应该会把票投给你吧。” 向暖阳见大叔难得这般不正形的开玩笑,不由的笑了起来,豪气甘云的说道:“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纳兰逸也笑着应道。无欲无求的心有了期待。 一时间空气里都感染了这份快乐,变得轻松而又惬意。 “嗯,对了,大叔,”向暖阳忽然想起电话里忘问的事情,“上午和江部长谈的事情怎么样了?” 闻言,纳兰逸温润的哞子一暗,声音低沉,“不太好。”几乎可以说是谈的稀里糊涂,不止是自己,就连江部长也奇怪的不在状态,最后也没有明确表态,只是这样吊着不上不下的反而更折磨人。 向暖阳刚刚飞扬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能让大叔认为不好的事情一定很严重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向暖阳问的有些越矩了,只是关心则乱,并没有多加思考。而纳兰逸则丝毫没有在意,恨不得自己的一切都能与她分享,那样两人的关系会更亲密吧。 “卫生部收到一封匿名检举信,内容是举报我们医院秘制的药有违禁成分,要求公开制药处方接受检查。江部长就是为了调查此事来的,这次政府恐怕要插手了。” 纳兰医院以中医闻名中外,屏障的就是自己流传下来的独门秘方,这也是能在华国立足百年的根本,一旦公开,后果不堪设想。华国政府一直默许这种存在,两方相安无事。可是如今有了这个导火索,事情的发展就变得微妙了。 先不论这背后检举的人是谁,又有什么目的,单就现在纳兰医院处在这么一个风雨飘摇的时候,一旦处理不好,将会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说来说去,是轻轻揭过,走走形式,还是大张旗鼓的彻查到底,这一切都要看卫生部的态度了。 向暖阳沉吟半响,打破了两人之间的静默,“那问题的突破口就在于江部长的态度了。[.超多好看小说]” 他说没事,一切不过就是虚惊一场,他若说有事,那医院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闻言,纳兰逸一边欣慰她的玲珑心思,一边苦笑,“我又何尝不知啊,可是那个讲部长你也见过了,清冷,孤傲,淡漠,如天上的月亮让人难以亲近。” 向暖阳脑子里也不由的浮现出那张如诗如画的脸,明明长的俊美无双,偏偏那性子让人不敢恭维,尤其是毒舌的本事,实在是不招人待见。 皱皱眉,不甘的说道:“是人都会有弱点,尤其是男人,比如钱财,权势,女人。总有一样吧?” 闻言,纳兰逸摇摇头,脸上的苦笑更深。“论财富,他母亲名下的华阳集团位列国内十大企业之一,论权势,他仅仅三十岁就已是部长级别,更可谓是如日中天。至于女人,他更是不屑一顾,此人可以说完美的没有一点破绽,就连最常见的应酬饭局,他都从不参加。” “为什么?”这会儿向暖阳是真的有点好奇了,这是个什么人啊,油盐不进的。 纳兰逸微叹,说到这个也有些头疼无奈,“听说是因为他极其洁癖而且挑食,从来不吃外面的东西。” 不然也不会约一面这么困难。依着华国的国情,在饭桌上谈事会拉近之间的距离,往往会容易一些,可要放在办公室就不自觉的上纲上线了。 “这都什么毛病啊,还真是难伺候,难不成他一辈子都自己做饭吃?”向暖阳不屑的切了一声,秀眉皱的更紧,如果真是这样就难办了。 纳兰逸见他在自己面前好不遮掩的自然流露的小女孩情绪,沉重的心忽然就轻松了许多,即使下班后要去面对纳兰家族那些长老的压抑也淡了几分,只要她在,就好像有了无穷的力量。 唇角微弯,带着愉悦释然的笑意,“好了,总会有办法解决的。别再皱眉了,如果有了皱纹,我可不负责喔。” “大叔,人家天生丽质,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你这么说就是赤果果的嫉妒喔。” 见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向暖阳心思剔透,又如何不知大叔这是在宽慰自己,不想让自己担心呢。心底微疼,也不戳破,顺水推舟的笑着嗔道。 纳兰逸呵呵的低笑出声,声音清润悦耳,如冰雪消融。 向暖阳的唇角也弯成可爱的月牙儿,如莲花盛开。 无需再说太多,一切尽在这笑中,相知便是一切,他懂她也懂。 向暖阳从医院出来,手里拿着大叔给的茶楼地址,心里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似得,压得有些难受。 虽然刚刚的谈话最后被大叔故作轻松的一笔带过,可是自己做却清楚事情恐怕比说的还要严重。前有狼,后有虎,自身内部还祸不单行的出现了运营的问题。这次大叔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啊? 那么一个温润如玉,宁静淡泊的一个人,一心只想把中医发扬光大,该怎么面对这些个风霜刀剑啊?而自己又能为他做什么呢? 直到坐在去茶楼的公交车上,向暖阳依然在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怎么做才能帮到大叔?第一次向暖阳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在至高无上的权利面前,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心里也更加坚定了夺得这次比赛胜利的决心。 站在高处,不求呼风唤雨,但求可以帮到自己在乎的人。 路上接到陈乔的电话,向暖阳告诉她自己这段时间的打算和安排,陈乔很是赞成和支持,只有在听到自己挂名在纳兰大叔的名下是,微微默了一下。 挂断电话后,向暖阳不由的在心里认真的考虑,是不是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给小乔引荐一下。大叔对她来说就是一遥远员而美丽的梦,一旦触碰,或许破碎,或许美梦成真,不管是哪一样都好过现在这般总是远远的看着,心里装不下别人。 第四十二章 再遇江月初 到达茶楼的时候,向暖阳再一次感动于大叔的体贴入微,这里离学校只有四十分钟的车程,不远也不近,既避免了遇上熟人的尴尬,又不会在路上浪费太多的时间。(.好看的小说) 尤其是茶楼地处幽静的路段,远离尘嚣繁华,更是建的古色古香,品味非凡。向暖阳一下子就喜欢上了,最令人惊喜的是四周也栽了一圈的向日葵,棵棵迎着朝阳绽放着灿烂的笑脸,似乎在欢迎远来的客人。 只是茶楼的名字起的有些古怪,向暖阳喃喃的咀嚼着暖意这两个字,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还来不及多想,就见茶楼的老板张谦走了出来,大叔给自己看过他的照片,长得斯文随和,儒雅的书卷气很适合开茶楼。 “您好,我是向暖阳,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向暖阳微笑着迎了上去,很客气的打了招呼。 张谦听到向暖阳这三个字,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幽光,也赶紧客气的说道:“哪里哪里,向小姐太客气了,以后尽管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谁关照谁还不一定呢,这位没准就是以后的老板娘,自己哪敢拖大啊。 闻言,向暖阳心里那股怪异的感觉更加明显了。把这里当自己家?这话说的也太客气了吧?而且那老板对自己的态度怎么看也不像是对下属应该有的样子。 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向暖阳不由的蹙眉,可是也不能指责人家对自己的脸色过分的好了吧?还是自己最近遇到的那几个人对自己的脸色太不好,导致自己的感官出了偏差? 不由的又想起那几位或暴躁或清冷或妖孽的大爷来,把自己平静的生活搅的一团糟,忍不住一阵烦闷,不管了,大叔介绍的一定不会有错的,抛开心底的不舒服,应了一声好。 暖意茶楼是座私人会所,面积并不大,一间间都是独立的包间,装修的典雅古朴,青花瓷器,名人字画,随处可见,让你觉得低调奢华,却不会有附庸风雅的庸俗。 就连工作服也是质地精良的旗袍,及膝的长度,微微开叉,白色的底色上绣着淡蓝色的花,雅致而有韵味。 向暖阳平时穿惯了保守的衬衣牛仔裤,第一次穿旗袍,有些说不出的别扭,手不由自主的就想往下拉扯,希望可以遮住那露在外面如莲藕一般修长白皙的腿。紧身的设计更是把浑圆的饱满,纤细的腰肢,挺翘的丰臀勾勒的淋漓尽致。 向暖阳望着镜子里那个曲线必露,凹凸有致的自己不止一次的蹙眉,考虑是不是应该换下这一身来。尤其是看到张谦眼里的惊艳,浑身上下更是不自在。 张谦望着从更衣室走出来的女孩眼睛一亮,明明是普通的工作装,却硬是穿出不同的味道。[.超多好看小说]白玉似的小脸清姿素容,瀑布的秀发弯成漂亮的鬓,玲珑有致的身子包裹在古典的旗袍里,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有女人的妩媚,两种不同的气质在她身上奇异而自然的糅合在一起,对男人绝对是致命的诱惑。难怪自己的老板玉佛似的人也忍不住动了凡心。 按住那颗躁动的心,那是老板心上的人,不是自己能肖想的。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又想起老板的交代,三教九流的客人不行,只有男人的房间也不许进,最好是一男一女的那种,想到这会儿还真有那么一对,而且男人身份尊贵,对女人淡漠,应该会让老板更放心吧。 殷勤的带着向暖阳向茶楼深处走去,一路上仔细的介绍了工作的流程,直到到了门口,依然小声的叮嘱道:“不用担心,你只管泡好茶就行。其他的都不需要去做,来这里的客人素质都比较高,不会为难你的。” 向暖阳虽然对他的殷勤不适应,不过还是很感激的说了声,“好,我知道了。” 深吸口气,脸上挂着温婉得体的笑,轻轻的推门而入。“您好,我是向暖阳,是这里的、、、、”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兀的卡在了喉咙里再也吐不出,得体的微笑也僵在了脸上,清澈的眸子里有着不敢置信的震惊。 不是说他从不参加应酬吗?不是说约他见一面难如登天吗?那自己这是什么好命,一天就遇上两次? 心里哀嚎着,脚上却比心更快的做出反应。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一步,这个腹黑又爱记仇又毒舌的男人太过危险,还是远离为妙,这次可不想这么好的工作再被他给搅黄了。 “还不快过来泡茶?”好像猜到了她的想法一样,一道清冷而又不容置疑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止住了那继续后退的步子。 向暖阳顿时郁闷了,这位大爷会读心术吗?不然怎么早不出声晚不出声偏赶在这档口出声呢?心里无奈的叹息,怏怏的应了声好,认命的走了过去。 不经意对上那双洞悉一切的凤眸仿佛在嘲弄自己的不自量力,尤其是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由懊恼的在心底低咒一声,忍不住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谁知那双幽深如潭的眸子竟泛起清冷的光辉,如中秋的月亮吸引着让人移不开视线。 向暖阳有些狼狈的撇开脸,这位大爷就不能用常理去推断,难道他看不出刚刚自己是在瞪他,而不是暗送秋波,怎么还做出一脸享受的表情呢? 啊、、向暖阳忍住尖叫抓狂的冲动,手上的动作明显的加速了,早点做完,早点闪人,再和这样的人处下去,一定会影响自己的心理健康。 其实江月初的内心又何尝不震惊?尤其是看到进来的人作出这么惊艳装扮的时候,清冷的凤眸里一抹幽光一闪而过。 看着坐在下首的她娴熟的泡着茶,明明心里憋着气,小脸上却强自忍耐的样子怎么看都觉得可爱。本来因奉命而不得不和坐在对面的女人虚与委蛇的那种不耐和嫌恶渐渐散去,无聊的心里注入了一丝兴味和欣喜。 一直维持着优雅得体的李楠终于按捺不住了,原本爸爸告诉自己终于约到了江月初,这个华国女人最想嫁的男人,心里兴奋的一夜未睡。早上就开始精心装扮,想着他会喜欢优雅的女人,特意换上自己并不喜欢的淑女长裙,就是为了下午这个约会。觉得他既然答应了赴约应该对自己也有意思,毕竟明面上虽说是喝茶,可这背后的含义谁不知道?不过都心照不宣的不说而已。 谁知这人是来了,可心却不知在哪儿。脸上除了清冷淡漠以外再无一丝多余的表情。好像当自己不存在似得,就算自己使出浑身解数讨她欢心,也只换来一声不痛不痒的嗯。 现在呢,自从那个女人进了屋,那双波澜不惊如古井的眸子竟然泛起光泽,那光泽自己清楚的很,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兴趣的警号。 心里又是嫉恨又是不甘,难道自己堂堂华国李副总统的女儿还比不上一个小小的茶艺师? 第四十三章 “月,爸爸说晚上想让你到家里吃饭。(.无弹窗广告)”李楠眼里闪过一抹算计,脸上却带着娇羞,柔声说道。 向暖阳听着那一声柔到发嗲的声音,端着杯子的手颤了颤,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嘴角也不由的抽了抽。月?叫的真是肉麻,当自己是空气吗? 自从进门注意力都放在了江月初身上,虽知道屋里还有一个女人存在,却并未多加关注,毕竟一个江月初就够自己忙活的了,那还有心思看别人。 借着往面前递茶的空挡,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顿时连心也忍不住抽起来。明明长得英气豪放,身架也带着北方人的宽大,却偏偏穿着一身很古典淑女的雪纺长裙,米白色,有些飘飘欲仙的味道却依旧遮掩不了那粗狂的气质。 向暖阳叹息,为什么要把自己折腾的这么不伦不类,好好的做自己不好吗? 余光扫过对面的男人,今日也是一身米白色的休闲装,除去那一身清冷的气质,如诗如画的容颜静静的坐在那里美好的如一副江南烟雨图。 心下有了一丝了然,原来是女为悦己者容啊,只是这两人凑在一起,向暖阳为自己的想想打了个哆嗦,嗯,也许自己老土了,现在流行混搭得风格也说不定。 闻言,江月初神色一冷,幽深的凤眸里涌上一抹黑色。[]觉得那个月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好像被亵渎了一样。尤其是瞥见那个女人抽搐的嘴角,薄削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就更加冰冷无情,“李小姐,请自重,我们还没有熟到那种地步。” 别以为自己不知道她的打算,刚刚还一口一个江少,这会儿就迫不及待的试探了。 只不过是拗不过那位老爷子,才答应这场无聊的游戏,至于那可笑的相亲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凭她也配。李总统那么老奸巨猾,心机深沉的人怎会教出如此愚蠢的女儿? 向暖阳不由的被那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冷咧气息所震到,再听到那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话,不由的开始同情那个女人了,干嘛要去招惹这个狡诈又无情的男人呢?他一看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主,看,这会儿受伤了吧。 心里又忍不住腹诽,不就是叫了一声月吗,至于把话说得这么不留情面,一时又想起早上被他记恨的话来,暗暗提醒自己,绝对不要再去招惹他。 李楠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会把话说得这么绝,优雅娇柔的气质再也装不下去了,猛的站了起来,脸上满是委屈和难堪,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啊? 好!好!好!不愧是江月初,够狠,够狂,够傲,连爸爸的面子也不给。 可是在那样强大的气场下,伸出去的手最终还是无力的垂了下来,指责的话也不自觉的咽了回去,匆匆留下一句,“我去趟洗手间”就狼狈的走了出去。 刚刚明明自己站着,他坐着,可那聛睨一切的气势硬是压的自己不由的臣服,从心里生出一种畏惧。那是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尊贵傲气。 脑子里不由冒出临来之前爸爸意味深长的说得一句话,宁招阎王殿,不惹江月初! 随着门被有力的推开又被轻轻关上的声音,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起来。只是这种往日里最喜欢的安静此刻却让她如坐针毡。向暖阳小脑袋垂的低低的,像成熟的麦穗,白皙的小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腿上,正襟危坐的如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心里则那个郁闷纠结啊,为什么要让自己看到这不该看到的一幕呢?能和江月初一起喝茶的女人身份肯定不会简单,如今在自己面前失了面子,以后指不定怎么记恨呢?而这位爷依着他骄傲的性子估计也不想被别人看热闹吧?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的祈祷自己从未来过! 江月初却不以为意,丝毫不知道自己伤的一个女人跑了出去,间接的造成另一个女人的纠结和困扰。 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很满意此刻屋里只有两个人。尤其是看到那个小女人坐在那里很乖巧可爱的样子,俊美清冷的容颜不由的就染上一抹暖色,一下子就鲜活起来。只是见她总是垂着脑袋,让自己看不到那张白玉似的小脸,有些不悦,“低着头在想什么?” 向暖阳仿佛被惊扰了似的,猛的抬起头来,眼神闪烁着不敢正视那双洞悉一切的凤眸。“啊?我什么都没想。” 殊不知语速过快,语气太急反而暴露出自己的心虚来。 尤其对手是狡诈腹黑的江月初,在他敏锐的观察力面前,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遮掩浅薄的根本就不够看。 凤眸微微一眯,清冷的声音带着迫人的压力,“停止发挥你那丰富的想象力,什么都没有。” 心里则懊恼这个小女人不会胡思乱想的设计出什么煽情的戏码吧?说不出为什么内心就是不想让她误会自己和别的女人有什么关系。破天荒的做出解释,虽然那解释听起来不像是解释,跟训斥差不多。 向暖阳也懊恼啊,自己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再说了,你有没有和我有什么关系?还用的着出言警告?真是个心胸狭隘的男人。心里腹诽着,脸上却硬挤出讪讪的笑,开始左顾而言他,“江部长,好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话一说完,向暖阳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看看自己这是说得什么啊,不是要转移话题的嘛,怎么听起来像是故意搭讪的呢?小脸涨的通红,心底忍不住尖叫,啊、、、自己真是蠢啊,最近被这那几位爷给折磨的连智商都下降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丢脸的话,这个男人又该嘲弄自己了。 不过让她惊异的是某为爷微微一怔后,嘴角勾起的却是近乎愉悦的弧度,向暖阳的判断又一次受打击了,心里再次肯定这位爷的感官与常人有异! 江月初盯着那红通通的小脸,娇艳如盛开的海棠,心里不由的闪过一丝异样。声音一改往日的清冷,如泉水流过山涧,竟是分外的悦耳动听。“嗯,是好巧,巧到二十四小时里我们就遇到了三次!每一次你的出场都是那么与众不同,出人意料。帝都的服务生?医院的实习生?暖意茶楼的茶艺师?我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见到的会是什么了。” 向暖阳垂眸,深呼吸,平复心底那不断涌上来的恼恨。不就是说错一句话吗?不是说他惜字如金吗?怎么说了那么多的废话?什么叫与众不同,什么叫出乎意料,什么期待下一次,我期待我们永不相见!亏自己刚刚还觉得他的声音好听呢,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不中听! 片刻,觉得自己可以心平气和的时候,抬头,一字一句的解释道:“江部长,我是纳兰医院的实习医生,在帝都和这里打工都是为了勤工俭学,不是想彰显自己与众不同的个性,更不是为了让您出乎意料!所以请您不用期待什么下一次了。” 第四十四章 吃醋 江月初微微一怔,勤工俭学吗?她的家境不好?心底漫过一丝刺痛,还有一丝后悔,刚刚不该拿那个来说笑的。现在才发现自己竟对她的一切都一无所知,不由自主的就升起一种想要了解她的冲动。 “你之前一直在帝都打工吗?” 向暖阳一时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愣愣的说道:“是。”难不成他有意见? 江月初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接着问道:“那怎么又到这里来了?”难不成这女人打着两份工,不要命了吗? 向暖阳闻言不由的就想起昨晚的事来,他怎么有脸问啊,不是因为他还有那位暴躁的大少爷自己能辞职吗? 撇撇嘴角,没好气的说:“那边的工作拜某些大爷所赐已经辞掉了,大、、、、纳兰院长就介绍我到这里来了。”差点脱口就喊出大叔,好险,不然这位爷不知会怎么想呢。 “纳兰逸?”江月初有些意外的呢喃了一声,接着就想起了上午在院长办公室所发生的事,凤眸不由微微眯起,一丝危险的幽光一闪而过,若无其事的仿佛不在意的随意一问:“你和纳兰逸很熟?” 呃?向暖阳微怔,不明白这位爷怎么对这些感兴趣了?他这么问是别有深意呢?还是随意一问?沉吟片刻,斟酌的说到道:“嗯,不熟,不过纳兰院长对我们实习医生很照顾。(.无弹窗广告)” 这么说总应该没错吧? 谁知道,对面坐着的大爷神色一下子就变得阴冷阴冷的,“是吗?” 明明轻飘飘的两个字向暖阳却觉得像块巨石一样压在了心上,身子不由的就是一颤,接着又有些恼恨,自己有什么害怕心虚的啊?和大叔的关系熟不熟碍着他什么事啊?自己也又没有义务去向他交代。“是!”像赌气似的斩钉截铁的回道。 听到这肯定的答复,江月初不但不高兴,心里反而有一股莫名的怒气渐渐的窜了出来,压都压不住。不熟?上午两人之间的那种默契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培养出来的。那一句句维护的话又怎么会给一个不熟的人? 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对自己撒谎,是不信任自己,还是又在维护纳兰逸?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江月初发现自己都不愿意接受。心里竟划过一丝刺痛,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明显的烦躁起来,嘴里吐出来的话像是不受控制似得无情刻薄。“纳兰逸还真是有闲心,不去关心自己家族的经营,不去解决医院的困境,倒是去照顾一个和自己不熟的人吗?有这样不务正业,分不清事情轻重缓急的家主,难怪纳兰家会逐渐走向没落。” 向暖阳只听到这翻话说的是多么的不屑和恶毒,可从洗手间回来走到门口的李楠却听出那话里浓浓的酸味。江月初竟然会吃醋!那样一个如云端高阳、俯瞰众生的男人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吃醋?心里的震惊和嫉妒把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情绪又给打乱了。指尖紧紧的掐进肉里,再没有了听下去的勇气,恨恨的转身离开。 向暖阳可闻不到某位爷百年难遇的酸意,只觉得胸憶间都是熊熊燃烧的愤怒。小脸涨得通红,呼吸也不由的急促起来。之前暗暗提醒自己的那些不要招惹他的警告此刻都变得不重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允许他这么侮辱大叔。 “江部长,请谨慎言行!在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前,请不要用自己想出来的评判标准去衡量别人,大叔不是你所说的那样。” 若之前有人对自己这个态度讲话,那他就死定了。可江月初注意力都被大叔两个字紧紧的抓住,对她义正言辞的一番话并没有多加理会。 修长的身子猛然欺近,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声音拔高,“大叔?叫的还真亲热,不是刚刚还信誓旦旦的说关系不熟吗?这难道就是你对不熟的评判标准?那你对熟悉的标准又是什么?拥抱?接吻?还是上床?” 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十几公分,向暖阳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那股清雅醇厚的茶香。心神有一瞬的慌乱,头更是不由自主的后扬,躲闪着那随着他说话而不断喷出的灼热气息。 可是听到最后竟然听他说出那么侮辱性的字眼,清澈见底的眸子里有受伤,有震惊,有不敢置信!这是那个清冷如月,优雅高贵的江月初? 也不知哪儿来的力量,双手低在那坚硬的胸膛上猛的一推,身子腾的站了起来,小手很有气势的一指,连名带姓的喊道:“江月初,你别欺人太甚!”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说得太过分了。 江月初冷不丁的被推开,一时没有防备,身子猛的往后一倒,砰的一声撞在旁边的茶桌上,上面斟的满满的杯子一下子倒了,水倾斜而出。好巧不巧的撒在那条米白色的裤子上。顿时,一圈一圈的茶褐色在大腿根部晕然开来。上面还可笑的溅着几片茶叶。 向暖阳伸着的手不由捂在了因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小嘴上,不知所措的僵在了原地。 面对这一突发状况,向来反应机敏的江月初也不由的呆了一下,只觉得有双柔软的小手抵在自己敏感的胸上,那种悸动还来不及回味,就感受到腿部传来温温的湿意。低头看向那还在不断扩大的茶泽,心里忍不住低咒一声,眉头紧蹙,一脸的嫌恶。 向暖阳也没有想到自己愤怒后的爆发力会是这么的强大,震惊过后就是铺天盖地的恼恨。老天,自己是不是又闯祸了?这位爷现在供着都来不及,自己怎么还把他给推出去呢? 还那么倒霉的被茶水给溅脏了裤子,想起他极其洁癖的嗜好,一张小脸顿时皱的苦哈哈的,这位爱记仇的爷不会一气之下对大叔或纳兰医院不利吧? 一时心里又是自责又是不安,平时聪明淡定的脑子这会儿也不灵光了,也没去想那脏的是什么位置,就急切的倾身过去,手忙脚乱的拿起帕子擦拭着裤子上的茶泽。嘴里也忙不迭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江月初看着那趴在自己怀里的身子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鼻尖闻到一股如莲花般的清香,心神不由一荡。尤其是大腿根部那双小手或轻或重的触碰,身子不可抑制的僵硬起来,这个女人不是聪明淡定的很吗?这会儿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第四十五章 某爷反应了 江月初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俊美无双的容颜渐渐染上一层薄红。就像一副水墨丹青被涂上了色彩,一下子就变得鲜艳亮丽起来。 想推开她结束这似欢愉又似痛苦的折磨,可又舍不得那靠在胸前的温玉娇软。心里天人交战着,可正埋头苦干的女人却一无所知,还在努力和那些茶泽做斗争。 直到那双柔软的小手似有若无的划过那里,江月初忍不住一个机灵,嘴里几不可闻的呻吟了一声,大手猛的攥住了那双惹了火犹不自知的小手。 该死的!一直清心寡欲的心竟然抵挡不住一个无意的挑逗,不过是被碰了几下,那里竟然就有了反应,什么时候自己的意志力这么薄弱了? 向暖阳的手突然被抓住,一下子有些呆愣,难道自己做的又惹这位爷不快了?低着的头猛的抬起,却忘了两个人此刻离得是多么的近。娇软的嘴唇擦过某位爷完美的下巴,性感的唇角,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 向暖阳只感觉自己的嘴巴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还有些茫然,直到看见那近在咫尺的俊颜上那道清晰暧昧的濡湿,白皙的小脸顿时爆红,滚烫的如一只煮熟的虾子。 像只受惊的小鹿一下子弹开,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抓住的手还好死不死的盖在人家的私处。用力的抽出来,惊骇的盯着那只手,老天!打雷劈死算了,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向暖阳欲哭无泪的低下头,再也不敢看那位爷脸上的表情。呐吶半响,才干巴巴的挤出一句没有任何营养的话,“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如果此时向暖阳抬头就会发现某位爷此刻的脸色红的丝毫不比她逊色。那双幽深如潭的凤眸不再清冷而淡漠,而是波光潋滟的如一江春水。 直到掌心处那细腻柔软的小手骤然离去,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住的身子才有了反应。暂停跳动的心仿佛一下子活了过来,砰砰的发出剧烈的响动,呼吸也有了意识,开始迫不及待的吸入空气。那一声声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清晰而暧昧,某女脸红心跳的把脑袋垂的更低。 半响,江月初不稳的气息才渐渐平复下来,手不由自主的在她触碰过的地方摩挲,那里的濡湿竟引不起自己一点的嫌弃,相反的令人留恋不已。 想到刚刚那柔软娇嫩的美好,身子又开始一阵阵的发烫,之前没支起的帐篷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超多好看小说]心里不由的暗恼,向来习惯了运筹帷幄,一切尽在自己掌控的感觉,像现在这般脱离的行为还是第一次。 江月初有些无措,修长的双腿不自觉的交叠起来,暗暗深呼吸以放松那不知不觉又绷紧的身子,掩饰性的轻咳一声,声音沙哑,“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向暖阳低着头自我忏悔半响,谁知就等来他这么一句话!一时心又纠结起来。大少爷,不完,您还想怎么着啊?给自己安个罪名?使用暴力?性骚扰?不管哪一个都足以让人抓狂! 深吸口气,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起头,视线却不其然的落在那性感的薄唇上,心头不由一跳,眼睛快速的下移,那大腿上清晰明显的那一片茶泽又闯了进来。大刺刺的暴露在那里仿佛在提醒着自己的罪证一般。 向暖阳狠狠的闭眼,狼狈的转开脸。脸皮薄的孩子伤不起啊,艰难的开口:“那江部长想怎么样?” 江月初盯着面前的小女人娇羞可爱的反应,一时心情飞扬,脸皮反而厚了起来,竟升起一丝逗弄的念头。故作沉思半响,在看到那双小手紧张的攥的越来越紧,担心会伤到她时,才幽幽的说道:“我想怎么样?你把我的裤子弄脏,还把口水涂到我的脸上,你总得对我负责吧?” 向暖阳听到那句把口水涂在脸上,嘴角不由的一抽,这是什么强大的理解力啊?这位爷绝非我族类! 不过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倒是化解了刚刚那暧昧的尴尬。 向暖阳又深吸一口气,勉强自己转过脸来与他对视,不过眼神飘忽不定,尽量躲闪着那些会让自己郁闷的部位。“那你想让我怎么负责?”弱弱的问完,心里则暗暗开始祈祷这位爷能发发慈悲,不要提出什么匪夷所思的想法来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 江月初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说呢?”一句轻飘飘的的反问又把皮球给踢了回来。心里生出一丝期待这个女人会对自己如何负责? 闻言,向暖阳紧张的情绪就有些泄气,我说?我说就这么揭过去算了,大爷您愿意吗? 不其然的对上那双幽深的凤眸,那里面毫不掩饰的戏谑还有坐在那里悠哉的神情仿佛在等着看什么好戏一样,心里的那股无力又抓狂的感觉一下子又被挑了出来,口气不由的就有些加重,“我说就我说,衣服脏了我给你洗,脸上的口水我给你擦,这样总行了吧?” 闻言,江月初的嘴角也急不可见的一抽,看来这个小女人被自己逼得不轻,什么话都敢说!给自己擦脸?还是算了,不是不想,而是担心那只作乱的小手再把自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冲动给挑起来。 “脸上的就算了,这衣服嘛,你确定能洗的干净如初?” 其实江月初还真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知道这衣服的料子很不容易清洗,尤其是沾上带颜色的东西,一般都是送到专卖店特殊清洗。 可向暖阳不知啊,只听出那话里的轻视和质疑,脑子一激,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那我赔你一条总行吧?” “好!”江月初这次没再说什么,很干脆的就答应了好像一直就在等着这句话似得。 向暖阳顿时傻眼了,这位爷不安常理出牌啊?之前一直较劲,这会儿不是也应该推三阻四的为难吗?看着那裤子优良的质地,精致的做工,即使不知道什么品牌也能猜出价格肯定不菲,不知道自己钱包里那几张可怜的钞票够不够? ------题外话------ 谢谢亲们越来越多的支持!乃的收藏就是对木禾最大的鼓励! 第四十六章 去买衣服 江月初盯着某女那张追悔莫及的小脸,唇角不由勾起愉悦的弧度,想到她要送自己东西,竟是一刻也等不急了。优雅的站起来,看了眼那裤子上的痕迹,幽深的凤眸里闪过一抹光。 神态自若的揽过那纤细的腰肢禁锢在自己身前,恰好挡住那一片茶泽,动作做得自然流畅,没有一丝的不自在和牵强,仿佛之前自己做了无数遍。 臂弯里的人与自己的怀抱是那么的契合,让江月初一阵恍惚,生出一种她就是自己身上遗失的那根肋骨的感觉。 向暖阳可想不到那么多风花雪月,被困住的身子一僵,受惊似得颤声问道:“你想干什么?”不是说他不近女色吗?难道传言都是假的? 江月初看着那像是放色狼一样的眼神不由得好气又好笑,什么时候自己让一个女人用这种眼神看过,哪一个不是一脸倾慕痴迷?再说自己像是图谋不轨的人吗?这个小女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去买衣服。” 去买衣服还用的着这么亲热的搂着吗?这混蛋不会想把自己占他的便宜给占回来吧?向暖阳不由开始挣扎,情急之下声音不由的拔高,“你把手放开!”如果现在有人在门口听到这一声一定会想入非非。实在是某女叫的太像被人非礼的动静了。 那挺翘的臀部在身上蹭来蹭去,被碰到的地方就像着了火一样,江月初搂着腰的手不由的一紧,懊恼的低咒一声,自己的意志力在这个女人面前竟变得这么不堪一击!“别动,你想让我顶着那些茶泽出去?让全茶楼的人都知道你对我做的好事?” 还是这话管用啊,向暖阳一下子就不动了,谁让被抓住了把柄呢,乖乖的被某位爷搂着走了出去。(.好看的小说) 直到坐进了那辆黑色的豪华迈巴赫,腰上的大手撤走,僵硬的身子才慢慢放松下来。除了文竹和昨晚那个脾气暴躁的大少爷,这是第三个这么亲热的抱过自己的男人。 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不是喜欢也不厌恶,只是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排斥,向暖阳有些迷惑,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游离的思绪才被拉回,却突然意识到一个让自己抓狂的迟来的事实。 “为什么一路上一个人都没看到?”某女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某位爷白皙的双手优雅的握着方向盘,面不改色的回道:“也许暖意茶楼的生意不好,客人太少了。”这个小女人现在才反应过来,还不是太笨,不过却太晚了。(.无弹窗广告) 生意不好?自己来的时候门前明明停了很多的车。只不过刚刚这混蛋带自己走的却是后门!后门啊!自己怎么忘了还有后门这件事!他一定是故意的! 某女再次咬牙,不甘的提醒道:“江部长,您刚才带我走的是后门,您难道不知道后门没有人走吗?” 某位爷闻言剑眉微挑,清清淡淡的说道:“后门吗?我每次来暖意都走这里,一直以为这就是前门。” 向暖阳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打败了,恨恨的咬牙,“算你狠!”和政客讲这些是非曲直,那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取其辱了。 为了自己的心里健康,某女识相的住了口,却在看到身上还穿着旗袍时,猛然意识到另一个事实。都怪这个混蛋,急急忙忙的跑出来,只来得急拿着包包,连衣服都忘了换了,而且还没有请假。 急忙从包里翻出手机,幸好张老板的电话自己提前保存了,拨了过去,诚恳的好一番解释,唯恐自己第一天上班就给人留下工作随意的印象,谁知电话那头却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很客气的宽慰自己一番。 向暖阳有些莫名其妙的挂了电话,却是长舒了一口气,身子缓缓的靠在舒适的椅背上,这才细细的打量起车内豪华的车饰。 真皮的座椅宽大舒适的令人咂舌,滚边镶嵌着施华洛世奇的水晶熠熠生辉,十九寸的液晶屏,环形立体音响,冰箱酒柜,应有尽有,简直就是一部装备齐全的房车。视线扫过前面的中央控制台,双m的标志精雕细刻,迈巴赫,一个象征着完美和奢华的传奇品牌,和这位爷倒是很般配。 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不由的有些懊恼,什么时候他在自己心里有这么高的评价了?明明是一个狡诈腹黑,爱记仇又喜欢占女人便宜的混蛋才对!看来自己是被他欺负的思维混乱了,才会出现这种错觉! 在心底把自己不屑的批判了一番,向暖阳把目光移向车外,这才发现外面的道路自己从未来过,一时有些恐慌,这个男人这是要把自己带到哪儿?“这是要去哪儿?” 江月初虽然开着车并为回头,可是后面那个小女人不断变换的表情却通过后视镜一点都不落的落进自己的眼里。那咬牙的懊恼,打电话的焦急,看着车饰的赞叹,沉思时的纠结,还有此刻的慌乱,都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视线。一颗心就那么随着她的情绪变化而起起伏伏,再也由不了自己。 三十年来,聪明睿智的江月初茫然了,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难道就是自己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喜欢?一直以为会清冷孤寂一生的信念开始变得有些不确定了。 心思千回百转,看到后面的小女人因为自己的沉默而越发紧张的脸,又不由的失笑,看来她对自己还真是不信任呢。头一次江月初耐心的解释,“不是去买衣服吗?星月楼马上就到了,阿玛尼在京都的专柜只设在那里。” “阿玛尼?”向暖阳声音都颤抖了,似乎听到了钱包鼓鼓流血的声音。难怪觉得外面的路是那么陌生呢,星月楼所处的地段是京都最奢华的存在,来这里消费的非富即贵,根本就不是自己这种普通人来的地方,那里的东西贵的让你难以想象。 小脸上满是悔不当初的哀戚,心底再一次哀嚎,冲动是魔鬼啊。打工这几年,自己的性子早已被磨练的淡定沉稳,隐忍不发,弃掉了以往的棱角,以至于都产生一种错觉自己十八岁之前也是这样的。 可是自从与文竹分手,那被封印的性子好像一下子就被解封了,尤其是遇到这几位大少爷,变得冲动,变得易怒,言辞变得犀利,情绪变得容易失控,甚至引以为傲的智商都下降了。脸上惯有的温婉清淡好像一下子消失不见,不再隐忍,不再淡漠,似乎整个人都透着一种生机勃勃的鲜活。 这是自己的福分,还是命中的劫数? 第四十七章 又占便宜 伴随着刹车的声音,那富丽堂皇的星月楼已近在眼前,向暖阳也停止了迷茫的思考,皱着一张小脸打开钱包,看到里面那薄薄的几张,鸵鸟似得低下头,半响,抬起眸子,试探的说道:“那个江部长,我知道有一家店卖的衣服简约又舒适,非常适合您这种有身份又有品味的人,您有兴趣去看看嘛?” 吴姐的服装店开在四平路上,那一条街上的东西都卖的便宜又实惠,自己常去,一来二往的就熟了。(.)不管这位爷看不看得上,先离开这里再说。那处处张扬的奢华晃得眼睛发颤,手里的钱包没有一点安全感。 一句话,向暖阳说得心虚无比,可江月初就在等着这句话呢?车开到这里,不过是因为心思在别处下意识的习惯而已。可等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之前一直熟悉的那些所谓的华丽奢侈与车里的那个小女人是多么的格格不入。 虽然不想去承认担心引起他的难堪,也努力去忽视在看到那扁扁的钱包时所涌上来的酸楚,可是心底的后悔却是骗不了自己的。听到她的话,纠结的心思顿时解开了,顺水推舟的应道:“好,在哪里?我们快点过去吧,一会儿赶上下班堵车就出不去了。[]” 江月初干脆利落的说完,又有些震惊自己的改变,按以往的性子,最多就是一句清冷的“好,在哪里” 可现在那句类似解释的话竟说的那么自然。内心深处好像不受控制似的想要让她明白自己的想法。这是以前习惯喜怒不形于色的自己想都不敢想的。 向暖阳对他的话多也有些怔然,实在不符合他之前的表现,不过却没有深想这背后的深意,只觉的外界那什么不近女色,惜字如金的传言一点都不靠谱。可是对他这么痛快的配合还是很高兴,长舒了一口气,轻快的回道:“在四平路。” 发动车子的江月初剑眉微蹙,四平路那是什么地方?不能怨某爷孤陋寡闻,实在是某女去的地方太平民了,是某爷那尊贵的人听都没听过的。 看着身后她那张终于变得明丽的笑脸,想开口的话就咽了回去。怕又触动那个小女人敏感的自尊心。心里微叹,打开导航,车子快速的驶向了宽敞的马路。 一路疾驰,心思各异,静默无话。 某位爷还在纠结某女的情绪在不知不觉中已对自己的决定造成影响。而某女则在思考一会儿该怎么说服他接受那种的衣服,还真是个艰巨的任务啊。 迈巴赫不愧是享誉世界的豪华轿车,那速度如行云流水在马路上穿梭,终于赶在车流高峰期前到了四平路,只是在路口却缓缓的停了下来。 望着前面那本就不宽的路上两边还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吃摊,兜售廉价小商品的叫喊声此起彼伏,江月初不由的蹙眉,这就是某女嘴里所说的能买到符合自己身份地位衣服的地方?再看到三三两两逛街的人,手里拿着一些做工粗糙的衣服在讨价还价,一张如诗如画的俊颜不由的黑了。这女人不会给自己穿这个吧? 只是对上某女那双望着小吃清澈发亮的眸子,心底那掉头就走的念头就压了下去,听不出情绪的说道:“很繁华,不过我们要怎么过去?” 自己的车技再好,也没办法在挤的只有两米宽的路上驾驭迈巴赫。 闻言,向暖阳偷偷觑了眼某位爷好像并没有生气的脸,忐忑不安的稍稍放松,好害怕这位爷摔脸走人啊。 轻咳了几声,干巴巴的笑着说道:“啊,外面看起来热闹了些,其实里面却是内有乾坤的。”毫无底气的说完,扫了眼那毫无秩序的路面,再低头看看车,又忍不住哀叹,把迈巴赫开进去还真是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会被当成外星人围观也说不定。 只是这么想着就觉得头皮发麻。“开车进去好像有些困难,我们走过去好吗?离这儿很近的。”弱弱的说完,就硬着头皮麻利的开门下去,再不给他拒绝或发难的机会。 江月初又如何不知某女那先斩后奏的小心思,心里却奇异的纵容着她在自己面前的那份狡黠和可爱。 尤其是看到裤子上那早已干掉的茶泽,幽深如谭的凤眸里光彩立显。 停好车,优雅的走下来,站在车前遮了半个身子似笑非笑的对着某女挥手。向暖阳还在适应他的好说话,就看见他招手,不解的走过去,“怎么不走?”这会都五点了,再磨蹭下去就赶不会学校了。 “你就让我这么过去?”江月初指了指裤子。 向暖阳顿时脸红了,很自觉的站在他面前遮住那显眼的痕迹。 某位爷满意的唇角微微勾起,大手毫不客气的揽上那纤细的腰肢,吐出的声音怎么听都有一种得逞的喜悦。“走吧。” 七月的天,虽然已是下午,可空气中的炙热依然逼人。很快脸上就渗出一层薄薄的汗,尤其是还穿着紧身的旗袍,身后还紧贴着一个大火炉,向暖阳只觉得身心饱受煎熬,恨不得生出一对翅膀飞起来,连路边的小吃都视而不见。 可某位爷却是志得意满的风发,怀搂着不堪一握的腰肢,那纤细适度的尺寸,细腻柔软的触感都让他着迷不已。就连往日最厌恶的喧闹脏乱都觉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两人俊男美女的走在路上,本就回头率高,再加上男人穿的尊贵,女的穿的性感,又是那么亲密的贴在一起,顿时引得无数人测目。 江月初对女人倾慕的目光早已司空见惯,习以为常。可是感受到投注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身上那越来越多的惊艳目光,却不淡定了,就像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一样,难以忍受。清冷尊贵的王者之气顿时迸发,凌厉的眼神扫过去,顿时吓得一众人心生畏惧,不敢再看。 向暖阳一心低头走路,并未察觉到周围那些火热的注视,感觉到身后的气息突然变得冷冽还有些庆幸,真好,不用那么燥热了。 只是腿上的步伐不管有多块,腰上的大手始终如影随行,向暖阳挫败的叹了口气,这位爷就是块牛皮糖,粘上了就不容易揭下来。 第四十八章 月哥哥 终于熬到了吴姐的服装店,看见那青春飞扬四个字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激动的甩开那只大手跑了进去,嘴里兴奋的喊着,“就是这里了。” 江月初感受到怀里的人已不在,心里顿时一阵空落,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遗失了一样。 抬眸看到面前的门店只有三米高两米宽的样子,想起某女所说的那句内有乾坤的话,嘴角不由的一抽,可是看到那个小女人已经像小鸟一样的飞了进去,摇摇头,生平第一次踏进这种与自己的生活绝对绝缘的地方。 吴姐三十多岁,在这条街上开店经营男女休闲装已经有十几年了,练就了一身精明又能说会道的本事。看见推门进来的向暖阳穿着旗袍,只快速的一怔,就热情的笑着迎上去,“暖阳,有些日子没来了,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说这话到没有多少奉承的意思,这女孩每次来都是运动休闲,虽看上去青春靓丽,却没有现在这么穿更加惊艳。 向暖阳对吴姐热情的赞美有些难为情,还来不及说什么,某位爷就走了进来,二十几平的小屋顿时蓬荜生辉,也成功的把吴姐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心里不由暗嗤,这位爷也有当烂桃花的潜质。 吴姐在这里打拼这么多年,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尊贵优雅的客人,那一身清冷如月的王者之气让见惯场面的她也不由的怔住,脚像是黏在了地上竟不敢走过去,心里不由的怀疑人家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江月初自从踏进来,看到衣架上那一件件衣服,紧皱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再看到那个陌生的女人呆怔的盯着自己,那股在向暖阳面前收敛起来的清冷淡漠的气息就散发了出来,见那个一脸窘迫的小女人眼神闪烁着,不敢看自己,不由的冷声说道:“不是要给我买衣服吗?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对于某位爷突然就变回清冷淡漠的样子,向暖阳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前后不过才几分钟,怎么感觉就判若两人了呢?只有两个人时,虽然一堆的毛病可还觉得像个人似得,怎么一进来就变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高在上的月亮? 小脸一苦,这样子的他可就难伺候了。本就艰巨的任务貌似更加难以完成了。罢了,死马当活马医,走一步说一步吧。硬着头皮走到一排牛仔裤前,在那些时尚前卫的牛仔裤里,挑挑拣拣,终于找到一条样式简单,没有繁复的修饰,手感也很舒服,做工也板正的浅蓝色牛仔裤,弱弱的拿着走到某爷面前问道:“这条如何?”这条可是店里最贵的了,一百九十九,自己穿的还都在一百以下呢。 江月初看着那条样式普通的牛仔裤,上面标的价码连自己平时穿的零头都不够,可是望着那双期盼的眸子,向来挑剔到近乎完美的穿衣品味妥协了。从她手里接过来只说了三个字“更衣室?” 这会儿从呆怔到震惊,再到自行惭愧的吴姐终于缓了过来,闻言,谦恭又紧张的一指,“在那里。” 江月初连余光都懒得看向别的女人,径直走进了更衣室。 向暖阳一颗提起的心稍稍回落,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这位爷没有直接把裤子给扔了。要是换成那位脾气暴躁的或许就办出来了。 吴姐感受到那迫人的气息散去,呼吸顿时就觉得舒畅了,走到向暖阳旁边,压低了声音问道:“暖阳,那个人是谁啊?”那强大的气场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向暖阳一时被问住了,不知该做如何回答。那位爷的真实身份肯定不能说,不然堂堂华国太子爷,卫生部部长来这里买衣服的事被传出,那位爷还不得气疯了。 见向暖阳一脸难以启齿的样子,吴姐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声音也不由的高起来,“他到底是谁啊?” 向暖阳正为难的支吾着:“他是、、、、、”,更衣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某位爷有些不自在的走了出来。 向暖阳盯着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心里不由的赞叹,这爷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明明很普通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顿时就有了不同的味道,看不出一丝廉价的感觉。果然骨子里尊贵的人穿什么都遮掩不了那与生俱来的气质。 江月初换上牛仔裤,只是觉得有些别扭,倒是没有想象中的不舒服,走出来就听到某女正在说自己,不由的就在意起来,她会说自己是谁呢? 向暖阳本来见他出来就可以回避这个问题,谁知某位爷专注的盯着他好像比吴姐还想知道答案似得,心里一急,不由编了一个很烂的答案“他是我老家的哥哥。”话说出去就后悔了,老天,那位爷不会认为自己想攀龙附凤吧? 果然,江月初清冷的气息更加的明显,屋里的温度顿时又下降了几度。“哥哥?”声音悠长的让你听不出情绪,却是莫名的让人胆颤。 向暖阳听着那拉长了音颤悠悠的声音,浑身忍不住抖了一下,不由的懊悔,这位爷怕是真的误会了,想象也是,自己是什么身份啊,与堂堂华国的太子爷乱攀亲戚。再看吴姐的脸上也写着明显的不相信,狐疑的望着自己,忙补救似得又解释了一句,“那个不是亲戚,只是我们的老家都在一个村子里而已,是不是啊,月哥哥?” 故作亲热的柔着嗓子喊完,自己就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好肉麻,自己真是越来越恶俗了,那位爷不会觉得恶心吧? 偷偷的打量着他的脸色,自己的判断却再一次受到打击了,那位爷竟笑得一脸荡漾。就像一江春水消融,波光潋滟的几乎晃了别人的眼。 江月初确实心情荡漾,本来因为那声哥哥所代表的兄妹关系而莫名的排斥,现在听到后面的解释,虽然前面只加了一个字,可是那味道立马就变了。 尤其是从那花瓣似得小嘴里吐出月哥哥三个字,连心尖都忍不住颤了颤,那软糯糯的声音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再开口的声音就带了一丝莫名的饥渴,“是。” ------题外话------ 最近都是部长大爷的戏喔,很快柏少爷也要出场了,两个人会有精彩的对手戏。 第四十九章 穿情侣装 听到这沉默半响才吐出来的“是”字,向暖阳揪着的心终于松开了,不自觉的就舒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背后传来凉凉的湿意,原来自己竟紧张的出了一身冷汗。 再低头看向身上那紧身的旗袍,若是这样穿回去,怕是又会引起什么乌七杂八的猜测吧?只这么想着,身上那黏黏的感觉就越来越不舒服,罢了,自己也从这儿拿一身算了。见那位爷正站在镜子面前端详,没有蹙眉,没有冷脸,这应该是雨过天晴了吧,指着墙上挂着的那一身衣服,语气也轻快起来:“吴姐,帮我拿下那一身来吧。”红蓝白的格子衬衣搭配牛仔短裤,是去年的款式,应该会便宜一些。 吴姐饶是八面玲珑,如今见两人处的诡异的感觉,整个人依然有些木木的,机械的应道:“好。” 向暖阳接过衣服,看着吴姐反应迟钝的样子不由的叹气,今天把吴姐给惊的够呛,那位爷的气势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自己不是也吓了一身的冷汗。 进了更衣室,快速的换上,再出来时,浑身觉得说不出来的自在,还是穿这个舒服啊,就是裤子稍短了些。 江月初盯着走出来的小女人眸子一亮,与自己同色系的牛仔短裤下,那双修长白皙的腿完美的没有一点瑕疵,那如玉的色泽引得人恨不得上前去摸一把,看是不是如想象中一样细腻柔滑,永不落时的红蓝白格子的衬衣,透着浓浓的英伦学院风格,再加上那早已扎的高高的马尾,青春逼人的让人嫉妒。[] “也给我拿一件格子衬衣。”某位爷突然有些别扭的开口。 “为什么?”好端端的怎么又要换衬衣啊,自己可没有答应他。 “这一身不搭。”某位爷清冷的说道,心里则不承认是因为自己穿的这样与她站在一起有种两代人的感觉。 向暖阳不解的扫了一眼,觉得还好啊,牛仔裤是百搭的衣服,配上他那件透着低调华贵的衬衣,既有成熟男人的优雅,又不失大男孩的帅气,两种感觉融在一起,让原本就俊美无双的男人显得更加有魅力,老少通吃! 至少自己就随着每多看他一眼,心跳的就不由自主的多快一分。 不过看到某位爷又渐渐拉下来的脸,还是认命的选了一件墨绿色格子的衬衣,这位爷皮肤好,应该能穿起这个颜色来。 江月初绷着脸接过,再次从更衣室走出来时,如诗如画的俊颜终于阴转多云了,把换下来的衣服连同那件旗袍都塞到她手里,声音又如山泉水流过,“走吧。[]” 向暖阳还有些怔然,这算什么?这位爷终于满意了? 江月初走到门口见那个小女人好没有跟上来,凉凉的吐出一句:“还不走,难道还想再送我几件。” 这话如一阵冷风吹过,激的向暖阳怔然的脑子顿时无比的清醒,手脚麻利的把衣服塞到手提袋里,匆匆的结完帐就追了出去,开玩笑,再买一件自己连回学校的车费都不够了。 回去的路上,向暖阳终于不用受煎熬了,盯着小吃摊的眼睛又变得晶亮晶亮的,好久没吃了,一会儿也打包一份给圆圆和小乔。这么想着,腿刚动,某位爷就好像会未卜先知似得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许去。’ 向暖阳盯着那双修长的大手就那么恰好把自己的小手包裹在掌心,一怔之下就是郁闷,大爷,您管的也太宽了吧,咱们现在是银货两讫,可以各走各路了,您还抓住我不放算怎么回事? 指着路口停车的地方,小声的说道:”江部长,―您的车在那儿,请松手往前走,谢谢。“ 说完,用力甩手却纹丝不动,某女欲哭无泪,这位爷练过铁爪功吗?不然怎么这么大的手劲。 江月初对她急于摆脱自己的举动心里莫名的愤怒,脸一下子冷了下来,手上不由的用力,”我身上穿的这一身衣服多少钱?“ 向暖阳对他跳脱的思维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的,大爷,您想付钱?”三百块。“够买自己两身的了。 江月初又再次清冷的问道:”那你知道我脏的那条裤子多少钱?“ 向暖阳渐渐听出味来了,咬牙道:”不知道。“ 江月初听到那磨牙声不为所动,”三百后面再加个零。“ 某女顿时被那吐出的数字噎了一下,吃东西的美好心情一下子不见了,还以为他放过自己了呢,原来自己的苦难还没有结束,看来是自己高兴的太早了。 苦着一张小脸无力的问道:”然后呢?“后面的就应该是他的新折磨手段了吧。 江月初拉着某女的手就开始往前走,并且理所当然的说道:”然后你以为我们之间就这么扯平了?不可能。“ 向暖阳被动的让人家牵着手,情急的喊道:”那你想怎样?“ 江月初头也不回的说了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我饿了。“ 这次向暖阳很上道的指着一边的小吃摊,立马热情的说道:”那好办,我请你吃这个,当做赔礼道歉。“那是自己很喜欢的麻辣烫,看着那各种各样的蔬菜和丸子在红红的汤料中翻滚,那消失的的食欲又被勾了起来。 江月初盯着那看上去又脏又乱的小吃车,脸都黑了,吐出的声音好像听到了磨牙的动静,”我不吃外食。“五星级的酒店做的精致大餐自己都不屑一顾,更别提这些个上不了台面的了。 向暖阳没招了,气急败坏的喊道:”那你想吃什么?“ 江月初脚下的步子走的更快了,”你回去给我做!“想到能吃到她亲手做的饭菜,本来随口说的理由好像变成真的了。 ”做就做!那你先放开我的手!“两个人穿着同款式的衣服,在路上拉拉扯扯的,怎么看都像是一对正在恼别扭的情侣。 ”你走的太慢!“江月初回的面不改色,振振有词。不承认是自己看到路上的情侣都是这么走,就想牵着人家的小手了。 向暖阳无语了,叹息了,认命的被某位爷拉到了车上,又认命的坐车一路疾驰到了京都近郊的含翠山下。 第五十章 做菜 看着那不远处层峦叠嶂,苍翠欲滴,蓊蓊郁郁,一座座精致奢华又风格各异的房舍在其间半隐半现。(.无弹窗广告)一路上叫不出名字来的名贵树木展示着勃勃的生机,各式各样的奇珍异花吐着娇艳的花朵穿插其中,向暖阳看得目不暇接,犹如到了人间仙境。甚至还看到了几只松鼠在林间跳跃,有兔子在车前快速的跑过,鸟儿在千年古树的枝头嬉闹,某女又不由的怀疑是不是到了什么野生森林公园了。 直到下车,向暖阳依然没有从惊奇中回过来的神再一次被震得目瞪口呆。一望无垠的碧波荡漾,甚至清澈的能看到里面的鱼儿在欢快的游来游去。荷叶田田,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叶子上清姿素容的荷花或娇艳盛开,或含苞待放,微风袭来,送来清雅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湖面上只有一座中式的建筑,通过一座小桥与湖岸相连。 江月初已经下了车走上小桥,看着还在发愣的某女那眸子里的惊艳陶醉,心里涌起一抹喜悦,她喜欢这里对吗?“一会儿吃完饭再带你出来看,乘船到荷田深处去,那里的景色会更好。” 向暖阳猛地回过神来,紧追了几步赶过去,下意识的问道:“这里叫什么名字?” “世外桃源。(.无弹窗广告)”其实这里是母亲名下的房地产公司开发的,听到这个名字时还有些不屑,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世上有几人可以做到?不过看这里确实环境清幽,又可以吃到新鲜的虾,最重要的是可以从那个处处透着权势和金钱的所谓家里搬出来,也就选了一套。 “世外桃源?嗯。名副其实。”只说完这一句,向暖阳就不再言语,安静的跟着某位爷进了屋。 里面的装修简洁奢华,又处处彰显着贵族的优雅。从地面,吊灯,沙发,桌椅,甚至角落里的一个小摆件,墙上的一副不起眼的装饰画,都精致完美的找不出一点瑕疵,果然是江月初! 再看到这一切,向暖阳已经不再感到惊讶了,只是安静的小脸上却渐渐浮上一丝淡漠,心底还充斥着一股莫名的失落和酸意。 如果不是看到那媲美人间仙境的世外桃源,如果没有走进这座奢华的水上别墅,自己是不是还不知道这个男人离自己是多么的遥远?自己是不是依然可以自欺欺人的以为他只是一个清冷狡诈腹黑毒舌,爱记仇,又爱占自己便宜的大少爷呢?是不是还沉浸在那种可以对他发小脾气,使小聪明的错觉里呢?在茶楼,在服装店发生的那些现在想来甚至都有些模糊,犹如南柯一梦。 江月初,华国的太子爷,卫生部的部长,父亲是华国政府内阁之一,母亲名下的华阳集团富可敌国。俊美无双的外表,尊贵优雅的气质,这些耀眼的光环自己在这一天里总是会刻意的忘掉,可现在却一点一点的复活了。 “江部长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准备。”一句话说的客气礼貌,几天前那个温婉清淡的向暖阳又回来了。 江月初眉头猛的一蹙,幽深如潭的凤眸危险的一眯,看向她的视线带着凌厉的审视,明明那句话说的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却是该死的不对劲,这个小女人在进来之后,气息就突然变了。 对视半响,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始终宁静飘远,那种让你抓不着的感觉挠心挠肺的让人心里无端的烦躁。 江月初狠狠的撇过头,冷冷的说了一句,“海鲜!”就回到沙发上拿起报纸看起来,怕自己控制不住心里的怒气再出言伤了她。可是上面的内容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不明白本来好好的两人怎么就突然都变回了原形。 其实向暖阳远没有面上表现的那般云淡风轻,内心早已是波涛汹涌,对上那双凌厉的凤眸,若不是口腔内壁紧咬着坚持住,怕是早就败下阵来。 再一次在心里提醒自己那人是天上的月亮,而自己是凡尘中渺小的沧海一粒,在月亮面前放纵自己的喜怒哀乐,不是被那冰冷的光辉所冻结,就是一出水中月镜中花的戏码。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涌上来的酸涩,到厨房打开冰箱,果然各种海鲜应有尽有,奇怪的是却没有鱼。 看了看那个正在蹙眉看报纸的男人,也不知道看到什么新闻,那眉头皱的都可以夹死一只蚊子了,沉吟半响还是礼貌的问了一句,“江部长,鱼在哪里?”没办法,海鲜里面自己最拿手的就是做鱼了,尤其是水煮鱼。 闻言,江月初眉蹙的更紧,报纸用力的摔在茶几上,冷声道:“我不吃鱼!”这个女人是不是中邪了,客气礼貌的让人恨不得抓过来折磨一番。想着自己是不是犯贱啊,之前的人对自己哪个不是这个态度,甚至比之更为恭敬谦卑,可为什么自己就是忍受不了她这个样子。 不吃就不吃,至于发这么大脾气?向暖阳小声咕哝了一句“还有人不吃鱼?鱼多好吃啊。”就不再言语,专注的去做饭了。妈妈在世时曾说过,做饭用心才会好吃,才不会糟蹋手里的食材。 做个黑椒大虾,酱爆鱿鱼,再做个海鲜芙蓉汤吧,两菜一汤,那位爷应该够了。正装备着,就见那位爷突然走了出去,刚要开口问就又咽了回去,就这样吧,做完饭,自己从这里离开,然后坐车回学校,实习,打工,准备比赛,那才是自己的生活,世外桃源就当成一个梦吧。 手脚麻利的处理着食材,突然想起答应过文竹要给他做饭的事情来,因为忙一直到分手都没有做到,没想到自己给男人做的第一次饭却是给一个见面不过才两天的男人。正想着这世上有很多的事情还真是奇妙,就见两条活蹦乱跳的鱼丢在了自己面前。抬眸不解的看向那个绷着脸的男人,不是不吃鱼吗,给自己是什么意思?看这样子是刚从湖里抓出来的吧? 可惜某位爷却是黑着脸又一言不发的回到沙发上,连一句解释都不屑于给她。 ------题外话------ 明天柏大少就出来啦,有部长和柏少的对手戏喔。谢谢亲们的收藏和支持! 第五十一章 柏少找上门 向暖阳撇撇嘴,这位爷和那位脾气暴躁的大少爷有的一拼,都是些阴晴不定极难伺候的主。真不知道将来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受的了,给他们做老婆那得需要多么无坚不摧的心理素质啊?只是现在的某女不知道,可怜了别的女人老半天,到头来,那个可怜的女人就是自己。 利落的收拾着那两条肥美新鲜的鲤鱼,想着冰箱里并没有辣椒,嗯,就一条做糖醋,一条清蒸吧。 开放式的厨房里,那个娇俏的小女人系着围裙在忙碌着,刀起刀落,油滋滋的声音此刻在喜爱清净的江月初耳朵里却犹如天籁,不由自住的一双凤眸就追随着那秀美的身影,眼里再无其他,屋里很快就飘散开浓浓的香味,江月初觉得一颗清冷坚硬的心变得温暖,变得柔软,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突然叮咚的门铃声想起,在此刻听起来有些诡异。向暖阳炒菜的手一僵,老天,可别是什么女人或是家人,那看到得多尴尬啊?要是再引起什么误会,那就更雪上加霜了。 江月初游离的神思拉回,剑眉一蹙,认识的人都知道自己不喜欢被打扰,自从住在这里,除了这个小女人,从来就没有人来过。会是谁呢? 江月初坐着的身子不动,不想有人来打搅两人的相处,尽管现在的相处并不让自己满意。可是那铃声执着的很,硬是一刻也不消停,半响,挺拔的身子腾的站了起来,阴沉着脸走向门口。 向暖阳好像还没有见过他有这么怒气外露的时候,不由的为门外的人担心,最好有什么重要到不得不说的事,否则可就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门被用力拉开,就见柏玉树一身黑色的休闲装,手里提着一套渔具,潇洒不羁的站在门口,见江月初这么久才来开门,如雕塑一样精雕细刻的俊颜上奇异的没有一丝不快。 “是你?”江月初看到外面的人,不由的一怔,接着凤眸就凌厉的眯了起来。两个人在一个大院里长大,从小就相看相厌,尤其是他见了自己都是绕着走,怎么那个小女人今天一来,他就今天主动找上门来了,他们难道认识?这个猜测让心底的烦躁更加的明显,气息微乱。 忽然想起来的路上一辆银灰色兰博基尼飞驰而过,气息一下子更加清冷。“你来干什么?” 柏玉树对那冷冽的气息不以为意,这只腹黑的狐狸从小就这样,恐怕一辈子也改不了了。不过对他这般心浮气躁心里还是有些讶异,尤其是今天这一身与之以往大不相同的穿着。[.超多好看小说] 不是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吗?难道自己比泰山还有分量?摇摇头,想想也不可能,他从来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就连家里的那个老头子对他都比自己这个亲孙子要好。 闻到屋里渐渐飘过来的香味,脸上的不羁骤然消失,变得又酷又寒,“钓鱼。”那个女人果然在他屋里,自己开车超过那辆迈巴赫时,随意的一瞥,就看到了那张精致如瓷的小脸,一直到家坐在沙发上,心里的那股震惊和不舒服也没有除去,两人是什么关系的猜测搅得连平时最喜欢的游戏都玩不进去,若不来弄清楚,怕是连觉都不用睡了。 “钓鱼不用按门铃!”江月初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从小认识到现在,可从来没听说他会钓鱼。就他那性子让他坐在那里几个小时不动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这里可是你的地盘,总得跟你这个主人说一声。”柏玉树面不改色的酷着一张俊颜说道。 这小子性子就跟野马似得,做什么,怎么做从来就不管别人的意愿,什时候这么守规矩了?清冷的讥了一句“我同意了,你可以去了。”就要关门,那女人菜应该做好了吧?那香味刺激的胃都开始抗议了。 柏玉树却是快速的闪了进去,“都到门口了却不进来坐坐,岂不是对你这个主人太不尊重了?”一边说着,墨玉似得眸子却看都不看沙发一眼,径直扫向了厨房,看到那个小女人系着围裙在那里正煲着汤,温柔贤惠的像一个新婚的妻子。修长挺拔的身躯猛地僵住。 江月初看到他那敏捷的身手,幽深的凤眸里快速的闪过一抹幽光,这小子这些年的功夫一点都没落下,反而更精进了,老爷子一生目光如炬,识人看人从未走过眼,却是不了解自己的孙子。 向暖阳在厨房听不到门口的动静,只觉得那位爷怎么开个门需要这么长时间啊,菜都做好了,就差这道汤就可以开吃了,海鲜类的凉了会有些腥味,到时候再惹得这位爷不快,自己怕是又要遭罪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催促一声,就见到一身黑衣的柏玉树猛地闯了进来,那双墨玉似得眸子目光灼灼的紧盯着自己,那里面的热度好像要在自己身上烧个窟窿出来。心里莫名的就是一慌,好像自己做了错事被人逮到的那种感觉。狼狈的撇开脸,心里纠结着,这位爷怎么来了?怎么办,是认识还是装作不认识,做完这道汤就赶紧闪人? 向暖阳还在那里天人交战着,柏玉树却已收敛起眸子里的火花,随意的把渔具扔在一边,若无其事的走到厨房,看都不看向暖阳一眼,只盯着那些摆在流理台上的菜,漫不经心的问道:“这是你新请的厨子?” 闻言,向暖阳心里猛地抽了一下,这是什么状况?这位爷这是装不认识自己吗?依他那性子应该朝着自己质问才对吧?不过这样正好,可以给自己省下麻烦,只是心里不知为何又有一丝的不舒服。 江月初看着那个小女人低着头,手脚都不知怎么放的样子,心里骤然一动,目光成冰,两人果然认识。再听到柏玉树看似很随意的询问,可是那紧绷的身子却骗不了人,嘴上快速的说道“不是!”说完也走到厨房,很自然的把做好的菜端到餐桌上。 那自然端菜的动作比一句不是更有说服力,堂堂的部长竟然给这个笨蛋女人端菜,他是在向自己昭告什么?那双墨玉似得眸子黑云翻滚,猛地射向那个一直低着头看不到表情的小女人。 向暖阳盛好汤,想着终于做完可以离开了吧,正解着围裙后面的系带,就觉得一道视线像刀子一样射过来,手不由自主的一哆嗦,后面的活扣变成了死结。 第五十二章 明争暗夺 心里那个郁闷啊,就差这临门一脚了,怎么就出状况了呢?总不能穿着围裙出去吧,自己舍得这张脸,估计那位爷还不舍的他的围裙呢。越着急就越解不开,心里开始哀嚎了,该怎么办啊,总不能请那两位爷帮忙吧? 看看那个清清冷冷的摆着菜的大爷,再瞄瞄那一脸阴沉的随时要扑上来的大爷,最后决定还是求助那个摆菜的吧,好歹那是主人。 正要开口,就见阴着脸的那位爷一个箭步冲过来,毫不温柔的把她的手拿开,边用力的拉扯着那个结。嘴里一边恨恨的吼着:“笨蛋,连个结都解不开,你脑子里就只会做菜是不是?”自己在边上早就发现了那个死结,就等着她主动向自己求救,谁知这女人竟舍近求远,这说明什么?她跟那只狐狸比跟自己更熟!这个认知搅得他五脏六腑都不得安宁。 向暖阳没想到他会冲过来,吓了一跳,接着就听见噼里啪啦的一顿狂吼,要出口的那句谢谢就咽了回去。 江月初本来背对着身子没有看到这里面的情景,听到这一声吼,猛地转了过来,就见那个小女人抿着唇不语,乖乖的站在那里,而柏玉树正满脸不耐的撕扯着后面的围裙带子。两个人靠在一起的样子刺激的心里一紧,三步并两步的走了过去,大手在带子的封口处微微一用力,两根系带飘然落地,围裙解开了。 向暖阳的心却像是打了结,再也解不开。感受到一边一个那强大的存在,硬是把一个宽敞的厨房挤压的狭窄到让人窒息,恨不得会遁地术,就此逃跑。 逼到这份上还不算完,江月初突然很是温柔的亲手把套在脖子上的围裙拿下来,自然的抓住那双冰凉的小手走向餐桌,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冷声说道:“以后不要对我的女人大呼小叫的。” 闻言,向暖阳惊得一个趔趄,幸好已到了餐桌旁,有惊无险的坐在了椅子上。他的女人?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自己这个当事人却一点都不知道?他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还有那刚刚的动作温柔的让人心颤。感觉到那两位爷之间暗潮汹涌的怒火,向暖阳很鸵鸟的低下头,盯着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菜却没有一点食欲。 柏玉树一听那我的女人四个字,差点炸了毛,再看那个小女人默然不语,那酷寒的气息骤然加剧,迈着大步像是丛林里走出来的猎豹,砰的一声坐在了向暖阳的对面,一字一句的咬牙道:“你的女人?怎么一下午不见,我的女朋友就变成你的女人了?” “女朋友?刚刚不是还不认识吗?”江月初握着筷子的手一个用力,陶瓷筷子应声而断。[] “我只是问她是不是你请的厨子,可没有说不认识她,这个女人就是喜欢打工,是不是啊,向暖阳?”柏玉树紧盯着向暖阳,那灼热的视线好像要把向暖阳身上的衣服烧着。该死的,难怪看那狐狸穿着那种奇怪的衣服,原来和这个小女人是情侣装啊。 向暖阳桌子下的小手攥的紧紧的,克制着那夺门而出的冲动,大少爷你那眼神再热一点,我就点着了。 闻言,江月初瞳孔一缩,接着若无其事的又拿了一双筷子,柔声对着向暖阳催促道:“阳阳,快吃吧,逛了一下午的街,刚才不就喊着饿吗?还非要亲手做饭给月哥哥吃,要是把你累着了,月哥哥可是会心疼的。” 阳阳?什么时候两个人这么亲密了?再听到月哥哥那三个字,前面那两个字立刻就小巫见大巫了。向暖阳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部长大爷,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变得这么多话的? 月哥哥,月哥哥,一声声跟叫魂似得,那么清冷的人发出这么温柔的声音竟然好听的性感,可是向暖阳没有心情欣赏啊,尤其是看到对面的大爷那黑的媲美包公的脸,那咬牙切齿的咀嚼着“月哥哥”的狠厉劲,一颗心好像放在火上正两面煎熬着,这两个混蛋在较劲,为什么把自己当成拔河的绳子这么狠命的拽啊?心里的那点火气一点点被挑起,在这几位爷面前,想做回那个温婉清淡,隐忍低调的向暖阳怎么就那么难? 猛地抬起头,清澈如水的眸子寒光点点,恶声恶气的咬牙说道:“你们俩要是想拔河就请去找根结实的绳子,不要把我放在中间那么狠命的拽。要是心里都有火就去找块肉,不要把我放在案板上剁来剁去的,我身体不够强壮,心灵又脆弱,经不起这么折腾,还有事,就不奉陪了。江部长,柏少爷,请、慢、用!”说完腾地站起来,不去看两人惊异的俊颜,转身就要走。 那轻轻的一个转身,顿时把处于震惊中的两位爷惊醒,像是商量好了似得,都猛地站起来,不约而同的一人抓住一只纤细的胳膊,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许走!”同样三个字,一个说的慌乱不安,一个带着悔意的轻颤。 向暖阳望着两张不同风格的俊颜上是相同的紧张表情,心里不由的一怔,这两位爷这是紧张自己的表现?刚刚不是还一副恨不得把自己煎熟的架势吗?心里有些莫名其妙,却又不敢自作多情的把自己往重要的那个位置去想,看看一边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身子禁锢的纹丝不动,叹口气,忽视心头那说不清理还乱的复杂情绪,清声说道:“不走可以,那谁都不许再乱说话,安静的坐下吃饭。” 吃晚饭自己就走了,两人要怎么打都不管自己的事了。 两位爷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松手坐下,一句“江部长,柏少爷”很清楚的道明了这个小女人的立场,那就是和谁也不熟! 江月初拿起筷子开始吃面前的那盘黑椒大虾,看到那个小女人撕下那层面具,心里的郁结终于散去。刚刚那幅伪装的样子真是让人看得牙痒啊,还是这样顺眼多了。 柏玉树也自觉地找了一双筷子,扫了一圈,没有自己喜欢的肉,刚想开口就看到那张小脸清淡淡的,心里低咒一声,便也开始进攻自己面前的那道酱爆鱿鱼。 第五十三章 三个人的晚餐 向暖阳忽然觉得眼前这两个让无数女人爱慕的太子爷就像是两个幼稚任性的大男孩,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在争抢一个玩具一样,现在被大人训斥了,就都乖乖的了。(.无弹窗广告)想完了又为自己有这种错觉好笑,两个人,一个在政坛呼风唤雨,权势倾天,一个在商界无往不利,富可敌国,哪一个没有七窍玲珑心,又怎么会是自己眼里的孩子呢? 摇摇头,不由自嘲的一笑,这才发现两人都只吃面前的那道菜,中间的汤也喝得见了底,可自己面前的那两盘鱼却是一动不动。 心里不由奇怪,这位爷不吃鱼,难道那位爷也不吃?还是自己做的味道不好?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糖醋鱼,入口酸甜适口,肉质肥美,又吃了一块清蒸鱼,清淡鲜美,满口生香。 向暖阳皱着秀眉,见那两位爷面前的盘子早已空了,只低头吃着米饭,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们为什么都不吃鱼?” 两条鱼的分量都很大,满满的摆在自己面前,而那两位面前则空空如也,怎么看都觉得怪异,好像自己不让他们吃似的。 这次两位爷同样异口同声的说了两个字,不过内容不一样。柏玉树剑眉一蹙,一脸嫌恶的说道:“麻烦。”江月初则瞳孔一缩,俊颜浮上一抹黯然,低沉的说道:“有刺!” 听到那一声略带涩意的有刺,向暖阳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不由看了他一眼,就见那位爷干巴巴的吃着米饭,好像陷入了某种回忆一样,俊美的脸上蒙着一层朦胧的阴影。 这位爷莫不是以前被刺卡过,所以留下了不好的回忆?想起小时候吃鱼都是妈妈细心的挑好刺才放到自己碗里,那时只觉得那样的鱼肉真好吃啊。难道他那么尊贵的人都没有人照顾吗? 心里忽然就有些发酸,说不清是因为想起妈妈还是因为他。拿筷子加了一块清蒸鱼,细细的把刺都挑出来,放在了那位爷碗里,有些不自在的说道:“刺都挑出来了。” 江月初盯着那块白嫩的鱼肉,身子猛然僵住,抬起头看向暖阳的眸子里有不知所措的震惊,有不敢置信的惊喜,最后都化为耀眼璀璨的星芒,本就如诗如画的俊颜上笼罩上一层柔柔的光泽,美好的让人不敢直视。 薄唇嗫诺了半响,却只沙哑的吐出一个“好”字。便埋头细细品味着那块鱼,二十年没有再吃过的鱼,肥美鲜香,一时觉得胜过世上所有的美味。 “向暖阳,爷的呢?”柏玉树盯着那块鱼肉是那么的刺眼,心里更是涌上一种叫做嫉妒的东西,从小这狐狸就处处比自己高一头,甚至老爷子对他都比对自己看重,自己却从来没有嫉妒过。可是现在嫉妒了,如蚂蚁噬心,痒痒的疼。一张精雕细刻的俊颜透着浓浓的不满,那双墨玉似的眸子含着一抹受伤死死的盯着那双白皙的小手。 那紧迫盯人的热度让向暖阳怀疑若自己不管他会不会把这双手给折了啊,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跑不了你的。”说着也夹了一大块糖醋鱼,细细的挑好刺,放进了那等不及早已伸到自己面前的碗里。 柏玉树看着自己碗里的那块明显的比那只狐狸的大,一时心情大好,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开始迫不及待的吃起来,酸甜适口,忍不住咕哝了一句,“嗯,下次改成排骨就更好了。” 向暖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还有下次?真当我是厨子了? 没想到一语成谶,到最后还真就做了两人的厨子,尤其是糖醋排骨,清蒸鱼,餐餐必点,让某女那个恨啊,你们吃不腻我都做腻了好吗? 江月初感受到那透过来的微微挑衅的目光,拿筷子的手只是微微一顿,便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吃起来。这个小女人夹的第一快给了自己,只这么想着,那涌上来的酸意便很快压了下去。 鱼很快就下了肚,两位爷跟心有灵犀似的,都不动手,也不说话,只用眼神摧残你。一道目光幽幽,一道光华灼灼,向暖阳被盯的头皮发麻,强自坚持着不理会的心终于还是败下阵来,恨恨的想着,男人果然不能对他太好,这不就蹬鼻子上脸了吧? 小不忍则乱大谋,叹口气,还是认命的把两条鱼的刺都一点一点的弄干净,然后把盘子推在了中间,无奈的说到:“吃吧,两位大爷,奴婢都把刺挑干净了,不会再麻烦,也不会卡到。” 两位爷见她没有像刚才那样把鱼肉放进碗里,微微有些失落,不过看看她都没有吃几口的米饭,又都默契的不再言语。 一时房间里静谧无声,三个人吃着两盘菜,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的温馨和谐。 两位爷同样的心思,如果只有两个人就好了,某女则在心里无声的哀嚎,你们能不能别时不时的就用那种灼热的目光盯着人家啊,这样吃饭会消化不良的知不知道? 一顿饭再长,也有吃完的时候,望着面前几个空空如也的盘子,两位爷好像没事人似的都不约而同的站起来走向沙发,某女撇撇嘴,认命的开始收拾。心里则恨恨的想,自己就是属花生的命,不是让人放在嘴里咀嚼,就是不停的被压榨,直到再也挤不出一滴油为止。 收拾干净后走到客厅,就见两位爷像两块同性相斥的磁铁似得离得远远的,一位在沙发的一端聚精会神的看报纸,另一位在沙发的另一端神情专注的摆弄着渔具,对向暖阳的出现都仿佛视而不见。 向暖阳古怪的看了一眼,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看着两位爷诡异的表现,当机决定什么都不说三十六计,走位上策。 看着某女走至玄关处背好包,提起手提带,江月初拿报纸的手一紧,顿时报纸裂了个口子,“你不想乘船去湖里看荷花了?” 柏玉树下意识的就想站起来,见另一位不动如山,又坐了回去,也状似随意的加了一句,“钓鱼也不错。” 向暖阳望望外面已暗下来的天,看向两位爷的目光更加古怪。黑蒙蒙的去赏花钓鱼?这两位爷的爱好就是与众不同啊?再看那倒立的报纸还看的聚精会神,就这诡异的能力自己也不敢去了,还有那已经被掰直的鱼钩,大少爷,你以为你是姜太公啊? 第五十四章 遇上妖孽 撇撇嘴,不敢苟同的说道:“我视力不好,就不去了,江部长和柏少爷既然这么有雅兴就一起去吧,我回学校还有事就不打扰了。(.无弹窗广告)”说完,不去看两人的脸色,转身离开,那速度那叫一个迫不及待啊,让身后两位爷的脸黑了再黑。 难道自己是狼吗?至于跑的那么快?不过看看外面的天色,再想起那句“视力不好,赏花钓鱼”的话,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屋里的两位爷一时有些默然,半响,柏玉树低头注意到自己手里的钩子,又想起某女临走时古怪的目光,不由的低咒了一声,接着面无表情的提着雨具离开,仿佛主人不存在似的。 江月初还在为刚才找的蹩脚理由而懊恼,就见那离开的背影不自觉的就透着一股子桀骜不驯,狂野不羁,想到刚刚在某女面前手收敛起的那些刺,幽深的凤眸更加深不见底。不轻不重的说道:“前几天和老爷子吃饭,你们家老爷子对你和秦情的事终于松口了,恭喜!可以抱的美人归。” 柏玉树走到门口的身子不由一僵,不屑的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只拿秦情当妹妹,老爷子眼神不好,总爱自以为是,怎么你这只狐狸也看不清楚?” 江月初冷笑一声,“妹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名下的娱乐公司就是为了她才开的吧?这么多年除了她,还没有女人可以近你的周身三尺以内。[.超多好看小说]” 闻言,柏玉树猛的回过头来,冷笑一声,“向暖阳也可以!” 江月初俊颜骤沉,手里的报纸不由自主的揉成了一团,“离她远一点!” “这话应该我来说!”柏玉树一张俊颜也是阴沉沉的,吼出的声音寒气逼人,“别忘了你家里那对那高贵的父母!”随即又想起什么,神情就有几分嘲讽,“要说恭喜也该是我恭喜你才对,下午和李副总统的千金去喝茶了吧?那可是真正的金凤凰,正好落在你家的梧桐树上。要是你让别的鸟儿飞进去,对她不会有好下场,你好自为之!” 说到后面语气渐冷,看了眼脸色微白的江月初,再次冷笑一声,大步离开。 柏玉树有些烦躁,摔门的动作震耳欲聋,那只狐狸的话还是对自己造成了影响。这么多年确实只有秦情一个人能近的了身,甚至自己也一度觉得如果真要结婚对象也只有她,老爷子一直看不上她的家世而阻拦,为什么现在同意了自己却又一点欣喜都没有呢? 柏玉树心烦意乱的坐进车子里,看着已黑下来的天,又望着远处的含翠山,猛然心惊的想起一件事,俊颜一变,该死的,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慌乱,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的开始拨打着那个虽是第一次打却烂熟于心的号码。 却说向暖阳从别墅出来后,就像身后有狼撵着一样,走的飞快,直到已看不见身后的房子,一颗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脚步也不由的放缓,呼吸急促,拍着胸口,暗道好险,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出来了,老天保佑,以后别再让自己碰上那两位行为举止都诡异难测的大爷了。 走了几步,那心还来不及轻松一下,就意识到一个欲哭无泪的事实,这里是郊区呢,是含翠山呢,是京都著名的豪华别墅区呢,这里没有公交车啊啊啊啊、、、、 向暖阳一张小脸皱的像个核桃,却也改变不了这残酷的现实。边走,心里边恨恨的骂,那个混蛋,不就是做个饭吗,为什么非要把自己拉到这鸡不下蛋,乌龟不靠岸的深山老林里来?害得自己现在连个车都打不到。 (哎,某女,你来的时候眼里看到的可是人间仙境,这会儿就成深山老林了?果然,同样的地方,同一个人,不同的心境,看到的就是截然相反的画面。 再说人家江部长也没想到你会跑的那么快啊,又被柏大少刺激一番,等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被妖孽接走了。) 两边的树木在夜色里影影撞撞的颇有些阴森的味道,再看看宽阔的路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向暖阳放下来的心又揪了起来,扑通扑通的跳的飞快,尤其是林子里突然响起几声怪异的叫声,在这寂静的时候听起来更加的毛骨悚然。 脚不由自主的就开始跑起来,心里强烈祈祷着,苍天啊大地啊,哪路神仙开开眼,让辆车从这儿经过吧。 这时不由的特别怀念圆园说得那些电影小说里的浪漫情节,公主有难,王子骑着白马从天而将,自己不用白马,这会儿就是骑着自行车我都认了。 这回老天好像听到了她的祈祷,后面远远的有灯光亮起,感觉只有几秒的时间,那车就在身边戛然而止,向暖阳吓了一跳,这是什么速度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光速? 只是还来不及欣喜王子从天而降,就看到坐在那辆张扬的敞篷跑车里的男人,雀跃的心一下子就跌入了谷底,甚至比之前更甚,怎么千呼万唤,出现的人竟会是那只妖孽? 即使天黑,向暖阳依然第一眼就认出他,没办法那双桃花眼实在是抽的太厉害了,典型的面部标志啊! 某女一脸失望的继续往前走,无视那笑的一脸荡漾的某妖孽,心里恨恨的想起小乔告诫圆圆说的话,骑白马的不一定都是王子,还有可能是唐僧,还有可能是阴险狡诈的妖孽,自己可是忘不了中午在餐厅,他一句话没说就让自己饱受无数女人嫉恨目光的摧残。 君莫离见某女脚步不停的继续往前走,不由一怔,这种情况下一般的女人见到有车听下,即使车上坐着个奇丑无比的男人不是也应该过来主动打招呼要求载自己一程的吗?更别说是一个像自己这样绝世无双的美男子了。(话说莫离你太自恋了。) 难道她没看到自己笑的是多么的真诚友善?还是自己最近的魅力下降了?想起刚才在媒体大亨齐董家的那个女儿花痴的目光又果断的否认了这个想法。最后某妖孽结合中午她对自己的无视得出一个结论:不是自己的魅力不够,是某女的眼光有问题。 第五十五章 坐妖孽的车 自欺欺人的想通,望着前面那个渐行渐远丝毫没有欲擒故纵的背影,如妖如魔的脸上浮上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好看的小说)有意思!不愧是让不近女色的江部长能带回家的女人!果然与众不同!玩世不恭的心里隐隐有了丝兴奋和期待,不错!这样的女人做起戏来才不会呆板无趣。 其实今天下午本来约了媒体大亨齐董谈比赛的事,可实在受不了他那花痴女儿热烈的目光,才在他再三殷勤的挽留下依然找理由跑了出来。 带上那副随身携带的特制的眼镜,只是想看看四周听说很不错的景色,没想到竟然有意外的收获。不近女色的江月除竟把女人带回家?而且还是那个中午在餐厅不受自己男色所惑的小女人!这幅镜子外观与平常无异,却是可以把几千米以内的东西看的清清楚楚,所以那个小女人脸上震惊的表情自己都没有放过。 本来看景看的有些意兴阑珊的心突然就激活了,谁知后面还有更有意思的!柏玉树,华国的另一位太子爷,华国军部一把手的孙子竟然也进去了。自己手里的消息可是说他们相看相厌,是因为那个女人?还是互不来往只是迷惑世人的障眼法?要是那样事情就更有意思了。(.无弹窗广告) 三人在里面一呆就是一个小时,不由好奇,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呢?好奇杀死猫啊,没想到最后杀死的却是自己的心,后来不止一次的停在这里,远远的看着那三人进去,从晚上看到早晨,猜测着,想象着他们会做的事,那如蚂蚁噬心的折磨痛不欲生,几欲嫉妒成狂。 人都不会预知未来,如果知道后面受的苦,现在就不会看的如此兴致勃勃了。喂了近一个小时的蚊子,先走出来的竟然是那个小女人,奇怪的是后面也没有人追出来。再看那女人走的飞快的脚步,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好奇心远超过了房间里的那两位,油门猛踩到底,车子离弦而去。 神思游离间,那身影已走的更远,可是再快也没有法拉利快啊,向暖阳感觉自己已经走了好久,久到以为那位爷已经掉头走了,可是刚听到车发动,一转眼这妖孽就已近在眼前了,啊啊啊、、真是阴魂不散啊! 君莫离把好好的一辆法拉利硬是开的像自行车的速度,与某女并排走,“嘿,美女!我们又见面了,你说这是不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啊?” 向暖阳对那笑得风情万种的脸视而不见,对那自来熟的热情更是充耳不闻,低头继续往前走,不信自己的运气会那么衰,也许还会来辆车也说不定,虽然那种期望很渺茫。 君莫离对某女的冷淡丝毫不以为意,美女吗,总是架子大爱摆谱,可以理解!(话说莫离你的理解能力也很强大喔,人家那是冷淡,冷淡懂吗?就是不屑搭理你的意思!)不气馁的继续笑着说道:“俗话说相请不如偶遇,美女要去哪儿?小爷的车是否有那个荣幸送美女一程?” 向暖阳脚下的步子更快了,不想听这只妖孽甜的发腻的声音。感觉就像一只大灰狼正竭力隐藏起自己的尾巴,好拐骗自己这只小红帽一样。 只是步子再快还能有车快,君莫离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又追上来,开始喋喋不休的魔音穿脑,“美女真的不坐?确定不坐?千真万确不坐?哎,不坐可是你的损失喔,要知道这车小爷可从来没有让别的女人坐过。你要是坐上来那就是破了它的处,从此以后它也可以告别处车身份了。” 君莫离什么视力啊,即使在夜里也瞥见某女那渐渐抽搐的嘴角和频临抓狂的表情,心里笑得越发得意,嘴上却突然神秘兮兮的说道:“美女,告诉你一个秘密喔,这里一到晚上就会有野兽出没喔,真的,小爷从不骗人,你看看我这张童叟无欺的脸就知道啊,听说这里的野兽尤其喜欢美女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吃的那叫一个香啊!啧啧,看来现在的野兽也是有品味的,知道美女吃起来更销魂。” 向暖阳听到那原本神秘兮兮有些阴森恐怖的话最后说的越来越变味,抓狂无语了,猛的停了下来,见那妖孽咂嘴的样子,好像吃到美女的人是他似得,那野兽就是你吧? 不由的撇撇嘴,不管他看得见看不见恨恨的瞪了一眼。大爷,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老虎狮子都已经关到动物园的笼子里了,还拿这些出来骗人,当我是三岁小孩啊? 不屑的就想继续赶路,可是好像验证他的话似得,林子里突然传来似吼非吼的叫声,听起来凄厉凶残。向暖阳生生打了个哆嗦,要迈开的腿就僵住了,欲哭无泪的哀嚎,难道真有野兽?打电话报警可不可以? 某妖孽听到这渗人的吼叫声却是如闻仙乐,笑得越发花枝招展,兴奋的喊道:“你听,小爷没骗你吧?小爷金口玉言,从不说谎,小爷的这张脸就可以作证啊。难道美女宁可拿自己年轻美丽的身体去祭奠野兽的五脏庙,也不愿意屈就用你丰满的娇臀沾沾小爷的车座位?” 说道最后那语气那表情有些委屈有些不解,好像某女不那么做就是什么怪物似得。向暖阳终于受不住的一把来开车门,做了上去,咬牙道:“开车!”再听下去,会不会被野兽吃掉不知道,可是却一定会被他的碎碎念给念死,现在终于能体会那只小牛精在唐僧面前自刎的心情了。 他是君莫离?云腾集团的总裁?不会是被穿越过来的唐僧给附体了吧?不是说是情场杀手吗?难道这杀手的称号就是这么死皮赖脸的来的?果然传言神马的最不靠谱! 君莫离狭长的桃花速的闪过一抹微光,在夜里如流星划过,樱花似得唇勾魂摄魄,“遵命,我的公主!”话还未说完,车子就像离线的箭一样疾驰而去。 向暖阳一时没有防备,惊得尖叫一声,身子猛地后仰,某妖孽笑得如夜色里盛开的曼陀罗,妖娆而魅惑。 第五十六章 二更 被妖孽偷袭 向暖阳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狠狠的瞪了某妖孽一眼,愤愤的抿唇不语。只是几分钟后,夜晚呼啸而过的凉风吹的脸微微刺痛,露在外面的腿也觉到了寒意。“麻烦您把顶棚关上。” “什么?”某妖孽故作不解的大声问到。 向暖阳再次努力的把声音拔高,“把顶棚关上。” “听不见!”某妖孽继续充耳不闻,其实心里早已乐翻天。怎么可能会听不见呢?在m国情报局那些年早就练成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 向暖阳咬咬牙,只得倾身向前,把嘴唇尽可能的离的他耳朵近一点,大声喊道:“麻烦把车的顶棚关上。”实在是没办法,夜晚的风太凉快了,身上穿的又少,若这样回去,不感冒才怪,而马上就比赛了,嗓子不好会影响发挥。 要不是因为这些,自己才不会离妖孽这么近,甚至近到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向暖阳对香水向来没有研究,只觉的那味道让人心里一荡,有着说不出的诱惑和危险,后来才知道那香水的的名字叫范思哲,而那妖孽也是范思哲的忠实拥护者。从衣服到家具,无一不是。 范思哲以蛇王女妖为精神象征,象征着无与伦比的美艳,撩人,盅惑,让所有为范思哲美丽心动的人,使其不顾后果的张望,在惊艳过后被耀眼的艳丽石化,慑服。[]一如那个妖孽一样的男人君莫离。 可某女现在不知道啊,还傻傻的凑上来,喊完后还没来得及坐回去,某只妖孽突然转头,向暖阳只觉得冰凉的脸上被什么软软的东西重重的一压,身子一僵,猛然坐了回去,不可思议的盯着笑的一脸荡漾的某妖孽,愤愤不已,这混蛋刚刚对自己做了什么?刚刚那听不见都是假的吧?就是为了这个?果然是情场浪子,色狼! 可惜君莫离对某女眼里的控诉不以为意,轻轻的安了一个按钮,顶棚缓缓的关上了。顿时外面的风声已听不到,只听见某妖孽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声音,“美女真是太客气了,本来小事一桩,助人为乐乃快乐之本嘛!没想到美女这么热情啊,还把脸主动贴过来。虽然小爷很为难,可也不忍违背了美女的心意,这亲也亲了,谢意就算收下了,不过到此为止,可不要再说什么以身相许的话,小爷的原则性是很强的,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无弹窗广告)” “闭嘴!”向暖阳终于受不了他在那里自作多情的自说自话,恨恨的咬牙切齿。不是随便的人?你随便起来就不是人好吗?头开始隐隐作痛,觉得上贼船了。这混蛋就是一披着画皮的狼啊! 君莫离无辜的撇撇嘴,见某女那变得悔恨相加的小脸,终于很好心的住了嘴。好吧,反正偷袭的目的也达到了,就暂时放她一马。 不过话说刚刚的感觉还真有些意犹未尽啊,那娇嫩细腻的肌肤没有一点的脂粉味,香甜的就像亲在了棉花糖上。若是亲在那张红艳艳的小嘴上,是不是会像亲在花瓣上一样啊? 君莫离为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扮演情场浪子这么久,逢场作戏也不是没有,可是最多亲亲女人的脸,就那样,自己回去后还要恶心的刷三遍牙才行。女人的嘴是自己从不触碰的雷区,那会让自己觉得很脏,可现在竟然有这种不可思议的念头,就连刚刚的做戏也没有一丝做戏的勉强,相反还有一丝偷香窃玉的欣喜。 向暖阳可不知某妖孽正在剖析他那变态的情感世界,见他难得沉默不语,心里倒觉的庆幸,不然一路被他念回去,估计自己连跳车的心都会有了。 不过这一安静下来,向暖阳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好像从暖益出来后,自己的手机就一直没响过。就是没电话,垃圾短信也应该有一条吧?以往可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难道又没电了吗? 不解的拿出来,随意打开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老天!几十个未接电话的提示在不停的闪烁,这才郁闷的想起自己为了不影响上班,手机调成静音模式了。 急忙一条条翻看,有大叔的一个,小乔的一个,剩下的是两个没有标注名字的号码,数字牛的不得了,两个也是出现的频率最多的号码,每个都有十几次。 八为主的号是柏玉树的,这么多九的又是谁的?心里有个模糊的答案却不敢肯定,正蹙眉想着,就见屏幕上那一串张扬的八开始不停的闪烁,向暖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按下了接听键。 一接通,那边似乎楞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会有人接听一样,默了几秒,接着就是可以媲美狮子吼的声音,“他妈的向暖阳,你死哪儿去了?” 那声音震耳欲聋,向暖阳不由把手机拿的离自己远一点。某位妖孽也被这一生吼给拉回了游离的沉思,狭长的桃花眼闪了闪。车不着痕迹的加快了速度。 向暖阳被吼的气结无语,这混蛋,刚刚在吃自己做的菜时怎么不吼啊?不是说吃别人的嘴短吗?这臭脾气又发的哪门子火,自己还憋着一肚子呢! 听着这边没有声音,连呼吸也是清浅的几不可闻,那边正开着车,拿着手机像没头苍蝇一样乱闯的柏玉树一下子慌了神,手颤的几乎驾驭不了那平时最引以为傲的车。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原地,尖锐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听着心惊肉跳。 “向暖阳,你在吗?”这回说的话再无刚刚那暴怒的气势,就像一个鼓鼓的皮球一下子爆破了,变得紧张不安,小心翼翼。 没办法,柏玉树从小到大什么时候怕过啊,可现在终于体会到那种叫做害怕的感觉了。从发动车子就一直不停的打电话,可一直无人接听,那种惶惶不安的感觉折磨的一颗懊悔的心七上八下,一会儿忧心是不是遇上坏人,一会儿又寻思是不是迷路了,心乱如麻的开车在附近乱闯一气,却让某妖孽占了先机。 ------题外话------ 二更送到,感谢亲们的鲜花,感谢大家的支持! 第五十七章 两位爷的电话 甚至慌乱到六神无主的时候想动用自己隐藏的势力,只为寻找这个女人。谁知此时电话竟然接通了,那心里所有的担心,害怕,不安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像开炸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担心如果不这样做,也许自己会被那失控的洪水所吞没。 可是没有回音,那滔天的气势顿时化为灰烬。 却说向暖阳听到那突然转变的声音,表情一怔,那声音低低的,轻轻的,那语气仿佛是怕重了高了自己就会消失不见了一样。心里莫名的就像被针扎了一下,他这是在担心自己吗? 轻咳一声,掩饰心里那涌上来的异样,让声音听起来像平时一般自然平静,“我在啊,有什么事?”那边又默了一下,似乎是被什么吓到似的不确定的又颤声叫到,“向暖阳?” 向暖阳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有一天会被人叫的这般小心翼翼,如捧着一个稀世宝贝似得珍视。心里轻叹一声,低柔的应道,“嗯!我在。” 谁知电话那边的大爷就是一破坏和谐气氛的主,停顿了几秒后,却是一声不解风情的怒吼,“你他妈的耳朵聋了,爷打电话也不接,是不是又跑到你哪位哥哥家做菜去了?” 向暖阳再次气结无语了,亏自己刚刚还觉得像被当成宝贝似得珍视着,这一下子马上就变成不值钱的瓦罐给啪的摔地上了。 这位爷就是见不得别人对他几分钟的好脸色是不是?而且能不能别总提做菜的事啊?还哥哥?当自己是大众妹妹啊?喜欢到处乱认哥哥? “我手机调成静音了,没听见,不过你再这么吼下去,以后就永远都听不见了。” 那边的柏玉树听着那没好气的声音,哼了一下,不过声音到是小了几度。“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车上。”向暖阳扫了眼旁边的妖孽,那貌似正在专心的妖孽好像有感应似得转头,桃花眼跟有职业病似得又抽了下,某女白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车外。 “谁的车?”那边似乎一下子精神就绷了起来,声音不自觉的变得凌厉而僵硬。 “是?、、、”向暖阳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就听那边已传来不耐的低吼“谁的?是不是个男人?” 向暖阳就哀叹了,“是云腾集团君莫离的车。”还是实话实说吧,这别墅能有资格往来的京城也就那么几个人,自己撒谎反而让他更加疑心。 听到君莫离三个字,柏玉树一张俊颜忽然变得晦暗不明,是有意还是无意?他m国的背景,突然来华国的目的,都让自己隐隐觉得不安,一时陷入沉思。(.无弹窗广告)那黑夜里不自觉就散发出来的凌厉的霸气,那里还是老爷子口中只会玩游戏赛车不学无术的野马啊? 不过柏玉树再想到那张比女人还要美的脸,心又开始抑制不住的冒酸气,“要不爷过去接你?”放在那男人身边实在太不让人放心了,虽然来华国不久,可那情场浪子的名号早已传的是人尽皆知。 向暖阳听到某位爷沉默半响,突然吐出来的有些别扭的声音,微微一怔,接着马上快速的说道:“还是不要了吧,我已经到了中心路了,再十几分钟就到学校了。” 柏玉树顿时被某女的不领情羞恼成怒了,自己什么时候主动却接过女人啊,谁知第一次开口竟还被拒绝了,“不识好歹的女人,当爷很闲是不是?爷是怕你看上人家的美色,做出有辱门风的事。”说完,啪的挂掉了。 听着话筒里那嘟嘟的声音,无语的抽了抽嘴角,这就算说完了?还有辱门风?大少爷你酸不酸啊?再说你是我们家什么人啊?还管得着我们向家的门风? 恨恨的腹诽半响,把手机静音又调回铃声,刚想给小乔打过去,栀子花开的声音响起,看着那一组以九为主的号码,犹豫一下还是接通了,“喂,你好,我是、、、”还未说完,那边就响起一声仿佛蕴含了无数复杂感情的喊声“阳阳。” 阳阳?这是在叫自己?向暖阳听着这意味着亲热的一个称呼,不由一怔,听声音应该是江月初,可是理智上又觉得不应该是他。那个清冷淡漠的人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那一声就像久别重逢的恋人,有惊喜的震颤,有浓浓的思念,有不可抑制的情意,让听到的人心酸,心痛,心醉。 其实情不自禁的喊出这一声,江月初也被那里面所蕴含的情意惊到。可是一切就是那么自然的甚至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刚刚过去的那几十分钟里,那担心,自责,懊悔,紧张都一点点渗入了骨血,在电话接通的刹那,全都化为阳阳那两个字疯涌而出。 “你在哪儿?”这一声比刚才就要平静了许多,江月初把车缓缓停在了路边,强自压制着不稳慌乱的气息。 向暖阳还在为那一声阳阳所包含的情意所震撼,惊讶,心慌,可听到这一句,顿时自嘲的一笑,江月初是谁?那是天上高不可攀的月亮。就算被那光辉所照到,那温度也是冷的。 调整好情绪,淡淡的说道:“我在云腾集团君莫离的车上。” 那边似乎没有想到似得默了一下,接着声音清冷的命令道:“把手机递给君总。” 听着那话通里传来不容置疑的的口气,向暖阳不屑的切了一声,这是什么人啊?明明刚刚说话的感情还饱满的像秋天的果实,怎么转眼几分钟就瘪的只剩下果核了?变化多端的也不怕精神错乱了? 正腹诽着呢,转头就见某妖孽一脸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看,那打量的目光好像自己脸上有花似得,让心里莫名的不舒服,不由没好气的把手机递给他。 君莫离听着那两位太子爷或暴怒或清冷的语气,心里一时千回百转,这小女人怕是当局者迷了,那里面包含的关心连自己在旁边听得人都感受到了。看来三人之间的关系果然不简单啊,不知为何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 某只妖孽的桃花眼虽然还是笑意盈盈,可向暖阳还是敏感的觉得他身上那放荡不羁的气息变了。那气息很冷,与江月初的清冷不同,是属于黑暗的阴冷。 第五十八章 叫你暖儿 君莫离狭长的桃花眼里一抹幽光一闪而逝,笑得却是更加妖娆,“哪里,江部长客气了。能送美女一程,莫离求之不得。而且即使要谢,也不能让江部长破费啊,更何况美女刚刚已经很热情的表达了谢意,莫离也却之不恭的收下了。” 说到道谢时还意有所指的扫了眼某女那娇艳如花的容颜,配合似得咂砸嘴。 感受到那不怀好意的注视,向暖阳面色一热,猛地抢回了手机,怕他再不管不顾的胡说八道一通,他不要脸,自己还要呢。“君总刚刚在开玩笑呢,大恩尚且不言谢,这么不足挂齿的小事,君总哪里好意思开那个口。” 说道最后忍不住咬牙,这妖孽不但开口,还吃了自己一口呢。 某妖孽自然看到某女那咬牙切齿又不得不忍的小模样,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风情万种啊。 向暖阳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这会算是想明白了,这也是一变态的大爷,你越生气,他就越高兴。 电话那边的江月初还在沉思君莫离那一番话的用意,听到某女情急的解释,不但不放心,反而更疑心了,“真的?” 又是那轻飘飘的不带一丝分量却偏偏迫人的声音,向暖阳心里一紧,却是斩钉截铁的回道:“真的,比珍珠还真。”自己可没脸说出口,最重要的是旁边还坐着一个擅长颠倒黑白的妖孽,只怕自己一番解释说下来,反倒变成自己投怀送抱,某人却勉为其难的戏码。 那边的讲月初突然沉默下来,这无声的沉默让向暖阳开始紧张,不安,开始胡思乱想,不知道这位爷下一秒说出口的是什么? 半响,那位爷却吐出一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回去把衣服洗干净,明天送到我办公室。” 向暖阳一时跟不上那位爷跳脱的思维,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楞楞的应了一声“好”。这是信了还是不信啊?怎么又扯到衣服上了? 那边突然紧接着又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女孩子要矜持。” 向暖阳听的糊里糊涂,不明所以的回了一句“嗯!”这是常识哎,还要你提醒? “回学校后给我打个电话。”那不容置疑的语气,让向暖阳又下意识的说道:“好。” 直到那边似响起一声低笑,向暖阳才回过神来,猛然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不由的羞恼,还想再说什么补救,那边却好像察觉到她的想法似的,不给一点机会直接就挂断了。让某女欲哭无泪啊! 这算什么?不是下定决心不再有交集的吗?怎么明天又要去给他送衣服啊?还有那句女孩子要矜持,怎么一个一个都对自己的人品不放心呢?难道自己在那两位爷面前表现的很花痴吗?好像一直都是他们在占自己便宜吧?尤其最后那句就更怪异了,他是以什么身份来约束自己啊? 愤愤不已的收起电话,才发现车子已停在了学校门口,晚上九点多,门口依然人来人往的,那张扬的豪华跑车一下子就吸引了无数人好奇的视线。 向暖阳不由自主的把身子放低,这要是被别人看到,明天自己被包养的传闻就能满天飞。焦急的催促着那毫无所觉,笑的意味不明的妖孽,“快,开的离门口远一点。” 君莫离那笑就突然变得有些冷,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危险缓缓的倾身向前,那身上散发出来的魅惑的香味逼得某女一个劲的往后扬。“怎么美女不喜欢被人看到坐小爷的车回来?还是不愿让人知道与小爷我在一起?还是不愿意和小爷我扯上关系?” 那不都是一个意思吗?向暖阳被那鼻息间吸入的香气扰的心神荡漾,又被那一番话搅的头昏脑涨,双手抵在那还在不断逼近的胸口上,情急的喊道:“不是!都不是!你别再靠过来了!” 君莫离感受到那一双柔软的小手放在胸口的敏感上,身子一僵,两人的气息亲密的纠缠在一起,那如莲花般清雅的体香诱的他忍不住深吸一口,吐出的声音沙哑而魅惑,“那是什么?” 向暖阳使劲用力推,却纹丝不动,心里不由抓狂,一个一个的都练过是不是?看来不给他个交待,他是不会轻易罢休了。秋水似的眸子闪烁着,躲闪着那双勾魂摄魄桃花眼的追逐,“是害羞,是我害羞了,行吗?” “害羞啊。”某妖孽拉长了音听不出任何意味,片刻突然又笑的一脸荡漾,“原来是害羞啊,嗯,看你这红扑扑的小脸,确实是害羞的样子。”某女恨的牙痒痒,自恋的混蛋,那是气的,是气的! 谁知末了那妖孽还恍然的又加了一句,“没想到你竟然也对小爷我存了心思。果然人长的太好也是一种罪过啊。” 某女彻底无语了,这混蛋的自恋已到了没脸没皮的高深境界了。是对你起了心思,不过是一脚踢开的心思。“你可以起来了吗?” “当然可以,”某妖孽回答的很干脆,可身子却无动于衷。“既然美女对小爷我有了心思,那小爷怎么着也得问一下美女的芳名,不然岂不是太伤美女的心了?” 向暖阳无语的翻来个白眼,无力道:“向暖阳。”心里突然生出一种预感,今日沾上这个男人,以后都不会消停了。 君莫离自言自语的喃喃着,“向暖阳?暖阳?阳阳?”那蹙眉沉思的样子似乎是在为选哪一个名字纠结,突然桃花眸子一亮,如万花齐开,“好,小爷决定了,以后就叫你暖儿。” 向暖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还以为阳阳就是最肉麻的了,没想到后面还能叫出更肉麻的来,果然一山更比一山高啊。“请叫我向暖阳就好,”我们还不熟,不要太不把自己当外人。 “向暖阳?那多见外啊,那岂不是对不起你对小爷的一片心思,还是你对暖儿这称呼不满意?觉得不够亲热?不然叫宝贝,达令,小甜心、、、、、” “停!”听着那一个比一个恐怖的称呼,向暖阳忍不住吼到,再听下去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吸气吐气,无奈的咬牙,“还是暖儿吧。” 第五十九章 送你礼物 “暖儿终于发现这个称呼的好了,嗯,也不枉小爷我一番绞尽脑汁的深思。(.好看的小说)”某妖孽仿佛看不到某女那不甘的小脸,大言不惭的说道。 向暖阳一眼都不想再看这妖孽,闭眼,“可以开车了吗?” 某妖孽一脸茫然,“嗯?难道爷还没开?”不慌不忙的坐直身子,看了看外面不断朝这里张望的人,恍然大悟道:“喔,爷忘了。” 装,你使劲的装,某女暗暗咬牙。突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车子猛然发动一下子窜了出去,那惊吓还来不及开始,车子又噶然而止。 前仰后翻,好吧,本来就愤怒的向暖阳出离愤怒了,恨恨的瞪着表情无辜的某妖孽,呼吸急促,娇唇微颤,却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某妖孽一脸不解,还在不知死活的问着,“怎么暖儿好像不高兴?难道是怨车开的太快,不舍得这么快就与小爷分开?没关系,小爷我还有点时间,可以再留一会儿,而且这里人少清静,正适合互诉衷情。” 某女猛的捂住耳朵,尖叫了一声,毫不淑女的下车,摔门而去,再呆下去,自己一定会被这只长得像妖孽的唐僧给气疯了。他说的那是人话吗?那是紧箍咒啊!(话说某女难道你认为自己是大师兄了?果然被气糊涂了。) 车顶被打开,君莫离笑的妖孽无比,那是从内心所散发出来的愉悦。不管前面的某女看不看的见,就热情的挥着手,大声喊着,“暖儿,再见!要记得晚上想我喔!” 向暖阳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跑起来,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优雅,什么风度了。只要能早一点摆脱后面的妖孽,让她学土行孙遁地都愿意啊! 直到那秀美的背影消失不见,君莫离才收回视线,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熟练的点了一支烟,姿态优雅的吞吐着。 烟火缭绕后,那张如妖如魔的脸高深莫测,晦暗不明,如暗夜修罗,浑身散发着冷咧的气息,哪里还有一丝嬉皮笑脸,放荡不羁的影子。 想着刚刚的那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忽然心里就升起一丝曲终人散的凄凉,接着又不由的自嘲,生活在黑暗里的人怎么还妄想温暖呢?来华国的目的言有在耳,不管什么人挡了自己的路,必除之! 狠狠的把剩下的烟头掐灭在自己的手心,那烧灼的痛依然遮掩不了心里那针扎似的陌生感觉。油门猛然踩到底,车子疾驰而去。所过之处,惊叫声起。 却说向暖阳一口气跑到了学校的女生宿舍楼下,那劲头都可以媲美参加校运动会时跑步比赛了。(.)背倚着宿舍楼下的桂花树,呼吸急促,香汗淋淋,一吸一呼之间,那夜里清凉的空气把心里的愤怒,烦躁给慢慢的赶了出去,被刺激过度的心渐渐恢复过来。 神思一清明,就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一路上自己只顾着给那两位大爷打电话了,竟把大叔的给忘了。 有些自责的急忙拿出手机,拨了出去,似乎只响了一声,那边就迅速的接起,那速度让向暖阳一怔,难道大叔一直在等着吗? 纳兰逸确实一直在等着,晚饭后,正在和家族的长老们讨论医院举报信的事,江月初突然给自己打电话,竟是为了询问向日葵的手机号码。他找向日葵有什么事呢?想到上午品茶时他那不在状态的表现,忽然心里升起一个奇怪的预感,他那与以往不一样的行为也许与向日葵有关。 那种预感让向来宁静的心思变得有几分慌乱,冲动的拨打了电话后却无人接听,之后冷静下来却不敢再打,想着她见了号码一定会回复的,可谁知这一等竟是两个来小时。其间几度失神,引得父亲不快。耐心在紧张不安中一点点消失殆尽,终于熬到开会结束,忍不住再拨,却是占线的提示,而这一占线就是半个小时。 各种的猜测里,纳兰逸变得犹豫不决,电话迟迟不敢再拨,没想到它却自己响了。从来不知道手机的铃声可以好听的如天籁一般,迫不及待的接通,只为了听一听那让自己心安的声音,“向日葵?” 听到那一声急切又带着忐忑的向日葵,向暖阳心里的自责更加强烈了,“是我,大叔,对不起,我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没有听到你的电话。” 纳兰逸只觉得这一句简单的解释就让自己猜测不安的心得到了救赎一样,俊逸的容颜浮上一抹温柔的笑意,低声说道:“向日葵没事就好!” 好一句向日葵没事就好!这就是大叔,总是为自己着想,不问任何缘由,对自己无限宽容的大叔。向暖阳吸吸鼻子,为这份温柔体贴感动了,“我很好,大叔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纳兰逸一时有些沉默,半响心里叹息一声,柔声说道:“没事,很晚了,早点休息吧。”不是不想问,只是不知道自己以什么身份问。 向暖阳总觉得大叔好像心里藏了什么心事一样,想起下午在顶楼喝花茶说的话,难道是因为那件事?不由的蹙眉,语气却轻快的说道:“大叔也早点休息,不许想着工作睡喔,如果能做个好梦的话,明天我就奖励你一件礼物。” 衣橱里有一个自己早就做好的向日葵坐垫,金黄的花朵,绿色的叶子,栩栩如生,颇费了自己一番心思和时间,本来想等到大叔过生日的时候送的,可是现在送也许更有意义。因为那个坐垫的的反面自己绣了一行字,‘希望你永远坐在向日葵上,即使沮丧,也会面朝阳光。’ 纳兰逸低落的情绪顿时不翼而飞,声音里掩饰不住那一丝惊喜,“真的?” 向暖阳重重的点点头,有些俏皮的说道:“不过大叔要表现好才有喔,明天我会去医院亲自检查的,如果起床后的脸色不好,达不到我的要求,礼物可是会被没收的啦。” 那边的纳兰逸低笑出声,丝丝缕缕的缠绕着向暖阳的一颗心,酸酸甜甜的,带着些满足,虽然自己所做的不多,能听到这笑声就足够了。 纳兰逸又如何不懂呢?胸臆间都是满满的感动和欢喜,那吐出的声音化成了春水,“好,都依你。” 向暖阳在这边甜甜的一笑,“晚安,大叔,明天见!” “晚安,明天见!”挂断电话,纳兰逸推开书桌上哪一份份等待批复的文件,身心轻松的站了起来,在一面巨大的墙上,温柔的画了一株向日葵,于是那一片壮观的花田里又多了一株。 熄灯,上床,想着那张精致的小脸,带着雀跃的期待安然入睡,果然一夜好眠,美梦连连。 第六十章 发错短信 却说向暖阳挂断电话后,本来也心情轻松的想上楼睡觉了,谁知没走几步,看到了手里一直紧抓着的手提袋,那美好的心情顿时就郁闷了,想起那位爷来,不由就想起那莫名其妙答应他的话来。[.超多好看小说] 皱着一张小脸,打还是不打呢?还真是个问题。纠结半响,终于决定发个短信好了。删了再写,写了再改,最后编辑好的内容只有四个字,‘我已回校’就急忙发了出去,再不当机立断,恐怕自己又要觉得内容不合适了。真不知道自己这性子怎么在他面前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 半响,手机没有动静,向暖阳一怔,那位爷没反应?说不出心里是失望还是失落多一些,皱眉打开一看,不由骇然一惊,刚刚自己一匆忙竟把短信发到那位柏大少爷手机上了,小脸顿时抓狂了,忙又把短信息发了一遍,心里那个郁闷啊,老天,自己这倒霉孩子,明明一个也不想招惹,这下好了,一下子就是两个! 正感慨着呢,电话突然响起,向暖阳吓了一跳,看着来电显示上那一组号码,哭丧着脸不愿意接,直到那执着的铃声引得路过的人好奇侧目,才无奈的接起,支吾着刚开了个头,“那个、、、、”就被一阵噼里啪啦的吼声给打断了,“你闲着没事干啊,半夜三更的发短信吵得爷睡不好觉!” 向暖阳嘴角开始抽了,看看周围人来人往,大少爷,这是半夜三更吗? 那边别墅里站在一边的原山嘴角也抽了,大少爷,您什么时候这个点睡过觉啊?您一直拿着那个手机坐在沙发上纠结了好半天了好吗?难道不是在犹豫要不要主动给人家打电话?现在人家主动发短信来了,你怎么又吼上了呢?吼就吼吧,怎么还吼的一脸喜悦的表情?真的,原山发誓这辈子是第一次见有人可以弯着唇角吼人的,还这么理直气壮。 原山觉得大少爷最近的表现有些脱离正常人的思维了,很认真的想着要不要报给老太爷呢?若是知情不报耽误了什么治疗,自己这个司机兼保镖兼保姆兼半个厨子的人可负担不起。 柏玉树不承认自己看到那四个字的心情是欣喜若狂,犹豫了半响,却不知该回复什么回去,总觉得写什么都不能表达自己的意思一样,纠结半响,忍不住羞恼成怒了,所以就有了上面的那一番怒吼。 向暖阳可不知道某位爷这别扭到变态级别的心理,觉得自己果真是闲着没事找挨骂啊!吐出一口气,突然很小声的道:“对不起,柏少爷,我群发短信呢,你放心,我一会儿就把你的号码删掉,以后就不会再吵到你睡觉了,晚安。” 向暖阳说完果断的挂掉电话,哼了一声,现在看你还睡不睡的着?(话说暖阳也是有脾气的,有手段的,也不是那么好骂的,某爷骂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上楼,进宿舍前,向暖阳又不放心的翻看了一下手机,没有未接电话,也没有短信,心里忽然就有些生气,没有礼貌的混蛋,不会说对不起,难道也不知道有来有往吗? 世外桃源,水上别墅,江月初站在敞开的窗前,盯着暗夜里模糊的湖面,容颜沉静如水。手里一直把玩着一直手机,眸子似有意又似无意不时的扫过那没有反应的屏。 直到很短促的响起一声,剑眉一簇,却是很快的打开短信,看到那上面只有四个字,我已回家,简短的就像几十年前发电报一样,眉不由蹙的更紧,这个小女人就不知道多些几个字?却忘了自己一直不就最喜欢下属写的报告简介不拖沓吗? 沉默半响,编辑好的内容终究还是没有发出去,那七个字在指尖反复温柔的流转,最后又都收进了心底。那七个字是,知道了,好好休息。 却说柏玉树第一次被人挂掉电话,怔楞半响,突然爆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怒吼,“他妈的笨蛋女人,爷说完了吗?竟敢挂爷的电话!你敢删掉爷的号码试试?”又想起那条让自己欣喜若狂的短信被某女一句群发短信就无情的给抹杀了!那说不出是失落还是难受的怒火燃烧的更盛了! 猛的一脚踹在茶几上,“去他的群发短信,原山,通知柏氏旗下的所有手机工厂,取消群发短信这个功能!” 被点到名的原山正在为踹的支离破碎的茶几默哀,听到这话,惊的一个趔趄。大少爷,那群发短信怎么又招惹到你了?再说那功能多实用啊,尤其过年过节的时候。 只是看着大少爷那怒气冲冲一副想找人练手的架势,很识相的迅速走开去传达旨意了。自此后,柏氏出产的手机果然都没有了这个功能。 而柏大少爷也承了某女的吉言,一夜无眠好啊,不用被吵醒了! 再说向暖阳皱着眉回宿舍后,面对小乔和圆圆又是一番解释。尤其是圆圆看到手里提着的那身男装。大惊小怪的直呼,“阿玛尼啊,天哪,完美和奢华的象征。什么时候让我能遇上一个穿阿玛尼的男人啊?”幻想和惊叹过后就是一番八卦的狂轰滥炸。 向暖阳只简单的说是暖益的客人的,自己不小心弄脏了所以拿回来清洗而已。坚决否认了圆圆口中那什么艳遇的三俗桥段。 小乔到没有说什么,只是盯着暖阳洗衣服的样子有些出神,应该还有故事吧?不然暖阳为什么露出那种又怒又怨又委屈的表情。 朱圆也盯着那洗衣服的动作迷惑不解。平时暖阳做事最是优雅,即使最普通的动作也比别人做出来好看。可现在?看看那力道大的好像跟衣服有仇似的!这心里那个疼啊!大姐,那是阿玛尼啊,怎么能当抹布似的搓啊?也亏的那衣服质量好,第二天晾干后,依然光鲜如新。 第六十一章 漂亮变身 早上,向暖阳从操场跑步回来,出了一身的汗,可心情却是没有过的轻松愉快,果然跑步能排解心里的垃圾。[] 冲完澡,裹着浴巾站在衣橱前,看着那牛仔衬衣占据了大半个地方,仅有的几条裙子被可怜兮兮的挤在一个角落里,无人问津,不由的失笑,这几年为了打工方便,都忘了穿裙子是什么感觉了。 一时心血来潮,不由的拿出一件浅咖啡色的雪纺裙穿上,及膝的裙摆如层层波浪,恰如其分的把圆润白皙的小腿露了出来。腰上白色的丝质腰带打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把纤细的腰肢束得不堪一握。圆领无袖,那如牛奶般嫩白细腻的肌肤再无遮掩的沐浴在阳光下,发着如玉的光泽,引得人恨不得上去摸一把,感受掌下的那份柔滑。 朱圆看见她一反常态的穿起裙子,不由吃了一惊,今天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不过话说暖阳穿裙子可真漂亮啊! 清纯中带着小女人的妩媚,以往那被宽大的运动装遮掩起来的好身材此刻一览无余,凹凸有致的让女人见了羞愧,让男人看得疯狂。见她正要把那一头瀑布似的秀发扎起,忙上去拦住,“不要扎起来,暖阳,这样长发飘飘的多漂亮啊。(.无弹窗广告)” “可是好热,也不利落。”向暖阳停下手里的动作,蹙眉道。 “这好办!你就放心的交给我吧。”朱园自告奋勇的把暖阳拉到镜子前,三下两下,一个漂亮的公主发型就做好了,不得不说,圆圆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 向暖阳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吃惊,这是自己吗?瀑布似的长发批散在后背,两边的从耳际开始编成四股的麻花辫,再拉到后面挽成一个自然的花苞。既甜美又优雅,再加上裙裾荡漾,飘逸美好的就像要乘风而去的仙子。 再看看朱园和小乔那亮晶晶的眼神,顿时有几分不自在,忽然没了穿出去的勇气,就想脱下来,朱园上前一步慌忙拦下,“不要脱!这样多漂亮啊!比公主还公主呢。比赛开始后你总要适应穿裙子的,总不能穿运动装就上台表演吧?” 这次小乔难得没有驳斥朱圆,也符合的劝道:“是啊,暖阳,就穿着吧,你不知道你穿裙子漂亮的都要让我嫉妒了!” 听着小乔难得会用这么夸张的语气,向暖阳不由的失笑,还想再说什么,朱园却拉着自己的手就想往外走,“不要再犹豫啦,你看看外面那些人的目光就会知道你今天的选择是多么的正确!之前那几年啊,好身材都让你给糟蹋了。” 向暖阳那个无语啊,感情圆圆你拉我出去是想让那些男生欣赏我的好身材的?眼看就要出门,忙情急的喊道:“等等,圆圆,我还没拿东西呢?” 说出这话才算摆脱开圆圆那双手的牵制,匆忙从衣橱里找出那个包装好的坐垫连同那身衣服都塞进手提袋里,在她迫不及待的催促下,三人出门。 果然如朱园所言,一路上那惊艳的目光就没消停过。凡是路过的雄性动物看着那玲珑有致的好身材,无不口干舌燥,兽血沸腾。那细致如瓷的肌肤更是引得人心里蠢蠢欲动,猫爪似得难受。 小乔对那些热情的目光渐渐有些吃不消,不时的瞪一下那过火的注视。圆圆则与有荣颜的春风满面,而向暖阳这个主人公则被盯得浑身不自在,虽然已尽量无视的走过,奈何那注视的目光太多了,那温度又太过于炽热,只觉得再被这么盯下去,自己非焦了不可。 同时心里也不由的郁闷,至于吗?不就穿了一件裙子吗?就这么被当成外星人似的观看。满大街都是穿裙子的好不好? 向暖阳不由自主的就加快了脚步,圆圆还在一边安慰着,“没事,习惯就好啦,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第一次就是有些不舒服的,以后你就视若无睹了。” 小乔听着那怪异的说辞无语的撇嘴,深呼出一口气,这美女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只是今天的一切也许只是开始,以后暖阳风华初现的时候会引得多少男人追逐啊?早一点面对也好。 向暖阳对圆圆那没有营养的所谓安慰给安慰的更加欲哭无泪,习惯就好?难不成以后自己还要天天要受这种摧残?话说某女杞人忧天了,以后身边总是站着那几位爷,有哪个不要命的敢看啊? 早饭都没敢去餐厅吃,三人在外面匆匆用了点就赶去医院。在门口分道扬镳后,向暖阳直接去了松鹤楼。因为来的比较早,一路上并没有碰上几个人,向暖阳长舒了一口气,提着东西直接到了顶楼,想着赶紧穿上工作服遮起来,就万事大吉了。 没想到,到了顶楼,还没走几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在向日葵前正凝神伫立。向暖阳不解的眨了眨眼睛,大叔今天怎么也来的这么早?“大叔,早啊。”一边笑着走过去,一边自然的打着招呼。 纳兰逸本来正在想着某女会什么时候才能来,就听到那如泉水般的声音响起,顿时如闻仙乐。惊喜的转过身子,却在看到面前的那个风华初现的小女人时,眸子里的惊喜变成了惊艳。 那美好的身材竟引得一颗无欲无求的心开始蠢蠢欲动,激荡不止。目光好像黏在了她的身上再也挪不开。一直都知道她很美,却不知道可以美得如此惊心动魄。 向暖阳看着大叔那原本平静如湖的眸子此刻水光熠熠,胶着在自己身上,惹得那片肌肤开始发热。这才想起自己今日穿的这一身衣服,不由的有些不自在,面色发烫的轻咳一声,嗔怪的叫道:“大叔!”大叔怎么也这样啊?难道这衣服的魔力就这么大?(话说暖阳你在感情上咋这么迟钝呢?和衣服无关,是你,是你魅力大好吗?) 纳兰逸被这一声大叔给拉回了心神,俊颜倏地发红发烫,目光慌乱的移开,手脚无措的想说些什么,一开口才发现喉咙发干,吐出的声音暗哑不堪,“来、、来的这么、、早啊,向、日葵。” ------题外话------ 每位爷都开始出手啦,看温柔的大叔如何软玉温香抱满怀,看霸道的柏大少如何吃掉某女的眼泪,清冷的部长是怎么为某女做的人工呼吸。邪恶的妖孽是如何携恩图报?暖阳的第一次比赛以及各位爷精彩的表现,喜欢的亲们不要错过喔。 第六十二章 真假做戏 看着那温润如玉,飘然如仙的人露出一副做错事的表情,说出的话吞吐到打结,向暖阳刚刚的不自在顿时消失了,忍不住扑哧一笑,揶揄道:“大叔,你做了什么坏事了吗?这么心虚的样子,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我说到做到,没有睡好就没有礼物喔。”大叔这样子还挺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逗弄一番。 (话说暖阳你被那几位邪恶的爷给传染了,却忘记了自己就是因为太可爱了,所以才会被那些少爷们欺负的。) 纳兰逸听着那句做错事,讷讷的更是说不出话来。面色更红,浮在如玉的俊颜上,竟是好看到惊艳。 向暖阳一时有些看得错不开眼,没想到大叔竟然也有这么魅惑的一面,心里有什么砰的一声炸开,身子就是一颤。倏地撇开眼,忽视掉心里那异样的感觉,不自在的笑着说道:“开玩笑啦,看大叔的样子也知道睡得很好,呶,礼物就送给你了。”不知为何,这会儿有种慌乱的想要逃开的冲动,压制着,从手提袋里拿出那个包装好的坐垫,伸手递了过去。 纳兰逸望着递到自己面前的东西,终于回过神来,心思一下子都被那东西给夺了去,几步上前,欣喜的接过来,那不加掩饰的激动好像接过来的是一件多么珍贵的宝物。“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作为纳兰家未来的家主,从小到大收了数以不计的礼物,却没有一件让自己这么期待这么欢喜。 向暖阳仿佛也受到那份喜悦的感染,心里的满足把那份慌乱暂时给遮了过去,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是啊,大叔,快拆开看看喜不喜欢?” 纳兰逸拆封的手有些迫不及待,又有点小心翼翼,直到那个栩栩如生的向日葵坐垫完整的呈现出来,晶亮的凤眸更加水光潋滟。“这是向日葵亲手做的?”只是想到这个可能,一颗激动的心就颤的不能自已。 “是啊,手工有些粗糙,不过好在坐起来还是很舒服的,大叔不要嫌弃才好。”向暖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太贵的自己买不起,便宜的又觉得会亵渎了大叔的品味。自己做的经济实惠,又独一无二,更能体现自己的心意。 纳兰逸拿在手里细细的摩挲,那温柔的神情像是对待自己的情人一般,当看到后面绣的字,俊颜不由的动容,心里更是剧烈的震颤,知我者,向日葵,这样的你让我如何不爱,倾尽一生,不离不弃。 情之所至,纳兰逸猛地一把把那朝思暮想的人儿揽进了怀里,那柔软馨香的娇躯紧紧的停靠在自己的臂弯,一颗心此时此刻终于觉得完整了。 向暖阳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身子不由一僵,手提袋掉在了地上。一张小脸惊慌莫名,嘴巴也变得口吃起来,“大、、、、叔、、你、、?” 纳兰逸却突然急切的出言打断,说了一句貌似风牛马不相及的话,“向日葵,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再送别人这个好吗?”就让它成为自己的独一无二。 听到那莫名其妙的话,听着那声音里浓浓的期盼和请求,向暖阳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干巴巴的应道:“好!”只是心里还有些不解,这也不是多么好的东西,自己还能送给谁。 纳兰逸听着那一声好,手里搂的更紧,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自此融为一体,再也分不开。 “大叔。”向暖阳终于受不住的叫了一声,大叔今天这是怎么了,那力道大的好像要把自己压进他的身体里去一样。 一声痛呼把沉迷中的纳兰逸惊醒,慌乱的松开手,心疼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向日葵,我、、、” 向暖阳看不下去大叔那自责到痛楚又无助的样子,急声打断,“大叔,不要这样,我没事。” 纳兰逸那俊逸的容颜上依然挥不去那一抹痛色,又细细的检查了一下,才放下心来,可是随即另一个尴尬也摆在了两人面前,刚刚那情不自禁的拥抱该怎么解释呢? 一时两人都有些默然,眸光躲闪着,向暖阳那种想逃离的冲动又重新冒了出来。半响,纳兰逸突然张口,“向日葵,我想、、、” 话刚开了个头,就被向暖阳慌乱急切的截口打断,“大叔是不是想试试这个坐垫?”某女刻意逃避着刚刚的那个拥抱,不敢去想其中的深意。也不想让他给自己一个解释,情愿就这么鸵鸟的遮掩过去。 因为心里害怕,害怕当有什么揭开,两人再也回不到过去那般自在的相处。现在的自己没有风花雪月的心思,况且两人之间还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 所以,现在保持这样就好! 纳兰逸在心里长长的叹息一声,还是不能说吗?她害怕了,所以选择了逃避,那自己呢?除了等再无他法。不舍得去强迫他,更不忍心见她为难,她就是自己的劫啊,而自己明明在劫难逃,却甘之如饴。 轻柔的一笑,俊颜又温润的如一块千年的美玉,“是啊,我都迫不及待了,走吧。”率先转身朝着办公室走去。 向暖阳吐出一口气,揪着的心就松开了些,如果大叔真要说些什么,那自己也无能为力了。还好,还好,稳稳情绪,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提袋,心里又是一声叹息,迈步跟了上去,只是步子隐隐有几分重。 直到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办公室,拐角处的李长河才走了出来,心却依然处在震惊中恢复不过来。从来不知道那么淡泊宁静的一个人会爆发出那么强烈的情感。原来院长不管家里如何催促都不去相亲竟是因为这个小女孩! 半响,平静下来的心却又变得沉重起来,纳兰家能接受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女孩做未来的当家主母吗?此时的纳兰家族急需联姻来化解目前的危机,这是身为纳兰家人的责任和义务,不管是院长,还是纳兰家的两位小姐都义不容辞,想到这些望着办公室方向的目光不禁变得忧心忡忡,这一切到底要不要让董事长知道呢? 不说怕有一天两人受到的伤害更大,可若说了,依董事长的手段这小女孩怕是在这儿容不下了,到时候院长又如何受的了? 院长办公室,纳兰逸一周里只坐诊三天,剩下的就在办公室处理医院的经营事务。此刻坐在那向日葵的坐垫上,确实柔软舒适,只是手里的报表还是看不进去。 向暖阳坐在外间,看着大叔整理的疾病诊治方案,以前这可是自己最渴望的知识,可现在却几度走神。虽然刚刚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可是两人之间还是有些什么悄悄的改变了。 向暖阳一时心如乱麻,理不出任何头绪,想出去透透气,又担心大叔会想太多,纠结着一张小脸,坐立不安。心里哀嚎着,来个人吧,就是来个电话也行啊,来救救自己吧! 老天似乎最近待她不错,听到了她的呼唤,栀子花开的铃声开始响起,在静的诡异的办公室里听上去异常清晰。 向暖阳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一看,本来还有些欣喜是谁打电话来解救自己的,在看到上面的名字时,那欣喜顿时荡然无存。怎么盼来盼去把这位爷给招来了呢? 那上面显示的名字是坏脾气少爷,昨晚自己很没骨气的没有删,而且为了以后不会再弄错,编辑上了名字。 这大少爷这时候打电话来干嘛?难道昨晚没睡好又要质问自己,想到那震耳发聩的怒吼,不由的蹙眉撇撇嘴,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有那么大的肺活量? 眼看一首栀子花开就要从头听到尾了,向暖阳犹豫再三还是对着里间的正在办公的大叔喊道:“大叔,我到外面去接个电话。”跟那位爷说话总是说的跟吵架一样,自己的淑女形象可不想在大叔面前就这么个毁了。 “好!”纳兰逸正拿笔写字的手一颤,纸上留下一道晕开的划痕,好不容易做好的报表又得重新做了。 望着那迫不及待出门的背影,俊颜黯然,温润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痛色。 听着那一首栀子花开的铃声就不由的想起在纳兰大学传的人尽皆知的那一段表白佳话。她还是忘不了徐文竹吧?什么时候那一片向日葵才可以取代她心中的那一片栀子花? 向暖阳走到顶层偏僻的角落,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吵架的心里建设,才按下了接听键,不过却很有先见之明的把手机离得耳朵远一些。果然才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不耐的吼声,还隐隐伴着咬牙的声音,“向暖阳,你他妈的耳朵又聋了是不是?” —— 话说昨晚果然一夜没睡的柏玉树本来就一肚子火,就因为某女的一句话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夜,那种心神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心慌,害怕,自己是谁啊?从小到大被视为桀骜不驯,无人可以驾驭的野马,可现在却被那个笨蛋女人轻易的就给影响了。 一大清早就顶着两只熊猫眼来到公司,本来就看什么都觉得不顺眼,偏偏大家还都用那种怪异的眼神看自己,不就是来的早了一点吗?至于大惊小怪的就像看见外星人降临地球似得?真是没见识! (话说柏大少爷你早的不是一点半点好吗?是整整一个早上哎!翻看柏氏集团的考勤记录,你什么时候在早上来过啊?还顶着那严重睡眠不足的熊猫眼,人家要是不奇怪那才是真的奇怪了好吗?) 柏大少爷第一次早上上班的结果就是骂跑了五位主管,三位经理,一位副总,最后连原山都扛不住了,借去洗手间的理由躲出去了。 于是柏氏集团总部的全体员工集体哀嚎,求您了,柏总,您以后还是别那么早来上班了,太突然了,受不了啊!人家公司的总裁早来那是勤奋,您早来那就是大家的噩梦啊! 自此以后,柏大少爷有了可以正大光明睡懒觉的理由,那可是全体员工的强烈愿望啊。即使后来某女不愿意,只是听到那些员工字字血泪的哭诉,也只好无奈作罢。 柏玉树发了半天的火,可依然觉得心里堵着什么挥散不去。偏偏这时候徐卫东还不知死活的走进来,先是惊异的吹了声口哨,接着夸张的看看外面的天,再用力揉揉眼,怪腔怪调的叫道:“外面没下红雨,我眼也没花,那我们华国的太子爷,柏家大少爷,柏总裁怎么能这么早就出现在这里呢?啧啧,还画了烟熏妆,事有反常必有妖啊,让我来看看这妖气是出在哪儿?” 柏玉树随手拿起一个摆件就扔了过去,“你他妈的不想死就给爷滚出去!” 徐卫东伸手敏捷的接住,盯着那位爷一脸怒气的样子就像一只被困住的狮子,不由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卖起了关子,“等我说完了再滚也不迟,说不定你还不舍得了呢?” 柏玉树见他笑得意有所指,仿佛看透了自己的心事一般,顿时更加羞恼成怒,又拿了一件更大的扔了过去,“他妈的少在那儿自作聪明!滚!” 也亏的徐卫东和这位大少从小一起玩到大,经过这么多年的操练,对他那暴躁脾气有了一定的免疫力,换成谁在这么强大的火力下也该阵亡了,可徐卫东那就是一打不死的小强啊。 徐卫东又机灵的接住,这下子一手一个,对称了。看着那还要扔过来的东西,不敢再逗弄下去了,快速的喊道:“你可以打电话叫你的小野猫来做戏了。” 听到这话,柏玉树扔东西的手一顿,又缓缓的放回原地,俊颜紧绷,沉声问道:“什么意思?” 徐卫东见东西放了回去,才舒了一口气,大少爷,你扔的那是东西吗?那都是钱!把手里的东西也放回桌上,很欠扁的又慢条斯理的说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柏大少爷又开始瞪眼,手里也开始抓东西,“你他妈就是欠抽是不是?” 徐卫东终于不再吊胃口,貌似遗憾的摇头说道:“真不可爱,一点都没有幽默感,可怜那小野猫了,多有个性啊,一会儿指不定多失望呢?你说报纸上登的那照片的男主角为什么不是我呢?” 柏玉树无视徐卫东在那里摇头晃脑的叹气,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可以见到那个女人了。(.好看的小说)可心里坚决不承认自己等的就是这个可以正大光明找她的理由。 立即别扭的拿出手机,看着电话本里为数不多的那几个名字,好像带着股怨气,在那个笨蛋女人四个字上重重的一按,俊颜开始微微不自在,心里却有了丝莫名的期待。 谁知电话又是和昨晚一样没人接听,心里较劲似的恨啊,他妈的这个笨蛋女人是不是又调成静音了?一会让原山去通知手机工厂把这个静音功能也给取消掉。还好在最后一刻电话被接通了,那功能也幸运的保住了,可那股火却却怎么也忍不住了,所以才有了开头的那一番怒吼。 —— 向暖阳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柏大少爷,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啊!只是你就不会骂点别的?还真是词汇贫乏!“柏少爷,我在实习,接电话不是那么随便想接就接的。” 柏玉树听到这解释,怒火不降反升,觉得她那话的意思就是自己没有她实习来的重要,开始别扭上了。“爷不管那些,反正以后爷的电话你必须第一时间接!” 霸道!向暖阳在心里不屑的嗤了声,决定不和他争论这种没有意义也不会有结果的话题。“柏少爷,请问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 闻言,柏玉树默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吼道:“你马上到柏氏大厦来。”虽然声音还是有些高,可那气势明显虚了点。 “为什么?”虽然这会儿向暖阳确实想找个理由出去,可这个理由却不想是因为这位少爷。再说了,你说出去就出去啊,我又不是你的下属。 “让你来你就来,哪这么多废话?”柏玉树又火了,这女人就不能乖乖的听自己一次。 向暖阳用力吐出一口气,调整好急促的呼吸,不生气,不生气,注意淑女形象。“柏少爷,我正在、、、、、”实习那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那边的一声怒吼给打断了。“向暖阳,你那耳朵就是个摆设是不是?爷的话你就是记不住是不是?”好不容易先生不叫了,又改成一口一个柏少爷了。 泥人还有三分性呢,向暖阳也火了,淑女形象什么的都抛在脑后了。“柏玉树,你再骂一声试试?我就哪都不去了!” 听着某女那不顾形象的大吼,柏玉树怔了一下,片刻,不满的咕哝了一句,“什么臭脾气?耳朵不好,脑子也笨,现在连脾气也坏起来了!”在柏大少爷对某女的印象里,缺点又多了一条。 向暖阳被那句臭脾气给噎了一下,无语了,柏少爷,你那脾气好!就你那火爆脾气最好! 这边听得兴高采烈,眉飞色舞的徐卫东听到这句嘴角也忍不住抽了,一个脾气极端不好的人说别人脾气不好,怎么听着就那么诡异呢? 半响,向暖阳觉得被刺激到的情绪终于缓过来了,才无力的问道:“到底有什么事?你不说我不会去的。” 柏玉树默了一下,才有些别扭的开口,“昨天中午和你说的事,现在需要了,借你用一下!” 向暖阳想磨牙了,“怎么用?”大少爷,你就不会把话说的好听一点?就算你不会说好听的,拜托你说的清楚一点也行啊,听听刚刚那话说的,有需要了借你用一下,感觉像对待应召女郎似得!果然词汇贫乏真可怕! “来了不就知道了!”柏玉树的声音又不自觉的高了几度,女人还真是啰嗦! “我还没说要去呢。”向暖阳终于开始咬牙了。 “你说了,你敢不承认?”见某女要反悔,某爷的脾气又上来了。 听着那笃定的吼声,向暖阳也有些不自信了,难道自己真的说了?可是自己明明记得说的是‘你不说我就不去’啊?突然电石火光一闪,那位爷不会理解成‘你若说了我就去了吧’? 某女那个欲哭无泪啊,和这些思维理解都异于常人的大爷们说话那就是个考验啊!哭丧着脸还想再作一番垂死挣扎,“那个,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位爷不耐的打断,“现在,马上,立刻到柏氏大厦来!”霸道又快速的宣告完毕,啪的一声挂掉了。 这下子某位爷的心情爽了!不等别人说完就先挂断别人电话的感觉就是好啊! (话说,柏大少爷,你昨晚被某女那一个挂电话给刺激的感知系统都出现障碍了!) 向暖阳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抓狂了,这位爷要不要这么霸道啊?还立刻马上?自己连柏氏大厦在哪都还不知道呢。 想到昨天答应他的事情要做他的女人,浑身忍不住一阵恶寒,他让自己去到底要怎么做戏啊?不会有什么不纯情限制级别的吧? 向暖阳回到办公室对纳兰逸说要出去一下的时候,还在担心若他问起该怎么解释,可纳兰逸什么都没问,盯着那目光闪烁却依然清澈的眸子,只淡淡的说了一声“好”。 向暖阳这心里突然就有些愧疚,虽然具体说不出这愧疚所为何来,可那难受的感觉却是骗不了自己的。尤其是看到那一张俊颜不再是温润如玉,就像蒙了一层尘暗淡无光,心里一紧,脱口而出,“办完事,我给你打电话。” 那暗淡的容颜就忽的亮了一下,又是一声“好”,可这次那声音里就多了丝情绪。 向暖阳这心里就好受了些,临出门时,顺手提走了手提袋,自己可没忘今天还要把衣服给那位部长大爷送去呢。 走出医院,先去了附近的邮局,把两千块打到叔叔的账户上,望着银行卡上那剩下的可怜数字,无奈的叹气。沉默半响,心底的酸涩才渐渐散去。有什么关系呢?阳光总在风雨后!乌云上面有晴空!面包会有的,幸福也会有的! 迈步走出邮局时无意中看到几个人正在邮递包裹,看看自己手里的袋子,某女灵机一动,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 再从邮局出来时,向暖阳两手空空,心情轻松,希望那位爷在收到自己发的包裹时,也能优雅的保持沉默。你不是不愿回我信息吗?我还不愿见你呢! (好吧,某女也爱记仇了,某女使小性子了,某女要为她自作聪明的做法付出代价了。) 打车到柏氏大厦的路上,向暖阳盯着出租车上那噌噌上涨的数字,郁闷的哀嚎,老天,为什么柏氏大厦这么远啊?为什么京城的出租车这么贵啊? 当出租车终于停在柏氏大厦那兼具科技又时尚的大门口时,向暖阳朝外望望那高耸入云,一眼说不清有多少层的巍峨建筑,再看看手里打印出的收费单,欲哭无泪了! 坐在车上半响,在司机不解的催促下,慌忙说了一句“对不起,请再稍等一下”还是不情愿的拨了那位爷的电话过去。 坐在二十九层总裁办公室的柏玉树等的一脸不耐又忐忑,正想着那个笨蛋女人不会真的敢不来吧?一直拿在手里的电话突然就响了,看到上面的名字,无视徐卫东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猛地接起,咬牙道:“你是坐着乌龟来的吗?”足足让自己等了四十多分钟,话说自己从小到大等过谁啊? 徐卫东扑哧一笑,又在某位爷杀人的瞪视下,识相的闭了嘴,好吧,大少爷的冷笑话实在太幽默了,忍不住啊! 那边的向暖阳嘴角也不由一抽,大少爷,你还是骂人吧,你的冷笑话以我现在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欣赏不了啊!感受到前面的司机已经开始投来复杂的探究,无奈的硬着头皮,跳过前面那诡异的冷笑话,弱弱的问了一句,“那个现在、、我就在柏氏大厦的门口,你能不能下来?” 总裁的办公室通常都在顶楼哎,要是自己爬上去,这条腿还不得废了?况且出租费还等着他报销呢。 那边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某女会说出这么一番柔弱的话来,半响,问了一句,“为什么?” 向暖阳咬咬牙,硬着头皮继续说道:“那个,我不敢坐电梯,而且我也没钱付车费。” 那边又是愣了一下,半响发出一声听不出情绪的低咒,匆匆丢下一句话“笨蛋!等着我!”啪,挂了电话。 向暖阳终于舒了一口气,想着圆圆说在男人面前,柔弱是无往不利的通行证,当时自己还不以为然,没想到这会儿疾急病乱投医,竟然还蒙着了。至少那位爷没有大发雷霆,肯屈尊降贵的下来了。 话说某女,那是人家大少稀罕你,不然换成别人就是柔弱成病西施也没用。 柏玉树挂断电话,心里依然在为听到那句话而莫名的酸痛。急匆匆的站起来就要往外走,一直赖在办公室等着看好戏的徐卫东见状也一下子站起来,拦在了某个看起来有些失控的男人面前,“等一下,你要去哪儿,是不是你那只小野猫来了?” 柏玉树只不耐的吼了一句,“滚开!”就越过去继续走。 徐卫东情急的在后面喊道:“各路媒体的记者都潜伏在门口呢,你要是不想让她曝光,记的护住她的脸。我马上就带秦情下去,只要你们三人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那些怀疑秦情就是灰姑娘的谣言就不攻自破了。”说完,看着某位少爷早已走的不见人影,不由的自怜自哀,我容易吗我?为你们操碎了心啊!竟然都不领情,还真是不厚道啊! 虽腹诽着,却也一刻不停的去安排了。(话说徐卫东先生,你和那位爷认识了这么多年,他厚不厚道你还不知道啊?貌似喜欢看人家热闹也不厚道吧?) 柏玉树乘坐总裁专用电梯直接到了一楼,三部并两步的走出大厅,站在门口,墨玉似的凤眸锐利的一一在门前停留的出租车里扫过,却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好吧,不是某位爷的视力不好,实在是某爷对某女的印象还停留在扎马尾,穿衬衣牛仔的初级阶段。 坐在车里的向暖阳却是一眼就看到那从大厅里急匆匆的走出来的柏大少爷,倒不是说她的视力有多好,实在是某位爷那俊美绝伦的外表,那一身酷帅不羁的黑衣,那震慑全场的气势,都让他即使站在人群中也是显得那么鹤立鸡群。 向暖阳见他在自己身上扫过,不做停留,不由的撇撇嘴,大少爷,你不会近视吧?看到前面的司机早已不耐,只好开门下车,冲着那还在用眼神四下搜寻的某爷招手。 柏玉树焦急的巡视一圈却没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不由的开始蹙眉,正想着那笨蛋女人会躲到哪儿呢,就见到有个穿着裙子的女人在对自己招手,顿时一脸厌恶不耐的撇开眼,花痴的女人,要不是看在你长得与那个笨蛋女人有几分相像,爷早就一个狠厉的眼刀子飞过去了。 好吧,美若天仙,优雅如公主的某女被路过的男人那热烈的眼神盯到发烫,可在柏大少面前却被华丽丽的无视了。 向暖阳郁闷了,不至于吧?人就站在你面前你都视而不见,大少爷你该去医院挂个眼科看看了,你那视力实在令人担忧啊。无奈的叹气,再次招手并出声提醒,“我在这儿。” 听到这如泉水叮咚般悦耳的声音,柏玉树浑身一震,猛地转过身子,一双墨玉似的眸子在看到那个冲着自己招手的女人时,依然有着几分不敢置信的震惊。眼前这个清丽脱俗,长发飘飘,婷婷袅袅如一株水中白莲的女人真的就是那个耳朵不好,脑子不好,脾气也不好的笨蛋女人? 足足呆愣了十几秒,只觉得所有的心神,呼吸,甚至连心跳都被那一个绝美的身影给吸了去,自己变得再也不是自己。 直到看见某女再次招手示意,那丢失的心神才被拉回,只是从此后沾了春风淋了雨,再也回不到过去那个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样子了。 心里砰砰的跳的厉害,仿佛有什么要随着那震动从喉咙里跳出来。努力的吞了下口水,压下那让人心颤的悸动,绷着身子大步朝着某女走过来。 向暖阳终于松了一口气,哀叹,大少爷,你总算过来了,还以为你石化了呢? 离得那绝美的身影越近,柏玉树一张俊颜上的表情就越是丰富多彩。 震惊,惊艳,欣喜,慌乱,一一在脸上呈现,让某女看得直撇嘴角,大少爷你在表演表情剧啊?也不怕面部神经抽搐了? 直到两人近在咫尺,柏玉树感受到那来自周围男人的热烈注视,顿时面部所有的表情都化作怒气和酸气,心里忍不住低咒,这女人穿成这样出来是为了勾引男人犯罪的吗?不安分守己的坐在车里等自己站这里招摇什么?不知道进出柏氏大厦的大多数都是些男人吗? 话说柏大少,某女实在是冤枉啊!那条裙子在满大街都是超短裙,短裤的季节根本就算保守的了好吗?站在外面那不也是因为你视力不好看不见吗?还有你柏氏大厦的男人多少人家又怎么会知道?人家连你家大厦的位置在哪儿都不清楚哎。 柏玉树冷冷的眼神带着一股酸意和自己都不知道的强烈的占有欲朝着四周一一扫过,却敏感的察觉到了那躲在暗处的异常气息,该死的,自己怎么把那些个狗仔记者给忘了? 猛的一个箭步上前,大手按在某女的后脑勺上,用力压在自己的胸膛上,把那张精致的小脸一下子就给遮起来了。 这下子轮到某女石化了,大少爷,大庭广众下,你这是又抽的什么疯啊?还是你有这种把别人的脸往你胸前贴的癖好啊?还是这就是你叫我来的目的? 可是麻烦你别用那么大力气好吗?你那胸膛太坚硬了,咯的我脸都疼了。还有那咚咚的心跳,那声音,那力道让人担心这会不会是心脏病发的前兆。 向暖阳皱着一张小脸想把头抬得远一些,做戏就做戏,不用那么拼命!谁知某位爷的另一只大手毫不客气的揽上那早就忍不住想抱的纤腰,一下子就把某女那玲珑有致的好身材给禁锢的纹丝不动。 “别乱动,就一会儿,周围有记者。”哑着声艰难的吐出一句解释。柏玉树忍的比某女还要辛苦,甚至俊颜上都有薄汗渗了出来。浮在那完美如雕塑的脸上,更添了一丝狂野和性感。 怀里的娇躯馨香柔软,尤其今天又穿着丝滑贴身的裙子,抱在一起,那凹凸有致的诱人曲线更加明显,激的心神荡漾,口干舌燥。大手也不由自主的越收越紧,想把这勾人的小女人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去,来补偿心里那渐渐滋生出来的莫名空虚。 向暖阳僵着身子,趴在那滚烫的胸膛上一动不敢动,浓烈的男性气息渐渐的从鼻尖吸入肺,再到心,最后融入骨血,心跳的开始不受控制,脑子也越来越不清楚,呼吸甚至感觉到了困难,就像溺水的人渴望抓到一块可以救自己的浮木,两只小手不自觉的就抓紧了某位爷腰上的衬衣。 那两只惹火的小手千不该万不该放在某爷的敏感处,刺激的柏大少爷一个激灵,一口气就那么窒在了那里,全身的细胞血液都在叫嚣着,沸腾着,要把这怀里的人给拆穿入腹。 于是,柏大少觉得牙痒了,顺着心底的那股本能的冲动,性感的薄唇开始在某女的秀发上轻轻的摩挲,一点一点,渐渐的滑至鬓角,再不知不觉的移到了那只白嫩的小耳朵上,开始不满足的轻轻的啃咬,惹的某女一个轻颤,混沌的脑子就清醒了些,只是却更搞不清现在的状况,这位爷这是在咬自己吗?做戏里面还包括这个?这都是什么变态的嗜好啊? 某女心里的抓狂要是被某爷听见就该发飙了,那是咬吗?那是吃!好吧,差不多一个意思! 终于高素质的司机看不下去了,等了这么久,总算男主上场了,可二话不说就抱上了,还抱得那个紧喔,话说你们不热吗?自己这旁观的人看的都热了。 年轻人干柴烈火冲动是难免的,只是先把车费给付了行吗?我年纪大了看这种现场的激情戏受不住啊,看男主那样明显就是要扑倒,还是赶紧回家去吧,“那个,两位想亲热能不能先暂停一下,把车费给付了?” 一句话把向暖阳的理智拉回,老天,两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是在做戏还是作孽啊?小手好像触电一般的收了回去。而柏玉树也从沉迷中震醒,只是看着那白皙的小耳朵变得粉红可爱,又像受到盅惑一般咬了一口,才不舍的抬起头,然后转头一记狠厉的眼刀子就杀了过去,竟敢坏爷的好事? 高素质的司机接受到那欲求不满的眼神,心里也委屈啊,你当我愿意啊?我已经等了二十几分钟了!“那个就只收两百块好了。”零头不要了行不行?你就别用那恐怖的眼神摧残我了。 柏玉树腾出一只手,打开钱包,抽出几张,看都不看就塞进了车里。 司机终于如释负重的松了一口气,猛踩油门,疾驰而去,当下决定以后再也不拉客人来柏氏大厦了。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引起一阵骚动。无数的人尖叫着,蜂拥着向门口冲去,更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记者拿着相机开始疯狂的拍,一下子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从大厅走出来的人给吸引了过去,包括那些刚刚还在偷偷看亲热戏的人。 ------题外话------ 谢谢亲们的支持!对木禾努力的肯定和鼓励!鞠躬致谢! 第六十三章 吸干你的泪 向暖阳依然被紧紧的按着脑袋不能动弹,看不到那边的盛况,只听见一声声兴奋的喊叫,“是秦情!”“快看,真的是秦情出来了!”“秦情,我爱你!” 秦情?那个日月娱乐的当家花旦?华国最当红的女星之一?想着圆圆曾不止一次的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什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类的词都用上了,向暖阳这心里不由的有些好奇,想看看到底是长得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某知名男性杂志评为华国男人的梦中情人。[] 谁知刚一要动,某位爷的动作比她还要迅速,不给她一点机会,大手拦着那纤细的腰肢大步向着门口走去,自始至终把某女的小脸给护的滴水不漏。 向暖阳被动的跟着某位爷走,奈何那位爷的步子太大了,几乎是半拖半抱的走了进去,心里那个郁闷啊,自从下车,自己不是被抱,就是被咬,这会儿连拖都用上了,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自己的意愿,这还有没有一点人权了? 柏玉树无视明艳动人的秦情站在那里微笑着回答记者的提问,无视徐卫东长袖善舞的应酬还不忘冲着自己挤眉弄眼,一心只保护着怀里的人不受到门口疯狂粉丝的碰撞,不让那些此起彼伏的闪光灯照到,在原山带着几个人的护送下,一路畅通无阻的走进一楼一个偏僻的房间里。 原山一句“大少爷,安全了”让某女终于挣扎开某爷的钳制,狼狈的退了好几步,小脸红通通的像熟透了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秋水的眸子不再清澈,雾蒙蒙的更添风情诱惑。 某爷望着怀里空空如也,心里涌上浓浓的失落,一记眼刀子就朝着原山飞了过去。安全不安全爷不知道?还要你来提醒?他妈的一点眼力界都没有。 原山觉得身子一冷,顿时带着手下的兄弟迅速撤了出去。心里那个郁闷啊,这下子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自己真是没脑子,没看到爷还没抱够吗?干嘛要画蛇添足的来上那么一句煞风景的话? 只剩下两个人的房间里顿时陷入诡异的安静,半响,向暖阳呼吸渐渐平稳,尴尬的拢拢微乱的秀发,手在不小心碰到耳朵时顿了一下,想到刚刚那爷的薄唇在上面逗留过,心就不可抑制的颤了一下,秋水似的眸子躲闪着那位爷的方向,不自在的说道:“那个、、做戏也结束了,我可不可以走了?” 刚刚发生的一切开始的突然没有细细的思量,现在结束了,却有一种莫名的慌乱促使着她想要逃走,想要马上离开这个让人不安的地方。 柏玉树正在回味刚刚温玉娇软抱满怀的悸动,在回想那白皙的小耳朵在嘴唇的轻咬下是怎么变成粉红可爱的?在剖析自己在某女的面前那不受控制的冲动,甚至最后在认真的考虑与这个笨蛋女人的关系! 可谁知一句做戏结束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那迷醉的神智顿时变得无比的清醒。暗红的俊颜微微一白,心里像被什么重物击中,钝钝的疼。做戏?这个笨蛋女人以为刚才的一切都是在在做戏?墨玉似的眸子里黑云滚滚,翻涌着无数复杂莫名的情绪,心底的话不由自主的就说了出来,“做戏?你以为刚刚爷在做戏?”如果细听,就会发现那声音里含着一抹受伤和怒意。 可向暖阳现在心里正慌乱着呢,哪里会注意到这些,只觉得那低沉的声音压在心上很不舒服,那种想要逃跑的念头更强烈了,“是啊,你叫我来的目的我也做到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慌乱略带急促的说完,转身就要走,谁知旁边的某位爷却突然像只迅猛的猎豹扑了过来,某女那美丽的小脸再次压在了柏大少爷的胸膛上,话说这两个部位还真是有缘啊! 不过这次向暖阳可不干了,一边挣扎,一边咬牙叫道:“柏玉树,你又抽什么疯啊?”这戏也演完了,你还改不了这毛病啊?这还上瘾了是不是? “别动!还有一只漏网之鱼。”柏玉树紧紧的按着那不断扭动的女人,墨玉似的眸子凌厉的扫过窗户外面不远处那一闪而逝的身影。被老爷子逼着在部队待的那几年可不是白待的,至少磨练出敏锐的警惕性和观察力,虽然这两项优点在某女面前经常不太显灵。 这会某女可不相信了。刚刚明明才说过安全的,这男人没完没了了是吧?当自己好欺负呢?“柏玉树,放开我!做戏结束了!” 又是一句做戏!柏玉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憎恶这两个字。这个笨蛋女人就非要这么一遍遍的提醒自己吗?心里的那股怒气终于止不住蹭蹭的撺掇了上来,按着脑袋的手猛地松开,却变成两只大手紧扣在某女的肩膀上,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某女抬起的小脸,咬牙低吼道:“你再敢给爷说一声做戏试试!” 向暖阳仰着小脸,被那双眸子里翻涌着的黑色震的心底一颤,可听着那咬牙切齿又嚣张霸道的话,潜伏在心底的倔强和火气也冒了出来,这混蛋,凭什么不让自己说,这做戏明明就是你提出来的,这会儿到对着自己发火了!还真以为别人都不敢违背你是不是?这性子一上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成心较劲似的说道:“别说一边,多少遍我都敢,做戏!做戏!做、、、、” 后面的那个字还没来的及说出口,就被某位爷那带着怒火的薄唇给出其不意的吞没了。 向暖阳一动不动的僵在了那里,大脑甚至砰的一声出现了短暂的一片空白,秋水似的眸子瞪得大大的,带着不敢置信的震惊和无法掩饰的慌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唇上感受到了那滚烫的温度烧灼的身子轻颤,直到口腔里尝到了清凉的薄荷的味道,直到唇瓣开始被轻轻的啃咬传来那一阵阵的酥麻,某女才反应过来,猛地推开那犹自沉醉迷乱的大少爷,小手下意识的就捂住被轻咬的红艳艳的小嘴,一脸的不敢置信和无助的慌乱。 这混蛋、、这混蛋、、、他竟然敢、、、 心里恨恨的越想越是愤怒,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委屈和酸楚。他凭什么对自己那么做?以为自己是华国的太子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以为自己就那么随便的任他轻薄欺负吗?眸子里的那汪泉水越聚越多,满满的就要溢出来。娇艳如花的小嘴颤了半响,才吼出一句话,“柏玉树,你混蛋!” 咬牙吼出这一句,某女转身就要走,再也不想看见这个混蛋了,去他的做戏!你大少爷爱找谁找谁去!从现在起,本姑娘不伺候了! 自从被某女推开就一直在发愣的柏玉树,脑子里混乱成一团浆糊,理不出一点头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对着那张花瓣似的小嘴亲了下去。只知道当时就是有那么一股强烈的冲动,那么的情不自禁,就像沙漠里的旅人看见了绿洲,那种渴望和悸动知道现在依然让一颗心缩的紧紧的。那柔软甜美的滋味一旦沾上就仿佛着了魔,忍不住想要品尝更多,恨不得一口一口的吞下去。 还沉浸在回味那销魂蚀骨的美妙,就被那小女人一声似怒似怨的吼声给拉回了神智,眼看那就要离开的身影,想也不想,就急吼吼的冲了过去,从身后猛地抱住那纤细的腰肢,“你去哪儿?” 那声音里有一丝自己都想不到的轻颤和慌乱。 感觉到身后那滚烫的胸膛又贴了上来,那强有力的臂膀紧紧的环在腰上,向暖阳心底的委屈和愤怒更加泛滥了,小手用力的去掰那两只如铁钳子似的大手,恨恨的吼着,“我去哪儿你管不着,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不放!”柏玉树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抚怀里的人,就知道不能放手。紧紧的环住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听见那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身子一震,松开一只手强行把犹在挣扎的某女身子转了过来,就看见那双秋水似的眸子盈盈欲滴,心里骤然一缩,漫起无边无际的疼痛来。慌乱的抬起手,却不敢去触碰,怕那汪泉水流出来,有些心疼又无助的开口,“你、、你别哭。”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那原本含在眸子里打转的眼泪突然就倾泻而出,大颗大颗的如珍珠一般啪嗒啪嗒往下掉。“要你管,放开我,我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这个混蛋了。”向暖阳被迫转了身子面对那位爷,可心里却强烈的抗拒着,不知道是不想看到那张让自己受委屈的脸,还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受委屈的样子。 在部队魔鬼似的操练过,在江湖上生死的打磨过,刀枪箭雨都面对过,可是柏玉树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眼泪才是对自己最大的杀伤性武器,在它面前,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那大颗大颗的眼泪好像滴进了自己的心里烧灼似的疼,这一刻愿倾尽所有,只求那个女人的眼泪不再流。慌乱无措又小心翼翼的去抹那泪水,语无伦次的低声哄着,“你别哭了,再哭,再哭、、我就、、、就再亲你了。” 躲在暗处听墙角的人集体撇嘴腹诽,柏大少,你确定你是在哄而不是在威胁人家吗? 这话一说果然无异于火上浇油,向暖阳心底所有的愤怒和委屈在这一刻彻底的而爆发出来,挥舞着小拳头毫无章法的在某爷那胸前乱打一气,嘴里口不择言的吼着,“柏玉树,让你再欺负我,打死你这个混蛋,我讨厌你,讨厌你!” 柏玉树任由那没有多少力道的小拳头一下一下的打在身上,脑子里只反复叫嚣着一句话,“我讨厌你”。心底的那股疼痛倏地尖锐起来,一阵紧似一阵,再看到那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动人,那一瞬天地无物都化为虚无,只有这一个小女人而已。 环在腰上的大手猛地往前一带另一只则扣在后脑勺上,嘴唇像是受到盅惑一般准确无误的附在那双秋水似的眸子上,带着怜惜一点一点把涌出的泪水吃掉。 向暖阳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怔,随即便像一只炸毛的小野猫一般,捶打的更为厉害,“混蛋,柏玉树,你还敢再欺负我,放开!” 躲在暗处的人集体在心里默喊着,柏大少威武! 柏玉树对那捶打无动于衷,对那吼骂充耳不闻,脑子里只知道,不要再看到那让自己心疼的眼泪。那性感的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从眸子转移的脸上,一点一点仔细的把所有的泪水都吸干,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附在了那柔软香甜的唇瓣上。吞下了所有的抗议,委屈,愤怒。 像品尝世上最好的美味,一点一点的允吸,轻添,甚至微微的啃咬,却让心底的那股渴望和空虚越来越强烈,直到,舌尖撬开贝齿,找到了那温暖的所在,才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像攻城略地一般狂野的扫过里面所有的地方,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最后勾住那丁香小舌,激烈的搅翻着,追逐着,纠缠着,不允许她逃避躲闪,逼着和自己一起共舞,一起沉沦,一起迷醉这美好。 暗处的人听着房间里越来越粗重的喘息,细弱的呻吟,只觉得口干舌燥,兽血沸腾,恨不得想冲进去看现场直播啊。 向暖阳从一开始的拼命挣扎,抗拒,渐渐的变得无力,茫然,尤其是那带着薄荷味的灵舌强势的闯入,毫无章法的扫荡着口腔里每一寸地方,那口水交融,自己竟然没有反胃感,甚至身子一阵阵的轻颤,脑子越来越不清楚,心跳越来越急促,呼吸渐渐变得不畅,身子越来越软,在那强势的攻击下几乎化成了一滩水,任由那位爷恣意的品尝自己的美好。 柏大少爷也渐渐的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那身子越来越软,软到几乎站立不住,把所有的分量都放在了自己身上,连那呼吸也几不可闻,这才从迷醉中不舍的抬起头来,后知后觉的发现某女因为缺氧,一张小脸已经憋得通红,那双眸子也不再清澈,烟雨朦胧,更添诱人风情,刚离开的薄唇又开始蠢蠢欲动。 等到某女像溺水的人终于上了岸一样的大口大口的呼吸,小脸上那红晕渐渐褪去,那眸子里的迷离慢慢清晰,那一张被自己亲的微微红肿的小嘴要开口的时侯,薄唇又再一次附了上去,只是这一次不再像刚刚那般孟浪狂野,而是温柔的在那花瓣似的唇上轻轻的摩挲,打转,若即若离的轻添,却更加魅惑人心。 直到某女被那唇上传来的酥麻震醒了脑子,又开始微微的挣扎,嘴里含混不清的吼道:“柏玉树,你够了没有?”明明是想大声的指责,可是吐出的声音却带着一丝沙哑和娇软,听起来没有一丝力道。 向暖阳心里那个恨啊,恨这个混蛋没完没了的欺负自己,更恨的却是自己的不争气。竟然在这个混蛋强势的索吻中失去了抗拒的力气,不但任由他为所欲为,甚至自己从头到尾还没有被侮辱了的恶心感。 柏玉树的薄唇终于在重重的又吃了一口后不舍的离开,一张如雕如刻的俊颜上也染上一层红红的薄云。墨玉似的眸子像黑琉璃一般璀璨,却闪烁着不敢看某女,薄唇如染了色一般红艳惑人,支吾半响,别扭的吐出一句,“你只要不哭了,我就够了。” 听墙角的人差点集体跌倒,好吧,柏大少,你的威胁很强大,兄弟们集体向你致敬! 向暖阳也被这强大的回答给呛到无语,狠狠的瞪了某爷一眼,这混蛋占了自己便宜,感情这还是为了自己好?助人为乐?“我哭不哭和你没有半毛关系!” 柏玉树还是有几分不自在,尤其是看到某女的小嘴被自己亲的红艳光泽如沾了露的水蜜桃一样,那种想要吃一口的冲动又升上来了,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强硬的说道:“怎么没有关系,你哭就要出声,一出声爷就心烦,一心烦,爷就忍不住想要制止!”听起来合情合理,却都是些歪门斜理。 “强词夺理!你想制止,也不能,不能用那个什么!”向暖阳到底脸皮还是薄一点,亲我的嘴那几个字硬是说不出口。 柏玉树那张俊颜上的暗红倏地加深,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心里那股情不自禁的冲动,不由气急败坏的吼道:“爷就会这一种办法!” 向暖阳被这话打击到抓狂无语了!这是什么极品的大爷啊,轻薄了别人还有这么理直气壮的理由!以后谁还敢在他面前哭啊? 躲在暗处听墙角听得津津有味的徐卫东终于忍不住笑喷了,没办法,他是真的很想再继续听下去,可是大少爷说的这一句实在太强悍了,忍不住啊! “他妈的是谁!给爷滚出来!”柏玉树想到刚刚说的话都被听到,顿时羞恼成怒了。刚刚太沉迷于那种美好,竟然忽视了暗处的气息,被人听了墙角。 原山被吼得浑身一冷,很不厚道的把徐卫东一把推了进去。徐卫东一个不查,踉跄的被推进了房间里。回头拿眼神瞪着那罪魁祸首,真不厚道。原山用很无辜的眼神回了一句,谁让你忍不住暴露了,我们还没有听够呢。 徐卫东惺惺的收回目光,转过头来对上某位爷那要吃人的目光,忙换上一张真诚友善的笑脸,“是我,别紧张,就是想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记者都走了,危机解除了,你们二位可以不用躲在这里了。” 柏玉树开始磨牙了,“说完了?说完了就给爷马上滚!” 徐卫东不知死活啊,听不出那咬牙的声音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双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的扫视,看看那皱巴巴的衬衣,再看看某女那低垂着的小脑袋,不怀好意的说道:“听了那么久墙角,没想到竟然还有眼福看现场,真是不枉我忙活一场。我这就滚,你们二位请继续!” 说完迅速撤离,他感受到后面那渗人的气息了。 两人呆了一下,才同时发现两人竟然还抱在一起,柏玉树低咒一声不舍的放开,某女却像是躲避瘟疫一样的迅速退了几步,心里那个郁闷抓狂啊,自己今天这脑袋是不是被驴给踢了,连被人家抱着都不知道,还在人家怀里争论什么亲不亲的问题。真是丢人啊,向暖阳一张小脸一会白,一会儿红,红白相间,变幻莫测。半响,一句话不说,扭头就走。 这次柏玉树没有扑上去抱住,只情急的拉住了手,“你去哪儿?” 某女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没听见危机已经解除了啊?不用躲在这里了,还是你真的想留在这里继续啊?“我去打工,放手!” 某位爷不放手,抿着薄唇也不说话,英挺的剑眉紧紧的蹙着,好像有什么多为难,多让人纠结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出选择。 就在某女的耐心将要告罄,手又开始微微的挣扎的时候,某位爷终于像下了什么重大决心似的松开手,迅速的掏出钱夹,拿起一张精美的银行卡塞进某女的手里,动作做得很强硬,说出的话却像是多么的难以启齿。“这个给你。” 向暖阳见他掏钱包的动作第一反应就是这混蛋不会又在用完自己后掏一笔钱打发吧?上次还没有摔够?要是真那样,他就死定了。 可谁知下一秒。手里塞进去的却是一张触手滑凉的银行卡,简直比上次还过分!这是觉得自己的价码提高了?还是觉得这次占得便宜多觉得不落忍了?被亲时都没有那种侮辱的感觉,这会儿手里塞进这张卡那感觉就变得那么强列和难以容忍了。 向暖阳心里的小宇宙熊熊的开始燃烧,噼里啪啦的对着某位爷就开火了,“柏玉树,你混蛋,你觉得有钱了不起是吧? 你就会用钱来打发人是吧?你觉得我就值这个价是不是?” 那一句一句像刀子一样戳在某爷的心窝子上,生生的疼,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语言会有这么伤人的攻击力。心里一缩一紧,那埋在心底的话像受到挤压一样脱口而出,“什么都不是,爷心疼你行不行?” 一句爷心疼你让向暖阳心里一颤,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眼那羞恼成怒的大少爷,底气不足的回了一句,“谁要你心疼!” “他妈的是爷犯贱行不行?爷就是听不得你没钱付车费!就是见不得你脸上有泪,就是见不得你去打工辛苦,爷就是心疼了行不行?”柏玉树似乎被刺激到了,心底的话不管不顾的就一鼓作气的倒了出来。 向暖阳在那双墨玉似的眸子注视下心慌的低下头去,那含着怒气受伤的话一句一句打在心上,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再没了说话的勇气。 柏玉树吼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由懊恼的低咒一声,俊颜暗红,见某女乖乖的低着头站在那里不言语,手里握着的那张卡劲道大的都要折断了,又恶声恶气的吼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自己把卡装起来,二是爷用自己的办法让你把卡装起来。” 向暖阳想起某位爷刚刚的那些所谓办法,不由的又紧了紧拳头,他指不定又会是什么匪夷所思的法子呢?一番权衡利弊后,还是不甘心的把卡收进了自己的包包里。 柏玉树见某女终于收下自己的动西,那些愤怒疼痛渐渐的消散,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在悄悄的滋生。有些不自在的又叮嘱了一句,“密码是六个八,柏氏集团旗下所有的银行都可以随意支取,没有上限,华国境内的商场,超市,酒店都可以刷卡消费,你、、你不要忘了。” 向暖阳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你放心,忘不了,我一定会刷到你破产为止。” “那最好,只要你有那个本事。”某爷很嚣张又有些满不在乎的说道。 “你、、不可理喻。”某女恶狠狠的斥了一句,扭头就走,和这位爷较劲,自己就从来就没赚到过便宜。 这次柏玉树倒是没再上前拦,只是别扭的问了一句,“要不要爷开车送你去?” “不用了,我可以刷卡。”走到门口的某女突然回眸一笑,阴测测的说完摔门而去。(某女貌似淑女风度又下降了。) 身后的某大爷先是懊恼的低咒一声,半响,一张如雕如刻的俊颜上却又勾起一抹满足的傻笑。想到她以后会花自己的钱,那种感觉真是好啊! 于是,今天是柏氏集团成立以来工作最忙碌,业绩最为突出的一天。因为从来不早上出现的柏大少破天荒的早上上班了,从来视工作赚钱如游戏的柏大少破天荒的变得兢兢业业了,用徐卫东的话说,某爷那工作劲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啊! 百思不得其解,问之,柏大少很酷的回了一句,“赚钱养人。”便又开始忙着制定下半年的计划表。 徐卫东差点被打击倒,话说柏大少爷你名下的财产就是养活半个华国的人都绰绰有余啊!你这是要养一个多么会败家的人啊?才能逼的大少爷你如此努力啊?崇拜啊! 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徐卫东随意的瞥了眼柏大少制定的计划表,这次是真的倒了,被吓倒的!大少爷你还让不让人活啊?柏氏已经控制了华国大半的经济动脉,你这一拼命不要紧,这是要把整个华国的经济都垄断了啊!现在打击垄断啊,知道不? 果然,半年后,柏氏集团迎来了新的辉煌,当之无愧的坐上华国商业帝国的宝座。各行各业都可以看到柏氏的影子,却唯独利润很高的医疗行业不涉入。让不解内情的人想破了脑袋都不明白,故而成为一大悬案。而了解内情的人则纷纷幸灾乐祸的调侃,什么都敢的柏大少就是不敢抢他情敌的饭碗啊!因为有他的女人护着。 却说向暖阳冷着一张小脸出了柏氏大厦,并没有直接坐车去打工,而是沿着人行道漫无目的的往前走,一颗心很乱,为在门口那一场糊里糊涂的做戏,为在房间里那一场不明就里的亲吻,还有某位爷说的那一番似真似假的话。 说不出此时此刻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愤怒,委屈,悸动,心慌,好像都有,却又好像都不是。那种理不清的抓狂感让向暖阳冲动的打开包包拿出那张卡看都不看就扔进了路边的花坛里。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心里有一瞬的轻松,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为复杂难解的情绪,揪着一颗心难受的恨不能要去破坏点什么才好。 半响,向暖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从花坛里又把那张精美的卡捡了回来,重新塞进了包包了。也许一生都不会用到,可是现在却不想丢掉。 中午,在暖益吃饭时,向暖阳突然想起嘴里那清凉的薄荷味道,气呼呼的漱了好几次口水,才坐下吃饭。整的旁边一起吃饭的几个茶艺师都迷惑不解,一般人不都是饭后漱口吗,怎么还有饭前也漱口的啊?漱口就漱口吧,怎么还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 向暖阳没有心思去理会别人的表情,简单的吃了几口,突然接到卫生部打来的电话!是的!卫生部!向暖阳在听到对方报出卫生部时第一反应就是诈骗,啪的就给挂掉了。 在对方第二次打过来时,仔细查看了来电显示的号码这才相信真的是卫生部打过来的哎。这心里就疑惑了,堂堂的卫生部给自己一个名不经传的实习生打电话干什么?就算有什么事卫生局打就可以了,卫生部哎,貌似级别太高了些,“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边的部长助理齐风尴尬的轻咳一声,没办法第一次干这种事没经验啊,尤其是刚刚还被人家当成诈骗犯了。“那个,向小姐,你早上是不是邮寄了一个包裹到卫生部?”还是再确定一下吧,也许会出现奇迹,这位向小姐不会做出这么脱离常规的事情来。 话说她是怎么想出这个办法来的?邮寄?多少人绞尽脑汁想破了脑袋就为了找个理由能约见江部长一面,可这位呢,为什么偏偏是反其道而行之呢?前面的那些情况自己处理起来是游刃有余,可后面的这种自己压根就没碰上过啊!甚至是想都想不到啊。人家不想来,还偏偏要把人家骗来,骗就骗吧,部长还必须要求骗的不动声色。这要求也太高了,这不是难为老实人吗? 向暖阳可不知齐风心里的那一番纠结和郁闷,很随意的就回了一句,“是啊,包裹有什么问题吗?”话说这速度也真够快的。(无语了,某女,能不快吗?你们在一个城市啊,近的压根就不需要邮寄好吗?) 齐风听着那淡淡的随意的一句话,那皱着的眉越发紧了,问题大了!看看江部长那冷着的一张脸都快赶上冰块了,自从收到那个包裹开始就没干别的,盯着那包裹就跟有仇似得,那双幽深的凤眸暗沉的都不敢让人对视。 又轻咳一声,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包裹是有些问题,所以还需要向小姐亲自到卫生部来一趟,配合调查。” “配合调查?”向暖阳的声音不由的高了上去,“有那么严重吗?那里面就是一身衣服而已。”又不是什么违禁品,还调查?再说就算调查貌似也应该是公安部的活吧? 如果只是衣服就好了,偏偏那是江部长的衣服事情就大条了!齐风在心里哀嚎,嘴上却快速的说道:“电话里一时说不清楚,向小姐还是尽快到卫生部亲自来一趟吧,不然后果可能会很严重!”没办法,越说越心虚啊,再这么下去自己就不知道该怎么骗了,不得已才小小的威胁了一把,希望那位小姐能上当啊! 向暖阳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心里那个郁闷啊,怎么寄个衣服还能寄出事来呢?难不成那衣服的材质含有什么违禁成分?跟张总请了假,认命的坐车去了卫生部。话说某女压根就没想到堂堂卫生部也会行骗啊,还是这么正大光明的骗! 却说齐风挂掉电话后,松了一口气,某位一直冷若冰霜的部长大爷终于吐出一句话,“你到楼下去等她,见到人坐那部专属电梯直接到我办公室。不要让太多的人看见。” “是,江部长。”齐风恭敬的应下,转身就向外走。给部长当助理也有好些年了,可是在那一股清冷尊贵的气场下还是不由自主的心怀敬意。快出门时又想起一件事,“江部长,那您的午餐怎么安排?” “不吃了!”江月初此时此刻一番心思都在面前那个被自己看了不下几百遍的包裹上了,那还有什么胃口吃饭。 可是江部长的胃不好,这再不按时吃饭的话怎么行?可看看那一张清冷的脸,齐风想再劝的话就咽了回去,无奈的退了出去。心里叹息,看来那位向小姐不来,部长是什么心思都不会有了,没看那工作都仍在一边了。 房间一下子安静了,可江月初的一颗心却怎么也安静不下来。本来还在期待着那个小女人会什么时候来给自己送衣服,把一天的会议全部都推到了明天,担心她来了会等。谁知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倒是自己等来了一个冷冰冰的包裹。饶是自己聪明绝顶,料事如神,可也没想到她会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邮寄?很好!向暖阳,你很好!你就那么不愿意看到我?我却是迫不及待想见到你了!想看看你那个小脑袋瓜里装的是什么?才能想出这么个让人咬牙切齿的好办法? 某女坐在车上被某位部长大爷给念叨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心里不但忐忑还莫名的觉得有些冷了。尤其是几十分钟后站在了庄严的卫生部大楼前时,那种不好的预感就更加强烈了。 要不要原道返回来个死不认账?某女那打退堂鼓的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一直等在门口的齐风给无情的扼杀了。 ------题外话------ 谢谢亲们的支持!首定看到有那么多的亲捧场,木禾真的很感动,再一次鞠躬致谢! 第六十四章 人工呼吸 话说齐风一看到从车上下来的某女时,立即被那一身打扮给惊艳了一把,想着能让自家清冷淡漠的部长动了心思的女人果然长得倾国倾城啊!见她皱着眉一脸懊悔的貌似要后退,这惊艳就变成了惊吓,急忙忙的从门口迎过来,很是亲切的说道:“向小姐是吧?我是部长助理齐风,在这里等你很久了,请跟我进去吧!”看玩笑,好不容易把你骗来了,怎么可能到了门口还再让你走掉,那自己这个助理也干到头了。(.) 向暖阳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中年男人,嗯,长相很忠厚老实,听声音就是给自己打电话的人,而且有些面熟,貌似在哪里见过,电石火光一闪,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天在大叔的办公室站在江月初后面的人吗?不知为何,这忐忑的心就有些放松下来,直觉的不会有危险了。(话说某女你单纯了,此危险非彼危险,你认为的危险那是假的,不知道的才是真的危险啦!你在腹黑的部长大爷面前那就是一小白兔啊!) 不过某女这心里还有些疑惑,貌似这人的态度有些奇怪啊?不是让自己来处理问题吗?怎么看上去这般热情呢?开口正想说什么,就见那刚刚还一脸亲切的人转身就向前走去,“我在前面带路,向小姐请跟着我进来吧。” 向暖阳一怔,觉得无语了,这是什么情况?前一刻还那样,怎么一转身连给自己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了?撇撇嘴,莫名其妙的跟在了后面,想着也许人家卫生部的级别高,处事的作风格外独特吧。 某女可是冤枉了人家了,不知道人家心里的苦啊。不是不想礼貌热情到底,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啊,还是把你交给江部长去好好沟通吧。 一路上,向暖阳都没有见到什么人,不由的奇怪怎么卫生部这么清冷啊,却不知这是为了自己来被某爷清场了。直到到了一楼的电梯门口,齐风提着的心才稍松了些,只要坐上直达电梯自己这艰巨的任务就算是可以交差了。谁知就在这儿却发生了状况。 向暖阳看着那部冰冷的电梯,这心里就开始发怵,不由的想起几年前一个人坐电梯时,电梯却突然发生故障,自己一个人被困在里面长达三个多小时,那种害怕,恐惧,无助致使从此以后自己看着电梯就望而却步,再也不敢去尝试了。 看着前面的齐风想要按下电梯的上升键,情急的开口,“那个齐助理,你告诉我办公室在几楼,我自己上去。”爬楼梯就爬楼梯吧,自己也认了! 齐风手一顿,这心里就咯噔一下,可千万别在这节骨眼上掉链子,“这不好吧?还是随我一起上去吧。” 向暖阳见他貌似特别的为难有些不解了,“怎么不好?难不成还怕我跑了?” 要是和你说去顶楼的部长办公室,还真怕你扭头就跑了,那自己这罪过可就大了。“不是你说的那样,只是有些不妥,还是随我一起上去吧。坐电梯很快就到了。”说着就按下了上升键。 向暖阳看着在自己面前徐徐敞开的那狭小的空间,那种害怕恐惧的感觉倏地窜了上来,小脸一白,不由自住的就退了好几步,摇摇头,坚定的说道:“我不去!” 齐风看着她的反应,误解了。还以为她这是想明白了想要跑呢?其实他还真是高估某女了,要不就说这人做贼就心虚呢!急忙拿出手机匆匆拨了出去,“部长,向小姐在电梯门口,可是不肯上去,对!而且态度很坚决,现在要走、、、、”还没回报完情况的严重性,那边啪的一声挂掉了。 向暖阳听着这一番急切又夸大的说辞,再看看面前那个一脸紧张盯着自己的男人,震呆无语了。长相很老实吧?性子看着也忠厚可靠吧?可是怎么说话这么不靠谱啊?话说自己什么时候说过不上去了?态度怎么坚决了?又什么时候说过要走了?自己只是不想坐电梯好不好?怎么这一番话说得好像自己要畏罪潜逃了一样。 再看看那人紧迫盯人的架势,向暖阳皱着一张小脸无语了,这还通知到部长了?部长?想到这里,脑子里不由一个激灵,部长不会就是江月初吧?要是真那样,自己还真想畏罪潜逃了,刚背转过身子,电梯的门叮的一声再次打开,江月初带着那一身清冷华贵的气息走了出来,那张俊美无双的俊颜上寒若冰霜。“向暖阳,站住!” 听着那略带急切的声音响起,向暖阳身子一僵,一张小脸皱的更苦,怎么转了一圈,到底还是没躲过去啊。早知如此,自己又何必浪费钱寄什么包裹啊?还惹上了麻烦。(话说某女,怎么还没想明白,所谓的麻烦就是某位爷设的局呢?) 齐风见自家部长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终于松了一口气,一语不发就赶紧闪人了,看部长那架势,自己再留下指不定就被当成炮灰了。 江月初本来在办公室胸有成竹的等着某个闯祸的小女人乖乖的上门,谁知接到齐风的一番电话顿时就有些气急败坏,急匆匆的下来,果然就见那个小女人要走。这心里自从收到包裹就一直压抑的怒火就窜了上来,大步走过来,一把就把某女那背转的身子给拉了回来,这才发现某女今天这一身惊艳的打扮,那清丽脱俗,婷婷袅袅的如水中白莲,那露在外面的雪肌玉肤,美好的忍不住想摸一把。 片刻的呆怔后,便想到她穿着这一身肯定不是为了来见自己,那是为谁穿的呢?这会儿心里不止有怒火了还带了一股很大的酸气。那一双幽深的凤眸里暗沉滚滚。“你要去哪儿?” 向暖阳低着头,声音有些发飘,“我没想去哪儿。” 江月初拉着那纤细的手腕就往电梯里走,“跟我上去!”上去关起门来再慢慢收拾你。 向暖阳看着那打开的电梯门就像张着的血盆大口,心里的害怕更加强烈了,开始拼命的挣扎着那被握住的手腕,摇着头慌乱的喊着,“不要,我不要去!” 江月初此刻被怒火和酸气给刺激的大脑也不理智,竟没有发现某女的异样,只当是她对自己的抗拒,手上的力气反而更大,直到进了电梯,开始徐徐上升,才发现那个垂着小脑袋的女人竟然身子在发抖。 江月初一惊,双手下意识的就把那发抖的身子给紧紧的搂在了怀里,“你怎么了?” “我、、、我、、”向暖阳控制不住的抖着,身子发冷,心慌的好像要跳出来,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像被人扼住了咽喉。 江月初终于觉得不对劲了,猛地把蜷缩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抬起来,这才发现那张精致的小脸上白的没有一点血色,那双清澈的眸子紧紧的闭着,额上冷汗涔涔,心暮的尖锐的疼了起来。脑子里电石火光一闪,“你有电梯恐惧症?”所以才会那么抗拒吗?该死的,自己刚刚只顾着生气竟粗心的没有发现。 电梯是直达,中间没办法停下,向来冷静自持的江月初第一次有些六神无主的慌乱。紧紧的拥着那不断发抖的娇躯,低柔的呢喃着;“阳阳,别怕。有我在,别怕,马上就好了。” 可是向暖阳却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小手紧紧的攥着江月初的衣服,不知道下一秒自己会不会晕过去。 突然唇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就像一个中暑的人吃到了冰激凌一样,混沌的精神不由一震,接着就有散发着茶香的空气源源不断的送进自己嘴里,向暖阳顿时觉得活了过来,就像干涸的鱼遇到水一样开始贪婪的吞咽着那好闻的气体,甚至不由自住的把自己的小嘴巴往前凑,想要得到更多。 这下可苦了江月初了,本来见她呼吸困难,情急之下想到了人工呼吸,脑子里只想着救人,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可是这小女人那柔软的唇瓣太过于甜美,一沾上就不由自主的心神荡漾,可是却努力克制着,如今这一主动往前凑,再看那张小脸也渐渐的红润,就有些把持不住的心悬意马了,再做起人工呼吸来那舌就不安分了。 开始轻轻的添,温柔的允吸,打转,一点一点品尝那让人上瘾的美好。 直到电梯发出叮的一声,顶楼到了,江月初却是又快速的按下了下降键,打开的门再次关上。 “现在觉得好些了吗?”江月初依依不舍的从那娇唇上抬起头来,吐出的声音如初春化得水。 向暖阳点点头,自始至终不敢睁眼,不过呼吸却是畅快了许多,再没有那种窒息的紧迫感,被紧紧拥着的身子也不抖的那么厉害了。 望着那张被自己允吸的红润光泽的唇瓣,江月初喉咙一紧,眸色一暗,沙哑的呢喃了一句,“看来你还需要再做一次人工呼吸。” 话落那性感的薄唇就迫不及待的又附了上去,辗转允吸,这次就与人工呼吸一点都不沾边了。那甜美的滋味勾的某位爷越来越不满足,下意识的就想要品尝更多,试探着,摸索着撬开贝齿,灵舌闯了进去,那里面温暖相融的美好震的心尖剧颤,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便开始狂野的攻城略地,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向暖阳在某部长大爷说需要再做人工呼吸时就震惊的挣开了眸子,不敢置信的瞪着那个紧密的附在自己唇上使坏还一脸沉醉的男人。这是人工呼吸?人工呼吸需要把人抱的那么紧吗?人工呼吸你不送气在人家唇上打什么转啊?甚至更过分的是竟然把舌头伸进了里面,这是哪门子的人工呼吸?这分明就是夺走自己的呼吸好不好? 于是好不容易畅通的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而凌乱,一颗心也不由砰砰的加速跳着,被紧拥着的身子开始挣扎,奈何那位爷搂的太紧,对某女的挣扎又无视,于是某女只能恨恨的又有些慌乱的被动承受着某部长大爷那所谓的人工呼吸。 直到电梯叮的一声响,某位爷又快速的按下上升键,才不舍的抬起头来。呼吸粗重的好像那个有电梯恐惧症的人是他一样。半响,才平复下心里的蠢蠢欲动,就见某女那张小脸红扑扑的娇艳的如盛开的海棠,那好不容易压下的冲动又有抬头的趋势。“阳阳是不是还需要人工呼吸?” 某女心里那个郁闷抓狂恨啊!你做人工呼吸还上瘾了是吧?努力的吸气吐气,咬牙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需要人工呼吸了?”这就是一庸医啊! 某部长大爷貌似不解,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两只眼睛都看到了,阳阳面色通红,呼吸急促,是典型的缺氧表现,很有必要再做一次。” 那不是缺氧,那是被你气的!是被你那所谓的人工呼吸给做的!还想再做一次?那自己还不得晕过去!看着那貌似又要俯下来的薄唇,向暖阳一惊,也顾不得和某爷生气了,慌乱的撇开脸,“不用了,我已经好了。” “真的?你确定?”某部长大爷貌似很遗憾,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某女暗暗咬牙,“我非常确定,现在的我身心都健康的很,抱歉不能让江部长发挥你那特别的人工呼吸了。” 某部长大爷似乎听不出人家话里的讥讽,很厚颜无耻的说了一句,“那就好,救死扶伤是作为一名医务人员的本职工作,作为部长,我更是责无旁贷!” 向暖阳直直的瞪着那个严肃正经的大爷,被这番话打击到无五体投地了。话说他这个卫生部长是怎么当上的?不会是这么无耻的骗来的吧?还救死扶伤,责无旁贷?就你那可怕的人工呼吸多做几次,这人都得做没了。 明明就是居心不良,心怀叵测,偏偏说的这么义正言辞,大义凛然,这就是一披着人皮的色狼啊!话说卫生系统有这样的最高领导,某女开始为自己的前途感到担忧了。 电梯门再次叮的一声响,向暖阳看着那打开的门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啊。此刻那不是一个普通的电梯门了,那是可以摆脱某位爷那扭曲的救人方法的幸福之门,是可以重新获得勇气的希望值门啊。一颗心向着那门而去,一动才发现自己还被人家抱在怀里,纹丝不动。眼睁睁的看着那门再一次关上,心里郁闷的都快要滴血了。瞪着那一脸无辜的某爷,指指缠在腰上的那两条强劲的胳膊,“江部长,请问这又是什么救人的方法?” 江月初挑了挑好看的剑眉,“刚刚你浑身发抖,以为你很冷。只得这样给你取暖。” 向暖阳开始磨牙,“我现在已经不冷了,江部长可以不用这么辛苦了。” 这会儿感受到两个人紧贴在一起的身子,不但不冷,而是开始发热了。 江月初看着怀里的某女一张生机勃勃的小脸,再无之前那恐惧的楚楚可怜的模样,揪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不舍的放开手故作随意的说道:“那就好。”只是怀里馨香柔软的娇躯一离开,心里突然就变得空荡荡的,像是丢失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如诗如画的俊颜上就闪过一抹茫然,这小女人在自己心里已经变得这么重要了吗?重要到清冷淡漠的心会因为她而受到震动会疼痛,冷静自持的性子会因为她变得慌乱无措,清心寡欲会因为沾上她而情不自禁,好像中邪一般的沉醉迷乱。重要到现在已经不想再放开了。 江月初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泛起如玉的光泽,性感的薄唇勾着愉悦的弧度,一双幽深的凤眸划过一抹坚定的光芒,灼灼的盯着那个越来越不自在的小女人,“现在还害怕吗?” 向暖阳本来被那热烈的目光盯的浑身不自在,还在紧张下一秒这位爷又会吐出什么惊人之语,没想到却是这个。不过经他这么一问倒是提醒了自己,这会儿感觉到电梯的上升,心里最初的那份恐惧竟然不是那么明显了,虽然还有些不舒服,不过已经可以忍受。没想到误打误撞,却歪打正着,竟然克服了自己电梯恐惧症,总算那一场名不正言不顺的所谓人工呼吸有了那么一点可取之处。刚想着说没事了,就听到某位爷突然感慨的说道:“看样子你是没事了,没想到人工呼吸还有这么多的好处,要不要再给你做一次?加强一下治疗的效果,免得再复发。” “不用了,已经做了两次,我怕累着你了。”某女阴沉沉的咬牙。 某位爷对某女那难看的脸色视而不见,继续鼓动道:“我不怕累,还是再做一次吧,也许还会有什么其他意想不到的好处也说不定。” “比如呢?”某女咬牙的声音越来越响了,以前只以为这位爷腹黑狡诈,偶尔毒舌,偶尔调戏自己,却不知还是一厚脸皮兼无耻的主啊,和那只长得像妖孽一样的唐僧有的一拼了。不过那位的无耻摆在明处,本就有情场浪子的名声,至少那是表里如一啊。可是这位爷那是外界传言清冷淡漠,不近女色的主啊,谁知道骨子里却是闷骚的很。 “比如?”江月初貌似认真的考虑一番,一本正经的说道:“比如可以锻炼肺活量,可以加速全身的血液循环,可以提高心脏的承受能力,可以改善口腔单一的环境,还能拉进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消除隔阂,从此让社会变得更加和谐团结。” 向暖阳每听一句,那小脸就黑一分,听完那洋洋洒洒一大篇都忍不住要拍手成快了。真是精彩的一番谬论啊,不愧是堂堂的卫生部部长,听听那专业知识一套一套的,比自己这个年级部学习第一的学生还了解的透彻全面呢。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学了这么多年,才知道人工呼吸除了用于急救还有这么多的好处,堪称医学史上的一重大发现。 末了,那位爷还很无耻的又加了一句,“阳阳,你怎么看?” 向暖阳嘴角都开始抽了,沉默半响,皮笑肉不笑的咬牙,“江部长真是高见,人工呼吸果然是奇妙无穷,值得大力宣传和推广。” 谁知那位爷好像听不出话里的讽刺,颇为认同的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一会儿开会研究一下具体的实施计划。” 某女终于彻底抓狂无语暴走了,见电梯门此时打开,一言不发就冲了出去。比不过人家腹黑,比不过人家无耻,就只能落荒而逃了。 身后的江月初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带着愉悦的轻柔和释然的轻松,一双幽深的凤眸里是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宠。这个小女人以后坐电梯应该不会再害怕了吧?会想到自己那关于人工呼吸的一番谬论吧?会想着自己吧?总算不辜负自己的一番心思,不过话说回来,逗这个小女人还真是其乐无穷啊。从此以后,人前清冷淡漠的部长大爷,在某女面前却发现了好玩的事情,乐此不彼,贯彻一生。 部长办公室装修的一如江月初本人,完美优雅,处处又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休息室,办公区,会客厅,甚至小厨房都一应俱全,简直就是缩小版的公寓。向暖阳走进来时,四下随意的扫了一圈,暗斥了一声腐败。 就突然看到那个放在办公桌上醒目的包裹了。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初衷,而同时心里也有几分隐隐的明白却又固执的不敢相信。指着那个包裹还抱有一丝幻想,希望自己不是又傻傻的做了一回小红帽。“请问江部长,这个包裹到底有什么问题需要我来配合调查?” 慵懒的坐在椅子里的江月初闻言,眸光一闪,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个包裹对我本人造成了伤害。” 向暖阳秀眉紧蹙,声音不由的拔高,“对你造成伤害?一个包裹能伤害到你什么?”别说你不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你自己的衣服。 江月初俊颜一暗,幽幽的吐出两个字,“心灵!”足足让自己气了一个多小时。 某女这心里就猛的抽了一下,抓狂的盯着那位貌似不是看玩笑的大爷,还心灵?你别那么无耻好不好?话说你那扭曲的心灵没有那么脆弱吧?真正脆弱的是我行不行? 只是心里再哀嚎也没用,都抵不过那一句心灵伤害啊。这在医学上就是一诊断陷阱,可轻可重,端看怎么说了。以这位大爷那非常人可比的思维,只要去诊断,十有八九心灵有问题。 “我向你道歉,为你那受伤的心灵。”某女纠结再三,还是不甘的低头,只是在受伤两个字上重重的咬了一下。 “心灵受到伤害,如果道歉有用,还要医生干什么?还要警察做什么?”某位爷请冷冷的说道,微微垂下长长的睫毛遮住眸底的那一抹狡黠。 闻言,向暖阳呼吸一滞,明明在电梯里还貌似亲密的两个人这会儿就上纲上线的了。心里说不出是委屈还是酸涩抑或是愤怒,不客气的说道:“不然呢,你想怎样?”不至于也和那位柏大少一样威胁自己做什么交易吧? 江月初闻言快速的抬起头,好像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这一句话,眸子里灼灼其华,哪里有一丝清冷的样子,看得某女这心里就咯噔一下,也许自己又掉进人家设计好的陷阱里去了。 果然某位爷无耻的说出了心里的条件,“你只要诚实的回答我三个问题,那受伤的心灵就可以修复了。” 向暖阳开始恨恨的磨牙了,“你问吧。”只要回答三个问题就可以管用了?感情都抵得上云南白药了。 某位爷却又不着急了,轻敲了下桌面,对她勾了勾手,“过来。” 向暖阳有心较劲不过去,可抵不过某爷那一个捂心受伤的动作,拉着一张小脸,不甘不愿的绕过长长的桌子,刚走到椅子前,就被某位爷强劲的胳膊一拉,身子就变成坐在了人家的大腿上。 向暖阳一声惊呼,慌乱的就想坐起来,可那位爷根本就不给她机会,一双大手迅猛的缠在了纤细的腰上,牢牢的困住纹丝不动。“江月初,你干什么?”这是又唱的哪一出啊? 江月初对某女的怒吼无动于衷,对她直呼其名更是不以为意,此刻的自己也不知道对某女表现的是多么的纵容。慵懒的靠着椅背,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是问问题了,不过为了保证你的回答是真话,所以只好让你坐在这里了。”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某女挣扎的想要起来,坐在那健壮的大腿上,就像坐在定时炸弹上一样,心里莫名的开始发慌。再说是不是真话和坐在你腿上有毛关系啊?你那大腿也不是测谎仪。 江月初手一紧,身子就有些僵硬起来,心里开始后悔也许自己不该让这个惹火的小女人坐在腿上了,自己还是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只是又贪恋那柔滑如丝绸的触感,不舍得鼻息间闻到的清雅如莲的体香,苦笑的轻咳一声,掩饰掉那不安分的开始躁动的心。“当然有关系!而且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是经过科学认证的。一个人是否说的是真话与她身体的柔软程度,气息,都有着密切的关系。” 向暖阳低头不说话了,因为担心如果拒绝,下一秒这位花样百出的部长大爷指不定想出什么更为可怕的检验真假的招数来。不就是做个大腿吗?你不嫌累,我就不嫌热!只是这样还是很诡异啊,某女皱着一张小脸,无力道:“你还是快问吧。” 江月初一只手在那纤细的腰上不着痕迹的摩挲感受掌心的那份柔滑,另一只手则把玩着垂在胸前的那一绺秀发,半响,漫不经心的突然说道:“你今天很漂亮!” 等的正忐忑不安的某女听到这一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有些怔愣,貌似这是在赞美自己吗?抬头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凤眸又很不争气的低下头去,懊恼的吼道:“快点问正题。”不要整这些幺蛾子,来扰乱自己的心智。 江月初看着某女那变红的小脸,就低低的笑了起来,带着一股子蛊惑人心的味道。“第一个问题是你今天都去见了谁?” 向暖阳有些不解,这算是什么问题?他怎么会对这个感兴趣?只是沉吟一下,却又觉得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了,因为牵扯到大叔和那位柏大少,莫名的不想提起他们两个。 只是在那渐渐变得迫人的视线注视下,只得硬着头皮吞吐的说道:“小乔,圆圆,、、、、、学校里的其他同学,医院里的医生,还有纳兰院长,、出租车司机、、、柏氏大厦的员工,柏玉树。”拉拉杂杂的故意说了一大堆,尤其是在说大叔和柏玉树时刻意语气随意些,可是却仍然敏感的察觉到那两个名字一说出,某位爷身上的气息就渐渐的变了。 江月初很有耐心的听完,果然在里面听到了让自己为之介意的名字。那凤眸就幽深起来,意味不明的轻声呢喃着,“纳兰逸,柏玉树,嗯?” 某女就纠结了,不明白自己拉拉杂杂故意说了一大堆,这位爷怎么就偏偏抓着这两个名字不放呢?尤其是这会儿还反复的咀嚼,某女这心里就不由的发紧,头皮发麻,低着头坐在大腿上如坐针毡了。 江月初觉得折磨的火候也差不多了,就轻飘飘的的来了一句,“你和纳兰逸是什么关系?”仿佛不甚在意,可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就提了起来,自己可是没有忘记这个小女人口口声声对纳兰逸的维护,还有那让自己冒酸气的亲热的称呼。 向暖阳蹙着眉,斟酌半响,不自在的说道:“一年前我们在网上认识,但是不知道彼此的真实身份,只是觉得很聊得来。后来才知道大叔就是纳兰医院的院长,现在我挂在大叔的名下实习,算是亦师亦友吧。”如果没有早上那一个拥抱,现在的这番话就不会说的有些心虚。到底还是有些看不见的东西变了,虽然有些话并没来的及说出口。 江月初感受着腿上那丰满的娇臀,柔软挺翘,没有一丝僵硬,那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不过听着那一声大叔,还曾相谈甚欢那语气就有些酸,“亦师亦友啊?太亲密了。” 某女听了就忍不住撇嘴了。部长大爷,你知道什么是亲密吗?我们这样才叫亲密好不好?你那不安分的手已经不止一次的碰到别人的胸部啦,要不是缠在腰上的手太用力,自己不知道早就跳起来多少回了。 某女决定不申辩,不抗议,很有风度的继续保持沉默。因为申辩是无用的,抗议是无效的,不保持沉默是会迎来更为变态的打击的。 江月初盯着那低垂着的小脑袋,突然清冷的开口,“你和玉树那小子又是什么关系?”去医院是工作需要,去柏氏大厦又是为了什么,想到昨晚那小子的表现和对自己的警告,面色不由的冷了下来,神情也有几分紧绷。甚至心里对要到来的答案有几分紧张。 向暖阳最担心的问题还是发生了,只是这让自己怎么回答呢?因为连自己都不知道与他是什么关系。如果是三天之前问,那就是毫无瓜葛的陌生人,就是昨天问自己都可以坦然的回答只是认识一面两人之间有个协议罢了,可是经过中午发生的那一切,自己再也没有办法理直气壮的说两人只是做戏的合作搭档而已那么简单了。 有什么在悄悄的发生着改变,不管自己如何逃避,不管心里如何抗拒或是不承认,发生的就是发生了,他真真实实的存在着,在这一刻,在被江月初逼得自己不得不去面对的时候,就如那一张被塞进手里的银行卡,虽然自己不会去用,可是他却实实在在的躺在自己的包包里了。不会消失,就如同中午的那一场真真假假的亲吻,在记忆里再也抹不去。 某女沉默的时间越长,江月初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就冷的越厉害,渐渐的凝结成冰。把玩着秀发的那只手突然松开,猛地抬起那秀气的下巴,看着那双秋水似的眸子不再清澈纯净,而是集聚了多种复杂的颜色,一颗本就揪着的心暮的疼了一下,“怎么不想说?还是不能说?还是关系亲密的说不出口?” 向暖阳的身子瞬间僵硬无比,狼狈的撇开眼不敢与那双仿若能洞悉一切的凤眸对视,那凌厉的眼神扫过来,让一切遮掩都无从遁形。心里的话就那么冲口而出,“都不是!是我自己心里也弄不清楚,所以不知道该怎么说。” 江月初凤眸一眯,目光就危险起来,轻飘飘的一句,“真的?” “真的!”某女重重的点头,你那眼光跟x光射线一样,可以穿透一切组织,我哪敢撒谎啊。更何况下面还坐着个测谎仪呢。 “那好,我换一个问题,你今天去见柏玉树做什么了?”某部长大爷退而求其次。 向暖阳眸光不自觉的开始闪烁,俏脸微红,不自在的吞吐道:“就是、、就是他需要找个人、、、做戏,给记者看,我去帮忙了。” “做戏?”江月初敏感的抓住了这个字眼,神情紧绷,冷声问道:“做的什么戏?”柏氏旗下的娱乐公司那么多的女人,要什么样的没有。还需要找这个毫无经验的小女人去做戏?想到他可以让这个小女人近身的事,气息骤然加沉。 这下子某女是真的说不出口了,难不成把自己糊里糊涂被人家咬,被抱,被亲的事都一一说给这位爷听吗?想到那位柏大少听到自己说做戏时那受伤的眼神和咬牙的表情,这会儿也理不清到底什么是做戏,什么时候又是真的了。而且心里有预感,这位部长大爷一定不会喜欢听这些。 眼神闪烁游离,四下乱瞄,在看见桌上的那个包裹时,灵机一动,脱口而出,“你说只问三个问题的,这个我可以不用回答了。” 哎,某女那点小聪明在腹黑狡诈的部长大爷这里根本浅薄到可以忽略不计。江月初盯着某女那自以为度过一劫的小模样,不由的冷笑一声,“不能问?没关系,用做的更合我心意!” 某女还没从那话里转过弯来,丰润的娇唇就被狂风暴雨似的席卷了,清雅的茶香顿时充满口腔,要出口的惊呼被滚烫的灵舌紧紧的纠缠着。 带着怒火,带着酸气,还带着些惩罚的意味,江月初拥着怀里的人吻的天昏地暗,忘乎所以,这哪是一个清冷淡漠的人啊,激情充沛的犹如情窦初开的十几岁少年。某女那微弱的挣扎渐渐失了力气,娇软的身子化成了水,瘫软在某位爷的怀里,任其予所予求。 半响,江月初不舍的微抬薄唇,粗重的喘息,沙哑的声音带着盅惑的味道,“阳阳,回应我。”只是强烈的索取和占有已经不能满足内心的空虚,开始渴望感受到她的热情。 向暖阳何时见过这种风流阵仗,即使中午在柏氏大厦,那吻也狂野的如疾风骤雨,可是当时的脑子里有愤怒和委屈,不想现在是在这种情形下发生。所有的感官都是那么的敏感,敏感到唇上传来的酥麻,如电流一样穿过四肢百骸,引起身子不住的轻颤。 再听着那低柔磁性的声音似在诱惑着青涩稚嫩的小女孩,某女终于招架不住了,秋水似的眸子眼神迷离,烟雨朦胧。娇羞的丁香小舌开始瑟瑟的挑动,去品尝那令人迷醉的茶香。 江月初身子猛地一震,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狂喜。那怒火,酸气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接下来的吻就有些缠绵悱恻的味道,温柔缱眷的如相恋多年的情人。 房间里温度开始节节升高。粗重的呼吸夹杂着似有若无的呻吟,让门外的人听得脸红心跳,饱受考验啊。 齐风老实人啊,还真是不愿意站在这里听墙角,只是实在是没有办法,来的若是一般的人等多久都没关系,可华国的李副总统亲自来访,没提前迎接本就有些失礼了,再让他等,借自己个胆子也不敢啊。 叹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轻敲了一下,希望自家部长占得便宜差不多了,不然欲求不满的男人更可怕! 第六十五章 小爷演的怎么样 一声敲门,犹如一记警钟,把渐渐失控的两人给拉了回来。 在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正着迷游移着的大手顿时一僵,江月初懊恼的低咒一声,恋恋不舍的收了回来。喘息着抬起头,一双凤眸里浓浓的欲望黑沉沉的,幽深的一眼望不到底,心里不由自嘲的苦笑,自己的意志力越来越不堪一击了,如果不是刚刚的那一声敲门,差点在办公室就擦枪走火了。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占有欲,柔声道:“以后不许再去做戏,离那两个人也远一点。” 向暖阳此时是半点力气也无,只能软软的攀附在某位爷那精瘦的胸膛上,低低的喘息,无意识的呢喃,“嗯。” 那声音带着情动后的娇媚,绵软的酥到了人的骨头里。 某位爷那一张俊颜顿时明媚的如四月春天,美得如诗如画,声音温柔的好像要滴出水来,“乖,我先抱你去休息一下,我出去处理点事情。”说着,把那化成春水的娇躯打横抱起,大步向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某女一声惊呼,羞愤的抗议,“江月初,放我下来。” 某部长大爷笑的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啊,“你确定现在有力气走?” 某女的小脸瞬间爆红,羞恼的瞪了那个无耻的肇事者一眼,乖乖的低头不语了。 某位爷就笑的更加惊心动魄,勾人心魂,听得某女那小心肝就一颤一颤的。看来不仅是美色惑人,这样绝世的男色同样让人难以抵挡。 向暖阳直到被温柔的放在了那张舒适的大床上,低垂着的小脑袋依然不敢抬起来,小手无意识的抓着身下的床单,贝齿轻轻的咬着被吸允的有些红肿的唇瓣。 江月初盯着那坐在自己床上的娇羞的小女人,眸光不自觉的又暗了下来,喉咙一阵阵的发干发紧,沙哑的呢喃,“怎么办,我突然又不想走了。” 某女一惊,猛地抬起头来,对上那灼灼的目光,心里一慌,“江月初?”声音轻颤,慌乱,还有一丝紧张和害怕。这下子连小耳朵也染成了粉红色。 自己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女孩,那双眸子里浓浓的欲望是那么的不加掩饰,看得人浑身都烫起来。 江月初努力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猛地站了起来,艰难的说道:“你休息吧,我去处理一下事情,一会儿再回来。”急切的说完,快速的转身离开了。向来优雅尊贵,淡定自若的的背影看上去有些慌乱。 江月初直到出了门看到站在门口的齐风,那悸动的震颤才平复了下来,周身又散发出清冷淡漠的气息,如高高在上的月亮。“什么事?” 齐风终于松了一口气,部长,从敲门到现在足有十几分钟了,你总算是出来了,看来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江部长,李副总统来了,现正在会议室等您。” 江月初俊颜一沉,幽深的凤眸闪过一抹凌厉的光,“我去一下,你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她的休息。”说完,步履优雅的朝会议室而去,尊贵不凡的背影一如王者,挟着俾睨天下的气势。 齐风在那强大的气势下,紧张的情绪不自觉的就安定下来,恭敬的心生臣服,“是!” 却说向暖阳一个人坐在柔软的大床上,房间里安静的气息让一颗慌乱的心慢慢的沉淀下来。唇上似乎还留着茶香的味道,那唇舌缠绵的悸动每每想起便心颤不已,还有自己竟然在那样的盅惑下沉迷了,忘乎所以。 即使之前与文竹交往时,也一直发乎情止乎礼,从来不会像今天这么疯狂。如果没有刚刚那一声敲门,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现在都不敢再去想。 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样?以前圆圆总是打趣自己保守的就像是古代的女人,就只差没点个守宫砂来昭告自己是处女了。可现在面对一个认识只有三天的男人却差点就奉献上自己。 向暖阳开始觉得迷茫,开始感到后怕。自己甚至都不了解他,不知道他究竟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对待自己的。是真心喜欢,还是恶意捉弄,或者只是一时冲动?这一切自己都不得而知,就在那看似柔情的亲吻中迷失了自己,甚至傻傻的主动去回应他!从头到尾没有恶心,不感到羞耻,难道是自己堕落了?还是自己对这个清冷如月的男人动心了? 一想到动心二字,心突然针扎似的疼了一下。向暖阳不由自主的捂着胸口,那里跳的慌乱而无助。大口的呼气吐气,半响,那疼痛消失,只余下涩涩的酸楚。大脑却是前所未有的冷静。动心,决不允许!这不是一个自己能要的起的男人。太尊贵,太完美,太高高在上,自己从来不去奢望可以有朝一日飞上枝头,麻雀变凤凰,只愿做自己,拥有自由的翅膀,天高地远,任我飞翔。 心思清明后,那些迷茫悸动慌乱统统埋葬在心里的最深处。慢慢的起身,把压出来的皱褶仔细的抚平,扫了一眼这个自己第一次来也是最后一次来的房间,曾经离他最近的地方,简洁,奢华,尊贵,不适合自己。 坚定的走出去,在办公室看到那张曾经上演过激情的椅子时,眼睛不受控制的发酸发热,终究不能做到船过水无痕啊。狼狈的撇开脸,快步离开了这个处处散发着他味道的房间。 守在门口的齐风看着仓皇而出的某女吓了一跳,“向小姐,你这是、、、?” 向暖阳没想到门口会有人,卒不及防的甚至没来的及收回脸上的情绪,“齐助理,麻烦你告诉江部长一声,我有事先回学校了。” 话落,不等一脸为难的齐风还想说什么,就疾步走到电梯门口,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按下了下降键。留下齐风百思不得其解,向小姐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难道是埋怨部长没有陪她? 狭小的空间里,向暖阳曾经恐惧害怕的感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满心满眼都是某位爷那扭曲的人工呼吸,眼泪终于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向暖阳,你就这点出息!”放任眼泪在脸上肆无忌惮的流淌,向暖阳背抵着冰冷的墙壁,笑着自言自语,那一刻的凄美,让人不忍。 电梯到达一楼时,向暖阳狠狠的擦干脸上的水迹,一双眸子碧空如洗,清澈而晶莹,毫无留恋的离开,背影孤傲而决绝。 会议室里正在与李正乾周旋的江月初心忽然揪了一下,那疼痛尖锐的猝不及防,英挺的剑眉不由的一蹙。 李正乾六十多岁,却保养的很好,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没有一根白发,看上去也就五十出头的样子。此刻一脸和蔼的笑坐在主位上,仿佛刚刚等了那二十几分钟丝毫都没有影响到心情。“月初,怎么不舒服?” 江月初强压下那要冲出去的冲动,一脸淡漠的说道:“没事,可能胃病又犯了。”那个在休息室的小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李正乾眸光一闪,关心的说道:“工作重要,身体也很重要啊,月初有时间还是去医院看一下为好。纳兰医院在中药调理方面做得不错,你不妨去试试。” 江月初心里冷笑了一声,前面说了那么多废话,终于要说到正题了,“月初有空一定会去的。” “这样做才对嘛,不过说到纳兰医院倒是想起一件事来,那匿名信处理的怎么样了,事情可否属实?”李正乾品了一口茶,仿若很随意的问了一句。 “昨天已经去调查过,目前正在搜集证据。”即使坐在自己面前的是华国的副总统,江月初依旧是清冷淡漠的样子,丝毫没有下属面对上级的那种谦卑,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尊贵。 李正乾对他的态度丝毫不以为意,虽然自己贵为一国副总统,可是在这个人面前,莫名的就拿不出那种官大一级的架势来。“这事还得抓紧啊,既然有人揭发,那就不会是空穴来风。纳兰医院已经有百年历史了,一些方剂用药很有可能并不符合现在的科学理论,固步自封是不行的,要跟上时代的发展,要勇敢的接受老百姓和政府的检验嘛。你作为卫生部的领导,责无旁贷啊。既然老百姓对我们信任,我们就要对老百姓的健康负责,如果以后再出现什么医疗事故,这个责任谁也担不起啊。” 江月初听着这番意味深长的话,幽深的凤眸沉的更加暗不见底,这是在逼自己对纳兰医院动手了?“月初谨记李副总统的教诲。” 李正乾哈哈一笑,“月初太客气了,我也就是说到这儿了提个醒罢了,你年轻有为,相信一定会处理好此事的。”接着话锋一转亲切的说道:“晚上约了你父母在明月楼一起吃饭,我们两家人好久没聚一聚了,你下班后一起过去吧。楠楠昨天回去后对你可是赞不绝口啊,你们年轻人有空就多聊聊。” 江月初神色一冷,唇角似嘲非嘲的勾起,赞不绝口?哼,这厚颜无耻倒是有乃父之风。而自己的那对高贵的父母竟然愿意与这样的人结亲,还真是让人心寒。“月初不吃外食,怕是让李副总统失望了。” 李正乾那一直和蔼可亲的脸终于有些僵硬,只是片刻便又恢复如初,丝毫看不出有任何不快。“人老了记性就开始不好,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一会儿我给你父亲打电话,明月楼就不去了,就在一号大院吧,想当年我和你父亲可是一起进的京,一晃三十多年过去啦。”说着突然站起来,“好了,你忙吧,我找你父亲下棋去了,晚上记得回去就行。” 江月初没有起身相送,只淡漠的微一颔首,盯着那走出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厌恶。想到柏老爷子交给自己的任务,又不得不强自忍着,再等等,等到掌握了证据,一定亲手把这些国家的害虫绳之以法。 却说向暖阳走出卫生部,一路疾走,三点多太阳依然很毒辣,可她浑然不觉,只想着走的远一些,再远一些,直到再也看不到那标志性的庄严的大楼,向暖阳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在公交站牌等候的椅子上做了下来。 马路的斜对面,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张扬的横在那里足足有十几分钟,引的路人不断的张望观看。 君莫离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那双邪魅的桃花眼遮在超大的墨镜下看不清情绪,只是那樱红的薄唇微微的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看着对面的站牌下,一辆又一辆的公交车缓缓的驶过,可那个小女人始终坐在那里,面容清淡悠远,如遗世而独立的水中清荷,只可远观而不能亵玩。君莫离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莫名的讨厌她脸上那不食人间烟火的飘渺和淡然。怀念那一张或怒或恼或抓狂无奈却生机勃勃,灵动万分的小脸。 一直在手里把玩着的最新款的镶钻打火机猛的甩了出去,油门一踩,红色的敞篷跑车很嚣张的横穿马路,伴随着几声尖锐的刹车声,张狂的停在了公交站牌下。 几辆正常行驶的汽车被迫急刹车,纷纷下车刚要咒骂,只是在看到跑车上那笑的风华绝代的男人时,却都瑟瑟的闭口不言,快速的上车离开。因为那张美得妖孽的脸上明明笑着,可身上的那股子冷却让人在七月的天里都感觉到颤抖。 可女人的头脑在面对帅哥时就简单了许多,尤其是看到开法拉利跑车的帅哥,是长的妖孽异常的极品帅哥。在站牌下等车等的一脸不耐的女人,上至五六十岁的中年妇女,下至十几岁的小女生,无不看的的眼冒金光。 当那只妖孽风骚的摘下墨镜露出那双电力十足的桃花眼时,更是引得一众老少女人惊艳的抽气声。 就连正包裹在自己竖起的壳里的向暖阳也被那夸张的骚动给拉回了神智,是什么当红明星或是金贵的大人物出场了么?随意的越过重重女人的包围圈,看到了那露出冰山一角的红色跑车,这心里就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依着对危险逃避的本能,身子一下子就紧绷起来,脚刚想动,就听到那一声甜的发腻的声音,“暖儿,原来你在这里啊,让我找得好辛苦。” 向暖阳听得那一声叫的柔情似水的暖儿,浑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鸡皮疙瘩纷纷出动,猛地低下头,继续若无其事的等车。心里则激烈的哀嚎,都不要看我,都不要看我。我不认识这只妖孽,那叫的人根本就不是我! 君莫离看着某女装模作样的等车,仿佛不认识自己一样,脸上笑得更加风情万种,声音魅惑妖娆,“暖儿还在生我的气?昨晚上我那不是情不自禁吗?我以为暖儿会喜欢那种调调的,以为女人说不要就是要呢。以后我保证不会再那么孟浪了,一定温柔点好不好?” 女人们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顺着那妖孽的视线都唰唰的集中在某女的身上,男人们却都一脸心照不宣的暧昧,向暖阳饶是心理素质再强大也淡定不起来了,听听那话说得好像自己跟他有一腿似的,这就是一颠倒黑白,厚颜无耻的主啊。再待下去指不定会把事情描述的多么不堪呢?猛地站起身就想离开这是非之地。谁知某妖孽根本就不给他机会,帅气又风骚的下车,修长的腿几步就拦在了某女的面前,两只桃花眼那叫一个含情脉脉啊,说出的话那叫一个感人至深啊,“暖儿,我错了,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随我上车吧。” 向暖阳恨恨的瞪着眼前这个演的自得其乐入木三分的妖孽,冷冷的低吼,“君莫离,你给我闪开!我不会再上你的车了,也不想再看到你!”自己可是打死也忘不了昨天迫于无奈上了贼船的那种抓狂又愤恨的想跳车的痛苦折磨了。再上一次?除非自己疯了! 君莫离看着那张精致无匹的小脸因为生气而红的如娇艳的海棠,张牙舞爪的就像一只随时会炸毛的小野猫。这样的她有血有肉,生气鲜活,一颗难受憋闷的心就舒畅了,就像被春分拂过,每一个细胞都熨帖无比。 只是那双桃花眼却是轩然欲滴,变脸速度那叫一个快啊,再吐出的声音似乎都带了一丝哽咽,“暖儿,是不是要我指天发毒誓你才能原谅我?是不是要我跪下你才能不生气?还是你要我做什么?只要暖儿说的出,我就做的到,只求暖儿不要离开我。” 向暖阳的想象力在这位厚颜无耻的妖孽面前那就是个零啊,如何也想象不到他除了是只会念咒语的唐僧,还是只会演戏的妖孽,这演技可以拿奥斯卡金奖了。听听那话说的,那叫一个情深似海,再看那脸上的表情,好一个至死不渝啊。 这下子,周围无乱男女老幼都开始指着自己纷纷出言指责,好像自己不原谅他是多么的罪大恶极。 向暖阳一双秋水的眸子好像要喷出火来,为什么大家都看不到这只妖孽那双桃花眼里的狡诈呢?为什么看不出这就是一披着画皮的大尾巴狼呢?小拳头握的紧紧的,恨不能把那张装的委屈痛苦与悔恨的脸给打飞。 谁知某妖孽似乎觉得火候还是不够热一样,作势就要跪下,惹得那些头脑简单被电影的烂俗桥段给严重荼毒了的女人开始控制不住的抽泣,甚至有涌过来安慰这个伤心男人的趋势。向暖阳抓狂了,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当了回烂俗的女主角呢?可看看周围那越来越多的怨怼的目光,某女崩溃了,猛的拖住那还要下跪,可速度慢的仿佛永远也跪不到底的妖孽,咬牙,“我上车!”要是再让他这慢镜头的跪下去,那些疯狂的女人指不定会冲过来围殴自己。 可君莫离是谁啊,便宜不占够能收手吗?猛地一把就抱住那凹凸有致的娇躯,开始卖命的演,“暖儿,谢谢你,终于肯原谅我了,我爱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话说某女这惊艳的模样远远看着的时候就心痒难耐了,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了,心里那个悸动啊,手里抱得那个紧喔,那张妖孽脸还享受的在某女的脸上柔柔的蹭着,像一只需要爱抚的波斯猫。 听着那煽情的表白,向暖阳心底那个怄啊,使劲想推开那散发着魅惑香味的妖孽,奈何那劲道好像要把自己揉碎了似得,半响都纹丝不动。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君莫离!” 偏偏这时围观的人们还不明就里的开始起哄,“接吻!接吻!接吻!”那喊声热烈兴奋的仿佛要把空气都点燃了。 某只妖孽带着魔魅气息的薄唇就诱惑似的移到了某女那白皙的小耳朵上,徐徐吐气,勾人心魄,“暖儿,你说我们要不要满足大家的期望呢?”边说着那两只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在那娇躯上游移。舌尖也若有似无的舔过那敏感的耳垂。 向暖阳身子一僵,羞愤的吼道:“你做梦!”趁着某妖孽沉迷不觉的空当猛的推开,接着狠狠的拽着那精瘦的胳膊,毫不淑女的甩上车,砰的关上车门,“限你十秒之内离开这个地方。”再让他演下去,自己飞疯了不可!心底那个恨啊,自己的淑女气质都被这个混蛋给毁干净了,优雅的形象此刻是荡然无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要碰上他? 君莫离纵容的让某女狠狠的把自己甩上车,在她拖不动时还不着痕迹的配合了一下,那张如妖如魔的脸上绽出绝世妖娆的笑来,就像盛开的罂粟花,从此另见过的人再也念念不忘。果然只需十秒,那个引发围观堵车骚动的公交站被远远的甩在了后面。徒留一众男女老少在那里唏嘘哀叹,此情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见啊?那些怀春的女人们则幽怨嫉恨,为什么女主角不是我啊? 张扬的红色法拉利在车水马龙的道路上游刃有余的疾驰,向暖阳始终绷着一张小脸抿唇不语,君莫离这次很识相的把顶棚关上,静谧的空间里只闻两个人清浅的呼吸。 半响,某妖孽挑挑眉先开口,“暖儿怎么不好奇小爷的车为什么正好出现在哪里?” 本来要去卫生部谁知就那么随意的一瞥在万千人中一眼就认出她,当时脑子里突然就想到一句诗,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车子戛然而止,再也没了驶下去的动力。 向暖阳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依旧不语。我不好奇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因为灾星的出现都是毫无预警,没有什么规律可言的,我只是好奇当初亚当夏娃造人的时候为什么要把你这只妖孽放出来祸害世人呢? 某妖孽桃花眼眨了眨,“那么暖儿难道也不好奇小爷要带你去什么地方?” 向暖阳那秀眉就蹙的更紧了些,难道我问你就会说了吗?指不定又会念出什么紧箍咒来。所以对待这种唐僧,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缄默。 某妖孽对某女那冷淡的态度丝毫不以为意,相反态度越来越热情,“暖儿觉得我刚刚的表现怎么样?有没有被感动?”某女那小脸就有些黑了,你那演技要是说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感动没有,打人的冲动倒是快压不住了。 某妖孽看着某女那不断收紧的小拳头,那气鼓鼓的小脸,狭长的桃花眼闪过一抹光,亮晶晶的开始在某女那玲珑有致的好身材,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慢慢的流连,啧啧称叹,“暖儿今天真漂亮,这身材,丰胸肥臀,纤腰玉腿,刚刚抱在怀里时那滋味真真是销魂啊。让小爷猜猜,暖儿的三围,86,60,84?不对,依着刚刚那抱着的感觉胸围应该还要再大一点,88?”某妖孽似乎觉得光说还不过瘾,腾出一只手还象征性的在那里比划了一下,似乎在纠结某女的胸围到底是86还是88。 某女那张蹦着的小脸顿时爆红了,没办法,在这种情场浪子的面前自己那薄薄的脸皮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啊。看着那只比划的大手似乎跃跃欲试的要朝着自己的胸部伸过来,貌似要亲自验证一番似得,向暖阳终于忍无可忍的吼道;“君莫离,你到底要怎样?”在公交站时占得便宜难道还不够? 君莫离忽的就笑了,笑得春意盎然,天地都为之失色。 “暖儿,你好可爱喔,怎么办?现在小爷好像也对你起了心思了。暖儿是不是很高兴,你的一番心意没有白费终于得到了回应。” 向暖阳恨恨的撇开眼,不去看那张笑得让自己抓狂的脸,这只长的像妖孽的唐僧又开始念咒了,“君莫离,拜托你不要总是出现幻觉好不好?” 君莫离貌似一脸震惊,“幻觉?怎么可能?难道坐在我旁边长得貌若天仙的暖儿只是我的幻觉?”一边说着,一边不敢置信的伸手摸上那如玉的肌肤。话说刚刚就好想摸一把啊,感受一下是否和自己想象的一样柔滑。 向暖阳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妖孽真敢下手。那略带剥茧的大手竟是微微凉,碰到温热的肌肤,引得身子不由一阵轻颤。想也不想啪的一声打开那只还在使坏的手,羞恼的吼道:“君莫离,你这只色狼。” 君莫离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狐狸,“暖儿的肌肤好滑,好嫩,还带着温度,不是幻觉,是活色生香的美女。” 向暖阳彻底无语了,跟他较劲跟他斗气,那就是纯粹闲着没事找虐受啊。吸气吐气,让自己饱受打击的心再坚强一些,无奈的开口,“你说吧,君莫离,你到底想干什么?”给我一个痛快的吧,再折磨下去,我真的要学那只小牛精了。 君莫离看着某女那被自己刺激的蔫蔫的小模样,终于很好心的开口,“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小爷饿了,要去吃饭,可是和暖儿有缘啊,竟然在路上遇见了,视而不见多不礼貌,所以只好请暖儿一起去了。暖儿不要太感动,默默的放在心里就好,可不要像昨天那样再扑上来了。” 某女那小拳头紧了送,松了又紧,一张小脸红白交错反复几次,终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认命的问道:“去吃什么?”不依了她,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也许还有更色的花样来挑战自己的忍耐力。 某妖孽就又吃吃的笑了起来,为她不甘心顺从的俏模样,“暖儿觉得我们去哪里共进晚餐好呢?” 我说?我说各人回各家最好!某女气呼呼的扫了眼那细皮嫩肉的妖孽,脑子里突然电石火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地方。 秋水似的眸子光彩一现,很随意的说道:“我倒是去过一家私房菜馆,味道很不错,你要不要去试试?” 那是家川菜馆,自己每当想吃辣时都会去体验一把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到时候非把这妖孽辣到胃疼不可。 君莫离什么人啊,某女那眸子里闪过的光如何能逃过他的眼睛,可是这就是一变态受虐的主啊,越有问题就越兴奋,有陷阱好啊,到时候指不定掉进去的会是谁呢? 某妖孽一脸期待的回了声好,车子就迫不及待的向着那未来的陷阱而去。看得某女这心忽然就忐忑不安起来,话说这妖孽也不傻啊?难道真不知道宴无好宴?还是又有什么幺蛾子? 李叔两口子开的有家私房菜馆在郊区一不显眼的居民楼里,一百多平的房子被改造成十几个小的隔间,布置的温馨舒适,很有家的感觉。一般来这里光顾的都是熟客,向暖阳也是偶尔发现了这个地方,一吃便再也念念不忘,也许是因为有家的那种感觉,也许是因为怀念爸爸喜爱吃辣的川菜,总会在这里找到一种特别的感觉。尤其是情绪不好的时候,一个人守着一盆红通通的毛血旺,吃的大汗淋漓,然后所有的不快和压抑就随着那汗都发泄了出来,等到离开时,便又是一个外表温婉淡定,内心坚强不催的向暖阳。 两人开车到的时候,才下午五点多,人不多有些冷清,向暖阳很热情的跟李叔两口子打招呼,“李叔,王姨,好久没来了,这里的味道还真是想念的紧呢。” 李叔憨憨的笑着,在看到随后进来的君莫离时也只是微微一愣,便笑着说道:“行,你等着,李叔这就给你做去。” 李叔的老婆王姨不爱说话,见自家的男人进了厨房,就对着暖阳腼腆的笑了笑,也跟着进去帮忙了。 向暖阳轻车熟路的选了一个靠窗户的想桌子坐下来,拿起上面早就准备好的酸梅汁给自己倒了一杯,无视对面那双期待的眼神,开始悠然自得的喝了起来。 君莫离自从进来,就闻道了空气中那辛辣的味道。桃花眼一闪,笑得妖孽无比,也很自来熟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咕咚咕咚一杯就见了底,比某女喝得还一脸享受和惬意。末了还意犹未尽的咂砸嘴,“酸甜适口,余味悠长,真是解暑的佳品啊。” 听到这一番点评,向暖阳秀眉一皱,撇撇嘴,不是说男人都不喜欢喝这种又酸又甜的饮品吗?果然这就是只妖孽,非我正常族类。 这时王姨端了两小盘开胃菜过来。一盘泡椒凤爪,一盘麻辣凉粉,看着想念已久的开胃小菜,那香辣的味道刺激的口舌生津,把对面的那只妖孽都抛在了脑后,放下手里的杯子,开始津津有味的吃起来。吃几口,就端起被子猛喝几口,好冲淡嘴里那火辣辣的感觉。 可谁知对面的妖孽竟是吃的两眼放光,中间连水都不用喝一口,一个接一个,很快那盘凤爪就见了底,自己只吃了一个哎。谁知某妖孽无视某女那张震惊纠结的小脸,很兴奋的喊道:“老板,再来两盘凤爪!” 向暖阳一张小脸顿时就难看了,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这妖孽根本就是不怕辣,非但不怕,甚至根本就是喜好这一口!比自己还喜欢!本来还指望能把他辣跑,这下倒好,反而称了人家的心如了人家的意了。 接下来妖孽吃的是越来越兴奋,嘴巴一直不停下,难得没有念咒语。可是某女还是纠结郁闷啊,尤其是后面再送来的菜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吃几口,就被那吃的一脸欢实的妖孽给一扫而光。 某女恨恨的咬牙切齿,吃吧!吃吧!吃到上火!吃到胃疼! 君莫离可听不到某女心里的诅咒,吃的那叫一个心满意足,酣畅淋漓啊,末了,望望面前空荡荡的盘子,再捞捞毛血旺里的汤,看到实在没吃的了,终于嘴巴闲下来了,开始不解的问某女,“暖儿怎么吃的那么少?不喜欢吗?” 向暖阳重重的一放筷子,无耻的混蛋竟还有脸问。就你那吃的速度和劲头,好像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我能抢得过你吗?“我饱了。”咬牙说完,站起身来就向外走,没吃饱可是现在气饱了。 “喔。”某妖孽了然的拉长了音,然后又快速的对着厨房说了一句,“小爷还没吃饱呢,老板,再打包两份凤爪带走。” 结完帐出了门,某妖孽领着一大包凤爪很深情的对一脸阴沉沉的某女说道:“暖儿,你真好,你是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吃辣的?暖儿的这份心意太让我感动了,想来想去,除了以身相许实在无以为报了。” 某女的脸就又黑了一份,想到刚刚结账时,这混蛋竟然厚颜无耻的说忘带钱,硬是逼着自己付了帐,心里那个悔恨啊,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这妖孽就是自己的灾星啊。还以身相许?人妖殊途,你懂不懂?恨恨的磨牙,指着那辆红色的跑车,“车在那里,好走不送!谢谢配合!” 某妖孽一脸为难,赖在某女身边一动不动,“那怎么行呢?暖儿对我这么情深意重,体贴入微,如果我不报答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会一辈子都活在对暖儿的愧疚中的,会一辈子纠缠着暖儿求报答的。” ------题外话------ 感谢亲们送的钻石和鲜花,鞠躬致谢。 第六十六章 人尽皆知的生理期 听着那一口一个一辈子,某女眼皮直跳,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一辈子因为有了某人而变得暗淡无光。[.超多好看小说]呼吸越来越重,指着那貌似纠结的妖孽正想说些什么,突然肚子隐隐的痛起来,下面有什么湿湿的东西流出,向暖阳浑身一僵,小脸顿时皱了起来,老天,生理期怎么又提前啦。而自己刚刚还吃的那么辣,本来就有痛经的毛病,这下子可惨了,可以想见这次会是多么痛苦的一次折磨了。 小手不由自主的就摁在了肚子上,来抑制那越来越强烈的疼痛。君莫离终于发现某女的不对劲,收敛起捉弄的神情,急切的问道:“暖儿你怎么了?” 向暖阳一把推开那伸过来的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管他听懂听不懂,说了一句,“亲戚来了!”就在某妖孽难得怔愣的表情下,去了最近的公厕,还好自己的包包里常备着一片卫生棉以应付那不准时的大姨妈随时造访。 只是从公厕出来,肚子疼的竟有些直不起腰来。一直面色古怪的等在女厕所外面的君莫离看着那走出来的小女人小脸苍白,冷汗涔涔,弯着腰的样子,坚硬冷漠的心猛的疼了一下,那疼痛陌生而尖锐,那张像常年带着面具的脸上终于有了裂痕,出现了不一样的表情,真实反应内心深处的表情。急切而慌乱。 一个箭步冲过去,就把某女打横抱起。“怎么疼的这么厉害,我送你去医院。”在m国集训时医疗知识都学过,却唯独没有学过妇科。看来自己有必要再进修一下了,哎,话说莫离你是男人啊,学妇科做什么,你又不当医生。 说完不顾某女的挣扎,小心翼翼的把皱着小脸的人放在了座位上,开车急驰而去,连手里一直当宝贝似的凤爪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 向暖阳疼的也没有多少力气反抗,打开包包拿出手机,屏幕上一片漆黑。从卫生部出来后就下意识的关了手机,不想接听任何电话,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手机刚打开,就有几条信息迫不及待的冒出来,“阳阳,给我回电话!” “阳阳你在哪儿?看到短信后给我打电话好吗?” “阳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现在到底在哪儿?我很担心你,看到短信后就给我打电话好不好?” 一条比一条长,似乎能看到某部长大爷那张越来越焦急的脸。 向暖阳这心里就不由的叹息,莫名的心酸,肚子疼的更为厉害。先拨了大叔的电话过去,又是只响一声就被迅速的接起。仿佛一直在等着一样,“大叔你在哪儿?” 还是先去大叔那儿吧,这次不处理恐怕挺不过去。 纳兰逸还坐在办公室,似乎等待的电话不来,自己就没有心情做任何事一样。多傻啊,只为了一句话而已,就在这里坐了一整天。不由自嘲的苦笑,终于体会到什么是泥足深陷而不能自拔的感觉了。“我在医院。”声音依旧温润只是带了丝掩饰不住的欣喜和安心。只要来了就好,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向暖阳就想起在自己早上离开医院时说过的话来,心里涌上一丝愧疚。“大叔我有些不舒服,去医院找你好不好?” 疼痛越来越剧烈,心里的那点脆弱也不断的被放大,在大叔面前不自觉的就表现了出来。只是也许某女自己也没有感觉到。 正在着急开车的君莫离却敏感的察觉到了,这个小女人有时淡然平静,有时生机勃勃,有时张牙舞爪,可那一颗心都是坚强的,什么时候流露出这种脆弱的需要人保护的小模样? 也许是因为疼痛,也许是因为电话里的男人,可是不管是哪一种原因,君莫离的心里都有些闷闷的不痛快,还夹杂着说不清的酸意,为什么她不能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这种楚楚可怜让人恨不得搂在怀里细细呵护的样子呢? 只是看到那不断弯曲的身子,所有的不快和酸意都化为了心疼,薄唇紧珉,油门猛踩到底,所过之处惊叫连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跑车刹车失灵了呢?想当然的某人也在过后收到了厚厚的一叠罚单,什么超速驾驶啊,闯红灯啊,违反道路安全法规啊! 随便那一条都够扣十二分的,于是某妖孽的驾照被很光荣的吊销了。作为一个专业级的赛车手那就是奇耻大辱啊,不过某妖孽总是沾沾自喜,因为这可是引发某女愧疚的心软法宝啊。 再说纳兰逸听到那一声柔弱的不舒服,心里针扎似的疼了一下,慌乱的站了起来,桌上的水杯因为某人无措的急切而被打翻,于是本来就没处理好的几份文件又全部报销了。“向日葵,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现在在哪里?要不要紧?我现在就马上开车去接你。” 接着话筒里就是一阵杂乱的声音,好像是椅子倒了,什么东西掉了,乒乒乓乓的响成一团。 向暖阳听着那一连串话里掩饰不住的关心,眼眶就莫名的开始发热,有人疼的感觉真好!不过听着后面那句要过来,忙收起心里涌动着的复杂情绪,快速的说道:“不用了大叔,我现在正在车上呢,一会儿就到了。” 看妖孽这会儿正全神贯注的开车的架势,应该用不了多少时间吧。不过话说这人难得这么正经严肃又沉默的样子,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纳兰逸已经出了办公室,正急匆匆的向外走,那样子让值班的医生护士们都惊讶不已,风度翩翩,优雅淡定的院长也会有这么失态的时候?难道是什么重要的大人物发生了紧急的状况需要急救? 听到某女已经坐在了车上一会儿就到,纳兰逸这心里才稍稍不揪得那么紧了,“向日葵,到底是怎么不舒服?”自己可好提前有所准备。 某女的小脸就有些不自在,刚才只想着找大叔了,忘了这病还真是有些尴尬。在心里纠结了一下,还是吞吐的说道:“那个、、是生理痛。以前就有这毛病,不过还可以忍,可这次、、晚上吃的东西有点辣,疼的就有些厉害了。” 有病不讳医嘛,把大叔当成医生就好,某女自我安慰着,让自己说出的声音尽量的自然一点。 那边的纳兰逸貌似愣了一下,俊颜瞬间浮上一抹暗红,不过揪着的心倒是轻松了不少。女人的常见病,对百年医学世家的传人那是再简单不过的病症了,甚至都可以说是大材小用了。 轻咳一声,掩饰掉那些不自在,在心里默念无数遍她是病人,吐出的声音尽量平静的像一个医生惯常说话的语气。“向日葵,别紧张,放轻松,就会好受一些。你是因为吃了刺激性的食物,才会导致宫缩加强了,不是什么大事。你让司机把车直接开到阳光花园吧,我在小区门口等你。” 阳光花园离医院很近,不回纳兰大宅时自己便在那里休息,厨房里有各种的药膳食材,自己终于有机会可以亲手熬制给她喝了。 向暖阳没想到大叔会有别的小心思,还以为是大叔也和自己一样担心被看到一个堂堂医院的院长,亲自来处理一个小小的生理痛,不知又会引起多少的猜测呢? 到时候两个人的流言蜚语指定就满天飞了,刚刚情急之下一时没有想到,经大叔这一说倒是提醒了自己,现在这风口浪尖上,还是避嫌比较好。(某女想多了,人家大叔恨不得能与你有嫌呢)顺着大叔的话应了一声好,挂断电话后,便对着貌似正沉思的妖孽客气的说道:“麻烦你把车开到阳光花园吧,谢谢。”人家正常不犯浑了,自己怎么着也得礼貌一些不是。 不过话说跟这只妖孽这么正经的说话还真是有些诡异呢。 正在研究女人生理痛的某妖孽听到那客气却带着疏离的话,心里莫名的又开始觉得不舒服了。刚刚这小女人打电话时可是和人家亲近的连声谢谢都没有说的。怎么到了自己这儿就变得礼貌了。不过话说这礼貌还真是让人讨厌啊。 轻轻的哼了一声,似笑非笑,阴阳怪气的说道:“不客气,向小姐。”不是客气礼貌吗?谁还不会啊? 某女不解的瞪了那只闹别扭的妖孽一眼,真是莫名其妙!刚觉得他正常一点,这会又神经上了。还变得更加诡异难测。进化成升级版的妖孽了。 没空再搭理他,因为这时候栀子花开的铃声响了起来,扫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天上的月亮,那是自己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忘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而刻意编上的名字。 想起刚刚那一条条的短信,不由叹息,到底还是接了起来,电话里就传来江月初那急切而又忐忑的声音,“阳阳,你在哪儿?下午为什么没等我就走了?是不是怪我没陪你生气了。[.超多好看小说]?” 话说江月初终于等到李正乾离开,便迫不及待的回了办公室。心里那莫名的不安在看到空荡荡的休息室时变得更加强烈,听到齐风转述的话,心里稍安,可是电话打过去,却是让人失望的关机,那不安便又被挑了起来。 不管多么困难复杂的事情都能冷静睿智的分析的头头是道,可第一次自己却看不清一个小女人,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遗世而独立,超然淡漠的部长大爷是真的陷进去了。 一条条的短信如石沉大海,某部长大爷这心里就七上八下,不得安生,甚至有放开一切去找她的冲动,只是片刻后连自己都嘲笑自己怎么会变得像一个初尝情事,不管不顾的毛头小伙子一样的疯狂。 直到晚上回了一号院,面对着自己那对高贵得体,谈笑风生的父母,面对着李正乾那张虚伪狡诈的脸,李楠那矫揉造作的名门闺秀做派,心头的那股冲动稍稍冷却了些,不把面前的这些阻碍处理好,自己的热情反而会伤害到她。 只是处在这样一切虚假的如游戏的环境里,心里却更加疯狂的想念那一张灵动万分,清丽脱俗的小脸了,那娇媚酥软的呢喃是那么的扣人心弦。 这时短信收到的提示音响起,江月初那清冷淡漠的容颜忽的就亮了一下,无视桌上那虚伪热情的寒暄,借口离开去了书房。电话一接通,那一下午压制的担心忐忑思念便疯涌而至。那脱口而出的话幼稚的让自己都对自己不屑了。 向暖阳听得心里的那股酸楚更深,刚刚缓解下来的疼痛又明显了起来,微微的吸了一口气,低低的说道:“没有,是我临时想起有事情所以就先走了。手机关机忘打开了。” 听着那不加掩饰情绪的声音,某女这心还是软了。 “真的?怎么你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某位部长大爷可不是那么好哄的。 就在这档口那疼痛忽然剧烈了一下,某女一个没忍住呻吟了出声,江月初听着那痛苦的声音,心尖一缩,声音猛的拔高,“阳阳,你到底怎么了,快说!” 向暖阳就又纠结了,总不能也对着他再把自己的隐私说一遍吧?某女的沉默让江月初那心揪的更紧,声音也更为急切,哪里还有平时那清冷淡漠冷静自持的模样,“阳阳,怎么不说话?到底是怎么了?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某女就叹了一口气,这几位爷个个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轻咳一声,掩饰脸上的尴尬,无奈的小声说道:“那个就是女人的亲戚来了。” 向暖阳觉得说的够明白了,至少那只妖孽就听懂了,可某女忘了那妖孽是谁啊,那是情场浪子啊,若是这么点女人的事也反应不过来,哪还有脸在情场上混啊?可部长大爷那是从小就对女人清冷淡漠,退避三舍的主啊,听得懂才怪了。所以某女的话说的还是太含蓄啦,“女人的亲戚?那是什么?” 某女就羞愤了,尤其是对方不懂吧,却偏还理直气壮的大声质问自己,这一张小脸都红透了。你不是卫生部的部长吗?不是医学知识说的头头是道吗?怎么对这么常识的女人问题都不懂啊?那是怎么把人工呼吸给研究的那么全面透彻的? 恨恨的翻了个白眼,气呼呼的吼道:“女人一月一次的亲戚,大姨妈,就是生理痛,这么说明白了吗?” 向暖阳只是图痛快的吼完,看到旁边某妖孽那古怪的神情,又抓狂郁闷了。老天!自己为什么在这几位爷面前总是这么冲动啊?自己不是最会忍的吗?还被圆圆戏称为忍者的吗?为什么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这么尴尬的事给吼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了? 那边的江月初愣了一下,等明白过来,顿时俊颜暗红,想到自己刚刚还那么大声的质问,不由懊恼的低咒一声,半响,才不自在的吐出一句,“嗯,我知道了。”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沉默,也不挂电话,只听到那微微凌乱的呼吸声。 某女纳闷了,这算是什么个意思?他不挂,某女也不敢挂,可是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得那么诡异的僵持着,直到远远的看到了阳光花园的大门,才讷讷的开口,“那个、、我挂电话了。” 江月初又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吐出一句貌似关心却很诡异的话,“你多保重。” 然后挂掉,留下某女握着手机嘴角不停的在抽搐,多保重?话说这是什么个意思啊?为什么自己越来越不能理解了呢?保重貌似不是在这种场合下用的台词吧? 江月初说完后也是懊悔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独独对这女人亲戚的事是一无所知,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于是一句多保重日后成为某女调侃无所不知的部长大爷的一句经典台词。尤其是每到这特殊的日子。某位爷一关心,某女最后都会很开心的做一下总结,“你放心,我会多保重的。”于是就可以欣赏到某位爷百年难遇的羞愤表情了。没办法不是某女的恶趣味,实在是难得有取笑部长大爷的机会,怎么能不多加以利用呢? 不过现在的部长大爷可预想不到一句多保重会成为某女将来取笑自己百试不爽的法宝,挂断电话后,就坐在电脑前,开始搜索所有关于女人亲戚的知识,狠狠的恶补了一番,于是第二天某女也收到了传说中的同城邮寄的包裹。 不是一个,是分门别类的好几个,打开里面的东西,五花八门,让某女是又好气又好笑,严重怀疑这是不是那位腹黑爱记仇的部长对自己的存心报复。 车子在阳光花园门口戛然而止,向暖阳的身子依着惯性又不由的往前俯冲了一下,不由莫名的瞪了那貌似脸色难看的妖孽一眼,刚刚上车时小心翼翼的好像放的是多么珍贵易碎的宝贝,怎么转眼下车就是一副天翻地覆的待遇了呢?这前后的差别也太大了吧? 某只妖孽迎上某女的瞪视,皮笑肉不笑的,吐出的话那叫一个酸啊!“我看暖儿精力充沛的能给那么多男人打电话,看来你家的亲戚走了?”这小女人自从坐上车一路上就只顾着打电话了,上次是,这次还是!话说她怎么就那么招男人啊,这一个一个的一会都不消停。 向暖阳羞愤了!你哪只桃花眼看见我精力充沛了?我那手放在肚子上就一直没离开过。还那么多男人?就两个好不好?你没有数字概念吗?最后一句最招人恨,你家的亲戚刚来就走啊?只能再一次验证妖孽果然就是妖孽,生理现象和人类有太大的出入了! 看到在门口等的一脸焦急的大叔正向这边望过来,也顾不得和那只阴晴不定的妖孽争论,开门下车,只是腰还是有些不自然的弯曲。 君莫离见了,不由懊恼的低咒一声。这个时候,和她闹什么别扭啊?快速的下车转到车门的另一边,可还是晚了。纳兰逸早就抢先一步冲在了自己前面,温柔的把那个小女人给抱了起来! 顿时那属于黑暗阴冷的骇人气息一下子就迸发了出来。敢在自己面前抢女人,找死!只是在看清那张温润如玉的脸时,伸出去的手一顿,又不着痕迹的收了回来。那骇人的气息也迅速的遮掩在了邪魅妖娆的面具之下,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心里一时还有些震惊,竟然是他?这个小女人口口声声叫的大叔竟然是纳兰医院的院长纳兰逸! 想到自己来华国的目的,再看看那抱在一起很亲密默契的两人,心里顿时复杂不已。等到有一天自己对纳兰医院出手,这个小女人会怎么做呢? 纳兰逸看到送向日葵来的竟然是云腾集团的总裁君莫离,那个对纳兰医院虎视眈眈的男人,这心里除了震惊还有些不安,这个危险的男人出现在向日葵身边究竟是偶然相遇还是处心积虑呢?不管纳兰家将来会有怎样的命运,自己也绝不能把向日葵牵扯进来,让她收到伤害。 向来温润的俊颜渐渐的冷了下来,声音客气而疏离。“谢谢君总送暖阳过来,改日定当重谢。” 君莫离慵懒的靠在车门上,风流倜傥的双手环胸。一双桃花眼朝着那一脸尴尬的女人眨了眨,放荡不羁的说道:“纳兰院长客气了,能送美女回来是莫离的荣幸。如果真要谢我,那就接受莫离对纳兰医院的一片相助之心就行了。” 心里则对躲在别人怀里的女人很的牙痒痒,一个两个的都对自己表示感谢,上次是江月初,这次是纳兰逸,都在向自己宣告这女人是自己的吧?就自己是不相干的外人,是在助人为乐了对吧? 好,要谢是不是?那就拿出你的诚意来,让小爷入股你们纳兰医院,看看你到底舍不舍得! 也让你掂量掂量这女人在你心里的分量,如果做不到,就少在小爷面前摆出一副护花使者的样子! 纳兰逸闻言,气息骤然加沉,这人对医院的侵占之心竟然这么毫不掩饰!再想到最近发生的事,家族里的分歧,看来他已经出手了。他这么处心积虑的想入股纳兰,只是单纯的想获得利润,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不管是什么,自己都不会让他得逞。“谢谢君总的好意,纳兰医院如今运行良好,逸没有那个福气消受了!” “是吗?”君莫离意味不名的说了一句,“看来是莫离做的还不够啊。” 纳兰逸抱着某女的手就是一紧,他还想再做什么?匿名信是他策划的吧?家族里那些同意入股的分歧是他鼓动的吧?还有向日葵,是自己的弱点,难道他也是因为这个才蓄意接近的?心里顿时感觉沉重起来,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拿这个来要挟自己,自己会怎么选择? 向暖阳虽然不太清楚他们具体说的是什么事情,却敏感的察觉到两人之间那剑拔弩张,暗潮汹涌的气氛。那只妖孽明明说的放荡不羁,可句句像暗藏的锋芒,刺的人浑身不舒服。至少刺的大叔那宽厚的胸膛越来紧绷,身上温暖的气息也慢慢的冷了下来。 向暖阳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大叔,有些不适应,也微微的心疼,就不由狠狠的瞪了那只不怀好意的妖孽一眼。 祸害自己还不够,竟然把从不发脾气的大叔都惹得发怒,还真是有本事。 只是这一眼可把君莫离给惹恼了,好,竟然维护别的男人,当小爷是死的吗?“暖儿对我暗送秋波,是想让我抱着吗?” 嘴上说的热情到甜腻,可心里却有些凄凉,自己果然是被老天给遗弃的人!小时候被父母遗弃在孤儿院不管不问,长大被组织遗弃在荒山野岭任其自生自灭,现在这个小女人也选择站在了自己的对面。 一直以为心早已被黑暗磨练的坚硬如铁,冷寒如冰,可这一刻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他受伤了。 向暖阳不知道某妖孽曾经经历过的那些黑暗和遭遇,听到那声暗送秋波,不由抽了抽嘴角,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不过看着那就要走过来的身影,心开始慌了。这妖孽不管不顾的可是什么都能做的出来,眼看在小区门口就要上演一出二男争女的戏码,情急之下,不由捂着肚子夸张的叫了一声。 原谅某女吧,形势所迫,也学会演戏了!果然面对的对手越强大,人就会成长的越快。钢铁是怎么炼成滴,某女就是怎么成熟变强滴。 这一声惹得眼看就要怒目相视的两位少爷心里齐齐一慌,注意力顿时迅速被某女转移了。 纳兰逸本来对那一生暖儿还有些震惊,听到叫声,顿时开始懊恼,刚才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突然出现的君莫离身上,怎么就忘了怀里抱着的人正等着自己去医治呢?“对不起,向日葵,忍一下,我这就抱你去施针。很快就不疼了。” 一边自责的说着,一边抱着心虚的某女朝小区里走去。什么君莫离,纳兰医院,那些沉重的心思通通都抛在了脑后,满心满眼都是怀里的这个小女人。 本来下意识的也冲过来的君莫离却在某女那带着祈求的眼神下生生的停了下来。她是在祈求自己不要过去,祈求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抱走。好!暖儿,你真好!,小爷第一次依着自己的心想做些什么竟然被人祈求的放弃了。你有那么多男人关心不稀罕爷的是不是?那以后小爷就还用原来自己的方式做了。果然自己不适合当好人。 看着那渐行渐远的两人,那张妖孽的脸上缓缓的染上一抹笑,在暗夜里如曼陀罗一般勾人心魄。可向暖阳无意的一瞥,心里却暮然揪了一下,那笑竟是那么的凄凉哀伤,像清晨的第一场秋霜,把夏日里所有的希望都冰冻了起来,只剩下绝望。 第六十七章 大叔的表白 即使被温柔小心的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向暖阳的一颗心依然在为自己无意看到的那抹笑而震惊,不解,还有一丝莫名的心酸心疼。[.超多好看小说]究竟是什么样的心境才能绽放出那种揪心的笑来? 这一抹笑也永远的留在了某女的记忆里,当在以后知道了这笑后的深意,了解了他那一段过去,这笑就成了某女心头上的一根刺,每每想起便被扎的疼一下。 也曾不止一次的想,如果当时自己没有那样走掉,没有用眼神制止那要走过来的步子,那么是不是一切就会变得简单,就不会有以后那些疯狂的情怨痴缠? 直到嘴里轻轻的塞进去一颗微苦的药丸,向暖阳才从思绪中惊醒,下意识的就着送到唇边的温水,把药丸咽了下去。 然后才想到刚刚两人的样子是多么的亲密,大叔竟然亲自喂自己吃药,那动作做得超越了亦师亦友的范畴了。此时,被大叔的指尖碰过的唇瓣开始火辣辣的烫起来。 某女后知后觉的不自在起来,清澈如泉的眸子微微的闪烁,而纳兰逸却仿若不在意,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多么亲密的事,自然的柔声说道:“刚才给你吃了暖宫活血的药丸,可以暂时缓解一下疼痛,现在平躺好,我再给你针灸一下,这疼痛就能止住了。” 其实某大叔的心里早已是悸动不已,只是强忍着罢了,尤其是当指尖触碰到那柔软的唇瓣,一颗心激荡的像是要跳出来。 闻言,向暖阳才发现自己坐在一张铺着浅紫色床单的公主床上,四周还垂着同色系的轻纱,浪漫而又梦幻,房间里从衣橱书桌到每一个装饰摆设无不温馨可爱,又带着低调的精致优雅,让人置身其中就会觉得自己是备受宠爱的公主。 纳兰逸见那双秋水似得眸子晶亮晶亮的,心里就涌起无限的欢喜和满足,“向日葵喜欢这里吗?” 向日葵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喜欢!”让人有种被呵护包围的幸福感。 纳兰逸就温柔的笑开了,霎时房间里犹如阳光普照,百花盛开。“你喜欢就好。”一切都是为你准备的,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你来,有这句话,那些等待的折磨便都值得。 听着这一句貌似不明所以却又意有所指的话,向暖阳心里突然慌乱起来,尤其是看到大叔已经把针灸的盒子打开,作势就要帮自己躺下来,那股慌乱更甚。 “大叔,我吃了药,现在已经疼得不那么厉害了,这针灸就不用了吧。”用过药后疼痛确实减轻了好多,已经不像之前那痉挛似的绞痛那么难忍了。 纳兰逸伸出去的手一顿,又若无其事的说道:“那药只是暂时缓解疼痛而已,如果淤积的气血寒湿不针灸疏通开,一会儿还是会疼的。” 向暖阳不由秀眉紧蹙,小脸发苦,这道理自己如何不懂啊?可是那用针的部位实在是很尴尬啊。自己今天穿的又是连衣裙,那岂不是要把裙子掀起来?大叔不会想不到这一点吧,为什么还能那般的坦然自若呢? 就算是单纯的医生和病人的关系,这一男一女在这种环境下也不合适吧?更何况两人之间的关系如今很是微妙,要暴露出那么隐私暧昧的部位,保守的某女怎么也做不到。自己的身体还从来没有让哪一个男人看过呢,只想留给未来那最亲密的人。 某女的这些纠结纳兰逸如何会不知,心里其实比某女还要紧张。[.超多好看小说]不是想占什么便宜,而是一方面不舍得见她痛苦,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不想让她再逃避。 之前以为自己有时间可以慢慢的等,等她慢慢的发现自己的感情,可是在门口看到君莫离时心里对她的渴望前所未有的迫切起来。因为接下来那个危险的男人不会给自己时间去等了,如果自己再不争取,也许就不会有机会与她站在一起了。 看着某女一脸为难的坐在床上也不言语,也不躺下。纳兰逸心里不由的叹息,酸痛,不要怪我逼你,只是我太想和你在一起,你总是逃避退缩,那我只能走过去了。 僵持半响,向暖阳还是在大叔那渐渐变得哀伤的气息下投降了,静静的躺下,拿过一边的毛毯盖在了身上,然后把裙子慢慢的上拉,毛毯缓缓的下移,直到露出那一片平坦紧致的小腹,如牛奶一般白嫩细腻的肌肤顿时闪着如玉的光泽。 纳兰逸心里猛的一颤,那双暗淡无光的凤眸顿时亮了起来,像暗夜的星辰耀眼璀璨,从地狱到天堂几分钟的时间,纳兰逸却觉得漫长的如过了一个世纪。刚刚以为她不愿意,不愿意与自己的关系再亲密一步,以为她只想停留在过去的那种相处,那生不如死的绝望让吐出的声音都颤了起来,还带着劫后余生的惊喜,“向日葵?你真的愿意?” 大叔今晚的变化自己一一看在眼里,那心意越来越不加以掩饰,两人之间就像隔了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只需轻轻一碰就会捅破。只是捅破之后呢?自己能接受吗?自己对大叔又是什么感觉呢?喜欢是肯定的,只是喜欢有好多种,是男女之间的心动?还是亲人之间的关心?抑或只是朋友之间的相知呢? 某女自己也迷茫了,可是现在有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不舍得!不舍得看见那双温润的凤眸变得暗淡无光,不舍得那一张如玉的俊颜渐渐失望,不舍得笼罩在他身上那越来越浓的哀伤和悲凉。一年多的时间,不知不觉中他早已经在自己的心里。 这一切都足以让自己抛开所有的顾忌,忘记横亘在两人之间那天涯海角的距离,只在此时此地,两人最亲密的接触。不去想天长地久,这一刻的拥有,自己无怨无悔。“大叔,开始吧。”如果你想要,如果我能,我便给。 纳兰逸看着那张微微羞红的小脸,那双清澈的眸子不再闪躲,没有勉强,没有难堪,柔柔的如一汪春水,洗涤了尘世所有的污垢,闪烁着圣洁的光芒。有一个人,一眼便是万年,任沧海桑田,海枯石烂!一旦动心,便是覆水难收! 微微发颤的手拿着针,在那片如玉的肌肤上小心翼翼的刺进穴位里,轻揉慢捻,凤眸里柔情似水,春波荡漾,有怜惜有悸动,却没有一丝亵渎。 看着这样的大叔,向暖阳觉得心里柔软的化成了水。刚刚走出那一步值得了。自己没有办法走向你,不过至少可以不退缩。 房间里静谧无声,空气中流淌着暖暖的温馨,朦胧的暧昧,柔柔的情意,醉人的亲密。 三十分钟后,所有的针拔出,纳兰逸温柔的把掀上去的裙摆体贴的放了下来,温暖的指尖搭在了那纤细的脉腕上,半响,笑着柔声道:“没事了,向日葵坐起来试试。” 向暖阳慢慢的坐起身子,小脸上有一抹惊喜,“太神了,果然一点都不痛了,大叔的医术在华国可以说是无人能出左右。[.超多好看小说]” “那以后每个月我都为你针灸可好?这样你就不会再受疼了。”纳兰逸搭在腕上的手没有离开,而是缓缓的下移,与那只柔软的小手十指相扣。 掌心相抵的一刻,两人俱是一颤,向暖阳僵着身子不敢动,手心里很快有汗渗了出来,那双大手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有力,自己生不出一丝挣扎的力气。可是心里还是莫名的紧张害怕,慌乱而无助,“大叔?、、” 纳兰逸一颗心揪的紧紧的,盯着那双紧张的不知所措的眸子,却是孤注一掷的又加了一句,“一辈子好不好?”那吐出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温润,变得沙哑干涩,带着让人心疼的祈求和轻颤。 向暖阳这心就不可抑制的疼了起来,为他,也为自己。一辈子有多长?自己却不能给他承诺。因为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是不是足够抵御一辈子的风风雨雨?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可以跨越千山万水走到他身边去?如果不能,到时候两人该如何面对那无奈的结局,伤害的岂止是他,还有自己。 向暖阳狠着心就要开口,栀子花开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那就要出口的话,某女叹了一口气,从包包里找出手机,是小乔,心里更加沉重起来,小乔是喜欢大叔的吧。“小乔,什么事?” “你在哪儿,暖阳,怎么现在还没回来?”陈乔和朱圆在宿舍里等到现在还不见人,不由的奇怪,怎么打工打的这么晚? 经这么一问,向暖阳猛的看向墙上的表,才惊骇的发现现在已经快十点了。难怪小乔会着急呢?自己可是从来没有这么晚回去过。刚想说马上就回去,电话却突然被一只伸过来的大手给拿走了。 “喂,我是纳兰院长,向暖阳同学身体不舒服,需要留院观察一晚,就不回去了。”纳兰逸对着手机声音低沉的说道。 那边愣了几秒,接着便是激动又不敢置信的声音,“纳兰院长,怎么会?暖阳怎么不舒服?” 听着对方紧张不安的声音,纳兰逸快速的说道:“没什么,就是生理痛而已。” 那边似乎松了一口气,接着沉默几秒声音有些吞吐,“那个,就麻烦纳兰院长了。” “不客气,再见!”纳兰逸毫不犹豫的挂断电话,另一只手自始至终没有松开那只小手。盯着那张惊慌的小脸,唇角勾起一抹自嘲似的苦笑,“一辈子太长,一晚上可好?”让你留在身边的时间再长一点,让自己能再多为你做一些。渴望了那么久幻想了无数遍的情景给我一个机会亲身体验一回。 听着那话里的心酸和无奈,向暖阳只能依着心回了一声好。一晚上也许会改变很多,也许两人再也回不到过去,可是现在自己却无力拒绝。 纳兰逸就柔柔的笑了,只是那笑多了丝淡淡的哀伤。“刚施完针,先不要洗澡。你休息一会儿,我出去买些东西就回来。”说完,温柔的帮某女躺好,又体贴的把毛毯轻轻的盖在了腹部,“晚上还有些冷,不要让这里着凉了。” 起身时才不舍的松开那只早已汗涔涔的小手,却又快速的俯下身,在那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晚安。”沙哑着说完,关了大灯,只留下一盏朦胧的小夜灯,急切的关门离开。 房间里暗了下来,向暖阳静静的躺在那里却无半丝睡意。额头上那温热的触感还在,激的心里慌乱不已。与大叔相识相知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一一掠过,谈起共同喜爱的事业时那份激情昂扬,聊起人生感悟时的那份心灵共鸣,就是说起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也有一种聆听的默契。大叔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了,他的包容,理解,关心,爱护,让自己没有办法不感动,如果他不是站在那么高的位置上,自己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般进退两难了。 想来思去,依然得不出个结果来,反而心里更乱,脑子里也昏昏沉沉,似睡非睡,也不知过了多久,隐约的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随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颗心跳的越来越急,向暖阳猛地闭紧了眼睛。感觉到一边的床轻轻的陷了下去,闻到了那似兰非兰的清香,那熟悉的气味让某女开始慌乱。 纳兰逸把买回来的东西轻轻的放在了床头,朦胧的光晕里,痴痴的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睡得恬静安然,凤眸里的深情再也抑制不住的倾泻而出。“向日葵,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早就已经喜欢上你了,不是前几天的第一次见面,也不是从在网上相遇开始,而是在你入学的第二年!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你得了级部第一名站在台上领奖,本来是由我亲自给你颁奖的,可是我却临时逃走了,你一定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对不对?”低柔的嗓音缓缓的在房间里流淌,像一只柔情的小夜曲,可某女却是越听越清醒,毛毯下的两只小手不由自主的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纳兰逸的唇角就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来,继续柔声呢喃,“因为那天我远远的看到了你,笑得像花开一样灿烂。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的心就再也不属于自己了。从来不相信会真的有一见钟情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爱情来得太突然,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的那种感觉。心里的悸动,慌乱,无助,甜蜜,欢喜却又不知所措。想要靠近却又莫名紧张的要逃避,只是那些纠结才刚刚开始,我就看到了那个站在你身边的男孩子,你是如何的对着他笑语嫣然,然后我就逃走了,因为害怕,因为不能承受。我是不是很怯懦?竟然没有勇气去面对你身边早已有了护花使者。” 纳兰逸顿了一下,似乎还在为当时的那种感觉而心痛。努力的闭了闭眼,又艰涩的说道:“接下来,我只能靠每天努力的工作,才能把那份刚刚萌芽就枯萎的感情埋葬在心底,我以为我可以做到忘记,可以按照家里的安排去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过完下辈子。可是没有用,那种心不在了,活得像一具行尸走肉的生活你不会知道是多么的生不如死!所以我们在网上那巧合的相遇其实是我刻意的安排,因为我想你,发疯一样的想。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三十多岁的人竟然会像十几岁的孩子一样痴狂。你永远不知道当在网上听着你一声声的喊着大叔时,我有多么的欢喜,可是有多少欢喜,心里就有多少痛,因为站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因为我不能向你吐露那份爱意,直到你和他分手,才让我看到了希望。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盼望着你去医院实习,是多么的欢喜终于可以每一天都能看到你,可是你却依然不给我机会。我以为我可以再等的,就像那一片向日葵花开花败已经在那里好几年,终于还是等到你了不是吗?就像这房间,春夏秋冬日日打扫,现在也盼来了它的主人了是不是?那我呢?向日葵,告诉我,我日日夜夜的等待,每时每刻的期盼,是不是有一天也会等到你呢?” 话越说越低,越来越沙哑,几乎接近于梦呓,向暖阳到最后几乎听不清楚,可是声音里掩饰不住的那份浓浓的爱,却压在心上重的几乎让自己喘不过气来。从来不知道大叔的心里竟然压抑了这么多的心事,想起之前那双温润如玉,平静如湖的凤眸,原来底下竟是这般的惊涛骇浪!自己竟然还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有一个人可以无怨无悔的等了自己那么多年,之前的那些逃避该是对他多大的伤害啊。 朦胧的光晕里,向暖阳一双眸子越闭越紧,不然就会有温热的液体控制不住的流出来。贝齿不由自主的咬紧了口腔内壁,在这样一番语言攻势下,自己几乎就要抵挡不住的弃甲投降。只能让那刺痛来一遍遍的提醒着自己。 纳兰逸的身子越俯越低,低到看到那如蝶翼一般轻颤的睫毛,看到那娇嫩的唇瓣因为被咬而渐渐地红艳,心底就是一声长长的叹息,缓缓的闭上眸子,带着痴迷的爱恋温柔的附在那渴望已久的唇瓣上。 膜拜一样的摩挲着,青涩的舔舐着,悸动的含在嘴里温柔的吸允,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寻找更温暖更甜美的味道。 向暖阳品尝到了嘴里那如兰一般高雅的清香,感受到那唇瓣上激起的一阵阵酥麻和轻颤,那温柔的怜惜,痴迷的纠缠,让一颗心柔软的再也揪不起来。 娇唇微启,那带着兰香的灵舌一下子就闯了进去,一点一点虔诚的探寻着那陌生的甜美,直到勾住丁香小舌,开始纠缠着一起共舞,一起沉醉,忘了那些不能触碰的沉重,忘了那不可预知的将来,只有现在,此时此刻美好的交融。 向暖阳的眸子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小手也一直揪着床单控制着没有去拥抱那附在自己身上的温暖的身体,半响,那压在上半身的重量骤然离开,唇上那兰花般的味道也消失不见,只听到耳边粗重而凌乱的呼吸,和一声声沙哑的呢喃,“向日葵,不要再为难,再逃避好吗?你只需要知道我的心意,站在原地不要走开就好。其他的都由我来做,我会朝着你走过去,不管我们之间隔了多么遥远的距离,不管路上会有多少的荆棘,我都会走过去,只求你站在那里等着我,不要后退,不要离开,好不好?” 寂静的夜里,听着那一声声痛彻心扉的祈求,向暖阳除了答应再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来回应,张开嘴想吐出一个好字,可那一直强忍着的泪却毫无预警的倾泻而出。开始只是轻轻的抽泣呜咽,渐渐的哭出声音,在胸臆间鼓荡着的那太多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心底的那些委屈,纠结,痛苦,像飞出笼子的鸟,再也关不住。 从来没有在一个人面前这么痛快的哭过,哭声越来越大,像一个孩子没有遮掩的坦露出所有的悲伤。纳兰逸心疼的把那哭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的人紧紧的搂在怀里,任那泪水把身上的衣服打湿,大手轻轻的拍抚着那纤弱的背,在耳边一遍一遍不停的柔声哄着,“乖,不哭了,向日葵,一切都会过去的,会好起来的,相信我,不管发生什么,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倾尽一生,不离不弃。” 在那温柔的安抚下,渐渐的某女的哭声弱了下去,直至不可闻,迷迷糊糊的在纳兰逸怀里睡了过去。 纳兰逸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一整晚,呵护着怀里的女人。窗外的月光照着床上紧紧相拥的两人,如交颈的鸳鸯,一夜好眠。 ------题外话------ 存稿少的孩纸伤不起啊,又要加班加点的码字了,呜呜,万更咋就那么难呢?求包容,求同情,鞠躬致谢! 第六十八章 执子之手,与子相老 身心疲惫的向暖阳睡得很沉,第二天醒过来时,已经九点多了,睁开眼看到陌生的房间,还有一瞬间的茫然,片刻才记起昨晚发生的一切,那痛彻心扉的表白,那缠绵悱恻的亲吻,那痛快淋漓的哭泣,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好像被大叔抱在怀里,难道两人就那么睡了一晚?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向暖阳慢慢的坐起来,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的花瓶里插着的那一支开的灿烂的向日葵,金黄的花朵似乎还能闻到清晨新鲜的味道,心里突然就明亮了一些,一张小脸不由自主的荡起一抹笑来。(.无弹窗广告) 可在看到床头摆放的整齐的那些东西时,那笑就僵住了,难道这就是大叔昨晚出去买回来的东西?嫩绿色的长款雪纺衫,黑色的打底裤,只是这些还都不足以让某女惊讶,真正冲剂眼球的是上面醒目的躺着一套白色的蕾丝花边的内衣,还有几包不同品牌,不同厚薄长短的卫生棉! 某女这眉就皱了起来,嘴角也忍不住抽了一下,话说大叔一个男人是怎么去挑选的这些东西啊?是很体贴入微,很周到细致,可是用男人买的卫生棉也很尴尬哎! 纳兰逸端着托盘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某女一脸纠结的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包卫生棉在反复的看,俊逸的脸上微微一红,不自在的轻咳一声,“不知道你习惯用哪一种,所以就多拿了几包。”说着话的功夫,已经把托盘放在了床头柜上,修长的身躯自然的坐在床上,手里拿了一个药包轻轻的放在某女那微微红肿的眼睛上,“用药敷一下,会好受一点。” 向暖阳被动的闭着眼睛,享受着那温柔细致的呵护,那微凉又带着清新的味道的药包敷在眼上,那酸胀的感觉果然舒服了许多,十几分钟后,再睁开眼时,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晶莹剔透,璀璨夺目的如水晶一般。夺人心魄,吸人心魂。 那闪耀的光芒晃了某大叔的眼,惊艳的呆怔片刻,情不自禁的微微探身在那双眸子上痴迷的啄了一下,柔声呢喃,“向日葵般的眼睛真美!” 某女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这样的大叔还真的有些不习惯,经历了昨晚,一切果然变得不一样了,“大叔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纳兰逸看着那双眸子,水波流转,似嗔似羞,那小女人的风情激的心神荡漾,眼神不由自主就变得热烈了起来。声音沙哑的呢喃了一句,“向日葵!”那样子像被人吸了魂魄一样。(.无弹窗广告) 某女听着那一声湿漉漉的向日葵,这小心肝猛的轻颤了一下,这名字叫的还真是要人命啊!大叔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些盅惑人的本事了? 看着那痴迷的俊颜就要附过来忙,慌乱的喊道:“大叔,我饿了!”这暧昧的风流阵仗,害羞的某女招架不住了。而且放在托盘上的碗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勾的胃里开始抗议的叫了起来。 纳兰逸看着某女娇羞的躲闪,低低的笑了起来,那愉悦的声音在空气里低转回旋,映照着两人的眉宇间淡淡的柔情,一切尽在不言中。端着精致的瓷碗,试了试温度,才舀了一小勺小心翼翼的送到某女的嘴边,“吃吧,我特意为你做的药膳,对生理痛有好处,刚刚已经试过了,一点也不苦。” 向暖阳看着那双凤眸里浓得化不开的宠溺,小脸羞的几乎抬不起来,“大叔,我自己来就好了。”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也不是什么手脚受限的病人,这照顾的也太无微不至了吧,而且好肉麻喔。某女那清淡的性子有些吃不消了。 “我喜欢这样喂你。”纳兰逸柔声说着,又固执的把勺子往前送了送,“快吃吧,吃完了去洗个澡,再出去吃早餐,我早就准备好了,等下凉了就不好吃了。” 曾经在心里渴望了那么久,在脑海里幻想了无数遍的情景终于可以真真实实的做一遍了。早上拥着她醒来,在那张睡得恬静的小脸上留下深情的一吻。折下开的最灿烂的向日葵放在她旁边,希望一睁眼就看到一张笑脸。然后一起吃自己亲手做的早餐,一起去上班,如今一切终于都近在眼前,不再只是梦里的画面,梦醒后的凄凉伤感。 面对着那双隐隐期盼的凤眸,向暖阳只得一口一口咽下那送到嘴边的药膳,清甜中带着若有似无的药味,很快一小碗就吃完了。某女刚想抬起手背去擦一下嘴角,却快不过某位大叔那温热的带着兰花味道的唇。 纳兰逸快速的吸吮了一下,并不多做停留,“这下干净了。”声音柔的好像要滴出水来。 某女抬起的手就僵在了那里,眸子震惊的眨了眨,等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张小脸迅速爆红,像煮熟的大虾,发烫发热,大叔在感情上一直是含蓄的,温吞的,如今这般热情,某女慌的想逃了。 语气急速的说了一句,“我去洗澡了!”站起来就要往浴室里跑,手却突然被抓住了。纳兰逸把床头的衣服连同那白色内衣一起放在某女的手上,眸光微微闪烁,吞吐的说道:“号码、、是我猜的,不知道合适、、不合适,你、、先将就一下。” 说完,俊颜暗红,不再看某女那张红扑扑的小脸,有些慌乱的转身走了出去。 留下某女呆怔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号码是什么。盯着那白色内衣羞的更加无地自容。等到洗完澡穿的时候,看到那所谓猜测的号码,某女顿时满脸黑线。丰满的c罩杯啊!话说大叔你对我的期望值太高了吧,望望自己那挺巧的浑圆,呃,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衣服到是很合适,不得不说大叔的品味真的很好。嫩绿的颜色清新淡雅的如春天刚冒出来的嫩芽,古典的样式,穿在身上典雅脱俗的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 如云的秀发半干,就那么柔顺的披散在背上,散发着清雅的花香。一张小脸不施粉黛,清丽无匹,如出水芙蓉让人望之惊艳。 纳兰逸看到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人时,脑子里瞬间浮上一句话,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手里拿着的筷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那清纯唯美又混搭着魅惑娇艳的气息顿时把他的神智夺走。 “大叔,你怎么了?”向暖阳不解的走过来,捡起地上的筷子,有些不自在的坐在了餐桌的边上,离得大叔有些远的位置。大叔那魂不守舍的样子看的让人心里发慌。 闻言,纳兰逸终于拉回来神智,俊颜微红,可一双凤眸仍然目光如炬的黏在那绝色倾城的女人身上,再也收不回来。“向日葵这样子很漂亮!”漂亮到自己想把她藏起来,不想让别的男人再看见她的美好。漂亮到开始后悔不该买这么修身的衣服,那妖娆的身段已经出现女人的诱惑和风情。可以想见走出去会让多少男人疯狂,漂亮到这一切还没有发生自己这心里已经开始止不住的冒酸气了。 “大叔!我饿了!”向暖阳不依的又嗔怪了一声,再这么热烈的盯下去,自己这饭什么时候吃上啊?已经十点了好不好? 听到这句,纳兰逸不由的懊恼自己竟然几度失神,过去的十几年一直清心寡欲的被妹妹戏成像修行的和尚一样,可现在眼前的小女人什么都不做只是那么俏生生的坐在那里,便扰的自己心神荡漾,不能自已。 忙将一直放在保温箱里的红枣莲子粥端出来。餐桌上还有煎的金黄的太阳蛋,一盘白嫩鲜美的鸡肉丝,一盘清脆爽口的拍黄瓜。 只是看着,便觉得美味可口,没想到大叔竟然还有这么好的厨艺。 纳兰逸宠溺的看着那双闪闪发光的眸子,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微笑。“多吃点,只要你喜欢,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事。 向暖阳正喝着甜糯香滑的粥,听到这一声天天做,拿着勺子的手微微一顿,下意识的抬起来想说些什么,只是对上那双柔情似水的凤眸,想到昨晚那一番让自己动容的话,便又低下头开始若无其事的吃起来。还含混不清的咕哝了一句,“真好吃。” 纳兰逸微微提起的心就放了回去,俊颜温润如玉,散发着柔柔的光泽。只要她不再退缩就好。 十几分钟后,向暖阳吃的心满意足的站起来就要收拾碗筷,却被大叔快速的挡下,“女人这时候不要沾凉水,还是我来吧,你去收拾自己的东西,我们一会儿就出门。” 某女这心里就又暖了几分,轻轻的嗯了一声,回房间收拾东西了。把换下来的衣服还有那令人尴尬的几大包卫生棉都收到了袋子里,走出来就看到大叔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玄关处等着自己,手里拎着一双与自己衣服同色系的鞋子。 见大叔笑得一脸温柔的朝自己招手,某女茫然的走过去,在看到大叔自然的蹲下身子,亲手给自己穿鞋时,心底剧烈一震,脚下意识的就要收回,却被那双温暖的大手紧紧的握着,纹丝不动。脸上是不敢置信的震惊和悸动,吐出的声音不由自主的轻颤还有一丝酸楚,“大叔,值得吗?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大叔身为百年医学世家的未来家主,身份贵不可言,世人皆称他高雅如兰,温润如玉,飘然如谪仙,这样的人竟然肯弯腰给自己穿鞋,做到这般卑微的地步,这份爱到底有多重多深?而自己是否又能承受的住?脑子里就想起那句话来,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 纳兰逸紧紧的盯着那张情绪复杂的小脸,坚定的说道:“不管为你做什么,都值得!记住我昨晚说过的话,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站在那里等着我走过去就好。”温柔的把鞋子穿好,姿态优雅的站起来,与那双水雾朦胧的眸子良久的对视,直到那眸子里清澈的只剩下自己的身影。“向日葵,你记住,能够宠你是我最大的幸福,能把你宠坏就是我最大的成就!” 向暖阳再也说不出话来,机械的被大叔拉着上了车,心里依然震惊的不知所措,大叔的这份感情,自己到底该怎么回应? “向日葵,明天比赛,你准备什么节目?”纳兰逸出声打破车里的沉默。 向暖阳终于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车子停在了距离学校十几米的地方。“唱歌吧,我只在乎你。”那首歌是妈妈生前最喜欢的,听了无数遍,第一场比赛自己准备节目,就选最得心应手的吧。 纳兰逸微微一怔,片刻后笑得春暖花开,意有所指的说道:“真的?嗯,我喜欢。”明明知道那只是歌的名字,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心里依然悸动了一下。 某女这会儿顿悟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有歧义的话,不由面色一热,不自在的又补充道:“我是说歌的名字啦。” “嗯,我也是说的歌的名字我很喜欢啊。”纳兰逸还强调似的点点头,只是声音里的揶揄和欢喜怎么也遮挡不住。 某女羞恼的嗔了一句,“大叔越来越坏了,不跟你说啦,我先回学校了。”今天回学校还要准备好多事情,要去比赛大厅试试场地,还要对小乔和圆圆解释自己和大叔的关系。 纳兰逸也跟着下了车,身子绕过车身拦在了某女的面前,“等等,向日葵。”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串手链温柔的戴在了那纤细柔滑的手腕上,“这是我亲手做得,每一颗珠子都细细打磨过,不会伤皮肤的。”这串手链在自己手里不知反复打磨了多久,每每想她入骨时,就会拿出来摩挲一番。幻想着有一天能亲手为她戴上,自己该是多么的欢喜。 向暖阳低头,看着手腕上那一颗颗打磨的光滑细致的珠子,散发着檀香木特有的清香,古朴典雅,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韵味,手不由自主的轻轻的摩挲,才发现每一颗上面还刻了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死生挈阔,与子相悦。” 待看清了上面那用隶书篆刻的精美的字时,向暖阳心底再一次震颤不已,这份诺言该是何等的重啊?“大叔,这礼物太重了,我承受不起,我、、、” 纳兰逸看着那慌乱的不知所措的小女人,快速的阻挡住她下面要说出来的话,“答应我,向日葵,不管以后发生什么,都不要摘下来,我亦承受不起!” ------题外话------ 郁闷啊,好不容易码完字,一个不下心竟然把一部分删了。呜呜,先传这些吧,木禾这倒霉的孩纸。 第六十就章 照片和包裹 一句渗透着无数感情的亦承受不起,阻止了某女那要摘下来的动作,扬起小脸,酸楚的说着,“大叔,我现在什么都给不了你,我、、” “你能站在那里,不退缩,不离开,就是给我的最好的东西。”纳兰逸目光灼灼的盯着某女那张清丽脱俗的小脸,不想再继续那本应甜蜜可现在却有些伤感的话题,柔声说道:“怎么办,向日葵,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 向暖阳也暂时撇开那过于沉重的心思,只是听大叔这么说,有些无语,又有些哭笑不得,“大叔,我还没走哎。”大叔肉麻起来还真是让人招架不住啊。 “就是面对面站着还想你,不见的时候该是多么的受苦了。”纳兰逸夸张的叹息一声,“所以向日葵要每天都去医院的顶层报道,要每晚都给我打电话。” 去医院报道还说的过去,这每晚打电话也太什么了吧?向暖阳好气又好笑,不由娇嗔了一句,“为什么是我打给你而不是你打给我呢?” “因为你打给我,我会更欢喜!”那会让我知道,你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忘记,不曾离开。 某女听着那句柔情似水的话,一时又说不出来了,半响,轻轻的点头,如果是你想要的,是我能做到的,我就给! 两个人站在路边的法国梧桐树下,两手相执,四目相对,此时无声胜有声。只是这一幕都落在了不远处那两个女人的眼睛里。 纳兰冰一脸的震惊,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那个人是大哥?”远处那个笑的温柔多情的男人真的是纳兰家那个对女人总是彬彬有礼却永远冷淡疏离的未来家主?这怎么可能》然而最不可能的还是看到那背对的女人突然转过身子离开,那一张令人深深嫉妒的脸落在了眼里,虽然只是一个侧面,可纳兰冰还是一眼就认出那人就是向暖阳,自己最为嫉恨的女人。 那一刻的震惊达到了巅峰,一张美艳的小脸都微微扭曲,饱受打击的声音有些语无伦次的轻颤,“这怎么可能?我是不是眼花了?大哥怎么可能和向暖阳在一起?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两个人时什么关系?为什么会那么亲密?还有大哥,是不是中邪了?不然怎么可能对着她笑得那么温柔?还有向暖阳怎么会穿的那么漂亮,是不是来故意勾引大哥的?不行,我一定要告诉大伯,不能让她得逞。大哥是我们纳兰家的家主,身份是多么的尊贵,向暖阳那么卑贱的身份怎么配得上?” 与纳兰冰震惊的有些歇斯底里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纳兰雨一直很冷静的站在那里沉默不语。只是一双手早已攥的紧紧的,紧到那费了两个小时才做好的美甲被硬生生的折断都毫无所觉。 直直的盯着远处那两人亲密相执的手,脑子里却想起自己爱慕的那个男人也是牵着这只手当着自己的面残忍的离开。那双描绘的像洋娃娃一样的大眼睛越来越冷,极尽成冰。破坏了脸上原有的甜美。 向暖阳,还真是小看了你!一个校园王子为你倾心还不够,连那个被誉为桀骜不驯的野马,传言不让女人近身的太子爷也能牵着你的手,如今自己这个清心寡欲的如一尊玉佛似的大哥都动了凡心了,那温柔的眼神,亲昵的呵护就是自己这个亲生妹妹都不曾享受过。 你真的是好本事!装模作样的好几年,还当真以为你无欲无求不食人间烟火呢,原来也不过是在演戏,这水平比起自己还真是有过而无之不及。不过希望你最好一直这样有本事下去,那后面的游戏才更有趣。那么快被打倒了就不好玩了。 如果此时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含着冷笑的女人就是纳兰家那个最甜美乖巧备受宠爱的小公主。 纳兰雨看着远处那个女人早已走的看不见人影,而自家大哥还依然痴痴的收不回目光,终于冷笑着吐出一句貌似风牛马不相及的话,“明天就是比赛了吧,今下午每个人都会去礼堂试音,她也会去吧?还真是让人期待呢,会是怎样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哼,就算她有那个本事,也要看有没有那个机会。”纳兰冰震惊过后,就陷入无边无尽的嫉恨中,竟没有注意到自己眼里一直善良单纯的姐姐会露出那么心急深沉的可怖模样。 自己好不容易才让文竹和她分手,可是这才几天,她竟然能攀上纳兰家这颗屹立百年不倒的大树。这怎么可以?自己决不允许!纳兰家也不会让这么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孤女进门。如果大伯知道,大哥一直坚持不肯相亲是因为心仪这么个女人,以大伯的手段,向暖阳、、、、、哼,你最好可以让我嫉恨的久一点,那样你受的折磨和痛苦就会越多。 纳兰雨就意味深长的笑了,有身边这么好用的枪,看来这次不用自己出手就会有好戏看了。 却说向暖阳和大叔分开后,直接回了宿舍,想换下身上的衣服,因为路上那惊艳的目光盯着身上越来越不舒服,这两天承受的注视比前几年加起来的还要多,太引人注目了。 没曾想开门进来时,竟看到圆圆和小乔坐在那张半圆的三人沙发上面色古怪的沉默不语。 向暖阳不由惊异的叫了一声,“小乔,圆圆,你们怎么都在啊?”这个点不是还应该在医院实习吗?怎么那么早就都回来了? 一直等的心焦的朱圆看着走进来的向暖阳穿的比昨天还漂亮,先是惊喜,再惊艳,再想兴奋时,随即想到什么,便生生的住下那要扑过去的身子,夸张的重重咳了一声,貌似很深沉又严肃的样子说道:“我们都在这儿,是不是让你很失望,很害怕,很心虚?因为你夜不归宿,因为收到那么多的礼物,因为上了报纸的头版头条?” 陈乔瞪着圆圆明明装的那么辛苦,嘴上偏偏又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不由的抽了抽嘴角,无语了,就不能指望她半点正经事! 向暖阳被那莫名其妙的话还有那装模作样的深沉给唬弄的好气又好笑,“圆圆,拜托把你的魂魄给收回来吧,不然我真的害怕了。”以为你被什么附体了呢。 朱圆那张小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哀叹着,“好辛苦喔,这深沉还真不是人干的。”接着便兴奋的把某女拉到了沙发上,恩在两人的中间,两眼发光的看着那件嫩绿色的雪纺衫开始啧啧称叹,“这件衣服好漂亮喔,暖阳,你从哪里买的?还是名牌哎,是不是想在比赛的时候穿的?” 小乔则在那串手链上多停留了下目光,可是却什么都没说,小脸有些黯然。 向暖阳脸上有些不自在,轻咬了下唇瓣,还是实话实说道:“不是我买的。是纳兰院长送的。” 粗神经的朱圆没有想到别处,还在那里激动的喊着,“纳兰院长?真的是纳兰院长?那个如谪仙一样的男人吗?昨晚小乔打电话时说接的人是纳兰院长,我还不敢相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暖阳,你好幸福啊,纳兰院长送衣服给你哎,还为你亲自诊治,这是多么大的情面啊。” 陈乔的脸色微微一白,犹豫再三,还是问出纠结了自己一晚上的问题,“暖阳,你是不是和纳兰院长早就认识、、还很熟悉?” 向暖阳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该来的总是会来的,隐瞒的越久,造成的伤害就越大。对自己这般信任的好友还有什么不能坦白的。(.好看的小说)“其实我和纳兰院长在一年前就在网上认识,只是那时我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一直以为只是很聊得来的一个网友而已。也是最近才知道,不过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说,才一直没有告诉你们,对不起,小乔,圆圆。” “原来是这样啊。”朱圆感慨了一声,偷瞄了眼低着头默然的小乔,不知该说什么了。 一时气氛有些沉默压抑,向暖阳不由担心会不会伤害到小乔时,小乔却突然抬起头,看着有些紧张担心的两位好友,如释负重的吐出一口气,“说什么对不起,暖阳,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每个人都有不能对别人说的事,不能触碰的地方,我有,圆圆也有,你不要为此感到抱歉,更无需愧疚,我、、我都懂的,真的,我都懂得!”懂得为什么你之前没有说,为什么现在说,你的顾忌,你的善解人意我如何会不懂?因为我的心事你都懂得,只是我们彼此都不说,成全了彼此那隐藏懵懂的感情。 向暖阳眼眶不由的开始发热,曾经眼泪离自己有多么的遥远,遥远到陌生的记不清它的样子,可是这几天自己却几次三番的尝到那苦涩的味道。是自己越来越脆弱了,还是变的多愁善感了?不由抱住了小乔那纤弱的肩膀,感动的说道:“小乔,谢谢你,你一定会找到真正属于你的幸福的。”会找到一个真正爱你的男人,门当户对,没有距离,没有高低,可以平等的站在一起。 朱圆看了就夸张的叫道:“你们好肉麻喔,我吃醋啦!我也要抱抱!”说着站起来朝着两个人猛的扑了上去。 三个人很快就闹成一团,嬉笑着,刚刚的一切烟消云散。 笑着闹了一会儿,朱圆突然看到了被自己放在一边的报纸,想起自己最关心最激动地问题了,顿时拿过来指着上面那巨幅照片对着某女兴奋的喊道:“暖阳,这个是怎么回事?不要告诉我这个人不是你喔,那发型可是我亲手挽的,世上独一无二,绝不会认错的。”说完一副严刑逼供的架势。 向暖阳笑着躲开,不过在看到报纸上那搂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时,就再也笑不出来了,一张小脸顿时皱巴巴的,心底哀嚎起来,不是吧?又上报纸了!还是头版头条,话说自己最近还真是和报纸有缘。 上一次的躲过去了,毕竟那次是晚上,光线不好选得角度自己暴露的并不多,没有人会想到是自己。可这次就没那么幸运了,虽然脸没被拍到,可那件浅咖啡色的连衣裙是那么的扎眼,还有圆圆编的发型,只要看过的人都能一眼就认出来。 还有那个混蛋,为什么把自己抱得那么紧啊?最让某女抓狂的是某位爷那性感的薄唇好死不死的正贴在白皙的小耳朵上,要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再配上某位爷那一脸的痴迷,要说两个人没关系打死都不信。就是向暖阳自己看到这样的照片,若不是知道是做戏,都要信以为真了。 某女无力的把报纸一扔,欲哭无泪。“如果我说这不是真的,你们信吗?” 朱圆很果断的摇摇头“不信!”连小乔这次都皱起眉头,话说这要不是真的,那假的也太像了。 某女这个郁闷啊,连自己最信任的朋友都不信,那别人就更不用提了,这还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当下叹了一口气,长话短说,尽量简化的把自己和那位大少爷是如何在帝都相遇发生摩擦,如何在松鹤楼受胁迫陪着做戏,又是如何在柏氏大厦门口上演那照片上的场景,都一五一十的说完,才意识到短短几天自己身上竟然已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子,这下你们总该相信我了吧?” 朱圆像在听什么离奇又香艳的故事一样听得津津有味,两眼冒光,甚至最后还一脸向往的憧憬,“暖阳,你真是太幸福了,竟然遇上整个华国的女人最想征服的太子爷哎,还能抱在一起做戏,只是想想我都要晕过去了,为什么我就没有这种好运气呢?多么浪漫啊,暖阳,我强烈的羡慕嫉妒恨!” 向暖阳对朱圆那不靠谱的反应无语了,这事自己躲都来不及,怎么圆圆还一脸的向往呢?浪漫的事?第一次见面就动手,之后的每一次说话都能说得跟吵架似的,就连这照片,别人都只看到暧昧,却不知道自己当时的小脸是多么的难受,这都哪里浪漫了? 不过想到后面发生的那狂野又温柔的亲吻,那似真似假的话,还有躺在自己包包里没有上限的银行卡,这也算不上浪漫吧?只是扰乱了一颗平静的心而已。 比起圆圆那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小乔就冷静多了,拿起报纸又看了看上面的报道,指出了一个几人都忽略的问题,“这位太子爷名下的娱乐公司有那么多会演戏的艺人,为什么非得让暖阳去配合作戏呢?不是传闻他不让任何女人近身的吗?难道那些都是假的?最可恶的是报纸上的内容,什么灰姑娘打败了某女明星,与太子爷在门口大秀激情。那位太子爷让暖阳做戏明显的是想保护什么人,可是他就没有想过别人的名声就不需要保护吗?”将来一旦让别人知道那所谓的灰姑娘就是暖阳,到时候又该如何收场? “不会吧?你没看他把暖阳的脸遮的很严实吗?这难道不是在保护吗?”朱圆还在为自己的偶像争辩。 陈乔白了她一眼,反驳道:“既然遮的那么严实,你又是怎么认出来的。外人可能认不出来,可是熟悉暖阳的一定会认出,保不准那天就会传出去,娱乐八卦的传遍速度有多快你比谁都清楚。到时候你想过暖阳怎么办没有。” “所以,只好抵死不认了。”一句话说的有些无可奈何,又些闷闷的发涩。向暖阳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之前一直逃避着没有去想背后的含义,如今被小乔一针见血的指出来,才不得不去面对,原来自己不过是替别人摆脱嫌疑,转移视线而已,只是为了他要真心保护的那个女人而已,一个属于他的真正的女人。想到这些,就有些恨恨的味道,那个混蛋,竟然利用自己做这些,以后他要是再敢提一次做戏,一定会要他好看,把卡里的钱都捐给希望工程!一直捐到他破产为止! 某位正在努力赚钱养人的大少爷就莫名的打了个喷嚏,被徐卫东调笑是不是你的小野猫想你了,某大少爷就不由认真的想着那可能性,片刻后突然羞恼的骂了一声滚,顺手扔了一名贵的摆件过去。 陈乔看了眼某女那发狠的表情,又警告似的瞪了一眼还沉浸在某种想象里的朱圆,“也好,就只能先这样了,尤其是圆圆,嘴巴严一点。” 朱圆不乐意的咕哝了一句,“知道了。”心里则有些不以为然,这事对别的女人来说那就是激动的可以昭告天下的头等新闻,可这两人非得这么紧张的藏着掖着,搞得像防贼似的,话说能跟柏玉树这三个字扯上关系,那是一种荣幸哎,不是不幸好吗? 向暖阳站起来,情绪有些低落,走到衣橱想换下身上的衣服时,却突然发现旁边放着几个包裹,上面向暖阳三个字写的龙飞凤舞,甚是漂亮,可某女看得却是眼皮一跳,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这包裹是什么时候寄来的?”拜托可千万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 朱圆一听这个,刚刚的那些不解就都抛在了脑后,一脸兴奋的走过来,“上午九点多就寄过来了,不过没有写寄件人的名字哎,快拆开看看,到底是神秘礼物?” 小乔也好奇的走过来,向暖阳看看两人那期待的脸,只好硬着头皮一个一个拆开,如果让自己选择,宁可拿出去直接销毁。 随着一个个包裹打开,露出里面五花八门,超出人类想象的东西时,某女那一张小脸是越来越黑,心里被打击的七零八落,就差没仰天长嚎了。话说那位大爷的脑子到底是什么结构做的?是怎么想出来买这些东西的啊啊啊啊啊啊? 就见第一个包裹里满满的都是书,什么‘月’来越美丽,什么月经病的防治与调理,什么得了痛经怎么办?月经病的合理用药,经期应该吃什么,诸如此类的书竟有二十几本,甚至还有一本经期与怀孕的密切关系,怀孕?自己还是单身啊,他倒是高瞻远瞩,未雨绸缪的替自己打算的很长远! 看着那些书,圆圆很不厚道的说了一句,“暖阳,你想自学成为研究月经病的专家吗?”引得某女怒目相视,小乔则有些同情了,话说这么多的书看完,嗯,确实会很精通了。 另一包打开时连小乔都看得满脸黑线了,半响,无语道:“暖阳,你一年都不用再买卫生用品了。”就见箱子里装满了各品牌各式样的卫生棉,甚至还有洗液,湿巾,连经期专用的内衣都准备了,那花花绿绿的包装刺激的某女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啊啊啊啊啊,那位大爷到底是想怎么着啊?自己不喜欢用男人买的卫生棉好吗?还有那些尴尬的私人物品,自己根本就不需要行不行? 最后一包打开时,圆圆兴奋的呼唤了一声,“哇,好多好吃的啊!”只是在一样一样看清都是些什么东西后,嘴角也抽了,忍不住调侃道:“暖阳,你少吃一点,会补的鼻出血的。” 就见各种补气补血的名贵食品,药品好像不花钱似得整整一大箱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虚弱成什么样了需要如此大张旗鼓的大补啊。 看完那几箱子东西,向暖阳感觉被刺激的都有些虚脱,无力的躺在床上,眼不见为净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混蛋这是赤果果的打击报复啊,自己不就是寄了一件衣服吗,他至于寄了这么多东西来刺激自己?话说还真是舍得下血本啊!这是这东西也太匪夷所思了,看来自己果然伤害到他那脆弱的心灵了,这行为举止都脱离人类的想象力了。 朱圆还不明就里的兴奋的问道:“暖阳,你知道是谁寄得东西吗,这人还真是有才啊!” “不知道,应该是一变态!”某女恨恨的咬牙,不变态能干出这事来吗? 某位正在开会的部长大爷很不优雅的打了个喷嚏,引得一众属下纷纷跌破眼镜。 “变态?不会吧?有这么极品的变态吗?”朱圆还在那里纠结不解,小乔不由无语的剜了她一眼,真是一点眼力界都没有。 向暖阳越想越觉得心里不痛快,猛的从床上下来,背起包就向外走,朱圆就在后面喊道:“暖阳你去哪儿,下午还要去礼堂呢。” 向暖阳留下一句,“我就是在出去走走,下午在礼堂见。”就出门离开了。 朱圆还在那里不解的喃喃自语,“暖阳怎么看上去不太高兴啊?发生了那么多故事,每一个都很浪漫啊,不是应该感到很幸福吗?” 小乔的脸色就有些暗淡,心里划过一丝酸楚和失落,暖阳和纳兰院长之间也应该有个浪漫的故事吧?自己终于可以放下了,可以去寻找那属于自己的浪漫故事了。 ------题外话------ 谢谢亲们投的月票,有这么多的喜欢,木禾动力十足啊! 第七十章 月还是月哥哥 图书馆后面的小花园里,林木葱郁,曲径通幽,很适合拿一本书坐在阴凉处静静的品读。这里也是向暖阳之前最喜欢看书学习的地方。万籁俱寂,平心静气,可是此时此刻坐在池塘边的凉厅里,盯着那开的灿烂的荷花足有半个多小时,依然觉得心里堵着些什么疏散不去。 深呼吸,努力了几次还是没有用,最后无奈的拿出手机又挣扎了一番,到底还是拨了出去,只是那动作怎么看都带着些恨恨的味道,不知道是在生谁的气。 却说卫生部会议室内,因为昨天某部长大爷的工作效率太低,导致所有的会议都推迟到了今天。所以一众属下正饿着肚子在聆听部长的指示精神。 期盼着会议快点结束,奈何今天的部长大爷竟然几度失神,心不在焉,于是会议很诡异的无限延长,一众人的胃都开始抗议。不由自主的向齐风投去求救的眼神,再这么下去,要开到何年何月止啊? 齐风无能为力的叹息,部长一大早就郑重其事的交代自己寄了三个包裹去,等了半天人家一点反应都没有,部长要是有心情开会才怪了。 都等着吧,等着人家有反应了,咱们也就解放了。而且还要祈祷是良性反应,不然大家的下场会更惨。 某女可不知道有那么多人在期盼着自己反应啊,之前纠结了那么长时间,间接导致多少人饿肚子啊! 会议室里某部长不耐的看看表,一众人刚喜上眉稍,部长这是记起该下班吃饭了吧?谁知某部长眉一蹙,那俊颜就沉了下来。还带些了冷冷的味道。修长的手指开始在桌面上重重的敲打,一声声的打的众人的一颗心就七上八下,不得安生。 江月初清冷的眼神猛的朝着齐风扫了过去,齐风身子一僵,快速肯定的回道:“寄去了,同城快递,半个小时就能到了。” 别人可听不懂两人之间打的什么哑谜,只是觉得坏了,貌似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了。就在众人觉得午餐遥遥无期,几近绝望放弃的时候,事情突然出现了转机。 一阵电话铃声在安静的会议室里诡异的响起,然后就见某位部长大爷呆怔三秒,然后迅速的拿出手机,在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时,众人的脑子里齐齐浮上一句话,电话来了,便是晴天,电话没来,便是晴天霹雳。 齐风也终于松了一口气,雨过天晴,危机解除。果然下一秒,某部长大爷快速的站起来,大手一挥,“散会!”就率先急匆匆的走了出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刚刚开会时就属部长最沉住气,怎么散会时成了最着急的那一个了? 电话响了好久都没有人接,久到向暖阳皱着眉想挂断时,电话却接通了,那边传来一声低沉而磁性的“喂?”然后便是沉默。 某女就纳闷加郁闷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大爷你好歹说句话啊?别说你不知道这是我的手机号。这是等自己先开口了,可是某女还真不知道怎么说了。(.好看的小说)经过昨天发生的一切,两人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就连称呼都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喊江部长听着太生疏,连名带姓的喊似乎有些不礼貌,只叫名字,某女又觉得过于亲热,还是省略好了,“那个、、你、、”刚刚犹豫着说了个开头就被某位爷给打断了。 “我的名字不叫那个。”某女的心思纠结江月初隐约明白一些,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某女的称呼,帮助她建立正确的思想认识。 听到那一声清冷又认真的不似开玩笑的声音,某女噎了一下,撇撇嘴角,我还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难道你不知道人家是故意忽略的?你就不能配合的跳过去直接谈正事吗? 对某位爷的较真和别扭腹诽了一会儿,某女又试探着说道:“那个,江部长,我、、”想问包裹的话还没说出口又被某位爷打断了。 “江部长?嗯?阳阳是在暗示我昨天在办公室做的还不够亲密?还是在埋怨我没有留下来陪你?所以才会这么生疏吗?”倔强的小女人,经过了昨天还敢叫江部长,真是欠收拾!昨天也许真的不应该留下她自己在休息室,不知道那小脑袋里都胡思乱想了些什么。 听着那有些咄咄逼人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某女羞愤了,“江月初!”色狼,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好像自己多么欲求不满似得。 江月初似乎能看到那一张小脸此刻红扑扑的,清澈的眸子里闪着火花,灵动招人疼爱的小模样,心底的思念又不自觉重了一份,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唇角勾起一抹似宠似喜悦的弧度。“阳阳,难道不知道连名带姓的叫人家名字不礼貌吗?我以为已经示范的很明白了,阳阳还是不能领会吗?” 某女不说话了,怎么领会?难不成要自己像他一样喊月月?或初初?呃、、某女被自己领会出来的称呼给刺激的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好吧,我就好人做到底,示范的更明白一点,月或者月哥哥,你选一个吧。”江月初似乎对某女的迟钝很无奈一样,很好心的给出了两个选择。不管是哪一个,都可以让两人的关系变得与以往再也不一样。 月?或者月哥哥?某女嘴角抽了一下,比自己领会出来的还要肉麻啊。话说这位爷怎么在这上面不依不饶的啊,想起自己打电话的初衷,某女郁闷了,东拉西扯的,把正经事都给忘了,不过貌似那包裹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事。尤其是经这么一搅,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质问的心思都淡了下去,甚至想不明白自己之前想质问的是什么?只是指责还是有个可以打电话的借口而已? 下过决心和他划清界限的,保持距离的,时刻提醒自己守好自己一颗心的,可是现在却是扯不断,理还乱了。心底忍不住长长的一声叹息,声音有些低落,“哪个都不选,我挂了。(.好看的小说)”开始后悔也许自己就不该打这个电话了,那包裹自己不想看见处理了就行了,干嘛还偏要去责问他什么呢? 向暖阳刚刚要挂断,就突然听到那边传来一声情急的“阳阳”,接着便是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却再无声音传来。 向暖阳不解的等了几分钟,依然是让人压抑的沉默,听着那呼吸越来越不对劲,某女小声的试探着喊了一声,“江月初?”依然是沉默,沉默的让人越来越不安,直到听到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某女这心紧紧揪了起来,声音不由的拔高,“江月初,你怎么了?说话!成心让我着急是不是?” 电话那边的江月初一手用力的抵在胃部,等到那一阵剧烈的绞痛缓过去,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幽幽的说道:“让阳阳喊一声月哥哥都不愿意,还会为我着急吗?” 听到那边终于有了动静,某女那揪紧的心终于松了一下,刚刚那一刻的紧张揪的心都痛了,“你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身体不好吗? 这边的江月初吃了一片胃药,那疼痛终于停了下来,只是俊美无双的脸还有些苍白,却更添了一份令人心折的气质。“阳阳,关心我吗?”声音依然幽幽的固执的问道,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得。 某女好像被说中心事一样,羞恼的吼了一句,“你爱说不说,不说拉倒!”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江月初听着那嘟嘟的声音,呆怔了一下,接着就苦笑了一声,自己貌似太纵容这小女人了,可以对自己大呼小叫,可以不客气的直呼其名,还动不动就挂自己的电话,在华国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做!可自己竟然生不起气来,惯她似乎成了习惯,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一天。 叹了一口气,拿这个小女人或者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还是又拨了回去,明知道这时候谁先打就是谁输,可自己的理智却抵不过对她的那一份相思。 某女等了五分钟,气呼呼的准备离开,谁稀罕你再打过来啊?可就在这时栀子花开的铃声响起,那要抬起的腿就放了下来。心里是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一丝惊喜。别扭的等着一首歌几乎要唱完,才貌似不情不愿的接起来,却赌气似的一句话也不说,连声喂都省略了。 这边的江月初就又是无声的苦笑,这小女人的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刚刚胃病犯了,搅的很疼很疼的,疼的说不出话来。” 某女只轻轻的哼了一声,只是较劲似的不说话,不过火气倒是消散了。 那边的某位爷似乎叹了一口气,接着貌似随意的感慨着,“昨天心灵受伤,今天胃又受刺激,身心双重受创,看来明天的比赛是去不了了。”那声音里好像是多么遗憾又不情愿似得。 某女听着那一句“去不了”一下子不淡定了,情急的喊道:“那怎么行?你不是这次比赛的评委吗?”第一场比赛,作为卫生部长,又是千方百计邀请的重量级嘉宾评委,如果不去,会引起多大的风波和无端的猜测? “那纳兰医院也不能强迫别人带病坚持吧?况且也没有让我坚持的动力。”某位腹黑的部长大爷开始挖陷阱了。 “那你想要什么坚持的动力?”明明知道前面可能是陷阱,某女也只能闭着眼硬着头皮往下跳。谁叫人家是比赛热情拉拢的评委呢?谁叫人家是华国女人最想嫁的男人,那张脸摆在那里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可以为比赛带来收视率呢?谁叫自己一心想帮助大叔办好这次比赛呢? “阳阳说呢?身心受到重创的人该如何医治?”某位爷好整以暇的品了一口茶,轻飘飘的声音里带了丝诱哄的味道。 某女脸红了一下,突然灵机一动,拉长了音说道:“月初、、、、的时候,我做养胃的药膳给你吃。”这下子心灵和身体都满足了吧? 那边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江月初好气又好笑,“机灵古怪的小丫头!”月初?现在是月底,明天正好是下一个月初,亏她想得出这种办法来应付。不过想到又可以吃到她做的东西,心里就不可抑制的泛起一丝丝甜蜜和期待。 听到那一声含着宠爱又有些无奈的小丫头,某女的脸更红了,觉得这一声比叫阳阳更让自己心里发颤。轻轻咬了下贝齿,别扭的提醒道:“那你可别忘了就是明天早上。”明天正好是星期天,都不用上班可以看比赛。 那位部长大爷就低低的笑了起来,被这个小女人需要的感觉就是好啊!虽然这需要自己使了点小手段,不过谁叫她那么倔强呢。“忘不了,一定会准时去的。如果你现在叫一声月哥哥的话,说不定我明天会把票投给你喔。” “谁稀罕啊!”某女不屑的切了一声,还月哥哥?这大爷还没死心呢?人家拉票的时候都是说些感人肺腑之类的话,可没听说喊的这么肉麻的呢。 江月初听着某女那有些孩子气的娇嗔,唇角的弧度弯的更大了,一个上午积压的那些纠结不快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果然是医治自己身心健康的良药啊! 要挂电话时,某位爷难得吞吐了一下,别扭的问了一句,“你家的亲戚好些了吗?”某女那张小脸腾的一声就又红了,想起宿舍里那几大箱子尴尬的东西,顿时心情变得不怎么美丽了,“你放心吧,我会多保重的。还有你送的那些东西,我会以你的名义都捐出去的。”书就捐给图书馆,补品捐给敬老院,卫生棉?啊啊,卫生棉好像没地方捐啊。 又被挂掉电话的某位爷听到那句多保重,顿时想起自己那晚说的话来,难得羞恼了一下,接着便又不解的沉思,难道自己精挑细选的那些东西她都不需要?那她需要什么呢?于是迷惑不解的部长大爷又上网去研究女人的亲戚去了。照这学习的劲头,那将来就是一妇女之友啊! 向暖阳挂掉电话后看看时间一点多了,而自己竟然和他打了近半个小时的电话,不由无奈的苦笑,理智上想得再明白透彻,可行动却只忠实于心。越是抗拒,就越是纠缠不清,一切顺其自然吧! 到达学校礼堂时,还不到两点,可是令人惊异的是此时的礼堂内是一片人声鼎沸,那热烈的场面让走到门口的向暖阳怀疑是不是比赛提前开始了。不是说今天下午只是试音吗,简单的彩排一下,怎么整的这么声势浩大的样子? 向暖阳不喜欢这种喧哗,转过身子就想先离得远一点,脚刚动就听到从里面传来朱圆那兴奋的叫声,“暖阳,快进来,我们在这儿!” 看到圆圆坐在礼堂下面那一排排早就编号号码的座位上,正兴高采烈的朝自己热情的招手,而小乔则是一脸对她受不了的表情,向暖阳就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看来是躲不了了。投注在身上那各色各样的眼光,惊艳的,嫉妒的,猜疑的,不管是哪一种都无视的走过,既然下定决心要站在那个舞台上,要笑着努力走到最后,那么就从这一刻开始学会如何面对这异样的打量,学会习惯无休无止的猜疑,学会漠视那包含敌意的嫉妒,学会坚强的笑着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 坐下来时,向暖阳细细的看了一下前面的舞台,最顶级的音响灯光,美轮美奂的设计,巨大的背投荧屏,左边还有一架豪华的钢琴,舞台稍下方,两侧各是三个座位,那座位看上去舒适而奢华,一看就是给那几位重量级的评委准备的。正对着舞台的有四个座位,桌子上早已放好了评委的名字标示,可惜离得太远向暖阳看不见。 朱圆见她不住的张望,兴奋的说道:“暖阳,是不是很想知道那十位评委都是谁?问我啊。” 陈乔见她一脸强烈渴求别人快问的样子,白了她一眼斥道:“你也就知道些这个。”正经事是一点也不沾边,说起娱乐八卦倒是头头是道。 向暖阳无语的笑笑,然后配合的好奇问道:“请问都有谁啊?”怎么十位那么多? 朱圆就圆满了,眉飞色舞的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一般说道:“正对着舞台的那四把椅子上坐着的依次是,华国电视报纸网络三大媒体的资深评论人韩越老师,华国艺术界举足轻重的前辈穆青老师,华国著名的歌唱家秋华老师,还有一位是曾经在国际上获过大奖的舞蹈家金星老师。右边那三个座位上的依次是纳兰家的大小姐纳兰雪,然后就是我们谪仙一般的白马王子纳兰院长,还有一个不怎么讨人喜欢的纳兰浩,就是那个纳兰冰的哥哥。” 说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下,然后便用更为夸张和兴奋的表情说道:“左边的椅子上坐的可就是这次比赛最重量级的嘉宾评委了,华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太子爷啊!如野马一般桀骜不驯,狂野不羁的柏氏集团总裁柏玉树,清冷如月,高贵优雅如云端高阳的卫生部长江月初,还有一位就是云腾集团的总裁君莫离,那位像妖孽一般俊美无匹的极品美男。” 第七十一章 柏大少亲临 朱圆说的是声情并茂,两眼冒光,好像这些人就尽在眼前似得,小乔对她的花痴更受不了,翻了个白眼讥讽道:“那几个人就是一棵一棵的烂桃花而已,懂什么叫艺术啊?还来做评委。[.超多好看小说]沽名钓誉!” 朱圆情绪激动了,张牙舞爪的说的口沫横飞,“你说什么?那几位爷个个都是多才多艺,品味非凡。你知道想请到他们有多难吗?你知道他们在华国有多大的影响力吗?你知道有多少女人在电视机前守着看比赛就是为了一睹他们的风采吗?她们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能把你淹死,你知道不?” “知道了,你再说下去,我就先被你的口水给淹死了。”小乔皱眉瞪了她一眼,躲得远一点。 朱圆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对着另一边皱眉深思的向暖阳不解的问道:“暖阳,你想什么呢?怎么一点都不激动啊?那十个人可是掌握着我们的生杀大权呢,尤其是坐在左侧的那几位爷更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如果能和他们攀上关系就好了,那晋级就一点悬念也没有了。” 向暖阳就想起某位爷让自己叫他月哥哥的事来,小脸不由红了一下,如果晋级那么简单,对礼堂里这些从全国各地海选出来的人该是多么的不公平。 回头扫了一眼那黑压压的一片,那一张张青春逼人的脸上或紧张忐忑,或兴奋激动,却都无一例外的是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对成功热烈的渴望,可是这么多人有多少是带着希望而来却注定背负着失望而归呢?能留下的也不过只有几十个人而已,而最后站在那个华丽的舞台上的也只剩下一人罢了,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失望,晋级成功的路上是多么的残酷,却依然有这么多的人前仆后继。 叹息着转身,成功就像一件五彩斑斓,流光溢彩的斗篷,诱惑着每个人都拼命的想去拥有,渴望穿在身上,可又有多少人知道斗篷有多少光鲜亮丽,底下就会有多大的阴影,那阴影在你不察觉的时候会吞噬掉一个人的快乐,宁静,单纯,善良。 “暖阳,我问你话呢?”朱圆不解的又催促了一声,有些不解暖阳看那些人干什么,她们可都是从全国各地选出来的竞争对手哎,有什么好看的。越看越觉得堵心,觉得亚历山大了。 向暖阳看着圆圆那张激情昂扬的脸,却突然释然的笑了,不搏一番枉青春!有欢笑,有希望,有泪水,有失落,可是依然会有梦想有激情的继续走下去,等到有一天驻足回头时,就会欣慰的发现原来自己的青春竟是如此的多姿多彩,而不是悔恨的一片空白。“没想什么。就是有点好奇怎么现场这么热烈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比赛开始了呢。不是说今下午只是简单的彩排一下,熟悉比赛的流程和注意事项吗?” 听到这个,朱圆的面部表情又一下子点燃了,激动的都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好,“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的好吗?”向暖阳对朱圆激动又故作神秘的样子很无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把她给刺激成这个样子。 朱圆的声音突然压得低低的还带着一丝轻颤,“因为一会儿华国最有名气的导演徐卫东要亲临彩排现场哎,徐卫东,你知道吧,就是那个在国际上得过无数大奖的那个年轻有为的导演,捧红了国际上好多的大牌明星。秦情就是他一手捧红的,如果能被她慧眼识中,老天,那可就是麻雀变凤凰,一飞冲天了。而且他和柏氏集团的太子爷是铁杆兄弟,据说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说不定那位太子爷也会来,啊啊啊,不行了,我幸福的要晕了。” 小乔见她夸张的抚着胸口,再也受不了了,快速的在她人中上掐了一下,激的本来还在装晕貌似要倒的身子腾的就跳了起来,一惊一乍的吼道:“你干什么,小乔?想谋杀啊?” 小乔很无辜的摊开手,“没什么啊,见你要晕倒了,就急救一下喽。” “你!真是一点幽默感都没有!”朱圆气呼呼的坐下,眼神不经意的扫过门口,小脸一下子拉了下来,“纳兰家的那只花孔雀和小公主怎么也来了,难不成也来参加彩排?还是也是冲着徐大导演才来的?” 听着圆圆那不屑的嘲讽,向暖阳侧头扫了一眼,在看到那两人朝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时,清丽脱俗的小脸顿时变得清清淡淡的,再没有一丝情绪,甚至连个眼神都不再给她们。 小乔厌恶的哼了一声,“扫把星来能有什么好事。” 三个人说着话的时候,纳兰冰和纳兰雨就走了过来,精致完美的妆容,靓丽华贵的衣服,显然是颇下了一番功夫,就不知道打扮的这样是想和谁一较高下了。 纳兰雨坐在了第一排,特意为某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准备的座位上,转身回头对着暖阳热情的打招呼,仿佛看不到人家脸上的冷淡,“暖阳,来的这么早啊。”甜美的声音带着丝亲腻,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之间有多么的熟悉。[] 果然喊出这一声,有许多投向这边的眼神就有了丝古怪的异样,纳兰家的小公主谁人不知啊,能和她交情匪浅看来晋级有望了,周围的人有羡慕的,嫉妒的,也有不屑鄙视的,却都一致的疏离孤立了。 朱圆恨恨的咕哝了一句,“乌鸦嘴!” 向暖阳神情不变,只淡淡的勾了勾嘴角,“纳兰小姐来的也不晚啊,以你的身份还用参加彩排吗?”好像很不解又很随意的问了一句,却又把所有人的眼光吸引到脸色微白的纳兰雨身上去了。堂堂的纳兰家小公主竟然也参加比赛,自己获胜的机会又小了些。 纳兰雨笑的有些僵,“我就是来玩玩凑凑热闹罢了,哪里有暖阳的多才多艺啊,我大哥可是非常看好你的呢。” 向暖阳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腕上的链子,大叔那么一个温柔淡泊的人怎么会有这样心急深沉的妹妹?句句都想把自己置于孤立的位置上,小脸清冷淡漠,还未说话,一直用嫉恨的眼光注视着自己的纳兰冰突然阴阳怪气的说道:“高枝可不是那么好攀的,当心有一天摔下来头破血流。” 听着这意有所指的话,向暖阳眉心一皱,这两个女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难道她们已经知道自己与大叔之间的事情了?心底骤然一冷,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陈乔见暖阳冷着脸抿唇不语,猛的拉起她的身子,“暖阳我们走,多说无益,你还能指望狗嘴里吐出象牙来?”最主要的是投向这边的目光越来越多了,这比赛还没开始呢,就有这么多的关注,太容易招人恨了,这两个女人明显的不怀好意,就是成心来往暖阳身上泼脏水的。 向暖阳被动的站起来,正想说什么,就听到门口传来群情激昂的呼唤声,“快看,是徐大导演来了!”接着又爆发出阵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老天我是不是眼花了?”“是柏玉树哎!”“真的是啊!”“太酷了,太帅了!”“果然如传闻一样狂野不羁!”“让人好想征服喔!”一浪高过一浪,此起彼伏,绵延不绝。 向暖阳听着那一声声激素分泌过于旺盛的呐喊尖叫,只觉的震的鼓膜都嗡嗡作响,眉蹙的更紧,那位爷怎么也来了?不是明天才正式比赛吗?这么迫不及待的就来看美女了?现在应该很得意受到这么热情的招待吧? 某女在心里酸酸的腹诽着,就看到圆圆已经控制不住的蠢蠢欲动要跑到门口去先一睹为快了,而小巧则一把恨恨的抓住,低声吼道:“你忘了照片的事了?离那个人远一点!听到了吗?”朱圆的热情就被浇灭了一半,郁郁的定住不说话了。而坐在第一排的纳兰雨也欣喜的站起来,小脸上满是激动的红晕,一双大眼睛朝着门口的方向隐隐期盼着,两只手早已紧张的揪紧了身上那件名贵的裙子。 纳兰冰看着自己这个堂姐的模样有些不忍,那位太子爷不近女色,避女人如避蛇蝎一样,大伯交给她的任务怎么可能完成吗?而且那位爷的脾气那么大,自己看着都害怕,真不知道堂姐是怎么还会愿意的?还有这些无知的女人们,领教一次那位大少的脾气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疯狂了。 震耳欲聋的呐喊尖叫在随着那位如雕塑一样完美的男人走进来时而骤然消失,那位爷身上酷寒凌厉的气息顿时震慑全场,爱慕的女人们冒着星星眼,只敢偷偷的打量,在心里默默的狂吼,“好帅喔!”“好man喔!”“好有型喔!”“看得让人好想征服喔!” 柏玉树紧紧的绷着一张俊朗的冷脸,身着一袭黑色休闲装,带着一副超大超酷的墨镜,把那双如墨玉一般此刻却透着不耐的凤眸遮了起来。一进场,凌厉的扫过黑压压的礼堂,一眼就认出那个身穿嫩绿色雪纺衫,长发飘飘,典雅如画中人的小女人。(话说柏大少的眼神好多了,看来对某女的认识提高了不少,不再停留在过去的初级阶段了。) 墨镜下的凤眸骤然一亮,如点亮暗夜的星辰,修长的双腿下意识的就想朝着那方向走过去,可看到四周坐着的一个个眼冒金光的女人们,又厌恶的转过身子,坐在了舞台左侧的椅子上,原山随立一侧,目不斜视。心里则哀嚎,大少爷,你说你就为了看人家一眼就受了那位大导演的鼓动,巴巴的跑这儿来受罪。这就跟掉女人堆了似的,那一个个眼冒金星恨不得要扑上来把你给瓜分了,我看着都害怕啊。 柏玉树心里也是烦躁,瞪了某位正在和这次比赛的负责人谈笑风生的徐大导演一眼,他妈的怎么这么多女人?不是说简单彩排吗?(哎,思念心切的柏大少被某位爱看热闹的徐导演给忽悠了。) 徐卫东接受到某位爷不悦的瞪视,回了一个‘没办法,谁叫我号召力太大’的无奈又得意的眼神,接着便继续和貌似紧张不安的某负责人沟通,停下来时还不忘向那些热情的选手们挥手致意,忙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啊! 现场的秩序井井有条,可那热烈的气氛却是挡也挡不住,虽然被要求保持安静,可是小声的议论交谈就像海底涌动的水流表面不动声色,可底下却孕育着巨大的力量。一旦爆发那就是排山倒海的气势。 朱圆盯着那慵懒的坐在椅子上,蓄势待发的如一只优雅的猎豹的柏大少,嘴里不由的喃喃自语,“这位太子爷的气场太强大了,暖阳,你是怎么hold住的,你看他总是朝我们这边看哎。”小乔感受到四周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好奇的朝这里张望,不由压低声音说道:“暖阳,你要不要先回避一下?不然一会儿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儿,万一联想到早上那照片的事就麻烦了。反正下午就是简单的彩排,我回去后把程序步骤和注意事项说给你听好了,演唱的曲目一会儿我帮你报上去。” 向暖阳自然也注意到了四周那不寻常的注视,不由瞪了某位又朝这边看的大少爷一眼,混蛋!不知道避嫌吗?跑来就算了,还敢一次次的往自己这边招苍蝇,唯恐天下不乱是不是?心里就有气,再听到小乔的一番话,皱眉点点头,正好自己也不喜欢这种喧闹,留下也没有多大的意思,还不如找一清净的地方去练歌呢。 这么想着就站了起来,跟两个人说了声“先走了”便尽量低调的从一侧绕了出去,可柏大少爷是谁啊?那一颗心都扑在她的身上,一点动静也瞒不过那一双一直在注视着某女的凤眸,见她向外走,心里一慌,下意识的也站了起来,只是想到早上的照片,又强忍着等了十几秒,直到那身影走的消失不见便再也按耐不住,大步向门口走去,原山苦着一张脸紧随其后,大少爷你这不是在折腾人吗?这才刚来还没有五分钟好吗?难道大少爷你来就是为了点一把火就走的吗? 苦的岂止是原山,还有这次彩排的负责人,见柏大少竟亲临现场一点准备也没有,在那样强大的气场下,自己这个级别的人根本就不敢上前去接待,这会儿见没过几分钟就急匆匆的离开,这心都冷了,是不是自己招待不周惹恼了这位据说脾气相当不好的太子爷了? 徐卫东见他害怕的冷汗都流下来了,不由同情的摇摇头,话说柏大少还真是害人不浅啊,你看把人家给吓得!再望望现场那一双双恋恋不舍又失落哀伤的眼睛,又是摇头叹息,哎,刚刚那气氛多好啊!high翻全场,现在呢,就只剩下碎了一地的芳心啦。看来今下午的彩排没多大的意义了。 ------题外话------ 最近木禾有些忙,更得有点少,亲们请多包涵体谅,谢谢,等木禾休息的时候就来个万更,么么! 第七十二章 亲爷一下 纳兰雨看着那急匆匆走出去的背影,自始至终没有给过自己一个眼神,哪怕是无意的停留也好,什么都没有,好像一进来那双凤眸里就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一样。长长的美甲刺进了掌心,那尖锐的刺痛却依然遮盖不了心底那浓浓的酸楚和哀伤,贝齿狠狠得咬了下唇瓣,毅然决然的追了出去。 纳兰冰见状,无奈的跺了下脚,也紧跟着走出去,反正文竹不在,自己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 却说向暖阳离开之后,还是习惯性的从楼梯上一阶一阶的往下走,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鞋子踩在地面上发出的踏踏声,听起来空旷而寂寞。走到三楼时却隐约听到上楼的脚步声,只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现在有电梯那么方便,谁还会费力去爬楼梯啊。 向暖阳笑着摇摇头,也许自己以后也可以改掉这个习惯了。那位部长大爷的人工呼吸总不能浪费了。谁曾想走到拐角时真的看到一个人,一个自己想不到会碰上却出现的又不突然的人,徐文竹!这学校里除了自己也就只有他会走楼梯了,刚刚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还是下意识的逃避着那种可能性。 徐文竹一直低着头一阶一阶的爬着楼梯,沿着两人曾经走过的轨迹,想着两个人手牵手的甜蜜场景,当初有多甜蜜幸福,现在就有多少痛苦酸楚。尤其身边空荡荡的,再也无法一转头就可以看到那张清丽脱俗的笑脸,无法握住那双柔软温暖的小手,伸出去,只有空气和凄凉。 直到感受到头顶上那熟悉的气息,才猛然抬头,那朝思暮想的容颜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不是幻觉,不是回想,是真真实实的站在那里,比之前更典雅温婉,更吸引瞩目,心里剧烈的震颤后,便是涌上无法言说的狂喜,脚不受控制的急切的冲上来,却在看到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时硬生生的顿住。眸子里的激动和惊喜全都化为浓浓的失落和不能言说的苦楚。 怎么忘了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欢喜的跑过去拥抱她了,没有资格把那馨香的身子揉进怀里诉说自己的思念,虽然只是分开三天,却漫长的如同经历了百年。 向暖阳除了刚见之下有些怔愣之外,面色就一直清清淡淡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无悲亦无喜,只有一丝淡淡的茫然,和莫名的惆怅。三天,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竟然没有时间去想起他。这次突然遇上,暮然生出沧海桑田的陌生感。只有三天啊,那三年的交往和感情到底是算什么? 唇角勾起一抹极浅极浅的笑,似嘲似讽,似无奈的叹息,似淡淡的酸涩。 徐文竹看见了那笑,心里突然涌上莫名的慌乱和害怕。下意识的往前又走了一步,不想让两人之间有那么远的距离,只是嗫喏半响,心里挤压着那么多想说的话,到最后吐出来只是一句,“阳阳,你过得好吗?” 向暖阳唇角的弧度变得大了一些,淡淡的说道:“如你所见!” 过得很好,所以不要用那种表情和眼神来看我,那会让我觉得沉重和压抑。[.超多好看小说] 好一句如你所见!自己眼里看见的是那淡然一笑而过的飘渺,是容颜娇好越来越美的身影,是清澈如水没有眷恋没有波动的双眸,这一切叫我如何承受的住!心疼你会不好,可如今一切都好,却更加痛的撕心裂肺。 徐文竹受不住的踉跄的退了一步,却忘了自己正站在楼梯口上,身子眼看着要跌下去,向暖阳下意识的就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徐文竹眼里涌上惊喜,猛的顺势把那渴望着思念着的人儿揽进了怀里,仿佛会被人夺走一样的紧紧的抱住,嘴里深情的呢喃着,像是急切的要求证些什么,“阳阳,阳阳,你还是关心我的是不是?你的心还是如从前那样对不对?告诉我一切都没有改变好不好?” 出其不意的被抱住,向暖阳身子一僵,却没有推开,只是曾经很熟悉的拥抱,此刻却找不到以往的感觉,依然是栀子花的味道,可如今已不再留恋沉迷。听着耳畔那一声声的问话,心里忽然也难受起来,不知是因为那再也找不回的感情还是因为他。 “既然你已经选择放手,现在还追问这些有什么意以呢?” 徐文竹的身躯猛的一震,俊秀的容颜顿时黯然失色,拥抱的双臂忽然没了力气,唇上半点血色也无,微颤着只吐出,“阳阳,我、、”就突然被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给打断了。 “你们两个人在干什么?” 接着就见纳兰冰怒气冲冲的从楼梯上冲下来,一把扯开失魂落魄的徐文竹,歇斯底里的质问,“徐文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是不是忘了你答应我的事?你对她还不死心对不对?你们背着我在这里偷偷幽会对不对?” 看着眼前那张扭曲的脸,徐文竹慢慢的清醒过来,猛的甩开胳膊上的手,冷冷的说道:“我们什么都没做,你想的太多了。” “我想的太多了?那我的眼睛也看错了吗?就算我的眼睛看错了,那他们的眼睛也都看错了?”纳兰冰被刺激的理智都丧失了,也忘了曾经的害怕,指着楼上还站着的两个人不管不顾的嘶声吼道。 向暖阳从纳兰冰发疯似的冲下来,小脸就一直冷淡而漠然,对那一句句的质问也无动于衷,就像一个事不关己的看客一般。直到抬头看到了楼梯上那站着的两个人,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就见柏玉树绷着一张脸冷冷的站在那里,薄唇紧紧的抿着。遮掩在墨镜后的凤眸看不到情绪,可某女就是知道这位爷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很生气。莫名的心里就有那么一丝害怕,还有说不清的心虚,在纳兰冰面前都没有的心虚,此刻却突然冒出来,只是随即又觉得好笑,他也不是自己什么人,自己有什么好怕的,又心虚什么啊?使劲握了握拳头,强忍着那股想要跑开的念头。 却说柏玉树在追出来后,外面早已没有了那困扰自己的身影,走到电梯口时却突然想起那笨蛋女人不敢坐电梯的事,又急匆匆的走到楼梯口,耐着性子一阶一阶的往下走,十几层啊,某位爷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嘀咕,等见到那小女人一定要问清楚为什么不敢坐电梯,不然以后去自己的公司时要是爬上去,那腿还不得断了,或者实在不行自己把办公室搬到一楼好了。(话说,柏大少,你想得好长远啊,人家没事跑你办公室去干嘛?) 柏玉树一颗心都在追某女上,也没注意身后还跟了两个讨厌的女人,等到走到三楼时就突然发现了那紧紧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人家某女没有抱,柏大少,你那眼睛又需要去挂眼科了)那颗迫不及待相见的心就猛的搅了起来,生疼生疼的,疼的想把那个男人狠狠的扔出去,想把那小女人搂进怀里收拾。只是看到突然有人冲在自己前面下去,又声嘶力竭的吼出那番话,脚步就停在了原地再也迈不动。 原来他们是那种关系!是躲在这里在幽会!原来这个笨蛋女人身边竟然早就有男人了!这个认知让五脏六腑都痛的搅了起来。凤眸里涌动着黑沉沉的不明情绪。此刻的柏大少不知道那叫嫉妒。 纳兰冰见楼梯上的那两个人毫无反应,又把矛头指向了一直漠然不语的向暖阳,“向暖阳,是你勾引文竹的是不是?” 向暖阳眉头一皱,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凭什么质问自己,再看看文竹那白着一张脸,却是什么也不说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些凉。文竹到底是为什么?你要让我们处在现在的这种地步?勾引?我被人说出这样的词来,你也无动于衷,你不是最护我疼我的吗?你心里的苦衷比我的尊严还重要是不是?“纳兰冰,你是太看的起他还是太看不起我?对男人,我用的着去勾引吗?” 徐文竹脸色一下子惨白惨白的,眸子里是不敢置信的痛楚和悔恨,心底的话就要忍不住脱口而出,可纳兰冰没有给他机会就又尖锐的叫道:“用不着勾引?向暖阳,你还真是大言不惭啊,也是,凭你的身材和脸蛋,在帝都想泡你的男人一大把吧?这是攀上大树了,所以不稀罕文竹了!”接着转头对着徐文竹冷笑着吼道:“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喜欢的女人?朝三暮四,不知廉耻!你难道还想和别人一起分享吗?” 向暖阳盯着徐文竹那越来越惨白的脸,心里越来越凉,文竹,为什么露出那种表情呢?我们相处三年难道你都不相信我吗?攀大树?哼,那我就不辜负你们的期望,攀棵大树给你们看! 向暖阳唇角勾起一抹清冷的笑,只是在小脸转向那位站在楼梯上一直抿唇不语的大少爷时,那笑就明媚而灿烂,声音里带着一股子亲昵的娇嗔,“玉树,不是来找我的吗?怎么站在上面不下来?我都在这里等你好久了。”心里则提的高高的,柏玉树,你可千万别耍酷啊,看在我帮你做戏的份上,你就回报我一次吧。 此话一出,其他几人的脸色都变了,徐文竹受的刺激最大,那身子几乎就要站立不住,斜斜的靠在楼梯的扶手上,脑子里被刚刚的话炸的嗡嗡作响,猛然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一张登在报纸上广为流传的照片,那熟悉的身影当时自己怎么也不敢相信,可如今一切都得到证实了。 纳兰冰一脸的不敢置信,震惊的张着嘴巴却吐不出一句话来,颤抖着手指着向暖阳,怎么会是这位爷?不应该是自家那位堂哥吗?她怎么可以与柏玉树扯上关系?那她与堂哥又是怎么回事?到底这个女人还和多少男人认识? 纳兰冰在这里崩溃着,那边的纳兰雨则是直接面如死灰,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桀骜不驯的背影,心里疯狂的呐喊着,不要过去!不要过去!可是那迈动的双腿还是判了她死刑,一个踉跄倚在了墙壁上,然后无力的慢慢下滑到了地上。 却说被点到名的当事人柏大少爷俊颜无一丝变化,只是被墨镜遮起来的眸子里暗影翻滚,心里气吼吼的恨不得把下面的那小女人揽过来,狠狠的打她小屁股一顿。他妈的,敢拿爷当枪使,在华国你绝对是第一个!就连自家那老爷子也不敢利用自己,向暖阳你真是好胆量!不过敢用爷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看着那小女人笑得灿烂,可那双清澈的眸子里的紧张却逃不过自己的眼睛,那有心故意凉凉她的心思就变得不忍,懊恼的低咒一声,话说自己以前听过谁的啊,这小女人随意招呼一声自己竟然就管不住腿了。 到底还是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与某女近在咫尺时,大手带着股怒火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妥协还是因为某女的利用亦或是刚刚看到的场景,总之是毫不客气的揽过某女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紧紧的禁锢在胸前,霸道的宣告着自己的主权。另一只大手略带粗鲁的在某女背上那被别人碰到过的地方胡乱的抚着,好像要擦去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半响,终于觉得满意了,而某女那身子也僵硬的像快石头一样了,某位爷才霸道的说道:“以后不要跑那么快,不然碰上阿猫阿狗的,被咬了怎么办?” 此话一出,那些自动心虚的对号入座的人震动了,羞愤了,却在某爷那凌厉的强大气场下胆怯了,后退了,悲催了。 阿猫阿狗?向暖阳嘴角抽了一下,这个比喻形容纳兰冰还真是贴切,只是大少爷你腰上的那只手能不那么用力吗?还有另一只手能不能别再到处摸了,我请你下来是帮忙的,可不是让你给人家表演十八摸的啊? 小手不着痕迹的在某位爷那胳膊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适可而止,知道吗?嘴上却乖巧的柔声应道:“知道了,玉树,我们走吧。”说完了,自己现在心里恶心了一把,快些离开吧,不然自己非把自己给恶心吐了。这乖巧娇羞卖萌的路线果然不适合自己啊。 柏玉树听着某女那乖巧又温柔的话,心里那个舒坦啊,虽然知道她是装的,可是这小女人什么时候在自己面前有过这种表现啊,享受了一把却继续得寸进尺,有机会不用,过期作废啊,再说利用了自己哪能那么便宜就放过你!抚着后背的大手是停下了,却更过分的爬上了某女那如上好的瓷器一般光滑细腻的小脸,手感真好啊,比想象中的还要好,如果那双眸子里不再喷出那要吃人的怒火的话,感觉就更好了。 不过可以无视啊,你有火,爷就没有吗?爷还憋着一肚子呢,这会儿先跟你收点利息,一会儿再狠狠的收拾你,敢在爷的面前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当爷是死的吗?“阳阳既然知道做错了,就该受罚,亲爷一下,爷就带你走!” 嘴上说的狂野不羁,心里却开始有些紧张的期待,这坏脾气的小女人可从来没主动对自己亲近一回呢,上次亲了她,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俏模样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每次想起既悸动又心疼,还有一丝不甘,她就那么不愿意啊。 这话一出,不止向暖阳震惊了,另外的几人都震惊了,这是柏玉树?那个不近女色,避女人如蛇蝎的柏玉树?怎么此刻看起来那么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无赖呢?不过所有的目光或紧张或痛楚或不敢置信的都盯在了某女的身上,等待着某女的反应。 某女的反应就是小脸一下子黑了,怕别人看到自己那抓狂的表情故作娇羞的把脸埋进了某位爷那坚硬的胸膛上,小手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掐住那结实的肌肉,这次可一点都没藏力气,打着漩的转了一圈,奈何那位爷纹丝不动,就像掐的不是他的肉一样,某女心里堵着的那口气顿时就泄了。这就是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总不能把这块肉真给他掐下来吧?就是他舍得,自己还没那个胆呢。到时候这位爷搞不好以故意伤人罪再勒索敲诈自己又答应他什么非人的协议呢。 亲就亲吧,也不是没亲过,某女恨恨的从胸膛上抬起头来,缓缓的踮起脚尖,微微撅着小嘴在那张精雕细刻的俊颜上寻找可以亲的地方,却发现那小麦色的肌肤渐渐的透出一抹红晕来,如晚霞一般竟是绚丽夺目,一时怔怔的错不开眼,这位和野马一样桀骜不驯的大少爷原来也可以有这么惊艳的一面。 别人可不知道某女的想法,眼里只看到的是痴痴的凝视,于是心碎的心碎,崩溃的崩溃,嫉恨的嫉恨,柏大少却是等的那个心急如焚,那红艳艳的小嘴巴离自己的脸不过二十公分的距离,可某女这速度整的好像隔着二十里似的,自己的脸都熬的发烫了,某女这时却罢工不动了,某位爷那叫一个羞愤啊,猛地低头,迅猛的如一只在空中觅食的苍鹰发现了猎物,攫住那柔软娇嫩的唇瓣就开始狂野的辗转允吸,那力道,那激情,仿佛饿急了的人看到了美味的食物一样贪婪。明明昨天才尝过她的味道,可是那种想念却如同过了百年,原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这般滋味。 某女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后脑勺禁锢的那只大手恨不得要把自己送到他嘴里去,那清凉的薄荷味顿时充满口腔,只是附在唇瓣上的薄唇却带着滚烫的热度,一冷一热强烈的刺激着某女的感官,一张精致的小脸也渐渐的染上了晚霞的颜色,瑰丽惊艳,不知迷乱了谁的眼。 第七十三章 喜欢和约会 那紧紧相拥的两人又刺痛了谁的心? 那如狂风骤雨一般的激吻本应该让看到的人热血沸腾,可此刻亲眼目睹了这一千载难遇的盛况的人却都浑身冰冷发颤,面色苍白无力,甚至纳兰冰感觉到了恐惧,刚刚自己那样对待向暖阳,这位爷会怎么做? 半响,吻的天昏地暗,忘乎所以的大少爷一脸飨足的抬起头,俊颜暗红,呼吸急促而凌乱,把柔软的化成一滩水的身子紧紧的搂在怀里,不让别人窥见她红霞飞面,眼眸迷离的诱人风情。迷恋的在那只粉红的小耳垂上重重的一咬,沙哑的呢喃,“以后让我再看到你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惩罚绝对不是现在这个级别,记住了吗?” 某女像溺水的人好不容易上了岸一样,喘的说不出话来,就连意识也是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只有一个认知,这混蛋,这是把自己往死里亲啊! 柏玉树望着怀里水眸半眯半阖,酥软无力的娇俏模样,又爱恋不舍的在那张被自己吸吮的微微红肿的唇般上温柔的啄了一下,墨镜下的凤眸里是谁也不知道的宠溺和柔情,“就你这点出息,还敢给爷红杏出墙,真是欠收拾。” 话说的不好听,可那声音低沉而沙哑,竟是说不出的性感。那柔情似水的模样那里还能找出一丝桀骜不驯,狂野不羁的影子。分明就是一陷入爱河不可自拔的毛头小子。 纳兰雨看的心神剧颤,纳兰冰则被打击的风中凌乱。徐文竹从两个人开始激吻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终于知道了什么才是撕心裂肺,什么才是痛不欲生。 柏玉树温柔的把某女打横抱起,尽管那双凤眸被墨镜所遮盖,可是被视线所扫过的人还是强烈的感觉到了那股凌历的气势。吐出的声音寒气逼人,带着一丝冷酷无情的警告,“不是问她攀上哪颗大树吗?爷今天把话放在这里,是攀上爷这棵大树了!从今以后向暖阳就是我柏玉树的女人,所以纳兰小姐最好管好自己的嘴巴,虽然爷不屑于打女人,不过为了她,可以破例!” 嚣张霸道的宣告完毕,无视那面色惨白,眸含恐惧,摇摇欲坠的女人。张扬不羁的如丛林里的猎豹昂然走下楼梯自始至终没有看纳兰雨一眼,却不知那彻底的漠视就是对她最大的折磨,摧垮了强自支撑着的意志力。 在拐角出,某位爷突然停下扫了眼那颓然跌坐在地上的人一眼,心里酸的冒泡,虽然刚刚的亲吻就是对他最残酷的惩罚,可某爷这心里的嫉妒仍然没消干净,狠厉的威胁道:“离爷的女人远一点,再让爷看到你对她动手动脚,见一次爷就揍一次!” 某女自从被抱起来就闭上了眸子,温顺的把小脸埋进那滚烫坚硬的胸膛上,那里莫名的让人觉得安全踏实,可依可靠。外界的一切似乎都被隔绝,不管有多少凄风冷雨,纷纷扰扰,自己停留在这里就好! 两人离开后,有很长一段时间,留下的人都没有一点反应,仿佛被夺去了心神一样,直到徐文竹失魂落魄的踉跄着往下走,纳兰冰才从恐惧中惊醒过来,可是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双腿发软的没有了追上去的力气。[.超多好看小说] 纳兰雨是恢复的最快的一个,也是面色最阴冷的一个,眼睛里是毁天灭地的嫉妒和不甘,一口银牙恨不得咬碎,“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爸爸!”这事一旦传出去,一切成了定局,自己也就成了纳兰家的一颗弃子,或者再攀一门有利可图的亲事把自己嫁掉,可是自己不愿意,除了那个叫柏玉树的男人,谁也不能代替! 纳兰冰机械的点点头,从小到大第一次感觉到恐惧,脑子里已经完全没有了注意。只是不停的翻腾着一个令自己震惊又嫉恨的事实,向暖阳那个一无所有的女人攀上柏玉树了,一颗真正的可以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比纳兰家更粗壮有力,更加不可撼动。 却说柏玉树抱着向暖阳出了楼梯,走在烈日炎炎的校园里,那炙热的阳光一照,某女的意识就开始慢慢的觉醒了,觉得两人贴的太紧密了,觉的姿势太暧昧了,觉得身子开始发烫了,觉得这里不能停靠了,于是开始挣扎了,“柏玉树,放我下来。”光天化日的被人家看到自己的名声就毁了,(某女这会咋就忘了是自己先亲密的招惹的人家哎,用完就打算不认账了吗?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更何况某位爷是吃亏的人吗?) 柏玉树脚步不停,手劲不松,无动于衷的朝着自己那辆豪华的蓝比基尼走去,连个眼神都不给那犹自挣扎的某女一个,只是紧抿的薄唇昭示着他的不悦。 感受到这位爷赤果果的无视,某女挣扎的更为剧烈,像炸了毛的小野猫,“柏玉树,你听到没有?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某位爷把某女的挣扎抗议当成无理取闹一般视而不见,来到车前,一手打开车门,就把某女扔在那舒适柔软的后座椅上,修长挺拔的身躯也随后坐了上来。看着某女一离开自己的怀抱就迫不及待的往回缩以躲避自己,一张俊颜顿时黑了,猛的把墨镜摘下扔在了一边,露出那双墨玉般的凤眸,此刻正黑云滚滚的盯着那位正打算开门下车的小女人,“刚刚用爷的时候温顺的像只波斯猫,不用爷的时候就是一炸毛的小野猫,爷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是你想用就用,用完就丢的人吗?” 向暖阳那开车门的动作就僵住了,转过身子,眼神闪烁着却不敢与那位绷着脸的爷对视,呐呐半响,才小声的吱唔道:“那个,谢谢你。” 这样总行了吧?再说你也没吃亏,刚刚亲的可是赚够了便宜。更何况我也帮过你,这下扯平了。 谁知某位爷的脸色更黑,隐隐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大手一把就把那躲的自己远远的娇躯给拉到自己的大腿上,一手紧紧的揽住,这才恶狠狠的吼道:“他妈的,笨蛋女人,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爷说让你谢谢了吗?你当爷是在助人为乐是不是?” 某女坐在那滚烫又结实的大腿上如坐针毡,这几位爷怎么动不动就喜欢把人家往自己大腿上拽啊?纠结着一张小脸,挣扎不动,想着有空一定再去练习一下跆拳道,不然被欺负的时候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再听着那劈头盖脸的一顿狂吼,只觉的耳膜又开始嗡嗡作响。这礼貌还有错了?混蛋,难不成也要自己像上次他对自己啊?“你是不是也要我给你一笔钱?” 柏玉树那张脸黑的像暴雨随时都要滴下来,凤眸里闪耀着足以燎原的火花,薄唇猛的出击,凶狠的咬在某女那张可恶又甜美的小嘴上。 只是本想惩罚她,可是一沾上就像上瘾一般再也控制不住的开始攻城略地,辗转允吸,把那声惊呼和抗议都通通吞进嘴里,狂野的描绘着那诱人的领土,属于自己的领土。 向暖阳瞪大眸子,恨恨的盯着那个一脸沉醉迷乱的男人恣意的啃噬着自己的唇瓣,那带着薄荷味的灵舌不停的在嘴里翻搅,被席卷过的地方引起阵阵酥麻,身子止不住的开始轻颤,可心里却又羞又恼,这混蛋,就会欺负自己是不是? 奈何挣扎无用,那两只大手跟铁钳子似得,抗议无效,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一点空隙也不留,只得任由自己的呼吸被一点一点的夺走,变得急促而凌乱,任由身子一点一点的柔软,最后化成水瘫在某位爷的怀里。 眸子在不知不觉中早已闭上,可脑子里却清醒无比,清醒的感觉到那双大手在身上点燃的火花,感受到那薄唇激起的阵阵酥麻,感受到鼻息间那浓烈的男性气息所带来的迷醉,感受到一颗心正不受控制的慌乱悸动。原来自己对他竟然也有感觉! 车内的温度节节升高,渐渐的有呻吟和粗重的喘息逸出。渐渐的某位爷开始不满足,开始感受到内心越来越大的空虚,开始想要更多! 于是某女由坐在大腿上改为被压在了身下,两具火热的身躯紧密无间的贴在了一起,唇与唇在这高难度的动作下依然没有分离,自然某女那一声惊呼也没有机会发出,可迷失了的神智却回笼了。 某位爷那两只带着魔力的大手已经开始着迷的在那凹凸有致的身子上游走,那起伏跌宕的曲线,那柔软细滑的肌肤,激的心神荡漾,呼吸粗重不堪。 薄唇带着可以燎原的火力终于转移到了白皙的脖颈上,那里却是某女更加敏感的地方,引起的战栗,让终于有机会开口的娇唇轻颤不已,“柏、、玉树、、你,住手、、”松开的小手也开始推拒压在身上的身躯,那蓄积待发的力量让人莫名的心慌。 闻言,柏玉树的理智也终于拉了回来,喘息着不舍的抬起头,才发现自己的两只大手正罩在那起伏的山峦上,不大不小,刚好一手掌握。俊颜顿时爆红,大手也如被烫着一般迅速的收了回去,可是那压着的身子却没有立刻起来。 不舍得是一方面,最重要的原因是某位爷、、、哎(被和谐了,亲请自行想象吧),只得这么遮掩着。(话说单纯的柏大少爷,你藏起来是看不见,可人家感觉不到吗?没有经验的男人进步的空间实在是太大了。) 某女羞恼的去推拒,“还不快起来!”明明是想恨恨的吼的,可是吐出的声音却没有一丝力道,反而带着情动后的娇媚和酥软。听得某位爷的心都柔成了水,一双凤眸湿漉漉的,却不再在的闪烁着,哑声到:“再等一会儿。” “柏玉树,你就会欺负我是不是?”还等一会儿?自己还不得压碎了,而且那下面,呜呜,这色狼,害的自己一动都不敢动。 谁知那位爷竟然很认真的脱口而出,“是,就想这么欺负你一辈子!”此时此刻这强烈的念头就这么毫无预警的冒出来,压都压不住。 又是一辈子!自己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听了几次一辈子?一辈子有多长,怎么会就这么轻易的说出口?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闪过君莫离那无赖的胡搅蛮缠着说着一辈子,闪过大叔含情脉脉的祈求着一辈子,闪过江月初那带着盅惑的呢喃‘回应我’,手上猛然用力把压在自己身上的身躯推开,可是某位爷却顺势侧躺在一边把那要起身的某女又给搂进了怀里。 “柏玉树,你还想干什么?”某女抓狂了,还真想这么一辈子了是不是? “和你说三件事,你答应了就起来!”声音有些霸道嚣张,可仔细听就会发现里面的紧张和别扭。 “什么事?”某女开始咬牙了,有这么躺着说事的吗?感情这还是威胁的手段了? “第一,以后我叫你阳阳,你叫我玉树!”这样听起来关系更亲密。 “然后呢?”这算什么?真是搞不懂这位爷的心思! “第二,离那个男人远一点!”这笨蛋女人是什么眼光啊,那男人有自己帅?有自己有钱?某位爷在细腻酸酸的腹诽。 “第三呢?”这位大少爷管的也太宽了吧,某女耐着性子咬牙道。 “第三?”说道这里某位爷似乎难以启齿的顿了一下,然后不自在的说道:“记住我在楼梯上说的话!” 某女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看他那样还以为是多么惊悚的要求呢?这下子没咬牙,倒是有些茫然了,楼梯上说了那么多话,要记住那一句?而且记住干什么啊?不过为了能起来,尽快离开这火热的发源地,某女不甘的应道:“好!”不就是记住吗?难不成他还会考自己的记忆力吗? 某位爷心满意足了,踏实舒坦了,觉得像吃了定心丸一样,一颗心飘飘荡荡的终于落回了实处,圆满了。不舍的起来,顺势把某女也拉了起来,看着两个人皱巴巴的衣服,俊颜又闪过一抹不自在,“我们去逛街!” “逛街?”某女看着某位很酷的宣告完毕已经坐到驾驶座上开始发动车子的大少爷,不由慌乱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某位爷别扭的扫了那茫然不解的小脸一眼,不耐道:“不然你想干什么?看电影还是去吃饭?” “看电影,吃饭?”某女越听越觉得不对味了,这怎么听起来像是情侣约会的步骤啊,“柏、、、不是,玉树,你到底想做什么?”不弄清楚,某女这心里发慌啊。 “约会!”某位爷丢给某女一个你是笨蛋吗,连这个都看不出来的眼神,就猛踩油门,疾驰而去。 向暖阳听着这两个最不可能从这位大少爷嘴里吐出来的字,却偏偏从这位绷着脸又酷又冷的大少爷嘴里吐出来,某女觉得这个世界玄幻了,被打击的风中凌乱了,默默半响,才弱弱的问道:“请问,我们为什么去约会啊?”自己是不是又答应了什么被这位理解能力与常人迥异的大少爷给解读错了。 “因为你是爷的人!爷和自己的女人约会,有什么奇怪的吗?”前面开车的某爷对某女的迟钝开始咬牙了,怎么自己就喜欢这么个笨蛋女人呢?喜欢一词从脑子里出其不意的冒出来,仿佛又那么自然,自然到它其实就一直在那里,只是自己没有发现,原来这就是喜欢!心底不由一震,自己不知不觉的喜欢上了这个耳朵不好,脾气不好,脑子也不好,还很啰嗦的笨蛋女人!喜欢的毫无理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在帝都第一次见面不排斥的震惊开始?还是从在柏氏大厦那让人悸动的亲吻开始?亦或是刚刚在车里控制不住的失控开始? 某女可不知道前面的某位爷正在梳理自己的感情发展路线,只觉得被那一句约会给惊呆了,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就答应他了。啊啊啊,被这位爷的自我解读能力快要逼疯了,“请问我们什么时候确定的关系啊?”好歹告诉我这个女主角一下吧,为什么总是只有等通知的份呢? 闻言,拉回神智的某位爷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感情,心里鼓荡着从来没有的甜蜜幸福和满满的莫名的欢喜。再看某女时就有些慌乱,声音也没有了以往的不耐和低吼,“就是刚刚,我说让你记住我在楼梯上说的话,你答应了。” 某女呆了几秒,一是不习惯某位爷这突然的态度改变,二是在认真的思考那位爷在楼梯上说的什么来?突然,电石火光一闪,那对着那几人霸道的宣布自己攀上他这棵大树,从此以后就是他的女人的话一下子冒了出来,那不是权宜之计吗?权宜之计懂不懂?就是不能当真的,暂时的,不能当做长期有效的来执行的! 某女看着前面那认真的不能再认真的大少爷欲哭无泪了。脑子里闪过江月初那张如诗如画的俊颜,闪过大叔那双柔情似水的凤眸,心里又纠结起来,小心翼翼的商量道:“那个,玉树,在楼梯上的那些话不是权宜之计吗?当不得真的。” 谁知前面的大少爷俊颜紧绷,严肃认真,酷酷的回了一句,“君无戏言!”便不再理会某位哭丧着脸的小女人,直接去了商场,开始了约会的第一步。 第七十四章 震撼的出场 君无戏言!好吧,在商场时,某女终于体会到这位爷说出这话并不是大言不惭了,那如王者降临的气势,至少看到一众人俯首垂眸,小心翼翼的样子就知道了。在商业帝国里,他确实是当之无愧的帝王了。 只是这不是约会逛街吗?柏大少爷,你就不能收敛一下你的气势?某女无语的看着众人都诚惶诚恐退避三舍,很无奈的逛了人生第一次很清冷很清冷的商场。只是那东西就好像不花钱似的,就见那位爷很尽职的酷着一张天怒人怨的脸拎起一个又一个的手提袋,衣服,鞋子,首饰,连化妆品都春夏秋冬的各准备了一套,啊啊啊,某女我天生丽质用不着这些好吗? 约会第二步,看电影,当某女看着空荡荡的电影院时,郁闷了,难道这年头电影院这么不景气,都没有人来光顾吗?能容纳一千多人的电影院里只坐着两个人,怎么看都觉得有些诡异,只是更诡异的还是电影开放的时候,竟然是一部m国的枪战片!某女打击的有些无力了,话说约会不是应该看爱情片吗?能激发情侣之间的激素分泌。或者看恐怖片,可以让女人主动投进男人的怀抱。这枪战片到底是什么讲究啊? 某女猜不出来,看着那位看得津津有味的大少爷更是放弃了猜测,就别没事找虐了。 约会第三部,吃饭。应某女的强烈要求,没有去贵气逼人的西餐厅,也没有去装修豪华的吓人的五星级酒店,选了一家中档的私房菜馆,某女觉才觉得没有心理压力了,可是当看到那满满的一桌子菜时,压力又骤然飙升,自己难道是大胃王吗?而且现在提倡节约,节约你知道吗?就是不许浪费,于是最后在某女强烈要求下,在某位爷黑着脸的气场下,服务生战战兢兢的把剩下的菜给一一打包了。 柏大少爷的第一次约会啊,就在这诡异的三部曲里画下了句号。 回学校的时候晚上八点多,坚持一贯低调的原则,某女坚持那位爷把车停在了距门口几十米的地方。只是临下车时,手被某位爷别扭的抓住了,“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某女皱眉看看自己左手一大把手提袋,右手一大把食品袋,无一遗漏,还有什么啊?难不成还要把这位少爷带走? 某位爷用手指很酷的指了指那紧绷着的一张俊脸,“不是应该有晚安吻吗?”徐卫东拍的那些电影里好像经常有这样的镜头。 “晚安吻?”某女望望外面的天,刚刚暗下来而已,离睡觉貌似还很遥远的说。 某位爷看看天就懊恼的低咒一声,“那就是离别之吻。”不管是什么名目,只要让这个小女人亲到自己就行了。 某女那眉就蹙的更紧了,还离别之吻?越说越可怕了?柏大少你不适合走文艺路线哎,很渗人的说。担心自己不同意,这位爷可能还会整出更恐怖的名头来,某女很识时务的在那张俊颜上快速的啄了一口,只是速度再快也没有那等着猎物上门的猎手快啊,所以在后退时还是被捉住了。 一番激情无限,热烈难抵的纠缠之后,某位爷在又要失控的状态下才不舍的放开了某女,看着那小女人提着东西就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心里止不住的开始想,一会儿回去问问徐卫东约会还有什么可做的,这么早送她回来还真是舍不得啊,现在就已经觉得想念了。 向暖阳觉得再不跑,也许下一秒那位爷就又要扑倒了,和他呆的时间越久,自己的一颗心也不知不觉的开始沦陷了,竟然不讨厌他的亲吻,竟然在那样狂野的亲吻中生出感觉来。那大叔呢?江月初呢?自己的心里又把他们摆在什么样的位置上?为什么每一个人的吻自己都生不出厌恶的感觉来? 茫然的某女在回到宿舍时就再也没有时间茫然了,因为那两个人看到自己手里提的东西这么壮观时都惊呆了,接着便是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刨根问底的八卦,向暖阳简单的交代一番,惹来朱圆更加震惊的羡慕,哇哇哇,故事情节可以媲美八点档的狗血剧啦! 小乔看着有些疲倦的向暖阳倒是没再说什么,只介绍了一下明天比赛的流程和注意事项。[.超多好看小说]末了,又问了一句,“暖阳,你还要再练习一下吗?”自己可是听了一下午朱圆练习的成果,饱受摧残。 向暖阳就淡淡的笑了,只是那笑有些哀伤,“如果这首歌还要练习,后面的比赛就不用参加了。”这首歌是妈妈生前天天挂在嘴边唱的歌,也是自己学会的第一首歌,妈妈刚刚去世时自己几乎天天听这首歌,那歌词旋律就像在脑子里生了根,再也拔除不去。 妈妈,请在天上保佑你的女儿,一路走到那最后的舞台上。某女心里的祈祷,天上的妈妈听没听见不知道,可那几位爷貌似都听见了,接二连三商量好似的都发了短信过来。清一色全是短信,没有一个打电话的,某女那个无奈啊,话说这几位爷都不缺钱吧,至于这么省的只发一条短信给自己。(唉,某女,你是想不到啊,别扭的大少爷们伤不起啊,这么煽情的话他们哪能说的出口?) “早点睡,好好休息,不要太紧张,向日葵一定可以的,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无条件的支持到底!”某女的嘴角就勾了起来,大叔最贴心了。 “不要有什么压力,即使你不叫月哥哥,月哥哥也会把票投给你!”某女嘴角就撇了撇,还说不叫呢,你自己就先对号入座了。月哥哥,月哥哥,肉麻死你! “明天穿爷送的衣服,不管你唱的多难听,爷也把票投给你!”某女就皱眉了,穿你买的衣服?我穿的出去吗?太奢华,太隆重了,不像是去比赛的,到好像是去走红毯的。我还没赢呢? 最后一条没有显示姓名,可某女看到内容第一时间就确定是谁了,除了那只妖孽谁还能这么肉麻?谁还能这么无耻?谁还会念紧箍咒啊?“暖儿,想小爷了吗?你不想就是口是心非,你想就在情理之中,暖儿这么聪明可爱又美丽大方一定不是口是心非之人对吧?就像小爷我刚刚说的话多么的诚实,对不对啊,暖儿?” “暖儿,你家的亲戚走了吗?还折腾你吗?话说你家的亲戚怎么这么不友好呢?”看到这里某女停顿了足足一分钟,才压下那抓狂的感觉,鼓足勇气再看下面,“暖儿,明天的比赛想不想让小爷投你一票呢?很简单喔,只要再请小爷去那家私房菜馆大吃一顿就好了!啊啊,一天不见,如隔三秋,真的好想你、、、、、、、泡椒凤爪!”那泡椒凤爪四个字藏在无数个省略号后面,等某女终于翻了一页才看到时,彻底崩溃了。 关灯,睡觉,噩梦啊,那位爷就是自己的噩梦啊! 第二天,竟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可是依然丝毫没有阻止人们看比赛的高涨的热情,尤其是女生!除了纳兰学校的学生,还有从各个地方赶来的,现场是人山人海,围得水泄不通。每个人的脸上都堆满了兴奋,期待,眼冒金星,小脸发光,激动地三五成群的讨论着这位爷的八卦,那位爷的趣事,不过说的最多的还是对那几位爷的仰慕之情,真是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现场这么热烈的气氛让负责这次比赛现场的某负责人看得欣慰不已,这下子对董事长,大少爷,大小姐可算能交代了,只是当看到下面那举起的不断晃动的牌子时,又郁闷了,我说热情的同学们,这是选拔形象大使的比赛现场哎,你们把那几位不能得罪的爷的名字写在上面干什么? 向暖阳八点到达比赛现场时,也不由的被那壮观的场面给震的惊呆了一下,话说纳兰大学哪来这么多的人啊?让某女的脑子里就冒出《晏子春秋》里的那几句成语,比肩接踵,张袂成荫,挥汗成雨!太震撼了,太让人感动了,大家原来这么喜欢看比赛啊? 某女不知道啊,人家不是喜欢看比赛,人家是想看那几位爷!自作多情了不是? 来到后台时看到那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选手时,这心里刚落下去的震惊又给激了起来,这也太夸张了吧?第一场比赛用得着这么隆重吗? 某女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觉得小巫见大巫了。[]早上出来时还觉得小乔给自己选的这身衣服过于华贵了,还有些不自在,可这会儿,站在这些精致的好像要去走秀的女人中间,心里坦然了,嗯,自己还算是低调的了吧?这样就不会太引人注目了吧? 其实某女还真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啊!淡紫色的小洋装,细肩带,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胸前巨大的蝴蝶结遮在那挺翘的浑圆上,似露非露,却更添一丝诱惑。如云的秀发被圆圆给高高的挽起,露出像天鹅一样优雅的脖颈,既高贵性感,又清丽脱俗,两种不同的气质却在向暖阳身上奇异的融合,端的是风华初现,倾国倾城啊! 看看周围那些嫉妒的眼神就知道了,某女已在不知情下被视为头号竞争对手了,才艺好不好没人关心,只这样貌就足够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了。 来后台的徐卫东在一堆花枝招展的女人里面,第一眼就认出了某位爷家的那只小野猫,那脸上的笑就更灿烂了。话说昨晚柏大少向自己请教约会内容时的那股子别扭劲还真是可爱啊,足足让自己取笑了一整晚,不过那位爷的眼光还不错,送的衣服穿在人家身上还真是令人惊艳啊,惊艳到足以激发出所有男人的热情来,希望到时候柏大少不要冒酸水才好! 徐卫东很坏心的想着柏大少吃醋的情景,嘴上却宣布了一个让人措手不及的消息。第一场比赛的规定临时改了。 三百多个选手,抽签决定比赛顺序,一一上台表演,表演过程中,评委可以随时按铃叫停,表演时间不超过一分钟的视为不通过。超过一分钟的视为暂时通过,然后再进行下一轮的表演,由评委投票,半数以上就可以晋级全国六十强了。 向暖阳这眉就皱起来了,“不是说只表演一次吗?我只准备了一首歌哎。”怎么说改就改啊,那些海选出来的倒是影响不大,因为她们已经参加过几场地方级的比赛了,早就有准备了,可是在学校报名的这些就吃亏了。肯定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那一首歌上了,就算有后补也不会很熟练就是了。 小乔不参加比赛,手里提着两人的东西,听到这临时改的规定也不由皱眉,“是不是因为第一场比赛的人太多,时间上来不及,所以第一首歌就当试金石,先刷掉一批再说。” 小乔的分析不无道理,的确一个一个的唱,这一天也比不完,可是早怎么不考虑到,这临时改,自己这第二首要唱什么呢?会唱的歌也有不少,可是看如今这情况,怕是重头戏大家都会安排在第二首上,那才是真正比拼能力的时候。可自己什么都没准备,干巴巴的只唱歌太没有竞争力了。 一边的朱圆却一点也不紧张,无所谓的说道:“暖阳,不用担心啦,你第一首通过后,第二首的时候再添点新花样就行了,什么乐器啊,舞蹈啊,这些你都精通的,还有什么好怕的。”安慰完暖阳,又目露金光的向往道:“我就更不担心了,只要让我近距离的亲眼看一眼那几位爷,我就死而无憾了。” 听到的两人一致对她无语了,不过向暖阳心里倒是轻松了不少,车到山前必有路,想想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八点半比赛正式开始,向暖阳和所有的选手一直呆在后台做着最后的准备,礼堂里一直有小声的议论交谈却传不到后台,直到八点二十五分,离比赛只剩五分钟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如潮水一般的呐喊声,尖叫声,响声震天,不绝于耳。即使在后台也能感觉到现场那疯狂的气氛,能想象出来的人是受到多么热烈的欢迎,勾的后台的人也蠢蠢欲动,耐不住的开始猜测这来的是哪位爷? 向暖阳不由的撇撇嘴,小乔说的没错,这一棵一棵的都是烂桃花,不就是当个评委吗,竟然能引起这么大的轰动!就不能低调一点吗? 话说除了那只妖孽以外,那两位太子爷还真是冤枉了,耗到最后一刻才来就是想着低调再低调啊。耗得全场冲着两位爷来的女生们都开始伤心绝望到哭泣了,耗得负责比赛现场的某负责人都开始提心吊胆的冒冷汗了,这两位爷要是不来,那这看比赛的人得跑了多少啊? 除了那几位爷,现场所有的评委都已坐好,包括右侧坐着的纳兰雪,纳兰逸,纳兰浩。纳兰逸一张俊逸的容颜始终温润如玉,眸光平静,一身正式的白色西装淡然飘远如谪仙。引得一众暗恋的女生更是芳心暗许,痴情不移。 纳兰雪精致的妆容,无可挑剔的衣着,大方优雅的坐在那里,脸上一直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只是随着临近比赛时间,而左边的座位上依然空空如也,那笑就有点勉强了。 纳兰浩代表着纳兰家的旁系,长得倒是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样子,可那双眼睛却闪着猎艳的光芒一直朝后台不断的打量。对那几位爷的到来倒是不怎么期待,因为在那几人的光环下,那些女人们的眼睛里还能挟进谁去? 只有身为导演的徐卫东坐在下面,盯着左边那几张空椅子,老神在在,笑得意味深长。 好在直到最后一刻,那几位爷终于没有让现场变成一片汪洋,也及时挽救了某位负责人那就要发病的心脏,在热烈的期盼下隆重登场了。 而且巧的是那位爷都是在这一时间走进礼堂,第一个走进来的是江月初,一身正式的黑色阿玛尼手工西装,配上一张绝美无双的俊颜,还有周身散发出来的清冷如月,淡漠疏离的气息,高贵优雅的如高高在上的王子,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瞬间就夺走了所有人的呼吸。 那与生俱来的高贵,那从骨子里发出来的王者之气,让现场一时寂静无声,心里即使有再多的激动,再多的疯狂都强忍着,那是一种对王者的臣服和敬畏。 纳兰雪脸上那欣喜就再也掩饰不住,纳兰浩则下意识的就规矩起来,在那么强大的气场下,不敢造次啊! 纳兰逸看着进场的男人,眸光一闪,不由想起他给自己打电话询问向日葵手机号码的事来,想到原以为这次他不会来了可是却意外的出现是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一个念头,难道是因为向日葵?理智上觉得这个想法很可笑,可是心里就是有这种预感,对着那坐下来的男人微微颔首,俊逸的脸上就有了几分沉思。 其实江月初心里又何尝平静呢?尤其是看到某女口中的大叔穿的一身白色西装,优雅淡然的坐在那里就像小女生们幻想的白马王子,这心里就止不住的发酸,一会儿那小女人要是往那个方向多看一眼,就等着收拾吧! 第二个进场的是柏玉树,今日一改以往的黑色,而是穿了一身军绿色的休闲装,带着一副超大超酷的墨镜,把型男的范给发挥的淋漓尽致。再加上那桀骜不驯,狂野不羁的味道,顿时现场猛地发出一阵阵兴奋的尖叫,分贝那叫一个高啊!把那些喜欢军旅风格的,喜欢又酷又冷的,有征服欲的小女生们迷得七荤八素,不知东南西北,把柏大少讨厌女人的传闻都抛在了脑后,那疯狂的劲头恨不得蜂拥而上,导致现场的秩序开始混乱。 负责维持的保安们苦不堪言,话说现在的小女生怎么这么大力气,自己一大老爷们居然要挡不住。唉,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的保安们不知道啊,不是力气挡不住,是人家对柏大少的激情挡不住啊!化激情为力量就是如此了! 只是这骚动刚刚开始,就在柏大少爷一记狠厉的瞪视下奇迹般的消失了,不用怀疑,即使这位爷带着墨镜把那双不耐的凤眸给遮了起来,可是身上那冷寒迫人的气息却怎也挡不住。那是经历了种种磨练出来的真正的酷寒,不是明星们端的为了好看吸引人的花架子。 柏玉树强忍着心底的那股不耐坐了下来,后悔没有事前问清那个小女人的比赛号码,不然自己等到那时候再进来也不用受这份罪,(话说柏大少,你要真那个时候进来,某女的表演还有人看吗?你难道是来给她砸场子的?)既要忍受那些花痴的目光,还要忍受旁边那只腹黑的狐狸。想到世外桃源的那一次,心里不由的有些发酸,比赛完去约会时也把她带到自己在世外桃源山下的别墅里,让她给自己做饭好了,徐卫东昨晚不是说那种气氛下很容易激起女人想有家的感觉吗?自己就给她一个!(唉,大少爷,乃被徐卫东给忽悠了,女人是看到男人在为自己做饭时才有那种有家的温馨幸福感,可不是自己亲手做饭给男人吃,角色颠倒了,效果可是截然相反滴。) 第三位爷进场的时候,现场的气氛终于high到顶点,如潮水般的尖叫声呐喊声此起彼伏,震耳发聩!现场终于有了那热烈激情的气氛,刺激的某负责人热泪盈眶,可算是来了一位平易近人的爷了,不然那些小女生们的热情没地方发泄,还不得憋出内伤来? 那两位太子爷难得一致的回了下头,就见那笑得风情万种,颠倒众生的君莫离挥着手走了进来,那双如妖孽一般的桃花眼竟然勾了眼线更加的夺魂摄魄,左侧的耳朵上那颗钻石耳钉闪闪发光,迷乱了一众小女生的眼,一身紧身的范思哲休闲装,把蛇妖美杜莎无与伦比的美艳,性感,华丽挥洒的淋漓尽致,果然是妖孽啊! 那两位太子爷回转,心里都不由自主的想,那小女人不会像那些无知的女人一样也喜欢这种调调吧? 柏大少觉得以那个小女人的保守,应该不会喜欢笑的这么风骚的妖孽,不过以那个女人的脑子,却很有可能上当,于是柏大少决定,以后对某女严加管教,决不允许红杏出墙! 腹黑的江部长则是开始认真的思考怎么给那个小女人冠上名花有主的标签呢,这样就不会担心有人觊觎了,当然那个主必须是自己才行。另外也要在某女面前强调一下这妖孽在情场上的光辉事迹,最好是做成书面报告让这个小女人仔仔细细的看,嗯,回去就让齐风立刻去办! 于是老实的齐风不写卫生报告,改写八卦小报了,可怜几十年都不关注娱乐场所,这一次可是了解了个透彻。话说君莫离同志,你的女人圈子范围也太广了,走遍京城啊,情场也太得意了些,那事迹足可以写本小说了。 终于摆平了那些热情的女人们走到座位上坐下来的某妖孽不知道因为自己的风骚被身边的两位太子爷给嫌弃了,不待见了,一致划到对某女有危险的黑名单里去了,间接导致以后的追妻路上困难重重,阻碍多多。 一切就绪,现场的气氛也得到了控制,只是不约而同的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舞台左侧的方向,那里就是个发光体啊!其他的一切在那巨大的光环下黯然失色。 就连徐卫东都看得摇摇头,个个都是人中之龙,不容小觑啊! 坐在下首正对舞台的四个评委纵然见多识广,也不免震惊,参加了那么多次选秀的节目,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号召力,这么强大,这么惊采绝艳的嘉宾呢。顿时心里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这次能来当评委真是太超值了! 右侧坐着的纳兰雪眼里只容下那清冷如月的身影,如果能嫁给他,这个华国女人最想嫁的男人,自己的一生也就值了。 纳兰逸则望着对面的那几人,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直觉得向日葵会和他们有着某种联系一样,尤其是那个如妖如魔的男人,太危险了。那么明显的狼子野心,可家族里的某些董事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还一致举荐他当这次比赛的嘉宾评委,纳兰家有那些吃里扒外的人,也该是时候重新洗牌了,只是一场腥风血雨在所难免了。 负责此次比赛的某位负责人顶着巨大的压力站在了舞台中央,在左侧某位大爷不耐的瞪视下,硬是把背的滚瓜烂熟的开场白说的断断续续,简化了又简化,严重缩水到不足原先的一半,等到终于宣布比赛开始后,回到下面时才发现后背都已湿透,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接这种任务了,看着是个香饽饽,实际上那就是烫手山芋啊! ------题外话------ 明天就要比赛啦,期待我们暖阳的表现吧! 第七十五章 暖阳的首场秀 因为是第一场比赛,选手众多,基于时间考虑,就没有安排主持人,按着抽签的顺序号一个一个上台表演。(.)现场已经安静下来了,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很不幸的抽到一号的某比赛选手无疑是最紧张的。面对着台下黑压压的一片人群,面对着专业评委挑剔的审视,面对着右侧评委席上或淡然或热烈的打量,面对着左侧那或不耐烦的瞪视,或清冷的漠视或笑的像只妖孽的直视,层层重压之下哪还有勇夫?于是第一个参赛选手华丽丽的面色苍白,双腿发软的晕倒了,不需要评委按铃,也不需要拨打120,这里就是医学院呢,直接抬下去抢救就行了。 现场就是一片唏嘘,接着就是无数只星星眼,几位爷的气场好强大喔。 某位负责人却纠结啊,几位爷就不能收敛一下自己的气势吗?尤其是那位面露不耐烦的,这才刚刚开始,您就这表情,可以想见后面会是多大的压力了。 只有徐大导演看的兴高采烈,对摄影师询问的“要不要把刚刚那一段删掉”,连连摆手,“我要全程无删节,无和谐,重口味的。”某摄影师被雷到了。 第二位选手看到前面的表现就长了经验,一上台坚决目不斜视,尤其是左侧的位置视为引爆危险的雷区。于是第一步成功了,没有晕倒。某负责人暗暗给加油打气,可这位还是没给他争气,开唱的时候那声调颤的让人觉得舞台上的空调是不是太制冷了,于是不到五秒,左侧的几位爷集体按铃叫停了,于是第二位选手虽然没晕倒,却哭到了台下。唉,没有见识过几位爷强大的气场的孩纸们伤不起啊! 现场又是一片唏嘘,不只有星星眼了,还有牌子在迎风招展。几位爷好酷喔,按铃好果断喔。 某负责人也想哭了,大少爷们,好歹也让人家把一句唱完吧,只听个开头能听出什么好坏来?那不耐烦的爷没有耐心也就算了,那位清冷的比较果断的爷也能理解,怎么那位平易近人的少爷也不怜香惜玉啊,笑的比谁都灿烂,按铃比谁都快。 徐大导演却越来越兴奋,对某位摄影师说道:“把刚刚那哭泣的画面来个特写”某摄影师踉跄了,话说这是获得过国际大奖的著名导演吧?特写?那哭的面目全非的脸有什么好特写的?这品味和眼光还真是让人难以琢磨啊? 接下来,因为几位爷的超品味超欣赏水平,还有非常不一般的果断按铃能力,比赛的选手们就没有一个有机会唱完一首歌的。而其他的评委也几乎被剥夺了按铃的权利,没有人家少爷们眼疾手快呗。 于是就见舞台上一个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们走马观花的出场,又急匆匆的带着各式各样复杂难测的表情下台。比赛比的是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太简化明了了。这速度,这效率那真叫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难怪人家那几位爷都取得了无可比拟的成就呢? 现场观众的听力和脑子也受到了由始以来最大的考验,听三句这个,又听两句那个,于是在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来看比赛的人们都不同程度的留下来了歌词混乱的后遗症。 某负责人则风中凌乱了,机械僵硬的看看表,九点半,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决定了二百多个选手的去留,第一轮接近尾声了,堪称史上最麻利的比赛了。太子爷就是太子爷啊!做事太与众不同了! 只是都麻利成这样了,那位爷脸上的不耐能不能别表现的那么明显,那周身的清冷可不可以少向外散发点,还有那笑着的少爷,笑的太勉强了,很伤人的说。 徐大导演貌似前所未有的认真,“你说把比赛拍成t形台走秀如何?”某摄影师被刺激的有些麻木,每个人出场就那一会会,说走秀都抬举它了! 柏玉树心里是越来越烦躁,看着面前来来回回的女人,那眉头皱的紧紧的,他妈的笨蛋女人,你到底抽了几号?爷按铃的手都按酸了。 江月初心里也渐渐的生出不耐来,想着那一声月哥哥才把身上那越来越清冷的气息稍稍抵消了些,一会儿非得让那小女人叫自己月哥哥才行,不然受得这罪就浪费了。 君莫离脸上那风情万种的笑早就开始僵硬了,桃花眼也抽的有些累了,自己派的选手楚楚也早已唱完,可是这心里就是较着股劲似的不想走。暖儿你再不出来,就看不到小爷我完美的表情了,话说坚持到现在很不容易啊,你可要多请我吃几盘泡椒凤爪啊! (唉,莫离妖孽,难道乃的人生追求就只剩下这个了?) 纳兰逸也在等着,眸色却一直平静如水,甚至想到打趣那首我只在乎你时,唇角还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来。 那笑就让对面坐着的那几位爷心里警铃大作,尤其是某位部长大爷和某只妖孽,更是有了不好的预感。柏大少还不知自己将要严加管教不许红杏出墙的小女人早就和人家相知相识了。只觉的那笑有些碍眼,和那妖孽一样笑的那么勾人干什么? 部长大爷却觉得有些发酸,有些莫名的危机感,莫名觉的那笑和那个小女人有关,没有缘由的就是有这个直觉。他们之间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故事。 君莫离的那双桃花速的闪过一抹幽光,想到那晚那小女人就是那么放心的被这个男人抱着离开,一晚上都发生了什么?那猜测竟搅的五脏六腑都开始不得安宁,开始心烦意乱,开始看着对面的男人有了敌意,让不知情的人莫名其妙。 徐大导演看那场上几位爷的表情看得是津津有味,这一个个的太耐人寻味了,随便挖掘出来一个就是一部剧啊!“重点拍一下左侧评委席上的那几位爷的表情,尤其是一会儿一位穿着淡紫色小洋装,长得倾国倾城的选手上场的时候,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把镜头对准那几位爷,一个也不许放过!”回去一定要好好研究一番,貌似大有文章啊! 某摄影师再次雷到了,既然是倾国倾城的选手不拍人家,去拍那几位千年不变的表情干什么?那都是传闻中不近女色的主,之前那环肥燕瘦的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就忙着按铃了,难道还能指望会有奇迹? 纠结的腹诽还没有结束,传说中的奇迹就真的发生了。于是因为徐大导演难以捉摸的变态嗜好,大家有幸从镜头里见识到这一千载难遇的奇观!两位不近女色的太子爷有史以来终于有了惊艳的表情。与之相反的是某位妖孽却收敛了笑意,呆怔了三秒,再笑时那叫一个灿烂啊,连正午的太阳都望尘莫及。 那双平静如湖的凤眸也顿时掀起了波澜,俊逸的容颜发出柔和莹白的光泽,如一块千年流转的美玉。 舞台上,向暖阳婷婷袅袅的立在那里,清丽脱俗,淡雅温婉的如一株出水芙蓉。一袭淡紫色的小洋装营造出高贵优雅又青春梦幻的气息,裸露在外的肌肤如上好的瓷器发着白皙诱人的光泽。乌黑亮丽的秀发如云般挽在脑后,既有古典的韵味又不失小女生的俏丽可爱,眉若远黛,眸若秋水,琼鼻玉瑶,粉面朱唇,端的是倾国倾城啊。 淡然优雅的一笑,顿时就秒杀了场中所有的雄性,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现场粉黛无颜色啊!于是眼光那个热烈啊,激素分泌的那个旺盛啊,心跳的那个急速啊,呼吸的那个困难啊,经历了从心里到生理的一系列变化后却都淹没在左侧发射出来的那噬人的眼光下,那喷火的怒视下,那阴寒极冷的似笑非笑下。就连右侧也有一道明面上觉得温和无害却心里莫名就觉得不悦的目光扫过全场。 于是雄性们开始压抑自己的激情了,开始觉得要憋出内伤了,保安们颤抖了,这男同胞要是也化激情为力量,自己可挡不住啊!某负责人想找个地方蹲那儿画圈圈了,这现场自己掌控不了啊! 只是场中的女性就表现的不那么乐观了,羡慕嫉妒恨啊!尤其是第一轮已经比完的纳兰雨。一双眼睛盯着台上的人好像猝了毒一样,第一轮就让你再得意些,接下来的第二轮看你拿什么比! 纳兰冰是又妒又怕,妒忌那夺走所有男人目光的惊艳模样,却又害怕某位爷的警告,看着评委席上自己家亲哥哥都是一脸的痴迷,不由紧抿着唇,一双小手攥的死紧。 被君莫离安排参加比赛的楚楚此时此刻也在看着台上那风华绝代的身影,渐渐的心里开始有些不自信,有些不确定起来,不自信自己是否可以赢过,不确定还能不能如愿完成爷交给自己的任务。这是一个强大的对手,那份宠辱不惊,淡定从容的气质还未开唱就已经征服了所有的男性评委了,晋级还有什么悬念吗? 柏大少看到某女穿着自己买的衣服,惊艳后就是止不住的狂喜,以后都这么乖就好了。不过再感受到周围那和自己一样热烈的目光,又开始烦躁和后悔了。烦躁自己的人被觊觎了,后悔不该买这么暴露的衣服,那细腻柔滑的肌肤露的太多了,多到恨不得挖了那些色眯眯的眼睛,多到想冲过去把这勾人的小女人给藏起来。 江月初望着舞台上的小女人,周身那清冷的气息骤然消失,幽深如潭的凤眸闪过一抹自己都未察觉的宠溺和柔情,昨天只是一个电话就让自己一下午都有了好心情,可是那思念却更加满溢。望眼欲穿,想着的人终于近在眼前,一张俊美无双的脸顿时如诗如画一般,让华国女人最想嫁的男人的地位更加牢不可破。却让对面一直默默关注着的纳兰雪心里一震,台上的小女生对他就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吗?可以让他褪去一身如月般清冷华贵的光辉,可以走下高高在上的宝座?此刻看起来温暖柔和的如四月的春天,却让人更加悸动。 君莫离呆怔只是几秒,快的没几人发觉,可脸上那笑却让所有人觉得与之前大不相同了。之前笑的也很美,可那美就像花瓶里永不凋谢的假花,没有生命力,如今那笑就鲜活的好像注入了血液一样,透着发自内心的愉悦。让站在远处的楚楚看得倏然一惊,爷这还是第一次在公共场合这么毫无忌惮的露出真实表情呢,这说明什么?说明台上的那个女人不但是自己的比赛对手,还可能是情敌了。 某位想去角落里画圈圈的负责人看得惊悚了,话说这几位爷前后变化也太大了吧,没有思想准备,一下子受不了啊,台上的女生美是美,可也不至于美到让这几位爷发生天翻地覆的地步吧?而且还是集体表情突变啊,太诡异了,就连自家院长谪仙一样的人,玉佛一般的心都貌似变得不一样了,红颜祸水啊! 却说向暖阳看着前面那诡异的比赛速度,对那几位爷很有些无语了,还真是一点耐心都没有,好好的比赛让你们整的跟火烧眉毛似的,这么着急上火的都赶着去做什么?本来还以为有很多时间可以练习一下第二轮要表演的节目,这下好了,一个小时就轮到排在大后面的自己了。 直到站在那个华丽的舞台上,某女对左侧的评委席还是有些不待见,尽管从那个方向投过来的目光是那么的灼热。别以为自己在后台就不知道,之前可就是这几位爷按铃按的最欢实。眸光微微向右侧一扫,就对上那双含着柔情和鼓励,含着信任和期待的凤眸,心里在正视前方那专业评委的审视时,就仿佛注入了勇气,在面对台下那黑压压的一片时,就好像有了无穷的力量。 可是那一眼被左侧的几位爷扑捉到,那心里就开始不爽了,开始冒酸水了。 柏大少:难道这小女人喜欢的是这种调调?以后自己也穿身白色的衣服试试。 江月初:阳阳,你很不乖啊,忘了我说的话了,离你的这个大叔远一点,你竟敢还看他一眼? 君莫离直接作出判断,那天晚上两人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真看不出来,性子这么温和的人下手还挺快! 向暖阳不知道因为自己这一眼就引起这么多的心理变化,在悠扬的音乐声里,眸光仿佛穿越了时光变得飘远而温暖,回到了偏远小城那个温馨的家里,爸爸弹着钢琴,妈妈站在一边柔声的低唱,而自己和弟弟坐在沙发上轻轻的和着。娇唇微启,如天籁一般纯净的声音开始在空气中低柔的流淌,带着饱满的情绪,瞬间就击中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遇见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否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说即将要离去 我会迷失我自己,走入无边人海里 不要什么诺言,只要天天在一起 我不能只依靠,片片回忆活下去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否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一曲唱完,现场鸦雀无声,某女那飘远的神思被拉回,只是看着安静的诡异的现场有些发愣了。怎么回事?刚刚自己唱的太投入了,心里再无其他,貌似自己唱完了一整首哎,那几位爷到底有没有按铃啊? 那现在呢?自己是不是可以下台了?某女纠结了,看着处处都是震惊石化或魂飞在外的人,皱了皱眉,在那种诡异的气氛当中走了下去。 等到舞台上的人已经消失不见,现场那石化的状态才算解除,现场的观众就突然爆发出一阵迟来的热烈的掌声。某些情感脆弱的都止不住的热泪盈眶啊,话说终于听到完整的一首歌了!太不容易了! 四位专业的评委也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一方面是震惊那歌声确实难得的极美,极干净,另一方面则是震惊那几位大少爷怎么没按铃啊?怎么有耐心从头听到尾啊?怎么还都貌似听得极其投入的表情啊?难不成这几位爷欣赏的是这种经典的老歌? 右侧评委席上的纳兰雪是震惊于江月初脸上那痴迷的投入,忘了按铃这回事,纳兰浩的脑子里翻来覆去就一句话,真是绝色尤物啊!纳兰逸则是,面前的铃永远不会为她响起,而且那优美的歌声深深的打动了一颗玉佛似的心,胸臆间涌动着满满的柔情蜜意,想马上立刻跑去告诉她,你唱的就是我想说的,我只在乎你,一生一世! ------题外话------ 这一章写的感觉好艰难啊,木禾能力有限,实在是写不来这种宏大的场面,亲们看的时候请多多包涵。本来想一鼓作气把第二轮也写完的,可是总觉得没有写出心里的感觉来,所以先传这些,剩下的明天再传吧!谢谢亲们的支持! 第七十六章 我喜欢她 柏玉树从震撼和悸动中回过神后,看着空荡荡的舞台,第一反应就是跑出去追她,想要紧紧的抱住她,尽管不知道抱住她后要说什么才能表达清楚自己内心那激荡不已的感情。可身子刚刚想站起来,就被旁边伸过来的一只大手给摁住了,“不许去找她!” 柏玉树紧紧的盯着江月初那张清冷的脸,凤眸里黑云滚滚,“爷做事谁也管不着!” 江月初冷冷的收回手,幽深如谭的凤眸更加深不可测。“你要是不怕给她带来麻烦你就去!” 要不是担心会给她招来流言蜚语,自己早就按捺不住了,刚才那首歌击中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是那么的迫不及待想去告诉她。 柏玉树被刚刚那激烈的情绪给冲昏头脑,怎么忘了现在是比赛时间,外面不知有多少人在盯着,还有无缝不叮的媒体和八卦狗仔的记者。 懊恼的低咒一声,坐在椅子上更加不耐。比赛还在继续,只是所有人似乎都没有了看比赛的心情。一直笑着的君莫离,那笑在歌声开启的时候就渐渐的隐去。那干净纯粹的声音就像是山泉水流过心田,涤荡了过去的污浊,又像是一缕阳光照进阴暗的角落,那剧烈的冲击一时有些心神恍惚,不知所措,连旁边那两个人的话都没有听进去,这在以前的生活中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此刻的君莫离还不知道,这首歌的歌词会是将来的某一天他内心的真实写照。会一遍一遍的唱,一遍一遍的感伤。 柏玉树又不耐烦的按了一下铃,怎么还没比完?耽误自己去找那小女人的时间。突然想到什么,视线凌历的转向那张满腹心思的脸,“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找她?” 江月初眸光一闪,语气随意而清淡,“你们之间有什么事我都知道,阳阳从不瞒我。” 心里则有些不舒服,这小子竟然这么在意她了。想到他那不管不顾,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有些头疼了。 柏大少被这话给深深的刺激到了,眸光骤然范冷,狂野不羁的冷笑道:“是吗?那连我们在交往,去约会,连今天穿的衣服也是爷买的事也一定都知道了。”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这么开诚布公的说起向暖阳,第一次不再掩藏自己的心事,第一次想在对方面前确定下与那个小女人的关系。 江月初闻言,瞳孔猛然一缩,心里揪的生疼,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吐出的声音愈加清冷,“是吗?阳阳真是越来越不乖了,那天在休息室亲热的时候说与你只是做戏,怎么能让你误会呢?” “亲热?”柏玉树觉的一口气堵在了那里,心里像被重物重重的打中,呼吸一时有些缓不过来,半响,冷声道:“有多亲热?在楼梯上当着她前男友的面热吻了?还是在车里上演少儿不宜的激情了?” 比谁狠是不是?不是只有你这只狐狸与她亲热过,她的美好爷也知道。只是看着那只狐狸听完自己的话后面色再也掩饰不住的发白了,心里却没有一丝打击到他的痛快,还是止不住的酸痛。 虽然那话没有指名道姓,可是江月初就是知道他说的是他自己的亲身经历,而且没有虚假,这小子的骄傲使他从来不屑说谎话。 那一切就是真的了?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难道那小女人喜欢玉树这小子?那自己呢?她把自己又放在什么样的位置?那一场热吻对她来说难道没有意义吗?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搅的心里天翻地覆,五味陈杂。胸臆间冲击着一种强烈的情绪想要把那小女人抓过来狠狠的质问,可是此时此刻看着那黑压压的一片人,看着那扛着长枪短炮虎视眈眈的等着抓花边新闻的记者,用力闭了闭眼,声音极浅的问了一句,“你喜欢她?” 柏玉树没想到他突然会问出这么一句,一时有些惊讶,却想都没想就斩钉截铁的回道:“是,我喜欢她!” 以为这么肉麻的话自己绝说不出口,可是此时此刻却这么轻易的就说了出来,而且发现心里竟然是说不出来的甜蜜和幸福。 江月初虽然答案自己已经能猜测到,以这个小子的脾气如果不是喜欢不会让一个女人近身,不会亲热,更不会这般在意。甚至看他的表现也许是比喜欢还要强烈的感情,只是他自己也没有发现罢了。 这会儿听到他亲口说出来,心底却仍然止不住一震,有什么一直隐藏着,或是一直存在着却没有去正视的感觉此时也钻了出来,那几个字脱口而出,带着绝对的肯定的不容置疑的口气,“我也喜欢她!” 说出来觉得心里竟然轻松起来,原来喜欢一个人不是藏着掖着,是想说出来让所有的人都分享的那种幸福和喜悦。 这会儿想见他的冲动更加强烈,想亲口告诉她,想看她的反应,想马上就确定两人的关系。 柏玉树心里亦是一震,这只清心寡欲的狐狸竟然也喜欢她?不由冷然的一笑,“你确定你能喜欢她?” 你先把家里的那高贵的父母摆平了再说吧!不然你的喜欢只会给她带来伤害。 江月初面色再次一白,想到的不止是自己的父母还有老爷子交给自己的秘密任务,心里顿时沉重起来,只是看着他一脸鄙夷的不屑,也不甘的冷声道:“那你确定心里喜欢的是她?而不是陪伴你二十几年的秦情。”见他的面色也白了一下,又继续说道:“秦情有二十七了吧,这么多年没有绯闻,是在等着你吧?” 柏玉树的脸色就白的更厉害了,虽然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说开,可是在别人的眼里确实是如此,而且之前的自己也从来没有解释过,又想到之前的那一场做戏,心里忽然就有不好的预感,如果有一天阳阳知道自己是为了秦情才找她做戏,不惜把她推在人前,她会不会生气?这样只是想想就让一颗心已经疼了起来,再没了与江月初争论较劲的心思。 听不到两人的说话,看在外人眼里,只觉得那两人的面色高深莫测,复杂多变,似乎在讨论什么严肃重要的问题,而旁边的那位爷好像笑累了,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似睡非睡,好令人难以琢磨的画面啊! 徐卫东早已经让某摄影师把镜头对准了那两位暗潮汹涌的太子爷,两个人的第一次交锋到底是以谁赢而告终的呢?而某位被打击到麻木僵硬的摄影师只觉得今天的录影是自己一生当中最诡异的录影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录什么? 右侧的纳兰逸也注意到了自从向日葵离开后那两位太子爷不同寻常的变化,向来清冷淡漠,喜怒不形于色的江月初竟然有好几次变了脸色,虽然不是很明显,可自己还是感觉到了,与之同时感觉到的还有自己心里莫名的慌乱,直觉的这一切与向日葵有关! 还有那位一直面露不耐的太子爷,此刻竟沉静下来,墨镜遮掩下的凤眸里涌动着怎样的惊涛骇浪没有人知道,可身上散发出来的那凌厉霸气却越来越明显,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忧伤。而君莫离也一反常态的沉默,似乎陷入了某种情绪里不能自拔,这一切都让自己感到不安! 看向对面的目光不由自住的带着探究和防备,而对面的几人是何等的敏锐,察觉到那异样的眼神,集体竖起警戒,不让别人窥探自己的心思,就连沉默的君莫离都拉回神智,一脸的似笑非笑。 第一轮比赛结束,某负责人从统计员手里拿过通过的人员名单,看着上面那可怜的数字欲哭无泪。第一场比赛要选出的可是全国六十强啊!然后还有四场,才决出最后的冠军。可是现在、、、?三十八个人!很女人的数字,很吉利的数字,也是让人很纠结无语的数字!这六十强要从哪里来啊?这还没比第二轮呢?等今天比完,就这三十八个以那几位爷的果断还不知道最后能剩下几个呢?不会直接就选出冠军吧? 中场休息去台上请示院长和大小姐时,院长一丝眉头也没皱,只淡淡的说道:“这样也好,就可以加快后面的比赛进程了,早一点选出形象大使,也有利于纳兰医院开始下一步的工作安排!” 一语定乾坤!某负责人无话可说了,一个比一个心理强大啊!于是三十八个人参加了第二轮的比赛,近三百个人只留下三十多个,只能说人员真是太精简了! 却说向暖阳离开舞台后就一直蹙眉沉思,那几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话说自己的歌声既不是催眠曲,也不是定身咒,也不至于难听的沦落到魔音穿脑的地步,那几个人怎么就都表现的好像魂魄都离体的感觉呢? 正不解的想着呢,迎面就见小乔和圆圆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急匆匆的走过来,看见自己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有些不自然。 “小乔,圆圆,你们去哪了?”自己还没上场呢,小乔就接了个电话后和比赛结束的圆圆神神秘秘的离开了,还提回这么一大袋子东西,也不知要干什么? 朱圆面色纠结,用手一指小乔,“你问小乔吧,我不知道!” 小乔无语的白了她一眼,你傻啊,连去哪儿都不知道?还真是单纯的连撒个善意的谎言都这么费劲。“暖阳,我们刚刚回宿舍去拿了一些东西。” “是什么啊?”搞得那么神神秘秘的,向暖阳见小乔的眼神有些闪烁,更加不解了。 小乔发现面对着那双清澈而信任的眸子撒谎还真是件不容易的事,无奈之下只好拉了她的手快步朝着后台而去,“是给你准备的演出第二轮的衣服,我们快点去换上吧,不然来不及了。” ------题外话------ 单位突然有点事,今天更的有点少,明天把少更的那些补回来。敬请谅解! 第七十七章 深情不悔 后台里那些花枝招展的盛况早已不再,只有三十几个人在紧张忙碌的化妆,换衣服。有的甚至还请来了伴舞,准备了各式各样的舞台道具,看来是准备在第二轮大显身手了,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向暖阳惊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自己准备的边弹边唱的表演还是太单薄了。 “你还没见那更夸张的呢?听说纳兰雨请了华国著名的表演团队,打造了一台大型的歌舞剧,从很久前就已经在秘密排练了,还有一个叫什么楚楚的,那长得真是人如其名,楚楚动人啊,可是一看就知道是有备而来,居然请到了m国的乡村乐队来伴奏,那支乐队在华国可是很有号召力的,不是一般人能请的动的。这两人的实力都不容小觑啊!” 朱园对八卦的小道消息向来灵通,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打听到的。 “真的吗?小乔。”向暖阳突然有一种感觉,比赛规则临时改变是针对自己的诡计了。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在第二场还真是没有什么优势可言了。难不成真的要叫那肉麻的月哥哥?或者再破一次财请那只妖孽吃凤爪?还是再穿一次那暴露的衣服? 小乔还没开口,圆圆就抢着安慰道:“暖阳你不用担心了,我们也为你准备了,一会儿你、、、”话还没说完就被小乔厉声打断了,“闭嘴,让你说时你不说,不让你说时你话却这么多,快去准备吧,要是交给你的事办不好,你这一年就别想再看美男了!” 这个威胁很强大,朱园不服气的咕哝了一句,“早晚都会早知道的,看你到时候怎么解释”然后就气呼呼的走了。 “小乔,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向暖阳直觉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没什么,暖阳。”小乔一边淡淡的说着,一边拿出一张纸递给明显不相信的向暖阳,“你再熟悉一下歌词,我们之前经常唱的。” 向暖阳若有所思的接过来,在看清上面的歌词内容时有些惊异,“当?怎么会是这首歌?我唱不太合适吧?”这首歌曾经风靡一时,大街小巷,男女老少都会哼两句,可是应该更适合男生组合吧。 小乔避开那双直视自己的秋水眸子,随意的解释道:“这首歌很有感然力,我们没有伴舞也没有伴唱,希望到时候可以激发出大家的热情来。放心吧,暖阳,你只管上台表演就好,到时不管你看到什么或是听到什么,你只要记住,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就可以了!” 向暖阳感激的点点头:“我相信你!”既然不对自己说,那就有不能对自己说的理由。 小乔笑着斥了一句,“整得这么客气做什么?只要到时候不要埋怨我就好。”埋怨我自作主张,埋怨我自以为是的好。 十几分钟后,向暖阳一袭复古的奶白色亚麻长裙,如白莲一般吐露着圣洁优雅,清丽脱俗的的美好,长发飘飘,裙裾摇曳,就像要乘风而去的仙子。 就连见惯向暖阳美丽的小乔也啧啧称赞,“暖阳,你好漂亮啊。” 向暖阳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好意思的笑笑,“整的这样会不会太矫情了?” “不会,刚刚好。”小乔快速的回道,心里则默念着一会儿配上那样的场景,再矫情都不过分。 暖阳在后台换衣服,舞台上的比赛则正进行的如火如荼。第二轮的比赛水平明显超越了之前。不单单是唱歌,伴舞,乐器,十八班武艺争相亮相。犹以纳兰雨的歌舞剧和楚楚的英文歌最为出色惊艳,十票全部通过,获得满堂彩。 现场的气氛很热烈,只是左边的几位爷却仿佛不在状态的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对台上的再精彩的表演都无动于衷,一切仿佛与自己无关。就连楚楚上台表演时,君莫离也只是淡漠的看着,对别人热烈的掌声仿佛充耳不闻,那可以穿透云霄的歌声依然传不到那坚硬的心里。 甚至纳兰雨在表演时,因为频频向左侧看,还招来某位大爷不耐的瞪视,为此一个紧张,差点跳舞的时候摔倒。 看看表,十点半,某负责人激动的热泪盈眶,第二轮比赛取消按铃改为投票制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终于让那几位爷果断的能力没地方发挥了,终于可以完整的正常的听完一首歌了。只是台上的那几位爷不管是清冷的,不耐的,似笑非笑的都集体消失,改走深沉路线了。那深沉像沉静无边的大海,看着风平浪静,只是不知下一秒等着自己的会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眼看第二轮比赛也要接近尾声了,可是想看的人还是没有上场,某位爷又开始不耐了,只是这次没有隐忍在心里,“他妈的笨蛋女人,这次又抽了个几号?”自己看这些花里胡哨的表演看得眼都晕了。 江月初凤眸一眯,不悦的冷斥道:“以后不许骂她!”自己欺负可以,别人就要付出代价了。 听着那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和维护,柏玉树墨玉似的眸子里顿时变得凌厉而霸道:“爷对自己的女人如何还轮不到你来管!”这只黑心狐狸从小仗着比自己大那么一分钟,仗着老爷子的信任和喜爱,总是想管着自己,教训自己,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毛病还没改。(.) “她还不是你的,不要太自作多情!”江月初听着那句爷的女人,剑眉紧蹙,觉得很是刺耳。 “她也不是你的,你也不要太自以为是!”柏玉树也不吃亏,不甘的鄙夷道。 两个人像两个任性的孩子在争夺心爱的玩具一样不肯示弱,互不相让,看得徐卫东抓耳挠腮,心痒的不得了,不由自言自语,“我要是会唇语就好了。”某摄影师的嘴角就抽了,还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八卦,这么爱看热闹,这么强烈的好奇心的导演啊。 两人的战争还没有来得及升级,一边的君莫离桃花眼一闪,很随意的加进来一句,“江部长和柏少说的人可是暖儿?”还真是没想到啊,暖儿还真是好本事,华国最两位高不可攀的太子爷都要为你打起来了。柏玉树听着那一声暖儿气息骤然变冷,“君总,对别人的女人叫的这么亲热不合适吧?”还暖儿?难听死了,哪有阳阳叫起来既亲密又窝心。 江月初这次到没有反驳,因为相比之下,君莫离要更加危险,“上次让君总送我们家阳阳的事还没来的及感谢,真是失礼了。”嘴上说着失礼,可那高高在上,聛睨一切的王者之气哪有一丝愧疚的样子。 君莫离听着两人一人一句,句句都是对暖儿强烈的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心里忽然很不舒服很不舒服,为什么这一个一个的都在向自己宣告主权?那小女人最后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心里翻江倒海的烦躁着,妖孽的脸上却忽然笑了,只是那笑并没有到达眼底,笑的意味深长,笑得周围的人都莫名的觉得心里升起了一股凉气。 “暖儿的称呼可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柏少若是不满,莫离也无能为力,因为在莫离的心里,暖儿的意思比什么都重要。至于江部长的谢意更是无从说起,以莫离和暖儿的关系,莫说是相送一晚,就是日日夜夜相陪也不为过。”不是只有你们会拿与她的关系来刺激别人,小爷也会! 听着这暧昧不明的话,两位太子爷的气息顿时冷寒迫人,无形的气势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可君莫离又岂是寻常人,那是从黑暗世界里踩着别人的鲜血走出来的人,在那样凌厉而冷酷的双重压力下,岿然不动,桃花眼里亦是阴冷刺骨的寒气,不避不让,还有一丝嗜血的狠厉。 眼看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触即发,突然柏玉树一双凤眸紧紧的盯在了舞台上,“他怎么上去了?” 江月初敏感的听出那话里浓浓的酸味,面色一冷,凤眸在看到舞台上那个坐在钢琴前的俊秀的男孩子时,不由的眯了眯,“他是谁?” 柏玉树觉得要闹心大家就一起闹心,一个也别想好过,“你们家阳阳的前男友。”果然,此话一出,另外两位爷的脸都紧绷了起来,盯着舞台上的人,眸光好像夹了寒冰一样。 可徐文竹浑然不觉,所有的感情都附着与指尖,缠绵悱恻的钢琴声开始缓缓的在空气中流淌。那曾经熟悉而风靡的旋律一响起,立刻勾起了现场的某些人那段懵懂或痴迷的岁月。而此时舞台的上空突然开始飘起了花瓣,一片一片洁白的栀子花瓣纷纷洒洒,如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飞舞着飘落。那凄美而又迷离的花瓣雨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与此同时,背景的大屏上开始出现了画面,是两个动漫人物,一男一女,男的俊秀清雅,女的温婉淡然,手牵着手漫步在通往学校的任何一个地方的路上,不管在哪里,手始终相牵,不曾松开,偶尔四目痴痴对望,情意流转的一瞬打动了无数人的心。 画面制作的很简单,很朴实,没有华丽的恢弘的场面,也没有动人心魄的激情时刻,可就是这样简单的手牵手,让人想到了天荒地老。一时间现场涌动着莫名的感动,可那几位爷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黑,盯着那画面上的目光好像要烧灼出个洞来才好。 连纳兰逸心里也紧紧的揪了起来,望着舞台上那漫天的栀子花雨,薄唇紧抿。 向暖阳就是在这种复杂的状况下走上了舞台,绝美的身影配上此时此刻美好的气氛顿时夺走了所有人的呼吸。 向暖阳看了眼坐在钢琴前深情凝视着自己的徐文竹,没有太多的惊异,只是面色有些复杂,早在小乔神神秘秘的时候,心里隐隐有了这个预感。感受到那一片片的花瓣是那么温柔的落在肩头,发梢,却重重的压在了心上,不由长长的叹息,现在做这些还有意义吗? 秋水似的眸子下意识的看向左侧,那一张张紧绷的俊颜,一双双复杂难测的凤眸,击的心里莫名的一颤,慌乱的移开视线,对上右侧那道幽幽的眸光时,心里又缩了一下,此刻音响里突然爆发出当的开唱旋律,“啊啊、、、啊啊啊、、”钢琴声还在继续,花瓣雨也在继续,向暖阳忽然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一切都沉寂下来。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 当河水不再流 当时间停住日月不分 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 不能和你分手 你的温柔 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唱到这里的时候,徐文竹忽然接了过去,低柔缠绵的男声听起来更加的动人心弦,现场那热烈的气氛更热了一些,某些大少爷的脸就更黑了一些。 当太阳不再上升的时候 当地球不再转动 当春夏秋冬不再变换 当花草树木全部凋残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散 不能和你分散 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恋 缠绵深情的唱到这里,现场的气氛忽然空前高涨起来,激情澎湃,也不知是被徐文竹那痴情不悔的歌声所刺激,还是勾起了过去那一段激情难忘的时光。人群里开始有人在附和着唱,一个两个,渐渐的演变成集体大合唱,一时响声震天,甚至有人唱着泪流满面,遮盖了台上的声音。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 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上千人的大合唱,那场面真是震撼,忙的某摄影师在某位难以捉摸的导演指挥下,一会儿拍那几位爷隐忍不发的包公脸,一会儿是舞台上浪漫的男女对唱,一会儿又是观众席上那壮观的感人场面,一时忙的不亦乐乎。 某位负责人激动的要晕过去,高潮啊,绝对的比赛高潮终于出现了啊! 与现场的气氛截然相反的是左侧的那几位爷,此时左侧的方向不再是一个巨大的发光体,而是蓄积待发的像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纳兰逸脸上的光泽在一点一点的黯淡,直至隐去了所有的光华,像一块蒙了尘的美玉。 台下的纳兰冰看着台上的两人,指尖掐进肉里,几乎见了血,才忍住了那要冲上去的念头,只是打击还远未结束,就见徐文竹手里抱着一盆俊秀雅致的文竹慢慢的走到向暖阳的面前,单膝缓缓的跪下,微扬着头,眸光深情不悔。 ------题外话------ 最近卡文啊,呜呜,好生郁闷。 第七十八章 集 体反对票 此时大屏幕上的画面还在播放,舞台上的音响里开始响起动力火车那誓死不分离的原唱,花瓣雨也在缠缠绵绵的下着,单膝跪地的人那双扬起的眸子里带着刻骨铭心的爱恋,带着忐忑不安的期盼,还有一丝悔恨和痛楚。那么多种复杂的情绪揉和在一起,一下一下击在向暖阳的心上。 向暖阳受不住的退了一步,清澈的眸子里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情绪,一切还可以从头再来吗?虽然不想承认,此刻却无法再逃避,自己的心早已不在原地!可是在哪里,又不得而知,飘飘荡荡没有落脚之处。是温柔的要自己等待的大叔?还是霸道的要自己成为他的女人的柏玉树?还是固执的要自己叫他月哥哥的江月初?似乎都有心的影子,又似乎都不是。 眸子下意识的扫过那张温润如玉的俊颜此刻正黯淡无光。那清冷高贵的身影如秋天的寒霜,那双磨玉似的凤眸黑云翻腾着,隐忍的怒火仿佛一触即发。就连旁边那张妖孽的脸也好像成了魔,阴沉沉的诡异难测。 脚不由自主的又要往后退去,手却突然被抓住,一小盆纤细秀雅的文竹放在了上面,然后被一双带着凉意的大手紧紧的握住。 那凉意惊的向暖阳心里一颤,文竹的手一直像阳光一般温暖和煦,在过去一千多个日子里给了自己无法代替,也无法磨灭,更不会忘记的美好回忆。可如今却是凉的,是因为自己的后退吗? “阳阳,我把自己重新交到你手上,你可以放在一边视而不见,也可以不管不顾的任其自生自灭,就是不要不接受,不要残忍的丢掉,好吗?你只需偶尔给她一个笑脸就可以让他有活下去的勇气。” 向暖阳的双腿就再也没有了后退的力气,可是捧着的文竹却觉得开始烫手,甚至连身上也被一侧那强烈的注视给灼的烫了起来,恨不得此刻立刻跑掉,离开这个让自己纠结的进退两难的境地。 可是老天又没有给自己机会,因为面前的文竹在自己的沉默中另一条腿也缓缓的跪了下去。眸子里闪烁着不顾一切的决绝,让人触之动容。 现场的观众大多数都是纳兰大学的学生,有几个不知道栀子花表白的求爱佳话?前几天的分手风波更是在纳兰冰的推波助澜下传的人尽皆知,可此刻尽管听不到两人说话的声音,可看到眼前让人震撼,令人动容的画面,现场一片沸腾了,人群中响起一声声的尖叫,“接受他!”“接受他!”“接受他!”一声接着一声,渐渐演变成震耳欲聋的集体呐喊。 如此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连被打击到麻木的某摄影师都复活了,可某位徐大导演却盯着那几位爷,唏嘘不已,“只顾着窝里斗,却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单膝跪地的场面比自己拍的肥皂剧还浪漫经典啊!这几位爷看来是hold不住了。可惜啊,可惜!”唉声叹气,摇头晃脑的也不知在为什么可惜。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何况是校园的白马王子备受追捧的徐文竹。此时此刻抛却了骄傲,卑微的跪在那里,虔诚的祈求着一份前途未卜的感情。一旦爱上,身子就会一直低,一直低,直到低在尘埃里,再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当时读这几句话时体会不到其中的含义,还曾不喜这种卑微到尘埃里的感情,此刻亲眼所见了,却发现这样的一份感情即使跪在那里让你也没办法看轻他,反而觉得是那么的重,重到让你不自觉的低下身子。[] 现场的呐喊还在继续,仿佛自己不答应就不会停止,而那双握着自己的大手大却越来越凉,直至发颤,却仍然固执的倔强的紧紧的不松开,好像手里握着的是自己的命。 向暖阳心底就是一声长长的叹息,不知是为固执的让人心疼的文竹,还是无奈的自己亦或是捉弄的命运。“我收下,只是收下而已,原谅你之前那自认为对我好所做出的一切,可是仅此而已,不代表重新开始,只是把那一段过去抹去。” 徐文竹身子一颤,眸子里涌动着浓浓的悔恨,待一切散去,只剩下坚定的不悔和勇气,“好!我愿意,我愿意回到最初的地方重新追求你。” “那还不起来?”向暖阳对他的固执有些无力,手上用劲,把他扶了起来。 现场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夹杂着尖叫和口哨声,经久不息。至此,比赛达到了最热烈的巅峰,而左侧评委席的气压也降到了最低值,处在随时频临爆发的边缘,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远离再远离,某位负责人被这激动的场面给冲昏了头脑,竟然没有感觉到舞台上那诡异的低气压,兴奋的喊道:“请评委投票!” 应该又是一个全票通过的满堂彩吧?这表演可是比之前那两个更有感染力,更能赢得大家的心。 谁知晴天霹雳啊!做梦也想不到,竟然是这种局面。就见专业评委席全票通过,右侧两票通过,自家院长的票迟迟没有举起,而左侧清一色的竟然都是反对票! 某负责人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一定是被热烈的气氛给冲击的导致血压升高头晕目眩的产生错觉了。 震惊的又何尝是某负责人,现场也是一片抽气声,觉得这几位爷一定是激动的投错了。大家可是没有忘记在第一轮比赛时,几位爷可是唯一一次没有果断按铃的,现在怎么可能不通过。 没有震惊的就是徐大导演了,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自己的女人在台上和人家上演撼天动地的浪漫剧,给通过那才是见鬼了。不冲上去把那小子给揍一顿就算是大度的了。 其实柏大少还真是要冲上去,尤其是看到某女接过了那盆文竹时,身子已经站起来了,可又被旁边绷着俊颜强自忍耐的江月初给用力压了下去,“不想把她推在风口浪尖上就忍着!” 一句话就让那频临爆发的怒火和酸意不得不低下头来,就连某只最会擅长伪装隐忍的妖孽也不由攥紧了椅子的扶手,以此来克制那想把那盆碍眼的文竹给扔出去的冲动。 江月初忍得同样很辛苦,若不是从小就磨练出那泰山崩于前都岿然不动的气势,恐怕会第一个冲上去。把那刺痛双眼的花瓣雨,刺激的酸意直冒的画面,还有那一盆文竹给狠狠的摔碎了才好。通过?和别的男人上演这种恩爱的戏码,要自己通过,除非自己死了! 纳兰逸紧紧的盯着那一盆文竹,眸子里涌动着再也无法掩饰的哀伤,向日葵你又再一次接受他了吗?难道你忘了答应在原地等我的吗?又一次在我的面前站在了他的身边,这次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抑制住那越来越撕裂的心痛? 紧紧的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多了一抹坚定。拿过助手送过来的那一束向日葵,走上舞台。 现场突然安静下来,更多的是不解,自家院长那个谪仙一般的人上去做什么?还捧着一束向日葵,难道是为选手献花?可刚刚自己的妹妹表演都没献花哎! 只有不懂状况的某负责人激动啊,自家院长太会制造气氛了! 向暖阳盯着那朝着自己走过来的大叔,突然有些心慌,尤其是看到那一束开的灿烂的向日葵,眸子里更是有些无措和愧疚,花瓣似的唇嗫喏着,却不知对站在面前正注视着自己的大叔说些什么。 纳兰逸淡淡的一笑,只是那笑有些忧伤有些苦涩,“祝贺你!” 三个字再无多言,向暖阳却被击的心里一痛,祝贺自己什么?是获得晋级,还是以为自己与文竹重新修好?机械的接过那一张张笑脸,可自己的脸上却没有了笑意。 纳兰逸转过身子,突然对着台下郑重其事的宣布,“刚才向暖阳同学排演的浪漫剧别出心裁,感人至深,希望其他参赛的选手也能从中吸取经验,争取在下一次的比赛中有所突破。” 说完,下台,踩着那一片片的栀子花离开,自始至终不曾看发愣的徐文竹一眼。 向暖阳一手抱着那盆文竹,一手抱着向日葵,目送着那离开的背影,是那么的孤寂而苍凉,心里就止不住的疼了起来。 现场听完那一番话后就集体被震楞了,怎么刚刚那一切不是真的?只是别出心裁排演的一出剧?就为了出其不意的获胜?不会吧?那两人的演技也太高超了! 自始至终置身事外保持理智的旁观者徐卫东挑挑眉,原来这里还有一个深藏不露的啊,一句话就把刚刚的一切给否定了!柏大少你的敌人不少啊,昨晚教你的那几招看来不够用啊! 左侧的那几位爷突然也都集体站了起来,或清冷高贵的,或桀骜不驯的,或如妖如魔的都是一副表情,俊颜紧绷,眸光冷寒,薄唇紧抿,修长挺拔的身躯都仿佛隐藏了无尽的力量,危险的扫过台上的人一语不发,大步离开。 心里则都嫉妒的发狂,江部长:一盆文竹还不够,又整出一束向日葵来,好!真好!左拥右抱!阳阳,你端的是好福气!柏大少:他妈的笨蛋女人,告诉你别红杏出墙,结果你一出墙还给爷整出两个来!等着被爷收拾吧! 某只妖孽除了嫉妒还有深深的懊悔,枉自己还是情场浪子,怎么就没有想到要送花呢?刚刚要是也送999朵玫瑰上去,哪还有什么文竹和向日葵的事啊? 人们就更不解了,尤其是看到几位爷做的椅子竟然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怎么表演个浪漫剧把所有人都感动了,却把这几位爷给得罪了?回过神来的某负责人看着空荡荡的评委席,欲哭无泪了,话说比赛还没结束啊,怎么就都走了?而且怎么还是自家那淡定的院长领的头啊,还真是让人跌破眼睛啊。 后面的比赛是怎么进行的向暖阳不知道,只是看着那几个一起离开的紧绷的背影,一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个误会要不要向他们解释?又向谁解释?而自己又是为什么解释?直到下了舞台回到后台换衣服时,心里依然礼不出个头绪来,反而越想越乱。 小乔看着秀眉越蹙越紧的向暖阳,再看看放在一边的那盆文竹和向日葵,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对不起,暖阳,事先没有告诉你,就同意文竹安排了这一切,你是不是生气了?” 向暖阳换衣服的手微微一顿,淡淡的声音里有一丝疲惫,“没有,小乔。” 小乔见状更加愧疚的说道:“我太自以为是了,我真的以为是为了你好,徐文竹告诉我他当时被逼着分手的原因,我以为你会开心的,可以接受他,我以为他会是最适合你的。所以、、、、、” 向暖阳听着小乔越来越情急的解释,急忙打断了,“小乔,我真的没有生气,只是现在心里有些乱,有些不舒服,我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办才好,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所以不要这样好吗?我一直都懂得你所做的一切,也很感激和珍惜你为我所做的一切,真的都懂得。只是再给我点时间好吗?” 小乔揪着的心放了下来,“好,记得我们一直都会在你身边。”感情的事只有自己才能解决的,别人插手都无济于事。 向暖阳已经换好衣服,天蓝色的七分牛仔裤,白色的修身衬衫,刚刚把头发扎成马尾,就见朱园兴高采烈的跑进来,丝毫看不出气氛有什么不对,就兴奋的嚷道:“比赛结束了,你们两个猜猜看这次晋级的有几个人?” 小乔兴致缺缺的收拾东西,向暖阳秀眉一皱,想起自己比赛时也没看自己有几票通过了,只看到那几个没良心的混蛋都是反对票。 朱园见两人如此,顿生无力感,“你们两个人怎么一点都不激动啊?外面可是早就议论的翻了天了,只有十个人!这下子该惊异了吧?离原先的六十强整整少了五十个啊!” 小乔没好气的白了那激动过度的朱园一眼,“那不是很好,可以节约比赛次数和时间,再两场就可以决出冠军了吧。” 朱园就夸张的垮下了小脸,“这不是重点好吗?重点是你们怎么都不好奇这全国十强的名单啊?” “不好奇你就能忍住不说吗?”小乔不屑的讥了一句,要她肚子里藏点话比要她命都难受。 朱园就彻底泄了气了,在这两人面前说这些完全是在找打击受啊。“我想你们两个也不会关心谁晋级了对不对?我想只说一句暖阳晋级了就可以闭嘴了对不对?” 果然说完就不再言语,只是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还在期盼着有人能再问她别的事。 很遗憾的是两人都没有。这下子被打击的颓然坐在椅子上,作假死状。 向暖阳看着那夸张的样子,不由的笑了,圆圆还真是个开心果!小乔见暖阳终于又露出笑脸,第一次没有对朱圆那无厘头又搞怪的动作斥责。 这时栀子花开的铃声响起,向暖阳脸上的笑就僵住了,是时候该换掉这铃声了。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坏脾气少爷,想到那火爆又霸道的脾气,下意识的就按下了挂断键,现在自己连对自己都没有一个明确的心思,对别人就更什么都说不清,不如不说。 可电话又执着的响起,依着那位大少爷不达目不罢休的性子,向暖阳无奈再次挂断后发了一个短信过去,“给我点时间好吗?你想知道的我都会给你一个答案。” 短信发出去后,铃声没有再想起,也没有短信再回过来,向暖阳这心里刚松了一口气,这时后台的门被轻轻的敲了几下。小乔走过去打开门,看着站在外面穿的很严肃正经的中年男人,疑惑的问道:“请问你找谁?” 齐风客气的把自己的名片递上,笑得尽量很亲和。“你好,请问向暖阳同学在吗?”其实依着自己卫生部长助理的身份哪里需要这个态度啊?可是上一次亮出身份时被某女当成诈骗留下心理阴影了,想着亲和一点应该会可信吧。 谁知小乔对他的所谓亲和根本就不感冒,依然狐疑的问道:“你找暖阳什么事?” 齐风就纠结啊,怎么自己还是不被信任啊?想到部长的交代,不见本尊不说的旨意,开始支吾起来,“那个么、、、” 小乔就更加狐疑,难道现在的骗子都这么猖狂,敢大白天的就这么上门了?还冒充这么大的政府官员的身份?正僵持着呢,某女听到门外好像耳熟的声音走了出来,见到竟是齐风,不由一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脸激动的齐风抢着开口,“谢天谢地,向小姐你总算出来了。”再不把这位单纯的小姐给自家部长骗去,部长那张脸怕是要把周围的人都给冻伤了。话说自己还真是纠结啊,上次是打电话骗,这次还要腆着一张老脸来了,一次比一次有难度,真不知道下一次又会是什么? “你好,齐助理,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向暖阳看着激动莫名的齐风有些不解,怎么看到自己表现的那么夸张啊。 齐风看着面前的两张小脸,一张是不解,一张是防备,心里就是叹息,自己这老实人的称号看来是不名副其实啊!整整脸色,貌似很郑重其事,“是这样的,向小姐,卫生部最近要评选出几名品学兼优家庭又有困难的的医学院学生给予资助,有人向我们推荐了你,所以请你到卫生部去填个表,再正式落实一下情况。”说完心里开始期盼的催促着,快点答应吧,再不走,那位推荐你的人在车里就等不及了。 向暖阳微微蹙眉,怎么自己从来没听说还有这种事啊?不过对自己到真是一件好事,如果有资助,也许自己这一年就可以不用去打工,可以更专心的实习了。 不过想起上一次去卫生部的事,这热情就降低了几度,不会又是某人自导的一出骗局吧?(嗯,某女吃一堑,长一智,警惕性提高了)朱圆闻声已经跑了出来,刚好听到这一段,激动的连声催促道:“还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暖阳,你快去吧!这样你以后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朱圆是真心为暖阳高兴,却不知几人听到那句天上掉馅饼都无语的无语,尴尬的尴尬,向暖阳扫了眼那依然兴奋的圆圆,无奈的叹口气,有时候活的单纯就是好啊!“谢谢齐助理,那我们现在就去吗?” “对,现在就去,这事很紧急的。”齐风忙不迭的点头,仿佛是怕某女会后悔似的,已经迈步超前走去。 向暖阳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回头对着小乔说了一句,“我去一趟,帮我把东西都拿回宿舍吧。”也跟在后面,追了过去。 小乔应了一声,看着走远的背影,有些不解,这个点应该下班了吧?还有这么着急的向外送钱的?不过想到卫生部应该不会骗人吧,心就稍稍安稳了些。 朱圆拿过那张名片看到上面的内容时,激动了,“刚刚那个是部长助理哎,咱们连卫生局长都没见过,这下子连跳两级,直接见到部长那个级别的了。”激动完,又不解的咕哝了一句,“话说现在的卫生部都这么亲民体贴吗?竟然上门服务,亲自来接?真是太周到了!” 小乔那安稳的心就又不平静了,小脸上一片沉思。 第七十九章 又叫月哥哥 却说向暖阳卸去那一身的华丽,清新自然的如初春刚抽出来了的嫩芽!一路上引得不少人侧头观望,还不时的小声议论着。(.无弹窗广告) 走在前面的齐风故意与她拉开一段距离,可是依然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异样的眼光,羡慕的,打量的,猜测的,还有评头论足的,心里就不由的感慨万千,只是第一场比赛就受到这么多的关注,等到全部结束,这个小女孩该是如何的万众瞩目啊! 向暖阳始终目不斜视,对那些或褒或贬的议论也无动于衷,只是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自己是不是应该从宿舍搬出去单住了。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已经做好了生活在公众视线里的思想准备,可是不能因此而打乱了小乔和圆圆平静的生活。 那辆低调而奢华的迈巴赫,停在离学校十几米远的地方,不张扬,却依然高贵的让人难以忽视他的存在。向暖阳看着面前那面熟的车子时,心里忽然升起不好的预感,那往前走的步子猛的就转了方向,齐风还没有反应过来,车里等的不耐的部长大爷就迅猛的下了车,几步就把那要逃跑的小女人给逮了个正着。薄唇紧抿,一语不发,打横抱起那不断挣扎的身子就直接上了车,对着还在发愣的齐风命令道:“开车!” 齐风回过神来,慌忙坐上驾驶座,踩着油门,疾弛而去。前后只用了五秒钟,一出精彩利落的绑架戏码就完成了,丝毫不拖泥带水,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做的那叫一个干净漂亮啊。 齐风这心里都开始崇拜自家部长了,这敏捷的身手又帅又酷,堪称专业水准啊。 可被绑架又被强行按在人家大腿上的某女可没有心情欣赏那又酷又帅的专业水准,小手使劲推拒着那紧紧相依在一起的胸膛。 某位爷始终绷着俊颜,大手紧紧的环住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幽深的凤眸瞪着某个不自量力的小女人,冷声吐出一句话,“不想一会儿被收拾的更厉害,现在就省点力气。” 一句话就让某女那双推拒的小手顿住了,清丽的小脸涨的红扑扑的,娇艳如盛开的海棠,“江月初,你是土匪吗?” 若被别人看到,指不定会认为刚刚发生的就是一起绑架案。 江月初把那馨香娇软的身子又往自己怀里搂了搂,以此克制心里那翻腾着的各种复杂的情绪。“有我这么怜香惜玉的土匪吗?” 怜香惜玉?我不喜欢做大腿好吗?感情这还是优待了?贴的这么近,前面还有人呢?自己的名声都让他给毁了!某女努力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可是徒劳无功。想到自己又被骗到这里,不由气恼的吼道:“你这个骗子!” 某位爷感觉到怀里的人在不停的想试图离开,再听到这话,那心里的烦闷酸痛翻腾的更为剧烈,“我骗你什么了?若我真的想骗你,你就不会有机会和别人在车里热吻!就不会有机会在台上和别人秀恩爱!更不会有机会接受那什么文竹和向日葵!我也不会有机会受这种万箭穿心的罪!” 一句比一句说的低沉,一句比一句说的直击某女的心,直到话说完,那双幽深的凤眸里早已是雾霭沉沉,盯着那张精致的小脸,幽幽暗暗的呢喃着,“阳阳,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向暖阳望着那不断逼近自己的俊颜,心里一下子急了,慌乱的说道:“江、、、月初、、、还有人在呢、、” 他不会这么大胆吧?不会在自己下属面前就欺负自己吧?一定会注意影响的对吧? 可是某女的那些侥幸心理破灭了,某女不知道车里还有隔板这东西啊!不知道前面的人这么会察言观色,见机行事啊!不知道这位爷的脸皮原来可以这么厚啊! 于是轻轻一按,升起的隔板挡住了前面的第三者,挡住了某女那想要逃过一劫的心思,甚至连外面的风景都被突然暗下来的车窗给挡了个严严实实,一时这狭小的空间被彻底隔绝了。(.无弹窗广告) 某女这心就慌乱的不能自已,虽然之前两人也亲热过,可是此刻这位爷那脸上的表情好像要吃了自己的样子,声音止不住开始发颤,“江、、月、、初,你听、、我说、、” 心里想坦白从宽的话被骤然附下来的薄唇给狠狠的吞没了!某女的脑子顿时嗡的一声响,一片空白,半天忘了反应,直到唇瓣被咬的微微刺痛,才回过神来,可是身子被紧紧的拥住,纹丝不动,后脑勺也被一只大手不断的压向那散发着清雅茶香的薄唇,挣脱不开,只得被动的承受着那铺天盖地如疾风骤雨似的吻。 在这场名曰惩罚的热吻里,呼吸一点一点被夺走,身子开始变得娇软的如水一样,直到无力的瘫在那起伏不定的胸膛上,纤细的胳膊如藤蔓缠绕住那精瘦的蜂腰,狂野的吻才渐渐的缓和了下来,却温柔的更加让人招架不住了。 薄唇盅惑的在那甜美的娇唇上辗转吮吸,仿佛倾注了无数的怜惜和爱意,反复的摩挲,舔舐,痴痴的留恋不肯离去。直到把某女内心深处的渴望都勾了出来,开始无意识的呻吟,无意识的轻启贝齿,把那带着火热的灵舌放了进去,某位爷才叹息的低吼一声,纠缠着那丁香小舍开始了更加缠绵悱恻的追逐。 空气中的温度升上来了,呼吸的频率也急促了,心跳指数更是节节攀高,某位爷在一番抵死亲吻后,心里的那些痛楚和酸涩才终于稍稍消散了些,却又滋生出更大的不满足来。 大手开始在那动人心弦的姣躯上着迷的游移,细细的描绘着销魂的玲珑曲线,薄唇带着炙热的魔力在耳垂,脖颈上喘息着种下一个一个淡粉的草莓,所过之处引起某女一阵阵战栗。 “江、、月、、初、、”一个名字叫的七零八落,颤不成声。只因为胸前的扣子在不知不觉中被一只大手解开了 某位爷正埋头在馥郁的山峦里痴迷的开辟着新的领土,听到那酥软的不成声的名字,沙哑的呢喃着,“叫月哥哥。” “江月、、初!”某女几乎要抽泣了,那粉红的花朵眼看就要被吞下去了,可是那酥麻的战栗却让手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叫月哥哥。”某位爷执拗的一定要听到,而那要哭不哭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更能激发一个人的欲望。 “月哥哥,月哥哥。”某女终于投降了,颤抖的声调听起来格外销魂。 某位爷既满足又感觉到了新的不满足,喘息着不舍的抬起头,沙哑的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性感,叹息的呢喃,“真想狠狠心把你这朵白莲给摘下来。日日夜夜放在身边,就不会再担心别人觊觎了。” 向暖阳无力的攀附在那变得滚烫的胸膛上,颤抖的手几乎系不起衣服上的扣子。 江月初看到那诱人的风光,眸色更加暗沉,可感受到怀里的身子那止不住的颤抖,又怜惜的把那一片风光给扣了起来。 看的见,吃不着还真是折磨啊! 温柔的把那娇软的身子搂紧,薄唇在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爱怜的承诺着,“你放心,除非你愿意,否则我绝不会勉强你的。” 向暖阳那颤抖着的身子就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就是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刚刚的害怕其实自己心里清楚并不是讨厌他的触碰,更多的是没有防备的紧张和无措。那从未被人开垦过的地方,此刻还有濡湿的痕迹,搅的心里也湿漉漉的,有不想承认的甜蜜,有不知所措的慌乱,还有一丝委屈。“江月初,你混蛋,你欺负我。” 听着那埋在胸前的小脑袋发出闷闷的抗议,像委屈,又像撒娇,那恢复力气的小手还不轻不重的在自己腰上掐了一下。某部长大爷那心里就柔软的化成了水。抬起那张似羞似嗔的小脸,低柔的呢喃,“怎么办?我就喜欢这么欺负你,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骨子里去,再也戒不掉,甚至还想欺负的更多一点。把你揉进骨血里去,从身到心都成为我的。” 某女望着那双凤眸里浓的化不开的深情,听着那盅惑般的甜言蜜语,小脸瞬间爆红,秋水似的眸子雾蒙蒙的,开始躲闪。“你不要脸!” 那好像打情骂俏的一声让某位爷心花怒放了,只是说出的声音却认真到不能再认真,“我还可以再更不要脸一点,阳阳什么时候才想见识一下?” 某女羞愤的吼道:“江月初!”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这男人这么闷骚呢。 某位爷就低低的笑起来,带着无法掩饰的愉悦,一张如诗如画的俊颜绝美无双,幽深的风某更是熠熠生辉,似乎能把黑夜都点亮了。“阳阳还是叫月哥哥最好听!” “你做梦!”某女想到刚刚被威胁着叫月哥哥的情景,羞恼的吼了一句。 “嗯,刚刚的美好确实像做梦一样。”某位爷煞有其事的点头,眸光不由自主的朝着某高耸的山峰看去,那热烈的注视让某女下意识的就想跳起来逃跑,这才发现自己还在车里,也不知车开到哪里,又开了多长时间。“江月初!我要下车。” 江月初看着某女真的要急眼了,忙收敛了逗弄。安抚的抱着那要起来的娇躯,柔声哄着,“你不是答应要给我做药膳的吗?我们去世外桃源。” “我不去!你都投我反对票了,还让我给你做药膳,想都别想!”某女想起比赛时那举起的反对票,心里还是有些义愤难平。原以为不稀罕,现在才知道自己竟是那么在意他的支持和认可。 听到那句反对票,某位爷的身躯就不由绷紧了些,想到那些刺激的自己眼睛发痛心里发酸的某女风流韵事,性感的薄唇似笑非笑,吐出的声音轻飘飘的让人抓不着,“嗯?阳阳是在和我算账?正好,我也想和阳阳算一下为什么投反对票。” 向暖阳感受到依偎着的身躯有些僵硬,在听到那飘的无端让人心慌的声线,心里接着就懊悔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找虐啊!“那个,我觉得还是先去做药膳吧。”现在的自己不想提这些纠结的解不开的事。 江月初哪里肯放过她,眸光幽幽,声音幽幽,“阳阳不说清楚,我什么也吃不下,就让胃痛死算了,反正也没人心疼。” 向暖阳明知这位爷有夸张的成分,就是吃定自己的心软,可是看着那张脸上无法掩饰的落寞与黯然,还是投降了。心里无奈的叹息一声,到底还是舍不得他,也许他在自己心里的位置和分量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重了。轻轻的咬了下唇瓣,低声说道:“其实表演的那场剧,我事先并不知情,虽然接过了那盆文竹,可是并没有答应他什么,你、、、你想多了。” 某位爷心里一喜,不过面上依然不动声色,“那一束向日葵呢?”没想到纳兰逸还有那么强悍的一面,竟不怕别人的猜测,急中生智的说出那番话来,全盘否定了之前舞台上的一切。阳阳对他已经那么重要了吗?重要到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不在意纳兰家族的声誉?那还真是一个劲敌! “向日葵?那是我的网名,也是大叔很喜欢的一种花。”某女低垂着小脑袋,不敢看向那双洞若观火的凤眸。隐藏的复杂又纠结的心思既想解开,看得清清楚楚,可又害怕暴露在阳光下,真相是自己不愿面对的答案。 江月初微微的叹息,爱恋的把怀里的人搂紧了些,给予着无穷的力量,“阳阳,逃避是没有用的,有时候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心情更沉重。” 向暖阳心里就是一震,而后一痛一酸,然后一片清明。眼前的这个男人总是会一阵见血的指出问题所在,而自己竟然愿意在他面前坦露出自己的心事。曾经的自己会低调,会隐忍,可是对问题从来不会去逃避。现在面对这些风花雪月,亦或是水中花,镜中月,自己竟然会开始逃避?想想过世的父母对自己殷殷的期盼,想想自己的弟弟还在寄人篱下,想想自己为之努力的梦想,想想现在的自己在这几人面前可以说是一无所有,那么还有什么可纠结,又有什么解不开的呢?一切也只是庸人自扰罢了。 心中一片坚定,面色就不由的有些清淡,身子仿佛注入了某种莫名的力量,与眼前的男人勇敢的对视,“江月初,现在的我没有风花雪月的心思,不管是要我在原地等他的大叔,还是想重新追求我的文竹,亦或是霸道的要我做他女人的柏玉树,我的心始终在我自己这里,虽然会因为那份温柔和体贴而感动,会因为那份固执和卑微而心软,也会因为那份霸道和执着而妥协,可是我的心依然属于我自己。”坦然的说出一切,吐出一口气,发现心里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起来。 江月初很认真的听着,很敏感的察觉到怀里的人心里终于理清了头绪,重新变得坚强勇敢,却也倔强而理智起来,心里既欢喜她的成长,又可惜也许以后不会那么容易被欺负了,紧紧的盯着那双眸子已无之前的那些阴霾,清澈的如一汪山泉,闪着坚定动人的光芒,自己的一颗心更加深陷了。“那我呢?”自己在她心里又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上? “你?”向暖阳眸色微暗,却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苦笑,“你就是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可攀。” 虽然此刻自己还坐在他的腿上,两人还亲热的依偎在一起,可那无形的距离却横亘在心里,彼此都看得清清楚楚。 江月初心里一紧,环住那腰肢上的大手不由的用力,“不要那么快就给我定型,也许我之前是,可是自从遇到你,我知道了什么是悸动,体会了什么是嫉妒,尝到了什么是心痛,会因为你的一个电话而雀跃不已,会因为你的漠视而酸涩难当,我想我是栽倒你手里了。”说到这里时,那低柔的声音微微一顿,却更加坚定更为深情的说道:“我喜欢你,阳阳。” 向暖阳心里猛然一震,没有想到这位高高在上,清冷华贵的男人会说出这四个字,那绝美的俊颜上有一抹暗红,可那双凤眸里却清晰的倒影着自己惊异的小脸。“江月初,我刚才说过了,我没有、、”接下来的话就被某位部长大爷用热吻给打断了,那唇与唇的纠缠里许下一生不变的诺言。 “我没有要你现在就答应什么,我会给你时间让你的心做出选择。你可以尽情的去追求你的梦想,努力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一切,等到你的翅膀足够坚硬,飞的足够遥远,可以站在任何一个地方俯瞰,可以与任何高度比肩,那么任何距离便不再是距离。在此之前,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也不用多想,只需一切顺其自然,遵循着心的指引就好。你可以活的恣意潇洒,可以任性妄为,我会尽最大的能力给你撑起这片天地,只求你一生随心所欲!” 第八十章 漫长的惩罚 好一个随心所欲!眼前这个男人清冷淡漠,高高在上如天上的月亮,以为他不会知道,不会了解,不会明白凡间的七情六欲,可是短短几天对自己却看的这么清楚这般透彻。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他都懂得!自己心里所想,心里所要,最难能可贵的是他竟然支持!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一颗心激情澎湃,又感动莫名的,胸臆间被难以言喻的情绪涨的满满的,秋水似的眸子就有晶亮的水钻开始闪耀,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来。 纤细的胳膊如柔软缠绵的藤蔓主动缠绕在某位爷的脖子上,花瓣似的小嘴在那敏感的耳边吐气如兰,“谢谢你,江月初。” 不管将来你能不能做到,我都不会忘记你今天对我说的这番话,我会努力为自己搏一个随心所欲! 感受到那缠绕在脖子上的柔软滑腻,某位部长大爷不由的身躯一僵,心里瞬间涌过狂喜,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亲近自己。再听到那湿漉漉的的几个字,狂喜就化成了如水的柔情,从来不知道自己淡漠凉薄的心会有一天柔软到如此地步,大手紧紧的环住那攀付在自己身上的姣躯,盅惑般的呢喃,“我更喜欢阳阳用实际行动表示。” 薄唇若有若无的扫过耳垂,某女的身子微微一颤,小脸通红,清澈见底的眸子里染上一抹娇羞的春情,贝齿轻咬唇瓣,矜持了几秒,终于闭上眸子,微启朱唇,缓缓的对着那性感的薄唇附了上去。 唇与唇相贴的一瞬,两人的身子俱是一颤,这次的亲吻与以往的明显不同了,也是缠绵悱恻的让人悸动,也是温柔温柔缱眷的让人心醉,可是却多了一丝心灵深处的感应和共鸣。心于心之间的靠近,让车里那柔情似水的气氛越来越浓郁,直至某女发出一声羞恼的惊呼,“不要!”这人真是、、、、啊啊啊啊,屡教不改,怎么就喜欢往那里凑呢?上次是头,这次换成了大手。那带着魔力的揉捏,敏感的身子几乎受不住。 某位正、、的一脸陶醉的大少爷,被迫停下,懊恼的抱着怀里的人急促的喘息。什么时候才能看得见,摸得着,吃的上啊!这样一次次的被挑起,又一次次的人为浇灭,很不人道啊!“阳阳,这样暂停很伤身体的,难道你就不担心我以后会给不了你性福?” 单纯的妹纸一开始没理解,还在人家怀里腻歪,等明白那话的含义,立即羞愤的吼了一句,“色狼!滚!”于是被当成色狼的某位爷被掐了一把后凉在了一边,而某女也终于脱离开那已经变得紧绷的大腿,红着一张娇艳欲滴的小脸羞恼的坐在了一边。[.超多好看小说] 这次某位爷没有再强行坚持下去,因为实在是怕自己真的会化身为狼。扑倒这可口的小女人,一口一口的吞下去了。 江月初看着坐的离自己远远的某女,宠溺的哄道:“坐的近一点,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坐的那么远让自己更加心痒难耐了。 “不会怎么样?那你刚刚还、、、”某女羞红着脸,明显的不再相信了。 某位爷想到刚刚掌心处的细腻柔滑像羊脂白玉一般,绝美的俊颜也暗红了,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刚刚我是、、有、、点饿了。” “饿了?”某女那脸就更红了,敢情这是拿自己当点心吃呢。羞恼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吼道:“饿了还不快去吃饭!” 某位爷就低低的笑了开来,瞬间春意盎然,看看手腕上的表,快一点了,两人竟然在车上温存了一个多小时了。现在终于体会到良宵苦短的感觉了。“今天很晚了,阳阳的药膳就先欠着,我带你去吃凤凰楼的药膳。” “你不是不吃外食的吗?”某女这会儿还真有些饿了,只是想到那个传闻,又有些不解。 “凤凰楼的粥还可以喝一点。”某位爷突然笑的很荡漾,“阳阳知道凤凰楼的药膳粥有一样是最出名的吗?那可是每个追求完美进步的女人每次必点的,一会儿你也尝尝,也许你会喜欢。” 看着那位爷目光灼灼的在某高处扫过,心里就有个不好的预感,嘴上却下意识的问道:“是什么粥?” 某位爷就笑的更春心荡漾了,一字一句,口齿咬的特别清楚,唯恐某女听不清,“丰胸药膳。” 某女呆了三秒,然后猛的扑了过来,对着某人那笑的起伏不断的胸膛上就是一顿猛打,“江月初,你个混蛋!色狼!”竟然暗示自己的那里需要进步。 某位奸计得逞的少爷,大笑着搂紧那主动送上门来的姣躯,愉悦的不能自已。“好了,逗你玩的,阳阳的刚刚好,已经没有进步的空间了。” 某女那脸就更羞恼了,还想不依的捶打,可是车里的隔板缓缓升起来了。那貌似打情骂俏的动作就顿住了,坐在某位爷大腿上的身子也尴尬的扭动着想起来。 “乖,别再勾引我。”某位爷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在某女耳边柔柔的呢喃,看到那只白皙的小耳朵成功的变红,才不舍的抬起头,对着前面接近石化的齐风清冷的命令道:“到凤凰楼。” 前后的气息变化的如此之快,让前面开车的齐风觉得对自己的心脏真是个考验啊!隔板升起的刹那,自己部长那温柔的表情让从来没有见过的自己怀疑是不是车上换了人了。不过谢天谢地,总算是把部长的冷脸给融化了。只是这过程还真是漫长啊! 一个多小时,自己开着车几乎逛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啊!听到终于有了目的地,心里激动的把车速提到一百迈不止。快点到,自己快点闪,虽然听不到墙角,可是那控制不住胡思乱想的香艳画面让人更加受不了。 某女乖乖的坐在那紧绷的大腿上一动不动,心里抓狂的不得了,一动叫勾引,可这不动看在别人眼里就纯洁了吗?偏偏某位爷温玉软香抱满怀,惬意的不得了,对某女的纠结毫不理会,反而很享受的盯着那红扑扑的小脸,越看越觉得娇艳。 除了那有着强大到变态的心理素质的大少爷,车里诡异的安静让另外的两人都觉得如坐针毡,期盼着快点到达。直到栀子花开的铃声响起,某位爷听的心弦一紧,想起那从天而降的花瓣雨,那享受的脸色就不那么享受了!“阳阳,这铃声太落伍了,我觉得那首我只在乎你不错。” 某女拿手机的手一顿,嘴角抽了一下,栀子花开若是落伍,那我只在乎你的年份不是更久远?可看到屏幕上来电显示的名字时,眉头不由一皱,面色就不自在起来,这位爷怎么又打来了?不是说给自己一点时间的吗? 江月初扫了眼上面显示着坏脾气少爷,身子就绷的有些紧,似笑非笑的盯着某女纠结着不接电话,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这个可以接。” 某女的眼神就开始飘忽不定,貌似很不甘愿的接通,手机习惯的又离的耳朵远一些。“喂?” 那边似乎默了一下,然后声音很平和貌似还有一点不自在,“阳阳,你在哪?” 某女听完眉头皱的更紧了些,这是柏玉树?那个说话跟吵架似的大少爷?那个吼自己吼的震天响的太子爷?“柏玉树?”某女的耳朵受虐习惯了,这会儿反而不适应了。不确定的又喊了一声,把手机离的耳朵近了一些,那么远都有些听不清楚。 那边的呼吸有些重了,不过声音还算正常,只是仔细听就会发现那声音里有着不耐和隐忍。“不是说让你叫玉树的吗?” 其实某女不知道那边的柏大少很想恢复自然本色,奈何一边的徐卫东拼命的在那里用口型说着温柔,温柔。为了增加自己的竞争力,这才不得不苦苦的压抑着那要脱口而出的质问。某女可体会不到现在的柏大少所受的苦,只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那你有什么事吗?” 那边沉默了三秒,接着就是一道很别扭的声音传来,“没什么,就是有点、、想你了,想见你,你在哪儿?”某位爷说出这么肉麻的话,俊颜有些暗红了,惹得在一边出谋划策的徐卫东闷声暗笑。 某女被那貌似有点酸的话给噎了一下,这位爷不按常理出牌还真是有些诡异啊,看了眼似笑非笑的,状若不甚在意的某部长大爷,轻咳了一声,也貌似很随意的说道:“我在江月初的车上,正准备去凤凰楼吃饭。” 话一说完,身边的气息瞬间有丝改变,不过片刻便又恢复正常,开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某女左手腕上的手链。电话的另一边气息似乎也变了,呼吸有些急促了,调整了半响,才低沉的说道:“正好我也饿了,你在那里等着我,我一会就去找你。” 等不到有回应,柏玉树就啪的挂断电话,没办法,隐忍已是到了极限了,再不挂就要露出本质了。瞪着一边憋笑憋得很辛苦的徐卫东,震耳发聩的吼道:“他妈的,这就是你跟爷说的温柔,把爷变得跟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如果要是没有用,你就等着被爷发配到沙漠里去吧。” 憋笑的徐卫东笑不出来了,只是听着那句受气的小媳妇?嘴角又忍不住抽了一下,这就觉得受气憋屈了,后面的招数还没教呢。 某位爷吼完,心情稍舒畅一点,突然想到凤凰楼,就又咬牙切齿了,“他妈的黑心狐狸,总是比自己下手快,他是怎么把那个笨蛋女人骗到车里的?”忽然又想起自己拿在车里上演激情的事来刺激过他,那黑心狐狸不会也和她上演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了吧? 想到这里,心里酸的五脏六腑都搅了起来,一刻也等不急,开车疾驰而去。自己就是蠢啊,还在学校附近焦急的守株待兔,却不知那小白兔早就进了狐狸的嘴了。 徐卫东被那飞快的车速给晃得东倒西歪,叫苦连连,自己不是专业赛车手啊,受不住这激情的速度啊!只是看着前面某位少爷那黑的媲美包公的脸,那好像要去找人拼命的架势,不得不也当了回受气的小媳妇忍了! 却说这边的向暖阳听着那边迫不及待的挂电话声,愣了三秒,有这么着急吗?自己还没来的及说什么呢?撇撇嘴,收起手机。对着那神色貌似很正常可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某爷说道:“柏玉树、、、说他饿了,也要去。” 某位爷只轻轻的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说了要让她活的随心所欲,只要在自己可以容忍的范围之内,便都可以允许。而且有些话,三人当面说清楚了也好,免得这爱钻牛角尖的小女人纠结。 第八十一章 某人吃醋了 向暖阳对某位爷的通情达理有些不解,什么时候个个都这么好说话了。狐疑的盯着那位爷细细的研究,想打探出点什么,却徒劳无功,那装深沉的功力太高深莫测了,实在参透不了。 某位爷只顾着把玩那条檀香木做的手链了,尤其是在那几个字上反复摸索,“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生死契阔,与子相悦。”低柔而磁性的声音念出这句话竟是要命的性感和好听,击的某女心里一颤,就想把手收回,却被某人十指紧扣,掌心相贴,纠缠在一起。“是这样吗?” 某女这脸就更加不自在,眸光闪烁,左顾而言它。“凤凰楼快到了吧?一会儿我们吃什么?” “我吃醋。”某位爷面色淡的看不出一点情绪,偏偏说出的话是这么的惊人。前面开车的齐风手就一个哆嗦,车子跑偏了。某女的嘴角也狠狠的抽了下,只是对上那幽幽暗暗的凤眸,又无奈的叹息,“是大叔送的礼物。” 某位爷吐出的声音就轻飘飘的化成风,“嗯?是表白心意的吧?手工做的檀香木手链,一颗一颗打磨的如此光滑,还有这字在这么点方寸之地还能刻的这么精美,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好的。看来你大叔对你是爱慕已久,情深意重啊。” 前面开车的人闻着车里这么大的醋味,连胃里都开始反酸了。某女懊恼的皱眉,实在是不习惯这貌似在争风吃醋的男人。还你大叔?怎么就听着那么别扭啊。咬着唇瓣正不知该如何应对时,谢天谢地,凤凰楼到了。某女和前面开车的人就都松了一口气,可算是能离开这醋坛子了。 江月初轻轻的把某女那紧皱的眉心揉开,很大度的说道:“没关系,我就是发表一下看法而已,别人喜欢我们家阳阳,说明我的眼光好,喜欢的人越多,就说明我眼光越好,我很高兴。真的!” 说完开门下车,始终与某女十指紧扣,把那手链给挤到了一边去。 某女无语的撇撇嘴,心里暗自腹诽,高兴就麻烦你装的稍微像一点行吗?那紧绷着的身躯,那轻飘飘的声线,哪里有半点高兴的样子啊。 留在车里的齐风也是止不住的摇头叹息,这大度可不容易装啊,听听那话酸的都赶上醋了。 某位爷有先见之明啊,没想到现在装大度等到以后果然派上了用场,某女桃花朵朵开,一个接一个的,不大度那还不得酸死,就是装也得坚持下去。在这一点上,某位不能装的柏大少可是吃了不少亏。 此时已过了吃饭的时候,凤凰楼前看上去有点冷清,某女还来不及欣赏那古典的装潢设计,就被某爷拉着手一路直奔三楼最尽头的雅间。 某经理亲自接待,诚惶诚恐的等着某位清冷的太子爷点完餐,偷偷擦擦额头上的汗,忙恭敬的退了出去。心里哀嚎着,以前这位爷面色也是清冷的,可是今天怎么就让人觉的这清冷下面还隐藏着更加危险的不悦呢? 谁知这哀嚎还没结束,就见另一位太子爷像野马一样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还没敢上前招呼,就听到咬牙切齿的低吼,“江月初在哪个房间?”某被吓到的经理下意识的就报出了房间号,见那位爷桀骜不驯、蓄势待发的挟着怒气离开后,才拍着胸口喘过气来。今天是怎么回事?这一个两个的都憋着火似的不痛快。想到传闻两位爷不和,不会在房间打起来吧?那房间可是凤凰楼最好的房间,那里的摆设古董可都是真品啊! 安静的雅间里,某女坐在古朴的椅子上,四下打量着布置考究的房间,一遍又一遍,毫不厌倦。没办法不敢看某爷啊,那说的话太酸了,再来那么几句,自己牙都倒了,这饭也甭吃了。 江月初盯着那貌似在认真欣赏房间的某女,似笑非笑,幽深的凤眸有意无意的扫过那纤细的手腕,那光洁的脖颈,还有某处高耸的山峦。一遍又一遍,也毫不厌倦,挑战着某女那强自忍耐的淡定。 眸光那叫一个意味深长啊,看的某女心里凉嗖嗖的,总觉得对面的人不怀好意的在算计着什么。 正想找话题岔开这诡异又古怪的气氛,门被砰的推开了,就见柏玉树沉着一张脸大步走了进来,然后那门就再次发出一声惨叫,还哆嗦了几下。 某女的心就也跟着哆嗦了几下,觉得房间里的气氛更加诡异而古怪了。江月初盯着那毫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的人,凤眸一眯,“你不敲门的毛病怎么还是改不了?” 柏玉树深深的凝了那貌似坐立不安的某女一眼,对上那双幽深的凤眸,凌历而不羁,“你黑心的本事也不退反进了。” 不然你能比自己早见到这个女人一个多小时,这么长时间足够可以发生好多事情了。 “谢谢夸奖。”江月初面不改色,清冷冷的吐出一句。 一句话噎的某位口才不好的大少爷一口气就堵在了那里,“你!”怎么就总是忘了这狐狸从小到大自己就说不过他呢,还一次一次的总是上他的当。 冷哼了一声转过头来,盯着那低垂着小脑袋的某女幽幽的说道:“阳阳,我有话想问你。” 向暖阳暗暗皱了皱眉,该来的还是躲不了,不是已经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了吗?无奈的抬起头,就见那双墨玉似的眸子里幽幽暗暗的,仿佛隐藏了无尽的情绪。心底就莫名的叹息,“玉树,上午在、、、、”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清冷的声音给打断了,“先吃饭!” 这时就见某经理指挥着人战战兢兢的端着菜走了进来,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汤摆在了桌子上,勾的人食欲大开,还有两份熬的软糯香滑的药膳粥,冒着清香的热气。 某女盯着眼前的饭菜,眼睛一亮,把刚刚要说的话就咽回了肚子里,等到经理都退出去后,变开始迫不及待的先喝了一口粥。嘴里不由惊叹,“真好吃!人家是怎么做的啊?” “喜欢吃以后天天带你来。”江月初望着某女吃的眉开眼笑,眸子里不由染上一抹笑意和宠溺。说完无视面前空空如也的柏大少,姿态优雅的也开始喝起自己面前的那份。 柏玉树心里那个气啊,瞪着那喝得一脸享受的狐狸,恨的牙痒痒。这狐狸绝对是故意的,阳阳不说清楚,自己哪有心情吃饭啊? 好,你给爷添堵,你也别想吃的痛快。 看着某女吃的津津有味,那碗里的粥都下去一半了,很自然的拿起一把勺子也放进了那碗里,在某女怔愣的表情下,舀了一勺又自然的放进嘴里,很夸张的说道:“嗯,真的很好吃。” 江月初眸光危险的一眯,好吃?好吃才有鬼了,这下子从小最讨厌吃甜食,刚刚自己给阳阳叫的可是甜糯的红枣粥。 对上那微微挑衅的目光,冷冷的讥讽道:“你什么时候喜欢喝这甜粥了?” 柏玉树挑衅似的又喝了一大口,然后嚣张的说道:“现在!有阳阳的口水就喜欢喝了。” 江月初面色就冷了下来,嘴里喝着的粥突然就没了味道,放下勺子,盯着某女那纠结无语的小脸,目光灼灼。(.)貌似还有一丝委屈和幽怨。 向暖阳皱眉,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都是不好惹的主,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爷,自己谁也得罪不起。这会儿觉得自己被架在了火上,两面煎烤着。心里哀嚎了一下,为什么总是三个人一起吃饭啊?三角关系让自己很难伺候的好不好? 把自己的碗推到某位面前空空的爷面前,无奈的说道:“既然那么喜欢,就都吃了吧。”然后再把另一位爷面前的粥端了过来,没好气的说道:“你不想吃了是吧?我帮你解决掉。”说完很自然的喝着某人剩下的粥,眉宇间一片柔和。 江月初那心里就舒坦了,每个毛孔都洋溢着喜悦,看着某女不避嫌的吃着自己碗里的粥,想着间接接吻的口水交融,眸子里就溢满了如水的柔情。 柏玉树瞪着自己面前的半碗粥,却是有苦难言了,话说甜粥是自己最讨厌喝的了,刚刚若不是想给那狐狸添堵,打死也不去尝试这腻人的东西。看着那小女人喝着别的男人吃过的粥,心里又是酸涩又是恼恨,“阳阳,我也不想喝粥了,想吃鱼。” 桌子上的那道汤炖的就是鱼,不知道是怎么做的,鱼肉嫩滑鲜香,汤汁白稠味美,刚刚自己吃了好几口,欲罢不能。这会儿见两位爷终于不再喝粥,刚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又都瞄上这道鱼了。 想起两人都不喜欢挑鱼刺的怪癖,就不由的皱眉叹息,自己就是丫鬟的命啊!认命的夹了一块大的,细细的把刺挑好,只是在先给谁的问题上又难住了,就见两人都目光灼灼的盯着,某位爷直接等不及的把小碟子端到某女的面前。 向暖阳只好把第一块放在了柏大少的碟子里,于是柏大少心情也舒坦了些,对着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挑挑剑眉,心满意足的吃起来。 某女看着某部长那眸光变得悠长起来,忙拿了旁边的一个空碗,盛了满满的一碗鱼汤亲手端到那位爷面前,“多喝点鱼汤吧,营养成分在炖的时候大部分都溶解到汤里去了,多喝一些脑子会更聪明!” 江月初那脸霎时阴转晴了。“还是阳阳最体贴了。”那吐出的声音柔的连某女都起鸡皮疙瘩了,柏大少就更受不住了。“黑心狐狸,你的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竟然能说出这么肉麻的声音来,打死自己也做不到。 江月初优雅的喝着鱼汤,头也不抬的说道:“没有爱蹭吃的人脸皮厚。”已经是第二次了,自己可是从来没邀请过他。 柏大少面不改色,理直气壮的回击道:“你从小到大在我们家吃过多少回?爷才吃你几回,连利息都还没收回来呢。” 江月初凤眸一眯,讥讽道:“这般会算计,柏氏在你手上要破产了吗?” 柏玉树不怒反笑,很嚣张的说道:“放心,爷还要养着阳阳呢,永远也不会有破产的那一天,就是你腐败了,爷也不会!” 两人在这边唇枪舌战着,某女一边猛吃,一边自我催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却不知凤凰楼的对面路边上停了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车里坐着一个很扎眼的男人,此刻正戴着那副目视千米的特殊眼镜,紧紧的盯着对面楼上靠窗坐着吃饭的三个人。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可那温馨的画面却刺的一双桃花眼生疼生疼的。 比赛结束后就一直派人盯紧了那两位太子爷,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还是江月初棋高一着把这小女人给带了出来,围着京城转了一个多小时,而自己也叫着劲似的跟了一个多小时。带着那副眼镜却不能看到车里的情况,因为后面的玻璃给暗色挡住了。想到两人可能在那里面做着什么暧昧的事,心里除了酸意,还烦燥的把手机都摔了。 直到车停在了这里,看到那两人不避嫌的牵着手像情侣一样走进去,心里就闷闷的痛起来。谁知一个还不够,一会儿柏玉树也气势汹汹的闯了进去,三个人坐在那里吃饭,亲眼看到那女人竟然吃了别的男人碰过的粥,手猛地在车窗玻璃上砸了一下,玻璃上就出现了触目惊心的裂痕。暖儿,不止那两位太子爷对你有心思,你也动心了吧?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是把你变成我手里的一颗棋子,成为掣肘那几人的弱点?还是折了你的翅膀,把你囚禁在身边,成为那几个人永远得不到的伤? 唇边泛起一丝冷笑,自己刚刚拨了几个电话出去,算算时间也应该到了吧?看着那小女人像个贤惠的小妻子给这个挑鱼刺,给那个盛鱼汤,希望一会儿你们还能有这么好的胃口。 坐在雅间的三个人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某只妖孽的眼里,尤其是某女等到有一天,被人家要求剔掉泡椒凤爪里的骨头那高难度的动作时,才知道原来都是今天的一切惹的祸。只是此刻的某女可不知道已经被算计了,见两位太子爷难得的暂时休兵不战了,很是惬意的享受着静谧的好时光还有可口的美食,谁知又被一声敲门声给打破了。 听着那有规律的敲门声,某女有些不解,“不会是这里的服务生吧?只是这敲门怎么像是在对暗号似的。” 柏玉树身子就僵硬了起来,这敲门声自己听过无数次,小时候被爷爷揍了,反锁在自己房间里不出来,任谁敲门也不管用,那时候秦情就想出了这一个办法,敲门的声音做成了两人都知道的暗号,一听就知道谁来了,然后再把门打开,放她进来,陪自己度过了那段叛逆又孤独的岁月。 江月初在听到那敲门声时,气息就是一变,再看到某人那僵硬的身子,就肯定了心里的猜测,似笑非笑的说道:“既然都来了,还不想让她进来?早晚都会见面的。”第二场的比赛请的女主持人就是秦情。 闻言,柏玉树看着某女的那双墨玉似的眸子闪过一丝慌乱,还有一丝懊恼和无措,不知道秦情为什么来了?还偏偏选在这个时候?那只狐狸虎视眈眈的就等着自己出点事好拐走阳阳呢,偏这种事一言两语的也解释不清楚,阳阳千万不要误会了才好。 向暖阳看着两人那古怪的表情,越来越不解,这敲门的是谁啊?能够让那位脾气不好的少爷没有发出不耐的吼声,能够让清冷淡漠的部长露出那意味深长的表情,心里的好奇被勾起来了,清清嗓子喊了一声,“请进!”自己倒是要看看来的是何方神圣? 门外的人似乎呆愣了几秒,才轻轻的推门走进来,入眼看到房间里坐着的三个人时,又呆怔了几秒,才恢复了笑颜如花,“玉树,原来你真的在这里啊。”亲昵的说着就自然的走到某位面色不自在的少爷面前,紧挨着站在了身边,才对着面色淡漠的江月初恭敬的打招呼,“江部长,你好!” 江月初扫了眼那清淡的没了惬意和灵动的小脸,疏离的应了一声“秦情小姐”,便不再言语。 向暖阳在秦情走进来的刹那,看到某人那紧绷的脸,就隐隐猜出了她的身份,心里莫名的就有些不舒服,再看到那紧紧挨在一起的两人,女的长得美艳动人,男的俊帅酷寒,还真是相配的刺眼啊!尤其是听到那一声秦情小姐,瞬间明白了她的身份竟是红遍华国的女星,难怪有那么优雅的气场。想到在柏氏门口上演的那出做戏,想到报纸上的报道,原来自己就是替人家背的黑锅啊!那混蛋倒是抬举自己了,给这么漂亮又有身份地位的人当替身,哼,以后想都别想了! 心里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酸意、委屈、还有恼恨一股脑的积压在心头,一时竟承受不住,身子不受理智控制的站了起来,清冷冷的瞥了一眼慌乱无措的某位爷一眼,对着那一直紧盯着自己的部长大爷柔声说道:“月,我吃饱了,咱们先走吧,就不打扰柏少爷和秦小姐用餐了。” 说完,对着那一直用异样的眼神打量自己的秦情微微点头,就要向外走去。手却突然被一直微颤的大手抓住了,“阳阳,你别走!” 那焦急又慌乱的声音听在秦情耳朵里就是不可思议,什么时候玉树会用这种害怕又无助的语气说话了?再看到那纠缠在一起的手,心里就是猛地一震,玉树他、、竟然可以碰别的女人了? 向暖阳除了心酸却再也无动于衷,挣扎着想抽出来,却抵不过那强大的手劲。 江月初走过来把那只小手解救出来,温柔又坚定的握在自己的掌心,对着那阴沉下来的某人说道:“把你自己的事情理顺了,才有资格牵她的手。” 两人相携着离开,留下阴沉的柏玉树和不安的秦情在沉默半响后,一道突兀又自然不过的表白打破了那诡异的安静,“我喜欢她!” “玉树!你、、、”秦情不敢置信的瞪大着痛苦的眸子,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自然的就对自己坦白,仿佛喜欢那个人天经地义一般,怎么可以? 柏玉树说出这话后心里觉得轻松了好多,只是看着那面带凄苦的跌坐在椅子上的秦情,心里又有些愧疚和不忍,“对不起,情儿。” 秦情那眼里的泪就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对不起?玉树,你怎么可以对我说这三个字?你明明知道我等你那么多年,最后就等来这三个字吗?我们二十年的感情,青梅竹马,难道抵不过你一个认识不过几天的女人吗?” 听着这声声指责,柏玉树更加愧疚,“情儿,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她,可是就是喜欢了,喜欢到心里只有她一个人,你就忘了我吧。” “心里只有她一个人?那我们的感情算什么?我在你心里又是什么?”秦情声音凄楚的尖叫着,猛地不顾一切的扑了上来,想抱住那自己一直渴望拥抱住的身躯。 柏玉树下意识的就后退了几步,躲了开来,“情儿,别这样,我对你的感情曾经也以为是男女之情,可是自从遇到阳阳,我才知道自己一直都想错了。当我妹妹好吗?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关心你。” “妹妹?不!永远都不会!”扑了个空的秦情,听到那句妹妹,像是被判了死刑一般,突然斩钉截铁的说完,失控的跑了出去。 “情儿!”柏玉树情急的喊了一声,却没有追出去,对她来说今天说的这些确实太突然了,让她一个人冷静一下也好,其实自己心里又何尝不是纠结了好久才明白了心里的感情呢?如果要是在以前有人告诉自己会喜欢上一个女人,自己一定也不会相信吧。可是喜欢了就是喜欢了,由不得自己。心里就突然升起一股热切的渴望,要把那几个字说给某女听,一刻也不想再等。 第八十二章 三位爷斗智 一直在密切关注着这里的某只妖孽,直到房间里空荡荡的再无一丝人影,冷酷无情的薄唇才缓缓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来。(.好看的小说)好戏开场了,自己这个导演设计的还不错吧?阳阳,这么点刺激就受不了了,拉着别人的手离开,那接下来我给你安排的你要如何应对呢?真是让人又期待又心疼啊! 却说向暖阳和江月初离开后,精致的小脸上,表情就一直是恨恨的,花瓣似的唇被贝齿咬的红艳艳的,也不知道是当成了谁。 某位爷握着那双小手不由的收紧,眸光微凉,身子突然停了下来。“阳阳,你在意他。”清冷的声音吐出一个让自己也介意的事实,不是询问的语气,是肯定。 向暖阳被迫停下脚步,闻言呆了几秒,回过神后,小脸上是更加愤恨的表情,只是嘴上却依旧倔强的否认,“谁在意他啊,那就是个霸道的混蛋!会威胁人的骗子!利用别人的小人!”每每想起自己被人当成替身,心里就止不住的烦闷还有刺痛。柏玉树,你最好祈祷,我不会被曝光,否则,否则,心里咬牙恨恨半响,却也想不出一个可以威胁到人家的办法来。 “欲盖弥彰!口是心非!嘴硬的笨丫头!”江月初冷声讥了一句,刚想伸手去摩挲那被咬的红肿的唇瓣,身子突然僵了一下,那气息骤然变得清冷凉薄,淡漠疏离的好像是个互不认识的陌生人,牵着的手也悄无声息的松开了。 向暖阳不由吓了一跳,发生了什么事?刚刚还亲密的牵着手,为什么突然就露出这种陌生的表情?那表情清冷华贵的如天上的月亮,就像自己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顺着他冷漠的眸光疑惑的望去,就看到两个女人从走廊的另一头正朝着这边走过来,准确的说是两名贵妇,身着优雅得体的品牌服装,脸上的妆容完美的无可挑剔,气质高贵大方,有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看的人心里莫名的不舒服,而且有着强烈的排斥感,与自己的一切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妈,李夫人。”江月初一声淡漠的称呼拉回某女的思绪,只是听清后又愣了一下,秀眉不由的皱的更紧,原来这是他母亲,可是怎么对自己的母亲是这种态度。 走到近处的江夫人也愣了一下,刚才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说月初和一个女孩子在凤凰楼约会,起初还不信,只是对方说的信誓旦旦,想到最近要和李家联姻的事,在这节骨眼上可不能出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没想到来的路上竟然还碰到了李夫人,这心里就是一惊,莫非她也接到了电话?要是那样的话,自己的态度就一定要坚决强硬一点了。不管月初愿不愿意,联姻都势在必行。 不过看着眼前的女孩,还是有些不信,那眼睛太过纯净透彻,没有一丝贪婪的欲望和杂质,实在不像是攀龙附凤的拜金女。不过也许现在的女孩子会装的一副纯情善良的样子来蒙蔽也未可知。想到这些,又扫了眼旁边那笑的意味深长的李夫人,眼光变得凌利起来。“月初,这位是那家府上的小姐?看着有些面生。” 向暖阳听着那虚伪的客套有些反感而且觉得可笑,哪家府上的小姐?自己今天的这一身一百多快的衣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名门闺秀了,假就假吧,偏偏还假的这么正经,如果不是那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眼光太过不屑和轻视,自己也许还真的就信以为真了,这就是所谓的上流社会的贵妇人,还真是虚伪的让人恶心,只是想到他是某人的母亲,心底除了厌恶还有一丝冷意。 江月初眉头几不可见的一蹙,尤其是感受到身边的小女人那冷下来的气息,心里被针扎似的疼了一下,下意识的就想伸出手把那双小手握在自己温暖的掌心,可是在对面那探究的审视下,硬是生生的忍住了。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如果让她们知道了阳阳的存在对自己的意义和影响,那就危险了,说什么也不能把阳阳卷进来。“您想多了,哪家的名门小姐穿成这样的,不过是这里的服务生而已。” 向暖阳的一颗心就感觉掉进了冰窖里,除了冷没有了其他的感知。那吐出的话和她高贵的母亲如出一辙,只是一个假,一个直接撕了那层伪装而已。第一次见面时说的话也是如此的尖锐伤人,高贵在上的不可一世,对自己不屑一顾,可那是只是感觉到愤怒,而如今再次听到,甚至猜测到他有可能是故意说的这种可能,心还是止不住的疼了起来,针扎似的疼,浑身竟用不上力气,可以离开这让自己呼吸开始困难的地方。可是唇角却泛起一抹冰凉的笑来。 江月初几乎话说出口就后悔了,就算是要撇清关系,也不要说的如此伤人,那个小女人最是厌恶这些了。尤其是看到那双清澈的眸子里的受伤和冷意,那唇边的笑是如此的冰凉,心里顿时疼的更加厉害,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抱在怀里怜惜着,疼着。可是现在偏偏不能。 “这样啊,那我和你李阿姨就先走了,你也注意下自己的身份,不是什么人都能站在你身边的。”江夫人扫了眼向暖阳,长相清丽脱俗,气质淡雅出尘,就是穿得廉价普通也难掩那惊艳的模样。只是再惊艳没有良好的家世也成不了凤凰。鼻子里似有若无的哼了一声,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便亲热的挽着一直若有所思的李夫人的胳膊,抬着高贵的头离开了。 向暖阳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即使心里冰冷而揪紧着,却依然倔强的挺直着脊背,口腔内壁已被咬的尝到了血腥味。不是不敢反驳,而是觉得与她们无话可说,甚至觉得可笑至极。能说什么呢?说自己不是这里的服务生?说自己跟你家儿子根本就是认识?说你们母子的高贵傲慢让人想吐?对那些自以为是的贵族,最好的打击就是无视,彻底的无视漠视,那所谓的高高在上就是一空气而已。 某女的心里发冷,身子发寒。还有一股隐忍不发的怒气和怨气。原以为被带离了一个让自己不舒服的地方,却不知又陷入了一个更大的难堪里。一个一个都是混蛋,还说许自己随心所欲,这就是吗?让你母亲羞辱我,而你不但冷眼旁观,还雪上加霜,好!好!江月初,你别后悔。不是要和我撇清关系吗?那就最好撇的干干净净的,老死不相往来。 努力的深呼吸,把喉咙里的哽咽强行咽下去,对着那幽深凤眸里的痛意视而不见,对着那紧握的拳头,那欲言又止貌似有难言之隐的神情视若无睹。咬着牙淡漠的,客气的,正经的像对一个陌生人似的说道:“这位先生,我这样的人站在你身边可是会污了你那高贵的身份,请以后不要再让我站在你的身边!请务必珍惜你那高贵的身份,珍惜你们全家都高贵的身份!再见,不,最好永不再见!” 江月初紧紧的盯着那倔强决绝的离开的背影,明明是那么的纤弱,像可以随风摆动的杨柳。却又强自撑得坚不可摧,像一把匕首锋利扎人。心就一阵紧一阵的越缩越紧,那个让人心疼的小丫头果然误会了受伤了。可是那要上前的步子在撇到暗处的眼睛时又不得不忍住了。阳阳,一会儿会给你解释,任打任骂都随你,别那么快就判我的死刑。永不再见?你真是狠心能说出的口啊,要不是看在你伤心误会不明情况下,非要好好的惩罚你不可。而且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可相信?一句话就让你决绝至此? 某位部长大爷正在隐忍着等暗处的人离开,好给某女打电话解释,却不想后面传来急速的脚步声,瞬间那慌乱不安的人就冲到了眼前。那脸上的焦灼哪里还有一丝桀骜不驯的野马样子,分明就是一被抛弃的大男孩。 柏玉树急匆匆的追过来,却不想没看到想见的身影,心里的焦灼和慌乱更甚,咆哮着刚要开口质问,这狐狸是不是把她给藏起来了,却突然被那凌厉的眼神打断,然后敏锐的察觉到了那暗处的异常气息。 只是瞬间,俊颜便变换了神色,狂野而霸气,像是伺机而动的猎豹,浑身散发出冷酷狠厉的迫人气息,震的暗处的人就忍不住抖了一下。只是想到夫人交代的任务不得不强自坚持着。 两位太子爷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各自离开,一分钟后成功的摆脱了监视,重新聚在了一起。 “阳阳呢?你把她藏到哪里了?”柏玉树一见面就迫不及待的大声质问。那见不到人的狂躁逼的他快要崩溃了,尤其是两人之间还有误会急需自己解释。 江月初心里的烦躁丝毫不比他少,拿出手机就在一号键上按了一下,可是对方响起的却是让人失望的关机的提示音。不死心的又重拨了一遍,结果依然让人失望还有心焦抓狂,那个小女人怎么每次都用这一招啊? 柏玉树瞪着他不理会自己反而急着拨电话,这心里就是一惊,声音止不住拔高而尖锐,“江月初,你到底把阳阳怎么了?为什么她不在?” 江月初用力闭了闭眸子,遮去眼底的痛意还有懊悔。半响,再睁开时,已是清冷如初,只是吐出的声音却透着疲惫和无力,“刚才在走廊上遇到我母亲,然后她就离开了,刚刚我给她打手机,手机却关机了。” 柏玉树凤眸一瞪,里面燃烧的怒火像是要把对面的人给点着了。“他妈的黑心狐狸,是不是你那个高贵的母亲给阳阳难堪了?那你呢?你就袖手旁观,任由阳阳被侮辱?你怎么还能让她一个人走掉?你就是这么喜欢她的?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也不管你在执行的是什么机密重要的任务,谁伤害了阳阳,爷都不会放过!包括你也一样!”咬牙吼完,猛的一拳打在了那张如诗如画的俊颜上,一点也没手下留情。 江月初没有闪躲,因为此刻他自己也想给自己一拳,只是这一拳的力道还真狠,要不是自己用力稳住了身子,这一下足可以摔地上站起不来了。 不过那脸上可就青紫的没法看了,在那么美的脸上下这种狠手,不得不说柏大少是真的发怒了,也许还有一点小小的私心,那就是嫉妒。看把你打成这幅样子,还有脸去见阳阳吗? 江月初稳住身子,嘴里甚至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臭小子,你别得意,这一拳就当是替阳阳打的,我收下了。只是你又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别忘了阳阳是为什么从房间里走出去的。” 柏玉树的脸就一下子僵住了,默然半响,懊恼的用力捶了下墙壁,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你不是只黑心狐狸吗?不是最足智多谋吗?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江月初此刻的情绪已经冷静了下来,睿智的大脑也开始高速运转,想到之前接二连三发生的种种,凤眸里迸出一丝冷厉,“你难道没觉着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吗?不管是秦情的出现,还是我母亲和李夫人的突然到来,这一切都似乎太巧合了。” 经这么一提醒,柏玉树也猛的惊醒的意识到了不对劲,之前的心思总是围绕着那个小女人,一直没有冷静的分析,现在一想确实是像有人谋划的一样,不然,秦情不会随便的到公共场合去。墨玉似的凤眸就黑云翻滚,竟然被算计了,拳头攥的咯吱咯吱响,“是谁?让爷知道,非扒了他的皮不可!”某只开着车的妖孽就莫名的打了个喷嚏,招来某女的白眼。 江月初神色冷然,尽管脸上青紫交加,可是依然无损那高贵优雅的气质。“只要找到阳阳,看看她离开后和谁在一起就知道了。不过我有个预感,会是某个人做的。”在华国也就只有他有这个胆量和本事敢和两位太子爷作对,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对某女也有心。 柏玉树脑子里一个激灵,“谁?你说的难道是君莫离?”要是真是他,那阳阳会不会有危险。想到那复杂的背景和邪魅的性格还有那张妖孽似的脸,这心里又开始狂躁不安了。不由自主的就向着门口冲过去,却被江月初一把抓住。“你干什么去?” “当然去找她,和那个妖孽在一块,你放心吗?你别说没看出他对阳阳也有非分之想。”柏玉树被迫停下,瞪着凤眸,急吼吼的喊道。 “你就一个人去?你以为君莫离是个好对付的普通人?以他的本事要想让你找不到有的是办法。”江月初松开手,冷哼了一声,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沉不住气了?只要碰到那个小女人的事,就变得这么没头没脑,不管不顾的。 “那你说怎么办?让爷在这里干等着,爷做不到!”柏玉树红着眼,声音越来越高,接近嘶吼。 江月初凤眸微眯,“你除了柏氏,暗处还有组织吧?多派些人一起去找,只是不要大张旗鼓。”自己以后也要派人去她身边保护她了,有什么事自己就会第一时间知道,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焦灼不安,心急如焚的干等着。 于是以后的某女身边,在不知道的暗处就有了无数的免费保镖,有这位爷派的,也有那位爷派的,好几个门派,却都只有一个指责,保护她的安全,另外兼职汇报某女每天的感情发展进程。于是就有好多的保镖悲催的沦落成了三流的狗仔记者,苦逼的每天打电话绞尽脑汁的想词好汇报工作,还要胆战心惊的应对着某位爷的情绪变化。 闻言,柏玉树眸色突然变得凌厉,“你到是对爷了解的很,连爷隐藏的那么深的组织都清楚。这华国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你背后也有不可告人的身份吧?也有一只强大的力量吧?” 两人认识这么多年,第一次把这些不能对外人说的秘密开诚布公的搬到了桌面上,因为一个找不到的小女人。 江月初面不改色,只是眸光危险了些,像是丛林里醒来的狮子。“我的人暂时不能动!”一动便会引起某些人的警觉,到时候打草惊蛇,自己前期的布置就都白费了,最重要的是刚刚阳阳受的委屈都没有了意义。而自己的任务完成不了,就无法正大光明的在所有人面前宣告两人的关系。 柏玉树就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你就留着等着长毛吧,爷没有你那么多的忌讳,也不在乎什么国家大义,爷只要阳阳平平安安的呆在爷身边,一生无忧无虑。” 江月初听着那许下的一生无忧无虑,心里一颤,玉树这小子对阳阳用情竟如此之深了?对阳阳自己亦是不会罢手,将来自己与他该怎么办?难道也是一场争夺吗?眸光顿时变得深不可测,“我们俩个的事等到以后再说,先把眼前最危险的人给解决了,我怕他会对阳阳不利!” “好,那就先一致对外,等到把他解决了,我们再公平竞争,我是不会把阳阳让给你的,更不会输给你!”柏玉树斩钉截铁的宣告完毕,就挟着一身的霸气和凌厉迅速冲了出去。 留下的江月初沉默半响,毅然拨了个电话出去,等了十秒接通,第一句话就是,“老爷子,我想退出这个任务。” 那边的人愣了三秒,似乎不相信对方会说出这句话来,接着就是那震耳发聩的吼声,“臭小子,你抽什么疯?那任务你以为是过家家,想不玩就不玩的吗?绝没有可能!” 江月初对别人都惧怕的首长怒吼却无动于衷,面不改色,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持,“老爷子,我有情况,已经不适合再继续这个任务。” 那边就爆发出更为震天的吼声,“狗屁情况,你敢退出,老子军法处置了你!” “军法处置,我也依然坚持!”不然处置自己的就是那小女人了,不用枪,只是关个手机,就折磨的自己痛不欲生。 那边就响起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半响,无奈的喊道:“你说说是什么情况,非要你选择退出不可。”这小子的脾气,自己最清楚不过,冷静自制,不像玉树冲动易怒,想好的事情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会儿也有些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了不起的情况能让他放弃自己最钟爱的任务。 江月初默了三秒,然后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喜欢上了一个女人,可是这次的任务却难免要伤害到她,我不舍得!” 那边默了十秒,然后不敢置信的吼道:“所以你就在你最看重最钟爱的任务和一个女人之间,选择了那个你喜欢的女人?”这小子是不是中邪了,就那清冷淡漠的性子会喜欢上一个女人,还不惜放弃自己的任务?自己可是最清楚他和玉树对女人从来就嗤之以鼻,不屑一顾,这会儿突然就转性子了?那这女人的魅力还真是大! “是!”江月初又斩钉截铁的回道,没有一丝的犹豫。 那边就认真的考虑起来,半响,沉声而又严肃的说道:“退出是不可能的,在华国,没有人能比你可以更好的完成这个任务。这样吧,我再调一支队伍给你,这样你既可以保护你的女人,又不妨碍完成任务。别再跟我老头子讨价还价,这是我的底线!” 江月初就沉默了一下,郑重的说道:“好,只是如果我的女人和任务之间再有冲突,我不能保证以任务为重,顾全大局!” “臭小子,你这还跟我这较上劲了是吧?改天把你那女人领来给我老头子看看,是什么天仙人物,能把你这清心寡欲的小子给迷住。”那边的人貌似对某女产生兴趣了。 “好!”到时候就看你那孙子让不让了。 却说向暖阳出了凤凰楼那典雅的大门,就一直不停的往前走,速度很快,似乎要将心里的情绪给发泄出来。直到出了一身的汗,才气喘吁吁的坐在了路边一偏僻幽静的花园里。雨早已停了,雨后的空气格外新鲜,阳光也格外的明亮。被雨水冲刷过的花草树木也清新如初的仿佛刚刚获得新生一般。 向暖阳闭上眸子,双手撑在石凳上,微扬着那张清丽脱俗却带着淡淡的忧伤的小脸,迎着那明媚的阳光努力的吸取,借此温暖冰凉的身子。 “暖儿是在晒日光浴?”突然一道妖娆而邪魅的声音响起,让某女那想一个人静一静的心思变得奢侈。 “君莫离,理我远一点,现在我没心情听你念咒!”向暖阳冷冷的说道,皱着秀眉,闭着的眸子都没有睁开。 君莫离自从某女从里面走出来,就一直紧紧的开车跟在后面,看着那坚强的背影却透出一股无法掩饰的悲伤,心里不受控制的就揪了起来。 曾经设计过无数的谋划,像今天的这些不过是最轻微的小儿科级别的,若不是因为这小女人,组织里最基层的人也能做到,根本用不到自己亲自执行。可偏偏就是这最轻微的计谋,让自己一颗坚硬到不可撼动的心松动了,第一次有些后悔,是不是不该对她下手?可是想到那三人温馨用餐的画面,那酸意让自己不出手根本就不可能。 “暖儿,可真是会伤人家的心,小爷可是跟了你好久了,看在小爷我陪你走了这么多路份上,至少也睁开眼看看小爷这张伤心欲绝的脸吧?”君莫离就是不愿意看到那副低落伤感的样子,绞尽脑汁,努力想让她变得有生气起来。 虽然这低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可是那两位爷就没有错吗?不是都争着抢着说喜欢吗?可怎么连最基本的保护都做不好,这就是所谓的喜欢?还真是不堪一击!(莫离,你就酸吧你。就没想过没有你的功劳人家至于伤心吗?也不想想你多么会抓人的弱点啊,准确的拿捏着那两位爷的短处。让他们无能为力。) 向暖阳闻言,果然睁开了眸子,“你一直跟在我后面?你是在哪里看到我的?”某女敏感的抓住了那句话,质问的口气有些狐疑和凌厉。想起前几次的不期而遇,这心里就有些冷意,难道这妖孽在监视自己? 君莫离对某女的质问丝毫不以为意,相反自己的心里还为她的敏锐而赞赏,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聪明的没有失去冷静和理智,不愧是自己也看上的女人。 “就是在凤凰楼的外面啊,看着阳阳急匆匆的的往前冲,以为有什么有趣的事,没想到暖儿是躲在这里晒日光浴啊!嗯,这里花香鸟语,暖儿还真是会享受。”某只妖孽妖娆不解的一笑,半真半价的说着。 “真的?”某女明显的不太相信,却又找不出不信的理由。 只觉得今天发生的事虽然很突然却又好像是巧合的过于刻意了。 “千真万确!”某只妖孽眨着邪魅的桃花眼,无比真诚的保证。然后又貌似伤心的抚着胸口说道:“暖儿难道不相信我?” 某女受不了他那一副故作西施捧心,柔弱幽怨的样子,嫌弃的摆摆手像在赶一直蚊子,“我相信了,你快走吧。让我安静一会儿。” “世界如此美好,暖儿却如此烦躁,我怎么能忍心撇下你一个人呢!我有一个能迅速摆脱烦躁郁闷心情的好办法,暖儿要不要试试?” 看着那桃花眼里赤果果的引诱,某女坚定的摇头,“不要!”可某只妖孽岂是那么好打发拒绝的,强行拉着那双依然冰凉的小手,就兴冲冲地冲到了路边自己停靠在那里的车子前。 直到汽车发动,某女还在激烈的抗议着,“君莫离,你这是绑架,你知道吗?马上停车!放我下去!停车!听到没有?” 一天被强行绑了两次,自己也算是最倒霉的受害者了。 “暖儿,我保证,你一会儿看到那好玩的就不会这么生气了。再忍忍好吗?”某只正奋力开车的妖孽很好脾气的哄道。 “忍你个头,我为什么要忍?一个两个的都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我对你说的那些一点都不感兴趣,你快放我下来,不然我就报警了!”某女气吼吼的,涨着通红的小脸,作势就要拿出手机。 可某位爷岂是吓大的,丝毫不紧张害怕,也没有一点犯了法的自觉性,车子开的飞快又稳当,还不忘好心的善意提醒,“现在我们是在希望东路,车牌号是、、、、,暖儿打电话报警的时候别忘了告诉警察叔叔,免得人家找不到。”某女气急不语,这是就一个无赖、地痞、流氓啊!拿这个当家常便饭似的,根本就不怕。 谁知某妖孽见某女气的不语了,还又残酷的补了一句来刺激某女那频临崩溃的心脏,“亲戚来的时候,女人脾气果然都不好。可以理解,小爷是不会介意的,暖儿别担心,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温柔的。” 某女终于不顾形象的吼道:“死到一边去!” 某妖孽依旧笑得妖娆而魅惑,而且有越发愉悦的倾向。“嗯,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风流!暖儿是想成全我这个梦想吗?”看着后视镜里那一张因为愤怒却红扑扑的小脸,生机勃勃,仿佛充满了力量和斗志,心里那揪着的地方就松了些,暖儿,你这样真好!看到你鲜活饱满的像是破土而出的种子,有一种惊人的生命力,这样真好!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一直这样就好! 第八十三章 疯狂的妖孽 向暖阳可不知道某妖孽的良苦用心,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承受能力已是到了极限,再说下去恐怕真的要跳车了。恨恨的闭上眸子,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喘息,开始自我催眠,他是只没进化的妖孽,自己是心身健康的人类,人妖殊途!人妖殊途! 于是接下来一路相安无事,直到被某妖孽带到那高高的悬崖上,向暖阳那好不容易沉淀下来的情绪又被刺激的纷纷扬扬。眸子睁的大大的,颤抖着手,指着下面那不时激起惊涛骇浪、一望无垠的大海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说,让我从这里跳下去?”这混蛋,足足有一百多米高啊!别说跳,就是站在上面往下看,都觉得眼晕了。这就是他说的摆脱烦躁郁闷的好方法?还真是好到彻底,一了百了!而且永不复发! 君莫离望着某女那惊恐的表情貌似有些不解,心里则暗爽,这小女人真是太可爱了。“不就是蹦极吗,阳阳怎么怕成这样?” 向暖阳一口气就噎在了那里,接着就张牙舞爪的像一只炸毛的小野猫,那架势恨不得想扑过来咬某人一口,“君莫离!你没进化好是不是?表达能力弱智是不是?”恨恨的吼完,扭头就走,无视一边还站着的几位貌似尴尬的工作人员。 君莫离眼疾手快的把某女的胳膊拉住,手上微微用力,某女的身子就被带进了怀里,“暖儿,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我这就将功补过好不好?” 好脾气的说完,不管某女的抗议半拉半拽的走到悬崖边,对着身后的工作人员貌似很无奈的解释道:“没关系,我女朋友在闹脾气呢,给我们绑在一起,我要证明对暖儿的爱!” 工作人员一开始看着某女那不情愿的样子,还以为被强迫的,不过一句女朋友闹脾气就解释了一切,脸上就是了然的表情。双人跳可是向自己的女朋友证明爱意的高难度跳法,没有经验和勇气的人根本不敢尝试。手脚麻利的为紧拥在一起的两人绑好橡皮筋,还羡慕的对挣扎的更为激烈的某女安慰道:“这位小姐,有这么爱你又勇敢的男朋友,你真幸福啊!要好好珍惜才是。” 向暖阳那叫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心里悲怆的哀嚎着,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看出自己是被迫来的呢?为什么没有人听自己的呼救呢?为什么都置自己的意愿于不顾呢?我不想跳啊!还爱我?这是爱吗?这是谋杀! 某女瞪着那个在做最后检查准备的妖孽,挣扎的商量道:“君莫离,我不想跳行不行?” 君莫离突然妖娆而又魅惑的一笑,一句“不行!”刚说完,拥住某女的身子就毫不犹豫的坠了下去。(.) 向暖阳惊恐的一声尖叫,紧紧的闭上了眸子,手死命的环住某人的脖子,那力道好像要掐死他似的。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只觉得像是落入了无底洞,心脏咚咚的就要跳出来,有那么一瞬向暖阳感受到了一种接近死亡的恐怖感。 弹起落下,再弹起落下,几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等到一切安静下来,身子悬挂在了半空中,向暖阳几乎喜极而泣,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君莫离自始至终眼睛没有离开过某女那惊恐的小脸。大手更是用尽了全力紧紧的拥着那馨香柔软的身子,一起经历这刺激而又紧张的游戏,一起面对心理的极限挑战,只觉的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温暖,这是第一次有人与自己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到心里填的满满的,有什么要溢出来。连声音都是暖的,“暖儿,睁开眼睛,别怕了,一切都结束了。” 向暖阳缓缓的睁开眸子,里面依然可见那惊魂未定的颜色,看着四周皆是空荡荡的无所依靠,紧依着的身体此刻竟觉得是那么的有安全感。头晕目眩,娇唇微颤,可是在刚刚那一场与死亡近身相见的时候,心里除了恐惧再无其他。什么烦躁,郁闷,纠结,悲伤在巨大的恐惧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此时此刻,心里空的什么都没有了,那清空的感觉竟是那么的舒畅通透,仿若新生。忍不住放声大呼,“啊啊啊、、”的声音在空旷的周围没有阻碍的传的很远很远。然后就是银铃般的笑声如花一般开放在这寂静的天地里。 君莫离盯着那笑得如婴孩一般纯真甜美的容颜,心里不由的一颤,呼吸一紧,就生出一种莫名的渴望来。性感的薄唇如受到盅惑一般对着那花瓣似的小嘴靠近再靠近,直到身子穿过一阵电流,溢出一声叹息,原来嘴巴是这么甜美销魂的味道! 娇唇被突然袭击的某女可不销魂了,愉悦的笑声戛然而止,被冰凉的薄唇悉数吞下。大睁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瞪着那一脸沉醉的妖孽,心里因震惊而一时忘了跳动。直到尝到了那淡淡的烟草味,某女紧紧的咬着贝齿不让他得逞。这混蛋在做什么?环在脖子上的手就改为奋力的挣扎,可是在半空悬挂的两人身子紧紧的捆在一起,像是密不可分的连体婴儿,怎么抗议都躲闪不开那如影相随的吻。 君莫离早已不满足只是在那柔软的唇瓣上吸允,舔舐,渴望着更甜美的存在,想开辟更温暖的领土,于是顺着本能舌尖努力的扫过那整齐的贝齿,却不得而入,只能在门外流连往返。 那舌尖扫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带给敏感的身子就是一阵轻颤,几乎受不住的就要放弃抵抗,可是却倔强的坚持着,只是那紧咬的贝齿已开始止不住的打颤。 君莫离岂是轻易放弃的人,岂有过门而不入的道理,环在腰上的大手突然在某女那高耸的山峦上不轻不重的揉捏了一把,成功的引起一声惊呼,于是坚守的门户大开,灵舌长驱而入,某只妖孽就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开始了狂野的攻城略地,激烈的纠缠,那狠样恨不得把那美好吞下去。 向暖阳只得被动的承受着那如疾风骤雨似的吻铺天盖地的将自己淹没,呼吸越来越困难,被悬挂的脑子也渐渐的不清醒,尤其是那混着淡淡烟草味的舌竟抵住喉咙,不要命似的往死里亲,某女终于华丽丽的被亲的晕了过去。 感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一张一张焦灼不安的脸在眼前闪过,嘴里还情急的在喊着什么,那眸子里的恐慌揪的自己的心也不由的疼了起来,拼命的想听清楚喊的内容,可是无论如何努力,就是听不到,那深深的无力和绝望刺激的某女半梦半醒间,眉头紧皱,嘴里喃喃自语着,小手紧紧的握成一团,无助的像个迷失了的孩子。 却说君莫离在半空中发现某女被自己亲的受不住而晕过去时,又是懊恼又是心疼,自己怎么就忘了现在是这种悬挂的状态下,亲起来还这般没轻没重的,都怪那张小嘴太过甜美,一旦沾上就仿佛有瘾一般诱惑着自己一尝再尝,欲罢不能。 上了悬崖,君莫离抱着怀里的柔软的像水一样的小女人,并没有回车上,而是在附近的森林里找了一块干净的空地,正好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古树底下,可以遮去头顶炙热的阳光。树下还铺着一层厚厚的落叶,松松软软的,饶是这样,某妖孽还是把某女的身子几乎大部分都放在自己身上,怕她会因此咯到或着凉。大手着迷的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桃花眸子里是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和眷恋。 脑子里突然想起什么,忙翻出某女关掉的手机,打开果然是一条接一条的短信,一条比一条情真意切,一条比一条刺激的自己心里酸意上涌,毫不犹豫的通通删掉,如果让这小女人看到了,指不定会感动成什么样子呢?怎么一个个的文笔都这么煽情啊!自己这个情场浪子都要甘拜下风了。 在关机之前,犹豫了三秒还是把一个芯片装进了某女的手机里,一切刚刚做好,就看到了某女那不断摇晃着的小脑袋,额上一片冷汗,小脸上痛苦的纠结着,好像在要摆脱多么可怕的噩梦。 心疼的把怀里的身子搂的更紧一些,大手轻轻的拍打着那纤弱的肩膀,温柔怜惜的呢喃着,“暖儿,别怕,有我在呢,别怕,乖。” 向暖阳朦朦胧胧的听到一声温柔的呢喃在耳边不停的响起,那痛苦的神情就渐渐的安静下来,可嘴里还在无意识的说着什么。某妖孽仔细听,终于听清楚了,叫出的是几个人的名字,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可某妖孽还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因为反来复去的挂在嘴边的就那几个字,“大叔”,“江月初”,“柏玉树”。 君莫离越听心里就越酸痛难忍,听到最后某女住了嘴,也没有听到一声自己的名字,心里就不止只是酸痛,还有嫉妒的愤怒,和无法排遣的哀伤。 为什么自己总是被遗忘的那一个?为什么你躺在我的怀里喊出的却是别的男人的名字?为什么你的心里就是没有我?一声声的质问把心里那疯狂的魔鬼给唤醒了,桃花眸里涌上令人心颤的仿佛可以席卷一切的惊涛骇浪,对着那娇艳的唇瓣就狠狠的咬了上去,痛的某女“呜”了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睛,只是迷迷糊糊的还搞不清状况,只觉得唇瓣上传来火烧火燎的疼,然后就看到那紧紧的压在自己身上的某妖孽,正死命的啃咬着自己的唇瓣,那睁着的桃花眼里是自己从未见过的狠厉和痴狂。 向暖阳心里一震,接着就是恐慌的想要躲闪这一切,这个样子的君莫离让自己害怕的想要逃避。可是所有的挣扎在那铁钳一样的禁锢里根本就是蚍蜉撼树一般,不自量力。直到嘴里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某妖孽才喘息着暂时放开,咬着牙似乎压抑着莫大的怒气,“叫我的名字!” 某女也得以大口的呼吸,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小脸憋的红通通的,大睁的眸子里是慌乱迷茫和无助,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竟刺激的他有这么大的反应?只是听着那强势而霸气的命令,还是下意识的喊道:“君莫离。”只是那声音颤的像是被风吹散了一样。 “记住这个名字,永远不要忘掉!”君莫离好像念咒语一般的在某女的耳边说完,便含住那红肿的娇唇开始了另一轮的疯狂。不再啃咬,只是没有技巧的抵死纠缠,舌尖混合着少女的清香,淡淡的烟草味,还有血腥味,竟是奇异的营造出一种极致的刺激,那疯狂的薄唇开始不满足的转移到雪白的脖颈上,美丽的锁骨处,一点点下移,所过之处,种下一个个红艳艳的草莓,把某人种的一个不落的都给遮了起来。 疯狂的激情渐渐的变得有些失控,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越来越浓,某女却再也无力挣扎,因为双手早已被强行禁锢在了头顶,一动不能动,望着四周人迹罕至的森林,连说出来的话都是那么的无力而破碎,“君、莫离,不要、、你冷静、、一点好不好、、不要逼我恨你、、” 听到那个恨字,正奋力在某山峦处种草莓的某妖孽从痴迷中震的身子一颤,心里就漫过无边无际的疼痛,瞪着某女那张楚楚动人的小脸,狠声说道:“既然你心里没我,那就恨吧!恨比爱还要让你记得更清楚,永生永世都不会再把我忘记!” 那一番莫名其妙却又说的痴迷癫狂的极尽绝望的话让某女几乎就要绝望的闭上眼睛,可这时身上的人动作却突然停止了,如嗅到危险的猛兽一下子就坐起来,气息变得阴冷而狠厉,从容不迫的把那美好的风光给系了起来,只是刚刚手劲太粗鲁,扣子扯掉了一颗,似露非露的反而更添诱惑。 那桃花眸里还未散去的暗色就更深了些,不甘又懊恼的低咒了一声,“来的还真快!” 第八十四章 英雄救美 向暖阳感觉身上骤然一轻,那沉重而窒息的压迫感顿时消失。(.无弹窗广告)只剩下逃过一劫的惊喜庆幸和茫然无助。挣扎着想要起来,才发现四肢无力,虚弱的像一个久卧在床的病人。却咬着唇瓣,倔强的不向那用复杂的神色盯着自己看的混蛋求助。 君莫离看着某女娇弱的就像一朵被狂风暴雨击打过的花。楚楚动人,惹人怜爱,桃花眸子里的暗色顿时隐去,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此刻却是疏离和防备,心里那疯狂的野兽冷静了下来,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心疼和懊悔。尤其是看到那被自己啃咬的红肿破皮的唇瓣,那敞开的锁骨处红艳艳的痕迹,猛的揽过那依然倔强着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的小女人,一遍又一遍的在耳边酸痛难当的忏悔着,“对不起,暖儿,对不起,是我混蛋,是我嫉妒的发疯了,你可以打我骂我,甚至怨恨我,就是不要怕我,永远都不要怕我。这世上谁都可以怕我疏远我,只有你不行。” 你是离我的心最近的那个人,是在这世上唯一觉得温暖的人,是我在那黑暗冰冷的世界里唯一的救赎。如果连你都离开,我将坠入无边的地狱。 向暖阳听着那一声声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反复纠缠,仿佛压抑了多少无法开启的情感,有霸道,有心痛,有懊悔,有祈求,挣扎的身子就渐渐的安静下来,只是却闭上眸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心里一团乱麻,竟理不清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感觉,他那么疯狂而粗暴的对待自己,应该愤怒的,应该怨恨的,应该歇斯底里的大声质问或是狠狠的捶打他,来发泄刚刚那惊恐又无助的脆弱。可是此刻却貌似什么都是,可仔细追究却又什么都没有。直到身后突然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阳阳!”才停止了那纷乱不堪的思绪。 身子一震,猛的回过头去,就见柏玉树一身又酷又帅的丛林迷彩服像天神一般降临,那张完美如雕塑的俊颜上有相见的惊喜,有痛苦的焦灼,那不加掩饰的情绪深深的刻在脸上,让人动容。[] 向暖阳有那么一瞬,心里就柔软的化成了水,忘了中午时的不快,眼里只有那狂野不羁的身影。轻颤的吐出一句,“柏玉树,”眼眶突然有些发热有些酸酸的涨涨的,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渴望着安抚与疼爱。 君莫离见了那样的神情,身子猛然一僵,看到柏玉树出现不曾害怕,看到那周围在向自己虎视眈眈的围拢过来的人也不放在眼里,可是现在那小女人明明就在自己的怀里,却对着别的男人流露出那样的眼神,那渴望飞奔过去扑进怀里寻求安慰的眼神,心里就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和无助,还有尖锐的疼痛和足以灭定的酸涩。 手里不由自主的更加用力,紧紧的,不想让任何人夺了去。 向暖阳只觉得身子像是要被揉碎一样嵌进那渐渐变得冰冷而僵硬的身体里去,秀眉紧皱,还来不及痛呼出声,就看到柏玉树像是受了激惹的猎豹迅猛的冲了过来,那双墨玉似的眸子死死的瞪着不放手的君莫离,那神情好像要吃了他。“君莫离,放开她!” 厉声吼着,却不敢贸然攻击夺人,怕拳脚无眼,伤了那看上去虚弱不堪一击的小女人。 “放开?不可能!”君莫离突然露出招牌似的妖娆魅惑的笑来,只是这笑意看上去有些凄凉而悲伤,扫了眼围聚在四周对自己伺机而动充满敌意的人,个个腰里都藏着枪,看来这位柏大少爷也不简单,倒是看得起自己,出动了这么多人。“柏少爷好大的排场!” “君总也好本事!”让自己出动这么多的人还找了近两个小时,那防跟踪的能力强大的竟然留不下一点的蛛丝马迹,这人的身份肯定不只是云腾国际的总裁那么简单。(.无弹窗广告) “过奖了,还不是被柏少给找到了,想跟暖儿约个会还真是不容易!”一个一个的短信催命似的,最后竟还出动了隐藏的力量。君莫离冷嘲的笑着,手上却没有松开。 “约会?”柏玉树刚刚来时一颗心都放在那找到某女的激动之中,没有好好的注意,这会儿才发现那红肿不堪的唇瓣,心里猛然一痛,该死的,他竟然碰了她!再看到那锁骨处红艳艳的痕迹,隐忍的怒火和酸意烧的什么理智都没有了,像一只受伤的猎豹看到了生死对手猛然出手,发起了攻击。 君莫离无所畏惧的迎了上去,只是怀里搂着个人,有些施展不开手脚。 “你们都给我住手!”夹在战火中的某女受不了的吼到,耳边是呼呼的拳脚声,还不停的被动的躲闪或进攻,只觉得脑子被晃的昏昏沉沉的。 可打急眼的两人哪里听得进去,心里各自都憋着一股怒火,拳脚打斗的更加的激烈而狠厉,恨不得置对方与死地,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啊!岂是那么容易化解的。 向暖阳见两人不但不住手,反而有加剧的倾向,心里的那股倔强的脾气也窜上来了,一个一个的都当自己是什么?是随意争来夺取的玩具吗?是你们随意摆弄的木偶吗?我就是我,不属于你们每一个人!心里那隐忍的小宇宙一旦爆发,身体竟涌起无尽的力量来,冷着声吼道:“你们再打一下试试,我保证这辈子我们永不再见!”那样大家就都消停了,谁也不用抢来抢去的了。 这句话管用了,一说出口立刻就震住了正打的难分难解的两个人,两张风格迥异的容颜却是同一种表异的容颜却是同一种表情,紧张震惊而慌乱,停下的手几乎下意识的就紧紧的抓住了某女的胳膊,一人一只,好像某女随时就要消失不见。 “暖儿,不要!我们不打了。”某只妖孽情急的保证,声音难掩那一丝轻颤,永不再见?只是听到这四个字都觉得难以忍受,如果是真的,那该是多么的生不如死。 柏玉树脸上那慌乱的表情更加明显,之前只是两个小时找不见,自己就烦躁抓狂的想要崩溃,那心急如焚的感觉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第二遍,还永不再见?那会是多么的痛不欲生自己根本就无法想象,因为一想,一颗心就痛的不能呼吸,再也想不下去。“阳阳,我错了,你别生气,你说不打就不打了,都听你的!” 做着保证的两位爷此刻慌乱的有些六神无主,所以自己说出的话是多么的温柔,多么的低声下气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可听在手下的那一群兄弟耳朵里,无异于就是晴天霹雳,骇人听闻啊!这是自己那个桀骜不驯,嚣张霸道的大哥?那个对女人避着如蛇蝎,脾气暴躁的大哥?话说大哥听过谁的?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言听计从的?一众人只觉得今天出这次任务真是值了,竟见到这百年难遇的奇观,足够回帮里显摆好几天了。 向暖阳绷着一张小脸,努力维持着那冷冰冰的气势,其实内心却虚的不得了,话说自己真是不适合装腔作势的摆这么强大的架势啊,尤其是在两位气场强大的爷面前。可是没办法,不这样还真是镇不住他们。好好的劝解不听,非得让人把话说绝了才行。“那还不都把手拿开。”一双一双的大手都跟铁钳子似的,抓的胳膊像是被车碾过一样,酸痛酸痛的。 此话一出,柏玉树率先松了手,君莫离也依依不舍的放开,某女终于得到了自由,面色却依然不好看,瞪着面前的两人,刚要开口说什么却被头顶上空突然传来的轰鸣声所打断。 某女不解的望天,难道打雷了?这么好的天还下雨?另外的两人却都是脸色一变,马上就明白是某人来了,心里不由的酸酸的,这排场更大,连飞机都整上了。 那隆隆的轰鸣声越来越大,最后在头顶上空低低的盘旋,某女感受到那越来越大的气流,不由的抬头,这才发现原来是一架飞机,什么飞机飞得这么低,还飞到这深山老林里来了?正疑惑着呢,就见那飞机的门打开,从上面顺下来一条长长的绳索梯子,在空中飘飘荡荡的,看着让人心惊。然而更心惊的还在后面,就见一个人走出机门,顺着梯子毫不犹豫的一步一步往下走,随着那强大的气流,那身子渺小的在空气的漩涡里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荡来荡去,好像随时会被抛下来。 向暖阳在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时,一颗心早就不知不觉的就揪了起来,震惊不安的紧紧的盯着空中,随着每一次绳索的摆动,那一颗心就揪紧一次,直至漫无边际的疼了起来。这混蛋这是不要命了吗?在这里表演特技是不是?为什么就不能等到飞机安全降落再下来?难道就这么着急连几分钟也等不起? 还真让某女给猜对了,心急如焚的某部长别说几分钟,就是几秒都觉得难以忍受了。发现某女的刹那,恨不得立刻就跳下去,把那想得心痛难当的人给紧紧的搂在怀里,安抚心里那巨大的惶恐不安和六神无主。整整近两个小时,那找不到人的两个小时,自己真是不知道是如何熬过来的,想都不敢去想了,如果她有什么事,自己能不能有勇气去面对? 柏玉树扫了眼那绳索上的人,酸酸的冷哼了一声,本来以为这次自己比他先找到,会占了先机,谁知狐狸就是狐狸,整这么一出,看看那小女人掩饰不住的担心,就知道打动那颗柔软的心了。 君莫离的心里也是酸涩不已,一个柏玉树英雄救美感动的那小女人恨不得扑上去,这会儿来个更强大更刺激的,不知道一会儿是多么煽情的场面了,估计自己够喝一缸子醋的。 第八十五章 开始争风吃醋了 向暖阳这会儿可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会身边的两人那早已酸的冒泡的想法,看到梯子上的人突然义无反顾的从上面离地那么高的空中纵身跳下来,一颗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再看到落地后又没了动静,连呼吸都暂停了一下,担心来的那么汹涌那么卒不及防,一声惊呼脱口而出,“江月初!”脚不受控制的冲着那倒地不起的人跌跌撞撞的奔了过去。 之前的什么怄气,什么不认识都从脑子里抹去,只剩下惊吓和害怕,心里战战兢兢的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这飞奔而去的一幕看的身后的两人又是酸涩又是嫉妒,更多的是对某位故意跌倒的人强烈的不屑和无尽的鄙视。 柏大少爷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那个高度依着他的身手完全可以很潇洒帅气的落下,可竟然为了搏动情,使出这一招苦肉计,狐狸就是狐狸,披上人皮也改不了那黑心狡诈的本质,也就这笨蛋女人看不出,才会上当。 君莫离虽然不清楚他的身手如何,可是看着那从高处起跳的动作娴熟而专业,分明是个中高手,落地的时候却犯这种的低级错误,可能吗?也就这傻乎乎的女人看不出来。那飞奔的身影和担心的急呼活似倒地不起的人受了多大的伤亡一样。若是真的还好了,自己的对手又少了一个。本来还以为是上演煽情戏码,谁知是一出苦情戏。高!真高!那小女人最是心软,一击必中。 向暖阳急慌慌的跑过去,却发现那本倒在地上的人毫发无伤的站了起来,动作那个敏捷啊,姿态那个优雅啊,全然不是自己所担心的那样,看着那张熟悉的俊颜笑意融融的望着自己,那高兴的样子好像中了五百万大奖似的,某女惊异的默了三秒后就是顿悟后的愤怒,这混蛋,竟然敢骗自己。“江月初,你这个骗子!混蛋!” 气吼吼的骂完,扭头就走,却快不过后面那不顾一切扑上来的人。 江月初从后面紧紧的抱住那柔软想念的身子,不过才两个小时而已,感觉已是沧海桑田。“阳阳,别走,别再离开我,这一次就够了,再一次我真的受不住,真的受不住。” 那饱含深情酸楚又祈求的呢喃震的某女心里就是一颤,脚僵在原地再也迈不动。可是想到他刚刚的欺骗,还是义愤难平,尤其是让自己那么担心害怕,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折磨自己。“那你呢,骗我就可以吗?我就受的住是不是?我的心就是钢筋铁骨做的是不是?” 说到最后,愤怒又后怕的声音里已是带上了一丝委屈和哽咽,小手又开始想掰开那紧紧缠绕在自己腰上的胳膊。 江月初听的心又缩了起来,用力的把那又开始挣扎的身子反转过来,温柔的抱进怀里,“阳阳,我错了!我不该拿假装受伤来试探你。[]可是我见到你后,心里真的很担心,早上你那么决绝的离开,发了那么多求情道歉的话你也不听,我真的很害怕,所以才故意、、、,可是现在我真的很高兴很高兴,你心里还是在意我的对不对?还是关心我的是不是?” “不是!不是!就不是!”某女听着那一声比一声温柔似水的声音,心里渐渐的沦陷,可理智上还是有些不甘,捂着耳朵,有些赌气的不想再听。坚决否认! 可某位部长大爷看了这小孩子气的怄气较劲,心里却甜的入了蜜了,低柔悦耳的笑声从胸腔溢出,流淌在空气中竟是那班的性感好听。 可另外的几位爷可笑不出来,见两人抱在一起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大秀恩爱,这心里的酸气冒得四周那些个不懂风情的大老爷们都闻到了,皆是一道道同情的目光。 柏大少首先忍不住了,这腻歪起来还没完没了了,当自己是死的吗?几步走过来,脸上的表情活像是喝了一缸子的醋,“阳阳,你不是受伤了?我送你回去。” 江月初闻言一惊,忙松开手,心慌意乱的细细的在某女的身上检查,在看到嘴上红肿破皮时,眸光不由危险的眯了起来,视线再下移,在那美丽性感的锁骨处,自己早上种的粉色草莓早已成熟的娇艳欲滴,那红艳艳的一片刺激的身子猛然僵硬起来。吐出的声音像冰雪一般,“谁干的?” 凌利而冷寒的视线像刀子一样射向那两人身上,依着玉树那小子对她的在意应该不会这么粗鲁,而且也没有时间和机会,最后眸光死死的锁定在那似笑非笑,兴味莫名的人身上。“君总,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闻言,君莫离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竟是妖娆的笑了起来,斜斜的依在身后的古树上,魅惑而不羁,“解释?江部长想要什么样的解释?男欢女爱,情之所致,如此而已。而且就是解释,莫离也无需向任何人解释!男未婚,女未嫁,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再正常不过。暖儿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也没有贴上谁的标签,如果江部长或是柏少爷再想跟莫离要解释或者讨公道,那就先有能力在所有人面前承认了她的身份再说!不然像今天的事还会发生,莫离绝不会坐视暖儿一个人在外面伤心的游荡。” 一番话说的嚣张不羁却又情真意切,柏玉树和江月初听的身子一震,齐齐看向某女的那张突然黯然失色的小脸,心里顿时慌乱起来。 某部长大爷更是心疼的把那渐渐凉下来的身子猛的搂进怀里,紧紧的,柏大少慢了一步,只能在边上怒目相视,这黑心的狐狸,抱上瘾了是吧?自己自从见到阳阳还没有抱一下呢! 向暖阳开始挣扎,“江月初放开!免得有损你那高贵的身份。(.好看的小说)” 刚刚自己只顾担心害怕的,竟然把上午的事情给忘了,还有那个混蛋,要不是因为他们两个,自己也不会被绑来跳什么悬崖,更不会受到那么粗鲁的对待。小乔说的对,男人一个一个的都不是好东西。 江月初紧紧的搂着,坚决不松手,“阳阳,别生气,我一会儿解释给你听,要打要骂都随你,好不好?乖。”柔声说完,无视身后的两个人,打横抱起那气呼呼的小女人,就向着飞机的方向大步走去。 身后异口同声的响起两道不同的声音,“暖儿!”“阳阳!”倶是酸涩而情急。听在某女的心里就是一声叹息,自己这性子对谁都狠不下心来,真不知道纠缠到最后该如何收场。且走一步算一步吧。缘分天定,半点不由人,顺其自然就好。从某人的胸膛上抬起头,冲着那面色黯然神伤的两人没好气吼道:“你们还不走,等着在这里喂蚊子吗?” 顿时身后的两人就好像听到了什么仙乐一般,心醉神迷了,那笑的妖娆魅惑的甚至发出了愉悦的笑声,尽管眼睁睁的看着那小女人被别的男人抱走。 真好!这一次她没有忘记自己!真的很好!她没有那么绝情的离开。 柏玉树性感的薄唇也微微勾起一抹笑,看的手下的弟兄们惊骇莫名,不是吧,大哥还有这种表情?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微笑?不会是被刺激的失常了吧?自己千辛万苦寻回来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还能笑的出来?不就是人家说了一声不喂蚊子,这就心花怒放了,这感动的沸点也太低了。 某女看到两人那夸张的表情有些无语了,个个就不是正常人啊!就自己刚刚那说话的语气,竟还能这般高兴,难道都是些被虐狂吗?瞪了眼头顶上那似笑非笑的部长大爷,这时才注意到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左侧竟然淤青了一大块,不会是刚刚跌倒的时候碰到的吧?“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听着某女那不自在的声音,某人的似笑非笑就变成了春意盎然的笑,扫了眼身后追上来的罪魁祸首,幽幽的说道:“被人打的。” “谁?”某女下意识的问道,有些不敢相信,在华国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打这位身份显赫的太子爷啊! “爷打的。”追上来的柏玉树面不改色,很嚣张霸道,又理直气壮的吼出一句。 某女就被那彪悍的话噎了一下子,半响,回了一句,“打的好。” 心里隐隐约约猜的出是为什么,既因为某人的举动感到甜蜜,又为另一人觉得心疼,那淤青的面积可不小,某人下手真够狠的。 一句话,一人的天堂,一人入地狱。 于是打人的某爷就心里舒坦了,虽然自己没有抱上,可看着那张戚苦,哀伤的脸,心情依然很美丽。可被打的就身子僵硬起来,连步子都觉得沉重而酸涩,抿唇半响,直到走到飞机前才黯然道:“嗯,确实打的好,让阳阳这么伤心,连我自己都想给自己一拳。” 旁边的柏大少爷又是一声不屑的冷哼,这黑心狐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伤春悲秋的,该走文艺路线了。以前那眼睛长在头顶上,什时候低过头啊,现在苦肉计,哀兵政策,美男计的全都用上了,简直被迷惑的没有一点底线!(柏大少乃是赤果果的嫉妒啊!乃这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啊!乃还不是一样被迷惑的没有了底线啊!刚刚是谁低声下气的啊!) 向暖阳却是有些心疼了,不禁有些后悔刚刚自己是不是说的过分了些,在凤凰楼他的反应前后差距那么大,自己应该感觉到不对劲,可是当时只顾着伤心,竟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就关机离开,现在想来是不是太任性了,“不是要解释给我听吗,还不走?那张脸打的丑死了,也不知道上药!” 听着这一句貌似埋怨的话,可里面的关心却怎么也掩饰不住,某位部长大爷的心就暖了起来,连带这声音也是二十六度的最佳舒适度,“好,那暖儿帮我上药好不好?” 某女就貌似不甘愿的嗯了一声。 柏玉树看着两人冰释前嫌的上了飞机,也不客气的登了上去,大刺刺的坐下,紧盯着那坐下后两人依然紧贴在一起的身子。心里酸的不行,自己要是不看紧点,指不定又在飞机上上演什么激情的戏码。这黑心狐狸可是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飞机徐徐上升,某女第一次坐,觉得很是新鲜,好奇的盯着外面那渐渐变的遥远的画面,一双清澈的眸子亮晶晶的,像是闪耀着无数的碎钻一般。 正准备着药箱的某位爷扫了眼那正大光明当电灯泡的人,冷嘲道:“你越来越喜欢不请自来了。”想单独阳阳在一起貌似越来越困难了,走到哪儿都有人在边上虎视眈眈。 柏玉树面不改色的也讥了一句,“你玩的花样招数也越来越丰富了。”若不是这样,爷至于这么死皮赖脸的跟着吗? “前有狼,后又虎,你倒是不玩花样,坐以待毙试试。”江月初也冷冷的讥讽了一句。 柏玉树就不屑的冷哼一声,“爷可是不是狐狸,肚子里没那十八道弯。”江月初不甘的冷笑,“是,你是只野马,就知道横冲直撞,、、、、、”话还没说完,就被某女那高分贝的声音打断了,“停!你还上不上药了,想顶着这张脸到处招摇是不是?”实在受不了,两个人怎么见面就跟小孩似的,不管不顾的就掐起来,也不看看前面飞行员那脸色有多么的尴尬和震惊。 不过声音拔的太高,扯到嘴上破皮的地方,吼完忍不住痛呼了一声,引得两人就是慌乱的一惊一乍。“阳阳,怎么了?”“阳阳,哪里不舒服?” 向暖阳就想起那疯狂的激吻来,指指嘴,面色有些尴尬。 江月初眸子一暗,那红艳的娇唇被蹂躏的红肿不堪,却有另外一种极致的美和诱惑,想到上面沾了别的男人的口水,心里的酸意上涌,再不顾机舱里还有别人,头猛地就俯了下去,薄唇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含住唇瓣,怜惜而又痴迷的一点一点吞了下去,直到那小嘴上沾满了自己的味道,才不舍的抬起头来。“这样就不疼了吧?” 那声音带着露水似的在舌尖飘得打转,某女却是石化了,半响没反应过来,这混蛋,现在还有人啊,怎么也这么闷骚起来了? 柏玉树看到那紧贴在一起的唇瓣,大手早已握的青筋毕露,墨玉似的凤眸里黑云滚滚,翻腾着汩汩而出的酸涩和受伤。这只狐狸竟这么肆无忌惮的挑衅自己。待到两人分开,怒吼了一声,“你们当爷是死的吗?”就再也忍不住也扑了上去,对着那张花瓣似的小嘴就是一通猛亲,好像要把别人的味道给抹去。直到某女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开始吃痛的呜呜叫着挣扎才红着眼放开,却又强势而霸道的把人给搂进自己的怀里。 某部长大爷那张脸早已是黑的风雨欲来,低沉沉的随时会是一场狂风暴雨,柏大少也不甘的怒目相视,丝毫不避不让,战火貌似就要一触即发,连前面的飞行员手都有些微颤,话说这两位爷这是在争风吃醋吗?华国不近女色,视女人如蛇蝎的两位太子爷这是在抢女人?太骇人听闻了! 某女纠结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无奈的叹息,自己什么时候变成香饽饽了,每个人都想扑上来啃一口?看着两位爷那针锋相对的气势,头开始隐隐作痛,皱着眉,揉揉太阳穴,“不是说要上药的吗?不是说要解释给我听吗?”为什么又开始互相争抢起来?自己要说多少次他们才会记住自己不是玩具?(唉,乃现在就觉得头疼了?这还只是开始好吗?后面的醋海大战还没有爆发呢。乃就当成是提前磨练吧,以后好有经验应对。) ------题外话------ 感谢亲们的支持和包容!最近更的有点少,亲们可以先养养,木禾也会尽快调整过来时间,努力多更的。 第八十六章 三人的第一晚 江月初看着那张左右为难,纠结无奈的小脸,不舍的妥协了,收敛起一身凌利的气势,从药箱里拿出一支药膏,挤了一点在指腹上,温柔的抹到那红肿的唇瓣上,“乖,忍一下,别动,我先帮你把药涂好,不然就变成香肠嘴了。” 某女坐在柏大少的大腿上,旁边的部长大爷却这么温柔又暧昧的拿药摩挲着自己的唇瓣,怎么看都有些诡异。尴尬的想躲开,却躲不过那愈加温柔似水的柔情抚摸。只是听到最后那句香肠嘴,不乐意了,低低的咕哝了一声,“香肠嘴还亲的那么起劲!” 某位部长大爷就无声的笑了,一张俊颜如花盛开,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淤青的话就更美丽了。某女看的觉得那淤青越发碍眼了,夺过某人手里的药膏,也挤出一些,不由分说的抹在那片刺眼的痕迹上,夺的动作很粗鲁,似乎很不愿,可那涂抹的动作却是温柔的好比是在碰一件多么易碎的宝贝,小心翼翼,唯恐会疼到某人。 被温柔呵护的部长大爷就感动的一塌糊涂了,那唇角的弧度弯成了月牙,那幽深的凤眸此刻更是璀璨夺目的如钻石一般,晃的某女那一张小脸就忍不住红了起来,还真是男色祸人啊!没事长的这么惊艳做什么?害得自己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了。 某位被忽视的柏大少就心酸了,怀里抱着柔软馨香的身子,却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在眉来眼去,暗送秋波,不就是上个药吗?至于上的这么情意绵绵的?那次这小女人给自己上药也没见这么温柔体贴。“阳阳,我也受伤了!”心疼的厉害,五脏六腑都揪在一块,某个地方更是酸的导致喉咙暗哑。 闻言,某女停下手里的动作,想起这位爷因为自己和那只妖孽打架的事,忍不住一慌,“哪里受伤了?”自己只顾着位爷到是把他给忽略了。 柏玉树成功的把某女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对上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里面的担心慌乱一览无余,这心里就暖和了,柔软了,大手握着那双柔软无骨的小手紧紧的贴在胸口上,认真的不能再认真的说道:“这里。”那里的伤只有你能医治,也只有你才可以让它痛,他的喜怒哀乐皆由你而起,也因你而止。 某位部长大爷讥讽的看着那动作,剑眉一蹙,玉树这小子什么时候也会煽情了?你心受伤,别人的心看到这样就不受伤? 某女的掌心紧紧的贴在那滚烫的胸口上,那温度几乎一直烫到心里。那咚咚的像是打鼓一样越跳越急的声音,似乎在诉说着激烈而又厚重的情感。 某女慌乱的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逃避,可柏玉树紧紧的按着,不允许她拿开,就是要让她听到自己的心声。自己没有那几人会说好听的话,会用美丽的语言去表达自己的感情,那就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交到她手里,让她亲身体会到。“阳阳,我有话对你说。” 向暖阳望着那一双墨玉似的凤眸此刻明明紧张不安却又深情的那么坚决,心里顿时慌了起来,自己可不可以不听啊?“下飞机再说吧!” 江月初突然抿紧了唇,却强忍着不语。 “我就说一句,也只说一次,你听好了,我、、、我喜欢你。”柏玉树别扭的宣布完毕,俊颜再也忍不住染上一抹暗红色,连耳根都开始微微发烫。 只是眼神在撇见那被表白的小女人脸上的表情时,羞恼成怒了,“向暖阳,你那是什么表情?”那张小脸好像被什么天方夜谭的事情打击了似的,不敢置信又无比震惊!就是没有自己期待的惊喜娇羞。 某女被这一声吼给拉回来神智,却尴尬的东张西望,不知该如何回应。还以为以他的性格脾气永远都不会说出这种表白的话,尤其是还当着别人的面前。自己的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另一只大手紧紧的攥了起来,力道很大,可掌心却是汗湿湿的,透着僵硬不安。 某女的沉默和躲闪刺激的柏大少越发羞恼,“向暖阳,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嫌弃爷表白的话不够动听?爷不会说别的,就会说这一句。你接受不接受,给爷句痛快的!” 红着脸急吼吼的说完,直视着那双眼睛,不躲不闪,可是那里面紧张不安还是掩饰不住的表露无疑。 向暖阳在那样的一双眸子直视下,无法再躲避,心里的话刚要说,手心被重重的捏了一下,接着就响起某人那清冷的声音,“你那从小青梅竹马的秦情呢?” 柏玉树看着某女一下子暗下来的脸,忙紧张的解释道:“阳阳,我和秦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把她当妹妹。没有男女之情,我已经和她说清楚了。”情急之下又别扭的说了一句,“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不信就算了!” 向暖阳中午吃饭时的那根刺就拔出来了,看着眼前那眼巴巴的瞪着自己的人明明期盼着却又忐忑着,像个别扭的孩子,一颗心就柔软的叹息,角落里有一处就塌陷了,刻上了柏玉树这个名字。 “阳阳,你忘了中午在车上说的话了!”旁边的江月初突然开口,那声音里也是掩饰不住的紧张还有僵硬。 向暖阳用力的闭了闭有些酸涨的眼睛,感情太多就会变成一种负累,而自己又如何承受的起,每一个都是天之骄子,每一人都是情真意切,可却自己只有一个!“江月初,柏玉树,我、、我的心只有一颗,而这一颗心现在是不是完整的,还在不在我身上,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了。也许分成了几分,给了你也给了他,还给了别人,这样的心你们还要吗?这样的我你们还喜欢吗?” 说到最后,某女已是无奈又自嘲的苦笑。这样的自己对谁都是不公平的,可是现在自己的真实内心就是如此。难道自己心性不坚定亦或是骨子里花心多情?看着两人震惊僵硬的表情,唇角的苦笑就变得有些酸涩和失落。也好,这时候让他们看清自己,把感情收回去吧,本来就是天壤之别的几个人,从此以后再无瓜葛了。 只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难受了,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不知是为他还是为另一个他,也许是两个都有。原来喜欢的不止是他们,自己也喜欢了!多么的不可思议,自己竟然会喜欢上两个人,一颗心怎么容的下?向暖阳,你真是被那只妖孽的疯狂传染了,一个太子爷就是不可一世的存在,你竟然妄想两个,你也不怕走出去被华国的女人嫉恨的眼神杀死。 自嘲的在心里苦笑着,却坚定的从某人僵硬的大腿上站了起来,到底还是镜花水月一场梦。只是那身子刚刚起来,坐着的两位爷也都惊慌的站了起来,“阳阳!” 向暖阳一左一右被两只大手紧紧的攥着,那火热的温度烫的心里一颤,对上那两双同样坚定不移的凤眸有些不敢置信的呢喃,“你们、、、、?”这两人这是不放手吗?自己都说道这份上了难道他们还是不死心? 两人对视一眼,却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痴情不悔的样子。[] “阳阳,不管你的心是怎样的,我都不会放手!” “爷只要你!” 向暖阳忽然就觉得喉咙发紧,眼眶发热,那泪汪汪的样子顿时把两人给心疼坏了。“阳阳,你别哭,你一哭我就再亲你了!”柏大少爷手足无措,似乎想来想去就会这一个办法。 可着这办法一说就被某部长大爷给狠狠的瞪了一眼,因为某女本来还是无声的流泪,这会儿竟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了! 江月初心疼的把那哭的肆无忌惮的人给抱在怀里,柔声哄着,“阳阳,乖,别哭了,好不好?我说过许你一生随心所欲的,所以以后我们都不逼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样可好?” 谁知某女听了哭声不但不止,还有了加剧的趋势。心里的酸楚,还有为那两人的心疼和感动都化作了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自己何其有幸,竟得如此相待,可自己呢?竟不能全心全意。 看着那哭的都开始有些喘不过来的小女人,两个人都急的六神无主,手足无措了。同样心疼的眼神在空中相遇,激起一阵无声的火花。 “你不是黑心狐狸吗?不是最有办法吗?怎么也哄不好? 那干脆就用我的办法。” “你敢!你再敢在我面前碰她,我就把中午那一拳还给你。” “哼!那你以后要是在爷面前碰他,爷还是会再给你一拳。” “你试试?会不会还是像以前一样被我揍。” “试试就试试!爷就等着报仇雪恨呢!” 两人在这里进行着无声的打斗,那哭的死去活来的人却在那温暖的怀抱里慢慢的消了声,安静的如一直睡着的猫咪。 而事实上某女是真的睡着了,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心起起落落,几次三番沉浮在各种各样的情景剧面前。如今大悲大喜后,所有的一切都随着泪水流了出去,紧绷着的那根线就断裂了,从未有过的放松,让神经受不住的自我休眠了! 感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温柔似水的拥抱,有小心翼翼的呵护,有轻声细雨的呢喃,还有甜蜜心醉的吻,于是即使睡着,唇角也一直隐约的微微勾起,看的一边的两位爷痴迷悸动不已。 布置的简单空旷的卧室里,只有一张大床,一个衣橱而已,连一盆花一副装饰画都没有。色调更是单调,黑白配,处处彰显着卧室的主人与众不同的个性。 那张足以容纳好几个人的大床上此刻正躺着一个恬然入睡的小女人,那白皙如瓷的肌肤盖着黑色丝绸的薄被,那强烈的颜色对比形成一种极致的诱惑,看的一左一右坐在床边的人口干舌燥,心痒难耐,却又忌惮着对方,只得隐忍不动。 柏大少看看腕上的手表,八点多了!这小女人自从下了飞机就一直睡着,这都三个小时了,什么时候醒啊?这三个小时里除了看着这张小脸,就做了两件事,洗了个澡,然后打开某女的手机想把自己发的那些煽情又低声下气的没有底线的话给删掉,可是却发现一条也没有了,还接了一个自称是某女室友的女人打来的电话,被自己一句今晚不回去了就给打发了。 下车的时候怕吵醒她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那只狐狸抱着上了车,开到世外桃源时为了去谁家又争执一番,后来还是自己搬出他家可能已经被监视为理由,才妥协。可是却没能阻止他也跟上来。要不然自己和阳阳就可以过二人世界了!害得自己现在想一亲芳泽都得忍着。想到刚刚又一次用不耐的眼神扫了那一点也没有觉悟的人一眼,还又提醒似的看看表,压着声说道:“你是不是该回去了?”在这里等了三个小时了!难道不用吃饭睡觉了? 江月初的眸光一直温柔的看着那睡得恬静安然的小脸,仿佛多少遍都不会厌倦。对某人那赶人的话视若无睹,自己走了,孤男寡女的,就玉树那忍耐力和看阳阳火热的眼神,今晚某女就羊入虎口了。“我等阳阳醒过来再走。” 柏玉树冷哼了一声,“阳阳今晚不醒过来,你就一晚都不走了?这是我家!我的卧室!我的床!”最后一句没说出口,躺着的是我的女人,你看一整晚算什么意思? 谁知江月初面不改色,再正常自然不过的应了一句,“嗯。” 柏玉树一口气就噎在了那里,怎么就忘了这狐狸的脸皮厚呢?“你等阳阳醒过来干什么?” 听着那不甘又不得不压抑的声音,江月初只淡淡的回道:“我答应阳阳解释给她听,还没来的及说。” “你觉得现在解释还有必要吗?”看那小女人在飞机上的表现,就知道已经想的差不多了,不就是想找一个可以留下来的借口?自己还偏不如他的意! “非常有必要!情人之间最忌有误会,难道徐卫东拍了那么多的偶像言情剧,你这个总裁一部都没看?”江月初的口才从小就比某人强,而毒舌的本事也更棋高一着。 “江月初!”说不过的柏大少忍不住想发火了,这只狐狸从小就不能让着自己,不管是打架还是斗嘴。如今在自己的地盘上怎么还这么憋屈? 江月初看着某女不乐意的皱了皱好看的眉,好像要被吵起来的样子,不悦的瞪了肇事者一眼,忙躺在了一边,大手轻轻的拍打着某女的肩膀,温柔的安抚着,那皱起来的眉就松开了,小脸上又是一片安静柔和。 柏玉树不敢置信的瞪着某位做完这一切后就自然的躺在一边安然闭上眸子的人,终于耐心告罄开始咬牙了。别人捉奸在床那都是背地里,可现在在自己的面前,在自己的床上,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这只狐狸当自己是死的是不是?“江月初!你当爷是死的吗?” 江月初闭着的眸子睁开,扫了一眼某女的那张小脸,才冷声说道:“如果你再敢声音这么大,把她吵醒,那你就真的死定了。”说完又闭上眸子,无视那喷火黑沉的脸,而更过分是这次躺下后一只胳膊竟从后面揽在了某女的腰上。 那亲密无间的模样刺激的柏玉树也不管不顾的躺在了另一边,挑衅似的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不过动作做得很小心翼翼,还有些紧张期待,这算是同床共枕了吧? 江月初闭着的眸子霍然睁开,盯着那脸对脸,躺在一床被子里的人,那脸上的冷就要结成冰,只是拳头紧紧的攥了半响,还是无声的松开,抿着唇,又用力闭上了被刺痛的凤眸。 柏玉树闻着那属于处女独特的幽香,那鼻息间呼出的温热的气息,既勾的蠢蠢欲动,却又不敢乱动,陷入冰火两重天里。只是久久的凝视着那一张如婴儿般纯净的小脸,心里所有的浮躁烦闷都慢慢的沉淀下去,只剩下满满的幸福和满足,这辈子只愿这样就好,地老天荒,你睡在我的身边。 静谧的房间里,渐渐的响起三道呼吸声,洁白的月光照在那大床上亲密无间的三个人,有些怪异却又异常的温馨和谐。某位睡在被子外面的大爷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也钻进了被子里,一张俊美无双的脸贴在那优美的脖颈上,那海藻似的秀发把两人缠绕在一起。另一张完美如雕塑的俊颜早已悄无声息的与某女鼻尖对着鼻尖,呼吸纠缠着密不可分。两只大手都占有性的搂在某女的身上,一上一下,彼此默契的不碰着。只是那上的就不由自主的攀上高耸的山峦,那下的就受到盅惑的摸上弹性十足的粉臀。(谁上谁下,看睡得体位就知道啦,乃都懂得)某女睡得那叫一个香啊,不知道被子底下,自己就这样被瓜分了。两位太子爷也是一夜好眠,话说搂着自己的女人睡果然就是不一样啊!连梦都是甜的。 可在楼下守着门的原山心里那个复杂纠结啊,自从看到少爷黑着脸回来,而身后还跟着少爷最不待见的江大少,那脸上的震惊还来不及消化,就看到两位最讨厌女人的少爷竟小心翼翼的共同呵护着一个女人进了卧室,而那个女人貌似还是与少爷做戏的那个实习生,这震惊的级别就又上了一个台阶。 可现在,十二点多了呀,三个人竟然自从进去就再也没出来过,三个人在里面做什么?那卧室里可是只有一张床,虽然那床大的睡三个人也绰绰有余,可是不会三人真的睡在一起吧?原山为自己突然的这个无限激情又骇人听闻的想法震惊的差点跌倒,双龙戏凤?二夫侍一女?传说中的np?越想心里越是震惊外加无限没有下线的想象,于是一晚上失眠了。 今晚失眠的还有两人,纳兰医院松鹤楼顶层的办公室据说亮了一晚,值班的人纷纷赞扬院长工作兢兢业业,通宵达旦,废寝忘食,谁又知里面的人只是傻傻的盯着墙上的那一副向日葵的画,就那么苦等了一晚!放在旁边的手机一直没有响起,某人的心就在那绝望的寂静里,渐渐的冷了下去。同样的一轮月亮照在这里,只有那一道孤独而悲伤的影子。 而在世外桃源的某僻静处,一辆不起眼的车子里,某只妖孽一边喂着蚊子,一边颓然的猛吸着烟。一双桃花眼盯着山下某人的别墅,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失,渐渐的黯淡无光,像黑夜里被熄灭的蜡烛。直到东方破晓,三人还未走出那个房间,足足十几个小时!十几个小时三人会做什么呢?那两个人是不是也会像自己那样去品尝暖儿的美好?也会控制不住的把唇瓣吻到红肿,也会把自己种的草莓遮掩过去?还是会直接把那朵纯洁的白莲花摘下来?只是这样想着,就觉得心酸涩的揪成了一团,恨不得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冲进去!可最终还是泄愤似的猛踩着油门疾驰而去,只留下一地的烟头,触目惊心! 第八十七章 醒来躲猫猫 世外桃源,含翠山下,绿树掩映中,鸟语花香。早上的阳光穿过繁茂的枝叶,在地上洒下点点金光。欧式风格的别墅里,做了一夜好梦的向暖阳在窗外那清脆的鸟叫声里悠悠的睁开了眼睛,那眸子里刹那的星光可与日月争辉。只是在看到面前放大的熟悉的俊颜时,星辉破灭了,大脑短路了,足足呆怔了十几秒,才震惊的认清了一个骇人听闻的事实,自己竟然和这个男人睡在了一起!一张床,一个被子,脸对脸,腿勾腿! 小手猛的用力捂住嘴,阻止那一声不敢置信的尖叫,僵着的身子一动不敢动,因为身子被两只大手紧紧的抱着。一左一右!一左一右?老天,打雷劈死她吧,后面竟然还有一个人。某女那张小脸皱巴巴的挤在一起,欲哭无泪了,自己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不睡则已,一睡惊人啊! 夹在两句火热的身子中间,向暖阳只觉的快要被融化了,鼻息间都是属于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浓烈醉人,缠缠绕绕的不管头朝那个方向都躲不开。于是呼吸开始困难了,一颗心扑通扑通的像是要跳出来。 向暖阳觉得自己再睡下去一定会因为窒息外加心动过速而壮烈牺牲。于是看看两边那睡的香甜的俊颜,试着轻轻的把困住自己的两只大手拿开。这一拿不要紧,某女那小脸都快黑了,这两个色狼!混蛋!看看那手是多么的会挑地方啊!前凸后翘,一人一个都占领了。而且还好心的把自己的内衣都给解开!后面的这混蛋就喜欢那地方是不是? 某女越想脑子就越觉得充血了。恨不得把身边的两人打一顿才好,可是却又不想面对那一起醒来的尴尬,三人啊,三人在一张床上亲密无间的醒来,这是多么令人疯狂火爆的场面,以自己以前保守的思想只是去想想都觉得难以容忍。可现在却真真实实的上演了,自己竟然还是女主角。 从某女一动就醒过来的两位爷,脑子里都不由浮上一个词,良宵苦短啊!某女那心里的哀嚎没有听到,可是掌下的肌肤却开始发烫了,那柔软的山峦,不大不小,刚好一手掌握,昨晚纠结半响的决定是正确的。占领上面的某位爷曾在网上狠补了一番关于女人的知识,记得睡觉要解开内衣睡,才有利健康。坚决否认自己心里是想摸着更柔软以更亲密无间的方式睡觉。 下面的那位更加觉得煎熬了,昨晚上偷偷的把那柔软的身子向自己拉近,近到下面两人已是紧密相贴,腿纠缠着腿,某女这一动,就像是火种点燃了一般,早上、、、(此处和谐)更加雄赳赳气昂昂的了,做多少次深呼吸都无济于事,嚣张跋扈的宣告自己的存在。 于是某女那个羞愤啊,身子努力的远离,却不曾想后面难道就安全吗?后面的就不是男人吗?后面就没有武器在向自己示威吗?于是使劲往后面退的某女撞得某位大爷就是一声闷哼,似痛苦又似欢愉,听起来很是销魂啊! 可某女不想销魂,想彻底的从这前有狼后有虎的囧境里消失。(.好看的小说)两位装睡的爷也是装的万分辛苦,想成全某女那要静悄悄的起来的心愿,可是能不能做的干净漂亮点,不这么煽风点火的,话说现在被子里的热度都能引爆了。 于是两位爷忍无可忍的主动翻身,给某位还在一边点火一边试图蠕动的女人让路,给你一分钟离开,不然被压倒就不再是我的错,是你惹的祸。 突然解脱的某女看看那翻过身子的两位大爷,有一时的迷茫,这是醒了在装睡?还是老天爷可怜自己给了脱身的机会了? 呆楞几秒,久到某位不耐的大爷就想再翻过来压倒来弥补自己的空虚时,麻利的爬起来了,看看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衣服依然完整,松了一口气,穿了一双也不知是谁的男士拖鞋就急慌慌的逃了出去。 门刚被关上,柏大少就再也忍不住被子里的燥热,一下子掀开就猛的坐了起来,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好像窒息一般。看着自己的某处,俊颜微红,懊恼的低咒一声,刚刚那小女人再摩擦几下,差点就要爆炸了! 某位部长大爷不慌不忙的也坐了起来,只是那被子却依然拉到腰部以上,好像一点都不热似的,只是俊颜上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似乎沉浸在某种美好而悸动的回忆里。 柏大少扫了一眼,不屑的冷哼一声,“在爷面前遮什么遮,刚刚在阳阳后面时怎么不遮?被撞的舒服了吧?”那一声自己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真是让人嫉妒啊! 江月初回过神来,脸上没有一丝的不自在,清冷冷的回道:“在阳阳面前遮不住,也无需遮!” “你!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你原来这么闷骚?”柏大少气急冷笑。 “过奖,阳阳就喜欢这样。”江月初面不改色,在扫到某人的某处时,眸光微眯,玉树这小子倒是有男人骄傲不遮的资本。 柏玉树觉得自己跟他斗嘴就是找虐啊,偏偏还总是忍不住,喜欢的女人都一起睡了,还有什么不能忍的?江月初看着他气呼呼的又憋屈又不甘的站起来,情急的阻止道:“等一会儿再下楼,免得阳阳尴尬。” “你觉得爷这样下去爷就不尴尬,爷是去冲冷水澡,你就遮着吧!”柏玉树郁闷的吼完,砰的摔上了洗手间的门灭火去了。留下某位爷在那里开始努力的深呼吸,最后还是无奈的放弃,等着洗手间的人出来。 却说某女冲出去后,狠狠的呼出几口气,才让自己那充血的小脸蛋给正常了起来。静悄悄的下楼,看着空荡荡的客厅,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其他人知道,不然自己就真没脸见人了。 可是某女刚想去洗手间洗漱一下再偷偷离开,身后却突然响起一道客气的打招呼声,“向小姐,这么早就起来了。” 某女僵硬的转头,在看到那见过一面的原山时,面色悲催的纠结了!啊啊啊、、、怎么这房子里还有别人啊? 不过他应该不知道三人的关系吧?不知道昨晚的一切吧?以那两位爷的谨慎应该会知道避嫌吧? 可是远山耿直啊,看不出某女的心里的纠结和哀嚎,一句话就把某女那心存的一点点侥幸都给无情的粉碎了。“向小姐,大少爷和江少爷醒过来没有?我好准备早餐去。” 某女那张小脸烫的都能煎鸡蛋了,羞恼的回了一句,“我不知道。”就低头冲进了洗手间里沉痛的忏悔去了。啊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自己怎么就会糊里糊涂的睡着了?又怎么会糊里糊涂的跟人家睡了一夜?最荒唐的是人家还是两个! 等到某女从洗手间磨磨蹭蹭的出来已是二十几分钟后,要不是再也没有理由呆在里面,自己还真的不想出来丢人了。原山正带着围裙在开放式的厨房里煎鸡蛋,看到某女终于出来,松了一口气,话说女人去个洗手间怎么这么长的时间啊! “向小姐,你早上想吃什么?” 向暖阳看着原山脸上没有一丝异色,心里的尴尬才稍稍消停了些,(某女不知道啊,人家是已经折腾了一晚上不睡,早就熬过去了!)只是看着一个大男人,人高马大的穿着围裙还真是有点不伦不类的搞笑,难道那混蛋都没有保姆吗? 远山看着她盯着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大少爷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陌生的人来家里,所以做早饭就一直由我负责。” 向暖阳撇撇嘴,不过听到那句不喜欢女人来家里心里还是有些甜甜的,面色就好看了许多,走到厨房,看到那煎的有些油腻的鸡蛋没有一点胃口,“还是我来做吧。” 原山本来不同意,要是让少爷心疼了自己绝对吃不了兜着走,只是这会儿头脑突然灵活了,想着少爷也许会喜欢吃自己的女人做的饭,电视剧不是都那么演的吗?于是很痛快的把厨房让了出来。 某女在冰箱里彻底的检查了一番后,兴致勃勃的脸垮了下来,最后依然不死心的问一边的原山,“一点蔬菜都没有吗?”你们家少爷是肉食动物啊?一点草都吃不得! 原山为难的搔了搔头,认真想了想,从厨房一个小角落里拿出几棵调味用的葱,很是欢喜的说道:“这个是不是?” 某女紧皱着眉无语了,这是蔬菜吗?啊啊啊,被打败了,若不是那人的眼神过于真诚,自己还以为这是拿自己开涮呢? 有气无力的又问道:“有米面吗?” “有!有!有!”原山很殷勤的把放在厨房最旮旯里很久不被想起的粮食找了出来,向暖阳看着他翻箱倒柜的架势,再看看那貌似久远的米面,仔细检查一下,嗯,没有生虫子,还真是个奇迹。(某女以后再不用担心了,因为乃的这一次做饭,柏大少差点没把厨房变成一个小型的蔬菜粮油市场) 想到某人的胃,就熬了小米粥,还蒸了虾饺,另一位爷貌似喜欢吃肉,就做了二十几个小笼包,热气蒸腾,香气四益,勾的早就洗完冷水澡的两位爷再也按耐不住的从楼上走下来。 向暖阳早就听到了那下楼的声音,只是盯着那蒸锅就是不转头,小脸上是强自挤出的淡定,只是一颗早就皱起来了,混蛋,不会等着自己离开了再下来啊? (某女,矛盾了不是?那你早离开不就是了,为毛还给混蛋做饭吃啊!) “嗯,好香,阳阳的厨艺越来越好了。”要比淡定谁能装过部长大爷啊,只是那句话说的还真是让听到的柏大少不屑的冷哼,不知道的还以为阳阳给你做过多少次饭呢?就一次好吗? 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别扭的说道:“什么时候可以好?我饿了。” 向暖阳看着两人没话找话说的围着厨房转悠,脸上的表情都貌似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那些个尴尬就冲淡了一些。瞪了一眼那盯着蒸锅看的起劲却不看自己一眼的人,没好气的说道:“饿了,还不过来帮忙?” 听到这没好气的声音,两人却如闻天籁之音,一颗揪着的心就松了开来,怕某女会生气,两人灭完火后还认真讨论一番一会如何安抚的三十六计,谁知竟有这意外惊喜!没有生气不理不睬,没有委屈的大声质问,这说明什么,说明她不排斥自己睡在一边,两人欣喜的对视一眼,却又酸酸的想到还说明她不排斥另外的那个人。 两人默契的一人拿蒸饺,一人拿小笼包,某女体贴的盛好小米粥端上来,一人一碗,不偏不倚。原山早就在少爷的凌利暗示下隐身了,餐桌上坐着三个人,温馨柔和的气氛让每个人心里都荡漾着说不出的满足和幸福,就是向暖阳也忘了心里的纠结,第一次觉得面对两个男人不是那么难以容忍了,不觉得三角关系难以伺候了。 只是在看到两位爷在津津有味的把面前两大盘蒸饺小笼包都解决掉后,目瞪口呆了,大清早的,这两人的胃口有这么好吗?二十几个啊?而且那吃的速度怎么看都像是饿了好几天似的,自己才吃了三个哎。 柏玉树对上某女的震惊,无语,纠结,幽幽的只说了一句就让某女所有的表情都收了回去,只剩下面无表情的强装淡定,那句话是,“阳阳昨晚抱你回来后就睡了,没有来得及吃饭。” 本来话的重点是要放在没吃饭上的,可谁知千不该万不该,里面有睡觉两个字。 于是装淡定的装淡定,忙掩饰的忙掩饰,找话题岔开的拼命的想着说什么才能不提到睡觉两个字。一个早餐吃到最后像是在玩躲猫猫了。 向暖阳坐柏玉树的车回到宿舍时已经八点多了,小乔和圆圆早已经去医院了,想到自己再次夜不归宿,上一次是大叔打的电话,这一次又换成了柏玉树,也不知道她们会怎么看待自己。心里叹息着,找了一身休闲的棉布裙子换上,红白格格的,希望心情会朝气蓬勃一些。想到大叔,再次不解的翻出手机,里面没有任何一条短信,不由的就有些奇怪,不会昨天一天那几人都没有给自己发过一条短信吧,还是被谁不想让自己看到给删了? 不由就想起临下车时,江月初难得面色严肃又郑重的嘱咐自己离君莫离远一些,那人的身份很是复杂,来华国的目的也不单纯,太危险了等等。心里明白他这么说肯定不是空穴来风,只是内心深处还是莫名的排斥着,不想那只妖孽会是那种的人。 正想着呢,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有短信发过来,还是两条。 “阳阳,早上的蒸饺真心好吃,小米粥也真心的好喝,嗯、、、昨晚搂着你睡更是真心的好舒服。” “爷的大床想天天借给你睡!” 某女看完羞愤了,混蛋!有胆子怎么不当面说啊!玩什么躲猫猫啊!背后调戏自己算什么英雄好汉! 于是坐在车里的不是什么英雄好汉的两位爷就莫名的打了个喷嚏,在看到手机里回过来的短信时僵住了,半响无语,然后一人宠溺的苦笑,一人懊恼的低咒。 某人的:昨晚上我是真心的昏迷不醒,今早上我是真心的抽风了才会做早餐,我现在是真心的想揍人! 另一人的:可以啊,把乃的床送到我宿舍里吧!只是乃的床貌似太大,请锯成一米五乘以一米八的抬进来! ------题外话------ 郁闷啊,感觉写的纯情的很,下午回来一看竟然审核没通过。又一次被和谐了,后面的肉肉要怎么办啊,呜呜。 第八十八章 化身为狼的向日葵 向暖阳踏进松鹤楼时,已经近九点了,上班的人早已是忙忙碌碌,一片紧张又繁忙的画面。由于自己挂在大叔的名下,管理比较松散,不然这个点来实习还不得让护士长给骂残了! 从这一点上说自己倒是真的应该感谢大叔,给了自己自由。不过想起昨天大叔在台上说的那番话,心里无端又有些沉重,也没有来的急给大叔解释,或许他自己的那些话就是解释,那样的大叔带着强势的决绝,不顾一切的冲动是自己不曾见过的。 整个顶层都静悄悄的,向暖阳习惯性的撇了一眼那片向日葵,早晨的阳光明媚的从窗子上投射进来,那一张张笑脸开的越发灿烂。可是没有那修长温暖的身影,心里就有些小小的失落,大叔难道还没有来吗? 院长办公室的门一推就开了,向暖阳意兴阑珊的走进来,心里似乎没有了动力。可是在意外的看到那坐在椅子上的人时,脸上是不敢置信的震惊,那个人是大叔?那个坐在那里满脸疲惫不堪,散发着颓废又绝望气息的人真的是那个如谪仙一般的大叔? 印象中的大叔一直是干净温暖,如阳光和煦,春意融融。可如今,那张俊逸的脸上黯淡无光,下巴上微微发青,那双如玉般温润的凤眸好像没有了水分的花,干瘪苍白的让人揪心。以往挺拔的身躯此刻却半靠在椅背上,软软的好像没有任何力气,连自己推门进来都没有反应,如一尊失去生命力的化石。 向暖阳那一颗心猛的被眼前看到的一切撕碎了,“大叔!”声音凄厉,带着止不住的颤意。慌乱的扑过去,撞进那冰冷的怀里,一连声的问道:“大叔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身子怎么这么冷?你是不是生病了?” 纳兰逸一晚上彻夜难眠,绝望的仿佛没有了知觉,脑子里只反复的回荡着一件事:向日葵没有来,甚至没有给自己一个电话,什么都没有!她离开了,没有留在原地等着自己,重新投入那一片栀子花海里去了。 这个事实摧垮了一直以来坚持的信念和勇气,这一次甚至连逃避都做不到了,那种生无可恋的感觉像海上的狂风猛浪再也阻止不了,任其将自己淹没。 直到听到那一声熟悉的大叔,感受到胸前温暖柔软的身子,对上那一双秋水般清澈见底的眸子,里面的担心,害怕,无助,慌乱一览无余,像是太阳散发出炙热的光芒照进了心里,把里面的冰冷黑暗驱逐出去,知觉在渐渐的复苏,那得到救赎的心却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莫不是又是一场梦?梦醒后等待自己的是更绝望的心痛? 向暖阳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上是不敢置信的无助惶恐,似乎在害怕什么一样,一颗心疼的更加剧烈,仿佛有刀子在里面搅的血肉模糊。小手轻颤的覆上那冰凉冰凉的脸,一点点温柔的摩挲,想把他温暖起来,变得像以前一样温润的如人世间最美的那块玉,那么让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大叔是我,你不认识了吗?我是向日葵,你说句话好不好?求你说句话好吗?你这样我害怕,我害怕、、、”说到后面已是泣不成声,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的滴落,砸到纳兰逸的心上。干涸枯竭的要死去的心活了过来,酸痛酸痛的感觉铺天盖地的席卷了全身所有的细胞。那僵着的胳膊猛的抱紧扑在自己怀里的身子,一只手在那张哭得如梨花带雨的小脸上小心翼翼的轻试着,想说什么,才发现喉咙里暗哑不堪,烧灼般的痛,半响挤出两个字,“别哭。” 听到那沙哑的声音,粗糙的仿佛沙子摩擦似的,泪流的更加凶猛了,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为一个人心疼至此,原来痛彻心扉就是这般感受。 纳兰逸看着那泪水无论怎么擦好像都擦不干一样,那滚烫的温度烧灼的活过来的心撕裂般的疼,胸臆间翻腾着无数的话想说,此刻却都说不出来,手足无措的挣扎半响,最后有些慌乱的俯下头去,冰凉而干裂的唇瓣就吻在那双好像泉水一样流不尽的眸子上,温柔的吸吮,把所有的泪水一滴一滴的含进了嘴里,直到那张小脸上再无一点水迹。 只是在那花瓣似的娇唇周围留恋半响,却依然挣扎着叹息的离开,那里也许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 “大叔?”向暖阳睁着被泪水洗刷过后更加明亮璀璨的眸子,有些不解,还有些失落,还以为、、、、、 纳兰逸把怀里的人抱在腿上,像抱着一个孩子一样搂的密不透风,像是在绝望的告别着什么,又像是不舍的留恋着什么!那力道紧到向暖阳渐渐的受不住,像是要嵌进那胸膛里融为一体似的。可是却忍着没有挣扎,还反手拥住那依然冰凉的身子,“大叔,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环在腰上的胳膊如藤蔓一样,缠绕着纳兰逸的一颗心再也挣脱不开,可身子却僵硬了起来,抱着的胳膊也渐渐失了力道,仿佛一瞬间被抽空了力气。 向暖阳敏感的又察觉到那绝望沉痛的气息,猛的直起身子,扫了一眼桌子上的杯子,端过来递到那干裂的唇边,“喝下去,嗓子会好一点,然后我们谈谈” 纳兰逸那好不容易恢复一点血色的俊颜一瞬间又苍白了下去,紧抿着唇,不动,那眸子里的光更加的微弱。 这无声的拒绝刺激的某女那心里的倔强也冒了出来,声音拔高,“大叔,为什么?你在害怕逃避什么?” 听到这一句,纳兰逸身子微微一颤,连眸子都闭上了。 向暖阳见状,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心里一着急豁出去似的,端起杯子就喝了一大口,然后猛地附在那干裂的薄唇上,紧紧的,密密实实的,把嘴里的水给渡了进去。然后又喝了一大口对着那早已震惊的睁开眸子,有些不知所措的俊颜又附了上去,一口接一口,向暖阳不管不顾,不去理会,直到一大杯水都喂完,看到那干裂的唇瓣水润了些,那苍白的颜色染上一丝红晕,才放下杯子,吐出一口气,“大叔,现在好了吗?可以说了吗?是因为工作?还是我?还是昨天的比赛?还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急切的打断,“向日葵,别说!我都知道。”不要再说一遍,自己没有勇气听着你亲口从嘴里说出来,那该是多么的生不如死,一定像是凌迟一般痛不欲生吧。 向暖阳听着那声音不再暗哑的像是沙子摩擦似的,心里好受了些,可是看着那一双凤眸里的痛苦逃避,就又急了起来,“为什么?大叔,你到底是为什么?” 纳兰逸又再次闭口不言,那绝望的气息刺激的某女发了狠,就是不愿看到他这这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怀念那温暖如阳光一般的笑容,那包容如大海一般的怀抱,那美好的像是美玉般的气息。于是咬了下贝齿,像是豁出去一般,做了一件每每让自己想起都无比羞愧的举动。 小手猛地抱住某人的脑袋,花瓣似的小嘴对着某人紧闭的薄唇就吻了上去,吻得很凶猛,很激烈,舌尖在一寸寸舔舐完后,大胆的伸了进去,寻找到那兰花般气息的灵舌,紧紧的缠住,像水里嬉戏的两条鱼一样恣意畅游。 渐渐的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紊乱的气息相互纠缠着,向暖阳感觉到抱着的身子开始慢慢的温暖了起来,拥着自己的胳膊也变的有力而强壮,那被自己缠住的灵舌已经反客为主的开始了不满足的攻击,口腔里的领土一寸寸的被占领,激起的战栗如电击一般传到四肢百骸,细碎的呻吟就那么自然销魂的溢出口,勾的某人又是一番更加猛烈的攻击。 半响,向暖阳喘息着强迫自己终止那火热缠绵的吻,对上那一双水雾氤氲的凤眸,带着情动后的娇媚和酥软呢喃道:“现在还是不愿意说吗?” 纳兰逸身子又是及不可见的一颤,沙哑的柔声祈求,“向日葵,我们就这样好不好?” “不好!我就不信你不说!”某女性子里的那些倔强此刻算是发挥到巅峰了,害羞保守神马的都抛在了脑后,红艳艳的小嘴在那微青的下巴,白皙的俊颜,敏感的耳垂上,落下一个个雨点似的吻,甚至吻住那凸出的喉结,用力的吸允,像是带着股气似得,直到种上草莓才罢休。一双柔软的小手也不甘的在那硬朗的身躯上游移摩挲,想让那冰凉的身子变得像自己一般火热,想让那一颗心跳的急速有力,想让他苍白的肌肤充血燃烧,想让他死寂的血液沸腾,那带着魔力的小嘴巴越来越往下,那激起身子战栗的小手也越来越惹火,双管齐下,就不信某人不投降。(哎,此刻若有人看到,某女乃的形象就全毁了,什么清纯小女生啊,活脱脱的就是一魅惑妖姬啊,主动调戏大叔,还这么疯狂劲爆,乃真是被妖孽咬了一口传染了) 在那张小嘴把那红艳艳的朱果含进去后,某人终于抵抗不住的投降了,“向、、日葵,停、、下、、我说、、”一句话艰难的吐出来,带着情动后的轻颤,说的支离破碎,像是被暴雨击打过一样。如某女所愿,那冰冷的身子此刻滚烫的像是要沸腾,一颗心扑通扑通激荡的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白皙的俊颜上红晕拂面,如晚霞映天,别有一番惊艳,凤眸里更是波光潋滟,冰冷的雪终于融化,春水流淌,暖意一片。 向暖阳停下嘴里的动作,抬起头,小脸亦是红扑扑的娇艳欲滴,眸子里含着一丝春情迷离,低低的喘息着,“你说。” 纳兰逸因为悸动战栗而微微后仰的头,慢慢的俯下来,与某女额抵着额,鼻尖对着鼻尖,粗重的喘息纠缠着低低的娇吟,吐出的气息缠绵眷恋,“我昨天在这里等了你一天一晚,你没有来,我、、我以为你、、又一次不要我了。” 听着那低柔的声音里浓的化不开的悲伤和酸涩,向暖阳只觉得一颗心再次被撕裂了,有血汩汩的冒了出来,“大叔,我怎么会不要你?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这里等我。苦等一夜?你怎么会这么傻?你成心折磨你自己,存心让我心疼不好过是不是?” 纳兰逸猛的抬起头,眸子里顿时闪现璀璨耀眼的光芒,像是被切割好的钻石熠熠生辉,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句,“你是说,你不知道我在等你?不是你不来?不是你选择放弃?可是我发了好几条短信给你,你、、、” 话还未说完就被某女摇着头打断,“我没有收到,我一条也没有看到!所以你这个傻瓜笨蛋!竟然为了这个就这么折磨自己,还用它吓唬我惩罚我,我、、、我讨厌你,坏大叔!”越说越难受,声音不由的又开始哽咽,为这个傻瓜,这个苦等一夜的大傻瓜! 纳兰逸却激动的猛地紧紧的抱住那柔软的身子,欣喜不已的声音颤抖的几乎不成声,“真的、、吗?向日葵,原来你、、不知道、、真好、、谢谢你,向日葵、、谢谢你没有离开!我现在心里好欢喜,好欢喜、、” 向暖阳越听越是心酸心疼,反手勾着某人的脖子,哽咽道:“傻瓜,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可以再做这种傻事,如果还有下次,我就真的离开。” “不要!向日葵,我错了,以后都不会了。”纳兰逸听到那离开两个字心都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松开搂着的人,直直的凝视着那双秋水般的眸子,急切的做着保证。 向暖阳的心就柔软的不能再柔软了,为这样急切的大叔,为这般小心翼翼的保证,看着那双凤眸里通红的血丝,又是心疼又是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知道错了,还不快回家休息?那眼睛红得都快变成小兔子了。” 纳兰逸就低低的笑了起来,唇角的弧度愉悦的弯起,像春风吹过柳条荡起的柔软。“嗯,还是只差点被某只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想到刚刚,自己的、、、被某女含在嘴里,那销魂的战栗每每想起都悸动不已。 向暖阳的一张小脸顿时像火一般烧着了,想到刚刚自己那惊天动地的所作所为,一时间觉得那是自己吗?也许是被什么附体了也说不准。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此刻坐的姿势,像是被烫着一般的跳了下来,那速度快的让某人都措手不及的没抓住。 “向日葵,你去哪儿?”纳兰逸看着那像是受惊的小鹿似的逃跑的小女人,眸含柔情宠溺,急声问道。 向暖阳头也不回的羞恼的说了一句,“不是要回去休息吗?还不快走。” 某人就心花怒放了,这是在告诉自己她会陪着一起休息吗?受了一晚上的苦若换的她的心疼怜惜,一旁相陪,即使再痛也值得了。 阳光花园,a座三楼东户,三室两厅,一百多平的房间布置得温馨典雅,地中海式的舒适风格,让第二次来的向暖阳窝心的不得了,尤其是米白色的沙发上,那几个向日葵图案的抱枕,那背景墙上一片金黄灿烂的向日葵花田,只是那般看着,脸上就不由的露出笑意。 此刻站在厨房里,系着围裙,做着早餐的某女,听着洗手间响起的哗啦啦的流水声,小脸又一次不争气的红了起来,两人来的一路上,自己的这张脸那热度就没退下来过,尤其是坏心的某人坚决不肯把那解开的扣子系回去,偏要敞开露出那白皙的一片肌肤,那上面颗颗扎眼的草莓,刺激的眼球都发晕发颤。 此刻再听着那洗澡的流水声,脑子里竟然不受控制的浮上旖旎的画面,那娇艳的朱果含在嘴里是多么销魂的震撼,眸子不由轻轻的闭上,心里的荡漾刚刚开始,就又猛地摇头,啊啊啊,向暖阳,你怎么这么不纯洁了,你堕落了,你腐朽了,你、、、正激烈的做着自我斗争呢,就听到洗手间里传来砰的一声,然后就是什么掉在地上碎裂的响声,向暖阳吓了一跳,放下手里的盘子,就急切的跑过去,站在洗手间门口,大声的问道:“大叔,发生了什么事?” 却说纳兰逸一晚没睡,又连着几顿没吃饭,这会儿一洗澡,热水一泡,血糖就降下来,从浴缸里起身时,速度过猛,眩晕了一下,身子往一边倒去,撞在了放洗刷用品的架子上。刷牙的杯子碰了下来,碎裂了,却不想把某女给招了过来。 背倚在墙壁上稳住身子,急速的喘息着,努力想让眼前的那片黑暗模糊消失,却忘了第一时间回答某女情急的问话,于是慌乱到紧张不安的某女等不及的推门而入,一副活生生香艳无比的美男出浴图铺陈在眼前,端的是震撼啊! ------题外话------ 不知会不会被和谐啊啊,纠结啊。 第八十九章 大叔的表白 却说纳兰逸根本就没有想到某女会突然闯进来,看着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的身影,一时呆怔的忘记了遮掩,就那么赤果果的大方的展示着自己诱人的身体,任君欣赏。(.无弹窗广告) 向暖阳又何尝不震惊,震惊的盯着那一览无余的风情至少看了十几秒,把该看的不该看的,一样也没落下。一声羞愧的尖叫声后,某女才后知后觉的低头捂脸,小脸红得跟火烧云似的,刚刚还在旖旎,这会儿就看到现场版的真身了。还真是激的心里荡漾不止,连话都说不利落,“对不起、、大叔、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不是,我一紧张忘记了你在、、我没看到,真的,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我眼睛近视!对!近视的很厉害!”(哎,某女请不要这么欲盖弥彰好吗?很假哎,你没有看到你脸红什么?何况人家又没有什么不满,说不定心里暗爽的很呢。) 纳兰逸听着那慌乱急切的解释,回过神来,俊颜上也是羞红一片,连那如玉的肌肤也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着实惊艳。吐出的声音带着春情溢出来的味道,柔软而缠绵,“嗯,我知道,向日葵什么也没看到。” 听着那虽然是顺着自己的话说,可偏偏里面含着戏谑又宠溺的味道,显然是不信嘛,某女羞恼的吼了一句,“坏大叔!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就扭头慌张的逃离了这尴尬又暧昧丛生的地方。 纳兰逸就情不自禁的勾起愉悦的笑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如玉般的身子,心头止不住荡漾的期待,向日葵,希望你满意你所看到的。 却说向暖阳一口气跑进厨房里,打开冷水管,掬起一捧又一捧的凉水不停的浇在脸上,一遍遍的冲刷后,那滚烫的热度才慢慢的降下来,扑通扑通跳的仿佛要炸裂的心脏也终于安静了些,努力的吐出一口气,想把脑海里那香艳魅惑的画面抹去,可是一切都徒劳无功,那诱人的美男出浴图仿佛在脑子里生了根,你越想拔出去,它就扎的越深,直至延伸到心里,然后滋生出一种莫名的渴望和悸动。 接下来做饭做的就有些心不在焉,几次失神把鸡蛋都煎焦了,明明最简单的事却做的手忙脚乱,在听到浴室的门打开时,更是像受到惊吓一般,一不下心把盛好的稀饭都弄撒了,溅到手上灼热的疼,忍不住就是一声痛呼。 纳兰逸闻声,心慌慌的的跑过来,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双被烫的发红的小手快速的放在了冷水管下,打开水龙头就是一阵猛冲。半响才递到嘴边,温柔的吹着,心疼的说着,“还疼吗?” 那柔和的气息吹得小手痒痒的,带着一股说不清的酥麻和盅惑,某女舌尖都有些发颤,“不、、不疼、、了”,结巴巴的挤出一句,就慌乱的抽回手低下头去,没办法,眼前的一切都太刺激那颗又开始跳的激烈的心脏了。那湿漉漉的头发柔顺的贴在饱满的额前,温润的凤眸含着的情意和宠溺简直可以把人溺毙了,宽大的白色浴袍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胸前那一大片如玉般闪着光泽的肌肤一览无余,甚至还有几滴水珠从上面滚过,滚进某些更加让人血脉喷张的神秘之处。还有自己作孽种下的一颗颗草莓醒目的招摇的在那片诱惑的风情上跳跃,刺激的某女的眼球又开始发晕发颤,可是即使低下头逃开那令人悸动的画面,可是却更加强烈的感觉到被那沐浴后的清香包围了,于是这会儿连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了。 “向日葵,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肇事者不知道自己的男色惑人啊,把人家迷得七晕八素的,见某女心不在焉的,不禁有些担忧。 向暖阳感觉到那双温暖的大手轻柔的贴上自己的额头,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退了一步,“没事,大叔,快、、快吃早餐吧!”急切而又慌乱的说完,逃离似的躲得那魅惑的人远远的,不然某女担心会不会再一次化身成大灰狼,把这小白兔给真的吃掉了,那可就罪过了。 纳兰逸望着那好像自己是多么碰不得东西一样躲得远远的某女,心里更加的疑惑了,直到吃着那煎的发焦的鸡蛋,剑眉不由自主的蹙了起来,这小女人心里一定有事,刚想抬头问,就见坐的离自己至少三米的某女猛的站起来,急切的说了一句,“大叔,快吃吧,我、、我去帮你整理卧室!”就迫不及待的逃走了。留下某人一脸的沉思,半响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一大片敞开的风情,突然笑了,有一丝了然的顿悟,还有一抹羞意的赧然,更多的是蠢蠢欲动的期待和欢喜。 却说向暖阳逃到卧室,拍着心如擂鼓的胸口,看着四周充满男性气味的房间,不由的懊恼自己是找了一个多么烂的借口,说什么不好,偏说这个,这不是把自己越往火里推嘛。尤其是盯着那张滋生暧昧与激情的大床,一张小脸不由自主的又烧了起来,脑子里那幅生了根的香艳出浴图有发芽壮大的趋势,啊啊啊、、、向暖阳你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春心萌动的啊?一美男出浴就招架不住了吗?啊啊、、你不但花心多情,难道还好色了吗?你果然堕落了,腐朽了,误入歧途了、、、你、、 纳兰逸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某女蹙着眉,皱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纠结的站在自己的床前,好像心里正进行着什么天人交战一般,连自己走过去躺在了床上都没什么反应,“向日葵在想什么想得这么认真?” 正处在自我忏悔批评挣扎抓狂中的某女听到这一句,惊的啊了一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肖想的某人正半躺在床上微笑着望着自己,那敞开的胸前依然散发着致命的风情,甚至肩膀上那宽松的浴袍也隐隐有下滑的趋势,某女心里猛地一颤,狼狈的撇开眼,口不对心的支吾道:“没、、什么,没想、、什么啊。”不受控制的又扫了眼床上那玉体横陈的诱惑,快速的向门口走去,“大叔,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向日葵,不要走!”躺在床上的纳兰逸猛地倾起身子,盯着那想要逃离的背影,声音里有一丝急切慌乱更多的是祈求和坚决。 “大叔?我、、”向日葵僵硬的转过身子,对上那一双包含着千言万语的凤眸,那里面的期待是那么的灼热,脚忽然就顿在了原地,拒绝的语言也苍白无力。 “我就是想让你守在我身边,这样我才能睡得着。”纳兰逸幽幽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哀伤,整个人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块沁凉的美玉,温暖的气息渐渐的消散,仿佛谪仙要羽化而去一般。 向暖阳心里就猛地缩了起来,那凉意让离得远远的自己甚至都能感觉到,像秋天里繁花开尽,落叶离枝的哀伤。疾步走过去,扑进那泛着凉意的怀里,柔软的胳膊像是藤蔓紧紧的缠绕在那蜂腰上,语气急速而慌乱还带着一丝任性的娇蛮,“以后不许露出这种表情!不许把自己整的身子这么冷!不许拿自己来折磨我!更不许让我心疼!你听到了吗?” “只要是向日葵说的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去做,只有这个我做不到,因为我的心早已不在我这里,很久以前就已经给你了,你让它生它便生,你让它死它便死,一切的喜怒哀乐都有你掌控,我能耐它若何?”纳兰逸紧紧的搂着怀里的人,把脸深深的埋在那馨香的脖颈处,贪婪的汲取着属于她青莲一般的气息,心神迷醉的闭上眸子,盅惑般又无奈的喃喃自语。 “大叔?你、、”向日葵震惊的叫了一声,忽然又住了口,发现一切的语言都那么苍白无力,这样的一颗心自己到底该如何相待? 纳兰逸突然微微用力,两个人双双倒在了大床上,某女刚想慌乱的挣扎,就被那强有力的胳膊紧紧的抱住,“向日葵,就陪我躺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向日葵,求你,向日葵、向日葵、、” 向日葵,我是你的! 向日葵,我爱你!半个小时后,某女看着身边那睡得一脸满足和恬然的俊颜,听着耳边均匀清淡的呼吸声,心里亦是荡漾着甜甜的满足,只是再看到那只万能的右手,想到那些激情的画面,小脸又皱巴巴的挤在了一起,啊啊啊,自己到底又做了什么? 向暖阳你是不是疯了?你竟然就这么把谪仙一般的大叔给亵渎了,虽然一开始是被动的,可是后来,啊啊啊、、再一次紧紧的盯着那双万能的右手,看来短期内是别想让自己坦然的面对它了。 小心翼翼的把横在身上的胳膊轻轻的拿开,下了床看到地上那揉成一团团的卫生纸,小脸又再一次的烧了起来,掌心那被烫到的地方也热的挠心挠肺,还散发着羞人的气味。蹑手蹑脚的把地上的罪证都收了起来,直到扔进了洗手间,又努力清洗了好几遍的手心,才虚脱的吐出一口气,无力的把身子埋进客厅的沙发里。 脑子里似乎在想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理不清楚,似睡非睡的,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刚一听到还有些发愣,不是熟悉的栀子花开,而是那首我只在乎你。 窝着的身子猛地坐就起,从包包里拿出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着一个牛哄哄的座机号码,还真是自己的铃声在响,不由的想起某位部长大爷用那轻飘飘的语气对自己说过不喜欢原来的铃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自己改了,不会是昨晚睡着的时候吧?想到昨晚三个人的疯狂,一颗心更乱了。用力的甩甩发胀发晕的脑袋,想把那些扰乱心智的纠结清空,可是徒劳无功,等到一首我只在乎你听了一半,才无力的按下接听键。 “喂?你好,请问你是哪里?” 谁知对方一阵沉默,呼吸也清浅的几不可闻。向暖阳秀眉一蹙,怎么回事?心里本来就乱的像一团乱麻,还有人在这时候打这种莫名其妙的电话,语气不由的就不耐起来,“到底是哪里?不说就挂了!” “你挂一下试试?”对方终于传来一声轻飘飘的声音,带着某人那独特的清冷和性感,砸在某女的心上,把那些个纠结的乱麻一网打尽,顿时都清的干干净净,只剩下某位部长大爷那难测的心思。 “江、、月初?”某女觉得舌头都紧张的打结了,好像做了坏事被抓到的孩子,尽管某人并不在这里,也不清楚刚刚发生的一切,可是心里就是止不住的发虚。 “嗯,刚刚是谁招惹我们家阳阳了?”那边的江月初虽然看不到某女的小脸,可是听声音也能想象的出此刻一定是紧张心虚又不安的小模样。想到此刻某女应该在医院,那么就应该是与纳兰逸呆在一起,两个人莫不是发生了什么? 闻言,尤其是听到招惹那两个字,某女的心猛地一颤,连眼皮也止不住的跳了一下,握着手机的掌心里都渗出了一层薄汗。“哪、、有人、、来招惹我啊?” 那边就又默了起来,那沉默让某女的一颗心就揪的七上八下,不得安生。实话在电话里是万万不敢说滴,可是经过了昨晚,让自己对着他撒谎,心里又不由的愧疚。正天人交战着,不知所措,就听那边突然说了一句貌似风牛马不相及的话,“阳阳,你家的亲戚走了吗?” 呃,某女着实愣了一下,怎么突然扯到这上面了?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虽然自己这会儿是很想岔开话题,可是也不想谈论这个令人尴尬的私事啊?为什么这几个人都问的越来越坦然了,自己这个被问的还是有些别扭的好吗?“那个,还没有!” ------题外话------ 昨天去旅行了,今天才回来,所以没有更,亲们,抱歉。 第九十章 热烈的电话粥 谁知就是这么一个听上去再普通不过的答案却让某位爷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那紧蹙的剑眉就舒展开来,吐出的声音也带着一丝轻松。“嗯,没走好,没走就好!”只要还在,那什么学医的大叔就不会真的下手。 某女的嘴角忍不住就是一抽,这是什么回答啊?好像自己的亲戚还在是多么令人激动的一件事似得。这位爷是抽的哪门子疯?“你有正经事吗?不是真心的想挨揍吧?”想起早上的短信,语气里就有些不善了。 那边就响起一阵低沉而又愉悦的笑声,“我们家阳阳很可爱。” 某女真是有些无语了,自己的口气明明就是不耐烦,怎么他还听的如此享受啊?可爱?自己怎么也和可爱沾不上吧?而且还我们家?自己可不是他家的,“你拿着自己从不当外人是吧?” “嗯!我们都发生那种亲密关系了,再见外就矫情了。”江月初又不由的蠢蠢欲动了,一早上自己这颗心就没想过别的,只顾着回味那美好的同床共枕的滋味了。 发生亲密关系?这话说的可严重暧昧不明了!某女急了,“江月初,我们就只是躺在床上睡了一晚,什么也没发生。” 听着某女气急败坏的吼声,江月初笑的春情荡漾。“嗯,我们只是睡了一晚,什么也没做!我知道,阳阳就不要一直强调了,我会觉得难为情的。或者是阳阳想做些什么?我会全力配合你的。” “坏蛋!色狼!不正经!”某女羞恼的骂道,可怎么听都像是在打情骂俏,尤其是某女的小脸上染着淡淡的红晕,眸子里盛满了荡漾的春情,就是那嘴角也是不知不觉的上扬着。江月初仿佛能看到那张小脸此刻俏中含春的风情,心里的柔软像水般流淌。“被色狼坏蛋不正经的调戏了这么久,阳阳的心情好些了吗?记住我许给你的那四个字,不管什么时候,什么事情,随心所欲就好!” 闻言,向暖阳心里一颤,原来他知道自己的心情不好,原来刚刚扯的那些都是在哄自己开心,原来他什么都明白,自己的心事逃不过他的眼睛。心里顿时暖暖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温泉水泡过,透着说不出的熨帖。情之所致,一声“月初!”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带着说不出的感激,淡淡的欢喜,还有一丝小女儿的亲昵娇柔。 叫的某位爷那心里就甜的跟喝了蜜似的,起初喝的那些个干醋就冲淡了,这个小女人终究对自己也是有情的,尽管这情分暂时不是唯一的。“阳阳,乖,再叫一声好不好?或者叫月哥哥会更好。” 某女羞红着脸猝了一口,还再叫一声,你当时是猫在叫春呢,一声声的肉麻死了。“你有正经事吗?没有我就挂了!” 江月初故作遗憾的叹了一口气,“我们家阳阳害羞了,那还是等晚上我们一起睡的时候再叫吧!说不定阳阳叫的会比现在更好听。” “江月初,你这不正经的大色狼,我不理你了!”某女的小脸红的跟熟透的苹果似的,这混蛋越来越闷骚了,调戏自己没完没了,还越来越露骨。 江月初愉悦的笑着,“不要挂,阳阳,我就是在跟你说正经的呢!你搬到世外桃源来住好不好?” “为什么?你是不是还想那个、、那个、、、”某女怎么也没那厚脸皮,三个人一起睡的话在舌尖纠结半响还是说不出口。 江月初心里想说我是想和你两个人睡,可是现在是非常时期,那些人对自己的监控还没有解除,若是把阳阳带到自己的别墅,会给她带来危险。放在玉树那小子的别墅里,既可以受到保护,自己也可以就近看到,尽管自己也为此喝了不少的醋。可是放在别处又不放心,那君莫离更危险,想比较而言,玉树还安全一些。这也是自己和他商量了一早上的结果,那臭小子可是高兴的只差没立刻就跑去接人了。“阳阳,君莫离太危险,昨天的事我担心还会发生,你搬到玉树那里去住,他那套房子的防御和监控是目前世界上最好的系统了!你住在那里我会放心些。” 某女听着那话里掩饰不住的关心还有隐隐的醋意,没好气的嗤了一句,“你真的放心?”担心君莫离就不担心柏玉树了?那就不是男人了?早上那坚硬的存在至今还让自己心慌慌的。 放心就有鬼了,自己这不是权衡利弊取其轻嘛!某位爷声线幽幽,带着一股子撒娇卖萌,“不放心,所以阳阳一定要为我守贞,我不喜欢绿颜色的帽子。” “江月初,你、、、、哼!不跟你鬼扯了,我是不会去的,我已经、、、已经找到住的地方了。”向暖阳一开始说的还很有气势,说到最后却心虚起来。这算不算给他带绿颜色的帽子了?大叔在临睡之前说的那些话,希望自己能搬到这套房子里来住,本来还有些犹豫,不过此刻听他这么一说,当机决定还是从宿舍搬出来吧,免得到时候让她们为自己担心。 某位爷是什么心思啊,那是七窍玲珑心啊!某女这话一说,就立刻明白了七八分。“嗯?阳阳确定是自己找的?不是你那个什么大叔别有用心的安排?” 那话那个酸啊!尽管告诉自己要大度!大度!装也得装的像一点,可是自己的女人要和别人的男人住一块了,再大度就不是男人了!更何况自己这么说也是有证可依的,这小女人打工的暖益,自己后来一查才知道原来是纳兰逸名下的产业,暖益,暖益,哼,难怪起那么古怪的名字。 某女可不知道这位爷心里的弯弯绕绕,听着那酸的倒牙的话,撇撇嘴,“什么别有用心啊?说的真难听,大叔是正好有一套房子在医院附近,才让我搬过来住的,我想着以后比赛到了后期,住在学校宿舍不方便才答应下来的,你别想的太多了。” “是吗?这么说我们家阳阳是想和别的男人同居了吗?还真是好大的一顶帽子,绿颜色的。”某位爷在办公室里轻敲着桌面,剑眉紧蹙,这纳兰逸下手越来越快了。玉树去对付君莫离了,自己是不是也该去医院转转,给他找点事干,省的总是打自己女人的注意。 “不是同居啦,”某女情急的吼道,“大叔不住在这里,就我一个人。”大叔说最近要回大宅去处理些事情,不然自己也不敢过来,同居?想到那一地的卫生纸,再看了眼那只万能的右手,猛的甩甩头,再来一次,自己的心脏还不得衰竭了。 “真的?好吧!既然阳阳已经做出了决定,我答应。不过我会经常去查岗的。阳阳要言行一致喔。”某位爷一番话说的那叫意味深长啊! 查岗?某女的眼睛就不由扫了眼紧闭的卧室门,如果那位爷看到这些,不知道会怎么样?心里就是一抖,快速的说道:“随你啦!,我还有事先挂啦!” “等等,还有一件事。阳阳以后不要去打工了,齐风那天去找你说的事是真的。我已经帮你办好了手续,这一年你只需要专心实习就好!”江月初想来想去想出这么一个不伤害某女自尊的办法,又可以不用再心疼她打工受累。 向暖阳又如何不明白他的一番心思,无声的叹息,还是柔声道:“嗯!那你把钱打到我的账户里,不许贪污,少了我要不够用就去吃你的。” “好,我正巴不得能养着我们家阳阳呢!只要你给我机会。”某人说的更加柔情似水,情意绵绵。 电话粥煲了一个多小时,电话都发烫了,某位爷还是舍不得放下,后来还是某女搬出肚子饿了,才勉强的挂掉,最后还又难舍难分的提出一个要求,每天都必须打一个小时的电话才可以。某女那个无语啊!一个小时?自己手都麻了,而且哪有那么话可说的?这是那个淡漠疏离的江月初?像月亮一般清冷华贵的太子爷?怎么热情洋溢的跟太阳似的,缠缠黏黏的更像是蜜糖。 悄悄的又回了趟卧室,看到床上依然睡得满足而恬然的大叔,那白色浴袍下修长的身子,那敞开的如玉的肌肤,不由的又想起那句萦绕在耳边触动心弦的话,“向日葵,我是你的,这具身子你喜或不喜欢它都只属于你一个人!你要,它便欢喜的等着你拿去,你不要,它便如休眠的火山,一直等,一直等,等你让它爆发的那一天。” 你是我的,我呢?又是谁的? 还有那一声来自灵魂深处的誓言,“我爱你”叫自己如何承受的起?大叔,我若负你,你当如何?会不会又像早上看到那样生无可恋?可是自己若负了那两个人,依着他们的脾气,那又该是怎样的惊天动地? 随心所欲,真的只要随心所欲就好了!不会像现在谁也舍不得伤害,可是却又都伤害着,啊啊啊啊啊,如果自己有分身术该有多好,一人一个,谁也不用抢了。 离开时还是写了一张便条放在一睁眼就可以看到的地方,“大叔,我晚上搬行李,你不要留下来欢迎喔。睡饱了就去努力工作吧,纳兰医院需要你,我们也需要你!” 第一场比赛结束后,选出来的十强这几天都集中在学校的礼堂集训,摩拳擦掌的期待着下一场夺得满堂彩,而最引人注目的,呼声最高的三人却都没有出现,楚楚,纳兰雨,她们都有强硬的后台,有专门的排练室不屑来这种小地方,那个向暖阳呢,可是听说只是一个孤女,没有任何的背景,怎么也不来,真是太狂傲了吧! 向暖阳下午来的时候感受到四周投过来的就是这种充满敌意嫉妒的目光,心里不解,自己这刚来怎么就先得罪这么多人了?不过面上清淡飘远,对这一切都不以为意。竞争的对手不是敌人就不错了,还能妄图从里面找到朋友?女人啊,那可怕的嫉妒心可是最难以估量的。 ------题外话------ 最近事情比较多,所以更得有些少,亲们请体谅,或是先养养再看。 第九十一章 恼人的八卦 向暖阳这次挑选的是一首流传千古的梁祝,在聚集了好几个人的练习室里熟悉着舞蹈的动作,耳边还播放着与之不符的激烈的音乐。可这一切丝毫都不影响那如行云流水般的腰肢舞动流转 看得一众选手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这向暖阳不过才二十几岁的年纪,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心性,这么嘈杂的环境竟然还能跳出这般缠绵的舞蹈,实力确实不容小觑啊! 第一场比赛那几位爷集体投反对票的场景可是记忆犹新,可那唯一从头唱到尾的震撼画面也在心里磨灭不去,这向暖阳到底是有什么魔力?一会儿高的如在云端,一会儿又被踩在脚下,还真是像个谜一样,让人难以捉摸啊! 躲在暗处的眼睛里却散发着恶毒的怨恨,既生瑜,何生亮?向暖阳,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想跳舞,哼!还想跳梁祝?是想和谁化蝶双飞,那几个人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你一个也别想。 某女可不知道自己又被人家惦记上了,自己学的是古典舞,所以就选了一首经典的,谁知也能引发别人丰富的想象力啊,一招一式聚精会神的练着,耳边却不得安生,被迫的听着那些无聊的八卦。三个女人一台戏,还真是演的绘声绘色。 某甲女故弄玄虚的卖弄着,“听说了吗?这次比赛的主持人知道是谁吗?” “谁啊?不会是哪位大帅哥吧?”一众的星星眼闪着热烈的光芒。 某甲女一脸的得意和崇拜,仿佛说的就是自己一样,“切!比帅哥还有魅力,是华国的女神秦情!” 某乙女,“秦情!”尖锐的声音拔地而起,带着不敢置信的结巴,“就是、、、、那个当红明星,男人的梦中情人秦情?” 某甲女满脸的向往和陶醉,“千真万确!她可是我的偶像啊!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像她那样万众瞩目该有多好!” 某丙女一脸的不屑,“别做梦了,切!就你?还是老老实实比赛吧!” 某甲女不服气的反驳,“谁说就没有可能了?你知不知道,秦情当年还不是默默无闻的,后来才被徐卫东一手捧红了!” “就是!就是!这可是大家众所周知的事实。”某乙女点头附和也是一脸的向往。 某丙女鄙视道:“那人家也是好命啊!你也要有国际知名的大导演肯捧才行啊!” 某甲女不以为然,“所以啊!没有机会也要制造机会,等比赛的时候,一定要让导演注意到才行,得不得第一都没关系,只要得了徐大导演的青睐,那走红就指日可待了。” 某丙女翻了个白眼,“你啊,就拉倒吧,别做这些白日梦了,你也不想想,就算秦情长得漂亮,可漂亮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徐大导演偏偏捧她,那是因为人家背后有人!”说到后面神秘兮兮的,好像是多么机密的事情一样。 “什么人?我心目的清纯玉女不会也被包养了吧!”某甲女一脸的打击与心碎。 某乙女也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不可能吧?可从来没听说秦情有什么绯闻的。” “切,那也要看看绯闻的男主角是谁啊!”某丙女开始卖弄玄虚了, “谁啊?快说!快说!”另外几人都开始迫不及待的催促着。“就是我们华国那位最桀骜不驯的的太子爷!”说到这里口气俨然失落而又伤感。 “不会吧?那像野马一样的太子爷被征服了?”不敢置信又很是遗憾,为什么不是自己呢? “可是前几天的报纸上不是说灰姑娘另有其人吗?”某乙女提出了质疑。 “切!那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柏大少怎么舍得把自己的女人推到公众前曝光,不知是从哪儿花钱找的替身呢?”某丙女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 “喔、、原来是替身啊!还真是可怜啊!”某甲女说的酸溜溜的,貌似在同情某位替身了。 某位稀里糊涂就被同情的替身脸色难看了,跳舞频频出错,再也无法专心致志。[] “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怎么就可怜了!如果能让柏大少拥抱就是替身也甘愿啊!”某丙女有些失落又有些向往。 “嘻嘻,原来你喜欢的是柏大少啊!”另两人挤眉弄眼的打趣着。 某丙女红着脸,羞恼的反驳,“难道你们就不喜欢,谁敢说?谁敢说?哼!不是这个就是那个,总归跑不了他们其中一个。” 三人嬉笑着开始相互打闹,一边练的认真的向暖阳却早已没了练舞的心情,替身?果然是可怜啊!听着说起替身两个字时的不屑,心里越发的烦闷,对某人的怨怼就越发强烈。混蛋!早知道今早上就饿死你算了,还费心费力的给你做饭吃,以后想都别想了。 正爬着楼梯的柏大少莫名其妙的就打了个喷嚏,心里还在愉悦的想着莫不是被那小女人惦记了? 哎可怜的柏大少,乃是被人家惦记上了,不过是很生气的惦记了!还是自求多福吧! 就在某女气呼呼的想着离开时,突然练习室门口响起热烈的呐喊声,“看!是徐大导演!”“徐导演!”“徐导演!”一声比一声热情高涨的呼喊此起彼伏。每一张脸上都是兴奋过度的表情,恨不得那被围在中间的伯乐能看到自己。拼命的挥手削尖了脑袋想钻进那个层层包围的圈子里去。 向暖阳看着那激烈的好像要挤成一团的人,秀眉一皱,他又来这里做什么?把好好的练习室搅的像是粉丝接待处,乱哄哄的还真是让人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 从门口经过时,对上那特意投过来的友善而又戏谑的目光,不悦的回瞪了一眼,因着柏大少的关系,与之熟识的徐大导演也被某女不待见了! 某大导演真是冤枉啊!怎么想帮某位爷牵针引线还受白眼了?自己容易吗?来这里负责把这些打了鸡血似的闲杂人等都引开,给你们制造机会,怎么好心就没好报呢? 向暖阳出了练习室,拉着一张小脸习惯性的又走到楼梯口上,心不在焉的走了几步,忽的想起上一次在这里发生的事情,那当着别人的面上演着的激情热吻仿佛就在眼前,一时又是羞恼又是怨恨,混蛋!大骗子!卑鄙无耻的小人!泄愤似的一跺脚,扭头就走,以后再也不爬楼梯了。 倚在楼梯的柏大少早已等的不耐烦,徐卫东去了好几分钟了,依着那小女人的脾气早就该出来了,怎么还没来啊!心里想着那天的激吻,甜蜜又难耐的期待着。直到上面响起熟悉的脚步声,唇角的弧度刚刚弯起,谁知又听到转身离去的动静,这下子急了,从拐角出猛的冲了出来,看着那要消失的背影,三步并两步的冲了上去。“阳阳,你去哪儿?” 听到身后那一声急切慌乱的叫声,某女本来慢悠悠的脚步顿时加速了,这混蛋怎么躲在这里?此时此刻心里憋着一肚子火,一点都不想看到他。 可是某女的速度哪里能快的过柏大少,没跑几步,便被追上来的人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 “混蛋,放开我。”某女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恨恨的骂着。 柏大少对某女失控的情绪有些不解,不过依然霸道的打横抱起,步履沉稳的走下楼梯,直到到了拐角的平地上,才不舍的放下来,可那环住腰肢的大手却没有松开,“阳阳,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你说,不管是谁,爷都给你教训他。” 某女被铁钳子似的大手捆的纹丝不动,扬起一张因为愤怒而红扑扑的小脸,清澈的眸子里有控诉还有委屈,“那你就狠狠的揍你自己一顿吧!” “揍自己?难道是爷得罪你了?”柏大少想来想去,不自在的说道:“是不是爷早上发的那条短信?你不高兴了?” 不提还好,这一提,某位爷的罪状就又加了一条。向暖阳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想看见那张完美的如雕塑一样的俊颜,每看一眼,心里的怒意和委屈就上升一分。 某位爷俊颜红了红,墨玉似的凤眸闪烁着琉璃般的光,却坚定的把那张红扑扑的小脸转过来,“我、、我就是、、想每天都、、看到你,想一睁眼就看到、、你睡在我身边!想每晚都抱着你睡!” 某女那张小脸红得更加厉害,这次不止是气的还有羞的。这两个混蛋一个比一个脸皮厚了。“你做梦!” “阳阳!为什么?你宁肯睡在那什么大叔家,也不愿意搬到爷那里去?”柏玉树想起某人打的电话,心里一时又酸起来。本来和那只狐狸谈判,难得他肯退让一步,让阳阳住到自己那里,高兴的几乎迫不及待就要赶过来,可是却又被告知这小女人竟然不肯去,更难以忍受的是还要搬到别的男人的房子里,那男人还对她虎视眈眈的。 某女秋水般的眸子瞪得大大的,“你怎么也知道?是不是江月初告诉你的?你们、、你们还真是、、狼狈为奸!”想了半天,挤出这么一个词来。一个在电话里说了半天还不算完,这一个还跑上门来了。 “什么狼狈为奸?爷跟他是势不两立!”和自己强女人的都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不过现在为了对付某女身边的那些狂蜂浪蝶,暂时先一致对外了。那什么栀子花不足畏惧,自己一通电话就被打发的远远的去实习了。君莫离也在自己的打击下正在公司忙的焦头烂额,哼,占自己女人的便宜,上次碍着某女没打过瘾,这会儿就让你尝尝四面楚歌的滋味。谁知千防万防的还有一个什么大叔。隐藏的够深的,竟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这笨蛋女人给骗到自己家里去了!那只狐狸不是足智多谋吗?怎么也不想想办法阻止,还痛快的答应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度了?跟自己抢的时候怎么不大度啊?还要自己亲自出马,不问个明白,怎么也咽不下去这口气! ------题外话------ 最近卡文的厉害,呜呜,亲们养文吧!欢迎亲们入群喔 第九十二章 稀罕柏大少 还势不两立?如果这两人是一男一女,别人都会怀疑是不是一对欢喜冤家了!某女甩甩头,把这些有的没得都从脑子里撇出去,自己不是在气他利用欺骗吗?怎么变成纠结这些了?瞪着水灵灵的眸子,气呼呼的吼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与我无关,我不关心也不在乎,以后我都不想再见到你了,免得有一天再稀里糊涂的被利用,最后也许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若有一天自己就是那可怜的替身的事被有心的人给捅出去,尤其是在自己比赛的这敏感的风口浪尖上,指不定会怎么大做文章呢?这混蛋就只顾惜着别人的名声,自己的根本就不在乎是不是? 听着连不想再见甚至被利用的话都说出来了,某位爷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有些急眼了。大手紧紧的抱着那开始挣扎的身子,吼出的话有些慌乱却依然不该霸道。“阳阳,你说清楚,就是判刑也要给人定个罪行吧?爷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还利用?爷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舍得利用你?还有那句不想再见的话,给爷收回去,爷听不了那种绝情的话!” 向暖阳又被捆的死死的,有火发不出来,憋的一张小脸红彤彤的,听着这混蛋难得说这么长的一篇话,可句句都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气的有些口不择言了。“柏玉树,你敢说你没有利用过我吗?那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在帝都,你不是利用我挡过记者的追踪吗?在柏氏大厦你不是要我去陪你演戏吗?这些不是利用又是什么?你还说什么心疼我,你就是这么心疼我的?为了保护你真正喜欢在意的人,就一次次的把我这个替身推到人前,你有为我考虑过吗?我的名声就不重要是不是?我就不会受到伤害是不是?说来说去我就是没有她在你心里有位置是不是?这样的你还有资格说喜欢我?柏玉树,你这个混蛋!骗子!你的喜欢我受不起!” 说到最后,声音里已是带了压抑的哽咽,偏偏倔强的强忍着,那晶莹剔透的水珠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甘心让它掉下来。 某女那指责的话一开口柏玉树心里就咯噔一下,越往后听,身子越是僵硬,一张俊颜渐渐变得苍白无力,听到最后那句,一颗心早已是撕裂般的疼起来。该来的还是躲不过,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墨玉似的凤眸此刻黯淡无光,写满了浓浓的悔意和心痛,还有一丝不安的慌乱,连吐出的声音都不再是往日的霸道张扬,低沉而沙哑,还有些小心翼翼的胆怯。要是让别人看到了怕是会吓掉下巴吧?桀骜不驯如野马般的太子爷也会有这么小媳妇的一天。“阳阳,我、、、我、、、你先、、别生气,听我解释、、好不好?” 向暖阳恨恨的瞪着某位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像个孩子似的,心里不但不痛快,反而更加难受了。(.无弹窗广告)“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难道你想说那些都不是真的?你还想再骗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阳阳,”柏玉树情急的打断,不想听那一句句的诛心之言,“我、、我承认一开始在帝都的时候是利用你,可是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喜欢上你。那时候就是、、说缘分也好,说巧合也好,总之就是没有早也没有晚,正好碰上的那个人就是你。第二次在柏氏大厦门口,我当时就是特别的想见你,所以有可以见到你的理由,没有想那么多!”说到这里,某位爷手足无措的,绞尽脑汁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所说的话的真实性,只得急切而慌乱的一个劲的强调,“真的!阳阳,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是真的没有考虑会给你带来什么伤害,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些什么你不重要,不在乎你之类的!我就是情不自禁的,就是心不由已不受控制的想见你,想和你一起,阳阳,我、、、我是真的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说到最后,声音渐渐的低柔,几近与呢喃。一双墨玉似的凤眸认真而坚定的凝视着那张清丽脱俗的小脸,里面的深情稠密的化不开。“阳阳,相信我,我会好好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向暖阳听了这一番来龙去脉,心里渐渐的平静下来,只是眼眶里依然盈盈欲滴,诉说着委屈和不甘。“那么,如果有一天,我和她都同时面临着伤害,你会选择保护哪一个?” 也许这一天不会太长了,心里一直隐隐不安,早晚会因为这替身出事。这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也没有不透风的墙,这颗埋下的炸弹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爆炸,也许会被炸的血肉模糊。在自己和秦情之间,他还会选择自己吗? 闻言,柏玉树身子猛的一震,“阳阳,你、、我会努力保护好你们两个,不会让你们之间的任何一个受到伤害!” 向暖阳心里针扎似的疼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倔强的冷笑,“如果一定要你选一个呢?” 这会儿某女也不知是跟谁在较劲似的,非要逼着他给自己一个答案,是因为在意吗?在意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在自己之上?还是吃醋了?不能容忍他心里还挂心别人? 以前的自己不是这样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这么狭隘了?原来自己也不知不觉的喜欢的这么深了,眼里竟再也容不下一粒沙子。 柏玉树完美的俊颜上闪过一丝痛意,墨玉似的凤眸里却是前所未有的郑重和深情,“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会选择保护她,然后和你一起承受伤害。” 听到这句出乎意料的答案,某女那强忍的泪毫无预兆的滚滚而下,大颗大颗的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柏玉树,你混蛋,你说这些算什么。谁要你和我一起受伤害了,我才不稀罕。” “好好好!不稀罕,阳阳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柏玉树手忙脚乱的擦着那源源不断滚落的泪,心疼的恨不得缩成一团。“阳阳你别哭,好不好?你一哭我心里就特别的难受,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不要哭了好不好?” 某女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那个答案比预想中的还要触动心弦,只是就是觉得委屈想哭,还有股想折磨他的冲动,张开花瓣似的小嘴,猛的咬在那结实的肩膀上,隔着一层白色的体恤衫,狠狠的不留余力。 某人一动不动,连哼都不哼一声,仿佛咬的不是自己的肉一样,温柔的抱着那扑在自己怀里的身子,任由那张小嘴发泄着委屈和怒气,心里却是疼的一抽一抽的,不是因为肩膀上的伤,而是为了某女因为自己所受的委屈。 直到嘴里隐隐有了血腥的味道,某女才松开,只是看到那白色的体恤上醒目的红色牙痕,心里又疼了起来,这个笨蛋,都不知道吭一声,一时就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 柏玉树对上那双闪着心疼和悔意的秋水眸子,宠溺的说道:“阳阳,还生气吗?如果不解气,就再咬一口,没关系,我皮糙肉厚的一点都不疼。” 向暖阳心里的疼痛就又深了些,嘴上却倔强的不肯低头,“笨蛋,都不知道喊疼,咬死你算了!我也不会再被欺负,不会再受委屈。” “阳阳,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秦情就像妹妹一样,我不能置她与不顾,可你,是我喜欢的女人,我、、、、、、”吞吐了半天,某人还是不知道怎么表达心里的想法,羞恼成怒的吼了一句,“爷不会说!总之就是你们是不一样的,爷会舍了你保护她,可是会陪着你一起死!” 说来说去,还不是和之前一样的意思。某女撇撇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嘴硬道:“谁要你陪着一起死啊,你想我还不想呢,想保护我的人多了去了,我还不稀罕你的呢?我、、、、” 话还没说我完就被一声酸气冲天又饱含痛楚的吼声打断,“向暖阳,你不稀罕爷试试看?” 什么嘛!刚刚还温顺的像是家禽,这会儿又本性毕露了!不服气的想吼回去,可是看到那印着血的白色体恤衫,那双酸痛隐忍的眸子,又心软了,轻咬了下贝齿,把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心里无奈的叹息,这就是冤家。明明就是自己委屈的,怎么整到最后他到更像是受害人似的。 柏大少胸膛起伏不定,那里涨满了不停翻滚的情绪,有痛有酸,有悔有涩,却倔强又霸道的吐出一句,“给你一次机会,把刚刚那句话收回去,说稀罕爷!比任何人都稀罕!” 某女无语的瞪了眼那像是在闹别扭的孩子似的大少爷,“你做梦!我、、、、”这次话没说我完就被打断的可不是一声吼了,而是滚烫炽热带着清爽薄荷味的性感薄唇。 较劲似的在那张小嘴上用力的辗转吮吸,不死不休的纠缠。某女只觉得搂着的腰快要被那不断收紧的大手给折断了,空气也被那疾风骤雨似的吻给掠夺了,被动的承受着那越来越猛烈的攻击,那宣告意味浓厚的占有欲强烈的让心都颤了起来。呼吸急促,身子发软,直到无力的瘫在那结实的胸膛上,任其为所欲为,某人的吻才柔和下来。 “阳阳!阳阳!阳阳!”一声声叫魂似的呢喃从那滚烫的性感薄唇里溢出,带着说不出的魅惑。听得某女浑身都止不住的轻颤,“阳阳,说稀罕我!”那仿佛沾染了魔力的薄唇在柔软的花瓣上开始若即若离的轻添,在敏感的耳边爱恋痴迷的打转,势要从某女的嘴里听到那句话。 向暖阳被那酥麻刺激的无力的躲闪,可是不管躲向哪里,都躲不开那如影相随的吻,“柏、、玉树、、你停下。”再这么下去,自己非窒息了不可。 “不,阳阳不说,我就永远都不停。”某位爷含住那花瓣似的甜美,又是一番温柔的痴缠。自从昨天就一直渴望着这美好的柔软,可是有那只黑心狐狸在一边虎视眈眈,一直没有机会,这会儿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一亲芳泽了。只是一沾上就跟上瘾似的,怎么亲都好像不够,心里渐渐的越来越空虚。急需什么来填满。 挺拔的身躯本能的开始摩擦那柔软的凹凸曲线,紧紧的挤压,想要糅合在一起。某女被那蓄势待发的身躯撩拨的浑身打颤,终于受不住的投降,吐出的声音带着情动的酥软和娇媚,“我稀罕你,稀罕你。” 谁知,本是某女求饶的话,听在某爷的耳朵里却像是催情的药引子一样,那热血沸腾的几乎就要把持不住,只是大手胡乱的摩挲着,却不得章法,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消除心里燃烧起来的火焰。嘴里只一个劲的热烈的呢喃着,“阳阳,阳阳,去我那里住好不好?我想搂着你睡,想每天都搂着你睡。” 某位爷的肺腑之言啊,某女却被刺激的拉回了神智,这混蛋,怎么还是不死心?翻来覆去的就只想着这个是不是?大色狼!不正经的混蛋!见那手都伸进衣服里去了,那火热的眼神好像自己是什么美味要吞下去似得,一张小脸红得娇艳欲滴,慌乱的挣扎着,“柏玉树,快住手!这里是楼梯!”色心一起,就不管不顾了,这里可不是他们家。 某位爷这会儿也清醒了些,看了眼周围,懊恼的低咒一声,为什么这会儿不是在家里呢?就是在车上也好啊。粗喘着停下手里的动作,可大手并没有从那起伏的山峦上离开,“阳阳,我想、、想要、、” 那个你字在嘴边纠结了半响,直到某女脸红心跳的打断,“你什么也别想,快放开,我还要去练舞呢。”再纠缠下去,指不定这位爷还会有什么惊人之语。 “阳阳,你就真的不愿意搬到爷那里去住?我保证只要你不点头,我就绝不会勉强你!”柏大少神色有些懊恼,不明白为什么这小女人就这么固执。别的女人不是都争着抢着想住进世外桃源吗?怎么自己求着她都不愿意呢? “不去,我要住在阳光花园!”某女的神情很是坚决,对某人的保证根本就不相信,刚刚在楼梯上就那样了,回到家里朝夕相对的,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而且自己的意志力在他们面前越来越薄弱,一点点引诱都忍不住沦陷,再多来几次,也许就真的投降了。 “哼,那个什么大叔倒是有手段。”某位爷不满又酸溜溜的咕哝了一句,自己和那只黑心狐狸都请不动,那什么大叔倒是不声不响的就把这笨蛋女人骗走了。 “你说什么?”某女听得不太真切,只是看着那张俊颜上的神色不是很好看,想来不会是什么好话。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住在哪一栋楼?”某位爷突然计上心来,凤眸里闪过一丝狡黠。 某女的眉不由的就蹙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爷能干什么?不就是想关心一下。”某位爷轻描淡写的应对着那狐疑的探究。 某女直觉的不相信,可也没有隐瞒的理由,若有所思的报出确切的位置,就见某位爷的唇角勾了起来,然后突然打横抱起那发愣的某女,神清气爽的下楼。 某女一声惊呼,“柏玉树,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要去练舞吗,爷抱你去!”某位大少爷又恢复了那霸道狂野的样子。 “你疯了,练习室还有好多人哎,你还嫌我事不够多是不是?”若是让那些个八卦的女人看到,老天,自己这可怜的替身位子是坐定了。 “就那破练习室也能跳舞?爷是抱你去柏氏专业的舞蹈室。”自己的女人既不用受委屈,最重要的是自己也可以天天看到她了。不能住在一起,怎么也得争取些其他的福利。不知道那黑心的狐狸又得了什么好处? 这次某女没有拒绝,也许是那温热的怀抱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依靠,也许是因为想要成功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也许是因为那句随心所欲,是的!随心所欲!此时此刻,追随着心得本能,自己愿意躺在这个怀抱里,跟着他走。 第九十三章 交锋开始 真正到了某人口中专业的舞蹈室时,某女虽然心里有所准备,却还是被那专业的不能再专业的设施给震惊了,最顶级最前沿的装备,国内知名的老师亲自指导,那么强大的阵容只为她一个人服务,好像自己是什么不得了的舞蹈家一样。(.好看的小说) 向暖阳被这豪华强大的一切给整得都有心理压力了,话说自己只是个业余选手哎,这样子是不是太夸张太奢侈了!可某位爷却只是很嚣张又很理所当然说了一句话,爷的女人再怎么宠都不过分。 可某女觉得过分了,真的!尤其是自始至终那位爷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貌似有多么的欣赏一般。那眼里的火热都可以把冰山给融化了,更何况是舞蹈室里的人了。 某女心里不停的哀嚎,大少爷,你没事做吗?不用上班吗?再这么盯下去,这首缠绵的梁祝就跳成火热的桑巴了!不过老师的指导还是很有意义的,某女觉得被紧迫盯人的折磨总算还有些收获,好吧,以后的几天心里就抱着这个念头才勉强坚持下来,不然心里再强大都没有某位爷灼热的视线强大。 又在某位爷制造的所谓浪漫的晚餐后,某女才算结束了那热火朝天的相处,当然最后还是免不了一个热力十足的法式热吻最为结束曲,还有那千篇一律不改初衷的问话,你真的不愿意住爷那里吗? 向暖阳直到逃回宿舍开始整理东西,耳边还能感受到当时那话的火热,若不是一再坚持,也许自己真的会妥协了!尤其是看到那肩膀处自己咬的牙印,被某位爷骚包的换了件无袖的衣服,大刺刺的在那里招摇,扎的某女的眼都不敢往那里瞄一眼,某位爷却是幸福无比的晒着,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似的,这是阳阳给爷的印记!某女心里那个恨啊!早知道当时咬的时候就再靠里一点,看你要不要穿吊带衫出来? 某女的腹诽,坐在沙发上吃的不亦乐乎的两个人可不知道,尤其是朱园,早已被那美味的食物给征服了,彻底的沦为某位爷的支持者。 “暖阳,你真的要搬出去住吗?我舍不得哎!”朱园又剥了一个茶味虾,吃的津津有味。 小乔这会儿早已吃饱了,看着朱园还在和那些美食抗战,没好气的斥道:“你是舍不得这吃的,还是舍不得暖阳啊!”这就一吃货,难怪长得珠圆玉润的。 朱园终于不舍得住了嘴,讪讪的笑着,“两者都有啊!暖阳走了,就再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你知道这有多贵吗?话说柏大少真是大方啊!又会为人处事,每次请暖阳吃饭,还想到打包给我们带一份。” 听着朱园言语间的崇拜,向暖阳无语的撇撇嘴,大方到是真的,点餐的时候好像那些东西不花钱似的。可为人处事?就免了吧,那根本就是某位爷黑着脸看着自己打包带走的,不过看圆圆吃的一脸满足的样子,某女摇摇头还是不解释了,就让某人捡个便宜的好人当吧。 小乔可不像圆圆那么头脑简单,更不会异想天开的自作多情。想起昨晚的电话,那言语间的霸道,那根本就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强烈占有欲。也许那什么替身的事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只是单纯的做戏,很可能根本就是假戏真唱了!想起口袋里的那封信,顿时心里沉重起来,不过犹豫一会儿还是拿了出来,究竟怎么选择,全看暖阳的心了。 “暖阳,给你!这是徐文竹让我交给你的。他昨天给你打电话一直打不通。” 向暖阳看着那淡蓝色的信封,一时有些失神,现在的年代,科技那么发达,人们之间的交流早已脱离了写信的阶段,打电话,发短信,上网聊天,方便又快捷。可是文竹却依然偏爱写信,尤其是写给自己。至今箱子里还保存着厚厚的一叠。字里行间的情意曾经是最温暖的回忆,可是现在,连接过来的勇气都没有。 小乔叹了一口气,把信封放到暖阳的手里,“看看吧,徐文竹走了,应该是有什么话对你说。” “走了?去哪儿了?”向暖阳有些惊异,好端端的怎么说走就走,心里还有股说不出的失落。 “好像是去n市的分院了,说是那边有个什么课题研究,正好对他的专业,所以就去了。”小乔刚知道的时候,也是有些奇怪,怎么走的这么着急,事先一点征兆也没有。而且依着文竹对暖阳的心应该不会为了那什么课题就轻易离开的,好像是不得已才应下来的。 “喔!原来是这样,那很好啊。”向暖阳淡淡的一笑,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莫名的觉得伤感。 一边的朱园突然歪着头不解的嘟囔了几句,“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怎么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发生了昨天的事就走了?而且还走的那么急?离的那么远?实在是古怪啊!这根本就不像是文竹的风格嘛,你们说是不是有人做了手脚,文竹是被逼无奈才离开的?” 说到最后,神秘兮兮的仿佛在探讨什么案情或是推理小说。[] 小乔无语的瞪了她一眼,这会儿脑子倒是开窍了,只是别说出来啊,你看不见暖阳的脸色不好看了吗?谁还猜不出来,甚至连是谁做的手脚,阳阳应该心里都明白吧? 某女的心里还真是不太确定,不知道是那几人中的哪一个,每个都有嫌疑,也都有那个本事,只是这些混蛋,自己有能力就了不起啊?就可以随意的操控别人的生活?哼!昨天的事情自己不是都解释清楚只是误会的吗?还是不放过,还真是一群小心眼的大少爷! 某女低估了男人们的嫉妒心和占有欲,或者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啊!有哪个男人在自己的女人被当众表白示爱还能无动于衷的?那时候不是担心会给你带来麻烦吗?不然还会让那小子在台上得瑟? 一个一个都给医院的某主管实习的领导提建议,施压力,明示暗示。搞得人家莫名其妙的摸不着头脑,怎么一个小小的实习生劳烦这么多的大人物挂心啊!而医院的最高领导也古怪的爽快答应,所以就上演了这么一出戏,几人难得意见一致的默契的把一潜在情敌踢出局。 向暖阳没有立刻就看,把信封顺手就塞进了整理好的箱子里,对着看着自己的好友,故作轻松的笑道:“好了,我要走了,你们想我就去阳光花园找我吧!” 三人在一起住了那么久,真的要离开还真是舍不得,只是再不舍,也不能给她们带来麻烦。 “暖阳,其实我和圆圆都不在意的,真的,要不你还是别走了!”小乔不舍的挽留着,清秀的小脸上有些黯然。 朱园也拼命的点头附和着,“是啊!是啊!我觉得被关注也不是什么坏事啊,整日这么平静,来点不一样的也不错啊,让我过一把当名人的瘾。” 小乔听了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笨蛋!暖阳就是不想咱们的生活被打扰,所以才搬出去的,你这一说,暖阳走的决心就更坚定了。 向暖阳会心的一笑,心里暖暖的,却什么都没有再说,怕一开口就会是更为伤感的不舍,转身,抬头,走向未知的归宿。 阳光花园里一片宁静,向暖阳再次踏进来,看着收拾干净的房间,沙发上自己窝在那里制造的凌乱早已整洁如初,甚至茶几上还插着一大束的向日葵。提着箱子的右手掌心处又开始火辣辣的烧灼着,等到看见压在花瓶下面的纸条时,小脸更是火烧火燎的。 “向日葵,我很快乐!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把自己交到你手里的这一天!我渴望着第二次,第三次、、、、以后生命中无数次的烟花盛开!” “向日葵很美,很美,很美、我好喜欢、、我期待着那美丽永远可以为我而绽放!” 某女脸红心跳的看着那纸条上的内容,幸好房间里只有自己,不然真是没脸见人了。大叔怎么也这么、、这么露骨了? 半响,那激荡的心情才平复下来,拿出那淡蓝色的信封,取出那沾着栀子花香的信纸,上面只有短短的几句话,“阳阳,我爱你!求你,等我,好吗?” 薄薄的一张纸就变得沉重起来,等?自己的心早已不在原地,拿什么去等?文竹,我们终究是有缘无份! 一夜好眠!向暖阳搬到新环境里住,适应的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快,每天去柏氏大厦报道练习舞蹈,同时还要承受某位爷全程陪同的特别待遇。连那什么知名的导演闻声前来打趣调侃都不为所动,坚守岗位,兢兢业业,那叫一个可惊可叹啊! 这还不算是难以承受的,最另类的就是那每日的精致豪华又所谓浪漫的三餐了。什么餐厅包场啊,什么小提琴演奏啊,还有鲜花蜡烛啊,看得某女一个雷接一个雷的劈啊!话说柏大少,乃真的不适合走浪漫情调路线哎!那又酷又帅的狂野气质坐在布置的罗曼蒂克的餐厅里,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那种不伦不类的感觉每每让某女觉得无力,偏又无可奈何。偏偏某人还做的不亦乐乎,也不知道是谁帮他出的这些馊点子? 相比较柏大少每天无所事事的紧迫盯人,某位部长大爷貌似繁忙多了,这几天一次也没出现过,只听小乔说又去了趟医院检查,引起一众女人的骚动,而后就再无动静。只是人不出现,那电话却一个接一个的从不间断。早中晚,就像一日三餐,少了哪顿都不行,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的话说啊?那所谓的淡漠疏离还真是谣言啊!若他淡漠,别人还不得是失语症啊! 而那电话打得那叫一个及时啊,每每柏大少跟某女独处时,那电话就催命似的响起,让你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法漠视它的存在,灯泡啊!还是一带响声的灯泡啊!于是好好的气氛总得让那长达半个多小时的电话给破坏,让柏大少咬碎了牙,黑心狐狸就是黑心狐狸,人没有机会出来,这电话却挡不住啊! 某女每天应付这两位爷变态的盯人,日子过得倒也充实,大叔那里倒是低调了些,没办法,自从使用了那万能的右手后,又看了那火热的留言,某女就觉得不敢面对某人了。而大叔听说最近也忙的不得了,尤其是某部长大爷亲临医院后,工作顿时繁重的没有一点时间,整个医院都像是上了弦的发条,紧张的不停转着。 只是有些奇怪的是那只妖孽,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自从那次蹦极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向暖阳觉得怪异的同时,心里还有些说不出的失落。也有些生气,混蛋,对自己做了坏事,就不敢出来了,一句道歉都没有,果然是妖孽,连人类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 不过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某女搬到这里的第二天开始,这楼上就陆陆续续的有人搬家,一开始某女也没有多加注意,只当是人家换房子呢。可是后来慢慢的觉得不对劲了,这搬走的人也太多了吧,而且每个人的脸上都好像是中了大奖似的兴奋表情。 终于某女沉不住气了,某天逮到一个正在搬家的,好奇的上前询问,谁知人家比她还好奇,“你怎么没搬走?” 向暖阳不解啊,怔然的反问,“我为什么要搬走?” 人家更不解了,不可思议的问,“难道没有人高价买你的房子?这里所有人的房子都被一神秘的有钱人买下来了,怎么单单漏下你的?” 某女无话可说了,在人家强烈的好奇加八卦的目光注视下,愤愤然离开。不用想,这会儿也明白了,必然又是某位爷的杰作!一整座楼哎,他还真是大手笔!那混蛋的钱不是赚的,是自己印的是不是?难怪那天问住的地方问的那么详细,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这是要把自己这里变成一座孤岛啊! 于是到了晚上,别的楼都是万家灯火,只有某女住的这一栋孤零零的的亮着一盏灯,还真是说不出的诡异啊!某女心里那个恨啊,偏又无奈,找不到证据,逮不到人啊! 直到星期五的早上,向暖阳还在迷迷糊糊的睡着,门铃突然响起。睁开眼睛,至少呆怔了三秒,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门铃怎么会响起呢?这座楼上就剩下自己了吧? 第九十四章 三人清晨相遇 直到那门铃催命似的不达目的不罢休,那劲头执着的让你根本无法无动于衷。[] 某女秀眉紧紧的蹙起,快速的跳下床,连衣服都没换,穿着睡衣就穿过客厅,直奔门口,心里被搅的烦躁不安,可猛的拉开门,看着外面空荡荡的四下无人的意外画面,某女心里升起的火却无处发泄了! 这是谁在整的恶作剧啊?早上五点就催命似的,最后还来个不见人影。某女气呼呼的东瞅瞅西望望,安静的好像刚刚的门铃只是自己的幻听。 这时,地上一个被忽略的毛茸茸的玩具狗却突然开始一边摇尾巴,一边奶声奶气的唱起来。“出来见我一面吧!拜托了啦啦啦啦啦,求求你原谅我吧,我错了啦啦啦啦啦。心里想你受不了,是真的啦啦啦啦啦,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给你跪下了啦啦啦啦啦。” 向暖阳心里挑起的火气在听完这首古怪又有趣的歌以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尤其是看到最后那可爱的小狗竟然真的做了个下跪的动作,那一双眼睛活灵活现的,那尾巴更是不停的在摆动,似乎在祈求怜惜。 某女忍不住噗嗤笑了,心里隐隐约约的猜到是消失好几天的某人所为了,也只有他才会整出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和小把戏。那歌词编的还真是让人好笑又好气,不过这小狗倒是真的可爱,比那只妖孽可爱多了。情不自禁的走过去,弯下腰,刚要抱起来,突然耳边响起两道不同口气的声音,却是说出同样的话,“阳阳,别动!”一道从旁边传过来,清冷像早上的风。一道从楼上气恼的刮下来,还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 向暖阳那要抱起来的动作就顿住了。直起腰,就见旁边的房门大开,某位穿着浅灰色丝质睡衣俊美无双的大少爷面色急切的走过来,把那只玩具狗毫不客气的拎起来,对着一脸不郁的女人,关心切切的说道:“阳阳,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还是不要随便抱,太危险了!”心里则酸气冲天,那君莫离不愧是情场浪子,想出这种招数来哄这小女人开心,貌似还成功了。那词编的还真是、、、,看来玉树那小子给他制造的危机似乎解除了。又要出来祸害某女了。 向暖阳瞪着那不可能出现却偏偏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嘴角狠狠的抽了下,小脸上似笑非笑,部长大人,我抱着危险,你拎着就不危险?话说你为什么不声不响的住在我旁边当起邻居了? 这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从楼上像旋风一般刮下来的男人,真好!还想着逮不到人找不到证据呢,这会儿都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了,一下子还是两个! 柏大少只穿了一件浴袍就冲了过来,在看到某人又抢在自己前面时,心里那个恨啊!怪不得这座楼的房子都买下来,却偏偏自己最想买的阳阳旁边的房子买不下来,不管自己出多少钱都不肯转让,原来是被这黑心狐狸给捷足先登了。 自己买了这一栋,还不敌狐狸买的这一套。可恶的狐狸,什么时候买下来的? 再见那只长得一看就像妖孽的玩具狗,心里的酸气终于忍不住的冒了出来,“这都是谁做的,一看就妖里妖气的,还拎着干什么?” 一边嫌弃的说着,一边就从某部长手里夺过来,作势就要扔掉,某女气呼呼的吼道:“柏玉树,你敢!”这俩个混蛋莫名其妙的冲出来,一个解释都没有,就对自己的事情在这里横加干预,还对自己的东西随意处置,谁给他们的权利啊? 柏大少那手就顿住了,依着以前的脾气,想扔就扔,听过谁的啊!可这会儿看着那张红扑扑的小脸,那抓在手里的东西硬是不敢扔出去,虽然心里一万个想处理掉它。“阳阳,爷、、爷是担心这来路不明的东西会有危险。” 向暖阳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有没有危险你心里最清楚!还来路不明?我就不信你猜不出是谁放这里的?“把它还给我!” 柏大少瞪着那双伸到面前的小手,白嫩细软,更想的是把自己交过去,“可是、、阳阳、、、”心里挣扎着,扫了眼旁边面色貌似平静的某人,你这只狐狸不想想办法啊?那妖孽就要登堂入室了! 某部长大爷压下心里的酸意,俊美无双的脸上是说不出的柔情蜜意,把那只玩具狗主动放进某女的手上,“既然阳阳喜欢,就拿着玩几天吧!”这会儿不顺着她,这小女人倔强的性子一上来,那更是非要不可了。到时几人闹得不欢而散,反而便宜那妖孽了。(.无弹窗广告) 某女盯着手上的玩具狗,狐疑的扫了一眼某位貌似正常的大少爷,就这么痛快的答应了?刚刚不是还说有危险的吗?这是心胸开阔了?想开了? 柏大少一脸的鄙夷,装,你就装大度吧!爷就不信你不吃醋,你看着那东西不堵心。你就豁达的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收了别的男人的礼物而无动于衷。 某部长大爷就凉凉的扫了一眼某位不甘的男人,这会儿较劲,只会称了某妖孽的心而已。越得不到就越想要,你难道想让这玩具狗在阳阳的心里变得越来越重要? 柏大少就老实了,不再坚持,只是那墨玉般的凤眸凌厉的扫过某处,那男人就在那里看着吧?实力不容小觑啊,自己给他制造的麻烦这么快就摆平了,又出来蹦跶了,还想出这样的点子,比徐卫东那整日里拍偶像剧的导演还能瞎整。 某只妖孽还真是在远处带着那幅目视千米的眼镜紧紧的盯着,有几天不见了?心里的想念像是野草疯狂的生长,从来不知道想念一个人的滋味是这般的难熬!吃不下睡不着,每日里只有一个念头,解决掉眼前的一切,飞奔到那小女人的身旁。可是,这座楼竟然被柏大少整个的买下来,装了最严密的监控和防御系统,还真是防范的不惜血本啊!不得已想出这一招,看着某女那张精致的小脸上露出自己日思夜想的笑容,一颗备受煎熬的心终于得到了救赎,只是不出所料,那两位爷突然忍不住的现了身,还搂着那穿的性感清凉的小女人一起进了房间,三个人都穿着睡衣啊,那画面要是别人看到只会刺激的热血沸腾,想入非非,可某妖孽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只恨不得立刻冲进去,破坏了那刺眼的一切才好! 话说门外的三人一时沉默下来,某女看看这个,瞄瞄那个,然后突然注意到三个人都穿着睡衣,站在门外,那画面还真是说不出的诡异啊!幸好这懂楼也没有外人住了,不然被人撞到指不定会怎么想自己呢? 后知后觉的才想到自己穿的睡衣其实就是一件长款的体恤衫,只遮到臀部一下一点点,那白花花的腿就那么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外面,也暴露在另外两人火热的视线里。尤其是此刻的某女刚起来,那凌乱有些蓬松的长发披肩,张扬着慵懒的小女人风情,两位爷刚刚的心思都放在那引发醋意的玩具狗上,这会儿就顿时惊艳了,激动了,凤眸里开始闪烁着狼光了。 某女却羞恼了,转身就走,可是后面的那散发着灼热目光的两位爷怎么会轻易摆脱,紧随其后,一点也没有离开的自觉。 “这里是我住的地方!”某女咬牙提醒,自己没有邀请好不好?请自觉一点行吗?而且现在才五点多,自己还想再上床睡一会儿呢!屋里还有两个穿着睡衣浴袍的男人算怎么回事? 两位爷对看了一眼,彼此都是不相让,不退缩的坚定和执着,某部长上前一步,自然的揽过某女的腰肢,堂而皇之的就走了进来,“以后和阳阳就是邻居了,怎么说也得过来拜访一下吧。” 有这么大清早就穿着睡衣拜访的吗?某女那冷嘲热讽的话还没说,就见另一位爷更是自来熟的把门关上,然后在房间里开始到处走动,看着随处可见的向日葵图案,那脸上的酸意越来越浓密,“那什么大叔的装修品味还真是不怎么样!” 某女看着那像孩子一样闹别扭的男人,好心的不跟他计较,就他那里装修的单调的不能再单调的风格,还好意思批评别人的品味? 某部长大爷看着布置的温馨舒适的房间,面色清清淡淡的看不出一丝不满的情绪,心里则冒着酸气,嗯,这就是两人的小窝?某女就是为了这里舍了世外桃源?还真是让人嫉妒的想把这房子破坏了再重新装修一遍。 随着某间卧室的门被推来,弥漫在房间里的酸意终于冲破极限,爆发了!“这是那什么大叔的卧室?” 某女听着那咬牙的声音,心尖一颤,再看到某位爷俊颜黑沉,一双凤眸好像要嫉妒的喷出火来,脑子里的警铃大作,不会房间里还有什么没收拾好吧?自从搬进来因为那脸红的心虚还没进去过呢。 心里一慌,连脚步都不稳,直到走进去看到干干净净的地面和平整的没有一丝皱褶的大床,那提起的一口气才吐了出去。还好,还好,没有留下什么不能见人的物证! 某位紧随其后的部长大爷看到某女那暗自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心里一紧,看来那亲戚没走,还是发生了什么限制级的画面了!这些个虎视眈眈的男人还真是防不胜防!“嗯?阳阳,你大叔还住在这房间?” 那声线飘得某女的心肝一颤一颤的,你大叔?怎么总是被这位爷叫的这么古怪啊?“那个?大叔不住在这里,只是留了一间而已。” “真的?”两位爷面色各异的逡巡着房间里的一切,寻找着可能的存在过的蛛丝马迹,看着确实像是几天没住过的样子,心里稍安,只是墙角的一副画板把这貌似要平静下来的气氛给打破了,也把某女好不容易松懈的危机感又狠狠的飚了起来,直至巅峰。 那是一副简单的素描,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线条流畅的勾勒了一个女子的样貌,那个女子正是房间里瞪着大眼,蹙着秀眉,纠结着一颗七上八下慌乱不堪的心的向暖阳同学! 只是这还不是可怕的,可怕的是那女子脸上的表情,水眸迷离,烟雨朦胧,眉梢处隐着道不尽的风情。红唇微启,媚意初绽,说不出的勾魂摄魄。海藻似的长发像是铺开的一副水墨画,在纸上慵懒的四散开来,真真的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诱惑! 紧紧的盯着那画的两位爷就疯了,不是被诱惑的热血沸腾的疯了,而是被刺激的疯了!一想到某人亲眼目睹了这绝美的风情,还亲手画住于笔端留念,那滔天的嫉妒和酸意让整个房间都有种疯狂的味道。 某女感觉那纸张好像要被盯得燃烧起来,接着就是自己要被盯得燃烧起来,一张小脸早已皱成了一团,话说大叔为什么要留下这幅惹事的画啊?(大叔的心思,某女猜不透,可那两位爷却是心知肚明,这是挑衅啊!是赤果果的宣告啊!是引发男人疯狂的导火索啊!) 此刻除了逃还能怎么做?“你们、、、那个、、慢慢的欣赏,我、、回房间睡、、睡觉了。”顶着十万伏的电压,吞吐的找了一个很烂的离开的借口,然后飞快的逃离了这令人再多呆一秒,心脏就会不堪负荷罢工的房间。 ------题外话------ 那只玩具狗唱的歌,是木禾以前听过的韩国某铃声,然后修改了一下歌词,亲们凑合着看吧,想要听原版的可以找找看喔,很好玩滴。名字是再见我一面吧。 第九十五章 谁最好看 留下两位面色黑沉的大少爷在意味深长的对视一眼后,毫不犹豫的毅然决然的选择紧随其后,正大光明的进了某女浪漫如公主的卧室。(.) 逃到卧室的向暖阳做梦也没有想到两个人就这么大刺刺的一起走进来,怎么也该有个忌讳吧?是两个人哎!不应该相互忌惮一下的吗? 某女失误啦!话说之前三人同床共枕的的画面怎么就忘了呢?第一次在那样风平浪静的情况下都自然的发生了,更何况是现在这狂风暴雨似的氛围里呢?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于是躺在床上的某女瞪着不敢置信的大眼睛,眼睁睁的见证了两位身穿睡衣浴袍的少爷毫无愧意的进门,理所当然的上床,一左一右霸占了两侧位置的强烈冲击眼球心脏的画面。那一米八的双人床顿时变得拥挤,柔软的床垫深陷,如暧昧的漩涡,把三个人火热的身子紧紧的拥在了一起。 某女在两位爷上床的一瞬间,那躺着的身子就条件反射般的猛地坐起,只是一左一右像守门神一样的男人怎么会允许到了嘴边的美味再飞了呢?于是两只来自不同方向的胳膊都强势的搭在那纤细的腰肢上,某女僵着身子,牢牢的捆在中间,皱着一张欲哭无泪的小脸,紧紧的盯着天花板一动不敢动,没办法,两边的目光都太可怕了,头转向哪边都hold不住啊! 一时三人都静默无语,那诡异的沉默却让某女的一颗心更加不安动荡,像是在暴风雨的大海上飘摇的小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那猛浪所吞没。怎么办?怎么办?撒谎良心上做不到,可实事求是?是理智上不敢做到啊!如果对他们坦白使用了万能的右手,那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都不敢想象! 只是现在挤在一块,还真是体验了一把水深火热的感觉。 两位爷各自想着复杂莫测的心事,俊颜上那疯狂的酸意渐渐的沉淀,却在心里的某个角落浓缩成一个不能触碰的禁区。这次的柏大少一反常态,竟然意外的发挥出沉默是金的优良品格。特别的沉得住气,没有暴躁的质问,只是那呼吸粗重,隐忍着无法言说的酸楚和痛意,心里翻滚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在不停的交战,却看着那张紧张不安的小脸,一切都化为沉默,沉默下面是暗潮汹涌的惊涛骇浪。不是不想问,而是喉咙涩的开不了口,抑或是不敢问,怕那答案是自己所不能承受的。 江月初对某女和某大叔的事情知道一些,心里有一定的思想准备,只是在看到那幅画时,心还是控制不住的撕痛了。那嫉妒像一只怪兽疯狂的把理智吞噬,什么大度?在事实真正的摆在面前时根本就脆弱的不堪一击! 自己亲口许了她随心所欲,可如今才知道这四个字是多么的沉重。冷静下来,心里除了酸涩还有自嘲的苦笑。这小女人心里不管她承认不承认,都已经装进去好几个人,而自己呢?又是在里面占了什么样的位置?真的要允许她心里同时装着那么多的人吗?自己真的可以做到?心思流淌,千转百回,一瞬即是百年! “阳阳,天花板很好看吗?” 某女揪着心等来等去就等到这么一句话!声线幽幽,语气平静,带着说不出猜不透的意味。 天花板不好看,我这不是没地方可看嘛。某女心里虚啊,没办法与兴师问罪的人家理直气壮的对视啊!“那个、、好看。” 江月初突然半直起身子,一张绝美绝伦的脸遮住了某女的视线,“难道比我的脸还好看?” 向暖阳看着那出现在自己视野里如诗如画的容颜,清冷华贵,如云端高阳,如山巅白雪,如夜晚高悬的明月!此刻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郑重,似乎问的问题是多么的重要。 心里不由的一缩,划过电击般的轻颤,“不是,没有你好看。” 声音有一丝丝急切的解释,似乎是怕伤了某人的心一般。 于是某人的唇角就勾起一抹清绝的笑意,幽深的凤眸里星光璀璨,点缀着那水墨画似的俊颜,一时惊艳无比。“阳阳,乖。”吐出的声音似江南的烟雨,沾染着湿漉漉的味道。 某女的小脸不由就红了一下,轻咬了下贝齿,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见一边沉默的柏大少终于也忍不住的半倾起身子,那张如雕塑一样完美的俊颜看上去很受伤,“阳阳,那我呢?” “你?什么?”某女愣了一下,有些反应不过来。 “爷长的就不好看?”某位大少爷更加受伤了,连带着声音都听上去有些沙哑黯涩。(.) 某女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下,花瓣似的小嘴嗫喏开合,盯着眼前两张风格各异的绝世容颜,半响,无声的叹息,“好看,你们两个都好看,比天花板好看,比任何人都好看!” 这话倒不是恭维和无奈的妥协,的确在华国想要找出比这两位太子爷还好看的人还真是不容易。况且一个人好不好看不仅仅是这一张脸,还有那通身的气质!那更是无人能出其左右了!而自己何其有幸,一下子同时能欣赏到两个!可是又何其为难,一下子要同时面对两个! 柏大少别扭的轻哼一声,眸子里的痛色稍稍退却,那一张俊颜上的暗色却依然不减,瞥了眼面色淡然的看不出丝毫情绪的某人,装?刚刚不是装不下去了,这么快就想开了?你们家阳阳都被人吃干抹净了,还能大度下去? 江月初对某人的心思一清二楚。没办法,这小子从小就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都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呢!只是现在不甘心又能怎样?既成的事实就已经是事实,不会因为你的质问和痛苦就能改变!还不如想想办法怎么再次杜绝这类事情更有意义!这就像是那只玩具狗,你越想阻止,越想从她身边清除,那她就越舍不得,越想办法靠近,不如退一步,还能引发出某人的愧疚,也许会得到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 好一招以退为进啊!狐狸就是狐狸,哼!柏大少虽眼睛里不屑,心里却默认的又躺在了某女的身边,环在腰肢上的大手微微的收紧,不管发生什么,自己的手都不会松开,即使她的心里有了别人! 江月初看着某人的动作,眸光一闪,依着这小子的脾气什么时候吃过亏受过气,能咽下这样的委屈啊?可是现在?竟然能这般容忍!即使阳阳的心里有别人,身边还躺着一个自己!这份情到底有多重?爱到深处身子又能放到多低?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因为此时此刻自己亦是如此! 自然的再次躺下,大手温柔却又坚定的把那张清丽的小脸转向自己,“既然我们比任何人都好看,那阳阳以后是不是就不会再稀罕看别人了?” 闻言,柏大少的神经也一下子绷紧,期待又害怕的等待着未知的答案。 向暖阳感觉到紧贴着自己的身躯僵硬又紧绷,对上的那双幽深的凤眸隐藏着忐忑和紧张,心里顿时觉得酸涩又愧疚,“月初,我、、我、、” “嗯?阳阳做不到?”江月初声线有些微微的上扬,轻飘飘的让人抓不住,却把某女的心抓的牢牢的,再也不能逃避。 “月初,大叔在我心里是不同的!”向暖阳第一次对别人说出自己对大叔的感受,也终于正视了自己心里的感情,自己是真真切切的喜欢大叔的!也许是很久以前,也许只是前几天,总之心里再也抹不去那个温暖的影子。 此话一出,环在腰肢上的两只大手倏然一紧,“那我呢?” 不同的声音问出同样的问题,一道痛楚的紧张,一道酸涩的不安。 某女用力闭上了清澈的眸子,小手犹豫又坚决的寻找到那两只不同硬度的大手,轻颤着放进那沾染着汗意的掌心,柔声呢喃,“你们亦是不同的!”也是第一次,某女在两人面前坦白自己的心意,不再逃避和遮掩,不知道勇敢面对的结果是什么,可此刻无怨无悔!不想伤害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也不愿欺骗任何一个人,一切就交给他们自己去选择!是走是留,自己不会强求亦无力强求! 躺在两侧的两位爷感受到那掌心处的柔软,那小心翼翼的轻颤,那若即若离的触碰,霎时心里柔软温暖的像是四月的春天!毫不犹豫的抓紧,十指相扣,掌心相抵,那直通心灵的情意在这一刻彼此明了。 某女紧闭的眸子依然没有睁开,不是不想,是不敢,怕里面的热浪成雨,再也关不住。喉咙里用力的咽下那升起来的各种复杂强烈的情绪,最后都化为暖暖的风,柔柔的雨,在心里开出一片花海来。僵硬的身子娇软的像是一汪春水,滋润着身边那渴望灌溉的土地上。 此时无声胜有声!和谐又甜蜜的三人共枕眠画面一直维持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某位爷突然扯开自己的浴袍嘎然而止! 某女听到一侧那悉悉索索的声音,下意识转头睁眼一看,那大片小麦色的肌肤闪着诱人的光泽,顿时晃的眼睛闪烁不停,“柏玉树,你、你要干什么?”眼睛是有福了,可心脏受不住啊!连吐出的声音都承受不住的打颤了。 正在脱衣服的柏大少俊颜微红,可那动作丝毫不停,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夹在两人中间碍事的浴袍给扔掉了,“爷穿着衣服睡不舒服!”话说的有些不自在,可是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缓过来的柏大少又恢复了霸道张扬,狂野不羁的本性。 某女那身子就再次僵住了,那滚烫的肌肤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的味道,想伸手推开都不敢去触碰,因为某人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块遮羞布了。不管推哪儿,都不可避免的要与之亲密接触。某女的心里开始颤栗的哀嚎,你大少爷倒是舒服了,那别人呢? 这个别人也包括面色沉下来的部长大爷,臭小子,这是在使美男计?不过那身材倒是有资本,比起某大叔更有竞争力。心里又开始止不住的发酸,大手不着痕迹的把那僵硬起来的身子揽往自己这边。 某女这会儿倒是求之不得,顺水推舟的向着这边穿衣服的靠了靠,可谁知后面那赤果果的某人又岂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也紧跟着挤了挤。依然贴的密不透风。 某女的整个脊背感觉都要烧起来,眸子再一次紧紧的闭上不敢再睁开。睫毛剧烈的抖动着,像是要振翅高飞的蝴蝶。花瓣似的小嘴也开始止不住的颤,散发着说不出的怜惜和诱惑。 某部长大爷那性感的薄唇就再也忍不住的附了上去,含住那甜美的唇瓣,辗转允吸,恣意品尝。 某女身子猛的一个哆嗦,那眸子更加用力的闭上,老天,让我晕过去吧!这一女两男的福气自己消受不起啊!可是某女的心脏被刺激的已经有抵抗力了,硬是晕不过去,而且神经异常的敏感,清晰的感觉到那带着茶香味的灵舌在嘴里温柔的搅动,带给身子一阵阵的酥麻和轻颤。感觉到后面的身躯在瞬间的僵硬后,也开始在身上制造出一波接一波的战栗。 两位爷好像在较劲似的,谁也不在乎,此刻床上躺着的是三个人,不是二人世界啊!就那么旁若无人的疼爱着夹在中间的小女人 “停、、、停下、、”某女最后仅存的一丝理智挣扎着推开呼吸粗重的两人,半开半阖的秋水眸子迷离氤氲,红艳艳的小脸娇媚的如雨后盛开的海棠。一张水润饱满的小嘴吐气如兰,“月初、、玉树、、不闹了、、好不好?”再折腾下去,自己恐怕真的要沦陷了。 第九十六章 万能的右手 两位被迫停下的大少爷欲求不满的盯着搂在怀里的小女人,那初绽的风情比那幅素描中的还要美,还要诱惑,玉体横陈,香肩半露,宽大的t恤下摆早已被某只大手撩到了腰部以上,而另一只大手还罩在那起伏的山峦上,玲珑凹凸的诱人曲线,细腻光滑的雪白肌肤,活色生香的勾人犯罪! 某位赤果果的大少爷一双大手依然没有收回,留恋痴迷的摩挲着,凤眸里不加掩饰的暗色翻涌,似要把身边的美味狠狠的吞下去。[.超多好看小说]“阳阳,阳阳,阳阳,”一声声沙哑的呢喃好像叫魂似的吐在某女敏感的耳朵边上,真真是欲罢不能。 某部长的一张俊颜红晕沾染,透着说不出的情动惊艳,幽深的凤眸紧紧的凝视着那被自己吸允的红肿润泽的唇瓣,吐出的声音盅惑般的夺人心神,“阳阳,好美!真想就这么把你吃下去,就不会再有人和我抢了。” 被当成可口美味的向暖阳,听着那赤果果的调戏,心里有甜蜜的慌乱又有些紧张的无力,连拒绝都是那么的虚弱。“不要,现在、、现在还不行。”两个人哎,两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只是看着那火辣辣的眼神,身子都开始发颤。一个尚且害怕,两个?还不得要了自己的这条小命。最主要的是还没有心理准备就这么快的把自己给交出去! “现在不行?那阳阳什么时候行?嗯?”某位部长大爷温热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那娇艳的花瓣,敏感的抓住现在还不行这句话,那就是以后可以了? “等、、等以后再说。”某女觉得抵抗力越来越薄弱了,再这样下去不会又要自己使用万能的右手吧?感受到身上某双大手还在不停的制造着战栗,那攻占的领土越来越逼近禁区,终于忍不住的求饶了“不要,玉树,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听着那似呜咽似呻吟的声调,两位爷那眸子里的暗色不减反增,这小女人知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的诱人,竟还敢发出这么娇媚的声音?这不是成心在挑战自己的意志力吗?只是此刻三个人的疯狂,确实不是最好的时机,阳阳与自己的第一次值得最好的等待!只是、、、两位爷互看了一下对方,眼睛里是同样的不甘无奈和苦笑,怕是又要去洗冷水澡了! “你先去!”某部长大爷眸光一闪,无声的命令着。 “为什么要爷先去?你这狐狸是不是又有什么诡计?”柏大少爷不是那么好骗滴,对狐狸更是保持十二分的警惕。 “因为你忍不了了,不想在阳阳面前就爆发了吧?”某位爷的眼神有些不屑,这小子忍耐力太差了。 “那又如何?”柏大少不甘又倔强的瞪着凤眸,丝毫不让步。 某部长凉凉的扫过某处,“不如何,就是也许会被怀疑在某些能力方面不够持久。” 这下子打中某人的七寸了,话说这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怎么也不能留下这种误解。 两人用眼神的无声交流,某女可看不懂,只是觉得在一番无声的对视后,场面有了诡异的变化。某位前一秒还貌似在情动不已难舍难分的柏大少,突然急匆匆的跳下床,连浴袍都没穿,就向着浴室走去,那仓皇的背影有一丝狼狈,还有些说不出的古怪,临到门口回头懊恼的低吼了一句,“阳阳,再一再二不再三,下一次爷不会再冲冷水澡了!” 听着浴室的门被砰的关上,里面响起哗啦啦的流水声,某女怔愣过后,就是羞恼的爆红了小脸。这混蛋!这是在、、、在传说中的灭火吗? 秋水似的眸子下意识的扫过某人的某处,这下子连耳朵脚趾头都变成粉红的了。“你、、、你不去?” 紧紧的盯着舌尖都紧张的打结的某女,江月初幽深的凤眸里闪过宠溺而柔情的光芒,像流星雨划过一望无垠的天际,震撼的美丽。“男人不是只有冲冷水澡一种方法的,我想、、想让阳阳帮我!”大手坚定的握着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想象着被握住的销魂蚀骨的滋味。 “月、、初?、、、”某女那张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上次使用那万能的右手,只有大叔一个人,可现在浴室里还有一个,啊啊啊啊,自己没有那么疯狂啊! 可是某位已经再也等不及忍不住的部长大爷没有给某女退缩和犹豫的机会。于是伴随着一声似痛似欢愉的低吼和一声隐忍的惊呼,那只万能的右手再次发挥了强大的灭火作用。 半个小时后,某女穿戴整齐的站在厨房里,在抹上肥皂洗了n次的手以后,那张皱巴巴的小脸依然舒展不开,微微低头似乎还是能闻到那腥甜的味道。啊啊啊,这是什么化学成分啊,都能入木三分了!今早上的早餐不用做了,用这只万能的右手做出来的自己怕是吃不下。 话说某女,乃是医生哎,什么成分乃会不知道?与成分无关,是乃的心乱了,虚了,深陷了。 某女纠结了半响还是无力的窝进沙发里,蹙着眉,眼睛扫过那闭着的卧室的门,不知道那里面会是怎样的一副局面?那位冲冷水澡的大少爷应该出来了吧?那火该熄灭了吧?某位吃饱喝足的部长大爷会把战场打扫干净,不留下痕迹的对吧?会把睡衣穿回去的对吧?那房间里暧昧的气味应该散尽了对吧? 只是为什么两位爷还不出来啊!不出来人家的心就一刻也不得安宁好不好?不过若是出来,自己又该怎么面对?啊啊啊,自己的意志力怎么变得这么薄弱了?一次一次的被攻陷,下一次不会真的就被拆穿入腹了吧? 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上某人精瘦颀长的身躯,白皙的肌肤闪烁着月亮一般的光辉,那、、、、、、、啊啊啊,不能再想下去了,向暖阳,你理智一点,清醒一点,不然很有可能就要冲进某卧室里去了。 为了防止自己继续堕落继续腐朽,某女不等那两位还在密谈的少爷出来,就仓皇的逃离了。 站在车来车往,川流不息的路口,天很蓝,阳光灿烂,又是美好的一天,可是某女的心里却很乱,以后三个人真的要这么生活吗?大叔呢?大叔若知道自己与那两人的关系又会如何?还会不会坚定的要自己站在原地等他?而自己的一颗心真的能同时放下他们三个?圆圆常看的小说里才会发生的事,不会让自己上演现实版的吧?一女三男?自己难道有做御姐的风范? 啊啊啊,眉头再一次紧紧的蹙起来,不管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自己在这里纠结挣扎半天,抵不过命运一个轻轻的推手,是幸福的结局,还是悲凉的分离,时间会揭晓谜底。 心思烦乱的某女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忘了此刻站的位置是在车流穿梭的路口上,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突然从一侧疾驰而过,伴随着一声惊呼和一声慌乱情急的“暖儿,小心!”某女的身子狠狠的撞进从一边飞奔过来的某只妖孽的怀里。 君莫离紧紧的搂着那惊吓到的某女,在上下仔细检查一番没有受伤后,揪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只是那窒息的后怕还是让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而凌乱。“暖儿,别怕,没事了。”吐出的声音柔的要滴出水来,可盯着那离去的车子后面的号码却冰冷刺骨。敢吓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找死! 这会儿,某只妖孽更加清楚了自己的感情,前几天的刻骨相思,刚刚的慌乱不安,若不是因为喜欢,冷酷无情的自己又怎么会有这么多陌生的情绪! 从什么时候开始?第一次只是好奇,第二次是兴趣,第三次就是动心了吧?还真是快,自己被喻为像北极千年不化的坚冰竟然只需要三次就被融化了! 被紧拥在怀里的某女可不知道自己早已把眼前的某冰块融化,只觉得被那拥抱大力的喘不过气来。这妖孽,自己没有被汽车吓死,也要被他给勒的窒息而死。“放、放手!” “不放,暖儿,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感受到某女的挣扎,某妖孽心里一痛,声音却是坚定的不容置疑。 自己好不容易在外面忍着酸涩等了那么久,才等到某女从那个房间里走出来,那两人竟然都没有出来!三个人究竟在里面做了什么?只要一想,心里的酸痛就铺天盖地的想把一切都毁灭。 “混蛋、、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某女努力的挤出几句话,终于把失控的某妖孽给震醒了。 那双铁钳子似的大手猛的松开。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此刻憋得红通通的,大口的呼吸着像是溺水的人终于爬上岸对空气是那么的贪婪。狭长的桃花眸子里闪过一抹无措和痛惜,“暖儿,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一时太激动了,现在好些了吗?不然我给做人工呼吸好不好?” 六神无主的某只妖孽紧张之下,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就见某女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气吼吼的骂了一句,“流氓!色狼!无耻!”然后扭头,转身,离开! 那毫不犹豫的背影像是一把刀就插在某妖孽的心口上,一个箭步就冲过去,强势的紧紧握住那双柔软的小手,一个用力,那身子就转了过来。“以后不要再留给我一个背影!” 第九十七章 粘人的妖孽 向暖阳被那言语间的霸道强势给震的惊呆了三秒,从来不曾见过这般郑重严厉的君莫离,褪去了玩世不恭,妖孽邪魅,正经的让人觉得陌生。缓过神来,虽然心里仍悸动难平,嘴上却倔强的轻哼了一声,表示抗议和不屑。 那小女儿般的娇态和赌气似的神情大大的取悦了某人,那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就勾出夺魂摄魄的弧度,人来人往的路上凡是被电到的无论男女老少皆发出惊艳的抽气声。严重失神的后果就是三秒后响起一连串嘈杂的声音,相撞声,倒地声,尖叫声,于是某交通状况一向良好的某路段乱成一团,引起远处不明就里的人群围观。闻讯赶来的交警百思不得其解,这连环相撞的事故是怎么发生滴? 而引发交通混乱的某只妖孽早已拉着某女的手,走街串巷,飞奔出去了好远。被动的一直拽着狂跑的向暖阳累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告停,“等、、等、、等一下,我、、我跑不动了。”心里则懊恼的哀嚎,又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干嘛这么没命的跑啊?这一跑倒是显得做贼心虚了。 君莫离配合的停下步子,呼吸略急促,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畅快。一张颠倒众人的脸明亮的如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暖儿,好玩吗?” 还好玩?感情这妖孽只是把这个当成游戏?自己差点被跑的断腿哎!瞪着那兴奋得意的像是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幼稚!”但凡成熟一点的都干不出这事来。 被鄙视斥责的某妖孽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吃吃的笑起来,低沉感性,在这寂静的拐角处,洒下盅惑般的味道。“幼稚的不可爱吗?” 某女的心里就是莫名的一颤,暗自咕哝了一句“妖孽”,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被抓着没有松开,小脸一红,下意识开始挣脱。可谁知那修长的手指就像是有韧性的藤蔓,一旦被缠上,不割断不分散! “君莫离,还不放手?”两人手牵手的走在路上,指不定别人会怎么以为呢?而且某人那就是一带电的发光体,太招人了! “不放,暖而儿好狠的心,这么久不见了,也不肯让我多亲近一下。暖儿就一点都不想我?我可是日思夜想,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君莫离说的半真半假,邪魅的桃花眼微微上挑,隐着绝世无双的风情,只是声音却幽怨的像是被抛弃的怨妇一样。 向暖阳受不了的哆嗦了一下,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全体出动了。这妖孽刚刚还正常的让人误以为进化成人了呢!谁知尾巴藏了一会儿就又露出来了!“君莫离,拜托你不要这么肉麻好不好?我们还不熟,你睡不着证明你是失眠了,是你的神经系统病变或者是心理出现异常,与我无关。请自觉的松开手,然后我们愉快的分道扬镳,不用说再见!” 君莫离看着某女那无力又无奈的小模样,心里柔柔的恨不得想把她捧在手心上。可脸上的表情却是更加的哀戚,那双桃花眼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长长的睫毛一眨巴,一副随时都会下雨的样子。“暖儿,还在生我的气?这么多天不见对我的惩罚还不够?那只玩具狗不够可爱?不能哄暖儿开吗?”一边幽幽的诉说着,身子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那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魅惑的香水气息暧昧的喷洒在某女敏感的耳窝里,引得身子猛颤了一下。 向暖阳下意识的后退一步,避开那扑面而来的独属于某人的味道,想起那只唱着精灵古怪的玩具狗,心里划过一丝欢喜,嘴上却倔强的不屑道:“一点都不可爱,早就扔了!” “喔!扔了啊!”某妖孽夸张的拉长了音,拖着那让人哆嗦的声调,说的意味莫名。然后突然妖娆的一笑,顿时桃花盛开。某女的心里却紧了一下,划过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既然暖儿觉得那个不可爱,那我以身相抵给暖儿好不好?我最大的优点就是可爱了!暖儿领教过了不是吗?以后有我时刻陪在暖儿的身边,一定可以哄的暖儿开开心心的。” 某妖孽为自己找到这个好办法沾沾自喜,某女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以身相抵?最近自己的桃花开的旺盛过度了是吧?怎么动不动就有人主动献身啊!一个两个的还不够自己折腾的吗?脑子里浮现出那两位爷黑沉的俊颜,清晨三人在床上火热的纠缠。心里猛颤了一下,老老实实的吧!再招惹一个,指不定等着自己的又是什么激烈的强行逼供呢?“你不用以身相抵,我不需要,真的,谢谢合作。我还有事,好走不送。”快速又情急的说完,更加努力的挣脱,可某妖孽岂是那么好打发的,那就是一甜腻的牛皮糖啊!粘上就撕不下来。 “暖儿,有什么事?我今天正好没事,陪你好不好?”某妖孽笑的和蔼可亲,言语殷勤动人。 “不需要!”某女言辞拒绝,没有一丝一毫商量的余地。 “怎么不需要?鲜花也需要绿叶衬嘛!暖儿要去哪里?我们现在就走吧。”某只妖孽丝毫不把人家的拒绝当回事,更加殷勤的拉着手自动自发的往前走。 “我要去跳舞。你跟着去干什么?”某女紧皱着秀眉,情急之下,说了一个自认为某人不会跟去的理由。 谁知某妖孽兴奋的跟中了大奖似的,“真的啊?我最喜欢看跳舞了,尤其是暖儿跳的我更爱看。” 某女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一个大男人会喜欢看这个?骗小孩都不信啊!“可我现在要去吃饭了。” “好啊!我正好肚子饿了,暖儿想吃什么?我们快点去吧!”某妖孽言语间似乎比某女还要着急,脚步快了起来。 某女有些无语抓狂了!努力深呼吸,咬牙道:“我想去公共厕所。”自己都说到这份上了了,他该走了吧? 可某女低估了某妖孽的脸皮厚度啊!闻言,笑的更加欢实,言语更加殷勤,“那暖儿就更需要我了,我给你看门,现在偷窥的变态实在是太多了!” 某女被刺激的无力反抗了!还偷窥的变态?乃粘人的功力也貌似达到变态的级别了!从来没听说上个公厕还需要看门的?也就这妖孽想的出这么强大的借口。话说怎么出门遇上这祸害呢?早知如此还不如在家面对那两位蠢蠢欲动的大少爷呢。 于是一个美好的早上被某只粘人的妖孽给破坏的不堪回首啊!上个公厕,真的说到做到,尽职尽责的扮演了一回守门神。导致出入的女性心跳加速,面色发红,秋波横飞,守在公厕门口恋恋不舍,某女嘴角抽搐无语望天,厕所的味道很好闻吗?都聚在一起不走了?这妖孽就是一祸害女人的主啊! 吃饭的时候更加夸张,那面色绯红的女服务生来来回回的问了好几遍。就为了多看某人一眼。那服务态度真是热情洋溢啊!只是一个店里就有天壤之别了,这边恨不得站在边上贴身服务,那边却怎么叫都叫不去。可某只妖孽对这样的盛况视若无睹,温柔款款的充当着护花使者的身份。每体贴一分,投注在某女身上的羡慕嫉妒恨就增加十分,到最后,某女都不记得自己吃了什么,只觉得被那强烈的眼波辐射到失去知觉了! 直到坐上公交车,一直保持沉默是金的某女终于忍不住了。 向暖阳其实看到车上这么多人不想上的,可是以为这是摆脱某人最好的机会,所以,皱着眉硬是挤了上来,谁知某女再一次失策了! 君莫离根本就不以为意,穿着世界级品牌的服装,顶着一张邪魅妖娆的俊颜,很自然而然的也挤了上来。还体贴入微的把某女的身子紧紧的护在怀里,不让别人碰到。 拥挤的公交车里,挤得心烦意乱的人们沸腾了,上来这是两个什么极品的男女啊!所有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朝着这边发射过来,就连司机也忍不住频频从后视镜里张望。开了这么多年的车,第一次碰上这么俊的人。 成为焦点的某女心里那个悔啊!这混蛋怎么一点都不介意自己的身份啊,竟然真的来挤公交车。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那魅惑的属于妖孽的气息再也避无可避,稍稍一动,似乎都能摩擦出火花来,因为头顶上总是传来细弱隐忍的抽气声。 小脸尽量离的某人的胸膛远一点,可再远,那吐出的气息依然撩拨的某人的胸口处发痒。“君莫离,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某女是真的不解,为什么要来受这份罪,就为了陪自己?还是当成好玩的游戏?亦或是自己最不愿想到的是别有目的? 君莫离听着那无奈又无力的声音,微微怔了一下,其实自己也想不明白,可以有说不清的方法或是劫或是骗,都可以把这个小女人绑在自己的身边,哪儿也去不了。可是却不愿那么做,就想依着她,死缠着她,甚至无赖的跟着她,享受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就算此刻挤在车上汗流浃背,可是依然甘之如饴。有她的地方就是天堂,若她不在,一切便如地狱。“暖儿,你在,便有意思。” 头昏脑涨的某女此刻可听不出那话里的柔情蜜意,低垂着小脑袋也错过了那双桃花眼里的含情脉脉,只觉得被某人的执着和固执给打败了。“君莫离,你真的要跟着我去跳舞?那里可是柏氏大厦哎。”两个人打仗的画面自己可是没有忘记。 某只妖孽狭长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幽光,却依然肯定的回道:“去啊,柏氏大厦是吗?我也正好参观一下号称华国科技含量最高,最壮观时尚的京城第一建筑是什么模样。” 听着那不以为然又意味深长的话,某女豁然抬起头来,盯着那副认真的不能再认真的表情,小脸垮了下来,你想去,我还不敢呢?那脾气暴躁的少爷要是看到会不会又是一场战争啊? 车到站开始报站名,某女一语不发就朝外挤。 “暖儿,你干什么?”某只妖孽不解的紧随其后,不让某女有一丝一毫的碰撞。 某女不领情的恶狠狠的说了两个字,“下车!” 车上一众的人难掩脸上的失落和不舍,为什么不做到终点站啊! 站在站牌下,望着那承载着碎了一地芳心的公交车缓缓离去,向暖阳瞪了眼毫无所觉的某妖孽,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一身的烂桃花。 这会儿终于离开那鲨丁鱼罐头似的车箱,嘈杂的世界安静下来,只是那粘在一起的手依然还粘在一起。某女正想再找借口甩开,包包里响起短信的提示音。 单手拿出一看,是二十分钟之前就发出的,自己刚好在车上没有听见。一共是三条。只看了一条,那皱巴巴的小脸顿时红艳艳的,像是突然盛开的海棠娇媚夺目。 “早上没吃到阳阳亲手做的早餐,是不是手累着了?晚上早点回来,我亲手做给阳阳吃。” 啊啊啊啊啊,这闷骚的大爷一定要翻来覆去的强调亲手两个字吗?会让自己浮想联翩的好不好?还累着了?心里哆嗦了一下,又不由想起那手心里火热的触感。如果说累,以后可以终止这销魂的折磨吗? 努力深呼吸一口气,才平复下涌上来的燥热,有勇气继续看下一条。“阳阳,我好快乐,你亲手给的快乐。以后他就是你的了!至此一生,他只属于你一个人。” 某女那心就哆嗦的更加剧烈,这色狼,自己要是不要,难道他还能一辈子忍住当和尚了? 以为这两条就已经露骨的到了极限了,谁知最后一条才是重中之重啊!“我也想亲手给阳阳带去快乐,什么时候阳阳才想体验那种极致的快乐呢?” 啊啊啊,某女觉得心脏缩的都要停摆了,连身子都要颤起来!终于羞恼的忍不住低骂出声,“流氓!”自己才不要体验呢?以为离开了就不用面对尴尬,谁知还发短信再调戏自己一番。 这会儿全身心看短信的向向暖阳把身边的某人都给忘了,可被忽略的某只妖孽一颗心都扑在那面红耳赤的某女身上,那张小脸羞中含怒,那双眸子亦嗔亦喜,花瓣似的小嘴微微的嘟起,那小女人的风情迷乱了一双桃花眼,却刺激的酸涩的心醋意大发。 不用看也能猜的出是谁,不是那位清冷高贵的,就是那位桀骜不驯的。不管是谁,都是在调戏自己喜欢的女人,还当着自己的面。真以为自己没有办法是不是? 第九十八章 你真好吃 凌厉的扫过隐在暗处的某些异样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以为就凭这些就能阻止自己带走这个小女人?“暖儿,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某只妖孽在凝视着某女时,那双桃花眼里是无尽的柔情,所有的黑暗都隐在最深处。 看短信投入的忘了今夕何夕的某女闻言,惊呆了三秒才回过神来,老天,怎么就忘了身边还有这一块粘人的牛皮糖呢?那刚刚自己的反应不是都尽收他的眼底了?啊啊啊,太丢人现眼了! 纠结着一张依然红扑扑的小脸,无力道:“我可不可以不去啊?”明明知道以这位爷的脾性,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可是依然忍不住垂死挣扎一番。 君莫离风情万种的一笑,像是诱惑小红帽的大灰狼。“为什么不去啊?我保证这一次真的很好玩的。” 某女那眉头就皱的紧成一团,君莫离,我们人妖殊途,你说的好玩,我都接受不了好吗?上一次的蹦极差点把自己的小命都交代出去,现在一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这次再信你就有鬼了!“你先说去哪儿?”如果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打死也不去了。 君莫离那邪魅的俊颜上顿时闪现出一抹孩子似的兴奋和向往。“我们去游乐场玩好不好?” “游乐场?”不是吧?怎么猜都不应该是这个答案。某女着着实实的惊讶了一把。那不是小孩子去的地方?或者是年轻的男生女生们约会的场所?这妖孽都多大了?怎么还会萌发出这么幼稚的想法? “是游乐场!”君莫离肯定的重复了一遍,面色忽然暗了下来,就像是被乌云遮盖,蒙上一层看不透的阴影。“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去过,暖儿陪我去一次好不好?”那吐出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落寞和悲凉,那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沉寂多年的哀伤。 那撕裂开的真实击的某女的心里莫名的一痛,他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过去,才让一个功成名就的人在今天依然对童年的空白流露出这般隐忍又哀伤的渴望。(.) “你真的一次都没有去过吗?”问的小心翼翼,此刻不是不信,而是不愿意相信这个听上去有些残酷的答案,或是不忍相信,情愿他是为了博自己的同情而编织的谎言。 君莫离突然用力的闭了闭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遮住了那控制不住涌上来的黑暗和阴霾,吐出的声音更加的低沉暗哑,隐忍着无尽的痛楚。“嗯,我是个孤儿,从来没有人带我去过。”那充满阴冷暗无天日的童年早已被压抑在记忆的最深处,是谁也不能去触碰到的禁区。可此刻对着面前的这个小女人,即使被撕开的伤口鲜血淋漓,却依然想告诉她,想与她分享自己的一切,不管是快乐抑或是悲伤。 那句我是个孤儿重重的击在向暖阳柔软的心上。一时怜惜,心疼,还有一丝黯然,自己现在又何尝不是个孤儿呢? 忽然不忍看到那张邪魅妖娆,总是笑的风情万种的脸上是如此的悲凉,冲动之下,温软的话就那么轻易的脱口而出,“我带你去。”说完就后悔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又牵扯不清了?如果让那两位爷给知道、、、、、 只是看到那张黯然的俊颜一下子明亮的似乎能把头顶的太阳都要比下,心里的悔意终是不忍说出去。 就一次,就这一次,以后一定划清界限,再不招惹这男人了! “真的?暖儿,你真的愿意带我去,心甘情愿的带我去?”不敢置信的声音带着颤意的惊喜和小心翼翼,君莫离情不自禁的双手环在那纤弱的肩膀上,微微用力,便把那柔软的身子紧紧的搂在怀里。“暖儿,谢谢你,你真好!你真好!你真好!” 向暖阳看不到他脸上此刻复杂隐忍的表情,只是听着那一声声来自心灵深处的呢喃震的心里酸涩无比,那下意识就想推开的手便一时僵住了。(.)垂在那泛着凉意的身躯两侧,紧了松,松了紧,却始终叹息着没有放在那精瘦的腰上。“你不想去了?还不快走!” 君莫离抬起头,那双桃花眼里是璀璨不可方物的惊艳,流转着耀眼的光芒。快速的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虽短暂不带任何的情欲,只是那么轻轻的一碰,却情深意重,直达心灵深处。 “好。”湿漉漉的只吐出一个字,便又坚定温柔的握住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直到坐进车里,某女还依然觉得被亲过的地方火辣辣的,那灼热的触感就像落下一个烙印一般再也抹不去了。半响,失神的某女突然意识到一个不对劲的地方,“你的车呢?”这妖孽不是每一次都开着车追在自己后面吗?今天怎么又是挤公交,又是打出租的? 一直凝视着某女的君莫离闻言,俊颜立刻幽幽的,那双桃花眼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却偏偏默然不语,似乎是不愿说起。 “怎么了?”某女有些不解,难不成是因为自己? 君莫离眨眨眼,樱花般的唇幽幽的吐出一句话,“驾照被没收了。”这对于一个世界级的赛车选手来说是一个多么难以启齿的事实啊! 可某女体会不到那份纠结的心思哎,只是觉得更加疑惑,于是很残酷的继续刺激着某人,“为什么啊?” 某妖孽那眼神就幽怨起来,“还不是为了暖儿,你家亲戚来的时候,我把所有的交通规则都违反了,而且还不止一次。不但今天,今年都不能开车了,而且很有可能终身都不被允许再考驾照了!” 某妖孽为了唤醒某女强烈的愧疚感,夸大其词的哭诉着,如果是普通人那这番话倒也属实,只是云腾国际的总裁,户籍都不在华国,这里的交警叔叔管的到你吗?就算管的着,以乃的本事再弄本驾照轻而易举好不好?谦虚低调的过头了吧? 可某女不了解,循规蹈矩的某女就信以为真了,心里的愧疚萌发了,神色有几分着急,“那怎么办?”找那两位爷帮忙不知道有用吗?(话说某女乃敢去吗?就不怕那两位爷醋意大发,再整个三人激情纠缠什么的?) “还能怎么办?不开呗!”某妖孽似是很失落,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一样兴奋起来,“不如暖儿以后给我开车好不好?”这样就可以天天正大光明的有理由见到了。 “不要!”某女言辞拒绝,别说现在自己不会开,就是会也不能去啊,下定决心以后不再牵扯了,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某只妖孽就不说话了,只用那幽幽的包涵着无尽委屈的眼神摧残你,某女坚持了三分钟还是投降了。“开车不行,我还不会呢。不然我一会儿去游乐场玩,我请你好不好?” 某妖孽还是不说话,幽怨的眼神稍稍亮了一些。 某女皱着秀眉,轻咬了下贝齿,不甘心的又商量道:“再请你吃饭?” 某只妖孽盯着那嫣红的唇瓣,整张脸都亮了起来,“我不想吃饭,想吃别的行吗?” 听着那盅惑般的声音,再对上那火热的眼神,某女心里有些发毛,下意识的问道:“你想吃什么?”不会又是泡椒凤爪吧? 可惜某女又猜错啦,在人家的心里还有比那个更好吃的,就是乃啦!“就是这个!”某只妖孽快速的说完,不给某女任何反应的时间,那樱红的薄唇猛地附了下来。密密实实的贴的紧紧的,把那脱口而出的惊呼吞了下去,含住柔软甜美的唇瓣痴迷的辗转允吸,发出满足的叹息,大手同时固定住不断晃动挣扎的小脑袋,激烈又不失温柔的品尝着那日思夜想的美味。 前面开着车的司机突然看到这么刺激的一幕,热血沸腾了,一下子连闯了两个红灯,啊啊啊,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迫不及待啊,在车里就上演这么激情的戏码啊!闯红灯也值了,现场版的啊! 向暖阳挣扎不开,嘴巴里渐渐的充满那淡淡的烟草味道,一双小手不管如何推拒,那精瘦的胸膛都不动如山。只得被动的承受着那温热的灵舌在自己唇瓣上兴风作浪,恣意妄为。 直到呼吸一点一点被夺走,心跳一点一点被挑起,身子一点一点变得无力娇软,手上的抵抗变得软弱可欺,某只妖孽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呼吸粗重,声音沙哑,“暖儿,你真好吃!” 获得自由,缓过神来的某女羞恼的咬牙,指着占尽便宜春风得意的某人,“君莫离,你、、、、”恼恨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兴奋的打断,“暖儿,我们到了,下车吧。”快速的说完,付钱,下车,动作一气呵成,流畅自然,好像就等着这一刻。 某女那憋在肚子里的火就没地发了,小脸黑黑的,这混蛋就算计着时间了对不对?估计好到地方的时候下车,自己就没有办法再追究了是不是?心软什么的果然就是不靠谱啊! 用手背狠狠的擦了下被亲的红肿的唇瓣,那淡淡的烟草味却怎么也擦不掉,瞪着远处兴奋的排队买票,笑得风骚无比,对着自己猛招手的妖孽,磨磨蹭蹭的不肯走过去。 某只妖孽如何不知某女心里的别扭和羞恼,看着那张赌气的小脸,桃花眸弯起的弧度把门口一票少男少女的心扉都给捕获了。奈何那眼里只有一人,“暖儿,快过来啊,暖儿,暖儿,我在这儿!” 于是所有的目光都朝着被叫的女主扫射过来,向暖阳心里那个恨啊,这混蛋绝对是故意的!你在哪儿我能看不见吗?还用的着这么大声的宣告?狠狠的剜了貌似无辜的某人一眼,极不情愿的走过去。 第九十九章 某女受伤 少男们的眼睛顿时一亮,少女们的心则碎了一地,更加强烈的羡慕嫉妒恨化为利剑射了过来,任某女再强大的防御系统也崩溃了。毫不温柔的拉扯着某笑的一脸温柔的妖孽,没好气的斥道:“还不快走!” 奸计得逞的某妖孽得了便宜还卖乖,“暖儿,别急,我们有一天的时间呢?一天不够,我们还有一生,一生不够,还有生生世世,你放心,我都会在某个地方等着你,不离不弃。” 那深情的表白顿时更加赢得一片死心塌地的芳心爱慕,再搭配那含情脉脉表情,简直就是一天上有地上无的痴情王子啊!无福消受的某女只觉得被肉麻的恨不能立马消失,这混蛋去走到哪儿都不能消停点,不给自己引来那么多的视线辐射就不甘心是吧? 咬牙吐气,如此几番,才把那要扭头就走的冲动给压制了下来,漠视着从某人面前走过,不认识,自己可不可以当做从来就没见过这只妖孽啊? 被强烈无视的某妖孽不以为意的笑的风情万种,殷勤的陪在一边,怎么也无法让人当成路人甲摆脱。 接下来的时间,某人更是发挥了强大的粘人功力,不管是什么项目,必要两人一起玩。不然,那幽怨的桃花眼一眨,不言不语的摧残你,或是柔情款款的肉麻死你。或是引来一大圈的少女拿眼神辐射你,不管是哪一种酷刑,某女都受不住的投降。 于是,很幼稚的陪某人坐在旋转木马上,一圈又一圈的看着那张邪魅的脸笑的像个傻子,还被迫拍照留念。 和一群半大孩子玩卡车比赛,玩的不亦乐乎,丝毫不以人家是孩子就相让,硬是打败了所有的小朋友,在人家父母古怪的谴责下,某女很丢脸的把得了第一名骄傲的某人给强行拉走。 在某飞镖投射赢奖品的游戏中,更是把人家赢的差点破产,看着老板泪汪汪的眼,某女很不忍的把怀里堆积如山的奖品给还了回去,在某人很委屈的控诉下,勉为其难的留下一个毛茸茸的小兔子当做某人的战利品。 最可怕的还是坐云霄飞车!某女活了二十多年,去了无数次的游乐场,加起来感觉都没有这一次做的次数多。一次又一次,某只上了瘾的妖孽依然乐此不彼。把人家那工作人员给吓的啊!这人是不是有强迫症啊?终于头昏脑涨的某女觉得忍不住要吐了,某只妖孽才大发慈悲的停了下来。 “暖儿,太好玩了,你休息一会儿,我们再接着坐。”君莫离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放松和开心。想把过去所有失去的都在这一天弥补回来。以后有没有机会不知道,这一天就当做是一生来尽情放纵。 向暖阳听着那句还要坐,很想就那么晕过去。有气无力的干呕,“君莫离,你、、自己、、去、、坐吧,我实在、、是不行了。”这是只什么结构的妖孽啊?神经系统也太异常了吧? 都不会眩晕的吗?还貌似越坐越精神了! “暖儿,我怎么舍得抛下你一个人去玩呢?”某只妖孽左右为难,说的极不情愿啊! 请你还是舍得吧,不然自己这条小命都要被你稀罕没了!某女在心底欲哭无泪的哀嚎,果然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心软就是要付出代价啊!“你自己去吧,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哪里也不去行了吧?” 某人就是担心自己跑了吧?这么说应该放心了吧?果然,下一秒,某只妖孽很痛快的答应了,“暖儿说到做的啊!别忘了还要去请我吃饭的。”还吃饭?就自己这样还有什么胃口吃啊?只是不点头就送不走那尊大神啊! 看着那只妖孽得到信誓旦旦的保证后终于欢天喜地的去坐云霄飞车了,向暖阳也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人家那都是舍命陪君子,自己是舍命陪妖孽啊? 挑了一僻静的角落,看着远处的笑语繁华,一张张青春逼人的脸张扬着挥洒不完的激情,心里不由划过一丝惆怅,自己有多久没来过了,距离上一次大约有一年了吧,还是文竹软磨硬泡,自己熬不过才答应下来。想起文竹,不免又有些伤感,不知道他在那边过得怎么样了? 我只在乎你的铃声突然响起,在安静的空气里多了丝情意绵绵的味道,脑子里瞬间就浮上某人俊美无双的脸,想到那些露骨的挑逗,小脸不自觉的又再次羞红了。 不会又是那个色狼打电话来调戏自己吧?只是打开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羞红的小脸顿时变得皱巴巴的,怎么是这位大少爷啊?难道是发现了什么,来兴师问罪的? 话说某女乃想到哪儿去了?难道你对某部长大人没有信心?连隐藏个证据都做不到?还是对柏大少太有信心啊!如果真的知道了,依着那位爷的脾气会等到现在才来兴师问罪?要不然怎么说做贼心虚呢! 心虚的某女极其磨磨蹭蹭的接通,却意外的没有听见那熟悉的怒吼声。“玉树?”忐忑不安的轻轻叫了一声。 “嗯,阳阳,你在哪里?怎么没来跳舞?”坐在办公室的柏大少耐心等待了半天,还是没有把某女盼来,心里有些失落还有些焦躁不安。[.超多好看小说]不过想到那几位潜在情敌的温柔,硬是强忍着火爆的脾气。 “我、、、、那个,我现在在游乐场。”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 “游乐场!和谁?”某大少爷的声音猛的拔高,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嗯,那个?和君莫离。”某女轻咬了下唇辦,说的极其没有底气。话筒下意识的离的耳朵远一点,等着某人的怒吼声。 可是柏大少这次并没有如往常那样大声质问,不过声音有一丝紧张,“为什么和他去啊?如果阳阳想去玩,我可以陪你去的啊!你的心里是不是也有他了?” “不是!”某女情急的打断,不忍听那话里的低落和酸涩,“不是你说的那样,是我欠了他一个人情,所以才请他来玩而已。你别误会了好不好?” “真的?只是还人情?”某大爷那揪紧的心就松开了些,“以后不管欠谁的人情,都由我来还!” 那话里的霸道依然说的不容置疑,可某女听在心里却不再反感,升起一丝淡淡的甜蜜和感动。“嗯!” 轻轻的柔柔的一声嗯,柏大少心里的酸涩就抹平了,只是想到自己的女人还呆在那危险的人身边,依然有些不放心,“阳阳,爷现在过去接你好不好?” “啊?不用了吧?”某女下意识的拒绝了,两个人见面再打起来怎么办? 那边就懊恼的哼了一声,“为什么不用?难道阳阳还想和他过二人世界?” 这话说的就酸了!某女皱着眉温言安抚着,“没有啦!是我们马上就离开了。” “那你下午一定要过来!”某大少爷有些不甘的紧跟了一句。 某女想说下午不一定,不过纠结了一会还是应了声,“好吧!” 谁知某位爷得寸进尺了,“晚上我、、、我住在你那里!”话说的很别扭,可是却透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什么?”某女瞪大眼睛,声音高了一倍不止,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结结巴巴的又问了一遍,“你住我到那里?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爷就是想搂着你睡!”柏大少俊颜暗红,凤眸晶亮,明明心里不自在的羞涩着,可嘴上却越加强势霸道。 听到这赤果果的理由,某女一张清丽的小脸是又羞又恼,这是什么大爷啊,耍流氓还有理了?“不要!” 听见某女又拒绝,柏大少急眼了,“为什么不要?连那只狐狸都同意了!” “你说什么?”某女想抓狂的尖叫了!那混蛋什么时候这么大方的?不过重点是他凭什么答应啊?他答应有什么用啊?难道不用征求自己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吗? 这两个自以为是的混蛋到底背着自己又达成什么协议?还是又想出什么诡计? 其实说到这个柏大少还是有些不甘滴,两个人考虑到某女的脸皮薄,所以商议的结果就是一人一天,可是只能陪在一边,不可以发生实质性的接触。那不就是还要自己去冲冷水澡灭火?“你放心,阳阳,如果你不同意,我们都绝不会碰你的。” 某女听了这信誓旦旦的保证,紧皱的眉头丝毫没有松开。是不会强迫,可是自己那万能的右手怕是又要受累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那是大叔的房子哎,自己住在里面,还要再留两个男人,老天,那、、、、、 “不行!”某女这次拒绝的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柏大少的神情更加急切,和那只狐狸达成的协议虽然是一人晚,可是能不能进去却要各凭本事,今天晚上是自己的,可若阳阳不同意,那还有什么用?不由想到那只狐狸怎么那么好心把第一晚让给自己,原来这是让自己来打头阵当炮灰啊!“阳阳,我、、、、、” 解释的话都没有机会说出来,某女就又坚决的打断,“说什么也不行,我告诉你、、、、”刚想义愤填膺的说教一番,阐明自己坚定不移的立场,突然不知从哪个方向飞来的一个皮球狠狠的砸在了胸口上。 向暖阳闷哼一声,疼的弯下腰去,握着手机的手不由的缩紧,却一时说不出话来。抬起头,四周却看不出任何的异常,不知道是什么人扔的。 坐在云霄飞车上的某只妖孽目光一直注视着坐在这边的向暖阳身上,看着她一边讲电话,小脸上变幻出那丰富多彩的表情,想象着他们会说的话,一时心里又是酸涩又是疯狂的嫉妒,忽略了周围异常的举动,直到看到那横飞过来的皮球猛的砸在某女的胸口上,心一下子缩成一团,疼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身子下意识的就要站起来,才想起自己还坐在云霄飞车上,不管不顾的扯开安全系带,转到下面时,在众人惊吓的尖叫声中,毫不犹豫的跳下来,在地上连着翻滚了好几个才站起来,身上被擦破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全然不顾,慌乱的跌跌撞撞的朝着那小女人跑过去。 坐在办公室的柏大少也听到了那一声压抑的闷哼,惊的从椅子上猛的站起来,紧张而慌乱的吼道:“阳阳,你怎么了?阳阳,说话啊!”那沉默刺的一颗不安的心好像就要裂开。 向暖阳努力的吸气呼气,平复着胸口处那一阵阵的顿痛。听着耳边越来越慌乱急切的低吼,强忍着断断续续的说道:“玉树,你别急,我没事。我、、、”每多说一个字,胸口的痛就多一分,可是却不忍让他担心,想让他安心。 话还没说完,就被冲过来的某只妖孽强行接了过去,“暖儿被皮球打中了胸口,我马上带她去纳兰医院。”急速的说完,啪的挂断,不理会对方还在大声的问着。 某女紧紧的皱着秀眉,不解的瞪着某只狼狈不堪的妖孽,难道他也发生了意外?怎么整得灰头土脸,浑身看上去像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不要说话,暖儿,我这就带你去医院,别害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张皇失措的说着不知道是在安慰某女,还是在安慰六神无主的自己。抱起那弯起来的身子,慌不择路的往前冲,“暖儿,很疼是不是?对不起,都怪我,对不起!暖儿,对不起!”似乎除了这句,君莫离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自己恨不得暴打自己一顿的自责。 “我没事。”向暖阳叹息了一声,虚弱的说道。这又怎么能怪他呢?如果是有意为之,那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不是现在,也会在别的时候发生,如果是无意的,那只能怨自己的运气太不好了。 君莫离邪魅的俊颜上急切而慌乱,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有丝毫的缓和,反而心疼的更加剧烈。暖儿,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怎么办? 远在柏氏大厦的柏玉树被挂掉电话后,就恐慌的一时六神无主。阳阳被击中了,还是在胸口上,那该是多么的痛啊!负责保护她的人都死到哪里去了,竟然出现这么严重的失误。 说起来还真是要埋怨某只妖孽了,那些暗处的人不是嫌弃碍事给甩开了嘛。 急匆匆的下楼,把车开到了极限,直奔纳兰医院。路上下意识的给某位部长打了个电话。 于是正在开会的某卫生部长当着所有下属的面惊的面色苍白,站起来时差点跌倒,不明就里的人们还以为是国家发生什么重大灾难,才能把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部长吓到这种地步。 挂断电话,连散会都没说,就惶惶张张的跑了出去,还是齐风看不下去,怕部长出事,自告奋勇的开车把魂魄离体的部长送到医院。 第一百章 一路上风驰电掣,交通规则神马的都抛在了脑后。(.好看的小说)于是同一天同一时段,在开往纳兰医院的路上,有三两车都严重违章,驾照被没收十次都不够用的。可交警看着那牛气冲天的车牌号,泄气了,睁只眼闭只眼吧,当成看豪华车比赛吧。 正在办公室忙的不可开交的纳兰逸接到向日葵的电话,欣喜还来不及说,就听到某人急切慌乱的说出一个让自己震惊无措的晴天霹雳,自己的胸口处也突然闷闷的痛起来,向日葵是不是也是这般的疼呢? 桌面上堆积如山急需处理的文件都视而不见,面对最严重的危机病情都不曾慌乱,处理的游刃有余,此刻却心慌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冷静了三分钟,才有力气去安排一系列的准备。最好的手术室,最先进的抢救仪器,最高端的医疗团队,一一严阵以待。 向暖阳到达的时候,被这强大的阵容给惊呆了,然后无语的瞪着某只妖孽,不是都说没事了?怎么危言耸听的到处散播谣言,看这架势,感觉自己好像快要不行了似的。 偏偏不敢多说话,一说,那胸口处就疼的格外厉害。任由着紧张兮兮的两个人抱到这,抱到那,一番检查下来,才总算送了口气。肋骨没有骨折,只是胸口处那一大片的淤青积血,看上去触目惊心。 松鹤楼三层最尽头的豪华病房里,终于被放下的向暖阳半躺在红木打造的双人大床上,柔软丝滑的床单被套让人忍不住心生眷恋。四周布置的美轮美奂,优雅精致,某女却是十万个不自在。 用得着这么奢侈浪费吗?自己没有那么金贵好不好?而且实在是太招摇了,这里可是只有权势顷天,或是富可敌国的人才可以入住,大叔怎么也不阻拦一下,就默许了那只妖孽的要求呢? 然而最令人不自在的还是眼前的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坐在床上,一人握着一只手,都忧心忡忡的望着自己。尤其是某只妖孽,某女很是无语,人家大叔握着手是在把脉,你这么用力的攥着是唱的哪一出啊?而且一会儿搞不好那位脾气不好的大少爷就要来了,看到这局面还不得再打一场。(.无弹窗广告) 想抽出来,可偏偏某人不动如山,拿眼神使劲的瞪他,也无济于事,似乎就只会那一个动作和一个表情。某女皱着一张小脸,没辙了,心里暗暗祈祷那位爷晚一会儿来,或是干脆不要来了,不然到时候该如何收场啊。 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房门被砰的一声撞开,撞的某女的心里就是一颤。抬头看向门口,一张纠结的小脸皱的更加紧致了,来的不止一个,而是两个大少爷。一前一后,面色苍白,步履急切的冲进来,什么优雅的气质,什么淡定的风度都通通消失不见,只剩下慌乱无措的担忧和心疼。 又是一左一右坐在了自己的身边。身子紧紧的挨着,却又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唯恐弄疼了。 “阳阳,你怎么样?”柏大少坐在右侧,想碰一下某女,却又害怕的不敢下手,神情急切的手足无措。江月初看着那小女人面色苍白,心里疼的厉害,大手温柔的拦过那微微僵硬的身子,体贴的靠在自己跳的急促的胸口上,“还疼吗?” 向暖阳恨不得此刻晕过去,不用去面对此刻四人环绕的困境。低垂着小脑袋,不敢去看几人的面色,只轻轻的点了下头,便乖乖的靠在某人的胸口上,不再言语也不敢乱动。 纳兰逸搭在脉搏上的手微微一颤,这两人自从进来,对其他的一切都视若无睹,眼里心里就只剩下躺在床上的向日葵。 而向日葵没有拒绝那伸向自己的臂膀,靠在胸口上的画面温馨的让自己的心痛不欲生。 君莫离又何尝不是心痛如绞,一直知道三人的关系非同寻常,也不止一次的见过三人共处的画面,可是当这一切残酷的摆在自己眼前,要自己眼睁睁的看着那恩爱的画面,还是做不到。即使在组织里早已锻炼的心硬如铁,脸上的面具表情可以完美的胜任在任何场合,可是现在被这一切撕裂了。握着的手一点一点的缩紧,对上那凌厉和酷寒的眼神不避不退。不是只有你们喜欢,这个小女人也是我想要的。 四人之间的暗潮汹涌,某女即使低着头依然能感觉到,气氛越来越冷,紧张到几乎一触即发,几双或霸道,或凌厉,或酸涩,或强势的眼神在空中相遇交战,噼里啪啦的火花四溅,烧灼的某女浑身又是僵硬又是发烫。像是夹在火堆上反复烤的肉等待着被瓜分的下场。 柏大少看看这个,瞪着那个,两只手早已被抢占了,身子又被某只狐狸给捷足先登搂了过去。自己手里光秃秃的,心里又是酸楚,又是难受,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盯上这个小女人了? “阳阳到底要不要紧啊?”瞪着失神的某人握着那双小手,半响没有一点动静,什么把脉要把这么久啊?诚心占便宜是不是? 纳兰逸自从这两人走进来,一颗心早就不在脉搏上,只是眷恋的握着,不舍的放开,怕一松手就会没有机会再抓住一般。 听到这一声不耐的低吼才缓过神来,见三人关心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纳兰逸却视若无睹,只是直直的盯着某女,温柔的说道:“向日葵,你别担心,没有伤到脏腑,可是胸口处的积血如果不及时化开,还是会有危险的。” 某女还来不及作出什么反应,那几位爷全都紧张起来了,江月初如诗如画的俊颜上,神情更加酸痛,吐出的声音也愈加温柔,“没事的,阳阳,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某只更加自责痛楚的妖孽一个劲的呢喃着,“对不起,暖儿,对不起,暖儿,对不起。”似乎除了这句,不会再说些别的。 柏大少一听有危险急眼了,前面的那一句自动忽略了。“那该怎么办?纳兰逸,你不是号称华国第一神医,难道也治不好?你还在那里发什么楞啊,还不快抢救?” 向暖阳无语了,这大少爷听不懂吗?都说没事了!怎么理解成自己好像要不行了似的,咒自己是不是? 纳兰逸这会儿不急不燥,淡然平静的像一块温润的白玉。即使心里还有些酸意,可是知道某女没有大碍,一颗揪着的心终于松了开来。对某人的大吼大叫充耳不闻,对另外某人的凌厉的探究也视而不见,眼里只有一个人。 “向日葵,我给你在积血的地方针灸一下,再涂上些化淤的药,三天就不要紧了。” 向暖阳抬起头来,对上那双温暖柔和的凤眸,里面澄清无波,没有任何埋怨,指责的杂质,心里顿时被针扎似的痛了一下。大叔,你这样的包容会让我更加的难受知道吗?我宁肯你大声的质问我,或是埋怨我,都好过就这样的安静,安静的让我心疼。 纳兰逸如何看不懂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愧意和酸痛,向日葵,你懂我,我更懂你,我不敢所求过多,你只要记得站在那里等着我,不要走开就好。 江月初揽着肩膀的大手微微一紧,两人之间无声的对视比那话说出来更加让自己的心慌,那是属于两人之间的默契,谁也插不进去。 柏大少看不懂这些,只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让自己心里莫名的就很难受,很难受,闷闷的痛了起来。酸酸的的吼出一句打破这让自己难受的沉默。“怎么还不针灸啊?” 此话一出,另外几人的脸色都有些怪异,偏偏柏大少没想到那一点上,见两人不动,还一个劲的催促着。 某女那眉头就又皱起来,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大少爷,怎么就想不到那伤的部位在哪儿啊?在胸口上,让自己面对着几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宽衣结带,除非自己疯了。 柏大少也后知后觉的缓过神来,俊颜上闪过一抹懊恼,然后就紧紧的盯在某女那跌宕起伏的山峦上,神色古怪而又闪着莫名的光,盯的某女一张小脸红白交错,刹是精彩。 气氛一时陷入诡异的沉默,各色异样的眸光却都不由自主的聚集在一处。江月初幽深的凤眸一暗,不着痕迹的转了转身子,挡住了那吸引了无数视线的高耸的风光无限上。 那里美好的曲线和销魂的滋味自己可是深有体会,要这么多人共享,做不到。凌厉的眼神扫过另外的三人,纳兰逸要针灸,不能没有他,玉树那小子更是早就领略了那里的美好,要让他出去除非自己也离开才行,可要放任这小女人和他那什么大叔单独在一起,还要做那么亲密暧昧的针灸,除非自己死了!想来想去,这房间里也就一个人可以走了! “君总,阳阳是你带出去的,现在出现了这种意外,难道君总不应该给我个交代?” 此话一出,正尴尬的不知如何自处的某女一愣,怎么突然把话题转到这上面了?这是在替自己解围呢?还是要事后问罪了? 部长大爷的难测又跳脱的心思,某女猜不透,可柏大少却懂的清清楚楚,都是男人,那点吃醋的小心思还不明白啊?就是这狐狸不赶人,自己也要忍不住清场了!况且这只妖孽竟敢让自己的阳阳受伤,赶出去算是轻的,依着自己怎么也要狠狠的揍一顿,连带着上次的不过瘾。 纳兰逸平静如湖的眸子微微晃动,掀起一丝波澜。之前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向日葵受伤上,没有细想这里面的缘由,难道不是意外事故,而是另有隐情? 被问到的君莫离身子一震,心里的自责达到了空前的高涨,看着另外三双各异的眸光,冷冷的一笑,“这次是我疏忽了,我一定会找出让暖儿受伤的凶手,碎尸万段,这是我欠暖儿的,不需要给别人什么交代。” 江月初幽深的凤眸暗色翻滚,“那就好!希望君总说到做到!”清冷的话音一转,温柔的好像突然换了一个人,低头,细雨呢喃,“阳阳现在是不是也很想知道谁是凶手呢?” 别人只听到那话里说不尽的柔情蜜意,可某女却被那轻飘飘的语气刺激的心里发颤,这混蛋,这是要生气的先兆呢!狠狠的剜了一眼那温柔款款的某人,转头对着某只自责的妖孽,叹息的低声道:“你,你去,去查一下吧!”还是让他离开吧,旁边那个脾气暴躁就让自己提心吊胆的怕压不住火气爆发了,现在连这位爷也按耐不住,到时候怕是真的要难以收场了! 第一百零一章 三人围观 闻言,几人脸色各异。[] 某位部长大爷那心里就舒坦多了,阳阳到底还是自家的阳,心是向着自己的。柔情似水的道了声“乖!”,轻轻的把自己性感的薄唇紧紧的贴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宣示着自己的爱意和占有欲。换来的是另外几人醋意冲天的瞪视,可得到的却是某女重获自由的一双小手在腰上狠狠的一掐,疼的格外销魂。 柏大少酸酸的轻哼了一声,虽然对于某女赶走那只妖孽觉得闷闷不乐的心里终于痛快了一点,可又纠结某女对那只狐狸言听计从的让人不爽,这笨蛋女人可是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这么乖过!尤其是两人旁若无人的在那里卿卿我我的,当这么多人都是死的是不是?这只狐狸就是不放过一丝机会宣告他那强烈的让人嫉恨的占有欲,哼!就刚刚进门那揽在自己怀里的动作谁还不知道啊? 纳兰逸在某女低声说出那句话时,手就失去了力气,一双温润的凤眸顿时暗了颜色。一个早已察觉却故意忽略不敢去面对的事实搅的心里天翻地覆,这个清冷如月,如云端高阳的男人在向日葵心里有着非比寻常的地位。 接下来那占有性极强,宣示意味极浓的吻早已没了亲眼面对的勇气,强自镇定的起身,借着准备针灸工具艰难的转过头去。只是明明近在眼前的一切却再也看不见。 君莫离的心里最苦最涩,自己酿的苦酒喝的五脏六腑都搅到一块。听到那句话身子受不住的微微晃了一下,久久的凝视着那张清丽脱俗,百看不厌的小脸,狭长的桃花眸子里幽暗的看不出任何的颜色。只在那光洁的额头被侵占时,瞳孔剧烈的紧缩了一下。然后倏然起身,重重的应了一声迟到半响的“好!” 就在几人以为要转身离开,某女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某只妖孽突然做出让人措手不及的惊人之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低头,在那张红艳艳的如花瓣似的小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发出响亮的让人无法漠视的声音,然后嚣张的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暖儿还是那么好吃!”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妖娆而去。 纳兰逸侧着身子没有看到这令人醋意大发的一幕,可是那暧昧的响声却是刺激的手心一颤,那银针猛的刺进了指尖,那殷红的血珠在顶端招摇,身子却已毫无知觉。心里再痛又能如何?依偎在别的男人怀里,自己连在意的资格都没有! 纳兰逸僵直着身子似乎成了雕塑一般,可两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家阳阳被轻薄的大爷却出离的愤怒了,俊颜冷寒如冰。欺人太甚!当着自己的面就这么肆无忌惮。还好吃?感情之前已经品尝过这小女人甜美的味道了? 江月初幽深的凤眸凌厉而清冷,盯着那妖娆绝代离去的背影,周身收敛的王者之气骤然迸发,像是丛林里睡醒的狮子。君莫离!如今不再遮掩了吗?那玩世不恭,清场浪子的面具不再戴了?来华国的目的也不想再继续了?只是因为自己怀里的这个小女人?只是你以为现在抽身还来得及吗?以为华国是你想来便来的吗?以为把这一池水搅浑你还能全身而退吗? 柏大少的反应最直接,那是自身受到威胁最快速的动作。迅猛的如一只草原上优雅的猎豹,第一时间就站了起来,那强劲有力的臂膀下意识的就要对着某只妖孽的脸挥过去,可是却被某女柔软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不放。 那小手的力道在自己盛怒之下,根本就是虚弱的不堪一击,可偏偏自己就是没有力气去挣开。眼睁睁的看着那得逞的背影关门离去,一肚子的火发不出来。焦躁烦闷的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除了嘶吼,却无能为力。 “阳阳,你为什么不让我揍那个混蛋?难道你舍不得他?” 突然想到这种可能性,心里顿时疼的像是裂开了一般。另外的两人俊颜也是齐齐变色,白的如纸,让某女心疼的不能自已。 情急之下,顾不得胸口处那闷痛感,艰难的解释道:“不是,玉树,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只是不想看见你为了我打架!不想让这里闹得不可收拾!不想你们每一个人因为我而受到伤害!” 短短的几句话却说了很长时间,强忍着胸臆间的酸痛,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纳兰逸猛的转过身子,坐在床上,心疼的哄道:“向日葵,别说了,我都懂,都明白,你快躺好,针灸一下就不会再这么疼了!” 柏玉树此刻也早已不再纠结刚刚的一切,眼里心里都是满满的心疼。大手反握住那抓着自己胳膊的小手,紧紧的放在自己跳的急促的胸口上,一连声的呢喃着,“阳阳,不要说了,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江月初早已心疼不已的把搂着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放平,“阳阳乖,是我们不好,不该这时候还吃这些个醋的,以后不会了!现在乖乖的躺好,让纳兰院长帮你针灸一下好不好?” 一边痛楚的自责着,大手不再犹豫的放在某女穿着的衬衣上,修长的手指微颤着开始解着一个一个的纽扣。 向暖阳刚刚为三位爷跳出那折磨人的圈子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却突然被放倒在床上,几人难得一致的达成共识,分工合作,那架势就像要把自己给脱光了!一位解着衬衣上的扣子,一位按着自己的身子,另一个拿起针只等着自己赤果果的坦诚相见了! 小脸一下子又羞又窘,虽然三人都对那里不陌生,不但见过,甚至那大手不知摸过多少下。可是那是一对一啊!此时此刻,三双眼睛紧紧的盯在那越来越发烫的地方,啊啊啊,自己还是做不到坦然接受! 没被抓着的手在反应了三秒后,快速的握住了那双还在解着扣子的大手上,那里已经春光外泄,可某位爷却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楚楚动人的眸光羞恼的瞪着某位不自知的大爷,无声的摇了摇头。 江月初只是一时情急之下才乱了方寸,慌了心神,这会儿盯着那一大片在自己手里盛开绽放的美好风光,刺激的清醒了过来。之后便是懊恼的酸涩,便宜那两个人了! 柏大少盯着那让人热血沸腾的起伏山峦,那诱人的曲线自己早上才刚刚一点一点的勾勒过,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刻骨铭心,虽然这会儿依然激荡不已,只是看着那白皙如瓷的肌肤上紫红的淤血,所有的悸动都化为心痛。“纳兰逸,你怎么还不动手?” 有些呆怔的纳兰逸被这一声低吼震的回过神来,温润的凤眸里闪过一丝狼狈的懊恼,如玉的俊颜染上薄红。之前早已见过那惊心动魄的美,可是再次见到依然被勾了魂去。行医这么多年,第一次不能心平气和的面对病人的身体。即使心里一遍一遍的反复强调向日葵现在只是自己的病人,只是自己的病人而已,可一颗激荡的心依然跳的紊乱而急促。拿针的手微微发颤。 努力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的视线只停留在那片触目惊心的淤血处,心里才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一根根银针小心翼翼的扎在穴位上,轻轻的提拉捻转,那温柔款款的神情哪里是医生在对病人诊治时该有的样子,更像是情人在那高耸的山峦之间,之上,一点一点柔情的抚慰。 柏大少的脸色可就渐渐的不好看了,墨玉似的凤眸里闪着一小簇名为吃醋的火花,在那如玉的手指尖闪耀,自己怎么就不会针灸呢?不然现在那丰满的浑圆上幸福跳跃的就是自己了! 江月初这次隐忍着心里的酸意,没有任何的不悦更没有不满的表情。只是一双修长的大手貌似无意的抓着那衬衣的边,像是在随时等待要把这一片诱人的风景给遮起来,再不让人窥视。 针灸的过程是难熬的,尴尬羞窘的处在视线焦点的某女,浑身感到不自在,早就闭着的眸子一刻也不敢睁开,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像要震翅高飞的蝴蝶。高耸的胸口也不受控制的开始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微微的跌宕起伏,勾勒出更加动人的曲线。那开在顶端的嫣红渐渐的像是饱满的花绽放在灼热的目光里。 静默的房间里似乎有什么在不知不觉的发酵,空气中那暧昧的味道越来越遮掩不住,慢慢的响起几道粗重的呼吸,在寂静无声的氛围下,清楚的是那么的让人心慌意乱。只是又彼此尴尬着,目光开始游离闪烁着,面色不自在的开始躲闪着。 某女的心暗暗祈祷着,快一点,再快一点吧!再这么下去,胸口的淤血消散了,心脏有可能就要充血了。 还是某位自制力最强大的部长大爷最先从这扰人的气氛里挣脱出来,扫了眼另外两位强自镇定的人,轻咳一声,“今天阳阳受伤的事,绝不会是意外,至于是什么人蓄意为之,就看接下来查的结果了,不管是谁,都要付出代价!” ------题外话------ 前几天木禾这边连续下暴雨,导致网络线路断了,断更了一天,亲们的评论也无法及时回复,抱歉,今天终于恢复正常了。 第一百零二章 醋海生波 那带着狠厉的话一出,成功的把仍陷在痴迷中的两人给震醒了!柏大少终于把灼热的视线依依不舍的从那风光无限的山峦上移开。想到这次的意外,冷哼了一声,“如果真的是蓄意谋害,左右不过那几个人而已。不是这家就是那家的,除此之外,爷想不出谁还会有理由伤害阳阳!” 这话说的可谓是一针见血了,某女混混顿顿的思维也渐渐的冷静而清醒。心里不由的自嘲,自己能碍着谁呢?是因为这次的比赛?还是因为与这几人不清不楚的关系?如果是后者,那这几位爷家貌似都会视自己为眼中钉,或者红颜祸水,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了吧?那这次的意外就是一个小小的警告了! 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似嘲似讽的弧度,自己一个小小的平凡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孤女什么时候可以让京城这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惦记上了?还真是荣幸之至! 纳兰逸听到不是这家就是那家时,心里莫名的一震,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次的意外难道与自己家有关?尤其是想到那个任性妄为,刁蛮无理的堂妹,还有自家那个明明长得甜美可人却偏偏嫉妒狭隘的小妹,这种不好的预感就更加的强烈。两人对向日葵的不满和敌意,被自己旁敲侧击的警告过好多次,一直安分守己,难道这次忍不住了?若真的和她们有关,自己该怎么面对向日葵啊? 自己的亲人伤害了她,那比凌迟自己还要难受。不再平静的凤眸晃动着复杂的波澜,在看见某女唇角那让人心悸的嘲讽似的笑意时,顿时变得慌乱不安。心却在这一刻变得坚定无比,没有人比向日葵更重要,那是自己的命!“向日葵,不管是谁伤害了你,我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帮你讨回公道,即使是我的亲人,亦是如此!” 听着这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的话,向暖阳那泛着凉意的小脸就染上了一抹暖色。(.无弹窗广告)清澈的眸子里流淌着无需言说的千言万语,只在这此时无声胜有声里。只是心里微微的叹息,若真的是你的亲人,我又如何忍心让你为了我而与他们生了嫌稀。不止是你,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 若因为自己一个人闹得家宅不宁,自己就真的是祸水了! 江月初看着两人之间又是那种让自己插不进去的无声默契,嘴上说过不吃醋的,可心里到底还是忍不住又酸了一下。自己刚刚说话是为了引开两人那灼热的注意力,可不是为了把视线好不容易移开却演变成更为高级的心灵交流的,这个纳兰逸还真是不容小觑啊!看上去温润如玉,干净的像张白纸似的,却原来腹黑的段数并不比自己低多少。 只是身为纳兰家未来的家主,这次若真的与他们家脱不了干系,他真的能置纳兰家族的利益于不顾?真的能够大义灭亲?还真是让人拭目以待! “纳兰院长,既然这么有心,就干脆好人做到底,亲自去查实一下吧!不然等别人早先一步查到真相,到时候把凶手提前解决了,纳兰院长对我们家阳阳的一番心意就体现不出来了!” 俊美的脸上淡然的看不出一丝多余的表情,声音清冷的听不出任何不悦的情绪,可那吐出的话字字句句都粘着酸味,像是刚从醋坛子里捞出来的一样。 某女秋水般的眸子下意识的就捕捉到那双幽深的凤眸,看不清里面变幻莫测的颜色,只是无语的瞪了一眼,明明说过不吃醋的,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啊,就又忍不住了!而且吃醋也要师出有名吧,自己还什么都没回应呢?是,你那表情和声音是都掩饰的无懈可击,可拜托你把话里的用词稍微修饰一下好吗?不要那么的明显吧? 已经赶走了一个,这是连大叔也容不下了?一会儿是不是连那位脾气暴躁的大爷也一块撵走啊? 柏大少盯着某人那张淡然的脸半响都瞧不出一丝破绽,听声音也闻不到任何的酸味,可品味那话就是说不出的怪异,这狐狸装的功力越来越高深莫测了!自己再不防守的严密一点,怕是也会被钻了空子。(.)一时心里又有些懊悔,之前手犯什么贱啊?怎么就一时冲动给他打电话呢?自己又不是查不出来?来的路上就已经让手下去游乐场查监控录像了,若不然,自己也不会安心的坐在这里了! 柏大少,乃确定刚刚的情况以你那火爆的脾气可以应对,不会把这里变成战场?可以赶走那只妖孽?可以牵制住纳兰大叔?能把刚刚失控的暧昧拉回正常的轨道,而不是扑上去?乃就是太了解自己,又太了解某部长了,所以才会顺着本能反应做出了那种决定。这种复杂的阵仗缺了冷静腹黑的部长大爷是震不住滴! 纳兰逸听出那话里话外的意思,震的身子几不可见的一晃,江月初,这个有着王者风范,睥睨天下的男人这是在提醒自己什么?让自己看清所面临的处境?还是接下来要面对的艰难抉择?还是迫不及待的要对自己施压了?想到这几天医院忙的焦头烂额,这里面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吧?就是想因此而牵绊住自己,没有时间去接近向日葵?留在卧室的画看来他是看到了,只是这样做又能如何?难道就可以动摇自己的心?如果这份感情那么容易改变,自己早在几年前就死心了,不会明知不可却还要苦苦挣扎那么多年。 “这件事逸稍后自会去查,只是现在还要留下来照顾向日葵,没有什么比向日葵更重要!暂时不便走开,让江部长费心了。” 清淡的语气说的不轻不重,却字字句句透着不容侵犯的气势。 向暖阳眼皮一跳,大叔少有这般强势的时候,是生气了?那两人可千万别杠上了! 江月初凤眸骤然一咪,危险而凌厉的目光直直的射向那面色淡漠疏离的某人。被誉为玉佛似的心也有动怒的一天?只为了守护他的向日葵? “纳兰院长还有什么事?作为医生,不会只有阳阳一个病人需要你去照顾吧?再说,我们家阳阳自有我亲自照顾,就不劳费心了。” 本着有敌情时团结一致共同对外的原则,一直沉默的柏大少这会儿也不耐的附和,只是说出的话就更不好听了,“是啊!纳兰院长难道很闲吗?爷可是听说最近纳兰医院正值多事之秋,危机重重。难不成那什么声誉危机和经济危机都解除了?” 一人一句,句句凌厉的都像是刀子,击中心脏最薄弱的角落。向暖阳看着大叔面色微白,凤眸暗淡心里不忍了!这两个混蛋非要把话说的这么绝吗?一个一个都是些不省心的。某部长嘴巴毒自己是见识过得,怎么柏大少爷也长这本事了? 羞红着小脸,拿眼神示意了一下尴尬的某处,对着一时沉默的某人柔声道:“大叔,这针该取了吧?” 闻言,纳兰逸从复杂的心境中回过神来,不再理会那咄咄逼人的两人,就算有这一切困难又如何?自己也绝不会退缩。“嗯,可以了,向日葵,忍一下。” 小心翼翼的把一根根的银针取下,圆润的指尖似有若无的划过那柔滑如缎的肌肤,惹得另外两人又是一阵醋意难平。拿眼神直直的瞪着某再次成为焦点的春光灿烂处。 针被取完的瞬间,某位一直焦急等待的部长大爷就刻不容缓的把那衣服给盖上了,某女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忍受那折磨人的尴尬囧景了。 谁知下一秒,“等一下再穿,还要把药涂上才行。”纳兰逸盯着那自然熟练的系扣子的动作,心里酸涩,却是一字一句平静的说道。 某部长大爷系扣子的大手就顿住了,涂药?那不是比针灸还要暧昧?不是要把那一片摸个彻底?纳兰逸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大度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正大光明的吃豆腐而无动于衷的地步了吗? 咳,部长大人,那不是吃豆腐,是治病好吗?乃的认知出现偏差啦!作为卫生部长是失职滴! 柏大少这次积极的表态了,隐隐还有些兴奋之色。“涂药,爷会,就不劳烦别人了!” 瞪着那张完美的俊颜上掩饰不住的欢快,某女皱眉无语了,大少爷,涂药我也可以自己来好吗?我伤的位置是胸口,不是手哎!更何况现在胸口已经不那么闷痛了! 撇开脸不去理会那喊的兴奋的某位爷,扫了眼目光悠长深邃盯着自己的某部长,那意味深长的视线看的心里发颤,某女却依然艰难的把视线转向温暖的大叔,两只手也获得了主动权,红着脸自己扣着衣服。“大叔,胸口已经疼的不那么厉害了,药就留下吧,一会儿我自己涂就可以。” “好!”纳兰逸把准备好的药膏体贴的放在某女一触手就可以够到的地方,又细心的嘱咐着,“涂的时候尽量把药抹匀了,最好再适度的揉搓一下,这样效果会更好。”说道揉搓时,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想起那天早上的激情画面,自己曾不止一次的揉搓过那柔软的美好。心里紧了一下,俊颜有些不自在的薄红,眸子也悠长起来。 某女对上那样的眼神,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脑子里也想到那少儿不宜的画面,那只万能的右手又开始发烫了! 第一百零三章 谁比谁腹黑 又来了!那无声的默契又开始上演了!此时无声胜有声还真是一种让人嫉恨的境界啊!“既然阳阳可以自己涂,那我们就都回避一下吧,免得阳阳不自在。”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说完,低头对着无语的某女温柔的邀功请赏,“阳阳觉得我这样安排可好?” 某女暗暗的咬牙,“甚好!”心里则抓狂,回避?不自在?这些个觉悟认识早怎么没发现啊?自己被你们三人围观了半天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欣赏完了,这会儿再谈这些有什么用啊?部长大爷,乃真是腹黑无耻到了无人能敌的境界了! 不止某女咬牙崇拜,连自小见过某只狐狸本性的柏大少都鄙视的仰望了!这本事自己穷起一生怕是都望尘莫及了! 纳兰逸这次到是没什么意见,只是嘴角难得几不可见的抽了一下。这位万人敬仰的太子爷与传闻中的实在是相差太大了!是传言有误,还是只有在向日葵面前才露出这般真性情? 得到某女咬牙切齿般赞扬的某部长,心满意足的起身准备离开,“纳兰院长,上次的事我们还没有谈清楚,现在正好有空,就请纳兰院长再详细解释一下吧!” 闻言,某女也鄙视的仰望了!滥用职权的混蛋!不就是不放心大叔吗?还找出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现在有空?这都中午吃饭了,谁家有空啊? 纳兰逸似乎早就料到会这般,淡然的表情丝毫未变,公事公办的应了一声“好,”对着某女温柔的嘱咐,“向日葵,我先走了。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暂时不要进食。我一会儿熬一些药膳粥送过来再吃。” “大叔!”某女情急的想要说些什么来阻止,这样做实在太扎眼了!早上那一出怕是早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可那时候一直都是某只妖孽抱着自己不撒手,到是不会连累到大叔,可现在,一个实习生住院还要劳烦一院之长亲自做饭送饭的,怕是会引起有心人的猜忌了。 只是阻止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柔声打断了,“我会很低调,很低调的,不会被发现了。这里很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扰,你就安心的睡一会儿吧。早上的事我会处理好的,不会引起注意和猜疑的。” 某人的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看在某女眼里是感动,可看在另外两位爷眼里就是赤果果的嫉妒了!走到门口,转过头来盯着某女,声音轻飘飘的透着一股子意味深长。“阳阳喜欢吃药膳粥?凤凰楼做的可是极好的,一会儿我就让人送过来,纳兰院长既然这么有空,就把下半年的工作也顺便汇报一下吧!” 某女无语的瞪了一眼又开始滥用职权吃醋的小心眼的人,赌气似的拉过被子,躺下睡觉! 江月初宠溺的一笑,瞬间似有如诗的画卷在面前展开。与纳兰逸一前一后离开时,对着某位磨磨蹭蹭不肯走的男人警告道:“你还赖在哪里干什么?既然别人敢做,自然事先早已准备好万全的退路,你那些下属不一定就能查到所有的真相。(.好看的小说)还是你想让君莫离先一步查出来,若是与他有关,岂不是所有的证据都会被抹去了?” 严厉的一番话终于把不甘的柏大少给支走了,还有什么比阳阳的安全更重要的呢?况且心里还憋着股气,一定要亲手把凶手给揪出来,一泄之前那惶恐不安的担心和心疼。 只是走之前免不了一番依依不舍的惜别,“阳阳,爷走了,等爷查出来马上就赶回来陪你。” 走到门口时又忍不住嘱咐道:“阳阳,别忘了上药!”想想又不放心的加了一句,“阳阳,爷不在,你不要和那只狐狸单独在一起,他没安好心!” 某女被打击到无力,把被子蒙在头上,躲进里面叹息了。这个啰嗦的男人是柏玉树?真的是以前那个脾气暴躁,话说不了几句就不耐烦的太子爷?这改变的也太让人觉得诡异了! 那只狐狸没安好心?你就安了?你们一个一个都是没安好心的大灰狼!就等着机会把小红帽吃掉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向暖阳把那清凉的药膏均匀的抹到淤血的地方,按着大叔交代的微微的揉搓了几下,只是片刻便再也进行不下去,脑子里都是一双双大手,或霸道,或温柔,或缠绵悱恻的摸过那被几人赞过不大不小刚好一手掌握的柔软。 羞恼的愤了一句,拒绝再去想那几位扰乱自己心神的大少爷,蒙头大睡,竟真的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来了又离开,脸上柔柔的湿热像是春天落下的雨点。下午醒来的时候,看着床头上放着两个保温桶,桶下压着纸条,龙飞凤舞的熟悉线条,描画着无可救药的腹黑,“阳阳,来时看到你在睡就没舍得打扰,清晨时把你累坏了吧?凤凰楼的药膳可是独一无二的,特意根据你的病情熬制的,一定要一口不剩的喝完,阳阳会乖乖的对吧?你大叔熬的那些我也很想试试味道,阳阳一定会为了我剩下的对吧?” 看完,某女无语的撇嘴,还真是只狡诈的狐狸,说来说去不就是要自己喝你买的粥,大叔熬的尝一口就好了?还说什么你也想试试,你确定不会喝出酸味来? 另一张纸条字迹温润,线条柔和,一如那千年的美玉,字里行间透着浓的化不开的深情蜜意。“向日葵,粥放在床头柜上了,记得醒过来吃。吃的时候慢一点,不要扯到胸口。最近都不能做太剧烈的动作,不然那淤血消的会很慢。晚上的时记得再涂一次药,如果不习惯睡在病房也可以回阳光花园,我处理完手边的工作去陪你好不好?” 读到后面的那句好不好,某女似乎能看到那双温柔的凤眸里闪耀的期待和欢喜,能想象的出那话若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会是怎样的柔情似水。心里软成一片,可却不敢应好啊!那两位爷把那座楼都买下来了,今晚会不去吗?又想起在游乐场时接的那番电话,貌似两人还轮流值班上岗,大叔若撞见,该如何是好?早上只见到那副画就疯狂到三人激情的画面,如果见到本人,啊啊啊!某女不敢想会是怎样的天雷滚滚了! 某女的担心奇迹般的没有发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疑惑,大叔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今晚不会不来的,连自己出院都没有出现。还是某位部长大爷派人过来把自己送到了阳光花园。 想到某人坐在车里等着自己过来,不由的又是撇嘴,哼,在病房里热情的像把火,恨不得把自己给化了,一到外面就像块冰似的,还偷偷摸摸的像是在搞地下情,这混蛋变态啊?喜欢这种冰火两重天的调调? 某女委屈的不悦江月初尽收眼底,用从来没有过的郑重表情,宣告着自己的承诺。“阳阳,总有一天,我会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只是现在,为了你的安全,先委屈一下好吗?” “谁稀罕啊?”某女眼眶有些发热,心里什么都明白,嘴上却不屑的倔强着。 “我稀罕!稀罕死我们家阳阳了!每分每秒都稀罕着,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呢?阳阳,今晚行吗?”某位部长大爷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里就只有两人,一只电灯泡也没有,心里开始荡漾了,大手也开始不安分了。 听着某人那热情洋溢的邀请,向暖阳小脸爆红,还没来的急嗔骂,就觉得搂在腰上的那双大手已经不老实的来回摸索了!“江月初!我,我还伤着呢!”这混蛋精虫上脑了?刚刚上楼时不顾自己的反对硬是要抱着自己,小心翼翼的好像自己是多么危重的病人,这会儿怎么就敢折腾了! 这话一出,某人那春情澎湃的脸就暗淡了,天时地利都占尽,怎么就人这儿出问题了?一时对那个凶手的恨又加深了一层。不过随后又想到什么,那凤眸里熄灭的光又点亮了,“阳阳的意思是,如果没有受伤就可以了?那我就再忍耐几天,到时候一定连本带利的还给阳阳。” 听着那煽情无比又暧昧脸红的话,某女终于受不住的躲的远远的,流氓,色狼,闷骚的狐狸,又开始调戏自己了! 江月初盯着某女那张红霞漫天的小脸,就一个劲的笑,笑的春情荡漾,笑的惊心动魄,笑的某人的心尖一颤一颤的,哆嗦的不能自已,笑的恨不得跑出去,不再受这闷骚部长的盅惑。 “放心吧,阳阳,我还不会饥不择食到对一个病人下手。” 睡觉之前,某位想搂着软玉温香睡觉的大爷在遭到拒绝后,信誓旦旦的保证。某女信或者不信都改变不了最后一起睡的结局。不过一晚上某人说道做到,老实的让某女都怀疑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某女可不知某位爷的苦啊!害怕碰到那受伤过的胸口,硬是逼着自己没有去抱那柔滑的腰肢,更怕擦抢走火,到时候难受的还是自己。经过了那只万能的右手,让自己冲冷水澡就再也灭不了火了! 没有骚扰,向暖阳一整夜睡得很是安稳,只除了半夜三更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觉得床似乎又变挤了,被子里的温度也高了许多,貌似还听见几句争吵声,在睁开眼,看到身边睡着的那张脸变了个模样时,一切都有了解释。 “玉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那位部长大爷又上哪儿去了? “阳阳,还关心我什么时候回来?”半夜才回来的柏大少目光幽幽,刚刚醒来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却更显得性感好听。 只是那望着自己的眼神实在是太哀怨了,某女有些受不住,昨晚不是不想问的,只是还没张口,某人似乎就能猜到自己想说什么似的,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实在是渗人啊!“那个,昨晚上我睡得太早了,就忘记了!” 看着某女那心虚又愧疚的小模样,柏大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那只腹黑的狐狸作怪了!想到这个,就想起自己回来时看到床上那安然入睡的两人,这狐狸实在是太狡诈了,把自己支出去东奔西跑,自己却在这里搂着阳阳好吃好睡。 自己想抱一下却不肯,说是会伤到胸口,哼!若不是怕吵醒阳阳,当时就想打一场,也不会憋到现在胸臆间依然鼓荡着一股酸涩之气。算他识相,早早的起来去做早餐了,难得放心让自己与阳阳单独在一起,有这种机会,不讨些利息回来就太对不起他的大度了! 向暖阳看着某人的脸一会儿愤怒的像是要找人去打架,一会委屈的像个受伤的孩子,一会儿又幽怨的如被抛弃了一般,变幻莫测的让自己的一颗心七上八下,不得安生。不知道下一秒这位爷会做出什么来? 谁曾想,正纠结担心着呢,一言不发的某位少爷突然半倾起身子,以绝对压制性的气势附在自己的身上,却始终保持着十公分的安全距离。那细碎灼热的吻就像是一点,一滴一滴的落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 某女千想万想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种反应,呆怔了三秒,开始慌乱的小声哀求,“玉树,别闹,我胸口、、、、” 胸口这两个字好像起了作用,某大少那亲吻的动作暂停了,很温柔的关心道:“胸口还疼吗?” 某女心里一喜,以为唤醒了某人对待病人的意识,尽管那里疼的已经不太要紧了,却还是虚弱的说着,“嗯,还有一点痛,医生说不能乱动的。” 某女怕大少爷不能足够的重视,还又画蛇添足的加了一句,谁知某位大爷那吻又缠绵的落了下来。“阳阳放心,不会让你动的,你只要乖乖躺着就好!一切都由我来做。” 听着那认真的不能再认真的口气,某女愕然了?以为只有某部长腹黑,怎么头脑简单的人也会玩阴谋诡计了? 皱着一张被打击到的小脸,感觉到那性感的薄唇越来越往下,眼神不由自主的望着门口的方向乱瞄。 “阳阳,别担心,我不会碰你胸口的。”吻的不亦乐乎的某位爷很好心的安抚着貌似紧张的某女。 某女那张脸就皱的更苦了,现在不是担心那个好吗? 在唇与唇终于亲密无间的相贴在一起时,门开了。那声音震的某女头皮发麻,手不由自主的开始推拒着那丝毫不受影响吻的投入甚至越来越激烈的某人。 啊啊啊!这混蛋绝对是故意的,是在挑衅那腹黑大爷的忍耐力吗?他不担心会被事后收拾,自己还担心呢! 江月初盯着床上那亲密叠在一起的身子,目光微眯,玉树这小子是在报复自己昨晚搂着阳阳睡吧?只是你确定报复了自己一会儿不用去冲冷水澡。 果然,半响,某人呼吸粗重的抬起头来,看着身下那红艳艳的小脸,懊恼不已,只能看,不能吃,他妈的这憋着的滋味实在是太折磨人了!狼狈的迅速起身,这次没有在某女面前遮掩那骄傲站立的某处。狠狠的瞪了眼自从进来就淡然处之的某人,这狐狸难怪没有任何举动,这是早就预料到自己会是这种要去冲冷水澡的下场了。 气急败坏的进浴室前,突然一直沉默的某人气死人不偿命的冒出一句话,“这是第三次了!” 貌似没头没脑的,可柏大少听懂了,这是在讽刺自己之前那次冲冷水澡时说的豪言壮语。气头上不管不顾的吼道:“爷说冲冷水澡了吗?爷会自己用手解决!” 门砰的一声很有气势的关上了,某女凌乱了半响,在撇到某位似笑非笑的大爷时,才慢半拍的羞恼了! “停止脑子里的想象,阳阳要是好奇,我可以亲自现场表演给你看。”某位走过来的大爷面色正经,说出的话却是不正经的想让人抓狂。 “江月初!你就爱捉弄人是不是?”某女红着脸,从被子里坐起来,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只有领口的地方微微敞开着。 “阳阳心疼了?”戏虐的口气急剧下降,变得极其有危机感。 某女看着那越来越靠近的身子,居高临下的让自己看上去就像是要被抓住的猎物。心里一慌,急忙忙的从床上跳下来,“我是心疼,心疼自己的胃了!”昨天只喝了些药粥,这会儿确实有些饥肠辘辘的感觉。 某部长那超强穿透性的目光就紧紧的盯在某处,意味不明的嘀咕了一句,“嗯,是小了一点,该补补了!” 某女被盯的浑身发紧,大爷,您往哪儿看呢?自己的胃不会上升到胸口的位置上好吗? 第一百零四章 三人的早餐 某女实在受不了和这只闷骚的大爷沟通,根本就是没有下线的调戏。绕过挺立在面前不怀好意打量的某人,逃也似的离开了! 很想就那么一鼓作气的像昨天一样夺门而出,可看到餐桌上丰盛的早餐时,脚步不由自主的吸引了过去。 看着那琳琅满目摆了满满一桌子的吃的喝的,某女瞠目结舌的呆住了!什么牛奶,咖啡,果汁,米粥,面包,鸡蛋,火腿,生菜,黄瓜,还有各种自己不熟悉的调味品。不就是吃个早饭吗?至于弄的跟自助餐似的?那位爷早上起来没事干啊? 随后而至的江月初面色有些不自在,双手却温柔的从背后环住那不堪一握的腰,满足的叹息一声,昨晚上怎么就没想到这个体位呢?脑子里又开始蠢蠢欲动,“不知道阳阳到底喜欢吃哪一种,所以就多准备了几样。” 看着那煎得金黄的太阳蛋,还有熬的浓香四溢的米粥,向暖阳不确定的问了一句,“这些都是你做的?”大叔会做饭就已经让自己很意外,实在想象不出某位清冷如月,华贵俊美的太子爷穿着围裙站在厨房做饭是怎样的画面。 江月初俊颜上的神情更加温柔,下巴轻轻的靠在某女的肩膀上,性感的薄唇几乎贴着敏感的耳垂,呼出的气息缠绵回绕。“嗯,我还会做海鲜,下次再做给你吃。或是你想吃什么直接告诉我,我去学了再做。” 某女被那丝丝缕缕的酥麻刺激的身子发软,不自主的就瘫在某人的胸膛上,“月初”湿漉漉的一声叫的某部长下腹一紧,心魂巨颤,可从卧室走出来的某大少爷听到这销魂的吟叫,却黑了脸,自己在浴室里煎熬,这狐狸却在这搂搂抱抱的调情。听听那声音,好不容易灭的火又轻易的挑起来了。 紧绷着身子,大步走过来,不爽的坐在餐桌前,对着那一桌子的丰盛指指点点,“哼!不就是做这些嘛,爷也会!” 听着那酸的发涩的不屑,某女脑子里闪过某人酷着一张脸穿着围裙,手里拿着铲子的画面,打了个哆嗦,连忙挣开身后的怀抱,开始坐下吃饭。[.超多好看小说]绝口不接话,保持沉默是金的箴言。只是眼神不受控制的扫过某人的大手,脑子里闪过火热的画面。他不会真的是、、、、、、、? 江月初若无其事的坐到离某女最近的椅子上,开始发挥最体贴入微的照顾,看的某位开始大快朵颐的少爷又火大了!只是这次没有直接爆发,而是迂回的冲着某女开始诉苦抱怨,“阳阳,昨晚上我忙的连饭都没吃,回来的时候都凌晨两点了!” 正喝着粥的某女就顿住了,抬起头对上那双墨玉似的凤眸,里面憔悴的血丝和隐忍的委屈一下子击中心里最柔软的角落。 亲手把面包涂上酱,加上火腿鸡蛋,递到欣喜等待的大手上。“快吃吧!一会儿再多喝些粥,体力恢复的快些。以后不管多忙,都要记得先吃饭。” 柏大少第一次觉得女人的啰嗦如同天籁之音一般好听,重重的点头“嗯!”,心里欢喜的几乎要跳起来。大口大口的吃着,仿佛手里捧着的是世上最好的美味。 被忽视的部长大爷看着某人收敛了那一身的桀骜不驯,乖巧懂事的像个孩子般高兴,再对上那双柔和的秋水眸子时,俊美无双的脸上就幽幽暗暗起来,偏偏一语不发,只是那么拿眼神凌迟你。 向暖阳还能如何?叹息着又做了一个交到某人手上,只差没亲手喂了!那位爷幽怨的眼神才散出亮光来。两位大爷任性起来都跟个孩子似的,自己怎么就忘了呢? 谨记在心的某女日后有这位爷的就有那位爷的,绝不偏心,和谐社会,稳定最重要啊! 一顿早餐在某女自认为皆大欢喜的氛围中结束了,当然要自动忽略掉争风吃醋的眼神相撞,虎视眈眈的相互提防。 饭后,三人坐在沙发上,某女被默契的夹在中间,一左一右是赖着不走的大少爷。 “说吧,是谁?”向暖阳一张小脸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 吃饱喝足的柏大少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听到这句,惬意的神情变得紧绷了起来。“是纳兰家的那两个女人,上次爷警告过一次,竟然还有胆子再犯,这次不教训的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爷就不叫柏玉树!” 果然如此!向暖阳心里一叹,早就知道的不是吗?还有什么能阻止大叔不来见自己,除非是他自己觉得愧对,不敢面对! 大叔,只是这一切与你何干?我又怎么会怪你! 江月初一直凝视着那张平静的小脸,看到那平静打破,染上忧伤的颜色,心里止不住一痛,阳阳心疼纳兰逸了,可是阳阳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又何尝不让我心疼呢? 三人一时有些沉默,直到柏大少再也受不了的把某女的身子揽进怀里,“阳阳,别这样,爷不喜欢看你这样的表情,会让爷心里很难受,难受的恨不得死了才好。你有什么委屈都跟爷说,爷一定替你狠狠的出气好不好?” 江月初盯着那在自己面前相拥的两人没有阻止,玉树这笨小子难道看不出来阳阳不是因为受伤委屈,而是因为某大叔才难受的吗?昨晚那么难查的证据都被他找到了,怎么一碰上这小女人,就变得愚钝了?“阳阳,一会儿再去医院找纳兰逸复查一下吧!”这番话总算对症下药了吧?见到那人说开了,某女的心结也就解开了,虽然心里隐隐酸涩,可是和阳阳的开心比起来,自己痛一点又有何妨? 向暖阳猛的回过头来来,在那张如诗如画的脸上找不到一丝试探和虚假,只有博大的包容和一切无需理由的理解。“月初,我、、、、” “我知道的,不要说谢谢,不然我就要后悔了!”江月初打断某女那要脱口而出的感激,心甘情愿的就这样的宠着她,却不要客气的道谢,那会让亲密无间的俩个人有了距离。 向暖阳点点头,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涌动着连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柔情,心里又酸又涨,流淌着冰雪消融的春水。 柏大少看到这里,若再看不出问题的症结所在那就是真的愚钝了!鼻子里轻哼一声,酸溜溜的咕哝着,“纳兰逸有什么好?纳兰家百年大族,能走到今天,有几个人心思单纯的?你这种笨蛋女人进去,还不给人家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江月初见那纤细的身子一震,忍不住厉声喝止,“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没事干就去找徐卫东想想办法,阳阳如今这身子受伤,明天的比赛要怎么进行?” 柏大少搂着的胳膊自然也察觉到怀里人的轻颤,一时又是后悔又是自责的心疼,这会儿还吃什么醋啊?不是往伤口上撒盐吗?“阳阳,我、、、、”对不起之类的话说出来是那么的无力,还是弥补吧!懊恼的低咒一声,话题一转,“阳阳你一定要参加那个什么评选比赛吗?如果你想成名,爷有的是办法。让你站在所有华国女人之上!” 向暖阳慢慢的挣脱开,深深的看着那双墨玉似的凤眸,里面的深情是那么的不加掩饰,满满的足以将任何人溺毙了。“玉树,我不是想出名,我只是想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实现自己的价值。想轰轰烈烈的活出自己的精彩,想有一天可以随心所欲的展翅翱翔,想自由自在的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认真聆听的两人皆被这番话震撼,半响,柏玉树猛的站起来,郑重其事的说了一句话,“阳阳,我会用我所有,给你这一切!”不待某女有所反应,大步离开,只留下一个可以不顾一切的背影。 向暖阳眼眶有些发热,自己到底何德何能可以拥有这些滚烫滚烫的承诺?对上那双翻腾着无尽深情的凤眸,终于忍不住哽咽道:“月初,不要对我太好!”自己真的承受不起! “傻瓜!”江月初怜惜的把柔软的身子抱到自己的腿上,宠溺的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不对你好对谁好,对你越好,我越幸福!所以阳阳不能阻止我追求幸福的权利喔!” 向暖阳那泪终于还是流了下来,扑进那坚实的怀里,哭着一声声的叫着“月初,月初,月初、、、”嘴里翻来覆去的只有这两个字,似乎除了这个名字不知道要说什么来回应。 某部长大爷却是懂了,听的心里柔软的化成水,水里又徐徐的开出欢喜的花来。性感的薄唇缠绵悱恻的吸吮着脸上的水迹,在滑到耳边时柔声的呢喃“阳阳,我会用余生和你一起,见证你精彩绝伦的一切。” 缠绵悱恻的吸吮最终演变为狂风暴雨似的激吻,在某女衣衫半褪,水眸迷离,红晕敷面,风情勾人的危险时刻,某位大爷终于痛苦并快乐着的中断了。再不停止,就真的要饥不择食的对病人下手了! 不过最后还是争取了一样甜蜜又折磨的福利,帮某女涂药。等到那药被大手揉搓的吸收的彻彻底底,某人的骄傲也涨疼的彻彻底底。 想哀求那双万能的右手,却被羞红的某女早早察觉,趁其不注意,竞残忍的溜走了!留下幽怨的部长大爷无奈的盯着小月初,却不能追出去。 冲冷水澡还是依靠自己?是某人开始思考的问题。 第一百零五章 闭门不见 却说向暖阳脸红心跳的逃离那让自己羞怯的场景,直到跑出去好远一段距离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拍着因跳的急速而微微闷痛的胸口,扫了眼空荡荡的后面,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羞恼,那混蛋的样子怕是没脸追出来吧?此刻在干什么呢?冲冷水澡还是自行解决? 这么想着,脑子里便不受控制的开始上演少儿不宜的激情画面,脸滚烫火热的像是发绕一般,某女恨恨的拍了几下,才强迫自己停止那羞人的想象。(.好看的小说)啊啊啊,向暖阳你是不是被那几只色狼给传染了,思想怎么变得越来越邪恶了? 暧昧而又纠结的思想斗争一直持续到走进纳兰医院的大门为止,看着古色古香的一砖一瓦,看着身穿白色隔离衣的医生护士有条不紊的忙忙碌碌,心里却渐渐的开始发沉发重,就连脚步也变得迟缓而犹疑,不敢面对的又岂止是大叔一人?自己的心里又何尝不是纠结?见到之后该说什么?是开门见山的表明自己不介意?还是什么都不说装作不知道?似乎不管哪一种都不能化解竖在两人之间这堵无形的强。 直到走进松鹤楼,紧皱的眉头依然没有松开,不过忐忑不安的心却安稳了不少,松鹤楼跟之前自己来过的无数次一样看不出任何异样,紧张的神经骤然放松,不免又有些疑惑。大叔到底是怎么做的啊?昨天发生的那么轰轰烈烈的一切都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吗?每个看向自己的目光都自然的好像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其实某女不知道的是,抹去昨天一切的可不止是大叔一人,是几位爷共同努力的结果。昨天凡是参与过的医生护士都在短短的一个小时之内就完成了工作调动的人生大事,还是人人渴望的升迁!只是都分到了华国各地的分院,总之是名利双收,这种情况下谁还会傻到胡言乱语,自毁前程啊!当然也不敢,因为旁敲侧击的威胁必然也是少不了的,还是来自不同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哪一位不是在京城一手遮天的爷啊! 若是某女知道因为自己一个小小的受伤,引发纳兰医院历史上最突然的一次人事调动,不知会做何感想? 心思忡忡的某女走到顶层,越靠近某人的办公室,眉头就皱的越紧,甚至有种扭头逃跑的冲动。可是播撒在四周无处不在的阳光却一直在提醒着自己,无法漠视那令人贪恋的温暖。此时此刻那双凤眸里是否也需要眼光和温暖呢? 不再犹豫的来到门口,像往常一样敲门,却没有听到熟悉的温柔的那一声“请进”,某女心里一咯噔,不会大叔又像上次一样吧?刚要急切的推门而入,却被闻声走过来的李长河叫住了,“等等,纳兰院长不在办公室!” 李长河急切的制止了那推门的动作,不明白自己家院长不是每天最期待的就是看着这小女孩来报道吗?怎么今天把她拒之门外了呢?两个人闹别扭了?还是院长想开了要放弃了?镜片后的眼睛带着若有所思的审视在某女的脸上和门之间来回巡视,饶是跟了院长十几年依然弄不明白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 向暖阳却看懂了!深深的看了一眼紧紧关闭的门,想象着里面的人是否正站在门的另一边痛苦徘徊,还是陷在椅子里皱眉哭思?不管是哪一种,自己也没有办法当着李长河的面就破门而入,既然这是大叔的选择,自己就会尊重,除非是他自己出来! “对不起,暖阳失礼了。”清淡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情绪,心里却莫名的失落,还有越来越无法控制的委屈。 “没关系,我会转告院长你来过了。”李长河的心里有些讶异,这女孩竟是这般淡然处之的态度,难道真的相信自己说的话?可是依这女孩的聪明难道看不出端倪吗? “谢谢,那李助理再见!这段时间我都不会再来了。”没有起伏的声音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挺得笔直的背影看上去倔强而决绝,心里则忐忑紧张的开始默念,一、、、二、、、每念出一个数字,心里就揪紧一下,如果数到九,大叔你还不出现,我就真的走了,你可别后悔,某女数到六时,心里已经开始发凉,平静的小脸渐渐浮上一抹幽怨,坏大叔,竟然欺负我,我真的走了,不见你了,坏蛋,和那两个人一样坏了! 七!身后的门突然猛地被拉开,那声音大的震的楼层都似乎颤了颤,某女的心也跟着哆嗦了一下,莫名的开始发酸发涨,清澈的眸子也变得朦胧,沉重而僵硬的脚步却突然有了力量,尤其是听到那一声酸楚又急切的“向日葵!”后,竟跑了起来。坏大叔,你不是不在吗?还出来干什么?躲回你自己的壳里去吧! 其实心里是体谅的,是理解的,是明白的,可是此时此刻却没有理智的委屈了,小小的愤怒了,和某人闹脾气,使小性子了。 如某女所料想的一样,向暖阳站在门外时,只隔着一道薄薄的门板,隔着短短的一米的距离,却隔开了两人的视线!听着门外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想象着那张小脸上的表情是什么?尽管心里煎熬的恨不能马上冲出去,把那个想了一整晚的身子搂紧怀里,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来疼惜着,忏悔着,祈求着谅解,可是心里是从来没有过的害怕,害怕看到那张脸上的冷漠和指责,于是昨晚自己当了逃兵,在阳光花园的楼下傻站到凌晨,却不敢走进去。 现在,心里明明渴望的要搅出血来,却只能不断的收紧拳头,尤其是听到那句不会再来的话,身子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几乎站不住,一步,两步,每一步就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行走,狠狠的捻,捻的血肉模糊。 直到那离开的脚步声越来越轻,飘渺到就要离开自己的世界一样,那末日般的恐惧战胜了所有的理智,不顾一切的拉开门,那一声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大到整层楼都可以听见那撕心裂肺的呼唤,可是不在乎!与向日葵比起来,自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可是那她没有回头,竟是跑起来,她真的生自己的气了?心痛的就要裂开,却拼了命的追过去,就像在追赶自己就要流失的生命。 向暖阳听到身后追过来的脚步越来越近,跑的越发急切,就不让你追上,坏大叔!只是委屈的某女哪里跑的过拼了命的人啊! 纤细的腰肢被猛地一把从后面搂住,微带着颤意,却又那么的用力,紧到好像要让两具身子黏在一起,从此合二为一! “向日葵,向日葵,别走,向日葵,别走,我错了,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求你不要生我的气,不要丢下我、、、”一声声肝肠寸断,颤抖着无法克制的慌乱无助。 “不是不见我吗?还出来干什么?坏大叔!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放开我!”某女心里的委屈爆发了,也不管在哪里,一边哽咽着,一边挣扎。幸好在顶楼没有几个人,而李长河在自己家院长开门的一瞬,就叹息着去做防御工作了。几个电话打下去,该清场的就一个不剩了,不然让人看到飘然如仙的院长会露出这番疯狂的举动,不知会被吓成什么样子。 “不放,永远都不放!”纳兰逸被那句再也不想见,给震得几乎魂飞魄散,再也忍不住打横抱起那还在挣扎的身子,大步回了办公室,重重的关门锁上,似乎这样某女就再也跑不了一样。 当纳兰逸六神无主的把抱着的身子压在休息室的大床上,向暖阳早已泪流满面,不再挣扎,也不再委屈的哭诉,就那么心疼的盯着眼前的那张脸,一个劲的无声流泪!不过才过了一个晚上而已,这张温润如玉的俊颜怎么就会变成了这个样子?颓然的没有丝毫的生气,透着浓浓的疲惫和憔悴,那双温暖的眸子更是死寂般的痛苦,整个人慌乱无助的向个迷路的孩子,除了心疼,向暖阳心里再也没有了其他的情绪,什么委屈,纠结,都消散的无影无踪,大叔,他又在折磨自己了! 柔软的小手不由自主的就摸上了那张脸,一点一点疼惜的抚摸着,想把那紧皱着眉头抚平,“大叔,你这又是何苦?不是答应过我不再折磨自己的吗?为什么食言?为什么躲着我?既然不敢见,为什么又要追出去?坏大叔,成心惹我哭,讨厌你,讨厌你、、、”一边似怨似娇嗔的呢喃着,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温柔,直到那双凤眸里渐渐的闪耀着欣喜的波光,点点碎碎的像夜晚最亮的晨星。 纳兰逸极力忍着那要倾泻而出的酸胀和哽咽,想要努力的闭眼把眼里的热浪逼回去,可又不舍得眼前的这张温暖的脸,从小到大,自从记事开始就从来没有在人前流过泪,甚至以为这一生都不会有尝到自己泪水的滋味,可这一刻,却清晰的知道原来泪不止是苦的,还有酸,有甜,有各种复杂的味道。 第一百零六章 安排好了 听着那一声声软糯的喃喃嗔怨,整颗心湿漉漉的像是浸泡在水里,千言万语在舌尖缠绕徘徊,最后坚定的吐出的却只有六个字,“对不起,我爱你!” 什么都无需再说,六个字像是不可撼动的誓言,把所有的繁杂纠结的声音过滤掉,只剩下那六个字在耳边不断的回荡,激起千层浪。缓缓的闭上雾气蒙蒙的眸子,颤抖的娇唇像是无声的邀请。 下一秒,那略带着凉意的薄唇便情难自持的附了下来,温柔的紧紧的贴在那红艳艳的花瓣上,密密实实,不留一丝的空隙,最亲密无间的黏在一起。轻轻的摩挲着,吸吮着,眷恋的来回打转回旋,仿佛倾注了所有的爱恋和情感,吻的痴迷而沉醉。此时此刻,没有悲痛,没有纠结,没有进退两难的煎熬,没有患得患失的折磨,天地万物只剩下缠绵不休的两个人,只有靠的的越来越近的两颗心。 那吻开始不受控制的越来越激烈,开始脱离了最初的无欲无求,开始喘息着索取更多,开始心跳如擂鼓的迎合,房间里的温度也在悄悄的节节攀高,暧昧的呻吟和低吼渐渐的溢出,眼看一场火热激情的画面就要上演,突然一声煞风景的闷哼声响起,于是一切戛然而止! 纳兰逸惊的所有的激情消退,翻身而下,“向日葵你怎么了?”急切的俊颜上还染着来不及散去的薄红,吐出的声音亦带着情动后的沙哑。 “我、、胸口、、疼。”某女努力的深呼吸平复着急促的心跳,气喘吁吁的激情令人窒息。小脸上依然红霞漫天,娇艳欲滴,水眸氤氲迷离,流露着勾人的风情。可吞吐的话里却带着羞怯的娇嗔,软软的惹人疼爱。 纳兰逸痴痴的凝视着眼前似羞似嗔的风情,心神荡漾,却在低头撇见自己的手依然附在那不大不小的刚好掌握的柔软上时,懊恼的迅速收回。自己一时情迷,竟然忘了向日葵那里受了伤,刚刚还那么用力的揉捏。 过了一晚,那里的淤血已经淡了许多,映衬着周围的肌肤如雪,有种强烈的冲击感,刺激的心里又是止不住的猛颤,狼狈的撇开脸,不敢再看。“向日葵,对不起,我、、、”不自在的嗫喏半响,吐出四个字“情不自禁!” 向暖阳微颤着手把高高撩起的衣摆放下去,遮起那一片美好的春光。听着那沙哑的四个字羞的抬不起头来,低低的嗯了一声,转身把红扑扑的小脸埋进那已然温暖的怀抱里,眷恋的叹息着,此处如家! 纳兰逸不敢再用力,小心翼翼的拥着柔软如水的身子,满足的轻叹,“向日葵,有你在身边真好!”整个心都被填的满满的,再也装不进任何的苦涩悲痛。 “那你还躲起来不愿意见我?”某女闷声闷气的,却没有一丝的抱怨,只听出小女儿的娇态可憨。 纳兰逸挺拔的身子微微一僵,转瞬便柔软下来,“这样面对面的搂着还想你,我怎么会不愿意见你?是、、、是不敢见,怕见到的是你的淡漠,是冷落,甚至是怨恨,我、、我没有勇气去面对,我怕了,真的!向日葵,从来不知道有一天我会因为见你而害怕。有那么多人对你好,可我却偏偏伤害了你,我、、、、” 环在腰上的胳膊下意识的收紧,脸上是无助惶恐的表情,像个迷路的孩子。 向日葵看不到那让人揪心的表情,只是听着这声音,心里便如针扎似的疼起来,“一切与你无关,她们是她们,你是你,即使整个纳兰家族都容不下我,只要你这里有我的位置就够了!”紧紧的把脸贴在胸口上,听着世上最美丽的心跳声,一声一声都仿佛在诉说着坚定不移的深情,足以抵御外面的一切风风雨雨。 纳兰逸身子剧烈一颤,声音亦是颤微微的,“向日葵,你,真的不介意,不埋怨,不、、、” 向暖阳柔声打断,坚定的吐出一句,“大叔,我相信你!” 还用说什么?这一句就抵得过千言万语。纳兰逸用力的闭上眸子,把又一次要疯涌而出的热浪给逼回去。向日葵,你可知道这句话带给我多大的震撼,给了我多大的勇气? 相信我会处理好的是不是?相信我不会伤害你的是不是?相信我宁可辜负了所有人也不会辜负你是不是?相信我会舍下一切也不会舍得你了是不是? 心里又酸又涨,翻滚着难以言壮的情感,向日葵,如果我可以少爱你一点有多好,就不会时时刻刻受这思念之苦,就不会因你受伤害而恨不得把所有的都毁去。就不会因你的一句话而幸福的仿佛得到了整个世界。可是心不由己!你是我的命啊!你走便命去! 纵然心里百转千回,可却只是默默的加深了那个拥抱,半响,房间里静谧无声,缓缓流淌着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美好。 向暖阳贪恋着那越来越温暖柔和的气息,昏昏欲睡之际,却听到柔柔的一声,“向日葵,你胸口还疼吗?” 呃?难道不疼了还要继续刚刚的激情吗?某女小脸又开始发红,心开始急速的跳,可事实证明某女乃想多了,接下来的一句是“别担心,明天的比赛我会安排好的。”所有的阻碍不管是谁设置的,自己都会毫不犹豫的除去,那个位置只有怀里的这个小女人才有资格坐上去! 向暖阳听的一头雾水,安排好什么?却信任的没有深究,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抵不过那醉人的气息,竟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到了比赛现场,在后台的化妆间里听到那出人意料的通告时,才明白大叔所说的安排好是什么意思。 化妆间还是那个化妆间,可这次比赛的选手只剩下了十个,所以偌大的空间显得很寂寥。每个人之间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既有私密性又可以互相探究,真是纠结的矛盾。 向暖阳却始终淡然的坐在最角落里的化妆镜前,不去关注其他人是打扮的花枝招展还是清纯唯美,也没有心思却打探人家表演的是什么节目,只静静的由着圆圆上妆,一边碎碎念,“暖阳,这次的比赛听说很激烈啊!每个人把看家的本领都拿出来了,直接晋升前三甲,再藏着掖着的就用不上了!” 向暖阳只淡淡的喔了一声,便不再有其他的反应,不过暗暗的深呼吸几下,胸口的疼痛不是很明显,可依然不敢做太剧烈的动作,而且不能长时间的活动。一会儿的舞蹈该怎么做才能减少大动作,又缩短时间呢? 看到暖阳的表现,朱园有些恨铁不成钢,“暖阳,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啊!这次可是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了,你要拿出点战斗力来,才能与她们决一死战。” 一边沉默着整理服装的小乔斥的一声冷笑,“你傻啊!紧张有什么用?你就别添乱了!还决一死战?”到时候暖阳真紧张起来,才会影响发挥呢! 向暖阳看着圆圆慷慨激昂的表情,有些失笑,“好啦,你就别这幅样子了,我会尽力而为的。”看两人的表情是不知道昨天自己受伤的事情了,不然今天不会这么激励自己。 朱园看两人一个淡然,一个漠然,总之一句话就是怎么劝也没有用。无力的叹了一口气,“好,好,好,就我一个人瞎紧张行了吧?我杞人忧天,庸人自扰行了吧?” 那唉声叹气的模样丝毫没有引起两人的关注和同情,这次是真的无力了! 这时却有人很给力的进来宣告了一个突然的决定,这次比赛的规则又改了!原来定的是每个人一场一场的晋级,经过几轮淘汰,选出最后的前三甲。那样走到最后的三人至少要表演三个节目,对选手的能力和体力都是个很大的考验。 可现在竟然改成一局定乾坤了!每个人只表演一个节目,根据评委的得分来选出前三甲。 此规则一宣布,化妆间里就炸开了锅,太突然了,一下子说什么的都有。沸沸扬扬的猜测着规则背后的涵义,或措手不及,或若有所思,或紧张慌乱,最后却都开始忙着优中选优,纠结着对自己准备的节目取舍,争取一招致胜! 向暖阳只是微微一怔,片刻便明白过来,这一切一定是大叔为了照顾自己受伤才临时改的。只有一场,自己好了七八分的伤足可以应对了!只是大叔,你这样做会不会对你造成影响啊?规则几次三番的改来改去,你如何对别人解释? 脑子里不由的又想起早上走的时候,那两位爷说的话来,“阳阳,爷都安排好了,你随便跳跳走下过场就行!可千万别用力,不然爷天天亲手给你涂药!” 那霸道张狂的大爷早上还是没有放过自己,非要亲自检查涂药才放心,不然自己都走不出那扇门。这算不算是潜规则了? 某位清冷的部长大爷温言软语的只说了一句,“有我在,什么都不要担心!” 自己能不担心吗?早上陪着两位爷吃早餐,吃的那个漫长缠绵啊!涂药涂的更是一塌糊涂,那是涂药吗?那是吃豆腐好吗?磨磨蹭蹭的出门之际还被某位借着给自己鼓励打劲的名头硬是激烈的亲吻了一番才罢休。惹的另一位黑着脸就抱着自己上了车,又霸道的印上自己的记号才雨过天晴。 幸好今天跳的是古典舞,遮的比较严实,脖子上那红艳艳的草莓才能不被发现,不然自己真是没脸见人了! 第100章 暖阳精彩登场(2)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少爷,别太坏》(作者:东木禾第一百零九章暖阳精彩登场)正文,敬请欣赏! 章节名:第一百零九章暖阳精彩登场 君莫离向来冷静而清醒的脑子里交织着各种来自不同方向力量,纠缠在一起,拉锯着,挣扎着,往左还是往右,前进抑或是后退,似乎哪一面都是悬崖峭壁,似乎也已经由不得自己。 即使心早已磨练的坚硬如铁,此刻都被绞的四分五裂,再也拼凑不到一起。连旁边的谈话都充耳不闻,只沉浸在黑暗冰冷的思绪里。 昨天一开始,追查的很是顺利,纳兰雨那些个小伎俩怎么能瞒得了自己的眼睛。可是没想到接下来的查到的真相却让自己震惊不已,甚至知道的那一瞬间遍体生寒。原来早上那看似意外的意外竟是有人故意为之,而幕后的凶手却是自己最信任的属下。 一切皆因为自己!因为自己与暖儿走的越来越近,越来越心软的下不了手,越来越难以完成任务,所以竟然自作主张的行动,以逼自己动手,逼着自己在任务和暖儿之间做选择,逼着自己对好不容易动的心做个了断。呵呵!自己当时面对着那张振振有词,丝毫不知死活的脸是怎么做的?所有的后怕,恐惧,担心和愤怒都化为拳头,一拳一拳都发泄在那如沙袋似的身体上,可是即使把那人打的全身骨折,奄奄一息的躺在医院又能如何?改变不了暖儿已经被他们视为阻碍的事实。 自己的行动已经偏离了组织交代的任务,不是要为楚楚扫除一切阻碍的对手吗?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吗?那样的自己到哪里去了?自从来到华国碰上暖儿一切就都变了!她是自己生命里的那束阳光,是心底最后的一抹温暖,可也是自己的劫,躲不过去,也心甘情愿承受的劫。自己会因此受到什么惩罚不在乎,可是暖儿怎么办?这次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接下来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暖儿,你千不该万不该参加这次比赛!不该与纳兰逸熟识!甚至不该和纳兰医院有任何的牵扯!可是若非如此,我们又怎么会在茫茫人海中认识?我又如何会喜欢上你?如何知道原来我的生命里除了冰冷和黑暗还可以有阳光温暖?会除了脸上的面具还会有其他的情绪?还会如此牵心挂肚的担心一个人,会有苦有痛有笑有忧的鲜活的活过一回? 暖儿,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拿你怎么办? 左边的几位爷沉思的沉思,冷漠的冷漠,纠结的纠结,却不影响舞台上那一个个激情四射的表演,不过在结束时还是难免会心伤一把。 又一个选手在看到左侧那惨不忍睹的分数后黯然神伤的下台,现场的观众终于忍不住唏嘘了,迷惑了,皱眉沉思了,开始期待了,到底什么样的表演可以调动起这几位爷不再是这一副秒杀全场的冷漠表情啊?又是什么样的选手可以打破前几位低分的怪圈来次惊喜的爆发呢? 某负责人已经被打击的不抱任何希望了,自我安慰的勉强站立着,不是零分就好,不是零分就好啊! 徐大导演开始不耐的喃喃自语,“什么时候发生意外事故啊?”听的某摄影师冷汗直流,这位导演唯恐天下不乱吗?怎么还有诅咒人家发生意外的? 纳兰雪看着对面打的分数低的实在有些不忍直视,况且也对此次比赛的水平级别有不好的影响,想提醒一下大哥,却发现大哥的脸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让人生生的开不了口,甚至连多看几眼都觉得心里生寒。 那不好的预感又再次冒了出来,这一个两个的都怎么了?除了冷漠就是酷寒,或是阴冷,四周像是竖起厚厚的一层坚冰,任谁也靠近不得,融化不了。 接下来的比赛,纳兰雪以为也就这样了,已经麻木的不抱任何希望,可是却不曾想竟然会出现奇迹。 台上的秦情在笑语嫣然的报下一个节目时,那张完美的脸上有片刻的僵硬,甚至连声音都透着刻意的遮掩,下意识的撇过左侧,在看到那张熟悉的俊颜上闪耀着的却是自己陌生的光彩时,走下台的时候,脚步就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自信与优雅,心里的酸涩和刺痛致使手里印有梁祝的节目单被蹂躏成一团而不自知。 现场细心的观众发现了这一幕,不由的奇怪,不至于吧?怎么心目中的女神好像和梁祝有仇似的?难道是现实版的祝英台被活活拆散了?内心在发挥着强大的想象力的同时,更奇怪的感觉到场中的气氛明显的改变了,还是天翻地覆的巨变。 竖在舞台上的坚冰仿佛瞬间被打碎了,梁祝那两个字就像一阵春风抚过,冰雪消融,春回大地,万物复苏,花开柳绿,一派暖意荣荣,一派生机勃勃,哪里还有刚刚半丝冷漠沉寂的让人不敢靠近的影子? 某负责人看的瞠目结舌,这前后的温差也太大了吧?直接从北极到了热带雨林里,身上的羽绒服都来不及脱呢! 徐大导演似笑非笑的扫了眼柏大少,昨天忙活了一天,就让我看看你的成果如何?有没有拍浪漫剧的潜质? 专业评委们也终于呼出一口气,啊!之前好累好冷好有压力啊! 此刻,舞台还是那个舞台,可是台下的观众已经细心的发现与之前早已大相径庭。之前的布置虽然华丽,可是那都是平面的,没有真实感。现在舞台上营造出来的却是一种鲜活真实的画面,让人身临其境,忘乎所以。 所有看过春晚的人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老天!这舞台竟是与央视的舞台效果相媲美。 不止是什么现场的观众看的瞠目结舌,就是见多识广的评委老师们也是惊叹不已,这级别绝对是国家级的了。不过又有些疑惑不解,之前的舞台怎么不做成这样啊!那分数绝对可以再提高二十分不止,那几位爷也不会打的那么惨不忍睹。 徐大导演,眼睛一亮,行啊,大少爷,为了自己的女人,舍得出这么多血,自己拍部偶像剧都不舍的整这么大排场呢?赶上春晚了啊! 某负责人又再次被严重打击,外加视物不清,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知情的纳兰雪也是震惊不已,舞台设计成这样,自己怎么事前一点都不清楚,难道是大哥的注意?询问的目光转向大哥,才发现那张变得温润如玉的俊颜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一抹酸涩一抹轻愁,盯着舞台上的凤眸里是自己看不懂的颜色,只是让人觉得有些不忍直视。 秦情紧咬的唇辦几乎尝到了血腥味,玉树,你竟如此待她?自己最当红的时候开个人演唱会时布置的舞台都不及这一半,可她算什么?只是在学校的礼堂比赛而已,你竟不惜一切为她做到了最好!接下来你还为她准备了什么?是不是要彻底摧毁了我的骄傲和信心才满意?你就没有考虑过我一丝一毫的感受,不明白我为什么肯自降身份来这里当主持吗?以为我只是要眼睁睁的看着你如何的对她好吗?我只是想让你看见我的存在,看见我的好!你知道吗? 秦情内心不甘的哀嚎没人听到也没有人去关心,此时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痴痴的注视着舞台上的一举一动,羡慕着将要出来的选手究竟是谁,会有这等殊荣。以为如梦如幻的舞台设计已是极限,可没想到后面还有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惊喜和奢华。 别的选手比赛参加的曲目音乐都是后台播放的,即使有几位想展示自己的才华也不过是弹钢琴或是吉他,可此刻超豪华强大的演奏阵容陆续登场,黑色西装,白衬衣,蝴蝶结,有条不紊的拿着各种乐器一一坐在舞台的一侧,竞有三十几人之多。幸好舞台够大,不然都容纳不了这么多的伴奏啊! 做思想者状的柏大少早已远去,在听到梁祝那两个字时,就好像打了一支兴奋剂似的,激动了起来,阳阳,阳阳终于要出来了!自己亲手布置的这一切她会喜欢吗?心里紧张的好像小时候第一次在爷爷面前做了一件好事迫不及待等着被表扬的那种感觉。 坐在最前面的江月初在听到某女终于要出场时,空无一物的凤眸顿时波光潋滟的仿佛容纳了真个春天。性感的薄唇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勾起一抹宠溺而欢喜的弧度,清冷的面色染上暖暖的期待,只是在接下来看到那让人惊叹的舞台效果,那强大的演奏阵容时,心里有些酸了,短短的一天就做到这种程度,这臭小子到是费了不少心思。希望自己的安排和礼物阳阳会更喜欢。 某只妖孽也从纠结中解脱出来。空洞而死寂的桃花眸子闪烁着无人可极的风情和魅惑,只是同某部长一样,在看到那出人意料的舞台设计时,心里酸的发苦了,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大手笔,哼!看不出那么不懂风情的人竟然还有这份心思,一定是从徐卫东那里照搬过来的。 某只嫉妒的妖孽还真是不肯面对现实啊!这真的是人家柏大少亲手设计的,光有心思是不行滴,还要有技术,柏大少在这方面的天分和才华可是其他人所比不了的。 当舞台上所有的人都坐好,当指挥家步履优雅的走出来,对着观众席行礼,台下又是一片惊叹声,这、、这、、、这位不是国际上最副盛名的指挥家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打击实在是太震撼了,导致现场沉默了三秒才反应过来,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热烈掌声。 却在下一秒音乐升起时,一切的杂音都自动自发的消失了,甚至连呼吸都不自觉的放轻,天地万物似乎只剩下台上那缠绵悱恻,如泣如诉的千古绝唱。 后台的向暖阳可不知道现场发生了这么多的出人意料的惊叹,更不知某些人形形色色的心理变化,只听到舞台上那熟悉的音乐声响起,再次深呼吸一下,像只蹁跹的蝴蝶飞上了舞台。这次伴舞的是玉树事前帮自己找的,据说是舞台经验相当丰富的舞蹈演员,长得面容清秀,之前排练过几次,感觉很默契。只是每次那位在一边观看的柏大少似乎脸色不好看,不过奇怪的是却没有提出换人,这次两人再一次配合,希望可以发挥出最好的水平来。 上场的向暖阳虽然猜测柏大少会在舞台和乐队伴奏上做文章,只是真正看到眼前的一切,还是忍不住动容了!随着自己的每一个旋转,每一个动作,那活灵活现的画面都在应景的不停变幻着,让跳舞的人有种错觉自己此时此刻就是祝英台,就是在与梁山伯演绎着一场凄美的爱情故事。 台下看的人更是如痴如醉,忘了是在看比赛,以为穿越了千年,真的亲眼目睹了那一场超越生死的爱。随着故事一层一层的推进,或喜或怒或怨或恨,最后失声痛哭着看着那要化蝶而去的两人。 向暖阳也渐渐的沉浸在舞蹈里,沉浸在祝英台的世界里,每一个动作都做的融入了感情,或温柔,或缠绵,或思念,或哀戚,甚至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配合的完美无缺,赢得了专业评委频频点头肯定的赞赏,这位女孩跳的不错啊,表情很到位,比那梁山伯的专业演员跳的还好啊!那动作跳的还行,可脸上那表情实在是太僵硬了,这个节目从舞台到音乐再到选手都堪称完美,只有这一处败笔,遗憾啊遗憾啊! 评委们不明真相啊!冤枉人家某位专业演员了!不是不想温柔缠绵,不是不想多情哀怨,实在是左侧那几道目光盯的太强烈了!虽然排练时被柏大少紧迫的盯人锻炼的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可此刻不是一道是好几道,那加起来的热度足以把自己给烧着了! 只要那手搂的紧了些,那脸离得近了点,那相爱的气氛浓了点,马上后背就能接收到好几把的眼刀子,自己还敢再有什么表情啊?不哭着跳完就不错了!倒是应景最后的化蝶了! 舞台上的缠绵悱恻还在继续,某位部长终于看的酸意上涌了,阳阳是不是太投入了?那脸都要贴到一起了,还有那身子靠的那么紧,那男人还能没反应?扫了眼脸色也已发黑的柏大少,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你从哪儿找的这人?长成这样还让两人跳尺度这么大的舞,就一点都不担心?” 柏大少也听出了某人话里的酸味,紧紧的盯着场上的两人,恨不得把那正在吃豆腐的小子给拽下来,换自己上去。“你以为爷愿意,这是长得最差的了!没人可换了,爷真是后悔,早知道爷自己上了!” 闻言,某部长嘴角难得一见的抽了一下,你去跳梁祝?就你那五大三粗的体格也不行,更别提那一身的桀骜不驯了,好好的梁山伯变成野马,祝英台化蝶也追不上。“你就不会用用脑子,就不能找个女的反串一下?” 某部长瞪了他一眼,有些无奈的指点迷津,虽然已经晚了。 柏大少懊悔的低咒一声,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这只狐狸早怎么不说,便宜都让那小子占尽了,“你早干什么了?你那心机都用到哪儿去了?” 某部长难得不说话了,目光微闪,自己的心机当然是用在阳阳身上了,最后的好戏可是自己一手安排的,绝对要让阳阳终身难忘。 柏大少看到某人这幅深沉算计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安,这狐狸是不是又有什么计谋?今天所有的风头都让自己出尽了,他只坐这里看戏,不像是他的风格啊?还有旁边那只沉默的妖孽,怎么也没有什么表示,不是对阳阳死缠烂打的起劲吗?今天怎么也老实了?对面的纳兰逸不会又在事后送上一束向日葵吧? 在几人脸上巡视一遍后,柏大少觉得危机了!自己只顾着准备台上的了,怎么就忘了比赛后的惊喜啊!自己这会儿让人去定花还来的及吗? 某只妖孽看的如痴如醉,心里甚至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会不会是又一个梁山伯?随机又自嘲的苦笑,就算自己是梁山伯,暖儿也不会是祝英台,她还有那么多男人爱着他,少了自己无关紧要吧?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喜欢她! 纳兰逸也渐渐的迷失在那缠绵悱恻的舞蹈里,那梁山伯与自己何其想象啊!没有了向日葵自己不是也一样生无可恋,痛不欲生?如果没有他的救赎,自己是不是也会是那样一掊黄土的结局?在看到要化蝶的时候,痛的连呼吸都停滞了,向日葵,不要像蝴蝶一样从我身边飞走,如果真的要飞走,那就连我的命也一起带走吧! 第108章 凌迟秦情 这边,柏玉树紧紧的揽着某女,对着那些蜂拥而上的记者横眉冷对,霸道又酷寒的气息顿时让那些打了鸡血的记者不敢再上前,小心翼翼的避开那凌厉的让人胆战心惊的视线,所有的目光投向了还有些发蒙的某女,话说如果不是爆料的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过于震撼,还真是不愿意顶着这么大的压力来采访,太考验心理素质了!这位爷是能轻易得罪的主吗? “那个,请问向暖阳小姐,有人说,前几天报纸上登的那篇关于柏大少爷的报道,照片上的灰姑娘就是你对吗?”有一位胆子最大的记者,战战兢兢的终于还是禁不起诱惑把心里的疑问提了出来。『雅*文*言*情*首*发』 一石激起千层浪,有了一个问的,后面接二连三的问题像是开了闸的洪水狂涌而出。 “两次照片上的女主角都是你,对吗?请问你为什么一直没有站出来承认?” “是因为您不是真正的灰姑娘对不对?只是别人的替身对不对?所以照片上才一直不以正面示人对不对?” “那这次的比赛与这件事情有关系吗?昨天那轰动的蝴蝶梦是谁为您设计的,您脖子上戴的玉坠又是谁送的?” 一个接一个,丝毫不给人喘气的机会。四周聚集的人听到这一条条震惊的消息都纷纷呆住了,原来众人一直猜测好奇的照片女主角就在这里,原来这女主角只是替身!还真是戏剧化的一出真假灰姑娘啊!那真正的本尊又在哪里? 向暖阳被这接二连三的提问刺激的俏脸发白,靠在某人的怀里只觉得身子渐渐的发冷,替身这两个字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在大庭广众之下摆在自己面前,才发现原来自己竟是对它这么的深恶痛绝! 柏玉树在听到第一句提问时,复杂的目光就看向了远处正注视着这里的秦情,心里倏然一痛,情儿,是你说的吧?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伤害她?你太让我失望了! 感受到怀里的身子渐渐的变得僵硬而冰冷,猛地爆发出一声怒吼,“都给爷闭嘴!”华国太子爷的威力还是强大滴,这震耳发聩的吼声一出,果然大厅一片安静,那些还满腹疑问的记者也不得不生生的憋着了。 低头对上怀里的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冰冷还有怨恨,心里顿时恐慌的颤了起来,大手紧紧的拥住了那要挣扎的身子,祈求的低唤着,“阳阳,我、、” 向暖阳恨恨的瞪着眼前那张痛悔交加的脸,“放手,保护你的灰姑娘去!我只是个替身,听清楚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要你了!” 一句“再也不要你了”听得柏玉树肝胆欲裂!“阳阳,你不是替身,从来都不是!你是我爱的女人,是我心里唯一爱的女人!” 柏玉树对着某女慌乱又痛楚的吼出这一句,突然坚定的转身,紧紧的搂着身边的小女人,对着所有的记者和今晚来的嘉宾,斩钉截铁一字一句的宣布道:“刚刚记者提的问题,.我是最有资格来说明这一切误会的当事人。”果然此言一出,顿时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能够从惜字如金的柏大少嘴里得到第一手资料那简直就是今晚最大的收获啊! 远处的秦情脸色一白,身子止不住晃了晃,玉树,你是要做什么?另外三个揪着心的大少爷则集体松了一口气,只是没有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让自己吃尽了干醋。 柏玉树从来都是桀骜不驯,张扬不羁,像是一匹无人驾驭的野马,可如今那张完美如雕塑般的俊颜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认真,郑重其事,仿佛接下来的话具有多么重大的分量和意义。 “爷接下来要说的话,只说一次,且句句属实,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给爷听清楚了,向暖阳是照片上的女人没错,没有露出正脸,是因为爷不舍得让她曝光,而不是你们所说的替身。她从来都不是谁的替身,她是我柏玉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爱的女人!今生今世只爱她一个!这次比赛的舞台设计也是爷一手操办的,就是想讨她欢心而已!所以以后不要让爷再听到什么流言蜚语,不然就是和我柏玉树作对,不管是谁,爷绝不心慈手软!” 惜字如金,总是说不了几句话就不耐的柏大少什么时候说过这么长的一番话啊!尤其还是话里的内容更是惊呆了! 谁知接下来还有让人更加惊呆的,柏大少别扭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首饰盒,打开拿出来的竟是一枚戒指,那上面镶嵌的钻石璀璨夺目,大的惊人,人群之中的女人们顿时眼冒金光,发出羡慕的惊叹声,老天,那得是多少克拉的啊?那要戴在自己手上会是多么的引人瞩目啊!男士们则发出不敢置信的抽气声,还真是舍得啊!一个戒指啊!抵得上自己的家产了! 骄傲的柏大少接下来还做了一个让某部长都意想不到的动作,众目睽睽之下,竟单膝跪地,一脸深情的对着那个早已惊呆了的某女表白,“阳阳,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更加震惊的抽气声,表白就已经够让人惊异了,怎么还求上婚了?柏大少是谁啊?华国的太子爷,柏式集团的总裁,军界一把手的亲孙子,女人们最想征服的一匹野马,就这么放下骄傲,放下身份地位,跪在地上求婚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还真是不敢相信。 纳兰鹏也是震惊不已,没想到一场记者会上会发生这样的突发状况,只是半响便冷静下来,一双老眼精光四射,真是天助我也! 纳兰逸从震惊到麻木,到魂不守舍,到心肝欲裂,看着眼前的一切渐渐的模糊,身子几欲跌倒,却拼着最后的一口气,看着那戒指缓缓的套在白皙的手指上,嘴角勾起一抹凄楚的笑,凤眸终于无力的闭上,陷入了一个长长的梦里。这是梦,这是梦,一切都不是真的,梦醒了,向日葵依然是自己的,永远不会离开。 君莫离听着某人那一番话,松了一口气,觉得暖儿的危机总算解除了。凭着柏玉树在华国的威慑力和地位,以后不会再有人难为她了!只是越听心里越酸,尤其是看到最后那出人意料的动作,心一下子紧了起来,这是要求婚?怎么可以?暖儿,不要答应他!千万不要! 包间里的江月初一直不动声色的看着屏幕上的画面,那一番话说下来,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不过酸意却止不住的涌上来,这臭小子什么时候会煽情了?说那么多干什么?那个心软的小女人不会感动了吧? 遭遇求婚的向暖阳半天还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自己决心不要了的混蛋跪在地上?还拿着那么大的戒指要往自己手上套?直到纤细的手指上闪耀着那硕大无比的钻石,那夺目的光芒四射,那沉甸甸的分量压的手指一重,某女终于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这是什么状况啊?自己答应了吗?以为说几句好话自己就原谅他了?还有这戒指丑死了,大的跟暴发户似的。 心里依然怨气未平的某女看不到某人那惊天动地的一跪,看不到那含情脉脉的凤眸,听不到那句感人至深的表白,只想着把戒指摘下来,扔还给某人。 趁着某女发怔,擅自做主套上戒指的柏大少又是激动欢喜又是紧张兮兮的,见某女要摘下来哪里肯,那还不要了自己的命啊! 慌乱的站起来,猛的把某女紧紧的拥在怀里,一个劲的哀求,“阳阳,不要气了好不好?打我骂我都行就是不要摘下来,哪怕就是戴一会儿也好,求你了行吗?” 向暖阳心里一酸,却依然狠着心挣扎,这个混蛋,不好好的教训他一顿,就永远不会长记性,总是依着自己的性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柏大少低声下气的求到这份上,见某女依然不为所动,心里慌乱成一团,脑子里突然想起徐卫东拍的那些偶像剧里经典的片段,于是头脑一热,不去理会大厅里此时此刻围拢在身边那么多双眼睛,也不在乎有多少记者正举着摄像机现场直播着,性感火热的薄唇准确无误的附在那红艳艳的花瓣上,迅猛的如一只猎豹抓住了美味的食物,吃的忘乎所以,天昏地暗。 顿时现场一片抽气声,惊叹声,还有兴奋的尖叫声。柏大少的激情戏哎,传言不仅女色的太子爷没想到骨子里是这么的热情奔放啊! 一双双眼睛看的发光发亮,大呼过瘾,可与之相反的却是某些人心里越来越酸,拳头越攥越紧,凤眸里的火越来越盛,越来越想有狠狠揍人的冲动! 被突然强吻的某女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这个吻得陶醉狂热的男人,混蛋!这是什么地方,是什么情况就抽风啊?你大少爷脸皮厚不要也罢,我还要做人呢!可是挣扎无效,抗议说不出口,只得任由那吻越来越激烈,大有燎原之势,某女抵不住了,小手一个劲的猛掐某人的腰部,柏大少才喘息着微微移开薄唇,“阳阳,答应我,不摘了好不好?不然,不然我就再继续了!” 某女心里那个怄啊,偏偏又拿这个不管不顾的大爷没辙,总不能就在这里一个劲的表演吧,恨恨的咬牙,“我答应。”回去再收拾你,混蛋,竟然用这个来威胁自己,有你好受的! 虽然知道某女是无可奈何才应下,可心里依然欢喜的无以复加,兴奋的猛的抱起某女的身子,一个漂亮的旋转,那海洋色长长的裙摆就绽放成一朵浪花。 “放我下来,你这个疯子!”向暖阳羞窘的抬不起头来,咬着牙对着那笑得意气风发,春意盎然的某人说道。 柏大少哪里肯,好不容易某女答应了,此刻不走更待何时,万一一会儿再反悔怎么办?反正这会儿全华国都知道阳阳是自己的女人了!于是志得意满的柏大少抱着佳人春风满面而去,留下一种人羡慕嫉妒恨! 经过大厅时,脚步不停,目不斜视,对那惨白着脸,摇摇欲坠的秦情仿佛视而不见,陌生的眼神生生的凌迟着秦情那颗已经痛不欲生的心。 可留下来的记者们却依然不放过,又开始围攻,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此起彼伏,一个比一个尖锐,可魂不守舍的秦情哪里还有心思应付,颓败的像是被抛弃了一般,更加刺激了八卦记者们的好奇心和想象力,于是第二天的娱乐版头条,总是女王风范的秦情被形容成了暗恋某位少爷的怨妇,得不到便恶言中伤,还登了一副巨大的照片,把那悲痛欲绝,爱而不得的怨恨传神的表现出来,引起极大的轰动,导致女神的形象一落千丈,跌倒谷底,而柏氏旗下的日月娱乐却不出面挽救和制止,任由事态进一步加剧,奇怪的是还有几家华国颇具影响力的媒体突然高调放出风声,严厉封杀秦情。从此华国娱乐圈再无秦情这一个名字! 第109章 马上准备吃了(1) 却说柏大少旁若无人的抱着今晚的话题女王离开,连招呼也不打,酒会要怎么继续也不理会,身为主人的纳兰鹏却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激动的溢于言表,纳兰家有救了!经济危机也许就要顺利度过去了!柏式集团那可是富可敌国啊! 一直默不作声的纳兰雪看着刚刚的那一切,嫉妒的用力闭上了眸子,一个女人能够得到那么尊贵的男人单膝跪地,表白求婚,众目睽睽之下更是激情热吻,最后像公主一样被王子抱回家,那么她的一生还有什么遗憾?还有什么渴求的?没有了!女人一生所求,不过如此而已,向暖阳你真的好幸运!我嫉妒你!想起之前被保镖扶下去的大哥,嗯,还是晕过去好啊!不然大哥看到后面的这些,不知道该是如何的悲痛欲绝? 君莫离死死的盯着某人霸道张狂的抱着暖儿离开,心一下子被撕裂成两半,那硕大招摇的戒指像是正午最毒辣的太阳光刺的眼睛生痛生痛的,.暖儿,为什么要答应他?你心里就算没有我,难道也不要江月初和纳兰逸了?你真的舍弃那么多人的爱,以后只接受他一个人了?你就忍心看我们痛苦吗?暖儿,你那么善良心软,不会那么残忍的对不对?这一切只是演戏的是不是? 某只妖孽在大厅里幼稚的自我催眠,仿佛只有那样,痛的不能呼吸的心才能好受一些,可包间里正与李副总统周旋的江月初就更加饱受煎熬了!当那戒指套到某女手指上时,幽深的凤眸微微垂下,遮盖住那一闪而逝的火花。心猛的缩了一下,臭小子,我让你照顾阳阳,你倒是照顾的够周到,连戒指都买了!婚也求了,还当众上演这种法式热吻,接下来是不是要直接洞房花烛了? 某人的腹诽还没结束,下一秒柏大少果真就抱着某女扬长而去,这下子,某部长是真的坐不住了,猛地站起来,这小子不会等不及真的要洞房吧? “月初,怎么了?不舒服?”李楠惊奇的看着那个清冷淡漠的男人突然站起来,面色发白,魂不守舍,忍不住出声问到。 江月初一惊,猛然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真的站了起来,迎上对面那双探究的老眼,心底一震,马上冷静镇定下来,如此关键的时候,不能出一丝一豪的错误。否则前功尽弃!可阳阳,若失去了,自己做的再好也没有意义了,“抱歉,我去下洗手间。” 男士洗手间,江月初拿出手机就开始拨打某人的电话,可是不接。拨打某女的,依然是无人接听,攥着手机的大手几乎要把手机捏碎了。这两个人到底去了哪儿?又在干什么?难道真的在、、、、、? 想到那个无法接受的可能,所有的理智几乎要崩溃,幸好在最后想到还有负责保护某女的保镖们。 一个电话打过去,才知道原来两个人开着车正朝着世外桃源的方向去,玉树的别墅也建在那里,就在含翠山下,一想到那张三人共同睡过的大床,一刻也不耽搁的严厉命令道:“跟紧两个人,如果进了别墅,不管你们使用什么办法,都要让里面的人不得安静,否则,你们就不用回来了!” 接到命令的保镖们开始绞尽脑汁的苦思冥想,怎么去破坏安静啊?柏大少爷岂是那么好惹得?可是腹黑的部长更不好惹啊! 不是自己看着怎么都不放心啊!于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某部长回到包间时,没有注意茶杯里的茶水有什么变化,没有发现自己喝的时候,李楠那紧张又期待的眼神。于是一切注定,是谁的就是谁的,早抢到的不一定早得到,挖空心思想得到的却为别人做了嫁衣裳。 却说柏玉树抱着不情愿的某女上了车,便一刻不停的发动,疾弛而去。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某女是气的不想和某人说话,柏大少则是见某女安静的不发脾气,暗自庆幸着不敢乱说。 直到向暖阳看着外面的景色越来越不对劲,才忍不住低吼,“柏玉树,你这是要开去哪?” 柏大少脚下的油门踩的更加到底,心里懊恼不已,眼看就快到了,怎么就发现了呢!“那个,去世外桃源。”犹豫一下,还是没有底气的说了实话。 “世外桃源?”某女声音猛的拔高,这个混蛋又自作主张了!“柏玉树,你今晚是不是疯了?我住在阳光花园,阳光花园知道了吗?” 柏大少扫了眼像炸毛的小野猫一样的某女,那模样气呼呼的恨不得扑过来咬自己一口,又是心疼,又觉得可爱,还有些紧张,“阳阳,你先别生气好吗?你听我解释,发生了刚刚那一切,全华国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了,你还住在别的男人那里,像什么样子?” 某女听着这解释,就马上想起酒会上的事来,那一声声的质问言尤在耳,刺的心里缩成一团。『雅*文*言*情*首*发』吼出的话就有些不管不顾的,“谁是你的女人啊?我说过了,我不要你了!你记不住是不是?” 疾弛的跑车猛的一个急刹车,发出刺耳尖锐的摩擦声,后面跟踪的车一个不防备,差点收车不及,撞上去造成追尾。保镖们在车里前仰后翻,惊的出了一身冷汗,话说柏大少,你怎么说停就停啊?会撞车的知道吗?你那车倒是结实不怕,我们可撞不起啊! 向暖阳幸好系着安全带,不然非飞出去不可,惊吓过后,俏脸发白,还来不及发火,就见某位爷那脸色比自己更加苍白,解开安全带就猛的扑过来,好像慢了一步自己就会消失不见一样。“阳阳,以后不许再说那句话!不许你不要!听到了吗?”明明是霸道式的宣告着,命令着,可偏偏说的带着丝颤音,听上去更像是祈求,尤其是那张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是那么的惶恐不安。 向暖阳感觉到抱着自己的胳膊都有些不自主的颤抖,心里的火气就那么轻易的消散了!说自己心软也好,没骨气也好,对这几位大爷也就是嘴上狠一点,却无法真的从心里记恨着,总是在痛楚的一句话后,或是一个幽怨的表情下,所有的怨气就烟消云散,驻起的心防土崩瓦解。 也觉得这样的自己没出息,可是爱了就是爱了,一切如果计算的那么清楚明白,可以理智的判断是非,那还是爱吗? 某女心思游离中,沉默着没说话,柏大少那颗揪着的心更加紧张酸痛,慌乱的声音甚至带了似沙哑,“阳阳,求你了!以后都不说了好不好?我、、受不了,真的,阳阳,你不知道我听着那句话有多难受,难受的恨不得死去!” 那胳膊紧的自己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再听到那句死去,心里一痛,没好气的骂道:“你胡说些什么?什么死不死的,你就这点出息了!” 某女的责骂在柏大少耳朵里听起来那就是天籁之音啊!一下子从地狱来到天堂,激动兴奋的都有些手足无措,口齿不清了,“阳阳、、、你、、、你不生气了是不是?你还要我的对不对?” 向暖阳抬起头,对上那双亮如星辰的凤眸,里面的欢喜是那么的强烈灼热,仿佛可以融化一切的冰冷。心里的怨气早已融化成春水,暖暖的,浸润着不断萌芽的柔情。 只是轻轻的点点头,迎来的却是某人欢喜的春暖花开的盛景,再次激动的语无伦次,“阳阳,谢谢你,不是,我爱你!以后都不会再惹你生气了!我发誓!我们结婚好不好?现在就去行吗?” 某女看着眼前频临疯狂的男人有些无语,有些心酸,自己的感情只给了那么一小块,可是得到的却是满满当当的爱。柏大少的疯狂还在继续,打开车的顶棚对着满天繁星的夜空使劲的狂吼,“啊啊啊、、!阳阳,是我的女人了!是我的了!是我柏玉树的女人了!啊啊啊、、、!” 大晚上的突然吼出这么一嗓子还真是吓人一跳,幸好没有人经过,不然非把这个男人当成精神病不可,可是坐在后面车里的保镖们倒是不害怕那震天的吼声,害怕的是那内容啊!已经是柏大少的女人了?什么时候的事?刚刚在车里一会儿的功夫就搞定了?那部长大人?啊啊啊、、、、保镖们也想仰天嘶吼了!这下子自己死定了! 向暖阳羞窘的把还想发疯的某人给拉到座位上,小手紧紧的捂住那张笑得合不拢的嘴,“你疯了啊!” 柏玉树连眼睛都勾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扯下附在嘴上的小手,“阳阳,我好开心,怎么办?不让我喊出来,我憋的好难受。不然你帮我吧!” 某女还没明白要怎么帮,就感觉到嘴上被狠狠的吻住了,那疯涌而出的欢喜似乎都化为唇上激烈的纠缠,重重的舔噬,吸吮,像饿急了的猛兽看见了食物,吻的天昏地暗,极近狂热,好像把某女的呼吸都要夺走一样。 渐渐的狂风骤雨似的吻舒缓了下来,却更加缠绵悱恻,勾人心魂,某人的大手已经情不自禁的爬上了高耸的山峦,隔着衣服爱恋的揉捏着。 一时间,车里的两人都有些忘乎所以的情动,粗重的喘息和暧昧的呻吟断断续续的飘出,让在后面的保镖们听的热血沸腾又纠结不已。不会这么快又一轮吧?这会儿去打扰还有意义吗?欲求不满的男人可是最可怕的。 不过下一秒一个电话让纠结犹豫的保镖们当机立断了!跳下车,不管前面的车里那火热的激情已经上演到什么级别,火速的冲过去,带着视死如归的悲壮和决绝。 车里的画面确实已经进行到少儿不宜的程度,顶棚早已被关上,遮住了那衣衫不整紧紧纠缠着的两人。雪玉肌肤上盛开着一朵朵娇艳的花,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那小麦色的腹肌纹理上慢慢的滚落,坚硬与柔软厮磨出越来越无法自拔的火花,也许下一秒,也许只需要一步,某人就可以在柔软成水的身子上第一个签上自己的名字,可是那车外突然响起重重的敲打声,把沉浸在欲海里的两人生生的惊醒。 向暖阳面若桃花盛开,眸若春水潺潺,唇辦娇艳欲滴,似语还休,动人心弦,柏大少哪里起得来,恨不得把外面的人给枪毙了! 那是黑心狐狸的人,肯定是得了吩咐来给自己捣乱的。 “阳阳,我们继续。”柏大少吐出的声音沙哑的已经不像话。 某女听着外面车窗敲打的好像打雷似的,哪里还能继续。“你先起来看看啦!”不是着急的事,谁会来敲太子爷的车啊? “不要,阳阳,我想要你,一刻都不想等,我受不了了!”柏大少爷只觉得此刻停下来,身体难受的像是要爆炸一样。大手滚烫的去撕扯着那最后一道屏障。 某女小脸爆红,羞恼成怒了,这种情况下哪里还有心情,外面还有好多人围观啊!这混蛋,精虫上脑了是不是?小手拼命的按住,抵死不从,“柏玉树,别闹了,快点起来,不然以后你也别想再有了!” 这句威胁管用了!想到以后的性福,只好暂时先牺牲眼前的利益。不过柏大少身体上的胀痛通通都转化成对车外人的怒火,随便的穿上衬衣,开门下车,砰的一声,站的最近的某保镖鼻子出血,倒地不起了。剩下的都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眼前这个黑着脸的大少爷实在是太可怕了!那眼睛里喷的火像是要把人给点着了! “他妈的最好给爷有重要的事,不然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车里正红着脸穿着衣服的某女无语的撇撇嘴,什么臭脾气,动不动就死啊死的,再看看穿上的衣服,眉头都皱起来了,啊啊,这混蛋,都给自己撕破了,才穿了一晚上啊!这让自己一会儿怎么穿出去见人?不过下一秒,听到战战兢兢的某保镖说出的话后,什么衣服破啊,什么羞涩啊!通通都抛在了脑后,耳朵里被那句“江部长现在危在旦夕”给炸的嗡嗡作响。 今晚的酒会上,自己一直没有看见月初,还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还危在旦夕?心一下子缩成一团,空气都变得稀薄了,慌乱的从车里踉跄着下来,颤着声急切的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柏玉树也被这突然的消息震惊,怎么会呢?那只狐狸的本事自己最清楚不过,这华国有谁能伤的了他?难道和他现在进行的任务有关?看着小脸已经发白的某女,心疼的揽进怀里,“阳阳,别急,先听听他怎么说。”然后转头不耐的吼道,“他妈的还不说清楚点?” 某保镖有些冤枉,怎么说清楚点啊,自己又知道多少?不过就是接了部长助理的一个电话,听了两句话罢了!“那个,就是齐助理打过来的电话,说江部长现在情况很危急,请向小姐速速赶去春江花月楼顶层的总统套房。” 当时自己还有些纳闷呢!情况危急不是应该赶去医院吗?怎么在总统套房啊?难道严重到不需要去医院了?那也应该回家啊! 某保镖的疑惑也是柏大少的不解之处,春江花月楼是柏市旗下的,总统套房自己还去住过一次,那里面的装修布置可是媲美世界上最顶级的房间,奢华的令人咂舌。危在旦夕了不去医院的重症监护室,跑哪里去干什么? 柏大少皱眉沉思着,已经慌乱的有些六神无主的某女可想不到这么多的疑惑,拼命的催促着,“玉树,我们快点走啊。” 柏大少回过神来,看着某女那副担心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发酸,阳阳心里始终还是最喜欢那只狐狸吧?不过此刻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虽然不想承认,可是那只狐狸的安危自己亦是很紧张的。“好,我这就带你过去。” 兰博基尼发挥出了最好的性能,跑的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快,让后面的保镖们望尘莫及。 向暖阳急得恨不得插上翅膀,瞬间就可以飞到某人身边,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一刻也不得安静,却忘了最简单的打个电话问一声也好啊!柏大少见某女这样,脑子也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所以等到心急火燎的两人到达顶楼的总统套房时,看到等的焦急的齐风,问清楚了来龙去脉,知道了所谓的危在旦夕是个什么情况后,柏大少出离的愤怒了,那脸黑的足可以当墨来写字了!感情这是破坏了自己的好事,还要自己十万火急的亲手把阳阳送来成就你的好事啊! 向暖阳松了一口气后,嘴角抽搐,呆在原地无语了!啊啊啊!危在旦夕?有这种危在旦夕吗?那传话的都是什么表述能力啊?生生的让自己担惊受怕成那样,原来速速赶来是要自己献身的! “阳阳,我们走,谁给他下的药谁来解!”柏大少拉着某女的手,气吼吼的扭头就走。 齐风哪里肯啊!慌张的拦在门口,誓死不让两人离开。“柏大少爷,部长是中了李副总统女儿的圈套了,他们是什么居心您还不清楚吗?部长给你们打电话没人接,是拼了最后一丝理智才把我叫来,幸好我一直在车里等着没走远,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对齐风的苦口婆心柏大少丝毫不为所动,冷哼了一声,“有什么不堪设想的?大不了就做总统的女婿,那可是别人求之不得的好事。” 向暖阳一直被动的沉默不语,听着那句做总统的女婿,心里不舒服的抵触着。 齐风听不到浴室里的动静,面色更加急切,“柏少爷,部长的心您还不懂吗?心里只有向小姐一个人,怎么会去碰别的女人,如果换了是您,您会愿意吗?” 柏大少的脸色依然很难看,换了自己当然不会,宁死都不会去碰除了阳阳之外的女人。不过还是很不甘的吼道:“哼!春药又不是无药可救,不会找医生来吗?难道就只有阳阳才行啊?” 某女听的面色发红,心头直跳,自己怎么还成了解药了?不过玉树说的倒是也有道理,怎么没叫医生来呢?而且月初去哪儿了?进来的时候房间里就齐风一个人。 齐风那眉头都快皱的打结了,也不知道浴室里的部长现在怎么样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啊?“医生早就来过了,没有用,说这是国外最新研究的一种强烈的催情药,根本就没有药物可以抵抗,如果没有女人解的话,一个小时后就会血管爆裂,生命都会有危险啊!柏大少爷,难道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部长有危险吗?向小姐,难道你也忍心吗?” 柏玉树紧紧的攥着拳头,一时间沉默不语,向暖阳突然开口,“月初呢?月初在哪儿?” 齐风用手一指浴室,挡在门口依然不敢让开,“部长在浴室泡冷水降温保持清醒,那药性太强烈了,之前为了不让李楠得逞,竟生生的划了自己一刀,现在已经在里面待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话还没说完,某女已经心疼的听不下去,转身就冲着浴室跑去。 柏玉树那么高大挺拔的身躯禁不住一晃,俊颜倏地发白,墨玉似的凤眸里铺天盖地的酸楚疯涌而出,用力的一闭,坚决的转身,跟在了某女的身后,不管发生何事,一生不离不弃! 第110章 马上准备吃了(2) 齐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抵在门上的身子差点站不住,部长的坚持总算没有付诸流水,向小姐到底心里还是有部长的,只是柏大少、、、哎,三个人,注定今晚会有一人受伤了!打开门叹息着走出去,把这解不开的情结留给房间里的三人! 向暖阳急慌慌的打开浴室的门,顿时被眼前的一切震的心肝欲裂,地上那流淌着的水都染上了淡淡的红色,而江月初泡在注满冷水的超大浴缸里,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白的吓人,胳膊无力的垂在缸沿上,上面那道醒目的刀口已经结了一层血痂。『雅*文*言*情*首*发』 向暖阳踉跄着扑过去,那长长的海洋色裙摆顿时染上刺眼的红,走近了,看着那双幽深的凤眸此刻紧紧的闭着,却又害怕的不敢大声叫,怕叫不醒!“月、、、月初、、月初、、”小声的,颤抖着,一声声破碎的低喊,渐渐的变成失控的抽泣,“月初,呜呜、、你醒醒,醒醒好不好?呜呜、、睁开眼,求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呜呜呜呜、、” 泡在加了冰的冷水里的江月初,借着那冷寒刺骨来抵抗着体内那一**汹涌的情潮泛滥,身子冻得僵硬麻木,牙齿都忍不住打颤,可心底那股无法控制且越来越猛烈的火却依然浇灭不了,有一股疯狂的欲念在体内横冲直撞,像只饿急了猛兽,叫嚣着要闯出来,可是阳阳,这个世界上只有阳阳才可以碰,如果不是她,自己宁愿就这样焚身而死! 阳阳会来的,一定会来的!会来把自己心里的火浇灭的!会抛下一切赶回来!一定会的!这个念头一直支撑着那就快要崩溃爆炸的身体,直到渐渐的失了力气,连胳膊上的伤口都不能再让自己清醒,意识都开始涣散,可是脑子里依然默念着,阳阳会来的,一定会来的! 果然,耳边模糊的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就像给频临停止跳动的心脏注入了一只强心剂,所有的细胞都重新有了活力,感官意识在这一刻回笼,凤眸倏地睁开,流露出不可抑制的欣喜,“阳阳,是你?真的是你吗?你真的来了,真的来了?” 那吐出的声音沙哑不堪,还带着冰冷的颤抖,让某女听得一颗心都要碎了,所有的担惊受怕都化成大声的毫不温柔的责骂,“傻瓜!笨蛋!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为什么啊?还不出来?你想冻死自己吗?” 江月初竟低低的笑出了声,试着站起来,才发现身子早已麻木的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站在门口的柏玉树一直痛楚的盯着里面的一切,没有上前,也不出声打扰,身子也像是浸在了冷水里,僵硬而麻木。『雅*文*言*情*首*发』直到看到某女不自量力的想去拉起某人,却差点也掉进浴缸里,才猛的走过去,红着眼一把拉开某女,“笨蛋女人,你知道那冰水有多冷吗?为了救他,连自己也不爱惜了?爷还爱惜呢!” 被训的某女眼圈发红,泪水流的更加肆无忌惮,玉树,对不起,对不起!我辜负你的心意了,我不想伤害你的,不舍得看见你这么难受的,真的不舍得! 柏玉树似乎知道某女的心里所想,突然莫名其妙的沙哑着说了一句,“我很好!”就猛地回头,用力的把泡在水里的某人扶了起来,迅速的放掉冷的彻骨的冰水,然后把头顶上的温水花洒打开,任由那温热的水一遍遍的冲击着某人那冰冷麻木的身体。 这只狐狸真是铁了心要等到阳阳啊!那水冰冷的只怕普通人早就晕过去了,可是他硬是坚持了这么久,如果阳阳不来,这只狐狸怕是真的会命丧在此了!心里一声苦笑,换了自己,同样会如此吧!真傻,都是傻子,明明最简单的一件事,却要拼上性命来相搏,只因为这解药独一无二,只能是阳阳! 江月初被那温热的水冲击的渐渐的有了直觉,四肢都重新活了过来,苍白的俊颜开始染上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幽深的凤眸里涌上浓浓的黑色,心底被冰水压制住的那只疯狂的猛兽也再次叫嚣起来,这次眼前站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更加难以控制。“阳阳、、阳阳、、”一声声沙哑的呢喃,充满了让人悸动的渴望,像沙漠里的旅人看到了绿洲,那赤果果的**再也遮掩不住。 向暖阳听着那诱惑的,渴求的声音,心里颤的不能自已,那双凤眸里好像有某种召唤灵魂的力量,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走过去,可是旁边的那到身影太过悲伤,悲伤到让人清醒的看清,那张如雕塑般完美的俊颜上是如何的酸楚而疼痛。于是脚步顿在原地,就那么隔着一步的距离,却不忍触碰! 三人不动,亦没有了言语,好像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也许不过只是短短的几秒,江月初气喘嘘嘘,冷汗直流,隐忍仿佛已到极限,某女下意识的咬紧自己娇艳的唇瓣,清澈的眸子里倒映着两张同样痛楚难忍的脸。柏玉树紧攥了下拳头,突然上前一步,猛地拥住某女僵硬的身子,火热的薄唇当着某人的面毫不犹豫的落在那花瓣上,极尽疯狂而缠绵的一个吻,带着不舍的眷恋和酸涩。 “阳阳,别忘了我是第一个求婚的人,你答应了我的,不许反悔!有戒指为证,永远都不要摘下来,什么时候都不行,今晚也一样!” 向暖阳剧烈的喘息着,那个吻几乎要了自己的命,除了点头什么都说不出来。 柏玉树得了某女的承诺,唇角勾起一抹令人心酸的笑,声音也温柔的像是能滴出水来,这是第一次柏大少用这种柔到极致的声音对某女说话,却只会让听到的人流泪,“阳阳,我爱你!”然后,猛地放手,急切的冲出浴室,怕下一秒自己就会后悔,就会不顾一切的把某女带走。 向暖阳转头看着那逃离的背影泪流满面,嘶哑着用尽了力气,却只喊出一声,“玉树!”后面的却再也说不出口,对不起吗?这三个字只怕轻的会亵渎了那份成全的爱! 柏玉树脚步一顿,却不敢回头,“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艰难的说完,再无犹豫的离开,那门重重的关上的声音,像是某人此刻站在门外心底那压抑的呜咽。 今晚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一个人的天堂,三个人的地狱。柏大少找人疯狂的练拳,一人打到了十几个专业级的保镖,却依然释放不尽心里的痛楚,躲在某处注视着这里一举一动的某只妖孽,伤心的一夜买醉,却越喝越清醒,那伤心越聚越浓。纳兰逸还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只是从新闻里听到向日葵从此冠上了柏玉树未婚妻的头衔,世界所有的颜色消失,只留下苍白!才知道原来还有一种痛,没有表情,没有语言,只是一眼,便陷入万劫不复的空洞! 可是总统套房里,此刻却是一派春意盎然!柏大少离开后,某女的心仿佛空了一块,僵在原地,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为什么要伤害了他们中的一个?直到被拥进那滚烫的胸膛里,听着耳边那声心疼的低语“阳阳,乖,不要这样,他会回来的,他舍不得你,一会儿就会回来的!”后,猛地抱住那浑身湿透的身躯,“月初,月初,我是不是好坏?我用情不专,我三心二意,我让你们都伤心了是不是?” 江月初紧紧的抱住怀里柔软的身子,那曲线毕露的凹凸刺激的心里的猛兽更加的疯狂,几欲崩溃!用力的咬住口腔内壁,直至出血,才让被欲念控制的脑子清醒了些,只是那呼吸已经控制不住的剧烈粗重了,“阳阳不坏,阳阳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美好,是我们最爱的宝贝,共同的宝贝,是我们一起要守护一辈子的宝贝!” 向暖阳被这几句话刺激的混乱的脑子清醒了几分,是啊,自己可以加倍爱他们两个,这样每个人都是一份完整的爱了不是吗?纠结的小脸终于有了一丝放晴,抬起眸子,却看到眼前的那张俊颜因为隐忍已经微微扭曲了,“月初、、、你还好吗?” 江月初极力克制着那要把眼前的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驰骋的渴望,怕吓着她,想一步一步,给她一个最美好的第一次,也是自己的第一次!“阳阳、、我不好、、我快要忍不了了、、你、、你愿意吗?” 向暖阳明白过来,小脸迅速爆红,凝视着眼前这个为了自己而隐忍的如此痛苦的男人,还有什么不愿意的?缓缓的闭上了眸子,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主动送上自己的娇唇。 两唇相触,像天雷勾动地火,像点燃了炸药的导火索,脑子轰得一声放空,天地万物只剩下怀里紧紧拥着的彼此,所有的感官只有一个意识,把对方一口一口的吃下去,融入自己的骨血,从此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站在花洒下的两人,早已衣衫尽退,温热的水像是情人的手温柔的把彼此的美好抚摸,人世间最悸动的曲线,最性感的纹理,毫无遮掩的呈现在彼此面前,一点一点膜拜,用最炽热的唇,最有魔力的手,品尝着最诱人的美味。 从浴室,到客厅,最后双双跌进卧室那张豪华的大床上。极度柔软的垫子顿时陷了下去,激起一个暧昧的漩涡。激情澎湃的夜晚开始熊熊燃烧,一声声难耐的低吼和妩媚的呻吟此起彼伏,交融在一起,雪肌玉肤纠缠着精壮的身躯,谱写出人类最美丽动人的旋律。 第111章 开始吃了 “柏玉树!这个样子怎么泡?”某女黑着脸瞪着某人无比享受的表情,. 柏大少却温玉软香抱满怀,心头荡漾,吐出的声音沙哑而暧昧,“我觉得这样子泡很舒服啊!还是阳阳更喜欢在下面?”其实自己何尝不喜欢啊?如果不是怕阳阳身子受不住,早就翻身压住了,都是那只黑心的狐狸一点节制也没有,害得自己不得不忍着。哎,远在千里之外的某部长又被念叨了,打完喷嚏后,果断的吃了两片感冒药。 柏大少此刻埋怨某人,等到尝过那**的味道后,再也不说节制这两个字了!谁再提节制跟谁急!那种事需要节制吗?那是对自己女人的疼爱,是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要天天用力,多多益善。(柏大少,乃也是一只喂不饱的狼啊!) 向暖阳本来还想挣扎一下,听到那句在下面,顿时僵住不敢动了!昨晚在某人下面呆了一晚上了!都快被压的散架了!哪里还敢再呆啊?甚至提到在下面三个字心里都止不住颤抖了。一番纠结的权衡利弊,无可奈何的乖乖的趴在某人身上不动了! 柏大少其实内心还是期盼某女动一动的,因为两人是如此彻底的坦诚相见,只那么微微一动,就有火花溅出,很**很舒服。 温暖的水熨贴的身上每一个细胞都舒畅无比,酸痛和疲惫从里到外好像被洗涤的一扫而空。想起历史上那著名的华清池,难怪杨贵妃会如此钟爱,还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惬意舒适的几乎要睡过去,却忘了还躺在某人的身上,满足的叹息一声,微微的动了一下,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这一动可是柏大少极力盼来的,两人紧密相贴的某处立刻燃烧起细小的火花,若再一撩拨,必成燎原之势。可是最**也最折磨啊!也不知道某女能不能在下面了?书上说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痛,要休息好几天才能恢复,也不知道医生推荐的这温泉疗法能不能加速恢复啊!“阳阳,别再动了。” 柏大少一脸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沙哑着声音很无奈的出手制止住某女那还在挪动的丰满的臀 几乎要睡过去的某女没有听出那声音的异样,还在不乐意的撇嘴,不动只保持一个姿势也会累的好吗?可是下面那渐渐变得坚硬的异样却再也无法忽视。于是惬意的睡意全无,羞窘着一张变得红艳艳的小脸,猛的坐了起来,瞪着眼前那张牙舞爪,气势汹汹的的小玉树,身子都止不住哆嗦起来。“柏、、、玉树,你、、你、、你、、”你了好半天硬是挤不出一句话来,不知道要说什么啊,难道说让小玉树下去吗? 柏大少两只大手还滚烫的放在某女那弹性十足的俏臀上,当某女起身,自己雄赳赳的兄弟就那么毫无遮掩的站立在两人面前,张扬的宣告着那蓬勃的**,绕是柏大少皮厚,这会儿俊颜也不由自主的暗红了,尤其是某女还愣神的盯着那儿看,于是小玉树很争气的又长高长壮了,骄傲的在水中颤动着。『雅*文*言*情*首*发』“阳阳,我、、、、我、、你一动,就把它、、吵醒了,我、、控制不住。” 听着某人别扭的说出这番理由,再看着某处的尺寸还在逐渐的发展中,惊吓般的移开脸,昨晚虽然已经和某人发生过亲密行为,可是现在的这个比那个还要夸张,想到撕裂般的疼痛,心尖一抖,下意识的就要逃跑。 柏大少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肯让某女临阵脱逃?费劲周折从黑心狐狸那儿把人给要过来,跑到这千里之外,不就是想不受打扰的吃到肉吗?这会儿都到嘴边了,还能让她再飞了!“阳阳,你身子好了吗?还疼不疼?” 柏大少身体上再想,心里却还是心疼某女的,不舍的,所以努力忍耐着,沙哑的问着,如果不行,大不了就再等一会儿。 不过那手却牢牢的控制住某女的身子,不让她逃离。 “没、、、没好、、”向暖阳慌乱的还在挣扎着,说什么也不敢再坐在某人腰上了,那就是一定时炸弹啊!眼看就要爆炸,自己一定会被炸的尸骨无存的! 、、、、、、、、、、、、、、、此处省略、、、、、、、、、、、、、、、、、 事实证明男人在爱爱之前说的话通常都是骗人的!会温柔?你那恨不得要把人从水里顶到外面的动作也叫温柔吗?好好的疼爱?会性福?半个小时后,筋疲力尽的某女被再次抱到大床上继续疼爱时,脑子里只觉得自己也许要性福的下不了床了! 事实再次证明女人的预感通常都是正确的!尝到美味的柏大少吃上瘾了,像一头不知疲倦,永不满足的猛兽,一遍又一遍的,从里到外,吃了干干净净,彻彻底底!末了,看着怀里昏过去的女人,还意犹未尽的咂咂嘴,很不解的喃喃自语,“阳阳为什么这么累?一直在用力的不是自己吗?难道是营养不良?以后一定要多练习才行。”昏过去的某女要是听见,估计得呕血了!营养不良?自己就是再强壮也经不起你大少爷往死里做啊!温柔,温柔,懂吗?只是和一头喂不饱的狼谈温柔,无异于对牛弹琴了。还再多练习?练了一晚上还不够啊?再练下去,某女可以预想未来的生活,就是白天贡献给床,晚上贡献给狼了! 开了荤的柏大少搂着那酸软的像是水做的身子,依然有些心痒难耐,这会儿对那不加节制的某人总算有些理解了!沾上那就戒不掉啊!脑子里不由的又开始回味着昨晚那**的美好,在温泉池里,击打的那水把四周都淹了,不过那感觉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啊,一会儿等阳阳醒了,再在里面试一次。在床上时,也不知道自己的姿势让阳阳舒服吗?那可都是从书上一招一式偷偷学来的,一会儿记得要问问阳阳的感受。 可怜的某女累的才刚刚睡个觉休息一下,贪心的柏大少就已经把醒来的工作安排好了。 睡不着的柏大少躺在床上一会儿傻笑着,一会儿又皱眉沉思,琢磨着还有什么进步学习的地方,回味着那刻骨铭心的美好,直到天大亮,看着某女睡得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才略带遗憾的沉沉睡去,那大手还不甘的握着柔软的浑圆,另一只则暧昧的放在挺翘的丰臀上,微微的用力,让两人的某处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真真是邪恶无比! 这一觉又是从天亮睡到天黑,某女睁开眼时,看着窗户外面黑蒙蒙的一片,一时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天还没有亮?还是天又黑了?搞不清楚时辰的某女却清晰的听到了肚子的抗议声,也清楚的感觉到了浑身上下酸痛的想要散架的无力,欲哭无泪,心底哀嚎,啊啊啊,怎么一醒来又是这种状况啊!坚决不承认自己也每次都舒服的想要尖叫,不承认脑子里盛开过无数次的烟花,只恨恨的想要扭着这不温柔的罪魁祸首泄愤!报复自己一次一次的被压榨,几乎要被榨干!(哎,某女,被榨干,貌似是形容男人滴,女人是被压扁吧?) 还沉浸在春梦里的柏大少一下子惊醒,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欣喜不已,“阳阳,你终于醒了?”醒了就好,是不是自己就可以再学习如何运动了?不过看见某女黑着脸,一副秋后算账的表情,又有些不解,“阳阳,怎么了?怎么不高兴?难道是我做的让你不舒服?”胡思乱想的柏大少想到这个可能,顿时变得紧张而忐忑了,不待抓狂的某女开口,把怀里的身子又紧紧的搂了搂,“阳阳,真的不舒服吗?我之前都有看过书的,都是按照书上的姿势来做的,书上说那是让女人最舒服的姿势了,难道是骗人的?我、、、我做的不如那只狐狸好是不是?你是不是更喜欢他做的?你、、” 紧张到语无伦次的柏大少越说越酸痛,越说越急切,越说越口无遮拦,某女的小脸由黑变白再变红,最后终于听不下去的羞恼的吼了一声,“闭嘴!”啊啊啊,这位大爷满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这种事情怎么还坦然自若的拿出来比吗?自己不高兴难倒就是因为没有舒服吗?自己看上去难到很像是欲求不满吗?还看书?你大少爷都是看的什么书啊?教的那些千奇百怪的动作,差点没把自己的腰折断了! “你都是看的什么书?”自己一定要去文化局检举,绝对是不健康的,害人的,低俗的,要严厉打击!必须的!不然还指不定以后会被多少人看到,又会祸害多少妇女同胞! 呃?怎么重点放在什么书上了呢?自己纠结的是你舒不舒服啊?“阳阳,什么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到底舒不舒服?那个、、昨晚上,都没有**吗?” 柏大少红着俊颜,支吾一下,还是别扭的问了出来,虽然心里也是有些难为情,可是这个答案对自己太重要了,那关系到自己的尊严啊! 某女可不管你尊严不尊严的,也不知道自己舒不舒服对于某人的重要性,只觉得被那几个敏感的字眼给刺激的脸都要充血了。这个混蛋!还没脸没皮的越说越露骨了,自己饿着肚子,忍受着酸痛却要和你在床上讨论这种没有下限的问题,你当我是豪放女啊!“柏玉树,你再敢说一句,以后你就再也没有机会担心刚刚的那些问题了!” “真的?阳阳,昨晚是舒服的对吗?”某大爷顿时精神亢奋了,兴高采烈的好像打了胜仗似的,“爷就觉得不会比那只狐狸差,爷可是看过他兄弟的!” 某女那小脸貌似又要变黑了,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心软了!这就是一不知悔改的主啊!吸气吐气,羞愤化为无力,决定无视这位满脑子黄色的爷,还是去吃饭比较有意义。吃饱了好反抗啊,离这只狼远远的!再也不要听到这些污染纯洁心灵的色言色语! 谁知,沉浸在喜悦当中的柏大少看不出某女的脸色变幻,见某女要起来,忙一个翻身压下,“阳阳,你要去哪儿?天都黑了,不如我们再什么好不好?”说着那大手又开始不老实的一通摩挲。 终于,忍无可忍的某女爆发,悲愤的怒吼,“柏玉树,我要吃饭!” 这句话终于激起柏大少那少许的怜香惜玉来了,只是喂饱某女后,依旧在温泉池里重温旧梦,在大床上实践着从某本夫妻秘籍中学习来的招数和姿势,那学习的劲头一整晚不知疲倦啊!那份用功用力惊天地泣鬼神!某女差点都被贡献出去了!哭死苦活的都换不回某只狼的良知,迎接自己的会是更加激烈的报复! 第112章 柏大少 这样的床上运动到底持续了几天,某女不知道,因为总是在清晨睡去,晚上醒来,活动地点除了餐桌,温泉池,剩下的就是床了,连门口都没出去过,还真是宅的骨灰级别了! 等到再次腰酸背痛的醒来,当睁开眼看着眼前有些熟悉的房间,一时还以为在梦里,怎么可能?这貌似是那个混蛋的家?怎么会在那个混蛋的家里啊? 超大的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习惯了这几天一睁眼就看到某人健壮的胸膛,习惯了自己微微一动就能让某人惊喜的发出灼热的目光,可此刻左右空荡荡的,耳边也听不到那一声沙哑性感的,“阳阳,你醒了!”一时还有些失落,有些无措。『雅*文*言*情*首*发』心里不由的苦笑,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不过才短短几天,就已经到了离开会不适的地步,假如有一天改变了,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其实某女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是没有必要的,是杞人忧天了!柏大少何尝愿意起来啊!躺在床上抱着自己喜欢的女人睡觉那就是最大的享受和性福。可是,没办法,家里那老爷子竟然找上门来了!要搁在以前,自己不想见就可以无视的继续睡,可是阳阳在这里,那老爷子脾气大嗓门大,万一吓着阳阳怎么办?于是柏大少第一次在老爷子召见下,很果断痛快的下来了! 简洁大方的客厅里,柏老爷子精神矍铄,神采奕奕,红光满面,往日里那严肃威武的形象不再,慈祥和蔼的像个好说话的老爷爷,坐在沙发上,期待的盯着通往二楼卧室的楼梯,只是在看到下来的人只有一个时,脸上闪过一抹失望,还以为能见到自己未来的孙媳妇呢!原来是这个臭小子,瞧瞧那一脸的不情愿,看着就火大。 “臭小子,你下来干什么?我是来看我孙媳妇的,可不是来看你这张臭脸的!”哪次见了都这幅死样子,就不能乖顺一点,这是自己的孙子,整得好像是自己欠了钱的大爷。要不是前几天看报纸,都不知道这臭小子要娶媳妇了,瞒的还真是紧。也不知道领回去给自己看看,哼!一点都不尊重老人家,还要自己亲自上门。 哎,虽然没面子,可是好奇害死猫啊!能让这眼高于顶,又桀骜不驯的臭小子肯下跪求婚,还真是天方夜谭似的奇闻,越想就越坐不住了。 偏偏柏大少爷一脸不悦的下楼,说话的口气还那么的欠扁,“不想看就回大院去,爷还没睡够觉呢!”凌厉而不耐的凤眸四下里扫了一圈,原山死到哪儿去了?不是说守好门,谁也不让进吗?刚刚下飞机,回来还没有半个小时呢!就找上门来了,一会儿那只狐狸也快要来了吧?心里顿时有些烦躁,好好的二人世界被破坏,早知如此还不如留在a国多待几天。『雅*文*言*情*首*发』 柏老爷子把手里的拐杖敲的震天响,“臭小子,在老子面前,还敢称爷,你皮痒了是吧?”那双目怒瞪的模样俨然是一副要上来打某人的架势。 柏大少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吓唬谁呢?我可不是你底下的那些兵,你一个瞪眼就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从小看到大,早就有免疫力了,老用这一招,你不腻,我都腻歪了! “小声一点,要是吵醒了她,你就别想再有孙媳妇了!”压着声说完,还不放心的扫了眼楼上禁闭的卧室门,不确定刚刚的声音有没有打扰某女睡觉。这几天真是把她给累坏了,从上飞机,到下,再乘车到这里,一路上一醒都没醒,多睡一点倒是没关系,就是不知道身子还疼不疼,医生开的药抹在那儿管用吗? 柏大少心里在想这些个暧昧不清,没有注意柏老爷子那意味深长又充满浓浓兴趣的打量,这臭小子终于也有今天啊!还以为没人能拴住这批野马呢?他父母地下有知也该放心了!瞧瞧刚刚那担心的表情,也学会关心人了!只希望他珍惜的那个姑娘也能关心他,那自己百年以后就可以安心的闭上眼了!心里一时欣慰不已,不过嘴上依然没好气的嘟囔着,“哼!不孝顺的臭小子,还不让老子说话了?就你媳妇重要,老子说话一辈子就这动静,小声不了。” 嘴上是这么不服气的说,可那声音却是不自觉的小了好几十分贝。 不过依然晚了,向暖阳睁开眼,就听到楼下的动静,好像带着火药味,不会那混蛋跟谁打起来了吧?身上不出意外的又是一丝不挂,四下里连件可以蔽体的浴袍都没有,啊啊、、这混蛋是怕自己跑了是怎么滴? 某女正皱着眉纠结着怎么下床,却突然隐约的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独属于某人那清冷的味道,像夏日里一阵凉爽的风,飘进了耳朵里,心里瞬间涌上一丝惊喜,只是想到此刻自己的模样,于是那要下床去衣橱的动作就顿时僵住了,还是不要下去了吧? 客厅里的状况随着某部长一脸急切的闯进来,确实发生了变化,最惊奇的当然是柏老爷子!坐在沙发里的身子猛地站了起来,声音不敢置信的又高了几十分贝,“月初?你怎么也过来了?”这两小子从小就互看互厌,不相往来,就是见了面那都是躲着走,这怎么还找上门来了?尤其是月初脸上的表情,发生了什么事能让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沉着冷静的人露出这般不淡定的模样? 倚在楼梯扶手上的柏大少看着那急冲冲闯进来的人,懊恼的低咒一声,这狐狸的速度还真快!回国的消息自己刻意低调封锁,还是逃不过这两个人的眼睛!一个一个的找上门来,成心破坏自己和阳阳的二人世界! 江月初这几天过的很不好,从来不知道思念一个人可以到了如此发狂的地步,若不是答应了玉树那小子,几乎要不顾一切的反悔追过去,尤其是晚上一想到此时此刻阳阳也许正被某人抱着翻云覆雨,恣意恩爱,那酸痛好像要把心都要烧灼了,孤独和寂寞吞噬着所有的思绪,几欲崩溃,只得拼命的把自己扔到工作里,扔到调查取证的任务里,一刻不敢闲,才能抵制那噬心蚀骨的相思。 机场二十四小时派人监视,终于得到阳阳回国的消息,欣喜若狂的抛下手里的一切,只恨不得插上翅膀瞬间就能飞过来,恨不得马上就能拥住那日思夜想的人,一解煎熬之苦。 连进门看到德高望重的老爷子都没有心思理会,脚步不停,直直的朝着楼上走去,“老爷子,一会儿我再跟您解释。” 越过某人时也不做停顿,可酸意直冒的柏大少却别扭的挡在那里,“这是爷的家,爷允许了吗,就随便往里闯!” “你已经霸占了阳阳三天,我都没计较,别逼我动手!”江月初心急如焚,眸色不由的冷了下来。心里倒是真的想动手了,以泄这几日所受的煎熬。 柏大少看着某部长一副六亲不认的表情,不屑的冷哼一声,“霸占三天?阳阳的第一次还叫你霸占了呢,爷计较了吗?”这可是某人心里的硬伤,本来眼看就要是自己的了,谁知一个电话,自己还得心急火燎的给人家送去,只要一想起来,就怄的吐血。 “所以我们扯平了,现在让开,我要去见阳阳!”江月初强行冲上去,一刻也等不了了。 柏大少紧紧的盯着那急切的冲上去的背影,酸酸的又不甘的喊了一句,“阳阳这几天很累了,你别再折腾她。” 江月初那身子猛地顿住,“你这几天不会都没闲着吧?”那吐出的声音都开始咬牙了,脸色亦是黑的如山雨欲来。 柏大少脸色有些不自然,想起这几天夜夜**,确实没闲着,“爷、、爷那是身体素质好!”输人不输阵,声音吼的挺大声,可没多少底气。 江月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阳阳那身子能受得住吗?也不知道节制一点!这几天你就给我好好养身体吧!”说完,再不耽搁的走进了卧室,这会儿心里不止是思念,还在担心阳阳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柏大少不服气的咕哝着,“凭什么啊,你一句话就剥夺了爷的性福权利,阳阳还没说不乐意呢,不就是想一个人独享吗,哼,说过的话难道还想反悔?”那天早上两人就达成了共识,既然谁都不愿意放弃阳阳,那就一起守护! 站在客厅里被无视的柏老爷子目光炯炯的盯着剑拔弩张的两人,越看越心惊,这是个什么情况?再听到那露骨的话,任是见惯风雨,从大风大浪里趟过来的老革命都有些侯不住了! 自己上门要看得孙媳妇难道就是月初那小子口口声声要保护的女人?两个臭小子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人?而且还都把人家姑娘给吃了?貌似玉树那臭小子还吃的过度了,把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都给惹毛了。更难以置信的是貌似那两个臭小还接受了这种局面,一女二夫? 被刺激到的柏老爷子觉得一时有些脑子充血,血压升高,呼呼的猛喘了几大口气,才从那震惊当中缓过神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天仙女能把自己最看重的两个人给勾了魂去?能让华国这两个不近女色的臭小子不惜尊严骄傲共有一女?越想越是好奇,还有些哭笑不得,这俩臭小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本来还以为会成为可以穿一条裤子的生死之交,谁知却是互看互厌的对头,却没想到,天意弄人,到头来却变成可以共有一妻,还真是缘分啊! 第129章 晚上教我吧(2)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少爷,别太坏》(少爷,别太坏第一百四十章晚上教我吧)正文,敬请欣赏! 谁知,下一秒,某人的身体反应也快过挣扎的心,一个箭步拦在某女身前,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向日葵,别走!”沙哑的声音慌乱而焦灼,像是频临失去水的鱼。(.) 这是两人今天见面后说的第一句话,说完,纳兰逸就又沉默下来,只是固执的拦在那里,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半响,终于小心翼翼的,如受到盅惑一样的看向那张朝思暮想的小脸,几乎是在看完的一瞬便后悔了!痛楚的闭上眸子,整个人像是没有了灵魂的雕塑,那么绝望的死寂。这几天被自己用冷漠的坚冰包裹起来的心,骤然炸裂,咕咕的冒出滚烫的血来。 那张小脸还是那么精致完美,还是那么清理脱俗,可是那眼角眉稍的春意却再也遮不住,像是一夜之间绽放的桃花,开的饱满成熟,那小女人的诱人风情是他们亲手描绘的是不是?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向暖阳在被拦住的瞬间,心里的喜悦不期而至,来的那么猛烈突然,可是对上那样的一双凤眸,这一切又骤然跌落谷底,再也寻不到了! 曾经温暖如春,平静如水,望着自己时总是满满当当的柔情和宠溺,可如今好像被生生抽去了灵魂,空洞的让人痛不欲生!挺拔的身躯单薄的像是经历了一场大病。面色苍白如纸,记录着无法言语的哀戚和苍凉。 一时心痛如绞,大叔,这一切都是我害得是不是?是我不守承诺,辜负了你,是我三心二意,用情不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只是心里再多的对不起却一句也说不出口,因为那三个字在大叔面前没有任何的分量。强忍着那不断涌上来的酸楚,努力的咽下喉咙里的哽咽,撇开脸,清淡的不能再清淡的说道:“还有什么事?”那一声大叔,自己没有资格再叫了!那个令人想念的怀抱多想扑过去紧紧抱住,可是那里也不再属于自己了!短短几天,你我之间竟然已隔了这么远,远到再也触碰不到。 纳兰逸身子一晃,闭着的眸子猛然睁开,带着不知所措的惊慌还有无法承受的痛楚,有那么一瞬就想疯狂的把眼前的小女人抱在怀里狠狠的亲吻,直到从那张甜美的小嘴里吐出那两个字,那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称呼。现在自己连这个都要失去了吗?“向日葵,不要答应我父亲说的任何事。” “你父亲什么也没说,你想多了!”向暖阳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忽然觉得好累,这样的相处好累,这样的说话也好累,像是戴着面具,把全身武装的如同一个陌生人。 这样的敷衍,纳兰逸如何会信?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最清楚不过,况且他也一直都不掩饰心里的算计。“向日葵,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的身上。纳兰医院的生死存亡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你只要安心学习就好!”开心的笑,幸福的生活,我会站在远处永远的守护你。 向暖阳戚楚的一笑,清澈的眸子里已见泪光闪烁,“纳兰医院的一切和我没有关系?那你呢?和我也没有关系了是不是?”突然抬起头,身体里此刻积攒起所有的勇气,直视着眼前那张消瘦苍白的俊颜,一字一句的问道。 一个不字几乎就要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怎么会和你没有关系?我的一切都与你息息相关,融进了骨血,至死都不会分开。可一想到父亲的算计和利用,要拿她当棋子,拉拢那两个人,不!自己宁肯纳兰家不复存在,也不要让向日葵失去尊严和骄傲。依那两人的脾性,如果真的开了口,怕是会永远看轻她。“有关系,是师生关系,网友关系,将来还可能是同事关系。” 纳兰逸从来不知道有一天可以这么狠心,对自己,对向日葵,心里痛的早已麻木,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渴望我们的关系能是这世上最亲密无间的,可是现在却不能。恨我吧,向日葵,离得远远的,不要因为我陷到这一场利用的游戏里来,我要你永远都单纯快乐的生活,要你在那两人面前永远可以骄傲的平起平坐,不要低下头来,失去他们的尊重。 师生关系?网友关系?大叔,你何苦说的这么绝情!你知不知道这样我们都会心痛吗?我懂得的,一直都懂得,惨淡的一笑,字字咬的清清楚楚,“好,我懂了!我会谨记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插手任何事情。你,你可以放心了!” 说完,再也无法在这里多停留一秒,怕下一刻,自己就会反悔,就会上前扑进那温暖的怀里痛哭,就会委屈的大声的责骂他为什么这么傻? 这一次,看着那身影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纳兰逸没有再开口阻止,甚至连转身去看的勇气都没有了!向日葵,你真的懂了吗?你真的能置身事外吗?我放心?我怎么放的了心!你是那么的善良,心永远那么柔软,你不会放弃的是不是?不过我是不会给你机会的!心在这一刻变得坚决如铁,如果一定要有人失去尊严妥协,我宁肯那人是我。 向暖阳飞快的离开后,没有心思再回科室,一个人在医院最偏僻的角落里一直坐到下班。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把心里的郁结和痛楚都发泄的干干净净,不想把那些低落的情绪带给玉树和月初,他们是那么的爱自己,自己怎么又能自私的把他们扯进来!宁愿去请求别人帮忙,也不会利用他们对自己的宠爱,不会让这份感情染上污点!再想想,办法总是会有的,事在人为!父母刚离开自己的时候,那段最难的日子都坚持过来了,那么茫然无助,孤立无援都有办法解决,现在还有什么不能跨过去的! 一定可以的!自己一定会有办法的!现在最紧要的是先把资金引进来,从哪儿下手呢?有什么吸引力能让那些投资商愿意把钱投到这里来呢?或者更异想天开的是能筹资集款,那样就更能解燃眉之急了!可这办法一冒头就立刻被否决了,自己认识的有钱人就月初和玉树,这条路行不通,就只能是第一条了! 直到柏大少爷亲自来接,某女坐进车里依然还在苦思冥想,秀眉微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被冷落的某位爷不甘心了,好不容易有这单独相处的美差,总不能就这么浪费吧?看阳阳的模样,也知道她在纠结什么,不就是纳兰医院那一摊子破事吗!下午的时候,保镖早就打电话来详细报告,连打架的事都说的清清楚楚,包括被纳兰逸带走的举动,可唯独不知道说话的内容!不过猜也猜个**不离十,那只老狐狸必然是想利用阳阳为他带来什么好处了!那阳阳呢?是答应还是没答应啊?这个笨蛋女人应该不会答应吧? 某人想得心烦意乱,理不出个头绪来,在商场上不管多么复杂晦涩的计划都会处理的井井有条,可是为什么一碰上阳阳的事,脑子就钝化了呢?“阳阳,你都没话说吗?”随便说些什么也好,这种沉默让人心里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本来还存了什么花花心思,这会儿也都被打散了。 向暖阳思绪被打断,转过头去,看着身边坐着的男人有些烦躁委屈的俊颜,下意识的啊了一声,然后反应过来,有些歉疚的说道:“对不起,玉树,我有些走神了。”好像自己一上车就没怎么说话,对他喜悦兴奋的表情也没什么回应,越想越觉得自己冷落某人了,心里更加愧疚不忍。 柏大少故作生气的哼了一声,一只手离开方向盘,很酷的指了指自己的脸,“亲爷一下,爷就不和你计较!” 向暖阳好笑的瞪了眼某人那嚣张霸道,故作无赖的模样,快速的倾过身子,在那张俊颜上重重的啄了一下,然后羞恼的坐回去,没好气的嗔道:“这样满意了吗,大爷?” 柏大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勉强点了点头,“差强人意吧!以后还要再接再厉。” 差强人意?再接再厉?大爷,你说话文绉绉的好可怕滴说!某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自言自语道:“看来以后还是我自己坐车最好了。”坐车最安全,免得这一个一个的都在车上调戏自己,还动手动脚的。 “你说什么?”某女的声音太小,柏大少没有听清楚,不由的出声问道。 “没什么!”某女也就嘀咕着抱怨一下,哪敢真的自己坐车,那两位爷还不跟自己急了! “真的?”柏大少明显不信,“我怎么刚刚听见你说、、、” 某人刚想翻旧账,某女便情急的打断,转移话题,“玉树,你对经营是不是很精通?”怎么忘了身边还有一个商业人才了,玉树应该对这些事很有策略吧? 柏大少望着某女热切的眼神,早把刚刚想问的话抛在了脑后,很得意嚣张的回了一句,“那是当然,爷在这方面可是天才!” 这倒不是某位爷吹牛,若没有那本事,柏氏绝不会坐拥华国商业帝国的宝座! 某女心里一喜,眸子里的光芒更加热烈起来,好像在黑暗中看到了方向。“那玉树,一会儿回家,你教我一些好不好?” 一个“好”字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能亲自教自己的女人,想象都觉得满足有成就感,不过只是片刻,那狂热兴奋的大脑便清醒过来,“阳阳怎么突然想学那个了?你不是对医学最感兴趣的吗?” “啊?就是想多学些知识而已。”某女的回答有些含糊,怕爱吃醋的某人知道原因不肯教! “哼!”柏大少扫了眼某女闪烁的眸子,酸酸的道:“真当爷傻什么都不知道啊,爷只是懒得说,不就是为了纳兰医院那些破事?为了你那个什么大叔!哼!爷不教!”学会了去帮自己的情敌,那自己心里还不得怄死! “不教就不教!哼,一会儿我找月初去教,月初那么聪明,一定教得比你还好!”某女貌似也硬气起来,其实心里虚的很,自己哪里敢去找月初啊,就那狐狸腹黑的本性,肯教才怪!不过就是激一下某人而已,上钩不上钩就在此一举了! 柏大少果然上钩,神情一急,声音都高了起来,“那怎么行?那狐狸是聪明,可是、、可是他那聪明都是用在政治上,哪里懂什么经营?在华国这圈子里,爷要说是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为了自己光辉形象的树立,其他神马滴就暂时被打击一下了! “切!那又有什么用,大爷你肯教吗?我还是回去请月初帮忙好了,才不要看你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某女觉得自己也被那狐狸传染了,有腹黑的症状了! “谁说爷心不甘情不愿了?爷、、爷不是口是心非吗?”柏大少别扭的挽回着,说道最后那句,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 自己心里的那点醋意跟更酸的醋比起来,当然是选味道淡的了!哎,殊不知,以后那坛子醋的味道也重的让人倒牙啊! 向暖阳心里又是感动又是觉得好笑,这位大爷倒是越来越可爱了! 不过某女还是失策了!回到世外桃源没多久,某部长就进门了,看着某女在厨房里忙活,案板上处理的食材都是牛肉啊,排骨什么的,好像都是某人爱吃的菜,这心里就活动开了,尤其是见某人坐在沙发上一脸春风得意的翻看着动画片的光碟,顿时警铃大作! 不过某部长不动声色,等到吃饭的时候,漫不经心的说了句“阳阳今晚怎么这么钟爱肉啊?” 某女的脸色顿时变得不自在起来,心里哀嚎,这狐狸不会看出来了吧?都怨这烧包的大爷,非要自己今晚只做他最爱吃的,海鲜什么的一概不许出现在餐桌上!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叫什么劲啊? 柏大少那脸上的表情可就得意了,这狐狸可真能忍!从进门就应该看出不对了吧?自己做的都那么明显了,却硬是不动声色,这会儿终于酸的吃不下去了?哼!别以为中午在车上干了什么好事爷不知道!现在也让你尝尝看别人吃独食的滋味! 某部长从那双墨玉似的凤眸里看出几分了然来,面色顿时有些赧然,中午自己做的是有些不地道,可那不是情之所至吗?谁知道那电影的效果是那么让人不能抗拒,要是换成你,指不定比我还能折腾呢?心存了一丝愧意,接下来吃饭便默不作声了,谁让自己先吃了独食呢! 不过在饭后,洗碗的重任落在自己头上,那两人有说有笑的进了书房之后,那愧意便被酸意代替!好小子!就我一个人吃独食吗?那你现在和阳阳关起门来又想干什么? 草率的洗好碗,便迫不及待的上楼,谁知推开门看到的却是,两人貌似正在上演一出心怀不轨的老师和半推半就学生的戏码! 第160章 大叔上门,争风吃醋(2) {)} 刚刚还盛气凌人,气势如虹的柏大少闻言,一腔的激愤顷刻就冻僵了,一张本来还气吼吼涨的通红的俊颜也神奇般的恢复如初,好像之前的那一切只是个错觉,墨玉似的凤眸貌似不解的左看右看,不自在的道:“阳阳,你是不是听错了,这里哪有什么小三!”打死也不能承认啊!不然阳阳还不得跟自己急眼了,今晚的期待也会落空了! 硬着头皮,惴惴不安的说完,瞥见阳阳那嘴角越来越危险的笑意,挺胸抬头,斩钉截铁的又道:“爷保证,爷没有小三!这辈子都只忠于阳阳!”然后又凝了一眼嘴角抽搐的某部长,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这只黑心狐狸也没有吧?”敢笑话爷,爷的笑话是那么好看的,哼!不把你拖下水才怪! 某部长闻言,不止嘴角抽搐,连心里都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以前怎么不知道玉树这小子还有装无辜,耍赖皮,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啊!瞧瞧那神情,那模样,还真是让人惊悚的都看不下去了!太假了,偏偏自己不觉得,还在那里表演的那叫一个起劲啊! 某部长都觉得替他丢脸了!还妄想把自己拖下水,哼!臭小子,没良心,刚刚我可是一个劲的给你使眼色,是你愚钝看不明白好不好?这会儿还以为能让找我和你一起背黑锅啊!阳阳可是早就听得一清二楚了,自取其辱啊! 某部长对幼稚的柏大少极其无语,撇开脸,连回应都不屑,免得降了自己的格调,跟着一块丢脸。。 柏大少爷何尝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可是没办法啊,谁让自己没有眼力劲的把阳阳给得罪了呢!可谁知那狐狸不买账,不接自己的话茬,心里暗暗懊恼着狐狸竟不讲义气,可是再丢脸也得继续演下去。 前面盯着自己的小女人那脸上的危险警报依然没有解除,于是柏大少爷对着那有些痴迷的某人,暗自咬着牙阴阳怪气的道,“纳兰院长也没有是不是?”那咬牙的神情好像在威胁一样,如果他给自己告状,阳阳准信他,那自己再狡辩也没用了!所以,他最好识相点。 柏大少还暗暗晃了晃拳头,威胁意味浓厚,可纳兰逸置若罔闻,凝视着那张想了一夜,念了一夜的小脸,眸子里是深情的痴迷,只觉得那颗被凌迟的血肉模糊的心活了过来,。“向日葵!”轻轻的小心翼翼的低语了一声,下意识的抬腿想走近,可是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人如山一般,挡的密不透风。 柏大少见一个个的都不配合自己,心里暗恼,却也不敢再发火,给自己制造更多的把柄,于是也可怜兮兮的带着一丝讨好的叫了一声,“阳阳。” 向暖阳瞪了他一眼,不过那眼神里更多的是怪异,好像眼前的人是个不可思议的天外来客一样,这真是那个嚣张霸道,整天耍酷的柏玉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个耍宝的天分呢?只是过程却不搞笑,只让人看的眼角抽搐罢了。。 之前在屋里见两人迟迟不回,还想着是多么难缠的人呢!原来是大叔!这两个混蛋,虽然嘴上说接受大叔了,其实心里还是排斥吧?不然把那门口堵的那么严实,这些自己都可以理解,没有谁能真正大方到与别人一起分享自己的女人,除非是不爱,不在乎,可是不应该过分的说那句什么小三,大叔怎么受得了! 在自己心里把他们都放在一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位置,而不是排了顺序,分什么小三小四的。这样就有些伤人了!玉树那张嘴巴还真是欠收拾。而月初视而不见,也是个纵容的帮凶,哼! 于是,某女无视两人堵在那里,直直的往门口走,好像看不到那里有个超大障碍物似的。 两人不动如山的横亘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的全都是温柔和笑意。 “阳阳,早饭吃完了吗?” “阳阳,外面那个冷,你还是呆在屋里吧,别冻着了!” 某女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嘴角抽了一下,有些无语,就不能找点技术含量高的借口吗?还冻着?这是几月的天啊!你那额头上还冒着汗呢! 漠着小脸,某女执意要挤过去,两人扛不住了,阳阳那身子还难受着呢!某部长率先退了一步,优雅的让出空来,绅士的还扶了一把,“阳阳,你慢点。” 某部长原意是想在某人表现温柔体贴,夫妻情深的戏码,可是柏大少却自作聪明的会错意了!还以为那只狐狸是想造成阳阳怀孕了的假象,借此打击某人呢! 于是,也貌似激动的走过去,扶着了另一侧,紧张道,“阳阳,小心点,动了胎气怎么办?” 某部长闻言,先是愣了一下,不过到底是了解柏大少爷那奇怪的思维和理解力,所以片刻便明白过来。这笨蛋,以为自己是想制造阳阳怀孕假象呢!还颠颠的跑过来帮忙,还真是、、、、气急的某部长狠狠瞪了他一眼,臭小子,你傻啊!那个纳兰逸就是医生,还是个中医名医,怀没怀孕,一把脉就知道了!这还演戏上瘾了?就不能演点有档次的,真是徒增笑话! 某女却是愣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这一左一右的扶住自己,感情是把自己当成孕妇了?还动胎气?昨晚上压在浴室里死命的作,就算肚子里怀的是哪吒,这会儿也掉出来了! 啊啊啊、、、、这俩混蛋!混蛋!在大叔面前使这些小心眼干什么啊!大叔,怎么会不懂,班门弄斧,真是贻笑大方。 向暖阳这会儿终于装不下沉默去了,真是要被这俩人给气死了!一会儿一出,还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让人恨不得掩面而去!“你俩玩够了没有?还不放手。”演戏也不专业一点,那动作哪是扶孕妇啊,生硬有力的跟绑架似的,唯恐自己跑了! 声音不高,却听见了磨牙的声音,脸色也不冷,甚至还带着笑意,只是那双眸子里跳跃的却是怒火,好像下一秒就要点燃。。两位太子爷顿时就很识相的松开了手,柏大少爷下意识的还配合的说了一句,“玩够了!” 说完,才觉得有些丢脸,俊颜闪过一抹懊恼,不过想想刚刚发生的一切,自己那些幼稚的所作所为比现在貌似还要丢人啊,!不止懊恼,还有懊悔了!自己的形象啊!自己的气质啊,自己的一世英明啊都毁了! (咳咳,柏大少爷,没有毁,只是在另外几人心中,又把你的神马形象气质给重塑了一遍,比之以前,嗯,貌似可爱了一点。还多了一样多才多艺的优点,会演戏呗!) 某部长又被柏大少刺激的有些无语,心底想着是不是昨晚没睡好,今早上脑子秀逗了!怎么一出接一出的不着调呢!不过到底与那个站在那里温润如玉,气质超然的某人相比,还是玉树的关系更近一些,于是帮着柏大少挽救形象,怎么也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被某人比下去! “阳阳,玉树这小子还不是因为昨晚受了冷落,所以跟你在这儿闹着玩找补偿呢!你别气了,回屋里去好不好?这会儿日头足了,晒黑了可不好。”末了,还勾着尾音,拉了一声很长的,“乖!”听的某女一身鸡皮疙瘩。柏大少爷心里哆嗦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倒是绷着,好歹这狐狸帮自己圆场子,找面子,怎么也得忍住。 向暖阳尽管对某人用这一招很不屑,可是却没有招架之力,连昨晚上的事情都搬出来了,自己要是还不顺着他们,指不定后面就会搬出更惊悚强大的理由,比如说自己被折腾的身体虚弱,需要休息之类的。到时候,丢脸的可就不止是他们了,还有自己。“好,我们、、、、会屋里。” 两位太子爷听着那不甘却又无奈的一声回屋,唇角的笑意就止不住的勾起来了,气氛顿时轻松欢快了,“好,回屋,我还榨了新鲜的猕猴桃汁呢,维生素c含量高,对皮肤最好了,时间久了,可就失去效果了。” “是啊,阳阳!”这次柏大少学乖巧了,不随便再乱加话了,只是顺着复合,这样总不会还出错吧? 纳兰逸自从见到某女,一直有些失神,看着三人之间那和谐的相处,几分羡慕,几分嫉妒,更多的则是酸楚!那些在几人看来觉得丢脸的表演和拙劣的谎言,在自己看来,却都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暖和向往! 沉默着,说不出话,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看客,怎么也插不进去,心底的悲痛开始如针扎,一点点的,逐渐的蔓延,到后来已是铺天盖地,无处可逃!听着那句回屋,更是尝到了灭顶似的痛楚,强自站立的身子终于晃了晃,面色一瞬苍白如纸。 向暖阳其实不是忽视某人,那张俊逸容颜上的痛色,酸楚,思念,都看的一清二楚,可是在两位爷面前,却不能过多的表示在乎,不然月初和玉树会更排斥大叔,以后几人在一起也会更尴尬,不好相处。所以暂时只能先委屈大叔了。 只是要转身的时候,瞥见大叔苍白的脸色,心里还是止不住的一疼,脱口而出,“大叔,一起进来吧!” 这一声,及时的挽救了频临摇摇欲坠的某人,就像干涸枯萎的花突然尝到了水分,阴冷的世界末日见到了阳光,那么急切渴望的走过去,失了优雅的风度,没有了以往的淡定,像个害怕被大人抛弃的孩子,紧紧的跟在了后面。只是喉咙里依然暗哑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见状,两位爷的脸色可就不好看了,千方百计的堵门口,言语打击,甚至连小三都说出来了,目的不就是阻止某人进屋吗?柏大少爷还为此耍宝的演了一出拙劣的笑话,可是最后却依然没挡住,谁叫是阳阳亲口邀请的呢?心里再不愿意,也不敢开口。 柏大少爷的眼神有些黑沉,有些不甘,好像谁欠了他钱似的,鼻腔里还若有似无的轻哼了一声,只是那声音小了一点,可以忽略不计。身子还刻意紧贴着某女不给某人一丝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某部长幽深的凤眸微眯,一抹凌厉一闪而过,瞬间脸上又是温柔的情意和宠溺,只是那勾起的笑有点意味深长,还带了一丝小小的危险。某女撇了一眼,心尖一跳,那眸光就有些闪烁,下意识的躲开,这狐狸太厉害,什么也瞒不过他。 只是片刻,便又转过头去,眼神有几分心疼的愧疚,还有一丝祈求,小手主动的牵起某部长的那双大手,其他书友正在看:。在那微微湿润的掌心里挠了挠,像楚楚动人的猫在讨好怜惜。 某部长本来还因为某女的逃避有些气息不稳,被那那双柔软的小手一挠,心里的酸楚便散去了,痒痒的泛起一股柔软的情意来,反手握紧,俊颜瞬间如四月春天。吐出的声音,也暖暖的,柔柔的,不过在扫向后面跟着的某人时,说的有那么一点不够真诚,那么一点矫情。“纳兰院长如果不嫌弃寒舍简陋,就请进来喝杯水吧!” 纳兰逸闻眼言,面色不变,刚刚那更难看的话都听得了,现在还有什么受不了呢!只要能进得了那个屋,就代表离向日葵更近了一步! 纳兰逸无所谓,某女却听的面色纠结,好不容易美人计加苦肉计一起用,让这位爷同意了,可那话能不能不说的这么酸啊?还寒舍简陋?说世外桃源的房子简陋,听上去很怪异好不好?若不是了解某人的为人,都会以为这是在显摆炫耀呢!还喝水,说喝茶怎么了?就那么小气啊! 几人进了屋,在沙发上坐下后,某女那脸色更加纠结了。 宽敞的真皮白色沙发,某女坐下后,柏大少爷敏捷的抢在某人前面占据了一侧,而某部长也神色自若,速度却不弱的霸占了另一侧,这也到罢了,偏偏挨的那么紧,沙发那么大你们都不觉得热吗? 纳兰逸走进来后,自始至终目不斜视,只在走到沙发前,看着眼前的三人亲密的挤在一块,而余出来那么一大片醒目的空白时,目光微微一闪,片刻便面不改色的坐在了另一张单人的沙发上。 几人坐定,那面前的茶几上却空空如也,看着还真是诡异!向暖阳都没有勇气去看身边人的面色,只是低了头,无奈的提醒,“不是说榨了果汁吗?” 这话说的够明白了吧!而某部长确实听懂了,很是爽快的站起来,某女松了一口气,只是再看到从厨房里端着盘子走出来的人时,那松了的气又再度回来了,而且更加郁郁! 啊啊啊、、、这混蛋,为什么端了一杯果汁,一杯茶,一杯咖啡,一杯白开水啊!还故意似的都用透明的玻璃杯盛着,想不知道都不行。 某女那眉头都快皱的打结了,要不要做的这么明显啊! 偏某部长好像丝毫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让人难堪的事情一样,微笑着把盘子放下,一杯一杯的放在每个人面前,轮到某人时那落的动静稍大了一点,可是那话说的极为客气,“纳兰院长,请喝,千万别客气。” 纳兰逸神情自若的说了声“谢谢”,却没有去碰面前的杯子。如果猜的没错,里面一定还加了其他的作料。 某女听着那酸溜溜的客套之词,什么语言都省略了,端起前面一大杯绿色果汁,猛的喝了一大口,只觉得那个酸啊!果然维生素c含量很高。那个混蛋故意没加蜂蜜吧?看他盯着自己似笑非笑的眼神就知道了!这是让自己陪着他一起吃醋呢! 柏大少爷对某部长投去满含怪异的一瞥,还以为就自己会演拙劣的戏呢,原来这只狡猾的狐狸也会啊!哈哈哈,有些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柏大少心里平衡点了,刚刚自己丢脸,这会儿轮到你出丑了,瞧瞧那话说的,可真是假惺惺的让人听不下去。只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后,差点没一口吐出来,一张俊颜皱巴巴的,他妈的!这是什么味道?这狐狸在里面加了什么? 还能加什么,当然是醋呗,某部长觉得有醋大家一起吃,才算的上是同甘共苦不是?才算是一家人对吧? 某部长把某女和柏大少喝东西的表情都看的仔细,却见某人的警戒心很重,竟然不碰杯子,眸光一眯,这怎么行?主要就是用来招待你的,你不喝岂不是浪费自己的一番苦心,本部长什么时候给人亲手倒过水啊!除了自己的女人外! 于是一脸的似笑非笑,意有所指道,“纳兰院长为什么不喝?是嫌弃太粗陋还是怕有毒?”更多精彩内容请登录: 第165章 选择谁呢(2) ?柏大少看着某女突然坐餐桌上若无其事的去吃饭了,而片刻后,某狐狸也神情自若的走过去,脑子里却乱成一团浆糊,这是个什么状况啊?谁能给自己一个解释?刚刚的话题究竟是什么结果,给爷个痛快的! 问题不说清楚,怎么吃的下?不甘落单的柏大少爷最后虽然也坐在了某女身边,可是面对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哼!那可是某人为了庆祝才大清早的爬起来做的,对自己来说却是严重打击,愿意庆祝才有鬼了! 可是另外的两人却是吃的貌似津津有味,好像餐桌上纠结的就只有柏大少自己一个似的,柏大少心里那个怄啊!好,都给爷装是不是?以为不做声就可以若无其事了是不是?就自己一个人不依不饶是不是?玩深沉是不是? 重重的咳了一声,好像嗓子里有什么东西,不吐不快,“阳阳,再过两天就是中秋节了,你,你想怎么过?” 闻言,正低头吃饭的江月初顿了一下,抬起眸子扫了眼面色紧张的某人,眸子微微一眯,心里不屑的轻嗤了一声,这臭小子其实心里最想问的是阳阳那晚想在哪里过吧? 他倒是学精怪了,知道旁敲侧击了,知道阳阳回避问题,便从侧面入手,只要阳阳回答在哪里过节,那含义便不言而喻!因为中秋是团圆的节日,一般都是和家人一起过,阳阳在谁家,那就意味着选择谁是婆家人! 对于某人的步步相逼,虽然心里不屑,可是却也不由的紧张起来,阳阳究竟会选择在哪里呢? 如果不是柏大少爷提起这个问题,向暖阳也许今年又忘记了,每年到这个时候,自己就会刻意的跳过这个节日,因为自己是个孤儿,没有那种团圆的可能,没有父母在期盼着自己回家,一个人的中秋节,连看月亮都是伤感的! 某女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黯然,嘴里的美味也失去了味道,“不知道,一个人没有想过!” 那种不自觉的流露出的孤寂和哀伤一下子就刺痛了两个人的心,柏大少暗自懊悔,怎么忘了阳阳没有父母,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面色一痛,情急的喊道:“阳阳怎么会是一个人?还有我们!” 某部长也是暗暗瞪了某人一眼,这小子真是欠抽,找借口怎么就不找个好的?心里揪的紧紧的,握着那双微微泛着凉意的小手,轻轻的摩挲着,想要温暖它,声音也是暖的如同五月的风,“阳阳永远不会是一个人,我们会永远守在你的身边,而且还有老爷子,他那么喜欢你,以后会把你当亲孙女疼的,再以后还会有我的父母,他们也会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还有你那个什么大叔,还有纳兰家那一大家子,慢慢的都会成为你的家人的!” 某部长越说道后面,那话就越酸,还带了丝不甘的味道,只是为了安慰某女,也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舒叀頙殩 柏大少爷可是听得那脸越来越黑,这狐狸就喜欢玩文字游戏!什么老爷子疼阳阳就是当亲孙女疼啊!是孙媳妇好不好?你那对高贵父母会把阳阳当孩子?哼!还有没事说那只披着羊皮的狼干什么?他那一家子就没几个好东西! (咳咳,柏大少爷,感情就你家老爷子最好呗!那你还不愿意回家?见了面就知道气他!) 柏大少爷暗自腹诽了半响,觉得某狐狸提出的那些什么人都不怎么样,突然想到什么似得兴奋的喊道:“阳阳,你不是还有弟弟吗?不然把他接过来一起过节吧!”那可是自己未来的小舅子,嗯,要好好的想办法讨好一番,现在的小男生都喜欢什么呢?玩游戏?赛车?美女? (唉,人家还没来,甚至八字还没一撇呢,柏大少爷就在心里开始做计划了!还美女?人家在读高三啊,这要是被某女知道,还不骂死你?) 虽然柏大少后面的想法不太靠谱,可是那句接自己弟弟过来倒是一语点醒了某女,以前,因为不愿意回去面对刻薄的婶婶,最重要的还是因为没有钱可以回去让她剥削,所以只是和弟弟打个电话,今年,有了卫生部的那笔助学金,钱倒是不发愁了,只是接过来住哪里呢? 某女犯难了!自己还没有和弟弟说过已经谈了男朋友的事情,而且最重要的是还不止一个,是两个!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弟弟怕是也难以接受吧?前段时间,报纸上有关自己的那些报道,弟弟忙于学习,应该是没有看见,不然怎么从来没有打电话问起自己呢? 接还是不接?接了后是说还是不说?说又该怎么说呢?某女还在这里纠结呢,某部长突然有几分严肃的反对道:“不行,暂时还?是不要接!” 柏大少正在那里幻想呢,就被这一声坚决的反对给震醒了,眸子一瞪,你这狐狸,跟爷唱反调,泼冷水是吧?就是见不得爷好是不是? 还没有来的及出口指责,某女下意识的就怔愣的问了一句,“为什么?”虽然自己是在纠结呢,可是心底的期望还是占了上风,如今听着他这般否定,还是小小的难受了一把。不过觉得月初不会只是随口说说,这样的决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江月初直视着某女,迟疑了一下,还是斟酌的说道:“阳阳,虽然国内的这条大鱼是上钩了,可是君莫离却下落不明,尽管他可能不会伤害你,可是他身后的组织却不会甘心罢休的。这次任务失败,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君莫离对你手下留情,他背后的组织会因此恨上你也说不定,这时候把弟弟接过来,不安全的因素实在太多,所以还是放在那个小镇便好,不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反而更放心!” 顿了一下,更加郑重认真的交代,“阳阳,尤其是你,最近这段时间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会再多派些人手跟在你周围保护你,你也要多加小心,不要随便到人多的地方,或是偏僻的地方去,给那些人以可乘之机!” 这番话说的某女心头隐隐不安,知道这绝非是月初空穴来风,或是危言耸听的夸大事实,这样说就一定有根据,只是某女的第六感觉,这不安不是来自自己,而是别人,会是谁呢?某女那好看的眉头便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无意识的轻咬着唇瓣,有些失神。 柏大少见了,以为是某女被吓到了,不由的又瞪了某部长一眼,说这些给阳阳听干什么?私下里多派些人,把那些潜在的危险因素都拔出就是了,非要告诉阳阳,这下子有心里负担了吧?“阳阳,别怕,没那只狐狸说的那么严重,大不了爷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你!保证不会让你伤一根汗毛!” 某人拍着胸口,说的信誓旦旦,那故作轻松的模样倒是逗的某女忍不住一笑,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一些,不过某女可不敢应承某人那什么贴身保护,怕被保护的下不了床了! 某部长也是内心鄙视不已,你怎么贴身保护?在床上吧?还不会伤及一根汗毛?怕是连骨头都能拆散了! 凤眸一眯,酸酸的讥讽道:“你拿什么保护?你是金刚不坏之身?你能挡得住子弹?” “你?你这狐狸、、、、”气急的柏大少被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这狐狸就会拆自己的台是吧? 某女见状,不想战火再蔓延升级,忙出言打断,“好了,你们的心意我都明白,月初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今年就不接弟弟了,以后再说吧。我最近也会多加小心的,你们安心做自己的事情便是!” 江月初便不再说什么,可柏大少却又旧话重提,“那阳阳,你中秋节、、、、?” 话没说说完,可那意思很明白,不回家,不接弟弟,那晚上在哪里呢? 某女纠结的沉吟了一回儿,总不能说那晚上在世外桃园吧?他们都是有长辈的人,不回家团圆实在不像话,自己不能太自私了!“我们那天去柏老爷子那里吃饭,晚上再一起回来过好不好?” 向暖阳试探的说出了一个自认为比较圆满的安排,月初的父亲没有见过,可是他母亲却是明显排斥自己的,这种情况下,怎么能上门,岂不是自找难堪?可老爷子对自己的那份亲切让自己体会到了久违的亲情,即使月初和玉树也给不了那种疼爱的感觉。 闻言,柏大少一张纠结的俊颜顿时射出万丈光芒,激动的连声音都打颤,“真的?阳阳,真的去老爷子那里?不是,是去我爷爷那里,对不对?”改口的那声爷爷还真是说不出的别扭,不过这丝毫影响不了某人的高兴啊!最后竟然呵呵的傻笑起来,心里堵的那些郁气一扫而光,从来没有这一刻感激那个老爷子,于是柏大少决定,以后不再给他脸色看了! (咳咳,柏老爷子若是知道了自己受孙子待见了,一定会激动的感激涕零吧?) 某女看不下去的瞪了他一眼,有这么夸张吗?这不是诚心刺激某人吗?八字还没一撇呢?那只狐狸也要愿意才行! 果然,某部长被刺激的脸色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尤其是盯着某人笑逐颜开,然后胃口也大开,吃着自己亲手做的早餐那唇角就合不拢,心里那个难受啊!虽然理智上也知道去老爷子那里是最合适的,单单从辈分上来说,老爷子最年长,在那里过中秋是人之常情,阳阳这么安排自己都可以理解,只是从情感上还是难免有几分失落,如果能?进自己江家的家门该多好! 某人在那里吃的不亦乐乎,一颗不安的心总算是有了着落,可是某部长却没有什么胃口了,推开面前的碗,望着某女的凤眸幽怨的好像受了什么委屈,又像是被抛弃了似的,总之那眼神极具杀伤力,看一眼心就疼的受不了。 向暖阳心软,便疼的跟针扎似的,亲手又把某人推开的碗里盛满粥,端了过去,“再吃一点,你胃不好,小心一会儿又不舒服了。” “没胃口,吃不下。”某部长的声音里似乎带了某种说不出的低沉,揪的听见的人的心一紧一紧的。 柏大少心倒是不紧,可眼皮猛跳,这狐狸又要玩什么计谋? 某女叹息一声,又把那碗往他面前推了推,只差没端起来喂了!“今年先去老爷子那里,他老人家最年长,理应先去那边的,再说了,他不也是你的爷爷吗?我去拜见你们俩人的爷爷,你还不愿意啊?” 这番话一说完,某部长的脸色就好看了许多,尤其是那一句也是你的爷爷,心里的酸楚瞬间被抚平了,只是自己终究还是姓江,所以那眸子里还含着一丝期待。 柏大少听完,饭也不吃了,神色有几分急切,阳阳这是什么什么意思啊?怎么是两人的爷爷了!老爷子啥时候这么吃香,被抢来抢去的? 一个暗含期待,一个急切的想辩解,某女马上喊了一声,“都打住,谁也不许再说了!就这么安排,如果你们还不满意,我,我那天就和大叔一起过了,你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都得寸进尺了还了得?大叔那里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安抚呢? 这句威胁感十足的话终于成功的让俩人都安分了,于是开始默默的吃饭,好像刚刚的话题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会儿倒是默契了,谁也不再争抢了! 俩人都低着头,看不清那眸子里的神色,那安静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却让某女又不忍了!心里叹息,为自己,好不容易强势一次,好不容易让这两位爷低头服软,可自己竟然不舍的!真是没出息!上辈子指定是欠了这俩人的。 望望这个,瞅瞅那个,半响还是没有一个说话,某女再次在心底叹息,然后咳了一声,很温柔的来了一句,“那个,中秋节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啊!去老爷子那里我来下厨好不好?” 柏大少猛的抬头,那喜色尚来不及展开,看到依然深沉的某人,便又瞬间熄灭了,闷闷的咕哝道,“阳阳做什么,我就吃什么。”哪还敢挑剔啊,都要跑到别人那里去了,要不就说这备胎多了,没有地位呢!自己倒是越来越朝着受气小媳妇的方向发展了! 某女在心里切了一声,什么时候这么好打发了?还要看某人的脸色行事了?不自觉的瞄向某人,可人家某人的脸色是无可挑剔的若无其事,“阳阳喜欢吃就好,我们随意。” 某部长柔声说完这一句,还貌似温柔的笑了一下,只是那心里却是被那句和大叔一起过节给用力的揉捏着,酸痛酸痛的!于是那笑便显得很勉强,很勉强! 某女嘴角就抽了一下,感情这是在和自己玩抗议呢!明面上好像是对自己刚刚的话屈服了,可心里都不甘吧!哼!真当自己一点骨气都没有,被你们吃的死死的啊!都在装是不是?好,我就奉陪到底! 站起身来,某女笑语嫣然,很随意的说了一句,“那就谢谢啦!我最喜欢吃酸辣味的,那天就做川菜吧!”说完,便毫不犹豫的离开餐桌,还貌似不经意的嘀咕了一句,“不知道老爷子爱吃那个口味吗?不然再做几个月饼试试?” 完全无视那楞住的俩人,施施然的进了衣帽间,几分钟后走出来,就见某女穿了一件玫红色的打底衫,外面罩着针织的米白色开衫,长发飘飘,清理脱俗的好像一朵盛开的莲。 眉眼间若无其事,甚至还带着一丝轻松惬意,眼看那身子就要走到门口了,柏大少终于沉不住气的站了起来,三步并两部的冲过去,伸手就把某女往自己怀里拽,紧紧的圈住,急切的问到,“阳阳,你,你要去哪儿?”难道还真去纳兰逸那里不成?那自己还不得嫉妒死了! 某部长虽然没有跑过去,可身子也不受控制的猛的站起来,一声“阳阳”叫的撕心裂肺的,那眼神仿佛浸湿了多少酸楚和幽怨,就那么直直的凝视着,让你的心一寸寸的为他疼着。千言万语都不用再说,某女只在这样的眼神里,依偎在那样发颤的怀抱里,便只剩下投降的份了! 看着这两个为自己紧张的分寸大乱的男人,某女重重的叹息一声,?然后没好气的道,“我还能去哪儿?只是去上班,然后回家!做饭!伺候你们两位大少爷。” 俩人的心便砰的一声落了下来,上班,回家,做饭,世间最俗气的生活,可是真好! ---- 第182章 幸福大团圆结局(2) 《少爷,别太坏》最新章节... 准新娘子向暖阳同学多愁善感了没几天,便再没有机会了,十一月底的时候,进入了婚礼倒计时,每天都忙忙碌碌起来。 先是弟弟被急于讨好小舅子的某大少爷给提前接了过来。因为一起来的还有叔叔婶婶,所以就没有留在世外桃源,而是安排到了柏氏集团旗下的五星级酒店。 还记得当时踏进去的时候,那华贵精致的装饰震的尖酸刻薄的婶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老实巴交的叔叔则唯唯诺诺的,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与气场强大的某人对视,倒是弟弟表现的落落大方,与急于讨好的某人相谈甚欢,什么赛车啊!各种游戏啊!聊的不亦乐乎!还承诺等到考上大学,就亲自教弟弟赛车,把弟弟给激动的啊!把自己这个好久不见的亲姐姐都凉在了一边,看的她是好气又好笑,看来某人这准姐夫背后做了不少的功课啊! 当然煞费心思的还有某部长,要不是弟弟私下给自己告密,她都不知道弟弟早就已经转到了市里最好的那所私立高中上学。那所学校她也知道,就是在华国那升学率也是名列前茅的,只是那学费高的惊人,一年的费用足以是普通家庭的十几年收入。而这一切,某部长都是瞒着她做的,不声不响的就是不想让她知道心里有负担,甚至对自己不好的叔叔婶婶都安排了待遇优厚的工作,难怪这次他们见了自己言语看上去很是亲近了些,神情也有几分愧疚的感激,还以为是结婚请他们来观礼的缘故,原来是因为这些! 向暖阳等到安排好,离开酒店后,心里还是有些激荡难平,自己到底是修了什么福气,可以让他们倾心相许,尽心守护到这般细致体贴的地步。心绪万千,某人的一句话就都概括了,“疼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不然找老公干什么?古人云,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就是这个道理!” 某女既是感动,又为最后那句俗语无语,大少爷,从你嘴里说出这等话来还真是诡异啊! 这些安排好后,接下来的那些打来的电话才真叫某女头痛,以前因着自己清淡的性子,结识的人不是很多,可是没想到这一结婚,可就真应了那句,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踏破门了。大门有保镖把守着,倒是没人敢来,可是电话却一个接一个的,都快打爆了,熟悉的,不熟悉的,甚至只是见过一面的,都热情的好像认识了十年八年的一样。 某女感慨万分,又自嘲,这算是见自己发达了,来巴结的?最后还是不得已屏蔽了电话,才安静了些,都说在落魄时交到的朋友才是最真挚的,富贵时上赶的便不可避免的掺杂了利益,好朋友不在多,有三两知己便可。 电话消停了,可是报纸电视里却依然说的热火朝天。虽然没有公布新郎的名字,可是柏家老爷子亲自操办的婚事,亲自下的帖子,那结婚的人必然是贵不可言的身份,而且因着不知道男主是谁,这场世纪婚礼进行曲便更加被吵的沸沸扬扬,华国上下,男女老少就没有不知道的,这几天,电视台热播的电视剧都叫停了,就等着看婚礼直播呢!那报纸就更别说了,头版头条一定是和婚礼有关的,连最当红的明星八卦都上不了版面了,全部被占的满满的,人们现在就只爱看这个啊! 林大小姐眼红啊,暖阳这关注的程度都赶上当年的那什么、、、王妃了!于是强烈要求当伴娘,期盼也被顺带着关注一回,让人们的视线辐射一次。 圆圆更是激动,各种的羡慕,兴奋的抢了另一个伴娘的名额,啊啊、、美男帅哥,那天一定要看个够! 就是淡漠的小乔都动心了!自己的好友幸福了,也许自己也会碰到生命中的真命天子呢! 十二月一日,在人们的翘首期盼中,在几位少爷激动难耐下,在某女的紧张忐忑时,震撼的到来了! 因着前一天,新郎新娘不能见面,所以在几人的万分不舍下,某女住进了酒店里,凌晨三点钟的时候,便被这次全程陪同的化妆师给叫醒了,某女昏昏欲睡,以为不用伺候那几位爷了可以睡个安稳觉呢,结果还是希望落空了! 化妆,做头发,换衣服,整整忙活了两个多小时,看着镜子里那倾国倾城的容貌,那美轮美奂的婚纱,一切美好的像是童话里的公主,服装师,化妆师,都惊呆的说不出话来,什么赞美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反正就是美,美的如梦如幻,美的惊艳绝伦。 当伴娘的圆圆和林婉也在一边惊的合不上嘴,知道暖阳美,可是身为新娘子却美的更加惊心动魄,同是女人都被吸了魂去,要是男人见了,那还不得疯了! 小乔看着这样的某女,开始暗自庆幸没有抢上当伴娘的机会了!这女人不比不知道啊!圆圆也算是清秀佳人,而林婉长得更是小家碧玉,可是站在暖阳身边,便失了颜色,换成其他的女人也会如此!那种美已经超越了容貌,而是从骨子里发出的妩媚性感,那是有心爱的男人所疼宠出来的温柔和幸福! 可向暖阳却无心欣赏大家所惊叹的美貌,只觉得累,本来怀孕后身子就懒了,这会儿再被折腾几个小时,哪还有什么精神啊!想想一会儿还要举行婚礼,眉头便更是打结了,但愿那几位爷不要闹腾的太复杂,简简单单的就好,自己一点都不希望成为万众瞩目的灰姑娘,只想和他们最单纯的相爱相守,白头到老。 可是他们的心思自己也懂,想给自己一场世纪婚礼,成就一个女人一生最美丽的梦想,和他们一起站在高处,看这锦绣河山,谱写惊世繁华。 所以,即便是想低调,都不忍心,唉,多少人挤破了头,想疯了的美事,到了某女这里却是淡然的想要省略,还真是让人嫉妒的想揍人了! 离着那几位爷来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向暖阳一切却都已经准备好了,觉得无聊的时候,却有人送了东西过来,是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嫩绿色的丝带系成漂亮的花,还没打开便成功的吸引了人们灼热的视线。 等到向暖阳打开时,众人便又发出一声情不自禁的惊叹,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的是一件婚纱,一件复古的浪漫色彩的婚纱,轻轻的展开,反复的刺绣层层叠叠,如一层一层的波浪,延伸了十几米,上面点缀着无数颗碎钻,晶莹剔透,像是无数颗星星,美不胜收。 礼物没有写是谁送的,甚至没有只言片语,众人都有些不解,哪有人送了价值连城的礼物却不透漏名字的呢?还有送婚纱是什么意思啊?可是向暖阳却心里知道是谁送的,那朵扎的漂亮的嫩绿色的丝带花足以表露了他的身份。而这件婚纱则表达的含义更加明确,是想让自己穿上它吧?君莫离,你不在身边,我为你穿上又如何? 心底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还是收起来吧!等以后有机会再穿吧! 七点整,吉时到,柏时集团旗下的这家五星级的酒店,本就是在华国最为豪华,级别最高,因着这次有幸能作为这次世纪婚礼新娘的住处,那可谓是下足了功夫,奢华精致,无一处不力求完美,力求精艺求精到了苛刻的地步,就怕自己的老板不满意,一个不小心,就丢了这炙手可热的金饭碗啊! 金碧辉煌的大门前,簇新正红的毯子铺了足有上百米远,都可以媲美戛纳的红地毯秀了,而两侧则是每隔一米就摆放着巨大的花篮,插满了象征着纯洁的白玫瑰,隔着几百米远都能闻到那醉人的清香。头顶上扎了百米远的花廊,把天空似乎都要遮起来了。周围还有无数个色彩缤纷的气球,一切装饰的如梦如幻,引得前来观礼的人连连惊叹,甚至有小女孩不断的尖叫,也不知道是羡慕的,还是被刺激的,总之情绪亢奋的很,不过周围都有清一色黑西装的保镖们,维持秩序,所以那出离的激情都被压制在安全线以外。 不过等到那迎亲的队伍千盼万盼的来了,现场的气氛还是控制不住的沸腾了,要不是这次的保镖都是专业水准皆是上乘,还真就压制不住的爆发了呢! 没办法那阵容真是太过于豪华强大了!在华国敢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整整九十九辆车,取其天长地久之意,除却第一辆和最后一辆是白色,其他皆是清一色的黑色,首尾是白色则是白头偕老的美好寓意,这些还不足以震撼,整整震撼的是,那车子都是世界顶级的名车,哪一辆价值也在几百万以上,别说九十九辆了,就是一辆,一般的人家也是不敢奢望的,最耀眼的还是开在最前面的那辆加长版的林肯,十几米长,那么霸气的横在门口,几乎夺走了所有人的呼吸。 一千多万啊,还能再奢侈一点吗? 等到那车门打开,走下来三个耀眼夺目的男人时,现场的气氛终于达到了最高氵朝,众人疯狂了,尤其是一种爱慕的小女生们,热切的呼喊着几人的名字,各种表白此起彼伏,有的都当场激动的飚泪,可是那忍受了十几个小时分离之苦的大少爷们眼睛都不转一下,迫不及待的就朝着大门去了。 等到那几人的背影消失不见,门口站着的工作人员才反应过来,然后便是百炮齐鸣,震天的鞭炮声把一切的声音都遮了过去,天地间唯有这喜庆的祝福声。 某些稍微清醒的观礼的人们,等到渐渐的回过神来,才开始纳闷,进去的新郎貌似是三个哎,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呢?都是清一色的白西装,胸前都佩戴着红玫瑰,一张张俊颜或是俊美无铸,或是俊逸出尘,或是俊朗逼人,都无一例外的洋溢着欢喜,还真是让人真假难辨啊! 却说听到外面震耳欲聋的鞭炮齐鸣,守在房间里的人便都嘻哈着把门关的紧紧的,只有门下面留了一道细小的缝隙,随着急切的几道脚步声越来越近,喊闹嬉笑的起哄声便越是激烈,百年难遇一次,华国太子爷娶老婆哎,不闹他闹谁去! 向暖阳脸上的面纱也被放了下来,遮起那倾国倾城的美貌,只有唇角噙着幸福的笑,温柔的看着大家开心的闹着,任由外面的敲门声咚咚的响个不停。 门当然不能开,然后便是一个个厚厚的红包不停的塞进来,打开看时,就是财大气粗的林大小姐都咂舌,直呼太败家了!那红包都是以万做单位的,还源源不断的供应,今天来这一趟,那就是来发财的,值,真值! 红包塞个不停,敲门声也不断,可是堵门的可是精灵古怪的林大小姐,可不是只有钱能收买的,于是什么千奇百怪的招数说了一堆,唱情歌啊,当场给新娘子写情诗啊,实在不行讲一下浪漫史也算过关,可是门外的几位爷哪一位也没有这么爱作的基因细胞,更何况身后还跟着一群属下兄弟们呢!那不是要他们的命吗?于是,被相思折磨的不耐的柏大少一个眼神,身后几十个军旅出身的属下摩拳擦掌,嬉笑着冲上来了,不再是敲门,而是撞门,走温情路线,不通,只好发挥男人的霸气了! 于是,就听得那门哐当哐当的响,摇摇欲坠了,向暖阳就知道准是某人不耐了,还么来得及让圆圆把门打开,救那价值不菲的门一命,就听那扇可怜的门寿终正寝的宣告结束了!然后,便是哗啦一声,像开了闸的洪水,蜂拥而入,清一色的风华正茂,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顿时房间里弥漫着荷尔蒙的青春气息。 当然,走在最前面的还是那几位风华惊艳的大少爷,白色的纯手工西装,包裹在或挺拔如松,或修长如竹的身躯上,性感逼人。一张张俊美无双的脸上都洋溢着掩饰不住的欢喜激动,不见时是那么的急切想念,可是真正自己的女人近在眼前,却只是痴痴的对视着,忘了一切,最后还是在大家的起哄声中才回过神来,于是呆傻掉的柏大少上前,竟是缓缓的跪下,把手里火红的玫瑰花递到了某女的面前,一双墨玉似的凤眸里滚动着无尽的柔情,却是嘴笨拙的什么都说不出来,或是不知道此刻能有什么语言可以描绘出自己的心情,只是一遍遍的呢喃,“阳阳,阳阳、、、、” 向暖阳羞恼的嗔了他一眼,“傻瓜!”却是毫不犹豫的把花接了过来,然后拿手去扶他,哪有人家双腿都跪地的啊! 江月初和纳兰逸比起失控的柏大少稍微好点,也是紧张激动欢喜的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深情无限的单膝跪地,像是最优雅高贵的王子,温柔的为灰姑娘穿上了象征着幸福的水晶鞋,那鞋子说是水晶鞋一点也不为过,那是纳兰逸亲自设计让人打造的,上面足足镶嵌了上千颗水晶,晶莹璀璨,几乎晃花了所有人的眼,各种羡慕铺天盖地的都看向那穿上水晶鞋的新娘子。 向暖阳一颗心甜的像是泡在了蜂蜜里,又像是沾了最浓烈的酒,醉的忘却了所有,眼里只剩下跪在自己面前的三个龙章凤姿,惊艳绝世的男人,那是自己要一辈子共度一生的良人,是要白头偕老的归宿! 精致的小脸上明明欢喜的连眼睛都在笑,可是却有晶莹的泪在慢慢的凝聚,那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瞬间就更为秒杀了几位爷的心,柏大少再也忍不住,上前打横抱起柔软馨香的身子,就向外走去,迫不及待的想直接就洞房花烛了! 江月初和纳兰逸也赶紧护在两侧,把某女那诱人的风情给遮挡起来,这一屋子可都是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自己女人那勾人的美只能自己看,岂能便宜了别人!于是三位小心眼爱吃醋的大少爷老母鸡护小鸡似的,把某女给护了个严严实实,就唯恐别人窥见一点的春色,惹的林婉带头的女人们就大笑不止,这才几十个人啊就受不了了,等到婚礼上,那上千上万的人,可以想见那几位爷该是多么的怄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向暖阳所在房间的楼层都是取了吉祥美好的数字,十层,十全十美之意,柏大少抱着某女却没有坐电梯,而是走了一边的楼梯,纳兰逸和江月初没有意外的紧紧护在一侧,手里还拿着某女婚纱上那长长的裙尾。后面的人则是不解,可是谁也不敢问,于是都紧随其后,轰轰烈烈的都走了楼梯。 向暖阳微微一怔,下意识的就解释,“玉树,我现在可以坐电梯了。”要是走下去,还是抱着自己那该多累啊! 柏玉树脚步不停,眸子深情无限,“我知道,可是我想多抱你一会儿。” 向暖阳便感动的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小脑袋温柔的放在那宽阔的可以依靠的肩膀上,心里柔软一片。走了三层,某女便被纳兰逸小心翼翼又珍贵无比的给接了过去,那抱着的姿势好像是多么的神圣一样,一声哽咽似的呢喃在耳边回荡,“向日葵,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某女回报的便是胳膊更亲密的搂抱。 最后的三层属于江月初,接过来的时候,某女感觉到那身子都有些轻颤,抬头迎上的便是一双足以宠溺天下的凤眸,“阳阳,在我怀里,与我一起书写这一场惊世繁华,可好?” 某女回应的便是坚定的一个字,“好!”随后花瓣似的唇便柔情的印在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盖上了情深不悔的印章。 外面的人在看到男女主角从里面走出,隆重登场时,现场就成了一片欢腾的海洋,什么声音都有,有声嘶力竭的喊着几位爷名字的,有疯狂的表达自己爱意的,总之那场景让心理强大的林婉看得都害怕,妈呀,这些女粉丝也忒吓人了!不,应该说这几位爷的魅力太大了,这婚一结,得有多少人给刺激的疯了啊! 向暖阳却是只看了眼远处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再想看时,小脑袋已经被某部长给压紧在胸膛里,然后耳边便是又响起那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经久不息。 加长版的林肯缓缓的掉头,朝着计划中的路线前进,极致的奢华,非凡的气派,行驶在路上瞬间就秒杀了来来往往的众人。更别提前面还有军用吉普威风凛凛的开道,后面清一色的世界顶级轿车追随,那震撼人心的场面绝非语言可以描述的出来。于是,各种的羡慕嫉妒恨席卷而来,恨不能坐在里面的人就是自己! 可是真实的情景却是,车里的某女被一种暧昧的注视给荼毒的恨不得出来。那么宽敞的房车里,几位爷偏偏都聚集在某女身边,紧挨着不留一点缝隙,且眸子里的深情能将人腻毙了,融化了。于是坐在对面的伴娘啦,化妆师啦,皆是又害羞又好奇的瞅着。林大小姐,心理承受能力强大些,兴奋的紧紧盯着,巴不得在车里就上演一出四人行的限制级戏码呢,让自己好过把眼瘾。 某女的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如娇艳盛开的海棠,眸子似嗔似恼,眉眼间秋波横飞,甚是勾人,对几位爷的热情无奈,对对面好友戏谑的目光又觉得丢脸,于是只能低垂着头,做新娘子应有的羞怯状,以此来逃避这让人难为情的气氛。 心里祈祷,快点到吧!可是那震撼人心的迎亲队伍却一点都不着急,绕着京城可劲的转,尤其是在经过纳兰大学,纳兰医院,柏氏大厦,卫生部,阳光花园,军委大院时,还略略停留,早就侯在那里的人又是一番响彻云霄的鞭炮齐鸣,五彩斑斓的气球随之升上天空,同时路的两边还有花瓣不要钱似的抛撒,一路的繁华。就是连几人去吃过饭的凤凰楼门前都是如此华丽的场面,向暖阳感动的再也顾不得别人的暧昧注视,扑进一边某部长的怀里。 她知道,这一个个的地方有几人相识相知,相爱的美好回忆,他们用这种奢侈浪漫的方式来告诉自己,一切的点点滴滴都不曾忘记。 对面的女人们早已不再是打趣戏谑的目光,而是羡慕的赞叹,太浪漫了,真希望这条路永远都不会停止,没有尽头! 可是真的等到最后一站,停在了世外桃源时,女人们又是震撼的惊叹,老天,早知道面前是这般画面,都恨不得坐飞机来了!一刻都不愿耽搁啊! 还别说,真有飞机,不过不是用来坐人的,是负责了今天婚礼上下雨的重任。那雨可不是一般的雨,是花瓣雨,白色,红色,黄色的玫瑰花瓣!柏大少一直都耿耿于怀之前别人为自己的老婆营造的那一场浪漫的花瓣雨,于是,在今天的婚礼上,动用了直升飞机,不知道摘了多少的玫瑰花,在江月初抱着某女下车的那一瞬间,天空中纷纷洒洒,满天的花瓣雨,散发着醉人的清香,从天而降,极致的浪漫!笼罩着世外桃源,像极了真正的人间仙境,笼罩着所有来观礼的人,眼里脑子里只有那无法言语的惊叹。笼罩在几位大少爷和某女的心头,天地万物只有彼此眸子里的柔情似水。 一路的繁华似锦,接收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羡慕眼光,向暖阳只是乖巧的依偎在那温暖的怀里,任周围如何的笑语嫣然,如何的殷切祝福,如何的惊天动地的繁华,只想停靠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任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等到进了别墅的大门,把一切尘世的喧嚣都摒弃在外,静谧的空间里只剩下熟悉安心的气息,向暖阳终于抬起头来,却发现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竟不是玉树的那座房子,也不是月初的,而是一座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的地方,可是环顾四周,点点滴滴又都透着莫名的熟悉。 “阳阳,喜欢吗?这是我们的新家!”某部长见怀里的小女人一脸的迷惑,温柔的解释道,因为几人一起娶,所以住在谁家就是个争执的话题,最后便一起买了这座房子,写在某女的名下,如此这般,便没人再抢了,圆满了! “向日葵,装修的还合意吗?以为你会喜欢中式的风格,便按着古典的设计来的。”纳兰逸深情的凝视着,心里从未有过的幸福。设计这里的时候,想到这是以后自己和向日葵的家,便激动不已。又想着他会喜欢古董,便把族宅里的那些珍藏几乎都搬了过来,如今这房子都没那些不起眼的摆设值钱了! 柏玉树也急着邀功,“阳阳,我把我们常用的东西都收拾过来了,还买了好多宝宝用的东西,还有,还有我们的卧室,阳阳,我抱你去看我们的卧室,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着便迫不及待的想让某女看看自己辛苦了许久的成果,那里面尤其是那一张特意定制的大床,还有几人拍的美美的婚纱照,都是花费了诸多不浪漫的心思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 “玉树,等等!不用、、不用举行仪式吗?”向暖阳见某人那大手要伸过来,忙急切又吞吐的问了一句,外面那么些宾客,都不用管吗?还有仪式,要怎么进行呢? “阳阳,不用担心,外面现在有老爷子管着呢!能让他那身份的人亲自招待,可是天大的面子,估计这会儿都激动的找不着北了,哪还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关注我们呢!”某部长柔声一一解答,然后用手指了一下前面,用更加柔的能滴出水来的磁性声音道:“你看,阳阳,我们那样一起拜堂可好?” 那里摆着古时的一切拜堂成亲的物品和摆设,古色古香在这中式古典的房间里倒是显得相得益彰!向暖阳郑重的点点头,移步过去,几人以天为媒,地为证,夫妻对拜,成就了一生的圆满和幸福! 接下来便是激动人心的洞房花烛,开启卧室门的刹那,向暖阳便被那妍丽的喜庆红色给激的眼眶一热,里面的每一个摆设都倾注了几人细致入微的关切,看得她心头激荡不已,只是眼神最后落在那张大的离谱的床上时,勾起的唇角微微抽了一下,那床也、、、也太大了,难不成以后几个人都要睡在上面? 皱眉看向几人,柏大少一脸的期待兴奋,某部长笑得意味深长,大叔白皙的俊颜闪过一抹红晕,看来几人是商量好了,这是要把自己给彻底压榨干净了啊!现在是有宝宝护身,将来呢?想到几只狼的强悍,某女心底开始为自己的将来哀嚎了! 不过至少现在还是安全的,向暖阳折腾了这么久也有些累了,几位爷贴心的伺候着躺下,端了些易消化又有营养的粥喂了一碗,看着某女的精神实在是疲乏,这才依依不舍的退出来,到外面去接待前来祝贺的宾客去了! 这一场世纪婚礼因着老爷子亲自出马,那请到的人绝对是非富即贵,身份不同凡响,这么多的人齐聚一堂,那气场不亚于代表大会开幕了!只是当人中之龙的三位大少爷一出场,什么气场都被生生压了下去!几位爷因为是结婚,脸上还都带着笑呢,可是敬酒的时候,还是甚少有人敢直视,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尊贵气势不是凡夫俗子可以匹敌的。 就是心里有再多的疑问,也不敢表露在脸上,管他谁是新郎呢,能在有生之年见证这样的一场婚礼,足以!于是欢声笑语,此起彼伏,酒不醉人人自醉,今天注定是一个载入华国历史的日子! 柏老爷子红光满面,那嘴角的笑就没有落下来过,一杯杯的美酒开怀畅饮,现在孙媳妇有了,重孙子也有了,就是明天闭上眼,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纳兰鹏也被邀请参加了这场震撼人心的婚礼,本来还受宠若惊,只是当看到自己儿子身穿白色西装,一脸微笑的就站在新娘的身边时,却觉得一切有些诡异了!今天本来谁是新郎大家暗地里都在猜测,只是是谁也不应该是自己儿子啊!可是那他怎么一点悲伤的意思都没有,还春风得意的好像今天的婚礼是为他举办的?想开了还是这里面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疑惑不解的还有受邀请的江月初的父母,自从那次谈崩以后,便没有再提起此事,还以为放下了,谁知,今天的婚礼上,竟然以一身的新郎服出现在新娘子的身边,最意想不到的是,下车的时候还是自家儿子抱下来的,这说明了什么?那背后的含义不言而喻,却又不敢置信!难道不是玉树那小子结婚?可是若不是为什么操办的是柏老爷子,不是自己呢?儿子到底在做什么啊?这样一来,谁家有身份地位的女儿还敢嫁到江家,还不都以为儿子结婚了? 现场热烈的气氛可没有因为这几个人的冷脸而冷场,那级别高的足以宴请国外元首的流水席一直摆了整整一天,几位爷敬了酒后,便都迫不及待的上楼陪某女去了,一个接一个的,那场面还真是、、、好吧,众人即使心痒难耐,急于知道真相,却又清醒的明白,真相通常都是危险滴,于是,自娱自乐,自行想象,演绎出不同版本的激情大戏来! 晚上的时候,休息了一天的某女终于现身,倾国倾城的容貌,妖娆妩媚的身段,美不胜收的婚纱,一亮相,便惊艳全场,夺走了所有人的呼吸和目光。几位爷可受不住了,本来笑着的脸就都拉了下来,怎么结婚怀孕了,还能吸引这么多的烂桃花啊!尽管凉飕飕的眸光四处飞射,可是如此诱人的美色当前,众人又怎么忍得住? 于是不得以,吃醋的几位爷急匆匆的,气急败坏的又把刚刚出场没有三分钟的新娘子给抱走了!唉,真是碎了一地的失望遗憾啊!某女也有些无语,那酒都还没有举杯呢,就离场了,有自己这样镜头少的可怜的新娘子吗?自己应该是主角好不好啊! 随行的化妆师和服装师都纠结了,可惜了那一套套的精美婚纱了,没有用武之地啊! 伴娘圆圆和林婉也无奈,还想陪在暖阳身边,多些机会欣赏帅哥呢,这下给那几位爷给整的,还真是、、、、唉,还是自力更生吧! 谁也想不到,还真就在这场婚礼上,几人都收获了自己的爱情,所谓缘分啊,就是在不经意的一个瞬间,一个回眸,那人就在你的身后,于是一切的爱恨痴怨便都纷至沓来,让你哭,让你笑,让你领略尝尽所有甜蜜的哀伤! 最为期待的洞房花烛夜,因着某女的怀孕而不得不以温情脉脉的方式度过了,几人躺在一张大床上,彼此亲密无间,手握在一起,心贴在一起,情缠在一起,一生拴在了一起! 婚礼过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华国的大街小巷,男女老少最为津津乐道的依然是那一场惊世繁华!据说那场婚礼花费了上亿的人民币,是名副其实的天价婚礼!据说那天出动了华国的某部队护航,才得以控制住那激烈的场面!据说那天前来祝贺的宾客几乎囊括了华国所有的权贵富豪,堪称最尊贵的宴会!据说那天的新郎是三个,皆是俊美非凡,人中之龙,新娘天香国色,倾国倾城!据说自那场奢华的婚礼后,结婚锐减,因为女人走不出那极致的浪漫,男人则自惭形秽,暗恨自己囊中羞涩!据说,据说、、、 还有诸多的版本,在华国流传,可是成为已婚人士,又是准妈妈的向暖阳却没有心思理会,只安心的沉浸在要成为妈妈的喜悦期待中,期间倒是学习了不少的知识,因为带教老师就住在一起,加上没事就爱打着学习的旗号腻在自己身边,于是医术不但没有落下,反而更上一层楼了! 柏大少爷彻底的沦为居家男人,里里外外都操持的像模像样,出的厅堂,下的厨房,上的床。咳咳、、当然最后这一条还有待于以后表现! 江月初如今在华国的内阁也早已站稳了脚跟,权势如日中天,如此呼风唤雨的人,却是依然从不应酬,下班就一心往家赶,博得了清正廉洁,品德高洁的美称! 林婉也没有再经常骚扰自己,据说是在婚礼上,和导演徐卫东不知道怎么就看对眼了,如今正是情浓时!还有更欣喜的则是好友圆圆和小乔也都遇上了自己的王子,打电话时,一直兴奋的叽叽喳喳不停,那掩饰不住的喜悦也把某女感染,快乐的心情每天都在肆意流淌。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某女那肚子像个皮球似的吹起来,站着的时候,都看不到自己的脚尖,看得柏大少心惊胆颤,连走路都不敢太大声,好像怕那肚子会受到惊吓就提前裂开似的。江月初也是每日里紧张不已,稍有点风吹草动的就慌乱的手足无措起来,丝毫没有一点总统应有的镇定和冷静!纳兰逸则是时不时的就握着某女的手把脉,那严阵以待的模样,仿佛某女随时都会生产。 向暖阳被这几人小心谨慎的模样给唬的也是忐忑不安,虽然相信大叔的医术,可是依然止不住的担心自己能不能顺利度过女人一生中最伟大的时刻!不过等到那一天真的来临,几位爷都慌乱的六神无主,手足无措时,某女却莫名的镇定下来,身体里似乎有了一种近乎孤勇的力量,支撑着她抵御那一的绞痛。看到几人心疼的撕心裂肺的,还微笑着安抚着他们,后来某女才知道,那种力量叫做母爱! 母爱是这世界上最伟大无私的爱,超越了生死!躺在产房的床上,咬着牙,承受着那不断撕裂时的痛时,向暖阳只有一个信念,不计一切,也要把孩子平安生下来。 纳兰逸在一边用力的握住那双紧攥的小手,不让她伤了她自己,明明自己的声音因为心疼早已颤抖不堪,却坚定的一遍遍的呢喃着,给予她鼓励和爱抚。保护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静待小生命的到来。 可产房外,柏大少焦灼的不停来回走动,几次想冲进去,却都被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的江月初给制止,那是产房,进去的人越多,感染的机会便越大,纳兰逸已经在里面,要相信他,一定会守护好阳阳的! 尽管心里如此一遍一遍的安慰着自己,可是心底的煎熬却只有自己知道,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煎熬就更加膨胀,几乎承受不住,盯着那紧闭的门,恨不得可以穿透! 柏老爷子也已经赶过来,站在门外面陪着一起干着急,被柏大少走来走去的晃的眼晕,却偏偏看着他那模样,又心疼的说不出话制止,唉,不是说女人生孩子就和母鸡下蛋似的嘛,怎么这么难啊!嗯,一定是自己的重孙子天赋过人,与众不同,所以才这般折腾! 咳咳,柏老爷子,您老人家的知识落伍了,女人生孩子都这样啦,不是您想的那什么天赋过人神马的,您想多了! 闻讯而来的还有纳兰鹏和江月初的父母,自从婚礼后,虽然没有踏进世外桃源半步,可是消息也没有闭塞到什么都不知的地步,几人的关系浮出水面,昭然若揭,只是震惊的不愿去相信面对罢了!可是如今,这孩子都要生了,便再也沉不住气,因为即将要出生的很可能是自家的孙子啊! 两位太子爷现在可没有设么多余的心思看那突然也出现在这里的人,只有柏老爷子扫了一眼,见他们亦是焦急,也没有吭声。如今这几个孩子的关系怕是几家都心知肚明了,却又都不点破,保持着面子上的平衡,今天能够亲自主动的过来,想来是在心里默许了吧! (唉,不默许又能如何,婚都结了,孩子都有了,还能离是咋的?再说那几位爷哪一个是言听计从的主啊!) 外面再焦急万分也无济于事,除了等待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向暖阳也知道那几人的心情,怕他们更担心,硬是咬着牙,隐忍着,没有喊一声,看得纳兰逸心疼不已。 “向日葵,疼就喊出来,或是咬我也行!”只要你能好受些,怎么都行! 向暖阳虚弱的摇摇头,安抚又期待的一笑,“大叔,我觉得我们的宝贝就要出来了!” 纳兰逸点点头,呢喃道:“是,我们的宝贝就要和我们见面了!”早已经从那失落中走了出来,每天给肚子里的小宝贝讲故事,那份爱,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又是一个难捱的小时过去了,疼痛越来越激烈,向暖阳觉得全身的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流失,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撕裂痛中,拼劲了最后的一丝力气后,房间里响起一声天籁般的哭声! 长舒了一口气,唇角勾起一抹满足幸福的笑意,都来不及看自己的小宝贝一眼,便再也支撑不住的昏睡了过去! 却说在外面等的抓心挠肝的两位太子爷,听到安静的产房里终于响起响亮的一声啼哭,那一声无异于从天堂里传来的钟声啊!心底所有的紧张不安得到了救赎,再也不管不顾的往里冲去。 只是当看到躺在床上闭着眼,一动不动的某女时,脸上的激动欢喜便瞬间僵硬,化为惶恐! “阳阳,阳阳,你怎么了?你醒一醒,睁开眼还不好?阳阳、、、”柏大少猛的扑过去,声音颤的就像是到了世界末日。 江月初目露悲伤的立在一边,连上前查看的勇气都没有,只觉得这一刻天都塌了! 纳兰逸把怀里的小宝贝包好放在婴儿床上,回头看到的就是两位爷毁天灭地的悲痛和绝望!嘴角不由的抽了抽,向日葵只是累的睡了过去,怎么一个个的表情像是醒不过来似的!难道都看不到那张熟睡的小脸上幸福的微笑吗?还有呼吸也喘的均匀和缓好吗?这两位爷不是以睿智敏锐,观察入微著称吗,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看来是在外面急坏了,都失去正常的思考力和分辨力了! 还没来的及解释,便看到痛的要发疯的柏大少开始去拼命的摇晃,纳兰逸再也看不下去,急忙上前制止,“别动!她刚刚才睡着了!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睡,睡着?”柏大少被惊的石化了一样,呆呆的结巴着问了一句,剧烈的悲痛后,又是剧烈的欢喜,刺激的他觉得自己都傻掉了! 还是某部长清醒的快一些,望着那张勾着笑意的睡颜,觉得碎裂的心终于活过来了!只是依然小心翼翼的问了句“真的?”心再也承受不起那大起大落的折磨! 柏大少也紧张不安的望着纳兰逸,他的一句话就是自己活下去的希望啊! “真的!”纳兰逸对这两人的模样都看得有些不忍了,肯定的点头,斩钉截铁的说道。 两位太子爷终于把心咽进了肚子里,欢喜的激动的扑过去,摸摸小脸,从眉眼到嘴巴,一点一点,充满着轻颤的痴恋。甚至连被子都被掀起来,查看身子有没有哪里受到伤害,那仔细的模样就是少了一根头发都会心疼不已! 纳兰逸无语了,转头看向躺在婴儿床上那粉嫩的一团。温润的凤眸里是浓的化不开的疼爱!包着明黄色的小被子,只是露出粉妆玉琢的一张小脸,尽管闭着眼睛,可是那眉眼,那小鼻子,那嘴巴,都像极了那个躺着熟睡的小女人。都说儿子像妈,果然不假!不过隐隐还是能看出一丝某人的影子! 两位神经敏感过度的太子爷检查半响,确认自己的小女人安然无恙,安好无缺,只是睡着了时,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当父亲了!只是看着那静静的躺在那里,粉嫩的像个小包子似的一团,却伸着手硬是不敢碰一下! 等到出了产房,进了事先早就配备好的产妇病房,所有等的急切的人都围上去看孩子了,两位自认为是父亲的人还是呆呆的不敢抱! 病房分两间,某女在里间睡着,外面粉嫩的小包子则被一群爷爷奶奶们兴奋激动的围着观看,门外面还有好多得了消息的人排队呢,只是柏老爷子为了不打扰某女休息,便回绝了探视! 房间里此刻留下的都是些最亲近的了,柏老爷子看了小包子的第一眼,就再也欢喜的挪不开了,那喜爱的神情让人看了都不由的动容,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模样笨拙又可笑,老眼里滚动着喜极而泣的泪,嘴里不停的念叨,“重孙子,我的重孙子、、、” 江月初的父母只是扫了一眼,那小包子便被柏老爷子抱过去,再也不撒手。不过只是一眼,心里便激动的天翻地覆似的,尤其是江夫人,平时最是讲究身份端庄的一个人,此刻也欢喜到失态,因为那小包子的眉眼几乎就是自己儿子小时候的模样,不用做任何的鉴定,心里就确定无疑,这粉嫩的小包子是自家的孙子,亲孙子! 纳兰鹏也巴着上去看了一眼,便被人家的亲爷爷奶奶一边一个给挤在了一边,心底难掩失落,再看着那几人欢喜激动的模样,看着那粉雕玉琢的一团,又止不住的稀罕,悄悄的拉着儿子走到角落里,期待的问了句,“下一个该是我们家的了吧?纳兰家可是还等着开枝散叶呢!” 这边纳兰鹏在催促儿子要抓紧机会,那边,柏大少爷则终于壮着胆子从自己爷爷手里接过了小包子,怀里抱着肉呼呼的一团,心里那种感觉真是难以形容,任何的坚硬都融化成最柔软的棉花糖,只恨不能把世间所有的好都捧在他的面前。“儿子,我的儿子,呵呵呵,我终于当爸爸了!” 江月初对柏大少爷傻笑,不屑的撇了下嘴,你的儿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自己的好不好?虽然长得有八分随阳阳,可是剩下的两分却是印着自己的影子。只是此刻,根本就和他说不清楚理,因为他早已经欢喜的傻掉了,魔怔了,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眼里只有那个粉嫩的小包子! 江月初也想抱了,可是柏大少就是不撒手,谁也抢不过来,看得他是好笑又好气,难不成还要这么一直抱着不放下了?自己是亲生的父亲,别人都抱了,就自己还没沾边呢!心里怄不怄啊! 再怄也没用,总不能真去抢吧,哪里能舍得!不过柏大少爷也没有抱多久,因为一直睡着的小包子突然哭醒了!柏大少一下子就慌了神,又心疼的不知所措,这下子倒是痛快的交到某部长手里了,只是他也没有经验啊!六神无主,手忙脚乱!这一折腾,许是母子连心,向暖阳醒了! 某女看着自己怀里粉嫩的小包子,心里柔的一塌糊涂,只是喂奶的时候,颇有些无语,几位爷就不能回避一下吗?那眼神都灼热的紧紧盯着那里,盯得自己心尖都开始颤了! 喂完奶,等在外间的人才进来,柏老爷子盯着某女欣慰的不得了,虽然也看出小包子不是自己孙子的,可是心里就是疼爱的不行,再说了,这一个虽说是月初那小子的,下一个不就是玉树的了! 江月初的父母更是感激,虽说之前有过过节偏见,可是此刻,却是欢喜激动的什么都放下了! 只是后来为小包子取名字的时候,还是有了些分歧,因为姓什么啊!江还是柏?柏大少自然坚持孩子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自然跟自己姓柏,可是,唉,明眼人都知道是某部长的嘛!奈何柏大少那表情实在坚持的很,总不能去做亲子鉴定吧,几人谁都舍不得! 最后还是柏老爷子拍板,避免一场永远没有答案的争论,大名先不起,暂时就取个小名字吧!没怎么思量,就脱口而出,“小宝子! 某部长沉吟着,”会不会俗了点啊?“那可是自己的儿子啊! 柏老爷子哈哈一笑,”大俗即大雅!“ 于是一锤定音,小包子少爷的名字就叫小宝子了! 小宝子的出生给那个家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欢笑,每天里几位大少爷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抱着小宝子逗他笑,仿佛看到那干净的笑就得到了全世界一样的满足。可是小宝子就只有一个啊!于是世外桃源里,便经常上演争抢闹剧,抢到的欢喜不已,落空的则是懊恼不止!看得某女好气又好笑,怎么自从有了孩子,这几位爷也变得跟个小孩子似的了! 为了避免此等事件发生,某女便规定了时间段,只是如此依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还是纳兰逸一语道出天机,”再生几个不就好了?“自己可是一直都心心念念着呢! 柏大少也兴奋的极力赞成,到时候一个人一个,就不抢了!随着小宝子慢慢长大,那眉眼是越来越有某狐狸的样子了,尤其是不笑的时候,清冷冷的,怎么就不随自己呢?又帅又酷,又有钱,还做的一手好菜,还会照顾孩子,这样的男人将来才能迷倒一片的女孩子好吗? (咳咳咳,柏大少爷,乃忘记了,乃不是最讨厌被女孩子喜欢的吗?怎么到了儿子这里就变成期盼了?) 江月初也表示赞同,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不然自己这个亲爸爸想要抱自己的儿子还要用抢的,活的憋屈不憋屈啊! 三位大少爷一致通过,某女傻眼了!不要啊!好不容易才恢复苗条的身材,难不成又要变成大肚婆?还一人一个,那不是说还要生两个?自己的青春都要贡献给造人事业了吗? 只是某女反对无效啊!因为不止几位爷明里暗里的努力播种,就是亲友团都三天两头的上门游说!那热切的眼神看得自己,感觉不怀孕都要对不起他们了! 于是,各种的殷切期盼下,小包子过完一岁生日后,某女再次光荣的怀孕了!这一次,绝对是柏大少爷的了!因为在某女的受孕期时,早有预谋的柏大少劫了某女,坐着私家飞机就去了两人第一次在一起的那个温泉度假村,重温旧梦,一天的时间里,不知疲倦的不知道种了多少次! 等到某女回世外桃源时,都累的站不起来了,某部长有些心疼,不由的责备,这是播种还是借着播种的名头尽情折腾啊?纳兰逸失策了,则有些懊悔,早知道自己也不做君子了!平白失了机会!想要一个真正属于自己和向日葵的孩子,又要再等一年了! 果不其然,等到第二个小包子出生后,某女看着那眉眼间酷似柏大少的小小缩版,再看一下越来越有某部长清冷模样的小宝子,对上大叔羡慕的眼神,心里觉得愧疚了!自己跟他们几个人时,大叔就排在最后一个,没想到当爸爸也是排在最后了! 于是,只在第二个小包子半岁时,某女算好了日子,便主动约了大叔回到曾经一起生活过的阳光花园,在那里度过了一个缠绵难忘的夜晚,一个月后,好消息再次传出,九个月后,世外桃源又迎来一个粉嫩的小包子! 三个月后,是最小小包子的百岁宴,在这一天,向暖阳抱着孩子和大叔一起正式参拜了纳兰家的列祖列宗,小包子由纳兰鹏亲自赐名纳兰容远,入了宗谱,成为纳兰家族下一任未来家主,而某女也把名下的股份作为百岁礼物归到了他的名下,于是,纳兰医院依然是完整的纳兰医院! 某个周末的午后,世外桃源前面的草坪上,已经成为华国总统的江月初正指导着三岁的小宝子在下围棋,两人如出一辙的俊美无双,就是那清冷的气质都是一样,小宝子,不,现在应该称呼是江睿哲小朋友了,早已入了幼稚园,不止聪慧过人,就是那腹黑的性子都随了某人,小小年纪便已有领袖风度,让柏老爷子欣慰不已,华国的下一任总统有了继承人了!某女则感叹,家里一只狐狸就够自己费心的了,这下子,两只!且貌似还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自己的脑子都没有用武之地了好不好? 那边的空地上,柏大少则正在教快两岁的柏政瀚学滑旱冰,两人皆是全副武装,亲子的头盔,护肘,护膝,一大一小,又酷又帅!只是那教学的过程,还,还真是堪称轰轰烈烈!大的没什么耐心,张狂惯了的,也就是在某女面前收敛些,可是在儿子面前,绝对是拿出当老子的权威来!小的虽然还不到两岁,可是那脾气性子,也真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哪里会乖乖听训啊!于是,学习场最后就演变成父子两的决斗场! 看得某女是头痛不已,那臭小子就是一匹驯不服的小马犊子,在家里,也就在那两只大小狐狸面前才能老实些,某女有时候恨不得都想让这俩包子互换爹算了! 大包子跟着江月初,都是清冷淡漠的性子,在一起那就是俩闷葫芦,小包子跟着柏大少,脾气都急躁,且不好驯服,在一起那就是每天大吼小叫的比谁的嗓门大!换一下,小包子在某腹黑的狐狸面前就老实了,而脾气暴躁的柏大少对着清冷的大包子估计就是有火也不敢发! 不过也就是发狠的时候想想而已,哪能真舍得拆散他们亲生父子呢! 向暖阳坐在铺着厚厚毛毯的藤椅上,怀里抱着六个多月的纳兰容远,看着那俩对父子,神情是温柔到极致的幸福,虽然生了三个小包子了,可是身材却一点都没有走样,且越发妩媚妖娆,眉眼间的小女人撩人风情不经意间就能让人沉迷,走出去,依然杀伤力十足,烂桃花处处盛开! 纳兰逸坐在一边,体贴的剥着手里的松子,一颗一颗剥好后,再宠溺的塞到某女嘴里去,俊逸的容颜一片满足的温柔。自己最爱的女人抱着自己的儿子,坐在自己的身边,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幸福的了! 远处虽然在陪儿子的两位爷,可那心里却是依然惦记着身后的某女,不时的便回一下头,露出温柔宠溺的笑,看得两个小包子就不屑的撇嘴,就知道是这样,不管什么时候陪自己玩,只要妈妈在一边,就没有一次专心的! 向暖阳的心就越发的柔软满足,三年了,自己收获了极致的幸福,还有三个可爱的小包子,三个男人的事业也都站在了云巅之上,生命里所有的圆满都一一实现,只除了,某个角落里,那空缺的一角!三年里,没有任何的消息,君莫离,你的明天不要了吗? 纳兰容远隆重的生日宴后,几位爷突然一致提议,要来次蜜月之旅,因着结婚时,某女怀孕,所以没有去。现在孩子大了,正好可以全家集体出动,弥补那个未完成的遗憾! 小包子们自然是热烈响应的,只是向暖阳有些迷惑,这几位爷不是最近都很忙吗,怎么有这个闲心去度蜜月了?再说都结婚好久了好不好?还蜜月旅行?就叫亲子旅游不就好了! 不过看着几对父子皆是一脸欢喜和期待,某女的热情也被点燃起来,选的地方是世界上最浪漫的国度f国,那里有一望无垠的葡萄园,古老浪漫的欧式城堡,还有最梦幻迷人的熏衣草田!只是想想便心驰神往,等到一家大小真的住进了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古堡,摘着甘甜多汁的葡萄,在薰衣草的花海里嬉笑着追逐的时候,觉得人生都沉醉了! 向暖阳更是只愿沉醉不愿醒!古堡,葡萄,薰衣草,如果这三样组合在一起,那该是多么令人向往的一个家啊,梦幻似的家!可是她也知道这不太可能,因为这个国家的古堡有很严格的制度,不能随意破坏更改,要保持那原有的味道,通常的古堡前面都是只有花园,虽然那花园的面积不小,可是要想谱写出那一望无垠的葡萄园和薰衣草田的画面还是不现实! 所以可以想见,当某女有一天真的遇到了那样震撼的存在,该是多么的惊喜!梦里的房子,原来可以实现!尤其还是那个让自己惦记的放不下的人实现的! 那天是一家人来f国就要离开的最后几天,天很好,碧空如洗,干净透彻,空气里也飘荡着不知名花香的味道,还有葡萄酒醉人的清香,向暖阳已经在慢慢的收拾自己的心情,收起自己的眷恋和不舍,准备回程了!这是一个让人上瘾的国家,呆的越久离开时便越困难!只是自己的家在华国,这里再好终究没有她可以栖息的归宿! 只是月初却意味深长的说要带她去一个神秘的地方,一个可以让她栖息归宿的地方,f国凡是有名的地方在这一个月里几乎都去遍了,还能有什么地方? 最让她觉得诡异的还是走前,柏大少和大叔的表情!一个明显的隐忍着酸楚,不情不愿,一个虽然是微笑着目送自己,可是那笑却带了酸酸的味道!怎么回事?好久都闻不到酸味了,今天这是又要唱哪出啊? 就是坐着月初的车,到了所谓神秘地方停下时,某女还是有些不解,接下来还有更离谱的,那坐在前面开车的人竟然放下自己,就一个人开车跑了,只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去吧,阳阳,他在那儿等着你!“便不见了踪影! 向暖阳呆怔在原地三秒后,回过神来,发现真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时,摸不着头的崩溃了,自己这算是被抛弃了吗!那几个人到底是在玩什么戏码啊! 纠结没有几秒,当终于注意到梦想中的家就在眼前时,震撼了!惊呆了!再看到那从古堡里走出来的人,缓缓的朝着自己一步一步的靠近,那妖孽魅惑的容颜越来越清晰,那风情万种的桃花眸里深情越来越浓郁,向暖阳瞬间泪流满面,读懂了那几人的良苦用心,读懂了近在咫尺的人那无悔的等待! 蓝天白云,柔风习习,古堡,葡萄,薰衣草。美丽的画卷里,一对有情的男女痴痴对望,彼此的眸子里是集聚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和柔情,心底千言万语,却都哽在咽喉,只颤抖着手,终于把那柔软温暖的身子拥进怀里,一声”暖儿!“倾注了所有的等待,至此,美好的明天开启! ------题外话------ 大结局新鲜出炉了!既怀着激动又带着不舍,少爷们终于走到了结局的那一天!感谢这几个月来,一直支持木禾,正版订阅的亲们,没有你们,木禾不会有勇气坚持写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木禾会休息几天,再开新文,期盼我们那时还能再相见! 第183章 幸福大团圆结局(3) 《少爷,别太坏》最新章节... 准新娘子向暖阳同学多愁善感了没几天,便再没有机会了,十一月底的时候,进入了婚礼倒计时,每天都忙忙碌碌起来。 先是弟弟被急于讨好小舅子的某大少爷给提前接了过来。因为一起来的还有叔叔婶婶,所以就没有留在世外桃源,而是安排到了柏氏集团旗下的五星级酒店。 还记得当时踏进去的时候,那华贵精致的装饰震的尖酸刻薄的婶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老实巴交的叔叔则唯唯诺诺的,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与气场强大的某人对视,倒是弟弟表现的落落大方,与急于讨好的某人相谈甚欢,什么赛车啊!各种游戏啊!聊的不亦乐乎!还承诺等到考上大学,就亲自教弟弟赛车,把弟弟给激动的啊!把自己这个好久不见的亲姐姐都凉在了一边,看的她是好气又好笑,看来某人这准姐夫背后做了不少的功课啊! 当然煞费心思的还有某部长,要不是弟弟私下给自己告密,她都不知道弟弟早就已经转到了市里最好的那所私立高中上学。那所学校她也知道,就是在华国那升学率也是名列前茅的,只是那学费高的惊人,一年的费用足以是普通家庭的十几年收入。而这一切,某部长都是瞒着她做的,不声不响的就是不想让她知道心里有负担,甚至对自己不好的叔叔婶婶都安排了待遇优厚的工作,难怪这次他们见了自己言语看上去很是亲近了些,神情也有几分愧疚的感激,还以为是结婚请他们来观礼的缘故,原来是因为这些! 向暖阳等到安排好,离开酒店后,心里还是有些激荡难平,自己到底是修了什么福气,可以让他们倾心相许,尽心守护到这般细致体贴的地步。心绪万千,某人的一句话就都概括了,“疼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不然找老公干什么?古人云,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就是这个道理!” 某女既是感动,又为最后那句俗语无语,大少爷,从你嘴里说出这等话来还真是诡异啊! 这些安排好后,接下来的那些打来的电话才真叫某女头痛,以前因着自己清淡的性子,结识的人不是很多,可是没想到这一结婚,可就真应了那句,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踏破门了。大门有保镖把守着,倒是没人敢来,可是电话却一个接一个的,都快打爆了,熟悉的,不熟悉的,甚至只是见过一面的,都热情的好像认识了十年八年的一样。 某女感慨万分,又自嘲,这算是见自己发达了,来巴结的?最后还是不得已屏蔽了电话,才安静了些,都说在落魄时交到的朋友才是最真挚的,富贵时上赶的便不可避免的掺杂了利益,好朋友不在多,有三两知己便可。 电话消停了,可是报纸电视里却依然说的热火朝天。虽然没有公布新郎的名字,可是柏家老爷子亲自操办的婚事,亲自下的帖子,那结婚的人必然是贵不可言的身份,而且因着不知道男主是谁,这场世纪婚礼进行曲便更加被吵的沸沸扬扬,华国上下,男女老少就没有不知道的,这几天,电视台热播的电视剧都叫停了,就等着看婚礼直播呢!那报纸就更别说了,头版头条一定是和婚礼有关的,连最当红的明星八卦都上不了版面了,全部被占的满满的,人们现在就只爱看这个啊! 林大小姐眼红啊,暖阳这关注的程度都赶上当年的那什么、、、王妃了!于是强烈要求当伴娘,期盼也被顺带着关注一回,让人们的视线辐射一次。 圆圆更是激动,各种的羡慕,兴奋的抢了另一个伴娘的名额,啊啊、、美男帅哥,那天一定要看个够! 就是淡漠的小乔都动心了!自己的好友幸福了,也许自己也会碰到生命中的真命天子呢! 十二月一日,在人们的翘首期盼中,在几位少爷激动难耐下,在某女的紧张忐忑时,震撼的到来了! 因着前一天,新郎新娘不能见面,所以在几人的万分不舍下,某女住进了酒店里,凌晨三点钟的时候,便被这次全程陪同的化妆师给叫醒了,某女昏昏欲睡,以为不用伺候那几位爷了可以睡个安稳觉呢,结果还是希望落空了! 化妆,做头发,换衣服,整整忙活了两个多小时,看着镜子里那倾国倾城的容貌,那美轮美奂的婚纱,一切美好的像是童话里的公主,服装师,化妆师,都惊呆的说不出话来,什么赞美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反正就是美,美的如梦如幻,美的惊艳绝伦。 当伴娘的圆圆和林婉也在一边惊的合不上嘴,知道暖阳美,可是身为新娘子却美的更加惊心动魄,同是女人都被吸了魂去,要是男人见了,那还不得疯了! 小乔看着这样的某女,开始暗自庆幸没有抢上当伴娘的机会了!这女人不比不知道啊!圆圆也算是清秀佳人,而林婉长得更是小家碧玉,可是站在暖阳身边,便失了颜色,换成其他的女人也会如此!那种美已经超越了容貌,而是从骨子里发出的妩媚性感,那是有心爱的男人所疼宠出来的温柔和幸福! 可向暖阳却无心欣赏大家所惊叹的美貌,只觉得累,本来怀孕后身子就懒了,这会儿再被折腾几个小时,哪还有什么精神啊!想想一会儿还要举行婚礼,眉头便更是打结了,但愿那几位爷不要闹腾的太复杂,简简单单的就好,自己一点都不希望成为万众瞩目的灰姑娘,只想和他们最单纯的相爱相守,白头到老。 可是他们的心思自己也懂,想给自己一场世纪婚礼,成就一个女人一生最美丽的梦想,和他们一起站在高处,看这锦绣河山,谱写惊世繁华。 所以,即便是想低调,都不忍心,唉,多少人挤破了头,想疯了的美事,到了某女这里却是淡然的想要省略,还真是让人嫉妒的想揍人了! 离着那几位爷来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向暖阳一切却都已经准备好了,觉得无聊的时候,却有人送了东西过来,是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嫩绿色的丝带系成漂亮的花,还没打开便成功的吸引了人们灼热的视线。 等到向暖阳打开时,众人便又发出一声情不自禁的惊叹,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的是一件婚纱,一件复古的浪漫色彩的婚纱,轻轻的展开,反复的刺绣层层叠叠,如一层一层的波浪,延伸了十几米,上面点缀着无数颗碎钻,晶莹剔透,像是无数颗星星,美不胜收。 礼物没有写是谁送的,甚至没有只言片语,众人都有些不解,哪有人送了价值连城的礼物却不透漏名字的呢?还有送婚纱是什么意思啊?可是向暖阳却心里知道是谁送的,那朵扎的漂亮的嫩绿色的丝带花足以表露了他的身份。而这件婚纱则表达的含义更加明确,是想让自己穿上它吧?君莫离,你不在身边,我为你穿上又如何? 心底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还是收起来吧!等以后有机会再穿吧! 七点整,吉时到,柏时集团旗下的这家五星级的酒店,本就是在华国最为豪华,级别最高,因着这次有幸能作为这次世纪婚礼新娘的住处,那可谓是下足了功夫,奢华精致,无一处不力求完美,力求精艺求精到了苛刻的地步,就怕自己的老板不满意,一个不小心,就丢了这炙手可热的金饭碗啊! 金碧辉煌的大门前,簇新正红的毯子铺了足有上百米远,都可以媲美戛纳的红地毯秀了,而两侧则是每隔一米就摆放着巨大的花篮,插满了象征着纯洁的白玫瑰,隔着几百米远都能闻到那醉人的清香。头顶上扎了百米远的花廊,把天空似乎都要遮起来了。周围还有无数个色彩缤纷的气球,一切装饰的如梦如幻,引得前来观礼的人连连惊叹,甚至有小女孩不断的尖叫,也不知道是羡慕的,还是被刺激的,总之情绪亢奋的很,不过周围都有清一色黑西装的保镖们,维持秩序,所以那出离的激情都被压制在安全线以外。 不过等到那迎亲的队伍千盼万盼的来了,现场的气氛还是控制不住的沸腾了,要不是这次的保镖都是专业水准皆是上乘,还真就压制不住的爆发了呢! 没办法那阵容真是太过于豪华强大了!在华国敢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整整九十九辆车,取其天长地久之意,除却第一辆和最后一辆是白色,其他皆是清一色的黑色,首尾是白色则是白头偕老的美好寓意,这些还不足以震撼,整整震撼的是,那车子都是世界顶级的名车,哪一辆价值也在几百万以上,别说九十九辆了,就是一辆,一般的人家也是不敢奢望的,最耀眼的还是开在最前面的那辆加长版的林肯,十几米长,那么霸气的横在门口,几乎夺走了所有人的呼吸。 一千多万啊,还能再奢侈一点吗? 等到那车门打开,走下来三个耀眼夺目的男人时,现场的气氛终于达到了最高氵朝,众人疯狂了,尤其是一种爱慕的小女生们,热切的呼喊着几人的名字,各种表白此起彼伏,有的都当场激动的飚泪,可是那忍受了十几个小时分离之苦的大少爷们眼睛都不转一下,迫不及待的就朝着大门去了。 等到那几人的背影消失不见,门口站着的工作人员才反应过来,然后便是百炮齐鸣,震天的鞭炮声把一切的声音都遮了过去,天地间唯有这喜庆的祝福声。 某些稍微清醒的观礼的人们,等到渐渐的回过神来,才开始纳闷,进去的新郎貌似是三个哎,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呢?都是清一色的白西装,胸前都佩戴着红玫瑰,一张张俊颜或是俊美无铸,或是俊逸出尘,或是俊朗逼人,都无一例外的洋溢着欢喜,还真是让人真假难辨啊! 却说听到外面震耳欲聋的鞭炮齐鸣,守在房间里的人便都嘻哈着把门关的紧紧的,只有门下面留了一道细小的缝隙,随着急切的几道脚步声越来越近,喊闹嬉笑的起哄声便越是激烈,百年难遇一次,华国太子爷娶老婆哎,不闹他闹谁去! 向暖阳脸上的面纱也被放了下来,遮起那倾国倾城的美貌,只有唇角噙着幸福的笑,温柔的看着大家开心的闹着,任由外面的敲门声咚咚的响个不停。 门当然不能开,然后便是一个个厚厚的红包不停的塞进来,打开看时,就是财大气粗的林大小姐都咂舌,直呼太败家了!那红包都是以万做单位的,还源源不断的供应,今天来这一趟,那就是来发财的,值,真值! 红包塞个不停,敲门声也不断,可是堵门的可是精灵古怪的林大小姐,可不是只有钱能收买的,于是什么千奇百怪的招数说了一堆,唱情歌啊,当场给新娘子写情诗啊,实在不行讲一下浪漫史也算过关,可是门外的几位爷哪一位也没有这么爱作的基因细胞,更何况身后还跟着一群属下兄弟们呢!那不是要他们的命吗?于是,被相思折磨的不耐的柏大少一个眼神,身后几十个军旅出身的属下摩拳擦掌,嬉笑着冲上来了,不再是敲门,而是撞门,走温情路线,不通,只好发挥男人的霸气了! 于是,就听得那门哐当哐当的响,摇摇欲坠了,向暖阳就知道准是某人不耐了,还么来得及让圆圆把门打开,救那价值不菲的门一命,就听那扇可怜的门寿终正寝的宣告结束了!然后,便是哗啦一声,像开了闸的洪水,蜂拥而入,清一色的风华正茂,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顿时房间里弥漫着荷尔蒙的青春气息。 当然,走在最前面的还是那几位风华惊艳的大少爷,白色的纯手工西装,包裹在或挺拔如松,或修长如竹的身躯上,性感逼人。一张张俊美无双的脸上都洋溢着掩饰不住的欢喜激动,不见时是那么的急切想念,可是真正自己的女人近在眼前,却只是痴痴的对视着,忘了一切,最后还是在大家的起哄声中才回过神来,于是呆傻掉的柏大少上前,竟是缓缓的跪下,把手里火红的玫瑰花递到了某女的面前,一双墨玉似的凤眸里滚动着无尽的柔情,却是嘴笨拙的什么都说不出来,或是不知道此刻能有什么语言可以描绘出自己的心情,只是一遍遍的呢喃,“阳阳,阳阳、、、、” 向暖阳羞恼的嗔了他一眼,“傻瓜!”却是毫不犹豫的把花接了过来,然后拿手去扶他,哪有人家双腿都跪地的啊! 江月初和纳兰逸比起失控的柏大少稍微好点,也是紧张激动欢喜的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深情无限的单膝跪地,像是最优雅高贵的王子,温柔的为灰姑娘穿上了象征着幸福的水晶鞋,那鞋子说是水晶鞋一点也不为过,那是纳兰逸亲自设计让人打造的,上面足足镶嵌了上千颗水晶,晶莹璀璨,几乎晃花了所有人的眼,各种羡慕铺天盖地的都看向那穿上水晶鞋的新娘子。 向暖阳一颗心甜的像是泡在了蜂蜜里,又像是沾了最浓烈的酒,醉的忘却了所有,眼里只剩下跪在自己面前的三个龙章凤姿,惊艳绝世的男人,那是自己要一辈子共度一生的良人,是要白头偕老的归宿! 精致的小脸上明明欢喜的连眼睛都在笑,可是却有晶莹的泪在慢慢的凝聚,那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瞬间就更为秒杀了几位爷的心,柏大少再也忍不住,上前打横抱起柔软馨香的身子,就向外走去,迫不及待的想直接就洞房花烛了! 江月初和纳兰逸也赶紧护在两侧,把某女那诱人的风情给遮挡起来,这一屋子可都是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自己女人那勾人的美只能自己看,岂能便宜了别人!于是三位小心眼爱吃醋的大少爷老母鸡护小鸡似的,把某女给护了个严严实实,就唯恐别人窥见一点的春色,惹的林婉带头的女人们就大笑不止,这才几十个人啊就受不了了,等到婚礼上,那上千上万的人,可以想见那几位爷该是多么的怄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向暖阳所在房间的楼层都是取了吉祥美好的数字,十层,十全十美之意,柏大少抱着某女却没有坐电梯,而是走了一边的楼梯,纳兰逸和江月初没有意外的紧紧护在一侧,手里还拿着某女婚纱上那长长的裙尾。后面的人则是不解,可是谁也不敢问,于是都紧随其后,轰轰烈烈的都走了楼梯。 向暖阳微微一怔,下意识的就解释,“玉树,我现在可以坐电梯了。”要是走下去,还是抱着自己那该多累啊! 柏玉树脚步不停,眸子深情无限,“我知道,可是我想多抱你一会儿。” 向暖阳便感动的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小脑袋温柔的放在那宽阔的可以依靠的肩膀上,心里柔软一片。走了三层,某女便被纳兰逸小心翼翼又珍贵无比的给接了过去,那抱着的姿势好像是多么的神圣一样,一声哽咽似的呢喃在耳边回荡,“向日葵,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某女回报的便是胳膊更亲密的搂抱。 最后的三层属于江月初,接过来的时候,某女感觉到那身子都有些轻颤,抬头迎上的便是一双足以宠溺天下的凤眸,“阳阳,在我怀里,与我一起书写这一场惊世繁华,可好?” 某女回应的便是坚定的一个字,“好!”随后花瓣似的唇便柔情的印在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盖上了情深不悔的印章。 外面的人在看到男女主角从里面走出,隆重登场时,现场就成了一片欢腾的海洋,什么声音都有,有声嘶力竭的喊着几位爷名字的,有疯狂的表达自己爱意的,总之那场景让心理强大的林婉看得都害怕,妈呀,这些女粉丝也忒吓人了!不,应该说这几位爷的魅力太大了,这婚一结,得有多少人给刺激的疯了啊! 向暖阳却是只看了眼远处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再想看时,小脑袋已经被某部长给压紧在胸膛里,然后耳边便是又响起那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经久不息。 加长版的林肯缓缓的掉头,朝着计划中的路线前进,极致的奢华,非凡的气派,行驶在路上瞬间就秒杀了来来往往的众人。更别提前面还有军用吉普威风凛凛的开道,后面清一色的世界顶级轿车追随,那震撼人心的场面绝非语言可以描述的出来。于是,各种的羡慕嫉妒恨席卷而来,恨不能坐在里面的人就是自己! 可是真实的情景却是,车里的某女被一种暧昧的注视给荼毒的恨不得出来。那么宽敞的房车里,几位爷偏偏都聚集在某女身边,紧挨着不留一点缝隙,且眸子里的深情能将人腻毙了,融化了。于是坐在对面的伴娘啦,化妆师啦,皆是又害羞又好奇的瞅着。林大小姐,心理承受能力强大些,兴奋的紧紧盯着,巴不得在车里就上演一出四人行的限制级戏码呢,让自己好过把眼瘾。 某女的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如娇艳盛开的海棠,眸子似嗔似恼,眉眼间秋波横飞,甚是勾人,对几位爷的热情无奈,对对面好友戏谑的目光又觉得丢脸,于是只能低垂着头,做新娘子应有的羞怯状,以此来逃避这让人难为情的气氛。 心里祈祷,快点到吧!可是那震撼人心的迎亲队伍却一点都不着急,绕着京城可劲的转,尤其是在经过纳兰大学,纳兰医院,柏氏大厦,卫生部,阳光花园,军委大院时,还略略停留,早就侯在那里的人又是一番响彻云霄的鞭炮齐鸣,五彩斑斓的气球随之升上天空,同时路的两边还有花瓣不要钱似的抛撒,一路的繁华。就是连几人去吃过饭的凤凰楼门前都是如此华丽的场面,向暖阳感动的再也顾不得别人的暧昧注视,扑进一边某部长的怀里。 她知道,这一个个的地方有几人相识相知,相爱的美好回忆,他们用这种奢侈浪漫的方式来告诉自己,一切的点点滴滴都不曾忘记。 对面的女人们早已不再是打趣戏谑的目光,而是羡慕的赞叹,太浪漫了,真希望这条路永远都不会停止,没有尽头! 可是真的等到最后一站,停在了世外桃源时,女人们又是震撼的惊叹,老天,早知道面前是这般画面,都恨不得坐飞机来了!一刻都不愿耽搁啊! 还别说,真有飞机,不过不是用来坐人的,是负责了今天婚礼上下雨的重任。那雨可不是一般的雨,是花瓣雨,白色,红色,黄色的玫瑰花瓣!柏大少一直都耿耿于怀之前别人为自己的老婆营造的那一场浪漫的花瓣雨,于是,在今天的婚礼上,动用了直升飞机,不知道摘了多少的玫瑰花,在江月初抱着某女下车的那一瞬间,天空中纷纷洒洒,满天的花瓣雨,散发着醉人的清香,从天而降,极致的浪漫!笼罩着世外桃源,像极了真正的人间仙境,笼罩着所有来观礼的人,眼里脑子里只有那无法言语的惊叹。笼罩在几位大少爷和某女的心头,天地万物只有彼此眸子里的柔情似水。 一路的繁华似锦,接收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羡慕眼光,向暖阳只是乖巧的依偎在那温暖的怀里,任周围如何的笑语嫣然,如何的殷切祝福,如何的惊天动地的繁华,只想停靠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任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等到进了别墅的大门,把一切尘世的喧嚣都摒弃在外,静谧的空间里只剩下熟悉安心的气息,向暖阳终于抬起头来,却发现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竟不是玉树的那座房子,也不是月初的,而是一座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的地方,可是环顾四周,点点滴滴又都透着莫名的熟悉。 “阳阳,喜欢吗?这是我们的新家!”某部长见怀里的小女人一脸的迷惑,温柔的解释道,因为几人一起娶,所以住在谁家就是个争执的话题,最后便一起买了这座房子,写在某女的名下,如此这般,便没人再抢了,圆满了! “向日葵,装修的还合意吗?以为你会喜欢中式的风格,便按着古典的设计来的。”纳兰逸深情的凝视着,心里从未有过的幸福。设计这里的时候,想到这是以后自己和向日葵的家,便激动不已。又想着他会喜欢古董,便把族宅里的那些珍藏几乎都搬了过来,如今这房子都没那些不起眼的摆设值钱了! 柏玉树也急着邀功,“阳阳,我把我们常用的东西都收拾过来了,还买了好多宝宝用的东西,还有,还有我们的卧室,阳阳,我抱你去看我们的卧室,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着便迫不及待的想让某女看看自己辛苦了许久的成果,那里面尤其是那一张特意定制的大床,还有几人拍的美美的婚纱照,都是花费了诸多不浪漫的心思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 “玉树,等等!不用、、不用举行仪式吗?”向暖阳见某人那大手要伸过来,忙急切又吞吐的问了一句,外面那么些宾客,都不用管吗?还有仪式,要怎么进行呢? “阳阳,不用担心,外面现在有老爷子管着呢!能让他那身份的人亲自招待,可是天大的面子,估计这会儿都激动的找不着北了,哪还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关注我们呢!”某部长柔声一一解答,然后用手指了一下前面,用更加柔的能滴出水来的磁性声音道:“你看,阳阳,我们那样一起拜堂可好?” 那里摆着古时的一切拜堂成亲的物品和摆设,古色古香在这中式古典的房间里倒是显得相得益彰!向暖阳郑重的点点头,移步过去,几人以天为媒,地为证,夫妻对拜,成就了一生的圆满和幸福! 接下来便是激动人心的洞房花烛,开启卧室门的刹那,向暖阳便被那妍丽的喜庆红色给激的眼眶一热,里面的每一个摆设都倾注了几人细致入微的关切,看得她心头激荡不已,只是眼神最后落在那张大的离谱的床上时,勾起的唇角微微抽了一下,那床也、、、也太大了,难不成以后几个人都要睡在上面? 皱眉看向几人,柏大少一脸的期待兴奋,某部长笑得意味深长,大叔白皙的俊颜闪过一抹红晕,看来几人是商量好了,这是要把自己给彻底压榨干净了啊!现在是有宝宝护身,将来呢?想到几只狼的强悍,某女心底开始为自己的将来哀嚎了! 不过至少现在还是安全的,向暖阳折腾了这么久也有些累了,几位爷贴心的伺候着躺下,端了些易消化又有营养的粥喂了一碗,看着某女的精神实在是疲乏,这才依依不舍的退出来,到外面去接待前来祝贺的宾客去了! 这一场世纪婚礼因着老爷子亲自出马,那请到的人绝对是非富即贵,身份不同凡响,这么多的人齐聚一堂,那气场不亚于代表大会开幕了!只是当人中之龙的三位大少爷一出场,什么气场都被生生压了下去!几位爷因为是结婚,脸上还都带着笑呢,可是敬酒的时候,还是甚少有人敢直视,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尊贵气势不是凡夫俗子可以匹敌的。 就是心里有再多的疑问,也不敢表露在脸上,管他谁是新郎呢,能在有生之年见证这样的一场婚礼,足以!于是欢声笑语,此起彼伏,酒不醉人人自醉,今天注定是一个载入华国历史的日子! 柏老爷子红光满面,那嘴角的笑就没有落下来过,一杯杯的美酒开怀畅饮,现在孙媳妇有了,重孙子也有了,就是明天闭上眼,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纳兰鹏也被邀请参加了这场震撼人心的婚礼,本来还受宠若惊,只是当看到自己儿子身穿白色西装,一脸微笑的就站在新娘的身边时,却觉得一切有些诡异了!今天本来谁是新郎大家暗地里都在猜测,只是是谁也不应该是自己儿子啊!可是那他怎么一点悲伤的意思都没有,还春风得意的好像今天的婚礼是为他举办的?想开了还是这里面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疑惑不解的还有受邀请的江月初的父母,自从那次谈崩以后,便没有再提起此事,还以为放下了,谁知,今天的婚礼上,竟然以一身的新郎服出现在新娘子的身边,最意想不到的是,下车的时候还是自家儿子抱下来的,这说明了什么?那背后的含义不言而喻,却又不敢置信!难道不是玉树那小子结婚?可是若不是为什么操办的是柏老爷子,不是自己呢?儿子到底在做什么啊?这样一来,谁家有身份地位的女儿还敢嫁到江家,还不都以为儿子结婚了? 现场热烈的气氛可没有因为这几个人的冷脸而冷场,那级别高的足以宴请国外元首的流水席一直摆了整整一天,几位爷敬了酒后,便都迫不及待的上楼陪某女去了,一个接一个的,那场面还真是、、、好吧,众人即使心痒难耐,急于知道真相,却又清醒的明白,真相通常都是危险滴,于是,自娱自乐,自行想象,演绎出不同版本的激情大戏来! 晚上的时候,休息了一天的某女终于现身,倾国倾城的容貌,妖娆妩媚的身段,美不胜收的婚纱,一亮相,便惊艳全场,夺走了所有人的呼吸和目光。几位爷可受不住了,本来笑着的脸就都拉了下来,怎么结婚怀孕了,还能吸引这么多的烂桃花啊!尽管凉飕飕的眸光四处飞射,可是如此诱人的美色当前,众人又怎么忍得住? 于是不得以,吃醋的几位爷急匆匆的,气急败坏的又把刚刚出场没有三分钟的新娘子给抱走了!唉,真是碎了一地的失望遗憾啊!某女也有些无语,那酒都还没有举杯呢,就离场了,有自己这样镜头少的可怜的新娘子吗?自己应该是主角好不好啊! 随行的化妆师和服装师都纠结了,可惜了那一套套的精美婚纱了,没有用武之地啊! 伴娘圆圆和林婉也无奈,还想陪在暖阳身边,多些机会欣赏帅哥呢,这下给那几位爷给整的,还真是、、、、唉,还是自力更生吧! 谁也想不到,还真就在这场婚礼上,几人都收获了自己的爱情,所谓缘分啊,就是在不经意的一个瞬间,一个回眸,那人就在你的身后,于是一切的爱恨痴怨便都纷至沓来,让你哭,让你笑,让你领略尝尽所有甜蜜的哀伤! 最为期待的洞房花烛夜,因着某女的怀孕而不得不以温情脉脉的方式度过了,几人躺在一张大床上,彼此亲密无间,手握在一起,心贴在一起,情缠在一起,一生拴在了一起! 婚礼过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华国的大街小巷,男女老少最为津津乐道的依然是那一场惊世繁华!据说那场婚礼花费了上亿的人民币,是名副其实的天价婚礼!据说那天出动了华国的某部队护航,才得以控制住那激烈的场面!据说那天前来祝贺的宾客几乎囊括了华国所有的权贵富豪,堪称最尊贵的宴会!据说那天的新郎是三个,皆是俊美非凡,人中之龙,新娘天香国色,倾国倾城!据说自那场奢华的婚礼后,结婚锐减,因为女人走不出那极致的浪漫,男人则自惭形秽,暗恨自己囊中羞涩!据说,据说、、、 还有诸多的版本,在华国流传,可是成为已婚人士,又是准妈妈的向暖阳却没有心思理会,只安心的沉浸在要成为妈妈的喜悦期待中,期间倒是学习了不少的知识,因为带教老师就住在一起,加上没事就爱打着学习的旗号腻在自己身边,于是医术不但没有落下,反而更上一层楼了! 柏大少爷彻底的沦为居家男人,里里外外都操持的像模像样,出的厅堂,下的厨房,上的床。咳咳、、当然最后这一条还有待于以后表现! 江月初如今在华国的内阁也早已站稳了脚跟,权势如日中天,如此呼风唤雨的人,却是依然从不应酬,下班就一心往家赶,博得了清正廉洁,品德高洁的美称! 林婉也没有再经常骚扰自己,据说是在婚礼上,和导演徐卫东不知道怎么就看对眼了,如今正是情浓时!还有更欣喜的则是好友圆圆和小乔也都遇上了自己的王子,打电话时,一直兴奋的叽叽喳喳不停,那掩饰不住的喜悦也把某女感染,快乐的心情每天都在肆意流淌。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某女那肚子像个皮球似的吹起来,站着的时候,都看不到自己的脚尖,看得柏大少心惊胆颤,连走路都不敢太大声,好像怕那肚子会受到惊吓就提前裂开似的。江月初也是每日里紧张不已,稍有点风吹草动的就慌乱的手足无措起来,丝毫没有一点总统应有的镇定和冷静!纳兰逸则是时不时的就握着某女的手把脉,那严阵以待的模样,仿佛某女随时都会生产。 向暖阳被这几人小心谨慎的模样给唬的也是忐忑不安,虽然相信大叔的医术,可是依然止不住的担心自己能不能顺利度过女人一生中最伟大的时刻!不过等到那一天真的来临,几位爷都慌乱的六神无主,手足无措时,某女却莫名的镇定下来,身体里似乎有了一种近乎孤勇的力量,支撑着她抵御那一的绞痛。看到几人心疼的撕心裂肺的,还微笑着安抚着他们,后来某女才知道,那种力量叫做母爱! 母爱是这世界上最伟大无私的爱,超越了生死!躺在产房的床上,咬着牙,承受着那不断撕裂时的痛时,向暖阳只有一个信念,不计一切,也要把孩子平安生下来。 纳兰逸在一边用力的握住那双紧攥的小手,不让她伤了她自己,明明自己的声音因为心疼早已颤抖不堪,却坚定的一遍遍的呢喃着,给予她鼓励和爱抚。保护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静待小生命的到来。 可产房外,柏大少焦灼的不停来回走动,几次想冲进去,却都被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的江月初给制止,那是产房,进去的人越多,感染的机会便越大,纳兰逸已经在里面,要相信他,一定会守护好阳阳的! 尽管心里如此一遍一遍的安慰着自己,可是心底的煎熬却只有自己知道,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煎熬就更加膨胀,几乎承受不住,盯着那紧闭的门,恨不得可以穿透! 柏老爷子也已经赶过来,站在门外面陪着一起干着急,被柏大少走来走去的晃的眼晕,却偏偏看着他那模样,又心疼的说不出话制止,唉,不是说女人生孩子就和母鸡下蛋似的嘛,怎么这么难啊!嗯,一定是自己的重孙子天赋过人,与众不同,所以才这般折腾! 咳咳,柏老爷子,您老人家的知识落伍了,女人生孩子都这样啦,不是您想的那什么天赋过人神马的,您想多了! 闻讯而来的还有纳兰鹏和江月初的父母,自从婚礼后,虽然没有踏进世外桃源半步,可是消息也没有闭塞到什么都不知的地步,几人的关系浮出水面,昭然若揭,只是震惊的不愿去相信面对罢了!可是如今,这孩子都要生了,便再也沉不住气,因为即将要出生的很可能是自家的孙子啊! 两位太子爷现在可没有设么多余的心思看那突然也出现在这里的人,只有柏老爷子扫了一眼,见他们亦是焦急,也没有吭声。如今这几个孩子的关系怕是几家都心知肚明了,却又都不点破,保持着面子上的平衡,今天能够亲自主动的过来,想来是在心里默许了吧! (唉,不默许又能如何,婚都结了,孩子都有了,还能离是咋的?再说那几位爷哪一个是言听计从的主啊!) 外面再焦急万分也无济于事,除了等待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向暖阳也知道那几人的心情,怕他们更担心,硬是咬着牙,隐忍着,没有喊一声,看得纳兰逸心疼不已。 “向日葵,疼就喊出来,或是咬我也行!”只要你能好受些,怎么都行! 向暖阳虚弱的摇摇头,安抚又期待的一笑,“大叔,我觉得我们的宝贝就要出来了!” 纳兰逸点点头,呢喃道:“是,我们的宝贝就要和我们见面了!”早已经从那失落中走了出来,每天给肚子里的小宝贝讲故事,那份爱,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又是一个难捱的小时过去了,疼痛越来越激烈,向暖阳觉得全身的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流失,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撕裂痛中,拼劲了最后的一丝力气后,房间里响起一声天籁般的哭声! 长舒了一口气,唇角勾起一抹满足幸福的笑意,都来不及看自己的小宝贝一眼,便再也支撑不住的昏睡了过去! 却说在外面等的抓心挠肝的两位太子爷,听到安静的产房里终于响起响亮的一声啼哭,那一声无异于从天堂里传来的钟声啊!心底所有的紧张不安得到了救赎,再也不管不顾的往里冲去。 只是当看到躺在床上闭着眼,一动不动的某女时,脸上的激动欢喜便瞬间僵硬,化为惶恐! “阳阳,阳阳,你怎么了?你醒一醒,睁开眼还不好?阳阳、、、”柏大少猛的扑过去,声音颤的就像是到了世界末日。 江月初目露悲伤的立在一边,连上前查看的勇气都没有,只觉得这一刻天都塌了! 纳兰逸把怀里的小宝贝包好放在婴儿床上,回头看到的就是两位爷毁天灭地的悲痛和绝望!嘴角不由的抽了抽,向日葵只是累的睡了过去,怎么一个个的表情像是醒不过来似的!难道都看不到那张熟睡的小脸上幸福的微笑吗?还有呼吸也喘的均匀和缓好吗?这两位爷不是以睿智敏锐,观察入微著称吗,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看来是在外面急坏了,都失去正常的思考力和分辨力了! 还没来的及解释,便看到痛的要发疯的柏大少开始去拼命的摇晃,纳兰逸再也看不下去,急忙上前制止,“别动!她刚刚才睡着了!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睡,睡着?”柏大少被惊的石化了一样,呆呆的结巴着问了一句,剧烈的悲痛后,又是剧烈的欢喜,刺激的他觉得自己都傻掉了! 还是某部长清醒的快一些,望着那张勾着笑意的睡颜,觉得碎裂的心终于活过来了!只是依然小心翼翼的问了句“真的?”心再也承受不起那大起大落的折磨! 柏大少也紧张不安的望着纳兰逸,他的一句话就是自己活下去的希望啊! “真的!”纳兰逸对这两人的模样都看得有些不忍了,肯定的点头,斩钉截铁的说道。 两位太子爷终于把心咽进了肚子里,欢喜的激动的扑过去,摸摸小脸,从眉眼到嘴巴,一点一点,充满着轻颤的痴恋。甚至连被子都被掀起来,查看身子有没有哪里受到伤害,那仔细的模样就是少了一根头发都会心疼不已! 纳兰逸无语了,转头看向躺在婴儿床上那粉嫩的一团。温润的凤眸里是浓的化不开的疼爱!包着明黄色的小被子,只是露出粉妆玉琢的一张小脸,尽管闭着眼睛,可是那眉眼,那小鼻子,那嘴巴,都像极了那个躺着熟睡的小女人。都说儿子像妈,果然不假!不过隐隐还是能看出一丝某人的影子! 两位神经敏感过度的太子爷检查半响,确认自己的小女人安然无恙,安好无缺,只是睡着了时,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当父亲了!只是看着那静静的躺在那里,粉嫩的像个小包子似的一团,却伸着手硬是不敢碰一下! 等到出了产房,进了事先早就配备好的产妇病房,所有等的急切的人都围上去看孩子了,两位自认为是父亲的人还是呆呆的不敢抱! 病房分两间,某女在里间睡着,外面粉嫩的小包子则被一群爷爷奶奶们兴奋激动的围着观看,门外面还有好多得了消息的人排队呢,只是柏老爷子为了不打扰某女休息,便回绝了探视! 房间里此刻留下的都是些最亲近的了,柏老爷子看了小包子的第一眼,就再也欢喜的挪不开了,那喜爱的神情让人看了都不由的动容,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模样笨拙又可笑,老眼里滚动着喜极而泣的泪,嘴里不停的念叨,“重孙子,我的重孙子、、、” 江月初的父母只是扫了一眼,那小包子便被柏老爷子抱过去,再也不撒手。不过只是一眼,心里便激动的天翻地覆似的,尤其是江夫人,平时最是讲究身份端庄的一个人,此刻也欢喜到失态,因为那小包子的眉眼几乎就是自己儿子小时候的模样,不用做任何的鉴定,心里就确定无疑,这粉嫩的小包子是自家的孙子,亲孙子! 纳兰鹏也巴着上去看了一眼,便被人家的亲爷爷奶奶一边一个给挤在了一边,心底难掩失落,再看着那几人欢喜激动的模样,看着那粉雕玉琢的一团,又止不住的稀罕,悄悄的拉着儿子走到角落里,期待的问了句,“下一个该是我们家的了吧?纳兰家可是还等着开枝散叶呢!” 这边纳兰鹏在催促儿子要抓紧机会,那边,柏大少爷则终于壮着胆子从自己爷爷手里接过了小包子,怀里抱着肉呼呼的一团,心里那种感觉真是难以形容,任何的坚硬都融化成最柔软的棉花糖,只恨不能把世间所有的好都捧在他的面前。“儿子,我的儿子,呵呵呵,我终于当爸爸了!” 江月初对柏大少爷傻笑,不屑的撇了下嘴,你的儿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自己的好不好?虽然长得有八分随阳阳,可是剩下的两分却是印着自己的影子。只是此刻,根本就和他说不清楚理,因为他早已经欢喜的傻掉了,魔怔了,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眼里只有那个粉嫩的小包子! 江月初也想抱了,可是柏大少就是不撒手,谁也抢不过来,看得他是好笑又好气,难不成还要这么一直抱着不放下了?自己是亲生的父亲,别人都抱了,就自己还没沾边呢!心里怄不怄啊! 再怄也没用,总不能真去抢吧,哪里能舍得!不过柏大少爷也没有抱多久,因为一直睡着的小包子突然哭醒了!柏大少一下子就慌了神,又心疼的不知所措,这下子倒是痛快的交到某部长手里了,只是他也没有经验啊!六神无主,手忙脚乱!这一折腾,许是母子连心,向暖阳醒了! 某女看着自己怀里粉嫩的小包子,心里柔的一塌糊涂,只是喂奶的时候,颇有些无语,几位爷就不能回避一下吗?那眼神都灼热的紧紧盯着那里,盯得自己心尖都开始颤了! 喂完奶,等在外间的人才进来,柏老爷子盯着某女欣慰的不得了,虽然也看出小包子不是自己孙子的,可是心里就是疼爱的不行,再说了,这一个虽说是月初那小子的,下一个不就是玉树的了! 江月初的父母更是感激,虽说之前有过过节偏见,可是此刻,却是欢喜激动的什么都放下了! 只是后来为小包子取名字的时候,还是有了些分歧,因为姓什么啊!江还是柏?柏大少自然坚持孩子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自然跟自己姓柏,可是,唉,明眼人都知道是某部长的嘛!奈何柏大少那表情实在坚持的很,总不能去做亲子鉴定吧,几人谁都舍不得! 最后还是柏老爷子拍板,避免一场永远没有答案的争论,大名先不起,暂时就取个小名字吧!没怎么思量,就脱口而出,“小宝子! 某部长沉吟着,”会不会俗了点啊?“那可是自己的儿子啊! 柏老爷子哈哈一笑,”大俗即大雅!“ 于是一锤定音,小包子少爷的名字就叫小宝子了! 小宝子的出生给那个家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欢笑,每天里几位大少爷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抱着小宝子逗他笑,仿佛看到那干净的笑就得到了全世界一样的满足。可是小宝子就只有一个啊!于是世外桃源里,便经常上演争抢闹剧,抢到的欢喜不已,落空的则是懊恼不止!看得某女好气又好笑,怎么自从有了孩子,这几位爷也变得跟个小孩子似的了! 为了避免此等事件发生,某女便规定了时间段,只是如此依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还是纳兰逸一语道出天机,”再生几个不就好了?“自己可是一直都心心念念着呢! 柏大少也兴奋的极力赞成,到时候一个人一个,就不抢了!随着小宝子慢慢长大,那眉眼是越来越有某狐狸的样子了,尤其是不笑的时候,清冷冷的,怎么就不随自己呢?又帅又酷,又有钱,还做的一手好菜,还会照顾孩子,这样的男人将来才能迷倒一片的女孩子好吗? (咳咳咳,柏大少爷,乃忘记了,乃不是最讨厌被女孩子喜欢的吗?怎么到了儿子这里就变成期盼了?) 江月初也表示赞同,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不然自己这个亲爸爸想要抱自己的儿子还要用抢的,活的憋屈不憋屈啊! 三位大少爷一致通过,某女傻眼了!不要啊!好不容易才恢复苗条的身材,难不成又要变成大肚婆?还一人一个,那不是说还要生两个?自己的青春都要贡献给造人事业了吗? 只是某女反对无效啊!因为不止几位爷明里暗里的努力播种,就是亲友团都三天两头的上门游说!那热切的眼神看得自己,感觉不怀孕都要对不起他们了! 于是,各种的殷切期盼下,小包子过完一岁生日后,某女再次光荣的怀孕了!这一次,绝对是柏大少爷的了!因为在某女的受孕期时,早有预谋的柏大少劫了某女,坐着私家飞机就去了两人第一次在一起的那个温泉度假村,重温旧梦,一天的时间里,不知疲倦的不知道种了多少次! 等到某女回世外桃源时,都累的站不起来了,某部长有些心疼,不由的责备,这是播种还是借着播种的名头尽情折腾啊?纳兰逸失策了,则有些懊悔,早知道自己也不做君子了!平白失了机会!想要一个真正属于自己和向日葵的孩子,又要再等一年了! 果不其然,等到第二个小包子出生后,某女看着那眉眼间酷似柏大少的小小缩版,再看一下越来越有某部长清冷模样的小宝子,对上大叔羡慕的眼神,心里觉得愧疚了!自己跟他们几个人时,大叔就排在最后一个,没想到当爸爸也是排在最后了! 于是,只在第二个小包子半岁时,某女算好了日子,便主动约了大叔回到曾经一起生活过的阳光花园,在那里度过了一个缠绵难忘的夜晚,一个月后,好消息再次传出,九个月后,世外桃源又迎来一个粉嫩的小包子! 三个月后,是最小小包子的百岁宴,在这一天,向暖阳抱着孩子和大叔一起正式参拜了纳兰家的列祖列宗,小包子由纳兰鹏亲自赐名纳兰容远,入了宗谱,成为纳兰家族下一任未来家主,而某女也把名下的股份作为百岁礼物归到了他的名下,于是,纳兰医院依然是完整的纳兰医院! 某个周末的午后,世外桃源前面的草坪上,已经成为华国总统的江月初正指导着三岁的小宝子在下围棋,两人如出一辙的俊美无双,就是那清冷的气质都是一样,小宝子,不,现在应该称呼是江睿哲小朋友了,早已入了幼稚园,不止聪慧过人,就是那腹黑的性子都随了某人,小小年纪便已有领袖风度,让柏老爷子欣慰不已,华国的下一任总统有了继承人了!某女则感叹,家里一只狐狸就够自己费心的了,这下子,两只!且貌似还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自己的脑子都没有用武之地了好不好? 那边的空地上,柏大少则正在教快两岁的柏政瀚学滑旱冰,两人皆是全副武装,亲子的头盔,护肘,护膝,一大一小,又酷又帅!只是那教学的过程,还,还真是堪称轰轰烈烈!大的没什么耐心,张狂惯了的,也就是在某女面前收敛些,可是在儿子面前,绝对是拿出当老子的权威来!小的虽然还不到两岁,可是那脾气性子,也真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哪里会乖乖听训啊!于是,学习场最后就演变成父子两的决斗场! 看得某女是头痛不已,那臭小子就是一匹驯不服的小马犊子,在家里,也就在那两只大小狐狸面前才能老实些,某女有时候恨不得都想让这俩包子互换爹算了! 大包子跟着江月初,都是清冷淡漠的性子,在一起那就是俩闷葫芦,小包子跟着柏大少,脾气都急躁,且不好驯服,在一起那就是每天大吼小叫的比谁的嗓门大!换一下,小包子在某腹黑的狐狸面前就老实了,而脾气暴躁的柏大少对着清冷的大包子估计就是有火也不敢发! 不过也就是发狠的时候想想而已,哪能真舍得拆散他们亲生父子呢! 向暖阳坐在铺着厚厚毛毯的藤椅上,怀里抱着六个多月的纳兰容远,看着那俩对父子,神情是温柔到极致的幸福,虽然生了三个小包子了,可是身材却一点都没有走样,且越发妩媚妖娆,眉眼间的小女人撩人风情不经意间就能让人沉迷,走出去,依然杀伤力十足,烂桃花处处盛开! 纳兰逸坐在一边,体贴的剥着手里的松子,一颗一颗剥好后,再宠溺的塞到某女嘴里去,俊逸的容颜一片满足的温柔。自己最爱的女人抱着自己的儿子,坐在自己的身边,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幸福的了! 远处虽然在陪儿子的两位爷,可那心里却是依然惦记着身后的某女,不时的便回一下头,露出温柔宠溺的笑,看得两个小包子就不屑的撇嘴,就知道是这样,不管什么时候陪自己玩,只要妈妈在一边,就没有一次专心的! 向暖阳的心就越发的柔软满足,三年了,自己收获了极致的幸福,还有三个可爱的小包子,三个男人的事业也都站在了云巅之上,生命里所有的圆满都一一实现,只除了,某个角落里,那空缺的一角!三年里,没有任何的消息,君莫离,你的明天不要了吗? 纳兰容远隆重的生日宴后,几位爷突然一致提议,要来次蜜月之旅,因着结婚时,某女怀孕,所以没有去。现在孩子大了,正好可以全家集体出动,弥补那个未完成的遗憾! 小包子们自然是热烈响应的,只是向暖阳有些迷惑,这几位爷不是最近都很忙吗,怎么有这个闲心去度蜜月了?再说都结婚好久了好不好?还蜜月旅行?就叫亲子旅游不就好了! 不过看着几对父子皆是一脸欢喜和期待,某女的热情也被点燃起来,选的地方是世界上最浪漫的国度f国,那里有一望无垠的葡萄园,古老浪漫的欧式城堡,还有最梦幻迷人的熏衣草田!只是想想便心驰神往,等到一家大小真的住进了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古堡,摘着甘甜多汁的葡萄,在薰衣草的花海里嬉笑着追逐的时候,觉得人生都沉醉了! 向暖阳更是只愿沉醉不愿醒!古堡,葡萄,薰衣草,如果这三样组合在一起,那该是多么令人向往的一个家啊,梦幻似的家!可是她也知道这不太可能,因为这个国家的古堡有很严格的制度,不能随意破坏更改,要保持那原有的味道,通常的古堡前面都是只有花园,虽然那花园的面积不小,可是要想谱写出那一望无垠的葡萄园和薰衣草田的画面还是不现实! 所以可以想见,当某女有一天真的遇到了那样震撼的存在,该是多么的惊喜!梦里的房子,原来可以实现!尤其还是那个让自己惦记的放不下的人实现的! 那天是一家人来f国就要离开的最后几天,天很好,碧空如洗,干净透彻,空气里也飘荡着不知名花香的味道,还有葡萄酒醉人的清香,向暖阳已经在慢慢的收拾自己的心情,收起自己的眷恋和不舍,准备回程了!这是一个让人上瘾的国家,呆的越久离开时便越困难!只是自己的家在华国,这里再好终究没有她可以栖息的归宿! 只是月初却意味深长的说要带她去一个神秘的地方,一个可以让她栖息归宿的地方,f国凡是有名的地方在这一个月里几乎都去遍了,还能有什么地方? 最让她觉得诡异的还是走前,柏大少和大叔的表情!一个明显的隐忍着酸楚,不情不愿,一个虽然是微笑着目送自己,可是那笑却带了酸酸的味道!怎么回事?好久都闻不到酸味了,今天这是又要唱哪出啊? 就是坐着月初的车,到了所谓神秘地方停下时,某女还是有些不解,接下来还有更离谱的,那坐在前面开车的人竟然放下自己,就一个人开车跑了,只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去吧,阳阳,他在那儿等着你!“便不见了踪影! 向暖阳呆怔在原地三秒后,回过神来,发现真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时,摸不着头的崩溃了,自己这算是被抛弃了吗!那几个人到底是在玩什么戏码啊! 纠结没有几秒,当终于注意到梦想中的家就在眼前时,震撼了!惊呆了!再看到那从古堡里走出来的人,缓缓的朝着自己一步一步的靠近,那妖孽魅惑的容颜越来越清晰,那风情万种的桃花眸里深情越来越浓郁,向暖阳瞬间泪流满面,读懂了那几人的良苦用心,读懂了近在咫尺的人那无悔的等待! 蓝天白云,柔风习习,古堡,葡萄,薰衣草。美丽的画卷里,一对有情的男女痴痴对望,彼此的眸子里是集聚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和柔情,心底千言万语,却都哽在咽喉,只颤抖着手,终于把那柔软温暖的身子拥进怀里,一声”暖儿!“倾注了所有的等待,至此,美好的明天开启! ------题外话------ 大结局新鲜出炉了!既怀着激动又带着不舍,少爷们终于走到了结局的那一天!感谢这几个月来,一直支持木禾,正版订阅的亲们,没有你们,木禾不会有勇气坚持写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木禾会休息几天,再开新文,期盼我们那时还能再相见! 第184章 幸福大团圆结局(4) 《少爷,别太坏》最新章节... 准新娘子向暖阳同学多愁善感了没几天,便再没有机会了,十一月底的时候,进入了婚礼倒计时,每天都忙忙碌碌起来。 先是弟弟被急于讨好小舅子的某大少爷给提前接了过来。因为一起来的还有叔叔婶婶,所以就没有留在世外桃源,而是安排到了柏氏集团旗下的五星级酒店。 还记得当时踏进去的时候,那华贵精致的装饰震的尖酸刻薄的婶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老实巴交的叔叔则唯唯诺诺的,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与气场强大的某人对视,倒是弟弟表现的落落大方,与急于讨好的某人相谈甚欢,什么赛车啊!各种游戏啊!聊的不亦乐乎!还承诺等到考上大学,就亲自教弟弟赛车,把弟弟给激动的啊!把自己这个好久不见的亲姐姐都凉在了一边,看的她是好气又好笑,看来某人这准姐夫背后做了不少的功课啊! 当然煞费心思的还有某部长,要不是弟弟私下给自己告密,她都不知道弟弟早就已经转到了市里最好的那所私立高中上学。那所学校她也知道,就是在华国那升学率也是名列前茅的,只是那学费高的惊人,一年的费用足以是普通家庭的十几年收入。而这一切,某部长都是瞒着她做的,不声不响的就是不想让她知道心里有负担,甚至对自己不好的叔叔婶婶都安排了待遇优厚的工作,难怪这次他们见了自己言语看上去很是亲近了些,神情也有几分愧疚的感激,还以为是结婚请他们来观礼的缘故,原来是因为这些! 向暖阳等到安排好,离开酒店后,心里还是有些激荡难平,自己到底是修了什么福气,可以让他们倾心相许,尽心守护到这般细致体贴的地步。心绪万千,某人的一句话就都概括了,“疼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不然找老公干什么?古人云,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就是这个道理!” 某女既是感动,又为最后那句俗语无语,大少爷,从你嘴里说出这等话来还真是诡异啊! 这些安排好后,接下来的那些打来的电话才真叫某女头痛,以前因着自己清淡的性子,结识的人不是很多,可是没想到这一结婚,可就真应了那句,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踏破门了。大门有保镖把守着,倒是没人敢来,可是电话却一个接一个的,都快打爆了,熟悉的,不熟悉的,甚至只是见过一面的,都热情的好像认识了十年八年的一样。 某女感慨万分,又自嘲,这算是见自己发达了,来巴结的?最后还是不得已屏蔽了电话,才安静了些,都说在落魄时交到的朋友才是最真挚的,富贵时上赶的便不可避免的掺杂了利益,好朋友不在多,有三两知己便可。 电话消停了,可是报纸电视里却依然说的热火朝天。虽然没有公布新郎的名字,可是柏家老爷子亲自操办的婚事,亲自下的帖子,那结婚的人必然是贵不可言的身份,而且因着不知道男主是谁,这场世纪婚礼进行曲便更加被吵的沸沸扬扬,华国上下,男女老少就没有不知道的,这几天,电视台热播的电视剧都叫停了,就等着看婚礼直播呢!那报纸就更别说了,头版头条一定是和婚礼有关的,连最当红的明星八卦都上不了版面了,全部被占的满满的,人们现在就只爱看这个啊! 林大小姐眼红啊,暖阳这关注的程度都赶上当年的那什么、、、王妃了!于是强烈要求当伴娘,期盼也被顺带着关注一回,让人们的视线辐射一次。 圆圆更是激动,各种的羡慕,兴奋的抢了另一个伴娘的名额,啊啊、、美男帅哥,那天一定要看个够! 就是淡漠的小乔都动心了!自己的好友幸福了,也许自己也会碰到生命中的真命天子呢! 十二月一日,在人们的翘首期盼中,在几位少爷激动难耐下,在某女的紧张忐忑时,震撼的到来了! 因着前一天,新郎新娘不能见面,所以在几人的万分不舍下,某女住进了酒店里,凌晨三点钟的时候,便被这次全程陪同的化妆师给叫醒了,某女昏昏欲睡,以为不用伺候那几位爷了可以睡个安稳觉呢,结果还是希望落空了! 化妆,做头发,换衣服,整整忙活了两个多小时,看着镜子里那倾国倾城的容貌,那美轮美奂的婚纱,一切美好的像是童话里的公主,服装师,化妆师,都惊呆的说不出话来,什么赞美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反正就是美,美的如梦如幻,美的惊艳绝伦。 当伴娘的圆圆和林婉也在一边惊的合不上嘴,知道暖阳美,可是身为新娘子却美的更加惊心动魄,同是女人都被吸了魂去,要是男人见了,那还不得疯了! 小乔看着这样的某女,开始暗自庆幸没有抢上当伴娘的机会了!这女人不比不知道啊!圆圆也算是清秀佳人,而林婉长得更是小家碧玉,可是站在暖阳身边,便失了颜色,换成其他的女人也会如此!那种美已经超越了容貌,而是从骨子里发出的妩媚性感,那是有心爱的男人所疼宠出来的温柔和幸福! 可向暖阳却无心欣赏大家所惊叹的美貌,只觉得累,本来怀孕后身子就懒了,这会儿再被折腾几个小时,哪还有什么精神啊!想想一会儿还要举行婚礼,眉头便更是打结了,但愿那几位爷不要闹腾的太复杂,简简单单的就好,自己一点都不希望成为万众瞩目的灰姑娘,只想和他们最单纯的相爱相守,白头到老。 可是他们的心思自己也懂,想给自己一场世纪婚礼,成就一个女人一生最美丽的梦想,和他们一起站在高处,看这锦绣河山,谱写惊世繁华。 所以,即便是想低调,都不忍心,唉,多少人挤破了头,想疯了的美事,到了某女这里却是淡然的想要省略,还真是让人嫉妒的想揍人了! 离着那几位爷来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向暖阳一切却都已经准备好了,觉得无聊的时候,却有人送了东西过来,是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嫩绿色的丝带系成漂亮的花,还没打开便成功的吸引了人们灼热的视线。 等到向暖阳打开时,众人便又发出一声情不自禁的惊叹,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的是一件婚纱,一件复古的浪漫色彩的婚纱,轻轻的展开,反复的刺绣层层叠叠,如一层一层的波浪,延伸了十几米,上面点缀着无数颗碎钻,晶莹剔透,像是无数颗星星,美不胜收。 礼物没有写是谁送的,甚至没有只言片语,众人都有些不解,哪有人送了价值连城的礼物却不透漏名字的呢?还有送婚纱是什么意思啊?可是向暖阳却心里知道是谁送的,那朵扎的漂亮的嫩绿色的丝带花足以表露了他的身份。而这件婚纱则表达的含义更加明确,是想让自己穿上它吧?君莫离,你不在身边,我为你穿上又如何? 心底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还是收起来吧!等以后有机会再穿吧! 七点整,吉时到,柏时集团旗下的这家五星级的酒店,本就是在华国最为豪华,级别最高,因着这次有幸能作为这次世纪婚礼新娘的住处,那可谓是下足了功夫,奢华精致,无一处不力求完美,力求精艺求精到了苛刻的地步,就怕自己的老板不满意,一个不小心,就丢了这炙手可热的金饭碗啊! 金碧辉煌的大门前,簇新正红的毯子铺了足有上百米远,都可以媲美戛纳的红地毯秀了,而两侧则是每隔一米就摆放着巨大的花篮,插满了象征着纯洁的白玫瑰,隔着几百米远都能闻到那醉人的清香。头顶上扎了百米远的花廊,把天空似乎都要遮起来了。周围还有无数个色彩缤纷的气球,一切装饰的如梦如幻,引得前来观礼的人连连惊叹,甚至有小女孩不断的尖叫,也不知道是羡慕的,还是被刺激的,总之情绪亢奋的很,不过周围都有清一色黑西装的保镖们,维持秩序,所以那出离的激情都被压制在安全线以外。 不过等到那迎亲的队伍千盼万盼的来了,现场的气氛还是控制不住的沸腾了,要不是这次的保镖都是专业水准皆是上乘,还真就压制不住的爆发了呢! 没办法那阵容真是太过于豪华强大了!在华国敢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整整九十九辆车,取其天长地久之意,除却第一辆和最后一辆是白色,其他皆是清一色的黑色,首尾是白色则是白头偕老的美好寓意,这些还不足以震撼,整整震撼的是,那车子都是世界顶级的名车,哪一辆价值也在几百万以上,别说九十九辆了,就是一辆,一般的人家也是不敢奢望的,最耀眼的还是开在最前面的那辆加长版的林肯,十几米长,那么霸气的横在门口,几乎夺走了所有人的呼吸。 一千多万啊,还能再奢侈一点吗? 等到那车门打开,走下来三个耀眼夺目的男人时,现场的气氛终于达到了最高氵朝,众人疯狂了,尤其是一种爱慕的小女生们,热切的呼喊着几人的名字,各种表白此起彼伏,有的都当场激动的飚泪,可是那忍受了十几个小时分离之苦的大少爷们眼睛都不转一下,迫不及待的就朝着大门去了。 等到那几人的背影消失不见,门口站着的工作人员才反应过来,然后便是百炮齐鸣,震天的鞭炮声把一切的声音都遮了过去,天地间唯有这喜庆的祝福声。 某些稍微清醒的观礼的人们,等到渐渐的回过神来,才开始纳闷,进去的新郎貌似是三个哎,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呢?都是清一色的白西装,胸前都佩戴着红玫瑰,一张张俊颜或是俊美无铸,或是俊逸出尘,或是俊朗逼人,都无一例外的洋溢着欢喜,还真是让人真假难辨啊! 却说听到外面震耳欲聋的鞭炮齐鸣,守在房间里的人便都嘻哈着把门关的紧紧的,只有门下面留了一道细小的缝隙,随着急切的几道脚步声越来越近,喊闹嬉笑的起哄声便越是激烈,百年难遇一次,华国太子爷娶老婆哎,不闹他闹谁去! 向暖阳脸上的面纱也被放了下来,遮起那倾国倾城的美貌,只有唇角噙着幸福的笑,温柔的看着大家开心的闹着,任由外面的敲门声咚咚的响个不停。 门当然不能开,然后便是一个个厚厚的红包不停的塞进来,打开看时,就是财大气粗的林大小姐都咂舌,直呼太败家了!那红包都是以万做单位的,还源源不断的供应,今天来这一趟,那就是来发财的,值,真值! 红包塞个不停,敲门声也不断,可是堵门的可是精灵古怪的林大小姐,可不是只有钱能收买的,于是什么千奇百怪的招数说了一堆,唱情歌啊,当场给新娘子写情诗啊,实在不行讲一下浪漫史也算过关,可是门外的几位爷哪一位也没有这么爱作的基因细胞,更何况身后还跟着一群属下兄弟们呢!那不是要他们的命吗?于是,被相思折磨的不耐的柏大少一个眼神,身后几十个军旅出身的属下摩拳擦掌,嬉笑着冲上来了,不再是敲门,而是撞门,走温情路线,不通,只好发挥男人的霸气了! 于是,就听得那门哐当哐当的响,摇摇欲坠了,向暖阳就知道准是某人不耐了,还么来得及让圆圆把门打开,救那价值不菲的门一命,就听那扇可怜的门寿终正寝的宣告结束了!然后,便是哗啦一声,像开了闸的洪水,蜂拥而入,清一色的风华正茂,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顿时房间里弥漫着荷尔蒙的青春气息。 当然,走在最前面的还是那几位风华惊艳的大少爷,白色的纯手工西装,包裹在或挺拔如松,或修长如竹的身躯上,性感逼人。一张张俊美无双的脸上都洋溢着掩饰不住的欢喜激动,不见时是那么的急切想念,可是真正自己的女人近在眼前,却只是痴痴的对视着,忘了一切,最后还是在大家的起哄声中才回过神来,于是呆傻掉的柏大少上前,竟是缓缓的跪下,把手里火红的玫瑰花递到了某女的面前,一双墨玉似的凤眸里滚动着无尽的柔情,却是嘴笨拙的什么都说不出来,或是不知道此刻能有什么语言可以描绘出自己的心情,只是一遍遍的呢喃,“阳阳,阳阳、、、、” 向暖阳羞恼的嗔了他一眼,“傻瓜!”却是毫不犹豫的把花接了过来,然后拿手去扶他,哪有人家双腿都跪地的啊! 江月初和纳兰逸比起失控的柏大少稍微好点,也是紧张激动欢喜的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深情无限的单膝跪地,像是最优雅高贵的王子,温柔的为灰姑娘穿上了象征着幸福的水晶鞋,那鞋子说是水晶鞋一点也不为过,那是纳兰逸亲自设计让人打造的,上面足足镶嵌了上千颗水晶,晶莹璀璨,几乎晃花了所有人的眼,各种羡慕铺天盖地的都看向那穿上水晶鞋的新娘子。 向暖阳一颗心甜的像是泡在了蜂蜜里,又像是沾了最浓烈的酒,醉的忘却了所有,眼里只剩下跪在自己面前的三个龙章凤姿,惊艳绝世的男人,那是自己要一辈子共度一生的良人,是要白头偕老的归宿! 精致的小脸上明明欢喜的连眼睛都在笑,可是却有晶莹的泪在慢慢的凝聚,那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瞬间就更为秒杀了几位爷的心,柏大少再也忍不住,上前打横抱起柔软馨香的身子,就向外走去,迫不及待的想直接就洞房花烛了! 江月初和纳兰逸也赶紧护在两侧,把某女那诱人的风情给遮挡起来,这一屋子可都是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自己女人那勾人的美只能自己看,岂能便宜了别人!于是三位小心眼爱吃醋的大少爷老母鸡护小鸡似的,把某女给护了个严严实实,就唯恐别人窥见一点的春色,惹的林婉带头的女人们就大笑不止,这才几十个人啊就受不了了,等到婚礼上,那上千上万的人,可以想见那几位爷该是多么的怄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向暖阳所在房间的楼层都是取了吉祥美好的数字,十层,十全十美之意,柏大少抱着某女却没有坐电梯,而是走了一边的楼梯,纳兰逸和江月初没有意外的紧紧护在一侧,手里还拿着某女婚纱上那长长的裙尾。后面的人则是不解,可是谁也不敢问,于是都紧随其后,轰轰烈烈的都走了楼梯。 向暖阳微微一怔,下意识的就解释,“玉树,我现在可以坐电梯了。”要是走下去,还是抱着自己那该多累啊! 柏玉树脚步不停,眸子深情无限,“我知道,可是我想多抱你一会儿。” 向暖阳便感动的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小脑袋温柔的放在那宽阔的可以依靠的肩膀上,心里柔软一片。走了三层,某女便被纳兰逸小心翼翼又珍贵无比的给接了过去,那抱着的姿势好像是多么的神圣一样,一声哽咽似的呢喃在耳边回荡,“向日葵,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某女回报的便是胳膊更亲密的搂抱。 最后的三层属于江月初,接过来的时候,某女感觉到那身子都有些轻颤,抬头迎上的便是一双足以宠溺天下的凤眸,“阳阳,在我怀里,与我一起书写这一场惊世繁华,可好?” 某女回应的便是坚定的一个字,“好!”随后花瓣似的唇便柔情的印在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盖上了情深不悔的印章。 外面的人在看到男女主角从里面走出,隆重登场时,现场就成了一片欢腾的海洋,什么声音都有,有声嘶力竭的喊着几位爷名字的,有疯狂的表达自己爱意的,总之那场景让心理强大的林婉看得都害怕,妈呀,这些女粉丝也忒吓人了!不,应该说这几位爷的魅力太大了,这婚一结,得有多少人给刺激的疯了啊! 向暖阳却是只看了眼远处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再想看时,小脑袋已经被某部长给压紧在胸膛里,然后耳边便是又响起那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经久不息。 加长版的林肯缓缓的掉头,朝着计划中的路线前进,极致的奢华,非凡的气派,行驶在路上瞬间就秒杀了来来往往的众人。更别提前面还有军用吉普威风凛凛的开道,后面清一色的世界顶级轿车追随,那震撼人心的场面绝非语言可以描述的出来。于是,各种的羡慕嫉妒恨席卷而来,恨不能坐在里面的人就是自己! 可是真实的情景却是,车里的某女被一种暧昧的注视给荼毒的恨不得出来。那么宽敞的房车里,几位爷偏偏都聚集在某女身边,紧挨着不留一点缝隙,且眸子里的深情能将人腻毙了,融化了。于是坐在对面的伴娘啦,化妆师啦,皆是又害羞又好奇的瞅着。林大小姐,心理承受能力强大些,兴奋的紧紧盯着,巴不得在车里就上演一出四人行的限制级戏码呢,让自己好过把眼瘾。 某女的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如娇艳盛开的海棠,眸子似嗔似恼,眉眼间秋波横飞,甚是勾人,对几位爷的热情无奈,对对面好友戏谑的目光又觉得丢脸,于是只能低垂着头,做新娘子应有的羞怯状,以此来逃避这让人难为情的气氛。 心里祈祷,快点到吧!可是那震撼人心的迎亲队伍却一点都不着急,绕着京城可劲的转,尤其是在经过纳兰大学,纳兰医院,柏氏大厦,卫生部,阳光花园,军委大院时,还略略停留,早就侯在那里的人又是一番响彻云霄的鞭炮齐鸣,五彩斑斓的气球随之升上天空,同时路的两边还有花瓣不要钱似的抛撒,一路的繁华。就是连几人去吃过饭的凤凰楼门前都是如此华丽的场面,向暖阳感动的再也顾不得别人的暧昧注视,扑进一边某部长的怀里。 她知道,这一个个的地方有几人相识相知,相爱的美好回忆,他们用这种奢侈浪漫的方式来告诉自己,一切的点点滴滴都不曾忘记。 对面的女人们早已不再是打趣戏谑的目光,而是羡慕的赞叹,太浪漫了,真希望这条路永远都不会停止,没有尽头! 可是真的等到最后一站,停在了世外桃源时,女人们又是震撼的惊叹,老天,早知道面前是这般画面,都恨不得坐飞机来了!一刻都不愿耽搁啊! 还别说,真有飞机,不过不是用来坐人的,是负责了今天婚礼上下雨的重任。那雨可不是一般的雨,是花瓣雨,白色,红色,黄色的玫瑰花瓣!柏大少一直都耿耿于怀之前别人为自己的老婆营造的那一场浪漫的花瓣雨,于是,在今天的婚礼上,动用了直升飞机,不知道摘了多少的玫瑰花,在江月初抱着某女下车的那一瞬间,天空中纷纷洒洒,满天的花瓣雨,散发着醉人的清香,从天而降,极致的浪漫!笼罩着世外桃源,像极了真正的人间仙境,笼罩着所有来观礼的人,眼里脑子里只有那无法言语的惊叹。笼罩在几位大少爷和某女的心头,天地万物只有彼此眸子里的柔情似水。 一路的繁华似锦,接收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羡慕眼光,向暖阳只是乖巧的依偎在那温暖的怀里,任周围如何的笑语嫣然,如何的殷切祝福,如何的惊天动地的繁华,只想停靠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任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等到进了别墅的大门,把一切尘世的喧嚣都摒弃在外,静谧的空间里只剩下熟悉安心的气息,向暖阳终于抬起头来,却发现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竟不是玉树的那座房子,也不是月初的,而是一座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的地方,可是环顾四周,点点滴滴又都透着莫名的熟悉。 “阳阳,喜欢吗?这是我们的新家!”某部长见怀里的小女人一脸的迷惑,温柔的解释道,因为几人一起娶,所以住在谁家就是个争执的话题,最后便一起买了这座房子,写在某女的名下,如此这般,便没人再抢了,圆满了! “向日葵,装修的还合意吗?以为你会喜欢中式的风格,便按着古典的设计来的。”纳兰逸深情的凝视着,心里从未有过的幸福。设计这里的时候,想到这是以后自己和向日葵的家,便激动不已。又想着他会喜欢古董,便把族宅里的那些珍藏几乎都搬了过来,如今这房子都没那些不起眼的摆设值钱了! 柏玉树也急着邀功,“阳阳,我把我们常用的东西都收拾过来了,还买了好多宝宝用的东西,还有,还有我们的卧室,阳阳,我抱你去看我们的卧室,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着便迫不及待的想让某女看看自己辛苦了许久的成果,那里面尤其是那一张特意定制的大床,还有几人拍的美美的婚纱照,都是花费了诸多不浪漫的心思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 “玉树,等等!不用、、不用举行仪式吗?”向暖阳见某人那大手要伸过来,忙急切又吞吐的问了一句,外面那么些宾客,都不用管吗?还有仪式,要怎么进行呢? “阳阳,不用担心,外面现在有老爷子管着呢!能让他那身份的人亲自招待,可是天大的面子,估计这会儿都激动的找不着北了,哪还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关注我们呢!”某部长柔声一一解答,然后用手指了一下前面,用更加柔的能滴出水来的磁性声音道:“你看,阳阳,我们那样一起拜堂可好?” 那里摆着古时的一切拜堂成亲的物品和摆设,古色古香在这中式古典的房间里倒是显得相得益彰!向暖阳郑重的点点头,移步过去,几人以天为媒,地为证,夫妻对拜,成就了一生的圆满和幸福! 接下来便是激动人心的洞房花烛,开启卧室门的刹那,向暖阳便被那妍丽的喜庆红色给激的眼眶一热,里面的每一个摆设都倾注了几人细致入微的关切,看得她心头激荡不已,只是眼神最后落在那张大的离谱的床上时,勾起的唇角微微抽了一下,那床也、、、也太大了,难不成以后几个人都要睡在上面? 皱眉看向几人,柏大少一脸的期待兴奋,某部长笑得意味深长,大叔白皙的俊颜闪过一抹红晕,看来几人是商量好了,这是要把自己给彻底压榨干净了啊!现在是有宝宝护身,将来呢?想到几只狼的强悍,某女心底开始为自己的将来哀嚎了! 不过至少现在还是安全的,向暖阳折腾了这么久也有些累了,几位爷贴心的伺候着躺下,端了些易消化又有营养的粥喂了一碗,看着某女的精神实在是疲乏,这才依依不舍的退出来,到外面去接待前来祝贺的宾客去了! 这一场世纪婚礼因着老爷子亲自出马,那请到的人绝对是非富即贵,身份不同凡响,这么多的人齐聚一堂,那气场不亚于代表大会开幕了!只是当人中之龙的三位大少爷一出场,什么气场都被生生压了下去!几位爷因为是结婚,脸上还都带着笑呢,可是敬酒的时候,还是甚少有人敢直视,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尊贵气势不是凡夫俗子可以匹敌的。 就是心里有再多的疑问,也不敢表露在脸上,管他谁是新郎呢,能在有生之年见证这样的一场婚礼,足以!于是欢声笑语,此起彼伏,酒不醉人人自醉,今天注定是一个载入华国历史的日子! 柏老爷子红光满面,那嘴角的笑就没有落下来过,一杯杯的美酒开怀畅饮,现在孙媳妇有了,重孙子也有了,就是明天闭上眼,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纳兰鹏也被邀请参加了这场震撼人心的婚礼,本来还受宠若惊,只是当看到自己儿子身穿白色西装,一脸微笑的就站在新娘的身边时,却觉得一切有些诡异了!今天本来谁是新郎大家暗地里都在猜测,只是是谁也不应该是自己儿子啊!可是那他怎么一点悲伤的意思都没有,还春风得意的好像今天的婚礼是为他举办的?想开了还是这里面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疑惑不解的还有受邀请的江月初的父母,自从那次谈崩以后,便没有再提起此事,还以为放下了,谁知,今天的婚礼上,竟然以一身的新郎服出现在新娘子的身边,最意想不到的是,下车的时候还是自家儿子抱下来的,这说明了什么?那背后的含义不言而喻,却又不敢置信!难道不是玉树那小子结婚?可是若不是为什么操办的是柏老爷子,不是自己呢?儿子到底在做什么啊?这样一来,谁家有身份地位的女儿还敢嫁到江家,还不都以为儿子结婚了? 现场热烈的气氛可没有因为这几个人的冷脸而冷场,那级别高的足以宴请国外元首的流水席一直摆了整整一天,几位爷敬了酒后,便都迫不及待的上楼陪某女去了,一个接一个的,那场面还真是、、、好吧,众人即使心痒难耐,急于知道真相,却又清醒的明白,真相通常都是危险滴,于是,自娱自乐,自行想象,演绎出不同版本的激情大戏来! 晚上的时候,休息了一天的某女终于现身,倾国倾城的容貌,妖娆妩媚的身段,美不胜收的婚纱,一亮相,便惊艳全场,夺走了所有人的呼吸和目光。几位爷可受不住了,本来笑着的脸就都拉了下来,怎么结婚怀孕了,还能吸引这么多的烂桃花啊!尽管凉飕飕的眸光四处飞射,可是如此诱人的美色当前,众人又怎么忍得住? 于是不得以,吃醋的几位爷急匆匆的,气急败坏的又把刚刚出场没有三分钟的新娘子给抱走了!唉,真是碎了一地的失望遗憾啊!某女也有些无语,那酒都还没有举杯呢,就离场了,有自己这样镜头少的可怜的新娘子吗?自己应该是主角好不好啊! 随行的化妆师和服装师都纠结了,可惜了那一套套的精美婚纱了,没有用武之地啊! 伴娘圆圆和林婉也无奈,还想陪在暖阳身边,多些机会欣赏帅哥呢,这下给那几位爷给整的,还真是、、、、唉,还是自力更生吧! 谁也想不到,还真就在这场婚礼上,几人都收获了自己的爱情,所谓缘分啊,就是在不经意的一个瞬间,一个回眸,那人就在你的身后,于是一切的爱恨痴怨便都纷至沓来,让你哭,让你笑,让你领略尝尽所有甜蜜的哀伤! 最为期待的洞房花烛夜,因着某女的怀孕而不得不以温情脉脉的方式度过了,几人躺在一张大床上,彼此亲密无间,手握在一起,心贴在一起,情缠在一起,一生拴在了一起! 婚礼过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华国的大街小巷,男女老少最为津津乐道的依然是那一场惊世繁华!据说那场婚礼花费了上亿的人民币,是名副其实的天价婚礼!据说那天出动了华国的某部队护航,才得以控制住那激烈的场面!据说那天前来祝贺的宾客几乎囊括了华国所有的权贵富豪,堪称最尊贵的宴会!据说那天的新郎是三个,皆是俊美非凡,人中之龙,新娘天香国色,倾国倾城!据说自那场奢华的婚礼后,结婚锐减,因为女人走不出那极致的浪漫,男人则自惭形秽,暗恨自己囊中羞涩!据说,据说、、、 还有诸多的版本,在华国流传,可是成为已婚人士,又是准妈妈的向暖阳却没有心思理会,只安心的沉浸在要成为妈妈的喜悦期待中,期间倒是学习了不少的知识,因为带教老师就住在一起,加上没事就爱打着学习的旗号腻在自己身边,于是医术不但没有落下,反而更上一层楼了! 柏大少爷彻底的沦为居家男人,里里外外都操持的像模像样,出的厅堂,下的厨房,上的床。咳咳、、当然最后这一条还有待于以后表现! 江月初如今在华国的内阁也早已站稳了脚跟,权势如日中天,如此呼风唤雨的人,却是依然从不应酬,下班就一心往家赶,博得了清正廉洁,品德高洁的美称! 林婉也没有再经常骚扰自己,据说是在婚礼上,和导演徐卫东不知道怎么就看对眼了,如今正是情浓时!还有更欣喜的则是好友圆圆和小乔也都遇上了自己的王子,打电话时,一直兴奋的叽叽喳喳不停,那掩饰不住的喜悦也把某女感染,快乐的心情每天都在肆意流淌。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某女那肚子像个皮球似的吹起来,站着的时候,都看不到自己的脚尖,看得柏大少心惊胆颤,连走路都不敢太大声,好像怕那肚子会受到惊吓就提前裂开似的。江月初也是每日里紧张不已,稍有点风吹草动的就慌乱的手足无措起来,丝毫没有一点总统应有的镇定和冷静!纳兰逸则是时不时的就握着某女的手把脉,那严阵以待的模样,仿佛某女随时都会生产。 向暖阳被这几人小心谨慎的模样给唬的也是忐忑不安,虽然相信大叔的医术,可是依然止不住的担心自己能不能顺利度过女人一生中最伟大的时刻!不过等到那一天真的来临,几位爷都慌乱的六神无主,手足无措时,某女却莫名的镇定下来,身体里似乎有了一种近乎孤勇的力量,支撑着她抵御那一的绞痛。看到几人心疼的撕心裂肺的,还微笑着安抚着他们,后来某女才知道,那种力量叫做母爱! 母爱是这世界上最伟大无私的爱,超越了生死!躺在产房的床上,咬着牙,承受着那不断撕裂时的痛时,向暖阳只有一个信念,不计一切,也要把孩子平安生下来。 纳兰逸在一边用力的握住那双紧攥的小手,不让她伤了她自己,明明自己的声音因为心疼早已颤抖不堪,却坚定的一遍遍的呢喃着,给予她鼓励和爱抚。保护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静待小生命的到来。 可产房外,柏大少焦灼的不停来回走动,几次想冲进去,却都被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的江月初给制止,那是产房,进去的人越多,感染的机会便越大,纳兰逸已经在里面,要相信他,一定会守护好阳阳的! 尽管心里如此一遍一遍的安慰着自己,可是心底的煎熬却只有自己知道,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煎熬就更加膨胀,几乎承受不住,盯着那紧闭的门,恨不得可以穿透! 柏老爷子也已经赶过来,站在门外面陪着一起干着急,被柏大少走来走去的晃的眼晕,却偏偏看着他那模样,又心疼的说不出话制止,唉,不是说女人生孩子就和母鸡下蛋似的嘛,怎么这么难啊!嗯,一定是自己的重孙子天赋过人,与众不同,所以才这般折腾! 咳咳,柏老爷子,您老人家的知识落伍了,女人生孩子都这样啦,不是您想的那什么天赋过人神马的,您想多了! 闻讯而来的还有纳兰鹏和江月初的父母,自从婚礼后,虽然没有踏进世外桃源半步,可是消息也没有闭塞到什么都不知的地步,几人的关系浮出水面,昭然若揭,只是震惊的不愿去相信面对罢了!可是如今,这孩子都要生了,便再也沉不住气,因为即将要出生的很可能是自家的孙子啊! 两位太子爷现在可没有设么多余的心思看那突然也出现在这里的人,只有柏老爷子扫了一眼,见他们亦是焦急,也没有吭声。如今这几个孩子的关系怕是几家都心知肚明了,却又都不点破,保持着面子上的平衡,今天能够亲自主动的过来,想来是在心里默许了吧! (唉,不默许又能如何,婚都结了,孩子都有了,还能离是咋的?再说那几位爷哪一个是言听计从的主啊!) 外面再焦急万分也无济于事,除了等待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向暖阳也知道那几人的心情,怕他们更担心,硬是咬着牙,隐忍着,没有喊一声,看得纳兰逸心疼不已。 “向日葵,疼就喊出来,或是咬我也行!”只要你能好受些,怎么都行! 向暖阳虚弱的摇摇头,安抚又期待的一笑,“大叔,我觉得我们的宝贝就要出来了!” 纳兰逸点点头,呢喃道:“是,我们的宝贝就要和我们见面了!”早已经从那失落中走了出来,每天给肚子里的小宝贝讲故事,那份爱,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又是一个难捱的小时过去了,疼痛越来越激烈,向暖阳觉得全身的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流失,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撕裂痛中,拼劲了最后的一丝力气后,房间里响起一声天籁般的哭声! 长舒了一口气,唇角勾起一抹满足幸福的笑意,都来不及看自己的小宝贝一眼,便再也支撑不住的昏睡了过去! 却说在外面等的抓心挠肝的两位太子爷,听到安静的产房里终于响起响亮的一声啼哭,那一声无异于从天堂里传来的钟声啊!心底所有的紧张不安得到了救赎,再也不管不顾的往里冲去。 只是当看到躺在床上闭着眼,一动不动的某女时,脸上的激动欢喜便瞬间僵硬,化为惶恐! “阳阳,阳阳,你怎么了?你醒一醒,睁开眼还不好?阳阳、、、”柏大少猛的扑过去,声音颤的就像是到了世界末日。 江月初目露悲伤的立在一边,连上前查看的勇气都没有,只觉得这一刻天都塌了! 纳兰逸把怀里的小宝贝包好放在婴儿床上,回头看到的就是两位爷毁天灭地的悲痛和绝望!嘴角不由的抽了抽,向日葵只是累的睡了过去,怎么一个个的表情像是醒不过来似的!难道都看不到那张熟睡的小脸上幸福的微笑吗?还有呼吸也喘的均匀和缓好吗?这两位爷不是以睿智敏锐,观察入微著称吗,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看来是在外面急坏了,都失去正常的思考力和分辨力了! 还没来的及解释,便看到痛的要发疯的柏大少开始去拼命的摇晃,纳兰逸再也看不下去,急忙上前制止,“别动!她刚刚才睡着了!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睡,睡着?”柏大少被惊的石化了一样,呆呆的结巴着问了一句,剧烈的悲痛后,又是剧烈的欢喜,刺激的他觉得自己都傻掉了! 还是某部长清醒的快一些,望着那张勾着笑意的睡颜,觉得碎裂的心终于活过来了!只是依然小心翼翼的问了句“真的?”心再也承受不起那大起大落的折磨! 柏大少也紧张不安的望着纳兰逸,他的一句话就是自己活下去的希望啊! “真的!”纳兰逸对这两人的模样都看得有些不忍了,肯定的点头,斩钉截铁的说道。 两位太子爷终于把心咽进了肚子里,欢喜的激动的扑过去,摸摸小脸,从眉眼到嘴巴,一点一点,充满着轻颤的痴恋。甚至连被子都被掀起来,查看身子有没有哪里受到伤害,那仔细的模样就是少了一根头发都会心疼不已! 纳兰逸无语了,转头看向躺在婴儿床上那粉嫩的一团。温润的凤眸里是浓的化不开的疼爱!包着明黄色的小被子,只是露出粉妆玉琢的一张小脸,尽管闭着眼睛,可是那眉眼,那小鼻子,那嘴巴,都像极了那个躺着熟睡的小女人。都说儿子像妈,果然不假!不过隐隐还是能看出一丝某人的影子! 两位神经敏感过度的太子爷检查半响,确认自己的小女人安然无恙,安好无缺,只是睡着了时,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当父亲了!只是看着那静静的躺在那里,粉嫩的像个小包子似的一团,却伸着手硬是不敢碰一下! 等到出了产房,进了事先早就配备好的产妇病房,所有等的急切的人都围上去看孩子了,两位自认为是父亲的人还是呆呆的不敢抱! 病房分两间,某女在里间睡着,外面粉嫩的小包子则被一群爷爷奶奶们兴奋激动的围着观看,门外面还有好多得了消息的人排队呢,只是柏老爷子为了不打扰某女休息,便回绝了探视! 房间里此刻留下的都是些最亲近的了,柏老爷子看了小包子的第一眼,就再也欢喜的挪不开了,那喜爱的神情让人看了都不由的动容,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模样笨拙又可笑,老眼里滚动着喜极而泣的泪,嘴里不停的念叨,“重孙子,我的重孙子、、、” 江月初的父母只是扫了一眼,那小包子便被柏老爷子抱过去,再也不撒手。不过只是一眼,心里便激动的天翻地覆似的,尤其是江夫人,平时最是讲究身份端庄的一个人,此刻也欢喜到失态,因为那小包子的眉眼几乎就是自己儿子小时候的模样,不用做任何的鉴定,心里就确定无疑,这粉嫩的小包子是自家的孙子,亲孙子! 纳兰鹏也巴着上去看了一眼,便被人家的亲爷爷奶奶一边一个给挤在了一边,心底难掩失落,再看着那几人欢喜激动的模样,看着那粉雕玉琢的一团,又止不住的稀罕,悄悄的拉着儿子走到角落里,期待的问了句,“下一个该是我们家的了吧?纳兰家可是还等着开枝散叶呢!” 这边纳兰鹏在催促儿子要抓紧机会,那边,柏大少爷则终于壮着胆子从自己爷爷手里接过了小包子,怀里抱着肉呼呼的一团,心里那种感觉真是难以形容,任何的坚硬都融化成最柔软的棉花糖,只恨不能把世间所有的好都捧在他的面前。“儿子,我的儿子,呵呵呵,我终于当爸爸了!” 江月初对柏大少爷傻笑,不屑的撇了下嘴,你的儿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自己的好不好?虽然长得有八分随阳阳,可是剩下的两分却是印着自己的影子。只是此刻,根本就和他说不清楚理,因为他早已经欢喜的傻掉了,魔怔了,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眼里只有那个粉嫩的小包子! 江月初也想抱了,可是柏大少就是不撒手,谁也抢不过来,看得他是好笑又好气,难不成还要这么一直抱着不放下了?自己是亲生的父亲,别人都抱了,就自己还没沾边呢!心里怄不怄啊! 再怄也没用,总不能真去抢吧,哪里能舍得!不过柏大少爷也没有抱多久,因为一直睡着的小包子突然哭醒了!柏大少一下子就慌了神,又心疼的不知所措,这下子倒是痛快的交到某部长手里了,只是他也没有经验啊!六神无主,手忙脚乱!这一折腾,许是母子连心,向暖阳醒了! 某女看着自己怀里粉嫩的小包子,心里柔的一塌糊涂,只是喂奶的时候,颇有些无语,几位爷就不能回避一下吗?那眼神都灼热的紧紧盯着那里,盯得自己心尖都开始颤了! 喂完奶,等在外间的人才进来,柏老爷子盯着某女欣慰的不得了,虽然也看出小包子不是自己孙子的,可是心里就是疼爱的不行,再说了,这一个虽说是月初那小子的,下一个不就是玉树的了! 江月初的父母更是感激,虽说之前有过过节偏见,可是此刻,却是欢喜激动的什么都放下了! 只是后来为小包子取名字的时候,还是有了些分歧,因为姓什么啊!江还是柏?柏大少自然坚持孩子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自然跟自己姓柏,可是,唉,明眼人都知道是某部长的嘛!奈何柏大少那表情实在坚持的很,总不能去做亲子鉴定吧,几人谁都舍不得! 最后还是柏老爷子拍板,避免一场永远没有答案的争论,大名先不起,暂时就取个小名字吧!没怎么思量,就脱口而出,“小宝子! 某部长沉吟着,”会不会俗了点啊?“那可是自己的儿子啊! 柏老爷子哈哈一笑,”大俗即大雅!“ 于是一锤定音,小包子少爷的名字就叫小宝子了! 小宝子的出生给那个家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欢笑,每天里几位大少爷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抱着小宝子逗他笑,仿佛看到那干净的笑就得到了全世界一样的满足。可是小宝子就只有一个啊!于是世外桃源里,便经常上演争抢闹剧,抢到的欢喜不已,落空的则是懊恼不止!看得某女好气又好笑,怎么自从有了孩子,这几位爷也变得跟个小孩子似的了! 为了避免此等事件发生,某女便规定了时间段,只是如此依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还是纳兰逸一语道出天机,”再生几个不就好了?“自己可是一直都心心念念着呢! 柏大少也兴奋的极力赞成,到时候一个人一个,就不抢了!随着小宝子慢慢长大,那眉眼是越来越有某狐狸的样子了,尤其是不笑的时候,清冷冷的,怎么就不随自己呢?又帅又酷,又有钱,还做的一手好菜,还会照顾孩子,这样的男人将来才能迷倒一片的女孩子好吗? (咳咳咳,柏大少爷,乃忘记了,乃不是最讨厌被女孩子喜欢的吗?怎么到了儿子这里就变成期盼了?) 江月初也表示赞同,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不然自己这个亲爸爸想要抱自己的儿子还要用抢的,活的憋屈不憋屈啊! 三位大少爷一致通过,某女傻眼了!不要啊!好不容易才恢复苗条的身材,难不成又要变成大肚婆?还一人一个,那不是说还要生两个?自己的青春都要贡献给造人事业了吗? 只是某女反对无效啊!因为不止几位爷明里暗里的努力播种,就是亲友团都三天两头的上门游说!那热切的眼神看得自己,感觉不怀孕都要对不起他们了! 于是,各种的殷切期盼下,小包子过完一岁生日后,某女再次光荣的怀孕了!这一次,绝对是柏大少爷的了!因为在某女的受孕期时,早有预谋的柏大少劫了某女,坐着私家飞机就去了两人第一次在一起的那个温泉度假村,重温旧梦,一天的时间里,不知疲倦的不知道种了多少次! 等到某女回世外桃源时,都累的站不起来了,某部长有些心疼,不由的责备,这是播种还是借着播种的名头尽情折腾啊?纳兰逸失策了,则有些懊悔,早知道自己也不做君子了!平白失了机会!想要一个真正属于自己和向日葵的孩子,又要再等一年了! 果不其然,等到第二个小包子出生后,某女看着那眉眼间酷似柏大少的小小缩版,再看一下越来越有某部长清冷模样的小宝子,对上大叔羡慕的眼神,心里觉得愧疚了!自己跟他们几个人时,大叔就排在最后一个,没想到当爸爸也是排在最后了! 于是,只在第二个小包子半岁时,某女算好了日子,便主动约了大叔回到曾经一起生活过的阳光花园,在那里度过了一个缠绵难忘的夜晚,一个月后,好消息再次传出,九个月后,世外桃源又迎来一个粉嫩的小包子! 三个月后,是最小小包子的百岁宴,在这一天,向暖阳抱着孩子和大叔一起正式参拜了纳兰家的列祖列宗,小包子由纳兰鹏亲自赐名纳兰容远,入了宗谱,成为纳兰家族下一任未来家主,而某女也把名下的股份作为百岁礼物归到了他的名下,于是,纳兰医院依然是完整的纳兰医院! 某个周末的午后,世外桃源前面的草坪上,已经成为华国总统的江月初正指导着三岁的小宝子在下围棋,两人如出一辙的俊美无双,就是那清冷的气质都是一样,小宝子,不,现在应该称呼是江睿哲小朋友了,早已入了幼稚园,不止聪慧过人,就是那腹黑的性子都随了某人,小小年纪便已有领袖风度,让柏老爷子欣慰不已,华国的下一任总统有了继承人了!某女则感叹,家里一只狐狸就够自己费心的了,这下子,两只!且貌似还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自己的脑子都没有用武之地了好不好? 那边的空地上,柏大少则正在教快两岁的柏政瀚学滑旱冰,两人皆是全副武装,亲子的头盔,护肘,护膝,一大一小,又酷又帅!只是那教学的过程,还,还真是堪称轰轰烈烈!大的没什么耐心,张狂惯了的,也就是在某女面前收敛些,可是在儿子面前,绝对是拿出当老子的权威来!小的虽然还不到两岁,可是那脾气性子,也真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哪里会乖乖听训啊!于是,学习场最后就演变成父子两的决斗场! 看得某女是头痛不已,那臭小子就是一匹驯不服的小马犊子,在家里,也就在那两只大小狐狸面前才能老实些,某女有时候恨不得都想让这俩包子互换爹算了! 大包子跟着江月初,都是清冷淡漠的性子,在一起那就是俩闷葫芦,小包子跟着柏大少,脾气都急躁,且不好驯服,在一起那就是每天大吼小叫的比谁的嗓门大!换一下,小包子在某腹黑的狐狸面前就老实了,而脾气暴躁的柏大少对着清冷的大包子估计就是有火也不敢发! 不过也就是发狠的时候想想而已,哪能真舍得拆散他们亲生父子呢! 向暖阳坐在铺着厚厚毛毯的藤椅上,怀里抱着六个多月的纳兰容远,看着那俩对父子,神情是温柔到极致的幸福,虽然生了三个小包子了,可是身材却一点都没有走样,且越发妩媚妖娆,眉眼间的小女人撩人风情不经意间就能让人沉迷,走出去,依然杀伤力十足,烂桃花处处盛开! 纳兰逸坐在一边,体贴的剥着手里的松子,一颗一颗剥好后,再宠溺的塞到某女嘴里去,俊逸的容颜一片满足的温柔。自己最爱的女人抱着自己的儿子,坐在自己的身边,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幸福的了! 远处虽然在陪儿子的两位爷,可那心里却是依然惦记着身后的某女,不时的便回一下头,露出温柔宠溺的笑,看得两个小包子就不屑的撇嘴,就知道是这样,不管什么时候陪自己玩,只要妈妈在一边,就没有一次专心的! 向暖阳的心就越发的柔软满足,三年了,自己收获了极致的幸福,还有三个可爱的小包子,三个男人的事业也都站在了云巅之上,生命里所有的圆满都一一实现,只除了,某个角落里,那空缺的一角!三年里,没有任何的消息,君莫离,你的明天不要了吗? 纳兰容远隆重的生日宴后,几位爷突然一致提议,要来次蜜月之旅,因着结婚时,某女怀孕,所以没有去。现在孩子大了,正好可以全家集体出动,弥补那个未完成的遗憾! 小包子们自然是热烈响应的,只是向暖阳有些迷惑,这几位爷不是最近都很忙吗,怎么有这个闲心去度蜜月了?再说都结婚好久了好不好?还蜜月旅行?就叫亲子旅游不就好了! 不过看着几对父子皆是一脸欢喜和期待,某女的热情也被点燃起来,选的地方是世界上最浪漫的国度f国,那里有一望无垠的葡萄园,古老浪漫的欧式城堡,还有最梦幻迷人的熏衣草田!只是想想便心驰神往,等到一家大小真的住进了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古堡,摘着甘甜多汁的葡萄,在薰衣草的花海里嬉笑着追逐的时候,觉得人生都沉醉了! 向暖阳更是只愿沉醉不愿醒!古堡,葡萄,薰衣草,如果这三样组合在一起,那该是多么令人向往的一个家啊,梦幻似的家!可是她也知道这不太可能,因为这个国家的古堡有很严格的制度,不能随意破坏更改,要保持那原有的味道,通常的古堡前面都是只有花园,虽然那花园的面积不小,可是要想谱写出那一望无垠的葡萄园和薰衣草田的画面还是不现实! 所以可以想见,当某女有一天真的遇到了那样震撼的存在,该是多么的惊喜!梦里的房子,原来可以实现!尤其还是那个让自己惦记的放不下的人实现的! 那天是一家人来f国就要离开的最后几天,天很好,碧空如洗,干净透彻,空气里也飘荡着不知名花香的味道,还有葡萄酒醉人的清香,向暖阳已经在慢慢的收拾自己的心情,收起自己的眷恋和不舍,准备回程了!这是一个让人上瘾的国家,呆的越久离开时便越困难!只是自己的家在华国,这里再好终究没有她可以栖息的归宿! 只是月初却意味深长的说要带她去一个神秘的地方,一个可以让她栖息归宿的地方,f国凡是有名的地方在这一个月里几乎都去遍了,还能有什么地方? 最让她觉得诡异的还是走前,柏大少和大叔的表情!一个明显的隐忍着酸楚,不情不愿,一个虽然是微笑着目送自己,可是那笑却带了酸酸的味道!怎么回事?好久都闻不到酸味了,今天这是又要唱哪出啊? 就是坐着月初的车,到了所谓神秘地方停下时,某女还是有些不解,接下来还有更离谱的,那坐在前面开车的人竟然放下自己,就一个人开车跑了,只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去吧,阳阳,他在那儿等着你!“便不见了踪影! 向暖阳呆怔在原地三秒后,回过神来,发现真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时,摸不着头的崩溃了,自己这算是被抛弃了吗!那几个人到底是在玩什么戏码啊! 纠结没有几秒,当终于注意到梦想中的家就在眼前时,震撼了!惊呆了!再看到那从古堡里走出来的人,缓缓的朝着自己一步一步的靠近,那妖孽魅惑的容颜越来越清晰,那风情万种的桃花眸里深情越来越浓郁,向暖阳瞬间泪流满面,读懂了那几人的良苦用心,读懂了近在咫尺的人那无悔的等待! 蓝天白云,柔风习习,古堡,葡萄,薰衣草。美丽的画卷里,一对有情的男女痴痴对望,彼此的眸子里是集聚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和柔情,心底千言万语,却都哽在咽喉,只颤抖着手,终于把那柔软温暖的身子拥进怀里,一声”暖儿!“倾注了所有的等待,至此,美好的明天开启! ------题外话------ 大结局新鲜出炉了!既怀着激动又带着不舍,少爷们终于走到了结局的那一天!感谢这几个月来,一直支持木禾,正版订阅的亲们,没有你们,木禾不会有勇气坚持写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木禾会休息几天,再开新文,期盼我们那时还能再相见! 第186章 番外收妖孽,生小公主(2) 《少爷,别太坏》最新章节... 头顶上蓝天干净的像洗过了一样,四周的空气里满满的都是花的清香,向暖阳躺在柔软的薰衣草上,望着压在身上一脸深情的男人,羞红了脸。刚刚被拥着拥着,就稀里糊涂的被抱起来,等到反应过来,人已经躺在这里了! 而且最让她感到羞恼的是,身子下面很是柔软,显然是之前就已经处理过了,那也就是说某人早有预谋。 看着那绯色的唇辦缓缓的靠近,带着致命的魅惑气息,向暖阳脸红心跳,眸子里一片慌乱,下意识的就拿手推拒着,“君,莫离,不要、、、” 君莫离痴痴的凝视着身下这张精致无匹的小脸,岁月没有在上面留下一点的印记,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妈,都没有看出一丝一毫的瑕疵,反而更加妩媚动人,眉稍眼角都是风情,一颦一笑皆是春意,三年的等待,三年啊!一千多个日夜的相思之苦,终于盼到了!所有的煎熬得到了救赎! 自从华国离开,便每日每夜的盼,除了努力为暖儿建造一个梦想的家园,等待便成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也是唯一可做的事情!当听到他们终于要来f国时,心里如掀起的惊涛骇浪,不停的翻滚,一时一刻都左立难安!想!迫不及待的想!抓心挠肺的想去见她!可是想到当初和那几人的约定,一是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可以给予她幸福,另一个便是要等到他们心甘情愿的,主动把她送到自己身边才行! 于是,便只有等,即使已经近在咫尺,还是等!等,一分一秒的等,焦灼不安的等,直到最后自己感觉心都要熬成了灰烬,才终于等到!那几个人必然也是经过了一番痛苦的挣扎,才在最后做出了这般决定吧。毕竟把自己的女人交到别的男人手里,那该是一件多么残忍的抉择,至少自己就做不到。 唇像是收到了莫名的召唤,情不自禁的想要去触碰那一抹娇艳的温暖,填补心里荒芜空寂了多年的孤独。感受到那羞恼的抗拒,不舍的顿住,“暖儿,你,还是不愿意?” 那悠悠的含着无线委屈的声音在耳边像是情人的呢喃,灼热的气息喷在脸颊上滚烫一片,慑人的桃花眼里有酸涩有哀伤,有万般的心痛,向暖阳便一下子失去了抵抗力,任由那带着魅惑气息的唇停留在轻颤的睫毛上,只是最后的一丝理智,依然纠结着喃喃而语,“可是,可是、、”可是他们几个呢!虽然在看到眼前人的一刻,便明白了那几人的良苦用心。只是,也许只是送自己来见个面呢? 君莫离滚热的唇辦从轻颤的睫毛,再到闭着的眸子,挺俏的鼻子,粉嫩的脸颊,一寸一寸,细细的,贪婪的,痴迷的品尝着那甜蜜的美好,在离殷红一点点的距离时,不舍的停下,叹息道,“傻暖儿,你可是在顾忌那几个男人的意愿?他们你还不了解吗?若不是心甘情愿,岂会亲手把你带到这里来!唉!你这个傻瓜,他们自然是同意了!”不想让身下的女人背负着心里负担和自己一起,虽然不想说,依然无奈的解释道。 这下子,向暖阳微微绷着的身子就彻底放松下来,心里却开始心疼那几人的委屈了,只是身上的男人却没有给她机会,灼热的唇辦终于再无犹豫的含住了渴望到寝食难安的娇唇。 心在这一刻终于圆满,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是自己追寻一生的幸福温暖啊!是自己活下去的依恋和希望所在! 辗转吮吸,倾尽一生的柔情蜜意,缠绵纠缠,使出所有的激情和力气。蓝天白云下,微风习习中,花香包围里,娇吟和低吼组成最暧昧火热的交响曲,把周围的薰衣草都染上了靡靡之色,把空气熏陶的滚热,几乎要点燃了! 旖旎的风光一直燃烧,忘了时间,忘了一切,天地万物中似乎只有抵死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用最深刻的肢体语言诉说着最刻骨铭心的相思和痴恋! 等到向暖阳浑身酸痛的醒来,想起之前的一切,恍然如做了一场撩人的春梦,只是梦中那一句句脸红心跳的情话言犹在耳,那滚烫带着战栗的抚摸还如同在身,尤其是白皙如玉的肌肤上还留下了一个个掩饰不掉的痕迹,都在无言的诉说着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激战。某女羞的抬不起头来了!无颜见人了! 身子明显的被清洗过,带着好闻的沐浴乳的清香,宽大柔软的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向暖阳看向窗外,暖暖的阳光照在淡紫色的窗帘上,投下梦幻般的色彩,可是她却没有心情欣赏,因为突然回过神来,惊悚的想到现在是天亮了!老天!难道自己一整夜都在这里?夜不归宿? 那,那,那几个人呢?有没有找自己?还有小包子们?想妈妈怎么办?向暖阳越想越头痛,暗暗懊恼,真是男色惑人,怎么就一、、、什么都忘了!这下可好,要怎么对家里那大小六个男人交代啊! 却说,某女一夜激战,一夜好眠。可那大小六个男人却是、、、唉一言难尽啊!小的还好说,想妈妈了,大人找个理由就能哄过去,可是江睿哲小朋友聪慧又早熟,却是隐隐约约明白一些的,看着自己老爸和另外几个爸爸那一副酸涩难当的表情,不屑的撇嘴,一脸小大人的说道:“做了就别懊悔,懊悔就别做!” 闻言,本就难受的某部长就清冷冷的投去一瞥,臭小子,敢埋汰你老爸了是不是?柏大少低低的哼了一声,自己可是没去做,可是有资格懊悔的!纳兰逸却是心里舒坦了些,是啊,既然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决定,那么如今又何必在这里自怨自艾,自寻苦恼!向日葵了了这桩心事,脸上的笑容多了,自己不就更快乐了! 江睿哲带着两个弟弟上楼休息,在离开时,看了看外面的天,貌似不经意的又说了一句,“现在去追还不算太晚喔!” 柏大少闻言立马就心动了,身子猛地站了起来,就想朝外冲,却被某部长拦下,“不让阳阳了了这心事,她会永远惦记着,你难道忍心看阳阳不开心吗?”若不是因为此,自己又怎么会忍着心痛,再一次把自己的女人亲手送到别的男人手里,那是怎样的一种折磨,只有自己知道!凌迟之痛也莫过于此! 柏大少便僵住了,完美的俊颜上又闪过一抹酸楚,一丝懊恼,挣扎了半响,还是不甘又颓然的坐下,咬着牙狠声了一句,“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一次,爷就、、、” “就怎样?”某部长斜撇了他一眼,凉凉的问道,想知道这几年过去,这小子有什么长进了! 纳兰逸也兴味莫名的盯着那一脸狠厉的男人,不知道下一秒嘴里会吐出什么惊人之语! “就,就,爷就死给她看!”柏大少纠结半响,咬牙吐出这一句! 江月初不屑的切了一声,不但没长进,还越来越没出息了,都开始准备要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了!唉,阳阳,你调教的好啊! 纳兰逸也是嘴角微微一抽,继而又了然的一笑,还有什么办法?离开?放弃?如果能做到又怎么会有这一天!死给她看?他也就是嘴上狠一下吧,谁又舍得为难逼迫向日葵什么?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来度假! 柏大少说完,神情更加懊悔,自己怎么就是没点魄力了呢?当年的霸道张狂都跑到哪里了? 唉,今晚,对这三位爷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啊! 于是第二天,天刚刚亮,几位爷便都一致的起床了,把几个睡眼惺忪的小包子也拎了起来,一众大小男人,连早饭都来不及吃,应该说是没有胃口吃,就开着车,轰轰烈烈的出发了,去捉奸,不是!去找一夜未归的小女人去了! 等到风风火火的一众人,有的还挟着兴师问罪的怒气,还有睡眠不足的火气,还有女人被抢的酸气,踏进那座梦幻般的古堡时,君莫离早已经洗漱完毕,穿戴整齐的等在那里,甚至有先见之明的准备好了早餐,满满的一桌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勾的几个小包子本就没吃饭的小肚子更加饿的难耐了。 君莫离看着那几个精雕细琢的小包子,妖孽般的俊颜上是柔到极致的宠溺和疼爱,他们都是暖儿的儿子,以后也是自己的!温柔的招呼他们坐到餐桌上,细致周到的把粥盛好,纳兰逸怀里还抱着小容远,便也坐到了餐桌上,帮着喂几个小包子吃饭。 两位太子爷见不到片刻,一众人便剩下自己两人,倒是对某人有些刮目相看,看来这几年,倒是没白等啊。这厨艺一下子就把那几人给收复了,就是自己都难以抵御那香气了!嗯,以后做早餐后继有人了! 不过眼下,还是要清算一下的,毕竟吃亏的是自己这一边哎。还有进门后的规矩,都要讲清楚,第一次让他独占,哼,以后可万万不能如此,不然其他的人独守空房,如何睡得着? 新人进门,立规矩的事情当然还是正宫某部长的职责,君莫离很是识相的陪在一边聆听训诫,心里则想,只要能让自己呆在暖儿身边,什么规矩都无所谓! 醋意难平的柏大少可见不得某妖孽那眉眼间的飨足和春意,迫不及待的便上了二楼,把那个早就醒来,却想当鸵鸟的某女给抱在怀里,狠狠的,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阳阳,真是好狠心!”竟然夜不归宿了,害的自己一夜未睡! 向暖阳看到那俊颜上的疲惫和酸涩,一阵心疼,温柔怜惜的回抱着,低声道,“傻瓜,你们几个都是傻瓜!”如果不来这里不就好了,自己就永远不会知道这里有古堡,有薰衣草,还有一份等待!他们也不必受这份苦! 柏大少懊恼的哼了一声,忽然抬起头,直视着某女清澈的眼睛,认真的问,“阳阳,如果,我们没有送你来这里,你,你是不是会不开心?会一辈子都惦记这件事?会一直都心怀歉疚,良心不安?” 向暖阳没有丝毫的犹豫,摇了摇头,小脸上是温柔且坚毅之色,“不会,玉树,你们的爱足以治愈所有的不开心,把我的心添的满满的,什么都装不下了!”所以即使不来,自己也会开心的过一辈子,只是心底会有一份割舍不下的牵挂,仅此而已! “真的?”柏大少大喜过望,只是片刻便又是懊悔,深深的懊悔,“那我们不是自作聪明了,还巴巴的把你送这里来,让自己受罪!” 向暖阳一阵无语,接着就又听某人兴奋的说:“那我们一会儿吃完早餐就离开吧,还是我们七个人,回华国去好不好?” 某女神情更加纠结,都吃干抹净了,难道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走人? 一看某女这表情,柏大少忍不住胡思乱想了,“阳阳舍不得?难道那只妖孽他床上功夫、、、” 话还没说完便被某女情急的打断,就怕某人再说谁厉害的话题了,不明白这位爷就是喜欢比较这个有什么意思啊。“不是,玉树,是,是、、、”某女纠结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便推给了楼下还在立规矩的某部长,“还是问月初啦,我听他的。” 无奈的说完,快速的跑下楼去了,不止是想念几个小包子了,还怕某人不依不饶的逼问啊。自己实在头痛,不知该如何应付,因为偷吃心虚呗! 吃着早餐,柏大少自然不再问什么,纳兰逸凝视着那面若桃花的某女,柔柔的一笑,没有言语,向暖阳很是感激,知道大叔这是不想让自己难堪呢,只是某部长那脸色有些似笑非笑的,尤其是盯着那脖颈处掩饰不住的红痕,气息有些凉飕飕的,不过在某女哀求的眼神下,倒也安静的保持沉默,只是江睿哲小朋友貌似童言无忌的说了一句,“妈咪,你是不是又给我找了个新爸爸?” 某女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心,因为儿子这一句,又突突的跳了起来,吃在嘴里的粥差点吐出来,这臭小子,他老爸都老实了,怎么他又不消停了! 君莫离一脸神情的凝视着某女,想帮她擦嘴,可是离得远,都没有机会,坐在某女身边的位子自然是那两位太子爷的,于是只能关切的看着,却也聪明的不说什么温柔的话,去刺激那两位爷。 于是江睿哲小朋友的话,被一众大人心照不宣的自动归为童言无忌,忽略掉了,因为某女一直咳个不停,不知道是真咳还是假的,总是断断续续的就是听不了一句惊人之语了。柏大少想响应这个话题,也在某部长的警告下,无奈作罢,本来就是!来这前,都商量好了,如今更是生米煮成熟饭,反悔又有什么意义! 于是浩浩荡荡的回华国时,就变成了八人行,三个小包子,四个风采各异却都俊美无双的男人,还有众星捧月般的女王向暖阳。 一个月后,发誓不再生的某女再次怀孕,算算时间,却都不能确定究竟是谁的,只是九个月后,望着那张酷似某妖孽的小脸,众男人一人欢喜,三人嫉妒了!因为生下来的不是小包子了,是粉嫩粉嫩的小公主!还是长得好美好美的小公主!那模样唤起了一众男人的怜爱和保护欲,就是几个小包子都争抢着要去抱妹妹,就更别提那几位爷了,稀罕的不得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于是另一场争夺大战拉开序幕,这次不止是四个大男人,还有三个小包子,那场面绝对是惊天地泣鬼神!无与伦比的震撼和激烈! 某女这个亲妈就是喂奶都不得安稳,总有几人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盯着,最后又是早熟的江睿哲小朋友一语点醒梦中人,“抢什么抢啊!再让妈咪给你们一人生一个小妹妹不就行啦!”那就彻底解决问题了,最重要的是自己就有更多的长得好美好美的妹妹了! 唉,江睿哲,你的私心可是把妈咪给害惨喽,因为接下来的争夺战,就演变成每晚的争宠大戏了!各种滋味,一切尽在不言中! ------题外话------ 亲们,番外就写这些喽,该交代的也都说了,写多了,断断续续的,就招人厌了,哈哈哈,木禾再准备开新文了,到时候我们再见喔,类型还是嗯嗯,你们懂得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