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系统》 编外:目盲的格里安01 弥漫着药气的房间里面却仿佛依旧是那样的低迷,杜锋早已经不知道是何时来到这个世界了。 因为无论到了那个世界,仿佛还是都要为了生存而去奔波。 “钱还是不够吗?”杜锋坐在矮小的板凳子上面,木制的凳腿不知什么时候少了一截,只是匆匆的拿着一小块砖头垫着,一身看似破旧,但却毫不引人注意的衣衫随意的披在身上。 “还差多少?”我这样努力地定了定神,但是我心底里面的焦急确是丝毫不比他们两个差,自我接到消息开始,母亲就已经病了三天了,三天之中,眼看着病情一天天恶化,却…… 眼前这个大汉一脸的焦急与无奈,从那满是胡塞的脸上轻而易举的看的出来,那双曾经黑亮的眼睛如今已经变得毫无光彩,是期盼的看着自己。 “至少还点八十个……医师说晚上就点将钱给齐了,要不就……”说到这里,仿佛连这个大汉都不忍心说出来了,只是尴尬的摇了摇头。 “嫂子们家里面不能凑点吗?” “对不起,我们真的是没有钱了。而且老四还要上学,我们真的是没有别的钱来给妈看病了。”大汉喃喃的说着,而身旁的那两个同样穿着塔色的衣衫的男人确是一声都没有吭。 杜锋看了看大汉身边的两个人,淡淡的掠过去,确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低迷的看了一眼昏黄的地面,然后咬了咬牙说道。 “好吧……我去解决。” 说实话,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不知道我到底下了多大的毅力。 我去解决?可是我又去哪里解决呢? 八十枚金币,农民在地里面不吃不喝要干上十六年,而我这样一个卑微的又不能再卑微的小孩子又要去哪里解决呢? 外面大雨如注,倾盆大雨在空间之中闪烁,只剩下雾蒙蒙的气息伴随着那种涛声一般的雨滴。 我只是静静的站在雨幕之中,连动都不想动,可是想着大哥那种近乎于卑微的样子,我的心里却是不是个滋味。 和那三个不一样,我只是母亲和一个野汉子一夜**的产物罢了。 由此你可以想象我的地位到底是怎样,我不清楚我到底为何会诞生于这样的家庭,但事实上,无论怎样其实都已经无所谓了,像我这样的人渣,诞生于什么地方还不是一样。 我行走在街道上面,但事实上,我只是在瞄着过路的行人。 但是这样的雨天哪有什么行人啊? 从两面那种高矮不一的房屋之中,只有大雨之下,那种雾蒙蒙的天气,闭塞的巷口充斥着垃圾,连苍蝇都不愿意在这样的时候光顾。 我一个人走在这样的雨幕之中,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行人,又或是等待着上帝的制裁。 是啊,我已经欺骗了太多的人了。 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谁都知道我是一个手上不干净的人,但是……但是……我却仿佛无论如何都已经停不下这双手。 尽管被殴打,被鞭抽,被人放狗咬,甚至一个月半个月半死不活的连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继续在这个世界上面生存下去。 但是,但是,我却是不能停下。 就如同我先前说的那样,我是一个人渣,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对于金钱的兴奋,我已经承受不了辛勤劳动对于我的回报。 我就是好吃懒做,我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人渣。 铁打的心之下那张面容似乎早已经冰冷,然而那颗懦弱的心,却仿佛永远也让你抬不起头来,活的比**还要卑贱。 甚至连小孩子都敢来狠狠的笑话你一顿。 街上依旧还是人群冷落,除我之外没有任何一个正常人会出现在这样的雨幕之中了吧,而我的心中却是在犹如油锅一样的煎熬,这样的煎熬几乎是日日夜夜的。 欺骗,我的一生都在欺骗。 不仅仅欺骗别人,更是在欺骗我自己。 看了看那种昏暗的天空,我不由得仿佛有些轻松起来,是啊,母亲已经快要不行了,我活着的唯一意义又还有什么呢? 就是我在一天之内在凑齐八十个金币又能如何呢? 母亲已经快不行了,甚至连话都已经说不出来了,那样的刀伤要是真的能说得上话来那才是奇迹,整个左肺叶都已经被捅的开了,直到现在还在不停地咳血。 这样的伤势,就是医师又有什么作用呢? 而且就是退一万步讲,就是活了,母亲又能怎么样?会感谢我吗? 想着那种每一次跑回家,都仿佛能够给予母亲带来欢乐与好消息的表情,想着那一个个看似活泼的脸蛋。 我咬了咬牙,确是毅然的走到了那个曾经去过的旅馆。 那个人的身影就立刻的浮现在我的眼前,他就像一个松树一样站在那里,我看着他,他同样在看着我。 在这样的倾盆一样的雨幕之下,仿佛没有一丝丝言语的上面的交流。 他的脸颊却仿佛是那样的严肃,即使是看着我这样的人,我实在已经想不到任何人来求助了,要不是这样,我真的不想再面对的这样一个人了。 我没有别的选择,我甚至已经不想再去看到他的脸。 只是直挺挺的跪倒在他的面前,我曾经卑贱过,曾经挨打过,但是像是如此一样没有尊严的跪在那里,却还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 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像自己这样的人渣还要尊严干什么?但是那种不知名的名为尊严的东西却还是让我没有吭出来一声。 他只是看看着我,用一种大有深意的眼神不断地在我的身上扫过。 “我并不想责怪你,但是我也不想再被你骗过一次,我们已经两清了,你不曾欠过我什么,我也不曾欠过你什么,就此……。” 他的行动仿佛时刻都是那样的风尘仆仆,刚决定说完,便要是提着后面的那匹马要离开这里。 “我……我……那个……那个……如果……你……你……如果……” 我这样的表述恐怕自己都不会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表述什么,我只是咬紧着自己的嘴唇,然后像一个真正一样的乞丐一样拉住那个人的衣襟。 那个人看了我一样,那种凌厉的眼神仿佛像是锐利的剑,仿佛下一刻我就会被杀了一样,若是放在平时,我肯定会松手的,那种真正感觉到死亡的气息,真的不是我可以承受的,然而,我这一次却是真真正正做好了死的准备,毕竟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闭紧了眼睛,努力回避着,我可以想象到,他会像是踢一只狗一样将我踢在一边,又或是将我抓起来暴打一顿,但无论怎样,我都认了,这是想我这样的人渣应有的报应。 我这样的人也许注定会得到这样的结局吧。 但是他看着我,确实一把将我拉了起来,说道:“你不曾欠过我什么,所以,站起来,像一个人一样活着,你没必要卑微的去求任何人。” 说完,这个人甩了一把衣襟就想要离开这里,但是,我却仿佛不争气一样有一次跪在那里。 是啊,我哪是一个人啊,我连人渣都不如啊。 他怜悯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去说什么,想要离开,但是看着我那双紧紧抓着他衣衫的双手,他仿佛还是没有忍心,从怀里面抓出来一袋不知道装着什么的东西。 我知道那是什么,可是,我却不知道如何去伸出这双手去接这一袋金币了,我的全身在颤抖着,最后狠了狠心,猛地一咬牙站了起来。 我知道,我这样的动作可能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可能我再也见不到我的母亲,意味着可能我再也没有脸面去见我的兄弟了。 真是可笑,像我这样的人渣,居然在这样的地方选择了尊严。 但是我这样的人有个屁尊严可讲啊,我就是一个大骗子,路人皆知,谁见到谁都会吐口唾沫的人渣罢了。 然而这个人很明显并没有在意这件事,他手里面拿着那袋金币,本来看着我的眼神又一次变得凌厉了起来。 但是我这一次却仿佛还是没有直视他的勇气?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我也不知道到底为自己这样鲁莽的行为如何收场的好,现在,我站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才站在这里,我就是一个人渣,要什么…… 可是……我挣扎着。 最后我的嗓子有已经快要哑了下来,近乎于类似一个小女孩一样哭诉的要跪了下去。 “请,请……能不能给我……” “我!!!……”我的嗓子不知道到底如何是好。 他仿佛根本没有在意这样,而是直挺挺的说道。 “你这样的尊严就这样不值钱吗?” 我看着他的脸,仿佛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我哪有什么尊严,我的存在他妈的都是没有意义的,我是什么,我就是一个大骗子……” “我的一出生就是卑贱的,就连最初的小孩都知道我就是一个野汉子的儿子!” “哪有怎样?哪有怎样?” “但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一点点恨他们,真的!这是真的!”我通红着的眼眶,。 “所以……请……” 我的膝盖仿佛又要软了下来,可是这一次那双大手仿佛又一次承在了我的双肩之上。 “你可以有更好的未来,你没必要被迫于现实而出卖自己那宝贵的尊严,你的存在比任何人都有价值,所以,不要再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 “我知道,我知道你活得很不容易,我知道……我知道的……所以,请不要再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 “我相信你,因为没有人会用自己的尊严说假话,就算别人不会相信,但是我相信你,所以,请站起来,像个人一样站起来。” “站起来啊!” 通红的眼眶在不停的颤抖,眼泪不争气的从自己的眼眶之中流出,再这样的雨幕之中,根本分不清到底是泪水还是雨水。 “啊!!!”我最终“嗷”的一下子哭了出来。 我紧紧的抱住他的腿,却是无论如何都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的。 大雨如注的下着,雨幕之中仿佛只有我们两个人,彻骨的寒冷仿佛早已将侵蚀了我们的身躯,可是感觉那双手臂就仿佛从没有感觉的有力。 那是何时回望的身影…… 我不曾记得,也许从来就没有过这样记忆。 …… 也许雨幕停止,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在这一夜患上感冒,但是至少我觉得,我的生命已经可以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了。 然而我不自觉的带着他幽幽的来到这个巷子的深处,又幽幽的出来,我看着他那准备离去的背影,确是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好。 于是我看着他,直接跪倒在那里,仿佛他不答应我什么,我就不会离开一样。 他跳上马背,向我伸出了手。 他笑了,至少我感觉是这个样子,在昏黄的落日之下,那种微笑仿佛是那样的洒脱。也许,也许,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样的一幕吧。 —— —— —— —— 原案:衡千秋 上传核定:星魂圣月 01 没命的狂奔 “老大,你不要紧吧。” 耳边一个年轻人就这样在自己面前带着关切的说道,他的面容虽然是很清秀,但由于多日没有吃饭早已经开始变得有些蜡黄了,再加上那一对并不算美观的鼻子还有那对耳朵,恐怕唯一还有的看的,也只有那双关切的眸子了,然而这种关切放在无比痛苦的我的眼中自然不是什么好事情,现在与其我寄期望看见一个冷冰冰的新世纪大夫,也不想看见这么一个对我无比关切的但是毫无作用反倒总是爱帮倒忙的陌生人。 “少罗嗦……”杜锋靠在一棵大树上看着他狠狠的说道,这个年轻人身穿着一身麻布的衫子,还有那充满漏洞的破裤子,取其说是一个农民打扮到还不如说的上是一副难民像,那种毫不严实的裤子估计也就能遮遮羞,幸好现在是夏天,要是现在是冬天,估计风一吹,人都会瑟瑟发抖。 这样的形象和同样衣冠不整的杜锋行走在一片茂密的大森林之中,就好像是从亚马逊逃难过来的难民一样,丝毫没有一点点文明人自觉。 但是杜锋此时却是根本没有精力注意这些东西了,那种来自于针扎一般的疼痛从自己的胳膊上面传来,让自己无时无刻不想要一头昏死过去。 胳膊断了的感觉无论如何都能不能算是好,这一点就是曾经在大都市生活的现代人也知道。 更遑论现在眼前还有一个除了添乱什么都干不了的小屁孩。 杜锋靠在大树上面,咬着牙闭着眼睛,一只手端着那只受伤动不了的手臂,一边不断的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再加上那衣衫褴褛的形象,看上去颇为狼狈。 “妈的,老子还能栽在这点小伤是咋的。”杜锋看着那只好像早已经动弹不得的左手,咬着牙说道。 一阵阵剧痛仿佛从上面猛烈的传来,在剧痛中心位置已经开始发生了臃肿。 “老大,要不然我背你吧……”眼前这个家伙好像还不清楚什么情况总是吱吱歪歪的。 “少他妈废话。”杜锋现在早已经火高三丈了,那种狰狞的脸色估计就是饿狼来了,估计也只有被活生生啃掉分了,“不就是他妈的骨个折吗?我……” “老……老……老大,你在干什么……”那个年轻人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杜锋,本来想要制止,但是看到那种似乎早已经可以择人而噬的目光,却是只能瑟瑟发抖,再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了,然而这一切在杜锋眼中则早已经是无关紧要了。 “嘎……”杜锋的那锋利的牙齿狠狠的咬合着,仿佛早已经下达了莫大的决心。 杜锋的右手用力的抓在自己左手的尺骨上面,狠狠的一掰。 “嘎巴。”的一声,甚至连自己都能听得见,豆大的汗珠马上从杜锋的头上流了出来。 “叮!你修正了右手骨骼,你的攻击恢复为2-3.” 虽然只是一下子,但是却是让杜锋整个一个人差点没有栽倒过去,看着眼前这个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搞这么大动作的那个年轻人。 “愣着干嘛?找根差不多的木棍,弄点布帮我绑上啊。”杜锋狠狠的对他吼着,丝毫没有一点点的善意的余地,口中则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眼中那一丝丝血红之中参杂的泪珠不比哭的时候要少到那里去,只是没有将眼泪掉出来罢了。 “哦……哦。”这个年轻人明显都已经是看傻了,一时间倒是不知道怎么办了,杜锋眯着眼睛忍着那种骨头被拽开有狠狠的结合在一起的痛楚,待到整个手臂都已经处理的差不多的时候才感觉稍稍好受一点。 杜锋看着眼前这个小伙子,实际上他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眼前的这些东西未免有点太离奇了点,只是凭借那种如同怪物一样的毅力与神经再加上这几日的奔波他才逐渐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村民]张捷,年龄:16,所属:玩家阵营,称号:无,攻击:2-3,防御0/0.” 一个好像个人简历一样的介绍内容就这样从自己的眼前飘了出来,让自己大皱眉头。 “张捷?”杜锋轻轻的念着这个名字,没有理会对面这个小伙子“啊”的一声,只是默默的想着这几天的事情,总之用一句话来形容简直是莫名其妙目不暇接,首先是不知道怎么的来到这个什么什么世界,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呢,就看见一大群穿着甲胄的怪兽蜂拥的冲过来向自己发起了冲锋,卧槽尼玛,老子当时就火了,可是当时看见他们人多,长的有那么壮,于是准备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想要跑了,本来一切顺利。也是自己活该,看见一个小伙子被一群怪物给围攻,自己手贱,还他妈冲过去给他扯了出来。 卧槽,为此,老子的胳膊硬生生挨了一拳,还他妈的疯狂的逃命整整他妈的逃了好几天。 老子真是活该,活该啊! 正当这个时候,眼前这个小伙子,没有明白他到底是什么处境,居然还装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问着自己:“老大,咱们该怎么办啊?这四面都是树林,也出去不去啊。”也不看看你长着什么样子,那张脸就他妈跟个大马猴似的,要不是这双眼睛还算机灵点,那就只能归结于猿类或者狒狒之类了。 “卧槽,还他妈怎么办?凉拌!”杜锋立刻火冒三丈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个狗地方不说,还他妈看到这么个白痴,想想就他妈烦,老子要是知道就不用被人家想碾狗似的硬生生的追到这个地方了,老子要是知道早就向当地警察局报案了,老子要是知道…… 哎呀,老子手下怎么净是这种货色啊,原来是,现在还他妈是…… “那……那……”这个小伙子脸一红估计也是被骂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看着眼前这个家伙这种行为,杜锋强忍着那种掩藏在心底的暴动说道:“你现在要是想跟着我,那就给我去拣点果子去,顺便再弄点柴火,弄个火堆会不会?”杜锋强忍着怒气,还努力摆出一个很是“美丽”的笑容,但是这样的笑容却是让这个小伙子很是不寒而粟。 连忙在一阵表示“会,会……”的哆哆嗦嗦的口气之中,一溜烟的就冲了出去,只剩下杜锋一个人还在僵硬的靠在大树上面不停的喘息着。 来自胳膊的疼痛在一阵阵犹如同针扎一般的疼痛之中早已经习惯了,但是想了想这几天的事情却还是一阵阵的气不顺,本来那是多么美好的一天,阳光明媚……但是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一阵蒙蒙大雾忽然袭来,紧接着马上电闪雷鸣。 一阵阵喊杀的声音如同金戈铁马一样袭来,再然后就只能逃命了…… “卧槽……老子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杜锋一边骂着,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原始大森林,现在他早已经不抱着还在地球上面的希望了,不在阴间就已经不错了,要是偶尔碰上个阴阳无常什么,他也能够接受,毕竟这几天的经历让他神经都有些大条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找个能安稳生活的地方,好好的活着吧…… 杜锋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想要微微的享受一下这样的闲暇的时光,毕竟这几天的事情实在是让他太累了……太累…… “啊!!!”一阵叫喊的声音突然从自己的耳边穿了出来,让自己猛的一激灵。 马上就看见眼前那个叫做张捷的小伙子又一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这一会居然又给自己带来了不少“小伙伴们”……倘若那些长着獠牙,口中留着口水,身高一米八六,长着绿色皮肤,时时刻刻都想要吃肉的家伙能算得上是人类的话…… “救命啊……”没待自己想要那一句话,那一句话就已经被眼前的张捷给喊了出来,看着他那瘦小的体型之中爆发的劲力向自己冲过来的劲头,自己当时就想抽他一个大嘴巴子。 连忙蹭着树皮站起身来,然后马上向着这群怪物的相反方向跑去。 “卧槽尼玛……”杜锋低骂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那群正携带着妖气腾腾的土灰向自己冲过来的那些脚比盆还大的畸形怪物,本来就已经很累的杜锋,在这一刻估计也顾不上什么节省体力了,也就只能又一次和这个傻小子开始了又一次狂奔途中。 “艾鲁巴夫……”从哪些怪物的口中低低的传来这样喔耶的音调,大底可能是在喊着什么口号吧,但是杜锋可是直到没到这个时候,估计是这些个兽人表到情绪的时候,估计是那个傻小子快被抓住了吧。 但是杜锋却是没有回过头去的经历了,但耳边却是清晰的听见这时那个傻小子又开始喊了,“喂喂,别过来,老大,救我。” 杜锋咬了咬牙,带着一只受伤的胳膊奔跑本来就不是很方便,但是要是真的就是放弃这么一个跟了自己这么久的傻小子,自己估计还真就是放不下来…… “贱货……”杜锋又开始低骂了一声,低下身子,捡了一根差不多大小的棒子,半个身子一转,那根木棒就这么的向那些个兽人掷了过去,棒子的旋转的过去的,至于是扔到了那个小伙子身上还是兽人身上,那他就不清楚了。 只见那个木棒在小伙子机灵的躲闪之下,一个低头就从他的头皮上面擦过,然后直接冲向了兽人,至于是那个兽人他就不管了,只能是喊了一声:“快跑吧……” 那个小伙子可不蠢,借助这么一个短暂的时刻,马上又将距离给拉开了。 棒子狠狠的撂在了兽人的身上,让兽人不仅一个踉跄,虽然没有打晕过去,但是很明显也是有些懵,但是回过神来的周围几个兽人,却是更加火爆了,一种令人奇异的力量从他们身上爆发,但与其说是力量倒不如说是怒气。 “艾鲁巴夫……”随着那声吼声好像震天彻响一般在自己身后震动。 周围的气息仿佛都有些变得都有些僵硬了,让自己的腿脚好像有些僵硬…… 然而在这样千钧一发的时候,却是看见眼前又出现了一个差不多大的兽人正在好像像是渔夫在收割往里的鱼一样,露出了一丝丝令人发寒的笑容。 看到这样的状况,杜锋的脸突然抽搐了一下。 “卧槽……”口中低骂着,脸色却是并没有露出太多的表情。 身后那个小伙子更是直接的撞在了自己的身后,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个兽人,又看了看后面那几个慢慢走来的兽人,只能是硬生生的背靠背贴在杜锋背上,脸上有着说不出来的慌张。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的贴在一起,不停的喘息着,甚至杜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右手上面又抄了一根木棒出来。 “我数一二三,你往左,我往右……”杜锋这样低声的说着。 听到后面没有什么反对的意见…… “一……二……三……跑!”杜锋一声断吼,两个人竟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一个方向。 看着在身边奔跑的那个小伙子,杜锋不由得骂道:“你个蠢货,你往左我往右……” “是啊……”那个小伙子似乎虽然慌张,但是却还是回答这个问题。 “卧槽……”杜锋低骂了一声,记得当时应该说你往东我往西才对…… 那没有办法了,两个人只能开始不停的加速了,只是杜锋那本来就受伤的胳膊在一阵阵加速的途中就变得更加疼痛了,但是此时也顾不了这个了。 自己的胳膊没了是小事,要是让那些怪物追上了,那可是连小命都没有了,他可是亲眼看见这些怪物吃人时候的样子了,那种血胡拉斯的肠子肌肉还厚通红的心脏,绿色的胆汁……一阵阵血肉模糊的样子,还有那些人的惨叫,小孩子的哭声。 杜锋想起来这些,腿上是不由得又开始加起来速,然而在这样千钧一发的时候,只觉得脚上可能绊倒了什么,这才平时可能算不了什么,但在这样自己的一个手臂骨折的状况,那可是致命的。 “卧槽……”杜锋暗骂了一声,却是直接一头栽倒在那满地的绿色草丛当中。 翻过身来,想要继续逃跑的时候,却是发现那四个兽人已经围在了自己的身前,因为自己的一只手臂骨折,想要继续逃命估计已经是不太可能了。 只能是看着周围这些怪物们,露出了一个还算和煦的笑容,当然这些怪物当然也是张开了血盆大口来迎接自己的笑容,看着这样几乎无望的场景,杜锋闭上了眼睛。 心里却是在想着:吾命休矣…… 脑海之中一时间回复起了这些年在现代社会之中闯荡的历史,从最开始的一个社会小**最后……啊!人生如此短暂…… 可是本来应该立刻出现结果的事情,却是发现周围没有了动静,难道是我已经死了吗?于是马上睁开了眼睛,发现眼前的这个兽人脑门子上面居然插了一根箭羽,瞪着大大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前面。 杜锋哪管那么多啊,想起手边还有一根木管,直接照着这个兽人的脑门子就开始拍了过去。 当然不拍还好,一拍这个本来就要趴下来的兽人,却是直接将自己给闷在了身下。 身后另外三个兽人明显还是不明白怎么回事,然而看着面前又是三只箭羽飞过,正中他们的脑门,结果全部都完蛋…… 也许一千年,也许是一亿年,倘若没有人来救自己,那么恐怕自己将是第一个被野生动物给闷死的社会人了,人家那黑帮头子听说这种情况倒还是不少,但是人家那种情况都一般都是死在床上,一时间不由得感慨万千的想着,为什么自己不是老老实实的在学校上课……哎呀……悔不晚矣啊! 然而一个声音却是让自己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喂,老大,你还好吗?”那个声音正是那个小伙子张捷。 “你看我还好吗?”喔喔的声音,让自己的声音都开始跑掉了,再加上一张嘴这个家伙的不知道是**还是胸毛的东西就直接塞到了自己的嘴里面,让自己一阵恶心,然而那种厚实的体重又不是自己一只手能够举起来的。 “嘿嘿……”那个小伙子居然还他妈坏笑了一声,再没有当初那种献媚的精神。 “你是不是要说‘怕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信不信老子宰了你……”杜锋强忍着那种胸毛进入到最里面的感觉,忍着咳嗽说出了这句话。 “行了,行了,别开玩笑了,你赶快把他弄出来吧,好歹人家救你不止一回了。”一个清妙的女声音就这样悠悠的传到了耳畔。 “当然,当然,好歹是我老大……”那个小伙子这样回答道。 在经过一阵阵连扛带拽的动作之中,终于是将杜锋给弄出来了,可是没有想到杜锋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什么叫做好歹是我老大……”然而那种刚想起胸毛到底是什么味道的杜锋,却还是不由得一下子吐了出来。 “哈哈……”那个张捷就这么突然的笑了,一点都没有关心别人的小弟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好人,当然也许一开始就不会是啥好人,意外的是,跟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清妙的小女生也开始笑着,那一双眸子看着自己这幅滑稽的样貌,不由得也“噗次”的笑了出来。 杜锋看着这个看起来很是机灵的小女生,又看了看旁边的张捷:“这位是……” 02 暗流在涌动 “弟妹?” 这个惊疑的猜测不仅大呼出了两个人的意料,还直接让身旁的那个张捷闹了个大红脸,身旁的那个小姑娘更是有些恼羞成怒,估计要不是看见自己还是一个病人拖着一只残缺的胳膊,早已经已经上来,让她的脚底板和自己脸蛋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了,然而要是真的是某些特殊爱好的人,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享受,可惜自己不是。 “什么吗?听见张捷的话,我还以为你是个什么大英雄呢?可是怎么也想不到……吱吱吱……就凭你这种胆小鬼……哎呀……面对那种低级兽人都会……”从一进门这个小丫头片子就开始没完没了的墨迹,并且极力讽刺着自己,当然一切的缘由还是自己刚开始的那句话。 当然,这句话倒也并不是全都是猜错了,至少这两个小家伙肯定不会是第一次见面了。 “这个是艾梨儿小姐,是……”当时的第一次介绍当然是这样的,当时我记得这个小鬼居然还将他那亚马逊难民的乞丐服正了正,虽然……当然这一点点的进步,却是让他从亚马逊难民直接进化成非洲逃难人员,当然要是想要幻想出曾经的广州也不是不可能,但很可惜那都是小女孩穿得,要真是这个叫什么艾梨儿…… 想到这些杜锋居然在这样的不知道前途未卜的情况之下开始**了起来,还溪水白文的看着眼前这个曼妙的身姿,想象着这套非洲难民的漏窟窿的衣服穿在她那曼妙的身姿上面到底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状况……于是呢,就有现在这种状况。 “而且……居然用那么猥琐的眼光盯着我……”那个艾梨儿的小女孩就这么跟我说着。 “猥琐?”我这么样的一愣,倒是还是真的没有想过这个词汇,但是这个词汇也随即提醒了我,让我的视线变得有些飘忽了起来,但是看着那实在惨不忍睹的胸部,还有那明明长的不咋地,却是总是爱硬挺着胸脯的小丫头片子的脸蛋,但是随着那个小丫头片子的眼睛飘过来。 “咳咳……”杜锋连忙咳嗽了一声闪开那个小丫头片子的视线,然后随即看着周围那些个苍天古木不由得说道:“张捷啊,这是什么地方啊?这里树怎么长的这么高啊。”这话无论如何都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但这话倒是也不白问,因为眼前的树木实在是太高了,高的至少要比得上自己看过的所有楼房要高,恐怕和埃菲尔铁塔都已经差不多了,但是埃菲尔铁塔就那么一座,这可好,整整一大片几乎变异一样的林子,茂密的树叶再加上那苍天一样的树干,让自己几乎都快要把帽子给看掉的冲动了,虽然说根本没有那种东西。 “嘿嘿,看傻了吧,这可是精灵族引以为傲的生命树群哦!”那个小丫头片子就这样笑着对自己说着,那双还泛着血红的眼眸子之中带着一种你好像是一个土老冒的感觉。 “我没有问你……”杜锋强忍着摆出一副很是不耐烦的样子,对着眼前这个小丫头片说道,然后一眼向自己身旁的张捷看去。 但是张捷恐怕已经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了,只能絮絮叨叨的说着。 “我也不知道唉……”张捷从刚才一开始就已经辛苦的走在后面,这会儿估计已经快没气回答自己这个问题了,他身上那又厚又大的怪物压在他的身上,被他又拖又拽的往前进的地方拉,但是因为这个东西实在是太沉了,即使是这样还要有走一会儿歇一会儿。 本来对于自己如此压榨张捷,这个小丫头片子是有一百个不满,但是被我以我是重伤员为一,又用是不是心疼这个家伙刺激她。 最后只能对自己跺了跺脚,说了句:“谁管他……”看来他们真的认识,杜锋这样想着,毕竟这样的“恶劣”的态度可不是和一个陌生人能摆出来的,毕竟就是吵架也一定是好到一定程度才会发生的偶然事件。 当然这样的状态无论如何在我的眼中最多也只能算得上是傲娇了,看着那个一边走一边好像还在赌气一样的那个小丫头片子,杜锋不由得想着,这算是一种设定吗? 用力的摇了摇头,看着那个好像累的和狗似的张捷,虽然这样命令张捷带着这么一个沉得东西跟着自己,可是没有想到这个一上来就叫自己大哥的小弟会这么听话,一路都在扛着这么一个死老沉的东西,按说有这样的玩笑的心情是不对的,然而这也并非只是在戏耍别人来获得娱乐,毕竟自己也不是那种**的家伙,而是真真正正的有点在意。 就比如自己的眼睛看到张捷,他的身上明明会显现出他的属性,还有这只死去的尸体也会出现类似的东西。 但是杜锋将眼神看着眼前这个行走的小姑娘,尽管自己的眼睛的已经有些瞪得喝铜铃差不多了。 “喂,你在看什么?”那个小丫头片子突然回头,两只手掐着腰,就这样低着头,直直的看着杜锋,那双眸子里面似乎有一种不可察觉的鄙视。 “没看什么……”杜锋突然察觉到自己这种行为似乎有些失态,于是红着脸说着。 但是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片子恐怕是有些不相信了,一手履着那一头略微泛着绿色的秀发,一边就看着自己说着。 毕竟一个作为一个人来讲,一个大男人直挺挺瞪着一个小姑娘,让人不产生遐想那是不可能的,这就好比一个已经年过四十的中年大叔为了看美女进到了一所看守不怎么严密的高中,正在死死的看着美女的时候被一旁巡视的学生会成员逮住,说是自己是来看学校的学习环境的,你信吗? 结果,自然是不可能相信,要是结果好一点恐怕会被批评教育一顿就放走了,差一点的话,也就是一顿胖揍,最糟糕的情况,恐怕就是直接扭送到警察局了,但是依照目前的这种情况恐怕不是最糟糕也差不多了。 因为自己的面前分明多了三个壮年,就这样瞪着铜铃大小的眼睛就这样看着自己,当时我就懵了,心里面还想着,死了是小事,我的一世英名啊,就这么毁在这个上面了,虽然这个小丫头片子长的不算来,虽然不到一米六的个头,但是再加上一头柔顺的秀发再配上那忽闪忽闪的红色眸子和一身凹凸有致的身材,要是说的上是美女恐怕说过有些过头了,但是要说是一个小loli的话,那恐怕,还真是真是挺萌的。 但是可爱归可爱,这么多年,自己什么好看的美女没有见过,至于为这么一个小萝莉就毁了自己的英明,而且自己还确实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才看他的,但是要是说自己是因为想要寻找为什么看这个小丫头片子没有属性显示的话,恐怕这群人会“呱呱”两个嘴巴子给自己扇飞了。 是啊,但是恐怕现在这样的场景估计也没有差上什么,因为我已经感受到了他们的阴影,还有从那阴影之中传来的“嘎吱”作响的拳头声音和阴险的笑容,那种好像大叔看见了萝莉的表情,让我很是有些不寒而粟,但是令人惊讶的,我预想的,那种拳打脚踢没有发生,当然了,毕竟就是一个人再不礼貌,也不至于一上来开始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开始胖揍啊。 “公主,你又带这些完全不相干的人来精灵之森了,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其中一个人就这样对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小丫头片子这样说着,这个人紮胡子脸,满头乱蓬蓬的白发,一双招风大耳露在外面,倘若你没有想到猪八戒,那恐怕是你的损失了,但是你要是想到了关公,那就是你的罪过了,总之再配上那种坦胸楼背的魁梧身子,简直就是一个超现代的……恩……欧阳锋。 “长老……我去那里和你没有关系吧!”这个小丫头片子就这样义正言辞的说着,嗯,不愧是傲娇完全符合这样的属性,只是……长老,我偷偷看了一眼这个老头,卧槽这他妈还是长老,哦……罪过罪过,我不应该好奇的臆测别人。但是那种好奇心却还是驱使我想着,我记得这个小丫头片子说过她是什么什么精灵……再忍了许久我不禁想着,倘若精灵族的人就长成这样,那么这个小丫头片子绝对算是美女之中美女,不是说精灵族盛产俊男美女,海量的人类都梦想着在精灵族建立**吗?但是细想了一想也是,你看精灵一般都是和树结婚,那恐怕老树皮也留不下来什么好基因。 我不恶意的这样想着,虽然一直说着罪恶,但是这种猜测别人的心情却还是再冒出来,虽然我想着,我见到的不应该是真实的,或者只是事情的一部分,这些老的长成这样,肯定也有年轻的长的非常不错了,但是看着面前的这三个壮年,我怎么想怎么和精灵产生不起联想。 你要是说这是哥伦比亚大猩猩我还相信,你看另外两个,一个长的猿猴似的脸,一边还不停的用手挠着,你丫的进化不完全是咋的,这些也就罢了,居然这丫还蹲在地上似乎还想要捶胸顿足一番,另外一个虽然比这个要好些,已经从猿猴进化到了原始人类了,但是看着那明明是一副壮汉的形象,却非要摆出那副娘娘腔的样子,杜锋就有些想要苦笑,却又笑不出来的感觉,最后只能蹲在墙角去画圈圈了,本来还以为精灵是什么地方呢?心里居然还曾经有那么一丝丝的轻松了一点了。 “哪能啊……公主啊,你的一行动牵动着万万千千精灵的心啊,你的行为让……咱家……咱家……”那个原始人类这丫说着,声音却从那种娘娘腔进化到宫廷大剧里面最必不可少的角色——太监,这样行为虽然从历史的衍进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进步,可是似乎却是已经让自己从画圈圈开始去撞树了,要不是这树太硬了,自己恐怕早就已经撞出声来了。 “对啊,对啊……”这样听起来,原始的大猿猴其实也不错,至少还是正常的,原来自己以为自己身边的这个叫什么张捷的已经是长的够奇异的了,但是没有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一人更比一人强,但即使是这样我想这也绝对是这样的世界之中正常的生命了吧…… “对啊,咱家昨天一晚上没有睡觉,就为了等你回来和我一起睡……”听着那种憨厚的声音,杜锋顿时间感觉这个世界已经破裂了。 一种奇异的眼神伴随着杜锋还有张捷两个人目光飘落在这个小丫头片子身上,不由得让这个小丫头片子的小脸顿时间红了起来。 “你……”小丫头片子本来还想要说什么,但是仿佛是一阵风一样的气流从眼前那万千的森林之中飘忽而来,从几个长老的身侧还有那个少女的发丝只见“嗖”的一下子射了过去,直直的射向那个背着东西却还仿佛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张捷。 小丫头片子察觉的时候,似乎已经有些不赶趟了,回过头来看到张捷口中想要喊些什么,但是很明显已经有些晚了,那股风却已经是直直的袭向了张捷,几个长老看到这样的场景,虽然有些震惊,但却还不意外,很明显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噗次……”箭矢插入肉体的声音是那样的渗人。 “张捷!”那个小丫头不由得就这样喊了出来,那种似乎是想要拯救,却仿佛已经茫然若失的感觉。 “恩……”就在大家都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是看见一个男人伸出一只手臂直直的挡在了那根箭矢的前方,箭矢从胳膊上穿行而过,留下溅射的血迹在上面传递,正是杜锋。 杜锋这样带着一根已经被夹板固定的胳膊,另一只手则是狠狠的插着一把箭,“小伙子,注意小心流箭,这地界看起来不太平啊。”就这样对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已经看呆了的小伙子面前说着,完全无视了后面那三个非人动物和小丫头片子,似乎当着这几个人不存在。 然而那种疼痛却并不是可以通过一眼两语能够说出来。 “叮!你的肢体收到14点穿刺伤害,你的右臂进入残废状态。”耳边这样的声音还在响着,但是杜锋脸却是连颤都没有颤一下。 “老大……”张捷很明显是已经看呆了,尤其是那根离自己好像还不足一厘米的箭。 “切……没射中……”一个轻柔的声音就这样从自己的身后传了过来 杜锋轻轻回过头,却是看见了那个长的还算是俊俏的男人带着一种很是遗憾的语气就这样对自己说着,他的身上满身都是花里胡哨的东西,再加上那金丝的领带已经金色的项链无不让他有一种贵不可言的气质,看着杜锋那阴沉的脸下却是露出了一丝很是轻蔑的笑容。 “……”杜锋用眼睛看着那个男人,这个男人要说是帅倒是不怎么帅,但是那种仿佛气势逼人的贵气却还是让杜锋有些鼻子不得劲,尤其是那样的轻浮的脚步还有那种吊儿郎当却又不乏长期处于上层地位的神态,让杜锋都没有动弹,正想看着这个男人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那个男人很明显没有这个心思,亦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打算。 就好像杜锋无视别人一眼无视了杜锋,他的眼神甚至连看看杜锋手上的箭羽的心都没有,只是直直的走到了张捷的面前,细细的打量这个浑身穿着乞丐服,却还是有着一双非常明亮双眼的张捷。 他伸出那只的手掌,很是小心的拍了拍张捷的胸膛,用一种还算惋惜的口气说道:“嘿,小子,算你运气好……下次……你不会这么走运了……” 说完这个家伙,就这样仿佛旁若无人一样“哈哈”的走开了,杜锋环视了一圈,却是发现那个叫做艾梨儿的少女却是始终低着头没有说任何一句话,但是我已经能感受得到,她的脸已经憋的通红,泪水在隐隐的出现…… 03 迷失在心中 每当我坐在这样的地方的时候,我总会想起那双眸子,那双令人发怵的眸子,来自于本能的恐惧会吓得人浑身发抖,尽管我明白那不能给人带来什么伤害,但是身子还是会不由自主发出恐惧,那恐惧不是来自于内心,而是来自于更深处…… 静静蜷缩在角落里面,到底是黑暗掩埋恐惧,还是掩埋了自身。我不可能会理解那些动不动就因为感情事故,或者某些打击而就此消沉的人类,毕竟挫折在人生当中总会出现,然而当那一天真正出现在自己的身上,那种沉重的感觉却还是让自己同那些曾经自己耻笑过的人一样消沉,这并不是那些仅仅来自于五月病的疲惫,更不是来自于生活的绝望,而是原因与越是对自己的处境抱有越大的期望,那种失望的感觉就越会沉重。 黑夜之中呜咽的沙沙的声音是树叶在空鸣,而那伴随着树叶的风声是大雨来到的讯息。 这样的阴郁的夜晚总会让我想起某些个历史上那些不可磨灭的片段,或许是二战的前夕,或许是解放战争,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我记得古希腊的戏剧曾经这么说过大战之前总会大雨泥跎,然而无论诗人释放怎样的浪漫给这样压抑的世界,那阴郁的天空却总还会是在经历过的人的眼中留下像是哭了一样的伤感。 尽管我没有看见过那种天空,但是那种压抑的气息却是深深的传到我的身边的每一个角落,从风中传来叫声,那声音仿佛是那样的凄厉,那是虫子在面临不可知的大雨,以及对自身安危的恐惧,我能听得出来仿佛哭嚎一样的声音,就像我知道我面临未来的不可测而变得彷徨。 “老大,之后你打算去哪啊?”张捷此刻仿若又一次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说是无关紧要,但是确是我不得不面对的事实,但是,问题是,我面对这个是世界还是两眼一抹黑,从某种角度来说恐怕还不如这个十几岁的小伙子。 “我哪知道事情,我要是知道了,我早就远走高飞了。”我看着他,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就这样说道。 我现在可是窝火的很啊,无缘无故的就在本来骨折了一只胳膊,那一只胳膊也中了一箭,而且这样的事件要是说是偶然,那么恐怕鬼都不信,想一想那个人那闹心的面孔,虽然后来不但没有难为自己,反倒给自己找了一所住所,但是这种感觉,就好像偶然踩断了一只猫的腿,感觉过意不去,又给他安顿了下来。 但是这种事情要是安插到人的事情上面,总觉得是那样的不爽…… 倘若有什么能形容此刻的心情的话,这就好像本来地中海湿冷地区的旅游节日,却一下子飞机坠落光着屁股降落在西伯利亚,好不容易来到了人类存活痕迹的地区,又发现这是核污染的地区…… “总之,就是不爽……”我这样说着,然后一只眼睛看着外面那安冷而又凄厉的夜晚,有些愤愤的哼着。 要是有人能让自己此刻安静下来的话,那恐怕真正是不可能了,毕竟在这么天的奔波之后,迎来的却是这么一个结局,虽然这要比在兽人追杀的情况之下好多了,但是想一想那支似乎也不问一问就这样突然飞过来的箭,怎么想怎么也想不通…… “妈的,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非要来到这么一个地方,忍受这样时不时袭来的危险。”我又一次开始这样骂骂咧咧地说着,虽然要是自己能算是一个文明的人类的话,那恐怕自己一定是人类之中败类,废柴之中的人渣,虽然自己这样认为的,但是为什么偏偏只有自己一个人来到这么个狗屎的地方,这样想着,于是最里面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妈的,不爽,就他妈的不爽。” “嘿嘿……不爽?我估计你以后会更加不爽吧?”一个声音突然传递到自己的耳边,让自己不由得一愣,但是自己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道。 “老子是人,用不着那群什么狗屎精灵来包庇自己,老子他妈的就是死了,也用不着那群精灵可怜自己。”我这样狠狠的对着那个声音说的,刚开始说的时候,我以为是张捷,但是想了想那个声音却是觉得不是,毕竟张捷的声音应该更孩子气才对,而这个声音却是一种带着一种粗粗的声调,反倒像是一个中年人。 “哈哈……”那个人突然大笑起来,我回头看过去,就看见一个好像梁山好汉一样的壮年人就这样和自己一样窝在一个小角落里面,满脸的扎脸胡须,伴随着那一头红色的头发,就仿佛像是某一个童话故事或者bl小说之中常出现的热血男儿,虽然这个人的出现让自己有些吃惊,但是并没有任何意外。 因为刚开始来的时候,天色暗了再加上这个狗屎精灵树屋里面没有灯笼没有手电筒更没有电灯,就一个不足篮球脑袋大小的树洞,再加上今天还他妈是个阴天又是在树林里面,弄通过这个树洞的光线看个狗屎啊,刚开始来的时候自己还认为这个屋子就他们两个人呢,毕竟这种树屋高高低低的,根本分不出来那是哪?真不知道那群什么精灵到底是怎么生活在这里的,莫非都是夜视眼? “**笑什么?”我这样对着这个扎脸大汉就这样说着,虽然两只胳膊都已经打上厚厚的绷带,但是我却还是毫不犹豫对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就这样狠狠的骂道。 “哦,不……哈哈……”那个汉子却还是在哈哈的大笑着,这种笑声让人发颤,就连旁边的张捷都有些颤抖的看着这个大汉。 当然这样的场景最先让人想到的并不是掩藏在密室里面绝世武林高手,更不是死在地牢之中的老疯子,更加不是什么古老的鬼魂,首先引入脑帘之中的,一定是bl小说或者动漫里面那种经典台词,‘看!梦想就在远方?啊!’等等让我不停的我靠之类的东西。 但是偏偏老子还是非要等到这个疯子笑完了才能说话…… 不爽……很是不爽。 就像是我预料的直到许久,这种笑容让这个大汉有些似乎是消停了下来,才勉强收起了笑容对着杜峰说着:“**都已经双臂都骨折了,还这么猖狂,真不是我说,平生未见啊,你不怕我打你吗?”这样说着还下意识的用那双泛着微微淡蓝的眸子看了看杜峰那看起来很是单薄的体格,伴随着那个眸子又看了看他自己那身上那一块块都已经快要暴起的肌肉,声音就仿佛像是一只泡在生了铁锈却还是慢慢的放出音质的音响,虽然沙哑,却还是让人一震一震的。 “呵……打我?在你打我之前,就是我这个样子,我也有把握从你身上撕一块肉吃。” 杜峰打量着大汉,这样的表情不但没有大汉发出任何表情反倒还略有意思看了看杜锋。 “哈哈……”这一次却是那个汉子又一次大笑了起来,伴随而然的杜峰也笑了笑,只不过没有那个汉子那么张狂罢了,顿时间,这个本来不大的树屋就仿佛是闹鬼了一样,让一旁的张捷颤颤巍巍的看着这么两个人是不是被魔鬼给附身了。 直到两个人都收起了笑容,这个大汉才平静了下来,带着那风箱一样的嗓音就这么和杜锋说着。 “兄弟哪来的啊?”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我靠,你以为我会这样说吗,你这个家伙不会有点正经的吗?比如解释一下你自己的身份什么的,当然我想对面也是这么想的,于是我才强压来火气。 “林子旁边的那小村的,你呢……”我这样说着,其实没说一样,但事实上,我真的没有撒谎,毕竟我也不知道那个小村子到底叫什么,这时候那个张捷也不知道替我说两句,当然估计被自己和这个疯子吓跑的几率比较大吧,当然我不是疯子,我是有文明有道德的小**,绝对不是这种疯子能够比拟的。 “哦……”那个男人大有深意的看了自己一眼,就仿佛看透了整个世界,我是应该这么说嘛?卧槽,**要说话,就快点,别总这么磨磨蹭蹭,让我心里面很不痛快你知道吗?我心里面不痛快会很严重你知道吗?卧槽,你这个满脸的肌肉的男人,装什么清高,你以为你鼻子上插大葱就能冒充大象了吗?你以为你撅着屁股猫在田地里面,你就是个大尾巴狼了吗?卧槽,有话说,有屁放,别磨磨唧唧的。 我这样说着,仿佛像是印证了我心底,又或者说是某个神明听到了我声音,于是这个满脸红胡子的汉子才看着自己说道:“我啊,诺德人……因为某些事情来到这个地方,然后就被关起来了……哈哈……”哈哈?我靠?你这么说,其实和我说的也没有什么差别吗?首先,老子连诺德人都不知道是什么,你跟我说这个也没有用,其次,就是知道了,这种什么人什么人的,这就好比一个黑人兄弟向我打招呼问我哪里来的:“whereareyou?”我说:“我是从中国来的,”然后我问他。他说:“我是黑人,哈哈哈……” 哈哈个六啊?你以为这么明显的东西我是看不出来是怎么的,当然这些话,我也只能掩藏在心里面,毕竟首先我也什么都没有说。 于是我看着他,这张惭愧的脸,才有些无奈的说道:“大哥,能告诉我你是因为什么事情被抓进来的吗?”当然,虽然他的话里面,百分之八十都是水分,而且还是灌的开水那种,但是凭借我的比那诸葛浪还要神奇三分的智慧,却是从中听到了一些让自己比较在意的东西,比如“关起来?”虽然自己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自己也分明是明白那不可能是关进来,毕竟没有这种必要啊,没有必要既要把自己救出来又关起来的事情啊?而且,一路上,虽然最开始闹了一些不开心,直到最后…… 说起这个,老子他妈的又想起那个精灵似乎像是死鬼一样的脸了,那种让自己看了一次就会牙根痒痒的睡不着觉的脸蛋,当然首先,我点声明一下,老子绝对不是嫉妒,虽然他比我好像帅上那么一点点(仅仅是一点点吗?),但是就凭借他那似乎像是毫不讲理的气质,一看就是某个家族的富家子弟,这样的人一定会遭天谴的,对!一定会遭到天谴的!(除了嫉妒之外,我相信你绝对不会有别的理由。) “对啊,是关起来啊?不关起来,还能放了你们不成?”他似乎很是惊奇的看着自己,让那堆胡子又开始一颤一颤的,我想一个人留着这么多的胡子一定会很辛苦,因为这么长的胡子倘若每天洗脸的话,那恐怕要费不少功,除非,杜锋看了看他这个露着黄牙还有那黑黢黢的脸上的形象,好吧……我放弃了。 这样想着,他自己却没有发现,他的脸其实比土著还要有艺术性,虽然他脸上画的油彩都是黑的。 “关起来有什么不正常的?” “可是……”杜锋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被那个大汉一下子打断了说道。 “嘿嘿……我觉得虽然将看到精灵之森的人全都杀了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但是我没有想到即使你自己是主角你也还是这么狠。” “什么,主角……”卧槽,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然而这件事要是想起来的话总会让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 “那么……” “嘿,我知道,这群精灵可没有你这么手黑。”他看了看我的双手,就好像玩某一个副本通关游戏,一个团长看待一个不吉利的团员一样,当然我觉得这个家伙不可能接触到那么高端的东西。 “呵呵……也就是。” “对……恐怕,我们几个一生都要关在一起了,哈哈哈哈……” 卧槽,你笑个毛线啊。 杜锋这样想着,却是有些闹心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汉子,可是脑袋里面却是他妈的已经开始发毛了,看了看这么一个阴森森的牢笼,心里面只有一个词:卧槽…… ——情报公开—— “叮……你获得该角色讯息。” “[诺德勇士]哈德,年龄:32,所属阵营:未知,称号:无,攻击:5-8,防御:2+1/0+1” 04 未卜的世界(上) 对于这个……嗯……应该叫做室友吧,虽然说话和自己一样有点不靠谱,但是从中感觉应该还是一个不错的人同样我想应该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当然这一点我是从那个什么系统之中得来的,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虚假信息,但我想既然存在这种东西应该就不会骗自己吧。 我这样想着…… 但至于为什么这个他这个人为什么也会在这里,这个问题,倘若他本人不说话的话,那这个问题就像是复活岛的石像为什么不会冲着其他方向一样,只能是只能确定却又是没有办法诉说尽其中的原因,要是真有谁知道,那恐怕只能是天知道了,要是真的有一天那些石像突然调过来,或者横七竖八了,那恐怕倘若不是大海啸在发生,就一定是外星人光顾地球了,但是那种可能性,虽然不能否定,但是估计也是不太可能的。 毕竟这世间并不是没有什么道理,而是荒谬才是唯一真理。 屋子里面倒是也还宽敞,而且桌椅板凳也是一应俱全,这完全不像是哈德所说的什么监狱,当然我估计这个大汉嘴里面也未必能够吐出来什么优越的东西,这就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当然,这是因为他的嘴里放不下。 对于现在什么情况都没有搞清楚的杜峰,也没有必要知道这个叫做什么哈德的红胡子大汉为什么会在这里,当然也没有必要知道,毕竟连自己的生命安全都没有保证的家伙,再扯什么真相只有一个,倘若不是脑残,就已经进入脑瘫环节了。 所以说人并不是非点学会求知才可以。 就像是兔子不知道为什么草会长在地上,老鹰不知道这个世界为什么还会有鸡这种生命,又或者这个世界上面为什么会有男人女人这种分类,当然无论是为什么,总之就是有了,兔子不知道草为什么长在地上,却是照吃不误,至于老鹰和男女,我就不想说了……可能就是那么回事,有些事情倘若不是天生明白的话,那就是一些必须接受或者说一些固有存在于现实的东西。 但至于为什么被关起来什么的。 以后再说吧,现在应该是休息更重要。 但是随即又想起来了白天那一幕幕,先是不知道怎么的来到这个世界,接着又是兽人的愤怒狂吼与杀戮,然后又是拼命的逃命跑路,还有那个精灵蛮不讲理的情景,杜峰现在感觉就像是梦一样。 不……倘若要是真的是梦的话,那恐怕就是太恐怖了,毕竟这个世界没有一个梦,是让人一觉醒来就变成精神病吧。 在这种环境下,就连自己这种神经大条的人,在这种状况之下,都有些神经怔怔了。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事儿!”杜锋看着头顶上那块并不是很高的天花板,就这样有气无力念叨着,本来,想着随着这样就能够沉浸在睡梦之中,兴许,一觉醒来,自己会回到原来的世界吧。 然而…… “叮!” 一声仿佛类似于大钟在自己的脑袋顶上面被敲响一样的声音突然爆发了开来,连带着许久积攒的睡意,伴随那轰隆的一声更是让自己的脑袋开始头疼欲裂起来,并且嗡嗡作响,自己身子更是神经反射一样像是僵尸诈尸一样猛地的坐了起来。 带着那种沉痛的感觉,杜峰不由得开始骂道。 “卧槽,卧槽,卧槽尼玛……这究竟他妈的又是什么事啊?” 也不怪杜锋这样说,毕竟这样的声音也实在是太不人道了,哪有人刚刚一睡下,就开始猛地在自己耳边响起这么大的声音啊,这些天的追杀也就罢了,连觉都不让睡,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不说别的,就管是这样的响声都快让自己产生眩晕的效果了。 然而这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却好像是从来没有饶恕自己过,不顾着自己那早已经被震得嗡嗡作响头疼欲裂的脑袋,又马上出现了一声。 “叮!宿主已经进入同调状态。” “叮!同调中……” “叮!已加载完毕宿主讯息。” “叮!杜峰,状态:残废的,年龄:17,攻击:2-2(残废减益),防御:0/0(残废减益)。 职业—— 民兵,职业评价:f,职业经验:96/80,职业加成:攻击,防御。克制:无,克星:弓兵,骑兵等…… 对您的评价:你简直弱爆了。” “我次奥,什么叫做弱爆了……”杜锋的心底里面愤愤不平的就这么想着,还有那个什么怎么开始还是您后来怎么又开始变成你了?怎么回事,怎么还带变脸变得这么快的,咋说不应该后来弄一个华丽点的,比如你还是好弱啊……等等一系列的。(好像,这不是重点吧。) 其实对于正常人来说,突然在绝境之中发现这个东西,肯定都会非常依赖的问东问西。 再不济,也会好好问一问到底自己是怎么回事什么的。 不过对于杜峰来说,这么个狗屁系统其实对于杜峰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意义,所以杜峰根本也没有对这个狗屁玩意有过什么太多的在意,于是就这样说了一句:“好了,你说完了,就赶快滚吧,别再打扰老子睡觉了……” **愿意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老子来都来了,还说个屁啊,你要是愿意让老子回去的话,老子早就回去了。 “叮!宿主可进行提问,系统有概念对于宿主的任意提问可回答三次。” 随着那一声又一次让杜锋睡不着觉的声音的又一次想起,让杜锋彻底火了。 “尼玛的还有完没有完啊?” “叮!根据数据记载,你的话语不形成逻辑,请重新提问。” “好吧……”就仅仅是这样一句话,就让杜锋彻底哑火了,要不然怎么说认真你就输了呢?面对这种无论到何时都按章办事的东西,你要是跟他们较上劲,那可真是没有意思,毕竟这东西可没有人性可更没有什么能让他们能好好回答你的东西。 于是在许久的沉默之后,这个系统又一次开始响到。 “根据宿主的情况,宿主应该向系统提问一些关于自己处境的东西,得以让宿主的生命安全得到保障。” 本来这一次,这个什么系统这句话恐怕应该已经将任何一个不正常的人都能引向正确的道路,毕竟没有任何人对于自己的生命过不去,但是对于杜峰来书此刻对于他的生命危害最大的恐怕就是这个系统吧,毕竟这个家伙不仅仅让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而且……杜锋这个家伙在不经意之间几乎将所有的罪行都安在了这个家伙的身上,丝毫不顾及这个东西的感受。 于是杜锋阴冷的笑了笑,却是很是不怀好意的问道。 “能不能告诉我,如何才能在不损害我生命的情况之下,干掉你……” 毕竟像是这种类似于系统或者什么别的东西什么的,既然都是按章办事,那么肯定都是形成规律,那么既然这样,就让老子来好好玩一玩你,看是你的什么系统厉害,还是本大爷厉害,这个世界上,老子还不相信会有东西比我还要不讲理的。 “不能……”这个系统木然的说了一句话,却是让杜锋直接一头栽倒在地,杜锋怎么也没有想过这个家伙居然能够这么快速的回答出这个问题,虽然这个问题的原因是自己的问题给了这个大的纰漏,于是想了想,心里咬了咬牙想到。 好吧……算你狠。 “如何才能在不损害我生命的情况之下,干掉你……” “我回答不出……” …… “我想睡觉……”杜锋许久之后说了这么一句话,人都说,爱睡觉的宝宝都是好孩子,你不要岔开话题好不好。 “我想你不提完问,你是谁不来觉的……”那个声音似乎也有些无奈了,但是随即又说道:“所以……” “好吧……那你告诉告诉我,我现在怎么能从这个地方出去吧,并且怎么才能让我受伤的地方迅速好了,怎么才能……就变强好了。”杜锋有气无力的说道。 “现在,估计是不可能了,所以这个我也没有办法。” “关于第二个问题,你马上就知道了……” “关于第三个问题,我想系统会为你解决的。” “算上,你最开始的那个‘能不能’问题,三个问题我已经回答完了,祝你好运……” 05 未卜的世界(下) 眼睛干涩就好像是好久都没有睡觉一样,身体仿佛异常的沉重,就仿佛像是晚上喝了一夜的酒一样,到了白天那种宿醉的感觉还会让你非常劳累。 “嘿,小子醒的还挺快的吗?” 虽然自己没有张开眼睛,但是那个大汉的声音却还是直接传到了自己的耳朵里面,就仿佛自己会苏醒还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 “啊……”杜锋虽然瞟了那个汉子一眼,但是那种疲惫的感觉,却还是不断涌上来。 当然,或许,自己真的一睡不醒那才是真正的好事至少对于现在来说。 杜锋想要用力睁开那双眼睛,然而那种沉重感觉却仿佛是并会是一时半刻能消失的一般。 于是自己只能用手按着头颅,拼命的想要做起来,然而无论是从地板的坚硬还是从那早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脑袋来说,这都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夏天,是万物萌发的季节,在这样的季节之中不仅仅有鸟的虫鸣,给人更多的印象却是那数不尽的绿色的枝叶。 而在想这里的精灵故乡更是绿的惊人,倘若要是从天空鸟瞰而下,正能看得见那一片分辨不清的大森林倒映着绿意。 森林之中也许有鸟儿的鸣叫,也许会有小鹿的奔跑,还有那一只只凶狠的猎豹与老虎在追逐着他们的猎物,然而无论是什么,都一样享受着这样在树林阴翳下的时光。 杜锋轻轻的将脑袋放入那个仅存的树洞之中,从里面吹来的风,让杜峰的脑袋似乎清醒了一些。 然而,那个大汉却好像并没有在意杜锋的情景,而是直接自顾自的说道。 “不错嘛?”大汉不知道在干着什么,虽然还是一副大胡子,但是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倒是也能够分辨他的那一身衣服,虽然也很旧,但是总归不是和自己一个档次的。 他就这样老老实实的坐在这个房间的中央的一张板凳上面,然后像是百无聊赖一样的看着自己,他的手上似乎还有一本不知道到底可以叫做什么的绿色树皮书籍。 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反射出一阵阵耀眼的光芒,可惜如果这个满是大黄牙和红胡子的家伙能变成一个漂亮妹纸的话,自己恐怕会被他迷住吧。 当时,怎么想,那是不可能的。 “什么不错?”杜锋晃了晃头,却是随意的扫视着整个房间,目光似乎有些恍惚,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但是在一瞬间似乎又忘记了。 “没什么不错的,只是很是意外。”那个大汉哈德看着自己,将那本书籍轻轻的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面,书籍上面的几个烫金大字虽然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可惜自己不认识上面写着什么。 他只是仔仔细细的端详着自己,用那双类似于托尔斯泰的眼睛看着自己,当然事实上,列付托尔斯泰目光到底是什么样子,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那种类似于茨威格笔下的那种目光自己确是清清楚楚在那几乎满脸都在长红胡子的脸上看到了。 “意外?”杜峰这样说着,眼睛确实在不停的扫视着周围意图想要发现什么。 “你在找那个小伙子吗?”大汉哈德好像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一样,就这样直接说道,红胡子随着那倾洒的阳光泛出一种迷人的光彩。 我这样看着,但事实上对这样让这个大汉子在自己眼睛顶上的感觉,非常不爽,于是直接想要站起来。 但是随即想到那个问题,却还是点了点头。 “我想,你大概不用找了……”他这样说着,我似乎能够听见风吹树叶的声音,白天可要比晚上的风声响得多啊。 我的眉毛一翘,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被他这种严肃的表情所吓住,却还是想要说些什么。 “不用着急,虽然现在不是你,但是我想该来的总会来的。”他这样对自己说着,然后就站起来像自己走过来。 本来自己的身高在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比他高了一截,然而随着这个汉子站起来之后,我似乎又能感觉得到那种阴影,你是故意的吗? 他看着自己,拿布满了肌肉的脸颊就这样似乎微微的抽搐了一下,然后带着那红色的胡子就这样在自己的耳边说道。 “我想那个小伙子的拷问时间似乎已经快完了,然后就到你了,但是我估计你不会比他挺的时间更长的,至少从昨天的你的梦来看,但是世界是未卜的?不是吗?” 我眯起了眼睛,想要看清他的眼神,然而随着那厚重的手掌往自己身上一拍,我立刻就感觉到了那种沉重的力量。 那是一种能让自己又一次昏厥过去的力量,虽然自己看着这个满脸仿佛还是愁容的汉子有些不明白。 但是紧接着,就是一片黑暗了。 大汉哈德看着自己手中拎着的杜锋,却是看着外面那无尽的阳光与绿树说道。 “虽然让你看到鲜血早已经是再算难免的,但是有些东西……”大汉的眼睛微微的迷上,然后却是叹息一声说道:“那不是人类该看到的东西……这个世界,所有的生命都已经开始堕落了……” 黑暗,数不尽的黑暗…… 然后。 “轰!!!” 巨大的气浪,天空几乎瞬间被烟雾笼罩,一阵阵令耳朵轰鸣的声音似乎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颤动。 数十米高的火焰气浪伴随着那一阵阵令人尖啸的声音,向整个世界爆鸣而来。 一瞬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一个个本来生存在森林里面的精灵还有一只只小动物不由得仰望天空,可是除了看见那几乎在一瞬间就看不到的天空就看不到了任何东西。 巨大的爆鸣声夹杂着那一声声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开始发生了巨大的轰鸣的时间。 世界仿佛几乎在一瞬间就开始崩裂了起来。 “啊!!!”杜锋又一次睁开了眼睛,可是这一次他却是发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身处于几十米的树顶。 燃烧起来的火焰,让他都有些不能呼吸。 那种高温带来的灼痛几乎差点没有让他在一瞬间就晕眩过去,杜锋下意识就想要拍打自己身上。 可是…… “咦?”杜锋很是惊异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那是一双完好的双手,丝毫没有任何损伤,白皙如玉的手上似乎也只有那一道浅浅的疤痕能记录着他曾经受过伤疤。 但是目前也没有时间在意这件事情,杜锋用手拼命的绊住了那只树干,然后猛的开始往下面荡下去。 从空中也许会有三三两两的树干,这些枝干并不是十分的坚硬,要说平时他肯定不敢这么干,但是看着离着火焰只有只有几乎一厘米的杜锋却是果断的从几十米高的树上开始逐级往下跳。 两双手像是人猿泰山一样在空中直接飞荡而过,但与其说是像是人猿泰山,倒不如说是像是在玩丛林大挑战。 在空中几乎看不清眼前眼前的东西,即使存在也在那种不停地重力之中变得开始模糊了。 “老子不信,我纵横这么多年,就会栽在这里……” 风中穿着声音,然而那个叫做哈德的大汉却是仿佛站在远远的世界之中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面对着杜锋所停留的那棵树说道。 “孩子,你要活下来,那就是天命,既然是天命在抉择,那我也就无可厚非了。” 然而这样遥远的声音,杜锋是听不到了。 此刻他只是伴随着那风一样的尖啸声,还有那几乎是从那无尽的枝干出来的那一刻他就能听的清清楚楚的熟悉喊杀声。 “啪……”那是身体坠入了草堆上面声音。 杜锋没有时间整理疼痛,只能是拼命站了起来,看着周围,然而周围这一切却是让他有些惊呆了。 鲜血到处都是鲜血,伴随着兽人和精灵那匕首和斧头的反击,也许某一个精灵正抵挡着兽人的斧头。 然而那种凄厉的鲜血却还是不经意间在这个世界飞起一样的血液…… “啊!!”哭嚎声,喊杀声,还有一阵阵的抱着一种怪异的喊杀声。 即使是偌大的森林仍不能阻挡那种来自于四面八方的敌人,反而这样的树木也加入了战争。 巨大的手掌伴随着那一阵阵飞舞的火焰,即使点燃了整个身躯,然而那燃烧着手掌却还是猛地拍在了一个个兽人的身上。 “轰隆隆”的声音伴随着一个个似乎更加可怕的火球一时间似乎充斥了整个天空,让那种几乎于鼎沸一样的声音又一次响彻在耳畔。 “这是怎么一回事……”杜锋瞪大着眼睛,无论怎么样都无法形容为什么会看见这样的世界。 然而这个时候也没有时间犹豫了,因为一个兽人正在挥舞着巨大的斧头冲向自己,虽然再树上跳下来有过危险的念头,但是现在…… 巨大兽人身影就仿佛像是一堵巨大的墙壁。 “艾鲁巴夫!!!” 杜锋狠狠的咬了咬牙,看到身下的这个草堆,却是直接将眼前的这样的草堆猛地向眼前一推。 “哗啦!”伴随着那倾泻的草堆,还有里面那一个个飞舞的草屑一起飞向那个兽人。 我猛地从地面上面抄起了一根木棍子,狠狠的先那个兽人的腿上抽去。 伴随着飞舞的草屑,那个兽人疯狂的挥舞着斧头,我分明看清他的眼睛早已经变得血红了。 “妈的……”杜锋狠狠的骂道。 “啪嚓……”那个兽人的腿因为杜峰全力一样的抽击直接弯了下去,但是因此这个随手找来的木棍子也因此而折成了两截。 我没有理会这个兽人,下一步会有什么动作,直接向前面打了个滚直接想他的身后冲去。 再站起来的时候,我看见地面上面有一把匕首,我顺手抄起来直接往后面一扔,然后就开始飞快的往前跑去。 然而我不知道到底是甩掉了它,还是怎么样。 然而那茫茫的世界除了血腥就是厮杀,肠子还有似乎还能看得见跳动通红的心脏伴随有些还能分得清的人身上出现着,然而有些确实被直接拆成了两半,或者根本就已经看不到了任何人的形状了。 血一样的世界之中,似乎在眼睛之中不是厮杀就是尸体,不是大斧头划过精灵的身躯就是精灵匕首或者弓箭刺中了兽人。 还有那一个个大树和时不时飞来的火球,到底打到了谁那就已经说不清了。 “轰轰……”各种震动让自己抱紧了头颅,自己的胃里面早已经开始翻涌了,然而即使这样杜锋却还是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吐出来。 他能感觉到,似乎连脚下都在感觉得到震动。 那一声高喊似乎还在不停歇,“艾鲁巴夫!!!” 杜锋狠狠的咬着牙,也不管身体的疲惫,就这样拼命向前面奔去。 然而那世界仿佛是如此的疯狂…… “艾鲁巴夫!!!”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一声嘶吼又一次在耳边响起! 06 受伤的坚强 倘若这个世界是灰暗的话,那么无论我的文字多么精彩都无法让现实变得光辉起来。 曾经年少的时候躺在草地上,仰望着那一望无尽的天空的时代早已经结束了。 那时候的我多么向往着未来,就仿佛想要化身于一只飞翔空中的候鸟,往转与世界的各个角落,没有人干扰,没有任何烦恼的飞翔在天空当中…… 然而那份曾经无可比拟的热枕随着那越来越仿佛走向大人的世界,我就渐渐开始后悔了…… 我到底接受了什么,又或者说到底被迫接受了什么。 青空,又或是宛若青空。 那种天空却仿佛随着未来的接近而愈加遥远。 我真的不想让那憧憬变成泡影, 所以…… “呼哧呼哧……”我一只手扶着大叔,口中却是在拼命的呼吸着。 颠簸的地面上,伴随着那早已经被鲜血所侵染的大地,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仿佛像是真的不起眼的虫子,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鲜血混杂着从里面,上面横七竖八插着倒着的兵刃。 天空之中烈日,仿佛像是让这个世界都惨白了一样。 我的眼睛其实早已经开始泛起淡淡的模糊了,我的身上同样好几处兵器的钝伤在我的身上流血。 “我会死吗?”我的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样想着。 但是内心之中,这却仿佛并不是最难受的事情,想着那个什么张捷的莫名其妙的离开,还有那个大汉哈德最后莫名其妙的语言,那种令自己非常难受的感觉却仿佛又一次萦绕上自己的心中。那也许是一种不安,也许是一种淡淡苦闷。再没有人来烦自己,再没有能阻挡的住自己的脚步,然而自己的身体却为什么总像是缺少了什么一样,是求生的欲望吗?还是说…… “也许,真的不应该骗他。” 干涩的嘴皮之中此刻却是这样颤抖了两下子,让自己的眉头狠狠的一抽搐,但是随即自己确实突然木然一愣,这样的话语真的是自己说的吗?自己突然这样想着。自己应该不会是这样的?为什么会想那种什么都不会,却总是添乱的人。 然而伴随着后背还有前胸的几处钝伤的剧烈疼痛,又一次让自己猛烈地紧紧的勒了几下身上面的衣服。 “嘶……”本来嘴里面应该想要骂些什么,但是那种话语到自己嘴边,却仿佛怎么样说不出来,就仿佛像是被一种无名的物质深深的堵回去一样。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受,既不是那种来自伤口的疼痛,也不是来自疾病的痛苦,而是更加普通…… 就仿佛更加难以拒绝的一种深深的劳累,让自己无时无刻都仿佛想要直接想要躺下去睡去…… 困倦……就仿佛像是母亲的双手。 劳累……就仿佛到了世界上面最舒服的地方。 想要……就仿佛是想要回到自己想要最可期盼的地方。 睡觉……就仿佛像是一双手让自己回到那曾经魂牵梦萦的故乡。 “不行……” 我突然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响亮的嘴巴,带着剧烈的疼痛感让自己的脑袋猛地有些清醒,带着一种似乎曾经毫不在意,现在却仿佛是那样的沉重的伤痛,猛地一咬牙,用一只脚狠狠的踏在地面上面,带着那种残留的因为剧烈运动而带来的喘息声。 “起……” 我似乎在这一刻,仅仅是站起来就好像已经用尽的全身的力气,然而即使这样我还拼命的想要站起来。 然而伴随着身上那一道道似乎早就已经往外渗出的血液,让自己的头上更是虚汗狠狠的往外冒,喘息声似乎在这样的时候都有些发颤了。 “不能睡觉……也不能就此罢休……否则你就会死的……” 我这样的一遍一遍的又一次的对自己说着,然而那种让自己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疲惫却还是让自己空荡荡的。 “死……”我这样咬着牙狠狠的对自己说着,然而那种仿佛早就已经用尽全身力气的感觉却仿佛时时刻刻都是想要在剥削着自己,让自己根本没有足够的力气彻底的站起来。 甚至就连那从来没有消失的精神,此时仿佛也是好像提也提不起来的,然而全凭借那一念之间那全然不想放弃…… “是啊……即使是这样的我自己,但是我唯独还是不想输给自己。”虽然我这样说着,然而脑子之中却还是完全都在回想着,那个汉子在自己在见到自己最后一面的时候所说的那些话了。张捷……还有那些人。 “我可以……可以!!!”我狠狠的说道。 拳头却是猛地捶打到了树上,让整个树都不禁晃了晃。 “一个人也是可以的!!!”我咬着牙大吼着! 但是此刻眼睛却是已经全然都已经瞪红了,身上那一道道的疤痕更是从来没有停息过的在往外面流血。 “可以的!!!”我的嘴里面说着。 但是站在那棵并不是很大的树下,明媚的太阳照耀在大地,明明前方是那样的广阔,可是我却为何是那样的,然而这样的想法却仿佛在那一刻间就被制止住了,我知道倘若这样,我可能这一次就要栽在这里了。 然而,那种从里面由来的思绪,却还是让自己不禁在想着。 “不辞而别?你就是再……”我心里面这样想着,但是想着要是告别所发现的,我狠狠的咬了咬下嘴唇。 告别固然是很令人难受的,也许谁知道下一次是不是永别,然而无论是与否,那种残念却还是会在人的心中,可是…… 我看着天空那仿佛还在高高照耀着的烈日,万里无云的天空是那样的明媚,然而越是这样我越觉得这样的晴空之下应该会残留着什么东西。 “你也在嘲讽我,是吗?” 我这样对着太阳说道,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个有些令人发寒的笑容。 …… 然而那样的笑容却是那样无力,就好像一只早已经快要干瘪下去王八,趴在沙漠之中,知晓着水分的流失,却是只能静静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沙漠是什么样子的,我没有看过,然而我却是在一次次的面临死亡的威胁,这一点我却是最清楚的,这不仅仅是你面对成千上万的警察向你冲来的勇气,更不是想要做英雄而想要一个人抢银行的霸气,那是一种真真正正而并非存在于幻想之中,指望你头戴着丝袜就能让银行里面的职员惶恐万分的场景,但是倘若真的出现那种场景的话,恐怕你面对的可能不仅仅是反恐部队的枪口,更多你将面对半辈子精神病生涯。 我想你要是带着丝袜面对成千上万的精神病恐怕会更带喜感吧,倘若你能面对成千上万的精神病,大喝一声:“哈哈!我来抢精神病院来了……” 之后到底会有什么后果呢? “当然是什么后果也不会有……”杜锋摇了摇头,却是这样回答了这个问题,他的脚步就这样静静的走在这样的一条路上,嘴里面却是在啃着一个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蓝色果子,虽然他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果子,但是此刻却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就像是疯狂的饿狼从来不会拒绝任何事物,恐怕要是在等待一会儿,四条腿除了桌子,全都会啃掉吧。 那还真是疯狂,路边的野菊花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竞相开放,那种蓝色的花朵伴随在那绿色草丛之中总能显现出一种令人奕奕的神采,要是按照这样的精致来说的话,我是不是应该突然眼中里面闪过一丝精光,然后突然啃食这些花朵,最后发现这些花朵都是有毒的,然后…… “我要是有那种力气的话,就不会留在这个地方滚不出去了……” 我这样默默的念着,却是对那些花毫无情趣,现在你恐怕给我一只可食用的虫子都比这些花强,这些花或许能够让你泡到公主,但是却不能让你填饱肚子,当然,倘若你要是真的去当买花的小姑娘的话,当然,那就不应该叫做小姑娘了,那叫什么?小姑男? 反正不论是叫什么,我估计想我这种人卖花去,估计是不会有什么市场,要是卖y的话,也许还会有人来买吧…… 当然,要是凭我现在的状况的话,我估计我也等不到那一天了。 我眼光想要从那不尽的地面上抬起了,想要看看前路是不是能有一点人类的影子,毕竟这样无目的……走,只是突然抬起了的一瞬间似乎就看见一双眼睛就这样突然从自己的眼前出现,从那张脸上似乎还能感受到那种孜孜的热气。 “我靠……”我几乎在一瞬间就往后躺下去,毕竟那种情况实在是太吓人了。 谁也不会在突然之间就发现自己的眼前突然出现一双眼睛还能若无其事,话说,虽然自己虽然希望看见一点人的影子,但是那只是影子吧,你这样的反应也未必太大了吧,直接把人送到我的眼前了吗?我头一回发现我原来我的祈祷是这样的灵验,难道是我上辈子做了什么为全人类做什么好事了吗?而受到感激,最后连神明都感动的程度了吗?啊……要是那样的话,我简直是太伟大了。 我这样想着,然而我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这个人却是带着一种似乎很是……嗯……首先来形容他的面容吧,他全身都裹在白色棉布袍子里面,就像是一个阿拉伯人一样,我想就是阿拉伯人也不会将自己的面部都蒙上吧?然后在上面抠出两个孔,卧槽,你当你是本来的恐怖分子部队吗? “别误会……我不是什么可疑的人……”他这样说着。 他倘若说点别的我恐怕还会相信你,可是……你穿成这个样子真的好意思说你不是什么可疑的人嘛?倘若你穿的都不叫可疑的话,那恐怕我这一身全身的乞丐服外加从死尸身上扯下来的衣服当做绷带的衣服就已经可以叫做正装了(话说,你穿成这个样子真的好意思说别人吗?),总之,他倘若说他是灯哥从新世纪派来的福音战士我还恐怕会相信,可是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有除了山贼这个非常有前途的职业穿成这个样子的吗? 而且这还是大白天? 算了,看着我这个样子,你还想抢什么?我全身最值钱的话,恐怕就只剩下脏器了,但是我想这个世界的医学要是已经夸张到这种地步的话,也不至于连土狗都可以像是开宴会一样啃食尸体了吧? 于是……我很有气节的说了一句。 “大哥……我身上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这样说着,但是很明显我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容许我做太多的动作了。 至于什么下跪之类的高级动作,对于我这样的身体来说的话,那简直都已经快成为高难度了。 但是我的实况是,我还是不愿意就此想要栽在这里。 话说,能活着,还真没有多少人选择死亡…… 就是小鸟也一样,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嘛?狗蚁尚且投生(原作不是这样说的好吗?),总之,说的就是活着真好的意思。(我想倘若真的有这么一本书的话,这本书的作者一定会很神奇,话说,你从哪里买的书?从地摊上买的五毛钱一本的盗版货吗?) 看着眼前的这个面罩男居然没有动静,甚至看着我这样的表情动也没有动,只是一双眼睛瞪着自己,卧槽,这是等待收我的买路钱的意思吗? 不带这样的,你连受伤的乞丐都要抢,你要有木有人性了?这简直是禽兽,吸血鬼,性格嗜好极为偏僻的变态…… “喂……你……” 面罩男这样对自己说着,一只手还是伸了出来,就好像想要伸手要钱的意思。 “我没有钱……” 几乎下意识间,我就说了这么一句。 “钱?” 他似乎很疑惑。 当然他是带着面罩的,我不知道我到底怎么听出来他很疑惑的,就凭借他这种带着面罩的脸,我怎么看他怎么也不会是疑惑地,要说是可疑的,这还是…… “钱,什么钱?” 终于在这样最后的一句话,我就已经崩溃了…… 07 希望能高飞 也许正当我在怀疑他是不是个同性恋的时候…… 他却向我伸出了手,我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感受他的和善,也不清楚那种从心底的信任到底是因何而来。 人总是因为信任而随波逐流,又因为信任学会欺瞒隐骗,学会相信一个人是难的,而主动相信一个陌生人却是需要勇气的,因为这种相信不但需要相信的勇气,更需要担负起被背叛的伤害。 “你……你不要过来……”我看见他走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喊到的。 这样的话语,让面前这个想要过来的白色人物顿时间一呆,然后仿佛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好似在这样的时候还坏笑了一声。 “你就是坐在地面上,你也解决不了你已经穷途末路的事实。” 他这样嘿嘿的传出来一声淫荡的笑声,再加上那白色的面罩和那孔洞之中的两只眯缝的眼睛,顿时间,让我已经已经陷入了彻骨的寒冷,顿时间让我从他是一个恐怖分子的猜测之中直接转换为坐在树下的变态。 为什么,我刚刚从那种死尸之中爬出来就要遇到这种人,难道真的是我这个人该死受到报应吗? “有话……好好说……”我这样说着,好似一副颤颤巍巍的样子。 可是我的内心到底是怎么样的,恐怕连自己我都已经不知道了。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就像是天空之中那万里无云的湛蓝渐渐变得开始昏暗的世界,阴沉的就好像要哭了一般的天空,那种纠结在天空之中云彩,到底是什么时候集结在我的心上,我却是已经不知道了,等待我注意到的时候,却是已经含着焦躁的口水了。 那是一种等待着将一切都想要毁灭的冲动了,不知道该去哪里,也不知道到底从哪里过来,即使明白却无法再回头的冲动,至于想做的事情? 在这样世界之中,仿佛根本没有我该做的事情吧? 可是即使在这种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也没有任何人强求你做什么的世界之中,却仿佛还是掩藏着一种迷茫的不安,那种不安就好像飘荡在阴雨前的那种冷风吹荡的落叶,在空中不停的徘徊,最终又在那不知道到底已经生长了多久的树下飘落。 我看着他,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我的大脑之中却仿佛根本不能给我的嘴里提供任何合适的词汇,因为的心中早已经开始慢慢变得腐烂了。 “行了……” 他突然站在自己的面前,通过那还仅存的太阳站在自己的面前,然后用一种很是不耐烦的向自己说着,然后看着自己的脸色仿佛如同面具一样变换的表皮,就用那么一张白布的脸对着自己说着。 “小伙子,你这样玩是不是很有趣啊?” 那种语气仿佛充满了对自己这样行为的不屑,但似乎却又是没有对我这样行为表现出任何意外。 他这样向我摆了摆手,白色的手套套在他的身上,好像全身上下真的没有一丝丝的露在表面的皮肤。 这样一个显著的人就这样站在树上,我居然没有发现,我是不是真的有些精神恍惚了,突然之间我这样想到,但是随即那种焦躁而又不安的情绪又仿佛随即而至。 “哗……”我的眼前的好像只有白影一闪的恍惚,就感觉我的双手被直接死死的扣在了后面,而一只大脚就这样直接蹬在我的后背上面,剧烈的撕动再加上那已经被砍得千疮百孔又一次被脚狠狠的压上面的后背,顿时间让我的全身似乎猛地一颤抖。 然而这样狠狠的颤抖却是被我在那一刹那硬生生的扛了下来,伴随而来却是一种真正撕心裂肺的东西。 “啊!!!”我的嗓子最后还是喊了出来,那真的不是人能忍得疼痛,然而但是我在那一刻却还是狠狠的抑制住了刚刚张开的嘴巴,狠狠的咬上下嘴唇,就这样伴随着一阵短促的声音,可是我的手掌却是狠狠的被一个更加巨大的力量打断。 手中那把不知道何时拿起来的匕首,就这样被直接打落在地面上,发出“搏冷”的一声清脆的脆响。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什么,又或者说我能感受到什么。 “小子,是不是觉得很无力啊……”他的话语仿佛总是这样具有挑衅的意味,即使那种语气表现总是看似很和善,但是那种仿佛发自话语内的却好像总是一种深深的不屑。 我带着巨大而又沉重的疼痛狠狠的咬了咬牙,就这样对着背后这个不知道是不是随时都能杀掉我的家伙,就这说道。 “这和你没有关系吧……” 我的话语比他的话语要冰冷得多,仿佛并没有把他已经把我给制住这样的概念。 “这从你拿出匕首准备想要将我格杀的那一刻就有关系了……” 他这样的冷冷的说着,一只手却是捡起了那把匕首,就这样卡在自己的喉咙上面,我甚至已经能感受到那种刀刃带给自己的刺痛感。 “要杀便杀,哪那么多废话……” 我很是硬气的这样说着,但是其实我无论怎么说,其实我都已经对这样世界感觉到厌恶了,其实我现在虚妄的拖着一副行尸走肉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 不知道到哪里去,到哪里都是数不清的战争,到哪里都是数不尽的饥饿,到现在为止,我到底已经多久没有吃过饭了,我的眼光其实早已经变得通红,倘若他的刀锋没有驾到我的脖子上面的话,我现在已经能冲上去将他给啃了。 “是啊……可是我不怪你,即使你现在已经饿到,脑袋之中想着吃人的事情了。” 他的话语却好像变得凝重了下来,就如同天上那已经开始翻滚的雷声一样,发出隆隆的作响,让自己的内心都有些怔住了。 “很忧郁吧?很不甘是吧?饥饿让你已经走投无路了是吧?想着做什么都无所谓了是吧?所以你觉得杀人……” “也无所谓了……是吧?” 我突然接上了这样的一句话,和他异口同声的声音让他顿时间愣住了,那种凝重的空气让他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天空,却是突然笑了出来,那种笑容就好像在嘲讽什么一样,干涩的雨滴落在我的脸上,却是让我感觉不到任何湿润的感觉,仿佛这样的雨滴早已经伴随那大风开始慢慢起了风化。 “呵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他的脚在我的身上,却是早已经没有那么紧了,但是那种冰冷的语言却好像刀在割人一样。 我看着天空,那种仿佛像是已经被割成两半的天际,就像是割裂的伤口,没有因为风的吹起来而痊愈,反而因此加深了裂痕,没有人会用干涸的眼睛为我哭泣,也不会有人因此而为我而伤悲,不论是将来还是过去,不论是曾经还是现在,我所能做的只是一只眼睛看着过去,一只眼睛看着未来。 然后选择着,看似和自己走的很近的人让自己不那么尴尬罢了。 过去的我是这样,现在的我仍然是这样,总是抱着一种抵触的情绪,警戒着周围,没有朋友,也没有所谓的亲人,然后用一种随随便便的语气回答着周围投来目光,然后好像是很不屑一样回应他们。 忧郁?不敢?走投无路? 处在这样沼泽的我真的有这样情绪吗? “倘若我能够展翅高飞,那我永远都不想回头,不论是狂风舞动还是让颤抖余音响彻天空,只是不想置身于命运之中,随波逐流……所以……” 我的手掌似乎早已经不顾那已经架着我的匕首,然后我的手掌反手将另一把藏在鞋底的一把刀刃直接抓了起来,直接像是在撕裂手掌一样狠狠地拽一样直接捡了起来,左手猛地翻转,锋利的刀锋顿时让他那只已经压在我的后背上面那只脚猛地一松。 我的嘴巴狠狠的咬住了那把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面的匕首,然后狠狠的就这样转身向他划去。 剧烈的转身,让我的全身撕痛,然而我那仿佛没有间隙的动作,却是让这个白色的身影狠狠的一呆,我的左手顺手将那把刀锋直接向他扔去。 右手则是飞速的想要接住从口里面吐出来的那把匕首,“我只有奋起起身,全力一搏……” “去死吧……”我的最里面这样默默的念叨着,那把仿佛只差一丝一毫就能让这个人身上开出一个大口子的刀锋就这样逼近了他。 然而…… “吧嗒……”那是匕首打落刀刃的声音。 我被他狠狠的用一根手指头点在了原地,而那把匕首却是被他捏在受手中像是玩具一样连连翻转。 然后笑呵呵的看着自己说道。 “气势倒是不错,可惜就是你的动作太慢了……” 他就这样捏着匕首,看着自己,那种从眼神之中传来的笑意让自己都有些微微的吃惊。 但是很快,伴随那种仅仅一瞬的恍惚,那种实感,却是很快让自己恢复了现实。 “你呀……感觉还不错啊……哈哈……” 他那白色的面罩之下,却是这样说道,然后就这样直接拎着自己的脖子猛地往前拽去。 自己本身想要反抗,可是却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 可是那种好似很快就要进入睡梦一样的感觉,却是让自己有些疑惑。 大雨临至,让整个世界开始翻腾了起来,这种未来真的值得我们坚信吗? 一切都因为你的开始…… 世界是可以改变的…… 08 居然在军营 我到底是怎么被拽去的,我已经记不太清了。 只是记得那漆黑的大雨打湿了那如同热带雨林一样的红棕木,让这片早已经长满了癣一样的树林变得潮湿起来的那副场景,蚂蚁在树林里面穿梭,鸟儿飞向了阴沉的天空,就好像曾经的那样,可是我真的已经动不了。 “嗡……嗡……” 我真的已经很累了,感觉没有一点动弹的力气了,来自于身体因为本身的疲惫,再加上那种深深的犹如从灵魂底部的召唤,就仿佛像是一个个催眠的恶魔,但是我到底在这样迷失的世界到底游荡了多久,我已经不太清楚了。 就好像那一只漂浮在暴雨之中的苇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打湿,淹没在滚滚的河水之中,再没有一点点存在的痕迹。 也许真的所谓的痕迹,也只有是我回忆着我这个人吧。 我记得我从很小开始,我的家庭就不是很好,从那时候,我的父母就开始着那所谓不知道名何的战争,也许是因为工作,也许是因为餐点,但是除去这些,我的父母总是在向我宣扬着他们的仇恨主义,告诉自己有多么多么的不容易,对方而又有多么多么的可恨,我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在劝着他们,至于为什么是我开始劝着他们我已经说不清了。 然而每每这个时候,我的父母却总是在用他的功劳与苦劳在敦促着我的学习,他们认为好像这样是最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虽然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关系,但是我却还是很单纯的按照他们的目标在努力着,本以为我会认为这样一切都会变好了,但是父母最后却还是离开了。 那一年我仅有八岁。 可是那种来自于整个世界的流落感,却还是让我深刻的体会到了。 时间一日日的在过去了,可是那种悲伤的产生也并非从一点一滴的仅仅是离婚开始,而是围绕在我的身边,总是有人在提着这件事情。 所以我总是假装正常的人在笑着,但其实我知道这只是自欺欺人罢了,本以为这样就能一直继续下去吧,可是,到最后我却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等待着我初中毕业的那一年, 我决定了准备一个人出去干点什么。 可是面对这样的残酷的世间,我不知道怎么做,我的母亲也曾经提醒过我要不要继续念下去,当然,我本身也是这样打算的,可是那残酷的现实却还是总会一步步迫近我,到最后,母亲病了,病的是那样的严重。 亲友的离去,朋友的离散,我的父亲,我的曾经一切认为还算重要的人,或许,在那一刻站在那里的恐怕也只有我一个人吧。 到最后,母亲死了,当然了,她不是自杀的,只是因为交不起医疗的费用,到最后让人自然死亡罢了,那一刻,我看着远去的白色床单,我到底有什么感受,我已经不知道了,但是我总能感受那深深的现实。 在那之后,我曾经干过许多的事情,在工地上面搬过砖头,在饭店里面当服务员,在高空作业,晚上睡过马路,睡过小巷,甚至在零下二十几度的时候睡过水泥管,可是那时候我同样觉得这个世间没有那么糟,可是我深深的看见了。 “到最后,那层分离人类的,并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那一颗为了维护所谓的自尊而不愿意坦率的心。” “嗯?”一个声音就这样在耳边,响了起来。 让自己想要挣扎的,坐起来,但是到底是因为隆隆的声音,还是那鼻息之间,忍不住的发霉的味道,那自己就不知道了。 勉力的用手撑着自己,然后张开那模糊的眼睛,看见的却是那仿佛像是弥漫着浓浓的发霉气味的房间。 不仅仅是那些躺在地面上那些起不来的人,更多的还有那从屋子中间那个炉子里面蒸发出来的浓浓药气,那种东西稍微一问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你醒了?”那个声音还是在自己耳边响起,但是自己确是丝毫没有发现这声音的所在地。 我努力环视着周围,却是发现眼前的这么一个长着蓝色头发的女人笑着,正在拿着小勺在喂自己食物。 “我这是在哪?”我下意识的回应道。 环视一圈,破破烂烂的围墙,再加上那色的帆布,头顶虽然有房顶,但是更多的,恐怕还是要靠帆布来挡雨,这样的地方语气说是屋子,倒不如说是高级点的帐篷来的好,因为屋子与外面,连门都没有,甚至依稀的雨水还在渗进来,只是被帐篷布包着,没有直接让屋子里面和外面一样罢了。 “这是坎迪尔军营。”这个女人很是和善的对自己这样说道。 “坎迪尔军营?”我这样默默的念叨着。 并且透过那简陋的窗户,遥遥的看向外面。 阴雨在天空之中淅淅沥沥的下着,天上一个个让人心悸的白色的光幕闪烁着,带来着那轰鸣的雷响。 而外面一个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战士正光着身子,发出一阵阵的怒吼,好像是在做着训练一样的动作。 “那是阿斯顿将军在带着人训练呢。” “阿斯顿?”我这样念叨着,却发现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算了,这种事情…… 但是这个女人确是很明显在对自己这样的话语解释道。 “对啊,阿斯顿将军可是咱们这里数一数二的敢和兽人硬碰硬的人了。”她这样一边说着,一边还望眼眺望过去, 兽人?硬碰硬,这到底是什么啊,我现在……我努力回想着着之前的事情,可是却发现自己的脑袋发仿佛像是浆糊一样,努力想着,就会让脑袋如同被撕裂一样的疼痛。 “哎呀,行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这里都是和你一样从野地里面找到的活着的人,都累坏了……”她这样说着,就像是一个悲天怜人的圣人一样,可是那种转瞬间就有些变脸的神色,却是让自己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看着外面的一个身影却是狠狠的说道,并且连碗都直接摔给自己,要是自己没有抓住,恐怕这碗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的食物,恐怕会直接洒在自己的身上吧。 “我说,大哥啊,你别一你那倒霉善心就又把一个完全没有用的人搬到这儿来啊。”她背着自己甚至连头没有回,就这样突兀的对着那裹着帆布的门口,就这样狠狠的说道。 那女人的声音本来是很好听的,虽然不算是特别,但至少还算温和,尤其那淡淡的蓝色頭发给她平添带了魅力,可是此时此刻却好像是一头母老虎一样指责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没有用?怎么没用?我看他打架挺机灵的。” 外面的那个人从外面进来,是一个温和的年轻人,一身青色的衫子套在他的身上,虽然算不上有多好看,但是至少也比自己这身木乃伊装要强的多。 “机灵有个屁用啊,这里是什么地方,再不济也是个军营啊!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打架机灵的人,门外还有老些壮实人没有捞着房子呢,这么大一个小孩没让他露宿街头就不错了,住在房里,要不是你,老娘早就一巴掌拍死这个说这些的人了。”这个女人好像还真的不愁人,话说,他们说的这个人是自己吧。 “可是,他不是一般人。”这个年轻人似乎还对自己笑了笑,似乎好像表现着一切有我不用在意。 不是一般人?这个词汇形容在我身上,感觉还真是头一次,毕竟自己这个人一直都很普通,还真想不起来,自己这个人有什么特别的。 “不是一般人?我怎么看不出来,”说着还好像看着一个玩具一样,直接将自己的胳膊拿了起来,然后肆意的打量一下,说道:“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普通小孩,就是会打架, 也不过是好一点的民兵罢了……再有?还有什么?” “嘿嘿!”这个年轻人似乎很是得意,“他是一个吟游诗人……” 这一句话说出来,不仅仅是眼前这个女人似乎很是傻眼的看了自己一眼,就连周围那些同样伤病但是醒了的人,也同样有些呆呆的看着自己,就连自己都有些傻眼了?吟游诗人? 这是什么时候事? 但是这个女人很明显不是一个傻子,于是对着自己,“哈哈哈哈哈……”的笑着,丝毫不像是一个他外表表现的那样的温柔,反倒更像是一个泼妇。 “这么大点,吟游诗人?你扯淡吧?” “对啊,吟游诗人,正规军一般都会有这样的随从的,说是还能为自己带来好名声什么的。”这个人很是悠然自得的说着,根本无视了这个人到底说什么了。 这种无视了一样的解释,让这个女人很是愤怒,指着我然后有些很是不耐烦又有些好想的说道。 “这么大点吟过什么?” 是啊,我这个人要说吟过什么,那就只有白头诗了,再有那就是淫过什么……那有很多,这个女人似乎也是很不相信。 “怎么没有,来时候,还有那个……对……倘若我有翅膀……”这个男人似乎很是费力的想着,最后看着自己于是说道:“对!倘若我有翅膀,我一定要飞翔什么来着……” 女人看着他这个样子,很是“哈哈哈”的笑着,说道:“他这么大点,我没有让他立刻滚已经是很够意思了,还有翅膀?你以为你是天使啊?有翅膀,真是的连编个谎言都编不完,你痛快带着他滚……” “真的有……”这个男人就这样说着。 “真的有,你让他吟一个试试……” 吟一个试试?这万一还带吟一个试试,你以为是淫啊,但是眼前这个人似乎认为也很有道理于是对自己说道。 “对,你吟一个,让他看看……” 那个男人看着自己似乎非常自信一样,就这样看着自己,让自己很不在意。 “我吟什么啊……你总点有个……”我这样很是摊笑的看着眼前这个人,也不想让他的那份好意白费。 毕竟好像是这个男人带自己来到这里吧,虽然不知道过程是怎么样,但是很明显那些语言是向着自己的,虽然不清楚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是这样的一个人自己总不好直接否决了他,这就好比一个人给了你一盆水喝,你总不好意回过去给人家一个巴掌吧。 “连吟什么都不知道……”本来这个女人还想骂一下,但是很明显她有些蒙圈了,毕竟有一种固有概念在困扰着他。 “你就吟……”这个男人似乎也有些懵了,看了看周围认为自己周围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吟的,一般吟游诗人不都是找一个伟大的人开始吟吗?自己周围屋里面似乎也没有谁可以值得吟一下的,这个观念让他有些蒙圈了。 本来这个男人也没有想要这个人吟什么,只是随意说点什么就行了,毕竟这个大陆也并非是每个人都能编出适当的格律诗歌的。 “那随便你就吟一下……” 虽然杜锋这个人小学诗歌恐怕都背不全,但是那么闹心的一句话都能被认为是诗歌的话,那么他能吟的东西就多了去了,这就好比一堆抢到让一个土鳖守着一堆石头准备要等死,但是突然有一天这个土鳖发现他守着不是石头而是金子,那么这样的结果就不太好玩了。 当然,这和目前的状况没有什么关系,随便说点什么反倒不好说,唐诗宋词什么的金块却是有一堆,但是很明显和这群文化根本不同的人说什么唐诗宋词,那纯粹是对牛弹琴…… “这个……”杜锋也有些犯难了。 “行了,你要是吟游诗人就行了,一会儿出征给我吟一下……”这时候一个雄浑的声音突然从那瓢泼的大雨之中传了出来,让自己很不适应的声音顿时间让自己有些发颤,这样的声音甚至比哈德还要令人颤抖。 “大人,这样有些唐突吧……”那个女人这样说道,这时候就连那个男人也这样附和说道。 “没事,到时候吟不出来,老子就直接拿他祭旗效果也是一样的!” “这……” “大丈夫,倘若连自己的身份都不能堂堂正正的坚守,那也不用留在这个世上了!”他看着自己就像是一头狮子看着自己,然后很是威胁性的说道,“是吧?我那么多的兄弟都没有住上房子,你住了,最好给我拿出一点实惠来!” “给我带走!”他这样吼了一声,直接隆隆的将自己带走了。 …… “我就说吧,伤好了,赶紧让他滚蛋,这孩子也真不识趣,这好了吧,把阿斯顿招来了……”那个女人似乎有些埋怨的说道。 “我哪知道啊……”那个男人很是委屈的说道。“我还以为是你……” “我?你看我像是那么凶的人?你要知道阿斯顿说话可是一口唾沫一个钉,你别指望能求他了,只能但愿你说的是真的。”那个女人似乎也有些很是无奈的样子,这倒是让那个男人有些委屈了。 “我……”那个男人从身后拿出了那身白色的袍子说的:“那个孩子是个好苗子,我以为还能……” “所以?你这个害了他啊,坎米!算了,你脑子也未必比那个孩子脑子好哪里去…… 09 死亡的演讲 漆黑的大雨从天而降,仿若一层层令人烁目的银光,让人难以面对着天空,不仅仅是那雷鸣电闪的声音,更是那种咆哮的狂风让人都已经难以张开他们的双眼,然而那种仿佛像是真正能肃杀一切的气氛,确是好像真真正正的渲染在自己的身上。 那是一种好似不惧任何的力量,站在那里就好像一根根站立的树木。 从大地的上方的角落看去,就好像是一层层的冰霜降在他们的头上,从那还闪烁着光辉的铁头盔上还有那坚冷的铁皮铠甲上面,但是即使这样待遇确实只有眼前的这些人。 而后面的人,大多数的大多数只有穿着各式各样的破烂的衣衫,各式各样的武器,甚至还有拿着镐头的。 但是唯一不一样的人,就是那种参差不齐的精神头了,有的人异常的高亢,有的人异常的低落,甚至有的还在瑟瑟的发抖,这一点在后面的人身上显现的尤为激烈,而面前的这些铁皮一样的重甲士兵却是丝毫没有这样行为,但是这些数量却不多只有约莫四百人左右。 那个叫做阿斯顿对着自己说道:“我知道你很疑惑,但是你既然选择吟游诗人这个身份,那就最好做的像样点。” 那个声音虽然很低,可是却还是让自己有些阵阵的耳鸣,也不知道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个人实在是有气场,让自己无法想到任何别的能让自己轻松一点的话题,比如说像是很是**的对美女说说话什么的,那样吟诗才有意思。 “你不用指望随便想那些纯粹拍马屁一样的马屁精那样拍我什么马屁,我告诉你,你不行,那你祭旗也是一样的效果。” 卧槽,这样的效果能一样吗?杀鸡敬候吗?那凭什么我是鸡呢?但是看着眼前这个人那种不容许质疑的气场,却还是让自己消失了反驳这句话的意思,我丝毫不怀疑这个人能随时间杀了我,这种气场好像就连那个叫什么哈德都没能给我。 站在看台,看着那一望无际的兵马,真有一种心胸宽阔的感觉,冻伤的大地,一个个战士带着不同的面孔看着自己,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高举着双臂,大吼着:“勇士们!”他的声音是那样的雄浑。 仿佛震彻了天地,让下面那些多余的话语,都一下子看向了他。 “我知道,大家都已经很累了,然而拼搏却并未结束。兽人还在肆虐着我们的土地,还在烧毁我们的房屋,还在我们曾经居住过的土地上面,欺辱着我们的兄弟!” “我知道人类的反攻需要勇气,然而我们不需要懦夫!人类已经到了不能退的地步!”他的声音仿佛响彻了天地,这样的声音即使是那些人也依旧可以看着自己,即使他们的面容海尔米有改变,但是面对这样的语言,却还是多少专注了点。 杜锋看着眼前这个人,心底却又一点踹踹,毕竟演讲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他算是知道为什么要自己出面了,原来是拿自己定法规啊。 这个……太扯了吧…… “反攻需要勇气,我希望我们的兄弟不会那么容易的摔到,这场战争之中,不需要懦夫!下面……” 那个男人看向自己,示意着自己上前来“演讲”。 卧槽,这不就和送死了一样了吗?不带这样的,演讲不一般都是很大段的吗?你这么短的演讲,也太…… 下面的人也是很是疑惑为什么这么快就停了呢,纷纷都是交头接耳的说着. “这是谁啊……” “对啊,这是谁啊?” “不是将军吗?难道是更上层吗?” 别人不知道自己可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时候要是自己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直接一板斧将自己削下来,这个“演讲”下来,肯定比什么都好使,毕竟当年孙武用的就是这个办法,但是……军神,你也不能拿我开刀啊。 我现在的心中到底有什么感触,我已经不知道了,但是即使是这样的天空,我却是还是发现了一件事情,一件一件自己从来没有发现的事情。 那就是自己还不想死,即使是这样的自己。 “……”我走上前去没有说什么。 天空却还是阴郁着,但是那种感触,却还是让自己有些莫名的感觉。 看着眼前这样的宽阔的场面,看着那一个个完全的面孔,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正拿起来那把垮在腰间的刀。 微妙的雨水从天空留下,即使瞬间就能干涸,然而那微微的雨滴却还是让那把刀上面染上了一层细细的雨珠。 面对死亡,这样的威慑力,自己到底能有什么表情。 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即使…… 心中也正踹踹,我的面容却是也不能不严肃,即使大风吹过我的脸,冰冷的雨水滴在我的脸上,我也没有一点点的动摇,反倒是直接看向了天空,这样的行为让旁边的那个阿斯顿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没有明白这个家伙大地是在干什么,又不好下手。 就好像是一个悲断的人,垂下那漫长的发髻,站在船上,当然这时候肯定不会说出,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那我太逆天了…… 可是即使这样的状况,确实也让这个阿斯顿不太好下手。 毕竟理想状况是,这个家伙唯唯诺诺的说着什么,然后自己一刀下去,说点什么大话,比如不需要懦弱的人,不需要贵族姥爷,然后士气一下子就上去了,而不是像是现在一样这个家伙好像很坦然一样。 好像他真的是一个英雄,好像受伤了也没有关系一样的人。 要是自己真的下了决心。 这样一刀砍下去,没有任何用途,反而会让士兵看自己是一个嗜血者。 毕竟用他是来打气的,不是用来杀着玩的。 只是这时候杜锋其实也不容易,他毕竟点说点什么,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快的情况,发展成这个样子,他也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迅速听那个女人的话,赶紧去出去。 但是这个时候,也没有这样的用途了,也没有解释他到底是什么人,只是高高的喊着。 “我所有的人类袍泽们!” 我义正言辞的说着,长久的沉默,让下面都已经寂静无声了。 当然这样的话用英语或者德语喊出来更加壮观,可惜现在他连自己说个什么语他自己都不清楚。 但是这样一句话,就连旁边的那个阿斯顿也有些站不住了,毕竟他也没有想到这个人会说出这样一句话,一般人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不应该是先赞美我我一下吗,他疑惑的看着自己,然而自己却是没有任何表情。 虽然自己没有任何表情,但这并不代表自己不害怕,尤其还是不在不知道情况的情况之下,但是,现在也不能退缩了,要是退缩了死的更快,他其实在周围的几个士兵介绍之下,也大体明白了为什么出征了。 但是具体情况,还是没有明白,但是总之是兽人打我们,我们要打回去就对了。 至少那种从声嘶力竭,生离死别的感情也许并不是自己能察觉的,要是真的是一些小敌人,那恐怕也用不上农民,也用不上这么复杂。 毕竟直接推过去就行了,可是既然不能直接推过去,那肯定情况不是一般的严谨。 看着那面前那一个个人的面容,每一个脸上仿佛都带着一种很是令人费解的表情。 即仿佛觉得去是对的,但好像那种无穷无尽的恐惧却是阻挡着他们。 肃杀的情景在我的脸上,然而我的脸上却没有任何动容,当然,我也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退路的要动容,也许,只要稍微自己退了一下,自己就马上成为了一具白骨了吧,虽然自己活得窝窝囊囊,虽然自己从来也没有体会到什么叫做幸福,但是自己却还是明白,自己不想死,因为自己想要看到明天。 看到一个更为美好的明天…… 只是静静地说道:“今天,我站在这里,站在一片完全陌生的土地,我首先看到的不是什么美丽,而是一片片的废墟。” 我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下面的人却在我这样很是慎得慌的氛围之中,全部都停了下来话语。 那个汉子本来想动手,然而看着下面却并没有露出什么不耐烦的表情,又有些不好打断说什么。 飘荡的雨滴,被风吹过,让本来已经很是寒冷变得更加风霜。 虽然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我还是尽可能说了出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这一句话喊了出来,让旁边的那个阿斯顿也突然吓了一跳。 喊声非常的突然,就好像一把从不起眼地方的拔出来的利刃,让所有不可能的相信一个小孩能杀死国家元首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但是这样的声音,这样的事情也并非不可能发生。 “人的一生几乎一切都能毁了一个男子汉!” 我很是感觉能胸怀一切的说着,竭力的想着那个说话的人曾经说话的氛围,尽管自己没有那么强大的气场,但是自己却还是努力着。 毕竟如果自己的话语,倘若说不好,那可真就是死路一条了。 然后我狠了狠心,直接说了下去,这一下子根本没有任何犹豫,就好像当年的那个人一样。 “是的,我知道这场战争几乎所有人都是抱着一种无所谓的心情来打的,毕竟这是军队的事情。” 我竭力的知晓着,一个伟大的人到底应该怎么去面对这场演讲,这只是一场劝说不是命令,我这样想着。 于是我很是淡然的面对着这些人,丝毫没有认为这样的事情是很例外一样。 “是!就是这样!”下面的声音马上就开始哗然了起来,本来那些穿着铠甲的士兵想要做些什么,但是想了想却还是没有动。 “对!”随着这样的声音又有人开始起哄了起来。 “所以,应该放我们回去,我们要回家!”又有一个人喊着。 “对!就是这样!” 声音越来越高,仿佛马上就好暴动了一样,这样的场景就让身旁的这个人有些颤动。 “没事……”我这样安慰了一句。 那种声音,甚至让我身旁的那个人都有些目光闪了闪,但是他那捏着手中的剑却还是松了松,但是好像是真的想到了什么,看着杜锋就好像真的看着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但是随即那种嘴角就开始闪现出了一丝丝的笑意,就仿佛发现了一个很有意识的事情。 “对!!!”我这样喊着。“是!!!” 声音仿佛比那些人还要高,让下面的那些人都有些震住了,而自己却是差点没有岔气,但是自己还是却需要拼了命一样喊道。 “对!!!”我又一次喊了一声。 “不是我们的事情!对!当他们大肆**我们的国度,烧毁我们的田地,疯狂的践踏我们的家园,来凌虐纯洁的妇女的时候,我们可以说那是军队的事情!”我这样又一次的喊道,我的声音不如旁边的阿斯顿的声音雄浑,反倒是因为嘶吼而带着一丝丝的沙哑。 “当他们狠心的杀死了你的家人,焚毁了你你的房屋,然后最终也想要杀死你的时候,我们可以说那是军队的事情!” 声音之辽阔,让周围方圆几里的人好像都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沉静。 “我们真的可以说这样是对的吗?”我轻轻的说着,但是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之中仿佛静息可闻。 “对吗?”我奋力的喊着,就好像那一个那一个人的在世一样,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下面却是真的是没有什么声音,即使有声音也是相当的低沉。 “我们不能!!!” 我这样的嘶吼着,也许我并没有什么像是那些伟人的天赋,但是有些话语,第一次说到人们的心中总能起到一些不起眼的作用。 “并且这些我都知道,生命的失去比任何事情都要可怕,毕竟战斗,你可能会死;逃跑,至少能苟且偷生。” 这样的声音仿佛有一次让这些起了一些哗然,甚至就连那些士兵也有些骚动。 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是半天没有说出来。 “然后年复一年,直到寿终正寝!” “到那时你们!愿不愿意用这么多苟活的日子去换一个机会,仅有的一个机会!” “那就是回到战场,告诉敌人,他们也许能夺走我们的生命,但是,他们永远夺不走我们的自由。” 下面那种悉悉索索的声音总是在不停的响着,并没有电影里面的那种豪迈,但是我知道这才是正常的反应。 “也许!这场,战斗,可能我们每个人都不能活着看不到第二天的日出,但……我会和你们一样冲锋在第一线,一个男人所能取得最高荣誉,敢作敢为而生,为渴望自由而死,人因开天辟地而生,而因此而生的勇士都明白一个道理,战胜恐惧之人必将可以战胜死亡!” 我这样呼喊着,手中却没有任何武器,可是有一群人却站了起来,看着自己,包括那个阿斯顿此刻却是拍了怕我的肩膀,对我说道:“你这话留到战场去说,恐怕效果会更好,你也在恐惧,这才是你最大的弱点。” 他直接大踏步走到看台上面,仿佛天地都在他的心中,没有任何能挡得住他。 然后拔出剑直接大喊道:“战胜恐惧之人必将可以战胜死亡!我们必将能活到最后!!!” “哈!”声音从那群近卫兵团的人发出,然后不断的扩及到周围的那些散兵游勇。 “活到最后!!!”这样的声音不断的开始咆哮着,仿佛一切都是无所谓了一样。 自己看着眼前这样疯了一样的士兵,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看着这没有自己的什么事情了,于是在这样的呼喊声之中,摇了摇头,直接走下了这个阅兵台,心里却是在不断的想着,看来我是没有什么王霸之气啊,你看我说了这么多,人家说了一句就那么效应。 只是最后他和自己说的那句话,自己确实有些不太明白,但是看着那些人的疯狂状态,却还是让自己有些不知是高兴还是失落。 “真是的,太没有天理了,不带这么玩的。”我口里这么嘀咕着。 看着那一群一群又一群不断欢呼,甚至直接将头盖骨掀飞的呼喊声,却是一阵的闹心。 真是,真是的!!! 但是心里却也还是舒了一口气,毕竟,这么高的士气至少不用拿自己祭旗了,毕竟祭旗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只是据说是将叛徒的脑袋放在旗子的顶端,然后……这种事情想象就头皮发凉,嗨呀,还真是过了一趟鬼门关啊。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却是看到那个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说道,仿佛自己能活着回来是一件多么大的殊荣一样。 难道能从这里活着出来的人根本就没有吗? 这将军到底有多凶残,随便抓住的一个人就能喀嚓掉。 “哎,不错嘛?小兄弟,看来这个吟游诗人不是白当的。” 那个女人笑眯眯的对着自己说道,而这一句话,更是让自己脊梁骨凉了透彻,毕竟这样凶残的社会,自己还真的第一次经历过这样真正的生死考验啊。 “哪有,人家一句话比咱说了那么多都管用。” 我这样很是无奈的说道,但是我也明白要是真的是我的号令将大伙的气焰弄上来,那可就不好玩了。 “毕竟人家才是将军,不过话说你可是第二位从这里出去的人啊。” 她这样看着自己,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第二位?” 我这样想着,卧槽,还有这么一个倒霉蛋突然被抓住吗? 哎呀,这个世界倒霉蛋可真多。 “当然不是,那个人可是立了军令状的,说能鼓舞士气。” 女人这样回想着,仿佛想到了什么愉快的事情一样,这样的愉快在这么美丽的人儿的脸上,却是显得格外漂亮,让她本就精致的五官变得更加美丽,仿佛就像是一张用水晶做的雕塑一样。 “主动地?神经病啊!” 但是很可惜,自己确实理解不了这样的,立了军令状,主动作死的事情,于是我这样念叨着,其实汗水早已经在自己后背湿透了,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直接将自己直接咔嚓掉,至于雨水这种东西,我都不知道这玩意还存在着。 “那可是格里安啊……”她这样回答着,确实丝毫没有理会自己的不敬,反倒是很不屑的看着自己。 “格里安?”我正想问问这是那个人,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却并没有上一次那么热心。 “并且他可不像是你似的,明明都能做出演说,说话,却总还是畏畏缩缩的。”那个女人的脸又一次冷了下来,说道:“胆小鬼,一会儿吃饭了,这次表现我不错,我允许你多吃一个鸡蛋,切,真恶心!” “这……”杜锋很是摸不着头脑的看着这个女人的背影。 ———————————— 下面可以公开情报 [将领]阿斯顿,年龄,37,所属:诺克萨斯,称号:失控的愤怒者,攻击:13-28,防御:0+1/2+4 [刺客]坎米,年龄,24,所属:诺克萨斯,称号:黄鼠狼一样的人,攻击:4-6,防御:0+0/0+1 [步兵阵列]诺克萨斯步兵,经验:★★★★☆☆☆☆,数量:350,所属:诺克萨斯。 称号:正牌军(阵列士气+1) 特性:纪律严明,士气高昂,可组成阵列的。 特殊:无。 ——兵种—— 诺克萨斯步兵,身穿制式铠甲的士兵,手持一面盾牌,一支长剑,攻击:3-5,防御:1+1/2+2。 简介:诺克萨斯最基本的兵种之一,虽然攻击远不能比兽人,但是严明的纪律却是让这支军队组成了铁一般的军队。 10 努尔的步兵(前) 狂风怒号之中,到底是呜咽之中狂风摔打在枯瘦的树木上面的声音,还是那本来就存在的一些杂质,早已经不得而知了。 阴雨仿若天边的那种遥远悠然的东西,从天空之中落下来。 我静静的端着那碗不知道装着什么的食物,坐在地面上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吃着,上面那一个个轻红色的,好像是一个个没有煮熟的肉,广场上面一个个人都像自己一样吃着那种半生不熟的食物,有的交头接耳,有的两三一伙。 食物是那样的不堪,阴雨和泥土混在里面,甚至里面还能看见那浑浊的泥土,但是即使这样嚼在嘴里面,却还是一种想要忍不住咽下去的感觉,那是肌体给予自己那种宁愿活下去而不想要尊严的一种征兆。 看着这些即使在自己落魄的时候都不曾吃过的东西,又想了想刚才自己所说的那些,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己坐在地面上,因为雨的浇筑,那闪烁的干柴早已经冒起了青烟,仿佛像是一朵烟花盛开,又仿佛是西部部落里面那一个个土著酋长的联络方式,看上去真的好是好笑。 算了这种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本想就这样吃着饭,等待着宿命的审判。 这个所谓的广场吃饭的时候相当嘈杂,一点都没有军队的样子,不过也是啊,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刚从地里爬出来的农民罢了,没有人声鼎沸都已经不错了,还扯什么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本来这样的声音,还有那噪杂的雨声,是不可能让我听得见的有人在说话的。 可是一个声音却是突然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面,让我不由得回过了头,那是一个如此年轻的脸,那种稚气未脱的脸蛋,让自己都不由一怔。 “厉害啊!我头一次看见你这样厉害的人?”那这样不停的对着自己说着。 那样天真的表情,就这样看着自己,那双纯洁的眼睛就仿佛在望着一个站在商店的壁橱里面看着刚刚上市的玩具,仿佛在大海之中突然看见了大海里面居然飞出了一只飞机,仿佛在仰望天空的时候突然看见了奥特曼飞过一样。 当然无论是什么样的表情,这种让自己极为不适合的表情。 让自己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轻轻的拿着那个不知道算什么的碗,然后看着这个人,我的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仍然是一脸平淡,可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他却还是在说着“厉害啊!”这样的话。 但是我能看得见他的眼睛却还是一直盯在我手里那碗不知道是什么的饭食上面,我知道那不是他的本意,也不是他想表现的东西,那是饥饿赋予他的属性。这种属性当然不会为你带来任何的属性加成,甚至连减伤都不算,人一旦处于饥饿,就仿佛像是唤醒了一头恶魔在你的体内,是共同毁灭还是……那都是我不想面对的。 于是放下那碗还没有吃完的饭就这样看着他,可是好像皮包骨头一样的瘦弱样子让自己都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虽然自己很想很是帅气的骂一句,哪凉快哪里呆着去,但是自己……还真是贱。 “吃吗?” 我这样将手里那碗还没有吃了一半的饭递给了他,但是我的脸上却是没有任何表情。 看着自己递过来的那个破破烂烂的碗,却是一下子怔住了,嘴里面再没有这样的话语,只是呆呆的盯着我递过来的那碗饭,一双小手想要伸出来,可是那双哆哆嗦嗦的小手却还是好像与什么不停的挣扎一样。 我看了他一眼,眼中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那种印象印在自己的脑海里面,却是非常的深刻,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一个非常暴躁的人。 因为无论什么事情自己和别人交流的时候总爱去谩骂别人,尤其是在那些不如自己的人身上。 可是这一次,我却是很是例外的笑了一次,虽然这种笑容估计也比哭好看不那里去,并且将那双筷子塞到他的手里面,说道。 “吃吧……”我这样说道,冷冷的语气就好像春节晚上结的冰一样。 这双筷子是我用树枝自己磨得,原因是实在是不习惯周围这些人直接用手抓着吃的习惯,当然我想这是一种优越感在作怪吧。 他接过这只用树枝做的食用工具,却是愣愣的看着自己。 当然,我想他不会是不明白不知道如何使用而犯愁。 看着自己那双惨白的没有血色的脸,本想学着自己的样子也用那两根小棍子去挑饭吃。 正常情况下应该是这样的,可是眼前这个孩子好像很有性格一样,又仿佛有石油大王哈默一样的坚强的品质。 可是想了想却是咬了咬说道:“不行,我不能要,你肯定也好几天没有吃饭了,我不能因为自己的饥饿而让别人挨饿……” 你还让我说什么,让你给我捶背,然后把女儿嫁给你吗?我可没有那种东西…… 我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要是自己以前的这个时候早就开始骂人了,毕竟不善于接受别人好意的人同样是自己不喜欢的。 于是我木然的收起了那种笑容,然后看着他很是木然的说了一句。 “吃吧……我已经吃饱了……” 说着就将那碗饭也塞到了他的手里面,自己一个人用手摸着肮脏的地面,泥泞的泥土让自己的手上都会染上一层黑土。 然后仰望着天空说道:“行了,你不是说我厉害吗?这么厉害的人能吃不上饭吗?” 我这个话说的语气说是很是温和,倒不如说是半死不活带着一种不耐烦的语句。 “是吗?”他这样对自己说着,可是嘴里面吃饭的节奏却是越来越快了起来,好像有人和他抢一样。 我看了他一眼,那种吃相,差点没有自己的脸抽搐起来…… 你这不是很是会吃吗? 我本想说一句没有人和你抢,可是我却是又一次看见旁边有一个同样的半大小子也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得……这个世界实在是太让人闹心。 带着一种似乎好像不好意思的表情对自己说道:“那个……我也可以吃吗?” 吃?吃个屁啊?他都已经把碗抱起来了……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旁边这个小男孩那种似乎真的好像也不知道因为这样的情况,到底会发生什么一样的表情,毕竟饭只有一碗,这是那个教官给大伙定下的伙食标准,或许自己的食物能比这些人丰富点,当然我想这可能是因为他们一定是把自己放上了非常危险地界的缘故,但是即使丰富我估计也吃不了两个人。 嗨呀……真他妈的闹心……呆呆的自己,倒是也没有什么…… 想了想,我突然想到临走前那个女人给自己的那个鸡蛋还没有吃。 于是我掏出那个鸡蛋,直接扔给了这个男孩说道:“这是我最后的食物了……再也没有了……”并且脸上还做出一个很是可惜的表情。 当然,我做出这样的表情不过是因为怕还有人来,那么恐怕自己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但是这样的表情落在这个男孩的脸上却是有些怔怔的,尤其是他在怔怔的接过这个鸡蛋一样。 我看着他的表情,倒是不觉得奇怪,一个处于饥饿的人,对待食物到底一种什么心情。 于是我很是体谅的对他说道:“坐吧,别傻站着了,虽然只有一个鸡蛋,也好好吃啊,像吃一顿饭似的……”我很难得的开了一个玩笑。 我可没有想到这一句话,他当真了,毕竟这只是一句客套话。 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男孩居然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最后让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笑了笑表示自己无所谓。 “吶,你真的是什么吟游诗人吗?”最开始那个男孩对自己这样说道,他一边端着碗一边对自己说着。 说起来,自己给他吃饭自己都后悔了,毕竟这个小子吃饭居然还吧嗒吧嗒的。 “谁知道呢?” 我歪着嘴就这样看着天空,阴郁的天空说起来那弥漫在空中的低沉,让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11 努尔的步兵(中) 人仿佛如同孤零零飘落的花朵砸在这个世界之中,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情绪,纠结在心中,有哭泣的卑微,也有存在于内心之中的恐惧,但是无论如何这朵花到底何去何从,决定花朵的并不是它本身,而是风的方向,要想不输给这个世界,可想而知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了…… “没什么……”我这样摇了摇头。 但是眼前这个孩子却还是有些羡慕的对自己说着。 “你讲话真厉害啊,我第一次感觉原来讲话也可以这么气派?”达利这么样对自己说着,因为吃饱了饭,那种红润也显得越发明显起来。 这种红润当然和猴屁股没有什么必然联系,要说有联系的话,也应该是和苹果什么的有联系,毕竟苏丹红谁都是知道的。 但是我想眼前的这些人就不知道,但是想对的,他们确是不得不忍受战乱给他们带来的痛苦。 “是吗?”我这样淡淡一笑,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会对这两个孩子产生好感。 当然我也同样不清楚这两个孩子为什么会对自己这样热情。 或许是自己在小孩子里面有人缘吧,或许自己本来就一个小孩子,还是或者,自己连一个小孩子都不如。 算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倘若连一个小孩子都会有这样的心机的话,那么恐怕这能证明自己并不适合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 至少在我看来这个小孩子应该是非常不错的,就比如像是眼前这样。 明明旁边的那个愣愣的洛成明明应该不会去参合这样的问题。 “是啊,你说是不是?” 达利却还想要拉着洛成也这样回答,那种专注的神情就好像在拉着小伙伴确信什么一样。 当然,要是是真的一样的话,恐怕这个洛成会露出很令人精彩的迷惑的样子吧。 可是洛成那个慢条斯理的吃着鸡蛋的样子,却是好像极为认真一样,但是随即好像意识到什么,猛地点头的样子又好像让人一阵无力。 我也不知道这不是能算得上是一种认真的态度呢。 甚至连那个叫做达利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本来这两个人都想说些什么,但是没有等待眼前的这两个小家伙说话,我便是说道。 因为这件事情,我已经想了好久了…… “那么,你们决定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达利对自己这样说着。 “我想你们俩不会是跑到这个要出征的地方来玩的吧?” “你要出征的事情,你们有觉悟了吗?或者说做了怎么样的准备?还是说,准备上战场就准备逃跑?” 我这样的对他们说着,我的话总是说的不疼不痒,可是我的话确是让他两个人低下了头。 毕竟这样的事情,好像真的没有几个人考虑过。 所谓的打仗在他们眼里面,也不过是人家强行拉过来罢了。 我一直想找人问一问,因为我看这群农民虽然有的带着叉子和镰刀,但是我想这种东西也不能算得上是兵器吧? 还是说他们真的准备拿着这玩意去打兽人? “逃跑,当然不是逃跑?”他先是这样说着,但是好像意识到这不是自己主要问的东西。 “准备?什么准备?”可是没有曾想达利很是疑惑的问着自己,但是随即好像明白的表情,让自己感觉其实也没有比洛成好到哪里去,并且手里面居然还给自己出示了一个弹弓,说道:“哦!对!看!我的武器,怎么样?” 我很是有些犹豫的拿起了那个弹弓,仔细的端详了起来,心里面却是不知道该怎么想。 又看了看洛成那副同样迷惑的表情,又仿佛跃跃欲试的样子。 甚至还用那张迷惑的脸对自己说道:“那个很凶的男人说了,要是杀了两个兽人,就给我们一斤米……这一次我一定多杀几个……” “一斤米?两个兽人?”听这个消息,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些人在这里面还会交头接耳,而不是惶惶不可终日了,而且一斤米两个兽人?要是真的有这样的逻辑的话,那么我从现代拉来一百车大米是不是能够统一全世界? 还有多杀几个兽人?我看了看我全身那被布条给绑上的钝伤,甚至还有…… 空气弥漫起来的那种是泥泞过后的沉重,而那种从树林里面吹起来的,却是一种不可名状的风。 我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两个人孩子,那么稚嫩的面容恐怕还没有张捷大,最多也就是十四五岁,要他们接受这样残酷的世界,实在是太不现实了,我又看了一眼这个广场上的人,才发现这些人的表现的差距到底有多么大…… 有的人在擦着自己的刀,有的却在找人保护自己,有的人却是在吹嘘自己到底有多么厉害,还有的只是在一起谈论到底该如何面对…… 我看着这两个孩子,很是郑重的说了一句:“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或者说你们还是有家人?” 两个孩子看了看自己摇了摇头。 “家人没在这边?”我看着他们说道,毕竟这么大的孩子不可能没在家啊,哪有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会出来打仗的? 这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是不可能的吧? 这件事情首先却是由达利说起来,我能看出来他说出来的时候脸色非常不好,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被霜打蔫了的茄子一样。 “我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领主拉走了,我的父亲在那之后也被拉去当兵了,然后……”他说起来就含含糊糊了…… 当然这种含含糊糊却仿佛是那样的令人不知所措。 就仿佛是一根大葱在迷失的土地上面,被风雨打的七零八落一样。 我看了洛成一眼,我猜想不一定都是这样吧……毕竟说起来的这些的东西,感觉是那样的不可思议。 “我也差不多……只不过我的母亲是病死的……” 这个叫做洛成的小子居然嘿嘿的笑了一声,仿佛因此还能骄傲一样,那种仿佛真的好像内敛一样的光泽,让自己仿佛都有些颤动。 但是自己当时恐怕却是并没有看出来这个愣愣的家伙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种真的好想在冷冷的状态之下隐藏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那或许是一种更深的东西吧…… 自己虽然这样想过,但是随即回答起他们的问题确是只能含含糊糊,因为自己不想在这样本身的已经受到了伤害的人身上再去撒一把盐。 “是吗?”我也没有想到问起家人居然会问出这些。 但是却是也没有对这样的事情感到意外,甚至好像感觉还为此隐隐的产生什么样的兴奋一样。 说起来,恐怕连自己都会感觉不可思议,这种很不好的兆头虽然好像在一开始就被自己熄灭了,但是这种好像真的是在罪恶一样的想法,却是不由得让自己想象出来什么可怕的东西,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听见了。 “那么,大哥哥你呢?”这个叫做洛成的沉默小伙子对自己说道,“你的口才这么好的,一定有非常好的家世吧……” 这样的话语,回荡在我的身上的时候,我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我吗?”我看着他,倒是不知道说些什么,然后却是很是自嘲一笑:“我也希望啊,可是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便抛弃了我啊……” “为什么?大哥哥……”那个少年还想问。 就仿佛一只好奇的猫咪一样,但是我想这样的孩子比现代的一只猫咪还要不如吧。 本想好好的回答这个问题…… 像一个真真正正的老师一样去为他解释一些事情。 可是一声很是冰冷的声音却是打断了他,“你……对,就是你,跟我走一趟!” 然而这个世界总有那些让人不得不去离开自己本来想象的事情,固然,这并非你所愿意…… 我回头去,看着他指着我的样子,却是耸了耸肩对着几个孩子说道:“再见了……” 我这样诙谐的表情,让周围的那几个士兵都有些侧目,当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只是因为我早已经有了觉悟,虽然这样的演讲不能说明什么,但是要是真的让这个将领觉得自己碍眼了,杀掉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这样的事情,虽然自己害怕,但是逃跑这样愚蠢的决定是不会出现在自己这里呢?因为倘若自己逃跑了,无论这个将领怎么觉得,都会来杀自己,那时候就点看命怎么样了?但是很显然,自己这样没有吃饱好几天没有睡饱的样子,怎么想也不可能跑得过职业士兵,更何况还有那个白衣服的家伙,那跑的更是鬼一样的快啊,真不知道他是不是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飞人一样。 但是无论飞不飞人和自己也没有关系,自己是在赌,要是这是一个英明的将领,无论自己实际才学怎么样,只要自己不逃跑,他都会留着自己的,因为这样可以显示他的心胸宽广。 当我被带过去的时候,屋子里面的几个看起来高等级的人都像是一个怪物一样看着我。 因为他们是在难以想象这个好像和愣头青差不多的家伙会这样无所惧怕的站在他们的面前,因为无论是什么人对待那刀兵都会有所惧怕。 当然除非你是一个真正的愣头青,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实际情况也差不多。 但是…… 唯有那个叫做什么坎米的家伙一脸没心没肺的对自己说着:“哥们,行啊,没看出来啊……你这么厉害……” 当然,一听见这话,我心底里面可是没有什么好感,甚至有一种想要踢死他的冲动。 你都没有看出来的话,你就敢这么替自己说话吗?你这是在害我吗? 那自己之前哪有算什么?倘若自己没有发表这样的演说呢? 你会不会对着自己的头颅说道,哥没有看出来啊,原谅哥吧…… 你会这样说吗? 话说人死都死了,你再这么说有什么意义吗? 但是纠结这些是没有用的,现在只能看眼前这个人了。 那个叫做阿斯德的将军看着自己,倒是也没有什么别的话语,看着自己一会儿之后,直接说道:“既然你已经证明你是一个吟游诗人,虽然我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吟游诗人,但是至少你证明你不是一个吃干饭的,那么……” “我允许你在这里待下去,但是你也必须参加战斗……” 我想也许就是这样,估计要是随便放自己走的话,那是不可能的,毕竟那么大点的孩子都抓过来了,还能说什么? 果然…… “你也别妄想逃跑,我会看着你的,但是考虑你是一个吟游诗人,我额外允许你从那些农民里面找几个人当你的护卫和你一起参加战斗,怎么样?” 怎么样?开玩笑吧?人家凭什么给我当护卫啊? 但是这样的情景落在那个坎米的眼里面却是,“厉害啊!第一天就给你配侍卫了,虽然是农民,但是那也很厉害啊,以前从来没有啊。” “是吗?”我的心里面却是在盘算着如何逃跑这件事情。 “还有倘若你不能挑的话,我会帮你挑,要是我眼拙挑不好,让他们没有尽到保护你的责任,让人不得不选择后退,那几个人我会一起都杀掉的,你放心吧……一般是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 我去,这一下子几乎是完全打法掉自己逃跑这件事情了,到底我是个多大的价钱才能让你这么对我“负责任”啊? “是吗?”我磕磕巴巴的这样说道,但是我的嘴里面除了苦笑之外恐怕就什么也没有啊。 虽然带着官方名义去找护卫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但是,那群农民首先你都不服,还能服我?要是我有这两下子,估计我现在早就人头落地了吧? 这也是为什么自己在演讲之后,浑身冷汗的原因之一啊。 “好吧,你去找吧!”他大手一挥,似乎完全没有将自己的意见当回事…… 我在身旁的那个几个护卫的带领之下,也是不得不开始闹心的走出这个帐篷。 仰望着天空,天空居然是这样昏暗啊。 但是这不也是在预想之中吗?虽然自己并没有预想什么好东西,比如直接放了自己或者送自己到安全的地方什么的…… 果然这一战是逃不掉了,不过也好,那些兽人欠我的,也该还回来了…… 12 努尔的步兵(后) 还是罗马初期的时候,努米比亚有一种步兵叫做沙漠步兵,这种步兵只配备一面木盾和一把短枪,可是战斗力却是比一般的任何步兵都要恐怖。 即使最后在历史上出现的字样也只有,前150年,罗马纵容努米底亚侵占迦太基沿海地区,迦太基被迫自卫这样的话语,你也可想而知当年这么弱小的一个国家是怎么去侵占迦太基的。 毕竟从当年来说迦太基到底多么猛,你从历史上又不能不知道,罗马征服了那么多国家,可是唯独这个小地方打了整整七十来年…… 固然这东西不能全归咎与武器装备上,但是这确实恰恰说明了,这种武器却是还是有一定可取性的。 但是面对这些根本不明所以的人来说这种武器就是实在有点让人闹心了…… 达利看着手里面那张凹凸不平的木盾,虽然手里面还是在不停的按照杜锋的命令在不停的削着。 但是达利那嘴里面却嘟囔着说道:“我说啊,这玩意真有用吗?” 是啊,毕竟这么一根木枪和一面近乎于一人高的盾牌加在一起好像还真的有些不伦不类,毕竟那个部队也不见得扛着这么大的盾牌去上战场啊。 “对啊,要是这样的话,还打不打仗了?” 达利的身旁一个比他稍微大了一点的一个陌生的小伙子这样对着自己说着,他的脸上好像带着一种愤愤不平的样子,好像做这种东西就像是侮辱了他一样。 我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有说什么,其实在自己的周围还有很多的人,这些人都是自己拜托达利和洛成两个人找来的,所谓的“护卫。” “是啊,我们是来杀兽人换米的,又不是缩在这样的乌龟壳里面的胆小鬼……” 又有一个人这样说道,这个人同样是一个小孩子样子,但是那年轻体壮的身体却是在这样的小群体里面很是另类。 “我刚才还看你说的那么豪气,原来你是一个胆小鬼啊!”甚至居然还有人这样不经意间的开始嘲笑起自己来,本想对着我说些什么,但是随即被达利一个白眼给挡了回去。 虽然这些人名义上是护卫,我看他们这些人恐怕是没有什么护卫的自觉地。 毕竟我一个和他们差不多穿的,可能比他们还要烂的一个人要想让他们认同我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我其实也不在意,看着这些坐在树林底下不断的削着木头的人,出征的时候马上就要到了,我现在做这些,也不过是简单的想要做点什么,毕竟,兽人到底有多么的凶残,自己还是知道的,就是仅仅凭借着在精灵之森所发生的那一幕,自己就已经深深的记住了。 要想凭借那些人的话,自己只有等死一条路了。做这个东西是自己意外的想法,但是这东西最起码能增强自己的生存下去的概率吧。 其实他们所说的问题我也知道,毕竟扛着这么大的盾牌别说杀人了,恐怕走到一半自己都会给累坏了。 但是啊,这东西最大的作用与其说是帮助他们加强战斗,倒不如说是在战场上帮助他们加强一下对内心恐慌的抗拒性吧。 毕竟战场上那可不是在过家家啊。 虽然他们叫自己胆小鬼,但事实上,自己确实从来没有瞧得起他们,因为他们在自己眼里面不过是一群没上过战场的新兵蛋子,这一点上来说,应该是彼此彼此吧。 自己也不是没有想过罗马那种盾牌,可惜没有那种条件,而且罗马的盾牌好是好,但是对于这样一群士气低劣,甚至来说根本没有士气的农民来说,那几乎是无用的,更何况那东西还不是说一时半会就能做出来的。 而这种努米比亚产的的盾牌的原材料几乎到处都是,随便在地面上找几块被轰断了的木头就能用镰刀削出来一块盾牌,但是至于长短或者说吃尊,凹凸不平什么的,那就没辙了,只要是有一个大体的形状的木块,劈成两半,简要的修补一下,就成为一面盾牌,这就是目前的条件。 “好不好你们很快就知道……”我这样说着,看着眼前这群似乎好像对待未来很是期待的家伙,这样叹了一口气。 而且,我是知道了,这群人绝大多数最大毛病不是士气太差,甚是自视太高了。 看着眼前这些人似乎还在互相吹嘘的样子,说什么。 “哎呀,到战场上你看我,一刀一个……”一个胡子脸说着,这样的话语。 还有的更厉害,“那算什么啊,就兽人那种东西,我能一手拍死好几个?”。 你以为你是神仙啊,还是你以为你是拍蟑螂呢?一手拍死好几个兽人,我去……找你这么设想的话,你多拍上那么一天,这战争也不是不用打了吗? 行啊,我算是知道了,但是这个时候打击他们实在是太早了点。 于是我看着他们,很是嘲讽的说了一句:“行啊,到时候,谁跑谁是孙子……” “对!谁跑谁是孙子……”这样的话语在这群根本没有见过什么叫做战争的人群里面好像格外受欢迎,居然还起哄起来了。 …… 看着这样的情景,本来我已经不打算说什么了,却是听到洛成很是不自觉的问了自己一句说道:“你打算组成阵列?” 最开始我是没有在意,可是听到这样的一句话,我却是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毕竟真正能看出我的意图的人居然还真的有,但是看着他那副好像什么没有说的表情,我也不好继续往下接他的话了,只是说了一句。 “散兵战线那东西,除非是高强度高素质的士兵,否则那东西几乎一个崩溃就是全军溃逃,而阵列没有相应的装备,那还不如散兵战线呢……” 我这样的所问非所答的话语,在周围听起来好像很是离奇,但其实这确是一个很是重要的问题,大凡名将,没有靠着阵列战斗就能打出超过一比一百一样的战争,毕竟在冷兵器与其说在拼数量,倒不如说是拼士气,死战这种部队几乎是不存在的,散兵阵型虽然有种种劣势,但是他的士气却是强度最高的,当然这样的阵型所带来的后果就是一旦战损超过三成,这支部队就算是报废了。 而我所在的这支部队的这个老板,好像还真的要玩这种名将战术啊,到现在也还没有给手下的农民们配发武器…… 我是不行啊,我这样的菜鸟还是老老实实的组个阵列吧,虽然再众多散兵阵型之中出现一个阵列很是离奇,但是我猜想他也不会说啥的。 …… 但是我却是没有想到,虽然我没有说啥,但是营地里面却是有些流言飞飞了。 这个营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却是足足驻扎了近万人,当然我想这里面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农民,被强行编队了吧。 在冰冷潮湿的帐篷里面因为太过无聊,总会有人试图去寻找一些乐子。 “唉,你听说了吗?就是被达利那群小子找去那群人。” “哪有,听说好像被那个什么吟游诗人给拉去削木头了……” “噗……” “怎么样?有意思吧?据说那是在做盾牌,可是盾牌做的就跟车轱辘那么大似的。” “做盾牌?他怎么不学学怎么做战车?” “真是的,还枉我认为他是一个人物……” “什么人物啊,也不过是就是一个孩子罢了,那看他找那几个人,那个不是半大小子,到战场上恐怕第一个逃跑的就是他们,战场那可从来不是闹着玩的……” ……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绝大多数人都是带着充沛的体力出阵的,唯有自己这队,却是不得不背着那把木头盾牌,手里面还拿着一根带尖的木头棒子,好在这群人都是吃惯了苦的,要不然换上现代人估计战都站不起来。 阴雨从天空落下,一点一滴的洒向地面,让那本来泥泞的地面变得更为不好走,而自己再带着这群人踩着这样的泶片却是在一点一滴的开始着所谓的征程。 “老大,我说这样真的行吗?”达利带着那把有些木盾走在自己的身旁,这样问着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他也不知道何时开始叫起自己老大来。 说起来,自己这部分人倒也显得另类,毕竟整只队伍唯一能有统一制式的服饰的,也只有阿斯顿手下的那只诺克萨斯步兵团了,而他突然出现的又一支部队也就是自己这支,也是统一有着统一的服饰,只不过一个是身着坚硬的铠甲,一个是身着部队剩下来的帐篷布,当然这还是自己找那个叫做坎米的熟人要来的。 “我哪不知道,但是我尽力了……”我这样对着旁边的达利说着,口中却是没有当年那一丝丝的暴力劲了,毕竟这些人实在是给我整惨了,看着后面那些人我又一次喊道:“我说的,大家都记住了没有,到了战场上排成排身子靠身子……” 我这话说的倒是真的不假,毕竟帐篷布虽然不能抵挡得住大斧头,但是面对一般的弓箭还是没有问题的,尽管我在精灵之森的战役之中没有看见弓箭手,但是我相信这些兽人肯定不会不带弓箭手的。 不过话是这么说,可是看见后面那几个又开始吹牛打屁的人,我又一次陷入了沉寂,虽然我已经告诉他们行军途中不要说话,但是面对新兵,要求太严不是一件好事,毕竟等到战场上,这些人什么都明白了。 所以,当阿斯顿曾经又一次看见自己所组件的这支应该可以称之为“吟游诗人护卫队”的部队却是做出了一个很是诧异的感慨,“虽然可以称之为部队,但是这样不过是**的步兵罢了……” 意思就是说,虽然这些人看起来是一支军队,但是这样在这样懦弱的将领手下这样的懦弱的部队,只能称之为懦弱啊。 毕竟扛着那么大一面盾牌,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来这样的军队到底有多么的英勇,或者说这样的军队从一开始也就没有想着英勇这样的词语吧。 当然,这些话倒是没有让这些人听明白,所以这些人居然还在感谢着将军的赐名,很是感激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最后居然还很是有使命感一样有起了军队的样子,甚至连**的步兵这样军队番号都保留了下来。 真不知道这些人要是知道真相会怎么样?当然我想这也是将军的意图吧,果然这个叫阿斯顿的真是……深不可测啊…… 话说自己学会了这些俚语也没有多长时间,倒是不好意思笑话这些和自己出来的小兵。 不过老话说得好,是骡子是马出来溜溜,既然努米比亚的士兵能留下名来,甚至还是以冲锋著名,那就不应该会太差才对,我想,至少应该会比那些扛着锄头和镰刀的农民要差吧? 13 什么是战争(一) 阴雨的步点总是随骤及至,算起来这应该已经是从出征以来第二次扎营吧。 可是这一次已经可以依稀的望见擦着山那边的那抹白色了,那便是兽人的行营了,我很难想象这些看似粗鄙的兽人居然也会扎营。 我带着这群小家伙一路走着,从最开始的那种跃跃欲试的兴奋,到现在已经变成了深深的疲惫了。 天空是那样的昏暗,仿佛随时都会打响雷鸣,世界仿佛就像是古罗马诗人说的那样,大战之后,大雨泥跎。 我坐在这些我带着的这些人的前面,一言不发的坐在石头上,事实上,在这几日之间就已经开始出现逃兵了。 至于逃跑的唯一结果,那也只有死了。 战争总是那样的残酷,尤其是在这些人看到这片土地上面,那几乎早已经被染红了泥土这种感觉更是令人惊心。 阴冷的空气吹着人的身体,让人格外不舒服。 本来这样时候,谁也不会主动去说些什么的,可是我却是看见了那个叫做坎米的向我走了过来。 很是友好的向自己打着招呼。 这个人的脸上,好像总是那样温暖的笑容,但是那种温暖却是总带着一种沉寂的东西。 想象第一天我见他弄得和恐怖分子的那个样子,如果用滑稽与可笑来形容这个人我想毫不为过。 但是此刻…… 他看着自己脸上早已经没有了微笑,只是静静的对自己说道。 “一会儿,到主帐去一趟,要进攻了……” 我点了点头确实没有说什么。 天空依旧是那样的阴沉,低低的天空仿佛弥漫着一股冷冷的寒意,这种寒意是那样的让人发颤。 主帐内,当然说是主帐,但是其实也不过就是一根旗子。 但是这根旗子到底能代表什么,那就不一定了。 来到这个主帐内,我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边,什么话也没有说,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叫我来,他们叫我来,倘若如果不是信任我,就应该是想要取的我的信任吧,但事实上,我对于这场战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我的想法不是怎么样取的胜利,而是怎么样活下来。 行营里面的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 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有的穿着布衣有的穿着冰冷的铠甲,或是在小声嘀咕,或是一语不吭在观察着别人。 无论怎样,都很少又像自己这样穿着破布烂衣的看起来像一个小瘪三的人,但是即使这样,还是自己尽力而为的遮住自己的伤口,否则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样子,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了。 我打量着周围,却是突然听见中间席位上面的阿斯顿首领突然大手一拍就这样直接像自己们这些人说着。 怒目圆整犹如两个铜铃大小的眼睛,就这样咬牙切齿的对下面这些人说道,好像他所说的话就能马上解决一样的语气让自己都不由得震了一震。 “我想这一次的情况,大家都已经清楚了,对手是一万五千兽人,其中包括七千的临备,狼骑兵一千,弓箭手五百,其余为六千五百人的兽人正规步兵,而且这个情况还在继续不明确中,而我方则是九千一百人的队伍,其中包括征召兵五千人,一千名骑兵,五百名骑士,五百名弓箭手,两千名帝国正规步兵。”他看了我一眼,本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但是他这么认为,不代表别人也这么认为,他的话语一说,马上就引起了一声声的波澜。 “九千一对一万五?将军,我军本身在体力上本身就不占优势,更何况是敌众我寡,我认为咱们应该马上撤退,依靠城池笼城而战。”马上有一个人这样说道,我看了一眼他,知道这是一个步兵的将领,前两天见过他。 “你当咱们的骑兵是白痴吗?咱们可是足有一千名骑兵,和五百名骑士啊!你此前也说过,军队体力不占优势,那此刻不野战,更待何时?”一面大熊一样的人突然站起来这样吼道。 “你才是白痴,那可是狼骑兵!咱们的重甲骑士尚且不说,可是那些骑兵恐怕连面对狼骑兵的勇气都没有,就算人能顶得住,那马也顶不住啊!” …… “嗡嗡”的一声声倒是好不热闹,我稍微擦了一下汗,只是淡淡的坐在墙角,打量着周围的人。 从那些仿佛从菜市场一样的辩论之中有扫到那个深深沉思的阿斯顿,我淡淡的笑了一笑,心想,这个人倒是还这能沉得住气。 不过…… 我从帐篷那个破烂的窟窿,望了一眼对面的那个大寨子,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场战争本身自己就没有兴趣。 自己手里面这两套碰上一个两个或许还能拼了命或许还能支把两下子,但是面对战场那些数不清的兽人,自己却是不知道到底如何是好,虽然之前也说过,要让这些兽人把欠我的都换回来了。 但是这一路上,因为各种各样的传言,倒是把自己也搞得人心惶惶。 “唉,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这样想着,却是看见帐篷里面已经商量的差不多了。 要说我怎么看出来的,那是因为那个叫做阿斯顿的家伙已经站了起来。 一般来说,这时候应该已经拿出主意了吧。 “诸位,”他这样说道,所有人包括自己都不禁看向了他,但是看着他那胡子拉碴的脸,好像还真的没有啥看头,“作战我已经想好了,各位领了命令就直接去吧……” 他这样的一句话,却是把自己给差点没有一头栽倒过去。 毕竟,你说你都已经制定完了作战会议为什么还非得走这个过场?直接把命令发下去不就完了吗? 不过也是,这样倒也好怕这些人埋怨。 在周围混混僵僵的走出帐篷的时候,我也没有反过味来,只是静静的随着这些人走出帐篷。 战争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东西,自己不清楚,但是我想比肯定不会如同自己玩游戏那样愉快吧? 正待自己发愣的时候,却是听见耳边传来了一声。 “这个是你的吧?”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坎米,他还没有走吗?我记得他送我来的时候,好像并没有进去?他这样老牌的人员为什么没有进去?反倒自己这样的来了不到三天的二把刀倒是去参加那个什么作战会议了?感觉还真是胡闹啊。 但是也是,这会议,几乎就是纯粹给自己下达命令的,倒也不算是扯上什么信任不信任的。 他看着我,脸上笑着向我出示了两把匕首,我看得出,这是我袭击他的时候用的那两把匕首。 当然,这两把匕首同时也是我从精灵之森里面精灵尸体之中抠出来的。 不过我再一看这两把匕首,此时已经套上了刀鞘,晶莹的刀鞘,虽然虽然算不上多么精美,但是这样一把用牛皮制作的匕首鞘,恐怕比自己浑身上下穿的还值钱吧。 我本想摇头,毕竟这玩意,恐怕匕首鞘可能比我抠出来的匕首还值钱。 但还没有等待我推辞,却被他一下子塞到我的手上说道。 “拿着吧,留着防身……” 我还想拒绝,可是看着他那副真的好像一副真诚的样子,才就此作罢。 阴阴的空气吹拂着人,让那本来就已经很是困难的喘气变得更加苦难。 遥望着那遥远的兽人大寨,仿佛就坐落与天空与大地的交接之处,那倾泻的乌云正低低的压在上面,让本来就已经有些空荡的内心,变得更加不知所措。 “你在想什么?”坎米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样就这样问我。 我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不做首诗吗?”他又一次问着我。 “没有这个心情……”我低迷的说了一句,却是轻轻的看着手中的两把匕首。 “感觉怎样?”坎米又一次说道,“看到那些人的时候……” 我自然是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越是这样我越是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回答。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的肩膀似乎猛然的一沉。 14 什么是战争(二)(第一卷完) 战争的确应该是惨烈,这一点无论是曾经在哪里,我能深切的感触的到。 可是当我深深的莅临这个地方,我还是觉得我有些太幼稚了,在我看来面露菜色和那些断臂残躯,被斧头砍成肉泥的人已经是这个这个世界最可怜人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个在真正的战士的眼中或许只是一种小小的惩罚罢了。 黑压压的云彩从天空慢慢逼近,阴雨从天空不断的溅落着,身上的布衫早已经被打湿,紧紧的贴在身上,传来一阵阵直透心肺的冰冷。 我看着眼前的这些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从身体往外喷涌着的鲜血还在不断的喷涌着,一个个大口子从他们的身躯上面开出来,有的四肢已经被切除了,整个下体被冒出一种又如同鱼腥一样的黑红色,斑斑黑渍切口处,暗红的痂痕可能因为过度被**一次又一次的又产生更多的痂痕。 散乱的头发早已经因为沾落过多的秽物,而变得极为粘稠,在大雨的浇筑之下,没有因此洗下去那种粘稠的秽物,反而因为而发出一种种的秽物。 空洞的眼神在她们的脸上,天空的大雨从上面落下来,这些人躺在地面上仿佛像一只只牲畜一样向四周流出更大滩的鲜血,让大地变得紫红色一样。 最可怕的是,这些人居然还“咿咿呀呀”的在叫什么,显然这些人还活着,只是舌头却是被割断了…… 我仰着头试图强忍着闭上了眼睛,冰冷的雨水从我的脸上慢慢的流过,让我的脑子仿佛从那无尽的热流翻涌而变得冷静下来,在任何时候,我都不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好人,我很知晓我是混蛋这一点,但是因此我也明白世界的另一面到底是多么黑暗。 可是…… 此刻,我却是才发现,手里面杀了一个人,和眼前这样的世界却还是不一样,悲凉的雨水从我的鼻尖留下,这样的冰冷让我的牙齿因为不想打哆嗦而深深咬起,眼睛更是紧紧的闭起仿佛这样就能够逃避一样。 可是那样仿若人棍一样的惨状却还是仿若在我的脑海之中不断的回荡……就宛如同…… “老大?”一个声音就这样突兀的在我的耳边响到,把我一下子从胡乱的猜想拉到了现实,我转过头,却是看到了达利那张好死不活的脸。 我也看到了那种惊慌不定又仿佛想要呕吐,却又是实在不能的表情,风雨在他的脸上吹过,让他本来青稚的脸变得那样抽搐,我也不好看到这个样子,随意转到什么地方,却是看到了那些不知道还是否能够被称为人的家伙被一个个士兵从前院抬到后面的安置营之中。 达利似乎很是不安,但是仿佛却又是一副逞强的样子,可是那颤抖的双腿和那冰冷的手臂早已经出卖了他。 我这样淡淡的问道,似乎也想驱散一下那种不安。 “怎么了?” 我心底里面也不好受,只是脸上没有表现出来罢了,一路上我已经见过了太多的死人,就连被斧头将脑袋一斧子破碎,然后白花花和红色的血液翻溅,我都已经见过了,可是我的心底今天却还是不由得打颤。 “老大,兄弟们看你还没有回去,才派我过来……老……老大,这些人……这些人……” 达利似乎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淡褐色头发下那并不是十分充匀的脸上,似乎快要差不多忍不住了一样,只是那种强捂着嘴巴,又把呕吐物强行咽回去的样子,最后只剩下一点点酸水在不停的从手指间不停的往外流淌。 让自己心底看的十分不忍。 但是嘴里面却也是只能如实回答道。 “早上大营之外发现的,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看起来似乎是被兽人送来的……”我这样说着,可是嘴里面,我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样的事情。 最后只能叹息一声,是将手搭在达利的肩膀上,猛地拍了他几下,冲着他狠狠的吼了几声,在他恢复的那一瞬间才慢慢地拉着他往回走。 “我们回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最终我也只能这样说了。 营地里面,其实到处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 这个寨子已经不是第一天扎在这里了,否则也就不会有这些多的伤兵了,但是看到这些的我,却也只能是哀叹一声推开那扇早已经被霉味腐蚀掉的木门,本来来的时候还有人抱怨着,可是如今,却是再也没有人提这件事情了。 我看着眼前的这些人,这些人却是也在看着自己,外面那种嘶哑的**声,让自己听得都有些不忍。 这些人有的是早上送来的那一批,有的则是外出去打探消息,最后被一下子射断了大腿的探马。 拍了拍桌子,其实我都不忍心想了,可想而知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在战场的前夕还想着这些无疑是最致命的,但是那也的惨状不由得让人不想。 屋子里面倒也还宽敞,这个地方是那个什么将军分给自己这一队的会议室,但是从这样发霉的墙角还有那些长着苔藓着墙角,无论哪一点都无不证明,这曾是一个粮仓,只是……一句没有粮食的痕迹了。 阳光从那漏风的天窗,慢慢吹进了一丝丝凉丝丝的风,伴随着我那砰然的拍响桌子,却是将眼前的这些人都惊醒了。 我首先看到的是那个叫做洛成的家伙,这个家伙似乎比我都还要小上一点,可是那种似乎好像丝毫没有动摇的表情,却是让我都有一点自愧不如的心理,当然,这样的表情也可以解释为吓呆了,但是我想吓呆了的人不会这样的一副作态吧。 他似乎也是我看向了他,然后猛然站起来说了一句。 “老大,将军早上叫你过去怎么说。” 我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手中那份分给自己的命令,“砰”的一下子拍在了桌子上面。 周围马上有人捡了起来,随即发出了一声声“咦”的声音。 随即…… “随行在诺克萨斯步兵的前面,位列与整只队伍的最前列……老大,这不是叫咱们送死吗?”猛然一个似乎好像识字的人这样砰然对自己说着,那种焦急的态度似乎连自己是他们的头领也不顾及了一样,不过也是,凡事这种涉及到自己性命的事情,谁又能说得上可以淡然处之呢?估计恐怕就是职业军人,猛然接到这种命令都会大吃一惊,然后**无眠,更何况这种小小的农民,估计没有转身就开始大喊大叫就已经是素质够高了。 我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有骂他,也并没有说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这样恶狠狠的话语。 只是将手指一下一下的打在桌子上面然后静静的说了一句:“我知道……” 这样的话语是那样的森冷,就好像九月亚马逊森林里面突然下起一场暴风雪一样,伴随着常年处于热带的湿度,一点点的扎入人的内心。 “可是……可是……”达利和周围几个人似乎早已经开始慌慌张张了,此时没有在私底下后悔加入这支看似吃食比较丰盛的队伍,那我都有些不信,其实这件事,在一开始,我就已经想到了,毕竟要是我的话,也会这样下达战术。 “慌什么?你们都没有想到吗?一开始给你们两倍的吃食,难道不是要你们送死吗?”我这样冷冷的说道,仿佛这场战争我自己不必上去一样。 下面的几个人的脸上似乎都有些想要变换,但是却不知道到底如何变换的样子,让自己看着都累。 其实我最开始也没有想到自己吃的那个一个人都吃不饱的东西,居然还是一个人两个食份的伙食了,可是看到其他的队伍吃的东西,连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真的是人吃的东西吗? “上午我让你们清查的,骑兵是不是还在院子里面……”我这样说着,其实我早已经将头抱得死死的了。 “我……”下面的人听见这话,本来还想要说什么,不禁一时间语塞。 我看了他们一眼,看着他们大眼瞪小眼的样子,本来想要说什么,最后却是只能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我就这么大本事了,这时候也是实在不能说什么“废物”这样的话语,毕竟明天就要上战场了。 当然恐怕……那个时候都用不上…… 果然,正在大家慌慌张张的时候,那扇门却是突然一下子被一个全身铠甲的人踹开…… 那一次,我真的第一次,我都没有记得起我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出那样的大门。 大风在空中咧咧吹响着不知为何物的东西,阴沉的天空更是糟糕的让每个人身上彻骨冰冷。 也许我还能依稀从那个看台上面那个从病**上拉着自己走上生死境地的男人的身影,但是此刻却是我再也没有空隙去想着这些事了。 是啊,正想那空中飘来的声音。 “也许,我们这一次很多人都回不来……” “也许,这一次,我们将全军覆没……” “但是我们却还是要去打这一场战争,是啊,是战争,那些早上送来的人,我想必大家已经看过了,这便是战争下的人类,不要恨我,要恨就恨你爹妈没给你生一个好时代。” “而且,兽人从三面围攻人类的土地,我们早已经退无可退了!” “生于这个悲伤时代,坚强果敢的勇士啊,相信你们此刻所选择的道路,勇往直前吧!倘若不能胜利,就就此死在这片土地上,为捍卫人类的荣耀献出你们的身躯吧!” 那也许是伴随着仅仅才存在与钢铁交加才能听见的声音,但是在我的内心里却是那样的沉重,不仅仅那些已经和尸体没有什么差别的活人,还有的却是我的内心对战场的恍惚,阳光不会主动去温暖世界,就如同一个人的价值不应看他取得什么,而应当看他贡献什么。 但是…… 我却是只想活下来,而不是如同眼前这些本来早已经昏昏庸庸的家伙一样发出震天的吼声…… 天真真好啊…… 序章 破晓的光芒(第二卷!开始) 这场战争到底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 但是我明白的是我必须打这场战争。 看着远处那视角尽头的那些兽人的影子。 阴郁的天空,寒霜一样的视角冰封了大地,寒鸦从天空之中飞过。 在青蓝色的天空之中划过一个长长的弧线。 我不喜欢这样的天气,可是那种淡淡的潮露却还是蔓延着我的身上在不停的徘徊着。 伴随着寒鸦“噶”的声音,我的眼睛已经能看得到那些兽人。 飘忽的眼前仿佛有一种蒙蒙的雾气慢慢浮现,兽人端起了矮小的原木盾,仿若一个个精密运转的机器。 一列列的方阵,整齐的衣衫仿佛是那样的具有震撼性。 眼前的那些兽人一个个好像还若隐若现。 但一个个熟练的动作已经让我看得出来那是一支精良的队伍。 号角的声声,传递着一个个不同的讯号。 呼喊的整列声。 队列在慢慢的走向前,整齐的队伍仿佛是那样的浑然一体。 曾经如同马车行走过的大路,曾经如此喧闹的街市。 临街的叫卖,也许还在回荡的耳畔。 农民在不停的颤抖,寒光照彻在那寒冷的铠甲上面。 我站在这里,即使是我也不停的在询问着。 我会死吗? 这也许是不少人的心声,但是这又如何?我看了一眼身旁的杜锋。 他的脸好像还是那个样子,从还没有变过,就如同蔚蓝的天空一样从来没有变过那恒久的颜色。 而我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紧张。 死亡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我的心底里面不停的询问着,然而那种惊慌好像从来没有离开我。 就仿佛是一种缠绕的藤蔓围绕在我的心里面。 那种黏黏缠缠的感觉不停歇的在心中徘徊。 就像是风吹过树叶那摇曳的淅淅沥沥的雨后,那种潮湿还没有结束,那种心的光和影的残留便有又一次徘徊在我的心中。 我闭上了眼,等待着那曾经的记忆之中传递过来的美好声音。 然而他所看着的那个男人又在想些什么,这个世界谁都有些无法言明的事情。 就仿佛是一种无法去思考的事情。 01 嘶吼的生死 “叮!你受到伤害!!!” 兽人的怒吼已经让我可以清晰的听见,巨大的斧头就这样倚着眼见的速度飞快的向我袭来,紧邻着犹如同头皮发麻一样的劲风,让我感受着那种不同寻常的压力,然而这个世界没有给你犹豫的时间,因为这个世界从来不需要犹豫的人。 我狠狠的低吼着,那种犹如同撕心裂肺一样的喊声仿佛是那样的尖锐。 猛然的低下身子,挥舞着那把残破砍刀狠狠的砍向了兽人的腹部。 残碎的白刃狠狠地砍入了兽人的那些没有被铠甲笼罩的皮肤。 伴随那样凄厉却又非常平常的吼声,迷失在这样犹如同噩梦一样的战争当中。 海量的鲜血犹如同的喷涌一样疯狂的从那些伤口之中猛然迸裂而出,干碎的刀就扎在里面。 恐怖的呐喊从战场上面疯狂的叫嗦着。 犀利的刀兵碰撞的声音,之后总能听得见那些疯狂而又凄厉的声音。 我没有理会那些,直接抽出盾牌的上面的短枪狠狠的刺进了身旁的又一个身体,眼前这个兽人还想要用斧头砍我的身体。 我来不及躲闪,更何况这样死尸遍地的地方,更没有多少下脚的地方。 突然,身旁的洛成的盾牌猛然拍了过去,让这个兽人直接一个踉跄倒在地面上。 紧接着…… 猛然我“狠狠”的一个下扎。 便让这个本来就已经半死不活的兽人彻底的死于非命。 脆弱的好像纸一样的身体,能够轻易的把这样的壮汉结束,因为战场上面的生命就和咸菜缸里面的咸菜一样不值钱。 即使作价销售也同样没有多少人会购买。 我看了一眼同样是满脸血污的洛成,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周围那样几乎一个一个又一次两相碰撞的身影。 盾牌的精铁交加声,还有刀兵碰撞,以及那种拼死开始反扑的声音。 几乎每一次的两个人在一起冲击都是在用命拼搏…… 我早已经分不清我到底身处何方了,伴随着那强烈的鼓点。 几乎是在开始战争的那一瞬间,数不清的兽人骑兵就骑着那不知道到底是狼还是什么的生物,疯狂的从左面的山坡倾泻而下。 而队伍更是在这一瞬间的混乱之中,被那些兽人彻底打成了各自为战。 咆哮一样的兽人冲锋我是无缘得见了,但是那些兽人的悍勇却还是让我打心里面发怵。 这不是人类对核武器一样的恐惧,也不是某个人上课因为不会回答老师的问题而发抖,更不是因为在众人面前偶尔的露面而让人紧张。 而是真真正正濒临死亡时候,那感觉生死一线的感受。 “老大,怎么办?”洛成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看了看周围仅仅有着几乎不足七八名的人手在自己周围站着。 我回望一样摇了摇头,其实战场的形式我早已经分不太清了。 我是知道的,人类也是有骑兵的,但是那些骑兵到底出现在那里我却是不太清楚。 眼前这样乱七八糟的场面,根本分不出来到底谁是谁…… “尼玛……”随着我高吼着,举起了手中的短枪,这群人又一次聚集在了我后面,我狠狠的一咬牙又将那把盾牌扛了起来。 其实这支队伍在之前还是有六十多人,其中有一半都是那个将军给我送来的。 但是目前确实只剩下这么几个人了。 “妈的……”我狠狠的大叫着,手中的那些血污又一次硬着那薄薄的雾鸣开始咆哮了起来。 虽然我的双腿早已经开始支撑不住了,毕竟这样巨大的盾牌可不是我这种体力能抗的起来的,但是没有办法,周围的人也是一样,看着那些没有盾牌的人一个一个的死去,最后这些人也是开始听着我的号令把盾牌扛了起来。 当然,这些人还是有理智的。 明白,倘若要是什么都不做的话,肯定只有死路一条。 剧烈的兽人嚎叫还在眼前不停歇的喊叫着,那种巨大斧头砍在盾牌上面的感觉从来不会缺少。 短枪不会像是骑士枪那样有动力,但是正面面对这样多的短枪,只要兽人敢于挥舞着斧头,那么毫不犹豫将会有至少三把短枪彻底刺死他。 猛烈的刺击,其实每一次都是在拼尽全身的力气。 伴随那样略有阻碍却是能感觉得到,那种贯体的感觉,那种鲜血就会在眼前不停的狂涌;盾牌早已经开始染上了淡淡的血色。 我的脑子其实早已经开始支撑不住了,这种好像能让人缺氧一样的冲锋,远比那样的战场消耗更让人难受。 “老大……我支撑不了……”很快便有人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开始落下队伍。 而这个时候,却也只能是由身旁的人帮助,将他换在身后。 “噗嗤……”巨大的斧头终究还是刺入了他的身体,周围的兽人实在是太多了。 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那些本来还在拼杀的农民,一看到这边过来,居然没有加入拼杀的脚步,而是只是呆在自己的身后。 “你们……”我指着后面的人,示意让他们接替一下那根受伤的人。 但是后面的那些人类,却是你看我,我看你,却是谁都不动弹。 我狠狠的叹了一口气…… 我看了一眼眼前那些兽人,其实我想对面面对的压力,同样不容乐观,然而…… 正在我想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却是发现对面的兽人群里面好像一阵骚动。 我一眼就望见了那些职业化的诺克萨斯步兵在远处的地方,好像猛然开进到了更远的地方。 而越来越多的兽人,越是让自己这边更加压力大增,猛然之间的反扑让自己几乎一下子之间措手不及。 我心底里面,虽然对眼前这样不容乐观的局势,有些叫苦。 但是我突然一愣,却是明白这是一个好机会。 于是我直接大喊了起来。 “和我冲啊!!!”我大吼着,又一次想要往前冲去。 左右的人倒是没有怀疑我的命令,甚至连身后有几个人也开始往前不停的冲锋。 兽人本来就已经开始骚动的阵线,在我眼前那一个个喷血的尸体之中,变得更加骚动。 这时候,我明白只要加把劲,就一定能将眼前这些人彻底土崩瓦解。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骑兵!是狼骑兵!!!”有人突然大喊道,让自己的眼前突然一沉。 我眼角一瞥,却是发现一群狼骑兵突然从侧面冲了过来。 我马上大喊:“别停,给我冲,把叉子铁枪给我举起来!” 虽然眼前这些人在一阵骚动之中没有溃逃,而是听从我的命令,举起了枪叉,但是这些人却是死活不肯在追击一步。 这让我的心中不禁有些着急。 “别停!给我冲!!!” 尤其是在对面居然响起了,“当当当”的声音,更是让我有些惊喜。 本来队伍之中,对于这样的声音,还是有所动作的,但是伴随着,那些兽人近乎于集体一样的嘶吼,却是让这些人彻底没有了脾气。 狼骑兵没有追来,就在远远的地方。 我本来已经是在不停的喊着,手中的那把短枪更是在不停的乱晃。 但是周围的那些农民就是说死也不会在走一步了。 “走啊,胜利就在眼前了!!!” 然而无论我怎么喊,这些农民却还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只有对面的那个狼骑兵领头对着自己做了一个极为鄙视的动作,而我却是只能清晰的看得见这些兽人慢慢的退入了大寨之中。 倘若这时候,能给我哪怕三百的人。 我也能彻底击溃他们啊…… 02 消失的美梦 其实在这之前,达利那通红的笑脸似乎还对我说着:“明天到底会怎么样,我们能赢吗?” 这样的话语还在我的耳边慢慢的盘旋,而我到底是怎么样回答的。 我已经不太清楚了。 也许我的思维还停留在那里,遥远而容易回眸的昨天。 当然我的心思却还是明白,他的话里其实想问。 “我们会活下来吗?” 可是今天赢了,我的心里面却是更加的应该说是伤悲吗? 看着远处的那些兽人犹如同潮水一样退下去的声音。 那一天的回忆到底是怎么样的? 也许我的思绪还在残留在昨天,让我的胸口一直伤痛。 手与小手指的约定也许还在徘徊在我的脑海,一瞬间的思绪让我变得开始有些犹豫。 然而那一刻的距离,也许我会后悔一生吧。 “真是的,死了还这麻烦……”杜锋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具尸体,让周围的人都不禁皱起了眉头。 达利就这样躺在这里,那种似乎还能略微闻到的气味。 我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不知道到底给如何形容的笑容,鲜血从达利的口鼻慢慢的流出,那种不敢相信,或者说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死亡的这样的神情好像是那样的值得嘲笑,又仿佛有很多悲伤的往事一时间浮现在他的眼前。 我看了看忧郁的天空,那低沉的乌云还没有散去,远处的大山更是和这样压抑天空好像合为了一体,让人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切,这破天气真不让人省心。”杜锋又一次开口骂道,那脸上那种令人都有些让人咒骂的神情,仿佛在厌恶着这具刚刚和他一起战斗的战友。 那种口气就仿佛眼前的那样的这个人,就像是街头随便的一个流浪汉一样,让人见到都不禁骂道,这么大个人,也不出去工作,就在这里等待着别人施舍,你当着别人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我还等着人去救助呢?还有政府不是有保证金,你还来这里朝我要什么…… 真是脏死了…… 这种人真是怎么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人活在世上? 脸上那种表情,仿佛是那样的不屑。 慢慢的滴着血手臂暴漏在这样腥臊空气之中,剧烈的力量让原本的旧伤又一次让他的伤口崩裂开来。 猛然间让我感觉我的肩膀一沉,我的脸狠狠地被一个人猛地一拳给击中,让我的身体直接都飞出去。 我能看得到那个大汉的身影,他的身体是那样的壮实,刚刚就是这个人…… “混蛋,你在说什么?” 很明显有更多的人也攥起了拳头,带着不善的目光就这样看着我,仿佛我就是罪人一样。 “对啊,你这个人太让人失望了。” “亏我当时,还当你是个英雄。” “切,就是一个小孩子,别以为你是个贵族,我们就……就怕了你……” 只有那个汉子,攥着拳头就这样看着我。 带着一种不屑的眼神就这样看着我。 “说什么废话,这个混小子……” “可是……他还……” “啰嗦……” 他的面容是那样的狰狞恐怖,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我的脸上却好像根本没有任何的事情,只是用手轻轻的摸了一把嘴角的鲜血,然后爆发出了一种不知道到底如何形容笑容,那种笑容仿佛那样的惨痛,让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小子,到底在笑什么?”那个汉子,直接一把给我拎了起来,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样。 “笑什么……”我的语气好像在问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问题。 “这不是很简单吗?” “谁让你把我当成英雄了?我他妈就是个混蛋……”我咬着牙,就这样“咯咯”的笑着,“你看看那个泥腿子的脸?贵族?呵呵……我想,就是一百辈子的仁心加在你脑子上面,你也永远成不了什么贵族吧?” “你小子……”那个汉子看着我的脸,好像再说一句。 “我小子?我小子不像你这个懦弱的大个子,面对刀锋就直接尿了裤子……”我的眼睛瞄了一眼那还湿漉漉的地方。 “啪……”我的身体,猛然被直接击落在石头上面,和那个达利直接撞在了一起。 “切……”汉子就这样呆呆的转身,却不知道说什么,周围的人看了我一眼,也似乎想到什么让他慌慌张张的事情,那种慌张的表情仿佛是那样的明显,死尸遍地的场面,让这些人早就不知道变得怎么样了,慌慌张张的神态让他们的双腿变得颤抖,就在这个汉子给我一拳的时候,他们的眼光还在看着周围,那种不知所措的眼神,就仿佛是那样的明显,让人不禁侧目,此刻这个汉子愿意走的时候,他们自然不禁马上的跟上。 是啊……跟着,这个好像很是可靠的家伙。 最后到底是怎么样走的,或者是怎么样爬回去的。 “哼……哈哈哈哈哈……” 我不顾着我身上那满是的鲜血,就这样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疯狂的笑着,浑身被染上的腥味被吹起来,在这样的地方好像是那样的普通。 许久当仅剩下的几人,就是这样的看着我。 许久,我没有在笑了,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呆呆的在那里看着天空,星空不知道何时早已经布满天空,天空之中的星斗仿佛是那样的璀璨,伴随着那样这样的夜风,吹得人的心底都有些荡漾,但是这样的死尸的地方,却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形容。 “杜……不要这么悲伤……”我的身体被这样的瘦弱的手掌慢慢的拍着。 我不知道我此刻的感受,眼泪仿佛是那样的沉重,让眼皮都有些承受不住。 “啊……哼哼……” 那样的哭声,犹如同夜空一样的黑色夜幕,让我的的眼泪再也忍受不住,豆大滚烫的泪水就这样从我的泪腺就这么慢慢的驶流着。 我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就这样回头,将她的身体就这样抱着,看着不知道何处的天空,还有身旁两个人也都不禁用一种不知道什么样的表情看着周围的情景,这样的情景……不是没有见过,可是…… “真是……太他妈的……让人不爽了……”眼眶之中的那份不知道因何而来的泪水,让我不知道给怎么办,只是口中不停的骂着。 “你……这个混蛋,干嘛要热心的救那个老不死啊……” “你知道不知道,此刻现在他已经像是一个狗一样滚走了……” “你这个混蛋……贱……你就是贱……” “贱人……” 我的泪水很少见的让我像是一个小女生一样开始哭哭啼啼。 “老大……” “我想他一定不会后悔的……”她掩藏的哭声就这样说着,“一定……” “一定个屁啊……” 我这样说着。 “至少……” “他做了,一件让他内心感觉到自己还是一个人的事情……” 她的话语好像是那样的哽咽,让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不是像一个狗一样听凭驱使,还要苟延残喘的活在这个世上啊……” 我攥着她那瘦弱的手指,虽然我不知道她的手指为何会这样的纤细,但是我还是摸去了所有的泪水,对着她诚恳的说着:“傻孩子,活着才有希望……死人是不会知道未来的……” “是吗……可是我为什么从没有看到……” “只要你一直期望着,有一天……你会……”我口中却是再也说不出了那句话,就像是我原来一样说不出来,但是我却不能就这样停下这样的话语:“会……会明白未来是存在的……” 其实那一刻,我真的想要给自己一个嘴巴,因为我想说的:“你会看得到那样的未来其实存在的……” 可是……我做不到啊…… “真的吗?” “真的……”我这样说着,“有一天,我会活着带着你们看到那一天的……” 可是伤悲却还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哭声不知道又从哪里撕裂了夜空…… 03 背离的脚步 “怎么样?”一个男人就这样将那大手在那样精致的皮肤上不停的摩挲。 身下那飘逸的棕黄色长发在不停的飘散,两只玉藕一样两只胳臂环绕着这个大汉,那种浑身好像都有些才倒茬的人,是那样的粗犷,而她却仿佛毫不在意这些一样,依旧用一种非常柔和的力道环抱着他。 听到男人的来话,才慢慢的说道。 “已经办妥了,他差不多已经完全相信我了,”当然,或许是其中想到了什么,才撇起了脸,然后狠狠的说道:“只是那个恶心的土鳖居然敢在那种时候抱住我,真是恶心……” 文弱的脸蛋,白皙的皮肤之上那种真正好像在略带着羞怒的表情,妩媚的声音从这样矮小的而又充满篝火火光的屋子里面传来,仿佛是那样的动人,而这样的动人之间又仿佛填杂着几许**。 男人这样的说着,其实倒是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那真是委屈你了……” 男人有些爱怜的抚摸着,这个女子的脸慢慢的对她说道。 “那个碍手的家伙呢……” “已经做掉了……” 女子的声音并没有太大的波澜,然而那种仿佛根本没有什么波澜的声音更加显得冰冷了起来,让人生出了一种不敢靠近的气息。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非常满意的神情,那个女人似乎又仿佛有一些不解。 “大人,那个小子值得你去费那么大力吗?为此还给他故意找了十多个近卫,我猜想,这个小子做梦还没有想过,他的那些战功根本都是虚假的吧。” 女子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点的不屑,让她身旁的那个人似乎有些不满。 但是她似乎也很快察觉了这一点,于是很是委屈的问道。 “你告诉我吗……要不然,我真是无法在那个家伙身旁呆下去了……” 那个男人这一次倒是很是显得沉默,直到最后仿佛看向了什么,于是说道。 “那真的不是你能知晓的事情,石中人……只要是关于这样词汇的人类,都是带着数不尽诅咒之人。” “石中人?那是什么?”那个女子似乎还想要问些什么,但是此刻她的纤腰却是被那个男人一下子抱起,然后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那就让我来一点点,告诉你吧……嘿嘿……” 男人突然发出了一阵令人说不出来的声音,然后大嘴堵住了她的樱唇,最后发出“嗯”的一声。 帐篷里面的篝火是如此的火热,即使在外面也能看得出来那种从白色帆布之中映照出来的光晕,和那种令男人无不欲血喷张的声音。 引得无数人,都不由得用一种惊羡的目光看到那里。 然而在这样的数里之外,那块荒坟上面,却仿佛是又一副场景。 黑漆漆的天空,加上一股发霉的潮湿味道,阴郁的林子里面,好像连一个人都没有,只是阴暗的树林在颖颖匆匆,幽黑而又深邃,仿佛永远也看不到尽头,在这样的黑暗之中,仿佛是那样的深远。 地面上那湿漉漉的杂草,还是那时而忽闪忽闪的动物的怪叫声总是不绝于耳畔,月光并没有给予这这块地方多少光亮,飞行鸟兽还有那爬行的走兽,也时不时的从这里经过,而在这样的地方的一处并不起眼的灌木丛里面。 却是在偶有闪动,仿佛悉悉索索的在干什么。 “怎么了?觉得因为失去战友而伤心。” 杜峰和那个叫做坎米的人,趴在一起眺望着远处,似乎想要察觉什么一样,但似乎无论是谁,眼光里面好像都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东西。 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干涩的嘴唇舔了舔,到处都是土腥的味道。 “倒不是……只是觉得有点小看战争了。” 坎米倒是没有接我的话茬,只是轻轻的呲笑了一声。 “你这样看,你才是小瞧了战争……”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 坎米的语气,似乎从来都是带着一种好像令人惊叹的气力,但是我却是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即使感觉自己从一个真正属于文明的时代,过来,却还是不太明白,他们这些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但是这一切,仿佛都无所谓了,毕竟,这真的不是属于我的时代啊。 现在的我,恐怕脑子里面只有想着,什么时候结束这场狗屁的战争,然后找一个地方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吧。 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像杜锋这样在乎着周围的人,此刻大营里面现在正陷入一种非常狂喜的状态,虽然白天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晓这一场战斗到底死了多少人,但是终归是打了胜仗,这让许久都没有出现过笑容的这些农民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的喜悦,毕竟打了胜仗就说明就会早日回家了。 回家了,就能老老实实的种田,最后能吃上饱饭,不必在这样饥一顿饿一顿的了。 只要能回家,他们便能见得到自己妻子和儿女了。 也许,农民的心里总是这样的简单,然而这样简单的心理是令人可以惋惜的,毕竟农民的心连这一点都很难满足,从另一点说,这是可悲的,然而可悲的不仅仅是农民,而是更多的人。 此刻,在某一个并不是很奢华的宫宇之中,一个男人正轻轻的坐在了另一个华服男人的身边。 “见到人了?” “见到了。” “哪一方的人?” 那个男子似乎很是疑惑的摇了摇头,也许是在思量这什么最后说了一句。 “兴许,是属下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 那个男子很是歉意的点了点头,最后慢慢的走出了大殿。 只留下那个华服男子依着一种非常疑惑的表情看着那个走出去的家伙,冷冷的笑着,最后只是留下一句。 “哼哼……有又如何,连身份都不明的石中人而已,有一个就行了,再多也是浪费。” “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只有那个男人最后扬起了头颅,显露出那满是络腮胡子的脸,正是哈德,此刻他正用一种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眼神来看着天空。 本来该毫无表情的脸,却是难得露出了一丝很是真挚的眼神看着天空。 “那种眼神……” 哈德的脑海里面突然想到了那个眼神,那种真正用心灵去看待每一个人的眼神,似乎连自己都能开始从哪里发现一些自己失去的东西的眼神。 “真的会自生自灭吗?” 哈德摇了摇头,最后却是叹息了一声。 “是天佑,还是天灾啊……” 也并非知晓这话语里面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从刀锋抽出来的闪光,却是从来不会犹豫的。 在那种漆黑之中,真正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早已经充斥了整个山谷,那种人人的身上好像都裹着一层黑色纱布的队伍,在此刻仿佛都好像亮起了红色的眸子。 令人发毛的震震低吼的声音,似乎让整个大地都能变得颤粟起来。 刀光伴随着嗜血的獠牙,还有那刚刚引燃起来的火把,几乎在一瞬间就照明了整个大地。 “杀过这群人类……” “欧!艾鲁巴夫!!!”那种伴随着一阵阵的狼吼还有阵阵的兽人呼啸的声音,似乎又一次响起。 而在这样的狼吼徘徊之外,一个眼神却是猛然张开,从那尸山血海之中,慢慢的爬起,露出一种嗜血的光芒。 “凭借,这种,还不能杀了我……石中人吗?” “有趣……” 04 叛逆的刀锋 而回归到那几乎还万年不动的夜幕,世界仿佛还是那样的寂静。 像是死了一样的悲哀。 明星点缀着夜空,散发出异样的光芒,在这样的夜幕之下,虫子从那还含着露水的叶子之下慢慢的爬行而过,坚硬的花岗岩映衬着那那冰冷的夜空,反衬出一种别样的凄冷,仿佛 这个世界都变得有些孤寂了。 而杜锋和坎米好像还在趴在这里,不知道到底是在干什么。 “知道吗?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能感受到你身上流露出来的那种不寻常的气息。” 杜峰瞥了一眼坎米,嘴里微微一笑说道。 “不寻常?是不正常吧?” 是啊,毕竟像是杜锋自己这种人,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可是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个人。似乎从小学之前,自己都一直被扣着最不正常的学员了,至于后来,自己好像都已经记不 清了,反正类似于自己这样的社会杂碎,可真是头一次听说过别人说自己不寻常。 “不……一个人的价值不应该是从他的外表分辨出来,而是……” “他对社会的贡献?”杜锋的嘴里面随口便说道。 坎米轻声呲笑了一声,从他那滑稽的脸上,也头一次看得出来那种仿佛像是真正明白,又好像带着滑稽的感觉的脸,但是此刻他所说的那样的话语,却仿佛真的是那样的智慧。 “说的也没有错,然而,社会可不会给你衡量贡献,衡量贡献的还是人。” 他的语气是那样的凝结,仿佛真的有一种气氛在他身边凝聚一样。 “是吗……”我倒是没有在意这个话题,只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才逐渐的问道:“话说,坎米大哥,你带我这么荒天冷地找我在这里陪你侦查,不会单单只是为了让我锻炼锻炼吧, 虽然我说过,我自己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队伍的节奏,但是我想这样的行为也不会对我的体质有太大的提升吧。” 谁知道,在这样飞速的电光火石之间,却是看到一道银闪闪的火光突然在自己的眼前飞溅而出。 只感觉自己的眼前一阵天晕目眩,然后伴随一种巨大的力量,好像又一次让自己倒飞而出,这种感觉总感觉在不久之前体会过一样,真是…… 然后晕乎乎的却是,听见了那黑暗之中的声音,却是又一次在断断续续的传起。 “神殿办事,请你不要插手……” “神殿似乎也没有公然插手人类联军的权利吧,更何况就凭你们莫那况公国那点可怜巴巴的军队,还想染指天下吗?” “这用不着你管……实相的,把人交出来。” “说了,这不是,这只是一个伴生品罢了,真的让瓦尔罕带走了……” “伴生品也给我叫出来……”说着,那种爆吼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阵刀斧出鞘的声音,然后仿佛眼前的那种黑暗之中好像频频闪动。 刀锋切入肉体的声音,迸发出鲜血的那种飞溅的温热,还有那种金铁交加的声音。 “到底,怎么回事啊……” 想要坐着起来,却是被着一种更大的力量开始拉扯着。 “你敢!!!”坎米的声音是那样的低沉,让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样说了。 “噗嗤……” 我似乎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被倾泻到脸上面,伴随着那黑暗之中根本看不怎么清楚的眼花缭乱的黑影。 等我在想要顶起全身的力量想要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的眼前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被那种倒映的眼前的那种乱相开始分辨不清了。 猛然之间,杜峰有点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仿佛是一个看不清世界的人,在前途未知的世界之中不明白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就仿佛是眼前没有确定的世界,在眼前不停的展开,用低沉的声音,在不停的徘徊。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自己早已经开始迷惑了。 然而,唯有一点是没有质疑的,那就是自己还是想要活下去,所以自己的双腿在不停的奔跑,尽管不明白,尽管已经不清楚到底发什么了,尽管那种真正的刀光剑影让自己的双腿开始有了一丝丝的血痕,甚至连白天的那种镇定也有些不知为什么消失了一样的东西。 刀光,剑影,还有那不停息的火光。 骑着马的骑兵,还有那全身武装,装饰着各式装饰的骑士。 看着那一个个熟悉的面容,此刻的我到底该何去何从。 此刻我就站在这些人的面前,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的看着眼前的这些人。眼前的这些人,至少有六个是自己认识的,而这六个,便是在白天和自己奋战到最后的那六个战士,陷入黑暗的表情,那一个个沾着鲜血还有看着自己那种贪婪的表情。 自己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样面对他们,颤抖的身躯,亘古的音符仿佛在我的耳边沙沙的作响。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一列列整齐的枪杆,就对着自己还有自己身后的那个坎米,让自己和身后坎米陷入前后两不夹杂之中。 错愕让自己来不及反应,也不知道到底该让自己到底该怎么反响。 梦里的梦,根本不需要分辨吧,然而无论是那冰冷的枪尖,还是那瓢泼的眼神都仿佛是那样的令人凛然。 “喂,大哥们,不必这样吧……”坎米这样手挥了挥手,似乎想要解释这是一场误会。 只是眼前的那个被自己任命为侍卫队长的人,此刻正在对着坎米说道:“这可不是误会啊……” “是……这不是误会,可是大半夜,你调这么多军队不是出来看星星吧。” 坎米的话语是那样的森冷,手似乎已经开始摸到那匕首之上了。 只看见身旁的一个枪兵照着坎米的喉咙,便抵了过去。 让这个人再不敢不老实了,只得讪讪的将手拿开。 “坎米,我知道你是一个了不起的刺客,但是……这面对军队是无效的。” 排在最前面的那个卫队长突然这样说道,脸上那样的阴沉仿佛从来没有变过。 “好吧……”坎米将手拿开,摊开双手…… 似乎准备说些什么,但是显而易见也是明白。 “识相的,把人叫出来,要不然你我都不好过。” 卫队长这样说道。 “那可不一定……” 只是面对眼前的这样的面孔,杜锋一时间感觉好像是什么错落了一样。 “嗯?” 卫队长本来好像淡然了一点的面容,突然变得好像被什么踩了一样。 就见好像什么东西在某一点惊人的一闪,一道貌似红色的身影就这样在眼前飞速的略过。 就看见那杜锋猛然从这样的树林之间消失了。 “这……”那个卫队长看着猛然消失,又看着同样有些错愕又有些好笑的坎米,一时间好像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有那个坎米,似乎好像带着无赖一样的笑容。 “你!”卫队长大怒,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坎米连忙摇了摇头,说道:“这可不是我,我可没有这么大本事将人给弄没了……” “你!小子,你这么耍诈,信不信我弄死你呢……” “莫库斯?你?你还没有这个本事……” “什么?”紧接着便是一阵阵的刀铁交加的声音,在那坎米的眼前不停的回晃。 05 一切的开始 模糊的眼前似乎又浮现了厮杀的场景,伴随鲜血和肠子飞溅的光辉,硬质的铁器仿佛总能轻易的撕开那沉重的甲胄,让里面那通红的鲜血变得是那样的清晰,飞溅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仿佛再也难以忘记那种沾染上罪恶的鲜红。 当脑海里面再一次回显出那些东西,到底还有什么样的情感,是对那些兽人的不屑,还是说对一种除了人类种族意外的愤怒,通红色的内脏仿佛被生生搅成碎片,然后伴随着大风吹到自己的脸上,让自己仿佛站在那里根本都不敢去擦拭的那种温润。 也许那种怒吼还在耳畔不断的回想而起,然而伴随着肾上腺素分泌逐渐平静下来,到底剩下来什么,也许只有两手冰冷的坐在那里,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麻痹着自己,并不断的期盼着自己不必在意,也许倘若自己手里要是有一包香烟的话,恐怕早已经被来来回回的抽个干净了。 诚然知道自己不是一个真正的士兵,不必像一个杀戮机器一样劝慰自己,终有一天会习惯的,然而那种伴随着那种凄凉的世界,还有那满目疮痍的世界,人到底该怎么样才能放的平静下来,人到底是多么脆弱的一种生物,任何一点点的伤害都可能让一个生命彻底的离我而远去。 “倘若……倘若……这世界在没有分歧和战争该多好啊。” “孩子,在人漫步的四季之中,是不可能没有分歧和战争的。”一个苍老的声音,就这样从我的耳边这样响到,伴随而来的,则是那种浓浓的烟草的味道,让自己差点都没有炝过气去,然而无论自己想要怎么样的挣扎的起来,确实发现自己实在是有些体力不支,也不知道,到底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 “啊……”我很是疲惫的想要说些什么。 却是看见了那个黑影终于才向自己这边走过来,然后慢慢的说道:“孩子,你醒了……” 我看不清那种面容,到底用着一种什么样子的表情看着我,但是我能看得出来这是包涵着一种可靠神态的人。 “我这是在哪里?” 我很是用力的将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却是感觉浑身一片凄凉,仿佛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一样。 寒冷而又潮湿的地方,让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躺在那里,只是看着仅隔着便是外面的那重重的森林,让自己明白这可能是某一个森林旁边的山洞之中,至于具体在哪里。 呵呵……自己可能恐怕永远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哪里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里是哪里并不重要,因为人生在这天地之间,漂泊于四海之上,能脚踏大地,其实就已经证明了你的问题毫无意义,更何况像是你这种,家在哪里又真的那么重要吗?”这个苍老的声音又一次说道,他伸手从一个地方拿出了一个碗和一个好像是馒头一样的东西。 轻轻的从手中递给我,倒是也没有说是想要照顾病人的那种话语。 我则是挣扎的起来,几乎拼尽了全身力气,慢慢的接过了两种东西,看了一眼,大概是能吃的东西,倒是也没有疑惑,直接就开始吃了,一手端着那碗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那种怪味到底有什么的汤头就着它就把那个馒头一下一下的开始往嘴里面咽。 “呵呵……你倒是不挑食……”他这样说着,嘴里面似乎有一种很是耐人寻味的笑容,然后慢慢的说道:“你就不怕我往里面下药害你?” 我一边喝着汤,一边猛然听见这句话,然后才慢慢从那热乎乎的汤里面回复的一点气力说道:“要是那样的话,你直接一刀砍了我更方便,这荒郊野地随便找个地方一扔,再不济直接勒死我……或者……”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脑海之中似乎浮现了一些乱糟糟的画片,让自己有些无法适从。 然后似乎沉默了许久,终归说了一句,对着这个人说道:“其实,你就是下药害了我,我也想要感谢你,至少你在下药之前给了我一碗饭吃,这是仁义,做人是不能忘记的。” “仁义?”对面的那个人似乎很是诧异,却是没有想到我说出了一句这么一个不相干的词汇。 这不由得让对面的那个人一愣,寒冷让我的肌肤开始变得是那样的紧皱,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想要说下去,天空也许眼光只要轻轻的一瞥就能见得到,然而那黯淡的乌云,却是仿佛遮盖住了天空。 “人游荡在这个世界,看似处处都宽敞的世界,其实并没有我的容身之所,纵使这个世界全部都是高楼大厦,那又如何?那有和我又能产生什么关系?这反倒是更加悲哀的事情,因为天下之大,却无我的容身之所,仁义看似微弱,但是它却能让只残留死亡的人点燃生的希望,然而纵使这希望消失,也不必哀伤,孔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 “朝闻道夕死可矣?”那个人明显是很想要思考这样事情,但是却是迟迟没有理解这句话到底是在说什么。 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让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一边看着手里面这碗粥,然后一边说着,仿佛这碗粥里面能蕴含着什么东西一样。 “是啊,至少能让我在弥留之际见到温暖是什么样的,那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咳咳……”也许是喝的有点着急,一下子让粥把自己给呛到了。 风吹到自己的身上,身上并没有盖上什么像样的东西,只有一个破棉布大衣盖在上面,从孔洞进来的大风,让自己都有些瑟瑟发抖。 然而从那碗粥里面散发出来的热气,却仿佛因此变得更加强盛了。 “呵呵……你这个人倒是有趣……” 我摇了摇头,倒是不想对此说些什么,只是在慢慢的舔着,刚才因为从呛到,而溅到胳膊上面的饭粒。 秋风还在瑟瑟的吹着,冬天的气息快要来了。 或许,再也不是那个盛夏的季节了,但是那种独有的潮湿的却好像又一次让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样诉说。 是一种隐藏在心底的悸动,难以去平息。 还是有一座大山挡在自己面前,让自己不知所措。 亦或是是自己太过弱小,无法去改变什么,还是这便是命运。 夕阳又或是阴雨,自己的生命,真的只有这样的悲哀吗。 我真的就没有办法吗? 然而这样的感慨,也许并不仅仅停留在这样的山洞之中。 在遥远的一所城市之中,偌大的城墙围绕着整个城市,显露出一种格外巍峨的感觉,而在那高尽八仞的黑砖城墙之上一个男子手中正拿着一封信眺望着远方。 信上的内容让他无比的心痛,又仿佛无法改变。 “敬爱的团长,亲启。 我于昨日到达你所说的指定位置,并没有发现兽人的踪迹,却是发现了一样奇异的东西,虽然我一时半会说不明白,但是似乎和那些贵族说的东西有关,我知道这不是我主要的任务,我将继续南下。 你的部下于十六日。” 他的身上一套白色的甲胄套在身上,头上一定圆帽就这样盖在脑袋上面,伴随大风的舞动,头发似乎乱舞。 “大人,兽人的军队已经兵锋扺在法兰城对面了。”一个人就这样的看着眼前的人这样说道。 这个男子一脸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脸上的肌肉慢慢的褶皱着,到也说不好是不是在生气,只是手里面拿着那封信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知道,我看见了……”他的眼睛就这样看着远方,看着那慢慢调过来的黑线。 “国王议会命令你就此驻扎,死守法兰城。”那个士兵就这样说着,倒是也没有发表什么感慨。 那个男子点了点头,但是却好像并不认同这样的命令,只是表面自己已经知道了,但是具体怎么做还没有决定。 只是远远的看着对面,那黑压压和雾蒙蒙的天空,似乎对着对面那那些黑压压的寨子并不以为意。 “大人,敌人全军三十余万,而屯与此至少十二万,而我方只有不到一万雇佣兵,只有一千左右的正规一些的大型雇佣团,这根本不可能守得住啊。” “是啊大人,这根本没有办法打,对面至少有一半以上都是正规的军队。” “大人……” 身后的那杂七杂八声音,被眼前这个男子的手一摆,便狠狠的压了下来。 这个男子的脸上,也是非常的局促,牙齿不停的在嘴唇上面摩挲,眼前更是用不同的肌肉收缩来看着眼前这一片片的土地。 又用手拍了拍手下的城墙,似乎在想着什么。 但是一听到刚才那些声音,却是很是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话:“守不住也点守啊,精灵那边也指不上,阿雷城更是早就让那群贵族输给了该死的兽族,法兰城一完,特瑞城那边也是孤木难支啊,特瑞城一完,整个关堑外就没有大城市了,而关外这数不尽的沃土就要易主了。” 男子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仿佛有着数不清了悲叹。 “咱们就这么多人,就真是输了,又有谁能说咱们?”一个似乎像是侍卫又仿佛像是某一个雇佣兵团长一样的人物这样对着这个男子说着。 “是啊,没有人能说咱们,但是百姓就要受苦了,东方关堑虽好,但是土地近乎于一半都是黄沙啊!虽然有着东海之便,但是也架不住整个地区人口都迁过去啊,而且就是凭借山势能抵挡的住兽人一时,又能凭借它挡得住一辈子吗?还是想想怎么退敌吧,咱们人数不占优,守城绝不是上策啊。” “咳咳……”那个男子似乎突然咳嗽了几声,但是很快那种眼神仿佛又一次迸发出了汹汹大火。 “那么大人,不如派少数部队去切断他们的补给线吧,这样或许能够僵持下去,或许等待特瑞城胜利了……” “是啊……大人……” “特瑞城胜利,难啊!” “还是主动出击吧……” “不妥啊……” 也许,正在几个人正在谈的非常紧张的时候,这时候那名士兵突然又补充道一句:“还有命令你,在此之前,请派遣一支队伍护送神殿骑士团回关堑内。” “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护送吗,现在兵员原本就紧张。……” “无可奉告……” 说完,那名士兵便转头就走了,仿佛这里的事情一切都和他无关一样。 男子看着士兵的方向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叹息了一声,而旁边的那些人就炸开了。 “真是的,这群家伙,到这个时候还扯什么幺蛾子。” “是啊,这都他妈的火上房了,就这个时候,那个狗屁传说能给你们长生不老,你们他妈连国家都没有还享受个屁啊!” “真是……” “行啊,都小点声吧,咱不差那几个人……”那个男子摆了摆手,示意不要说了,可能是他明白说了这些事情也没有什么用途。 “可是……” 那个男子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 06 人总是有罪 失去了摇摆的现实感,看着眼前的感觉,似乎又瓦砾的重量,赤红色的大雨从天空落下,我能看见什么,又能看见什么? 消失了光和影,子弹穿梭在血雨之中,崩溃的世界渐渐的在一点点的剥落,让自己无言面对未来。 人类到底是从何时开始崩坏的,是从开始拥有武器的那一刻起,还是从武器强大到能让自己的理性早已经无法控制。 然而在这些感觉之中,我感觉到到的,却是一种别样的沉重。 这种沉重感到底是什么呢?是从前父母总是在打击着我,认为我总是追捧着希特勒列宁玻利瓦尔,可是因为不上学,却连他们的尾巴都赶不上,认为因为我的体弱,捡破烂都干不了,认为我没有了父母,连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认为我的存在是他们的耻辱,认为我自己弱智的不晓得将来连干什么都不晓得,认为我自私的,只会想着自己,所以才会整天向我抱怨着他们每天所受到的苦恼,和对方那种种令人发指的行为,还有我那窝囊废一样什么也不是的样子。 不……这是他们为了安抚自己的内心,为了掩饰他们自己弱小的借口罢了,变成大人垃圾桶的感觉并不是十分好,但是因此我也早已经变成了一个无所畏惧的人渣了。 “是啊……我还能害怕什么呢……”我一边用手轻轻的掐着我自己的大腿,一边看着这样通明的世界,巨大的天帷巨兽仿佛如同发了疯一样冲向了自己,庞大的如同雨点一样的骑兵浩浩然的在自己眼前砰然出现,那一束束火把伴随着一个个闪亮的火光。 仿佛如同星辰一样众多的兵马发出的吵吵闹闹的声音,让刚才刚刚经历了一场喜悦懵懵地准备躲在钟楼里面睡上一大觉的巡逻兵睁开了朦胧的睡眼,看着寨墙外那些数不尽的人马,巡逻兵还以为自己是睡懵了呢,然而随之他揉了揉双眼,惊讶的看着外面那浩如烟海一样的人马。 立刻让他想要喊出来那句“敌袭”,然而那已经完了,巨大的天帷巨兽仿若一只发疯了的怪物一样,将寨墙犹如同撕废纸一样砰然撕开,让这个仿佛还来不及说话的巡逻兵,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不可能。 昨天白天才刚刚打完胜仗,昨天晚上这都已经决定撤军了,怎么可能…… 这样的思绪也曾停留在那些还在寨墙里面刚刚经过昏睡,僵僵看到这巨大的寨墙被轰然掀塌的那一刻的那些农民的身上,他们大多数都还只是刚刚从睡梦之中醒来,根本没有对这样惊异性的世界产生什么念想。 脑海之中还只剩一片空白,只是呆呆的看着这样的场景,也许有些人还知道抽出武器来准备反抗一下准备将要到来的态势。 也许嘴里面的话语,根本还没有喊得清楚。 一切的一切,也许如同一些人万念俱灰,也许如同一些人马上准备逃跑。 砰然的烟灰早已经笼罩了世界。 然而无论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那轰然的天帷巨兽是不会再给他机会了,巨大的身体犹如同一只野生蛮牛进入了鸡圈,疯狂的冲击着眼前的一切生物。 “轰!” 巨大的寨墙因为剧烈的崩溃犹如同一个个飞溅的木头箭簇一样飞速的射到了,地面之上,让那些来不及逃跑的,还有那些已经逃跑的,迸发出一个个鲜红的血花。 也许是因为箭簇的锋利,也许是因为巨大的木头块将人狠狠砸在地面之上,更也许因为巨大的天帷巨兽犹如同砸蚂蚁一样狠狠将一个个人砸扁在地。 刚刚睡醒的人群也许才刚刚因为喧闹而走出帐篷,询问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被那轰然从寨墙缺口之处过来的兽人狼骑兵犹如同碾压一样疯狂的割去了头颅,更多茫然不自知的人类看着眼前这些犹如同地狱一样过来的恶魔的时候早已经已经不知道到底将那些胆气都甩到哪里去了。 疯狂的骑兵犹如同狼入虎口一样的冲击,还有那巨大的天帷巨兽那样巍峨的样子,让这群刚刚的在统帅者眼前聚集的残军也变得不好受起来,毕竟他们也是人,也并不是不会害怕,通红的篝火照在他们的脸上,照在他们那颤抖双手之上。 被狼骑兵拿在手中的火把,扔在了白色的帆布帐篷之上,爆发出一个个剧烈的火焰,很快便让整个大营开始如同白昼一样的通明,剧烈的火光还有那咆哮一样的士兵,无不让人心惊胆寒。 “吼!!!”巨大的凄厉的响声,还有那一声声悲壮的惨叫,让即使是站在山巅上的杜锋也不由得跪倒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也许那些士兵仍然在不停的抵抗,但是那种种的惨叫却无不证明,他们已经被逼到了尽头,通明的火光映照在那个大寨里面,显露出与昨日完全不同的气息,但其实也不过过了几个小时一样。 “怎么可能……”这样的话语不仅仅出现在那些士兵的口中,更出现在杜锋的口中。 他无论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群明明打了败仗的兽人怎么可能会在这样的夜里,用这样的巨大的冲击来击溃整个人类营地,还有那个巨大的怪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巨大的那个怪物,就仿佛如同地狱来的阎罗一样。 血腥的屠戮还有那样仿佛疯狂一样的屠杀,惨烈程度丝毫不下于白天,而人类却仿佛只能犹如同赶羊群一样的疯狂的逃窜,没有人会觉得反抗,即使觉得反抗也会很轻易的被按下去。 这样的战事,仿佛一下子颠倒了杜锋的世界观。 在他的眼睛之中,人类不应该是这样个样子的,真的……真的……不应该是这样。 不应该是这样…… “吃惊了……”他就这样渐渐的蹲在自己身旁,虽然我能看出来他比我大上不止很多这一词汇,恐怕我管他叫做大叔都已经不是很合适了,但是他似乎从来没有在乎过这样的事情,反而总是很随意的就这样在自己身旁。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觉得自己的手脚都很是冰冷,也不知道是因为天气的寒冷还是因为什么。 只是当我感觉得到肩膀上面的那只手掌的时候,我却感觉这未见闪烁的夜空,有一种颤抖的电流仿佛在那里出现了,我真的不清楚我还能去思绪什么,临近自己的影子也不知道该驶向何处,胸中的希望与现实的落差,恐怖将降临与心中。 涌上心头的不安有创造出新的恐惧,想要逃避现实,却仿佛…… 被一种更为奇妙的微风所笼罩着。 他看着我,那胡子拉碴的脸直接看着眼前的那样的大寨,仿佛里面被厮杀的并不是他的同胞,而是一群完全陌生人,也并没有太过关切的心思,却仿佛也并没漠然的样子,让自己也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到底在思考着什么。 “孩子,不要迷信于眼前,人之所以伟大,是因为可以跳出惯性的风景,看向未来。” 他的目光是那样的深沉,仿佛看破了一切。 洞悉了未来的光芒在他的眼前的闪烁。 夜空之下,仿佛火光都已经不存在了一样,星辰的光芒,就放夜明前那样的从黎明之中听到的声音之中。 “人只要不要放弃自己所坚信的光辉,眼前的疯狂只是灭亡征兆。” “只要坚信,即使羽翼未丰,英雄也一定会终有一天降临于自己的身边。”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你自己啊……” 他突然对自己笑了,他的笑容并没有受任何东西的影响,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笑容很是平淡并没有说什么。 看着自己拿脆弱的面容,却又仿佛看到了什么。 目光好像渐渐的黯淡了下去,但是随即从脸上勉强露出的样子,却还是让自己能看得出那种掩藏在笑容中的憔悴。 “呵呵……我知道你一定认为我说的都是假话。虽然想要认同,但是却无法认同啊。” 面容几乎在一瞬间就憔悴了不少…… 仿佛见到了什么让他不想回忆的事情,只是呆呆的说着。 “然而……那样的事情,也无所谓啊……” “真的,即使我说了又有多少人明白呢?” 他的目光却是突然看向了我,笑了笑,一只手就这样搭在我的肩膀上面,什么也没有说,就仿佛带着自己的儿女在观看着火景一样。 这样的场景,让自己不知道该怎么样形容。 人渣吗?倘若自己是人渣的话,那么现在恐怕明白了什么才是人渣。 那就是像是现在一样,坐在这里,看着那被惨烈屠杀的人类,就如同在烤鸭厂那些活着吃着精饲料的鸭子,看着那些一只只被烤成装袋的烤鸭一样,可是自己却仿佛当成了自己的茶余饭后的雅兴一样。 可是这样的旁观,自己真的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 自己又有做过多少次这样的行为。 想起这样的事实,我却是不由得想起某一个人墓碑上面的一句话。 起初他们向共产主义者而来,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主义者;随后他们向犹太人而来,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后来他们向工会成员而来,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此后他们向天主教徒而来,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徒;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07 千头和万绪 通红的火光还在继续,可是我的内心却还是无法像是如同那样的火光一样的燃烧,然而即使这样,却也同时无法平静,伴随着那一阵阵从旷谷传来的那一阵阵凄厉的喊声。 让我的内心都变得有些颤粟了,交织缠绕的那种情感仿佛让我无法静下心来。 尽管想要捏起拳头却还是让拳头不停的颤抖,噪音仿佛在不停的崩溃,互相牵连的生命让自己无法拂开。 “啊!”那是什么样的喊声,从生命之中那宛若机械之中的喊声,到底是因为自己做了什么,又或者因为什么而让自己不得不失去生存权利。 我…… 锋利的黑刃从眼前闪过,犹如同一把墨色的黑烟,让自己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身处何处,从自己鼻息之间通过的流光化段出缕缕的破空声,让自己差点没有一下子惊异的喊出来。 就这样慢慢地,慢慢地…… “咻……”缕缕的破空声,带着一丝丝的残破的音鸣直接射在地面上,甚至还不提发出抖动的声音。 黑黑的残刃在那里,可是却是让人目不暇接的听见了那种声音。 “那个……”声音似乎有种赖死赖活的感觉,但是似乎又有一些说不出来的专注。 让我一下子就觉察到了到了是谁的声音。 只是轻轻的谈笑,却正是让自己猛然的一回头看见了那个完全没有正形的身体。 那个人看着自己,甚至还友好的向我“呦吼”的打了一个招呼,然后才转过头慢慢的对着身旁的这个男人说道。 “我说……亚里古斯,模仿那个人有趣吗……唉我去……” 坎米看着自己,面容上面虽然没有变化,但是从那个没有正形的脑袋闪过,我能看的清楚身旁的那个家伙突然扔出来的一缕黑线。 正从坎米那个刚刚闪出来的地方,猛然发出一道亮光。 闪过的黑色的痕迹,割断了坎米的发丝,从身旁的这个男人的动作来看,我能清楚的看得清楚是他的动作。 但是随即坎米却是露出了一副似乎完全崩坏的表情,直接抬起了胯间的黑刃开始了一个直接的巨大的缀斩击。接近矩形的轨迹,让人几乎无法硬抗。 化成一座银色的匹练狠狠的砍在我的旁边,让我往左边打了一个寒战。 没办法,那个男人只得狠狠的往右闪去,而这一下却是直接让我和那个男人彻头彻尾的分离开来。 伴随着坎米那一头飘散的金发,我能看得到那个男人牙龈露出的样子,冷冷的哼着。 “该死的,那群骑士团看来也都去见阎王了……” 不过眼前坎米却是很是随意的捋了一下子那一头的金发,慢慢的说到:“是去见那个神殿的神了……说起来……” 狠狠的斩击,似乎又一次从前方袭来,这一次是那个男人的斩击,但是坎米似乎早就料到了这样的事情,猛然的将我往后一推,然后拔出黑刃狠狠的往前一挡。 “叮!” 巨大的金铁交加的声音,伴随着接连不断的火花让人可想而知两个人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坎米瞪着圆圆的眼睛,嘴里面那丝不如意的笑容就这样看着对面这个傻傻的一脸怒气的男人,只是慢慢的说道:“见什么神都无所谓了,只不过……” “不过什么……”那个男人似乎也毫不示弱的就这样说道。 “不过……你也快要见鬼了……”坎米从身上好似又一次飞速的抽出了一把黑刃,往那个男人的身上砍去。 “咔……” 巨大的声音,又一次让两个人僵持住,最后狠狠地往后退开。 其实知道他退开的那一刻,我才看见,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手上多了一把短刃。 “学的不错啊……” 坎米似乎很是赞同的看了一眼这个男人,眼睛里面倒是多了一份畏惧的意思,但是言语之中却是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哼……” 那个男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将那本来的红袍子又一次将全身盖住,让人看不清他的身下到底藏匿了什么。 只是这个时候,坎米却是冷冷的说了一声。 “倘若,你不假模假样的像那个男人一样,或许你本身就已经胜利了。” 那个男人看了一眼我,却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阴沉着脸,丝毫没有任何的其他表现。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那个男人的话,我猜想他一定会一马当先的冲进战火之中干掉那个巨兽,而不是躲在这里,这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坎米的冷冷笑着,看着对面的那个人,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别的,而是询问着问我,“是吧……” “你怎么知道,他可是都要相信了……”那个叫做亚里古斯的看了我一眼,却是又一次将目光转移到了坎米身上。 “相信了也没有用……” “没有用?” “当你决定想要需要一把比格里安还要锋利的武器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他永远都不会成为格里安,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有那个资质,我说了他不是……要是真的是的话,我相信石中人不会连这点判断性的智商都没有。” “是不是我自己会判断的,用不着你说,总之,倘若你不让我将他带走的话……” “别把自己看的太高了,你以为你能和那个男人的老师比肩吗?” “呵呵……给我一起上……”亚里古斯看着坎米突然这样的说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似乎早已经围上了一群群的穿着各式袍子的人。 他们有的半跪在树枝上面,有的藏匿在树丛之中露出头,有的却是直接站在树梢之上。 此刻,他们正拿着武器对着我和坎米。 亚里古斯似乎很是暴戾的,但是却又是异常的沉寂,只有那目光之上似乎充满了阴沉的气息。 “别惹急了老子……”坎米轻松一笑,但是那笑容之中却是眼含着杀气。 “你试试看……”亚里古斯这样的说道,却是马上一马当先的冲了上去。 坎米看着眼前袭来的刀锋,手中拔出黑刃一下子调开了眼前,然后一只手就这样护着我说道:“我知道你现在脑袋里面可能谁也信不着了,但是啊……不想死的话就活下来,活着获得自由活着得到希望,别让那胆怯的身姿限制住你的步伐……” 我猛然张大眼睛,却是一句话都已经说不出来了,眼前那目不暇接的刀枪剑戟,根本都不是自己能够搀和着。 而对于那种仿佛还是依着自己为中心而产生的争抢,更是有一种茫然的畏惧,到底是为什么呢? 可怜啊……自己可能连自己都身处危险中心,还在有心关心别人。 看着山下那一束束的火焰,还有眼前这些精兵甲胄,杜锋一时间突然感觉有些滑稽。 那些凶神恶煞的人望着自己目漏贪婪的那种**裸的目光,让自己不决然有些哑然失笑,曾经在不知道何时,自己经常能看得到这种目光流露在自己的身旁。 只是那不是针对自己罢了,但是真的没有想要有朝一日能看得到这种目光。 自己明白,这种目光是对于名利的诉求还有对未来的那种无妄的憧憬,虽然可能这样的人最后都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但是…… 这种人往往是最疯狂的,真是……什么时候自己陷到这样的地步了。 该说是活该吗?还是说…… 自己的行踪他们从一开始,他们就知道了…… 还有自己到底是那里有值得他们他们…… 混乱的脑袋里面原本想这些东西就有些千头万绪的,再加上眼前这样的…… 08 未来和未来 这不是那个令人沉醉的傍晚天空,而我却是早已经不知道如何该回答这个世界。 1923年的那个晚上,我到底见到了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我恐怕一生都无法忘记那个故事。 目光睁裂的感觉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不知道,但是那种失去了什么的感觉,很明显不是那么好受,头昏昏沉沉的,我已经不知道我现在到底在哪里了,就如同一只失去方向的小鸟一样。 睁开那双眼睛,虽然我已经能从嘴边吮吸出那丝丝渗人的血迹,痛楚还有一种说不明的东西,仿佛这些都让我的心灵都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悲切难耐,还有那种谎言和呐喊,我想不我不应该是一个傻子,我能分辨出来我到底因为什么而难受,又因为什么而感到自己的动摇。 “喂,起来……”我似乎又一次听见了那个声音,让我无助的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我知道这是坎米的声音,可是我却是已经失去了还能不断奔袭的理由了。 活下去?这种理由真的那么重要吗?倘若一个人连自己的命运都抓不住,那么活下来还真的有意义吗?倘若一个人的命运只是为了某个计划,或者某个集团之中那么一个小小的齿轮,哪怕这个齿轮是最关键的一部分,但是那样的生命,真的可以称之为生命。 我看着那种有种说不出来的严肃的坎米,顺着他的目光我已经看得清楚那个叫做亚里古斯的那人就在不远的地方徘徊着,这个时候按理说只有迅速逃跑才是最好的计策。 毕竟这个藏身的地方并不是那么隐蔽,无论怎么掩藏声息,几乎都逃不掉被检查出来的结局,然而我却是再也不想要逃一步了。 “怎么了?” 那种不知名的反抗力量,就仿若他在拉我的那一瞬间。 猛然的回拉一样,即便不知道发生什么,即便不知道到底会怎么样,即便这样的动作会显的很幼稚,但是我却是不想就这样,奔向一条根本不知道前路到底为何的路途。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我不会再走了……”我拉着他,虽然没有用力,但是我想他应该明白,他倘若不是强行带我走的话,恐怕他就只能一个人走了。 更何况外面那个和他差不多厉害的人物正在外面徘徊着,虽然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不知道,但是那种他们愿意是什么关系是什么关系,反正自己这边是不再会就这么没头苍蝇一样就在这样撞下去了。 自己打了一场仗,打了一场几乎根本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仗,最后就这么一个结局? 为什么? 这根本就是不应该的,树荫伴随着多余的阳光,在自己的脸上还有眼前的这个人脸上闪烁着,我能看得出来他的脸上的明灭不定,似乎是在权衡什么事情一样,但是我同样看得出来他的脸上面的挣扎,这证明这对我是很难以启口的事情。 然而这样的话,我就更没有办法去跟他走了,毕竟我已经不想在左右都是死的情况下,还要去忍受什么非人的境遇,这根本就是不理智的。 “为什么?你有这个权利吗?”坎米狠狠的往我的右肩膀就这样狠狠的插了一把黑色的匕首。 然后就这样目光炯炯的看着我,仿佛凛然的气质在我的眼神之中。 “唔……” 却仿佛那样的恐怖,我的嘴巴,被他狠狠的捂住,巨大的力量让我无法再一次发出任何的声音。 “我知道,你小子硬实,但是这个世上不怕死的人多了去了,老子不是非点带着你,我就是半途杀了你,也没有关系……但是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的。”坎米的那种阳光的形象似乎在这种时刻却是没有半点类似原来的那种形象了。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那么的软弱,但是我明白即使让我再遭遇那样的场景,我恐怕也会瞪着大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啊,那个时候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了,浑身的恐惧感还有那种浓烈的疼痛,几乎让我在一瞬间便早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 然而眼前的这个家伙,却仿佛掐住我的命脉一样,让我的精神却是一刻都不能睡下去,只能生生的忍受着这样的疼痛。 …… 现在,我反倒是期盼,那个叫做亚里古斯的人来了,欺骗,亦或是什么,最起码…… 但是我能明白,他们的目的其实是一样的,尽管他们的手段不相同,可是我想倘若要是真的老老实实的按照他们所说的那样,恐怕的结局并不会有什么最根本性的变化吧?那么到底还有什么区别呢?可是倘若即使不屈服,那么我到底又该怎么样? 现在,我脑海之中,却是什么都已经想不起来了,因为我知道,我只能靠自己……可是……靠这样弱小的自己。 也许,我该利用一下他们两个人。 我这样想着,却是仿佛一下子定出了计策一样,人在危险的时候,脑子倘若不是一下子木然了,那么有很大程度就会转的很快。 “利用,利用……”我这样想着,嘴里面却是想要念叨着什么。 毕竟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脱身了,那种跗骨的疼痛,让自己几乎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但是…… “利用什么……”亚里古斯的那张脸却是一下自己浮现在我的眼前,让我不知所措起来。 那是一张带着一种不可名状的坏笑的脸,那种脸就仿佛是当年的坎米一样。 他们不是对手吗?难道和解了吗? “小家伙,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死过去了……”亚里古斯似乎很是在意的说着,让我知晓了我自己是昏过去了,而不是他们两个人已经达成共识了。 亚里古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上那条被狠狠划开的口子。 然后笑呵呵的对我说,“话说,那个坎米还真是心狠啊……可惜啊……这一场注定是他输了……” 他的眼睛就这样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的眼前突然出现的那座村庄。 只有这个时候我才突然注意到,我居然是被两个士兵用盾牌抬着的,只是我不太理解,什么叫做输了,这个村庄是他们的据点吗?不太像啊…… …… 只是,在这样的情况,我却是只能更加迷茫了。 无论发生什么,我在这样的世界,都显得是太弱下了,也许在自己悍不畏死的生命之下,以为可以获得尊严,但是,没有想到的,结局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为什么…… 我攥起了拳头,那本来被纱布包着的手,因为剧烈的攥和,而变得鲜血淋淋,而周围的人,却仿佛都漠然不闻一样。 是啊,也许,我在他们眼里面看来只和一头野兽差不多吧。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受到盾牌一阵颤抖,让我在一瞬间似乎有些恍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随即这种感觉就马上消失了。 算了……这时候还哪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肯定是我失血过多了呗。 伴随着夕阳,这队如同扛棺材一样的队伍慢慢行进着,仿佛如同一队守灵的侍卫。 而慢慢沁入夕阳的灿霞更是给他们披上一层厚厚的装束,而在这样的装束之下,却是掩藏着两个人。 “大哥,你干什么,难道……” 一个男人就这样按住了另一个似乎比他要强壮的多的人,但是很明显这样的动作是十分吃力的。 “冷静点……” 男子似乎很想要挣脱这种束缚,但是那个被称为大哥的人却是死活没有放开他的手。 “冷静点,咱们要是不好好做完这一趟,咱们这一对人马又要去西北风了,想想咱们后面还有一堆人呢……” 男子咬了咬牙,只是“哼”了一声,然后才大步走了,没有说什么。 这让男子在稍稍放心的同时,目光却是遥遥的看到了远处那个诡异的房屋。 09 回眸人已逝 跑过的四季,是否还能再说一声,真漂亮呢? 坎米轻轻的抚摸着手中那块金属类似怀表一样的相框,上面的那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人仿佛还静静的重复着原来的样子。 “你还是没有变啊……” 这样说着,轻轻将盖子关上,将整个怀表揣进了衣衫之中,用眼睛的余光扫视着下方,这是一个车水马龙的街市,能够在这样的地方有这么一座街市本来是不太可能的一件事情,然而这个集市也并非只是人类集市,在这样的地方你能看的许许多多的种族。 美貌的精灵,雄壮的精灵,还有令人诧异的地精,最后还有那些并不出众的人类,这个城镇并不算大,但是它的肮脏程度,却是相当让人咂舌,各种各样的人聚集在一起,本来应该是一种好的事情,但是这个城镇却是总显得那样的悲伤,暴动,还有时常的斗殴事件,还有那些当街杀人的,恐怕要不是时常还能看得见那由精灵和其他种族混编的治安团,恐怕这个镇子最后的命运只能是化为大火之中的灰烬了。 但是杜锋却是在没有心情去关心这些了,因为他此刻正不能动弹的躺在床上,身上是再也用不上一丝丝的力气了,真不知道那个叫做坎米的家伙对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手脚,现在恐怕连逃跑都成问题了。 真是的……怎么会这么倒霉。 “唉,你听说了没有,咱们兽人在促狭谷打了个大胜仗,整整几万人类军队,全都被灭了。” “切,胡说吧,前几天我还听见跑商队的人说过,是人类赢了。” 粗糙的声音之中总有那么些声音让人出乎意料,毕竟这些从远方传达的消息实在是太过惊人了一些,但是即使是这样粗糙的声音,即使是那样的大声,但是想来也没有几个人能听得明白,因为各个种族能精通其他种族的语言本就不多,更何况是某种方言了。 当然,杜峰也是肯定听不明白了,他所能听出来的,就只是一群人在一起说鸟语了,呛鼻的烟味又一次从那个男人的嘴边传来了,真不知道这个小子的烟是从哪里弄得,这么多天我都没有看见谁抽过这么现代化的东西,就这么一个人抽着。 感觉还真是牛掰啊,但是这么一个牛掰的人绑架我这个小屁孩干什么? 不能闲着没事闹着玩吧?我想那是不可能的,不,这纯粹是幻想,我想不会有人千里迢迢又是刀又是枪最后居然只是闹着玩,这种环节即使出现在任何的故事之中,恐怕这种故事都是坑爹的吧。 但是我想就不会有别的,虽然这个世界让我看见香烟并不是什么见不到的奇物,但我认为这个世界应该不会有冷藏柜这种东西,所以自然也不会有器官买卖这种东西,那么还有什么呢? 杜锋心里面这个闹心啊,脸上更是只剩下苦笑一种表情,毕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又如何能将心情好的起来呢?我相信这是不可能好的吧? 如是在这个香烟男的行走至下,伴随着天蓝蓝的世界,我能看见的那蓝蓝的天空突然没入一次黑暗的场景,慢慢的火焰还有那忽闪起来的火光,这一切的一切都显示着一种诡异的场景,但是我却没有任何办法。 只是内心一直噗通噗通的直跳,甚至已经想象出那种非人的结局……大概…… 我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想到了战场的前一天,我的胃里面就突然泛起一层酸水,心中却是在猛然之间,加速了无数倍,心中暗自想着:“不会吧……不会吧……” 但是听见那幽冥一样的声音,我却总感觉有那里感觉不太对劲了。 四边静悄悄的,就连那几名仅余的人都仿佛像是幽灵一样渐渐的消失在黑暗之中,不会吧,你别吓我啊…… 幽幽的黑暗之中,能依稀的听见那种声音。 “长老,人已经带到了……” 那是亚里古斯说的声音,只是我再闻不见一丝丝的烟味,而取而代之的一种浓浓腐烂的味道,那种感觉甚至能让自己呕吐出来。 “嗯,不错……” 一个声音慢慢的从更深处回荡过来,眼前的黑暗仿佛没有尽头一样,从远远地地方疯狂传来的刺耳的声音,让自己的脑袋差点没有一荡晕过去,也许是这些日子,受过的打击有点多了,脑袋可能比以前坚韧不少了,所以这一次我居然在猛然的眩晕硬生生的扛了下来。 “这就是那个孩子吧……”猛然的火光之中,突然的浮现的人影让我突然吓了一跳。 “你……你……”我猛然看见了那个人的脸,却是仿佛差点没有尖叫出来,“妈?妈……” 等我再一回头,却是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现代的客厅里面,雪白的墙皮上面似乎还能依稀的看得出那浅浅的手印,淡淡的月光从窗外慢慢的照了进来,而这个客厅之中,仿佛之后自己和自己的母亲两个人。 她正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仿佛一切都只是一种揣测和怀疑一样。 乌云迅速的笼罩了天空,慢慢的掩埋了月亮的光辉,而从种渗透出那漆黑的天空的余光却仿佛某一个世界的尽头一样。 “妈?怎么了……”我颤颤抖抖的,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然后疑惑的问道。 厕所里面的滴水声好像还在慢慢的滴落着,让自己的内心不禁一阵阵的模糊,又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样。 静悄悄的…… “妈!”我猛然又看得到那个场景,我甚至有些一口叫出来,雪白的身影就这样栽倒在地,让我不知所措。 我的手轻轻的想要触摸一下,却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在不停的颤抖。 看着自己的手掌,又看了看眼前的人,我突然感觉脑袋之中一阵眩晕,让自己不知所措,庞大的记忆碎片,仿佛在一瞬间爆发出来,让自己开始了一阵阵酸痛。 “嗨……你怎么不让我省心啊……” “让我省点心吧……” “我对那些事情不关心,别和我说了……” “你知不知道我一天天多不容易……” “不读书,你将来可咋整啊……” “……” “啊!!!”我猛然尖叫着,一切仿佛消失。 莫名黑暗又仿佛浮现在自己的眼前,最后只有剩下的两个人静静的互相对视着。 “长老,这……” “这他妈是什么东西啊……” “不是石中人……” 话还没有说完,那个长老就差点没有一把把袖子给甩出去,最后看了看,却是想了想,慢慢的走入了黑暗中。 “是石中人,可是这和不是有啥区别啊……” “长老,这话怎么说?”亚里古斯似乎有些不知道,摸不着头脑。 “第一,他的伴随装置是步兵系统,这种系统你不是不知道,第二,要是贯通也还好,可是他根本也没有贯通……” 长老微微皱起了眉头,却是慢慢的说道。 “没有贯通不是……哦……是我唐突了。”亚里古斯本来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着长老那种表情,却是明白了他在说什么,毕竟本来这种伴随装置就没有什么价值,恐怕觉醒的代价比实际价值更高。 那,贯不贯通恐怕就没有意义了吧…… 想到这样,亚里古斯的嘴里就有些发苦了…… “那我先给他,送到关押室了……” 长老点了点头,然后就看见亚里古斯对着其他那几个人说了些什么,就突然听见那几个人开始浮躁了,虽然还不敢吱声,可是那种对待那个孩子的动作,明显粗暴了许多,甚至还猛然给了这个重伤的孩子几拳。 但是长老并没有在意,只是当长老从那黑暗之中的桌子上面拿起一杯酒的时候,却仿佛又忽然想到了什么。 眼睛一往下搭,却是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 最后却是泯然一笑,然后轻轻的取出一个类似竹排一样的东西,轻轻的将刚才看到的那些东西刻录在上面。 嘴里却是慢慢说道:“这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从来没有感受过,却又能清晰的明白……” “比我强多了……”长老突然嘴里面露出了一丝丝的笑意,但是很快那种森然却是显露出来,然后对着一旁的黑暗说道。 “把这些记忆刻录火焚吧……”说着指了指身边的那一堆的类似竹排的东西,手里顺便把那个竹排扔了进去。 本来这应该再待几天送到总部的,毕竟这是石中人的记忆,可是这个竹带记录的东西实在是不堪入目,恐怕就是送去了…… 算了……这种悲哀的人,无所谓了…… 10 与仲达越狱 疼痛还有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让我难以在这样极度昏迷的感觉之下还能想到什么别的事情。 只是那种从心底里面传来的难受却仿佛更让自己感到一阵阵的伤心,那是一种混杂着焦躁的抱怨,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心底里面出现,让自己的脑袋不能再一次安然入睡。 几乎是拼尽全身的力气,杜锋才勉勉强强的从梦中醒来,只是那个梦,总感觉自己在那里做过,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 “很难受,却不愿意醒来……” 耳边却是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我的内心猛然一颤,眼光一扫却是看见了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人,虽然看似和我差不多大,实际上眉毛上面似乎还勉强能看的稚嫩的胎毛,但是那眼神之中却仿佛像是一个历经一切沧桑的人物。 “是吗?”刚刚的我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胳膊上面的猛然疼痛却是让我无法停留,只能用干涩的嘴唇就这么慢慢的诉说着,干涸的声音甚至让自己都听不明白。 “是啊,弱者一般都这么想。”那个男人就这样看了自己一眼,可是自己却发现自己居然像是触了电一样一动都不能动了,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眼神,那眼中的光芒就好像一匹随时择人而噬的野狼。 即使明白眼前这个人没有恶意,但是却还是忍不住出现一种莫名的害怕的感觉。 那种恐惧在一瞬间就消失了,可是我能看得见他在将目光撤回去时候的那种呲笑的感觉,那很明显是一种深深的不屑。 “弱者啊……不错啊,我的确是弱的不能在弱的人了……”我一边努力的挣扎的坐在靠在墙边的位置,但是实际上,却只能是慢慢的一点点的往上蹭。 而旁边的这个人,很明显看了我一眼,却是一动都没有动,只是冷眼的看着我。 等待我慢慢的做起来的时候,才慢慢的听见他说了一句话。 “呵呵……知道就好。” 说完这个家伙,扔下手里面那不知道攥了多久已经变得扭曲的稻草。 然后猛然的站起身来,甚至连瞅我一眼都没有瞅到我,只是直直的走了出去。 伴随着,外面那一声声的叫喊声,我知道这可能是外面有人叫他,正如我所看到的那样,这个家伙只是很快的从我的身边的那个位置,跟随外面喊得那个人去了。 地面上稻草遍布,就仿佛以前电视上面看到的那种牢房一样,不过,拦着自己这些人却不是木头,而是坚硬冰冷的铁棍。 算了,睡吧,弱者,有弱者的活法,虽然不能算是骄傲,但最起码没必要自卑。 黑夜,慢慢的伴随着乌云而随做而息,话说,自己这都已经在多少天没有吃过饭之后,猛然吃过一次,然后有多少天没有吃饭了。 大概没有那么长时间吧,那为什么感觉这么难受呢? 也不能算,来时候,最起码还啃过野草,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是最起码还是有营养的,嫩嫩的,脆脆的,虽然苦了点,但是最起码比柳树叶好吃多了,嗯…… 杜锋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却是在不停在提醒着自己。 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想着这样东西。 大概是为了分散因为失血过多的注意力,看了看自己肩膀的地方,虽然已经很好的处理过了,但是这个世界并没有输血的技术,里面肯定是缺少血蛋白了,嗯……大概是这样。 嗯…… 不对,不对…… 强忍着那种昏迷的感觉,却是一咬牙硬生生的就将那种令自己仿佛陷入任何一种世界的感觉猛然驱逐出去一半。 但是那种剧烈的浑身抽搐的感觉,却还是让自己呼吸难受,但是此刻却是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不能放弃,不能回头……”我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自己,但是剧烈的疼痛却还是让我有一种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的感觉,也许,我自己用手指轻轻的摸了一下,肩膀的地方。 我知道这点疼痛对我已经算不了什么了,可是看着那手指头鲜红的地方,却还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触,这样可能会对我越来越麻烦,因为时间越久,我越拖不起,在这么弄,我已经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可是……现在连眼前可能都不能持续的看清,就更别提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了。 从白天的那些人把我押运到这里的感觉,我能清晰的感觉我已经从一个重点抓捕对象,变成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了,那么我的死活也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不能让我透漏他们的秘密,而我却还不是一点价值都没有,最起码在他们抓捕的人数之中,我还能算是例行合格的人。 杜锋那本来就已经深深的缺氧的大脑,在这样的一番计算的过程之中,本来不多的氧气恐怕又用去了不少。 狠狠的咬着牙,杜锋自己的脸已经挣扎到极点了,可是却又是无计可施,毕竟周围什么都没有。 “难道咬在这里等死吗?”我轻轻的闭上了眼睛,黑暗仿若又一次笼罩了我。 那种寒冷之中又仿佛带着灼烧的感觉,似乎逐渐的在围绕着我。 “喂!你没事吧?” 猛然的喊声,我这样差点没有喊出来。 但是很快便是让我那清晰的思维平静下来,并没有大吵大闹。 对面也是这样,但是对面却好像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回事。 “怎么,要和我走吗?” 他这样说着,本来会以为我怎样的动作。 他却是没料到,我却是直接站起来,走向了他。 看了我一眼,却是什么也没有说,直接用那串叮叮当当的钥匙将那扇栅栏打了开。 等我费劲了几乎全身的力量,勉强维持着正常人的步伐,走出牢房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个牢房被解救出来并不是只有我一个。 好多人,都已经被他从一个个牢房之中弄了出来,之前我还不知道,原来这个地方原来这么大。 几乎是几十个牢房,每个估计都有七八平的样子,而这样的地方,却是硬生生的放下了近乎于一百个犯人。 当然,也不知道,是自己快死了的原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自己居然是住的单间。 虽然我也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救我的,但是我想应该不会有恶意吧。 算了,就是有恶意,又能比现在更糟吗? 随着,我就听到他的吼声马上传了出来。 “能达到4阶再生系统以上的有吗?”那个人就这样扫了一眼,直接对着周围这些人说道。 漠然的表情真的不像是那个还在军营里面时候的那个坎米,但是从那冷如刀削一样的脸上,我却是真的看不出来别的。 “我可以保你到东方天堑,虽然到了那里,我也不知道会做什么,但我想总比你们现在处境要好的多吧……” 坎米这样说着,手上却是什么动作也没有。 “我的人就在山谷外面,到达4阶的话,那边会有人确认你们的身份接你们离开的,其他人,你们就大难临头各自飞吧。” 说着便直接冲出了牢笼,而后面的这些人,却也都是稀稀落落的跟在他们后面。 “要是真的能出去的话,还去找他们吗?” 杜锋不由得这样呲笑道,仿佛很是对这样的事情不以为然。 而旁边的一个人确是不屑的看了自己一眼,但是想了想却还是对着自己说道。 “呵呵,现在全特兰境内都是兽人,倘若不能跟着他们,你打算怎么样?”那种嘲讽的声音仿佛还是那样的刺耳。 “人类呢?” “不是居住在其他的种族的庇护下,就是已经变成了奴隶了,小子,你好自为之吧……” 我看着那个一头冲在前面的那个影子,却是不由得说了一句。 “你叫什么……” “仲达……” 11 迷茫的夜幕 想着那一个远去的身影,剧烈的撕裂感觉,让我那样的举步维艰。 通红的火焰在自己的眼前不停的燃烧着,让自己的脸上也变得有些明灭不定,仿佛是在宣示着什么一样那样的让自己无法安心。 不知从何而来的怅然若失的感觉,仿佛又一次在心中徘徊着,即使自己不断的想要想要将这种感觉排除出去,但是却总是发现,这种情绪其实是徒劳的。 喧嚣的声音伴随着各种声音,仿佛是在呼唤着那从眼前疯狂燃起的大火的事情,而那些所谓的人正在与眼前的这些事情做着极其违背的事情。 杜锋又一次狠狠的咬起了牙齿,虽然他也很想知道哪些所谓的石中人还有什么再生系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眼前看哪种似乎好像世界任何地方都不安全的情形,很明显是没有给你思考的机会了。 杜峰用左手,拿起了地面上一个正在燃烧的火棍,上面的那火焰仿佛印证了杜锋的决心,一把将右肩膀上面的绷带猛地的露出了那个鲜血淋漓的伤口。 本来想要直接这么弄一下,但是想了想,眼前却是猛地看到了刚才的牢狱里面有一个还在炭盆里面的铁烙铁,而铁烙铁的旁边还有一个死不瞑目的尸体在那里躺着,翻着白眼的样子,好像至死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用这种东西,怎么说也比木棍强……”杜锋根本也没有含糊的余地,抓住那个铁烙铁。 心下一横,猛地咬紧了了牙关。 也不顾及着上面的丝丝热气,照着伤口就这么狠狠的一靠。 “滋!” 巨大的灼热让自己的第一时间差点没有将铁烙铁扔出去,然而那种种的事情,却是让自己感觉已经没有放弃的余地,于是心一横,狠狠的就烙在上面。 伴随着那猛然破坏的蛋白质的巨大温度的迅速散失在体内之中。 “呵!”杜锋猛然呼吸着,脸上已经仿佛变成了无比狰狞的样子。 杜峰瞪着眼睛,随手将烙铁便将烙铁扔在一边,不停的抽搐着,并且喘着狠狠的粗气。 然后又一次紧紧的将眼睛闭上,最后猛然睁开眼睛,抓起那个死去尸体身上的刀刃就这样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也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到底是精灵还是人类,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 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抓着刀刃,就这样一路朝一个方向狂奔着。 他不清楚什么叫做再生系统,如果从字面意思来讲的话,应该是可以源源不断再生肢体的某种类似于作弊一样的功能,当然我想这样是不可能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这些人也不会被抓住了,更不会如此松散的就这么关在这样的一道监狱之中。 整个所谓的监狱,唯一的大门早已经被疯狂的人推翻在地,即使是铁门仍不能避免这样的命运,当然,看着眼前那满地流满的鲜血还有那一个个的尸体,就明白这里到底经历了怎么样一场战争。 而外面更是大大小小的人,不停的忙乎着救火,呼啸的大人抱着水桶,还有一个个小孩子的哭声,大人的训斥声还有一个个不知名的人。 那么想必这是一种类似于级别一样的代称吧,还有那个叫做仲达的人,杜锋脑子沉沉的,但是眼前却还是猛然血红的冲向前方。 丝毫不顾及着会造成什么影响,就这样一马当先的往前冲出。 杜锋猛然一把挡住一把砍过来的武器,伴随着“叮”的声音,猛然将兵刃反身一斩,巨大的鲜血喷涌就瞬间传递了过来。 但是脑子里面却还是在想着,仲达这个名字,怎么想都和什么坎米和阿斯顿什么的有很大区别,但是,差别在哪里?仲达?他妈的,感觉很熟悉的样子…… 但是眼前似乎已经没有他顾忌的时间了,猛然的温热让他的脑子清醒的同时,更让他意识到,他此时已经被好几个人团团围在中间。 杜锋轻轻的将兵刃倒下,慢慢后退着,并且在不停的观察着周围,而旁边的人似乎好像也没有迅速上前的意思。 “干!”猛然大吼一声,提着手中的那把短小的如同日本刀一样的兵刃狠狠地往前冲了上去,虽然再几天前的战场上面,他好像并没有怎么样具体的操演过,但是在战场上面,却 也不是白来的,他从他身边那些跟他一起冲杀的人学会了许多技巧,其中就包括…… 猛然翻转的刀锋,让眼前的人几乎错愕不及,就这样直挺挺仿若一把匕首一样刺入了眼前之人的心脏。 “死!”嘴里冷哼着。 紧接着将眼前之人仿若盾牌一样猛然的旋转,让更多的兵刃一下子刺了进去。 兵刃插入肉体闪烁出一阵阵令人刺耳的声音,那是肉体的鲜血在飞溅的声音。 因为自己的兵刃也在他的身体之中,抽出兵刃的瞬间可是没有给他的。 杜锋干脆直接抽走了眼前之人的兵刃,放弃他自己手中的武士刀,一转头便直接向着更远的地方逃跑着。 鲜血还有那种种不甘的眼神仿佛跟他稍纵即逝,然而他没有时间犹豫了,他知道眼前他和大部队越走越远,这样的情况,倘若有一点点犹豫都将让他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因为这意味着他将会被迅速包围,他可没有能够杀出重围这样的本事。 而且他可是看见了,那些士兵好像并没有不下杀手的命令,要不是这些士兵可能没有上过战场,那么他恐怕就会栽在这里了。 “真是的……”杜峰狰狞的脸狠狠的抽搐着,还有那因为烧伤而显露的右肩更有一种令人钻心的疼痛。 眼前的嘶吼声,还有那一阵阵通红的火光,让他目不暇接。 “轧……” 杜锋刚刚想要说些什么激励自己一下,可是眼前的场景却仿佛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几乎是在颤抖着,让他愣住了一下。 “亚里古斯……” 杜锋看见了眼前这个红衣服几乎在一瞬间就认了出来,只不过他不明白自己的点怎么就这么背,才这么一会儿就这么快碰上了这么一个家伙,不过,这一次可不一样了,自己这一 会可是以没有价值的身体来见到他的,那么他…… 杜峰几乎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直接一头扎进了一个小巷子里面。 反正都是向门口跑,怎么跑都一样。 而同时亚里古斯也不是傻子,他自然看见了杜锋,虽然他知道杜锋已经没有啥价值了,但是既然看见了就不能不管。 杜锋几乎是见到拐弯的地方就往里面拐,猛地向后推翻也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玩意。 然后就拼命的继续往前跑,颠簸的眼前让他仿佛已经见到了自己的尽头,可是自己不能放弃,不能放弃啊。 “呼哧呼哧……” 然而紧接着,本来准备再一次拐弯的时候,却仿佛让他好像见到鬼一样。 “坎……坎……坎……米!”杜锋看见这个人的时候几乎连哭的心都有了。 坎米的眼神则不为所动,而是直接说道。 “快跑……” 随即,杜锋也不犹豫直接一头往前跑去。 他知道门的方向就在这边,在这种小巷之中,几乎每一家都会留有一定的距离,而这样的地方便成为他迅速向大门靠拢的好地方。 但是他只是没有想到,他的后面,坎米和亚里古斯。 此刻两个人却是在如此近距离的对视着,两个人谁都没有第一次说话。 直到许久,亚里古斯才说道。 “好久不见啊,坎米……” 坎米说。 “是啊,已经二十年了,真是好久啊……” 亚里古斯沉着脸看着坎米,然后突然眯起眼睛说道。 “你已经知道了……” “是啊……全部……”坎米这样回答着,但是此刻,他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丝异样的笑容。 “所以……”猛然,坎米就这样说道。 12 火烧的记忆 相逢的命运其实只是初见,就如同曾经还摇曳在眼前一样,火烧的世界是那样的残酷,那是一种并不同往日一样的情节。 从渐渐看到对方的那一刹那,到底在思考着什么。 “你都知道了?” 冷冷的声音,仿佛只是一种淡淡的情怀。 是啊,其实在这个世界,无论是谁都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既然已经知道注定的离别,就应该明白其实在一开始就不该接触的好。 可是,一切的一切仿若还是那样的孤独。 轻轻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红色的斗篷之下的那张脸仿佛还如同当年那般的坚毅,可是那种坚毅之下掩藏的东西却又是谁能明白的了呢。 呼呼的烈风让自己的斗篷还有眼前这个人的身上的衣衫不停的抖动,发出一阵阵呼呼的声音。 宽大的袖子里面,我的手紧紧的攥起来。 暗暗低下的头仿佛是那样的沉重,就仿佛又一次看到了从前的场景一样。 那似乎还在洋溢着笑容在眼底里面在一起欢快的徜徉在一起的场景,那也许只是仅仅的坐在一起在那风吹的草地上谈天说地,也许只是在那漫无人烟的荒滩的戏水,也许只是几个人在一起讨几个果子…… 诚然,能知晓在那一幕的闪烁,那鲜红的鲜血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份从心底而洋溢而出那份亲情到底代表着什么。 尽管明明知道…… 可是,还是不能原谅,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这个人,他似乎并没有太多的表情,甚至没有任何的动作,那种冷冷的表情,既没有再一次相见的感情,也没有那种不想见面的抗拒。 干涩的嘴唇慢慢的蠕动了几下,最后还是沉沉的说道。 “是啊……” 乌云似乎在干燥的空气之中不停的翻动着,让那本来已经够闷的气流变得更加沉重,那仿佛像是沉闷之中带着无法掩饰的焦躁,又仿佛眼看着,始终站在原地却没有勇气去行动的自己。 “全部都知道了……” 手中那“嗖”剧烈的破空声,让亚里古斯猛地一闪躲。 我知道我无法赢了他,这在一开始就是注定的事实,说来可笑,孤独的朝阳之下,我到底见到这个人在那一天几次连我自己都已经不清楚了,可是我却没有一次再想去正视的那样的事实,总是用那样这样的理由去搪塞着自己。 可是……看着那个连自己都认为可笑的小孩子的时候,我却仿佛意识到,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失去了…… “纳命来!” 狠狠的喊道,让眼前这个人不禁狠狠的一个躲闪。 但是也仅此而已了,他的动作甚至没有任何多余的连带,只是猛然的一个闪身罢了。 然后…… “叮!”紧贴身体的精铁交加的声音,在自己的身前猛然响起,让自己狠狠的往后猛然退了几步。 然而这还不算完,紧接着那近乎于贴身一样的刀铁相加二次相加。 狠狠的力道,让本来想在猛然后退之中站立的我连带那本来很是严实的地面,硬生生显露出一黑色印痕来。 “嚓……” 剧烈的摩擦让脚底和手上一阵发麻,但是我的双手就这样带着那两把匕首硬生生的扛着那把显露的黑刀拖了尽三两米。 直到猛然脚底下一踩,才将将的挡得住了这猛然的一下。 但是手上的力量却仿佛还是依旧不是很轻松,能感觉得到那把刀上面传来的力道仿佛还是依旧不减。 我知道在这样,我就要倒在地上了。 于是赶紧猛然挥出了一旁的匕首,身子往一个方向一侧。 然而眼前之人,似乎早有预算一样,只是在稍稍前行之后,便淡淡的回过头,将那把刀拿在手中,垂乱的头发下那似乎无比颓废的脸就这样侧着看着我。 淡淡的胡茬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挂过了,甚至还能看得见黑黑的淡彦。 他的眼睛就这样看着我,乖张的嘴巴也说不出是笑还是什么。 “你还像那个时候一样废物呢,我还以为你这几年的历练让你有长进了呢。” 他就这样说着,仿佛从指缝流出的东西都慢慢的回显出来一样。 命运的初见吗? 可是…… 泡沫一样的世界,其实只是美好的梦境罢了,那样的世界,最后的道谢,竟然成了诀别。 再也看不见那个人的脸了。 那个甜美的…… 即使在梦里,也能笑出声的脸。 “即使是废物也会有一颗懂得铭记的心,而不是像你这样……” 我如是回答着,大风吹荡着我的白色斗篷,吹走的大风,让我的帽子直接扬飞了出去,露出那张并不是很年轻的脸,尽管如此,那份令人说不明的东西却仿佛还是在上面。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你记住,有些事情,忘却远比记得更加来的痛快,因为发现你所做的都是徒劳的时候,你会更加难受。” 他慢慢的回过头来,胡茬的脸上面显现出了一种和年龄完全不相符的东西。 “可是我不能原谅,不能原谅那个曾经那样的温柔,可是却……” 慢慢的声音仿佛似乎好像在嘲讽着什么。 就这样看着我说道:“那只是你这个蠢货没有发现罢了,其实包括最开始起我们见面都是……” 大风吹荡着他的头发,也许上面还有那种被火光映照起来更加辉映的油发。 他就这样站在那里,让人好像不可捉摸。 “那……那些曾经在那里所说的一切都是骗人的吗?” 我的眼睛又仿佛从这样的火海之中,恍惚了一下,又回到了那个荒滩之上,三个人坐在上面的场景。 13 存在的彼岸 “呐,你知道世界的彼岸是什么?” 那种稚嫩的声音仿佛还是能回荡在我的耳畔。 青蓝色的天空仿佛还是如同那样的海沙一样的轻柔,当我每当仰望起,都仿佛还能听得到,明日的崩坏全然不顾的声音。 即使崩坏也已能听得到,从那心中寄托的彼方,即使回眸也亦能发现。 “啊,大概是世界的影子吧。” 那个时候的他还是那样的天真,然而,那火海之中,那仿佛如同现在无二的样子,真的…… “那些曾经的事情都是骗人的吗?”我不清楚怎么说完这句话,可是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仿佛什么什么被用尽了,瞳中映现的世界真的骗人。 “是啊,都是骗人的……”他冷冷的打断了我的话语。 仰望天空的凝望,明明如此害怕,却可以为了不想失去某种的某种,而拼命疾走的人。 是啊,明明知道…… 疑惑之中的相信,大风在肆虐,火海之中纵横一样的世界,他就这样从很远的地方,沉默的转过身来,大风卷积着那不知道穿了多少年的袍子。 “未来慢慢还在继续,昨天却不断重现,所谓人类,其实只是慢慢行走在坂道上面的一种可怜生命而已……” 他看着我的眼睛,眸子里面到闪烁着什么样的光芒。 我狠狠的瞪了下眼睛,牙齿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 其实内心之中,已经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形容,但是手中却还是猛然如同劲风一样挥出,可是却发现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更远的地方。 让手中的刀刃却是一下子挥了个空。 “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做了了断吧……” …… “为什么你就不能理解呢?”那双深邃的眸子就这样看着自己,似乎就这样在想着什么:“过去已经没有了意义,唯有看向明天……” 手里面的鲜血已经不停的从那已经快铮裂的手中出现,然后说道。 “可是,那还是不能原谅……尤其是不能原谅,那个连知晓都不愿意知晓就决定狠狠挥舞刀刃的人类……” 刀刃就这样狠狠的阻挡着他。 “知道的太多,会让你感到迷惑的,而且……”亚里古斯的手中那把黑刀,好像无论怎么样随意,都能挡得住两把匕首一样,“你知道,你是挡不住我的。” 坎米看着他,却没有说什么…… …… “杀了她,是我的职责所在,而你不过只是感情用事罢了……说到底你只不过只是有这种程度罢了……” 可是,那红彤彤的眼睛之下,坎米却仿佛露出了一种很是稀少的凶悍。 “可是,鲜少的生命之中,你就没有那么一点点就决定在停留再一会儿的感情吗?就没有决心耗尽生命,决定守护曾经的一切的愿望吗?即使没有为了过去曾经纯洁而又额洁白的世界里面那每一个清晨决定慢慢行走的世界而回忆的曾经吗?” “至少为了那句话,就不能稍微停留下来一丝丝的吗?曾经,我们……” “你又明白什么?迷惑其实有时候是一种幸运,因为他给了你不理解的借口。” …… “而驾驶**之人的思想到底是如何,你却真如同忠臣的猎犬一样不闻不问,熟不知那射中猎鹰的那一根羽毛却是那本身拥有的,而我们本身却总是在不经意之间给我们的敌人提供武器。” “那你呢?你不也是孤僻的在为这各种理由而参加那种一场场无谓的战争吗?” “谁能所说你此刻手中所残杀的一切,不是生命呢?” …… 半躺在街上,眼前的那个孩子似乎还在焦急的跑前跑后,但是那剧烈的伤口,却仿佛好像还是不争气的流着鲜血。 “你走吧……”我这样挥了挥手。 脑海里面似乎还在回显着,那一句句话。 “看来这一次我又是完败啊……” 杜锋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自己差点没有死掉的家伙,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没有下意识的离开,而是死愣愣的呆在这里,说起来还真是贱啊。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家伙那种颓废的样子,却仿佛那里停留下来一样,让自己居然没有跑开。 难道真的是这个家伙救了自己一次吗? 说起来还真他妈的是一次,要是这个家伙带着自己离开,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 虽然自己的肩膀因为剧烈的灼烧早已经火辣辣的撕痛了,可是自己他妈的却不能把这个混小子扔这不管。 于是,直接拽着这个人的衣服,一把把他背在后背上面,想要就这样一口气往外冲去。 可是,我也知道这是徒劳的,那个鬼一样的人,他妈的又一次追来了。 “你走吧,背着我,咱们谁都不了……反正……” 看着后面的那个家伙人跟来的影子,杜锋狠狠的咬了一下牙槽,然后用尽全力想要说些什么,但似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 最后嘴里面却仿佛只哆嗦出几个字。 “那就试试准备相信奇迹吧……”杜锋就这样冷冷的说道。 坎米一愣却是没有想象到他会这么说道:“奇迹?那种东西会存在吗……” “所谓,奇迹是只有你想要相信它存在的时候,它才会存在……” “可是……” “诚然,奇迹之所以称之为奇迹,正是因为它不会每一次都发生……” “但是,只要又一次,人其实就不应该放弃,哪怕是在没有人的黑夜之中……” 杜锋咬着牙,努力这么说完,其实他一点都适合劝人,要是按照他的脾气,把眼前这个人扔在地面上,然后说那你就在这里自生自灭吧,这才是他的品行,说白了,他自己也清楚的明白,他也不是什么坚强的人类,他只是一个混蛋的都不能在混蛋的被称为人渣都不为过的人。 “呵呵……小子,你还没有听说过,我们的故事吧?” “我想到了地狱有很多的时候讲……” “曾经我们三个人是那么的,”坎米的嘴巴一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原本以为就此死去也不为过,即使那一天发生,我也从来没有怨恨过什么,只是我最怨恨的是,那一天,我为什么,没有就此死去……” “而是……如此盲顾的活到现在……” “为了什么吗?其实……只是为了活下去罢了……” “自杀吗?原谅我这个脆弱的人类吧,我还不具备这种勇气啊…… 我的眼睛焦急的看了他一眼,尽管,我无论是拽还是拉,甚至连背带拽,但是我的行动在这群人眼中,其实和蜗牛本来就没有什么区别,那个该死的人仿佛越来越近了,要跑吗?可是我他妈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所以我只能是又一次拐过一个有一个弯,身上已经被后面那是不是过来的黑色飞镖打得遍体鳞伤了。 但是即使这样,我还是他妈的一直夹着这个蠢货一路的攒行着。 为什么,我已经不清楚了…… 可是…… 终于,当我明白,那黑色的刀刃,在我的眼前的时候,我仿佛才明白了什么,大雨从天空淅沥而至,阴沉的天空之下,那一副不知名为何物的表情,在我的眼前又一次浮现,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是轻轻闭上眼睛。 宣泄出来的到底是什么?我已经不清楚了…… 14 生命的轻量 闪耀的雷光,让流淌的液体从我的鼻尖流过。 看着慢慢逼近的黑影,我的心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也许生命就会就此结束了吗? “轰隆!”猛然那个声音仿佛又一次裹着黑色的泥水就这样挡在我的面前,雷光让那本来白皙的袍子,闪烁出一种异样的光彩。 这一次,我再不犹豫,直接一个打滚,便就这样滚出了战圈。 我知道,这才是真实的世界,然而真实总是残酷的,在这样的真实的世界之中,我犹如在一个笼中的鸟悄悄的诞生,黑色的大雨从天空降下,我知道就是不被期望之物,然而这样的行为面对谁不是呢? 我看了一眼那个人,心中又仿佛想到了什么。 与被爱的旁观者而言,没有人能摆脱罪恶,然而即使这样还是会乞求被原谅的可能,这便是可怜而又卑微的人类。 悲哀的雨幕之中,只有那种不能言的凄凉。 “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仿佛是雨水落到地面上,泛起的那一层层泥土的凉意,也是水滴打在那一洼洼泛着异样光彩的水坑上面。 走在上面,衣服早已经湿透了,就仿佛带着一层浆糊糊的东西行走在如此颠簸的人间一样,火焰伴随着这样滔天的大雨,似乎慢慢形成了一层层的木炭,发出一阵阵凄厉的响声,就如同人的悲鸣一样。 “呼哧呼哧……” 我只是拼命的跑着,没有目的,也没有应有的感情,只是疯狂的跑着。 嘴里面到底含着什么,那种刺骨的寒意伴随着湿漉漉的水流仿佛从我的身上抽走一股股的热气,磅礴而又滔天的雨幕洗刷着这样的世界。 伴随着那一种种让自己都感觉得到的悸动…… “叮!”两个人的视野似乎还在不停的交织着,然而我不清楚这样的行为到底是否正确。 我已经快要感觉得到我的极限了,本来就已经相当疲劳的身子,在这样的剧烈的伤势和运动之下,我的神经已经彻底没有了力量了,身上数不尽的细小伤口,仿佛就这样流淌着鲜血。 不……与其说是没有力气了,倒不如说是想要早些结束这个游戏吧。 “噗通……” 就这样,我跪在地面上,任凭那震耳欲聋的雷声震颤着我,任凭那大雨洗刷的地面沾染我的身体,泥水伴随着那一阵阵的湿漉漉的样子。 仿佛如同大小不一的一样的节奏,就这样在我的耳边徘徊着。 那是雨水滴落在青石板上面的声音,闪电仿佛能让整个世界变得通明起来…… 可是…… “没有用的,即使再怎么挣扎,他是五阶的杀手,你要知道,这个级别的杀手不是单单靠勤奋和天赋就能到达的。” “而我还只是一个努力了将近二十年还是一个四阶的杀手罢了……” “某些时候,你就会明白有些事情不仅仅是靠勤奋或者天赋就能填的平的……” 雷声一点点响彻着,仿佛在怀念着什么,又仿佛在记录着什么。 那究竟是一种怎样的世界,风在淡淡的吹着,带走了更多的热量,又仿佛带走了更多的生机。 一点点的,我知道我依然躺在地上了。 那冰冷而又湿润的地面就在我的眼前,可是我却是不愿意睁开双眼。 即使不想要不停的向前爬行,但是…… 那种冰冷彻骨的感觉,却仿佛还是那样的让人害怕,手指头就这样僵硬着,不能忍受的痛楚就这样传递在心中,可是就算拖着双脚在不停的前行,可是最终还是只能不甘心的倒下吗? 真的,真的…… 我的看着我的手指头,那仅仅能弯曲的力量。 …… 到此为止了吗…… 闭上眼睛,仿佛好像已经准备看到一切一样,可是那猛然的坚硬却仿佛好像看到了什么。 我渐渐的睁开眼睛,令人无法睁开眼睛的雨水,让我无比痛苦。 那种仿佛已经进入到自己的嘴里面的雨水更加让我无法自拔。 而眼前这个人,那种坚硬的样子…… 红色的头发,红色的胡须,红色……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嘴里面颤颤的念叨着:“哈……哈德……” 那个大汉看了我一眼,又仿佛看到了远处的那场战斗,看到了那个白色衣袍的少年。 “好在,这一次并不是白来了……” 雨水从他的脸上流过,让他那胡子变得湿漉漉的。 他的眼睛,仿佛有一次集中在我的身上。 口中的那种慢慢的话语,仿佛说不出的一种失落感,又仿佛像是某些人被看错了一样。 “心灵拷问……我本以为会更久远一些,可是,可是即使拷问到这种地步却还是不能坦露一切,我是应该说你坚强呢?还是应该说你是一个废物呢?” …… 雨水在凝固的同时似乎并未干涸,而那带着鲜血的雨水和雷声却仿佛再一次的铭刻了什么。 坎米慢慢的行走在这个大汉的身边,却仿佛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全部都看见了吧……” 那个大汉点了点头,眼中似乎有一种一言不发的感觉。 “走吧……” 大汉的话语,非常的冰冷。 坎米意外的看了一眼那个大汉,然后又看到了那个孩子。 “那……他。” 大汉的话语,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冰冷和怜悯。 “从一开始他便不存在,而且,你都已经是个废物了,是吧,二阶能力君……” 他看着这个白色衣衫的人,嘴里却是这样说着,他能清晰的分辨这个人的脸色因此好像变了一变,但也仅此而已了。 “二阶能力也仅此而已了,何况……他才一阶……不……一阶恐怕都不到。” 大汉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叹了一口气。 “让他自生自灭吧……” 两个人就这样在这样的雨幕之中行走着,漂泊的大雨,让整个世界仿佛都笼罩在白色雨幕之中,那种从天空之中降临的一样,魔鬼的一样的雷声就这样在那仿佛如同隔世一样的大雨之中漂泊着,分不清东西和南北,只是静静的在这个世界遗世独立着,伴随着那种仿佛如同狂风骤夜一样的风暴,在紧紧裹挟在一起怒号着。 眼边,那一切的一切,仿佛在这个世界之中,都仿佛是已经不存在了。 直到那个亚里古斯也站了起来,带着满身的创痕,一边走着,一边看到了那个好像还没有死绝的杜锋,本来想要拿起来的刀,却是好像想到了什么,扔在了地面上,最后慢慢的走向远方…… 大雨仿佛还在下着,只有那孤独的尸体,仿佛如同一块顽石一样在那里。 雷声和雨声,在那乌云密布的世界里面,掩藏着那种数不清的白光不停的呼啸着,震撼着人类的心灵,又仿佛听见了亘古的呼声。 大雨敲打着人类的身体,敲打着那一道道数不尽的一道道的伤痕,让那本来就已经疼痛欲裂的地方,变得更加血淋淋。 不断闪烁的大雨,还有那仿佛如同灯塔,却仿佛只是仅仅在恐惧一样的世界里面,没有人知道,在这样的地方,发生了什么。 尸体,除了尸体好像还是尸体,也许那是你所杀,而且你也有可能和这些尸体一样,没有任何区别的躺在上面,最后彻底被人遗忘。 “轰隆……” 一个喝醉的汉子,似乎带着一种咒骂的声音,在不停的颤悠着,那雷声的震鸣仿佛让他一下子踢到了什么。 “什么……狗东西……什么……” 抬起那朦胧的头颅,可是却发现,仿佛踢到了一个肉乎乎的东西,这让他感到非常的不爽。 “真是的……晦气……” 本来骂骂咧咧的神态在这样的雨天就要离开,毕竟这真的不是一个好天气。 可是在这样的雨水之中,还有那漂泊的大雨之中,醉汉朦胧的双眼却仿佛听到了一种别样的声音。 “原谅,原谅曾经……原谅无法改变……原谅……原谅……” 老人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光似乎闪过了一丝丝什么光芒。 “轰隆……” 暴风雨之中,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细丝,就仿佛置身于一个真正没有自我的世界之中。 他紧紧的攥紧了拳头,扔掉了那个酒瓶,就这样抱紧了这个少年,眼睛紧紧闭上…… …… 柔弱如同羽毛一样的轻量,那便是人类本身啊。 15 霸者的征途(一) 雨淋淋的下着,带走的到底是哀愁吗?只有静静的水流洗刷着那一趟趟的房屋,从房檐上面低落的雨滴,静静的挥洒在大地上面,沾染着露珠的鲜草在摇曳,仿佛如同鲜嫩的小花,然而面对渐渐枯萎的命运,又有何种办法?只能用那无言的绿叶慢慢传达,希望那乌黑的云端,能慢慢停歇下这样的漫天大雨。 撑开在原野的花朵,请问你为何那么悲伤,开放在这样的旷野,又为何去想象绚烂之时,即使这样的一天到来,你又能怎么能让人看到,即便是过了夏天,雨慢慢的停歇,在静静午后,摇曳着身躯,等待着青色的天空。 然而那渐渐枯萎的命运,真的是那手持绿叶的我,能接受的了吗?风轻轻的吹拂着,享受着,这样的时光,也许这就是我生存过的唯一证明吧。 清凉的风从吹过这样带着略微霉味的小小的木屋之中,让木窗上面的那一扇洁白的窗帘慢慢的忽闪的山洞着,即使天空依旧阴郁的仿佛像是一个生气了的孩子一般,但是那样凉意的风,却还是让我感到了头上那因为水汽蒸发而感到丝丝的凉意。 阴郁的房屋里面,只有那淡淡的从窗帘之外那在仅余的乌云之下流露出来的几丝丝的亮光从那那小小空隙传达过来的光芒,让这样的小屋里面出现了一种温和的光芒。 掩藏着那朦胧的暗意,还有那陈旧的家具上面流露着的古朴,躺在那还泛着淡淡的黄光的被铺上面的我的眼睛就这样不停的开始挣扎着,仿佛想从这样的温暖而又让自己感觉得到好久都没有感觉的到的那份温暖持续的更久一些,又仿佛想从这样的沉重的脑海之中如同挤压海绵一样寻觅出一些的记忆。 阳光伴随着从那窗户外面,和那淡淡飞舞的窗帘,伴随着点点的雨滴就这样吹在我的脸上,让我似乎觉察到什么,但是刚刚睁开在黑暗之中适应依旧,还未曾习惯的双眼的时候,就仿佛看到了某种的东西。 但是在那之前,因为猛然想要起来的动作,头部那种种的不适就已然从我的脑袋之中慢慢的浮现了,就如同某种很是沉重的东西在水面之中慢慢浮现出来一样。 想要用手狠狠的挠挠自己的脑袋,却是发现自己的双手似乎不知道怎么完全动不了了,虽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还是想要坐起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可是那种似乎全身都被什么勒住的感觉,却是好像让自己的呼吸都受到了些许阻碍更不用说想要起身了。 只是这种感觉却还是让自己有些感到不得劲。 “怎么回事……” 鸟儿躲在阴郁的树下,不停的啄食着身上的某种淡淡的沟痕,在那充满着碧绿的树荫之下似乎不停的徘徊着,又仿佛透露那小小而又精明的双眼,观察着这个在窗帘后面明明知道天早已经亮了,却还是不愿意起来的孩子。 白皙的窗帘在风中翻飞,又仿佛带着某种风的凉意,让自己的脑袋仿佛又清醒了几分。 “嘎吱……” 似乎感觉得到是什么被打开的样子,让自己那好像还唯一能动的脑袋慢慢的摇晃了一下,看到了那黑暗之处的那个干瘦的身影,他似乎手中拎着什么东西,从一般来想这应该是某种事物吧,但是感觉那沉重的脑海里面似乎总在提醒着我这不会是那么一回事一样。 “妈的,这天气真是倒霉……” 邋遢而又埋汰,我想就是我能给这个浑身缠满了各式各样的还似乎带着某种食物残渣的汉子唯一的一个印象吧,仅仅是因为他走过来的这几步,我就已经能闻得到从那门外带来的那种恶臭的味道,如果想要怎么形容这种味道的话,我想那应该是大枣混着甜面馅的大饼在咽到胃袋里面,然后猛然反酸在一口气吐出来变成类似于比萨的样子的那种食物的味道吧,但是我想,无论怎么来说这都不是什么好的味道,毕竟这种味道常常都是酒鬼身上所特有的。 “真是的,这破鞋也是总是漏……” 但是我看着眼前这个脸上明显带着刀削一样沟壑的男人那淡淡浮现着异样惨白的样子,我就已经明白了,他不是可能是个酒鬼,而是肯定是个酒鬼,这一点从他那手上拎着的还仿佛散着某种大麦发酵味道的液体上面就已经得到了充分的验证。 “醒了?等等……哎呀,妈的,真是那个不想有,就偏偏哪个有。” 他似乎是很不自在的用那张厚实而又布满着泥垢的大手一边这么骂骂咧咧的,整理着身上的那一条条的破布所围成的所谓的衣服。当然从这一点上面,我也说不了什么,毕竟我身上穿的也是类似那种东西,但是我想穿着这种“衣衫”无论正常人怎么挠,我想都不会舒服吧。但是这个家伙明显不是所谓的正常人,一边似乎在那用那种大手挠着那似乎随时都能搓下来一层湿漉漉的散发着恶臭黑泥一样的东西的皮肤,一边似乎好像还露出某种陶醉的感情。 这种表情就仿佛是男男女女在某个封闭的空间,在做着让人面孔而赤的运动之后,在那种心满意足之后所露出的某种感觉很是满意的表情一样,然而这个汉子的表情似乎也那种猥琐的不能再猥琐的表情一样。 那种恶心的让人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样子,我的脸似乎在这一刻看着那还似乎残留着某种淡淡的笑意的脸之后猛然的抽搐了一下。 和这种人,似乎好像根本…… “那个……”我这样似乎很是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声,毕竟在这么心满意足的表情之中,打扰他貌似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一件事吧,我是这样想的。 他的动作也似乎也印证了我的猜想,带着那种似乎在某种情况下,突然被打断出来的那种百无聊赖的样子就这样的看着我,那种让人自己似乎浑身发抖的样子,似乎一下子让自己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眼前这个人的样子,我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之前似乎也遇到某种类似的情况,恐怕要不是这样的话,我恐怕会一下子再次昏死过去吧。 “怎么了……” 潮湿的淡淡瘙痒之中,我似乎我能看得到这个人手中拿捏出来的那个小小的虫子,那只顽强的生命似乎还在不停的翻动着翅膀,企图挣脱出那双大手的束缚。 我看着他的那副似乎完全没有在乎我在这里的样子,也不由得直接说道:“请问,我这是在哪里啊?” 他的目光似乎还在盯着那个还在不断挣扎着的小虫子,但是随着他的两个手指紧紧的碾动,那只黑色的小虫子就很快他就只能化成一具破碎的尸体了。 似乎是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又似乎在想着什么,但是那黑薄的嘴里面却还是说道:“这里是弗立安行省的南部,一个小镇,好像是叫做河木镇吧,算了,什么小镇都无所谓了,总之就是特瑞行省的北部的一个野蛮行省边陲的一个文明点的小村子吧,毕竟再往北就是森林了,在那即使碰到人,估计也是野蛮人。” 他就这样一边介绍着,大手一边从那个仿佛像是装着什么东西一样的小篮子里面,不断的往外拿着东西,当然,大多数东西,我连见都没有见过,只是看着那一个个瓶瓶罐罐的,我估计也就是类似于各种品牌的酒一样的东西吧。 “特瑞行省……”我的嘴里面就这样念叨着,脑子里面却其实是一片混乱,毕竟从到达这个世界开始就根本没有理解过这个世界的地理知识,虽然在军营里面也曾经住过一段时间,可是那群人所说的东方天堑啊,还有什么阿雷啊,都仿佛是连明白都没有明白。 但是此刻又不好直接询问,这倒是仿佛难坏了杜锋,不过现在好像这个并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为什么我会被绑在这里,杜锋现在可是知道了他为什么动不了,因为他的手脚都被死死的绑在床上,当然,现在就是知道了也没有用了,在此之前,他还能玩个密室逃脱什么的,现在…… 看着眼前这个中年大汉,心里却是明白,自己没有搭里头,就已经是万幸了…… 毕竟看着就感觉发怵的那种滋味,可真的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形容的了的,所以,还是继续问问在哪吧,至于解开绳子什么的,我估计要是真想要给我解开,那么会给我解开的。 于是看着这个大汉,又一次的问道。 “特瑞行省……特瑞行省西边是不是有精灵森林来着……”杜锋努力的装作好像偶尔忘记了的样子,就这样似乎很是半睡半醒的说道,但是心里面却是在暗暗计较着,他是一直在那个村子里面向着东北方向跑来着,然后碰到精灵,然后回来的时候方向就有点分不清了,但是回过头来想一下,方向应该是向东。 而那个所谓的决战的山谷应该是西北和东南走向的……然后…… 脑海里面几乎就能浮现这么多东西,其余的东西他是再也记不住了。 “看来你还很迷糊啊……”那个男人看了自己一眼,似乎嘴里面还露出一副很是令人耐人寻味的笑容说道。 “呃……”我这样确是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比起这些,你就不想问问你为什么会被绑着……”那个男人就这样看了自己一眼,手里面却还是在继续调配他的瓶瓶罐罐,不过从这一点来看,这些玩意可能就不是酒精那么简单了,莫非,是人体试验? 马上,这个恐怖的念头就从我的脑海里面升起,差点没有让我的全身都开始打哆嗦。 毕竟,在以前还在为没有器官移植这种科技而感到暗暗庆幸,这会儿他妈的就感觉自己准备成为异世界科学的牺牲品吗? 不会这么样吧…… 不会,不会,不会…… 怎么可能,怎么那么多年都没有这种技术,这么一会儿就有了?我想这种可能性应该是不大吧,兴许,还只是在做着玩呢?或者调味品什么的,可是想起自己被绑着这种情况,我想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没有事情的节奏啊。 但是一想到这种情况,感觉还是有点恐怖,毕竟从人体来讲,无论是那个时代解刨都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于是我强压来镇定,然后看着眼前这个人说道。 “我想你要是真有什么恐怖的念头,依着我现在被捆绑这种程度估计也是做不出来什么吧,当然,倘若要是我有什么比较厉害的能力那就自然不用说了。” 他看了看我,那只肮脏的嘴里面确实猛然一笑,然后说道。 “是啊,可惜你没有,要不然你在我走这段时间早跑了,当然,你要是想抓到我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可是我看你这个家伙,恐怕连一阶能力都够不上,而实力更是只有不到二阶的程度,就是你足够拼命,我想也永远也不会到比二阶更高等的状态。” “二阶?一阶?”我又一次感觉到有些闹心了,这个世界怎么还是修仙世界怎么的?怎么还带升级的呢?卧槽,要是这么说的话,真像是某些曾经的三流小说写得那个样子的世界,我估计我也真该从这个世界自杀了。 “大概而已,只是评价一个战士的等级……”他的手轻轻的摇着一个小罐,而里面调配的,更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种方法是那群东方天堑那群安乐老弄出来,不过也没有那么夸张,你想以这种手都是二阶了,所谓的等级评价又能有多么高?” 似乎是不太满意里面的浓度,又一次的往里面加了些许的液体,然后又才沉沉的说道。 “至于你所说的地理东方天堑就是在法兰行省的东面山脉之后的那块沿海的地皮,而法兰行省在特瑞行省的东面,特瑞知道吧,就是南面的那个,你刚才来的那个地方,法兰行省按说原来是个安逸的地方,当然依着目前的状态来说好像关外没有一个地方不是交战的地方的。” “当然,世界上面的事情,无论什么事情都是变化的那么快,无论是曾经被认为是乡巴佬的东方天堑还是南面的兽人帝国,现在都快变成鼎力世界的存在了……” “而原来的霸主却是他妈的流放了最后一个名将,彻底毁灭了整个西部,估计现在整个西方就剩下原来是认为是野蛮行省的弗立安还有人类存在吧。” 16 霸者的征途(二) 寂静的房屋里面,只有那从天空飘落的小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 冲刷着整个街道,让那残留在石头缝里面的污垢被洗刷的干干净净,让天际变得朦朦胧胧,带走了曾经的悲伤,创造了新的的哀愁,从那淡然的房檐之上渐渐落下,就如同一滴液体慢慢的低落在平静无奇的水面。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我很是疑惑的问道,毕竟这样风马牛不及的话语,可不是随随便便对于一个刚刚认识的家伙能说出来的。 “大概是因为看你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吧。”他拿着那个小瓶,慢慢的转向我,然后就这样笑着对我说道,仿佛这样的事情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一样。 “这种东西能看出来吗?”我看着那满是沟壑的脸,很是不意外然的说道,毕竟这些东西很大程度上只是为了缓解尴尬罢了。 “呵呵……看不看出来这不重要。” 他倒是只是笑了笑道,然后一只大手慢慢的掀开了我身上的那个白洁的被子,我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貌似都已经换上了新的绷带,虽然不晓得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很清楚的明白,除了眼前这个人貌似是不会有人给我换了。 “你的伤很重,难以置信的是像你这么大的孩子,居然敢用烙铁烙伤口,虽然很残忍,但是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生存之道吗?”他似乎很是叹息的这样说道,然后用手将那个一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液体倒在我的身上,绿色的液体晶莹而又透彻,倘若硬要比喻的话,就仿佛像是一块翡翠,至于成分吗?我想大概是麻醉之类的东西,毕竟要对我做什么的话,不用麻醉的话恐怕会出现很大的麻烦,这样的麻烦即使被捆绑在床上,还是会出现,大概就是怕我不老实吧。 “老老实实的啊……” 我略微点了点头,却是并没有说什么,毕竟我现在连自杀可能都做不到。 凭借我这样的身躯,即使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吧。 “唉……”想到这样的悲凉场景,我却是只能淡然的叹了一口气。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这样,最起码比人在临死之前还要被人侮辱强得多,只是即使这样还是让我有些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怎么样,没有力量的代价就是任人宰割。 伴随着那晶莹的液体滴落在我身上的那一刹那,我似乎感觉我好想变成了一只热锅上面的蚂蚁。 那种疼痛让自己的一只手不觉的抓住了另一只手,但是此刻我的心底里面却是在想着,这真的是麻醉药吗? 但是即便不是的那话,那又是什么? 难道又是一个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东西的人嘛?不会吧,我这里还有些什么啊?难道还是那个什么该死的石中人吗?石中人,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别想太多了,孩子。”他的话语似乎很是淡然,只是我从那好像从来都没有洗过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来。 只是……倘若不想多了真的行吗? 可是即使想的再多我又能做的了什么呢?我所能做的,恐怕就是只能像一只比鲶鱼还不如的生物然后静静忍受着这种几乎是不可抗拒的命运罢了,毕竟无论是谁,面对整个世界的征讨,都是不可抵御。 是啊,不可抵御的,那么强大的存在都被抹杀了,像我这么悲哀而又弱小的存在又能做的了什么呢? 叹息声从这里传出,似乎又一次在另一处响起。 “可惜啊,他明明一种很特别的气息,可是……” 红胡子坐在石头,嘴里似乎是在叹息着什么。 “可是没有能力?”坎米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脸上似乎再也没有浮现什么奇怪的表情,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然后似乎好像想要说道什么一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个英明的决定。” “为什么?”红胡子似乎很是疑惑的看着,这个自己临时决定的人。 “因为你知道,即便你知晓他是一个很有潜力的人,但是倘若你无法证明的话,你反倒无功而且有过,因为预感这东西是不能当成证据的,而反之找来一个二阶能力者,虽然可能是一场笑话,但是最起码不是一个完全没有希望的种子,而这样想的话,你还有什么不安的,不过就是一个一阶能力者?就是石中人又如何?石中人在关内可是一抓一大把,二阶的,三阶的,可能甚至连所谓的再生都有,而所谓在十年前的事实也证明了能力和他的智慧是成一定比例的。” 红胡子哈德的脸上似乎有些意动,但是却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坎米,而坎米却还是一点点的说道。 “即使假设,他真的如同你说的,相信你的预感,真的有什么特别的气息,一阶能力者,哦……应该说现在,还连一阶都不是,但是无论怎么说,就算他是,但是你看得到他一路的表现,虽然我当时还不能算是和你一个组织的人物,但是我相信你能明白,虽然他的确是一个悍不畏死的人物,但是说白了,他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我实在看不出来那所谓的特殊气息在那?在那面该死的滑稽盾牌?在什么所谓的阵列?呵呵……还是在那种即使捅了他一刀,却还是能天真的依靠别人的感情。” “换个角度说,我想这种人即使抓到帝都去,也换不了几个钱吧,无论是从那些产业链的老板手里面,还是从政府选纳的机关手里面,我想无论是谁,都不会对于一个智商不高于六十,情商不高于三十,身上甚至连一阶能力都没有的家伙感兴趣吧?不……也许,那些产业链的老板还真的会对那张漂亮而又单纯的小脸感兴趣。” 红胡子哈德想到此,似乎有点默然了。 但是心底却还是在想着,可是,你不知道…… 从某种角度来说,你我谁都做不到,那种即使被捅了一刀还是能相信的那种品格啊。 然而此时的沉默,却并不代表所有的地方都是沉默的。 而杜锋眼前现在就仿佛非常喧闹,那种喧闹甚至有些让人掩饰不住的感觉。 这是一个木制的屋子,如果勉为其难的话,称之为酒馆倒是也不错。 但是前提是,这些人都换成正常一些的人,而不是一群操着大刀混着各种腔调,动不动就老子剥了你之类话语的人,不……这地方已经不能叫做酒馆了,如果叫做土匪窝还不错。 而杜锋此刻就在这里呆呆的坐在上面,看着周围。 尽管不断的想要动弹手指头做一些什么,但是那坚硬的比石膏还有固定的东西,却是让他的右肩膀连动都不能动,当然,要不是这样,他也不能这样就能出来,看着肩膀的那些东西,与其说是石膏,倒不如说是琥珀吧? 真是难以置信,这样的液体到底是怎么变成这么坚硬的东西的。 用力的想要触摸一下,却是感受得到一种钻心的疼痛。 “喂,小伙,你今年多大了,哦,已经快成年的年纪了吗?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了小姑娘……”一个声音让自己差点没有以为他是在逗小孩,当然某些时候,习惯了也就渐渐的见怪不了。 但是看着眼前这样的小眼睛,我想他也没有和逗小孩差到哪里去。 事实上,在第一刻我就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因为我正发现他的眼光在向我不断的示意瞄着一个小姑娘。 但是似乎那个小姑娘在看到这边示意我做什么的那一瞬间,手中的那把剑就似乎要抽出来往自己身上砍,这种劲头要不是我被这石膏一样的东西挡着,不好动弹,否则一定会让我出洋相不可,但是即使是这样,也差点让自己没有一下子坐在地面上。 而看着自己的洋相,那个小眼睛的人却是似乎感到很有意思似的。 “行了,你别逗他了,老鬼也真是的,带着个小孩算干啥地啊。” 一个人就这样坐在那似乎早已经醉醺醺成了一片的酒桌上面,留着那淡淡的小辫子,一声不吭的往嘴里送去又一碗酒,而那旁边似乎已经不知道堆了到底多少罐酒。 “切,这不是为了有点意思吗?” 小眼睛似乎很是畏惧这个汉子,又似乎是在开着玩笑半打半的就想要往这个男人身上蹭。 “呵呵……行了,你就别替这个小子说好话了。” 就连旁边的那个刚才一直被示意的紫衣服小姑娘似乎在听到这句话,就一下子似乎语出惊人的道:“是啊,他么的,有意思,你他么的直接带他去逛窑子啊?” 这样语出惊人的话语,却是让刚才一直坐在桌子旁边的杜锋却是猛然的吓了一跳,毕竟一个人如果反差这么大,还真是挺吓人的一件事情,但是随着杜锋看向那个小姑娘一眼的时候,就发现她只是看了一眼自己这边就不往这边看了。 (我特么的就那么不值得看看么?算了,我也不想计较了,反正已经习惯了。) 人群嗡嗡的声音,不断但是似乎根本没有一句话能让自己插进去的。 “周四那任务他妈的谁出的,抗成那个熊样。” “他么的,你他么说是谁出的。” “老四,你自己出的任务,你自己都不知道了吗?” “哈哈哈……女人肚皮消耗了太多精力了吧,所以导致人容易往事。” 紧接着,那一阵阵的哄堂大笑,让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他也不知道,这些事情到底是有什么好笑的。 “上回的虎头皮,二十个金币?才卖这么点吗?”窃窃私语还有那种淡淡的语气。 “最近市头不太好……” “法兰城那边佣兵价格高,可是他么的不说老大同不同意,就是那个死亡率估计也没有几个人愿意去,毕竟咱们这是为了活着当佣兵,不是为了什么狗屁荣耀。” “槽,就是法兰城的格里安那么牛,最后不也让人流放了吗?” “那可不好说啊……格里安那个人,不能以常理度之啊……” “切,我估计是八九不离十了。” …… 各种各样的声音,仿佛夹杂着各种各样的声音,可是偏偏没有一个是自己能够参合进去了,无论是谈论着哪里来的女人怎么样,又或者,还有和那里拼命做生意的一些事情,还有眼前这个喝不醉的家伙那讨论着那里的佣兵。 就连那个所谓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紫衣服小姑娘,也能把袖子撸起来和一个壮汉在玩着掰腕子,旁边那一摞子的酒盆,还有嘴边那一滴滴的酒水,丝毫看不到那种看起来的那种文静。 当然,其实在一分钟这些人的目光还曾经集中在自己身上。 那个怪异的男人,带着自己走到台上,宣称。 “那个……今天来了一个小男孩,我从街上捡的。” 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好像并没有人有什么意外。 “嗯……你们好好相处吧……” 说完,这个男人好像就直接走出了这里,奔向了仿佛另一个看守隐秘的地方。 然后在他离去的一瞬间…… …… 人群嗡嗡的声音,不断但是似乎根本没有一句话能让自己插进去的。 “周四那任务他妈的谁出的,抗成那个熊样。” “他么的,你他么说是谁出的。” …… 仿佛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自己搀和的任何余地一样,这种多余的感觉仿佛真的让自己好像浑身不自在。 这种感觉与其说是被无视,倒不如说是……一种**裸的目光吧。 那种明明形单影只,却仿佛又怕别人看得到这种情况一样的感觉,当然,在此刻,这种感觉好像还是只是一种预感而已…… “嗨……孩子不必太伤心……” 那个小眼睛的男人只是拍着自己的肩膀,然后叹息一样的说道。 “我记得……来薇……” 这句话说完,那边的那个喝酒的男人就偏开头对着小眼睛说道。 “莱薇在第一天就让全部的人明白,他那小身板拥有搬到六个大汉的力量。” “他……” 他看了以我一眼…… “还是算了吧……” 17 霸者的征途(三) 来到这个所谓类似佣兵公会的一样的组织已经足足快要一个月了,但是至于到底感觉得到时间过得这么快,连我都不太清楚,这个月里面似乎发生了许多事情,当然,都是我听说的,比如法兰城最后一座城池被攻破了,还有恐怕就是知晓了这些佣兵的名字吧,当然,最多的还是记不住,比如那个紫衣服的女孩叫做莱薇,是一个很厉害的剑手,还有第一天我来的时候的那个小眼睛,虽然不知道名字,但据说貌似是一个很厉害的杀手,真想不到,这个人居然是杀手,但是想象以前的那个坎米还有亚里古斯,也就感觉到不禁一阵木然了,再有就是负责管理公会的那个喝不醉的家伙,叫做泽斯,这个名字酷似某个神话故事的家伙,到底有什么能耐,我也不清楚,只是感觉应该不弱的才对,但是我目前感觉到他唯一超神的地方就是和别人拼酒了。 午夜的风总是那样的吹拂,但是真正难言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黑暗的天空仿佛像是一只巨大的黑色幕布,虽然不晓得它从头顶上面照下来的原因是不是想要对自己一顿胖揍,但是唯一肯定的是,人置于这个狭小而又可怜的空间之中并不是为了什么特别幸福的理由。 我身边的这个人似乎还在向我陈述着什么理由,嘴里面念叨着。 “不管怎么说,那也太过分了吧……” 他的语气是那样的气氛,但是我低着头,却是并不以为意,什么叫做过分呢?对于不幸的人继续施加不幸吗?那么我可能一辈子都在忍受这种不幸,然而这种不幸只是因为的明白了什么叫做真实吧。 也许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像你这样幸福的人,一天天摆出这份别人都欠你很多钱的脸很爽吗?” 那么幻想来说,什么是幸福呢?我不知道,但是我想真正的幸福肯定不会是像我这样的家伙能够得到的吧,看着我那仿佛和猪爪子没有什么区别的手掌,我还似乎能看得见上面那深深的红色沟壑。 “说洞穴,怎么样,怎么样?有本事你去啊!” “怎么不敢啊?你这个连木头剑都拿不起来的家伙?” “这里不养吃白饭的,你这个只能吃白饭的家伙,真是……” 那种气愤的语气,似乎还在自己的耳畔。而且我也明白,倘若没有这家伙拦着,莱薇肯定要上手来打我了。 原因只是因为我在他们任务相关的东西上说了一句。 她就要带着那种差点杀了我的语气。 尽管还是想要尽量的开心的想着这些事情,用一种随意的表情让自己显得很勇敢,但是……这种感觉就好像那个时候一样,让自己是那样的难受,似乎那在白色床单前面那种感觉是那样的令自己无助。 那时候的自己就好像像是现在一样,站在街上,兜里已经没有了一分钱,躺在富丽堂皇的宾馆外那寒风刺骨的草丛之中,想念着刚刚在自己眼前消逝的母亲,眼光之中究竟是应该是哭泣还是应该为自己周围这寒风刺骨的环境感到悲凉。 瘪瘪的肚子里面早已经让那空旷的胃液不停的折磨着自己,车水马龙的都市华灯初上的灯光照在自己身上,犹如同流淌的刀子一样划在自己身上。 漆黑的夜里面没有人会来关注这样一个随意躺在地面上的流浪汉。 而那身子仿佛早已经被那样刺骨的寒风早已经蛰透了,也许在那样的下一刻我就会被冻僵了,也不知道是那彻骨的寒冷之中那向往活着的感觉让我站起来了,还是那种想要站起来再一次明白这个世间的情绪让我站了起来,我只是记得,看着那一座座仿佛高耸入云的大厦之时的那种凄凉的感情。 是啊,这个都市的房屋是那样的众多,可惜却没有任何一间属于我,尽管这个世界看起来真是那样的美好,可是仅仅如此这样,而这样的美好却是真的属于我吗? 那一天,我用身上仅余的一件的衬衫换了一碗混沌吃,本来是想用外套来着,但是老板说外套太旧了,这还是外面一个在灯下摆摊的老人看我实在是太可怜了,说我的衬衫新一点,用衬衫换了十块钱,去吃一碗混沌。 我承认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混沌了,可是我事实上还是记得,那样的汤里面是那样的咸,我知道,那是我眼泪的味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流出了多少,或者又生生咽下去多少的泪水。 总之,那一次,我是连碗底的香菜叶都没有放过,直接一口气全部吃光了,甚至连筷子都舔了好几回。 在那之后,我甚至还想要再大哭一场…… 我已经感受得到那样的泪水,在我的心中不停的徘徊,但是潮水而来的风是那样的让人彻骨寒冷,那一刻,我不得不承认,人是一种很悲哀的动物,为了活下去,他连表示悲哀的权利他都可以放弃。 所以我低着头,就像现在一样将自己的下巴埋在深深的手臂之中,仅余着眼睛不停地看着那地面上的那一块块青石砖。 一直认为比谁都坚强,可是一旦面对真正的困难,却是发现自己却只是那个无力的自己,会害怕,会因为外物而感到恐惧,会因为别人的言语而在意,会在别人不在意的时候感到孤独,无论什么时候…… “莱薇说话没有轻重,你别在意啊……毕竟……毕竟……” 那个家伙似乎还在劝说着我,可是我明白,莱薇说的其实一点都没有错。 我承认我一直都是一个很差劲的人渣,但是如今却会因为这一点事情就变得这样的唯唯诺诺,是不是真的生活的太幸福了一点? “不……莱薇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我实在是生活的太幸福了一点……” “不至于吧……”这个家伙似乎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带着这种语气,似乎在那个怪异的男人让他多帮帮自己的时候,他就一直在自己的身边说着这样那样的话语。 看着他那张清澈无瑕的脸,却是就仿佛真的什么也准备不在意的一样,带着一种令人感觉到好像有着某种情绪的感觉,就这样一句一句的平静的说道。 “所以……我决定,我应该去一趟那里。” “嗯……嗯?” 那个人似乎没有准备听得见,他似乎没有准备听得见的那种东西,在一阵想要惊异的呼声之后,就猛然看向了自己说道。 “你不是再开玩笑吧?” 月光照耀下,这个家伙似乎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就这样的看着我,那纯白的脸上,我丝毫看不到这个男人的脸上有任何的做作的表情,无论是那略带着棕黑色的头发还是那一双黑色的眸子,都仿佛表明这个男人真的是在担心着我。 然而事实上呢? 我不知道,我已经不想再想了…… “你要知道,莱薇生气的原因是因为在那个该死的洞穴里面足足死了二十多个人啊……” “是吗?”我看着他,似乎真的不想一声不吭,因为我也不知道到底该形容我这种心情,因为我也想证明我不是一个废物,可是我知道这真的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毕竟没有人想要在别人的照拂之下活着,这个无论是别人还是自己都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仅仅是那样的目光就足以从精神上杀死一个人了。 只是凭借我…… 好像感觉在心中却还是那样的惧怕,因为这样的世界真的不是我所能待的,这里的每一个人好像都是那样的强大,而自己虽然想要锻炼,但是每每和他们一交手的时候,却是总是发现,那真的不是能通过锻炼弥补的,反而因为这样锻炼却还是无法强壮起来的身躯总是在遭人嘲笑。 我知道,我天生就很是体弱,即使这样的身体,虽然不是很壮实,但是我已经明白了这样的身体就是我的极限了。 虽然,我也明白强者磨练爪牙,弱者磨练智慧这样的道理,但是要我像那个小眼睛一样玩弩,却还是很吃力,毕竟我也从来没有想到,原来仅仅是手弩就会沉到这种地步,当然,这样连弩都拉不开的事实更是让周围的人大笑不已。 我没有想过别的…… 只是想要变强一点,不想让我的世界,连自己选择的余地都没有,我不是没有想过造枪,但是到最后**是做出来,可是要指望着能用拿着**制作出来火枪,那是不现实的,至于制造膛线枪,那恐怕连扯淡都算不上。 火枪最起码需要合格的钢材,合格的制铁术,合格的冶金手段,否则即使所谓的“火枪”制造出来了,恐怕也只能当做炸弹用。 毕竟所谓的**的威力并不大,要想造成有效的杀伤就需要更多的数量来弥补。 虽然,我更愿意制造**,因为这东西在当年只要在加油站买点汽油再往里面兑点硝酸铵基本上就能制作合格了,其威力被称为炸药之王,你说还能差到那里去?但是很可惜啊,虽然硝酸铵用心憋一憋还能憋出来了,但是石油的分离塔…… 原谅我……当年的记忆好像真的没有…… 但是即便这样,我还是必须再一次踏上这一次的征途,其原因…… 我明白…… 我只是不想让自己真的变成一个安于平凡的人,只是不想让自己就这样消亡与世间…… 所以…… (待续) 18 墓穴中挣扎(一) 过去的时间不断的在增加,未来的时间不断的在减少,而唯一不变的就是曾经留在你身上伤痕累累的刻痕。 杜锋走在黑漆漆的坑道里面,一望无际的黑暗仿佛是那样的遥远。 回想起在刚刚听到的声音,连自己都不敢置信。 “三百米下面某个人物的埋下财宝和遗骸的洞穴……那不是墓地吗?什么时候佣兵公会也干这个了?” “业余任务……业余任务……” 那个人灿灿的笑容让我差点没有一口气昏过去,要是知道这样,我就不去了,毕竟我这个人对待陌生未知生物的胆子还是很小的。 伴随着阴森森的气流,还有脚底下那似乎吱吱嘎嘎的白色粉末,周围的墙壁上面那白色粉末状的墙壁似乎早已经挂上了黑色的尘土,回声被随着坑道中那回荡的脚步声,还有那昏黄的火光在不停的摇曳着,但是仿佛一切都是那样的平静。 洞穴漆黑,而遥远…… “他去了?”沉默的房中那个无比邋遢的人就这样在一张桌子上面不停的比划着,仿佛在这样的空空如也的桌子上面真的有着什么令人砰然心动的东西一样。 小眼睛的男人在他的身后,也没有等到那个男人转身,就这样直直的点了点头。 “有志气……”那个邋遢男人嘴里面这样说道,仿佛在那邋遢的黑色头发之下的嘴角还露出了一丝丝的笑意,只是那种笑意是那样的淡,仿佛早已经和那满是很久没有剪过的胡须连成一片,让人根本看不出来他是在笑。 然后手中一挥,却是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说道。 “那个疯子格里安要纵深奔袭虎盘山,你怎么看……” “他……法兰城……” 话语,是那样的淡然,而这些便不是那个小眼睛男人想要听到的了,只是在门口的那个家伙却是只是呆呆的坐在门口的那块隔板上面。 “你怎么在这里?” “只是有些想不通?为什么老大明明希望这个家伙自己亲自去那个鬼一样的洞穴,为什么还让我不断的去打断他,还有,有志气?就凭借他那种一旦预见了失败,就停止去努力的性格,怎么想也不是有志气的表现啊。” 谁知道,这样的话,却是让那个小眼睛的男人眼中寒光一闪,但是随即是好像想到什么,却是缓缓的问道。 “你都听见了……” 这个家伙坐在那还似乎烘在暖洋洋的金光色隔板上面那一小块栏杆坏掉的地方,然后就这样淡淡的点了点头,倒是也没有为这种行为感到什么不妥。 小眼睛看了他一眼,本想说什么,但是随即却是问道。 “那你认为什么是有志气?” “大概是……别人认为你不行,而你偏偏想要证明给别人看看,自己是行的吧?即使真的不行,还是会拼命那种吧。” 小眼睛冷冷的笑了一声然后说道。 “别人?对别人的话太在意的话,会让自己很迷惑的。活着不是为了别人活着的,你这种心态,你放心迟早有一天,即使离你最近的人也会有一天离你远去。” “而且……志气也不是这些……” “所谓志气……就是明知不敌,也要狠狠的要拼上一把,倘若不能在人生的坎坷上面顺利的越过,那就将这道屏障彻底摧毁的勇气。” “所谓,志气,你没有,我没有……这不是给予弱者的称号,这是勇者的著称……” 当然,所谓已经被称为勇者的家伙此刻却是一点都没有勇者的气氛。 “咔……咔咔咔……”犹如乘风破浪一样的在这样灰突突的地面上不停的发出着声响,速度之快恐怕连非洲大草原上面那奔跑如飞的猎豹都要汗颜,连钻在土地之下撅着屁股的鸵鸟都要害羞,令正在换好的野猪都要沸腾三声。 (这是干什么呢?) 但是眼前的杜锋,可是顾不上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了。 “卧槽尼玛……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杜峰疯狂的往那如同深不见底直通向地狱一样的矿洞疯狂的奔跑着,脚步之快,让周围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翻飞的矿洞,后面那些吐着獠牙的怪兽正在墙面上面不停的奔跑着,仿佛还坦露着那流淌着唾液的牙齿,一边在上面匍匐爬行着,一边发出一阵阵令人恶寒的“丝丝”的声音。 幻想自己真的是,他妈的,好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 可是上一次,感觉相比这一次感觉实在是太小儿科了,原来最起码还能感觉得到光和热的光芒,即使死去,感觉还不算太可怕,可是这一次,感觉的那种刺骨的凉意,还有那种时不时就能发现瞬间就可以踩成两截的人类骨头。 各种令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骨头,还有那一个个的蜘蛛网仿佛如同棉布一样编制的网状物体。 都仿佛让自己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对待这样世界,要不是后面的那个叫什么莱薇的女人在后面一直叫自己“胆小鬼”,恐怕自己恐怕就要掉头走开了。 可是,他妈的,这种情况就是让自己回去走,自己恐怕都已经走不了了。 即使是那个自称剑术高手的男人在后面,也他妈照样还不是跟着自己往前面疯狂的奔跑着,不成,这种犹如同势如猛虎勇若狼入羊群一样的奔跑情绪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如何去编制此刻的心情,而唯一年念头就是他妈的往前面跑啊。 洞穴之中,那不停歇的滴水声音,仿佛如同一滴真正清凉的泉水滴入了水潭之中,带起一阵阵的波纹。 然而此刻,自己心中哪有心情注意着,这种东西,大脚猛然踩过这样的还略微带着一丝丝的水洼坑痕迹的水渍,猛然往前奔跑着。 “吧嗒,吧嗒”的声音早已经不绝于耳。 我他妈的就这样猛然坐在一个墙壁的后面,似乎好像决定着要怎么样,怎么样来着。 “卧槽尼玛……你不是说没有什么特别的生物吗?” 那个女人也他妈的不停的拍着胸口,然后用一种近乎于母老虎的眼睛,就这样瞪着铜铃大小的眼睛就这样看着我。 “我他妈,是没有说,上回来也没有看见……但是……” “谁他妈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坑爹货啊……” 我刚想笔画着,想要说什么,可是我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 猛然的就往身边一推这个女人。 “啊……”她似乎一阵惊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本能的想要反抗。 可是…… 紧随着而来的那种“丝丝”的声音,差点没有让他背过去。 而我的后背则是被什么好像狠狠的挠了一下,然后猛然撕去了后背上面的一块皮一样。 然后我就这样将她推开。 没有等待着眼前这个女人骂出来,杜锋就一把将这个女人拽了起来。 “你干什么……你……” 莱薇看着杜锋,似乎又一下子注视到了后面的那个蜘蛛,才马上反应过来,本来想要道歉,可是却是发现没有时间了。 赶忙挣脱杜锋的拉扯,一个人跟在杜锋后面疯狂的奔跑着。 而那个似乎犹如同蜘蛛一样的生物,似乎还在后面疯狂的追逐着。 我似乎还能在温热之中感到惊人的触感还有那柔滑的皮肤,还有那几乎尽在咫尺那种似乎还能看得见温香软玉的酥胸,伴随着那种单薄衣衫带来的那种触感,然而这些都已经不足以弥补我心底那种面对后面的那种类似疯狂追逐的死亡给予任何的喘息了。 瞪着一双眼睛,却是看着这个女人,然后口中却是说道:“这样不行……” “那怎么办?”莱薇似乎不明白我的意图。 我猛一闭嘴,然后嘴里面一字一顿的说道。 “干掉他……” “什么?”这个女人似乎有一种看向自己犹如同疯了一样的感觉。 我狠狠的咬了咬牙说道:“总这么被追,迟早会被它溜死的。” “可是……” “没事,我有办法,你听我的就行了,就是需要你冒点险……” 我看了这个小姑娘一眼,然后慢慢的说道。 19 墓穴中挣扎(二) 黑暗是那样的令人感觉得到颤抖,尽管想要进入梦中,但是残酷的生命却还是带我们进去没有实际的尽头,想要聆听什么,却又仿佛害怕什么。 杜峰就这样狠狠的靠在那坚冷的墙壁上面,潮湿伴随着那种冷冰冰的寒意,手中那纤细的白色引线却还是在手中稳稳的攥着,手中两个简陋的燧石就这样紧紧的捏在手里面。 潮水一样的声音,仿佛能让人在这样的世界感到一阵寒冷的感觉。 但是杜锋也已经没有了别的办法,要是真的有办法的也不会这样了,想着刚才那发生的种种事情,实在让人感觉很是不解,但是想想也是,到底自己在这个狗屁世界呆在的时候到底有那个时候算是能够了解呢?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先把这个大家伙干死再说吧。 手中却是仅仅的捏着手中的那块黑吧啦及的石头块子,他知道这玩意打火不是那么好使,可能万一打不出火就完蛋了,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他可是看见了,那个犹如同蜘蛛一样的生物,可是长着复眼的生物,而这样的生物可都不是指望着视力来猎食,所以,在这样的山洞之中你是不可能躲得过这样的生物的,而干掉他,更是一条必须选择的路线。 “他妈的……”杜锋紧紧的捏着手中的那块石头却是想到了在一个小时之前,和那个紫衣服的小姑娘说的话语。 “记住,一会儿将他引到那个拐角之后,我在那块石头后面引爆他。”我还是很清楚的跟她说明白了这件事。 我也记得这个小姑娘点了点头,带着那种毅然的表现冲向了那个蜘蛛。 虽然让这么一个小姑娘当诱饵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要是自己的话,能不能在这个大家伙下逃生都不一定呢。 所以,一边在这里坐着,一边却是在为那个小姑娘祈祷,希望她不要出事,希望一切都能顺顺利利的,当然,杜锋这些事情,不是没有用,而是一定没有用,要是这些祈祷真的有用途的话,自己也不会落到这样的地步了。 “希望,一切都能顺利吧……” 他闭上眼睛,一边测算着那应该有的距离,一边口中不断的念叨着那种数字,两只手上的那个火石其实已经交错在一起,并且时刻准备打出火星来。 “三……” “二……” 他的口中不断的念叨着,可是总感觉不太对劲,因为要是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说的话,那个大家伙,已经在那个陷阱之中了,才对…… 而…… “丝丝丝……”那种巨大的声音就在自己的脑袋上面慢慢的响起,让自己的眼睛猛然的睁开。 仿佛好像知晓了怎么一回事一样,然而同样就算是知晓好像也没有什么办法。 心中几乎在电光火石之中就想到,那个小姑娘那?她跑到哪里去了?她逃走了吗?怎么会?怎么可能?难道是出了什么差错吗?不会吧?不会吧…… 可是手中却仿佛并不像就此屈服一样,两只手上猛地甩出两把尖锐的匕首,就这样的狠狠的往上面那眼睛可见的獠牙下面一架。 “叮!”几乎是金铁交加一样的声音,让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样的场景。 猛然的黑色巨影,第一次让自己看清了这个庞然大物,那黑色伴随着一丝丝令人作呕气息的味道甚至能清楚的传递到鼻息之间,还有它那数条巨大的肢体,巨大的力量甚至让他的几只手脚嵌入大地,而那面容上面那一个个恐怖的面容却不是令人恶心的常见蜘蛛的样子,而是一只只狰狞的人脸。那种仿佛像是哭泣,又仿佛像是在不停的挣扎的影子,让自己在一刹那之间甚至没有手一哆嗦。 巨大的力量,伴随着手中那仿佛如同脱臼一样的疼痛,让自己差一些没有昏过去。 而那最令自己害怕的去,却还是那一只只人脸上面,似乎正在伸出一个个红色的手掌,正在不停的向自己伸来,仿佛如同蚀骨一样的感觉,让自己差点没有在第一时间松开双手。 然而自己清楚,自己不能松手。 因为随着自己拿松手的那一刹那,那巨大的獠牙就会迅速切割开自己的肚皮,让自己的腹中内脏成为这个家伙的美餐。 可是尽管如此…… 那巨大而又有力的八只大脚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往前一个突突,让自己猛地一个哆嗦却还是松开了双手,而那巨大的獠牙又仿佛再一次的像自己的咬来。 “丝丝丝……” 巨大而又令人恶心的声音,却好像又一次的响起来。 看着眼见的那种巨大丑恶脸蛋,却是仿佛自己见过的一个个死人,也许自己也会变得像他们一样吗? 会吗?我不停的扪心自问着。 那种丑恶而又充满憎恶的脸是那样的让人无法形容,而我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那样的巨大黑口像自己吞噬而来。 …… 谁来救救自己…… 几乎是在那样的一刹那,我曾经这么想过,那种近乎于绝望的感觉,带给自己的仿佛并不是什么恐惧,而是一种惊人的感觉,那种感觉就仿佛是一种好像在黑暗之中绝望的,想要得到某种救赎,又仿佛会畏惧着某种光芒一样的存在…… 然而…… 我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去你妈的……”我睁开眼睛,狠狠的大声骂道。 心一横,猛然之间就狠狠的将手中的匕首往那个巨大的家伙嘴里面一塞。 而那个巨大的牙齿,也在那一刹那之间想要将我的手吞噬殆尽,然而我却是猛然的将另一个匕首狠狠的扣在他的一只复眼上面,让这个巨大的蜘蛛,猛然的吃痛,狠狠往后退了一步。 然而……这一步对于杜锋来说,就是生与死的距离。 杜锋从靴子里面猛然又抽出来一把,匕首然后直接往那边的那个巨大的石头块上面冲去。 巨大的疼痛还有那插在复眼上面的那个匕首,仿佛激发了这只大蜘蛛的凶性一样,看着这个蜘蛛剩下的那剩下那七只眼睛,还有上身那赤红色的身躯带着猛然的愤怒和憎恶的表情,就这样带着一种近乎于恶寒一样的声音向自己冲来。 八只代缴带着一阵阵的烟土,仿佛如同一只巨大的货车一样冲向自己,那种冲击了,却是仿佛让任何人都挡不住。 然而伴随着杜峰狠狠的往那个白色的引线上面冲去,手中却是迅速的从自己的身旁拿出一个水袋,并准备着解开上面的盖子。 而那个紧接着飞快冲来的憎恶的脸上,似乎带着某种异样的感觉,仿佛在不停的挣扎。 “妈的,给我他妈的去死吧……”手中的那水袋之中那一点点清澈的泉水不停的在那样的白色灰烬上面的滴流着。 然后伴随着身后那个巨大的生物向自己扑过来的场景,自己也仿佛想要向前面猛然扑了上去。 简明的又仿佛让声音静止了的单一颜色,伴随着那几乎是在一瞬间升腾上来的略带黑烟的烟雾,那种令人惊异的颜色几乎在一瞬间照彻了整个山洞。 “轰!!!” 巨大的烟尘和石块混杂着那不明的爆炸气流,不停的打在那个正飞在半空之中那个有着巨大憎恶脸蛋的那个黑色蜘蛛的身上。 一块块的石头夹杂着细小的坚硬泥块,伴随着刚刚那爆破了混杂着氧化铜一样的火药上面。 形成了如同反步兵雷一样的效果,巨大的推进力,还有那种澎湃的烟尘几乎在刹那之间让这个本来壮实的刀枪不入的巨大家伙,几乎在一刹那之间迸发了一股股令人作呕的液体,红色混杂着绿色还有一种种似乎如同肠子骨头一样的东西,随地流淌着,然后飞快的伴随着那巨大的推进力猛然将这个巨大的家伙掀飞了过去。 “嘶嘶嘶……”那巨大的声音似乎仿佛更加凶恶的叫嚣着,一边仿佛拖着那巨大的流满着各种恶心的液体带着一股股令人作呕的恶臭的身体,一边仿佛还要往这边冲过来的情形。 这样的情形几乎让杜锋差点没有以为他也要完了,毕竟如此近的距离引爆**,即使扇形爆破也同样不能避免他也受伤的命运,而此刻他的身上也扎着好几块石头。 “嘶嘶嘶……” 那声音似乎还在响着…… 然而…… 也仅此而已了…… 黑漆漆的矿洞还有那仿佛随时都会散发着一种无比寂静的矿洞之中。 伴随着杜锋准备拖着那残躯站起来,准备再一次和这个大蜘蛛做决一死战的时候,却是发现这个大家伙已经倒在地面上,再也动弹不得了,只有几根脚还在不停的颤抖着,让杜锋甚至以为他还活着。 然而,即使这样杜锋也是不敢过去查探一番这个家伙到底死没有死…… 因为如此近距离的恐惧,就算不包括那种肉体所受到的伤害,那种澎湃的肉块还有那各种绿色液体纷飞在他脸上的场景,却还是让他一下子跪倒在地面上。 这样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 就仿佛浸入了一种不可逃脱的束缚,就仿佛让自己永远都不能解放的命运一样,不会得到解放,永远都无法说出来可以明白的深远,那是难以挣脱的地狱,无法,无法确认自己,倘若自己想要伸出就会感觉到巨大的抨击一样,感觉会恐惧吧,果然会恐惧吧,当然会恐惧,不会让你说出来你一点都不惧怕,不恐惧就怪了,恐惧吧…… 恐……惧……吧…… “啊!!!”似乎在一刹那之间,让自己感觉什么。 你会听的吧。 不要跟我说你不听。 那是你应该听的事。 听吧。 要是不听的话!!! 冷冰冰的声音似乎一下子萦绕在脑海之中犹如一种抓着钢铁不停的挠着的感觉,眼睛更是仿佛无法移动一样的看着眼前那样的仿佛昏黄的场面。 那个女人被一下一下的剥离了全部的衣衫,然后被狠狠地…… 肠子,鲜血啊…… “啊!不!!!”似乎想要在喉咙里面不停的肆虐一样的喊着,然而…… 那种声音和那种场面却仿佛在不停的开始重现着。 犹如一种不可拒绝的场面。 “呵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还有那种慢慢的语气。 伴随着重现的场面。 还记得吧? 果然你还记得! “去死!去死!去死!!!”我这样似乎想要声嘶力竭的喊着,但那种仿佛扼住喉咙的感觉却仿佛让自己永远都无法发出声音来,只是狠狠的抓着自己喉咙,让自己无法呼吸,并且集聚在自己的喉咙之中。 然而那样的毛骨悚然的声音,仿佛又一次重现在眼前。 “呵呵呵呵呵呵……不会让你说你你一无所知的。” 不记得就怪了。 你记得吧! 你……记……得吧!!! “啊!!!”我似乎想要发狂了一样,猛然想要往前去…… 恐惧伴随着那种仿佛想要就此死去了一样的感觉,让自己在此刻仿佛真的有一种想要就此消失的感觉。 可是那猛然从后面抓住自己的感觉,却仿佛让自己难以前行。 恐惧……恐惧…… 似乎慢慢的浮现,并且不断的恢复与眼前。 而眼前那个巨大的恶心的脸,却仿佛一下子在自己的眼前出现。 而自己……漠然回头…… 却是发现那个小姑娘紧紧的抱在自己身后。 20 墓穴中挣扎(三) 静悄悄的世界,自己看到的那个巨大的家伙就这样在自己的面前,伴随着那样清澈的水潭,还有反射着倒影的光芒。 而自己仿佛也看见了它的凶光,它也正在这样看着自己。 从未知晓,也从未明白,犹如同泉水滴入水中产生无尽水波的那一刹那。 “为什么?” 静静的语气在这样的空气不停的徘徊着,杜锋的嘴里慢慢的说的。 “为什么这么迟才过来?” “叮……”怎么一回眸的功夫,那个蜘蛛就不见了呢?那是什么? 杜锋睁开那双眼睛,水潭的声音还在不停的闪耀着,仿佛如同一种不可名状的气息。 “你不是说马上就回来的吗!” 自己看着他就仿佛看着一个没有认识的人。 “知不知道!在你离开的这一时间种,我差点就被杀掉啊!” 他对自己是那样的暴躁,口中是那样的不择情面, “还说什么同伴是最重要什么的。” 他带着狂躁的语气,跪在那里回身拽着我的肩膀一边就这样拼命的说着。 “把我一个人丢在一边。” “嗷!”巨大的丑恶的嘴脸就这样在我的眼前突然的展现出来,让我几乎瞬间感觉到他的恐惧。 “害我遇到这么危险的事情。” 我就这样抱着他,他的体温似乎在不断的上升,感觉似乎有一种很是暴躁的气流就在他的胸中乱窜,而眼前原来那个巨大的散发着恶臭的家伙就在自己的眼前,正在展示着它的恐怖。 “亏你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巨大的浪潮在自己仿佛出现了无比巨大的漩涡,而那漩涡的中心,那个丑恶嘴脸正向自己张牙舞爪的抓来。 “那是……” 到处仿佛都是她的头发,而自己仿佛只要在一刹那之间没有接住,就会被那丑恶嘴脸下面那样的手爪给洞穿一样,除开那除了是银丝闪闪以外都是黑漆漆的世界,还有那种近乎到处都是在流着鲜血的世界。 “够了……” “你算什么啊!一天到晚在那里和一群大人傻呵呵的笑着!” 他的脸上是那样的抽搐,仿佛自己所做的这一切…… “我只想……” 巨大的触手让整个墙壁都已经被打的粉碎,洞穿的感觉,但是想到那边可能会安全……其实自己也是很害怕的,很害怕的,我可是个女的啊……女的啊…… “为什么……” 猛然挥砍的伤痕似乎还在自己的身上隐隐作痛,那巨大的腿脚砍在自己身上的一刻似乎已经洞穿了自己的肩胛骨。 伤感,似乎在一刹那之间都迸发出来,让自己慢慢地站起了起来。 嘴里却是仿佛是在咬着什么一样,慢慢的说道。 他的脸上似乎平和一点了,然而看着他这副平和的样子,总觉得自己是那样的委屈,要不是自己的拼命厮杀,要不是自己…… 他现在也不会活着吧…… 可是他现在居然这样对着自己说话,难道这就是同伴应该说的话吗? 为什么……她不问自己受伤成这个样子是为了谁? 感觉那种感情,让自己慢慢的站了起来,用一种近乎冰冷的眼神看着他。 “我什么也不算!我什么也不算……我走……” 说完,我就这样疯狂的奔向了远处。 就仿佛一种孤鸟,在何处变化,又在何处挣扎,敢于舍去什么,敢与去承担什么,暗暗的某种想法,又仿佛在某种假设不平等的世界之中不停之中,在身体侵蚀之中,一边聆听着,一边在隐藏着热切而又躁动的感觉。 “被他那样说了……” 一边回想着他那种恶劣的脸,又仿佛想到了什么…… “被讨厌了吗……” 妄想了什么,渐渐在在孤独之中慢慢知晓。 “不对……” 是啊,依着他这种性格,他这种懦弱的人,怎么可能遇到什么危险。 “错的是他……要不是团长要我带着这个人的话,那么其他的人一定会不死。” 眼前似乎又闪现了那几个失去的影子,在一瞬间在心中失去了什么影子,那种不协和的影子,从影子里面唏嘘的感觉,那种曾经每一寸的笑脸,印射在脑海之中。 “可恨……可恨啊,是他害死了那几个人……” 那种笑颜还在自己的脑中徘徊着。 “那种计划,一定是他想要谋杀我的……” “是啊……一定是这样,他这种人能做出什么。” “是啊,是他,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要是没有他的话……” 一边,杜锋仿佛好像也在挣扎着什么…… “我怎么会对她说出那样的话……” 池子里面的水仿佛还印射着他的脸,而一边的那个大蜘蛛就在他的旁边静静的停泊着,那种憎恶的脸还有那种好像在某种不停的臆测着什么的脸。 “怎么可能……” 我不停在抓着自己的脸,仿佛有已经不相信这是自己一样,而那种涌上心头的恐惧仿佛让自己不知所措。 “我可是男人啊……怎么能对女人说出那种话……” 一边在不断的说着,一边在不断的想着。 “但是……他让我陷入危险之中……” 心底之中那种恐怖的想法仿佛又一次的响起…… “是啊,要是按照原定计划的话……” “可是她救过我的命啊……” 我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那种感觉在梦中也能看得见的眼睛,似乎还在向我说着。 “嘿,这样是危险的……” 那种晴朗的画面仿佛还仿佛夹杂着那白色的墙漆上面的那个纤细的身影。 “那都是假的……” “你自己一个人也一定能过去的。” “你看,你这不是已经杀死了一个认为不能抵挡的对手吗?” 自己的目光几乎是下意识的看见了那个巨大的不能再巨大的蜘蛛…… “是……是这样吗?”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你看她那个除了长得好看点,其实哪里都和猪没有区别的家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而且她居然想要谋杀你,是啊,谋杀你。因为你的无用,她怕回去团长认为她没有完成任务,所以想要先杀了你,对,还有功劳……” 紊乱的世界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构成了一种奇异的轨迹,让自己仿佛对她产生了无尽的憎恶。 “杀了她……” “杀了她……” “杀了她……” 那种如同咆哮一样的声音,让自己几乎在那种颠簸的感觉再一次响起…… 21 墓穴中挣扎(四) “喂喂,你在干什么啊!”杜锋猛然躲开了莱薇手中的那一把长剑,然后想要反手抓住剑脊,但是很可惜剧烈的抖动,差点没有让他把手给划断了。 但是猛然的一闪躲却还是让那一把剑僵僵的从他的头皮上面划过。 “干什么?为死去的同伴复仇……” 剧烈的斩击,仿佛差一点又剥夺了杜锋的性命,然而那灵巧的身躯却好像又一次勉强躲过了剑刺。 这边那种不停的战斗仿佛并未影响外面的风景,而外面从那群上往下来的世界却仿佛是那样的令人感觉得到浩瀚,犹如同被冻伤了一样的山峰卷积着种种瓦块,在那凄厉的天空之下显现着一种别样的色彩。 暴雨的来临,似乎总带着一种别样的凄凉,而这种凄凉却并非是天空所具有的,它来自于那些更深远的地方。 静静的透过全无遮拦的木窗,看向外面,眼睛之中似乎总能想到什么。 “已经开始了吗?” 穿着黑衣服的邋遢男人目光炯炯的看着外面,那仿佛已经快要压下来的场景,心中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可是,可是,莱薇和那个小子还在里面……” “……” 屋子里面似乎一片沉默。 “……” 房屋里面明明坐着那么多人,可是却显得是那样的安静,除去天空之中偶尔闪过的闪电之外,再也听不见任何的变动。 而那闪电照耀的通明的世界,有让屋子里面那紧张的坐了一圈的人的面容上面显出不同的色彩。 然而那种色彩究竟是什么呢? 没有人知晓…… 也没有人明白…… 更没有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只有最后那个邋遢的中年人最后慢慢的笑着说道。 “呵呵……山雨欲来啊……” 紧接着,剧烈的澎湃的声音仿佛又一次轰击在这样的天空之中。 “轰!轰!轰!” 可是这样的声音,却并非来自于天空。 “我承认这已经是我仰望的最后的天空了……” “也许,我以后就看不到这样的天空了……” “不,应该说在这个世界所看到的最后天空了。” “也许,很快就要与这个世界说别离了吧。” “大哥,你还很年轻……”那个穿着黑衣服的人似乎连忙回应道,但是看着眼前这个人那闪烁的脸庞却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不……死亡是没有人能抗拒的,无论是你还是我。” 一身邋遢的衣袍,但是眸子里面确实在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芒。 “既然这样,你明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能告诉我,为什么把那两个……” “生在魔术师家族,却没有魔术天赋。” “这不是耻辱吗?” “可是……”那个黑衣服男子还想要辩解什么。 “是啊,可是尽管拥有着所谓的剑术,但这玩意会的人多了去了……” “我还不认为,有什么比杀了她更能挽回她的家族声誉的。” “这……这才是任务吗?” “是啊,要不然就算我们佣兵团再不济,还不会去做盗墓贼吗?” “可是,那个山洞……” “山洞有墓穴不假,但是说白了那只是个有点奇怪的死山洞罢了,其余那些话……都是骗她的。” “骗他的……”男人似乎很是认真的咬了后面几个字,似乎好像在琢磨着什么。 这时候,一个声音突然插了进来,让周围的屋子里面的视线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不过,她也真是命大……” 这个人坐在最偏僻的地方,正是那个不断的在杜锋身边劝慰他的那个人。 只是在这个时候他却是坐在那个最不显眼,却是最容易被关注的地方上面。 只是在前面不断的说些什么邋遢男人,再说到这里,男人的目光似乎闪动了一下。 但是随即伴随着那样的冷漠眸子便消失不见了。 那种眸子里面曾经到底是在期望着什么着呢? 但是随之脸上便是满脸冰冷的说道。 “但这不也是没有办法吗……部队又不能总去喝西北风……” 下面那些人漠然了,周围虽然还有许多人。 但是在这样的闪烁的世界之中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最后下面的那个黑衣服的人,僵僵的开口说道。 但即使是这样,开口的时候却是颇为艰难。 “那……那个小子……” “没什么……陪葬品罢了……” 话语是那样的冷冰冰,仿佛根本没有出现过任何的犹豫,至于那个小子在他的语音里面似乎提都不愿提一样。 只是这样的话语,却是只能让那个人低下头什么也不说。 “风雨欲来啊……” 而此时山洞之中,两个人的身影却是几乎交错到了极致。 眼见那把伶俐西洋长剑就这样凌空向自己劈来,自己几乎没有躲闪的空间。 干脆一个抱头鼠窜就往下面一咕噜,尽管灰头土脸但是确确实实的避开了这一击,然后直接就抱住了他的双脚猛地往后一抽。 “为什么,为什么?” 她似乎还在这样喊着,让自己都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在自己几乎是在用命去干掉了那个将自己差点拉进了水池的那个犹如同僵尸一样的带着铁索的怪物。 这个小姑娘几乎就是亡命一样的向自己冲来,当然说是小姑娘,其实莱薇至少还是比自己大上一点的。 而自己现在就如同做着刚才她做的那样的动作,我就这样狠狠的抓住她的身躯,脑袋几乎是抵在他的碧玉一样脖颈后面。 “我想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 然而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反而因此好像更加疯狂了一样,那种近乎于声嘶力竭一样的呼声,忽命一样的用剑刺来。 “冷静,我为什么要冷静呢?” 猛然的剑刺,让自己的脑袋又一次差点没有开了一个大窟窿,但是因为自己之前也经过这样状况,倒是没有话来责备她。 “可是……可是……人还是要冷静的……” 我就这样劝慰着他,明知道没有什么用,但是放开那一瞬间,还是这样慢慢的劝慰着。 那一刻,我本以为她会更加疯狂,但是却是感觉她的娇躯似乎猛地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好像就仿佛在不停的啜泣一样。 然后伴随着那种更加巨大的力量,却是一下子向自己挥来,巨大的白色尺练伴随着那种哭声。 在那种夹杂着的眼中,不停的闪烁着。 “你知不知道……” 她似乎在说着什么,手中的剑猛然的向我挥来,然而那种紊乱的情况下,剑术似乎从来没有想要击中什么。 “我从小就生活那种仿佛除了有才能,就是无能的世界里面。” 空洞洞的世界,仿佛根本没有要去的地方。 “黑暗……比黑暗还要漆黑的孤独……” 那种曾经眼见着那种明知道的幸福,却是只能仅仅看着。 “没有人会来关注我……” 即使想要明白,然而那种深深的隔阂和一种漠视的目光。 “因为,我是一个没有才能的人……” “我知道的……” 她的眼眶之中弥漫的这一种淡淡的泪水。 这一刻,她就这样向自己扑了过来。 我又一次看见了那劈来的白色光幕,我知道这一次肯定是躲不开了,因为正面已经没有了任何岩体了。 算了,我已经没有想要躲开了。 眼前这个人最可靠的事物被剥离了,倘若我的死能让她感觉的到救赎也无所谓了,反正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呵呵…… 眼前的那样的剑向自己的劈来,这一次自己却是没有躲闪。 想想自己的人生是否也同样的如同这样的悲哀呢? 可是…… 在那样的白色霹雳劈来之前,我似乎感觉到什么震颤的声音,虽然在之前也有过,但是很明显没有这样猛烈。 …… “轰隆隆!!!” 巨大的地面仿佛因为什么而迅速坍塌了下来。 可是眼前这个人似乎好像还在不停的讲述着,手中拿着那把剑。 就这样自由的降落着…… “可是,当我那一天到达这个佣兵团的时候,我才发现变了……” 眼见深处潜藏的记忆,还有那种似乎蔓延之中,让人无比脆弱的记忆。 “我终于也有朋友了……” 渐渐从脑海之中勾勒的形象和笑容,那种向自己举着酒杯的长期。 “那种不会因为我没有魔术才能,不会因为我的魔术才能只有d级就会嘲笑的我家伙……” 那种被相信,被认同……那种建立在心底那种羁绊,蔓延在心中,徘徊在脑海里面。 “你知不知道啊……” 想要说出来,却一直没有时间去表达的感激。 “知不知道啊!” 她就这样一下子跪在地上,脆弱的身体躺在这样仅仅只是因为蔓延着水光的世界之中…… 只有那眼睛依稀可见眼见之中的泪水不停的涌现而出。 …… 很可惜,我不知道。 …… 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因为什么而注意我的人…… …… 即使是父母也一样 …… 他们不过是各自徘徊在各自自己的世界里面计算着自己的损失罢了。 …… 但是……不都是这么一回事吗?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本回完) 22 某花火追忆 “从那一天起他就开始照顾我……” “那个家伙……” 她低下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眼前着我就这样慢慢的前行着,她确实这样说道。 “至少肯定是比你强多了……” 时间过去了很久,两个人从那个山洞之中坍塌的地方掉下来的时候,就发现置身与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个小丫头摔下来的时候,脚踝却是已经完全被肿了起来,但是我想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仅仅是脚踝肿了起来这应该是算是万幸吧,当然,这取决于脚下这样的絮状物体,但即使这样我毕竟不能忍心还让她坚持走,就算她坚持,我也不会允许,所以在一番争执的时候,她最后还是听话的让我背着。 “他可不像你这样……” 当然,关于之前的事情,无论是我还是她都选择了默不作声。 “我还记得他曾经跟我说道。” 但即使这样的我却还是为这样陌生的地方,感到无比的恐慌。 “笑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他是这样跟我这样说的。” 当然与其是说完全陌生,倒不如说是异常熟悉吧。 “喂,你到底听没有听啊。” 我的眼睛完全集中在这样眼前这样的高楼大厦,伴随着那一根根早已经生锈的不能在生锈的铁栅栏的身上,上面那一个停车场后面那个代表着基督教的十字架还在那里,那还残缺的酒吧的牌子,还有那一个个的带着金属框架的招牌,尽管它们似乎已经风化的不成样子。但是却还是能够依稀的分辨出来。 可是越是这样,我的恐惧却仿佛才莫名升起。 “喂!” 猛然听到他的呼声,却是不由得回了一下头。 她此刻却是在我背上很是带着一种赌气一样的样子,对着我偏了头。 然而似乎慢慢的看到我那个头部偏过去的场景,然后才说道。 “你这个人太差劲了……” “是吗……” 看着她那气鼓鼓的香腮,我倒是只能略微带着一点惭愧的说道。 “切……” 她这样的说了一声,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是我却是完全不太在意,因为这样的话,好像真的不是她第一个说的。 “像你这样的人,恐怕真的是一辈子都没有什么美好的记忆吧。” 手中却是抓着那一根从某一个车辆上面携带着虽然已经变成了褐色但好像还能使用的手电筒就这样照着前面的路慢慢的前进着。 “嗯,差不多吧……” 虽然已经变成了一种诡异的颜色,但是脚下那样的柏油马路却仿佛还是能轻易的分辨出来。 “切,那你不好好听我说说,要是夏凉哥他一定会老老实实的听我说的。”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 “一点会在那样的夹板上,听我讲述各种故事的。” …… “喂?” 在我思考的时候,后面这个莱薇似乎很是不老实的动弹了一下子。 让我的后背在一时间感受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在一时间不由得说道。 “你别乱动……” 只是在后面这个小丫头鄙视的眼中,才咳嗽一样的说道。 “什么事……” “你好像对眼前的这些奇怪的东西很是熟悉啊。” 她很是奇怪的问道。 “是吗?”我捡起了一块似乎还算完整的透明玻璃,就这样对着那还有一点点光明的地方一照。 那刺眼的石英光芒似乎却是一下子印证了我的猜想。 “怎么了?” 小丫头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对。 “这里是……” “史前文明的遗迹!” 我不由得这样说道,口中却是在一阵很是兴奋的情绪之中演绎着什么。 理论的武装,让我露出这样弱不禁风的防御,在你的眼中,你又能看见了我什么? “史前文明遗迹?” 小姑娘似乎很是不解,然后又一次询问道。 “这东西有什么用吗?” 我却是笑着回答道。 “如果幸运的话,我能在这里展开我的知识,即使你所说的魔法也一定不会是他的对手的。” 我很是认真的回答道,手中却是在很是激动的摩挲着那已经剥夺掉油漆的水泥本身。 “你这个人有问题吧?” 她看了我一眼,似乎完全不能理解。 “你继续说……” “还记得我们上个夏天一起去海边,海风吹拂着我的脸上。” “那是我度过的最快乐的时间了……” 她就这样在我后面讲述着,尽管内心之中充满着发现这样的现代都市的兴奋,可是听着她所讲述的。 我还是感受了一些似乎永远都不能明白的事情。 “我们在沙滩上面玩耍着,尽管感觉这么大了,还在玩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但是那一刻我感受的更多的是快乐。” “静静的烟花在天空出现出美丽的花朵。” 伴随着那一声声炸开的烟花。 “他就这样给我讲述着……” “我曾经都不曾听说的故事……” 事实上,我已经能看得见了,那潮来潮去的海边两首相依的场面。 “是吗?” 温暖,也许对她来说真的是温暖的吧。 “我真的不知道失去了他的世界会怎么样……” 我没有说话,只是背着她一步步的行走着。 “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今年的夏天真想和他在一起放一次烟花啊……” “呵呵……” 我没有打扰她这样狭小的思绪,只是无暇的检点着地面。 夜空上面开放着大地的花环。 那是夏天的终结。 逆着花环徘徊着,想要再笑一回。 美丽的笑颜在心中盛开着。 好好的世界在人们的心中展开着。 忘却所有的烦恼,伤悲。 那样没有一颗颗星星。 依旧知晓前路何方的世界。 带着微热的世界,那是我所看见的瞳孔,我所听见的声音。 伴随着那样的时间过去。 你的面容似乎还能让我想起。 一个人的时候看见的天空。 我总会想起的时候的事情。 真不知道下一个季节,能不能重来了…… 那一天和你所见到的烟火。 今天我所想象的那样的夏日。 “呵呵……我想一定可以的……” …… 真的吗? (本回完) 原案:星魂圣月 上传核定:衡千秋 23 人像是斑点 这个世界有多少人生活在幸福之中,只是你没有看见罢了,每个人心中暗藏的那份痛楚…… 回想着从外面刚刚进来,就遇到几个人消失的事情,然后又稀里糊涂的碰到那个大家伙,在一顿稀里糊涂的搏杀之中,又为了什么而自相残杀,最后又被一阵稀里糊涂的震动所推到这个看起来是现代城市,但实际上却和外界几乎完全隔绝的地方。 遥远的夜幕仿佛是那样的寂静,甚至还能依稀的听得见的那凄切的蝉鸣还有那从草丛之中穿梭的蝈蝈,漫舞在空中似乎还能看得见的小型虫蚊。 一切仿佛都是那样的静谧。 仿佛整个世界都睡了一样,就像曾经三四点种的街道上,也许偶有车辆穿行,然而却只有一片坦途。 即使在宽阔的马路上面,也同样只有淡淡的光辉。 虽然已经从窗户望下去,早已经看不见了那曾经的黄色和白色的斑马线,但是那种残留的痕迹却还是从那已经裂开的马路上面显现出来。 窗户是那样的几静,上面甚至连灰尘都没有多少。 只有月光慢慢的倾泻下来,犹如同轻纱一样的银色,让自己似乎沉浸在这的世界之中。 伴随着那微风还有那恬静的温度,让我的身体都感觉得到那种凉意。 可是…… 这样也许,无论从那个地方都透露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虽然不知道那危险到底从何而来,但是那种紧邻着的未知却无力去解析的感觉却并不好。 对于,无力的逞强来说,一般结果都是死亡。 但是倘若不对周围有所了解的话,那恐怕还是会置身于危险之中。 当然,我更想知道的是,这样处处陷入危险的地方,难道佣兵团的人不知道吗? 静静的夜里,我似乎闻到了一种别样的气味。 但是下一刻。 我便将这个念头甩出脑后,归咎于某些利益和未知带给自己的恐惧的味道。 毕竟…… 想起之前这个小姑娘那信誓旦旦的表情,总感觉…… 但是,恐怕这些事情也只能但愿如此。 夜里,她似乎已经快睡着了,那已经累了一天的小脑袋已经不停的开始下垂了。 就仿佛一只可爱的小鸡,让人想要有一种将她拥抱在怀里的感觉。 但是这样的想法恐怕也是只能想象而已吧。 然而有些事情…… 我本想问问身旁这个小丫头,问问是不是真的平常佣兵团都是做这些买卖,靠着挖坟过活,那么这样的话,应该有办法逃脱啊,比如挖掘墓道什么的,这群倒斗的不应该是最熟悉吗? 也许我的那还残留着月辉的手臂手刚刚想要触碰她的身体的时候。 却是猛然回过了头。 望着好像无人的地方,喝道:“谁?” 虽然在一刹那之间,没有变化, 但是很快…… 眼前那错错的似乎是人影的晃动,让自己几乎是下意识的拔出了手中的两把匕首,银灿灿的光芒在这样的并不是十分明亮的地方,却是显得那样的打眼。 伴随着我的目光,似乎是慢慢的浮现在我的眼前。 那是一群似乎身穿着好像已经锈蚀了的衣服的人类,那种锈迹斑斑的制服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某种符号一样的东西。 让我感觉到一种熟悉的东西。 眼前的这个生命似乎长得一米七的样子,带着一个犹如同宇航员一样的罩子,让我也看不出来他的实际身高,但是那种似乎透露着一种不可拒绝的光芒的眼神,却是最令人我感受深刻的。 我看着他,此时身旁的莱薇也已经慢慢的苏醒了过来 她似乎手中也在反应的第一刹那,手中捏紧了她的那把西洋长剑。 然而随着他也看到我的那一刹那,才慢慢的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 我能看得见,后面那群人似乎在拿着一种修长的武器跟在他的后面,貌似是一种锈蚀了一样的长枪。 只是那种好像锈蚀的恰如其分的长短,却是很难让人判断这群人到底是什么水平。 当然,这样的时候能够不打仗,还是不打仗的好,毕竟能够交流的话,总比不能交流的僵尸要强得多。 “那个……我们……” 我这样的说了一句,却是被身旁的那个莱薇诧异的看了一眼,但似乎也没有说些什么。 只是又一次偏了偏手中的剑,似乎认定了什么事情一样。 我倒是没有在意这些,只是在想要瞎编一个理由。 “那个……我们是冒险者,偶尔听说这个地方,有一个怪异的山洞,就想要来探索一下……” 我这样一边挤出笑容,一边就想要搪塞过去。 但是很明显对面的眼眸在这样的一刹那皱了一下,然后说道。 “冒险者?” 他的语气里面似乎充满了不屑。 然后好像如同讥讽一些人渣一样的说道。 “我看是盗墓者才对吧……” 我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但是实际上也没有改变什么,只是拿起匕首然后淡淡的说道。 “那么……你们想要做些什么……” 冷冰冰的脸上似乎并没有比对面那个家伙强到哪里去。 “放下武器,投降。” 他很是义正言辞的说着,似乎好像认为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 “你认为这可能吗?” 他就这样讥笑的看着自己,然后带着一种不屑的语气说道。 “你们没有别的选择……” 我只是冷冷的笑了一声。 “是啊,倘若交涉决裂的话,我唯一的选择,就是和你们厮杀到底,因为这样至少我还能拉几个垫背的。” 月光照在我的脸上,似乎显现出一种格外妖异的颜色。 他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注意一道劲风直挺挺的穿过他的发丝插在墙壁上。 定在一个似乎想要悄悄靠近的一个黑影的前面。 “知道吗?交涉之中出千这并不是一个好的习惯。” 对面的那个人好像一下子就阴沉下来。 “没有谈判的余地吗?” “我没有看到,你所展示的所谓的诚意。” “甚至你可能来呢空口随时有把握食言的承诺都没有一个……” 我冷冷的笑了一声。 “我想,倘若我没有第一时间叫到你的话,现在你肯定会把我们给抓起来。” 对面的那个领头的年轻人似乎一下子就漠然了。 好像我所说的,真的全部都命中了一样。 然后,半晌,才听见了后面他所说的。 “闯入别人家,难道抓你们不应该吗?” “保护自己不应该吗?” “你们认为你们可以吗?我们……”他似乎想要挥了挥手。 显示一下后面这样影影绰绰的长矛手。 “可我不认为投降就有希望了……” 他又一次漠然了,甚至已经举起了手,而我们这一边也举起了手中的匕首,莱薇攥紧了手中的剑。 准备和对面那群人做最后的搏杀。 “咳咳……” 突然的一声咳嗽,却是一下子打断了这样的场面。 让人诡异的望见了后面那个矮小的身影。 最后那个年轻人回过头的时候,却是一下子跑到这个慢慢走来的具有老迈声音的人身旁。 “长老,你怎么来了……” “你……万一让不轨的人给……” 他似乎无意间瞄了我一眼,一把将我给认定为不轨的人了。 我则是看了一眼身旁的莱薇,却是猛然间接了身旁莱薇的一个大白眼。 月光轻轻的挥洒,犹如同那样的阴影被不断的照亮。 我渐渐的看清这个穿着红色马甲,带着拐着留着一束白色胡子的老头,我打量着他,他似乎也打量着我。 “你是谁?这群人的头吗?” “混小子,你不得无礼……” 那个人就这样看着自己,似乎想要上来给自己一拳一样。 我本来想要说些什么。 却是被那个老头一下子打断,慢慢的笑着挥了挥手。 “呵呵……不必在意。” “鄙人就是这里的头。” 听着他这么说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别的话了,只不过对于他这种话语,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他看着自己,只是笑着问道。 “诸位大概是从地面上来吧……” 我看着他,倒是也没有说别的,只是点了点头。 他似乎也认为这样是对的。 然后说道:“对吗,这有什么啊……” 看着他这样的表情,我倒是有些奇怪的说道。 “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老者似乎犹豫了一下。 周围的莱薇似乎也在看着自己,似乎很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问。 “一个曾经很伟大文明的遗迹吧。”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 “那你们呢?不会是后继者吧……” “呵呵……小友,你倒是挺有趣,这样吧,我给你们安排个住处吧。” “你一定会喜欢这里的。” “长老,可……” 但只见那个老头一摇手,却是一下子让这个人闭上了嘴。 然后又笑着和我说道。 “如何?” 我看了一眼莱薇,但只见她一副看着自己的样子。 想了想说道。 “可以。” 这句话说完,就没有再犹豫收起了武器。 莱薇看着自己,随后也收起了武器,表示没有攻击性的意思。 老者这才点了点头,说道。 “那么,走吧……” 一挥手,一脑袋走在前面。 我自己虽然害怕却也还是大大咧咧的跟在后面。 虽然对于这群人也信不过,但是看着眼前这样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的数量,事实上,自己也没有把握杀出重围,刚才没有妥协只不过是看那个小子实在是太不识趣罢了。 其实…… 我看了一眼莱薇,又看了自己的手…… 却是见到那个长老一样的人一直在自己的面前,不时还在笑着。 介绍着周围那些曾经的地方。 “这个是曾经的教堂,是以前那个文明的人聚集在一起讨论什么的地方。” “这个是酒吧,就是一起喝酒的地方。” “……” 他似乎如数家珍一样,周围的莱薇看着那眼花缭乱的交错的小屋子,一时间却是也有点感觉很是晕晕的。 但是只不过那个老头却是一直在观察着杜锋的样子。 直到将杜锋似乎送出了两三条街的样子,才僵僵的看得到一个非常宽大的屋子。 说道:“到了……” 我点了点头,却是也没有说什么。 跟着前面的那个人就走了…… 只是留下外面的那两人说道。 “长老,那个人也太……干脆……”他比划出了一个动作。 让周围的人有些不知道怎么想。 但是那个被叫做长老的人却是说道。 “这个人……” “似乎……” “不简单?”身旁的那个人看着这个老头于是说道。 老头摇了摇头。 眯缝着眼睛,就要往回走。 “长老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感觉要出现什么事了……” “什么事?” 老头摇了摇头,说道。 “我需要再确认一下,和长老会好好商量一下。” “你们继续监视他们……” 那个领头的年轻人,马上回答他。 “是的,如果有异动,我马上……” 老者看了他一眼,最后想想,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坐到了一个从远处驶来的一辆小车上面,却是只是低下了头。 “不要太过分……” “……” 24 似乎明白了 “你看上去和他们认识……” “啊……是吧……” “呵呵……那我睡了……” “嗯……” 看着她那已经累坏了的疲惫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打消她的顾虑,但是我知晓这个女孩子是会自己分析情况的,从某种角度来说,她比我好太多了。 我靠在墙壁之上,想着,自己面对这个世界,所具有的心情,那种心情是害怕还是说,自己根本只是想要寻求解脱,想要找到一个安宁的归途地。 也许…… 自己只是很脆弱的人吧,从前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也许,是从来没有这个机会思考这个问题吧,以前是在不停的颠簸或者厮杀之中因为疲惫而忘记了思考,而现在则是因为周围那充满了别人的声音,而忘记了自己的声音吧。 是啊,一个人太注意别人的目光的话,就会渐渐的忘记了自己的感受吧。 想着自己从最开始连杀一个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愣头青,到现在睁着眼睛都是和从未见面的怪物猛挥刀子,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自己早已经不知道。 人是会变得,会因为周围的环境而改变。 当然,与其说是环境倒不如说是社会吧,从从前自己生存过的那片钢铁都市,到现在这样野蛮的社会,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到底是想着什么,才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然而这样的行为真的是对吗? 为了活下去就可以死肆意杀人,为了活下去就可以无愧的吃人,为了活下去就可以轻贱道德,放弃伦理。 仅仅是为了活下去? 活下去继续干着这些…… 我看着窗外那些曾经的高楼大厦此刻只剩下犹如废墟一样的灰色,时不时可以看得见的倒坍还有在倒坍的建筑物上面又重新建立的简陋的窝棚房,相比之下,却是感受得到一片别样的悲凉。 远处的湖面旁边,似乎还能依稀的看得见废墟的样子,又或者说,那只不过是一个巨大的弹坑吧。 “呵呵……” 连我自己都有些想要笑了。 可是…… 倘若这是未来的话。 这就是我一直所相信,所憧憬的未来吗? 一时间我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靠着冰冷的墙壁,感受着那冰冷的墙壁带给我的寒意,似乎这样就能让我那颠簸的心灵感到安宁。 曾几何时,我还能听到那句话。 每当我仰望星空的时候,我总会感觉得到自己的渺小。 但越是感受生命的渺小之时,那改变这一切的**就会愈加强烈。 不仅仅是想象,而是用你全部的生命投身于这一目标。 不论你的阻碍是什么,无论你在这一条路上见到什么。 后面是什么……好像已经想不起了。 不……应该是没有勇气吧。 只是…… 算了…… 也许在很久之前,我还能听得见那朗朗的笑声。 但是那到底是什么时候。 到最后也只有强迫自己微笑吧。 说起来,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说过谎了呢? 大概已经记不起了吧。 没有答案的生活,只是一天天流失着。 什么也没有改变,也从来没有过什么改变。 只是自己一个人越来越感受那眼前的东西。 …… 这种感觉,很讨厌啊。 …… 可是想要打破他,倘若要是说说还好。 要背负起所有的一切,去挑起眼前的东西。 我到底要放弃多少啊…… 也许说是要背叛多少人才会…… 然而即使这样,也并不是一定成功。 淡淡的光辉还在如同没有停歇的明灯一样在不停的照彻着人间,可是他到底能不能照向我我未来的路,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还是太弱小了,弱小到,连自己做什么都不清楚,做什么…… 回头慢慢想一想,记得这一次,倘若仅仅是佣兵团给予任务应该是收罗一些财物吧。 但是我的目的是什么? 总的来说,似乎佣兵团什么的都无所谓了,就是我一个人流浪在荒郊野外又如何?这里没有警察,没有房地产局,没有任何人物能够管束的了我,但是我为什么还会在这样的一个连是不是谋害我的地方呆着。 为了安全吗? 似乎就算是在这里也并不算是安全吧。 为了挚爱的人? 我看了一眼似乎还在熟睡的那个小姑娘,她的睡相是那样的香甜让人羡慕。 然而…… 我的挚爱到底是什么? 东西?某个人? 但是…… 倘若这些结果都不是的话,我留在这个地方的意义又是什么? 迷惑,又仿佛是一种根本意义上的不认同吧。 当然更多的,是一种不认同吧。 就是在自己之前的世界,也同样是无意义,所有那些不舒服的东西也都存在着。 等等……意义……不舒服的东西…… 前世…… 感觉似乎感觉这种东西,似乎有一种莫名的联系。 联系……应该是和职业有关的事情。 可是职业…… 我狠狠拍了拍脑袋,却是真的什么想不起来了。 不对……不对…… 这东西好像真的和现在有一种联系。 慢慢地…… 仔细想一想自己到底是干什么的。 后来…… 我坐在地面上,看着那已经破破烂烂的地板,却是无论怎样的想…… 即使从自己自己的出生开始…… 然后中学的时候自己是一个很不学好的孩子…… 高中就辍学了…… 然后母亲生病了,记得在这之前…… 我狠狠的挠了挠头发。 我似乎找了份工作,大概是某个公司的销售业务员吧。 然后母亲生病……很久没有上班,花光了所有的积蓄…… 最后…… 也许真的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实,但是咬了咬却还是用力在想着。 然后母亲死了……公司不要自己…… 房子在这之前就卖了…… 然后……然后…… 然后就完了么?不对……自己之后应该还有一段记忆…… 一段记忆…… 对……黑衣人……机甲……组织……领袖…… “啊呀呀……”杜锋猛然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似乎想到了什么关键的事情。 然后却是真的发现除了这些真的想不出什么了。 到最后只能默默的念着。 “黑衣人……军人……组织……领袖……” 连起来是,黑衣人的军人像一个组织一样崇拜着领袖吗? 这他妈是纳粹党吗? 我猛然摇了摇头挥去了这个稀里糊涂的想法,因为他是从不同的界面之中解读出来这么四个词。 然而…… 一切好像都是一个谜团。 25 真的明白吗 无论是活着,还是死了,到最后我们能做的还是少的可怜。 只有那样的阳光在不停的照进了房间里面,我不清楚我做了些什么,但是我明白的是我必须抓紧手中的剑才行。 仅仅是克服这件事情,就已经让自己浑身颤抖了,更不用说那样的黑暗了。 莱薇似乎还没有醒来,但是我想这样的事情也用不了他吧。 当然,说到底还是我挺好奇的。 跟随着那个似乎看着自己十分不顺眼的家伙,就这样慢慢的前行着,阳光让自己睁不开眼睛,也让自己不能看到那美丽的夕阳到底是什么样子。 最让自己奇怪的是,自己并不知道那所谓的夕阳到底是从哪里照进来的。 仿佛,那只是一盏灯罢了。 但是这种东西已经无所谓了,最重要的是,当我看见那个人的时候。 他的那种目光。 “那么,小伙子,你想知道什么?” “全部……” “你确定吗?” “怎么,不行吗?”我努力装出一副吃定他的表情。 但是这个老头却是嘿嘿一笑说道。 “还是问点确实的问题吧。” 他的目光离自己慢慢的接近,然后就这样目露凶光的说道。 自己不由得在这样的突然间皱了皱眉头。 “小伙子,我不杀你已经是很仁慈的表现了,你不要随意的就污染的我的道德。” “道德很重要吗?” “至少比法律要重要的多,一个社会倘若道德不能战胜法律那么无论再怎么伟大的社会,你可以放心的是,终有一天它将分崩离析。”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透过那扇薄薄的窗户,那扇夕阳一样的明灯的照彻之下,看到那一个个废墟的影子,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但是我还是不想就这样被他这样狠狠的压了一头,却是猛然,站起来说道。 “所谓法律是明文规定所有人都可以奉行的条例,人人都必须遵循,你看看你的这个城市,要是说有法律约束的话,那么很快他就将成为一个强大的帝国,因为他受到强制力的约束,他会给予每个人明确的努力,而道德这种没有约束的东西,能有什么用,又或是说他的存在又能代表了什么。” “他只不过是……” “但是我活下来了……”他就这样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说着,随意的将两个手掌就这么靠在一起。 然后慢慢的笑着对我说道:“你该感谢这该死的道德,因为它的存在,你才没有死在卡门的枪下,因为擅杀无辜是罪行。” “这……” “法律之中可没有规定法律之外的人物也受到法律保护啊。” “可……” “比起这个,我想你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吧。” 我下一步却是很是空白的不知道到底改问些什么,因为在我的脑海之中,却是只有一句话想说。 “你这混蛋!” 但是我的手刚刚伸出去,却是被他一下子按在了桌子上面,让自己痛苦的坐在了椅子上面。 “你……” “我只是觉得,我的好心不应该受到这种待遇罢了。” 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然压下来了,那种暴躁的情绪,但是那种不知道怎么就感觉非常不爽的情绪却还是徘徊着。 坐在那里,只是看着他,然后最后才慢慢的问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 “史前的废墟……” “不……这是不是,我从前的那个史前……” “我怎么知道。” “你……” 我刚刚想做些什么,然而我却是猛然的将拳头往桌子上面狠狠地一砸。 但是对面的那个人却是说没有什么,只是带着一种好似看猴一样的表情看着自己说道。 “冷静下来了……” “啊……”我这样冷冷的哼着。 他笑了笑,却是只是慢慢的站起身来。 “我觉得你的定力已经很不错了。” “定力?” “文明之子归于文明这种迫切心情我能理解,但是……” “你什么意思?” 他摇了摇头。 “没什么,我不知道你的那个史前是什么,但是我知道的是,史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所要做的事情。” “现在所要做的?” “是啊,你能看得见。”他的目光就看得到外面那个似乎早已经开始已经带着人冲进了对面那所自己刚刚走出来的那栋楼里面。 而这样的情形,却是让自己的瞳孔猛缩。 因为自己明白,那正是莱薇所处在的房子。 “你这个家伙!” 我刚想伸出手,但是这个老头却是一下子打断了我的手。 说道。 “你不觉得救你的朋友,才是最重要的吗?” “而且,你也打不过我。” “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 “不是我想要做些什么哦,而是……他们!”他就这样看着我,夕阳之下,我竟然一时间看不清他的面容。 “忘记了我吗?” “你的记忆还真是……” 看着他的眼睛,我似乎好像想起了什么。 但是看着下面的那些人,我却是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只是一口气拼命的跑向地面。 只留下那个人微微一笑,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那么,你该怎么选择呢?” …… 然后一个人影却是在他消失之后,猛然浮现了出来说道。 “仲达,怎么认识那个人?” “一个小傻子而已,只是没有想他这么命大,能活到今天,偶然遇到……没想到是在这里……” 但是猛然换上一份严肃的脸问道。 “第七街区弹压的怎么样了?” “已经全部弹压完毕,只是放着大厦对面这么闹好吗?” “呵呵……只要不在咱们地盘上。” “还有索菲亚那个老混蛋居然想要抗税不交。” “告诉他,要是明天看不见五千斤大米,我就拿他们全家当口粮。” “是……” 看着对面那个人慢慢的走出去,还有街道对面那个大厦的下面,那个傻乎乎的人影。 “呵呵……小傻子,但愿你还能多活几天。” 说起来,想了想刚才和自己据理力争的那个样子。 “真有趣……” “现代人吗?法律?呵呵……” “持利器以抗秦,而秦令难违,具收八百里膏腴,磨刀励马,大成之时,南定栽郢,北伐燕丹,虎狼之势吞天下,然而仅三世,朝之不存……说到底我也没有任何语言去嘲笑别人,可是我想已经尽力了吧,尽力了吧,我已经该把说的都已经说了。” “但是……” 他的目光望向了更远的天空,却是冷冷的一笑说道。 “胜负却是从来是只有在结束那一刻才分晓得。” “只是说白了,尽管我算无遗策,却还是……” …… 然后一份更冰冷的脸,就这样看到了门外刚刚来的人,开始了又一天。 26 忽视的事实 从干涸的谷底爬出来,凛风之声回响天际,当黄昏的日暮降临之时但愿所有人都不会得到悲哀。 诚然梦想的延续,曾经我一直在追逐,可当想到狭窄道路如此坎坷。 我又当如何。 是啊,尽管明白了自己很弱小,尽管不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有何样的用途,当同伴这样的字眼第一次出现在我耳畔的时候,我却还是会如同傻子一样,尽管我也不清楚像我这样的人到底能起到什么作用。 不论是谁在相逢后离别的时候,总会有所不舍。 但是啊…… “哈!!!”我猛然就这样突然的睁眼睛冲向那个人,紧贴的刀刃伴随那冰冷的感觉在阳光之下飞快如同一缕闪电一样出鞘。 人还是会,知晓这分力量带给自己那种心情。 知晓他人的渴望…… 不能再像……像……那时…… 那似乎还在自己眼前的那双手,还有那样的脸上阐述的笑容。 可是猛然的火光却是让自己一下子回避掉了这一片段。 留下的也只有那样的断肢一样的手臂。 还有那数不尽鲜血。 “叮!”的一下子迎上了那片长枪。 我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到底怎么办?”我看着眼前这一片有一片的人马裹挟着长枪,即使刀剑不停的在闪烁。 可是那种鲜血的感觉却仿佛是那样的刺目,那个叫做杜锋的家伙呢?他不是一直在这里吗?他放弃了我吗? 心中的恐惧似乎在这样的一个黑漆漆的房屋之中不停的响起着。 要是他的话…… 脑海里面似乎又浮现出那个在星空之下陪自己看着烟火的少年。 他的嘴里面似乎还在说着些什么温柔的话。 刀剑伴随着,手中闪烁的光芒,在那一刹那闪烁之中,猛然错落过那一道长枪砍在眼前…… 鲜血,亦或者鲜血之外的东西。 站在那阳光下的都市,手里面的匕首却是迟迟无法划破任何人的衣衫,只有自己的身上被不停的划伤,那灿烂的光芒让自己的影子变得很长。 知道吗?我已经忍无可忍了,即使迷惑的丢失地图的都市。即使我从来不相信成功可以轻易得手。即使我知晓着着现实。 我狠狠的咬着牙,虽然不知道能在这样伴随那刺眼的光芒吹着乱石的世界看到了什么。 但是…… 我已经不想在这样面对世界了,眼看着那一寸寸飞过来的长枪。 还有那个莱薇似乎不断呼喊的声音。 猛然一咬牙…… “噗呲!” 长枪在那一刹那似乎穿透了身体,伴随着痛苦,还有那种裸露着肉体和热量涌出的感觉。 那是…… 阳光在那把剑上面似乎是那样的刺眼,让人无法直视,而身体上面的那一束束的鲜血却是让自己瞪圆了眼睛,似乎感觉得到那种痛苦一样。 我看着他,手中似乎还想要刀起刀落,“我知道怎么出去,别……别……别……” 也许,下一刻我就要倒下,然而那种沉重的感觉却还是让自己硬生生的撑了下来。 然而…… “噗呲……”鲜血崩裂的声音是那样的令人感到沉重,我看了那个似乎伤的比我要严重的多的莱薇。 我慢慢的沉重的走到她的面前,无法言语的我,就仿佛像是一个被冻僵了小孩,在众人面前温顺的生活。 结果在这样的世界,伴随那简单而又轻蔑的笑容,将你轻轻的抱在我的怀里,伤口连着伤口,只有鲜血在不停的交融。 夕阳之下,那残存在阴影之中的石瓦,还有那已经成为废铁一样的路灯。 我知晓我连明白知晓为何痛苦的勇气都没有,为有一件事情我却是再明白,那就是不想再像那时…… 背着这个似乎还残留着温软,但是却是远远大于那样的世界吧。 但我认知到我自己,那是无法形容的弱小,到最后整个过程之后,直到最后也还是她自己杀光所有的人才下楼的吧。 就像那时候一样的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抉择那样的事情。 可是每当想到那句话带给自己的痛苦,到底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害怕? 也许,那只是一个噩梦罢了,可是那样的噩梦却还是让自己许久都沉浸在那样的世界之中。 我似乎还能感受得到背后那个人的呼吸的声音。 当然,更多的,我却是还是看得到了,那满地都是带着一种饥瘦的人类。 那种满载着贪婪还有对于更多人的**。 伴随着那蓬头垢面还有那样的残酷的贪婪的声音,只是因为那某种鲜血却是只能惨然的在那里呆着。 人们相互啃食,伴随着那在地面上还泛着腐臭但却让人咀嚼的满嘴流油的人类大腿。 软嫩的肉质又仿佛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形容的香味。 尸体的鲜血伴随着那蔓延开来的红色,那些人就这样恐惧的看着自己。 当然,我的眼睛能看得到后面的那个人。 他此刻正在做什么? 一边在和那个似乎连初中生差不多的带满着污垢,带满着泪水,的似乎还在不停散发着惨叫女孩的声音,他似乎在做着那种难以启齿的事情,也许自己的心底还在不停的颤抖吧,但是我此刻应该上前去吗? 凭借我这个恐怕连同伴都保护不好的身躯。 我慢慢的前行着,可是我却是回头看了那一个似乎只有一条街道相隔的大厦,那个人的目光似乎还在不经意之间看着自己。 鲜血的痕迹似乎弥漫在人们的眼前,让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叙述这样的世界。 悲哀? 算了吧……我只是一言不发的往前走着,可是那群似乎变成饿狼一样的人群却仿佛如同在吃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一样。 明明在半个小时之前,他们还是围攻自己的那一份子吧。 到底是什么让他们野蛮起来的呢?我看着地面上那一根根似乎都是用已经生锈了钢筋,所制成的长枪。 却是泯然一笑…… 谁第一个打造兵器谁的心必然坚冷似铁吗? 不是吧…… 也许那最冰冷似铁的就是人类本身吧。 可是…… 你又算什么? 我看着那个大厦上面的那个人,却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算了…… 像我这种人,还是好好的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这个世界的好坏到底是什么样子和我应该没有什么太多关系吧。 我只要随大流…… 随大流…… 可是,假设大流就是眼前这样的呢? 我看着那一个个似乎还会因为抢夺尸体而变得疯狂起来的一个个人类,并且互相殴打,最终创造更多的尸体。 我摇了摇头,却只是回过头去,走向了远方…… 27 时间的伤痕 封存在褪色书页里面的记忆,只有时间在静静的流失,连叹息的声音都没有。 最后只有一个人停留在这样的世界之中,伴随着那如同血一样的夕阳,残霞在不停的口中徘徊着,我到底在想着什么,连自己都已经不清楚了,只是在那种低迷的世界之中感受着那种来自背后的那种仅仅的残留的温暖。 我只是静静的走着…… 耳边那种呢喃的声音似乎还能伴随那种温热的潮气从自己的耳边传来,而自己却在想着另一种事情,眼前的这样的大楼栋栋,就仿佛从前的那样一样,和过去不一样的是,他们变得是那样的物是人非,而一样的是,在这样的世界之中还是一样的挣扎不出。 也许正是这种天真一样爱的童话故事,才会让自己做出这种选择吧。 在阴影之中似乎还残留淡淡温暖日光,但是那种寒意却是从体内而来,让自己无法安息,鲜血从自己的身上渗出,让那简陋的衣衫也染上了一层诡异的颜色,伴随着那略带寒风的空气让自己的身上变得是那样的颤抖不已。 耳边那样的声音似乎还在说着。 “夏洛哥……”她的声音似乎是那样的微不可察,但是那种近在咫尺一样的声音,却是让自己不知道该怎么想才好。 我轻声的叹了一口气,夕阳之下的世界是那样的悲凉,她到底还是一个痴迷而又有活下去的理由。 可是…… 我将一只手轻轻的拿出来,枯瘦的手掌似乎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惨白色,那一道道因为承受重量而变得有些红肿的棱角,只是有一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 但是看着后面的那个人,知晓她要到那个人的身旁去。 于是只是轻声的安慰道。 “别着急,一会儿我们就到了……” 但是再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情又是怎么样呢?只是看着眼前那一望无际的黑暗,还有那呼呼袭来的冷风,猛然的吸了口气。 带着一种悲怆的感觉望向眼前的世界,艰难的脚下迈出了一步。 “滴……” 那是水滴落在水潭之中,散发如同空谷一样的响动,而这种响动却是更让自己不知所处了,几乎让自己在一刹那的时间,让自己的大腿上面猛然觉察到一阵寒冷的感觉。 但自己或许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虽然很是不靠谱。 山洞之中,风大的地方总是能出去的。 否则这么大的山洞倘若不通风就会死人的。 但是…… 看着眼前这样的山洞,还有后面那几乎如果不可察的呼吸,两脚却是在一中很是紧蹙的感觉之中,感受那种随时而来的恐惧。 …… “他去了?” 那个年轻人似乎很是诧异的看得到这个人,然后说道。 “嗯……是的,走了。” 下面的那个人则是按照实话回答的他。 “走了……” 紧接着却是露出一丝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笑容。 是苦笑还是一种讽刺。 但是…… 年轻人却只是向眼前这个快要斑白头发的人点了点头,却是并没有说什么。 夕阳如血一样的残红,阴郁的云彩却是在这样的世界散发出一种别样的色彩,但是这样的色彩却是别样的带着一种凄异。 草地上那不停泛着声响的草地只有一个不知名的野草,慢慢的摇曳着,看着远处却不知道想着什么…… 只有那令人窒息的晚风让人感受得到那种不明的感觉。 可是,这慢慢展开的世界到底该怎么去感受,想要继续这样的令人难忘的昏黄。 这样的时间,也许只能在后悔和叹息之中度过吧。 想要描绘什么…… 但是只要直视着眼前,那种不安还有那种躁动浮现,伴随那时常想起来的那种似乎什么跃跃欲试的声音,也许是什么的呼吸的声音,可是那种隐藏在暗处却仿佛在自己内心之中的感觉确实不知道让自己形容。 淡淡的寒意,还有那种从肌肤之下那薄薄的地方浮现出来的那种因为从不明之处产生的那种让自己全身都变的局促的紧张感。 “踏,踏……” 我每一步都在行走着,可是无论在哪里那样的每一步似乎都在对自己考验着。 手中似乎还在攥着那根看起来很是奇异的手电筒,虽然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怎么亮起来的。 但是自己猜想这东西还是有一定价值的吧,但是仅此这样吗? 总觉得有一种空牢牢的感觉。 “呼……” 空荡荡的洞穴之中,这样似乎已经快没有声息的世界之中,我似乎听见了一种声音,那是一种仅有的气流的声音。 我能感受得到那种仅余的热气,还有那种不停歇的声音。 “雪锋,别……别,扔下我一个人……” 那声音是那样的颤抖,可是这样的声音却是让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 自己似乎在一刹那的时间停留在那里,但是…… 猛然颤抖的双手却是在那样的颤粟的感觉,带着一种似乎是一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慢慢的向前走去。 风越来越大…… 可是那种寒冷却是让自己不知道怎么形容。 无论何时,只有看到那双眼睛,就能明白那里曾经写过什么。 打开那扇门,我似乎还能回答那副笑容。 从那昏黄之日打开的时候,向着那不为人知的世界开始。 想要看到你…… 心中只是这样简单的想着。 想要明白…… 可是…… “吶,你会是我的传说吗?” “谁知道了?” 我似乎又一次满不在乎的说道。 “希望……” 少女似乎在想着什么,但是似乎被什么所打断一样,甚至连这样的行为也做不到。 “嗯?” “没有什么……” 要是时间能够停止就好了…… 可是…… …… 所有人期盼的事情只是如此平凡,可是,为什么还是止不住的叹息。 我不知道…… 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想要说些什么,恐怕已经……已经……已经忘记了吧,只是低下了头,慢慢的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 28 悲剧的序曲 (作者已经不知道怎么去哪里不更新了,剩下我一个核定员……只能是尽量努力不让作品这么轻易太监了的。话说前天就是我发的……) 阳光顷刻间挥洒在大地上,然而漫步在人类的世界我到底能看到什么。 这样的事情只有那样每一天观察着潮气日落的生命能晓得。 而我眼前这个人却还是那样的不停的说道。 “真是太感谢你了,小伙子……”夕阳下那双老迈而又干瘪的手掌握住我的手掌。 颤颤的声音里面夹夹杂着那种很是低沉的声音。可是,她的话语似乎是那样的沉重。 “真是太好了……要是哪天也能,那该,该有多好啊……” 眼眶似乎在一刻之中在那种昏黄的眸子之下,流露出泪水的痕迹。 那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啊。 …… “砰!!!”那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喂!那个……那个……” 安静作战室里面,那个邋遢的男人就这样洋洋洒洒的站在地图边上,然而突然这样猛然的响声,却是让屋子里面的人们所有的眼线都看了过去,那是一个不断喘着粗气并且胸脯不停的因为剧烈的运动过后而难以停止悸动的男人。 可是她这样的慌张却是明显没有得到众多人的拥护,反而。 “什么啊?这么慌慌张张的一点矜持都没有。”一个人手里面拿着茶杯,似乎在享受着那还泛着热气的那淡淡的红茶香,似乎想要在那种红色的液体之中品尝到那种庄园之中那种无暇的气息一样,这种悠然的神态还有那种俊美无暇的脸似乎是那样的徜徉,然而随着那样的一句话。 “那个莱薇……居然,活下来了……” 报信的那个人的眼睛就这样的瞪着,昏黑的世界之中。 冰冷的到零点的闪烁在这一刻仿佛如同白昼一样定格了世界,整个世界似乎只有那么一双眼睛一样,伴随着那无限放大的湛蓝瞳孔,还那种似乎因为无限接近而被无限的扭曲的脸蛋,那是多么一个惊人的消息。 “什么?!!”茶杯几乎是在那一刹那的失神之中,砰然落地。 男人猛然站起身,似乎是因为不相信不可思议的消息而用手抓住了他的衣襟。 可是看着那样的瞳孔,却是猛然的回头一手连带着茶壶盖都摔碎在地上,然后猛然的对着面前的人咆哮道。 “那赶快给我派兵,派兵!!!” 可是,伴随着那个人的眼睛,却是不自觉的又一次很是犹豫伴着不甘心看了那个邋遢男人一眼,当然这样目光更多的好像是一种很是令人感到冷漠的眼神。 那个邋遢的男人只是用白色的手套在地图上面游走着,嘴里面不在意一样说道:“拯救数十万人类的死生不会因为一个人而荒废的。” “那群野蛮人不救也罢,只不过是一群野蛮人和另一群野蛮人的战斗罢了,别忘记了联邦的调令是什么。” 邋遢的男人很是目光凌厉的看着那个男人,仿佛凝重的如一把刀刃。 “什么?!!” “你说什么?” “你说谁是野蛮人?” …… 马上而来的语言接踵而至,却是被那个邋遢的男人一手拦下。 但是那个男人确实仿佛一种很是不屑的看着他,根本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反而大声喊道:“来人跟我去抓那个叛徒女人……” 本以为身边的那些士兵已经准备动弹了。 可是“我说了吗……”,那个邋遢的男人就这样冷冷的说道,用一种似乎随时能够杀人的冰冷目光就这样看着还泛着光辉的那个男人的背影。 “小子,别给老子抬杠,没有好处,你们!给我走……” 那个男人根本没有理会他,反而威胁的说着,抬脚指着几个人便想要走出去。 “你们谁敢走?” 看着那个穿着邋遢的男人就趴在那里冷冷的说着:“你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我只知道我是一个佣兵而已。” “信不信我让联邦现在就取消你们的资格……”他看了一眼,最后哼了一句,然后又一次准备:“给我走……” 但是当他的手在举起的那一刹那就被迅速的尖刃所贯穿,狠狠的钉在墙上。 “啊!!!”他的声音是那样的凄厉。 但是当这个男人狠狠的捏紧了手臂,鲜血从那样死死的钉痕上慢慢流下,而他的眼眸子更是伴随着那褶皱的目光慢慢的回转。 只留下那个邋遢男人和那个刚刚动手的那个人没有事一样的呆在原地,似乎纵使有任何的理由都无法让他们作出动摇。 “我不是说过了吗……” “你想要背叛联邦吗?” 男人这样说道。 眼眸里面似乎有一种很是愤怒的感情,那种能够燃烧一切的怒火。 但是。 “我只想做我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抓什么人……还是说,你想要继续。” 邋遢的男人这样轻轻的说着,似乎显现出无尽的阴森。 那个人看着那个邋遢的男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却是一把抓出手背上面的那个带血的匕首,伴随着“叮”一声的扔在了地上。 看了一眼那个邋遢男人,才冷冷的说道:“我们走……” 影子的速度似乎只有那么一弹指而已。 可是直到回眸的一刹那才看着那个男人说道:“一群野蛮人,我定要让你们知道……” 冷冷的屋子,最后只剩下了两个人。 “这样好吗?” “……”邋遢的男人的嘴唇动了动,最后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可是那种似乎已经直接接近了桌子的脸,还有那似乎已经支持不住的双肩,已经早已经开始反应了他的感受。 “他们不会乱动吧?”邋遢的男人这样说着。 “大概吧。” 可是那个人却是也没有肯定回答,只是这样说着。 “啪!” “可恶……” 邋遢的男人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却是最后一句话没有说的。 直到许久。 “看看下一步怎么走吧……” 那个拿起在地面上匕首的那个男人看着渐渐又一次冷静下来的那个邋遢男人,才静静的点了点头。 …… 夕阳的日光下澈的世界好像还是那样的温暖,可是当人看到这样的世界。 “骗人吧……” “这一切都是骗人的吧……” 原案:衡千秋 上传核定:衡千秋 29 起风的世界 (我这个核定员当得太憋屈了……) 夕阳如同血一样的在照射这样的大地,流淌着各种鲜血的人类被这样抛尸荒野。 那种清楚可以闻见的腐臭的味道就这样在空气之中不断的飘散着。 而那样的残影被无限的拉伸,最后让这些尸体只剩下一丝丝的关泽。 站着的人类在思考又或者在守护着什么,毫无理由的事实在不断的沉重,内心在沉默之中不断的叹息着。 “骗人的吧……” 潮乎乎的地面上,莱薇跪在地面上,望着这样的世界,天空的那样的灿霞让这个世界变得格外闪耀,但是却是让眼前变得是那样的清晰。 “这是骗人的吧?” 那一张张似乎还能看得出来的那种痛苦的脸,还有那种已经因为过分的凌虐而变得有些畸形的下体,双脚被直接狠狠的弯到背后,那张还能看的清楚那种表情的样子仿佛是那样的狰狞,然而鲜血就这样从他的身上不断的扭曲而慢慢的出现着。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浸透在土壤里面,让地面变得潮红一片,没必要仔细看的。 “告诉我!!!” 是啊,因为放眼望去,这样的世界,到处都是这样的景象,漫山遍野的尸体收也收不净,鲜血挥洒在两边的荒山上面,甚至连荒山上都已经浸湿了,那庞大的尸体甚至已经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的数量,只是能够随意望得见的尸体却是那样的真真切切。 “啊……是真的……” 我只是能这样的说道。 那一个个有的似乎在试图逃跑,有的则是就蹲在那里,甚至还依稀可见,但是唯一区别的,就是他们无一例外的全部都死在这里。 而唯一留下来的则是那样似乎一直通向天边的车辙,那道车辙上面在太阳的辉映之下,能清楚的看得到那条因为碾压而出现的两道巨大的血痕,被那种重量的车子碾压过的尸体,从那经过的地方爆破出来的肝脏留着不断的溅出来的鲜血。。 我看着远方,就如同看着远处那样美丽的世界一样,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人。 那样的世界那样的场景,然而…… 这真的是人类的所作所为吗?我其实也在质疑着,可是哪有怎么样? 我又能做些什么? 又或者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这又不是来杀我…… 可是…… 莱薇这样轻轻的说着。 “杜,你就没有有一点点的感触吗?” 她的语气是那样的轻柔,甚至我能听的她话语里面的那种音调。 我看了她一眼,下意识的摸了摸怀里面,却是发现怀里面并没有烟这种东西。 悲伤的声音是那样的令人感觉到痛苦。 可是那样的痛苦施加到我的身体上,却是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感觉。 虽然极力的想要避开,可是那种让人窘迫的神态却是仿佛让自己有一种很是沉重的感觉,用尽全身的力气。 想要再也不去看眼前,慢慢的平息。 可是最后却只是勉强的将脑袋的望向天空。 却是再也无法让内心变得不在陷入那种悸动,那种,那样。 一张张的死亡的印象,仿佛如同过电影一样在脑海之中度过。 那种痛苦的表情,还有那种垂死之中那种想要生存却是彻底绝望的心情。 还有那样一个个可以想象的杀戮者的表情。 最后的婴儿被活活的剥皮的形象,流淌着甚至不知道是不是鲜血的液体。 一切的一切,只剩下那样满地的似乎剩下这么一个活人的世界。 慢慢的想要慢慢不再去想象。 令自己无比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悸动似乎就在皮层不断的徘徊着。 麻木……还是麻痹啊…… 静静的张开那看向天空的眼睛。 广阔的天空还是那样的令人感到那样的宏伟。 天空之中似乎已经能看得到那淡淡的月亮了,那白皙的月亮似乎无论在那里都是那样的浑圆,只不过似乎变得更小了。 就如同可以,想象的那样的杀人的场景一样,错觉吗? 不…… 无论月亮怎么样,该不会变得的事情还都不会变得,所以我只是看着她那慢慢的站起来的身躯。 黑色的头发是带着棕褐色的瞳孔这样的看着眼前。 狠狠的吸了一口,想要回答那个问题。 “杜,你就没有有一点点的感触吗?” 最后脸上露出那种常见的微笑说道,我不知道我的脸上那样的冰冷的肌肉上面到底还能支撑下几分钟,可是那种大脑似乎已经冰冷的感觉,我已经不只是一次的寻找着那似乎还活着的人了,可是到最后我却还是只能脱下帽子的看着眼前。 望着那一个个死伤殆尽的尸体。 说真的。 我真的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可是,该说的话,却还是要说出来,就如同我这样的慢慢的说出来这个样子。 因为……不说出来,真的会让人彻底崩坏的。 所以我只是笑着,并且露出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那种清爽的笑容,慢慢的叙述着。 叙述着一个毫无关系的事实,只是在这样的布满尸体的荒野却是显得那样的悲凉,夕阳照在我那干涸的脸上,还有她那样伤痕累累的衣衫上。 “很悲痛,很伤心,很难想象这是人类做的,然而我什么也做不到……” 淡淡的脸上似乎没有任何表情。 就仿佛眼前死的只是一群蚂蚁罢了,可是真的是这个样子吗。 算了……也是…… 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反正死的人也不是我,反正倒在那里的我也永远不会受到这种待遇。 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这么的弱小,能做些什么?是啊,还是回到佣兵团吧。 可是…… 我心底里面不断的这样的想着,想着这种自私的想法。 可是…… 她看了我一眼,却是狠狠的抓住了我的衣衫。 “没有一点感触,就没有一点感触吗?你的心是石头吗?” 大声的似乎像是带着一种近乎于嘶吼的声音突然喊道,我似乎已经能看得见那样的惊惧了。 “你就没有一点人的情感吗?” “没有……” 她这样说着,我却是只能看着那漫山遍野的尸体,还有那一个个在死亡之前那留下来的那样的样子,我不止一次的发现,那个尸体里面似乎还有自己所认识的影子,自己甚至还与他们交谈过,生活过,也许那些人曾经就住在自己的隔壁。 和自己炫耀他们的儿子,还有向自己不断的吹侃着他的本事。 虽然自己不相信,可是那样的事实,可是那样的影子,那样的眼神却还是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淡淡的麻痹消失,变成彻底的让自己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沉重。 风吹过这样的世界,莱薇趴在自己的怀里面,让自己的衣襟变得湿漉漉的,那样的啜泣的声音,还有那种想要…… 自己的拳头不断的攥着,仿佛感受那种疼痛带给自己的感受。 感受…… 可是我感受的到底是什么啊…… 我仰望着天空,望着那起风了的世界。 原案:衡千秋 上传核定:衡千秋 30 死去的人性 “从以前开始,我们就明白兽人是最可怕的生物,他们凶残,他们残暴,似乎这个世界从来没有比他们更可怕的。” 她的话语似乎因为哽咽而顿了顿,眸子却是看着我。 我看了看她那浑浊的双眼,却是点了点头。 表示同意,回忆从那一夜一阵阵的大火,还有那一天天的所见所闻。 澎湃的杀意,似乎还有那种似乎从来不知道疲倦的厮杀和战意。 鲜血还有那一阵阵的血肉的声音,非但不会让他们感到惧怕,还有让他们感受到更加兴奋。 然而她的目光浑浊了…… “是啊……” 伴随着更往后一些的绚烂阳光,恢复的到底是喧闹还是什么已经有些分不清了。 只知道那是一直过去的恐怕是最艰难的时刻了。 “是啊,从前我们也是这样认识的。” 她靠在那简陋的墙壁上面,破烂的椅子让她只能将将的卷缩在上面。 仿佛想到了什么悲伤的往事。 “从我们饿的不行,还有长期兽人的骚扰,我知道,兽人是可怕的,因为我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就是死在兽人手里面。” “当最后因为某个村民的建议,到最后大家都准备去东方关天堑的时候,那时候大家都还是欢乐的。” “无论是长途跋涉还是什么……” 风一程,雪一程,天边的大雨似乎时不时的骚扰着我们,可是我们还是到了那传说之中的天堑。 “可是到了那里却是发现……” 到最后却是只能这样一行人慢慢的密布在这样的旷野上面,如同疯了一样的想要回来。 想要回来…… “血雨一样的世界,漫山遍野都是那种眼神……” 已经从晚上到早上行走了到底多少天了,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停下脚步,即使饥饿的已经不行了,衣服上沾满了泥浆,然而这样却还是认为自己是幸运的,因为那里…… “疯狂的那些人会让我们去到那种不知道到底是干什么的地方,成天,成天,几乎好几个星期好几个星期也许会吃上一顿饱饭就已经很是满足了,那些令人目眩的枪管从眼前的徘徊着,如果谁敢因为稍微的懒惰就被瞬间贯穿……” 阴暗的世界让人不能呼吸,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是那样的痛苦,悲暗的世界再没有那样的曾经的世界。 “我们到底在干着什么,身上的编号还有那一种种似乎无处无在的监视,只要似乎有一些稍微的懒惰就会被瞬间的瞬间打上一个孔洞……” 满是黑暗的世界似乎从来没有怜悯,即使你在乞求,在哀嚎,在求救,得到都是**裸的那种漆黑的名叫做子弹的东西,最可笑的是,那东西居然是从我们的手里面一点点被磨出来的。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怎么样活下来的,像我这样的老婆婆已经半身入土的家伙,我还记得……记得啊……” 老婆婆突然顿住了。 “可笑的是,当初我们还以为那里是救世主的地方。” “九死一生一样的我们到底是怎么从那里逃了出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最终还是从那混乱的一天挣扎出来了……。” “是啊,因为那个人,要不是那个人的话,我恐怕会一辈子在那个地方吧……” “他就带领着我们一路的冲出了那样传说之中从来没有被打破天堑……” 一天,一天…… 已经从晚上到早上行走了到底多少天了,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停下脚步,即使饥饿的已经不行了,衣服上沾满了泥浆,然而这样却还是认为自己是幸运的,因为那里…… 老奶奶的闭上了眼睛…… 一天,一天…… 阳光是那样的刺眼,而那从名叫枪管里面被压出来的空气活塞的声音,却是从来没有一天减少过。 那是不断的鲜血还有肉体铸就出来的世界的声音,几乎每一次都必须忍受着这种危险。 每一天,每一天都是这样的声音。 可是当我真正再一次看到天空,闻到空气之间那种弥漫在鼻息之间的那种味道的时候,却是感觉人这一生还是没有白活。 “吱吱……” 鸟儿也许在刚刚在叫着,准备在捕食之前做最后的嘱托,那也许是它在和幼年的最后的谈话,也许是在对美丽明天的展望,从这样的峡谷里面…… 本以为这样的天空,就意味着我们已经活下来了。 “然而,即使这样他们却还是没有放弃过我们……”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那个男人去了那里,也许是死了,也许是已经是被抓住了,也许是打散了,而我们知道的是。 “那是雷的呼啸啊……” 雷声似乎还在不停的响彻着,从外面那一阵阵的雨水之中也显得那样的清楚。 寒冷…… 寒冷的噩梦在那一刻之中,到底一分钟,还是整整一天,我怎么也记不起了,只知道…… “那是我最不愿意见到的一天了,最初人们还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哭泣的雨点如同今天一样的悲哀,从天空那乌云密布的斑斓天空之中,只有倾泻下来的黑色雨滴。 “但是随着他们用手里面那似乎能够射出那种似乎能够瞬间夺走人们性命的武器,在那种满地迸发的火花的攻击下,几乎像是在驱赶牲畜一样在驱赶着我们走到一起……” 天空之中那从深深的云层之中,慢慢浮现出来的雷声慢慢一点点的出现在眼前,伴随着那样能够瞬间彻底照亮整个世界的电光,凄凉的雨水让我们全身充满寒意,后背淋上来的雨水让身体已经失去了力气,只是恐惧的面对着那样的黑漆漆的东西。 “直到最后,我们才明白那是在讨论我们啊……” “紧接着……” 老婆婆似乎有些泣不成声的说道。 “紧接着,便是一阵令人耳皮发麻的声音。” 没有视角的世界,伴随着那样在天空之下,那样宽敞的大地之上,朦朦胧胧的眼前似乎已经不知道的是泪水还是雨水,混杂着那这些天的汗水。 “令人可以察觉的那样的生命……就这样那么一刹那之间,彻底变得冰冷……” 战车滚滚的驶来,让我们彻底驱散开来,然后就是那样的噩梦的开始了。 “我就躲在人群里面,清楚的看到这些,然而……” 疯狂的笑声,还有那样疯狂的世界。 到底是为了什么,又或者因为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做错了什么啊!!! “他们似乎连儿童还没有出生的婴儿都没有放过啊,一个个人类似乎只是他们戏耍的对象,残忍血腥,女人被他们一个一个……” 老婆婆的嘴里面似乎真的说不下去了,眼角的那样的泪水,让她抿了抿的眼角。 空气之中的潮气严重,而我却还是只是疑惑的看着老人。 我站着,看着对面那样还能看得见那样的尸体。 大雨还在下着,雾蒙蒙的世界分辨不清那似乎已经流淌成为河水的鲜红的大地,那已经被草草掩埋了一般的尸体更是无从谈起的被泡着。 “他们把那些壮年的劳动力还有那些差不多大小的小孩强行的塞上那辆钢铁巨兽,有一群勇敢的小伙子想要反抗,却是被那钢铁巨兽猛地的钉在了地上面,彻底变成了一堆分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些孩子我似乎还见过啊,是啊,不可能不见过啊,那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啊,一个个,似乎还能想象出他们的笑容啊,可是却是被那些东西一下子失去了生命,也许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颤抖,又或者说是愤怒,在那种根本数不清的感觉之中,似乎还在想着什么,可是那样的事情就这么眼睁睁的发生在眼前。 “女人,只有原来村头的那个,被送上了前面,其余的全被糟蹋了……嗨……直到死,我都能想象出,那一个个看到妻子和儿女那样被……嗨……” “尸体,遍地都是尸体啊……” 老婆婆的拳头紧紧的攥起,甚至想要用力的砸在什么上面。 “畜生!一群畜生!” “畜生……” 说的她的脸上似乎都已经泪流满面了,那种昏花的老眼之中流淌之中泪水是那样的干涸,从那已经看不到到底有多少的那乱蓬蓬白头发上面。 她的嘴似乎想要颤抖的说些什么,却是最终只是摇了摇头。 慢慢低下了头,似乎已经想到了那往事的一幕幕,又或者说想到了什么别的事情。 也许是对过去的怀念,也许是对那猛然失去的不习惯。 尸体浇灌在大雨之中,不知道曾经这样的充满欢声笑语之中地方还能继续充满着欢乐。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谎言罢了…… 无论是曾经所见过的,还是没有见过的,只有留下来的那一种无尽的冷酷,让自己在暗暗的颤抖之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有仰望着那一望无际的天空,看着那低矮的世界下面,那不知道怎么形容的世界。 那是血一样的寂静啊…… “战争伴随着那庞大机甲,还有那数不尽的士兵操作着坦克,来屠杀人类?这到底是什么世界啊……” 看着这样的世界,雨幕似乎让自己的脸上都变得冰冷了起来。 耳边却是只有那样“哗哗”的大雨声音。 “……” “相信自己吗?” “轰隆……” 澎湃的雷声伴随着那样的令人伤心的气息,眼角可以通过视觉可以见得到的那样淅淅沥沥的阴雨从天空降下来,那如同附着于身体的那种湿漉漉而又潮湿的感觉就弥漫在房屋之中。 从那远山上面还可以依稀见得到那样朦朦胧胧的运动似乎也已经变得有些模模糊糊了,云朵下面悠远的世界上,是一片片一望无际的世界。 隆隆的雷声慢慢的在响起,让自己的思绪慢慢的沉寂还是慢慢的鼓动起来,从那还泛着水渍还带着泥的鞋底上面,那种潮湿的地面坑坑洼洼的水光反射着外面那光亮的影子。 黑漆漆的屋子里面,似乎也并不比外面的雨要小上多少,零星的雨点还是让自己感受到了那种水流滴在皮肤上面的感觉。 一束束的水花在朦朦的世界之中不断的响起,世界好像已经淡淡的快要失去了消息,只有这样的细细的流动仿佛充斥了整个天空。 轻轻的将一只手抬起,那一滴淡淡的水滴就这样滴在自己的手掌上面,淡淡的凉意从那一点的水滴上面慢慢传出,好似让自己浑身都有些颤抖一样。 我知道那是后面的莱薇躺在那个湿漉漉的床上似乎又一次做噩梦了,急促而又潮湿的呼吸裹挟着一股热气慢慢的徘徊着。 “雨下大了……” 我静静的这样说着,却是一只手又一次将那个黑色的潮湿被褥给莱薇往上面拍了拍,我知道那样的场面到底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可是…… 眼前是这个年迈的老人,她看着自己,昏黄的眼睛像是早已经看不出什么一样。 “这个季节,几乎全部都是这个样子的,暴走的雨幕,静静的下着。” 在那不停凛冽的风雨之中,那略微泛着苍老的声音仿佛根本听不出什么来,但是自己还是能清楚的明白那样的悲伤。 “是吗?” 我这样说着。 —— —— 原案:衡千秋 上传核定:衡千秋 31 默默的忆起 “就算是如此又能怎么样?” “这样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们又不会来杀我?” “是啊,和我没有关系。” “这是他们和他们之间的故事吧,我只要在这里看着就好了吧……” “好了吧……” 眼边那莱薇那伴随着颤抖的白皙嘴唇还有那样的温暖的双峰的温度还能感受的住,已经没有给她休息的地方了,可是…… 手中的那沉重的拒马那种湿滑的感觉,还有那让自己的臂膀都有些脱臼的沉重,那时的感觉似乎还在身躯之中。 那时的我已经明白了莱薇其实已经归心似箭了,我也一样啊…… 不仅仅是现在,那时候也是一样啊…… 正因为如此……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我看着眼前这些个人,即使在风雨之中还在不停的搬运着那一个个的木栅栏。 他看着自己那浑身上下好像已经有些略微带着鲜红的身躯,却是摇了摇头说道。 “算了,你们还是赶快走吧,一群兽人而已……” 临走之时,我还这样说着。 可是…… 眼前的一切却是那么的颠覆我的常理,消失在风里的那种声音,回响在梦中,我是否又变的更加谨慎,可是,每当我仰望这样雨后的晴天,却还是感觉得到那种沉重到不能接受的感觉。 直到最后老婆婆似乎还在拉着莱薇的手说着什么,那种温和样子,那种慈祥的面容。 也许…… “吶……我们真的不去帮助他们吗?” 莱薇来着泪目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让自己不知道到底怎么形容。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可是…… “就是我们回去了也没有什么用吧……” “就这样回去,连恩人的仇也不报了,知不知道要是没有那个老婆婆的话,恐怕咱们会活活的死在那个山洞里面的。” “兴许,我们以后会遇到……” “兴许这种可能会有多少?可能一辈子,一辈子都不可能……” “谁知道呢?” “你到底有没有作为人的敢作敢为?” “人不都是这么回事吗?有多少次遇见到伸张正义的时候,却只是袖手旁观。” “他们只是没有勇气,只是惧怕……你也惧怕吗?” “是啊,我惧怕啊,正因为惧怕,正因为有所感受才会称之为人类,还是你认为……” 我的目光,就是在看着那些曾经见过的那样的巨大的兽人居然一个人手里面端着一把在常识之中从来没有见过的枪支,正在用一种“呲呲”活塞一样的声音,不停的向村里面射击。 “他们更能称之为人类?” 伴随着那种暴走而且密集的枪支,几乎在很短的时间之中,那些曾经向自己不止一次的炫耀过他们武力的村民们却是连面都没有照就被一个一个又一次的被进去的时候是黑的,出来的时候就是红色的子弹给贯穿掉,让整个人彻底丧失掉生机。 鲜血还有一个个的尸体,被后面的那些兽人给一分而净,一个一个,一个个……刀刃,鲜血,杀戮,还有那已经可以看得见的那样的黑色的烟幕。 “你们不会以为他们手里面的那些枪支是兽人自己造出来的吧。” 自己说着这样的话,却是自己一个人背着莱薇仿佛毫无表情一样的,慢慢的走出了这个小山坡。 “你是说?” “这应该不用猜测?不需要什么难以置信?” “可是为什么?” “谁知道呢?”我这样说着,只是仰望着天空,只是一味的挣扎的我,到底渴望什么?说起来可笑,自己在几个小时的还在这条路上经过。 那时候夕阳的光泽普照在大地上面,让整个世界都仿佛陷入了一种血一样的世界。 莱薇不适应的带着那种伤病的躯体却是硬要去看一看老婆婆所说的那样的谎言。 那时候的她就仿佛像是一个小孩子…… 可是,这个世界是不需要谎言的,特别是对于弱者来说。 因为无论是什么样的谎言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 也许,真正能对自己过去撒谎的人,是真正坚强的人吧? “我们就这样走了?” “就这样走了……” “可是……” “跟咱们没有什么关系吧。” “看开一些,每一天都会有人死的,我们不可能每一天关注每一个人的,而且我已经不准备相信任何人了。” “……” “你还想说什么?” “回去救她们?” “……” “我们没有那个实力的,且不说没有那个实力,就是有那个实力,我们又为什么要救他们?” “而且他们为什么要逃避城市里面法律的管束啊?他们这种行为本身就是犯罪的。” “既然他们已经都是罪犯了,那他们死了,岂不是干净了……” “可是……” 我本来想要说什么,可是看着莱薇那种悲痛的情绪,却还是没有说什么…… “总之,和咱们没有什么关系的。” “等到一会就到佣兵团了,别忘了你的夏洛哥还在等着你呢……”我这样略微的开着玩笑,可是总感觉时间确是那么不对头。 “一会儿,又是平常的日常了……” “是吗?”莱薇这样说着,却是在咬着嘴唇,没有力气的趴在自己身上。 “当然……你的夏洛哥还会带你去看夏日的烟火,在海滩上面的慢慢的印出一个个小小的足迹……” “你可以想一想啊……” “温柔的夏洛哥……帅气的夏洛哥……总之不要乱想了……” 我笑着,却是看着莱薇那病怏怏的脸一点点的陷入了睡意。 一边走着,却是让我一边的慢慢的看回了那已经充满火光的天空。 “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吗?” “是吗?”我攥起了拳头,可是最后却是慢慢的看着自己的拳头。 “我还劝别人呢?看看自己……” 一手轻轻的甩开了那紧攥的拳头,却是慢慢的说道。 “就是有关系,我又能做什么呢?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罢了……” 也许,直到那一刻我还在不停的念叨着,而忽略了一个最关键的事实。 是啊,我一直在逃避却是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那一刻,我忘记了,我也是石中人这样的事实…… 序章 杀戮的开始 可是……看着……真的好吗? …… 其实你还是想要救他们的吧? …… 心脏在不停的跳动着,仿佛一个急切的世界早已经慢慢的逼近,通过那鲜红色的血流还有那纵横交错的神经网络不断的徘徊着,让人颤抖在这样的世界之中。 …… 可是……我会死的…… …… 是啊……你会死的…… …… 燃烧的火焰又一次从自己的眼前迸发而出,橘黄色的头发带着那种温柔的眼睛伴随那种几乎难以置信的眼睛在鲜血之中慢慢的流淌而死去…… …… 强暴……躁动……燃烧的火焰…… …… 不停喘息的胸部在不停的颤抖着,仿若烧红的烘箱一样,在不停的发出轰鸣…… …… “住手……” 惨白的嘴唇的在不停的粟动着…… “住手……” 而那样的声音则是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 “住手啊!” 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挣扎的声音,伴随着那一阵阵的呼喊的声音,一阵阵令人听不出来的声音的**声。 “……” 一阵阵伴随着那沉重的呼吸声…… “……” 火焰在不停的燃烧着,伴随着那倒坍下来的木房梁。 我就在那直挺挺的看着直到最后也没有伸出那已经彻底没有了一丝丝力气的手臂,木炭一样的地面让我已经不知道眼前到底还有什么。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抽空了水分…… …… “住手啊……” 声音似乎还在我的黑暗的心底里面徘徊着…… …… 然而颤抖的心灵似乎已经完全停止了颤抖,只剩下那呆呆的眼神看着眼前那散乱的橘黄色头发。 手指在不停的抖动着,只是看着那一缕缕的秀发。 眼前那一幕幕在不停的回显着,那一个个笑容…… 还有…… 在那样的一瞬间,那样的时间里面,仿佛如同早就已经结束了时间,全都停留在那个世界,那还似乎略微低垂的脸上面。可是……一切都仿佛像一个谎言,让我在绝望里面蔓延,你的脸突然的浮现,在那猛然的交错之间,结束了一切…… 深夜已经开始了吗,可是我依靠在那里。 再三思索着,我选择这条路真的是正确的吗? 走到哪里都要拼命的挣扎,失落的感觉让自己浑身的颤粟。 徒步行走在这样的世界上面,一件件的大事或者小事从我的身边发生。 可是我又能做些什么? 那些可以见到的形体只不过是从呼吸之中,那本当是应该直接面对,可是却是一次又一次的被言语所迷惑。 感觉一切都可以对自己无所谓了? 悲伤的情绪还有那种扰乱自己心灵的感觉。 想要明白,想要探寻着,即使受伤仍然立在那里,辛苦的坚持着生命。 可是我到底在这样的世界之中到底能够思考什么,又能分辨什么? 又或者这个世界给了我选择正确的权利吗? 答案让我这个人彻骨淋漓的明白什么,那真正清澈的事实到底意味着什么? 简单的选择却成为如此艰难的抉择。 可是我到底怎么该面对这样真正的世界? 01 这就是同伴 我还能回想起,我小时候的事情。 我的小时候并不太平,那时候正值第三次世界大战,也许靠近内地的人并没有品尝到那种澎湃的战火。 然而战争的沉重却是从来不是仅仅是军人能够感觉的出来的,尤其是这种本来就谈不上什么美好的世界里面,在这样的战争之中那种去更加重量一样的管制更加让整个所处的世界更加变得岌岌可危。 这种感觉从身边几乎各个层面渗透而出。 无论是从那样垄断的资本产业,还是从社会各个层面来讲,那种战争的声音却是时时刻刻的在提醒着自己,庞大的失业率,让本来就已经醉气熏熏的父亲变得更加暴躁了,几乎在眼睛所有可以看得见的那种时间里面,几乎都是父亲不断的在向我们不停的谩骂。 寒风之中,我在很小的时候,就不停的一次又一次的被从家中扔出来,到底是因为什么?我居然想不到了,只记得母亲在不停的哭嚎着往回来来拉着我,那种撕心的哭声还有那种谩骂的语气几乎充满了我的耳边。 到底为什么? 我不知道…… 事实上,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非要在这样的世界里面呆着,难道是因为惧怕战场的流弹吗?没必要惧怕吧? 在这个世界上任何地方都不是可以吃饭吗?我为什么要这样忍受着? 是啊,正因为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吃饭,所以自己才没有面对那一切。 说着和别人极其相似的程度,只有移开目光的时候,才会知晓过去无法改变,扭曲的冲动,焦急的等待,却是不断感觉到颤抖。 明明想要兴奋追求着…… 却心存恐惧? 从仰头的那一刹那看到天空,我到底感受了吗? 想要逃避,自己居然就这样慢慢的行走,孤独的感觉让自己明明那么痛苦,无论哭泣也好,欢笑也好,可是明明所有眼中都是这样,可是人们总是忽止忽立的行走在这样,想要探寻答案,却总是一副自作聪明样子。 本来应该嬉笑没有空间的声音,只为了追求那刹那的生存的放弃了什么。 这一切都不是不是需要理由的。 只是为了明天在街上还能看着自己,哭泣也好,欢笑也好,憎恶也好,只为了明天也还能活着。 可是明明如此的热爱着这样的现在,却是对昨天道不尽的颤动。 是啊,耳边徘徊的只有那种在颤抖之中不断的徘徊的感觉,到底曾经几次被打的昏死过去,已经完全不清楚了。 …… 做着纯净的梦,就像是微风一般慢慢的回想在人间。 不断回想自己的得失,还有自己这样的行为是不是正确 也许自己出手了他们就不会死了 自责还有那种惧怕死亡的感觉在我的心上面徘徊着。 看着那似乎已经略微有了些睡意的莱薇,我只是低着头一步步的行走着。 我不知道她在那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又或者在那个地方又经受什么的考验,在那样的地狱之中,面对着什么,只是我已经再也不愿意想起在那里发生的任何事情了,鲜血混杂已经开裂的泥土混杂着那种令人感到阴翳的世界之中。 可是即使再不去想,阳光之下的那样的世界确实历历在目的在我眼前不停的重现,她的口气还在我的耳边不停的呢喃着。 最后…… 那一个个人死去的身影好像还在我的眼前,延伸的世界仿佛是那样的哀伤,回想在一开始,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是手足无措,但是…… “我们快到了吗?” 我低着头,不断的回思着。 我看了莱薇一眼。 看着眼前那样的夕阳照射在自己的身上,倒影出的那样的身影,已经可以见得到的那样的世界就在我的眼前。 也许在那里能够再也不用想起这样的记忆只当做是一件无常的过往吧。 伴随着那还在略微带着的微风的空气之中。 我笑着看了他一眼,说道。 “是啊……” 分开的时刻总在等待着相逢的那一刻,不安的躁动,是心灵的居所之外所有的探寻。 伴随那种违逆生命的最后一次的想要见到的事物。 一种思绪在我的记忆之中慢慢的产生,那就是当别人交付给我信任的那一刹那。 “我们就快到家了……” 我这样说着,却是大步的走向那已经可以见得到的那样的世界之中。 能感到那种比我更加期待的感情,还有那种想要见到,想要明白,想要拥抱的感觉。 “很期待吧……” 我的步伐又一次慢了下来了。 因为我实在没有力气再一次奔跑起来了。 “嗯……” 她回答着,我听得出来那种从心底往外的期待,还有对于以后的向往。 “是吗……” 只是在这样的一句话之后,我却是不知道怎么总感觉有一种沉闷的感觉。 或许在这样的情绪之下自己只是一直在被这简单的想要回去的目的所制裁着一直没有想到而已罢了。 “你不期待吗?” 我看了她一眼,紫色的发髻在我的脸颊上面飘落着。 让我感觉得到那种拂动。 “没有什么怀念的……即使是救了我的那个人……感觉一切都很陌生啊……” “为什么?” “或许是自己根本没有可以值得怀念的事情。” “从前也没有吗?” “是啊……” “不会吧……人生总会有应该值得回忆的事情吧。” “不……只是当我最后一次的揉了揉眼睛的时候,我就已经后悔了。” “没有回忆的话,大家可以一起创造啊?” “呵呵……”我轻轻的笑道,夕阳照在我的身上留下一种金灿灿的温度,在树木上面留下那略微黑淡的颜色。 她似乎能感受到那种温度。 于是,那样的声音就这样轻轻的的笑了笑,然后带着一种可以听得到的笑声。 “安心吧,无论是谁说你怎么样,即使有人说你是一个骗子,哪怕整个世界都不在相信你,我也会永远站在你身边的。” 她就这样在后面抱着自己,就仿佛一个母亲在抱着他的儿子一样,那是一种格外的温暖的感觉。 “你已经不再是孤身一个人了……” “我说过,我们是同伴的。” 看着她那种脸,夕阳在上面映照出一种别样的光芒。 “是吗?” 我闭着眼睛,却是嘴角露出了一丝丝的笑意。 “我们是同伴吗?” 阳光之下,那样的两个人就这样在山坡之上摇摇晃晃的前行着,即使在说着什么,那种爽朗的声音在空中不停的回荡着。 “当然……” 我慢慢的步行着抬头看着天空,夕阳在不停的焚烧着云朵,仿佛发出了焦糊的味道,那是漫天彩霞的样色,伴随着那如同芦苇荡漾在水中的碧波,犹如同漫步在空中的云朵在不停的漂浮着。 “也许吧……自己也许有一天也会像她这样寻找到幸福吗?” “也许吧……” 就如同在那样的净水上面青蛙猛然的一跃,带起池塘上面那莲藕上面那微微的浪花一样。 “……” “同伴吗?” “同伴……” “对不起,到最后居然还要让你来安慰我……” 我轻轻的说道。 “不必介意,在这个世界上面其实谁都在犹豫的。” “是吗?” 低下头,却是在那样的世界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温暖似乎在一瞬间包裹了我,是啊……倘若没有了那发生的一切的话…… 也许…… 阳光是那样的温暖,沁人心脾啊。 …… 02 昙花般生命 天空还是那样的渲红色。 不断变迁的世界,让眼前的景色变得不同,**的时间流,让我仰望犹如同泪光的天空,一阵阵的呼吸在我的眼前闪过。 目不暇接的世界已经成为一种梦幻,一阵阵的激烈的思念,却是让我从这样的睡梦之中醒来。 渐渐的褪色的景色,随风而去,尘封的世界慢慢的散尽最后的泥土。 如同在最后一次想要抓住的那一丝丝可以看得见的记忆,所有说过的话都仿佛已经随着梦想的世界破碎而消失,但是,这样的思念却是让我无法感到痛楚。 行走的季节在那种可以看得见的天空之中慢慢浮起了悲伤,树叶在空中飞舞,可是我看到的却还是这样的悲伤。 “站着……吗?” 我的嘴里面慢慢的说着。 日影慢慢的相交,那种约束慢慢的破碎,不断延长的日影在我的背后不停的延伸,伴随着那无穷延伸的影子,仿佛在那样的日暮之中寻找得到那丝丝的对于过往的追忆。 而眼前的这些人那锋利的长枪,就这样在我的眼前。 “那么……一起回家吧!” 在那思绪的梦幻之中我似乎还在着说着,我的脸上虽然没有显露笑容,但是我还能清楚的记得,那时候的我还是非常开心的。 曾经那个小小的我抬头看着天空是那样的广阔,珍惜着所喜爱的人,握住那只想要握住的手掌,守护的思念是在心中慢慢延伸,即使在被背叛过之后也有过悔恨,但是那时候的我一直把任性当成一种可爱,不论多少次也会追寻着那从来没有察觉的天空。 “嗯……” 空气之中的回答是那样的鲜明,在那样的黄昏之下犹若一盏凌然怀念的灯火。 从来不会有任何疑惑,相信着未来,但是为什么大滴的泪珠从我的眼眶落出,随时可以见得到的延伸,那是人们的嘲笑和不屑,一生悬命的感觉让我不好受,冷漠让我让我望而却步,信任这些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被疑惑的我不知道。 可是当我看得到迎接我们的不是那种担心或者不可思议的脸颊,而是那种糟糕透了的眼神。 那种宛如同见到瘟神一样的眼神。 “糟糕透了……” 遥远的天空之上是那不可以见到的世界,不知道那里有着什么,即使飞上去,也只有成长为大人才行,然而那广阔的天空却是从来是让我不会放弃对未来的期待。 “喂,老兄到底怎么回事……” 我记得我还这样问过,口气里面连我都不记得为什么会这样疑惑。 然而现在,目光里面还有有什么? “滚远点” 他就这样骂道,让我似乎一下子不知所措。 傻乎乎的我还下意识的问道。 “我不回来还能去哪里?” “愿意死到哪里去,死到哪里去!”那种流淌着泪水的神情是那样的不解。 我不知道,但是这样的实际即使想要重现那样美丽的昨天,即使想要握住那珍视的人的手,但是…… “发生什么了吗?” 现在,却是只能用这样的方法了…… 我明白的……只不过是不愿意接受罢了…… “抓稳了……”我这样慢慢的说道。 不想长大,即使说着,最后其实于事无补,是啊……我早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一切都并非命中注定,但是有些事情却还是让自己那样的不想要面对。 “你要干什么?”莱薇的话语仿佛是那样的着急。 然后她的眼神仿佛是那样的急切,还有那样的不解眼神望着眼前的这些人。 “我是莱薇啊……莱薇啊……莱薇……” 然而那样的枪幕却是在眼睛可以见得到的眼前越来越近。 “是啊……没有人不知道你是莱薇……” “只是……” 不被任何人看见的食物,不断地从我的大脑之中慢慢的溢出,伴随着先红色的血液,还有不停歇的摩擦的感觉,前往那没有对错的世界。 这个世界谁也没有对错,即使眼前如是如此刺眼,但是破碎的回带之中却是没有自己一丝丝的余地。 这是自己所见得到的未来的唯一颜色…… 刀锋闪过的世界既是自己的归属没有一丝丝的差别就如同自己眼前一样,手中的刀刃伴随那不可以看得见的空气,刀锋在空中流过…… 然而…… 最终,我明白的,自己恐怕永远也无法看得见这样的世界。 因为那恐怕都不是自己能面对的事物。 风吹过树林之中带走了一片片的树叶,那是一种细不可察的世界。 我跪在地面上,慢慢的呢喃着。 “一切都结束了吗?” “这样也好啊……” “至少再也不用面对这种世界了,要是来世能过着平常的日子该多好啊……” “像一个普通人那样奔波在普通的世界之中……” 然而眼前那样的种种的目光却还在我的眼前的徘徊着,**的心害怕触摸,至少如果我有满身的刺,我便会努力的站起身。 但是我没有…… 可是我的生命倘若如果像是昙花般短暂,我又该如何形容这样的世界。 “算了……” 最终迎来我的那一束束长枪并没有渗透到我的心胸。 然而那种湿漉漉的感觉却还是让我感觉自己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了,我明白自己身上慢慢浸出的汗珠。 而到底这一身的冷汗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连自己的都不清楚。 “你们这到底是干什么?” 莱薇那受伤的身躯被两个人夹在一起,然后犹如同抬死人一样的慢慢的沿向前。 要不是那还未疲惫的力气还有那种不知道该是如何的感觉,让自己猛地推了一把那个卫兵,恐怕莱薇已经是被拖着向前。 至于她到底会经受得到什么,那就是自己不知道了。 然而这样的代价就是本来那就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后背被扎了一个真的鲜红的口子,虽然在挣扎的莱薇却是没有看到这一幕。 但是我也不想要让她看得见,倘若是这样默默的更好。 干枯的嘴唇在我的呼吸之中变得那样的沉重,我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征兆,从某种意义来说,自己的伤势并不比莱薇要轻到哪里来。 可是自己是如何带莱薇来到这个地方,恐怕自己都不知道。 极度干渴的感觉让自己的全身都仿佛都陷入了沉重的泥沼。 焚烧的身躯,让自己闻到了窒息的味道。 脱力的身体在那样的坂道上面慢慢的前行,就如同失去归所的自己在不断的彷徨。 然而直到最后我都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坚持。 我到底有什么责任或者义务在这样的事情要坚持上。 要是自己在任何一个地方逃跑的话…… 那么……自己肯定都可能逃脱吧……大概吧…… 可是无论想起在地下的那样的饥饿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类的东西,还有在地面上那样疯狂的兽人,最后还有在眼前的这一切,自己是真的不敢于逃跑吧,真的可能吗?还是……我的眼光看着那个似乎还在不停的挣扎的莱薇。 我却是闭上了眼睛…… “自己大概真的喜欢上了她吧……” 可是,这样的自己又能做的了什么呢? 心灵在焚烧,发出烧焦的味道。 那是梦想的结束,却是一切的开始。 03 戏谑的抉择 然而自己明白那不是在她说过我们是同伴之后。 我清楚的是这一点。 蓝蓝的天空那轮月亮在不停的照射着大地,伴随这种沉重的时间还有那种不知道待如何是的季节。 不稳定的世界,让我们于同一时刻睁开眼睛。 “……” 沉默的时间到底多少泪水才能洗涤这样的冷漠,冷漠的时间里面,到底什么才是对的? “你回来了?” 无情的歌声慢慢的像是永无止境的孤零零的叹息慢慢的传递着,我在想着什么?像是过那样用一生去追求自己的罪过吗? 曾经……在那里的世界看得到各种各种的标语,不停地去用一种感觉外面真的是很不错的样子一样看着那样的世界,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向大家不停的叙说着,为什么他们可以有,我们没有,挂着各种各样的语言,当有人问起你为什么不的时候,然后就用同样的语言指责你这种想要牺牲别人成就自己的思想是不对的。 “那么……你是不愿意了……” 是啊……人都是自私的。 想要得到幸福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到底又做错过什么吗?”那样的哭声似乎还在不停的回响着,丝丝的泪水的在空中飞落,然而那样的声音在似乎在空中还是在不停的盘旋着,哭肿的脸庞在眼前不停的颤悠。 “你没有做错什么?然而世界上有一种最大的罪过那就是无能。” 我的拳头在不停的捏着,然而那样虚弱的身体却仿佛再也抽不出来一点点的力量了,那样仿佛是浑身都已经是提不起力量来的骨骼让自己似乎是那样的难过。 “为什么……” 明明确立过,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脚步还是那样的沉重。 明明已经做好了觉悟,为什么自己的身躯却还是那样的难以动弹。 为什么,还是那样不安…… 难道…… “为什么?” 拖沓的脚步让旁边的那个人不由得一个触击,让自己一个踉跄。 “快点走!” “啊……” 我这样回了一句,却是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有骨气的事情可以说。 在哪里的什么也是也同样的不清楚。 然而,眼前面对的一切,让自己不知道到底该如何面对,虽然眼前只有那样的枯瘦的房屋,还有那从樵木之中渗透的一点点的炭火的味道,然而那样的味道在自己的心底却是那样的难受再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一切,哪怕眼前只是这么几个人。 “你如果乖乖回去的话,我不会杀了你的……” 那个邋遢的大汉就是这样在眼前坐在那里这样说着,仿佛在说着一件毫不要紧的话语,哪怕眼前这个小姑娘的嘴唇一件被狠狠的咬着流出了鲜血,他也丝毫没有动容,而是看着,仿佛在看着一件恶心的事物,不屑,还有嘲讽在眼中几乎轻而易举的流露了出来。 我跪在那里似乎一声都没有吭出来,到底是因为生铁的冰冷还是因为上面那上面那种似乎比生铁还要光泽的凉意。 “唔”的咬着自己的牙齿,却是最终没有发出一个声响。 而在这样的一句话之后,后面的人更是附和出来。 “是啊……莱薇,你快回去吧,兴许你父亲还会宽恕了你……” “回去吧,莱薇,我们这里的庙实在是太装不下你这个……” 但似乎马上就有人骂道。 “知道吗?你这个娘们给我们带给了我们多大的麻烦……” “是啊,自从你从那个魔术师家族逃出来,我们到底为你承担多大的负担!” “我们根本不知道原来是逃出来的!他们现在要来清理掉你这个不幸的家伙,否则他们就会来杀了我们!这都是你的错!你的错!” “亏我原来还以为你是一个好人,原来……” “她妈的就是瘟神……” 眼前那样的眼神,仿佛就如同在看着一个瘟神一样在眼前,那样的目光,仿佛整个世界都站在了她的对面,黑漆漆的一个个人影面前,即使眼前这个人还在诉说着。 “你跟这个贱货啰嗦什么……让她妈的快点滚!” “对!从你这个骚娘们来到这个地方,我们这个地方就没有一天消停的,你还以为我们都愿意和你这个家伙在一起吗?” “是啊,你这个家伙一个女的,跑到这里来,不是脱我们的后退吗?” “滚吧……” “滚……” 暗暗的深夜,天空没有所谓的明星,漆黑一片的世界让我是那样的害怕。 我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就像是再随意的打量着,在我的眼前猛然的看到的那样的人类。 “夏洛……” 我的语言在那样的大厅之中慢慢的颤悠着,仿佛像是终结了什么一样,他的脸就仿佛在阴沉之中慢慢的回显一样的让我看到的了,还是那样的俊美,还是那样的令人感到的那脸上可以看得到的善意,就仿佛我能在在他的脸上慢慢的看到的从那遥远的记忆之中,在那样的星明的夜晚在那样的夜空之中点燃一个个烟火在天空慢慢变成一个个巨大的花火,在空中慢慢的绽开,从那以后的慢慢的大海之中慢慢的浮现,让人感觉得到那样两个人约定一样的盛况。 那仿佛可以回想起来的那样的感情,至今可以回念起来那犹如同两个真正的人类,像是那样的坐在沙滩上面,听着从远处传来的声音,看着在夜空盛绽的锦冠,就仿佛在那样的深深的恐惧之中也能回想起来的时候,那种等待着那样犹如同真正的明白那样的时光。 又仿佛在思考着,为什么会相遇呢? 就仿佛在闭上眼睛就可以看得见的那样的世界,那是潮水的声音啊……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那样的脸,而看着他的却不止一个人,还有同样的眼神,那种惊讶,不可思议,还有那种深深的不能相信。 “我所听说的那样记忆之中的夜晚,是假的吗?” 我的嘴里突兀的这样说着,让所有的人目光似乎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那种刺眼的目光说实在,真的不是很好,自己也不是很喜欢这样的空气,然而这样的世界确是让自己真真切切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那样的仿佛毫不在乎的样子。 “夜晚?你说什么?” 同时,我也明白,他也在看着我,就仿佛在寻找着一个虫子逗乐的眼神。 “哦……你说的是那个啊……” 在猛然的思索之中,让莱薇目光似乎闪动了几下,似乎也在期待着什么。 然而在那样疯狂的大笑声之中,仿佛在看着一个哗众取宠的目光,他就这样在看着我。 “还真是有这样的人,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吧?” 他似乎在看向一个傻子,又仿佛在向旁边的人的举荐着,那样的笑声,是那样的那样感到彷徨不安,像是一个空壳一样不能不能安在这样螺旋世界。 让周围的人眼光不知道带着一种什么样子的眼神,但是那样的那样的眼神就仿佛像是看到一个傻子一样,又仿佛是鄙夷还有嘲笑。 “……” 我本来想要说什么,可是却是被他一下子打断了。 他似乎是慢慢的走在自己的眼前,用那叮叮当当的靴子慢慢的一步步的迈到自己的眼前。 “喂,小子,你不会像一个女人一样说我是一个负心的人吧……如果你这样说了,我会跟期待的。” 他的目光就是看着自己一样。 当然,在他慢慢的低下身子的时候,我也在斜眼看着他。 “或者说,像是一个义正言辞一样的人一样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是什么样的行为?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似乎还很是享受着我那仰视的目光。 但是我知道,我现在却是完全可以“啐”他一口,但是我知道这毫无意义,可能还会因此直接挨上一脚,但是要不是这样,总感觉自己的那种见到的世界之中让自己很是难受,就仿佛再一次明白从那样忘却的田野逃脱的后果,就仿佛再一次明白记忆在同样的场所即使被证明不存在也不会明白的那种不可能一样的事实。 他的目光就仿佛是那样的继续,就仿佛是想看待一个虫子一样嘲笑着,时不时在我的身上不停的踢踹着。 “那你来说啊……说啊……” 即使我的脑袋被狠狠的撞击,然而我却只是狠狠的冷笑了一下说道。 “瘟神?贱货?魔术师?所以你们畏惧了……” “畏惧?!!”这样的词语从我的嘴里出来,却是在他的嘴里再一次的犹如同呲笑着,用那样的似乎远比铁轻上不少,却是仿佛更加坚硬的东西狠狠的砸在脑袋上面。 “**的才畏惧呢?” 他的声音似乎在继续在徘徊着。 “信不信我现在能让你从这个世界上面消失,**连一个魔术师弃子都不如,**的懂不懂……” “还他妈的学人家插话……”他的脚下似乎更加疯狂了,一下一下又一下,我能感觉那是在羞辱我,那样的靴子仿佛每一次只是用那样的棱角不停的划过的脑袋,制造着一种一种有一种的痛苦,让我在那样的痛苦之中慢慢的流失着一种更加痛苦的感觉。 “你或许可以杀了我,但是你永远都无法让我消失,即使用大火焚烧我,你也永远烧不干我的肉体,剩余的灰烬还是会如同卷积的狂风一样在你的噩梦之中重现。”我看着他,所幸直接这么说道。 “还他妈的……” “一个人的价值并不是通过力量来表现出来的……” 本以为那个人会更加疯狂的撞击自己,然而却是听到了另一个不和谐的声音,让眼前这个家伙似乎很是意外或者不屑的回头看过去。 “那你说不是通过力量,还会通过什么……” 看到那个坐在最中央的那个邋遢男人,他似乎很是复杂的看着眼前。 “是通过心灵啊……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生存下去的机会,并不是为了大家牺牲一个人就是值得的事情,这样的事情根本没有道理。” “你如今在杀害这样的一个人,那么总有一天这些人也会杀死你。” “心灵个屁,心灵**的还在跪在这里!”他似乎正要再一次一步的直接将自己的踢飞出去。 可是却是见到一只手却是狠狠的将他挡在了后面。 “可是心灵并不能让你离开这里。” “是啊,心灵并不能让我离开这里,可是却让我有了即使面对死亡也不惧怕的勇气。” “牺牲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为了一个连相信都没有曾经相信过的东西去牺牲。” “那么照你这么说,她的牺牲就是值得了?你不是?” “是啊……如果是的话,那种相信着,相信着,相信着同伴的她。” “难道真的要被她所相信的同伴抛弃才甘心吗?” “同伴,那种东西……除了狗屎一样的东西,有个屁用,自己不行,谁也不会跟着你的。”只是见到那个叫做夏洛的家伙就这样呲笑着,那种仿佛在笑着可怜虫一眼的表情,就仿佛真的让人看见过他的那样的世界一样。 “但是……” “平时一个人不行的事情,只要你相信着你所相信的人,那么你将轻易的可以办得到……” “我去……”那个家伙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 然而,那个邋遢的男人确实看着自己,似乎在满脸复杂想着写什么。 凝重的空气仿佛是那样的湿漉漉。 “那么……你就比一场吧……” “什么?!!” “团长,现在哪有功夫开这样的玩笑啊?” “是啊,倘若现在不要求联邦派兵来救援的话,那么我们很快就将面对兽人的。” “与其相信别人不是相信自身,这就是你们的想法,那么我们便不应该像那样所谓的联邦求救。” “这……这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是啊……这只不过是小事……” “小事?!!” “那么就证明你们这个小事能不能轻易的战胜这样同样为小事的家伙了,还是说……你……不……自……信?” 他看着眼前的这个那个叫做夏洛的人。 “准备继承我……团长位置的男人啊……” “切……他配吗?”那个人似乎还想要向我发动攻击一样。 他慢慢的说着,又仿佛用那样的眼睛看了我一眼。 “骑士不死于徒手。” “骑士?” “至少你是一个骑士吧?” “我当然,可是他只不过是一个贱民……” “那么面对你所谓的贱民,你能轻易的杀死他吗?” “我……当然能……现在就可以……” “不……是等到他拿起武器的时候……” “我……” 那个被称为团长的邋遢的男人,就这样目光炯炯的男人就这样看着周围。 又看了我一眼说道。 “你同意吗?与他一对一,随时可能死亡的事实……” 我的嘴皮哆嗦了一下。 这样的微小的动作让周围的人露出了不屑,然而我还是一咬牙的说道。 “当然可以……” “你疯了……他可是再生级别……”莱薇这样说道。 我闭上眼睛,却只是想要慢慢的站起来,再生?别说是再生了,就是转世,重生,穿越,我也点打啊…… 但是面对刚刚想要站起来的我…… “不用这么着急,我等你一整天……” “后天早上定胜负,同意吗?” 04 再生的意义 月光从天空照下来,夏洛坐在那里,宛若一尊石像。 “有心事吗?”一个女人走到他的背后,看着他那样俊美的脸庞不知道该怎么样描述那样的哀伤。 夏洛摇了摇头,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淡淡的仰望着天空。 天空不论何时都能让人感觉得到那份不为所知的记忆,伴随着那样悠远的,蓝蓝的天空,只有那样的月光在天空之中照耀着,轻轻的月光如同轻纱一样的飘落在地。 宛若梦境一样的世界在眼前,总是,总是让我相信那样渐去的遥远而又脆弱的食物。 “决斗吗……” 我干涸的嘴里面不断的念叨着这几个字。 同样是湿漉漉的潮湿的地方,肮脏的是否一句分不清了,狭窄的空间,只有那从外面进来的光芒,阴翳的光芒让自己能略微从这样的地方汲取一丝丝的热量,但是仅仅是因为下过一场雨。 “哗啦啦……”我的嘴里面轻轻的唱着,就宛若一只困在鸟笼里面的小鸟。 之后那犹如同植物发霉的味道就已经在整个房间扩散的不知道该如何了,伴随着那样的夜风的干爽让自己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想象自己的人生。 “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再生级别的人物啊!” 莱薇的语气似乎还在耳畔不断的回响着…… “再生是什么?能够不死不灭吗?” “你为什么敢于答应那样的决斗,你为什么要随便决定人的生命啊?” 悲伤之中,等待着日常的每一个夜晚,无助的感觉,到底我是否曾经执导,或者遗忘,就好像我从来不知道这种场景,从未明白,就像我知道我知道这种感情我从来不会活下来,伴随着那种仿佛已经击中我的心灵之中的声音在不断的集中我的心底,化为那样的等待着,却仿佛时不时都在内心颤抖的声音。 “对不起……” 那样的恐惧感是那样的清楚,让我的短小的心灵变得更加想要让我的那样颤抖的内心变得感到痛楚,但是我却是只能这样的回答道。 “是啊……要是输了,我就会死……死的……” “要是你要强一点的话,要是不是你这样的人的话……” 那样的晶莹的泪珠伴随月光晶莹的一颗颗在如同珍珠一样的滴落在地面上,让那样慢慢的变湿的苇草开始散发着更加悲伤……记住那样的痛苦,就仿佛我在这样的寒冷空间之中不停的颤抖一样,那种略微的震动让我感到出动。 “呜呜……”我似乎能够听得见那样的啜泣…… 就仿佛永远都不能回头的世界,那种残留在叶子蔓上面的因为感情的酝酿而烙下的伤痕似乎是那样的沉重,就如同现在那样的不能眠睡的夜晚。 “不感觉……” 但是这样的思念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今天的这样的叹息就仿佛曾经爱过这样的等待一样。 “难以置信吗?” 明知道,在等待……可是却无法无法触及,无法反抗吗? “……” 莱薇还在不停的咬着牙齿。 到底是多少次的朝着天边看过,才明白的事实啊…… 潮湿的空气带着一种不同于往日的感觉,那是什么样的错觉,让自己想象到的,或许只有自己的错觉,黑暗的空气静静地,闷热的空气在那种淡淡的风吹来,似乎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 焦急? 心虚不稳。 别开玩笑了? 这是仅有的一个机会,就如同角斗士在寻求那些所谓的贵族的认同一样,这就是所谓的…… 那样的月光还在不停照耀着,就仿佛像是我这样根本不知道去路的人类,在盲然或者,根本就是盲目的眼前在眼前那种近乎于麻木的时间之中不停的徘徊着,等待着,什么又或者等着什么已经完全记不清了。 究竟是自己曾经依赖的那种在夜店里面买的来的潇洒,还是那种在网吧里面彻夜通宵,炫耀着自己和团队的配合的事实,又或者说是一张张肮脏污秽的图片在那种令人感到惴惴不安的笑容最后让自己都感觉得到的惶惶终日,又或者是明明是这样,还是装作一个成功人士,再或者又仿佛郁郁不得志的在大街上面感到社会的黑暗,带着一脸络腮的胡子内心里面却是仿佛在渴望着那种令人感觉的到的发指想法…… 一切的一切又仿佛在眼前重现着,到底是在眼前重现的那样还在明明彷徨着,又仿佛在梦里面想着那样的人…… 那样金黄的发丝之下那样躺在地上的麻木眼神,这就像空气一样微不足道。就仿佛那时她手筋脚筋皆被切断,扒光那身冰冷坚硬的盔甲,再将那娇嫩细腻的身体**无数遍,肆意交换体液也是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从那刻苦铭心的愤怒中滋生出的仇恨,品尝着简直比任何美食都要让人愉悦的味道。 就仿佛在想象着…… 那样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绸缎般的金发以白缎带扎起绑于脑后,而优美白皙的脖颈下方隐喻可见那精致的锁骨,衬衫下摆露出的双腿紧紧并拢。 就仿佛在想象着…… 那样白皙的身体居然一丝不挂的在眼前,明知道…… 明知道…… 却还是想象这样娇滑细嫩的犹如同凝脂一样的皮肤在眼前,更加暴虐的情绪,仿佛从心底里面传来悸动和不安的感觉。 想象这样的事实仿佛让眼前的人似乎完全迷失了,迷失在那样…… “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不断抑制着自己的眼神,然而那样的眼神却还是那样的恍惚,仿佛在眼前的视网膜里面可以看得到那样的亮光,在这样不稳定的情绪之中在不停的颤动着…… 那样似乎略微娇红一样的脸…… 不断的喘息着,那只是一个开始…… “开什么玩笑?” “喂,你是不可能打得过夏洛的,他可是从来没有输过啊……” “那可是再生啊……” “再生?那种东西……” “你懂什么?那不是指肉体的强大,大脑发送指令经过铭记,记录,解析,再生,再认,同调在完成了完整的动作行为。” “而所谓的再生级别,就已经是在极小的范围完成了人体的一半以上的功能,当然这仅仅是天赋如此,而在这样的天赋之下他还是一个三级的骑士,在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是冠军剑士了……” “而……” “总之……就是我打不赢吧……” 我这样似乎看着她有一种灰心丧气的感觉,就仿佛月光留下那样消失的事情。 “不……” “如果你能面对一个完全超越体能五倍的男人的话……” “超越体能?五倍?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本来这是不会和你说的,但是……现在……”她似乎冷笑了几声,但是最后还是灰心丧气的说着。“要明白,大脑所指认的所谓铭记就是对事物表面的记忆,然而记录却是对于物质本身的记录……” “?” 05 难以再回头 冷冷的风箱之中,那样的月光从天空之中慢慢的递来,我又回到了今天。 “而……你要明白,那样的实力是不会容易弥补……” 陷入那样绝望的深渊让我感觉得到那样的悲哀,我不知道到底这样的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仿佛是阴险在微笑,冷冷的笑容在梦想之中,想要回避,却仿佛犹如同落选一样,本以为可以明白,但是那样如同泡沫幻影一样的未来。 在轮回的世界仿佛已经开始崩溃,本该想要继承的世界,但是但是死亡与那样的世界相连,如果不能杀死别人,就会被消灭的游戏,仿佛如同梦幻一样,我到底是做为什么在会在这样的问题上面不停的思考着。 淡淡的犹如同程序式在梦想之中仿佛拂开了死亡,但是那样的事情仅仅是想要活下来而已…… “他的三级骑士的实力应该是毁灭性的打击,而且,就算你可以赢得胜利,要明白再生级别不仅仅是再生而已,在那样如同几乎可以瞬息之间恢复伤口的能力之中,他还可以用熟练的技巧把握你所有的动作,最可怕的是,在这样的动作之中,……” 瞬间恢复什么的,仿佛就像是梦一样,但是但是这又如何,想要明白,想要知晓,活下来的事实并不是任何人可以阻挡的。 是啊…… 没有人,可以阻挡…… 即使是任何人都不行…… “砰!” 沉默的空间似乎好像在不停的燃放着一阵阵令人感觉得到震动的光芒,那是外面的世界在不停的闪耀的东西。 “你不可能打败他的” 她的语气是那样的严肃,就仿佛我从来没有见过她一样。 “是吗?你是这样以为的……” 然而同样的,我也只是淡淡的回应着。 就仿佛她像是昨天一样对着自己说着那样和昨天几乎没有什么区别的话语,我不清楚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就仿佛我不清楚这样似乎好像在开始着昨天那样不断重现的日子是不是真的值得名,就像是她现在所说的那样。 温暖的阳光从天空飘来仿佛无暇的生命一样,从大海上面飘过来的流苏,好像在梦中吹拂着的领结,曾经多少次我明白那本应该存在的呼唤,但时至今日我却是只能从那以后还远远存在记忆之中那样的一天回答那样一个谁都不愿意回答的昨天。 同样是那样的认真的脸庞,紫色的发髻披肩的随意流下,伴随着那样不知道该怎么表述自己的感觉只能压抑着不让它轻易的爆发的感觉。 “怎么?你不担心吗?” 莱薇放下手中的那一根小小的稻草,坐在那里仰望着天空上面那一轮并不怎么明显的弦月。 “我会为此拼尽性命的……” 我似乎很是满不在乎的这样的说着这样似乎能够凝结出一层小小的水汽的话语。 说实话,这样的天气即使是现在自己也没有适应,仿佛天上的大雨说下就下,伴随着那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风,也说不准到底这风到底是热风还是冷风,但是无论是热还是冷,这样潮湿的天气似乎总是在下着令人不爽的大雨啊。 “说什么呢?你只要好好认输他就不会杀你了……” “那你呢……” “你不用在意我。”她似乎很是大义的说着。 我低着头,不停歇的蝉鸣从这样的黑乎乎的世界外面不停的响彻,就仿佛我也不知道这个小小的房子里面到底有多少小虫子一样。 “那我呢?” 但是至少我已经对这样燥热的皮肤不停的挠过好多次了,但是最后的结果恐怕也只有在那样的一道道的红痕之下留下更加不知所措吧。 “他不杀你,这不是很好嘛?” “为什么?” 我这样的反问道,手里面却是拿着那把一只佩戴身边的那两把小刀,不停的吹拂着。 “我可不是那种会主动求饶的人……” “你不是说,只要活下去,就会有希望吗?” 她这样看着自己,却是让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是自己的手中捏着那把小刀,却还是说着自己最想要说的一句话。 “其实,我最想的就是直接杀了他……” “杀了他?” 她似乎这样念叨着这样的几个词。 “是啊,杀了夏洛!” 我似乎想到了一些事情,让自己的手感到一阵阵的颤抖。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 “没有什么……” “没有用的,你打不过他的……” 莱薇还在继续的和自己说着,我能感觉的道她的语气。 “他可是三级骑士,从小就受过训练,在比赛之中获得过冠军剑士,而且在联邦之中,他可是也同样被授予再生级别……” “是啊……所以,我会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和他打……” “为什么?” 我看了她一眼,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只是…… “再生,你也只是听说吧,包括联邦什么的,在那个时候……” 我似乎顿了几下,却是不想再说别的了。 “你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的,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 “如果你也能评价出冠军剑士或者类似于联邦……或许,还会有机会。” 我摇了摇头,却是什么也没有继续说。 “真的,放弃吧,你会活得好好地,而我,你可以不必管我的,夏洛不会致我于死地的。” “是吗……” 我这样说道,却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和你说什么好……” “好像,我们的世界对于你而言,好像一切都是太陌生了。” 我看了她,却是莫名的感觉得道。 “?” “真的,你好像真的不适合像我们这样,也许,你还是应该老老实实的农民一起种地比较适合你。” “你真的不适合当一个……嗯,合格的贵族吧。” 我一时间却是语塞。 “也许,你一开始就不是什么贵族吧,我也不在意。” “这一段时间,我不会和别人说的,你也好好的记在心里吧,愿它成为你心里美好的回忆吧。” “放心吧,不必为我当心……” “嗯……我走了……”她最后是如是这样的说道。 月光好像还是那样那样通明的照耀着世间,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呆在那里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 发呆的听着囚牢的铁栅栏被莱薇轻轻的推开,然后伴随着钥匙链的那样的嘎吱声音最后让自己感受到了,那似乎比钢铁还要刺耳的声音。 “美好的回忆吗……” “也许是吧……” 空气之中自己的声音在不停的回荡。 06 所谓的选择 如洗一样的月光慢慢的在云朵之间晃曳,这种慢慢变得通亮的天空,视线转过那样曾经在那样悄悄藏在月影之下,让似乎慢慢的世界变得干涸了。 看着那自己瘦弱的手指,忍受着从自己的身上那被深深的因为砍伤而出现的那样剧烈的疼痛,在心机慌忙之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开口。 但是…… 有如同木偶一样呆在这样的世间里面,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开口。 变得仓皇的月色在空中徘徊着。 空气之中那似乎还残存的气息,想要拥抱这样的世界,然而那样的本应该出现在未来的出口,却随着伤痕上的这一的痛苦,化为命运的点点滴滴。 “呵呵……” 自己这样笑道,仿若一个无人的世界。 “不可能打败吗?” “……” “呵呵……” 可是这样的笑声却是从那更加黑暗处的发了出来,随之飘来的“呤呤”的声音好像钢铁在摩擦一样。 这种声音不同于遗忘听过的任何声音真真正正的好像是真正的钢铁在交织一样。 “唔……” 让自己不决然感到一阵森然的寒冷的气息,让自己甚至还在一瞬间产生过恐惧。 然而再想象的那样的一瞬间,却是想到了什么样一样。 只是嘿嘿的冷笑着…… “你不必吓我了……” “如果要杀我的话,那么就直接来吧……” 说着手中两把匕首就这样直挺挺的从里面抽了出来,银闪闪的光芒反射出一种别样的透明,轻轻的捏在手里面却是让自己的嘴角露出一丝别样的笑容。 而这样的动作,却是让眼前的这个似乎慢慢的怔了一下。 “没有感到伤感,这么快就反应过来吗?” “……” 手中的匕首,在自己的手中没有等待着眼前这个人的铁链再继续作响,就想要慢慢走近他。 “但是……” “这并不代表你很强大吧……” 我的脚步还在不停的前进着,那样的脚步声,一声声的回荡在这样的夜里面,就仿佛想到从一开始见到莱薇的那样的令人难以忘记的那样的瞬间,又或者,只是在一时因为意气用事而选择的道路,在一阵阵的危险之中,寻找着,看到着,回想着过去的事情…… 错误或者毁灭的世界不断的在自己的眼前。 那是冷静和野蛮的对峙,从一开始那一刻想要追寻出去想要明白,可是却是在那一刻看到了那样的场景,最后我们每个人到底做出了什么抉择,连自己都不知道。 铁链还在不停的颤抖着发出那样的银铃一样的响动,月光之下那样冰冷的铁链似乎在他的手上和腿上不知道绑上了多少,甚至已经开始泛出锈迹的铁链在外面那层黑色的油漆之中不断的裸露而出。 他的脸似乎完全被黑暗所遮住,阴沉的脸上一道道的刀疤似乎显示着这个人似乎受过很多非人的刑罚。 而他的那样颤抖的声音更是显现出了这些。 “很害怕吧……” “其实……" “每个人都是脆弱的,在焦急的余音之中,慢慢的感到脆弱。” 就仿佛我坐在他的对面,到最后却是只能坐在一旁遥遥的仰望着月光一样。 “到最后只剩下自己的回忆和悔恨在不停的交织罢了……” “悔恨……” 我看着他却是一脸不屑的样子,这种样子似乎在缠绕着自己让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分辨。 “错的不是我,我为什么要悔恨……” 我开始的声音也许还是很是正常,但是到最后却仿佛用一种极为愤怒的语气说出来。 “都怪他们!都怪他们!” “是他们先辜负了我……” “想要文过是非,但是受伤的几率对于每个人都一样……” “我没有犯错!” 我这样说着。 “错的不是我!” 然后我又一次补充道。 “不是我的错!” 深沉的声音从古今传来,但是到底在说着什么…… “也许,相信,有朝一日自己能够被原谅……” 躁狂的世界,似乎在那样如同燃烧的世界慢慢的燃烧着,燃烧着自己的内心,犹如同想象到一幕幕,让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不安。 到最后我却是只能这样对着眼前的这个人拼命的喊着! “够了!” 我的声音是那样的大声,让自己都已经感受到了那样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静静地从那空旷的地方传来。 “够了!”我再一次的说道。 之后,却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轻轻的用那样满是疲惫的脸轻轻的擦着脸,一脸不以为意。 然而这样的情况,却仿佛更是让我的内心无比的煎熬。 那样的煎熬,好像从下到上。 犹如同一只被熬煮的蚂蚁一样。 狠狠的站起身说道。 “我会证明我不会输给那个什么夏洛!” “我会赢的,倘若不行……我会用生命垫平这条路……” 我也不知道我会这么说,只是我真的很想要这么说吧,那是愤怒,也许是对于朋友的愤怒,就仿佛看到了带着火焰的汽油桶在自己身上燃烧想要抱着仇人一起下地狱,根本不管想要去哪里…… 只是想要赢,根本没有对任何事情的概念…… 想要拔出一切的痛苦,超越这样的尽头。 扩乱的街口仿佛一点点如同螺旋一样在自己的心头慢慢的蔓延着,让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 “……” “你记住,我可以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要向这个家伙说这些。 但是看着那样的一张似乎明明被砍了那么多的疤痕,却还是想要往上面的砍的脸,却是还这样狠狠的说道。 “我不会输的!” “我会赢的!” “不管他是什么骑士,还是什么再生!!!” 说完,我就这样一头狠狠的往铁栅栏狠狠的给了上面一拳,鲜血从我的拳头缝里面猛地流出,剧烈的痛苦让我狠狠的咬紧了牙关。 临了…… 还在默默的回想着…… “你不可能打败夏洛的……” “他可是三级骑士……” “放弃吧……他不会杀你的……” 我只是低着头。 “我不会输……” 那样如同梦幻在自己看过的那样的星空之下的人类,就仿佛在潮来潮去之中那样的流水的声音在一汪碧波的世界之中流淌着。 “不会输……” 那样的笑声还有那样的天空,蓝蓝的世界仿佛如同和那样的笑容融为一体。 “不会输的……” 消失的愿望和消失的祈祷,到底让我多少次伸出那无知的双手。 “一定!” 消失的知晓着过往,消失的知晓对方的世界。 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哭泣声吗? 07 死生的抉择 跳动的世界犹如同倒映之中不停回应的时间一样, 我站在那里,手里面拿着那两把匕首。 而眼前的那个人的手中的巨大骑士剑也在我的眼前,那种气势仿佛可以感受得到的那样气势就在他的身边流转,从天边流淌过来的气流让我感觉不知道什么凉意,在冷冷的空间里面慢慢蔓延。 冷冷的时间在那样的时间里面回应,就仿佛父亲在在耳时说着。 “你现在就这么干吧……”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你不可能赢得……” “放弃吧……” 我咬了咬牙,想到那样的一切,而我的心灵却是一直在震颤的,我不知道我的目的是否正确就仿佛我在这样的世界之中,在那样的众目睽睽之下,手中的匕首却仿佛犹如同千斤一样的分量,就仿佛认为我这是为了莱薇才…… “投降吧,没有意义的,你没有什么理由这么做的。” 我能感受得到那样的月亮之下,她到底经历了什么,那是仿佛如同在许久的哀叹之下才明白的事实。 “不……”冰冷的气息仿佛从我的牙齿之中出来,这种好像这种令人不爽的季节之中独有的那种令人不爽的气息。 可是每当想起那个被自己背着望着天空的女孩。 那样的悲伤,就如同跪在墓前一遍一遍进行着毫无意义的等待。 那样的痛苦,就仿佛即使行走在世间也无法从身上剥离掉那层痛苦。 那样的令人的感到悲哀,就仿佛看到那样的一个人每每想得到举头仰望着天空,却是只能看得到那样的结局。 你能想象得到那种最后却换来这种结局的心情吗? “看来你真的是什么也不明白,像你这种从来没有经过任何试炼的家伙,怎么可能打败我呢……” 他的手中的那样的巨大的大剑在他的手中仿佛流淌着一种别样的光芒在空气之中是那样的鲜明。 我看着他,脚下感觉得到那种滑动仿佛又一次的让自己感受得到那种凛然的大风,巨大的风里面自己可以感受到得到那种气息。 这是一种绝对的压制,这一点无论是从那样比自己高上不知道多少,并且不知道比自己壮硕的身材就可以看得出来,他的体型对于自己来说简直就是一座山,自己的这样的瘦骨嶙峋的身材几乎是从身上任何一处都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肌肉吧。 完整的护甲在他的身上,白色的精致盔甲在他的身上闪闪发光,而自己身上还是那个已经发了霉的衣衫…… “为什么……” 手中的匕首不停的紧紧的捏着,这几乎是毫无胜算啊…… “唉……你认为这个贱民能赢吗?”一个在周围坐在木栅栏的上面观察的人这样说着。 “赢个屁……夏洛在十二岁就已经是能够打败整个城堡的冠军剑士了。” “是啊……在任何一次的骑士试炼之中,从来没有输过。” “可是……” “是啊……没有希望的……” 我的手掌里面似乎还在不停的出现的汗珠,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并不是十分好,那样的大剑锋利的似乎一刹那就会让自己瞬间身首各异吧。 那是自己鲜血的感觉吗? 也许,真的现在投降比较好…… “还在犹豫吗?其实这和你没有关系的……” 他的话语在我的眼中似乎是那样的风轻云淡,淡然的令人看不出什么来。 “可是……人生还是有一些不得不得因为什么,而舍去的时候……” 手中的匕首紧紧的捏着。 邋遢的男人在一个旁边就这样淡淡的看着周围的这一切。 “你说什么?” “没有什么!!!”我这样的忽然就这样的吼了一声。 这样的气势却是让那个邋遢的男人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么说……” 我看了一眼莱薇,他的眼光却还是担忧的看着赛场上面。 “既然如此……” 剧烈的劲风几乎如同一只猛然出现的公牛一样疯狂的在眼前袭来…… “出现了……出现了……” “夏洛男爵的最经典的一招……” “他肯定输定了,上一回好像就有人会被这招一下子给撞断了骨头了吧。” “是啊……是啊……” 面对在赛场上面,看到那个白色的身影疯狂的驶去,远不如看着眼前这样巨大的劲风疯狂的袭来,这样巨大的力量甚至可能会让人陷入窒息。 在这样的时间,似乎连时间都凝固住了…… “我会死吗?” “死了……就一切都结束了……” “可是……” 被撞上就死了……是啊,没有办法反抗的,这样……这样的…… 可是……可是……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那样的声音在自己的脑海里面不停的徘徊着,让自己几乎是瞬间的瞪大了眼睛。 “活下去……” 脑海之中猛然闪过那个白色衣袍的那个男人那样的动作,身子猛然的向后面疯狂的倾倒着…… 猛然的天旋地转,让自己在一瞬间失去了重心…… “他在做什么……” 这样的话语在…… 猛然支撑地面的一只手就仿佛一个不规则的转轴一样,让整个身体像是一个扫堂腿一样疯狂在空中徘徊着,然后右手直接狠狠的拍在了地面上面。 “给我上啊……” 在空中猛然倒挂的腿犹如同像是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程度,在那样的白色冲击冲过去的一刹那茫然的像一道回旋链一样击出。 甚至于头皮上面感受得到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劲风还在不停的咧咧发抖着。 白皙的盔甲上面立刻被狠狠的一撞,在本来冲击的速度上面,直接想要往地面冲去。 这样的情况…… “怎么可能……”一个人手里面似乎还攥着早点,可是那样的东西确实一下子掉在了地面上面。 然而这远远不是结束。 紧接着猛然一只腿跪倒在地面上猛然的手抽出匕首就想要往上面刺去。 眼看就要刺上去了…… 然而这样的时候却是莱薇差点没有站了起来。 可是…… “啪!”这样的声音却是在自己的手中听的那样的清楚。 狠狠的握力让自己的身体感觉的到猛然的一怔。 只见到那样的脸在自己的面前出现。 狠狠的对自己说着,那样的凶狠的眼神仿佛是那样的令人难忘。 “不过嘛……小伙子,但是那是没有用的……” 剧烈的疼痛恐怕会让自己的胳膊都要折掉了。 匕首从空中掉了下来,在地面上转了几个弯。 “但是,小子你还嫩点……” 狠狠的铁拳就这样猛然的袭来。 “彭!”那是一种钢铁的让自己肉体变得不规则的感觉。 “噗呲!”热流在自己的胸膛里面不停的翻涌,诺达的坑洼就是旁边的周围的人都心惊胆战,鲜血仿佛在一刹那之间从自己的嘴角里面流了出来。 然而…… “**的给我去死吧……” 另一只手,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反转。 在那样的空气之中,似乎已经划出一道劲风出来,猛然往下一扎。 空气…… “贱民……给我去死吧……” 巨大的力道,让自己几乎一刹那就模糊了视线。 几乎可以感受的到那不停的飞驰的视线,让自己几乎一刹那之间在空中飞舞了起来。 “砰!” 摔在地面上的那一刹那几乎就可以判断出来胜负。 但是…… 没有等待那个裁判发出号令。 “嘿嘿……这点伤,就想让我屈服……” “太傻了……” 手中的那样的鲜血几乎从自己的身上到处蔓延而出,那是肋骨扎到肉体上面最终露出雪白琳琳的白骨的样子,剧烈的疼痛几乎甚至让自己的鼻子里面都在不停的出血。 但是手中的那样的匕首却还是一口气的攥在手中…… “……” 08 沉重的选择 光影穿梭在想象之中,是谁在想着那样的午夜明亮的时候。 痛苦被暴晒,感觉到的竦辣在皮肤上面。 还记得那样的谎言在蔓延,就仿佛看着那所谓的教训人的语气在说着那些毫无作用的废话。 “不想倒下……” 为什么呢…… 我的心底也在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身上那种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在那样的潮湿的地方显得是那样的知觉抽搐,那种仿佛已经完全暴漏的麻酥感正是皮肤带给自己的身上的时候,那种疼痛所让自己感受得到另一种仿佛让自己浑身都变得受伤的感觉。 “这场战斗到底怎么算赢了……来着……” 身上的疼痛是那样的沉重,手中却是又一次想要挥起。 “哦……是突破盔甲给他造成要害性伤害……” 然而那种似乎在不断地打击着自己的感觉却是一刻都没有消除,那是眼前这个人那种似乎仿若在做着一件毫不经意的小事一样,震动传达在自己的身上,却仿佛是那样那样的令自己感觉得到那种疼痛的同时,那种眩晕的感觉确实一遍一遍又一次的在自己身上传达着。 “砰砰……” 自己的手仿佛又一次被狠狠的打到两边去了…… “或者打倒他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 身上在不停的飞起的同时,那种倒转的眩晕的感觉似乎还在不断的徘徊着。 “不可能赢得……投降吧……” “是啊……其实你没有必要坚持的,放弃那样不切实际的想法吧,回到现实吧……” “说说这些年你到底做了什么?” “就天天整那玩意能有啥出息啊……” “就是没有我这一次你也不能行啊……你瞅瞅人家家,再瞅瞅你家……” “成功点有人帮助……你有谁?” 感觉得到那一瞬间的感觉,最后的失之交臂却好像还是那样的难受。 “染上真实的话,一切都会被解开吧……” “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你咋就不知道感恩呢?你这个孩子怎么能这样呢?总以为自己有两套,你那两套在哪呢?” “你可让我操死心了……” 哭泣的声音。 “你就这样一天天可不行啊,你现在……现在……现在这样,将来可咋整啊……” 拌嘴的声音。 一天一天又一天…… 我不停的经历这样的事实。 眼前的感觉,却是自己在耳边不停的回显那个想象之中的世界之中,不断回应着的记忆,也仿佛实在说着最后再见。 我似乎已经忘却了自己,躲进了自己那温柔的回忆之中,慢慢的一天一天…… 那是自己和她所期望的看得到的世界吧…… “呵呵……” 想到这里,自己的嘴角突然露出一丝丝的张狂的笑意。 就恍惚如同见面的时候,那种今天和过去的落差让我感到的痛苦不堪并且难以言谈的样子。 手中猛然的捏出,却是犹如同一条水蛇一样猛然卡住了眼前的这个人的右手的关节。 剧烈的“嘎巴”的声音从自己的胳膊里面传达过来。 可是…… 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在乎的呢…… 手中的刀刃在眼前的徘徊着…… 那是风舞动的是声音,那在徘徊的天空之中仿佛不停的颤动。 云朵在不停的忽闪,掠过的精鸟仿佛从自己的头皮上面寸寸传达。 那是燕子在风中不停的闪动的声音…… 我笑着…… 手中的匕首在那样的直线一样的轨迹之中,仿佛没有任何闪动的传达到了眼前…… 直挺挺的匕首散发着它独有的光亮,在阳光之下反射离生命如此之近的光辉。 眼前的这个人好像不相信一样,那样的温度就这样好像毫无阻碍的走近了了自己的胸膛的前面。 那是盔甲的地方…… 然而…… 尽管自己的眼神再怎么低略可是那样的闪过的胳膊却是不容易向地面砸去…… 那样的速度是那样的快速…… “叮……” “砰……” 伴随着几乎同时响起的声音,那笑容的淡淡的声音,却是听得到在杜锋嘴里面说出得的话语:“我赢了……” 然后就是飞出来的速度,却是让杜锋一刹那之间失去了意识…… 知风织劲草一样的速度仿若大风吹过土地崛起的灰尘。 让众人几乎在一刹那之间都占了起来…… 那是飘落在眼前却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但是那确实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沉重的声音慢慢的传递着。 让周围许多人的不经意的捂起了嘴巴。 “不会吧……” “不……” “胜者……” “杜锋!” 那个人冷冷的看着眼前,嘴里面在说着。 就如同在杜锋笑着,笑着看着眼前,然后慢慢的倒在了泥泞的店面上。 “不……” “不对……” “是……夏洛!” “胜者!” “夏洛!” 静止一样的世界之中是那样的呆呆的。 就如同天空之中那闪动的雷鸣一样,雨点的纷繁打在地面上。 让人觉察到了那种寒冷的意味。 夏洛轻轻的伸手将自己的胸膛摸了一下,却是发现淡淡的红色已经在自己的手上流淌,要是那把匕首在深一点的话,恐怕命就已经没有了。 眼前的杜锋就这样似乎完全瘫痪一样被自己一脚踏出,直挺挺的躺在十米以外的地方。 而莱薇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墙上面的杜锋,还有眼前的夏洛…… “输了……” “赢了……” “我是该高兴吗?” 莱薇慢慢的伸出自己的双手,就如同像是一个残酷的修白。 一天一天…… 此刻的伤恸是不可自制,犹如同一场噩梦一样,恐惧和悸动向我袭来,此刻的生命是那样的脆弱。 然而…… 我确实做到了…… 然后砰然的叫好声,还有吹嘘的声音在一瞬间充斥了整个赛场让天空仿佛都染上了喜悦的颜色。 忽闪的感觉在空中,却是仿若每一个人都在咆哮着…… “好样的!” 这样的声音不知道是说谁…… 就如同在泥泞之中没有人可以看得见的杜锋懵懵懂懂的听到了这些。 冷冷的感觉传递在身上…… 在那样空旷的赛场上面,冷冷的大雨飘落在这样孤零零的世界。 一个人慢慢的躺在地面。 再无声息…… 尽管自己的惭愧和痛楚在不可以的自制,尽管还在请求着原谅。 尽管…… 09 最后的结局 十二月二十七日,离过年也差不了几天了,然而这样的一年到底是以怎么样的心情来度过的,时至现在,我仍不愿意回忆那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啊,潘多拉的盒子在那一天如同童话一样被打开了…… “废了……” 黑漆漆的小屋子里面,少女轻轻端着水就这样走进来,可是一进来就听见周围有人这样的说道。 屋子里面那股发霉的味道不知道让人只能感觉得到凉凉的潮气。 温热的水在这样的地方,散发着一种别样的热气…… 看着眼前这个满身绑着绷带的家伙,确是不知道说什么,静悄悄的屋子只有连两个人,少年明显是想说些什么,然而那样断裂的颚骨却是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剧烈的撕痛感从嘴里面传达让他似乎嘴角都仿佛都会抻出一丝丝的血迹。 “唔……” 眼前的人影似乎是那样的模糊。 然而鼻息之间的血腥味却是丝毫没有减少,房梁上面的沉重仿佛在不断的撺掇着。 少女静静的看着这个少年,心中却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只是在低下的头之中慢慢的思考什么…… 外面的天气似乎慢慢的起风了,是啊,在这个世界里面没有几天是没有风的,然后便是淅沥的大雨,虽然这些日子很明显是减少了不少然而这种主要的天气基调却还是没有变过。 而我的心中却是也没有比这样的事情好过多少…… 是啊…… 少女也在沉思着,伴随着消失在门口的那一瞬间,淡淡的走出了门外。 空气之中还是泛着凉意,刺骨的凉风让人的身体都陷入了一种让人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 “那是你不想承认的事实吧……” 那个邋遢的男人带着一种笑容却是淡淡的说着这样的关系,一边却是在淡淡的对着莱薇说着一件好像完全不需要在乎的事实。 “你不用死了……” 冷冷的话语,让周围一些人似乎猛然一怔,但是对于低着头的莱薇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是原因,你应该明白吧,那不是他的怜悯……” “至于你的抉择……” 那样在赛场上面那样的阴郁的天空还在泛着凉气,就如同今天一样,阴郁的天空之下不停的刮着风。 事实上,一切也就如同这样,这个女人没有再被人什么驱散,而我却也是勉勉强强的留在这里,时至今日,我才明白,原来我只是一个附庸品罢了…… 只是为了让这个莱薇相信即使是一个外来者也能轻易取得信任的事实罢了,然后就会去那个山洞,最后的结局要是没有那样的一切估计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回忆过去,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事情,算了,也没有什么可以感伤的,凭借这样恐怕连移动都很艰难的身躯,又怎么能做得到什么别的事情呢。 我仿佛被一个遗忘的事实一样…… 被抛弃在人来人往之中,也许偶尔像是眼前这个样子,她会端着这样一盆热乎乎的热水来看看自己,当然,为什么是热水呢? 那只有天知道了…… “……” 阴郁的天空,自己的唯一所思想的事情,也许只会是那一天吧。 在手脚交错的那一刹那…… 似乎全身都已经被疼痛所缠绕的躯体,却是时不时的肿痛让自己感觉得到,不论是那样扭曲的胳膊,还是断裂的颚骨,疑惑着是说断裂的,可能一头扎进了胃袋里面的肋骨,至于内脏是不是有所破裂,那就已经不清楚。 哪种仿佛骨头交错的感觉,仿佛自己每一次移动,都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才能感觉得到,那是一种不知道怎么样形容的感觉。 刀锋在一刹那交错的瞬间,自己当时是怎么样想的。 傻不傻啊…… 用胳膊来缠住他的胳膊? 这种近乎于自残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了什么? “看看人家呢?” 想着那个女人走后的场景,那种仿佛连似乎动摇都没有动摇的脚步。 自己不禁摇了摇头…… 觉得有所亏欠? 你是笨蛋吗? 人家明明叫你不要去参战了…… 是啊,当时只要投降就好了,扯这么多干什么? 巨大行动不便,让自己几乎品尝到了更多,这种从日常无论是从排泄还是吃食都无法轻易做得到的感觉,绝非是一时半会能够明白的,而我想端一盆热水的意义,也就是这样吧…… 肮脏? 对…… 这恐怕就是现在唯一能够形容自己的名字了。 但是那又如何呢? 现在恐怕能活一天都要感谢了…… “咳咳……” 嘴里面那种血腥的味道,让自己又一次的按住了肺叶,然而那种断裂的手骨同样不让自己好受。 说起来人还真是一种坚强的动物呢…… 在受到这种伤害之后,都没有立刻死亡,这样的疼痛都能够清晰的忍受…… 可是…… 我眼神之中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这样的湿漉漉的。 为什么? 为什么? 还是会感觉得到从心底往外的那种感觉,那种品尝的到无数次的感觉,明明都已经明白了这样的字符可能一辈子都离自己会远去的。 嘴唇里面哪有断裂的颚骨似乎又一次发出了疼痛,可是自己不在乎,似乎任凭哪有的断茬的骨头狠狠的扎进了自己的上腭,鲜血从自己的嘴角不停的流出来,就仿佛在流出什么恶心的水渍一样。 那种混杂着黑乎乎的液体,不停的从自己的嘴角里面黏糊糊的流了出来。 而自己的嘴里面却似乎只能有一种笑容可以表示…… “也许……” 她还在感慨自己这样的负责吧。 没有将你第一时间抛开吧…… 也许,此刻最高尚的境界就是说,你去找个好人吧,不用管我吗? “呵呵……” 也许,自己从来也没有那样的心理吧。 也从没有对她有过那样的幻想吧? 自己只是想要普普通通的……普普通通的…… 自己的拳头不停的在颤抖之中攥着,可是到最后却是只能无力的拿开。 放弃吧…… 你现在什么也做不到了…… 支撑着身子,慢慢的走到门前,走到那扇似乎马上就是光明万丈的房屋。 一直用身体勉强的探出第一步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感觉。 光明在这样的一刻钟找到我的身上,暖洋洋的感觉,仿佛传达了全身,那是太阳将将落下的光辉。 而太阳之下…… 则是人们看待自己一个这样的人,在不停的匍匐的影子的不屑和嘲讽。 “他……” 没有人理会的话题,在这样仿佛根本无视的世界之中,只是淡淡的发生着。 因为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了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着。 而不是故意的排斥,然而这样的习惯更是令人伤心,那种犹如同看着一个…… 影子照在自己那样低矮的身子上面,拉出漫长的影子。 10 逃亡和囚车 “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即使是在见面也只是徒增伤悲而……”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看着那个渐渐自己远去的那个身影,自己不知道到底怎么去形容。 只是那样的背影是那样的惨淡。 至少对于我,是这样的。 “自作自受吗?” 我一点一点的前行在这样的世界里面,却是不由得回头望了过去。 到底走了多远…… 那样泥泞的土地上面留下的一排排的脚印,仿佛让自己在恍惚之间看得到的了那个曾经看过的小镇。 那个似乎让自己认为是归属的地方…… “呜……” 大风吹拂着,时不时闪动的天空,仿佛印证着那燥乱的节拍,从天空之上传来的那一阵阵空鸣的声音,仿佛持续不断在莫名之处响动着。 “哗……” 躁动的雨滴仿佛让我的心灵都得不到安宁,然而这样的世界里面让我好想一副想要流着眼泪的世界里面。 “这就是……” 想要慢慢的向上面攀爬可是那样的沉重的时间里面却仿佛付出了同等的感觉。 我到底又当该怎么办? “轰隆……” 漆黑的世界里面没有一丝丝的光线,只有那样冰冷的雨水从天空不停的掉落下来。 “加把劲啊……” 一个人就这样喊道。 “别让他们追上了……”这是跟在他后面的那个人说的。 阴沉的车子上面自己一个人在后面忍受着那仿佛让自己刻骨铭心一样的疼痛,那样的泥泞的土地上面,自己就在这样的世界一个人艰难的行走着,那种痛苦的世路干戈惜暂分,还 有那样的沉重的雨水从自己的身上不停的滴落下来。 “这样的鬼天气……” 身上早已经变得潮湿,那种酸痛的感觉让自己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 “啊……” 沉重的重量让人必须使尽全身的力量。 车轮在艰难的行走在前面,澎湃的大雨在天空之中不停的怒号着,那种不停的洗刷着大地的雨水在不停的蔓延着。 “咱们为什么非要抬着这个破车啊……” 冰冷的雨水是让那样的刻骨铭心,让自己不知道怎么迈出下一步。 “啪……” 扭曲的身体让自己的每一步仿佛都已经岌岌可危,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 “上头的决定,谁又知道呢?” 但是自己的脚步仿佛根本跟不上他们,只能是拼了命的往前赶。 那种脚步再这样的大雨之中仿佛在这样的世界,每一处都是难以行走,雨水打在冰冷的牢笼上面,溅出一个个水花,让自己感受那样的凉意,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样的冰冷,轰隆隆的雷声仿佛震动天地。 “喂!” 在大地上面显影出那样的宽阔而又显得狭窄的队伍,自己只能是拼了命的想要往上面赶。 “快点!一会让人家追上了!” 天空那样躁动的雨水在天空蔓延着,让我无处发泄的沮丧,只能慢慢的看着天空。 “吶,我还记得他曾经跟我说道。” “笑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他是这样跟我这样说的。” “喂,你到底听没有听啊。” 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消失了吗……念叨的嘴唇在空气之中,感受着那样的渐渐远去的时空。 “嘿……” 我感觉到一阵撕心一样的疼痛猛然撞击在我的身上,却是让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看着眼前那样的巨大深坑在我的眼前。 “妈的,没带眼睛啊……”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似乎带着一种轻蔑的眼神,却是不知道怎么说。 我只能这样说了,而且我的嘴里面似乎还是那样的沉重,仿佛绞在一起一样,那种看得到,又仿佛在那种可怜的眼神中泛着厌恶的样子。 他挥了挥手,却是又一次想要推着那个小车往前走。 时间在这样的大雨之中不停的飞逝着。 沉重的身体却还是这样的往前移动着,那种带着剧烈的疼痛的感觉,让自己不知道怎么样来形容。 “……” 大雨还在不停的下着,让自己不知道怎么办。 “噗通……” 漫无目的的黑暗在自己眼前不停的延伸着。 “快点的吧……” 那个人似乎还在不停的推着车子,漆黑的雨水是那样的令人感到迷惑。 只有这样幽幽的声音。 车轮还在不停的延伸着,而囚车上面那个人似乎在冥冥之中感到了什么一样。 感觉得到却并非是这个人一个人,还有那个走在最前面的那个莱薇,他渐渐的回头看了一眼,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她没有后面的那个坐在囚车上面的那个人直接罢了。 也许在遗憾之中,心痛之中…… 最后听着在那样空气之中仅剩下的那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你们几个?” “看没有看见……有人掉队了……” 声音非常短促,让周围的人甚至没有听明白。 但是随即反应过来却是…… “你自己都是囚犯还关心别人……” 但是那个人却是没有说什么。 “哈哈哈……” 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而莱薇却是迷上眼睛慢慢的再次冲上了最前面,仿佛想要冲到那记忆的尽头。 “其实……” 空气之中依旧是那样的潮湿令人分辨不出来,漫无眼前的黑暗在眼前不停的传递着,而那个男人却是在一遍一遍的用手触碰着在他身边周围的那些木头,还有远处的那样冥冥之中却还是显得令人感到抑郁的天空。 “人为何总是有着不得不掩藏的伤害他人的自私理由。” 他看着自己身上那一处处的伤痕,还有骑着马走在最前面的那个邋遢的男人,却是只剩下一种好像很是可笑的表情。 “只是等待着……” “一直等待着……” 11 那样的昨天 最终还是那个男人将自己叫上车,否则自己肯定会死在那里。 上月初,佣兵会的人开始分裂,然后就是失败的一方,也就是我们只能离开了…… 只是那样的风言风语却还是在我耳边响着,我明白,就如同他们不会饶恕我一样。 “这是谁啊……” 众人行驶在泥泞的道路上面,却是看见一辆如同囚车一样的车子在道路之间缓缓行驶着。 这已经是夏末秋初了,如果可以用季节来形容的话,我宁愿这样形容,但是本应该是收获或者代表着刚刚可以开启又一个学期的季节,可是这样的事情确实从来不会产生在这里。 “说起来……那个夏洛还真是……” “是啊,是啊,不就是没有把那个什么莱薇送回去吗?” “都小点声吧。” “要是让莱薇听见就不好了……” 车轮滚滚在泥泞的土地上面画出来一道道车辙,当然,这样几乎从来没有承载着人的货车之中,却是不显眼的放着一个囚车。 车上面的那个人身上捆绑着铁链还有一种种说不明白的重量物体。 “喂……” “这是谁啊,咱们这都开始逃命了,怎么还带着这么一个囚车?” “不知道……” 可是当他的目光再一次看得到囚车上面坐着的那个矮小的身影的时候。 “他还没有死?” “那……人家厉害,你没看,不还有车做呢么?” “是啊……” “至少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和夏洛殿下动手啊……” 沉默之中,到底在说什么,杜锋只是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风吹过他的头顶,让他那散乱的头发变得飘浮起来,手里面那半块的软乎乎如同泡过的东西在手里面攥着,让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风在吹拂,就如同那个男人那散乱的头发在随风飘舞,他想要说说什么。 “就是这样,你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声音淡淡的从那里传达过来,沉沉的声音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不就是你误伤了一个人,然后导致很严重的后果吗?” 沉沉的看过去,似乎是想要辩解什么? 但是那种一种无形的东西确实让自己狠狠的勒住了脖子,让自己最后只能狠狠的抓住了那半块东西。 震动不断的传达到自己的心胸,那种震荡的感觉让自己浑身够感觉得到疼痛。 然而眼前那样的仿若一切都陌生的感觉,只是让自己淡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那一幕的一刹那似乎还在的眼前浮现…… 为什么? 为什么要动手? “在疑惑?”那样的声音似乎又在不知时节的响起来,让自己不知道怎么想,“你这个人好像还真挺有意思……” 我似乎听见他在笑着,笑的好像是那样的猖獗,让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而这些目光却好像还是让自己感到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他能感觉得到那目光之后所含有的怨恨。 那是对一种仿佛害了大家的怨恨…… “小子……” 声音突然爽朗的在自己的耳边响起,让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做。 “对别人的话很在意的话,会让自己很迷惑的。” 他看着自己,眼神仿佛是那样的目光炯炯。 “其实不必附带惭愧的,无论是杀了谁,或者砍了谁,这都不需要介意的,大不了一死罢了。” “这不一样……” 我忍着嘴里面那似乎已经穿刺了一样的疼痛很是剧烈的说了这几个字。 “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可是我连累了更多的人……” 我这样说着,好像真的是自己连累了别人一样,让周围的人都不由得看向这边。 “连累?你又知道什么?不就是砍了一个什么狗屎伯爵吗?” 他的声音好像是那样的令人震撼,犹如同在那风中飘荡的头发一样。 “可是……正因为我打伤了他,他才会造反,正因为莱薇不能回他父亲那里,他父亲才会……” “才会进攻北方小镇?”他的语气似乎感觉像是说一件很逗的事情。 路途是很遥远的,伴随着泥泞的漩涡,也许有人会因为惊奇而看过来,而看着那两个人在一起聊天的事情,却是再也没有看这边,大风刮得是那样淋漓。 “小子,你太自作多情了吧……” 那个人很是不屑的说道,狠狠的动了动那似乎伤疤比自己还要多的胳膊,只是狠狠的咬了咬牙。 然后才狠狠的笑了笑。 “不是这样吗?”我看着他。 他看着我却是直接摇了摇头,弄得铁链“哗哗”作响。 然后说道。 “要是我,绝对不会这么问……” “不会这么问?” 我很是疑惑,却是很是搞不明白。 他笑了笑,胡子拉碴的脸上,满是伤疤,仿佛象征他经历过什么,我总觉得在那里见过他,却是有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有些事情很简单,但是你所看到的所有事实,都是悲伤的假象。” “假象……” 他的眼睛慢慢眯缝了起来,让人不知道他到底在看着什么。 我看着他,却是很是疑惑的不知道说什么。 “不要疑惑我,为什么要说这些……” 我低下了头,却是感觉好像还是暗暗好笑,这种语言好像在很久之前也有人对自己说过。 “像一个疯子对吗?” 我没有搭话。 “在这个世界上面最让我脆弱的,却是让我发现即使是骑士时代也不会出现因为什么骑士精神而产生战争的事情。” “那?” 我似乎还想要继续问下去,却是看到了他那样凶狠的目光,那种仿佛下一刻就能杀了你的目光,好像比曾经见过的那个人还要凶狠。 不……准确的说,即使是现在。 但是,他却是直接说了下去。 “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时间没有给我这个机会,所以我只能直接的说道事实是联邦蓄谋这片土地已久,来拿这里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联邦?” “是啊,就是天堑里面的那群家伙,石中人的聚集地,教会的……” 他突然咬了咬牙却是没有说话。 “怎么了?” 他看了看我,却是笑着摇了摇头。 可是口中却是好像在念叨着“兽人”的样子…… 但是随即他就摇了摇头。 “总之,想太多了也没有用,只有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死亡的人,无论因为什么,只要你死了,那你就已经被淘汰出局。” 他的语气是那样的坚定,让人无法想象这样的一个人到底是到底因为什么才会选择活下去。 “可是……” 我感觉着那浑身骨头碴子的,那种似乎连移动都费力的样子…… “我……” “活下去,往往是一件很勇敢的事情,特别是一个战斗的人。” 12 仅剩的思念 时间并没有给我机会,让我明白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下车了……” 身边那一栋栋被毁坏的废墟,仿佛显示了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冰冷的栅栏上面已经开始泛起青色的菌类,在这样的天气却显得是那样的不起眼。 天空绚烂的颜色仿佛如同令人不可察觉的世界,那种沉浸在光与火的中世纪,遥远的天空慢慢照下圣洁的光芒但是我不能理解那样消沉的云如何能够阻挡这样的光芒,暗沉的大地没有一丝丝的光芒,只有云朵飘过的那样令人作呕的空气。 处在这样的世界之中,即使遥望着远处,那样仿佛到处都是荒野,甚至只是枯木的地方,让我不知道这样仿若像是焦土的地方曾经都发生了些什么。 “呼……” 空气之中弥漫的寒冷,让我远远感受不到,从前所感受的那种温暖,但是那种潮湿的气味却好像是那样的令人感到难受,就仿佛在骨头里面狠狠附着着。 令人感到凛然的那种寒冷,似乎从未消失过,从我每一处每一处泛着疼痛还有扭曲的身体上面感受着那种沉重的酸痛还有令人难以动弹的感觉。 “下雪了……” 然而感受到这样的天气的人似乎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人们看着外面那似乎渐渐开始飘起来的微小的雪花,还有那样淡淡的弥散在玻璃外面的那样微弱的露珠,都无不让屋子里面烤火的人看向外面。 “冬天已经来临了……” 手指把着那一扇窗户上面,那一片片的窗帘让他的脸上反射出一条条明显不同的光辉。 屋子的陈设很是简单只是破烂的桌子被狠狠的压在一起,五个人分头坐在上面,却是显得格外拥挤的堆在房间里面,对着那矮小的桌子迟迟不肯发一语,只有那漫天的慢慢飘落的雪花在凝结着一种令人感觉不到的空气。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每一个沉思的背影都显得是那样的有些犹豫,只有在最前面的那个人慢慢的回着头。 “说说吧,未来该怎么办……” 淡淡的黑暗让所有的人慢慢在抬起头的同时不自觉的低下了头,只是慢吞吞的想要说些什么。 “这……” 这还是一个靠在门边,想要即使关紧门的人在狠狠的一楮这就算是发出声音了。 “由我说吧……” 一个坐在另一边的人,低下了头,用手轻轻的放下了手中那个破烂的不知道是塑料还是什么别的的小玩意。 “未来肯定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跑,与其说是怎么办,倒不如说是怎么跑……” 这样的话语不禁让下面甚至狠狠压下了一种令人莫名其妙的笑声。 “好了,好了……” 那个人狠狠的看了这个人一眼,却是没有说什么。 “说说……” “直接跑肯定是没戏了,唯有用一些花招,让他们追不上我……” “花招?”那个人似乎想起了什么…… “比如……” 大雪一直在纷飞着,让人感受不到这种压抑。 “这太?” “行不行我是不知道,但我现在弄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不放弃莱薇,而是……” “难道?” 其实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个答案,可是男人。 “不是我不想放弃,只是……” …… “喂。”耳边这样响道,让我觉察在这样的世界里面,感受着杣板上面给自己那仅存的仅存的摩挲的感觉,还有那种劣质木头给自己的顿挫感。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想起曾经两个人一起走过的路途?还是曾经参加战场上面的事情,又或者自己伤好后,到底有什么可以做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 又或者即使明白也根本不知道会怎么样。 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我曾经无数次的想过这样的事情,可是看着日复一日的感觉,也无非明白了,除了拿着斧头战斗,还有拿着枪支战斗,甚至还有一些令人感受不到的魔幻气息。 想要做什么? 又或者为什么? “喂,你这个瘸子听见没有……” 剧烈的震动感,似乎一下子打断了我的思维。 几个少年一样的人物就这样的站在我的前面,让那样的阴影在我的眼前。 看着他们脸我不知道该怎么样。 “嘿嘿,你说我们应该把他怎么样……” “这样过了吧,他只是一个废人罢了……” “是啊,可是这个废人给我的家乡带来了战争,我的母亲,我的父亲,都是因为他才死的。” “不……这和他没有什么关系吧……” “有关系!他也是那个什么莱薇的同伙,要是没有莱薇的话。” 拳头,脚…… 我不知道我该如何形容这样的感觉,只是这样本来就已经摇摇欲坠的身体,仿佛在这样的剧烈的打击之中,变得更加撕心裂肺起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是不想要叫喊,想要说些什么吗? 从最开始的迷茫,到最后那一点点根本就是麻木。 但是我却还是不想发出任何一点点的声音,那样令人感觉得到的毛骨悚然在我的身体上面不停的出现,我现在到底有什么样的面容,我已经不在在乎了,所谓面容这种东西只是给别人看的,对自己而言并没有什么太大意义,对我来说的话,更是这样。 算了…… 我这种人,一辈子也许就是这种命运吧,我是一个人渣,无论做出任何努力都是人渣。 无论…… 眼眸之中闪过这种身影…… 是我不够努力吗? 还是怎么了…… 我做错了什么吗? “我叫你……” 剧烈的疼痛在我的身上不停的闪动。 “杂种……” 我到底该怎么办…… 身上一个个碎裂的骨头甚至做不到站起来这样的事情,让我感到的只有彻骨的疼痛,我能记住这样的面容,我能记住这样的眼神,我能记住这样的拳头,我能记住这样的衣衫,我能记住这样的自己…… 仿若找不到归途,只是站在孤零零的街角慢慢的回忆着那种寒冷的感觉,明明是那样壮硕的混凝土钢筋,明明是那样的坚固。 可是靠着那样冰冷的一面,在这样的大雪之中。 为何我却找不到那样的安宁,只能记得住那样的寒冷。 13 格里安之梦(序章) 时间过的越来越久远,连我也忘记了时间留给我那深深的刻痕。 那样昏黄的大厅里面,墙面上的火把我还能看的清楚,这个地下隐蔽的仓库据说是蕴藏冬天的粮食的,现在里面的东西已经被逃难的人群全部带走了,所以打扫出来,作为临时的据点。 当然我并不清楚这一天对于我来说到底有什么意义,在我到达那里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 “格里安,我相信原因你明白就是眼前这个孩子和那个夏洛的决斗,那些人现在已经追杀过来了。” “追兵不仅有人类还有兽人。” “我希望你能加入这场战斗。” 当然即便有什么意义也无所谓,像我这种人到底能做些什么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更何论干什么呢? 是啊,我什么也干不了。 那个满脸都是疤痕眯着眼睛并没有说话,一身还似乎保留着它本来气质的袍子还在那样飘着,尽管坑坑洼洼的洞已经让它看不出本来的面目,然而那种从残破之中体现出来的凛冽的气质更是让它变得更加渗人。 “……” 说实话。 那是我第一次看得见那个邋遢的男人如此认真的说着这句话,而在他的面前的那个人,好像更像是一个高山,暗暗的阴影之中两个人即使一个是坐着,一个是站着你也永远说不出来两个人就一定是谁失败了或者说谁胜利了。 “不行吗?格里安……” 灯火或许还在不停的闪动着呼呼的火苗。 然而我在这样的世界里面或许也只有发愣一条路可走了。 因为我并不清楚我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只是知道,因为他叫我来了,所以我就来了。 “要我加入?你配吗?年轻人要有些自知之明。” 至于将要干什么,可能发生什么,我真的想不出来,因为对于我这样的废物而言到底遑论能有什么价值可言? 那个名叫做格里安的男人就这样双手被反扣在被扣,脖颈上面还有一个巨大的枷锁,脚上更是缠绕着一个巨大的链球,身上横七竖八的铁索紧紧的勒在每一处皮肤上,鲜血淋漓的场景让人看着都有些渗人。 “你!” 算了,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我只是用尽全力没有瘫软在地面上。 忍住全身的颤抖,慢慢的站立在这里。 “怎么?” 只是看着眼前这个那个小眼睛的男人在发怒,至于他因为什么而发怒,我也不知道,也许这种场面只是在我前面的一个插曲罢了。 然而仿若电光火石之间,那把似乎犹如一道流光闪过。 “噗呲。” 伴随着那小小的匕首就这样狠狠的扎在格里安的手上,鲜血仿佛如同流淌的泉水一样的流了出来。 然而…… 那个被插了匕首的男人似乎毫不为所动,反而举起手来向他嘲讽道。 “玩够了吗?年轻人?” 深深扎入了手掌的匕首却仿佛一个小小的玩具,那种本来应该享受着指指连心的痛苦,还有那种撕心裂肺的一样的伤痛的人却仿佛没事一样,甚至那样的铁索居然深深的缠住了那个小眼睛男人的手臂。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那个名叫做安德烈似乎很是愤怒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杀了我?” 那个男人似乎有一种目空一切一样的神态。 “记住,能这么威胁我的人,在这个世界上面几乎不存在……” “包括你……” 他是这样说的,但是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就仿佛好像没有实感一样。 邋遢的男人很是愤怒的站起身来,那种熊熊怒火一样的神态。 还有那种似乎随时想要暴起杀人的表情都十分逼真,但是…… 算了,我在想什么啊? 我他妈的一个废物哪有那么多闲心,还是想想他找我来会做什么吧? 像我这样废物会做些什么?或者说能做些什么? 还有工夫去操这些心吗? 自己这种连骨头都抬不起的人,真的有资格去评论这种…… 然后……伴随着那样滴下的蜡油,那个邋遢男人却是好像皮球一样软了下来。 “是吗……” “我应该说这才是格里安吗?” 那个男人并没有在这个时间继续插话,我也低着头。 努力的在想着。 可是骨头带给自己的那种卑劣的感觉,却仿佛让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那种……那种…… 算了,我他妈的就是一个废物。 无论能想出什么来,最终也是无用的。 “但是你应该明白在这里我无法放了你。” “……” 那个男人看着这个人,说了一句。 “那就不要废话了,说正事吧。” 邋遢的男人惨然一笑,似乎那种被猜中心思的感觉并不是很爽。 “联邦不可能会放过你,倘若要是你跟着我就算了,可是……” “那不可能。” 那个男人看着房顶根本连看都没有看就这样说道。 “那么……” “我放了你,我需要你帮我吸引住泽斯和兽人的联军半个月。” “什么!??” “团长你疯了吗?那可是格里安啊!” 周围的人明显已经抑制不住的看着眼前这个做着决定的人。 “没问题……” 而那个名叫做安德烈的也并没有在意,只是继续的说道。 “我知道你不会失约,可是只并不是全部。” “然后我不许你向西方逃窜。” “要我去向联邦送死吗?” 那个男人直指问题的关键,丝毫没有留情。 “怎么样,同意吗?” 尽管总是努力的去做了。 但却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最后却消失的一干二净。 为什么呢? 连我也说不清。 安德烈就这样盯着格里安。 “好,那我也要说一说我的条件。” “条件?” 只记得当我在晴朗的夜空之下总会想起什么。 然后却又在不了了之之中不了了之。 呵呵…… 男人很是疑惑盯着面前这个人。 他一指我却是直接这样说道。 “是啊,我要这个孩子。” “你应该明白的。” “这就用不着你操心了。” “还有我的部下,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 “那么……” “嗯……我会遵守诺言的。” 我当然知道我已经在不经意间被转手了,但是……那又怎么样? 说白了我只是一个废物…… 废物而已…… 安德烈大手一挥,却是直接找人出来来解开了那个叫做格里安的手铐,高高的顶冠戴在安德烈的脑袋上面好像在不停的发挥着那样的光彩。 也许我也是在想着,倘若我有一天也有着充足的条件。 那么我也可以…… 但是,这仿佛都是无所谓的,我看着这个被称之为格里安的背影,他的背影也许还是那么的年轻,令人烁目的阴影,在不停的延伸着。 当我本以为已经到了和我说话的时候。 我却是听到了那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你以后就跟着格里安吧。” 我不知道应该想着什么。 14 格里安之梦(一) 深深的高楼掩埋着都市的喧嚣,就仿佛那深巷之中那小小的寂静难以被人平息,身处这样高高的尖塔之下,在黑暗之中,确实能感受得到那种的孤寂感,封闭的四周,让我不知道到底回顾什么。 寒冷的夜风吹拂过来,让我感受到彻骨的冰寒。 然而我到底应该想些什么,到现在确实也没有能决定。 那一天…… 那一天我并不知道安德烈为什么会叫自己去,不论怎么想,叫自己去恐怕都是没有意义的,但是偏偏就是如此合理的叫自己去了,然后合理的被格里安带走了,不应该说是和格里安一起呆在一起,而是被留下了。 是啊,没有任何意义。 然而无论是被留下还是被带走,怎么样说明的一点,唯一共同点,那就是自己的处境无论在哪里都没有改变。 是啊,能有什么改变呢? 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世上的任何事情都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普通人……”我的嘴里面这样念叨着,却是不知道来形容这样的词汇。 脑海中的又浮现出那个人的曼妙身影。 拳头被死死的攥起,仿佛想到什么十分悲痛的事实。 但是…… 随即便好像很是释然一样。 这样的人怎么能是我这种备件的存在能够奢望的呢? 是啊…… 我这种人…… 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不论什么时候相差的总是太远,看得见的距离在一点点的抻长却是让人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 吗……算了…… 我很是想要这样说上一句话,但是那样的话语为何却是说不出来,说到底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 自己不知道,即使是从前那样的广播之中,电视之中在不停辉映的世界之中,自己仍然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自己唯一感到的只有那样飘浮在空中的让自己感到那样的潮湿的水滴。 一点点的跗骨而行…… 寒冷的空寂的世界之中是那样的明显,串流的人类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只是颤颤抖抖的搬着那个巨大的包裹,一步步的行进在这样的世界,艰难的步履还有那样的扭曲的关节。 雨中,仿佛在不停的纠缠,在那样湿滑的雨幕之中。 飘浮起那种会散的泥土,不知从何时渐渐开始从飘起那样的雨。 “喂!你没事吧?” 即使想要从这样浑身在僵僵麻木的世界之中脱离,可是那样难以触及的夏天。 悄悄告退的梦想到底意味着什么。 “快起来!别他妈的偷懒,真是你们这群联邦人,都是垃圾。” “起来……” 暴走的情况让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说。 沉重的包袱伴随这样那冷冷的鞭子一点点的抽打在自己的身上,发出剧烈的疼痛。” “他么的一个废人天天都能……” “是啊,这种人早就应该死了。” “能活着真他吗的是奇迹啊。” 阴郁的天空只有风吹叶子还在偶尔闪动着,然而那样在这样的肃穆的之中,却仿佛显得又是那样的不显眼,让人不知道该怎说什么。 可是身上的那样的淤青却还是一点点的让自己死死的靠在了墙上面。 墙面上面破烂的的坑洼让自己只是狠狠的靠在了上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仿佛一个根本无力的人。 曾经想到的,坦白说并不是那么回事。 然而我又能想到什么呢? “你没事吧……” 轻轻的声音已经擦黑的世界里面在我的耳边显得格外清晰,我的眼眶之中警惕着看着眼前这个人,颤抖的手掌在不停的身下动弹,我知道这两天找我麻烦的人太多了,到底是为什么了,为什么恐怕连自己都不清楚。 “没事……” 我似乎想要这样的回答着,可是伴随着我那近乎于哭出来的音调却让我的语气变得是那样的懦弱。 他的步履还在一步步的走来,而我却也是只能无力的想后移动了几步了。 在这个似乎并没有太多规矩的世界之中,我能感觉得到那种无论何时都会在你无力的时候,来使你痛苦的东西,而我想象的也明白,这个人倘若不是来戏弄我,就是因为自己的语气太过懦弱来找自己发泄吧。 我狠狠的闭上了眼睛,我本以为这又是一个想将自己踹倒,然后将自己一顿开始暴打的序幕。 “怎么伤成这样啊……” 然而我却感受了一种不同的东西,这种坎坎坷坷的手掌带给自己的身上的那种异样的感觉。 “这群人下手也太狠了。” 坚硬的墙体反澈出那样黑暗的天空之下,那样淡淡的火光在他的脸上闪动的沟壑,我认出来这个白天那个和自己搬运东西的那个男人,那佝偻的身躯,似乎好像比自己还容易击倒。 可是……当我继续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却是看得见他一屁股的就坐在我的身边,然后说道。 “可惜啊,我这个人不是大人物,能在人们面前打打工就已经很不错了。” “不是大人物?” 我似乎很不明白这句话的意义。 “是啊,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人了。” “普不普通能怎么样。” 我挣扎着身子,那样剧烈的疼痛让我很是撕心裂肺。 “不普通的话……也许。” 他似乎很是疑惑的看着那样渐渐泛起的繁星,明亮的天空显映出一个个光亮的影子。 然后就很是自嘲的说了一句。 “大概就不是我了吧。” “不普通的话,恐怕就会来给你治治伤,这种话语,即使我想要说出来,我却还是没有那样的资格。” “你看那样的星空!” 他指着天空说着。 “繁华的星空是那样的浩瀚,数不清的星星在天空用各种颜色展现在我们的眼前,他就仿佛我们伴随我们一生的朋友。” “然而我们在这样繁华之中到底是否给这样无数的星星应有的理想。” “回想那个小小的我,也许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从一个农家的小少年,走到了今天,与其说是这样的努力了一生,倒不如说是什么也没有变化,从前啊,在家里面干农活,在这里要说唯一有什么变化那就恐怕是我所为之努力的理由变了,过去啊,希望成为一个能够为世界做些什么的人,而现在却是只想着为了自己填饱肚子,很自私吧。” “所以放手是很难的吧。”我看着天空,冰冷的胳膊还在不停的抖动。 极具扭曲的痛苦在我的瞳孔之中不断的浮现。 “是吗?也许吧,当人每一天都应该是带着梦想和期待去在看待世间才会发现这样的感慨,但是,正因为这样的梦想才会……”他话语之中却是在不停的想着什么。 15 格里安之梦(二) 清晨起来这应该对我来说又是一个糟糕的一天,我不知道这个监视我的人到底是个什么心理成天成天的才总在我的身边晃悠着。 凉爽的风吹荡在空间之中,让人感到那种脾人心肺的香气。 可惜我是感受不到了,对于我这样的一个浑身都长着扭曲的骨头的人,怎么样的美好恐怕都是荒废的。 本来想要继续经过有一个无所事事的一天,可是眼前这个人却是好像是并没有打算这么放过我。 算了…… 我也知道他没有恶意。 可是他却是拉着我,非要我和他一起干活。 我很是理直气壮的说了一句:“我能干什么?” 他确实是将一大袋子的钱币就这样放在我的怀里面。 说道“管钱。” 的确,这个小镇里面虽然人数足足能有接近二百多号人,但实际我真的看到我手里面这些这些钱币的数量后我才明白这里的财政到底有多么困难。 我抱着这些钱币数啊数,才发现里面能有五十多个银币就已经很不错了,因为里面大多都是都是铜币,银币都是少数,更别提金币了。 我抱着这并不多的钱币就这么和眼前的这个看起来老态龙钟的人一步步的蹒跚的行走着,虽然里面的传来的声音哗啦哗啦的,但是实际上面到底有多少个钱,我可是清楚的一清二楚,虽然在这个世界上面没有花过钱,但是跟着他也了解了一部分,金币就不说了,因为也没有这种东西,至于银币化成等价的话,一个差不多相当于二十一世纪初五十块钱人民币的购买力,大概当时六美元的样子吧,可是,可是…… “大哥,咱们这是要去干什么?你别告诉我要凭借这么点钱要去给他们发工资。” 那老头的脸不知道是天生汗毛浓密,还是因为好久没有洗了的关系,总之那样黑黢黢的脸上似乎总是闪耀着那种欠踹的笑容,让人根本不知道他是在笑还是在哭。 “当然,要不你说咱们搬这么多钱干什么?” 不是吧?凭这么钱就敢去发工资?我的脑子并不慢,我能清楚的记得住这样的比例,大概一块钱能买来半公斤大米,就算是六十个银币吧,和二百人比起来也是杯水车薪。 更何况实际上粮仓里面的粮食并没有那么多,能有钱购买来的一半都已经是烧高香了,而二百人半个月需要的粮食却是一个天文数字啊。 这他么的几乎纯粹明天就要成为最后的晚餐的节奏啊! “喂,你在想什么?” 他的话语似乎变得那么样的冰冷。 “没有什么……” 我连忙摇了摇头,我知道就算发不起工资也和我没有关系,毕竟这是他们的事情。我充其量只是一个帮忙的。 “格里安,就是昨天那个人,你怎么看。” 他的话语让我似乎有一些愣住了,毕竟我也没有想到他突如其来的问的却是这一句话。 但是慢慢我也反应过来了。 昨天的那个人我也见过,但是是说实在的并没有太多的感触,我一路在偶然之中也听过许多的格里安的传闻,但事实见面感觉好像并没有那么传奇,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一个囚犯,最重要的他还是好像一直没有做过太了不起的事情,虽然也激励了我不少东西,但是对于一路上我听过太多的声音,或许他说的还真的是挺有道理的,但是感觉也只是一个只会说漂亮话的人吧。 “一般般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也只能是实实在在的说了,大不了只能后来承认自己的错误了。 “一般般啊,”他看着自己似乎露出一种不知道怎么说明的笑容,倒是也没有很是激进的来说我不对,当然我也清楚这一点,这并不是一个什么君辱臣死的世界,否则这种话我也不会说出来,至少对于现在的我说出来了。 “所以啊,你太小瞧战争了……” 他的脚步停了下来,可是我的眼睛却是有些愣住了,大风吹拂的他的斗篷隆隆作响,远处天空的那一片的地平线上面,黑漆漆的人影仿佛犹如一条长龙一样慢慢的蔓延上面,伴随着那并不是十分明显的惨白天空之下那简简单单的一抹鱼肚白。 浩浩然的气势宛如那一天看得见的世界,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也许,对于格里安来说,他还是弱小,但是对于这个世界绝大多数的人类来说,他毫无疑问是一个优秀的统帅。” 整齐的步伐的声音伴随着天际边时不时发出震动的马蹄声,混乱的隆隆的声音仿佛在眼前那样的辽阔的开阔地面上面构成了一种极为不和谐的声音。 阴雨的连绵让地面构成了一个个水洼,反射着透明的水光。 而在这样的水光之上却是在不断的闪动着震颤的涟漪。 “所以啊……” 我想要张嘴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却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你之所以感受不到这份危险的所在,只是因为你处于台风的中心啊。” 他拉了拉已经愣住的因为看着眼前那样几乎已经有上万人的我,慢慢的说道,他的话语并没有太过浓重的语气,可是那样的寒露挂在他的那样并不是耐看的脸上,却是显露出一种别样的坚毅。 “走吧,我们还有我们的工作要做。” 我轻轻的睁开了那种不知什么心情的眼睛,搬着手中那简简单单的钱袋。 而那种震颤的感觉确是时时刻刻都让我的手臂一次又一次的颤抖着,我不知道我应该表现出什么样子才算是淡定,倘若是两军对峙,那不过是考验一个人的冷静,可是眼前这里不过二百多人,而眼前面对上万乃至可能上十万的敌人。 这是什么感觉?螳臂当车? “钱带来了?” 那个我那一天看得见的那人就这样对着我眼前这个男人说道,而我却是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眼前。 什么也没有说。 “嗯……” 名叫做格里安的人,并没有看这里,而是看着眼前的这样的大军一言不发,手中一把看似很是瘦弱的剑就这样的往地面一楮,淡淡的站在这里。 “还需要做些什么吗?”这个老头好像并没有看到眼前的紧张而是继续问道。 我却是想到,人家都什么也没有说,你自己一个人走了不好吗? 但是很显然这个男人并不是没有什么需要我们这俩人做的。 “食物,防御器械,你们想办法帮忙解决一些吧。” 他的话语很是简单,并没有从前我看见过的那些人那种啰啰嗦嗦的毛病。 那个老头也是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我就往后面走了。 那个名叫做格里安的人看了我一眼,却是静静的说道。 “石中人……” “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吧。” 与此同时安德烈也在大厅之中,他远远的看着在前面的那个人,却是一声不吭。 “团长,你把指挥权让出去,不怕?” “我毕竟不擅长指挥,他想要明白那个孩子的特别,而我也想要明白格里安的特别。” 16 格里安之梦(三) 眼睛给自己的痛苦是那样的折磨,昏昏欲睡的感觉让自己强打着精神不会被这样的疼痛所遮盖,即使温和的风轻轻的吹拂在脸上。 那种仿若别在自己眼中的疼痛却还是让自己不停的感受着那种不同寻常的难言,沉重的身体很难有力气从这样小小的屋子里面起来。 樵木所建造的房子里面散发着淡淡的霉味,很是沉重的瘫在这样房屋里面,尽管想要抬起手来,但是那已经开始肿胀的胳膊却是让自己根本没有一丝丝的力气再将手中的柴火往前 搬起来一步。 在这个地方明明已经可以如此正常的再往前面了,可是,为什么……在此之前我已经和那个人行动了好久,尽管只是在收集粮食,尽管历经的力气还不如一路小跑所消耗的多,可 是…… 沉重的手臂是那样的让自己根本没有一丝丝反驳的跪倒在地面,本来就已经扭曲的胳臂,更别提会有什么样的力气了,能坚持这么久就已经是奇迹了。 他会说我吗? 我真是一个废物啊,连捡一点柴火都做不到。 算了…… 我就是一个废物,像我这样浑身都已经…… 还能做些什么呢? 是啊……还能做些什么呢? “你给我起来……” 本想要再一次的将双臂的抬起来,然而那种灌铅一样的痛楚,却是让自己的大脑都已经感受得到那样的颤抖。 “起!” 那种好像万余吨一样的重量,即使让自己抬起来了分毫,尽管不停的咬着牙,但是那种沉重的力量…… “起啊!!!” 疼痛……让自己无法抑制的感受得到,可是…… 可是…… 可是啊…… 一个人冷眼看着自己,却是不知道怎么想着,只是说了一句。 “能不能行啊……” “这个废人能活着就已经是奇迹了。”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 “能行的,一定能行的……” 我咬着牙,想要再一次的抬起那双胳膊,然而巨大的痛苦可是肌体所带给自己的巨大压力却是剥夺了那仅有的那一点点的触觉,宛若暴风雨之中那让人感受的燥热。 “啐……” 本来我已经准备听到各种的不屑的骂声,然而…… “不必勉强自己的。” 那样的温暖在我的肩膀上面,仿佛是那样的厚重,他的手臂就这样的轻轻的搭在我的肩膀上面,宛若黑炭一样的胳膊,好像是那样的厚重。 丑陋的脸庞在那样的沟壑纵横的脸上是那样的显眼,一双深邃的眸子看着我,露出一丝丝淡淡的苦笑。 “如果真的无法干下去的话,就歇一会吧。” “可是……可……” “说得到简单,那么剩下的活谁干?告诉你,我们这里没有时间养吃白饭的。” 眼前这个人面色好像不善的看着我。 然而眼前这个人却是并没有对此有异议,直接说道。 “一个人而已,我知道咱们这里不能白养别人。” 对此我没有感受得到任何感受,就宛若一叶苇叶飘浮在大洋里面,任凭风吹在大江里面慢慢的飘浮着,划过一次次的涟漪却是看不见一丝丝的波痕,在眼睛可以见到的世界里面得 到那小小的安息之声。 “但是……” “你要明白你也是从孩子长大的。” 他的眼眸里面是那样的诚挚,似乎没有一丝丝的作伪。 “切,卧榻马的小时候……” “……” 细细做作的时钟,滴滴答答的行进在那一个个白色的空谷之中,惴惴不安的身影在不停的在颤抖着,躲在一群废弃的电池之中的小小的半导体慢慢的滚动出那暴漏的阳光之中,灼 烧的感觉的让外表已经开始发出焦糊的味道。 孤身一人似乎无法看到了什么,然而…… 即使伸出手却还是触觉不到任何的感觉,只有那种冰冷的潮湿从我的手指尖慢慢开始蔓延到全身,想要感受到更多,然而那样凄凉的凉意却是让我无法接受。 灯火阑珊之处的迷茫,似乎只有那样影影绰绰的人影。 “老大,那个小子实在是……” “怎么没有给你们提出有建设性的意见吗?” “意见?那个小子连搬个柴火都要喘半天,还有什么意见?” “不对啊,我看那个人挺有冲劲的。” “两个胳膊都废了一半了,再他妈的冲劲有个屁用啊,干脆杀肉吃吧。” “那……” “妈的,你这么护着那个小子,他给你钱了还是咋的。” “那他妈就是一个废物……” “是啊,别因为这样就和统领闹得不愉快,我知道你是安德烈的……” “不养白饭,我供着……” “你知道的,那对你没有什么好处的……” “我他妈的,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供着。” 樵木的潮湿的感觉,让那样外面还弥散的着那夏天最后的热气,慢慢的外面游荡着,伴随着空气之中那似乎珍惜的风吹,慢慢的吹拂进到这样的小小的屋子里面。 我挣扎的睁开着,双眼只是看着一个丑陋而又慈祥的脸庞在我的眼前慢慢的出现。 然而那样的脸庞上面似乎也是伤痕累累…… “你怎么了……” 他看着自己慢慢苏醒的场景,不知道该怎么诉说。 但是第一句的话似乎就是。 “你诚叔没有本事……” “嘶……”巨大的疼痛让我感受得到那样的撕裂感,无法动弹的肌肉一片片的开始红肿起来。 “对了,”他端出一个简单的破泥碗来,里面那样似乎弥漫着各种味道的东西,在不停的升腾着。 我本来要起来,但是似乎想着,又仿佛根本无法做到。 “一点点止疼药。”他没有说别的,只是往我的嘴里面喂着。 我本来想要制止来着,然而一听说是药就没有在说话。 沉重屋子里面没有一丝丝的声音,然而…… “老大,那个人真的是什么也做不了的……” “行了,行了,我他妈知道那是个废物,他妈的愿意养着就养着……” “可是……可是……” “我知道,粮食就一个人的。” “滚……滚……滚……”那个名叫做格里安的人按住自己的胸口就这样很是不耐烦的说道。 帐篷里面只有他一个人,然后…… “咳咳……”剧烈的咳嗽的声音便不停的作响起来。 “妈的……” 17 格里安之梦(四) 是啊,我诚叔只是一个普通人。 我也一样,只是普普通通的人类,即使再怎么勇敢无法改变那样残酷的现实。 但是无论怎么样总是觉得好不甘心,但是再怎么努力又能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呢?再怎么回眸又能看得到那样美丽的瞬间吗? 风烟在大地上面蔓延着,犹如同那样呜咽的天空在不停的翻滚着乌云。 “醒了吗?” 我喃喃的说道,空气之中弥散那种让人很是不爽的空气,慢慢飘散的空气让我闻到那种不知为何物的气味。 “前方就是那个女人处在的小镇了。” 朦胧的风烟之中,那个人手持望远镜愣愣的哼了一声。 “进攻!” 穿过无尽的大地和沼泽,宛若一马平川的草地上面,名叫做格里安的男人手中拿着一张并不是很大的地图。 看着眼前的那样仿佛时时刻刻都在震颤大地一样的声音,他没有任何表情。 “全军,就位。” 拿着各式各样武器的人,将手中的弓箭拿了出来摊在地面上。 风烟是那样的迷蒙让人看不清眼前,阴郁的天空仿佛一个巨大的盖子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然而澎湃的空气却仿佛时时刻刻想要将这样的盖子冲飞出去。 暴走的风在不停的窜来窜去,可是那样的风烟之中出现的那一列列的兽人和人类的联军,却是让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格里安的手紧紧的攥了一把,澎湃的大军面前,眼前这样的三三两两宛若一只只小小的浮萍一样。 “预备……” 兽人大军还在行进着,即使是面前的那样的宽阔的沼泽,可是在一块块的浮桥上面,却是显示的那样的不经意。 “冲!!!” 眼前的雇佣兵直接抽出手中的兵刃,像是熟门熟路一样的疯狂冲进了草地上面。 兽人和人类的联军明显没有想到雇佣军敢直接冲过来,然而澎湃的大军更盛的军力,却是用一种更加猖狂的速度开始了行进。 “步枪就位……” 联军指挥官并没有惊慌,甚至只是让两列持枪的兽人步兵排在浮桥上面,排成了一个二连射。 “砰砰……” 然而,仅仅是这样就已经对雇佣军造成相当大的杀伤。 肉体之躯终究不可能抵挡得住子弹的冲击力,钢铁和细胞触碰的那一刹那,那到底是怎么样的冰凉。 “骑兵,就位了吗?” 格里安似乎还在念想着,猛然吼道,但是那种扶着大脑的感觉,并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就反应过来,蔓延的冷气之中,雇佣兵似乎一个一个的倒下,然而…… “杀啊!!” 一支骑兵似乎陡然从对面的岸上杀了过来。 格里安看着眼前,大手一挥地图,然后对着眼前一名似乎在打信号的人说道。 “让他们执行计划三,让他们沿南面的草地直接侧滚过来,别他妈的停下来。” “可是下大雾了,他们看不到!” “点火,放箭!步兵直接向前冲,让他们沿着西面的路线,接应骑兵。然后投放陨石!” 格里安不停的挥舞着手臂。 然而那种似乎无比焦急的心情却好像在不停的灼烧着他。 信号很快就放了下去。 伴随着那一阵阵潮水一样的呼声,还有那样的如同鼓点一样的箭矢,虽然对于这逾有好几万人的大军来说可能是九牛一毛,然而那样明显的闪光还是惊醒了人们。 潮湿的雾天虽然不容易起火,然而那长在沼泽里面的矮小的灌木却是易燃之物。 很快伴随着那时不时吹来的风,火势似乎在一开始就已经变成通明的一片。 “轰!!!” 不知道在何处的投石机猛然投掷出许许多多的碎裂火球,似乎让天空都变成一片通明。 “啪啪啪!!!” 燥热的蒸汽让周围的那些已经渡过了一般的人类兽人似乎想要直接跳进这样并不是很深的沼泽之中。 “有趣……” 一位人类指挥官似乎很是玩味的看着眼前,然后却是下达一个撤退的命令。 雇佣军其实也多多少少也被打中了,然而…… “杀啊!杀回去!!!” 剧烈的吼声似乎又一次开始咆哮一起来。 格里安似乎很是心焚的看着那些雇佣军,还有那些逐渐退却的人类和兽人的联军。 狠狠地咬了咬牙,却是还是没有狠下心来…… 直到…… “老大,已经……” “抛射!!!”格里安猛然的才一拍而起大喊道。 “轰轰!!!” 伴随着更多的白色粉末似乎成袋子的往下面的那些地方撒去。然后…… “这是……” 在水底下突然迸发大量的白色粉末一样的水…… “啊!!!” “我的眼睛!!!” “热!!!!” 决裂的水仿佛像是生了气的孩子一样疯狂的蔓延着,然而因为时间的关系,却是足足少了一半的人。 然而即使这样足足接近一千人的破坏力却还是有的,眼前那样澎湃的白色水渍仿佛像是一种种令人不可直视的气流一样。 疯狂的破坏力在不停的蔓延着…… 然而这样的事实,杜锋却是只能站在尽量高度的地方,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慢慢的接受这一切吧……” 那个男人看着我,却是只是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澎湃闪动的水渍仿佛化成了一枚枚的炸弹,在大军的眼前不停的抖动着,即使是那种随风飘舞的水渍也裹挟着惊人的热量。 然而这样的水渍在那个指挥官的眼前却是只是让他轻轻的将手套戴上去而已。 “轰轰!!!” 不停的炸响还在不停鼓噪着。 “大人,快去救救前面的人,他们快要……快要……” 一个浑身褴褛的人带着满身的血迹似乎想要冲进前来,却是被一群人拦了疯狂的拦了下来,尽管在不停的挣扎着,但是…… 那个指挥官却是猛然的一挥手。 “咔嚓……” 一颗硕大的头颅就在眼前掉落在了地面。 “大人,你怎么了?” 一个同样穿着士官的服装的男人骑着马走到前面。 眼前那样澎湃的炸响声,这个男人似乎完全视而不见一样,只是暗暗的露出一丝丝不屑的笑容。 “胜败其实……” “败?”那个男人看着眼前不停死亡的己方人物。 疯狂的水渍让周围变成一条条死亡的分割线。 “让大军后撤包围,通知本部,不用支援了。” “大人,这样的决定是不是有些唐突了,毕竟这才刚刚败下来……?” “这只是一个接触而已……” “可是,这一次足足……” “倘若对方的指挥官要是能狠下心来把自己的兵力坑在一起,我们再摸不清对方兵力情况下,这就是只能撤退了……可是……” “本以为格里安是一个有趣的指挥官,然而……太让我失望了……当初拿着步兵顶着炮击突击魔法使阵地的勇气哪里去了?不……这可能只是一个假货罢了。” “通知下去,饱餐后,佯攻三次,明天凌晨把这里给我拿下来……” 18 格里安之梦(五) 山风还在不停的呼啸着,犹如同听着一种不能不在意的东西,然而追究其自己到底在听着什么呢,恐怕连自己都已经忘记了,飘浮的云烟在空中慢慢的飘散着。 从我的手尖之中慢慢的穿过,然而这到底是飘浮的云朵还是本应该的露水,我却是已经无法知晓了。 只是紧紧的攥紧了拳头,嘴里面想要说些什么,可是,那种本来想要说,到嘴边上面确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的感觉,自己到底应该如何的形容。 空牢牢的心仿佛只是看着一件和自己完全没有关系的事实。 然而那样的呼声却还是在自己耳边不停的响彻着,宛如同一曲听不清的奏响,在这样的世界上面慢慢的漂浮着。 “走吗?” 一个和我差不多的人在耳边这样的问着眼前的那个男人。 那个称之为诚叔的人看了一眼天空,深沉的眸子里面却是看着天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走吧……” 被称之为诚叔的看着眼前的这样的山崖,将手中的那个犹如同滑翔机一眼的东西慢慢的推倒一边,然后就要往前冲去。 悠扬的布匹迎着风就这样往山下飘浮而去,那个人看了我一眼似乎是用一种温和的语气说道。 “怎么?不敢划?” 我看了他一眼,却是什么没有说。 他却是没有管我,而是一马当先的往前冲去,空气之中还伴随着一阵阵的嘲讽的声音。 “你不敢,我可走了……” 伴随着那样烈烈的的风声,宛若风筝一样折鸢在天空之中慢慢的飘起。 而我却是颤抖着双手,我的眸子看了一眼后面,却是咬了咬牙,一回头,猛然的冲向了那山下之处。 伴随着那高吼的天空,那样湛蓝的空间在无限的拉线的世界不停的闪现着一种让人呼吸不出的感觉,那是那样宽阔的世界在自己的身边不停的流失的世界。 人生对于我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选择,想着小时候的我一起玩闹嬉戏并肩而行那样的无忧无虑。 可是现在…… 面临这一世界之中那种种的让人困苦的世界,那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仿佛时刻在阻挠着自己的那种让自己无法迈出下一步的感觉。 “真是的……” 剧烈的疼痛在这样的大风之中显得格外的明显,空气之中的气流明显是那样的急促,伴随着那不停的向前的风筝在一步步的向前冲去。 然而我那样脆弱的胳膊却还是坚持着,因为我明白下面就是那样的看似很近的地面,坚强的石块还有那样裸露的岩体。 “看!这不是能够做得到吗?” 那个人对着我这样的说道,折鸢在他的手中仿佛像一个玩具,仅仅用一只手就撑住了全身的力量。 看着这样的他在风中展开一臂似乎还想要大声的高歌的场景。伴随着那样的山风在不停的吹拂着,他的衣服在不停的咧咧作响着,也许能够感觉得到这样的自由自在的世界是那样的广阔,也许是明白这样的世界任他逍遥,这种惬意的感觉连我都能够感觉得到。 “啊!!!” “天空闪耀的光芒,是星辰那在不停闪耀着。” “哦,你我都明白这样的世界是那样的辽阔……” “向星辰许愿,让我听到的你的呼声。” “飘零的世界的感觉,让我听到那样的牵绊的声音,用那样的永远也不愿意忘记的辽阔。” “啊!!!” 不知名的声音在他口中不停的唱响着,那种仿若历尽着真实的感觉,好像真的是存活于这样的世界的人类所知晓的一样。 尽管他的语气是那样的生硬,语气说是在唱歌都不如吼。 但是那种真的感受到他的那种活着去享受一切的感觉,与其说是难以感受,倒不如说是无法感受。 “真的是,自作自受吗?” 在这样的世界能够感受的一切就只有在那样剧烈的风吹拂之下,那种冰冷的感觉从我的四肢传递着,剧烈的撕痛在这样冰冷之中慢慢的在我的体内不停的徘徊着,在那种风吹的冷和肿胀的热之中那种难以复加的感觉,我感受到的那种应该感受得到的一切。 冷冷的空气之中,我闭着眼睛,慢慢的挣扎着,只能这样暗自的说道。 “怎么了?” 他看着自己似乎默默的说着,马上对自己大吼着。 我回应着,煞白的嘴唇之下,只有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宛如再也说不出别的话语来。 “没什么……” 我暗自的低下了头,却是仿佛想到了过去那发生的那些事情,从心头涌出来那些的记忆宛若一种苦涩泉水在不停的煎熬着自己的内心。 即使想要回头想要分辨什么,可是那种想要伸出手却仿佛害怕恍若隔世一样的恐惧,却是根本让自己不敢追求那样的世界。 朦胧的天空在不停在眼前颤抖着,就如同我想着我能看得到的眼前。 “可是……” “我到底还能够……” 我这样的想着,颤抖的内心却是在不停的如同邹马琴一样的不停在拨动着,然而倘若那拨动的世界是箱子,而我恐怕就是那样一个被拨动的琴弦,只有随之颤抖一条路可走了吧。 “千秋霸业,百战成功……” 这时候我的耳边响起了这样的一句话,我的眸子看着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那个男人。 “要着陆了……” 我看着他,眼中极其复杂。 只是,那些想要问的话语,却还是会随着我的话语出现着,伴随着那样的大风。 “人是怎么样决定未来的呢?当你无法看清前路的时候。” 他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伴随着那样不停的往下冲去的时候,我能感受那种大风对自己的冲击。 那是猛然降落所感受的那种更加刺激的实感。 “一个无处可归的人,也许会在不经意间失去什么,然后留下一段记忆去愧疚终生……” 他并没有笑着去畅谈什么,只是淡淡的看着前面,风吹在他的头上,让那样的黑色慢慢飘浮了起来。 “那么你就从来没有害怕过吗……” “会吧。” “可是……” “人想要活的轻松,就要就要学会放弃他人……” “放弃吗?” 他却是低下了头,似乎是在想着过往的种种,直到让我都感觉有一种时过境迁的感觉的时候,他才慢慢的说道。 “也不尽然,毕竟……” “生命的重量没有那么轻,也没有那么重,然而它的价值却是由你自己来决定的。” 他的脸也许是带着一种别样的笑容,但是,那种复杂的面容却还是体现出它的话语。 “既然选择了这样的一条路,就不要说错的不是我这种话。” 19 刺客的袖箭(一) 凛冽的阳光冲破重重的云层,伴随着那略微寒冷之下的空气,能看得见大片大片的田野地在那样的天际之下不停的浮现着,即使仍然能够依稀地看得到眼前的那一块块的土地。 带着微微寒意风在不停的吹着我的脸颊,天不见得有多么的寒冷。可是我所看到的却绝不是那样想象之中的田地,空荡荡的世界里面,似乎连寒鸦都不愿意飞过来,枯寂的草木静静的并且孤零零扎根在这样的荒凉的世界之中。 留下的只有那不停颠簸的土地上面那样曾经留下的小鹿,似乎还能显现出这里曾经居住过人的迹象,也许会偶然看得见那样一两个稻草和原木作成的房屋,然而那样在寒冷之中已经开始泛起白霜的原木也许绝非是你想象之中的那样美好。 即使萧瑟的打开门,门里面也未必会有人在里面,你所能看得到也许只有一片灰尘所带来的那种凄凉的景象吧。 也许,正像罗马诗人说的那样内战给人带来的伤痕难以弥补。 车轮在不停的转响着,而我们却未必坐在车上面,单薄而又破旧的木板上面,几个破旧的纱布袋在上面呆着,就仿佛像是中世纪里面可怜的农民一样搬运着那狭小的布袋。 用破布还有草履编制而成的鞋子也许并没有那么结实,在这样的天气之中甚至已经能感受得到那略微从脚底下面传来的寒冷了,还有那样略微开始变得坚硬的大地。 即使仍然能够看得到那样曾经的车轮印所带来的沟壑,却也未必真的是就可以轻易的踩得动的,也许真的太久没有人走过这条路的原因吧。 太阳单调的照射着这样的世界,在两个大山之中那狭小的世界,好像只如同面对那开裂的大江所冲刷出来的入海口一样,尽管这样的世界之中有的并没有大海所表现的出来的那样惊涛拍岸,甚至连树木都是形单影只的在地面竖立着。 静静等待着太阳照射的物体,似乎只有三个人的身上拉出来的那样漫长的影子。 我静静的走着…… 随行的那个名叫做诚叔的男人和另一个已经走了大半天却还是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只是和那个男人不同的是,诚叔在一路上也没有多少话,只是现在才开始不紧不慢的说些似乎看起来重要的话语。 “我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从一个镇子里面的总督或者别的大人物里面抢到能够作为通关信物的东西。” 虽然说得很简单,但是我却是明白这样的任务到底有多么的不现实。 但是我也没有提出什么异议。 而旁边的那个男人似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和我一样一声不吭的推着板车。 心里在想着什么我也不知道,大概也是一个有心事的男人吧,但是眼前的状况…… “那要我怎么做?” 这个男人最终还是这样的说出来了。 “计划不会有太大的变动,然而到最后却还是点考验自己的搏杀能力吧。” “我猜想这样的防守之中应该不会出现太多的可以取巧的地方,毕竟怎么说这也是一个离边境很近的小镇。” “一会儿……到了小镇门口,你们按我说的来。” “就说是从远处逃难过来的。” “就我们这个打扮,估计就是再怎么扯谎也不会有太高的真实性。” “……” 车轮的咕噜在不停的行进着,仿若一只慢吞吞的鸭子一样。 也许是从我们飞下山崖,在行进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 我的眼睛似乎才终于能够依稀的从那样两座似乎只是相邻却没有多少关系的山崖之中依稀看到那些个似乎带着某些宗教意义标志建筑物,从远处看那大概就是所说的镇子吧。 也许真的越到近处,人越是容易紧张的缘故吧。 在远处还在不停说话的我们,此刻却是已经开始闭口不言了。 阳光晒到他那样和我们差不多一样的黑色遮头斗篷上面,反射出略微鲜艳的光彩,诚叔低着头推着那辆板车并没有说什么安慰我们的话语,可能是因为他也很紧张的缘故吧。 “千万不要露出马脚来。” “否则这些士兵绝对会将我们上报的。” “千万不能有过激的表情。” “要表现出适当的悲伤。” 我的脑海里面浮现着这些语句,然后一起推着板车默默的行走着,板车上面的那些粮食不知道有多少都是用稻壳填满的,然而即使这样还是走了一路才陆陆续续发现的,否则绝对不会有这么多,而板车是从一个院子里面找到的,放了几块木板在上面,才终于让这个板车显得不是很破烂。 然而即使这样他也终于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更何况是被几个蒙着脑袋,一脸和冻伤了的稻壳色没多大区别的人憔悴推着。 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些人和街上的乞丐并没有什么不同。 然而即使这样,一个貌似守卫一样的男人却还是连忙带着那样足以杀人的兵器跑了过来。 我在想着倘若他将我们就此在这里斩杀了,恐怕或许还真的不会有人关注吧。 “……”我在心里面默默的担忧着。 到了这个小镇的临近,用眼睛望去。 能看得到的守卫总体并不是很多,眼前能看得到只有六个,如果总计的话,在这样镇子估算起来里面一共能够有不到一百人那估计就应该算是人数众多了吧,而眼前这六个人,其中有四个是在木头大门上面的窄道上,两个站在大门口有意无意的在说着无聊的话语。 看到自己这一行人慢慢走过来,一个戴着久经风霜的脸的估计约莫能有五十岁的男人就慢慢的跑到了我们的面前。 他所谓装备远处看还没有什么,而近处看实际只是一件粗布做的衣服还有一把快要生锈了的铁枪而已,伴随着那样似乎并不是十分欢迎外来访客的语气我能够听得到他在说什么。 “嘿,几位,站住。” 他的话语似乎充满了警惕,至于为什么我也明白,这样空旷的土地久久不见人影,陡然出现这样的几个人确实说是不可疑,也绝对没有人相信。 “那个……请问这位……大人?您……” 诚叔摆着一脸似乎很是可怜而又憔悴的样子,慢慢的说着一样试探的话语。 那个男人看了眼前这个搭话的人。 诚叔一脸农民样子的脸,还有周围两个虽然看起来都是差不多大小的男人,但实际上好像一个还带着孩童的稚嫩,而另一个却是连鬼都看得出来那样似乎有进气没出气的样子。 似乎看到这些这才略微打消了一些疑虑,虽然他也能够听说一些传闻,但是眼前…… 感觉是不太可能了,但是还是需要盘问一下。 于是对着我们几个说道。 “你们从哪里来?怎么挑这个时候来?” 口气虽然不是很生硬,但是却还是冰冷冷的。 他的问题是问我旁边的那个人的。 “我们从……”身旁的那个人似乎就想这样直接回答着。 但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毕竟从山崖上面飞下来,虽然做了许许多多的准备,但是一说却感觉有种不对的感觉,尤其是后面那一句怎么挑这个时候来明显有一种不可捉摸的意味。 因为这个时候他们并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说很有可能说跑偏了一件事情,就会立刻让人察觉出不对来。 这样的事实真的是让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而诚叔似乎却是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语而变动,只是说着。 “大概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前两天看见有人来来往往的,心里感觉不妥就带着两个孩子来了,寻思别出现什么意外。” 那个兵丁看了这个老农民一眼,又看了看两个孩子,那种眼神似乎明显是受过了什么刺激一样的眸子。 开始还感觉这个接过来的回答有些突兀,毕竟这是在玩那个孩子的,但是转念一想,却是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他似乎好像真的是误会了什么。 于是在那样的沧桑的脸上才慢慢的浮现出一种放松了神情,慢慢的晃了一下脑袋退开几步对着我们几个人说道。 “那么,你们进来吧……” 这个人之后也并没有难为我们,反而还扇了扇手向另一个士兵示意。 我们低着头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往里面走去。 直到我们的人影差不多不见了。 另一个靠着大门的士兵才对着那个出去迎的人说道。 “长时间没有见到油水,你怎么不讹他么点?这样我们几个也能逍遥逍遥啊。” 而他眼前这个人似乎真的是很于心不忍的说道。 “他们都这样了,我真的是不忍心……” “哎,你可怜他,你怎么不可怜可怜我啊,我都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到荤腥了。” “噗呲……” 这时候一个从门房里面走出来的士兵对着那个士兵呲笑着。 “能在外面明知道需要忍受着威胁还能够生存的,那肯定都是手脚麻利的猎户,你这两下子……” “他还敢动手是咋的?我告他一个袭击……” “拉倒吧,且不说他穿那一身能不能榨出油水来,到时候没有打死,在外面远远的扎一个窝棚,孤零零的那算怎么回事啊?” “我……” “安心吧,凭我的经验来看那些人,第一没有带着女眷和财产,第二估计有也被那些走过的士兵掠夺一空了,你看那些孩子的眼神都能看出来,你也不是不知道帝国军的素质。” “这……” “哈哈……行了,你的想要找个马子逍遥的想法破灭了就不要在别人身上找突破口了,这个灾荒年谁都不好过。积点德吧!” 成功突破了那个破木头的大门口,我才终于如解重负一样舒了一口气,旁边那个人也差不多。 我的眼前在进了大门之后,这才终于依稀能看得到那稀稀拉拉的麦地,但我知道这远远不是最后,还有更惊险的事情等待着我们。 寒意轻轻的掠过这些麦子,只是略微晃动而已。 麦地里面的苗子长得并不很好,即使眼前这样的地现在不收,估计以后就是再长几天也不会长的太高了,但是眼见地里面却是并没有几个人在好好的收割麦子。 我不禁在想着,前几天的那几场雨雪并没有对这些麦地造成影响吗?但是我看着这样几乎快要板结了地面,却是很是奇怪这里的地为什么会和山坡的那边相差的那么大。 于是我又一次抬头看着离这个小镇很远却还是很清晰的那座山,不禁在想着,是山的缘故吗? “别乱看……” 这时候诚叔拉了拉我的衣衫,我才终于低下了头。 进了小镇,我才终于发现这里的人数开始多起来,尽管这样多并不是像是城市里那样人来人往,但是从我这一路上来看,这样总是能够依稀的发现几个人从你身边走过,这无论如何不能说是几乎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看过的最多的一次的人数了。 他们看了我们一眼,却是并没有人对我们指指点点,最多也就是叹息一声然后慢慢的走开罢了。 这个时代造就了太多悲伤的人了,导致人们已经对于这样的人见怪不怪了。 “强子,还有……”诚叔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我们首先点找一个能住人的地方……” 阳光倾泻的照在这样的镇子上面,属于他们的一天慢慢的开始了。 那些守卫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些来自外面的人就是他们在远处想要讨伐和警戒的人。 更加想不到的是,这群人非但不是想要隐藏在这里苟且偷生,而是想要仅仅凭借三个人去刺杀总督。 疯狂的逃生计划,大概连真正的指挥官都无法猜透还会有这种人吧。 20 刺客的袖箭(二) “你准备怎么做?” 阴森的地界里面让人很轻易的看明白这是一个靠近坟地的破屋子,要是原来的时候,看着屋子里面那似乎那还残留着灯油的蜡渍的桌子上面,兴许这个地方还会有守墓人这样的存在吧。 只是到了如今这个时候,用一句很通俗的话来说,恐怕进去的要比在外面的还要多吧。 黑夜里面并没有多少光彩,甚至连月亮都不太愿意露头了,真不知道白天还能算是阳光的天气,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的话,这确实是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 只是这几个人的性质明显都不是很高,都是漠然的吃着手里面的食物。 屋子里面并没有被太大的打扫,甚至连灯都没有开,几个人靠在墙面上一手拿着一个糟面饼子就着外面不知道是谁家院子里面的水井里面打出来的水在嘴里面不停的咀嚼着。 伴随着那弥漫的灰尘一时间到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味道。 “我们必须在一刻钟之内在不惊动门卫的情况下一口气解决掉院里面巡逻的十一个人,说实话,我真的小瞧了,这个小镇了。” 诚叔的语气很平淡,但是通过傍晚在总督门外有意无意的观察,一点端倪还是会发现的。 甚至,诚叔用手划了一条线,然后一指总督的房子说道。 “在外面的,这还是好说的。麻烦的,是城堡里面,我们并不知道总督会在何时在何处。” “而且……” 我和强子对视一眼,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们又不是傻子,连院子里面都会一刻钟之内巡逻过十一个士兵,那么换班的最起码点有三个基数,也就是最起码会有三十三个士兵,这个数字大体就是院子里面的布局情况。 毕竟人数太少的话,就可以直接月过去了,太多的话,那么就相当于戒严了,三十三个士兵这就是最接近的数字了。 然而凭借这么三个人,要想要在一刻钟之内不惊动他人赤手空拳干掉是一个人,这明显是有些不靠谱的。 毕竟这几个人看起来都不是什么专业的刺客,或者打手,更何况即使干掉了是十一个人…… “一刻钟巡逻过十一个人,这怎么说也太……” 我的嘴里面念叨着,却是让强子一脸鄙夷的看着我。 “谁告诉你一刻钟需要解决十一个人就是一刻钟巡逻过十一个人啊。” 他的话语很是不善,虽然声音在这样的夜里面还是低低的,有一种惊悚的感觉,然而此刻那种仿佛已经将刺客这种职业套在我的脑袋上的时候,黑暗里面的低声带来的,我想更多地还是一种安全感吧。 “杜锋,你很有天赋啊,一刻钟巡逻十一个人,你就要一刻钟干掉十一个人,你这是要灭总督满门的节奏吗?” 诚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却是幽幽的开了这样的一句玩笑,虽然他的话语很冷,但是却还是缓解了我的尴尬。 然后他才慢慢的对我解释道。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你可能不知道,这种刺杀的情况,一般都是会将逃跑和入侵都留出一定的时间的。” 强子这时候却是把话给接过来,并没有让诚叔一个人说下去。 “一刻钟干掉十一个人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要迷惑守卫,而且这样的干掉仅仅是在一段距离内制造一段时间的守备真空罢了,而在此之后就要再一次凭借这一段时间逃离,而且一定要快,否则……” 否则的话语,强子并没有说。 诚叔倒是并没有在意,反而是指着总督府旁边的那个马厩和草堆说道。 “不行就直接引火吧。” “这个最好还是当做逃离的备用手段吧。” 强子看着地面上那浅浅的痕迹,不由得担心的说道。 “也对,小心总无大错。” “那么……分配一下任务吧。” 诚叔看了我们俩,一眼然后这样说道。 “我负责去偷印章伪造通关守令,你们谁负责接应我,谁负责去引火。” 强子这个时候却是说道。 “我负责去偷吧……” “不行……太危险了。” “可是……你。” “放心,我身上比你好。” “那么我去接应你吧……” 说着回头便看向我。 那个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我负责去引火。 月光淡淡的照了下来,而我却不知道作何表情。 “我……我也要去吗?” “可是我能做什么啊?” 我这样磕磕巴巴的说道。 感受着身体上面那时不时传来的剧痛,我真的感觉我是有心无力啊,像我这样的人估计走两步道都会喘上半天,去放火,这样太疯狂了吧。 “不用担心,你的任务很简单,点燃火把,翻墙,或者直接把火把扔过去。” 强子看着我,却是这样说道。 诚然我的任务相比于去接应或者去偷东西简单太多了,最起码连人都不用杀。 可是…… “我……我能行吗?” 我的话语还是说不连贯。 “我恐怕会把事情搞砸了……” “没事的,很简单,等上约莫一刻钟外加一支烟……实在不行,你在那里抽三支烟,然后就把火把往里面一扔。然后迅速逃离,没有人会在意你的。” 强子的话听起来好像还真的不是很难。 可是…… 我真的不行的。 像我这种人,估计办事情,一定会件事情办砸的。 “没事……到时候不敢扔,也没有关系。” 诚叔这样说着,却是看着强子将身上的斗篷一遮就要往外走了。 “这就……” “时不我待啊,等的时间越长,对咱们越不利啊……前面战线可真未必能撑得了多长时间。” “是……是吗?” 我本以为怎么不点个在这里调查一段时间。 谁知道,前脚过来,这就……这就…… 这也太…… 看着他往我手里面塞得那根火把,我只是抓住,却是不知道应该作何…… 只是在这样夜里面,从那几乎看不到什么人的街上,慢慢的行走着,黑暗之中甚至…… 我真是…… “给……留着防身……” 直到诚叔往我手里面塞着两个还带着体温的东西,我才猛地回过神来。 21 刺客的袖箭(三) “叮!你获得……” 猛然的犹如同敲钟一样的声音,让我猛然的打了一个激灵。 然而我环顾四周,静悄悄的夜里面,没有一个人…… “怎么回事……” 那淡淡的黑色的布条衣衫反射不出任何的色彩…… 周遭那黑暗的环境,只有空气之中那似乎还仅存的昆虫,脆弱的发出那样的声音,“咕咕”的声音在不停的响彻着。 只是在这样的已经慢慢的泛起了凉意的天空之下,那还仅存的声音,也许马上就会正像童话故事那样,在那样的一个夏天之后,慢慢的嘲笑着蚂蚁,慢慢的死在蚂蚁的面前吧。 我想什么啊……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幻觉吗? 也许是吧,也许是自己太紧张了…… 说实话这段时间实在是经过了太多的事情了,也许真的是因此搞得自己都已经神经兮兮了吧。 的确…… 尽管自己明白自己早应该习惯在这样的世界的生活,但是…… 念想着那样的一阵阵的事情…… 那是眼眸之中浮现出来那一个个笑脸,还有那样的发髻在我面前,还有那样的衣袍,奇异还有……还有…… 可是……啊。 就像是我最初的无论何时都无法停止的期待。 脑海之中突然想到那样一个个的身影,仿佛自己无比相信…… 到最后却只是学会了放弃的一件事情。 或许吧。 毕竟人在时间的旅途之中总会留下颠沛流离的伤…… “无论是感概还是什么,或许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吧……” 想着那一个个身影都离自己远去的身影,甚至连身影都没有看得到。 空气还在静悄悄的吹着,但在这样小小的角落里面,自己就宛若黑暗之中的一体一样,根本看不见自己到底在何处,只有那风在吹着树叶,才会能微微的听到自己身上那淡淡的咧咧的声音。 我知道…… 有些事情总是无法避免的。 我低着头,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还是想想现在该怎么办吧……而不是想以前发生的事情了。 毕竟那都是无意义的,即使再怎么想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可是即使再怎么不去回忆,过去的那一阵阵的事情却还是在脑海里面似乎又一次浮现出拿往事的一幕幕。 那种亲切而又残酷的感觉…… 可是那种无法撇去的感觉却还是是那样的纠缠自己。 “唉……”我狠狠的摇了摇头,将这样的思虑狠狠从自己的脑海里面慢慢的甩了出去。 然后才将眼前的情景慢慢的集中在眼前,而不是飘忽的眼神根本找不到方向了。只是在一想到自己的那项人物,那个人交给自己的任务…… 放火…… 但愿真的只是强子说的都是真的吧,只是往墙里面一扔火把就行了…… 我的手在不停的颤抖着,仿佛自己手中那根烧火棍是那样的沉重。 风在吹着,而我的衣衫在咧咧的发抖…… 诚叔的目的地是在城堡的东面,而我的目的地是在城堡的西面,相隔的距离虽然并不远,但却也并不是很近。 眼前的这样的大型建筑物黑压压的在我的眼前出现着。 当然…… 说是城堡,倒不如说是在一个石头别墅外面盖了一圈围墙。但即使是这样,在我看到那足有三米的围墙,却还是不由得直打怵。 这么高,甚至还能反射着灯笼光泽的高墙,翻过去? 这怎么可能啊? 我怎么可能才能翻过去? 而且远远的看着外面那一个个似乎拿着武器在不停的巡逻的士兵,他们的手里面似乎还拿着简易的十字弩。 在慢慢的行走着…… 虽然一个个看起来就和曾经那些烂兵痞一样,即使在巡逻的时候也总是有一搭没有一搭的开始唠着一种令人感觉很是恶劣的话题。 但是……这样的防线真的是我能够突破的吗? 换句话说,万一我失败了怎么办? 或许没有我,他们也能好好的完成这场任务吧。 是啊…… 像是我这种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人,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是啊,我只是一个捡破烂都捡不上的人…… 我脑海之中似乎又一次想到了曾经的人这样说道,那样的声音似乎还在我的脑海里面响彻着。 我只是一个废物…… 而且我还是一个从不知道努力,也从来不知道关照别人的人渣…… 是啊…… 即使像我这样的人无论是被迫送入精神病院。 还是在一阵阵的逼迫之中在墙上准备时时的画满记号都已经不奇怪了,我只是一个人渣…… 一个人渣…… “你咋不知道为我着想着想啊……” “我可和你操死心了……” “别以为你有多大能耐,你那点能耐在哪里呢?没有我你连饭都吃不上啊!” “现在不努力,将来可咋整……” 一个人渣有何未来可言?即使我再怎么努力…… 是啊……即使我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有结果的。 是啊,不会有有任何结果的。 我的目光看着那两个警卫在不停的接近着,可是我的手却在不停的颤抖着。 手里面的袖箭似乎在抖动之中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可是……可是……可是…… …… “老弟,这天越来越冷了……真想早点回家。” 一个拿着十字弩的军人说道,这个人明显是一个有家的汉子,而且他的眼皮上面那黑色的痕迹,明显是证明了他已经有些疲倦了,当然他到底干了什么那就不知道了,只是那种既想要打个哈欠,又怕冷的表情却是十分滑稽。 “你还有家呢……不像我……” 另一个刚准备说出来一半,明显这是一个年轻人。 “那是什么?”突然一个声音在低低的声音在耳边说道。 我的脑海之中还在不停的挣扎着,却是没有发现两个人悄悄的向我接近…… ………… …………………………………………………………………… 真的感谢大家,这么多天没有更,居然还有人来支持这本书,我真是有些感动了,感谢这本书所有的书友,我会继续努力的。 …………………………………………………………………… ………… 22 刺客的袖箭(四)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还没有注意到两个人,可是等到我注意到那两个人了…… “啊!!!” …… 也许这个时间还没有等到强子和诚叔商定主意完事…… “等我先进去收拾前面那两个人,然后你把尸体抬出去藏起来,我去潜入……” “我知道了……” “你确定不用我帮你?那可是八九个人。”诚叔的语气似乎很是慎重。 “没事,放心吧。” 强子蹲在一个房子的后面,低低的说着,黑暗在他的身上全部笼罩着。 “一个人话,虽然节省时间,但是你在之后必须再继续安静的干掉五组,当然如果暴漏了,那……” 诚叔没有说话,只是黑色的衣袍沉沉的抖动了一下。 “那么……” “行动……” 诚叔的身子如同一只夜猫子一样,几乎像是玩跑酷一样,准备在两个墙壁上面飞快的上升,但是…… “啊!!!” 这样的声音突然的响起,在飞跃的同时。 他的眼眸斜眼看到一侧那个声音发出来的地方。 虽然疑惑,但是目前有更紧张的事情。 眼睛闪耀一下却并没有多想。 他的眼睛只是看着在半空之中越来越接近的高墙,还有那远远的那两个士兵。 “这两天司令大人似乎又弄了一批人。” 在慢慢的巡逻的的两个士兵的其中一个,对着他身子旁边的那个人说道,毕竟半夜实在是太无聊了,不找点什么话题实在太难熬了。再说了,这样的破城真的会有人来搞破坏吗?他们至少是不这么认为。 “哦……” 但是另一个人很明显并没有对这个话题有什么兴趣。 “你不问问干什么?” “没有兴趣……” 没有等待那个一个人的话语说完,他就一转身想要发现什么。 “谁……唔……” 他就感觉一只硕大的手掌蒙了上来,窒息的感觉几乎在一刹那就传递了上来。 诚叔一身黑衣轻轻的一松手,放下了两个几乎是扑倒在地面上的两个人。 “噗通” 对着后面一招手,然后就一个起身就往墙上攀爬而去。 行动甚至连一秒钟都没有用上,整个动作就好像在走流程一样。 夜里面那样漆黑的身影就仿佛是一只夜猫子一样,在那宽大的墙上窜来窜去。 将手放到了目标的一个窗户台子上面,玻璃制造的窗户的确给人会造成很大的麻烦。 如果直接将玻璃打碎又会造成很大的震动。 但是…… 毕竟偌大的城堡上面不是每一个窗户都会关闭,这一点早就已经确定了。 沿着固定的路线行进着,诚叔就仿佛早就已经熟门熟路一样的拉开了那扇简易的窗户,然后一只手拍在窗台上,两只脚顺着那低低的窗户沿一路就飞了进去。 “跑……跑……跑……” 我不停的向前面的奔跑着,仿佛眼前都已经颤动了。 在那样的狭窄的门道里面不停的转着弯。 “你站住!!!” 两个男人在后面的追逐着,手中的十字弩倒是没有拿出来,但是仍然不停的向前追着。 “站住!!!” 而我却还在不停的奔跑着,心里面也在不停的颤抖着。 本来我只是在周围犹豫着拿着那根木棒,看到两个人走过来之后,就直接掉头就跑,而两个人看着自己,也是不停的一路在后面追着,到底是为什么自己都不清楚。 只是自己明白的…… 实际上,那两个人也很郁闷,本来看到一个可疑人物穿着可疑衣服在街上呆着,本来也没有什么,毕竟穿着这样的衣服的人多了去了,至于半夜为什么出来,虽然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但实际来说即使是半夜出来也没有什么,只是看到这个人看到自己两个人掉头就跑…… 自己不追就很…… 不能停……不能停…… 自己会死的吧,是啊……自己是放火来了…… 要是被他们抓住就会被杀死的吧。 我的眼睛里面不停的闪过那一个个人被杀死的场景,伴随着那一声声的惨叫。 不要…… 我狠狠的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跑着。 而两个人则是更加确信的跟在了后面。 刚刚进入了城堡,诚叔就猛然一个打滚。 但是所幸并没有人在里面,随即观察着周围。 映入眼前是并不昏暗的屋子,干干净净的屋子足足有六扇窗户,房间里面的一张大地毯铺在上面。几张沙发在上面,一个茶几和一个壁炉就构成了全部设施,一本《索菲亚的哀伤》静静的躺在沙发上面,看屋子的样子,这应该是这里的人看书的地方。 真是雅致呢…… 无论从各种方面来说,这都和曾经那种平民的房子不一样。 只是看《索菲亚的哀伤》的这种人,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品味呢?这种充满了魔幻色彩的史诗,就仿佛小孩子在做梦一样。 说不定房间里面住的人是一个有趣的人。 屋子里面有两扇门,一个单开门,一个双开门,一扇应该是通往卧室,而另一个则是通往走廊。 “吧嗒……吧嗒……” 奇奇怪怪的声音从耳边不断的传来。 不由得大皱眉头的诚叔根本不知道那个卧室里面在干什么。 但是听着那边走来的脚步声,自己还是打开了走廊的门,慢慢的走出去了。 几乎是同时就已经听到了另一扇门打开的声音了。 算了,不管他是干什么的。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到达二楼办事厅找到印章,于是没有多耽搁直接就往那边冲了过去。 奔驰的身影就仿佛是一个飘浮的滑翔机。 外面的灯火通明,而刚刚从门里出来的人似乎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看了看走廊的门,又看了看已经关闭的窗户,不由得摇了摇头。 然后似乎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容慢慢的走回了房间。 做着一种根本不为所知的事情去了。 城堡说实在的并不是很大,但是那繁复的走廊,却是让自己很是脑袋疼。 但是最令人惊讶的事情和最让自己没有想到的事情就是这个房子里面居然没有侍女,这一点好像还真是…… 静静的推开了二楼办公室的门。 自己却是看到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就是没有所谓的印章。 准确的说连一点办公的痕迹好像都没有…… 只有一把短刀被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面,沉重的分量让自己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23 刺客的袖箭(五) 无论是军刀还是印章,但是一样都能作为通关凭证的。虽然很容易被发现,但是只要三个小时后就开始长途跋涉的话,那么明天早上就能突破关隘了,至于他们在之后能不能发现,那就不是自己能管得了。 飞快的奔跑向着三楼跑去,这一次只要再南面的窗户跳出去,就算完活了…… 可是…… 猛然间却想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自己也不清楚这把刀是不是那个人的佩刀,要是不是的话……是啊,印章会放在办公室这一点不会出错,毕竟这东西不会作假,而军刀却不是,毕竟不是专属佩刀的话,那么这东 西岂不是起不到应该有的作用。 想到这里自己的手里面却是猛地一踉跄…… 可是自己的脚步却并没有停下,毕竟时间自己规定就那么多,要是晚一点的话,那么要是被发现就不得了了。 毕竟依靠着这里的兵力就算没有一千估计几百人在召集的情况下也是能够有的。 虽然一次性不一定会出动这么多人。 但是就是几十个人也够自己喝一壶了。 而且自己这把刀不是佩刀的情况的可能性并不大。 因为不会有刀无缘无故的出现在办公室这种几乎像是王宫大厅一样的庄严地方,如果这个地方官是个军官的话,那么一定会出现这种东西。 而出现在办公室的情况虽然诡异但是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 毕竟也许会有人大意或者并没有把这种象征性的东西当回事的人存在。 这么一想的话,这把刀不是佩刀或者不是什么关键物品的可能估计也就不大了。 于是…… “还算幸运吗?” 想到这里,诚叔的脚步不由得又一次加快了几步。 沿途甚至看到几个侍女都没有怎么躲闪,而是一路狂飙的冲向目的地的那个窗户。 如果诚叔的那边还算是顺利的话,那自己这边恐怕就是受挫了。 说起来也很可笑,如果我能够稍微淡定一点恐怕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吧。 “我……” 我在不停的挣扎着,可是那两个手掌却像是铁钳一样在抓着我,让我不能动弹。 两个巡逻的士兵看着我那似乎并不大的脸庞,手里面却是又是一紧。 “小子,你在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你看我们跑什么……” “我只是……” 我的话语在不停的颤抖之中,又一次的在口中慢慢的想要的说什么,可是一时间似乎又一次又找不到什么借口。 两个士兵看着我那样磕磕巴巴的样子,似乎真的是有什么事情一样。 “带走吧,看总督怎么说……” 紧接着就提着我慢慢的走向那个房子,只不过这一次是从正门而不是侧门。 看着那样一步步的接近的门还有一个个的守卫,本来还想要挣扎一下的心态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怔怔的。 好像连挣扎的心都没有了,只是任凭两个士兵一步一步的往前拖着自己。 没有一丝丝想要反抗…… 为什么呢? 低头看着地面,似乎这种场景总似乎在想着。 为什么呢? 怕死? 或者因为别的原因。 不…… 或许是真的没有心情再玩这种游戏了吧。 也许…… 到时候我把一切都坦白了的话…… 他们会饶了我吧…… 是吧…… 毕竟这是政府的军队啊…… 联邦…… 这个词怎么听都不像是一个不文明的世界吧。 是啊…… 他们一定会饶了我吧。 一定会按照法律来控诉我吧,毕竟我也没有杀人,也没有想要做些什么事情。 只要…… 我把一切都说出来的话。 我真的是对这一切的一切都一头雾水啊…… 这样的说道。 他们一定…… “我们只要突破关隘,沿北线就能直接到达北面的野蛮荒原,到时候我们就能组织起反抗军来反抗联邦。” 反抗军什么的…… 离我太遥远了…… 我只要安安稳稳的活着就好了…… 是啊…… 这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是啊…… 跟我没有关系,我才没有想要组织反抗军,来破坏秩序…… 是啊…… 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关系…… 我的行进路线在一步步的接近着哪栋别墅。 仿若在不断接近的太阳一样慢慢的接近着我…… 到了那里,也许只要说明了一切我就能回归文明的社会了。 至于是不是原来的世界,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我连话语都能听得明白,我还受过教育…… 没有事情的…… 只要讲明白一切,就好的…… 是啊…… 和我没有关系的…… 没有关系的…… 我这样想着,就如同诚叔那风一样的衣衫在抖动着一样。 沿途之中似乎又一次在三楼听到了那奇怪的声音。 “吧嗒……吧嗒……” 因为在三楼必须绕着这个房间行走一圈才能看得到窗户,且不说这里面的声音,怎么说这个结构也太奇怪了吧,在一圈都不接上玻璃?为什么呢? 算了…… 总督即使找个**什么也不是什么值得人奇怪的事情,也不需要自己去插手什么。 诚叔的眼睛再一次坚定了,却是没有怀疑什么。 毕竟现在的首要的任务是…… 逃离这里。 我还在不停的被往里面拖着。 伴随着周围的那些人的那种似乎带着一种看热闹的打趣。 但是所有的巡逻兵看着自己的样子都仿佛异常的安静。 好像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被这样拖着而感到意外。 那种目光就仿佛在看着一个可怜人。 为什么? 我不由得这样想…… 但是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我现在只想要平平安安的…… 是啊…… 也许……也许…… 那是诚叔刚刚从窗台上,用一种极其流畅的动作往下面移动的瞬间。 在强子那稳定的目光之下。 那也是我在被拖上三楼正在忽忽悠悠的往楼上走的瞬间。 “一切还好吧……” 诚叔很是沉稳的问着强子。 “嗯……没有一个死人……” “好……” 那也是我被慢慢的拖上去,准备如何对着那所谓的期盼来表现的瞬间。 “杜锋呢?” “他……” 门渐渐的再打开,而我的脑袋也将随着那慢慢打开的光芒而抬起来。 可是…… 眼前的这一幕却是…… 24 刺客的袖箭(六) 眼前眼前所见之物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到让自己已经无法反驳。 “你会看得到你不想看到的……” 宣扬?慌张? 疑惑着那种不可察觉的世界,我最近到底体验到了什么…… “这么直接告诉他真的好吗?” “没有什么好不好的,他迟早会知道……” “可是你看他那个样子……” “没有什么可是了,阿斯顿的远征马上就要开始了……” 强子看着这个穿着袍子的男人,阴影之下那模糊的脸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而我的眼睛则是看着那样的眼前好像不相信我曾经看到的那一切,一切的根源。 “吧嗒……吧嗒……” 那是一个个巨大的机械在不停的拍打着一种肉呼呼的东西。 灼烧之中似乎还能听得到那种“嘶拉,嘶拉。”的声音,在不停的翻滚着的那种声音。 放眼过去绝大多数一个个人都是光着身子的一样,双手捆缚然后吊挂在在房顶上面,或者跪伏在地面上,眼睛早已经被遮住了,喉咙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样的处理好像让这些人即使想要声嘶力竭也无法吼出像样的一声。 “我不想瞒着你。” “这里就是你曾经的世界,而且你的国家和政府虽然有些变化,但是却还是存在的……” “那……” “我说过……” “但你看见过的时候,你绝对会后悔的……” “当然……如果你到时候还是要这么选择……” “我会将你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留在你所谓的幸福世界中的。” “嗯……”一声声女性独有的闷哼在这样的房间之中不知道到底在何处响彻着。 然后伴随着那样一个仅仅穿着小小**的女人将玉足放到另一个双手捆缚的女人身上,此刻他正在用笔记录着什么。奶油色的皮肤闪耀着令人耀目的光辉,仅仅只是穿着短裤和相当低矮的胸罩讲那样的酥胸围了起来,但是那脆弱的红色甚至可以在摇曳之中随时可能崩衣欲出。 而他的身下,那个女人似乎带着一种类似眼罩一样的东西,似乎是十分痛苦一样,在不停的挣扎。 然而无论怎么都是十分徒劳的。 好像无法调动身体上面的一点点的力气。 “呜呜……” 令人惊愕的弧线在眼前的女人的身上显现着,可是这样本来如此美丽的画面,在那样仿佛沾染着鲜血的她的腿上,好像找不到任何一丁点的令人气血喷张的气息。 然而即使这样那种仿佛无法直视一样的脸蛋精致的眼睛还有那样的淡淡的嘴唇都让人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得到。 “真是顽强啊……” 鲜血一样世界和一种令人感觉得到的腥臊的味道,石英玻璃里面那一个个男男女女好像是一件件展览品,在微黄色的液体里面不知道怎么的仿佛在不停的挣扎着,在不停的相互寻找着,但是那似乎有时候能接触得到,有时候却接触不到的隔廊却让这些人仿佛难以寻找得到那种一种不可拒绝的世界里面挣扎着,然后却好像极其渴望着什么。 然而那种被氧气罩还是什么的东西堵住的嘴巴,却仿佛能看得到却又不知道怎么样的…… 想要呼唤着什么,然后那打开门更加明显的那种“吧嗒……吧嗒……”在不停的开始奏响的那种好像在锅上面烙的肉饼一样的东西在不停的发出一种令人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香味。 “大……大……大人……” 看着眼前这个人,两个士兵似乎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怎么了?” 这个女人鼓起来的香腮里面在不停的咀嚼着什么,白皙的皮肤还有那样清澈的眼睛看着自己这边仿佛没有一点点恶意一样,那种似乎透漏出来的好像发自内心的关心还有善良,好像轻而易举的就让人发现。 微微泛着黄色的头发顺着肩膀披散下来,披散在那光洁看似柔若无骨的肩膀上,那种仿佛纤纤一握就会碎掉一样的肩膀甚至连自己站的老远都能够感觉得到。 “呜呜……” 他的脚下,那个黑色头发的女人似乎还在不停的挣扎着,然而那种似乎连将那跪伏的身体抬起来的力气都做不到,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绳子在那样的地面上面似乎和地面严丝合缝一样,若是没有这样的玉足在她的身子上面踩着或许她还可能跪着将那样雪白而又令人感觉到血流上涌的一对双峰展现在外面。 然而此刻那似乎早已经开始流汗的脑袋却是只能将那样的修长的发丝打湿也无法在那样的看似很是脆弱的脚上面再抬起来一样。 看着那样的女人就这样看着自己这一边,丝毫没有因为她的装束而感到任何不好意思,好像还装作不知道一样的神情,鼓起来的香腮看着自己,晶莹的一点点的食物渣屑在那样的嘴旁边展露着,然后伴随着轻轻的一抹将那样小小的碎末放到嘴里面。 “我们……我们……” 小巧的舌头在外面吐露着,微微的红色好像真的十分诱人的样子。 “有什么就说。” 这个女人看了自己这边,捋了一捋自己的头发。 “总督大人,我们抓到一个可疑的人物。” “哦……放这儿吧……” “可是……”这两个士兵似乎想要说什么。 但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眸子流光一转,美丽的眼眸里面扫视着眼前的这两个人然后说道。 “怎么?你们也想要来陪我?” “不……在下告退了……”两个士兵连忙后退一步,似乎生怕沾染到什么一样。 黄色的光晕伴随那猛然的关闭的大门,显现的更加明显。 房间里面似乎到处都在传递这一种令人感到羞耻的闷哼声音,微微喘息的女人,还有那样泛红的脸蛋,男人不知道在做什么的那种似乎随时都会,在寻觅着,那种似乎急不可耐的寻找着目标,却仿佛受到着一种不可替代的阻挡。 而这样的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那玻璃后面的那样的世界,在微微泛黄色的液体之中。 “呼……” 我的耳边似乎突然感到一丝丝的热气,让我猛然做到了地面上。 “呵呵……” 这个女人似乎像是一个大姐姐一样就这样抚着自己的膝盖,看着自己,那样的低矮的胸部,在这样低垂的角度,甚至都能从中间看过去,看到那深深的一道,让人想要寻觅着那样的黄色。 “呵呵……来……让姐姐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那样的白皙的柔荑似乎就这样抓住自己,温凉的手掌似乎带着一种特别的魔力,在这样的身上不停的寻觅着什么,然后不断的接近着自己的那样深深的黑色毛躁中。 “想要……和……姐姐一起玩吗?” “嗯?”她的身体似乎慢慢的靠近着自己,伴随那样的温热的一对慢慢的贴近着自己。 自己似乎感受得到那种似乎真的从来没有感觉得到的一种燥热。 “嗯……呵呵……” 她那样银铃一样的响声似乎还在不停的响彻着,还有那样在自己身上的某处不停的搜索的那只手,似乎无不让自己似乎一阵心烦意乱。 25 刺客的袖剑(七) “小伙子,害羞呢……” 她越说着越不要脸的往我身上靠来。 “你……你……” 我推脱着,可有点结巴。 “我们点快点了……” 诚叔低沉的说着,对着旁边那个名叫做强子的人说道。 “是啊,要不然那个小处男就危险了……” “啊啦啦……” 诚叔带着强子两个人灵巧的跳到了窗台上面,然后轻轻的打开了玻璃窗户,然后走到上一次那个屋子里面。 “你确定是在这个屋子里面……” “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有危险也没有办法,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而已。” “呵呵……”强子干笑了一声。 “我数一,二,然后咱们一起把这个单门撞开!” “嗯……” “一……” “哟……” “二……” “砰!!!” 那是门板砰然倒下的声音,伴随着地面上那翻起来的绒毛。 两个人猛然打开了门却看到了一幕令他们大为抽抽的一幕,正看见那个好像是总督一样的人穿着如此一样的衣服,正在和一个小屁孩…… 强子捅了捅旁边的那个诚叔。 “我觉得即使咱们不来也没有问题的。” 诚叔看了一眼,虽然阴冷的笑了一声。 “呵呵……” “是啊,可是我不保证他之后会有什么下场。” “吧嗒……吧嗒……”的声音还在不停的响起,仿佛什么东西调到了油锅里面一样。 屋子里面似乎一下子陷入了一种寂静。 但是眼前这个好像总督一样的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害羞一样的意思。只是将手轻轻的拿了出来,顺带着还拿出了两把匕首一把扔到了地面上。 “噗噗……” 捋了捋那满头的秀发,眸子轻轻的一闪,将一旁的白色衣衫拉个过来,仿佛很是顺畅的披在了身上,只不过那那穿着暴露的衣衫却还是让人能显现出无限的遐想。 然后将头发往后一撩,飘逸的长发便猛然的向后面一飞。 从眸子里面闪过一丝意外的光泽,然后继续用那种条都一样的语气说道。 “呦,今天来的人不少啊,怎么都想陪姐姐玩吗?” 她的目光当然是集中在那个叫做强子的脸上,只不过那个和我差不多大小的人却是没有任何表情,即使还显示稚嫩脸庞上有一丝丝的惊异,但更多却并不是来自于眼前的这个女人,而是周围那些不是泡在水里面的就是被双手捆绑的人身子上面。 “呵呵……你这种嗜好我可陪不起……” 强子的语气很是阴冷,而且声音似乎有一种奇奇怪怪的味道,仿佛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 “呵呵……小弟弟一看就是老手啊……” 那个女人好像丝毫没有因为这些人的身子上面几乎都是可以看到那种观测得到的那种兵器而有过丝毫的害怕。 反而是因为来的人变多了而感到兴奋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刚才还没有注意得到那个黑色头发的女孩子此刻却是光洁着甚至,好像反应过来什么的,拼命的开始摇着头。 “不听话,可是不乖的哦……” 紧接着,猛然的一脚踢了过去。 “砰……” 巨大的声音令自己都感觉得到一阵的心寒,看着那个女孩白皙的身子仿佛有一次的昏死了过去。 散乱的黑色发丝在一身上面披散着…… 但是这个女人好像并没有饶恕这个黑发女人的意思,好像还要继续…… “呵呵……虽然是一个不错的素材……但是这种不听话的素材……还是去死吧!” 裸露的玉足似乎在空气之中发出一种尖锐的破空的声音,然后猛然的向下面扣去。 “啪……” 可是那样白洁的玉足却是被一只黑漆漆的手掌给抓住,在那种声音之中似乎还能够听到响亮的一声。 那个女人惊讶了一下,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很是疑惑的说道。 “呦,我把你忘记了,不过我对你没有兴趣。” 当然了,这个抓住她的玉足的人就是诚叔,当然无论从任何方向这都没有说道,谁会对诚叔有兴趣…… “不要太过分了,不积点德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诚叔的话语总是是十分低沉。 “呵呵……积德不积德,我不知道,不过你能不能把我的脚先放下……”这个女人看着诚叔那满脸胡茬的脸不由得很是妩媚说道。 “……”诚叔看着自己的手也知道自己的行为似乎可能有些失当,于是准备放开手。 只不过在诚叔的脚松开的一刹那…… “去死吧……”猛然的空气之中那个女人不知道从那里抽出一了一把长刀,猛然的刺向诚叔。 “危险……” 还不等待后面的人有所为有所反应,就看着那把剑已经从中出现在了诚叔的面前…… 刀锋带来的压力是那样的惶恐,让我想要招手却仿佛被那样的刀锋砍了手指头,然后很是颤抖的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呵呵……” 但是…… “噗呲……” 红色的血条犹如同一条绸缎一样在空中肆意的飘舞着…… 闪烁一样的身影仿佛是那样的迅速,在这个总督那还残留着笑意的白皙脸颊旁边,猛然闪过…… “咔嚓……”那是我可以从诚叔的手里面看得见的那把袖剑收回来的声音。 暴风一样的斗篷随着那激烈的速度还在不停的颤抖着,而我的手掌也还在刚才那短短的一刹那好像晃住了眼睛一样…… 25 杀人与医药 “噗通!” 总督大人的身体犹如同栽倒了的风筝一样倒在了地面上,从那雪白色的脖颈上面流出来的鲜血不断的在地毯上面摊开,那种似乎直到死都还没有明白的眼神不停的好像想要在向前面看着,但是那种在不断抽走知觉一样的身体却是让她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诚叔阴冷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让我甚至都有一种想要一屁股坐到里面上的感觉,我从来没有想到这个一向能给人可靠感觉的如同农民一样的人居然会…… 杀人…… 而且是如此这样干净利落的…… 阴冷…… 我此刻似乎已经无法做出任何知觉,在这样的目光之中。 “够了吧……” 猛然的声音似乎才让我清醒过来,猛然的深呼吸了一口气。 只是那黑色的袍子却还是让我没有一点点从前给予我的那种安全的感觉…… 直到许久,等待着诚叔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总督那雪白的脖颈还有那一身披散的白色衬衫上面,似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阿斯顿的远征已经如此这样临近了,”诚叔的语气似乎总是那样的说不出来的低沉“这样……何必呢?” 诚叔看了自己一眼,却是又一次不禁的攥了攥拳头,挣扎的眼眸似乎在想着什么一样。 但是到最后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或许诚叔的话语本身就不是很多,或许诚叔认为这样的我并不值得训斥吧…… 是啊……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或许根本也没有寻思我会帮多大的忙,但是现在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怎么说都有我的责任。 我想补偿性的说些什么,可是一时间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毕竟仅仅是话题是永远都无法弥补罪过的,最多也只是表达一种歉意吧。 但是眼前这个人仿佛是根本没有计较我的错误一样,却是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你没有事吧……” 强子此刻在扶着那个留有黑色头发,身体却是一丝不挂的那个女人说道。 “呃……” 那个女人在颤抖之中不断的挣扎了几下,因为绳子已经被割断了,此刻这个女人身上无论是那完美无瑕的白皙双峰,还是那身子下面那飘舞的绒毛都一览无余,让自己一时间脸猛然的开始红了起来,本来想要转头…… 可是…… 刚才因为那个女人的关系没有注意到,可是现在却才是发现。 在这个房间里面,从那以后不断噼噼啪啪的机器还是那四周或者是悬挂,或者是泡在水里面的一个个人好像都是赤着身子,没有一点点的遮蔽。 这这这…… 一时间根本不知道往哪里看都是禁区的自己,又不能直接闭上眼睛,所以干脆就直接看向了那个黑色头发的女人。 “我……我没事……” “你们,你们是来救我的吗?”那个女人这样很是颤抖的声音说道。 身子上面那密布的擦伤真不知道这些日子到底都遭受了什么,强子就这样抱着这个女人,好像一点害羞的意思都没有。 也是…… 在看到这样凄惨的画面,还有那样血淋淋的死人,无论是什么人都不会再动什么心思。 可是这样还似乎可以看得到那种微黄色的光晕,就在强子的胳膊上面映彻着,这表现的也是太…… “……” 强子并没有回话,而是看着诚叔。 诚叔扫视了一眼周围屋子里面,这绝大多数的男男女女,似乎绝大多数都是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少年和少女…… 就是仅有几个似乎已经开始泛起褶皱…… 褶皱…… 等等…… 诚叔似乎发现了什么一样,猛然走到那个还泛着噼噼啪啪的那个机械上面,石英做的机械有一种别样的色彩,而这样的色彩之上,那简陋的平台上面,似乎还能闻得见香味的东西,让诚叔却是颤颤巍巍的捡了起来…… “这是……” 看着上面那似乎还闪烁着稚嫩,但是却已经不乏肉头的肉块在那样不断烘烤了地方。 他的表情似乎极为复杂一样,只是看着。 却好像…… 好像…… 有一种让他无法接受的东西蕴含在里面。 直到强子走上前去,看着诚叔手里面那一块似乎泛着香味的东西,不由得问道。 “诚叔……这是……这是什么啊……” 诚叔挣扎的想要张开嘴巴,但是却是始终也没有说出来…… 直到从嘴角蹦出来一个字。 “人……”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又仿佛刚才过去了不仅仅是一刻钟。 直到许许多多的人都在眼前有的裹着毯子,有的穿着旧毛衣站在这样的微风中,幸好这天气并不是很冷也并不是很热,否则这些人肯定会受不了的,但是即使这样还是有许多人躺在地面上没有动弹。 “这可是大工程啊……” 强子勉强的说道,毕竟他和诚叔两个人从那个房子里面不停的往外搬人,有的醒着还好说,而有的似乎还在睡梦中,更令人难办的,是有的还在不停的挣扎之中,要不是将这些人的嘴绑住,兴许这些人还会嘶吼着。 “这群畜生……” 诚叔很是阴沉的坐在角落里面,天还是只有子夜过去了一点。 我眼前的诚叔并没有将我搬走甚至还一度无视我,幸好还是强子将我搬下来的,否则我可无法从三楼往下面跳,这实在是太危险了,只不过,在强子的身上,远处我还没有感觉的到什么,但是距离近了,似乎有一种淡淡的香味,但具体是什么有点说不清。 似乎和那个总督身上的味道很相似…… 怎么相似也说不好,因为还是有一定的差别的,只不过……算了……我他妈在一个大男人身上闻来闻去干什么啊…… “怎么办?”强子看着诚叔然后说道。 “……” “最好快点那决定,我们如果在子夜过去之后还没有行动的话,等这些人天亮了就会觉察起来,而且以他们骑马或者乘车的速度,就绝对会在咱们前面……” 强子很是不满的看着诚叔,似乎这个男人那样恐怖的念想并没有在他的世界里面留下什么影响一样,也许,或许,这个人也是差不多的狠角**。 “那就……” 周围的孩子们,即使是醒来的也没有说话,至于那些泡在水缸里面的,起来想要发疯,则是一下子被其他人打昏在地。 强子低着头,用手抿了一点那样还残留在那孩子身上的液体闻了闻说道。 “茴香醚……还有笨?” 说着还想要尝一口,用舌头轻轻想要点那个黄色的液体。 “喂……你疯了吗?” 诚叔立刻站起来,打掉了强子的那想要尝药的手。 但是却见到强子很是镇定的看着诚叔,伴随着那样的眼神然后说道。 “如果说用医的话,我想我无法和你相比,但是如果你连看都不愿意看的话。” “那只有我来了……” 诚叔的脸色似乎十分复杂。 然后说道。 “我已经不想在用这些东西了……” “你还说过不想杀人了呢……”强子似乎很是不为所知的说道,语气之中虽然笑着,却没有一丝丝的嘲讽。 诚叔看着强子,低着头,却是将手一拍那个还没有醒来的人。 用手直接扒开了他的嘴巴,用手指触摸着这个人的手腕,空气之中,十分寂静,然后却是…… “……” “怎么样?” “十分钟……十分钟之后他会醒来,只不过……” “不过怎么样?” “用的不是医用药醚……” “当然,药醚的话,也不可能会让人活着泡在里面……等等……” “不用药醚……” “是的,用的是……” “没有想到还会有人用这个……” 26 神样的医生 “呵呵……” 诚叔的笑容似乎很是苦涩。 “节哀……” 说话的人不是强子,而是旁边的那个黑色发色的少女,此刻他穿着一个白色的衫子,没有穿胸罩,双峰似乎崩衣欲出,但是现在也没有空闲注意这个了…… “最多十分钟,他会醒来,然后会欢呼雀跃五分钟,然后就此衰竭死去……” 强子看着诚叔,似乎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肯定的说出这些。 “很奇怪吗?是啊,我也很奇怪……我真的不清楚为什么这些所谓的高手总爱干这些事情。” “没有别的意思,我也一样……当年……” “呵呵……呵呵……” 诚叔的笑容似乎很是惶恐,然后又仿佛很是悲伤。 “我真的以为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 “事事往往不会如你所愿的,某些事物倘若不是以一种阴暗的方面出现的话,那么它一定会被视作危险的,就仿佛核武器一样……” 强子似乎很有所感触一样。 当然这样的事情我是差不上手了。 “其他的几个孩子呢?” “最早也要明天早上醒来,而且活下来的几率也是五五开……” “算了……我这么畏手畏脚的,反而不像是我了……” 诚叔似乎在一瞬间的就收拢住了自己的表情,那种似乎是带着一种阴暗,又仿佛是无比寒冷的语气又一次出现着。 “你们……想要活下去吗?” 周围的这些和我差不多大小的孩子们并没有惶恐,又或是他们早就见过了比这些还要危险的事情。 是啊,在那样的世界之中。 也许只有我这种什么也不知道的人还抱有幻想吧…… 但是…… 但是…… 也许我还真的曾经抱有一线幻想吧,希望有些事情是真的…… 诚叔的眼眸没有扫向我,而是在看着其他的那些孩子。 大风凛冽之中,这些孩子的身影在那样猛烈起来的风之中,似乎是那样的尖锐,伴随着那猛然刮起来的风,耳边一时间听到的,只有那样咧咧发抖的衣衫了。 “一路上,会有很多困难……” “甚至还会有人死去……” “但我不管因为什么,我不会去再回去救任何人了……” 虽然诚叔没有看我,但是我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脏猛然的颤抖了一下。 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好,那种时刻可能被放弃的感觉。 “而且……” “谁要是给我添乱……” “我们知道的……” 那个黑色发丝的女孩子站在我们的面前,和我差不多的身高,还有那没有穿鞋子,甚至连裤子都没有穿的她这样如此的说道。 只是那白洁的玉腿却是无比直挺的站立着,丝毫没有因为寒风而感觉得到颤抖。 “您就带我们走吧……” “嗯……” 诚叔看着这些人,不由得点了点头。 只是又看了我那惭愧的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也许,只有强子那拍了怕我肩膀的感觉,才让我感觉得到些许的舒适吧。 夜里面的大风不知道什么起来,也许是因为天空的风向的变化,也许是因为所谓的热传导。 只是我真的不知道因为什么…… 又或者说,刚才那一刹那,似乎都已经让自己感觉得到那样的小小的差异了。 一面在不停的奔跑着,向着城市的另一面。 虽然在外面的关隘是是戒严的,但面向内侧的那一个却是公开的,这一点在白天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 我实在是想不懂,这些人到底是如何在如此短暂的时间之中知道这么多东西。 这就是知识的差距吗? 一边在奔跑着,一边自己却是跟在强子的旁边问道。 虽然强子的速度总是很快,但是这一次仿佛是为了断后一样跑在最后。 “喂……” “嗯?”强子看着我,似乎很是好奇我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找他说话。 “你是怎么发现的……” “什么怎么发现的……”强子很是不解,因为这一路上,虽然他找过我搭过不少话,可是最终都是我沉默不了了之。 而这一次怎么…… “当然是药醚啊……” 我虽然不知道什么是药醚,但是我知道无论是**还是复合醚…… 总之……那些能当做常温泡着活人的醚,这他妈是怎么闻出来的,这肯定不能使甲醚**或者丙醚这种简单的醚,药醚的话一定是复合到令人闹心的醚,我真的是没有念过多少书……我真的不知道那些掺杂在那样复合的……嗯……化学式…… 是啊…… 甲醚是易燃化合物,**是医用的麻醉剂,丙醚我也知道,是易燃的液体…… 这些不重要,这些我也知道,毕竟上过高中的我化学还是学过的…… 但是……但是啊…… 泡着活人……我看着那有一个小子还能当啷着家伙迎着小北风不停的张牙舞爪的前进的人,这他妈总不会是泡着福尔马林出来的人吧? 毕竟泡着福尔马林…… “其实不用懊恼的……”强子看着我像是看着白痴一样说道。 “不用懊恼?你是医学博士吗?” 我看着强子那似乎还曾经唱着如同陕西汉子一样歌声的人,虽然现在的声音好像沙哑了许多,可能是感冒了吧…… 不……这不重要,重要的这样的人居然是医学博士? 医学博士也不可能从,嗯……举个例子,就说茴香醚,那肯定不会是单纯茴香醚那么简单,那肯定会出现对羟基茴香醚这样的例子,而对羟基茴香醚的味道是酚味,他怎么不经过任何验证,就这么只靠闻,就直接能够猜测出这事茴香醚,而且看他的样子,当时要是他尝一口就能明白所有物质的样子。 卧槽…… 这他妈是一发入魂吗? “嗯……” 谁知道他这时候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似乎这样说道。 圆滑的声音伴随那种好像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说道。 “我不知道你那个时代怎么说……” “但是辛火葵水之物,闻起来必定会有一种挥发的味道……” “挥发的味道?” 我急迫的想要问道,但是他却没有继续回答。 而是说道。 “比起我,我也只是沿途了解,许多年才明白,你不如去问你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人的药用技术就是说是神一样也远远不过,他所表现出来的医生气质远比他杀人那一面让人难以言明……” 27 坚强的女孩 我不知道流露出什么样的表现,慢慢浮现的什么的东西,在不经意间消失。 在牵引之中停止,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变得极其苍白一样,看不到或者慢慢显得模糊一样的身影在我的眼前浮动着。 从那流动的笑颜还有那样白皙的皮肤上面,反射着一种别样的光芒。 虽然每个人都在奔跑着,但是好像都仿佛是举轻若重一样,这里距离那个小镇已经很远了,就是那群人骑着马狂奔估计也不是那么容易赶得上的。 我看着眼前这些被救出来的人,好像每一个人的身材都是那样的匀称,这种匀称的感觉不仅仅是那些少女还有那些男人那种似乎很是诡异的感觉却也是清清楚楚能感觉的到。 “这是错觉吗?” 我不由得这样默默的念叨着,但是随即一想却仿佛感觉很是奇怪。 最近似乎总是感觉得到这种奇怪的事情,不论是从强子的事情,还是…… 于是我将脑袋偏向强子问道。 “强子,这些人你不感觉到有些奇怪吗?” “奇怪?” 强子看着自己,似乎很是不理解自己的意思。 “就是这些人的身材未免有点太好了吧……” “是不是?” “药物的作用?” 强子倒是没有避讳这个话题,虽然他的眼里面似乎也闪烁着很不确定这个话题。 “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 “你直接问问他们就好了,这个问题我想没有太多的顾忌。” 这样的回答却是让我有些很是难耐。 毕竟我总不能问出,喂,你原来是不是很丑啊,然后现在…… 这不是…… “不用问了……” 谁知道那个黑色的小姑娘突然从旁边凑上来说道。 “为什么?” 我很是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本身……” “那也不能成为其他人也是这个样子的理由,就算你天生丽质,可是……” 我一时间似乎说出了一句很是王八蛋的话语。 她低着头,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直到旁边一个略微泛着黄色头发的少女慢慢的走了过来说道。 “我们都是被选过来的最漂亮的女人……” “你这话好像真的有点卖弄啊……” 我不知道怎么又说了一句话。 但似乎好像心安了不少,但是看着那些男的。 “是啊,我们都是被选拔出来的最漂亮的女人,包括那些男人也是……”这个女人苦笑着,然后似乎一边阴沉的说着,一边似乎还在慢慢的咬着牙齿。 “我居住在一个小城镇里面,我的名字是海露笛卡尔,和静曼她们原来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不仅我们这些人以前从来不认识而且包括托娅还有阿菲法,海李露丝,纳斯佳,安娜,我们本身都应该是静静享受着各自的生活的……”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就这样咬着自己的嘴唇,声音在不断的颤抖着,好像每一个词都是从嘴里面蹦出来的。 那样的沉寂的话语在慢慢的说出来,她的头发在空中慢慢的飘舞着,可是却让人无法在去观赏任何美丽,她就这样低着头然后就这样慢慢的说着…… “可是……那一天来了……” “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大洪水,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我从未曾想过会有过这么一天,天啊,海水怎么可能冲上内陆,这里可是离海岸线有着数千公里远的地方,然而,那一天所有的常理都崩溃了,无论是上到政府还是任何我们曾经相信的任何事物……” “至于……我已经不想再追究了,再追究也没有意义了……” 她低着头,修长的头发从额头垂下,从那以后的眼前垂过。 “我们就一路向着内陆跑啊,跑啊……到底经历过多少个昼夜。” “这时,我们还没有见面,我和静曼,安娜她们还只不过是一个擦身而过的路人,是啊,假如这样的陌生能一直持续下去该多好啊……” “然而,即使这样,那恐怖的暴力却还是在我的眼前不断的展现着,因为食物的纷争,因为淡水的纷争,因为住所的纷争,甚至还会因为女人,人们都已经疯了……” “法律?法律在那个时候就如同一纸空文一样,政府的脚步再快也无法比那样每一天都仿佛如同法西斯冲锋一样的大洪水,警察被冲毁了,坦克被冲毁了,飞机场被冲毁了,飞机因为无法加油而无奈坠入大海……” “好像流星一样……那个时候应该说真漂亮吗?” “呵呵……”她忽然惨笑一声。 她的脸上仿佛是那样的凄然,在这样的凄然之中,从那以后白皙的脸上仿佛闪过一丝晶莹的泪滴,伴随着那淡黄色的长发轻轻翻飞而出。 “如是这样……人类恐怕也就算是再怎么难受,绝大多数人也会安然度过这一次的灾难吧。” “我相信着,那是一定的……” “因为即使是暴徒也不过是一时的愤怒罢了,他们毕竟不是真的去想要残杀人类……” “可是那一天,当我们看到那样的绿色的怪物的时候,我们却惊呆了……” “虽然明白,但是却还是感觉这样好像电影一样的世界不应该出现在我们的日常当中……” “也许吧,当我们这些生存在文明国度第一次看得到那种战争怪物的时候,我们虽然害怕,但却还是可以咬一咬牙挺过去的……” “是啊……挺过去了……” 这一次她是真的哭了…… “可是……” “当我们第一次看得到那样的高墙立在我们的面前,让我们驻足在这里的时候……” “我们不知道到底应该作何感想。” “当里面的人一次又一次的提出要将我们这里最漂亮的人拿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疯了……” “都疯了……” 她的眼角流出的泪水如同泉水一样…… 从那样的淡黄色的头发流出,仿佛如同浸湿了一样的棉球一样。 “然后我就认识了静曼还有安娜,托娅……” “虽然我们都是来自难民,当然是来自不同地方的难民……” “来自天涯海角,超越了数万公里,甚至在海的那一边……” “呵呵……呵呵呵呵……” 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那样芊芊一握的身躯到底曾经承受了什么啊,而旁边的那个叫做静曼的人确实没有吭一声的跑到更远的地方…… 应该说这真的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吗…… 还是说……我实在是受到了太多的…… 也许…… 28 少女的幻想 眼前的风景是那样的秀丽,可是我却仿佛独坐孤舟一样的流淌在这样的世界上面。 没有一丝丝的声音,也没有一丝丝的温暖。 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一样。 沉默在这样的旅途之中仿佛是那样的压抑。 “你的故乡是哪里啊?” 在偶然间起,我问起一个人来。 这个小女孩的个子并不是很高,所以跑起来也很慢,这个少女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绸缎般的金发以白缎带扎起绑于脑后,而优美白皙的脖颈下方隐喻可见那精致的锁骨,衬衫下摆露出的双腿紧紧锁扣出一条优美的弧线。 应该说不愧是从人群里面挑出来的最漂亮的人嘛? “我……” 眼前的风景在慢慢的移动着,伴着那慢慢流过的叶痕。 “别误会……” 地面上的那坑坑洼洼的弹痕仿佛好像一个个陈旧的伤疤一样的烙印在山崖上面,可以看得到的红色斑点又仿佛点缀在这样的路上的花瓣一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那样的令人感觉得到伤感。 “只是一个普通的问题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如果不愿意回答起来的话,就算了……” “真的,就算了……” 而我看着她,那样沉默的表情仿佛在掩饰着什么,又仿佛不想要回想起什么。 “真的,我只是随便问问……” 可是她却抬起了头看着我,却仿佛在那样的眼神之中看到如同阴霾一样的东西,没有一丝丝令人感觉得到这个年龄之中那种抱有天真幻想的东西,好像真的在那种黯淡的眼神之中不断**的东西让自己都感受到了那种深深的痛苦…… “不……” “我应该告诉你的……” 直到她似乎很是艰难的咬着牙。 从那雪白的皓齿之中渗透出一种好像真的很是决然的东西,她看着远方的那已经可以看得到阴影的巨大的关隘仿佛已经和山融为了一体。 “我的家乡……” “在山的那一头……” 那种深深的阴影所带来的震撼直到远在数里外的地方也能清晰的感受的到。 “没错……” “就是关隘的那一边……” 我看着她很是不理解,似乎想要提问什么。 “我是逃着出来。” “逃着出来?为什么?里面不是安全的吗?” 这个少女好像很是颤抖的身躯,让我都能感受到那种恐惧感。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关隘里面,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或许那里真的有什么让我们惧怕的东西吧,但是为什么这样的话,诚叔还要带我们去那里呢? “那为什么?里面有人针对你吗?” 那里如果是敌人的大本营的话,我们这样岂不是自投罗网吗? “不是这样的,只是因为我当时是依着贱民的身份……” “贱……民?” 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个词语。 “前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的是,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忍受着一种近乎噩梦一样的生活……” “当然,只是首先直面这样的噩梦的并不是我而已……” “直到……” “八年前,那终生难忘的一天,那个男人宛如同神话一样,将我们这些还在那种除了干活就是吃着那不充足食物的地方解救出来……” “虽然,与其说是解救,倒不如说是硬闯……” 她的语气很难言,还有些残留的伤悲的语气在这样的地方慢慢的蔓延着。 “但是那一次我们居然成功,连我们都没有想到,这号称连世界第一垒壁的地方,居然被这样如此轻易的在内部轻而易举的瓦解掉了……” “然而在这样的世界之后……” “可笑的是,当初我们还以为那里是救世主的地方。” “九死一生一样的我们到底是怎么从那里逃了出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当然即使在这样的时间之后……” “那也是如同噩梦一样……” “最不愿意见到的一天,最初人们还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直到……” 我似乎感觉得到这样的事情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又仿佛想到了某一个雷鸣的雨天听过这样的故事。 忘不了的全生,在那样无法拥抱任何的言语之中,慢慢终结着。 只有狂暴在蔓延着…… “长城天堑不愧为天下第一天堑啊……” “直到现在,我似乎也只能这样感慨着……” 她的语气很是淡漠,即使这样的话语仿佛充满了灵气一样,但是我也没有任何的感觉能告诉我,他是带着一种敬仰的语气来说的。 她抬起头,就这样说道。 “仅仅是这一条天堑到底让多少熟悉的人死去啊……” “然而……也许只有彻底死去的人,才能算是美好吧……” 然后的这样的一句话,却仿佛说出了很多令自己都不曾想象的事实。 “然而,在那一天,我很幸运的活了下来……” “之后我的母亲被整整转手了八次,我也随着这样颠簸的路程而慢慢的长大着……” “有时候还在想象着,小时候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 “也许吧,但也许现在知晓了许多的事情之后,却才发现在这样的时间之后,我能活着长大到今天到底有多么的侥幸啊……” “然而……可惜的是,我的母亲就没有那么侥幸了,在一次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个男人走近她的房门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坑坑洼洼的地面,让她的玉足变得好像有很多擦伤一样,但是她却好像从来没有停住过一回。 “这些都是我在这样的故乡所遭遇的一切……” “那……你为什么还想要回去?” “因为我当时只是一个贱……民。” “你会看到其实天堑内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地方的,那里面有天天不用点火就会亮的明灯,画框里面的人会不停动,甚至还能说话,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能去享受这些,但是我今天却是有机会了?” “你不是说?” “这不一样,上一次我们只是被人堵在门口而已,而这一次,我们却可以堂而皇之的带着印鉴走进去了……” “再不会有人能够监察到我们了……” “也许,我们在关堑内好好工作个三年五载,我们就可以过上我们从来没有想过的日子吧,我们会有自己的家庭,会有自己的孩子……” “是啊……只要我们能安然的走进这个关堑,这一切都是可能的。” 01 空荡的宇宙 沉重的眼帘又一次在沉重之中分辨不出方向。 “是幻觉吗?” 眼睛已经看不见所谓的真实,那是沉重的寒冷带我的稀薄感觉。 虽然感觉那个女人说的有些不对劲,但是…… 一时间又说不好哪里不对。 大风从后面吹来,宛若一倾洒在街道上面的树叶一样,让人看着那样仿若春日的痕迹。 陰森森的隧道刮来一阵阵不祥和的风,刮的我的脸变得生疼。 暗沉沉的世界里面,只有隐隐约约可以看得到的前方。就宛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在不停的挤压着并不多的空间,在那样浅浅的世界里面让人极为压抑。 “塔塔……” 脚步声在走廊里面不停的回响着,那是一张破烂的鞋子在不停与地面开始接触发出的声响,脚底和地面接触的瞬间能听得到那种声音,那种好像有人跟着自己的感觉。 摇曳的灯泡在枯寂着在上面休息着。 让我手中的那根手电筒不得不闪烁着那不多的光芒,然而周围那样更多的黑暗却是让我感受不到一丝丝安全的感觉。 而周围那偶然淡淡的闪烁着异样红色的隧道上面,仿佛总是在暗示着什么。 可能是指示灯,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吧。 危险? 这很有可能吧…… 莫不是这里真的有什么?比如是什么鬼怪一样的东西,然后噗通一样的冲动你的面前。 然而…… “呼呼……”的啸声从自己背后闪过。 让自己有时候不自觉的回过头去,可是看着远处。 眼界只有…… 空荡荡的黑暗之中,淡淡闪烁着昏黄的貌似铁一样的的冰冷墙壁。 可是在地面上,实际上面,却是茫茫四顾什么也看不见的遥远黑暗,空荡荡而又冷冰冰的,地面上那可能是因为潮湿而积攒的水洼,让人踩在上面发出一种怪异的声音。 那是清澈而又让人感觉到怪异的触感。 从我那样每一次踩到这上面,就会想得到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出来,毕竟偶然闪过在天花板上面偶然闪过的裂缝那黑兮兮的看不到尽头的未知总是让人感受到深沉的不安。 或许……某一时刻,就会“轰轰”的冲出一个巨大的怪物。 撕裂着那样的脆弱的天花板…… 也许吧…… “滴答……”水流的声音滴在地面上。 让我顿时间猛然的后退了一步。 心跳随着发现只是一点点小小的水滴的时候,才会慢慢的“砰砰砰”的停下来…… 在闭上眼睛,淡淡喘息着,准备再一次走向前方。 我知道这个时候大多数都是自己吓自己罢了。 毕竟什么鬼怪一般都是不存在的…… 那种…… 然而一股热乎乎的气流似乎传递到我的肩膀。 “我……” 让我差点就要一下子踩到他的脚板上开始挣扎了…… 汗毛倒竖的我甚至以为我已经被缠住了。 “冷静!” 后面那个声音突然说道。 然而猛然被捂住的嘴巴的我,一下子看到了来者是强子…… “是我……” 才淡淡的舒了一口气…… “呼……” 我看着他的脸,那样还是没有一丝丝皱纹的脸,虽然让我不知道说什么,但是在这样的世界好像是那样的诡异,我看着远远处后面的黑暗的地方,好像在阐述着某种召唤,好像有某一个人站在那里,不……是我看花眼了吧…… “你吓死我了……” 我对着眼前这个人说道,然后才扶着膝盖,说道。 “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呢?” 强子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好像总是在眼左顾右一般。 “不……是你错觉吧,我可是一直在你后面追着。” “是……是么?” 我看着那样惨白的脸,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是自己遗忘了什么吗?深沉的世界里面好像有种怪异的感觉,那是犹如同飞机低空爆破传来的空鸣的声音。 “塔塔塔……” 我扭过头想要继续往前走,但是走了几步却是有感觉那里不对一样,但是到底那里不对我却说不上来,就仿佛踩在一种软绵绵的地面上面。 “诚叔让你过来的么?” “……” “啊?嗯……” 然后恐怕会被软绵绵的埋葬掉的感觉,这种感觉真是令人不爽…… 我想要回头看看这个人什么时候这么变得有些软软的,又或者说连自己都感觉的到有些异常。 这种异常的感觉,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手中紧紧攥紧了手中的匕首,虽然有些感觉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下意识做出这样的动作,但是那样几乎起了半身的鸡皮疙瘩却还是让自己不禁这样做了出来。 阴沉的世界里面,自己的脚步好像和强子的脚步交错着。 伴随着那样令人感觉得到十分不舒服的空气。 那种…… 宛如同在沉寂的屋子里面,只有那种不停旋转的风扇一样吹出来的风,单调而又让人感觉得到那种恶意的东西…… “喂,你没事吧?” 眼前似乎闪烁过一种令人感觉得到不和谐的东西…… 我手里面抓着那个匕首却是这样说道…… 但是听着那还是没有声音的影子,却是让我眉头变得紧缩。 “诚叔让你来追我,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都好……” 他这样蒙蒙的回答着我,却是好像有种没有底气一样,我的眉头变得更紧。 可是一时间又仿佛想不到什么…… “你估计什么时候能走出这片区域……” 于是我这样的问道。 “这里面黑乎乎的真令人感到不安全啊……” “是吧?” 我的嘴角里面这样扯出一丝丝诡异的表情,然后就这样的问道。 “是啊……” 他又一次含含糊糊的回答着,但是随即沉默了不久然后才说道。 “大概30分钟就能走出去了吧,这里应该不长的。” “真不到诚叔是怎么想的,让我们走这种地方……” “是啊……” 我低着头看着地面。 “我都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会有这种地方的。” “是吗?” “是啊,这地方好像很古老的样子啊……” 我低沉的说道。 “可能是过去的下水道吧……” 02 颤抖的回忆 跳跃的水滴在翻飞着,那是阴沉的天空给予这个地方那鲜少的梦想,所能见到那样令人看不到的风在天空之上吹拂着…… 从那天起,我便和那群人在那个关隘的前面分开了,因为我总觉得我有些什么事情没有完成,有些事情是必须我来完成的?恐怕连我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自己都没有清楚。 是因为有些失去的东西,而让自己感到不安吗? 可是那样沉重的事实真的是让自己感觉到失去的重量才会让自己变得不安吗? 还是因为自己忘记了某些不应该忘记的东西…… 记忆在不停飞逝间流逝着,可是我却不得不见证这样从眼前落下来的太阳,我到底忘记了什么呢? “不愿意回忆,想要忘却的记忆,远远不止一件……” “真是不错的一天啊……” 老伯伯将手中的锄头轻轻的放在墙角,用并不是十分崭新的毛巾擦拭着额头,从那黝黑的皮肤上面那沟壑还能依稀的看得出那样时间给他留下的刻痕。 “呦,杜锋怎么还在那里啊……” 他看见了我好像很是开心的向我打着招呼。 灿烂的落日发出一阵阵令人惊愕的光芒,令人炫目的落日在徘徊着。 “什么……” 眼前似乎又飞出那样的身影。 “要不要到我家吃顿晚饭啊……” 老伯伯那虽然老迈但是依旧显得无比真诚的眼神,还是那样的真实。 “嘿嘿,虽然没有啥好东西,还是不要介意啊……” 白皙的衣衫下,那个男人看着手中的枝叶,慢慢的说着…… 他的话语是那样的平淡。 “这个世界上无论是谁都在犹豫着……” 颤抖的双手,在不停的挣扎着…… “然而即使想要摆脱,想要逃避,宿命还是会不停的追逐着你……” “错漏的事实……” “命运却往往不会如你所愿……” 嘶吼的声音还在自己的耳畔慢慢的滋生着,鲜血淋漓的场景。 “呦,杜锋,你又去打猎了……” “三天就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吗?” 那是刀剑所带来的伤害…… 眸子在不停的闪烁着…… “你……” 为什么? 为什么? 可是我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那样的事实,我的脑袋在不停的铮裂着,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一样……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精神啊,杜锋……” 那个老妪一边在屋里吗忙乎着,一边对自己说着。 “来一个葡萄尝尝,早上我捡的……” 迷茫的碎片在不停的挣扎着…… 然而…… 我到底又怎么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拷问已经结束了,你的拷问又将是在什么时候结束呢?” 狭窄的世界里面,好像看不到一丝丝的光芒,只有那样的诡异场面在自己的眼前不停的闪现着…… 拷问? 什么拷问? 我忘记了什么吗? “呵呵……想要做些什么必须有所牺牲才行……” 眼神在旋转之中,我又一次想到了什么…… “你在想些什么吗?” 莱薇的声音似乎在徘徊着…… “想些什么?” “烦恼吗?” “只要是活着的人最珍贵的东西被夺走……” 诚叔看了我一眼,那种似乎在挣扎的神态,脚底下没有停下脚步。 “晚了,我们就不等你了……” “这个世界是残酷的,远没有那么多十全十美……” “是吗?” 我的嘴唇在颤抖着。 “过往谁都会有的……” “那边有一个隧道,你可以过去……” 是吗?可是…… 那样不能遗忘的事实…… “明天,我们会有赢吗?”那样的声音突然传递在自己的眼前。 “或许吧……” “亚里古斯!!!”坎米的那样的嘶吼的事实还在自己的眼前,仿若拼了命一样。 “或许死了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吧……” 洛成在自己身边看着达利就这样死在自己的面前。 雨幕的冷冰冰我的皮肤似乎还能感受得到,可是那样的伤感,为什么自己就能这么轻易的就忘却了。 “散兵阵线这种东西啊……” “老大,这真的能行吗?” “别说了,别说了……”我跪在地面上,那样沉重的东西仿佛压在我的身上,让我不能呼吸,可是随着那样的世界我又仿佛在不停的摇着头。 “我们还是离开吧,我们不是一个人……” “你只是一个小丑罢了……” 暗自忧伤的场面,我到底怎么面对。 “太沉重了……” “这并不是我的错误……” 我为什么就会到这个地方来。 “为什么?” “明明……” “其实我也想要……” “只是……” “逃避这种东西!只会随着你逃避的次数越多,而变得愈加变本加厉的……” 我摇着头,摇着头,任凭泥土沾染着我的身上。 “只是……我又能做些什么?” “我……” “我人类的同胞啊,人的一生几乎一切都能毁了一个男子汉,你可以逃避,因为生命无比宝贵,但当你年复一年,最后躺在病床上,再也不能移动的时候,你愿不愿意用你全部的生命换回来一个机会,仅有的一个机会,那就再次回到战场告诉你的敌人,我为自己的自由可以流尽到最后一滴血……” 你只是说说吗? 只是说说吗?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我……我……我……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什么也做不到,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是吗? 可是当你在那里的那一刹那,难道也只是?夸夸其谈吗? 03 回旋的信音 等我回过神来,天幕已经有了一丝丝明亮的意思。 可是我看着眼前的那个人看着我,却仿佛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你怎么在这里……” 我的脑海里面不停的回荡着,这样的日子里面的一幕幕。 可是我眼前看着这个黄色头发的小丫头,却是还是有一丝丝的诧异。 “在等你。” 她的话语非常简单,然后后面就这样说道。 “我带你去那个隧道……” “那你呢?” 我不禁回问道。 但是她的回答却是很让我吃惊,好像她并不是陪我来一样。 “我脚程快,很快就能追上大部队。” 过往,我不能忘记,无论是坎米还是亚里古斯,无论他们曾经怎么样,他们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无论是那样杀伐果断,还是坎米的那种表情。 还有更久远的…… 我捂住了脸,却是难以回想着…… 这个坑道很快就见到了,距离这里并不远,这是一个好像如同下水道一样的地方,只不过是在一个很隐晦的石头缝里面。 我钻过那个石头缝,看见这个地方。 这个小女孩好像对这里并不陌生。 我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地方。 那他们为什么还会去那里? “这个地方通往哪里,说实在的,诚叔并不清楚。” “那……” “他是这样说的。” 她的话语似乎很是真诚没有一丝丝的作伪。 “但其实就是你不说,诚叔也希望你从这里走……” “为什么?” “因为你的行动方式太容易被敲出端倪来了……”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 但是眼前这个小孩子却并没有任何表情,好像这是很正常的样子一样,然后说道。 “按理推断这里是可以进去的,但是出口应该是某所密室……” “那……” 我就这样被抛弃了吗? 不…… 如果是被抛弃就不会这么说了…… 那个小女孩看着我于是就这样说道。 “别担心,我们要是进去了一定会带你出来的……” 我看着这个小女孩,她的面容是那样的憔悴,仿佛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了,怎么说呢? “我走了,拜拜……” “别担心,到时候谁能活下来还不一定呢……嘿嘿,兴许,我们这些人都死了,就你一个人活下来了……”她的话语似乎是那样令人感到有一种别样的意味。 于是……我就跳进了这个坑…… 我实在是不清楚,为什么明知道有这么一个坑,他们还是不愿意进来。 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吗? 还是说怎么回事…… 起初,我跳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满眼黑暗,路途倒是很好认,毕竟只有笔直的大路,要是没有中间那如同下水道一样的东西的话,这里都已经可以跑火车了吧,只是那黑漆漆的地面,却是不由得让自己从兜里面拿出来手电筒,说实在的,自从在那个地下捡到这个东西,还真的是第一次来使用这个东西。 灯泡好像并不是钨丝,但是照亮着眼前的却是那种没有色罩的昏黄灯光,这种好像很是令人不解的场景,让我有些疑惑。 但是……算了,管他呢? 开始我还以为这个大家都不愿意进来,宁愿盗取那个什么佩剑去闯关的地方会有什么东西,但是走长了,却是好像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只有那样昏黄的灯光,自己猜想那个所谓的佩剑没有被得到的话,那么多半也会从这里进来,那么的话,那个女孩估计也不是估计送自己来的,而是被诚叔安排来的,并嘱咐太长时间的话,就自己走那个什么隧道吧…… 多半是这样的吧…… 呵呵…… 然而现在看着后面那个强子的家伙,却是实在不明白,这个人怎么突然到了自己后面来了。 这不禁让自己有些疑惑,是啊,这都走了这么半天了。 再加上周围那种时而闪烁的红光,却是真真正正的让自己揪心,虽然自己知道,那多半只是信号灯罢了,但是那样的裂缝在那样的红色信号灯照射下,那种令自己感觉到异样的东西却好像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幻觉吗?” 然而随着自己走着,走着就感觉不太对劲…… “强子?强子?”我的手上的匕首仅仅的捏着,好像在捏着什么能让自己感觉安全的东西,但是那种令自己感到不对劲的东西却好像时时刻刻的存在着。 我一回头,却是听到了一种叽叽喳喳的声音。 那种嘈杂的声音,好像让自己无比的耳熟。 “喂,你听说过吗?那个人最近跑到精神病院去了……” “嘿嘿,我看那个家伙也是……” “也许那家人一家子都不正常啊……” “就一个扫大街的儿子有什么好的……” 我知道的…… 我知道的…… 这一切的一切我全部都懂得…… “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我可和你操死心了……” 我真的全部都懂得…… “大伙这都是为了你好啊……” “你现在不努力将来可咋整……” “那个家伙似乎还在妄想做什么……” “什么**玩意?” 什么……这是什么…… “那个家伙能做出来什么玩意,也不看看你家里面都是干什么的?” 那样的声音似乎还在不停的说着,好像在不停的说着,红色脸庞那种令自己感觉得到那种急迫而又伤悲的上感觉。 “你总以为你有能耐,你那点能耐在那里呢?” 母亲的话语回荡在我的眼前,让我不知所措只是一味的睁大着眼前。 “没有我,你连饭你都吃不上啊……” “是啊,大伙是为了你好啊……” 又一个声音响起,同样是那样苦口婆心。 “你咋不知道好赖呢?”那样的声音似乎在我的耳边传递着。 “好好努力一点不行啊?” “别总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那样的怒骂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又一次响起。 “我……” “只要你好好努力,将来你也……” “是啊,最起码你也能干一个……” “不好好努力,可咋整?” 那样掷地有声的感觉,让自己仿佛陷入了一种不可置信的回旋之中。 让自己不停的漂流着…… 04 迷路的小孩 “你没有一丝丝感觉吗?” 冥冥之中的那样的声音就这样在自己的周围,又仿佛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响起着,让自己好像置身与一个黑暗的世界里面,要是不知道自己在一直前进的话,那么恐怕已经噶虐陷入另一个异世界吗? 我没有说什么话…… 我的眼眸里面也没有一丝丝的颤抖。 “你不后悔吗?” “在经历这么多之后,你不认为的你的行为是过失吗?” 我没有任何话语,就仿佛一个独行侠一样行走在这样的世界之中。 “那你为什么没有坚持你的路!!!” 这个声音似乎又一次变成了一种狰狞的表情,那样的令自己颤抖。 然而我却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只是一味的往前走着。 为什么…… 我突然被一个身影扑倒在地面上,我看得见那个人就是强子,可是我的表情却仿佛变得轻松起来,那种感觉就仿佛见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 “你这种人渣,不配活着!!!不配活着!!!” 漩涡之中,我的母亲还有我曾经亲人的脸庞。 还有那一个个我不曾想起来的那一个个村民的脸。 每当我现在看到的时候,我似乎还能看得出来,他好像还在说着:“呦,杜锋,今天你看起还是那样的精神啊!” 是吗? 是这样吗? 我被扑倒在地面上,然而我的手掌却是没有任何的动作。 “别骗我了,你只是一团幻象罢了……” 他的眼神看着我,就仿佛看着一种极为可笑的生物一样。 “幻象?” “是啊,你在这里充其量只是一个陷阱罢了,区区一个陷阱,怎么……” “陷阱?哈哈哈哈哈……” 这个幻象一样突然大笑起来,那种行为根本不是强子能做出来的。 “那么……这又如何……” 巨大的咆哮声在我耳边挣扎呢…… 我的眼眸似乎在一瞬间紧缩,让我瞬间想要伸出手,可是通红的火焰却是在我的眼前不停的升腾着,宛若一种不可抑制的莲花,在眼前不停的升腾着,让我撕心裂肺起来…… “咯……”我的嘴里面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我的身体被死死的那个人钉在地面上…… “你这个人根本不配……不配……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石中人,一个扫大街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啊?” 他的语气是那样的尖酸,让我很想要挣扎着…… “就凭你?还想要……” “做你的梦吧,你这个垃圾,估计扔在厕所里面,都不会有人瞧见你和垃圾有什么区别吧……” “顺便一说,这一点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平民就是平民,你什么也做不到……” 我的耳边似乎又回荡出耳边的那样的声音。 “人家父亲是资本家,最不济也是地主,你父亲是干什么的?当个兵半年被人打了回来还哭哭滴滴,你忘了他是怎么打咱们的了……” “不……” “踏踏实实点吧……好好努力吧……” 我的手掌不停的向反方向爬着,然而那种巨大的牵引力,却是在我的眼前不停的拉着。 为什么? 为什么? 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只是幻想……只是幻象,那么你是什么呢?” “你就是那样扔在垃圾桶里面,就是悄悄死去也不会有人注意到的人……” “呦,你知道不论是你那个小女友还是那个什么诚叔都不约而同的放弃你吗?因为你没有价值,没有任何价值,你看到了吗?那些其他的人,就包括送你来的那个丫头,他们的决断都不是你能比的……” “你们只是两个世界的人……” “不……我也是可以的……” “那里可以?那里可以?是你脑袋可以,还是你脖子可以,给你把刀你敢杀人吗?” “呦?对了,我看到你在战场上面还设计了什么狗屁阵线,但是你杀了人嘛?看起来挺英雄,要不是那些人护着你,你糟蹋吗的死了吧?” “不……我……我也是可以的……” “嘿嘿……” “你还是和你妈一起回家里面睡大觉吧,就你这样的人,我见到多了……” 我颤颤巍巍的拿起了匕首,想要往下面抓着…… 可是…… 却是突然有一种东西在制止着我…… “你敢扎我吗?” 他的话语很是呲笑,让我感觉很是难受。 “你放心,在你扎我的下一刹那,我也会杀了你……”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他妈就这样……” “你……” 我不知道怎么却无法有一种无可抑制的力量,让我感觉刺下去是那样的难受。 “所以,你这样的家伙还是……” 我的眼前浮现出的,不仅仅是强子,甚至还有母亲,还有莱薇,那样繁多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却是只能被这样的黑暗…… 我真的可以,我看着眼前的那样的一个个人就这样扑向自己,那是母亲,父亲,还有莱薇,我所热爱的…… 那每一个人好像…… 但是…… 但是…… “所以……你去死吧……”巨大的黑影向自己扑了下来…… 我的手中在那样巨大的压力,之下…… 猛然向下挥舞着! “噗呲!!!” 巨大的鲜血淋漓的感觉让我感受到彻骨的潮湿,然而我看着空气之中,除了那样异样的水渍,还有我手上那遍体鳞伤的痕迹,我却是已经瞪大了眼睛…… “啊!!!” 我这样疯狂的喊着,让整个通道都回响着…… 直到很久之后…… 我的眼前都没有回复到我所能看得见那样的场景,我惊奇的看得见,我杀死的那个人……居然是我的母亲…… 她就躺在那里…… 没有一丝丝声息…… 我的手就想要这样触碰,可是那种窒息的感觉…… 我杀人了? 杀的还是我的母亲? 仿佛回想在我和母亲那单薄的记忆,在那样混沌的场面,慢慢回想的场景,从那样每一次的喂我吃饭的小时候,还是用那样不多的钱去混沌馆,以及那每一次……每一次…… 可是…… 05 梦魇的结束 “决定离开吧……即使看不见眼前。” 淡淡的一种声音在我的耳边猛然炸响,声音并不是很响亮,但是那种仿佛十分圆润的声音却好像让我有一种难以睁开眼睛的冲动,一种难以从自己身上企及的巨风仿佛一下子将身上全部的沉重感全部驱散开来…… “没事吧……” 一只手碰在我的肩膀上,不同于刚才的那种另类的温热,而是一种十分可靠的温凉的感觉。 我连忙回头才看清那个,整个头部都被包裹着脑袋将脑袋套在斗篷里面的那个人的样子。 “强子……” 我轻轻的念着,我知道这是真正的强子,虽然感觉有些意外,但是却还是知道自己安全了。 可是我的嘴里面却仿佛没有一丝丝感觉得到被拯救了的喜悦的感觉,眼中却还是想着刚才的场面,那样锋利的刀锋直挺挺的插入了那样的身体之中,鲜血淋漓的场面让自己都已经让自己的视线变得模糊…… 可是我如若不是这样做,我又该怎么做? 为了活下去…… 尽管知道那是幻象。 我是不是还是会杀了母亲,在活着和亲情面前,为什么,我可以这样容易就做出选择?为什么? 如果是真的,我是否还能这样…… “没事……” 她突然将我拥入怀中,温暖的感觉让自己感受到了那种瘦弱之中的那份温暖。 “都是幻象罢了……” 那样温暖的身体让我不知道怎么感受…… 因为…… 像我这种人,真的有接受这种善意的资格吗? 我可是刚刚…… 是啊,虽然……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来的…… 但是我却是没有问。 “好了,不要回想了……” 她的声音似乎突然变得很是细微,就如同一种低声细语的感觉,干净的声音此时已经听不出来一丝丝粗犷来。 而我的那种不停的撕心裂肺的感觉却也仿佛在这样的时间之中消失了一样。 慢慢的恢复着的我才开始逐渐的平息着身体。 “走吧……”她看着我,那样渐渐平复下来的情绪,不禁莞尔一笑。 她的手里面没有所谓的手电筒,但是她却仿佛只是拎着我如同拎着一个小孩子一样在毫不迷茫的往前走着,我不禁有些恍惚,这种感觉似乎在什么地方经受过,但是那种久远的连自己都快忘记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开始消失的…… 这种从自己内心的深处想得到却找不出,只有在那样的遥远的记忆之中,还是一个孩童的时候。 寂静的空间,是那样的安详。 即使我所感觉这样的黑暗仿佛是那样的美好。 就仿佛…… 趴着窗户,听着父母那样浪漫的设想之中,在公园里面不停的游荡着,没有回去的作业,也没有想要去完成的工作,只有这样凭空的在手中慢慢的前行着,伴随着那样的风中,那不断的吹来的落叶的声音,只有一阵阵沙沙的声音。 曾经自己所描绘着,是否真的有些小题大做,阴霾的天空之中,我所看到的那样的世界。 诚然明白那样的世界遥不可及…… 可是…… 我儿时的梦想…… 是如此简单,却难以实现的事实…… “呦,我们到了……” 她的声音突然欢快起来,我也看着门口那样闪烁进来的光芒,让自己都有些微微的眯上了眼睛。 刺眼的光芒,让自己甚至来不及看清那样去处。 “这里是通向哪里啊……” “我也不清楚,我们上去吧……” 强子似乎完全没有顾忌我的说辞,拉着我就往上面走,玉足穿在一双貌似凉鞋的东西,让我有些恍惚了什么…… “那个……” 我突然这样说道。 “什么……” 强子看着我那样的脸上似乎很是迷惑…… “那个……大哥,哦,不……您是女的?” 她听了我的话,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似乎又轻轻地噗笑了一声,然后说道。 “我也没有说是男的……” “呃……”这样的阴霾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打破的。 我看着她,却还是没有反过味来。 但是却还是不自觉的往上面走着。 “那你怎么叫强子啊?这怎么听?” 说完,这个人就白了我一眼,让我顿时间就噤声了。 “这么快就活跃了?不像刚才了……” 我的声音顿时间也戛然而止起来。 一时间除了往上面楼梯走的声音很是寂静,但是她的声音却还是继续着。 “男人有的时候会省掉许多麻烦的。” “是吗?” 我的语气这样有些僵硬,毕竟我也想到了许多事情,尤其是刚才。 “还有啊……” “你不能这么读啊,你可以分开读比如说,嗯……孔子……哦,这个就算了,对,美子!什么松井美子,织田美子,各种美子不都可以简称为各种子吗?” “这不成日本人了吗?而且就是日本人也不会有女孩子抽风叫什么强子……” “嘿嘿,还有日本人为了凑三个汉子弄一个比较有文化的名字,直白读出来叫韩之一的,嘿嘿……” “吗……反正我也不明白,你就胡掰吧……” “我看漫画知道的。”她点了点好像很是认真的样子,让我直接有一种晕倒的感觉。 “那你真名字叫什么?” 我不禁的问道。 “嗯?”她突然盯到我的面前,然后看着我的眼睛问道。 “问女孩子名字,嘿嘿……” “怎么了?”我的眼睛抽搐了一下,似乎一时间忘记了什么。 “没什么,我的名字叫做莫迪,你记住了……” “莫迪,嗯……还是不太像是女孩子的名字,莫迪……要是叫做莫言就牛了……” “莫言,那是谁?” 她很是白痴一样问着我。 “你看漫画不看新闻吗?” “新闻?” “哦……我错了,就是一个文学家。” “文学家?我讨厌长篇大论,带着空头大话不做实事的人……” “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我看着她却是什么也不说了。 不过,我却突然是感觉到一阵轻松,这种轻松的感觉好像就是在这种嬉皮笑脸之中产生的。 但是,总感觉,有点奇怪呢? 应该说是一种不明白的隔阂吧,而且这种隔阂却应该是在自己的身上,为什么呢? 06 回到现代中 等我们出来了,巨大的亮光却是狠狠的刺激了一下子我们,这里貌似是一个废旧的小山坡,而旁边的那些如同工厂一样的建筑物在周围屹立着,这不过好像周围已经都荒废着,至于为什么…… “太好了,我还以为出来就会碰到一群拿着枪对准我们的人呢?” 被称之为莫迪的这个女人伸了一个懒腰,好像很放松一样。 “枪?” 我不禁问道。 “这个地方也有枪吗?” 那个女人听着我的话,回过头来,然后向我说道。 “怎么没有枪啊?” 她的面容白皙而又有一种别样的神气,大风吹掉了她的帽子露出了一头别样的秀发在空中飘舞着,而紧紧系在脑袋后面的布条,也被她给打开了,只不过那样的发丝上面那狠狠的头皮屑真是不敢恭维,当然,我就更糟糕了。 身上还是那套全黑的斗篷,好像一点变化也没有。 她看着我,似乎在看着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 “看什么看?” “走吧……” “哦……哦……”我连忙答应着。 她带头领走着,好像曾经在这里呆过一样,很是轻车熟路的带起路,这个通道的出口是一个很别致的垃圾道,甚至周围还堆着一种已经不知道腐烂了多少年的垃圾,刚刚我所说的风,绝对不是什么一阵清风吹过,而是一阵令人呕吐的风吹过,甚至都已经让我感觉到有一种难以为继的感觉了。 而周围的那些小山坡也绝对不是什么绿草林荫,那是不可能的,事实是,周围全部都是已经全部锈蚀的垃圾桶…… 但是我还是没有介意…… 事实上,我就是介意也没有什么用。 渐渐的,眼前才好像变得有些热闹,出现了三三两两的拾荒者,这些人蓬头垢面的低着头在这片废墟一样的地方捡着垃圾。 那些人留着哈喇子,看着周围不知道是一种怎么样的眼光。 就宛如同野兽一样…… “没事吧?” 莫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直接戴上了斗篷,这种连我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刻,在她的手中好像是那样的游刃有余。 “没事……” 她的话语好像十分颤抖一样。 我转向她的目光所处,那是一个小女孩子,此刻正在被一个大人用一种极其糜烂的方式…… “**……” 我当时间就有一种想要上去的冲动…… 她的手突然拦住我的身上,然后说道。 “先别冲动……” 她的目光却是在周围不停的扫视着。 而我却也是骇然的看着周围…… 如果说那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孩子的话,那么周围,或多或少至少点有数百乃至上千的个小孩子,这些人和大人一样蓬头垢面的,甚至有的还在奸诈的讨价还价,有的则是被一些人拳打脚踢并且玩笑着,周围那些流浪汉更是数不胜数…… “你救的过来吗?” 莫迪不知道什么时候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我……” 我一时间有些沉默了…… “走吧……” 她的目光好像是那样的坚定,犹如同冰冷的野兽一样。 直到那个垃圾场的门口还是有许多的流浪汉看着自己这边,可是看着自己身上的匕首,还有莫迪身上那种凛然的杀气,这群人虽然看着这样一队年轻人,却还是硬生生没有说出来一句话,虽然他们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出现在垃圾场…… 但是这里一天出入的人多了去了,而且这两个人穿的也不是十分光鲜,倒也是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只不过…… “嗯……嗯……嗯……”一种奇奇怪怪的声音从一个男人的胯下传来,让旁边的那个报告的男人十分不好意思,但是还是这样说道。 “今天不明出现了两个陌生人在里面的垃圾场……” “里面?” “那不是辐射区吗?” “没有拦截吗?” “没有……” “好,一会儿上报一下。” 然而这样的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 我走在街道上,街面上虽然不是十分热闹,可是那样行走的车辆,却还是让我咽了一口唾沫,我可能以为我再也见不到这种东西了呢? “诚叔,给我定的集合点是,极西区西前路第十八号茶餐厅……” “茶餐厅?” “嗯……对,走吧……” 说完他就拉着我开始走着。 “我们走着去,离那里有多远?” “大概有个三十公里吧……” “三十公里?” 我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怎么?你还想打车去?我可没有钱……” “不……我只是感慨一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路程已经能按照公里计算,这还是市区内的散步标准。 是啊,我已经不知道从那个边境小镇奔跑到关隘再从隧道通过需要多长时间,有一共有多少公里了…… 一边行走着,周围那样高耸的高楼大厦就已经映入我们的眼帘,虽然绝大多数就好像被什么啃了一样,甚至有的无奈的倒落在地面上,而周围,也许绝大多数都是很完整的,但是那种随处可以见到的坑坑洼洼却是让自己有些恍惚,就是那些有人的店铺还是用水泥一样的东西勉强糊起来的。 而周围那样凶巴巴的巡警,好像有许许多多,虽然大多都堆在十字路口那个报亭里面打牌。 不过…… 也就是刚开始的时候新鲜,新鲜…… 可是我此刻却是有一件事情想知道,所以对这些就没有过多的感慨。 “那个……” 我只能这么说着。 毕竟我也不知道叫她什么好? “什么?” “那个……” 我也是下了很大决心才和她说的。 “你能告诉我,那个在隧道里面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吗?” 我说完我就已经看得到眼前的人突然停了下来…… 果然…… 她生气了吗? 我一直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别人不想说的东西,我不会乱问的,但是这一次…… “没什么……” 她又开始的行走,我本以为这样就完了…… 但是…… “那只是一个曾经遗留下来的鬼魂罢了……” “鬼魂?” “是啊……”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了,对了……”她转过头看着我。 然后笑眯眯的说道。 “你以后叫我,也不能总是那个那个的叫啊,这么吧……你叫我……嗯……莫……莫莫姐!对,你叫我莫莫姐!” “馍馍姐?”我这样诧异的说道。 怎么看,她貌似也没有比我大多少吧…… “嘿嘿,我比你大得多哦……” “嗯……我不信……” “找打!!!” 07 酒杯的呼啸 “莫莫姐!” 我呼唤着…… 闷热的衣服里面到底穿着什么,又或者为什么穿着这样的东西。 只是这样行走着…… 心底里面这样念着,可是我到底在想着什么? 那样的笑容,那样仿佛根本没有骗人的意思。 “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 她继续往前走着。 嘴里面却是念叨着…… “即使是知道了也是徒增伤感而已……” “终究不能面对过往……” 轻轻的抿了抿鼻子,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一样。 鼻子里面有一种不协调的声音。 “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和我们不一样。” “面对过往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知道。” “就如同我难以面对每一个人。” 静寂的街道上面,偶然有风吹过,让人感觉得到那种凄凉的感觉,天空之下,地面上平静而又残破的世界里面又能让然感觉得到什么呢? “你在说什么?” 我很是疑惑。 心底里面也是在不停的挣扎着。 可是那种催促的感觉却是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样。 “我真的想知道……” 我的嘴里面这样念叨着。 曾经残破的碎片,似乎还能感受得到那份都市能带给我的熟悉的感觉。 大海的呼啸的声音好像在不断的飘荡着,那是从远处能听得到的声音…… 沉默的世界里面,如荣这样无人注意到,亦无人能感觉到。沉闷的背影之下,黑色的斗被风的凛冽着。 可是她那样的笑容仿佛变得干涸了。 “是吗……” 她的笑容是那样令人难以接受,仿佛想要摆出来又仿佛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街道上面的大风继续呼呼而来,而她的面容是什么样子我却是不知道。 “是吗……” 眼前这个女人向一旁的烟酒店拿起一盒烟问道。 “多少钱?” 里面的那个大叔向她摆了摆手。 “五块……” 这个女人从怀里面拿出五个硬邦邦的东西摔到了桌面上。 只是用手随意的抽起一旁的一根火柴,然后很是顺畅的点燃着烟。 然后自顾自的往前面走着,背影留给我,黑黑的装束绑在身上,让人根本看不出来男女来。 烟雾升腾起来,仿佛笼罩在梦中。 “人总是在一边追求着未来,一边寻找着过往,却总是不问是否伤害过他人……你也一样,小子……” 她突然将一只手指头就这样顶着我的身上,在那样狭小的空隙之间,将我狠狠顶到了墙上,冰冷的墙壁几乎是一瞬间就让我感受到了那样的坚硬而又难以感觉得到其间的温柔之处,只有那样不停的向下面脱落的水泥渣让自己能感受到那期间还残存着有些可以调和之处。 天空一如既往的沉浸在那样阴沉沉之处,让自己不能感受到丝毫的活力,只有眼前这样的面前慢慢的诉说着。 “我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也不是一个有耐心的女人……” “而你……” “不过只是我可怜你,才会对你这样的……” “其实我是十分讨厌你的……” 她将那个帽子顶在头上,而那样的眼睛里面却是闪过一丝丝令自己感到寒冷的光芒。 “知道吗?” 她狠狠的将我顶了一下,然后自顾自的往前走着…… 烟雾在升腾着,在她的头上慢慢的飘舞着,仿佛一道彩虹一样。 我被钉在墙上,看着阴沉的天空…… 仿佛还是那样的阴暗。 不停涌动的乌云相互挤压着,令人感觉得到不安又难以言明,只能按捺在心里面。 慢慢的跟在后面行走着,壁橱里面的类似收音机一样的东西还仿佛在吱吱嘎嘎的叫唤着。 如同我那样抖动的心灵…… “相关人士否定记忆缺陷说。” “由知名学者所阐述的人们所记忆的历史,可能又富有缺陷……” 也许往日的时候看到这些还会大呼小叫一声。 但是为什么现在却没有精神了呢? 是心情吗? “这一假说绝对是反人类的。” “是不可能成立的。” “咔咔……” “今日王国党再一次发出全面西征请求,议会表示沉默。” “近千万人滞留天堑,到底如何解决……” “十万人先遣队是否可以重新夺回领土……” 慢慢的前行着,阴郁的天空就如同我那样的心灵一样。 地面上那坑坑洼洼的弹痕不知道曾经又有过怎么样的摧残,虽然早已经模糊,但是那样的世界看起来仍然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风中吹来的凉爽…… 却是无法让我的心灵得到些许的安宁。 “我……” 街面上,有时候会出现三三两两的行人,但是那样闭塞的目光好像从来不愿意看见他人一样,走出这条街道再往外就是一片沙子一样的荒原了,除了外围那层防沙墙之外就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了。 而沙地荒原上,更不会出现一个人影。 打车吗? 开始间也许还会开这种玩笑,但是看着地面上虽然有着马路,却是难以看得到一辆车的影子,不但如此,在这样的世界里面,感觉得到,没有那种亲切感,仿佛那种为违和的感觉更加严重了…… 也许真的是自己多心了吧…… “叮铃铃……” 也许,真的到在里面一点的街道就好了吧。 所需要到的那个茶餐厅说实在并不是很远,只是周围太过荒凉了一些罢了,直到我跟着这个女人颓废的走进了屋子,拉上了门。 才能依稀的看得见那样昏黄的灯泡之下所闪过的那几个桌子。 这样的地方说是茶餐厅,倒不如说是地下酒吧恰当。 看着那个女人静静的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才将那个帽子摘下来,露出那样黑色头发之下那张恶劣表情的脸。 “最近真是越来越不消停了……” 一个酒保一样的男人擦着杯子,将其放在桌子上面,倒了半杯黄色的液体。 “怎么样都好,不照样做生意吗?” 那个女人将那一杯酒一样的东西抿在嘴里面喝了一点,然后才说道。 杯子里面反射出来的人影好像是那样的减淡,就如同她这个人一样,好像没有一个定性。 我也找个差不多的地方坐下,那个女人看了我一眼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酒保也同样拿起了杯子,给我倒了一杯。 “话是这样说,可是生意却越来越差了……” 我也学着那个女人的样子,想要抿一口尝尝。 倒是没有我想象的那种酒的味道,倒还真的像是茶味。 “关西来人,按道理来说,生意应该好做啊……” 那个女人晃悠着杯子里面的黄色液体,却是很是呲笑的说道。 “呵呵……” 酒保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 倒是我接了一句…… “那个,这个酒味道貌似好奇怪啊。” 酒保看了我一眼,倒是旁边的那个女人暗自好笑开始捂着肚皮。 然后一边好像还要拍着桌子,一边还想要十分抑制,怕笑出声音来。 “酒……呵呵呵呵……” “我说错了什么吗……” 我很是不解的看着这个酒保还有这个女人。 “看来不仅是你,你的朋友也很有趣啊。” 酒保看着我,却是淡淡的抿了抿嘴。 “怎么了?” 酒保没有说话,继续擦着杯子。 然后想了想,又看了看我那样无辜的表情。 从后面的一个黑灰色的箱子里面递给我一份好像类似于烤牛肉一样的东西,说道:“吃吧,算我请的。” 只是那个女人看了看我面前盘子里面的那些黑乎乎的肉,却是一个胳膊肘放在了柜台上说道。 “怎么?大方一回,也请我吃呗?” 酒保瞪了她一眼,继续擦着杯子说道。 “我可请不起你这尊大神。” 08 同住的开始 “你最好别和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好吧,五份它这样的肉……” 女人嘴里面的烟已经熄灭了,但是嘴里面貌似还是叼着什么东西。 “三十块……”酒保手一张,却是很是轻松。 这个女人不禁鼓起了嘴巴,好似撒娇一样。 “不能通融吗?” “不能……” 老老实实的交了三十块之后,才看着这个酒保陆续的从下面拿出来一个又一个的盘子。 当然,在她没吃之前,我就已经吃着了。 可是虽然看起来像是牛肉,但是感觉吃却很像是鸡肉,而且比鸡肉要软…… “最近联邦怎么样?” “不怎么样……” 这个酒保摇了摇头,只是叹着气。 “王国党一边要发动全面西征,夺回领土,而议会又怕损失过多,不愿意出兵。” “然而,上个月闹厉害了,恐怕王国党闹暴动,所以才勉强出了十万人反攻,然而真正职业军队混在其中能有三四百人就已经烧高香了。” “这个比例还真是悬殊啊,话说你认为事态真的会变成世界级别的大战吗?不过是外面一些人的战争罢了,真的会波及到这里吗?” “这个,你咋不问诚二呢?” “不,正因为问了,我才会疑惑他为什么这么火急火燎的。” “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 酒保擦着杯子,一边对着那唯一的一盏白炽灯对了对然后才慢慢的说道。 “诚二还没有回来?” “没有,他走大关,我和这小子走的隧路。”那个女人一边用叉子吃着那个牛肉样的东西,一边却是用手自己又倒了一杯。 “这个是要钱的……” 但是这个酒保连忙制止了这一行为。 “别那么小气吗……” “不行……” 无奈只好那个女人又往桌子上面,拍了一块钱,才自己续了一杯说道。 “不过我看全面战争也快了。” “为什么?”酒保看了这个女人问道。 “没什么,关里面刚才听广播说挤了千万人,当然,这个数字,我估计还是保守数字,不包括未经登记的数字的话,起码点有这个数。” 看着这个女人手里面的那一根手指头,他心知道这不可能是一百万了。 但是转念一想,却是差点喊出声来。 “一……一亿人?”看着女人手里面的那根手指,“这不可能吧……” “实际情况可能更糟糕,包括特瑞法兰以及再往南十一个行省,一亿人估计都是保守估计。” “可是广播里面……” “广播也不一定准,外城郭我估计现在都已经人挤满了人等待救济粮。” “所以战争是早晚的事情。” “也是……” 酒保听过之后确是点了点头,没有再反驳。 “唉?这是什么肉啊,味道这么奇怪。” 看着俩人说着这些,我却是问道。 “蜥蜴肉……” “哦……” 我点了点头。 然而…… “什么?蜥蜴肉?” 我还没有喊出声音来,确是被这个女人一下子拍到脑门子上说道。 “不想活了?” “把难民招来,蜥蜴肉也没有了……” 她看了看我这样说道。 “一亿人的战争,这一次一定能够打赢兽人吧……” 酒保想了想这样说道。 “嘛……谁知道呢?” 那个女人又吃了一口蜥蜴肉,喝了一杯那个黄色饮料。 “也是,咱们好好活着就行了……” 酒保想了想这样说道。 “但愿如此吧……” “干杯!” 酒保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举起来,我也连忙凑上去碰了一下。 这也许就是最后了…… “诚二有消息,我给你们信儿,你们就安心在这里住两天吧。” “嗯……” 那个女人点了点头,才将门戴上。 “叮铃铃”的声音是听不到了。 然而。 我却是问道。 “这场战争我感觉有点乱啊……”我看着这个女人最后却还是决定问出来。 “哪里乱了……” 这个女人这一次没有生气,反而直接说道。 “广播里面听不出什么来,可是我这一路上……” 谁知道,这个女人非但没有说话,反而呲笑一声说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战争是不乱的,更何况……” “阴谋,战乱……” 再往下就没有话了,只是跟在她的后面到了一个漆黑的公寓面前。 待到一个门前她才暗暗的打开门。 然后直接走进了屋子里面。 黑漆漆的屋子,没有灯光,房顶上面的一条管灯即使打开也是忽闪忽闪的,根本没有凉的意思。 窗户则是被钉得死死地,投不进来一丝丝的光。 天空是那样的阴郁,不停鼓噪的天空在那样的蒙蒙然之下,也许也未必能够投的下来光泽来,尽管看起来仍然可以分得清白昼与黑夜,然而那样仿佛处在烟雾一样的世界之中却是那样的令人讨厌。 轻轻的走到屋子里面,“悉悉索索”的声音却是响起,那个女人走进屋便开始往下面脱衣服了。 从那样的斗篷开始,我明白,即使是现在没有看得见,也能分辨的清她其实和我几乎差不多的年纪,就是比我小的话,估计也是可能的。 然而只是,她好像丝毫没有把我当回事一样。 用手将勒在脖子上面那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带子扔到了桌子上面,然后才好像真的开始轻松了一般。 然后那一身硕大的斗篷便狠狠的脱落了下来,漆黑的发丝从她的腰间垂下,要是没有解开真的不清楚头发原来这么长。 我同样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屋子里面一共只有一个屋子连躲避的地方都没有,让我却是只能往那样的小小的灶台上看,看看有没有可以不让自己变得尴尬的东西。 “屋子里面没有吃的……” 他偏过头看着我,然后将那样乱七八糟的头发狠狠的用手指头往下梳了梳了,然而那好像是徒劳的,于是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将身上的腰带解下来…… “不用看我,你诚叔估计点三四天才能到这里,先老老实实的呆着吧……” “这地方真的是太令人不舒服了……” 09 脚踏在世界 人的记忆是不那么容易退却的。 我蜷缩在角落里面,空荡荡的房间里面我和那个人只是对立的扎在角落里面,貌似困倦而又难以实际的休息着,黑漆漆的身影在我的角落慢慢的遮蔽着。 即使在现在这样的时候我的脑海里面似乎还在回想着那时候发生的事情。 尽管不记得都发生了什么。 是啊…… 一切都太突然了…… 连自己都好像有些不正常了。 “莫迪么……” 我的嘴里面念着。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人却是仿若未闻一样的蜷缩在我对面的那个墙角之中,手中抱着一把到底是什么样的凶器一样的东西,让我已经不清楚。 她已经睡了…… 应该是这样吧…… 可是那样颤抖的嘴唇,却还是让我难以感受得到一个人为何睡觉的时候会这样的痛苦。 是因为做恶梦了吗? 还是因为着凉了? 窗外的风还是在不停的呼啸着。 可是我的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知所措吗……” 也许,唯有这一种解释吧。 然而我却是不知道如何让自己脱离。 想着眼前这个女人那似乎极为笨拙的劝自己的场景。 是应该说好笑吗? 是啊…… 极为笨拙的岔开着话题,极为笨拙的将我从那里拉了我出来。 也许一时间让自己没有明白,让自己稀里糊涂的就渡过那条隧道。 但…… 我果然还是想从这样的世界里面知道些什么。 可是…… 我真的能够做得到吗? 我不禁在心里面这样扪心自问着。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 白皙而又修长的手指,除了胳膊那明显是已经歪斜的痕迹,却是让人无法找出任何改变的痕迹,然而那样的痕迹就仿佛一道刀疤,狠狠的插在了我的心头上面,让人不愿意回想起 过往发生的事实。 还有…… 隧道里面发生的,那到底是什么啊…… 心底这样想着,我却是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到底是为什么,我也不清楚。 看了看屋外面,那样的夜空,也许真的是从窗户缝里面吹来的风吧。 “也许吧……” 我这样低低的说着。 但是随即有看到了眼前这个人。 这个和自己好像根本就是相差无几的少女,但是从她那样凌乱的头发上面,根本看不出来这个时候应有的天真。 反而…… 想到这里…… 我突然有些自嘲了。 明明在此之前,自己还惊魂未定的等待着人家的说服。 黑夜的风还在静静的吹着,如同静寂的蝉鸣叫在漆黑的夜里面。 我看着眼前这个少女…… 心里却是在暗自想着。 她到底是怎么从这个世界上面活下来的。 还有那样的身手,怎么看都不是自己这种人能够比的。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得这样。 好像从来都无所畏惧…… 从来都是一股镇定的样子。 我想着刚从那个隧道出来的场景。 虽然只是貌似故意迎合我的兴趣一样,开着一种如同白开水一样的玩笑。 她好像根本都不害怕…… 仿佛只是喝着凉水一样。 应该说我也想要变成这样吗?变成这样看见什么都无所畏惧的人…… 也许真的是的…… 她比自己所拥有的是内心的强大。 但是到底是什么样的遭遇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不清楚…… 月光还在如同簌的清洗着大地,让这个世间蒙上一层神秘的银纱。 我的眼前似乎还在想要回想着白天的事情。 在那条隧道之中所发生的事实。 就比如里面发生的…… 我捂着脑袋,想要回想,却是难以回想着…… 然而…… 我到底是难以回想,还是在拒绝回想着。 我也许深切的明白我一旦仔细面对这样的世界,我也许就可以面对自己了。 可是无论是在那发生的之后,还是到之前的那一切的一切就仿佛在那样的时候过后,自己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样了,连平常的观察着周围也做不到了…… 仿佛是在被留在过往的世界之中。 多少话语,多少情感。 都仿佛无法让自己醒来了。 就仿佛理所应当的不见了踪影的生物。 让自己好像都已经在那之后变得不正常了…… 是在厌烦着今天。 还是在烦恼的着这看不透的未来。 到底……到底…… 猛然摇着头,可是那种盘恒的感觉却还是萦绕在心头。 果然,是自己太脆弱了吗? 还是,自己没有强大的力量呢? 我又一次看着眼前这个的这个少女,她似乎还在沉浸在睡意之中。 仿佛是那样的镇定的感觉到底是怎么练就出来的呢? 自己也有一天会变得这样吗? 我不知道。 黑夜的风还是那样的凄清,从那样深深的城市之中慢慢的吹拂着,但是钢铁林立并不能让人感觉到一丝丝的安全,水泥墙挡不住那萧瑟的寒冷,该让人感受的寒冷还是会让人一丝 不差的感受着……而人被分布在这样的世界之中,明明如此相隔如此之近的距离,却因为人类本身所树立的垒壁而让人类感到莫名的隔阂,高低错落的视线在忽上忽下,人们沉寂 在自己的梦乡之中,对于每个人来说感受到的寒冷都是那样的凄切。 不论是鼾睡在梦境的孩童,亦或是在挑灯夜战的考生,又或是彻夜批改卷纸的老师,再或者为了某些事物努力加班的人类,都在这样的夜幕之中,寒冷之下一个人默默的呼吸着。 风慢慢的吹拂着,从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面吹过。 吹到深深的巷子口和那样因为不知道做什么而努力的宣泄自己的酒吧和歌厅之中,在这样纸醉金迷一样的生活之中,似乎还可能暗暗的听得到那样的声音,那声音到底诉说了什么 …… 我不知道,就仿佛迷失在这样深深的,深深的水泥森林之中。 只有那样的高耸之处矗立在心头,伸出手,想要触摸。 无言的记忆被慢慢的改写着。 在这片森林之中…… 也许自己是自己走的太久了,但是…… 闭上眼真的就能忘却时间吗? 曾经的儿时嬉戏似乎还在耳畔。 从最开始那样仅仅是天真无邪的自己。 变成了如今这样的人渣…… 太过深刻的记忆,难以被忘却。 太过沉重的声音,难以被记住。 太过疲惫的自己,又该去往何处? (本卷完) 10 被践踏的人 这个世界有着太多的苦难,让人总是举步维艰。 在这样的夜里面我好像又是一个人,默默的等待着朝阳的来临和清晨的白昼慢慢道来的瞬间,可是我一时间又是那样的恍惚……仿佛被自己刻意的遗忘了什么了一样。 “走!!!” 猛然的声音穿透了墙壁,让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 我刚想要说些什么…… 我的嘴巴却是被一下子捂住了,我感受着那样的温暖,却是看着那个女人很是认真的潜伏着呼吸,顺着她的那样逐渐平缓的声音,我也是渐渐开始注意着这样的声音。 “哥哥啊,去年我们家已经交过钱了,今年怎么还到我们家征兵啊!我儿子可才刚满十六岁啊。” “我也没办法,今年来我们这征兵的换了个大官,是师管区的一位少校视察官。人家按户口本查到你儿子头上了,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 “能不能再通融一下?” “可以,不过今年不比以往,人家明码实价,100,000块钱,把钱拍在这。”外面这个人似乎颇为强硬的说道。 “我哪来那么多钱?” “嫌钱多?我有一个花钱少的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快说说,如果成的话,我一定重重谢谢你。” “我打听好了,这次征的兵多数要送往前线,少数留在离咱这只有几十里的师管区。你先让你儿子去当兵,然后给少校视察官送去万把块钱,求他把你儿子留在师管区不就行啦?” “可是……我们这也没有门路啊。” “那……” “小爷能不能帮忙……” “这个……” 似乎像是有什么沉默了一样…… “哎呀……” “你这是干什么啊……”紧接着便是一阵阵的推辞的悉悉索索。 “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那……” “我儿子的事情。” “好说……好说……” “到时候把钱送来就成了……” “但是人还是需要你来自己……” “我知道!!!” “住手!!!” 一个年轻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嗓子里面似乎颇为有力的样子,似乎一下子打断了那个年迈的声音。 “爹……你这是干什么啊!” “咱们家的钱不是给这种畜生的。” “家里已经没有多余钱去干这种事情了。” “可是老爹,这不是为你吗?” “我不需要你为我!!!” “我也没有必要为这个什么狗屎联邦贡献力量的打算,这群孙子养的也不想想他们自己怎么不上战场呢!” 突然一阵深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熙熙攘攘听起来人数颇多的样子。 “这……这不是……” “是啊!是啊!” “你们想当逃兵吗?” 声音之中那个强硬的声音似乎又一次响到。 “别听他的,兄弟们上,把这个除了会欺负老百姓的家伙给赶走!!!” “上!” “对!我们人多!”然后又是一阵嘈杂的声音在不停的诉说着。 但是只听见那为数很少的一批声音说道。 “怎么,这要造反啊!” “你们还想不想混了,是不是想挨官司啊!” “就是官司也不能强行送我们上战场!我的哥哥已经在去了战场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反正去了也是死,兄弟们上!!!” 紧接着,我便是看见被钉死的窗户缝里面出现许许多多的人影影影绰绰的出现着。 “揍死他……” 人群似乎已经把那个名官兵直接冲到了窗户上面。 不停摇晃的窗户显示着外面到底经历着多么什么样的情况。 那不断靠在窗户上面的身影又仿佛在不断的撞击着那样岌岌可危的木板。 然而…… “砰砰!” 似乎是某种烟气在不停的炸响着,然后迅速的蔓延开来,然后紧接着就听到一阵阵更为嘈杂的声音。 “闭上眼睛,屏住呼吸……” 不用她说,我就已经闭上了双眸。 而那种仿佛刺激性的气味,让我很是难受,但是我还是强制着没有喘气,尽管那种恶心还有刺痛的感觉已经传递到了我的全身,然而我还是没有一点点的动弹,甚至连嘴巴都不敢张开,只是暗自的狠狠地咬着牙…… “站住!!!” 一种更为有力的声音似乎又一次在响彻着。 让我感受到外面那种嘈杂的声音变得更加激烈起来,而更多的声音则是被迅速消减而去。 “全都拉走!!!” “不能……” “你们不能这样!” 紧跟着就是一阵阵哭喊的声音,可是伴随着一阵阵的咳嗽还有呕吐的声音,却是让人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来,只是慢慢的哭喊着…… “我去,这他么的是第几波了……” 一个打趣的声音似乎犹如在一个沉闷的罩子里面响起来一般。 “话说你咋知道这边……” “都习惯了……这群人不用一点强制手段,根本不行……” “可是……这也有点太……” “上面规定的。” “再说,要怪也应该怪那些兽人,要不是兽人,我们恐怕也不需要战争。” “也是……” “所以说,这群人既不愿意交钱还不愿意出钱打仗,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走!!!” “放开……咳咳……我……” “滚……开,你们这群……咳咳……” “你们这群杂种……唔……” 一阵阵的呼喊声在不停的传来,然而面对只是一种被突然砸断的声音。 “上车吧!你们!!!” 伴随着一阵不知道是什么再轰鸣的声音,仿佛剧烈摩擦而产生的声音。 “妈的,这他么的破车到底多少年没维护了……” “行了,你知足吧,有的队伍连车都没有。” 言谈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远,但是自己的呼吸却还是没有感呼吸出来。 直到那些声音完全消失…… 屋子里面的烟雾已经小了一半,自己才敢猛然的呼吸一下。 然而…… 所拥有的动作却也只是猛烈的咳嗽了…… “咳咳……”然而等待我的呼吸完全静下来了。 而外面的声音似乎还是那样,时而有的咳嗽,时而有的带着略微的哭腔。 而那个女人早已经站起来用手开始在水龙头上面洗脸了。 “外面怎么了?” 我不禁有些疑惑的问着这个女人,从刚才而言我似乎已经明白了,然而…… “没怎么,只是一些日常的普通行为罢了……” “普通行为?” 我有些难以理解。 但是看着她那样的不知道是不是能算做笑容的脸。 我却是有些沉默了…… 11 无视的哭声 你的梦想是否被实现着,也许是偶然。然而有时候就从来没有想过努力的做些什么。 到底是什么时候遗忘了儿时的梦想,从眼前开始出发…… “喂……” 我颤颤的回答着…… “喂……” 我再一次的呼唤着…… “怎么了……” 然而她的声音却是那样的平常,没有一丝丝的动摇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一样,只是偶尔发生身边的事情,就往如同死去了一只猫在自己的眼前,尽管会惊奇,但是却丝毫没有因为此而改变任何东西,尽管那样的眼球还在自己的眼前,但是仅仅是因为是一只猫,和自己毫无关系的猫。 她很是平静的看着自己,让自己不知道说什么。 悠远的眼神仿佛是那样的深沉,犹如同一潭死水一样,没有一丝丝的声响,尽管是那样的平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让自己那样的惶恐…… 仿佛…… 仿佛…… 好像遗忘了什么一样。 就仿佛曾经见过这样的场面。 就仿佛曾经也如同现在这样的坐在这里。 没有一丝丝的动作…… 只是坐在这里。 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自己如此的懦弱吗?还是因为自己拒绝着什么样的事实…… 到底是为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她的眸子还在看着我,伴随着那水渍一样的脸,还有垂下来的头发。 如此的镇静。 如此的美丽。 让人难以置信…… 但是…… 但是…… 我总感觉我现在应该做些什么一样…… “咔嚓……” 我猛然的打开门,却是看得到眼前那样的白蒙蒙的烟幕之中,还是弥漫着那样淡淡的气息。 “呜呜呜……” 只有几个妇人在地面上慢慢的哭泣着…… 看到我的突然出现,却是有一种很精彩的表情。 仿佛我的出现很是不对劲一样…… 多愁善感的太阳在不断的散发着一种种更令人忍受的温度,这种罕见的温度自己仿若从来没有见到过,那是乌云消散过后,只有无暇而又明亮的天空让整个世界变得苍白而又难以明白的世界,楼宇在这样的地方,都仿佛褪去了他本来的颜色,沾染着炎热一样的世界不禁在建筑,还在那样一个个哭泣的人的身上。。 那是一种静寂而又不敢烦恼的声音,那样的声音仿佛是那样的突兀。 “喂……你怎么没有被抓走?” 一个妇人很是直接的拽着自己的领子,枯瘦的身子仿佛已经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拽得动我,可是那样仿佛青筋根根暴起的手掌,却是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我看着她,她那样的眼睛好像还在红肿之中,仿佛很是躁狂一样。 “我的儿子被抓走了……” “他只有十八岁啊……” “他都被抓走了,你怎么没有被抓走……” “还有我的丈夫……” “这可让我一个人可怎么活啊……” “怎么活啊……” 她的声音是那样的凄厉,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是应该回答不要太担心吗? 我有这样的大的能力吗? 或者什么也不说…… 找些让人困惑的借口,让自己蒙混过关……但是就是不蒙混过关自己到底又该怎么样?自己这样子,到底能做什么?或者有什么义务去做这些东西,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是一个普通人,到底有能做些什么…… 还是应该说些…… 这和我没有关系,是你们运气不好? 就这样一个人很是帅气的走过去…… 到底是为什么? 才会让自己如此的难过,就仿佛曾经的事实一样,看着眼前的这个妇人,她的目光还是那样的沉痛,仿佛失去了至亲一样的痛苦,身上那样遍体鳞伤的皮肤似乎在经过的时候收到很多的打击,虽然这样的打击都是集中在后背上面的,可是那样脸上还是会许多的伤疤…… “你……” “为什么我这么命苦啊……” “为什么……” “怎么能对我一个这样……” “一个人这样……” “啊!!!” 然后…… 我却感觉这样的声音似乎戛然而止一样,却是看得见莫迪直接拿出了一张证件然后说道。 “我们是搜查警卫,请不要打扰我们工作……” 冷冷的声音似乎根本没有一点点的怜惜。 然后一头走到前面…… 我看着那个女人的背影。 “走吧,弗洛伦里安的宴会还在等着我们呢……” 她的话语是那样的冰冷,仿佛没有看到眼前眼前的这些鼻青脸肿的这些人。 步伐坚定,看了一眼周围,却是一声不吭的往前面走着…… 似乎嘴角里面还带着一丝丝的嘲讽,让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看着这些人,似乎也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着眼前刚才那个女人对着自己躲躲闪闪的表情,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 我看见地面上一具尸体让我很介意…… 那样的尸体就在那里,是一具女人的尸体,应该说是一个小孩的尸体,她就躺在那里,但是没有一个人去关注她,仿佛都沉浸在悲伤她,仿佛她就仿佛不存在一样,哭泣的声音似乎还在蔓延着…… 让自己却打起了一种不知道什么样的情绪。 “喂?这是谁家的小孩?” 我这样的对着周围说道,那样的眼神之中似乎充满了一种疑惑。 但是周围的人看见自己的目光自己却是那样躲躲闪闪,又仿佛估计带着一种不屑的眼神看着眼前的那个尸体,似乎在那样的眼神之中还有一种幸灾乐祸,仿佛一种新奇的事情在她们的眼前发生了…… “喂?这是谁家的小孩?” 我又一次的问道。 太阳照射着,可是周围的人却还是在隐隐哭泣着,时不时的喘息声,让自己深切的感到着弥散在她们周围的悲哀。 “警官,这是隔壁临街的那个乞丐,不用管她也可以的。” “乞丐?那她怎么会在这里?”我这样轻轻地说着走过前去,看着这具身体上面那样的遍体鳞伤,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警官,她的哥哥也被带走了……还有,警官,我们今年真的是把钱都交了,我的丈夫真的不用上前去的,警官,你要为我们家做主啊……” 这个妇人第一个说话…… 然后就有剩下的人继续说道:“是啊,我的儿子,才二十岁,他还有残疾……” “是啊……” “别啰嗦!” 一声大吼从我眼前这个女人的喉咙里面直接吼了出来让我都吓了一跳。 莫迪回头看了看我,又看了周围一眼却是什么也没有做,直接一声。 “带走吧!” 我想要解释什么,可是那样的凶狠的目光却是让我一声都没有坑出来。 阳光还在眼前,这些妇人拥抱在一起的泪水在集聚着。 “我的儿子……” “警官你为什么不帮助我啊……” “是啊……警官,你不是人啊,你怎么能这样……” 12 都市的生活 沉溺在窒息的人群之中,我到底看到了什么。 眼前的街市展现给我,坚冷的墙壁让我看到了一阵阵的光晕。 路灯的明明晃晃,让人恍然隔世,街道上面的车流仿佛车水马龙一样从未休止,那行走的人类变得那样的不起眼,从眼前那样的坚硬的电线杆上面传递着一根根交织的电线,倾斜着的被另一根电线杆补救着放下一根吊索,然而即使这样脆弱的地方还是在上面挂着一张萨斯眼镜的红色广告,依靠两根坚实的铁架挂在电线杆上面。 “快到了吧?” “大概吧……” 我本来以为这样的行程会很短暂,但是她也从来没有告诉我到底去哪里。 我只是抱着这个小女孩慢慢的前行在街道上面,被周围一个个报以一种疑惑却并不以为奇的表情。 还似乎积攒着些许的水渍的街道上面,小摊小贩在摆着摊。 “还有多远啊……” “大概很近吧……” 被制成的天然气管从地面上伸出,从另一方面传递到周围各个楼宇之中,鲜艳的绿色管道被已经锈蚀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铁架子抬着,被迎面而来的车灯照得的明晃晃的。 而我还在前行着,明明我的身上的那个小女孩的身体还能感觉些许热量,但是我还是这样点不停的前行着。 “她会不会坚持不住啊……” 我曾经还这样的问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但是她没有回答,甚至连头都没有回过来。 只是“哦……”的一声再敷衍着我。 我行走在这样的街道上面,早上出发的,可是现在天都已经黑了,虽然还有街灯照射着眼前,可是天知道这还有多远,相对的,我已经一天都没有进食了。 眼前再不是那种破旧的房屋,在经历了一条到处是岗哨的街道之后,眼前便变成这样的景色,警察貌似也没有拦截我们,只是很是下意识看了看我们,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人群在这里仿佛显得格外密集,人们无论是装束倒好像已经大变样一样。 一个农民样的人坐在一个貌似是石英窗户做的篮子上面,一边在摆弄着他的梨,一边在向着周围诉说着什么。 “我当初在边防军晋升到这里……” “来的晚了,要是早一点的话,我估计就能直接进到师管区了……” 有的人则站在一个女人的后面,似乎是在静静的听着眼前的女人所说的话语,一边还在看着手中的那个小狗,生怕这个小狗有甚闪失一样。 “你晚上在哪里住啊?” “是回到宿舍啊……” “宿舍多挤啊,我就不一样,我家就在这里。” “有时间可以来看看……” “当然,当然……” 那个女人的表情是那样的丰富,就如同她眼前这个俊朗的男人一样,都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 当然,他们所注视的方向明显是不一样的。 高耸入云一样的大楼,虽然不至于有几百层那么高,但也可能足足有三十几层,在这样密集的地方,虽然再以前没有仔细看这样的地方,但是这样的鲜明的建筑,却还是让自己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 街道上面,伴随着行驶在路面上的汽车的,还有一个个骑着自行车的学生。 口中也许是在交流着某款游戏,也许是在交流着某种让人感觉的到不好意思的信息。 迎面走来鲜少有看得到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至少我看得到的只有一个戴着眼镜的小伙。 而那些坐在椅子上面,拎着大包小包在买菜的妇女们则是在交流着。 “今天卖了多少钱啊?” “不是很多啊……” “对了,最近鸡蛋降价了,你不多买点……” “买什么啊……” 旁边似乎还有人这样说道。 “哎呀,听说好像又闹起了鸡瘟……” “哪里听说的,电视里面可没有说。” “是吗……” 车辆在不停的奔息着,就如同眼前这个女人前行的方向一样,好像从来不会犹豫,但却好像让人搞不清楚她到底在做什么。 街道上面是那样的热闹,这种情况直到拐到了一条偏僻的巷子口才有所改观。 但是那样的男男女女却好像一时间多了起来…… 我也没有在意,直到穿过这条沉沉的巷子,还有那样幽静的住宅区,我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这种寂静的空气还真是让人受不啊…… “大姐啊,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 我本来只是随便一问,毕竟这么久他都没有告诉我。 “警察局……” 她这一次却是这样很是认真的说道。 “去哪?”我本来想问是去干什么的,但是一想,问了她也不会说,这个女人好像做什么都不喜欢多话。 当然,我估计要是话多了,更加人让人讨厌吧。 只是她停顿在眼前这样的广场的旁边,却是让我稍微的感觉到能歇了一口气了。 我于是将这个小孩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面,身旁似乎还有一群老头老太太在吹拉弹唱着,唱着什么也不清楚,周围那些各种烧烤的摊子竖立着。 踢着毽子的人在大汗淋漓的运动着,就如同那一个个花式的踢法让自己眼花缭乱。 而这些人的旁边的那个商店里面,商务员则是用着一种很是甜美的笑容在接待着一个个人,时不时的鞠着躬,甚至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日本人…… 从那以后的绿色的棚子的商店外面的避雨棚下来,视线穿过,在广场旁边的那一个个的理发店,美术店铺,还有一个个的餐厅和烧烤店,通过一个个超市和蔬菜百货店,透过那露出两个树丫的柳树,最后定格在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们怎么不走了?” “在等人。”这时候,这个女人好像很是疑惑我,然后对我说道,“这个小孩你放在这里就不管了?” 我马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才看向这个小女孩那挣扎的表情。 “你还真是愿意多管闲事……” 这个女人的话语似乎很是没有好气,看着我就好像我做了一个麻烦的事情一样。 于是从兜里面拿出五十块钱,说道:“拿着这个,然后买一瓶不要过滤的淡水,记住了,然后两瓶普通淡水,再买五个面包。” 我看着她从兜里面拿出来的那一个大型硬币,似乎感觉有些不科学。 但是随即拿到手里才发现,虽然写着五十块钱,但这个硬币应该叫做银币才可以。 “干什么……” 我其实一拿到手里面还有些疑惑。 但是却是听到一声。 “你不饿,这个小姑娘都会被饿死了……” “饿?” 我很是疑惑,但是随即却是想到一件奇怪的事情,没有想多的,就直接往超市里面走去,遮雨棚下面的巨大红色标幅貌似写着:“参军报国,无上光荣。” 也没有多看…… 只是很镇定的走进超市,因为只有一个营业员的关系,所以后面的人一直再排着队。 我从屋子里面拿出来一瓶很明显写着,无辐射天然未过滤型矿泉水走出来,却是有些很是抽搐的冲动,虽然中途也从一旁拿出来,两瓶一块钱的水,但是还是远远没有这个水震撼。 “卧槽,三十块钱。” 面包倒是真的没有水贵,三个面包才十八块钱。 “这特么的都是怎么一回事……” 这物价好不科学…… 13 仰望的天空 直到我硬着眼前这个售货员,那几乎是热情到卑微和恐惧的笑容,我才慢慢从这样的商店里面出来,虽然他们使用的都是纸币,而自己这样的巨大银币的出现,虽然有的人略微笑了一下,却是也没有被在意,反而一种玩味的看着自己。 嘛……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好像连自己都已经不清楚了,一旁的人类,说着愚蠢的人类,当然也包括说话的自己,想要了解这一切的话,不应该放在人类本身,而是放在他们关注在何处。 你们到底在看着什么,我在看着你们,我知晓的爱的反面不是憎恶而是漠不关心…… “嘿嘿嘿……” 我的嘴角露出一丝丝的笑容,将瓶子的盖子打开将水渍倒入嘴里面。 流浪的世界仿佛是那样的空旷,夜空被星星所点缀着,然而这样的事实恐怕只有人们心里面想的是那样子吧。 忙碌的昏黄色灯光之下,让人看不出任何有过错,仿佛每个人都在热火朝天的忙碌着,发泄着自己的热情,用这种简单而又粗暴的方式,黑色的阴翳仿佛在这样的街道上面是那样的刺眼,伴随着行驶而来汽车一骑绝尘。 莫迪看着我,却是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就仿佛我的脸上有花一样。 “你变得奇怪了……” 话语冷冷的,却是让我有一些摸不着的头脑。 “没事……” 她从我的手里面结果,那瓶价值三十块钱的水,然后淡淡的对我的说道。 将手中的面包袋撕开,带着一层不知道是什么油脂的面包便从里面露了出来,从上面一口咬下去,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只是一股脑的往嘴里咽。 而眼前这个女人尽管和我一样,一天没有吃任何东西了,然而她确实将那样的面包用水浸湿,然后往那个小女孩嘴里面慢慢的塞着。 她的动作是那样的细致,可是她的表情非常淡然,可是那样的瞬间又仿佛若有所思一样,漠不关心的眼神还有那样无比关心着眼前的人的感觉如此矛盾的出现在眼前的这个人身上,让自己感觉十分不自在。 乃至让自己感觉到怪异,因为这种感觉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发出来的。 嘛……也许是我变得奇怪了吧。 “三个小时后,会有人为我们安排新身份,我们要前去参加宴会。” 她在喂着女孩食物的同时然后这样说道,现在这个小女孩躺在一个板凳上面,仰面朝天,可是那样挣扎的面容却还是隐隐若现。 “喂?” “是一家贵族所组织的宴会……” “原因呢?” 我这样突然打断了她的话语。 她看了自己一眼,黑色的发丝之下那双眸子似乎在不停的闪烁着,然而最后却是沉沉的说道。 “一个贵族需要见面……”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个被喂着的小女孩。 然后说道。 “那你一个人去,拉着我有什么用?” 那个女人看了我一眼,似乎张嘴就想要骂些什么,然而话到嘴里面却还是咬紧了朱唇什么也没有说,黑色的袍子虽然还是裹在她的身上,却是已经没有了在外面的那样的怪异,反而像是某一个贵妇人一样…… 可是打扮成这个样子到底有什么用呢? “不拉着你,我怕一个人被人抓走……” 她的话语好像又一次生硬了起来,从那样坚硬的头发下面,还有那样的略微带着黑眼圈的眼睛之下,那种冰冷的语调又一次的传达而出。 街面上,时而来往的警察还在或者谈笑或者严肃带着那样的一条狼狗在街面上巡视着。 来来往往的青色衣衫,让自己有些烁目。 “人有些多啊……” 我的眼睛看着眼前这样不是在踢着毽子还有互相打着羽毛球的场景,就好像在似曾相识又仿佛陌生的感觉。 “因为今天是宴会的关系……” 那个女人将那个小女孩的的后背拍了拍然后说道。 “这个小女孩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我的话语很是疑惑。 她看了自己一眼,想了想却是没有说别的。 “她再有一会儿就醒了,你带着她千万别让她跟丢你。” “跟丢?” 我很是疑惑这个词。 自己都不知道路,怎么谈的上让别人。 “你自己揽下的事情,你自己解决。” 她嘴角也露出一丝笑意,这样的笑意自己很熟悉,就好像一个老师在教会学生一样,只不过这种好像在学习定律一样的场景,让自己很是疑惑。 “保护别人是一门学问。” “学问?” 我很是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她坐在灯火之下,可是那样背光的一面在她的身影转下,却是只剩下漆黑一片了。 “你应该学会从合适的地方来约束一个人,并从合适的地方来放纵一个人。” “然后……” “你没有毛病吧,怎么感觉像是说遗言一样。” 我很是大言不惭的这样的打断了她。 “我知道存在身边的事物,如果不经常在意的话,反而会因为过于接近,而变得容易失去。” “我……” “可是无论是约束也好,放纵也好,它都存在于人的呐喊之中,这是人各自的选择,我们没有干涉的权利,但是我们倘若能够帮助别人的话,这才是比任何事情都要实在的事情,可是光说些漂亮的话是什么也解决不了的。” 我看着她,却是很是没有在意她的目光直接这样说道。 她看着自己,想说些什么,可是就仿佛嘴里面卡了一根鱼刺一样。 “帮助别人吗?” 她的眉毛似乎很是低垂,似乎想到了什么。 然后说道。 “倘若因为你的帮助而死去了更多的人,而你成为了刽子手的帮凶。” 她的目光是那样的尖锐。 “我……” 一时间,我似乎也有些沉默了…… “咳咳……”身边的那个小女孩突然的咳嗽让这样的尴尬一时间打破了。 我连忙扶着这个小女孩。 只看见这个小女孩茫然的看着周围,然后疑惑的问着自己。 “这里,是哪里?” 14 俯瞰的风景 “呵呵……” 在这个世界上,在哪里真的是那样重要的事情吗? 夜空之下,只有那样巡逻的警察在开着警灯的车四处警戒着,而周围那样的居民到底是因为什么聚集在一起。 “这里看起来比外面要安全得多啊……这么多的警察……” 我不由得这样的念叨着。 “是啊……警察……” “大人物要出场总是要弄得隆重一点……” “那些人呢?” 我看着下面的那些人然后问着身旁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此刻已经换上一身的贵族服饰,虽然还是一身的黑色,但是却是没有了那一种尖锐的彪悍气息。 “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她看着自己,语气冰冷到让自己难以想象。 这时候却是看得见一个穿着贵族服饰的男子走到自己的面前,端着一杯酒杯说道。 “大概这些贱民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恐慌吧,毕竟这里的警察这么多,唯有这里才能给他们安全感啊……” 这个人金黄色的卷发,就仿佛某个中世纪贵族一样,不如说是小说里面的中世纪贵族,真正的黑暗时代可没有这种光洁外表的人类,那样粉嫩的脸上上面,好像一吹就破,这种娘娘腔…… “大人,你怎么在这里……” 一个侍卫打扮的人跑了出来,走到这个仿若演讲台一样的地方,然后就差点没有诚惶诚恐的跪倒在地面上了。 “慌慌张张的成何规矩,骑士礼仪是怎么交给你的?” 这个人看着眼前的这个侍卫很是责备的骂道。 “不不不……这是家族,老爷要……” 但是这个侍卫明显是有急事。 “抱歉,抱歉,见笑了……” 这个人倒是并没有这个侍卫那样的着急,但是却还是优雅的一下,然后直接走入大门那样的华丽世界之中。 那个女人根本没有关注这个人,而是嘴里面叼了一根烟,然后似乎隐晦或者淡然的说了些什么。 “嗯……”我没有听清楚。 但是这个女人却是头也没有回的,直接走向了黑暗。 “喂,你挺厉害啊,居然让达义和你打招呼……”又一个人从这里走出了说道。 “米得?”我很是疑惑的念着这个名字。 “就是米得,弗洛伦里安……” “弗洛伦里安?” 我更加疑惑了,这都是哪跟哪啊…… “你到底是从哪个土坑里面蹦出来的疙瘩啊,米得弗洛伦里安可是近十年来所公认的八骑士之一啊。” “其人不仅骑士技巧全部都是s级以上,而且在礼仪方面更是没有任何挑剔,还有战略战术方面的成绩,都让人汗颜啊,当之无愧的六级骑士,这可是实力的体现啊,毕竟考到五级已经很艰难了,这都已经需要五百多分了,而六级骑士则是需要接近七百分……” “想都不敢想啊,你小子居然能和他说上话……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我很疑惑的看了这个小子一眼然后问道。 “战略战术也能用成绩来形容?” “嗯?” 他看着自己终于也像一个怪物一样了。 然后不禁问道。 “敢问你的职业称谓等级是多少……” “那个……我看看……剑士上尉,五级?” 我拿出那个被之前发放给我的那个徽章然后说道。 “噗呲……” 他看着自己似乎很好笑,差点没有摸着肚子笑出来。 “级别倒是不低,但是你最好还是少说话……” “怎么了?” “我只能说,这里任何一个都比你要强,我倒是没有什么,要是让别人知道,会鄙视你的,你也不想让你的关系人难看不是?” 他看着自己然后很是苦口婆心的说道。 “啊?” 我似乎很疑惑,什么关系人…… “别装了,哦,你还是不相信?” “不说别人……” “我!”他拿出了一个徽章,然后正想继续介绍些什么…… 却是看得到大厅里面又是一阵鼓掌,我的眼睛却是看得到一个熟悉的人…… “夏洛?” 我的嘴里面喃喃的念了出来,因为我站的比较偏的关系,一时间却是没有反被他所发现。 “夏洛?你认识?” 他看了看下面的那个人,又看了看自己。 然后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以前交过手……” “交过手?” “结果怎么样?” “勉强可以打平……”我回答道,心底里面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看了看自己,却是有一种不可思议,却又很是难以为意的言语说道。 “能和夏洛打平,说明你实力不错,可是这样的人给八骑士提鞋都不配……” 我很是疑惑的看着他。 “呵呵……所谓的六级骑士,已经不是单纯的实力那么简单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眼中仍旧有疑惑,却是说道。 “我知道,夏洛很早就是冠军剑士,乃至后面上升到骑士……兵种之间的差异……” 他似乎在念叨着什么…… 我却是没有理他,而是一头往外走。 虽然我一直如果那个女人告诫的那样,让这个小孩子少走动,少说话…… 但是此刻他却还是问道。 “哥哥……那个骑士真的那么厉害吗?比大哥哥还厉害吗?” 她的小脸上面似乎写满了一种名为茫然和恐慌的东西。 “武力从来不是拿来炫耀的……” “不是来炫耀的……” “简单的说,武力是用来保护他人的,让人不会在天天的恐慌之中度过……” 我蹲下身子理了理这个小姑娘的衣领。 然而我的眼光又一次看到了那些个骑士…… 看着那些一个个的骑士从汽车上面走下来,然后众人开道的样子。 八骑士么…… “砰!” 我看到远处一辆车,似乎撞到了什么…… 车灯正在不停的闪烁着…… 我也没有在意这些,而是直接往里面走去…… 可是正当我往里面走去的时候…… 却是听到一个声音又一次在我后面响起,然后问道。 “唉,接着说啊……” 那个人好像又缠了过来。 他看了看远处的那样闪烁的车灯,也不由得呲笑道。 “这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来晚了,把车给撞了,这他妈的一辆车好几百万就没了……嘿嘿……” “刚才你不说道,简单的说,那复杂的说呢……” 我看了他一眼。 他才好像意识到什么,“那个我叫做罗恒!对了你还没有说呢……” 我看了他一眼,最后说道。 “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15 大地上的花 “今天要开一场宴会。” “宴会?” 我很是疑惑。 “是啊,骑士的授剑宴会……” 我似乎好像是听过要开宴会的样子,但是我们俩人这样子去宴会?还有,我长这么大好像还从来没有参加过宴会之类的东西吧,当然,如果结婚或者生孩子去参加个满月,当然前提这也能算是宴会的吧…… 骑士的授剑宴会,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怎么说呢?很有中世纪古典风格? 那个女人看着我,却好像洞悉了我想什么一样。 “不要想得那么多……” 她抽着烟,却是吸了一口对我说道。 “总之,你就当做普通的一次任务就行了……” “呵呵……” 她突然笑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道。 “任务,你懂吗?” 我看着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用你回答什么,我不可能白养着你。” “按照你的观念,你是我的雇员,所以你要替我干活。” “按照我的观念……” 她似乎皱了眉头一下,没有继续下去而是直接说道。 “总之,完成任务,然后我给你钱,我不可能老养着你。” “至于……如何去行动……” “你只需要保持自己的隐蔽就好了,参加这种宴会一定要穿一件八成新的连体衣服,这样如果打斗的话,不会容易留下痕迹,记得打斗时要带上白色手套,这样他们即使追查过来,也不会发现指纹,鞋不是布鞋最好就就穿软胶磨地,这样脚印就不会暴露出来,当然这些我会为你准备的,你不用在意,还有你要注意低头,不要因为感觉摄像头的角度比较高,就随意的臆测这些摄像头照不到你,眼睛会常常欺骗你的,包括周围的环境,射击的时候尽量要凭借感觉来,当然前提是你能搞到枪的话……” “那报酬呢?任务目标呢?”我直接说道。 “我忘记了,这是你第三次出任务了,虽然第一次任务是盗墓,然后被人差点当做炮灰,给那个叫做莱薇的小姑娘当做殉葬品了,然后第二次就是你参加我们一起去偷东西的场面,没有开始就被人家差点抓住……” 烟雾笼罩下,即使我想夸赞下这个女人,即使这个女人好像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但是那种恶劣还有一副你是菜鸟的样子,却是总是让我很是不爽…… “然后……” 可是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却是直接…… “呵呵……” 她又一次抽了一口烟,然后继续说道:“无论是枪杀别人,还是直接过去白刃战,你都必须提前找好一个逃生路线,这种路线记得一定要计算好时间比例,包括你骑自行车,或者开莱恩车的速度,保证在最短的时间内消失……不要太着急销毁衣物,但也不要太着急就找别的同伙,提前做好衣物的准备,然后只要随便换上就行了……” “警察的速度往往都是在十五分钟后才会有所行动,所以在十二分钟内完成这一切就是安全的。” “接近敌人的时候,如果不能保证在一米以内并且没有发现你的意图,那最好就不要动手,因为这样的距离人是可以反应过来的……” 她继续抽了一口烟,然后吐了出来说道。 “注意事项就这么多……” “嗯……”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别的。 然后问道。 “那我的任务是去杀人吗?” 我其实很是紧张,毕竟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她笑着看着自己,然后才慢慢的说道。 “当然不是……” 我又一次问道。 “以后呢?” “以后也不会……”她撇着嘴,然后慢慢的说道。 “那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我看着她那样嘲讽的脸,只想要抽上去,可是没等我动手,那只纤纤玉手就已经打在了我的手上。 说道。 “且不说你还有打女人这样的坏习惯,而且我刚和你说的你就忘记了?接近敌人的时候,如果不能保证在一米以内并且没有发现你的意图,那最好就不要动手,因为这样的距离人是可以反应过来的……” 她的笑容好像是那样的淡定,又仿佛在想着什么。 “……” 我从那只温凉的手里面抽了出来,没有一丝丝的留恋,而是看着我那已经被抽红了的手腕,狠狠的搓了搓,太他妈的疼了…… “放心吧,不会留下硬伤的。” 她将烟放到了嘴里面,然后低着接着说道,只是好像兴致缺缺的样子。一只脚放在了板凳上,似乎在沉思这什么。就好像……一个地痞**在炫耀着这是他的地盘一样…… 我看着她,却是只能问道。 “任务目标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虽然,正常的情况是,我不应该和她继续趟这趟浑水了,毕竟这种堪比恐怖分子的家伙,估计除了杀人方面能比别人好一点,又不会滥杀平民……总之,这就是一个恐怖分子。 但是作为一个黑户,也没有经济来源…… 我他么的只能是一条道和这帮人走到黑了…… “目标?” 她看着自己,很是迷惑,但是似乎又想到什么,才露出一丝笑容说道。 “没有什么目标,只要你把你看到的全部都记住就行了……” 我感觉她的笑容是那样的虚假,就好像演唱会里面的笑容一样。 怎么回事? 我感觉怪怪的,但是没有说别的。 “侦查性任务?” 她听到这个词,眼球看了一眼下面,然后说道。 “算是吧……” “那报酬呢?” “报酬?”她似乎很是疑惑。 “既然是雇员,那肯定会有报酬的吧,换句话说,就是恐怖分子你也点发工资吧?” “嗯……嗯……” 她点了点说道,“按照你的价值观的确是这样。” “按照你的价值观,难道是白使唤人嘛?”我低着头,很是不满意的说道。 “不……不……”她将烟叼在最上面,然后从胸部里面似乎有一个兜一样的东西,拿出了五六个银币说道:“你干好了这就是你的,你先拿着吧……” “一个五十?六个,三百?这也太少了吧……” 我看着手里面这六个银币,然后说道。 “菜鸟,一个压根就是让你见见世面的任务,用你们的话说,这就和新手村任务差不多,这样的活计三百已经不少了,更何况这连宴会邀请函都替你准备好了,知道的,这是做任务,不知道的,这他妈的就是在去让你参加宴会……”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那宴会具体说说吧……” 她看了自己一眼,很是不可思议的说道。 “不错嘛?还知道,询问地点?” “呵呵……要不然我到那里和一群可能是贵族或者是更厉害的文人说上话,还不一下子露馅了,你这三百块钱,可绝对不可能是白给我的吧……” 她一愣,但是随即一想,好像还…… “不错……” “你说的很好,但是实际上,那里大多都是暴发户性质,不可能又会太多的人,邀请的对象也绝大多是军方……而你的身份……” 她拿出了一个徽章说道:“步兵上尉,五级……” “步兵?五级?这和那个骑士五级有什么关系?军衔不同吗?” 我看着这个徽章,虽然自己真的不大爱问问题,但是这一次好像还真的必须要问了。 “嗯……” 她吸了一口烟,似乎是在整理思路说道。 “前者是装备率不同,后者则是实力划分,然而事实上,就是一级骑士也绝对比五级步兵要强上很多。” “既然是实力?那么……” 她看着自己,然后才慢慢说道。 “即使是一流的剑手,没有足够的时间,拿着剑也绝对不可能劈开城墙的,不说城墙,可能连板甲都劈不开……” “而这段时间,足够被人杀了千百次了……” “那盖聂呢?”我这时候不禁想要插上一句,毕竟感觉她这样知趣满满的性子狠人让热讨厌。 “盖聂?” 她听着我的话,似乎有种奇异而且苦笑不得的感觉。 “就是一个人干死三千个重骑兵的故事。” 然后才慢悠悠的说道:“小说看多了吧……” “呃……”我这一次是真的有些无语了。 “不过……盖聂,也未必不是真的,三千悬了点罢了,但是凭借盖聂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敢问天下间能练到盖聂那种地步的人,我估计……”她撅着嘴似乎有些不想要回答。 然而我以为,她已经说完了的同时,她又补了一句。“呵呵……不过盖聂又怎么样?剑术高了不起吗?被秦王一召唤屁颠屁颠的去了,威名大了不起吗?什么汉高祖为之却步的传闻吶……最后他那个狗屁村子还不是照样改成商品房开发区了吗?听说……好像那时候一平米一两千呢……” “我……”我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真的是没有任何语言能够…… “所以说啊,什么狗屁剑术都不靠谱,靠谱的还是这个……”眼前这个女人指了指脑袋,然后说道:“是智慧……” “所以一级骑士要比步兵强,因为骑士的装备好,而装备来自于智慧……” 又他妈的扯回来了……真是…… “而这个宴会……”她抽了一颗烟,然后说道。 “其实就是给高级步兵分发装备晋升骑士,骑士则是晋升更高级,而宴会……呵呵……” “就如同给枪支洗礼一样!纯粹他妈的只是为了缓解心中的恐惧……” 16 正义的残酷 “抱歉,其实我也是很自私的,只是你从来没有发现罢了……” 而这样的事实正如同诉说的那样发生在我的眼前。 “你是否愿意终身效忠于国家,无条件听从指挥。” 眼前那个胖乎乎的老头穿着一身黑色的修士拿着一把剑,放在一名男人的身前,而那个男人低着头只是双手举起然后说道。 “……” 我已经没有啥心思听了,之后大概就是说表示同意,然后就是各种宣誓吧。 然后从此变成一个只知道欺负老百姓的贵族吧。 “麻烦……” 我似乎回想起来了那个女人的话语,让我来观察这些人,这真的有意义吗? “像这样的世界谁也不想知道……” 我看着夏洛轻轻的单膝跪在地面上,单手放在心脏之处,还是一如既往的俊朗带着那种英武之气。 即使我和他的相处如此短暂,但是那种凛然的感觉还是那样令自己动容。 “为什么你又会出现在我的眼前……” “明明……” 然而很明显离他的时间还有很长一段的距离,但是他的表情肃穆而且庄严就仿佛一切事情都和他没有关系一样,然而我却是不能视若无睹,就仿佛我听着并看着这个男人一步步如同莱薇说的那样往上面爬,终于一步步迎来人生的顶峰的时候…… 这种感觉就不是十分好受…… “骑士真的能够不顾一切的守护所爱吗?” 我听着讲台上面,那个老头说道,守护这一段的时候,心中总是有一种乖乖的感觉。 “我想这多半只是说说罢了。” 罗恒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我的身后来,这样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种爱实在是太狭隘了……” “所以你没有听到吗,这些人在之后的说什么正义的时候,总是把第一句话标榜在前面。”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却是摇了摇头。 低低看着眼下…… “你听说过墨子吗?” 他扶着栅栏,看着那个受封的仪式,然后静静的默念了出来。 我听着他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只是皱了皱眉,但事实上,所谓的墨子我大概还是可以听说的,但是详细的…… “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他默默的念了出来。 神情似乎有些肃穆,然后看着我那茫然的眼神于是说道:“这句话就是存在于墨子的书籍之中啊……” “倘若世间真的有一个人是不顾一切的去为世间努力的话,那么这个人恐怕可能就是墨子了。” “武力从产生的那一刻起,无论是因为守护还是因为进攻,都已经和正义没有任何关系了。” “世间的人总是这样的愚蠢,强者必将欺凌弱者,富有的人必将侮辱贫贱的人,高贵的人必将会让卑贱的人痛苦,而有恶意的人却也往往会让老实的人吃亏,倘若一开始就明白,能够关爱别人的人也必将会被别人所关爱,仇视别人的人也一定会被别人所顾忌,而想要谋害别人的人更会终究有一天算计不过别人,武力这种东西早就已经消失了吧。” “然而德行和大义这种东西一定不会是只明白对着课本照本宣科的人所明白的。这需要一颗毫不迷茫的心。” “感觉可能比以前听过的厉害不少的样子……但是这东西为什么知名度这么低呢?” 毕竟以前也听过不少类似的怀疑,只是后面的话让我不知道怎么去说了。 “因为有些事情并不是像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你所看到的都只是他光鲜的一面。” 他没有看我,好像已经知道了我的故事。 “这个世界上的人都知道墨子是圣人,然而他的故事又有多少人清楚呢?” “到弱小的国家去帮助抵御侵略者?”我看着他这样说道。 但是他没有理会我,只是说道。 “那是一个古老的故事了,现在的人恐怕已经忘记了,不对,即使记起来,也不想宣扬这是正义吧……正义的代价太残酷,以至于后人望而却步……” “为什么……” “为什么……” 莫迪跪在面上,泪水染指了脸颊,然而身体却是没有任何的感触,可以来形容,苦痛的感觉在身上传递,可是心底里面的寒冷却是时时刻刻已然封闭了身心,黑色服饰之下,只是垂到了地面上,双手颤抖的摇摆着看到眼前的那两个人。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这样哭喊着……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啊!!!” 眼前的泪花已经让我的眼帘白案的模糊成了一片…… 空荡荡的哭喊传递在不停的传递着…… “墨子当年在秦国当门客,秦王也同样善待他。” “有一天……” “妈妈,好久不见了呢……” “秦王听说了墨子的独子杀了人,于是就招来了墨子,宣布赦免他儿子的罪行……” “你们……” “然而……” “我活着你是不是很失望啊,对了,你是不是还抱着那群所谓的爱呀仁义啊。” “墨子说,王您为了我赦免了我的独子我很高兴,虽然你有权利修改秦国的法律,但是墨者有墨者的规矩,墨者的法律是不容置疑的。” “于是……他就将他的儿子亲手杀了。” 莫迪想要伸出手,却仿佛颤抖一样。 “秦王举国震怒,于是决定追杀墨家,就这样墨者与国家之间战争开始。” “你永远也无法说出来这样的行为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这说穿了只不过是一个恐怖组织和国家的关系罢了……” “但是这场战争却足足持续了二十年。” “妈妈,我还活着啊?哈哈哈哈……” 一个年轻的人蹲在在一个疲惫的女人的身上,似乎还在玩弄着某些东西,然后就这样轻浮的对着眼前这个人说道。 “是吗……你还活着吗?我很高兴……” “那……妈妈……” 他似乎很是不在意的将那个女人一下子给重击了一下,然后只听见“呃”的一声,就在不见到声息了。 “是啊,我很高兴。” “但是,抱歉的是,无论因为什么你都必将死在这里了……” “为什么?妈妈……” “墨者规定,杀人者死……” “呵呵……哈哈哈哈哈……” 那个男人似乎小的很开心,癫狂的表情从他的身边传递而来然后说道。 “妈妈……你实在是太迂腐了……” “通奸者死……” “妈妈……你真的以为你能杀了我吗?”那个男人好像毫不在意的往前走着。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而且这里足足埋伏有数百人,你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逃不掉了……” “所以……去死吧……” “嗖……”剧烈的破空的声音让周围的都能感觉得到空鸣。 “墨家巨子墨翟的剑术已然通神,至今人们都不明白那个时候的剑术到底有多么的强悍。” 然而…… 最后听见的只有一个声音。 “噗呲……” 没有刃锋的剑从中刺入,红色的刀口触目惊心的从中传入。 “为什么你能这么毫不犹豫的挥剑?” 那个男人不可置信的说道,好像从未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能如此。 “为了正义……” “是吗……妈妈……你还是老样子啊……” 那个男人闭着眼睛,然后瘫软的靠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疲惫的眼毛从他的眼睛周围垂下然后慢慢的说道。 “是吗?” 莫迪脸上没有一丝丝的表情,只有一丝丝的泪痕在慢慢的浮现。 然而那样的脸上却是满是坚毅,只不过话语之间确实已经出现了哭腔。 “原谅我吧……” “现在,宴会开始了吧……”这个女人看着眼前闪现的数百人,才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垂下了剑。 头发被风所吹动,从脸颊上面慢慢的闪动。 “那就开始吧……” 17 痛楚的回忆 “为什么……” “为什么……” 莫迪跪在面上,泪水染指了脸颊,然而身体却是没有任何的感触,可以来形容,苦痛的感觉在身上传递,可是心底里面的寒冷却是时时刻刻已然封闭了身心,黑色服饰之下,只是垂到了地面上,双手颤抖的摇摆着看到眼前的那两个人。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这样哭喊着……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啊!!!” 眼前的泪花已经让我的眼帘白案的模糊成了一片…… 空荡荡的哭喊传递在不停的传递着…… 形成了一阵阵的波纹。 长满倒刺的心灵,坚信着梦想,然而眼前的一切到底如何面对…… 我站在街面上,宛如同一只迷茫的兔子。 在仰望着突起的世界的同时,恐惧的遗忘着本身。 “呜呜……” 宛如漆黑的夜里面,然而那沾染着一点点灰尘的栏杆到底印证出哪一点,在那样斜斜的月光之下,照亮着那寒冷的白皙。 想要呼吸出声,然而那样窒息的寒冷让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我们因神先爱我们……” “所以……” 奇异的目光在闪耀的同时,我到底应该看到什么…… 只是漫无边际的前行着,在呼喊着的同时,没有一丝丝的感觉,可以我能如此清楚的看到你的面容。 听着那样的声音,我的内心响起一阵阵的共鸣。 “你醒了?”树阴下的面容还是模糊而又淡薄。 一面祈祷着明天一面却在思考着付出的牺牲,一边在响应那一丝丝的光芒,沉浸在两个人手牵着手,忘记着那些重复犯下的过错。 就这样忘记了那样的过错,想要无论多少次都能看是,淡淡的描绘着未来…… 可是…… 因为什么时候变成这样脆弱的不堪一击的自己显现出来,诚然怎么样的痛楚自己都已经一个人挨过,可是明明不想要体会这一切的时候。 那样的眼前却是赤露露的剥离在眼前,可以还曾经看得到的街坊还有那一个个可爱的面庞,从以前就能看得见…… “算了……” 我的嘴边轻轻的叹息着,宛如同一只孤独的小鸟。 就如同眼前那样闪烁的天空一样,准备前往那样的世界,阴沉沉的世界仿佛吓人一样印出黑暗而又混沌的天空,解开一切束缚,将所想所见的一切的展现在眼前…… “可是……” 泪水从耳边慢慢的沾湿,犹如一颗颗珍珠一样飞溅在天空,迷茫的水滴打在坚硬的水泥漆上,最后化作一个个湿漉漉的地方,让自己永远无法可见…… 宛如黒霞一样的湿气在慢慢的蔓延着,红色的液体在自己的眼前慢慢的蔓延着。 “噗呲……” 伴随着那一道道随时可以厮杀所有的剑影在晃动着,那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颜色,在眼前不停的闪耀而又疯狂的开始着。 “放箭……放箭!” 肃穆的典礼还在进行着,伴随着酒红色的液体在华丽的高脚玻璃杯中缓缓摇晃,折射出大厅的金碧辉煌,在一个个贵妇人的酒杯交错之中,在那样的一个个贵族的交流和吹嘘之中。 “轰!!!” 一阵巨大的声音陡然响起,让大厅里面的许多玻璃都被震碎开来,碎裂的玻璃碴在空气之中不停的翻飞着,甚至扎到了不少人。 然后。 “啊!!!” 贵妇人那尖锐的声音便开始陡然响起,巨大的声响让许多人抱着头乱跑希望能找到的安全的地方。 “砰砰!!” 弹壳枪崩裂的爆发的声音清晰的出现在耳边,并疯狂的回荡在周围的方步。 “发生了什么?” 然而安全似乎从来不会出现在眼前,黑暗之中不断开始闪烁的枪声便是从黑暗之中不停的响彻着。 眼前的那个女人的身影逐渐开始清晰起来…… “怎么回事……”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然后瞪大了眼睛。 “快跑吧……” 黑色的手枪在大厅之中如此清晰的显现着,崩坏的声音在周围不停的闪动着,让周围那些自号骑士的人几乎望而却步,此刻却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悲伤的生命在不停的摇曳着…… “虚幻的希望和眼前的事情,在不停的浮现在眼前……” “你还在等什么?快跑啊!!!” 一个人拽着我,然后疯狂的往后面跑着,而我则是看着眼前不知道说什么。 黑色准星不停的瞄准着一个个武装人员,然后扣动扳机,不停掉落的子弹壳,宛如同金属色的光泽在不停的闪耀着,在地面上听到一阵阵的响动的声音,尽管周围的已经是一阵阵的呼叫,然而那从未被动摇的手上却是从未被终止。 看着周围出现的人类,手中无锋的利剑在空中挥舞着,身子在地面上猛然的空翻躲过了一缕缕破空的箭矢。 “嗖……嗖……” 眼睛可以见到的箭矢在眼前,然后右手稳定的撤换着弹夹,将黑色的弹夹打出,从腰间继续抠出一个黑色弹夹装在上面,左手剑在不停的舞动着,伴随着眼前那样的巨大的刀刃,几乎在没有察觉之前就已经被狠狠的切掉了脑袋。 眼前那个人的身影仿佛愈加清晰,而又慢慢的变得变得模糊的脸庞在眼前。 就宛如同那一场盛夏在眼前悄悄的展开着…… 就仿佛…… 鲜血伴随着那样无锋的剑刃被狠狠的斩出一条狠狠的血的绸缎,在血滴的溅落之中不停的倾洒在地面上。 猛然落地的身躯,宛若一只稳定的机械,一只脚落在地面上,然后猛然向后跳去,右手猛然扣动扳机。 “砰!砰!” 连续的子弹,穿越一个个长长白色整洁的餐桌,飞过那样点燃的蜡烛,直接直接落在眼前的那个拿着十字弩的男人的额头上面,流出一丝丝的红色的血迹。 然后泛着白眼呆呆的往前面倒去…… 紧接着血一样的剑刃又一次开始了盛宴,在空气之中不停的开始着一段段的血腥的眼前。 喷薄的血雾在眼前不停的展开着。 端着那个曾经被视作自己生命延续的开始。 那样欢快的世界在眼前…… 那是肠子和心脏在发出空鸣的声音。 “呼哧呼哧……” 可是在眼前只有不停的杀戮和血腥,旧事重演的眼前。 承认明白手握着手,对着天空畅谈梦想相伴在一起早已经是彻底的梦幻了…… 但是这样的事情在梦中倘若只有一瞬也好啊…… “但即使这样的懵然无知的我,恐怕也要开始迈步……” “即使不愿意,也必须勇敢的面对一切,纵使选择有误伤害彼此,然而即使这样我也必须开始选择去到底维持怎么样的明天。” 18 本当驶飞翔 奔跑的脚步在这样的寒冷的夜里面,显示的是那样的无奈,在那样卑微的世界之中,没有一丝丝的停顿仿佛从一开始就应该是这样的,但是这样从水洼里面踩过的声音是那样的难以忘却。 夜空还是一颗星星都没有,宛若一张巨大的幕布一样。 从心底里面慢慢的开始着泛起着波澜,屋外惊慌的人群在四散奔逃着,在外面那群不知道是非的平民那种诧异的目光之中冲出那个巨大的场所。穿着各式华服的人已经被吓坏了,来到外面只是颤抖着有些甚至还尖叫出来的看着屋里面。 而外面一如既往的是那样的热闹…… 从高楼上面垂下来的那样显示屏,在闪耀着并不相同的光芒,不明是非的人们聚在外面看着里面那混乱成一团的场面都围在一起看看发生了什么。 “滴滴……” 冷漠的而又黑黝的马路上面,伴随着那样闪烁的灯光在泛起着不同寻常的光芒。 高耸的世界里面,看得见的天空只有那样的一小块,只有自己一个人拼命的往前面本能的奔跑着,没有一个人来关注自己,而自己也仿佛亦不想看到任何人。 只是茫然的往前跑着,就如同一个不知所措的小孩。 街边那样一个个商户洞开的橱柜上面,还闪烁着光辉,剧场大门上那样二十四小时放映的标牌没有摘下来,来来往往的人从这样的广场穿过,而又从不互相干扰。街面上甚至看不到盘旋的电线,通信电缆的盒子到处竖立着,巨大的广告牌上面那巨大而又自信的男人伸出大拇指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而这样的突兀的事情,就仿佛一种潮流一样,吸引着人们驻足,虽然扯不上什么惊吓,可是每当听到“轰隆”一声的时候,还是会爆发出惊讶的响声,只是在惊讶之后总是会如同好奇的小鸟一样往前的拥挤着。 唯有我一个人拼命的往人群之中奔跑着,警察的汽笛声我还没有听得见,但是那样遥远的地方已经可以听得见声音。 那是一阵阵红蓝相间的声音,可是我又该有什么想法? 我只是知道的是,倘若抓到我,那我就完蛋了…… 可是…… 我又犯了什么过错?我为什么要这个样子?我只是普通的在这个世界上罢了,可是,没有犯了任何过错的我,为什么会这样害怕? 汽笛的“呜呜”的声音已经传递在眼前,在我的眼前不停闪烁的光芒好像是那样的显眼,让自己都好像睁不开眼睛,从里面走出来的一个个人更是拿着警棍在来回的挥动,他们的眼睛在自己的身上扫视…… 似乎是里面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剧烈,这些人并没有理会我这个人,只是一头窜进了人群之中。 而我的心里面…… 他们…… 他们…… 颤抖的心跳如同我那惨白的脸色一样,在不停开始着剧烈的变动。 然而这样的冰冷夜里面我又该做些什么呢?我将外面那件白色的礼服脱了下来,搭到自己的肩膀上面,露出里面黄色的毛衣还有白色的衬衫,低着头阴沉的脸色却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街道上那样熟悉的昏黄的灯光又一次来到我的眼前。 让我不知所措…… 而我也只是漫无目的的前行着,不知道该前去何方。 天依旧是漆黑一片,就如同曾经的天空。 而我…… 在这个世界上。 到底是怎么样一种存在呢? “呵呵……” 尽管知道这种问题即使再怎么想也没有答案,但是依旧感觉仿佛很哀伤。 这种哀伤就如同在车水马龙的街道流水一样经过,可是穿梭在人们心中的感情却淡薄如同清水一样看不到一丝,只有那样流过的感觉在自己的身上慢慢的流淌,从自己的身上带走着热量,即使坚信夜过后,黎明将会到来…… 但是**裸的现实却又根本感受不到一丝丝的实感,就如同面对已经相识相近却已经开始枯萎的朋友,你又怎么能样? 回想起小时候,几个人在院子里外面,即使有时候不开心。 但仍然能够开心的在一起玩耍。 也许有时候会因为一些小事情不知道怎么样开始耍起小性子,也不用担心着别人会不会记恨着自己。 而自己现在呢? 冰冷似乎已经可以冻得彻骨嶙峋了,也许这样的寒冷只是故意没有感觉得到罢了…… 延伸的街道出现在眼前,就如同黑暗在蔓延着,让人看不到未来的路途,只有通过着路灯的指引慢慢的向前走着,从街道上那样或明或暗的住户的窗户上面,分辨着那为数不多的光明。 从那样开着各色花朵的绿化带之中,埋藏着鹅卵石的人行道,青石砖做的石椅上面的光晕,略微褪色颜色从运动器材上,马路的沥青油上。 “想这些是没有用的,很久以前不就是知道了吗?” 汽车的鸣笛的声音似乎还在响彻着,疯狂的人群还在不停的涌动着,宛如同潮水一样在慢慢的徘徊着,明明如此多的人,而我却是如此形单影只,孤单而又彷徨的活在这个世界上面,没有一丝丝的声息,即使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也许连死亡的报告也会成为如同人们的谈资吧。 扒开人群慢慢的往前走着。 根本不知道前行的路途,然而这就如同……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闹出那样的动静来着,即使这样,无论因为什么,那个屋子是肯定回不去了,因为它肯定会被那些人查封的,我相信在那些警察的面前她一定也不会坚持多久的……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颤动从我的肌肤之下慢慢的颤抖着,然而我却是抑制不住的在颤抖着,我紧紧的咬着嘴唇,让我不致于叫出声来。 紧张从我的神经开始传递着,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为什么? 为什么这种事情非要落在我的身上不可…… 正当我站在这样的寒风之中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我的衣服被人抓住,这让我很快的回过了头。 清澈的大眼睛慢慢的盯着自己,让自己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你怎么了?” 我看着她的面孔,才仿佛想到了什么。 “你也找不到家了吗?” 她的声音是那样的轻微,可是我的内心却不由得似乎为什么颤抖了一下。 但是想了想却是并没有张口。 “没什么……” 这样大的世界,却是找不到一个可以让自己居住的地方。 而皮肤下的颤抖却是又一次又一次的提醒着自己,那种不可名状的颤抖。 想了想,似乎是看到自己的面孔于是说道。 “大哥哥……你没有地方就去牙牙那里去住吧……虽然我那里也很破。” 我的眼睛看到这个小女孩,一时间却是不知道说什么…… “你……” 她的表情好像是那样的认真,清澈的大眼睛在这样的世界好像是那样的显眼。 “嘛……是吗?” 我最后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回头看着那样的警灯还有那样闪烁的光芒总是感觉那样的不安,但是最后直到最后却还是没有说出那句话。 “……” 她边拉着自己一边就这样在鹅卵石的路上行走着。 我低着头,只是带着她一边看着天空,她一边大哥哥大哥哥这样叫着,一边却是在不停的向前走着。 但是岂止是这样,她远远没有意识到,让自己去住是多么大的一个问题。 就宛如同普通的夜晚,普通的兄妹。 …… 然而无论是我还是那个女孩在想着什么呢? 01 对你的希望 扊翳的天空之下,是那样的阴郁,伴随着那不停移动的景色,噼噼啪啪的雨水敲打在公交车上面的玻璃上面,并不是十分宽敞的公交车上,我昏昏沉沉的抓着把手,不停的摇曳着。 “嗡嗡……” 我打开手机,上面已经积累了好几条来电提醒和短信。 “课业怎么样?” “课业怎么样?” “课业怎么样?” “课业怎么样?” “课业怎么样?” “回答我……” 我的手指往下面一拉…… “课业怎么样?” “课业怎么样?” “课业怎么样?” “课业怎么样?” “课业怎么样?” “课业怎么样?” “课业怎么样?” “课业怎么样?” “……” 我皱了皱眉头,我关闭了手机,捏在手里。窗外的雨水还是那样淅淅沥沥如同在座的许多人一样,只是空洞望着外面,身上背的大包小包仿佛是准备出去旅行一样,然而这只不过是日常的一些必要手段罢了。 眼睛扫过那些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的人们,我就很是在复杂的想着。 朋友是什么…… 嘛……只要他们说我是“朋友”,只要他们这么想,就够了。即使自己不这么认为,不过只要不说出来的话,“朋友”就依然存在。即使这种朋友的意义只是在于互相见面打声招呼,或者在有空的时候,噼噼啪啪的说上几乎不疼不痒的话语。 但是每当想起来,却还是想不出朋友之间到底有什么好期待的。 即使是见了面,也永远是那几样不变的话题,最近考了多少分,玩了那些游戏,出了那些游戏,寻常的问着,寻求着寻常的答案,即使你并不喜欢,也要装出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为了不让大家讨厌自己,佯装着很喜欢一样,然后在不经意之间又变为萍水相逢一样的关系。 最后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面呆呆的看着手机发呆。 风轻轻的吹着,雨幕淅淅沥沥的降下着,伴随着那萧瑟的风,还有凄冷的雨滴慢慢的降临到人们的身边,从那残破的房屋之下,慢慢一点点的往下面滴答着,或许那并不能叫做房屋,只能叫做一个完整一些的垃圾箱,阴沉的天空看不到一丝丝的光彩,只有那犹如同重物挪动发出的响声。 阴沉之中,潮湿的空气在不停的徘徊着。 狭窄的地方,只有黑漆漆的世界,还有那沉重的感觉。 黑暗的屋子里面连灯都没有,只是依稀的点着一根蜡烛在雨幕的浇澈之下,慢慢的彷徨着。 尽管明白对面那就是昨天才住过的地方,然而那寒冷而又冰冷的铁门仿佛阻隔了这一切,我和那个小女孩呆呆的坐在这个垃圾箱两边,臭烘烘的地方,本来就不是谁都愿意光顾再加上,这样瓢泼的大雨,各种湿漉漉的感觉就更是让人难以接受。 我看着对面,可是我却是不敢说一句话。 因为对面的那个房子已经被彻底封锁起来了,几个警察似乎在昼夜的巡逻着。 四面的警灯在不停的亮着,每天都有警察站在外面,顶着头盔站在那里,他们的手中并不是自己在原来那个地方所看到的那些弓弩而是实实在在的枪支,至于他们手中所拿着的是不是真枪,我却是没有敢在这一点上面怀疑。 而枪这一点,却是更加让我感觉陌生。 “针对今年的27号台风‘黑松’,今天将台风预警由蓝色升级到黄色,预警台风将会从今天夜间和明天早晨开在沿海地区登陆,登陆时强度为强热带风暴或者是台风,之后向内陆靠近。”嗡嗡的收音机的声音,从墙那侧慢慢的传了出来,这也许是一个老人的家。 而我一边看着眼前的这个和同样抱着腿的小女孩,一边却是忍着寒冷在听着声音。从那垃圾的缝隙之中,我还可以看得见警察在我的眼前还在查探着那个屋子,似乎想要从那个屋子里面找出来一些有用的东西。而我对此也无能威力,只是一边忍受着寒冷的雨,一边观察着那些人。 和从前见过的那些如同文艺复兴的时期的人不一样的,不仅仅是武器上面变化,更体现的他们那统一的蓝色服饰,还有完整的肩徽臂章,还有公安和特警那分工明确的搜查队伍,我搓了搓手,这些天几乎从刚一回来的时候就被这些人给堵在里面了。 要不是提前买了一些食物,还有这些人根本不认识自己这一点,恐怕自己早就被抓起来了吧…… 算了……不想了……我搓了搓手,靠在了墙壁上,即使墙壁上仍然还是那样的寒冷,只是靠在上面总感觉能踏实一点。 “三天后,也就是十五号可能会在南临一代登陆,也有可能是会擦过南临沿海向东北方向移动,受台风影响,尤其是本来已经准备结束的长达一个多月梅雨季节的我国西北部,将会在几天后出现大到暴雨。尤其是在最西部地区,有可能有暴雨及特大暴雨出现,下面,我们来看城市天气预报。” “你犯了什么错误吗?为什么他们要抓你。” 那个小女孩瞪着大眼睛,就这样的看着自己,只是通过那因为寒冷而变得瑟瑟发抖的肩膀,却好像是在害怕一样。 “没什么……”我看了看她,最后却还是这样说道。“实际上,我也不是很清楚。” “也许你过去和她们解释清楚的话,他们会原谅你吧。” 她看着自己这样说道,只是说道最后,她自己好像都有些不自信了。 “没那么容易的,有些事情,要是凭借解释就能得到谅解的话,那也就不会有纷争了。” “是吗?” 她看着自己,却是似乎在想些什么,不自然的颤抖了一下。 雨幕仍在下着,伴随着那风波飘浮的窗户,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站在玻璃的面前。 “事情办好了吗?” 他的面容在窗户上,显得是那样的苍老,伴随着灯光的辉映,只有那已经开始脱发的脑袋能显示出来这个人的特征。 “嗯……” 后面一个人答应道,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游若细丝,而这个人正是……夏洛。 “只是,这么一个废人,真的值得我们大动干戈吗?” “而且他也并没有犯过什么罪吧?” “没有人会能容忍一个核弹在城市里面滋生,他虽然不是犯罪者,但他却是一个潜在犯,至于废人?也许只有那个女人这样认为的,他居然愚蠢的想要用救世主级别的石中人去换他的儿子,真是傻透了……” “可是他就是一个废人,我和他交过手,那种软弱而又无能的男人!” 夏洛似乎在咆哮着什么,又仿佛在怒骂着。 “够了!” 而这个男人确实回过头来,只是喊了一句。 然后冰冷的说道。 “是不是不是由你来定论的,是由国家来定论的!”桌子上面的联邦的国旗还有地球的国旗插在一起,然后红色的钢笔水打在上面,却好像将另一半染红了一样。 “也许国家错了呢?那个男人不可能是什么救世主!我见过他,他就是一个贱民!” 夏洛虽然这一次没有生气,然而夏洛还是这样慢慢的诉说着。 “如果国家错了的话,那么你的四级骑士,乃至你的军衔你的权力,你的家族都是一种错误!” 没有等待夏洛说什么。 “下面你认为呢?” 那个男人没有多说话,只是将手抽出来,然后看着那无尽的大雨说道。 “我……” “服从命令听指挥!记住了吗?”他看着夏洛,最后嘴里面只有这么几个字。 夏洛皱了皱眉头,却还是咬着牙半鞠躬说道。 “记住了!” 那个男人眼中精光一闪,却是出现了淡淡的笑意,然后淡淡的说着。 “务必要抓住那个男人!即使在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存在的情况下!” “即使不惜和那些革命党触碰在一起,即使将警察全部阵亡!也要抓住那个男人!” “是!” 夏洛敬了一个礼,然后慢慢的走了出去。 “大雨已经不可能平息了,就如同风暴一样!虽然都是蔓延在看不见的地方!那么……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圣者啊!请让我见识一下所谓的救世主到底是什么吧!” 而与此同时,另一个残破的房屋里面。 一个男人穿着一身简陋的衣服,狠狠的拍在墙壁上。 “这个女人怎么搞的?拿救世主去和他儿子换,这不是脑残吗?” “别信赖女人,这是你的名言吧!”一个人看着这个男人,于是不由得嘲讽道。 “行了,别说这些没有用的了。” 沉稳的声音再一次传出来,这是诚叔的声音,他坐在一个破旧的沙发上面。 “联邦那边已经反应过来了,将兵派到了这里了,与其在这里吵架不如想想办法。” 他嘴里面抽着一根烟,只是到现在也没有点燃。 “反应过来了,不可能!这里可是阿匹斯王朝的地盘!” “阿匹斯?除了它在这边还有几块地盘之外,天堑外都已经让它们给输干净了,现在它还等着联邦替他们收复故土呢,至于和联邦闹事,除非它疯了……” “那怎么办?” “把救世主给救出来!”诚叔看着这些人,最后这样说道。“即使和联邦政府对上!” “可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 一个人这时候,突然这样说道。 “不知道也要救出来,他是这个世界的救星!” “是啊!不知道就要放弃了吗?那我们还革命干什么?” “是啊!是啊!” 众人在一个废弃的屋子里面这样说着,可是诚叔本来高兴的感情,却仿佛被冷却了一样。 一种感情在徘徊着…… “这样的行为真的值得吗?” 冷冷的声音让周围的一个人听着。 可是他却是在说着。 “你在说什么啊?” “没有什么……” 雨幕之下,并不是只有这么一个人在思虑着。 我看着天空,即使时间已经过去很长。 然而…… 我对这样的天空却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好像这个小女孩靠在我的身上已经准备睡去的时候。 我淡淡的嘴唇不知道怎么开口。 怎么去回应这样的世界。 就如同我只能是看着我的手表,慢慢的等待着时间。 说到底,我和这个小女孩的关系只是交易罢了…… 然而即使这样,我到底应该如何抉择…… 02 守护在身旁 眼睛从那无穷的日光下落,在广袤的阴云的下面,伴随着那样驱赶着的垃圾袋,白色饮料盒在地面上肆意的滚动着,悄悄的撞到了铁栏杆上面。 发出“当”的一声,让刚刚停下来的雨幕变得有些肃然,风在不停的吹着,让周围的仅有的树木都已经开始弯下了腰,从地面上水面上面不停的扬起了涟漪。 破烂的箱子下面,我就呆在后面,借助那一点点的光芒看着一本书,“当生命的末日已经到来,请不要放弃生的希望,即使这个世界已经有了资本没有了人性,也要坚强的活下去,即使这个世界走下来,无论是谁都形单影只也不要去责难,要明白……” “那梦想存于你体内,那未来存于你心中。” 我轻轻的念着这句话。 “你既是国家的梦想,人类的希望,大自然的全部向往。” “只要你坚信,未来一定会到来。” “只要你希望,太平的世界一定回来到你身旁。只要你永远不会放弃反抗命运的脚步。” “紫薇的圣人必将回来到你身边。” 我一只手关闭这本破烂的书,然后靠在墙面上,对着眼前这个小女孩说道。 “这书写的太扯淡了吧……” 我看着封皮上面,写着《索菲亚的哀伤》几个字,一把将这本书扔在了旁边。 不过那个小女孩却是很是珍重的将这本书捡了起来,很是慎重的将书擦了擦然后说道。 “不能这么说的,我相信……” 我看着这个小女孩的表情,不由得很是不屑的对着她呲了呲牙问道。 “相信有什么用?相信这种东西也不会给你变出饭来……” 这个小女孩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乎不由得撅起了嘴巴,因为长期的风霜,孩子的脸并不是那样的光滑,和我变得一样,总是一脸的风霜,然而即使这样,那双眼睛依旧却还是那样的清澈。 只是此刻这双清澈的眼睛,却是在闪动着别样的光芒。 在这样随时都会塌陷的巷子下面,风时不时的吹了过来,而外面的人们却还是那样的来来往往。 让自己找不到时间出去,只是坐在这里慢慢的回想着。 而眼前这个小女孩却好像想起来什么一样,那双眸子却一下子在那咬着的贝齿下,流出了一丝丝的泪珠。 “怎么了?”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女孩这样的表情,却还是心底里面有些不忍,虽然这些天外面的人来人往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也许我的话语也实在是太苛刻了一点。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连忙的安慰到她。 但是这样的她仿佛却是哭的更加厉害了,只是不停的啜泣着,伴随着那不停抖动的肩膀,还有那已经很多天没有梳洗过的头发。 “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不想哭的……” 她不停的颤抖着,并且不断的这样说着。 “我知道,我错了,这里说的全部都对的还不行吗?” “可是……可是……每当想起这些,我就想到了我的哥哥……” “他每一次等待我看这本书的时候,都会这样说的。” 她的啜泣,是那样的淡淡,也许是怕被别人听见,即使是啜泣也从来没有发出声音。 我看着她的样子,却是只能将她拥抱在怀里面。 感受那样的不停的抖动,事实上,这样的恐惧,还有这样的场面,我…… 我的心底也未必会比她好到哪里去,那种颤抖的感觉。 “你觉得那个圣人真的会来临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得到……” “他不是有神力吗?为什么这个世界还会有战争……为什么,我的哥哥还是必须要去战场……” 我抱着她,却是只能这样说道。 “看,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轻轻的话语,让她似乎安定了一些。 “是吗……” 她的情绪似乎高了一些,然后才慢慢的对我这样说道。 “我三岁的时候,父亲就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母亲一个人带着我和哥哥……到最后母亲因为过劳,也死了……我……我并不需要母亲那么劳累的……即使贫穷一点……还有哥哥……为什么……为什么……钱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她的话语是那样的颤抖。 让我最后只能拍了拍的肩膀,还有那不经意间的碰到的空盒。 白色的天空照射着,可是却照不到这死胡同之下,这小小的垃圾堆,心里面总是这样的不安。 “别担心,至少我还陪在你身边。” “是吗……” “嗯……”我轻轻的点了点头,这时候,警察已经到了最松懈的时候,这几天,虽然很少出去买东西,但也出去过一次。 看着外边,又摸了摸兜里面似乎还有的一百多块钱。 我知道这样不行的,即使终究在这里面等着,到最后还是会因为没有钱而饿死的。 “咱们出去吧,总在这里等着也终究会被饿死的。” 她本来颤抖一下,可是还是说道。 “好,但是哥哥如果回来的话。” “回来的话,我们也不是不回来了,只是……”我看着她却是只能这样说道。 她也明白我所说的意思,这个年头要是真的回得来的话,那恐怕真的就是奇迹了。 只是我远远没有想到,她的回答会是如此的简单。 生老病死即使是这样的孩子也能如此的看得透吗?为什么……她不是最喜欢她的哥哥吗? 人的颜色到底是什么样…… 我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只是简单的帮她收拾了一下,然后很是淡定的带着她往外走着。 然后慢慢的走过几个警察的后面,那几个警察似乎也是注意了自己一眼,然而却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很是自然的看着天空。 而我也是很是松了一口气一眼慢慢的往前走着。 只是如此寂静的街道上面,虽然偶然有几个人但是更多的却还是冷清,要是往常自己还不会在意,可是今天,我却感觉有些奇怪,因为这也冷静了吧,我记得这个街道上面,住了不少人的样子……算了,想这些干什么。 不过眼睛又看了看街道上面,那仿若大王八一样的记号,从前没有注意到,今天,我却感觉有些眼熟。 “那是……” 我的目光看着那个王八,心底里面却是想到了那本书。 索菲亚的悲伤…… “怎么回事?” “怎么了?” “感觉有点不正常……” “什么不正常……” “比如这个酷似于书里面那个记号。”我将那本书拿了出来,对照着眼前,却是看到了一摸一样的记号。 “这怎么可能。” 03 再次的逃亡 阴沉的天空之扉仿佛在逐渐的敲打着人们的心房,而让人不可抑制的想着些别的事情,水泥制造的房屋反射着一种冰冷的光泽,顺着那疏导的条条电缆输送着电力。 “轰隆隆”的声音在不停的震动着,伴随着那闪耀的雷电。 光芒下的闪耀下慢慢闪动的人影在站立上面,映照出那残留的身影,延伸出一条条身影在我的眼前摇曳着。 通红的鲜血不停的“滴答”在地面上,无尽的雨幕愈加剧烈的洗刷着天地,让人几乎在瞬间便看不到本来的颜色,风在怒吼着。 让那样潮湿的地面染上了诡异的颜色…… “……” 我看着眼前这样的场景,然后嘴里却是说不出来一丝丝的话语。 她睁大着眼睛似乎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副景象,似乎想要尖叫出来,又不敢出声。 我刚刚想要回头,可是却是发现那个蓝色衣服的人已经出现在眼前。 雨幕之中,那样的警徽还粒粒生辉,白色光芒在上面闪耀着,就好像一盏明灯一样。 我的右手中轻轻的伸手的抓住了那个小姑娘的手掌,颤抖的左手攥着又一次张开,潮湿的雨水慢慢的溅落在地面上反射出一个个水花,在那样的本来已经积了一层水的地面上面泛起一圈圈的涟漪,水渍打湿了我的拳头让我拿仅余的寒毛开始慢慢的倒竖。 而眼前的随着那样的强光的手电在不停的亮起,让我极为不习惯开始眯起了眼睛。 “嘿嘿……” 眼前的这样的警察似乎已经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从前这样的衣衫恐怕会让我感觉得到安心。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的惶恐…… 明明我并没有犯任何错误,也许和他们回去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可是我这样的私自的来到这个城市这应该是一个罪行吧? 我的牙齿咬合着,可是到底在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连自己都不明白。 要赶紧逃跑才行…… 要是让他们抓到了…… 恐怕并不是那么简单,尤其是自己看得到那样的手电下那样的面庞。 我就知道这个事情已经不能善了了…… 强光的手电在不停的接近着自己,让自己感受到压迫的同时,身体却是紧紧的和这个小姑娘贴在一起,这种时候总是让我回忆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然而此刻却是没有多少的时间可以犹豫,更没有地方逃避,我的眼睛在不停的搜索着,雨幕在不停的降临着。 让周围都变得有些模糊,让地面还有自己的眼前都变得湿滑无比。 “跑!!” 我猛然的低吼着,拉起着身旁的小姑娘就向着一旁的狭窄的小胡同跑去。 脚步踏在眼前这样的世界之中已经说不出什么感觉了,尤其是看得到后面的那些人已经拿出枪来的时候。 “不许动……” 如果我是一个毫无罪行的人的话,恐怕我已经这样的跪在地面上双手抱头了,然而,我抱起着这个小姑娘狠狠的往那个胡同的垃圾箱的后面冲了过去。 然后,紧接着。 “砰砰……” 快速的二连射就已经接踵而至的打在了垃圾箱上面,还好垃圾箱是铁皮的,要是塑料的话,那么自己这一次就已经完蛋了。 “该死的……” 我低低的快速骂道,我明白这是要致我于死地啊,我这是得罪了谁啊。 可是…… 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我没有等待着这个人反应过来就已经继续往前面冲去,黑色的衫子是我以前穿过的,然而此时我却是只是一把拽掉领子上面的扣子,然后侧面翻身一跃,就已经通过一个院子的铁栅栏上面越过去。 “砰砰……” 在穿透了那个黑色衫子之后,紧接着的子弹几乎是贴着我的手臂皮肤擦了过去。 然而这个时候子弹又一次打空了,我从未想过我的身体居然能这样的矫捷,甚至能一下子翻过带刺的铁栅栏,即使过来的时候被划了一下,但现在却是能直接的稳定的落在地面上面,甚至我的一只手上面还抱着一个小姑娘。 当踩在院子里面的草地上面的时候,我感觉我似乎踏实了一下,然而我没有等待那个人从后面继续开枪就已经开始往前奔跑而去。 在眼前一个妇人那惊讶的目光之下,从那窗台玻璃的外面疯狂的涌去。 “砰!” 在开了一枪直接打在玻璃上面,反射出一层火花的同时,那个妇人似乎抱着耳朵惊叫了一下之后,就看着,后面还跟着两个刚刚翻过铁栅栏拿着手枪的警察已经拿着枪追了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暗暗的皱了皱鼻子上面的肌肉,然后一边抱着身边的那个孩子,一边紧张的看着眼前出现的两个拿着刀刃的男人在前面,而后面的那两个人也依旧快到眼前了,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已经可能逃不出去了因为周围已经没有能跑的地方了。 然而我也不是吃素的,没有等待眼前这两个人出手,我就已经先将那个小姑娘从更高的栅栏上面扔了出去。 “啊!!!” 也许这个小姑娘在其中刚发出了尖叫的声音,但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冲着平台上一个仅仅一个高不到五十厘米,宽也不过一米多一些的地方,一手一撑平台,然后狠狠的将脑袋探出来,翻身便侧身转身翻了过去。 也许这时候他会再一次开枪吧。 但是我却是一伸手接住了那个姑娘,虽然巨大的重力让自己踉跄了一下,但是自己却还是很快掌握了平衡,将他架起来就开始继续往前。 可是我难以相信的发现眼前已经没有了多少可以躲避的地方了,然而即使这样也不能放弃。 直接拼命的往前跑去…… 后面的那几个人也很是快速的穿过了栅栏,然后冲了出来。 “砰砰……”的响声又一次在自己的身体旁边响彻着。 让自己的神经几乎在最大程度的在缩减着,而眼前这样空旷的街道真的不适合自己这样的奔跑。 我狠狠的用手抓住了一个看似像是石油气的管子,然后又一次就往一个胡同里面转折,然而好悬差点没有撞到鼻子,但是我却还是迅速的反应过来往前奔跑着。 04 托付的纯白 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拍着石油气的管子,然后低着头,将头探下深深的喘息着,坑坑洼洼的石油气管道在长时间的腐蚀下,被雨冲刷着根本感觉不到光滑,反而只有那一手的铁锈,但是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逃出去…… 该死的……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报告,发现目标a,请求对第十四号地区进行封锁。” “重复,报告,发现目标a,请求对第十四号地区进行封锁。” “沙沙”的传呼机在不停在雨水之中响彻着,就如同八十年代在收音机里面准备寻找京剧之前那十分柔和的前奏,然而这样的时候却永远不是那个泡杯茶水准备听收音机的时候了。 漫步的雨滴在下着,就如同那沉默而又令人鼓噪的雨点一样。 “明白……” 同样响彻的地方还有那样沉默的地下室,那样简单而又明白的电报台。 “什么?发现目标a?” 诚叔将手掌一下子拍在了桌子上面,震动的连笔都晃了晃,最后很是不可思议的说道。 “目标a现在在哪里?” “不清楚,内容只有对十四号地区进行封锁,而且是从传呼机频道截获的。” “预计可能是联邦的人……” “这样已经很好了……” 诚叔咬了咬牙,似乎对此很是恼火。 “果然还是先让联邦得手了吗?” 最后狠狠的一拍桌子问道。 “我们的人在那个地区还有多少人?” “大约还有一百一十五人左右,但枪械的装备率不是很高。而且联邦在这个地方,因为那件事情的发生,也布下了许多人……” 诚叔的脸色似乎并不是很好看。 最后只能这样说一句:“果然,只能我亲自带人去了吗?” “老大!没事,我们不怕死,只要……” “对啊!只要老大……” “去吧!老大!” 声音几乎瞬间就已经淹没了屋子,让诚叔只是呆呆的看着手底下面的报纸。 上面还写着…… “能力者是否真的存在?能力又是否能够达到什么程度?是科学怪谈,还是真的可以颠覆常理……” 只不过这份被他看过了许多遍甚至有些发黄的报纸,最后却是被他捏成了一团然后淡淡的说道。 “这就是自作自受吗?” 然而那密布的声音却还是在响彻着。 “去吧!老大!” 最后在诚叔几乎是咬碎牙的境况之下,一抬头大吼一声。 “好!打过去!把目标救出来!” “哦!!!” 一阵阵欢呼仿佛如同海浪一样的响了起来。 雨水浸透了衣衫,然而那种胳膊传达过来的那种丝丝凉意更是让自己难受,自己轻轻用手抿去上面的红色。 “哥哥,血……” 她似乎还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说道,我看了他一眼却是并不没有答话,反而将衣服从里面撕出一条布,然后扎在上面。 刚才还没有考虑,因为刚才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却是必须做出一个决断来,那就是自己到底应该往哪里跑…… 我的脑子里面不停的旋转着,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要抓自己。 但是无论因为什么,就仅凭他可以看到自己就会毫无顾忌的开枪这一点来看,自己永远不能跟他好好商谈下去了…… 那么怎么办啊…… 我扫视着周围,这绝对不是自己第一次出来了,但是目前这种被人盯着打的情况却还是第一次,是自己什么地方暴漏了吗?还是…… “哥哥……我怕……” 我手里面拍了拍这个小姑娘的肩膀,却是咬着牙。 怎么办? 该怎么跑…… 我知道周围有四个大楼,但是…… 不管怎么说,要快速的离开这里才行。 想到这里,我跪下来对着眼前这个已经颤抖的小姑娘说道:“别怕,一会儿就安全了……” 她看着自己,眼前已经吓坏了,但是却还是硬生生的点了点头。 我将衣服披在她的身上,紧紧的抱了她一下,然后就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 尽管我也只是能将她夹在胳膊下面,但是目前也没有什么可以挑的了。 首先,便是从这个地方出去。 但是没有等待我,反应过来,我就听见了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声音,我抬头看着楼宇上面的天空。 “该死的……” 一架直升机盘旋在天空似乎已经发现我了。 我想这个时候如果我还是没有做出反应,那我就是傻子了。 “跑啊……” 我低吼着,脚步却是踏着地面上的水渍疯狂的向前面冲去。 呼啸的直升机螺旋桨让空气都变得隆隆作响,在空气之中划出一个个波纹,在那样狭窄的天空之中不停的盘旋着。 而我却是只能规避着飞机,掩藏在顶棚的下面慢慢的奔跑着。 “塔塔塔……” 脚步的声音虽然还是低位,在雨中也不是十分明显,可是那样的声音已经证明了什么。 该死的,我有那么重要么,出动直升机…… 可惜自己很明显,低估了自己的重要性,但即使是这样也没有任何办法啊。 自己唯一能够做的就只有奔跑了…… “那些人会杀了我们吗?” 这时候,那个小姑娘这样对自己说道,尽管这一路上面她都没有说话。 “大概……” 我想要安慰安慰她,可是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大哥哥不是没有犯过错误吗?也许好好说一说,他们就会原谅大哥哥的……” 她的声音是那样柔和,可是自己却是只能咬了咬牙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们能够拿着枪打我,就说明他们根本不想要放过我啊……” “抱歉,连累你了……” 我咬着嘴唇,却是只能这样说着。 “不……大哥哥是好人,不要说连累这种话……”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轻柔,可是自己却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我看了看前面,又看了看后面,最后却是只能咬了咬牙。 轻轻的将这个小姑娘放下,然后说道。 “看准机会就赶紧跑……” “别担心,我跟在你后面……” 05 这样的世界 但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我没有预想之中那样擒住两个警察,然后开始逃跑历程,事实上,只是我在出现的那一瞬间的同时,我伸出的手就已经被两个警察给反束缚住,然后给狠狠的压到了地面上,并且给了我的脑袋狠狠的一击。 让我彻底不知道方向了…… 连绵不绝的雷声恍惚着世界,光滑的石头上面反射着令人炫目的光芒,如同那雨水的声音似乎早已经掩盖住了其他的一切,让你的耳边慢慢的充斥着再无旁骛的声音。 而直升机更是盘旋在空中,时时的提防着雷电。 只不过此刻,声音上面的传呼机却想到。 “目标a抓捕完成……” “了解,直升机即将返回……” “了解……” 两个警察抬着我的身体一晃一晃的在雨幕之中慢慢的拖行着,划出长长的一道涟漪,就如同那个小姑娘躲在了楼道之中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她从来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就这么简单被擒住了。 那么…… 之前…… “我……” 地面的移动让我拿麻木的身体不知道怎么去反应,干瘪的嘴唇在雨水之中却得不到一丝丝的滋润。长满青苔岩石的缝隙之中,坑坑洼洼的雨水在那样泥水的茵陈之下,掩藏在其中的雨滴慢慢的滴落在上面变出一个个的涟漪。 就如同我那样简单的身躯慢慢拖行在这样地面上,没有知觉,也没有任何余力。 为什么呢…… 眼前闪耀的到底是什么,是安心还是不甘,亦或者对自己这样恐惧的终结,又或者想着自己所对着那个几乎没有呆上几天所说过的话语。 “别担心,至少我还陪在你身边。” “是吗……” 我的话语似乎还在闪烁着,可是我的身躯却是如何去行动。 “我三岁的时候,父亲就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母亲一个人带着我和哥哥……到最后母亲因为过劳,也死了……我……我并不需要母亲那么劳累的……即使贫穷一点……还有哥哥……为什么……为什么……钱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那时候,母亲想要带着我们终结人生……” “我的哥哥就带着我跑啊……跑……” “说自己的人生要自己抉择,没有人可以代替你……” “但是……” 就如同黯淡之下,双手被铁钳一样的双手锁住的命运一样,淡淡的雨水浇灌在我的身躯之中,我却是什么也做不到。 被揭晓的命运在我的眼前慢慢的徘徊着…… 拖行的轨迹是那样的漫长,如同我那样已经开始流淌出鲜血的腿部慢慢的在雨水之中扩散出鲜血一样。 阳光在眼前不会出现,出现的只有高强度的灯泡所闪烁的光泽。 “但是……” “但是啊……” 在我的耳边,或者是那样的天空之下,阴雨从天空慢慢的溅落地面上,然后反射出一个个水花。 慢慢的徘徊着,慢慢的在耳边挣扎着。 那样的声音在那回目的眼睛之中显得那样错乱。 她泪水在雨幕之中显示的那样不显眼。 “请不要留下……” 我已经看不见了她的面容。 就如同掩盖在高强度装备下的人们,在对讲机一样的冰冷对话。 “发现目标b,已确认非抓捕目标……” “射击……” 颤抖的声音似乎在慢慢的开始着令人想不到的事实,我的目光在瞪大的那一瞬间慢慢的开始等待着那一刻的开始。 飘浮在我的眼前的眼前…… “不……” 我的嘴唇在淡淡的定格着。 手掌已经没有任何力量被死死的按住,然而我的眼前。 冰冷的子弹穿透了那残破的衣衫落在那纤细的肌肤上面迸发出一个个雪花如同美丽的杜娟一样绽放在人的眼前,让那样的脆弱的身躯的眼睛慢慢变得大,痛楚还有一丝丝怀慰的表现在眼前。 “我……” 巨大的枪击的声音在疯狂的倾泻着子弹,如同洪水猛兽一样的声音,在我的眼前的乍现,鲜血伴随着一个个升腾的血雾,在我的眼睛之中慢慢的撕裂着那幼小的身躯,让我的身体极具的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然而那样巨大的声音却是让我不知道说些什么。 即使想要做些什么,可是那样死死的手臂却还是在压着我…… 我想要挣扎着…… “一个人……” 她身躯翻滚在空中像一只纸片一样徘徊着,最后在那样短短的声音“砰然”落在地面上。 “父亲……母亲……哥哥…………” 冷冷的时间还在慢慢的旋转着…… 她的身影徘徊在我的眼前,就如同我哽咽的嗓子,至死也没有喊出那句话。 06 过往的追忆(上) 天还是那样的阴郁,宛如同那一天一样。 “你还是什么也做不到……”那个声音似乎又一次在我耳畔徘徊了。 这一次,我居然已经无言以对了。 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这双手,稚嫩的手指好像还是那样的纤细。 “你就和你妈一个样……” 那是什么时候的声音,又是什么样的痛觉。 我只是躺在冰凉的水泥地面上面,起不来,然后被揪起头发一次又一次的往墙面上撞,直到已经有鲜红的血迹从墙面上流下来,他才会渐渐的停歇了声音…… “你就不会关心关心我吗?” 母亲的声音似乎又一次环绕着,那时候我几岁,十五岁,还是十六岁…… “你就和你父亲一样一样的……” 声音依旧是那样的苍凉,但是那到底是谁的哭声。 就这样站在那里…… “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冷冷的声音好像总是对那个小小的我说着。 “你不要总给我惹这么麻烦好不好,在现场的时候,你怎么不哭呢?现在哭……叫你哭……叫你哭……” 奇怪……我怎么又想起了这些…… 眼前的被子好像还是那样的干燥,让自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你是谁啊?” 那个女人似乎还在自己眼前这样说着,那样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发丝飘散在空中。 “你呀……一辈子都不会成功的!” 声音在我耳边响彻着。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就不能好好学习吗?” “给我点希望不行啊?” “我可等着我老了养着我呢……” “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声音在耳边传递,传递着,可是木然的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知道吗?你还是什么都做不到……” 声音似乎又一次响起着。 让我抱起了脑袋,将大脑死死的按在了被子里面。 也许是汗流淌在被子上面,时钟的指针慢慢的转动的声音一点点的在提醒着我,我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才一点点的恍惚着。 “你点回报我啊……” 声音在慢慢的传递着。 可是我却是只能抓住了被子一点点的开始皱着眉头。 “只有跟着学习才有出路啊……” 天空还是那样的阴郁,只不过寒冷的气息已经浸透了窗户传达着本应有寒冷。 而我的嘴里面却是只能呆呆的看着眼前。 看着窗外的一个窗口里面,一个父亲拥抱着一个很幼小的孩子不知道说些什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至少自己还拥有父亲不是吗…… 我突然这样想的,而我的眼角在开始泛起泪花的同时,我的嘴角努力的往上翻着,仿佛那不是她的父亲而是自己的父亲一样,只是如此这样凄惨的看着,最后却是只能狠狠地咬着牙…… 对啊…… 也许自己的父亲也是有这样深沉的一面的,也许…… 也许他也会在这样地方,慢慢的和自己在一起,叙述着平凡而又日复一日的生活。 “吱嘎……” 门被轻轻的推开,一个身影在门口出现,穿着衫子的少年仿佛似曾相识一样,但是显然他好像并不记得我一样,只是轻轻的对我说道。 “你醒了的话,就赶快穿衣服出去吧……” 然后将一叠衣服放在了一个椅子上面,慢慢的退了出去。 尽管语气是如此的缓和,但是…… 听在我的心里面却还是那样的令人感觉得到焦躁不安。 天空的阴云在徘徊着,暗自饮泣着。 我将双脚触碰到地面的时候,那种猛然惊醒的感觉却又是时时让我感觉得到不安,也许一切都是一场梦吧…… 一场梦吧…… 可是我带着那样迷茫的双眼再一次触碰到那样带血的衣服的时候,我的手指头为何又像是触电一样,不敢再动弹了,只是颤抖的接触着,却有不敢再一次接触的感觉,从里面似乎还能感觉的到那种温热还有惨叫的声音。 外面的空气好像异常的凝重。 仿佛处处都充满着火药的气味。 “你还是什么也做不到……” 声音似乎又一次在脑海里面响起着。 那又怎么样…… “知道吗?一个人从小的家庭教育是很关键的,你看那些著名的人物哪一个不是……” 老师的孜孜不倦的教导好像还是在眼前一样。 嘿……人渣,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你就是一个人渣,你怎么能想那么多啊? 为自己开脱,能不能找一个再好一点的理由啊? 07 过往的追忆(下) “知道吗?人的价值是不相等的……” “你以为医生是什么?义工吗?说白了,我们在当医生之前也不过是读书人罢了……” 白色的大褂之下是那样的声音。 “可是我的母亲……” “如果……” “这是医疗事故罢了,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这是医疗病志,你可以随意观看!” 他很是自然的将笔记放到我的面前,好像根本没有时间搭理我的无理取闹。 “可是……” “还有什么可是……” “我要是你的话,就会赶紧替你母亲准备丧葬事宜。” 在他看来好像这是一件很平常事情一样。 他是我的朋友吗? 也许是吧…… 我很是失魂落魄的拿着那本日志,慢慢的走着,实际上,我也明白,即使我问出了什么,最终也永远无法挽救我母亲的生命。 这样不是很好嘛? 以前你不是嫌母亲很烦吗? 怎么又想让她活过来吗? 想让她活过来吗? 也许我真的是一个人渣吧……这种不需要质疑的事情,到如今还在拿着当做借口,我想无论如何这都是太差劲了吧。 但是为什么我总感觉还是有哪里有些奇怪呢…… 是我的错觉吗? 呆呆的坐在台阶上面,人来人往的世界上面好像从来没有停歇的时候,那是画在嘴唇上面的口红,那是各种各样的发型,还有那一身下身新式的衣服,但无论是名牌还是杂牌,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来来往往的人好像从未有将眼神从自己的眼前看到其他人。 这个眼前到底经过了多少人呢? 我不知道…… 可是我知道的是,这些人到底有多少人认识呢? 我不知道…… 就宛如同他们也不会想要知道一样。 寒冷刺伤了我的骨头,然而我到底经历了多久,才从咧咧的寒风之中喘息了过来。 最初的人们都是什么样的…… 我不禁在想着…… 也许永远都不会像是现在这样吧…… 也许吧…… 就如同灯红酒绿的世界,从来不缺少掩藏在黑暗垃圾堆里面的流浪汉,即使是最有钱的地方,也从来不能保证每个人都是一样的。 “老师说是对的……就是对的……” “不用你来矫正……” 声音在传递着,然而这里到底在诉说着什么。 坐在屋子里面的人,我想永远你都不会明白的…… 是啊…… 家里面有温暖的房屋,有可以躺卧而不会冻死的床铺。 就宛如同那些疯子一样…… 开始去挑战世界一样…… 你真的会明白挑战世界意义是什么? 你到底有什么不同…… 敢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我几乎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就宛如同他说我什么也做不到一样。 那样的火焰勾起了所有的回忆,就仿佛人们看到了这个世界的尽头。 然而这样的尽头却好像已然是那样凄冷的。 因为你永远无法面对世界,你只是普通人。 面前强大而又不可阻挡的力量…… 而且…… 这又有什么意义吗? 你要知道无论是什么样的,面对你已经看不到尽头的世界…… 我可能再也不愿意经历那样的恐惧了…… 那根本不是能忍受的…… 它会一点点的接近你,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 08 数据的世界 “我已经把自己的职责尽到了……我根本就没有错误吗……” 话语好像还在眼前,就好像眼前颤抖的地方。 自己的双手好像还辉映着,这种毫无颜色的世界。 “近来pm2.5制度已达到575,请广大市民减少出行。” “因为通货膨胀的关系,政府出台新的经济刺激政策。” “派遣军十万,数日没有消息。有关称信息阻碍。” “对人类35%的脑域研查已经有突破性的进展……” “17.25%的人类进化计划,能否如实进展……” “下面来报道详细消息……” 房屋还是那样的狭窄,就如同我将衣服穿上之后,湿漉漉的感觉就会攀附到我的身上一样,已经开始发霉的屋顶黑色让人看不出原本的痕迹。 陈旧的大衣柜里面早已经空空如也,即使是床上也不过是铺了薄薄的一层被褥。 时钟还在不停的摆动着,从那还显得现代的时钟上面,还可以看得清楚有一丝丝的实感。床头柜上面一瓶矿泉水已经喝了一半,但是我没有在意,反而是“咕嘟咕嘟”的就灌了下来。 水流入后喉咙的感觉是甘甜的,但是那种如同铅液一样的感觉确实让自己挥之不去,将空荡的水瓶扔在地面上,发出淡淡的响声。 然而那种迷迷糊糊的感觉却还是在脑内不停的响彻着,让自己只能狠狠的挠着头发,不知道该如何做。 镜子里面的人好像是那样的颓废,让自己想要狠狠的敲在上面。 自己这是怎么了? 茫然的行走着,就如同茫然的声音在自己的脑海里面茫然的开始着。 从那一望无际的走廊之中慢慢的前行着,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是过往吗?还是眼见所有的人…… 只有伸开双臂宽度的走廊里面,来来往往的人员既不是很多,也不是很少,只是看见自己的时候,似乎总是在很热切的在看着自己,我看着他们,虽然不明白他们热切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但是总感觉有些不得劲…… 倒是不会担心迷路,因为自己眼前就这么一条路,看着那许许多多的人核枪支实弹的站在窗口,乍一看就好像来到了某个战场的边缘一样。 但是…… 这些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总是有些不对劲…… 自己脸上有花吗? 直到一个声音突然在自己的耳边说着。 “呦……” 声音突然响起来,让自己吓了一跳,本来跳动的心脏变得更加明显,差点没有一下子栽倒在地面上。 直到那个人突然将自己扶住了,才让自己稍微好受了一点。 “你好像有点激动啊……” 我看着这个人,好像是异常的熟悉。 但是具体熟悉在那里却是说不清楚了…… “没……没什么……”我颤抖的嘴唇看到人之后才稍微缓和了一点。 然后我才站起来,问道。 “这里是哪里啊?”我看着周围这样陌生地方,这时候才敢出声问出来。 “哪里很重要吗?” 他似乎很是对自己这句话不以为然。 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喘息,才稍微笑了笑说道:“大概不是很重要……” 只是我的笑容是那样的戚戚然…… 他看了看自己皱了皱眉头,却是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说道:“放松点,这里你是安全的……” “是吗?” 我看了看周围那些荷枪实弹的人,但是为什么我总感觉不到安全呢。 他拉着自己继续往前走着,穿越了一个个荷枪实弹的人员,从中我感觉得到一阵阵不寻常的气息,然后就这样不知道从那个门走下去,走到了二楼的样子。 我闭上了眼睛,连自己都不知道想些什么。 抓紧了自己另一只冰冷的手掌,却是发现两只手的温度并没有相差多少。 然后就这样静静的打开了二楼那唯一的一个门,黑暗之中的地方总是看不到光亮,然而那门内的景象却是…… 一片烟雾缭绕,让自己都不由得“咳咳”的开始咳嗽了起来。 “人我带来了……” 看着我前面的这个人说话那种声音,我都已经感受到了一种他不耐烦的感觉了。 “是吗?” 一个好像十分笨重的人从重重的烟雾里面冲了出来,然后在我面前,一把就拉住了我的手。 “我的救世主你终于来了……” 紧接着更多的人从烟雾之中冲了出来。 在我的身边不停的说着。 “您终于来了……” “您不知道,我们盼你盼的有么苦……” “是啊……是啊……” …… 我在一阵阵的声音之中,好像根本理不出来头绪来。 只是茫然的看着周围,只是看到那个带我过来的那个人的时候,他却是看了我一眼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独自的点了一根烟开始抽了起来。 眼前这群人热情的感觉好像让自己极其不习惯,只是看着这群人热切的目光,自己就感觉…… 自己身上好像有什么秘密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久之后,我靠在墙上,看着眼前这群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冲出门外想要和外面的那群人说些什么。 然后仿佛就是像是在搞庆典一样在做着什么…… “知道吗?我们已经找到了我们的救世主了!我们等待革命成功的那一天已经不远了!” 一个胖子的似乎正在声嘶力竭的演讲着,站在一个类似于箱子的上面,而下面更是如同海潮一样的欢呼。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静静的在墙角里面呆着,然后挠着头发。 “怎么一回事?你不知道吗?救世主先生?”那个带着我来的那个人看着我,好像很是不屑的这样说道。 我看着他很是不解的问道。 但是他很明显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看着眼前这样的盛景说道。 热闹的宴会在这种好像根本不明所以的情况就开始开了起来,欢乐的音乐响彻着周围。 “你不跟着他们热闹热闹吗?” 我看着眼前这种似乎很多人都在大声的笑着,好像根本都没有发生一样。 09 希望在心中 无法言说,无以言表,我就在这样的雨幕之中。 等待着所谓的命运…… 然而仿佛可以改变世界的向往,曾经在我脑海之中…… 那时的自己见到许许多多看起来让人痛心的事实在眼前,自己没有逃避的面对着一切,然后立志准备改变这一切…… 那时候所有人都没有反驳自己…… “那你就要好好学习啊……” “是啊……长大了能有出息……” “给你爸妈好好长点脸……”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眼前的一切却在不断变换着,常常依靠着墙壁一整晚不能入睡,尝试想清楚自己选择这条路真的对吗?但是,即使真的想不明白,也有自己值得拼命的东西。 于是我悄悄的抬起了自己的视线,去正视所谓的现实,可是为什么越是想要珍惜,就离自己越远,给那种无形的东西定义为“梦想”和“爱”。 “好好学习啊……” “你学习学习人家,看人家考上什么了……” “长大了你就明白了……” “看人家开跑车,你就好意思和人家打招呼吗?你是愿意当大官,还是一天天挖大沟……” “看人家一天天吃好的,喝好的,不好好学习……” “不好好学习能行吗?” “人家都不这样做吗?” 我为了保持自我,被这种话所迷惑,难以得出的结果,却是让自己如此痛苦不堪…… “你以为你有多能耐,不好好学习,没有我……你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每一天,每一天,我总是固执的认为我是正确的……最后我发现我不过是一个人渣和废物罢了……是的,我只是一个废物,无论我怎么做我总是给身边的人带来重大的伤害。 “你就不能给我点亮啊?” “我老了,可怎么整啊……” “可是还有那么多人啊?” “你自己你都管不过来,你还去管别人吗?”那样苦口婆心的劝说似乎还在眼前,让我不知道怎么去回答,是啊,我连自己都管不好,我怎么去管别人的好坏,可是那样的一天天的事实在我眼前,我到底应该怎么想……是啊……于是我彻底选择无视了…… 准确的说应该是视而不见吧…… 我是正确的吗?我开始这样的疑问这着……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啊,我的家里面没有钱,也没有当大官的人,我应该去管这么多吗?是啊……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算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普通人至少还会让自己的父母过的好好地,可是我高中那年却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死在我的面前,我却什么也做不到…… 即使努力让幻想激发自己的渴望,让自己永远不退缩,但是我的膝盖却还是在发抖,如同十二岁的我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好像很无辜的从教室门后偷偷的溜走,不会想要活的那么明白…… 也许直到母亲死的那一刻,我的自责的感觉才会涌上心头吧……也许我好好学习了,母亲就不会死了……也许我好好学习的话,母亲就一定会好好的活在我的面前……也许……但是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也许,就如同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这一点恐怕永远都不会改变吧…… 是啊……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废物和人渣…… 废物…… “废物!你这个撒比到底在说些什么啊……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长得什么样子……”那样的声音却是在我的眼前,仿佛鄙视的眼神在我眼中。 “撒比……你到底在想着什么啊?” “撒比……”就如同鞋印子印在我的脸上,我却没有任何的反抗力。 只是忍受着那样的暴打,在一群社会混子的群体苦苦的挣扎着……我的心底尽管从来认为没有害怕,尽管认为自己是坚强的,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感觉自己有些冷呢……这种寒冷到底是从何时开始的……何时开始的…… 彻骨的寒冷…… 目光在我的眼前,仿若一种在看着可怜人一样…… “知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啊……” “就是因为你!那么多人都死了!” “到最后,你这个废物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不过,还好,我们找到了真正的救世主……”那样的声音仍然历历在目。 于是我只能坐在黑暗的角落里面,慢慢的看着眼前。 一种莫名的颤抖的感觉在我的周围慢慢的浮现着…… 这种感觉是什么样的? 总感觉有些熟悉呢……只是这种冰冷而让自己颤抖的感觉,为什么总是那样的……让自己如同薄薄纤细不如一握的纸张一样…… 空荡的世界之中,我到底应该去向何方…… 包裹的眼睛,慢慢好像被染指…… 不知道去向那里,不知道为何这么样的脆弱…… 只是支持着……只是支持…… 火焰映照的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变得脆弱了吗? 不会的……我还要……还要…… “孩子,你怎么了……”这样的声音传递着,我按在胳膊的手似乎颤抖了一切,然后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视线,眼前传来的黑暗和光亮,让我有些分不清方向。 然而没有等待我看清眼前,他的身体却好像坐在了我的身旁同样黑暗的地方,然后随我一样靠在了墙壁了。 “难道是因为别人当了救世主你不开心……” 我低着头,看着地面那小小的木板格子,然后慢慢的放下了手臂。 “没怎么,只是有点冷……”我还是摸着自己的小臂,那种感觉让我慢慢的缩起了双腿,想要慢慢的变成一团。 “别介意,他们就这样……”他看着房顶那孤单的吊灯就这样说道。 “我从来也没有抱过什么期待,而且我也很感谢你们救了我,否则我会死在那里的……” 我低着头,颤抖的手掌慢慢翻了过来,并且笑了笑说道。 “我清楚,我只是一个废物……” “那可不一定哦……你也许是人类的梦想,国家的希望,大自然的全部向往!”他的声音似乎一下子打断了我…… 我呆呆的看着他,似乎好像想到什么…… “没什么……只是《索菲尔的哀伤》里面的句子,你还记得吧……”他笑着看着自己,胡茬已经笼罩了整个脸。 “那种事情……我这种废物怎么可能……” 我低着头…… “别放弃希望……”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然后站了起来,慢慢的往前走去。 “有时间,再来找你!”他背着我挥了挥手。 我看着他,只是呆呆的。 干瘪的嘴里面念着。 “希望吗?” 10 足迹的测试 一种浓郁的声音似乎从自己的脑海里面传出来。 我从来不清楚何为救世主。 但这和自己没有关系。 阳光从玻璃之间挥洒着,灿烂的阳光之中没有一丝丝寒冷,然而那足以让人感觉到痛苦的耀眼却是让人时时都能感觉得到。 生冷的话语从自己的嘴里面吐出来,好像被噎住了一样。 “我……” 黑漆漆的天花板在头顶上面,淡淡的黑色蔓延,让白色的墙体上面现出来坑坑洼洼的一片,即使是阳光明媚的日子,有些地方的阴影却还是挥之不去。 “我到底应该做些什么……” 我喃喃的面对着白色的墙体,脑海里面却是不断在浮现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 脆弱的身躯在这样的世界之中是那样的弱小,即使是现在仍能感觉得到,但是这样又有什么办法呢。 “一百八十分……” 那一天黑色的屋子里面似乎只有那么简简单单的几个人,那是这个名为革命党,实际上是恐怖分子,在这个12区全部的人了,他们就站在自己的旁边目瞪口呆的看着被测试出来的这个数字,然后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不会是仪器坏了吧……” 这时候静寂的屋子里面,突然传来这样的一声。 “不可能……” 这时候一个人查看着那个机械上面,然后这样说着。 “的确,平行共轴两圆环,在给定匀强电场和距离的情况下,判定电场强度,这几乎就是小学生级别的题目,而他居然连这种题目都不会……” 周围再一次冷场了…… “这是高中里面的题吧……” 有的人这样插了一句,似乎以为能挽救些什么。 然后周围的人却都是像白痴一样看着旁边,只是听着仪器里面滴滴的声音。 “那……其他科呢?” “你自己看吧……” 一个人将从仪器里面数字显示了出来。 “政治学:7分,地理学,7分,历史学,3分,物理,2分,化学,4分,生物,8分,数学,4分,体力适配,150分……” 再一次冷场,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那块黑色屏目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 “忘了和你们说了,这个是百分制的……” 那个检测的人似乎还没有忘记打击着一屋子人。 这时那个人突然这样说道。 “嗯……最起码……体力适配是满的……” “体力适配要是不是满的,那还叫做石中人吗?而且他这个适配也很是不均匀,皮质适配居然达到了90分,而那60分之中,也仅有20分才是强度分……也就是说……” 一个人好像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到最后。 “别遮遮掩掩得了,说了就得了,60分是正常人的强度分,也就是说只有三分之一正常人的体力。” “呃……” “而且这和救世主未免也差的太悬殊了吧……南渠那个,可是足足有1200多分,几乎已经将题目全部完成了……” “你不也说了,和救世主差的太远了吗?你自己都不承认救世主,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夸张的说这些……” “可是……” “你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至始至终,一个人影就站在门口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看着里面出来的那个瘦小身影坐在那个仪器的上面,什么话也不说。 他的表情是那样的淡漠,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好像和他没有关系一样,难过?或者说是喜悦? 不……对于一个连周围情况都没有弄明白的人来说……石中人,在任何情况之下,都能合理利用周围的一切的资源……害怕这样的词汇应该不会出现在他的词汇量里面吧。 “走吧……” 那个人影突然对着那个瘦小身影说道。 那个瘦小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杜锋,只不过他的表情好像还是那样。 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下来,然后呆呆的跟着那个黑影走了出去。 “师傅……” “这个蠢货走起来像一块木头似的……” “你也别袒护你师傅了……这个小老头只是不想承认他很多年吹嘘的眼光是错误的罢了……” “你才是小老头呢!当初是谁非要咧咧他就是救世主的!”这个人好像当时就火了,然后说道:“是你们啊!” 周围的人用一种嘲讽的眼神看着这个发怒的青年。 “但点头的是你师父,不是我们!我们当时可没有决定的权利,再者说了,救世主不应该早就找到了吗?只要你师父认个错。” “是啊……是啊!” “就是……” “是个屁!我师傅为什么要道歉?”他好像还在维护着他师父。 “就凭他找到这么一个连二百分都达不到的人啊,要知道一般人学习了都能达到400分,可惜你的这个小朋友?” “我再说一遍!这个人不是我师父主张找的!” 他的狠狠的捏着拳头,瞪着眼睛和这些人说着。 “谁听见他有反对的声音了?” 一个人对着周围这样笑着。 “你?你们?” 他看着周围好像根本没有一个人承认这件事情,不由得一跺脚往外走了。 周围的哈哈大笑着。 那个时候,能反对吗?你们全部的人都主张找这个什么所谓的救世主? 可是归根结底,还是那个人的错误……哪怕只是一个普通人的水准,凭借一个石中人的适配力,谁也说不出什么来,该死的……怎么会有这种石中人! 两个人慢慢的走在黑暗的通道之中,走廊里面只有淡淡的脚步声。 “你不想做些什么吗?” 只是冷冷的回廊里面传来的声音却是这样。 厚重的声音传达了许久,却是只有那样冰冷的脚步声慢慢的行进着。 “没有什么想做的……” 话语刚刚传达,也许是再三传达着,知道许久,才有了这样的回答。 “是吗?” 那个人并没有在意这样的回答,只是淡淡的这样简单的说着。 “没有过什么梦想吗?” 然后突然问了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语…… 怎么说呢?有种问小孩子子将来想要做什么的感觉…… 我看着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 “没有……” 我淡淡的回应着。 “呆在家里就是我的梦想了……” 他看着我,似乎是想从我的表情里面看出什么来。 “呆在家里面干什么?” 我低着头,似乎想着什么,但是最终却是突然开始积极起来,并且说道。 “玩游戏啊!lol你知道吗?” 他看着自己那副似乎突然积极起来的目光。 “知道?听说过……现在联邦那边好像还有类似的游戏……” “哦……还有mechaline(机甲防线),tankworld(坦克世界)……” “都听过……” 他看着自己却是说道,然后想了想继续道。 “现在我还继续玩一些游戏呢……” 我似乎一下子变得热切了许多。 话语在不停的说着,不过最多还是我在讲着,我在讲述着什么,直到我的目光突然扫过那个人的身影,黑色的身影从另一面穿过来。 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因为她也看了自己一眼,只不过听着自己的话语,却好像皱着眉直接走了过去…… 那个人……怎么可能…… 11 所谓的遐想 我靠在门上面看着那灰暗的天花板。 我的手慢慢的向前探索着,泛着白色光泽的冰冷的机械上面到底回应着什么,我已经有些迷茫,黑色硅板上面那冰冷的数字在不停跳动着,犹如同我的心脏一样在不停。 “你不过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直到那个房间里面,我才好像平息掉我的情绪,然后慢慢的恢复着。 世界还是那样的充裕…… 只是我的眼前却是那样的昏暗,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似乎永远都是这个样子。 就如同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了那个人的影子。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们到底死了多少人?” 他是那样的悲伤,从那样略带着倦怠的脸上慢慢的流下来的眼泪,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表达他的情感。 我却是只能一眼不发的看着这一切…… “梦想……吗……” 想起刚才那个人说出来的那句话……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样,只是微微的笑着,只是那样的笑容却是那样的苦涩。 最后蹲在地面上,不知道怎么的…… 泪水从上面慢慢的流淌而出,连自己都不知道因为什么而哭泣着…… “梦想吗?” “你可让我省点心吧……” 眼前的记忆好像…… “好好学习不行吗……” 为什么…… “你看看人家……”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是我的错误…… 是我的错误……我不应该……不应该…… 阴冷的天空又一次笼罩着这个世界,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唯一知道的,就是真的是糟透了,密布的丝线排列在天空之中,犹如同一道道伤疤在身体上慢慢被割裂,然而即使这样所谓的乌云却是从来也不会消失仍然执着在天空上面漂浮着,好像一切都不能阻止它的前行。 外面那一望无际的街道好像从来都是那样的安静,尽管我明白这个地方好像仍然住了不少人的样子,呼啸的风吹在玻璃上面,已经能听得到丝丝的风声,让我本来就不是很安逸的心灵变得更加糟糕。 如同那盆在窗台上面,本来就没有人搭理的植物一样,总是很是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 我倒不是很在意,真的。 只是长期在这样的屋子里面,也一样很无聊,尤其是想到一些过往发生的事情的时候,这种感觉就变得很是兴致缺缺,因为不想要回想,所以总是希望能发生一些事情。 漫步在铁质的板台上,也并非总是窝藏在屋子里面,他们也从来没有管理过我。 不过话说……我可能真的是被那群人遗忘了一样。即使偶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也不会在意我,只是很是随意的看着我。不过是说实话,对于恐怖分子不会在意我这件事情,我觉得应该还是在意比较多吧。 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因为害怕自己没有价值,怕泄露情报而被杀人灭口? 这倒是有可能…… 不过想来只是因为即使放走了我,也没有什么意义吧。 就比如说是在大厅里面的那台电视里面放映的那个貌似恐怖主义头目的家伙的讲话一样,对了,我忘记说了这个貌似基地组织一样的地方,其实只是一个大仓库改造,只不过在上面搭了一个铁架子,作为这些恐怖分子的布防点和卧室,当然他们自己是不会承认这是恐怖分子分子的基地了,对了,那叫做什么来着,哦……对,是革命党的一个支部。 我就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不专业的革命党。 革命人士不应该天天都在为革命所奔波吗?这里可倒好,一天天我看着这些人除了没有忘记防御之外,恐怕就只剩下混吃等死了。 看电视……还有什么聊天…… 一点都没有革命的气质……不过所谓革命的气质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可能大概革命本身就是这样的一种东西吧,倘若不是拿着标语在街道游行示威,就是扛着炸药包,然后说一些很是厉害的话语有,或者直接去刺杀什么高级领导人。 然后说一些,啊!为了某某某……不过想来,这样的话语要是一个初中生来说的话,那么其行为反而就很好理解了,简而言之就是,是的,我和你们不一样,不是我的错,是世界的错,这个样子……不过要是换上大人来玩的话,就难免会出现很多花样了,比如说为了民主了,为了自由或者为了什么什么之类的……但说实在的,为了什么,归根结底还是为了证明自己和你们不一样仅此而已。 似乎一时间有些想多了,不过想来自己以前就是这个样子,总是对别人的行为多加不屑,好显示出自己的高瞻远瞩,好了……言归正传吧,哦……对了,刚才到哪里了,嗯……是的,即使放了我也没有什么意义…… 这一点倒真的不是我在胡说,我在看着他们的所谓的恐怖主义头子的视频,几乎是以为这是一个科幻大片。 一时间不由得在想着,这是不是一群疯狂的脑残在玩什么大型聚会啊……不过这倒是真的有可能,因为我总感觉电视里面播放的总感觉让我想到了什么。 “多少日子在呼唤我们的正义在逐渐到来!” “是的……” “让那些残存的暴力畏惧我们吧,所有饱受痛苦的弱者们,和我们站在一起吧!世界……” 是的,我看着那个老头面庞,不由得在想着,你要是这么说会不会更好。 我并不否定战斗,但是,单方面的强者杀害弱者这样的事,绝对不允许拥有力量之人啊,畏惧我们吧!没有力量之人啊,追求我们吧!世界,将由我们黑色骑士团,制裁! 然后就是一道道好像如同真的科幻片里面的机甲一样的东西迈着方步前行着,澎湃的气势好像真的很吓人的样子,在广袤的沙漠之中慢慢的行走着,事实上,这玩意的功效恐怕也就是吓吓人了…… 不过相对于这些机甲而言,这个所谓的革命党的事情,我觉得还是真的一头雾水,尽管在那个电视里面的洗脑宣传是什么为了打破摧残不义之光的……但说白了这些都是废话。其真正的纲领是什么,好像还真是本身就是矛盾的。 不过目标倒是很明确,那就是干倒联邦……至于理由这种东西,真的是要多少有多少,至于行为什么的,就是和什么民族和宗教达成协议,弄一个什么口号开始造反。 至于联邦哪里做错了? 这一点,我还真的没有感觉得到,要是说这是和从前世界的那个时代对比的话,联邦的高效程度,让我都已经感觉得到渗人了,尽管萧条的街市里面几乎从来没有几家超市开业,零零散散就好像通货紧缩一样,然而物价却平稳到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即使解释这么多,这样的所谓的高效对于我来说倒不如说是恐怖吧。如果说是喜欢和讨厌的话,那么却还是讨厌,强大到望而生畏的庞然大物,如果我不是曾经看到过那么多的事实,我恐怕还真的以为这是一个安定的社会呢。 这样的社会,如果说能推的倒,那么简直就是奇迹了…… 与其说是这些人拿着枪械能够出现在街上面,而不被管理,与其说是政府的示弱,倒不如说是根本不屑管吧。 我可是看过地图,尽管这个世界和原来的世界有什么关系,但是我还是看不出来,嗯……怎么说呢,就好像整个大洲都变换过了一样,不过,这都没有关系。 这个城市联邦最西面的一所小城市,叫做克莱的样子,挺有西方味道的城市。 不过正像它这样格格不入的名字一样,恐怕联邦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认真管理吧,所以才有这样一屋子的玩牌的货色。 12 叛逆的杜锋 所谓觉悟,就是即使行走在黑暗的荒野上,仍然能走出一条前进的道路。 “呦?” 那个人似乎又一次坐在我的身旁。 我看了他一眼却是没有说什么…… 他坐在了我身旁,看着电视:“不满意吗?” 我不知道怎么的却是哂笑了一声。 “怎么了?你难道不觉得这个世界有问题吗?” 他看着我的表情。 “当然……” 我看着他却是没有什么别的情绪。 “但我并不觉得眼前这些人能对这个世界起到什么作用。” 他看着我,似乎感觉颇为有趣。 “是吗?” 我将手指头,比划到一个看起来年岁很大的人,然后说道。 “就拿那位大叔来说吧,别看他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其实思想绝对很肤浅……我想他绝对不明白革命到底是什么意义,他的思想就只是比别人多想的多一些看着眼前这些短浅利益的东西吧……” 他倒是没有说什么…… “还有那些年轻人,就更别说了,八成脑子里面全是浆糊,一时间认为这样的行为很酷就参合到这种看似很酷,实际上几乎和恐怖暴动没有任何区别,这时候什么也没有发生,他们会很开心,如果真到了死人了……呵呵……” “其他人,就更加没救了……” “至于这个所谓的国家,也未必有哪些聪明的地方。” “空无一人的房屋宁可荒废掉,也不肯让穷人住进去,明明有强大的执行力的社会,却成为资本的手掌不停的去压榨着老百姓,满街的店铺开着的十不存一,一边保护着富人的权利,一边又将这些人作为基础来压榨更加贫穷的人,平稳到发指的物价,却让年轻的孩子不得不去出卖肉体,而无法得到一份像样的工作,有人在宴会一注千金而得不到开心,有的人却了生存却不得不去阿谀奉承,这样的国家,与其说是令人反感,不如说是太搞笑了吧……” “你自己发现的……” “当然……” “与其说这个国家已经从根子里面开始腐烂了,倒不如说是人类已经开始腐烂了。” “是吗?” 他轻轻的问着,但是那样的话语更像是漫不经心的呢喃。 “当然,要是把现在的人放到史前一万年,放到那个万物竞食的时代,我想再也没有人会说出什么不好这种话语了……” “说到底人类也是一种生物,诚然,强大的执行力营造的一个非常安定的时代,能让老百姓变得安静,更甚者能为国捐躯,百死不悔,但事实上,这种行为确是让人失去了进取心,老百姓太沉迷与这种境况了,盲目的迷信着和恐惧着,即使发生了什么,也用一句不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能做的就排解了所有愧疚感觉,尤其是在这样金钱腐烂的国家,老百姓根本不知道做什么,原本的盲目此时只剩下麻木了,用孟子的一句鸟话,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那你说怎么办呢?” 他突然露出笑容说道。 “很简单,你需要让老百姓知晓危险……” “我想这方面联邦已经做得很到位了……” “但是这样还不够,你需要让老百姓有一定反抗的余地……” “反抗?” “是的,你必须让老百姓有反抗的能力,因为这样会让老百姓看得到希望,倘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会有人会为国家死心塌地卖命的。” “有了反抗,那不就会发生暴动了吗?” “暴动?战国时期,估计墨子年年都在闹暴动……可以说,他可谓是古今历史上最强大的恐怖分子了,但事实呢?没有见过他颠覆过任何一个国家,而且他发明的东西和理念,估计令现在的人都叹为观止……而孔子呢?这可真是大好人,什么礼啊……礼……但实际上呢?他从未没有想过和他一样的奴隶在地里面干活,至于所谓的民本?民本在哪里?奔向更强大的阶级然后压迫更加贫穷的人嘛?然后如今的人就是人上人在者就是普通人……” “当然这也就迫切的导致了人们偏向于强势的那一方……这种本身就是错误的目的,导致了越是强势的人,实际上道德越是败坏,当然这仅仅是对于他们的下层阶级来说的,但是很可惜偏偏没有人去制止这些。” “制止国家,不是革命吗?”他看着自己,似乎找到了错误。 “那只是改朝换代罢了,也许三十年内,国家昌平,但实际上,这只是另一个腐败的开始,三十年后,照样还是这个样子。偏偏大家宁愿看得到眼前的利益,确实没有人注意到这些更关键的东西……” “什么关键的东西?” “思考。要让所有人从一个服从者,变成一个思考者,人类正因为学会思考,人类面对强大的猛兽,制造了武器防御,面对集体的狼群,人类创造了制度,面对食物的枯竭,人类走向了农耕……反观猛兽,明明占据了得天独厚的优势,为什么却不免走向了灭亡的道路?” “因为不会思考?” “不……狼群面对人类有时候展现的智慧甚至让人叹为观止,他们的猎杀技术直到现在人们还需要借鉴。” “那为什么?”他很是疑惑的看着我。 “因为他们的传承就仅此而已了,人类正因为分工明确,教育一脉相承,正因为人受到的教育不同,决定了人类走的是相对成功的。” “相对?” “是的,我见过精灵和兽人,今天我们在这里继续宣扬着所谓统一的标准,将来难免会沦为任人宰割的地步,说到底,人类从蛮荒走向文明,其实只是由教育的统一,走向教育的分裂罢了,所以才有了墨子这样壮士,孔子这样的儒士,在其他地方,更有亚里士多德这样的人。” “不可能吧?那群野生动物?打败人类,他们手里面的大刀长矛都是联邦卖给他们的。” 他似乎是对于这样的话语有些不相信。 “但总归人类在统一的制度规定统一的标准,去教育人类,不过是往复着,从文明到蛮荒的步伐罢了,在这样的基调下,无论再怎么改革,再怎么去治理,再怎么去强化军队,他也终于会被推翻。” “那应该职业化?那岂不是理不通文?”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这不一样,思考什么叫做思考?人们从父辈那里继承双手开始,就已经注定他们和一千年前的祖先有着显著的不同,比如那时候的人,会做豆腐就是一种高级职业,但是现在的标准却是做豆腐只是一件在普通不过的事情了……” “那怎么去分别他们职业?” “很简单,让他们自己选择……” “自己选择?”他似乎很不理解这样的答案。 “人类从蛮荒开始就自己选择道路,那个时候可没有物理化学,但是偏偏诞生了墨子这样的人才,而且无独有偶,一个时代接受了应该接受的知识,这样的知识不是由国家强制接受,而是自己去选择接受。” “那这么说,联邦的十二年义务教育不是很好吗?” “很好?且不说这个很好是对谁来说的,就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十二年义务教育,那我问你,十二年里面?你能保证你书本里面的知识一定正确吗?而这样本身不准确的知识既不允许人质疑,也不允许人们不学习?很好?很好在哪里?” 他似乎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没有继续说话。 “所以改变国家,先从改变教育开始……” 我这样说完,连自己都不由得仰望着天空。 我这样的说法对吗? 所谓的猜想,所谓的假设。 为何我会如此的不安…… 零落的鲜血好像从天空之中慢慢的滴下…… “怎么了……” 我按住自己的心脏暗暗的蹲在一边。 黑暗的世界好像总是自己一个人。 仿佛蔓延的未知接近着自己,又仿佛置身于不知何时会消散的窒息之中。 感觉周围的空气是那样的凝重,让自己都不能呼吸起来。 喂…… 不是想得很周全吗…… 颤抖和寒冷从我的心底里面一次又一次的想起。 仿佛从未知的地方睁开着眼睛正在看着自己。 我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脑袋,似乎想要找到是什么让自己这样的不安宁。 然而…… 那仿佛是徒劳的一样。 “救救我……” 颤抖的心中这样的呼声不停的增强着…… 让自己不明是非的开始探索起来…… 可是仿佛那样的呼声…… 就仿佛那只眼睛在看着自己一样…… “呦,你怎么了?”一只手突然从后面拍了自己一下,让自己的身躯似乎都猛然的一阵颤抖。 “什么事情都没有……” 13 只是因害怕 “好好回去休息,休息吧……” 最后,大概是这样说的吧。 手掌在寒冷的空气之中,依旧是那样的纤细,而且略微颤抖着。 那种不可名状的东西在心里不停的开始着。 是不安吗? 就如同阳光挥洒在我的身上,我为什么总是得不到温暖…… 我说错了吗? 或者,自己仅仅是不愿意承认那简陋的分数…… 不…… 自己是正确的,是正确的…… 我说的哪件事情不是事实…… 可是心底为什么,还是这样的寒冷,感觉找不到一丝丝的依靠…… “哦……还有你……你也是……” 别用…… 这种悲伤的眼光看着我…… 我的眼前似乎又一次闪现了那样的目光…… 因为觉悟了,反而被排斥了…… 这到底是哪门子的解释啊…… 仅仅是因为看见了而说出来就会被排斥吗? 这样的行为是错误的吗? 不…… 我没有哪里是错误的。 没有哪里是错误的…… 这样想着,我的心里面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响起着,那样的声音。 就好像催命符纸一样的折磨自己? 可是小心的保存着自己真的是正确的吗? 要否定自己吗? 还是为自己这样的行为寻求着借口…… 我看着眼前那个人行走的行为…… 我没有说话,就好像一个陌生人在行走一样…… 可是不得不得去做的事情,一个接一个的来临,即使自己想做的一个都没有,但是自己却是不得不去完成它,即使明白要逃避这一切的想法很简单,可是那种无论如何要成为大人的行为要如何解释…… 为何是自己的心灵,自己却是一点点都不明白…… 自己有错误吗? 我的曾经做过的,即使逃避着,即使追寻着,哪有一件事情,是为了让自己一个人…… 我只是想要让大家认识到了罢了…… 是的…… 我只是让大家认识到罢了…… 可是自己的行为不仅不会得到任何人的支持,而且却总是被这样如此简单粗暴的践踏着。 是啊…… 我明白总是在伤害着他人,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难道仅仅因为注定生老病死的人生,就因此而碌碌无为而选择顺从吗? 这样的声音好像在传递着…… 就仿佛我再看见着…… 那样的的声音在不停的临近着,让我无法得到任何的喘息。 面对死亡,我应该怎么去想…… 我想这样的行为无论怎么去想,都无法就这样用虚伪的微笑让自己囚禁在这样**裸的犯罪当中吧。 是啊…… 既然明白自己的行为是正确的。 那么为什么自己要害怕呢? 既然知晓着是因为这样的事实,那么为什么自己还要畏惧呢? 我看着已经看不到影子的夕阳在窗户上面留下最后一抹灿霞,只是呆呆的仰望着这样的星辰,不知道该说什么…… 疲惫的眼前好像随时都会流落出一种倦怠的神情。 “我军先遣军终于重新收复掉失落的法兰城……” “这是一次有着巨大意义的战略成功……” “在未来……” 我的眼皮在不停交织着,有如同这样在临近屋子里面那台有气无力的收音机一样。 我不知道他在讲什么…… 但是总感觉很是不可思议…… 不过这样不也是很好吗?明明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是未必正确的,国家安定了,这样的革命党,也不会再去闹了…… 说到底我只是为了制止这样的令百姓痛苦的日子,才勉强挺到今天…… 如今,假设真的没有人听从我的言语,哪有如何呢? 也许,自己本身就是错误地吧…… 当初如果自己就那么将高中念下来…… 这种奇奇怪怪的念头,不禁又一次浮现在脑海之中…… 让自己都自嘲的笑一笑…… 曾几何时,自己也许是最坚定的改革家,曾几何时,自己也想要从根本上,改变这个世界。 那时候的自己,一腔热血…… 可是……直到现在,还是这样…… 明明国家在奴役着人民,可是却是从未有人再一次注意这样的事实…… 已经打倒了资本家,可是另一头强权生物诞生却是让人视若无睹。 是啊……无论资本家还是强权都是老牌贵族和新兴贵族打得战争,这里面根本已经没有一点点老百姓的痕迹了。 无论是对国家的控制,还是对于市场的放纵。 骑士和商人的战争,在中世纪就在打…… 而从有人看得见,只是顺从作为着一个个悍不畏死的炮灰死在这些人升官发财的道路上面。 甚至有时候自己都在想着……这样的行为真的值得吗? 他们只是想要成为其中一员继续分割…… 可是,终生对于我应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是的…… 我和那些人不一样…… 我是一个看清这一切的人…… 14 所谓的决心 冷静下来的时候,总感觉一阵阵的空虚随即而至。 嘛……这也许是常态了吧…… 空气里面的味道还是那样冷的让人感觉到一阵没有着落。 鼻息之间的寒气,让自己的内心都已经不知道飘零到何处。 像这样的世界之中,似乎连自己酝酿着什么已经忘记了。 消失的残响在随着那样的若有若无的空隙之中,慢慢逃避着自己的知觉着。 生存的意义,还有所有向往公正的那颗因为感觉满是创伤的体会。 泪水的被涂改的正义似乎只是为了成就某个人的野心一样,那么到底这个世界上面,到底怎么样才算是拯救。 而不是等待生命尽处,仍然得不到溧阳的未来。 只是比起这样事实,我到底在挽留着什么……又或者等待着什么…… 倘若如同广播那样所说的…… 我轻轻的也打开了广播…… “今日台风似乎又一次在逼近……” 我的未来又能做些什么? 倘若一切都太平了…… 如果只是因为我想的太多了…… 我的出路又在哪里? 也许,就像是那样的话语所说的吧…… “不上学,可哪里有出息啊……” “你看……” 黑暗的天空,似乎连星星都变得黯淡了,让自己想起了,曾经为了自己那渺茫的前途而枯萎的爱,我到底都是如何去回应的呢? 也许自己真的是一个人渣吧…… 就如同那样轻轻摇曳在我的眼前的那样的花朵。 一言不发的看着眼前,最后彻底消失吧…… 金黄色的雨最后还是没有到来…… 答案的来临,实际上只是自己在不停的因为私人的任性而逃避了吧…… 说起来,自己还真是像一个小孩子,真是不懂事啊…… 难怪被人说成不成熟…… 直到很大的时候还是不会看别人的脸色,只是平常的和别人说话,从来没有想到别人心里面怎么样想的。 只是想着那样慢慢开始崩坏的感觉,连自己都不知道将他们重新系起来,只是笨拙开始补救着,也许这种笨蛋的行为也只有自己做的出来吧。 长大啦,仍然还是在想着作为一个拯救一切的人。 然后就这样被他人所嘲笑,说起来自己真是一个不合群的人啊。 总是相信着人们之间会有真正的感情…… 这种情感吧…… 熟不知那被花束包裹的不是蓓蕾,而是金钱啊…… 到什么时候,自己才能理会这样的情绪。 只是为什么,自己却还是想要让那毁坏了的感情记起,而不是慢慢的抹去…… 然后被人冠以更加糟糕的情绪…… 只是我想……我想…… 热流似乎又一次从自己的眼角零落…… 让自己都不禁去慢慢的抹去那样的水珠…… “奇怪……这是什么啊……” 也许是自己晚上睡眠不足吧…… 可是,即使这样的未来,在哪里? 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的脆弱…… 真是的…… 我轻轻的坐在了地面上,然后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脸上。 我在想着些什么啊…… 自己是正确的……不是吗? 这样的行为,既然自己是正确的,那么总有一天站起来。 去诠释什么是正义吧…… 是的…… 自己是可以的…… 所谓国家,只要弹指间就会灰飞烟灭的…… 是的…… 这里已经是多少次描绘出来的天空了,是啊……革命党…… 自己所期盼的不就是这里吗? 即使他并不是自己所想要的那样…… 只要自己在这里确立了威信…… 自己也能在这里将这样一切的错误纠正了起来…… 千载难逢的机会难得不是在自己的眼前吗? 16 费解的信件 那恐怕是秋季最后的一场雨了,吹来的风所带起来的凉意,让我都没有察觉到地面上什么出现的积水。 “喂……” 门突然被打开,让躲在被子里面的我吓了一跳。 我看清楚那是一个满脸冰冷的大胡子,他似乎并没有那还残留着疲惫的脸,只是扔给我一张蓝色的信封到眼前说道。 “中午十二点前,到处置室报道,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幽幽的听到这样的声音,其实我已经有些睡迷糊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下意识的一边猛然的坐了起来,努力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大胡子的背影。 直到他走的远了,我似乎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那个信封,蓝色的好像很是精细,我很是疑惑的打量着这张信封,在那为数不多的阳光之下打量着。 大胡子将门关上,似乎才很是不屑说道。 “这种人……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算了……也跟我没有关系……” 我轻轻的打开着这个蓝色信封,里面似乎只有一张白色的卡片。 上面依稀的写着。 “杜锋,你被分配到第十七部第36班,请于12点前于处置室报道……”下面那些就剩下一堆认不得的字迹了,这一点无疑让自己挠了挠头。 但事实上,也没有任何办法。 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才慢慢的简单的舒展着身躯。 衣衫我到底是一点都没有脱下来,这一点倒是没有在意。 只是眼前的那件蓝色的帽兜衣服却是让自己很是迷惑的看着。 这时候手里面一张纸片,似乎从手里面掉了出来。 让自己差点都没有接住…… “嘿,小杜锋,你那件满身条子的衣服还是换换吧,太丑了……” 在光线之下,自己看着上面居然还画着一个吐着舌头的鬼脸一样的人,不由得让自己很是意外。 不过,这个鬼脸…… 好像……我似乎想到了昨天的那个人的影子…… 看着这个头发如同被火燎了一样的脸…… 我想了想,却是想到。 这个鬼脸画的可比他本人好看多了…… 总之,看着眼前这件衣服,也总是不能不穿…… 毕竟谁都不愿意穿着这种…… 想想……这件破衣服到底多久没有换了…… 想着,我连忙的将身上的布条子解了下来,一圈圈的棉布有的已经泛着异样的颜色。 而我只是将他们扔在地面上。 最后套上那套蓝色的帽兜衣服,才让我感觉到有点现代人的意味。 轻轻的用水洗了一把脸,我就匆匆的打开门,去寻找那个所谓的处置室。 至于所谓的早饭的话,一般都是在大厅里面统一派发的。 不过,我这样的一天天根本也没有什么事情,在这里感受到那种异样的目光,总感觉让自己有些不舒服。 于是我又拿出来那个信封,然后想到。 “这就算不算是入伙了……” 说起来,自己在这个地方呆了足足快有半个月了,连个名分都没有,不……最初如果找他们的理解,就是把自己当做救世主来理解的,不过证明自己不是…… 周围的人似乎就冷淡的多了…… 当然,我也不清楚什么是救世主就对了……只是看着手中的这个信封。 我看着周围,却是死活找不到那个什么处置室。 不过,周围的人却都是在用一种不知名为何物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那种目光,似乎是可怜,又或者说是…… 我闭着眼睛假装没有看到这样的事情。 只是那种眼神,却好像还是在不停的刺激着我。 直到自己走过去的时候,下面的人才有人悄悄的议论起来。 “那个就是说的那个九科只有三十分的石中人……” “这也太……这连普通人都不如吧……” “嘘,小声点……” “也不知道,诚那个老家伙怎么想的,这时候反倒积极起来了……” “不过,这有什么培养价值吗?只有三十分,成长起来又能怎么样?” 冰冷的空气回荡着,在这样的静静的钢铁的建筑当中,我看着上面那样的牌子。 一时间似乎就是找不到那个所谓的处置室。 “不……”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个鬼地方有处置室这个地方吗? 而且…… 处置室是什么? 那不是医院里面动简单手术的地方吗? 分配到处置室…… 还是午前十二点之前…… 我看了一眼周围的那个石英钟,发现现在连八点貌似都不到。 到十二点前到那里做什么?我看了一眼那个信封上面 十二点前…… 这个时间……总感觉有点可疑啊…… 等等…… 莫非是进行什么人体活摘手术…… 想着……我的身上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过想想,貌似有点不可能…… 要是那个样子的话,那么就会强迫自己去了…… 嗯…… 这个原因可以排除了…… 嘛……总之没有危险,去一次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兴许真的是我想太多了。 于是我跑着就到了那个所谓的处置室,那个地方在三楼的尽头,说起来,我刚来的时候,貌似还在那里做过简单的包扎。 也是那时身上缠上了更多的布条的。 不过,眼前是那个处置室明显是关门的…… 我看着那紧闭的大门,不由得想到这是欺负人吗? 我看了看那封信,又听到了里面其实并没有什么声音。 才好轻轻的往里面推门…… “嘎吱……” 我本来以为会有几个人,毕竟这种被人提醒着来的事情,应该会有许多人吧。 不过,我失望的是,里面并没有什么人。 只有一片整理的干干净净的房间。 “额……” 我看着屋子里面空无一人的情况,不由得咧了咧嘴。 我想错了…… 还是这样的信件只分给了我一个人。 又或是说,这里的人还没有上班。 有可能吧……毕竟这里九点才会吃完饭,大家打牌唠嗑…… 我猛地一拍脑门子,又看了看手里面那张纸条。 “杜锋,你被分配到第十七部第36班,请于12点前于处置室报道……” 我被分配到了某班,然后我来这个医疗室…… 这有点不符合逻辑啊…… 而且把医疗室当做报名室,本身就不符合逻辑啊…… 那莫非是我找错了…… 我看着上面大大的处置室三个字,怎么想我都没有错啊…… 但是为什么周围没有一个人呢? 还是说,我被分配到了医院里面打杂,这倒是有可能…… 我又看了看那张纸条。 的确是处置室…… 好复杂啊…… 也有可能是……念法不同?出值室?或者是储值室…… 不过,区区报名不会搞这么多幺蛾子吧…… 话说……这到底是入伙还是在猜谜? 还或许这个处置室其实是别的意思? 我看了看这个医疗室里面空气流通非常好,里面似乎有一张纸被夹在了上面。 我倒是真的不是有意看见的。 只是上面,写着。 “你的新宿舍在二楼南侧102室。” 额……这是什么意思…… 宿舍? 也就是这个医生的宿舍吗?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才八点多一些。 兴许这个人现在还在睡觉,毕竟这么宽松的条件…… 我现在去找他? 唉……不对啊,二楼南侧102室不是我的隔壁吗? 什么意思…… 我怎么感觉到怪怪的…… 想着,现在时间还这么宽松,不如直接去找他去问一问。 反正,都是隔壁…… 嗯…… 刚刚来到二楼,就发现了那个最南侧的102室,那个和我一样在最里面的房间。 因为同样的地方,我倒是没有迷路。 只是随着我在门外听到那样的欢声笑语的时候。 “喂,这么费解的问题谁能理解……” 一个人这时候才慢慢的说道。 “不会理解的人,也不是……” “你们好……能问你们一件事情吗?”我这个时候我才悄悄的打开门。 这样问道。 里面那个坐在宿舍床的人立刻傻了一样看着我拿着信走进了屋。 17 任务的开始 “你是谁?” 那时候,他们装作不认识我…… 当我只是挥了挥手中那封信的时候。 “如果你们不是在招人的话,那我就可以走了……” “哈哈哈哈哈……” 两个笑疯了的人在楼顶上面,就迎着这样的大风不停的笑着。 时不时因为吹过来的大风直接被呛到,然后“咳咳”的一片之后又开始笑道。 “唉,那个时候……你怎么不知道客套客套……” 那个人看着我似乎很打趣的燕子,他的胡子渣着倒是没有多少回翻起来。 在那样的栅栏架子上面,蓝蓝的天空在不停的徘徊着。 只是我的笑声却是停下来…… “我知道我是一个什么人,要是你们不想要我的话,那会有很多办法的……” 这样的时刻,我似乎想到了那样许多的事实。 在风中慢慢的徘徊着,带着那金属的味道慢慢的飘浮在空中。 拍了拍我的肩膀,也同样看着白云飘过天空。 “不过,我觉得这倒是不错……” 大风从他的肩膀上面吹过,他的话语很是风轻云淡,冰冷的空气让人感受不到一丝丝的温暖。 “没有学会知识,反倒被知识所掌握这不是很可悲吗?” 他翻过身子来仰望着天空。 太阳的温暖并不明显,但是仔细的感觉,却总是能明白那样淡淡的温度。 他的脸色却总是那样的淡淡的,让人察觉不到。 “是吗……” 我也翻过身子来,壮丽的都市在眼前不停跌宕起伏,钢筋和水箱的光晕好像能让人有些睁不开眼睛。 街道上面来来往往的人们仿佛总是那样的不起眼,可是在眼前这样的宽阔的世界,却显示的那样的完整,在那样的苍穹之下,显示的那样的完整。 “人在高处看向这样的视界的时候,总是会显得那样的高远,但事实上,高远的并不是你自己而是你所站立的地方。” 风在这样的世界总是吹得那样的急躁。 让衣服变得凛冽不堪。 “可是这样的世界总会让人将现实和眼前混为一谈。” 他的话语依旧是那样的寂静。 “理想一点这不好吗?” 我看着远处慢慢飘浮的那样的枫叶,不由得将手轻轻伸出。 可是手掌离着枫叶是那样的遥远,即使眼睛看得见,手掌却还是握不到那样的枫叶。 “没有什么不好的……” 他看着天空,就如同那样飘舞的枫叶在远方飘出在更远的地方消逝。 最后将手掌黯然的放回去。 “但是,总会让人有些悲伤……” 他将手指放在冰冷的栅栏上面,漆黑色的铁栅栏散发着那种冰冷的气息,从外表都能感受到。 “哪里悲伤了?” 他低着头,却是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阳光照在他的脸上。 那一脸的络腮胡子显示的那样的明显。 然后带着微微的笑着对自己说道。 “不管怎么说,欢迎加入三十六班……他们几个也到了吧……” 我看着他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而那样的语言却还是对着外面说道。 我不禁看向远处那个门口问道。 “他们?” 我疑惑的问着。 我看着远处那样略微打开的门,才悠悠的听到那样的风声里面传来。 “你的同窗,还有你未来的战斗伙伴……” 那样的声音在传递着,只是我却是听到最后一个词。 “战斗伙伴……” “当然……难不成你以为找你过来是为了什么?” “不过眼下,确是没有时间为你一一介绍了……” 看着几个人慢慢的走近了,他才继续说道。 “都到齐了吧……” 他看着眼前这大约五个人在眼前,才说道。 “现在开始布置任务了。” “任务?” 我很是惊异的说道。 “是啊……我们班一向很缺人的,所以一些东西就只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教你了……” 这个络腮胡子的男人从兜里面拿出来一张纸说道。 “这次任务是炸毁联邦在第十二区的实验室。” “详细的情况已经给你们写上了……” 他笑着看着眼前这几个人,看着他们并没有说话。 “嗯……那就出发吧……” 他率先带头走出了这片地区,后面的几个人看了我一眼,却是也跟着走了出去。 我看着这几个人的背影,很是不知所措。 风吹在我的脸上。 我狠狠的咬了咬牙…… 但是最后却还是也跟了上去…… 18 爆破的任务 “你是谁?” 我举起那张纸。 却是并没有说话。 “如果你们不是我找的人,我大可回去……” …… 风悄悄吹在人们的身上,刺骨的寒冷却是在体内感觉得到。 而这样的寒冷在遥远的地方,两个人却是拿着咖啡杯子在窗户前面,在喝着热饮。 “喂,那个人带着那个叫做杜锋的出去了……” 一个人吹了吹杯子上面的热气然后这样说道。 而另一个人却是很不在意一样。 “他愿意带着就带着呗,正好有责任可以推到他身上。这不挺好的吗?” 他看了一眼眼前这个人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最后…… “嘛……也是,也翻不出什么天来……” 我看着前面,和这个人慢慢的走在街面上,街上虽然说是很是寂静,但是却是人很少。 其他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次的任务是炸掉在十二区的实验室。” 他一个人在前面自顾自的说着,庞大的身躯似乎能为了我当掉许多的风。 只是他说的我却是并没有在意…… 爆破? 这种…… 他确是并没有在意我的表情,而是继续说着。 “这个地方,配备了包括配种比为二比一的**,职业军人很多。” “行动路线,我们将从西门进入……” 风吹在我的脸上,就如同被刀割了一样,寒冷的空气,让我的手已经有些开始变得僵硬了。 “你不想问问我们为什么要去炸那个实验室吗?” 他这时候却是突然这样问道。 风吹在他的身上让我感受到一种静静的感觉。 “上面这样说的吧……” 我看着他这样回答道,倒是真的没有想过为什么去炸毁实验室,毕竟一个恐怖分子炸毁实验室还需要什么目的吗?炸了就炸了呗,再顺便抢点什么财物什么,这才是恐怖分子吧…… “你知道什么是系统吗?” 他这时候,却是站在那里并没有说什么。 我摇了摇头,却是并没有再说话。 但是他却是讲好像很是沉重。 “系统,从字面里上面理解,警察系统,监管系统,考核系统……人们发明了系统,让这个社会变得有序了起来……” 他看着远处那个建筑物,却是带着我进入了一个黑暗的建筑物当中。 “那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系统是怎么样形成的……” 我看着他的背影。 却是并没有什么回答的兴趣。 我知道,即使我心里面想着想要融入这个集体,甚至想要将他取而代之,但是我不知道这里面似乎还是有一种疏离感,我知道,我必须学会一些事情,比如少说话,这样才能保证自己融入这个集体的不会被排斥。 我看着远远的那个建筑物。 “呵呵,先说任务吧。我看你好像对这些并没有兴趣……” 他看着我,却是黯然一笑。 只是对着我说道。 “我们必须在两分钟内介入房屋,然后在十五分钟内对其采取爆破行动。” “我知道,对你来说,有点困难……” 他似乎在用手从背包里面整理什么,用绳子在身上绑住什么一样。 “但实际上,你只要跟着我就行了……” “现在距离时间还有一分五十秒,我们点快点了……” “我们怎么进去……既然有那么多人……”我看着远处那个房子这样说道。 白色的天空之中,总有那么多人在守护着这个小小的房屋,没有人会理会这样的时候,会发生什么。 只是当后门一个人从门外出去的时候,发现两个人就这样往这边走来。 他倒是没有理会,只是摆了摆手,开始驾驶着那辆车往外走去。 我看着那个人,不由得问道。 “那貌似是一个送菜的,我们要不要杀了他,然后换上他的衣服……” 那个人却是拍了拍我。 没有说什么,只是任凭那个人驾驶着小车走了,而自己这两个人却还是往那里走去。 “喂,我们不会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去吧……” 我看着他那副淡定的表情,一时间都已经有些慌了。 因为他还好一些,因为他本来就是…… 那我这样岂不是一辈子要遭到追捕了吗? “放心吧……” 他就这样握住了那扇刚刚被打开过的门,然后开始默念了起来。 “四……三……二……一……” 然后就直接推开了门。 就这样带着我直接往里面冲了进去。 我没有看得到刚刚发生了什么,我只是感觉到眼睛一黑。 然后就听见…… “噗呲……” 然后灯就亮了,这好像是一个地下室的样子,里面只有两个士兵样的人,现在却是已经全部被撂倒在地面上。 但是他似乎却是并没有说话。 “快……跟上……” 手上,似乎已经将那两个人的枪拿了起来。 我看着地面上那晕过去的两个人,一时间头皮都有些发麻,地面上,打斗的痕迹都很少。 是的…… 我都没有看清,这两个人怎么样,就被撂倒了…… 我连忙跟在他的后面。 “把……大衣披上……”他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身大衣就这样递给了我。 我点了点头,套在外面。 然后就看着这个人犹如同轻车熟路一样,开始登上桌子,然后卸掉了风调扇。 “你先进去……” 19 瞬间的场面 这个世界有许多人,然而绝大多数人都仿佛对这个世界不管不顾一样,只是茫然的向前走着。 说实话,我并能不明白,他突然跟我说“系统”这种没有头没有脑的词汇是为什么。 铁箱子周围的声音在不停的回荡着,而我总感觉这像是在嘲讽我一样。 人…… 或许从一生下来便就是可悲的。 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感觉我像是离什么东西越来越远一样。 通风道是狭窄着,伴随着各种弥漫的气味。 我难道一生都要这样的和这些不明不白的人在一起呆一辈子吗? 心里面似乎还是这样的问着。 通风道总是曲曲折折,有的地方那猛然的下落,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往下走,只是在那个人的行动之下,照猫画虎的往下走罢了。 他突然一摆手,停止住了我的行动,事实上,前面也没有办法继续往下走了,因为那个通风的高度大约只有一个手掌大小,这除非会缩骨大法,否则根本进不去。 “怎……” 我的话语还没有说出来,嘴就被他的一只手给堵住了。 然后摇了摇头…… 宽敞的走廊里面,两个穿着士兵服饰的人带着哈欠走在路上。根本没有发现一边的通风道里面有两个人切开了小小的口子。 “我说,你昨天都干了什么啊,这么郁郁寡欢的……” 一个士兵看着另一个士兵无精打采的样子,然后说道。 “来到这个该死的地方,还能干什么……这个破地方不是天天下雨,就是天寒地冻。” “不过薪水不也比在老家那边强多了吗?况且在那边也不可能一上来就把你军衔提升一级吧。” 另一个士兵端了端枪然后说道。 “唉,你说这个破实验室都是干什么的,值得这么多人看着吗?” 另一个士兵,摇了摇脑袋。 “不知道,这不是咱们这些基层士兵知道的事情,上面不有命令吗?少说话,多做事……” “去你的……” 另一个士兵推了他一把。 “呵呵……我听说是弄什么战前信号点。” “战前?” “大概将来可能不是要和兽人开战,就是和恐怖分子彻底撕破脸皮吧。” “兽人?这可能吗?那边不是说先遣军那边进行的挺顺利的吗?” 一个士兵将帽子拿了下来,然后抓了抓头发。 “那就是和恐怖分子有关吧,至于新闻,我想这个世界上最不靠谱的就是新闻了,不过,跟谁有关都无所谓,我就是一个大头兵,想着怎么老老实实的过完这些日子,回老家转业是真的。” 脚步声,渐行渐远。 而那个五六厘米长的缝隙,我估计是弄不会原样了。 不过…… 想想刚才,我居然在那两个士兵走过来的一瞬间,我的心跳居然猛然的开始加速了起来。当然,这也许是爬通风道爬的太久了的原因。 毕竟里面长时间积攒的灰尘没有让我猛然的咳嗽起来就已经算我很有毅力了。 不过,我在见到那两个士兵的时候,本来无比平静的心灵却是害怕着他们会发现我们。 一时间心中居然闪过各种念头。 恐怕要不是前面有那个人,我恐怕都已经开始颤抖了吧。 实际上,我已经开始颤抖了。 至于两个人所说的,我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眼前的这个人没有看着我的情况,只是看了看手表说道。 “走吧,还有三分钟必须把炸弹安好。” 说着,他一手抽出一把双刃的黑色匕首,猛然的一划就将那个通风道给划出一条大口子。 然后狠狠的画出了尖型。 拉着我就直接从这个大口子,跳了出去。 也许是怕我摔倒,也许是怕我跑的太慢,简直就是夹着我就直接往前面走。 我已经看不清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地面在不停的旋转。 紧接着,就是在一阵似乎猛然的声音,询问:“你是谁?” 就听到“啊……”的一声惨叫。 一道道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眼前通过,然后就是往下面的地下室开始跑。 但凡遇到挡路的人,就直接砍倒。 台阶……还是地面,奔跑的速度似乎早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 偶然听到了女人的**的声音,让我的神经还没有等待回放。 就听到更加惶恐的声音,在耳边猛然炸响。 “还有一分钟……” 我这个时候,听到这个人还是絮叨。 似乎是嫌世界已经不够用,甚至直接从那大约二楼的地方,往下面开始跳了下去。 其中的惊险,好像根本连我都没有察觉得到。 就看得见一根根好像很是粗壮的柱子在我眼前出现。 “那是……” 而这个人似乎根本没有在意我的行为,而是将我放在地面上,还没有等到我迷迷糊糊的觉察到发生了什么。 就看得见那个背包直接被他抛了出去…… 然后…… “轰隆隆……” 我没有看清眼前发生了什么,只是…… 巨大的爆破就已经充斥了我的眼前。 然后在不可思议的同时,似乎见证到了在之前,最后的风景,那到底是什么啊? 人体? 大脑…… “还不快跑……” 猛烈的崩塌的声音,几乎是瞬间就已经充斥了我的大脑。 然后跟在这个人身后,不停的向外开始崩塌了出去。 只是脑海里面还是重现着那个世界的最后一幕…… 那到底是什么啊…… 尽管,我不知道那个炸弹是怎么在半空中爆炸的,但是我想最有可能的,就是直接定好了时间,然后……即使这样的行为堪称疯狂,但是相比于我所看到的那些事物…… 那是人吧…… 那的确是人吧…… 可是…… “快点,大楼还有一分二十秒就会完全坍塌……” 我听着他的声音,马上开始更加卖力的奔跑了起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种颤抖的感觉却还是从我的身体里面更加深刻的涌动了出来。 20 拷问的终结 一群暴民不能叫做军队,正如同一堆建材不能称之为房屋。 “这个结果,我应该早已经做好觉悟才对……” 那……为什么……现在要恐惧呢…… “在这个世界最需要的是什么,简单的说就是钱啊……” 这样的呼声似乎猛然惊醒了自己。 “强者横行霸道,弱者逆来顺受……” “这不是很自然的道理吗?” 巨大的轰鸣的声音在耳边不停的作响着,那从身后传来的气浪仿佛让自己已经陷入了窒息当中。 “轰隆隆!” 从身后那仿佛不停炸裂的器械,让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加凝重。 那是让人窒息的的烧焦味。 “跳……” 我看着眼前的那个大汉几乎是向外面撞一样的开始跳窗户了,看着那崩飞的玻璃还有那尖锐的漂浮物,我也没有丝毫犹豫,抱住脑袋就直接冲了出去。 玻璃让我的皮肤或多或少的开始着一次次的触碰,然而随着那不停爆炸的气浪。 我又仿佛被什么给弹开了一样,开始往外面慢慢的飞出去。 周围那些士兵,看着那犹如同火龙一样的房屋,也不由得看呆了,然后往外面跑去。 天空总是那样的宁静,宁静的让人感觉到难受。 虽然,我几乎是摔倒在地面上,但下面却早已经有人接应着我,待到那所谓的警车来到的时候,我已经在对面房屋的窗口看着那些个警察开始清场了。 警笛的声音是那样的烦躁,就如同我的脑海里面挥之不去的最后景象。 那个人似乎是慢慢的走到了我的旁边,然后点燃了一根烟说道。 “看到那样的景象,很意外吗?” “不……完全不……”我喃喃自语着。 “有人升官发财,自然有人冻死街头这是在正常不过事情了。” “但是,你也别跟我说那样的景象是国家故意造成的。” 窗外那样的警笛的声音此起彼伏,眼前的建筑物并不起眼,只是从里面崩出来那一具具尸体却是让人有些触目惊心。 “的确……我想那些人应该是被迫自愿的。” 从里面来临的警察用本子一个个记录着,可是那种茫然的色彩却好像是那样的可笑。 “被迫……还能叫做自愿吗?”我看着那黑漆漆的天空。 “没什么……要不是这样他的家人就活不了……” “某处穷人卖身抵债,某处富人长命百岁,所谓社会不就是调配资源的机械吗?” 我看了看他,低下了头。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抽吗?” 他递给我了一盒烟。 我却摇了摇头。 他笑了笑倒是没有说什么…… “有什么话说出来……” “是吗?”我轻轻的回答道。 我用胳膊趴在窗台上面,看着外面的景色。 然后又问了一句。 “那你呢?” 他背对着自己却是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临街的警察已经抓到了很多恐怖分子,此刻已经被捆绑着送上车。 “你的罪名会有人替你顶替,你不用担心……他们不会抓到你头上来。” 他,只是这样来说道。 冷冷的…… 好像没有一点点的人情味。 “到现在还是你还是会后悔的话……我可是会失望的……”他的话语并不是总是那样的热情。 我抽出了我的匕首,然后说道。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天空是那样的阴沉,照在我的脸上也未必好到哪里去。 “alright……” “到现在,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呢……我以后该怎么叫你……”我看着她那快要离去的身影。 “你有死的觉悟就好……至于名字,你可以称我为诚叔,也可以叫我师。” “真是不要脸的称呼……” “随你怎么说……” 说着,他从兜里面拿出了一沓钱然后放在了门口的桌子上面。 然后拉开门,就要往外走。 “拿着钱,到外面玩玩,三天后下一单任务就到了,那时候,可绝对没有现在轻松了……” “我知道。” 我将手中的匕首插回了原位。 “下一单任务还是干着炸楼房……” “不……是一个小女孩的事情。详细的到时候会告诉你。”他看了自己然后往外面走去。 “是吗……”嘴里面却是这样说道。“真不知道那些被抓去的人会不会有钱赚。” “大家都只不过是被称之为系统里面的可怜人罢了,你是,我是,大家都是……” “呵呵……”我笑了笑,却是没有说什么…… 深夜已经开始,就如同我观望着那无尽的星星。 这个世界,人未来的命运又有谁能够知道…… 也许人所能做的,只是顺其自然吧…… 序章 艰难的抉择 红色的光晕在幻想之中浮现,伴随着那样敲锣打鼓的演绎声,那是灯火酒绿的庙会所燃起来的颜色。 寒冷的风在瑟瑟的吹着,说实话,我并不清楚为何这样的深夜也会有庙会出现,但是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却是让我深有体会,似乎有很多人在这里。 大人拎着小孩子在一旁的摊子旁边玩耍,也许是打靶,也许只是普普通通的捞金鱼和吹糖人,烤羊肉串的烟雾笼罩着地方,让人遥望着漫无星星的夜空。 “一会儿……是不是还有烟花……” “当然了……” 喧闹的声音在耳边,那或许是孩子们的笑声,或许是家长的安慰,或许是小伙伴的童音,然而唯一改正不了的,却是这样天气的寒冷。 自己低着头,带着那样浓浓的鼻息,无眠的夜晚偶然的旅行,这也许根本不是正常人的行为吧。 从身边穿过一个个大人和小孩…… “慢点跑!” 家长似乎还会跟在后面。 “知道了!”孩子回头这样呼喊着。 自己就低着头,行走着,黑暗的身影穿梭在这样光亮的世界之中,慢慢的行进着。 直到我猛然撞见了一个巨大的身影,我才茫然的抬起了头。 这是一个黑衣人他戴着厚厚的墨镜直挺挺的腰板,很是直接的看着我。 “小姐找你,请屈驾。” 说着他便打开了一个拉门。 话语之间的事情,让我很是不理解,但是我从拉门看过去,却是看到了那个很熟悉的身影坐在那里。 我低着头顿了一下,却还是脱了鞋走进了这个不显眼却又在明处的房屋。 屋子是一个很明显的六置间,而屋内的设施则也仅仅是一个桌子,桌子上面一小碟白色液体,让人知晓这大概是一个喝酒的地方,而我的面前则是那个娇弱的身形,我看着她,她坐在那里也看着我。 没有说话,我只是盘坐在地上面。 榻榻米带不来给我应有的舒适。 门轻轻的被关上了,外面的声音一下子小了一大半。 而我眼前这个人却是显得更加明显。 她没有说话,我也只是看着她,宽大的和式服饰穿着她的身上,让人有些恍惚,而那样的明显被打扮过的高耸头发被一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做的簪子倒插着,白皙的脸上划过底粉,红晕的嘴唇更是显得打扮过。 “怎么不认识牙牙了?” 她看着自己没有反应的样子,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危险,伴随着那样清澈而又无暇的大眼睛。黑色的头发下似乎看不出一丝丝的恶意。 收音机里面的似乎还在哗哗之中播放着什么。 “我国国防部今日宣布……” 没有理会那样杂乱的声音,只是轻轻的将那一壶酒倒在碟子里面说道。 “认识,只是……” 嘴里轻轻这样说着,然后将那点酒就想要往嘴里倒去,平淡无奇的声音似乎让自己猛然颤抖了一下。 “哥哥认识我就好……” 她似乎很庆幸一样说着,然后就带着很愉快的声音对自己说着。 “知道吗?牙牙找到爸爸了!” “牙牙的爸爸啊是一个非常有钱的人啊……” 她就仿佛像是献宝一样,像我说了很多。 “知道吗?自从我在原来那里看到这个地方的无聊场面,我就央求我的爸爸办了这个庙会。” 只是眼前这个人或许是开心,或许是…… 最后却是淡淡的悲伤说道。 “只是牙牙不能再和哥哥玩了,因为牙牙要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 她低着头,却仿佛是在喃喃自语又仿佛是在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是吗?” 我笑着看着他,只是我的眼中却不知道为什么在颤抖的含着眼泪。 “是啊!不过这几天,你可以一直找牙牙来玩,牙牙要几天后才走的。” 这个小女孩看着自己。 “哥哥,我惹你生气了吗?” 我连忙擦了擦眼泪。 “没有……你的爸爸为什么要离开啊……”我下意识的转移了话题。 “听爸爸说要研究一个什么石中人的话题,据说是说要什么记忆再造什么的……” 然而我却是听到这样的话语。 石中人…… 下意识的我似乎想要追问些什么。 然而,看着眼前这个孩子那样还是稚嫩的脸庞。 我的嘴巴为什么却又张不开了…… 只是欲言又止的坐了下来。 那一天,大概真的是美好的一天吧。 烟花在天空之中燃起,释放出一个光圈,让人不由得去看向那边,而屋内两个身影似乎却留下了永恒的身影。 我看着夜空上面的烟花,还有那样孩子的追逐打闹。 如果只是普通的一天,然后这样…… 01 无惨的光空 独自一个人记忆起了遥远的记忆。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柔和的风吹在脸上,让人错愕着天空,又仿佛等待什么。 温暖的空气在流动着,伴随着那样磅礴的大雾。 眼前似乎又回放着那个女孩的声音,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就仿佛什么被遗弃了一样,让自己落入了踌躇的螺旋之中。 “我应该庆幸不是吗?” 她还活着,是啊…… 这样本来应该是仿佛春天散发出芬芳香味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哪里却让自己感觉不对,让自己因为太过耀眼而呆立不动,只是这样的木然的看着。 “牙牙找到爸爸哦……” 然而即使这样的自己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去明白这样所谓的笑容…… 找到爸爸…… 那不是很好嘛? 我似乎错过了什么吗? 然而在我的兜里面却是响起了一阵的震动的声音,让自己不由得摸了上去。一时间忘却了,这件事情而已…… “任务提前了……” 沙沙的手机里面只有这样的声音。 “什么任务?” 我虽然不知道手机怎么在兜里面,可是那样的声音却还是让自己明白了那个人是诚叔。 “一会儿会有人告诉你,晚上就要行动……” 我没有了声音,只是听着。 “抱歉了……即使是三天……” 他的声音似乎有些黯然。 “没事,我已经做好觉悟了……” 我只是这样轻轻的回答道,没有用声带,只是轻轻的说着。 放下手机,街道还是那样的昏暗,尽管已经睡了一整夜,但是那种令人感觉到无休止的倦怠,还有空洞的感觉却是时时蔓延着,简单的街道上面,庙会的痕迹还是在上面,看着那依旧还在张灯结彩的店铺,自己却是不由得有些木然。 也许自己必须按耐住自己的心。 要做到比所有人都要有觉悟了…… 可是直到我到了那里,宛若人来人往的街道,守候着那所谓的行人的人却还是我一个人。 相仿的人们的样子或是兴高采烈,或是兴致缺缺可是他们从仿佛从事忽略了自己一样。 “呦……” 我回头看着这个打招呼的人,那一身的黑衣似乎总是让自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只是…… 我看着她的样子,却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看着自己的脸似乎也一时间沉默了,惨白的嘴唇抽搐了几下。 “很意外你也参合进来了……”不过最后她还是慢慢的说道,“不过,废物,你最好别拖后腿。”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知道自己的位置就好。” 她淡淡的瞥了自己一眼,看着自己那无动于衷的样子。 却好像是对自己的命运感到了倒霉一样,咬了咬并且呸了一下。 最后才低下了头,冷冷的叹了一口气。 然后却是从腰间抽出地图说道。 “这次的任务是刺杀一个实验品。” 她只是地图似乎是很不耐烦的说道,甚至还拍了拍那上面。 “实验品?” 我很是疑惑的看着地图上面所画的那个圆圈。 “不该问的不要多问,你就当她叫做目标人物就好。” 我闭上了嘴,却是没有继续说话,只是继续听她讲着。 “在这条街上面,大概会有十二道防线,包括六个暗哨,两队巡逻警察,还有一个12人机动性的军队,剩下的就是三组保安了。” 她在大体的未知都画上了圈,和红色的行进线路。 我点了点头,却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一条街上面会有这么多防线。 “你的任务很简单,我们会先派人驱散人群吸引所有明面的注意力,然后暗中干掉暗哨,而你的任务就是直接取了目标人物的性命,一路上无论是什么我都会为你肃清的。明白了吗?” 这个女人淡淡的站起身来,然后将地图往兜里一塞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晚上七点三十四就开始行动,你必须要在七点四十之前开始往那边冲……” 她塞给自己一把黑色的东西到自己的兜里面。 然后就想要一走了之。 “等等……”我连忙拽住她。 “怎么了?” 她似乎很不耐烦的看着我,甚至一把扯开了自己。 “既然那样的话,这些前期的人怎么办?” 我想着那些吸引注意力的人的下场。 一时间却是不知道…… 可是身后却是一声冷哼,让自己开始不知所措起来。 “自己都活的行尸走肉还有心去管别人吗?系统会为他们安排最合适的位置,知道的多了,对你没有好处,而且这个社会就是吃人的。” 她背对着自己仿佛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 “还有……” 热气从自己的脖颈之间传出。 “别妄想逃跑……否则……” 我似乎已经感觉到了身后传来的那种金属的感觉,还有那种冰冷的麻痹感觉。 说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了。 让自己几乎是错愕的不知所措。 甚至自己回头的时候都没有发现她的身影。 只有那样空荡荡的街道。 街市上面那样张灯结彩的气息似乎还在准备着。 抱歉了…… 今天我不能去了…… 02 无关的别人 犹如一叶扁舟漂泊在世间,没有开始也没有尽头,在手中所凝成那种令人不可觉察的寒冷从自己的皮肤渗透。 握住手中的杯子,感受着上面所带来的质感,我能感受到什么。 感受上面那种丝丝凉意所带给自己的痛楚,从梦中觉醒的自己的能在这样飘浮的时间感受到什么。 只是静静的坐在黑暗的角落里面,没有任何的想法,在眼中一边又一遍的回应这样的话语。 被人拒绝的感受的确不好…… 可是这样的事情不是已经可以习惯了吗? 一直都是一个人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这又什么,从那时候开始自己不就是一个人吗? 我狠狠的抓着自己的脑袋,却是什么也想不到。 眼中无比晃动的看着杯子之中那样的鲜血一样的液体,还有那已经凉了一半的水渍。 可是即使这样的自己有奢望着自己能够拥有什么吗?凭什么拥有这些东西…… 自己只是一个废物而已…… 被任何人都利用不上…… 安慰不了任何人的心灵,也解决不了任何人的办法,只是笨拙的描绘着自己的世界,可怜的世界之中却是只有着黑暗,让人看不下去的说辞,然后自满的想要说些什么…… 一边宣扬着自己是不一样的。 一边又可怜的看着周围的人。 直到最后又能证明的了什么……可是自己为什么还是要这样…… 用手紧紧握着那把黑色的东西,连自己都能觉察的了,那手中已经让自己感受到彻骨凉意的身体。 还有那样的无比痛苦的皮肤就这样瑟瑟发抖的挣扎在这样的时间。 如同流水一样的感受在身边流转着,让自己无法去抑制,只是想要寻求点什么的慰藉…… 可是……事实上……最后又能做的了什么…… 做了又能怎么样呢? 可是不这样做有怎么样?我应该去那里…… 就宛如同那时候一样…… 在心底之中狠狠的燃烧,就如同在午夜听到那样厄难的声音,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 这是能这样拼命的向前了…… 即使日复一日的做着没有性命的事情…… 也无法再去消失任何的想法了…… 是啊…… 我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了…… 夜景还是那样的欢快,可是却是让人看不到任何的欢乐。 我咬着牙,看着手上的手臂上的时间…… “7.34……” 声音在我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的起,就已经开始了,澎湃的呼啸声在一瞬间就已经从我的眼前呼啸而过,通红的巨浪犹如同过街的飓风一样,在一瞬间迸发…… “嘶……” 听不见声音的轰鸣,从我的眼睛出现,将玻璃已经完完全全的开始震碎了。 即使眼睛可以看得见这是在很远的地方…… “嗡嗡……” 警车的尖叫声,还有人们那痛苦的**声音,呼喊的声音,伴随这样血肉模糊的场面在一瞬间迸发出来。 紧接着而来那样的巨响的声音仿佛会震碎所有人的耳膜一样疯狂的隆隆作响着。 “轰轰!” 让人一瞬间甚至完全失去了知觉。 然而沉默似乎只有一瞬间,当人们瞬间看到那样危险就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吗,而且随时会…… “轰隆!” 巨大的惊呼让人瞬间想要逃离这个世界,令人感到害怕的哭喊和惨叫瞬间淹没了世界。 整个地方迸发出一阵阵令人恐慌的声音。 “啊!!!” 惨呼的混乱的纷至沓来,尖叫的声音好像一系列开始迸发出来。 我已经开始疯狂的往楼下冲了下来,手中狠狠的按住了枪支。 眼前疯狂撺掇的人类在眼前似乎想要拼命的逃跑着,小孩子的哭声淹没在恐慌的人群之中,甚至被人踩在脚底下,被打翻的油锅洒在人们的身上,发出凄厉的惨叫,满地狼藉的地面被踩的完全看不出来原本是什么。 “啊!!” “救救我!!” 混杂着那从玻璃上面掉出来的碴子,有人满身是血摔倒在地面上,痛苦的向奔跑的人伸出援手。 “啊!!!” 可是等待的只有更加迅猛的痛苦。 “滚!滚!滚!” 甚至有的人,专门在推倒着人,然后奔向前面。 我不知道他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在保护着亲人,可是我已然不知道我在何处了……伴随着那样的暴喝…… “都给大爷滚!” 吼声是那样的惊人,可是在这样洪水一样的人群之中。 却如同浪花一样不起眼。 “啊!!!”一阵阵的惊呼甚至已经刺痛了人们的神经。 疯狂的人流开始奔跑,我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让他们这样的害怕。 然而我还是点顺从这样的人流疯狂的向前跑着。 惨痛的眼前,甚至已经让我的神经都已经有些模糊了,甚至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经踩到了人,然而我确实已经顾忌不上了。 “啊……” 疯狂的人类再一阵阵枪响声之中似乎模糊的认识到了什么…… 然而更加剧烈的声音却是又一次的响了起来…… “轰隆……” 从对面的一家店铺猛然开始爆炸。 碎片甚至让街道前面迸发出一层血雾。 我已经甚至从自己的嘴里面感受到狠狠的呕吐感觉,这种…… 然而自己却还是狠狠的在压着枪。 眼前那一个个婴孩痛苦的惨叫的声音,让周围的声音变得更加不起眼。 无尽的刺在自己的心中,让自己的步伐都仿佛变得有些软弱。 可是这样不可忘却的情况却让自己该如何面对…… 只要自己还活着就好吗? 还是这样只是必要的牺牲? 我又一次咬着牙,硬着头皮开始往前冲了上去。 巨大的气浪让自己的头皮都感受到了一阵阵的灼热。 那是翻倒的火焰燃烧掉了棚子,我将自己的双臂狠狠的保护在脑袋上面。 然后继续冲上了前面…… 我终于明白了…… 是啊…… 这些都不是我能管得…… 我所能做的只是完成任务就好了…… 那些系统安排的人…… 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做了什么有和我有关系…… 我只要杀了目标人物就好了…… 我能做的了什么……我什么也做不到…… 我只要办好自己的工作就好了…… 我狠狠的掐了掐的枪支…… 我知道我的目标就在我的眼前…… 03 残缺的脊背 “嗯……你在说什么……”那个晃着笔的人似乎又一次在嘲讽的看着我。 我闭着眼睛,手中握着的黑色的枪支,让我带着那样硬铮铮的风浪就这样冲向前面。 “我没有说什么……” 很是慌乱的我,连忙表示自己没有什么意思。 “傻子,你在说什么啊……” “哈哈……” 哄堂的大笑在我的记忆里面。 从那时候,我就已经明白了,即使我留在这里,这里也没有任何值得我留恋的东西,睁开眼睛,眼前仍然还是那样骚动的人群。 倘若钟声响起,是回家的信号。 那我的家又在哪里呢? “你在这里不努力……一天天……将来怎么有出息……” 我承认我已经伤害了太多了的人了。 然而我也亦被太多的人所伤害。 从这一点里面来说,我没有什么抱歉的。 也许,他们需要的不过是我是儿子这个事实,他们需要的并不是我,倘若有一天我消失了,留下的只是我残留的躯壳,那么这副躯壳倘若挣扎之中变得彷徨,他们并不会发现我已经不在了,如果这副躯壳变得上进而有活力,他们会很高心,他们需要的只是这样冷漠的躯体,触碰是冰冷的,思虑是冰冷的,人与人的关心只是漠不关心。 是啊…… 我的眼睛狠狠的挣扎着,最后狠狠的整了开…… 只要抓紧自己心中所有的一切,即使被绝望何时失望打倒,甚至打垮也好…… 即使那样…… 我也要最后站起来,寻找我独自的光荣。 因为这才是我自己…… 至于别人…… 我为什么要想那么多…… 我要将我的足迹踏到下一片地方,即使把地图染成红色也要不停的昂首向前。 什么信任,朋友啊……都不过是欺骗的谎言…… 我的旅途只要不停向前就好了…… 为什么要管那么多呢? 谁在这个世界上不是忧郁那? 那就将这样声音投向未来吧……然后将其解放吧…… 去毁灭应毁灭的一切吧…… 就这样大胆的去磨练自己吧……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残酷的。 没有觉悟的道路,全凭自己心中的这一把火。 用自己不能动摇的本能和意志就这样向前吧。 是啊…… 眼前不还是那样的美丽吗? 通红的火焰之中,疯狂而又瑰丽的眼前在我的眼前不停的闪动。 令人炫目的感受再一次在我的眼前疯狂的跃动。 “步兵系统,单装完毕……” 声音和疯狂数字在我的眼前。 充沛的力量好像一瞬间充斥了我的全身。 我根本没有听得见什么声音,只是疯狂的向前奔跑着。 绿色的光环好像就从我的眼圈之中慢慢的蔓延着。 火焰还有那样的惨呼的声音在我的眼中,不停升起,就好像我又一次听见了那一天的嘲讽的声音。 他们曾经对过我做过什么…… 人们都不记得了吗? 是啊…… 他们不会记得的…… “呵呵……”冰冷的笑声从自己的嘴里面慢慢呼出。 火焰在咆哮着,崩塌的架子颤抖倒在了地面上。 更加爆裂的火焰一瞬间点燃了地面上的帷帐。 一切的一切都毁灭吧…… 是啊…… 我为什么要想别人…… 这样对自己有好处吗? 眼前的人们在呼啸的奔跑着,而我的目标就在我的眼前。 而我的要杀的人物就在我的眼前这座房子之后。 杀死自己要杀的人…… 是啊…… 对自己没有好处自己为什么要想呢? 像这样轻松的活着不是很好嘛? 为什么…… 要想这样的复杂。 “砰!” 我狠狠的踹开们。 扫视着眼前的屋子,黑漆漆的屋子没有一个人。 就仿佛当我的眼前看到了那个所谓的目标人物一样,我就这样狠狠的往前面冲了过去。 眼前的人在我的眼睛,甚至已经躲在角落里面袭击我都已经来不及了。 “你死定了……” 我盯着,墙壁后面的那个那个目标人物。 我的手臂就仿佛狠狠的化为了一把巨大的利刃,猛然就这样传递了过去,鲜血在我的眼前升腾,巨大的血线,好像已经让我开始无比的兴奋了起来,在我的身体感觉到那种热乎乎的感觉,让我的全身好像沐浴在温泉里面一样。 眼前的墙壁就好像在我的眼前如同纸张一样。 我明白我只要一伸手就能突破过去…… “别动小姐……” 喊声在我的周围慢慢的响起,让我的心灵感觉的十分躁动。 太聒噪了…… 眼前数十个人几乎是一瞬间就在我的周围,拿着各种武器…… “哒哒哒……”冲锋枪的子弹在我的身体周围喷起一层层的血雾,让我的身体感受到针扎一样的疼痛。 我笑着,从身体里面抠出来子弹,即使鲜血还在流着。 “去死吧……” 我的嘴巴冷冷的说道。 巨大的澎湃的银色链条从我的身体中午疯狂涌动,宛如同一道道令人感到烁目的银联。 疯狂的开始涌动着…… “噗噗噗……” 数十个人几乎是一瞬间就全部都化成了无头的身体。 我的脚步再一次往前迈着,几十个斗大的脑袋才从我的身边落了下来。 在地面上瞪大着眼睛露出惊悚的表情。 我继续往前走着,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臭虫存在…… “即使不怕子弹,只要没有了心脏和脑袋你一样点完蛋,石中人……” 我看见身后的一个人拿着武士刀向我冲来。 让我很是感觉难受。 “死……”似乎是喉咙里面吼到了最后一个字。 刀剑眼看就落在了我的脑袋上面,然而我却回过头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危险笑容。 “嘿嘿……” “呲……” 突破银色链条的他,被我的手掌一下子捅破了身体。 通红的东西似乎在我的手中跳动。 他就这样神经奕奕的看着我,而我也盯着他。 “砰!” “啊!!!!”巨大的疼痛让他瞬间失去了知觉,吼声似乎让我感觉很是愉悦。 我将他摔在地面上,才一下子砸破了那堵墙。 木屑翻飞,我甚至已经做好了一下捅穿她的大脑的准备了。 “是啊……” “去死吧……”我的手掌就这样猛然的伸了出去…… 04 觉悟的代价 “开枪吧……”雪白色的柔荑就这样握在手上。 她那样泛着异样光彩的眸子看着我,无暇的笑容再上面。 伴随这样那样的鲜血一点点的滴在地面上。 让我的眼睛死死的看着她,却是不知道怎么样说出一句话。 银色的链条好像被扭曲过一样的彻底消散在空中,而我就这样颤抖的看着眼前,还有周围那死去的全部的人。 “我……” 我的手上却还是那样的一把枪,就这样被这个孩子握在手上,甚至就这样直接的指着她。 她笑着,似乎一点点根本没有失望的样子…… “这样,它就只是一把普通的枪了……” 她的手掌抚摸着那样黑漆漆的家伙,就如同抚摸爱人的脸庞一样,她很是普通的看着我,好像根本没有被指着的恐惧,而是很普通的看着我。 然后一点点的缩下了手。 “如果这样的话,我即使死了也没有什么怨言了……” 我的手在抖动着,在她将双臂张开的那一刹那,那样的宛如同花朵一样的衣服就这样照耀在这样火光色的月影之下。 显得是那样的不明显,让我甚至都有些恐惧了…… “很简单不是吗?” 鲜血的味道伴随这样那种刺鼻的空气传递在空中,凄厉的喊声在周围。 “你可以做得到的……” 她的脸就这样出现在我的眼前。 甚至还一遍遍的激励着我。 可是…… 我能做得到吗? 做得到吗? 我呼吸着…… 她好像很淡定一样的在我的眼睛,让我根本分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抽搐的青筋在我的大脑之中不停的流窜。 让我的心胸不停的喘息着。 我看着那样的熟悉的脸。 就仿佛想到了过去的那样的场面。 那样的笑容浮现在我的眼前。 “既然,你不动手……” 伴随着,那样的崩裂的脸皮一点点的崩落在地面上,在那样通红的火光下露出黑色的坚硬光泽。 没有温度的冰冷传递着。 头发一根根如同尖刀一样树立着,伴随这样已经开始变形了脸。 她还是这样看着自己。 就仿佛那时候一样…… “吶,你知道幸福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吗?” 那样的话语似乎还在我的眼前不停的徘徊着,就宛若昨天刚刚发生一样。 “谁知道了……” 我笑着,看着天空。 即使那样冰冷的雨点落在地面上,也从未有感受过现在的这样的冰冷。 “大概有一天人们会发现它吧……” “至少我活着的时候还没有发现……” “……” 其实人活着是没有答案的…… 当人们开始只为了自己的行动而开始人际交往的时候…… 什么都没有改变的平凡…… 不是别人…… 正是自己…… 巨大的阴影在自己的眼前,那样的黑色链子在空中飘舞着。 那是黑暗之下最后的残阳…… 就如同…… 早已经忘却的谎言,从眼中不停的开始崩裂而出…… “我已经做好了觉悟……” 闪烁的金属架子,伴随着那样的自己的声音。 “那我就动手了……” 那样的声音在我的眼前不停的闪动着。 让我开始着。 声音消失的那一刹那,伴随着那样的黑暗的声音。 那是鲜血的线头接近自己的一刹那。 心脏在跃动着…… “砰……” 黑色的硝烟响起来了…… 留下来的只是红色血洞…… 我跪在地面上,只是摸着自己的头颅。 迟钝的目光…… “啊!!!” 剧烈的喊声荡漾着,荡漾着…… 直到一切都完全平息了……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面,充满着数字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 一个人看着眼前这个人。 “这说明,你的枪械并不能完全控制他……” “没有人能逃脱我的控制,没有人!” 他在尖叫着,尖叫着…… “是的……一定是那个女人动了什么手脚……一定是的……” 我摸着自己的头部坐在椅子上面,黑漆漆的世界里面只有一盏并不明朗的灯光闪烁着。 我看着地面。 水房的水龙头在不停的滴答着水。 地板格子在闪烁着光芒。 那样的场面…… 一罐饮料就这样放在我的面前,那样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别太伤心……” 冷冷的声音传递过来…… 我看着眼前这个人,那样的厚厚的胡茬还在我的眼前,他依旧是那样的平静。 “你懂什么……” 我这样说着…… 身体却是变得有些颤抖了…… “那个女孩对你留手了……” 他很是沉重的说着。 “我知道……” 我哽咽的将自己的手放在脑袋上面。 “你不是做好觉悟了吗?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没有对错的……” 他就坐在我的身边。 喝了一口饮料。 我知道的……我狠狠的咬着牙,竭力不让自己的懦弱流露出来的…… 是啊…… 我应该做好觉悟的…… 可是…… 可是……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觉悟的代价就这样的吗? “为什么……” “因为这个世界就是**裸的黑暗。” 阴冷的声音传递着。 似乎只剩下我一个人…… “将一切揭开的话,记忆都会被打倒,虚假与谎言相连接。” 黑暗之中他就看着墙壁没有说话。 “其实根本没有留手……” 05 会议的召开 “如果这就是你想让我做的事情……” 我颤抖的说着,大声的质问着,可是周围都好像无动于衷的看着我。 令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感觉传递着,甚至好像直接撕碎一切。 然而最后却只是一拳打在了墙面上。 “能使用救世主的刻印,这应该是你的荣耀……” “是啊……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家伙。” 沉默之中,我连那个夜晚是怎么过来都不知道。 黎明慢慢的升起来,我也渐渐的从我的房间里面的小床苏醒了过来,日光伴随着淡淡的粉尘在空中环绕着,散发出别样的光芒。 “呦?你醒了?” 门口却是打开门,出现了一个人。 我在迷蒙之中看着他,黯淡的脸上却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显现的格外感到安心。 “又有什么任务……说吧……” 我抓着被子,却是这样说道。 温暖的被子被日光照射的,却是散发出一种别样的温暖。 “你缓过来了?我以为会更久……” “任务自然是有,不过一会儿再说吧……” 他靠在了一个门上面,就这样淡淡说道,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 灿烂的阳光在阳光徘徊着,照在我的脸上,却是什么表情都没有。 “是吗?” 我的嘴皮动了动,却是没有继续说什么。 “早饭已经好了,看来已经不用我帮你拿进来了……” 他回过头倒是没有说什么,然后把门带上。 我没有回答,只是抓紧了被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仿佛不敢去回忆。 呆呆的走进了屋子,屋子里面却还是依旧是那样的热闹,该玩牌的玩牌,该喝酒的喝酒,可是我却是没有了任何表情。 电视里面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洪亮,传到人们的耳朵里面。 “呦,这次任务……” 看见我带着疲惫的眼睛进来,那个女人似乎很是诧异的看着我。 但是我想那种目光大概是以嘲讽为主吧。 果不其然。 “你来什么?”她这样对我说着,周围似乎也有一些人在看着我。 只是那个叫诚叔却是替我解释道。 “他也参加,这次任务……” 她只是看了一眼诚叔,却只是问了一句。 “他行吗?” 她似乎很是不信任我的看着我那样萎靡的精神,还有黑眼圈,只是看着诚叔的表情。 我没有说话,诚叔也没有说话。 “好吧……这次的任务也不危险。”她似乎看了看任务单子,倒是没有说什么。 我坐在一边,学着他们的样子,拿起桌子上面的一个肉块开始吃了起来。 不过味道,与其说是肉块倒不如说是混了肉末的淀粉块。 “这次任务主要是在宴会的晚上,保护一些人物。” 然后将一沓照片摊铺在桌子上面。 “我知道,任务执行的有点频繁了,非常时期,非常作用……”这个女人将腿放在凳子上面然后说道。 周围的人都拿起一些照片。 唯独这个女人却是自顾自的说道。 “这一次保护的人物,包括诺德王朝的王室,联邦的官员,以及最重要的我们革命军的领袖。” “原因你们也是知道的……” 她似乎顿了顿,倒是没有说什么。 “总之,这一次似乎能达成某种共识,那么至少人类就没有多少分歧了……” “而我们主要保护的人物自然就是我的领袖了……” 大家似乎都突然沉默了一样,都没有说话。 她看着周围的状况,却是看着我说道。 “说起来,我们的杜锋长得还真的像领袖……不愧原来被大家当成救世主……” 说到这里,大家才突然看着我一下。 “好吧,现在都行动吧……”她第一个走了出去,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道,“对了,冒牌货,别拖后腿……” 直到大家都走后,我身后的诚叔始终都是一声不吭的站在我的身后。 “走吧……”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沉沉的对我说道。 然后才带我往外走去,我没有说话跟在他后面直到阳光照在我的身上,寥寥开始有些生气的街道让我不由得问道。 “那个会议是干什么的……” 他没有看着我,只是一边向前走着,一边回答着。 “你想知道吗?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问为什么了……” 我低着头,脚落在地面上,发出一阵阵“吱吱”的声音。 阳光在我的身上照耀着。 巨大的高楼一边遮挡着阳光,一边绿色青苔却是蔓延着向上面攀爬而去,然后反射出一阵阵的光辉。 伴随着那样飘浮的粉尘。 “大概,不想这样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吧……” 我的嘴边顿了顿。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 却是并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沉默了一会儿…… “会议的原因是联邦想要与革命军议和,来面对西方日益滋生的兽人。” “大概就是这样吧……” 他摇了摇头,却是没有多说什么。 “当然,其中还包括着原来的王室一系列问题的答复吧……” “包括未来我们将何去何从?”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他看着我,却是说道。 “当然……” 我没有继续多说什么,只是想到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似乎总觉得…… “你在想些什么……如果是那个莫迪的话,不用介意,她不是故意的……” 他笑了笑,笑容似乎就像是和煦的阳光医院。 从那样的树叶之间透漏下来。 “没什么……只是感觉有些前路未卜……” 06 正义的代价 “谁知道了……” 他看着天空,然后淡淡的说道。 天空还是低沉,然而今天的太阳确实已经蒙蒙然可以看到了,然而这样的天空却在地面上显现的是那样的晴朗,从那蔓延的藤蔓上面反射出一阵阵的光晕,那是碧绿的攀爬类植物的光泽。 那样明显的人为的质地坚硬的马路又如此生硬的在这个世界上面。世界好像荒废了一样,而我和诚叔漫步在这样冰冷的大街上。本来这样不和谐的场面,此刻却仿佛又合情合理的出现着,弥漫的烟尘时时刻刻的吹着地面,卷积起一阵阵的沙土,寒冷的空气让自己的呼吸都仿佛变得有些困难了。 “我们下一步做什么?” 我挡着阳光,嘴里面却是如此干涩的问道。 道路两边虽然有所生机,可是那来来往往的行人却还是不是很多。 大概…… 在这个世界上面,能如此安然的行走在这个世界上面的人,就只有我们俩了吧。 为什么呢? 我现在已经不想要追究了…… “时间还早,我们去见一个人。” 诚叔却是对着自己这样说道。 “谁?” 我问道。 “一个人……” 诚叔并没有太多的语调,只是这样慢慢的说着。 路途的两旁的高地不相配的楼房矗立在周围,被散射的楼房上面辉映出一缕缕令人不易察觉的阳光。 “杜锋……” “你认为正义的是什么?” 行走在道路上,脚底踏在街道上面,阳光自脚底徘徊而上。 两个人的身影倒映着,在黄色的墙壁上面形成两道并不和谐的影子,只是一大一小的走在一起。 我想了想却是不知道怎么样回答这句似乎没有着落的话语。 他没有继续逼迫下去。 只是一个人走在前面,那样的短袍穿着他的身上,能见到的只有刺眼的阳光。 淡黄色的衣服是那样的刺眼。 我和他行走在这样的阳光下面,好像总是漫无边际。 正义是什么? 说实在的……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会有这样的东西。 但是…… 倘若如果没有正义。 那我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仅仅是为了生存的话,大概不用选择这么危险的道路吧。 “让人一往无前的东西……” 话语从我的喉咙里面吐了出来,似乎总算让我找到了些方向。 “一往无前吗?” 他低语着。 “一去便没有前进的未来了……这个比喻还真是恰当……” “但是即使这样也要前进……” 我这样说着。 “是吗?”他这样说着,声音似乎有些落寞。 他没有继续说话。 只是带着我走上了一个公寓一样的房屋,白色的砖瓦和褐色的石阶,好像就这样一级级的在我的面前向前。 “我们要去哪?” 他还是沉默着,只是用手敲了敲一扇门。 “咚……咚……” 声音是那样的细腻。 “哇……”就如同门内传来的一阵婴儿的哭喊的声音一样。 天空的太阳还是那样的晴朗。 隔着栅栏的窗户似乎响起了走步的声音。 “谁啊……” 一个女人的声音让我很是诧异。 诚叔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又敲了三下门。 这一下那个女人似乎也沉默了。 然后便是一阵打开木门的声音,里面似乎又响起了一阵走步声。 犹豫之中,我似乎已经听见了这个男人准备开门的动作。 “咔嚓……” 等了很久,门终于还是开了。 那是一个很是年轻的男人,他带着一个小眼睛框,似乎有一种令人难言的和善。 “是你啊……” 诚叔还是那样淡淡的表情,既没有表现出喜悦,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神态。 “不认得了吗?” 诚叔没有说别的,只是第一句话就是这样的问道。 “当然认得……” 男人看着我们,说着还笑着说道。 “进来坐坐吧。” 他从鞋柜里面拿出来两双拖鞋。 放在了地面上。 “塌……” 那是拖鞋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久久的地面边上,似乎有了一层灰尘。 诚叔倒是没有介意,只是慢慢的穿上拖鞋走了进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言不发的跟在他的后面带上了门。 门合上的那一刹那,我似乎又一次听到了婴孩哭喊的声音。 而那个女人只是轻轻的摇着他。 我和诚叔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面,他没有说别的话语。 “现在在做什么?”诚叔看着眼前这个戴眼镜的男人似乎很是熟悉。 男人似乎笑了笑,但又似乎很勉强,不过那种笑容却还是挂在他的脸上。 “在水泥厂做做……” “是吗?”诚叔倒是没有别的话语。 “过的怎么样?对了……这位还没有介绍呢?”诚叔似乎看见了这个女性说道。 “哦……我妻子……”他似乎带着一种笑容,又似乎含有着一种喜悦。 “什么时候结的婚啊……” 诚叔这样问着。 “年初的时候……” “是吗?”诚叔看着地面这样淡淡的说着,似乎好像为了找不到话题而感觉…… 诚叔看着房顶,淡黄色的短袍在这样温暖的屋子里面,显现的好像有些格格不入。 “啊,最近似乎发生了许多事情啊……”诚叔就这样叙述着。“比如革命军什么的……” 然而却是一阵沉默…… 无论是那个女人抚摸,还是婴孩的骚动的声音,亦或者那个男人简简单单的抚着眼睛。 就如同他说的那样…… “对不起……我已经再也不想扯上这些事情了……现在的我就想安稳的过日子……” “是吗……” 诚叔这样说着…… 夜深了,昏黄的灯泡发出一丝丝的微光,我在诚叔的按着脑袋之下,不明不白的鞠躬告谢了这个男人的晚餐款待。 然后慢慢的走在黑暗的夜幕之中。 “你想说什么……” 诚叔看着我。 “还是在想些什么?” 我摇了摇头……只是看着昏黑的夜幕…… “我不怪你……” “英雄是有期限的……” “而正义就是如此脆弱的东西……” “而瓦解他的更是如此简单……” 也许那个男人还在摇着孩子睡觉,而那个女人也许嘱托男人些什么,也许是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一种凄凉的感觉却在我的周围蔓延着…… 寒冷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为什么呢?明明是如此这样的幸福…… 看着那漫无边际的星空,我似乎又明白了什么…… 是啊……这便是正义的代价…… 07 会议的开始 “不过,我想说的却并非是这些……” 他的话语似乎略略一顿,然后看着无尽的天空。 “即使是这样冰冷的世界也是有爱存在的……” 在这样的月朗的夜空,他的声音是那样的健淡。 灯火似乎已经渐渐开始通明了起来…… 而他就这样带着笑容看着我。 杂乱的头发下黑色的眸子里面似乎总是那样的复杂。 “只要人们的心中还残存着彼此关怀的心……” 随着那样一身淡黄色的衣服,只是慢慢的走着,那样的身影是那样的淡漠。 让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表述。 “是吗?” 我的笑容很是干涸。 “是啊……” “他是你的徒弟吗?” 我这样小心的问着。 “当然,是一个出色的建筑构造师。” “在建筑方面,我几乎从未见过如此有天赋的人。” 他行走在路上,烟花似乎已经开始放了出来。 布满胡须的脸上闪烁着异样的光泽。 只是他的眸子似乎在闪烁着,也许似乎是在欣慰着什么吧…… 也许吧…… “会议快开始了……我们走快点吧……” 他静静的将帽子扣在脑袋上面,然后带着我往那个礼花密集的地方走去。 整个克莱最热闹的地方,也是那个整个城市的腹心,也是我曾经去过的,现在我似乎又要用另一种方法过去了,还好的是,本来这个房子可能离城市腹心并不是很远。 否则可能真的要错过了…… “砰……” 巨大的礼花震人心肺的在天空之中炸响开来。 五颜六色的光点让整个世界都变得缤纷起来…… “能告诉我这是什么会议吗?” 轻轻步入这个庭院,欢腾的气氛似乎远比上一回要热闹许多。 “不是说了议和的会议吗?然后我们去保护那些个大人物。” 诚叔只是这样淡淡的说着。 伴随着那腾腾的热气,还有那温暖的黄光。人群的交头接耳,似乎充斥了整个世界。 仅仅是这样吗? 我看着周围那一个个腰间都别着武器的人,走来走去,似乎远没有感觉有这么简单。 “呦?” 一个人似乎突然拉住了面前的诚叔。 肥嘟嘟的脸庞让我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怎么来了?” 他看着诚叔,又看了看我。 “执行一些任务……”诚叔依然是很随和的就笑了出来,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但是眼前这个胖子,似乎对我很是吃惊。 “这是你徒弟?怎么……” 他似乎看出点什么…… 然后紧贴着诚叔的耳朵说道。 “这不会是……” 我看着诚叔,可是却被那个穿着黑衣服的女人拍了一下。 “喂?” 我看着这个女人,却是很是疑惑。 但是眼前这个人。 “来了,就赶紧就位……”她抽出了一把剑放在我的手上说道。 “到那边大厅站着……”她远远的指了指一旁的柱子边上。 我没有说什么,抱着那把剑就跑了过去。 只是那个胖子却还是在说着。 “不……不会是那个石中人吧?” 诚叔似乎很是平常的说着。 “是啊……” 他似乎很是惊讶,又似乎很是抽搐的挤压在脸上。 “可是……” 那个胖子似乎有些不能理解。 “你怎么能把他?他有什么?而且你上次还拒绝我的外甥,难道他……” 可是诚叔却是看着他一眼,眼光却是狠狠的一凛。 灯火似乎在一刹那全部都已经消失了,只有那样冰冷的话语说道。 “随随便便教授别人什么是对的,然后随随便便就把别人抛弃掉,你把人都当什么了?” 他就这样看着别人。 “可是……那只是一个抽风……” 这个胖子似乎想到了有一天这个孩子和眼前这个男人说的话。 “我不认为他怎么样?” “那和我外甥比怎么样?我外甥至少要比他优秀的多吧……” “是啊……正因为你的外甥比他优秀的多,所以他才更需要人的关心。” 诚叔笑了笑,却是淡淡的走了出去。 “该死的……” 这个胖子似乎一下子想要把杯子摔碎了…… 可是…… 却最后捏在了手里面。 “这个白痴……再怎么样教能怎么样?我想要把外甥交给这样的白痴,我也……” 胖子那没有几根毛的脑袋,只是冒着汗,却是狠狠的盯着这个背影。 08 悲伤是力量 “你们的对话我都听见了……” 我站在柱子的前面却是这样说道…… “果然你也认为我很差劲吗?” 我低下头,没有别的表情,即使喧嚣的周围依然在我的周围响彻着,可是我的内心到底应该是怎么样子的,我不知道,就如同那样的一个妇人很是礼貌的对着一个人说着一点不知所谓的话语,他们到底说什么,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吧,他们只是一般的客套着,维持着所需要的那么一点点情义,即使每个人都是这样想着…… “没关系的……” 我的嘴边这样说道。 “我的父母也是这样认为的,我是一个很差劲的人……我知道的……我这辈子也没有对得起过谁……” 我是知道的…… “不用可怜我的……” 我低着头,看着蔓延的红地毯衔着金边一直流淌在这个大厅之中,显现出厅堂的伟岸…… 他看着我的时候,似乎总是那样的沉寂。 “不是的啊……”他轻轻的靠在墙壁上面,就仿佛他才是哨兵一样,慢慢的看着那慢慢的燃烧的火焰,“这个世界从来没有谁差劲与坏,也从来没有谁是绝对的正确的。” 灯火在燃烧着,两根蜡烛所点燃的火焰却是那样的狭窄。 狭窄到只能照亮一点点的地方,更多的昏黄却是让人总是看起来模模糊糊的。 “知道吗?”他看着自己却是这样,嘴里面却是轻轻的笑道,即使这样的笑容仍然还是那样的苦涩。 “我一直认为你是平庸的人。” 但是那种令自己感觉到的事情,却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让自己低着头。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依旧是那样的真挚,可是我却是没有明白他的话语。 但是他却还是看着自己。 就好像我就是他的孩子一样。 平庸…… 可是……为什么? 但是他却是淡淡的笑了,这样的笑容虽然依旧是那样的苦涩,可是那种从内地到外的感觉却是让自己感觉他就在这里,那样的真实。 红色的墙壁,似乎印证他那消瘦的脸颊。 就好像那样胡须下面的嘴巴,正在说着…… “但你绝对不是一个平凡的人,你拥有那些比自诩有知识的人更可贵的品质……” 他将自己的手放在前面,却是淡淡的说着。 “加油吧……你绝对有超过一切的天赋……” 他看着自己,却是深切的拍了一下我的胸膛。 让我不由得都有些喘息。 “只要你从未放弃过你想过的,终有一天会逾越眼前。” 他这样说着,好像一切都已经实现了一样。 然而好像我的眼前却还是那样的墙壁,什么也没有。 空荡荡的世界,好像还是我的眼前。 “当……当……”钟声似乎一遍遍的响起来了。 “那是谁?”我看着栅栏下面的那几个人。 本来想要问,谁会有这样的排场。 可是在那样的黑暗最后,我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是啊…… 这个人太熟悉…… “那就是我们的领袖张捷,还有他的随行人员……” 诚叔很是镇静的说着。 “张捷……”我的嘴边轻轻的念着,可是脑袋不知道为什么却是一阵的疼痛。 那样的混乱的流动,在自己的脑海里面乱窜,数字不停的再循环着。 “步兵系统……再装填……” “数据……数据……解析失败……” 声音是那样的淡,可是在自己的脑海里面却是那样的沉重。 “你不要紧吧……”诚叔连忙这样说着。 我狠狠的按住了自己的脑袋。 却是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没事……” 我咬着牙,捂着脑袋,似乎是那样的剧痛。 “呦……呦……呦……你瞧我看见谁了?”一个尖酸的声音突然就这样在自己的周围慢慢的响了起来。 让我自己都不由得回过头来。 “难道,你就是那个传说之中的石中人?” 他看着自己一身青衫穿在身上,却是这样笑道。 周围却是立刻响起来一阵的哄笑声。 “你是不是来找茬来的?” 诚叔却是站了出来,直接站到了眼前这个青衫的老人前面。 可是这个老人似乎也没有生气,而是很是令人感觉侧目的说道。 “您就是被称之为历史上最好老师的人吧……”可是这个青衫却是不温不火的继续这样说道,那一缕胡子似乎还不停的摇了摇。 让自己皱了皱眉头。 诚叔却是问道。 “你想来干什么?有什么指教吗?” 可是眼前这个人却是黯然一笑说道。 “指教我可说不上……谁敢和您这种危险分子,指教啊?是不是,大贤良师?” 他的声音似乎有一种针锋相对的意味。 可是诚叔却是脸猛然抽搐了一下,可是那种往常的随和,却是有出现了。 只是那种挣扎的颜色却还是在他的脸上残留着。 似乎为之愧疚着…… 然而最后只是淡淡的一笑说道。 “良师称不上,只是带着一些吃不上饭的人找一条希望之路罢了……” 诚叔的眼睛一松,似乎很是轻易的说道。 然后放低了姿态说过。 “还没有请教贵……公,尊姓大名呢?” 只是眼前这个人似乎也是这样说道。 “贵字称不上,只是也是一位老师,有一些虚名,不过今天遇到您就必须请教请教来了……” 诚叔这一次却是并没有客套。 “不知你想要请教什么呢?” 直接这样问道。 “乱民终究是缺乏教养……”一个冷冷的声音这样说道,让自己都有些颤抖。 却是被诚叔一下子制止住了…… “既然,你是老师,我也是老师……那么不如让你我的学生比试一下……” 这个人摇头晃脑的转下来。 “怎么样?” 它看着诚叔,却是这样说道。 诚叔看着他眼光似乎很是淡然,然后说道。 “我想人从老师那里学来的东西并不是用来比试的……” 只不过眼前这个人却是嘿嘿的笑道。 “我想所谓的太平道也不会有什么有用的知识,那么既然文斗不行,那就武斗吧……怎么样?这应该是你道家擅长的吧……” 似乎将纸扇一合一样。 他就这样看着自己。 “怎么样?” 诚叔似乎还在用肩膀挡着自己。 可是自己却是已经站了出来。 “怎么比……”我这样淡淡的说道。 “阁下真乃豪士也,那么我们自然也不能辜负一番好意……”他淡淡的说道。 他淡淡的一挥手,说道。 “子午,你去和他一战……” 风雅的手指却是那样的干练,让人挑不出一丝丝的毛病。 可是诚叔却是拉着自己。 “你太冲动了……” 我看着诚叔,却是说道。 “你说过的,只要我坚持自己的主见,就会逾越眼前的,可是如果连眼前这点小困难都克服不了,怎么还能去说逾越更多呢……” 没有等待诚叔回话。 那个青衫人却是说道。 “说得好……” 然后将子午叫过来,淡淡的在耳边说道:“你要是赢不了,那就别回来了……” 诚叔拉住自己去的脚步却是慢慢的说道。 然后替自己整理了整理衣服。 “我不应该阻挡你的,可是我不希望你就此会理会错什么……” 他拍了拍自己衣衫说道:“别说我没有拦过你……” 我皱了皱自己的眉头,却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说。 然后看着对面像扔过来的那个木剑。 接在手里面,又看了看对方瘦胳膊瘦腿的样子,却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想到。 这样的人,我会输吗? 是啊……是时候,叫你做人了…… 我看着对面那个单薄的书生,不由得这样想到。 09 所谓的力量 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东西都是那些没有形态的东西,无论是得到也好,失去也罢,都是在不知不觉之中。 诚然…… 无论是你也好,我也罢…… 我们都是这个世界最底层的人物。 可是千万不要因为天赋而自卑,也不要因为身份而放弃反抗。 “谦虚在任何时刻都是重要的。” 那样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手上也拿着一把木头制作的剑。 平平举着的剑没有任何别致,周围也是轻轻的围成了一个圈子,淡淡的看着自己的样子。 我看着对面的样子,我也是笑着。 然后很是看着对面那种嘲讽的笑容。 “我出手了……” 说着,我就狠狠的用剑刺向了对面,虽然不知道那种嘲笑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又或者非要这样的针对自己,但是这不重要,随意来找茬的人,却是必须…… 然而我的剑刺向他的一刹那,便好像被他一个手上铁板线给挡开。 我也赶快收起剑,即使身体在飘舞着,可是我的双手,却是在阻拦着他的手指。 他看着自己说道。 “不错……不过规则应该是谁喊认输算输吧……”他这样说道。 我看着他的眸子,却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 我只是答道:“嗯……” 他笑了笑,然后一甩胳膊,打向自己的腿部,自己猛然一个后拉,直接一拦。 猛然的腿部后续动作却是利落的没有一丝丝的多余。 我看着他的那种令人感觉不爽的样子。 却是不知道怎么说。只是我明白这样的打架,如果按照这样的节奏恐怕还要打好一会儿。 “贱民……你是永远不会理解人与人的差距到底有多么大的……” 他这样说着,却是看着自己。 “那是……” 我似乎想要反驳些什么。 毕竟他的剑术却是并不是十分精湛。 “呵呵……”他这样笑着。 对面的人看着我,那种有种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拨开这样的事实的时候。 他却是说道:“既然,你不攻过来……那我……” 紧接着,我就感受到了一阵阵的气流似乎在不停的涌动一样。 “既然这样普通的剑术无法打到你,那这样的世界一定是你没有见过的……” “见识到差距吧……” 巨大的浪潮犹如同一股聚集的能量一样,似乎一下子让自己崩溃了。 “什么……” 我只是绷着剑,竭力的挡住这样的攻击。 我不知道这样巨大的力量说着什么…… 可是那样的力量确实如同海潮一样涌了过来…… “人与人能差了多少,你是不可能这样轻易……什么……人与人……” 我闭着眼睛,看着眼前…… 确实狠狠的挡着,可是那样庞大的力量,确是让自己仅仅…… “啊……” 我的嘴边轻轻的说着。 “噗呲……” 可是身上那巨大的伤口确实出卖了我…… 通红的鲜血从我的身上直接渗透而出,让自己差一点都没有昏死过去。 “哼哼……” 而周围就这样好似嘲笑一样的看着自己。 鲜血挣扎的崩了出来,自己只是狠狠的咬着牙。 “凭借这样的身体能挡得住我的一击。” “小子你很不错……”他看着自己,自己也看着他。 他就这样说着,似乎有一种极其恐怖的威势在自己的眼前,而那样的气流就在他的周围流转。 “小子,有时候人与人的差距并不是能靠勇气能弥补的啊……” 犹如同恶兽一样的巨大力量直接撕碎开来,让自己的身躯直接猛然迸出一条血线。 “轰……” 直接撞在墙壁上面。 也许仅仅是刚才,我还好像是志气慢慢的想要为什么扳回来一口气…… 可是…… “这到底是什么啊……” 我的口腔里面似乎喷出来一口血,而诚叔似乎看着自己破有些不忍。 “还不认输吗?” 对面似乎这样慢慢的走过来。 而诚叔也是在看着眼前那个青衫人,说道。 “是不是就这样算了……” 但是那个青衫人却是打开了折扇,看着我。 “可以,只要他认输?” 我咬着牙,却是不想要从嘴里面说出一个字,可是那种近乎于夸张的力量就仿佛是来自非人一样。 为什么…… 人…… “这是基因系统能力,在身体之中,用一种系统寻找本来留下构架刻印,进而实现近乎于超人类的力量……”诚叔这样冷冷的说道。 反倒是对面很是不屑的看着自己,好像认为自己这些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一样。 我挣扎的站起来。 “这么说,我也有这样的系统。” 我摇了摇头。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那就是那样的夜晚之中,我似乎也能感受得到这样的系统所带来的威势。 可是我在想要回忆那种感觉却好像还是什么也找不到。 “喂?你在干什么?莫非你在召唤系统?” 那种嘲笑的声音这样在传播着。 而我看着后面的诚叔却是听他说道。 “没用的,我知道你身上有系统,可是系统必须本来身体有刻印才能释放。” 他这样看着我。 “而这样的本来存在身体上的刻印你确是并没有。” “那……” 我听着这样的话语,却是看到眼前,又似乎想到那样的夜晚。 “我不知道那样的夜晚能带给你什么……”诚叔似乎慢慢的说道,“刻印存于身体之中,本来只能一少部分人使用,而有一个人的系统能力却是可以让本来的普通人拥有能力,那个人就是被评为本来再忆再生之后再写级别的人,被称之为救世主的领袖,他的能力数据回廊,就是可以将刻印的一部分转录到物品上面。让普通的人一次性使用。” 我看着对面,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剑。 “而你那天使用的不过是那个刻印所转录的物品,那并不是你的能力……” 诚叔这样说着,而我看见的却是那样的木棒不停的接近…… 10 会议的来临 烟花还在眼前不停的释放着,伴随着那样令人感觉得到的颤动。 质疑? 或者是那种近乎于怜悯的安慰?我想也只有这些了吧? 既然你认为我只是一个废物,那为什么还要对我说这些?既然…… 为什么…… “啪” 巨大的烟花的光环不停的在窗户外面传达过来,让那样小小的灯火显示的那样的不出众。 如同星火一样盛开的烟幕,在天空上面显示的那样的清晰。 会议还是在召开着…… 一切都仿佛没有曾变过 人来人往的世界依旧显示的是那样的笑容,相互交错之间都仿佛只如同初见的世界。 而我在这个世界又像是什么呢? 灯火在不停的徘徊着,宛如同穿越阵阵的黑暗冰冷的墙壁,划过那样深深浅浅的沟壑,渐渐显现出这样小小的房间。 渐渐显现出的轮廓没有别致的样子,只是淡淡的昏黄在上面,一个男人轻轻的坐在椅子上面,而他的对面却是一扇并不是很大的门。 静寂的屋子里面只有这么一个人,外面的烟花爆炸的声音影响不到他,他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只是看着眼前不知道呆呆的想些什么,时而眼光露出阴翳,时而露出迷茫,然而无论怎么样及时只是一个人,他仍然是一副令人琢磨不透的表情。 直到对面的门里面突然出现一个人匆匆走过来。 “怎么样?” 这个男人似乎才略微的抬起头问道。 可是他对面的那个男人却摇了摇头。 “联邦还是不同意……” “这群人……” 这个男人的眼睛猛地一迷,不过似乎好像一下子想要做什么一样。 居然又笑了出来。 只是他眼前这个人好像没有在乎这阴翳的表情反而很是开朗的说道 “外面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是你让他们过去的……” 黑漆漆的屋子里面,那个进门的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衫,仿佛总有一种出尘的气息,但是这样的氛围却是并没有露出一种神秘,而是总是用一种近乎于调侃的语气和人说话。 “什么?别和我扯这没有用的……” 一切的一切就好像真的是开玩笑一样,即使所谓的联邦没有同意也没有给他任何压力,反而直接开起了玩笑。 “就是那个人……” 这个男人虽然一脸稚嫩的面庞,却是以为眼前的人和他在开着玩笑。 “还真是恶劣的趣味……你知道的……” 这个男人感慨了一下,并没有对此过多的发言。 不过即使是这样,稚嫩的眼神却还是察觉到了什么,“什么他们?哦……不用在意,不过是那些人对我不满,而找一个发泄口罢了,能被那些人欺负,也是他的福分……” 不过他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么。 “你不怕英灵对你心生怨言?” 男人到一旁的饮料机前接了一杯咖啡喝着。 “我会害怕吗?拥有再写级别的我,有什么值得我害怕的……” 摸了摸自己的眼角,然后这样对眼前喝着咖啡的人说道,顺手还接了一杯咖啡,放到自己的腿上面。 “张捷,你最好别自己给自己玩崩了……” 不过随即又摇了摇头。 “伯温,你也说了,要懂得轻重缓急……” “还是说说联邦那边的提议吧……” 张捷笑了笑,似乎并没有在意他所说的嘲讽。 那个男人想了想,随即甩了甩自己的手,似乎是因为感到很烫,笑道:“还能有什么提议,解除武装,抱着招安我们?” 张捷却是点了点头,不过随即冷冷一笑。 “他要是一会儿还敢这么谈的话,我让他们后悔……” 可是面前这个穿着黑灰色衣服的人却是摇了摇头,坐在一旁的凳子扶手上,然后遥遥的举着杯子对着灯说道:“是啊,即使没有他们,我们最多也就是多发展几年罢了……绝大多数500分以上石中人都已经投靠了我们这一边……” 那个男人摇着脑袋这样说道。 而张捷也这样点了点头。 “的确是这样的……” 然后轻轻放下子,杯子…… “改天之时将至,民心也已经在手,之后一切问题……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谈笼这一次会议……” 张捷笑了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是啊……让我们来见证这改变世界的瞬间吧……” 说着一站起身就往门那边走去。 烟花还是那样的浪漫,就如同那样如同海潮一样的声音一样…… 那是人来人往的大厅外部,对屋内那如同海潮一样的呼声多发出来,那种近乎于呐喊的呼声,和往日那种整洁不一样,很多的年轻人似乎如同疯狂一样的举着一次次的标幅,即使外面有所阻挡,可是还是无法阻挡这样的热情。即使可能他们将不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可是那样的热情却还是不停的停留着。 在此刻,原本只有名流的大楼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完全包围,而里面的人也不能出的去了。 乌压压的人头已经不是几个警察就能压得住的。 幸好这些人不是闹暴动的,否者这样的规模,恐怕在一瞬间就会淹没整个大楼。 “领袖!领袖!” 震天的呼声,在那样开门的一刹那似乎达到了**。 一个人面带阴翳的从那样栅形的窗帘上面,往外看去。 “哦……该死的,这群泥腿子……” 而他后面那个人却是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说道:“要不要……” 而眼前这个人却是一脸白痴一样的看着他,然后说道:“不……现在,我们只要老老实实的谈,就是大功一件……” 张捷闭上眼睛,似乎已经体会到了那种短暂的黑暗。 那是走廊……之中短暂听到了的呼声。 “你的呼声很高啊……” 伯温似乎这样说道。 “是啊……不过需要做的事情还是很多……”张捷张开眼睛却是这样说道,“学园那边谈的怎么样了……那几个700分的学生必须要争取到……一旦争取到,就是几个7级的骑士,还有他们身后的人,还有上回那批武器……整练的军队,附近的据点……” 11 伤感的世界 令人感到迷失的呼声,在耳边如同潮水一样的涌过。 夜是那样的深…… 伴随着那样如同汪洋繁星一样的人群,辉映着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光芒在这样黑暗之中点点的不停的发出着光芒。 “领袖!领袖!” 不停的呼喊出的那种恍惚的声音,甚至已经让自己身处楼外都已经震破了耳膜。 “取消独裁!取消独裁!” 即使警察似乎想要竭力的让人群壮大下去。 即使在外面的灯火只是颤颤巍巍的亮着,然而仅仅是那样的每个人手中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棒子,就已经辉映出了一片片的光芒海洋。 “啊……”我靠在柱子上面,只是这样的看着外面。 似乎终于明白了,这样的治安需要这么多人来维持了。 也许是实在怕维持不住场面了…… 伴随着潮水一样的喊声。 那个男人却是终于站在台子上面,开始维持着这样的会场:“现在,会议已经开始了,我们的革命已经成功了一步!” “哈!”巨大的欢呼的声音疯狂的涌动着。 而我在下面,似乎尽力的让这些人能保持镇定点。 但是这是徒劳的…… “那么!让我们镇定的守候着最后的黑暗!我相信联邦一定会拿出一个让人满意的答案……” 这样的声音从那样最后的话语之后,就是一阵阵的沸腾。 即使他的声音慢慢地没入了房屋。 可是那样的兴奋的表情,却还是残留在每个人的脸上。 “取消独裁!” 声音似乎还在一浪又一浪的响起来。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我就是一个大头兵,无论革命的胜利或者失败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吗?这会给我带来什么实惠吗?这有什么用吗?如果会议不成功又能怎么样?而且即使这个人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说出来这一次革命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想着那样取消独裁的口号,想着,估计这样的事情,也不是那个人想出来的吧……也只是这群人自己脑补的吧…… 算了……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这一切,我是什么人……无论我指责与否,这样的世界又不会因为我怎么样? 似乎正当我的倦怠的时候,似乎那样令人感觉热辣辣的疼痛又一次蔓延在我的脸上。 那是永远的耻辱的吧……这样的疤痕…… “怎么了?一场滑稽的赌气就受到打击了吗?” 那样的声音在自己的响起,让自己摇了摇头,自己知道是谁,可是却是又不想看他。 只是听着那样蔓延的呼声一言不发。 “孩子,人不是为了意气之争而活着的。” 他看着繁星,却是这样说道。 我看着他,却是低着头说道。 “可是一个从来被打击的人,是不会想到还有比失败更可怕的……” 诚叔低着头,看着那无尽的人群却是喃喃的说道。 “是吗?可是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件事情能比失败更可贵的。” 遥远的天幕在他的眼睛里面似乎已经演变出了星辰,即使我并没有看到那些。 我还是能感受到他到底在想着什么。 “失败是成功之母吗?可惜,这个母亲患了不孕症。” 嘲讽从我的嘴里面说出,似乎连我都不会明白我会说出这样的话语。 “不……我说的是失败的人。” 他看着天空,却是说道。 “一个经常失败的人,一定是一个温柔的人,因为他不会因为自己想要成功而罔顾他人的感受。”树的阴翳在他的身上,显现出叶子的阴影,即使这不是一个寂静的世界,然而我们俩在这样角落里面却还是淡淡的说着。 “即使这样,他还是一步步的往前爬着,为了自己的正义,为了拥有守护着所爱的力量,即使偶尔不被人理解,也仍然能努力着……而这样的人难道不是可贵的吗?” 他看着自己,却是淡淡的笑道。 “你在说我吗?”我自嘲一笑。 月光似乎并不是很明朗,尤其是在这样满眼人群的夜里面。 “如果你是一个漂亮的女生,我想我一定会爱上你吧……” 我淡淡的话语,却是让他珩声一笑。 “可惜,这是不可能的,像我这种人也许只会腐烂一辈子吧,在这个本来就很愚蠢的世界,平凡的出现,平凡的消失,被人指责着,用一种近乎于看笑话的语气,到死也洗脱不了这样的耻辱,最后黯然老死……回顾这样的一生,什么也感受不到,能想起来的,就只有不停的伤害别人和被别人所伤害……” 说完,我便淡淡的站在一旁。 说道:“就仿若这样的世界,到底是哪一方是正确的已经分不开了,就开始人云亦云的开始着所谓的革命,我相信,那些人心中也没数,只是觉得这样很酷,很让自己感觉到先进,而周围的人有都这样认识着,所以自己也这样认识了,谎言说了无数遍就变成了真理。无论是从前的联邦也好,现在的革命党也好,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为人类和世界文明而进步的,已经完全搞不懂了……” “你在说什么!领袖是正确的!” 一个警卫似乎都已经耐不住这样的话语,而愤然抓住了自己的领子。 “你这个撒比……信不信……” 我仰起头,望着天空。 “到最后,连谁是正确的,都已经搞不清了……” “对自己产生了质疑……产生了疑惑……” “啪!”巨大的拳头似乎已经打在了自己的身上,紧接着便是周围更多的人向自己拳打脚踢。 让周围似乎变得异常的混乱,而自己也没有想着还手,只是看着天空。 那样的天幕还是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而诚叔也没有看我,只是看着那遥远的世界。 “事实证明,我只是一个煞笔罢了……” 说着,我便流出了眼泪。 从那样的泪腺里面,淡淡的笑着,却又不断的哭着。 那样的笑容是那样的艰难。 让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为继。 “我应该放弃吗?” 潮水一样的呼声,似乎还在响彻着。 就仿佛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女人看着外面,看着那有些澎湃的人群。 “发生了什么?” 一个人走上来淡淡的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 这个女人确实沉默了,不过到最后却是露出一丝丝的诡异的笑容。 “嘲讽领袖?算了,他就是一个孩子,不用计较了……” 12 模糊的真挚 在这个世界上面何为坚守? 被人打了一顿,感觉不爽,然后说了一堆牢骚的话。 就仿佛小孩子为着自己的错误找着各种的借口。 回流的眼前看不清到底发生了,就只是慢慢的感慨着所发生的事。 如同周围的那样的呼声从开始的热烈到最后那样淡淡的几声,似乎是累了一样,怏怏的感觉无趣,又恢复到那样的百无聊赖。 一边恢复着想要重现曾经的美丽,一边却这样只是呆呆的喊两声。 而我呢?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呵呵……” 我相信这样的区别是没有吧……同样的埋怨着,同样的不满着。 “妈妈……” 我的话语咽在了嘴里面,却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了。 很深的夜里面,似乎连车也看不到几辆,即使是临街的街道,那样的晃眼的灯光却是无法照射到眼帘,偶尔驰行过的亮光让那样的招牌变得闪亮,最后玻璃上面留下的寒冷的冰疮从那样的亮光之中传达过来,让屋子里面变得闪亮。 然而在那样的闪亮之后,却是让人不易察觉的孤单。 黑暗的夜里面,从那样淡淡的夜色降下的颜色,让自己的眼中似乎含满了泪水。 晶莹的泪水宛如同钻石一样的闪亮,然而却不能缓解人心中的苦楚。 “有一件事情,我想要对你说……” 藏在自己心中很久,就宛如同那最珍贵的宝藏一样,但是有些真挚的情感实在是太过痛苦了。 我低着头,只是静静的走到了母亲的床前,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面。 “什么啊……” 我看着地面,那样格子的地板上面,留下各样的残影,最后划出一道道划痕,那是窗户上面的影子映照在地面上的轨迹,不知道是沉默的太久了,还是等待的时间太长了,我的心中总是在忐忑着,冰冷的手掌似乎已经显现出我的紧张,然而我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啪嗒……” 泪水掉落在地面上,反射出各色的光泽。 照耀着周围…… 那样的无言,却又是那样的哀伤。 “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我这样淡淡的说着,可是眼中的泪水却是更加的凌乱了。 宛如同泉水一样的从泪腺之中涌动而出。 在我那挣扎的嘴边不停的颤抖着,仿佛想要挽留这样无尽的哀愁。 可是那样蔓延在心中的哀思,确实让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和挚友走向绝路的感觉并不好,这种情绪到底该如何表达,我不想让母亲为我担心了,可是这样的孤寂实在是太寒冷了,一个人的世界在这样茫茫的世界之中。 也许很久之后,我就会忘却这样的事实吧,最后再也不想面对了,可是这样的情绪似乎已经从那样的无尽的虚空之中传达而来,让我的心灵前所未有的感到惧怕,忘却这样的事实真的好吗?还是说,我应该找一个喜悦一点的东西来冲淡这样的情感,再不用去和人交流了…… 可是……这样真的是对的吗? 母亲却是一脸紧张的看着我,那样的惶恐从那月光之中闪耀而过,最后在那样沟壑之中留下阴影,让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学校遇见事情了?有人欺负你?” 她这样慌乱的问着。 让我很快摇了摇头,“不……和那并没有关系……只是想要找人说说话而已……” “你爸又打你了?” 马上更为紧张的话语,从耳边传来。 我摇了摇头,却是笑着说道,“没有,一切都好……他已经不会再打我了……再说他也打不过我了……” 笑着,我那样的眼泪却是更为甚至。 “那你怎么了?”紧张的看着我…… “是网上的一些事情……”我这样说着。 “有些睡不着……” 我低着头,却是不知道如何表述这样的事实啊。 我的母亲的脸似乎一下子就轻松了,就仿佛一只瞬间瘪了的气球一样,那满满的神情似乎此时更为疲惫。 “你睡不着,我也睡不着啊……” 她似乎摇了摇头。 “早知道,就早点带你出来好了……这么样的事情,肯定会给你留下阴影的。” “不……” “隔壁老三家的孩子,人家早就带出来,也很好……” “还有你这样的性格,就是随你父亲……你父亲那一家人啊……” 我默然了,似乎在父亲那边也听过类似的话语。 我没有办法反驳……这样只听一个人说话,那是不公平的…… “要是早三十年,他说,我耽误了他青春,到底是谁耽误谁的青春啊……我是女的……” 这样的声音似乎在耳边又一次在回放着。 “你忘了,他怎么打我们母子的吗?” “是啊,有的,你都没有看到,那一回,你看到了,要不是你破死命的拉着,或许我就被他打死了……” “……” 我沉默着,本来已经开始涌动的泪水,此时似乎已经渐渐的干涸在嘴里面。 而母亲那样苦口婆心的叙说,却还是让我有些木然。 “妈妈……” 我这样又一次说道。 似乎也想将自己的苦楚说出来。 “你看周围的人,都这样极力的帮助你,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学习,多幸福啊……”她这样似乎露出了一个笑容,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妈妈……”我似乎又一次的想要说道。 “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说,你能不能别告诉别人……” 我这样淡淡的说着。 “你说,有事情,别憋在心里面……”她这样说道。 我淡淡的看着地面,心里却是早已经理好了思路,准备将事情一口气说出来。 “我在网上认识一个人,我们很谈得来……” 我的母亲似乎一下子意识到了关键的问题,“男的女的……” 我笑着回答他,即使眼泪仍然干涸在脸上,“男的……” “哦……” 我的母亲似乎漠然的点了点头。 “无论是政治理想,还是所坚持的主张,我们都……” “我告诉你啊,网上那都不准啊……有些人,就是让你为了羡慕他,才会这样说的,他只是故意奉承你罢了……我还遇到过,西班牙骗子,说自己这么有钱那么有钱,然后运一个什么箱子,还有什么自称什么经理……我之所以这么多年没找,就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我都是带着目的去找的,你知道吗?你首先点知道自己有多沉,那些不现实的人,咱们根本是遇不到的,既然能和你聊天,那也一定一个非常无知的人……” 我沉默着没有一句话说,似乎连我自己都已经要相信了。 就仿若,眼前重复的风景,泪水干涸在自己的脸上…… 母亲似乎还在这样说着。 “所以说,只有好好学习才是真的……” “你看周围这一个两个孩子,都出息了,就剩你一个,隔壁,那个老三家的孩子比你要过的苦啊……” “小时候,他父亲都可……人家不还是挺过来了吗?最后考上公务员……谁不羡慕啊……” “就差你一个了,咱们就是平民……那些事情,不是咱们该想的……” “真的,好好学习吧……让你妈省点心吧……” 是啊……母亲说的没有一样不是正确的……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呢…… 恐惧感……麻木感…… 为什么…… 是啊……也许是我太自说自话了吧……我应该是找母亲来谈心的吧…… 是吧……是这样吧…… 可是在这个世界,明明有着许多人,人们却总是形单影只。 也许应该去和别人说说…… 或许吧……也许别人会当成自己是神经病吧…… 也许,在我这个年纪,应该爱好游戏,或者电影什么的才是正常的吧…… 像我这种,有着自己抱负的人,应该是不允许存在的吧…… “是这样吧……” 天亮了,我该收拾书包去上学了,同那样无数的想着今天所应该写的作业,和未来的考试的学生一样,奔波在路上。 可是我从未看见这样的明亮的天空,有任何值得我期待的东西。 是啊…… 我只是日复一日的重复着令人羡慕的日常吧。可是在这样的世界之中,我为何要沉迷在网络之中。被人指责着,被人不屑着,被人嘲讽着。 可是在这个**裸的现实之中,我又得到了什么……也许,爱因斯坦说的对吧,人不应该看一个人得到了什么,应该看对社会贡献了什么,要是这样作为主张的话,恐怕会直接从神经病升级为更加深层次吧…… 他们都是爱我的人…… 我知道的…… 13 前方的答案 那一天真正的救世主来了 而我则作为假货而被人弃之不顾…… 当然,原本的我也不清楚何为救世主吧,但是每当我从那没有颜色的板房里面走出来,看到路过的人那冷峻的目光的时候为什么却总有一种别样的感觉,那种恨不得将自己挫骨扬灰来发泄愤怒的本能,让我却总是不知道怎么去靠近…… “你这个废物!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们到底死了多少人?” 我最开始的时候,被那个人狠狠的撞击在了硬质的墙板上,被那双如同钳子一样的手狠狠的顶着,那种因为急剧收缩的衣领让我有种窒息的感觉,那种目光,伤心之中带着一种不甘心的仇恨目光让我难以忘怀…… 仿佛他在被人拉开的那一刹那只是还在慢慢的说着…… “他们一个个刚才还是那样鲜活的生命……” “我的哥哥就在里面!为了救你这个废物!” “为了你救你这个废物!” 他是那样的悲伤,从那样略带着红色脸上慢慢的流下来的眼泪,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表达他的情感。 然而我却是只能一眼不发的看着这一切…… 渐渐的,好像这一切所发生的事情也离我远了,就如同所有人都悄悄的遗忘了这件事,将眼神悄悄的放在了那个新的救世主的身上,那种从一开始就展露出来惊人能力让所有人都变得叹为观止…… 但是这种事情,怎么都无所谓了吧,是啊,无所谓了,就如同我明明不知道为什么,却还是再参加着这种近乎于毫无意义的长跑训练。 阳光是那样的刺眼,让自己的身影慢慢的在那样的阳光之下不断的拉长。 大概连自己都不明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吧…… 我喘息着,地面上那样显眼的沙土都变得出现了影子。 “喂!你!干嘛呢?” 那个最开始和我话的人,这时候却是在后面不断的大喊着。 真的不清楚他所说的希望是什么? 就是像这样慢慢的跑吗? 白色的毛巾搭在我的脖颈上面,可是流淌的汗水却还是不住的从身子上面流出。 只是在后面那个人的催促之下,我却再一次往前开始着奔跑的旅程。 也并不明白为什么,只是慢慢的奔跑着…… 虚弱的感觉却好像抽空了我的体内,惨白的嘴唇上面根本没有一丝丝的血色,看不清眼前,也根本不清楚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阳光好像还是那样的刺眼,在我的体表慢慢的照射着,好像如同一个火炉一样温暖着我那样冰冷的身体。 失落以及眩晕的感觉从我的身体之中慢慢的传达出来…… 我似乎就此可以晕过去…… 然而…… 为什么……自己却总是在坚持着……坚持着…… 为什么? 前面的人已经跑了好远了,我很清楚即使我再怎么奔跑也根本追不上。 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在坚持着…… 咬着牙也要在暗暗的坚持着…… 好好的晕过去,休息一下不是很好吗? 我看着天空,阳光还是那样令人自己不舒服,好像总是慢慢散发着令人多余的热量,让自己即使置身于阴翳之下,却也还是不知道怎么样去形容这样的天空,汗水从自己的身上慢慢的流出,自己连擦一下的念头都没有…… 那个人淡淡的看着自己那似乎已经慢慢的落下来不知道多少圈的身影,只是淡淡的看着手里面的笔记,然后很是平淡的记下了一个数字。 阳光之下,他的目光好像总是那样的深沉。 “举起来,快!快!快!” 运动的哑铃在身体前面不停的举着,然而在自己却是只能硬撑着才能在胸前慢慢的放上一会儿,沉重的力量让自己的双臂发出剧烈的疼痛,即使硬撑着,那通红的胳膊却还是只能惨然的将哑铃掉在地面上,惊起一地的泥土。 让周围的差异的看着自己的同时,眼中似乎有多出了什么。 “废物……” “废物……” 慢慢的闭上眼睛,无论什么时候,似乎这样将自己的手放在眼前就能阻隔世界,即使是燥热的夏天仍然不能让你感觉得到任何不适。 “这个废物几乎什么都不行啊……” 一个人对着记着笔记的人就这样说着,帽子下面的他似乎对这种情况很不满。 “一个人,就是你不是救世主……也不能废物成这个样子吧……” “一点志气都没有的家伙,咱们白白养着这个废物有意思吗?” 那个男人看着眼前这个人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 “哦……” 然后低下了头继续开始记着笔记,没有说任何话语。 “跑起来!跑!” 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一次从自己的耳边传达着。 然后似乎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一天。 就好像孤单的自己…… 小时候一个人奔跑着沙地上面一样。 熟悉……而又陌生。 “吶,你幻想未来是什么样子?” 当初曾经这样问过吧,在那样的小小的屋子前面,坐在还只是泥土的地上,然后对着天空,有人这样慢慢的问道。 “大概……” 坐在地面上,那样刺目的阳光在我眼前,然而一切好像都变得太多了一些,而且变化的太过迅速,让自己没有看清眼前所发生的事实。 “呵呵……” 我突然不知道怎么样,就想要嘲讽的笑着。 是啊……也许不是没有看清,而是一开始就没有发现,直到今天…… 14 折叠的现实 当所有的朋友都离开了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一切的一切在我的身边慢慢的徘徊着,只是这些人仍然再让我我哭泣着,不想要离开曾经的生活太过遥远…… 射击口在我的眼前,而这样十分劣质的木头却好像真的不是一种合适的训练用具吧……我盯着这样的枪械。 “把你的头抬起来!” 却是听到这样响声,于是将眼睛慢慢的看向了射击口。 但是…… 我的眼睛从数十米高的围栏静静的看着夜幕之下这个城市,明暗相交的世界在我的眼前闪耀着。 无论是川流不息的街道,还是那热闹非凡的世界,都好像和自己格格不入一样,无论夜幕之下的霓虹灯,还是那从黑暗之中传来的风声。 能看得到,只有模糊的星夜…… 黑暗的夜里面自己一个人呆在夜空之下,说起来也并非第一天了。 是想要遗世独立吗? 空洞洞的事实似乎在自己的身边慢慢的停滞着,也许明明不去那个训练的场地会更好吧,也并没有人来强迫自己这件事。 可在此之后,我真的能面对这样的世界吗? 就这样一个人从这里走出去…… “唔……” 剧烈的枪声似乎在一次又一次的打击着我的心脏,伴随着那给我母亲伸出手撕心裂肺的哭声,在那样的烟幕之下,被死死拖住的人在地面划出一道道的血迹。 “把我的……还回来……” 颤抖的声音在脑海里面,好像挥之不去一样…… 我按着自己的大脑。 “想什么呢?” 那个人似乎又一次走在了我的身旁。 “没什么……” 我低着头看着下面那一望无际的世界。 15 正因曾雪香 我曾经做过一件绝对不被允许的事情……那样的鲜血还沾染在了我的手上…… 距离议会那一天已经过了好久。 可是那样的棒子到达头顶的印象恐怕还历历在目吧。 但任务却还是要继续的。 我躺在床上,似乎还是总是想起那样的一瞬间,甚至已经有些迷茫而无所适从了。 本来说好了的假期却是被诚叔打断了…… 真是的,在这个天下准备太平的日子他还准备干什么…… 是这样吧…… 没办法,我只能整理好行囊就和他走了。 出乎意外的这次的任务好像就我们两个人,不过诚叔却还是什么都没有对我说。 我也懒得问,只是默默的跟他走着。 近乎于早晨五六点就开始启程了,硬着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却是慢慢的行走在这样的路上。 似乎一路上都是坚硬的山道,一个个石阶在脚下,尽管已经蔓延上青苔。 但是总体来说却是并不难走…… 诚叔就在自己面前走着,那淡黄色衫子的人影还是一言未发,只是慢慢的走在自己的前面。 “你似乎有心事……” 我一步步的走着,脚底下踏着那坚硬的石阶却是没有说一句话,雾是那样浓烈,让我只能看到眼前的这一片。 可是我还是沉默着…… “这一点,我相信我也同有感慨吧……”他慢慢的从喉咙里面吐出几个字。 可是我看着他的背影,却是未发一语。 “你知道,他们曾经叫过我什么吗?” 他低低的说着,却是并没有发出什么别的话语。 “黄巾……” 这样的话语自他的嘴里面,说出来,伴随着那不变的衣服颜色。可是我能够感觉到这样的声音是那样的艰难。 他的脚步依旧是那样的沉稳,而我也从未有所过变动,好像一切都与我无关一样。 “大贤良师……” “是的……我就是大贤良师……” 诚叔回了回头,话语说完布满胡茬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你察觉到了吗?” 我摇了摇头,却是没有继续说过什么话语。 他也很漠然。 “这个世界有许许多多的事情……” “我不敢说能知晓你的感受,因为有时候,罪恶感,还有负罪感总会从心里面冒出来,这一点无论何时都是挡不住的。” 他这样的说着,脸上却是真的没有一丝丝可以称作淡然的表情,只是一脸令人说不出来的感受。 但是随即这样的表情,却是换成了低头的笑意,他在自己的面前低低的脑袋,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但有时候,却是会在想自己做这样的行为,如果重新再来一遍会怎么样?” 他看着自己的脸,没有说什么…… “我不是没有看过圣贤书,可是当年还是那样选择了,至于对不对……我已经不清楚了……即使在后人留下了世人皆以衰弱,而汉独以强亡……” “但是就如同当年那样,我恐怕根本没有想过那么多吧……只是觉得,没有掌握知识,反而被知识所掌握总觉得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只是继续的一个人继续往前走着。 而我看着他的背影,却是漠然了一会儿,继续往前走。 他沉沉的脚步走在道路上,显示的那样的坚实。 “只是自己选择了一条认为正确的道路……” 他的身躯似乎有些沉重。 “于是便做出了牺牲。” 他慢慢的走着,那根不太明显的棒子被他捏在手里面,一步步的杵在地面上。 “即使看到了那样的惨烈场景,那样令自己都不相信的感觉。” 他慢慢的走着,似乎那样的风已经起来了,就好像回到那样的年代。 “至少,当我听到那么多的人开始学会放弃芥蒂团结在一起的一瞬间,我还能感觉到……” “在这样的一生之中,我见识过许多苦难,然而即使这样,我却发现我所见到的可能不及世间的十分之一。” 他沉默了,却是只是淡淡的继续讲着。 “我恐怕就见证这样,被堪称为强汉的权利吧。” “于是无可非议的什么都没有做,从我还只是一个上山采药的小书童的时候,饱受欺凌,包括我的兄弟,族人……不……那时候,我恐怕只是一个叛逆吧……” “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帮助我……” 然而他的脚却是踏在这样的世界之中,黄昏的夕阳慢慢的照在脚下,让整个人的背影变得久远了起来。 “但这样的世界,只要见识过一次就再也不会忘记了……” 他看着眼前这样,无尽的云海好像都在地面上,那蔓延的世界之中,是散去的大雾,夕阳的光辉照耀在人的身上。 是啊…… 就宛如同那时候一样,他是就这样带自己看到这样的世界的。 从自己还只是一个背着柴火的小书童的时候。 即使这样的世界,依然有着贫穷,饥饿,战争,瘟疫,强迫…… 但这样的世界,只要见识过一次就再也不会忘记了…… “也许所有人都会瞧不起我吧……认为我是一个罪人……” “可是有时候,看到那样曾经备受欺凌的孩童又一次展露笑颜的时候,我就会觉得我做的都是值得。” “我不知道,你曾经见识过什么……” 他看着自己,仿佛是在笑着。 “但是我想那一定不是什么美好的事实,可是孤舟随逝水而去,我希望你还是能正视你曾经的过往……” “连我这样的人,上天都尚能给我再一次的机会……” 他似乎有些复杂的看着那样的脚下。 “事实上,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我还是明白的,即使再活过一次,人依旧不可能改变自我,只是在过往的愧疚之中慢慢的生活。” “去正视过往吧……即使过往是那样的不堪,可是这样的里面,仍然有你值得回忆的东西……” 看着杜锋不知怎么样的表情,我突然笑了…… 只是看着那样令自己感受过的样子…… 是啊,即使是这样的我,也依然享有爱与被爱的权利。 看着眼前,我的心却是突然茫然了一下。 过往……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这样的行为真的会被宽恕吗? 16 黑暗的沾染 绽放大地的花朵被微风吹得微微摇曳,在弋阳下不停的颤动,从那样的金黄色之中垂下,反射出一缕缕让人惊叹的光辉,那是从根茎之中蔓延出来的叶蔓被太阳在最细微的地方灼烤的颜色,在微微的遮蔽之中涵盖的阴影不给解放出来,只是低沉的隐藏在背人的地方,掩藏着自己的内心,让人看得到的只是那样和煦的世界。 我的瞳孔不断的放大着…… 暗暗的心灵的在隐藏在最里面,觉悟早应该做好准备,可是这样的变迁却还是让我受不了。本该黯淡的一切,为何变得让自己记起那样曾经世界,是追寻的彼方是错误的吗? 黯淡的目光之中又是为了什么? 考虑为何让自己感到不满? 是因为尝到了欲望和私欲。 手中抱着的到底是什么? 本应该恐慌的事实,为何让我的嘴唇再一次感到了颤抖。 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火焰所激起的热浪又一次浮现在我的眼眸之中,夜空所看着的遥远之处。 是否还有来期盼的明朝? 伸出的手掌,是否再一次见得到那样的人。 鲜血……那样的人似乎还在问我为什么? “儿子,你在做什么……” 那样的令人感到的悲伤的音色。 似乎又一次奏响在我的面前。 “原谅我……” 只是那样的闪耀为何没有让我再一次感到悲伤? 冷冷近乎于不像是人类的声音。 那是鲜血喷溅所沾染的红晕。 “你要做什么?” 那是忘却了理性所沾染的世界,梦想早已经变得黑暗而又扭曲。 伴随着那样的令人颤抖的声音那是脚步踏在地面上,索绕着人类能显现的一切,让人不可置信的一切。 雨水淅淅沥沥的滴落着,浇湿着自己那本身就已经淋透的身体,头发散乱在一片,水渍从自己的身体上流过,让自己只是颤抖的走在这样的世界,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脚步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在这样的柏油做的马路上面。 混杂着那样从空中飘来的令人哀伤的空气,那是让自己的口中喘不过来气的氛围。 不知道什么是正确,也不知道什么是错误的。 只是一面倒的去相信着什么。 到最后鲜血所沦落的血液从自己的手指尖慢慢的滴下来,最后在那样的水洼之中滴下一圈圈的涟漪。 “唔……” 颤抖的身躯是那样的令自己感到困惑,那样的流泪却已经干涸的双眼只是无所事事的混迹在街头,没有说出来的场所,只是将自己的思虑一点点的压下,将自己的暴躁和焦急安慰下,然后一遍遍装作很潇洒的行走着。 嘴里的香烟飘散着烟雾,一边说着自己很男人,一边却翘课在外面混迹着。 也许这样的行为连自己都有什么用,只是感觉有什么失去一样的感觉在这个世界慢慢的行走着。 烦恼的自己无能,抱怨着别人。 在这样的时代,自己仿佛已经不知所措。 在这样早已经被规定好的世界,自己又有何存在的意义。 有限的生命之中,即使笨拙的自己也在努力的描绘着未来。 可是被**裸笼罩的社会之中,我们能做做些什么。 一边大谈着自己的不满,一边索要着自己的零花钱。 想起着什么东西,又仿佛觉得和别人格格不入。 觉得应该做些什么,又不知从何开始做起。 看起来很轻松,可是心中明明会很沉重才是。 习惯了午夜的黑暗,温柔,温暖的地方,可是痛苦却总是一次次在蔓延着。 即使一直期盼着未来,也的确明白那东西可能根本不存在。 一边吹嘘着自己的言谈,一边不屑着学校的课程。 用自己的知识去考证这一切,却发现一切都是谎言。 挣扎的自己一副要哭的样子。 可是没有人的理解的世界,却显得那样的落寞。 即使明明感受到周围的人都这么想。 可是一切都仿佛想着这样的世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在这个世界之中,自己又该怎么去挣扎而出。 17 只要够强大 宛如同笼中鸟一样的自己…… 震慑的声音在不停水滴之中淋溅着,恍惚间又仿佛见到那样的世界,遍地的死尸横七竖八的躺在街道上面,鲜血已经凝结的世界,只有硝烟还在眼睛可以看得见的地方不停的浮现着。 “吶,这个世界还是有很多的人是幸福的吧……” 口中这样问着,连我都已经不确定这样的答案。 “大概吧……” 泪水挣扎在这样死亡的世界之中,令人感受到的咆哮的声音,宛如同一枚枚落入水中的石子,然后在这样的空气之中猛然的爆发,随着这样的令自己都已经感受到的热浪在眼前不停的迸发着,那就是所看得见的火海。 是别人向自己伸出来的求助的手掌…… 还是那样不停翻滚的弹片所带来的哭声。 弹道的烟灰让整个世界蒙蔽在一层不清不楚之中。 想要回想起来,可是那样的声音却回荡在自己的耳朵中。 留下的痛苦在梦幻之中不停的哭泣着,而自己好像根本看不见一样,只是仰望着天空,看着这样的天空留下的痕迹,然后去寻觅着那残存的美丽。 “你说……女孩子是不是都喜欢又帅有强势的男人。” 所能看得见的火光就仿佛在隔岸的地方所炸响着,而在眼前又仿佛是一片祥和。 可是生气的表情浮现在那面孔上面。 “抱歉,也许是我太幼稚了……” 那也许是哭喊的声音伴随着那最后的痕迹。 恐怕也是声响流落的最后痕迹。 火海的终焉之中,那样的身影若隐若现能看得到的黑色,手中即使感受得到,可那样的颤抖的身躯,柔软的瞬间就会破碎的身体在怀里面却是在也感受不到那样的气息,残存的呼吸是那样的微乎其微。 那样最后的答案,却好像是那样的令人心碎。 “也许吧……” “可惜你注定是一个普通人。” “即使你对自己所坚信的一切深信不疑……咳咳……”鲜血从嘴里面流了出来,那样的眸子里面写满了茫然,“别了,真是的……别到这个时候,就哭鼻子啊……” 手指到最后,我感受到不了什么的气息。 让我能感受得到的,就只是剩下的,那空荡荡的凄凉。 天…… 又下雨了…… 硝烟又一次冒起来,被雨水浇落着,消失在这样的樵蛰间。 人所期望的时刻又能何时到来了。 没有人能知道…… 月灯初上,脚底面却是已经来到这个山中,所燃烧尽的一切已经不见。 痛苦和漆黑的大地已经从眼睛之中消失。 可是那一个个睡在残破房屋下的人,却是还在眼中不停的浮现着。 所能看的见凄凉,依旧是那样从未被改变,即使房屋上面的木板已经被死死的钉在了上面。 “真是的,这么多时间过去了,这里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啊……” 眼睛所扫过的事实。 “好在战争要结束了,这里很快……” 青空未改变光点,那是天文观测站的建筑物。 只是没有了那所看到的望远镜,留下的是在房顶上面加筑的信号塔,周围大大小小的窝棚搭在周围,脚底下面则是被开垦的田地,在地面上的基石被垒在地面上筑起了一层看不清印记的胸墙。 “可能吧……” 诚叔没有答话,在这样冷冷的话语却好像根本不相信这样的事实。 黑漆漆的天空依旧是人最好的掩护,只是这样的黑暗却是为何让人有所不安。 所见到的世界好像也许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令自己感到欢快,许许多多的似乎已经几乎完全就是**裸的白骨的尸体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堆放在周围。 看着周围那些似乎已经有了好些日子的尸体,似乎连臭味都已经消失了…… 白骨裸露在衣衫外面,上面已经被秃鹫啄食的痕迹是那样的严重。 “这些个都是战争所遗留下的可怜人啊,因为离政府和革命军所管理的地方太远了……” 诚叔看了一眼却是没有什么意外,然后才继续说道。 这一次轮到我默然了。 诚叔看了我一眼,那样的眸子里面似乎闪烁了几下,却是最终没有说出什么来。 夜依旧是那样的安静。 这个地方却是一片诡异的声音,夕阳还没有完全落下来,仅剩下的那些余晖却还是让人感觉是那样的不安。 “呦,你还真有脸来啊……” 可是没等进门的时候,那样的脚趾头就已经一脚踹在了院里面的门口那个门槛上面。 诚叔倒是只是看了他一眼。 “你要拦着我?” 声音是那样的凝重,几乎让空气都已经结冰了。 这个人似乎才猛然意识到了什么,然后放下了脚瞬间退后了几步。 但是想着,却是又站立在原地。 看着诚叔,似乎露出了一种很不屑的神情说道。 “说到底,你除了那个狗屎原领袖的身份,现在也不过是一个4级的英灵罢了……不过,现在已经没有用了……因为战争已经结束了……” 他似乎手舞足蹈的想要说明这个事实。 “所以你打算拦着我?”诚叔似乎又一次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这个人似乎猛然抽搐了一下。 然后就好像如临大敌一样…… 但是诚叔没有下一步做什么的准备,只是摆了摆手说道。 “我没有针对你的打算,我是来宣布下一步命令的。” 这个人看着诚叔,最后很不甘心的让开了道路。 天文馆里面似乎也依旧出现了一个人。 诚叔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你在这里……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原地。 诚叔也没有继续和我嘱托什么的打算,只是一个人走去了那个天文馆里面。 天空依旧是那样的昏暗,太阳的余晖则也是越来越淡。 不过眼前这个人,却是将手放在兜里面,猛地向地面吐了一口痰。 “切……有什么好得意的。” 然后似乎很不自然的走了几步。 “还针对我?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是生出来命好一点吗?” 这个人似乎突然发现了我的存在,然后骂骂咧咧的说着。 “看什么看?” 阳光之下,似乎是在某种念想的催促下,那样的脚步却还是不情不愿的走向了我。 然后露出很是不耐烦的表情背过身去说道。 “跟我走吧……” “去哪?”我看着他,这样的声音似乎很是…… “别管了……跟我走吧……” 那样的声音似乎到底包含了老大的不情愿了。 阳光依然在进一步的黯淡下去,而这个人也没有再看我的准备。 只是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走着,最后到了一个类似于岗哨亭的地方,然后他就没有再说一句话。 周围其实还有许多人,只不过都是在唠着一些不相干的东西。 “喂?那就是那个石中人?传说之中那个没有刻印的垃圾。” 我看了那些人一眼,倒是没有说话。 “是吧……” 在这里,只是静静地等待着诚叔的归来,没有再说的别的一句话,很快就会回来吧…… 心里这样想着…… 18 都是假的吧 我等待着…… 就如同我的眼光望见那样的简单的身影,只是淡淡的。 没有等待我的声音,也从来没有关顾过的身影,只是普普通通的走着。 那样的声音是那样的陌生。 “诚叔?” 我的声音这样喊着。 可是这样的声音的声音却还是久久的没有回应。 只是一个人自顾自的走着。 周围的人带着一种嘲讽的眼神看着自己。 令自己不可思议的看着周围,那样的一切都好像是十分陌生。 仿若自己刚刚见过一切一样。 诚叔没有理会我,就好像一个毫不认识的人。 在我去拽他的衣服的时候。 他只是飘飘然便已经消失在我的眼线之中。 没有一丝丝的留恋,在我回头看向那样,那似乎还是很热闹的众人。 也从来没有一个人来关注我。 只是在看一眼,然后就继续着那样不知何谓的话题。 周围的人就好像全部消失一样。 整个世界就剩下我一个人。 那个不情愿的人,在我的目光注视他的瞬间。 他也只是侧面看了一眼。 然后露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 “喂?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甘心的问着他。 “什么怎么回事?” 他将自己的衣服就甩开了。 “就是诚叔为什么……” “那个混蛋不搭理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似乎很是厌恶的看着自己。 然后不知所谓的说着这样的话语。 接着,就一边很无所谓的和其他人说着。 “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咱们接着说……” 我茫然回顾着周围,看着周围那样的青山在这样的黑暗之中慢慢行进着,自己如同一个孤舟一样行进在这样的世界里面。 尽管此刻热辣辣的火焰在自己周围响动着。 可是自己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感受。 他们在吃着饭菜…… 可是自己却是蹲在一旁。 这样的世界之中,我只是行径在这样的周围,就如同明明只是玻璃一样的隔离,那样的距离是那样的遥远,马路上面回应的汽车的鸣笛声,还有那样灯火明亮的餐厅里面,我感受不到一丝丝的温暖,只是茫然行进在这样的寒冷当中再也看不到一丝丝的希望。 什么时候能看到那样的世界,什么时候也许会看到那样比那更可怕的食物。 也许在这样的时候,我才猛然记起自己是一个人。 和周围那所有人都不一样的地方。 是啊…… 自己本来就是他们有本质的不同的。 淹没的记忆里面,没有别人,只有自己……一直自己一个人,一个人…… 一个人解决所有的问题。 哪怕用着不切实际的言语去接近别人,也最多感受到那样的强颜欢笑,假装和每个人都很合得来。 但是这样的事实又能持续多久。 当一切的事实摆在眼前,这样的关系又能维持多久。 也许,自己会是被第一个放弃的人吧。 只是一个人走在这样的街道,没有尽头没有末尾,只是一个人行进着。 不管多久,不管多远。 这样的行为根本没有概念。 一个人无论去向哪里都没有概念。 无论是此刻的花天酒地,还是遥远的地方去别人的宣泄。 只是解释此刻的一种方式。 不堪回首的往事在慢慢的浮现着,那是一段段耻辱到令人心扉的记忆。 那是让自己感受那样的不靠谱令人嘲笑的事实。 然后就这样一个人默默地接受一切。 静静的行走在这样的世间。 任凭别人推卸着一切责任,将一切的罪过担在自己的身上。 看起来也无所谓…… 因为这又能怎么样? 被干预的乱七八糟的人生又能怎么样? 只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忍受别人的冷眼罢了…… 然而这样的冷眼又如何? 能受到别人的关注,也许是一种幸福吧。 当所有人都开始放弃你,也许真的是不再需要你了吧。 只是这样苟延残喘的生命又能持续到何处? 一次又一次,当自己已经彻底不能走上这样继续被干预,然后忍受着这样默默走向终结的生命。 决定自己选择走一次自己选择的路线,哪怕失败也是自己选择的。 即使遭受到别人的不理解,也绝对不放弃的事实。 就这样挣脱了了所有人的视线,决心再也不看别人的眉眼而活着。 结果注定是凄凉的…… 是的,当这样的胆怯的身姿,在所有人的眼线之中显得是那样的碍事。 那样的懦弱的自己,彷如是那样无知。 当所有人从厌恶,和碍事变成漠不关心之后。 自己到底应该怎么样的选择。 这样的脆弱的我,发现这样的事实,都不可能无视这样。 只是一边忏悔着,自己的行为。 一边不断的在向前着…… 然后不停的在想着那样温暖而又痛苦的事实,不断地考虑着回头这样的事实。 也许,在所有人的眉眼之下失败,是一件可以理解的事实不是吗? 至少这样所有人的都会自己好一些。 可是…… 这样的好吗? 自己所想象的一切…… 尽管自己也明白这也许是不可能是实现的,可是那种任性和不愿意受制于他人的意志却还是抗衡着一切,表现出自己总是坚信着自己会成功这一点的事实。 但…… 人生不就是为了他人的认同才表现出这么的吗? 所有的这一切真的让别人感受到什么? 不…… 自己不是为了别人,才会这样做的…… 只是不愿意在受制别人…… 即使…… 那样的血色似乎在自己的面前。 让自己猛然的开始抽搐了起来…… “也许……这一切都是假的吧……”我的嘴里面喃喃的说着。 19 魔法是什么 (因为作者临时让我客串,可能写的风格不一样,也可能写的不好,大家见谅吧。) 无尽从地面拔起的黄色植物矗立在虫子的眼前,世界在那细小的眼睛之中显现出广博的一面,从从那黄色枝头轻轻垂落的絮茸艰难的让雨露轻轻滴在地面上,让土地变得潮湿起来,从树林间的阴翳之中所裸露的光芒让那只拥有着复眼的生物找不到何处是应该是回家的路途,只是用那不止一对的具足慢慢的爬行在原野上面。 也许未来的宿命是被鸡所啄食,也许是和自己的朋友对那些偶然侵犯到领地的大家伙们大快朵颐,然而记忆却总是从飞灰之中慢慢飘起,沙沙的呼声在耳畔不停的回响着,那是絮绒的声音,起风了,渺小的生物在大自然的咆哮之中慢慢的低下了那高昂的头颅,仰望着大自然那君临一样的威仪。 风,静静的吹着,让那在脚下的黄色草地变得如此干硬却又变得如此脆弱,从上面轻轻飘出来的黄色绒毛挥舞在天空,慢慢在青空和荫翳的世界之中慢慢徘徊着。 杜锋只是静静的望着那远去的背影,不知嘴里面应该说些什么吗。 还弥留在手中可以感触的温顺的感觉,那是诚叔的衣衫在手中流淌的感受。风轻轻从杜锋的肩膀上面吹过,凉意从上面慢慢传递到全身,让整个身体开始泛起一种别样的凄凉。 只到那样的感觉到的手掌触碰到我的肩膀,似乎才让我感受到那样一丝丝的温暖。 “放弃吧,你现在这样的样子是帮不了他的,不……也许想要帮别人,可是你却没有了那样的勇气了。” 声音从自己的背后慢慢传递着,风在慢慢的呼啸着,枯草的枝叶在风中舞动。 让自己的头发感受到一阵阵的惧怕,在风中不停的舞动。 “安心吧,能让你大展才能的地方还是存在的,战争远没有结束。” 他的话语荒唐的可笑,可是我却无法反驳。 “靠杀人来作为吃饭的手段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杜锋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前面。 那个人好像在默默的看着眼前的那个人。 “你不会想知道的,魔法使的世界,不是平常人的能够触及到的。” “魔法使?那是什么?” 杜锋听到这句话,嘴里面最后却是很难以言明的说明着,太多太多的事情降临在他的身上,可是他连那些东西是什么都听不懂。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轻轻回过头来。 那是一个似曾相识的脸,而这样的记忆似乎慢慢地传达过来,让我已经有些记不得他。 “卡门?” 这是曾经在某一个墓穴里面对着自己刀枪相向的人,可是今天再一次见面却是在这样的场面,总有一种令人难以言明的东西。 但是卡门好像根本没有理会这样的事情,反而是将手指轻轻的抬起了,然后回过身去。 “进来说话吧……” 我跟着他身后,慢慢的行走着。 来到一所很靠里面的一所小屋的前面。 “到了……”卡门是这样说着,可是自己看到的却是只有一堆木头拼凑而成的垃圾堆而已。 要不是几个人在那根柱子下面说着一些无聊的话语,很难让人认为这是一间屋子。 “进来吧……” 轻轻的推开那用藤蔓所制成的破门,慢慢的踏入这样的小屋。 卡门轻轻的抽了两根柴火放到了炉火里面,露天的房顶,让自己似乎能直接看得到天空。 他坐在床上,然后指了指一旁的那个藤椅。 杜锋也没有说别的,坐在那里只是静静的准备倾听什么叫做魔法使。 “你今年二十岁?” 杜锋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义,但是想了想,最后还是摇摇头。 “我记不清了……” 卡门看着自己,却好像是意料之中一样。 “那果然你就是石中人……” 杜锋的疑惑更大了,他本来是想明白什么叫做魔法使,可是这个石中人又是什么意思。 卡门用手轻轻捧起了床边上面的一个碗,然后喝了一口才对自己说道。 “所谓魔法使,简单的说,就是天生拥有刻印与流向系统的人。” 我看着眼前这个好像一脸很是平常样子的人,要不是考虑到本来自己身处的这个世界有些不正常,他几乎要说这个人是不是受一些影视作品影响脑子出现问题了。 “对于一些问题而言,石中人一时间接受不了是很正常的,一般人也无法解释清楚其中的缘由。” “但实际上,我却是明白。” “对于石中人来说,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我们先来说魔法使吧,事情要一件件的讲。” “所谓魔法使拥有的刻印,就是能量,而流向系统,则是一种将固有能量转化为输出方式的能力,这个世界是由许多人,而一些人只有能量,一些人只有输出方式,而唯有两项在一起方能称之为魔法使,能量是固有的,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拥有,但是这只能说是存在,而无法说是拥有,因为这样的能量无法操作,而一些人天生就可以把能量汇聚到某一个地方,这是一种天赋。同样,输出方式也同样是靠天赋的东西,只不过相对于能量的掌控靠天分,输出方式则是遗传的因素比较大。” “你可以想象,一个人能将身体及周围的能量直接且大规模的倾泻到敌人的身上。那是怎么样的一个场景啊。” 杜锋没有说话,但是心底里面却还是暗暗的想着那样的场景。 但是这却并不是问题的全部,他最希望理解的,却还是关于石中人是什么。 “那……” 卡门对自己挥了挥手。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很抱歉的是,我只能这样解释,因为石中人本身这个概念是十分模糊的。” “石中人是由古代留下的科学的结晶,除开本身的战力价值,他们就是无价之宝,这些人像是矿产一样在山体或是地下,被结晶化的未名物质所覆盖一直生存在今天,我并不知道,这样的‘人’遗留到今天到底有什么意义。但是这一定是有意义的,在古代可能是遭受了某种重大的灾害,然后……被掩埋在结晶里面直到被发掘的那一天一直生存到现在。只是被发掘出来的人往往都十分迥异,连我自己都不好说这些人都是什么。” “比如说……” “这些人并不仅仅限于某一个时代,而是来自过去所有的时代,虽然不好断定某个人怎么样,但是这些人很多都携带着很可怕的装载。” ————现在可以公开情报———— 装载:古代人的输出方式被称作装载,因为古代人的输出能力并不是天生固有,而是后天人为改变基因,所以称为装载系统。 刻印:被魔法使操纵的能量,称之为刻印。 流向系统:基因里面的固有输出方式,魔法使依靠此对敌。 石中人:泛指历史所遗留下来全部被结晶化的人类。 魔法使:同时拥有刻印和流向系统的人类。 贯通:一些人拥有流向系统,但是没有刻印,称之未贯通。刻印名义上虽然为天分原因,但实际上,却有很多可以取巧的地方。 神殿:联邦里专门收集石中人的收容所。 20 拥有的代价 “不过即使是装载的石中人想成为真正的魔法使却也并不是那样简单的。” 他只是捧着那个碗。 “什么意思……”我这样问道。 卡门看着那个碗里面,碗里面的水面似乎浮现了他的脸庞。 “所以我说,魔法使的世界你绝对不会想知道的。” “拥有刻印和流向系统,即使对于魔法使来说是重要的,但这样也不过仅仅是一个先决条件……” “魔法,代表着力量,以及未来的前途到底可以走到哪一步。” “而强行拥有那些超过自身限度的力量。” 他的语言是那样的悲伤。 “只要是魔法使的人,无论是后天装载还是先天拥有,一旦想要拥有更强的力量,无论这是否是他的本意,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并割舍掉最深刻的感情,神是不会允许人类带着欲望深重的憧憬走向这样的神殿的。” “至于那代价到底有多么残酷,恐怕也只有本人才知道吧……有感情的人是无法拥有这样庞大的力量的,只有绝对理性的存在才能明白什么才是魔法。” “无论找什么借口,无论找什么理由,都无法泯灭这样的事实。” “你曾经背叛过什么……” 他看着自己,最终从那样干涸的眼神之中,还是露出了些许和善。卡门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仿佛从内心之中什么被扎了一样,那是时间所带给人的伤害,然而这样的伤害有一天却全部被尽数剥离,这对一个生命来说到底是怎么样的惩罚?当一个人活下去只有世间给他的任务,而忘记在这样的人生之中产生的种种想法。 他看着杜锋,看着这个带着惶恐的人。 眼中却是不知道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你也为此付出过代价吗? 卡门想要将这样的一句话问出来,可是那种宛如同鱼刺一样哽咽的语言,却让他无法说出这样的话语,他深刻的明白什么叫做合理,当他说出这样的话语的时候,就会让别人对他产生的恶的感觉,也许,他可以故意表现出来那种感情,像眼前这个人一样,但是那样的事情是有意义的吗? 过往的事情,应该是过错的…… 可是自己却忘记自己犯的错误到底是哪一件,在这样迷离的记忆之中,回想起来,自己犯过的错误却是数不胜数。 看着杜峰,嘴里面却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容。 “走吧,你诚叔让你在这里,绝对不是让你在这里呆着那么简单,让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新校友。” 杜锋有些不理解。 “校友?” 卡门没有解释。 然后指着窗户外面的那些人说道。 “就是他们……” 我看向那些似乎在做着什么诡异的动作的人,有些迷惑。 “这就是?” 杜锋的话语很不确定,因为他无法想象这样几个和他差不多大小的人,就是他的校友。 “本来原意,是让你直接去战场的,可是你的身手实在是太差了。所以只好先让你在这里呆着了。” 卡门带着自己一路走向那几个孩子的面前。 这几个孩子,好像都十分的面熟啊。 好像…… “这些人,就是你和诚叔在边哨那里救下的那几个孩子。” 卡门看着那些人看着我的目光。 “你在这里呆两天吧,过两天,如果你有兴趣,我会带你去看看你诚叔,如果那时候你还能接受得了的话。。” 我的目光轻轻看着。 这些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也可能是自己在一瞬间没有记住他们的脸。 漠然的眼神在眼前…… 为什么? 要这样看着我。 卡门走了…… 但是这些人只是像是某一个东西被触动了一下一样,既没有太大的感情波动,也没有太多的厌恶,魔法使是一种没有任何感情的生物,但却是一种极其合理的生物,他们不会凭空对任何事物产生恶感,也不会对任何事物产生好感,他们会为自己的目标无所不用其极,他们可以向敌人趋炎附势,也可以就此残杀无辜,一切在他们眼里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完成任务,获得更加多的资源,变得更加强大。至于,到底是为什么让他们变成这样,他们早已经记不清了。 他们的眼神是那样的漠然,好像是一种被蕴藏在冰封在地底下的生物一样。 我记得当初,自己好像还抱过其中某一个人。 但…… 至少从这样的眸子里面,我已经无法看出是那个人了。 阳光照在大地上面,这些人却还是在继续做着那样诡异的动作,离近了一点,却是好像是在做着广播体操。 随着,一点点动作慢慢的停下来。 他们就好像根本无视了自己的存在,只是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 似乎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一样…… 太阳轻轻的洒下那最后的余晖。 一个满脸带着麻子的女孩子,静静的走到自己的面前,齐耳的短发下面是那样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她看着自己,空洞的目光让自己恍惚以为,这真的是在看着自己吗? 直到自己发现周围在没有别人的时候,才轻轻的将视线看向她。 “你要跟我说话……” 她看着自己,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奇异的东西一样,但是那样的目光只是一闪而过。 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更加有些不明白了…… “宿舍……位置……” 她这样一词一个词的从嘴里面慢慢的蹦出来,好像再也不愿说出什么别的词汇一样。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 然后走到那个沉重而且破旧的天文馆里面。 眼光扫视到周围,却发现这样小小的天文馆里面却是有不少人。 只是跟着她这样一路往里面走着。 直到到了一个黑暗的角落,这个时候,从未发一语的这个女人确是猛地出手掐住自己了自己的脖子。 她的脸上似乎是怜悯,又似乎是在看到了什么奇怪的生物。 “来到这里的人,不会有人陪你玩什么有钱人家的恋爱游戏,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做出这样的牺牲的,嘛……我想你这样的人也想不明白。” 巨大的力量让自己感觉不到任何的空气,仿佛空气都变得凝滞了,只是紧紧的感受那种浓浓的压缩感。 但是随着她静静的一笑,却是一松手让自己瘫软在地面上面。 她看着自己的身体,没有继续看下去的耐心,然后手上似乎什么东西闪过,猛地听到一声“啪……”,我看到远处的一个房屋上面扎着一把刀。 “你的房间在那里……” 然后向自己点了一下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慢慢的错身离开了。 21 绝对的差距 “啪……啪……” 宽大的枪身握在并不符合体型的一个小女孩身上,显得格外的诡异,然而随着这样一声声铿锵有力的作响,那是目标靶子全部都命中的声音。 杜锋跟在这群人的身后,巨大的压抑感从这群孩子的身上慢慢浮现着,看着远处那根本看不到有多远的靶子,脸上不知道该怎么露出怎么样的表情才好,这是一个训练场,用他们的话来说是这样的,实际上,不过是在那个天文馆的地下开辟了一个很大的场地,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天文馆下面,居然掩藏着如此巨大的场地,这是从前从来没有想象过的。 而且从这个古代的建筑物水泥墙壁上面那一道道龟裂的痕迹来看,这个建筑物可是一个有年头的建筑物了,而且可能不仅仅是这个建筑物,可能连整座这座山都可能是空心的,虽然不知道这里到底又怎么样的程度,但是无论怎么说,都太过骇人了,尤其是从那陈旧天花板顶上垂下来的那一条条的镁灯所错落下来的光芒,让人根本看不出来这个地方到底有多么大。 如果能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那就是那样的边境好像是在天边,然而相比这些建筑物,更加可怕的却还是这些和自己一起练习的这些孩子,跟在他们在一起,那种凝重的感觉时时刻刻都在消磨着自己的身心。 他们从来没有在乎过自己,但自己却是不能不在乎他们。 强悍是从各种各样的地方表现出来的,就仿佛看着远处那根本不知道多远人为放下来的老鼠,被身边那个麻子脸的女生就这么两枪给击中,那么远的距离…… “这是怎么做到的?” 杜锋认为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可是当自己的目光看向他们的时候,他们对自己的目光却往往是十分可怜的。 那是他们丝毫没有在意自己,如果硬说对自己有表情,那样的表情倒不如说是在街道上面,看见一只垂死的流浪猫,浑身带着一阵阵的恶臭,或许你会对这样的现象兔死狐悲,然而如果说,真的能放下这样除了可怜根本没有可爱的之处的流浪猫抱回家,那是不可能的…… 杜锋虽然摸了摸这样的枪械,但是那视野根本看不到目标的靶子,让杜锋根本不知道怎么射击。 无奈只能放下了枪支,虽然他也很想和这群人说些什么,毕竟被孤立的感觉不是很好。 他也很想让人用惊讶的目光看着自己,并且听着,好厉害啊。 然后马上对自己转**度的模样。 可是面对这样自己根本不擅长的事情,要打成这样的目的,那太艰难了。 但是无论因为什么,教练的口吻却是从来没有变过。 就好像日常经历着什么极其正常的事情。 “接下来是实战训练……”教练看了看周围,然后自顾自的说着。“时间为一刻钟,打倒所有的人是胜者。” “胜利的人有资格去吃晚饭……” “还是老规矩,不允许使用武器,不允许在确认倒地之后,再补击。” “喂?这是在干些什么?” 教练目光炯炯的盯着场地上面的那些人。 “这是在干什么?” 杜锋很是不理解的看着这些人。 “顾名思义,就是在训练,只有实战才是最好检验成果的方式。”他看了看自己,又说道:“你也可以去参加,我特批你可以使用武器。” 杜锋指了指周围,然后又指了指我。 “用武器不是会伤到人嘛?” 教练看着自己,似乎是想到什么一样。 “你尽管去吧,如果能伤到人尽管试试看。” 杜锋看着眼前这样的场景,好像还真的有试试看的准备。 毕竟这么长时间了,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参加战斗了。 手脚的动作是不是退化了,也不清楚。 “武器在哪里?”杜锋问着那个教练。他知道自己的身手和这些人差的太多了,所以也没有根据这样的东西矫情,而且他对自己的使用武器还是很自信的,因为当初自己,可是拿着自己根本不是很会用的匕首就能和那个什么四阶再生级别,五级骑士的家伙就打出了平手。 教练看着自己,没有说什么,只是指着旁边的一个柜子。 “那里……” 看了看自己,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 “你需要牵引装置吗?这个虽然不强求,但就是那些孩子也有用的。” 教练好像找到了什么感兴趣的事情一样。 “牵引装置?”杜锋很疑惑的问着。 他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巨大的凝压就已经从身边飞掠而过。 “你看就是那东西……利用硬金属的韧性,附着在身体上面,让身体的移动变得很迅捷,这是这个时代军人主要的装备。你可以试试……训练并不禁止使用这样的东西。” 教练从一旁的柜子里面翻出来一件,放在自己的眼前。 杜锋摸着这样的东西,似乎好像想到了什么,感觉熟悉而且违和,于是很是利落的穿上了。脚下的踏蹬好像让自己的脚板好像是踩到了棉花一样,根本无法维持平衡。 只是穿上几下就要摔倒,而且穿上这样的东西好像连自己的脖子都不能随意的动弹。 最后四处的踩了几下,然后直接摔在了地面上面。 “啪……”四仰朝天的样子就好像一只王八,而且这样的状态确是根本起不来,因为全身力量被牵引装置所改变,自己的脖子一动,就感觉腰变得更加佝偻,更加没有办法起来了。 教练看着自己,然后好像是按在自己的脚上的那里。 然后那个牵引装置就好像一下松了一下,让自己猛然平摊在地面上。 “不行啊……”杜峰对着教练摇了摇头。 “按理说,像你这样一阶系统的石中人应该会使用这种东西啊。不过算了……这不是很重要……” “武器你选什么?” 教练没有看自己而是走向了周围。 “剑。长一点的。” 教练看了看自己的腰间的那两把匕首,然后看着自己说道:“长时间用短兵器的人,用长兵器用的惯吗?还是说,原来从前你就是用长兵器的。” 杜锋逃出来手里面的匕首说道。 “不知道,总觉得匕首有点短,但是要是太长的话,感觉又很不爽。” 那个人仍给自己一把直剑,然后说道:“又能长,又能短的,那是**,这是小混混在打架吗?” 杜锋觉得也挺可笑的,没有说什么。 “也许吧……或许我原来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教练没有说什么,杜锋自己也是提着那把直剑慢慢的走入了外面,轻轻的弹了一下剑身。 “嗒!” 可是还没有等待他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发现那把剑就好像风一样已经消失不见了。 而此刻那把剑就在他的脖颈之间。 杜锋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黑暗,空气之中那种似乎连自己头都抬不起来的进攻方式,甚至眼花缭乱到根本看不清那些人到底在做什么。只能是从那样的风中看到那样来回闪避的身体,在眼前不停的交错着,手腕子的在一瞬间似乎闪烁着,被人抓住,有反抓,最后想要抛投又被闪开。 而脖颈之间那把剑却仿佛已经时时刻刻都已经让他感受到了什么。 那一刻,他明白了,这根本不是能不能拼的问题。 这种差距已经不是靠肉体能够弥补的了。 那是绝对的碾压,什么武器使用的不错…… 直到那把剑什么时候从自己的手里面拿走,自己不清楚,而且也根本没有明白发生什么。 那一刻…… 杜锋开始质疑了…… 这样的世界,我真的能参合进来吗? (ps:这一章之后,就再也没有虐主流剧情了……) 01 平凡的人生 无尽的黑色天幕之下,如同星光一样的都市替代了那无尽的银河,随着那一声声的响声化作一只只鸟儿让人们开始铭记这个日子,不断炸开的礼花宛如同一个个碎裂的流星一样,在完成那美丽的色彩化作一缕缕流色的火光最终,慢慢的消失在这样的大地上面,也许是数量太多了让人根本无法察觉那被熄灭后的火药到底去了哪里? “啪……” 巨大的炸响让自己的睡眠开始变得不稳定,辗转反侧的在床上面不能黯然入睡,黑色的眼圈在眼眶旁边,远远不是因为一些令人感觉喜悦的事情才留恋着夜晚不愿睡去,只是通过那薄薄的窗纱看着外面,楼宇依旧是那样的明亮,可是自己的内心却还是那样的颤抖着。 战争的阴霾开始笼罩着这样的天空,好像让一切变得开始和从前不一样,只要不是故意逃避也许就能从那一点点的蛛丝马迹之中发现这样的征兆,或许已经不用发现了…… 从人们那开始焦躁的内心之中就已经有了这样的征兆了,收音机里面还在不停的播放着令人觉得可有可无的新闻,可是从那样故意讨好民众的话语,自己的内心却更加显得开始落寞,如果说战争对于自己来说就好像混饭的工具的话,那么自己到底应该怎么样面对战争。 是应该喜悦吗?可是内心为什么还是惶恐的要命。 为什么这样的明明什么都一无是处的自己却对任何事情都抱有就算是自己也可以的行的念头? 自己的生命就真的那么值得珍惜吗?自卑…… 想起过往的往事,那样的令人感觉无论怎么样追逐也无法追逐到的目标。 惶恐…… 那时刻都快要将这样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应该往哪里的追求的人就这样慢慢的抹杀。 伸出那比女孩子还要秀气的双手,光洁的也许能让所有人都变得羞愧起来,修长的手指是那样的完美无瑕,我记得算命的说过,这样的双手一定不是一双干粗活的双手,可是这样的双手恐怕再也没有拿过比生命更加沉重的东西了吧?自己在这样的生活也许只是一个令人厌恶的寄生虫罢了…… 让人开始厌恶……开始厌烦……开始令人觉察到不可以理解…… 看着那被夜色慢慢浸笼的屋顶反射出那时明时暗的影子,只有一张床的屋子里面,自己躺在上面看着天花板,柔软的被服无法缓解自己的痛楚,只是一味不停的眨眼还分辨自己人生的脚步。 刀刃的反射的影子是那样的光洁照人,让自己不经意开始用手擦拭着上面。 上面那惨白的刀刃让自己想起了自己那无尽的过去,那是曾经那个颓废的自己没有任何目标,也没有觉悟的自己,不知那些人为什么把自己视作什么所谓的石中人? 救世主…… 这样的东西会和自己有关系吗?即使再笨也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可是自己为什么还要煞有其事的在那里风风火火,只是因为有人为你戴上的期待吗? 自己的影子在刀刃上面反射着,让自己的手指忍不住去触碰,然而锋利的刀锋却是在那触碰的瞬间擦破了自己的手指。 鲜血从自己的指尖慢慢的传递到内心,伴随着那简单的血滴滴落在自己的眼睛下面。 刚刚流下来的鲜血似乎还带着淡淡的温热,让自己的内心感到不知为什么那样想要哭泣。 如同流光一样的颜色让世界变得闪亮有为何变得那样萧条,流落的颜色流淌在流色的床单上面,开始让世界变得那样寂静。 寂静不知道沉淀了多久。 也许无论再怎么害怕…… 我也要尝试战斗了吧…… 这才是我的归宿吗? 否则的话……就会被人当做没有用的垃圾,就此遗弃。 即使在所有的地方都不如别人,可是自己也许就是这样的人吧……只能用那微不足道的努力赚取那少的不能再少的成果。 只能老老实实做一个小小的令人无法察觉的角色,被任何的风一吹,都能慢慢的开始消散。 即使不甘心…… 哪怕将所有的错误都推给这样的社会,也永远无法改正这样懦弱的自己。 自己就是这样的人…… 相信,如果此刻将所有的财富送还给自己的话,自己马上就会堕落变成自己现在所要打倒的一切了吧。 哪怕上一刻自己还在谩骂着这样的社会。 因为太多在曾经充斥的幻想被一个个打破,所以开始想要表现出自己的与众不同吗? 开什么玩笑? 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看着手上那能看得清自己眼睛的刀刃。 自己能做的…… 就如同那个卡门所说。 只有试着去努力…… 然后开始忍受这样的人生。 而这样的目的,只不过像是狗一样摇首摆尾乞求人家可怜,防止被种群的淘汰给淘汰掉,然后发出自己的悲鸣罢了。而发出悲鸣的原因远远不是因为感觉这样的事实不对,唯一的原因也许只是因为自己害怕自己也在这样洪流之中慢慢被淘汰掉罢了,也许自己那群正义的为政府辩护的人没有任何区别,只是在言辞之间寻求那短暂的安全感。 改变这样命运…… 只有扎扎实实的走上正确的道路。 慢慢的通过一刀一枪的学习,慢慢地开始着自己的生涯。 只有这样才是正道。 看着上面的刀锋,自己的这些天的锻炼都好像历历在目。 而自己却是完完全全无法和那些人媲美。 按照那个人的话语说着。 自己的命运也许就是…… 如果自己一直不放弃自己的努力,那么接近三四十年,自己就会以一个毫无根底的三流人群里面退休,然后早早的享受几年清福然后就此死去。 02 沉重的好意 刺眼的风在眼前回荡着那让人的心里变得一点点明亮开来的世界,白色的雪纷纷扰扰的在外面下着,从房顶上面依稀掉落的雨滴陪衬着那无尽的哀愁慢慢融化在所剑的大地上面。凝结的塑料布裹挟在脆弱的木框上面,从房顶上面在裸露的墙体上面流落下来那显眼而又鲜明的颜色,让那被水渍清洗过的地方与外面的灰尘显得那样格格不入。 即使被用水泥粉刷过,然而那经年被冲刷的痕迹却依旧是不那么容易洗掉的,雪在那散落在上面用以压住毡步的石头上面,留下那淡淡的黑红色砖石裸露在人的眼球,黑色电缆穿梭在雪中,让人不知道这样的线条会通向何方,就如同我一样不知道应该驶向那里,只是呆呆的向前而已。 “你来了?” 话语是那样的沉重,那样的身影站在我的面前,他只是淡淡望着那刺目的天空。 无尽的苍穹让人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渺小,让如此狭隘的人类变得无地自容起来。一身青衫的他站在那里,淡淡的微风吹进那敞风的青衫中,让人有时候恍惚自己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诚叔只是看着天空,静默的站在那里。 我不会问诚叔怎么了?这时候他会想什么…… 猜也猜得出来,关于那个什么十四区有恐怖分子的事情,自己这里好像就是十四区吧,不过自己也没有必要紧张什么,更不会说,怎么办啊?又或者耐心的听着诚叔说,联邦有可能会加派人手来这里,说实话,在山上经受训练的时候我就听到了这个新闻了,应该会怎么做,大体已经明白了,但具体让我下来做什么,那我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看着诚叔的身影,慢慢的走到一边,等待诚叔的沉默慢慢的终结。 他看着天空,似乎思索着很沉重的问题,但是无论眉头怎么皱起来,似乎都无法确实的想到问题的答复,然而裹挟在这样的表情里面的,却还是有一种别样子的凄凉,那是后悔,亦或是难以面对,又或者是愧疚,他没有说话,可是那样的表情确实已经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如同风吹在地面上的雪散发出一阵阵令人感觉朦胧的白雾一样,他站在那里好像一动也不动,在沉默之中只是这样说着。 “假如让你当领袖,与联邦开战,你会怎么做?” 我知道这话是诚叔对我说的。 只是我看着诚叔那完全没有在看我的表情,却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诚叔会问我这个问题,与联邦开战?这是疯了吗?联邦的军力即使仅仅是警备部队就已经能让这个所谓名为革命军实际上为恐怖分子,现在可能已经被公认为大型犯罪团伙的组织完全覆灭了,更别提什么和联邦开战了。 原来我想着诚叔的想法应该是,倘若从十四区抓叛徒的话,那么自己这边的对策无非是两种可能,一种赶紧找地方跑或者躲起来,再有就是想方设法的将自己从这坛酱缸里面撇除关系来。毕竟已经失去大义的自己这边,就连一个堂堂正正存在的理由估计已经都没了吧。 至于和联邦开战? 不说单单凭借这个组织真的有这样的实力吗?那些已经加入革命军的人会同意吗?他们是愿意服从他们的领袖还是自己这边的地方政权。 而至于让我担任领袖?这算是什么?不说我的能力怎么样?就说那些人真的会服气我吗?如果连诚叔都感觉到苦难的事情,那我这样的小瘪三又算得了什么呢? 于是我看着诚叔,只是淡淡的看着雪地。 我看着那从墙角下面裸露的大地,伸出自己手掌,那双手掌似乎记述着某种令人不可察觉的故事。我没有答话,只是选择一个看似聪明的答复。 “谁知道了……相比于战争,也许我更愿意安稳的活下去吧。” 雪地被人的脚印踩得无法恢复它原来的形状,即使那淡淡的雪花覆盖住那原有的坑洼,可是那明显和周围高低不一的雪堆,却还是让人觉察到它那掩盖在雪地下面那深沉的内心,然而那慢慢被掩盖起来的脚印到底怎么样才能改变它那令人觉察到悲伤的样子,那恐怕也只有等待着太阳将它彻底融化,消失在这样的世界了。 也许相比回到从前的觉悟,消亡远比那更容易的多。 虽然也许战争也许是我活着的唯一价值,但是……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普通人不是吗? 诚叔将眼睛看着我,黑色眸子闪烁着一种悲伤的光彩,露出了一丝难以言明的笑容。 “生有时,死有序,尽人事,顺天意。善攻不在久,善战在于所有守。” “曾经有一个人,是这样回答我的……那个人曾经……” 诚叔的话语似乎哽咽了…… “他……” 诚叔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身边确是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看出来这是那个恐怖分子集团里面的人员,大概也是这个恐怖组织里面的某个人吧。 这个人没有看着我,只是僵硬的说着。 “老大,该回去讨论下一步的决定了……十四区现在需要一个确实的决定了。” 诚叔看着这个人,似乎很快就整理好了表情。 然后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而身边这个人也很快点了一下头,似乎证明已经明白了,然后就转身就走了…… 我看着这个人背影,又看了看诚叔却是实在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也许吧……本来我下来的这一趟,来到这个恐怖组织的目的,就是来跟着大部队,那些什么魔法使好像要走另一路。 至于自己会不会死了…… 这种话语也许并没有意义…… 想着,我知道我也应该跟着那个恐怖分子一起离开了,因为即使留在这里也不会有任何意义。 可是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刹那。 “去了这么日子,你的系统……”诚叔的话语却是那样的说着。 我的身躯还没有转过去,那样的话语便已经传到我的耳边。 手掌张开,又一次闭上,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样说出这样的话语。 但是我却是这样说着……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您想多了……” 诚叔看着自己,最后却是轻轻的用干瘪的嘴唇说道。 “是吗?” 我一转身就走离了这里,步伐是那样的坚决。 风雪沾染上我的衣服留下了颠沛流离的伤痕。 03 永劫的深渊 春天又来了,又是一个忙碌的季节…… 这一点无论是对于我来说,还是对于任何人。 也许这本小说,今年就会完结吧…… 阳光是那样的刺眼,照得人的内心感觉到苍白,然而寒冷的空气却从地面慢慢的飘散出来,让人不得不缩起脖子,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看到这样明媚的太阳是什么时候了,也许从我一来到这个世界上面,我的眼前便从来都是这样的阴沉一片吧,没有开始没有结束,只是默默向前行进着…… 但是,也许真的像是诚叔在那里说的一样。 “既然无法拒绝,那么也是时候对过去的因果做些了结了……” 但是一如既往平凡的我又能去了结什么呢? “吶,杜锋?” 我回头看着那个人,这是这次任务的同僚,而是诚叔本身却是并没有和我来。 嘛……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因为是一同从房屋里面出来的,来的一路上倒是没有一个人走着,阳光是那样充裕让人在寒风凛冽的世界里面却是喘不过气来,影子荡漾在那淡白色的街上面,让人甚至阴阴听得见那风的吹拂,只是这样的风最多也只是让嘴里面冒出来的白气变得更加明显罢了…… “你认为革命会成功吗?” 他这样问着我,平淡的语气似乎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着。只有风还在吹着…… 这个问题也许有着太多种的回答,所以也许才会显现的那样的艰难吧。 “……” 我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吐出了一口气,假装说了些什么。 干裂的脸颊让那还淡淡残留着冰霜的水洼之中反射出光亮的颜色,只是这样的颜色也许并不那样友好,冷冷的空气之中,连鸟似乎都没有叫上一声。 “算了……我为什么要问你这种问题啊。” 那个人似乎也笑了笑好像很尴尬一样,只是这样的尴尬好像都只是他一个人而已。 “这次任务就咱们俩?” 我对着他说道。 “还有一个人……” 只是相比较而言,表情确实别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他拎着我到一栋房子的后面站着,等待着阳光的迫近。 “终于偌大的组织,也就剩这么几个人了么……” 他一边苦笑着,一边看着眼前的那栋房子,凋零的光辉在地面上发出并不确定的光泽,一切都好像在嘲笑着什么,干枯的树木在地面上扎根,亘古而来的灰黑色,让人恍惚,风轻轻吹拂着,没有树叶的响声,只有漂浮的蒲公英在轻轻的游走着…… 在那残留的阳光下,让人慢慢的看清那还闪烁着太阳光辉的房子,矮小的水泥房子,与周围显示的格格不入。 “这一次任务是调查吧……” 没有等待我说话,一个声音就在不知不觉之间响彻在了我的背后。 但是这样的声音似乎并没有让我前面的那个人感觉到奇怪,只是冷冷的说道。 “调查个屎,人家都潜入都你家门口了,现在过去找证据……” 他似乎很不满,那样的语气之中渗透着颤抖而又难以置信的沮丧。 “穆简,你不要强词夺理。” 穆简回头看了这个说话的人,我倒是没有回头,但是听得出声音来这是一个女性。 “张蕊你的内心也许还是想着那个和你同姓的家伙也说不成。” 这句话说完,穆简只是淡淡的回过头去。 “走吧……” 似乎是感觉到自己失态了,穆简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就把帽兜扣在了脑袋上面,然后一头往前走着。 只是我被拦在了原地,看样子我只要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就好了。 被阳光照射的发白的水泥让人即使明白,却是看不清他本来的颜色。 直到很久之后,我发现好像前面并没有什么声音出现。 我才抱着疑惑慢慢的走近了那间屋子。 “呦……” 我看见大门敞开,而穆简就在正对着大门的那个地方寻找着什么。 这是一间老式的房屋,一进门就看见了那正对着大门的厅堂。虽然是水泥制作的,而且风格也和过去的屋子不一样,但是看得出来布局却还是很老套的。 只不过这样的房子到底是谁建造的。 穆简看了我一眼,却是并没有说话,我没有打扰他。 而那个叫做张蕊的姑娘更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诚叔让你找什么?” 我这样说道,可是那个穆简还是没有说话。 无奈我也只好随便看看,从周围的来看,这个屋子里面的书籍好多,这么没有防备的屋子里面放着这么多书真的没有事情吗? 我随意的从周围的书架上面抽出来一本阅读。 “过往早已经消失,因为人并没有名字……” 看着书里面的第一句话,我下意识的将书皮扣起来看看封面,这大概是某一本小说吧。 虽然好像有些说的意义不明。 算了……就当打发时间吧…… “我的感情被渐渐分割,似乎已经忘却了过去一样……” “是啊……在这一场战争之中又有多少人幸免于难。” 我静静的翻看着这本书。 直到从中发现了一张纸。 “这是什么?” 我看着那张昏黄色的纸张与外面这个虽然有些陈旧,但依旧保持着整齐的印刷体不同的纸张。 小心翼翼的翻开,然后看到上面写着。 “亲爱的姐姐,如是你看到这封信之时,想必我们早已经身各一方了。” 这是什么?家书吗? “我早已经知道我不会成功,然而时至此时我仍然不后悔我的决定,在这个世界上面,没有人不珍爱生命,然而人总归还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原谅我的所作所为吧……” “这个世界太落后了,落后到根本没有人愿意承认这一切。” “人是不会在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情上面大费周章的,无论是残酷又或者暴政,只要对于友好他便会支持,只要对自己不友好,他便会反对,人真的是太好懂了,嘛……该怎么说呢?应该说人还很的是单纯吗?” “我要改变这一切……” “想笑就笑吧,不用在意你这个小气的弟弟的,你是明白的,我从来不是为了什么而去做什么的人,也永远不会给自己套上什么枷锁,你的劝降书我已经看过了,但是说真的,如果说我真的曾经在乎过什么的话,那么我也不会有今天了,我早已经丢失了一切了,就连你写这封信你也不是真的为了我,而是为了你自己能够证明自己吧?既然大家都是为了自己,那么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再见了……” 04 世界的记忆 “咚咚……咚咚……”巨大的砸门的声音好像在催命一样,昏黑的半夜让人的心脏开始加速的跳动。 “杜锋!杜锋!”声音一浪接着一浪,伴随着门把手那吱吱嘎嘎的响声,我仿佛看着一只荒古巨兽在莫名的咆哮。 然后越来越激烈,那仅有的门把手也开始加入了那因为弹簧不停的晃动而出现的声音。 “杜峰!杜锋!” 这样的声音,让我很是勉强的打开了门。 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我努力的立正在那里站好,试图不让他看出一点点有用的东西来。 “屋子里面都是味,也不知道放放风……” 然后一扭鼻子,马上从那怒气冲冲的脸上浮现出茫然的表情。 “没事,我就来看看……” 寒夜是那样的寂静,如同那黄绿色的桌子散发出来的晶莹光芒,总是深深的吸引着别人。 “你爹一分钱抚养费不给你掏,成天就知道和这个那个吃饭,连最起码的生活费都给不上。” “咚咚……咚咚……”巨大的砸门的声音好像在催命一样,昏黑的半夜让人的心脏开始加速的跳动。 “杜锋!杜锋!”声音一浪接着一浪,伴随着门把手那吱吱嘎嘎的响声,我仿佛看着一只荒古巨兽在莫名的咆哮。 然后越来越激烈,那仅有的门把手也开始加入了那因为弹簧不停的晃动而出现的声音。 “杜峰!杜锋!” 这样的声音,让我很是勉强的打开了门。 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我努力的立正在那里站好,试图不让他看出一点点有用的东西来。 “屋子里面都是味,也不知道放放风……” 然后一扭鼻子,马上从那怒气冲冲的脸上浮现出茫然的表情。 “没事,我就来看看……” “咚咚……咚咚……”巨大的砸门的声音好像在催命一样,昏黑的半夜让人的心脏开始加速的跳动。 “杜锋!杜锋!”声音一浪接着一浪,伴随着门把手那吱吱嘎嘎的响声,我仿佛看着一只荒古巨兽在莫名的咆哮。 然后越来越激烈,那仅有的门把手也开始加入了那因为弹簧不停的晃动而出现的声音。 “杜峰!杜锋!” 这样的声音,让我很是勉强的打开了门。 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我努力的立正在那里站好,试图不让他看出一点点有用的东西来。 然后一扭鼻子,马上从那怒气冲冲的脸上浮现出茫然的表情。 “没事,我就来看看……” “咚咚……咚咚……”巨大的砸门的声音好像在催命一样,昏黑的半夜让人的心脏开始加速的跳动。 “杜锋!杜锋!”声音一浪接着一浪,伴随着门把手那吱吱嘎嘎的响声,我仿佛看着一只荒古巨兽在莫名的咆哮。 然后越来越激烈,那仅有的门把手也开始加入了那因为弹簧不停的晃动而出现的声音。 “杜峰!杜锋!” 这样的声音,让我很是勉强的打开了门。 “咚咚……咚咚……”巨大的砸门的声音好像在催命一样,昏黑的半夜让人的心脏开始加速的跳动。 “杜锋!杜锋!”声音一浪接着一浪,伴随着门把手那吱吱嘎嘎的响声,我仿佛看着一只荒古巨兽在莫名的咆哮。 然后越来越激烈,那仅有的门把手也开始加入了那因为弹簧不停的晃动而出现的声音。 “杜峰!杜锋!” “杜锋现在该走了……再不走就迟到了……” “啊……” “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迟到了……” “啊……” “要干啥!说清楚!别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 “啊……” “总……啊啊的,你都已经快傻了……” “啊……” “……” “啊……”随着气流从嗓子里面滑出,却是连再处理一下都已经不想了,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这样静静的说着,无论外面变得怎么样,早已经忘记了曾经记忆之中有过什么,也忘记了曾经发生了什么,如同泡沫一样静静的消失在那无尽的止夜之中。 连那样的所有珍视的记忆也如同珍珠一样掉落在大地。 在这样的世界里面…… 一个人到底该怎么样生存。 我只能假装自己很无情,不需要周围的感情,也不想要安慰别人,只是将自己的内心伪装起来,假装自己的样子的可怕。 假如有一天有这样的机会的话,也许自己也还是强行描绘着,只是这样一幅他人勿进的样子。 到头来不过是自我满足罢了…… 难道是这样连续的命运,让我无法停止脚步吗?只是这样自己一个人的任性,到底牺牲掉了周围什么。 为了明天的世界不被终结,作为我自己是否已经将那些绝对不能放手的事情,那些作为人类的本身的一切,放弃了…… “你怎么了?” 穆简拍着我的肩膀,似乎感受到我的不对劲。 我干瘪的嘴唇回头看过去,然后慢慢的说道。 “没事……” 穆简看了我一眼,然后一头就往外面走去。 “那就走吧……调查还没有结束……这场对于阴谋的反击,远远还没有这样的结束。” 我看着穆简的背影,没有别的话语只是静静的跟在他的背后。 “我们马上可能会遇上一场大战了……” 穆简这样的冷冷说着。 “啊……” 我的语气一如既然的只有一个字。 “在这一场战争之中,我们都有可能会死的,这是前辈的忠告。” “什么?!” 我的话语有些不可置信,但是那个在光晕之中显得愈加迷茫身影却是没有回答我。 残缺的光芒照着拉长的影子,那是谁的影子,阴郁的天空之中,那样多愁善感的太阳还是那样一如既往的照射着。在这样的世界之中,即使是谁想要笑出来,可是那种从来不知道笑为何物的阳光,却只是这样冷冷的照射着。 伴随着它终结的那一天……就这样一直……一直的……继续下去…… 05 世界的边疆 “喂!” 我想要跟上他的脚步,然而那遥远的光芒好像在逐渐淹没我的视野,让我永远也不能接近那一缕似乎是让人几乎转身即逝的身影。即使努力想要接近,可是那刺眼的光芒却好像还是再无时无刻不在拒绝着我,我到底…… 在哪? 这样的疑问伴随着我的脚步踏出门槛的一刹那,好像一切都已经再也得不到解答了。 隆隆的枪声从自己的耳边响彻着,令人迷惘的烽烟笼罩着街面,从整齐而又平整的柏油马路上面吹起一层层淡黄色的粉尘,让人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微微眯上,但是即使这样那令人感觉到存在异物的感觉还是一瞬间充斥着双眼。 “这是哪里?” 我……高低林立的大厦让我的视界似乎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即使从那淡灰色的精英楼体上面仍然能看得到那仿佛从未变换过的太阳,可是眼前的一切却好像都已经变得完完全全的陌生而又熟悉了起来。 “这就是所说的战争吗?” 我站在原地看着周围那烟尘飞起的雾气,听着不停从身边断断续续的开始响起的声音,那是枪的声音。 剧烈抖动的导气管,发出“哗……哗……哗……”如同一场骤雨降临到世界一样。这是突击步枪在连续射击的声音,而且还是全自动步枪。 “hkg36?” 我的嘴里面不由得这样默默这样念叨,伴随着那飞起的烟尘不知从何时开始响动着这样的声音,伴随着收音机里面那一声又一声断断续续的声音,让那湛蓝的天空,被一层浓浓的乌云很明显遮住了一半,让自己的面色开始变得阴暗起来。 “骗人的吧……” 我的眼睛看着周围,明明还是那个门槛里面的地方,屋子里面的摆设好像也没有任何变化,这是眼前的这一切都已经大不一样了。本来那小小的院墙彻底消失,而周围那昏黄的建筑物却是出现了更加鲜明的颜色。 “这是哪里?” 我再一次说出了我的疑问,可是除了周围那不停开始断断续续响彻的响声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回答我。 目光看向那似乎还有些发黄的墙壁,泥土的墙壁好像不堪一击。 “哒哒哒……” 我知道那是子弹跳出的声音,而这样的响彻地方就在离自己如此之近的地方。 巨大的声音从自己的身侧传出来,枪响!那是似乎还不到一米的声音,枪声离得如此之近,让自己情不自禁的猛然靠近墙壁,那样的声音从自己的身边慢慢传递而过,尽管还有一墙之隔,可是那样真实的声音似乎让自己的脚趾一下子就开始颤抖的不能动弹了。 “出来,我发现你了!” 声音伴随着那不停散乱的声音就这样在自己的后面直直的吼道。就仿佛是一个警察对着小偷义正言辞的吼道。 我被发现了?这是什么意思?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我突然想到了就在刚刚穆简和我说过的战争…… 战争吗?这就是战争吗? 可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 此刻,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兴奋……我的脑海里面根本没有这个词,我现在只想要逃离那里,或者找一个坚实的臂膀躲在他们的身后,可是无论怎么从眼中搜索,那个和我一样从门槛里面走出来的那个穆简却是已经完全失去了踪影? 战争…… 事实上,无论是我想要看到的,或者是我希望看到的,这种东西都根本没有。 可是无论怎么样我已经顾不上考虑穆简到了哪里去了…… “沙沙……” 那是脚底板踏在那颗粒状的砂石上面所发出来的声音,周围那繁复的建筑工地早已经停工,可是那不停因为风而随意飘荡的绿色的防护网却还是让我的内心不停的飘浮着,不知道应该去向何方。 我知道这个声音已经接近我了,即使我们之间隔着一层墙壁,但是我知道这个人是在寻找着什么。 他要过来了…… 要过来了,他会杀死我吗?我要死了吗? 我紧紧的靠着墙壁,眯着眼睛不敢发出一丝丝的响动,甚至就那有力的心跳也在竭力克制着,生怕被自己墙壁后面的那个人听到,尽管明白在这样风沙的天气他根本不会听得见心跳在那里,更何况周围还有着那时不时的出现的枪响。 “出来,我发现你了!” 他又一次第二遍说出了这句话,而它的话语这一次好像是那样的肯切,好像已经确定了什么。 “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开枪……” 那个“了”字没有说出来,我内心的惶恐似乎就已经完全淹没我了。 我被发现了……被发现了吗? 现在我应该出去吗? 要不然他也许会开枪的,也许他的枪口正对准这面墙壁……而这样薄薄的墙壁根本无法挡得住子弹的冲击,而自己在这么墙壁之后,也会被彻底打成筛子的。 不会吧…… 心跳似乎在一瞬间就开始“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 那种慌张的情绪,似乎在一瞬间就爆发了。 伴随着一个黑影的猛然从那扇半掩的门风一样的冲过来,这样的情绪就更加明显了,那样令自己无比恐慌的感觉,让自己对着他这样喊道。 “我是无辜的!” 这样的话语一瞬间就在我的嘴里面说了出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熟练。 而这个黑影仿佛似乎更加混乱的猛然回头,手里面拿着一把黑色的手枪,此刻正在不停的颤抖着。 我看清了那个人,那是一个少年,他似乎比我更加惊慌。 只是一瞬间,他就把猛然把枪口对准了我。 对着枪口,我马上跪倒在地面上面,然后双手举了起来。我知道我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杀我……我是无辜的!他应该会谅解我吧! “我是无辜的!” 少年不停的喘息着,用枪口对着我,黑洞洞的枪口好像在一瞬间就能了结了我的生命。 “呼哧……呼哧……” 淡灰色的头发在风中不停的抖动着,一双黑洞洞的瞳孔望着我,口鼻之间则是在不停的喘着粗气,并且好像在慌忙的找着什么可以逃遁的地方。 可是让他失望的是,周围光秃秃的一片除了一个半人大的废旧箱子,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06 淡重的甘味 “啪……” 一个男人猛然用牛皮鞋底向后蹬到那看起来本来就不是很结实的黑色门板上面,尘土从脚底下面升了起来,剧烈的震动从脚底下面传递让那附着在门板上面的黄色尘土飞了起来,那从腿部传递的力量终于让门轴因为经受不住长年累月的风霜而最终倒坍在地。 “出来吧……我知道你枪里面没有子弹……” 那大概是一个穿着淡黄色迷彩制服的家伙,但是他并没有进来,而是背靠在那个外面的那面墙壁上面这样说道。 而也在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和眼前的这个人是两个人。 声音从外面慢慢的传递了进来,伴随着风吹在地面上散发出沙沙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让我的内心变得更加不安…… 那个少年似乎并没有说出任何的话语,只是在不断的搜索着什么,也从来没有在我的脸上面扫过,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样。 “不要白费力气了……投降吧……我不想击毙少年兵……” 枪栓被拉下来的声音从耳边传递了下来。 我的心跳在加速,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是这个少年根本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似乎用脚尖不停的开始摩挲着地面。 而**的声音就好像摩挲在我的心里面一样,发出阵阵的疼痛。 我可以轻松的听见了那个男人“哼”了一声,因为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既然你不出来,那我就进去了……” 没有等待着最后一个字说完,伴随着这样伶俐的声音,“砰!”巨大的身影这一次终于浮现在我的眼前。 巨大的劲风让自己都能感觉的到那膨大的威势,那是真正杀过人的气息。 他没有看着我的方向而是瞬间将枪械对准了那个少年。 好像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角色,或者判定我根本够不上任何威胁。 “呼……” 那个少年几乎瞬间就开始了行动,似乎想要凭借手中的那把枪械往那个男人的头上面砸。 巨大幅度的改变动作让我的内心猛然一跳,似乎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这样的动作。 然而即使在这样的动作之下,他的动作似乎终究还是慢了一步,那个男人的眼睛就好像狼一样,猛然的回头看向那突兀出现的少年。 “不许动!” 手中的枪械猛然对准了那个少年,汉子口里面这样喊道。 这样的威势让我心里面吓得一紧,身子似乎已经完全开始瘫了下来,根本没有任何一丝力量。 而眼前那个少年在被枪抵住的一瞬间似乎就放弃了抵抗,甚至开始往后面退去。 并且慢慢地将手中的手枪扔在了地面上面。 “啪……” 手枪掉在地面上面发出淡淡的一声,那个军人将枪随意的踢开来。 “转过身去……” 那个汉子这样对着那个少年这样说道,坑坑洼洼的脸上面似乎看不到一丝丝的怜悯,只是冰冷的说道。 “……” 不知道是那个军人没有注意到,还是我的错觉,那个枪就这样慢慢地滚到了我的面前。 然而举起双手的我并没有去捡那把枪。 “你这个少年兵……难道真的就不怕死吗……” 军人看着那个少年那如此漠然的眼神,嘴里面不禁“哼”了一声。 “举起双手……转过身去……” 少年兵慢慢的想要举起了双手,而那个汉子却是猛然将枪直接抵在了他的脑门,然后一只手从他的兜里面拿出了一把匕首。 扔在了地面上面…… “不要试图和我玩小动作……” 他的声音这样说道,有些发棕的头发被风吹起来,那样的颜色是如此的残酷。 他猛然踹了那个少年一脚,少年被这一脚踹的一个踉跄。 直接倒在了地面上,双手摸着地面看着这个军人,然而那个军人依旧用枪抵在了那个少年的脑袋上面说道。 “如果不是看到抓你有价值的话,我恐怕早就一枪把你这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家伙给崩了……” 他微微眯上了眼睛。 “这群恐怖分子还真是没有人性啊……连这样的小孩子也要拉进来……” 可是那个孩子却还是没有任何表情,空洞的眼神如此的冰冷,即使被枪口所指着仍然没有任何的动摇。 而且似乎还在试图一旦找到机会就会瞬间冲出去。 然后他的目光似乎马上就注意到了我,然后突然大声喊道。 “快开枪……” 这样的声音自然将那个人吓了一跳,可是却是并没有让这个男人回头。 却是让那个少年有了小小幅度的动作,之后确实被那个军人很是不在意的一下子用脚踩到了他的胸部。 “这一招对我不管用……” 本来那个少年想要再一次摸向那把匕首的手掌,却是被那把枪“塔……塔……塔……”直接打在了离手指还有很近的地方。 让这个少年一下子就蔫了…… 说实话,本来突然间喊我还是将我吓了一跳的,甚至让我的手很是不流利握住了那把枪。 等等……不是说没有子弹吗…… 这样的重量,我似乎感受到弹夹里面那还残留着一发子弹的重量。 cz-52…… 那不足一公斤的重量似乎准确的告诉我了,上面所有的数据。 我看着那个军人…… 而那个军人却是没有注意到我。 “别说我后面没有人,就是有人这么久都没有开枪的人他能打中我吗?” 我那颤抖的双手似乎真的无法握住那把枪,甚至连将手指伸到了扳机口的能力都没有,尽管在心中似乎已经莫名的明白了枪却还是好像…… “不过……” 那个军人看着这个少年…… “你这个样子,我还真的没有把握把你送你回到营地……” 嘴里面却是突然露出了一丝残酷的笑容。 “所以说……” 他将枪对准了那个少年的脑袋。 “坏孩子就要受到教训……” 鲜血似乎瞬间就要从我的眼前崩裂出来,火焰…… 心中不停在慌乱的情绪在不停的撞击着……仿佛永久的觊觎,哀怨的猛毒在不停攻击者眼前,即使明白是怎么回事,然而那种想要打开一切的时刻…… 那个样子的语言似乎又一次在内心之中浮现着。 “说到底,你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无尽的惶恐伴随着那那从深渊里面升起来的痛苦,开始不断的蔓延着全身,那是一种冰冷到手指尖的痛苦,疼痛和伤害,即使不明白为何而战,却还是不停的在制造着罪孽,即使想拥有什么,也会被瞬间粗暴的践踏。 无法消除……仍然存在……终不是零…… 我的眼神似乎在一瞬间就失去了神色,那是一种完全形容不出的颤粟。 手里面的那把枪瞬间就对准了那个人,连准心都没有校对一下。 “啪……” 翻腾的子弹似乎在一瞬间就击穿了那个人右手的肩胛骨。 鲜红从他的衣衫里面崩裂而出。 而那个军人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我的出现,也从来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茫然的感觉到一痛。 少年似乎感受到了这样的伤痛,想要站起来。 他却是猛然踏住了那个孩子似乎想要回头对我说什么。 然而我那半跪的身体早已经弹了出去,几乎整个身体都在贴着地面行走着,手紧擦着地面拿起来那把匕首。 如同剔骨头一样直接从他的腋下穿过,然后慢慢上升的手指将匕首翻了过来。 直接卡在了他的脖颈上面那条血管上面…… “噗呲……” 鲜血几乎在一瞬间就被放飞了出去,如同喷泉一样的血液如同从喷射的高压水枪里面出现一样。 可是我还是没有放过他,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 直接将匕首再一次直接插入了他的身体。 “噗呲……”巨大的口子从他的喉咙里面洞穿,扎入了进去不知道多深。 我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尸体,不知道该怎么做些什么。 那是一种在茫然的空白…… 只有那个孩子似乎看到了我,然后慢慢的站起了身子。 “你应该早点说的……” 我猛然抬起头看着他说道。 “什么?!” 说实话,现在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了这个军人,也不知道怎么杀了这个军人,难道这个军人就没有发现我吗?我到底干了什么?可是……内心之中为什么没有一丝丝的惶恐,而且这样的事情是那样的熟练。 还有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 07 英雄的代价 “别开这种冷笑话……” 少年看着我,并没有伸手去拿那个士兵手里面的那把不知道什么型号的枪支。 我努力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看着周围这陌生的环境,努力装出一副什么都了解的表情。 手中也是利落的拿起了那个军人的枪支。 “你是什么人?” 我的嘴里面这样冷冷的吐出了几个字,没有别的话语,也不想要说什么多余的话语,似乎像是因为失去了以至于连自己本身都已经开始渐渐迷失了。 “恐怖分子,如他所说……” 那个少年没有和我多余的话语,只是伸出了他那白皙的手掌。 “枪……” 我将那把手枪交到了他的手上。 冷冷的看着他…… “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少年看了我一眼,漠然将弹夹拉了出来,发现弹簧里面已经没有一颗子弹了。 “真亏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能知道里面有子弹……” 我将那个士兵手里面不知道是什么型号的枪支连着枪杆直直的提了起来,又从那个士兵的身侧的拿出来一个水壶,既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将水壶放到嘴里面。 “咕嘟……” 不由分说的灌了一口,然后把水壶递给了那个少年。 少年也没有客气直接接过水壶,然后喝了一口。 “我不知道……” 我只是默默的从嘴里面默默的说道。 月光不知道何时已经开始渐渐的取代了那明亮的太阳,而远处那枪声也显得愈加稀少,黑色的天幕不知不觉已经开始让这个世界变得黯淡下来。从心底里面流露出来的恐惧,如同那在冰冷的夜里面慢慢滴落的露珠一样,最终消散在大地上面,忘记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也忘记自己曾经在哪里,一切都仿佛像是在梦幻之中,即使期待着明日,可是那冰结寒冷的透明不知何时已经被世界所驯染。 “抽吗?” 灰黑色头发的少年从衣服中拿出一盒烟,对我说着。 我摇了摇头…… “只是用这种东西麻醉自己是不真实的……” 少年没有说什么,只是将烟默默的放到了兜里面。 再也不想要说别的话语,只是用那样轻轻的脚步慢慢的行径在路上。 “这样带我去你们哪里真的好吗?” “其实对你来说,怎么样都无所谓吧……” 少年看了看我,却是这样说道。 “是啊,人类是不可能反抗命运的……” 我看着自己的右手,却是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少年的脚步顿了一下却还是最终没有停下来,已经被染黑的白色橡胶布鞋踏在黑色的柏油马路上面,发出沙沙的响声。 让夜里面似乎散发出更加清冷的声音,路灯停留在那里,没有光泽,甚至无力的折倒在地面。街上没有一点点人类的光泽,连那从不知何处出现的枪声也消失了。 “知道吗?你现在不努力将来有你后悔的!” “人是分等的,考大学的干啥样的活儿,考大专的干啥样的活儿,考中专的干啥样的活儿!” “你现在不清楚,将来你就明白了……” “那么你不认同这样的世界吗?” 少年走在前面,只听那样单薄的身体在黑夜里面慢慢的说道。 “与其说是不认同,倒不如说是拒绝吧……” 我将手背在后面,似乎是有些不想看到这只手。 “你不后悔么……” 我看着那个少年,又一次把自己的手拿了出来。 “人是无法后悔的……一旦选择了什么,就要为了他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在这之后,哪怕知道自己的行动付出代价。” 少年静静的往前走着。 “我曾经和我的母亲说过这样的事情……” “什么?” 从喉咙里面淡淡的气流在空中飘荡着。 “我曾经说过我从生下来到他成人大概需要十几万……倘若这个世界是由信息构成的话,那么人类又是有什么构成的呢?终有一天,我的母亲和我说了,把我养这么大花了好几十万……却什么也干不了……” “可笑吧……即使再怎么样往上加也不过如此价值的我。” “那么……你做了些什么……” 少年看了我一眼,只是这样问道。 “我杀了她……” 我话语冷冷的,眼中掩饰的到底是什么…… “是亲手杀了么……” 少年的眼神微微迷上,看着前面却是这样说道。 “这有什么区别吗?” 我看着前面,可是涣散的目光却仿佛不像是看着前面。 少年走在前面灰黑色的头发抖动着。 “人一旦为了什么前行,就会在不经意之间的伤害什么,当然开始渴望什么的时候,罪孽就会逐渐变得沉重,而这样欲望深重的憧憬,真的能到达那渺茫的明天吗?” “可是当他一旦开始停止脚步,就不得不去面对那样的过往,因为想要摆脱一切,所以从未曾踌躇,变得如同风一样凌厉,如钢铁一样冰冷,如深渊一样幽深,如大地一样无所动摇,无论身体精神,变得没有弱点,没有缺陷。” “因为想要反抗,所以走上了一条完全不属于他的陌生道路。而在这条路上,所能做的,只有向前……” 我的话语顿了下来。 “这不是人类吧……” 少年回头看着我,似乎露出嘲讽的表情,嘴里面这样说道。 我没有看他的双眼,只是似乎带着微笑说道。 “是啊……这不是人类……这只是带着人皮的畜生罢了……” 他的双眼看着我,那眼光却似乎黯淡了下来。 冷冷的声音从他那似乎还稚气未脱的嗓子里面说了出来。 好像是在回忆什么…… “如此罪孽深重梦想啊……” 我没有说话,风吹在我的头发上面,不停抖动的发丝开始飘飞着。 “可是正因为这样不才需要继续向前吗?” 他的话语是如此清冷。 “有兴趣听我的故事吗?” 在这样的风里面开始似乎难以明白。 “嗯……”少年淡淡的点了点头。 我看着脚下面那块龟裂的石头,脚踩在上面却是难以感受到实感。 “在别人眼里面我是否曾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这一点,我无曾得知,可是当那一天,当我开始逐渐认识到的这个世界和我想象之中的那个世界发生抵触的时候,我开始认为所谓的听话难道不是屈辱的代名词吗?” “和那些同龄的人相比,我初中就已经加入了一个反对党之中。我常常为此而感到骄傲,当那些适龄的孩子还在为着考试而烦恼的时候,我就已经学会在半夜去杀人了。就如同教官所说的那样,我们是为了进步才出现的。那个时候,虽然我的成绩总在下降,虽然我开始和周围的人所疏远。但是那个时候我始终相信我的道路是为了更多人有着公平的未来而努力的。” “但是渐渐地,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改变,我已经不清楚了,按照组织上面的规定,至死也不能透漏关于组织的事情,这一点我完成的很好,无论周围的人问我发生了什么,我也从未提过这样的事情,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的开始明白我们这些人对于组织来说也不过是一些炮灰一样的存在……我不甘心……我们为了每个人的公平而奋战,而我们自己为什么别人所利用的消耗品?这个政党难道不是为了社会的公平而战斗吗?” “是的,不是的……随着之后的几次任务之中,我逐渐的发现,这与其说是一个政党,倒不如说是一个为着某一个利益集团而战斗的保安队罢了,为了打压对方,而不择手段……真是嘲讽啊……所谓的进步就是这些吗?但是愚蠢的我,所下定的决定,并非是离开这里,而是决心和这个组织斗一斗,那个时候,我因为很小就在这里,所以很受到信任。” “他们不会注意我这样一个还似乎像是有着一个孩子想法的人,但是那个时候,每次当我在和别人搭档的时候,我总会不经意间流露组织的内幕,而在人所对组织产生质疑的时候,我就又开始向他们描述一个真正社会所拥有的形态,是啊,官僚垄断了这个社会,作为平民的我们只能竞争着充当他们的走狗,他们剥削着我们,奴役着我们,用金钱让我来觉得这个世界是合理的,然而我们前路真的是渺茫的吗?不……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的无能所造成的,回想我们的历史,当我们解放奴隶的时候,那个号称解放种族奴隶人类的祖先还野蛮的大陆上面连咸菜都没有吃上呢……” “是啊……我们凭借少数人的牺牲获得进步,尽管这些人明知道最后的结局一定凄惨的,却还是愿意与和那腐朽的社会关系作出决断。是啊,哪怕最后的结局是五马分尸又如何?难道这不是一个读书人最高荣誉吗?而你看现如今的官员,他们哪一个有这样的勇气去与整个社会去对抗?是啊,他们畏惧!可是正因为他们的畏惧,现在的人们才苦不堪言,因为他们的不勇敢,我们才要一辈子受苦!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是啊,他们早已经在金钱面前出卖了他们忘记了从他们开始读书的誓言。” “我死也不会变成这样的,这三年来,我们到底渡过了多少生死考验,我不会忘记了,我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走上这条道路的……从那一天起,我就开始不断的向周围的人诉说着……效果是很显而易见的,我几乎在连我都想不到的时间里面,找到了那么多人。” “然而即使是这样多的人,面对整个社会也还是太渺小了……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背叛组织,我们就那么多人,而这么多人到底该如何向这个世界反抗,那个时候,就是那个东西的第一次萌生……开发大脑到达极限,舍弃一切感情为代价,以此剩余神经控制全身到每一处细胞。我永远也不会我和那个人谈话的那一夜,也无法明白,为什么我们会能让这样的东西出现。而且毫无顾忌的心态,就像是这样的东西很是正常一样。” “我在黑暗的道路越走越远了,只是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直到一天,我听到了我母亲的消息,她住进医院了,可笑的是,明明每天我都能看得见她,可是为什么我没有发现,不过,直到我发现了,恐怕也没有什么……在母亲临终的那些日子里面,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不知道……可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坚强的我,那些日子,却好像有所反思一样,也许吧,那也许是我最后一次良心发现吧,尽管我一直不喜欢我母亲,在我的耳朵里面总是说着那些没有主见的话语,嘲讽着似乎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我,然而对于我来说似乎还是有所触动吧。” “那段时间,我似乎是在那个世界上面唯一一段,认真的上学,认真的开始听课的瞬间,当然,我并不知道他们在讲些什么,只是看似很是和谐的那些同学说一些看起很是和谐的话语,那样的日子,直到母亲死去了也没有结束。” “因为没有医疗费,所以她死了……对此我没有任何办法,纯粹的我没有任何私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还是哭的稀里糊涂的,我辍了学,开始在社会上面奔波,如同母亲临死前说的那样……可是,那时候混蛋的我,为什么会想着,我刚发明这个东西母亲就会死了?这不是天意吗?这是上天让我来改变这个世界。” “是的,这一段的时间里面,我看似在打工,实际上我已经注射了那个东西,虽然看起来我是一个普通人,但实际上,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已经开始健忘了感情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因为是试验品,没有详细的编码,就连许多程序的介绍都是引用网游里面的东西。” “它的原理疯狂而又简单,直接用原本的基因链与程序相对接,硬盘液实际上和脑液没有本质区别,唯一区别是编码不一样,而互相对接的原理是非常简单的,那就是通过中继完全变成附和大脑程序的液体,当然这样的记忆并非是直接记忆,就如同三岁之前的婴儿你可以很快教给他许多知识,但成长到一定年龄,他就会忘记,这并非是他忘记,而是那些本来被用于记忆的液体被掩藏了起来而已,这并不能代表它消失了,是的,它一直在存在,有的小孩生而能言,有的孩子可以预测未来,乃至拥有异能,可是这些潜质在他到达一定年龄就会消失,这只是表象,实际上它一直存在从未消失,只是因为过多的感情让本来拥有的东西消失了,而使其再一次拥有的办法就是消灭感情。” “而消灭感情这样的事情是何其艰难,但是无可厚非的是,一旦掌握这样的力量,仅仅是一个人就有面对数量产生基数的群体的力量,而我那时候就拥有那样的力量,我成功了,但事实上,那只是另一扇门的开启罢了……” “革命开启了……伴随着我母亲死去的那一天,组织因为过度的扩张利益,被政府所铲除,情景真是光怪陆离啊,而我早就带着人来到了另一个北方城市里面,那时候,国家正在和另一个国家在南方展开生死角逐,而北方有着天然盟友却并没有过多防备,当然,实际原因是因为,北方并不属于中央军序列,军队独立性比较高,所以干脆强悍的中央军也不管他了,但是对于周围的国家来说,这无疑是一个香饵,南方的敌人不会不明白,于是直接让盟友从北方抢滩登陆攻击……” “看似这是危险之极,然而这却是我崛起的机会,战斗力本来不强的北方军被邻国几乎很快就打垮了,大批量的难民从中出现,更危险的瘟疫从里面蔓延开来,每一天死去的人数都可以用万来计算,这一点不仅仅是我们,渐渐的终于有人开始埋怨起政府来了,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战争,但是无力的是,中央军并不能从胶着的南方战场抽出手来,毕竟相比于富庶的南方,北方这片地方实在不能算是什么……” “战争还在继续,我没有着急起义,而是在逐个城市开始筛选兵源,人们的日子过得更加艰难,我甚至连流言都没放,但是这些东西却根本不需要放置,因为他们早已经在某些有心人的不胫而走了,战争的日子还在加长着,北方不同于南方,这里与其说是胶着战不如说是拉锯战,而这样的战争对人的伤害实际上更大,我还是没有出现,但所谓的乱军叛党就已经开始到处林立了,他们封锁资源,社会秩序近乎于崩溃……” “在这里人们的生活得不到保障,出门得不到安全,甚至在当街就会出现劫掠而无人管制,而我则是在做着最后一段时间的整备资源,从数个城市之中开始集结兵力,布置整序列战斗基数,这个时候,经常游荡的士兵甚至开始主动请战,但是我还是没有着急,街上到处都是一片凄凉,死尸在地面没有人收敛,乱军叛党在不停的嬉笑之中为了一些生存资源开始肆意妄为,妇女为了一点点微薄的食物就能出卖肉体,战火在拉锯,北方军不是傻子他也选择了主动出击,直接跨海攻击了邻国的本土。” “反反复复的战争,似乎终年都是炮火,食物变得是那样可贵,相比于那些正规军,乱军和叛党的战斗似乎更能威胁居民的安全,生存是如此的艰难,整个世界变得满目疮痍,人们似乎终于开始绝望了……没有人会来救他们。” “除了我们!当我用漠视人生命的镇定,确认了最后一份1600吨石油储备,我终于开始正视出现在人们的眼线之中,革命从不知名的地方掀起,几乎在一瞬间就开始响应到所有的角落,以制止战争为号角向所有战争的国家宣战的宣言,得到不仅仅国内的响应,整个北方,似乎已经没有了国界限制……每一天报名参加军队的人数,几乎比整个军队总人数还要多,在这个没有希望的世界里面,以着救世主的样子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简直就是神兵天降一样。” “整个北方,包括邻国的一些地方,似乎到处都是我们的起义军,那一刻,因为在早期就已经制定完善的社会制度,包括赡养力度,几乎在一瞬间解决了所有的问题,那个时候,包括住进医院上学校都不需要花一分钱,社会的制度真正意义上贯穿到了各个角落。然而……这终究还是表象而已。” “北方军和邻国很快就反应过来,但事实是他们打不过我们,纵观世界,又有哪一支军队能和我们媲美?可是最后我还是输了,看着一个个同志死在我的面前,是啊,依靠如此罪孽的力量获得的政权,不过是暴政而已,而这样的政权又能坚持到哪一步呢?” “就如同她和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一样,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站在那远离这个世界的地方,看着那因为没有一丝灯光所以开始变得黑暗的城市,似乎感觉到这样寂寞的夜空也在嘲笑着我。 “听起来很玄幻……” 少年静静摸了摸自己脸颊,干燥的皮肤早已经不在光滑。 “是啊……这样的人生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是只有当命运深深的卷入其中的时候,才能感受到其中的沉重感,如果人真的能够原谅一切的话,也许才能再一次哭出来吧……但别说原谅了……恐怕仅仅是面对就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吧……于是人所能的做的事情就只有忘却了。”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那无尽的夜幕。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想在握起武器了……” 少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侧别着的那把匕首。 拍了拍身边的那棵树说道。 “可是你天生不适合作为任人宰割的生物。” 我看着他。 “谁知道了……” 08 最后的话语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步兵系统》更多支持! 我们的脚步继续前行着,不知到底穿行了多少地方。 直到眼前的道路在我的眼前突然浮现,光芒甚至让我有些畏惧。 可是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样的地方只是被一阵似乎亮光所照亮着,而照亮它们的却是浮现在空中那白色不可视的火焰。火焰在不起眼的地方慢慢的燃烧着,如果没有详细的看的话,一定不会发现这里会有火焰,而且即使从这样的天气之中,这样的火焰巨人没有一丝丝的温度,就好像平白无故的燃烧在那里一样。 微微的亮光刚刚好映照出道路,即使这样的道路在哪怕远离这里十米的地方都没有发现。 “可是我相信那些相信你的人,现在一定也同样相信着你。” 少年站在我的身后,而我的眼前却好像却恍惚和从前过去迥然完全的世界一样。 仅仅好像是一道火焰的距离,可是在光芒之中,这里却仿佛像是一个欢腾的城镇,而绝不是一个难民营,我恍惚回头看着外面那黑暗的世界,那样的道路似乎还是在那里,黑暗的道路依旧好像只有昏黄的灯光点缀着,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光芒。 “就像眼前的这些人一样……” 少年将手中的枪支,慢慢的放入自己的包里面。 似乎是对自己再没有任何一点点的防备。 “他们决定在这里反抗,绝对不只是因为一时的冲动或者对于世界的不满。” 我跟着他的身后走着,光芒好像真的已经照在了我的身上。 在这里也许并不是十分豪华,也没有太过分的器乐在这里喧哗,只有那幽幽的火焰在不停的燃烧着,就好像是海市蜃楼一样慢慢让人感觉到那种不真切,却又是真真实实的发生在自己的眼前,即使伸手去抚摸周围的那些器具,也依旧可以感受到那种从内心发自深切的冰凉。 人们似乎随处都可以见得到的散漫的坐在地面上,谈笑着只有一群群人围在一起不知对着什么在品鉴着。可是无论是高兴的事情还是那种对于对于不好的事情,都好像都只是在用一种十分轻松的环境在闲谈着。 在这里没有卖东西的人,也没有主动维持秩序的人,乃至没有人去管理这些人手持枪械。可是令人诧异的是,这些人明明带着如此危险的凶器,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在乎他,也没有人在说着粗鲁的笑话,甚至连话语的抵触都好像很少有人见到,三三两两的人仿佛像是一个个大家庭的人一样,老人在事情不停的对于各种事情对于小孩子讲解着。但有时候,小孩子的话语却好像令人更加诧异,尖锐的问题似乎总是让那些老人感到一阵阵的面红耳赤,但在周围那种一团哄笑声之中,似乎也总是能用恰当的方式说明问题。 “这……” 我回头看着那似乎紧紧相隔着可能连十米都不到的地方。 “这里真的是难民营吗?” 这似乎和我的记忆之中的难民营根本不一样,难民营不应该是肮脏而又充满人性黑暗的吗? 少年看着我,却是拉着我往前走去。 “我的师傅就在前面,咱们过去吧……有新人加入,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可是我还是不能理解…… 如此沉重的世界,为什么到了现在却能如此心不在焉的在这里。 “这里不是在发生战争吗?这里的食物难道很充裕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还要暴乱?” 我似乎要想明白一切事情的根源,然后问清这一切。 我的脚步跟着他,嘴里面却是这样问道。 他回头看着我,却是露出了一个和煦的笑容,好像那样刚才的生离死别都是虚假的一样。 “是在发生战争啊……而食物也许我们下一顿就吃不上了。” 然后用理所当然的口气回答着我。 “但是这从来没有什么可怕的……” “食物会有的,好的生活会有的……” 少年这样说着,好像根本没有一点点伤悲。 “你这只是催眠着自己而已。”我毫不犹豫的去踏碎他的美梦。 “我们相信着,因为这是他所许诺的。” 他的眼中似乎充满着对于未来的期许。 “大人物说话从来都是不算数的,这些人只会许诺上位,然而他们永远都不会兑现。” 我的话语依旧冰冷,我不想让他沉浸在这样虚伪的梦中。 “不仅仅是我……” 他看着我,伸出了他的手臂。 “而是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再相信着,相信着,然后才凭借一腔热血才战斗至今的。” 他的语言是那样无暇。 “可是他根本不值得相信。” 我的语气似乎颤抖了起来。 沉重的语言,让我明白了眼前的一切。 “不……世界上再没有比他更可靠的人了。” 少年看着我,他的笑容是如此的柔和,在这样冰冷的火光之下仍然显得那样令人感觉到从心底里面的温暖。 “他只会带你走向死亡。” 我犹如同掉入了冰窟,喘息都有些费力了。 他低下了头。 “你不会理解我从前发生过什么。” 我想要说出来,却是难以从口中将话说出口。 他看着我的眼睛,那双明亮的双眼似乎写着无尽的悲伤,幽深到难以令人发觉。 “我不想和你说过往的事情。” “因为什么走上这条路已经不重要了。” 他看着周围,他看似欢乐可是每个人却都是血迹淋淋的身体。 “为什么?” 我看着他的脸,他的年纪似乎比我还要小上许多,也许这个年纪还在上初中甚至小学。 “因为已经不能回头了……” 静静的话语让我站在那里好像无所适从起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略微的偏着脑袋看着远处。 我站在那里,顺着他的目光,看着这个世界所冒出来的硝烟。 即使在黑幕之下,那样的黑烟依旧可以清晰可以见到。 然后他只是静静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也许,我们明天就要消失了吧……” 少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面的手表。 “为什么?” 他看了看那片灰暗的天空,阴云似乎遮蔽了一切,让黎明的脚步都已经无从而知。 “明天这个地方就要整体净化了……”(小说《步兵系统》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09 过重的思念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步兵系统》更多支持! “我知道到最后你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即使这样我们仍然相信着你可以带我们走向未来。” “为什么你们能这么轻易的面对死亡?” 我难以理解这样的话语,也无法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明白的,你有着比我还要凝重的眼神,这种眼神是早已经见过了地狱的眼神。” 他只是静静的说着。 “那个世界……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 我想要说些什么,可是颤抖脖颈让我的嘴巴在不停的颤抖,好像每一处神经都被撕裂了一样。 “我……” 话语在我的嘴里面就是无法说出来。 “宁愿不明白……不是吗?” 少年的话语仿佛连我都有些难以言明的沉重。 “战场是最好的学校,他教会了人生离死别,使人明白感情是多么的可贵。人本应在这里一步步走向人形,但最后却只能逐渐走向麻木,因为想要走向归途,却无家可归。” “你的父母也许还在等着你。” 我的话语只是这样带着期许的说着。 “不……” 他没有任何声响的说完着话语。 “可是有些事情,一旦明白了,即使有也不在了……” 我没听到死亡这样悲惨的话语,可是这样的话语却是比死亡还要悲伤。 “你不会理解我,即使明白也不会理解。这一点我也一样,人所在人生之中做出的决定是不一样的。而正是因为这样纠缠不休的爱与抉择,才产生这漫长的历史啊。” 少年看着我,他的话语却突然悠远了起来。 “你有你的责任。” 他抓着他自己那纤弱的肩膀。 “你应该你明白你肩膀扛着的究竟是什么……” 他看着天空,那本来应该被阴云遮蔽的天空,却是突然明亮了起来。 从最开始那小小的震动慢慢似乎开始扩大了起来。 让人可以察觉,却难以转过头。 澎湃的气浪让自己的身体变得如此沉重。 那样的光芒…… 如同白昼一样的光芒普照了整个世界,让树林之中每一棵树都开始闪烁出了灼眼的光芒。 空气在不停的抖动着,而眼前的这个少年的面孔也似乎开始模糊不清起来。 但他的脸庞却似乎是那样的安详。 “再见了……” 巨大的气浪伴随着那浓浓白昼让人似乎已经难以睁开双眼,尘土在不停的抖动着。 我想要伸出手去,可是那样近的距离却显示的那样迢遥。 光芒似乎已经吞没了一切,几乎在一刹那之间让自己的身躯陷入了无尽的白昼当中。 即使明白的想要抓住那个人,可是那样的存在却好像如同一场梦一样消散了。 在这个世界是无尽的光芒…… 夕阳照在我的身上,让我的手指感觉到别样的温暖,那样的温度是那样的凄惨。 我能感受到我的手指最后触碰到了什么。 那样的温度…… 是…… 血…… 我的手伸出着,只是用眼睛颤抖的看着自己那冰冷的手指尖。 震颤的手指似乎再没有一丝丝的力量,也再也没有任何勇气再去向前伸去,即使明白那样带着温度的潮湿感觉下只是那样平坦的手掌。 但是越是这样……这样的颤抖却越是严重。 我将手慢慢的收回来,放到了自己的肩膀。 手指的颤抖,让自己的浑身都感觉到了彻骨的寒冷。 全身似乎已经陷入了无尽的深夜。 从嗓子里面的咽下去仿佛像是铅液一样沉重,泪水在眼中凝聚着,却怎么也凝聚不成形。 只有那灼痛一样的感觉刺痛着自己的眼底,堵塞着自己的泪滴。 我感受着那单薄身体上面,那单薄的手掌。 “这样的重量太过沉重了……” 我的手指慢慢收缩着,手指攥紧着。 直到手指甲深深的刺入了皮肤,让疼痛漫布到了全身,才仿佛让这样彻骨的冰冷好一点。 我抬起头看着天空…… 昏黄的落日依旧是那样的美丽。 可是这样残存的光辉到底还能存在多久。 我不知道…… 脚下那被太阳反射的石砖散发着来自过去亘古的回忆,踏在上面就能感受那样凄惨的阳光。 而更为凄惨的,也许就是穆简在自己眼前露出那样惨淡的笑容吧。 我看着他,却是静静的拿出了自己的匕首。 那两把匕首是那样短小,可是自己终究还是掏了出来。 “我们准备突围吧……即使我在怎么不济,我也会学着战斗的。” 穆简对自己笑了下,笑声却是从鼻息之中出现的。 他抽出剑,却是静静的向我身体靠拢了过来。 我的朋友啊…… 如今你在何方……是否能明白我此刻的心情。 我一直寻求着原谅。 原谅我在学会爱与被爱之前,先学会了战斗。 本该是应该生老病死的人生,为什么想要变得强大…… 很想说……在这不是我…… 但是追寻着借口而受伤的几率却始终都不为零。 很想说……这不是我…… 可是无论如何想要成为大人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明明是我的身体,却掌握不了。 为什么明明是我的心,却难以控制。 即使想要文过是非,痛苦却一直在存在。 不知何日,真希望有一日,过错能被原谅。 被命运所不断捉弄,深陷在那不断怀疑着笑容背后的罪恶当中。 所以决定即使失去美丽,也要毅然前行。 如果终究因此凋零,那么就在水中绽放光彩。 如果这样就能取代这样的穷途末路。 将蓝蓝的夜空映衬到人的心中。 我也可以去相信那默默的感情吧。 也许每一次去追求,那些东西就会离我更近一点,遥远的,脆弱的,那种幸福。 惝恍在黑夜之中,孑然无人相识,猛然回想起过往的事迹,每到令人仿佛孤独无依的夜晚,那种痛苦就会再一次让我遍体鳞伤。 然而那些凝望在内心之中的那些记忆却还是不愿意忘记。 在这片夜空下…… 那始终希望能寻觅到通向过往未来的心愿。 甜蜜的,淡淡的,一丝丝萦绕心头。(小说《步兵系统》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10 所谓的谈判 “我的责任吗?” 那到底是什么呢? 刚刚明明想到了为什么这么快就遗忘了? 心里面明明这样想着。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是在说着假话。 手中的武器仿佛在约束着自己,在这样沉寂的夜中,我好像已经渐渐远去了曾经的生活。 人们已经不需要我了…… 但是那种从我心中慢慢溢出的感觉,到底是因为需要这个的人需要我吗? 我们到底是否能够相互理解…… 是否能够再一次坚持住自己的信念…… 让我不要一个人永远的痛哭在无尽汪洋之中。 我看着周围的人,危险似乎总是从我的周围出现,万物泯灭,一切好像都要被吞噬殆尽。 痛苦憎恶…… 然后在这样的鲜血之中又吞没了那样熟悉的自己,我发现无论是选择哪一个,我好像都会消失殆尽。 如果我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变得这样。 被吞没了…… 爱与痛苦…… 吞没了…… 过去和伤痛…… “如果我现在可以改变一切的话,如果我可以脱出这样的无尽的漩涡的话,那么纵使我的生命被燃尽又如何?” 梦想依旧在继续,明明一直在追寻着。 想要探明那样的天空,即使付出了牺牲。 即使最后的感情开始迷茫,即使已经不能吐露出自己的感情。 人是为了什么而生存在这个世界…… 即使我没有回去的场所,即使我的想法已经开始消失。 即使所有的痛苦都来到,我也依旧能勇敢的欢迎着一切。 心灵被言语所支配,想要想起那一天的全部。 只要眼睛闭上,就能全部想起来。 我的朋友是不是还会回来…… 像是什么在内心之中燃烧起来…… 人是怎么样去感谢这一切…… 那么敌人不断的向我来到…… 即使那扇门已经开始关上了…… 但是我相信这一切都是幻觉…… 那样的错觉终究会消失…… 人生的路上还有很长的路途,即使一度在不停的生命之中挣扎。 即使并没有回去的场所…… 但是我仍然会感谢这样的世界…… 只要…… “人们能做出觉悟……那么一切……” 我勇敢的自己双手奋力的向前剥开,那是巨大的裂痕在我的匕首的上面发出的丝丝火星。 那个人的枪械是如此的沉重,但是我会害怕吗? 手中如同蝴蝶结一样的匕首如同我深藏内心之中的热情…… 但是那个人的枪械却是狠狠的砸了过来,巨大的沉重让我的身体狠狠的一沉,让我的脚步猛地开始踉跄了一下。 我知道只要这样几下,只要稍微脱离了距离,那么我很快就会被开枪打死。 但是即使这样,只要多来几次,我也依然会被活活的震死。 他想要控制住我,用那样的枪去砸我的脖颈,他的脚下狠狠的攒动。 但是即使我的脚步跟不上他,即使我的一只脚已经因此失去了平衡…… 但是就如同我说的那样…… 我不会因此而屈服…… 一只脚踩在地面,另一脚明明失去平衡,但是却是好像不要命了一样的往另一只腿外侧闪去…… 巨大的撕扯的力量,让我狠狠的咬着牙,猛然用匕首支撑着那把枪械。 “我们没有必要坚持这样的战斗了,我们不是已经和谈了吗,所以现在请放下武器……” 早已经做出了决定…… 我们从来就没有什么好谈的,只要这样的堂而皇之的罪恶一日不消失,那么就根本没有什么好谈的…… 就这样在我好像极度畸形的状态之下,双手狠狠的变成了交叉的抵着那样的枪械,我明白这样的瞬间只要谁稍微一失神,那就会死亡。 但是……我不在乎…… 巨大的痛苦在我的身上,让我才勉勉强强的抵住了这样的攻击。 但是……我不在乎! 只要有一日正义的旗帜能够再一次插上这片土地…… 一切都是值得的! 所以,我的回答永远只有一个…… “绝……” “我同意!” 没有自己说完这一句话,身后的穆简就已经提前说了出来。 我还在支撑着,可是我回头却是对他说道。 “为什么?我们不是已经随时做好牺牲的准备了吗?” “这样的觉悟应该早就……” 他看着我,又似乎是在嘲笑着自己。 “不……我早已经厌倦了……” “也许一开始就不应该这样……” 说完,他立刻放下了手中武器。 巨大的铁制品的声音,从我的耳中炸响着…… “叮……” 我看着他的模样,却是还是没有放弃说道。 “为什么?” 他看着我,又似乎是看到我那样执着的样子,又仿佛是饱含着泪花。 说道…… “因为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成功啊……” 我看着他,却是难以置信。 只是不停的在一边支撑着,一边看着他,又仿佛看着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 “可是因此我们能唤醒些什么……难道到了今天的你害怕死吗?” 他站在地面上,也不停的颤抖着…… 最后咬着嘴唇说道…… “是啊……我怕死!因为我怕死……所以……我不敢于面对这一切……” “因为我怕我所作出的贡献,我根本就享受不到,这根本就是没有一点点的意义的……” “我子孙享受不到,而且他们还可能受到威胁,不能过上那样想象的生活……” 他的言语是如此的哽咽。 可是那个军人却是并没有准备让他再进一步说下去,反而是拍了拍肩膀说道。 “在这个世界上面有很多不如意,但是只要好好努力一切都是可以达到的……” 穆简没有说话,他看着那个军队,似乎也是同样的笑了笑…… “是啊……那么就让我们谈谈吧……” “谈什么?”那个军人隔着嘴巴上面的布对着他说道。 “十四区有没有恐怖分子,我不能保证,但是我不是恐怖分子……” 穆简对着军人,却是这样说道。 可是那个军人却是指了指我说道。 “那他呢?” 穆简看了看我,却是说道。 “你可以认为他是恐怖分子……但是我和他是不一样的……” 我看着他,却是好像难以相信这一切。 “我现在只想要好好的过日子,没有任何想法……” “现在……你知道生活的可贵了?这很好……” 那个军人似乎也很高兴,并没有对此说什么。 “但是还不必这样,你们十四区已经加入了联邦了……非但是你……” “连带着……” 他狠狠的绊倒了,然后那个人猛然的架住了我。 他笑着,踢了踢我那被死死架住并且有些扭曲的脸。 “他也可以……” “所以说坦白从宽吗?” 他挥了挥手,让那个人起来。 然后他看着穆简说道。 “现在让我们好好谈谈吧……” “谈谈关于克莱的十四区……” 11 风险的人生 好好的调查为什么会变成谈判? 这一点我无从得知…… 天空对我太宽广,时间对我太迅速,无限言语汇聚成漩涡是一无所知的空虚。 遥远的月亮轻声低语着,用无人能够听到的声音,编织着潮涨潮落。 让这个世界开始颠簸着。 漂浮在这样无尽遂曳之中的光芒,眼前的梦想对人类来说太过于广阔了。 目前的视界太过于狭隘…… 人如同一叶草苇一样飘浮在天地之间,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不过是极其渺小的存在。 想要拯救些什么? 又或者是说想要唤醒写什么…… 也许从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如果说这个人世界任谁不过都是被爱才来到这个世界的话。 我想这一定一个谎言。 只是人并不愿意拆穿他,反而虚伪的将它钉在头上面。 为什么…… 即使只是想要得到一丝丝的安慰也是得不到的吗? 哪怕是如此简单的渴求? 还是会让这个世界一次次的拒绝着? 世界真的是如此残酷吗? 我不知道…… 我所知道的是,即便是想要如此鲜明的去爱一个人,这样的爱却也难以表达。 当你看到一个满身是泥土的人带着一脸死了一样的表情,好像一直就要走向死亡,心中突发恻隐。 可是这样的行为又能如何? 我们又该用什么样的双手去完成你心中所想? 人是会学会拒绝的…… 这样的拒绝不仅仅是去爱的人,还有那些被爱的人。 我们这个词,好像永远都只是一个疑问句。 这个世界从来不是靠别人可怜,而是靠我们自己双手创造的。 开什么玩笑? 知不知道你这句话话…… 对于那些从来都是一个人的人…… 我们从一开始失去太多了…… 为什么…… 我还是如此执着的相信着,美好的明天也依旧会到来。 风不停的在卷积着,行走在街上的我,感受到身体之中的风不停的鼓起着我的衣衫,不停的飘飞在风中。 被拍打的开始动摇的是那玻璃上面的自己,在摇曳的风中不停颤抖。 我…… 伸出手抚摸着玻璃,看着壁橱上面的人影,那惨白的面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努力的想要挤出一个笑容…… 可是苍白的笑容,却好像永远都是那样的悲伤。 我能做什么? 这样的行动的理由是什么? 是为了想要守护什么吗? 还是说,有什么巨大的仇恨等着自己。 也许只有着残存在心底,那曾经存在遥不可及的地方。 人流动在这个数以万计的世界里面,密集的集中在了一起,是为了让我们彼此交流的更多吗? 可是距离拉近的同时,为什么心的距离却变得如此遥远。 不停开始颠簸的电车,看惯的昔日风景飞奔远去,似乎总是模糊的看见那张脸就在那里慢慢的嘲笑着自己。 在明亮的车厢灯光下,至已经开始让自己的视线开始模糊。 三三两两的人坐在车厢内,人们或是沉睡,或是在自己的世界开始不停的想着一切。 也许很快就会到达自己的目的地了吧。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似乎早已经已经无所谓了。 我失去了多少,从今往后还有什么? 没有任何希望的风景让人厌恶。 忙碌的人海的噪音之中,我到底用怎么样的姿态生存在这个世界里面。 我不知道…… 只是那种磅礴的窒息感,让我开始一步步无力的挣扎着。 伴随着那样的危险的到来,令人绝望的世界才降临在我们的眼前。 我曾经下定决心,去改变这一切…… 然而…… 我又看到了什么? 同伴这个词对于我来说太过遥远…… 人类会因为什么聚在一起,却不会没有原因聚在一起。 倘若对别人说,想要改变什么的时候,他会认为你别有用心。 倘若对别人说,拉近关系的时候,他会有更多的想法。 一个人如果想要和另一个交流,就需要有共同点,只有才这样决定一个群的人聚集。 一群根本没有任何理由的人,不可能在一起。 而这样的存在却也同样说出我很孤独,我很寂寞。 这样的话语…… 想要寻求不常理的感情,却想要安全的生活在常理之中。 好像一切都会是顺理成章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 这也许仅仅是嫉妒吧,因为这个世界,有一种不公平的东西,名叫做血缘。 血缘,所衍生出来貌似高尚的存在,人们称之为亲情。 这些因为血缘而联系的存在,或许只因为一个人发达,开始用此为纽带开始建立起一个富足分享的存在。 巨大的资源慢慢被一个个如此建立起来的存在分割着…… 过去作为奴隶主,再往后作为贵族,作为世家子弟,再往后作为资本家族…… 好想成为这样其中的一员的想法所以萌生着…… 但是,就算真的有人改变这一切的时候,你会怎么样。 我们的存在只是如此渺小…… 换句话说,就是如此艰难的成功了,又能如何? 我们的牺牲也许只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可是就真的让那些躺在家里面睡大觉的人,不思进取的人,就这样如此轻易的获得自己用血海之中考验得到的东西吗? 就这样将这样的东西分配给别人吗? 开什么玩笑? 当我在烈火之中双手颤抖不已的时候,你们在在哪里? 仅仅是因为惧怕? 仅仅是因为内心的恐惧? 就如此轻松的简单的背叛了你所崇信的一切。 而这样的存在,还想要说自己很孤独…… 对……那不是我……那不是我…… 那不是我…… …… 这个国家的人类,不值得改变…… 也许…… 一开始错误的人,就是我自己…… 也许…… 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萌生这样的想法…… 如果…… 时间再回到过过去…… 也许…… 12 展开的双手 这个世界上面让所有人得到幸福的事情是不存在的。 要想让所有人得到幸福就必须改变这个世界。 错误的不是你,也不是我,是这个社会本身存在的规则。 如果你说…… 我并不需要所有人得到幸福,只要我自己得到幸福就好了。 或者通过自己的牺牲,来让自己珍视的东西…… 也许…… 我也应该如此想着,如此静谧的…… 如此平常的…… 一切都安息了下来…… 所以,在那场危险之中,你们为什么不乖乖在家里面等着饿死? 为什么还要跑出了给社会添乱? 你不配…… 不配…… 无论是大的牺牲,还是少的牺牲…… 人们只会在自己的认知之中不停的打转,人一开始从来不会和自己完全不相同的东西,开始头脑发热。 因为文明,让我们聚集…… 因为文明,让我们彼此互相了解。 因为文明,让我们开始在地球上面逐渐壮大。 为什么…… 我们现在为什么不能如此做…… 为什么? 杜锋的内心不停的盘问着自己,他伸出自己的手掌。 暴风之中,雨点被散乱的滴在这个世界上面,卷积的云层开始翻动着,好像在预示着人类的晦暗。 为什么我在这个世界好像如此渺小。 独立一个人行走在这样的世界之中,没有人向我伸出援助之手。 因为下定决心做一个拯救者,自己难道就应该舍弃一切残存在内心的希望吗? 冷风在街头不停的吹着…… 汽车行驶过街道显得如此的寒冷…… 那么…… 我在这个世界的意义是什么? 脚趾感受到了那积水之中,感到那格外的潮湿。 雨幕在自己的身上不停洗礼着,头发散乱在自己头上上面,帽兜紧紧的垂下身去,只留下那残留在水渍的脸无神望着天空。 天空的白皙让自己的世界只能从那狭隘的楼宇之中看到那么短短的一丝丝的天空。 我的笑容从喉结不停的抖动着…… “哈哈……” 然而眼中的泪水,却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借着这样的漂泊大雨一起流露在那干燥的皮肤一起淋漓而下。 想哭…… 为什么…… 为什么? 不停的颤抖让自己的身体痛苦着,只是茫然行走在这样的世界。 这样可笑的人拥有哭泣的权利吗? 嘴里面想要极力抑制这样的感情,却被这样的感情让更多的哽咽集聚在自己的内心之中。 从鼻息之间那种无法呼吸的力量,让自己的心肺陷入了无尽的挣扎。 只是不停的凭借着自己的内心一步步的行走着…… 直到不知道何时后,被一根灰突突的水泥柱子撞到,然后跌倒在无尽的泥水里面。 倒影里面的那个人,好像还是一如往前的那样…… 似乎从来都不会迷惑,无论遇到任何事情都好像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 什么都不会惧怕…… 什么都能扛得下来…… 雨水滴落在这样黑色的泥水里面,即使这样,那个人影似乎也依旧不会散去。 错落的电线让这个世界变得是如此繁杂,流动的人流为何如此行色匆匆。 是为了…… 见自己的家人,还是为了…… 真好呐…… 任何人似乎都会有自己为之付出努力的目标…… 我…… 心中的沉重好像令人感觉浮浮沉沉,那种好像是错觉一样的钟声,似乎展示了我所有对待这个世界的方式。 所有的消息似乎都已经会隐瞒真相了…… 落在地面上改变形状的雨,在落地的一瞬间绽开了一朵从未想过的飞溅。 在那短短的一瞬间,连粗糙的马路也得到冲刷。 可是在这样的雨中…… 我的目标又是什么呢? 用我的存在,去毁灭什么吗? 也许,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幸福的,除了我之外…… 所以…… 只要自己消失了…… 不就好了吗? 只要自己死了…… 一切都会变好的…… 再也不会梦见母亲的咆哮,再也不会认为战场是自己唯一心灵安息之地。 再也不会因为用枪决人而感到自己不如回到过去…… 又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回去的地方…… 无法面对自己的家人,也无法面对一切亲近的人…… 这个世界从一生下来其实就没有所谓的公平,有才能的人,没有才能的人,能跑的人,残疾的人。 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是王公贵族,有的人一生下来却是穷得连一根毛的都没有。 命运仿佛是如此的不公。 “轰隆隆” 大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打在楼顶的水泥地面之上,杜峰只是仰望着天空,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黑色的身影站在阁楼之上也许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那样的强壮,但是身影却仿佛是如此的孤单. 乌发之间早已经被打得湿漉漉的,然而这个身影仿佛早已经不想去在乎这些事情了. 他展开双臂就仿佛想要拥抱这样的一个世界,黑色的制服早已经被潮湿的耷拉着它的褶皱.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从那每一次在耳边回荡的声音,他实在是不知道到底该如何苟活在这个世界. 他只是凝望着远处的那水泥林立的城市,在雨幕之中来来往往的车辆仿佛川流不息,但是在他看来仿佛每个人都是形单影只一般. 从那种乌黑的天空之中,凄凉在蔓延着,蔓延在这个孤独的身影身上. “你成天除了给我糟踏钱之外你还给我带来了什么?”暴怒的声音仿佛还时时回荡在耳边。 那种凶狠的目光盯在自己的身上,仿佛让自己逃无可逃,但是仿佛对自己来说也没有必要逃脱了. 杜峰轻轻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鲜红的血印在空气之中报漏着,被大雨打在上面散发出凌厉的疼痛。 “你给我带来过一丝丝的安慰吗?” 那个女人的形象在自己的眼中,仿佛永远都是那一个样子,那种带着看着不争气一样的家伙那种怜悯的神色. 够了,够了,真的已经够了. 杜峰轻轻张开了自己的手臂,蓝色的制服仿佛在这样的大风之中猎猎作响。 “你就是一个废物……” 就当是临行前,那句话仿佛还时刻回荡在耳畔. 这样啊. …… 当风从我的身躯之中向上滑过的时候,我曾经后悔过,但是我却从不感觉对我现在的行为感觉有什么不妥。 因为我感觉,我已经没有必要存在了。 反正我只是一个废物,反正这个世界不会需要我。 我未言结果。 但是事实也许就是如此,庸庸碌碌的混过一生。 然后就此终老。 那时候,我似乎已经感受到那种绝望的世界对于我的冲击…… 然而我的对于那种无尽的平静的冲击,却是被一种力量给制止了…… 我没有想到那只是因为一封短信…… 那时候…… 似乎连自己都不相信,为什么还活着…… 而且回头看到那个人的时候…… 13 存在的漆黑 那一天,凭借一腔热血走上这条路真的是正确的吗? 明明那时候如此确实的相信,现在却是质疑了起来? 我知道,当年,那也许真的是一时唐突的决定…… 可是…… 如果不那么决定的话,那恐怕也就不是我了…… “可是……最后却还是……” 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 风雨之中的自己,不能让任何人看见的东西,似乎从我的大脑之中慢慢溢出。 渐渐消逝的世界,让我感到迷失。 “抱歉,我们是赢不了的……我们的实力相比他们差距太远了……” 从我的视界之中慢慢擦过…… 那是世界的所映现出的现象。 “不要责怪我……” 他的目光之中的泪花是如此的鲜明…… “他们……我实在没有办法去打这样一场根本没有……我承认……我已经绝望了……” 在这样如此美丽的世界之中…… 为什么我看不到一丝丝的光芒…… “说到底,我们都是普通人罢了……” 她看着我,那样的眼睛之中,以至于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们。 “我是无法反抗的……” 在破裂开来的无限迷惑之中。 是所以见到的未来颜色在爆裂。 被自己封锁在内心之中,那残留的真实。 似乎都已经可以普通的看见了。 “枪火怎么样……血腥又怎么样……不公平又怎么样?” “我们有办法吗?” 都可以用平常心去面对了吧…… 既然如此…… “我们只要安好的……他们不会难为我的……” “对……只要我们……” 那么全部的真实的存在染上特别的颜色…… “所以……” 杜锋对着空旷无人的街道,突然喊道。 颤抖的呼吸让自己的世界似乎变得如此真实,可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却还是让自己的内心如此颤抖着。 “别说了……” 好像因此之后,再也不敢有一丝丝的力量再动弹了。 “你真的可以原谅吗?原谅用那样谎言去欺骗他人……” 那样的声音就在自己的身边不停的诉说着,清脆的声音本身如此的动人,可是在杜锋的耳中却好像让他堕入了冰窖之中。 “雪……”那样的声音好像又平复到我的耳中,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那样的声音,好像又让自己回到了那样的瞬间。 光芒似乎在一瞬间炸裂开来,让自己的视线似乎都已经彻底变得焦灼了。 一切的一切好像在目光可视之间瞬间…… 没有鲜血,即使是惨叫也仿佛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瞬间停止。 黑色又仿佛白昼的光芒如此真实的在你眼前,可惜你却仿佛如同蜉蝣一样没有任何办法。 眼睁睁的看着手臂被猛然出现的光芒吞没…… “即使这样……你还是认为你可以……吗?” 声音好像一字一顿传递在自己的心中。 “我……” 杜锋想要对那好像自己每一次都魂牵梦绕却无法面对的身影,嘴里面却是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你什么也做不到不是吗……” “直到最后一刻……” 在那束光芒点燃的一瞬间…… “我就是被你害死的!” 那样猛然的呼喊传递在自己的耳畔,让自己难以相信那样的呼喊。 那样白皙的面庞似乎还在自己的眼前,鲜血就在她的脸上慢慢流下…… 似乎嘴里面还要对自己说些什么…… 可是……我…… 我居然连…… “你的家人……你的母亲……你的父亲……” “还有这些所有相信你的人的家人……他们的家人……他们的父亲……母亲……” 那样纤细的手掌就在自己的面前,淡黄色的发丝在空中随意的飘散着。 在这样一无所有的世界里面,似乎一切都已经消失了。 你的脸上似乎还是那样的悲伤,而我们距离却还是那样迢遥。 “我离开家庭,背弃了父母……难道就为了得到这样的结果……” 她的表情好像是那样的伤感,集聚的眼泪就在清澈的目光里面。 “都是你的错……” 话语不停的说着…… “都是你的错……” 她的嘴唇在颤抖着…… “吶……这一开始就是注定失败的吧……” “他们是如此的强大……” “而……我们……” “仅仅是……” 雪的嘴慢慢张开,在那一身好像根本不适合她的黑色衣服上面,那样的泪水落在上面打出一个个泪痕。 “仅仅是……” “普通人罢了……” 杜锋的眼睛在雨水之中痛苦的闭上了,可是却发现自己无法忍耐这样的痛苦。 只是茫然的张开双眼,让自己无法回想着一切。 想要否定什么…… 可是…… 那种汇聚在自己的双手之中似乎有一种发不出的力量,却只能胡乱的挥动一下。 然后猛然砸到那泥泞的水洼之中。 “啪……” 水溅飞到水泥的黑色的铁杆上面,留下一个不打不小水渍。 飞驰的车辆在远处驶过,巨大的水翻飞了起来,迅速让这样小小的水渍消亡在不知何处。 14 心灵所背负 眼前似乎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就如同天空那漂泊起来的雨滴一样,心的憔悴让自己难以言明。 雨滴滴落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个冰冷的灼痛,伴随那种随时可以让自己昏厥的痛苦,慢慢的印证在自己的身体上面。 剧烈…… 强大…… 如此真实的丢失,让我难以好像难以面对这一切。 我摇着头…… 一切仿佛是如此的真实。 一线线的雨滴落在地面上,反射起绵绵的水花,从眼光之中,慢慢地眺望着,从那渐渐地遮蔽之中发现阴凉之处,雨水滴在地面上形成一个个水洼,自己的双手在冰冷中,平静的水面上那样的黑色身影,就这样从那如同潋滟之中慢慢回显而出,双手感触的冰冷散出一点点的涟漪。 沉重的阴影,似乎让这个世界雨滴开始变得更加朦胧,但是那样的声响好像开始变得缩小。 就好像险些被那无尽的烟雨所吞噬,自顾自的开始走向远处。 被那染上淡淡的雨霏侵略而去,自断层之中溢出的水滴滴落着。 磅礴的大雨从这个世界外面滴落下来,在楼宇之间流露着,让那本来干燥的水泥墙壁变得滑腻起来,数不尽的水滴在上面不停的敲砸着,整个世界好像都已经变得不清晰了,不清晰之中,是否这些过往的事情,能够再一次让自己感觉到这并不是一场梦。 然而那样从高处流落的巨大力量,让人感到那脆弱而又无奈的落差,白色的光芒反射出来,再也看不到透明的本质,最终安静的躺在地面上。 声音在人的身边不停的响彻着,让自己不能陷入这样的真实之中。 日光似乎在阴云之中不停的尝试着,然而那霏霏的阴云遮盖着一切,让人难以感受到阳光的存在。 乌云之下…… 她就站在那里。 黑色的身影站在那里,好像从未让人发现过她。 那样的声音似乎还是那样毫无感情,好像一切都不想去参与一样。 “你怎么在这里?” 最后那个声音还是响了起来,她只是这样说着。 也许只是因为…… 这样说了…… 所以说了…… 潮湿覆盖了自己的衣襟,那种跗骨的感觉紧紧的让自己的双手变得在感觉不到一丝丝的温暖。 雨幕还在下着,就好像要将那心中的我淹没而去。 淡忘而灭…… 黑色衣衫盖住那样的身躯,让人根本从外表上面看不出是男是女来。 在那无尽的冰冷之中,只有在那无尽的黑暗之中,好像才能僵僵明白。 我…… 大概早已经不正常了吧…… 蓝色的格子毛巾在我的头上面,湿漉漉的头发在仅仅只有着一个小小的炉子的房间里面熠熠生辉,火光从那黑色的头发上面慢慢反射出来,干裂的嘴唇之下好像不准备开口,只是默然的坐在那里。 颠簸着…… 颠簸着…… 她就坐在桌子对面看着自己,炉火的光芒照在那刚刚褪下黑色帽兜的脸颊上面,光滑如玉的皮肤之下那双似乎时刻都在伤心的眼睛,在火光之中不停的闪耀着水色的光芒。 看着自己…… 又仿佛…… 在看着一个不知名的东西…… 黑暗之中,连外界的雨声也传递不过来,只有那悄然的火光。 “感受到了吗?” 她看着我,我似乎能看得出她的脸上那略微的颤抖。 “你追求的东西……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 我没有答话,只是用手摸了摸鼻子,然后默默的用眼神看着地面。 黑暗的屋子里面,连脚下都看不清。 只有那从眼眶之中涌出的东西,让自己的不知何处变得开始颤抖着。 她没有说话…… 甚至也没有再看我,只是默默的低着头。 颤抖在我的内心之中不停的徘徊着,那种冰冷,空虚…… 又仿佛…… 即使在最黑暗之中,看到一双手,想要紧紧的握住那看似援助的手掌…… 可是…… 我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紧闭着眼睛,又仿佛将这样的眼睛就这样在那里。 让自己竭力不哭出来…… 温凉的空气从鼻息之中不停的徘徊着,让自己最终却还是从喉咙里面哽咽着。 “可是……我是如此的相信……” 我咬着牙,看着天空。 “无数次的……仅仅是因为看见了……” “我努力……” “即使所有的人都对我不屑……” “但是我还是可以坚持……” “我迷茫……我动摇……我软弱……我……” “即使我已经失去了自信,即使所有人都不相信我,即使我已经不知道应该去向何方……” “我可以……坚持……” “可以坚持……” “只要那一天……” “那一天……” “那一瞬间……” “即使对于我来说,那一天早已经遥远,即使那时候的我,还仍然是懵懵懂懂……” “可是我知道……” “知道……从来都是一个人,哪怕是即使如此的简单的需求,也难以得到的痛苦……” “没有生存的环境……没有生存的地方……” “只能这样选择……只能如此选择……” “我动摇……动摇着……” “可是……” “只要我的行为是有意义的……” “即使被人所误解,即使用轻描淡写的话语去掩饰着自己在背后所作出的所有努力……倘若这是对那些受尽悲伤的人来说是一个希望的话……” “我坚持……” “我可以坚持……” “至少……” “让我……” “哪怕最后都会战斗的话……” 泪水从自己的眼眶之中不停涌出…… “哪怕我明白……直到最后这也许都不会实现……” “哪怕让我沉醉在这样虚伪的人世之中……” “我再也不愿意看见那样和我一样伤心的脸了……” 我这样喊着。 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如此…… 15 消逝的静岸 “如果这就是你的理由的话,那么你在做什么?” “难道用枪抵着人的脑袋的人可以说我这是为了你好吗?你这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无论你怎么样诉说,无论你怎么样忏悔,这都无法抹去……你到底杀了多少人?五十亿?六十亿?乃至更多,恐怕这个世界上面,那一天,到底有多少人被你所杀死?这是正确的吗?” “作为一个同样在残害人的恐怖分子,你真的有资格说这些吗?” 眼前这个女人拍着桌子,红着眼前看着我。 “你看看……那些人……他们……” “本来他们可以活的好好地……” “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谁也不是一出生就是恐怖分子的!” “……我……” 眼前的这个女人张开嘴,却好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想要说出口…… 最后却只能低下了头…… 用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表情看着地面。 “我是不会认同你的……” 她依旧如此平淡的说着,只是这样的话语似乎有几分令人感觉到的萧索。 “这种想法一开始就是不切实际的……” 雨幕还在下着,只是这样凄清却难以传到这样的地方。 我看着她…… 但她却并没有看着我。 “你走吧……” 阴影之中,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只想普普通通的……” 她的话语是如此的…… 我看着她的表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就好像她所说的那样。 “也许,我们根本没有必要这样的……” “再待两年……也许会过的更好……” “你看,现在不就比过去好得多吗?在十年前的话,这里可全部都是全时段的工厂。” “那时候人们兜里面一分钱没有……” “人点知足啊……” “更早的时候,人们连饭都吃不上啊……” “那时候,树皮都被扒光了……” “一年年,你看这样多好……” “兴许再过两年,所有的人都会过上好日子……” “公平这种东西,只有相对公平而已……” “你一直不屑那些学校里面学习的东西,那只是因为你……” “广播里面不说,有一个老头给老伴改装了一个下楼的轮椅,使用的高中知识,还做了和一辆轿车,也是用的高中知识……” “所以人点好好活着……” 我看着这个女人,红着眼圈却是问道。 “那么你在哪里?” 那个女人看着自己,那样的眼神如此的认真。 “我?” 她似乎很疑惑,问道。 “活着的你啊……” 我看着他,这样回答道。 “我不是好好地活着吗?” 她这样笑着。 我没有继续说话,反而是对她露出了一个笑脸。 “嗯……这样很好……” 我这样对着她露出了笑容,那样通红的双眼,似乎变得更加湿润。 猛然转身…… 即使磅礴的大雨浇淋在我的身上,让我感受到彻骨的寒冷。 然而那种似乎在冰窖里面消亡的感受。 我从何时开始,又奔向何处。 16 无尽的世界 幽深的世界在我的眼前,反射出血一样的苍白。 无穷无尽的的延伸着,让我陷入这样没有意义的每一天,只感觉时间在慢慢流逝, “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 嘴里面这样念着,却只能一味的往前走。 “你不是一无所得吗?” 眼前的人影让我又一次的看到那样的身影,他举着手中的枪支对着我,让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让我不停的印证着今天,漫无目的的每一天,到底应该走向何方。 “你会后悔的……但……” 脚底踩踏着这样的白色的世界,就仿佛看到了那遥远的世界之中,那毫无目的的眼前。 “我不能屈服……” 猛然的向前让我与他侧身而过…… “但只要你能稍微退一步……” 不停燃烧的内心,让我似乎早已经毫无感觉,只有那似乎从每天早上响彻的铃声印证的每一天,什么都没有变得,是那什么都没有的改变的平凡。 “闭嘴……” 我猛然挥动手中的匕首,不知从何时出现灰色mp5猛然从我的手中飞掠而出,厚重的金属横梁击中了那样的身躯。 可是却如同打在了毫无目的的身躯上面,只有似乎那种无尽怀恋的粉尘在眼前挥舞着。 “你会后悔的……” 可是那样的声音却还是在不停的诉说,想要将这样不想放弃向前的心思再一次坚定的起来。 但…… “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我是错误的……” 那样似乎猛然回应的声音又一次在自己的内心之中出现。 声音却好像还在嘲笑着我,我打不到,可是那样的双手却好像在不知名的地方猛然的向我抓来。 “你是……你的肉体……你的……” 巨大手臂猛然向我抓来,可是我那把mp5却毫无概念从他的手臂之中穿出,可是那样的双手却在那漫无目的的惨白之中,似乎能准确无误的抓住我。 我的心不停的跳动着…… 没有人可以来救自己…… 如此的一个人…… 即使想要让这个世界所有的人…… 猛然的手掌狠狠地握紧了扳机,巨大的响声在这个世界好像显示的极为明显,并不大的力量在这样短短的距离之中猛然爆发出来。 让那样的幻影不停的变出一个个的白色空洞,可是那样的空洞却好像永远也打不完了一样。 我看着他…… 不知道…… 该如何? 我猛然用匕首打碎了那样的手臂,摇着头,用脚趾一踩地面,然后猛然的站起开始向远处跑去。 可是那样的身影却并未打算饶过我…… 他在跟着我…… 跟着我…… “停下来……只要你能屈服与我……” 那样富有诱惑性的语言不停的从自己背后慢慢的诉说着,好像一直穿透了无穷无尽的虚空。 我奔跑着,尽管喉咙里面似乎早已经没有了空气,只有那仿佛空腔一样的肺部。 “那不可能!” 他在跟着我…… 他还在跟着我…… 又仿佛那样的身影会时时刻刻的跟着我,不知道何时会停下,又或者永远都会这样无穷无尽的跟随着我。 到底是因为谁的话语,让我因为不愿意争辩开始不想反驳…… “停下吧……” “停下吧……” 这样的话语不停的在自己的脑海里面不停的响彻着。 “不是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吗?” 那样巨大的虚脱感,还有那种似乎根本不知道未来到底应该在哪里何处的虚无感一步步的似乎都向我跟来。 “我……” “谁来救救我……” 我的脸上似乎悲伤,又或者说是用这样自己的意志控制着自己。 让自己不能陷入这样懦弱的事情…… 可是回应自己的,只有那漫无目的的虚无,还有那似乎越来越多的不知什么名字的生物。 他在自己的面前,一个个的出现,向自己伸出魔爪。 “停下来吧……” “停下来吧……” “停下来也许不会怎么样的……” “我……” 我的眼前似乎早已经消失了界限,但是我还是摇着头。 “去死吧……” 我猛然挥动着我的武器,并不是很大的力量,只能让那些怪物只能稍微退了一小步。 甚至难以再一次击碎它们…… 伴随着,我那越来越无力的身体。 我咬着牙…… “我不会……” 那样的语句再一次在我的嘴里面…… 可是脑海里面却是…… “对……我……” “仅仅是这而已……” 声音不停的在自己的脑海里出现着。 “不对!” 我用自己的理智猛然的这样的念道着。 那样的苍白之中…… “我痛苦……我害怕……我迷茫……” 我这样奔跑着…… “我会坚持……” 这样如同跗骨的痛苦时刻伴随着我,让我似乎时时刻刻都能感觉身体被彻底掏空的感觉。 “哪怕永远这样……我也永远永远……” 在那如同似乎用那一根根的白色手掌已经开始让自己彻底感受不到任何感情的白色触手之中,尽管如同唾液一样的黏糊,让自己的皮肤早已经不能感受那样的纯洁,尽管自己的身体似乎早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痛苦。 可是…… “我就是不能……”那样的力量仿佛是来自虚空一样,自己不能明白,却也不想要明白,就好像那是一片片无穷无尽的世界,在那里自己能得到一切。 那样的瞬间,让自己猛然咬着牙,尽管这样挤压的痛苦,让自己的脸早已经过度的挤压开始变形,通红的脸狰狞着。 “死吧!” 那样的步伐从那样一根根如同巨大散发着唾液的白色皮筋之中猛然挣脱而出,尽管那一个个触手早已经插入了自己的后背,让自己即使在那样刚刚感受到外界空气的那一瞬间,仍然不能好好的向前。 但是…… 自己就是不能屈服…… “啊!!” 怒吼着,我从自己的内心之中不停的怒吼着。 即使那样的触手似乎早已经深入了自己的五脏六腑,但是那样的坚硬的意志…… “死了又能怎么样!” 我猛然的向前冲去…… 巨大的一团团的触手卷积在自己的后面,可是自己的脚下那瘦弱的脚趾,却仿佛是在拖行着一座山一样…… “死吧……死!死!死!死!!!” 猛然咬着牙,即使腿部就仿佛像是灌了铅一样…… 但是哪有怎么样…… 即使那样的巨大的力量,也许会让自己的骨骼折断…… 但是哪有如何…… 跟根倒刺会让自己的血肉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巨大的痛苦会让自己始终凝视了前方。 即使那样的痛苦让自己的脚下每一步都仿佛在透露着血一样的痕迹…… “跑起来……” 这样的怒吼就在自己的肺部不停的震动着,连自己每一步都仿佛让自己的头部开始变着眩晕。 但是那又如何…… “跑起来啊!!!” 我这样的怒吼着,脚下不停用力猛然的蹬着地面,那样的力量,就仿佛是一座大山在自己的脚下里面。 那样的白色的触手就仿佛是一根根锁链…… 每一步都好像是都在撑着天空…… 但是…… “我可以……我非但能走出一步……我还能跑起来!!!!” “你难道忘记了那些死在街上的那些人嘛?如果你可以的话,你是可以救他们的!” “无所谓……”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强者肆意横行,弱者任人宰割……为什么,他们可以做,我不可以?” “他们是怎么样伤害我的……” “当我有灾难的时候,他们为什么要在旁边看着,而不愿出手!反而还指手画脚?” “埋怨我?他们有这个资格吗?” “至少我,还知道出手……而他们……” “我为什么要担心这些……” “你的家人……” “无所谓!他们从来只是想将我那永不罢休的轮回世界里面罢了……” “你的同志……” “无所谓!这群人到最后,全都背叛了我!” “这个世界除了我自己和我向前的信念……我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 “所以……” “将这样锁链抽出我的体内……” “一点也不困难……” 巨大力量从自己的体内不停流窜着,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搅得一塌糊涂,但是…… “啊!!!” 即使自己已经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即使自己的眼前根本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 “是的……” 伴随着那样的一步,那是仿佛脱去线的鸟儿。 一根根血红的拖链从体内不停迸发出一个个红色的血花,猛然在空中挣脱而下。 “我没有必要愧疚……” “也没有必要忏悔……” “这个世界上面,我感受到的,就是伤害别人和被他们所伤害。” “当我……一个人感觉难以承受的时候……” “也从来只是一个人……” “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帮助我……” 那样的无尽的加速身体,在那一步之后,继续向前…… 向前…… 即使眼前不知何方…… 即使…… 那条路也许会通向更深层次的黑暗…… 即使眼前仍然会有一个人影,仿佛在那样的白光。 用那样的张牙舞爪来恐吓着自己。 但是…… 我的身躯就好像无穷无尽一样,即使奔跑着,即使明白着那样仿佛滚雪球一样的怪物会越来越执着着自己。 我害怕…… 我迷茫…… 我动摇…… 我痛苦…… 我觉得,我一个人也许难以再次承受。 但是…… “给我死吧!” 用手之中的匕首,猛然击碎了眼前。 但是现在……我不会…… 远远不会因为任何事情…… 可是…… 心中却还是颤抖……那种震颤的感觉,在我的心底不停晃动,那种动摇……还有那种不得不习惯的落差…… 一个人的孤寂…… 一个人的无力…… 连挣扎都做做不到的感觉…… 丑陋的自己…… 可是这样封闭的世界,是那种笑不出的苦涩…… 可笑…… 就仿佛像是一个小丑一样…… 可就是…… 这样…… 还谈什么坚守…… 但是…… 我还是要坚持…… 即使害怕…… 但是…… 我不能放弃……不能放弃……不能放弃…… 眼睑含着苦涩的泪水,紧紧的咬着牙。 嗫着雨滴的胸音里面让我饱含着优柔寡断,不满…… 伤痕和憧憬…… 那样届摇的约束似乎再也约束不住我…… 那种让我疾走的冲动,让我走向远处。 我猛然的向前冲去…… 似乎从来也不会回头…… 那样无尽的路途,还有那不停出现在我的眼前的东西。 茫然而不知到底在何处或许根本不存在的前路…… 走向这根本不知尽头,只有死亡才算完结的路途。 我又能走向何处…… 只有白茫茫的世界,还有那时时都会出现。 在你疲惫之时向你伸出的魔爪…… 只要抓住你,似乎就再难以逃脱。 所以我选择战斗…… 就如同我的手指轻轻的挥起剑舞,然后收割掉眼前的一切。 即使那个存在,我似乎曾经看过…… 他是我杀过的人…… 但是,这又如何呢? 死了一次再死一次,不是很正常吗? 就是再死一次…… 什么? 说我无视你生命的存在? 当你作壁上观看待别人的死活,保持着那无所谓,只要我没事就好的时候…… 你怎么不说你的残酷…… 所以…… 我不在乎的…… 我一点不在乎…… 我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坚持的住…… 可是这样包含着一切的痛苦,到底是为什么…… 让我的泪水一滴滴的滴落…… 只要闭上眼前,那些伤害别人的愧疚和被人伤害的痛苦就如同针一样刺入体内。 没有逃避的场所,今天所看见的一切…… 是因为什么…… 只能在伤害着别人和被伤害之中的选择…… 过去到底应该追寻着那里…… 不断的自我安慰着自己…… 可是那双手伸出的一瞬间,那样的疲惫就如同雨水一样浇湿自己。 该去往那里,又该去向哪里? 只是继续下沉而已…… 无昼无夜的世界里面,只有长夜漫漫难以睡眠。 我的身上已经如此的肮脏,感情在慢慢的溶解。 黑暗之中好像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18 决议和兽人 人们究竟是喜欢想象之中的人物。 还是喜欢想象之中的自己。 太阳轻轻照在大地上面,那种无时无刻散发着热量的态势,让人恍惚来到了夏日,但是实际上,距离湿冷的季节实际上也没有过完几天,这里明明是戈壁地带,却时时刻刻都仿佛会下雨一样,真不知道春天是跑到哪里去了。 然而对于我来说…… 恐怕什么天气都是没有意义的吧…… 略微带着些惨白的天空之中,完全没有应该有凉意,有的只有那让人不愿意说话的炎热。 我从莫迪那里慢慢的往回走着…… 默默的回到了那个院子,记得上一次来的时候,地面上还有一些积雪,可是这仿佛仅仅像是昨天的功夫,地面却好像被蒸发一干二净,无论是那融化的雪,还是昨天下的那场雨,除了一些污泥可以印证这里面的确有人来过之外。 根本找不到一丝丝可以印证这里曾经下过雨和雪这样的事实。 我静静的走向屋子里面,虽然有时候不辞而别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但是…… 有些时候,那只能叫做不可控事件。 正当我想着该如何对诚叔解释我的行为,或者说是想着穆简会不会对我半途而走的行为感到一些困惑。 我就听到那件不大的房子里面似乎到处都是回响着这样的声音。 “革命党同意议和了……并且让我们也加入对兽人的战争中……” 一个年轻的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衬衫和笔裤,站在屋内这样对着屋子里面的人说着。 小小的屋子里面似乎挤了不少的人,人头熙熙说不上,但总归是有不少人,三个一群两个一伙的在讨论着什么。 “兽人?” 屋子里面似乎还有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实上也许我也不知道。 “就是去年年底,攻陷王朝属地的那群家伙。” 一个人似乎在解释着什么,我看诚叔坐在座位的中间,两只手撑在桌子上面,一脸困惑的样子,就知道恐怕并没时间和我说话了,于是,我就只能随意的找了一个角落坐在了地面上。地面上虽然有一些尘土,但是并不凉。 “那群人还能打得进关堑来?” “就是……” 一些似乎并不能相信所谓的兽人居然能攻破关堑,而旁边那寥寥几个可以看得清面孔的家伙也是帮忙附和着。 “事实上,在去年十二月份月底就已经逐渐占领了天堑了。” 那个站在屋子中间发言的年轻人的声音似乎始终都波平如镜。 也许是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疑问。 然而下面人的话语,却是异常嘈杂。 “联邦不是派了很多人去远征了吗?” “是啊……” “听说总军力有近一亿……” “是啊……这样的军力,就是踩也能踩死兽人了吧……” 但是说话的那个人只是耸了耸肩。 然后将手中的那篇纸挥了挥说道。 “我也没有想到,这就和我们当年没有想到一群野蛮人能占领法兰周围三省那样……” 他的话这样说着。 可是屋子里面却是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嗡嗡飞舞的蚊子似乎响彻了整个屋子。 我并不清楚这群人是不愿意去想这样的事实,还是说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作为那些兽人的见证者,乃至参加过一次和他们的战争,还是用着最古老的武器的我来说,即使不能理解也是正确的。 有些悬殊是因为文明本身,所以才出现的。 屋子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沉寂。 这种沉寂让我很不适应。 因为他好像时时刻刻都仿佛能感受到那种将手放在你喉咙上面的感觉。 但是大家还是沉寂着…… 直到一个人似乎实在不愿意停留在这样的沉默之中。 “难怪联邦那群鬼会愿意和我们谈和。” “我还以为他们转性了……” 周围的人看了看他,有些人想说话,但是最后却还是张了张嘴未能说些什么。 是因为顾忌什么吗? 还是说有什么不能说话的理由? “那现在怎么办?” 穆简看着诚叔那一脸阴沉的表情,确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只是这样询问着…… “谁知道了……” 一个年轻人挥了挥手,好像很不能理解。 但是我听得出他的话语之中有着一种嘲讽。 这种嘲讽是因为伤心又或者是因为感到不公平? “我们必须点参加……”一个戴着眼镜模样的人看着周围这样说道,“如果我们不参加的话,我们很快就会陷入被动的……” 我看到诚叔听了这话,揉了揉百会穴,但是始终也没有说话。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好像真的难以决定吧。 但是很明显…… 那个年轻人则是根本不鸟这些。 “说的容易,你去啊……” 然后指了指周围的这些人。 “凭联邦那些人的尿性,咱们兄弟们能活下来几个……” 这样的暴喝,即使在角落里面的自己似乎都听得格外清楚。 “那怎么办?你说!” 那个戴眼镜的人好像也有些忍无可忍。 “不去!” 那个年轻人往椅子上面一坐,最后说出这样的话语。 “革命军都没有了,被不被动能怎么样……话说……这本来就很奇怪吧……哦……凭什么为了缓解国家压力,把人弄出去送死,美其名曰大反攻,然后把人送死没送好,倒把城市给弄丢了……然后反过来让我们这群革命军给他擦屁股……” “这算盘可打的真响……” 那个年轻人冷笑着。 我看着他的样子,就好像是一头黄鼠狼一样。 可是周围却并没有人反驳他。 “那他妈都不去了,我们还在这里谈个毛啊……” 一个人似乎实在是压不住火,一脚直接把桌子给踢翻了。 “啪!” 巨大的声音我感觉最明显,因为桌子就在我前面,这样一翻险些没有把我砸到。 “你要是不去的话,我敢保证,联邦宁可不去打兽人,也要捏着鼻子把咱们全干掉……” 这时候一个一直坐在前排的人,却是如此的说道。 而这样的话语,没有任何反对,就是那个人也只是一跺脚就不吭声了。 我一直也不太喜欢这样的会议…… 因为这样的会议与其说是在交流意见,倒不如说是在发泄情绪。 人们不过只是在按照自己的思维在自作主张而已。 但是…… 不听也不行,你不清楚别人到底在想些什么,那么有些事情一旦做起来就往往很费力。 也不知道…… 过了多久…… 冷冷间,却是听到人这样说道。 “现在就不应该谈和……谈和也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谈和的人都是怎么想的,脑袋是灌水了吧……” 而这样的话语,也并非没有人响应。 “他不是灌水了……他只是想要当皇帝而已……” 这样的话语就好像是在显示自己的人云亦云,或者说是为免自己不被排斥一样。所谓想做皇帝这个人,我猜想应该就是张捷吧。 当然,人家有没有这个想法那就不好说了…… 不管怎么说…… 无论怎么样,都和我意义不大…… 这场对于我来说不明不白的会议好像很快就要无疾而终了。 但是诚叔这个时候却是站起来说道。 “去……我们是肯定要去的……” 他的话语是如此的坚定,就如同他紧紧的盯着地面一样。 我想这应该是他已经充分的考虑了一切的事情了吧。 “可是……” 这样的论调马上就有人反对,这也是当然的。 但是诚叔的手一压,却是说道。 “我知道……这一次我们可能的确是栽了……乃至替联邦当枪使了……” 他没有看着周围,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但是这一枪,我们必须点放。” “试想,这群兽人一旦攻略到了内陆,那么很快这里的百姓就会遍地死伤。” “我们革命军是为了为民请命,才来到这里,就是不提联邦,仅仅为了这些百姓的话。” “我们也应该参与这一切……” 他站了起来,看着周围。 说道。 “我知道,也许我们会死亡。” “你们可以躲避,你们也可以逃跑,但是没有了你们的身躯,那些飞来的刀光剑影绝对不会打在那些联邦的达官贵族的身上,而是和我们一样的百姓身上。” “活着是一件好事情……” 诚叔看着周围。黑影之下,那样的脸似乎格外消瘦。 “孟子说过,如果人活着,没有什么事情是比活着更重要的,那么为了活着而做任何事情都是正确。” “但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在你们心底比生命还重要,那么即便是生命,也可以轻易舍弃。” “怎么决定,是你们的自由!” 他的语言里面或许带着些许的不甘,但是那种还是坚决的语气,似乎让周围的人稍微提起了一点精神。 “散会吧……” 只是我看了看他,这样的精神,究竟是因为佩服他的智慧,还是佩服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气概呢? 我看着诚叔那看着地面呆呆的面容,本来想要找他说些什么,但是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 我想这个时候诚叔比我心里面还要乱吧…… 19 所谓的等级 天总是那样闷闷的,好像无时无刻不在炫耀着那过去似曾相识的态势。 流动的天空好像时时刻刻都能带我回到过往…… 然而,过往也许并不总像你想象的那样美丽。 就如同我随着人群从诚叔身边走过,最后也只能无意义的和大部分人马走出这个房间。 如同绵羊出栅栏一样的行为。 在人们看来是一种放松。 在绵羊看来是一种缓解。 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因为两者都知道自己最后的命运是什么。 “所以说,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什么救世主,有的只有弱肉强食而已。” 从那个房子里面一出来,我就听得到身旁的一个人这样说道。 至于他为什么这样说,我并不清楚。 想来,应该有他的道理吧。 我看了一眼他。 他也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我,然后就很快无视了我。 “谁知道了……” 他的伙伴从他的背后慢慢的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年轻人,白皙的皮肤配上那整齐的发鬓,让人恍惚认为这是那个道馆里面出来的道士。 我没有搭理他们。 对于我来说…… 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 没有救世主就没有救世主吧。 本来这个世界上面靠别人拯救就是一件不靠谱的事情,等待别人来救援什么的,我早已经对这个不抱任何希望了。 “也许你只是惧怕兽人而已,别担心没有那么可怕的。” 其中一个人说道。 “我惧怕?” 那个人似乎很明显是并不服气。 气鼓鼓的脸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当然,我并不能分辨这样的表情是故意在熟人面前装出来的,还是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 “是啊……” 但是在一瞬间的硬气之后,那样满脸不服的样子就很快松懈起来。 这样的论调在我看来也许更多的是一种借口吧。 “力量是命运遗留的,这都是命……” 他苦笑了一下。 “谁让我没有个好爹呢……即使再怎么努力,我的能力恐怕也无法突破5级,刻印是神刻在人血液里面印记,一个人的体内有多少刻印将直接决定一个魔术师的未来发展前途,而系统是将这些稳定发出的工具。输出的量将决定一个人的威力多少。” “这些都是天生的……” 那个人这样笑着,但是这样的笑好像在嘲笑着命运的不公。 又仿佛是为自己开脱。 要是正常情况下的话,不吭声往往就好了,但偏偏总有这样的家伙。 “一个人的能力又不仅仅看先天,人们敬重的只是现实,不论是天才还是蠢才,只要能打赢,那就是人才。” 他如此细致的列举了这些,尽管这是没有意义的,本来这种所谓朋友间的对话,大多都是为了巩固感情而已。 谁也不会想要真的在现实问题上纠结不放的。 但是这个人的声音好像从一开始就一如既往的认真,甚至还举出了例子。 “比如格里安……” 这几个人本来想要反驳一下,在听完这句话,却是都耸了耸肩。 “如果你是说那个疯子的话,我并没有什么意见。” 那个人听完之后,好像有些很是无奈。 而他旁边还帮忙补充的说道。 “在没有任何先天能力的情况下,硬生生的从一名普通剑士晋升到前所未有的七级剑士。” 说完之后,这个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这样说道。 “顶着炮火用复古剑士冲锋,这是疯子才能做出了的事情。” 而旁边的人也并没有否认。 “然而……他最后成功了……没有那一次,也没有十年前的那一天,紫荆花步兵团,即使现在仍然留在那群大佬的记忆之中吧。” 但是很快却有人为他辩解了起来。 “但是很可惜恐怕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人而已。” 他的话语很是惋叹。 周围的人也没有别的话说,就好像这只是一个英雄故事一样。 “一个五级剑士基本就能在阵列之中大杀四方了,七级剑士难以想象。” 一个人似乎好像懂这个,这样说道。 悲伤的气氛似乎始终都没有消散。 “不公平的世界啊……这样的级别,咱们是不可能了,类似张捷那样的人经历了几年的努力最终到达了六级。咱们呢?不说七级,就说四级,乃至三级,咱们可能努力一辈子都达不到。说的没错……这个世界是只看现实的,并不看先天……可是啊,那些拥有着系统和刻印的人,他们的威力,是需要我们这些没有天赋的人努力多少才能达到的。” 他叹息了一声。 “即使是再强悍的魔术师也会死去,甚至只可能是从几公里外的流弹。” 这样的话语,一说明显大家好像都感觉轻松了不少。 也是…… 毕竟在这个时代,几乎没有什么生命是用子弹打不死,实在不行,用炮轰,再厉害一炮弄死。 可是那个叫做戴义的人,却还是好像一根筋的说道。 “的确,这个世界是看现实的。即使是高等级者,在适合的情况下,也并不是杀不死,甚至很容易杀死,可如同张捷那样可以远距离影响人内心的能力……除非你真有格里安那样近似于割草机一样的剑术,否则和他们相提并论?” 听到这里,大家好像都不说话了。 一种沉重的感觉在他们的周围蔓延着。 然而…… 在我想来…… 还不如快点走完这么点的路。 与其想这些没有用的,倒不如想一想怎么活下来才是真的。 说这些东西,与其说你们有上进心,倒不如说是你们不满足吧。 我看着他们…… 准备低着头从他们身边走过。 但是那种谈话让我受不了,我于是在走过的瞬间这样说道。 “你们不用担心,即使是在老练的战士,也无法保证在真正的战争之中一定能活下来,在这个战场上面,与其说有力量重要,倒不如说是有运气更重要。” 这样的话语在他们身边,让他们诧异了一下。 但是根本就没有人回答我这样的话语。 就好像我只是在自说自话一样。 我一笑…… 没有在意…… 也不需要在意…… 或许,正如同每次一样,我只要老老实实的在宿舍里面睡一觉。 诚叔会来主动找我。 再不然,就是仍然空闲一天…… 这样…… 也许挺好…… “啪……” 可是这样走神的瞬间,我却是没有发现我撞上了谁? 而这样的撞,却是直接被那个人直接一把推开。 让我狠狠的倒退了几步…… 正当我想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我却看到了这样的景象。 20 熟悉的人类 那也许是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的场景吧。 在那闷热的天空之中,一群遍体鳞伤的人成群结队的往这边走着,扎着绷带仍然掩饰不了那样渗人的血迹,一袭绿色的难以掩饰得住,那样似乎已经绝望到死的气氛,一些人抬着伤员行走着,可是就连那些抬着的人也好像都是伤痕累累。 而我眼前这个人很明显也是那其中的一个,他右手打着夹板,脑袋上面套着绷带,用那种近乎于死了一样的目光看着我,这个人我好像有写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但是一时片刻却也是想不起来…… 考虑到他是伤员的缘故…… 我第一时间就对他说道。 “你没事吧……” 但是他看着我,那干裂的嘴唇带着丝丝血迹,颤抖的咧着嘴唇,脸上黑色的烟痕和红色的血迹鲜明的在他的脸上,目光之中那种绝望并非是一朝的寒冷,蓬乱的头发如同稻草一样随意的沾在一起散发着一阵阵的浓重味道,然后好像反问一样的说道。 “没事?” 他好像难以言明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一边颤抖着,一边用一种不可置信的口吻猛然对我喝道。 “你看我像是没事吗?” 说完,他低着头。 又仿佛不知道怎么了…… 而这样的吼声,却是好像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我这里。 “对不起……” 我能做的,虽然如此卑微,但是我还是只能如此道歉。 毕竟他是伤员,而且看这个样子,可能是刚从战场上面回来。 “什么老练的战士……什么战场……没有去过的人就不要乱说,你知道我们都经历了什么?” 他摇着头,那是因为害怕,畏惧……或者是……难以接受…… “那是你在这种安全地界里面的人,是永远也不会理解的……” 我没有说话。 周围的人似乎有知情的,好像在说着这一切。 “真是可怜……这就是12区的先遣军吧,六千人去了,回来连一半都不到,而且人人带伤……” 我看着这个人,只是笑了笑。 知道此刻不能刺激他。 “对不起……” 他看着我,好像异常的不屑。 “对不起有什么用?对不起能让死去的人活过来吗?能让那些失去肢体的人,再长出来吗?” 而这样的悲伤的话语在我的面前,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误。 如此的话语,我看着周围,却发现并没有一个人为我说话。 “如果骂我能让你心里面好受一点的话,那么你尽可能的骂吧,你从战场回来,无论战果如何,你是勇士,而我停留在战场之外,没有任何资格对你评论。” 我的话语滴水不漏,一时间却是让他难以开口。 他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 “你是想说我们打了败仗吗?” 他似乎十分生气,甚至想要用那只仅存的胳膊来打我。 “我并没有这样说,我说过,您是勇士,是为了保护大家的人。” 我低着头,然后突然抬起脸对他笑着。 那样的笑容,好像从未有比那更和煦的了。 而他却好像直接颤抖不已…… 那样本来惨白的脸变得更加好像没有血色。 而直到这个时候,我似乎才想起来他是谁,他不就是说我害死他的亲人的那个家伙吗? 是他,难怪会对我如此的不依不饶。 这样似乎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他的亲人为了救我而死去了。 但是眼前这个人好像怒极反笑一样。 “别急,你不就是仗着你那些狗屎记忆吗?石中人……我们革命军也许救过许多人,但是像是你这样废的,还是头一个……我知道,你不服……” “因为你脑子里面有许多关于战争的记忆……因为你觉得你好像曾经是一个人物,是统领很多人的人。” 他在这样说着,可是身旁一个人确是默默的站在他身旁这样说道。 “够了……” 但是很明显他并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反而继续说的。 “但是我告诉你,那是假的……你不过只是一个复制品罢了,包括可能诚叔让你去神殿回想那些,也不过是为了可怜你罢了……那些记忆不过是张捷的记忆罢了,而你的记忆?不仅仅是记忆,你的人生,你的关于这个世界全部的认知……” 但是这个人还是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一样,反而指着杜锋说道。 “够了……别说了……” 那个人似乎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 “知道为什么你的想象之中那样强大,而现实却只有一级都发挥不出来吗?因为这些都是假的……假的……” 那个人拧着眉头,最后直接喊道。 “余山,你够了!” 但是这个名叫做余山的人仍然是充耳未闻。 也许正要说什么…… 而这样的话语没有完毕,就听到“啪”的一声,被那个人给打晕了。 “余山,你累了,需要休息了……” 他没有看着自己,只是默默的看着前面,然后想要一步步的走过。 “见笑了……” 他这样说道。 而我却好像突然定在了原地,那种不敢想象,又不敢相信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面来回徘徊着。 我抓住了这个人…… 因为他好像知道什么一样…… “喂……这是真的吗?” 他没有看我,也没有看那些好像只是站在原地的人。 这个人我也认得,好像在我进入36班的时候,他就是之前考验我的那个人。 “啊……” 他只是这样淡淡的说着。 说完他还对我这样说道。 “下一次说话别对人这样刻薄了……他说这些,也是为了你好……你早晚要知道的……就是我们不说,那些未来的战友也会告诉你的……” 可是这样的话语对于我来说,无异于…… 21 陌生的自己 都是假的吗? 那我…… 到底算什么? 我看着周围,用尽全力的笑了一下。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存在显得并不是那么碍眼一样。 颤抖从我的内心之中蔓延着。 让我好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世界。 太阳依旧在照射着…… 那样的闷热是如此的强烈。 可是我现在却好像希望这样的炎热能变得更强烈一点。 也许唯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内心之处得到安稳吧。 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了自己的床位上面。 静静的蜷缩在角落里面。 那种强烈的单薄感,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压迫着我。 我…… 是什么? 又或者说是…… 我的目的意义又是什么……? 我…… 我的存在真的有意义吗? 我…… 到底是什么? 世界的种种念想好像如同针一样扎入我的内心,那种彻骨的感受着那种冰冷,根本不知道这个世间为何物。 只是颤抖着…… 颤抖着…… 冰冷的手指尖透过神经一直连到我的内心,黑暗之中的自己。 一直…… 处于恐惧之中…… 随时…… 处于危险之地…… 我…… 可能一开始就属于这样的地方吧? 在这样的黑暗世界…… 我…… 我…… 我…… 只是普通人? 不…… 恐怕连普通人都不是吧…… 我…… 我…… 我……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那我革命的想法岂不是太可笑了…… 可是…… 这样的事情…… 对于这样的我来说真的是有意义的吗? 我…… 已经不是…… 我…… 只是…… 我…… 只是一个怪物…… 一个根本不被允许存在的人。 23 什么都好像 兽人的攻略进度是如此之快,据说已经快速的推到了天堑之中,于是在整个十四区和那群劳什子绿皮家伙一样整装待发之后,我们也开始步履艰难的走上了这条基本就是去送死的道路。 天空惨淡的照在我的身上,如同垃圾场一样的城市散发着一种让人近乎于窒息的味道。 人们走在这个城市里面如同行尸走肉一样的活着…… 没有人抱怨,也没有人认为这有什么不对。 看来大家已经习惯了。 我行走在这样的道路上面,穿着一身惨兮兮的衣服,就犹如同一个乞丐一样茫然的行走在这个世界上。 与其说是茫然,倒不如说是麻木吧。 就好像过去一样…… 循规蹈矩的活着,日复一日的人生。 即使自己是如此努力的想要改变…… 可是到最后…… 好像跟过去并没有什么区别。 “呼呼”的沙尘暴残酷的吹拂着大地,好像瞬间就变得遮天蔽日一样。 那种仿佛海啸一样的沙土,要不是带着面罩恐怕会让自己瞬间迷失掉自己的方向吧…… 十四区在这个克莱城里面并不是一个十分靠外的城区,所以以往甚至还有下雨的时候,但是一旦来到外面的城区,你就会发现外面根本就和里面的世界完全不一样,克莱这个破城市是在戈壁里面构建的城市,因此外面有着一圈圈的防沙带,这种纯粹用着厚重的防沙板作为防沙带的行为根本就是在绝地上面跳舞。 当然也不仅仅是防沙板,事实上,城市更外面还有着无数凸起的山体,看起来一根根就好像莫名其妙来到了黄土高原一样。 走在这样的世界,也许生怕这个世界会不会出现一只巨大的蚂蚁。 总感觉这样的世界有点渗人…… 踏着那地面铺满了着砂土的地面,我终于从克莱城里面出来了。 我们的任务是要赶到一个地方去到那个人手下报道。 算了…… 怎么样都好了…… 这是因为说我是假货的原因吗? 又或者? 唉…… 不去想了…… 24 渺茫的憧憬 路程赶得是很快的,也许这是因为本来就不远的原因吧。 只是这一路上实在是太触目惊心了…… 就如同眼前这样…… 佝偻的难民从大地上面艰难的漫步着,荒漠上面死去的尸体被苍蝇覆盖着,嗡嗡的旋转,没有人理会这一切,干枯的这一切,人们用着带着褐斑的手,啃食刚刚死去人类尸体的人类,鲜血混杂着,腐烂着,在空气之中不停的蒸腾着,没有人理会这一切…… 好像一切都是如此的正常,不仅仅是刚刚看到。 事实上,只是一出克莱就已经看到这样的人在城市的周围了,瘦的可以看得见骨头,被撕开的肉块在地面上摊出一个个血淋淋的痕迹。 被风化的白骨,被遗弃的尸体。 “太惨了……” 一个人看着这些人最后是这样说道。 “战争真是残酷啊……” 我回头看了看这些人,日光之下,砂土好像已经洗白了一样。 而那些难民漫步在日光之下,蜷缩于山体的阴影之中,甚至为了一处阴凉大打出手。 “联邦不会收纳那些人吗?” 一个女生的声音从后面传出,一袭衣衫穿着她的身上好像格外奇怪。 “这个世界没有净土……哪里都是一样……” 那个人沉沉的声音好像已经不愿意提起这样的事情。 “那么说,我们的革命不也不是毫无意义吗?” 女人一边走着一边这样说道。 那个人看了看这个女人,漠然的笑了一声说道。 “我说过,这个世界没有净土,连革命党的领袖都已经投降了,你就可想而知所谓的革命党到底是什么吧……” “唉……真是糟糕的世界……” 女人没有继续说话,只是这样叹息了一声。 “所以说,人都是这个样子,事不关己所以高高挂起。” 那个人似乎是在嘲笑着什么。 女人没有说话,似乎也不想去接这个话题。 “如果一直能够作壁上观的话,但现实是,不久的将来,我们也许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紫薇圣人到最后不过是一个梦吗……” “是啊……那只是个梦……” 26 一次遭遇战 我和诚叔还有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这个所谓的规定地点。 刚一见面,就看到了那个我们归属的人。 他没有客套,还没有来得及喘息一上来就给我们发布了任务。 “抱歉,虽然现在应该好好说两句,但是现在战事紧急,国家危难,没有那么多虚礼了……” “我还有半个小时就要组织大反攻了,这么多天这些愚蠢的指挥官都被压着打……” “我要求你们配合我们的行动……” …… “我们是已经见过了那个伯爵吧……” 一个人在诚叔身后问着。 他没有太明显的反应,只是“啊”了一声。 “那他给我们布置的是什么任务?” “奇袭兽人的右翼……” 诚叔这样回答了那个人的问题。 本来那个人还想要问些什么。 可是诚叔在“隆隆”的风烟还有那无尽的黑压压世界之中,似乎好像听到了什么一样。 “让大家准备准备,把刀剑武器都准备好……” 马上一挥手这样说道。 我听到了这句话,连忙把新准备的一把长剑拿了出来。 而另一些人则是拿好了弩排,靠在沙地的山地侧面似乎在时刻的戒备着什么。 “什么事情……” 一个率先拿着弩排靠在山体上面的人,看着在另一侧的诚叔问道。 而诚叔则是稍微蹲在地面上,然后保持着戒备姿势说道。 “骑兵……谁的不知道……” 那个人微微的眯着眼睛,风暴里面总是粉尘很多。 “不是说十五分钟后,才发动总攻吗?” 那个人问着诚叔,好像很不理解。 诚叔摇了摇头,看着他。 “我也不知道,是说总攻开始后,让我们从侧面去包抄兽人的右翼。” “fuck!让一群步兵去包抄兽人,这也是有有脑子的人想出来的事情?” 那个人听到这个话语,直接有些火了。 “我还以为奇袭右翼是烧毁点粮仓,切断补给线什么的……” “这步兵和骑兵根本没有办法打……” 诚叔透过那自然吹出来的坑道看了看远处那黑压压还没有发现自己这一行人的骑兵说道。 “不是有自动步枪吗?” “那玩意要留到最后防身用……” 诚叔没有看我直接这样说道。 我也是发现眼前这样的兽人部队,实在是太过于庞大了,黑压压一片卷起一片片烟尘,浩浩荡荡恐怕足足有好几万人。 骑兵的轰隆隆作响好像并不是冲着自己这边来的。 但是即使这样,自己这边要前进却还是不得不去面对这些人。 “等一会儿,大部队过去,还会有小规模骑兵的……” 那个人看着诚叔这样说道。 诚叔闭了闭眼睛,虽然有些挣扎,但是还是举重若轻的说道。 “我们点找一路较高一点地势的路行进……” “在没有平原对抗骑兵太吃亏了……” 诚叔十分沉着,并且时刻准备着出去和这群干一架。 但是现在好像却是只能让那些兽人大部队先过去了。 “轰轰……” 马蹄的声音好像越来越远,诚叔才马上睁开眼睛说道。 “隐蔽……继续行军……” 说完就率先的借助自然形成的黄土斜坡开始低着头行走着。 他的脚步并不是有多慢,乃至基本就和正常的行走差不多,这让自己非常吃力。 其他的人好像似乎也已经习惯了这种行军方式。 我咬着牙行走着…… 可是这却让走在最后的一个人不由得对我很是无语的一张嘴然后就什么也没有说,至于前面的人,则是压根就没有关注我。 但即使是这样,我却并不算是跟不上他们。 因为他们似乎总是走走停停。 直到后来,似乎我也是豁出去,根本就不顾及自己的身体是否吃得消,硬撑着跟在了前面,当然这样的结果就是我的脸一直都是煞白煞白的。 我行走着,行走着…… 似乎…… 诚叔在我眩晕之中,却是猛然一挥手。 我摇了摇头,才发现前面似乎有一个骑兵的据点。 “哨兵吗?” 我看着这些兽人,立刻问道。 “不……是小骑兵队……大概有500,600人左右……” 诚叔这样沉吟了一下说道。 “小……” 我似乎很是无语。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骑兵。” 旁边的那个人问着。 而诚叔却是回答道。 “估计就是安排在这里,加强战略纵深,要知道除了平原之外,要过去的话,在这里设个卡子,也不是什么不正常的事情。” 而那个人,却是皱了皱眉头。 “怎么办?” 诚叔看了看那群人,看着那些兽人似乎有些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那些人,还没有发现我,而且这个地方距离他们的行营也不大,我们可以打一场遭遇战。” 而那个人则是狠狠的闭了闭眼睛,似乎有些很难受。 诚叔既然说了,就对周围的那些人说道。 “弩手上来,要射的准的……” 他挥了挥手,马上就有几个人过来。 诚叔一指远处的那些兽人零零散散放马的建筑说道。 “能不能一下子,给他们点着了……” 可能因为只是临时驻扎的原因,这些兽人并没有太过于休整周围的防御设置,就是周围的马匹也有些散乱。 那个弩手看了周围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的那条小溪说道。 “不好说……这些都是军马,没有那么容易受到惊吓……” 诚叔咬了咬嘴唇,狠狠的看了看周围。 然后说道。 “来……上迫击炮……步兵和我来,一会儿和我一起去偷他们背后……” 我手里面拿着剑,可是我却好像一步也走不出去了。 为什么…… 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 诚叔本来想带着人说些什么,但是看了看我,皱了皱眉头,却是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是一挥手带着一些近战步兵摸了出去。 我没有说话…… 只是我好想感觉我的身体都不能动弹了。 这种感觉直到两个人抬着迫击炮走到我的面前的地方蹲下,我还是未能缓解过来。 两个人手里面只有两发炮弹,但好像即使这样,也是一个颇为不值得的损失。 兽人营地里面,还是一如既往。 似乎并不能有人敢于偷他们的营地,因为他们的骑兵刚刚走出去。 这个时候就是不放太多斥候,估计也不会有人能够摸过来吧。 可是伴随着的平静…… 却是…… “轰!” 巨大的响动猛然传递在周围,让整个大地都颤抖了一下。 周围的人似乎立刻就慌张了起来。 有的人直接大喊…… “敌袭……” “轰!” 巨大的炮响又一次炸响开来,尽管营地里面好像依旧慌张。 但是有人却是看到了炮弹发来的地方。 “他们在那里……” 一些兽人看炮声居然在如此之近的地方,立刻飞身上马,发出咆哮的声音。 “集合!敌人在那里,宰了他们……” 没有等待他们说完,另一边却是炸响了一阵更加躁动的声音。 那是另一群喊杀声。 而这一边的攻击也是同样被暴露了。 马上似乎就已经有一些反应快的兽人,往这边冲来,扛着巨大的斧头似乎就要准备和自己这边对磕。 这不用其他人说,那些弩手就早已经将手中已经上完弦的箭矢放了出去。 而迫击炮手没有继续开炮,而是默默的抬着炮往后面走。 后面陆陆续续有着弩手补充了进来。 尽管那些兽人好像非常凶悍的向自己这边冲来,但是在第一排弩手射完一排箭矢。 马上就有第二排跟上。 巨大的穿透力,直接让那些兽人的身躯插上了重重的一下。 即使并不算是立刻死亡,但也绝对是失去很大一部分战斗力了…… “杀!” 而另一边,趁着那些兽人还没有缓过神来,那些步兵就已经开始向前冲去了…… 30 绯色的天空 绯色的天空之中是难以忘却的颜色,犹如同流波的荒野散乱着一丝丝难以捉摸的细纹,在那看不到光亮的世界之中,那好像就是最后的余晖。 战场上面的风还是轻轻的在吹着,从那无尽的荒野之中卷起一缕缕风尘,在这个世界慢慢地消散开来。温和的热度吹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那躺在壕沟里面的身躯感受得到那稀有的柔和,只是在这样的世界里面,自己确是不知道如何去享受这一切。衣服上早已破破烂烂的,血渍更是混杂着泥土沾染在上面形成一片片的。 苍凉的大风吹着,就好像变得如此的干燥。 手中翻弄着弩排身边已经没有了多余的箭矢,只是随性的将一根箭矢放了上去。 身边的那个老兄的死尸就躺在旁边,被一枪打穿了脑袋,白色的脑浆在沙土上面摊成了一片,可是却是没有人给他收尸,就连自己也是没有这样的心情。 只是将脑袋放在了后面的沙土上面,静静的看着天空。 燃烧起来的天空是如此的柔和,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仿佛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但是…… 也许只有这样看着天空的自己才知道…… 我……是淘汰品吗? 这样在嘴里面轻轻地露出了一丝丝淡淡的笑容…… 却是好像连自己都难以回答这个问题了吧…… 风静静的吹着,吹得空旷的大地上面卷起那一阵阵的烟尘…… 我看着天空…… 我不是一直都是淘汰品吗? 过去作为淘汰的石中人…… 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是淘汰的士兵而已…… 说起来…… 我还真是辜负了诚叔太多了…… 那么多次的为我创造机会…… 过去一桩桩事情…… 还在脑海里面…… 可是我…… 却是一次也没有让人能够满意的时候…… 哪怕仅仅只有一次…… 可是事实上一次都没有…… 差劲的事情,倒是做了不少…… 呵呵…… 还真是悲惨的人生啊…… 这样的我…… 这样无力的自己…… 连自己都是如此的憎恶着…… 为什么? 我会如此差劲…… 31 彻寂的火光 寂静的夜里面,这个世界被黑暗所笼盖着,远处的亮光依稀可以辨认出冉冉的篝火。 “噼噼啪啪”的声响从燃烧的火焰之中散发了出来,让冰冷的身体能感受到一点点暖意。 “可惜我只是一个假货……” 我的嘴里面这样说着,周围围着篝火有许多人。 在这样的地方,虽然也不乏相对暖和一点森林,可是绝大多数的晚上要比在城市里面冷一些,而这个时候这样的篝火仿佛就只能成为了不得不选择了。即使这样的篝火里面并非是木柴,而是一些破烂的塑料,在燃烧的时候甚至还散发着怪异的味道并且冒着黑烟。但是为了晚上不会被冻死,这也就成为了唯一的选择了。 “说起来,咱们这一部就算是死在这里了……” 一个男人烤着火,两只手不停的相互摩挲着,甚至还凝望着那熊熊燃烧的篝火。 “说起来,要是老大真的死在这里的话,那么谁还能有足够的声望号令革命军。” 另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看着火焰最后这样说道。 那个男人一时似乎也陷入了沉默,火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得熠熠生辉。 “大概是叫做张捷那个人吧……” 最后却是这样说着。 “声称为救世主的小子啊……” 黑衣服的人稍微打了一个哈欠,眼中的泪水就已经略微出现了。 “一种阴谋的味道啊……” 他稍微沉吟了一下却是这样说道。 那个男人看着这个家伙。 “现在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望而莫及啊……” 那个黑衣服的人伸出了双手,摊开的双手对着火焰。 “也许这样的阴谋早就开始了……只不过当初我们不知道……” 黑色火焰在他的衣服上面的光芒只是淡淡的。 “当初知道了,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你要知道在这之前,一双看不见的手就已经忙不及的开始下绊子,先是千辛万苦的捧了一个救世主出来,为他制造政治声望,肃清政敌,然后甚至主动把他捧到了一个全民领袖的位置。最后再和联邦议和,宣布十四区的不合法事件,最后逼宫诚叔主动孤身离开天堑。说不好兽人都是这群人弄出来的,你没有看之前在一直送武器送弹药,远征军多少人,可是硬是没有砸出来一点响动。到咱们这,几乎是扔皮蛋似的给塞到了大军之中,然后兽人大军就把后路给堵死了……” “不过……我这还是往小了猜……天知道还有什么事情……” 黑衣服的人又沉默了…… 那个男人看着这个黑衣服的家伙却是说道。 “行啊……知道这么多,我死了已经不委屈了……” 那个男人似乎感觉很心满意足。 然后还说道。 “早知道,就应该学莫迪那个女人一样。我还奇怪,那样一个几乎激进到了骨子里面的家伙,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老实了?难道真的是因为议和就放弃革命?会有这样的想法的我才是傻瓜吧……那样精明的一个女人……” 他看了看那个黑衣服的人确是这样说道。 “我估计这一点应该和她没有关系,估计是提前就把她给拿住了。在我们根本不知道的情况下……” “不知道?” 那个男人这样说道。 黑衣服的人接着这样说道。 “比如诚叔刚从佣兵团回来的时候,你要知道莫迪和联邦对抗的时间,可不比任何一家时间短,而且她还是一个女人……” 那个男人好像斟酌这个词汇说道。 “女人?” 黑衣服男人没有多在这个话题上面扯太多,只是说了一下就不在说话了。 那个男人确是笑了笑说道。 “在我们认为还是太平的年代,还在玩牌的时候,一点点的动作就开始悄悄的开始了,在我们看不见的角落里面,不断的向我们逼近,可是我们却还是茫然不自知,像是一堆不懂得凛冬将至的蝈蝈,自顾自的奏响的曲子,然后冬天来了,最后我们都点死在这里……” 看着火焰,又看了看天空。 “一切来的是那样突然,来的是那样的令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甚至有些拙劣,但是被如此的伎俩逼迫到死的自己这些人确是死的不怨。” 那个男人说着这样的话语。 “可是要是咱们真的赖在那里不出来的话……” 那个黑衣服的人挑了挑里面的废弃塑料。 “没用的,说白了,诚叔只是有威望号令革命军罢了,革命军是没有一个统一的领袖的。对于一个区的领袖来说,就是强行去打也能打下来。” “不……以现在的观点来看……” “就是诚叔不去也没有关系……” 黑衣服的人想到此却是慢慢的补充说道。 那个男人听完,却是木然的愣在那里。 “可是难道我们这么多年坚信的革命军就这么完蛋了?” 但是很快他就近乎像是有些癫狂的说道。 “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可以对抗他吗?” 黑衣服的人没有回答他的话语,这样说道。 “期盼神迹出现吧……”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依照联邦的手段来看的话,他不是仅仅针对咱们而已,他是准备彻底把革命军一口气全废了……” “我们输了……输得不冤……” 可是他没有说完这句话,就被那个人拉住脖子说道。 似乎像是在乞求的一样说道…… “难道……就真的就没有一个人可以对抗……” “对抗什么?对抗那双我们根本没有看见,就已经把革命党玩的半死的存在吗?” “一旦诚叔死了,一个时代便已经终结了……一个时代的荣誉就已经消失了……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可以将这样的四分五裂的希望恢复完整了……” “我……” 那个男人想要说什么…… 只是看着那个黑衣服的人眼中的泪花,却是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一种哽咽从他的鼻息之间涌出…… 最后只是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32 本来的存在 “我看着你的样子,简直是惶惶不得终日……” “但是和那群人不一样,你并不是因为害怕。” 那个男人站在微妙的晨风之中,这样对我说。初生的薄暮慢慢演替着已有的过往尘烟,将所有的黑暗驱散,为世界带来新的光明。 “因为我只是一个假货,假货是不会有感情的。” 我的言语很镇定,就好像即使现在赴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阳光照在我那破烂不堪的衣服上,凝结的鲜血显示出这样泥泞的日子。 “人并不是通过这些定义出来的。” 想了一会儿,这个男人才这样说道。 “是因为有了热枕,信任……” 他的话语如此的恳切。 阳光还在这样照射着,可是我却难以言明这样的差别。 就如同薄雾之中难以看得清远处的近景一样。 最后只能淡淡的说道。 “可惜我连作为人的存在都找不到,这种东西离我太遥远了……” 他看着我,看着我那只是遥望着远处的无神眼睛。 最后才慢慢的对我说道。 “你知道吗?联邦军现在已经全军溃败了……” 我低了下了头,扯了扯我的下衣。 “是吗?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这样没有任何意味的说道。 但是他却是看着太阳,没有再看我,直接这样说道。 “我准备推举你为救世主……” 这样的话语冷冷的,在这个演替的时刻显得更加鲜明。 我的嘴边稍微动了一下。 却是笑着说道。 “你知道的,我没有任何才能……更没有石中人那样能力……甚至连所谓的步兵系统都发挥不好……” “不……石中人的能力不能改变任何事情。在这个世界,人最强大的系统是人的内心……” 我看着他。 “这么多年,我唯一知道的事情是像我这样卑微的存在是不能改变任何事情……” “甚至连改变自己都是如此艰难的事情……” “人……”他刚刚这样说着。 却是被我打断了…… “但是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我看着天空,那样明媚的天空慢慢的照耀着。 “并非是我无法改变,而是在最开始,所谓的我就不存在……” “就如同一个没有翅膀的鸟妄图想要横渡重洋,当太阳升起,由蜡和羽毛制成的翅膀会慢慢被肢解……” “即使他奋力振翅,想要用坚强和勇气去完成一切……” “但是那本来就是虚假的翅膀并不能给予他远渡重洋的能力。” “我只是一个虚幻的存在,最后这样空壳遗失在未来之中……” 33 状况的严峻 “兽人已经把我们包围了……” 大风吹着那张临时绘画的地图,让边角不停的翘起,只能是用厚重的石头狠狠的压住在是上面,沙土时不时的吹在上面。 但是已经没有人再去管这东西了…… “我们从这里出不去了……” “和那个爵士的联络呢?” 他这样说道。 “还没有,估计信号不好……已经派去了两个人……” 那个人低下了头,咬着牙。 似乎很艰难的吸了一口气。 “快点赶路吧……到前面那个山坡再守一波……” “期望那个爵士会赶快赶来……” “沙沙……” 那个收音机里面似乎又出现了什么声音。 “联邦将对十四区的暴动分子进行再一次的处理……” 天空依旧是如此的潮红,就如同在激动之中染上的颜色,在这样愈加遥远的遥远砂土世界慢慢的前行。 泪水如同奔涌的流水,就仿佛在那最后时刻想要见证曾经那一次次对期望不能释怀的迷茫。 残红的傍晚,在天边涂上了一抹别样的绯霞。 那是燃烧殆尽的伤悲,仿佛是在那曾经送别时刻的列车。 当我一度等待这样的夜里面,只有手里面慢慢消失的温度。 看着车轮慢慢远去…… 灯火在慢慢消失。 ps:下一章,本卷结束……鼓掌,鼓掌…… 34 诀别的夜里 大风依旧在吹着,就仿佛一百九十年前那样依旧痛彻人心,不知为何,我也终究走到了这一步。 可是留在这样世界的我,到底该怎么样才好。 如此虚假的自己,像是牲畜一样被牧养着,屈辱的人生犹如同卑微的狗,即使被一脚踢开,还是不得不巴巴的去舔舐那样的食物,虚伪的假象由城市创造着,灰白的感情让我已经消失掉生命的意义。 没有过往的内心只有彷徨在不停的闪烁着。 “就凭你这个样子还敢妄谈什么吗?” 我知道…… “你不过是个假货罢了……” 这注定是虚假的人在这个世界上面注定接受的命运。 被燃料渲染的人生太过模糊,这样的人生与其说是过于惶恐,不如说是太过于可笑了。 沙土在风的吹拂之下裸露出那斑斑却却的公路,可是林立的山峦却是死死的长在了公路上面,任何事物似乎都无法阻碍着时间的变迁,一切事物似乎也终究在时间之间之中慢慢消失,这种感觉似乎非常不好,但是作为一介凡人的自己又能什么办法。 就好像曾经记忆之中的自己,即使这段的记忆是虚妄的,可是那样隐隐约约的斑点却已经让自己感受到了那样彻骨淋漓的痛苦。 记忆之中的那个人身怀着异志孤独的行走在这个世界,不避讳死亡,不放弃的挣扎在这个世界。 近乎燃烧了自己的一切。 可是自己真的如同那个人那样游历着吗? 结束在这样身处在自己身上那缠绵不决的屈服和遗憾。 又或者自己根本没有感受这样的东西。 是啊…… 在自己的人生…… 没有帅气的年轻,只有屈辱的历史。 令人不快的欢呼声,在自己的生命之中不停的闪耀着。 我到底是什么? 既然我不是,为什么还要将我置于这样屈辱的人生之中,为何还要将我陷入这样的命运? 在这个世界上面。 那一个个戏耍自己的存在。 在自己的内心之中不停的翻涌着,篡改着自己的记忆,无视着任何的一切。 究竟这一切的一切都又将算什么? 牲畜一样的生活,一边诉说着什么是正确的,一边说着理应这样,一边又将过的什么样的生活? 是屈辱还是更加屈辱? 自己活着的差距,在自己的内心的不停的流窜。 一边又看着别人的话语,感觉那好像都是一些根本不可能的幼稚的东西。 什么都是不可能的…… 那都是离自己遥远的…… 自己曾经到底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现在都已经消失了吗? 曾经自己决心来到这里,就仿佛像是自己不屑一顾,那些不自量力的天真一样。 梦想着一切,来到这里。 现在为什么又会被现实所击垮? 仅仅是因为残酷的现实,让自己回忆起这些东西根本就是没有意义的吗? 即使想要不停的向前,可是那样过于巨大的代价,让自己觉得根本不值得。 也许心里面不停的扪心自问,失败并没有可怕的。 可是这本就是没有用途的。 在这里,自己理应抱有着这样的情绪,幻想着一切有一天会改变。 然而…… 这又是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改变? 不停翻涌的一切好像犹如同一场大潮一样来到自己的眼前,就仿佛眼前是那种急转不能向前。 自己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需要…… 成功…… 可是为什么却好像泡沫一样在眼前,不停的翻涌着。 曾经梦想的一切,现在又为什么开始不停的在自己的眼前犹如同这无尽的沙海一样不停的沉沦着。 明明每个人都这样说,可是现在又为什么每个人都在这样的疯狂的潮流之中开始变得如此的自私自利。 明明每个人都仿佛追寻着眼前的这一切,现在又为什么开始变得如此的狰狞。 焦躁不停的在眼前,那是浓浓的伪善掩饰的一切,那是掩饰自己肮脏的本质。 自己曾经究竟想要干什么? 如此欲望憧憬的梦想,自己现在到底想要干什么? 推举我为救世主? 这种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究竟是什么?你们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既然知道我是这样的存在,为什么还要将我放到这样的…… 我到底犯下了多少的错误,我到底辜负了多少期望。 为什么现在还要将我这样如此卑微的存在让我自惭形秽…… 这不是好意…… 这不是好意……这不是好意…… 如果推举的话,为什么,要放在这样的时刻,这样好像任谁都好像已经都遗弃的时刻,这样的世界真的有意义吗? 要放在连我自己都已经开始质疑自己,为什么不能在曾经那样天真美丽的时刻…… 为什么要让自己想起这样的一切…… 天空之中愈见黑暗的天空,让这个世界慢慢浮起了一层冷气,那样渗人透骨的寒冷,让眼前那开始渐渐消退却还是攻势猛烈的兽兵开始着新一轮的进攻。 颤动从自己的手中不提徘徊,从自己的内心之中不停的颤抖。 自己害怕着,不仅仅害怕着兽人。 更害怕着那身边的同袍,那些人也许指不定会什么时候捅自己一刀。 昨天已经有一个人被这样捅死了,然后那个人居然还发疯似的笑着自杀了…… 鲜血从他的嘴角流出,兽人攻了上来让周围的那些人死了更多。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每一次从自己那些相信的人碰到自己的身上的时候,自己就会全身颤抖着,颤抖着…… 就仿佛…… 父亲对自己举起刀子的那个夜晚…… 仅仅忍不住惶恐,就想要在这样不停的将自己这样的惶恐带到他人的身上。 那样的夜里面…… 一切都好像…… 颤抖而又卑微的人类,在战争中是那样的弱小,因为不幸所以需要更加不幸的人。 哪怕这个人,是自己最亲密的人,因为弱小所以需要更加弱小的人。 可是难道不知道,我们都是在这样世界之中,弱小的人类吗? 寒嗔的夜空慢慢的浮现那样的场景,那是从风中不停的徘徊的夜里面,诚叔绝望的身躯看着天空,在沙丘旁边的一处仿若长在山体上面的石英墙壁上面靠在。 一个更为可怕的消息传递在自己这些人的周围。 “咳咳……” 诚叔这样无神的看着天空,惨白的脸色让人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我早该想到的……” 周围立刻有人说道。 “老大……别说话了……” 但是那似乎充满血迹的牙齿之中,即使鲜血似乎不断的从喉咙里面咳嗽出来,他却还是笑了笑。 “应该这样说嘛?不愧是张捷吗?” 一个人似乎低下了头,不知道应该怎么样。 诚叔并没有在意,仿若自顾自的看着天空。 “我们还有多少人……” 那个人赶快回答道。 “我们现在还有56个人,其中原本的人死了147个,又在流散之中,又遇到37个人,也就是绝大多数,现在整个,会里面就剩下十几个人了,其余现在都已经中毒而亡了……” 沉默许久之后,诚叔终于这样说道。 “我要死了……” “不会……” 似乎原本的几个人在周围这样说道。 “你还好好地……” 诚叔笑了笑。 “我是会医生的所以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但是这个组织还不能灭亡……” 他看了看周围,周围似乎都不知道说什么。 诚叔轻轻的带着一丝笑容,他向我伸手示意我过来。 我看着他,却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杜锋,我在之前,我就和你说过,我要推举你为救世主吧……” 我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 他也不在意,看着周围的人说道。 大风之中,有些漠然的看着,无神的眼光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们应该明白,这种时刻,唯有石中人才是有最可能活下去的……” 其他人看了看杜锋…… “可是……” 我看着诚叔,却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根本没有这个能力,我只是一个假货,我什么都不行,在任何数据上面都是……” 诚叔看着杜锋,只是笑着。 然后他似乎带着一种别样的情愫对着杜锋说道。 “我记得,你说过你曾经最敬佩的人是希特勒。敬佩他挑战命运的精神。但是我告诉你,他也曾经这样说过,这个世界最宝贵的财富,不是任何东西,是人类。” 我看着诚叔,却是只是这样颤抖着。 “可是,我称不上人类,我所见到的一切都是幻象,我连自己是谁,都不明白,人类什么的……” 我咬着我的嘴唇,可是那种剧烈的疼痛却还是无法制止我内心的疼痛。 “杜锋,你并不是没有过去,只是迷失在了紫薇圣人的光辉里面,这个世界是没有天生的圣人的。不愿意回想的一切,屈辱的记忆在你的心里面,所愧疚的,所难以面对的一切,我知道这一切直到今天仍困扰着你,和自己走在一起的人类慢慢消失,到今天,不愿意提起的存在却依旧挥之不去。后悔着,颤抖着,不断地扪心自问,当自己重新选择又将如何……” “但是……我想这一切仍不会有变化,即使再怎么回归人间,当你终于再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上,你最后作出的决定,也一定如此……你是不会屈服的?不是吗?” 我的身体还是在不停颤抖,可是那种难以言明的感情却还是让我不停的摇着头。 “我知道……你只是忏悔着,无论怎么向前都无法向前,看着那些仍无法向前的周围,开始产生了质疑……” “但……” “从感受到触动的那一天开始,能走上这一条路就绝对不是偶然。” “为此不惜牺牲自己,燃烧尽自己的一切,忍受着世人的非议,这些,大家都会看见的。所以,即使与机遇失之交臂,堕入绝望之渊,也不要放弃,自暴自弃,杜锋,我相信你就是上天派来拯救世人的救世主,你拥有救世主所拥有的一切品质,那是所有人都不能比拟的。” “为着,心中唯一的事物,努力至今……” “可是……” 我还是这样辩解着,颤抖的脖颈却是难以表达这样的感受。 “我没有能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连普通都不算,我……” 诚叔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虚弱,他的手臂轻轻的搭在我的身上,微弱的气息在人的生命之间游离着。 人的生命似乎是如此的渺小,渺小到即使到离去的那一刻仍然也感受不到任何的东西。 “是啊……我们都是普通人,所以我们的期望才会如此的相同。” 他的言语间却好像在不停的颤抖这样的话语,在身体之中来回流传着,我似乎感受到了一种热乎乎的东西从我的脸颊之侧流过,那种越来越虚弱的感觉让我目光深深的不敢再一次的闭上。 莫名的颤抖让我开始难以言明。 “咔……” 他的手似乎深深的陷入了他的脊背之中,从眼眶留下的血滴不停的留着,让我感受到那样的沉痛。 那样的声音在自己的脑海里面不停的徘徊着。 “杜锋,你叫我一声老师,可是我还从未送过你什么礼物。你一直说,你只是一个普通人,现在你不是了……” 鲜血从我的脸颊上面留下,那样的颤抖从我的脑海一直流落到里面。 而周围的人只是在难以看得到这样的场景,不自觉就把眼睛在不能看见这里。 “刻印是流传在血液之中纽带,却不是一个人精神的传递,杜锋,你和我抱有着同样的志向。去吧……你从未是孤身一人,过去你和志向一起行走,现在我也将会守护在你身边……” 他的言语似乎还是带着这样游丝的气力。 对着周围的人这样说道。 他已经无法一个人站立在大地上面了,只是靠在我的身上。 “现在,杜锋就是太平道新一任掌门,有人有有异议吗?” 周围的人颤抖着,看着地面。 却是难以言明这一切。 “你不必做这一切的,即使这样,其实也没有结果不是吗?” 我这样说着,不停的摇着头。 诚叔颤抖着,却还是继续说道。 “你错了……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什么结果……世间万物都有缺憾,正是因为缺憾,我才与你相遇……这将我一生最大的幸运……” 这泪水伤痛,全部会化作星星。 诚叔轻轻的动了动我的身躯。 那样的力量已经不能称作力量。 “你走吧……不用管我了……” 我的手中那样的热乎乎的东西,传递在我的心里面。 散发着异样颜色虹膜看着眼前,却是再也不敢低头了…… “良田千顷,岂在一亩。但有远志,不在当归。君可自去……” 我颤抖的站着,却是艰难扯着手中的那把剑,还有那截…… 那些人都不知道应该看什么才好,似乎衔着的泪花难以面对这样的一切。 而诚叔却只是一点点的躺在地面上,鲜血流满了一地。 我看着那样昏暗的天空。 巨大的风沙让我已经不知道眼前有什么。 曾经听到的那些好像如同死一样寂静,瓦砾之间的歌声。 站在风中,我提着那把剑,棕黄色的世界,我站在这样的风中,这样慢慢的说道。 “全员开拔,跟我走……” 说完,我没有一丝丝的留恋。 这样率先一步离开这里…… 天使也许会悲叹,这样犹豫的食物,目光所以见到的这一切,现在已经慢慢的展开了,青色的冷藏着这样的自私,吐露着的生命抱守这样的残缺的形体,永远可以见到的鲜明的视界,谁的爱已经离开了…… 渴望燃烧的每一个人,在这样的**的啜泣之中,绯色的燃烧,掩藏着这样自私的笑容。 诚叔看着天空,不知道那也是笑还是痛苦的表情弥漫在他的身上。 “也没有什么悲伤的,一生轰轰烈烈沉浸在自己的志向之中,远胜碌碌百年。从年轻的时候感受悲伤的那一刻起,我就应该有了这样的觉悟了吧。” “张捷自以为可以用力量纠正这一切。” “但是他还是想错了……” “这个世界人们渴望的……” “谁会明白……” 这样的声音在从前听到的窒息之中慢慢消失,默默的抽取。 如今已经全部开始往复了,血的肉体,剥离开的溃败。 天空之中好像还在呼唤着,就如同他的本能一样,在这样的身体到底在拥抱着怎么样的形体,在这样吐出的欠片,大风在如此鲜明的吹起一层层的风沙,渺小的一切是否能在这样的世界吹荡。 “我的梦想,会在哪里见证吗?” “老有所依,幼有所养的世界……” 泪水从诚叔的脸上流下,侵入了泥土之中。 “不是早就有这样的觉悟了吗?为什么到此刻还是这样的悲伤……” 诚叔咬着这样嘴唇,抖动了一下…… 天空似乎还是那样的遥远,高远的天空弥漫的黄色在这个世界遮蔽着。 期待着再次相见…… 可诀别…… 总是…… 如此悲伤…… 序章 鲜血从额角处慢慢滴落,瞪大的眼睛只是木然的看着这个世界,是惶恐,还是想寻求什么,犹如同被石硕压在下面的微弱生命一样,在无尽的黑暗之下想要寻求着…… 曾经有多少过往在眼前,又仿佛想要经历过什么。 就仿佛那一天在夕阳之下看着天空,慢慢的安慰着自己,等待着这样潮起潮落,其实也许只是劝自己不愿意再想起来。 在这样世界上,人是如此的渺小。 无论自己做什么,自己又能做的了什么呢? 只要是人,谁都不想死…… 云朵不停的汇聚着,在天空交织着,叹息着,在人看不到的世界里面,想要找寻着什么,是不曾忘怀,还是只是想要留恋徜徉在这样的世界之中。 我的心中,到底是为什么才会变得如此的冰冷。 仿若有一条缝隙,在难以入眠的夜里总是不停的叹息。 漫无目的等待着黎明。 希望憧憬慢慢会来临。 感到不安的时候,我曾感受着那样的世界。 包容着我的全部,若能回到最开始的话。 总是这样想象着这样的事情…… 是否还能想象着不能让我一个人如此的走上这样的道路。 要是这样绝望的不得不从这样的世界消失。 如此的偏执走上了这条路。 至今我还在思考着…… 要是我没有走上这条路,我会怎么样。 要是再让我选择一次。 我会怎么做? 是否只能对着这样残酷的世界说出美好的话语。 如果这样的不安再一次环绕着我。 我是否还能想象那样的温柔仍能陪伴着我。 可是这样遗失的瞬间。 我是否又背弃了什么? 从前的场景在自己的眼前历历在目。 曾经的悲伤又一次蔓延上我的内心。 从何时开始留下了如此不可磨灭的伤口。 也许,无论多少次选择,我都会义无反顾的走上这条路吧。 如此的残酷在曾经的世界,让自己无法忍受。 到最后,难以名状的痛苦环绕着眼前。 从眼角流下的水滴慢慢滴落在这样炙热的世界之中,只是仰望着那高不可攀的石英,回想曾经做出这样的决定的那一天是否已经注定了现在,记忆之中的自己的曾经走在雪地里面,夜里面的寒冬总是让人彻骨冰冷,没入小腿的雪地不停的延伸着,直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 背弃了一切,义无反顾的投入了这样的路之中。 经历了如此多的痛苦,仿佛虚假的夜魔在梦中,想要探出到未来的路。 雪还在不停的下着,让身体感受着如此的悲冷,如此明亮的夜里面,只有冰冷的身体还在瑟瑟发抖。 坚信着未来,想要这样的考虑投入这样的未来之中。 本来如此坚信的东西,为何这样的痛苦到身体里面,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是否只要变强就意味着有着改变的世界的力量。 在这样的巡回的景色,人在不停的流动着。 如此降落的冰冷让身体感受到那不可置信的跃迁。 是否只有消除那些曾经让人软弱的东西,才能将这样的世界所改变。 现实没有给我们真实的感觉。 让我感受到的,只有瓦砾的重量。 在这样赤色的雨之中不停的漫步着。 崩坏的法律,梦还有未来一切都消失了。 没有声音,没有颜色,只有无情的现实。 光和影慢慢的消失了。 最后人到底能说着什么? 希望尽管在明天,可是溃败的尽头人又如何能走出这样的赤色的夜里面。 崩坏的风景,有多少人知道,有多少人了解。 在梦幻中的未来,似乎只有这样崩坏的未来感觉在慢慢酝酿出结果。 我想要感受什么,想要看见,有想听见什么。 只有这样没有声音,如此停伫的眼前。 这样的一切真的能够称之为虚假吗? 如果是虚假的话? 为什么划刻在我的心里面成为难以遗忘的一切? 在曾经那小扇轻摇的时光里面,碾转反则听到的故事如此遥远,想要面对自己,好好珍惜着。被分成两半的太阳送来了清晨,渐渐的刺激着我自己,被遗弃的梦想的曾经如此的放置在此,让我想要想着更高更远的地方,飞舞而去。 那是我曾经的梦想。 可是…… 留下的到底是什么,凄凉的柱子在风中孤独的徘徊,由风沙所镂刻的的一切,让上面铭记着岁月的痕迹,砂砾散落在周围,只有自己不停的漫无目的行走在这个世界上面。 黯淡的天空之中只有寥寥的光线从天而落。 那是曾经隐匿在自己的心中所相信,现在却只能看着如此的悲伤的场景。 妻离子散,死伤遍地。 看着一切的一切在眼前消失…… 不能改变,不能想象,不能相信。 为何一生执着在正义的自己,会落在这样的结果。 自己为什么被遗弃在这样的世界里面。 这样的自己一个人该如何生活。 “这个世界如此的如此的……我们必须要反抗……如果……” 那一天的决定并没有错…… “要变得更强……变得更强……” “来……改变这一切……” 可是到最后为什么会留下这样的结果。 “为什么!” 我这样如此的呐喊着,声音高高的,高高的,传递在这个世界里面,我的心里面不停的犹豫着,就如同风吹在这个世界上面,那一个个残垣断壁,沙土浸泡着那一个个曾经的辉煌,大风遮蔽着一切,可是却好像只有沙土在不停的流动着,曾经的辉煌掩埋在泥土之中,历史在不停的痛哭着,就仿佛仍然能从那依稀的钟楼下面,看到一个个奔走在学校里面的学生,每一个学生如此的真挚的行走在这个世界,街道上面人们在互相交谈着亲切的还踢,日光慢慢的照彻在眼前,就仿佛最后连自己也明白这只是幻想而已。 可是到最后,自己明白,这样的一切葬送了的,不仅仅是幻想。 还有多少个家庭,多少父母对子女的感情,多少期盼。 又造成了,多少哀嚎和悲痛都不能改变的事实。 那一天,仍然历历在目。 时至起义军解散的那一天开始,我为何不能就此收手。 又为何有那么多人还这样盲目的相信着我。 追寻着虚无缥缈的东西…… 那样想象的一切。 我想要改变这一切,可是我真的有这样的能力吗? 还是证明自己,到最后只是不自量力而已。 盛夏的夜晚,我到底有曾经对她说了些什么。 列车慢慢远行,当她的背影慢慢的登上了台阶的时候…… “你真的打算放弃吗?” 她看着那样好像已经离死亡不远的自己,如此颓废的靠在墙体上面。 手中拿着游戏手柄,一动不动只是瞪着大眼睛看着屏幕。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回答她,只是猛然拍着手柄说道。 “也许吧,选择的不是我,而是……” 游戏里面,机甲怪兽似乎时时刻刻都在席卷着城市里面,炮火让整个城市陷入纷飞的火焰之中。 可是士兵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迎向了那更为凶残的敌人,市民奔走惶恐的尖叫着。 “于是,你就打算就在这里玩一辈子吗?” 她的声音似乎总是轻轻地,就和她的性格一样。 “我也不想啊,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是吗?也许吧……但……” 冰冷的夕阳照在她的身上在地面上显露出彷徨的身影。 巨大的音效还在自己的耳畔,那是游戏里面那一个个似乎如此清晰可见的数据。 在这个世界上,甚于我者有多少…… 我不知道…… “无论你是什么人,为了什么人,但是犯罪者一定会抓捕归案。” 鲜血从我的额角不停的流下来。 那是我何时包起来,又是我何时砸伤的。 当我看见那一个个熟悉的面孔。 那是我朝朝暮暮…… 就如同我曾经看见的那样,我从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决定,我不是为了正义才行动的吗? 01 发生 ps:终于开始重新开始更新了…… 阴云密布,如此的荒凉,有如此惨白。 山风吹过无尽的沙海,泛起一层层的迷人的烟波,黑色的雨伴随着那灼痛的闪电在视角里面出现。 而在这样世界里面的杜锋,却是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那无尽的世界。 “老大就这样死了……” “我们该怎么办?” “是应该投往联邦,还是跟随那个张捷的脚步。” “亦或者再往西走,投向联盟?” “可是也许我们连走出这片在数个势力争夺的荒凉之地的能力都没有吧……” “是啊……张捷有他的北方武装帮助,联邦更是南部贵族的代名词,而我们是什么?我们又有谁来帮助。” “也许,我们唯有屈服……唯有屈服……” “如果……也许,我们应该选择了……” “在这个世界,我们无法改变……我们实在是太弱小了,现在连诚叔都已经死了……” 在蔓延的世界之中,绿色的阴云慢慢的刺激人的神经。 “我们屈服吧……” “就此……” “是啊……现在连诚叔都已经死了……” “可是我们夹在兽人之中,到底哪里还会有路啊……” “我们会死吧……会死吧……” “就此……会死在这里吧……” “是啊……” “求援吧……只要好好说的话。” “夹在这样的世界之中……我们到底应该投奔于谁?” 那样的声音不停的喊着,好像每个人已经疯了。 “不……” 杜锋慢慢的转过头了,静静的声音好像产生了一种诡异的魔力,也许在这样的徜徉之中,任何的声音都会是一种魔力吧。 “我们谁也不用屈服……” 眼睛慢慢的看着已经有些呆掉的了的戴义,他的嘴边露出了一丝丝的笑意。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错了……这才刚刚开始。” “十万如何,百万又如何,插标卖首之辈就是数量在怎么样多又如何?” 阴雨不停的遮蔽着眼线,冰冷的雨水不停的带走身上的热量,皮肤上面细不可见的坑坑洼洼是酸的腐蚀,是人类的贪婪对人类自己的惩罚。 “可是……” 一个人穿着那还打着布丁的衣服,并不是十分高档的布料,也并非十分结实,但却可以成为非常高档的衣服。在这样的世界之中,也许这仅剩的祈求。 “谁会来帮助我们?我们……” 在坚强的汉子,在阴雨之中似乎也总归露出那不经意之间的软弱。 从那绵绵的世界之中衍射出来的孤寂。 “我们被遗弃了!一个小时之后,兽人就会进攻了……不会有什么来帮助我!我们更没有办法……我们会死在这里。” 他看着自己,如此的喊着。 “是吗?我不这样认为。” 杜锋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丝的笑意,他看着天空,任凭的雨水浇湿他的衣衫,胡乱捆绑的绑带,更是让伤口变得疼痛。 那个人看着自己,却是很不能理解。 杜锋的表情变得更凝重了,和笑容完全不同的是一种近似于的悲怮的表情。 “我本以为,再也不会重拾这一切。” “但是……没有想到……” “这种时候,谁还会帮助我们?” 杜锋看着身后的人,那个人他记得,这个人名叫做洛一。 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啊…… “你且瞧好了。” 杜锋淡淡一哼,对着整个世界,还有远处那黑压压的兽人都不屑一顾。 猛然翻出匕首。 反手一甩…… 狠狠的插在了已经成为尸体的诚叔的头骨上面。 鲜血崩裂。 然后用小刀猛然抠出了什么。 一点……点…… 然后用一种人近乎人听不见的声音。 “如果你真的一个圣人,就让我稍稍在利用你一下吧……” “你在做什么?” 戴义猛然冲向自己,然而却是被杜锋猛然挣脱。 然后轻轻的说道。 “没有什么……” 杜锋没有笑只是如此的随意的说道。 “你为什么要弄诚叔的尸体……” 戴义却是不是很理解,但是最后只是扣着杜锋的衣服。 “因为我们要活下去。” 杜锋只是如此的回答着。 “可是……”戴义看着杜锋那似乎根本不以为意的样子,却是…… “你们有镜子吗?” “镜子?!!” 他的话语依旧很镇定,似乎完全没有要死的觉悟。 戴义和洛一还有其他活着的人实在不知道这个看似貌不惊人的人,到底要做什么? 毕竟这个时候,要镜子?是要整理仪容吗? 一个士兵猛然将身上的一个防弹衣的鳞片摘了下来,然后扔给了自己。 很是不以为意的说道。 “这个行吗?” 杜锋一手结果这个略带着弯曲的鳞片,稍微看了一眼。 然后说道。 “非常好……” 我环视了一眼四周,四周虽然破败。 然而旁边不远处却有一根似乎荒废许久的修长铁旗杆。 然后对着周围的人说道。 “现在,把那个旗杆给我搬过来,然后给我插在那个高地上面,在下面给我挖一个大坑,在周围再给我挖十六个散兵坑,用导电材料给我连好了,不用太严谨,只要是铁就行,哪怕没有就给我用枪给我代替,还有子弹也可以……” 我本以为我永远都不会再沾染这个世界的泥土,看来我是又想多了,即便我不去触碰……命运却还是会追逐着我。 但是这次,真的,真的是你们逼我的……不得不?亦或者说是必须,你到底是对谁说的?我是如此如此的想要装作什么不懂,可是你们为什么要一次而在再而三的逼迫我。现在,我真的已经无路可退了……这就是你们满意的结果吧?为什么要这样…… 呵呵呵……我对任何事情都心怀感激……但是这一次真的是你逼我的,即便这样的颤抖延续了下来,我还是会握紧此。不明智?你在开什么玩笑?不可能?呵呵呵…… 其实游戏才刚刚开始不是吗?一切都是这样有趣?我本早已退出这样的混乱,可是你们非要把我拉进来? 02 人类 ps:此更新作为6日的更新,字打的有些慢了。虽然一心冲着完结,但果然有推荐和收藏作者会更开心。 “难道你想依靠雷电电死他们吗?” 戴义看着杜锋的背影,最后挥舞着双手如此的说道。 然而杜锋看了他一眼,却是先看了看地面那略微有些坚硬,但实际上却是满是沙子的土地。 又看了看戴义那干裂的脸颊。 “当然,不是……” 杜锋摸了摸自己的手指,鲜血远远没有被雨水所洗净。 “你就看着吧……和你说也说不明白,虽然雷击也未必不是一个好主意,但事实上,一个即便10亿伏的雷电也不过36库伦,才约合1000度电左右,这点玩意够干啥啊……何况一般的雷击能有个几万伏十几万伏就不错了,也就一两千块钱的东西,虽然电一个人是够了,但是面对几十万的大军,平摊在几千平方千米能够有多多少,量却是太微弱了……” “那……”戴义听着这话,很想反驳。 可是杜锋的眼神看着周围的那些开始挖坑的士兵,却很不以为意的说着。 “反正你就看着吧。” 杜锋用一块破烂的手表寻找指着指太阳的光隙,看着时针的方向。 然后自顾自的说道。 “但愿这雨不会停吧……” 他看着天空,略带着微绿的天空,依旧闪烁着雷光,而看着这样天空的,却并非只有他一个人。 还有一个长着獠牙的家伙,此刻正在一个靠近山洞的棚子里面等待着什么。 绿色的皮肤的家伙手上捏着一把大斧头,身后则是一把纯灰色的步枪,如此不伦不类的装束,看上去不可能,但事实上却是真实存在的。 而他的面前则是一口大缸,大缸里面熬着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东西,绿色的浆糊如此的恶心,而他却是轻轻的用一个大勺子喝了一口。 并且美美的,闭上了眼睛。 “大酋长,他们此刻正在搞什么鬼?好像又在做什么……” 另一个绿皮肤的家伙看着远处的山坡却是如此的说道。 “好像是在挖坑,又好像是在做什么巫术?” 但是那个大酋长却是看了一眼远处的那个山坡,却是回过头又看着大锅。 绿色的天空在他的面庞上面闪烁着各异的光芒,而他的表情却还是如此的严肃。 最后只是如此说道。 “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反正他们也逃不出来,我们可不能为了联邦支援的一批粮食,就顶着这么大的辐射风暴前进。” “不值得……” 沉沉的语气是如此的深远,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即便,联邦承诺给我们更多的武器,也不值得,未来指不定是什么样子的,在这里损失太多体力可不明智。而且在我们前面还有六个集团军。” 他是如此叹息着,而叹息也同样在杜锋的嘴边。 他看着那块小小的黑块,却是不禁咽了一口唾沫,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用这种东西作为介质的话…… 真的…… 真的…… 他闭上了眼睛,又看了看远处那遥望似乎根本望不到边际的兽人海。 又看了看天空那即使只是看着仍然觉得灼热的雷电。 “但愿我会成功吧……” “咕……” “咕……” “咕……” 声音一点点的想起,雷电更是开始发生不停的改变,伴随着那根旗杆那修长的身躯,已经因为被特意装饰着金属物体的尖部,雷电则是不停的激化在那被联系着的数个,已经被雨水浇灌慢的大坑。 天空依旧是如此的明灭不定。 “看,他们集结了!” 一个士兵明明此刻还在挖着大坑,然而他突然看见在那遥望的地平线上面,那一列抖动的烟雨。 那就好像是大海一样,令人感到恐惧。 “太……” 一个战士似乎已经明白了他们到底会接受到什么样的结局。 “别心急,我们能活下去的……” 杜锋皱了皱眉眉头,脸上却是一点点都没有露出怯意。 然而此刻……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因为那如同海潮一样的“艾鲁巴夫”的战嚎的声音已经开始传递开来。 在这样的烟雨蒙蒙的世界里面,显示的如此的震慑。 让人的心头直颤抖。 “呜!” 号角的声音已经开始响起。 让人难以无视这样的声音。 “能活下去……” 杜锋轻轻的吻了一下手中的一块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黑色芯体。 而脚下,那横七竖八的尸体,却远远不只一个。 那是曾经和兽人厮杀的尸体,不仅仅是自己这一行人的,更有前面从来没有见过的尸体。 那大概是前面的队伍的尸体吧。 大雨一铺,整个世界在这样的世界之中,就已经开始悄然的产生出一种难以忘却的味道。 杜锋看着天空,看着那遥远的缝隙。 那是太阳所流出的余晖。 “问世间……何处是战场,何处是家园……” “问世间……曾有多少变迁……” “咚……咚……” 兽人的部队已经开始逐步的压上了。 从远处根本看不见的那些队伍,直到眼前这些目露凶光的家伙。 然后…… 黑压压的队伍,让人头皮发麻。 那是铠甲所反射的光芒。 杜锋轻轻抚摸着身边废墟的瓦砾,还有那一处处的断壁残垣。 “人间烽烟……恨难断……” “即便三世轮回,依旧是这样不变的命运……” “何时才有永恒的家园……” 杜锋闭上了眼睛,然而戴义却已经有些难以为继。 他实在不明白,刚才干了那么多活,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这些东西真的可以…… 他不是没有学过什么,只是在他的知识里面好像真的没有这方面的…… 是的…… 会死的…… “呐……如果今天就要死了……你后悔你曾经做出的决定吗?” 杜锋如此的说道。 “不……我并不后悔……” “至少我一度寻求改变过我的世界。” “爱我所爱,恨我所恨,如此直白的面对这一生。” “我没有后悔过……” 他看着那海潮一样的士兵,又看了看杜锋的布置。 却是笑了笑,他知道即便有着所谓的布置,仍然不过只是会略微伤害多一些的敌人罢了。 能够摆脱这么多几十万人的军队。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但是…… 总觉得有些寂寞呢…… “上天,如此的悲凉……而我却如此的弱小。” “与天相比……” “人果然还是太弱小了……” “是啊……面对如此的一切,渺小的人又能做的了什么呢?” “是啊……什么也做不到……” 兽人已经可以到了可以清晰看清面孔的地步。 一些士兵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兽人,因为弹尽粮绝,他们已经拿出了他们的近战武器。 “是吗?” 杜锋仰着头。 “不过,只要你有一颗通天的心,未尝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而太过浓重的欲望,是难以到达明天的……” 03 反转 ps:又熬到了后半夜,真是惭愧…… 静谧的沙尘在不停的蔓延着,随着那不停流动的雨水徘徊在世界之中,那是饱经沧桑的形状,那是经过浸泡的形态。 那是人间留驻在时间的残存。 “艾鲁八夫!” 巨大的吼声传递在杜锋的眼前,让人的心灵都会有有些发颤。 雷声混杂着水声,还有那哗哗落地的水声。 “撕碎他们!” 巨大的咆哮还有那分离冲锋的影子已经在眼前闪烁。 “啊!!!” 已经开始朦胧的眼睛可以清晰的看的见兽人那巨大的獠牙,还有那无穷无尽的绿色潮水。 雷声……混杂着水声。 “呵呵……” 杜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将手中那个小小的芯片扔在了面前的水中。 “咕噜噜……” 没入水中的芯片好像是一张纸一样落在了水里面,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动。 “兹……” 杜锋蔑视的看着眼前那个冲过来的那个兽人,只是轻轻的将兜里面的一个打火机轻轻点着。 “我看你们如何面对这样的军队……” 冷冷的语言传递着。 “这样的数量……” “轰!!!!” 巨大的一阵阵的蓝光好像犹如同一只通天柱一样猛然泛起,伴随着一阵阵潮水一样的呼啸直接扑向了眼前。轰隆隆的压迫直接让眼前的整个地面都开始呼啸了起来,一瞬间连眼前的沙地都开始发生结晶化…… 近距离下的火焰,杜锋只是静静的看着手表,火焰在他的脸上不停的徘徊着,好像如同炼狱来临的君主一样。 “又放弃所带来的安逸……” “由自我局限带来的安慰。” 沸腾一样的温度,直接让那近在咫尺的兽人一头焚毁在眼前。 “看见了吧,并非什么事情都不是改变不了的……” 巨大的呼啸仿佛一阵阵浓浓的冲击,直接让眼前变出了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凹陷。 “这……怎么可能!” 不仅仅是对面的那个兽人酋长,就是连身边的戴义看向这一切都是瞪大了眼睛。 “这……” 是魔鬼的力量吗?还是…… “怎么!” 一个战士看着杜锋的背影,难以想象的看着他。 “怎么可能?” 而更多的人也不得不有着这样的感慨。 在他的眼中,即便是作为一个经历过一个高等教育的人,此时此刻也不得不这么想了。 “真的……” 戴义开始本来是很不屑杜锋的作为,可是到现在。 连他都不得不这样开始震惊。 而看向杜锋的背影,就好像是见到了鬼一样。 是啊……这绝对不是人类的力量。 人类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的力量。 这简直就是…… “轰轰轰!!!” 超乎人类的所有的认知。 “怎么可能?” 而对面的兽人大酋长,则是根本不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是炼狱的恶魔吗?” 在他的眼前,至少近乎于三百米的地方,直接被一阵阵轰隆隆的蓝色火焰给直接净空了。 滋啦啦的响声伴随着一种异样的香吻传递开来,让人胃里反酸。 可是那种更让人震惊的东西,却是硬生生让人忘却了一切。 不仅仅这样…… 也不仅仅是一次…… 在更多的地方,火焰并没有熄灭,还有更多令人畏惧的火焰还在空中不停的燃烧着。 只要稍微触及到那样的火焰,好像整个人就仿佛永远都逃避不了! 那种东西…… 究竟是什么? 那究竟是什么! 是神的谴责吗? “不可能!这!不可能!” 兽人酋长疯狂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发狂的说道。 然后血红着瞪大了眼睛,好像忘记了刚刚自己是多么的冷静。 “给我上!给我杀死他们!” 他疯狂的跺着脚,好像眼前这几个人已经开始刺痛他的心灵。 然而在对面,戴义却好像是第一个反应过来。 他揪着杜锋的手臂问道。 “这究竟!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然而杜锋却是淡淡一摇头,说道。 “我说过,要想改变世界,就要有一个通天的心。” “即便所有人都背叛了你,只要有一样东西站在你身后,你就赢了……” 但是看着戴义那张满脸不相信,或者说故意不想告诉他的表情。 杜锋就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现在也没有时间和你说话了……” 他看了看手表,看着那根指针。 “现在虽然看不见太阳,然而我相信根据北半球的信风条件,下午2点很快就要变风向了……我在大厅的地图上看过,现在的地图全册,这个地方是一个临海山丘。” 杜锋本来还准备继续说两句,可是看着那群傻了一样的士兵却是直接骂道。 “都干毛线呢?兄弟们跟我跑啊!” 他猛然拍了身旁一个士兵的脑门,这样对着周围说道。 这样…… 似乎周围的人才反应过来,他们还在被包围的事实。 “跑跑跑!!!!” 杜锋猛然指向一个方向,可是却让周围的人有些畏惧。 因为那前方正是火焰还在焚烧的地方。 “如果,你们信得着我,就如同你们信任我可以创造眼前的奇迹一样,就跟我一起冲!” 说着,猛然杜锋就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 而士兵渐渐的从呆滞之中巡回回来,然后就开始听着杜锋的话呆呆的往前面跑。 说实话,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轰!” 巨大的火焰随着一阵阵雷声变得似乎更加犀利,而在地面上,也开始出现一阵阵爆裂的声音。 “跑吧!反正不跑也是死!” 在这样的吼声之中,终于人们开始回过神来,开始加速。 “跑啊!” 然而……反过神来的不仅仅是杜锋身边的士兵,还有兽人…… 他们本来也被震惊了,可是他们经历过得比这个要多得多,尽管比较吃惊这种新鲜的伤害方式,可是比起大炮的轰击。 这似乎还并不是十分惊人。 本来,他们还以为这群人有什么后手。 可是……他们居然惊奇的发现…… 这几个矮瘦的人类居然逃跑了…… “卧槽!” 这只是虚张声势吗? 04 火墙 ps:在龙空看见了一个帖子,说是打火机扔到了柴油上面,会爆炸是不科学的。作为写了这样差不多内容的作者来说,却是猛然惊醒,我似乎也写到了打火机。然后回去一查,居然是在兜里面点着了火,作者当时就有些……总之已经修正了。望大家继续支持……。、那么,最后求推荐票啊……看在作者已经快600推荐的样子,就满足一下作者吧。 这样多的敌人,我们真的能逃的出去吗? 即便在这种势如破竹一样的态势之中,杜锋的心里面阴霾却还是如此浓重难以消散。 和别人那种盲目的听从相比,其实他心中的茫然并不比别人要少的了多少。 “愿眷顾我的猜测,守护我得以逃出生天。” 火焰在自己的耳侧不停的燃烧着,而前面的兽人却还是没有消散,他们巨大的獠牙在自己的面前不停的逼近。 尽管他们刚才已经呆掉了…… 可是这并不意味着这些兽人是傻子,看见眼前这些人类向他们发起冲锋还是傻傻的等着被杀。 可是除此之外…… 杜锋又能做些什么,他不停的奔跑着,喘息如此的浓烈,可是却又必须保持着充分的镇定,而在他的脸上一种越来越难以呼吸的躁动。 尽管还是一点点,但是他的心中却还是无比的烦躁。 而更加烦躁的,则是在这样湿漉漉的雨水之中,旁边那扇蓝色的火墙却还是未能开始蔓延。 杜锋在这样短短的路程之中,已经不是第一次开始望着天空了。 “起风!起风!起风啊……” 在心中,杜锋在心里面不停的一遍遍的论述着这句话。 火焰从最开始的那一个地方开始爆裂,然后顺风而下,成一个不规则的扇形展开。 而这些火都是浮火,被风一吹,在越远的地方,越容易改变方向,但是也越容易消散。 这就在不经意间净空出一条角度很小,但是绝对会越来越宽大的空间。虽然看上去很凶猛,但是只要挣扎过去,却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但是这究竟只是暂时的。 因为要是在不起风的话…… “旁边的那群兽人已经快压上来了……” 一个士兵一边奔跑着一边对着杜锋这样说道。 “要开枪崩他们吗?” 那个士兵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一杆手枪如此的说道。 杜锋本来想要答应,但是随即便摇了摇头。 “不成……绝对不要开枪。” 他如此威严的说道,没有留给人一丝丝余地。 “可是!” 那个士兵本来想要辩解什么,可是看着杜锋那样坚毅的目光。 却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他知道这里不是解释的地方。 然而…… 杜锋的心理谁有知道。 这时候开枪,无异于提醒兽人要远程打击他们,本来这个阵仗虽然看上去挺吓人的,但实际上,要多少漏洞有多少漏洞,就刚才那样的火焰,虽然看上去一大片,但实际上,能烧死个一二百就顶天了。 而耳边的热浪却还是在不停的喷涌着,周围那原本从四面八方围过来的不规则人潮,也开始逐渐包抄过来。 “我次……” 杜锋咬着牙想要骂些什么,但是硬是没有骂出来。 他甚至都想一头钻进那蓝色的火焰里面,来躲避这样无尽的兽人了。 可是他不敢…… 真的不敢…… 他皱着眉头,实际上,已经着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起风啊……怎么还不起风……” 杜锋闭上眼睛,却是如此念叨着。 这也是这样的办法弊病,火焰虽然可以烧伤敌人,但是对于自己人,可也是从来不留情的。 他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身后的火焰还是火辣辣的烤着自己的后背。 又看了看眼前那凶狠的兽人。 天啊…… 难道,我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杜锋攥起了拳头,甚至已经开始暗自的摸到了自己的武器。 可是那翻涌的内心却是无时无刻不把颤抖表达在他的肢体之上。 “我真的……要死了吗?” “跑啊……怎么不跑了……” 兽人用他们独有的语言说着根本听不懂的话语,尽管杜锋能明白。 但是在绝大多数的人耳朵里面,这样的话语无疑是恐怖的。 “我还真是白痴吗?” 杜锋回头看了看那还在燃烧的蓝色火墙。 “自己被自己搞的东西所堵死了……” 杜锋这样念叨着。 身边的一个士兵却是好像听到了什么一样说道。 “杜锋,你说什么?” 杜锋眯着眼睛,最后猛然睁开。 似乎是将莫大的压力压下来一样,然后继续笑着说道。 “没有什么……” 他抬起头看着那些兽人,说道。 “你看这些白痴,硬是不敢上来。” 他的话语如此的轻松,而在兽人面前也同样如此。 而眼前的那兽人看着杜锋如此,却也是露出了一种罕见的畏惧之情。 虽然,他之前没有死亡,可是他可是看见,那个在杜锋眼前猛然爆裂开来的那样的火焰。 那简直就像是末日一样…… 一瞬间,连尸骸都找不到了。 而如今,虽然他凭借良好的素养,以及坚强的勇气来到这个瘦小男人的面庞。 可是那样略微带着嘲弄的表情,却还是硬生生的不敢让他前进一步。 为什么呢? 因为他是个懦夫? 他不停的扪心问着自己,可是这个答案却还是回答不出来。 而在他周围这样不停徘徊的兽人却有更多。 他们只是凭借集体的意志,用一种缓慢到不能在缓慢的步伐慢慢的前进着。 而这样的步伐,就好像是一种莫名的力量一样。 在慢慢的拆穿着杜锋的武装。 对于兽人来说是如此的缓慢,可是对于杜锋来说。 他只是略微惊慌的看着那样的步伐。 心中一遍遍的祷告着:“慢点,再慢点……再给我一些时间……” 只要一点点的时间就好…… 就好…… 可是这样的答案却还是未能有回复? 为什么? 他看着那样慢慢过来的步伐。 心中痛苦万分的,甚至有些绝望的想到。 难道我就这样栽在这里了吗? 他咬着牙,似乎很是艰难。 05 生天 “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算了,本来在这样蹉跎的时光中,还有什么未来可以谈呢? 即便躲过这一次…… 又会怎么样…… 要消灭这样眼前这样无穷无尽的兽人,又岂是一个想当然的计划能够完成的…… 到最后,也许连自己都会迷失在这样的大火之中吧。 “起风了……” 一个小战士此刻却是如此的说道。 身边戴义穿着同样破衣褴褛的衣服看着自己那样迷失的样子,却是安慰自己说道。 “不必勉强自己的……” “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成功的。” 杜锋本低着头,然后我确是猛然望着天空。 果然感受到了一阵阵风。 “起风了!” 然而杜锋却突然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力量,让火焰猛然浮起,巨大的火焰就如同一面巨大的战车一样猛然向前滚去。 “别感慨了,咱们又能活下来一阵了。” 没有别的话,杜锋猛然转过身去。 “什么?” “起风了,风向变了……火焰也会飘走的……” 戴义不可思议的看着杜锋,有看着那开始退却的火焰。 蓝色的火焰猛然卷起,开始飘忽的飞起。 “跟着火焰!” 杜锋的话语落下,如此的说道。 步履一样很艰辛,在火焰之中逐走就好像是如此令人难以理解。 但是杜锋此刻便是做着这样的事情,他能感受他的鞋底印着那已经开始飘忽的地面上,甚至焦热还没有散去,但是他必须跟着火焰奔跑,榨取自己身躯上面每一丝力气。 他感受到他的呼吸越来越稀薄,那种浓浓的滞留感徘徊在他的胸部,但是他还是需要不停的奔跑,因为兽人就在他的身后,此刻他的痛苦和所有承受的一切,都是和那些兽人一起的。 而兽人看着他们奔跑的形态,说实话也是惊呆了。 眼前这个人就如同一个推着巨大火墙的巨人,在不停的焚烧着他的同伴。 “啊!!!” 就如同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没有什么原料就可以燃烧的火焰一样,他们也从来不知道,这些火焰居然还可以移动。 但是,当他们看着那些人居然跟着火焰开始奔跑的时候,他们又一次有些犹豫了。 他们已经开始害怕那个男人一样。 他们真的犹豫了,就连指挥官也犹豫了。 乃至他们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兽人士兵真的不想和眼前这个战斗了。 天空的阴雨还在下着,而这样的大雨之下,却好像是浇不灭的大火。 杜锋在奔跑着…… 他在奔跑着,忍受着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肺里面已经如同风箱那样的难受了。 这却绝对不是因为缺氧,相反是因为氧气过多导致的。 “你们有瓦斯炸弹吗?” 杜锋哑着嗓子如此的问道。 可惜,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 杜锋回过头来,却是想到,整个燃烧过程已经快要5分钟了吧。 那么也就是说…… 很快这样的火焰就要停止了。 “回头,我们返回山上……” 杜锋想到这里,忍着痛苦如此的说道。 “什么?为什么?” 戴义哑着嗓子如此的说道。 “在我们打出一片燃烧区域的时候,并且开始奔跑,其原本的部署一定会被打乱,在火焰那一边的兽人,会被调走,在火焰调转方向的时候,那边的兽人将会被摧毁一半。” 杜锋回过头来却是如此解释道。 “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出去?” 戴义听着这个看似不可思议的话语,却是问道。 “而那个缺少的部署又在哪里?” 杜锋看着火焰,却是说道。 “就在火焰背后。” “那?”戴义看着自己,其实他自己早已经蒙圈了。 杜锋摇了摇头,说道。 “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再回到那个山坡上面,吓唬他们一下……” “为什么?” “这个火墙大概再有一分钟的就崩塌了……” 杜锋这样回答着。 但是戴义看着猛然转向的杜锋,却是对着身旁一个士兵说道。 “我看,这个火墙就是在烧一年,也没有熄灭的迹象。” 山坡的上升,远比下降要慢。 而这意味着忍受的变得更加痛苦了。 “三十秒……” “二十秒……” 我必须在那些兽人反应过来,就吓到他们。 “十秒!” 杜锋踏着那样近乎于满山遍野被到处结晶化的沙子,还有那开始返回时候的尸骨,已经一种粉白色的灰尘。 终于…… 杜锋又看到了那个水里面的坑。 此刻里面的水似乎已经开始变得有些雾化了。 “走开!!!” 杜锋扯着那近乎于干枯的嗓子,对后面的那些人如此的说道。 并且手中不停向两边打手势…… “三秒……” 杜锋摇了摇头。 心想,也只有这么回事了…… 不能苛求太多…… 于是…… 手中将最后一个打火机点着,又一次的扔到了高空之中。 “两秒……” 心里这样默念着。 然后…… “轰!” 一股升腾起来的火焰随着那些雾化的空气猛然升起,炙热的浪在火焰之中翻腾着。 在远处看起来,就好像在地狱之中蔓延一样。 兽人指挥官,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看着那还在火焰之中颤栗的几个人。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吗?” “一……” “轰!!” 杜锋看着眼前,尽管灼热的空气在一秒之中燃烧了起来,但是随着这样的燃烧结束之后。 杜锋却是安然无恙的站在了这里。 伴随着那无尽的大雨,好像一切都消失了。 只有那个兽人指挥官,已经那些士兵,像是傻了一样看着杜锋。 然而…… 似乎一切都没有结束。 杜锋反过头来又比划了一下,示意那些兽人过来。 但是哪有人敢动弹啊…… 在这样的五六分钟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于是,杜锋又一次的笑了,笑的那样轻蔑。 回手,示意那些人类士兵走。 而杜锋本人则站在最后,并且从一个士兵的身后拿出了什么。 拉开了那罐东西扔在了地面上。 可能就仅仅是在那个男人的脚底。 兽人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离得足足有三四百米之远。 但是他能看得到那个男人在笑着,并且不屑的摆了摆手势。 用中指不停的摇晃着…… 他知道这是嘲讽。 尽管这样…… 他却还是不敢动弹,直到那个男人拍了拍膝盖上面额尘土,看向了天空一处。 最后叹息了一声,淡淡的转过头,双手一挥,示意那并不是很多的士兵跟上。 本来兽人想要做些什么…… 然而…… “轰!!!” 巨大的爆炸声,却是从那个男人的背后响起。 在烽火之中,只能隐约的看得见那个男人越来越远去的背影,他的背影是那样的坚毅,连头都没有回。 即使是士兵也只是依稀的看得见杜锋脸上那似乎终于解脱了的笑容。 但是这样的笑容此刻在每个人的脸上。 是啊…… 不管怎么样…… 我们活下来了…… 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真是个奇迹……” 戴义如此的说道。 可是杜锋却是一笑。 “是吗?等他们反应过味来,他们就会明白真是傻逼了……” “是吗?我不觉得……” 戴义还是有点想不出来,这是为什么。 “话说,这到底是怎么做成的。” 待到,走出包围圈的时候,杜锋终于幽幽的回答了。 “用一个化学反应破敌,用一个物理性质逃避,用一个天气知识破军,用一个地理知识掩盖自己,而这一切做成了我们逃出生天的事实。” “可是我不知道哪本书曾经告诉过我,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不用燃料就可以燃烧的火焰。”戴义挥舞着手,似乎很是茫然的说着。 “自然会告诉你一切,没有一本书可以代替这个宝库,更没有一个老师可以超越他。” “而你更不应该说什么没有,爱因斯坦说过,所谓的教育就是当一个人把在学校所学全部忘光之后剩下的东西。那样东西就是聆听,聆听那渺茫存在的声音。” 06 奇迹 昏黄的太阳回荡在原野上面,曾经这样的世界是我所期待的,若是那一切并不是假象的话,该多好…… 到最后,也许只证明了一个道理。 我也许既无法改变任何事情,也无法改变任何人。 包括我自己…… “不过,我们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一个人看着杜峰又看了看戴义如此的说道。 “为什么?” 戴义看着这个人,最后低低的问出来。 “我看,兽人最起码一两天之内,不敢进攻了……” 杜锋听了这话却是摇了摇头。 “不至于……死不了多少人的,只是看起来吓人而已。” 旁边的那个人也是有些认真的补充说道。 “兽人的素质,你们也看见了,悍不畏死,真不相信他们会……” 但是这话语,却是被戴义堵死了。 “兽人也是生物,他们自然也会害怕,之所以悍不畏死,不过是因为没有粮食。” 那个人一皱眉头,说道。 “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戴义看了一眼还是漫不关心的杜锋。 但是杜锋却是没有回话,只是依旧在想着更深的问题。 “也许杜锋不在意,毕竟那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嗯……反应。” 不过这个时候,却是有一个士兵打趣道。 “哦……他什么时候在意过,即便在最危险的时候,我们的杜锋同志,仍然在开着小差。” 戴义一挥手。 “在我们看来,那不过是一个反应,但是在一个毫不知情的人眼里面,莫名的爆炸和莫名的燃烧,这样的心理压力并不是常人能明白的。” “相比这些,我更愿意知道,我们到底能不能活着出去。” 一个士兵在这个时候,却是抱怨着。 “你怕了?” 刚才和戴义对话的那个人,此刻却是有些讥讽道。 “当然没有……我从加入革命军的那一天,我就没有怕死过,只不过……不想枉死在这里。” 他刚开始想要壮烈的说什么,可是最后却只能暗暗的说这些。 “说到底还是你怕死!” 那个人撇了撇最后如此说道。 “我们都怕死,没有谁是不畏惧死亡的。” 没有等待那个人说话,杜锋便接嘴说道。 “只要能想到改变联邦,我相信,这一切的牺牲都是有价值的。” 可是,到最后那个人却看着自己如此回答道。 杜锋看了他一眼,本想说什么。 但是看着那个人晶莹的目光,嘴边动了动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杜锋看了他一眼,可是那个人的眼光却是看到了别处。 想到这里,杜锋却是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而那个人也是快步走了两下,离开自己旁边。 “你叫什么名字……” 想了想,杜锋绝对还是继续问道。 “陈晖,长官……” 那个人的背影突然站定,然后又继续往前走去,太阳的光辉照在他的身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 杜锋看了他一眼,却是伸了伸手,叹了一口气。 自己当然明白这些人都是不怕死的…… 然而,究竟是为什么。 自己却还是不能充分了解啊。 不过自己何尝不是硬着头皮,明明早已经决定再也不涉足这里了。 但是没有想到却还是站到这里了。 这除开更多的意义…… 就只有命运在开玩笑了。 可即便站在这里,我又能做的了什么? “进丘陵……” 我……已经犯下了太多的错误,难道真的就这么一错再错吗? 事实上,最后不已经证明了许多的东西吗? 我的觉悟,到最后不都证明是错误的吗? 那么……为什么…… 为什么…… 还是要将这样沉重的担子交给我。 这样…… 真的好吗? 一片浅绿色的蓬草已经开始逐渐像是癣一样出现在黄沙之中,这让我们明白,我们已经快要逐渐走出这片沙漠了。 然而随着地面上面,那逐渐暴漏出来的石头,却让我们有些感到不安,夜晚已经开始逐渐逼近。 “快点……” 我们是实在不敢耽搁。 即便前面说的再好听,但是眼前真的要跑的时候。 却还是亡命一样奔跑,让自己不禁侧目的是,眼下几乎所有人都是这个状态。 不是说……都不怕死吗? 阳光一点点往下移动,那简直就像是和生命赛跑一样。 沙漠的风依旧像是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这让自己感觉到无比的迷失。 以前,一直都是跟着诚叔走的。 现在诚叔不在了…… 我们…… 到底该何去何从…… 我的确说的很豪迈,几十万,几百万又如何…… 然而事实呢? 我真的有这样的能量吗? 我…… 真的是太弱小了…… 而……我的内心。 是时间过去太久了…… 还是因为我顾忌的东西变多了。 “快跑……我们要跑到兽人在反应过来之前,再也让他们找不到我们才行……” 脚步在不停的蹒跚。 就好像我的人生轨迹一样,一直在与命运做着赛跑。 然而…… 却没有一次跑赢命运。 如果在这以前,我可以将其称之为年轻。 但是到了现在,我又该如何去面对这一切?我是否还能记得我说的话。 是否再一次握紧这一切。 可是实际的我。 似乎只是在床上痛苦。 犹豫……踌躇…… 一切好像都是未知的。 时间会慢慢过去。 我将选择何处?又会去往哪里? 如果我再能回到那个夏天,我是否还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去往那无人问津的风中。 如果曾经我死在那里……人们又会怎么样…… 保持这样我究竟持续多久,人们聚集,人们离开…… 到底又有多人保持和当年一样的内心。 也许…… 不应该再说对与错…… 一切不过只是一场梦而已。 在这样穿梭的往事之中,也许一切都不过只是像是窗外的移动的风景一样。 然而在这样的世界之中,我却还是依稀的能听得见那过去的呢喃。 07 凝结 可是说到底,我也不过只是个假货而已…… 空壳…… 想起离别的时候,我从那漆黑的雨滴之中背离而去,如我这样的人,是否依旧执着的追求过什么。 阴暗的都市好像埋葬了我的一切,让我的所有一切消失在迷惘之中。 我想远离这一切…… 救世主什么的…… “我们将面对那一切了……” 即使,我也许会在这样的路上灭亡。 我的头在广阔的世界慢慢回头。 “联邦吗?” 我是什么? 随便将这样的担子放到我的身上,还是太扯淡了。 我这样一笑。 却也只是闭上眼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我们将从北方穿插回去。” “什么?” 陈晖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 此刻已经是从那过去的第二天,废弃的土地依旧在我们的眼前延展开来。 “那里可是有着两亿远征军。” 戴义忙不迭的这样补充道。 我一拍手,却是说道。 “我们没有必要把他们当成敌人,从外形相似的人类之中穿过,要远比在空旷的大荒野之中祈求奇迹成功率要高得多。” 我摸着自己嘴唇。 “至少,我是这么想得。” 我看着这群围在我身边的人,示意他们有好的主意可以说一说。 可是这个时候却没有人搭话了。 我一笑。 “那么就这么定了。” 我的嘴唇咧开了,似乎非常高兴。 本来这样的事情应该是很值得高兴的。 可是我的内心…… 实际上,却是乱糟糟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却传来一阵更加急躁的喊声。 让自己一恍惚以为是兽人追来了。 赶忙拿出手中的长枪和手枪,用膝盖点地埋低头做出警戒姿势。 可是我的眼前却是看见一个人在教训着另一个少年。 还和周围的几个人对其指指点点。 “怎么回事?” 戴义这样问着。 而我看到这样的情景,确实想要直接上去,嘴里面对着戴义说道。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一看就是在欺负人。” 于是我径直走向了那个争吵的氛围。 戴义看了一眼,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年轻人不说了,倒是那个少年感觉让人耳目一新,这倒是头一次发现,在这里居然还有长得这样年轻的人,不过,想来,战场表现都没有比我差的就是了。 “你这个人人小,偷东西倒是很利落。” 年轻人看着自己来了,一边就这样大声说道。 偷东西,这倒是出乎自己预料了。 “我才没有偷东西。” 少年看着这个人,于是便这样说道。 “要不是这样你怎么会有那么多食物。” 我稍微一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原因是大概是年轻人的胃口较大,加之因为粮食都是平均配给的,这时候就出现了,这样看似矛盾的矛盾。 “我……” 我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身边的戴义却是拉了拉我的袖子说道。 “那个年轻人叫做张义,是诚叔的亲戚,你这样上,不好……” 我一皱眉头。 却是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 毕竟,自己刚刚受过诚叔的好意。 而且现在也实在乱不得。 该死的…… 这样的事情一出去,便让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还是准备继续说。 可是戴义却又对自己说。 “况且,战争时候,孩子的确应该少吃点。”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戴义。 这话,是让我偏向那个张义了。 我一笑,却是没有准备理会他。 戴义低着头,却是阴沉的在我的背后说道。 “这对你没有好处。” 我侧了一下眼睛,却是没有回头。 直接说道。 “我自有分寸。” 戴义看着我的背影,终于凝视了一会儿,却还是没有说话。 我闭上眼睛,说实话,这件事情,真的找到一件满意的答案…… 我摇了摇头,最后看着眼前。 “你对我的分配方式不满意?” 张义看着自己,却是假装好像刚刚看见一样。 “哦……这不是诚叔刚刚任命的太平道掌门吗?” 他把诚叔两个字好像咬得非常重。 我看着他,却是微微一皱眉头。 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 心想,这件事情是善了不了了。 “你不满就只管说,我坦然接受。” 我看着他,却是没有一丝丝退让的说道。 他看着我,撇嘴一笑。 “不满谈不上,只不过这个小子既然偷了粮食,就一定受到惩罚,是吧,掌门……” 话语,最后还接上了这两个字。 但是那个少年却是很快的反应过来。 “我没有……” 我低着头一闭眼。 一只手却是直接搭在了张义的肩膀人。 他看着我,似乎等待着我的屈服。 然而…… 我却是直接说道。 “这个事情,是我的命令,是我要多给这个孩子一点粮食的。” “孩子是未来理应多吃一点。” 这话不禁眼前之人有些不屑的看着自己,就连戴义也皱了皱眉头。 他没有想到,杜锋居然把事情揽下来了。 但是随即,杜锋又补充道。 “既然,你不满意,你就是新的粮草军需官,包括我在内,所有吃的东西,都归你管;以后大家吃的东西,可都是你负责了,好好干啊。” 随即从怀里面,将那柄一个故人送我的一只匕首包括刀鞘拿了出来。 “这个就是你的信物。” 我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却是头也不回的转身而去。 顺便,还一手扶在了那个少年身上,将他给带走了。 只剩下张义呆呆的看着杜锋。 而他身边的一个人。 却是有些嗜血的说道。 “这下好了,戴义那群人再也不能耀武扬威了……” 可是唯有张义盯着杜锋。 “这个点子有点扎手啊……” 这下子,不仅仅是张义对杜锋刮目相看了,就连戴义也对其刮目相看了。 这招李桃代僵,釜底抽薪玩的太好了,不仅仅直接缓解了周围人的不满情绪,而且还看起来根本没有做什么一样。 差距啊…… 真的是差距啊。 张义身边的一个人看着张义,不由得这样说道。 “今晚上,我们是不是能吃个饱。” 张义看了他一眼。 却是一回头说道。 “吃个屁……” 是啊……吃个屁,自己作为军需官,以后有粮草问题都是自己的,偏偏自己说不出什么来,毕竟人家将重要的后勤交给自己。 张义一拔那把匕首,不禁精致,更重要的是。 锋利如雪。 “这是在警告我吗?” 08 暗夜 暗夜的空中,人的想象似乎在慢慢的渐行渐远。 当人失去所有的一切的时候,似乎会不会察觉到那样的心灵。 “杜哥……” 那个少年看着在周围烤着塑料的杜锋,不由得轻轻的叫出声来。 对着风挺身而出……驶向痛苦的海洋。 火焰在几段塑料之上燃烧,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只不过在风的呼啸之下,似乎是那样的难以捉摸。 “什么……” 杜锋看着这个少年,似乎是很是和煦的说道。 少年看着杜锋一时间却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只是低着头,看着火焰。 “为了我,得罪那个……真的好吗?” 我看着火焰,却是只是用着木棍晃了晃没有说话。 这种事情本身就谈不上对与错。 即便尝试叫着星星的名字,也无法找到曾经那个时过境迁的过往。 与其想着那些能不能成功的了的目标。 还不如本身就有所坚守。 “也许吧……” 但是我没有这样说着,一如既往露出自己的那虚伪的不能再虚伪的笑容对着这个少年笑道。 等待着什么……又或者期待着什么……似乎总要有人挺身而出。 盯着火焰,让火光照耀在自己的瞳孔之中。 这样好像连自己的瞳孔都变得有些湿润了…… “至少我认为这样是值得的……” 微微的消散了一些笑容,这样更能让自己的表情变得真实些。 “值得吗?” 少年看着我的样子,一时间却是不知道怎么样认同我的观点。 而我,就更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 风中,我们该如何面临恐惧。 看着他那深思的样子,心中则是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那样路途的代价…… 一旦走上去,则是再也回不来了。 “可是我认为这不值得……一旦……失败了……” 那个少年的目光之下慢慢的流下了眼泪。 让自己感觉更是一阵阵的心痛。 “如果,因为我失败了的话……” 少年咬着嘴唇,泪水则是一滴滴的滴入火光之中。 最后幻化成为一丝丝的气流在火焰之中发出“嘶”“嘶”的声音。 “那……” 我看着他的样子,内心之中的那种煎熬更是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泪水从眼眶之中不断的涌出。 “不……你是值得的……” 心中不知道想着什么,是自己玷污了什么,还是走上了无穷的罪业之中,那样即便如此在内心之中挣扎。 “为什么?要是因为我……” 我看着火焰,宛如挣扎火焰之中的恶灵。 “对于我来说……” “至少如此……” 我的话语渐渐的平息下来,就如静谧的夜空下那寂静的沙尘。 摩挲着那根木杆…… 看着远处的山包,最后沉沉的说了一句。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走向绝路。” 我看着火焰最后这样说道。 “我不懂……” 少年看着自己,最后却是如此的说道。 我低下了头,又看着少年的脸。 “你也许会明白的……” 少年看着我,似乎很难理解。 “什么时候?” 我淡淡一笑。 “等待着钟表飞驰而去,看着一切远去……” 我看着远方,却又皱起了眉头。 “但愿你不会明白。” 风尘吹在我的脸上,打得我的脸生疼。 寒冷又一次的升起,沙漠的夜晚就和煎熬一样。 “哎……我还没有问过,你叫什么名字呢?” 少年看着我,虽然很突兀,却还是告诉我。 “我叫做段煨……” 听到之后,我点了点头。 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看着天空,我却是突然说道。 “你有家人吗?” 不知道为何,我却问起了这个问题。 少年看着我,却是不知道为什么问起了我这样的问题。 “有的……” 我一听他这样的话语。 “谁?”不由得这样问道。 他淡淡的回答着。 “我母亲……” 我听着他的语气。 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呆在她身边?” 我尽力放松自己的内心,嘴里如此的问道。 段煨低下了头,摇了摇头。 “我在那里,也是让她伤心……” 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看着火焰。 “我相信她一定是爱你的……只是……” 他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了我一句话。 “只是?” 我微微一撇嘴。 “不善于表达……” 但是段煨却是一笑,看着天空。 “那些老不死的,要是真的心里面有我,我也不会沦落至今了。” 我看着他的脸,尽管这样的话语是如此的刺痛。 但是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去说…… 就宛如那残阳的花朵难以去形容它的颜色,只是淡淡的等着黑暗的降临。 “她们只是畏惧你一辈子摇曳而已……” 我的话语沉沉的,让段煨低下了头。 但是随即他又一回头。 “在这个世界上,谁不是摇曳的奔波在世上。” 我听到这话语,轻轻的点了点头。 没有再说其他的。 “梦在远方……那就是明天……” 段煨站了起来,好像在眼前的漆黑完全不存在一样。 我看着他的目光,却是难以形容。 但是想到了过去的种种…… 那样的沉重却还是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在这样凋谢的时代……谁又能做到如此呢。 只是沉沉的说道。 “穿越这样的夜里,是需要莫大的勇气与莫大的牺牲的。” 但是段煨只是一笑。 “我不在乎。” 他看着我那犹豫的目光。 “你不适合战场。” 这样的话语从一个孩子的嘴里面说出来,似乎是那样的奇怪。 要知道,我可是历经过无数战场的老兵。 “为什么?” 我当然这样问道。 只是回答却让我有些出现意外。 “你缺少漠视人心的那样的冰冷。” 但是少年却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听了,这样的话语,我想笑,却笑不出来。 只是嘴唇颤抖了一下,看着火光。 “你知道我杀过多少人吗?你这样说……” 段煨没有看我,低下了头。 ..............。,,,,,,,,,,,,,,,,,,,,,,,, 09 背负 ps:后面的文风会有些变化,希望大家不要介意。我尽量增加更新,如果没有改动的话,那么更新就快多了。 “杜锋,你到底怎么了?” 段煨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自己,在火光之中那样的表情好像是那样的震惊。 “诚叔将整个组织托付给你,你就用这样的话来告诫我们吗?” 火光不停的炸响,照在他的脸上。 “那我们所做的一切算什么?” 段煨靠在一根早已经尘封的石柱上面。 淡淡的这样说道。 我低着头,暗夜将我笼罩着。 “也许吧……我们相对于这个世界,还是太渺小了。” 我抬望眼,看着那漫无目的星空,在无尽的苍穹延伸着,好像不知道会延伸到哪里去。 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我也一样。 无论是曾经在被窝里面苦读步兵进攻,还是努力锻炼身体乃至学习各种知识和语言。 我想和绝大数人一样…… 都只是为了这一天。 站在那里,不辜负眼前的一切。 不辜负颈前这条围巾。 然而…… 等到站在那里的时候,心中相比曾经的茫然与期待,更多的则是踹踹不安。 在摇曳之中等待着…… 既不清楚自己曾经参加秘密集会的意义,也不明白自己所追求的到底是否正确。 好像只是为了脱离这样苦痛的今天而作出挣扎。 然而,这样的事情真的会有意义吗? 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明所以。 无论是拿起hkusp手枪充当杀手的时候,还是准备忏悔的时候。 事实上,也许并没有任何改变。 我既无法改变自己,也无法改变任何人。 最后我做的,和曾经强迫我做的,并无二致。 而再一次让我参加这样的活动。 我能做到什么? 看了看自己那看起来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攥起摸着领前那并不存在的围巾。 “杜锋……怎么了?” 戴义看着杜锋那闭上的双眼,不由得这样问道。 我轻轻的张开双眼,看着远处那遥望的山峰,静静的叹息了一声。 “没事……” 胸口之中的沉闷让自己呼吸略有不畅,但是最后却还是看着眼前那个山口。 “看清楚有多少射击口了吗?” 我问着眼前一个带着简易防御头盔的人,蹲下身慢慢问道。 那个人喘息着,似乎在一路上累的不行。 “射击口不多……因为是山口,所以射击点并不多。” “山前一片大平原,山口有一些建筑物。” 我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看着前方。 “我讨厌这个地方,除了无遮无拦的大平原就是重重叠叠的山峰丘陵。” 一个人皱了皱眉头,最后这样说道。 “这不是挺好的嘛?感觉像是……” 而另一个站在旁边,继续说着。 我用自己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大脑,没有参与讨论。 但是戴义看着远处,最后却说道。 “可是这样的地形,一旦出了这个丘陵的遮蔽,就会直接面临那个无遮无拦的大平原,而那个卡哨就在群山和平原的交界处……” “感觉像是自杀一样……” 陈晖看着那里,最后沉沉的这样说道。 张义看了远处,似乎也很沉重,但是却并没有吭声。 我低着头,最后抬起头问那个侦查的人。 “你是怎么回来的?” 侦查的人看着我那认真的目光,像是老鹰一样盯着他。 不由得脸色一毛。 但是最后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我从西面那边地势较为陡峭的地方绕过去,从一个废弃的小楼瞭望的情况。” 我点了点头。 但是眉头却还是怎么样揉都揉不开。 “那个村庄是成什么形状排列的。” 最后我沉沉的这样问道。 “村庄?什么村庄?” 张义看着自己,似乎有些很奇怪的说道。 我没有说话。 这让张义哼了一声。 “的确有一个村庄……” 那个侦察兵想了想,最后这样说道。 “排列大概是扇形的。” 只不过听到这里,我确是有些不舒服。 “扇形的……” 但是周围的人,似乎都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问杜锋。 “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稍微的沉思了一下,听到这话,却是顿了一下。 本来不想解释,但是最后想了想还是缓缓解释道。 “从正常发展来说,一个部落都是环路。” 张义一笑。 “这还用你说?” 我一笑,说道。 “但是这是战争时期,战争时期形成的只有堡垒关城,再往后一万步说,即便这里是正常地界,但是在这周围我们并没有看到明显的农田。” “那么问题来了……他们吃什么?他们总不可能不吃不喝吧。” 陈晖一摸脑袋,似乎显得很不耐烦。 “而取得这些,有两种办法,生产和输入。” 戴义听到这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是说……” 我一皱眉头。 “没错,他们相比外界,他们更害怕山那一边的人。” 只不过说到这里,我便闭口不言。 “我明白了,如果这里是当做关城的话,那么这里的建筑应该是两座堡垒紧紧的缩在山里面,而不是像是现在这样伸展出来。” “这透露出了两个问题。” 我这样紧接着说道。 “防备松懈,鱼蛇混珠。”陈晖看着我,最后吐露这两个词语。 我只是淡淡的撇了撇嘴。 然后便低下了头。 “就这样了,下面检查清点弹药,宜早不宜迟,准备突击,等到兽人那边消息来了就不好玩了。” 戴义看了自己一眼。 我没有说话。 “真的是这样吗?”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戴义才这样问自己。 我一时没有接话,但是心中却还是慢慢的漂浮着。 “谁知道了……” 戴义听到这样的话语,没有露出其他的表情。 只是静静的说道。 “这样真的好吗?” 我看着他,只是静静的说道。 “也许吧……” “去准备吧,我保证就带你走出这片困境就是了。” 我一笑却是如此坚定的说这,只不过我那无神仿佛看不见瞳孔的眼睛,却好像让人变得更加沉吟。 10 突击 ps:第十章最后还是重新发了,打一个小破村子不需要计划,这不是杜锋的性格。(还有两更,喜欢就不要走开了……) “我真的可以吗?” 我摸着手中的hkusp手枪,眼中看着地面,难以明确的冲动在心中不停的徘徊着。 这也许是错误的吧…… 但…… 假若我死在此处,也许不过只是我咎由自取。 黄沙打在脸上,让自己的面颊感受到一阵阵的疼痛,脚趾踏在地面上,深刻的感受到沙子的灼烧感,好像只要稍微停顿就好像在地狱之中一样,太阳高高的悬挂在空中。 让人难以明白这就是存在于现实之中的温度,剧烈的风开始不停的吹拂着,天空的之中的云朵好像在不停的卷积着,让人的喉咙变得生疼。 火辣辣的空气凝结在金属光泽的枪支上面,让他好像并不是如同想象那样的可以紧紧的握在手里面。 我靠在沙堆丘陵的一边,闭上自己的眼睛,感受着一切。 在沙堆丘陵的另一面则是那个村庄,村子外面到丘陵里足有150m的平原,这段距离足以发生任何事情了。 “那么……” 我紧紧的咽了一口唾沫。 “准备……” 我看着身边的戴义,然后偷偷的看着外面远在150m开外2个在不停的随意交谈的兽人。 然后又缩回了脑袋…… “留下2个人作掩护,其他人和我冲……” 话语刚落,我就一把甩开身边的恩翻越眼前的沙丘也不管周围到底怎么样。 直接一个人率先,拿着那把小手枪走在前面。 150m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在眼中可以见到的是那两个兽人越来越大。 那两个人的目光看着我的冲锋堪称惊愕,要是他们身边真的有热武器的话,恐怕一枪就会撂倒。 但是他们没有,就好像很是惊愕的看着我步伐。 我的身体即便是再剧烈的奔跑仍旧压得很低,就好像随时都可能会跌倒一样。 我感受到风浪吹拂我的身躯,就如同在风中穿行,我感受到那刺痛的沙子,我依旧会伤害他人,我究竟会怎么样,兽人看着我,亦如我看着兽人那绿色的皮肤。 在我的瞳孔之中慢慢的放大…… 直到那短短的距离,我甚至快可以清晰的看得清楚惊异的目光。 “既如此……” 我不晓得他到底怎么样了,也不清楚他究竟做过了什么,我轻轻的将手伸入了我的怀里面,握紧了早已经准备好的手柄。 剧烈的回转让我的身躯甚至在剧烈的风之中,听到那刺耳的声音。 我猛然登在地面上,没有等到兽人的斧头开始举起。 “噗呲……” 剧烈的痛楚便已经开始浇灌了他的身躯,我直接选择了割破了他的喉咙。 鲜血伴随着动脉开始飞溅,在空中不停的飞舞,我回身面向另一个,那样的茫然和愤怒还没有成形,我将一只手上面拿着的手枪对准了那个兽人的额头。 “砰!” 剧烈的响声在空气之中不停的扩散开来,以至于更多的游走的兽人看到我的动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却被我那迅捷的动作开始惊异异常。 然而这还不算完…… “啪……” 似乎是什么炸裂了一样,我能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冲动充斥了全身,一阵晃动着的匹练就好像在我的身边炸开。 伴随着我猛然的回身还有那炸开的银色,猛然间将那个刚刚被歌喉的兽人瞬间切成两半。 鲜血在眼前那个不明所以的脸上开始泛滥着。 风烟之中,只有那白色的身影转瞬间来到了眼前,在那样的白皙的光洁之中。 “砰砰砰……” hkusp手枪瞬间开始炸响它独有闷响的声音,从那白皙的光幕之中不停的喷涌着他的光芒,穿过好像是油脂一样的银色匹练,在空气之中卷积出一层层的空气流动。 从最开始被手枪击毙的那个兽人的身躯仿若还在空中流淌出了鲜血,在空中飘舞,甚至还未能等待着血液沾染衣服,就已经被那惨白的光幕瞬间挡开。 “发生了什么?” 似乎还有些不明真相的兽人,被瞬间的子弹直接击毙。 鲜血在眼前那一个个数字之中的不停的闪现,伴随着跳跃的数字开始在眼前直接炸响。 “步兵系统装置中,已经自动为你修正。” “叮!兽人???,状态:健康的,年龄64,攻击4-12,防御2/2。” “叮!已登记……已处理宿主的信息……” “以该类别为目标的粗略存在,自动识别修正击毙……” 冷冷的语言伴随着眼前,那一个个兽人。 “叮!兽人???,状态:健康的,年龄32,攻击3-7,防御0/2……已击毙。” “叮!兽人???,状态:健康的,年龄47,攻击4-6,防御2/3……已击毙。” “叮!兽人???,状态:瘦弱的,年龄38,攻击2-6,防御1/3……已击毙。” “叮!兽人???,状态:悍勇的,年龄37,攻击3-8,防御3/3……已击毙。” “叮!兽人???,状态:强壮的,年龄31,攻击4-7,防御4/5……已击毙。” 伴随着眼前那一声声的崩响,在我的视网膜不停的开始闪现更多的数字,我的枪口好像如同在一片绿色的海洋之中直接锁定了目标的位置。 “砰……砰……砰……” 短暂的射击即便是usp这样的超高射速和精准命中率的手枪,也开始有些枪口发热。 白色的光幕在我的身躯不停开始卷积着,就好像蔓延成的一种另类色彩,我飞快的击中眼前最后的一个兽人。 而我眼前最后那个数字,也紧紧的卡在1/13+1这个数字上面。 但是我并没有犹豫,果断开始匍身冲锋,伴随着那样的白色匹练不停的卷积着。 “我的概念里面根本没有找掩体这个词汇……” 手中飞快的将那个一颗子弹都没有弹夹探出,伴随着宛若在空中旋转的身躯。 将另一个弹夹从怀里面拿出直接安在了上面,直接点开了枪体。 伴随着“咔”的清脆响声。 一只脚向着侧面开始飞掠而去…… 11 杀戮 后面那些说要被安排作掩护的直接是傻掉了,他们实在不明白这样的身姿还需要掩护,乃至说,还需要人的帮忙? 这简直…… 要知道他们才不过刚刚做好准备而已…… 不仅仅做出掩护的人啥了,就连身后那些所谓跟着杜锋冲锋的人也傻了。 这样的速度简直…… 150m的距离,就是运动员来跑,也不是像是这么快吧…… 可是…… 杜锋那样的身姿。 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 只不过那样的速度实在是太快,这样的距离甚至可能连5s都没有到就跑完了。 “娘哎……” 一个战士看着杜锋的身姿,直接这样说道。 就是张义那样不屑的神情此刻看着杜锋的背影,却也是有些瞪大了眼睛,差点直接愣在原地。 倒是戴义反应最快…… “还不跟上……” 只不过那样快速前进的时候,却是看着杜锋的背影想着。 “这就是三战士兵的水平吗……” 就犹如同索菲亚的悲伤里面所说的那样,一瞬间,人们只看到了一阵阵的白皙,便只剩下鲜血和痛苦,剧烈的炮弹的声音,伴随着机枪几乎在眼前作响,你无法反映,更无法做出反映。 他们穿行在空气之中,就如同穿行在地面,在你心中。 那片大雪之中,从未碰到敌手,也从未遇到过敌人。 仅仅短暂到,一杯水的时间,整支队伍便已经全灭了。 是啊…… 这样的一杯水已经进入了腹中。 如此的冰冷,让人昏昏欲睡。 这样的声音没有被任何人所听到。 然后随即便加快脚步,不顾及那有些灼痛的肺部,喊道。 “抢占可以看到的火力点,不要被敌人的近战武器割伤。” 然而这些的话语却是不能被杜锋听到了,他所能听到的只有咧咧的风声,从他的身边不停的穿行着。 伴随着脚步不停的在风中盘旋,在沙土上面蹭出一阵阵飞烟。 在空中好像犹如同一阵阵的烟幕,在白色的匹练之中好像已经完全掩盖了身躯。 即便惊恐的兽人,猛然挥动他的大斧头。 然而砍到白色的匹练上面,却好像如同一阵阵的虚无,一阵阵的莫名的力量将这一瞬间的力量全部吸走。 然后便只听到了一声更为刺耳的尖啸…… 鲜血便已经从自己的颈下划过,而那阵风烟则是从自己的腋下,猛然低头吹过。 那样的手臂只出现了一瞬间…… 然后便猛然穿行消失…… 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种凉风带自己的感觉,只不过最后却后却只剩下了一阵阵的刺痛。 “额……“ 他想要回头,可是知道回头的那一瞬间,好像才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一样。 我猛然踏动脚步,剧烈的力量让脚步变得开始灼痛起来,然而我却完全没有理会这些。 反而是用更强烈的力量,踏动着地面,猛然的停顿一瞬间似乎都能迁徙出一阵阵的烟尘,剧烈的拖动一时间让鞋底都感觉到很糟糕。 “还有多少人……” 迅速的奔跑,犹如同在风中。 一边这样询问着,一边直接用银色的匹练踹开了身边的一扇门。 烟尘迅速沾染了在空中,但是在光幕之中,却好像可以直接无视这一切。 “叮!根据此刻的密度分布,全地方大概会有355个人的数量。” “我消灭了多少了……” 一脚将眼前这个兽人踹倒,然后用手枪对准他。 “砰……” 眼前直接用手枪,了结一个直接一脚踹在地面上的还在向我不停求饶的一个兽人。 “叮!最新更新,宿主一共消灭67个记录为兽人的生物。” 我咬了咬牙。 看着远处,窗外似乎还有许多人陆陆续续的赶到。 其中自然包括了从远处赶来的兽人。 “这样效率太低了……” 我这样说道。 随即便这样慢慢的说道。 “叮!宿主职业评估为突击步兵,单兵可以形成对该生物的碾压效果。” 我一皱眉。 “这不用你说……” 紧接着便猛然打开了眼前的窗户,直接从二楼翻越而出。 好像那样的足以形成落差的高度对其空若无物。 一只脚登在墙壁上面,闪烁的光幕好像足以遮盖了一切。 盘旋的空中伴随着一阵阵的不停闪烁的光芒,在眼前不停的盘旋,那是子弹的呼啸,这样的感觉好像是那样的熟悉,只不过并非己方的子弹。自己这一方后续的人还远远没有到达这个区域。 “真是熟悉……” 子弹飘忽在白色的光幕,最后在一阵阵的扭曲之下,偏向了原有的方向,在自己的脸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痕迹,打在背后的墙壁上面。 “这支部队居然还有装配枪支,还真是大意了……” 我这样笑着,却是直接将后面的光幕直接扯向前方,猛然的凝聚成一个旋转的漩涡。 整个人便已经冲刺过去了。 “他在那里,开枪,开枪!” 一个兽人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但是也许已经晚了。 “啊……他过来了!” 剧烈的刀锋瞬间因为那卷积的匹练开始扭曲,最后猛然间留下一阵阵的鲜血。 大风似乎吹散了所有的阵型,甚至可以将周围的人猛然击飞开来。 手中的hkusp手枪,架着那个死去兽人的身躯,开始对周围的可以锁定的目标开始点射。 “砰!” “兽人???,状态:健康的,年龄:29,攻击:34-37/2-14,防御:14/24……已击毙。” “砰!” “兽人???,状态:健康的,年龄:31,攻击:34-37/3-17,防御:14/24……已击毙。” “砰!” “兽人???,状态:健康的,年龄:27,攻击:34-37/5-14,防御:14/24……已击毙。” “噗呲!” “兽人???,状态:健康的,年龄:20,攻击:34-37/1-4,防御:14/24……已造成必死伤害。” 最后一个直接扔出了匕首,反手扔出去的匕首定在了他的心脏。 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尤其是在空中猛然挨得一下。 他能感受到的,只是那种越来越无力的感觉。 这让他开始目光涣散。 好像,要陷入那无尽的永恒之中。 “啪……” 伴随着那落地的声音,我一俯身轻轻的将那把匕首拿了出来。 然后一只手一挥,银色的匹练直接将他甩在一边。 12 记忆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一些不愿意说的事情。我们总是交流太少,猜测更多。 “叮!身体负荷临界点超越45%,请注意一旦超越70%将会引起不可预测的征兆。” 看着地面,匹练依旧在不停的旋转着。 “没事……” 我端着那把枪,行走在偏僻的夹缝里面。 紧紧的靠在墙壁上面,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看了一眼后面,听着那“哒哒哒”的枪声。 “后队差不多快到了吧……” 我闭上眼睛,却是这样想到。 “也许吧……但是我不能指望他们。” 看着那开始泛起阴云的天空。 手持着那把地面上捡起来的兽人持有的m1卡宾枪的枪支,这样的枪支一般能有个30发子弹已经了不得了。 枪支的影子慢慢下垂,在地面上映射出最后的残影。 “应该差不多……” 我一边喘息着,这样想着。 “叮!宿主约击杀了198数量的敌人。” 你没有道理如此的拼命的…… “看来不排除有剩余敌人存在的可能啊……” 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可是……即便如此诚叔那根遗骨的刻印,恐怕也会一次性消耗光了吧…… 看着眼前的车库,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这样的地方会有这样的东西。 但至少踹开前门之后,却是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存在的敌人。 虽然墙角仍然有着一个蹲着的兽人,他似乎惶恐的看到了什么。 “砰……” 随着枪响的一瞬间,这个兽人的生命就到头了。 “第199个了……” 看着乱七八糟的仓库,地面上还有一个绳子。 我没有理会这些。 “还有其他的敌人吗?” 只是回过头,似乎准备另外找人。 日光下澈照到我的眼前。 这样的阳光很不舒服,尤其是在有阴云的时候。 “大概……” 我猛然一回头,将手里面的枪支指向后面的一股发毛的惊悚感。 几个个浑身被捆绑的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们看着我,似乎发出了很是疑惑的目光。 的确是人类,而且还穿着在记忆里面有些熟悉的衣服。 “谁?” 我摸着那近乎于昏厥的头脑,看着眼前的家伙。 “原来是段煨……” 这样的一瞬间,在头脑里面一出现。 我似乎就有些想要直接倒下的冲动,然后…… 我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并非是昏倒了,只是不知道怎么样,好像就已经过了很久。 等到我回过神来,我就已经发觉我在烤着火了。 “杜哥……你好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 耳边这样的声音在嗡嗡回响,让我不由得看向旁边。 那是段煨的脸。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这种感觉就好像像是喝酒的后遗症一样。 只是听到段煨的话语。 我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到最后只是这样说道。 “你想知道?” 我的话语好像猛地开始,又开始猛地结束。 “这不是超能力,也不是所谓的魔法,这只是罪的原型。” 我抓着自己的头部。 “所谓的魔法的根源,既是将人体的中抠记忆强行改变。人体有三部分记忆,行为记忆,意义记忆,存在记忆,一般人无论是谁都不能获取超越人类的能力……除非……” “行为记忆在于脊柱,意义记忆在于后丘脑,存在记忆在于……” 寒冷好像抓住了我的全身,让我难以磨灭这样的记忆。 我的牙齿在颤抖着…… “我知道,我也许一辈子都得不到原谅了。” 即便如此。 到最后。 我还是未能成功。 未能成功…… 寒冷犹如同挣扎一样在心中涌动,让自己不知所措。 就好像一次一次的不停追寻,却因此失去了所有。 为什么…… 为什么…… “啊……你在说什么?” 段煨看着我的样子,似乎很是害怕。 那种似乎如痴如狂的样子,就好像一个疯子一样。 我用力抑制着我的感情。 “没事……” 剧烈的冲动在心中不停的徘徊着,可是任凭那样的火焰照耀在我的身躯之上。 我知道,从我第一次萌生起对那不可思议的世界的好奇开始。 这种罪孽就已经彻底的跟随着我了。 可是这样的事实,究竟要重现到何时才能结束。 是否又是一种错误。 可是,倘若不是如此。 凭借我一个人,我又能做得到什么? 凭借这样三十几个人去面对一个武装到牙齿的现代的国家。 别开玩笑了…… 即便是…… 这些兽人都会让我无时无刻不感受到这样庞大的压力。 我会怎么样…… 又会怎么样…… 一想到那样一张张各式各样的脸在我的眼前徘徊着,死亡的目光无不狰狞的看着自己。 我是如此的害怕…… 就好像挣扎在烤箱里面的动物。 可是我不能害怕,也不能…… 更重要的是,我不能让他们看出来。 我摸着那急剧疼痛的胸口,一股热浪从我的身躯里面涌动着。 最重要的是…… 我的能力几乎已经不能使用这样的事实,我拿出那根骨头。 看着那并没有多少刻印冲动的东西,恨不得一下子扔出去。 我是不是很凶狠…… 那么多人…… 我说杀就就杀了…… 可是,我不这样又能怎么样。 倘若不能一战就杀的对面破胆,我们又能做的了什么。 我只能用有限的资源做出必要的措施。 更只能如同电影里面那样,做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发指举动。 我告诉你段煨这些…… 可是,我没有告诉段煨,兽人其实也是人类。 那只不过是移植了过多基因的后代而已。 是啊…… 包括精灵,兽人…… 原来哪有这些物种,难道是凭空出现的吗? 我从来不奢望他们能够理解我,也不希望他们能够理解我。 我说过要带着这些人活下去…… 活下去…… 说过的吧…… 我到底说没有过……是不是…… 也许吧……既然是这样的原则,就一定会让基因量存于体内。 这样的想象并不奇怪…… 乃至……记忆紊乱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到底为了什么…… 这样真的好吗? 13 冻辿 “我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 张义坐在石头椅子上面,看着戴义呆呆在那里。 “我实在不明白,杜锋既然那么强悍,为什么还要和我们谈什么作战会议?干脆直接说,他一个人上,我们给他收尾就好了……” 戴义看着张义,一低头只是继续摩挲着手里面那把从兽人手中拿来的枪支回答道。 “没有仗打还不好吗?” 张义一闭眼,差点没有把石头椅子给踹飞了。 “我只是说这个意思,相比让我们拿生命给他卖命,他就这样耍我们?” 他的表情简直是火冒三丈,根本难以形容这样情形。 “他当我们是什么,是一群扶不上墙的烂泥吗?还故弄玄虚,什么村子,这有什么意义,你有能耐有什么****魔法你就直接上,还跟我们谈什么战术,谈什么计划?有用吗?” 他看着戴义,那满不在乎的样子。 “还有你,你也是……” “一天天,老摆出我什么都懂的样子,就他妈拿我们当猴耍,你以为这样就是你有才吗?你身为一个队伍的管理者,你不把意思告诉手下,就tmd你一个人明白……” 张义差点没有直接把椅子踹到戴义的脸上。 “你tmd一个人明白有毛线用啊,玩众人独醉我独醒吗?你以为你是谁,你是皇帝吗?还是有钱的官僚?” 张义指着戴义。 “你别以为你是对的,你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一个gs!” 张义一把将桌面上那一群零件直接给扫掉了。 “包括这个所谓的队伍,都tmd是,gs!gs!” 张义这样大吼着! 他感觉,他从来没有现在这样愤怒。 “弄什么作战计划,是侮辱我的智商,还是体现出他有智商?” “干毛事,做毛线啊?” “他有能耐,他一个人上呗,扯我们干什么?” 张义看着戴义,看着那张古井无波的脸。 戴义没有说话,在张义打掉桌子上面的零件的时候,他只是静静的抄起来旁边的一杯茶,喝了起来。 “你好像非常喜欢这个感觉啊……” 张义看着戴义,似乎猛然陷入冷静了。 “杜锋拿我们当小孩子,这不是问题,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小孩子。” “真正,不可理喻的人是你……” 他蹲在戴义的面前。 似乎笑了起来。 “你好像非常认同他的行为啊。” 戴义看着张义那张脸,露出一种惨败的笑容。 “跟随目前最强的人,有什么不对的吗?” 张义没有说话,但是那种脸上抽动的怒意却让他陷入无尽的循环之中。 然后似乎一切都平息了下来。 “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 戴义看着张义,却是猛然瞪着张义说道。 “什么?” 张义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我们这支队伍里面,所有人都有不同的过往,但真正有能力向联邦回复情报的人,只有你一个。” 戴义的水杯里面液体似乎猛然震动了一下。 “你会死的很惨的……” 最后,戴义确是这样说道。 张义看着戴义,最后只是吐露出了这两个字。 “戴家……” 然而此刻的这些事情,我就是一概不知了。 我现在,只是面对着一个黑暗之处。 对着几个跪在地面上的人,默默的一言不发。 这是之前段煨抓住的几个俘虏。 说实话,我的心中当时很意外。 任何事情,都有一个理由,无论是秘密的军事资助也好,还是扶植盟友也好。 但是眼前这件事情,却有些不符合逻辑。 “逻辑……” 我轻轻的念着这句话。 眼中却是打量着眼前的这几个人。 这几个人,被段煨抓住,就直接送到了这里,我记得挡住我告诫他不要声张。 这个时候村子里面有许多兽人。,即使在冲突的时候死了那么多,仍然还是有300人以上,凭借我们这么30几个人,想要看住这些人明显是有些不太容易。所以一时间倒是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多出一个这样的房间。 但眼前这些人…… 老实说,我还是有些意外。 因为,我实在搞不明白他们干什么的。 如果说他们是支援兽人的外交官,或者军火商人,他们不像。 他们的口才并不算好……乃至他们的态度,看着他们直到现在这个时候,还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尽管姿态各有不同,然而这样的态势还是有的。 这样的态度,一般来说,大体有两种人物,身处高位但不谋事的人物,以及英勇的士兵与孩童。 想了想,我最终还是这样问道。 “你们到底是谁?” 我不打算旁敲侧击什么。 一个敢于长途跋涉进这样大漠的人,要是怕死的话,估计不太可能。 就算不是这样…… 估计,凭借我是套不出什么话了。 下面的人都不吱声,这让我有些淡淡的浮躁。 “我不是一个善于拷问的人,所以我只能采用你们不回答我就杀人这样的方法了……” 说着,我就把从兽人手里面拿来的m1卡宾枪对准了一个人。 “说吧……” 我轻轻的这样说道。 指着的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穿的最好的那个人。 这下子,似乎很多人都有些急了。 这让后面的一个人,似乎…… 有些不对劲? 我的眼角看着眼下这个人,居然再踢后面的那个人。 这样的小动作没有逃出我的眼界,但是我却没有指出。 “我们是商人。” 果然,后面的那个人开口说道。 我一皱眉头。 “商人?” 我的语句似乎充满了疑问。 “是的……我们是商人,根据《自由商贸法》,你不能杀我们。” 然后前面的那个人便开始这样说道。 我一看他。 却是一笑。 “你们是商人,那你们卖什么?” 这样的话语,问到了眼前的这个人身上。 让这个人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我们……” 我一皱眉头。 现在,我真的想要杀人了。 “我们贩售知识。” 谁知道,后面的那个人却是猛地站起来对着自己说道。 这让自己一时间,感觉突然变得有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