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教师》 第一章 喜讯 第一章喜讯 没有人相信我这个流氓能够当上老师。 当我兴冲冲的把我当上老师这个消息告诉我那正在大便的老爸时,他翻着白眼说如果我可以当上老师他就把刚拉出来的大便吃进去。 我老爸是个守信用的人,后来几天他一直在研究大便是稀的好吃还是干的更容易下咽。 我的的确确是当上了老师,而且还是生物老师。 我相信我是可以胜任这个职务的。 一个很有名气的老头说过什么要做就做自己感兴趣的事。 我认为我对生物是感兴趣的。 在我五岁那年,我就把一只猫给解刨了。在我十五岁那年,我很详细的研究了女性的身体结构,事后被抓进了拘留所,罪名是“”。虽然我反复向拘留所的人解释我没有,我只是在研究女性的身体结构而已,但没有人相信一个男人在美容院的一张**抚摩一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女人仅仅是在研究身体结构。 后来老爸破费了点钱把我领了回去。 老爸对我的话是深信不疑的,他对我说他十六岁时也有过想研究女性身体结构的冲动,但一直没有勇气。说完他用充满敬意的目光看了我一会,然后叹了口气,说我以后一定比他强。 我以后能不能比他强还不好说,因为后来不知道谁向学校告了密,说我因为而进了拘留所,学校为了面子上的问题,以不良少年为理由将我开除了,虽然我受着九年义务教育的保护,虽然我的成绩在班上排名第一位,但我还是被开除了,那年我读初三。 后来我就成了流氓,和我老爸一样。 我知道自己是不如老爸的。老爸在八岁那年就偷看过女人小便,十三岁那年就拿着菜刀和三个小青年对砍,十八岁那年就当上了这个县的老大。现在老爸已经金盆洗手了,据说老爸是怕他的仇人把我砍了才洗手的。虽说虎父无犬子,但小虎崽是毕竟是斗不过大猫的。 老爸并不希望我成为一个流氓,他希望我能够通过知识闯出来。在我被学校开除的那一天,他的希望就破灭了,也就在那一天他不再管我了。 自己去混吧。这是那天晚上他对我说的话。 他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可以从一个流氓混成了一名老师。虽然只是一名小小的老师,他就已经兴奋的愿意去吃大便了。 至于我是怎样当上老师的,嘿嘿,秘密。 明天就要去上任了,今晚必须好好准备准备。 随手翻了翻教材,我发现自己就对人体生理卫生这一章还比较熟悉。好,明天就先上这一章吧。想当年就是因为我们老师跳过这一章不讲,我才跑去美容院自己实践的。 为了让大家学好这一章,让大家学的更形象一点,我准备采集一点样本——**。当然样本的来源就是我了。拿定主意后,我就跑进卧室,找了个小瓶子,然后开始起来。 这次竟然让我感到了自己的伟大。 操,八点了!我赶紧从**爬了起来,穿衣,洗脸,拿书拿瓶,连街上的美女也顾不上看,直接冲向学校,路上不小心踩了一脚的屎(不知道是人拉的还是狗拉的)。 还好,当我赶到学校时,还有二十分钟才上课,从家到学校一共只用了十分钟。嘿嘿,还不错。因为刚出来混时经常被一群人追着砍,我跑起来的速度在我们镇上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我在学校逛了一圈,然后在教学楼旁边找了个水龙头冲洗起脚底的屎。 虽然鞋底的屎很有粘性,很顽固,但还是被我坚决的除掉了。穿上洗干净的鞋,我慢悠悠的转过头来,眼球一下子凝固了。 太,太美了! 披肩的秀发在晨光的照耀下闪着黑色的光泽,白色的连衣裙裹着那凸凹有致的身体,圆翘的屁股不安分的扭来扭去,不停的**着我上去摸一摸。 可惜,可惜没有看见她的脸。 她径直向学校大门走去,我强压下想追上去的冲动(主要怕这魔鬼般的身材配的是魔鬼的脸蛋),抬起差点不受控制的脚向教学楼慢吞吞的走去。 “把我的裙子脱下来好吗?” “恩,好吧!” 我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教室里一对男女的谈话,谈话的内容让我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这是神圣的教学场所吗? 不管如何,我自己是不会错过饱眼福的机会的。我急步走进教室,只见一名男生将一条套在裤子上的裙子脱了下来,站在他对面的女孩一把夺过他刚脱下的裙子,恶狠狠的说:“以后不要再随便翻我的书包,穿我的裙子了。这条裙子是我刚买的耶,看,你把它弄脏了,你真变态!” 狂晕!看来是我自己想邪了。 当我将目光移向班上其他人时,不禁大吃一惊。这,这些真的是初中生吗? 男的留着长发,女生留着短发,男生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女的穿的还挺正规,不过不少女生嘴里叼着烟。看见了我,他们也没有什么反应。打牌的继续打牌,吸烟的继续吸烟。 太不象话了,怎么能这样呢? 看见我来了,那几个吸烟的女生至少也应该递支烟给我吧! “恩!” 我故意大声恩了一声,班上的人目光齐扫向了我。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走上讲台,一脚踢飞放在台子上的椅子,大声问道:“大家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你是黑狼,上周你还用刀砍过我!”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生站了起来扯着嗓子喊道。 我尴尬的咳嗽了几声。 以前在外面混时我的绰号就叫黑狼。上个星期得到我当上了老师的消息后,我一时兴奋,和几个兄弟跑到酒吧喝了个大醉,拿着刀到大街上逼着过路的人叫我爸爸,如果不叫就砍,那天晚上砍伤了不少人,差点就进了号子,没想到被砍伤的人中还有我的学生。 “那位同学不要那么激动,先坐下来。” 我用恐吓的眼光向那个男生望去,他的脸一下子吓白了,颤抖着坐了下去。那几个叼着烟的女生好奇的望了望他,然后将目光转向了我,似乎对我很感兴趣。 我清了清嗓子,用充满磁性的嗓音道:“同学们,我就是你们的新老师,你们以后的生物老师。” 说完,我摆了个很酷的动作,等待着下面的人的反应。 “啊,是新老师啊” “长的还蛮帅的,我还以为学校会找个老头来教我们生物呢。” “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 “有没有女朋友没关系,希望还是个处男,我最喜欢处男了。” 这,这些真的是初三的学生吗?不过我喜欢,嘿嘿! 我真想马上告诉她们我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处男,想勾引我的尽管来吧!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一阵锐耳的铃声响了起来。 “同学们,不要再说话了,有什么问题课下再讨论,如果有问题想问我也可以在课下找我。我保证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我的电话号吗是……现在开始上课了。” 叽叽嘎嘎叽叽嘎嘎…… 下面的人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 “他妈的,不要说话了!” 我一脚踢翻了面前的讲桌。 下面一下子安静了,人人都瞪着惊骇的眼睛望着我。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叫了几个坐在前面的学生将讲桌扶了起来。 然后,我走上台子,双手撑在讲桌上,眯着眼说:“以后大家最好不要惹火了我。现在开始上课,今天我们先上人体生理卫生这一章,在上课前,我给大家看一样东西。” 说完,我将宝贝瓶子从兜里掏了出来,问道:“大家知道这是什么吗?” “**!” 一名女生兴奋的叫道。 第二章 街头风云 第二章街头风云 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想起刚才的生物课,我终于知道了当老师的艰难。难怪没有人敢教那个班,那完全是个流氓集团,不过那个流氓集团遇见我这个流氓终结者也算他们倒霉。我现在终于知道了校长为什么会看中了我。 不过最让我头痛的是那些学生知道的东西似乎比我还多,即使是我最了解的人体结构。今天回去后要狠狠的补一下知识,恩,再去买几张片吧。 咦?前面怎么围了那么多人,难道有人在打架?或者出了车祸?能够吸引我们镇上这么多人围观的在我的印象好象就只有这两件事了。 我快步凑了过去,“让开,让开!”我边嚷边推,很快就挤到了里面。 一个老头坐在里面,面前放了只笼子,笼子里装了一只鸟。看起来有点像以前在电视中见过的鹦鹉。笼子上贴了一张标签,上面写着:会说话的鸟——鹦鹉,只卖三百! 靠!真的是鹦鹉,难怪会吸引这么多人,这种鸟在我们县可是稀奇动物哦。 “真的会说话吗?” 我用手摸了摸下巴,望着老头问道。 “当然,我的鹦鹉非常聪明,只要是三个字以内的话,你对它说几遍,它就会说了。” “真的?” 我有点感兴趣了,蹲了下来,在地上摸了根小枝条,对着笼里的鹦鹉戳了几下。 “滚开!滚开!” 操!鹦鹉竟然在笼中一边飞着躲枝条,一边阴阳怪气的尖叫着。 有个性,好玩,“这只鹦鹉我买了。”我一手提起笼子,一手掏钱。 掏了半天只掏出了两百七,“能不能少点?两百七怎么样?” 老头望着我手中的一把钱,沉默了一会,道:“好吧,不过只卖给你鹦鹉,这只笼子留下。” 真他妈的奸商!我暗骂了一句,不过心里仍然很高兴,很爽快的答应了。然后我把钱给了他,将鹦鹉从笼子里掏了出来,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很快散开了。 在路上望着手中的鹦鹉,我是越看越爱。那个老头说这只鹦鹉很聪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现在就试试吧。 我双手将鹦鹉举了起来,面对着它大喊道:“叫爸爸!叫爸爸!……” 我把差点把嗓子喊哑了,可这只鹦鹉只是用一双半睁半闭的小眼睛看着我,屁也不放一个。 它妈的,笨鸟,白白的浪费老子的感情。一气之下我将鹦鹉向空中扔去。“摔死你!”我骂道。 当看见鹦鹉在空中翩翩起舞时,我突然想起鸟都是会飞的,鹦鹉也不例外。 那只鹦鹉在空中转了一圈后,突然向前面一个推着婴儿车的少女飞去,然后扑去车中的婴儿,两只爪子抓着婴儿的头发,用它那阴阳怪气的音调尖叫道:“叫爸爸!叫爸爸!” “哇!”婴儿受到惊吓,大哭起来。推车的少女慌忙的用手去驱赶鹦鹉。鹦鹉一下子飞了起来,转扑向少女,两只爪子死死的抓着少女的长头,不断的尖叫着:“叫爸爸!叫爸爸!” 那少女美丽的大眼睛变成了一对大圆,泪水在眼中打着转,有点不知所措。 英雄救美的时刻到了。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到少女的面前,以极优美的姿势伸出我的拳头,在我的拳头到达之前,鹦鹉已经以极优美的姿势向空中飞走了。 “小姐,你没事吧?” 我微笑着望着少女,双眼紧盯着少女那鼓鼓的胸部。刚才在远处没有看清楚,现在认真一观察没想到这个少女竟然还是个美女。大大的眼睛上面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小巧的鼻子下镶嵌了两片红润诱人的嘴唇,最吸引人的还是她胸前的那对凸起,仿佛示威似的挺在那里,弄的我眼花缭乱。 一定要把她泡上手,我突然产生了这个想法。 “啊,没事,谢谢你了。” 天真的少女不知道是因为发现了我那双色迷迷的眼睛,还是在陌生人面前感到害羞,俏脸突然变得红彤彤的。 “别哭了,宝儿乖,不要哭了。” 少女伸手抱起了还在啼哭着的小婴儿,一边轻轻抚摩着婴儿的小脸蛋,一边轻声哄着。 “你的孩子真可爱,我能抱抱吗?” 少女的脸变的更红了,支吾着说:“这,这是我的弟弟,不是我的,我的……。” 说着说着,她微低着头将小孩递给了我。 “小宝宝,不要哭了,看着哥哥!” 在少女的惊恐的目光中,我高高的举起了小婴儿,面对着婴儿不断的做着鬼脸。 “哇……” 婴儿还是哭个不停。 我强忍住将这个不给我面子的小子扔出去的冲动,继续让我那快要僵硬的面部扭动着。 一股黄色**以标准的抛物线弧度射向我那英俊的脸。 强烈的骚味刺激着我的嗅觉神经。 “哈哈,哈哈!” 当旁边的路人幸灾乐祸的笑声传入我耳中时,我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面容尴尬的少女慌忙从我颤抖着的手中接过了突然停止了哭泣的小婴儿,仿佛怕我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 “小弟弟真可爱,撒起尿来也那么与众不同。” 我不顾还在我脸上流淌的**,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望着眼前这小子的小,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小子,等我泡上了你的姐姐再来修理你。 “我家就在附近,你要不去我家洗一洗吧!” 少女不好意思的望着我,轻声问道。 “那就打扰了。” 我笑嘻嘻的答道,知道了你家的地址,以后泡你就容易多了,嘿嘿,这可是你自己引狼入室哦…… 靠,还真大啊。这么漂亮的房子我以前竟然没有发现过! 经过一阵东拐西拐,最后在一个挺有气派的大房子前少女停了下来。 “这就是我家,现在家里的人都不在。” 少女冲着我笑了笑,将婴儿车摆正后,走上前去开门。 家里没人!?嘿嘿,那太好了。这个傻丫头太单纯了。 我心里阴笑着帮她将婴儿车推进了房里。 虽然我家也算是很有钱了,但这家主人的奢侈还是让我惊讶的张大了嘴。房里的一切无不显示了主人的富有。仅仅客厅里就装了四个空调,挂在墙上的钟的外壳在水晶吊灯的照耀下闪着银白色的光泽,依我的判断,那绝对是用白金做的。十几个银杯随意的堆放在角落的茶几桌上…… “这条浴巾还没有用过,是专为客人准备的。这是我哥的衣服,你洗完澡后先穿着吧。沐浴露和洗发露都放在浴室里,浴室在那边。” 美少女那柔美的声音的打断了我的思路。我微微的笑了笑,接过美少女递过来的浴巾和衣服,向少女指引的方向走去…… 温热的水淋在我柔顺的头发上,英俊的脸上,强健的躯体上,带走了我一身的霉气。 这少女的家人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竟然这么奢侈。 我穿好了少女给我的衣服,带着疑问走进了大厅。 女孩正坐在沙发上和一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宠物狗玩着,那个在我脸上撒尿的小子躺在旁边一只大摇篮里玩着玩具。 “啊,你洗完了?” 当我的身体快要碰到少女时,少女终于发现了我,慌忙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突然她一下子愣住了,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我。 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我用手摸了摸,好象没有什么。 “你,你在看什么?” 被一个美女这样看着,我竟然也害羞起来。 “啊,没有什么。对,对不起,我失态了,你穿上这套衣服好漂亮啊!” 嘻嘻!原来是被我英俊的外表给迷住了,难道现在才发现我很帅吗! “我给你沏杯茶,你先坐会。” 小女孩说完话,脸又红了,慌忙逃离了现场。 我一屁股落到沙发上,摸着沙发上宠物狗的小脑袋。这只不像是中国土产的小狗竟然不怕我,昂起小脑袋轻轻的添着我的手。 第三章 酒吧风波 第三章酒吧风波 一股让我爽歪歪的香味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我抬起头来,美少女双手捧着一只冒着热气的银杯小心翼翼走了过来。 “真香啊!” 我站起身来,上前几步接过她手中的杯,禁不住赞道,趁机摸了一下她的小手。 美少女眼中露出一丝喜悦掺杂着羞涩的神情。 “我家还有很多茶叶,如果你喜欢,就带一些回家吧。” “啊,不了。以后想喝时我就来你家喝。哦,现在我也该回家了。” 我露出了一个极其迷人的微笑(这个可对女人具有很大的杀伤力),将喝了一半的杯放到了桌上。 “啊,你要走了?” “是啊,我老爸还在家等着我呢,以后还会有很多见面的机会的。” 女孩的脸上露出几分落寂之色,“明天下午你有空吗?” “有啊,怎么了?” 嘿嘿,难道这么快就想和我约会吗。 “明天下午你过来拿你的衣服吧,我在家等你。” 原来只是叫我拿衣服啊。我兴奋的心平息了下来,“好,明天见。” 说完,我坚决不回头的向门外走去。给女孩的第一印象一定要酷一点,这样才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回到家里时,老爸一个人坐在饭桌前,桌上的菜已经失去了热气。 望着老爸孤寂的身影,我突然感到眼睛有些湿。在我八岁时,老妈就去了深圳,以后老妈虽然每个月都会寄一些钱回来,人却再没有回来过。老爸从那年起就一直单身到现在。虽然喜欢老爸的女人很多,虽然老爸的思想非常开放,但他硬是一个人挺了十几年。 “你回来哪,快点吃饭吧,菜都凉了。” 听见我的脚步声,老爸回过头来。我静静的走到老爸的面前,充满深情的抓住了老爸的手,叫了一声:“爸!” 老爸惊讶的望着我,作了个很夸张的表情,“你,你是不是又想女人了?想女人也不要抓我的手啊!老爸的手可不好摸。难道,难道你的嗜好改变了?” 我不禁为之气结。 ※※※ “听说红玫瑰大酒吧新来了一个小妞,非常正点,今晚你要不要去那玩玩。” 吃完饭后,老爸拿着根牙签剔着牙,望着我问道。 “新来了一个?好啊,今晚就叫上兄弟去玩玩,老爸,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记住不要喝醉了,又和上次一样胡来。” “不会了,放心吧老爸。”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上次如果不是老爸出面,我可能现在还在蹲号子。 “那我先出去散散步,等会走时记住锁门。” 老爸又嘀咕了一句,才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趁现在还早,我懒洋洋的爬在**,准备休息一会。 ※※※ 我一个人走在一条黑黑的胡同里,突然前面一闪,蹦出了三条大汉。 “刘德华,站住!” 我一下子愣住了。“我,我不是刘德华。” 我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小子,不要以为你变的更帅了我们就不认识你了,天下除了刘德华外,谁还长得这么帅?!你是骗不过我的,哈哈哈,拿钱来!” 带头的大汉粗声大笑道。 “我,我真的不是刘德华。虽然我长的很帅,但那也不是我的错啊。” “小子,不想拿钱是吧?好,那我就给你一个爽快,捅死你!” 一把利刀向我胸口插了过来。 “啊!” 我惊叫一声,一下子从**蹦了起来。 嘘,原来做了个梦。不过在梦里我的表现也太窝囊了吧。 看了看窗外,天已经黑了。老爸散步也不知道散到什么地方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该去酒吧了,我拿起床头的电话开始轮留给我的兄弟们打电话。 随便约到了二三十人,我们在街头厕所门口汇聚后就浩浩荡荡的向酒吧出发了。 当我们走进酒吧时,里面的人一下子都停止了动作,个个都盯着我们。 我毫不在意的对着兄弟们挥了挥手,大家笑骂着散开了。而我则直接走向了柜台边。 “啊,是金哥啊,金哥今天终于肯赏脸来小弟这了。” 一看见我,老板银条便迎上了一个笑脸。 “嘿,听说你又从别处拐骗来了一个小妞,我今天晚上想来玩玩。” “金哥又在说笑了,怎么能说拐骗呢。违法的事小弟可不敢做。” 银条苦笑了一下,接着道:“这个妞人长得的确很漂亮,不过身上带刺,碰不得的。可能要让金哥失望了。” “哦?身上带刺?嘿,我最喜欢的就是那种身上带刺的女人,她现在人呢?” “对不起了金哥,她现在正在陪一个客人喝酒。” “他妈的,什么客人,叫她过来陪我喝。” “金哥,今天来的这个客人不是普通人。”银条苦笑着说。 “我管他妈的是谁,你只需要说她现在坐在哪。” 银条露出一个十分无奈的表情,向一个角落指了一下。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男一女坐在那里,男的是个小白脸,女的背对着我,不过仅那背影就已经快让我流鼻血了。 我**笑着向他们走了过去。 “两位不介意我的加入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在他们旁边坐了下去,然后将目光凝固到了女方的脸上。 美,的确很美,而且还不同于传统的美,她的美充满了野性,那微翘的小鼻子和小嘴仿佛是在向天下男人挑战。一看就知道她是那种好强的女人,不过这种女人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呢? 在我观察她时,她也正回望着我,眼中闪过一道惊讶之色。 “美,小姐你太美了,能不能陪我过去喝一杯?” “先生,请你不要坐在这里。” 我的狂妄终于激怒了我身后的小白脸,一只手搭到了我的肩上。 “将你的手拿开。” 说着,我使出小擒拿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然后用力一拉,想将他摔出去。 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道从我肩上传来,我的身体差点失去了平衡。我的手竟然反被小白脸抓住了。我连忙将手收缩,挣脱了出来。 我转过头来,开始认真打量起这个小白脸,他的眼中也闪过一道讶色。 第四章 地头蛇 第四章地头蛇 愣愣的眼睛,愣愣的鼻子,愣愣的嘴,怎么看都像个傻b,怎么也会武术? 我们大眼瞪着小眼,我目露凶光,渲染出一股杀气。终于,在我凌厉杀气的压力下,他败下阵来了,然后说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 “你的衣服哪里买的?” “关你鸟事?”我气急败坏的骂道,他这个时候问这个无聊的问题,简直没把金哥我放在眼里。 他的眼睛又向我面前凑了凑,突然大怒道:“这明明就是我的衣服,你什么时候偷的?还给我!这是我的珍藏着一直没有舍的穿的!” 说着,他一把向我抓来。我急忙把头一侧,闪开了。 “他妈的,我以为自己是天下脸皮最厚的人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比我的脸皮还厚。看老子的衣服好看就想抢,的。” 在他还没有使出下招时,我急身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他也沉着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我冷眼望着他,然后伸出了一只手,轻轻的晃了晃。 不一会,就有一大群人聚集了过来,当然都是我的带来的那些兄弟。他们马上行成了一个半包围圈,将小白脸困到了中心。 一些客人发现了这里的情况不太对劲,开始悄悄的买单走人,还有一些人则是远远的望着我们。老板银条一脸的焦急,但是也不敢上来劝阻。 “你们想干什么?” 小白脸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握成拳的手松了开来,轻轻的挪了一下头发。 “当然是扁你哪。”我奸笑着道。这个时候还在耍酷,等会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是男人就和我单挑。” “嘿,你知道我最喜欢做的事是什么吗?” 我故意顿了顿,然后接着笑道:“一是泡妞,二就是以多欺少,以强欺弱。” 他愣了会,突然大笑起来,“哈哈,你是我来到这里遇见的脸皮最厚的人了,真想不通你这样的人怎么也能当上大哥。” 说完,他突然挥拳击向离他最近的一个人,当被他击中的人痛苦的伏下身去的时候,他飞一般的向我冲来。 我挥拳迎上,他身体一闪,躲了过去,然后从我身旁绕过,向门外逃去,同时抓起一把椅子向我砸来。 我欲追上前的身体顿了一下,顺手抓住了飞过来的椅子,而他则趁这个机会逃到了门口。几个躲闪不急的客人被他撞的哭爹喊娘。 这时,我的那些兄弟才反应过来,纷纷大骂着追了上去。 “不用追了,让他走吧。” 我冷冷的望着小白脸的背影,像他这样的身手决不会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那么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他?难道他是外来的? 我转身走向蹲在地上的那个兄弟,伸手扶起他轻轻的问道:“伤的重吗?” “过一会就好了,幸好没有打中**。”地上兄弟苦笑一下,道:“他的身手太快了。” “的确很快。”我自言自语般的道,以后如果单独和他干上了不知道能不能搞定他。 我拍了拍他的肩,道:“过去休息一下吧。” “秃子,过来,扶他去一边坐会。” “大家都继续玩去吧。” 一切安妥后,我走到刚才一直望着我的那个野美女身边,坐了下来。 “小姐,为我刚才的出色表现干一杯。” 我拿起酒杯,向她示意了一下。 她浅浅一笑,也举起了酒杯。 “我陪你喝酒可是要收费的哦。” “钱吗?没问题,喝完酒后我们就去。” 我一口喝完杯中的酒,**笑着触到她的胸前,“真香啊!”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她不动声色的望着我。 “我是不提供性服务的。” 她伸出一只玉手,将我的脸轻轻的挪开了一些。 “难道对我这样的帅哥也不能例外吗?” 她媚眼如丝般望了我一会,然后将俏脸向我触来,在她的嘴唇快碰到我时突然停下了。 “你很有趣,不过我是不会和男人上床的…” 从她嘴里喷出的阵阵香味熏的我晕头转向。 我闪电般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她仿佛触了电般抖了一下,然后将头缩了回去。我则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沉默…… “你叫什么名字?” “王倩。” “今年你多大了?” “干什么,查户口吗?” “不,我在想如果把你**了会不会构成**未成年少女的罪名。” “**我?你敢吗?我今年已经十九了。” “那好,太好了!” 我笑着站了起来,“这里现在要关门了,闲人都快点出去。” 在一阵抱怨声中,客人们开始买单了。银条慌忙着想说些什么,但当他看见我射向他的目光时,急忙顿住了。 很快,酒吧里就只剩下了我,我的兄弟,野美女和老板银条。 “把门窗都关上。” 说完,我**笑着望着她,“第一次**女人,心里还真有些紧张呢。” 野美女的眼中终于露出了一丝惊慌之色,玉牙紧咬着下唇,也站了起来。 我慢慢的向她逼近,她慢慢的往后退…… 她的背已经贴到了墙上。 “退不了了吧!” 我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然后迈出了关键的一步。 脚底一滑,“啪”的一声巨响,我面部朝地,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我尴尬的爬了起来,强忍住怒火,“是谁,谁将果皮乱扔在了地上?” 四周一片沉默。我的好兄弟们都在尽着最大的努力控制着面部的笑容。 野美女的眼中也失去了刚才那丝惊慌,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笑意。 他妈的,刚才我刻意营造的紧张气氛被彻底破坏了,我的形象也…… 我深深的呼吸了几下,再次逼近野美女,她又开始惊慌了。 ※※※ “不要那么害怕嘛,我才不会在这里上你呢,刚才只是开个玩笑。” 在我的身体快要贴上她的身体时,我及时刹住了。 我触到她耳旁,对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吹了口气,悄声道:“我现在还是个处男,记住,我的名字叫金洋。” 说完,我大笑着转过身来,走到了一直在抖缩着的银条的身边,甩给他了一打钞票。 “兄弟们,玩够了就回家。兄弟我明天早上还要去上课,就先走一步了。” 在大家的起哄声和野美女诧异的目光中,我向酒吧门外走去。 我此时的形象一定够酷吧,我边走边想着…… 接着,“啪”的一声巨响,我的头重重的撞在了玻璃门上。 第五章 再遇佳人 第五章再遇佳人 **失业莫流泪 前面就是夜总会 服侍富婆我也会 不靠政府靠社会 有吃有喝有小费 谁说男人没地位 偶尔做鸭无所谓 不怕牺牲不怕累 要做世纪新人类 边摸着昨晚不小心撞在玻璃门上的额头,边读着墙上不知道哪个无聊的人士写的打油诗,我心里更不爽了。他妈的,如果让我找到了写这首诗的人一定要活劈了他,竟然鼓励我们男人去做鸭!(不过如果那些富婆长的很漂亮,我倒还可以考虑一下,不过富婆长的漂亮的有几个?) 因为老爸昨晚散步不知道从哪散来了一只鸡,一大清早我就被公鸡那凶猛的嗓音给嘈醒了。穿好衣服,吃完饭,因为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上课,我就随便在街头溜达着,顺便看看街头的墙上文化。 “老弟!” 咦?好象有人在叫我。 我转过头一看,没人。他妈的,难道大清早见鬼了? “老弟!” 声音好象是从地下传来的。 我低头四处扫了扫,原来是个前面坐在草丛中的一个小老头。 “老弟,过来一下!” 我木然的走了过去。 老头盯着我,认真看了一会,突然道:“老弟,你现在正在走桃花运呢。” 废话,老子从小到大一直都在走桃花运,像我这么帅,这么酷的人能不走桃花运吗? 但是为了发扬尊老爱幼的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我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只是木然的问了句:“是吗?”然后转身欲走。 “哎,老弟,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虽然你目前在走桃花运,但不久以后你的桃花运就会变为桃花煞。” 说到这,他突然顿住了。 “桃花煞?那是什么东西?” “天机不可泄露,反正就是对你不好的东西。” 老头一双有神的眼睛望着我,望的我心里直发麻。 “多谢提醒,我以后会注意的。”我再次转身欲走。 “哎,年轻人,如果你出点钱,我可以帮你治治,保你平安。” 哦,搞了半天,原来是想骗我兜里的钱啊,操,你把我当傻子? 我笑了笑,道:“不用了。”然后坚决的转头想街前走去。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哦。” 老头还在后面叽叽嘎嘎的说着。 真霉气,一大早就遇见个算命的。以后还是起晚点好。对,今晚回家趁老爸出去散步时把那只老公鸡给宰了。 看看上课的时间也快到了,我开始向学校出发。 路上没有看见什么美女,所以速度很快,一会就到达了学校。 前面,前面不是我昨天在学校看见的那个身材超棒的那个女人吗? 虽然没有看到正面,但她那高翘的圆屁股,那披肩的秀发,在我们县实在很难找到第二个人了。 此时她正半伏下身子在水龙头那里洗手。 我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嗨!” 我跑到她身边打了一个招呼,她慢慢的转过头,眼中虽然有丝迷惑,但还是礼貌性的对我笑了笑。 我快要喷鼻血了,这两天怎么突然出现了这么多的极品美女? 让我这样的流氓去形容她,那简直是在侮辱她。所以大家自己去发挥想象力吧。 “你是这里的老师吗?” “是啊。” “我也是的,昨天才来,我是教三(3)班的。” “啊,听说那个班上的学生很难管的。” “是吗,不过我觉得他们很可爱。” 她用一双梦幻般的美眸望着我,“你是第一个说他们可爱的人耶,他们可是让校头头痛了很久。已经没有老师敢教他们了,但是学校也不能开除他们。” “其实他们不像你们想的那么坏,他们只是需要一些亲和一些爱。”打就是亲,骂就是爱。 她目光一闪,认真的盯着我看了一会,道:“你很特别,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我叫金洋,黄金的金,海洋的洋。” 我伸出了友谊之手。 “我叫赵雅。呵呵,和《寻秦记》中的雅夫人同名。我是二(4)班的英语老师。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她也伸出了小手。 嘿,没想到她也看黄老邪的《寻秦记》,那么她的思想应该比较开放吧。 我紧紧的握着她的嫩手,真柔软啊,我有些不舍得放开了。但为了不让她看清我色狼的本性,我还是很风度的松了手。 一松手我就有些后悔了,刚才我是不是可以学英国绅士一样在她的手上吻一下呢? “啊,快上课了,我要走了,再见。” 她看了看表,伸了伸小舌头,抱歉的对我笑了笑。 她笑的真可爱,还有她的小舌头,如果进入我的口中…… “好吧,以后有机会再聊。” “咦,你,你的鼻子,鼻子……” 我用手摸了一下,操,鼻血真的流出来了。 “哦,刚才在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把鼻子碰伤了。” “不要紧吧。” “小伤而已。”你再不走就要变成大伤了。 “啊,血好象越流越多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帮你向校长请个假吧。” “真的没事,你再不去上课就要迟到了。” “啊,那,那你自己保重啊,我走了。” 她用充满敬意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急匆匆的向二年级的教学楼走去。 望着她美丽的倩影,我有些痴了。 啊,鼻血又加重了。我连忙昂着头到水龙头冲洗。从小到大从没有流过鼻血的我,今天因为一个女人而鼻血狂流。难道,难道我真的犯了桃花煞? 第六章 狼 第六章狼 好不容易止住了狂流的鼻血,我一边摸着鼻子,一边走进了教室。 今天学生们好象老实了很多,讲桌和黑板竟然被擦的干干净净。 “班长,你们谁是班长?” “老师,我是班长。”一个披着长发的秀气女生站了起来。 “这讲桌是谁擦的?” “老师,是我擦的。” “好,好!” 我从讲台上跳了下来,走到她面前,拍着她的肩道:“干的不错,擦的很干净,以后这擦讲桌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女孩的眼中逐渐溢出了泪水。 “虽然这个任务很光荣,但你也没有必要感动的哭啊。” “老师,你,你踩到我的脚了。” 哦,难怪我感到脚下好象有什么东西。我连忙挪开了脚,对着她抱歉的笑了笑,示意她坐下,然后回到了讲台上。 “同学们,现在开始上课了。” “老师,你怎么没有带书啊。” “哦,今天我想和大家换一下位子,让你们中的一个人来当一次老师。谁愿意站到这个讲台上来?”嘿嘿,这可是我昨晚想了一夜才想出来的办法。 下面的人大眼瞪着小眼,没有一个人举手。 “老师,我想试试。” 一股清亮的声音响起。班长站了起来。 “好,班长请上来吧。” …… 坐在座位上,看着班长在上面情绪高昂的讲着,我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 “叮……” 一阵清亮的铃声响过,一节课结束了,也代表着我这一周的课结束了。(一周只有两节生物课) 刚走出教室,一个穿西装的老头突然从我眼前冒了出来。 “啊,校长,你怎么在这?” “我刚才路过,顺便听了一下你的课,没想到你还真有一套!” 他拍了拍我的肩,道:“小金,好好干,你的教学方法值得推广,不久你一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人民教师的。” 我笑了笑,“校长,听说你有个宝贝女儿长的很漂亮,能不能介绍给我这个未来的优秀老师认识一下呢?” “啊,这个嘛,以后再说吧,哟,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校长扶了扶镜框,飞快的向楼上爬去。 ※※※ 狡猾的老狐狸。我暗骂一声,刚准备起身下楼。 “老师!” 一个清亮的女音在我背后响起。 “是班长啊,有什么事吗?”我转过了身。 “老师,我们,我们班上有几个男生得罪了一个叫毒狼的人,想请你帮个忙。” 班长咬了咬嘴唇。 “什么?得罪了毒狼?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老师。” 几个男生突然从班长的背后冒了出来,讲起事情的原委。 原来他们几个分别叫张毛,王雷,何丰,在学校很有名气,经常打架闹事,在三(3)班上是大哥级的人物。前几天,他们跑到酒吧找刺激,与另一帮人发生了冲突,双方打了起来。结果他们三人将另外一帮六个人打的头破血流。这在他们看来是件小事,所以他们也没放在心上,谁知第二天毒狼带了一群人在学校外面把他们拦住了。毒狼对他们说昨晚他们打的人是他的手下,要他们拿出三万元的医药费,并且叫他们今天下午将钱送到香香茶社。如果不送去,那么后果自负。 听完他们可怜巴巴的讲完了事情的经过,我也有些同情他们了。什么人不得罪,偏偏得罪了毒狼。 我们县上流传着一句话:宁愿跑去抢银行,也不要得罪三只狼。三只狼分别是:毒狼,黑狼和白狼。嘿嘿,黑狼就是我哪。 他们在学校也许还算的上是个人物,但在毒狼眼里,他们只不过是三条小虫。也难怪他们要找我帮忙了,现在除了我,已经没有谁帮得了他们了。(白狼是只母狼,看见男人就恨不得咬两口,去求她,那是找死!) “这件事不太好搞定哦。” 我边添着嘴唇,边用手摸着下巴。 “老师,如果您帮完我们这个忙,我们会给你三千块的谢金的。” “哦?其实这件事也不是那么难,但也不是很容易……” “五千,老师,您如果帮我们这个忙,我们给五千的谢金。”王雷咬着牙道。 我眼睛一闪,“哈哈,这个忙我帮了,只不过一件小事,有我出马,今天中午你们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我奸笑着拍了拍王雷的肩,“以后如果再遇见这样的麻烦,只管来找我,老师我最乐意助人了,哈哈!今天下午两点你们在学校门口等我。我先回去了。” 说完,不再理会他们,我转身向楼下走去。 ※※※ 嘿,如果不让你们损失点钱,你们是不会得到教训的。你们现在一定在骂我是个吸血鬼吧。我边下楼梯边自言自语般的念道。 第七章 茶社风波 第七章茶社风波 “上面吧,三个小鬼。” 当我骑着摩托车飞到学校门口时,那三个小鬼还在愣头愣脑的等着。 “你,你真的是我们老师吗?” 我一把取下头盔,笑着道:“怎么了,这么快就不认识了?” “啊,老师,你,你今天太酷了,黑色的风衣,黑色的摩托车。实在,实在是太酷了。” 我呵呵一笑,“嘿,这就是我当年打天下时的战袍。小子,不要拍我马屁了,上车吧。” “我们三个一起上?” 王雷指了指我的摩托后座那狭窄的空间,愕然的问道。 “怎么?怕了?” 王雷咬了咬牙,道:“我们绝对相信老师,上!” 待他们坐稳后,伴随着几声尖叫,黑色的健马疾飞而出。 ※※※ “你们老板呢?” 我们来到香香茶社时,只有四个染的红红绿绿头发的小青年在搓着麻将,哦,还有一个肥猪爬在柜台上睡觉。 “找我们老板干什么?” 四个小青年似乎是刚出来混的,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继续安稳的坐在那搓着麻将。 “我问你们老板在哪里!” 我一字一顿的道。 “我就是老板,怎么了?” 染红发的小青年将嘴头上叼着的烟头重重的扔到了地上,吐了口痰。 我阴笑着走到他的面前,对着他的肚子狠狠的击了下去。 “这就是你在前辈面前随便吐痰的惩罚。” 望着被我一拳击倒的家伙,我冷笑着道。 “他妈的!” 其他的人发现不对劲,瞬的都站了起来。 “想打群架吗?刚好我已经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 我笑着退到宽敞的地方,用眼神示意王雷他们退远点。他们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向后推了点。 绿发青年伸手去扶还没有爬起来的红发,另外两个则绕过麻将桌左右向我击来。 我连晃数下,避过敌方攻势,恶狼般窜到两人间,一肘撞在左方那青年胁下,右手格开敌拳,在左方那人倒地前,给右面那人的小腹来了两记连续的膝撞。绿头发此时也向我扑了过来。我飞起一脚,正中扑来他的小腹。惨嚎声中,绿头发倒飞而出,撞在了麻将桌上,将辛辛苦苦爬起来的红发青年再次压到了地下。 “怎么,怎么了?” 巨大的声响终于将柜台上熟睡的肥猪嘈醒了。他茫然的睁开双眼,连声问道。 “没什么事,你的小兄弟刚才陪我活动了一下。” 我绕过趴在地上的几个家伙,笑着走向肥猪。 “啊,是金哥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肥猪终于清醒了,满脸的肥肉剧烈的抖动着,飞快的绕过柜台,向我迎来。 “我有点事想见见你们的大哥,哟,你好象又肥了点哦。” 我笑着在肥猪的脸上拧了一下。 “我的马子说我越胖越帅,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增肥。呵呵!我马上给大哥电话。” 说完,肥猪拿起手机拨了起来。 那四个青年此时也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我。 我冲着他们笑了笑,然后走向王雷他们,拍了拍他们的肩,让他们放心。他们则满脸崇拜的傻傻的望着我。 “金哥,我们老大说马上就到。您先坐会吧。” 肥猪放下手机,冲我叫道。 “好,小鬼,走,过去坐坐。” 我们随便找了几个椅子,坐下开始闲聊起来。那几个小青脸规规矩矩的站在旁边。肥猪骂了他们几句,也搬了个椅子凑了过来。 “金哥,前几天我去喝酒时听来了一个笑话,笑的我肚子都破了。” “哦?讲来听听!” “有一个英国人去西班牙旅游,中午去一家餐厅吃饭,他叫来了服务员,道:“把你们店里最有特色的菜上一份!”不久,服务员端来了一盘菜。英国人吃了一口,觉得真他妈的爽啊。就问道:“这盘菜叫什么名字?用什么做成的?”服务员答道:“先生,这菜叫《战败者精华》,这盘菜是用昨天斗牛时,被打败的牛的**做成的。”英国人吃完后,觉得很爽,第二天,他又来了,叫道:“服务员,来一份《战败者精华》,不久,服务员把菜端上来了,盘里只有几块肉。英国人一看,气道:“今天的量怎么这么少?怎么只有昨天的四分之一?” 肥猪讲到这,突然停了下来,小眼睛望着我们,问道:“你们猜服务员怎么回答的?” “操,快讲,不要卖关子了。” 正听的入迷的我哪还顾得上去想,急声催促道。 “好好,我讲。” 肥猪吐了口口水,接着道:“那服务员回答道:“先生,昨天是牛赢了。” 我们一愣,接着爆发出疯狂的笑声。 还真他妈的绝了,战败者精华,既然牛赢了,那么盘里的就是…… 我不得不佩服编出这个笑话的家伙。 “什么事这么好笑啊。”一股洪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第八章 毒狼 第八章毒狼 我转头一看,一个两米高的巨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宽肩窄腰长腿,没有半寸多馀脂肪坚实贲起的肌肉、灵活多智的眼睛、高挺笔直的鼻梁、浑圆的颧骨,让我这样的帅哥看了也生出了一丝自卑感。 “啊,辉哥来了啊。刚才小肥肥讲了个笑话,挺搞笑的。” 我笑着迎了上去,和辉哥来了个亲密的拥抱。(辉哥就是毒狼) “什么笑话,很久没有听过真正搞笑的笑话了。” 毒狼笑着问道,把我放在他屁股的手挪开了一些。 “等会再讲给你听吧。”我笑嘻嘻的摸了摸他胳膊上的肌肉。 “辉哥好。”肥猪和那四个小青年对着毒狼恭敬的叫道。 “好!” 毒狼随口应了声,然后望了望一脸惊恐站在一旁的王雷三人,又望了望我,笑道:“外面传闻黑狼跑到中学当老师去了,我一直还不相信。今天看来是真的了。” “哈哈,学校的漂亮小妞多嘛。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哪里又腥味就往哪专。” 我顿了顿,接着道:“今天就是为了这三个小鬼的事来的。还请辉哥不要与小孩计较。” “小金你都出来说话了,我还能和小孩计较吗!” 毒狼走到王雷面前,拍了拍他的肩道:“小子,跟着你们老师混,以后前途无量啊。” “还不赶快谢谢辉哥!”我对他们使了个眼色。 “谢谢辉哥!” “哈哈哈,好了,说说你们刚才讲的什么笑话吧。” “哦,是一个英国人的故事。” 我把肥猪刚才讲的笑话又讲了一遍。 接着是一阵哄堂大笑。“辉哥,我还要把他们送去上课。我们要先走一步了。” “学生上课重要,以后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好好聚聚。” “没问题,再见了,辉哥。”我拉响了摩托。 “路上走好,咦,我的钱包怎么不见了。啊,小金,还我的钱包!” 我驾着摩托犹如一匹黑马疾飞而出,背后传来毒狼的一阵阵怒吼声。 哈哈,钱包里的钱还不少呢。这次赚大了。那傻大个愣头愣脑的,连我摸他屁股的真正用意也搞不清。 ※※※ 香香茶社后屋。 “老大,真的就这样算了吗?” 肥猪一脸的严肃,眼中闪着精光,与刚才相比判若两人。 “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不过暂时先让那小子嚣张几天。” 毒狼望着窗外,手中握着茶杯,沉声答道。 “那我们要忍到什么时候?” “等我们的货到的时候。” 毒狼缓缓的转过身,眼中射出一道可怕的光。肥猪不禁打了个哆嗦,太可怕了,那目光,那目光只有从饥饿的狼的眼中才见的到。虽然肥猪知道那目光不是针对自己的,但心中仍然升起了一股不可抑止的恐惧。 “到时候,无论是黑狼还是白狼,我要他们统统变成死狼!这个地区只能有一条狼,那就是我——毒狼!” “崩”的一声,握在毒狼手中的茶杯被捏的粉碎。 ※※※ 将三个小鬼送到学校后,我马不停蹄的向美少女的家赶去。 按了几下门铃。 “谁啊? 门上的扩音器里传来一个女音。 “还衣服的!” 我对着扩音器大吼一声。操,还真他妈的先进。 门“支呀”一声自动打开了,我拿起放在摩托车前面筐里的衣服,大步走了进去。 “你来哪!” 美少女抱着那只外国狗笑着迎了上来。 我把衣服随手扔到了沙发上,伸手摸了摸外国狗的小头。 外国狗撒娇似的在美少女的怀里摩擦了几下。 他妈的,看着这只外国狗爽得只吐舌头,我真想和它对换一下角色。 “小妹妹,我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笑着道。 “啊,我叫宋芝芝,你呢?” 宋芝芝放下怀里正爽着的小狗,然后拿了个银杯给我倒茶。 “你的名字挺动听的。我叫金洋。黄金的金,海洋的洋。” “啊,金洋……” 她默默的念了几声,然后道:“我记住了。等会我介绍我哥哥给你认识一下,他今天上午就跑来要看看他的衣服。现在还在卧室里睡觉。” “哦?你哥哥?” “是的,你先坐会,我去叫醒他。” 把茶杯递到我手上后,宋芝芝扭着屁股向楼上走去。 我一边欣赏着她的小翘屁股,一边品尝着手中不知名的名茶。 那只外国小狗也扭着屁股想跟上去,但蹦了几下连第一个阶梯也没有蹦上去。 我收回目光,开始欣赏起大厅里华丽的设置。 “哥哥,我向你说的那个人就是他。” 宋芝芝甜美的声音从楼上传了下来,我站起身来,刚准备向他的哥哥打个招呼,猛的愣住了。 “是你?!” 我们异口同声的叫道。 第九章 白狼 第九章白狼 我马上换上了一副笑脸,“老兄,好久没见,还过的好吗?”其实昨天晚上刚见过。 “好是好,不过一直挂念着兄台,晚上一夜都没有睡好。”小白脸微愣之后,也恢复了常态,笑着向楼下走来。 “哈哈,兄弟我知道你挂念着我,今天不是来看你了吗!” 宋芝芝跟着小白脸走了下来,听的一愣一愣的,诧异的问道:“你们认识?” “是啊,昨天晚上认识的。”小白脸眼睛紧盯着我,缓缓向我走来。 “为什么你们好象认识了很久似的?”芝芝站着没动,伸手抱起了小外国狗,又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我。 “昨晚我们一见如故,可惜光阴似箭,你的大哥急着要走,所以没有来得及亲热。” 我重新坐回了沙发,慢悠悠的品起了茶。 “昨晚没有来的及亲热,今天再补上也不迟啊。” 小白脸走到我面前停了下来,笑嘻嘻的盯着我道:“走,我们去楼上亲热亲热。” “啊,你们要亲热为什么要去楼上呢?”芝芝一脸的迷惑,望了望我,又望了望小白脸。 小白脸也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搂着我道:“男人之间的亲热有时候可是也不愿意让别人看见的哦。” 啊,小白脸的手怎么在我身上摸了摸去?难道,难道他有特殊的嗜好?糟了,他把我搂得这么紧,芝芝会不会误会我也有那种嗜好? 糟了,糟了!芝芝看我的眼神好象在发生着变化。这次就算跳下黄河也洗不清了。 “兄弟,我们去楼上亲热一下怎么样。”小白脸笑嘻嘻望着我问道。 噢!我的腰被小白脸狠狠的锤了一拳,真他妈的卑鄙! “好,我们去亲热一下。”我咬着牙笑望着小白脸道,眼中的怒火足够将小白脸烧成灰烬一百次。 “小妹,你先在楼下玩会,我们等会下来!” 芝芝虽然一脸的迷惑,但还是茫然的点了点头。 “走吧,兄弟!”小白脸一把将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 “小子,你也太卑鄙了!”一上二楼,我就迫不及待的骂道。 “我卑鄙吗?昨晚有个小子叫了一群人围着我,还厚言无耻的说就喜欢以多欺少,那是不是更卑鄙?”小白脸望都不望我一下,自顾自得打开了一个门。 “你暗中锤我的腰我不计较,你为什么还要装的那么亲密,让你的妹妹误会我有那种嗜好?啊!” 门开后,房里的景象让我大大的吃了一惊。里面有三排黄金色的巨大架子,架子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兵器。除了刀,剑,弓等最常见的十八样武器外,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东我连听都没有听过。 我像乡下人进了城一样,急步走了过去,张大着嘴围着架子东凑凑西瞧瞧。 “我绝对不能让我的妹妹对你这样的流氓产生好感!”小白脸笑望着我,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我现在已经完全被架子上的东东迷住了,没有在意他的话,“这些玩意你从哪搞的?” 我转过头,望向小白脸问道。 “玩意?你竟然将我的这些宝贝称为玩意?” 小白脸的眼中露出一丝怒意,“这些宝贝可是我花了十年时间,从世界各地搜集而来的。” 小白脸的目光逐渐变的炽热,他看我一脸的惊讶,就拿起一把金黄色的上粗下短的长长的东东道:“这是我十五岁那年在埃及金字塔里找到的。” 然后他又拿起一把发着银色光芒的剑道:“这是我十六岁那年从意大利黑手党那里买来的。”说完,他用舌头在剑身上添了一下。 用舌头添剑的动作真酷啊,以后有机会我也在兄弟面前添一添剑。咦?他的舌头怎么流血了? “噢,剑太锋利了。”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操,看来耍酷也要找一把钝一点的剑。 接着,他又拿起了一把…… 听着他一把接着一把介绍他的玩意的来历,我的双眼越瞪越大。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老弟,我们上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在他准备介绍他的第二十样宝贝时,我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 “噢,我怎么忘了。”他拍了一下脑袋,又恢复了常态,道:“昨晚我发现你的身手不赖,今天想和你比试比试。” 果然是想和老子打架,打就打,谁怕谁啊! “好,虽然我不太喜欢和人单挑,但今天就给你一个面子,陪你玩玩。” 我向后退了几步。 “十八样兵器随你挑,你选一样你拿手的吧!” “就空手吧,用兵器如果我不小心伤到你就不太好了。”操,和你这样的兵器狂比兵器,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傻比啊! “好,既然你想空,那就空手吧!” 他话音刚落,我向左一晃,使了个假身,下面阴险地踢出一脚,照着他小腿上五寸下五寸处踢去。 他往旁一移,险险的避了开去,骂道:“你要不要脸,我还没有说开始你就动手。” “操,打架就是要攻其不备。” “哦!” 他“哦”音刚落,右手便“呼”地一声挥了过来。 他妈的,学的还真快。 我急忙身子一闪,右臂一圈,以小擒拿手中的一式“逆拿法”,反刁他的手腕,我的出手,不可谓不快,这一式逆拿法,能够避得开的人,在我们县还没有出世! 但他的行动更快,我一抓甫出,他刚一挥出的右臂,陡地向下一沉,反沉到了我的手腕之下,依样葫芦,也是一式小擒拿手中的逆拿法,来抓我的手腕,我大吃一惊,连忙后退。 他闷哼一声,一脚向我腰际踢来,我仗着身形灵活,旋一拧身,避了开去,他的一脚,在我腰际擦过,我身形未稳,翻手一掌,向他小腿砍出,但他出腿收缩,快疾无比,我一掌砍下,他右腿已收去,左腿却抬了起来,膝盖向我手肘撞来! 我知道这一下,若是被他撞中,我一条手臂,非废去不可,只得连忙收招后退,总算堪堪避过,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你们俩怎么打起来了?” 一个动人的女音从门口穿来。我转头望去,原来是芝芝。 “哦,这就是我们男人亲密的方式啊!” 小白脸马上露出了一副笑脸,上前一把搂住了我,向我使了个眼色。 “是啊,这就是我们男人之间亲密的方式。”我一把反搂着他,笑着道。 “真搞不懂你们男人。那你们亲密完了吗?”芝芝撇着小嘴问道。 “完了,完了,我们现在关系更进一步了。” 小白脸在我的腰上狠狠的锤了一拳。 “是啊,我们现在亲如兄弟了!” 我用吃奶的力气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啊!” 小白脸狂叫一声。 “哥哥,你怎么了?”芝芝走上前来,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我突然歌性大发,忍不住想高歌一曲。” “哥哥,你怎么也变的爱开玩笑了?我从来没听说过你也会唱歌。好了,没事就好。刚才我在楼下等了半天,怕你们出事,就上来看看。既然没事了,那就下来吧。” 说完,芝芝扭着小屁股向门外走去。 “小子,你真够毒的!” 小白脸凑到我耳边咬着牙小声道。 “彼此彼此!” 芝芝,你昨天的那个,那个小弟弟呢?” 下楼后,我坚决和小白脸保持着一段距离,坐到了芝芝的旁边。 “他啊,他被我妈抱出去玩了。” 芝芝底着头,一边回答一边玩弄着怀里的小狗。 看见我和芝芝坐的这么亲近,小白脸的眼中快要喷出火来了。 “金兄,你的手,你的手在干嘛?” “哦,芝芝的头上有只蚊子,我把它赶走了。” “那你的手为什么还放在那里?” “哦,我怕那只蚊子再飞过来,我替她挡着。” “你……” “哥!” 小白脸还准备再说什么,但被芝芝娇嗔了一声。 “好了,好了,打扰了这么久,茶也喝完了,我也该走了。” 在小白脸翻脸之前,我站了起来,对着芝芝笑着道。 “啊,你要走了?再玩一会吧!”芝芝放下怀中的狗,站了起来,一双美眸望着我,楚楚动人。 “不了,下次有机会时我再来喝茶吧。”下次来之前一定要宰掉这只让我嫉妒的发狂的狗。 “要走了啊,不送了。”小白脸也站了起来,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芝芝,今天晚上我想请你去喝咖啡,你有时间吗?” 和芝芝一起走到门口时,我小声问道。 “有啊,我天天一个人闷的发慌。” 芝芝连忙答道,眼中露出一丝喜色。 “去喝咖啡啊,我很久就想去了,今晚也算我一个吧。”远处准备查看自己衣服的小白脸也连忙答道 我不得不佩服小白脸的惊人的听觉。 “哥,你今晚不是要去参加宴会吗?” “哦,那是小事,我随便就可以推掉。” 小白脸似乎下定决心不让我与他妹妹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既然,既然白脸兄想来,那就一起来吧。” 我笑望着小白脸道。 “白脸兄?”小白脸眼中突然燃烧起一股怒火,“你竟然叫我白脸?!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小白脸的拳头握的“咯咯”直响。 “哥,你干嘛那么生气吗?他又不知道你讨厌别人称呼你,称呼你那个。” 芝芝连忙上前用小手捧住了小白脸发抖的拳头。 我看情况不对,连忙陪笑道:“都怪兄弟我称呼有误,但你现在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小白脸的脸色逐渐转善,一字一顿的道:“记好了,我的名字叫宋雨,以后不要再用那个白什么的来称呼我了。” “没问题,好了,今晚八点在非非疯狂咖啡屋门口见,你们知道非非疯狂咖啡屋在哪吧?” “知道!”宋雨沉声答道。 “好,就这样了,晚上见!” 我对着芝芝挥了挥手,然后出门用一个酷毕了的动作的跳上了摩托车。 “再见!”我对着跟出门来送我的芝芝来了个飞吻,芝芝的脸一下子羞红了。 “等等,我的衣服,我的衣服上怎么多了一个洞?” 宋雨的怒吼声从屋内传来。 “啊,我昨晚吸完烟后不小心将烟头扔到了衣服上。” 我一脚蹬响了摩托。 “这件衣服可是我最喜欢的女人送给我的唯一礼物啊!你这个畜生!” 当宋雨发狂似的从屋里冲出来时,我已经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公路上飞驰了。 ※※※ 晚上八点。 当我来到非非疯狂咖啡屋时,芝芝和宋雨已经在那等着了。 “嗨,两位来多久了?” “刚来。”宋雨黑着脸答道,他好象还在为他的衣服生气。芝芝对着我眨了几下眼睛。我也对着她眨了几下。 “哦,那就进去吧。” 眨完眼睛,我打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迎宾小姐对着我笑脸如花的问候道。 我恩了一声,在里面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在了晃动的吊椅上。芝芝和宋雨则坐在我的对面。 一个女服务员走了过来,递给了我一张单。“芝芝,你想喝什么?” 我把单推到了芝芝面前。 “就这个黑珍珠咖啡吧。”芝芝随便扫了单子一眼,又将目光移向了我,傻傻的看着我笑着。 “那么你呢?” “白兰地。”宋雨连望都没有望单子一眼,就随口答道,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和芝芝。 也难怪他那么紧张,毕竟我给他的第一印象太,太酷了一点。 “好,我来一份红酒!”点完后,我将单子还给了服务员,服务员将我们所点的记下来后,便向柜台走了过去。 接着是一片寂静。哎,如果只有我和芝芝两个人,那多爽啊。 “今天晚上的月亮真亮啊。” 为了打破沉默,我努力想出了一句话,抬头向上望了望,上面是一个大大的,圆圆的吊灯。 “是啊。”芝芝单手撑着下巴,傻望着我,随口答道。 宋雨则稳稳的坐在那一声不吭。 “这里的环境还真不错,挺安静的。”我又想出了一句话。 前面台上歌手正在怒吼着。 宋雨稳如泰山,一声不吭。 “咦?怎么还有女人染白发?” 宋雨突然开口了,而且是一语惊人。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缓慢的,缓慢的回过了头。 那熟悉的白发,熟悉的面孔,熟悉的眼神,以及那熟悉的,熟悉的双峰映入了我的眼中。 我的头一下子大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在这个时候,在这里出现? 第十章 一见钟情 第十章一见钟情 在她的目光与我目光相遇之前,我连忙转过了身。 “金,你怎么了?” 芝芝发现我的脸色不对,关切的问道。 “哦,没什么。我,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想去一趟洗手间。” 说完,我不理会宋雨怀疑的目光,站起身来想逃走。 “金?!” 我的背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我只好苦笑着回过了头。 “轩轩,真巧啊!” “真的是你!?” 轩轩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喜之色,“没想到在这里可以遇见你!” “我也没想到。”我小声嘀咕了一声。 望了我一会,她的目光移到了芝芝身上。 “新泡上的?” 声音中充满了醋意。 我不禁大呼头痛。轩轩吃起醋了比老虎还厉害,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她太喜欢吃醋,我也不会和她…… “她只是我的朋友而已……” 我的话音刚落,芝芝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道:“我和金可不是一般的朋友!”说完,翘起小嘴望着轩轩,眼中充满了敌意。 我的头都快要炸了。胆小害羞的芝芝今晚怎么变的这么大胆了? “芝芝,不要乱说话!”一直沉默着的宋雨终于开口了。我突然发现宋雨刚才好象一直在痴痴的望着轩轩。 “哟,如今的女孩真是越来越开放了。” 轩轩饱含深意的望了芝芝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宋雨。 “这里还坐着个小白脸啊,刚才没看见。真是失敬,失敬!” 小白脸?! 我猛的移到了宋雨的前面。如果宋雨发狂了,我是绝对不会让他伤害到轩轩的。 “你干嘛?” 轩轩奇怪的望着我。 我没有理她,慢慢的转过头望向宋雨。只见他的白脸变的粉红,眼中露出几分落寂之色。 奇怪?听见“小白脸”这三个字后,宋雨怎么没有抓狂?好象还有点害羞的样子。难道他转性了? 不过这样我也可以松口气了。我自嘲般的笑了笑,重新坐回原位,道:“既然你来了,就过来一起坐吧!” “好啊,你等一会。” 说完,轩轩笑着转身向刚才和她一起来的那几个女的走去,叽叽嘎嘎的说了几句话。然后那几个女的远远的望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金,是不是该介绍一下这两位?” 轩轩走过来,坐到了我的旁边。 “哦。她叫宋芝芝,他是她的哥哥,叫宋雨。” 说完,我又对芝芝道:“她叫黄轩轩。” “你们好,我是金以前的女友。” 轩轩待我介绍完后,笑着望向芝芝,目光中掺杂着几分挑歧。 “哦,以前的女友啊。”芝芝毫不客气的回望着她,故意的在“以前”两字上加重了音。 轩轩用牙齿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 “黄轩轩,你为什么把头发染成了白色?” 宋雨突然愣头愣脑的问了一句。 “本姑娘喜欢,不行吗?” 轩轩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答道。 这时过来了一个服务员,轩轩点了一个饮料,然后大家都沉默了。 虽然我想找些话来活跃一下气氛,但大家好象都心不在焉:轩轩和芝芝两人像两头老鹰一样对视着,宋雨则傻坐在那里呆呆的望着轩轩,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场面显得异常的尴尬。我想了想,不如发呆吧,于是我就开始发呆了,这个发呆的过程维持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我发现,两个女孩已经把饮料都喝完了,而宋雨和我的酒还没有动。 “该走了吧!”我实在受不了这个气氛,率先打破了沉默。 “噢,是该走了。”宋雨终于稍微恢复了一点正常。 “金,今晚能不能陪我去水库边走走?” “今晚啊,今晚我还有事。” “什么事嘛?”轩轩娇嗔道。 我摸了摸头,道:“今晚我要和宋兄一起去按摩。” 说完,我向宋雨使了个眼色。“是啊,是啊。”宋雨竟然很配合的附和着。 “那明天怎么样?” “明天啊,明天再说吧。” 轩轩用充满幽怨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道:“不知道为什么你一直躲着我,连手机也不用了。难道,难道我真的这么让人讨厌吗?” “今天的月亮真亮啊。”我抬起头望向吊灯。 “我先走了。” “恩。” 接着是一阵沉默。 过了会,我将头低了下来,看见芝芝坐在那闷着笑,宋雨则一脸惆怅的望着门口…… ※※※ 将芝芝送回家后,宋雨说有事问我,就软硬兼施的把芝芝留在家中,和我一起来到大街上压马路。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和宋雨一起沉默着走了一会,在我闷的快要抓狂时,宋雨终于开口说话了。 “一见钟情?相信,当然相信,只要是长得漂亮的女孩,我只要看一眼,就喜欢上了。” “我说的一见钟情不是你说的那种,我的意思是,是……” “你爱上了轩轩?”我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他猛的愣住了,张大着嘴望着我,良久…… “难道你真的爱上她了?” 看着他的傻样,我惊讶的问道。 他默不作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到底是不是啊?”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上她了,但是她给了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不仅是她外貌。还有,还有……” “还有她内在的气质,是吧?”我打断了他的话。 他眼睛一亮,连忙点了点头。 “操,我第一次泡妞时对我的马子就是这样说的,你能不能来点特别的?” “我,我,我和你不一样的。”他涨红了脸,支吾着道。 我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此时的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刚陷入情网的小男孩。 “你知道她是谁吗?” “黄轩轩啊。” “那只是她的名字,她的外号叫白狼。” 说完,我停了下来,望着他。 “哦,白狼啊,听起来挺有个性的。” 我差点晕倒:“你怎么好象什么也不懂?在我们县,小孩听见白狼这个名字都会被吓哭!” “她真的这么可怕吗?” “绝对比你想的可怕。” 他将目光移向空中,沉默了一会,突然道:“只有这样的女孩才能吸引我,我喜欢!” 我狂晕! “那好吧,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帮你!” “你愿意帮我?” 他眼睛猛的亮了起来,“你真够意思,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不过我是有条件的。”我奸笑着道。 “什么条件?” “以后我再约你妹妹出去玩时,你不要再跟出来当尾巴了!” “绝对不行!”宋雨斩钉截铁的道。 “难道你忍心将一对正陷入水深火热的恋爱中的金童玉女就这样活生生的拆散吗?” 我饱含**,望着宋雨悲愤的道。 “水深火热?恋爱?金童玉女?” 宋雨又恢复了常色,笑道:“你还真会用词。但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用答应我的妹妹和你交往的。” “难道你看不出你的妹妹已经爱上我了吗?” “我知道!” “难道你不知道如果你再继续这样干涉我和你妹妹的来往,你和你妹妹之间的感情会产生不可弥补的裂痕吗?” “我知道,但裂痕是可以弥补的!” “就算能够弥补,但也会在她幼小而脆弱的心灵上造成伤害,难道你忍心伤害你的妹妹吗?” 宋雨深吸了一口气,面现愠色,沉声道:“就是为了不让她受到伤害,我才要阻止你和她的交往。没错,我的妹妹是喜欢上了你,但你呢?你喜欢她吗?如果哪天你又对其她的女人一见钟情了,那我的妹妹怎么办?” 我被他一连串的话搞的哑口无言。看来,我必须要拿出我的必杀技了。 “既然这样,轩轩的事我也帮不了你了。” “就算你不帮我,我也会自己搞定!” “自己搞定?你知道她家住在哪吗?你知道她的手机号吗吗?你知道她的qq号吗?” 这次宋雨反被我搞的哑口无言,脸色忽白忽青,干望着我。 “其实,很多事大家可以好好商量商量的,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宋雨的好奇心被我成功的引发了。 “一本小相册,我天天带在身上的宝贝。” 边说着,我边从裤兜里将相册掏了出来。 “里面装的是我曾经谈过的所有的女朋友的照片,当然,也有轩轩的。” 宋雨的头凑了过来。 “这是我十五岁时谈的女友,这是我十五岁下半年谈的女友,这是我十六岁时谈的女友,这时我十六岁下半年……” 随着我的介绍,宋雨的眼睛越瞪越大。“这就是轩轩,我的第十二个女友。” “能不能把她的照片送给我?” 宋雨可怜巴巴的望着轩轩的照片,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这可是我的珍藏,缺一张就不完整了。” 看着宋雨失望之至的表情,我心中暗喜,连忙接着道:“其实,送给你也是可以的。” “真的?”宋雨一下子振作了起来。 “只要你以后不要干涉我和你妹妹的交往就行了。” 我奸笑着道。 “绝对不行!” 宋雨的回答还是那么斩钉截铁。 “不行就拉倒,他妈的,就算你干涉,老子照样可以搞定你的妹妹,你等着吧。你的事你自己去解决吧。” 搞了半天,我的必杀技也失去了作用,我变的有点不耐烦了。 真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顽固,难道我给他的印象真的那么差吗? “除了这件事,你的其他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能不能,能不能把她的照片送给我?” “不行!”我干脆转过头去,将相册重新放回兜里。 “真的没有商量了吗?” “除非你答应我的要求。” “好吧,那么只好,只好再见了。” 宋雨的声音渐渐变小了,我转回头,看见宋雨一脸的落寂和悲伤,突然有些心软了。 “宋兄,我们相识一场,临走前我们能不能再亲热一下。” 什么?亲热?是不是伤心过度变的有些神经了? “好吧。”看见他企求的样子,我叹了口气,还是答应了他这个有点变态的要求。 于是他上前和我来了个长长的拥抱,然后转身离去。 望着他孤寂的身影,我突然有种想叫住他的冲动。 但最终这股冲动被我抑制了下去。 算了,明天还是把照片送给他吧。这样想着,我伸手向兜里摸去,兜里空无一物。 “畜生!小白脸!竟然利用我的同情心偷走了我的相册,卑鄙的家伙,还我的相册啊!” 宋雨的身影早已消失,空寂的月空下回荡着我悲惨的呼声。 ※※※ 回到家时,老爸还坐在沙发上乐呵呵的看电视。我则一声不吭的向自己卧室走去。 “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 老爸转过头来,笑着问道。 “没什么。”我推开了卧室的门。 “哦,没事就好。最近毒狼的行为有些古怪,你要小心一点。” 我随意恩了一声,然后一头栽到了**。 明天,明天一定要夺回我的相册!想着想着,我慢慢的合上了眼。 ※※※ “叮……” 他妈的,谁这么早打电话过来? “喂,谁啊?” 我从**爬了起来,不耐烦的拿起了话筒。 “金哥,是我,小鱼儿。新街有人吃霸王餐。” “这种小事也来烦老子?自己看着办吧,只要不要把人搞死了就行了。” 说着,我准备挂下电话。 “不行啊,金哥,他们人多,我怕罩不住。” “他们有多少人?” “三十多吧。” “好,我马上带人过来。” 他妈的,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我黑狼罩着的地皮上吃霸王餐! 我马上穿好了衣服,打了几个电话,不理会老爸叫我吃早餐的劝告,骑上摩托,向新街冲去。 第十一章 黑狼发威 第十一章黑狼发威 “金哥,你来哪!” 我刚将摩托停稳,小鱼儿就迎了上来。“那些人还在里面吵,快要打起来了。” “知道了。”我沉着脸走了进去,他妈的,独眼龙和皮条怎么还没有带人来。 “老子们来这吃是看得起你们,你们他妈的还敢要钱!?” 一个脸上有几条刀疤的光头阴阳怪气的叫道,后面围着一群奇形怪状的人。 饭馆的老板吓的缩在柜台后面屁都不敢放一个,只有我的几个兄弟还涨红着脸硬挺着。 “兄弟,有什么话好说。” 我走上前去,笑着道。 “你是谁?” 光头将目光转向了我。 他妈得,连老子都不认识,难道他们是从乡下来得土雹子? 我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仍然很和蔼的道:“大家都叫我黑狼,这条街都是我罩着的,兄弟给个面子,不要在这闹事了。” “哦,原来你就是这几条狗的狗王——黑狗啊,老子怎么闹事了?老子们不就是过来吃顿饭吗?你们还要什么钱啊?” 光头对着我吐了一口烟雾。 我很和蔼的笑了笑,猛的抓起旁边桌子上的一个空酒瓶向他的头上狠狠的咂了下去,在他还没来的及惨叫前,我接着一脚向他胸窝踢去。 “啊!”他的庞大的身躯被我踢的倒飞而去,撞到了后面几个人的身上。 “他妈妈的。”被光头压倒的几个人从地上爬起来后,抡起几把椅子就要向我扑过来。我的几个兄弟上前一步,挡在了我的面前。一场混战一触即发。 “金哥,我们来了!” 门外突然冲进来一大群拿着砍刀的人,眨眼间就将光头他们围住了。整个饭馆一下子塞满了人。 “他妈的,你们怎么来得这么晚?” 我笑着对向我走过来的独眼龙和皮条各锤了一拳。 “老大啊,你的电话一打过来,我们就忙着召集兄弟,亲亲苦苦的招到了二百多个后,就急急忙忙的赶来了。可是一分钟都没有耽误。” 独眼龙委屈的道。 “好了好了,算我冤枉你们了。” 我拍了拍他们的肩。 “老大,今天来的是些什么角色?” 皮条用舌尖添了添手中的砍刀,嬉皮笑脸的问道。 “还不太清楚。” 我恢复了常色,“大家让开一点。”我边叫道边向人群走去,包围圈让开了一条通道。 我走了进去,皮条和独眼龙紧紧的跟在我的后面。 “谁让你们来闹事的。” 我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乌黑发亮的头发,向刚被人扶起来的光头淡淡的问道。 “我们,我们自己来的。”光头早已吓的脸色苍白,顾不上擦去从头上流下的鲜血,颤声答道。 我冷冷的笑了笑,眼中寒光一闪,摸头发的手轻轻的挥了一下。皮条猛的冲了上去,对着光头一刀砍了下去。 “啊”,光头惨叫一声,一条手臂落在了地上,血溅了皮条一脸。 一股臊味传了过来,我皱了下眉头,目光向光头旁边的人扫去,原来有几个人吓的尿了裤子。 我冷笑一声,又抬起手,继续抚摩起我的头发。 “谁让你们来闹事的?”我望着自己的手指甲,淡淡的问道。 “是,是辉哥……”光头卧在地上,一脸的苍白,有气无力的答道。 “早点说不就没事了吗?”我露出了一丝笑容。原来是毒狼,他妈的敢惹到老子的头上来了,惹火了老子对他又什么好处呢。 “不好了,不好了!” 正当我沉思时,一个人从外面慌慌张张的冲进来了。 “什么事?这么慌张干什么?” 独眼龙皱着眉头迎了上去。 “警察,有一大群警察过来了。”进来的那个人上气不接下气的答道。 “什么?”我一惊,连忙道:“大家赶快将刀扔进厨房。” “都不要动,举起手来!” 一股熟悉的女音传了进来。 我转头向门口望去。一张熟悉而冷漠的美女的脸映入了我的眼中。 “是你!?”我惊讶的问道。 来人竟然是我前天晚上在红玫瑰大酒吧要**的那个野美女。和我关系不错的刑警队大队长站在她旁边冲着我苦笑了一下,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一群全副武装的条子双手握着枪紧对着我们。 我的手下纷纷扔下手中的刀,举起了双手。我也自嘲般笑了笑,将手举了起来。”一个一个把手抱在头上出来,上车。”全身警服的野美女望着我们冷冷的道。 独眼龙不服气的望了望野美女,我向他使了个眼色,暗示他不要乱来,忍忍就过去了。 他咬了咬牙,深深的吸了口气,率先用手抱着头,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大家看独眼龙已经带头了,就跟着抱头出去了。 不一会,饭馆里就只剩下我与爬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光头了。 这时,冲进来了两个条子,将光头给抬了出去,野美女则一声不吭的向我走来。 “等人走完了我再出去,能不能看在我俩很有缘分的份上给我准备一辆专车?” 看着野美女不善的眼神,我连忙解释道。 她没有说话,冷冷的看了我一会,接着猛的一脚向我踹来。 “啊!”我惨叫一声,身体向后直飞而去。 她妈的,下手这么重!我咬紧牙门,想努力将身子撑起来,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将我的身子往下压。 我抬头一看,野美女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将一只脚压在我的身上。 “你她妈的敢打人,老子要告你!”我从嘴里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大骂道。 “啪”的一声,野美女用她那带尖的鞋对着我的嘴又是一脚踹来,瞬时血像泉水一样从我的鼻子和嘴里流了出来,我的眼前多了无数个星星。 “刚才一脚是教训你那天晚上对我的无理,现在这脚是要你牢牢记住以后不要在我的面前讲脏话!” 野美女蹲了下来,眯着眼望着我道。 “我好后悔……”我爬在地上,侧着头,望着她喃喃的道。 “知道后悔就好。”她站了起来,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我好后悔那天晚上没有操你!”我用尽剩下的所有力气将心里的愤怒吼了出来。 她脸上的笑容突然僵硬了,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再次高高的抬起了脚…… “不要!”突然一个男音传来。接着刑警队大队长李一风大步走了过来,望着野婆娘淡淡的道:“就这样算了吧,再打下去会出事的。” 野婆娘抬起的的脚在半空中停了会,终于慢慢的放回了地上。 他妈的李一风,以前还和老子称兄道弟的,今天看老子被踢成这样了才来阻止这婆娘。我将愤怒的目光从野美女的身上移到了李一风的身上。 李一风望着我抱歉的笑了笑,然后故意将目光移向别处。 “把他带走!”野婆娘眼中爆起一道精光,沉声喝道。 接着走过来两个条子,用手铐拷住我的双手后,将我早已伤痕累累的身体提了起来,向门外拖去。 “老子一定要告你们乱用私刑。” 在我被扔进车厢前,我努力转过头,愤怒的对他们大吼道。 “砰”的一声,车厢的门被关住了。我静静的躺在车厢板上,慢慢的恢复身上的伤势。 没想到那婆娘真的给我准备了一辆专车,虽然里面的空气不是很好。 静静的躺了一会,感觉好了很多。我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突然车一抖,我又重新摔到地板上。 算了,还是这样躺着吧。 那臭婆娘下手真重,如果我不是从三岁就开始学武,练得一身好体魄,可能不挂也残废了。 不过那婆娘到底是什么来路?根据她踢我得速度,姿势和力度来判断,她绝对经过严格的格斗训练。前天晚上还是个酒吧的坐台女郎,今天摇身一变成了条子?而且官衔好象比李一风还要大。 还有,她为什么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向我下重手?难道她真的不怕我告她吗? 想着想着,我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 今天我虽然犯了法,但也不是很重,为什么我会被专门用一辆车押送?我当然不会幼稚的认为她是看在我们很有“缘”的份上,特意让我坐了专车。 我伸手摸了摸车厢壁,然后敲了敲,听见一阵沉闷的回音。我的心越来越凉,车厢壁是用钢板做的,这也就是说这辆车是专门用来押送重犯的。我竟然成了重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我得罪了那个野婆娘,但那天晚上我并没有真的**她,她要报复刚才的那两脚也够了。为什么?为什么她要用押送重犯的车来押送我? 正当我沉思时,车突然停了下来。接着车厢被打开,一阵刺眼的光射了进来,我的眼睛一时感到无法适应,出现短暂的失明。 “出来!”外面传来一阵吆喝声。我慢慢的从板上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向车厢门走去。外面的情景让我大吃一惊。 四个手拿冲锋枪的武警整齐的站成了两排,那个野婆娘站在中间,板着脸的看着我。 “下来!”野婆娘寒声对我喝道。 我轻轻的从车厢上跳了下去,然后装做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撑在那里。 “把他带到审讯室!”野婆娘冷冷的甩下一句话,根据不理会我的表演,转身向前面一个屋里走去。 “走!”一个武警用枪抵着我的背,把我向前撞了一下。 我忍住心里的怒火,一声不吭的跟着前面的武警。 “进去!”到了一个小黑屋门口,我的背又被重重的撞了一下。 我向前蹒跚了一步,被挺进了屋里。待我站稳时,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的眼前又恢复了一片漆黑。 一阵孤独,恐惧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内心。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切来的那么突然和诡异。 我静静的站在黑暗中,静静的…… “货在哪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头顶突然传来野婆娘的声音。 房顶上竟然安装有现代化的传音仪器!? “什么货?” 我强压住心中的惊恐,抬起头来向上大叫道。 接着是一阵沉默,“到底是什么货?你们想干什么?”我的神经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可是无论我怎么大喊大叫,上面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下来了。 最后,我颓靡的坐到了地上,开始观察起四周的环境。 虽然小屋里一片漆黑,但在黑暗的环境中待久了,我的眼睛也逐渐适应了,可以勉强看见周围的大概轮廓。 四周是黑漆漆的的墙,好象还非常光滑。顶上有个稍微凸起的正方块,刚才声音好象就是从那里传来的。除此以外,再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了。 “货在哪里?” 正当我四处张望时,上面又传来了声音。 “我他妈的怎么知道货在哪里。的,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放我出去!” 我发狂似的大吼大叫道。 上面又没有了声音。 现在我彻底崩溃了。 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久,我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诡异的情况。 一个人被关到一个漆黑的小屋子里,屋顶上面时而传来一句莫名其妙的问话,这些我以前只在美国电影中见过,现在竟然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嗒,嗒,嗒……” 手腕上表的走动声在这寂静的空间显的格外刺耳,而我的眼皮也在慢慢的合拢…… “货在哪里?” 屋顶上又传来声音,将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我惊醒了。 “求求你放我出去,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货?” 我失去了刚才的强硬,说话的口吻已经接近哀求了。 声音再次消失了,一切又归入了寂静。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发狂了,老是这样搞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神经病。我用带着手铐的双手不断咂向关的死死的门。 “支呀”一声,门突然打开了,我的眼睛被外面突然而至的强光刺得酸痛,不由自主的闭上了。 “还不快出来!” 外面传来一声吆喝。我慢慢的睁开双眼,心中一阵狂喜,急忙向外走去。 外面还是那四个武警,“跟我来!”其中一个扫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向前走去,剩下的三个用枪指着我,并用眼神示意我跟上去。 他们是不是因为从我嘴里问不出他们想要的那个什么货,就要把老子拉到一个秘密的地方灭口?! 我边走边想着,全身进入高度警备状态。如果他们真的要毙老子,老子就和他们拼了。 第十二章 兄弟情深 第十二章兄弟情深 走了一会,前面出现了一辆警车,带路的武警对着车招了一下手。 然后车缓缓的开了过来。当车开到我们面前时停了下来,接着车门打开,下来了三个人。 李一风!从车中走出的竟然是李一风他们! 李一风暗中向我使了个眼色,我强压住心里的激动,装做一副惊恐的的样子。 “人就交给你们了!”带路的武警上前交给了李一风一把钥匙,然后转身扫了我一眼,向回走去。 我后面的两个武警也立刻跟了上去。 “上车吧!”李一风一脸严肃的道。 ※※※ “的,你们到底在玩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车一开动,我就迫不及待的大骂道。 李一风躺在座位上,边揉着太阳穴边无辜的望了我一眼,然后说了一句让我喷血的话:“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不禁怒火心烧,用很“和蔼”的眼神望着他,他发现我目光太过“和蔼”,连忙陪笑道:“让我先把你的手铐打开吧,你现在这个样子不会很舒服吧!” 看他的表情好象还很真诚,我的火气平息了一些,伸出了有点麻木的手。 他掏出钥匙,乱搞了一通,手铐“卡”的一声,开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我舒展了一下手腕,问道。 “其实我知道也不多。” 他用手摸了一把脸,道:“今天一大早我就被局长的电话嘈醒了,说有紧急任务。等我赶到警局时,看见一个长的非常漂亮,但是很冷漠的女人,她和我们的局长坐在一起。局长在旁边一直陪着笑脸,而她的表情却一直冷冰冰的。看起来她的来头不小,连我们的局长也不敢稍微怠慢她。” 说着,他望了我一眼,接着道:“局长看见我来了,就吩咐我马上带一群人,跟那个女人去新街。当时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跟着那女人去了。走前,局长还特意吩咐我千万不要得罪那女人。接下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听完他的话,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问道:“那现在你来接我是怎么回事?” 李一风笑了笑,道:“你被送上专门用来押送重犯的车后,我大吃了一惊,当时我根本就不知道这车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那女人叫我和我的手下先回去,她则和几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武警开着押你的车走了。再后来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叫我马上开车来军区后面接你,然后我就来了。” 说完,他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你被他们押走后发生了什么事。” 他昂着头,吐出几道烟圈,问道。 我从他兜里掏出烟盒和火机,自己也点燃了一支,吸了一口,道:“我被他们关在一个小黑屋里,屋顶上每过一段时间就传来一句问话,问我货在哪里。” “那你怎么回答的?”李一风似乎来了兴趣,侧过头来望着我问道。 “我他妈的怎么知道货在哪里?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在问什么?” 我将烟头狠狠的向前排座位的后背触去。 “哎,不要!”李一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道:“这车是局里的,每天晚上还要检查呢。小心烟头把后背烧个洞!” 他小心翼翼的从我手中接过了半截烟,从窗外扔了出去。 “那么为什么她又把你放了?”他重新躺在了靠背上,自言自语般的道。 “谁知道为什么,以后如果让老子再碰见那婆娘,一定要狠狠的操她!”我咬着牙道。 “呵呵,可不要反过来被她操了。”他半开玩笑的拍了拍我的肩。 我笑了笑,望向他问道:“你把我的那些兄弟怎么样了?” 他避过我的目光,道:“基本上都放了。” “基本上?”我发现他的神情有点古怪,追问了一句。 他将头转向窗外,道:“今天你们把一个人的弄残废了。” “那又怎样?”我的声音逐渐转冷。 “很多人都看见了那个血淋淋的场面。” “所以呢?”我冷笑着问道。 “所以必须要有个人顶罪。”他的头突然转了过来,目光大胆的和我对视着。 我颓然的躺了回去,默默无语。 “金哥,我是不得已的,这次事情搞得太大了。” 李一风摸了一把脸,沙哑着嗓子道。 “我知道。”我有气无力的问道:“谁把罪顶了。” “是包皮,他自己要求的。当时独眼龙和他争着要把罪往自己身上扛,但因为砍断秃头胳膀的是包皮,所以我们最后留下了包皮。” 好兄弟!真正有罪的是我啊,如果不是我,你们怎么会带人来?如果不是我,你们怎么会砍人?强烈的自责吞噬着我的心,我紧紧的握起了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我的肉里。 “他可能坐多久的牢?”我强忍住心中悲痛,淡淡的问道。 “四,五年吧。”他也躺了回去,轻声道。 “为什么那么久?” 我闭上了眼睛,沉声问道。四五年对于一个刚刚结婚的男人来说是个什么概念啊。 “那个光头失血过多,现在还躺在医院,不知道是死是活。” 车慢慢的停了下来,“下车吧,你的家到了。”李一风把车门打开了。 我一声不吭的下了车,向家走去。 “我现在还没有吃午饭,难道不请我去你家吃顿饭?” 李一风远远的冲我喊道。我没有回话,直直的向前走去。 饭菜已经烧好了,老爸正坐在桌子旁发愣。看见我回来了,老爸有些惊喜,连忙迎了上来。 “小李说你被武警带走,可急坏我了。”老爸望着我笑嘻嘻的道。 我没有说话,直接向自己卧室走去。 “怎么不吃饭就往卧室跑?”老爸冲我叫道。 “今天没有胃口。”说完,我一把拍上了门,爬到了**。 “发生了什么事?”老爸在外面不断的敲着门。 我没有理他,慢慢的整理着混乱的思绪。 今天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先是有人去饭馆闹事,然后来了群警察,再然后我就被抓进了一个小黑屋里,问我什么货在哪里。这一切好象都是冲着我来的。到底谁他妈的在暗中耍阴刀? “支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我知道老爸有我房间的钥匙,所以对于门被打开也没有感到奇怪。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爸爸可以吗?”老爸轻轻的抚摩着我的头发,一切好象又回到了小时候。 我慢慢的抬起头,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颤声道:“皮条被抓了,很可能要坐四至五年的牢。” 老爸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我,帮我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他是为了我,应该坐牢的是我!”我的牙齿深深的陷入了嘴唇中,一丝淡淡的血迹流了出来,“他才刚刚结婚,我决不能让自己的兄弟替我顶罪!” 老爸默默的看了我一会,道:“下午你可以去看看他,先吃饭吧,不要把身体搞垮了。” 我静静的望着老爸,老爸的头发有些微白,脸上充满了关切和怜爱。老爸已经为我操了几十年的心,我不能因为我的任性让老爸也一起跟着难过。 “好吧,我现在也感到饿了。”我破涕为笑,从**一翻而起,“走,吃饭去。”我握住了老爸的手,老爸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 “今天你出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爸给我夹了一块肉,问道。 “讲起来话就长了。”我将肉塞进嘴里,赞道:“味道好极了,老爸的手艺又进步了哦。” “呵呵,前几天我认识了一个人,她的厨艺很好,这菜还是她教我做的。”老爸听到我的赞扬,笑呵呵的道。 “哦?认识了一个人?男的女的?”我故意不怀好意的望着老爸。 “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嘿,是个女的,人挺好的。”老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哈,老爸的脸也会红?!哈哈,看来老爸的贞操晚年不保了哦。怪不得天天晚上要出去散步,原来老爸在搞黄昏恋啊。” 我的笑容越来越**荡。 “什么黄昏恋,不要扯走话题,说说你今天出去后发生了什么事。”老爸故意板起了脸,但脸上仍然红彤彤的,像刚喝了几瓶酒一样。 我强忍住笑意,将今天上午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 老爸的脸色变的越来越严肃,当我把事情讲完时,老爸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这几天可能要出大事情了,你小心一点。”老爸放下碗筷,淡淡的道。 我奇怪的望了老爸一眼,点了点头。 “我现在出去有点事,等会你吃完饭后把碗泡在池里,下午我回来后洗。” 老爸站起身来,拿起了一件外套。 “知道了。老爸,你怎么还把我当成小孩子看待,碗我会自己洗的。” 我笑着答道。 “孩子终于长大了。”老爸微笑着望了我一眼,然后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吃完饭洗好碗后,我在**睡了会,大约两点多时,我打了个的士,向警局赶去。可惜我的坐骑摩托现在不知道身在何处。 ※※※ “小金,有什么事吗?” 当我走进局长办公室时,局长李海防正在看文件。看见我来了,局长连忙站了起来,笑着迎了上来。 “我想见见皮条,可以吗?”我望着局长,眼中充满乞求。 局长沉默了,盯了我一会,叹了口气,道:“好吧,不过这次就算是我也帮不了你,上面的文件已经批下来了。” “办事效利可真高啊。”我冷笑着道。 局长避过我的目光,打了个电话,不一会进来了一个年青人。 “带他去见今天上午关押的那个人。”局长说完,又坐回了原位,神情有些疲倦。 “是!”进来的年青人将头转向了我:“请跟我来吧。” “好的,谢谢。”感激的望了局长一眼,我跟着进来的年青人走了出去。 ※※※ 在拘留所,我看见了带着手铐,正在发愣的皮条。他和我之间隔了一层墙,通过窗户,他也看见了我。”金哥,你来了?”他眼中闪过一道异彩,兴冲冲的爬到了窗户上。 “是的,我来了。”望着他脸上天真的笑容,我颤抖着伸出了手。 “老大,你摸我的脸干什么,小心别人误会哦。”皮条笑嘻嘻的道。我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一丝无奈。 “都是大哥害了你……” “老大,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可要翻脸了,你还把我当兄弟吗?”皮条脸上突然露出怒容。 “好,我不说了,但无论如何我也要把你救出去。”我望着他,斩钉截铁的道。 “算了吧,大哥。这次必须要有个人坐号子,谁也没有办法改变。”皮条摸了一下疲倦的脸。 我沉默了一会,道:“如果必须要有个人坐牢的话,就让我来坐吧。” 他一双有神的眼睛紧盯着我,一向嬉皮笑脸的脸突然变的严肃起来:“大哥,以前在外面我只服你一人,就因为你讲义气,够意思。当我在外面讨饭,被人欺负时,只有你帮我。没有你,就没有我皮条。如果这次你为了救我而去坐牢的话,那我出来了也没有脸再做人了。” 说完,他突然笑了起来:“其实,坐牢也没有什么不好。以前在外面你是大哥,以后坐牢了,我也可以在里面过过当大哥的瘾。” 望着他坚定的眼神,我知道自己是无法说服他了,但是我仍然不想轻易的放弃。 “皮条,难道你就不想想你的老婆吗?你坐牢了她怎么办?” 他的眼神有点茫然了,喃喃道:“老婆,嘿嘿,老婆。老婆不就是一件衣服吗?她如果想改嫁就改嫁吧,就当我皮条对不起她了。”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我叹了口气,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金哥,我想求你一件事。”皮条突然回过神,望着我轻声道。 “说吧!” “以后我坐牢了,你能不能帮我照顾一下我的老婆柔柔?” “如果连这件事大哥也做不到,那大哥以后就不配当人了。” 我握着他的手又加了几分力。 “大哥,如果,如果柔柔以后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请你也不要为难她。” 望着皮条渴望的眼神,我终于知道皮条有多么爱他的老婆了,同时也明白了他将我们之间的兄弟之情看的有多重了。 “放心吧,皮条,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直到你回来。” “谢,谢谢了。”他的声音有些哽咽,从来没有哭过的他今天终于流下了男儿泪…… ※※※ 从拘留所回来的路上,我的心情坏透了,从我眼中射出的寒光让差点让司机开翻了车。 终于快到家了,远远的我看见有个人站在我家门口,走近一点,发现是个女人,再走近一点认真看看,我大吃一惊。站在我家门口的竟然是芝芝! “芝芝,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大步走了过去,惊讶的问道。”怎么?看见了我,你不高兴了。”本来一脸兴奋的她听到我的话,突然翘起了小嘴。 “啊,不,我只是奇怪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我连忙解释道。女人啊,就是太**了。 听完我的解释,她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笑嘻嘻的道:“我可是神通广大哦,当然可以知道你的住处!” 望着她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我尽量使自己脸上多出几分笑容,问道:“你在这里等了多久了?” “大概一个小时吧。”她捶了捶自己的小腿,接着道:“我的腿和脚都麻了。” “啊,是我疏忽了。”我连忙打开了门,道:“进……。” 我刚说了一个字,她已经自己走进去了。我只得苦笑着跟了上去。 “哪个是你的卧室啊?”她一进来就开始东张西望。 “这间……”我随口答了一句,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我的床头还贴着几张美女画,如果被她看见…… 噢,天啊,她已经贼兮兮走过去推我卧室的门了。“不要!”我大叫一声,急忙追了上去。 第十三章 泡妞 第十三章泡妞 虽然我的速度够快,但她推门的速度更快。难怪大家都说女人都有不可理喻的好奇心,看来这次我的秘密要彻底暴光了。 “你的寝室还挺干净的哦,为什么还怕我进来。”她边向里面走着,边笑嘻嘻的道。 每天早上我起床后,老爸都会来我的寝室帮我整理东西,当然非常干净哪。嘿嘿,看来她对我的好感值又增了几分。我连忙跟了上去。 “啊!”她的目光一下子凝聚到了我床头的美女画上了,她的脸也骤然间变的彤红。 完了,我在她心中的光辉形象彻底的毁了。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她旁边,结结巴巴的道:“这,这其实是,是艺术。对,人体艺术。”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艺术?”她红着小脸小声问道。 “对,艺术。你知道世界上什么最有美感吗?”我用一种很清澈,很纯洁的目光望着她问道。 她茫然的摇了摇头。 “世界上最有美感的就是美丽女人的了。”我清了清嗓子,用充满磁性的嗓音接着道:“在心有邪念的人看来,那些画是**的,但在内心纯洁无暇,热爱世上美好事物的人看来,美女画是世上最美的,最可爱的,最好的艺术作品。” 芝芝眼中的慌乱逐渐褪去,起而代之的是狂热的崇拜。她轻轻的道:“刚才看见这些画,我还以为,以为……没想到你真的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样。”说完,她的脸更红了。 嘿嘿,看来她对我的好感值不降反升了。我手里捏了一把冷汗。 “我们出去走走吧。”我怕她又在我的寝室里发现什么不寻常的东西,连忙道。 “好啊。我来找你就是想你陪我一起去逛逛街。”她又变的活泼起来,兴奋的道。 奇怪,刚才在外面时才说腿痛,现在怎么好象没事一样?不过她只要愿意离开我的寝室我就谢天谢地了。 ※※※ 街上的人多的像下雨前搬家的蚂蚁一样,我和芝芝被挤的东倒西歪。不过这也给我创造了一个和芝芝亲密接触的好机会。 “芝芝,不要被挤散了。”说着,我一把抓向她的小手,终于牵到她的小手了,哈哈! 她的小手柔柔的,有些粗糟。粗糟?感觉不太对啊。 “小伙子,你牵我的手干嘛?”芝芝后面的一个老太太疑惑的望着我问道。 我慢慢的,慢慢的将目光移向我的手,然后,我的面部表情僵硬了。 我的手正稳稳的正握着老太太的小手。 我连忙松开手,红着脸尴尬的向老太太连声道歉。芝芝则在一旁偷笑。 这次的脸可真丢大了。 我赶紧抓住芝芝的小手,拼命的挤出了街道,逃离了现场。 ※※※ 情人坡,是我以前常常光顾的地方,也是泡妞的好地方。 我和芝芝离开繁华的街道后,就和她来到了情人坡。 因为是白天,现在这里没有什么人。只是在不远处有三个小青年爬在坡上打牌。 我和她并坐在一起,我眼望着远方,装出一副很有内涵,很深沉的样子,而她还在因为我刚才牵错了手而捂着嘴偷着乐。 “芝芝,你相信命吗。”我转移目光,望向她问道。 她好象也笑够了,用手撑着下巴,道:“当然相信了,就是因为命,我才会认识你。”说完,她偷偷的瞧了我一眼。 “我会看手相,要不要我帮你算一下命?”我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嘿嘿,小鱼快上钩了。 “好啊!”说着,她伸出了自己的小手。 我握着她的手腕,假装正经的看了看她伸开的手掌,然后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又用手指在她的手掌上摸了摸,最后把她的小手握到了自己的手中,道:“你现在正在走桃花运呢。” “桃花运?”傻姑娘一脸迷茫的望着我。 “就是现在有人在追求你。”我一边在她的手上揩着油,一边继续道:“而且此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年少多金、神勇威武。” 我把自己能够想到的形容词都用上了,但她还是一脸的迷茫,傻傻的问道:“真的有这样的人在追求我吗?我怎么不知道啊?我好象还没有遇见过这么优秀的人。” 我充满柔情的望着她,提醒她道:“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她认真的想了想,自言自语的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好深奥哦。” 我快要抓狂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进一步提醒她道:“此人现在正抓着你的小手。” “抓着我的手?”她的目光向自己的手移去,发现自己的手正稳稳的握在我的手中,她的脸突然红了。 总算明白了,她算是我遇见的最笨的女孩了。 不过我喜欢,嘿嘿。 她的头低了下去,小手轻轻的挣扎了一下,但没有挣脱,就只好任由我握着。 望着她可人的样子,我另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了她的肩上,然后又轻轻的将她的身体往我肩上靠拢。 这次她没有挣扎,头很乖巧的靠在了我的肩上。 我的心一阵狂跳,她身上少女独特的芬芳不断的刺激着我的嗅觉。她身体的温度快要让我燃烧起来了。 我轻轻的松开了她的手,然后轻轻的用手抬起了她那尖尖的小下巴。 她望了我一眼,然后害羞的把眼睛闭上了。她的呼吸突然变的急促起来,鼻翼一张一合的,她呼吸出来的热气直接喷到了我的脸上,热呼呼的。 望着她那任君品尝的可人模样,我慢慢的低下了头。 就在我的唇和她的唇只相隔一毫米时…… “喂,小子!”一个男人粗暴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 芝芝一下子惊醒了,红着脸离开了我的肩膀。 我慢慢的,慢慢的将目光移向了声音的来源处。 刚才打牌的三个青年嘴里叼着烟流里流气的站在我前面。 如果目光也可以杀人,那我眼前的三个人早已经被我的目光碎尸万段了。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青年一接触我的目光,全身打了个哆嗦。但是他还是很勇敢的挺起了胸,指着我道:“你,有没有钱,我们兄弟现在缺钱花,想找你借点。” 我诡异的笑了笑,用很轻柔的声音道:“钱我有很多,你想借多少。” 那青年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合作,愣了一下,然后眼睛一亮,道:“你身上有多少我就要多少。” “没问题。”边说着我边向他走去,走到他身旁时,我猛的一伸手,握住了那他的手腕,他杀猪也似地怪叫起来。另外两个小青年,一看情形不对,拔腿想逃,但是我一腿扫出,“砰砰”两声,他们已然跌倒在地! 我顺手一挥,将他挥出了三匹步,他呻吟着,倒在地上,想要爬起来,我慢慢的来到了他的身边,对着他狠狠的就是一脚,他又一声惨叫,被我从坡上踢了下去。然后我又慢慢走向另外两个青年。 “不要踢我,我会自己滚。”另外两个青年望着我不怀好意的目光,慌忙的自己翻了一下身,从坡上骨碌骨碌的滚了下去。 三个胆小的小流氓! 我本来准备再下去补上几十脚,但想到在美女面前不能太残暴,就冷冷的望了他们一眼后,转头看向芝芝。 芝芝则张大着嘴看着我,脸上充满了崇拜。 “你真厉害!”芝芝望着我痴痴的道。 我走到她面前,深情的望着她道:“能不能再继续我们刚才没有完成的,没有完成的吻……” 她的脸又红了,小手轻轻的锤了我一下,嗔道:“你真坏。”然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坡下。 “你怕别人看见啊,没问题,我马上让他们消失。”说完,我用冰冷的目光向刚滚下坡的三个小青年扫去。 那三个小青年一接触我的目光,大叫一声,拔起腿狂奔而去。 然后我再回过头来,温柔的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她闭上了眼睛,昂起了粉红的小脸,然后我又慢慢的向她的柔唇触去。 就在我的唇和她的唇只相隔一毫米时…… “两位好高的雅兴啊!”上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这次我是彻底的抓狂了。两次接吻被人打断,相信谁也不会很愉快。 芝芝娇嘤一声,连忙将头别向别处,红着脸低了下去。 我将杀人的目光转向声音的来源处。 一头熟悉的白发映入了我的眼中。 天啊,为什么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可以遇到她?! 我苦笑着向她打了个招呼。 她酸溜溜的望着我。 “真巧啊。”我道。 “是很巧。”她慢慢的走了下来。 芝芝听到我们的谈话,勇敢的的抬起了头,目光与轩轩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没想到还是你,我以为金又换女朋友了呢。” 轩轩望着芝芝,语气中充满了敌意。 芝芝毫不客气的回视着她,想说什么,但又止住了。 “金,我们走吧。”芝芝故意向我靠近了些,望着我道。 “好,我们走。”我低头轻轻的在芝芝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然后我一把搂住了芝芝,道:“轩轩,我们要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见。” 轩轩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我,玉牙紧紧的咬着下唇,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感情。 我淡淡的笑了笑,没有再理她,拥着芝芝向下走去。在眼睛的余光中,我看见轩轩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血迹。 我心中一阵茫然,是什么让我和轩轩之间产生了这么大的裂痕,是什么让我一见到她就要逃避?难道她还对我念念不忘吗? 她还爱我吗?她爱过我吗?她爱我吗? 如果她爱我,为什么那天她会躺在别人的怀中?如果她爱我,为什么那天她看我的眼神会那么陌生?如果她爱我,为什么她会在我面前和别人亲热?如果她爱我,为什么她后来不向我解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还很清楚的记的第二天我向她提出分手时,她眼中的悲伤,她眼中的绝望,她眼中不相信。但她没有流泪。她只是喃喃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也想问为什么,为什么她还在装傻?为什么她还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为什么她还会那么伤心? 但我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问。 我笑了。 我说我是个流氓。 我说我玩厌她。 我说我每半年都要换一个女朋友。 我说我从来都没有爱过她。 然后我转身走了,在眼中的余光中,我看见轩轩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血迹。 今天和那天的情形多么相似啊,不同是我怀中多了一个女人,多了一个可爱的女人…… “金,你怎么流泪了?”芝芝温柔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我猛然发现我们已经走到了一户人家的楼下。 “我流泪了吗?”我用手摸了一下眼睛,一把湿湿的**顺着我的眼角淌到了我的鼻翼上。 “啊,我是太激动了,今天有这么一个可爱女孩成了我的女朋友,我实在是太激动了。我太幸福了。” 我故意将头向她怀里触去,撒娇似的道:“以后你可不要抛弃我哦。” 她竟然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我会永远永远的爱你的,决不会抛弃你。”说完,还用小手轻轻的抚摩起我的头来。 我在她怀里使劲的吸着气,好香啊;我的头在她怀中故意摩擦着,好柔软,好爽! 如果能永远这样下去多好啊,我记的以前我常常也这样在轩轩怀中这样撒着娇,我也是这样想的,我想就这样,就这样到永远…… “啊”一盆冰凉的**从天而降,我和芝芝同时惊叫一声。 我抬起头,擦了一把脸上带有特殊气味的**,看见楼上有个老太婆手里拿着个盆子,正慢悠悠的向屋里走去。 “他妈……”我的话还没骂出口,突然看见芝芝被水淋过的样子,一时呆了。 她的长发已经湿透,紧紧的贴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她的衣服本来就穿的很单薄,现在被水淋过之后,已经变成了半透明。花蕾锈边的的胸罩若隐若现。看的我热血沸腾,呼吸加速。 “哈哈,你的样子真可笑。”芝芝擦去脸上的水,突然指着我哈哈大笑起来。 “可笑?”我顺着她的目光往头上摸去,摸到了一把菜叶,啊,原来是洗菜水。 我拿下头上的菜叶,突然发现芝芝的头发中也夹杂着几片,大笑道:“你还笑我,你看你,还不是和我一样?”她也向头上摸去,然后呵呵傻笑起来。 “赶快回去换衣服吧!”我拉着她的手,笑道。 她点了点头,埋头靠到了我的肩上。我紧紧的拥着她,向她家里走去。 回到家,一头栽到**,想起当我拥着芝芝走进她房里时,宋雨那愤怒的要吃人的目光,我就忍不住想笑。嘿嘿。宋雨越生气我就越高兴,谁叫他利用我伟大的同情心,偷走了我宝贵的相册。哈哈! 现在天色已经暗了,老爸怎么还没有回来? 平时老爸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做晚饭了,今天怎么了?怎么出去了这么久? 搞黄昏恋也不要忘了家里还有个等着吃饭的儿子啊。 望着窗外越来越阴的天空,我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第十四章 背叛 第十四章背叛 正当我准备去外面饭馆随便吃点什么的时候,老爸黑着脸走了进来。 “怎么了,老爸?”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老爸的脸色这么阴沉过,心中的不安愈来愈甚。 “没什么。”老爸从脸上强挤出了几丝笑容。 老爸有心事!我盯着老爸的眼睛。老爸的眼中夹杂着几分落寂,仿佛有一种英雄末路的感觉。 我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老爸突然转头对我道:“洋,你最好赶快退出黑道这个圈子,好好的做你的老师,不要再与黑道挂上钩了。” “老爸,你怎么了?你今天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我半开玩笑的问道。 老爸没有说话,长长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的道:“人老了,不中用了,说的话现在在外面也没有人听了。”然后又叮咐了一句:“一定要记住老爸的话,赶快退出黑道这个圈子。现在这个圈子是越来越黑暗了。” 我呆呆的望着老爸,老爸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他下午出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爸步伐蹒跚的走进了厨房,我则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 ※※※ 吃完晚饭后,老爸叫我去看看皮条的老婆,顺便带些钱给她。 我也很想去看看她,对于皮条,我心里始终是无法释然。 到了她家门口,门是紧闭着的。 我敲了敲门,等了半天,没有人开门。 家里没人?但这么晚了,她一个女的能去什么地方呢? 皮条要坐牢了,她心里一定很难受吧。可能她是出去散心了,那我就在她家等一会吧。 想着,我掏出了钥匙。因为皮条认为他的命是我的,所以他买房子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钥匙给了我一份。 打开门后,我看见有间卧室里的灯亮着,里面隐隐约约还有声音传出。 难道家里有人? 我大步走了过去,旋转了一下把手,然后门轻轻的开了。 ※※※ 一对裸的男女映入了我的眼中。 “谁?”听见我开门的声音,光着身子的男人从女人身上一弹而起。**身体的女人连紧抓起一张床单遮住了自己的羞部。 我很平静的看着他们,尽管我心里仿佛像岩浆一样开始沸腾起来。 “金,金哥……”女人惊恐得望着我,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男人一听到女人叫我的名字,脸色也突然变的苍白。 “皮条才刚刚入狱……”我轻柔的说,声音柔的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 “金哥,你听我解释……”男人慌忙的道。 “皮条才刚刚入狱……”我的声音越来越轻柔了。 “皮条才刚刚入狱……”怒气无限的从我心里狂涌而出,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压抑在心中的火山彻底的爆发了。 “皮条才刚刚入狱!!!!”我狂吼一声,冲上前对着站在那发抖的男人的面部狠狠的一拳下去。他惨叫一声,面部变的血肉模糊。我又是一脚向他下档踢去。他发出一声发猪般的嚎叫后,整个人卧倒在了地上。 我拭去拳头上的血迹,慢慢的将头转向了**身体的女人。 她看着我,眼里已经失去了刚才的慌张。她的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不屑。 “为什么?”看着她那反常的样子,我的心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她现在已经完全的镇静了下来。她慢慢的从床头拿起一盒烟,抽出一根点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吐着烟圈道:“我从来都没有爱过皮条。我早就在盼望着他进牢房的这一天!” “贱!”我一时控制不住,对着她的嘴狠狠的抽了下去。 她一下子被我打的爬到了**,遮在她身上的被单也从她身上滑落了,露出了她雪白的。 她突然笑了,笑的非常凄艳。她慢慢的抬起了头,伸出舌头舔去嘴角流出的血迹,用充满怨愤的目光望着我道:“你们男人除了打打杀杀还能做什么?哈哈,不错,我是很贱,你杀了我啊。你是不是想先奸后杀?那就来吧!反正你们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望着她那涣乱的目光,我心里突然有种很疲倦的感觉。也许这就是女人吧。我想起了今天下午皮条对我说的话——如果柔柔以后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请你也不要为难她。 也许皮条早就知道柔柔已经背叛了他…… 这都不是我现在应该思考的,我现在心很烦,很乱。 在她惊鄂的目光中,我扔下带来的钱,转身离去。我想赶快离开这里,我感到好疲倦,好累,好累…… 我一个人来到了水库边。今晚的月亮格外的亮,水格外的清。 我坐在岸边,就这样坐着,什么也没有想,不想思考,也不愿思考。 阵阵微风迎面吹来,让人感到格外的惬意。 心情好了很多。 我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人活着就是要享受生活,活那么累干嘛!? 天色已晚,水库边已经没有什么人了。除了我,只有个穿白衣服的女子坐在远处。 刚来时没有注意,现在心情好了一点以后,我开始观察起那个白衣女子。 从侧面远远看去,有点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是谁了。 反正无聊,我站了起来,慢慢的向她走了过去。 “赵雅!?” 我惊呼一声。她慢慢的转过了头,一看是我,眼中也露出一丝惊喜,轻声道:“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是啊,真巧,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我脸上露出了笑容,虽然只遇见过她两次,第一次甚至只见过她的背影,但我对她却有种说不出的好感。 “呵呵,每天晚上我都会一个人来这里,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这里。”她眼中充满了梦幻般的色彩,道:“在这里可以好好的反省自己。你呢?呵呵,这么晚了,你怎么也一个人在这?” 我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望着湖面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来这里,这里仿佛有什么魔力,可以消除我心里的怨气。” 说完,我深深的吸了一个口气。 她转过头来看了我一会,问道:“你今天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是啊,刚开始时心里很难受,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我静静的看着湖面。 “能不能告诉我呢?有些事说出来心里会好很多!”她用手撑着下巴,轻声问道。 我嘿嘿一笑:“秘密,可以不说吗?” 她嫣然一笑:“当然可以,如果不方便就不要说。” 我一下子惊呆了,没想到她笑的时候这么好看。她发现我在盯着她看,斜了我一眼,笑道:“这么盯着人看可不礼貌哦。” “哦,对不起,不过你笑的时候实在是太美吗。”我连忙道歉道。 她呵呵一笑,道:“不用那么紧张,刚才我不过开了个玩笑。”说完,她的目光又转向湖面,喃喃道:“美又有什么用,只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烦恼。” 我惊奇的望着她,没想到还有女人因为美而烦恼。她看起来不像是在无病呻吟,难道她也有心事。 我试探的问了句:“你有心事吗?你看起来好象不太高兴。”她回过头,又是嫣然一笑,不过笑的很凄凉:“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马上要离开这个城市,心里有些舍不得。” “离开这个城市?你要走了?” “是啊。爸爸说学校里来了个生物老师,很会拐骗女孩的心,所以叫我离开学校,去别处工作。” “什么?”我不禁有点苦笑不得了,难道我在学校的名声也这么坏吗? 赵雅一双美目望了我一会,突然扑哧一笑,道:“开玩笑哪!虽然我爸爸的确说过叫我小心三(3)班的生物老师,但我要离开这个城市的目的却不是因为这个。”她的目光又黯淡了下去,轻轻的道:“我爸爸要我去美国留学。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但现在突然真的要去了,心里反而有点舍不得离开了。” “你的老爸是谁啊?他认识我吗?”我对于她老爸败坏我的名声这事,心里始终无法释然。 她嘻嘻一笑,然后学我刚才的口吻道:“秘密,可以不说吗?” 第十四章 前因后果 第十四章前因后果 我耸了耸肩,道:“当然可以。”然后我站了起来,笑着望着她道:“既然你明天就要走了,那今晚一起去狂欢一下吧!” 她也站了起来,笑问道:“去哪狂欢?” “去tv唱歌怎么样?” “那好吧,我很久没有唱过了,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唱好。” “你那么好的嗓子,光是说话就比某些明星唱歌好听,如果真的唱起歌来,噢,想想我都要醉了。” 说着,我做了个沉醉的表情。 赵雅呵呵笑着,道:“你真搞笑。和你说话真愉快。” 我也呵呵笑着,看来每个人都是喜欢听好听的话的。 “走吧,要玩就趁早。” 我们在路边打了个的,向本县唯一的欢畅tv驶去。 到了以后,我要了一间小包厢。 她首先唱了首《我只在乎你》,其歌声委婉动人,听的我心都酥了。 唱完以后,我发现她的脸上竟然挂满了泪水。 也许是太投入了吧,我想着,然后自己唱了首《原来你什么都不要》,对于这首歌我是很自信的,果然,赢得了她惊讶的目光。 我和她就这样我一首她一首唱着,一直唱到tv打洋。然后我们又一起去喝酒,一直喝到大家都醉了。我很惊讶她这么个柔弱女子竟然有这么大的酒量,更惊讶她一个单身女子敢和我这么个流氓一起喝酒,她应该从她老爸那里知道了些我的恶行。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后,感到头痛的好象要炸了一样,也许这就是喝醉后的后遗症吧。 我揉了揉太阳穴,使劲撑开眼皮,突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子里,身上的衣服还完整的穿在身上。 我慢慢的下了床,走到门口打开门望了望,原来自己现在在一家宾馆里。 谁把我送到这里来的?赵雅呢?我还隐隐约约的记的昨晚我俩都喝醉了,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 我重新坐回**,突然发现桌子上有一张信纸。 我拿起来仔细一看,首先映入我眼中的是一行行十分秀丽的字迹。 难道是赵雅留给我的? 我脱下鞋躺到**认真读了起来。 洋,你看到这张纸条时我可能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了。 谢谢你陪我度过了一个让我今生难忘的夜晚。昨晚是我从小到大玩的最疯狂的一个晚上,也是我最快乐的一个晚上。 和你一起喝酒时我心里其实很害怕,(怕什么?)我怕我喝醉了以后你把我……(天啊,难道我在她心中的形象如此不堪?)嘻嘻,没想到你竟然先醉了,那小女子算安心了。(晕,我还以为她也醉了,没想到,唉……) 开个玩笑哪,你不要介意。不过外面关于你的传闻真的很多哦,而且非常恐怖(恐怖?)。:)在很早以前我就听说过你的大名,那时候我就想,真的有这样的人吗(怎样的人?)?后来我的一名女友在路上专门指你让我看了看。那天你好神气哦,(嘿,我一直都是很神气的)看起来可不是一般的拽:)。 以后我经常在路上遇见你(我怎么没有看见你?),你总是笑嘻嘻的,但我却从你眼中看出了一丝丝忧郁(……),你心里一定藏着什么伤心事吧!我发现你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甚至,甚至还很可爱:)。(我可爱?!) 再后来我一直暗中观察着你,可是越观察越觉的你是个迷,你虽然看起来流里流气,但你的内心决不像你表面那样。(……)我产生了想认识你的念头。可是怎么认识你呢?难道叫小女子主动去和接近你吗?嘻嘻! 最让我吃惊的事发生了。因为三(3)班的学生不好管,已经没有老师愿意去教那个班了。老爸头痛了一段时间后,决定向外公开招聘新老师。 那天,当我看见你笑呵呵的跑来应聘时,我可真的惊讶死了。你,你竟然想当老师!?嘻嘻,我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所以那天晚上我给我老爸做了很多思想工作,最后老爸终于经受不住我的纠缠,决定聘用你了。(什么?难道我被聘用了是因为你?) 在你来上课的第一天,我早早的就在教学楼的楼道等着,想引起你的注意力。可是没想到你来的那么晚,而且一来就到水龙头那里洗脚。唉,白白让小女子等了那么久。不过最可气的是当我从你身边经过时你竟然好象没有看见一样。那天你让我第一次对自己失去了信心。是我的魅力不够,还是外面关于你的传闻不正确?(传闻?什么传闻?) 本来我准备放弃了,就一切随缘吧。但是当第二天我在水龙头洗手的时候,你竟然突然出现在我背后,而且还主动和我打招呼。那天我心里好紧张。 你说三(3)班的学生很可爱。我可是第一次听人说那个班的学生可爱哦。最让我想不到的是你说着说着话竟然流鼻血了!那天看你流了那么多鼻血,我还真有点担心:) 和你说了这么多,你可不要误会我喜欢上你了哦。嘻嘻,小女子可不是花痴。唉。马上就要走了,我可真有些舍不得。再见了,洋,以后如果有机会就来美国找我玩吧,我一个人去美国肯定要寂寞死了。 好了,不能再说了,这么晚回去肯定要被老爸骂死。你一定猜到我老爸是谁了吧。:) 噢,最后再说一句,你的歌唱的很好听:)赵雅书 看完她留给我的信,我心中久久一阵茫然,感觉好象失去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 从宾馆出来以后,我竟然有一种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感觉。 回家吧!每当感觉茫然的时候,家是最好的归宿。 家里没人,老爸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昨晚没回家,老爸肯定很担心吧。 “叮……” 正当我沉思时,电话突然响了。我顺手拿起了话筒。 “喂,谁啊?” “是小金吗?我是徐辉。” “辉哥啊,什么事啊?”他妈的昨天叫人去我的地盘捣乱的事还没有和他算,他竟然自己打电话过来了。 “小金啊。今天下午三点我们县所有的道上朋友要聚个会,地点是华龙酒店二楼。” “哦?所有?这么多人二楼坐的下吗?” “嘿嘿,能被邀请的人当然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好了,不多说了,记住一定要来!” “聚会干什……”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边的电话已经挂上了。 他妈的,毒狼又想搞什么鬼? 下午起床后,我打电话叫上了独眼龙,然后向华龙酒店出发。 到了华龙酒店时,刚好三点钟。独眼龙站正在一楼门口焦急的等着。看见我来了,独眼龙阴着脸走了过来。 “大哥,情况不太妙。”独眼龙一脸严肃的道。 “怎么了?”对于毒狼,我还没有放在眼里过。 “这次来的人还有邻县几个帮派的首脑人物。”独眼龙触到我耳边小声道。 “那又怎样?邻县的几个老鬼跑到我们县难道还能搞出什么花样吗?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啊。”我笑着拍了拍独眼龙的肩。 看着独眼龙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将手搭到他的肩上,一字一顿的道:“兄弟,我知道你是为我担心。你放心,我会注意的。我记的老毛说过一句话,好象是什么要在战术上重视敌人,在战略上轻视敌人。”然后我触到他耳边小声问道:“这次带来了多少兄弟?” “我怕人多了会引起公安的注意,所以只带来了两百多个,现在分散在酒店的周围。只要我叫一声,马上就可以聚集起来。” 独眼龙小声翼翼的道。 “哈哈,有这么多的兄弟我们还怕个鸟?”我大笑着使劲拍了拍他的肩,道:“走吧,上去,今天无论他妈的毒狼搞什么,都捞不到半点便宜。” 独眼龙听了我的话,也笑了起来:“老大,很久没有听你讲过粗话了,我还一直担心咱们兄弟之间会不会产生间隔。今天听你讲了几句粗话,我心里真他妈的爽啊。” “咱们还会有什么间隔,别他妈的天天像个娘们一样胡思乱想了,走,上去!” 我搂着独眼龙大摇大摆的向二搂走去。 ※※※ 我们刚上楼,迎面便走过来一个人。 “金哥,这边请!”来人眼望着我,单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我暗中握了握独眼龙的手,然后跟着来人向走廊的左边走去。 左廊的尽头是一间大厅,现在大厅的门是紧闭着的。 带路的人走上前用手指间隔性的敲了几下后,门便自动打开了。 竟然搞的这么隐蔽,连开门也要用暗号,毒狼到底想干什么?我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藏在腰间的匕首。 ※※※ “小金,你终于来哪!” 我一进入大厅,毒狼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笑着张开双臂向我抱来。 我也从脸上挤出几丝笑容,和他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老哥有几天没有洗澡了?”我触到他耳边小声问道。 毒狼一愣,愕然道:“昨晚才洗的,怎么了?” “那为什么我从你身上闻到了一股臭味?”我故意笑嘻嘻的小声问道。 毒狼松开了抱我的手,干笑了几声,道:“老弟爱开玩笑的性格还没有改啊。好了,现在你也来了,赶快入座吧,大家都等着呢。”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不禁吃了一惊。 刚进来时没有注意,现在认真一看,只见大厅之中放着一张老大的圆桌,桌旁放着三十张椅子,都是红木的,现在桌子周围已经坐满了人,只有两个座位是空的。 毒狼拉着我的手向那两个空位走去,独眼龙紧紧的跟在我后面。 入座以后,我观察了一下座位的摆布。我,毒狼,白狼三人的位子是紧挨在一起的,毒狼坐在中间,我和白狼坐在他的两边。在座的每个人的背后都站着一两个人,看来大家都对毒狼这次的邀请抱着戒心。 毒狼缓缓向众人望了一眼,众人都挺胸而坐,毒狼点了点头,道:“谢谢各位给徐某面子,今天都赶了过来,徐某感激万分。” “辉哥,既然大家都来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不要说那些官场上的废话了。”一个脸上有道刀疤的大汉粗着嗓子道。 毒狼望了大汉一眼,笑道:“好,好。各位都是江湖上的朋友,徐某就不说废话了。今天我请各位来,就只为了一间事。”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遍,然后接着道:“我想和各位商讨一下组帮的事。” “组帮?什么意思?”一个长的很精明的瘦子尖着嗓子问道。 毒狼单手撑在桌子上,眯着眼望着瘦子道:“所谓的组帮,就是将我们县和今天请来的几个大哥所在县的有点名气的帮派联合起来,组成一个大帮派。” 他这句话一说,众人的面色,尽皆为之一变。 毒狼立即道:“自从金老大金盆洗手之后,我们县的黑道就像一盘散沙,一蹶不振了十几年。”说着,他又缓缓望了众人一眼,道:“直到近几年,出现了三狼以后,我们县黑道的情形才有了一点点的好转。” “辉哥,你说的是你们县的事,关我们什么事。”一个外地口音的胖子大声问道。 毒狼望了他一眼,含笑道:“我打听了一下,你们县和我们县差不多,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可以服众的大哥。所以我才请你们来参加这个会议。” 趁毒狼说话的时候,我暗中观察了一下众人的反应,大家的脸上均或多或少的露出了讶色。只有轩轩的脸上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动。 从进来到现在,轩轩还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甚至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望过我一眼。 在来之前,我还在为轩轩的事而心烦,现在轩轩突然变的好象不认识我一样,我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对于组帮的事,大家有什么意见吗?”毒狼继续问道。 “请问……” “请问……” …… 毒狼的话音一落,众人便开始轮流对毒狼发起攻势,大家的态度基本上都是反对组帮的。 我干脆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休息起来。 待大家的意见都提完后,毒狼的手突然拍了我一下,道:“小金对于组帮的事有什么意见吗?” “没意见,很好啊,嘿嘿,我为什么要反对呢。” 我睁开双眼,望着毒狼笑嘻嘻的道。 我话一出口,众人又是一阵哗然。几个刚才反对特别强烈的人的脸色开始变了。 毒狼的眼中也露出一丝讶色,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回答的这么爽快,但他眼中的讶色一闪即逝,接着大笑起来:“好,好。小金说话就是爽快。”然后他又将头转向白狼,问道:“轩轩,你有什么意见吗?” 他妈的,轩轩是他叫的吗?我心中一阵不爽。 轩轩淡淡的望了毒狼一眼,道:“我?没有什么意见。” 她的话一出口,引起了在场众人更大的哗然。 大家现在似乎认定这次会议是由我们三狼暗中操纵的,众人的脸色均变的非常难看。 我心中也暗暗吃惊。轩轩今天怎么了?这完全不像是她的性格。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是第一个反对组帮的。 轩轩是那种决不肯屈曲人下的女子,一旦组帮后,老大只可能是我或者毒狼,根本就不可能轮到一个女人。她今天怎么了,难道分手后她的性格也改变了? 我突然感到眼前的轩轩非常的陌生。 第十五章 毒狼野心 第十五章毒狼野心 “好狼皮笑肉不笑的大叫了两声好,然后又将目光投向了众人道:“我不想再说什么废话了。组帮肯定有人赞成,也有人反对。现在就请那些反对的人举手让我看看。” 说完,毒狼靠在椅背上,脸上挂着他那招牌似的笑容,双眼不怀好意的望着众人。 马上,就有一半的人举起了手。毒狼静静的望着那些举手的人,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有几个人发现毒狼的笑脸中暗藏着寒意,举起的手又迟疑的放了下去。 我也靠在椅背上,将脚放到了桌子上,含笑看着众人,装出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 又有几人放下了手。 一有人带头,刚才举手的人纷纷一个接一个的又将手放了下去。最后只有四个外县的人坚持将手高高的举着。 “好,好,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决大多数人都同意组帮,那么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 毒狼重新直起了腰板。 “辉老大,同意组帮的人都是你们县的,我们县可没有一人同意。” 刚才说话的胖子站了起来,道:“就算组帮,我们也是自己的县组一个帮派。” 毒狼笑着望着他问道:“你的意思是不答应罗?” “是,我们不答应。我们还没有组帮的打算。”另外三个反对的人一起站了起来。 毒狼重新靠到椅背上,并且也把脚放到了桌子上(他妈的学我?操,他是不是对我有盲目崇拜的倾向?),漫不经心的道:“如果你们不想和我们一起组帮,想离开的话那就请便。” 胖子二话没说,离开椅子便向外走去,另外三人紧跟在他后面。 他们带来的保镖也纷纷跟着他们向外走去。 门口的守卫主动为他们把门打开了。 毒狼到底想玩什么?我靠在椅背上眯着眼望着守卫重新关上了门,心里产生了一丝疑惑。 “好了,不想组的都离开了,留下的都是同意我意见的,我们现在就来讨论一下组帮的具体事宜。” 毒狼端起桌上的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 “辉哥,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组帮后谁当老大。” 我将放在桌上的脚拿了下来,单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望着毒狼道。 我的话一出口,大家都纷纷附和起来。 “是呀,组帮前必须把大哥选出来。”一人道。 “那还用选吗?大哥当然非金哥莫属。金老大一直是我最佩服的人,现在要选大哥,除了他儿子,我谁也不服。”另一人道。 “话也不能这样说,其实辉哥做大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金哥!” “我也金哥!” …… “大家静一静!”望着越来越混乱的场面,毒狼的脸色有些变了。他干咳了两声,待大家都安静以后,才道:“大哥,必须让有能力的人来担任。” 他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传来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守卫听了听,好象是对上了暗号,便把门打开了,然后进来了四个脸色灰白的人。 我心一紧,刚才出去的那几个外县人怎么又回来了? 众人的目光都被进来的几个人吸引了过去,毒狼眼中露出一丝讥讽的意味,笑着问道:“各位怎么又回来了?” 四人各自坐回了位子,胖子铁青着脸小声道:“我们,我们在外面也想通了。同意,同意和贵县组帮。” 我心中的惊讶更甚,这几个人出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态度怎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毒狼大笑了起来:“各位也都想通了吗?哈哈,其实我们两县早就该联合起来了。”然后,他站了起来,脸转向在场的其他人,道:“我刚才说过,大哥必须让有才能的人来担任,徐某自认为有此才能。” 他话音一落,众人又是一片哗然。 “某人的脸皮也真够厚的。”我打了个哈欠,重新将脚放到桌上,自言自语般的道。 毒狼似乎听到了我的话,淡淡的笑了笑,继续道:“我知道在场的有很多人不服气,现在我要让大家看一样东西。” 说完,他拍了拍手,不一会从外面走进了五个穿着风衣的大汉。毒狼用眼色向进来的五个人示意了一下,五人猛的掀开了风衣。 操,想跳**吗。我暗中嘀咕了一句。 但一看清藏在风衣里的东西,我不惊倒吸了一口冷气。在场有不少人发出了惊呼声。 毒狼望着我们的反应,满意的嘿嘿笑了两声。 我强压住心中的惊讶,仍然装做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笑嘻嘻的问道:“辉哥从哪里搞来的这几把玩具枪?在外面肯定可以吓到不少小孩吧!” 毒狼冷笑了一声,望着我道:“这是军方专用的hg-3,我一共搞到了五把。除了这五把hg-3以外,我还弄到了二十把-47。以后,只要大家跟着我混,中国大陆就是我们的天下了。”他顿了顿,用冰冷的目光在大厅扫了一遍,然后寒声道:“以后在黑道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我的心越来越凉,难怪毒狼敢这么狂,他竟然搞到了枪械。中国对枪械控制的这么严,他是怎么搞到这些东西的?特别是这五把hg-3,在国内根本不可能落到私人手上。即使是-47,在大陆一般一个有规模的帮派能够搞到一两把就很不错了,他竟然一下子搞到了二十把,他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众人听了毒狼的介绍,嘴张的更大了。 我望了望大家的表情,心里暗暗感叹,看来大哥已经不用选了。凭那些枪,就算毒狼想当我们省的老大,也没有人敢反对。 我站了起来,走到毒狼面前,冷笑着道:“你的确很牛逼,竟然可以搞到这些东西。不过你以为靠这些你就可以当老大吗?” 说着,我拍了拍他的肩:“除非让我当大哥,否则我绝不会参加你所谓的那个组帮。” 我的话音一落,进来的五个大汉便操起枪对准了我。 我大笑着将头转向他们,大声道:“怎么?想动枪了?的,有本事你们就开枪啊。老子手下有将近四百的兄弟。你们有本事用枪把他们全干了!杀老子一个,也许你们有办法瞒过警察。但如果发生了大规模的枪战,你们就等着让国家军队来围剿吧。” 说完,我望了一下毒狼铁青的脸,大摇大摆的向门口走去,独眼龙紧跟在我的后面,小心戒备的。 那五个大汉没有得到命令,一时僵在了那里。 站在门口的门卫想拦我,我猛的一脚向他胸口踹去,他庞大的身躯倒飞而出,撞到了墙上。 “他妈的!”门卫擦去嘴角的血,从地上爬起来欲再向我扑来,独眼龙抢先挡在了我面前。 “让他们走!”毒狼阴沉着脸向门卫喝道,然后又露出一丝笑容对我道:“小金,咱们兄弟俩还可以商量商量的。” 我侧过头冷声道:“老子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咱们已经没有共同语言了。”说完,我拉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出华龙酒店时,我已经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刚才我是在拿我的性命打赌,赌的就是毒狼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公开行凶。 虽然我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毒狼不敢对我怎样,但刚才谁也不能肯定毒狼会不会在脑羞成怒的时下令开枪。 不过还好。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转头对独眼龙道:“兄弟,以后跟着我混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你还是,还是……” 独眼龙没等我的话说完,就勃然大怒道:“金哥,你把我独眼龙当成什么人了?咱们兄弟向来就是有难同当的。他妈的毒狼有了几把破枪有什么了不起,我们四百兄弟怕他个鸟!” 望着他那双坦诚的眼睛,我不禁有点为自己刚才的话感到羞愧了。 我使劲拍了拍他那宽厚的肩膀,久久无语…… “金洋,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正当我考虑要不要学外国黑帮那样,和我的好兄弟接个吻时,一个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转过头,只见轩轩面无表情的向我走来。 她今天怎么了,连声音也有点不对劲。 她走到我的面前,望了望独眼龙,然后又将目光转向了我,道:“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话。” 我一直对轩轩今天的表现感到奇怪,听了她的话,惊讶的道:“他是我的兄弟,有什么事不能现在说吗?” 她冷冷的望了我一眼,道:“如果你愿意和我单独说话就跟我过来,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说完,她转身向一个拐角走去。 “金哥,你还是过去吧,看她的样子好象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对你说。”独眼龙拍了拍我的肩,道。 我望着轩轩的背影,道:“好吧,那你先在这等会。”说完,我向快要从我视野中消失的轩轩追去。 “好了,有什么事现在说吧。”我追上轩轩,和她来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望着她道。 她目光移到我的脸上,轻声道:“你把耳朵移过来,我怕有人偷听。” 我苦笑了一下,今天轩轩怎么神经兮兮的。虽然对她的要求感到有点不可理喻,我还是弯下腰将耳朵向她触了过去。 她的小嘴慢慢的触到我的耳边,轻声道:“洋,我——想——要——你——死!” “死”字一出口,一把尖锐的物体插进了我的胸膛。 我猛的一把推开轩轩,慢慢低头望向我的胸口,只见一把匕首稳稳的插在我心脏所在的位置,丝丝鲜血正在慢慢染红着我的衣服。 我全身感到一阵乏力,胸口传来了一阵阵锥心的痛。 但上所受的伤害远远没有精神上的伤害深。我背靠着墙,身体慢慢滑落到了地上。 我悲哀的望着轩轩,轩轩的脸上露出了一股无比诡异的笑容。 “为什么?”我咳嗽了一下,从嘴里吐出一口血,缓慢的问道:“为什么?” 轩轩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笑脸如花般的望着我,轻声问道:“疼吗?” 望着她那幸宰乐祸的样子,我突然有一种想马上死去的冲动,那是一种彻底的绝望。我心里仿佛有无数的蚂蚁在慢慢吞噬着我的心。 我惨然的笑着。在这一刻我才明白,我心里的最深处,还藏着轩轩的影子,我还一直希望那天是一个误会,或者是我看花了眼。再或者是我在做梦。 现在我是不是在做梦?我知道自己经常做一些可笑的梦,轩轩怎么会杀我呢?对,这一定是梦,一定是做梦! 快点醒啊,赶快醒吧,老天求求你赶快让我从这个恶梦里醒过来吧,让我回到从前,回到过去,回到和轩轩初相识的时候。 “哈哈,原来传说中的黑狼也不过如此,最后还不是一样死在我的手上。” 望着轩轩狂妄的大笑着,我清楚的明白了现在不是在做梦,一切都是真的,一切都是现实! “为什么?”我无力的望着轩轩,轻轻的拭去嘴边的血迹,嘶哑着嗓音问道:“轩轩,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轩轩?”轩轩望着我的目光充满了讽刺,“到现在你还以为我是轩轩那个贱货?” “你不是轩轩?”我感到自己现在的视线有些模糊了,但仍可以看清眼前这个让我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轩轩望着我的目光变的越来越冰冷,沉声道:“反正你已经被我刺中了心脏,想活下去已经不可能了。在你临时之前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吧。” 说着,她又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我不是轩轩,我是那贱人的孪生妹妹,我的名字叫黄欢欢。” “黄欢欢……”我轻轻的念着这个名字,喉咙涌起一股甜甜的**,我张开嘴,又吐出了一口血,“上次我看见的那个人也是你吧?”我的衣服已经被染成了红色,我的视线也逐渐模糊起来。 我用力咬了咬嘴唇,努力保持着清醒。 她的目光逐渐变的炽热:“对,那也是我。没想到你这么笨,那天竟然连话都不说转身就走了。哈哈,看见你和那贱人分手后,那贱人伤心的样子,我整整兴奋了好几天。” “我是太笨了。嘿,今天我终于发现自己原来是世界上最笨的傻瓜。”我惨然笑着,轩轩,我对不起你…… 她媚眼如丝般的看着我,轻声道:“不要那么激动嘛,等会还有更好玩的事呢。” 我心一紧,努力保持着意识,颤声问道:“你,你还有什么诡计?” 她蹲了下来,伸手在我脸上摸了一下,柔声道:“在我引你来这里之前,我已经吩咐过别人,等会把你的兄弟也引过来。如果你的那个好兄弟看见现在这个场景,他会怎样想呢。哈哈!” 说完,她放声狂笑起来。 望着眼前这魔鬼般的笑容,我真想伸手一把掐死她,可是现在我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大哥!”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黄欢欢眼中露出一丝喜色,轻声道:“该来的人终于来了,现在我可以退场了。”说完,她猛的一脚像我头部踢来。 “他妈的臭婊子。”我听见独眼龙一声怒吼,一个人影扑了过来。 黄欢欢急身退开,虚晃了一下,躲过独眼龙,飞快的逃走了。 “大哥!”独眼龙顾不上去追她,急步奔到我的面前,望着我的目光中充满了悲切之情,大叫道:“大哥,你一定要挺住啊!”说着,便伸出手来抱我。 “她,她……”我想告诉独眼龙她不是轩轩,但刚说了一个字,一口鲜血从我嘴里喷了出来。 “大哥,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什么都不要说了。”独眼龙快要哭出来了,咬牙切齿的道:“我一定不会放过白狼那臭婊子的,我要她付出万倍的代价!”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一急,胸口堵了一口气。我再也忍不住了,眼睛一黑晕了过去。 第十六章 两败俱伤 第十六章两败俱伤 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一把小刀正在慢慢的,一小块一小块的切割我身上的肉。我想挣扎,但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我想大叫,但嗓子里发不出一丝声音。我静静的忍受着痛苦,双眼疲惫的无法睁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上的痛感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舒畅,在这种舒畅的感觉中,我又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我仿佛听见一丝非常轻微的声音,感觉好象是从遥远的地方轻轻的飘过来的。渐渐的,声音逐渐扩大,逐渐扩大。我想睁开双眼,但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全身也仿佛被重大的压力紧紧的压着,丝毫不能动弹。 我只好躺在那里,静静的听着。声音越来越清楚了,好象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声音中仿佛还带着轻微的哭泣,为什么声音这么熟悉?是谁?谁在哭? 我静静的躺在那里,心里无比的着急,我要说话,我不想睡了,我要起来,我要将眼睛睁开,睁开,睁开…… 亮光?!我终于感觉到了一点点亮光了。再加把力,再加一点点力吧。亮光越来越亮,渐渐的,黑暗被光亮从我眼前驱逐了开去。 我看见东西了,我终于可以看见东西了。首先映入我眼中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躺在**?我努力回忆着,昏迷前的图象逐渐从我脑海里浮现出来。 “啊,他的眼睛睁开了。洋终于醒了!” 一个女人兴奋的尖叫声传了过来,接着,一张熟悉的脸映入了我的眼中。 芝芝?! 芝芝怎么会在这? “洋,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芝芝红肿的双眼兴奋的望着我,眼中布满了血丝。 “洋,我以后一定要天天跟着你,我才离开了你一会,就差一点,差一点永远的失去你了。”芝芝满脸的疲倦,好象已经几天没有睡过了。 “洋,你终于脱离了危险,现在我可以,可以放心的睡一会了,我好,好困……”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她的头直直的向我脸部撞来。 “不要!”我狂叫一声,闭上了双眼。 我咬着牙静静的等了一会,人间惨剧并没有发生。 我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老爸那张笑嘻嘻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看来你真的脱离了危险,竟然可以发出那么大的吼声。” 老爸笑嘻嘻的道。 “老爸。”我试着喊了一声,真的发出声音了!刚才的惊吓竟然把我的声音给吓出来了! “芝芝呢?”我的眼球转了转,但能够看见的范围非常有限。 “她在旁边睡着呢。”老爸向我旁边指了一下,接着道:“她是个好女孩,这三天她一直守在你的旁边,没有合过眼。” 说着,他突然触到我的耳边小声问道:“小子,你什么时候泡上的?” “泡?”望着老爸那张老不正经的脸,我不禁有点哭笑不得:“我们可是一见钟情啊。” “哦?一见钟情?”老爸满含深意得望着我,故意将声音拖得很长。 “老爸,我记得那把匕首好象刺重了我的心脏,我怎么活过来了?”看着老爸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我连忙转移了话题。 “他妈的,你小子福大命大,心脏的位置竟然长偏了,不过虽然这样,你小子的小命还是差点玩完了。幸亏你的身体够壮,醒了过来。”老爸笑着说道。 “看来老天可怜我现在还是个处男,还没有享受到人间男女之间的乐事,就让我从鬼门关回来了。”我现在心情也愉快起来了。 老爸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脸突然变的严肃起来,问道:“真的是白狼把你刺成这样的?” 老爸的话一下子提醒了我,我连忙道:“不是她,是她的妹妹。老爸,现在轩轩怎样了?” “哦,还好吧。”老爸慌忙的把目光移开了。 我发现老爸的表情有点不对,急声问道:“老爸,你告诉我,轩轩现在怎样了?”我突然想起了我昏迷前独眼龙所说的话,心开始变凉了。 “真的没什么,你还是好好休息吧。”说着,老爸站了起来,将脸转向了别处。 “不,老爸,我求求你,告诉我现在轩轩怎样了?”我心中的不安愈来愈甚。 老爸用手摸了一把脸,轻轻的道:“医生说你目前情绪不能太过于激动,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吧。” 老爸的话仿佛给了我的心头重重的一击,“轩轩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沙哑着嗓子问道。 “你不要再问了。情况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老爸的声音中充满了疲倦。“那你就告诉我吧,我身体很壮,什么打击都可以经受住的。”我的声音已经接近哀求了。 老爸重新转过头来,双眼充满怜惜的望着我,轻声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但你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能太激动。” 说完,老爸走到我的床边,坐了下来,紧紧的握着我的手,然后开始讲述我昏迷之后的事。 独眼龙将我送到医院以后,便召集了所有的兄弟,在当天晚上,将轩轩开的三家发廊给砸了,并且打伤了不少人。 第二天,独眼龙又带人去轩轩管理的地盘去闹事,将那里的七家饭馆全砸了,轩轩的手下及时赶到,双方发生了混战。后来,饭馆的老板报了警,这次混战以多人重伤,二十多人入狱而告终,独眼龙没有被警察抓到。 第三天,独眼龙召集了所有的手下,与轩轩在效外进行了最后的一战。 那天有八人死亡,三十多人受重伤,后来赶到的武警结束了那场混战。独眼龙和轩轩也在那一战失了踪。 现在独眼龙和轩轩被警方列为了一号危险人物,正受到全国通缉。 听完老爸的话,我愣在了那里,久久不语…… 第十七章 幸福 第十七章幸福 “小子,怎么了?” 老爸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焦急的问道。 我目光呆滞,直直的望着天花板。 “小子,你说说话啊,不要吓老爸!” 我目光呆滞,直直的望着天花板。 “小子,你不会受不了打击,变成白痴了吧?” 我目光呆滞,直直的望着天花板。 这下老爸真的着急了,他把脸触到了我的面前…… “好臭!老爸你干嘛?你难道不知道你有口臭吗?” 我一把推开正对着我大口大口吐着气的老爸的嘴。 “呵呵,还是这个办法有效,看来口臭还可以医治痴呆。” 老爸笑呵呵的道。 “被你的嘴熏一下,死人也可以被熏活。”我翻了翻白眼,道:“老爸,我要打电话!” “你真的没事了?”老爸望着我问道,伸手去掏手机,“你要打给谁?” 我想抬手接电话,但发现胳膊酸软无力,道:“我要打给李海防,你帮我拨号码吧,我现在感到全身无力。” 老爸一愣,问道:“你打给他干什么?” 我咬牙切齿的道:“我要举报毒狼藏有枪械。” “那你不用打了。”老爸苦笑着道,然后将手机放回了兜里。 “为什么?”我愕然的问道。 老爸一双有神的眼睛望着我,轻声道:“他早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那现在毒狼有没有被抓?” “毒狼现在在外面快活着呢。”老爸叹了口气。 我瞪着老爸,惊讶道:“私人藏有枪械可不是小罪,李海防他妈的在干什么?” “这也不能怪他。没有抓毒狼有两个原因。一是没有证据,这几天毒狼的行为一直很低调。二是来了个中央的情报特工,下命不许抓毒狼。” “情报特工?” “对,就是你一直挂在嘴边的那个野婆娘。” “那个野婆娘是情报特工?中央来的?”我惊讶得张大了嘴。 “而且还是中校军衔!”老爸又补充了一句。 我瞪着老爸,过了良久才道:“他妈的一个中校军衔的中央情报特工跑到我们这个小县干什么?她为什么不许抓毒狼?” 老爸叹了口气,道:“她的任务是调查一个已经潜入大陆的军火集团。毒狼的枪就是由那个集团提供的,另外这个犯罪组织还贩卖白粉,毒狼除了买了枪外,还买有大量的白粉。现在不对毒狼动手是因为她不想打草惊蛇,她的目标是那个犯罪组织,毒狼对她而言只是个小虾米。” 我冷笑几声,道:“小虾米?她也太小看毒狼了。”我顿了顿,然后又自言自语般的道:“那么上次她把我抓到一个小黑屋里就完全属于公报私仇了?!” 老爸忍住笑意,道:“女人有时候报复起来可是非常疯狂的哦。那天她在酒吧里扮成一个坐台小姐时,你对她做过什么?” 我苦笑了一下,道:“只不过吓了吓她而已。老爸,这些事情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老爸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脸,道:“你被抓进小黑屋的那天下午。那天中午我吃完饭后就是去调查这些事情。就在那天我知道了毒狼弄到了一批枪和白粉。我曾极力劝毒狼不要用白粉害人,但是……” 望着老爸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猜那天毒狼一定对我老爸说过很难听的话,所以那天老爸回来后才会显的那么不正常。 “咦?刚才你说刺你的是轩轩的妹妹,轩轩的什么妹妹?”老爸好象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轻声问道。 “她的孪生妹妹。” “孪生妹妹?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她还有个孪生妹妹?” “我也不知道,以前我去过她家,她是一个人住的。虽然我问过她家人的情况,但每次她都故意回避过去了,为了保持风度,以后我就没有再问了。” “看来这些事必须等找到轩轩才能搞清楚。”老爸自言自语般的道。 我也默不做声了。轩轩,你在哪?希望你平安无事…… “洋,洋,不要走,不要扔下我!” 躺在椅子上的芝芝突然说起梦话来。 我怜惜的望着熟睡中的芝芝,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她,疼爱她。 “洋!!!”芝芝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从梦中醒了过来。 她一醒来,双眼就焦急的四处张望,一看见我,她连忙奔到我面前,坐到了我床边。 “洋,你还在!太好了,刚才做的梦太可怕了。”说着,她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我温柔的望着她,轻声道:“不要怕,只不过一个梦而已。” 说着,我突然色心大发起来,想握握她的小手,但我把吃你的力气都用出来了,胳膊还是没有抬起来。 芝芝看我额头上露出了汗珠,俏脸向我触了过来,然后伸出小手替我擦去额头上的汗珠,轻声道:“你现在一定很痛苦吧。谁这么狠心,竟然把你伤成了这样。”说着,她的那双大眼睛又有些红了。 唉,女人就是喜欢哭。 为了防止她不小心把眼泪鼻涕流到我的脸上了,我连忙转移她的注意力问道:“芝芝,你的哥哥不是不许你和我在一起吗?这几天你一直陪着我,难道你的哥哥和家人也同意?” 芝芝的脸上露出了两道红晕,悄俏的望了我老爸一眼,然后将小嘴触到我耳边小声道:“我对他们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说完,芝芝的俏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娇艳欲滴。 我痴痴的望着芝芝,女人的性格真的是很难捉摸,胆小的芝芝在爱情方面表现的却是如此的大胆! 真不知道以后芝芝的家人会用什么眼光来看我。 “芝芝,其实你没有必要天天守着我,这些都可以让护士来做的。”我充满柔情的望着芝芝道。 “不,她们肯定没有我伺候的好。我要一直等着你醒来。”芝芝翘起小嘴,道。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甜蜜蜜的,又产生了想吻她的冲动,只可惜…… 唉,如果伤好了,我一定要把我宝贵的第一次给芝芝! “好了,芝芝,现在我已经醒了,你还是先回去吧,不要让你的家人太担心。” 我轻轻的道。 芝芝瞪着一双大大的有些红的眼睛,认真的看了看我,然后站了起来,道:“那,那我先回去一下,只是回去一小会,等会我再来。”说着,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了。然后她又转头对我老爸道:“叔叔,我走了。” 老爸含笑点了点头,道:“非常感谢这几天你对小金的照顾,路上小心点。” 芝芝努力从脸上挤出几丝笑容,道:“我会小心的,再见了,叔叔。再见了,洋。” 我努力把脖子扭向芝芝,对着她笑了笑。 芝芝走后,我叫老爸也回去睡睡,老爸执意不肯。后来,老爸因为太困了,便叫来了护士,自己靠在椅子上小睡。 静静的望着为我换吊瓶的护士,我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计划着出院以后的事。 毒狼,警察不管你,那就让老子来好好的收拾你吧。 以后几天,每天中午时芝芝都会带来一些不知名的食物。 一天,她又带来了一袋好象蜘蛛一样的东西,我尝了一只,味道美极了。这么好吃的东西,我以前竟然连见都没有见过。 当芝芝又从袋里拿出一只喂到我嘴里时,我忍不住问道:“芝芝,这是什么做的啊,样子像蜘蛛,味道却这么鲜美。” 芝芝嘻嘻一笑,柔声道:“这就是蜘蛛啊。” “蜘蛛?”我用手拧了一下她的小脸蛋,笑道:“小宝贝怎么也学会骗人了?如果是蜘蛛,那我岂不是早已毒发身亡了。那你以后就要背负谋杀亲夫的罪名了哦。” 芝芝红着脸望了一下坐在一旁的老爸,老爸连忙闭上了眼睛,假装睡着了。然后她佯嗔道:“谋杀亲夫?我们现在还没有结婚呢。” 我笑道:“你不是已经对你的家人说过你是我的人了吗,今天怎么又不好意思了?” 芝芝的俏脸更红了,翘着小嘴道:“人家是怕家人不许我出来,编的慌话撒。”然后她又笑眯眯的道:“你吃的的确是蜘蛛,我没有骗你。不过这种蜘蛛是我爸从国外带来的,没有毒,味道很鲜美的。” 她的话一说完,我就感到胃里开始翻滚,我强制压下快要喷出岩浆,苦笑道:“外国的东西怎么这么恶心?你爸是干什么的,好象经常在世界各处跑来跑去的?” 芝芝眨了眨大眼睛,神秘一笑,道:“呵呵,秘密!” 我无奈的笑了笑,突然想到一件事,连忙问道:“芝芝,你有没有孪生姐妹什么的?” 芝芝疑惑的道:“没有啊,怎么了?” 我松了口气,轩轩突然蹦出的孪生妹妹把我搞得有点神经兮兮了。我笑了笑,道:“没什么,只不过想了解一下自己未来夫人的家里情况。” 芝芝的嫩脸又红了,悄声道:“洋,有一件事我骗了你,你能不能原谅我?” “哦?”我望着她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她犹豫了一会,才道:“其实,其实我没有弟弟,我只有一个哥哥。那天那个小宝宝是别人的小孩,我因为无聊,才,才推着他在外面玩。” 望着她那可爱的表情,我故意叹了口气,喃喃道:“没想到你也骗我,我那颗纯真的心受到了伤害……” 她看我这个样子,有些急了,急声道:“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的,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我又叹了口气,道:“想要我不生气的话,你必须补偿我一下。” “怎么补偿?” “亲我一口!”我强忍住笑意,一脸正经的道。 她悄悄的望了我老爸,发现我老爸还在睡觉,飞快的低头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噢,天啊,我幸福死了…… 第十八章 报复 第十八章报复 终于熬到了出院,望了医院最后一眼,我左手挽着芝芝,右手挽着老爸,坐着回家的车,心里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下午两点。 我把芝芝送回家以后,开始给以前的兄弟打电话,最后一共只联系到了五十多人。 下午三点。 兄弟们陆陆续续的聚集到了我家,最后,因为人实在太多,房里容不下了,大家都来到了院子里。 下午四点。 人基本上都到齐了。大家开始义愤填膺的痛骂毒狼,并对我表示了深切的关怀,以及对独眼龙的怀念。 下午五点。 待大家的话都说完后,我说出了自己想找毒狼报仇的想法,马上有十几人因为身体不舒服离开了,还有十几人慌忙的说家里有事,然后飞一般的逃出了我家。 望着仅剩下的二十几人,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患难见真情。 邓辉看我脸上的表情不太对劲,上前来拍了拍我的肩道:“金哥,其实你不需要为那些人渣难过,我们大多数兄弟都是讲义气的。” “大多数?”我苦笑着看着还剩下的一小半人,道:“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独眼龙与轩轩火拼以后,毒狼已经成了我们县一手遮天的人物。刚才那些人肯来看看我,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然后我大声对众人道:“大家如果还有事的话,可以尽管离开,无论怎样,我们都还是好兄弟!” “金哥,我们大家的命都交给你了,刚才走的那些人渣,以后如果在外面被我看见了,我一定要砍了他们。” “是啊,金哥,怎么对付毒狼,你就直说吧。就算要我长毛的命,我也决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那些人我早就看不顺眼了,滚走了正好,免得看了心里不舒服。” …… 望着大家义愤填膺的样子,我眼睛有些发热了,嘴里除了不断的念着“好兄弟”这三个字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晚上,一个兄弟探出了毒狼在玫瑰大酒吧里,身边没有带多少人。 我叫兄弟们分成了三批赶往酒吧,以免引起毒狼的警觉。 我知道,如果今晚干不掉毒狼,以后的机会就很渺茫了。毒狼现在并不知道我还活着,干掉他今晚是最好的机会。我就不相信他在外面玩时也会随身带着枪。 我化完装后,望了熟睡中的老爸最后一眼,向酒吧赶去。 我不知道自己这次做得是对不对。如果干掉了毒狼,等待着我的又是什么呢? 我用力甩了甩头,管他妈的什么下场,谁让我不爽,我就要让他更不爽。 要干点毒狼速度一定要快。 我怀里揣着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的砍刀,静静的坐在酒吧的一个角落,双眼紧盯着毒狼,等待着下手的最好机会。 晚上十点,酒吧的人渐渐少了。在毒狼捏了一把他身边的一个艳女的屁股,站起来准备走时,我猛的抡起桌上的一只酒瓶,向地上咂去。 “砰”的一声脆响,酒瓶散成了碎响。 我掏出怀中的砍刀,猛的跳上桌子,接着又是一跃,穿过人群,向毒狼奔了过去。 同时,我的兄弟们也拿出了刀,向毒狼冲了过去。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阵惊恐的尖叫声,抢着向门外逃去。 毒狼这时也看见了我,但已经晚了,眨眼间我就奔到了他的面前,在他身边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时,我对着他的头一刀砍了过去,他慌忙的将头往旁一让,同时伸出胳膊来挡我的刀。 自不量力!我冷笑一声,刀继续砍了过去,鲜血飞溅,一条胳膊落到了地上,接着是一声惊人的惨叫,他身旁的女人发出了一声尖叫。 我顾不上擦去溅到我脸上的血迹,接着反手一刀继续向毒狼砍去。 毒狼用剩下的一只手拉过他身旁的女人,挡到了他的面前,接着一张椅子从旁侧向我的手咂了过来。我暗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改变刀的方向,收刀避过咂过来的椅子。 而毒狼则趁这个机会,连忙向后面滚去,他的那些保镖都此时也都反应了过来,纷纷抽出刀拦在了我的面前,向我砍了过来。 我冷笑一声,身体急速后退。我的兄弟们也在此时赶到了,举着刀冲了上去。刚才的整个过程一共只用了几秒钟。 接着便是血肉横飞,整个酒吧变成了一个屠场,周围仿佛下起了血雨,放眼望去,一群拿刀的人穿梭于血雾之中,空气里充满了血腥味。 我没有再出手,只是冷冷的望着躲在后面的毒狼。 毒狼惊恐的望着我,随着守在他前面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他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了,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一阵警车的鸣叫声从远处传了过来。我暗叹一口气,他妈的警察的反应还真够快的,如果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就可以要毒狼的命了。 “兄弟们,快撤,条子来了。”我大喊了一声,可是正砍得眼红的兄弟没有一个有停手的打算,砍的更疯狂了。 “快点走,条子来了!”我有些急了,用尽全力大声喊着。我心里虽然很急,但也不能扔下兄弟一个人逃走。 “砰,砰”两声枪响,一大群武警冲了进来,接着一切慢慢的停了下来。 “通通举起手来!”李一风手握着枪,指着我们大叫道。 我率先扔下了刀。 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都结束了…… 那天的场景仿佛又重演了一遍,只不过少了野婆娘。 我带着冰冷的手铐,被两名警察押上了警车。 车慢慢开动了起来,李一风黑着脸坐在我的旁边。 “你还真够酷的,一出院就制造出了一场血肉横飞的混战。”李一风望着窗外,冷冷的道。 “难道你今天才知道我很酷吗?嘿嘿,这次会不会被判刑?”我想尽量使自己语气轻松一些,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微微的颤抖。 李一风转过头望了我一眼,道:“死了四人,还有七人受了重伤,而你又是这些伤亡的制造者,你说你会不会被判刑?你太不冷静了!” 我没有再说话了,静静的躺在那里。 车行驶的速度很慢,渐渐的落到了所有警车的后面。我闭着眼睛,心里一阵冰凉。 “难道你真的想等死吗?”李一风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我睁开双眼,发现车已经停了下来,窗外一片漆黑,好象到了效外。 李一风打开了我的手铐,然后躺回椅被上,轻声道:“快走吧,逃的越远越好,明天你就会成为全省通缉的要犯,以后我再也帮不了你了。” 我惊讶的望着他,道:“如果我逃走了,你会不会受处罚?” 李一风摸了一把疲倦的脸,道:“你走吧,我可以随便编一个谎言,现在车里的都是我的好兄弟,他们也可以帮我蒙混过去。” 我感激的望了他最后一眼,说了句“兄弟,保重。”然后打开车门奔进了黑暗里。 现在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目的,失去了目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当我游魂似的飘到家时,发现家门口停着几辆警车,我暗叹了一口气,看来回家是不可能了,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见到老爸。 我突然想到了芝芝。现在芝芝的家可能是最安全的地方了,而且现在我也非常想见见芝芝。 我按响了芝芝家的门铃,等了好一会,才从扩音器里传来一句懒洋洋的女音:谁啊。我说:是我,金洋。 门开后,首先映入我眼中的是穿着睡衣的芝芝。 看着满脸睡意,穿着睡袍的芝芝,我的嘴里突然感到一阵干燥,下体也起了反应,全身处于高度兴奋状态。 我猛的冲上前,紧紧的抱着芝芝柔弱的躯体,感到全身都在膨胀,芝芝对我的异常反应有些惊慌,但也没有抗拒。 我开始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眉,吻她的珑鼻,吻她的小嘴。她闭着眼睛,开始发出细微的喘息声,我触到她耳边小声问道:“哪间是你的卧室?” 她媚眼如丝般望了我一眼,小声道:“你先放开我,我带你去。” 虽然我万般不愿意,但还是松开了手。她拉着我向楼上走去。 “你家里没人吗?”我边走边问道。 她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心里虽然感到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嘿嘿,现在不正是奉献我的第一次的好机会吗!? 芝芝卧室中的一切,全是纯蓝色的,清雅得如同仙境一样。 一走进卧室,我就把门关上了,然后猛的一把抱起芝芝,向床边走去。 “你,你想做什么?”芝芝看着我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突然紧张起来。 我一把把她扔到了**,道:“当然是做夫妻间该做的事。” 她的身子缩成了一团,颤声道:“不,不要。我,我还小,我好害怕。” 我笑着坐到了她的床边,轻抚着她的小脸,道:“你不小了,我也不小了。” 然后我脱去鞋,脱去外套,用手轻轻的抬起芝芝的头,再次开始亲吻她,并且手也慢慢的向她睡衣中探去。 当我吻到她眼睛时,发现她眼角湿湿的,我一时愣住了。 我停止了对她的侵犯,用手替她擦去眼角的泪珠,温柔的问道:“你怎么哭了?难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她红着眼睛望着我,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会又摇了摇头。 我离开了她的身体,仰面望着纯蓝色的天花板。 我知道她此时很矛盾,其实我心里又何尝不是非常矛盾呢?只不过我感到自己随时都可能被抓,随时都可能离开这个世界,想在自己还是自由之身时留下一片美好的回忆。 现在除了警方在通缉我以外,毒狼伤好了以后也决不会放过我。如今我除了离开这里以外再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但是这里却还有两个让我无法割舍的人:老爸和芝芝。 芝芝看我半天默不作声,以为我生气了,便翻过身来伏在了我的身上,用手轻轻的抚摩着我的脸道:“洋,刚才我是没有心里准备。现在我想通了,我不小了,你,你如果想要我,现在,现在……”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望着她那强作欢笑的俏脸,我拧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柔声道:“傻女孩,你的确还小。刚才我不过吓吓你,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现在是不是**了啊?” 她的眼中露出一丝喜色,娇嗔道:“你才**了呢!”然后她用手抱着我,将头枕在我的胸口,轻声道:“刚才你差点吓死我了。其实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这样抱着你睡觉。” 我含笑抚摩着她的头发,道:“那么今天晚上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 她笑脸盈盈的抬头望了我一眼,小手开始在我身上**起来。 我晕,难道她不知道她现在是在玩火吗? “咦?你的衣服上怎么会有血迹?” 芝芝突然看见了我扔在椅子上的衣服,讶声问道。 我暗叹了一口气,短暂的温情到此可能就要结束了,现在我必须要面对残酷的现实。 我轻轻的抚摩着她的柔发,淡淡的道:“芝芝,我可能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她抬起头来惊讶的问道:“离开这个地方?为什么?” 我避过她的目光,很平静的道:“你的哥哥可能已经对你说过我是一个流氓。” 她怔怔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道:“你哥哥说的不错,我的确是一个流氓,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流氓。今天晚上我杀了人,所以我必须离开这里。” 说完,我将目光移向她。只见她眼中充满了不信,嘴里喃喃念着:“你杀了人?不可能,不可能……” 我淡淡的笑了笑,道:“衣服上的血迹就是我杀人时留下的。今天晚上我来这里是为了逃避警察的追缉。” 说完,我感到挨着我的躯体开始慢慢变凉,芝芝眼中的不信也逐渐褪去。 过了一会,她突然笑了起来:“洋,你是不是又在开玩笑了?你一定是又在吓我,我求你不要开这种玩笑了,我真的好怕。” 我淡淡的望着她,道:“我没有开玩笑,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如果你后悔认识了我,现在还来的及。” 芝芝脸上的表情突然僵住了,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我。 我暗叹了一口气。我知道自己说话的语气有点过重。 一时之间她可能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芝芝毕竟只是温室里的花朵,只适合一样在温室里成长起来的男人,我这个双手沾满血腥的流氓根本不配来采撷她。我并不是她幻想中的白马王子。美丽的泡沫终于还是破碎了。 我轻轻拿开她放在我身上的小手,她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双眼睁得大大的,呆望着墙壁,好象在想什么。 “睡觉吧,明早我就去火车站。” 说完,我转过身,背对着她,静静的等待着天明。 过了一会,她的小手又重新搭到了我的身上,轻轻的摇了摇我,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假装睡着了,没有理她。 对于她刚才的反应我有些失望,我知道此时必须狠下心来,让她清楚的知道我的真面目。 天还蒙蒙亮时,我轻轻的拿开了芝芝放在我身上的小手,从**爬了起来。 芝芝正在熟睡中,眼角还挂着几滴泪珠,自己喜欢的人竟然是个杀人犯,她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我叹了一口气,悄俏的离开了芝芝的家,向火车站赶去。 临走时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初中离开校园时,改编自徐志摩的一首诗: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个女孩。 第十九章 跑路 第十九章跑路 现在外面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动静了。我躲躲闪闪的来到了火车站。 火车站里有个人曾经得罪了一群流氓,惹了一身麻烦。最后还是我出面帮他解决了那件事。这次我有了麻烦,相信他也不会坐视不理。 我直接去了他家,他对我的到来表现的非常热情。我叫他给我搞一张去深圳的火车票,他二话没说,披上衣服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带回了一张票。 火车开动的时间是七点二十,我和他聊了一会,七点时就去了候车室。 我们县的候车室很小,就一间不大不小的厅,厅里摆了几排固定的靠椅,且开往深圳的火车并不是从我们县出发的。我们县的站台只是个中转站。 我看了看票,竟然还是张坐票,心里不由一阵感动。因为我们站台不是起始站,想搞张坐票是很不容易的。 候车室里的人不多,现在还没有到检票的时间。我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观察着即将要和我去同一个地方的男男女女。 一阵铃声响过,众人纷纷扛起行李包向验票台挤去。我因为什么也没带,所以挤到了最前面。 “洋!” 我刚刚验完票准备进入站台时,一声熟悉的女音传了过来。 我转过头,只见芝芝披散着头发,套着一件大衣站在验票台旁边的栏杆外面。 她的眼睛有些红肿,脸上还挂着泪痕,娇弱的身躯仿佛随时都可能摔倒,看起来那么弱不禁风。 我刚准备向她挥手告别时,排在我后面的人群猛的向我挤来,我一时不慎,跌出了候车厅。 “洋,昨晚我错了,求求你不要扔下我一个人!” 芝芝带有哭音的喊声从候车厅里传了过来。我慢慢的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门,和人群一起奔向站台。 再见了,芝芝! 我向候车厅看了最后一眼,然后挤上了火车。 火车里非常的拥挤,走道里站满了人。 望着一张张充满了沧桑的少年脸,我心里也不由的想大发几声感叹,这些都是因为各种原因放弃了读书,赶去外地打工的少年郎啊。 走道里充满了各种难闻的气味,我忍住呼吸,艰难的向我的座位处挤去。 当我好不容易挤到目的地时,只见一个青年稳稳的坐在我的座位上。 我从兜里掏出票,对着小青年道:“老兄,你该起来了。” 小青年扫了我一眼,然后用很不标准的普通话道:“老子一上车就坐的这个位子,你凭啥叫老子起来?” 我冷笑一声,将手中的票触到他的眼前,道:“就凭这个!” 他斜着眼望了望我的票,一巴掌把我的手扇向一旁,道:“少他妈的把手在老子的眼前晃来晃去的。你他妈的票在我眼里不过是张大便纸。” 我慢慢的把票放回兜里,淡淡的道:“既然你想找刺激,那我就给你一点刺激。”话音一落,我一拳向他的面门击去。 “啊!”他惨叫一声,鼻血瞬时流了出来。 “他妈的,敢打老子!”他狂叫一声,站起身一拳向我头部击来。 我头轻轻一偏,闪电般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他击向我的拳头,左手握拳猛的向他小腹击去。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火车上的人群开始**起来,不一会列车长带着几名乘警赶了过来。 “干什么?怎么回事?” 列车长望着鼻红脸肿的小青脸和我厉声问道。 我松开握着小青年的手,笑着道:“这个家伙占着我的座位,我叫他起来,他竟然出我。我就只好自卫了。” 说着,我从兜里掏出票递给了列车长。列车长认真看了看我的票,向坐在小青年对面的中年人问道:“刚才是谁先动的手?” 中年人用手指了指那个小青年。 列车长一脸严肃的望着那个小青脸道:“你跟我们来一趟。” 小青脸虽然万般不愿意,但望了望列车长身边车警,最后只好站了起来,捂着肚子随着列车长向车头走去。 “慢走啊!”我故意对着远去的小青年吹了一声口哨,然后笑嘻嘻的坐到了属于自己的位子上。 “谢谢了!”我向刚才帮我忙的中年人感激的望着一眼。 “不用客气。本来就是他不对。”中年人笑着望着我,接着道:“你刚才揍他的动作太帅了。你学过武术吧!” 我用手摸了摸有些凌乱的头发,笑着道:“我三岁时就被老爸逼着蹲马步。” 中年人眼中闪过一道讶色,笑道:“难怪你的身手那么好。你是准备去哪?” 我望了望他,道:“终点站——深圳。” “哦?我也是去深圳。你是去深圳玩,还是去那发财?” 我笑了笑:“当然希望能够边玩边发财啦。” 中年人充满深意的望了我一眼,道:“如果是去玩,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地方,我是深圳人。” 我又笑了笑:“我早就从你说话的口音中听出来了,深圳有哪些地方好玩?” “世界之窗,民族村,欢乐谷,都很不错,适合年青人。这是我的名片,希望能够和你交个朋友。”中年人向我递来一张名片。 我接过来看了看,只见上面印着:梁启鹏,xx有限公司总经理。 我把名片放入兜里,笑问道:“堂堂xx有限公司总经理怎么不坐飞机呢?那可比坐火车舒服多了。” 他淡淡的笑了笑:“以前我也只是个普通职工,经常全国各处跑着搞业务。那时候就是坐的火车,而且每次都是买的硬座。现在混的好一点了,叫我去坐别的,我反而有些不习惯了。”他望了望车厢里的其他人,接着道:“坐火车能够让我始终记着以前的日子,让我时刻保持着以前的上进心。” 听完他的话,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不过心里对他产生了几丝敬意。 经过一天一夜的煎熬,最后终于到站了。与梁启鹏告别后,我根据以前的记忆向老妈的住所摸去。 在我十八岁那年,我来过一次深圳。那时的深圳虽然也很漂亮,但和现在的深圳比起来就像一个乡下城市。 没想到短短几年深圳发展的这么快,冒起了这么多的高楼。本来我以为可以依靠我惊人的记忆力很快找到老妈的住处,但摸了半天我竟然迷路了。周围的一切都给我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很快到了中午,我擦去额头上的汗珠,摸了摸兜,一共摸出了八十多块钱。 唉,如果再找不到老妈,今天晚上可能就要露宿街头了。 夜幕逐渐降临了。我呆呆的坐在街头的一张长椅上,今天中午我跑到餐厅吃了一顿,将身上的钱吃的只剩下几毛了。到现在我还没有吃晚饭,肚子已经开始向我抗议了。 算了,先睡会吧。我望了一眼刚才被我从椅子上赶起来的乞丐,他正坐在地上紧盯着我。 操,如果我睡着了,他会不会对我做什么? 想了想,我只好放弃了睡觉的打算,开始静静的思考到底去哪搞点钱来花花。 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了。 “喂,小子,就是说你呢,你有没有钱?” 正当我思考怎么去搞点钱花时,来了四个留着长发的小青年。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道:“你们在对我说话?” “不是你,难道是你旁边的乞丐?”个子最高的家伙边剜着鼻孔,边阴阳怪气的道。 “你们要给我钱花?”我做了个很夸张的表情,来显示心里的惊讶。 “你他妈的少装傻,老子们是找你要钱。你是主动把钱交出来,还是要我们来动手搜身?” 高个子长毛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在手上把玩着。 我呵呵一笑,道:“既然你们想送钱给我,我如果不要,岂不是太不给你们面子了?” 话音一落,我猛的冲上前,一拳击向高个长毛的下巴,他惨叫一声,身体向后仰面倒去。在他倒地之前,我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匕首,向他旁边想扑向我的人投去,很帅的刺中了他的大腿。 在那个家伙发出惨叫之前,我又是一脚向准备偷袭我的另一个长毛踢去,正中他的下档。 一声杀猪似的惨叫响过之后,我拍了拍手,笑着向最后一个吓的发抖的家伙走去,问道:“你是主动把钱交出来,还是要我来动手搜身?” 他一下子跪了下来,颤抖着道:“大哥,不要打我,我把钱都给你。”说着,他从身上掏出一把一块一块的零钱。 我皱了一下眉头,道:“这么少?” 他吓的脸色发白,连声道:“还有,还有。”他转头对着还爬在地上不肯起来的几个家伙叫道:“铁头,山鸡,包皮,你们也把身上的钱拿出来吧。” 听了他们的名字,我有点哭笑不得。 我边从另外三个手上接钱,边问道:“你们是不是看《古惑仔》看多了,连外号都和上面取的一样?” 被我揍过的几个家伙不敢吭声。跪在地上的那个望着我傻笑了一下。 我收完钱,数了一下,一共才七十多,不过还勉强可以吃顿晚饭。 我重新坐回椅子上,望着跪在地上的那个家伙道:“你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叫陈浩南?” 那个家伙连忙爬了起来,傻笑着道:“呵,陈浩南可是我崇拜的偶像。我叫皮条。” “皮条?”我想起了还在蹲监狱的兄弟“皮条”,不知道他现在在里面过的怎么样。 因为名字的关系,我对他们产生了一点好感,不想太为难他们。想当年自己刚出来混的时候,还不是和他们一样? 我挥了挥走,道:“你们走吧。” “小皮条”连忙跑过去扶起腿被我刺伤的铁头,和另外两个一拐一拐的走了。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又想起了自己以前和独眼龙,皮条一起混时的情景。 那时候可真是春风得意啊,我放个屁就可以吓倒一大批人。 再想想现在,唉,该去吃点东西了。晚上睡觉的地方也必须解决一下了,我当然不能真的露宿街头。 我去饭馆随便要了一盘鸡丁,一盘肉片,一瓶白酒。 饭饱酒足以后,结完帐身子又只剩下了十块钱。 十块钱可以在什么地方过一夜?我边在街上溜达边四处张望着。 “四海网吧”! 转过一条小巷时,我猛的看见了一个醒目的牌子。 网吧,哈哈,很久没有进过了。我差点忘记在网吧里面也可以过夜,而且既便宜,又很爽。 我兴冲冲的走了进去。里面乌烟弥漫,空气不是很好。但是给了我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我问了一下老板,包一夜的价格是十块,我身上的钱刚好还够付。 我随便在里面逛了一下,里面有不少女的,看起来都是些小太妹,而且基本上每个人身边缠着一两个小混混。 咦?远处角落里好象单独坐着一个女的,看起来挺漂亮的,而且身边没有男的。我连忙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在她旁边的一台机上坐了下来。 我利用打开qq的时间,偷偷的侧目望了她一眼。 长长的睫毛,微翘的嘴唇上涂着紫色的口红,下巴很尖。整个人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 哈哈,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没有人过来泡,那就只好便宜我了。 我通过网上邻居查找到了她的qq号,然后直接把她加为了好友。 她的网名叫“死亡之吻”,起的够叼。不过我的网名也不比她逊色多少。我的叫“夜风来袭”,仅仅靠这个名字我就吸引了不少女生。 现在就是展现我高超的泡妞技术的时候了。 泡妞一定要认清要泡的人是什么类型的,对于不同类型的就要采用不同的战术。我今天要泡的这个,根据她的网名和她的打扮来看,她一定是属于那种叛逆型的。 对于这种女人,一定要展现你的男子汉的气概。 以下便是我的泡妞实录: 夜风来袭:小姐,夜很深了,怎么还在上网? (良久……)死亡之吻:关你什么事,本小姐喜欢! (汗~~~~~~~~~)夜风来袭:小姐,小心得了自闭怔哦。不如我来陪陪你吧。 死亡之吻:你陪我吗?想和我聊天必须符合以下几点条件:一是人长的帅!二是身体要够强壮!三是必须是在外面混,手下有很多小弟。你符合以上几点吗? (**笑中~~~~)夜风来袭:我可是长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金刚不坏、英明神武,风度翩翩、气势凌人、气质高贵、貌赛潘安、智胜孔明、勇比子龙、义超关羽、巧越鲁班、至尊至圣啊。——现在我有小弟三千,香港黑社会老大陈浩南是我拜把子兄弟。——我是不是符合你的标准呢? 死亡之吻:你这人挺能吹的。不过我喜欢,呵呵~~~~ (接着我的qq传来信息:死亡之吻将我加为好友) 哈哈,在网上我可真是春风得意啊。 接着,我又问了一句:小姐上网难道只聊天吗?现在网上像我这样诚实可靠的人不多了,小心被骗啊。 死亡之吻:我上网一般不聊天的。我喜欢在网上看小说。 夜风来袭:看小说?介绍一本让我看看? 死亡之吻:的流氓教师不错啊,很好看,我现在正看的入迷呢:) 第二十章 入会 第二十章入会 (……)夜风来袭:谁写的? 死亡之吻:xxx啊,你听说过吗?我好喜欢他书,他的文笔,他的一切。如果今生能够见见他,或者得到他的一张亲笔签名照,那我可幸福死了! xxx?我认真想了想,怎么感觉这么熟悉? 啊,我想起来了,我上初中时学校好象有个叫xxx,人长的挺帅,那时候他因为文章写得好,在我们学校非常出名,很有女人缘。不过我和他的关系不是很熟,因为我不喜欢帅哥,特别是受女人欢迎的帅哥。认识他是因为我和他的表妹宋欢谈过恋爱。嘿嘿,没想到这小子又跑到网上写起小说来了。 可惜,可惜我只读过初中,不然我也要到网上写写文章,这样泡妞好象更容易些。 想了想,我连忙给她发了个信息:你是说xxx啊,这人我认识。你如果只是想要他的签名的话,那太简单了。我可以帮你搞定! 死亡之吻:真,真的吗?如果你可以送我一张他的签名照的话,我也可以满足你的一个要求。 (**笑中~~~~)夜风来袭:你可要说话算数哦。我的要求就是想和你见面。 死亡之吻:见面?你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吗?我们可能离的很远,你怎么和我见面? (狂笑中~~~~~)夜风来袭:你转过头,看看你旁边的人正在和谁聊天! 信息发出去后,我马上关上刚刚欣赏完的黄色网站上的图片,笑眯眯的盯着电脑,摆了一个很酷的动作。 “喂,小子,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qq号?” 我刚把动作摆好,一个柔美但是有些霸道的女音便在我耳边响起。 我慢慢的转过头,只见死亡之吻正冷冷的望着我,好象我欠了她几千块钱似的。 难道深圳的女人都这么直接吗? 我对着她笑了笑,道:“不用看了,我就是夜风来袭!” 她认真的打量了一会我,然后道:“就是你啊。你虽然长的有点帅,可以称得上是个小白脸,但怎么看也不是很壮啊。咦?你是怎么知道我的qq号的?你是丰洁的朋友吗?” 我露出了一个足以迷死千万**的笑容,道:“我可是黑客,弄到你的qq号实在是太简单了。你说的丰洁我不认识。是你朋友吗?” 她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道:“他是我的男朋友,这个地区的老大。啊,他来了。” 说着,她突然望向门口,双眼突然射出兴奋和崇拜的光芒。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大块头从门口走了过来,长的虽然没有我帅,但露在外面的肌肉比我的多了一点点。 “柔儿,他是谁啊?” 丰洁走过来后,首先和死亡之吻来了个拥抱,然后才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他啊,是我今天刚认识的网友。”死亡之吻挽着丰洁的胳膊,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哦,网友?”丰洁望着我的目光充满了敌意,说话的语气也怪怪的。 我很有风度的对着他笑了笑,道:“你好,我是柔儿的网友。你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可真让人羡慕啊。” 本来他听见我叫柔儿,眼中已经露出了怒意。但当听完我后半句话后,马上换上了一副笑脸,拍了拍我的肩道:“小子,凭你的长相,想泡一个漂亮点的妞也不是什么难事。” 嘿嘿,男人都是喜欢听好听的话的。我故意露出一幅愁眉苦脸的样子,叹了口气道:“长的帅有个屁用,还要有老大你这么壮才行啊。” “哈哈,只要你多锻炼锻炼,不久以后,就算没有我壮,也差不了多少。哈哈。” 现在丰洁已经完全把我当成了自己人,嘴都快笑歪了。 唉,难怪别人说四肢发达的人脑子都比较笨。我实在想不通像他这么笨的人怎么也能当上老大?嘿,可以好好利用一下他。 “老弟,现在还没有马子吗?”丰洁拉来一把椅子,坐到了我旁边,将柔儿抱在怀里,望着我问道。 我换上一幅苦瓜脸道:“我只不过是个刚出来混的小混混,谁肯跟我?” “你不是手下有三千小弟,和陈浩南是拜把子兄弟吗?”柔儿边在丰洁怀里撒着娇,边笑嘻嘻的望着我问道。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在网上谁都可以乱吹啊。难道你相信了?” 柔儿笑脸如花般的道:“我才没有相信呢。不过听你吹牛挺有趣的。” 丰洁也笑了笑,道:“有没有认大哥?” 我忍住笑,苦着脸道:“我刚从外地来,还没有人肯收我。” “哦,原来你也是从外地跑到深圳来混的人啊。那好,其实我也不是本地人,你愿不愿跟着我混?我们的兄弟都是外地的。” 丰洁摸了一把柔儿的大腿,问道。 我故意露出一脸的兴奋,道:“那太好了,我正在为以后的生计发愁呢。” 丰洁呵呵一笑,道:“我们帮也有一些规矩。那些以后再慢慢的告诉你。今天晚上我就带你去让大家认识一下。防止以后大家自己兄弟之间发生误会。” 正说着,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他从兜里掏出手机,粗声喂了一声,然后不知道那边说了几句什么话,他的脸色突然大变,道:“我马上来!” 说完,他站了起来,道:“你们先在这玩一会,我有事等会再来。” 我讶声问道:“什么事,要不要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他深深的望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会,然后走到我面前小声道:“你以后也是我们自己人了,有些事就告诉你吧。其实我们都是从外地来深圳打工的打工仔,最后因为各种原因流落到了街头,但大家谁都不愿回去,最后大家组了一个帮,经过一番努力,我们也打下了一席之地。” 说到这,他的声音突然变的更小了:“虽然有了自己的地盘,但仅仅靠收保护费,大家还是饿肚子。最后,我们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学澳门搞了个地下赌场!” “地下赌场?”我讶色问道。 “嘘,小声点。现在的有钱人都喜欢一些刺激的玩意。我们靠这个赌场赚了不少钱。今天晚上赌场好象有人故意来闹事。我现在要过去看看。” “原来这样啊。竟然我已经是你的小弟了,老大有事,我小弟肯定要跟着大哥一起去解决啊。” 我一脸正经的道。 他赞许的望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肩道:“好兄弟,那么我们就一起去吧。”他把头转向柔儿道:“柔儿,你先在这玩会,等会我们再来找你!” 柔儿撒娇似的恩了一声,道:“不嘛,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我一个人在这没意思。” “柔儿乖,你去了可能会有危险。”丰洁哄小孩似的拧了一下柔儿的脸。 望着他们亲热的样子,我突然感到有些心酸,芝芝,你还好吗? 柔儿用手搂着丰洁的脖子道:“有你保护我,我怎么会有什么危险呢?” 丰洁想了想,道:“那好吧,你既然想去那就一起去吧。” 然后他转头对我道:“兄弟,走吧。” 我笑呵呵的站了起来——以后好玩的事看来还挺多的。 在深圳当大哥就是不一样,丰洁竟然还配的有小轿车。 一个男人最渴望的两样东西——美女和名车,丰洁基本上都得到了。我坐在后排,看着丰洁在前面开着车,柔儿将头温柔得靠在丰洁的肩上,心里还真不是个滋味。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丰洁手握着方向盘,笑问道。 “我叫金洋,黄金的金,海洋的洋。”本来我想报个假名,但想了想,以后大家都是在同一条船上混的人,报假名字没什么意义,而且将来还可能因为此事和兄弟间产生间隙。 “哦,名字还挺有气派的。我的名字你知道了吧?” “知道,嫂子早就告诉我了。” “呵呵,柔儿的全名叫做王泉柔。” “嫂子不但人美,连名字都那么美啊。”我笑道。 王泉柔听了我的话,转头向我抛了个媚眼,笑的花枝招展。 丰洁也哈哈大笑起来,空出一只手来拧了一下王泉柔的脸蛋。 过了一会,车慢慢的停了下来。 “到了,这就是我们的大本营!”丰洁的脸变得严肃起来,轻轻的打开了车门。 我跟着他下车后,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只见车停在一座楼房旁边,楼房不算高,只有三层,外表看起来也很陈旧,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 “我们把赌场设在二楼,除了自己兄弟外,一般人进去都要对暗号。” 丰洁一手挽着王泉柔,一手在大门旁边的电子按扭上按了几下,接着门自动打开了。 “上去吧!”丰洁边说着边和王泉柔一起走了进去,我连忙跟了上去。接着丰洁转身把门关上了。 刚到二楼门口,一个中年人一脸严肃的走了过来,望着丰洁道:“丰哥,你总算来了!” “情况怎么样?”丰洁沉着脸问道。 “那几个人还在里面坐着。”中年人说完把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 丰洁目光一闪,突然大笑了起来,道:“我倒要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想要找我比臂力。” 然后他拍了拍我的肩,对中年人道:“这是新加入我们的兄弟,以后大家要多照顾照顾他。” 中年人脸上露出释然的表情,笑道:“原来是新来的兄弟啊,难怪我感到这么面生。” 王泉柔紧挽着丰洁的胳膊,笑嘻嘻的对中年人道:“你以后可不要欺负他哦。” 中年人连忙笑道:“大嫂有命,我怎么敢欺负他呢。”说着,他向我伸出手道:“我叫张狱,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我也把手伸了出去,笑道:“我叫金洋,小弟以后如果不小心做错了什么事,还要请张大哥多多包涵。” “我会的。”张狱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握着我的手暗中加了几分力。 想向老子示威?你还嫩了点!我仍然笑嘻嘻的,不过手上也暗暗开始用力。 他眼中露出一丝讶色。不一会,他的额头上开始慢慢露出汗珠,脸也开始扭曲。这时丰洁好象看出我俩之间不太对劲,笑着把两只手分别搭到了我们肩上,对张狱道:“走吧,去见见那几个人。” 我笑着松开了手,充满深意的望了张狱一眼,脸上堆满了笑容,道:“走吧。” 张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勉强从脸上露出几丝笑容,转身向前面走去,我们紧跟在他后面。 在外面还没有什么感觉,没想到屋里的空间这么大。里面用红木砌成了很多个小包厢,门都关的紧紧的,隐隐约约可以听见里面有人声传出。看来丰洁的生意做的挺红火的。 张狱带我们来到了最里面的一个小包厢,只见一个比丰洁还要高,肌肉比丰洁还要多的大汉腿放在麻将桌上,身子靠在沙发上睡觉。还有三个小青年分别坐在他的周围。 “喂,我们大哥来了。”张狱用手拍了一下麻将桌,对大汉大声叫道。 “他妈的,鬼叫什么,惊醒了老子的美梦!”大汉用手摸了一下吊在嘴边的口水,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丰洁挽着王泉柔,双眼紧盯着大汉道:“兄弟,你想和我怎么个比法?” 大汉用手拍了拍沙发上的包,道:“我今天带来了十万人民币,想和你一把定输赢!” 丰洁望了望大汉的包,犹豫了一会道:“兄弟,在这一带比臂力还没有人比得过我。你可要想清楚了!” 大汉哈哈大笑起来,道:“今天我就让你输一次。一句话,你比不比?” 丰洁的脸色变的阴晴不定,最后咬了咬牙道:“比,谁来喊开始?” 丰洁望了望几个小青年,大汉道:“就让你的人来喊吧!”说着,他指了一下张狱。 张狱将目光移向丰洁,丰洁点了点头。然后丰洁一脸谨慎的坐了下来。大汉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变的严肃起来。 张狱一脸紧张的望了望丰洁,又望了大汉,好象十分不安。 王泉柔站在我的身边,眼中充满了兴奋,紧盯着丰洁,好象已经认定了丰洁会赢。 两只强而有力的手紧紧的握到了一起,两条胳膊上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充满了力感。 张狱将手放在丰洁与大汉握紧的手上,比试了一下位置,然后暴喝一声:“开始!” 话音一落,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胳膊上的肌肉突然膨胀了起来,桌子传来一阵“几几”声。 丰洁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嘴紧紧的闭着。大汉的额头上也隐约有汗珠露出。 过了一会,大汉的手慢慢的向下倾斜了,丰洁逐渐占了上风。 大汉突然暴喝一声,胳膊上的肌肉又膨胀了几分,丰洁的手慢慢的被压了回去。 王泉柔也开始紧张起来,小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嘴抿得紧紧得。 张狱的脸色变的阴晴不定,眼珠转来转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丰洁的牙咬得“咯咯”直想,手又向上拌回了一点。 我心里暗叹了一口气,丰洁的手已经在微微发抖了,看来这次他输定了。 果然,大汉又暴喝一声,“啪”的一声,丰洁的手猛的被压到了桌子上。 “你输了!”大汉用舌头添了添流到嘴边的汗珠,哑着嗓子道。 “我输了……”丰洁脸色苍白,无力的靠在了椅背上。 “这盘不算,刚才如果不是你鬼叫了两声,输的就是你!” 张狱突然开口道。 大汉轻蔑的望了张狱一眼,道:“谁规定比手腕时不能叫了?你是不是想赖帐啊?” 几个小青年站了起来,紧盯着张狱。 张狱脸色变的一阵青一阵白,刚想说什么。丰洁突然开口道:“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们的确是输了。不就是十万吗?我还输的起,去拿钱来!” 张狱望了丰洁一眼,小声道:“我们现在还没有这么多的现金。” 王泉柔轻轻的走了过去,用手帕帮丰洁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丰洁双眼无神的望着大汉,道:“我们现在还没有现金,你们明天再来拿钱吧。” 大汉哈哈大笑了两声,站了起来,道:“好,我明天再来。”说完,便向外走去。 “等一会!” 当大汉经过我身边时,我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大汉转过头来,将目光移到我的脸上,问道:“有什么事?” 我笑嘻嘻的道:“我也想和你比一下手腕!” “什么!?”大汉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一脸怪异的望着我,道:“你,你刚才说什么?想和我比手腕?” “不错,我也想和你比比!”我仍然是一脸的笑意。 “哈哈!”大汉突然大笑起来,拍了拍我的肩道:“小兄弟,你不要再和我开玩笑了,你的腕力比得过你的老大吗?”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不知道。但我还是想和你比比。你敢接受吗?” 大汉也停止了大笑,望着我道:“你真的想和我比?” “我像在开玩笑吗?”我将外套脱了下来,扔到沙发上,露出了我结实的肌肉。 “那你有赌资吗?”大汉也严肃了起来,不过眼中明显含有轻视之意。 第二十一章 初露锋芒 第二十一章初露锋芒 我望了望丰洁,丰洁双眼呆呆的望着我,不仅丰洁,王泉柔和张狱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我暗叹了一口气,看来想让他们给我做担保是不可能的了。 大汉也看出了我尴尬的处境,大笑着拍了拍我的肩道:“如果没赌资我可以借给你。不过就怕以后你还不了……”说着,大汉看我的眼神变的有些怪异。好象,好象在看盘子里的烧鸭一样。我被他看的心里毛茸茸的,一身的不自在。他摸着我的胳膊道:“如果还不了,你以后陪我睡一个星期的觉,怎么样?” 我差点吐了。搞了半天他原来有特殊嗜好,是个对男人感兴趣的男人。 我强忍住心里不舒服的感觉,道:“如果你输了,丰洁输的钱就一笔勾销。” “没问题!”大汉又大笑了起来,好象我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笑得真他妈的恶心。我心里暗骂了一句,然后走到丰洁的身边,丰洁一脸关切的望着我,道:“兄弟,还是算了吧!” 我手放在丰洁的肩膀上,道:“大哥,相信我!”丰洁虽然有些犹豫,但望了望我坚定的表情,最后还是站了起来,坐到了一旁。 我坐到了丰洁刚才坐的位子,将右手放在了桌面上。大汉一脸**笑的走了过来,重新坐回沙发上,也将手放到了桌子上。 接着两只有力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张狱一脸幸灾乐祸的走到桌旁,手搭在了我和大汉的手上。 “等一下!”王泉柔突然走到了我的身边,望着我,轻轻的道:“算了吧,你又是何苦呢?” 张欲奸笑道:“人家是深藏不露,等会说不定真的能够发生奇迹。而且就算输了也没有什么关系,不就是陪他睡……” “开始吧!”我实在不想再听张狱继续说下去了,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 张狱望了我一眼,比试了一下位置,然后暴喝一声:“开始!” 话音一落,我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向我压了过来。 没想到他人长得像个狗熊,反应却这么快。 可是他也就只能占到这么多便宜了。只见大汉脸涨的通红,双目圆瞪,恨不得把我吃进肚里。 我轻蔑的看着他,像看一只盘里的烧鸭。接着慢慢开始用力。我被他压下的手慢慢的抬了起来,我明显感到他的手开始颤抖了。 “游戏该结束了!下!” 我暴喝一声,猛的一下用尽了全力。 “砰”的一声巨响,他的手被我重重的撞到了桌面上,桌子几乎分裂。 大汉不可思议的望着我,满脸不相信的表情。 我感到时间仿佛停止了下来,周围静的可怕,只听见大汉沉重的喘息声。几道诧异的目光射到了我的身上。 “我输了……” 大汉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望着他一脸沮丧的表情,我站了起来,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道:“你已经很不错了。我以前从没有用手和人扳过手腕。” 他抬起头来望向我,问道:“那你用什么?” “我和别人扳手腕只用一只手指。” 我笑着望着他道。 他的脸上再次露出惊骇的表情,不过这次眼中只有崇拜,没有丝毫的怀疑。 “啊,你赢了!!!” 其他人此时终于从震骇中反应了过来,王泉柔兴奋的来到我的身边,掏出手帕为我擦汗(其实现在我的头上根本就没有汗),望着我的眼神有些异样。 “兄弟,没想到你真的是深藏不露啊。” 丰洁也笑着站了起来,走到了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 张狱望着我的眼神变得更冷了,充满了嫉妒。 “我们也该走了。” 大汉无力的提着包站了起来,带着那几个还处于惊讶中的小青年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了下来,开口道:“我今天来主要是警告你们,西区的地盘你们最好别碰。” 丰洁脸色不变,望着大汉道:“如果我们非要碰呢?” 大汉突然转过头来,眼中闪过一道厉芒,沉声道:“如果你们想和施老大作对的话,那你们就去试试吧。” 他话音一落,众人的脸色皆为之一变。 大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冷冷的在众人脸上扫了一遍。当他望到我时,眼中露出几分欣赏之色,然后转头向外走去,他身边的人连忙跟了上去。 待他们下楼以后,丰洁才脸色苍白的坐到沙发上,喃喃道:“没想到施老大也注意到了西区……” 我走了过去,坐到丰洁的旁边,问道:“难道姓施的有什么三头六臂吗?” 丰洁抬头望向我道:“他没有三头六臂,但他如果想灭我们帮的话最多只需要一个小时。” 这时王泉柔也走了过来,坐到了丰洁的另一面,不过双眼却紧盯着我。 “我过去招待客人了。”张狱突然开口道。 “好,你去吧。”丰洁挥了挥手。 张狱望了我一眼,然后向外走去。 看着我充满疑惑的眼神,丰洁突然笑了起来,道:“不要再说施老大了。兄弟,今天你一入帮就给我们省下了十万,可真是我们的功臣啊!” 他拍了拍我的肩。 我也笑了起来,道:“我只不过腕力比一般人大了一点而已,其实也没有。” “不管怎么说,你为我们帮立有大功,明天我要召集兄弟开个会,到时候,嘿嘿,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 说完,丰洁一把搂向王泉柔,道:“兄弟,今天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什么地方?” “你去了就知道了。”丰洁对着我神秘的眨了一下眼睛。 看见王泉柔一脸的不乐意,我心里已经猜到要去什么地方了,故意笑问道:“嫂子要不要一起去?” 王泉柔斜望了我一眼,嗔道:“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我才不和你们去呢。” 我和丰洁互相望了起来,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包厢里充满了欢乐的笑声。 从按摩院出来的时候,我爽的连走路也感到飘飘然了。 刚才里面的那个漂亮小姐从我的脚底一直按摩到我的头顶,摸的我全身痒舒舒的,真是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 丰洁边开车边问道:“感觉如何?” 我裂着嘴道:“真他妈的爽。在我们县虽然也有按摩院,但那些小姐除了会按摩男人的小弟弟外,其他的什么都不会。操,大城市就是不一样啊。” 丰洁笑道:“这就是很多人喜欢往城市跑的原因。像深圳这样的大城市是有钱人的天堂。我基本上每天晚上都会来享受一次。” 我没有说话了。的确,大城市是有钱人的天堂。今天我一来到深圳就深切的体会到了这一点。 钱,我一定要努力的去搞钱! 丰洁看我没有说话,笑问道:“兄弟,怎么了,在想心事?” 我笑了笑:“我在想以后如何去搞到更多的钱。” 丰洁笑道:“只要你以后跟着我混,搞钱还不容易?只要有我丰洁,你就不要怕没钱花。” 说完,他又问道:“兄弟,你以前是哪的?” 我躺在靠背上,正色道:“我的老家是xx县,我其实是逃到深圳来的。” “哦?” “我在家乡把一个人的膀子给废了。” 我淡淡的道。 我决定对丰洁讲一大半的实话。只有让丰洁感到我把他当成了真心朋友,他以后才会将我当成真正的兄弟。 果然,丰洁听完我的话不禁大受感动,道:“不就是废了一个人的膀子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帮的每个人身上基本上都扛的有案子。哈哈,刚开始我还担心你没见过血,过不惯我们的生活。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听着丰洁爽朗的笑声,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丰洁能够当上老大了。 丰洁知道了我晚上没有地方睡觉后,便带着我和王泉柔去了他家。 他的家有两间卧室,厅很大。丰洁和王泉柔睡在一间卧室里,我便理所当然的一个人睡在了另一间。 晚上,从墙那面传过来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声搞的我欲火焚身,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我只好一个人起来。 的过程中,我又想起了芝芝。不知道芝芝现在怎么样了。嘿嘿,她**时会不会也和我一样呢? 当精华从我体内狂射而出后,我心里产生了一股空荡荡的孤独感。 我静静的躺在**,想起了一首歌:我一个人不孤单,想一个人才孤单。有伴的人在狂欢,寂寞的人怎么办……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王泉柔从美梦中嘈醒了。 我揉了揉迷糊的双眼,望了望王泉柔笑嘻嘻的脸,心里直嘀咕:她怎么能随便就跑到男人的卧室里来呢,而且还看着我笑的那么古怪。 “快起来吃饭哪。”王泉柔看我傻傻的坐在那,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就想动手来掀我的被子。我连忙用手把被子按住,连声道:“我马上就起来,马上就起来。” “快点起来刷牙洗脸,等会让你尝尝你的嫂子的手艺。” 丰洁也笑呵呵的进来了 我像个受惊的小**一样躲在被子里,道:“你们先出去一下吧,我就算起床也要先穿衣服啊。” 丰洁呵呵笑了两声,道:“我们先出去吧,小金害羞了。”然后他挽着王泉柔向外走去。 咦?王泉柔握在手里的那个白色的东西是什么? 我仔细看了看,啊?!那不是昨晚我用过的卫生纸吗?怎么跑到王泉柔的手里去了?! 这次我是真的要晕过去了。 吃早饭时,我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王泉柔时时射过来的带着异样的目光。 “小金,多吃点,你的嫂子很久没有下过厨了。今天她可是特意为你做的这些菜。” 丰洁夹给我了一只鱼。 “恩,好吃。”我支吾着道。 “吃完饭后我带你去见见兄弟们。昨晚我已经给几个堂主打过电话了。” “堂主?”我低着头问道。 “嘿,我忘了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帮的情况。我来慢慢的告诉你吧。” 丰洁又给我夹了一块金黄色的肉片,道:“我们帮的名字叫五行帮。有四个堂,分别是土堂,火堂,水堂,木堂。相应的每个堂都有一个堂主。” 我好奇的问道:“你们竟然叫五行帮,那么也应该有五个堂啊,为什么没有金堂?” 他望了我一眼,嘿嘿笑道:“其实我们帮原来并没有名字,是最近壮大起来后才取了个五行帮。这四堂也是最近我们帮才划分的。这段时间我们正打算再划一个金堂出来。” 说完,他充满深意的望了我一眼。 王泉柔突然娇笑道:“刚好小金也姓金,金堂的堂主就让小金来做吧。” 丰洁也笑道:“其实我也有这个意思。不过就怕其他人不同意。” 王泉柔讶声道:“昨晚小金帮我们赢回了十万。你又是帮主,你要小金当堂主,其他人为什么不同意?” 丰洁望了王泉柔一眼,柔声道:“虽然小金对我们帮有功,但是他毕竟是刚进来的新人。如果我突然宣布任小金为金堂的堂主,肯定会有很多人不服气。” 听完丰洁的话,王泉柔脸上露出了极其失望之色。 丰洁看见王泉柔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又接着道:“其实叫小金当堂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哦?”我和王泉柔一起惊问出声,我望了她一眼,连忙又把头低了下去。 丰洁笑道:“只要小金今天能够在大家面前露几手,让大家见识一下你的本事。然后我再宣布任你为未来金堂的堂主,那时反对的人可能就不会那么多了。” 王泉柔笑道:“那还不容易?等会小金就去好好的露几手吧。嘻嘻,小金一定还有很多别的惊人本事吧。等会可不要藏私哦。” 我嘿嘿笑了两下,心里开始慢慢计划等会怎么让大家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吃完饭后,丰洁开车带着我向五行帮的总坛驶去。 在路上我一直回避着王泉柔的火辣辣的目光,心里暗暗叫苦。 昨晚刚开始我的确有泡她的意思,所以才会在她面前故意炫耀了一番。但经过昨晚和今早,我发现丰洁这人很不错,如果真的泡了他的马子,我的内心可能会一辈子不安。 我现在是骑虎难下,苦不堪言啊…… 以后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二十二章 总坛 第二十二章总坛 车在一幢平房前停了下来。 我指着眼前的房子惊讶的问道:“这,这就是你们的总坛?”这实在与我想象中的相差太远了。 丰洁笑道:“是不是有些失望?其实总坛还没有各分堂的分坛起眼。” 我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幢房子,道:“为什么不选个有气魄点的房子呢。这,这怎么看也只是个普通民宅嘛!”丰洁望了我一眼,道:“这原来就是一幢民房。我们是特意选的这幢房子,主要就是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 说完,他的声音突然转小道:“等会见到四个堂主时,你最好热情点,如果能够获得他们的好感,对你以后的前途有很大的好处。不过你也不要太紧张,放轻松点。” “我怎么会紧张呢?”我话刚说出口,门突然打开了,从屋里走出来了一个年青人。 来人首先望了我一眼,然后对丰洁道:“大哥,除了土堂的堂主因为有病没有来以外,其他各堂的人基本都到齐了,现在正在大厅等候。” 丰洁恩了一声,然后挽着王泉柔,转头对我道:“走,进去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随着来人向屋里走去。同时我心里也暗暗吃惊:我们的车刚到,就有人出来迎接。看来这幢房子并不像我想得那么简单啊…… 一进入大厅,我又是一惊。 眼前的大厅宽敞到了极点,估计有四,五十尺见方。刚才在外面时,这件房子并没有给我很大的感觉。大厅之中,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毡,顶上的光线,也十分柔和,放着好几张沙发,已经坐着不少人,厅正中临近墙的地方摆着一把红木椅子。像是专为帮主准备的。还有很多人随便坐在地上,正在打牌。我们在厅口脱去鞋以后,刚走进去,马上便有一个胖子哈哈大笑着迎了上来,叫道:“丰哥和嫂子越来越恩爱了,兄弟看了可真羡慕啊!” 丰洁也大笑着迎了上去,边拉着我走上前,边对我道:“这就是我向你说过的火堂堂主纪胖子。” 我当然不能也叫他纪胖子了,我笑着道:“纪哥好!” 纪胖子望了望我,然后突然笑着拍了拍我的肩道:“你就是昨晚新加入的小兄弟吧,张狱刚才已经向我说过了,果然是长得一表人才啊,出来混真有些可惜了。” 我心里对这个胖子生出了几分好感,笑道:“以后还要请纪哥多多照顾。” “一定,一定!”胖子说完又将目光转向丰洁,道:“大哥,老四和老五还在卧室里睡觉,他俩昨晚可能又在外面打了一夜的炮。” 丰洁会意的笑了笑,道:“也该给他俩找一个了。天天在外面搞野的,如果搞出病来就麻烦了。” 胖子大笑了起来,道:“你以为他俩没有吗?”说着,他望了王泉柔一眼,接着道:“嘿,他们可没有大哥这么痴情。他们基本上是每两三天就换一个。” 王泉柔斜了胖子一眼,然后又将目光移向我道:“他俩就喜欢玩弄女性,小金你以后可不要和他们学坏了!” 嘿,你以为我是一个多么好的人吗? 我正心里偷着乐时,突然听见一个青年叫了一声:“大哥来了!”然后其他的人都反应了过来,纷纷站了起来。 大家正准备上来打招呼时,丰洁突然大声道:“大家兄弟间不要太客气了,都先坐下吧。” 众人听了丰洁的话,互相望了一眼,才慢慢的坐回了原位。我看见张狱坐在一张沙发上,正用着一双小眼睛在我和王泉柔身上扫来扫去,搞的我心里非常不舒服。 待众人都坐回原位后,丰洁接着道:“今天将兄弟们召集起来,主要是因为两件事。” 说着,他拍了拍我的肩道:“第一件事,就是介绍这位兄弟给大家认识一下。他叫金洋,昨天刚加入的我们帮。” 众人纷纷将目光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我笑着对着大家点了点头,只见众人望着我的眼神各种各样,有好奇的,有欢迎的,有羡慕的,有嫉妒的,还有一些没有丝毫感彩的。 丰洁接着道:“第二件就是关于组建第五个分堂金堂的事。” 他的话音一落,大家明显激动了起来。丰洁在每个人脸上环望了一遍,然后道:“最近十几天,我们帮又加入了很多人。为了便于管理,也为了让我们帮更正规化一些,我决定再划分出一个堂——金堂。以后我们帮就成了名副其实的五行帮了。大家有什么意见吗?” 我望了望丰洁那副严肃的表情和众人激动的模样,暗想丰洁看起来虽然呆头呆脑的,但在处理和自己兄弟之间关系方面还真有一套。他问大家有没有有什么意见,看起来好象是句废话,其实问的非常巧妙,大家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但他特意问一下却可以让众人感到他很重视自己,并不像别的帮的老大那样独裁。 果然,大家兴奋了一阵后,都纷纷表示组堂。 这时胖子拍了拍丰洁的肩,叫丰洁先去坐到正中那把红木椅子上,丰洁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向红木椅子走去。胖子拉着我和他一起坐到沙发上,王泉柔则坐在了我的旁边。 丰洁坐稳后,又环望了众人一眼,然后道:“我知道大家现在最关心的就是金堂建立以后,由谁来当金堂的堂主。” 众人都静了下来,静静的看着丰洁。 丰洁满意的点了一下头,接着道:“堂主,必须要让有能力的人来担任,谁如果认为自己有能力的话,可以站出来,说一声——我有能力,我要当堂主。” 众人互相望了一眼后,最后纷纷将目光集中到了张狱身上,张狱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没有说话。 根据大家的反应,看来张狱我是唯一的竞争对手了。 看张狱那副样子,好象堂主他做定了一样。嘿,你想谦虚,我可不会谦虚。 我猛的站了起来,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走到大厅的正中,面对着丰洁道:“我有能力,我要当堂主。” 人群中传来一阵嘘声,张狱则用看猴戏似的目光的看着我,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讥笑。 丰洁伸出手让大家安静下来后,含笑望着我,问道:“好,那你先说说你有什么能力,为什么想当这个堂主。” 我故意摆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情绪激昂的道:“我各方面的能力都很强,我从三岁时开始学武术,十七岁时就在我们家乡当上了老大。我上过初中,还当过老师。我认为我完全有能力当这个堂主。如果我当上了堂主,我会将金堂发展壮大起来。我要让我们堂成为五行帮的骄傲。” 说完。我悄悄看了一眼纪胖子的脸色,发现他仍然笑眯眯的望着我。我松了一口气,希望我的最后一句话没有得罪他。 “好,说的好!”丰洁带头鼓起掌来。众人见帮主似乎非常欣赏我,马上改变态度,也跟着拼命的鼓起掌来。 掌声在大厅里回荡着,张狱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怨毒的望着我。 待掌声平息后,丰洁清了清嗓子,大声道:“大家就要像小金一样,敢于表现自己。” “谁知道他是不是在自吹自擂。”张狱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嘀咕了一句。 虽然他的声音很小,但因为大厅里很静,大家还是很清楚的听清了他的话。 众人知道张狱要发威了,都等待着好戏的上场。 我没有去看张狱,大声道:“如果谁不服气可以上来试试。” 张狱也站了起来,望着我道:“堂主必须让有能力的人来担任。你以为会打架就叫有能力?你说你当过老大,如果你以前是老大,那你干嘛放着老大不当,跑到这当什么小弟?最主要的一点,你昨天才入的帮,今天就想当堂主。那些为五行帮立过汗马之功的人心里会服气吗?如果你当堂主,我张狱第一个不服。” 听张狱这么一说,很多人望着我的目光都起了变化。丰洁也陷入了思考之中。 我心里有些急了。我知道自己现在最大的弱点就是我刚入的五行帮,虽然昨晚的表现赢得了丰洁的赞赏,但我在大多数人的心里还只是个陌生人。当前最主要的就是要多为五行帮立几次功,得到大家的认可。 我表面上仍然很镇静,不紧不慢的道:“我离开家乡来到这里自然是有原因的。至于什么原因,我想我没有必要告诉你吧。而且,谁说会打架不是能力,我们出来混的如果连架都不会打,那还混个鸟?如果将来堂主经常被一些小混混揍的满地找牙,那这个堂的兄弟会有什么感想?至于你说我刚入的帮,资质不够,那也很简单。现在金堂不是还没有成立吗。我们可以在成立之前比一比,以后再根据大家的表现来选堂主。” 我说完以后,大家也开始议论起来。我静静的看着丰洁,等待他的发言。 丰洁含笑看着众人,待大家都安静以后才道:“小金说的很有道理。会打架的确也是一种能力。选堂主之事就按照小金所说的那样,先看看大家以后的表现吧。好了,等会就由火堂堂主纪新辉来安排组堂的具体事宜。现在大家都继续玩吧,大家好不容易聚一次,一定要玩个痛快!” 大家欢呼了一声,打牌的,聊天的重新开始了。大厅又热闹了起来。 丰洁向我使了个眼色,然后从大厅旁的一个小门走了进去。我还没有搞懂是什么意思,便有两个小青年向我围了过来。 “兄弟,你好,我叫刘飞。”一个高个子的人对着我笑道。 我看了看他,他的眉毛很浓,双眼很有神,样子看起来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我也连忙笑道:“你也好。” 我刚准备继续和他聊下去的时候,王泉柔突然拍了拍我的肩,道:“小金,走吧。” 我转过头来,只见王泉柔向我眨了几下眼睛,好象有什么话对我说。我笑着对刚才向我打招呼的高个子道:“兄弟,我有事先走了。” 高个子眼中露出一丝失望之色。我抱歉的笑了笑,没有再理他,跟着王泉柔向大厅的内部走去。 走时我看见纪胖子正在和张狱聊着什么,目光时时向我和王泉柔扫来。 进入大厅的小门,有一条地下楼道。楼道下面隐约有灯光射出。 王泉柔在前面带路向楼道下走去,我静静的跟在后面。 “小金,你一定要当上堂主。” 王泉柔突然停了下来,开口道。 我走到她身边,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我一定会的。” 她也望着我,过了一会,叹了一口气,然后又向下走去。 女人实在是太难让人捉摸了。我苦笑了一下,连忙跟了上去。 下面是一条走廊,走廊的两边挂着两个非常大的吊灯。刚才传到楼道的柔光就是由这两个吊灯发出的。 走廊的一侧有两个门。其中一个门缝里隐约有光线传出。王泉柔有门旁按顺序按了几个按钮,然后门打开了。 里面有一张床和几把椅子。**靠着两个人,丰洁坐在床边的一把椅子上,正和**的两人聊着。 我刚进去,马上便有两道警戒的目光射到了我的身上。丰洁转过头来,一看是我和王泉柔,马上笑着站了起来,道:“你们怎么才来?”然后他又转头对**的两人道:“自己人,我刚才向你们提的人就是他。” 我连忙走了过去。王泉柔则笑着上前缠住了丰洁的胳膊。 “果然长得一表人才。”**的一个满脸胡须的黑脸大汉双眼紧盯着我,他的眼睛炯炯有神。我也毫不示弱的回视着他,脸上挂着微笑。 另外一人眼睛有些浮肿,脸色稍显苍白,看起来像是纵色过度的样子,长得虽然没有我帅,但也很不错了。他也正含笑看着我。 “小金,这是我的四弟张正羽和五弟王小帅。”丰洁笑着指了指黑汉和另一个长的还不错的白脸小生。 “两位大哥好。张大哥的威武和王大哥的帅气实在是让小弟感到汗颜。”我走到床边双手抱拳向他俩作了个揖,笑嘻嘻的道。 丰洁哈哈大笑着拍了拍我的肩对**的两位道:“小金就喜欢搞笑,正羽和小帅可不要介意。” 张正羽和王小帅也被我滑稽的动作逗得笑了起来,王小帅连声道:“我就喜欢有趣的人,如果不是大哥看中了他,我还真想把他要到水堂来。今天终于看到了一个和我一样帅的人了。” 众人又大笑了起来。 待大家笑声平息以后,丰洁挽着王泉柔坐了下来,然后对我道:“小金,你随便找个位子坐吧。” 我看见床头有把摇椅,便搬到床边坐了下去。 丰洁望着我道:“刚才我正在和正羽,小帅讨论金堂堂主的事。”说着,他停了下来,很有深意的望着我。 “小金,只要你好好干,我绝对你。”王小帅笑嘻嘻的望着我道。 张正羽用手摸着下巴,用他那双有神的眼睛望着我,微笑着道:“只要你真的有能力,我也会你的。” 我感激的望了他们一眼,义愤言辞的道:“小弟以后一定为五行帮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嘿嘿,说完,我自己都被自己的话感动得想笑了,不过为了不破坏严肃的气氛,我紧绷着脸,装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 “小金,不要说的那么严重嘛。”王泉柔斜了我一眼,娇声道。说完以后,她又捂着小嘴娇笑了起来。 丰洁摸了一下王泉柔的脸蛋,道:“现在正有一个向大家证明你能力的机会。” 说完,他望着我,表情非常严肃。张正羽和王小帅的表情也变的严肃了起来。 我知道他的话还有下文,便静静的望着他,没有说话。 果然,过了一会,他又接着道:“昨天晚上,那个大汉临走时所说的话你还记得吧?” 我点了点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道:“昨晚你问我施老大的事,我没有告诉你,因为当时我不想影响大家的心情。今天我就把现在深圳黑道的具体情况告诉你吧。” 说完,他仿佛陷入了沉思,久久不语。张正羽和王小帅也都静静靠在**,仿佛也在想着什么,表情变的更加严肃。 过了一会,丰洁突然开口道:“在深圳,真正能够称得上老大的只有两人——一个是完全从黑道起家的施利,据说他在深圳刚刚被划为特区时就已经在深圳只手遮天了。另一个是最近两年突然冒起的宋氏集团的老总宋齐名。宋齐名是两年前突然进入深圳的。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大家只知道他很有钱,他刚来深圳一年就已经在深圳黑白两道吃的非常开了。听说一年前施利怕宋齐名的势力发展太快,威胁到了自己,便对宋齐名进行了一次突袭。后果如何,大家都不得而知。不过从那天以后,宋齐名突然变的非常低调。如果按照他刚来深圳的势头发展到现在的话,现在深圳可能早就是他一人的天下了。” 说完,他望了我一眼,苦笑着道:“而我们帮,除了在这一带还有点名气外,在施利的眼里,简直就是一只小蚂蚁,他只需要吹一口气,就可以让我们帮翻几个跟头。” 第二十三章 分歧 第二十三章分歧 我静静的看着丰洁,开始明白了为什么昨晚那个大汉敢在丰洁的地盘上那么猖狂。只要那个大汉报出施利名字,谁都不敢动他一根寒毛。 我也严肃了起来,道:“那么西区是怎么回事?” 丰洁沉声道:“西区是我们这个区最繁华的地方。原来我们这个地区一共有两个帮——五行帮和白鹰帮。白鹰当时只靠西区,其经济实力就远远超过了我们。不过前段时间,白鹰犯了个大案子,窝被条子给端了,现在西区已经没有人去料理了。” 我紧望着他,问道:“所以你就想趁机占了西区?” 丰洁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的道:“对!只要占了西区,我们帮的实力可以翻一倍。” 我叹了一口气,道:“可是施利也看上了西区,昨晚他已经派人警告过你,叫你不要去碰西区……” 他紧盯着我,沉声道:“所以,我才说现在是展现你能力的时候,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将目光转向墙壁,静静的看着墙上的明星画。 张正羽,王小帅,丰洁和王泉柔都将目光集中到了我的身上,静静的等待着我的回答。 卧室里的气氛变的非常的窒闷…… “其实,要想在施利的眼皮底下占了西区,而且还不会受到施利的报复,还是有一个办法的……” 我目光紧盯着墙壁上明星的三角地带,轻声道。 丰洁眼中射出兴奋的光,连声问道:“什么好办法?” 张正羽,王小帅也明显激动了起来,紧张的望着我。 我慢慢的将目光从他们脸上逐一扫过,然后不紧不慢的道:“让五行帮投入施利的麾下。大家都认施利为老大。” 我话一出口,众人的脸色都为之一变。 张正羽的反应最大,他猛的坐了起来,涨红着脸,眼中的寒光紧罩着我,沉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要我们认施利为老大?” 我面无表情的望着他,淡淡的道:“那是最好的方法。要不然你告诉我一个可以让施利将嘴边的馅饼让给你的办法。” “你他妈……”张正羽气的脸色由红转紫,猛的从**跳了下来。 “四弟,不要那么激动!”丰洁一把按住张正羽的肩膀,急声道。 他自己的脸色也不是那么好看。 我慢悠悠的望着丰洁,一脸的悠闲。王泉柔在一旁紧张的望着我和丰洁,显得非常焦急。 张正羽狠狠的甩了一下手,坐回了床边,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 “兄弟,你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五行帮怎么能随便投入别人的麾下呢?” 丰洁沉声望着我问道。 我随意的用手摸了一下我的柔发,望着丰洁道:“不想投入施利的麾下也可以,那就和施利来场火拼,谁赢了西区就归谁,既干脆又利落。” 我话说完后,室里瞬时静了下来。 张正羽突然冷笑了几声,轻蔑的道:“大哥,这就是你向我们推荐的你非常赏识的人?我怎么看他都不像一个有大脑的人啊。我可不想再继续和白痴讨论问题了。” 丰洁的脸色变的更难看了。 我有些受不了他的冷嘲热讽,猛的站了起来,大声道:“我也不想再和一些大脑有病的人讨论一些无聊的问题了,各位,我要出去逛逛了。” 王小帅听了我的话,反而冷静了下来,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就在我转身的一刹拉间,门突然打开了 我转过头,只见纪胖子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他发现室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劲,故意大笑着道:“怎么了?各位怎么像吃了火药一样。” 没有一个人回答。“大家兄弟间不要伤了和气。”丰洁脸色变了几下,突然笑了起来,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道。 “丰洁,我的头真的有些闷,想出去走走。” 说完,我望了望欲言又止的王泉柔,在纪胖子惊讶的目光中,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他妈的,一群白痴。 我在街上闲逛着,想起刚才的不愉快,心情变得非常的烦躁。 斗又斗不过人家,还想和人家抢地盘,这完全就是白痴的行为。 逛了几圈以后,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肚子有些饿了,身上又没有钱,我突然有种英雄末路的感觉。 我在路边的一张小石墩上坐了下来,眼巴巴的望着对面的烧鸡店,口水在嘴里直打转。 其实上午也不能怪丰洁。当时他主要是想给我一个在他的两个兄弟面前表现的机会,结果我却说出了那样的话,破坏了大家的心情。他怎么说也是个老大,虽然他的问题有些白痴,但我也应该给他留一点面子。 现在不是在家乡,我不再是老大了,我的脾气也该改一改了。 还是回去吧,向大家道个歉。 道个歉就没事了,以后大家还是兄弟。 虽然这样想,但我心里始终还是无法释然。 唉,以前在家乡时我都是被大家捧着的,我从来没有向任何人道过歉,现在要我这样回去,我怎么也放不下面子。 我也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我又没有什么错。 回去?不回去?回去?不回去? “小金,总算找到你了!” 正当我为回不回去而烦恼时,一个熟悉的女音传入了我的耳中。 我茫然的抬起头来,只见王泉柔正笑盈盈的看着我。 “你怎么在这?”我傻傻的问道。 王泉柔小嘴一撇,道:“找你啊。你坐在这干什么?大家都等着你回去吃饭呢。唉,我还以为你迷路了呢,找你找了好几条街。” 我愕然的问道:“大家都在等我吃饭?” “是啊!” “难道他们没有生气了?” “应该没有了。”王泉柔想了想,接着道:“你走了以后,小帅也表示赞同你的观点,应该放弃西区。最后大家在一起讨论了一会,认为你的话说的虽然有些偏激,但也不是没有道理。” “然后呢?”我的眼睛亮了起来。 王泉柔望了我一眼,笑道:“然后大家就开始讨论组建金堂的事了。快到中午时,大家在一家餐厅包了几间包厢,丰洁叫我留下来等你。我等了半天,你还没有回来,我怕你一个人迷路了,就出来找你了。”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欢呼了一声。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丰洁的确是个好兄弟。 我站了起来,露出了最灿烂的笑容,道:“我的确是迷路了。唉,我可是等你等了一个上午啊。现在真是饿死我了。” 她娇嗔了我一眼,道:“谁叫你到处乱跑的?快点走吧。” 我笑呵呵的跟在她旁边,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 半路上,她总是有意无意的碰我一下,走了一会,我突然停了下来。 她侧过头来望着我,讶声问道:“怎么不走了?” 我正色望着她,严肃的道:“小柔,丰洁是个好人。” 她奇怪的望了我一眼,道:“我知道。怎么了?” 我轻声道:“希望你能够珍惜他。” 她咬了咬牙,也轻声道:“我会的。” 然后,她没有再看我,径直向前走去。 我叹了一口气,连忙跟了上去。 “兄弟,你怎么现在才来?我们的肚子都快被饿扁了。” 我和王泉柔刚走到餐厅门口,丰洁便大笑着迎了上来。 “丰哥,你怎么站在门口,为什么不进去先吃呢?” 我讶声问道。 “还不是等你啊。现在大家都在包厢里等着开饭呢。我心急,就不时的出来看看。这趟出来终于看见你们了。” 丰洁笑呵呵的道。 “柔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丰洁突然发现了王泉柔有些不对劲,讶声问道。 “哦,没什么,可能有些感冒吧。” 王泉柔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故意将目光移向别处道:“我也有些饿了,快进去吃饭吧。” “那等会记住去药店拿点感冒药,走吧,包厢在楼上。”丰洁对王泉柔的异常反应也没有很在意,转头对我道。 我没有再说话,使劲的点了点头。 进入包厢时,几道目光同时射到了我的身上。 我含笑点了点头,然后坐到圆桌旁的一个位子上。包厢里加上我一共也只有六个人——三大堂主,我,丰洁和王泉柔。没想到丰洁会这么看重我。我心里对丰洁感激又增加了几分。我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就留在五行帮,全心的帮丰洁打天下。 饭桌上每个人都各怀心事。张正羽的气并没有全消,纪胖子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总在我和王泉柔的身上扫来扫去。王小帅不停的嘻嘻哈哈,也不时的看看我。王泉柔低着头,不停的吃菜。丰洁想努力将气氛搞活跃起来,但气氛却变的越来越闷。 我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大摇大摆的吃着菜。从现在开始,除了丰洁以外,谁的脸色我都不会去看。 吃完饭以后,我从兜里掏出镜子,慢慢的欣赏起我那帅得让全天下男人都会感到自卑的容貌。 看着看着,我突然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去当明星。凭自己的相貌怎么也可以混个偶像派的巨星啊。 “小金!” 我抬起头来,只见丰洁手里拿着一把钥匙和几张钞票向我递了过来。 “这是我家的钥匙和几百块钱。你刚来深圳,今天下午你就和柔儿一起四处逛逛吧。下午我要和几个堂主商量一下组堂的事。” 我望了他一眼,厚着脸皮把钱和钥匙接了过来。 “我有点不舒服,想一个人睡一会,还是小金一个人去吧。” 王泉柔突然开口道。 丰洁奇怪的望了王泉柔一眼,然后轻声道:“那好吧。小金你就一个人去逛吧,如果迷路了就打个的,说到xxx就可以了。” 我望了面无表情的王泉柔一眼,心想女人的心眼还真小。不过这样也好,可以少了很多麻烦。 我道:“那好吧。我先去逛了。” 丰洁点了点头。 我扫了一眼众人,然后推门向外走去。 深圳的街道很干净,我在街上逛了一会,决定去欢乐谷玩玩。 现在我身上除了几张大钞以外,还有几张一元的小钱,刚好够坐共交车。 我在路口看了看车牌,查了一下去欢乐谷的车的车号。然后就静静的站在路旁等车。 突然,我看见公路的另一边出现一个一头白发的女子。 轩轩!? 我不顾来来往往的车辆,在司机的骂声中冲到了公路的对面。 “轩轩!”我压抑住心中的狂喜,伸手拍了一下我前面白发女子的肩。 白发女子的头慢慢的转了过来,一张陌生的脸映入了我的眼中,刚才的狂喜变成了深深的失落。我望着眼前这张陌生而美丽的脸,轻声道:“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她笑了笑,道:“没关系。” 我突然发现她笑起来和轩轩非常的像,而且她也有双和轩轩一样大的眼睛。 我痴痴的看了她一会,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了,连忙歉声道:“对不起,你真的很像我的一位朋友。” 她又笑了笑,道:“你的这句话很多人都对我说过。” 我一愣,随即醒悟了过来,原来她把我当成了那些喜欢在路边泡女孩子的小混混。不过也难怪她会这样想,我刚才所做的是路边泡妞最经典的一幕。 我没有解释什么,笑了笑,然后回头离去。 我趁公路上车少时,一口气冲回了刚才等车的地方。在我转身的瞬间,我明显感到她的目光还落在我的身上。 我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泡妞了。就算想泡也没有资本——我口袋里的那几张票票还是留着我自己用吧。 公交车很快就到了。上了车以后我的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静。那个陌生白发女子勾起了我埋藏在心里最底处的回忆。 轩轩,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在车上,我引来了车上所有女人爱慕的目光和所有男人嫉妒的目光。 没办法,长的帅又不是我的错。 第二十四章 巧遇 第二十四章巧遇 在欢乐谷玩了一个下午。等我坐车回到x区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现在还早,一个人回去没有什么意思。 想了想,我走进了路边的一家酒吧。 酒吧里面的人很多,一群一群的年青人分散在酒吧的各个角落,有的在对饮,有的在和端酒的侍女,还有的在聊天。 我顺便找了个安静的位子,要了几瓶啤酒,然后一个人边喝着酒边四处张望着。 那头熟悉的白发又映入了我的眼中。 我不禁哑然失笑了,人生处处都是巧合,没想到今天下午才遇见她,今天晚上在这里又看见她了。 她可能会以为我是想泡她,故意跟踪她来到这里的吧。 果然,她也看见了我,一愣之后随即笑着向我走来。 “真巧啊,没想到在这里可以遇见你。” 我笑着对她道。虽然我现在没有什么心情泡妞,但是对于美女我是向来都不会拒绝的,特别是主动送上门来的。 她也笑了笑,道:“这句话我也听过很多遍。我本来就在这工作,你在这遇见我很正常。” 我笑了笑,不想解释什么。我举起酒杯道:“能不能陪我喝一杯?” 她浅浅的笑了笑,道:“对不起。我现在还在工作。以后有机会再喝吧。” 我很有风度的笑了笑:“那好吧。你先去忙你的吧。” 她含笑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离去。 我又一个人自饮起来,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轩轩的倩影。 突然,我听见一个女子的尖叫声。 我抬起头来,向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小青年正用一只手强抱着白发女子,另一只手在白发女子的裙里**着。和那个青年同桌的几个人则望着他们哈哈大笑。旁边的几桌人也只是含笑看着这场闹剧。酒吧的老板仿佛特别害怕的那几个青年似的,站在柜台上装做什么也没有看见。 我心里突然怒火中烧,我感到他们是在调戏轩轩,轩轩的那双求助的大眼睛正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我猛的抡起一只酒瓶,一声不吭的走到那个青年的面前,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将酒瓶狠狠的向那青年的头上砸去。 那青年惨叫一声,向地上倒去。白发女子乘机脱离了他的魔掌,躲到了我的身后。 “他妈的!”和他同桌的几个青年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了几把刀,将我和白发女子围了起来。 我轻蔑的望着他们。就这几只小狗,我还没有放在眼里过。 但很快,我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 分散在各个角落的小青年发现这里的情况后,但纷纷提着刀向这边走了过来。 不一会,我的周围密密麻麻的围了二十几个人,而且每个人的手上都提的有刀。从他们向我射过来的充满敌意的目光来判断,他们决对不是来支援我的。 我终于明白了酒吧老板为什么会那么怕这几个小青年了。 闲人怕惹祸上身,都纷纷买单走了。 白发女子吓的脸色发白,小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我感到她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唉,今天看来是凶多吉少。 如果只是我一个人,也许还有逃走的希望。可是现在又多了个白发女子。我当然不能就这样丢下她一个人跑了。 我静静的望着他们,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同时心里也暗暗奇怪,怎么他们到现在还不动手,难道他们在等什么人吗? 我透过人群看见远处一个角落慢慢的站起了一个穿着西服的人。因为光线太暗,而且距离太远,我一时无法看清他的相貌。 只见他伸了个懒腰,然后慢吞吞的向这边走了过来。 当他走近以后,吊在天花板上的彩灯所发出的彩光落在了他的脸上。 那张熟悉的面孔映入了我的眼中。 我心里一阵狂喜,竟然是他。 看来我真的是福大命大,这次我有救了。 围着我的人看见他走了过来,便主动让开了一条道。但在他的前面,始终站了两个人,保护着他的安全。 “是你!”当他看清我时,眼中也露出了一丝惊讶。 我淡淡的笑了笑,回答道:“是我。”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没想到火车上一别,这么快就又见到你了,而且还是在这种场合。”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你。不过能够此时见到你,我心里真是爽到了极点。” 我呵呵笑着。 周围的人看见我们突然好象熟人一样聊起天来,不禁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虽然白发女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看见我们像熟人一样,知道没有事了,抓着我的胳膊的手也松了开来。 “哈哈,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和你喝几杯。”说完,他转头对他周围的人喊道:“没事了,大家继续玩自己的去吧。” 我和他随便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白发女子坐在旁边帮我们斟酒。经过刚才的惊险经历,白发女子望着我的目光明显充满了情谊。 “哈哈,小兄弟,你现在在做些什么呢?” 我和他碰了一杯,他一饮而尽以后,问道。 我喝完杯中的酒,道:“现在还是无业游民。” 他深深的望了我一眼,突然道:“如果你真的是想来深圳找工作的话。不如就跟着我吧。” 我望了周围那些小青年一眼,笑道:“大哥真的是xx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吗?” 他听了我的话,猛的一愣。不过当他看见我的目光不时的望向周围的人时,才恍然大悟似的笑道:“看来还是瞒不过小兄弟。的确,我是走那条道的,但是,我同时也是xx有限公司的总经理。” 我望着他那狡黠的目光,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的那家公司只是个幌子,其实是专门洗黑钱的。 既然他也是同道之人,那我也没有必要再瞒他了。 我笑了笑,道:“不瞒老大哥。其实我昨天一来到深圳,就入了黑帮。” 他又是一愣,随即问道:“你入了哪个帮?” 我想了想,然后回答道:“五行帮!” 我话一出口,他愣了一下,然后大笑了起来,道:“那也称的上是黑帮吗?那只不过是一群外来的打工仔玩的过家家游戏而已。” 我直直的望着他,心里对他的话有些反感。虽然丰洁的五行帮不怎么入流,但他也没有必要这样贬五行帮吧。 我端起白发女子刚给我倒满的酒杯,浅浅的品了一口,道:“那在你看来,什么样的才够格称得上黑帮。” 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讥意。但他并没有听出来,仍然大笑着道:“在深圳,能够称得上黑帮的一共也就只有施老大的黑龙帮和宋氏家族,其他的都只不过是一些小孩搞的过家家游戏而已。” 这是我第二次听人提起施老大和宋氏家族了。我浅笑着问道:“那么老大哥也是在玩过家家游戏罗?” 他一愣,随即大笑起来,道:“我的后台老板就是黑龙帮的老大施哥。我现在管理的公司是黑龙帮麾下的财产。” 这次轮到我吃惊了。没想到他竟然是黑龙帮的人。难怪他的手下那么猖狂。更让我想不到的是黑龙帮竟然是用公司来打的包装。 我试探的问了一句:“像你这样的公司,黑龙帮有很多吗?” 他笑了笑,道:“大概有十几家吧。” 听完他的话,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会说丰洁的帮只不过是过家家游戏。五行帮在黑龙帮面前真的就像只小蚂蚁一样。 我突然感到一阵疲倦,心里对那个金堂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了。 “怎么样?小兄弟,要不要加入我们帮?我一定会向施老大推荐你。” 要不要加入呢?我想起今天和那几个堂主搞的非常不愉快,心里有些犹豫了。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忙问道:“你的公司好象不是在这个区吧。” 他望着我,回答道:“是的。” 我又问道:“那你带这么多人来这里,不会只是想喝喝酒那么简单吧?” 他神秘的笑了笑,道:“看来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他将手中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道:“今晚我们来这里主要是来看看西区的情况。” 我直直的盯着他,没有说话。 他被我看得心虚了,哑然笑道:“好吧,我就告诉你实话吧。” 他望了一眼白发女子,白发女子很聪明,主动退到了别处,临走时深情的望了我一眼。 待白发女子离我们有一段距离后,他才触到我耳边小声道:“兄弟,我告诉你实话是因为我很欣赏你,不想你糊里糊度的就丢了命。其实我们来这除了观察西区外,还有就是调查五行帮的一些主要人物的情况。我们老大要向五行帮下手了。” “什么?!” 虽然我已经猜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但当我的猜想由梁启鹏亲口讲出来时,我还是禁不住叫出声来。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待我恢复正常以后才道:“所以我劝你赶快离开五行帮,不然可能会有飞来横祸。” 我静静的盯着杯中的酒,良久没有说话。 我的口袋里还装着丰洁送给我的钥匙和几百块钱,我是怎么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丰洁而去的。 我也不是一个迂腐的人,明知不可为的事我也不会去做的。 黑龙帮要灭五行帮,那五行帮是没有生存下来的希望的。如果我留在五行帮,那我的下场也可想而知。 现在我面临着一个左右为难的选择。 “难道黑龙帮一定要灭五行吗?”我静静的问道,希望还有最后一线希望。 他目光坚定的望着我,缓缓的点了点头。 这次我是彻底的绝望了。我站了起来,道:“你的提议我会考虑的。现在我有事先走了。” 他也没有留我,眼睛直盯着我,道:“那好吧。希望你能够认真的考虑一下,想好了就打我的手机,我给你的名片上有我的手机号码。”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向外走去。 “这么快就走吗?” 当我经过柜台时,白发女子笑着向我走了过来。 我望了她一眼,轻声道:“我现在还有事。以后我还会再来的。” 她狡黠的望着我,道:“一定哦!” 我盯着她,道:“一定。” 然后我转身向门外走去。 今天晚上的月亮虽然非常亮,但微微泛红,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我一个人走在街头上,心里百感交集。 没想到刚来深圳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黑龙要灭五行,丰洁身为帮主,是决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虽然我与丰洁才结识了两个月,但我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兄弟。相信他也把我当成了自己兄弟在看待。不然他也不会处处维护我,叫我和他一起住,将房间的钥匙也给了我一套。 怎样才能帮他逃过此劫呢? 叫他和我一起离开五行帮?依他的性格是不可能的,他是一个重情重意的人,绝不会扔下自己的兄弟的。 那么我和他一起抗敌?我不是傻子,和黑龙斗那是找死。 我现在心里是越想越烦,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走到了丰洁的家门口。 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迎面向我扑来。 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我急忙伸手去按门旁的电源开关,然后看见了卧在沙发上的丰洁。 我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一切是真的吗? 我慢慢的向沙发上走去,血正顺着沙发一滴一滴的落到地面上,地面上的一滩血已经有些乌黑了。 丰洁圆瞪着双目,眼中流露出悲哀,不相信,愤怒等各种复杂的神色。 我将手放到他鼻孔感觉了一下,他已经全然没有了呼吸。其实从他那双无神的眼中,我已经看出了丰洁的生命早已经流逝。流了那么多的血,人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只不过我仍然不敢,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切。 才分隔了一个下午,丰洁就去了另一个世界。 今天中午和丰洁分别时,他那爽朗的笑容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是谁?是谁杀死了丰洁? 我强压下心中的悲痛,用颤抖的手将丰洁的身体扶正,只见他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匕首正中心脏。 这把匕首很显然是在他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插进去的。 这把匕首可能是找出凶手的唯一线索了。我咬了咬牙,闭上眼睛,猛的一下将匕首拔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啊!!?”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 糟了,刚才忘了关门。我急忙转过头,只见王泉柔正站在门口惊骇的望着我,望着我握在手里的正滴着血的匕首。 她再次发出一声尖叫,转身狂奔而去。 “站住!”我知道她误会了,狂喝一声,向她追去。 她可能以为我要杀人灭口,跑的更快了,而且边跑边大喊救命。她的喊声已经引起了路边两个警察的注意。 我暗叹一口气,迅速退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第二十五章 五行陨落 第二十五章五行陨落 我将匕首洗干净后,藏到了衣服的里面。然后我在路边的找到了一家提供电话的小商店,用颤抖的手按下了梁启鹏给我的名片上的手机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然后传来了一个很有磁性的男人的声音:“喂,谁啊?” 我轻声道:“我是金洋,我现在想和你见面,可以吗?” 对方沉默了一会,然后道:“好,我现在开车去刚才那家酒吧等你,你赶快来。” “好,我挂了。”说完,我挂下了电话,付完钱后,我在路边打了个的,向刚才的酒吧赶去。 当我到的时候,只见酒吧门口停着一辆奔驰,梁启鹏正坐在车的后排,车的前面坐着两人,好象是他的保镖。 “来的还挺快的。” 梁启鹏一看见我,就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他的两个保镖也连忙跟了下来,站在他的两旁。 我用手摸了一下脸,道:“我有些事想和你商量一下,能不能先去你家再说。” 梁启鹏含笑看着我点了点头,道:“当然可以。上车吧!” 当车开到梁启鹏家门口的时候,我和梁启鹏下了车,然后车里的人又将车慢慢开走了。 梁启鹏的房子是间平房,很大,但很简朴。虽然简朴,却处处透露着别致,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我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梁启鹏给我倒了杯茶,然后在我对面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我。 我一口气将杯中的茶喝完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声道:“丰洁死了。” 他很显然知道丰洁是谁,我话一出口,他露出一脸的震惊。我认真观察了一下他脸上的表情,那不像是装出来的。我之所以突然说出这句话,就是想看看他的反应,想知道丰洁的死与他有没有关系。 现在看来,他好象也不知道这件事。 他突然大笑了起来,道:“兄弟,你怎么和我开起这种玩笑来了?” 我直直的望着他,沉声道:“我没有开玩笑。五行帮的帮主——丰洁在自己的家被人杀死了。” 他认真的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然后沉默了。过了一会,他突然轻声问道:“你下的手?” 我突然愤怒了,大声道:“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他笑了起来,道:“我想也不可能,你不像是那种人。” 接着,他又道:“没想到我们还没有动手,对方的帮主就死了。嘿嘿,看来灭五行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容易一些。” 我压下心里的怒火,静静的望着他,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他又道:“你找我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吧?” 我摸了一把脸,深沉的道:“我想加入黑龙。” 他很显然早就猜到我会说这句话。他端起茶杯,浅浅的品了一口,然后将目光转向我,问道:“为什么改变主意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要给丰洁报仇。”然后,我苦笑了一下,接着道:“可是到了明天可能所有五行帮的人都会认为我是杀死丰洁的凶手,我会成为五行帮的公敌。” 他没有再说话,没有问为什么。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后站了起来,向我伸出他那张宽大而厚实的手,双眼真诚的盯着我,大声道:“黑龙欢迎你的加入!” 我也站了起来,感激的望着他,颤抖着伸出了自己的手…… 当时我没有想到,在我伸出手的同时,我也走上了一条坎坷的不归之路。 第二天一早,我就坐在床边,望着镜中的自己。自己的头发一夜间白了好几根。 昨晚我睡在梁启鹏寝室的隔壁。虽然梁启鹏表面表现的非常热情,但我却感到他这个人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他整个人给我一种很深沉的感觉。 昨晚一夜我都在思考到底是谁害死的丰洁。 丰洁临死时双眼瞪得那么大,说明他是死不瞑目的。害死他的人一定是他所信任的人。他是死在自己的家里,是一刀毙命。说明这个人除了和丰洁关系不一般以外,还很会用刀。 我掏出匕首认真的看了看。银白色的匕首柄,匕首的刃上有几个缺口。匕首看起来还很新,估计是刚打造出来不久。 凶手肯定是五行帮内部的人。 我又反反复复端详了一下匕首,突然看见匕首柄的底部有一个很小的字——火。 火…… 火堂?纪胖子?匕首的主人是火堂的纪胖子? 难道是纪胖子下的手? 我突然想到一个疑点——如果是纪胖子,那么他走时为什么没有将这么重要的证物带走?是他离开时太慌张了忘记带走,还是故意留下的?又或有别的什么原因? 正当我思考时,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小心的将匕首收藏了起来,然后起身开门。 梁启鹏一脸笑意的站在门外。 “原来你已经起床了。为什么呆在寝室不出来?” 他的目光向我的**扫了一眼,笑道。 我装作很疲倦的样子,轻声道:“我也是刚起的床,正准备出去。”说完,我绕过他,向客厅走去。 我靠在沙发上,望着桌上的水晶杯。 梁启鹏走了过来,轻声道:“今早施老大打来了电话,要我今天晚上对五行下手。” 我的目光没有移动,仍然静静的望着桌面,心里却震骇莫名。我知道他对我说这句话的真正意思。 现在我的心里仍然很矛盾。虽然我对五行帮没有什么感情,但那毕竟是丰洁留下的,里面有丰洁的心血。 梁启鹏看我没有说话,便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将手搭在我的肩上道:“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我茫然的抬起头来,认真的观察了一下,然后很镇静的道:“眼屎。” 他尴尬的笑了笑,然后伸手将眼中的眼屎擦去,道:“别人都说我的眼中有一道狼才会有的绿光。” 说着,他抬起了头,道:“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但我知道混黑道的就要像狼一样的狠,必须心狠手辣,而我,自认为有这股狠劲!” “必须像狼一样的狠?”我自言自语般的念道。 “对,特别当你进了黑龙,你就会明白,不够心狠手辣就不能生存下去!” 他紧盯着我,沉声道。 就在他说这句话时,我看见他眼中闪过一道绿光。 必须心狠手辣!? 我大脑一片混乱。也许自己在家乡时还不够狠吧,不然我们县早就是我的天下了。 “自己好好想一想吧。我现在要出去办些事。家里冰箱里还有一些东西,饿了你就先吃吧。” 我茫然的望着他,没有说话。 他望了我最后一眼,然后向门外走去…… 我就一直这样坐到中午,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不知道是在为丰洁感到悲哀,还是在为自己感到悲哀。 凶手是不是纪胖子已经不重要了。我可以肯定凶手来自五行的内部,而且和丰洁的关系不一般。 和丰洁关系不一般的人也就只有那几个。 门打开了。我没有回头,我知道是梁回来了。 梁走到我的面前,我抬起头来,感觉脖子有些酸痛。我看见梁的脸上有一丝诡异的笑容。 “今天晚上五行的所有首脑人物要在xx集合,祭奠他们的老大丰洁。” 梁望着我笑道。 我伸手摸了摸脖子。 “而且还要用凶手的血来祭奠!” 梁继续笑道。 我心里一惊,手紧张的握成了拳头,讶声问道:“已经抓住凶手了?” 梁又诡异的望着我,然后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 “怎么回事?难道已经抓住凶手了?是谁?” 看他那慢里慢条的样子,我禁不住又问了一遍。 他直直的望了我一会,然后才从容道:“据我安排在五行的内应汇报,现在五行一致认为丰洁是被你和王泉柔连手害死的,而你之所以要杀死丰洁,是因为你和王泉柔通奸,被丰洁发现了……” 我彻底的呆住了。 我和王泉柔通奸?我和王连手害死了丰洁? 我有一种想笑的感觉,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我知道梁的心里肯定也这样想过,从他刚才进来看我的眼神中便可感觉到。 “现在王泉柔已经被绑住了。今天晚上五行要用她来祭奠丰洁。” 愚昧!我猛的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望着梁阴沉的道:“我要参加你们今天晚上的行动。” 梁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他触到我耳旁小声道:“刚才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了一道绿光……” 我没有说话。 我的拳头握的很紧,牙齿紧紧的咬在一起。 我感到自己正在向一只狼变化,一只真正的狼。 漆黑的夜。 风很大,很凉。空中无星,无月。有的只是满天的黑云。正个城市笼罩在黑暗之中。而城市中的罪恶,正在黑暗中进行着……我坐在车的后排,和梁坐在一起。在出门时,梁递给我了一支枪,我没有接。在熟悉枪以前,我觉的还是刀更好用些。 我摸着腰间的刀的刀刃,享受着冰凉带给我的刺激。 今晚随我们一起去挑帮的一共有五个人,梁认为人越少干事就越利落。 车在一幢很大的平房前停了下来,我透过车的玻璃窗,向外望着。周围已经停了好几辆车。门外坐着两个人,都很年青,脸上还透着稚气。他们也正向我们看来。 我想起了梁的话:不要留一个活口,以免被警方抓到把柄。 我和梁一声不吭的下了车,接着随我们一起来的另一辆车上的人也下来了,我们向门口慢慢的走去。 我将刀别在身后——我很少用刀,从小到大我一共只用过两次刀:一次是我十八岁那年,我的好友独眼龙因为得罪了当时最猖狂的斧头帮的老大,一只眼睛被废了,第二天我一个人穿着黑风衣,带着刀闯进了斧头帮老大的家里,砍下了他的两条手臂,当时他的家里有十八个人,我也就在那一天得到了黑狼的称号。 第二次用刀就是我从医院出来后砍毒狼的那次。 今天我不仅仅要用刀,还要杀人。 门口的两人丝毫没有警觉,也许他们把我们当成了自己人。 “哪个堂的?” 当我们走到那两人的面前时,其中一人终于开口了。 我冷笑一声,迅速将刀前刺,直直的扎进他的肚中,然后用力向前顶去,边顶边绞动。他张大着嘴,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然后他的身体慢慢的软了下去,伏倒在了我的脚下,我的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哀,一条生命就这样结束在了我的手中,我终于杀人了,没想到杀人会是这种感觉。 在我将刀刺进我眼前这个人的肚中时,梁的枪也响了,他的枪是灭声的,听起来就像一块小石头落在了水泥地面上。 我身后的五个人迅速动手将两具尸体拖进屋里,然后将门反锁住了。 梁赞许的望了我一眼,然后带头向屋里大厅走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紧紧的跟在他的后面。 大厅里一共只有十个人。我见过的三个堂主都在里面,柔的全身被绳子绑得紧紧的,嘴也被胶布封住了,身体被放在一张大架子上。她的旁边躺着已经死去的丰洁。 我们一走进大厅,梁和另外五个人便掏出了枪。 张正羽最先发现我们,他大叫一声“小心”,然后身体便向沙发背后扑去。接着枪声便响了。 尖叫声,怒吼声,花瓶的打碎声混杂在一起,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交响乐。 不一会,周围的声音平息了下来。 眼前仿佛屠杀场一样,地面已经被血染红。沙发上,椅子上,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尸体。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来的及出手,我好象刚刚欣赏完了一部屠杀人类的影片,当我意识到这不是影片,而是现实时,我的胃里突然涌起一股酸酸的**。 我将涌出来的**重新吞回了胃里,我不能让梁瞧不起。 我转头看向梁,只见他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这种笑容只有在死神的脸上才看的到。 他紧握着枪,目光在厅中慢慢移动,嘴里小声念着:“一,二好象还有活口。” 说着,他踏着鲜血,慢慢向厅中走去。 “他妈……” 就在梁经过沙发时,张正羽突然从沙发后面扑了出来。 我看情况不妙,猛的将手中的刀向张正羽掷去。一声惨叫响起,刀正中他的小腹。又是“砰”的一声,梁的枪也响了。 张圆瞪着双目,躺在沙发上。他的额头正中出现了一个小洞,血像溪水一样从小洞里不断的冒出。 梁冷笑了一下,枪又向卧在地上满脸是血的张狱指去。 张狱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大叫道:“你……” “砰”的一声,张狱的话顿住了,抬起的手也垂了下去。 我的心里产生了一丝疑惑,刚才张狱好象想说什么话,看他的表情好象和梁认识。 我还没有来得及细想,梁又将枪举了起来,指向了架子上的柔。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柔惊骇的望着梁,被封住的嘴里发出恐惧的呜呜声。 “不要杀她!”我狂喝一声,猛的向梁冲去。 “砰”的一声响过,一切都静了下来。 我仿佛突然掉进了漆黑的冰窟中,全身一阵冰凉。 我呆呆的望着正将枪放入衣内的梁,嘴里喃喃的念道:“为什么?为什么……” 他望着我,浅笑道:“不能留下一个活口。” “她只不过是个女人……”我感到心里有股怒火在慢慢地燃烧。 “但她有可能成为警方的证人……”梁的嘴角仍然挂着笑容。 “但你也没有必要杀她,我们还有很多办法让她什么也不会说!”这句话我吼出来的,我感到自己心里的火山马上要爆发了。 他直直的看了我一会,突然笑了起来。 然后他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道:“兄弟,你还是不够心狠。刚才我是试你的。我的子弹并没有射中她,她是吓晕了。” 说着,他的声音突然转小:“她就交给你了,记住,一定要封住她的嘴。” 然后他大笑着向出口走去,我则傻傻的愣在了那里。 当我将吓晕的柔抱进车里的时候,梁从车的后面拿出了一个油壶,然后重新走回了屋里。 当他再次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脸上挂着一丝浅浅的笑容。 接着他身后的房子内部出现了一道红光,红光越来越亮,越来越大,火,原来是大火,房子在火中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我从车中走了出来,望着燃烧中的房子,心里默默念道:安息吧,丰洁,无论杀你的人是谁,我想我已经帮你报了仇……晚上,梁望着我一直不怀好意的笑着,他瞥了一眼躺在**的还没有醒来的柔,轻声道:“晚上声音小一点,不要让她叫得太大,不然我也会受不了的。” 说完,他哈哈大笑着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去死,老色狼!我心里暗骂了一句,我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 我拿了条毯子和一条被子,望了一眼**的柔,悄悄的走进了客厅……“兄弟,我死的好冤啊……” 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人在轻轻的摸我的头。我慢慢的睁开双眼,只见丰洁满脸是血的蹲在我的头旁。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我猛的跳了起来,颤声道:“你,你不要找我。我,我已经帮你报过仇了……” 他的眼里开始向外冒血,哑着嗓子不断叫道:“我死的好冤啊,我死的好冤啊……” 他的脸开始慢慢裂开……“啊”我实在受不了眼前的恐怖画面,狂叫了起来。 “兄弟,醒醒!” 我猛的睁开眼,只见梁一脸焦急的望着我。 原来是做了一个恶梦。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过了好一会心里才慢慢平静下来。 “做恶梦了?” 梁关切的望着我问道。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发现自己的额头上全是汗水。然后我嘶哑着嗓子道:“我梦见了丰洁,他要我帮他报仇,他的脸上全是血……” 听了我的话,梁的脸上闪过一道异色,随即笑道:“一个梦而已,不要太放在心上。快去洗洗脸,等会一起出去吃早餐。” 我闻言望了望窗外,外面已经大亮了。 洗完脸后,我想起了**的柔。我轻轻的推开门,慢慢的走进卧室里。只见柔已经醒了,双眼瞪得很大,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我进来了,她也没有什么反应。 我走到她床前,轻声问道:“你现在感觉怎样?没事了吧?” 她慢慢将目光移向了我,泪水突然从眼角冒了出来。 “你怎么了?”望着她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我的心有些急了。 “我没事,谢谢你救了我。只不过我现在心里好难受。” 她红着眼睛望着我,声音哽咽着道。 我静静的望着她,久久无语。 待她心情平静了以后,我才轻声道:“丰洁不是我杀的。那天晚上我走进房里的时候丰洁就已经死了。” 她淡淡望着我,惨然一笑,道:“今天我醒后什么都想明白了。你怎么会杀丰呢?你是个好人,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就有这种感觉。都怪我太笨了。” 望着她那凄凉的笑容,我心里有些痛,不过也感到很欣慰,她终于恢复过来了。不过她心里的创伤何时才能恢复呢? “等会我们要出去吃早餐,你也快起来吧。大家一起去。” 我尽量让自己脸上的笑容看起来自然一点,轻声道。 她望着我默默的点了点头…… 今天我才发现阳光也是那么的可爱。 梁在前面带路,我和柔跟在后面。柔的脸色看起来虽然还有些苍白,不过气色和精神已经好了很多。 我眯着眼感觉着阳光的温柔,时时看一下柔,发现她还比较正常,稍微安心了些。 柔是丰洁的爱人,我决不会再让她受到一点点伤害。 我要变强。我决不会再让别人牵着鼻子走。望着前面高深莫测的梁的背影,我心里默默的想着。 吃完饭以后,梁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就有一辆小轿车开了过来。 “现在我带你去见见施哥。”梁望着我笑道。 我点了点头,然后和柔一起坐到了车的后排。 路上我一直故作欢笑,讲笑话想逗柔开心,可是柔脸上笑容非常僵硬,到了最后,我也沉默了下去。 车在一幢有十几层高的大楼前停了下来。 梁下了车,脸色变的谨慎起来。我好奇的看了看梁,然后随他一起走进一楼大厅,柔紧紧的跟在我的旁边。 大厅里的人不多,梁找了个角落拨了个电话,过了一会,梁关了手机对我笑道:“施哥现在正在办公室。等会上去后你们先在外面等一会。”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和梁一起走进了电梯内,梁按了一下按钮,电梯缓缓上升。 出电梯后,迎面走过来了一个人,来人首先警戒的望了望我和柔,然后转头对梁道:“请随我来。” 梁向我使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和柔站在走道的旁边没有动。 来人又警戒的望了我一眼,然后转头径直向前走去,梁紧紧的跟在他的后面。 周围的气氛非常诡异。走道里静的可怕,空中飘荡着“嗒嗒”的皮鞋与地面相撞的声音。柔不自觉的向我靠拢了些。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了,就在我等的快要抓狂时,从前面拐角处又传来了“嗒,嗒”的脚步声。 我凝神望去,梁那独特的笑容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过来吧,施哥要见见你。”梁向我挥了挥手,叫道。 我望了一眼柔,轻声道:“走吧。” 柔点了点头,然后随我向梁走去。 当我们走到梁的身边时,梁触到我耳边小声道:“等会见到施哥时,千万不要紧张,一定要自然一点。” 我奇怪的望了梁一眼,难道施利是什么怪物吗?就算他长得再恐怖,我的心跳也绝不会加速的。 不过为了少说废话,我还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梁拍了拍我的肩,笑道:“那走吧。” 我们转过拐角后,我看见刚才来接梁的那人正笔直的站在一张门的旁边。听见我们的脚步声,那人只是稍微将头向我们这边倾斜了一些,然后又恢复原样。 我们走到了那人的身边,梁对那人笑道:“这就是施哥要见的人。” 那人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我,生硬的道:“进去吧,女的留下。” 梁点了点头,然后转向柔道:“你先在外面等着吧。” 柔没有说话,慢慢将目光移向了我,我握了握她的手,轻声道:“不要怕。我马上就出来。” 柔迟疑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道:“好,我在外面等你。”然后柔向旁边移动了一下。 这时站在门旁的人小心的在门旁按了几下按钮,门慢慢打开了,梁在我的手上紧紧的握了握,他看起来似乎比我还要紧张。我心里暗笑了一声,然后和他一起走了进去。 尽管我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里准备,但当我见到施利时还是呆住了。 他没有三头六臂,长的也不可怕,不仅不可怕,他甚至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人。虽然漂亮用来形容男人不太合适,但他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漂亮。 我们进去时,施利正坐在一张可以转动的椅子上看文件,他看起来还很年轻,面容清秀得让人怜惜,他的双眼深邃的让人心寒,目光透露出哲人的智慧。他的额头上有几根和他相貌非常不相衬的白发。他只是随意的坐在那里,甚至没有将目光移向我,我就感到一股令人窒息的压力。 他的头慢慢的抬了起来,望着我微笑道:“你就是小金吧?” 我恍若未闻,呆呆的望着他,他笑起来竟然那么好看,那么慈祥,令我不禁想起了自己的老爸。对,他的笑和我老爸的笑太像了。如果说刚才他看书时是一个哲人,那么现在就变成了一位慈父,我无法想象一个人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气质竟然会变化的那么大,更无法想象一个看起来如此慈祥的人竟然会是深圳黑道的老大,竟然会是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黑道枭雄。 突然,我感到自己的臀部被梁拧了一下。我猛的清醒了过来,啊,我怎么失态了。 我想起了刚才施利好象问过我话,连忙慌忙回答道:“我,我就是金,金洋。” 我说话也有些结巴了。自己今天怎么了,怎么变的这么没用?我小心的望了望施利,只见他的脸上仍然挂着那股温暖的笑容,才放下心来。 “果然不错,难怪小梁会看上你。” 他的目光慢慢发生了变化,变的深不可测,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黑幽幽的水。我感到自己仿佛裸的站在他的面前,连藏在自己心里的一些小秘密也被他看穿了。 我傻傻的愣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错!以后你就跟着小梁吧。好好干。”他的目光又变的慈祥起来,我感到周围的压力骤然消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小梁,你们可以走了。”他说完这句话后,目光又移向了桌面上的文件。 我看见梁也松了口气,他向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我们悄悄向门外走去…… 一走到门外,我不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额头上竟然全是汗水。现在我终于知道了施利为什么能够稳稳的坐着黑道第一把交椅坐了十几年,仅凭他那气势就可以让一般人对他低首叩拜。 柔一看见我走出来,就迎了上来,轻声问道:“洋,怎么了?” 我擦去额头上的汗,从脸上挤出几丝笑容,道:“没事,里面太闷了。” ※※※ 来到一楼后,我才完全恢复过来。 我使劲吸了一口空气,然后对着梁苦笑了一下:“刚才我给你丢脸了。” 他将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笑道:“不,你刚才的表现已经很好了。我第一次看见施哥时,表现的比你刚才还差。” 说着,他的目光变的痴迷起来,缓缓道:“他是我见过的最有魅力的人。也只有他,才配做我的大哥。” 望着梁那痴迷的样子,我心情变的沉重起来,施利在黑道中人,特别是在他的手下心里,已经完全被神化了…… “洋,我们走吧。” 柔突然说话了,将我从沉思中唤醒了过来。梁也清醒了过来。他干咳了一声,道:“走吧。” ※※※ 当我们走出厅门时,一辆小轿车在门口停了下来,接着从车中走下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人很恭敬的将车的后门打开了,然后一个长得和施利有些像,但是看起来很轻浮的年轻人从车中走了出来。 梁一看见那年轻人,脸色变了一下,但随即又堆上了他那招牌似的的笑容。那年轻人的目光只是在了梁的身上稍稍停留了一下,便转到了柔的脸上。 第二十六章 立敌 第二十六章立敌 我看着那青年色迷迷的眼睛,心里产生了一丝厌恶之感。 “施二爷今天的气色真好了。” 梁发现了我脸上的不悦之色,暗中用手拍了一下我的手背,然后对那青年笑道。 “今天突然看见一个大美女,我的气色怎么会不好呢。” 那青年仍然紧盯着柔,一脸的**笑,丝毫没有顾忌柔的旁边还站着我这个帅哥。 其实从他下车到现在,他的目光根本没有向我这边移过。 柔的眼中闪过一道不悦之色,她轻轻的握了一下我的手,悄声道:“我们走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牵着她的小手,准备从旁边绕过去。 “哎,大美女怎么这么快就走啊,陪哥哥聊聊啊。” 那青年突然**笑着向柔走了过来,拦在了柔的前面。 “今天真是奇怪,竟然遇见了一只敢拦人的狗。” 我仿佛自言自语般的念道。 青年一听,脸色突然大变,他慢慢的将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 他身后的几个人也捏着指头向我围了过来。 我一脸的不在乎,用极其轻蔑的目光望着他们。 梁一看情行不对,马上笑着走了上来,道:“大家自己兄弟,可千万不要伤了和气。” 然后他转向那青年,把手搭在我的肩上,笑着道:“这是我们新加入的兄弟,那位美女是他的朋友。” 那青年听后也没有什么反应,仍然一脸深沉的望着我,冷声道:“从来没有人敢说我是狗。” 我笑嘻嘻的道:“我说过你是狗吗?哈哈。” 我放肆的大笑着。 那青年的脸色逐渐转白,他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挥了挥手。刚才围过来的人猛的从身上抽出了几把明晃晃的砍刀。 梁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阴冷的望着那几个抽出刀的人道:“大家不要忘了施哥定下的帮规。” 那几个人听后,变的有些犹豫起来。 青年看他们迟迟没有动手,厉声叫道:“做了他,出了事我负责!” 梁也不再客气,望着那青年淡淡的道:“你负的起吗?” 这时又开过来了一辆车,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梁的专车。车停在了那青年的轿车旁边。 然后车门打开,梁的司机下来了,他望了望那青年,然后冲梁叫道:“梁哥,怎么了?” 梁笑了笑,眼睛望着那青年,道:“没事。”说完,他转过头对我道:“走吧,上车。” 这时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那青年估计也怕将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铁青着脸望着我们离开,没有再说话。那几个拿刀的家伙也傻愣在那里。 经过那青年旁边时,我故意用伸手搂着柔,然后哈哈大笑着向车走去。 我感到他青年的目光仿佛要吃人了。 上车以后,我松开了搂着柔的手,柔幽怨的望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看见梁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里有些奇怪。 车开动以后,我笑着问道:“那家伙是什么人,怎么那么嚣张?” 梁转过头来,望着我认真的道:“以后你看见他后,最好躲着点。他就是施哥的弟弟——施宇。大家当面都叫他施二爷,背后叫他死鱼。今天我还真担心他会动手,不过幸亏跟着他的人不是傻子,知道施哥对于违反帮规的人是绝不会手软的。” 我闻言暗暗心惊,没想到那小子竟然是施利的弟弟。 梁又接着道:“他整天除了泡妞以外,就是到处耍威风,惹事生非。真想不通施哥怎么会有一个这么没用的弟弟。” 说完,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我望向窗外,心想幸亏他的弟弟是个人渣,不然还真难想象施利的势力到底会发展多大。 过了一会,我发现窗外的建筑有些陌生,奇怪的问道:“我们现在去哪?这好象不是回去的路。” 梁笑了笑,道:“我带你去我的公司。顺便介绍两个人给你认识认识。” 他的公司? 我差点忘了他也是个总经理,他也有自己的公司。 在车上梁不知道又给谁打了个电话,我没有留意。柔将头慢慢的靠在了我的肩上,我想移开一点,但又有些不忍心,我望了一眼她憔悴的模样,心里非常的矛盾。最后我也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深圳其实并不怎么大,我刚刚睡熟就被梁叫醒了,原来已经到了目的地。 眼前的大楼虽然不是很高,但也有十几层。梁笑着对我道:“这就是我的公司,怎么样?以后你就当我的秘书吧。” “秘书?”我闻言不禁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道:“我可是个半文盲。你叫我做什么都比做秘书强。” 梁边向里面走去,边不怀好意的笑道:“做我的秘书不需要什么文化。以后你只要天天跟着我就行了。” 我晕乎乎的跟着他向前走去。柔紧跟在我的身边,在车上她也没有说话,真搞不清她到底在想些什么。(身边突然多了个女人,还真有点不习惯——泡妞时不方便) “梁总好!”迎面走过来一个美女。我的眼睛一亮。 “好!”梁笑着点了点头。 “梁总好!”又走过来一个美女。我的眼睛又是一亮。 “好!”梁又笑着点了点头。 就这样,在到达梁的办公室的路上,我的眼睛总是不停的闪动着。真想不到,梁的公司竟然有这么多的美女,以后一定不能浪费了。绝不能便宜了梁。 想着想着,我的口水慢慢的滴了下来。 梁的办公室很大,光线也很充足,坐在里面感觉非常惬意。 我靠在沙发上,眯着眼望着梁。梁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道:“趁这个机会我就把黑龙内部的具体情况告诉你吧。” 然后,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才慢悠悠的道:“黑龙在深圳一共有十三家公司。其中只有两家是专门培养打手的。” 我静静的望着他,没有说话。 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接着道:“其中一家就是我的这个公司。另外还有一家,是由一个叫刘天的人控制的。我们两家公司是整个黑龙的核心。当然,施哥也有一批自己的直属手下。但到目前为止,施哥只在几年前对付宋家时才动用过那些人。那些人的的人数虽然不多,但每个人都可以称的上是世界级的一流杀手。” 然后,他又笑了笑:“因为黑龙的势力太大,我们在下面难免会发生一些争执。现在黑龙基本上行成了三大势力——我,刘天,还有死鱼。虽然死鱼是个废物,但因为施哥的关系,他的势力也不小。”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自己进来吧。” 梁似乎知道外面是谁,他依然保持着那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的道。 门被轻轻的打开了,走进了两个人。 我转头向门口望去。 只见一个人的个子挺高,脸很大,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脸上的那个大鼻子,即使是西方人也无法与他相比。 另一个人的个子比我稍矮,头发很长,耳朵上还打着耳环,给人一种很另类的感觉。他的眼睛非常有神,一进来便向我扫来。 “梁哥!”两人目光在室里扫了一遍后,才上前望着梁恭敬的叫了一声。 梁笑呵呵望着他们道:“不要那么客气,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吧。” 两人闻言便坐到了我对面的沙发上。 待我们都用询问的目光望向梁时,梁才笑着开口道:“今天将你们叫来主要是想介绍个新人给你们认识。” 说着,他站了起来,走到了我的身边,将手搭在我的肩上道:“他叫金洋,今天正式成为了我们的兄弟。他的身手很不错哦。” 最后一句话他是望着那个长毛说的。 长毛站了起来,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他慢慢的走到了我的面前,向我伸出手道:“你好,我叫萧海。欢迎你的加入。” 我也笑着伸出了手。 那个大鼻子仍然稳稳的坐在沙发上,他冲我笑了笑,道:“我叫何风。大家都叫我大鼻子。” 我也礼貌性的对他笑了笑。 萧海和我握完手后,又重新坐回沙发上。 梁对他们的表现似乎很满意。他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对我笑道:“他俩可是我的爱将哦。以后你们一定要多多亲热。希望你们能够成为好兄弟。” 我也笑道:“我现在就已经把他们当成兄弟了。” 梁赞赏的望了我一眼,然后望向萧海问道:“现在西区怎么样了?” 萧海靠在沙发上,将两腿张得大大的,边摸着鼻子边笑道:“基本上已经搞定了,我相信到了明天,西区就可以完全落入我们的手中了。” 梁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那就好。最近刘天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萧海的表情变的严肃了起来,道:“我的手下报告,刘天和死鱼这几天走的非常近,他们两人似乎想联手了。” 梁闻言表情也变的严肃了起来,他沉思了一会,才道:“以后大家要小心点,虽然施哥严禁手下的人互相争斗,但是暗箭难防,大家以后一定要小心。” 然后梁站了起来,突然笑道:“好了,为了欢迎小金的加入,今天我们去宾馆好好的玩一玩,疯一疯。今天我请客。” 大鼻子闻言笑道:“今天终于可以好好的宰你一顿了。” 梁苦笑道:“我很穷的,你可不要又搞那个满汉全席。” 大鼻子大笑着道:“今天我准备要两次满汉。” 梁大叫一声:“天啊!”然后向沙发上倒了下去。大家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在宾馆吃吃喝喝一直搞到了天黑。 萧海和大鼻子两人喝的醉熏熏的,他俩在路边搭了一辆计程车。临走时,萧海拍着我的肩,边打着嗝边道:“兄弟我,我今天算是服了,服了你了。我,我还没有见,见过有你这么大的酒,酒量的人。会喝酒,酒的人都是,是好兄弟。” 我心里暗笑,喝酒和打架可是我最拿手的两样本事,就算再来两个你这样酒量的人我照样可以把你们灌倒。 我笑嘻嘻的把他们扶上了车。 梁也有些醉了,不过说话还很清晰。他说房子已经给我准备好了,不过今晚可能还不能住,说完他要带我去温柔乡乐一乐。 我当然知道温柔乡是什么地方,不过柔在身边,我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呢。 我看了看旁边的柔,柔的脸蛋红彤彤的,刚才她也喝了不少酒,她说她头有些痛,想回去睡一会。 我和梁将她送回去以后,又出来了。 今晚的风很凉,月色也不错。 梁问我上过多少女人,我说我还是处男。梁愣了一下,拍着我的肩大笑着说要带我去**,他要让我尝尝做男人的滋味。我说我不想,我说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留给我喜欢的人。 梁笑我太迂腐,我没有反驳,我也不想反驳。 梁说他有过很多情人,但最后都离开了他。梁说女人不能相信,女人最善变,女人只能用来玩玩。我看着泪流满面的梁,知道他一定有过伤心的往事,难怪他到现在还只是一个人住。 最后梁提议去上次我们见面的那个酒吧玩玩,我想起了酒吧里的那个白发女孩,就同意了。梁不怀好意的看着我,问我是不是想泡酒吧里的那个白发妞。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今晚酒吧里没有多少人。我和梁随便找了一个位子。因为梁已经有些醉了,我只要了几瓶饮料。 那个白发女孩从我一进来,眼睛便一直盯着我看。现在的女孩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我向她打了个招呼。叫她过来陪我们聊聊天,她犹豫的望了望老板。估计老板认识梁,他笑着向白发女子挥了挥手,说了几句话。然后白发女子笑嘻嘻的向我们走了过来,坐到了我的旁边。 “哥哥说话是不是很算数啊。这么快就来看你了。”我边喝着饮料边笑着调戏着眼前这个可人。 “哥哥?”她娇嗔了我一眼,道:“脸皮真厚,说不定你还没有我大呢。” “是吗?那请问妹妹的芳名和芳龄?” 我笑嘻嘻的望着她。 她脸上露出了一丝浅笑,然后一本正经的道:“本姑娘名叫郑婧婧,今年二十一。” 说完,她又捂着嘴笑了起来。 我看着她那如花般的笑脸,手竟然情不自禁的向她的脸上摸去。 郑婧婧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大胆,脸一下子红了。梁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 当我意识到自己刚才做过什么后,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我干咳了一声,转换话题问道:“你有男朋友吗?” 她也已经恢复了常色,眼中闪过一道狡黠之色,道:“有了,而且我明年就要和我的男朋友结婚。” 看见我眼中的失望之色,她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我突然醒悟她是在故意骗我。 小丫头片子,竟然敢骗我!我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道:“那我就挖你男朋友的墙角,把你抢过来。” 她笑嘻嘻的道:“我和我男朋友已经谈了几年了,你以为墙角是这么好挖的吗。” 我望着她,故意从眼中射出一道**光,道:“那我就只好多揩揩你的油了。”说着,我的手又向她摸了过去,反正刚才已经摸过一次了,感觉还挺有手感的。 她轻巧的躲了过去,娇笑着道:“没想到你这么好色。” 我**笑着道:“我可是个色狼哦,而且最喜欢你这种小妹妹。”然后手一拐,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部。 我的心一紧,手仿佛触电了一样。她也颤抖了一下,眼中露出了一丝迷茫。 第二十七章 赌吻 第二十七章赌吻 金洋尴尬的摸了摸头,装傻般的冲她笑了笑。 梁虽然有些醉,但也发现了气氛有些不对,他一口喝完手中的饮料,然后冲郑婧婧笑道:“小郑,好象没有饮料了。你能不能在去拿几罐来。” 郑婧婧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飞一般的逃离了现场。 待郑婧婧走远后,梁才醉眼迷蒙的望着金洋笑道:“这个妞不错,你要不要今晚就把她开了?” 金轻轻的摸着下巴,望着站在柜台边的婧婧,轻笑道:“她虽然看起来好象对我有意思,但绝不会那么容易就让我搞上手的。” 梁含笑看着金,心里也赞同他的话。其实如果一个女的太容易就被搞定了,反而会让男人失去兴趣。 这时,梁看见郑婧婧已经走过来了,连忙收起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装出一副长者的样子。 郑婧婧抱来了四罐可乐,轻轻的放在了桌上后,望着强忍住笑意的梁,心里感到有些好气。她恩了一声,故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在金洋的身边坐了下来。 金洋看郑婧婧脸上的红晕已经消失,心里突然感到有些失望。他拿起一杯可乐,打开喝了一口,然后道:“婧婧,我打个谜语让你猜吧。” 婧婧望着金洋眼中那不怀好意的笑意,心想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鬼花招,道:“你说吧。” 金色眼迷迷的望着婧婧,道:“如果猜不中,你就要让我亲一口哦。” 婧婧一愣,心想这个男人怎么大脑里都是这些东西?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又想起了那天晚上,他不顾生命危险保护自己时的情景,也就在那时,他的高大而威武的身影已经深深的印在了自己的心里。 不过今天看起来,他好象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她心里虽然有些失望,不过又感到有点刺激,那是一种非常微妙的感觉,她犹豫了一会,反问道:“如果我猜中了呢?” 金轻轻的喝了一口饮料,然后眯着眼望着她道:“那我就让你亲一口。” 她闻言不禁感到又好气又好笑,世上怎么会有他这么厚的脸皮的人呢? 她故意嗔了他一眼,道:“那么我猜中和没猜中有什么区别?” 金一本正经的道:“怎么会没区别呢?如果是我亲你,那么就是我主动。如果是你亲我,那么主动权就落到了你的手上。”说完,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绝对不能笑出来。他暗暗的对自己道。 梁此时也开口道:“是啊,接吻时如果主动权落在了女方的手上,那会让男人很没有面子的。” 婧婧望了一眼梁,想起了刚才老板的交代——千万不要得罪那个中年人,只要他的要求不过份,你就暂时委屈一下吧。她想了想,然后笑道:“算我说不过你们。不过如果我赢了,我也不吻你了。” 猜谜语可是自己的拿手好戏,自己怎么可能输呢?她满怀信心的望着金。 金心里暗笑,就算你再聪明,恐怕也猜不到这个谜底。 他清了清嗓子,道:“听好了,我打的谜语是中国近代的一场很有名的战争。”他望了望婧婧,发现她正入神的看着自己,然后才接着道:“谜语就是妓女大罢工。” 说完,他用一种很微妙的眼神望着婧婧,嘴角挂着一丝色色的笑容。 婧婧看他用那种眼光看着自己,心里突然感到有些紧张。自己是怎么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故意将目光移向别处,开始思考他的谜语。 妓女大罢工?自己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谜语。而且是打的是中国近代的一场很有名的战争,到底哪场战争与妓女扯上关系了?还罢工? 她想了好一会,还是没有一点头绪。她不由自主的又将目光移到了金的脸上,看见他正笑着看着自己,那笑容实在太讨厌了,竟然让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不能紧张,千万不能紧张。她暗暗的警告自己,如果猜不中就要,就要被他…… 不过被他那个的感觉一定很美好吧。咦?自己想到哪里去了,真是羞死人了。不能再这样胡思乱想了。镇静,千万要镇静…… 金看见婧婧盯着自己,一会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一会儿又眉头紧锁,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这个婧婧到底在想什么?难道她已经知道了谜底?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需要用那种眼光望着自己啊。 又过了一会,金看婧婧还是那么傻看着自己,便开口道:“再给你五分钟。如果五分钟后你还猜不到答案,就准备让我亲吧。”说完,金呵呵笑了两声。 婧婧猛的一惊,醒了过来,然后咬着唇又将目光移向了别处。 金则慢悠悠的品着饮料,笑着望着眼前这个可人的动人表情。 梁故做深沉的坐在那里,心里被眼前的两个年轻人逗的乐开了花,他又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谈恋爱时的情景,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自己至今还记的很清楚,爱的越深,伤得越就越深。 “五分钟到!”金笑着打断了婧婧的沉思。 婧婧知道无论再给自己多长的时间,自己也无法猜出答案。她暗叹了一口气,心想难道自己真的要被他吻吗? 她轻声问道:“那么谜底是什么?” 金喝完最后一滴饮料,然后道:“抗日战争!” “抗日战争?”婧婧嘴里慢慢念道:“这与妓女罢工有什么关系呢?” 金不怀好意的望着婧婧,**笑着道:“妓女如果罢工了,那不就是反抗被男人……吗” 梁已经听出了是什么意思,哈哈大笑了起来。 婧婧的脸突然红了,她显然也知道了谜底的意思。她越想心里越感到不好意思,怎么会有这么色的谜语呢,可是偏偏又找不出什么漏洞。 金突然站了起来,笑着道:“好了,感谢你今天陪我们聊天,我们要回去了。以后再来找你玩吧。” 婧婧惊讶的问道:“你要走了?” 金故意**笑道:“难道你舍不得吗?噢,我差点望了你还欠我一个吻。不过等下次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我再来要回吧。” 婧婧闻言心里突然感到有些失望,不过表面上却故意娇嗔道:“谁舍不得你?你的脸皮还真厚。” 梁在桌上留下了一张钱,然后也站了起来,大笑着道:“看,你的脸都红了,嘴上还不承认。” 在一阵大笑声,金和梁相互拥着走出了酒吧。婧婧恨不得找个地洞躲进去,不过心里又非常渴望金能够回头看看自己。 她正想着,金真的转过了头,他不仅转过了头,而且还跑了回来。 他走到婧婧的面前,眼睛却望着桌上的纸币,自言自语般的道:“才喝了几瓶饮料怎么就给一百?不行,给的太多了。”说着,他拿起刚才梁放在桌上的钱,放进了自己的兜里,然后又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一把零钱放在了桌上,最后才笑嘻嘻的走了。 天啊,他,他真的是那天晚上不顾性命保护自己的那个英雄吗? 婧婧傻傻的看着眼前这个笑嘻嘻的男人,久久无语。 金和梁拥着在大街上边走边唱着歌。 就在他们两人摇摇摆摆的向前走的时候,突然感到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前面路灯下集聚了二十几个人,那些人的手上好象拿着什么明晃晃的东东。 他们又向前走了几步,认真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明晃晃的东东竟然是砍刀,那长长的砍刀在路灯的映射下,正反射着诡异的光芒。 宋雨望着日愈憔悴的妹妹,心里非常焦急。 金洋啊金洋,你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可以让我妹妹对你这样的痴迷。宋雨站在芝芝卧室的门口,望着**已经瘦得不**形的妹妹,心里丝毫也不怀疑如果自己再这样继续阻止自己的妹妹去找金洋,那么自己的妹妹不久就会永远的离开自己。 宋雨暗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向楼上走去。现在唯一能够让自己开心的事,就是见见楼上的她了。 宋雨来到楼上自己的卧室,望着正坐在卧室里发呆的白发美女,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在这个地区你有仇人吗?” 金仍然还抱着最后一线希望,企求那些人不是在等自己和梁。 “我的仇人多的连自己也记不清了。好象每个地区都有。不过每次做事的时候我都会斩草除根,应该没有留下什么后患。” 梁苦笑着望着金道。 那群人看见金以后,都慢慢的站了起来,边把玩着手中的刀,边向金走了过来。 看着那些人眼中的凶光,金再也不怀疑那些人是专门来找自己的麻烦的。 “快跑!”金猛的转身,手拉着梁向后跑去,梁的反应也很快,马上转身跟着金疾逃。 但刚跑了几步,他们就停了下来。 他俩互相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在他们逃跑的方向也突然出现了二十多个人,当然,手上也都拿着刀。 两边的人慢慢的向他俩靠近了,金和梁紧紧的被夹在了中间。 金咬了咬牙,看来只能硬拼了。但自己现在手上什么武器也没有,怎么去和他们拼? 金转身向梁望去,一下子看见了梁腰间的皮带,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 “快把你的腰带解下来给我!”金急声道。 梁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毫不犹豫的解下了腰带,递给了金。 金接过腰带,甩了几下,感到还挺称手,便转身将梁护在了身后。 梁终于知道了他要做什么了,心里不由的升起了一股感动。他立刻掏出手机,开始给萧海拨电话,希望金能够熬到萧海他们赶到的时候。 那两边的人看见梁好象在拨电话,马上改走为跑,举着刀冲了过来。 瞬间,人群已经赶到,梁背紧靠着墙,慢慢的将手机放入兜里,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金仍然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手紧握着皮带,漫不经心的观察着眼前的一张张充满戾气的年轻的脸,他的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 他的心里感到有些奇怪,这些人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 “金洋,你还记得我吗?”这时从人群里走出了一个年轻人。 金洋一看见那张脸,心里便暗叹了一口气。难怪会感到这么眼熟,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在五行帮总坛时,主动来和自己打招呼的年轻人——刘飞。 刘飞望着金,眼中快喷出火来,他咬牙切齿的道:“丰哥对你那么好,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杀了丰哥。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 金知道现在辩白也没有什么用,但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丰哥不是我杀的。” 刘飞突然狂笑了起来,笑完以后,他暴喝一声:“砍了他们!” 人群**了起来,然后冲上去了三个人,举起刀便向金砍去。 金冷笑了一声,眼前的这些人的动作在他的眼里慢到了极点。 金猛的抡起皮带,“啪”“啪”“啪”甩了三下,接着传来三声惨叫,那三人的头部各被皮带重击了一下。众人似乎没有想到金还会还手,一下子怔住了。 好快的动作!刘飞目睹了刚才的整个过程,心里暗暗吃惊。一秒钟竟然甩出了三鞭,而且每鞭都刚好击中人的头部,自己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厉害的人。今天看来还有点麻烦了。 刘飞的脸色变的阴晴不定,他妈的,无论他有多厉害,老子有这么多的人,难道还怕了他? 想着,刘飞又暴喝一声:“大家一起上!” 他的话音落下后,过了好一会,才又冲出了四个人。 “啪”“啪”“啪”“啪”四声响过,那四人被皮带打得鼻血飞溅,惨叫连连。 金的嘴角挂着懒洋洋的笑容,手握着皮带随意的站在那里,好象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刚才被皮带击中的人抱着头卧在地上,凄厉的惨叫声在众人的耳边回荡着。众人的心上均抹上了一层阴影,已经有人开始慢慢的向后退了。 宋雨慢慢的走了进去,然后轻轻的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她抬起头来,茫然的望着宋雨。 宋雨不由的感到一阵心痛,到底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如果不是自己提前在警方出动之前找到了她,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但是找到了她以后又有什么用?她现在已经和刚出生的婴儿没有什么区别,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到底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宋雨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的陷进了肉里,如果自己那天没有路过那条路,如果自己那天没有听见那群小孩的嬉笑声,如果自己那天没有对被那群小孩用石头砸的傻子产生怜惜之心,自己恐怕永远都见不到她了。 宋雨还很清楚的记的那天自己看清这个傻子竟然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情人时,心里的那种惊讶,狂喜,疑惑,怜爱和对那群小孩的愤怒。自己就在那一天,突然对小孩产生了极其的厌恶。 “我还想吃糖。”轩轩痴痴的望着宋雨,道。 “好,哥哥马上去给你拿糖,马上。”宋雨忍住快要流出的泪水,笑着拍了拍轩轩的肩。 “哥哥真好,哥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轩轩傻笑着问道。 “因为哥哥喜欢你,哥哥喜欢你……”说完,宋雨连忙转过了头,向门外走去,他不能让她看到他眼中的悲伤,他走到门外,突然下了个决定,无论父亲是否同意,他一定要娶轩轩为妻,一定…… 施利静静的坐在床边,望着镜框中亡妻的照片,每到晚上,他都会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床边发呆。 二十年了,嘿,整整二十年了。自己已经成了深圳黑道的龙头,自己要什么就会有什么,但那又如何呢?自己不能让你复活,如果你能活过来,如果我能再看一看你的笑容,自己宁愿还是当年的那个穷伙子…… 嘿,二十年了,我们的女儿如果还活着,应该也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吧,不知道女儿会不会和你一样的美丽…… 施利又陷入了回忆之中,眼中充满了迷离朦胧之色。 他轻轻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窗台边,隔窗望向空中的明月。 明月中仿佛出现了一个女子的笑脸,凄美,绝色。 今晚又是一个难眠之夜。 夜色如水。 第二十八章 宽容 第二十八章宽容 金心里暗喜,既然这些人也会害怕,那么他们就不会一个接一个的扑上来。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些人会不要命的一个接一个往上冲,如果那样,无论自己的动作多快,也会应接不暇。 “大家一起上,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做不了他吗?” 刘飞看众人都有了怯意,心里不由的一阵焦急,他边狂喝着,边自己举起刀,带头向金砍去。 众人看见刘飞已经出手了,士气大增,硬着头皮吆喝着,跟着刘飞一起向金砍去。 金知道现在最关键的人就是刘飞了,只要能把刘飞搞倒,其他的人都会群龙无首,不攻自破的。 想着,金冷笑一声,手紧握着皮带,瞄准刘飞的头,猛的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刘飞用刀挡住了。金又是一鞭抽向旁边的两人,带着两声惨叫,刚才想乘机偷袭的人被打的鲜血横飞,向后激退。 金手中的皮带还没有垂下,又向刘飞的头部疾飞而去,刘飞想依葫芦画瓢,和刚才一样,再用刀来挡,谁知皮带刚甩出,突然在空中改变了方向,“啪”的一声,抽中了刘飞握刀的手。刀从刘飞的手中滑掉了下去。 皮带猛的又向上抽去,“啪”的一声,正中刘飞的下颚。刘飞闷哼一声,庞大的身躯向后仰面倒去。 又是“啪”“啪”“啪”三声,周围又有三人被抽倒在地。 再也没有人敢上前了,众人连忙后退到皮带触不到的地方,一双双惊骇的眼睛瞪着金,瞪着金手中的皮带,仿佛金手上拿的不是皮带,而是一条正吐着尖舌的毒蛇。 刘飞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也向后退了几步。他用手慢慢的擦去嘴角流出的血,心里产生了一丝恐惧。 他本以为他可以像猫玩老鼠一样来玩金,没想到金竟然会怎么辣手,现在金就像一只野猫,而他们,则像一群可怜的小老鼠。 退走吗,实在是不甘心,这事如果传了出去,自己以后也不用再混了。如果不退走又能怎样呢?看看自己的兄弟们,唉,他们那副样子怎么敢再动手? 正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远处开过来了几辆货车。 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车在他们周围猛的停了下来。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一大群拿着刀的人纷纷从车上跳了下来,看起来至少有两百多人。 梁望着那些人,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 宋齐名从来没有这么震怒过,他的手颤抖着放下了电话。自己的儿子竟然执意要娶一个白痴女人为妻,难道宋家真的要没落了吗? 他现在有些后悔将儿子和女儿转到x县了,本以为将自己的骨肉转到小地方以后,就可以完全无后顾之忧的和施利斗了,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自己的儿子和女儿竟然都纷纷陷入了情网不能自拔。 儿子爱上了一个白痴女人,听说那个女人还是个逃犯。而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迷上了一个小混混,那个混混也因为砍人正被警方追缉。现在这个混混也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上天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宋家? 宋齐名越想越气,心里突然感到一阵窒闷。他慌忙的坐到沙发上,从兜里掏出了一瓶药,向嘴里倒去。过了好一会,他的呼吸才恢复了正常。 人老了,看来真的是不中用了,但是宋家还要靠自己来撑下去,祖宗留下的产业还要靠自己发展下去。 宋齐名的眼中充满了感伤之色,现在美国那方的人也在向自己施加压力,他们明显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自己必须反击了。 老人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 瞬时,从车上跳下的人将刘飞他们包围了起来。 “梁哥,你没事吧?” 萧海焦急的向里面喊着,希望自己没有来晚,不过看这架势,梁哥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他妈的,如果梁哥真的出了什么事,老子一定要把这些人砍成肉酱。 “我很好!” 萧海正向里面着急的望的时候,里面突然传出了梁的声音。萧海大喜,大喝一声:“兄弟们,砍了他们,救梁哥出来。” 刘飞他们一听,瞬时吓的脸都白了,有的人甚至扔下了刀跪在了地上,大声求饶。 而萧海那方的人则眼中露出了暴戾的光,举着刀便欲向里面的人砍去。 金的脸色变了变,大声喝道:“大家都先不要动手!” 萧海那方的人愣了一下。 刘飞的人看好象还有生机,马上跪下了一大片,哭着向金求饶。 刘飞则直直的站在那里,脸色一会青一会白,他厉声向跪在地上的人喊道:“有什么怕的,大不了就是一死。咱们出来混的难道还怕死吗?” “我不想死啊,金哥不要杀我。我知道金哥是个好人,今天我本来不想来的,我是被刘飞逼着来的。” “是啊,我也不想来的,都是刘飞逼的。要砍就砍他吧,我们是无辜的。” “我也不想死啊,我家里还有八十老母,体弱多病的妻子,一大群孩子要我抚养啊。” …… 金望着眼前的突变,感到有些哭笑不得。他冲萧海叫道:“萧哥,放了他们吧,我们没事。” 萧海这时才注意到金,心里不禁暗暗吃惊。难道刚才是金一个人在抵挡着这群人吗?他是怎样做到的? 只见金的手中握着皮带,他的面前的十多人的脸上都带着伤,难道这都是他一人做的吗?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那也太不可思议了。看来梁哥对自己所说的话并没有丝毫的夸张,不但没有夸张,他比梁哥介绍的还要厉害。 金看见萧海一直望着自己,便又开口轻轻的道:“萧哥,我们并没有吃到亏。他们中已经有不少人被我教训过了,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 萧海仿佛从金的眼中看到了什么东西,那是出来混的人不该有的。 唉,他太心软了,出来混的人如果心太软,是不可能混出什么的。 萧海将目光转向梁,希望从梁那里得到指示。 梁的心里也不希望在这个地方流太多的血,如果人死多了会若很多麻烦。而且如果自己放过这些人,金以后一定会感激自己。 金也将目光转向了梁,他知道现在大家就等梁的一句话了。 跪在地上的人也都憋足呼吸望着梁,心里暗暗乞求着。 梁将目光从众人脸上逐一扫过,最后落在了金的脸上,慢慢的从嘴里吐出了几个字:“就听小金的吧。” 众人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刘飞似乎也没有想到金会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他静静的望了金一会,然后什么话也没有说,随着众人一起慢慢的向外走去。 “丰哥不是我杀的。” 金望着刘飞的背影,缓缓的道。 刘飞慢慢的转过头来,想说什么,但嘴唇只是掀动了一下,没有发出声音,然后转身慢慢的走了。 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感激。 待一切都平静后,萧海慢慢的走到金的面前,双眼盯着金望了一会,然后伸出手在金的肩上重重的拍了两下,道:“兄弟,我算是服了你了。” 金的嘴角掀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梁也走到金的面前,在金的肩上拍了两下,什么也没有说。他已经不需要再说什么了,他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一切。 “大家辛苦了!” 梁转头向整齐的站在一旁的众人道。看来萧海的训练已经起到了效果,这些人现在看起来像一个个等待着命令的士兵,战士。有了这一批遵守纪律的手下,自己还怕什么呢? “梁哥好!”众人举起刀,同时叫道,声音回荡在肃杀的夜空下,久久不绝…… 萧海一直将梁和金护送到了家门口才离开。 梁按了一下门铃,等了很久,里面没有什么反应。 “她在里面干什么,怎么这么慢。”梁一边嘀咕着一边拿出了钥匙。 金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待梁将门打开后,他率先走了进去。 大厅里的灯是亮着的,柔睡觉的卧室的门半开着。 金的心突然紧张起来,他慢慢的走到门口,向**望去,**只有一张被子。 这时梁也走了过来,“怎么没人?”梁向里面望了望,奇怪的问道。他看了看金,只见金的脸色非常苍白。 金走进卧室,只见卧室里的东西摆的非常整齐,**的被子被半掀开着,并不像是遭到了什么意外。 柔,你到底在哪里,不要吓我。金一言不发的转身向客厅走去,客厅里的东西也都放的很整齐。 难道她是自己出去了?但这么晚了,她一个女人会去哪呢?而且如果出去她也应该会留下纸条啊。金的目光在桌子上的各个角落逐一扫过,结果还是很失望,什么东西都没有发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金的心上抹上了一层阴影,如果柔出事了,自己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丰洁呢? 宋雨帮轩轩绑好安全带后,然后紧握着她的手,靠在椅背上。 飞机正在慢慢起飞,轩轩明显有些晕机,她的脸色变的有些苍白。 “不要怕,过一会就会好的。” 宋雨望着轩轩惊慌的眼睛,柔声道。 轩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突然这么难受,但当她看见宋雨那温暖的目光时,还是点了点头,然后学宋雨,也将头靠在了椅背上。 飞机的窗外漆黑一片,今天给父亲打完电话后,心里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然后自己就迫不及待的买了去深圳的机票。 自己早就该下这个决定了。自己的命运必须由自己来掌握,自己的幸福也是由自己选择的。终有一天,父亲会谅解我的。宋雨斜着头,痴痴的望着轩轩,脸上露出了傻傻的笑容。 坐在宋雨身后的芝芝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哥哥还说我傻,嘻嘻,其实他比任何人都要傻。 终于有机会可以见到金了。金,你现在在哪里?你现在在做什么?你有没有想过我?你可知道我这段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芝芝的眼中泪光闪闪,感到自己的正颗心都在颤抖。自己以后再也不会若你生气了,我要做一个最听话的女人。想着,芝芝的脸不由的红了。 施利在窗边站了一会,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浮躁之感。 一道阴影从他心上一闪而过。深圳已经平静太久了,施利的脸色慢慢的沉了下来,可能要发生什么大事了。每次在要发生什么大事之前,他的心里都会感到莫名的浮躁,就是靠这种感觉,他总是能一次又一次的化险为夷,直到拼到现在这个位置。 施利慢慢的转过了身,眼中异光大起,这次会发生什么大事呢?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道诡异的笑容,以前自己都可以一次次的度过难关,现在自己已经处与这个位子了,还在怕什么呢?又有什么能够让自己怕呢? 第二十九章 告别处男 第二十九章告别处男 突然,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然后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柔那迷茫的俏脸露了出来。 “你们,你们盯着我干什么?” 柔刚刚在卫生间方便完,一出来突然看见两个大男人眼珠直直的盯着自己,不禁感到芳心大乱,脸也骤然红了。 “你,你在里面干什么?”金傻傻的问道。他当然知道刚才柔在里面是在那个,不过禁不住又问了一遍。一问出口,他就后悔了,这样问一个女人,是非常不礼貌的。 柔并没有生气,不过她的俏脸更红了,结结巴巴的道:“在里面当然,当然是,是那个哪。” “扑哧”一声,梁禁不住笑出了声。看来金是急糊度了,竟然问了一个这么幼稚的问题。幸亏柔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事,不然还真不知道金会变成什么样子。刚才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卫生间呢。 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走上前望着柔,轻声道:“刚才我们回来没有看见你,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可把我急坏了。” 柔闻言不禁心里一阵暗喜,看来他还是在乎我的,他的内心并不像他表面上那么冷漠。 想着,柔慢慢的低下了头,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 “好了,没事就好,金你快去冲凉吧,现在很晚了,小心明天起不来了。” 梁走了过来,笑着拍了拍金的肩,道。 金也笑了笑,然后望着柔轻声问道:“你冲凉了吗?” 柔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你就先去睡觉吧。”金望着她轻轻的道。 她含情脉脉的看了金一眼,然后向卧室走去,并且心里的那个想法更坚定了。 “女人的心,细如针啊。” 待柔走进卧室以后,梁在金的耳边小声道。 金一愣,随即苦笑了起来。 晚上,金静静的躺在客厅的地板上,卷着身体缩在被子里。迷迷糊糊中,他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金心里一惊,猛的睁开眼,转头向声音的来源处望去,然后一下子呆住了。 只见柔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内衣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她披着轻纱,轻纱还在微微的飘动,在从卧室里射出的微弱的白光的映射下,看来像是有一个仙子,自天上缓缓走下来一样,同时,金也闻到了一股沁人肺腑的幽香。 她的长发,用一根粉紫色的丝带,松松地系着,她那浑圆的肩大胆的露在外面。 她赤着足站在那里,脸上泛着极甜蜜的笑容,金一转过头来之后,就在她的大眼睛中,看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媚意。 金的心里开始砰砰乱跳了起来,同时心里也露出了一丝疑惑——她想做什么? 柔慢慢的走到了金的身边,然后轻轻的蹲了下来,用手慢慢的掀开了金的被子。 在金惊鄂的目光中,她像一只小猫一样,一下子滑入了金的被子里,将自己的柔软的身体,和金宽阔的胸膛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金的心里一阵狂跳。 柔是一个很漂亮,很性感,很有吸引力的女人。金的心里不是不喜欢她,只不过因为柔以前是丰洁的女人,在金的心里一直有一个结,他下意识的认为柔不能碰,不然就对不起丰洁。虽然丰洁已经死了,但金的心里始终还是放不下,一直刻意与柔保持着距离。 今晚看来,柔明显是要和金挑明关系了。 柔反身压在了金的身上,然后双臂伸了上来,紧紧的勾住了金的颈,同时,她的脸向金靠近,金立刻可以感到她灼热的呼吸,她丰满的唇半张着。慢慢的,金的嘴被柔的唇堵住了,柔的舌头也滑入了金的口中,与金的舌头绞缠在了一起。 金的下体也起了反应。金的头一阵发晕,喉咙感到非常的干燥,全身的肌肉快要爆炸了。 丰洁已经死了,柔自然需要我来照顾。我要让柔开心,我不能再对柔那么冷漠了,丰洁在阴间一定也希望我能够给柔幸福吧。金头脑混乱的想着,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他猛的反身将柔压在了身下,嘴里开始吮吸她伸进来的香舌,同时,也将自己的舌头向她嘴里探了过去。 他们四唇仍然互相吸吮着,柔已经发出浓重的喘息声来,金的手顺着她的柔滑的大腿,从内衣里伸了进去,突然发现在她的内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金的手,毫无阻隔地按在她的小腹之上!在金的手心之上,好似有着一股异样的磁力一样,当他的手按在柔的小腹上的时候,她的小腹在不由自主地跳动着。 她的身子翻了翻,抱得金更紧。金的右手,握紧了柔最柔软的部分,他的左手,已找到了内衣背后的一根带子。他们仍然热吻着,金将那根带子渐渐拉开,当他抛开了那根带子时,内衣的背部,裂了开来,柔的身子缩了一缩,内衣自她的肩头,滑了下来,坚挺的、丰满的**,立时弹了出来。 柔立时挺着胸膛贴来,她紧抱住金,紧紧地压在金的胸膛上,那种美妙的感觉让金的身体不禁颤抖了起来,金舒服得不禁想呻吟。 那两团柔软丰满的软肉,压在金的胸前,并且用力**着,令金有一股飘飘欲仙的感觉,金的手在她柔滑的背上抚摸着。 然后,金突然用力一推,推开了她,他挺身跃起,抓住了内衣,用力一拉,整件内衣,自柔优美的娇躯之上,褪了下来。 柔的娇躯,在从卧室射出的朦胧的白光之下看来,更加动人,更加优美! 她仰躺着,虽然是仰躺着,她的仍然是那样挺耸秀丽,她修长的蜷曲着,蜷曲的姿势是那样巧妙,将她的丰臀,完全呈现在金的眼前。 金又慢慢俯下身来,他还未曾碰到柔的身子,但是却已感到自柔身上,每一个毛孔之中透发出来的那股灼热。 她的身子立时向上挺来,和金紧贴在一起,金轻轻地咬着她的耳珠道:“你不后悔吗?” 金的话还未曾讲完,柔已经转过头来,用她灼热的唇,封住了金的口,同时,她的腰肢,也开始扭动了起来。 她摆动着腰肢,撕开了金的底裤,用她的纤手,握住了金的分身,她发出了一下快乐的呼叫声,她热得发烫的小腹,向金紧贴了上来。 在那一刹间,金有一种被**的感觉! 柔松开了手,她高举,双臂和双腿一起紧紧地将金缠住,金双手紧握着她丰满的,柔已肆无忌惮地叫了起来。 她的头左右摆动着,小腹挺送着,她的手指陷进了金的肩头之中,她喘着气,她的娇躯的每一部分都在颤动,她简直是像疯了一样! 金在一阵阵异样的愉快冲击之下,他也几乎陷入半疯狂之中了,他的双手托住了柔浑圆的股,他咬着柔的肩,吸吭着她的。 他们两人,完全沉浸在原始的欢乐之中…… 暴风雨过去以后,一切都平息了下来。 金伏在柔的身体上,不住的喘着气。 他从来没有感到这么快乐过。他本来以为和没有什么区别,但今天,他终于知道了自己以前有多傻了。与的感觉根本就不能比。他已经爱上了刚才的那种感觉。同时,他也知道,自己以后是真正的男人了,自己已经告别了处男时代。 柔的小手在金的背上轻轻的抚摩着。 “你真厉害。差点让我受不了了。” 柔的小嘴触在金的耳边小声道。 这句话恐怕所有的男人都爱听。金也不例外。当他听完这句话以后,心里感到像喝了美酒一样,全身每个细胞都感到美滋滋的。 如果你知道我今天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恐怕你会更吃惊吧。金的心里暗想着。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性能力会这么强。 “你是不是觉的我很下贱?” 柔突然开口问道。 金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他知道柔今晚虽然主动投入了自己的怀抱,但她的心里其实也是很矛盾的。她现在恐怕最怕的就是自己看不起她。金抬起头来,双眼紧盯着她,一字一顿的道:“从今晚开始,你就是我——金洋的女人了。如果以后谁敢说你下贱,我就把他砍成肉酱。” 望着金那真诚的眼睛,听着金最动人的话语,柔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小手将金抱的更紧了。 “柔!”金突然触到柔的耳边小声呼唤了一声。 “什么事?”柔闭着眼睛温柔的问道。 “能不能,我们能不能再来一次?”金终于支吾的将话说出来了,说完后他心里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柔一下子惊呆了。望着金那充满的眼睛,想起刚才金那野兽般的疯狂的冲刺,柔不禁想大喊救命…… 如果不是梁将金的被子掀开了,金还会一直睡下去。 昨天晚上金实在是太累了,他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做了多少次。反正到了最后他的耳边全是柔的哀求声。 “你小子昨晚害的我一夜都没有睡着。” 梁黑着眼眶,望着金恶狠狠的道。不过他的眼中却充满了笑意。 金抱歉的笑了笑,然后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 一站起来,他的脸色突然变红,连忙又躲进了被子里。他发现自己竟然全身什么也没有穿,底裤也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梁的脸色也猛的一变,他瞠目结舌的望着金道:“刚才,刚才那是你的玩意吗?是不是我的眼睛看花了?你他妈的那个怎么,怎么那么大?你是人吗?” 望着梁那夸张的表情,金不禁有点苦笑不得了。自己的那个是比一般人大很多,但梁也没有必要那么惊讶吧。 “柔呢?” 金不想让梁继续再研究自己的宝贝,便转移话题问道,他发现自己心里突然对柔非常依恋起来。 梁望着他神秘一笑,然后蹲了下来,道:“你小子还真有福气。不仅有那么多艳福,还非常有口福。柔正在厨房烧菜呢。” 说着,他做了个陶醉的表情,道:“刚才我尝了一口她烧的菜,味道真美啊。唉,如果能够天天吃到她做的菜,那我可真要幸福死了。” 虽然金知道他在和自己开玩笑,不过柔做的菜的确可口。那天自己吃过一次,到现在还记的非常清楚。 想着柔的温柔和体贴,金的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了幸福的傻笑。 “你小子还在这里傻笑。快点把裤子穿上起来,我们还等着你一起吃饭呢。” 梁笑着用手在金的头上敲了一下。 金尴尬的笑了笑,道:“你们先去吃吧,我马上来。” 梁闷着笑,然后站了起来,道:“快点哦,我们在饭厅等你。”说着,梁转身向饭厅走去,边走嘴里还边嘀咕着:“玩意竟然有那么大,太难于让人相信了。” 金苦笑着在被子里摸索着自己的底裤,心里也不由的升起了一股自豪感,毕竟,自己的宝贝能够让别的男人羡慕,的确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在饭桌上,梁一直怪怪的笑着,眼睛在金和柔的身上扫来扫去。 金虽然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已经习惯了梁的那种眼神,所以仍然大摇大摆的吃着饭菜。但是柔就不行了,因为昨晚是她主动投入金的被窝的,但是她也是一时冲动,过后心里其实是非常害羞的。不过想起金昨晚对她说过的话,她的心里仍然是乐滋滋的。 她低着头闷闷的吃着饭,感到下身仍然隐隐作痛。昨晚金实在是太猛了,自己真的差点被他弄死了,今早做饭时走动都有点不习惯。 金此时心里也正回忆着昨晚的美妙滋味。 饭桌上的三人都各怀着心事,很快,饭桌上的菜就被席卷一空了。 待大家都吃完以后,柔连忙起身收拾饭碗。 望着走进厨房的柔,梁触到金的耳边小声道:“小子,你看你把人家搞的连走路都一拐一拐的。” 金呵呵傻笑着,心里对柔产生了一丝愧疚。其实昨晚到了后来,柔一直都在向自己求饶,但不知道为什么,柔越求饶,他就做的越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点心理变态。 很快,饭桌都收拾干净了。 梁走进卧室,披上了一件外套,然后望着正眉来眼去的金和柔道:“要亲热等晚上再亲热吧,现在我带你们去看看你们的房子。” 柔的脸又红了,心里暗怪梁说话为什么这么直白。 金倒是满不在乎。他笑着一手拉起了柔,然后握着柔的小手,对梁道:“呵呵,走吧。” 柔的心里暗喜,没想到经过昨天晚上以后,金对自己的态度会变化的这么大,今天竟然会主动来牵自己的手。 当金走进房里的时候,忍不住吹了一下口哨。 这件房子绝不比梁的小,而且里面地毯,电视,冰箱,空调,家具全都是齐备的。这一切加起来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金没有想到梁会这么慷慨。 “满意吗?” 梁望着金,笑着问道。 “满意极了。”金也回望着梁,心里充满了感激。 柔望着眼前的一切,眼中也充满了兴奋。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 梁笑着道。刚说完,梁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 梁拿出手机,刚问了一声。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梁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变的严肃起来。 当梁将手机重新放入兜里的时候,金望着他,好奇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梁吸了一口气,道:“我们有一家公司被封了,是一个新上任的老头下的命令。施哥叫我们给那老头一点颜色看看。” 金的心一紧,心里隐隐觉得施利的做法有些不妥,但又不好说什么。 梁的脸上又露了一丝浅浅的笑容,望着金道:“施哥说那老头的儿子今天晚上会去xx。叫我们带几个人去教训一下他的儿子,随便把他儿子的事暴光一下。” 金闻言,心里不得不佩服施利了。如果那老头知道了自己儿子的丑闻,肯定会气个半死,同时,如果施利再把这件事搞到报纸上,那个老头也没有什么面目在公共场合露面了,那些当官的,最注重的莫过于自家的脸面了。 “今晚我也去吧。”金望着梁道。金心里总觉的梁给自己的太多,自己也应该为梁做点什么了。 梁双眼紧盯着金,然后伸出手在金的肩膀上拍了两下,道:“也好。今晚就带你去增加一点见识吧。” 金点了点头。 待金熟悉了新房子以后,梁便开着车带着金和柔去参观黑龙其他的一些公司,让金对于黑龙,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临近晚上的时候,梁来到了一家公司,从一个人的手上得到了一张照片。然后,梁拨起了萧的电话号码。 xx街是一条可以让人忘记烦恼,让圣人也堕落的街,但是,一般人不敢来这里,因为这里的东西实在是太贵了。哪个平民愿意花上一个月薪水购买门票,然后再花一个月的薪水去xx里面买一杯酒喝呢?xx是这xx街最吸引人的地方,xx街就是因为xx而出名的。而xx吸引人的原因就是它里面的美女。它里面有数不清的美女,而且,只要你能够出足够的钱,你可以让里面的任何一个美女,为你做任何一件事。 金和梁,萧海三人来到了xx的门口。 柔正在新家里睡觉。柔现在对于金几乎是百依百顺,金叫她在家里先睡会,她什么也没有说,便进了自己的卧室。 xx的气派,十分的慑人,门口是一大幅空地,那空地足有一千多平方尺! 然后是皇家宫殿式的大门,门口有一行字,也是霓虹灯的,闪耀着的字句是:保证让你忘记一切烦恼。 金望着眼前的华丽的场面,忍不住吹了一下口哨。萧海望了望金,两人会心一笑。 在xx的门口站着四个足有六尺五寸高的大汉,那些大汉,穿着紧身的黑色衣裤,手里拿着警棍,看他们横眉怒目的样子,胆小的人根本不敢靠近。 金他们慢慢地向前走着,当他们来到门口时,那四个大汉立时弯下身来向他们鞠躬。很显然,那四个大汉是认识梁的。 梁望着他们笑了笑,然后从兜里掏出了几张钞票,一人发了一张。 那四人马上露出了让金感到非常恶心的笑容,并且粗着嗓子道:“欢迎梁哥的光临。希望梁哥今晚能够玩得痛快。” 梁随意的笑了笑,然后率先向里面走去。金和萧海紧紧的跟在他的两边。 金一走了进去,就发觉里面的灯光极为悦目,全部都是浅紫色的。 里面的布置,不但极为华丽,而且地方十分宽敞,周围已经坐满了人,男的女的都有,人人都陶醉在音乐和正在台上表演艳舞的美女身上。 在一列金色横吧前坐着十几个女郎,这时一起向金望来。 金心里不禁自豪起来,看来自己无论到了什么地方,都是最受女人欢迎的。 这时,走过来了几个非常妖艳的金发女郎。其中一个有着一双极其媚人的大眼睛的美女望着梁,娇笑道:“梁哥,今天想要哪个妹妹啊?”说着,她的眼睛不时的向金扫去,似乎对金非常感兴趣。 梁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然后才开口道:“今天我们不是来玩的,我想来这里找一个人。” 大眼睛美女的目光在梁的脸上停留了一会,突然娇笑着道:“梁哥,你算是我们的熟客了,应该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我们是不能随便透露客人的消息的。” 梁也回望着她,待她笑完后,才道:“是施哥要找这个人。” 她一听到施哥这两个字,脸上突然变色了,沉默了下来。 梁望着她犹豫的样子,从兜里掏出了一沓钞票,道:“这是给你的报酬。” 她望着梁,用白玉般的牙齿咬了咬下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过了一会才道:“好吧。你想找哪个人。” 梁似乎早料到她会妥协,笑着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照片,和钱一起递给她道:“照片上的这个人!” 她将钱放入了内衣里,然后望着照片看了一会,开口道:“你们随我来。” 她转头向其她的女的道:“你们先去忙自己的吧。” 待那些女人散开后,她饶过人群向角落的一个小门走去。 梁向金和萧使了个眼神。金和萧会心的点了点头,然后他们紧跟在那大眼睛美女后面,随她向小门走去。 小门的外面有一道楼梯,上了楼以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一旁是一排标着数字的门。 走到一间标着九的门口后,大眼睛美女用目光向梁示意了一下,给了梁一把钥匙。梁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然后她转身离去。 待大眼睛美女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以后,梁将钥匙插进了门里,门支呀一声打开了。 门一打开,金,梁,萧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只见一个全身的二十多岁的小青年压在一个长头发的女人身上,正在边吼边冲刺着。那长发女人的皮肤很白,胸前的两个肉团随着身上的青年的冲刺,不停的左右摇摆着,同时,她的嘴里也有节奏的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一发现有人进来,那小青年猛的从那女人身上一弹而起。那女人也慌忙的从**抓了一条被单,遮住了自己的羞处,不过她的眼睛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害怕。 金一看见那女人,下体便硬了起来,感到有股火从内心深处伸了起来,传遍了全身。他悄俏的望了一眼梁,只见梁的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那青年很快便镇静了下来,他的脸上露出了极其的愤怒,望着梁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 “你们他妈的想干什么?谁让你们闯进来的?叫你们的老板过来。” 那青年气急败坏的大骂道。 梁用极其温柔的目光望着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萧海便猛的冲了上去,对着那青年的脸就是一拳,那青年惨叫一声,身体向后直直的栽了下去。然后梁掏出相机,慢慢的走到床边,对着那青年和那女人连闪了几下。 这时那青年才意识到事情并不像他想得那么简单,他的脸色变的苍白,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刚才的愤怒变成了深深的恐惧。 萧海轻轻的跳上了床,然后用脚踏着那青年的脸,皮鞋在他的脸上不断的转动着。血顺着萧海的鞋底流了出来。 萧海抬起脚望了望脚底的血,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对着那青年的脸上吐了一口痰,骂道:“他妈的,刚买的鞋就被你弄脏了。” 说完,他又对着那青年重重的踢了一脚。那青年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萧海轻蔑的望了那青年一眼,然后轻轻的跳下了床。 这时梁终于开口了,他仍然是那一脸和蔼的笑容,仍然是那么温柔的目光,声音也是那么的轻柔:“要怪就怪你的老爸吧。回去以后告诉你老爸,如果他以后再敢和施哥过不去,下次就不会像今天这么简单了。” 说完,梁拍了拍萧的肩,一起向站在门口的金走去。 金刚才一直都在看着梁和萧的表演,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的那个女人刚才一直都缩在墙角,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恐慌,甚至她的嘴角还时不时的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走吧,小金,事情办完了。” “哦傻傻的连哦两声,感到自己又是白来了,这里好象完全不需要自己。 下楼以后,金忍不住心里的疑惑,望着梁问道:“梁哥,为什么刚才那个女的好象一点也不害怕我们?” 梁边走边笑道:“因为她是xx里的女人。她相信没有人敢对xx里的女人怎么样的。” xx里的女人?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xx的老板到底是什么来头? 梁似乎知道金的心里还存在着疑惑,又接着道:“xx有几个后台老板,他们是谁都不敢惹的人物。” 金心里的疑惑更甚,难道老板还不止一个? 这时,梁停了下来,望着金笑道:“xx不仅是男人的天堂,同时也是女人的天堂。有很多喜欢寻找刺激的女人都喜欢来xx寻找她们喜欢的男人,搞一夜情。如果她们看中了哪个男的,就会告诉小美——就是刚才给我们带路的那个女人。然后再由小美给她们搭线。今天说不定就有哪个女人被你迷住了呢。” 正说着,那个大眼睛美女又迎了上来。 她望着梁沉声问道:“你把他怎么样了?” 梁微微的笑了笑,道:“只照了几张照片而已。” 她明显的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随即,她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目光转向金,向梁问道:“这个小帅哥是你新收的兄弟吧?” 梁微笑着的点了点头。 她的眼中闪过一道异彩,她将头转向金,笑着问道:“小帅哥,你对那边的两个美女有没有兴趣?” 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眼睛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虽然她所指的方向有很多人,但金首先看见的就是坐在角落里的两个女人。 那两个女人边小口的喝着酒,边用眼睛盯着金。 只见一个女的大约二十岁左右了,有一张白嫩的瓜子脸,小巧挺秀的鼻子,大而乌黑的眼睛,以及金在距离远处分辨不清是真的还是假的长睫毛。 另外一个女的岁数好象略大,不过也不会超过二十五岁。她长的并不是很美,她的鼻子有点扁,唇略见厚,但是她那双大而充满了野性的眼睛,却掩饰了她脸上的一切缺点。 此时,这两个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心动的女人正用一双充满**的眼睛望着金。看见金向他们望来,她们举起手中的酒杯,向金示意了一下。 金的心里不禁砰砰乱跳,难道她们也是来这里寻找一夜情的吗?不知道和她们会是什么滋味。 正想着,梁突然拍了拍金的肩,笑道:“今天连老哥都羡慕死你了。如果你对那两个女人满意的话,就过去吧。”说着,他触到金的耳边小声道:“柔那边我会帮你解释的,希望你今天晚上能够熬的住,两个啊,呵呵。” 金变得心乱如麻,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萧海也笑着拍着金的肩道:“不要错过这个好机会哦。如果是我,我是决不会犹豫的。” 金咬了咬牙,心想自己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人家女的都那么主动了,难道自己还害羞吗。而且自己心里也正非常想干那事,自从昨晚和柔初尝后,金的心里一直都在想着那种滋味。 想着,他望着梁道:“那就拜托你了。” 梁笑着道:“自家兄弟,还说这种话干什么?今晚玩得痛快点。哈哈,我们走了。” 说完,梁和萧大笑着向门外走去。 “可惜你被别人看上了,不然姐姐今晚也想让你陪呢。” 待梁和萧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后,大眼睛美女也开始用她的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向金频频放电。 金被她眼中放出的高压电打的心跳和呼吸都猛然加快。他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冲着她尴尬的笑了笑。 “快过去吧,人家还在等着你呢。以后记住要经常来找姐姐玩啊。” 她用手在金的胳膊上拧了一下,然后娇笑着向柜台走了过去。 金努力使自己镇静了下来,待自己呼吸正常以后,才慢慢的向角落里的那两个美女走了过去。 看见金走了过来,那两个美女的眼中射出了兴奋的光。 金走到那两个女的身边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柔声道:“两位美女好。” 那个年轻一些的美女嫣然一笑,轻声道:“请坐吧。” 听见那女孩的声音,金有一种此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的感觉。 金用一种极其潇洒的动作,在其中一个空位上慢慢的坐了下去。 眼中充满了野性的那个女的拿着酒杯放在嘴边,小舌头在酒杯的边缘轻轻的添着,双眼紧盯着金,眼中充满了挑战的意味。 金一会望望这个,一会望望那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好,我叫张娟,她叫何小莲,很高兴认识你。” 年轻一些的美女媚眼如丝般望着金,轻声道。 金连忙收敛心神,用充满磁性的嗓音道:“我叫金洋。今天能够遇见两位美女,我实在太幸运了。” 张娟突然捂着嘴呵呵的笑了起来。 金望着笑的花枝乱颤的张娟,一时愣住了,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到底有什么好笑的,竟然可以让她笑成这样。 “我们就不要说那些客套话了。你人长的很帅,今晚我们想和你玩,不知道你一个人能不能应付我们两个人。” 何小莲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和张娟的一样动听。 金没想到她说话会这么直白。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也不用再装什么绅士了。金心里想着,脸上马上露出了**笑,道:“就算再来两个我也可以应付自如。” 她们闻言又嘻嘻笑了起来。张娟望着金的眼中仿佛有股火在燃烧,她娇笑着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我现在心里就有点迫不及待了呢。” 何小莲的媚眼斜了金一眼,然后娇笑着站了起来,向柜台的小美招了一下手。 小美扭着细腰走了过来。她走到何小莲的身边后,将手轻轻的搭在何小莲的肩上,娇声问道:“这么快就要入房了?” 何小莲的眼中异彩连闪,望了一眼金,道:“是啊,老板娘是不是嫉妒了?” 小美斜了金一眼,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柔声道:“我还真的有些嫉妒了。”声音中含有无限的惋惜。 说完,她又捂着嘴笑了起来,道:“好吧,你们随我来。” 金默默站了起来,心想这里的女人难道都这么开放吗? 想起等会就可以在这两个美女的身上发泄自己的后,金的脸上又露出了一丝的邪邪的笑容。 小美将他们带到了一间单独的平房前,将钥匙插进了金漆的大门前,待门打开后,又无限深情的望了金一眼,然后娇笑着离开了。 金感到她望着自己的目光有些怪。不过他也没有细想,如果在这个时候他还胡思乱想的话,那他就是世上最大的傻瓜了。 当金走进房中的时候,不禁大吃了一惊。 房中铺着厚厚的地毯,非常的华丽。房里除了一张大床外,还有很多古代牢房逼供犯人的稀奇古怪的刑具。墙上有两个巨大的手铐,手铐下来临近地面有两个脚铐。 金转过头来,疑惑的望着身后的娟和莲,手指着那些刑具,问道:“这里怎么有这些东西。” 莲的眼中充满了欲火,她伸出了白嫩的胳膊,轻轻的抱住了金,然后将头温柔的靠在金的胸前,娇声道:“不要问那么多好吗,人家现在心里很急呢。” 边说着,她的那两只手在金的背后慢慢的抚摩着。 金感到全身的骨头都酥了,舒服的忍不住想呻吟。 是呀,这个时候还问这些问题干什么。金感到下体慢慢的硬了起来。 突然,金感到背后好象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金猛的一把推开怀中的娇人。 “你的动作好粗暴哦。”莲娇笑着望着金道,脸上的笑容无比的诡异。 金感到头有些晕,视线变的模糊起来。眼前的莲的笑脸慢慢的变成了两个,三个,四个…… 宋齐名望着一脸倔强的宋雨,气的胡子都发起抖来。 他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宋雨吼道:“如果你一定要娶这个白痴,那你以后就不要再踏进宋家的门了。宋家还丢不起这个人!” 宋雨静静的望着曾经最疼爱自己的父亲,很平静的转过身去,用手挽着一脸惊慌的轩轩,坚定得向门外走去。 “哥!”芝芝望了望自己的父亲,又望了望自己的哥哥,急的团团转。她冲到宋雨的面前,拉着宋雨的手,轻声道:“哥哥,像爸爸道个歉吧。现在爸正在气头上,你就先忍一忍吧。” 宋雨默默的站了一会,然后猛的转过头,双眼射出坚定的光,望着宋齐名一字一顿的道:“轩轩不是白痴!我不许任何人侮辱她!”说完,他又将目光移向芝芝,轻声道:“再见了,小妹,以后好好照顾自己。自己的幸福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声音很轻柔,却无比的坚定。 说完这些话,他挽着轩轩,大步向门外走去。 自己的幸福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 芝芝心里默默念着哥哥丢下的话,愣在了那里。 “走了以后就不要再回来了。宋家就当没有你这个逆子!” 望着宋雨的背影,宋齐名气急败坏的大吼道,眼中不知何时已经充满了老泪。 突然,他感到心里一股窒闷,身体向沙发上倒了下去。 “爸爸!”芝芝突然清醒了过来。她大叫一声,向倒在沙发上的老人扑了过去。 “我,我没事……” 宋齐名边断断续续的道,边从衣内掏出了一个药瓶,向自己的口中倒去。 望着满头白发,一脸皱纹的父亲,芝芝的心都快要碎了。她紧紧的抱着父亲的腿,泪水顺着脸的两侧缓缓的淌了下来,嘴里喃喃念道:“爸爸,对不起,我们对不起你……” 宋齐名将药瓶轻轻的放回了衣内,然后伸出颤抖的手在芝芝的头上温柔的抚摩起来,轻声道:“不关你的事,只要你不学你的哥哥,只要你能够做一个乖女儿,我就安心了。” 做一个乖女儿?做一个乖女儿…… 芝芝嘴里默默念着父亲的话,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金的身影,金的笑容,金的眼神,金的一切…… 第三十章 泄欲 第三十章泄欲 金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当他渐渐有了知觉之际,他觉得手和脚好象被绑住了一样,身体丝毫动弹不得。 他慢慢的睁开了双眼,首先映入眼中的是笑脸盈盈的何小莲。 “怎么回……”他的话还没有问完,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被固定在了墙上,手和脚被铁铐紧紧的铐住了。 他的心里大吃了一惊,意识到自己落入了别人的手上。 他努力使自己镇静了下来,然后从脸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柔声道:“甜心,你们这样将我绑着,是享受不到什么的?” 小莲娇笑着向后退了几步,坐到了**。 这时,金才看见何小莲的手上拿着一条鞭子,**还坐着另一个小美女——张娟。不过娟的手上拿着更可怕的东西——一一把正发着寒光的刀。望着那锋利的刀刃,金丝毫也不怀疑那把刀是一把可以削铁如泥的宝刀。 张娟嫣红的小舌头在刀身上面轻轻的添着,眼睛在金的身上扫来扫去,似乎在思考将刀插入金的身体的哪个部位更合适。 金心里不禁苦笑了一下,他终于知道了自己遇见了以前在书中介绍过的性变态的女人。 据说性变态的女人有两种——一种喜欢让男人虐待自己,自己可以从男人的虐待中享受到乐趣;另一种是喜欢虐待男人,男人被虐待的越惨,她们就越爽。 金现在的心里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前的两个女人明显属于第二种喜欢虐待男人的变态狂。 “这个男人还真强壮呢。竟然这么快就醒了。” 何小莲望着张娟,娇声道。 “是啊,说不定他真的可以让我们两人都满足。” 张娟用小手在刀身上擦拭着,眼中露出了兴奋的光,笑着道。 “是啊,我非常强壮,绝对可以让你们两人都感到满足的。” 金连忙笑道,心里暗骂着:他妈的,等会老子一定操死你这两个贱货。 “是吗,那我可真的想试试了。” 说着,何小莲笑脸如花般站了起来,走到金的面前。 正当金以为她要放自己下来时,她突然抡起手中的长鞭,对着金猛的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响过。 金闷哼了一声,感到一股火辣辣的锥心的痛,他强忍住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从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莲惊奇的望着他,满脸的诧异。她走回床边,望着娟道:“他真的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样耶。挨了我那么重的一鞭,他不断没有叫痛,而且还笑起来了。” 此时娟的眼中也露出了一丝惊异,望着金的目光突然变的复杂起来。 她慢慢的从**走了下来,然后走到了金的身边。 “你真的不怕痛吗?” 娟手里拿着刀,在金的身上慢慢移动着,温柔的问道。 金心里直冒冷汗,他已经感觉到了那把刀所散发出来的寒气。随着那把刀在他身上的移动,他的肌肉不断的收缩着。他实在担心娟一不小心将刀刺进了他的身体里。 “小,小姐,刀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玩的。” 金努力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心已经提到了嗓子尖上。自己实在是太大意了,竟然落进了两个变态女人的手中。如果梁知道了自己今晚遭遇,不知道会怎样笑话自己。 娟的刀移到了金的胸口时,突然停了下来。 她的一双美眸在金的脸上盯了一会,突然叹了一口气,轻声道:“你长的太帅了,帅的我都不忍心下手了。” 说完,她朱唇轻启,对着金的脸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金感到一股带着幽香的热气扑面而来,脸部感到痒舒舒的。 突然,娟的刀尖猛的一用力,金胸前的衣服,随着刀的划动,整齐的分了开来。 金不禁倒吸了口冷气,那把刀实在是太快了,他感到胸口的皮肤一阵收缩,一股凉意传遍了全身。 夜很深了,周围一片漆黑,处处都透着阴冷,透着寒意。 宋雨握着轩轩的手站在公路边,一时不知该何去何从。 他转头看了一眼轩轩,只见轩轩的身体在打着哆嗦,她穿得太单薄了。 宋雨心里产生了几丝歉意和怜惜。他连忙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披在了轩轩的身上。 “你不冷吗?” 轩轩突然开口了。 宋雨猛的一愣,她,她竟然问自己冷不冷?她竟然也关心自己?宋雨高兴的几乎要狂呼几声,他连声道:“不冷,不冷!” 虽然夜很凉,风很凉,他却感到全身热呼呼的,他心里升起的温暖使他的脸也红了。 轩轩呆呆的望了他一会,然后突然伸手在他的脸上摸了一下,然后傻傻的笑道:“你的脸好热。” 宋雨也傻傻的笑了起来。 这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了两个警察。 他们走到宋雨的面前,用眼睛斜了一眼轩轩,然后道:“你们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大街上闲逛?把身份证拿出来!” 宋雨望着他们,没好气的道:“没带!” “没带?” 那两个警察用一种怪怪的目光望了他们一会,然后其中一个大声道:“你们跟我们去一趟公安局!” 宋雨的拳头突然紧紧的握了起来,心里升起了一股怒火。他深吸了一口气,待自己心情平静以后,握紧的拳头又松了开来。他心里很清楚这个时候如果自己因为一时冲动而扁了这两个警察的后果。他现在已经不是宋家大少爷了,不是以前那个看谁不顺眼就可以踹他两脚的宋家大少爷了。 自己只是一个没人要,没人管,没有任何权势,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自己当然不怕进监狱,但是自己进监狱以后,轩轩怎么办呢? 他从脸上挤出了几丝笑容,从衣内将身份证掏了出来。 那两个警察接过身份证认真的看了一会,然后还给了宋雨。其中一个将目光移向了轩轩,沉声道:“你的呢?” 轩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傻傻的看着那个警察。 宋雨连忙陪笑道:“警察同志,她,她没带,我们是出来吃夜宵的。当然不会每个人都把身份证带在身上。” “出来吃夜宵?” 那个警察冷冷的笑了两声,沉声道:“现在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出来吃夜宵?你把我们当成了白痴?我们现在怀疑你俩的关系,请跟我们到公安局走一趟!” 宋雨的呼吸又变的急速起来。虽然这个警察没有说明,但宋雨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把自己和轩轩当成了嫖客与妓女。 宋雨知道即使自己跟他们去了公安局,仍然无法解释清楚自己与轩轩的关系。如果到时他们一口咬定轩轩和自己是那种关系,那么自己也是百口莫辩。 说不定轩轩还会受到他们的侮辱,那时自己的本事再大,也维护不了轩轩了。 想着,他猛的一脚向其中一个与自己靠的近一些的警察头部踢去,那个警察连惨叫还没有来的及发出,就晕了过来。 因为动作太快,另一个警察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宋雨又是一个飞脚踢向另一个警察。那个警察的身体向后直飞而去,落地后也晕了过去。 “快走!” 宋雨紧握着轩轩的手,向黑暗中逃去。他知道不久以后,那两个警察就会被人发现,不久以后,自己和轩轩就会变成通缉犯。 自己以后何去何从呢? 宋雨顿时心乱如麻,但是,他决不为自己的决定而后悔。 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轩轩的安全。 金连忙屏住了呼吸,他唯恐自己的呼吸再急促,胸脯在起伏间,会被刀尖划破。 娟划破了金胸前的衣服之后,注视着金宽阔壮实的胸膛。 金看到她那娇俏的脸庞上,现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来。金不敢再出声,因为他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个变态的女人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来。 娟用刀身在金的胸前按着,然后又移动着利刀,将金的两只衣袖,也割了开来,她抓住了金的破衣,用力一抽,将破衣抽出,抛了开去。 金的上身,变成的了! 当娟又开始用利刀来割金的裤脚之际,金的心中,实在只好苦笑了,并且企求她不要划伤了自己的宝根。 不到一分钟,他的裤脚已全被割开,娟手中的利刀,又轻而易举割断了他的皮带,刀锋在向下移动着,将他的裤子完全割了开来。 金看到娟的呼吸,像是有点急促,她高耸的胸脯在起伏着,她露在外面的那一段雪白的腹肉也在轻微地颤动着。 她盯着金的下体的庞然大物,眼中射出了惊奇的光。 她又抬起头来,双眼盯向金的脸,颤声道:“你,你的竟然有这么,这么大!我从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你,你的比我在影碟里见过的黑人的还要大。” 这时,莲也从**跳了下来。她瞪着一双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金的下体,并慢慢的走到了金的身边。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莲边说着,边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小手,一把握住了金的宝贝。 金的宝贝也突然起了反应。 莲的小嘴变成了一个小圆,不断的小声念道:“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人……” 金的宝贝握在别人的手上,不禁感到哭笑不得,他苦笑着道:“对,我是真正的男人。我可以给你们从来也没有过的快乐。只要你放开我,你们就可以尝到真正男人的滋味。” 莲和娟互相对望了一眼,她们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渴望的欲火。 “要不要放开他?”莲像是在问娟,又像是在问自己。 “就怕他被我们放了后,就跑掉了。” 娟望着莲,自言自语般的小声道。 金一看有希望,连忙急声道:“小甜心,你对自己太没有信心了,像你们这样的美人儿,除非是太监,否则没有男人舍得离开你们的。” 娟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望了望莲,莲轻轻的点了点头。 娟用充满欲火的目光望了金一眼,然后她转身将她的手臂向身后的**伸去。她的手在床头的一个灰色按扭上按了一下,发出了啪地一声响,金的手腕上和足踝上的铁铐都松了开来。 金一获得自由,立即一只手抱起一个女人,然后走到床边,将她俩重重的扔到了**。她们手中的凶器也掉到了地上。 娟和莲乖乖的躺在**,美眸在金身上扫动着,目光中充满了**。 金从地上捡起那把刀,然后**笑着走到了**,望着她们道:“我现在就让你们知道应该怎样玩刀。” 说完,他手中的刀飞快的转动了起来。在她们惊恐的目光中,她们身上的衣服被金手中的刀绞成了碎片,碎片散开后,露出了她们雪白的肌肤。 金轻轻的扔下了刀,然后陡地踏前一步,握住了娟那又软又白的手,用力拉了一拉,娟的娇躯,立时向金的怀中倒来,金强有力的右臂,搂住了她的纤腰,左手握住了她的雪白的**。 随着金的手的搓捏,娟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这时躺在**的莲也忍不住了,她主动站了起来,张开白嫩的双臂抱住了金,将自己胸前的肉球在金的身上使劲摩擦起来。 金全身感到无比的舒畅。他马上松开握着娟的**的左手,一把抱住了莲。 他低头在莲的朱唇上吻了一下,莲立时吐出了她香滑的舌尖来,金吸吮了一下她的舌尖,然后马上将嘴转向娟,娟翘起樱嘴,主动向金吻来。 娟香滑的舌头,不断的在金的嘴里搅动着。正当金感到神魂颠倒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的宝贝被一双小手握住了,金的血管快要爆炸了。 他狂吼一声,一把将娟推倒在了**,然后,向恶虎一样,向娟扑去。而莲,则紧紧的贴在金的背上…… 金也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他只知道当娟求饶时,他就转扑在莲的身上,当莲哀求时,他又转扑到娟的身上。这样反反复复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到了最后,他的耳边全是娟和莲的叫声,哭声和哀求声。 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种快感除了上的外,还有来自精神上的。每当听到她们哀求一声,他就感到了报复的快感,做的就越有劲。 当金感到完全满足了的时候,娟和柔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她们躺在**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 金把头枕在娟的胸前,脚放在柔的双峰上,舒服的睡了过去。 当金醒来的时候,娟和莲还在熟睡中。金的心中升起了一丝得意之色,嘿嘿,两个女人都被自己搞的半死,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金慢慢的坐了起来,无意中看见了**血迹。金向上望去,只见娟和莲的两腿间都沾着血。 金的心里暗暗的吃了一惊,她们两人竟然还是**!? 难怪在刚进入她们的身体的时候,她们叫的那么厉害。想起自己刚才的粗暴,金的心里对她们感到了一丝愧疚。不过,他又马上想起了自己被她们铐在墙上的情景,心里的愧疚马上一扫而空。 金轻轻的从**走了下来。望着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金不禁暗叹了一口气。 他妈的,怎么出去呢?自己总不能光着身子走出去吧。不仅自己,连她们的衣服也被自己用刀削成了碎片。看来还是要等她俩醒来后再想办法了。 施利一人开着车在乡间小路上慢慢行进着。 每天清晨他都会一个人开着车来到乡下,呼吸乡间的新鲜空气。没有人知道他的这个习惯,这是他一人的秘密。 突然,他看见前面有一个少女穿着运动服在前面小跑。 从后面看去,那少女的身材很好。短短的头发,白滑的背部,细细的柳腰,圆翘的臀部,还有那细长的嫩腿,给人及其舒服的视觉享受。 不知道她长得怎么样。施利故意将车加速,很快就超过了那个少女。 他又将车速调慢,将头从窗户中伸了出来,向后面的少女望去。 白里透红的脸蛋,大大的眼睛充满了淘气,小巧的鼻子微翘着,以及那微微上翘的嘴唇,无一不让男人心动。 看见有个好看的男人在看自己,女孩调皮的冲他笑了笑,她一笑起来,脸上便露出了一个小酒窝,雪白整齐的牙齿也露了出来。 施利也冲她笑了笑,微微有些心动。虽然只是微微心动,但已经说明了那个女孩的魅力的惊人。因为十几年来,施利还没有对女人心动过,即使只是微微。 施利将车的速度又调慢了一些,很快,那个女孩便追了上来。 “一个人在晨跑?” 施利透过窗口向女孩问道。 “恩。” 那个女孩又对着施利笑了笑。 刚才在远处不是看得很清楚,现在施利又发现了这个女孩的一个特征——她的眼睫毛很长,而且还不时的微微抖动,极其的迷人。 发现这个女孩不是很爱说话,施利也没有再开口了。他尽量保持着车速与这个女孩跑步的速度一致。 还是乡下美啊,一眼望去,全是绿色。树上的小鸟在努力的展现着自己的歌喉,不时的从外面飘进来一阵花香。施利完全陶醉了。只有此时,他才能忘记自己的存在,忘记世间的一切烦恼。 “早上空气这么好,大哥哥你为什么不下来一起跑呢?” 女孩突然说话了,她向施利吐了吐小舌头。 大哥哥?施利不禁哑然失笑。自己看起来难道真的那么年轻吗?他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暖意。 女孩奇怪的望着他,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 “好吧。” 施利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将车停了下来。 从车中走出来以后,一阵凉风吹了过来,施利的身体微微抖了一下,精神感到格外的清爽。 他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般的道:“车外和车内果然不一样。 女孩望着他调皮的眨了眨大眼睛,笑着道:“当然不一样啊,难道你以前没有尝试过?” 施利睁开眼睛,望着女孩微笑着点了点头。 女孩的心猛的一颤,刚才她没有认真看这个男人,现在当这个男人站在她身前时,她才发现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好看。特别是他的眼睛,深邃而幽远,仿佛包含了宇宙间的一切奥秘。虽然他是在微笑,但她却似乎从他的眼中看了无尽的忧伤,是什么让这个男人这样的忧伤?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年龄。他的年龄太让人难于猜透了。他看起来好象只有二十多岁,但他额头上的皱纹绝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应该有的。垂在他耳旁的几根白发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无情。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一个迷,迷一样的男人。 施利发现女孩正在愣愣的看着自己,样子有些傻,但非常的可爱,便笑着问道:“在看什么?难道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说着,施利伸出手在脸上摸了摸。 “你真好看。”话一说出口,女孩突然发现自己失言了。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说他长的好看,是不是太冒失了呢。而且,好看怎么能够用来形容一个男人呢? 她悄悄的望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脸上仍然挂着那股温暖的笑容,才稍微放下心来。 金在两个美女的臀部各自重重的拍了一下,大声叫道:“天已经大亮了,快点起来吧。” 娟和莲同时娇嘤了一声,然后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慢慢的从**爬了起来。 两人的脸上还充满了倦意,迷迷糊糊的坐在那里,望着金的眼睛充满了迷茫。 看来她俩还没有完全清醒。金故意咳嗽了一声,然后望着她们**笑着道:“还赖在**?你们是不是还想再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娟和莲尖叫一声,连忙从**弹了起来。看来昨晚金太过于与勇猛,在她俩的脑海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你们还有没有什么衣服?” 金走向前去,坐到**,一手抱住一个白滑的,轻声问道。 她俩同时嗔了金一眼,娟娇声道:“衣服都被你用刀割碎了,哪里还有衣服。”说完,她望了望自己昨晚被金撕碎的底裤,脸变的嫣红。 金在娟的高挺的**上抓了一把,道:“我的衣服不也被你用刀割碎了吗?你还有没有别的衣服,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呆在这里不出去吧。” 莲将脸贴在金的胸膛上,微微的喘着气道:“一直这样呆在这里难道不好吗?还有我们两人服侍你” 金心里不禁苦笑了起来,这两个女人真不可理喻。他在莲的红润而丰满的嘴唇上轻轻的吸了一下,道:“好是好,但是我怕你们两人也伺候不了我。昨晚我还没有怎么开始,你们就不停的大声喊着救命” 娟和莲又同时嗔了金一眼,娟轻轻的在金的胳膊上咬了一下,在金还没有来的及抗议前,她娇声道:“谁叫你昨晚对我们那么粗暴?我们从来都没有做过那种事。” 金听的砰然心动,没想到她们真的还是**,看来自己昨晚真的是赚了,虽然挨了一鞭,但却同时给两个女孩开了苞,而且两个女孩还那么的迷人。 “是**还那么大胆?我还记的昨晚你抽了我一鞭子。” 说着,金伸出手在莲的臀部重重的拍了一下,顿时,那雪白的臀部印上了五个红红的指印。 金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丝歉意,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他望向靠在自己胸膛的莲,只见她微闭着双眼,轻轻的呻吟着,脸上露出了非常舒服的表情,好像在享受着什么。 看来莲真的是心里有些变态,还喜欢别人打她的屁股。 “那,那你也抽我一鞭子吧。只要你高兴,你想怎样抽我都可以。”莲闭着眼睛,喃喃的道。 “算了。”金在她的小鼻子上拧了一下,轻声道:“你们不会真的想这样一直呆在这里吧?” 娟娇笑着站了起来,媚眼如丝般望着金,道:“看把你急的。嘻嘻。我事先已经准备好了三套衣服。”说完,她又向金抛了个媚眼,然后走到床头,将床头的板子打了开来,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包。包打开后,只见里面有两套女装和一套男装。 金惊讶着望着娟,诧声问道:“难道你们事先已经知道了衣服会被割碎?” 娟含情脉脉的望着金,轻轻的走到了金的身边,在**坐了下来,道:“不,我们没有想到我们的衣服会被你撕碎。但是我们的衣服从来都是一天一换的。我们从来不穿已经被穿过一天的衣服。” “那么这件男装是为谁准备的?” “嘻嘻,是专门为那些被我们虐待的男人准备的。不过没想到昨晚我们反而被你虐待了。” 莲伸出舌头在金的胸膛上轻轻的添着。 金现在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自己不是第一个受她们虐待的人。听她们的语气,好象以前还有不少男人和自己的遭遇一样,被绑在墙上受她们的虐待。只不过那些男人没有自己那么幸运,自己最后毕竟从被动转成了主动。 “你们真是够变态的了。难道那些男人最后都没有追究了?” “嘻嘻,事后我们会给那些男人一笔钱。有的男人还渴望我们以后继续那样对待他们呢。不过我们只喜欢找陌生的帅哥下手。那样才够刺激,才好玩。” 娟又将头温柔的靠在金的胸口,柔声道。 金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哀,看来钱真的可以让人丢下一切东西,包括人格和尊严。 “金,怎么了,你好象不高兴娟迷茫的抬起头,看着金的脸,轻声问道。 金暗中压下心里不愉快的情绪,从脸上露出一丝**笑,道:“如果你们肯和我再大战三百回合,我就会变的高兴起来。” 说完,金一手抱起一个,将她们轻轻的抛到了**。 在她们惊慌中夹杂着惊喜的目光中,金**笑着向她们扑了过去。 施利和女孩并肩在乡间小路上小跑着。 晨风迎面吹来,施利的头发轻轻向后飞着。 热汗夹杂着凉风,施利的心里无比的惬意。 女孩悄悄用眼睛望了一眼身边这个男人,发现他也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女孩心脏的跳动突然加剧起来,变得越来越猛烈。 “你叫什么名字?” 施利发现这个女孩竟然在偷看自己,便微笑着问道。 “我,我叫李灵。” 女孩慌忙将目光移向前方,结结巴巴的答道。 “李灵好名字。” 施利沉吟片刻,便又沉默了下去。 “你呢,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两人默默的跑了一会后,女孩终于又打破了沉默。 “我?” 施利想了一会,决定还是告诉她自己的真名,乡间的一个女孩对自己应该也没有什么危险。 想着,他微微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道:“施利。” 施利! 女孩的心里默默念着这个名字,她要将这个名字牢牢的记在自己的心里,刻在自己心里的最深处。 施利暗暗观察着李灵,发现她听到自己的名字后,脸色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不禁也放下心来。 小路的尽头是一条小河。 施利双眼望着淌淌流动的河水,心里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长时间没有锻炼了,突然跑了一段路,自己竟然还感到有点累。施利望着正在河里戏耍的小鱼,静静的想着。 李灵看施利望着河水出神,也不忍心打扰他。 她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用小手撑起下巴,静静的望着施利。 “鱼儿啊鱼儿,你为什么能够那么的快乐?” 施利望着河水中的快乐的小鱼,突然自言自语起来。 李灵的心突然又**了起来,她又从施利的眼中看到了那股深深的忧伤,深不可及。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李灵突然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当话说出口后,她暗暗惊讶起自己的大胆。 施利将目光慢慢的转向了李灵,李灵的心突然乱跳了起来,多么深邃的眼神啊,多么慈祥的目光啊。他现在看起来既像一位知识渊博,经历过人间百年风雨的长者,又像一个需要人来爱,需要人来保护的刚出生的婴儿。 “我曾经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妻子,还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儿。” 施利的目光转向天边,缓缓的道。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对这个女孩说起这些。 “如果我的妻子还活着,那她现在一定仍然和你一样的美丽。如果我的女儿还活着,那她也应该有你这么大了。” 说着,施利的目光又转向了李灵,眼中充满了慈祥。 也许她触动了我内心深处的那根弦吧。 施利暗暗对自己道。 李灵一双楚楚动人的大眼睛望着施利,心里一阵颤抖,难怪他的眼中会有一股让人心痛的忧伤。他一定很爱她的妻子和女儿吧。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 李灵连忙道歉道。 “不要紧。无论你提不提起,我的心里都会一直想着她们。” 施利望着李灵,微微笑着。他感到眼前的这个女孩真的很可爱,非常的可爱。 李灵被施利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小脸突然变的透红。 “好了,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施利转过身来,望着李灵轻声道。 “恩。” 李灵点了点头。 然后,两个各怀心事的男女漫步在乡间小路中。 当施利走回停车的地方时,突然发现自己的车不见了。 “你停在这里的车呢?” 李灵也发现了情况有些不对,轻声问道。 施利微微一笑,道:“被人偷了。” “被,被偷了?” 李灵突然变的非常紧张,脸色一下子变的苍白。 施利微笑着望着李灵,轻声道:“没关系,我有办法将车找回来的。” 说完,他掏出一个黑色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说了几句话后,便挂上了。 他边将手机放回衣内,边道:“只要这辆车还没有离开这个市,我就有办法把它找回来。” 然后,他向回去的路望去,自言自语般的道:“只不过现在可能要走到市区了。” 本来他只需要打个电话,马上就会有车来接他,只不过他不希望自己的秘密被别人发现,特别是他的手下。 “你,你还没吃早饭吧?” 李灵怯生生的问道。 施利将目光转向她,缓缓的点了点头。 “那你先去我家吃点东西再回去吧。” 李灵的目光中夹杂着几分羞涩和几分兴奋。 施利突然感到眼前的这个女孩真的很有趣。以往别人只要听到自己的名字,躲都来不及。这个女孩竟然还想请自己去她的家! 李灵望着施利那深不见底的目光,紧张的用牙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 “好吧。” 施利微笑着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接受这个女孩的邀请。他只想着如果自己拒绝了的话,这个女孩一定会很失望。至于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那么在乎这个女孩的感受,他不想去想,也不愿去想。 李灵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脸上又露出了调皮的笑容。 李灵的家并不远。 穿过一条土路和一个树林,便到了李灵的家。 李灵的家还是以前的土屋,从外面看起来非常破旧,但是对于已经过厌了城市生活的施利,这种破旧的土屋反而给了他一种很新鲜的感觉。 “爹,我回来了。” 还没有走到门口,李灵便兴奋喊了一声。 施利突然感到气氛有些不对。 到底有什么不对,他也说不清楚。但是以往的经历使他锻炼出了一种超于常人**。 他快步走到门口,只见一个满脸是血的老人躺在地上,他用手紧抱着头,全身不断**着。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嘴里叼着烟,正在用脚在在老人的身上乱踢着。 施利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怒火。他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他曾经用手将人活活掐死过。但他从来没有打过老人,他的心里对于老人有一种深深的敬意。 突然看见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那样欺负一个老人,他感到一股怒火直冲向脑门,他的拳头捏的咯咯直响。 “爹!”李灵此时也走到了门口,一看见屋里的情形,她狂叫一声,便欲向屋里扑去。 她的叫声引起了屋里两个青年的注意。他们又在老人身上重重的踹了一脚,然后将嘴里的烟头扔到老人的身上,将头转向了李灵。 “小妞,你终于回来了。” 其中一个青年望着李灵**笑着,突然,他感到了一股深深的寒意,他感到两道穿透了他的身体的寒光在自己身上慢慢移动着。不仅他,另一个青年也有同样的感觉。他俩一起将目光转向寒光的来源处,然后一起颤抖了起来。 那是一双不含有任何人类感情的眼睛,幽深,冰凉。那双眼睛中甚至还含有一丝丝的怜惜,似乎是对他们以后命运的怜惜。 他们突然后悔了起来,后悔到了极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会起的那么早,后悔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们更感到上天的不公,为什么偏偏自己会遇到这么可怕的人,一个噩梦般的男人。 尽管外面耀眼的阳光已经射入了屋内,映到了两个青年的身上,但他们却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冰冷漆黑的冰窟中,两人的心里都充满了绝望。 第三十一章 恶魔 第三十一章恶魔 阳光穿过玻璃窗,在室内撒下了温暖的光点。 宋雨靠在木椅上,静静的望着**熟睡中的轩轩,眼中充满了血丝。 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都是这样坐着,目光也一直落在轩轩的身上,一夜都不曾合眼。 昨晚打晕了那两个警察以后,他和轩轩找了一家偏僻的旅店。旅店虽然偏僻,但是空气很好,而且还有一张非常大的窗户。 他怕轩轩晚上发生什么事,便只要了一间房。昨晚一夜他都坐在床边守护着轩轩。 轩轩夜里惊醒了几次,当她那充满惊恐的双眼看见宋雨以后,才又安心的重新睡了过去。 窗外是一条很窄的小道,小道的两旁是密密麻麻的房子。在清晨的阳光的照耀下,对面房子反射着清冷的光。 望着**的轩轩,宋雨的心里有一丝甜蜜,一丝苦涩的甜蜜,就像野蜂蜜,甜中带着一丝丝的苦涩。 “不要,不要!” 轩轩又大叫了起来,胳膊在空中挥舞着,似乎想阻挡什么,又似乎想抓住些什么。 “轩轩,不要害怕,轩轩不要怕。” 宋雨猛的站了起来,紧紧的抓住了在空中乱舞着的轩轩的手,焦急的道。 轩轩又在做噩梦了,她到底梦见什么了?宋雨望着一脸惊恐的轩轩,心里充满了深深的怜惜。 “不要!”轩轩狂叫一声,从**猛的坐了起来。 她睁开了眼睛,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不要怕,轩轩,不要怕!” 宋雨慌忙的抚摩着她的头,双眼紧盯着她。 恐惧慢慢的从她的眼中渐渐消失了。她也紧盯着宋雨,小手紧紧抓着宋雨的手,轻声道:“哥哥不要扔下我。” “我不会扔下你的,哥哥不会扔下你的。” 宋雨望着轩轩,温柔的道,语气无比的坚定。 轩轩眼中露出了一丝喜色,然后将头埋进了宋雨的怀中。 “刚才你梦见什么了?为什么那么害怕?” 宋雨边抚摩着她的头,边温柔的问道。 “不知道。我忘记了,我的头痛。” 轩轩一脸的茫然。 “那就不要想了。好了,起来洗脸吧,天亮了。” 宋雨轻轻的道,心里暗叹了一口气。 轩轩将头抬了起来,望着宋雨小声问道:“哥哥,洗完脸后我们去哪?” 宋雨没有回答。他站了起来,将目光移向窗外,全身感到非常的乏力。 是啊,洗完脸以后去哪呢?天下虽大,但自己和轩轩能够去哪呢,哪里能够容下自己和轩轩呢? 金穿好了衣服,又在**两个美女的臀部重重的拍了一下。 娟和莲哼了一声,似乎连翻身的力气也没有了。 金心里暗暗得意。自己已经彻底征服了这两个变态女,以后恐怕除了自己,她们再也不会去想别的男人了。只有自己才能够完全满足她们。 刚才又和她们做了一个多小时,再厉害的女人恐怕也受不了自己。自己刚才已经非常温柔了。如果还像昨晚那样,恐怕她们连哼的力气也没有了。 该回去了,现在也不早了,柔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想起了柔,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幸福的微笑。 金望了她们最后一眼,打开门向外走去。 当经过xx厅的时候,金遇见了小美。 小美惊奇的望着金,她在金的脸上仔细看了半天,然后诧声问道:“你,你竟然完好无损?” 金心里暗骂了一句,看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昨晚她是和娟,莲串通好的。他妈的,还装的那么纯情。如果不是自己性能力超强,早就被整死了。 金故意重重的哼了一声。 小美似乎没有看见金脸上不善的表情,仍然接着问道:“她们呢?” 金瞟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丝邪笑,阴阳怪气的道:“在**。” “在**?” 小美一脸的迷惑,“她们怎么会在**呢?” 她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媚笑,望着金轻声道:“昨晚你们做过什么吗?” 金摸了摸鼻子,**笑着道:“一男两女在**能够做什么呢?当然是干那种事罗,今晚你想不想试试啊。” 小美眼中的怒意一闪即逝,她从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极其温柔的道:“如果有时间我一定会试试的。你还真够强的。昨晚你真的,真的和她们,和她们做了。” 金故意露出了一副陶醉的表情,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荡:“当然。没想到她们竟然还是**。唉,现在的**真是越来越疯狂了。” 小美的脸色突然大变,她暗骂了一句,一脸惊恐的向金出来的那个房子急冲冲的走了过去。 金望着她那丰满的背影吹了一下口哨,然后大笑着向外走去。 当金回到新房的时候,柔正坐在大厅里看电视。 金轻轻的走到柔的后面,然后从后面猛的一把抱住了柔。 “啊!” 柔尖叫一声,用脚向后踹去。 “啊!” 这次的叫声是金发出的。柔的那一脚刚好踹到了金的宝贝。 金用手捂住宝贝,疼的在大厅里跳来跳去。 柔转过身来,一看见金那痛苦的模样,连忙上前扶住了金,她一脸的惊慌,急声问道:“洋,你,你没事吧?” 金忍住下身传来的痛楚,咬着牙道:“我的小弟弟被你踢的那么重,你说有没有事。” 柔扶着金坐到了沙发上,然后蹲在金的面前,一双美眸望着金,轻声问道:“那怎么办?我帮你揉揉吧。” 金的心里暗喜。其实他的宝贝只是刚开始被踢中的时候有一股痛楚,现在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宝贝。不过他仍然装出一副万分痛苦的样子,道:“不行,你的手不够温柔。不过用你的舌头和嘴来帮我揉,估计就会好很多。” 柔一听,脸有些微红,不过当她看见金脸上那副痛苦的样子,便咬着牙点了点头。 接着,柔伸手来解金的裤子,金突然站了起来,笑嘻嘻的道:“要添也不要那么急嘛,今天晚上一定让你添个够。” 望着金脸上的那副**笑,柔终于知道了金刚才是在故意戏耍自己。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心里还是有一丝甜蜜。 金一把拉过柔,将柔搂在怀里,然后坐到了沙发上。 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边抚摩着她的头发边笑着问道:“昨晚我没有回家,你一个人害怕吗?” 柔楚楚动人的点了点头。 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怜惜,他将手伸进了柔的衣内,慢慢的探到柔的胸前,然后轻轻搓弄着柔的,轻声问道:“要不要我现在就补偿给你。” 柔的脸变的粉红,她发出了轻轻的喘息声,轻轻的抓住了金那不老实的手,道:“不,不要。晚上吧。梁今早来找过你。” 金闻言将手从柔的胸前拿开,轻声问道:“他找我有什么事?” 柔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他叫我通知你,如果你回来了,就赶快去他那里。” 金又在柔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道:“我又要和你分离一会了。” 柔突然紧紧的抱住了金,过了好一会,然后才慢慢的松开。她用手捧住金的脸,柔声道:“事业为重,快去吧。” 金温柔的望着柔,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依依不舍的站了起来,松开了握着柔的手。 他静静的望了柔一会,然后开口道:“我会尽快回来的。” 柔轻轻的点了点头,目光中饱含深情。 金转身向门外走去,心里有一种无奈的惆怅。 “洋!” 当金走到门口时,身后传来了柔的呼唤声。 “什么?” 金慢慢的转过了头。 “你的这套衣服是刚买的吗?好漂亮啊。” “#822;#822;#822;#822;#822;#822;昨,昨晚买的。” 金支支吾吾的道,“我走了,再见。” 说完,他连忙走出门外,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幸亏她没有问自己昨晚穿的衣服哪里去了,不然自己还真的招架不住了。 着那两个青年的反应,施利的心里非常的满意。 同时他也更加佩服那个教自己这项异能的老人了。 眼睛果然是人身体上的最厉害,最有用的武器。只要掌握使用眼睛的方法,不需要自己动手,对方的精神也会完全的崩溃。靠自己的这双眼睛,施利曾经多次死里脱身,反败为胜。靠自己的这双眼睛,施利才被自己的手下像神一样的崇拜。 施利能够有今天这样崇高的地位,他的眼睛有很大的功劳。而这一切归根到底,都得感谢在他年青时培养他的师傅,那个在施利心里占着最重要地位的老人。 施利的身体迅速前移,闪到了离自己近的青年身前。 在那个青年看来,他只看见了一个影子闪了一下,那个魔鬼般的男人便出现到了自己的眼前。接着,一双修长白嫩的手向自己的脖子伸了过来。动作很慢,慢的出奇。那双手看起来充满了诡异。 望着伸向自己脖子的手,青年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虽然他可以看清那双手的动作,但他却无法移开。他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然后,那双手便掐住了青年的脖子,青年的脚随着那双手慢慢的离开了地面,他忘记了去反抗,他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反抗。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感到自己在空中飘啊飘啊。 另一个青年眼睁睁的看着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掐着自己伙伴的脖子,将自己的伙伴提了起来,自己的伙伴不断没有反抗,反而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真的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吗? “啊!” 他再也忍受不了无形的精神的折磨了。他狂叫一声,抄起旁边的一把椅子向眼前的这个魔鬼的头上狠狠的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椅子断成了两截。 施利的手慢慢的松开了,被施利掐着脖子的青年重重的落在了地上,一条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青年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施利慢慢的转过头来,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那种微笑看在别人的眼里仿佛是死神的微笑,那是来自地狱的微笑,无比的诡异和深沉。 手握着半截断椅的青年怔在了那里,他想大声狂喊,但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他想冲上前用嘴去咬这个恶魔,但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 他瞪着施利那双血红的眼睛,瞪着恶魔伸向自己脖子的手,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反抗,忘记了逃跑。 他感到一双有力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接着他感到自己飘了起来,他仿佛看见了自己死去的亲人在向自己招手。 我要死了吗?我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吗?他想着,脸上露出了笑容,无比诡异的笑容。 “啊,不要!” 在旁边目睹了整个过程的李灵再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恐怖画面了,她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她的心里升起了深深的恐惧。他是人吗?他是我今天遇见的那个有着慈祥的笑容和忧伤的眼神的那个男人吗?为什么他现在看起来像来自地狱的恶魔,甚至比恶魔更可怕?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了来自他身上的温暖,为什么现在的他让我感到如此的恐惧? 听到女孩惊恐的喊声,施利猛的清醒了过来。 我又杀人了?他望着被自己单手举起来的已经死去多时的青年,心里一阵空虚。青年的眼睛,鼻子,嘴里正在向外面冒着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施利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松开手,青年的尸体重重的落到了地上,与地面相撞,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施利转过头来,脸上带着微笑,走向被踢的爬在地上的老人,然后向老人伸出自己的手。老人惊叫一声,身体向旁边滚去。 施利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伸手本来是想拉老人起来,没想到老人会那么害怕自己,会惊成那样。 他望了望老人眼中那无比的惊骇,心里暗叹了一口气,转身向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望着呆在那里的李灵,轻声道:“尸体我会派人来处理,你们不会有什么麻烦的。如果你们害怕,可以暂时离开这里,我叫送你们一套新房。” 李灵傻傻的望着施利,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施利从她的眼中看出了她对自己深深的恐惧。他笑了起来,笑容中充满了悲哀和无奈,也许自己生来就是让别人怕的,除了自己已经死去的妻子,没有人不怕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孩在见到自己的杀人手段后,终于也害怕自己了。我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哈哈。 施利大笑着走了出去,想起了以前同样孤独的师傅常说的话:雨扑到我衣襟都不敢贴近,横流成河乱我心;抬头明明尚要采一片云,回头但见雪落无痕。 宋雨静静的望着正大口大口咬着饼子的轩轩,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哥哥,你不吃吗?” 轩轩嘴里塞满饼,望着宋雨问道。 “不,哥哥不饿,轩轩快吃吧。” 宋雨微笑着道。自己怎么会不饿?从昨晚到现在,自己肚子一直都在向自己抗议。但是自己的身上的钱只能勉强维持一个人的伙食和买两张去x市的火车票。在x市自己有一个好朋友,钱的问题可以找那个朋友帮忙解决。 现在最重要的是希望在到达x市前,自己不要被饿晕过去。 轩轩望着宋雨脸上的微笑,点了点头,然后又将剩下的半个饼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宋雨暗中吞了一口口水。 “哥哥!” 轩轩望着旁边的街道,眼中突然射出了兴奋的光。 “什么事?” 宋雨看着轩轩,一脸的迷惑。 “你看那群人好奇怪啊,头上戴的帽子和身上穿的衣服都好好玩。” 轩轩眼睛盯着街道,兴奋的道。 宋雨闻言向轩轩指的方向望去。一看见那群人,宋雨的脸色不禁大变。 西藏的喇嘛! 难道他们已经查到自己在深圳? 无论他们是不是来找自己的,如果自己被他们发现,那么自己就再也没有自由了。 过那种没有自由,枯燥的生活,那么自己还不如去死。 一想起以前那几年的生活,宋雨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宋雨连忙将头转了过来,身子向里面略侧,同时小声对轩轩道:“不要再看他们了。” 轩轩闻言连忙将目光收了回来。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对于宋雨的话向来是言听即从的。 街头的喇嘛只是向宋雨他们扫了一眼,便走了过去。 宋雨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待那些喇嘛走远后,宋雨站起身来,边掏钱边对轩轩道:“快点把嘴擦干净,我们要赶快去火车站。” 深圳再也不能待下去了。 ※※※ 当金赶到梁的家的时候,梁,萧海和大鼻子正在厅里谈论着什么。 金向萧海,大鼻子打完招呼后,便望向梁问道:“梁哥,找我有什么事?” 梁拉着金和自己坐在了一起,笑道:“你先看看报纸!” 金接过报纸,目光向报纸扫去。一下子愣住了。 报纸上的头刊是一张图片。 图片上是一个男人光着身子躺在**,他的旁边坐着一个用被单遮住羞处的女人。 图片旁边的有一行大字——某政府官员的儿子时被人发现,并被拍下了照片。 金张大着嘴望着梁,梁他们办事的效率太高了吧,昨晚才拍的照片,今天早上就在报纸上登了出来。看来黑龙和媒体之间的关系也非比寻常啊。 梁含笑望着他,道:“不知道那个老头会气的什么样子。”说完,他充满笑意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金的心一颤,道:“我想他就算不被气死也差不多了。” 梁拍了拍金的肩,含笑问道:“昨晚怎么样?爽不爽?” 他话一说完,萧海和大鼻子就发出了会心的大笑。 金傻笑着摸了摸头,道:“还是不够劲,我还没有爽够,那两个女的就开始喊要死人了。” 金当然不会将自己被绑在墙上的情节说出来,那毕竟太丢人了。 “你小子!”梁拍了一下金的头,大笑了起来。 笑完后,梁将报纸翻了过来,指着报纸一角的一张图片道:“你看看这个小妞。” 望着梁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金小心的向梁指的地方望去,再次愣住了。 那,那不是娟吗? 虽然她穿的很正经,一幅淑女的样子。但是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认出了这个昨晚在自己**不停求饶的小**。 看完图片旁边的介绍,金愕然向梁望去。梁笑着道:“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我也是今早才知道她竟然是副市长的女儿。” 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如果娟是副市长的女儿,那么那个莲又是什么身份? 梁将报纸放在了桌子上,用手在金的腿上拍了拍,道:“也许昨晚那个女的只是和副市长的女儿长的像而已,副市长的女儿怎么会那么随便呢。” 她们当然不是那么随便,她们的本意只是想虐待自己这个帅哥而已。金苦笑着,心想如果那个副市长知道了自己这个小流氓把她的女儿给**了,不知道会怎样收拾自己。还有那个目前还不知道身份的莲,能够和副市长女儿在一起胡闹的女人,一定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人。 但不管怎样,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那个副市长就算恨的咬牙,也奈何不了自己,哈哈。 想着,金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你小子不要笑的那么嚣张好吗?”梁笑着拍了一下金的头。 “好了,现在开始说正事了。” 梁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正色道。 一直在旁边闷着笑的萧海和大鼻子也变的严肃了起来。 金奇怪的望着他们,难道又有什么事发生了吗? 梁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沉吟片刻后开口问道:“小金,你以前有没有管理街头的经验?” 金闻言笑道:“是不是收保护费之类的?我以前在家乡就靠这生活。” 梁的眼中露出一丝讶声,随即笑道:“那就好办了。我想将西区交给你管理,就是怕你经验不足。” 金一惊,愕然道:“你要将西区交给我管理?” 梁微笑着望着金,轻轻的点了点头。 金的心里一阵激动,从丰洁的口中他知道西区不是一般的街道。从西区收来的费用可以维持一个不小的帮派的运作。以前五行帮的最大愿望就是能够将西区占为己有。没想到梁竟然会将西区交给自己。 也许自己真的可以在深圳打出一片天地。激动过后,金深吸了一口气,感激的望着梁道:“梁哥,你放心,我一定可以将西区打理的漂漂亮亮!” 梁含笑望了金一会,然后道:“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只不过你到现在还没有小弟,而且你对西区也不太熟悉。” 金静静的望着梁,知道梁一定还有后话。 果然,梁又浅浅的喝了一口茶,接着道:“所以我想暂时将西区交给你和小风一起管理。小风在这一带混了很久,也是个大哥了。以后你多向他学学经验。另外,你也可以开始收小弟了。我会先给你五十个手下,但是你最好自己也收一批心腹,这对你以后的发展有很大好处。” 金感激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大鼻子道:“风哥,以后麻烦你多多指教。” 大鼻子笑了起来,爽朗的道:“大家是兄弟,以后咱们吃的就是同一碗饭,我能不照顾你了?哈哈!” 梁和萧海也笑了起来。梁站起身来,道:“好了,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小风你先带小金去西区看看,顺便向小金介绍一下经验。我和小萧要去公司看看。” 大鼻子站了起来,望着梁点了点头。 ※※※ 施利感到自己的胳膊被一只温暖的小手抓住了。 他侧过头,李灵那双水旺旺的大眼睛映入了他的眼中。 “谢谢你!” 李灵眼中的恐惧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歉意。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冲出来抓住这个可怕男人的胳膊,但她心里有种感觉,如果就这样让他走了,那么自己以后将会在后悔中度过余生。 施利静静的看着她,她的脸上升起了两道红晕。 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 “你的父亲的伤势怎么样,要不要送去医院?” 望着女孩那羞涩的目光,施利决定暂时留下来,帮他们把后事处理完。 “不知道,不过他流了很多血。” 李灵的目光暗淡了下去。 施利将手温柔的搭在她的肩上,轻声道:“不要担心,等会我叫人把你爸送到医院。” 说完,他摸了摸女孩的头,然后掏出手机,按下了几个号码。 当他对自己的手下说了自己现在的地点后,便关上手机,将它放入衣内,然后转身负手望向远处。 李灵在旁边静静的望着他,虽然是在如此静的距离,她仍然感到他看起来很模糊。他的双眼望着远方,不言不语,女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父亲还躺在屋里的**,父亲还需要自己进去照顾。自己是应该进去,还是应该站在这里陪他? 李灵的思潮纷乱,脚始终没有移动一步。 他看着远处的乌云,她看着他。 “你不怕我吗?” 温柔而又不失威严的话语缓缓从施利的口中吐出。 “不,你是个好人。” 女孩轻轻的道。 “好人?我是个好人?刚才你看见了,我杀了人,而且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杀了两个人。” 施利收回目光,转头望向李灵,目光中充满了嘲弄。 “不,你不是故意杀的。刚才你是为了救我的爹。” 女孩咬了咬嘴唇,毫不示弱的回望着施利。 一丝冷笑从他的嘴角掀起,随即扩展到了整个脸部,施利那漂亮的脸上填满了笑容,他重新将目光投向远方:“你错了。刚才我是故意杀的他们。只要我看见不顺眼的人,我就要杀。我不会留下任何可能威胁自己的人存活在这个世上。” 冰冷的话语,以及那同样冰冷的笑容,让李灵丝毫也不怀疑他刚才所说的话。 李灵张大着嘴,望着一脸冷笑的施利,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认识刚才被我掐死的人吗?” 施利好象想起了什么,突然转头问道。 “认识。” “他们有亲人吗?” “没有,他们都是孤儿。” 利目光又投向远方,“那我可以省下了一些麻烦。” 女孩惊讶的望着他,她终于知道了他刚才问自己那些话的真正用意,难道他真的会…… 她不敢往下想了,如果他真的因为怕别人报复就连别人的亲人也不放过的话,那可真的是可怕的恶魔了…… 他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他嘴角带着一丝很冷,充满嘲弄的笑容,望着天边的那几朵灰色的云。 “他们来了。” 可怕的沉寂终于被可怕男人那充满磁性的声音打破了,几辆小轿车飞快的开了过来,打破了小村的宁静。 ※※※ 火车里的刺鼻的臭味差点让宋雨呕吐出来了。 幸亏自己现在肚里是空的。宋雨暗自感到庆幸。从小到大,宋雨今天是第一次坐长途火车,没想到坐火车的滋味会这么难受,更没想到普通车厢里会这么脏。宋雨转头望向轩轩,轩轩已经睡熟了。 咬紧牙,挺一挺吧。宋雨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希望自己能够撑到明天。 “卖书刊,花生,矿泉水啦。” 迷迷糊糊中,宋雨被推着小车从走廊经过的乘务员的叫卖声吵醒了。 宋雨揉揉迷糊的双眼,看了看表,凌晨一点。 他妈的,半夜还推车叫卖,存心不想让人睡觉吗? 宋雨窝了一肚子火,他望了望车厢的其他人,大多数都醒了过来,他们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算了,也许普通车厢都是这样吧,宋雨忍下了一口气,瞧了一眼轩轩,轩轩正发出轻微的鼾声。他会心的笑了笑,然后重新靠到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但这时,他感到肚子饿的发慌,怎么也睡不着了。 最后两元钱刚刚给轩轩买了泡面,自己现在真的是身无分文了。 忍一忍就过去了。他用手按了按饿扁的肚子,咬紧牙门,强行控制大脑不去想那些诱人的食物。 就这样昏沉沉的到了天亮。当轩轩摇动宋雨的身体的时候,宋雨正在做着啃烧鸡的美梦。从来没有吃过苦的宋家大少爷,终于尝到了苦的滋味。 这也许是天意弄人吧。 “哥哥,天亮了。” 轩轩轻轻摇晃着宋雨。宋雨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感到全身软弱无力。他努力从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望着轩轩微笑着道:“是啊,天亮了,我们也快要下车了。” “哥哥,你怎么了?” 轩轩终于发现宋雨有些不对劲了。 宋雨无力的笑了笑,道:“没事,哥哥只是有些累而已。” “哦。” 轩轩哦了一声,然后躺了回去。 终于熬了过来。自己终于熬过来了。今天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吃一顿。 正在这时,车厢里的播音器里传来了女播音员的甜美的声音:“旅客们请注意,x站马上就要到了,请在x站下车的乘客准备好自己的行李。” 宋雨的精神为之一震。他兴奋的抓住了轩轩的手,道:“抓紧我,我们马上就要下车了。” 随着火车进站的长长的吟叫声,宋雨抓着轩轩的走挤到了车厢门口。 终于,火车慢慢的停了下来,乘务员走了过来,把车门打开了。宋雨与轩轩随着人群下了火车。 天还刚刚亮,街上的人还不算多,幸亏朋友的家离火车站不远。不一会,宋雨便走到了他的朋友的家门口。 在按了几十遍门铃以后,宋雨彻底绝望了,他的朋友家里没人,一个人也没有。 宋雨仰天长叹一声,颓然的坐到了地上。 ※※※ 几辆小轿车在李灵惊奇的目光中,停在了施利的身边。然后车门一起打开,从每辆车中下来了四个人。这些人整齐的走到了施利的面前,用崇拜的目光望着施利,大声叫道:“施哥好!” 施利微笑着点了点头,对于自己的这些手下的办事效率,他还是相当满意的。 很快,就有不少村民围了过来,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几辆轿车上,如此华丽的轿车他们大半辈子都没有见过一辆,没想到今天竟然一下子冒出了这么多。虽然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眼前这个被称做施哥的人是什么来头,但他们的心里都隐隐感到今天一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而这件事与他们村的村花——李灵有关系。 施利的目光在手下的脸上扫了一遍,然后淡淡的道:“屋里有一个受伤的老人,你们进去几个人把他送到医院。” “是!”站在最前的三个人恭敬的点了点头,然后飞快的走进屋里。不一会,一个满脸惊慌的老人被抬了出来。 望着老人惊恐的眼睛,施利向李灵示意了一下。 李灵轻轻的走了过去,用手温柔的握着老人的手道:“爸,他们是要将你送进医院,他们都是好人,你不要怕。” 听了女儿的话,老人停止了挣扎,不过他望向施利的目光仍然充满了惊恐。毕竟,刚才在屋里,施利给了老人太大的惊吓。 施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轻轻的挥了挥手,然后那三个人将老人抬进了车里。 “走吧。”施利轻轻的走到李灵的身边,淡淡的道。 “去哪?我家里死的两个人怎么办?”李灵实在想不通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做什么的,他的大脑到底在想些什么。 施利的嘴角又露出了一丝嘲弄的笑容,他轻蔑的指了指李灵的房子,道:“那能叫家吗?你当然是随我去送你的新家。至于屋里的两个死人,自然会有人来料理。这些都与我们无关。” 李灵静静的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非常矛盾,今天的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她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将会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出现而彻底的改变。她也承认自己已经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他们今天早上才认识,虽然他们只在一起跑了一会步,但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可救药的爱上了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爱上了这个魔鬼般的男人,爱上了他那孤独而深邃的眼睛,爱上他那忧伤的眼睛,爱上了他那充满霸气的眼睛。 但是,他刚刚杀了人,如果现在就逃走的话,他就真正的成了杀人犯,自己是不是应该劝他去自首呢? “你们,你们都在干什么?” 正当李灵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十几个人。 李灵一看见那些人,脸色一下子变的苍白,她没有想到这么快村里刑警队的人就赶了过来。 施利扫了一眼来人,然后又将目光转向李灵,似乎对于来人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他用询问的目光望着李灵,似乎在奇怪李灵的脸色为什么会变的那么难看。 “你们没有听到了?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来人将施利他们围了起来,一个高个子胖子向施利大声嚷道。施利的手下马上将施利保护在了中间。 李灵一看到胖子,脸色变的更难看了。 “你认识他?” 施利将目光扫向敢对自己大喊大嚷的胖子,轻声问道。 “认识。”李灵轻声道,声音中充满了惧意。刑警队的队长,在村里作威作福了多年,一直想让自己做他的小情人,自己怎么会不认识呢?现在怎么办?连他也来了,看来施今天是凶多吉少了。等会自己求求他,求他放过施,但是他会放过施吗?屋里死的两个人是他的心腹,哥们,他会放过施吗? 李灵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其实,现在场中心里感到最恐惧的不是李灵,而是被施利的目光盯着的刑警队队长。 那是人的眼睛吗?为什么自己的心里会感到那么恐惧?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在颤抖?为什么自己连动也不敢动?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他只是望着我就给了我这么可怕的感觉? 他的心里突然感到万分后悔,为什么自己要亲自过来?同时,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派来的两个心腹现在一定是凶多吉少。 施利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他突然抓起了李灵的小手,柔声道:“走吧,我不想再在这里耽搁了。” 说完,他的手下仿佛知道他的心意一样,突然掏出枪向围着他们的人指去,同时嘴里喝道:“让开!” 望着那黑色的枪口,人群慢慢的向后退开了,那些围观的村民吓的飞快的逃散了。 施利冷笑了一声,牵着李灵柔嫩的小手走上了轿车。 一直到轿车全部消失在视线中以后,那些村里的保安人员才松了一口气。 “队长,刚才那些人手上拿的是真枪吗?” 一个队员向一直愣在那里的队长问道。 “不知道,也许是真的吧。” 胖队长紧提起来的心终于放了下去,他感到自己刚才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趟,背上全是冷汗。太可怕了,可怕的男人,可怕的眼神。他伸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心里暗暗祈祷上天,以后再也不要让自己遇见这个男人,永远也不要。 那些队员的心里也在奇怪:队长今天怎么了?不就是被枪指了一下嘛,怎么吓成了这样? ※※※ 施宇用颤抖的手将桌上的筹码全推了出去。 “开牌!” 施宇咬着牙道,他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在微微颤抖。 对方微笑着把底牌翻开了。 铁支?!! 施宇不敢相信的瞪着对方那四张一样的牌,感到自己连呼吸也变的困难了。 “你输了!”对面的中年人摸了摸领带,望着失神的施宇微笑着道。 “我输了……” 施宇嘴里喃喃的念着,颓然的坐了回去,全身仿佛瘫痪了一样瘫软在了椅子上。 “才八千万而已。这个数字在你眼里算什么呢,小帅哥用的着那么垂头丧气吗。” 坐在旁边的一个穿的非常妖艳的女人娇声望着施宇,她的双眼中透着勾人心弦的媚意。 才八千万而已……施宇无力的望着眼前这个妖艳的美女,心里只能苦笑。八千万在自己的眼里的确不算什么,但是如果被大哥发现公司的财务一下子少了八千万,那……施宇不敢再往下想了,大哥绝不会因为自己是他的弟弟而手软的,自己最怕的也是自己的大哥。大哥如果发起怒来,不,他只需要望着自己,什么也不说,自己就感到全身比刀割更难受。那种感觉太可怕了,自己绝不能让大哥知道自己在澳门输了八千万,绝对不能。 现在只有一个人能帮我了。施宇颤抖着掏出了手机,用颤抖的手指按下了那个人的手机号码。 ※※※ 难怪西区的经济会如此的发达。 几乎这个地带的美容院,美发店,餐厅都集中在西区。如果说x街是贵族的天堂,那么西区就是平民的乐园了。站在各大美容院公开拉客的小姐们虽然没有x街的美女出色,但她们身上所透出的骚气是x街的美女无法比的。而且她们中也有不少人是很有姿色的。 金跟着大鼻子在西区逛了一遍,看的他眼花潦乱,心猿意马。他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这个地方,爱上了这个堕落的西区。 在西区逛了一遍,金也发现了大鼻子在西区的人缘关系特好,几乎每个美容院的小姐都会叫“风哥,进来玩玩啊”,那些小姐甜美的声音让金嫉妒的发狂,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小姐叫“金哥,进来玩玩”呢? 除了嫉妒以外,金的心里也暗暗感到奇怪:这个区以前是属于白鹰的,为什么大鼻子在这个区也有这么好的人缘? 正当金思考这个问题时,大鼻子突然拍了拍金的肩,笑道:“去美容院玩玩怎么样?” 这句话正是金心里想说的,他猛的点了点头。然后大鼻子拥着金,大笑着向其中一家看起来比较大的美容院走去。 “风哥今天终于来了,很久没有看见你了。” 刚刚走到里面,一个中年妇女便迎了上来。那妇女虽然年龄已经不小了,但皮肤还保养的很好,声音很动听,还可以迷倒不少男人。但金对她身后的那些少女更感兴趣。 “以后你不想见到我也不行了。” 大鼻子笑嘻嘻的走向前,在中年妇女身上摸了一把,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哟,风哥要来接管西区吗?那对西区的人可真是个好消息。” 中年妇女在大鼻子的身边坐了下来,手轻轻的搭在大鼻子的腿上。 大鼻子握住了中年妇女在自己腿上**的手,望着她道:“以后西区由我和这位兄弟一起来管理。你快点安排个人给我的兄弟带进去按摩吧。” 中年妇女这时才将目光移到金的身上,她的眼睛猛的一闪,心里暗叹一声:好帅的男人。然后她笑着望着金道:“以后要请哥哥多多照顾了。” 哥哥?金感到汗毛都立了起来。他连连笑道:“没问题,以后叫我小金就可以了。” “那就是金哥了。小风,带金哥进去按摩,记住,一定要让金哥满意。” 中年妇女边笑着边向里屋喊道。 过了一会,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 金一看见那少女,眼睛便猛的一亮。 没想到美容院这种地方也会有如此出色的美女。 那楚楚动人的大眼睛大胆的望着金,红润丰满的嘴唇微张着,以及那大胆的一直到臀部的超短裙,无一不充满了**。 金望着那少女白皙修长的大腿,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 那少女扭着屁股走到了金的身边,然后牵住了金的手,柔声道:“金哥,进去吧。”声音中充满了**。 金伸出手在少女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然后**笑着道:“好。” 少女故意娇嗔了金一眼,然后笑着拉着金向里屋走去。 这一切都看在了大鼻子和中年妇女的眼里,他们的眼中都闪过了一道喜色。 好色的男人最容易被控制。 大鼻子猛的一把将中脸妇女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手从妇女的裙下伸了进去…… ※※※ 不管他了,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好好的去大吃一顿。 宋雨猛的站了起来,望着轩轩道:“轩轩,你饿不饿?” 轩轩轻轻的点了点头。 “好,那我们就去吃饭吧。” 宋雨望着前方的一家大酒楼,眼中充满了。 ※※※ 宋雨挑了一间包厢,然后点满了一桌的山珍海味。 好吃,真好吃。 宋雨狼吞虎咽般的对桌上的菜进行了轰炸。 为什么自己以前没有发现这些菜这么美味,这么可口,这么香呢? 当宋雨吃完桌上的最后一盘菜,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打了个饱嗝,望着轩轩问道:“轩轩,吃饱了吗?” “饱了。”轩轩边用手擦着嘴边的油脂,边点头。 “不要用手擦,不卫生!” 宋雨皱了一下眉头,然后递给了轩轩一张餐巾纸。 轩轩向宋雨做了个鬼脸,然后笑嘻嘻的接着了纸。 宋雨望着轩轩的鬼脸,不觉的呆住了。 唉,现在该找经理来谈谈了。 宋雨叹了口气,想着等会的尴尬场面,脸已经开始发热了。 第三十二章 情债 第三十二章情债 “喂,刘哥,我是施宇。” 施宇因为有求于刘天,不得不低声下气喊了一声刘哥。 “哦。是施大少啊。怎么了,在澳门玩的开心吗?” 电话里传来了刘天爽朗的声音。 他妈的,开心个屁。施宇心里暗骂了一声,然后道:“刘哥,我在赌场输了八千万,那八千万是从公司的财务里拨出来的。” “输了八千万?唉,虽然不是很多,但也不是个小数目,如果被施哥知道了就有点麻烦了。” 他妈的,如果不是你带老子来澳门赌场,然后丢下老子一个人回去了,老子会输这么多吗?施宇听着刘天猫哭耗子的声音,不由的升起了一肚子的火。不过他很快就将火气压了下去,用很诚恳的声音道:“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你能不能,能不能借我五千万?” “五千万?我哪来的这么多的钱?” 你他妈的背着我哥在下面捞了多少油水,以为老子不知道吗?施宇暗骂了一句,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和刘天翻脸的时候。他努力笑道:“刘天,凭我们的交情,难道连五千万你也舍不得借吗?而且我一定会尽快还给你的。” “我真的没有那么多的钱。但是我在澳门赌场有个朋友,等会我给他打个电话,他可以先借给你。不过你一定要及时还给他哦。” “没问题。” 施宇暗喜。 “我现在就给我的朋友打电话,告诉我你在澳门银行开的帐号,我叫他把钱汇给你,不过你先写张欠条,等会他会来你这拿。你还在老地方赌吗?” “是的。我还在老地方,你叫他赶快过来,我现在就写欠条。” 金头朝下躺在按摩**,爽的连骨头都麻了。 女孩灵巧的小手在金的背上轻轻的揉着,捏着。金时不时的在女孩的屁股上捏一下,或者在女孩的大腿上摸一下。到了最后,也不知道是女孩在给金按摩,还是金在给女孩按摩。 “好了,翻身过来吧。” 女孩的小脸红扑扑的,显然她已经被金的手搞的**了。 金嘻嘻哈哈的翻了过来,双眼紧盯着女孩的胸部。 女孩被他那**亵的目光盯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过想起老板刚才交代的话,她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在金的身上捏摸着。其实她的心里是非常喜欢眼前这个帅哥的,但是这个帅哥脸上的笑容太邪了,特别是他望着自己的目光,那完全是饿狼望着小白兔的目光,而自己,就是那只可怜的小白兔。 她心里有一种预感,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自己迟早都会被这只“饿狼”给吃掉。 “小妹妹多大了?” “十八。” “有没有男朋友?” “有。” “哦,那还是**吗?” “……恩”少女的脸更红了。 “哦?还是**?”金突然来了兴趣,“你的男朋友是干什么的?我想挖你男朋友的墙角。” “……” “怎么不说话?害羞了?你的小手好嫩哦。” “金,金哥。不,不要这样。” 女孩连连喘着气道。金的手正在女孩的胸前**着。 “不要怎样?说给哥哥听听。哈哈。不要不好意思嘛。” 望着女孩那羞的透红的脸,金感到惬意到了极点,哈哈大笑了起来。不过他没有继续下去,他只是想调戏一下这个女孩,并不想真的和她发生什么关系。 但是对于这个女孩来说,金已经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好了,你慢慢的按吧,我不再打扰你了。” 说完,金打了个哈欠,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女孩望着金那英俊的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在金的腿上轻轻的捏着。 “兄弟,快起来啦,该去吃饭了。” 正当金做着美梦时,大鼻子那独特的声音将金唤回了现实。 金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然后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中的便是大鼻子那独特的超大鼻子。金从按摩**一跃而下。只见刚才给自己按摩的那个女孩正端正的站在旁边,她正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望着金。 金笑嘻嘻的走了过去,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道:“小美女,我要走了,不要想我哦。哈哈。” 然后他才转头对大鼻子道:“走吧。去哪吃?” 大鼻子摸了摸鼻子,道:“当然是餐馆,你只需要跟着我走就行了。” 金点了点头,然后跟着大鼻子向外走去。走到外面时,老板娘正坐在沙发上,看见金后,老板娘站了起来,向金媚笑道:“金哥,以后要常来玩哦。” 金连连回答:“一定,一定,这么好的地方,以后我一定会常来的。” 在老板娘那充满笑意的目光中,金和大鼻子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大鼻子带着金去了旁边的一家餐厅。那餐厅的老板和美容院的老板一样热情,特别是当听说金以后要来管理西区后,他马上对金刮目相看,殷勤的讨好金。金没有想到管个西区竟然有这么多的好处,在西区吃喝玩乐不但不用花钱,而且还会受到这么热情的招待。 宋雨咬了咬牙,然后转头向站在旁边的服务员道:“叫你们的经理来一趟。” “请您稍等!” 服务员恭敬的说了一句话,然后打开包厢的门向外走去。 过了一会,一个穿着西服的胖子走了进来,他的身边跟着刚才出去的服务员。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 “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 胖子望着宋雨,很客气的问道。 望着这个看起来很斯文的胖子,宋雨知道他就是经理了。他干咳了一声,然后用手摸了一下嘴,道:“恩,是这样的。我们,我们今天忘记带,带钱了。” 终于,宋雨鼓足了勇气,将已经在心里排练了很久的话说了出去。说完,他感到脸火辣辣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跳猛的加速。 沉默,周围突然沉默了下来,只听的到包厢里的人的呼吸的声音。 轩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傻傻的坐在那里,一会望望宋雨,一会望望胖子。 胖子愣住了。他在这里干了这么久,还没有见过说话这么直白的人。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是外面那些喜欢吃白饭的混混。而且,这个年轻人举手投足之间所表现出来气质也不像是普通人。他,他刚才说他忘了带钱?出来吃饭竟然忘了带钱?这可能吗?而且他们是两个人,难道两个人都忘了? 想了一会,胖子终于开口了,他说话的口气仍然相当客气:“先生,我们这里是不赊帐的。” 宋雨感到手心都在出汗。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他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尴尬过。 他又干咳了一声,然后努力让自己的目光与胖子对视着。他从手腕上将自己的表取了下来,道:“我知道。所以我想用这只表来抵帐。” 说着,他将取下来的表递给了胖子。 胖子心里感到非常可笑。现在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用东西来抵押自己饭钱。 不过,当他看清手中的这个表时,笑容突然僵住了。他的眼睛盯着手中的表看了好一会,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宋雨道:“先生,如果这只表是真的话,那么它的价值至少可以让你在这里白吃白住两个星期。” 宋雨松了一口气,道:“是的。这只表是真的。我买的时候的价格是三十万,而且,这只表在中国根本买不到。” 胖子不能置信的望着宋雨,诧声问道:“你是说,你要用这只表来抵帐?” 宋雨望着胖子,轻声答道:“是的,可以吗?” 胖子静静的望着宋雨,过了好一会,他才道:“你先等一会,我去找我的老板商量一下。” 宋雨点了点头。胖子转身向外走去。 胖子走了以后,宋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刚开始他还害怕这个经理不认识这只表,因为这只表的外表太平凡了,在普通人的眼里,这只表最多就值几十块钱。不然,他早就将这只表卖了。 过了好一会,胖子带着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中年人的手中拿着宋雨的表。 “你好,请问这只表是你的吗?” 中年人双眼紧盯着宋雨,微笑着问道。 宋雨回望着他,默默的点了点头。 “你要用这只表来抵押这顿饭钱?” 中年人保持着微笑,继续问道。 宋雨没有说话,仍然点了点头。 “你知道你这只表的价值吗?它的价值是这席饭菜价值的三百倍。” “但如果在不识货的人的眼里,它最多就值几十块。” 宋雨心里对这个中年人产生了好感。如果是一般的市井商人,他们一定会尽量贬低这只表的价值。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还会提醒自己。 中年人笑了笑,然后将表递给了宋雨。 宋雨望着中年人递过来的表,眼中充满了疑问。 “先生,这顿饭就算是我请你们的。你的表我们不能要,因为它太贵重了。” 中年人望着宋雨,微笑着道。 “不,我们又不认识,怎么能白吃呢?” 宋雨没有伸手接表,他从小都不喜欢无故接受别人的恩惠。 “现在我们不就认识了吗?如果你愿意,我们以后可以做个朋友。” 中年人眼中闪动着真诚的光芒。 宋雨静静的望了他一会,然后才慢慢的接过表。他知道现在不是要面子的时候,以后他可能还要去给别人打工,来维持自己的生活。而且他对自己的这只表也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不是万不得已,他也不会用这只表来抵帐。 “谢谢!” 他感激的望了中年人一眼,然后对轩轩道:“轩轩,我们走吧。” “哦。” 一直在静静的坐在那里的轩轩答应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走到了宋雨的身边。 “再见!” 宋雨再次感激的望了中年人一眼,然后拉着轩轩向外走去。 待宋雨走了以后,胖子才疑惑的望向中年人,问道:“老板,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中年人转过头来,将手搭在胖子的肩上,眼中闪着诡异的光,道:“他可是大有来头啊。如果能够和他交上朋友,对我们可有说不尽的好处。” 听了老板的话,胖子更加迷惑了。 在餐馆吃完饭以后,金想起了家里的柔,便和大鼻子告了别,自己打了个的,向家里赶去。 在门口下车以后,还没有走到家门口,金便听到了里面两个女人的谈笑声。一个声音是柔的,另一个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但金一时无法想起到底是谁。 金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心惊胆战的走到了门口,一看见大厅里的人,心里便悲惨的大呼了一声。她,她怎么找到自己的家里来了? “金,你终于回来了。你的朋友等了你一个多小时。” 柔的眼睛一下子看见了门口的金,她欢呼了一声,然后站了下来,向金走来。 金尴尬的笑了笑,在柔的脸上拧了一下,然后边走向大厅,边向坐在沙发上的美女打了个招呼:“嗨,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坐在沙发上的美女也笑着道:“我可是找了你很久哦。唉,今早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呢?”她望着金的眼中明显含有责怪之意。 一听到她提到今早的事,金不禁大呼头痛。他悄悄的望了一眼柔,柔好象没有什么异样。金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在自己回来之前,她有没有将昨晚的事告诉柔,无论如何,不能再让她在这里胡说了。 “柔儿,我和这个女孩之间有些事,要出去一下,等会我就回来。” 金用含着万分歉意的目光望着柔,温柔的道。 “没关系,你们去吧” 柔非常通情达理,她含情脉脉的望着金,温柔的道。 望着柔那温顺的目光,金的心里更加觉得对不起柔了。以后自己还是收敛一点吧。想着,金将目光转向沙发上这个让自己头痛的小美女,道:“我们走吧。” 小美女向金抛了个媚眼,然后笑嘻嘻的跟着金向门外走去。 他们一走到公路边,金马上转过头来,换上了一副可怜的表情,道:“大小姐,刚才,刚才你有没有,有没有对我家里的那位说什么?” 小美女嗔了金一眼,娇声道:“说了。” “什么?” 金闻言几乎晕倒。 “我说我是你的一个朋友,想请你帮忙做一件事。” 望着金那半死不活的表情,小美女捂着嘴呵呵笑了起来。 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一把抱住了小美女,在她的嘴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道:“太感谢你了,小娟娟。” 娟微微挣扎了一下,娇叫道:“讨厌啦,现在是在大街上。”待金放开手后,她用一种怪怪的目光望着金,问道:“难道你就这么怕她吃醋吗?” 金目光变的复杂起来,自言自语般的道:“她非常可怜,我不想让她难过,不想再让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娟用洁白的牙齿微微的咬着下唇,过了一会才道:“难道你就不怕我吃醋吗?” “你会吃醋?” 金哈哈大笑了起来:“大小姐,我和你之间好象就只存在一夜情的关系吧。” 娟用小手轻轻的捶了一下大笑着的金,娇嗔道:“你以为人家是那么随便的人吗?我昨晚可是第一次耶。” 金停止了大笑,他认真的看了看娟,只见娟的眼中有一丝非常复杂的感情。金在娟的小脸蛋上轻轻的拧了一下,笑道:“你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 娟静静的望着金,目光非常复杂。 看着娟那迷茫的表情,金心里暗暗叫苦。昨晚自己表现的太强了一点,看来这个小丫头真的是喜欢上了自己。现在怎么办呢,她的老爸是副市长,自己如果惹火了她,以后在深圳的日子可真的不好过了,就算是梁恐怕也护不了自己。昨晚她是第一次,一般无论再开放的女人都把第一次看的非常重,如果她一定要缠着自己要自己负责,自己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上你了。但是今早我醒来没有看见你,我心里感到好空虚,好难受。所以我才到处找人打听你的下落。最后终于找到了你家。你还真狠心!” 说着,娟突然在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噢!” 金一时不慎,惨叫了一声。 这丫头咬的这么重,真他妈的变态。金一边揉着脖子,心里一边暗骂着。 “这个伤口是要你以后永远记住我。哼!” 娟毫不畏惧的迎着金射过来的愤怒的目光,还故意哼了一声。 “大小姐,你的老爸是副市长,你的人也长的那么漂亮。喜欢你的男人一定有一个师吧。你咬也咬过了,爽也爽过了。以后如果你**了,给我打个电话,我马上就会赶到。求求你平时就不要来找我了。” 娟不可思议的望着金,没想到金竟然会说出这种话,难道他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难道我在他的心里只是那种只喜欢追求性的刺激的女孩吗? 她的脸色变了几下,然后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爸是副市长?” “你既然可以找我的家,那我为什么就不能知道你的身份?” 娟愤怒的望着金那贼笑着的脸,过了一会,她突然扑哧一笑,道:“哼,你不要妄想甩掉我了。我要你以后每天中午去学校接我回家,周三要陪我一起去上课,周六陪我玩一天。不然,哼,我就告诉你家里的那位漂亮姐姐和我的老爸,说你把我**了。” 说完,她用一双挑歧的目光,洋洋得意的望着金。 金今天终于尝到了城市千金小姐的厉害了。本来,他以为自己随便几句话就可以把她打发走了,没想到她的脸皮竟然这么厚。要自己以后每天中午去学校接她?周三陪她上课,周六陪她玩一天? 噢,天啊。金想到以后的日子便全身打冷颤。等等,她,她难道还是学生? “你,你还在上学?” 金诧声问道。 “是的,我在上大一。今年我才十七岁。呵呵,我又想到了你的一条罪名,你可是**未成年少女哦。” 娟现在完全占了上风,她望着金的苦瓜脸,嘻嘻笑道。 她还没有成年?天啊! 金几乎晕了过去。 又输完了?! 施宇头上的冷汗直往外冒。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自己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差呢! “你们抽老千!” 施宇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声向对面的人叫道。 “年轻人,输了就输了,火气干嘛那么大?如果输不起就不要玩!” 坐在对面的中年人微笑着道,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老子的火气不可能这么背,一定是你们在抽老千。他妈的,你们想合伙欺负老子!” 施宇脸色阴沉,将手撑在桌子上,大声喝道。 中年人脸色猛的一变,站在他旁边的几个人向施宇走了过来。 施宇冷哼了一声,站在他旁边的几个手下突然从衣内抽出枪来,指向了中年人和他旁边想动手的那些人。 “各位不要那么大的火气嘛。” 旁边的妖艳女郎看情况不对劲,连忙娇笑着道。 中年人突然笑了起来,笑完以后,他眼中寒光闪闪的望着金,阴沉的道:“小伙子,你以为这里是深圳吗?你的老哥施利就算再厉害,在这里他也护不了你。” 说完,他又大笑了起来。 望着中年人那森冷的笑脸,施宇的心里突然充满了恐惧,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哥哥是施利,他到底是谁?施宇感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 正想着,突然,施宇感到一个冰冷的管状物指着自己的背部,凭以往的经验,他知道那是一只枪。 他僵在了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他的那些手下也都突然愣住了,他们也都感到了一只冰冷的枪正指着自己。 “现在,我要你陪我去学校上课。” 说着,娟一把抓起了金的手,伸手拦了一辆的士,然后拉着金坐了进去。 金现在完全屈服了。不屈服自己又能怎么样呢?金苦笑了一下,感到自己像一只可怜的小白兔,而娟,就像一只已经饿了很久的母狼,当然,是一只漂亮的未成年母狼。 “去xx大学。” 娟今天的心情特别好,她对司机说了地点以后,便把头温柔的靠在了金的肩上。 算了,自己还是认命吧。既然有怎么多的飞来艳福,自己为什么要拒绝呢?而且,她的老爸是副市长,配自己是绰绰有余。以后,自己如果和她的老爸搞好关系,说不定还能够飞黄腾达呢。 想着,金阴沉的心情突然豁然开朗。 他一把搂住了娟,将手伸进了娟的衣内,在娟的胸前**着。 未成年竟然也有这么大,金开始怀疑她刚才说的话的可靠性了。 娟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一样,脸变的绯红。同时,她也奇怪金的转变怎么这么快。刚才还愁眉苦脸,好象死了爹娘一样。现在突然变的眉开眼笑,主动来摸自己。他一定是喜欢我的,刚才他是不好意思,一定是这样的。想着,娟将头靠在了金的肩上,手也向金的**摸去。 噢,女色狼! 金一把抓住了娟的小手。 很快,便到了目的地。 娟付完钱以后,便拉着金向学校里面冲去,叫道:“快迟到了,跑快点。” 风风火火的跑到了一个教室门口,金边擦着额头上的汗,边向教室里面望去,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不过好象老师还没有来。 娟的小手紧握着金,然后悄悄从后门走了进去。 马上,几十道目光向金和娟射来。 金感到有些心虚,走路轻飘飘的。娟倒是满不在乎,她在最后面没有人的一排坐了下来。 “我不是这里的学生,不会有什么事吧?” 金好奇的东张西望着,心里充满了新鲜感。没想到这就是大学,这就是自己心里一直向往的神圣的地方。 “当然没事,你以为班上那么多人,每个人老师都认识吗?” 娟小声在金的耳边道。 突然感到有五六道目光盯向了自己,而且目光中充满了嫉妒和怨毒。 金顺着目光望去,是几个染着黄发的男生。他们望着金的眼中明显充满了敌意。 “不要理他们。” 娟也发现了那几个男生正在向后望,她触到金的耳边小声道。 金恩了一声。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他站在讲台上,望了一眼众人,然后用苍老的声音道:“现在开始点名了。” 点名?大学还要点名?金心里又疑惑了。 然后老人望着一张名单,开始一个个的喊着学生的名字。 待点完名以后,老师咳嗽了两声,道:“现在开始上课了。” 接着,老人眼睛望着带来的教本,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下来的学生有的在睡觉,有的在和女朋友说着悄悄话,有的在用手机发短信,有的看起了小说。 金的目光在教室扫了一遍,发现真正在认真听讲的没有几个人。 这就是大学吗?这就是大学生吗? 金的心里微微感到有些失望,突然,他感到一双小手搭在了自己的腿上。不用去看,金知道是娟的小手。 他望了望娟,只见娟正望着自己,她也没有去听课。 唉,大学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吧。金叹了一口气,然后将手向娟大腿伸了过去…… 娟的身体一颤,她轻轻的抓住金的手,然后嗔了金一眼,小声道:“现在是上课……” 金心里不禁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她也知道现在是在上课啊?那她还用手摸自己干什么,难道她不知道男人的那个地方是摸不得的吗? 金正想着,娟慢慢的把头向金的肩膀靠了过来,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她还真会享受,难怪叫自己陪她来上课,原来是想将自己当枕头啊。金摇头苦笑着,然后伸手将娟拥住了…… 在上面那个老教授的催眠下,金也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铃……” 一阵响亮的铃声惊醒了金。 咦?哪里来的水?金疑惑的望着自己手背上的**,突然,又滴下了一滴。啊,那竟然是,是娟的口水! 娟的头靠在金的肩上,嘴角的口水正慢慢的向下滴…… 晕,她睡着了竟然还流口水!金轻轻的摇了摇娟,道:“下课了,醒醒!” 娟迷茫的睁开了眼睛,傻傻的望着金问道:“什么?下课了?” “是啊,人都快走完了。” 金在她的脸上拧了一下,想让她赶快清醒过来。 “哎!”娟娇叫了一声,嗔了金一眼,道:“人家已经醒了,不要拧人家的脸嘛!” “好,好。我们快走吧。” 金连忙陪笑道。 娟伸了个懒腰,然后站了起来,拉着金的手道:“我带你在我们学校逛逛吧!” 金想了想,点了点头。 他现在对大学也很好奇。 娟拉着金笑眯眯的在校园逛着。 当经过一个篮球场时,她突然愣住了。 金心里觉得奇怪,便顺着她的目光向篮球场望去。只见一个个子很高,身体很壮的棕色头发的男生正高高的跳了起来,将手中的篮球向篮筐里灌去,那些防守他的人都用一双双惊骇的目光望着他。 “啪”的一声,球被灌了进去。 “好!”娟突然尖叫一声。她拉着金的手,兴奋的跳了起来。那个棕发男生的目光向这边扫了一下,然后对着娟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娟连连向他挥手,一脸的兴奋。 金的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他拍了拍娟的肩膀,沉声问道:“你认识他?” “是啊。他是我们学校的篮球明星,女生心里的偶像。我非常崇拜他。可惜,我一直没有机会和他交朋友。” 娟兴奋的道。 望着娟那痴迷的样子,金的心里感到更加不舒服了。他干咳了一声,然后故意轻蔑的道:“不就是会打篮球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篮球我也会打,说不定我比他打的还好。” 娟嗔了他一眼,讶声问道:“你也会打篮球?” 金挺了挺胸膛,傲声道:“当然!” “那你也下去试试吧,嘻嘻,等会你就知道他的厉害了。”她望着金道,目光一闪一闪的。 虽然她在努力的掩饰着,但金还是从她的眼中看到了轻视。她对自己心里的偶像似乎已经到了盲目崇拜的地步。 待将李灵安顿好以后,施利在两个保镖的保护下走进了公司总部。 到了施利的专用办公室以后,两个保镖在门的两旁背靠着墙笔直的站着,施利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 手机的铃声在施利刚刚坐下时便响了。 “喂?” 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 “哥哥,是我,施宇 施利听出施宇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他沉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哥,我在澳门,澳门赌场。我被人扣押了。他,他们要你亲自,亲自带三亿过来,才,才放我。” 那边传来了施宇带着哭腔的声音。 施利的脸色慢慢的阴沉了下去,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沉吟片刻后,他沉声问道:“到什么地方?” “他们叫你明天下午三点带钱来 话音一落,那边的线路突然断了。 施利将手机放回衣内,然后慢慢的靠在了椅背上,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手指一会轻轻的张开,一会又紧紧的合拢。此时如果有人进来看见了施利的脸色,恐怕以后每天晚上都会被噩梦缠身。 时间悄悄的流逝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施利猛的睁开了双眼,眼中没有人类丝毫的感情。他轻轻的拿起了桌上的通讯器,然后沉声道:“叫刘天马上过来。” 吩咐完后,施利又靠回椅背上,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大脑停止了思考,细胞进入了活跃的新陈代谢,他整个人彻底的放松了。 过了大约二十几分钟,施利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再次睁开了双眼。 “施哥,刘天来了,是否让他进来?” 墙上的扩音器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施利将眼睛移向了桌上的监视器,看见一个长的很斯文的白脸书生似的人站在门口,神情有些紧张。 “让他进来吧。” 施利在桌上的一个按钮上按了一下,然后门缓缓的打开了。 白脸书生轻轻的走了进来,走到桌旁时,他停了下来,恭敬的望着施利,轻声道:“施哥好!” 施利静静的望着他,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笑容逐渐扩散,深沉而诡异。 白脸书生一接触到施利的目光,全身便猛的一颤,垂放在两边的手开始微微的发抖。他感到一股冷气从内心深处冒了起来。他连忙将头垂了下去,目光移向地面,同时心里暗暗叫苦:今天施哥的目光为什么那么可怕?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他不敢再往下想了,如果真的被施哥知道了,他无法想象自己会有多么悲惨的下场。 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他又不是神,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施利是不可能知道的。 他感到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水,额头上因为过度紧张而冒起了青筋。 “刘天,我待你如何?” 一股冰冷的声音从施利的口中缓缓传出。 刘天感到一股寒风从自己的背后吹过,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施哥对我恩重如山,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施哥给我的,没有施哥,就没有我刘天。” 刘天想尽量使自己镇静一些,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微微的颤抖着。他的头底的更低了。 施利的目光中充满了邪气,他的双眼变的深邃而诡异,仿佛一个无底的黑洞,又像一条通向地狱的隧道。 “哦?那你对自己的现状还满意吗?” 施利的脸上始终带着那股诡异的微笑,室内的的空气似乎变的更冷了。 刘天额头上不停的冒出冷汗,他嘶哑着声音道:“满意,只要能够为施哥做事,无论干什么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施利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声音也突然变冷:“是吗?” 刘天仿佛突然跌入了冰窟里,全身一阵冰冷,双腿也开始发抖,几乎站立不住。 “抬起你的头来!” 施利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淡。 刘天咬了咬牙,艰难的将头向上抬起,他感到自己的头仿佛有千斤重,脖子快支撑不住了。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他的头终于抬了起来。 一接触到施利的目光,他又是猛的一颤,双腿再也不听使唤了,“扑”的一声,他重重的跪到了地上,膝盖与冰冷的地板相撞,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他终于承受不住这种无形的精神折磨了,他的感到全身已经湿透,他宁愿马上去死,也不愿再看到施利那可怕的目光。 那绝不是人的目光,那目光不仅穿透了自己的身体,还穿透了自己的灵魂。他感到那自己心里的一切秘密都在施利的目光下暴露无遗,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正在被那目光吞噬。在他抬头的一刹间,他感到眼前站的不是一个人,那绝不是一个人。 神,他一定是传说中的神。自己怎么可能斗的过神呢?刘天现在终于感到自己的愚昧和无知。自己为什么要和他们合作?自己为什么那么蠢?自己真是天下最蠢的猪!他陷入了深深的懊悔中,跪在地上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汗水随着他的额头轻轻的滴在了地上,发出了轻微的响声。他屏住呼吸,低着头等待着即将降临到自己头上的暴风雨。 良久,施利只是静静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刘天,无声无语。 金不再说话,他轻轻一跃,在娟的惊呼声中,跳进了篮球场中。 落地时,金的身体只是稍微向下低了一些,然后便直起腰板,向上面还是一脸惊恐的娟淡淡的笑了笑。 看到金安然无恙,娟那颗紧提起来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过心脏的跳动速度还没有恢复正常。金刚才站的地方离篮球场足足有六,七米高,普通人如果摔了下去不死也要残废,而金竟然什么事也没有,而且还在对着自己笑。娟一边抚摩着惊魂未定的胸口,一边绕着圈子顺着梯子走了下来。 场中也有不少人看见了刚才的一幕,他们都用着惊奇和敬佩的目光望着金。天上的白云似乎也停了下来。 “你可吓死我了,你没事吧?” 娟一走下来,便用小手在金的身上轻轻的捶了一下,娇声嗔道,眼中却含有掩饰不住的欢喜。 金得意的大声笑着,自己刚才露了一手,总算挽回了一点面子,等会再去玩玩篮球,凭我这个天才,哈哈,一定会让大家看的跌破眼镜的。 金用手搂着娟,吹着口哨向场中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喂,我也来一个怎么样?” 金向场里的人大喊了一声。 看见有美女走过来了,那些打球的人都停了下来,好奇的向金和娟望去。 “你们谁累了?能不能先休息一会,我来打打。” 金的眼睛向棕发男生望去,目光中充满了挑歧。 那个棕发男生脸上露出了一股笑容,虽然他不知道金为什么对自己含有敌意,不过对于那些想来打球的人,他是非常欢迎的。 “我有些累了,想回去睡会觉,你们玩吧。” 一个带着眼镜的男生走了出来,脸上带着阳光般的笑容。 金走过去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膀,道:“伙计,睡什么觉啊,累了就在旁边休息一会,不然你看不到我的精彩球技,一定会后悔终生的。” 眼镜的眼睛亮了一下,他好奇的望着眼前这个充满自信,甚至有些狂妄的陌生人,笑着点了点头。 大家也都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狂妄的陌生人充满了好奇,棕发男生边用手转着手中的篮球边道:“那好吧,小何你就在旁边休息一会,让这位朋友替你一会。” 眼镜轻笑着道:“那好吧。”说完,他对金笑了笑,转身向球场旁边走去。 金拍了拍一直瞪着棕发男生看的娟,道:“你也去旁边坐着,等会你就会看到我的精彩表演了。” 因为刚才金已经露了一手,娟现在对于金也有些期待。也许他的球技真的非常棒。娟心里暗想着,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也向球场旁边走去。 “要不要重新分组?” 棕毛望着众人,目光也时时扫向金。 大家还没有来的及回答,金便问道:“刚才那个叫小何的和你是不是一组?” 棕毛目光转向金,道:“不是。” “那就不用分了。” 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浅笑,道:“听说你很厉害,我想和你打对头。” 棕毛眼睛闪过一道亮光,随即笑道:“那好吧,我们接着打吧。” 这时走过来一个高个子,他拍了拍金的肩道:“伙计,小何是我们队的后卫,你擅长担任什么?” 金笑嘻嘻的道:“什么我都可以担任。既然他刚才是后卫,那我就做后卫吧。” 其实金只在上初中时打过几次篮球,那时打篮球全是乱打,根本就没有任何规则,所以现在金对于篮球里那些什么前锋,后卫一点都不懂。他的表面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心里却是非常的紧张。 不就是把球扔进那个筐里吗,太简单了。 金安慰着自己,然后在别人的指引下站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旁边充当裁判的人一吹哨子,两个高个子猛的跳了起来,“啪”的一声,球被拍到棕毛那边,接着,一个矮个子抢到了球,将球传给了棕毛,棕毛一接到球,便以惊人的速度左闪右突,向前方球筐下冲去。 防守,不能让他进球。金心里想着,然后以飞一般的速度抢在了棕毛的前面。 棕毛的心里正得意着,突然,一道人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闪到了自己的前面。 棕毛定眼一看,看清楚是金以后,心里猛吃了一惊。他的速度也太夸张了一点吧。不过棕毛也没有慌张,他做了个假动作故意向左冲去,金以为他要从左方突围,连忙向左堵去。棕毛暗骂了一句笨蛋,然后猛的转身向右冲去,一下子突破了金的防线。 他妈的真阴险!金暗骂一句,然后猛吸一口气,再次向棕毛追去。 棕毛眨眼间便冲到了球筐下。他猛的跳了起来,举起手中的球便向球筐扣去。 突然,一个人影在他的面前伸了起来,那巨大的身影完全挡住了球筐。就在棕毛惊骇莫名时,一张手掌向棕毛拍了过来。 “啊!”棕毛惨叫一声,庞大的身躯直直的栽倒在了地上。 金也落了下来,很无辜的望着仰卧在地上的棕毛。 “你到底会不会打球?” 大家都围了上来,一个高个子上前扶起了卧倒在地上的棕毛,望着金叫道,眼中充满了怒火。 “操,老子只不过轻轻的对着他拍了一下,怎么知道拍到他的头了?你他妈的不服气吗?” 金听了他的话,一肚子的不爽,毫不示弱的回视着他。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 “你没事吧?” 这时娟也走了上来,她一脸怜惜的望着棕毛,轻轻的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柔情。 棕毛揉了揉胳膊,然后拍着身上的灰,望着娟笑道:“没事。” 金看着娟那副表情,心里更不爽了。 的,老子不和你们玩了。金暗骂了一句,将手中的球猛的向对面篮筐咂去,然后转身向球场边走去。自己生那么大的气干嘛,那种女人不值得自己生气,经常在xx混的千金小姐会是什么好货吗?金边走心里边想着。 “啊!”金刚走了几步,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惊呼声。金悄悄的向后望了一眼,原来刚才他发泄时咂向对面篮筐的球竟然进了篮筐。在场的每个人都傻了,他们瞪着一双双大眼睛望着那个还在地面上滚动的球,似乎不相信刚才发生的是真的。 这时,娟才发现金已经不在身边了。 “洋!”娟叫了一声,然后连忙追了上去。 跑到金的面前以后,她拉着金的胳膊,撒娇似的道:“洋,你走时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金斜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你只顾着关心你心里的那个偶像,就算我叫你,你听的见吗?” “嘻嘻,你吃醋了?”娟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她将头温柔的埋进了金的怀中,轻声道:“我也不知道你会吃醋。而且,你肯定也有很多女人吧,我一个女孩都不吃醋,你一个男人心胸那么窄干嘛?” 金惊奇的望着她,本来他还在为自己刚才的想法产生了一丝愧意,现在突然完全想通了。 是啊,自己为什么要吃醋呢?她只不过和我睡了一夜而已。她现在之所以缠着我,也不过是因为怀恋昨晚我操她时的感觉而已。自己有什么好吃醋的呢,她既然想玩,我就陪她玩玩。反正她也不在乎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那么她和别的男人怎么样关老子屁事。而且,无论如何,她的**膜是老子破的,和老子睡了一夜,我就不信还有人在**能够和我一样强,既然她迷恋的是我的**工夫,我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发泄的工具也不错啊。嘿,副市长的女儿竟然是自己性发泄的工具。 想着,金的心里舒服了一些,但还是感到有些不自然。 娟埋在金的怀中的脸露出了一丝甜甜的笑容,看金半天没有说话,她突然抬头在金的脖子上吻了一下,然后挽住了金的胳膊,道:“好了,以后在你面前,我就不对别的男人好了。嘻嘻,你刚才的那一球好帅啊!” 金淡淡的笑了一下,道:“没什么,走吧,大学的校园也没有什么意思。” 与此同时,一道恶毒的目光射向了金。棕毛紧握着拳头,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听着旁边的球员对刚才那惊人的一球的议论,他的脸色变的阴晴不定。他到底是谁,他的速度为什么那么快,而且跳的那么高?更惊人的是他刚才走时投的那一球,那么远的距离,一般的人能够让球碰到球架就很不错了,而他竟然能够投进球筐里。即使是当今世界最有名的球星也做不到。是巧合,对,一定是巧合!这个小子今天让自己在这么多的人的面前出丑,自己决不能放过他。找个机会教训他一顿。不过首先打听一下他是哪个年级的,然后再下手在球场旁边的一个楼上,两个中年人看到了刚才场中所发生的一切。 “那个人是谁?” “没见过,好象不是我们学校的。那么快的速度,太惊人了。我们学校好象还没有这样的人才。” “也许只是我们没有发现而已。如果能够把他拉进我们学校的篮球队,再训练训练,那么这次ub,我们学校就有拿冠的可能了。” “你说他刚才的那一球是碰巧进的,还是凭本事进的?” “我想是碰巧进的。没有人能够投那么准。” “我想也是的。不过他的速度实在是惊人,而且他刚才跳起来的高度,太难于让人相信了。你一定要好好调查一下,他是哪个系,哪个班的?我们一定要把他拉进我们的篮球队!” 第三十三章-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三章母子相见 金挽着娟在街上大摇大摆的走着。从学校出来后,娟的胳膊紧紧的缠着金,撒娇要金陪她去逛街。金现在也想开了,陪就陪吧,娟也算是个大美女了,和一个大美女逛街,也不是什么难受的事。 一切事都看开点,大城市的女人大概都是这样的吧。只要以后不要她做自己的老婆就行了,像娟这样的女人就适合做情人。要找老婆,就要找柔那样的,想到柔的温柔体贴,金的脸上浮起了一道笑容。但是芝芝怎么办呢?芝芝也非常温柔,非常体贴。还有轩轩,一想到轩轩,金的心里感到一阵刺痛,不知道轩轩现在怎么样了。唉,自己的心里到底喜欢哪个呢? “没有营业执照竟然也敢摆摊,全部没收!” 突然,前面传来一个男人的粗暴的喝声。 金向前望去,只见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正在掀一个女人的摊子,并且把一些衣服往停在一旁的小货车的车厢中扔去,车厢中已经横七竖八的放有不少东西,看来今天街警的收获还不少。 那个女人的头发披散着,不断的向那几个人苦苦哀求… “我们城市的面貌就是被那些随地摆摊的人给破坏了。” 娟望着前面那个女人,鄙夷的道。 金对于娟的话有些反感。人家也是为了生存,如果有了可以维持生活的钱,谁愿意天天被警察赶来赶去,而且一被警察抓住,东西就会被没收。 金觉得那个女人很可怜。他又向前走了几步。突然,他感到那个女人有些面熟,她长的好象,好象…… 金握紧了娟的手,快步走了上去。 一看清那个女人的相貌,金便感到一股热血直向头顶上涌,泪水突然从眼中冒了出来。 “妈!” 金狂呼了一声,扔下娟,向自己夜思梦想的母亲扑了过去。 那个女人一下子愣住了,望着眼前这个突然冲到自己面前的帅小伙子,她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她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认真看了看,没错,这就是自己天天晚上梦见的那张脸,这就是自己每天早出夜归的精神支柱。 “洋儿……” 女人伸出了颤抖的手,试着在眼前这个满脸泪水的孩子的脸上摸了一下。 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终于知道了这几年老妈寄给自己的钱是怎样赚来的了。 “妈,你以前不是在做生意吗,现在怎么……” 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眼泪已经不受控制了。 女人的眼中也闪着泪花,她努力从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但那笑容却非常的苦涩。 “你们两个演戏演够了没有?快交罚金,我们没有时间在这看你们的表演了。” 旁边传来了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 演戏?一股怒火从金的心底猛的涌了起来。他轻轻的用手拍了拍老妈的肩,然后慢慢的转过身来,望着刚才说话的那个人。 “你们真他妈的刁啊!” 金用舌头添去流到嘴边泪水,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气氛突然紧张了起来,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 “洋!” 娟虽然对眼前突然发生的变故有些不知所措,但她也看出了金对那些执法人员的敌意。她可不想金和他们发生什么冲突,连忙走上前去,伸手握住了金绷紧的胳膊。 “你小子不想活了?” 一个穿着警服的人走上前来,边嚷着边向金推去。金轻轻一笑,身体一闪,然后猛的一脚向他的**踢去。他惨叫一声,身体被金踢的飞了起来,扑在了地上。 “你竟然敢殴打执法人员!?” 旁边的几个穿着警服的人抽出警棍,向金围了过来。 金轻蔑的望着他们。他伸手将娟推到旁边,然后猛的冲上前,对着正对面的一人一拳击去。在那个人还没有来得及惨叫前,他反身一脚向旁边的一个人踢去。两声惨叫传过,金又是一拳击向身后拿着警棍向自己抽过来的人,“砰”的一声,拳头与下颚相碰,飞溅的鲜血染红了金的手。 望着躺在地上呻吟的执法人员,金掏出一张卫生纸,轻轻的擦去了沾在手上的血,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他扔下带血的卫生纸,转身走向还在发愣的老妈和娟,一只手挽着一个人,淡淡的道:“走吧!” 穿过惊鄂的人群,金挽着两人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街道。 在路边,金拦了一辆的士。 “老妈,你现在住在哪里?” 坐了进去以后,金望着老妈问道。 老妈犹豫了一会,才轻声道:“s街d楼v房。” 望着老妈那副犹豫的神情,金的心里产生了很大的疑惑。他把地点报给司机,待车开动以后,才问出了憋在心里的疑问:“老妈,以前你不是有个厂房吗?现在怎么在街上路边摆摊了?” 老妈神情有些不自然,欲言又止。 金将老妈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中,轻声道:“妈,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现在儿子来了,我不会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了。” 老妈吸了一口气,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道:“去年我和别人合伙做生意,被人骗了,我做生意的钱几乎被骗的分文不剩。” 说着,老妈的眼睛又红了。 金在她的手上轻轻的拍了两下,待她情绪稳定后,又轻声问道:“从去年开始,你寄给我的钱都是这样在街上和警察打游击战赚来的吗?” 老妈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 金深吸了一口气,血液沸腾了起来,原来自己以前挥霍的钱竟然是老妈这样赚来的,他感到自己的手在微微的发抖。 “是谁骗的你?你知道那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金强压下心里的激动,望着老妈淡淡的问道。 “就算告诉你也没有什么用。她的丈夫的哥哥在深圳当大官,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老妈虽然说的很平静,但她胸部那突然加快的起伏说明了她的内心也非常激动。她的脸上充满了无奈。 金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他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轻笑着道:“丈夫的哥哥在当大官?嘿,就算她的丈夫是深圳的市长,只要她敢欺负我老妈,我也要叫她永无宁日。” “永无宁日”这四个字金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说完以后,他扫了一眼一直坐在一边没有说话的娟。 “你用那种目光看我干嘛?不要以为所有当官的都是坏人。” 娟毫不示弱的回视着金,嘟着小嘴道。 望着娟那副可人模样,金心里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自己只不过无意看了她一眼,她用的着那么激动吗? 这时,老妈才注意到金身边的女孩。她微笑着道:“好漂亮的女孩。” 望着老妈那不怀好意的目光,金知道老妈把娟当成了自己的女朋友。他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苦笑了一下。 娟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娇声道:“阿姨也好漂亮啊。” 老妈听了,呵呵笑了起来。 金的心里苦笑不已,娟的小嘴那么甜,老妈一定会被她迷的晕过头的。 “洋,你还没有介绍你的这个朋友呢。” 老妈乐呵呵的道。 “阿姨,我叫张娟。” 在金回答之前,娟便抢着回答了,说完,她还示威着的望了金一眼。 “张娟?恩,好名字。”老妈笑着道。 娟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甜了。 老妈看着眼前这个可爱女孩,越看心里越喜爱。 恩,我的儿子的眼光还真不错。 “洋,你怎么会来深圳呢?你的爸呢?” 老妈笑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将目光转向了金。 金傻笑了两声,道:“我心里想老妈了,所以就一个人跑到深圳来了。老爸还在家里。”、 望着金那真诚的目光,老妈也没有产生什么怀疑,她拍了拍金的手,笑着问道:“你也是该出来见见世面了。什么时候来的?这段时间过的还好吗?” “才来不久。因为来时找不到老妈,我也想在外面做出一番事业,所以就给一个老板打工。日子过的还不错,就是心里挂念着老妈。” 正说着,车突然停了下来。原来已经到了目的地。 ※※※ 一走进屋里,金便皱了一下眉头。 屋里的家具也太简陋了。除了几把木椅子,几乎什么也没有。 老妈干笑了两声,表情有些不自然。她暗中观察了一下娟,发现这个女孩仍然乐呵呵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便暗中松了一口气。 这时,娟的手机突然响了。娟急忙走到一边去接电话。金在房中慢慢看着,心里感到非常难受,原来老妈这一年就是这样过的,为什么老妈不回去呢,难道老妈宁愿在外面吃苦,也不愿回去和老爸一起过吗? “洋,我家里来电话催我回去,我要回家了。” 娟接完手机后,神情落寂的走到了金的身边,轻声道。 “哦,那你赶快回去了,不要让家里人担心。” 金漫不经心的道,眼睛仍然在房里周围望着。 娟咬了咬下唇,然后望向金的老妈笑道:“阿姨,我要回家了,再见。” 老妈转过头,微笑着道:“以后常来玩啊。” “好的,阿姨,洋,再见了。” 说完,娟似乎有些不舍,她又望了金一眼,金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她轻轻的跺了一下脚,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待娟的背影消失以后,金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他望着老妈,道:“妈,以后你就什么也不要做了。儿子现在可以养你了。” 老妈微笑着望着自己的儿子,笑道:“你有这份孝心我就感到很满足了。那个女孩很不错哦,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金一听老妈提起娟,就无奈的笑了笑,道:“昨天才认识,她不是我的女朋友。你如果想见见你的未来媳妇,等会我带你去我的新家。保证你会满意的。” 老妈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她惊奇的问道:“还有一个?在你的新家里?” 金苦笑了一下,道:“什么还有一个?我不是说了吗,这个只是我昨天才认识的一个朋友,等会你见到的一个才是你的未来媳妇。” 老妈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道:“你就是粗心,其实刚才那个女孩对你也很有意思的。你有没有想过将来多娶几个?” 金不禁大呼头痛,暗想老妈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开放了?不过多娶几个也不错,嘿嘿。 金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绝妙的想法,自己为什么不能把自己喜欢的女人都娶为老婆呢?既然过去可以一夫多妻,那么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呢?不过就是不知道她们愿不愿意。想着,一丝邪邪的笑容从金的脸上浮出。 金站了起来,边向老妈走去边道:“妈,现在我就带你去我的家,以后你就和我住在一起吧。” “那这里怎么办?” “这些破烂就不要要了,以后找个机会把它们卖掉。” 说着,不管老妈是否同意,金挽起老妈的胳膊,就向外走去。 老妈望着家里自己熟悉的东西,心里有些不舍,但她又不想儿子不高兴,只好跟着儿子离开了自己的伙伴。 在路上,老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金,来深圳有多久了,怎么这么快就买房了? 金呵呵笑着,对老妈说,那是老板送的。 老妈心里虽然有很大的疑惑,但也没有再继续问了。 希望他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老妈的心里暗暗祈祷着。 ※※※ 朋友还没有回来…… 宋雨看着紧闭着的门,暗暗叹了一口气。 看来自己必须暂时找个工作了。可是做什么呢?自己工作的时候,轩轩怎么办呢? 宋雨突然有种走投无路的感觉,他抬头望望灰色的天,惨淡的阳光撕裂了虚浮的乌云,无力的撒在高直的大楼上。 ※※※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施利站了起来,双手负在背后,慢慢踱步走到了刘天的面前。 汗水像雨一样从刘天的脸上淌到地上,刘天感到嗓子嘶哑,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施利慢慢的蹲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柔声道:“你知道我是怎样对待叛徒的吗?” 任何都有一个极限,恐惧也一样,恐惧一旦到了极限,人就会发狂。刘天现在已经发狂了,他的脑海里产生了一个自己从来不敢想的疯狂的想法。 他的身体仍然在发抖,但他撑在地上的手已经聚集了全身的力量。 “去死吧!“刘天突然狂喝一声,手猛的向蹲在自己面前的施利的头部砍去。他曾经苦练过铁沙掌,他的手可以一下子拍碎三块砖,如果人的头被他的手拍中,即使不碎也会喷出脑浆。 施利冷笑了一声,闪电般伸出了两只手指。 在刘天惊骇的目光中,他拍向施利的手掌被施利用两只手指夹住了。 刘天全力发出的一掌,其力量何其惊人,但如此惊人的一掌在半空竟然被施利用两个手指轻轻的夹住了,且不说那需要多大的指力,仅仅那伸出手指的速度和准度就不能有丝毫的偏差。刚才刘天拍出的那一掌是突然偷袭,即使想躲过去也需要闪电般的反应速度,更不要说是用手指来夹了。 刘天感到施利的那两只手指比铁夹还硬。施利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脸色猛的一沉,“咯”的一声,刘天的手骨断成了两截。刘天惨叫一声,他用牙齿猛的一咬下唇,将头向施利的怀中撞去。 施利突然伸出了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刘天撞过来的头,然后轻轻一拍,刘天的身体便软了下去,卧倒在了地上。 从刘天的偷袭到刘天被施利击晕,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几秒钟。 施利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走回桌子旁,在桌子上的按钮上按了一下,门慢慢打开了。 “你们都进来吧。” 施利望着门口的两个保镖,轻声道,他的目光又恢复了柔和。 门口的两人闻言,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都立即转身向屋内走了进来。 一看见卧在地上的刘天,他们的眼中闪过一道讶色,互相望了一眼,谁都不敢吭声。 “把他脱下去,捆绑好后关到密室里。通知黑龙所有手下有小弟的人,明天上午八点在ww集合,明天上午将有一场好戏让大家看。” 虽然施利的脸上还带着温暖的微笑,但进来的两人却感到他身上正散发着了一股冰冷的寒气,他那笑容中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和邪气。一道阴影笼罩着两人的心。 明天上午会发生什么事呢? 当金赶到yy餐厅时,六点还差十分钟。大鼻子和几个陌生人正在打牌。 “小金,你终于来了。” 一看见金,大鼻子便扔下了手中的牌,向金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笑容。那几个陌生人也都站了起来,含笑望着金。 金笑着拍了拍大鼻子,大鼻子拉着金走到那几个陌生人的身边,道:“来,介绍一下。他就是我像你们提起的金哥。”说完,他又拍了拍金的肩。 “金哥好!” 那几个陌生人都非常热情,望着金的目光中充满了敬意。 金因为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只好笑着向他们点了点头。 大鼻子又接着对金道:“这几个都是我的好兄弟,以后大家一起要多多照顾一下。” 金对那几个陌生人也产生了一些好感,闻言连忙道:“既然是你的兄弟,那就也是我金洋的兄弟。” 说完,他们都笑着在一张桌旁坐了下来。 大鼻子点完菜以后,他们开始聊了起来。 通过闲聊,金知道了那几个人曾经和大鼻子一起出生入死,一起从社会的最底层爬起来的。最让金吃惊的是大鼻子以前竟然在白鹰帮当过卧底。白鹰的窝被警察搞了,全是大鼻子和梁一起策划的。难怪白鹰在一夜间就从人间消失了,原来那一切都是施利在暗中操作。本来金还在心里奇怪既然西区有这么多的油水可捞,施利为什么不搞白鹰,现在突然什么都明白了。大鼻子以前在白鹰混,那么他在西区认识那么多的人也就不奇怪了。 聊着,他们聊起了女人,男人之间只要一聊女人,关系马上就会亲密不少。很快,金就和那几个人搞的火热,开始称兄道弟起来。那几个人的外号金也记住了——刀疤,大头,歪子。 刀疤他们在十四岁时就和女人睡过,经过他们介绍他们**的经验,金感到自己真是受益非浅,他没有想到**还有那么多花样。 过了一会,菜上来了。 大鼻子说金的酒量大的惊人,其他的几个人嚷着要和金比酒,结果,除了金以外,其他的人都喝的爬在了桌上。 餐厅的老板将他们都扶进了客房,金虽然没醉,但感到有些困,便也要了一件客房,躺到**呼呼睡了起来。 一直到十点多,金才醒来。 一看表,金便从**弹了起来。该去找那个骗自己老妈的女人的麻烦了。 金走到大鼻子他们的客房,发现他们睡的像死猪一样。算了,还是自己一个人去吧。听着他们的打鼾声,金心里想着,轻轻的退了出去。 金打了一辆的士,直接到了街。下车后,金找到了老妈说的房间号。 窗口隐约有灯光透出,里面有人。看来自己的运气不错。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邪邪的笑容,然后伸手按响了门铃。 “谁呀?” 里面传来了一个雄厚的男人的声音。 “是我!” 金随意答了一句。 一般只要屋里的人听到一句“是我”,便会误认为外面的人是熟人,只有熟人才会这样回答。因为外面光线很暗,问话的男人通过防盗门上面的眼也看不清金的相貌,但因为金回答的很快,屋里的男人也没有戒心,毫不犹豫的打开了门。而且他心里也不怕,今天家里来了几个朋友,这些朋友都是黑道上的,如果今天晚上有人敢来自己家里闹事,那他是找死。 门一打开,金便闪了进去。 “你是谁?” 开门的男人愕然望着突然冒进来的金,诧声问道。 金没有回答,他轻笑着问道:“你是不是叫张章?” 男人望着不知道是什么来路的金,茫然的点了点头。 “看来我没有找错地方。” 金诡异的笑了一下,然后猛的抬脚向张章踹去。 张章一不留神,被金踢中了小腹。他惨叫一声,身体向后撞去。 金像影子一样跟着他飞出去的身体,待张章一落地,金便用脚压住了张章的胸。 这时,大厅里的人听见了张章的惨叫声,纷纷冲了出来。 看见张章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用脚压在地上,虽然他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明白这个陌生男人是来者不善。他们连忙转身跑回了大厅。 操,难道这些人看见自己的英勇形象,都吓的不敢跑回去了吗?金望着那几个又跑回大厅的人,心里产生了一丝疑惑。突然,刚才跑回去的人又冲了出来,不过这次他们的手上都多了一把砍刀。 原来是回去拿工具去了。金冷笑一声,飞起一脚,向一个砍向自己的家伙踢去,那个人的身体向后倒飞而去。金一个转身,闪到另一个人的后面,对着他的头一掌拍了下去,那人连惨叫都没有发出来,便晕了过去。 还剩下一个了。金用手轻轻的整理了一下头发,望着最后一个拿着刀的人微微的笑着,笑容中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那个人完全吓傻了,他在外面混了那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身手这么敏捷,动作这么快,笑容这么邪气的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狂喝一声,向金砍了过去。 金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怜惜,然后猛的跳了起来,双脚在半空中对着那个人连踢了六下。等金落地时,那个人早就失去了知觉。 今天张章终于知道什么叫可怕了。他本来想爬起来和自己江湖上的朋友一起来教训这个敢踢自己的家伙,谁知自己刚爬起了一半,自己的三个朋友都卧到了地上。张章的身体僵在了那里,傻傻的望着金,丝毫不敢动弹。 “兄,兄弟,我,我们有什么仇吗?” 看着金向自己走了过来,张章感到全身都在发抖,结结巴巴的问道。 金走到他的身前,然后蹲了下来。他伸出手,笑着在张章的脸上拧了一下,道:“我们没有仇,我是来找你老婆的。不过看你有些不顺眼,就顺便在你身上发泄一下。” 看着金那天使般的笑容,张章一时感到苦笑不得,因为看自己不顺眼,就在自己的身上发泄,这,这是正常的人说的话吗? “你的老婆在家吗?” 金笑眯眯的问道。 “不,不在。” 张章又变的紧张了起来,心想他找我老婆干什么。 “哦?不在?” 金慢悠悠的站了起来,目光转向自己修长的手指,声音突然转冷:“你的老婆曾经骗走了我二十万人民币,我今天是来要债的,既然你老婆不在,那你拿出二十万,我就走人” 张章的头上不断冒着冷汗,他嘶哑着嗓子道:“我们,我们家里没有,没有这么多钱。” “没有吗?” 金温柔的笑了一下,然后猛的一脚向他踹去,张章嚎叫了一声,被踢的鼻血长流。 金从地上捡起刚才踢落的砍刀,然后再次蹲了下来,将刀在张章的脸上慢慢滑动着,微笑着道:“不知道这把刀够不够快。” 话音一落,金抡起刀向他的脸上砍去。 “啊!”张章狂叫了一声,一道**从下体流了出来。 “你鬼叫什么?我还没有砍下去呢。” 金在刀即将要碰到张章的脸皮时停了下来,他突然闻到一股骚臭味。 “他妈的,你竟然随地小便?”金皱了一下眉头,用刀身在张章的脸上拍了一下。 “我再说最后一遍,拿出二十万,我就走人,不然,嘿嘿。” 金对着砍刀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好,好。我马上去拿钱。” 张章被金刚才那一刀差点吓破了胆,连声答道,他再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了。 宋雨已经在门口呆呆坐了一个下午,夜幕悄悄降临了,月光如水般洗涤着他那孤寂的面容。 他静静的思考着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一切都来的那么突然,自己竟然沦落到了这种地步,自己既然无法给轩轩幸福,那带她出来干什么呢?自己是不是错了?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难道离开了家族的庇护,离开了父亲,自己就无法生存了? 自己为什么像个废物一样?难道只有靠别人,自己才能生存下去吗? 想着,他感到全身一阵乏力,内心陷入了深深的自卑中,泪水,不知何时,已经填满了他的双眼。 轩轩一直坐在旁边,静静的坐在旁边,虽然她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一直都不说话,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会落泪,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不带自己去吃饭,但她什么也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说,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时时看看哥哥,时时望望夜空,凉风吹到人的身上,格外的清爽。夜色如水… 她不想打扰哥哥,这几天她好象隐隐约约想起了什么,她的大脑中时时冒出一个长的很好看的男人的笑容,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每当她看见那个男人的笑容时,她都会感到非常亲切,那个男人给自己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那个男人是谁呢?每当轩轩想继续思考下去时,她都会感到心很痛,头很痛,然后那个男人的容貌就会逐渐模糊,逐渐消失。然后,她的心里便会变的空荡荡的,空荡荡…… 但她知道了一件事情,那个男人不是眼前的这个哥哥。 轩轩,你饿吗? 宋雨的终于说话了。他将头转向轩轩,轻轻的问。声音很温柔,很飘渺。 轩轩抬起头,望着宋雨那被泪水洗过,而变得深邃明亮的大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我带你去吃饭吧。 宋雨慢慢的站了起来,他抬头望向空荡的夜空,空中只有几颗黯淡的星散发着微弱的光。 一阵风吹了过来,吹乱了轩轩的长发,也吹乱了宋雨的心 第三十四章好戏上演 金提着小包,吹着口哨向家里走去。 小包里装的是八万块的现金和一些金银首饰。张章家里的确没有二十万的现金,他家的钱大多都存在银行。金看他可怜,便拿了一些贵重的东西抵帐。 不过金感到也不错,因为抵帐的首饰中,还有一颗钻戒。 自己到现在还没有送过柔什么东西,那颗钻戒就送给柔吧。金心里想着,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柔,老妈,我回来啦!” 金打开门后,便向里面走去,大声喊道。 “金,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柔正穿着睡衣坐在大厅里看电视,一看见金,便连忙站了起来,向金迎去,脸上充满了倦意,但望着金的眼睛仍然非常明亮。 金心里不觉感到几分愧疚,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柔竟然还坐在大厅等自己。他将小包扔到了沙发上,然后一把抱住了柔,向柔的小嘴吻去。 柔也踮恰了小脚,柔润的嘴唇和金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金一边吸吮着柔的柔滑的小舌头,一边将手从柔的睡衣里伸了进去,紧紧的捏住了柔那高挺的**。 柔娇咛了一声,轻轻的抓住了金那不老实的手,然后离开金的嘴,喘着气道:“不要那么急嘛,先去洗澡吧!” 金轻笑着捏了一下柔的,然后将手拿了出来,轻声问道:“老妈呢?” “已经睡了。”柔嗔了金一眼,小声答道。 一把拉着柔,坐到了沙发上,然后从包里将钻戒拿了出来,轻轻的戴在了柔的手指上,温柔的道:“送给你!” 柔被这突然降临的惊喜惊呆了。她痴痴的望着金戴在自己手上的钻戒,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这真的是他送给我的吗?这是他给我的定情信物吗?难道,难道他真的愿意娶我?难道他一点也不嫌弃我吗? 柔一时百感交集,泪水不知何时悄然滑下。 金看到柔突然哭了,一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连声问道:“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柔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她用手擦去眼角的泪水,轻笑着道:“没事,我是太激动了。这只戒指真漂亮。” 金暗暗松了一口气,女人的心事真是难于让人捉摸啊。他站了起来,笑着道:“你喜欢就好,以后你可不要再随便哭了,弄的我紧张死了。” 柔抬起头来,眼中晶光闪闪:“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哭了,我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 金**笑着在她的脸上拧了一下,道:“我去洗澡了,你赶快到**准备准备。今天晚上我要和你战到天亮。” “噢,天啊。”柔的两眼一翻,吓的倒在了沙发上。 因为害怕嘈醒了老妈,金这次做的非常温柔,但无论再温柔,如果那种事持续做了几个小时,女人也会受不了的。 刚开始,柔只是小声呻吟,到了最后,柔也忍不住了,完全变回了荡女,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快要将金的耳膜震破了。更不要说隔壁的老妈了。 金始终想不通平时那么温柔的柔,到了**怎么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算了,反正老妈估计也被嘈醒了,自己就好好发泄一下吧。金心里想着,嘴角露出了一丝坏坏的笑容,动作突然变猛。 柔一看见金嘴角的笑容,便意识到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她马上开始吸气,可是在金的动作实在太猛,柔刚吸完一口气,便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呼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到了最后,金的耳边充满了柔的可怜的求饶声,但柔那求饶声,反而激起了金心里更加原始和黑暗的一面,他感到自己正在征服世界,所有的生灵被自己践踏的在脚底,金已经完全疯狂了……。 终于,金狂吼一声,射出了体内的精华。 他爬在柔那光滑的身躯上,重重的喘息着,柔紧闭着双眼,小嘴一张一合,金睁开朦胧的双眼,他心里突然产生了想观察柔的美体的冲动,当他一看见柔的光滑的身躯,全身便猛的一震。 这是我刚才做的吗? 金望着柔身上到处都是红色的手掌印,在她的脖子上,还有几排整齐的牙齿,那凹下去牙印上还微微透着红色的血迹。 这些都是我刚才做的吗? 金的心一阵冰凉,他伸出微微抖动的手在柔那被自己虐待过的身躯上轻轻抚摩着,柔的身体轻轻颤动了一下,她慢慢的睁开双眼,望着金那充满愧疚的脸,微微的笑了一下。 “没关系的。” 柔知道金现在心里一定充满了自责和愧疚,她伸出雪藕般的胳膊,在金的脸上轻轻的抚摩着,柔声道。 “对不起,刚才,刚才我太粗暴了……” 金变成了一个做了坏事的小孩,低声道,望着柔的目光充满了悔意。 “真的没事,很晚了,睡觉吧。” 柔说着,轻轻的挽住了金的脖子,然后将金的头拉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金的脸紧贴着柔那柔软的**,舒服的想呻吟。 柔,对不起。带着对柔的歉意,金在柔的轻轻抚摩下,意识逐渐迷糊了…… 刚睡了一会,金便被那烦人的电话铃声嘈醒了。 金暗骂了一句,十分不情愿的从被窝里爬了起来,伸手拿起了话筒。 “喂,谁呀?” 金不耐烦的吼了一声。 “小金吗?我是老梁。” “啊,梁哥啊,有什么事吗?” “施哥通知我们今天八点去ww集合,你快点准备一下,现在已经六点了,千万不要迟到了。” “现在六点了?” 金惊讶的问了一句,然后向床台上的闹钟望去,看清钟上的指针后,金心里苦笑了一声。 “好,我马上就穿衣服。” “恩,就这样了,记住不要迟到了,我挂了。”好,再见。“”砰“,金轻轻的挂上了话筒,心里苦笑不已。 他望了一眼睡的正甜的柔,柔的脸上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突然,他又看见了柔脖子上的牙印。 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金心里又涌起了一股对柔的歉意,他苦笑了一下,慢慢穿起了衣服。以后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再也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了。 金心里想着,穿好衣服后,悄悄的走出了卧室。 洗刷完毕以后,已经七点了。 该出发了,金又伸了个懒腰,然后打开了防盗门。 街上的人还不是很多,清晨的风吹到人的身上,让人感到格外的惬意和凉爽。 金望着正在路边散步的几个老人,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反正时间还早,自己就跑步过去吧。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跑过步了,跑步对身体有很大的益处,今天就跑跑吧。 想着,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甩了甩腿,猛的向前冲去。 金越跑越快,很快就赶过了几辆摩托车。”天啊,那是人吗?“ 摩托上的人望着很快就消失了的金的背影,惊声叫道。 当金赶到ww时,ww的大门是开着的,里面已经聚满了人。金望着密密麻麻的人头,心里暗吃了一惊。 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发生了什么事?”小金,我们在这,快过来!“ 金的心里正疑惑着,远处突然传来了梁的声音。 金举目望去,只见梁正站在前面台子上向自己招手,大鼻子和萧海也站在他的旁边。他们俩正向自己挤眉弄眼,做着鬼脸。 金冲着他们笑了笑,然后挤了过去。”小金,你的脸色怎么不太对劲?是不是昨晚在**太操劳了?“ 金刚刚挤到梁的身边,大鼻子便嘻嘻哈哈的在金的脸上摸了一下。”是啊,唉,男人的命苦啊。“ 金故意露出了一个苦瓜脸。”你大爷,我们羡慕的要死,你竟然还叫苦!“ 萧海笑着对着金捶了一下。 金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待笑完后,金转向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梁,问道:”梁哥,今天怎么了,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梁的嘴角掀起了一股冷酷的笑容,眼睛望着场中,轻柔的道:”等会你就知道了。过一会就有好戏看了。 金突然感到梁今天有点与往常不一样,他整个人好象处于极端的亢奋中,他的眼中流露出一股冰冷至极的光芒,光芒夹杂着几分兴奋,几分残酷。 金心里正疑惑着,人群突然**了起来,下面的人自动分开了一条路,接着几辆摩托车开了过来。摩托车的后面好象拖着什么东西。 金凝神望着,心里大吃了一惊,摩托车的后面拖的竟然是一个人。那个人的头部,双手和双脚都被用一根很粗的绳子绑着,绳子的另一头分别绑在开过来的五辆摩托车的后部。 梁激动的全身抖了起来,嘴角轻轻的吐出了几个字:“好戏终于上来了。” 萧海和大鼻子望着下面的摩托,眼中也充满了兴奋。下面的人群明显**了起来,大家望着被摩托拖在后面的那个人,眼神非常复杂——有同情,有惋惜,有幸灾乐祸,还有害怕。 他们到底在玩什么?被摩托拖在后面的人是谁?好象不少人都认识他?金一头雾水,心里隐隐对那个被拖得全身是血的人产生了几丝同情。 那五辆摩托开到场子的中间以后,突然掉转方向,分别向五个方向分开,那个被绑住头,手,脚的人惨叫了一声,身体被绳子从地上拉了起来,正个身躯成一个“大”子,悬在半空中。 这时,也开进来了一辆小轿车,车开到场中停了下来,然后车门打开,走下来了一个穿着黑西服的高大男人——施利。 施利刚刚下车,人群便再次**了起来,人人都一脸的兴奋,望着施利的目光充满了狂热的崇拜。 “施哥好!” 场中的人突然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呼喊声。 施利微笑着向大家招了招手,然后将目光转向了梁这边。 金突然紧张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施利,金的心里就升起了一股恐惧,一股让人心跳不已的惊慌。 施利向梁轻轻的走了过来,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道,大家突然都静了下来,天地间只剩下摩托的“隆隆”声。 “施哥好!” 梁将事先准备好的椅子让了出来,恭敬的低下了头。萧海和大鼻子都有些慌张,他们悄然的退到了一旁。金看大家都退开了,便也准备向旁边退一下,他刚向后退了一步,施利突然将目光转向了他,微笑着道:“你和梁就站在我的身边吧。” “是,施哥!” 金点了一下头,便停止了后退。 施利满意的微笑了一下,然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大家都屏住呼吸望着梁,等候着他的发言。 施利微笑着将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遍,被他扫到的人无不感到舒服到了极点,那目光中充满了慈爱和怜惜,大家这段时间心里所聚集的怨气都在那慈爱的目光中融化了。现场中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陶醉的表情,除了金。 金感到眼前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充满深意,突然是他的眼睛,仿佛含有什么特殊的魔力,可以控制人的心神,可以让人发狂,可以让人恐惧,也可以让人沉醉。 金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荒唐的想法:施利是不是一个巫师,或者是曾经学过巫术?毕竟,巫师在现在这个世界的确存在,而且他们所施展的巫术是科学无法解释的。 金的心里正想着,施利突然将头转向金,淡淡的笑了一下。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背上陡然冒出一股冷汗。 幸好施利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以后,便又转向了下面,他的目光突然变的冰冷,望着场中被五辆摩托拽在半空中的人。 “今天将大家召集起来,是想让大家看一下叛徒的下场。” 施利望着场中的那个血人,嘴角掀起了一股冷酷的笑容,接着道:“我想绝大多数人都认识被摩托拉着的那个人吧?” 场中的有不少人的呼吸突然变的急促了起来,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施利慢悠悠的接着道:“那个人名字叫刘天,曾经是我的左右手。” 他的话一出口,金的心便猛的一惊。 那个人竟然是和梁齐名的刘天?那个人就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刘天? 望着下面那个全身是血,身体不断**的人,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梁会如此兴奋了,也明白了为什么大家看那个人的眼神不对劲了,真没想到,曾经风光一时的刘天会落个如此下场,不但金没有想到,场中绝大多数人都没有想到。 刚开始没有认真看的人一听施利说被摩托拖在后面的人是刘天,马上又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在半空中不知是死是活的血人。 施利扫了大家一眼,然后又道:“他,背叛了我,也就是背叛了黑龙,今天,我要用黑龙家法里的极刑来惩办他。” 他的话音一落,下面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金虽然不知道黑龙家法里的极刑是什么,但看大家的表情,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了个大概。 施利突然站了起来,阴冷的话语缓缓从口中传出:“现在开始行刑——五车分尸!” 下面的人马上向后退开了。人人紧盯着场中心的刘天,目光中充满了紧张,兴奋,狂热,新奇…… 梁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他向前走了几步,极目向前望去。金也上前了几步,金的心里虽然对这种做法非常反感,但他也没有办法阻止惨剧的发生,同时,他心底竟然也浮起了几分兴奋,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心里竟然对即将来临的分尸画面产生了一些期待。 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金对于自己心里的那股噬血的兴奋感到有些恐慌。 骑在摩托上的人一得到命令,马上开始逐渐加强马力。一阵阵“隆隆”声响过,刘飞的四肢被粗绳拉的笔直,他的面容变的像魔鬼一样可怕,一股股鲜红的血逐渐从他的眼睛,鼻子,耳朵,嘴里向外淌出,空中回荡着他凄厉的惨叫声,那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地狱,又仿佛来自人的灵魂的最深处,已经有人悄悄将目光移开了。 施利的嘴角始终带着那丝冷酷的微笑,笑的无比诡异。 金的心里充满了嗜血的狂热,他隐藏在灵魂最底处的黑暗已经被眼前的血腥场面唤醒了。 摩托的响声越来越大。 “啊!”一声惨叫传过,鲜血飞溅,空中仿佛落下了血雨。五辆摩托仿佛脱缰的野马,带着血淋淋的手,腿和人头向人群冲去,人头在半路上突然从绳上脱落,滚到了地面上,留下了一行血水。 人群里有人狂叫了一声,向外面逃去,整齐的队伍瞬时乱了。 “不要**!都站回原位!” 施利突然狂喝一声。 那五辆摩托也在驾驶员高超的驾驶技术下及时停了下来。 大家听见了施利的喝声,马上都停了下来,人群逐渐平静了,但有些人蹲下身呕吐了起来,没有人敢再向场中望一眼。 场子的正中心留下了一个没有头,没有手,没有脚的血肉模糊的尸体,肠子落了一地。 施利的心里充满了极端的变态的满足感,他望着那些恶心的内脏,一脸诡异的笑容。 当金看到那些血肉模糊的东西后,心里竟然没有丝毫恶心的感觉,相反,他还感到非常刺激。 “好了,大家现在可以走了,一个一个的离开,不许喧哗!” 施利待周围都静下来以后,才不愠不火的吐出了一句话。 很快,人基本上都走完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了几个人,开始打扫场中的脏物。 “你过来一下。” 施利将目光移向梁,淡淡的留下了一句话,然后径直向屋内走去。 梁向金他们使了个眼色,然后连忙跟了上去。 待施利和梁的背影消失以后,金,萧海和大鼻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我们也走吧。” 萧海望着金和大鼻子,苦笑着道。 金点了点头,然后和萧海,大鼻子“逃”离了刑场。 不知道走了多久,来到了一个空旷的街道后,萧海和大鼻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妈的,太恶心了,老子差点吐了。” 大鼻子大口的喘着气,一边翻着白眼,一边用手捂着脖子,装出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 “老兄,虽然有些恶心,但也没有你这么夸张吧?那个刘天到底怎么回事?他的下场也太悲惨了一点吧/?” 金笑着拍了一下大鼻子,眼中充满了疑问。 大鼻子收起鬼脸,沉思了一会,道:“施哥不是说了吗?他背叛了黑龙,所以就,嘿嘿。” 大鼻子的脸上充满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但他到底做了什么?就算说他背叛了黑龙,也应该把他做过什么背叛黑龙的事说出来吧?” 萧海上前拍了拍金的肩,望着金轻声道:“施哥说谁犯了什么错,是从来不说原因的,也没有人敢怀疑施哥的话。施哥说的任何话都是正确的。” 金的心里再次震惊了。按照萧海这么说,施利在黑龙岂不是像古代的皇帝一样?如果谁的势力威胁到了他。他随便一句话就可以让那个人死。 金的心里隐隐有一个预感:现在刘飞死了,黑龙除了施利,地位最高的就是梁了。如果某一天梁的势力过与庞大,那么梁可能会遭受与刘天一样的下场…… 想着,金全身惊起了一股冷汗。 金迷迷糊糊中也没有听清萧海和大鼻子又说了些什么,最后他们在十字路口分开了。金看了看表,才刚刚九点,回去也不知道做什么,不如去找郑婧婧玩玩吧。 一想到那个害羞的女孩,金的嘴角便露出了一丝邪气的笑容。 第三十五章-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五章鱼儿上钩 当看到酒吧那紧闭着的门时,金才突然想到,酒吧白天是不做生意的。 他妈的。金暗骂了一句,转身刚准备离去,突然听到旁边餐厅里传来了人的怒喝声。 估计又有人在餐厅里打架了。本来金对于这种事没有什么兴趣。不过现在他感到实在是无聊,便产生了过去看看的念头。 餐厅的门口有几个人在看热闹。金慢慢的踏入门里,只见四个青年人正在跟一个穿着西服的中年人争吵着。那个中年人的身边站着几个保安。 “你们坑人啊,这几盘破菜就要两百?你把我们当傻逼啊。” “这菜单上写的很清楚,我们是按照上面的标价来算帐的。” “去你妈的。老子们根本就不认识字,老子怎么知道上面写的是些什么。” 带头的青年大声嚷着,中年人的脸胀的通红,手微微的发起抖来,眼看双方就要打起来了。 “老板。他们的帐我来付吧。” 金突然走上前去,微笑着望着中年人道。 中年人和那青年闻言都转头向金看来。 “金哥!?”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口,脸色也同时变了。 金也愣住了。那个青年叫自己金哥,自己不会感到奇怪,因为他们是认识的。但这个中年人竟然叫自己金哥,倒让自己吃惊了,我们从来也没有见过啊。 中年人的脸色变了几变,突然换上了一个笑脸,道:“原来这个小兄弟是金哥的朋友啊。我真瞎了眼了,这顿饭算我们孝敬各位兄弟的了。” 金愕然问道:“你认识我?” 中年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您是梁哥的兄弟,我如果连您也不认识,我也不用再在这里做生意了。我们一直想请金哥来这里吃饭,但怕这里的菜对不上金哥的胃口,所以……” 中年人的目光闪了闪,将头转向了愣在一旁的青年人,陪笑道:“今天得罪了各位,望各位不要放在心上。” 金哈哈大笑着走了上来,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有名气。他走上前拍了拍中年人的肩,道:“好说,好说,以后我会经常光顾这里的,哈哈。”他的眼中透着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 “欢迎,欢迎,您的到来是我们的荣幸。” 中年人仍然笑着,但眼中闪过一道狡黠之色。 金向青年人示意了一下,道:“兄弟,我们出去逛逛吧。” “谢谢金哥。我刘飞今天又欠了金哥一个人情。” 走到外面以后,为首的青年人叹了一口气,眼中透着掩饰不住的失落。 金静静的望着他,过了一会,他也叹了一口气,将目光转向街道,轻声问道:“最近过的还好吗?” 刘飞惨然一笑,他也将目光透向街道,悠悠道:“丰哥死后,接着四堂堂主也死了。五行帮也解散了。现在我们就像是街上流浪的狗。”说着,他“嘿嘿”笑了两声,道:“每天我们就是这样四处混饭吃,每天就这样游荡着。” 金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柔声道:“其他兄弟呢?你们为什么不找个工作?” 刘飞突然大笑了起来,连眼泪也笑了出来,他仿佛听到了一个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但他的脸上却透着说不出的悲哀,待笑够以后,他已经泪流满面了。“找工作?我们可是连小学也没有读完。在深圳这种地方,没有文化怎么找工作?当然,我们有力气,我们可以当苦力。但,嘿嘿,以前我们曾经打过几年的工,但最后呢?我们只拿到了几个月的工资。那些钱连我们的基本生活也保不住,更不要说是给家里的老妈,妻儿寄生活费了。你也许会问我们为什么不去向老板要属于我们的工资,为什么不用法律来保护自己。嘿,他妈的一切法律都是狗屁,什么人人平等,什么保护我们的合法权益,全他妈的是狗屁,在这个世上,只有钱才是真理,没有钱,你就什么理也没有!” 说着,他脸上的表情突然柔和了起来,声音也轻了很多:“后来我们遇见了丰哥,是丰哥将我们组织了起来,是丰哥让我们对人生重新燃起了希望,是丰哥让我知道了在这世上除了钱以外,拳头也是真理。只要你的拳头够硬,别人就会怕你,你说的话照样是真理。可是,当我们帮壮大起来的时候,丰哥却……” 望着刘飞那悲凉的面容,金的心里感到一阵阵的刺痛,他轻轻的拍了拍刘飞的肩,待他的情绪稳定以后,才轻声问道:“五行的其他兄弟呢?” 刘飞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道:“他们现在都和我们一样,在四处混饭吃。” 金的眼睛紧盯着他,过了一会,突然道:“你们有没有想过再将大家组织起来,打下一片天下。” “想,当然想。但是想又有什么用呢?有黑龙在,我们能混出什么来?只要我们的势力稍微有些膨胀,就马上会招来灭顶之灾。以前的五行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刘飞惨然的笑着。 金轻轻的将手搭在他的肩上,目光在他的脸上扫了一遍,突然柔声道:“如果你们以后跟着我,那就什么也不用怕了。”刘飞闻言全身猛的一震,他愕然的望向金,嘴里喃喃念道:“跟你……” “对,跟着我,我们一起来打天下,怎么样?” 金望着他的目光中透着无比的真挚。 刘飞的脸色变了变,静静的思索了一会后,他最后猛的一咬牙,沉声道:“我刘飞的命以后就交给金哥了。” 金突然笑了,一股灿烂的笑容在他的脸上曼延开来,连他的眼睫毛也仿佛在灿烂的笑着。他轻轻的伸出了手,手停在半空中,在阳光的照耀下,似乎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刘飞望着金停在半空中的手,缓慢的伸出了自己微微颤抖的手,终于,两双有力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刘天的死让金产生了危机感,他想起了梁对自己说过的话:你最好自己收一些兄弟,培养自己的势力。 梁的话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深意呢?还是,他也感到了什么? 飞机缓缓滑行着,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最后,终于离地而起,滑向空中。 施利微闭着眼睛,又陷入了冥思。飞机的终点便是澳门,已经平静了很久的澳门因为这个男人的到来,恐怕要下一场血雨了。 这次去澳门,施利只带了四个人。但这四个人中的任何一个,都可以在澳门掀起一股不小的风波,现在四个人一起出动了,而且还有一个魔头,不知道澳门是否能经得住这股惊天大波。 施利那修长的手指时而张开,时而又紧紧的合拢,行成一道优美而诡异的弧线。 施利这次真的是震怒了。自己没有去惹别人,别人反而找上了自己。看来自己沉寂了太久,别人以为自己已经老了。这次,他要让所有敢打深圳主意的人知道,他,施利,不但没有老,而且还变得更年轻,火气也更大了。 他离开深圳时,已经把黑龙的一切都交给了梁,他完全相信梁,相信梁的能力。虽然刘天的死使梁没有了牵制,使梁在黑龙变的一手遮天。但他相信梁不会像刘天一样背叛自己,就算他以后真的背叛了自己,自己也照样可以让他得到和刘天一样的下场。 现在随自己一起去澳门的四个人是自己的秘密武器,当年就是靠他们,施利才成功的爬上了深圳黑道的宝座,也是靠他们,施利才将突然崛起的宋氏家族压制了下去,但是因为宋氏家族的背后势力太过于强硬,施利没有将他们赶出深圳,虽然没有将他们赶出深圳,但宋氏家族背后的势力也尝到了施利的厉害,所以一直到现在,宋氏家族一直都保持着底调,施利也不想和他们搞的两败俱伤,所以也尽量避免了与他们发生冲突。但是双方的心里都明白,一山难容二虎,黑龙与宋氏家族的最后一战再所难免,现在双方都在暗暗的储存着实力,等待着决战的那一天。 施利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个老人的容貌,那个培养自己,同时又交给了自己这五个得力助手的老人。 飞机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逐渐减速,慢慢的停了下来。 终于到了。施利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嘴角露出了一丝阴沉的笑容。 当接到刘天被分尸的消息时,王狂微微露出了一丝冷笑。 他早就知道施利不会这么容易就上当的。这整件事看起来漏洞太多,但是施利竟然猜到了刘天是内鬼,倒让他吃了一惊。 不过刘天死了也好,刘天愿意与自己合作,也是怀有鬼胎。如今施利的弟弟已经落入了自己的手中,刘天已经没有多大的作用了。 施利就算知道这是个圈套,那又如何?施宇是施利的亲弟弟,而且听说施利对他的弟弟特别宠爱,就算施利知道这是个陷阱,他也会专进来的。 王狂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沉,眼中闪过一道摄人的寒光。 清亮的铃声突然响起。 王狂阴笑着拿起了手机。 听完手下的汇报以后,他眼角的肌肉轻轻抖着,连眼睫毛笑了起来。大鱼儿终于上钩了…… 按摩院里。 一双灵巧的小手在金的背上轻轻的按着,捏着,揉着,金舒服的几乎要呻吟了,当然,他的手也不会老实,此时他的手也正在给自己按摩的女孩的腿上轻轻的按摩着。 “感觉不错吧?” 金斜过头,转向身边**的刘飞,笑着问道。 “恩,恩。” 刘飞爽的连话也说不出了。他微闭着眼睛,正陶醉在其中。 “以前来过这种地方吗?” 金的手突然从女孩的大腿内侧伸了进去,女孩尖叫了一声,连忙向后退了一步。 金抬头望着羞红了脸的女孩,哈哈笑了起来。果然还是**,不然就不会这么慌张了。 金向她招了一下手,然后眨了一下眼睛。 女孩的眼波流动,轻轻的咬了咬下唇,然后小心的走上前来,继续给金按着,不过身体与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刘飞在旁边看了刚才的一幕,发出了会心的微笑。调戏女人,特别是害羞的女人,是流氓的一大乐事。刘飞将目光转向金,道:“以前也按过,但是去的别的地方,没有这里按的舒服,没有这里按的爽。” 说完,刘飞的目光转向了给自己按摩的女人,转向了在自己身上摸着的白玉般的灵巧的小手。 “以后跟着我,我决不会亏待自己的兄弟的。只要我金洋还有口饭吃,我就绝不会让兄弟们挨饿。” 金脸上仍然带着**笑,但目光却非常坚定,让任何人都无法怀疑他刚才所说的话。 刘飞的眼中露出了感激的神色,他轻声道:“以后我们大家跟定了金哥。”说完,目光变的如火般的炽热。 金笑了,笑得异常灿烂。 三点,xxx。 一个高大的男人手里提着一个黑包,笔直的站在场中心,周围的人都远远的避着他。虽然他的脸上挂着笑容,但从他身边经过的人无不感到一阵寒气。他那犹如雕刻出来的面容始终挂着一丝笑容,笑的让人心寒。 一个穿着黑衣服的胖子在远处盯了他一会,然后慢慢的向他靠近。 “施利?” 胖子走到他的身边停了下去。 手提着黑包的男人脸上的神情未变,微微点了点头。 胖子眼中寒光一闪,目光移向男人手中的黑包,诡异的笑道:“钱带来了吗?” 提包的男人仍然没有说话,他微微的点了点头,脸上始终带着股冷冷的笑容。 胖子缓慢的伸出了手,道:“把钱给我。” 提包的人摇了摇头,然后缓缓的问道:“人呢?” 胖子眼中闪过一道狡黠之色,笑道:“你认为你现在还有资格和我谈什么条件吗?” 提包的人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柔声问道:“你们难道说话不算数吗?” 胖子突然大笑了起来,他笑的腰都弯了下去,他边笑边用手指着提包的男人,喘着气道:“你竟然会相信我们?哈哈,原来你也不过如此,今天我不但要钱,还要要你的命。” 提包的人的眼中闪过一道异彩,静静的,没有说话。 胖子笑够以后,也静了下来,他静静的望了提包的男人一会,额头上突然冒出了丝丝汗珠。 提包的男人诡异的望着他,然后轻声问道:“你是不是在奇怪为什么他们还不开枪?” 胖子眼中闪过一道惊骇之色,全身猛的一颤。 提包的男人继续笑道:“埋伏在周围的枪手再也不可能看见你刚才的笑容。” 胖子全身抖了起来,手慢慢的在身上移动着,颤声问道:“你,你把他们都杀了?” 话音一落,胖子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枪,可是他刚将枪举起来,一个黑包便向他握枪的手砸了过来。接着人影一闪,一只冰冷的管状物抵住了胖子的腰。 “不要动哦,我的枪可是会走火的。” 提包的男人触到胖子的耳边,小声道。他一只手拿着枪抵在胖子的腰间,另一只手慢慢的从胖子的手中将枪拿了过来。 胖子的手微微的抖着,最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眼中流露出了绝望的光。 金站起身来,甩了甩胳膊,然后对刘飞笑道:“你先去将以前所有的兄弟都召集起来,晚上八点在西区广场集合,我先给大家发一些零花钱。” 刘飞感激的望着金,轻声道:“好,金哥你放心吧。” 金用手抚摩了一下头发,道:“恩,就这样说定了。我有些事,要先走了,现在还早,你先在这玩一会吧。”说完,他的手突然在身边的女孩的臀部摸了一下。那女孩娇叫了一声,嗔了金一眼。 刘飞笑着点了点头。 金上前轻轻的拍了拍刘飞的肩,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希望现在还来得及。金坐在车中,暗想着,同时他也感到好笑,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保姆了。车在大学门口停了下来,金付完钱后向学校里面走去。他们好象刚刚下课,一群群朝气蓬勃的青年人成群接队的向食堂走去。 金的目光在人群中转悠着,突然,他的目光凝固了,他看见了娟,不过娟被一个棕色头发的男人拥着,一群男生跟在他们身边,那个棕发男人正是昨天被金一巴掌拍倒在地上的娟的偶像。金的瞳孔越变越小,手指微微的发起抖来。 这时,娟的目光无意中向金这边扫了一下,然后她也猛的愣住了,她似乎没有想到金真的会来学校接她。 金望着她冷笑了两身,然后转身向学校外面走去。 “洋!“ 金听见娟叫他的声音后,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走的更快了。 刚刚走到学校外面,金感到自己的胳膊被一双小巧的手抓住了。听着耳边传来的喘息声,一股股幽香刺激着金的嗅觉,金不用回头,也知道抓着自己的是娟。 “金,你为什么走那么快?你不是来接我的吗?为什么不理我就走了?” 娟一边喘着气一边问道,她握着金的手更紧了。 金转过头来,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娟,过了一会,他才冷笑着问道:“还用我来接你吗?” 娟微愣了一下,然后轻笑着道:“你又吃醋了……” 金望着娟那如花般的笑容,心里突然感到非常厌烦,他甩了甩胳膊,一脸的不耐烦,冷声道:“你是我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吃醋?” 说完,他便将脸转向了前方。 娟的眼波流动,静静的望了金一会,突然扑哧笑了一声。 “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以前我都是这个样子的,我喜欢和长的帅的男人在一起玩,以后只要你跟在我身边,我就再也不理其他的男生了,好不好?” 娟楚楚动人的柔声道,说完,她触到金的耳边,小声道:“我感到你的胳膊在发抖,你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自己在乎每个与自己有过关系的女人,他慢慢的回过头,在娟的小脸上轻轻的抚摩着,娟温柔的将脸贴在了金的手掌上。 “你是因为我长的帅才和我一起的?” “恩,这是一个原因。但,你除了长的帅以外,你还很有气质。而且,我,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娟的声音越来越小。 自己的心是不是太软了,金暗暗的想着,突然,他感到一道愤怒的目光盯着自己,他转过头,向目光的来源处望去。 只见棕毛正怨毒的望着金,他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金也毫不客气的回视着他。他妈的,明明知道娟是我的女人,还敢和我抢,把老子惹火了,老子把你废掉。 金的脸色变的阴晴不定。 棕毛慢悠悠的向金走了过来,一群人跟在他的后面,周围的学生都好奇的向这边望来,似乎意识到可能要发生什么事了,周围的空气变的异常窒闷。 走到金的身边后,棕毛停了下来。 “又是你?” 棕毛阴沉的问道,眼睫毛微微颤抖着,脸上仿佛被寒霜笼罩着,眼中射出幽幽的光。 金的眉毛微微上扬,不屑的道:“是我又怎么了?上次你还不服气吗?” 棕毛的嘴紧紧的的眯成了一条线,他静静的望了金一会,然后将头转向娟,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柔声问道:“他是你的男朋友吗?” 娟的牙齿陷入了嘴唇中,她望了望棕毛,然后又望了望身边的金,犹豫了一会,轻轻的点了点头。 金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他挑歧的望了望棕毛,然后伸手拥住了娟,轻声道:“娟,我们走吧。” 说完,他扫了一眼铁青着脸的棕毛,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好,好!” 后面的棕毛突然大笑了起来,他说完两声“好”以后,猛的冲上前,一拳向金的后脑捶去。 就在他的拳头要砸到金的头上时,金的头突然轻轻向旁边一偏,同时,金猛的伸出了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棕毛的拳头,然后用力一拽,同时腰微微下弯,“砰”的一声,棕毛的身体被金抛了出去,他的身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地面上发出了沉闷的震动声。 第三十六章恐惧 “陈哥!” 棕毛身后的那些人大叫了一声,连忙跑了过去。 棕毛的眼睛紧闭着,像条死狗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好象晕了过去。 那些人发现棕毛的身体没有了动弹,似乎非常慌张,一个高个子站了起来,指着金叫道:“你不要跑了,陈哥出了什么事你要负责。” 金像看傻瓜一样看着他,过了一会,他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傲然道:“我金洋要走,你们谁能拦我?” 说着,他拥着娟的胳膊加了几分力,然后转头向门外走去。 这时,那群人突然向金围了过来,将金的路密密的挡住了。 娟的小手紧紧的握着金的胳膊,神情有些紧张,不过她又感到非常刺激,眼中射出了一股异彩。 金懒洋洋的望着他们,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冷笑,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那些人也都紧握着拳头,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 “你们在干什么?” 这时,学校保卫科的人终于赶了过来,声音刚落,他们人已经到了金的身边。 那群人看见保卫科的人后,不禁松了一口气,毕竟,在大学校园内打架,后果是极其严重的。 “他把我们球队的队长打晕了。” 刚才叫金站住的那个高个子扯着嗓子叫道。 保卫科的人也看见了卧在地上的棕毛,一个人走了过去。 “赶快将人送到医务室!” 一个长的有些胖,好象是保卫科头目的人对身边的人叫道,然后他将目光移向了金。 “你是这里的学生吗?” 金缓缓的摇了摇头,微笑不语。 胖子的脸马上沉了下来,他沉声道:“那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讥笑,他的手指慢慢在娟的脸上抚摩着,淡淡的道:“我为什么要和你们走?” 胖子一愣,似乎没有想到金会拒绝,不过他马上又恢复了常色,道:“你把我们学校的学生打伤了,我们当然不能就这样让你走了。”声音缓慢而低沉,隐隐含有威胁的成分。 金浅笑了一下,他望着周围越聚越多的学生,知道今天是走不了了,便叹了口气,摊了摊手道:“那好吧,不过我的时间很紧,你们不要耽搁我太多时间。” 胖子的眼中闪过一道讥讽之色,冷笑着道:“只要我们学校的学生没有什么事,就不会耽搁你很久的。” 说完,他手握着警棍,冲周围的人叫道:“大家都让开点!” 然后他向金示意了一下,道:“走吧!” 宋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被聘用了。 本来宋雨只是抱着试试的心理去见招聘人员的,因为他不但没有读过大学,甚至连小学都没有读过,他根本就没有进过学校。他的幼年和童年是他一生中最黑暗的时期。他现在想起那段日子,全身都会感到毛骨悚然。 一个连小学文凭都没有的人怎么能够找到工作呢? 但是他还是鼓足勇气走进了招聘大厅。大厅里的人很多,当轮到宋雨的时候,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 哪个大学毕业的? 负责招聘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她似乎对宋雨这样的你油小生不怎么感兴趣,她边问着话,边在桌上找什么东西,目光根本就没有在宋雨身上停留。 我没有读过大学。 宋雨低声答道,眼睛诚恳的望着妇女,他希望能够用自己的真诚来打动这个好心的老女人。 高中毕业? 妇女将头抬了起来,惊讶的望着宋雨,音量提高了不少。 我也没有读过高中。 宋雨的声音更低了。 什么?难道你初中毕业? 妇女的嘴变成了了一个大圆,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宋雨。 不,我也没有读过初中。我没有上过学。 虽然宋雨的声音很低,但他所说的话还是被周围一起来应聘的人听见了。人群中瞬时像丢了颗炸弹,大家都用一双双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宋雨,议论声像蜜蜂采蜜时发出的一样,嗡嗡不绝。 来这里应聘至少也要是大学本科毕业,你请回吧。 妇女突然变的非常有礼貌,一脸温柔的笑容。 虽然妇女的态度突然变的非常好,虽然宋雨已经做好了被赶出去的准备,但他的心里还是突然涌出了一股深深的失落和失望感。 妇女这时将目光移向了门口,满脸献媚的笑容。 门口站着一个人,那个人是刚刚到的,而那个妇女刚才突然转变的态度,很显然是因为这个人的到来。 站在门口的那个人在厅里看了看,当他看见宋雨旁边的轩轩时,脸色猛的变了。不过当他看见轩轩那傻傻的表情和迷茫的眼神时,脸色又恢复了正常,但是他心中的惊讶却更甚了。 他向那个妇女招了一下手,妇女马上像条哈巴狗一样扭到了他的面前,他在妇女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妇女望着宋雨连连点头,然后他便转身离去了。 他走后,妇女对待宋雨的态度马上大变,宋雨也毫不费力的就被聘用了。 宋雨也注意到了刚才进来的那个人,同时,他也注意到了那个人看见轩轩时脸上表情的变化。 那个人是谁?难道他认识轩轩?如果认识,为什么他不上来和轩轩打声招呼,而是很惊讶的离开了? 宋雨心里暗暗想着,不过很快他就放弃了去思考这个问题,因为妇女答应了先将第一个月的工资付给自己,这也就意味着今天的晚餐有着落了,现在宋雨的心里充满了兴奋,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那个人的身份了,尽管今天的一切看起来都有些不同寻常。 “什么?人都不见了?你们是猪吗?” 王狂晴朗的笑脸突然沉了下来,拿着手机的手也微微颤抖着。 在自己的地盘上,自己的人会突然消失,这如果被别人知道了,自己也不用再混下去了。 “那个被我们关起来的小子呢?” “他,他还在。”那边的人显然慌了神,说话也有些结巴了。 王狂终于放下了心,王牌还在自己手中,那么自己还是占着优势的。 “马上将他转到地牢,另外多加些人手看守他!” “是……” “砰!”王狂重重的将手机放在了桌上,没想到施利竟然这么难对付,竟然将自己派去对付他的人搞消失了。他感到自己额头上冒出了丝丝冷汗,他深吸了一口气,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龙再强也压不过地头蛇,只要你施利还在澳门,就绝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王狂又露出了一丝阴沉的笑容,心情又恢复了平静,现在他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 施利抓走自己的人干什么呢?难道他想和自己交换?如果真是那样,他也太天真了。 王狂望着窗外没有丝毫生气的天空,静静的想着。 一幢非常漂亮的别墅,别墅的门口停着一辆非常漂亮的跑车,别墅的门打开了,两个黑人先走了出来,然后一个中年人拥着一个极其妖艳的女人走了出来,那中年人脸上挂着**笑,边走边用手捏着女人的胸部,那女人满脸的春意,不停的娇笑着。 “砰”的一声脆响,中年人身体猛的一震,眼中射出了骇然的光,额头的正中出现了一个血洞,鲜血飞溅。接着便是黑人保镖的怒喝声和那妖艳女人的尖叫声…… 豪华的赌场中。 一个穿着西服的矮子大笑着将桌上的筹码挪到了自己的身边,今天终于轮到自己赢钱了,没想到自己也能赢钱,而且一赢就赢这么多。 哈哈,自己以前输的钱,今天不但全赢会来了,而且还翻了一番。 哈哈…… “砰”的一声响过。矮子的身体猛得一震,他的额头的正中出现了一个血洞,鲜血飞溅。 矮子的身体慢慢的软了下去,周围的人瞪着一双双惊骇的眼睛,尖叫声此起彼伏……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公路上飞驰着,开车的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车的后座坐着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人。 车在一个关卡前停了下来。小伙子笑着掏出了一张卡递了出去。 “砰”的一声响过。小伙子愣了一下,他缓缓的转过头去,只见坐在后排的中年人头歪在了一旁,他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血洞。血,正顺着他的额头,一滴一滴的滴在了座位上,流到了车板上。 王狂几乎要发狂了。 他傻傻的听着属下的汇报,听着自己的得力手下一个接一个的死亡的消息,彻底的呆了,傻了。他现在终于完全领教了施利的可怕。他也知道了为什么那些与施利作对的人最后都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因为施利有一批世界一流,顶尖的杀手。这些杀手几乎是无处不在,现在自己的生命可能也处于极度的危险之中。想着,他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恐惧的他,这段日子终于饱尝了恐惧的滋味。从来都不会后悔的他,今天也终于后悔了。 自己为什么要把那个大魔头惹到这里来?如果可能的话,他现在真想亲自将那魔头的弟弟送回去,只求那个魔头赶快离开澳门。但,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了。即使那个魔头同意,愿意回去,自己的兄弟恐怕也不会答应。现在施利已经杀了自己帮中的几个主要人物,自己怎么能这样轻易放过他呢?但是不放过他又能怎样呢,到现在,施利还没有露过面,自己已经失去了几员大将,现在自己处与完全的劣势之中。 如果自己再不还击,恐怕帮中的主要人物都要死完了。但,自己怎样还击呢?如何还击呢?那个魔头现在藏身在何处?难道他就不怕自己一气之下干掉他的弟弟吗? 王狂的十只手指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美国,一座坐落在一片大花园中的豪华别墅内。 “澳门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一名带着金边眼镜的高大男子双手别在背后,手指微微弯曲着,望着窗外盛开的朵朵鲜花,轻柔的问道。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坚韧的棱角仿佛是用北极冰山的冰块雕刻而成,透过玻璃镜片,他的眼中一片死灰色的光芒,没有丝毫生气。说完话以后,他的嘴紧紧的抿成了一条微微弯曲的线。 “王狂现在处于完全的劣势,施利的确是个可怕的敌人。” 一名微胖的中年男子站在那人的身后,恭敬的答道。他的相貌看起来非常平凡,属于那种大众化的面孔,这种人就算见过他十几次,不出三个小时,你马上就会将他忘记。但他眼中偶尔闪过的精光,让你绝不会忽视他的存在。 站在窗边的男人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手指紧紧的握在了一起。他那死灰色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嘴唇轻启:“施利果然不亏是施利,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做我的对手,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让我的人生不再寂寞。” “既然现在施利在澳门,那么现在是不是我们夺取深圳的最好的机会呢?” 微胖的中年人轻声问道,问的非常小心。 “你认为现在是我们向施利出手的最好的机会?” 高大的男人突然转过了身,望着中年人微笑着问道。 中年人心里吃了一惊,小心的询问道:“难道还有更好的机会?” 高大的男子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淡淡的道:“你不要忘了深圳还有个梁启棚。你可不要小看了此人。他可是一直深藏不露。” 说着,他脸上的笑容变的更加诡异,眼中流露出的目光变的炽热,柔声道:“而且此人有一双慧眼,他的手中也有不少人才,他如今的实力不会比施利低多少。” 中年人微一思索,突然惊讶的问道:“难道公子想等到梁和施利反目,两人斗的两败俱伤时再出手?” 高大男子微笑着点了点头,望着中年人的目光夹杂了少许赞赏之色。 “但是据我们的情报。粱对施利似乎是非常忠心……”中年人小心的提醒道。 高大男子的目光突然变的异常诡异,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他缓缓在屋中踱起了步子,轻柔的道:“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所以,人也是最善变的。特别是当他处于权利的颠峰时。”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 中年人的眉头紧锁,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你多留意一下新加入黑龙的金洋,此人似乎非常不一般。” 高大男子又将目光移向了中年人。 中年人又有些不解,他用手在额头上摸了一下,轻声问道:“那个人好象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而且还非常好色。难道他也是深藏不露?” 高大男人望着中年人的目光突然变得犀利起来,他轻声道:“唉,难道你也老了吗?你要记住,我们绝不能忽视任何人,否则,与施利的一战我们必败。” 闻言,中年人额头上冒出了丝丝冷汗,他连连点头,卑微的道:“公子教训的好,老奴以后一定不会再小瞧任何人了。” 高大男子微微笑着,他又将目光投向了窗外,喃喃道:“未来越来越生动可爱了,嘿,人生竟然也这么有趣。” 反击,自己必须要反击了。要反击就必须先找出他们藏身的地点! 王狂靠在椅背上,静静的思索着。 自己应不应该相信那个全身阴气沉沉的老头的话呢? 王狂望着纯白色的天花板,心里犹豫不决。算了,现在自己已经被逼到绝路了,就算那个老头是一派胡言,就算他是来骗吃骗喝的,自己也要暂时相信他一下了。 王狂突然决定了,他直起了腰板,然后掏出了手机。 “叫姜阴过来见我!” 吩咐完以后,他重新靠回椅背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大哥,姜阴已经到了。” 过了一会,桌上的扩音器里传来了一名男子的声音。 “进来吧。” 说着,王狂在桌上的按钮上按了一下,然后门缓缓打开了。 一名全身穿着黑色长袍的老头站在门口。他的脸很容易让人联想起西方的吸血鬼,脸色苍白,没有丝毫血色,满脸的皱纹,一双死鱼般的眼睛,泛着灰色的光。即使是白天,如果有人看见了他,也会吓的腿发软。 王狂自从上次见过他一次后,就再也不想看见他第二次了。因为他让王狂感到全身不舒服,不自在,甚至王狂的心底还感到有些恐惧,一种毫无理由的恐慌。 第三十七章-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七章巫术 这个老头是王狂的一个朋友引荐的。据朋友介绍,这个老头来自海地,好像是那个地方的大巫师。大巫师在海地是拥有非常崇高的地位的,而且拥有特权。 当时,王狂的心里就充满了疑惑,既然他是海地的大巫师,地位那么高,那他为什么要来澳门投靠自己呢?不过为了顾及朋友的面子,他将老头留了下来,但是没有给他安排什么职务。 后来,他的朋友也看出了王狂心里的疑惑,便悄悄的告诉了王狂那个老头来投靠王狂的真正原因。 原来,那个老头的确是海地的大巫师,不过因为他太过于狂妄,得罪了海地的巫王,便受到了巫王的驱逐,将之赶出了海地。现在,他是因为忍受不了穷困的生活,才来投靠王狂的。 王狂听了朋友的话,心里才释然。不过他并不相信世上存在什么巫术,那些什么巫术只不过是些无聊的把戏而已。所以,他仍然将那个老头闲置着。 没想到今天竟然还有用到这个老头的时候,虽然王狂仍然不相信巫术有什么作用,但如今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只好先试试了。 老头慢慢的踱步走进室中,然后在王狂的面前停了下来,皮笑肉不笑的望着王狂。 王狂心里感到更不舒服了。 “姜,姜老,你会些什么巫术?” 王狂故意咳嗽了两声,然后淡淡的问道。 姜阴那双死灰色的眼珠盯着王狂,过了一会,才阴气沉沉的道:“只要其他巫师会的,我都会。” 王狂被他那双死人一样的眼睛盯着,后背冒起了一股冷气。他暗暗吸了一口气,然后问道:“那你会不会找人的巫术?” “找人的巫术?” 姜阴嘿嘿干笑了两声,然后接着道:“是不是你想寻找某人的隐身的地点?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有十几种办法可以找出这个人。” “真的!?” 王狂兴奋的站了起来,不过马上他就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了。他连忙又坐了回去,问道:“你真的可以将我指定的人的藏身地点找到?需要什么条件吗?”他虽然竭力压制,但声音中仍然有隐不住的激动。 姜阴微笑着望着他,然后缓缓的点头道:“我需要那个人的头发,或者他用过的东西。” 王狂一下子傻眼了,现在到哪里去弄施利的头发?巫术还真他妈的邪。 王狂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姜阴似乎也看出了王狂的难处,他阴沉的望了一会王狂,然后才低沉着嗓音道:“如果能够给我十毫升与他有非常近的血缘关系的人的血,我也可以找到他。” 王狂闻言,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用手撑着桌子,连声道:“我可以给你他的弟弟的血。” 姜阴嘿嘿笑了两声,露出了发黄的牙齿,道:“好,只要有他弟弟的血,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王狂的眼中透出了一丝残酷的笑意,他拿出手机,开始给自己的手下打电话。 到了一间办公室似的房间前,胖子停了下来。他将目光转向金,淡淡的道:“进去吧。” 金警惕的向里面望了望,然后转头望向胖子,问道:“干什么?我为什么要进去?” 胖子的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大声道:“叫你进去你就进去,问那么多干嘛?” “我如果不进去呢?” 金冷笑了两声,手指开始活动起来。 周围的气氛马上又紧张了起来。 娟看情况不对劲,她怕金会吃亏,便用手扯了扯金的衣服,小声道:“你进去吧,等会我给我爸打电话,你不会有什么事的。” 金阴沉着脸看着围在自己周围的人,心里暗叹了一口气。现在自己在别人的地盘上,如果打起来了,可能不一会就会聚集更多的人,最后情况可能会变的更糟。他想了想,便咬了咬牙,一声不吭的走了进去,他刚走到里面,门便“嘣”的一声被关住了。 金在里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开始闭目养神。他知道那些人将自己关在里面,无非是想让警察来把自己带走。不过他也不怕,他知道这是件小事,就算娟的老爸不出面,梁也可以帮自己搞定。这也是金刚才没有反抗的原因。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门“支呀”一声被打开了,四个全幅武装的警察走了进来。 “你们干什……” 金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警察便伸手来抓金的头发。 金急忙头一侧,躲了过去。 “你们他妈的想干什么?” 金闪到一旁以后,心里升起了一股怒火,大声骂道。 “你还敢反抗?” 刚才没有抓住金的那个警察也火了,他大嚷了一声,抽出警棍便向金抽去。 金身子又闪,同时右手猛的伸了出去,一把抓住了那个警察的手,然后猛的一扭。 “啊!”那个警察惨叫了一声,身子软了下去。 “不许动,举起手来。” 另外的三个警察突然抽出了枪,指向了金。 一看见那黑幽幽的枪口,金的心里便猛吃了一惊。 一般警察出来执行任务时,是不会带枪的。只有要抓特别危险的人物,或者重犯时,才会带枪出来。难道他们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金的手指微微的抖了起来,然后慢慢的放在了脑后。 一个警察小心的将枪放回腰里,然后掏出手铐,走上前“卡扎”一声,将金的双手拷了起来。另外两个警察一直等到金被拷好后,才收回手枪。 金的心完全凉了,知道十有,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刚才被金扭伤手的那个警察咬着牙站了起来,然后慢慢的走到了金的面前。 “你他妈的竟敢还手?!” 说着,他手中的警棍猛的向金的身上抽去。 金全身猛的一麻,接着一股仿佛来自心底的疼痛传遍了全身。他咬紧牙门,硬是没有出声,他的眼珠仿佛要从眼眶中挤出来,死死的盯着那个警察。 那个警察一看见金的眼神,心里突然有些虚了,第二棍僵在那里,迟迟没有打下去。 “把人带走!” 那个警察望着金冷哼了一声,然后将警棍插了回去,转头对其他三个警察道。 “是!” 金被人像死猪一样拖了出去,拖进了停在外面的一辆警车中。 外面围了不少学生,都幸灾乐祸的望着金。金的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遍,没有看见娟。 车,缓缓的开动了。 打完电话以后,过了大约十几分钟。 扩音器里传来了声音。 “大哥,血已经带来了。” “好,进来吧。” 说着,王狂在桌上的按扭上按了一下,门开了以后,一个年青人小心的拿着一个小盒子走了进来。 王狂接过盒子以后,道:“你出去吧。” “是,大哥。” 年青人好奇的望了一眼站在窗边的怪老头,然后小心的退了出去。 关好门后,王狂将盒子递给了姜阴。 姜阴那枯骨似的的食指握着盒子,然后慢慢的打开了盒盖。 一股鲜红色的**在盒中轻轻的颤抖着。 姜阴的眼中露出了兴奋的光,他用手指在血上沾了一下,然后将沾在指头上的血伸入嘴里,吮吸了一下,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仿佛在回味血的滋味。 王狂紧张的望着姜阴,心里充满了兴奋和期待。 良久,姜阴终于睁开了双眼。 “怎么样?找到他了吗?” 王狂一看见姜阴睁开了眼睛,便连声问道。 姜阴斜了王狂一眼,没好气的道:“我还没有开始施法呢。” 闻言,王狂几乎被气晕了过去。他强压下心里的怒火,尽量使自己的情绪稳定,道:“那就请快点开始吧。” 姜阴慢幽幽的走到桌旁,将盒子放在了桌上,然后转头望向王狂问道:“把你要找的人的生辰八字告诉我。” 王狂又掏出了手机,拨通电话以后,对着电话道:“马上问施宇,他的哥哥的生辰八字是什么,如果不说就砍死他。” 说完以后,王狂便关上了手机。 过了一会,手机响了,听完手下的汇报后,王狂满意的放回了手机。 他转头望向姜阴,道:“他的生辰八字是……现在可以施法了吗?” 姜阴诡异了笑了一下,阴沉的道:“好了,我马上就给你结果。” 说完,他转头将盒子打开了,以后伸进去一只手指,沾上血以后,他用沾上血的手指在自己的另一只手上写了一些什么东西,然后他再次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就在王狂等的要抓狂时,姜阴的眼睛猛的睁开了,一道惊异的光从他那死灰色的眼中一闪即逝。 “找到他了吗?” 王狂急忙凑上去问道,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姜阴的目光转到王狂的身上,过了一会,才沉声道:“找到了。” “那,那他在哪?” 王狂激动了起来,几乎想上前和姜阴来个热情的拥抱。 “我不知道那个地方的名字。我看见了一个漆黑的走道,走道的两旁挂着四盏灯,那灯很奇怪,形状很像人头,在走道的尽头,有一个铁门,那铁门是红色的,里面坐着一个年青人。你要找的人就在那个走道里。” 姜阴的话音一落,王狂的脸色便一下子变的煞白。本来他还对姜阴所说的巫术抱着怀疑的态度,可是当姜阴的话一说完,他对姜阴的能力就再也没有丝毫的怀疑了。 姜阴所描述的地方正是关押施利的弟弟施宇的地方。那个地方是绝对保密的,姜阴是不可能知道那个地方的。所以,姜阴能够说出那个地方,也同时证明了他真的用巫术看到了那处秘密地点。 但是,施利怎么会知道那个地方呢? 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了,王狂猛的抓起手机,用颤抖的手按下了看管施宇的人的手机号码。 手机响了很久,但始终没有人来接电话。 王狂终于意识到那边已经出事了。 “他妈的,施利,算你狠!” 王狂猛的一把将手机砸向了地板。 飞机上。 “施哥,我们为什么不趁机将澳门的地盘给夺过来呢?现在他们已经被我们搞的元气大伤了。” “你认为他们元气大伤了吗?” “我们已经干掉了他们几个堂主……” “你以为干掉几个堂主,他们就元气大伤了?飞虎的人才很多,早就有人巴望他们死了。就算我们把王**掉了,马上就会有第二个王狂,第三个王狂站出来。而且,这几天我们之所以能够顺利的得手,一是因为我们在暗处,他们在明处,而且他们根本就没有防备。二是我们得到的情报非常准确。今天过后,我们就完全暴露了,如果我们再继续留在澳门,那么吃亏的就是我们了。毕竟,澳门不是我们的地盘。” 说完,施利望向了窗外,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如梦如幻,飞机已经进入云层了。 今天在地牢里时,到底是谁在暗中偷窥自己?施利慢慢的闭上了双眼,脸上抹上了一层阴影。 后记:此事完了之后,王狂将姜阴奉为飞虎的护法。但他对于巫术始终感到迷惑,因为这与他以前所学的知识完全矛盾。只到有一天,他听到一个哲学家说了这样一句话,心里才感到释然。那位哲学家是这样说的:“人类对于各种能量,所知本就不多!不错,人类有相当长久运用机械能的历史,但是运用电能有多久?才两百年,运用核能有多久?才几十年!分子内能的理论才被提出来,不知道还有多少种能,未为人类现阶段的科学所知。我想。巫术能量的来源是人的本身,不过人类尚没有发现。我相信,不久之后,巫术也会成为科学的一部分。只是现在,它在很多头脑顽固的人的思想中,是一种迷信。就像你告诉一个古代的唯物主义者,一个盒子一样的东西上面可以出现活动的画面,名字叫电视机,他也绝不会相信一样。” 金被他们直接带到了监狱,然后被单独关在了一间牢房里。 “你们凭什么把我关在这种地方?”金一被扔进去,便大喊了起来。 那四个警察没有理他,他们把房门锁住后,便离开了。 金望着坚固的钢筋闸门,心慢慢凉了下来。 娟一离开学校,便直接回到了家里。在路上她给自己的老爸打了几遍电话,但她的老爸总是关机。到了家里以后,她的老妈正在热火朝天的搓着麻将。 “妈,老爸呢?” 娟爬在了老妈的肩上,故意撒娇揉着老妈的肩。 “你爸他今天中午不回家吃饭了,怎么了,找你爸有事?” 娟的老妈今天的运气不错,连续坐了几把庄,所以心里也格外的好。 娟一听,便大呼头痛。该死的老爸,天天在外面吃饭,连手机也关了。这下怎么办?金不会出什么事吧?娟的心里越想越急,但又没有丝毫的办法。 吃完午饭以后,娟突然想到了金的兄弟。 对啊,听说那个姓梁的挺有本事的,现在金有难了,他一定不会不管的。 想着,娟马上扔下饭碗,向门外冲去。 “刚吃完饭,你又要跑到哪疯去?” 娟的老妈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娟没有理她,飞快的下了楼梯,在路边打了一辆的,向金的家里驰去。 金的女朋友一定知道梁的住处,自己只要把金被困在学校的事告诉她,就没有自己的事了。娟心里暗暗想着,同时心里又微微有些难受。可惜金已经有女朋友,自己和金的关系再亲密,也无法代替她的位置。 如果没有她就好了。娟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从小到大,自己要什么就有什么,没想到遇见金以后,自己总是患得患失的。以前自己的那些男友,怎么也无法代替他的位置。今天自己与别人在一起那么亲密,也不过是想忘记金。 昨天娟去了金的家,看见柔以后,便惊呆了。因为柔太漂亮了。虽然自己也不差,但柔身上的那种成熟女人的风味,是自己万万也抵不上的。柔对娟的到来表示了极大的欢迎。与柔聊了一会以后,娟发现柔除了漂亮,有女人味以外,还非常的温柔。而且,通过与柔的聊天,娟也知道了柔爱金爱的是如此之深,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插进去。 虽然自己无法插进去,更没有办法将金占为己有,但娟还是不甘心。因为金除了帅以外,他在**给自己的快乐太多了。那种滋味,她不相信别的男人也能给她。如果就这样放弃了金,自己以后恐怕要想他一辈子了。所以,她一直等到了金回来。 当她看见金望向柔那深情的目光时,她才彻底的失望了。不过她还是没有放弃。不能做金的女朋友,那做他的情人总可以吧,反正自己留恋的也只是金在**给自己的快乐。当然,她不能直接向金这样说,堂堂副市长的女儿,给别人当地下情人,如果传出去了,自己也太没有面子了吧。所以,她才向金提出了那些要求,要金每天来学校接自己。同时,她也掌握了金的弱点,那便是柔。只要自己能够好好的利用金的这个弱点,金不久就会屈服在自己的怀中。 既然自己只是贪图金在**给自己的快乐,那么自己还是可以像以前那样我行我素。所以,娟今天才会与自己心仪已久的偶像陈孝在一起那么亲密。可是没有想到,竟然会被金看见,更没有想到,金会变的那么生气,一句话不说,转头就走了。当时,娟的心里反而有些兴奋,因为她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金还是在乎自己的。 唉,如果自己今天不和陈孝在一起,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金也不会被关在学校了。娟想着,心里充满了懊悔。 很快,车就到了金的家。当娟走进金的家时,柔和金的老妈正在谈笑着吃着饭。一看见娟,她们先是吃了一惊,然后便表现出了极大的欢迎。 当娟把金被困在学校的事告诉柔时,柔的脸色马上变了,她顾不上吃饭,就和娟一起去找梁。金的老妈虽然很担心,但想到自己就算去了也没有什么帮助,便留在了家里。 跑了几个地方,她们终于在梁的办公室找到了梁。当梁听说金被困在了学校以后,脸色马上沉了下来,他吩咐了几句话,便离开了公司。 娟和柔在梁的劝说下,暂时各自回到了家里。梁打了几个电话,便迫不及待的赶到了学校。 当梁赶到学校时,金已经被警察带走了。梁的脸色更阴了,他直接找到了学校校长的家里,校长正在家里睡午觉。 当校长睡眼朦胧的看见梁以后,不禁大为吃惊,吃惊过后,他马上堆上了满脸的笑容。 “老梁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梁毫不客气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双眼盯着校长,皮笑肉不笑的道:“我是来找我的一个朋友。” “你的朋友?难道我认识吗?” 校长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脸上仍然挂满了笑容。 “虽然你不认识,但他却被你们学校给扣压了。听说,现在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又被警察带走了。” 梁漫不经心的道,但眼中的寒意让校长打了个寒颤。 校长脸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了,他已经知道了梁说的是谁了。 他避开了梁的目光,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你的朋友。唉,你的朋友今天中午把我们学校的一个学生打伤了。” “没死吗?” 梁冷笑着问道。 校长用手摸了一下脸,然后才道:“没有。” 梁冷哼了一声,道:“既然没有死,那就是一件小事了。为什么警察也来了?” 校长苦笑了一下,道:“被打伤的学生的父亲是位外商,当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学校被人打伤以后,极为震怒,要求市政府严肃处理此事,所以,唉……” l梁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嘴里喃喃念道:“外商,嘿,外商……” 校长看梁的表情非常可怕,望着梁不敢吭声。 梁的目光突然变的犀利起来,他望向校长问道:“那个外商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历?” 校长犹豫了一会,才道:“叫陈钱命,是个美籍华人,华美集团的老总。”说完,他又担心的望了梁一眼,轻声道:“你,你要怎么对付他?” “怎么对付他站起身来,意味深长的望了校长一眼,道:“这件事就不必校长操心了吧。陈钱命,华美集团的老总,我记住他了。” 说完,他转身便向外走去。 “梁,梁兄,你可不要做出太过激的事。” 背后传来了校长的嘶哑的声音,梁没有回头,身子略顿了一下,便走了出去。 正当金坐在牢房里发愣时,突然来了一个警察,打开了牢房的门。 “你没事了,可以走了。” 警察望向金叫道。 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没事了?自己可以走了?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是逃犯? 虽然感到意外,但金的脸上闪过一道惊讶之色后,马上恢复了正常,他飞快的走出了牢房,然后和警察一起走了出去。 一看见站在外面笑着望着自己的梁,金便知道了是梁救了自己。 梁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金的肩膀,然后握着金的手,带着金走进了奔驰轿车中。 车开动以后,梁才问道:“你没事吧?” “只不过被一个家伙用警棍抽了一下,还没有什么大碍。” 梁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沉声问道:“是哪个家伙用警棍抽你的?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 金的脸色露出了一丝感激之色,笑道:“这点小事就不用梁哥费心了,我自己会教训那家伙的。” 梁阴沉的脸稍微舒展开了些,微微笑了一下。 金突然感到梁此时的神色和施利非常的像。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被警察抓进来的吗?” “刚开始我以为自己在家乡的案子被揭发了,现在看来又不太像……” “是被你打的那个小子的老爸在暗处使鬼” “哦?” “那小子的老爸是名外商,市政府也不敢得罪他。” 金闻言突然陷入了沉思,今天是因为有梁,所以自己才被放的。如果自己在深圳没有任何关系,那岂不是会被那外商搞的很惨。或者今天打伤那小子的不是自己,而是学校的某个没有什么背影的学生,那岂不是会被那外商毁了前程? 想着,金的拳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突然感到这世界非常的不公平。 梁没有注意到金的神色,他缓缓的接着道:“而且,就算你在家乡的案子被揭发了,有黑龙护着你,只要你不离开深圳,就没有人敢动你。” 金心里吃了一惊,讶声问道:“黑龙与官方的关系也很好吗?” 梁微微的笑了笑,双眼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建筑,轻声道:“任何一个黑势力要想能够站的稳,就必须有保护伞。” 他转过头来,意味深长的望了金一眼,然后接着道:“与官方搞好关系其实也很简单,只要你时时给他们一些好处,他们会很乐意做你的保护伞。” 说完,他突然触到金的耳边,小声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本身就是深圳市的政协委员。” 金猛吃了一惊,不能置信的望着梁。 梁冲着金神秘的眨了下眼睛,笑着道:“其实混上这个位置也不是很难,只要有钱,有关系就行。” 梁看金听的很认真,然后接着道:“黑龙与白道的关系网,施哥一直都是交给我来,织的。黑龙如果出了什么事,一般都由我出面解决。今天,如果你对那些警察报出我的名字,他们绝对不敢对你施刑。” 第三十八章人间百态 说完,他躺回了椅背上,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继续道:“本来,我主要负责编织白道的关系网,刘天负责黑道的关系网。现在,刘天已经死了。黑龙的所有事务基本上都是我一个人负责了。” 说着,他用手摸了一下疲惫而兴奋的脸。 一阵沙哑的车轮与地面的摩擦声突然响起,车猛的停了下来。 “怎么了?” 梁眼中闪过一道警戒之色,抬头向窗外望去。 “梁哥,前面好像出了交通事故。” “哦,那就先停一会,小金,我们下去看看。” 金点了点头,伸开了车门,扶着梁走下了车,向前面的人群走去。 只见人群的前面停着一辆奔驰轿车和一辆三轮车,三轮车上面装满了白菜。那辆奔驰的边缘有些破损,好像刚刚被什么东西划的。奔驰的旁边站着一个带着墨镜,穿着狐皮毛大衣的女人,那女人看起来还很年轻,脸上涂着浓妆,脖子和耳朵上都带着闪着光的钻石饰物。 此时那个女人涨红了脸,正在向她对面一个农民装扮的中年男子大嚷着,那个农民涨红着脸,想申辩些什么,但始终发不出声音。 “老兄,发生了什么事?” 金向站在自己旁边的一个小伙子肩上拍了一下,笑着问道。 “那辆三轮车和那辆轿车擦了一下,那个女的叫那个开三轮的那个男的赔钱,那个农民认为是那个女人自己的错,不想赔,两人就吵起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 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梁在旁边听完那个人的话,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是冷冷的看着场中的两个人。 突然,那个女的尖叫了一声:“你信不信我撞死你?!” 说着,她转身溜进了车里,那个农民还没有回过神来,轿车突然启动了,猛的向那个农民撞了过去,农民惨叫了一声,身体被车撞得飞了起来,车因为速度太快,撞飞农民之后,接着又向人群中冲来。 金猛得一把拉住梁,身体急闪,躲了开去。但并不是每个人的动作都有金那么快,很多躲闪不急的人被车撞得弹了很远,现场瞬时变的很混乱。 男人的吼声,女人的尖叫声,小孩的哭声夹杂在一起,仿佛一首来自地狱的交谱曲。车,终于慢慢的停了下来。刚才受惊又没有被车撞到的人瞬时将车围了起来,那个女人紧缩在车里,嘴紧紧的抿着,脸色苍白,刚才的嚣张气焰已经不复存在,眼中充满了惊慌。围在外面的人开始砸车门了,大家怒喝着,狂叫着:臭婊子,滚出来! 那女人吓的缩成了一团,终于,她大哭了起来。 一阵呜呜声传来,在愤怒的人群砸开车门前,交警终于赶到了。 几个交警从车上跳下来后,一看见眼前的场面,不禁大吃了一惊。他们接到的通知是这里有两辆车堵住了公路,并没有发生什么车祸,可是看眼前的场景,好像刚刚发生了一场极其严重的车祸。 其中一个交警连忙拿出了对话机,要求赶快派几辆救护车过来。然后,他们走进人群,开始了解情况。 梁拍了拍金的肩,道:“看来这条路是过不去了,我们换条路吧。” 金望着激愤的人群,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随梁一起上了车。 “那个女人也太嚣张了,竟然真的敢开车撞人,她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点。” 车开动以后,金感到一肚子的不爽,愤然道。 “估计那个女人的来头不小,不然也不会那么嚣张。” 梁似乎没有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望着窗外,淡淡的道。 “那个女人该判死刑!” “也可能什么罪都不会判。” “怎么可能呢,她撞伤了那么多人,而且还是故意的。那个农民估计也活不了了。” “只要那个女人的后台够硬,多花点钱,这件事照样可以摆平。” 梁漫不经心的道,他将头靠在了后背上,,缓慢的闭上了眼睛。 金望了望梁,也靠回椅背上,心情还是难于平静下来。 过了一会,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侧过头来,望向梁轻声道:“梁哥,我新收了一群兄弟。” “哦?” 梁一下子提起了兴趣,连忙坐了起来,望向金问道:“什么来历?” 金迟疑了一会,他抬头望了望梁那双闪着精光的眼睛,轻声道:“他们就是那天晚上,围攻你和我的那群人,五行帮以前的帮众。” “是他们?”梁望着金的目光发生了变化,他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又重新靠了回去,过了一会,他突然笑道:“小金,原来你那天是在收买人心啊。嘿,不错,如果你认为他们可靠的话,就让他们进入黑龙吧。” 金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刚才他看梁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心里暗暗担心梁不愿收他们,现在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同时,金对梁的感激又增了几分,因为他知道,其实梁的心里并不喜欢他们,梁之所以愿意留下他们,完全是在给自己面子。 过了一会,金小声问道:“梁哥,他们进入黑龙以后,叫他们做什么呢?” 梁斜了金一眼,笑道:“现在你是他们的大哥了,你想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金苦笑了一下,道:“其实到现在,我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梁笑着拍了拍金的肩,望着金道:“难道大鼻子没有教你吗?” 金叹了一口气,道:“他只是教会了我怎么去吃白食,怎么去调戏西区的那些小妞。” 梁继续笑着,但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精光,道:“看来我把你交给他是个错误的决定。他没有带你去那两家赌场看看吗?” “赌场?” 金的眼中露出了一道讶色,诧声问道:“西区还有赌场?” 梁认真看了看金的表情,垂放在一边的手紧紧的握了一下,但他脸上的表情仍然没有什么变化,他嘴角轻轻的牵动了一下,道:“看来很多事还要我来亲自告诉你。” 说着,他缓慢的靠了回去,用手在脸上轻轻的抚摸着,道:“西区可以说是特区中的特区,是深圳的试验地,很多违法的事,在西区都是合法的。所以,它的经济才会那么发达。因为那里的服务都非常便宜,不像xx街,所以它可以称的上是普通人的天堂。既然是天堂,那么肯定就有赌场了。” 说着,他瞥了金一眼,继续道:“西区一共有两家赌场,那两家赌场是半公开化的,就连警察,有时也会去那玩两把。业和赌博是西区经济的两大支柱。对于业,我们只是收收保护费就行了。但赌场,就要我们亲自来经营了。现在西区的那两家赌场的后台老板,就是我们黑龙。我派你去接管西区,主要就是要你负责一下那两家赌场的安全,学一学经营赌场,等时机成熟时,我再多给你安排一些职务。” “原来是这样。我本来还在奇怪,为什么西区的小姐那么多,而且那么大胆。原来警察不管那里……” 金陷入了沉思,喃喃道:“大鼻子怎么没有告诉我这些……难道是忘了?” “希望他是忘了。”梁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他转头望向金,道:“现在你知道叫你的兄弟做什么了吧?给他们多少钱由你来决定,只要不要让我们赌场亏本就行了。” “嘿嘿,谢谢梁哥。” 金嘿嘿干笑了两声,用手摸了摸头。梁看着金这副傻样,也大笑了起来,他那充满笑意的眼中突然闪过了一丝让人难于觉察的异光。 车终于到了金的家,梁将手搭在了金的肩上,轻声道:“这几天你就好好的学着经营一下赌场吧,其他的事我来帮你搞定,我会好好的回敬那个外商的。” 金感激的望着梁,道:“谢谢梁哥了。”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梁握着金的肩的手紧了紧,深深的望了金一眼,道:“市长的女儿对你好像很有意思,你要好自为之啊。” 金苦笑了一下,叹了口气,然后转身下了车。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当金走进家里时,柔正坐在沙发上,一脸的焦急。娟坐在她的旁边,娟的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担心,有迷茫,有焦急,有懊悔,还有一丝丝疲倦。 一看见金,两个女人同时站了起来。 “金,你没事吧?” 两只来自不同女人的手同时扶住了金,两双不同女人的眼睛在空中互相对视了一下,撞碰出了火花。 凭女人敏锐的直觉,柔感到了娟和金的关系并不单纯,她知道了自己以后将多出一名竞争对手,但她没有想到,她以后的竞争对手绝不止一名。 金望了望柔,然后又望了望娟,望着两个女人那充满醋意的眼睛,金不禁大呼头痛。 做男人苦,做一个花心的男人更苦,做一个花心的好男人更是苦上加苦。 金的心里边哀悼着自己以后的命运,边堆出了一副笑脸:“我当然没事,娟,你怎么会在这?” 金的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在柔的面前,自己怎么能够称呼娟为“娟”呢?这种称呼也未免太亲热了一点吧。 果然,柔的脸色变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常色。 娟也看见了柔的脸色的变化,她心里暗喜,身体故意又向金靠近了一些,望着金轻声道:“我原准备去找我爸,但我爸没有回来。我怕你出事,心里好焦急,就,就……” 说着,娟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眼中流露出了数不尽的柔情金轻轻的拍了拍娟的肩,冲着柔尴尬的笑了笑。 柔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轻声道:“你还没有吃饭吧?我去帮你将饭菜热一热。” 说完,柔转身向厨房走去。 望着柔那消瘦的背影,金的心里又添加了几分愧疚。 这时娟也看出了金脸上那不自然的表情。她心里很清楚要想俘获金的心,决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并会事的其反。她要列一个详细的计划,来逐步将金的心夺过来。 想着,娟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甜美笑容,当柔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时,娟松开了握着金的小手。 “洋,我现在要上课去了,你好好在家休息吧。” 娟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舍之色,眼里毫不掩饰的流露出了对金的爱慕之情。 金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随口答道:“路上小心点。” 娟轻咬了咬下唇,幽怨的望了金一眼,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金故意装作没有看见,待娟消失在门外以后,他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向厨房走去。 柔正站在厨房里,双眼痴痴的盯着正冒着热气的菜,似乎正在想些什么,丝毫没有觉察到金的到来。 金悄悄的走到娟的背后,然后猛的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柔的细腰,并将手伸入了柔的衣内,向上面的高峰摸去。 “啊!”柔惊骇的大叫了一声,脚不由自主的向后踢去。 “哎哟!” 这次的惨叫声发自金的口中。 柔急忙转头一看,只见金正弯着腰,双手捂着**,双眼圆瞪,嘴里不断呻吟着,脸色露出了极其痛苦的表情。 望着金的那幅惨样,柔一下子明白了刚才的一瞬间发生了什么事,也明白了自己刚才踢中了金的哪个部位。她不禁感到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她还是担心自己刚才用力过猛,真的踢出了什么问题,便急忙走了过去。 “你没事吧?” 柔用手轻轻的扶住了金,关切的问道。 “我,我……” 金脸上的痛苦之色更甚,似乎连话也说不出了。 看金似乎真的是痛的很厉害,柔的心里焦急了起来,连声问道:“你,你怎么了?啊!” 金突然伸手一把将柔抱了起来,然后哈哈大笑着向外面的卧室走去。看着金脸上的得意之色和**荡的笑容,柔终于明白了自己又上当了,她幽怨的嗔了金一眼,停止了挣扎,心里冒出了一丝甜蜜蜜的感觉。 金**笑着走到卧室的门口,然后一脚踢开了门。柔颤抖着闭上了眼睛,她知道金接着要干什么了,同时,她心里也感到奇怪,他的为什么那么强?刚才踢了他一脚,他不但没事,反而踢出了他的。 金将柔重重的扔到了**,**笑着道:“刚才你把我的宝贝踢的那么痛,现在你可要补偿我哦。” 柔轻咬着下唇,眼波流动。听完金的话,柔一时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她用手整理了一下紊乱的发丝,嗔道:“既然痛,那么你为什么还要,还要……” 说着说着,柔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下面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我还要什么啊?” 金轻轻的在柔的身边坐了下来,用手在柔的脸上轻轻抚摸着,故意装傻问道,眼中充满了笑意。 “不和你说了。你想我怎么补偿你,等会再说吧。现在先去吃饭。” 柔任由金的手在自己脸上抚摸着,她的眼波在金那棱角分明的脸上流动着。望着金那副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柔的心里突然恐惧起来,她怕眼前这个人以后会被人抢走,会从自己的眼前永远的消失。 不,他是我的,他是属于我的,谁也不能将他从我的身边夺走。 柔在心里嘶哑的喊着。 望着柔那时明时暗的神色,金以为她的身体不舒服,便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荡笑,关切的问道:“你感到不舒服吗?” 迎着金那关切的目光,柔那起伏的心逐渐平息了下来。她从**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冲着金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我很好,快去吃饭吧。” 金的心一荡,从**弹了起来,拉着柔的小手笑道:“吃完饭后,你一定要安抚一下我哦。” 望着金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柔红着脸点了点头。 金欢呼了一声,拉着柔走出了卧室。 “柔儿,我妈呢?” 金吃着吃着饭,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个老妈。 “她说她有些重要的东西留在以前的家里,她要把它们拿过来。” 柔正坐在一边含情脉脉的望着金,闻言便温柔的答道。 “哦。老妈也真是的,一些破烂东西看得跟宝贝似的” 金嘀咕了一句,打了个饱嗝。 “吃饱了吗?” 看见金的碗空了,柔连忙站了起来。 “饱了!” 金又打了个饱嗝,伸手端起柔事先准备好的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柔端起金吃剩的饭菜,走进了厨房。 金望着柔那魔鬼般的身材,不禁又胡思乱想起来。 待柔将一切收拾完以后,金笑嘻嘻的抱起了柔,再次走进了卧室里。 就在金宽衣接带时,一阵清亮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他妈的!” 金暗骂了一句,虽然十分不情愿,但还是不得不暂时忍住膨胀的,伸手拿起了话筒。 “喂,谁啊?” “是我,大鼻子。” “啊,是风哥啊,有什么事吗?”他妈的,又想搞什么玩意。金心里嘀咕了一句。 “今天晚上我和几个兄弟在夜总会玩,你也过来吧。” “这……” “今天晚上这里请来了一个香港的歌星,听说那个歌星非常的骚,你如果不来就太可惜了。” “非常骚的香港歌星?” 金的眼睛猛的亮了,连声道:“好,我来。在什么地方?” “你坐车来西区,就是你上次按摩的地方,我在那里等你。” “好的,我马上过来。” 刚好今天晚上八点要去西区广场见见刘飞他们,现在就先去那里玩玩吧。 想着,金放下了电话,在柔的脸上亲了一口,无比温柔的道:“我晚上回来再和你一起上巫山,嘿,我现在有事先出去一下。” 柔幽怨的望了金一眼,用手挽着金的脖子,轻声道:“一定要早点回来哦,我在**等你。” 金嘻嘻一笑,伸手在柔的俏脸上轻轻的拧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 走到门口时,金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望向柔道:“老妈回来后,就叫她在家里待着,不要再四处乱跑了,现在外面不是很太平。” 柔温顺的点了点头。 金又望了柔最后一眼,扭过头走了出去。 当金来到西区时,大鼻子正坐在停在按摩院门口的一辆小轿车里。 “小金,快上车,那个歌星已经开始在那演唱了。” 看见金以后,大鼻子将头伸出窗户,连连向金招手。 金上车以后,说了几句客套话,车便慢慢开动了。 车在一间非常豪华的星级酒店前停了下来。 “到了。” 大鼻子冲着金眨了眨眼睛,然后拉着金下了车。 “风哥好!” 站在酒店门前的服务员一看见大鼻子,连忙迎了上来,恭敬的向大鼻子鞠了一躬。大鼻子没有理睬他们,高昂着头,拥着金向里面走去。 好大的架子!金看着大鼻子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心里嘀咕了一句。 “风哥好!” 里面有几个美貌的女服务员,看见大鼻子后,也都连忙迎了上来,恭敬的低头哈腰,陪着笑脸。大鼻子的目光没有移动丝毫,仿佛没有看见她们一样,直直的向楼上走去。 上了楼以后,穿过了几道门,前面隐隐传来了乐曲的响声。 “到了!” 大鼻子转头望着金笑了一下,然后拉着金大步向前面走去。 “风哥好!” 当金和大鼻子走到一间豪华的银灰色的门前时,站在门前的两个高大的警卫连忙弯了一下腰。 “恩!” 这次大鼻子恩了一声,然后从衣内拿出了几张钞票,给他们每人发了两张。 “谢谢风哥!” 两个警卫接过大鼻子给他们的小费,脸上充满了感激之色。 大鼻子没有再说话,拥着金径自走了进去。 进入里面以后,大鼻子带着金走到了最前排的位置坐下了。当金的目光移到台上以后,就再也移不开了。 台上,一名年轻女子正在唱着歌。只见那女子穿着很短的粉红色迷你裙,上身是两个菱形的粉红色罩,背脊完**露着,随着热烈的音乐节奏,她散发着青春气息的,正在抖动着。那名女子正在边歌边舞,她跳的是那种极具**的现代舞。现代舞的动作,是包含着性的挑逗的,那种小腹的挺送,和身子的摇摆,完全是的动作。这些动作,让金的腹部升起了一股难于抑制的欲火。 金知道她就是大鼻子所说的那名很骚的香港歌星。那充满野性的明亮的大眼睛,那高挺的鼻梁,那薄而性感的嘴唇,以及那火辣辣的红色长发,无一不让金心动。金以前在电视上也看见过她,但那时金只是一个小地方的混混,虽然迷恋过她,把她当性幻想的对象,但从来没有想过能够亲眼见见她,更没有想过真的和她上床。 今天金一看见她,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和她上床,**她,哪怕是为之而去坐一辈子的牢也无所谓。 第三十九章-第四十章 第三十九章争风吃醋 过了好一会,金终于回过了神。他狠狠的吞下了一口口水,艰难的将目光从台上移开了,转向身边的人。 周围的人的样子更加狼狈,他们的眼珠都快要瞪出来了,脖子拼命向前伸着,几乎要扯断了,嘴里不断的发出股股吞唾沫的声音。 当金的目光移到大鼻子身上时,看见大鼻子的眼中也充满了欲火,双眼死死的盯着台上的佳人,但比起其他人,他的样子还算是比较文雅的了。 耳边不断传来台上佳人的美妙的歌声,金不由自主的也跟着她小声唱了起来。 “好!” 一个也坐在前排,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突然站了起来,大声叫了一声。 他的举动并没有引起观众的太多关注,金也只是向他扫了一眼,便又将目光转向了台上。反而是台上佳人那一直微闭着的美目扫了那男子一眼。 引得了美人的注意,那男子似乎更加兴奋了,他转头向他身边的一个人小声说了几句话,那人恭敬的点了点头,便悄悄的走了出去。 金的心里产生了几分疑惑,但美人在前,金也没有多想。 过了一会,刚才出去的那人捧着一大簇鲜花走了进来,然后递给了那中年人。 那中年人接过那人递来的鲜花后,深深的嗅了一下,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台上。走到佳人的面前以后,他用了一个非常绅士的动作,将鲜花向唱歌正唱得深情的佳人递去。 佳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单手接过鲜花,然后用银铃般的声音道:“谢谢!” 中年人的脸上堆出了一个恶心的笑容,他突然低头在佳人的额头的上吻了一下,然后飞快的走下了台。 面对这突然变故,佳人只是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又继续唱了起来。 但是台下某些观众的反应就不止皱皱眉头这么简单了。看着佳人那白玉般的额头突然被那张肮脏的大嘴粘了一下,金的心里突然冒起了一股无名怒火,好像自己珍爱的物品被人玷污了一样。 但愤怒归愤怒,人家只是在佳人的额头吻了一下而已,而且那佳人好像也并没有太大的反感,金的心里虽然不爽,但也得忍了下来。 其实在娱乐圈,一个女人,特别是美貌的女人,能够从圈里的最低层混到一个亿人瞩目的红星,肯定不会有多么纯洁。 金也知道这些,但是那些他都没有看到,自然不会有什么感觉。但现在他是亲眼看见一个中年人跑上去吻自己的性幻想对象,心里自然不会有多么愉快了。 观众们一看见有人献花,连忙纷纷效仿,一时之间不断有人出去,然后捧着鲜花走进来。台上佳人有了第一次的教训,与献花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所以后面的人都没有满足吻的愿望。 当佳人的表演结束时,台上的鲜花已经堆的像一座小山。 “今天我给大家带来的表演已经全部结束了,雨若今天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谢谢!” 天音再次响起,雨若面对大家深深的鞠了一躬后,轻轻的退到了后台。 金的心里突然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嘿嘿,这妞真他妈的爽啊。” 大鼻子用手摸了摸鼻子,眼中闪着不怀好意的光。他将头转向金,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对这妞感兴趣吗?” 金嘿嘿干笑了两声,用手摸着脸道:“如果不感兴趣那就不是男人了。”说着,他的目光变的惆怅起来,无限感叹的道:“可惜啊,可惜她不是一般的人,我们就算感兴趣又能怎样?” 大鼻子紧盯着金,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脸上充满了**笑:“嘿,就算她是明星又怎样?在我们的地盘上,她也不过就是一只任我们宰割的鸡。”说着,他伸手在金的肩上拍了两下:“只要小金你感兴趣,这件事就教给我了。” 望着大鼻子脸上那阴险的笑容,金的心里突然有一丝不安。他连忙恢复心神,望着大鼻子正色道:“谢谢风哥,但我的事就不必让风哥操心了。” 大鼻子挥了挥手,一脸豪气的道:“小金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就不用和我客气了。” 金的心里有些急了,刚准备说着什么,人群突然产生了一阵骚乱。 金转头望去,只见刚才第一个给佳人献花,并吻了佳人的那个中年人带着几个人向后台闯,而几个保安正竭力阻止着,周围的人看见有人带头闯后台,有不少人也正跃跃欲试,而更多的人则趁机起哄,场面瞬时有些乱了,那几个保安似乎有些坚持不住了,开始用对讲机请求援助。 金本来就对那中年人没有什么好感,现在心里对他更是厌恶到了极点。他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猛的跳上了台子,向中年人他们走去。 那几个保安本来就快坚持不住了,现在看见又爬上来了一个青年人,变得更加紧张了,人人如临大敌似的将注意力转到了金的身上。 那中年人也看见了金,他的脸上露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心想不用多久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上来,到那时,自己就可以再次见到那个挑起了自己的女人了。自己已经很久没有那个了。原以为自己一生就这样完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可以遇见一个让自己再次**的女人,自己绝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自己一定要让她当自己的情人,她唱歌不就是为了钱吗,自己的钱已经多得连自己也数不清了。 他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钱办不到的,今天他的老婆用车撞伤了那么多的人,还撞死了一个农妇,结果他还是用钱将她老婆从交警那里领回了家,相信最多再扔一百万出去,这件事就会不了了之。虽然如此,就因为他老婆的一时冲动,让他一下子拿出了一百多万,他的心里还是很不爽。毕竟,再多的钱也是他慢慢的赚来的。所以,他给那些高官送完钱后,暂时不想回去。听说这里来了个歌星,就顺便过来看看,没想到这个歌星竟然一下子将他迷住了,让他又燃起了新的希望,他心里的乌云也烟消云散了。 他正想着,金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大叔,刚才吻的爽吗?” 金用手摸着头发,不怀好意的笑着问道。 中年人愣了一下,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是不是还想进去爽爽?” 金望着中年人那尴尬的老脸,继续笑着问道。 中年人此时也回过了神,但他无法判断金到底是敌是友,也无法猜到金问这些话的目的,但此时他不想招惹额外的麻烦,今天他带来的保镖不多,看刚才金跳上台子的动作,他估计金还会武术,所以他只是尴尬的笑了笑,用沉默代表了回答。 中年人那礼貌性的笑容到了金的眼里就变成了恶魔的示威。金眼中突然暴起一道精光,语调也猛的变了:“你回去找你的老妈爽去吧。” 声音还没有落下,金的拳头已经砸到了中年人的嘴上,一声惨叫从中年人口中传出,鲜血如泉水般的从中年人的嘴里,鼻中向外喷。 中年人的身体倒下以后,他身边的保镖才反应了过来,他们大喝一声,纷纷向金扑来,金的拳头也没有停留,击倒中年人后,金猛的向离自己最近的大汉勾去,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响声,那大汉的身体离地飞起,仰面向后倒了下去,紧接着,金的身体突然蹲了下来,躲过几个拳头的同时,金的腿在地面旋转起来,剩下的几个人一时不慎,纷纷被金的腿绊倒在地,地面上传来了沉重的躯体与石头碰撞的声和人的惨叫声。 这时,外面那些收到讯号的保安也赶到了,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画面是一个青年人悠闲的用卫生纸擦拭着拳头上的血迹,他的周围倒着一地哼哼唧唧的人,还有几个保安傻傻的站在旁边,眼睛直直的看着金。 看到眼前这一幕。他们认定是这个青年在夜总会闹事,纷纷抽出胶棍,上前将金围了起来。下面的观众看见这里好像要出事了,怕牵扯到了自己,都纷纷急忙走了出去,只有几个胆大的还留在那里。 “想打群架吗?” 金毫不在乎的望着围着自己的人,脸上充满了不屑。 刚才倒地的几个保镖扶着中年人站了起来,中年人满脸是血,盯着金的目光似乎想将金生吞活剥,神色非常可怕,他嘴唇微微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结果却从嘴里吐出了几颗带血的牙齿。 “你们想干什么?” 一个响亮的男子声音突然响起,又有一群人蹬上了台子。 金循声望去,只见带头的是大鼻子,脸上不禁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那些保安似乎认识大鼻子,一看见大鼻子带着一群人围了过来,神色马上变了。 “风,风哥……” 一个衣服颜色与其他人不一样,似乎是领头的保安转身望着大鼻子,一脸尴尬的表情。 “我问你们想干什么?” 走到保安的面前以后,大鼻子望着领头的保安,皮笑肉不笑的道,眼中闪过一道让人心颤的寒光。 “我,我们是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没事了。”说着,领头的保安突然转头望向其他保安大声道:“这里的秩序很好,我们回去吧。” 其他的保安明白了这里发生的事与大鼻子有关后,都恨不得插上一对翅膀飞出去,虽然今天过后可能会被老板骂,甚至会被开除,但失去工作总比失去性命好。 一听见领头的说回去,保安们如释重负般的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然后不待领头的吩咐,纷纷向台下挤去,留下了几个面面相觑的大汉和圆瞪着双眼的中年人。 “等一下。” 大鼻子突然干咳了一声,保安们的身体猛的一震,领头保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这几个人在这里闹事,你们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 大鼻子的眼角透着笑意,目光在中年人他们身上扫了一下。 领头保安马上领会了大鼻子的意思,虽然他们这些保安的任务是维护酒店的安全,绝对不能得罪来这里消费的顾客,但现在大鼻子有了暗示,为了讨大鼻子的欢心,他们也横下了心,完全忘记了酒店的规定。 “你们这些家伙敢在这里闹事?不想活了!” 保安们又走回了台上,领头的率先用胶棍对着中年人戳了一下。 “你,你们……”中年人似乎没有见过怎么野蛮的酒店保安,双眼圆瞪,脸色变得忽红忽白,手指微微颤抖着。 “我们怎么了?你不爽吗?跟我们出来!” 领头的又用胶棍向中年人戳了一下,中年人和他身边的大汉虽然是一脸的悲愤,但是望了望周围虎视眈眈的保安,中年人只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将熊熊燃烧的怒火吞进了肚里,他怨毒的望了金一眼后,步伐蹒跚的走了下去。走到台下以后,中年人突然转过了头,恶毒的目光再次移向金,阴森的道:“小子,我陈钱命记住你了!” “怎么,还不服气吗?” 领头的保安的胶棍再次戳向陈钱命,陈钱命闷哼了一声,盯了保安一眼,然后在他的保镖的搀扶下向外走去。 “这下开心了吧!” 待保安和陈钱命都离开后,大鼻子笑着拍了拍金的肩。 金扔掉了刚才擦血用的卫生纸,微笑着道:“谢谢风哥。” “咱们哥们之间还用说这种话吗?” 大鼻子故意瞪了金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后台,道:“想不想去看看美人?” 金呵呵笑了一下,心想如果自己不去,大鼻子也不会那么容易放过这次嘴边的美味鸡,既然这样,还不如自己把她搞上手。 想着她那绝妙的身材,金不禁要喷鼻血了。 “嘿,我们可以进去吗?” 金故意装出了一副遗憾的样子,目光无比的惆怅。 他的表情毫无遗漏的被大鼻子扑捉进了眼里,大鼻子眼中闪过一道黠光,得意的笑道:“难道这里的保安敢阻拦我吗?我说过,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在自己的地盘上,还有我们不能去的地方吗?” 说着,大鼻子拉着金,仿佛没有看见站在后台口的保安一样,大摇大摆的向里面走去。后台口的保安望着大鼻子,欲言又止,脸上的表情非常矛盾,但最后,他们还是放弃了阻挡大鼻子和金的想法。 当金和大鼻子来到后台时,雨若换上了一套粉红色的休闲装,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在四个黑的发亮的黑人保镖的围护下正准备从后门离去。 “美女,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 大鼻子怪笑着走到雨若的面前,堵住了雨若的去路,雨若身前的黑人保镖胳膊上的肌肉瞬时绷了起来,藏在墨镜下的眼睛警惕的盯着大鼻子。 看大鼻子已经发难了,金只好也硬着头皮走了上去,与大鼻子站在了同一条线上。 雨若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惧意,一双明亮的美眸在大鼻子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转到了金的身上,看到金时,她的眼睛稍微亮了一下,似乎对金有些兴趣,但随即她的目光就移开了。 “我也不想这么快就走啊,但我在这里多留一分钟,这里的老板可就要多损失一些钱哦。” 雨若朱唇轻启,眼波流动着,迷人的声音让在场的每个人的心里都感到痒痒的。她似乎猜到了大鼻子的身份不同寻常,最后,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大鼻子身上,脸上露出了个迷人之极的笑容,随着笑容在她脸上蔓延,她的嘴角旁浮出了一个可爱的小酒窝,更增添了她的妖媚。 大鼻子的眼睛亮了一下,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大鼻子,笑道:“如果你真的想留下来,没有人敢赶你走的。” 说着,他又向前走了一步,目光不停的闪动着:“就算你想永远的留在深圳,也没有人敢赶你走,只要你肯陪陪我和我的兄弟。”他的话已经够的了,任何人都听出了他话里的含义。当他的话一说完,雨若身前的黑人保镖的眼中便露出了怒意,拳头握的咯咯直响。 但雨若的脸上仍然挂着笑容,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谁也无法猜透她在想些什么。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头发,轻轻的扫了金一眼,柔声道:“想要我陪,那要看你够不够资格。” 说着,她的手轻轻的放了下来,就在她的手放下的一瞬间,她身前的黑人突然发动了。一只犹如婴儿的头般大小拳头重重的砸向大鼻子。大鼻子的神色未变,头轻轻一偏,黑人的拳头从他的耳边穿过了,大鼻子闪电般的伸出了一双手,一把抓住了黑人从他耳边穿过的胳膊,然后上身向下蹲去,双手猛的一用力,那黑人的巨大身躯被他重重的向后扔了出去。“嘣”的一身巨响,那个黑人的身体撞在了地面上,似乎断了几根骨头。 那黑人虽然痛的面容都扭曲了,但仍然咬禁牙门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声,而且,他还用胳膊撑地,努力想从地上爬起来。 望着被抛出去的黑人,金的心里产生了一丝敬佩之情。雨若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的贴身保镖既然在一招之内就被大鼻子摆平了,望着不怀好意,不断**笑着的大鼻子,她的心里终于有些慌了,眼中闪过了一丝惧意。 第四十章新增势力 “很久没有松过筋骨了,今天活动了一下还真不错,继续来啊。” 大鼻子扭了扭脖子,望着剩下的三个黑人,笑嘻嘻的道。 那三个黑人完全被激怒了,他们原本漆黑的脸涨的透红,指头不断发出“咯咯”的响声,一场混战一触即发。 金胳膊上的肌肉也紧绷了起来,如果三个黑汉一起向大鼻子出手的话,他绝不会休手旁观的,虽然他不太喜欢大鼻子。 “哎,风哥你在这啊。” 外面突然走进来一个矮胖子,他的身后紧紧的跟着几个保安。一走进来,他便看见了眼前剑拔弩张的场面,但他的脸色只是稍微变了变便换上了他那招牌似的笑容。 大鼻子闻声精神瞬时松了下来,他知道这场架打不成了。 那三个黑人似乎没有听见胖子的声音,眼睛仍然死死的盯着大鼻子,但僵在那里没有出手。 雨若将目光缓缓的移到胖子身上,没有说话。 很快,胖子便走到了大鼻子和那三个黑人的中间,他将手搭在了大鼻子的身上,笑着道:“风哥,能不能给胖子我一个面子,不要和他们计较了。今天过后我去给你赔罪。” 大鼻子的目光在胖子的脸上停留了一会,突然笑道:“这么点小事怎么惊动了李老板呢?” 胖子苦笑了一下,小声道:“她可是我费了很大力气才从香港请来的,如果她在我这里出了什么事,我胖子可是无法向她的公司交代啊。你说这能是小事吗?” 大鼻子的目光不断闪动着,然后大笑了起来,他伸手在胖子的肩上重重的拍了一下,道:“我只不过是想和她聊聊天而已,你们那么紧张干什么?刚才我可是自卫啊。”说完,他转过头,向金使了个眼色,道:“小金,既然人家不欢迎我们,那我们就走吧。” 说完,他拥着金就向外走去。胖子在后连声道:“怎会不欢迎呢?明天我一定来给风哥赔罪。” 大鼻子边向外走去边大笑着道:“赔罪的应该是我们,今天给李老板添麻烦了。” 外面整齐的站着七,八个人,他们看见大鼻子走出来后,连忙迎了上来,大鼻子向他们使了个“走”的眼色,那些人一声不吭,跟着大鼻子向外走去。 到了宾馆门口以后,大鼻子冷哼了一声,眼中露出了野兽般的光芒,金一接触到他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寒颤。 “老三,老四,去喊些兄弟来把这里砸了,照五百万砸。其他人去绑架那个小婆娘,记住,要等那个婆娘离开宾馆后再动手,不要露出什么马脚!” “是,风哥!” 大鼻子交代完以后,他身后的人立刻领命离开了。 “小金,明天我一定把那个送到你的**。” 待人都走完后,大鼻子转过头来,望向金爽朗的笑道。 如果不是梁告诉我赌场的事,我还说不定真的被你骗了,把你当成一个够意思的哥们呢。金心里想着,故意嘿嘿干笑了两声,连声道:“感激的话就不多说了,以后风哥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小金的,只管吩咐。” 大鼻子呵呵笑了起来,他抬头望向夜空,半开玩笑似的道:“这可是你说的哦,以后说不定我真的会有什么事要你帮忙。” 金望着大鼻子,一时猜不透大鼻子究竟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金试探的问了一句:“风哥,听说西区还有地下赌场。” 大鼻子闻言一愣,随即大笑道:“没想到小金你已经知道了。今天晚上我叫你出来,除了让你见见那个外,还有一件事就是带你去赌场看看,那赌场是我们黑龙开的,等你能够自己一人管理那个赌场时,我也就完成了梁哥交给我的任务。” 望着大鼻子那幅诚恳的表情,金也感到有些糊涂了。难道是我误会了大鼻子?抑或大鼻子仍然在演戏?金心里想着,脸上刻意流露出了感激之色,连声道:“以后一切都靠风哥的照顾了。” 大鼻子嘿嘿笑了两声,眼中闪过了一道难与觉察的厉光。 “有一件事我差点忘了,今天我新收了一批兄弟,约定今天晚上八点在西区集合,估计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 金伸长脖子,望了一下大鼻子腕上的表,正色道。 “收了一群兄弟?他们的来历搞清楚了吗?” 大鼻子也严肃了起来,望向金问道。 “他们的来历没有什么问题,都是一些从外地来打工,结果找不到饭碗的人。” 金回望着大鼻子,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哦,那就好。宋氏家族已经很久没有什么动静了,深圳也平静了太久。外表看起来越是平静,其内部就越是凶险,小金以后要特别小心一点。” 大鼻子的目光变得柔和了起来,声音也温柔了很多。 金点了点头,眼睛死死盯着大鼻子,似乎想将大鼻子看透,看清楚大鼻子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但最后,金还是放弃了。因为大鼻子的面容慈祥,目光和蔼,怎么看也像一个忠厚老实的大叔叔之类的人,但正如他刚才所说的那句话,外表看起来越是平静,其内部就越是凶险。大鼻子的这句话是不是也在说自己? “好了。我和你一起去西区吧,等会大家一起去赌场,顺便给你的那些兄弟安排一些职务。” 说着,大鼻子拉开了车门,金也顺势专进了车里。 当金和大鼻子来到西区时,看见西区广场的中心有一大群青年,估计有上百人。广场的其他人的远远的避着他们。 “风哥,今天晚上西区广场突然冒出了一群人,看样子似乎不是什么正经人。” 金和大鼻子刚下车,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了一个中年人,走到大鼻子面前轻声道。 大鼻子微微一笑,望了望金,用目光询问了一下金。金的眼睛向广场望了一会,然后转头对大鼻子笑道:“就是他们!” 大鼻子转头望向中年人道:“都是自己人,没事。” 中年人的目光在金的脸上扫了一下,然后轻轻的退了下去。 “走,过去吧。没想到你一下子竟然收了这么多人,看来赌场再也不用愁人手不够了。” 大鼻子边笑着,边在金的肩上拍了几下,然后拥着金向广场走去,广场的人看见大鼻子以后,都纷纷给大鼻子让开了一条道。 “金哥!” 远处那群人里也走出了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青年人,他脸上带着感激的笑容,一双眼睛崇敬的望着金。 金快步走到那人的面前,然后紧紧的握住了那人的手,温和的笑道:“等了很久了吧!” “不,我们也是刚刚到。” 那青年似乎有些受宠若惊,望着金的目光更加炽热了。 这时,刚才被金扔在后面的大鼻子也跟了上来。 “小刘,这是风哥。” 通过眼睛的余光,金看见了身旁的大鼻子,连忙转头笑着介绍道。 “风哥好!” 青年不卑不亢的向大鼻子行了个注目礼。 “嗯,小伙子,以后跟着小金好好混,你会很有前途的。” 大鼻子笑着望着青年,眼中闪过一道难于觉察的精光。 “风哥,他就是刘飞。”金一只手搭在刘飞的肩上,一只手搭在大鼻子肩上,轻笑着道。 刘飞知道金是在刻意拉拢自己与大鼻子的关系,在为自己进入黑龙铺路,心里不禁更加感激金了。 “好了,带上你的人,现在我们就去赌场吧。” 大鼻子拍了拍刘飞的肩,望着金和刘飞道。 “好,小刘,你去叫上他们吧。” 当大鼻子说出赌场两个字时,金观察了一下,刘飞并没有露出什么吃惊的表情,可见刘飞也是知道赌场的存在的。 看来就我一个人不知道那个赌场了。金心里自嘲般的苦笑了一下。 刘飞点了一下头,然后转身向不远处的人群招了一下手,很快,那里的人便走了过来。 金和那些人逐一打了个招呼,那些人里有不少都在那边晚上围攻过金,见识过金的厉害,所以,大多数人望着金的目光中都充满了敬畏,甚至有些人的眼里露出了狂热的崇拜。大鼻子只是冲着他们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大鼻子便带头向赌场走去。 经过一段曲折的路,不断的有人上来和大鼻子耳语,那些人最后也都是望了金他们一眼,便悄然退开了。金的心里产生了一丝疑惑,但想到开赌场本来就是非法行为,就算黑龙的背后有很硬的靠山,也会害怕有一天发生什么突发事件。厦门的红楼事件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可见黑龙的小心也不是多余的。 最后,金他们进入了一幢外表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平楼。 一走进里面,金就被里面的豪华深深的震惊了。虽然金没有去过澳门赌场,但他相信就算是最好的澳门赌场也不过如此。 从外面看去好像是独立的一幢幢平房,其内部其实是连在一起的,而将这些房子连在一起的就是地下隧道。每间房子的墙角都有一个楼梯通向地下,顺着楼梯走到下面以后,便是一间间豪华的包厢,包厢里时时传来女人的**笑声,还有沉重的喘息声。 在包厢的外面,铺着极其豪华的地毯,地毯上面摆放着华丽的沙发和圆桌。每个圆桌上面都放满了各种水果。经过大鼻子的解释,金才知道原来赌场还提供**服务,而且赌场提供的**服务还是免费的。 天下没有白吃的宴席。赌场提供的**服务虽然是免费的,但这些免费的服务只有那些在赌场输了五万以上的人才能享受到。一般人就算是花钱也尝不到一点腥气。 听着大鼻子的介绍,金的心里不得不佩服想出这种服务的人了。大家本来是想赢钱才来这里的,但只要是赌博,有赢家就必然有输家。赢钱的人自然高兴,但那些输钱的人呢?他们会甘心吗?会爽吗?他们那时最需要的就是发泄,发泄心里的不满。而黑龙就是抓住大家的心理,给那些输的太多的人安排这种免费的**服务,让他们得到适当的发泄,发泄完以后,他们对于这个地方便会更加迷恋。这样,无论赢钱的还是输钱的,最后离开的时候必然都非常满意。 正想着,金他们跟着大鼻子来到了一道楼梯前,上楼以后,又是一套房,其豪华程度一点也不亚于刚进来时的那套。在这件房的墙角又有一个楼梯通往下面,自然,下面又是安慰那些输钱的人的地方。就这样,这些外表看起来非常不起眼的好像独立的一间间平房被连成了一套豪华之极的大赌城。 最后,金他们跟着大鼻子来到了一间宽敞的大房间里,房里摆放着一套豪华的组合沙发和八台电脑,每台电脑前面都坐着一个人。看见大鼻子走进来了,那些人立刻站了起来,齐声向大鼻子问好。 大鼻子冲着他们点了点头,然后将金和刘飞他们介绍给他们认识了一下,而且还特别强调了金就是他们未来的老板,主人。那些人虽然惊讶金的年轻,但谁都不敢露出丝毫的轻视之色,纷纷上来和金套近乎。 金也热情的和他们打了招呼。 介绍完以后,大鼻子让其他人先在外面等会,然后带着金单独走到房里的一间包厢,开始给金讲解赌场的具体运作。 原来,外面的八台电脑是用来监视赌场的每间房里的情况,在赌场的地下,有一批专门负责赌场安全的打手,当某间房间发生异常情况时,电脑前的人就会发出警报,让打手去处理。同时,每间赌场还有一些高手,他们也都是黑龙的人。 这家大赌城其实是由两家大赌场连起来的,将它分成两家是为了便于管理,其实它也可以看成一家。 然后,大鼻子又向金介绍了赌场里的各种管理,什么记帐的,打杂的,坐庄的,陪人睡觉的小姐以及不卖身只卖笑的服务小姐,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搞的金头都要炸了,以前金在家乡时,就是每个月去收收保护费而已,现在突然要他去经营一家大赌场,他突然感到自己好像一个弱智儿童一样。这也太难为金了,毕竟,金只是个连小学也没有毕业的流氓而已。 金的那幅愁容被大鼻子瞧在了眼里,他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最后,当大鼻子把赌场的各种事情交代完以后,金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唉,看来我只有做流氓的命,老师和老板都不是我能够担任的。金的心里暗叹了一口气。 一切交代完以后,大鼻子又和金商量了一下刘飞他们,最后决定将原来那批打手撤回总部,让刘飞他们来负责以后赌场的安全,并且让刘飞担任打手的头头。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 当金和大鼻子出来把他们的决定告诉刘飞他们以后,他们都显得非常激动。毕竟,西区的赌场打手是个很舒服,也很拽的工作,而且,他们的后台是深圳的龙头老大——黑龙! 将刘飞他们一切都安排好以后,已经是十二点以后了。当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时,柔的娇躯斜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已经睡着了。金轻轻的走了过去,然后小心的抱起她,向卧室走去。进入卧室以后,金小心的将她轻轻的放在了**。 给柔盖上被子以后,金望了一眼熟睡中的柔,然后才轻轻的走出了卧室。在他走出卧室的一瞬间,柔那紧闭着的双眼突然睁开了一条缝,并且冲着金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第二天,金和老妈,柔吃完饭以后,一起靠在沙发看电视。 感觉着老妈的关怀和柔的柔情,金感到现在这种生活才是自己一直所希望的,所渴求的。不过有一点让金感到不习惯,就是老妈脸上那古怪的笑容,她显然已经将柔当成了自己的儿媳妇。 “哇,那不是香港的歌星雨若吗?” 柔双眼望着电视,声量突然提高了。 金闻声将目光移向电视,只见电视上正在播发着一则新闻。当听完新闻以后,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原来电视上的新闻原文是:香港歌星雨若昨天离开西区的一家酒店以后,突然失踪。在雨若离开不久,酒店里突然来了一群人,那些人手持铁棍,进来后见物就砸。在警察赶到前,那群人已经离开。据酒店有关人士透露,酒店的损失至少是千万元以上,最让酒店头痛的是歌星雨若是酒店从香港请来的,现在雨若突然失踪,酒店要负主要责任。当记者问到那些来酒店闹事的人的问题时,酒店的人马上神色巨变,拒绝再透露任何消息。根据记者的调查,在雨若离开之前,酒店曾经发生过一场小事故。至于那场事故具体内幕,酒店也拒绝透露。 金当然知道雨若为什么失踪了,也知道后来去砸酒店的那群人是谁。得罪了黑龙的人,也只有怪酒店老板倒霉了。 看着电视上雨若的玉照,金的心里痒痒的。现在雨若被大鼻子抓到什么地方去了?大鼻子会怎样对待雨若呢?想着想着,金仿佛看见大鼻子正**笑着伸出他的那双大手,在雨若的嫩脸上抚摸着。 不行,自己不能让大鼻子把一个好女孩就这样糟蹋了。就算要糟蹋,也应该由自己来糟蹋吧。金心里想着,突然站了起来,转头望着老妈和柔道:“你们就在家玩吧,我要上班去了。” 老妈以为金真的在上班,便笑着点了点头,道:“快去吧,不要迟到了。”柔当然知道金所谓的上班绝不是干什么好事,不过她也不想说太多惹金不高兴,幸好她也适应了这种生活,以前丰洁所干的事和金也差不多。她温柔的望着金,虽然不舍,但还是温顺的点了点头。 金呵呵干笑了两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以后,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外面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让人感到全身软绵绵的,路上的行人还不是很多。金搭了一辆的士,直接赶到大鼻子昨晚休息的宾馆门口。 希望他还没有离开。金一边向门里走去,心里一边暗暗祈祷着。 “金哥,您是来找风哥的吧?” 金刚刚走进大厅,一个女服务员便迎了上来。 “是,他人还在吗?” 金眯起眼,打量着眼前这个虽然不是很美,但看起来很骚的女服务员。金突然想起来了,昨晚最后进入大鼻子房间的女人好像就是眼前这个。 “非常抱歉,风哥今天一大早就走了。他说如果您来了,就让我告诉您,请您今天下午三点再来这里,他说有礼物要送给您。” 女服务员媚眼如丝般望着金,美眸频频向金放着电。 金心里暗骂了一声,昨晚刚陪大鼻子睡完觉,今天又来勾引自己,老子可不喜欢拾别人的破鞋。 骂归骂,金的脸上仍然堆着无比灿烂的笑容,轻声哦了一声,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哎,金哥要不要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呢?我们酒店提供全身按摩服务,保管金哥您满意。” 女服务员那充满**的声音在金的背后突然响起,金转过头来,望了望她胸前那两个涨的鼓鼓的诱人的大肉球,有些心动了,但随即他又想到了大鼻子那张大嘴在那肉球上面啃咬的画面,马上降了下去。金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干笑着道:“我还有些事,以后我会来专门来找你为我服务的。” 听到金说以后会专门来找她,女服务员那本来已经很亮的眼睛闪过了一道异采,脸上浮出了一股勾人心弦的笑容,她连声道:“你可是你说的哦,我等着你哦。” 望着她那花痴般的笑容,金尴尬得边点头边退了出去。 第四十一章-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一章偶见芝芝 在街上闲逛了一会,金感到无聊之极。回忆着来深圳的短短的日子,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就进了深圳的黑道龙头帮派,并且受到了重用。这对于某些人来说,恐怕就算混一辈子也混不到自己今天的地位,不知道老爸在家乡怎么样了,估计自己在家乡犯的案子也平息了,什么时候给老爸打个电话吧。 想着想着,金对老爸的思恋愈来愈甚。反正现在没事,为什么不现在就给老爸打呢?一想到给老爸打电话,金的心里便激动了起来。因为讨厌被别人知道自己的行踪,金一直都没有配手机。金四处张望了一下,看见前面有个电话亭,便快步走了过去,用颤抖的手拨起家里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确认后再拨。” 当话筒里传来那股甜美的女音时,金猛的愣住了。 空号?难道自己拨错了? 金放下话筒,又重新拨了一遍。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确认后再拨。” 当刚才那股甜美的女音再次响起的时候,金彻底的呆住了。刚才自己可是一个号码一个号码确认的,不可能拨错啊。 家里的号码怎么成了空号?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 金顿时心乱如麻,一时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金心里慌乱时,前面突然停下了一辆轿车,接着一个熟悉的倩影映入了金的眼帘中,金的心再次受到重击,喉咙一下子卡住了。 那是她吗? 金暗暗的问着自己。 那真的是她吗? 金傻傻的问着自己。 那真的是每次与自己在梦里相遇的她吗? 芝芝! 金想大声喊出她的名字,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他想冲过去将她紧紧的抱进怀里,却发现自己的脚仿佛被石化了一样,无法移动丝毫。 芝芝!芝芝!芝芝! 金在心里狂喊着这个名字。他突然发现自己原来还是深爱着这个女孩的,虽然他一次又一次的骗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麻痹自己,但当他今天突然看见她时,他以前辛苦筑起的所有防线都突然崩溃了,彻底的崩溃了。 最容易骗的是自己,最不容易骗的也是自己。 现在他多么想大声喊出她的名字,多么想冲过去将她像小孩一样高高的举起。但到了最后,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因为他看见芝芝的身边多出了一个男人,此时,那个男人正紧紧的握着那个让自己心碎的女孩的手。 芝芝脸上的表情木然,目光也有些呆滞,当那个男人牵她的小手时,她并没有反对,甚至没有丝毫的挣扎。她任由那个男人握着自己的手,然后随那个男人走进了一家商场。 如果不是芝芝曾经说过自己只有一个哥哥,金还真的以为那是芝芝的一个孪生姐妹。金紧紧的咬着牙齿,眼睁睁的望着芝芝随着一个陌生男人走进了一家商场,直至其倩影逐渐消失不见。 直到芝芝那熟悉的娇小身躯消失了十几分钟,金才逐渐回过神来。 芝芝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她是来找我的吗?那个男人是谁?芝芝怎么会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那么亲密?当金完全恢复理智以后,他开始思考这一连串的问题。 那个男人也许是芝芝的父亲,或者表哥,或者别的什么亲戚。金想努力用各种理由来说服自己,芝芝还是爱自己的,芝芝并没有变。但是随即他便发现自己的所有理由都不能成立——那个男人的年龄怎么看也不会超过三十岁,怎么可能是她的父亲呢?如果他是芝芝的表哥,或者什么亲戚,那就危险了。因为表哥和表妹之间会发生什么事,谁都说不清。当然,还有最后一个可能,芝芝已经变了,那个男人是芝芝的新任男朋友。一想到这个可能,金便感到自己心仿佛正在被刮胡刀片慢慢的刮着,割着,一股腥味从金的喉咙涌了出来,金蹲下身,痛苦的呕吐了起来。 “小伙子,你没事吧?” 一个好心的老人路过金的身边,看见一个年轻人蹲在路边痛苦的呕吐着,而且吐出来的全是带血的清水,便上前来慰问。 金深吸了一口气,缓慢的抬起头来,努力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轻声道:“我没事,谢谢。” 老人又认真的观察了一下金的脸色,柔声道:“小伙子,你的脸色太苍白了,要不要我帮你叫个的士,把你送到医院?” 金感激的望着老人,慢慢的站起身来,伸手在嘴边擦了一下,然后轻声道:“谢谢老伯了,我真的没什么事,您还是忙去吧。” 老人的脸又向金靠近了些,仔细的看了一会后,才重重的叹了口气:“年轻人,要注意好自己的身体啊。” 说完,老人很不舍的转过身去,慢吞吞的走了。 望着老人的背影,金心里多了很多感叹,看来这世上好人还是不少的。 突然,金的目光又凝固了:芝芝和那个男人从商场走了出来,并且迎面向金这边走来。 金连忙转过身去,背靠着电话亭。同时心里非常矛盾,不知道是否应该在此时上前和芝芝打个招呼。 就在金犹豫不决时,芝芝和那个男人已经来到了金的身边,然后又毫不停留的走了过去。 金望着芝芝娇小的背影,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算了吧,也许我只是她生命里的一个过客,现在她已经有了好的归属,我只能暗暗的祝福她,我这样的浪子是不适合她的。别了,亲爱的小芝芝。 突然,芝芝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头不经意的向后转了一下,接着,两对熟悉而又陌生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芝芝的身躯猛的一颤,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洋!” 她心里狂喊了一声。她多么想扑到他的怀里,想紧紧的抱住他,想狂热的和他亲吻,想…… 但最后她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说。她只是静静的望着他,望着他那熟悉的面容,望着他那熟悉的漂亮的大眼睛,她仿佛看见了他眼中隐约有泪光闪动。他在哭吗?他为什么哭了?他为什么用那种眼神望着我?他的表情为什么会那么苦涩?那是他吗?在自己的记忆中,他脸上总是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他的目光总是那么坚定。他为什么哭了?他是为了我吗? 她感到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了,目光也变得模糊了起来。 “芝芝,你怎么了?” 她身边的男人发现了她的异常,好奇的转头望向她,关心的问道。 “没,没什么。我,我们走吧。” 芝芝猛的回过头,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并且刻意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掩盖自己刚才的失常。 自己已经配不上他了,自己已经长大了,自己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芝芝在心里默默念着,并且艰难的移动着脚步。 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 金的心如受重击,呆在了那里。 就算不能做情人,也可以做朋友,也可以打招呼啊。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 金死死的盯着芝芝的背影,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里,嘴唇被牙齿咬出了几丝血迹。 一股愤怒突然从金的心底涌出,金的手指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捏成了坚硬的拳头。怒火不断吞噬着金的理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金在心里狂喝了一声,突然抬起脚步,大步向芝芝走去。 那男人也看见了金,并且注意到了那两道只有受伤的野兽才发得出的目光。他用手紧紧的握住了芝芝,拉住了木然向前走着的她,同时警惕得回头望着金。 “怎么,不认识老朋友了?” 很快,金便走到芝芝和那男人的身边,他挑逗似的望着背对着自己的芝芝,轻笑着问道。芝芝那冷漠的态度激起了金的愤怒,他绝不允许任何人这样轻视自己,绝不允许任何人将自己当成透明人! 一听见金那熟悉的声音,芝芝的身躯又是轻轻一颤。 芝芝身躯的颤抖没有逃过金的眼睛。难道她不和我相认是因为有什么苦衷?金的心也颤抖了一下,同时,刚才被怒火冲晕的头脑慢慢清醒了过来。 芝芝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慢慢的转过身来。虽然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但当如此近距离的和自己日夜思念的人面对时,她还是差点忍不住扑进了金的怀抱。 “洋!” 一声充满了各种复杂感情的呼唤声从芝芝的口中传出,这里面不知包含了多少苦涩,多少辛酸,多少痴情…… 金的心又是一颤,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错了,他知道自己误会了芝芝,虽然他不知道刚才芝芝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自己,为什么芝芝会让另一个男人牵着自己的小手,但他知道一件事,芝芝还是深深的爱着自己的…… 她身边的男人脸上闪过一道异色,接着脸色沉了下来。虽然他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但就算是傻子也可以看出来,他们的关系不简单,大大的不简单。特别是两人对视时的目光,只能用狂热来形容。 最让人难于容忍的是,当芝芝喊了一声洋以后,他们两人就一直这样对望着,完全忽视了自己的存在。凭自己的身份地位,从没有人敢这样忽视自己!他绝不能容忍别人这样忽视自己的存在。但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失了绅士风度。所以,他故意咳嗽了一声。 但他的咳嗽声并没有影响到两个长久未见的恋人的含情脉脉的对视。在自己的充满绅士风度的咳嗽并没有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以后,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芝芝,你们认识吗?” 话刚刚说完,他便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废话,傻话。如果不认识,他们怎么会知道对方的名字,怎么会那么深情的相望? 芝芝闻声点了点头,金也在这时才想起到旁边还有个男人。纵有千言万语要和芝芝倾诉,此时也不是时候。金努力将目光从芝芝的脸上移开,开始认真打量眼前这个很可能是自己情敌的男人。 刚才在远处看得不是很清楚,现在近距离观察了一下,金发现眼前这个男人的容貌丝毫不比自己逊色。而且,他的皮肤还比自己要白,双眼充满了极其的自信,一脸的不可一世和自大。这正是金最讨厌的小白脸那种类型。 “你的新朋友?” 金虽然在问芝芝,但眼睛仍然死死的望着那个男人,嘴角挂着一丝邪邪的笑容。 多么熟悉的笑容啊,还是那么轻佻,那么玩世不恭。芝芝痴痴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尘封已久的往事像喷泉一样从心底涌出,那些早已破裂的一块块回忆慢慢的聚积,合拢,那张模糊的脸渐渐清晰起来。当看见金移向自己的询问的目光时,她才意识到刚才金在问自己,在和自己说话。她慌忙的点了点头,她现在有些不知所措了,根本就不知道金在问什么。刚点完头,她仿佛看见了金的眼中有一丝悲伤一闪即逝。她像做错了什么事似的又慌忙的摇起头来。 这次轮到另一个男人悲伤了。不可一世的男人的脸上的自信逐渐褪去,起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疑惑,他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芝芝,突然发现已往非常聪明的女孩今天怎么像个弱智儿童一样,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点头还可以理解,但摇头就让人不可解了。自己和她已经在她的父亲面前定婚了,怎么现在连朋友也不是了? 金笑了。眼前的女孩还是和以前一样傻。如今这个男人是不是她的新任男朋友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金已经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芝芝还是和以前一样傻,芝芝并没有变。就算她真的谈了新男朋友,那也是有原因的。 金突然一把抓住了芝芝的手,猛的将芝芝向自己怀里拉来。芝芝一不留神,娇嘤了一声,娇躯便倒进了金的怀里。 一接触到金那犹如燃烧的火焰般的身体,芝芝的嫩脸便红透了,她感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烫,身躯发软发颤,如果不是金的手紧抱着她,她已经滑落在了地上。同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金在干什么,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什么也不愿想了,她只想就这样,一直到永远,印在脑中的父亲的容貌也渐渐消失了。 “你想干什么?” 被冷落在一旁的男人也被金的突然举动惊住了,但随即他便恢复了过来。一看清金强行将自己的未婚妻抱在怀里,他再也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了。他极其恼怒的暴喝一声,同时伸出拳头,向金的脸上砸去。 眼见拳头就要落在金的脸上了,金的头突然微微一偏,接着猛的一把将芝芝从地上抱了起来,待将芝芝的整个身躯横着抱在怀里以后,他的脚顺势向那个男人的**踢了过去。 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回荡在街上,那男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双手紧紧的捧着自己的**,不断的打着滚。金轻蔑的望了他一眼,然后大笑着离开了电话亭,当然,怀里还抱着小美人。 自从芝芝被金抱在怀里以后,眼睛便再也没有睁开过,即使是听见了那男人的惨叫声。她微闭着眼睛,细长的睫毛不停的抖动着,嫣红的小嘴不断的喘息着,从她小嘴里呼出的热气呼呼的喷的金的脸上,让金心底痒痒的。她努力的嗅着金怀里的气味,寻找那种让人心跳的味道。她感到自己已经醉了。迷失了自己,迷失在了金走动时的抖动中。 过了一会,她感到金停止了走动,然后,感到一双温柔的大手在自己的脸上慢慢的抚摸了起来,那种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她舒服的呻吟了一声,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一张充满了嚣张和坏坏的笑容的脸映在了她的眼帘上。 正在她温情的和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对视时,一张大嘴向自己触了过来,接着,自己的小嘴被那张大嘴彻底的封住了。芝芝娇嘤了一声,身体稍微挣扎了一下,但她那无伤大雅的挣扎反而更加激起了金的性趣,金开始用他那勾魂舌向她的樱桃小嘴的深部探去。 尚是处子之身的芝芝如何经受得起金的如此挑逗,不一会,她便开始轻声呻吟了起来,脸红得像初开得桃花,仿佛要渗出血来。她任由金那滑溜溜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搅动着,甚至,她还开始配合金,羞涩的向金吐出了她那娇小的香舌。 她那半遮半掩的态度激起了金更原始的。经过了一番激烈的热吻之后,两人的嘴终于气喘吁吁的分开了。金暗叹了一声可惜,心里开始怨恨那刺眼的阳光,但是怨恨归怨恨,他还是不得不强制压下升起的,收起紊乱的心神,毕竟,现在还是白天,随时都可能有行人从这里经过,他可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给大家表演真人片。 芝芝的脸还是一片绯红,眼睛半睁半闭着,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心跳的感觉,小嘴一张一合,一股股带着微香的热气不断的温暖着金的脸。 第四十二章心乱如麻 “芝芝!” 金轻轻的呼唤了一声,同时用手在芝芝的脸上轻捏了一下。 “哎!” 芝芝微颤了一下,眼中的朦胧逐渐褪去,变得清亮了起来。她的大脑虽然还有些迷糊,但已经清醒了不少。随着一声娇嗔,她开始挣扎了起来,努力让自己的小脚接近地面。 虽然金的力气很大,但长时间将芝芝这样抱着,金也有些撑不住了。所以当芝芝一挣扎,金便顺势将芝芝放了下来。 金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还有些慌乱的小女人。 “真巧啊!“ 过了良久,待芝芝完全清醒以后,金终于开口了,声音中夹杂着几分讥讽的意味,隐隐还有几丝苦涩。 芝芝毫不示弱的和金对视着,目光中隐含着幽怨,可爱的小嘴紧紧的抿着,显得非常倔强。她毫不示弱的望着金,没有说话,也没有想说话的意思。 金突然发现眼前这个女孩和以前那个被一只鹦鹉吓的哇哇直哭的女孩好像完全不是同一个人。她的表情很坚决,使人想到了高山顶上在寒风中孤立着的坚硬的岩石。金的心微颤了一下,有种想躲避她的目光的感觉,他感到她的目光像刺一样深深的扎进了自己的心里,刺的自己连呼吸都感到难受。 “为什么要抛下我?” 过了良久,在金的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时,芝芝终于开口了,声音缥缈而坚定,犹如风中夹杂的钢铁碰撞声,那种声音让金的心猛的颤了一下。 面对她那刺眼的目光和让人无法招架的责备,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最终,他选择了沉默,只是静静的望着她。 “那天为什么要悄悄的走,为什么要骗我?” 她继续问着,声音已经隐约有些哽咽了。 “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 两行清泪终于从她的眼中流了下来,往日所受的委屈犹如潮水一般涌上她的心头,问完这句话以后,她便不再说话了,白玉般的牙齿深深的陷入了嫣红的下唇,几丝血迹渗了出来。 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仍然坚持保持着沉默。有些事是越说越说不清。他知道此时芝芝需要的就是发泄,将已往的委屈,不满通通发泄出来。他愿意做芝芝倾诉的对象,发泄的对象。当芝芝心里的委屈化作眼泪流尽以后,天便会晴朗起来。 抽泣了一会以后,芝芝突然扑进了金的怀里,大声哭了起来。一只白嫩的小拳头伴随着哭声有节奏的敲打着金的肩膀,并且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金任由她敲打着,反正芝芝也没有什么力气,落在金肩上的小拳头仿佛是在给金按摩一样,金甚至舒服的想呻吟,但无奈有一个女人正扑在自己身上哭泣着,他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真的呻吟出声,就算出声,也要装的痛苦一点,免得等会真的挨扁。 当委屈的小女人再也挤不出眼泪时,她终于结束了拍打(金暗暗抱怨,怎么不多哭一会?我正爽着呢),金知道自己说话的时候到了。他一只宽大的手轻轻的搂着芝芝的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抬起芝芝低垂着的触在自己胸口的下巴,然后缓慢的低下头,轻轻的添去还挂在芝芝嫩脸上的眼泪(味道虽然有些苦,但只能忍着,还要装出一副很陶醉的样子),最后,将嘴触到芝芝的耳边,用充满磁性并且及其低沉的声音道:“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芝芝娇躯又是微微一颤,那种充满磁性的声音勾起了她内心的那根遥远的弦。刚刚被眼泪清洗过的清亮的大眼睛痴痴的望着金,虽然她既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但她那双眼睛已经给出了答案。 金全身的细胞都得意的笑了起来,他想纵声忘形的大笑,但他知道他不能,他故意在脸上挤出感激,惭愧,后悔等各种复杂的表情,来抒发内心的感受(当然是假的),来忏悔。 不久以后,在一家优雅的西餐厅里面,在角落的两条晃动着的吊椅上,坐着一对俊男靓女,虽然他们刻意保持着底调,但还是吸引了餐厅里面不少客人的注意。这对俊男靓女就是刚刚重逢的金和芝芝。 经过一番倾诉,芝芝已经彻底的原谅了金,同时金也明白了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日子里,芝芝为自己所受的苦,所流的泪。并且,芝芝的话也让金深深的震撼了,金的心再也不能保持平静了。 原来,宋氏家族也不过是美国的一个大家族的一员。宋家进入深圳的目的,就是掌握深圳黑白两道的命脉,这也是大家族安排给是宋家的任务。本来,宋家以为凭借大家族雄厚的经济基础和强大的关系网,可以迅速的占领深圳黑白市场。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宋家没有想到深圳黑道的龙头老大施利是个如此可怕而厉害的人物。与施利明争暗斗了几年,本来双方已经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关系。最后,就在宋家已经决定了放弃独占深圳黑道的预想,准备和施利一起平坐黑道江山的时候,施利突然发动了一次全力突袭。在那次突袭中,宋家损失惨重,芝芝的母亲就是在那次突袭中遇难而亡的。之后,施利又动用了全部力量,准备一举使宋家在深圳除名。但是施利也没有料到宋家背后的美国大家族的势力。 在宋家遭到重创以后,丧妻之痛使宋齐名震怒莫明,他为了给宋家留下几丝香火,便将儿子宋雨与女儿宋芝芝送到了一个远离深圳的小县城,然后向美国的大家族求援,准备和施利进行最后决战。但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决战并没有进行,同时施利和宋齐名都突然沉默了下来,然后大家一直保持着这种微妙的关系到现在。 但丧妻之痛让宋齐名变得格外谨慎,直到前不久,他才将儿子和女儿接了回来。宋齐名怎么也没有想到,儿子回来时竟然带回来了一个白痴女人,并且宋雨将整个心都放在了那个女人身上,根本就不理会家族的事。这些宋齐名都还可以忍受。最让宋齐名感到不可理喻是最后宋雨竟然提出要和那个白痴女人结婚。宋齐名就算再疼爱儿子,也不会答应儿子的这个要求。宋家丢不起这个脸。 最终,宋雨带着那个女人离家出走了。宋雨走了以后,宋齐名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年。家庭的重担有一半落在了芝芝的身上,但短时间内,芝芝成熟了。 在前不久,美国家族的一个少爷来深圳游玩,宋齐名负责接见。虽然名为游玩,其实那是美国家族不放心宋家,故意派人来监视宋齐名。宋齐名也知道这些,虽然就变得格外谨慎。 当那个少爷见到芝芝时,将其惊为天人,随后他不断的向芝芝示爱,但一次又一次的遭到了芝芝的拒绝。最后,他直接运用家族的势力,像宋齐名施压。芝芝知道这一切后,虽然痛恨那人的卑鄙,但为了父亲,为了宋家,她最终还是屈服了,接受了那个少爷,并与其定了婚。那个少爷就是刚才被金踢到在地的人。 听完芝芝的倾诉以后,金被深深震撼了。他没有想到芝芝竟然是宋齐名的女儿,更没有想到轩轩竟然变成了白痴。 看似平静深圳,内部竟然如此复杂,芝芝的老妈竟然是在黑龙的突袭中丧生的。金慢慢抚摩着下巴,内心苦不堪言,大脑也变得非常混乱,突然有种想远离深圳的想法。既然芝芝的老妈是被施利害死的,那么施利就是芝芝的仇人了,但是同时,施利又是自己的老板。自己怎么陷入了这个旋涡里了呢,自己以后要怎么处理来这些关系,怎么从这个旋涡里面爬出来呢。 一大堆问题在金的脑中不停的打着转,金今天总算领教到了什么叫烦恼,金感到自己的头都快要爆炸了。 看来自己绝不能让芝芝知道自己现在正在为害死她老妈的人做事。金心里想着,突然想到了刚才芝芝提到的一件事——轩轩变成了一个白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轩轩神经错乱了呢?难道是自己给她的打击太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可真是罪大恶极。但认真想想又不像,因为在自己的印象中,轩轩是个很坚强的女孩,这样的打击应该还不会对她造成如此致命的伤害。但如果不是自己造成的,那是谁使她变成了这样?或者是什么事使她变成了这样? 金心里充满了愧疚,虽然他不断的找借口,不断的告诉自己,轩轩变成白痴是因为别的事。但他深深的明白,无论怎么给自己找借口,自己都是使她变成傻子的一个罪人,至少是其中的一个罪人。 金的内心及其混乱,他有一种想逃避现实的感觉,虽然他一直都是玩世不恭,在别人眼里,他仿佛是个什么也不在乎的人。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其实是多么脆弱。今天突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让他有些无法适应。 为什么这个世上有这么多无奈的事?为什么自己只是个凡人? “洋,你在深圳做些什么?” 正当金快要走火入魔的时候,芝芝那甜美的声音响了起来。 金微微一震,知道自己失态了。他赶紧收敛心神,答道:“我在一家公司工作。” 芝点了点头,眼珠很快的转了几圈,小嘴微微张了一下,但没有发出声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金好奇的望着她,不知道她究竟想说些什么,看她样子似乎有什么难于启齿的事要说一样。 “你有没有,有没有认识新的女孩子?” 支吾了一会,芝芝终于红着脸将憋在心里已经憋了很久的话问了出来,说完以后,她重重的松了口气,眼睛闪烁的望着金,像一只好奇而又胆小的小白兔,想知道答案,但又害怕知道。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自己要面对的问题看来是怎么也逃不掉了。金暗叹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眼睛看起来坦诚一些,然后很认真的道:“有!” “什么?” 芝芝的音量突然提高了,眼睛也在一瞬间绷的滚圆,犹如受惊的小鹿。 “啊,其实是这样的。你想想,像我这么帅的男孩,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一大群女孩的尖叫的。你的男朋友这么优秀,难道你不喜欢吗?而且,我只是和她们做做朋友而已。” 望着芝芝狐疑的眼神,金连忙补充道:“我心里只爱你一个人,你比所有人都要迷人可爱漂亮,我怎么会喜欢她们呢?”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很弱智的。虽然金的话漏洞百出(他引用了不少电影里花花公子骗那些无知女孩的台词,而且还是很弱智的台词),芝芝在听到金最后一句话时,脸色马上由阴转晴,一个甜美的笑容在她的脸上曼延开来。 金发现已经成功的转移了芝芝的注意力,连忙又继续对她实行糖衣炮弹的攻势,尽情的发挥起自己的口才,最后,连“你是风儿我是沙,没有风儿沙就飞不起来了”这样的连他自己都感到恶心的台词都用上了。 这些台词对于芝芝这样处于甜蜜的爱情幻想中,有些弱智的女孩还真管用。不一会,芝芝就笑得合不拢嘴了。 难怪现在的女人都喜欢坏男人。金一边看着开心得像只小麻雀一样的芝芝,一边在心里暗想着。恐怕今天是芝芝离开自己以后,度过的最愉快的一天了。 最后,当黄昏快要降临的时候,金连哄带骗的叫芝芝回家,在与金约好第二天见面的时间地点以后,芝芝才依依不舍的坐上了的士。 将芝芝哄上车以后,金重重的松了口气。幸亏她没有坚持要求去自己的住处观赏,不然……一想到两个女人见面时的场景,金不禁打了个寒蝉,同时,他也产生了一丝忧虑,刚才自己将那个家伙踢的那么重,芝芝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一回到家,金便迎上了柔那幽怨的眼神,金连忙装傻呵呵笑着。 “今天有两个找你的电话。” 待给金倒了一杯热茶以后,柔像只小猫一样,温顺的坐在金的旁边,用小手轻轻的给金按起摩来。 “哦,谁打的,妈睡了吗?” “伯母刚刚睡。第一个电话是风哥打来的,他问你下午为什么没有在宾馆等他,他说本来他要送个东西给你,你一定会喜欢,但是你没来。” 一听完柔的话,金差点被茶水咽着。他心虚的望了柔一眼,发现柔并没有留意自己的表情,便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有昨天的那个娟也给你打来了电话,问你中午怎么没有去学校接她?” 说着,柔的声音有些古怪了,眼睛也充满醋意的望了金一眼。 金只有在心里暗暗叫苦,自己怎么将那个娟给忘记了?自己当初怎么会答应去学校接她呢?金今天终于体会到了女人太多了的痛苦。 金故意装做没有看见柔那嗔怪的眼神,端起茶杯深深的喝了一口。 接着,金没有听清柔又说了些什么,他感到头脑有些混乱,今天几乎所有乱七八糟的事都集中到了一起,金似乎有些承受不了了。 最后,洗完澡以后,柔在外面帮金洗换下的内裤,金一个人进入了卧室。同时,他也为女人而深深的苦恼着。娟与自己只不过上过一次床而已,自己虽然对她的身体有些留恋,对她并没有太大的感情。但对芝芝就不同了。那是个曾经拨动过自己心弦的女孩,如今再次相遇,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故事。还有柔,她对自己的照顾几乎是无微不至,如果说自己只是可怜她,一点也不爱她,那完全是屁话,柔对自己越好,自己就越内疚。 难道一个男人真的可以同时爱两个女人吗?啊,不,还有轩轩,那个因为自己而神经错乱的女人,那个被自己深深伤害过的女人。现在金感到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轩轩了。轩轩已经成了他今生无法磨灭的伤痛。如果可能,他一定要补偿她,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来补偿她,但自己还有补偿的机会吗? 认真想一想,自己几乎对不起任何一个自己认识的女人。 看来,我的一生都要欠女人的债了。 金暗叹了一口气,眼睛突然看见了床头的电话,然后猛的一亮。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家乡的电话号码变成了空号。 一想起这件因为遇见芝芝而被自己暂时遗忘的事,金的心便缩紧了起来。家里的电话怎么会变成空号呢? 是不是老爸出了什么事? 也许外面的公用电话有问题,自己再试试吧。金心里想着,慢慢的走到床边,再次拨起家里的电话,他发现自己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 当那个充满磁性的电脑女音再次重复那句令人心颤的话时,金彻底的绝望了。 怎么办? 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了,手紧紧的握着话筒,愣在了那里。 突然,他想起了自己在家乡的那些兄弟。 为什么自己不去问问自己的那些兄弟呢?现在自己在家乡发生的案件应该已经平息了。想着,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拨起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号码。 第四十三章-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三章噩耗 “喂?” 这次终于拨通了,当里面的长音响了几遍以后,一个低沉而有些不耐烦的男音在话筒里响起。 “是何风吗?我是金洋。” 金一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有些压抑不住心里的喜悦,说话都有些颤抖了。 “金,金哥?!!” 那边的声音也明显激动了起来,充满了惊讶和喜悦。 “对,是我。小何,你最近过的还好吗?” “金哥,真的是你?我没有做梦吗?啊,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现在过的还不错。金哥,你现在过的还好吗?我们好多兄弟都想死你了。” 一听见那诚恳的声音,金心里不禁感动莫明,没想到现在竟然还有兄弟挂念着自己,没想到大家还没有忘记自己。他现在懂得了“兄弟”这两个字中的真正含义。 “我现在过的很好。大家,大家都还好吧?” “大家都很好,大家都想念着金哥,都等着金哥回来……” 说到最后,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明显哽咽了。 “都是我连累了大家……” “金哥,如果你还把我们当成兄弟,就不要再说这种什么连累的话了。我们大家是心甘的。只有你,才能让我们心服口服。啊,有件好消息要告诉你,皮条已经出狱了。” “他,他出来了?”金激动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他什么时候出来的?是逃出来的还是被放出来的?” “呵呵,当然是被放出来的。不过他目前还是监外执行,还没有完全获得自由,但能够出来,已经很不错了。这些都是李一风帮的忙。李哥真是个好兄弟。” “是啊,李哥是个好兄弟!”金感叹了一声,当时如果不是李一风,自己恐怕也已经在监狱里面蹲着了,本来自己以为他只是个酒肉朋友,没想到他会这么够意思。金想着,又接着问道:“我爸还好吗?” “伯,伯父……” 何风突然沉默了下来,声音变的有些犹豫低沉,还包含着一丝愤怒。“我爸怎么了,说啊!” 一听见何风那怪怪的语气,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声音变的急促了起来。 “金,金哥,你不要太难过。伯父已经,已经过逝了。” “什么!” 金惊叫了一声,仿佛遭到了五雷轰顶,一下子怔住了。 他呆呆的握着话筒,耳边一片嗡嗡声,犹如千万个蜜蜂在耳边环绕着,又犹如无数个雷声从天边传来,在耳边滚动着。他大脑一片空白,空白得没有一丝意识。 老爸死了? 他那空白的脑中出现了一个问号。 他的眼前突然变得漆黑,接着一丝光线慢慢亮了起来。他仿佛看见了一个孤寂的身影,一个脸上已有皱纹的中年人坐在一张桌子旁,桌上摆满了菜,菜已经失去了热气。那中年人冲着金笑道,你回来哪,快点吃饭吧,菜都凉了。 金轻轻的走了过去,然后紧紧的抓住中年人的手,道,爸,你,你还没活着? 我当然活着,怎么,你想我死啊?哇,你,你是不是又想女人了?想女人也不要抓我的手啊!老爸的手可不好摸。难道,难道你的嗜好改变了? 中年人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但眼中闪着慈爱的光芒。 金心里升起了一股温馨的感觉,紧紧握着中年人的手,感到眼睛有些湿湿的。 接着画面一闪,中年人消失了。 爸,爸,你去哪了。金有些惊慌失措,四处寻找着人影。 妈妈,我要妈妈。 空间仿佛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透过那个大口子,金看见一个小孩在一个阴暗的角落哭泣着。 那个小孩的面容怎么那么熟悉? 金的心里正疑惑着,突然,几个青年从阴影中走了出来,逐渐向那个哭泣的小孩靠近着。 哈,有个小孩在这里哭。一个青年发现了小孩,怪笑起来。 好久没有发泄了,今天咱们就发泄一下吧。搞女人犯法,搞男孩总不犯法吧。另一个青年也邪笑了起来,眼中冒着**光。 坏蛋,坏蛋走开。我要妈妈。妈妈! 小孩挣扎了起来,奋力踢着抓向自己的几个人。但小孩终究还是小孩,无论如何挣扎,最后还是被那几个青年按在了地上。 叫你小子敢反抗!一个青年向小孩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小孩猛的抬起头来,眼睛死死的望向打自己的人,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他眼中所射出的仇恨的光让那青年全身打了个寒颤。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然后一声不吭的走到那几个青年的身边。 啊,一声惨叫响起,一个青年被一只大手抓住并举了起来,然后被抛的很远,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接着,又一个青年被举起,被抛出……最后,所有的人都被抛了出去,那些人躺在地上呻吟着,恐惧得望着站在那里,从黑暗中走出的高大的魔神。 爸爸!小孩努力从地上爬了起来,紧紧的抱住了高大的男人的腿。男人轻轻抚摸着小孩的头,轻声叹息道:“跟爸回家吧,妈妈会回来的,有爸爸在,没人敢欺负你的。” 一丝光线映在了男人的脸上,男人的眼中蓄着一层湿湿的**。 老爸!金一看清那男人的脸,便狂呼了一声,伸手向虚空抓去,但画面又是一闪,男人消失了,小孩也消失了。 “金,你怎么了?” 一张惊恐的女人的脸出现在了金的眼前。 金的头脑逐渐清醒了过来,发现柔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还是站在电话的旁边,手里握着话筒。原来刚才的一切不过是金的幻影,是个隐藏在金心底的梦。 金努力从脸上挤出了几丝笑容,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柔的肩,来安慰柔自己没事。然后他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至于颤抖,对着话筒轻声问道:“小何,你还在吗?” “金,金哥,你没什么事吧?刚才急死我了,我叫了你半天你都没有出声。” “我没有什么事。小何,告诉我,我爸是怎么死的?” 金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不断没有再颤抖,反而变得异常冷静,犹如冬天结了冰的湖面,不断的冒着丝丝冷气。 那边沉默了一会,才发出了声音:“伯父被人在身上刺了三十八刀。那三十八刀中只有一刀是致命的。他是被人活活折磨死的。伯父死的好惨。” 第四十四章重回故乡 金沉默了一会,又接着问道:“是谁干的,凶手抓住没有?” “我敢肯定是毒狼干的。但警察说没有证据,所以……” “砰”的一声,话筒被金捏成了两段。 “啊!”柔吓的尖叫了一声,身体直向后缩。此时她眼中的金比传说中的恶魔更可怕,柔甚至隐隐的从他眼中看到了幽幽的绿光,他仿佛一头嗜血的恶狼,全身散发着丝丝冷气。但随即,金又恢复了正常,刚才扭曲的五官恢复了正常,正常的让人心颤。 金轻轻的走到柔的面前,温柔的搂着她,道:“别怕!”声音空灵缥缈,犹如从遥远的没有边际的地方飘来。 接着,金像头野兽一样,猛的从后面一把扯开了柔的睡衣,睡衣被扯成了两片,柔发出了一声低沉的痛苦的呻吟,一对白嫩滚圆的**像两只小白兔一样突然跳了出来。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对诱人的**,然后抬手一把捏住了其中一只,五只手指深深的陷入了白嫩的肉里,那丰满的**几乎要被挤出汁来。柔一时忍不住,痛苦的叫了一声,但当她看见金那可怕的脸色,强制将声音忍住了,白玉般的牙齿深深的陷入了殷红的下唇,两行痛苦的清泪从她的脸上滑落。 金对于柔的反应置若罔闻,握着**的手继续用力,终于,柔忍受不了痛苦,挣扎了起来,金那毫无感情的目光向柔的脸上扫了一眼,然后猛的将柔抱起,一把扔到了**。柔像只可怜的小羊羔一样紧缩在床角,全身不断打着哆嗦,接着,一头恶狼扑向了小羊羔…… 清晨,金穿好衣服以后,瞥了一眼被自己折磨了一夜的柔,柔那百嫩的身体到处都是一块青一块紫的,因为害怕惊醒伯母,柔虽然及其痛苦,但一直咬紧牙门,默默忍受了一夜。金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淡淡的道:“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在我离开的时候,好好的照顾我妈。”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柔,径直向外走去,走到卧室门口时,他又缓缓的吐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说完以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 一阵锐耳的铃声响起,将正在打着鼾的梁从美梦中拉回了现实。 “他妈的。”梁低声嘀咕了一声,用力摇了摇头,待头脑清醒点后,才慢悠悠的从**爬了起来。 “啊,小金,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吗?” 一看清外面的人,梁不禁吓了一跳。今天的金看起来和往常有些不一样,但具体要说什么地方不一样,梁又说不出。但一看见门外的金,梁便感到一股冷气从心底升起,梁感到站在门外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陌生的野兽,一头正在寻找猎物的野兽,随时都可以将自己吞掉。 金微微笑了一下,虽然是微微一笑,却又让梁又打了个冷颤。 “梁哥,我想回家乡一趟,今天来是向你辞行,同时想找你借一笔钱。” “你要回去?”梁一愣,随即笑道:“好吧,但记住一定要赶快回来,这里还有很多事都需要你。你想要多少钱?” 金报出了一个数目。 梁又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金会要这么多钱。但很快他便爽快的答应了。梁问清楚金的银行帐号后,便进入卧室打了个电话,然后出来笑着拍了拍金的肩道:“搞定了,今天下午之前,你要的那笔钱便会打入你的帐户。” 金微微笑着,道了声谢,然后转身离开了梁的家。 望着金那冷俊笔直的背影,梁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梁感到金变了,彻底的变了。刚才说话时,他的眼睛和脸部的表情看起来虽然很平静,但却让人感到一股股刺骨的冷气从他的眼中冒出,冷得让人发颤。他的容貌虽然没有变,但是让人感到他仿佛苍老了几十年,那是真正的苍老,来自心灵的…… 不知道谁要倒霉了。梁心里默默念道,虽然不知道金受到了什么样的打击。但凭以往的经验,他知道金现在处于绝对无情可怕状态,只有仇人的血,才能让他从此状态中苏醒过来…… ※※※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大门还是完整的,但是上面粘满了灰尘,墙壁还是完整的,但是上面绿幽幽的一片,长满了菌类植物。 金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股熟悉而陌生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心头,他感到一股酸酸的**似乎要流下来了。 不能流泪,在报仇之前绝不能落下一滴眼泪。金在心里暗暗念着。 天空一片血色。 不知道芝芝以后会不会原谅自己的失约,不知道柔会不会原谅自己的粗暴和无情。 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甩了甩头,强制自己不去想这些。在报仇以前,我已经不再是我。金在心里默默念着,嘴唇被牙齿咬出了几丝血迹。 回来了以后,金才知道原来那天晚上斗殴并没有死人,只有几个人受了重伤,大多数人受的不过是轻伤而已。其中,伤的最严重,受的刺激最大的就是毒狼了。 过后他在医院躺了很久,最后出院时,他也不是完整的。他失去了一条胳膊。就在他出院的第二天,金的父亲就被人用刀砍了三十八刀,被人活活的折磨而死。 这些事金是在火车站的那个朋友那里得知的。他回来已经有好几天了,但他没有去找任何人,即使是他的最亲的兄弟皮条。 他现在就住在火车站的那个朋友那里。根据朋友的介绍,毒狼再也不是昔日的一般小角色了。在他的伤势痊愈以后,他的势力得到了空前得膨胀,现在周围得几个市都是他的势力范围。同时,自从他出院以后,他的行踪变得非常隐蔽,特别是金的老爸被砍死以后,他怕别人报复,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毕竟,金的老爸曾经是这个地方的龙头,眼前有不少忠心的兄弟。 当毒狼吞并了周围的几个市以后,行踪更隐蔽了,没有人知道他何时在何处出现。 第四十五章重遇故人 金的双腿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十只手指深深的陷入了地里,面对着家门重重的磕了几个头。 老爸,儿子回来晚了,儿子对不起您! 当金重新站起来时,额头上粘满了黄色的泥土,逐渐,黄色的泥土被从金体内流出的**染红了,掺杂着红色的泥土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诡异耀眼。 ※※※ 陈钱命今天异常的开心。自己的老婆终于没事了。看来钱真的是万能的,撞死一个农民算什么?就算再撞死几个也没有什么关系。现在最重要的是堵住一些喜欢找茬的记者的口,听说自己老婆开车撞人的事已经被人搬到网上去了,而且还被传得沸沸扬扬。已经有不少人对此判决的结果表示了怀疑,看来自己还是要小心一点为好。 那个香港明星不知道走了没有,唉,真是可惜了,那么漂亮性感的女人。 陈钱命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对着空中吐了几个圈圈。 还有那个叫金洋的小子,没想到搞我儿子的也是那个家伙,听说那小子与黑社会有些关系,看来自己想报仇的话还有点难度。 陈钱命望向窗外,静静的思考着。 ※※※ “梁总,这就是那个人的资料。” 梁正靠沙发上,微闭着眼睛,思考金的问题时,一个职员走了进来。 “哦,你辛苦了,把资料放在办公桌上就可以了。” 梁抬头望了他一眼,淡淡的道。 “是,梁总。” 那人将资料小心的放在桌上后,便转身离开了。 待那人走后,梁才起身拿起那张汇报。 陈钱命,男,四十五岁,美籍华人,华美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有一儿子与一女儿,现女儿在美国念高中,儿子随父来深圳,现在深圳xx大学就读。 华美集团最近频频与我们属下的几家公司发生摩擦,似乎意图想挤垮我们公司。 陈钱命之妻在x月x日因为故意开车撞死一农民和撞伤十几名路人,被告上法庭,后无罪释放,但在社会上引起了很多不满。 梁慢慢的读着资料,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没想到深圳真够小的,屡次让自己感到不爽的竟然是同一个人——陈钱命,嘿,我记住你了。想挤垮我们公司,你也太天真了。原来那天的那个恶妇是你的老婆啊,好,我就从这件事上入手。 梁思考了一会,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 当金回到朋友家时,在门口突然停了下来。他听见了自己的朋友正在和老婆吵架,而且,其中隐约还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再这样下去我早晚都会得神经病。就算他老爹死了也不用摆出那幅模样啊。我一看见他的眼睛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不行,你必须想办法让他搬出去,我已经受够了!” 一个尖尖的女音响起。 “金哥以前帮过我不少忙,他现在有难,我帮不了他,心里已经很过意不去了,你还要我赶人家走,你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他帮过你,你也帮过他啊。你不要忘了他的仇人是谁,他的仇人可是徐哥啊。就算你不怕死,你也要为自己的儿子着想啊。” 女人开始大哭了起来。 男人沉默了。 听到这里,金自嘲般的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去。 为了防止遇见熟人,金找了家偏僻的有些简陋的小饭馆。 一走进饭馆里面,金便感到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金心里有些不舒服,用眼角的余光向目光的来源出望去,原来是个十几岁的男孩。金稍微放下心来,同时他感到那个小孩的脸有些眼熟,但又暂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面很快就上来了,金刚扒了几口,突然感到有人向自己靠近。他的心一紧,假装没有留意,又用眼角的余光观察了一下,发现竟然是刚才盯着自己看的男孩。 “老师?!” 正当金疑惑时,那个男孩突然出声了,而且一出声就让金吓了一跳。 那声既有些熟悉而又陌生的“老师”让金的心里顿时百感交集,他循声抬头迷茫的望向男孩,轻声问道:“你是……?” “我是张毛啊,老师你不记得了吗?” 一看清金的脸,那男孩突然兴奋了起来,刚才他还怕自己认错了人,现在他敢肯定自己绝没有认错,同时,他的眼中明显流露出了崇拜的神色。 金的脑中突然闪过几个男孩的身影,他猛的拍了一下头,有些激动的道:“原来是你啊!”他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张毛就是以前得罪了毒狼,来向自己求救的几个男孩中的一个。一想起以前的往事,金的心里便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没想到自己以前的学生还记得自己,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动。 “对,就是我啊,张毛。老师,你走了以后,我们大家都想死你了。我们都渴望你能再回来做我们的老师,大家都觉得你是最好的。” 张毛兴奋的道,满脸都是激动之色。 “嘿,老师也想你们啊。你现在学习怎么样了,马上就要考试了吧?” 金也特别高兴,连连拍着长毛的肩,笑着问道。 “我们,嘿嘿……” 张毛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然后低下头轻声道:“老师您走了以后,我们对后来新来的老师都感到不满意。最后,我们实在读不下去了,就退学了。” “退学了?”金愕然的问道:“你们?” “是的,我和何丰,王雷他们。”张毛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低得越来越下,似乎害怕金的责备,不敢正眼看金。 “好!退学了才有出息!上学干什么?书有什么读的?完全是浪费时间!” 金突然大声笑了起来,鼓励似的摸了摸张毛的头。 这次该张毛惊愕了。本来他以为老师就算不责备他,也不会太高兴的。没想到老师竟然表扬起自己来了,看来老师的确不是一般的俗人。 第四十六章血光之灾 “你没读书了,现在在做些什么?” 金露出了罕见的微笑,望着张毛那幅惊讶的样子,轻声问道,然后他又开始慢慢的吃下面来,眼睛充满笑意的盯着张毛。 “混啊,老师您可是我的偶像,我要像你一样,让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的名字,让所有的人都怕我!” 张毛一扫刚才的讶色,露出了满脸的豪情,彭湃激昂的道。 说完以后,他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憧憬之色,陷入了无限的幻想之中。 望着张毛那幅陶醉的表情,金的心里突然感到一丝悲哀。我值得当他的偶像吗?难道当上了大哥就一定会快乐吗?自己的老爸以前那么风光,可是现在呢…… 一想到老爸,金的心便隐隐作痛。 张毛看见老师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以为自己的话惹老师生气了,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的望着金。 “老,老师,您怎么了?” 过了一会,张毛实在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 “哦,没什么。”金一怔,随即从沉痛的回忆中惊醒了过来。看见张毛那幅谨慎的样子,金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了,便连忙笑道:“你的志向还挺伟大的。嘿嘿,既然你在混,肯定会找个大哥吧,你现在的大哥是谁?” 张毛闻言神色有些不太自然,他小心的抬头望了金一眼,然后低头慢吞吞的道:“是,是徐,徐…来他想说徐哥的,但他发现自己刚说出“徐”这个字,老师的脸色便有些变了,就连忙改口,吐出了“辉”这个字。 说完以后,便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原来是他啊。” 金冷笑了一声,又狠狠的埋头吞下了一口面食。过了一会,两人都没有说话。金心里感到奇怪,抬头望了张毛一眼,只见张毛仿佛罪犯一样,头都快低到胸下了。 金心里有些不忍,便故意笑道:“跟着他混很不错啊,听说他现在已经成了这里的龙头老大了。” 张毛闻声小心的抬头望了金一眼,发现金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便好奇的问道:“老师,您不生气吗?”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金含笑反问道,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吃着碗中的面。 “大家都说,都说您和徐哥之间有很深的仇,徐,徐辉的胳膊都是您砍下来的。” 张毛谨慎的望着金,结结巴巴的道。 “嘿,我和他的确是有仇!”金停止了进食,冷笑了一声,接着温柔的望了张毛一眼,道:“但我和他之间的仇与你又没有什么关系。听说这里全部都是他的地盘,你既然要混,肯定只能跟着他了。” 听完金的话,张毛悬在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放下来了。他又恢复刚才的笑容,道:“以后我就不跟他了,我要跟着老师您混。外面的人都说,徐辉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师您一个人,现在老师您回来了,徐辉就没戏了。” 听张毛说的有趣,金微笑着拍了拍张毛的头,柔声道:“我回来了,他的确是没戏了。不过暂时你还是要跟他混。” 张毛闻言不解的望着金,一脸的迷惑。 金含笑望着他,轻声问道:“你是直接跟着他,还是跟着他的手下在混?” 张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轻声干笑道:“嘿嘿,我到现在还没有见到过他。其实我们大多数人都没有见过他。听说他因为害怕老师您,每天都躲在外地。这里的一切事情都是由他的一个情人代办的。” “哦,原来这样啊。”金轻轻抚摸着下巴,心里微有些失望。不过这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如果连张毛这样的愣头小子都能见到徐辉,那么徐辉可能早就没命了。而且很可能徐辉连现在自己有多少属下都不太清楚。 金将碗里的最后一口面塞进了嘴里,咀嚼了一会后才道:“你遇见我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挂你的兄弟在内。” 张毛闻言连连点头。金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然后站了起来,道:“我要走了,记住,你以后一定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看见过我。” 张毛闻言眼中露出了失望之色,他嘴唇掀动了几下,轻声问道:“老师,您要走了吗?” 金点了点头,然后将手搭在张毛的肩上,一字一顿的道:“我还会来找你的。还有很多事我都需要你帮忙。” 听到老师说以后可能还要自己帮忙,张毛的眼睛马上又亮了起来,他拍着胸膛道:“如果老师有什么事要我张毛做,就只管吩咐吧。”说着,他的声音又低了下来:“老师以后可一定要记住来看我啊。” 望着张毛那诚恳的表情,金也有些感动,“你家住在哪?” “呵呵,这家小饭馆就是我家开的,这里就是我家。” 张毛说着,脸上又恢复了可爱的笑容。 “嘿,难怪,你家的面做的挺好吃的。”金伸出舌头添了添粘在嘴边的面食,微笑着道。张毛也跟着傻傻的笑了起来,小店里顿时充满一阵温馨的气氛。 离开饭馆以后,金开始思考是否应该去易个容,不然恐怕又会被人认出来。一旦自己回来的消息传到了徐辉的耳中,自己以后的行动会更加困难,说不定自己还没有见到徐辉,就已经被他派人给干掉了。 “小伙子,你过来一下。” 正当金在一条偏僻的小巷边走边思考时,突然听见一个老头的声音。金闻声回过神来,然后转头向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只见一个老头蹲在一个角落,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 金觉的那个老头有些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向前走进了几步,淡淡的问道:“老伯,有什么事吗?” 老头没有说话,他目光如电般死死的盯着金的脸。 “唉,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小伙子,近期你有血光之灾,做什么事一定要小心啊。” 过了好一会,在金感到有些不耐烦时,老头终于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话。 “啊,是你!”金猛然醒悟了过来。难怪会感到这么眼熟,看来自己和这个算命老头还真是有缘啊。 金终于想起了这个老头。那天在自己刚刚当上老师时,在自己第一次去上课的那个早上,就是这个老头,这个老头说自己犯了桃花煞,会有血光之灾。当时自己以为他是想骗钱,在胡说八道吓自己。所以根本就没有在意。但不久自己就被轩轩的孪生妹妹捅了一刀,差点送了命。 没有想到今天又遇见了这个老头,自己和他还真是有缘啊。金心里想着,丝毫不敢再小视眼前这个有些阴森森的老头了。 “请问前辈,我的血光之灾是否有办法化解?” 金又上前了一步,恭敬的问道。 老头闭上了眼睛,思考了一会,然后猛的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不能。”老头盯着金的脸,沉声答道。 “不能?”金微微一怔,随即回过神来,道:“那谢谢前辈提醒了。”说完,金拿出了一张钞票,上前放入老头的碗里以后,便欲转身离去。 老头的眼睛没有去看碗里的钱,他又绕有兴趣的深深的望了金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金看老头似乎真的不想再对自己说什么了,便向巷前走去。 “记住,一切要小心。如果这次你还能大难不死,以后必将成为人上人。” 后面又飘来了老头那阴森森的声音。金回头望去,突然发现老头已经不见了踪影。 真是个怪老头。金心里暗想着。如果不是兜里少了一张钞票,金还以为刚才只是自己的幻觉呢。 ※※※ “什么?又要重审?不是说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吗?” 陈钱命冲着电话大声嚷道,“难道我送给你们的那些钱都成了白纸吗?”他的话还没有吼完,那边的人已经将电话挂上了。陈钱命重重的将手机扔到了桌上。 最近不知道走的什么狗屎运。刚刚来电话说自己的公司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砸了,损失惨重。接着公商局和税务局来了,说自己的公司有做假税的嫌疑。这两件事已经让自己忙的不可开交了,现在法庭的人突然打电话来,说自己老婆的案子要重审。去他妈的!陈钱命暗骂了一句,重重的瘫倒在了沙发上。 不知道什么原因,以前的几个和自己称兄道弟的几个市领导突然好像消失了一样,打了几遍电话都是关机。这些人他妈的到底在干什么。陈钱命慢慢的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按摩起来,但是感到越按头越痛,越混乱。 ※※※ 离开小巷以后,金首先去美容院换了个发型。本来他还想易一下容,但看见美容院那简陋的措施,最终还是放弃了。 还是自己来吧。金心里想着,然后去了一家规模不错的商场里面买了一些化妆用的道具和一些衣服。最后,他在一个有些偏僻的地方找了家看起来还挺干净的房子。 金在自己的房里看了看,基本上还过的去,电视和热水器都有。金选择这家房子的另一个原因是这家房的房东是住在别处的,不和自己在一起,这样自己以外办什么事情就方便多了。 熟悉环境以后,他便坐在镜子旁,开始给自己易容。 第四十七章-第五十章 第四十七章仇人见面 认真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杰作,金也不得不佩服自己了。镜子里的那个长着大胡子,脸上有道长长的疤痕,头发灰黄的家伙真的是自己吗?怎么看都像一个**犯或者杀人犯。 难怪小时候老爸专门请来教自己易容的老师说自己是这方面的天才呢。一想起老爸,金的心里又是一阵难过。 为了防止熟人认出自己,金还特意在眼角增添了一颗明显的黑色大痔,另外嘴里也镶上了两颗大大假虎牙,金只要微微一笑,那两颗虎牙便示威似的露了出来。金敢肯定,现在就算是毒狼看见了自己,也无法认出自己来。 不过如今唯一麻烦的是每天晚上睡觉时都要卸装,早上要重新搞,太过于麻烦。 一切准备好以外,金便靠在椅子上,开始思考以后的复仇计划。 既然毒狼现在如此谨慎,那么自己如果想要靠近他,就必须混进他的组织内部。特别是现在毒狼已经掌握了附近好几个市的地下黑道,他肯定已经有了一个完善的组织。如今唯一的问题就是怎样混入他那个组织的内部。 本来,他想通过张毛进去的,但随即他便想到长毛只是个小混混,在毒狼组织里估计连个端茶跑腿的都不如。现在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自己绝对不能再去连累自己的兄弟。金默默想着,望着窗外变化莫测的云彩。 经过一番苦思,金心里越来越烦躁,大脑中一片紊乱。 算了,还是出去逛逛吧,现在在家里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的。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站起身来,开始挑选和自己的装扮配套的衣服。 县里的房楼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古老而陈旧的房屋,略有些脏乱的街道,形形色色的路人,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温暖的感觉,熟悉而欣慰。 突然,前面一辆黑色豪华轿车飞驰而来,一个老人和一个小孩正慢吞吞的横过着街道。 小心!金心里暗呼一声,一声极其刺耳的刹车声响过,轿车几乎是贴着老人和小孩的身体停下来的。 “他妈的,你没长眼睛吗?” 一个高大的司机从车里跳了出来,冲着老人大骂道。 小孩早就吓哭了,老人的脸色苍白,连连说对不起,不断向司机道着歉。 但司机似乎还不想这样罢休,越骂越有劲了。 金在旁边看得火冒三丈,刚准备上前给那个司机一点颜色看看时,车里突然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女声。 “算了,不要在那浪费时间了。” 那个司机一听到车里女人声音,马上堆上了满脸献媚的笑容,然后将头转向车道:“是,小姐。” 然后,他像个哈巴狗一样,打开车门专了进去。 金听见那个女声有些熟悉,便透过车窗向车里望去。然后,金仿佛遭受晴天霹雳一样怔住了。 轩轩?! 虽然里面的光线有些暗,但金还是很清楚的看见了那个女人的长相。随即,金便推翻了刚才的想法,那不可能是轩轩,轩轩已经变成了傻子,和宋雨一起浪迹天涯去了。而且,里面的女人是一头红色的头发,轩轩绝对不会将头发染成别的颜色的。 现在在车里的是另一个人,那个女人自己也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就是因为她,轩轩才会蒙受奇冤,自己才会入院,白狼帮和黑狼帮才会发生火拼,一切一切的悲剧,都是这个女人直接或者间接造成的,可以说,她是毒狼最大的帮凶——黄欢欢! 金的脸色沉了下来,目光也变得阴冷可怕。黄欢欢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向金望了一眼。金心里一惊,以为引起了黄欢欢的警觉,连忙将目光移向了别处,然后漫不经心的向前走去。 幸好黄欢欢也只是瞥了金一眼,随即便将目光移向了别处,然后车慢慢开动了。 在她的车一经过自己的身边,金便连忙拦下了一辆的士,吩咐司机跟踪前面那辆车。开始司机有些不愿意,但当金给了司机两百块钱以后,那司机马上换上了一副笑脸。 也许是经过了刚才的惊险刺激,也许是因为街上的人太多,黄欢欢的车重新开动以后,一直行驶的很慢,这给金的跟踪造成了极大的方便。 最后,车在一家宾馆前停了下来。接着,黄轩轩轻扭着腰肢,手里提着一个红色的小包,慢吞吞的从车里走了出来。那头火红色的头发在阳光的映射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下来以后,先拿出化妆盒对着小镜子补了一下妆,然后扭动着性感的屁股向宾馆里面走去,司机并没有跟出来。金心里暗喜,待她进去以后,金也装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跟了进去。 “先生,请问您是找人还是要住房?” 金刚刚走进去,一个长相一般的年青女子便迎了上来。 “哦,我的一个朋友住在里面,刚才他打电话约我过来的。” 金微笑着道,并用眼角的余光盯着黄欢欢,记住了她进去的位置。 “哦,需要我为您引路吗?” “不了,谢谢,我知道路。” 应酬完门口的小姐以后,金急忙跟了上去。 幸好黄欢欢走的很慢,不一会,金便找到了还在前面一扭一扭的她。 金一直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尽量放轻脚步,远远的跟在后面,而且眼睛故意东张张西望望,免得她突然回头看见自己,引起了她的怀疑。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 她一直走到倒数第二间房门前才停了下来,然后按了一下门铃,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的金。以她现在的地位,她也没有想到会有人敢跟踪她。 很快,门便打开了,黄欢欢露出了一个极其妖媚的笑容,然后长开双臂,和里面的人来了个深深的拥抱,同时门也被关上了。 金心里一阵激动,里面的人会不会是徐辉?如果是,那自己的运气真的是好的有些离谱了。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全身的每个细胞都紧张了起来。他紧握着拳头,慢慢的向刚才黄欢欢进去的那个房走去。 走到门口时,金的拳头里已经握了一把汗水。他屏住呼吸,轻轻的将耳朵贴在门上,希望能够听到里面的谈话。 “碰”的一声,门突然被打开了。金猛的一惊,立刻用头向开门的人撞去。一声闷哼从那人的口中传来,那人被金撞的倒飞而去,金闪电般的跟了进去,然后反手将门拍上,接着一拳向倒在地上的那人的头部捶去,那人连声音都没有来的及发出,就已经晕了过去。 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两秒,待那人晕死过去以后,金才发现被自己打晕过去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容貌还不错,只不过因为被自己打了一拳,脸浮肿的像发酵的面包。 金抬起头来,将目光移到了房里的另一个人——黄欢欢的身上。 黄欢欢神色从容的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只烟,嘴里慢慢的向外吐着烟圈,眼睛在金的脸上扫来扫去,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脸上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没有丝毫害怕的神色。 面对眼前的仇人,金心里充满了复杂之极的感情,看她那幅从容的样子,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置眼前这个与自己有着“深仇大恨”的女人,自己爱过也伤害过的女人的孪生妹妹。 “你还挺厉害的。”黄欢欢眼角露出一丝媚意,故意对着金吐出了一个长长的烟圈,将修长的腿轻轻的放在另一只腿上,分叉的裙子也在此时微微分开了,露出了她那白皙诱人的大腿。 “不过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她说话的语气突然一转,一道红色的弧线向金的眼睛射来,金在她声音刚落时,便意识到不妙,几乎是同时,在那弧线射过来时,金的身体已经闪开了,接着金闪电般向沙发上的她冲去,而黄的速度也极快,刚才她射向金的正是她夹在指间的烟头,在她的烟头一出手,她的身体便跟了出去,她原计划就是用烟头来混淆金的视线,自己跟着再攻击已经慌乱的金,但她没有想到眼前这个长着大胡子的家伙的反应比自己预想中的还快。 她心里暗吃了一惊,同时抬起脚向金踢去。金在扑了一个空以后,已经意识到了危险,身体猛的卧倒在地,躲过黄欢欢踢过来的一脚以后,他的腿在地上旋转起来。黄的身体急忙向后退去,想脱离了金旋转的范围,但金在旋转的同时身体还在不断的移动,他身体半蹲着,犹如影子一样紧紧的跟着黄欢欢。 黄并没有惊慌,她突然高高跃起,然后双脚连连出动,向金踢去。金冷笑了一声,不避不闪,猛的伸出双手,手指犹如钢铁一样紧紧的抓住了踢过来的两只小脚。接着,他猛的一把将抓住的脚向旁边扔去。在扔出的同时,他如影子一样跟了上去。 几乎是同时,金和黄一起落在了**,只不过黄在下面,而金,则紧紧的压在黄的身上。 第四十七章** 这章不适合女生阅读,请女生自觉的跳过此章。 ** 金洋的胸膛紧紧的压在黄欢欢那高耸的**上,感到一股从她**上传来的热流,金的下体顿时起了反应。 黄欢欢的身体不断的挣扎着,同时伸出双手向金洋抓来,金洋立时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并紧紧的将之按在**。 她的身体在下面不断挣扎着,但无奈金洋在上面压的太紧,她没有丝毫挣脱的机会。她的脸涨的通红,小嘴不断的喘着气,阵阵热气扑打着金洋的脸。 “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 黄欢欢面对着一张离自己如此之近的脸,心里终于开始惊惶了,尖叫了起来,她想通过自己的身份来吓走眼前这个粗暴的男人。 金洋的内心突然升起了一个邪恶的想法。既然刚才被自己打晕过去的那个男的不是毒狼,那么自己只好通过身下的这个女人来找到他了。这个女人给自己带来了那么多痛苦,自己对她也下不了毒手,但这个仇一定是要报的。有仇必报,有恩必还,这是我金洋做人的一向的宗旨。看样子这个女人好像挺厌恶易过容的自己的,嘿嘿,那么自己就让她厌恶到底吧。 想着,金洋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暴戾之气,头脑里全是复仇的念头。他感到全身燥热,体内的那股气体再次冒了出来,那股气体流遍了他的全身,并且直窜向他的脑部,终于,他完全失去了理智,最后一丝良知也在强烈的复仇中被磨灭了。在体内的那股不知名的气体的催动下,他狂叫了一声,猛的一把向黄欢欢的胸前抓去,在黄欢欢的尖叫声中将她的衣服连带着胸罩一起扯了下来,一对饱满挺秀的弹了出来。 金洋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只想着发泄兽欲的野兽,丝毫不懂什么惜香怜玉,他伸出一只手,用力抓住一只**,不断搓捏着,同时另一只手去扯黄欢欢的裙子。 黄欢欢终于彻底的慌了神,她的手一获得自由,便去拉金洋的手,想阻难金洋下一步的行动。但她的那点力气哪里阻止得了狂暴中的金洋,“啊”,黄欢欢尖叫一声,裙子已经被金洋拉了下来。扯下裙子以后,金洋重新用手抓住黄的手腕,将其用力压在身下,并用双腿牢牢的卡住她的身体和双臂。 她的**被金洋抓的一片青一片红,金洋的另一只手慢慢移向她的下体,手指穿过她的底裤,狠狠的插进了她的私处。 “啊”,黄欢欢又是一声尖叫,叫声中除了痛苦以外,似乎还掺杂了一丝兴奋。她开始呻吟了起来,脸蛋一片绯红,眼中逐渐被春意所填满,但她的头还在不停的左右摇摆着,试图做着最后的挣扎。 金洋邪笑着,双眼一片血红色,脸色狞厉的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他一手紧紧抓住黄欢欢的头发,将其用力扯住,阻止了她身体和头部的摆动,另一只手迅速解下自己的裤子,犹如一只凶恶的猛兽一样,狠狠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在黄欢欢那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尖叫声中,金洋疯狂的冲刺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金洋体内的精华犹如火山爆发似的喷射而出时,黄欢欢仿佛已经死去了一般,紧闭着双眼,脸红的仿佛要溢出血来,脸上充满了快乐和痛苦夹杂的复杂神色,小嘴一张一合的,不断的喘着粗气。 金洋全身也瘫软了,头脑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手还紧紧的抓着黄那火红色的头发。 过了良久,金洋终于渐渐恢复了意识。 我刚才做了什么? 金洋望着被压在自己身下的黄欢欢,头脑有些不太清醒,他模模糊糊感到自己刚才有些不对劲,那仿佛不是平时的自己,难道是自己体内的那股气体在作怪?他想到自己刚才头脑中一产生想**黄欢欢的邪恶想法时,自己体内的那股气体便马上冒了出来,接着,自己仿佛完全不受控制了一般。 正思索着,仿佛是下意识的,金洋突然感到后面有危险逼进。但因为刚刚**黄欢欢,他全身的力气已经失去了大半,意识也还很模糊,他的速度和反应比平时都慢了很多。在他还没有完全转过头时,一根坚硬的铁棍已经落在了他的头上。在他完全失去意识前,他模糊的看见了刚才被自己打晕的那个男人手里拿着铁棍,站在自己面前狞笑着,接着,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二审终于完了。这次审判中,几乎所有的证词都是对陈钱命老婆不利的。以前的那些证人全部翻供,当最后审判下来来,陈钱命几乎晕倒在地。二审结果,他的老婆被判入狱二十年,陈不服,继续上诉。 接着,陈的公司因为拖欠各种税收,假报公司财政收入,逃税,被罚款三百万,同时补交各种税收六千万,陈气急败坏,得病入院了。 陈一入院,梁通过各种手段,或威胁,或利诱,收购陈的公司的股票,在陈出院时,梁已经掌握陈公司的百分之六十的股票,陈手中的百分之三十六的股票已经失去了说话的权利,陈的公司基本成了梁的下属公司。 此时三审也下来了,宣判结果是维持原判。 陈气极,再次卧病不起。深圳暂时平静了下来。而真正的风暴,在深圳的暗处正在慢慢酝酿着…… **** 金洋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当他渐渐有了知觉之际,他觉得后脑上,好橡有一块烙铁在炙烙着他一样,异常的难受,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同时,想伸手去抚摸自己后脑的痛楚,但他无论如何用力,手都无法移动丝毫,他心里猛地一惊,彻底的清醒了。 他吃惊地睁开眼睛来,但尽管他的双眼睁得比铜铃还大,他还是无法看清眼前的事物,他只看见一丝昏暗的黄色的光,渐渐的,他的眼睛逐渐适应了这种阴晦的光线,但当他看清眼前的一切后,他更加吃惊了,他看见黄欢欢坐在他的面前,表情冷漠的望着自己,手里拿着一只烟,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望着自己。 接着,他发现自己不但不能移动双手,而且也不能移动双足,在他的手腕和足踝上,都有坚固的金属圈,将他紧紧地籁着!他整个人被牢固的锁在了墙上,只有头能够稍微移动。 目前自己已经是第二次被人这样锁在墙上了,难道所有的女人都喜欢看男人被这样锁着吗?金心里苦笑了一声,同时也暗暗叫苦,上次锁自己的因为是两个不懂事的有些变态的少女,所以自己才得以安全脱身,这次将自己这样锁着的却是自己的仇人,而且是个刚刚被自己**的仇人,她会怎样对待自己呢?金苦笑着,看来报应来的还真够快的。 黄欢欢看见金醒了,仍然没有什么反应。她只是慢慢的吸着烟,然后又慢慢的吐了出来,形成一个一个整齐的烟圈,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目光紧紧的盯着金的脸。 在黄欢欢观察自己时,金洋也发现了一个让自己欣慰的地方,他发现自己的胡子还粘在脸上,嘴里的假牙也没有掉,这也就是说,目前黄欢欢还不知道自己就是金洋。黄欢欢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是易了容的金洋。 这是自己目前唯一的优势了,金心里暗想着,眼睛紧盯着黄欢欢,想看出黄欢欢此时在想什么,想怎么处置自己。 但最后他失望了。因为黄欢欢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只是机械般的重复着那个动作——慢慢的吸一口烟,再化成烟圈慢慢的吐出来。 第四十八章峰回路转 但金发现了一点,他发现她望着自己的眼中没有丝毫的仇恨,她的眼睛里隐含着非常复杂的东西,有一丝沧桑,有一丝怜惜,有一丝欣赏,还有一丝丝惊讶。 终于,她手里的那只烟只剩下一个烟头了,眼见火星就要烧到她的手指了,她突然轻轻一弹,烟头被弹入了黑暗之中。 她慢悠悠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轻移脚步,仿佛幽灵一样,轻轻的飘到金的身前。 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触到金的面前,他闻到了一股沁人肺腑的幽香,那种熟悉的香味金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是轩轩最爱使用的香水的味道。金的心不禁有些颤抖了起来,如果不是她的那头红色的头发,金几乎又将她当成了轩轩。此时,她眼中的神色与以前的轩轩太像了,充满了沧桑和幽怨,甚至脸部的表情也是那么的相象,冰山一样的冷漠中隐隐藏着火热的疯狂。 同时,金发现她身上的衣服换了。她披着一件紫色的外套,下面穿着了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走起路腿不是很自然,很明显,这是金不久前在她身上留下的后遗症。 金深吸了一口气,清了清嗓子,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沙哑一些:“小姐,这样将人绑着,似乎不是待客之道。” 黄没有说话,她认真的打量了金一会,目光从他的头发一直到他的脚部,在金被她看的心里发麻时,她终于开口了:“你的胆子很大。”声音低沉而性感,却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 金洋一看似乎还有转机,便努力从脸上挤出一丝他自认为充满魅力的笑容,沙哑着嗓子道:“看到你这么美丽的小姐,每个男人的胆子都会变得很大的。” 听了金的话,黄欢欢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她仍然静静的看着他,目光在金的脸上慢慢移动着。 发现自己的话失去了预想中的效果,金的心里有些失望,脸上的笑容也僵在了那里。 “你不是本地人。” 过了良久,黄欢欢终于吐出了第二句话,同时,她又拿出了一根烟,然后很熟练的将之点燃,“我好像从没有见过你。”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将嘴里的烟向金的脸上喷去,一股淡淡的幽香夹杂着香烟的味道刺激着金的嗅觉神经。 金的心里伸起了一股怒火,但随即又压了下去。他不怕死,但他不想就这样死在一个女人的手上,特别是自己的仇还没有报,自己还又很多活下去的理由的时候。 “是的,今天我才来到这里。” “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黄欢欢眼中寒光一闪,声音也突然冷了下来。 金深吸了一口气,眼睛毫不示弱的回视着黄,待将黄的气势压下去以后,他才自嘲般的笑道:“我只不过是个单身流浪汉而已,走到哪里就是哪里,有什么目的?” 黄紧盯着金的眼睛,似乎是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他是否在说谎。但过了一会,她失望了,她发现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睛里似乎蒙上了一层迷雾,让人总看不真确。 “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黄欢欢的目光又温柔了下去,声音也温和了很多。 金脑中连闪了几个念头,回答却毫不迟疑:“自从在街上第一眼看见了你,我就决定就算是不要了这条烂命,也要和你,和你,嘿嘿??????所以我一直跟踪你到那家宾馆,然后就发生了后面的事。” 说着,金故意装出一副很迷恋的样子,痴痴的望着黄。 黄被他这样望着,虽然感到不是很习惯,但也没有丝毫的反感。她认真观察着金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想从她脸上找出什么破绽,但最后,她也失望了。 “难道你不害怕?” “怕?怕什么?事情我已经做了,大不了陪一条命。能够和如此美丽的小姐??????嘿嘿,就算死了也值。不过,我真的不是存心冒犯你,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 金脸上充满了豪气,在豪气里面,又掺杂着无尽的柔情。 刚才,在金昏迷时,她一直都在观察他,在思考怎么处置他。本来,她恨不得剥掉他的皮,但当她完全冷静下来以后,她反而不是那么恨他了,同时,她的大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并且大脑中不断重复刚才那**刺激的画面。想着想着,她突然感到自己的下面竟然有些湿了。 她发现自己终于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了,她一直都想找个男人来报复那个负心人,但她又怕失败后,结果不堪设想。所以,她挑选人时一直特别小心,一直到今天,她还没有满意的人选。 这个男人的身手是自己见过的最棒的,如果能够将他收为己用,何愁报不了心头之愁。 她选中这个男人除了他的身手以外,还因为刚才他给自己的感觉。 自从第一次被男人诱骗上床,一直到现在,她感到最美妙的一次就是不久前被这个男人**时感觉了。本来,她以为只有徐辉能够在**给自己,才能满足自己,这也是她至今苦苦恋着徐辉的原因之一。但是,现在她知道她错了,徐辉给自己美妙的感觉还不如刚才这个男人给自己感觉的十分之一,刚才自己才尝到了真正的滋味,才真正的满足了。 自从徐辉被另一个女人迷住以后,她便对男人产生了偏见,开始嫉恨所有的男人,并且一直都在寻机报复徐辉。她在家里养了不少男人,都是用来满足自己的需要的,用她自己的话来说,那些男人都是她的妃子,她要做第二个武则天,她要将所有的男人都重重的踏在脚下。 但是那些男人没有一个能够满足自己的,没有一个能够让自己达到的。而金刚才的狂暴,却让她疯狂了,她终于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 她决定将这个男人收为自己的奴隶,那比杀了他更让自己快乐。 同时,她也不会真的放过眼前这个男人,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非常完美的计划,一旦自己的计划成功,自己再亲手除去这个男人。虽然这个男人能够给自己快乐,但他却引起了她的忌讳。刚才她有种被这个男人征服的感觉,她绝对不允许自己被任何男人征服,男人都是可恨的。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要弄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还有,他愿不愿意为自己做那件事,如果他愿意做的话,成功的机会非常大。 在金的内心里,他对眼前这个女人的恨意也减少了很多,甚至,他还产生了一丝愧疚。但那丝愧疚很快就消失了,因为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自己也不会那么惨,看她现在的样子,好像也不是很难过。 黄深吸了一口烟,望了金良久,想看出他刚才说的是真是假。 就算他说的话是假的又如何呢?恐怕自己的要求任何男人都不会拒绝。无论他抱的是什么目的,在自己这里都讨不到什么便宜的。这里是自己的地盘,他的生死大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他又能耍出什么把戏呢? 想着,她终于下定了决心,美眸在金的脸上扫了一遍,突然开口道:“如果我不计较你刚才对我所做的事,相反,我还可以给你提供一个工作,你愿不愿意做?” 金的眼睛猛地亮了,他压抑住心里的狂喜,故意淡淡的问道:“什么工作?”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只问你愿不愿意做?”黄冷淡的道。 金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道:“只有不是叫我去杀人放火,我什么都愿意做。” 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冷冷的道:“就算叫你去杀人放心又如何呢?你还有选择吗?” 黄决定暂时不将自己的真正计划告诉他,等以后摸清他的底细以后,在决定是否让他去做那件事。 金脸色变了一下,过了一会,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好吧,无论什么工作,我都愿意做。只有你能够放过我。” 黄欢欢的脸上又重新恢复了温柔的笑容。 金心里的计划是一旦自己获得了自由,那谁都奈何不了自己了,到时候,自己拍拍屁股溜之大吉,现在答应的什么事都是一句空话。 黄欢欢仿佛看出了金的心事,她甜美的笑着,将脸触上前来道:“放你可以,但你可不要想着逃跑哦。在这个县,就算是一只蚂蚁,我也可以将它重新抓回来,到时候你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哦。”说最后一句话时,她那原本充满笑意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寒光。 金的心一紧,但他还是没有太放在心上,连连道:“能够为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做事,就算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 黄欢欢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笑脸盈盈的触到金的耳边道:“记住你所说的话,我要你以后做我的贴身保镖。” 说完,她退后了几步,在身后的椅子上的一个按钮上按了以后,接着“咯”的一声,四个锁铐全部自动打开了。黄的眼睛紧紧的注视的金的反应,她在自己身上藏着一只枪,如果眼前这个男人敢有任何异动,她会毫不犹豫的用身上的手枪将他射死,她对自己的射击技术充满了信心。 而金在听到黄欢欢说要自己做她的贴身保镖时,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是一阵狂喜,凭着黄欢欢与徐辉的密切关系,自己何愁没有机会接近徐辉? 第四十九章互相利用 金洋取消了本来想趁机逃走的念头,同时,心里升起了另一个复仇的计划。 黄欢欢双眼死死的盯着他,发现他脸上带着一股邪邪的笑容,但并没有其他的动作,心里稍微放松了些,但仍然时刻警惕着。她为自己的疯狂的报复行动感到兴奋,但同时也有些失落和紧张,她知道,一旦自己的计划失败,或者让徐辉知道了自己是幕后指使人,以后他便会与自己彻底的断绝关系,甚至还会反目成仇。但她没有后悔,她是个报复心极重的女人,以前对她姐姐如此,现在对徐辉也是如此,如果徐辉真的了解自己的性格,便不应该抛弃自己,和别的女人勾搭上了。 “小姐,你这样看着我干嘛?现在我已经是你的贴身保镖了,你总不能让我和你一直呆在这里吧?” 金洋看着她阴晴不定的脸色,生恐她又突然变卦,故意提醒她道。 黄欢欢闻言怔了一下,然后用力拍了拍手。不一会,进来了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年轻男子。 “你带他去换件衣服,换完以后和他一起在大厅等我。” 黄欢欢深吸了一口烟,过了良久才将之吐了出来。她现在心里很乱,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是,老板!” 进来的人答应着,同时将目光移向金洋,很客气的道:“请跟我来吧!” 金洋淡淡的望了黄欢欢一眼,然后跟着那男人走了出去。 待金洋和那男人走了以后,黄欢欢压抑已久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她知道自己现在在玩火,一不小心就可能其身。她心里在恐惧,她怕自己又会和上次一样痛悔莫及。她知道自己每次报复起人时,都会极其的疯狂,而报复完以后,自己又会陷入痛心的自责之中。但每当又有人让自己痛苦时,自己便又会止不住用最疯狂的办法来报复他(她)。 正因为她爱徐辉,所以当徐辉背叛她时,她才会仿佛被打入十八层地狱般的痛不欲生,才会千方百计的想去报复他,但报复后的结果呢?她不知道,她不敢去想。 深深的吸入一口烟,让其在自己的肺部熏陶了一番后,然后缓缓的将其吐出,她握着烟的手指渐渐加力,两指间的烟经过一番挣扎后,最后还是无奈的分成了两半,然后滑落在地。 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错,她必须去死。 黄欢欢突然神经质般的笑了起来,笑声犹如垂死的人的最后的尖叫,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金洋懒洋洋的靠在一张椅子上,眼睛四处晃悠着,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里应该是个私人公寓,而且很可能就是黄欢欢的住所。刚才自己被他们锁在公寓的地下室,看来经常有人被他们抓来锁在那里。这里的环境还不错,外面是个大花园,还有一个游泳池。这里应该是在效外,县城里是不可能有如此顶级的私人公寓的,而且空气也不会这么好。黄欢欢还挺懂享受的。 打量完这里的环境以后,金洋的心里安稳了很多,并且也计划好了如果那个女人突然变卦,自己逃脱的路线。 正想着,一阵清香悠悠的飘了过来,黄欢欢换上了一件紫色披风走了进来,她似乎刚刚重新化过妆,看起来更加娇艳动人了,但她的眼神却非常阴沉,似乎有什么难解的心病。 她在金洋的对面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的望着金洋,然后招了招手,道:“倒茶!”声音中不含任何喜怒之色。 金洋感到眼前的女人很模糊,总让自己看不真切。 很快,一个岁数有些大的中年妇女提着一壶茶很恭敬的走了进来,分别在金洋和黄欢欢的面前各倒了一杯。倒完以后,她便自觉的退下了。 黄欢欢端起茶杯,用手轻轻摇动着,眼睛望着杯里晃动的水,久久没有说话。 金洋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见她不语,便也装出一副深沉的样子,眼睛望着窗外,根本就不去碰那个茶杯。 过了一会,估计黄欢欢一直端着茶杯,手有些累了,她轻轻的喝了一小口,然后将目光移向金洋,问道:“你真的是从外地来的?而且是一个人?” 金洋见她还在怀疑自己的身份,便故意露出一丝怒意,大声道:“我骗你干嘛?你如果不相信,就放我走吧。” 黄冷笑了一声,沉声道:“放你走?有那么容易吗?你为我工作一段时间,如果表现好,那么我便不再追究你对我所做的事。如果让我感到不满意,哼,你就等着别人来给你收尸吧。”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你不要想着逃跑,在这个县,没有人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 闻言,金心里偷着笑,逃跑?你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他知道黄欢欢根本没有相信自己的话,她留着自己一定还有别的目的。管他妈的什么目的,大家都不过是在互相利用罢了。 想着,金洋装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脸上故意露出无奈之色,叹了一口气,问道:“好吧,做你的贴身保镖每天都要做些什么事?要做多久?还有,有没有工资?” “你还想拿工资?”黄欢欢似乎听到什么特别可笑的事一样,大声笑了起来,“不过如果你真的做的很好的,我倒可以考虑一下给你一些奖金。至于你每天的任务,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时间方面也要看我的心情。” 说完,黄欢欢的目光在金洋的脸上温柔的滑动着,她的声音也变温柔了很多:“还有什么问题吗?”她心里对金洋的信任又增添了几分,只有一个人真的准备要做什么事时,才会想到自己的待遇。所以,她对金洋的态度改善了不少。但她却不知道金洋故意提出工资就是为了取得她的信任。 “没了,唉,像我这样的流浪汉能够有碗饭吃就很不错了。”金洋故意叹了一口气,然后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没问题了就好。现在你就开始工作吧。过来,帮我摧摧背!” 黄欢欢放下手里的茶杯,淡淡的道。 “什么?” 金洋愕然的望着面无表情的黄欢欢,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我叫你过来给我按摩按摩背,你没有听见吗,这是你每天工作中的一项。” 黄欢欢娇嗔道,脸上突然升起了两道红晕,话音一落,她似乎也发现了自己有些失态,连忙从衣内拿出了一包烟,抽出一只含在了嘴里。 金洋的心里升起了一种很怪异的感觉,他暗叹一声倒霉,慢吞吞的站了起来。 第五十章酒后的哀伤 金洋虽然没有给人按过摩,但是小时候在老爸的指点下知道了人体的大致穴位,自然也知道按什么地方可以使人感到舒服,在金洋的温柔按抚下,很快,黄欢欢就舒服的要睡着了,同时,她对金洋也更满意了,她叫金洋过来给自己按背,只是想试试金洋是不是真心。她没有想到金洋还真有一手,时时从金洋的手指上传来的酥麻的感觉使黄欢欢的心里升起了一股异样。 金洋用尽心思让黄欢欢高兴,也是想让黄欢欢放松警惕,以便顺利实施自己的复仇计划。 但可恨的是这婆娘估计是太爽了,竟然一直不满足,在自己按的手都麻了的时候,她还没有叫自己休息的意思。金洋心里一直暗骂着,但此时又不能得罪她。 “好了,我们该去吃饭吧。” 在金洋马上就要开始骂娘时,黄欢欢终于说话了,她站起身来,意味深长的望了金洋一眼,眼中闪过一道赞许之色,但接着脸上便恢复了冷漠,她用力拍了拍手。 很快,从后门走进来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他们进来后首先望了金洋一眼后,然后转向黄欢欢恭谨的问道:“老板,有什么吩咐?” 金洋看着他们整齐的笔伐和腰间隐隐露出的枪柄,不禁暗暗心惊。幸亏自己取消了逃走的打算,否则自己真的可能变成一只死狼了,也难怪黄欢欢敢放心的让自己跟她在一起。 “我要去用餐,你们去准备一下。” 人恭敬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向外面走去,临走时又望了金洋一眼,金洋也正在观察他们,六道目光在半空中不期而遇,撞碰出激烈的火花。 待那两人出去以后,黄欢欢脸上又恢复了温柔,她轻轻的瞟了金洋一眼,目光中夹杂着极其复杂的感情。“我们走吧。”她淡淡的留下了一句话,收敛心神后,率先向外走去。金洋在接触到她射过来的目光时,心突然一紧,连忙跟了上去。 果然是在郊区。放眼望去,全是绿茫茫的一片,周围基本上没有其他建筑物。外面停着一辆轿车,车门前站着一个男人。看见黄欢欢出来后,他很熟练的打开了后车门,用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黄欢欢转头看了金洋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上了车。金洋看见了她眼中的暗示,便也跟了进去。 开门的男人瞅了金洋一眼,一言不发的从车的前门进入了。在金洋以为车要开动时,突然从屋里又走出来了一个人,他走到靠近黄欢欢的另一边,然后也进入了车内。进来以后,他触到黄欢欢的耳边,小声说了句:“老板,一切都安排好了。” 黄欢欢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后轻喝了一声:“开车!” 车终于缓缓启动了。 一路上谁都没有开口说话,黄欢欢的脸一直紧紧的绷着,使人根本无法猜测到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坐在她身边的人都感到她的身上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气。她那深不可测的内心没有人猜得透,轩轩猜不透,徐辉猜不透,金洋也猜不透。 金洋轻轻的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大树,绿田,静静的思考着如何进行自己的下一步计划,一路上大家都是各怀鬼胎,气氛相当沉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金洋想的入神时,车突然停了下来。 黄欢欢旁边的男人很快的将车门打开,然后走下车去,并笔直的站在车门旁,接着黄欢欢也慢悠悠的从车里出来了,金洋独自从另一边走了下来。 眼前是一所独立在乡间的宾馆。估计黄欢欢是这里的老顾客了,一看见黄欢欢的轿车,宾馆的服务员便堆笑着脸迎了出来。 接着,一个穿着黑色西服,金洋刚刚在黄欢欢的家里见过的男人向黄欢欢走了过来,“老板,一切都准备好了。” 黄欢欢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跟着他向宾馆里面走去,金洋一边东张西望着,一边跟了上去。 进入一间小包厢以后,黄欢欢转头对跟进来的两个保镖道:“你们都出去吧。” 个保镖边答应着,边向外退去,走到门口时,都不约而同的望了金洋一眼,目光充满了妒意,他们似乎对金洋能够陪黄欢欢一起吃饭感到不满。 金洋故意得意的回望了他们一眼,然后大方的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黄欢欢在金洋的对面坐了以后,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很流利的点了几个菜。当服务员出去以后,黄欢欢将目光移向了金洋,轻声道:“过来,给我按按。” 什么?金洋此时嘴里含着一只牙签,眼睛四处打量着包厢的设置,突然听到黄欢欢的话,差点从椅子上栽了下来。 这个婆娘不是存心折腾老子吗?金洋虽然极其不情愿,不断咒骂着黄欢欢,但还是慢悠悠的站了起来。现在还不能得罪这个婆娘,只好暂时忍忍了。金洋万般无奈的走到黄欢欢的背后,开始揉了起来。 不一会,服务员便端着菜走了进来。虽然服务员看见金洋后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但金洋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了,过去吧,陪我喝酒。” 终于,当饭菜都上齐后,黄欢欢满意的拍了拍金洋的手。 金洋的心里闪过一道异样的感觉,然后一声不吭的坐回原位,现在什么脸都丢光了,不过为了复仇,也不能顾什么面子了。 接着,服务员又提了几箱啤酒进来。黄欢欢拿起两瓶,递了一瓶给金洋。 黄欢欢率先用牙齿咬开了瓶盖,金洋也跟着将瓶盖咬开了,同时,心里暗暗惊讶黄欢欢的牙齿的锋利和坚固。 更让金洋吃惊的还在后面,当黄欢欢将瓶盖打开后,没有理会金洋,便独自抱着酒瓶“咕咕”“咕咕”的喝了起来。金洋看的目瞪口呆,不过也暗暗心喜。照这种喝法,不需要多久,她便会醉的,而人在醉了以后,是什么话都可能说的。到时候,自己可以慢慢从她嘴里探出一些秘密。 心里想着,金洋就格外留了个神,只喝了一小口。黄欢欢突然瞪他了一眼,金洋心里一惊,连忙将剩下的喝完了。 黄欢欢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接着开新瓶。为了不引起黄欢欢的怀疑,刚开始喝时,金洋也是全部喝完,但当喝了三瓶以后,他便将很多酒故意撒到地上,而黄欢欢却没有留意,仍然是每次一喝到底。 金洋终于碰到了一个会喝酒的高手了,黄欢欢就这样一瓶接一瓶的喝着,一直喝到第六瓶,当金洋开始思考她那肚子是不是高级弹性橡胶时,她才放下酒瓶,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没有再接着开新瓶。 喘完气以后,她将目光移向金洋,盯着金洋认真的看了一会,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正当金洋感到莫名其妙时,她才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你,哈哈,你的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笑完以后,她又开始喘气,背重重的靠在椅背上,眼中隐隐有异样的光泽闪动。 金洋突然觉得她很可怜,觉得她心里好像藏着什么痛苦的回忆,刻意在掩饰着什么。 喘完气以后,她伸出了她那只有些粗糙的手,指着金洋结结巴巴的道:“你,你知道为,为什么你侮辱了我,我却没有杀你吗?”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觉得你,你长的像一个人。” 说完以后,她的手慢慢的摧下了,伸到旁边,又拿起一瓶酒,接着“咯”的一声,将瓶盖咬开了。 金洋心里猛的一惊,连忙问道:“像谁?你以前的男朋友?” 黄欢欢没有回答金洋的话,她先“咕咕”喝了两口酒,深深的喘了几口气,才开口道:“不,你,我觉得你,你像我姐姐的以前的男朋友。” 说完,她又举起酒瓶,昂起头来向自己嘴里灌去,酒撒的她满脸都是,她的头发也全被酒打湿了,犹如刚在水里泡过一样。 金洋惊的几乎要站起身来马上就走,但片刻后他便压下了自己心里的冲动。他试探性的又问了句。 “那,那你姐姐的男朋友呢?为什么我长得像他,你就不杀我了?” “他?”黄欢欢大笑了起来,犹如疯子一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全身发颤,笑的满眼都是泪水。 “谁知道他现在去哪了?我曾经想杀他,但没有把他杀死。他是个大蠢人,我姐姐对他那么好,他竟然还怀疑我姐姐,哈哈!” 黄欢欢越笑越疯狂,边笑用酒瓶指着金洋道:“男人是不是都很自私?自己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却总怀疑自己的女朋友!” “是啊,今天我才发现自己是那么自私,那么愚蠢。”金洋心里喃喃自语道,他突然感到胸口很痛,很痛??????他拿起酒瓶,也学黄欢欢,对着自己灌了下去。 轩轩,你现在在哪?你在哪???????当酒瓶里滴下了最后一滴时,金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暂时压下了心中的悲痛。 “既然这样,你应该很讨厌他,很恨他才对吧。” 金洋放下酒瓶,望着黄欢欢轻声问道。 “对,我讨厌他。但是,他,他是我姐姐的男朋友啊,我不想再伤害我姐姐喜欢的人了。我曾经那么深的伤害过我的姐姐。” 说着,黄欢欢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奇怪的望了金洋一眼,又接着喝了起来。 “你现在为自己以前做过的事感到后悔了?” 金洋望着黄欢欢,轻声问的。 “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我重来都不会为自己所做的事后悔。” 说着,她突然警戒的望了金洋一眼,声音转冷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金洋心里又是一惊,表面仍然保持着镇静,他拿起酒瓶,喝了一口,然后淡淡的道:“我能够是什么人呢?我只是一个想四处混口饭吃,看见美女就想犯罪的流浪汉,如果你还不相信我,我可以马上就走。” 黄欢欢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金洋的话挑起了她心里的痛楚,看见美女就想犯罪,难道他真的是那种胸无大智的人吗?还是?????? 黄欢欢轻叹了一口气,无论他是什么人,也只是自己手中的一个工具而已,最后的下场也难逃一死,对自己做出了那种事,他死也该瞑目了。 想着,她又拿起酒瓶,咕咕喝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总是感到不太舒服,与面前的这个人相处的越久,这种感觉便越甚。 “你不能再喝了!” 虽然金洋的心里希望她醉。但看她醉成了这个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他对于这个女人所有的仇恨都在**她以后而消散了,现在他心里反而对她升起了一股同情。 “谁说我不能再喝了?你以为我醉了?” 黄欢欢一手拿着酒瓶,脸色突然变了,她用另一只手指着金洋怒声道:“你,你敢小瞧我?你以为女人就,就很弱吗?”说着,她向嘴里灌了一口酒,又接着道:“你,你是个男人,门外的他们也是男人。但,但你们都要听我的话。我,我比你们都要强。” 她结结巴巴的说完这些话以后,将手里的酒瓶向金洋伸过来道:“来,干,干杯。” 金洋苦笑了一下,无奈的举起酒瓶,和她继续喝了下去?????? 第五十一章-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一章虚情假意 当黄欢欢终于瘫在了桌子上时,金洋的头也有些晕了。最后,黄欢欢在外面两个保镖和金洋的搀扶下进了轿车。其中一名保镖和金洋一起进入了车内,黄欢欢坐在两人的中间,头斜靠在金洋的肩上,当车开动以后,黄欢欢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 将黄欢欢抬到她卧室的**以后,金洋正准备和那个保镖一起出去时,黄欢欢突然从**坐了起来,双眼有些迷糊的望着金洋道:“你,你留下来!” 金洋用手反指着自己,惊讶的问道:“你叫我?”黄欢欢轻轻的点了点头。金洋的心里虽然非常惊讶,不知道黄欢欢想干什么,但还是走了回来。那名保镖嫉妒的望了金洋一眼,然后转身走了出去,同时将门轻轻的关上了。 “上来!” 黄欢欢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性感的紧身内衣,做出了一个无比妖媚的动作,身体侧着躺在**,一只手放在大腿上,另一只撑着自己的头,望着金洋轻柔的道。 看着她那幅骚样,金洋就算再笨也知道她想做什么了。金洋虽然有些受宠若惊,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对自己这么好,但金洋不是一个婆婆妈妈的伪君子,既然有飞来艳福可以享受,他当然是不会拒绝的,即使这个艳福可能会有什么阴谋存在。 金洋毫不犹豫的迅速脱去了自己的外套,飞快的跳上了床。上床以后,他没有得到黄欢欢的指示,不顾她的抗议,猛地一把将正摆着姿势的黄欢欢拥进了自己的怀里。他一只手紧挽着黄欢欢的头部,控制着她的摇动,另一只手强制从黄欢欢的内衣下面伸了进去,同时用自己的嘴紧紧的封住了黄欢欢的湿润温暖的嘴唇。 黄欢欢似乎没有想到金洋又是和第一次一样,在自己还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上来就直奔主题。以前她养的那些男宠没有一个敢这么大胆的,他们都是得到了黄欢欢的下一步指示后才敢继续行动。 但金洋的粗暴和大胆却给了她另一种全新的感受,当金洋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时,她也很配合的与金洋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金洋感到黄欢欢的光滑小巧的舌头上带着一丝淡淡的酒香味,还有一丝浅浅的甜味,当她的舌尖略带羞涩的慢慢向自己嘴里伸进来时,金洋仿佛在品尝仙境佳肴一下,深深的陶醉了。不过他还保持着一丝清醒,尽量不让她的舌头碰到自己的假牙。他感到自己手指间夹的樱桃也渐渐变硬变大了。 黄欢欢猛的翻过身来,将金洋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她不想和上次一下,成为被欺凌的对象,她不愿被任何男人征服。她的手开始在金洋的身上**起来,摸着摸着,手便摸到了金的下体…… 当两人彻底变成了原始人,经过了肉与灵的结合,当火山终于在泛滥的雨露的滋润下爆发了的时候,卧室里一下子平静了起来,床也停止了持续不断的嚎叫,静静的空间里只听得见两人得心跳声。 两人着身体抱在一起,静静的躺了一会,金洋慢慢的恢复了神智。他望了一眼自己怀里的仿佛一只柔弱的小羊羔一样的黄欢欢,她正微闭着眼睛,不断的喘着粗气。同时,金洋也注意到了自己留在她身上的红印。刚才在他进入她的体内的时候,那股气体和往常一样,准时的冒了起来,接着,金洋便陷入了狂暴之中,只想着征服,随着次数的增加,体内的那股气体对他的心神的影响就越大。本来,如果它只是增强金洋性方面的能力,金洋也不会太担心,但现在看来,它似乎可以影响金洋的心神,使金洋做起爱时便会迷失本性。当那次与王泉柔做完以后,金洋便感到它使自己产生了的倾向。 不过黄欢欢似乎还挺受用,她微闭着眼睛,轻轻的喘息着,白嫩的娇躯上沾满了汗珠,还有金洋在她身上留下的血红色的印迹。 金洋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算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这件事本来就处处透漏着诡异,该来的总是要来,害怕也没有用。 “你在想什么?” 黄欢欢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突然睁开了。她伸出一只小手,轻轻的抚摸着金洋那犹如用山顶的岩石般坚硬的胸膛,温柔的问道。 金洋转头望了黄欢欢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我在想要怎样才能完全满足你。” 黄欢欢露出了一个甜美可人的笑容,她将脸轻轻的贴在金洋的胸膛上,微闭着眼睛轻声道:“其实你已经是我见过的最强壮的男人了。你已经给了我从来也没有过的快乐。我真的怕自己以后会离不开你了。噢,刚才你捏的人家好痛。” 说着,她伸出白嫩的胳膊,皱起眉头道,胳膊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金洋的心里伸起了一股愧疚,但黄欢欢的脸上却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 “不过除了痛,人家还感到很舒服,嗯,你真懂讨我欢心。” 黄欢欢突然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金洋一时看的痴了。 他心里的愧疚略减,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心里伸起了一股难言的自豪。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现在看起来像一只可爱温顺的小猫,其实却是一个一般男人都不敢碰的母老虎。只有自己,才能让这只老虎变成一只可爱的小猫。 黄欢欢突然抬起了头,一双勾人魂魄的明眸望着金洋,轻柔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听着她那让人的骨头都酥麻了的声音,金洋突然有种啼笑不得的感觉。一个和自己上过两次床的女人,竟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不过幸亏她不知道,金洋心里舒了一口气,并且下定决心,一旦自己杀了徐辉,自己就马上离开这里,让自己成为她的美丽的回忆,永远不让她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 “我叫宋非,你呢?” 金洋一时想不到别的名字,便随口说了一个自己熟悉的姓氏,说完以后,他便摸着黄欢欢的光滑的脸,微笑着问道。 “宋非……宋非。我记住了。”黄欢欢自言自语般的将这个名字念了几遍。以后这个男人无论能否完成自己交给他的任务,他的下场都是死。想着他死了以后,自己恐怕再也找不到和他一样优秀的男人了,她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股难言的失落和痛苦。 “你怎么了?” 看见黄欢欢脸色逐渐暗了下去,金洋奇怪的问道。 “哦,没什么。我叫黄欢欢。如果你在这个县城住过几天。应该知道我的名字。” 黄欢欢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了,连忙强制压下紊乱的心事,正色答道。 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金洋的心里暗想着,脸上却故意闪过一道迷茫之色,嘴里喃喃念道:“黄欢欢,欢欢,嗯,好名字,很好听的名字。” 第五十二章善变的女人 “你真的是从外地流浪到此地的?没有家人?” 黄欢欢仰着脸,紧紧的盯着金洋的眼睛,突然问道。 “你现在还不相信我的话?我骗你干什么?” 金洋双目反瞪着黄欢欢,佯怒道。 黄欢欢媚眼如丝般望着金洋,看着金洋生气的那幅样子,她突然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对不起啦。人家只不过希望小心一点而已。”说完,她伸出手来,想抚摸金洋的脸。 金洋急忙抓住了她的手,暗叫好险。 千万不能让这婆娘碰到了自己的脸,否则自己的易容就会被看穿了。抓住她的手以后,他故意用另一只手一把捏住了黄欢欢的**,“哎,不要那么用力嘛。”黄欢欢娇嗔了一声,瞥了金洋一眼。 金洋的目的就是要转移黄欢欢的注意力,看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便微微的松了手,道:“是不是该去洗洗澡了,现在全身都是臭汗,感觉很不舒服。” 黄欢欢静静的望了金洋一会,就在金洋被看的有些心虚时,黄欢欢突然闪电般抬起头,在金洋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笑道:“好吧,要不要我们一起去洗?” 金洋用手摸着头,嘿嘿干笑道:“还是我一个人去洗吧,要不你先去。我不太习惯两个人一起。” 黄欢欢娇嗔了金洋一眼,故意气道:“现在还在装正经。好吧,你先去洗吧。” 金洋在她的脸上拧了一下,然后迅速穿上衣服,离开了充满了**荡气息的卧室。 当金洋出去以后,黄欢欢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眼中闪过一道阴冷之色,但随即又变得迷茫起来,似乎陷入了矛盾的挣扎之中…… 金洋在浴室里洗完澡后,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脸上的大胡子,似乎还完好无损,然后他又笑了一下,露出了两颗假虎牙,望着镜子里面那个有些傻的大汉,金洋对着他来了个飞吻,然后推开浴室的门,向黄欢欢的卧室走出。 在行道里遇见了几个长得挺好看的男人,他们斜靠在墙上,眼睛紧紧的盯着金洋,目光中充满了敌意。金洋冲着他们友善的笑了笑,因为在别人的地盘上,金洋不想另外惹出了什么事端,然后直直的向前走去,刚经过他们身边,突然一个男人悄悄的伸出了一只脚。 金洋心里冷笑一声,故意装作没有看见,仍然直直的向前走着。 “哎哟!”那个伸出脚的男人突然惨叫一声,身体重重的滑倒在地。他不断没有绊倒金洋,反而被金洋的脚硬生生的扯倒在了地上。 “兄弟,你没事吧。” 金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纯真甜美的犹如幼童,同时向倒在地的男人伸出了一只手。 地上的男人没有去拉金洋的手,他冷哼了一声,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一拐一瘸的向行道后面走去。他已经领教了金洋的脚的厉害,明白了金洋绝对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 但其他的人以为刚才是金洋使了什么诡计和巧力,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当金洋刚向前走了几步,肩膀突然被一只手抓住了。 “小子,我们想找你玩玩。” 抓住金洋的肩的男人邪笑着,旁边的其他人也都围了上来。 金洋不屑的扫了他们一眼,然后淡淡的笑了一下,猛的伸出拳头向搭着自己肩膀的男人的下颚砸去。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半空中回荡着,那男人身体向后直倒了下去,下颚骨基本上全碎了。 金洋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漫不经心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餐巾纸,缓慢的擦去拳头上粘上的血。 “我最讨厌别人随便碰我的身体。” 金洋望着躺在地上呻吟的男人淡淡的道,声音无比的阴冷。说完以后,他将擦过血的餐巾纸随手扔到了那男人的身上,然后转身继续向前走着,仿佛没有看见周围其他虎视眈眈的人。 “站住!打伤了人这么容易就想走吗?” 随着一声暴喝,剩下的人纷纷冲了上来,前后拦住了金洋的去路。 金洋像看待宰的肥猪一样看着他们,眼中夹杂着一丝丝怜惜。他用手缓慢的抚摸了一下头发,仿佛自言自语般的道:“看来今天又要松松筋骨了。” 话音一落,他摸头发的手突然一紧,握成了拳头,刚准备砸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时,突然前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喝声。 “你们在干什么?” 金洋抬头向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只见黄欢欢又换了一身衣服,一脸冰冷的向自己这边走来,她的身后跟着白天见过的两个保镖。 围着金洋的那几个男人,一看见黄欢欢,仿佛老鼠看见了猫一样,马上软了下来。纷纷低下了头,将脸转向她,齐声道:“老板好。”声音里夹杂着惊恐。 黄欢欢走到他们身边后,停了下来。她阴沉着脸,冰冷的目光缓慢的在他们的脸上闪过,当看见刚刚狼狈的从地下爬起来,下巴血肉模糊的男人时,她已经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声音冰冷的犹如寒冬的尖冰:“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随便向我的客人下手!” 听了她的话,有的人头低的更低了,腿开始颤抖起来,还有两个人却把头昂了起来,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却露出了不服气的表情。 黄欢欢一看见那两个昂起头的男人,心里更加恼火了。她知道这些自己养着的男宠中,有些是新来不久,还没有尝过自己的手段。这些人一定认为他们与自己上过床,就完全可以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黄欢欢最嫉恨的就是男人敢这样轻视自己。 她的脸完全被一层阴影笼罩着,她将目光移向金洋,轻声道:“你先去你的卧室吧。前面右拐第三间房是我安排给你的房。这是房间的钥匙。” 金洋走上前来接过钥匙,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摇大摆的向前面走去。当金洋刚刚用钥匙打开房门时,几声男人的惨叫传了过来。金洋心里暗笑了一声,他早就知道自己走了以后,黄欢欢就会对那些人发难的。 不知道她是怎么对付他们的。金洋心里虽然有些好奇,但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会这些无聊的事。 他进屋以后,首先观察了一下房间,发现还不错,里面布置的还挺精致。床头的柜台上放了几套新衣服,**摆着一套内衣。看来黄欢欢挺细心的。金洋脱下衣服,换上内衣,然后重重的栽在了**,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还很早,金洋就被敲门声吵醒了。 “真烦!”金洋嘀咕了一句,随便穿上了一件衣服,然后打开了门。 外面站着一名穿着黑衣的男子,那男人金洋昨天也见过,是黄的随身保镖之一。 “宋先生,小姐叫你赶快起床,等会去吃早餐。” “哦,知道了。” 说完话后,那男人便走了,金洋顺手关上了门,然后随便用水洗了一下牙和脸,最后对着镜子看了一下自己脸上的妆,幸亏还没有什么损坏。 当金洋走出大厅时,黄欢欢已经坐在轿车里。 看见金洋走出来了,黄欢欢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快上车吧,等了你很久了。” “难道吃早餐也要出去吃吗?” 金洋走了过去,然后进入了车里,坐在了昨天的位置。 “我不喜欢在家里用餐的感觉。” 黄欢欢望了金洋一眼,然后轻声道:“开车!” “是吗,”车开动以后,金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昨天那几个男人是你的手下吗?你把他们怎样了?我好像听见了几声惨叫。” “手下?”黄欢欢冷笑了一声,“他们还不配。他们只是我的奴隶。”说完,她意味深长的望了金洋一眼:“我只不过打断了其中两个带头的人的腿,这就是让我生气的下场。” 金洋心里突然有些不自在,他当然听出了黄欢欢话里的深层的意思。黄欢欢是在变相的威胁和警告自己。 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多变了。昨晚在**和自己亲热时,还温柔的像只小猫,到了床下便马上变成了一只母老虎。自己昨晚还以为已经征服了这个女人,看来自己完全错了。和这个女人接触越久,便越感到她让人难于捉摸。难怪她会那样对她的姐姐。她简直是有些变态。 金洋心里想着,没有再和黄欢欢说话,眼睛转向了旁边的窗户。而黄欢欢似乎也没有和金洋说话的兴致,她靠在椅背上,微闭着眼睛。 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一切和昨天一样,金洋和黄欢欢进入了一间包厢,然后黄欢欢又开始喝酒,但是她并没有喝太多,也许因为是一天的开始,她并不想将自己灌醉。 吃完早餐以后,轿车并没有开回去,而是载着大家在山野间飞驰。黄欢欢似乎特别喜欢这种感觉,她和金洋换了一个位置,然后打开车窗,满脸兴奋的望着窗外,她的头发在风中狂舞着,发丝不断的抚摸着金洋的脸。金洋突然感觉她像一个渴望刺激的没有长大的小孩。 第五十三章复杂心情 车在一条长长的河流前停了下来。河的两旁的树木枝叶茂密,有的枝条犹如女人的细嫩的胳膊一样,浅浅的插入水中,河水非常清澈,隐约可以看见水里自由戏耍的一对对小鱼。 黄欢欢脱去鞋袜,轻轻的蹲在河边,让河水恰好打湿自己白嫩小巧的脚。 “真凉啊。” 她用手轻轻摸了一下水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金洋也走了过来,站在她的身后,体会着乡间河水的味道。 “你看这对小鱼多么幸福。” 黄欢欢望着从自己脚边游过的两条戏耍的小鱼,眼里充满了羡慕。 突然,她猛的一伸手,向水里抓去。河面溅起了高高的水花,受惊的小鱼慌忙的逃走了,但黄欢欢的手里却已经抓住了一条。 小鱼在她的手里不断挣扎着,黄欢欢的手也越来越紧。 她兴奋而残酷的盯着手里垂死挣扎的小鱼,轻柔的道:“你现在一定很痛吧,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望着黄欢欢的变态举动,金洋更加肯定了黄欢欢的心理有问题。 “我最讨厌看见别人幸福的样子,我恨别人比我幸福!” 鱼终于停止了挣扎,它的身体被黄欢欢捏的凹陷了下去。 黄欢欢慢慢的松开了手,“噗哧”一声,已经不成形状的小鱼落进了水里,激起了一道水花。 黄欢欢将手洗干净以后,慢慢的站了起来。她仿佛有心事一般,怔怔的站在那里,望着远处天际。过了良久,她突然转过头,阴沉着脸望了金洋一眼,然后沉声道:“走,该去吃午餐了。” 闻言,金洋几乎要晕倒了,难道黄欢欢每天的生活就是这样过的吗? 午餐和早餐差不多,黄欢欢仍然只是喝了一,二瓶酒,吃完午餐以后,黄欢欢又带着金坐车去逛县城。 到了晚上,黄欢欢又和昨天一样,拼命的给自己灌酒,将自己灌得大醉,回家便和金洋。一切都仿佛是昨天的重复,唯一不同的是今天没有什么人来找金洋的麻烦了。 金洋静静的躺在自己卧室的**,突然觉得黄欢欢其实很可怜。正因为她没有得到幸福,所以她才嫉恨所有比自己幸福的人,甚至是鱼。 同时他心里也产生了一个疑问——徐辉呢?徐辉去哪里了呢?徐辉和黄欢欢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始终没有出现,也没有听过黄欢欢提起过他?本来金洋想在黄欢欢喝醉时,从她嘴里问出什么东西,谁知黄欢欢根本就没有提到徐辉。而金洋也不能直接问出口,毕竟,金洋在黄欢欢的眼里是个刚来这个县城的外地流浪汉,不可能知道徐辉这个人。 第三天,第四天,每天的生活都是这样重复着。金洋心情越来越烦躁,而黄欢欢也经常迷茫的望着金洋,似乎有什么心事,而且她的心事也越来越重,脾气变得很暴躁,经常打骂自己的手下和那些她所谓的“奴隶”。金洋预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第五天,金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产生了一个忧虑。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他易容的事就会被拆帮。因为他的易容不能管太长时间,他必须想办法在重新易一次容,但是这里没有任何道具,而黄欢欢和自己几乎是行影不离的。 正想着,那熟悉的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当金洋打开门,看见外面的人后,他微微愣了一下。 黄欢欢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打扮的很性感,站在门外,像一个精心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金洋没有想到今天会是黄欢欢亲自来喊自己起床。他干咳了一声,“我已经洗完脸了,是不是要去吃早餐了。” 黄欢欢没有说话,她双目复杂的望着金洋,静静的,犹如在看一件即将失去的心爱的东西。 金洋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了,又故意干咳了一声。 这次黄欢欢终于回过神来了,她突然伸出手来,轻轻的拉住了金洋,柔声道:“我们走吧。”声音轻柔的如同在春风中舞动的棉花。 金洋突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黄欢欢除了在**,从来都没有对他这么温柔过。 当和往常一样,来到包厢以后,黄欢欢首先默不作声的喝下了一瓶酒,喘了几口气后,她突然像一只波斯猫一样,走过来坐进了金洋的怀里。 就在金洋感到迷惑时,她犹如一条蛇一样,紧紧的缠住了金洋,然后将自己的嘴唇和金洋的嘴唇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主动将自己的舌头送进了金洋的嘴里。金洋也被她挑起了,开始和她疯狂的吻着,突然,金洋感到嘴唇一阵刺痛,他心里一惊,猛的一把推开了黄欢欢。 黄欢欢的嘴唇和牙齿上粘着血,犹如刚刚吸完血的美丽而神秘的女吸血鬼一样,眼角挂着珍珠般的泪珠。 看着她那幅凄惨的样子,金洋心里更加迷惑了。本来,当黄欢欢突然咬自己嘴唇时,他以为黄欢欢发现了自己的身份,要害自己,但当他推开她以后,却发现她只是从自己的嘴唇上咬下了一小块皮,而她此时的表情,让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看见了也会心痛。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金洋小心的在她的脸上抚摸了一下,轻声问道。 “没,没什么。” 金洋的声音似乎惊醒了她,她怔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常色。她缓慢的从金洋的腿上站了起来,然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又开始大口大口的喝酒。 当第二瓶酒瓶空了的时候,黄欢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望着金洋道:“我想请你帮我做一件事,你愿意吗?” 金洋静静的望着她,柔声道:“你说吧,只要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会帮你。” “我要你帮我杀一个女人!” 当黄欢欢说“女人”时,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说完以后,她松了一口气,缓慢的靠在了椅背上,似乎很疲倦的样子。 金洋的心一怔,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你愿意吗?” 黄欢欢静静的看着金洋,观察着他的表情。 “那女人和你有仇吗?” “是的,她抢走了我心爱的人,我要让她付出代价,我要她死!” 黄欢欢的表情突然变得凄厉起来,眼中也慢慢涌上了恐怖的血丝,拿着酒瓶的手不断的颤抖着。 抢走了自己心爱的人?女人?金洋的心里猛的一颤,似乎想到了什么,女人,心爱的人,徐辉? 金洋的大脑逐渐清晰了起来,他终于知道了徐辉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也知道了黄欢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黄欢欢心爱的人,百分之九十就是徐辉。正因为徐辉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报复心极重的黄欢欢才会在外面不断找男人,才会那么**。她要报复徐辉,既然徐辉要找别的女人,那她也要找别的男人。 金洋越想越觉得自己推理的正确。也许徐辉还不知道黄欢欢已经变成了这样,而且他对黄欢欢还有一丝愧疚,所以就将这个县城交给了她管理,让她成了这里的大姐大。 “你到底愿不愿意?” “好,不就是杀一个女人吗?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去做,即使是付出我的生命。” 金洋慷慨激昂的道,同时,他尽力使自己的眼里充满了柔情。 黄欢欢的脸上突然又浮现出了一丝犹豫之色,她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金洋怕她又改变的主意了,连忙打断她的思绪,问道:“她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下手?” 黄欢欢一听见“她”这个字,脸上的犹豫之色一扫而空,她的心终于被仇恨填满了。 “今天下午,我以前的男朋友会去一个建筑场检查施工情况,那贱人一定会跟在他身边的。你可以装成一个工人,找机会杀了那贱人,然后再逃走。事成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黄欢欢望着金洋淡淡的道,其实她的心里已经卷起了惊涛大浪,今天过后,无论刺杀是成是败,眼前这个男人都只有一条路——死。黄欢欢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她感到自己有些离不开眼前这个男人了,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这个男人都能满足自己,让自己快乐。 当同时她心里的另一个声音一直在叫嚷着——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自己绝不能再对任何男人产生感情,任何让自己心动的男人都必须死。、 “好,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去准备准备了?” 金洋突然站了起来,微笑着问道,终止了黄欢欢内心的挣扎。 黄欢欢无力的叹了口气,她有种感觉,无论这次是成是败,这个男人事后都无法逃离工地,他一定会死在徐辉的手中。不过这样也许更好,如果他一旦逃出来了,自己可能会不忍心杀他,给自己留下一个心魔。 黄欢欢缓慢的站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突然苍老了很多,全身没有丝毫力气。 到家以后,黄欢欢给了金洋一把枪,金洋没有接,他选中了一把匕首。他认为自己用匕首更顺手一些,他以前从来没有使用过枪,他怕自己慌忙之间会失手,而对于匕首,他一向是百发百中的。 一切准备妥当以后,黄欢欢和金洋吃了最后一顿午餐。两人的心情都非常复杂。黄欢欢有好几次想放弃自己的计划,但最后还是强忍住了。 吃完饭以后,黄欢欢便将金洋带到了工地上,并且通过自己的关系,将金洋安排进了施工队。金洋仔细的观察了工地的地形,方位,还有周围的布置,心里慢慢计划着事成以后自己逃走的路线。 第五十四章刺杀 黄欢欢特别交代了一下那女人的样貌,临走前,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特别吩咐金事成以后暂时不要去找她,先去外面躲两天,等事情平息以后再回来,回来以后,她会给金一笔钱做报酬的。 当一切交代完以后,黄欢欢便离开了。本来她想亲眼看见那个女人死时的惨状,但她又怕因为自己在场,会引起徐辉的怀疑,只好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当金听了黄描述那女人的相貌时,心里隐隐觉得那女人有些熟悉,但他没有细想,他要杀的是徐辉,至于那女人是谁,并不是很重要。 下午,当金正在给上面的建造工递砖时,三辆豪华轿车开了过来。接着,从前后两辆车中各下来了三个穿着一身黑衣,戴着墨镜的高大男人。接着从中间那辆车先走下来了一个留着长发的中年人,那人的个子有些矮,相貌长的非常普通,属于那种见过就忘的内型。但金却丝毫不敢轻视他。在场的这么多人中,金感到唯一能够威胁自己的就是这个人,金已经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那人下车后首先四处观望了一下,目光在金的身上略微停留了一会,又移到了别处。 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忙埋下头继续干活,他感到那目光仿佛穿透了自己的身体。待那目光移开后,他才用眼角的余光继续观察着中间那辆车,他感到他要等的人就在那辆车里。 中年人观察完了周围的环境以后,慢慢的打开了后车门。 一只光亮的黑色皮鞋从车里慢慢伸了出来,接着,一个穿着西服,外面披着一件风衣的男人缓慢的走了出来。 徐辉! 金的心突然紧了起来,手也颤抖了一下。 徐辉出来以后,用左手小心翼翼的扶着一个穿着青色皮衣的女人走了出来,那女人一出来,便用手挽上了徐辉的胳膊。 一看清那女人的相貌,金突然怔住了,手再次颤抖了一下。 野婆娘?! 曾经虐待过自己,将自己关进小黑屋的野婆娘?! 刚开始是酒吧的坐台小姐,后来变成了高级女警察,现在竟然成了徐辉的情人,而且还是横刀夺爱。这个女人未免太会变了吧?她怎么会成了徐辉的情人? 其他的工人也都在观望徐辉他们,。所以金刚才的异常反应,他们没有注意到。 接着,包工头笑着迎了上去。徐辉和他谈了几句话后,在众人的保护下,慢慢向金这边走了过来。 金的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上,手心全是汗水,他一边继续递着砖,一边注意着徐辉。他感到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自己,他甚至认为自己的身份已经被徐辉认出来了。他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飞刀始终安安稳稳的躺在他的怀里,没有发出去。 不要怕,大不了和他同归于尽,怕什么! 金不断给自己打着气,心里逐渐开始恢复平静。徐辉离他也越来越近了,他几乎已经听见了徐辉的脚步声。 是时候了!金猛地一转身,手闪电般的向怀里伸去。 当金突然转身时,徐辉正在包工头的介绍下观看施工情况,根本就没有留意到金。但金的突然举动却引起了徐辉身边的女人和那中年人的注意。当金的身体刚转过来,中年人目光便如闪电般的转到了金的身上。 几乎是同时,金和那中年人一起将手伸进了怀里,“啪”的一声枪响和一道划破半空的寒光,接着传来了一声惨叫。 那匕首稳稳的插在野婆娘的背部,刚才在金发出飞刀的瞬间,野婆娘突然转身护住了身边的徐辉,用后背挡住了那把刀。 金闷哼了一声,身体急速后退,鲜血不断的从他的胸口流出。 只到此时,那些黑衣保镖和徐辉才反应过来,徐辉紧紧的抱住了倒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发狂似的大声吼道:“开枪打死他。” 那些保镖纷纷从怀中掏出枪来,对着已经逃的很远的金一阵乱射。 那中年人早已经将枪收入了怀里,冷眼看着逐渐消失的金的背影。 “你怎么让他逃了!” 徐辉完全失去了理智,抱起已经不知道是生是死的女人,将目光移向站在那里没有什么反应的中年人。 中年人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我杀人从来不会使用第二颗子弹。” “难道他活不了了?” “如果一个人的心脏被子弹穿了一个洞,那个人还能够活吗?” “你射中了他的心脏?那他怎么还能跑那么远?”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不过,我敢肯定我刚才的那颗子弹射中了他的心脏。无论他跑得再远,下场也只有一个——死!” 中年人眼中闪过了一道寒光。 听他说得如此肯定,徐辉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毕竟,他曾经亲眼见过这个神射手的厉害。 当他的目光移到怀里脸色苍白的女人身上时,突然再次发狂了,“快,快开车去医院。” 边吼着,他边向离自己最近的车冲去。 那名包工头脸色苍白的怔在了那里。 *** 胸口传来的一阵一阵的刺痛不断的刺激的金的神经,使金维持着大脑的清醒,他用手捂着胸口,血已经染红了胸前的衣服,不断从他指间冒出。 难道我真的就这样完了? 金感到意识越来越迷糊,双腿麻木的向偏僻的小路跑去,周围没有一个路人。 金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这附近没有任何医院,就算有医院,他也不敢进去,因为他受得是枪伤,去医院等于去监狱。他一定会受到拷问的。 他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他感到自己的双腿像铁钎一样沉重,他一步一步向前艰难的移动着,视线也逐渐模糊了。难道就这样死了?我不甘心啊! 他在心里拼命呐喊着,但身体终于不支,慢慢的倒了下去。 在倒下去的一瞬间,他仿佛看见前面有一个老人,那老人坐在地面上,容貌有些熟悉,有一些模糊,他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第五十五章奇人 这是什么地方? 金站在漆黑的洞里,四处张望着。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金边想着,边慢慢的向前摸索着,前面仿佛是一个没有尽头的黑洞,越向前走,他感到双腿越沉重。 突然,前面浮现出一个椭圆行的光球。金吃了一惊,停止了前进。 耀眼的光球慢慢的上升着,当到达一定的高度以后,便停了下来,悬浮在了半空中。 光球的里面逐渐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的脸。渐渐的,那张人脸变得越来越清晰。 老爸?! 老爸,你怎么在那里面? 金一看清那人的相貌,大吃了一惊,随即冲着那个球大声喊着。 孩子,回去吧,你走错了方向。 那张脸微微笑着,怜惜着望着金,目光中透着无尽的慈爱。 走错了地方? 金用手摸了摸头,傻傻的问道,那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你怎么在球里? 回去吧,回去吧#822;;#822;;#822;;#822;;#822;;#822;; 球里的人没有回答金的问题,不断的重复着三个字,声音缥缈而空洞,仿佛来自一个遥远地方。 接着,那张脸越来越模糊,最后渐渐消失了。 爸!不要走!不要扔下我! 金心里一阵惊慌,伸出双手向空中抓着。 光球突然也消失了,周围又变成了一片漆黑。 金在黑暗中不断吼叫着,但周围除了他自己的回音以外,再也没有任何声音。最后,他停止了喊叫,在黑暗中静静的站了一会,然后缓慢的转身,向后面走去。 走了一会,突然一道光柱从上空射来,在金慌忙的挥舞中,他被那道光柱吸了上去。 “啊!” 金大叫了一声,眼睛猛的睁开了。 一张熟悉的老人的脸映入了金的眼中。 “小子,你终于醒了。” 老人看着金迷茫的脸,笑眯眯的道。 “看来你小子真的是福大命大,连续两次的血光之灾都要不了你的命。” 老人脸上露出兴奋之色,不断的搓着双手。 “啊,是,是前辈。” 金虚弱的道,声音时断时续。他终于想起来了,这个老头就是曾经两次提醒过自己的算命先生。 “嘿,先不要说话,好好养伤,有什么话等伤好了以后再说。” 说完,老头又自言自语般的道:“看来圣光还真够厉害的,竟然可以将破损成那个样子的心脏修复好,嗯,不知道它还有什么惊人的作用。” “圣光?” 金洋闻言愕然问道。 “嗯,没什么,你好好休息吧,不久你的伤就会好的。” 老人似乎暂时不想告诉金洋实情,支吾着道,“我去外面炼药了,你好好休息吧。” 金洋感到头有些晕,见老人不想回答,也没有再追问。等老人出去以后,金洋的眼球四处转动着,观察着自己身处的环境。他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小茅屋里,自己的床是用几块木板和几块砖搭起来的,而盖在自己身上的竟然是名贵的虎皮。 虽然金的心里充满了疑问,但现在不是自己说话的时候,迷迷糊糊中,他又睡去了。 当他第二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旁边的小木墩上放着一碗正冒着热气的中药。而老人则闭着眼睛,双腿交叉,仿佛入定般的坐在地面上。 金洋的心里一阵感动。他与这个老人只见过两面,而且自己并没有对老人有过什么特别的恩惠。而这个老人不但救了自己,给自己熬药,而且还日夜守在自己身边。想着,金感到鼻子有些酸酸的感觉。 老人仿佛有感应般的,当金的目光一望向他,他的眼睛便猛的睁开了,电芒般的目光射到金的身上,金不禁吃了一惊。 老人的目光随即涣散开去,变得柔和起来,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他没有用手去扶地,身体竟然直直的站了起来。然后,他拿起木墩上的汤药,移到金洋的嘴边,柔声道:“喝药吧。喝完药你就会好起来的。” 金默默的注视着老人,心里感激的不知该说什么了。老人微笑着看着他,然后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将药喂进了金的嘴里。 药味有些苦,但金心里却感到甜甜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每天金喝完药以后,老人便会出去,留下金一个人安静的睡觉。当金再次醒来的时候,老人一定会在身边放着一碗药等着金。 大概两个多星期以后,金基本上可以活动了。老人一直都很少说话,而且金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个老人似乎不用睡觉,每天晚上他都是像坐禅一样,双腿交叉坐在地上,双手平放在双腿上,一坐就是一夜。 金刚开始以为因为老人的床被自己占了,所以他才每天在地上静坐。他要求老人一起到**来睡,或者自己去别处睡。 每当金这样说时,老人便会神秘的微笑着,然后慈祥的望着金,柔声道,我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在**睡过觉了,你安心的睡吧。 刚开始,金以为老人是为了安慰自己才这样说的,但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老人每天白天时,精神不断没有半点颓废,而且比一般的青年人都要好。 金心里极其吃惊,同时更加感到这个老人神秘了。因为老人不喜欢金问问题,所以金很少说话。 一天早上,当金醒来的时候,发现老人已经不在了。金慢慢试探的走下床,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伤基本上已经好了。他扭了扭脖子,然后慢慢踱步走出了茅屋。 平时金醒来的时候,老人总是坐在金的旁边,所以虽然金知道自己可以下床走动了,但老人总是叫他好好的在**躺着。金因为心存感激,不敢违背老人的意愿,只好压下心里的好奇,乖乖的躺在**。 今天老人竟然不在,金心里暗暗惊喜,他才不会放过眼前这个绝好机会。他轻轻的推开门,一看清外面的世界,他便犹如呆子一样傻了眼。 外面全是参天大树。茂密的粗枝像蜘蛛网一样交叉在一起,耀眼的阳光透过网眼撒下了点点金色的斑点,犹如仙女撒下的美丽的花瓣。每棵树都有**腰般的粗细,树下长着不知名的花草,一阵阵大自然特有的清香不断的向金袭来。 这是什么地方?自己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金努力的搜索着脑里的记忆,感到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陌生。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向前走去,走到一颗大树下后,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感到自己彻底的陶醉了。 一阵干咳声传来,金慌忙的睁开双眼,只见老人手里拿着一把不知名的草,慢慢的走了过来。 “前,前辈,我,我#822;;#822;;#822;;#822;;#822;;#822;;” 金望着向自己走近的老人,心里一阵惊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但老人脸上没有丝毫生气的表情,他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在金的身边停了下来。 “恩,很好,可以走路了。看来你的伤基本上已经好了,嘿,比我预想的还要好的快,看来的确是个不错的人选。” 老人微笑着望着金,轻轻的点了点头。金虽然不知道老人在说什么,但因为老人没有责怪自己私自下床乱走,他的心里也暗松了一口气。 “好了,看来这些草也没有什么用了。” 说着,老人随手扔掉了手里的药草。 金的眼睛一下子凝住了,他用手指着落在老人脚边的药草,仿佛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眼珠几乎瞪了出来,颤声道:“那,那,啊,蛇,前辈小心!” 老人脸上仍然堆着慈祥的笑容,目光落在金的脸上,柔声问道:“哪里有蛇?” 金定神一看,刚才见到的蛇全部消失了,地上是几十根刚才老人扔在地上的药草。 难道我的眼睛看花了?金心里暗暗嘀咕着,他向前走了一步,蹲下身拿起那些药草,反复看了几遍,我刚才的确看见这些草落到地上以后,变成了一条条吐着信子的小蛇,怎么又变成了草了。本来金也不怕蛇的,但因为刚才金亲眼看见草变成了蛇,所以才异常惊讶。 看来的确是我眼花了,大概是因为大伤初愈吧。 这样想着,金的心里踏实了不少。他放下手中的草,站起身来,恭敬的望着老人,道:“谢谢前辈的救命之恩。” 老头仍然笑眯眯的望着金,待金说完后,他将手搭在金的肩上,微笑着道:“先不要谢我。我可不是白白的救你的。”说着,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狡黠之色,“其实那天我很早就守在那里了,就等着救你呢,我救你可是有目的的哦。” 金突然一阵恍然大悟,难怪那天会那么巧,这一直是困扰在金心里的一大疑问。 但他怎么知道我会受伤,而且会经过那个地方?还有,那天自己易过容,他怎么知道是自己?难道他一直都在跟踪自己?如果说跟踪自己,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自己做事一向是非常小心的,不可能被人跟踪了几天而一无所知,更何况还有一个比狐狸还要狡猾的黄欢欢。 金几天前就发现自己脸上的假胡子已经被老人拿下了。 望着眼前这个犹如神仙一样的老人,金陷入了无比的惊讶中 第五十六章-第六十章 第五十六章降头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有很多疑问,有什么事进屋以后再慢慢说吧。” 老头轻轻的拍了拍金的肩膀,然后率先向屋内走去。 金强制压下心里的惊讶,慢慢的跟在老头的身后。 当茅屋的门一打开时,金猛地跳了起来,一股冷汗从他后背冒出,他扯着嗓子惊恐的大叫道:“老,老虎!” 老头不理会他的叫声,径直走到床边,然后转头望着金笑问道:“哪里有老虎?你又眼花了吧?” 金的眼前突然一闪,刚才看见的那只站在**,冲着自己咬牙裂齿的老虎已经不见了,**只有一张虎皮。 难道我的眼睛又花了?金心里暗想着,他走到床边认真的观察了一下虎皮,那张虎皮没有丝毫的异样。难道因为挨了一颗子弹,自己的视觉神经出现了什么问题? “好了,不要疑神疑鬼了,先在**坐下吧。” 老人打断了金的思绪,将手搭在金的肩上,顺势将金按坐在了床边,他自己则在地上坐了下来。 “现在你的伤基本上已经好了。有些事也是该告诉你的时候了。你心里有什么问题,就只管问吧。” 老头微笑着望着金,将手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闻言,金心里涌上了一阵狂喜。这段时间,他心里的问题实在太多了,但老头似乎不爱搭理自己,弄的他有一肚子的问题却不敢问,差点憋死了。现在突然听见老头说自己可以随便提问了,他一阵狂喜之下,不知道该先问哪个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行踪?” 思考了一会,金首先问出了刚才自己始终没有想明白的问题。 老头的目光一闪,“嘿,这太简单了。你还记得那天你在小巷里遇见了我吗?那天你就已经中了我下在你身上的降头,此后,你无论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都瞒不过我的眼睛。” “降头?什么降头?” “嘿,这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你知道传说中的巫术吧?其实降头就是巫术的一个分支。” “巫术?难道世界上真的有巫术这种东西?” 金听得惊骇莫名,痴痴得张大着嘴,望着老头。 老头冷笑了一声,“当然,巫术博大精深,比所谓的科学要高一个档次。只不过一些愚昧的人因为无法用科学来解释巫术的原理,便盲然否认巫术的存在,称之为迷信。” 说完,他又冷笑了两声,接着道:“如果告诉中国最繁盛的时期唐朝的人,有一种盒子,它的一面可以出现能够移动的人的影像,恐怕他们也不会相信,而称之为迷信。其实,现在几乎每个人的家里都有这种盒子——电视机。科学与迷信之间只隔着一条线——时间。以后,基本上现在所有的迷信都会变成科学,就像在古代所谓的迷信现在都成为了科学一样。” 望着老人那双闪着智慧光芒的眼睛,金虽然仍然对巫术的存在半信半疑,但也无法反驳老人的话,特别是老人曾经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这除了巫术,根本就无法有别的解释和可能。但金对于巫术一时之间也无法接受,这已经超出了他的知识范围。一个从小就被一种思想洗过脑的人,再叫他突然去接受另一种思想,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那你,你怎么会降头?” “嘿,我曾经是亚洲的降头师王,怎么会不懂降头?”说着,老头的目光变得炽热起来,“到目前为止,我在降头方面的造诣恐怕要比任何人都要高一些。” 金的心再次受到了重击,感到喉咙非常的干燥。虽然他猜到这个老头的来历不简单,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什么亚洲的降头师王,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你,你既然是降头师王,为,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 “我只是曾经是,现在早就不是了。”老人的目光又变得柔和起来,声音也温和了不少,“我是来保护我的徒弟,也是我的救命恩人的女儿。他的女儿在出生的那天,被他的仇人掉了包,我一直暗中跟踪着他的仇人,估计他的仇人怕被他发现,竟然躲到了这个偏僻的县城。” 听着老人低沉的回溯往事的声音,金突然发现他的话里有个很大的漏洞。 “你的徒弟知道他的女儿被仇人掉包了吗?” “他还不知道,他以为他的女儿死了。” “那,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或者你去把他的女儿救出来,你既然是降头师王,应该有这个能力吧?” “我又何尝不想告诉他,救出他的女儿呢?”老头脸上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但我不能这样做,否则就是害了他的女儿。他命犯天煞,是个天煞孤星,任何一个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只有他的亲人从一出生就没有与他见过面,才可以逃出此劫。如果他的亲人要想平安,就必须一辈子远离他。” “那你至少也应该告诉他,他的女儿还活着,或者救出他女儿以后,叫他不要与他的女儿见面,而将他的女儿送给一个好人家抚养。” “如果一个做父亲的,知道自己的女儿还活着,自己却不能与之相认,甚至不能偷偷的看她们一眼,那不是让他更加痛苦吗?” “难道他偷看一眼也不行吗?” “不但不能偷看,即使他们生活的地方离的不是很远,他的女儿仍然难逃劫难。” 望着老人严肃的表情,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世上竟然有如此孤独的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接一个的离自己而去,有谁能够忍受这样的痛苦呢? “那你也可以救出他的女儿,不要告诉他,自己找人抚养啊。” “自己找人抚养?嘿,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身上不带分文。你叫我去抚养两个小女孩,这,这怎么成呢?本来,如果那个人要害那两个女孩的话,无论如何我也会出手救她们出来的。但经过我的观察,那个人不断没有害她们,反而将她们当成自己的女儿抚养。我犹豫了很久,最后决定就留在这里,暗中保护着她们。嘿,那个人已经被我下了降头,只要那两个女孩有任何痛苦的感觉,那个人便会感到十倍的痛苦。” “两个女孩?” 金一愣,愕然的问道。 “对,两个女孩,她们是孪生姐妹。” 第五十七章情圣 金洋身躯剧震,眼中泛起一道异光,不能置信的望着老头。他感到喉咙塞着什么东西,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黄轩轩和黄欢欢就是,就是那对孪生姐妹?!” 过了良久,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惊异,轻声问道。他现在终于知道了老头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感兴趣,为什么会救自己了。 老头含笑望着金,微微的点了点头。 虽然金心里已经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肯定自己的想法没错,当但看见老头点头承认以后,他还是被深深的震撼了。 这也太戏剧化了。 降头师王,天煞孤星,孪生姐妹,劫难,恩怨。这一切组合在了一起,将整个事件搅和的异常诡异和复杂。而自己,曾经是其中一个女主角的男朋友,还和另一个女主角发生了关系,看来自己怎么也无法脱离这个泥谭了。 “你要我做什么,就直接说吧。” 金狠狠的吞下了一口口水,努力平息着自己起伏不定的心情。 “我要你想办法使黄欢欢脱离徐辉的控制。” 老人紧盯着金,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脱离徐辉的控制?难道她现在还被徐辉控制着?你那么厉害,你做不到我怎么做得到?” 金用手摸了摸头发,讶声问道。 “唉,”老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那丫头还迷恋着徐辉那小子,不然她也不会让你去刺杀徐辉身边的女人了。我一个老头子,对男女之间的情啊,爱啊什么的,完全是一窍不通。但我知道徐辉那小子很坏,欢欢跟在他身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而且,欢欢的性格有些极端,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引起天怒人愤。我要你去改变欢欢,让她变成一个好女孩,使她清醒过来,不要再跟徐辉混在一起了。” 说完以后,老人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紧紧的望着金的眼睛,“我已经警告过徐辉那小子,如果他敢对欢欢不利,我定要他不得好死!”接着,他又深深的叹了口气,“但是,现在不是他纠缠欢欢,而是欢欢一直纠缠着他。” 望着老人那惆怅而无奈的表情,金洋心里也苦笑了一下。看来这世上还有很多事,就算是这个本领高深没测的老人,也是无可奈何,难怪徐辉会冷落黄欢欢,没想到是这个老人在暗中威胁过他,而且黄欢欢显然还不知道这件事。 “你警告过徐辉?依徐辉的性格,他怎么会,怎么会#822;#822;#822;#822;#822;#822;”金洋本来想说徐辉怎么会放过老人,现在徐辉的势力这么大,就算老人的本领再强,也斗不过他。但金洋怕问出来后,老人会不高兴。 老人似乎已经猜到了金洋想问什么,他先是微微一笑,然后昂首傲然道:“他当然不会乖乖的听我的话。但是他身上已经被我下了降头,只要我出了一点事,他就会有十倍的痛苦,如果我死了,他将会一辈子生活在痛苦之中,生不如死。” 望着老人那眼中的森然寒光,金洋不禁打了个寒蝉,他丝毫也不怀疑老人的话,估计徐辉这段日子也不好受吧。 “怎么样?”老人的笑容又柔和了起来,“如果你帮我改变欢欢,我就将徐辉交给你。” 金洋有些犹豫了。这的确是个很诱人的条件,但是,他要自己去改变黄欢欢,这似乎不太可能。虽然黄欢欢曾经想杀自己,是因为受到徐辉的指使,自己可以不计前嫌。但现在反而要自己去改变那心理有些变态的女人,自己就算愿意,又怎么去改变她呢?她可是一个爱着自己仇人徐辉,而且心理极其变态的女人啊。从她喝醉酒后又哭又笑,便可看出她是一个心理极其矛盾的人。 “你要我怎么去改变她?她喜欢徐辉可是任何人也改变不了的啊。” “不,”老人的目光在金的脸上扫动着,狡黠的笑道:“如果你使她爱上你,一切不就简单了吗?女人是愿意为自己所爱的人改变一切的,虽然老头子我在爱情方面有些迟钝,但这一点我还是很清楚的。” “什么?”金眼珠几乎崩出来了,“你,你要我去泡黄欢欢?这怎么可能?你以为我是情圣?!” “对,你就是几百年才出现一次的情圣!”老人的眼中暴起一道精光,“世上有两种极其罕见的人,一种是只能孤独一生的人,那就是天煞孤星。还有一种人,他生来就对女人有致命的吸引力,任何女人只要靠近他,就会莫名奇妙的对之产生好感。这种人的体内有一股神秘的气体,据我们的巫书上面记载,那种气体叫做圣光,它究竟有什么作用,巫书上面也不是记载的很清楚,但是,据我所知,它可以保护自己的主人,修复主人身体所受的伤害,还可以增强主人的性能力,使之无往不利。” 金惊讶的望着老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刚开始听老人说自己是情圣时,还以为老头在开玩笑,现在听了他的讲解,他不得不相信他的话了。原来自己体内的那股气体叫做圣光,难怪自己的这么旺盛,也难怪连续两次自己都能大难不死。 难道自己真的就是老头所说的第二种人? “嘿,其实当我刚来这个县时,就已经注意你了。后来轩轩遇见了你,我就知道轩轩这辈子算是离不开你了。但最后你莫名其妙的和轩轩分手了。当时我恨不得剁了你这小子,免得你继续去害其他姑娘。但我发现你本性不坏,就暂时饶过了你。前不久,当你对欢欢做出那禽兽般的事时,我几乎又忍不住要向你下手了。但最终我还是忍下了,决定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说着,老头的眼中暴起一道精光,“现在我就等你的回答了。你愿不愿意去改变欢欢?” 金心里一阵苦笑,没想到自己**欢欢的事老头也知道,看着老头脸上那不怀好意的表情,金丝毫也不怀疑,如果自己敢说个“不”字的话,自己的小命就玩完了。而且自己做的事也的确太过分了一点。 “好吧。只不过我只能尽力而为,结果怎样我可不敢担保。” 金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 老头脸上露出喜悦之色,连忙道:“只要你愿意,就一定会成功!” 说着,他站了起来,拍了拍金的肩膀,道:“小子,你不会吃亏的。嘿,虽然欢欢的性格有些不好,但也可以慢慢改变的。” 说完,老头的眼球转了几圈,接着道:“小子,你对降头感兴趣吗?” 金一听,心里马上领会到老头要教自己巫术了。他强压下心里的惊喜,抬头望着老头问道:“降头可以做些什么?” 老人神秘的笑了笑,道:“降头博大精深,学习降头如果到达一定境界,上天入地,号召天下万兽。几乎是无所不能。”说完,他又嘿嘿干笑了两声,“不过我还没有修炼到那个境界。”他意味深长的望了金一眼,接着道:“不过你如果好好的跟我学习的话,很可能超过我,即使达不到那个境界,也差不了多少。因为你这种人除了对女人有致命的吸引力以外,在降头方面也有惊人的天赋。” 金听的心花怒放,没想到自己会有降头方面的天赋。但老头接下来的话却让金沸腾的热血冷却了下来。 “我修炼到如今这种地步,用了六十多年,我也算是一个有很强的天赋了。但因为你的天赋比我强,修炼个五十多年,估计你就可以超过我了。” 第五十八章养鬼 看着金那幅沮丧的样子,老头又嘿嘿笑了两声,他用手拍了拍金的肩膀,道:“小子,你不用摆出那幅半死不活的样子。你只要随便跟我学点东西,包管你终生受用无穷。” 金想起了老头随便在自己身上下了个什么降头,自己的行踪就被他掌握的一清二楚。他暗思如果自己学会了这一招,以后就再也不用愁找不到徐辉,没有机会报仇了。而且,老头说他已经在徐辉的身上下了降头,徐辉的生死掌握在他的手里,如果自己成了老头的徒弟,那么徐辉的生死不也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吗? 想着,他突然从**站了起来,然后跪在了老头的面前,高声道:“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老头赞赏的望着金洋,坦然的接受了金洋的跪拜,然后呵呵笑着扶起了金洋,柔声道“好,好!以后你就是我平涣的第二个徒弟了。” 原来师父名字叫平涣。金心里暗暗记住了老头的名字,然后恭敬的问道“师父,我的师兄呢?” 老头似乎因为新收了一个徒弟,心情特别的好,他呵呵笑道:“你的师兄现在好像还在深圳,你现在既然已经成为了我的徒弟,以后你也要遵守我们的一些门规了。” 金连忙恭顺的点头称是。 老头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清了清嗓子,大声道:“其实,降头根据地域,分了很多个派系。我们的是由所有亚洲的降头师派系组合起来的联盟,有上百条门规,但因为你是我的徒弟,你只要遵守几条我们祖师刻意强调的三条便够了。第一,以后你不得用降头之术来迷惑**妇女。”说着,他意味深长的望了金洋一眼。 金知道他在暗示自己**黄欢欢这件事,不由的尴尬的干咳了两声。 “我想,凭你自身对女人的吸引力,也不需要用降头术来做这种事。”平涣又瞥了他一眼,然后接着道:“第二条,不得用降头来夺取别人财物。也就是说,你可以用降头术去杀人,但必须有正当的理由。绝不能看中了别人的东西而去害人。第三,不得使用降头术里的禁忌。” 说完,平涣的眼中暴起一道精光,沉声道:“你一定要紧记这三条,如果你以后犯了,即使你是我的徒儿,我也要亲手将你阵法,无论你逃到哪里。” “是,徒儿紧遵师命。”金洋看着老头那幅严肃的样子,心里也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平涣又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温柔的目光在金洋的脸上扫动着,“好了,你现在已经正式成了我的徒弟,记住,你的师兄名字叫做施利,以后你很可能会遇见他,希望你们不要起什么矛盾。” “什么!?” 金洋一听见施利这两个字,不由的惊呼了一声,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施利就是轩轩和欢欢的父亲?就是那个孤独的天煞孤星? 金洋突然感到自己的命运好像早就被上天安排好了,上天事先编好了一个剧本,划好了一个圈,而自己就根据上天的安排在这个圈子里表演着。他惊叹上天的安排实在太巧妙了,而人类,却是如此的渺小,无论如何反抗也只是在圈子里翻滚。甚至,那些反抗也是上天早已安排好的杰作。 “怎么?你认识你的师兄?” 平涣看金洋一听见施利这两个字,就吃惊的叫了起来,而且脸上露出如此奇怪的表情,感到金洋和施利之间一定有什么关系。 金洋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越来越杂乱的心绪,他举目望了老头一眼,轻声道:“他就是我在深圳的老板。” 平涣露出了个原来如此的表情,明白了金洋会如此惊讶的原因。他将手压在金洋的肩上,稳定金洋起伏的心情,然后嘿嘿笑道:“这更加说明了我们是有缘分的。嘿,一个是几百年难见的天煞孤星,一个是几百年出现一个的情圣。唉,你们都是对降头有特殊天赋的人,又恰巧碰到了一起,看来以后江湖不会那么平静了。” 说完,平涣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中露出了深深的忧虑,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算了,以后会如何,都交给上天去安排吧。我只做完我该做的事就行了。以后的事不是我能够改变的了。 “师父,我体内的那股气体会有什么负作用吗?” 金洋想起了自己与柔时,经常陷入疯狂状态,他一直都在怀疑是不是体内的那股气体在作怪,而且不久前,当自己心里一产生想**黄欢欢的念头时,那股气体便冒了出来,而自己也仿佛完全失去了控制一样,当时他没有深想,但现在想起来,他不由的一阵后怕。 “负作用?”老人的目光变得迷茫起来,“我曾经专门研究过圣光,至今仍然还没有什么明确的结论。”说着,老人叹了口气,接着道:“任何事物有利就会有弊。我想,它会有一些负作用的,而且,它的用处也绝不仅仅只是保护你,增强你的性能力。它一定还有什么别的用处,可惜,至今我仍然没有研究出来,因为我体内没有圣光,无法进入更深一步的研究。它究竟还有什么作用,以后你还要自己慢慢挖掘。” 听了老人的话,金洋的眼中掠过一道失望之色,看来还要自己慢慢去研究了,希望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除了你以外,你的师兄施利的体内也有股圣光,到底你们体内的圣光是不是一样的,有没有什么不同,至今我还没有找到关于这方面的书籍。以后只能靠你们自己去研究了。” “师兄的体内也有圣光?” 金洋讶声问道,看来自己以后有个伴了,他想到了施利以前好像特别注意自己,开始自己还以为是自己多心了,看来自己并没有多心,施利一定是感觉到了自己体内那股圣光。但是,自己体内的那股圣光为什么只在自己受到致命的伤害,或者自己与女人时才出现呢,平时它躲在自己的体内的哪个部位,自己能不能控制它? 平涣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他握着金洋的肩的手紧了紧,道:“好了,希望以后你和你师兄能够好好相处,共同找出圣光的秘密。从今天开始,我便传授降头与你。你能够领悟多少,就要看你的天赋有多强了。” 金洋正在思考圣光的事,接着又转想到了施利。没想到施利竟然是天煞孤星,而且和自己一样,体内有那个什么圣光。难怪自己第一次看见他时,从他的眼中看见了深深的孤独,还有一丝淡淡的悲伤。当时自己总感到他的目光能够看穿人的心思,仿佛有妖术一样,原来是因为他会降头术。 金洋正沉思的时候,被平涣轻轻的拍了一下肩膀,然后思绪被打断了。 平涣突然望着金洋神秘的笑了笑,道:“其实你刚才看见的蛇和老虎都不是你的幻觉。” 金洋突然恍然大悟,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讶声问道:“难道那都是你使用的降头术?” 平涣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接着道:“其实,修炼降头术最重要的就是修炼精神力。精神力是一切降头术的源泉。所以,并不是所以的人都能够修炼降头术的。精神力弱的人,就算学习一百年,可能仍然不知道降头是什么。” 说完,他深深的望了金一眼,道:“像你和施利这两种特殊的人,精神力都特别强,所以我才说你们在这方面有特殊的天赋。刚才,你之所以看见了蛇和老虎,都是我用自己的精神力,影响了你的大脑,让你看见了我大脑里想让你看见的东西。” 金洋的嘴张得大大的,仿佛在听天外夜谭一样。自从遇见了这个老头,他已经经受了太多令人吃惊的东西,并且,他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也将会因为这个老头而改变。 “我现在先将降头的一些基本知识告诉你吧。其实几乎所有的降头师,都养的有鬼,这些鬼常常被他们用来获取情报。” “养鬼?!” 金洋越听头越大,他诧声问道:“你,你也养的有,有鬼?”说着,他不由自主的向四周看了看,全身打了个寒战。 平涣看着金紧张的样子,呵呵笑道:“对,我也养的有。但我养的鬼害不了人,它只能帮我获取情报。比如,你的行踪之所以被我了如指掌,就是我通过鬼知道的。” “你,你所说的鬼,真的是,是人死后的魂魄吗?” 金深吸了一口气,微微平息了一下自己的紧张情绪,结结巴巴的问道。 “嘿,可以这样说。但这些鬼必须是用特殊的方法,用刚死没有超过六个小时的儿童身上提取出来的。” “那些鬼都不能害人吗?” “我说的这种鬼不能害人。但还有一种方法,是将没有超过六岁的活着的儿童身上的血全部抽干,然后再用极其恶毒的降头术处理他的身体,这样养出的鬼叫做血鬼。一般的鬼除了资深的降头师以外,一般人是看不见的,而且它们也不会害人。但血鬼却专门听从它的主人的命令,四处害人,而且任何人都可以看见血鬼。因为养血鬼的方法极其恶毒,受到了所有降头师的排斥,它被列为降头术里的禁忌。而且养血鬼也要冒很大的风险,因为血鬼是通过一种十分恶毒的降头术炼成的,十分难以控制。降头师要滴上自己的血──刺破自己左右手的中指,滴上七滴鲜血进去,连滴七次,才能由心控制血鬼,但也还要时时刻刻防范血鬼降的反噬。因为在炼的时候,过程如此残酷,被降头术控制了的鬼魂,是极其凶残的,它时刻都在寻找反噬的机会。” 平涣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金,接着道:“而且,据书上记载,如果血鬼一旦反噬成功,吸完自己主人身上的血以后,就再也没有任何东西治的住它了。” 说完,他将手搭在金的肩上,轻声道:“既然你是我的徒弟,那我就会将我所会的一切都教给你吧,包挂禁咒血鬼降。能够学会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但我希望你学习血鬼降以后,不要去尝试养血鬼,否则,你将成为所有降头师的公敌!” “嘿,就算是普通的鬼我都不敢去养,更不要说什么可怕的血鬼了。对了,师兄有没有养鬼?还有师父你养的鬼平时都在什么地方?” “你师兄没有去学养鬼的方法。他将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学习控制人的精神思想方面了。至于我养的鬼,平时没事的时候就跟在我身后,现在它就站在我的旁边。” “什么?”金大叫一声,慌忙的四处张望着,脸色更加苍白。 “你怕什么?一般人是看不见它的,而且它不是血鬼,不会害人的。”说着,平涣用手拍了拍金的肩,安慰金道。 金干笑了一声,眼睛仍然禁不住四处张望着,“其实,我这个人什么都不怕,就是,就是怕鬼这东西。一想起来,心里就感到非常不舒服。嘿。” 第五十九章 说完,金洋脑中一闪,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抬头望向平涣问道“你知道轩轩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平涣的眼中闪过一道茫然之色,他摇了摇头,接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唉,我没有想到欢欢竟然会向她的姐姐下手。那个姓黄的死了以后,我就放松了戒备。那天我向你示警以后,就去外地游玩了一圈,等我回来时,一切都变了。轩轩也不见了。没想到徐辉会那么阴险。看来我还是太大意了,看走了眼。一定是那个姓黄的在欢欢的思想里灌输了什么东西,故意挑拨她们姐妹俩的关系。如果那个姓黄的还活着的话,我一定要他生不如死。” 说完,老头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额头上的皱纹紧缩到了一块。 金洋静静的望着他,他知道平涣刚才所说的那个姓黄的指的是施利的仇人,轩轩和欢欢的养父。同时,他也知道其实平涣也并不是和神仙一样无所不知。 金洋也感到有些气愤,平涣当时明知道自己有危险,竟然什么都不管,独自跑到外面游玩去了。估计他那时不知道我的危险会直接牵扯到轩轩的命运。而且自己当时的名声也不太好,他对自己没有什么好感,再加上自己当时因为一些误会,和轩轩分手了,所以他对我也不怎么在意,甚至对我还有一些厌恶。那时在自己与徐辉之间,他可能更喜欢徐辉一些吧。 想通了这一点,金洋只有在心里苦笑。也许命运就是爱玩弄人。甚至现在,自己在这个老头的眼里,也许仍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不过他认为自己比徐辉要强一些,至少自己没有徐辉那么狡诈阴险。而且,自己还是千年难遇的情圣。选择自己,是这个老头目前唯一的选择。因为只有自己,才可能将迷恋着徐辉的欢欢从徐辉的手中夺过来。还可以帮欢欢和轩轩解出天劫。 这样想着,金心里慢慢舒坦了很多,虽然老头救自己也不过是想利用自己,但金洋的心里仍然对他非常感激。同时,他对老头也不再那么畏惧了。因为他知道了老头也并不是和神仙一样,无所不能,无所不晓,他只不过学过一些巫术而已。 “你下山以后,希望你能够帮我找到轩轩,唉,欢欢和轩轩这两个女孩的命运,我就交给你了。” 平涣微微叹了口气,话音中有种穷途末路的感觉。金洋心里微微一惊,他感到老头似乎话里有话,他小心的问道:“师父,你以后呢?” “我?”平涣无奈的笑了笑,他举目望了金洋一眼,目光中夹杂着非常的复杂的感情,他轻声道:“我在这里已经待了太长的时间。如果不是为了守护欢欢这个丫头,我早就离开这里,四处流荡,拜访五湖名山去了。以后将欢欢她们交给你以后,也算了结了我的心愿。” 金洋闻言心里感触莫名。他没想到老头会这么信任自己,同时,他为老头的牺牲精神而深深感动了,虽然他不知道施利曾经对老头有过什么救命之恩,但老头竟然为了防止施利的两个女儿受到伤害,在这里守护了二十来年。这种牺牲精神,恐怕没有多少人做的到。 想着,金洋深深的抓住了平涣的手,真切的道:“师父,您放心,以后她们就教给徒儿了。” 平涣微笑着反握着金洋的手,柔声道:“好,我现在就开始传授你降头术吧。” 金洋和平涣走出茅屋,来到一棵有几人粗的大树下。接着,平涣开始给金洋讲解降头的基本原理。在降头中,精神真的是极其重要,其中对精神依赖最大的就是刚才老头施展的幻术,那是完全依赖自己的精神来影响别人大脑中的视觉神经。对精神依赖很大的还有一种叫摧心术,那是通过自己的目光来控制别人的情绪,使对方心生恐惧,甚至完全被控制,失去自己的意识。因为金洋和施利属于那种天生就具有极强的精神力的人,所以这两种降头术最适合他们。 施利因为和老头待在一起的时间不长,所以只学习了捶心术。经过与老头的闲聊,金洋也知道了老头和施利之间的故事。 原来二十多年以前,当老头还是降头师王的时候,他受到了另一个降头师,也是曾经与自己争夺降头师王之位的人的暗算,中了一种十分恶毒的降头术。 这种降头术会让人在一个月后,全身腐烂而死。平涣知道这种降头术的破解方法,不过他需要很多稀奇古怪的材料,其中一项就是命犯天煞孤星的人的血。在一个月快到的时候,老头基本上将所有材料都找齐了,唯一欠缺的就是孤星之血。在一个月的最后一天,当老头快要绝望的时候,他遇见了施利。 为了回报施利,他决定收施利为徒,传授自己的毕生绝学给他。但是他又不能与施利在一起生活太久,因为施利命犯天煞,如果与施利在一起的时候过长,他也必会受到天劫。 所以,他只与施利相处了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施利主要学习了催心术。在分别时,老头送给了施利一个灵牌,那灵牌是降头师联盟里的一个信物,持有灵牌的人可以让亚洲降头师联盟里的人为自己做事。施利后来登上g市黑道龙头的宝座,降头师联盟里的人也出了不少力。 听完老头与施利之间的故事以后,金洋不禁暗暗为施利感到悲哀。一个人,身边竟然没有一个知心朋友。他现在虽然还有一个不成气的弟弟,但施利恐怕很少与他的弟弟接触,否则,他的弟弟估计也早就发生了什么意外。而且,估计死鱼那小子也时日无多了。本来,金洋的心里还在疑惑,为什么施利不去好好的管教他的弟弟,让其成了一个花花公子。现在他终于明白了,施利害怕自己连累了自己的弟弟,刻意与弟弟保持着距离。不过听老头的介绍,这样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因为他们之间有血缘关系,他的弟弟绝对活不过二十岁。 金洋发现自己现在没有那么讨厌施利的弟弟了,反而觉得他很可怜,非常可怜。 三个月后。 风很大,月光很冷。 徐辉转动着手中的杯子,望着窗外随风摇摆的树枝。 王晓的伤势已经痊愈了,那一刀差点要了她的命。 他从来没有如此狂热的爱上过一个女人,虽然他知道王晓是一个警察,也知道她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但是他还是无法克制的爱上了她,甚至不惜为了她而得罪了黄欢欢。 那个凶手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虽然洪元肯定那人已经死了,但为什么没有找到他的尸体呢?而且也没有在电视和报纸上看见过任何发现死尸的新闻。 到底是谁想害自己?虽然自己曾经怀疑过杀手是黄欢欢派来的,但后来当洪元说那杀手的目标其实是自己,而王晓是帮自己挡了一刀,救了自己一命,他便排除了黄欢欢的可能。否则,他定要让那狠毒的婆娘生不如死,即使那婆娘的背后有那个可恶的老头撑腰。 那婆娘虽然恨自己,但她心里也还是爱自己的,她绝不会派人来杀自己。那么那个凶手是谁派来的?难道是金老鬼以前的手下?还是金洋回来了? 一想到金洋,徐辉握着杯子的五指便颤抖了起来。断臂之仇是必须要报的,就算他不回来找老子,老子也会去找他算帐的。就算那小子再厉害,他也斗不过枪! 自从知道王晓冒死替自己挡了一刀后,徐辉便更加疼爱她了。虽然帮中的很多人认为她是警察那方面的卧底,特别排斥她,但他却不以为然。警察难道就不能改行吗?而且如果她是卧底,为什么会不顾生命危险救自己呢?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就算她真的是卧底,又如何呢?老子不在乎!无论是当警察还是做卧底,还不都是为了钱?自己现在有的是大把的钱。就算她真的是卧底,跟着老子以后,老子也要让她脱离卧底这个行业。自己已经不止一次对她说过,无论她是警察也好,还是警察派来的卧底,无论她刚开始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自己都不会在乎。只要她以后真心跟着自己,自己就会好好的对她,给她用不完的钱,让她享尽世上所有的快乐。 而且,因为她现在有警察这个身份,她对自己还是有很大的作用的,老子甚至可以让她来做反卧底。徐辉感觉自己在进行一个危险而刺激的游戏。 一切都在自己完美的计划之中,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现在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找到金洋这小子。 “碰”的一声,玻璃杯犹如花瓣一样,碎了开来。徐辉望着扎入自己手掌里的玻璃碎片,嘿嘿怪笑了起来,他抬起手,用舌头轻轻添去从伤痕处冒出的血,咸咸的。 第六十章 粉红色的灯光将周围的一切都披上了一层清冷的薄纱。 一个面容冰冷的女人独自坐一个角落,仿佛有神经病一般,时哭时笑着,手一刻也不闲着,将酒向自己樱桃般大小的嘴里灌着,大多数的酒都撒在了她的脸上,而她仿佛没有感觉到一般,仍然仰着头,将酒瓶高高的举着。 酒从她的透红的脸上流下来,流进她的脖子里,流进她的内衣里,很快,她那薄薄的外套和内衣仿佛在水里泡过一样,完全湿透了,从外面隐隐可以看见她胸前的黑色的乳罩。 “小姐,一个人不寂寞吗?要不要我来陪陪你?” 一个肥胖的中年人,手里端着一杯酒,慢慢的走到女人的面前,**笑着道。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女人胸前那时隐时现的乳罩,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口水。他已经注意这个女人很久了。 女人抬起头来,醉眼朦胧的望了胖子一眼,然后挥了挥手,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你,你长得太,太难看了。滚,滚远一点!” 中年人的脸色马上变了,他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样的侮辱。本来,他以为这个女人是个被人骗了的妓女,或者是个刚被男朋友抛弃的伤心女人,所以他想趁机来占点便宜,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说话会这么不客气。 他僵在了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如果就这样走了,自己也太没有面子了,但如果不走又能怎样呢?这里是公共场所,他不想在这闹事。 好吧,臭婆娘,老子先忍一忍,等会到外面了,老子叫几个兄弟把你拖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老子再操死你! 胖子心里想着,嘴角露出了一个邪邪的笑容,然后转身离开了。 女人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说完那句话以后,再没有理会那胖子,仍然继续独自“狂饮”。 “小姐,我能坐在你对面吗?” 又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但这个声音明显比刚才那个声音好听,充满了勾人心弦的磁性。 女人放下手中的酒瓶,用手摸了一下仿佛刚刚用水洗过的脸,抬起头来望向声音的来源处。 一个极其好看的男人的脸映入了她的眼中,她感到这张脸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这张脸。她现在什么也不愿想,她的头晕沉沉的,一片空白。 她脸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她抬起手,指着男人醉醺醺的笑着道:“你,你很好看。我,我喜欢好看的,的男人。你,你今晚陪,陪我好吗?我,我给你很多,很多的钱。” 好看的男人什么也没有说,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在女人的对面坐了下来。 “喝,喝酒!” 女人举起手中的酒瓶,望着眼前的男人傻笑着,眼中带着泪花。 好看的男人心里暗叹了一口气,你这又是何苦来由呢?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看着她现在好像完全失去了灵魂的样子,他心里再也没有丝毫对她的怨恨,有的只是深深的怜惜。 “不要再喝了,你已经醉了。” 好看的男人伸手去夺她手中的酒瓶,企图制止她继续这样折磨自己。 女人突然尖叫了一声,用力夺回酒瓶,将之拥在怀里,双眼警戒的望着男人,道:“你,你想干什么?谁,谁喝醉了。我,我没醉!” 女人的叫声引来了周围的人的侧目,男人不由的心里大为尴尬。 “好,我陪你喝!” 男人心一横,咬了咬牙门,从桌下拿起一瓶酒。 “呵呵,你,你真好看。我好,好像认识你。” 女人喝下一口酒以后,喘着气望着男人笑道。 男人心里暗叹一声,看来她真的是醉的不清,到现在还没有认出自己。如果等她清醒了以后,认出了自己,她会有什么反应呢?会不会仍然愿意坐在这里陪自己喝酒? “对,你认识我。黄欢欢,我们以前见过的。” 女人一听这个男人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全身猛的一颤。朦胧的双眼再次望向眼前的男人,她努力使自己清醒一些,但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她感到自己的脑中仿佛像一片浆糊,虽然感到这个男人很熟悉,但暂时怎么也想不起他是谁。 她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头还是晕沉沉的。 “看来我的确是喝多了一点。你,你叫什么名字?” 黄欢欢终于放下了手里的酒瓶,迷茫的双眼在男人的脸上仔细的打量着。 好看的男人微微一笑,他很优雅的拿起桌上的酒杯,浅浅的尝了一口,然后抬头望向黄欢欢,柔声道:“我叫金洋。” “金洋?”黄欢欢嘴里喃喃念着,突然,她全身仿佛被高压电击中了一般,身体猛的一震,桌上的酒瓶被她碰落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她那双本来半睁半闭的美丽的大眼睛一下子崩大到了极大,颤声尖叫道:“你,你是金洋?” 男人微笑着望着她那幅惊讶的样子,轻轻的点了点头。 她突然清醒了过来,本来晕沉的大脑一下子恢复了思考的能力,“金洋”这两个字对她的震撼太大了,她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在这种场合遇见这个人,以至于虽然她认出了眼前这个人的确是金洋,但暂时仍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甚至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她用力咬了一下舌尖,一阵锥心的疼痛刺激着她的感觉神经。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现在不是在做梦,金洋的的确确是回来了,他回来报仇了。 自己以前差点要了他的命,他来找自己报仇也是应该的,反正自己天天生活在痛苦之中,自己什么也不怕了。他想怎样报仇都随他了。 这样想着,她突然感到轻松了很多。刚才紧崩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她轻轻的靠回椅背,淡淡的望着金洋,冷静的道:“如果你想找我报仇,就随便吧。我欠你的我会都还给你的。” 金洋仍然没有说话,他继续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仿佛没有听到黄欢欢的话一样,嘴里哼着小调,没有理睬她。 过了一会,黄欢欢感到自己的脸有些挂不住了,闷哼了一声,用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尖声道:“姓金的,你到底想怎样?” 这次金洋终于将头抬了起来,他淡淡的望了黄欢欢一眼,然后又浅浅的品尝了一下杯中的酒的滋味,“我只是想来陪你喝喝酒,添补你心中的寂寞而已。你那么凶干嘛?” 说完,他冲着黄欢欢露出了一个极其迷人的笑容。 黄欢欢微愣了一下,一时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在搞什么鬼。她冷哼了一声,不再理睬他,自顾自的又从桌下的箱子里拿出了一瓶酒。 “来,我们干一杯。” 金洋微笑着举起手中的杯,望着黄欢欢柔声道。 黄欢欢也不知道金洋到底想做什么,不过他要和自己碰酒,自己也没有拒绝的理由。想着,黄欢欢面无表情的举起酒瓶,和金洋碰了一下杯。相比之下,金洋手里的小酒杯在黄欢欢的大酒瓶面前显得有些弱小,金洋却毫不在意,笑着喝下了杯里的酒。 这时,黄欢欢的脑中也开始转动起来。 如果他回来的目的主要是想找自己的麻烦,那倒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徐辉杀了他的父亲,他是绝不会放过徐辉的。他这次回来很可能是想找徐辉报仇。而现在他来找自己,一定是想通过自己来找到徐辉。 虽然徐辉背叛了自己,但自己也不忍心看着他被别人杀死。如果金洋真的是想和自己合作,对付徐辉的话,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的。 这样想着,黄欢欢心里对金洋的戒备更深了。 “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好吗?我没有恶意的。嘿嘿,我真的只是和你喝喝酒而已。” 金洋轻轻的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目光狡黠的在黄欢欢紧崩着的脸上转动着,站起身来,微笑着道:“好吧,既然你不欢迎我,我就只好走了。等下次你心情好了,我再来陪你喝酒。” 说完,金洋神秘的笑着,身体向后退去,很快就消失在了酒吧外。 黄欢欢这次心里真的是惊讶到了极点,傻傻的愣在了那里。 他到底想做什么?怎么说走就走了?他来找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黄欢欢当然不会相信他真的只是来找自己喝喝酒这么简单,他一定有别的目的。但他有什么目的呢?黄欢欢实在是想不出这个突然冒出的人到底想做什么。 算了,只要他不会去害徐辉就行呢。自己一定要通知一下徐辉,让他小心一些,金洋已经回来了。 想着,黄欢欢站起身来,唤来服务员买单。 如果金洋被徐辉抓住了,徐辉会怎样对付他呢?唉,如果金洋真的落入了徐辉的手里,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吧。 想像着金洋以后的悲惨下场,黄欢欢心里突然有丝不忍,对于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也有些犹豫了。 恍恍忽忽中,黄欢欢走出了酒吧。 最近一段时间,黄欢欢已经不坐自己的私车了,也很少回家。她大多数都是在县里的宾馆过夜。今晚也不例外。幸好宾馆离她身在的酒吧也不远,走过一条街道就到了。 当她一个人在空旷的街道上摇摇晃晃的走着的时候,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好像有人在跟踪自己。她用牙齿咬了咬舌头,从舌尖处出来的刺痛让她的大脑清醒了些,然后她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继续慢慢的走着。 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她身后传来,因为是在深夜,街上非常寂静,那脚步声听起来极其的刺耳。 黄欢欢心里也有些紧张了,因为根据脚步声,她估计至少有四个人向自己走了过来。如果是平时,她才不会在乎这些垃圾。但今天她喝得太多了,到现在她还感到头有些晕晕的。身体也软弱无力。 “小妞,这么晚了去哪啊?不如去大爷的家里,陪陪大爷们吧。” 后面的人终于追了上来,拦住了黄欢欢的去路。 黄欢欢冷静的打量着眼前的人,在她的面前站着两个人,她的身后还有两个人堵住了她后退的路。站在她面前的人中,有一个就是刚才来请自己喝酒的胖子。此时,那胖子正用一种极其**的目光,注视着黄欢欢的胸部,脸上露出了**亵的恶心笑容。 黄欢欢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望着眼前的两人,冷哼了一声:“让开!” “哟!小姐还挺厉害的哦。等会到了**,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这么厉害。” 胖子怪笑了一声,向黄欢欢扑了过来。 黄欢欢身体一闪,躲过了胖子身体的冲撞,然后突然转身,抬起脚对着胖子身后踢去,正中了胖子的臀部。 本来,她以为胖子受她一脚以后,身体会向地上栽去,可是没想到胖子不断没有栽倒,反而转过身来,一把抱住了黄欢欢还没有落地的小脚,**笑着道:“小姐是不是心疼我,不敢用力踢啊,刚才你踢我的屁股踢的好舒服啊。等会到了**你一定要多踢几下。” 黄欢欢心里大急,她终于知道了自己现在的身体虚脱到了如此的地步,踢出的脚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道,难怪胖子中了自己一脚,什么事也没有。 她身体向上一纵,另一只脚也离地而起,向胖子的胸前踢去。这无疑是狼入虎口,当另一只软绵绵的脚踢中胖子的胸以后,胖子乐呵呵的又是一把抓住了她的另一只脚。她的双脚被抓住以后,身体失去重心,向后直直的栽去,刚好落入了笑嘻嘻的向她抱来的另一个人的怀里。 黄欢欢的身体彻底失去了自由,望着向自己摸来的肮脏的手,她终于忍不住流下了清泪。 第61章-66章 第章 经过一番撕扯,突然,胖子和另一个紧拥着黄欢欢的人的眼中露出了骇然的神色,他们惊恐的望着黄欢欢,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另外两个向黄欢欢摸去的人的手也猛的顿住了,然后仿佛摸到烧红了的木炭一样,急速缩了回来。 四人对望了一眼,均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恐之色。 “鬼啊!” 胖子和刚才抱着黄欢欢的人慌忙的丢下黄欢欢,四人尖叫一声,向街头惊惶失措的逃窜而去,颤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阴影中走出了一个青年,他嘴角挂着一丝冷冷的笑,双手负后,踏着投射在地面的灯光走了过来。 “小姐,你没事吧?|” 金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居高临下望着黄欢欢柔声道。 黄欢欢的脸红的仿佛要挤出血来,她尴尬的从地面上爬了起来,起来后,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撕烂,大半雪白的胸部都露在外面,在路灯的照耀下,极其性感,充满说不出的**。 这时她已经完全清醒了,刚才的醉意一扫而空,她慌忙的用手遮住露在外面的胸,然后低下头,一声不吭的向自己的旅馆方向走去。 “小姐,好歹我也救了你,难道你连声感谢也舍不得说吗?” 金洋望着黄欢欢的背影,故意大声喊道。 黄欢欢的身影略微停顿了一下,她回过头来,望了金洋一眼,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转头离开了。 金洋用手轻抚下巴,嘴角掀起一股得意的笑容,虽然只是一眼,但金洋已经看出,自己已经成功的在她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刚才的那一眼极其复杂,有感激,有疑惑,有示威,还有歉意。 但是没有丝毫的爱意。金洋自嘲般笑了笑。看来要想完成平老头教给自己的任务,让黄欢欢爱上自己,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黄欢欢或许仍然苦苦的恋着徐辉,或许心里忘不了自己假扮的那个大汉,但是,她现在绝对不喜欢自己。现在他唯一可以依仗的就是自己是千年难遇的情圣,而且,他还有一张王牌,那就是他的双重身份。 刚才他只不过略微用了个小幻术,将黄欢欢幻化成了自己以前在电影里见过的一个女鬼的形象,就将那四个流氓吓的屁滚尿流,他越来越爱降头术了。而且他刚才在酒吧已经对黄欢欢下了降头,以后如果想找她,容易多了。 金洋伸了个懒腰,然后也转身离开了。自从知道老爸被人砍死以后,他的心情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好过,下山后的他终于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在山上他经过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现在就算他突然看见头上飞过一条龙,他也不会太惊讶了。金洋抬头望向高挂在空中的明月,“看来明天的天气应该不会很差吧。”他低下头喃喃的念道。 金洋回到了自己在宾馆中订下的房间,因为回家乡时,他向梁启鹏借了一大笔钱,所以现在他还不必为钱发愁。现在他最大的烦恼不再是如何干掉徐辉,而是如何将黄欢欢搞定,完成老头交给自己的任务。只要让黄欢欢成了自己的人,那么解决徐辉是易如反掌的事。同时,他又想到了轩轩。平老头的意思是想让自己将她们俩姐妹全部娶了。一夫多妻的事金洋当然不会反对,他一直都很羡慕过去的男人可以公开将自己喜欢的女人全部纳入私房。但问题是,那些喜欢自己的女人会愿意吗?而且,除了欢欢和轩轩,芝芝,柔柔都还在g市等着自己。不知道她们过得好不好……想着想着,金洋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金洋就起床了。他在窗边站了一会,然后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慢慢的步出了房间,大脑中一片清明。 外面阳光明媚耀眼,是个散步的好天气。 金洋懒洋洋的在街上走了一会,便发现至少有六个人在跟踪自己。 他心里冷笑了一声,故意向一个偏僻人少的小巷道走去。 金洋缓慢的走了几步,前面是条死路,周围一片死寂,空中回荡着刺耳的脚步声。 金洋猛的转身,目光如电般的向跟在自己身后的几个人望去,后面的人没有想到金洋会突然回头,一下子愣住了。 “各位跟在我的后面有什么事吗?” 金洋嘲弄的望着面前几个神色局促慌张的年青人,淡淡的问道。 那几个人逐渐镇静了下来,其中一个个子比其他人高大的人站了出来,“你,你是不是叫金洋?” 金洋冷眼望着他,微微点了点头。 那人突然兴奋了起来,他向周围的人打了个眼色,然后望着金洋大声问道:“那你,你认识我吗?” 金洋突然大笑了起来,目光不屑的望着那人,傲然道:“我怎么知道你是哪条虫?” 那人脸色忽变,其他的人也纷纷大骂了起来,还有几人开始磨拳磨擦掌,跃跃欲试。 在这时,又有几个人来到了小巷里,好像是也是他们的人。 金暗暗数了一下,大约一共有十一,二人。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已经开始思考逃走的事了,但现在不同了。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小流氓了。 他干脆不再看她们了,手指优雅的从衣袋里拿出一盒烟,然后随意的抽出一只。接着缓慢的掏出了打火机,点燃烟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对着空中缓缓的吐出一个个烟圈,丝毫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上。 带头的那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指微微的发着抖,显然气的快要失去理智了。 “哈哈,好,你有种,如果等会你还能这么狂,老子以后就跟你姓。兄弟们,上!” 那人气极反笑,狠狠的挥了挥手。 其他的人早就已经压耐不住了,一听见头头发了话,纷纷从衣内抽出刀,狞笑着慢慢向金洋靠拢,他们显然认定金洋已经是翁中之鳖,任他们宰割了。在宰割金洋之前,他们想给金洋造成心理压力,甚至想看金洋跪地求饶的可怜样子。 但他们失望了,因为金洋自始自终就没有望过他们一眼,他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手指轻轻弹了一下,烟头疾飞而出。 走在最前面的几个人慌忙的向后退了几步,刚才他们刻意营造出来的紧张气氛瞬时消失了。 金洋嘲弄的望着他们笑了笑,突然脸色一沉,目光如电般的向他们望去。 那些人一接触到金洋那森冷的目光,突然呆住了。他们仿佛陷入了无尽的虚空中,全身一阵冰凉。他们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忘记了自己是谁,茫然的站在那里,傻傻的看着金洋的眼睛,手中的刀也掉在了地上。 看着他们那痴呆的样子,金洋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看来自己的摧心术也修炼的很不错了。哈哈,看来我真的是个天才,只用了三个月就将降头修炼的差不多了,难怪和老头分别时,老头会那么惊讶的看着自己呢。哈哈! 金洋一时得意忘形,精神也分散了。那些被金洋迷心的人全身一抖,纷纷醒了过来。 “大家不要看他的眼睛,他会妖术!” 带头的人清醒的最快,他一看见自己周围的人和掉在地上的刀,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想起刚才金洋眼睛的诡异,便连忙大叫了起来。 那些人逐渐恢复了意识,都慌忙的重新拾起了丢在地上的刀。 金洋压下心里的得意,看着眼前的一群混混,突然想试试另一个降头术。 “哈哈,今天有这么多的人肉可以吃了,实在是太爽了。”金学着电影里面恶鬼的声音大笑了起来。 突然,那些人又停住了,眼中露出惊骇的目光。 “啊,鬼啊!救命啊!” 在那些人的眼里,金洋的身体突然暴涨,眼睛变得与铜铃一般大小,内部一片血红色,手臂又粗又长,指甲与普通人的手指般长短,嘴里露出了两颗粗长的獠牙,上面还带着血丝,恐怖之极。 几个胆小的人当场吓得尿了裤子,他们哭爹喊娘般的大叫大喊着,疯狂得向后逃窜而去。幸亏是在白天,而且还有很耀眼的阳光,否则,当场就会有人被活活吓死。 望着那些人逃走时的狼狈样子,金洋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看来用幻术来吓人实在是够棒的,金洋越来越喜欢幻术了。 笑够以后,金洋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小巷道。 野婆娘现在在哪里呢?如果她突然看见自己出现在她面前,会有什么表情呢,或者自己用幻术去吓吓她,她会吓得哭吗。 想象着野婆娘那副惊恐的样子,金洋心里惬意极了。 但是降头也不是万能的,至少金洋现在无法知道徐辉的下落,也不知道野婆娘的下落。而且,金对于老头所说的养鬼也提不起什么兴趣。 降头中除了幻术这些主要依靠精神力以外的巫术外,其他的都要在受术人的身上下降头,就像下药引一样,只有对方中了降头师的降头以后,降头师才能在受术人的身上施展对应的降头术,所以,降头师并不是与神仙一样万能。 但是,即使这样,降头师仍然是很可怕的人物,所以降头师在世界各地都受到政界要人的重用。因为只有极少数有天赋的人才能修炼降头,所以世上的降头师也并不多。 金洋回到街上,望着昔日熟悉的街头商店,又回忆起了平老头对自己所讲的话。而且,自己体内还有股名叫圣光的气体,不知道是凶是福。 突然,金洋的心里又生警觉,他感到有人在看自己,而且已经看了很久了。金洋心里一阵厌烦,突然转过头去,向目光来源处望去,只见远处有一个熟悉的人影。 金洋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遇见了熟人的确是件很愉快的事。本来自己准备过一,两天再去拜访他的,没想到今天竟然遇见他了。 那人看见金洋转过头以后,眼中闪过一道异彩,迅速向金洋走了过来。 金洋呵呵笑着走上前去,然后和来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来人就是当年私自放走金洋的李一风。 “没想到真的是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一风强压下心里的激动,低声问道。 “刚回来不久,你过的还好吗?” 金洋紧紧的握着李一风的肩膀,以前他只是将李一风当成一般的酒肉朋友,当李一风不顾个人前途,私自将自己放走以后,金洋的心里便一直记挂着他,将之当成了自己的骨肉兄弟一般。 “还可以吧。这里人杂,不好说话,还是先去我家吧。”李一风低声道。 金洋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松开了李一风。 到了李一风的家以后,金洋舒服的躺在了沙发上,李一风则拿了两个茶杯,先给金洋倒了一杯。 “嫂子呢?” 金洋端起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 “她啊,前两天带着儿子回娘家玩去了。” 李一风在金洋的身边坐了下来,重重的靠在沙发背上。“你怎么回来了?在外面混得怎样?” “嘿,我为什么要回来,李大哥不会不知道吧?” 金洋微微闭上了眼睛,轻轻舒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李一风闻言抬头望了金洋一眼,神色有些不太自然,“你已经知道了?” “如果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老爸被人砍死了,我就不用再混下去了。” 金洋淡淡的道,轻轻的旋转手中的茶杯。 李一风将目光移了开来,似乎有些心虚,不敢与金洋的目光对视,“你不要太伤心了。” “不要太伤心了?嘿,自己的老爸被人砍死了,凶手还逍遥在外,你叫我不要太伤心了?” 金洋虽然不想在李一风面前发脾气,但最终还是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他转头冷眼望向李一风,“以前当徐辉购买了大批枪械时,你们想放长线钓大鱼,不愿向他下手。现在呢,我的老爸被他的人活活砍死了,你们难道还想继续等着钓鱼?这么久了,大鱼钓到了吗?” 李一风老脸一红,垂下头没有出声。 金洋看着他那幅支吾的样子,心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徐辉和这里的公安已经混到了一起,甚至和政界也有很大的关系。而警察之所以在自己的老爸被人砍死后,没有向徐辉下手,并不是因为没有证据,而是因为徐辉根本就是和警察是一伙的,自己人怎么会去抓自己人呢。 难怪徐辉会和野婆娘在一起。 金洋越想越气,突然站了起来,在李一风惊鄂的目光中向门口走去。 “兄弟,你要去干什么?” 李一风连忙跟了起来,急声问道。 “既然你们警察不敢动徐辉,那我就只好自己动手了。” 金洋没有停下脚步,边说着边继续向外走去。 “不要!” 李一风大叫一声,追上前去,拦住了金洋。 金洋冷冷的望着李一风,没有说话。 李一风颓然的挥了挥手,深吸一口气后,将手搭在了金洋的肩上,拉着他向沙发走去,边走边道:“兄弟,事情并不像你想得那样。我恨徐辉恨的只咬牙。我之所以现在不抓他,是因为上面的命令,唉,真的,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但是我现在又不能和你说清楚。因为那是机密。” 金洋静静的看着徐辉,徐辉也坦率的回望着金洋。过了一会,金洋轻轻的拍了拍李一风的肩膀,柔声道:“好吧,既然是机密,那就不要说了。我相信你。” 李一风暗松了一口气。 金洋又喝了小口茶,突然开口问道,“你们是不是还在钓大鱼,那个野婆娘的身份不是你以前告诉我的那么简单,对吧?” “野婆娘?”李一风的微愣了一下,随即便想到了他所说的野婆娘说的是谁。他苦笑了一下,道:“的确,我们还在钓大鱼,王晓的身份也不是以前我告诉你的那么简单。其实我也是最近才从局长知道她的真正身份。现在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不得不继续钓下去。” “原来那个野婆娘的真名叫王晓,嘿,我记住了。” 金洋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问道:“你们为什么没有退路了?那是条什么鱼?” 李一风再次苦笑了一下,道:“这真的是国家机密,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与那条大鱼比起来,徐辉只是一只小毛虾。”李一风眼睛突然紧紧的盯向了金洋,诚恳的道:“你可不可以暂时不要动徐辉,唉,其实徐辉现在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希望你能忍一段时间,就当给我一个面子吧。” 金洋一言不发的再次喝了一小口茶,闭上眼睛深深的体味了一下,道:“这茶的味道真不错。” 然后他睁开眼睛,发现李一风正可怜的望着自己,金洋淡淡一笑:“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暂时不动徐辉。” 李一风大喜,冲上前来要给金洋一个热吻,结果被金洋严厉制止了。 嘿,还什么机密呢,金洋其实闭上眼睛就猜出来了。王晓那野婆娘与徐辉在一起就是在钓幕后的那条大鱼,为了完成任务,她甚至牺牲色相,而且那天还不惜以自己的身体为徐辉挡下了一刀,徐辉肯定也知道王晓是警方的人,只不过他还不知道她的真正的身份。现在他只不过在陪着王晓玩这个游戏而已。或者,徐辉是贪图王晓的美色,明知王晓是带刺的玫瑰,仍然忍不住要去采,而王晓也正是利用徐辉这种心理,和徐辉玩着这个游戏。他们都是在玩火,一不小心,任何一方都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想着,金洋不禁有些佩服王晓了,她为了工作,为了抓那个还没有出现的大鱼,她的牺牲实在是太多了,她的真正身份又是什么呢?那条大鱼究竟有多大呢? 思索着,金洋反而不那么急着报仇了。本来,他现在还要忙着去完成平老头交给自己的泡妞任务,报仇的事只好暂时放一放了。 徐辉不是砍了老子老爸三十几刀吗,好,那老子就慢慢的玩你,让你生不如死。 那个卖军火给徐辉的幕后大鱼,我金洋也想会会你了,你究竟是何方的神圣呢? 金洋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寒光。 紧接着,金洋的脸上又浮现出一股灿烂的笑容,他用胳膊拥着李一风,大笑着道:“咱们兄弟刚刚见面,搞的这么不开心干嘛?走,喝酒去,这么久不见了,不知道你的酒量有没有比大。” 说着,他拉着愕然的李一风向外走去。 地下横七竖八的倒着一堆酒瓶,两个大男人身体歪在桌子上,一看见对方的狼狈样子,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金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勉强用手撑起了自己的酸软的身体,“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哈哈!”金洋用手在桌下慢慢摸索着,摸起一个酒瓶后,打了个饱嗝后道:“来,咱们继续!” 李一风身体躺在桌上,无力的摇了摇手,断断续续的道:“我,我不行,行了。老,老哥我认,认输了。” 说完,他身体一颤,头突然移下桌子,大口呕吐了起来。 金洋放下酒瓶,摇摇晃晃的走到李一风的身旁,然后将手搭在呕吐不止的李一风身上,“你,你的酒量还是不行啊。以后要好好练,练练啊。” 李一风用手巾擦去嘴边的污物,望着金洋苦笑了一下。 “唉,李,李哥。其实我心里非,非常感激你。你,你是真的好兄弟。” 金洋摇摇晃晃的在李一风身边坐了下来,手还是紧紧的握着李一风的胳膊。 “大,大家兄兄弟一场,说那些话,那些话干什么?” 李一风因为酒喝得太多了,说起话来也非常吃力,他用手重重的拍了拍后脑勺。 “老,老弟。你,你其实不,不该回来。” “我,我不该回来?” 金洋边问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打开包厢里的空调,让空调里的冷风对着自己的头猛吹,他的头脑逐渐清醒了一些。 过了良久,李一风都没有再出声了。金洋觉得奇怪,走上前一看,李一风头歪在桌子上,微闭着眼睛,发出轻微的鼾声,已经睡着了。 金洋轻轻的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悄悄的给他盖上了…… 阵阵从空调里吹出的冷风让金洋惬意极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基本上已经没有醉意了,大脑也恢复了运转。 他关掉空调,在桌旁坐了下来,轻轻的夹了一些菜,独自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看时间也不早了,金洋便唤服务员买单,然后架着迷糊不清的李一风上了一辆的士,将他送了回家。 洗完澡以后,金洋也感到有些倦了,他脱去外套,在沙发上睡了下去。 当金洋醒了以后,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了。李一风睡得像死猪一样,看来他真的是醉的不轻。 一时也无聊,金洋洗完脸后,决定去迪巴玩玩,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过那种地方了。 迪吧可以说是一个城市中最热闹的地方之一,同时也是城市里最黑暗和堕落的地方。每天晚上,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都会在这里聚集,有人是来寻找猎物,有人是来发泄心里的对社会的不满,有人则是来进行肮脏的交易。金洋离开李一风家以后,直接来到了一家迪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来这里,也许在这里自己可以找到一些熟悉的感觉吧。他心里暗想。 刚走到门口,里面的重金属音乐便在金洋的耳边炸了开来,金洋的精神不禁一振。 里面的人全是一些新面孔。当金洋走进去以后,他们都在五彩缤纷的彩灯与音乐的节奏下忘形的扭动着腰肢,挥霍着自己的青春与精力。周围角落还坐着不少人,他们中有的人喝着酒,冷眼望着场中那些疯狂的人,有的人在笑着谈论着,还有一对对男女躲在角落里,在那令人兴奋的音乐与诡异而浪漫的灯光中,激烈的亲吻抚摸着。 金洋绕过场中那些沉醉的人,目光在四处游动着,最后定在了角落暗处的一个小女孩身上。那小女孩身穿一套兰色的连衣裙,头发不是很长,随意的披在那里,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仿佛有什么心事,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只勺,在冒着热气的咖啡杯里轻轻的搅动着。当金洋又向她走近了几步,看清楚她的面貌以后,心猛的跳动了一下。 那女孩的鹅蛋脸上面点缀着一双明亮而水灵的美目,睫毛很长,小巧的鼻子下面镶嵌着红润迷人的樱桃小嘴。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眉头紧锁,迷人的眼睛里夹杂着迷茫。她身上透着一股让人舒服的纯真。这种纯真只有在那种未经历社会的污染的孩童的身上才能找到。如今,拥有这种气质的人实在是太少了。金洋在初遇芝芝时,找到过这种气质。 刚才他在一瞬间几乎将她当成了芝芝。虽然她和芝芝的长相并没有太多的相似之处,但是她们都是没有经过社会污染的天然花朵。 这样的女孩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呢?金洋的眉头紧皱了起来。像这样珍宝级的女孩单身来这里,无疑是羊入虎口。她可是流氓们最好的猎物,金洋的心也有些动了,但是随即他便想到了自己那令人头痛的泡妞任务,心马上就凉了半截。他可不想在任务没有完成之前又增添什么麻烦。 但是他也不想一个如此珍宝级美女就这样被一些人渣玷污了,就算要玷污,那也得让自己来玷污。他已经感觉到了围绕在女孩周围的危险气息。看来自己今晚要充当一次护花使者了。金洋心里想着,微笑着走到了女孩的面前。 “请问我能坐在这里吗?” 金洋刻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有磁性一些,双眼中流露出温柔之极的目光。 小女孩仍然用手撑着下巴,目光迷茫,手重复着搅动咖啡的动作。 “请问我能坐在这里吗?” 金洋咳嗽了一声,希望能唤醒沉思中的女孩,将刚才的问话又重复了一遍…… 女孩置若罔闻。 金洋挂在脸上的微笑有些僵硬了,他已经引起了旁边的一些人的注意。本来是充满敌意的目光变成了嘲笑,有些小青年甚至吹起了口哨。 第六章 “先,先生,有什么事吗?” 小女孩终于从沉思中醒了过来,她突然看见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青年,那青年的眼睛正怪怪的望着自己,他看起来还挺帅的,就是脸上有股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而旁边有几个人在故意怪叫,她隐隐感到刚才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连忙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想坐在这里,可以吗?” 金洋深吸了一口气,来保持自己平和的心境和温柔的语气。 “当然,当然可以。” 女孩望着金洋眨了眨大眼睛,目光闪啊闪,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很奇怪,为什么他脸上的表情那么奇怪呢。 金洋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捞回了点面子,出道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在女人的面前丢人,而且他的目的还仅仅是想保护眼前这个无知的女孩。 第2章 金洋坐下后,向服务员要了杯可乐。 “小姐,你是一个人吗?” 润了润喉咙以后,金洋刚才梗塞的大脑再次活跃了起来,他露出了他那招牌似的温柔的笑,柔声问道。 “是啊。” 小女孩的大眼睛好奇的望着金洋,点了点头,她仍然在缓缓的搅动着自己面前的咖啡。 “第一次来?” “是啊。” “你一个人第一次来这里不怕吗?” 金洋对眼前的女孩越来越感兴趣了。 “为什么要怕?这里有坏人吗?” 小女孩的大眼睛闪啊闪,充满了纯真与梦幻。 金洋暗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个女孩还不是一般的纯。他真想不明白这样的女孩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而且看起来好像还有什么烦恼似的。 “对,这个地方有很多坏人。” “我不去和那些坏人说话,我不就不会有事了吗?” 小女孩的手已经停止了搅动,她用手撑着俏下巴,昂着小脑袋,望着金洋。她觉得眼前的男人真的长的很好看。 “可是,就算你不去和他们说话,那些坏人也会来主动和你说话的。” “那你是坏人吗?”小女孩眨了眨大眼睛。 “我?”金洋一下子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嘻嘻,开玩笑啦!”小女孩突然轻笑了起来,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引起了周围人的侧目。 “你长的一点也不像坏人。”小女孩嘻嘻笑道。说完,她仿佛想起了什么伤心事,目光逐渐黯淡了下去,轻轻咬了咬下唇,“我的朋友告诉我,如果心里很难受,非常非常难受,那么来这个地方就可以让我不再难受。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现在心里仍然是很难受,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小女孩抬起头来望着金洋,目光再次迷茫了起来。 你的朋友还真不是东西,竟然介绍你来这里排泄郁闷。金洋心里暗骂了一句,望着女孩严肃的道:“这个地方的确可以使人暂时忘记烦恼,但是却更容易使人堕落。而且,即使忘记烦恼,那也只是暂时的,当你清醒以后,心里会更难受,而且还容易发生很多意外的事端。”说着,金洋用手指了指场中的那些迷失了本性,疯狂的舞动的人,柔声道:“你看吧,那就是他们不再难受,忘记烦恼的方法,你愿意和他们一样吗?” 小女孩顺着金洋指的方向望去,过了一会,她将目光移向了金洋,缓缓的摇了摇头。 “那,那如果我心里很难受,那我该怎么办呢?” “和我上床保证你忘记烦恼。”金洋小声嘀咕了一句。 “什么?”小女孩发现金洋的嘴张了几下,但她却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便将小脑袋向金洋靠近了些。 “啊,我说你找个你信任的人,然后把那些使自己心里难受的事告诉他,你心里就会好很多。” 女孩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轻声道:“这个方法的确很有用,我现在心里已经好了很多。”说完,她悄悄望了金洋一眼,想说什么,但嘴唇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俏脸微微红了。 “小妞,坐在这里不无聊吗?和哥们一起去池子里爽爽吧!哥们保证让你爽个够!” 一声充满挑逗的轻佻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金洋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处,只见四个染着花花绿绿的头发,穿着奇装异服的二十岁左右的男人不知何时走到了他和女孩的身边,说话的是一个红毛。 金洋暗叹了口气,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点感觉,一下子就被这四个人渣给破坏了。他知道自己今天不好好的拿这四个家伙练练拳,就难以抚平自己心中升起的怒火。 女孩似乎有些惊慌,她没有想到这个地方真的有坏人,她的朋友介绍她过来时,可没有说这里有坏人啊。 突然,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搭在了女孩的颤抖的小手上,女孩抬头望向了大手的主人,她看见了一双明亮,温柔,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井水的明眸,她心里刚刚升起的那股惊慌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突然感到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眼前这个好看的男人都会保护自己,只要有这个男人在,自己就不会有任何危险。 小手真温柔,摸起来真爽,如果不是有身边这四个讨厌的家伙在,自己还可以多摸会,如果不是他们过来捣乱,自己说不定还可以亲到她的小嘴。龌龊的金洋乘机摸了摸女孩的小手,心里感到万分可惜,同时他对眼前的四个小子更加怨恨。 “滚!” 金洋“嚯”的一声站了起来,望向红毛,缓慢的从口中吐出了一个充满震撼的字。 红毛一下子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坐在女孩对面的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男人竟然敢这样对自己说话。 “他妈的,找死!” 红毛回过神后,恼羞成怒,大喝了一声,举起拳头向金洋的头部捶去。红毛身后三个人也立即围了上来,堵住了女孩和金洋的去路。 金洋不偏不闪,嘴角露出了一丝充满嘲弄的冷笑,右手闪电般伸了出来,一把抓住红毛砸过来的拳头。红毛大吃一惊,急忙想将手挣脱,同时将左手握成拳头,砸向了金洋,金洋仍然冷笑着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啊!”红毛尖叫了一声,身体随着金洋的手的扭动,缓缓的跪了下去。 另外三个人一看情形不对,分别抡起了椅子,酒瓶。拿酒瓶的人照着金洋的头狠狠的砸了下去,握着椅子的人也在此时将椅子砸向了金洋,坐在一旁的女孩吓的尖叫起来。 金洋的眼中闪过了一道残酷的光芒,他突然闪身,顺势一脚将拿椅子的人当成玩具一般,向拿酒瓶的人踢去。拿椅子的人一时把持不住,身体直直的撞向了拿酒瓶的家伙,同时他手中的椅子也狠狠的砸在了那人的头上,而那人手中的酒瓶,也毫不客气的砸在了拿椅子的人的头上。两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响起,迪巴的其他人终于被惊动了。但是他们并没有**,在迪巴打架是很正常的事情。一部分喜欢看热闹的人停了下来,将目光移向了金洋这边,大部分人只是向金洋他们望了一眼,又继续自己刚才的活动。 四个人中已经有三人躺在地上哀号,剩下的最后一个人一看情形不对,连忙转身想逃。金洋哈哈笑着冲上前去,对着那人的屁股狠狠的踢了一脚,在一声惨叫声中,那人的身体离地而起,直直的飞扑了出去。 “滚!”金洋低头望向地面上的三人,冷声喝道。 那三人如释大赋般,强忍着疼痛,连滚带爬的向迪巴外面逃去。 金洋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似的,轻轻的扶起椅子,重新坐回刚才的位置。他突然发现女孩瞪着眼睛,嘴张的大大的,像看怪物似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了?” 金洋伸手在女孩那呆滞的眼睛前晃了晃,柔声问道。 女孩回过神来,眼睛中的呆滞变成了惊讶,接着又转变成了崇拜。 “你,你好厉害!” 女孩望着金洋,双眼散发着兴奋的光芒,无比惊讶的道:“你,你一个人就打跑了四个坏人。” 这算什么,如今就算是四十个人,自己也不会再放在眼里。金洋心里想着,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轻轻的喝了口可乐,柔声道:“这没什么。” 接着,他又变得严肃起来,望着女孩正色道:“刚才你也看见了吧,这里的坏人很多,你以后可不要再来这种地方了。” 女孩眨了眨调皮的大眼睛,嘻嘻笑道:“我不怕!” “你不怕?”金洋讶声反问道。 “是啊,有你在,什么坏人我都不怕。” 女孩说完这句话,脸突然冒起了一道红晕。 金洋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很异样的感觉,小女孩难道爱上我了?难道情圣的魔力竟然如此的强大?既然这样,那么花心也就不是我的错了。 为自己寻找了一个让自己可以心安理得的泡妞的理由以后,金洋干咳了一声,然后柔情脉脉的望着女孩,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她低着头,搅拌着咖啡,轻声道:“陈灵。”说完,她抬起头来,悄悄的望了金洋一眼,一看见金洋正用那双犹如亮星般的眼睛炽热的望着自己,吓的连忙又低下头,心突突的跳个不停。这个男人为什么长得这么漂亮?陈灵心里暗想。 金洋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柔声道:“陈灵,灵儿,恩,真好听。我叫金洋,黄金的金,海洋的洋。” 陈灵闻言身体突然一震,脸色突然变了。 金洋也注意到了陈灵的异样,他皱了下眉头,轻声问道:“你认识我?或者听别人说起过我?” 陈灵望着金洋,脸色忽暗忽明,目光十分复杂。过了良久,她轻叹了口气,低头望向身前的咖啡,小声问道:“你认识屈小红吗?” “屈小红?” 金洋隐隐感到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是一时也想不起是谁。 “她的外号叫火鸡。”女孩又抬起头来,神色复杂的望了金洋一眼,低声道。 “啊,是她!”金洋的大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女人的相貌,接着心里苦笑不已。屈小红是他以前的一个女朋友,他也记不清是第几个了。他和屈小红谈时,屈小红还在上初一,而自己已经是县里的有名的流氓了。 他还记得那个女孩性格充满了叛逆,正因为她叛逆的性格,她才与自己这个大流氓走到了一起。凭着他的名号,她很快就成了她们学校的大姐大。后来,因为自己和另一个女人走得太近,她经常和自己吵架。在后来的某一天,自己一气之下,就和她分了手。 金洋不明白陈灵这样一个纯真的女孩怎么会认识火鸡这样的女孩,俗话说物以类聚,但金洋在陈灵的身上找不到丝毫社会的气息。 “你认识她?”金洋望着陈灵,讶声问道。 陈灵的目光闪动,脸色极其不自然,过了良久,她才轻声道:“她是我在学校里的最好的朋友。” 金洋差点从椅子上跌了下去。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竟然是最好的朋友,这,这也太离谱了吧?如果她们是最好的朋友,那么自己的以前的事迹,陈灵岂不是基本上都知道了? “她经常在我的面前谈起你。”陈灵红着脸,小声道:“她说,她说你是这个世上她唯一忘不了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能够让她伤心的人。” 说完,她幽幽的望了金洋一眼,轻声道:“那时我就一直想知道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但是她一直不愿让我认识你。她说你身上仿佛有股魔力,接近你的女孩都会,都会受伤。我现在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了。” 陈灵突然站了起来,目光迷茫的望了金洋一眼,轻声道:“我要回家了。” 金洋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大呼倒霉,到嘴的肥鸭就这样飞走了。 “我送你吧!”金洋站起身来,无奈的道。 陈灵悄悄望了金洋一眼,然后轻轻“恩”了一声。 金洋和陈灵一前一后走出了迪巴,两人各怀心事。金洋转头看了看陈灵,越看越觉得可惜,同时后悔万分。如果自己随便编个名字告诉她,那自己说不定今天晚上就可以亲到她的小嘴了。金洋边走边想。 突然,金洋感到自己的手被一只温柔的小手抓住了。他心里一惊,随即一阵狂喜。啊哈,看来情圣的魔力的确是非凡啊。他转过头来,只见陈灵的脸色苍白,目光惊恐的望着前方。 金洋意识到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他转头顺着陈灵的目光望去,只见前面灯光下,至少有三十人守侯在那里,他们的手上拿着铁棍,砍刀等器械。自己在迪巴修理的几个小流氓也在里面,其中红毛站在一个身形特别高大的大汉旁边,他望着金洋,眼中闪动着凶狠的光芒。 金洋嘴角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他低头对陈灵柔声道:“如果你感到害怕,那就挽住我的胳膊。” 陈灵的小脸又露出了两道红晕,她望了望前方那群明显不怀好意的“坏人”,又望了望同样不怀好意,脸上挂着一丝可恶,但是很好看的笑容的金洋,最后轻轻咬了咬下唇,伸出颤抖的小手,闭上眼睛挽住了金洋的胳膊。 金洋望着陈灵那副可爱之极的模样,心里感到惬意极了。他再次将目光移向了前方,然后挽着陈灵,迎着红毛射过来的恶毒的光芒,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红毛眼睁睁看着金洋一步一步的逼近,心里突然紧张了起来,虽然他很想冲上前砍过去,但是一来他心里特别畏惧金洋,二来老大还没有下命令,谁也不敢率先动手。同时他心里有些纳闷,平时砍人时,老大只要看见了目标,二话不说,上去就砍。今天老大是怎么了?怎么到现在还不下令动手?望着老大脸上那高深莫测的笑容,红毛的心里直嘀咕。 金洋一直走到大汉的面前才停下来,而陈灵则一直闭着眼睛,身体几乎与金洋粘在了一起,她认为只要闭着眼睛,那么她就是安全的。 金洋与大汉面对面盯了良久,突然都大笑了起来,然后两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红毛傻了,其他所有人都傻了。他们望着这戏剧话的一幕,感觉好像在拍周星驰的电影。 “傻小子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叫大哥!” 待两人分开以后,大汉转头对身后的人大声吼道。 其他的人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就算是傻子也可以看出,自己的老大和眼前的小白脸是朋友,而且还是很好的朋友。 “大哥!” 所有人都齐吼了一声,声音在街道回荡着,久久不绝。 陈灵悄悄的睁开了眼睛,望着大汉和金洋,眼中充满了迷惑,但是她知道危险已经过去了,便松开了挽着金洋胳膊的手,手松开了,她心里突然感觉仿佛失去了什么东西似的。 大汉的虎目在众人充满期待和迷惑的脸上巡视了一遍,脸上露出了爽朗的笑容,他手搂着金洋大声道:“他就是我经常向你们提起的,我皮条一生中最敬重的大哥,金哥!” 红毛彻底的傻了,他知道这次自己算是玩完了。 在众人的欢呼声,崇拜的目光中,金洋与皮条相拥着向皮条家里走去。皮条派了个人送屈灵回家,陈灵撇了撇小嘴,虽然有些不愿意,但还是回家了。临走时她悄悄望了金洋一眼,发现金洋也正在看她,心里涌上了一丝甜蜜,但她心里也更加迷茫了。 到了皮条家里以后,大多数人都离开了,只有三个人一直跟在皮条的后面。金洋,皮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另外两个人也坐了下来,还有一人则将茶水泡好,给大家倒好茶水后,才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金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了怎么也不来找兄弟?” 皮条轻喝了一口茶,笑着问道,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面对皮条那坦率的目光和真诚的笑容,金洋心里升起了一丝惭愧。他干笑了一声,道:“我以为你还没有出来,没想到你不但出来了,而且又回到了道上。” 皮条抽出一支烟,递给了金洋,接着自己也点燃了一只,抽了一口后,才道:“我以为李哥已经告诉你了呢。唉,能够这么早出来,多亏了李哥的帮忙。李哥的确是个好哥们。” “是啊。李哥是个好哥们。”金洋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缓缓的将烟圈吐出,无限感叹的道。接着,他将目光移向皮条,柔声问道:“你出来后都在做什么,看样子你还混得不错。” 皮条裂开嘴嘿嘿笑了两声,然后道:“出来后我才发现外面的世界都变了。以前的兄弟也找不到几个,金哥你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当时我瞎混了一段日子,重新认识了一些兄弟,以前的那些兄弟也陆陆续续的聚集了起来,不过只剩下二,三十人了。本来我们刚开始的活动还特别小心,那时候我们这个县基本上已经成了徐辉的天下。谁知过了一段时间,徐辉那边的人对我们的存在根本就没有反应。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徐辉怕伯父以前的属下的报复,大多数时间都在外地,这里交给了一个叫黄欢欢的女人打点。而那个黄欢欢仿佛整天就知道玩乐,对于管理地盘根本就没有兴趣,于是我们就乘机发展了起来。” 说完,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小心的望了金洋一眼,轻声道:“伯父的事情,你,你都知道了吧?” 金洋将香烟含在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脸上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轻轻的点了点头,他将香烟拿下后,香烟的过滤嘴上多了几个深深的牙印。 皮条轻叹了口气,他抬头静静的望了金洋一会,轻声道:“金哥,伯父的仇我们一定要报!” 金洋看似漫不经心的将香烟塞进了烟灰缸中,淡淡的道:“我会要徐辉十倍奉还的。”淡淡的语气中充满了杀意,在场的每个人的心都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哈哈,兄弟间刚见面就不要再谈这些深沉的话题了。”金洋突然笑了起来,打破了厅里的沉闷,他望向坐在旁边的三个人,问道:“皮条,你怎么到现在还不将这几位兄弟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皮条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嘿嘿笑道:“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他站起身来,走到一个人面前,那人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皮条拍着他的肩笑道:“这三位都是我出狱后新认识的兄弟。这位名叫陈建伟,外号诸葛亮,是我们帮的军师,我们帮能够发展的这么迅速,多亏了他一直在出谋划策。” 金洋认真的打量了一下陈建伟,只见他又高又瘦,头尖尖的,鼻梁很高,前额向前凸起,模样很难让人恭维,但是他的那双眼睛特别明亮,时时闪过一道精光,极其引人注目。他看见金洋正在望着自己,便含笑点了点头,金洋也回以一笑,同时,他也明白了为什么皮条这个性格莽撞的汉子,竟然也可以在徐辉的眼皮底下搞了一个帮派。 皮条又走到了第二个人的面前,那人也连忙站了起来。“他叫洪天,外号洪胖子。你别看他体形有点胖,他打起架来,反应比我们帮的任何人都快。他是我们帮的头号打手,为我们帮的发展立下了不少功劳。” 金洋将目光移向洪天,发现他的体形何止是“有点胖”,几乎是胖的出奇,他不仅胖,而且也不高,面貌十分普通,是那种你就算是看过十遍,不出十分钟,就又忘记了的人。如果在人群中,任何人都不会去留意他。但金洋却感觉到了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危险气息,金洋感到他就像一只难于驯服的猎豹,随时都可能跃起给身边的人致命的一击。 这时,洪天也发现了金洋望向自己时的戒备的神色,便微微笑了一下,心里却暗吃了一惊。 金洋已经恢复了常态,他淡淡的笑了笑。 皮条奇怪的望了望他俩,然后走到第三个人身边。第三个人早就已经站起等候了,他一看见皮条向自己走来,便呵呵笑道:“我就不用大哥亲自介绍了。我叫张明,最近才入的帮。我是从外地流浪到这里来的,多亏大哥的收容,我才没有被饿死。”说完,他恭敬的对着金洋点了点头。接着,他拿起身边的茶壶,走上前给大家面前的茶杯中添满了水。 皮条眼中闪过一道赞许之色,然后又坐回了金洋的身边,道:“小张这个人很勤快,自从跟上我后,天天帮我整理家里的一些杂活。” 金洋发现到当皮条说这句话时,洪天的眼中闪过了一道鄙夷之色。 “啊,金哥,差点忘了告诉你。我们帮的名字叫做黑狼帮,现在已经有了一百多的帮众。因为我们有李哥的照顾,黄丫头那边的人也很少来捣乱,所以现在这片地方基本上成了我们的基地。不过为了防止引起徐辉的注意,我们的行动一向都很低调。” 皮条望着金洋兴奋的道,眼中闪过了一道得意之色。 金洋赞许的点了点头,现在帮派的规模还不大,只有低调才能成气候。他也明白了皮条用自己的外号来做帮名,就是为了等自己回来。金洋的心里涌起了一股感动。 皮条突然站了起来,大声宣布道:“从今天开始,黑狼帮的帮主由金哥来担任,你们和我以后要一起好好辅助金哥!” 陈建伟,洪天,张明闻言连忙站起,望向金洋恭敬的叫道:“帮主!”喊完。他们一起将手举起,做了个奇怪的手势。 金洋也连忙站了起来,本来他还想推让,但当他看见皮条望向自己的充满期盼的目光,便将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好!既然兄弟们看得起我,那我就暂时担任黑狼的帮主,我金洋今天正式承诺,只要有我金洋的一天,我就绝不会让兄弟们饿肚子!从今天开始,我将和黑狼的兄弟们同甘苦,共富贵!” 金洋望着四双真挚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他知道,从今天开始,他肩上多了一条重担,他也知道,以后,他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3 当金洋回到李一风家里的时候,李一风已经醒了,正在大厅里看电视。 “小金,你去哪了?看你春风满面,是不是又有什么艳遇了?” 看见金洋满脸笑容的走了进来,李一风放下手上的遥控器,笑着问道。 “刚去了迪巴,遇见了个小美女。还遇见了个故人。” 金洋在李一风身边坐了下来,点燃一支烟后,答道。 “小美女?呵呵,那你小子有没有得手?”李一风一听到美女,也马上来了兴趣,触上前怪笑着问道。 “本来马上就可以去开房了。谁知最后却发生点变故,唉,还是不提了,想起来心里就感到可惜。” 金洋摇了摇头,叹息道。 “原来还有你小子搞不定的女人,嘿,有机会一定要见识一下。咦,你说你遇见了个故人,是谁啊?” 李一风目光闪了闪,稍微正经了些。 “皮条。” 金洋淡淡的道,目光移向了电视屏幕。 “是他?”李一风的心里涌起了一股不安,皮条之所以能够提前释放,一半是因为他在暗处活动,还有一半是因为皮条在狱里的表现良好,而且还立了功。当皮条出来后,又开始拉帮组派时,因为碍于金洋的面子,还因为他认为皮条只是一个粗汉子,没有金洋在,他也闹不出什么大事,所以他对于皮条所做的事情睁只眼闭只眼,只要皮条不犯什么的大案子,他都不会去为难他。而皮条就在这无人管的情况下,帮派迅速发展了起来,发展速度让李一风也暗自心惊,不过幸好作为徐辉的发言人的黄欢欢似乎对于黑道的争斗不感兴趣,所以黄欢欢并没有与皮条之间发生什么大的斗殴事件,县里的治安方面总体上来说还是不错的。如果这种情况持续下去,短期内县里仍然还是比较太平的,但是,如今金洋的突然插入就将局势完全改变了。 金洋以前就隐隐是这个县的龙头老大,特别是金洋的父亲的声望在县里黑道中无人能及,后来金洋逃到外地以后,徐辉之所以对金洋的父亲下手,并不完全是为了报仇,因为徐辉明白,只要金洋的父亲一天还活着,那他就永远无法彻底的控制这个县的黑道,而控制这个县的黑道,是他争霸黑道的第一步。同时,他也明白,一旦杀了金洋的父亲,他将永远无法再在县里待下去了,金洋父亲以前的旧部一定会找他报仇,而且还有不知去向的金洋。虽然他所组的四海帮已经控制了县里黑道的绝大部分势力,但是明刀易躲,暗箭难防,如果谁躲在暗处悄悄给他一枪,他就玩完了。最后,他还是对金洋的父亲下手了,当然,他也早就做好了应对准备,在金洋父亲死的那一天,他已经去了附近的一个城市,同时,当时他将四海帮在县里的分堂交给了黄欢欢管理。而黄欢欢却四处寻找少男玩弄,根本就不管理堂里的业务,后来更是彻底的堕落了。皮条的黑狼帮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迅速发展起来的。如今,身负杀父之仇的金洋突然回来了,只要金洋登高一呼,肯定会有不少人响应,到时,黑狼帮的发展会更迅猛,当黑狼帮发展到一定程度,金洋一定会向徐辉宣战,届时,鹿死谁手还真难料,但是,有一点李一风可以肯定,那就是县里将会有一场前无史例的腥风血雨,这也是李一风最不愿意看见,最担心的一天。 特别是军机处派来的王晓此时正逐步取得了徐辉的信任,王晓为徐辉挡了一刀,现在是徐辉的救命恩人,李一风相信不久以后,王晓一定能够查明军队丢失的军火的去向,找出给徐辉这些黑道之人提供军火的幕后老板。由于幕后老板可能是军队内部的高级官员,所以王晓的身份极其保密,现在除了局长和自己,还没有人知道王晓的真正身份,局里其他人都还以为王晓是从别的地区转来的武警。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但是金洋的出现却让事情变的非常复杂,让未来的形式更加不可测,而且很多机密自己也不能告诉金洋,唉,以后自己该如何是好呢?李一风的头都快炸了。 “李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金洋发现了李一风的脸上神情的异样,关切的问道。 “哦,没,没什么。” 李一风连忙慌忙的答道。 金洋狐疑的望了李一风一眼,转头望向了电视。 电视上的一则新闻马上将金洋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待看完新闻以后,金洋禁不住要大笑起来。 原来电视上正在报告一名在g市投资的外商因为偷税过多,其公司已经被工商局查封,那名外商的名字叫做陈钱命。 看来梁启鹏在官方的势力还真不小,嘿嘿,自己在g市的仇总算报了。 金洋哼着小调,不再理会坐在一旁沉思的李一风,站起身来走向了浴池。 第二天一早,金洋便决定离开了,李一风知道挽留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便只好说了些珍重的话,待金洋走后,李一风的心事更加沉重了。 金洋直接去了皮条的家。金洋到了以后,张明正在做早餐,当他看见了金洋,立即丢下手中的活,连忙给金洋倒水泡茶,然后去叫还在梦中翱翔的皮条起床。皮条此时睡得正香,当他迷迷糊糊听见了张明的呼唤声,本来想用被子把头捂住继续睡,但是当他听见是金洋到了,立即从**一滚就起来了,睡意全无。然后张明又回到了厨房,继续刚才的未完之活。 “嘿嘿,金哥,你起来的真早啊。呵呵。” 皮条连脸也懒的洗,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打着哈哈坐在了金洋的身边。 “现在都九点多了,还早?” 金洋望着皮条那副狼狈的样子,不禁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呵呵,平时我都是十一点多起床的。起床后直接吃午饭。” 皮条傻笑着摸了摸杂乱的头发。 金洋抽出了一支烟,递了一支给皮条,然后神秘的靠近皮条,小声问道:“张明每天都和你一起睡吗?嘿嘿,你们有没有,有没有搞,搞那个?” “我们?搞哪个?” 皮条迷惑的望着金洋,当他看见金洋眼中那诡异的神色,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老脸瞬时红了,道:“金哥你就是爱开玩笑。我怎么会和他做那种事呢?我又不是同性恋。” “真的吗?”金洋望着皮条那羞红的老脸,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龌龊了。 “当,当然是真的。”皮条老脸更红,结结巴巴的道:“虽然,虽然柔儿跟别人跑了,我现在心里对女人有一些畏惧,但是我还没有到喜欢男人的地步。张明只是暂时没有地方住宿,再加上他又特别讨人喜欢,很勤快,我就让他和我住在一起了。” 金洋看见皮条眼中突然流露出的伤感,知道自己的玩笑开的有点过火了,揭开了皮条心里最痛的那块伤疤。他干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黑狼帮里现在内部是怎样运行的?” 皮条吐出嘴里的烟圈,道:“以前黑狼的上层一共有五人。我,陈建伟,洪天,还有两个堂主。陈建伟主要是幕后给我出谋划策,有时候也帮我传达一些指令。洪天直接对我负责,他也有一些手下,虽然只有十几人,但是个个都很能打,他一般是执行一些特别任务,帮里的那些帮众则由两个堂主分管。两个堂主的职权很大,帮里的日常事物都由两个堂主负责,因为现在黑狼还在发展阶段,所以堂主还可以自由的招收别人入帮,基本的情况就是这样了。” 金洋认真的听皮条讲完,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那以后还是这样运行吧,大体的体制不要改变。以后你就是副帮主。一些小事你可以直接作主,如果遇上什么大事,再向我请示。另外,如果我有什么事情要下达,就由你来向下传递。” 皮条点了点头,轻声问道:“那今天要不要将帮里的所有兄弟都聚集起来,听金哥你训训话?” “千万不要!” 金洋望着皮条那充满疑惑的眼睛,接着道:“现在黑狼的根基未稳,如果突然将那么多人召集起来,恐怕会引起多方面的注意,到时候可能会招惹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我只需要见见那两个堂主就行了。” 皮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今天中午就通知两个堂主来我家。” 金洋正待继续说什么,突然心生感应。他目光一闪,站起身来,道:“我现在有点急事,先出去一下,中午我再过来。” “要不要我陪你去?” 皮条也站了起来,关切的问道。 “不用了,你就在家先歇着吧。你不是还没有睡好吗?再去睡会吧。我的事与女人有关,不适合太多人去。” 金洋拍了拍皮条的肩,皮条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然后眨了眨眼睛,道:“那好吧。嘿嘿,金哥就是强。” 金洋也不做解释,笑了笑便告别离开了。 金洋离开皮条的家以后,直接向感应地点走去。他的确是要去见一个女人,只不过不是个普通的女人。 当金洋赶到目标地时,只见一个红发美女正坐在咖啡店里慢悠悠的喝着杯里的红色**,她的身后站着两名穿着黑色西服的大汉。咖啡店里的其他人都只敢悄悄的打量她,没有人敢坐在离她近的位置。 看来平老头教给自己的降头还挺管用的。金洋心里暗想。那天晚上在酒吧他接近黄欢欢时,已经悄悄的在她身上下了降头,只要黄欢欢在周围一千米之内,他就会心生感应,并且可以确定黄欢欢的位置,由于这个降头他还是第一次使用,他心里还一直不知效果如何。 当金洋一走到门口,黄欢欢的头突然抬了起来,目光直直的望去了金洋,眼中闪过一道疑惑,脸上充满警戒之色。她身后的两名大汉也注意到了她的异常反应,目光投向了金洋,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金洋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面带微笑的向黄欢欢走了过去。黄欢欢身后的两名大汉立即将手向腰里伸去。金洋敢肯定他们的腰里藏的有枪。为了防止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毕竟,他来这里的目的不是打架,金洋连忙举了一下手,望着黄欢欢道:“我来这里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我没有任何恶意!” 黄欢欢眉头微皱了一下,沉思了一会,她轻轻举起手,对身后的两人做了个手势。她身后的两人点了点头,手离开了腰间。 金洋笑嘻嘻的走上前去,在黄欢欢的对面坐了下来,然后翘起腿。看见黄欢欢不耐烦的望着自己,他连忙开口道:“不请我喝杯咖啡吗?” 黄欢欢强压下心里的不愉快,挥手招来服务员,要了杯咖啡。 金洋举杯喝了小口,然后闭上眼睛深深的体味了一会后,突然开口道:“你心里现在是不是在想一个男人?” 黄欢欢闻言,心里猛的涌上了一股怒火,正要发作时,她突然感到金洋话里似乎还有下文,便沉声问道:“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 金洋没有回答,但是他却一扫刚才的嬉皮笑脸,变得严肃起来。他又端起咖啡,不紧不慢的细细品了一口,然后抬头,双眼紧紧的盯着黄欢欢,淡淡的道:“你只需要回答我,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在想一个男人,而且你对那个男人充满了愧疚。如果不是,我马上站起来就走!” 黄欢欢目光凌厉的望着金洋,脸色阴晴不定,金洋只是淡淡的望着她,静静的靠在椅背上。 过了一会,黄欢欢终于败下阵来,她承受不了金洋那清澈如水的目光,同时她心里对金洋也有很大的愧疚。 她轻叹了一口气,点头道:“是,那又怎样?” 金洋的目光移向了她身后的两名大汉。黄欢欢淡淡的道:“放心吧,他们是我的心腹。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金洋脸上浮现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站起身来,然后弯腰伏在桌面上,将头向黄欢欢触去。 当他的嘴快要碰上黄欢欢的耳朵时,黄欢欢心里生出了一股很异样的感觉,她俏脸微红,娇嗔道:“你想干什么?有什么话就快说!” 金洋知道此时不能玩得太过火,便在她耳边停了下来,强忍住想添她耳珠的,轻声道问道:“你想见那个人吗?他现在还活着!” 黄欢欢娇躯剧震,双目不能置信的望着几乎要和自己碰在一起的金洋。金洋温柔的笑了笑,然后又坐了回去。 “不可能的。他不可能还活着······”黄欢欢仿佛自言自语般喃喃念道:“没有人能够受了神枪手洪元一枪,还能活着,洪元太可怕了。除非他故意放水,不然没人能被他射了一枪还能活下去······” 金洋望着桌面上的咖啡,淡淡的道:“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你见到了他的尸首吗?” 黄欢欢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什么,轻轻的摇了摇头。 “好了,”金洋突然站了起来,道:“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至于你想不想见他,就看你了。我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黄欢欢仍然愣住那里,对于金洋的离开没有任何反应。当金洋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开口道:“我要见他!” 金洋回过头来,他心里暗松了一口气,他心里虽然知道黄欢欢对于自己的另一个身份有一定的感情,但是却不知那种感情究竟有多深。刚才他是在打赌,赌的就是自己情圣的魅力。 “你如果想见他,那么就在今天晚上去xx宾馆的xx号房。到了那里,你就可以见到那个你想见的人。” 金洋强忍住心里的喜悦,淡淡的道。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黄欢欢望着金洋的背影,脸上突然露出一个深不可测的笑容。她转头对身后的两人道:“我想去唱歌,等会你们可不要跑掉哦,一定要和我合唱!” 两名大汉闻言一愣,望着眼中充满喜悦的小姐,他们感觉仿佛在做梦一样,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小姐真正的笑过了。 中午,当金洋回到皮条的家时,皮条的家里又多了两个人。那两人长的极其高大健壮,一人的脸上有两道刀疤,一人额头上有道可怖的伤痕,虽然已经愈合,但是留下了一片深红色。 看见金洋走了进来,两人都露出了警戒之色。 皮条大笑着走上前道:“金哥你终于回来了,两位堂主很早就过来了。”说着,他拉着两人走到金洋的面前,用手拍了拍刀疤脸的肩,道:“他叫温火,烈火堂的堂主。”然后他又拍了拍另外一人的肩道:“他叫张莽,寒冰堂的堂主。” “很高兴认识两位!” 金洋面带微笑,上前与两人分别握了握手,两人似乎都有些受宠若惊。 “好了,大家以后就是兄弟了,咱们先去桌上喝两杯。皮条,午饭准备好了吗?我快饿扁了。” 金洋转头望向厨房。 “好啦,早就好啦。就等着金哥你呢。小张,上菜啦。嘿,咱们今天中午一定好好好喝上一场!” 皮条兴奋的道。 “好,哈哈,好久没有好好喝过了!” 说着,金洋拉着两个堂主向饭桌走去,皮条笑呵呵的跟在一旁。 很快,酒菜就上来了。在酒桌上,金洋大发神威,将皮条,温火,张莽全部灌得爬在桌面上不能动弹了。同时,金洋和两个堂主也混熟了,他发现这两个堂主的性格都很直爽,心里更加喜欢他们了。 快到黄昏时,皮条和那两个堂主都还睡得跟死猪似的。金洋去外面买回易容用的物品,叫张明好好的照顾皮条他们,然后自己易完容,在张明惊奇的目光中,离开了皮条的家。 他上午时已经定下了xx宾馆的xx号房,离开皮条家后,他直接拿着磁卡走进了在宾馆里定的房间,然后坐在屋里静静的等待着。 夜幕很快降临了,当金洋感到有丝倦意时,门铃突然响了。金洋的精神猛的一震,然后起身打开了门。 门外毅然就是红发美女黄欢欢。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突然看见眼前已经易容成“宋非”的金洋,她的心还是剧烈的颤动了一下,眼中流露出炽热的光芒,脸上浮现出夹杂着兴奋,惊讶的甜美笑容。她快乐的欢呼一声,在金洋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前,她已经犹如一只获得了自由,刚进入大自然的快乐的小白兔一样,扑进了金洋的怀里。 金洋怀里抱着身体不住颤抖的黄欢欢,感到自己的脖子快要被她搂断了。他只有强忍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虽然设想了很多见面时的情景,却没有想到黄欢欢看见另一个身份的自己“宋非”后,反应竟然会那么的强烈。 金洋突然感到脖子传来一阵痛楚,他心里一惊,刚想推开怀里的人,但随即他便想到是黄欢欢在用牙齿咬自己,黄欢欢一向就有咬人的嗜好,以前金洋就已经领教过了。唉,就让她咬吧,也许她的心里的确痛苦了很长一段时间,需要好好发泄一下。 金洋闭上眼睛,感觉黄欢欢已经松了口,同时,他感到有几滴湿湿的**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现在才肯见我?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的死讯后,当时我恨不得将自己身上的肉一块块的咬下来。” 黄欢欢突然抽泣了起来,金洋感到大量的**落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顺着自己的脖子滑入了衣内,融入了自己的体内,很凉,很冰冷。 “一切都过去了,宝贝。” 金洋触到她的耳边柔声道,他伸出舌头在她那滑嫩的耳珠上轻轻的添了一下。 黄欢欢全身猛的一颤,她将自己的头从金洋的肩上移开,眼睛紧紧的盯着金洋,脸上闪过了一道异色。 金洋突然感觉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问题出在哪。 “抱我上床吧!” 黄欢欢的脸上又恢复了常色,她静静的望着金洋,柔声道。 金洋什么也没说,一手温柔的搂住了黄欢欢的细腰,另一只手挽着她那犹如天鹅般美丽的脖子,将她轻轻的抱了起来,然后向床边走去。 刚刚到了**,黄欢欢便迫不及待的将金洋的脖子紧紧的缠住了,然后将自己滑嫩可口的香舌送入了金洋的口中,金洋将手向黄欢欢的衣内滑去,同时温柔的吮吸着黄欢欢那醉人的小舌尖,感觉犹如天上的仙汁琼露。 黄欢欢在金洋的那只色手的抚摩揉弄下,轻轻的呻吟喘息了起来,身体也起了相应的反应。她紧紧的抱住金洋,几乎要挤进金洋的体内。 经过一番亲热缠绵后,两人的衣服都不知何时已经全部脱下扔到了地面上,在与之间摩擦的强烈的刺激之下,金洋再也忍受不住,随着黄欢欢的一声充满快乐的呻吟声,金洋进入了她的体内。 同时,圣光也从金洋的体内准时的冒了出来,黄欢欢仿佛有感应般,身体轻颤了一下,将金洋抱的更紧了。金洋的意识逐渐陷入了狂野的兴奋之中······ 当暴风雨过去以后,房间渐渐静了下来,屋里回荡着两人剧烈的喘息声。 过了良久,金洋逐渐恢复了神智,他看着黄欢欢雪白的肌肤上增添了很多道青紫色的痕迹,知道那都是自己刚才的“杰作”。他叹了一口气,心想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对待黄欢欢。 黄欢欢听见叹息声后,紧闭的眼睛抖动了一下。接着,她轻轻的睁开了双眼,看见金洋正望着自己,便甜甜的笑了一下。她将头抬起,轻轻的伏在了金洋性感的胸膛上,她那对娇嫩的**,也压在了金洋的身上。 金洋感觉胸前传来了强烈的刺激,身体又起了自然反应,他心里苦笑了一下,只好强行忍着。 黄欢欢甜美的笑着,望着金洋那双动人的眼睛。她突然将手伸到了金洋的脸上,金洋心里一惊,刚想将她的手移开,她却将自己的俏脸也触了上来,用甜美之极的声音柔声道:“金洋,你瞒得我好苦。” 金洋大吃一惊,但是他脸上的神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讶声反问道:“金洋?你是不是糊涂了,我是宋非啊。” 黄欢欢温柔的望着金洋,然后轻叹了一口气,轻声道:“难道你到现在还怕我会害你吗?唉,金郎啊,你忘记改变自己的声音了。” 金洋苦笑了一下,他终于知道了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难怪自己刚才说“一切都过去了,宝贝”时,黄欢欢的脸上闪过了一道异色,在那时,她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正身份,知道了“宋非”就是“金洋”。但是,她的热情仍然没有丝毫的减退,仍然毫无保留的对自己奉献了她那娇嫩的身体。这说明,她是真正爱上了“宋非”,无论“宋非”的真正身份是什么,她都已经不在乎了。 黄欢欢温柔的将脸贴在了金洋的胸前,微闭上眼睛,轻声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姐姐为什么会爱你爱得那么深。唉,金郎,你知道吗,从今以后,我再也无法离开你了。你叫人家怎么办呢?” 听着佳人那充满深情的内心告白,望着伏在自己身上的无比动人的娇美身躯,金洋感到一股甜美的幸福感觉将自己的心紧紧的裹了起来。他伸手轻抚佳人的背部,柔声道:“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的,我不会让你受到丝毫的伤害。” 黄欢欢轻轻的抬起头来,眼中闪动着兴奋,喜悦的光芒,颤声道:“这是欢欢一辈子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了。金洋,你真的不怪我了吗?” 金洋抚摸着她那光滑的俏脸,轻轻的点了点头,柔声道:“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黄欢欢快乐的欢呼了一声,她再次紧紧的抱住了金洋的脖子,一直折磨着她的那块心病终于随着金洋的这句话而彻底痊愈了。 “欢欢以后要努力做金郎的乖女人,再也不去管其他的事了。” 金洋感到自己的脖子又快要被卡断了,他轻轻拍了一下黄欢欢的臀部,黄欢欢嘻嘻笑着的松开了手。 “你能够彻底的忘记徐辉吗?” 金洋突然开口问道。 黄欢欢的身体轻颤了一下,脸上闪过一道迷茫之色。 金洋心里突然感到有点不舒服,不由的冷哼了一声。 黄欢欢再次轻颤了一下,她看见金洋脸上露出不高兴的神色后,变得非常慌张,急声道:“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已经彻底的忘记他了。” 金洋心里的不舒服的感觉并没有消失,他声音逐渐变冷道:“如果我不在呢?如果你一个人时,你又会想他,对吧?” “不,不是这样的。”黄欢欢急的要哭出来了,“我以后再也不想他了,真的,我不会再去想他了。” 看着她那副可怜焦急的样子,金洋隐隐感到有些不忍,他知道人都是感情动物,黄欢欢以前虽然看起来很冷漠无情,其实她一旦动了情,爱的比谁都要强烈,正因为她爱的太深,所以她才会做出那么多极端的事情。现在突然要她彻底的忘记徐辉,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她以前对徐辉的爱是假的。 “好吧,我相信你,不要哭了。” 金洋伸手擦去黄欢欢脸上的泪珠,柔声道。爱情真是个奇怪的东西,竟然可以彻底的改变一个女人。望着眼前这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女人,恐怕任何人都无法和以前那个心狠手辣的黄欢欢联系起来。 金洋轻轻的抱着黄欢欢,黄欢欢也许因为太过于劳累了,不一会竟然睡着了,望着怀里熟睡着的,脸上时时浮现出甜美笑容的女人,金洋终于明白,无论多么坚强,性格有多么古怪的女人,一旦遇到了心之所爱,都会变成温柔而软弱,犹如水一般。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来疼爱的。 金洋就一直这样静静的抱着她,静静的看着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渐渐也有了倦意,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当他醒来的时候,黄欢欢的身体犹如一只小猫一样,紧缩在自己的怀里。 过了一会,她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然后眼睛睁了开来。 “你没有睡吗?” 黄欢欢看见金洋一双清澈的眼睛温柔的望着自己,脸竟然有些微红,她揉了揉因为昨晚哭过,而略带红肿的眼睛,轻声问道。 金洋含笑点了点头。 “你难道不累吗?” 黄欢欢好奇的问道。 “抱着你,我怎么会累呢?”金洋柔声道,对女人撒谎是金洋拿手的伎俩。 黄欢欢露出了一个只有热恋中的少女才有的羞涩的笑容,接着她双目迷茫道:“这是梦吗?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幸福的感觉。如果这真的是梦,我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来。” 金洋轻捏了一下她的脸蛋,柔声道:“傻瓜,这不是梦。以后你只要乖乖的做我的女人,我会给你一辈子的幸福的。” “好了,该起来了,天已经亮了。” 金洋轻轻的抽出自己的胳膊,从地上将衣服拾了起来。 黄欢欢心里虽然不舍离开金洋的怀抱,但她还是很温顺的将自己的身体从金洋身上移了开来,然后接过金洋递过来的衣服。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以前我做了那么多的坏事,而且我也不是个好女孩。” 黄欢欢边穿衣服,边轻声问道。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悄悄的望了金洋一眼,咬了咬下唇,低声问道:“是不是因为我和我姐姐长的一模一样,你把我当成了,当成了我姐姐的替身?”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金洋故意探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轻柔的道:“当然不是。你和你姐姐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类型。爱本来就让人说不清楚,如果能够说出为什么,那就不是爱了。你能够说出你为什么会爱上我吗?”以金洋这样的情场高手,很轻松的就解决了这个让大多数男人头痛的问题。他当然不会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黄欢欢松了一口气,脸上又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洋,如果我姐姐又要回到你的身边,你会怎么选择呢?” 黄欢欢穿好衣服后,伏在金洋的背上轻声问道。 金洋干咳了一声,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个问题,如果他只是想玩玩黄欢欢,当然很容易就可以骗过去,但关键是他现在不是在玩,他还要对黄欢欢的未来负责。 “啊,太阳都已经升起来了。你快点去洗脸吧!” 金洋抬头望向窗户,故作惊讶道。 “好的。”黄欢欢温柔的点了点头,然后下了床。她也知道金洋是在故意回避那个问题,其实她也很怕知道答案,她怕一不小心,美丽的梦就会破碎。 当两人都洗刷完毕后,黄欢欢突然从后面抱住了金洋,悄声道:“金郎,我也要加入黑狼帮。” 金洋微微有些惊讶,他转过头,在黄欢欢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柔声问道:“你也知道黑狼帮?” “当然啦!”黄欢欢神色有些得意,她仰起俏脸,道:“我还知道现在黑狼帮主要成员的名单,以及他们活动的主要地点。人家之所以一直没有对黑狼帮采取行动,就是因为人家不想一错再错。” 说完,她又将脸紧贴在了金洋的脖子上。 金洋心里一阵感动,他伸手轻抚黄欢欢的头发,道:“好,以后你就做我的军师吧。” 他明白黄欢欢加入黑狼的目的。她一旦加入了黑狼帮,就等于与徐辉公开决裂了。同时,有了黄欢欢的和加入,黑狼帮的势力将会大大增强,以后完全可以公开与徐辉对抗。 望着窗外缓缓升起的红日,金洋感到未来的日子越来越丰富多彩了。 4 当金洋带着黄欢欢回到皮条的家里时,皮条惊讶的眼珠都快瞪出来了。 “好美的女人!”张明傻傻的望着依偎在金洋身边的黄欢欢,口水直往肚子里流,忘记了自己该去做什么。 “你是?”皮条呆望着眼前温柔似水,脸上洋溢着甜美笑容的黄欢欢,讶声问道,他宁愿相信眼前的女人是染了一头红色头发,悄悄回来的黄轩轩,也不敢相信她会是四海帮的堂主黄欢欢。 “我叫黄欢欢。”黄欢欢脸上依然挂着微笑,轻声答道。她的手紧紧的挽着金洋的胳膊,看起来仿佛一个弱不经风,陷入甜美的初恋中的小女孩。 得到了这个肯定的答复,皮条几乎栽倒在地。 “黄欢欢?好熟悉的名字。”张明若有所思的小声道。 这次有三个人都差点栽倒在地。 望着皮条脸上那古怪的表情,金洋笑着用手拍了拍皮条的肩膀,轻声道:“她的确是黄欢欢。我和她之间的事,如果她愿意,以后我再慢慢的告诉你。” 黄欢欢笑的更甜了。她感到金洋很在乎自己的意见,她将头轻靠在金洋的肩上,轻声道:“洋,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不必征求我的意见。我都听你的。” 皮条脸上的表情更古怪了。眼前的这个黄欢欢与传闻未免相差得太大了吧? 金洋拥着黄欢欢在沙发上坐稳后,皮条在金洋的对面坐了下来,迷惑的望着金洋。而张明则依依不舍的向厨房走去,走几步还要回头偷望黄欢欢一眼。 “黄欢欢现在已经加入了我们黑狼帮。至于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我还是不说了吧。哈哈,兄弟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这件事情说起来太长了,好吧,如果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告诉你。” 皮条心里虽然好奇到了极点,但是听见金洋这样说,也就不好意思追问了。同时,他的心也因为黄欢欢加入了黑狼帮而兴奋了起来。 他的嘴张的大大的,傻望着黄欢欢和金洋,心里更加崇拜金洋了。现在他敢肯定,只要金哥愿意,任何女人都无法逃过金哥的**。金哥的魅力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挡的。 “欢欢,他就是我们帮的副帮主皮条,是我的好兄弟!” 金洋眼中流露出似水般的柔情,轻声介绍道。 “皮哥好!”黄欢欢望着皮条甜甜一笑。 皮条的心顿时酥了,他今天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温柔。他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拥有这么温柔的目光。 “哈哈,那我皮条就托大暂时叫你一声妹子了。” 皮条哈哈笑道。他心里为究竟是叫黄欢欢为大嫂还是妹子发愁了很久,最后他还是决定叫妹子,毕竟,金哥身边的女人太多了。叫完以后,他现在整个人重新活跃了起来,他的性格本来就豪放不羁,不喜欢在一些事情上寻根问底,他的心里一直都以金洋为偶像,只要金洋认为对的,他也就认为是对的。现在黄欢欢成了金洋的女人,他很快便在心里接受了她,不觉得有丝毫的不妥。 金洋看皮条已经接受了黄欢欢,心里也很高兴。本来他还有些担心因为黄欢欢以前的身份,会受到皮条的排斥,现在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欢欢,你知道徐辉搞的那个四海帮的具体情况吗?” 金洋心里想起了一件事,他转头望着黄欢欢,轻声问道。 欢欢点了点头,她歪着头思考了一会,整理了一下思绪,柔声道:“现在四海帮已经控制了我们y市的所有地方。y市管辖下的三个县——县,b县,县的地盘分别由四海帮的三大堂掌管。我是红花堂堂主,管理的就是我们的这个县——县。除了红花堂以外,还有白云堂,堂主名叫柳云,他掌管的是b县的地盘。县的地盘则由野马堂管理,野马堂的堂主叫杜毒。” “而徐辉本人,大多数时间都待在y市的市区。四海帮的总部现在也设在那里,徐辉担任帮主。徐辉除了设了三大堂外,还设了一支枪手队。枪手队里大概有六十多人,人人都备有极其优良的装备和枪械。枪手队的队长叫洪元。洪元既是枪手队的队长,同时也是徐辉的贴身保镖。除了枪手队,徐辉亲自控制的还有一百个刀客。枪手队和那一百名刀客是徐辉争夺地盘的本钱。那些刀客里有一个极其厉害的人物,叫宗黑。徐辉极其器重他,洪元与宗黑现在是徐辉的左右手。” “我们三大堂每个月都要按时向总部交纳一部分的钱。四海帮的经济来源除了我们三大堂外,还有其下控制的四海有限运输公司。那家公司的董事长就是徐辉本人。徐辉自从控制了y市的地下势力以后,便开始接触y市的上层人物。现在y市的市长,市委书记,以及公安局局长好像都和徐辉的关系不错。徐辉就是利用黑白两道的势力,强行收购了y市以前的那家运输公司,并且完全垄断了y市的长短途客运。”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黄欢欢微微感觉有点累了,她又将头轻轻的靠在了金洋结实的肩膀上。 当金洋听到柳云时,眼中闪过了一道不易觉察的精光。没想到连这家伙也屈服于徐辉的**威之下了。虽然金洋也想到了徐辉现在的势力肯定已经扩张的很大了。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徐辉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完全控制了整个y市,并且还控制了y市的交通运输。 看来自己还是错估了徐辉的实力。金洋心里暗想,自己即使控制了县,实力还是远远不能和徐辉抗衡,徐辉的四海帮除了黄欢欢的红花堂外,还有b县的白云堂,以及县的野马堂。而最让人头痛的恐怕还是四海帮市区总部的那个枪手队。金洋现在还记得那天自己刺杀徐辉时,他身边的那个枪手。估计那名枪手就是黄欢欢口中的神枪手洪元。金洋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名枪手惊人的反应速度和超准的枪法。 如果不是黄欢欢爱上了自己,投向了自己的这边,那自己想要报仇,还真是困难重重啊。幸好自己是什么情圣,还跟亚洲降头师王学了一些巫术。 心里想着,金洋对黄欢欢的感激又增添了几分,他伸出手,将黄欢欢搂得更紧了。 皮条听了黄欢欢的话,眉头也紧皱了起来。 “就算徐辉成了全国的黑道霸主又如何?我金洋还怕过谁?” 金洋眼中闪过一道摄人心弦的精光,声音中流露出无尽的豪气。他嘴角掀起了一股淡淡的微笑,轻轻的拍了拍黄欢欢的柔肩,柔声问道:“你投向我以后,你以前的那些手下会有什么反应?他们是忠于你,还是忠于徐辉?” 黄欢欢眉头轻皱了一下,思索了一会,轻声道:“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有十几个人是一定会跟着我的,因为那些人原本就是我的手下,而且对我非常忠心。但是,其他的人我就不敢肯定了。因为大多数人都是后来随着四海帮的壮大,为了讨口饭吃,才加入的红花堂。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手下,有很多人都只是在红花堂里挂个名,把红花堂当成了自己的靠山。” 金洋点了点头,道:“只要你的那些亲信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追随你就行了。至于其他人,如果愿意,就让他们继续留在红花堂,不愿意留下的,我们也没有必要为难他们。” 金洋的话音刚落,门铃突然响了。皮条连忙站起身来,走过去透过猫眼向外看了看,然后才将门打开。 “皮哥好!帮主好!” 陈建伟和洪天一进来,便恭敬的对皮条和坐在沙发上的金洋行礼。 当他们看见斜靠在金洋身上,美丽动人的黄欢欢时,都愕然的愣在了那里,两人都有种惊艳的感觉。 不过陈建伟随即便回过神来,因为不知道那个女人和帮主的真正关系,他只是礼貌性的笑了笑。他发现洪天还在痴痴的望着黄欢欢,便暗地捏了洪天一下。洪天一惊,发现自己失态了,老脸马上红了,支吾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低下头去,眼中闪过了一道异光。 金洋微笑着看着他们,并没有怪他们刚才的失礼,他笑着道:“你们来的正好,我正要介绍个人给你们认识,你们先找给个位置坐下吧。” 两人闻言,都顺从的在皮条身边的两个椅子上坐了下来,坐下后,洪天忍不住又偷偷的望了黄欢欢一眼。 “我身边的这位美女就是以前四海帮红花堂的堂主,黄欢欢。以后,她将成为黑狼帮里的一员,仍然担任红花堂的堂主,只不过红花堂以后将属于黑狼帮了。” 金洋微笑着望着陈建伟和洪天,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陈建伟和洪天的心里仿佛激起了千丈海浪,目瞪口呆的望着金洋。如果不是因为金洋是帮主,他们几乎会把金洋当成疯子。他们再次将惊愕的目光投向金洋身边的黄欢欢,黄欢欢冲着他们甜美的笑了笑。 陈建伟咽下了一口口水,声音略带嘶哑,讶声问道:“她,她就是黄欢欢?!” 金洋微笑着点了点头。 “她就是红花堂的堂主,黄欢欢?” 洪天也讶声问道,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在黄欢欢的身上不停的扫来扫去。 金洋的心里微微有些不耐烦,但是还是保持着脸上的微笑,再次轻轻的点了点头。 洪天用力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又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头,不可思议的望着黄欢欢。金洋和皮条被他的滑稽动作逗的笑了,黄欢欢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厅里的气氛随着黄欢欢那让百花也失色的笑容而活跃了起来。洪天更是看得痴了,忍不住暗暗咽下了一口口水,情不自禁得道:“能见到这样的美女,能见到这样的笑容,即使是死,也无撼了。”说着,他将羡慕的目光移向金洋,感叹道:“帮主真是好福气啊。” 金洋的心里也升起了一股温馨的感觉,其实厅里的人的想法都和洪天的一样,能拥有这样的美女,真是死而无撼了,只不过只有洪天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而已。 待洪天和陈建伟都恢复镇静以后,金洋便将黄欢欢介绍的四海帮的那些情况大概的又说了一遍。 听完金洋的话,陈建伟双眉紧锁了起来,他用手轻轻的摸着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众人看他这副样子,知道他一定想到了什么,金洋望向他,轻声问道:“小陈,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对付四海的办法。” 陈建伟抬起头来,眼中不经意的闪过了一道精光,他双眼紧紧的望着金洋,表情变的极其严肃:“帮主,我是想到了一个对付四海的办法,就是不知道帮主是否同意?” “哦?”金洋的双眼也亮了起来,柔声道:“先说来听听。”大家也都期待的望向了陈建伟。 陈建伟的目光离开金洋,轻轻的移向了黄欢欢,然后轻声问道:“现在徐辉是否知道你已经离开四海,投向了我们黑狼?” 黄欢欢轻轻的摇了摇头。 陈建伟的双目突然亮了起来,头转向了金洋,正色道:“那么我们可以暂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黄欢欢是我们的人,只要四海里有欢欢给我们做内应,那么干掉徐辉,灭掉四海,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皮条和洪天的目光都亮了起来,两人同时望向了金洋。 金洋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他单手慢悠悠的拿出了一根烟,含在了嘴里,皮条连忙上前将之点燃。 一股淡淡的烟雾在金洋的眼前弥漫开来,待烟雾消散以后,金洋轻轻的扫了一眼三张充满期待的脸,然后缓慢的从嘴里吐出了两个字:“不行!”声音虽轻,却无比的坚定。 陈建伟,皮条和洪天的脸上都露出了失望之色,陈建伟干咳了一声,轻声道:“帮主······” “不用再说了,”金洋的目光轻轻的飘向他,沉声道:“我告诉你们,现在黄欢欢是我的女人,我绝不会让我的女人有丝毫的危险。” 黄欢欢娇躯轻轻一颤,她被金洋的话深深的感动了,她举目望向金洋那张坚定的脸,感觉此时此刻,金洋的话和他的表情将永远烙进自己心灵的最深处。她紧紧的抓住金洋的手,轻声道:“洋,陈建伟的提议其实很不错的。你不必担心我,我也希望能够为你,为黑狼帮做一些事情。” 金洋反手将黄欢欢的小手抓住了,低头温柔的望向了黄欢欢,轻柔的道:“如果为了对付徐辉,对付四海帮,我要你来冒险,那我就不配做你的男人了。” 说完,他轻轻的捏了一下黄欢欢的脸,重新将目光投向了三个男人,刚才望着黄欢欢时的柔情一扫而空,“对付四海,我们还不需要用这种手段。皮条,下午你通知两个堂主,告诉他们,四海的红花堂已经投入了我们帮,以后黑狼帮将新添一个堂。另外,叫两位堂主把这个消息告诉所有黑狼的帮众。以免以后自己人之间发生什么不必要的事端。” “是,帮主!” 皮条点了点头。他一向都是坚持金洋的决定的,这次他虽然觉得陈建伟的提议很不错,但是既然金洋反对,他便立即站到了金洋的这边。 “我现在要和欢欢去处理一下她那边的事,你们先在这里商量吧。” 说完,金洋站了起来,向众人微笑着点了下头,然后挽着黄欢欢走了出去。 望着金洋和黄欢欢的背影,陈建伟轻叹了口气,洪天又陷入了痴迷,皮条的眼中则充满了崇拜。 黄欢欢带着金洋在街上闲逛了一会,等到了中午时,她才与金洋来到了一家咖啡店前,店里的一个角落坐着一名穿着黑色西服的汉子,那人正是昨天金洋见过的,守护在黄欢欢身后的两人中的一名。 黄欢欢的眼中闪过了一道讶色,她快步走了过去,那人看见了黄欢欢,也连忙站了起来,远远叫道:“小姐!” 5 “阿虎呢?怎么只有你一人过来?我昨天不是叫你们两人在这里等吗?” 黄欢欢望着那人讶声问道,金洋此时也走了上来。那人看见金洋后,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惊讶的表情,他略微低下头,恭敬的答道:“小姐,阿虎今天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 “不舒服?他病了吗?严不严重?” 黄欢欢心里涌上一丝不安,她了解阿虎的性格,除非是病的走不动了,否则他是不会不来的。 这时,金洋也走了过来,他发现那人说话时目光在不停的闪动,垂在两边的手半张着,不经意的会颤抖一下。他隐隐感到那人内心很紧张,不由的暗暗对他多留了个心。 “不是很严重,只不过受了风寒,不能起床。” 那人轻声答道。他始终都是微低着头,似乎不敢看黄欢欢的眼睛。 黄欢欢松了一口气,轻声道:“没事就好。嗯,你去将那些香主召集起来,叫他们来我的别墅大厅里集合。我有一件事情要向大家宣布。” 人恭敬的道:“那我现在就去了。” “嗯,叫他们中午之前务必赶到!” “是!”那人抬起头来,看了黄欢欢一眼,“小姐······” “你有什么事吗?” 黄欢欢看他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似乎心里想说什么,但却说不出口。 “没,没什么!”那人支吾着道,神色有些异常,随即便恢复了常态,“小姐,我走了。” “好吧,”黄欢欢奇怪的望了他一眼,道:“路上小心。” 待那人走了以后,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金洋目光紧望着门外那人的背影,轻声道:“他有事瞒着你。” 黄欢欢轻轻的点了点头,“我也发现了。他今天似乎有些反常。” “他不是反常。他是心里非常紧张。”金洋微微的眯起眼睛,用手轻抚下巴,问道:“他这个人怎么样?可靠吗?他似乎应该认识我。” 黄欢欢抬起头来,惊讶的望向金洋,“你怀疑他?他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还是小心一点好。”金洋仍然望着门外,柔声道:“我想去看看他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黄欢欢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她吸了一口气,淡淡的道:“我想没有这个必要。他不会背叛我的,更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我相信他!” 金洋转头望向黄欢欢,黄欢欢也正昂着头看着他,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小嘴紧紧的抿着。金洋暗叹了一口气,她太容易相信人了,而且也太倔强,即使她爱自己,也不会盲目的听从自己的安排,她还是有她自己的想法和意见,或许自己真的是疑心过重了吧?金洋心里想着,目光也渐渐柔和了下去。他上前将手搭在黄欢欢的肩上,然后轻抚她的脸,柔声道:“好吧。既然他是你最信任的人之一,那可能是我多心了。现在我们去别墅吧。” 黄欢欢脸色逐渐好转,目光也随着金洋那只大手的抚摸而逐渐柔和了下去。她轻咬下唇,突然伸手,将金洋的腰紧紧的抱住了,头深深的埋在金洋的怀里,小声道:“洋,对不起。我的语气过重了。” 金洋也紧抱着她,轻拍着她的肩,柔声道:“你没有错,你信任自己的手下,是应该的。你没有什么错。”说着,他轻添了一下黄欢欢的耳珠,黄欢欢娇躯轻轻一颤,将头埋的更深了。 “好了,宝贝,该走了。看,很多人在看着我们呢。” 金洋像哄小孩一样,轻抚黄欢欢那头红色的柔发,轻声道。 良久,黄欢欢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金洋的怀抱,当她看见周围的人的异样的目光时,禁不住娇嘤一声,羞的连脖子也变成了粉红色,犹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羞涩的红玫瑰。 望着黄欢欢那娇人的模样,金洋心情大好,他伸手轻捏了一下黄欢欢那烫人的脸蛋,在她还没有来及抗议前,便哈哈大笑着拉着她的小手,向外走去。黄欢欢羞的想狠狠的咬金洋一口,但是心里却充满了甜蜜的感觉。 黄欢欢驾着车,金洋则悠闲的坐在一旁,观望着车外的风景,还时不时的在黄欢欢那丰满柔软的腿上摸上一把。虽然黄欢欢一声不吭,但从她那掩饰不住的喜悦的目光中,可以看出她是很喜欢金洋这样摸她的。 从窗外望去,已经... 第67章-70章 7 当金洋再次恢复意识时,感到小腹传来阵阵剧痛,脸上也火辣辣的。他极其艰难的睁开双眼,入目却是一片黑暗。这是什么地方?金洋心里刚产生了一个疑问,突然他身处的地板抖动了一下,他的身体一时不稳,在一个坚硬的铁板上撞了一下。 真他妈的倒霉!他咬着牙,想伸手摸摸自己撞痛的部位,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被铁链紧紧的锁在了一起。这时,地板又震动了一下,金洋的身体随着震动又向旁边滑落,他连忙用脚顶住了钢板,以免又被撞。 原来自己又被关在车厢里了。金洋小心的稳住自己的身体,终于知道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他不禁苦笑了一下。 他还记得自己已经是第二次被关进车厢中了。上次是被那个野婆娘关进去的,这次却是被自己信任的学生出卖了。 但是他心里却没有太怪张毛。毕竟,自己只是他曾经的老师,而另一个,则是他的亲哥哥。 他静静的躺在车板上,一时百感交集。他现在最担心的是黄欢欢的安危,他担心黄欢欢被那些人发现了。即使那些人没有发现黄欢欢,但黄欢欢一旦醒来以后,突然发现他不在了,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冲动举动。金洋的身体紧贴在不断波动,冰冷的车板上,心里极其焦急。 过了一会,他的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他逐渐适应了目前身处的环境。他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逃脱,否则,等车到达目的地时,想逃走就难如登天了。 他的视觉神经也逐渐适应了眼前的黑暗,据以往的经验判断,车厢壁和顶是都是铁皮板,并不是很厚,这间车厢不是很牢固,远远不如野婆娘押送自己的军车厚实。但要砸开车门,从车厢里逃出去,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而且自己的双手被铁链锁着,即使逃走车厢又能怎样?金洋哑然苦笑。 正在此时,车骤然减速。金洋一时没有留意,身体由于惯性,再次直直的向前撞去,被前面的铁板撞的头晕眼花,苦不堪言。 就在金洋心里开始大骂时,他突然隐隐听见外面的人的细微的对话声。他连忙屏神细听,本来细小模糊的声音竟然在他的耳里变的越来越清晰。他大喜,急忙将精神进一步集中。 “哥,晚上我们就在这里找地方睡吗?” “嗯。现在我们已经进入了b县,行事一定要小心。” “b县不也是四海帮的地盘吗?” “是的。但是掌管b县地下势力的白云堂堂主柳云太阴险。柳云以前本来就是b县白云帮的帮主,当时白云帮是b县最大的帮派。当徐哥要组四海帮时,他开始极力反对,但当徐哥扫出了几股大势力,展现了自己的实力以后,他却突然见风使舵,极力讨好徐哥,保全了自己以前的势力,将白云帮改成了白云堂。因为白云堂的人都是柳云以前的手下,他们只服柳云一人,而徐哥也不想死太多人,只好让柳云当了白云堂堂主。每个月让白云堂交纳一些税金。徐哥并不是很信任柳云,所以才让我潜伏在县与b县的交界处。我的任务一是监视黑狼帮,还有就是监视柳云,看他是否有什么异常反应。” “那你怎么突然来到县了呢?徐哥叫你来的吗?” “嘿,前天晚上我突然得到徐哥安排在黑狼内部的人的密告,金洋回来了,而且成了黑狼帮的帮主。第二天我便带人回到县,想和红花堂一起连手干掉金洋,顺便铲除黑狼帮,谁知我到了红花堂堂口时,黄欢欢不在。当时我发现黄欢欢的两个心腹看见我后,神色有些异常,便知道情况不对,立即控制了红花堂的堂口,并限制了里面所有人的自由。不久,黄欢欢打电话回来,叫她的两个心腹阿豹和阿虎第二天中午时去老地方等她。接着,第二天早上,黑狼里的内线又传来消息,黄欢欢背叛了四海,准备带着红花堂加入黑狼帮。我逼着阿虎和阿豹去将黄欢欢引来,开始他们死也不肯,后来,我得知阿豹有个老妈,便派人将他老妈抓来,然后当着他和他老妈的面,将阿虎的四肢剁下。当时他的老妈吓的晕死了过去。阿豹也吓的说不出话来。最后,他终于同意了去引黄欢欢回来。我知道你也在四海帮混,便在阿豹走后,派人将你叫了来,准备带着你一起去见徐哥。” “活捉金洋,是徐哥一直以来最大的愿望。所以现在我们一定要小心,不能出丝毫差错。只要能将活着的金洋带给徐哥,以后我们兄弟俩在四海帮的前途无量。” “那我们不在时,,金洋药散醒了以后,大喊大叫怎么办?” “嘿,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让你扎进金洋脖子里的小针尖里,含有一种很奇特的药。那种药只需要一毫升,就可以让一头北极熊睡上三天三夜。刚才你扎进金洋体内的药,至少也有几毫升了。金洋那小子,无论他的身体再壮,也要个五,六天才能醒来。” “那他不会饿死吗?” “当然不会,这也是那种药的奇特之处。它能让人长时间处于昏迷状态,却又不会让人真的死去。唉,一下子在那小子身上用了几毫升,还真有些可惜了。” “哇,这么好的药,你在哪搞的?” “嘿,是我以前在外面混时,一个异人送给我的。那个异人是个降头师。” “降头师?” “是的。降头师是这个世界上最神秘,也最令人恐怖的职业。任何与降头师作对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好了。别再问那么多了。车就停在这里了。把东西都拿上,今天晚上我们就住在这个宾馆,现在先去吃饭。” 然后声音渐渐远去,直至消失。 金洋静静的躺在车板上,思潮翻滚。 原来事情竟然这么复杂,看来四海帮的内部也并不是很安稳。听他们说话的口气,欢欢现在很可能还是安全的。他们以为自己中了他们的药,会昏迷好几天,所以对在车厢中的自己并没有多大的防范。自己会那么快的醒来,很可能是因为体内圣光的作用,那药对自己并没有那么大的效果。金洋还发现自己的听觉比起以前似乎也有了很大的提高。难道当圣光的力量得到大幅度的增强后,自己的身体也在逐渐发生变化? 躺在车板上想了一会,金洋一时也想不到别的逃脱的办法,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大喊大叫,去引车外的人的注意。那是最后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因为大喊大叫也会引来张毛和他的哥哥,到那时,他们便会知道他已经醒了,他唯一的优势也没有了。如果张毛的哥哥不顾一切,要将车开走,那些路人也不会有谁冒着危险拦截他。 现在只有尽量减少身体的活动,养足精神,等待时机。金洋使身体处于一个很舒服的位置,躺在车板上,闭目养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金洋渐渐感到有些倦了,眼皮极其沉重。 突然,正当金洋即将要睡去的时候,车厢外传来一阵“嗤嗤”声,细听之下,仿佛是钢铁摩擦的声音。金洋的心里升起了一丝迷惑,同时也提高了警觉。他轻轻的从车厢板上爬起,然后蹲在车厢门口,双目紧紧的盯着车厢门。 不一会,只听见“砰”的一声,好像是什么金属掉落到了地上,接着,外面陷入了一片寂静。 金洋的心也提了起来,被铁链锁住的手聚满了力道,做好了出击的准备。 就在金洋等的有些不耐烦时,车门极其轻缓的,被一只手拉了开来。一张不是很清晰的脸映入了金洋的眼中,同时,金洋那张英俊但极其阴冷的脸也浮现在车厢外的人的眼帘之上。那人眼中露出极其惊恐的神色,双目瞪的极大,呆呆的瞪着金洋,脸色瞬间变得非常苍白。他似乎没有想到被铁锁锁的如此牢固的车厢里装的竟然是一个人,在他十多年的偷盗生涯中,这是从未遇见过的事。不过,多年偷盗的生涯也炼就了他超乎常人的反应速度。一发现情况不对,他迅速从惊讶之中恢复过来,并立即转身,飞快的逃去,留下了自己刚刚小心的放在地面上的作案工具和同样惊讶,不知所措的金洋。 金洋真的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刚刚看见了一张充满惊恐的脸,然后那脸的主人便马上转身向后狂跑而去。 真是莫名其妙!金洋心里嘀咕了一句,但毫不迟疑的迅速从车厢里跳了出来。刚刚落到地面,他感到脚底好像踏到了什么东西。他将脚轻轻移开,然后弯腰低下身去,借着朦胧的月光,看见了地面上的钢锯。 突然之间,他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个毛贼,以为车厢里有什么好东西,然后辛辛苦苦的拿着一只钢锯将车厢的锁锯开了,却没有料到车厢里竟是一个大男人。 如果他看见的是个大美女,或许就不会那样吃惊的落荒而逃了吧。金洋心里不由的发出了一阵感叹,同时也对那个毛贼表达了最深切的同情。人家那么辛苦的忙了半天,不但没有得到什么好处,还丢了自己吃饭的家伙——钢锯。 看来自己并不是最倒霉的人。金洋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然后从地上摸起钢锯,迅速离开了现场,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缓缓的锯起锁住了自己手腕的铁链。因为双手被锁在一起,锯起来不是很方便,金洋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铁链锯开。 用力甩了甩僵硬的双臂,反复活动了一下已经麻木的手腕,金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到无比的惬意,自己终于自由了,剩下的,就是痛快的报复了。凄冷的月光落入金洋那冰冷的瞳仁中,凝结成了银灰色的寒冰。 8 金洋找了个地方,洗去脸上的灰尘后,就在离货车不远的一个隐蔽的角落睡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他便醒了来,然后斜靠在一个阴暗的角落,如天空寻找猎物的饥饿的秃鹰的般,凌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货车。 没过多久,一高一矮的两个人从宾馆里走了出来,然后大摇大摆的向那辆货车走去。当他们走到货车跟前,发现车厢的门被打了开来,车锁残缺的静静的躺在地面上时,两人不禁大吃一惊,惊骇莫名的向车厢内张望,然后不知所措的将目光转向了四周。 “你们是在找我吗?” 金洋双手交叉着搭在胸前,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但笑容却冷的足以让人体内流动的热血凝固成冰,双目里流露出嘲弄的光芒。他说话的声音极其轻柔,,像温柔的柳絮,但却让人禁不住全身颤抖。他边说边缓慢的向车厢旁的两人走去,仿佛在跟老朋友打招呼一样。 张毛脸色瞬时变得惨白,目光惊恐的望着向自己悠闲的走来的金洋,脸上夹杂着恐惧和羞愧之色。张毛的哥哥的喉咙发出一连串毫无意义的咕咕的响声,眼珠瞪得极大,充满了惊骇之色,脸上虽然也充满了恐惧,但更多的却是不可思议的神色,他不能置信的呆望着金洋,望着那张充满诡异而阴冷笑容的英俊的脸,一股寒气从他脚底冒起,渐渐蔓延至他的全身,深入骨髓。 “怎么,才一个晚上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不一会的时间,金洋就已经走到离张毛他们仅五步之遥的位置。张毛的哥哥不亏是在外面混了几年的人物,虽然他对金洋能够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就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并从车厢里逃了出来感到不解和惊恐,但是他已经从最初的深深的震骇中清醒了过来。他怒吼了一声,迅速掏出了手枪,刚准备开枪射击,突然他的眼前闪过了一道人影,接着,“砰”的一声,夹杂着一声凄惨的吼声,大汉的腹部挨了极重的一脚。他的身体向后倒去,手中的枪也失火向空中开了一枪。周围几个散步小跑的路人,被突然发生的暴力事件,吓的惊骇的向远处避去。 那年轻人,是鬼魅吗?竟然有那么快的速度…… 向远处避去的路人心里惊讶的想着。这也正是张毛和张毛的哥哥此时心里的想法——明明还有五步多远的距离,怎么金洋突然就到了自己的跟前呢?人怎么会有那样的速度? 不仅他们,金洋自己的心里也有丝疑惑,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速度什么时候竟然变的这么快,差点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刚才如果不是他反应灵敏,迅速踢出了一脚,恐怕他已经撞到了张毛哥哥的身上。 他的头脑中只是闪过了一个念头,接着身体便像阵风似的飘了过去,快的连他自己一时也无法适应。 自从圣光突破了自己身体的限制以后,自己的身体好像正在逐渐的发生变化,他不清楚这种变化会给自己带来什么,但至少现在感觉还不错。 金洋收敛起杂乱的心神,脸上仍然挂着那丝他自认为很冷酷的笑容,望也没望呆立于一旁,不知在想什么的张毛,缓步走到红衣大汉的跟前,一脚踢飞了他刚才掉落在地上的手枪,然后将脚踏在大汉的脸上,缓慢而沉重的转动起来。 大汉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他一只手抚在小腹之上,另一只手想用力将自己撑起来,但却使不出丝毫力气。鲜红而刺眼的血从他的嘴角里缓缓流出,金洋踏在他脸上的脚微微移了开来,然后轻轻抬起,“砰”的一声,对着他的脸狠狠的踹去。大汉又是一声惨呼,几颗碎牙从他嘴里飞了出来。 “饶了我哥哥吧!” 张毛突然凄厉的大叫一声,冲上前来,伏在了他哥哥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挡着他的哥哥,满脸都是泪水。 望着伏在大汉身上,全身不断颤抖的张毛,金洋的脚迟迟的踹不出去。最后,他暗叹了一口气,收回了再次抬起的脚。自己的心终究还是太软。 金洋脸上的寒冰逐渐开始溶化,紧握的拳头也松了开来。 异变突生! 被张毛挡住身体的大汉突然从张毛的身体下滚出,接着一跃而起,手里多了一把砍刀,神色可怖的举刀向金洋砍去。一切都在眨眼间发生。 金洋本是毫无防备,当大汉的刀砍过来之际,仿佛条件反射般,金洋的身体自动闪了开去,接着,一记重脚狠狠的踹向大汉的胸口,大汉的身体直直的向后飞去。 一股怒气从金洋的心底冲起,金洋的脸上覆盖了一层阴冷之极的寒气,他的两手紧紧的凝成了一块椭圆行的铁块,跨过张毛,缓缓的向还没从地上爬起的大汉逼近。 这次大汉真的是彻底崩溃了,冷汗从他额头上大量的冒出,夹杂着腥红的鲜血缓慢的向下淌去。他惊恐莫名的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犹如死神般的金洋,已经隐隐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一连串尖锐的警笛声从远处隐隐传来,不一会,声音越来越大,眨眼间便到了耳边。金洋转头向后望了一眼,只见两辆警车已经在路旁停了下来,接着,几名警察从车内冲去,对着金洋喊道:“不许动,立即将手放到脑后!” 金洋暗叹了一口气,他本想慢慢的对张毛哥哥施展一会心理压力,在他意志完全崩溃以后再狠狠的摧残摧残他的,没想到警察这么快就到了,看来自己的计划是实现不了了。 金洋转过身去,对着几名刚刚从警车中下来,面容神色极其紧张谨慎,手中握着枪的警察微微一笑,露出了自己洁白整齐的牙齿,然后,那些警察还没有反应过来,感觉一道人影犹如一股风般从他们的眼皮底下闪过,接着,眼前便只剩下一个十几岁,满脸恐惧的少年和躺在地上,不断呻吟着,脸上粘满血的红衣大汉。虽然还是大白天,刚刚升起的太阳将温暖的阳光大把大把的撒在他们身上,但他们却感到脚底升起了一股寒气,迅速遍布全身,渗入颤抖着的骨髓之中。他们互相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深深的惊骇和恐惧。刚才不是他们的幻觉! 金洋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一间饭店,要了碗面,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先前的不愉快早就从他脑中一扫而空了。金洋本就不是一个喜欢记仇的人,仇恨最容易让人失去理智,也会让人失去快乐,金洋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他心里的乌云不仅已经消散,而且还变得非常兴奋。他已经爱上了风一样的速度,那种感觉就像他以前做梦时,在空中飞时一样。他没有想到圣光的一次出体竟然能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好处,不仅听觉大为听高,而且速度也远远超出了常人的极限,他现在究竟能跑多快,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他只感到自己跑起来时,耳边全是呼呼的风声,眼前的一幕幕画面全是一闪而过,极其模糊。不过目前,他还有些不太适应。 扔下那些警察,在街上飞速跑起来时,因为速度太快,他撞倒了好几个人,他自己也被撞得头晕眼花。最后,他是撞到了一颗大树上,才停了下来的。他感觉自己仿佛成了漫画中的闪电侠。 一股从未有过的兴奋从金洋的心底冒出,迅速遍布他的全身。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激动的颤抖了起来。拥有这样的速度,只要自己以后能够好好练练,也许真的能像漫画里的闪电侠一样八面威风,到那时,全世界的美女将任由自己挑选,全世界的人都将以自己为偶像。那时,自己想要什么便会有什么,美女,还有美酒,哈哈。 嘴里含着面条的金洋扑哧大笑了一声,几根长长的白色面条一下子从他的鼻子里冒了出来。周围正安静的进食的客人突然被金洋那声嚣张的笑声惊动了,不约而同的将眼睛转向笑声的来源处。映入他们眼中是一张充满漫画色彩的滑稽画面,一个长相英俊的小伙子满脸涨的透红,正掩面将几根面条从鼻子里向外拉,但无奈那面条实在太长,拉了半天,才将那乌白的面条从鼻孔里完全拉出。 饭店里的几位女士本是强忍着笑意,俏脸涨的透红,但不知是哪个缺少家教的小孩一不小心,扑哧一声带头笑出了声,那声本是毫无恶意的笑仿佛在饭店里丢下了一颗笑弹,瞬时,本来安静之极的饭店一下子仿佛炸开了锅。男人,女人,再加上小孩,一起笑了起来。有人掩面而笑,有人哈哈大笑,还有的人则干脆跳起来,用手捂着肚子,夸张的大声狂笑,直笑的眼泪直冒,笑的死去活来。 天啊,你什么要这样惩罚我?!平时最注重形象,最爱耍酷的金洋今天终于丢了个天大的洋相,他终于知道什么叫乐极生悲了。 逃命似的离开了饭店,在撞到一颗大树后,已经抓狂了的金洋终于停了下来,他那发热的大脑在经过与大树的第二次亲密接触后,逐渐降温,恢复了清醒。 刚才离开饭店时,饭店的老板好像叫了我一声,金洋摸着头上冒起的大包,脑里灵光一闪,突然想起来了,他吃面忘记付钱了!难怪老板在后面叫的那么凄惨,哈哈,金洋裂开嘴笑了起来,谁叫你家的面条那么长,害得老子扯了半天才从鼻子里全部扯出来,哼,叫老子出洋相,老子就让你损失一碗面,哈哈。 金洋越想越得意,心情再次好了起来。 不过自己的确该好好得学习控制一下身形和速度了,不然老是这样撞树,总有一天会撞出问题的。 金洋边走边想着,一时忘记了自己要去做什么。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感觉有些累了,便在街口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欢欢现在应该还是安全的。欢欢自己也说过,红花堂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听她的话的,至于那些少数人,应该也捣不出什么乱来,红花堂与黑狼帮的融和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张毛的哥哥再大的胆子,恐怕也不敢再回县了。现在唯一让金洋担心便是黑狼的内鬼,究竟谁才是内鬼呢?昨天早上就知道了黄欢欢加入了黑狼的并没有几个人。 金洋心里暗暗盘算了一下,内鬼只可能是陈建伟,洪天,或者张明。这三人中最惹人怀疑的是洪天,那胖子表明看起来莽撞,其实心机很重。而陈建伟也很可疑,他昨天早上提出让黄欢欢留在四海帮做卧底,很可能是在演戏。张明看起来很憨厚老实,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而且昨天他听见黄欢欢的名字后,似乎并不知道黄欢欢这个人。不过也很难说,谁知道他的憨厚是不是装出来的?毕竟,这三个人都是从外地来的,都有可能是徐辉派来的内鬼。 金洋思来想去,越来越分辨不清,最后,他索性不再去想了。 先打个电话回去,问问情况,报个平安吧,也免的黄欢欢和皮条担心自己。心里想着,金洋找了家有电话的店铺,然后拨起皮条留给自己的手机号码。 “喂?” “皮条,我是金洋!” “啊,金哥!金哥,你现在在哪?你还好吗?” “我现在在b县,你不要担心我,我现在很好。你有没有看见欢欢?” “你在b县?啊,黄欢欢刚刚回去召集人手去了。她昨天就来找我了,说你被徐辉派来的人抓走了。她还大哭了一场呢。我们昨天晚上商量了很久,决定今天正式向徐辉宣战要人,哈哈,没想到金哥你没事了。金哥,你是怎么从他们的那里逃出来的?” “这件事说来话长,等以后我回去后再讲。你通知一下欢欢,就说我已经没事了,叫她不要莽撞行事。你们先把红花堂和黑狼帮之间的融和问题搞定,我过段时间再回来。哦,还有件事要告诉你,黑狼帮有内鬼,可能是陈建伟,洪天,张明三人中的一个。你好好注意一下他们三人,把内鬼揪出来,不过不要搞错了人。” “内鬼?!好,我一定把他揪出来!” “嗯,就这样了,有事时我再打电话给你!” “好的,金哥,你在外面一定要小心啊!” “嘿,放心吧,再见!” 挂了电话后,金洋安心了不少,欢欢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幸亏自己打了个电话回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想到皮条和欢欢为了自己,准备与徐辉火拼,金洋的心底涌起了股难言的温馨感觉。 他决定暂时不回去了,县现在也不需要他,那些琐事黄欢欢和皮条应该能够办好。 他决定去见柳云,凭张毛的哥哥说的那些话和他自己以前对柳云这个人的感觉,柳云不会是一个甘于永远被压在徐辉下面的人,他向徐辉妥协,是因为他势力单薄,无法与徐辉抗衡,他对自己的兄弟也特别讲义气,不是那种为了自己私利,可以牺牲任何人的心狠手辣之辈。 但现在不同了,他,金洋回来了,如果柳云目光远大,志气未灭的话,应该会与自己合作。如果有了柳云的加盟,自己与徐辉鹿死谁手,还真是个未知数呢! 当然,以他现在的身手和神鬼没测的飞刀,以及还没有完全掌握的鬼魅般的速度,只要知道了徐辉身处何处,他单身去干掉徐辉,然后安全逃脱也并不是件难事。但是现在,他并不仅仅是想复仇了,他肩上背负着黑狼帮帮主的重担,他要让黑狼帮成为一个超级大帮,他要让家乡的兄弟以后都有口饭吃!他不仅要吞并徐辉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他还要完成徐辉所没有完成的,成为一代霸主的大业。 金洋的嘴角掀起了一股深沉的笑容,眼中流露出兴奋的光,突然,他感到一点凉凉的东西落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他伸手一摸,毅然是一把黑色的,粘稠状的,带着一股异味的鸟屎。 “他妈的!就算老子是在做梦,你这只死鸟也不要把屎拉到老子脖子上,刺激老子啊!” 金洋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暴跳如雷的冲着头顶,在树枝上戏耍的小鸟大声怒声吼道。小鸟们吃了一惊,唧唧喳喳的飞散了开去。 街头上又上演了一幕滑稽的闹剧。 夜幕渐渐降临,很快,月亮也从黑色的云幕下悄悄的露出了半张脸。 9 皇城,是b县专门划出的一块红灯区,用b县老百姓的话来说:那是咱们b县的经济特区!这句话确实不假,在y市所管辖的县城里,b县的经济是最发达的,甚至快赶上y市的市中心了。而b县的经济之所以如此发达,可以说全是皇城所带动起来的。 皇城是卖**女的聚集地,也是嫖客和赌客的天堂。在皇城里,最发达的就是业,其次便是赌博业。每当到了晚上,整个皇城都笼罩在一片花花绿绿的灯光之中,紧连在一起的十几家按摩院门口高高的挂着充满**和特色含义的红色灯笼,一些打扮的非常妖艳的女郎穿着极其暴露的轻纱,摆出一副性感而抚媚的动作,露出雪白诱人的大腿,斜靠在按摩院门口,娇笑着招揽客人,眼中流露出饥渴的光芒,如果细心观察,便会发现那饥渴的目光中夹杂着极度的疲倦与无奈。 按摩院的对面便是茶馆。虽然名称是茶馆,里面从事的却完全是赌博的行当。不时的会有些充满憧憬,又略带紧张的人匆匆进入其中,还有些神色沮丧,脸色灰白的人从里面出来,当然,赢了钱的人出来时是兴高采烈,脸上散发着兴奋的红润的光,还时不时向后看看。无论是赢了钱的还是输了钱的,出来后大多是走向对面的按摩院,在那里,既可以让人得到神仙般的享受,也可以让人忘记世间的烦恼。 在皇城里,永远不必担心有警察会来扫兴。县长已经下了严令,谁敢去皇城里捣乱抓人,就让谁下岗回家!这道命令无疑是赌客和嫖客的安心符。 虽然曾经有不少正义人士对皇城的存在和县长的命令感到不满,向市中心义愤填膺的反应了皇城肮脏的内幕,但是由于b县经济近几年的飞速发展,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市里的领导人的心里也很明白,b县之所以发展这么快,就是因为皇城的存在吸引了不少外资,而且b县的犯罪率也并不是很高,刑事案件每年是最少的。如果去整顿皇城,那完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国家是要看他们的业绩的,如果他们所管理的城市经济发展比其他城市差,那他们永远都没有上升的机会。 既能带动城市的经济发展,又能超额完成上面规定的经济任务,还有油水可捞,这样的黄金地带,谁会去碰它? 结果,那些人的上报就这样不了了之,没有人去理会。 当然,还有人不服气,上告到了省里。后来省里派了几个人过来看了看,然后就再无回音。就这样,只到现在,皇城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变的越来越火热,成了名副其实的不夜城,很多外市的人都还专门来这里赌博,玩女人。 金洋曾经也和兄弟来这里玩过,他当时对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他只是到赌场赌了几把,输了不少钱,以后就很少来玩了。 他对于b县并不是很熟悉,但是他对以前的白云帮却了解不少。白云帮是个富得冒油的帮派,皇城的赌场全是其帮下的产业。白云帮虽然很有钱,但是行为一向却很低调,他们讲究的是和气生财,很少闹出什么事端。这也是为什么在b县,有那么多小帮派存在,但每年发生的刑事案件却最少的原因。白云帮极少主动去招惹别人。 但如果你认为白云帮很懦弱,好欺负,那你就完全错了。曾经有个小帮,就犯过这种错误,结果,在那个小帮向白云帮宣战的第二天,就彻底的瓦解,从b县蒸发掉了。 白云帮虽然讲究的是和气生财,但是他们也绝不是好啃的骨头,这也是当柳云向徐辉示好时,徐辉接受的原因。白云帮最终臣服于四海帮之下,成为它的一个分堂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其帮主柳云是一个书生,对于打打杀杀不感兴趣,否则,凭其雄厚的财力,恐怕统一y市黑道的是柳云而非徐辉。 但是,白云帮虽然成了四海的分堂,但同时也给四海帮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至于这颗炸弹何时会爆炸,谁也无法预料。 金洋一进入皇城,便有无数个媚眼向金洋抛了过来。 “嗨,小帅哥!进来玩玩吧,包你舒服!” 一个穿着超短裙,披着长发的妖艳女人向金洋挥着手,娇声喊道,声音比蜜糖还甜,让周围路过的几个男人听的骨头都酥麻了。还有几名将嫩白性感的小腹**在外,穿着紧身牛仔裤的漂亮而年轻的小女人斜靠在墙上,手里拿着一只点燃的烟,冲着金洋咯咯直笑,眼中时时迸发出勾人心弦的火花。 金洋微微一笑,没有理会她们,径自向对面装潢最漂亮的茶馆走去。至今,他还对g市的按摩比较留恋。但这里的按摩女除了按摩男人的小弟弟外,几乎什么都不会。 进去以后,金洋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里面的装修布置的还不错,虽然不如g市黑龙业下的赌场那么豪华,但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干净。金洋进去以后,并没有什么人理会他。在大厅里只有玩骰子这一个项目,打牌和打麻将的都聚在各自的小包厢里。 “兄弟,想玩什么?” 不久,一个长相普通,身形矮胖,但双目很有神的中年人从那群疯狂的骰子迷里走了出来,他面带微笑,和善的望着金洋。 金洋当然不是来赌博的,不过当他看见那群人围着一张大桌子,疯狂的喊叫着,不由的被提起了兴趣。他对着中年人笑了笑,道:“先看看再说!” 中年人理解的点了点头,微笑道:“如果想玩了,就告诉我一声。”说完,他又走回那张大桌子前,笑着望着堆放在桌面上的押金。 金洋也走了过去,饶有兴趣看着。 观察了几局,金洋发现赌骰子其实很简单,就是三个骰子,一个东家,一群赌客。东家将骰子在一个罐子里摇来摇去,最后盖在桌子上,让大家猜大猜小。这和金洋在电视上看到的一样,规则很简单,但是赢钱和输钱来的都很快,可以说是最干脆利落的一种赌法,没有技巧,完全靠各自的运气。 如果我的圣光此时可以离体,那么自己岂不是连东家的内裤都能赢来?金洋无限感叹的想道,更加渴望能够找出自由控制圣光苏醒的方法了。 不一会的功夫,赌客就已经换了几批,不停的有人输光离开,也不停的有人从外面进来,加入他们的战局。 刚才招呼金洋的中年人发现金洋一直站在那里,既不下注,也不说话,便暗暗留了个神,不觉的多看了金洋几眼。金洋发现中年人在观察自己,便抬头冲他微微一笑,中年人尴尬的回笑了一下。 “老兄,你是老板吧?” 金洋走到中年人的身后,突然开口问道。中年人微吃了一惊,随即便恢复了常态,淡笑道:“算是吧。” “柳絮为什么那么柔弱呢?” 金洋像是聊家常便饭似的,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眼睛望着半空中正被摇来摇去的坛子。 中年人转头微微望了金洋一眼,眼中闪过一道不易觉察的精光,淡淡的道:“因为天上的白云,你认为呢?” “不,因为它是母的。”金洋望着中年人,裂嘴一笑。中年人眼中也充满了笑意,他对着金洋眨了眨眼睛,小声道:“兄弟,请跟我来!”说完,他便离开了人群。金洋心领神会的紧跟在他的身后。一年以前,金洋曾见过柳云一面,当时他们两人一见面,便有种帅哥见帅哥,惺惺相惜的感觉,随后,经过一次长聊以后,他们便成了朋友。当时柳云给金洋的唯一不爽的感觉,就是他太女性化了,行为举止都优雅的过了分。当金洋离开时,柳云告诉了金洋刚才那几句暗语。他告诉金洋,如果金洋想找他时,可以去皇城随便一家赌场,对赌场老板说出暗语,如果对答正确的话,那老板便会带着他来见自己。后来,金洋因为忙着泡妞,打架,便没有再去b县。直到黄欢欢介绍四海帮分堂,提到柳云时,他才重新想起那个白衣帅哥。 中年人带着金洋,走到一间外表看起来比较古典,散发着淡淡香味的红木门前。他上前轻轻敲了三下,间隔了几秒,又敲了四下,最后咳嗽了一声。不一会,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一个留着小胡子,穿着西服的青年向外探望了一下,看见中年人后,轻声道:“进来吧。” 待金洋和中年人进去以后,门又迅速关上了,并被从内锁住。 里面是一个很大的花园,中间正对着门是一条青石铺成的小路,朵朵娇艳的蓝色花朵在小路两边随风摇摆,争香斗艳。金洋刚进入门内,一股幽幽的花香便扑鼻而来。 门旁摆着一张桌子和一张靠椅,小胡子将门锁上后,便在靠椅上坐了下去,没有再去理会金洋和中年人。 中年人延着小路径直向内走去,金洋紧随其后,并不时的东张西望。 小路的尽头是一个凉亭,凉亭的前方是个不大的圆湖,湖水很清,从上隐隐可以看见水下戏耍的红色小鱼。湖面上空,一条两人宽的桥犹如一条卧龙横在凉亭与对岸之间。 从桥上经过的时候,金洋感到一股清爽的凉气从脚底冒起,游遍他全身。疲倦的感觉瞬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推开一扇好像是香木做成的木门后,一缕白影映入了金洋的眼中。中年人对着金洋向内示意了一下,然后悄然退下。 金洋的心突然紧张了起来,他望着立于窗前,双手负后,背对着自己,穿着一身洁白的休闲装的柳云,深吸了一口气,举起脚来,缓慢的踏入厅内。 柳云似乎毫无觉察,他仍然出神的望着窗外,洁白的衣服随着窗外吹进的微风,轻柔的鼓了起来。 “唉!” 柳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转过身来。 一双深邃而略带忧郁的黑眸中闪过了一道讶色,柳云负于身后的手垂放回了两边,苍白而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 “金兄?” 一声夹杂着惊讶,激动复杂感情的动听声音从柳云的嘴唇上轻轻滑出。 70 金洋走上前几步,眼中也充满了讶色。一年不见,柳云变得更加“漂亮”了,皮肤比一般的少女还要白嫩,五官精致完美的过了分,恐怕就是黄欢欢这样的美女看见了,也会心生嫉妒。如果他愿意留一头长发,穿上女人的衣服,那绝对是个绝世美女!只是他的脸色略显苍白,眼中有股挥散不去的深深的忧郁。 “一年不见,柳兄变得更加帅气了!” 金洋本想说美丽,但感觉美丽用来形象男性,似乎有贬义的意味,他和柳云之间并不是很熟,也不敢开太过分的玩笑。金洋望着柳云那幅“娇弱”的样子,嘿嘿的笑了两声。 柳云苦笑了一下,“金兄还是那么爱调侃人。”他走到圆桌旁,取了一只杯,倒满水后,道:“金兄请坐吧。唉,这里没有什么可招待金兄的,只有这茶水了。” 金洋大方的在桌旁软椅上坐了下来,接过柳云递过来的冒着热气的茶杯,轻轻的品了一口,赞道:“真香!” 柳云淡淡一笑,目光如清水般流到金洋的身上,柔声问道:“金兄近来过的可好?” 金洋翻了翻白眼,轻轻放下手中的杯,迎着柳云的目光,面带苦容,叹了口气。道:“关于我的一些消息,柳兄不会没有耳闻吧?” 柳云也轻声的叹了口气,眼中露出惆怅之色,道:“唉,世事难料,金兄也不要太过于悲伤。” “你呢,一年不见,你的皮肤似乎变的更好了。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洗脸乳?可不要藏私哦。” 金洋刚刚露出的感伤之色随即便一扫而空,他饶有兴趣的望着柳云,眼中又充满了笑意。 “金兄就是爱取笑人。如今琐事那么多,哪有什么时间用洗面乳来洗脸。”柳云有种苦笑不得的感觉,他端起茶杯,浅浅的喝了小口,然后又放回桌面。 过了小会,他抬头望向金洋,淡淡的目光夹杂着复杂的神色,声音也恢复了平淡:“金兄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金洋闭口不言,脸色逐渐严肃起来。他从衣内拿出一盒烟,抽出一只递给柳云,柳云轻轻的摇了摇头,金洋便自己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当烟雾在金洋眼前弥漫开时,金洋才开口道:“柳兄觉得寄于人下的感觉好受吗?” 柳云微微一愣,随即神色变得极其复杂,他没有回答,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金洋突然目光如电般射向柳云,声音也变得急速起来,大声问道:“请问柳兄,白云堂一个月的收入是多少?” 柳云微微一愣,随口答道:“大概几十万吧。” 金洋诡异的笑了笑,接着问道:“那你每个月要向徐辉上交多少呢?你能分多少给自己兄弟?你自己又能得多少?” 柳云的脸色忽的变了,目光闪烁不定,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又重重的叹了口气,神色极其颓废沮丧。 金洋知道自己已经说到他心坎上去了,白云堂毕竟只是四海帮的一个分堂,无论柳云再有能力,也只是四海帮的一个傀儡,徐辉的一个工具而已,柳云自己应该深刻的了解这一点。金洋的声音渐渐柔和了起来,他充满深意的望着柳云,淡淡的道:“我知道你也是在等待机会,如今,这个机会已经来了。” 柳云愕然的望了金洋一眼,但随即,他便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你是想要我和你一起合伙,但是,你太小看徐辉的实力了,徐辉现在的势力极其庞大,势力远远不是你我能敌的。如果我与他为敌的话,恐怕我的那些兄弟才会真正的走投无路。” 金洋微微的笑了笑,他用手指弹去烟头上残留的烟灰,漫不经心的道:“如果我告诉你,黄欢欢已经背叛了徐辉,加入了我新建的黑狼帮,现在县已经完全落入我的手中,你还会认为自己没有与徐辉的一拼之力吗?” 柳云身体剧震,不能置信的望向金洋,脸上充满了惊讶之色。 金洋淡淡一笑,将快烧到手指的烟塞进烟灰缸,一言不发的望着柳云。 柳云站起身来,大步走到金洋身边,将手轻轻搭在金洋肩上,眼中散发出摄人的精光,一字一顿的道:“如果你所说的是真的,那我柳云便从今天开始,和你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金洋笑了,他也站起身来,伸出了自己的手,两只有力的手紧紧的结合在了一起。 “我现在先去睡会,我知道你现在要去调查一些事情,到时候你再决定你的立场也不迟!他妈的,昨晚一夜都没有睡好!” 松开手后,金洋感到柳云的手柔柔弱弱的,摸起来挺爽的。他打了个哈欠,拍了拍柳云的肩,自行向卧室里走去。 “好吧,那我先出去一下,有什么事你就按一下床边的红色按扭,便会有人来听候你的吩咐。” 柳云对金洋的善解人意感到非常满意,他现在的确要去查探一些事情,毕竟,他不能仅凭仅金洋的一人之言,而陪上自己几百条兄弟的性命。交待完后,他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金洋的背影,然后神色慎重的走了出去。 操,一个大男人,竟然还将卧室搞的这么香!金洋刚进入柳云的卧室,一股幽幽的香味便扑鼻而来。金洋径直走到床边,然后重重的躺了下去。 真爽啊!金洋踢掉脚上的鞋,一翻身便滚上了床,**那厚厚的软垫以及那温暖的鹅毛毯子让金洋舒服的几乎想呻吟! 柳云这家伙真懂的享受,金洋在**翻来覆去,感觉跟躺在女人的柔软而光滑的肚皮上一样。而且**也有股淡淡的香味,让金洋感到惬意极了,他真想一辈子就这样躺着,再也不起来。 这家伙怎么越长越漂亮了呢?不知道他玩过多少女人…… 带着几个邪气的疑问,金洋呼呼的睡了过去。 当柳云兴奋的走进卧室里,将金洋从**硬生生的拉起来时,金洋正在梦里与一个极美的女子接吻。 咦?!这女人怎么长的这么像柳云,金洋迷迷糊糊中,正想再继续热吻一番时,突然发现眼前的女子有些眼熟。接着,金洋猛的惊醒了过来,一把推开了自己刚才紧紧抱着的柳云,身上冷汗直冒。刚才,刚才我做过什么了? 柳云却没有丝毫羞涩之色,他眼中射出惊喜的光芒。刚才他刚刚将金洋从**拉起,金洋竟然一把抱住了自己,而且还闭着眼拼命的吻自己,难道金洋也…… 心里想着,柳云望着金洋的目光更加异样,他轻轻的坐在床边,“娇嗔”了金洋一眼,然后声音极其轻柔的问道:“原来金兄也是同性中人啊?” 同性中人?金洋边努力的擦拭着嘴唇,疑惑的望了柳云一眼,突然看见了他那怪异的眼神,金洋不禁打了个寒蝉,身上起了一身鸡毛疙瘩。望着柳云那幅充满女性化的样子,回忆他与自己相处时的语言神态,体味着他那句含义不清的话,金洋突然明白了,柳云竟然是个同性恋,而且喜欢做女性的角色,难怪他的身上和卧室会这么香。 “金兄,你想吻人家也不要偷袭啊!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挺喜欢你的,只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对男人感兴趣,所以我就一直将心里的感觉埋得深深的。唉,没想到你和人家一样,也是……嘻嘻,上天真会安排,以后我们在一起合作会更愉快的!” 柳云娇媚的望了金洋一眼,完全把自己女人的一面在金洋的面前暴露了出来,他将自己的“娇躯”向金洋轻轻的靠了过去。 金洋吓的直往后闪。没想到自己刚才迷迷糊糊的举动竟然让柳云误会了。天啊,这该如何是好?一看见柳云脸上那抚媚的笑容,金洋就忍不住全身颤抖。 “柳,柳兄,别,别这样!其实,其实刚才我是……” 金洋的身体已经被挤到床头,没有退路了,他一边用手抓住柳云的柔肩,一边急声辩解,脸上的挤出了一丝极其尴尬的笑容。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嘴突然被柳云那双纤细而苍白的手堵住了,柳云的脸竟然也有些微红,他含情脉脉的望着金洋,柔声道:“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唉,毕竟我们还不是很熟悉,感情的发展是需要有个过程的。我并不怪你刚才的唐突,夺走了我的初吻。只要你以后对我好,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对任何人动情,没想到,唉,你真是我的冤家!好了,你也该起来了。”说完,柳云的身躯微微向后挪动,娇嗔了金洋一眼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床,立于地上。 金洋这下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本来,在柳云表态之前,他如果将误会解释清楚也就没事了。但是现在,他却不能再去辩解了。因为柳云已经将自己当成了他的同类,并且已经向自己表露了心迹。如果这时,自己还要急着表达自己的清白,那么谁不能保证,柳云在恼羞成怒的情况下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即使他暂时不计较,这也会给他们之间以后的合作添加一道不可弥补的裂痕,而且,一般同性恋都是比较**,心理极其表态的,柳云又是一帮之主,是个极其爱面子的人,刚才自己又“夺”走了他的初吻,好像他还对自己“芳心”暗许了,如果自己还要装出一副无辜的受害者模样,天啊,那结果真的是无法想象,虽然自己真的是无辜的。 难道自己情圣的魔力,连同性恋也能吸引吗?金洋终于尝到了自己情圣的魅力所带来的烦恼。 71-75章 7 金洋尴尬的望着床边正深情的注视着自己的柳云,只得暂时将苦水咽进肚里。他小心得爬下床,拿起鞋时,身体重心有些不稳,当柳云又要来搀扶时,他连忙摆手道:“柳兄,谢谢,我没事!” 柳云又娇嗔了他一眼,似乎怪他太见外了,但是他也温顺的停住了自己的举动。 金洋心里苦笑不已,算了,为了以后的合作能够顺利愉快,自己暂时先忍着吧,只要自己不要和他太接近,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以后等事情顺利,他的情绪稳定后,再向他说清楚。 下好决定后,为了防止柳云又会有什么亲密举动,他试着转移柳云的注意力,问道:“柳兄这么急冲冲的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柳云眼睛一亮,终于想起自己拉金洋起床的目的。他脸上瞬时放出兴奋的光芒,激动的道:“我们去大厅再说吧。” 金洋巴不得他说这句话,此时他的鞋已经穿好,闻言连忙站起来,道:“好!” 说完,他率先走进了大厅,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了下来。 柳云也紧跟着坐在了金洋的对面。因为中间有一张桌子隔着,金洋放心了不少,不必去时刻提防柳云的亲密举动。 此时的柳云的神色也不似刚才在卧室里那么娇媚了,虽然眉眼间多了股少女情花初开时的爱意与憧憬,但行为举止已与初见金洋时无异,不过望向金洋时,目光里所夹杂的火花,就是瞎子也看的出来。 “柳兄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金洋避开柳云射过来的灼热的光芒,干咳了一声,努力使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提醒柳云道。 柳云回过神来,他轻抚自己的脸,神色又兴奋了起来,笑道:“我要告诉你的第一件事,就是从今天开始,白云堂以后将改名叫白云帮,并正式与黑狼帮结盟!” 金洋精神一震,他虽然早就料到柳云一定会接受自己的意见,但当柳云亲口告诉自己时,他心里还是升起了股莫名的兴奋。 望着脸上散发着异样神采的金洋,柳云的心里也喜滋滋的。难怪别人说,看着自己心上人快乐,自己也会跟着快乐,原来真的是这样,柳云陷入了深深的憧憬之中。 “还有个消息要告诉你。”柳云眼中异光闪闪,柔声接着道:“野马堂堂主杜毒,今天晚上将要到达b县。” 金洋微微一愣,讶声问道:“杜毒来b县?他来做什么?” 柳云深情的瞥了金洋一眼,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后,柔声道:“徐辉派他来的。徐辉已经知道了黄欢欢背叛他的事。他叫杜毒过来,是想让我和杜毒连手铲除已经对他构成严重威胁的黑狼帮。” 金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轻声道:“没想到徐辉这么快就有了反应。” 柳云娇嗔了金洋一眼,没好气的道:“快?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了吗?现在已经是你来的第二天中午了。要不是事情紧急,你又睡的那么死,我才不会到**拉你。谁知你醒后却对我……”说着,他突然停了下来,又嗔了金洋一眼,脸微微泛红。 金洋尴尬不已,他知道柳云又在提自己夺走了他的初吻这件事。看来以后想将这个误会解释清楚,又不伤害他,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金洋暗想。同时,他心里也极其惊讶,他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柳云又恢复了常态,他深情的望了金洋一眼,接着道:“现在黑道上的人都知道了黄欢欢加入了黑狼帮这件事。很多对徐辉不满的小势力纷纷崛起,如果徐辉再不行动,即使我们不动手,四海帮也要垮台了。俗话说树大招风,更何况四海的成立完全是建立在暴力的基础上,当初得罪了不少人,现在黑狼帮一出头,那些隐藏的势力便纷纷露出面来。嘿嘿,恐怕徐辉以后的日子不好过罗。” 说完,他露出了一脸开心的笑,自从白云帮成了四海的摇钱树后,柳云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过。金洋也听的兴奋不已,这的确是个好消息! 这时,一阵“咕咕”的声音从金洋肚子里传来。柳云先是一愣,随即掩嘴笑道:“金兄饿了吧。呵呵,我们先去外面吃点东西,边吃边聊!” 金洋尴尬的笑了笑,红着脸道:“睡的时间长了,连肚子也向我抗议起来了,嘿嘿!”边说边摸肚子。 柳云咯咯娇笑了起来,金洋不由的看得痴了。他也太像女人了,此时,他已经将他平时隐藏的女性的一面在金洋面前毫不遮掩的表露了出来,无论是他脸上表情还是那不经意的动作,都对男人具有巨大的**力。如果他去做个变性手术,一定会成为一个绝世娇人。不过即使他通过手术成为了女人,自己恐怕仍然不会接受他,那是一种心理上的抗拒。 柳云驾车带着金洋到了一家十分雅气,充满了古味的楼阁。楼阁完全是仿古建的,一共有三层,每层的周围都是用半人高的栏杆围起来的。楼阁的一面靠着一个很大,水很清澈的圆湖,圆湖上面还停泊着几只小船。在楼阁的一楼大门上方有一横匾,上面写着三个龙飞凤舞般的大字:赏月阁。赏月阁的下方还有一行小字:近水楼台先得月。 柳云带着金洋到了三楼,坐在靠近湖水的一边,点完菜后,柳云又含情脉脉的望着金洋。 金洋被他看的心里直发毛,他干咳了一声,故作镇静的问道:“柳兄,你刚才说杜毒今天晚上要来b县,你准备怎么应付他?” 柳云望着金洋,越看心里越喜爱,他娇媚的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望着金洋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轻柔的道:“只要他一踏入b县,我就绝不会让他活着离开!我已经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计策,既能干掉杜毒,又能在不需要多大伤亡的情况下,顺利的铲除野马堂,将县的地盘拿下!” 金洋眼中精光连闪,他认真的望着柳云,严肃的道:“如果真的能拿下县的地盘,那么以后黑狼帮愿意和白云帮平分县。” 柳云有些责备的嗔了金洋一眼,没好气的道:“你以为我和你合作是想争什么地盘吗?白云帮并不想插足任何地方,只要白云帮在b县的利益不受到别人的侵害,便别无它求了。” 金洋的脸上露出了惭愧之色,他干笑了两声,眼中露出了几丝敬意。 柳云突然幽幽的叹了口气,继续道:“不过就算暂时控制了县,只要徐辉派出他的枪手队,恐怕我们仍然毫无抵挡之力。” 正说着,菜逐渐上桌了。 金洋夹了一块肉,送进嘴里,咀嚼了几口,笑着赞道:“味道真不错。” 他用手擦了擦嘴,放下筷子,淡淡的道:“徐辉不敢派出他的枪手队。” 柳云疑惑的望着金洋。 金洋转头望了一眼如镜般平静的湖面,轻声道:“他的枪手队无论再厉害,敌得过国家军队吗?” 柳云目光迷离起来,渐渐陷入了沉思。 金洋淡淡的望了他一眼,然后拿起筷子接着吃起菜来。 “是啊,如果只是死几十个人,惊动不会太大。但如果有上百人被枪射死,那可能真的会引起国家的警觉。” 柳云自言自语般的轻声道,眼中泛起一道异采。 金洋赞许的望了他一眼,吞下嘴里的菜后,接着道:“而且如果徐辉敢用枪手队来直接抢夺地盘的话,他这次就不会让杜毒和你去对付黑狼帮了。” 说着,金洋似乎想起了什么,眉头皱了一下。 柳云发现了金洋脸上的异色,轻声问道:“怎么了?” 金洋突然一震,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用手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脸色变的十分古怪,他紧紧的望着柳云,正色问道:“是谁告诉你,杜毒今晚要过来和你连手对付黑狼帮的?” 柳云奇道:“是徐辉那边打来的电话。有什么问题吗? 金洋嘿嘿冷笑了两声,没有回答柳云的问题,继续问道:“现在有多少人知道你准备脱离四海?” 柳云皱了下眉头,若有所思的道:“只有我的几个心腹,目前我还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样对我们比较有利。” 金洋叹了口气,柔声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突然被人杀死,谁最容易被怀疑是凶手?” 柳云虽然脸色未变,但眼中闪过了一道异光。 金洋没有理会柳云,接着道:“因为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你已经准备脱离四海,和黑狼结盟。所以如果你突然被人刺杀了,然后四海帮再放出风声,说我这两天来过b县,那么你的那些帮众会怎样想呢?” 柳云的脸色剧变,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金洋感叹道:“徐辉的并不是一个笨人。他可能早就猜到你会在此时背叛他。但是你并没有传来你要脱离四海的消息,所以,他才会想出这条毒计。” 说着,金洋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可惜他却走错了一步。他派杜毒来,只是想迷惑你,让你以为他还信任你。而且他料定你一定会中计!” “事实上,他的计策的确是非常的妙!如果我不是旁观者清,了解徐辉的阴险,并且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恐怕也猜不到他的这个几乎天衣无缝的计划。” 柳云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正常,他眼中也还有一丝疑惑,他平静的问道:“你是从什么地方看穿他的诡计的?” 金洋嘴角掀起了股淡淡的笑容,轻声道:“如果他是真的想对付黑狼,就不会让你和杜毒连手了。他应该明白,即使是野马堂加上白云堂,想要去县对付黑狼帮,也根本没有任何胜算。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的道理,他应该明白。如果他真的想对付黑狼,必须派出他的枪手队!” “枪手队?你不是说他不敢派出枪手队吗?” 柳云疑惑的问道。 “虽然他不敢派出大量的枪手,和人抢夺地盘。但是,如果只是派出几个厉害点的枪手,将黑狼帮的上层人物全部暗杀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只要黑狼帮的几个主脑一死,那么黑狼帮基本上就瓦解了。而且他随便把你也给暗杀了,然后将责任全部推到黑狼帮的身上,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说完这些话,金洋又将头转向了楼下的圆湖,柔声道:“湖水真清啊!” 柳云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没有想到看似简单的一件事,竟然如此的复杂。他今天终于领教了徐辉的阴险,同时,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徐辉会如此惧怕金洋,金洋的确是个很可怕的对手。 “吃饭啦,什么事情先吃饱了再说,千万不要亏待自己的肚子!” 金洋用手招了一下服务员,道:“麻烦你帮忙添两碗饭!” 柳云也已恢复了常态,他望着金洋那幅镇定自如的样子以及呼唤服务员时,那行云流水般潇洒的动作,心里更加佩服金洋了,同时,对他也更加迷恋了。 如果此时假装镇定,刻意扮酷的金洋知道了柳云心里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还能如此镇定。 金洋接过服务员递来的饭后,将其中一碗小心的送到柳云的面前,这时,他突然看见了柳云注视着自己的那幅痴迷的模样,不禁大吃一惊! 看来我以后要收敛一下自己的锋芒了,不然,以后可能真的会有不小的麻烦。但是,我天生就这么帅,这么酷,这么迷人,全身都是锋芒,怎么来收敛呢?金洋边咀嚼着口中的米饭,边苦恼的思索着。 72 两人各怀心事,默默的消灭着桌面上的佳肴。只不过金洋的吃相并不是很雅观,他是因为实在是太饿了,结果一个人消灭了饭桌上大半的菜。他那幅狼吞虎咽的样子,让其他桌的客人看得只皱眉头。大多数来这里吃饭的人其实都是来看风景,感受这里高雅的气氛的,但金洋却将这里的气氛破坏的极其彻底。 柳云只是小口小口的吃着,偶尔夹点菜也只是些素菜。他深情的望着金洋,觉得像金洋这样,毫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不在乎自己的形象,想怎么吃就怎么吃,那才叫做真正的男人的吃相! 很快,桌面上的菜就被金洋洗劫一空了。他摸了摸已经鼓起来的肚子,接过柳云递过来的餐巾纸,擦去残留在嘴角的油脂,打了个饱嗝,然后冲着柳云露出个阳光般的笑容,问道:“吃饱喝足了,咱们该去做什么?” 柳云用他那五只纤细苍白的手指撑着自己那比少女还柔嫩的脸,痴痴的望着金洋道:“你说吧。从现在开始,我把白云帮的命运就交到你的手上了。” 金洋不禁感到头大了起来,他躲避着柳云射过来的灼热的目光,镇静的道:“我们先回你的住处吧,在外面说话毕竟不是很方便。” 柳云轻轻的点了点头,缓缓的站起身来,情意绵绵的道:“那我们走吧。” 金洋硬着头皮,提心吊胆的跟在柳云的身边。 在车里时,金洋想起了一件事,问道:“你先前说你有个可以顺利占领县地盘的计划,不如现在说来听听!” 柳云眼睛望着前方,小心的驾着车,道:“我本来计划解决掉杜毒后,让你冒充杜毒,带着我们的人,在野马堂毫无防备之下,从其内部将其瓦解!” “让我冒充杜毒?” 金洋讶声反问道。 “是的。你听说过人皮面具吗?我们家族有个祖传秘方,用各种动物的皮经过加工,可以制**皮面具,这是项几乎快要从世上消失的绝活!我们家族现在也就只有我一人懂得它的制法。” “人皮面具?” 金洋更加惊讶了,难道以前在武侠小说里看的,自己想变成什么模样,只要带上一个特制的人皮面具,就可以变成那个样子,竟然是真的?如果是这样,自己岂不是想变成什么样子就变成什么样子? “人皮面具的制法极其复杂,在这个世界上,知道它的制法的人除了我,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即使是我,最多也只能制出几张,因为我这里没有多少原料了。它的原料是用很多稀有动物的皮混合加工成的,那些皮用特殊的方法混合后,能不能成功的加工成原料,还要看运气。我现在保存下来的原料,还是我的爷爷留给我的,用特制的药水泡着的。” 停顿了一会,他继续道:“我发现你的体形,头骨,和脸形与杜毒都比较像,只要你带上我给你特制的人皮面具,我敢保证,除非是和他特别熟悉的人,否则绝认不出你会是假的。” 金洋眼睛一亮,他没想到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好的东西,有了人皮面具,那自己以后岂不是可以在自己认识的人面前,以另一个人的身份出现?他甚至想到,如果自己带上人皮面具后,以另一个人的身份,再去泡那些爱自己的女人,不知能不能泡上手。毕竟,带上了面具的自己,仍然还是那个什么情圣,身上仍有那特殊的吸引女人的魅力。那些爱自己的女人,能不能挡住情圣的魅力,对自己忠贞不二呢? “柳兄,你能不能,能不能制一个完美的帅哥面具?我想要一个!” 金洋心里打着算盘,厚颜无耻的道。 “人皮面具的原料可是很珍贵的哦,我现在也剩下不多了……” 柳云微微有点迟疑。 金洋感到有些失望,他轻“哦“了一声,声音有些低落。 “不过,如果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按照你的所说的,制个完美得帅哥面具送给你。” 柳云接着又道。 金洋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他拍着自己的胸膛,激动的问道:“什么要求,你直管说吧,就算你不帮我制帅哥面具,只要我能够做到的,我也会尽力帮你!” 柳云感动莫名,他声音变得极其得温柔,还带着几分羞涩:“我想要你以后不要叫我柳兄……” “那叫什么?”金洋瞪大了眼睛,心里感觉有点不妙。 “叫我云儿。”柳云羞答答得道。 金洋差点晕倒。 车终于到达目的地了。 为了得到自己渴望的帅哥面具,金洋咬着牙改叫柳云为云儿,叫完以后,他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柳云似乎十分受用,脸上的笑容比蜜糖还要甜。 下车后,两人进入了大厅。 “其实,昨天晚上我已经开始制造杜毒的面具了,本来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基本上就可以完工,但是现在,唉,真是浪费!” 柳云喝了小口茶,轻叹了口气。 “杜毒的面具现在也并不是毫无用处。” 金洋的大脑又变得灵活起来,双眼露出狡黠的光芒。他抽出一只烟,点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 柳云双目亮了起来,脸上充满期待的神色,望着金洋。 金洋被他看的心里又有些不自然了,他干咳了一声,道:“现在我们仍然可以找机会干掉杜毒,在杜毒死后,由我来冒充他,说不定会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情报。而且,这样我可以很容易的找出那些徐辉派来的刺客,将他们解决掉。” 柳云点了点头,兴奋的道:“如果能够将徐辉派来的那些枪手刺客干掉,那对徐辉会是个致命的打击!” “冒充杜毒,还有个最大问题,就是声音怎么办?人的声音是很难模仿的。就算我带上了人皮面具,和杜毒一模一样,但只要我一开口说话,还是马上就露出了马脚。” 金洋缓缓吐出烟雾,担心的道。 “呵呵,这你就不要太担心了!”柳云的心情变的特别的好,道:“如果事情真的像你猜测的那样,徐辉会另外派枪手来进行暗杀,那么他们不可能对杜毒有多熟悉,最多只是见过他一两面,甚至可能他们也没有见过杜毒,只是看了徐辉给他们的照片。总部的人和分堂的人在一般情况下,是很少见面的,特别是徐辉身边的枪手,除了执行任务,基本上不见外人。” 金洋眼睛亮了起来,嘿嘿笑道:“那就好办多了!” “好了,现在我们要开始准备了,晚上杜毒直接会来你这里吗?” 金洋将还剩下大半截的烟塞进烟灰缸,问道。 “嗯。总部那边是这样说的。” 柳云点头道。 “那好。干掉杜毒必须要快。那些刺客从市区过来后,一定会联络杜毒的。我们要在他们联系上杜毒之前,就把他解决掉!” 金洋站起身来,接着道:“你去给我准备一些钢制飞刀。你们这里有没有场地比较宽阔一点的地方?” 柳云也跟着站了起来,他将茶杯摆在了盘中,道:“这个大厅的后面就是大片草地,我们帮派集合开会时就在那里。有什么事吗?” 金洋摸了摸拳头,嘿嘿笑道:“没什么,我想去锻炼一下,那里没人吧?” 柳云笑道:“当然没人。那里四周都砌有很高的围墙,出口和进口都在我们大厅的仓库里。嗯,好吧,你去锻炼吧,我也要准备一下了,等会还要抓紧时间加工人皮面具!飞刀我马上派人去取,我们帮里就有!” 随后,柳云带着金洋,走出大厅,打开大厅旁边仓库的门,进去以后,里面空荡荡的,只是墙的四角堆放着一些砍刀。对面的是张铁门。柳云走了过去,将其打开后,阳光瞬时涌进仓库中,阴暗的仓库恢复了几分生气。 金洋走出仓库,只见外面是片绿幽幽的草坪,非常宽广,四周由高大厚实的围墙紧紧的围着。 “你先在这锻炼吧,我现在要去布置一下了,五点时我再来叫你!” 柳云的声音在金洋的身边响起,金洋已经完全陶醉在这一片绿色之中了,他眼中充满了惊喜,闻言便点了点头。 柳云不舍的望了金洋一眼,然后便悄悄离开了。 待柳云走后,金洋先在草坪上躺了一会,他望着天上变幻没测的白云,感到惬意极了,他深深的呼吸了几下。 他决定在这里好好的锻炼一下自己的反应能力,虽然他现在拥有闪电般的骇人速度,但是,他却并没有完全掌握,也没有适应,结果导致撞了几次大树。 他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借助腰力,从草地上一弹而起。他握紧拳头,大喝一声,身体高高跃起,双脚在空中连续踢出。若是此时有旁人在场,一定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当金洋的脚在空中连续踢动时,空中仿佛出现了无数双脚,就像电扇的两片风叶急速转动时所产生的幻影一样。落地时,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踢出了多少脚。 原来真的可以这样。金洋心里一阵狂喜。他刚才想到自己的速度那么快,是因为自己的双腿的挪动速度变快了,那么,如果自己用脚来踢人,那么岂不是任何人都躲不开?如果自己利用自己速度的优势,再用脚来攻击,那岂不是天下无敌? 心里想着,金洋快速在狂野中奔跑了起来,并且直直的向围墙撞去,他想在自己即将碰到围墙的那一刻,再转换方向。只有在这样的压力下,才能在短时间内,让自己控制好速度,让自己的反应能力与速度相适应。 结果…… “砰”的一声巨响,接着是一声惨嚎,金洋的身体被坚硬的石壁弹回,重重的倒在了地面上。 幸亏自己用手挡了一下,没有撞到头部。金洋一边揉着胀痛的胳膊,一边暗自庆幸。 过了一会,他从地面慢慢爬起,咬紧牙门,再次向另一面的墙壁冲去…… 就这样,在金洋不知道与墙壁亲密接触了多少次,终于,他成功的在即将撞上墙壁时,改变了方向,并且顺利的停了下来。 太阳渐渐的沉了下去,时间过的飞快。 当柳云来看金洋时,金洋刚刚练完踢腿,正做在草坪上休息。 “洋,你,你怎么了?” 望着鼻青脸肿,呆坐在地上的金洋,柳云大吃一惊,连忙走上前来,伸手搀扶金洋。 “哎哟,别碰,这里很痛!” 当柳云刚碰上金洋的胳膊时,金洋立即惨呼了一声。 “啊,你的胳膊怎么肿起来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柳云着急的问道,心痛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什么,刚才我在练武,练功受点伤是很正常的。” 金洋自己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练武?”柳云疑惑的望着金洋,他可没听过练什么武搞得全身都是伤的。 “我练得是失传已久的铁布衫,哈哈,这也是我们家族传下来的秘笈。练成后刀枪不入,嘿嘿,练这种功夫刚开始一定要吃点苦头的!” 金洋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摸着比平时粗了一圈的胳膊,向仓库走去,柳云小心的跟在他旁边,想扶扶他,但又怕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不由的左右为难。 “铁布衫?真的有这种武功吗?” 柳云以前也听说过这种功夫,但只是从电视上和武侠小说里才知道的,他没有想到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功夫。当然,这只是金洋随口编的谎话而已。 “嘿嘿,当然有!”金洋答了一句,他怕柳云继续问下去,自己的谎话会露出马脚,便转移话题问道:“外面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吧?杜毒什么时候到?” “一切都已布置妥当,只要杜毒一进入大厅,就绝对逃不了。他在七点左右到!” 柳云边答着,边转身将仓库的门锁上了。两人很快便到了大厅。大厅的表面看起来虽然和白天一样,但金洋知道暗处一定布下了埋伏。 柳云用手指着墙壁上挂的一副油画,道:“那幅画的背面有个机关,里面可以藏一个人。” 说着,他走到那幅画前,伸手把画掀了起来。只见画所遮住的是个四方形的洞,洞中刚好可够蹲下一人。而且,金洋还发现,透过画的背面,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大厅的一切。 大厅中这样的画一共有四幅。 柳云放下画后,从外面看不出任何异处。 “等会我会安排四个枪手躲在画后面的格子里,到时候,我将杜毒他们领到大厅中后,我会找个理由离开一下,那时候,他们就会一起向杜毒和他的手下射击。” 柳云走回桌前,坐了下来,双眼注视着金洋,柔声道。 金洋在他旁边坐下后,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这的确是个绝妙的布置,即使杜毒有三头六臂,恐怕也逃不了。 “而且我会在他们进来后,将外面的门锁上,花园里其实也有机关,我在那里也会布置一些人,这样即使他们中有人逃出了大厅,也绝对逃不出外面的那道门!” 柳云轻喝了一小口茶后,接着道。 金洋赞许的望着柳云,道:“没想到你这里竟然处处都是机关,嘿,看来杜毒真的是命该绝于此了。我要的飞刀带来了吗?” “都在这里哩。”柳云从旁边地面上拿起一个小袋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小心的将袋子打了开来。 金洋的眼睛一亮。袋里静静的躺着十几把飞刀,散发着清冷的寒光。金洋从中拿出一把,先用手认真的摸了摸刀锋,赞道:“好刀!”,随后,他用舌尖在刀锋上轻添了一下,一股冰冷的寒气瞬时从他舌尖蔓延开来。 柳云深情的注视着金洋,感觉金洋此时表情酷极了。 “你等会,我去房间拿点药。” 柳云眼睛不经意间看见了金洋肿了一圈的胳膊,突然想起金洋在外面练武时受了伤,便站起身来,边说边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盛情难却之下,金洋只好点了点头,然后将飞刀放回了袋中。 不一会,柳云便拿着一个白色的瓶子走了过来。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送给我的,对于跌打摔伤的部位有奇效,我以前也用过,感觉非常好用!” 说着,柳云打开瓶盖,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飘入了金洋的鼻中,金洋的精神为之一振,感觉非常舒服。 “把胳膊伸过来!” 柳云一把小心的拨弄着里面的药膏,一边温柔的道。 金洋虽然感觉有些不自然,但又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只好乖乖的伸出了胳膊。 柳云极其小心的将金洋的袖子向上掀起,眉头皱了几下,心痛的道:“竟然肿成了这样,唉,以后还是不要练那种武功了,那完全是折磨人嘛。” 边说着,他小心的将药膏涂在金洋的胳膊上。金洋感到一股冰凉迅速渗入了自己的皮肤之中,不一会,本来火辣辣的,胀痛的胳膊被一股冰凉的感觉所包围,渐渐有些麻木起来,疼痛的感觉也逐渐消失。 “好了,把另一条胳膊伸过来!” 柳云像位细心的母亲,轻轻的将金洋涂满药膏的胳膊移了开来。金洋这次毫不犹豫的就将另一条胳膊伸了过去。 很快,另一条胳膊也被涂上了药膏,柳云盖上药瓶,然后轻轻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望着脸微微泛红的柳云,金洋的心里充满了感激。如果他是个女人,那多好啊。金洋心里感叹道。 “好了。胳膊暂时不要乱动,你先去我的卧室休息一会吧。练了一个下午的铁布纱,你现在一定很累吧。”柳云站起身来,接着道:“等会外面有枪声时,你千万不要出来,小心被误伤了。” 金洋本来还想帮帮忙的,但听完柳云的计划后,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帮不了什么忙,如果硬要参与进去,还可能给柳云添乱,便点点头,道:“好吧。” 柳云提着装着飞刀的袋子,与金洋一起走进卧室后,来到书桌旁边,将电脑打了开来。看见金洋疑惑的表情,柳云微微一笑,轻声道:“这台电脑其实还是台监视器。大厅里被我安装了摄像头,从显示器里,你可以看见大厅里所发生的一切事情。等会杜毒进来后,你要认真观察一下他的言行举止,应该对你模仿他有一定的帮助!” 电脑打开后,柳云打开了一个应用程序,接着屏幕画面一转,里面显示的画面变成了大厅里的影像。 金洋触上前后,好奇的观察了起来。 “你们也有枪吗?” 看了一会电脑,金洋感到眼睛有些刺痛,便坐回**,望向柳云问道。 “每个堂都有五把手枪,不过都是那种很普通的。是徐辉发给我们的。” 柳云边解释着,边从衣内掏出一把,递给金洋,道:“这把你留着防身吧!” 金洋连连摆手道:“我用不惯手枪,其实我觉得飞刀比枪好用多了,又方便又快捷。你自己留着用吧,等会你还要对付杜毒呢。” 柳云也不勉强,收回手枪,道:“那好吧,你先好好休息,时间快到了,我要去准备了。” 金洋点了点头,望着柳云那单薄的身体,心里有些担心。当柳云走到门口时,金洋忍不住喊道:“云儿,等会小心点。” 柳云回头感激的望了金洋一眼,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轻轻的关上了门。 柳云走后,金洋也感到有些累了,毕竟,下午消耗了不少体力,即使是铁打的身子,也会受不了。 金洋脱去衣服和鞋,横着倒在了**,不一会,便呼呼睡去了。 睡了没多久,金洋便被强烈的尿意给憋醒了,在梦里,他死活找不到小便的地方。 他妈的,忘记问柳云厕所在哪了,看来还要自己去找。金洋嘀咕着,一个翻身,从**爬了起来。 正当他准备推门出去时,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看见了电脑显示器上的画面,身体不由的定住了。 73 金洋看见柳云和一名身形极像自己的青年走进了大厅,青年的背后跟着四名大汉,那些大汉全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在外的胳膊上纹着马的图案,肌肉极其发达。 金洋的尿意瞬时没了,他急忙坐到电脑旁,双眼死死的盯着屏幕,手紧紧的握着,心里极其紧张,他已经看出,那青年便是杜毒!杜毒的体形和脸形和自己虽然很像,但是五官极其抽象,去幼儿园里绝对可以吓哭里面的小孩,难道自己要扮成他的那幅样子?金洋感觉自己的心**了一下。 那些大汉明显是杜毒带来的手下,当杜毒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后,那些大汉恭敬的守候在他的身后,目光警戒的四处张望着。 杜毒坐定后,将右腿搭在了左腿上,然后拿出一盒烟,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一名大汉连忙掏出火机,身体小心的前弓,将杜毒含在嘴里的烟点燃。 柳云则坐在了大汉的对面,含笑望着大汉。这时,走进来了一名少年,手里提着茶壶,他小心的倒了两杯茶,分别放在了杜毒和柳云旁边的桌上,然后又小心的退下了。 “柳兄果然是个懂得享受生活的人,住所环境如此清雅。” 杜毒仰着头,对着半空吐出了一个个好看的烟圈,然后望着柳云,夸张得伸了个大拇指,哈哈笑道。 柳云毫不以为意,他轻轻的端起茶杯,抿嘴浅喝尝了小口,然后冲着杜毒笑道:“兄弟只是喜欢清雅一点的环境而已,哪里比得上杜兄那三层豪宅呢,听说杜兄那豪宅中美女成群,什么时候让兄弟饱一下眼福?” 杜毒干笑了两声,道:“那只不过是一些无聊的人编的鬼话罢了,哪有什么美女。” 接着,他话题一转,问道:“徐哥要你我两人连手铲除黑狼帮,柳兄准备何时动手?” 柳云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淡淡的道:“杜兄可有什么安排?我倒是无所谓,什么时候动手都可以。” 杜毒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柳云,然后也高深莫测的笑了两声。他从嘴里吐出几个漂亮的烟圈,道:“后天吧。后天我把兄弟们调来。嘿嘿,好久没去皇城玩了,反正对付黑狼也不急在一时,明天我想去那里爽爽。” 柳云淡淡的笑了笑,道:“没问题,那就后天吧。不过明天杜兄可不要在女人身上消耗太多体力哦。” 杜毒哈哈大笑了起来,眼中闪着精光,道:“柳兄放心吧,不过明天你可要陪我一起去哦,否则,我还真怕自己会一时控制不了自己。” 柳云当然知道他要自己一起去的目的,皇城是个人流很杂的地方,只要有枪手混杂在人群中,暗杀一个人是再简单不过了,而且,暗杀后,枪手逃走时也非常容易。 柳云也不点破,笑道:“杜兄远来是客,小弟陪你,那是应该的。” 杜毒眼中闪过了一道奸计得逞的得意之色。 柳兄心想该动手了,他刚准备起身告罪离开一下时,杜毒突然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对面墙壁上的画。 柳云心突然一紧,手微微抖了一下,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双眼紧紧的望着杜毒。 杜毒缓缓的向壁画走去,一直到了画前,才停了下来。 柳云伸手握紧了茶杯,犹豫着是否需要提前动手,如果自己也在大厅中的话,等会可能会有很大的危险,而且,对于壁画后的枪手也有一定的影响。 杜毒静静的望了一会壁画,裂嘴笑道:“柳兄,这画是哪个年代的?我看了半天也看不出。” 柳云手里捏了一把汗,强制镇静的道:“这是现代的作品,并非古画。” “哦。难怪。”杜毒沉吟了片刻,突然伸手向壁画摸去。 柳云一看情况紧急,再也顾不上太多,猛的将茶杯摔向了地面。这是在紧要关头动手的暗号。 “啪!”的一声,茶杯破碎,玻璃飞溅起来。 杜毒和他的手下都吃了一惊,杜毒转过头来,望向柳云,刚准备开口询问,突然“砰”“砰”几声响过,杜毒惨呼一声,子弹从他耳朵上穿过,他的半只耳朵瞬时消失了。他的胸部也中了几枪,血从他胸前像潮水般涌出。那四名大汉大吃一惊,身体立即爬了下来,目光惊疑得四处张望,寻找着目标。 枪声一响起,柳云便立即有了行动,他就地一滚,同时掏出了手枪,对着杜毒又补了几枪。 “他妈的!” 杜毒愤怒的狂吼一声,眼睛,耳朵和嘴里都在向外冒血,神色极其可怖。他的身体像跳舞似的,随着枪声扭动了几下,待枪声平息后,他胸前全是血洞,血向喷泉一样向外激射。终于,他的双腿缓慢的跪在了地上,接着身体软了下去,头垂在一旁,双眼瞪得圆圆的,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此时壁画后的四个枪手改将目标对准了那几名卧倒在地,手里握着枪,惊疑不定的大汉,“砰,”“砰,”“砰”的枪声接连不断的响起,有两名大汉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便中弹而亡。剩余的两名的大汉腿部受了点伤,他们终于发现了壁画后藏的有人,迅速抓起已经死去的两名大汉,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同时,对准自己身后的两幅壁画一阵狂射,壁画瞬时变成了蜂窝,同时,诡异的血红色**将壁画染成了深红色。 对面的两幅壁画里的枪手趁此机会,从壁画里闪了出来,并迅速各自抓起一把椅子,遮住了自己的身体,柳云也将桌子踢翻,躲在了桌子后面。 那两名大汉也效仿柳云,将身旁的桌子推倒,身体躲在桌后,旁边用尸体挡着。 局势瞬时僵持了起来。 金洋在卧室里,看到情况演变成了这个样子,急的像热锅上蚂蚁。 看来该我出场了。金洋心里想着,转身走回床边,从小袋里拿出几把小刀,从监视器里看准了剩下的两名大汉的位置,然后悄悄的将门打了开来。 两声惨嚎突然响起,接着,大厅里变得死一般的寂静,只听得见人的沉重的喘息声。 过了好一会,都没有丝毫的动静。柳云心里觉得奇怪,悄悄的从桌后探出头来,看到对面死一般的寂静,然后,他看见了两双和自己一样惊疑的眼睛,那是自己这边的枪手。 “帮主,人好像都死了!” 一名枪手身体一滚,闪到柳云的身边,小声的道。 “死了?” 柳云奇怪的道,他小心的向对面仔细望去,担心对方是在耍诈。 “他们的确是死了,不要再疑神疑鬼了。” 一声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名长的极其英俊,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笑的青年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柳云惊愕的望着来人,不再躲避,缓缓的站了起来。 “洋,你怎么出来了?” 柳云走上前去,担心的道。 “我再不出来,这场战斗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金洋半开玩笑半严肃的道,他的话却让另外的两个枪手羞的脖子都红了。 两名枪手小心翼翼的走到对面,发现桌子后面的两名大汉的太阳穴上各自插着一把飞刀,他们眼中射出惊奇的光,转头望去金洋,满脸都是不能置信的神色。 金洋毫不在乎的走到他们身边,柳云也跟了上来,当柳云看见桌后两名大汉的死相后,也是惊愕的半天合不拢嘴,他发现,插在两名大汉太阳穴处的飞刀正是自己今天送给金洋的那些。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柳云指着桌后的大汉,结结巴巴的问道。 金洋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道:“就这样随手一扔,就中了。” 两名枪手和柳云都用充满狂热崇拜的的目光望着金洋,他们望着金洋的感觉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个神。 金洋心里乐滋滋的,极其得意,但表面仍然是一副很谦逊的模样。 “叫人把这些尸体托下去吧,顺便打扫一下!到处血淋淋的,看起来心里不舒服。” 金洋边说着边向杜毒的尸体走去,两名枪手连忙动手去抬那些大汉的尸体,柳云则跟在金洋的身边。 杜毒的尸体倒在血泊之中,脸上全是血,眼睛圆瞪着,神色极其可怖。 金洋蹲下身来,观察了一会,皱了下眉头。他本想检查一下他的身上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是看他全身是血,心里觉得有些恶心,迟疑着伸不出手。 柳云本来也是极其爱干净的,但他看出了金洋的迟疑,便咬紧牙门,卷起袖子,伸手在杜毒的身上搜索了起来。 摸索了半天,柳云只找到了一部手机和一个染上血的钱包,并没有找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柳云的眉头皱了一下。 金洋望着柳云手中的手机,眼睛突然一亮。他伸手接过手机,脸上泛起兴奋的光芒。柳云疑惑的望着金洋,金洋嘿嘿笑道:“杜毒的身上既然没有其他东西,那么他和那些枪手联系的唯一方式就是电话了。那些枪手为了不暴露目标,是不会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联系方式的,那么,到时候,肯定是那些枪手主动来联系杜毒,嘿,而联系杜毒的最简捷的方法,便是拨打他的手机了。现在我们只需要守株待兔了。” 听了金洋的分析,柳云的眼睛也亮了起来,他激动的道:“那现在我们就只需要在家好好休息了?” 金洋微笑着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充满期待的光芒,夹杂着莫名的兴奋 74 第二天,当阳光从门外射到金洋的身上时,金洋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金洋揉了揉眼睛,漫不经心的望了望高挂在墙壁上的钟表,心突然一惊,立即从地板上跳了起来。 竟然十一点了,自己还真能睡。咦,今天柳云怎么没有叫我起床?金洋一边嘀咕着,一边穿着衣服。 当金洋走到厅外时,只见柳云一身飘逸的白衣,双手负后,立于凉亭之中,双眼怔怔的望着湖面。金洋走到了他的身边时,他仍然没有觉察到。“嗨,柳兄在想什么?金洋突然开口,打断了柳云的沉思。 柳云像是受到了惊吓,身体先是微微一震,随即抬眼望向金洋,嘴角逸出一丝微笑,轻声问道:“洋,你什么时候来的?睡好了吗?金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刚来,看见你在这发愣。嘿,当然睡好了,不过睡得时间太长了,头都有点晕忽忽的。” 柳云淡淡一笑,目光又移向了湖面,轻叹了口气。 金洋疑惑的问道:“柳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怎么一大早又发愣又叹气的?柳云没有直接回答金洋的话,他填了金洋一眼,责备道:“你怎么又叫我柳兄?我们不是说好,以后你要叫我云吗?话音落后,他不待金洋说话,目光转向了湖面,伸出白葱般地修长的手指。指向湖面,声音转柔道:“洋,你看,那湖里的一对对小鱼,它们多么快乐幸福啊!金洋觉得柳云今天似乎有些异常,他顺着柳云指的方向望向。湖面上一对对红色的小鱼正在快乐的戏耍着。 “是啊。人如果没有了烦恼,也会和它们一样快乐地。金洋心生感叹,想起了那些爱恋着自己的那些女人。 柳云转头望了金洋一眼,神色极其复杂。他又轻叹口气,喃喃道:“最让人烦恼的,恐怕就是感情了。”说着,他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目光灼热的望向金洋,极其严肃的问道:“洋,如果我是个女人,那你会不会爱上我?金洋暗呼头痛,怎么突然冒出了这个问题,难道他想……他心里一惊。先是静静的望了柳云一会,认真地道:“会的。”说完,他又马上补充道:“但是。我只会对真正的女人产生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至于那些后天性的,通过手术变成女人的人,我怎么也不会喜欢地。柳云先是一愣,随即轻笑了起来,他意味深长的望了金洋一眼,恢复常态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了。再告诉你一遍,我不是同性恋。你怎么会想到手术方面了。”说着。他填了金洋一眼,突然轻笑了起来。金洋越来越迷糊,更加搞不懂柳云的心思了。俗话说,女人地心,深如海。柳云虽然不是女人,但是金洋感到他的心比大海还要深。 不过柳云说完话时,嗔向金洋的那一眼,让金洋感觉异常刺激。那一眼比任何女人抛的媚眼,都还要勾引男人的心。 “好了,不说这些了,该谈谈正事了。我们先回大厅吧,在这里站久了,感觉还挺累的。柳云用手轻按了按自己的大腿,道。 金洋点了点头,虽然他的肚子有些饿了,但是这只能怪他自己起床起地太晚了,不能怨任何人。 在大厅坐定后,柳云倒了两杯茶,然后自己端起一杯,喝了小口。他望向金洋,道:“我准备今天就去县!金洋一愣,随即问道:“什么时候出发?柳云答道:“今天下午!由你这个假杜毒带路,我们一起过去。野马堂现在的防备一定很松懈,只要你在前面带头,我们再突然袭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到时候,警察追究起来,也会以为是杜毒自己带人砸自己的场子。” 金洋点了点头,道:“的确不错。那我们事先要好好准备一下。你也要好好装扮一下,不要让别人认出了你。嘿,徐辉想铲除我的黑狼帮,我要让他知道谁的拳头更硬一些。柳云笑道:“我绝不会让别人认出我来的。嘿嘿,恐怕这件事将会成为本年度最离奇的一件案子。要想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有抓住了杜毒才能弄清楚真相。但是,谁又知道,杜毒早就己经死了呢?恐怕就连徐辉,也会被弄的一头雾水。说完,两人想象着徐辉与那些警察惊讶的样子,不禁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完以后,柳云望了金洋一眼,柔声道:“等搞定了野马堂以后,剩下的善后工作就交给你们黑狼帮了。唉,我们的合作是不是基本上也结束了呢。”说着,柳云轻叹了口气,眼中充满了惆怅。 金洋笑道:“不,就算将徐辉的四海帮铲除掉了,我们黑狼帮和白云帮仍然是最好的盟友,我们会一直合作的。柳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笑容中有几分迷离。 “其实将野马堂铲除以后,我们与徐辉的交锋才真正的开始。” 金洋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又轻声道。 柳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接着,两人计划了一下下午突袭野马堂的步骤后,便起身去吃午饭。 一切都准备妥当后,时间也差不多了。金洋和柳云坐在一辆面包车里,车内还有八个人,后面跟着两辆卡车,每辆车中都带着五十多人。大家都将砍刀用报纸包着,集中放在卡车上的一个箱子里。 柳云的化妆水平的确很高超,金洋本以为他会带什么面具。没想到他只是在脸上粘了一个大胡子,头上带着黄色地假发,身上换了一件黑色的体闲装,就完全变了一个样子,如果金洋不是认真观察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竟然就是柳云。 到了县以后。在柳云的指引下,车在一家娱乐城前停了下来。 车一停稳,金洋和柳云便从车中跳了下来。 本来,娱乐城门口的那些保安看见了卡车上那些明显不怀好意的大汉,己经提起了瞥觉,准备打电话,通知其他人。但当他们看清面包车里出来地人后。立即改换上了一张殷勤的笑脸。 “杜哥,你怎么回来了?这些人是哪里的兄弟?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保安堆着满脸献媚的笑容,像哈巴狗似的触到了金洋的面前。其他穿着蓝色制服地保安都恭敬的对着金洋喊道:“杜哥好!金洋望着来到自己身前的保安,先对着他嘿嘿笑了两声,然后,猛的一拳。对着黑衣保安的头部狠狠的砸去。黑衣保安惨叫一声,身体向后仰卧在地,头部粘满了血。金洋走上前。对着抱着头惨嚎地黑衣保安狠狠的踢去,黑衣保安在地上滚来滚去,凄厉的惨叫声吓傻了门口地其他保安。 那些穿着蓝色制服的保安呆望着自己的队长和正在发凶的金洋,一时傻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就在那些保安发愣之际,卡车上的大汉己经从箱子里拿出了砍刀,纷纷从车厢里跳了下来,然后犹如恶虎般。举着半人长,闪耀着冰冷的寒光的砍刀,向门口的那些保安冲了过去。 那些保安惊恐地大叫一声,转身就向娱乐城内跑去。一百多名大汉拿着砍刀追了进去。 娱乐城里立即乱成了一片,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怒吼声,玻璃的破碎声,以及分不清男女的惨叫声在娱乐城里犹如炸弹般,爆炸了开来。 黑衣保安躺在地上也没有了动静。金洋收回粘满了血迹的脚,然后与柳云一起,向娱乐城里走去,他们的身后紧紧的跟着一起从面包车里下来的八个保镖。 一路走过去,到处都是鲜血,各个角落都蹲着全身颤抖,面容惊恐苍白,穿着性感纱衣的妖艳女人。那些豪华的玻璃门与玻璃墙都被砸得乱七八糟。路边还倒着一些全身是血的保安。一些头发染的花花绿绿的青年爬在台球桌上,捧着不知有没有断的血臂,嗷嗷叫个不停。 金洋缓缓的在路上走着,心里除了略有些悲凉,还夹杂着丝丝兴奋。一种连金洋自己也不明白的兴奋在他心里滋生着。 望着路边不知谁留下的残肢,金洋眼皮也没有眨一下。也许自己己经麻木了吧,金洋低头感叹道。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刀卜就要时刻将脑袋挂在刀尖上。 不到十分钟时间,娱乐城基本上己经被破坏殆尽了。 望着提着血淋淋的砍刀,聚集起来的大汉,柳云叫他们扔掉手中的刀,立即去卡车上集合。很快,金洋和柳云上车离开了娱乐城。 金洋他们的车刚走不久,警车便在一阵呜呜声中赶到了。 经过目击证人的一致口供,警官们很容易便得出了结论:这场暴力事件是由娱乐城的老板杜毒一手操办的,而杜毒为什么要带人来砸自己的场子,砍杀自己的兄弟,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既然己经知道了主使人是谁,剩下的工作就好办了。警官们立即回去向上级汇报了情况,很快,一份缉拿一号危险人物杜毒的级通缉令便下达了。娱乐城被停业整顿,野马堂瞬时灰飞烟灭了。y市的徐辉知道了这件事后,气得三天都吃不下饭。毕竟,野马堂是属于四海帮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如果官方要追查,徐辉也逃不了责任。不过最后,徐辉还是利用自己强大的关系网,阻止了事态的进一步的恶化。现在,无论是徐辉,还是警方,都费尽一切心思,寻找着杜毒的下落。 而此时,金洋与柳云,还有一大帮白云帮的兄弟们,正在自己的地盘上大吃大喝,庆祝着战果。 金洋惊人的酒量,折服了帮中大多数些以酒论人,粗莽的汉子。到了最后。大家就地大睡了起来,没有人还有精力从地上爬起来。连素来极其爱干净地柳云,也与大伙一起,倒在了桌上,甜美的睡去了,脸上一片粉红。用金洋的话来说。那就是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现场中唯一还保持着清醒,没有醉倒的人,恐怕就只有金洋了。 金洋发现自己的酒量突然变地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大了,他一个接一个的将一群酒鬼全部灌的爬倒在地上以后,他自己则连一点醉意也没有,如果是以前,喝了这么多酒。恐怕他早就醉的一塌糊涂了。不过虽然没有醉,但是他的**却胀得厉害,那强烈的尿意逼得他不停的往厕所里跑。最后,在大家那沉沉地打鼾声的感染下,他的眼皮也开始打起架来。为了不脱离群众,他也随便的往地上一倒。摆了个舒服的姿势,与大家一起,到梦里翱翔去了。 第二天。当金洋醒来的时候,人都走地差不多了。周围的空酒瓶和酒鬼们吐在地上的污物都己经打扫干净了。柳云也不在,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 金洋伸了个懒腰,然后到浴室中冲了个澡。昨天一回来,脸上地人皮面具就被柳云取了下来。那面具还真奇特,必须涂上柳云特制的药水,才能将那皮从脸上撕下来。金洋望着镜中己经恢复了帅气的俊脸,裂开嘴嘿嘿笑了笑。 从浴室出来时。桌上己经添上了早餐。柳云坐在桌旁,用手撑着下巴,凝神思考着什么问题。 金洋用手将湿透的头发向后抹去,走到桌边坐了下来,嘿嘿笑道:“昨晚你醉了的模样真可爱。” 柳云嗔了金洋一眼,没好气的道:“难道你喜欢看我狼狈的样子吗?那样也叫可爱?” 金洋认真的道:“对,至少在我眼里,昨晚,你的确是非常的可爱。比起平时你那高高在上的样子,昨晚你有人情味多了,而且,也迷人多了。柳云眼中略带迷茫的望向金洋,轻声道:“真的吗?金洋严肃的点了点头。 柳云的眼中闪过一道喜色,头微微低下了一些,轻声道:“吃饭啦。”说完,他添了两碗饭,一碗送到金洋的面前,另一碗放在自己面前,然后小口吃了起来。 金洋感觉肚子有些饿了,便也不再调戏柳云,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吃饱以后,金洋突然想起该让皮条带人到县收拾残局了,如果太晚了,怕又被别的暗处势力得了渔翁之利。 他抹了抹嘴,望向柳云道:“把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柳云二话没说,从衣内掏出手机,递给了金洋。 金洋借过手机后,发现手机外形十分小巧,粉红色的外壳,标准的女款手机。 拨通皮条的手机后,响了很久,一直都没有人接。 金洋又重新拨了一遍,还是没有人接。 皮条这家伙在干什么,难道他没有将手机带在身上? 金洋的心里嘀咕了一句,第三次重拨。等了很久,就在金洋即将失去耐心时,那边终于有人接电话了。 “那他的皮条,你在做什么?金洋半开玩笑的骂了一句。 那边先是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呼吸声,接着,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传了过来:“是,是金哥吗?金洋一愣,这声音不是皮条的。他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不安,急声问道:“是我,你是谁?皮条呢?那边的声音几乎要哭出来了,“我是张明,皮,皮哥被警察抓走了。” “什么?”金洋大急,厉声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 那边张明似乎特别害怕,传来一阵呜呜的哭声,说话也更加含糊不清了。 金洋气的关了话机,立即拨通了李一风的电话。 电话刚响了一声,便被人接了。 “喂?”那边传来李一风疲倦的声音。 “李一风,我是金洋,皮条是不是被抓了?那边先是一阵沉默,然后才有声音传出:“是的。“为什么要抓皮条,到底是怎么回事?“皮条不是我们抓地。昨天市公安局里来了一群人。突然把皮条带走了。你也知道,市公安局比我们县公安局要大一级,他们来抓人,我们除了配合,是无权过问的。“但抓人。急要有个理由吧?难道无缘无故就跑到我们的地盘上抓人?“听那边的人说,好像是因为皮条拉帮结派。搞了个有黑社会性质的组织,破坏了社会秩序。而且皮条本来就还是监外执行,如果他有任何违规行为,市公安局是有权将他带走,重新送进监狱的,不需要任何程序。金洋沉默了良久,声音变地极其冰冷:“那现在黑狼帮怎么样了?“因为市公安局指出了我们县的治安不够好。县长决定对我们县的黑暗势力进行大规模的严打。他还特别向局长李海防提到了黑狼帮,说这次严打的主要目标就是黑狼帮。”那边沉默了一会,又接着道:“小金,我看这次所有的一切都是故意针对黑狼帮的。而且,县长说话时态度极其坚决。如果县长不撤回命令,黑狼帮真地很危险了。金样的心逐渐凉了下来。他默默的关上了手机,目光犹如寒冰般冰冷。他终于知道了徐辉为什么敢夸下海口,说五天内要彻底灭了黑狼帮。的确。如果他派过去的那些枪手成功的暗杀了黑狼地几个堂主,皮条被抓,再加上警察们对黑狼帮的突袭,黑狼帮的确可能在五天之内就会彻底地消失。他没有想到徐辉会利用官方势力来对付自己,自古以来,黑白都是不两立的,虽然也有不少黑道上的人与官方有很大的关系,但这种利用官方。来进行黑吃黑的却不常见。 由此可见,y市的官方与徐辉己经是蛇鼠一窝了,市公安局的局长,也完全站在了徐辉的这边。难怪徐辉能够控制y市地长短途交通运输。未来,黑狼帮如果想要在y市发展,真是困难重重。还有那个县长,不知是真的正直,还是也是徐辉一伙的,如果他也是徐辉一伙,那现在黑狼帮面临的困境恐怕就更大了。 金洋在心里思索着这些问题,脸色越来越阴沉。任何黑道势力,都是无法与官方硬斗的。现在,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优势,瞬时便荡然无存了。 金洋难受的想杀人,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洋,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柳云发现金洋的神色越来越不对,担心的问道。 金洋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黑狼帮的副帮主,也就是我的好兄弟皮条,被y市的警察们抓走了。县长下令要对黑道势力进行一次严打,目标就是黑狼帮。说完,金洋苦涩的笑了笑,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柳云也愣住了,他立即想到了徐辉,在丫市,徐辉的势力己经扩散到了官方内部。一时之间,他也想不到别的话来安慰金洋,他知道,黑狼帮一灭,下一个目标就是他的白云帮了。只不过,白云帮很少有什么把柄被警察抓到,所以徐辉是无法利用官方来对付自己的。 “我准备回去一趟!金洋突然站起身来,坚决的道。 柳云微微一愣,他没有阻止金洋,只是脸上闪过了一道落寂之色,轻声问道:“你回去后,准备怎么做?“我也不知道。”金洋用手摸了下脸,苦涩道:“但我必须回去,现在黑狼帮需要我。或许,我回去以后,事情会有些转机。柳云沉默片刻后,低声道:“那好吧,如果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就打我的手机。” 说完,他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写下来递给了金洋,金洋装入衣内后,感激的望了他一眼,柔声道:“谢谢。那边的事情完后,我会再来找你叙旧的。” 柳云的眼圈有些微红,他低下头去,眼中充满了迷茫之色。金洋望了他一眼,暗叹了一口气。丢下了一声再见后,狠了狠心,起身而去。从表面上看来,县并没有任何变化,街道上,商场里,买家与卖家讨价还价着,小贩们的吃喝声,汽车的嘟嘟声,车铃声,这一切听在金洋的耳里,仍然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但是。金洋地脸上,却少了一份嚣张与狂妄,多了几分沉着与冷静。他知道,当大规模的严打开始以后,县的正常秩序将被彻底打乱,因为黑狼帮不同于一般的小帮。县的官方如果想对付黑狼帮,必须调用大批的武警,甚至要动用地方军队。但是这样一来,一定会造**民恐慌,县地治安将会在短时间内陷入一片混乱中。消灭黑狼帮对县并没有任何好处,黑狼帮一垮,很多小股势力便会冒出,重新争夺地盘。那时,秩序将会更加混乱。他实在不明白那个县长在想什么,很可能,县长也被徐辉收买了。 金洋回到县以后,直接来到了皮条的家。皮条的家里只剩下张明一人。经过张明的哭诉,金洋了解了个大概情况。 皮条是在昨天巡查一个堂口时被抓的。当时知道皮条位置的只有烈火堂堂主温火与洪天。而温火。由于在警察抓皮条时,对警察进行了攻击。他已经被以妨碍公务与袭警的罪名,被抓进了拘留所。洪天。则在皮条被抓了以后,突然失踪了。 内鬼果然是洪天!金洋地眼中闪过了一道寒光。 虽然大规模的严打还没有开始,但是小规模的针对黑狼帮的整顿己经开始了。皮条被抓以后,帮里的事务便落在了军师陈建伟的肩上。由于陈建伟地机警,现在兄弟们都还没有什么事情。陈建伟己经禁止了帮里一切非法的经营,连保护费也暂停收取。但是,帮派运作的资金并不能太久,兄弟们都要吃饭。而且由于黑狼帮现在己经是一个大帮。兄弟有几百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管理。不出两天,一定会有犯罪地把柄被警察抓住,到那时,上面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对黑狼帮进行扫荡。黑狠帮也就无法再在县立足了。 得知黄欢欢与帮里大多数兄弟都还平安的消息以后,金洋又立即赶往李一风的家。 当金洋到达李一风家时,他家里并没有人。他可能正在忙着寻挽黑狼帮的非法活动的证据吧。虽然李一风这个人很讲义气,但是他毕竟是个警察,和自己不是一条道上的,他必须服从上级的命令,如果当上级要求他铲除黑狼帮时,恐怕他也不会犹豫。 现在找上他,又有什么用呢?真正要消灭黑狼帮地是县长,自己即使找上了局长李海防,恐怕也不会有任何作用。 带着一股极度的失意,金洋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情人坡。在这个坡上,他曾经夺走了无数女孩的芳心,其中还包括宋芝芝。一想到宋芝芝,金洋的心里涌起了一股夹杂着甜蜜的苦涩。 金洋静静的躺在坡上,思潮翻滚。 现在最要紧的是解决黑狼帮眼前的困境,自己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金洋狠狠的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 灭掉黑狼帮,需要从别处调动大批武警,或者地方军队。而这些事情真的做起来,会非常麻烦,而且需要时间,没有上级的审批,县长也没有权力来调用这些力量。现在警察还没有真正的对黑狼帮进行严打,恐怕不是在寻找黑狼帮犯罪的证据,而是还在等待着上级的审批。 金洋嘴里含着根草,大脑越来越清晰。县长如果下定决心要铲除黑狼帮,必须要等待上面的审批。如果在审批下来之前,县里突然发生了什么大案子,只要转移了那些当宫的和警察的注意力,而黑狼帮又没有犯什么大错,那么暂时,黑狼帮便不会有什么问题。 一想到此点,金洋的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如果县长突然被人暗杀了,那么谁还有时间和精力去处理黑狼帮的事? 金洋的心突然急速的跳动了起来,一心想铲除黑狼帮的,只是县长一人而己,无论是李一风,还是李海防,对县长的命令肯定都有一定的不满。只要县长一死,很多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只要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不让别人怀疑到自己身上来,那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一想到这点,金洋兴奋的从草地上一弹而起。如果自己带上人皮面具,即使被人看见,也没有什么关系,还可以转移警察的目标。不行。杜毒昨天犯了大案,现在到处都在通缉他,自己如果带着他地面具,估计还没有见到县长,就己经被人抓去了。而面具只有柳云才会带,带起来非常麻烦。自己就算拿着面具,也带不上。 想到这点,金洋取消了回去找柳云的念头,决定到时候蒙面来进行暗杀活动,既方便又快捷。 金洋感到全身都放松了下来,他甚至想大笑几声。就在这时,他的目光突然凝聚在前面的一个熟悉的背影上。 两条可爱的羊角辫高高地翘在脑后。淡紫色的无袖衬纱将她那小巧的腰肩勾勒的性感而迷人,**在外的白嫩而光滑的胳膊在阳光的陪衬下闪耀着让人窒息地光泽。 陈灵!?金洋在极度开心下,连泡妞的兴趣也来了。没想到在这里会遇见上次在酒吧里碰见的那个清纯小美女陈灵。看来自己的艳福真的是不浅啊,既然上天如此厚待我,我当然不能辜负上天的美意!金洋脸上露出**笑,龌龊地想道。 “嗨。还认识我吗?金洋走上前去,低头望着坐在草地上,正认真看书的陈灵。温柔的笑道。 她像是做什么坏事,被人抓人似地,先是惊慌的将书合上,然后才满脸彤红的抬起头来,一看见金洋,她眼中的慌乱之色随即消失,并闪过一道惊喜,脸上也恢复了常色。并浮起了开心的笑容,她连忙站了起来,兴奋的道:“金洋!啊,真巧啊!你怎么会来这里?金洋狡黠笑道:“昨晚我做了个梦,在这里遇见了一个让我一见钟情的小女孩。所以今天我就来这里看看,看昨晚的梦是不是会灵验。陈灵摸了摸头,惊讶地问道:“你也相信梦啊。那你今天遇见了吗?金洋嘿嘿笑了两声,冲着她温柔的眨了眨大眼睛,道:“遇见了。“遇见了?”陈灵的眼中似乎闪过了一道落寂之色,轻声问道:“那个,那个让你一见钟情的女孩,现在在哪?已经回家了吗?“不,”金洋感觉这个女孩的智商可以和宋芝芝相媲美了,他故作神秘的道:“那个女孩现在正在与我说话呢。陈灵先是一愣,眼睛向周围望了望,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突然,她像是明白了什么,脸突然红了,头也微微的低了下去,手不安的搓动着衣角。金洋最喜欢看见女孩害羞的样子了。与柳云呆了几天,差点让他变得也有些变态了。现在遇见了这个可人儿,金洋的心情瞬时舒展了开来。金洋现在的心境又发生了少许变化。现在,对于他看中的女人,他都有一种强烈的占有,不再去计较什么后果。他已经暗暗决定,要把这个女孩拿下。而且他有充足的自信,因为他是情圣! 金洋在女孩的身边坐了下来,然后,他望着女孩,用手在自己身旁的草地上拍了拍。陈灵顺从的在他的身旁坐了下来。 “你现在还在读书吗?金洋望了一眼陈灵手中的书本,陈灵又略带慌张的将书用手遮盖了起来。但是金洋还是看清了,那是一本言情小说。看来,这小女孩真的是开始思春了。 “我,我没读了。我的身体不是很好,我爸不放心我去外地上大学。所以上完高中后,我就一直待在家里。陈灵悄悄望了金洋一眼,发现金洋正在用灼热的目光望着自己,吓的连忙收回目光,头低的更下了,羞的连脖子都红透了。 “哦,”金洋点了点头。目光又移向了陈灵手中的书,不怀好意的笑着问道:“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书?能不能借我看看。” 陈灵更加慌张了,“这,这,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书。我,我还没有开始看呢。”陈灵结结巴巴的道。说完,她似乎怕金洋不信,又补充了一句:“我真的还没有开始看。”当她看见金洋那充满期待的目光,她咬了咬下唇,头微微低了下去,不敢再触碰金洋的目光,她感到脸上像被火灼烧一般,她闭上眼睛,双手捧着书,递给金洋,轻声道:“给你!金洋感到眼前这个女孩越来越好玩了。他在借过书时,故意装作不经意地在她的小手上摸了一下,她飞快的缩回了手,心里像怀了只小兔般砰砰乱跳。 本来,如果是平时,陈灵对于男女之间身体的少量触碰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但是今天。她的好友屈小红借了一本书给她,要她拿着书到这个坡上看,说那样她就会找到一种前所未有地感觉。 出子对好友的信任,她便拿着书来到了这个坡上,刚刚翻了几页,她的心跳就突然加快了。书里全是对男女间亲热的描写。她本来想立即合上书,将书还给屈小红。但是。这本书仿佛有什么魔力似的,吸引着她一页一页的读下去。而且,她的身体也升起了一股股地燥热,她真的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充满了兴奋,心虚。自责,她像是吸了鸦片一样,明知自己在堕落。却仍然不可抑止的悄悄的看着。看着那里面对男女间的描写,她的身体竟然也起了一些反应,夹杂着丝丝兴奋,还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渴望。男女间,真地可以这样吗?这样做,真的会有那种飘到云端的感觉吗?就在陈灵沉醉于其中时,金洋便过来了。将她从对男女间的幻想里拉回了现实。 所以,当金洋的手一碰到她的手,她仿佛真的感到了一股书中所描写的电流。 金洋拿着书认真地翻了几页,一旁的陈灵羞得想立即逃走,或者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没有想到金洋现在就会翻看。 难怪她今天看起来像一只思春的小绵羊,原来是躲在这里看这种书,她还真会选地方。金洋虽然奇怪陈灵这么纯洁的女孩从哪弄的这样的**书,但是这让金洋感到更加刺激,而且,金洋本来仅存的那点犯罪感也消失了。既然这小妮子对男女间的事己经产生了兴趣,那么自己就满足她的需求吧,哈哈! 眼睛虽然望着书,但金洋的心里却在得意的大笑着。 过了一会,陈灵发现金洋怎么没有什么动静了,便悄悄的偷望了金洋一眼,发现他脸上挂着古怪的笑容,嘴角好像,好像还挂着口水!自己看那本书时,感到嘴里很千燥。而他看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口水!? 陈灵疑惑的想道。 当口水从嘴里流下来,滴到书本上时,金洋才从幻想中回过神来。他转头望向陈灵,而陈灵此时也正在悄悄偷看他。 两道目光瞬时在半空中相遇。 陈灵像是偷东西被人发现似的,慌张的又将目光移向了别处。金洋心里暗笑,将书本收了起来,放在了旁边。 这时,周围又多了几对情侣。那些情侣在地上坐定后,便抱在一起,亲热了起来。那些热恋中的女人双腿分开,与自己的男友面对面,坐在男友的大腿上。而那些男人也毫不客气的将手伸进女方的衣内,在女方的胸部用力搓捏着,同时,两张嘴也紧紧的粘在了一起。 这一幕幕刺激的镜头毫无遗漏的映入了陈灵的眼中,陈灵眼中闪动着羞涩的火花,脸蛋上红润得犹如鲜艳的红玫瑰般娇艳欲滴。金洋望着陈灵那尴尬的样子,在一旁偷着乐。 终于,陈灵受不了刺激,站起身来,用细微的声音道:“金,金洋。我们到别处走走吧。” 金洋暗笑一声,站起身来,露出了个绅士般的笑容,道:“好吧。”当陈灵像逃命似的离开了情人坡后,金洋找准一个机会,很自然的抓住了陈灵那捏着一把汗水的光滑柔嫩的小手。陈灵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并没有拒绝。 两人默默的在街上走着。陈灵的心里被一股甜蜜的感觉填满,目光飘忽不定,她感到自己仿佛喝醉了一般。 书上说,男孩主动牵女孩的手时,就代表了男孩己经把女孩当成了自己的女朋友,金洋是不是也把我当成了他的女朋友?他的手好温暖,我好希望他一直这样握着,永远都不要松开。陈灵开心的想着,身体也不自觉的向金洋靠近了些。 金洋看陈灵这么乖顺,知道自己的阴谋快要得逞了,也知道自己就算再进一步,陈灵也不会反抗地。他微微松开了陈灵的手。然后将手轻轻搭在陈灵滑嫩的柔肩上,陈灵的娇躯又是轻轻一颤,头微微低了下去,眼中流露出了一股羞涩的喜悦之色。金洋放心的将陈灵紧紧地搂住了,陈灵犹如一只温柔的小羊羔,将整个娇躯都靠在了金洋的身上。 不知不觉中。两人来到了一间看起来很豪华的私人住宅前。陈灵从金洋的怀里轻轻的挣脱了出来,她昂起粉红的小脸,望着金洋道:“我家里白天没有人,你要不要到我家坐坐?金洋惊讶地望着眼前的豪宅,诧声问道:“这是你家?陈灵轻轻的点了点头,望着金洋的目光中充满了少女的柔情。为什么单纯的女孩地家庭条件都是那么的好?眼前的豪宅比起宋芝芝当初地那套大房来,也毫不逊色。这陈灵的家里是做什么的?带着一系列的疑问。金洋跟着陈灵走进了豪宅中。 大厅宽敞的出奇,里面有一条呈螺旋状的楼梯,上面估计是卧室。厅中地板上铺有一层极其珍贵的淡紫色毛皮地毯,脚踏在上面,会微微下陷,刚好触及脚背。感觉柔软舒适。一排覆盖着一层高级丝绸的组合沙发犹如一条弯曲地长龙,静静的横在厅的一旁。沙发面前是一长排透明的水晶桌,桌上水晶盘中放着苹果。葡萄,香蕉,以及一些不知名,但看起来很诱人的水果。 金洋踏在舒适的地毯上,犹如第一次进城的乡下人般,四处惊讶的张望着。参观完大厅以后,金洋重重的坐在了沙发上,他的身体瞬时陷入了那柔软的纱垫中。他感觉比躺在高级的大**还要舒服。 陈灵坐在了金洋的身边,她拿起了两根香蕉,递了一根给金洋,她拨开香蕉皮,咬了一小口,大脑中又想起了刚才看的书中的情节。在书中,那一对一见钟情的男女进入了房中以后,男方便紧紧的抱着女方热吻了起来,两人倒在了沙发上…… 想着,陈灵的小脸蛋红的仿佛要渗出血来,她身上又升起了一股燥热。她对书里男女亲热的大部分描写基本上还是能看懂的,但是,有一点她始终想不明白,就是,书中说,当女方捧起男方的大香蕉,轻轻的添了一下时,男方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声。她不明白,为什么女方添香蕉时,男方会兴奋的呻吟,而且,为什么男方身上会突然冒出了一根香蕉?自己如果用舌头添一下手里的香蕉,金洋会兴奋的呻吟吗? 心里想着,陈灵真的伸出小舌尖,在手里那白滑的香蕉上轻添了一下,然后,她悄悄望了金洋一眼。她发现金洋正痴痴的望着自己,当自己用舌尖舔香蕉时,金洋的眼中真的露出了一股莫名的兴奋,金洋眼中流露出来的目光,让陈灵感到有点害怕了,但是,她又发现自己的心里似乎还有点期待,自己在期待什么呢?陈灵迷茫的思索着金洋现在真的是欲火焚身了,他不知道这个丫头真的是什么也不懂,还是假装的,自从这个丫头拿起那个香蕉后,就一直用她的那红润小巧的香舌舔啊舔的。且不说她的那个小舌头对金洋的**力有多大,仅仅是她添香蕉时,脸上那诱人的表情,就差点让金洋失控了,而且,她手中拿着的香蕉,让金洋想起了自己身体上的某个器官,他还记得以前和王泉柔在**时,王泉柔就把他的那个器官捧在手上,像握着一件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般,凝神望了片刻后,伸出了自己柔软的舌头,轻轻的舔了起来。此时,陈灵添香蕉的动作虽然有些生疏,但是,正是那种生疏,以及她那脸上似懂非懂的神色,清澈而又充满欲火的目光,构成了一种对男人致命的**。金洋感觉此时陈灵就像是天使与魔鬼的混合体,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令人想犯罪的气息。终于,金洋缓缓的靠近了陈灵,他将陈灵那柔嫩的娇躯轻轻的拥入了怀中,从她的手中拿下香焦,然后,在陈灵那略带惊慌,夹杂着喜悦,期待的目光中,金洋轻柔的吻在了她那红润诱人而又小巧可爱的樱唇上。陈灵的娇躯在经过一阵慌乱的颤抖后,渐渐恢复了平静,她羞涩的闭上了双眼,一切都像书中描写的一样,难道,等会自己还会和他那,那个吗? 陈灵的头脑越来越迷糊,完全沉醉子金洋的热吻中。 金洋先是轻柔的吮吸着陈灵那可口的樱唇,待陈灵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并微微张开小嘴时,金洋才将自己的舌头缓缓的伸入她的口中,而陈灵的小舌尖,刚刚碰上金洋的舌尖,便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般,闪电般躲了开来。 陈灵的那种**的羞涩激起了金洋心中更深的,他温柔的挑逗着陈灵那四处躲藏的小兔,渐渐,那只受惊的小兔,在确定没有危险后,不再躲藏,大胆的露出头来,金洋灵活的舌头与陈灵的香舌亲密的纠缠在了一起。 正当金洋的手准备伸入陈灵的衣内时,“吱呀”一声,大门被打了开来。 陈灵一听见异动,慌忙的从金洋的怀里挣脱了出来,金洋暗叫一声可惜,同时对于这个突然闯入者产生了强烈的反感。 金洋转头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名老人,他脸上充满了惊愕之色,正目瞪口呆的望着金洋和陈灵。 30章陈灵看见老头后,羞的连脖子也变成了粉红色,犹如正在绽放的喇叭花,她的头低得几乎要碰到自己的胸部,小手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衣角,低声叫了声:“爸!金洋愕然的望了望老头,又看了看陈灵,暗叹倒霉,自己正欲火焚身时,她的爸竟然突然回来了。看来,等会自己还要去想办法解决一下生理需要了。他感觉陈灵的爸非常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但是一时又想不起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 这时,门口的老头也已经从惊愕中回醒了过来,出乎金洋的意料,老头的脸上不但没有丝毫的不悦之色,眼中还闪过了一道惊喜,他面露出慈祥的微笑,干咳了一声,道:“呵,女儿长大了。灵儿,什么时候谈了男朋友?怎么也不告诉爸一声呢?难道还怕羞吗?陈灵脸上的红晕虽然还没褪去,但是眼中己经少了几分羞涩,多了几分喜悦,她偷望了金洋一眼,然后微微抬起头,望向老头,佯装生气,娇嗔了一声:“爸,你说什么呢?“好啦,好啦。就当爸什么也没有说。你们继续吧,呵,爸累了,要去楼上卧室休息一会。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吧。一边说着,他一边向楼上走去,同时嘴里还喃喃念道:“嘿,女儿真的长大了……” 金洋站了起来,尴尬的摸了摸头,道:“伯父。其实… “小伙子,”老头突然打断了金洋地话,转过头来意味深长的望了金洋一眼,道:“以后就把我家当成你的家吧,记住要经常来玩。我相信我女儿的眼光不会错的。以后多迁就一下我的宝贝女儿,我这个老头子就只有这一个女儿。只要是她地选择,我都不会去干涉的。我只希望你不要让我的女儿受到什么委屈。” 说完,不顾呆立在那里的金洋和低头偷笑的陈灵,老头蹒跚的走上了楼。 待楼上传来卧室的关门声后,金洋轻嘘了口气,重新躺回沙发上,他轻轻握住正低头窃笑。犹如玫瑰花般艳丽娇嫩地陈灵的小手,低声道:“你爸的思想挺开放的。现在像你爸这样,允许自己子女自由恋爱的家长越来越少了。” 陈灵微微的抬起头来,略带羞涩地望着金洋,轻声道:“我爸非常疼我。从小到大,只要是我喜欢的。他都会尽量满足我。”说完,她的脸上露出了幸福地笑容,但是随即。她仿佛又想到了什么,目光又渐渐黯淡了下去。 金洋没有注意到她神色的变化,羡慕的道:“那你的生活一定很幸福吧。” 陈灵的目光迷茫了起来,喃喃自语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幸不幸福。其实,大多数时间,我都是一个人,我爸的工作很忙,很少在家吃饭。每天晚上他回家时,我都己经睡着了。而早上等我醒来时,他早就已经离开了家。只有在周六的晚上,他才会带着我出去玩。“那你妈妈呢?”金洋奇怪的望着她,轻声问道,一般女孩都比较喜欢老妈,但金洋感觉陈灵与她妈好像没有什么感情似地。 “我妈?”陈灵苦涩的笑道:“我的亲妈妈早就死了。我现在的妈妈只比我大六岁,她虽然对我也很好,但是我总是无法把她当成自己的长辈。而且,她很喜欢打麻将,我和她相处的时间也很少。” “那你经常都是一个人在家吗?”金洋讶声问道。 陈灵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眼睛微红,轻轻的点了。氛头,轻声道:“大多数时间,我都是一个人在家发愣,以前我还养着一只小狗,但是前不久,小狗也死掉了。那天晚上我去迪吧,就是因为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感觉太闷了。所以……”说着,她抬起头,悄悄望了金洋一眼。金洋感觉陈灵其实非常可怜,虽然她的家庭非常富裕,但是她并没有得到正常人所有的快乐,相反,她的内心比大多数人都要孤独寂寞。金洋感觉自己是在挽救一个寂寞的生命,陈灵的生活将会因为他的出现,而变得丰富充满乐趣。 一般在这样家庭中成才起来的女孩,要么会变的很坏,在灰暗的社会角落堕落腐烂,要么就会向陈灵一样,犹如清水中的白莲,纯洁的没有一丝污点。但是,后者的纯洁并不能保持多久,如果在她朦胧而寂寞的日子里,遇见一个坏坏的,而且会耍嘴皮的男人,那她平静而纯洁的生活将会成为永久的回忆。 幸运的是,陈灵在危险的边缘上遇见了金洋,虽然金洋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至少,金洋不会刻意去伤害一个女孩。 金洋望着她那幅楚楚动人的模样,情不自禁的将她轻拥到自己的怀中,陈灵也温顺得倒在了他的怀中,迷茫的神色瞬时被一股满足的幸福所代替。“你爸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那么忙?”金洋感觉着怀中娇躯所散发出阵阵带着体香的热气,用手玩弄着陈灵的可爱的小羊角辫,柔声问道。陈灵微闭着眼睛,静静的聆听着金洋的心跳中,头脑迷糊的道:“我爸就是这个县的县长。金洋猛吃了一惊,身体不由的震了一下,抚摸陈灵小辫子的手也一下子顿在了半空中。 难怪刚才感觉老头那么面熟,原来他就是下令要铲除黑狼帮的县长,金洋以前在电视上经常看见他。 为什么会这么巧?自己要去刺杀的县长竟然就是陈灵的爸,陈灵己经失去了妈妈,如果她连自己的爸爸也失去了,那么她……金洋无法再想去了。他全身泛起了一股无力感,头脑也一片混乱,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灵也感觉到了金洋地异样,她抬起头来,离开金洋的怀抱,坐稳后。奇怪的望着金洋,讶声问道:“洋,你,你怎么了?金洋强制使自己镇静下来,对着陈灵温柔的笑道:“没,没事。刚才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己。陈灵狐疑的望着金洋,小声问道:“什么事情?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金洋用手摸了摸紧绷地脸。干笑了几声,然后再次将陈灵拉入怀中,柔声道:“一些小事而己,我会处理的。嗯,宝贝,来。亲一个!说着,他便向陈灵那诱人的樱桃小嘴触了过去。陈灵俏脸泛红,也忘记了刚才的问题。轻轻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等待着金洋给她的滋润。待金洋从她的香舌上采够了花蜜,从她地小嘴上移开以后,陈灵的俏脸像燃烧起来的火焰般,红彤彤的一片,热气袭人。她全身散发着一股股炽热的气息,再次将金洋的激了起来。 正当金洋准备采取下一步地行动时,陈灵突然睁开了犹如星辰般的明眸。微喘着气问道:“洋,我是不是你的女朋友?金洋一愣,随即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你如果有什么难于解决的事情,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让我和你一起分担呢?陈灵眨了眨大眼睛,接着问道。 金洋心里苦笑了一下,这个丫头虽然笨笨的,但是关心起人来,态度还真热情,自己以为她己经忘记了刚才的事,没想到她还记在心里。 突然,金洋脑中灵光一闪,既然陈灵的老爸那么疼爱自己的女儿,那么如果自己与她的女儿发生了关系,一旦生米煮成了熟饭,那么县长也就成了自己的老丈人。如果县长真地爱自己的女儿的话,那么黑狼帮还有很大的希望。毕竟,自己就是黑狼帮的帮主,如果警察想向黑狼帮下手的话,首先要抓的就是自己,虽然金洋不知道这个县长会不会看在他女儿的面子上,放过黑狼帮,但是,如果自己再向县长陈述一下要灭黑狼帮,所要付出的代价以及严重后果,语言上再带一点点威胁,给他一点点压力,那么,只要县长没有被徐辉收买,事情应该会有转机。 想到这点,金洋脸上露出了个温柔的笑,深情的望着陈灵,没有回答陈灵的问题,反而轻声问道:“宝贝,你爸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陈灵脸上也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平时我爸都是很晚才回来的。所以我才,才敢将你带回家。咦,难道今天他生病了?说着,陈灵的脸色微微变了,她想到除非是生病,否则她爸是绝不会提前回来,而且还去卧室睡觉的。 金洋也看出了她的担心,他站起身来,柔声道:“我们不如上前看看他吧。” 陈灵点了点头,也站了起来。金洋轻握着她的手,向楼上走去。 县长陈贵真的是病了,只不过他得的是心病。 为了让自己的女儿能够过上好日子,让女儿能够幸福的生活,他一直都在努力的工作着。正因为他的努力,他在官场上步步高升,一直升到了县长这个位置。虽然县长这个官也不是很大,但是在这个小地方,却拥有极大的权力。 手中有了权力,来求他办事的人也就多了,刚开始,他还能够坚持原则,坚决不受任何人贿赂。但是到了后来,当他看见与他女儿同龄的那些女孩,很多都穿着名牌小皮袄,而自己的女儿,却还穿着旧毛衣时,他那坚定正直的心终于开始动摇了。凭他那一个月两千元的工资,养家糊口还可以,但是要想去买那些几千元一件的名牌皮袄,送给自己的女儿,哄女儿开心,那只能是个美好的幻想。 终于有一天,当一个男人带着十万元,请陈贵帮忙做一件对县长而言,仅仅是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时,陈贵用颤抖的手收下了那十万。虽然其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恶梦中度过,但是,他所担心地事情并没有出现。生活并没有出现多大变化,唯一变化的是他的衣装与饮食。他用那些钱给女儿买了许多名牌衣服,买了许多以前不舍得买的零食,满足了女儿物质方面的所有愿望。看着女儿脸上快乐的笑容,他心里地罪恶感渐渐消失了。后来,当第二个人。第三个人带着钱走入他的家门时,他略微犹豫了一下便收下了。 随着接受贿赂次数的增加,他越来越心安理得了。不过他一直都坚持着一个原则,那就是如果别人请他办的事,对社会有很大的危害,那无论给再多的钱,他也不会收。而且。他对工作也更加努力了,为县的经济发展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正因为如此,并没有什么人去举报他,甚至,还有不少人认为他是个少有地好官。这次,当徐辉派人带着一百五十万来找陈贵时。他本想拒绝。但是,当他听说徐辉请他办的事仅仅是铲除社会的毒瘤,带有黑社会性质的黑狼帮。为民除害时,他心动了。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他最终还是收下了那些钱。本来,他以为这是件很容易的事,但是,他却没有想到会受到这么大的阻力。当他将申请派遣地方军队来消灭县黑帮恶势力地申请书递出以后,收到的回答是: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不要随意扰乱社会治安。 经过一番仔细地调查与搜集。陈贵将亲亲苦苦搜集来的证据与申请书一起,再次递出后,竟然收到了上面下达给自己的严厉警告:搞好自己的本分工作,不要再插手黑狼帮的事! 这次他彻底的惊呆了。自己己经有了足够证明黑狼帮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组织的证据了,上面竟然还警告自己不要再插手黑狼帮地事!难道,黑狼帮有什么特殊的背景吗? 于是,他又开始调查黑狼帮成员的个人资料,结果发现那些主要成员的背景都很简单,黑狼帮帮主金洋是个并没有什么大恶行为的混混,从小与父相依为命,后来,在一次群殴中,砍断了徐辉的胳膊,逃到了外地。副帮主皮条,以前是个流浪的孤儿,后来受到了金洋的照顾,并随着金洋一起长大,“皮条”这个名字还是金洋给他取的。其他的几个堂主,以前都是一方恶霸。只有红花堂堂主黄欢欢的资料很少,但是她以前是徐辉那边的人,应该也不会有多大的背景。 他实在不明白上面为什么不许自己向黑狼帮下手。带着一股怨气,他以自己身体不舒服为由,提前回到了自己的家。结果却撞到了女儿与一名长相英俊的陌生男子在沙发上亲热。作为长辈,他本应该训斥一下自己的女儿,但是,将女儿当成心肝一样疼爱的他不但没有训斥女儿,反而还慈爱的鼓励女儿,将本来非常尴尬的场面瞬时化解成轻松的调侃。 他并不是真的毫不在意,但是,他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心里有一丝丝的阴影。至于那个陌生的男子,他以后会派人去调查他的背景,如果他真的很可靠,那陈贵会将自己的女儿交给他。但如果那个男子接近自己的女儿是有什么特殊目的,或者有什么龌龊的事情瞒着自己的女儿,陈贵则会在暗地警告那个男子远离自己的女儿。 正当陈贵在床边一只烟接一只烟猛抽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接着,陈灵那甜美的声音传了进来:“爸,您身体不舒服吗?陈贵将手指间的刚刚燃了一半的烟塞进了床头柜台上的烟灰缸里,然后站起身来,刚才脸上的那股愁闷之色一扫而空,换上了一副慈爱的笑容,走上前打开门。 金洋站在陈灵的身边,门开了以后,他望着慈父般的陈贵,恭敬的叫了声,“伯父好。”陈贵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望向自己的宝贝女儿,和蔼的问道:“乖女儿,怎么了?陈灵认认真真的打量了老爸一会,发现老爸的气色还不错,看起来不像生病了。她奇怪的问道:“爸,你今天放假吗?怎么提前回来了?陈贵微笑着道:“那边今天没有什么事情了,我就回来看看我的宝贝女儿。呵,如果今天不是提前回来了,我怎么知道我的女儿己经开始偷偷地恋爱了?说着。他充满深意的望了金洋一眼,在陈灵抗议之前,向后退了几步,微笑着道:“你们既然己经上来了,就进来陪我这个老头子聊聊吧。呵,我对你们的故事可是很感兴趣的哦。陈灵的粉脸泛起了两道红晕。她微低着头,拉着金洋的手,跟着父亲走了进去。 金洋本来因为陈贵县长地身份,心里还有些紧张。但是,当他看见陈贵那和蔼的笑脸时,瞬时感觉非常轻松,身上减轻了不少压力。三人在卧室里分别坐了下来。陈贵坐在床边,金洋和陈灵则分别坐在两把靠的比较近的椅子上。 “年轻人,你不要紧张,就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吧,放轻松点。”陈贵微笑着望着金洋,然后掏出一只烟。问道:“抽烟吗?金洋点了点头,接过陈贵递过来的烟。这时,陈贵自己又掏出了一只。金洋拿出火机,上前给陈贵点燃。陈贵眼中闪过一道赞许之色。缓缓吐出口中带着清香味的烟雾,陈贵微微咪起眼睛,含笑望着金洋,问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地?陈贵望向金洋的目光极其柔和,但柔和中还夹杂着几分严肃,陈灵此时也正深情的望着金洋。金洋脑中念头急闪。在经过一番心理挣扎后,他决定还是说实话,他大方的抬起头来,坦诚的望向陈贵,正色道:“我叫金洋。”说完这句话后,他便顿了下来,静静的望着陈贵。他相信陈贵一定听过这个名字。 陈贵呆了一呆,夹着烟地手顿在了半空中,脸色瞬时变了,目光停滞在了金洋的脸上。 陈灵本是满心的欢喜,她抬头看见老爸地脸色以及异常反应后,感觉事情隐隐不对,心有些慌了。她焦急的望了望金洋,又望了望老爸,发现两人一直对望着,不言不语。她不知所措的叫了声:“爸!陈贵听见女儿那略带惊慌的声音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他脸上的异色逐渐褪去,重新换上了一副慈父的笑容。他重新打量起金洋,接着嘴角泛起一股高深莫测的笑容,柔声道:“好!很好!陈灵被老爸的前后变化和他地话弄的莫名其妙,她呆望着两人,不知金洋和老爸之间究竟有什么事。而金洋此时嘴角也泛起了一股古怪的笑容,他淡淡的答道:“一般。陈贵站起身来,缓缓走到陈灵的面前,在陈灵惊愕的目光中,将手搭在了陈灵的柔肩上,轻声道:“宝贝女儿,我和你的男朋友之间有些事情要私下聊一会,你能不能先到大厅里等会?看见陈灵脸上露出了不满之色,陈贵连忙又补充道:“就只几分钟而己,很快的。陈灵翘了翘小嘴,不满的道:“有什么事情不能现在说吗?难道非要瞒着女儿吗?陈贵摸着她的头,轻声哄道:“我们要聊的事与你以后的幸福有关,难道你还怕爸会害你吗?一听是与自己以后的幸福有关,陈灵仿佛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了一道兴奋的光芒,再不犹豫,高兴的站了起来,她略带羞涩的望了金洋一眼,发现金洋也正望着自己,心中泛起了一股幸福感。金洋此时也说道:“小灵儿,听你爸的话,等会我就下来找你。陈灵温顺的点了点头,再次深情的望了金洋一眼,然后小声道:“那好吧,爸,洋,我... 75-77章 33章 金洋走到第三号房前,摘下墨镜,放入衣内,深吸了一口气,猛的一脚向那已经破旧,没有上锁的木门用力踹去,门应声而开,里面根本就没有反插。 屋里大厅很大,没有任何摆设。屋项上吊着一盏红色的大灯,整个大厅笼罩在一片诡异的红色之中。首先映入金洋眼中的是全身被紧绑着的柳云,他的嘴也被胶布给封住了,横着倒在地面上。最让金洋心寒的是,柳云身上的绳索与他身后的墙壁紧紧的连在一起,这让金洋无法故伎重施,利用自己鬼魅般的速度将柳云抢走了。 柳云的旁边有一把红木椅子,椅子上面坐着一名长发中年人。金洋以前见过那人,那天金洋去刺杀徐辉时,就是被这人给射了一枪。凭直觉,金洋知道,他就是徐辉的左右手,神枪手洪元! 洪天坐在洪元的身边,他得意的望着金洋,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待宰的小羊羔,夹杂着怜惜与嘲讽,还有一丝惊讶与嫉妒,他从未见过这么完美的男人。他的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枪,不停的转动把玩着。屋里的各个角落,分散着站着四名大汉,那些大汉的手中都握着枪,很明显的,他们是在等待着猎物出现,而当金洋踹开门后,他们的目光立即犹如闪电般,紧紧的罩住了门口的金洋,手里的枪也举了起来。正面对着金洋的两个角落的大汉。看见金洋后,目光中流露出极其嫉妒地目光,没有男人看见金洋带着面具的样貌而不心生嫉妒的。 洪元看见金洋后,眼中也是闪过了一道惊讶之色,那天他看见金洋时,金洋是带着墨镜的。他看的不是很清楚,他没有想到金洋的相貌会如此不凡。同时,他也微微安心了。因为他已经可以肯定,这个人不是徐辉的人,否则,他不会没有一点印象的,任何人。只要看见眼前这年轻人一眼,就绝不会忘记的。 不过,他还是要杀人灭口,只有杀了眼前这两人,他才会真的心安。不管这两人当时为什么会在窗口偷听他们的谈话,既然他们听见了不该知道的东西。那他们就得死! 他看见门外的金洋眼中有丝犹豫之色,迟迟不进入屋内。他怕金洋会转身逃走,便伸出脚。踏在柳云地身上,并用力扭动着,柳云的眼中露出痛苦的神色,但坚持没有发出呻吟声。柳云不断的用目光暗示金洋不要进来,赶快离开。金洋心里冒起一股怒火。他紧咬牙门,踏入门内,毫不在意那些指着自己的枪口。 金洋刚刚跨入厅里,身后的门便被“啪”地一声关上了。并传来门栓插门的声音。金洋不用回头便知道,门己经被他们给封住了。金洋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被洪元踏在脚下的柳云身上。“放了他!一股阴冷低沉地声音从金洋唇边飘出,犹如受伤的野兽低沉的咆哮。柳云看见金洋走进屋里后,他的眼中露出了绝望之色,但更多的是感动。一层晶莹的**在他眼中弥漫了开来。 洪元像猫玩老鼠般,望着金洋的眼中充满了讥讽之色。他抬起踏在柳云身体上的脚,然后猛地一下子,狠狠的踹了下去,柳云身体猛的一弹,痛的扭曲了起来。 “你凭什么命令我?”洪元望着金洋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淡淡的道:“我最讨厌别人用命令的语气和我说话。望着全身被紧绑,痛苦得扭动着身体的柳云,金洋气的身体微微抖动了起来,除非干掉屋里的所有人,否则根本就没有办法救走柳云,柳云身上的绳索连着墙壁,金洋虽然有把握凭借自己的速度优势,解决掉身后角落的枪手,但是他却无法肯定能否躲过洪元的子弹,洪元给他的压力太大了,而且即使他能够躲过洪元那鬼神莫测的子弹,他也无法救出柳云,柳云就在洪元的脚旁,金洋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稍有异动的话,洪元会毫不犹豫的将子弹射入柳云的头内。而催眠术与幻术在精神力特别强的人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凭直觉,金洋感到周围的每个人,都有极强的精神力,特别是洪元。 这些想法让金洋感到了一股绝望。当金洋心里的绝望与愤怒不断的升温时,圣光猛的冒了出来,并迅速传遍他的全身,透过血壁,渗入了他的血液中,当圣光与血液融和在一起后,曾经在b县杀死那几名枪手时所冒起的浓厚的杀意再次从金洋心底升起。 金洋强制压下自己心中的杀意,但与圣光结合后的血液似乎有了坐命般,在金洋的体内急速流动着。由于强行压制着心中那股强烈的杀意,金洋感觉心里极其难受,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眼中布满了血红色的丝。“你要我来,我己经来了。我求你放了他。金洋的嗓音极其嘶哑,手指深深的握在一起,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一些。 洪元感到一股滔天的杀意向他扑来,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望着金洋那血红色的眼睛,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惧,他急忙将目光移开。他想起了之前这个极其漂亮的男人所展现的鬼魅般的速度口“砰”的一声响过,金洋右腿一软,单腿跪到了地上。鲜血从金洋的右腿犹如泉水般流出。金洋咬着牙,用手撑着地,使自己不至于倒下。好快的速度!刚才金洋只看见洪元的手微微的挥了一下,腿就中弹了,而洪元那本来空无一物的手里,己经多了一把银灰色的手枪。洪元轻轻吹了一下枪口。心稍微安了一些。他相信一个瘸子不会对自己构成什么威胁。 “你求我也没用,要怪就怪你们听到了不该听地话。不过,看在你小子还挺讲义气的份上,我会给你们一个痛快的!洪元淡淡的道,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他手中的枪消失了,他是不屑于用自己的枪来杀死毫无反抗能力地人的。他转头望了洪天一眼。洪天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举起了手枪,对准腿部己经受伤,很难移动的金洋,轻轻扣动了扳机。 “啪”的一声,金洋身体一颤,胸口冒出了犹如美丽鲜花般的血液,并迅速向四周扩散。 洪天脸上露出了一股狞笑。他对自己的枪法是很有信心地。接着,他低头望向地面上的柳云,将枪口渐渐的移向他。 “真痛!胸口粘满血的金洋本己经低垂下去的头又缓缓的抬了起来,喃喃自语道,虽然他地声音很小,但是由于大厅很静。每个人都听见了他的声音。柳云的眼睛本己经闭上了,眼角落下了两行清泪,当他听见金洋地声音后。惊喜的睁开了眼睛。 洪天微微皱了下眉头,重新将目光移向金洋,一接触到金洋那血红色的眼睛,洪天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妈的!竟然没有把你打死,老子的脸都在这里丢光了。洪天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的怨恨压过了恐俱,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一枪竟然没有把一个没有躲闪能力的人打死。这事以后如果传出去了,是件很丢人地事。他将枪口对准金洋的头部,再次扣动了扳机。 “啪”的一声响过。并没有出现洪天所预料的脑浆喷射的画面,他忘了一件事情,金洋是个活人,虽然他的腿已经受了伤,但他的头却可以自由活动。金洋只是将头轻轻偏了一下,便躲过了子弹。 洪天的心烦躁了起来,他再次抬起手,准备射出第三枪。 突然,洪元心里感到了一股不安,并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有种强烈的预兆,如果不立即杀死眼前的这个人,自己将会有生命的危险。那是他长期的枪手生涯中所培养出来的第六感。这种感觉让他突然举手阻止了快要失去理智的洪天的行动。洪天虽然不甘心,但是,他又不敢违抗哥哥的命令,只得收回了手枪。 我就不信你可以躲过四个人的连击。洪元举起的手挥了一挥,那是他向周围大汉下动手命令的手势。 周围角落的四个枪手得到了命令,狞笑着打开了枪的保险,将枪口对准了屋中心的金洋。 他们早就想干掉金洋了。金洋那完美的相貌让他们感觉自己仿佛就是蛆虫,他们非常讨厌这种感觉。 “砰”“砰”“砰”“砰” 一阵刺耳的枪声响过,金洋的身体仿佛变成了马蜂窝,多了无数个血洞。 柳云不能置信的望着全身是血的金洋,脸上充满了伤心欲绝的悲哀,像失去了生命般,眼睛空洞而无神,痴呆的望着己经变成了血人的金洋。洪元皱着眉头望着屋中心的金洋,心里感觉有些奇怪,人死了,怎么身体还没有倒下去,他的眼睛为什么还睁着,血红血红的,甚至,还在眨动。不对,没有眨动,那是自己的错觉。死人怎么能眨眼睛呢?其他的人也都静静的望着金洋,等待着金洋身体倒下的一刻。死人的身体,在没有其他物体支撑的情祝下,是绝不应该直在那里的。屋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单腿跪地,全身是血的金洋身上。 突然,洪元看见金洋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他猛的一惊,手轻轻一闪,掌心多了一把手枪。接着,“砰”的一声,他又对着金洋的头部补了一枪。 或许,刚才他们都没有击中这家伙的要害。一群废物!洪元收起手枪,暗想着,但是他心里的不安却愈加强烈。 其他的人没有看见金洋刚才那诡异的一笑,对子洪元的举动有些疑惑。接着,他们看见单腿跪在那里的血人动了起来。 金洋由于中弹,而跪在那里的腿,缓缓地站了起来。他眼中也有痛苦的神色。但脸上却挂着笑容,他的头部中了一枪,血顺着他的额头缓缓流下,流到他的脸上,滑落至下巴,看起来极其诡异。眼中闪动着血红色的光芒。所有地人都吓傻了,包括柳云。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的望着缓缓站起的血人,一名胆子稍微小一点的大汉**流出了带着骚味的黄色**。洪元面对这完全超出了他想象之外的异变,也不知所措地呆坐在那里。 “真他妈的痛啊!眼中泛着红光的金洋,用手摸了一下脸上的血,喃喃低语道。 他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却很清晰的传入了在场地每个人的耳中。 柳云眼中的讶色变成了惊喜。洪元与其他枪手也回过神来。 洪元心中地震撼最深。他惊疑的发现,立于那里的金洋,身上虽然多了很多血洞,但是并没有流出多少血,而且,好像己经没有血再流出来了。他头部的那个血洞也停止了继续向外冒血,并逐渐在缩小,愈合。最后,那个血洞竟然消失了,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他头部的那个血洞竟然消失了。 “这种感觉真不好受!一股低沉阴冷的声音从金洋唇边缓缓飘出,“你们这群垃圾!”排山倒海般的骇人杀气犹如狂风般,向屋里那些呆立着地枪手压去,“去死吧!金洋发出一声仿佛压抑了千年的怒吼,带着一股剧烈的狂风。向洪元冲去。 洪元只感到眼前人影一闪,一双血红色眼睛突然到了自己的面前,接着,他感到胸口传入一阵冰凉和剧痛。他微微的低下头,只见一只胳膊插入了自己的胸膛之中,接着,插入胸膛之中的胳膊拔了出来,鲜血与内脏随着那只胳膊的抽出,而流了出来。 洪元低头望着自己胸口的那个血洞,以及挂在胸口的胃,脸上的表情极其古怪,仿佛看见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事物。喉咙里发出了最后一声细微的声响后,他的身体像团棉花般,渐渐的软了下去。 “哥!”洪天发出了一声绝望而愤怒的呼喊,手中的枪刚刚举起来,只听见了“轰”的一声,他便失去了知觉。他的半个脑袋被金洋的拳头砸的粉碎,脑浆飞溅得到处都是,粘满了金洋的拳头。 金洋的身影再次从周围角落的四道惊骇而恐惧的目光之中凭空消失。接着,惨叫声在屋里接二连三的响起,犹如地狱鬼魂绝望的呼声。人头,断肢,内脏,鲜血,散遍了屋里的每个角落。 当最后一声惨呼声落下以后,金洋犹如一个血人般,立于屋中心。整个屋除了金洋和被捆绑在地的柳云,再也没有第三个尸体完整的人,到处都洒满了鲜血,犹如刚刚宰杀完毕,还没有来的及清洗的屠场,一根人的肠子还挂在金洋的胳膊上,让本己经全身是血的金洋显得更加诡异。 柳云惊恐的望着金洋,犹如在看一只可怕的怪物,满脸都是惊惧之色,眼中流露出莫名的恐惧。他虽然经常看见杀人的场景,但是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杀人手法,刚才有一个枪手己经跪在了地上,但是仍然被金洋单手从地上提了起来,然后被撕成了两截,肠子和内脏流到了金洋的胳膊上,然后顺着金洋的胳膊滑落到了地面上,金洋的眼睛眨都没眨一下。眼前的金洋让他感到莫名的恐惧。 金洋的目光转向了柳云,眼中的血色渐渐消失了,他脸上泛起了淡淡的微笑,然后举脚向柳云走去。但当他刚向柳云的方向走了一步,柳云吓的身体向墙角缩去。金洋愣住了,他呆呆的望着紧缩在墙角,满脸都是惊恐之色的柳云,脚停了下来。接着,他低头望着自己粘满血的双手,怪异的笑了一下,眼中全是苦涩之色,接着,他身体一颤,张开嘴,喷出了一口血,身体渐渐倒了下去。 一看见金洋那苦涩与无奈的目光,柳云的心猛的一颤,刚才的恐惧也一扫而空,心里懊悔极了,恨自己不该向后躲。接着,他看见金洋的身体犹如大海里的孤舟缓缓没入大海一般,渐渐倒在了地面上,他急的快要掉出眼泪了,躺在地上的身体用力向金洋移去。但身后与墙壁连在一起地绳索让他无法多移动丝毫。他的手以及脖子由于用力太猛,被勒出了丝丝的血痕,血将绳索染得透红。 突然,一股冰冷的风不知从什么地方吹入了屋里,接着,“砰”的一声。本是紧紧的插在门后地门栓仿佛受到了重击一般,飞了起来,抛向半空,接着,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与地面之间发出了沉闷的碰撞声。 “呼”又是一阵凉风从门外吹来,将门吹了开来。 柳云停止了挣扎。抬眼望向门外,一名全身笼罩在灰色袍子中的瘦高老人轻轻的从门外飘了进来,他的脚仿佛没有着地,柳云从地上根本就看不见那老人的脚。 老人进来后,环视了一下周围的残尸,嘴角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他的目光最后定在了倒在屋子中心。失去了知觉的金洋身上,脸上泛起一道高深莫测的笑容。 “看来,圣光已经进入了他的血液。”老人仿佛自言自语般。喃喃低语道,他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兴奋的光。 接着,他将目光移向了屋里的另一个活人一一柳云地身上,柳云一接触到老人深邃的眼睛,感到头脑一阵晕眩,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在一股凉意中,金洋渐渐的醒转了过来。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了?金洋伸手想拉被子,盖上继续大睡,却突然发现身边根本就没有被子,甚至连被单也没有。更让他奇怪的是,他身上竟然是一丝不挂,没有穿任何东西,连内裤也没有,**的小和尚犹如发怒的公鸡一样,高高的翘在那里。 金洋感到脸一阵发热,他连忙坐起来,用双手捂住**的不雅之物。奇怪,我身上的衣服呢?我怎么到这个地方来了? 待将羞处遮挡住后,金洋惊讶的观察起四周。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没有铺任何东西的木板**,身处一间小木屋里,木屋的门是紧紧的闭着,周围是密封的,没有窗户。 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发现周围没人后,金洋用来遮挡羞处的手也移了开来,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头,努力回忆着。 经过一番努力的思索,他那本是很模糊的头脑渐渐清晰了起来,他失去知觉前的那一幕也逐渐想起来了。 当圣光与他血液融和在一起后,他感到心里涌上了一股莫名的杀意,想将眼前的人全部撕成碎片。但当他的腿部中弹以后,他那由于与圣光融和而狂热沸腾的血突然冷却了下来,他感到他的整个身体都冰冷了下来,但是,他心里的杀意却更甚。他感觉自己那时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但是,那的的确确又是他自己。当时他的头脑里产生了一个很强烈的念头,就是让眼前的这些人在极度恐惧之中,一个接一个的惨叫着死去。他要让这些人知道什么叫恐惧,他要让这些人为自己愚蠢的行为付出沉重的代价。但是,那只是他头脑里冒出的念头而己,当时他也知道,那仅仅只能想想,根本就无法做到。接着,奇怪的事情便发生了,他看见自己腿部中弹的部位好像停止了流血。本来他以为是腿上的血己经流完了,因为他感到自己的腿也不痛了,当血快流完时,痛觉神经便会麻木,感觉不到痛楚。但是,很快,他便发现不是这样的,因为他的腿并没有失去知觉,如果腿真的麻木了,便会完全失去知觉的。 他感到腿不但没有失去知觉,甚至还充满了力量,一股强大的力量由刚才中弹处传来,瞬时便传遍了他的全身。正当他感到惊疑时,他的胸部又被射了一枪。在中弹的前几秒,他感到一股剧烈的痛楚,那是一种椎心的痛,如果是一般的人,受了那样的伤,可能还没有感到痛就己经死了,但是,他只感到痛,并没有死,以至于他不由自主的说了句让其他人感觉心惊的话,血也从他胸口处流了出来。但没过几秒,胸口的血便止住了。接着,痛楚渐消失,胸口的伤口好像也渐渐愈合了。 当后来,他身边各处受到枪击后,情况与刚才一样,几秒钟后,身上的伤口全都自动愈合了。最后,他感到全身充满了无穷的力量,心里的杀意压抑得他非常难受,他终于彻底的爆发了,制造了一场极其血腥的大屠杀。当最后,人全部被他杀死后,他心中的杀意也消失了,回醒后的他非常迷茫,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刚才做的。当他看见柳云望着自己时,所流露出的恐惧的目光时,他感到伤心极了,恍惚间,胸口仿佛闷上了一股气,他吐出一口血后,便失去了知觉。 回忆完昏迷前所发生的事后,金洋迷茫的望向自己的身躯,发现自己身上真的没有任何伤疤,甚至,连他以前身体上的一些旧伤疤也消失不见了。他又将目光渐渐转向自己的双手。正是这两只白哲的手,将活人的胸膛硬生生的撕了开来,粘满了充满腥气的血。他嘴角泛起了一股苦笑,心里虽然有些无奈,有些迷茫,还有些恶心,但是他并没有后悔。或许,那才是真正的自己吧。他本想用圣光来为自己的暴行寻找借口,但是,他想到了当他将手插入洪元的胸膛时,他的心里兴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那种兴奋连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他知道,如果是平时,他是绝对没有胆量去抓人的内脏的,即使他有那种力量。 当他恨极某个人时,也会这样想想,但是他绝对不会真的这样去做。而当圣光进入他的血液之后,当他心里涌上了那股杀意之后,他便多了股平时所没有的勇气和对血腥的渴望。但是,那时他并没有失去理智,他还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 当圣光离去之后,由于失去了杀意,他的勇气也便失去了,失去了勇气的他,心里感觉不自然,是很正常的事。金洋也想明白了这点。他叹了口气,难道自己真的有暴力倾向?他想起了自己看见施利用摩托将人分尸时,心里所产生的快感,想起了自己杀死那几名枪手时的冷酷与无情,想起了杀死洪元兄弟和他们的手下时的残忍手段,他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暴力倾向就暴力倾向吧,只要自己不伤害自己的朋友,对敌人残忍一些也无所谓。金洋甩了甩头,决定不再去思考这些烦人的问题。他抬头四望,又开始疑惑起来一一自己现在究竟在哪里?自己昏迷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柳云呢? 他站起身来,看见墙角有一些稻草,便走过去拿起一些,将自己的腰扎了一圈,恰好足够遮住自己的羞处。然后他走到门口,伸手轻轻一拉,门竟然被他打开了。门根本就没有上锁! 一道刺眼的阳光映入屋里,刺得金洋的双眼微微的眯了起来,几秒后,他才适应了眼前的亮度。接着,他的嘴惊讶的张了开来。他发现自己仿佛置身于原始森林中,门外是一颗颗**腰般粗壮的参天大树,这种场景让金洋感觉非常熟悉。 那天,当他被平涣救醒后,走出小茅屋所看见的情景,和今天的极其相似。 “你终于醒了!一股阴森森的声音突然从上空飘来。 金洋愕然的抬头四望,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一道灰色的影子突然从金洋右边的一颗大树上飘了下来,落在了金洋的身边。金洋条件反射般向后退了一步,惊讶的望向突然出现的怪人。 7 只见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穿着灰色袍子的瘦高老头,他脸上瘦的只剩下皮与骨头,看起来就像骼麟一样。如果在晚上,一定会把胆小一点的人吓个半死。 金洋感觉眼前的这个人有些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与这个老头站在一起,金洋感觉非常不舒服,心里极其不自在。 强制镇定下来,金洋咳嗽了一声,底气不足的问道:“你,你是什么人?老头尖声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当他笑声到达最尖端时,嘎然而止,就如一只正引喉高歌的公鸡突然被削掉了脑袋。他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阴声道:“这么快你就不记得我了?前天你才从我的身边抢走了一个女人呢。” 金洋猛吃了一惊,身体急速向后闪去,他终子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眼熟了。这个老头就是那个黑屋里的恐怖的降头师。 “小伙子,不要怕。如果我想害你,早就下手了,你还能活到现在吗?老头脸皮牵动了一下,露出了一个表示友好的笑容,虽然那笑容仍然很难看,但是比起刚才的怪笑,好了很多。 金洋背靠着一颗大树,闻言停了下来,他也想到了,如果老头想害自己,早在自己昏迷时就下手了。他虽然仍然警惕着,但神经己经放松了不少。 “小伙子,不要用那种充满敌意的目光望着我。我不想和你成为敌人。如果可能地话。我希望我们能够成为朋友,很好的朋友。” 老头望着金洋,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善一些,道:“我叫阴山,是名降头师。前天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抢走那个女人,但我希望我们能够忘记那件不愉快的事。朋友。你心里一定有很多疑问,我想我可以帮你解答。” 边说着,阴山渐渐向金洋靠近,他移动的速度非常慢,“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的聊一聊。今天的天气真不错,正适合聊天。我很喜欢你,我也希望你能够喜欢我,至少,不要那么讨厌我,那会让我很伤心的。与金洋接近到一定距离后。为了不引起金洋的敌意,阴山停了下来,然后盘腿坐在了地上。 金洋心里的确有很多疑问。他甚至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眼前的这个怪老头友善的态度让金洋极其疑惑。 金洋仍然站在那里,紧张的心情渐渐松弛了下来,他认真地打量着这个叫阴山的老头,发现他的目光虽然让人有些不舒服,但的确很诚恳,至少没有敌意,这一点金洋可以感觉出来。他感到这个老头在努力博取自己的好感。 金洋疑惑的望着阴山。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的那个朋友呢?他想起了柳云,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阴山脸上的皮再次牵动了一下,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这里是我曾经住过地一个地方,前天你昏迷过去后,是我把你救回来的。你的朋友现在很好,你放心吧,如果你想见他,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过去。金洋低头望了望自己几乎,仅仅用几根稻草遮住的下体,苦笑道:“那等会再去看他吧。”随即,他抬头望向阴山,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阴山嘿嘿笑道:“我不是说过吗?我想与你交个朋友。金洋淡淡的道:“真的这么简单吗?我们以前似乎并没有什么交情吧?如果你有什么目的,就直说吧,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阴山定定地望了金洋一会,就在金洋心里开始发麻时,阴山突然大笑了起来,声音极其尖锐,犹如铁器与钢板摩擦时所发出的声响。待笑声渐渐落下后,他尖声道:“爽快!我也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我就直说了吧,我想要一点你的血!”说完,他连忙又补充道:“不要误会,我只要一点,对你毫无妨碍,而且我还会拿一些对你很有用的东西与你交换!金洋呆了一呆,’降然问道:“要一点我的血?阴山脸上表情变的严肃了起来,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我刚才昏迷时,你为什么不动手取呢?”金洋才不相信这个老头是个君子,取血也要征求别人的同意。 阴山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道:“我要的不是现在你身上的血。我要的是融合了圣光的血。” 金洋大吃一惊,目瞪口呆的望着阴山。过了好一会,他才渐渐恢复了镇静,他想到既然平涣可以知道自己的体内有圣光,那么眼前这个叫阴山的知道自己体内有圣光也就不足为奇了。他所惊讶的是,这个老头怎么会知道圣光能够与自己的血液融合?看样子,这个老头对于圣光的了解似乎比平涣还要多。 金洋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着心里的平静,淡淡的道:“可是,我也不知道圣光什么时候才会再次出现,更不知道它会不会进入我的血液。“你放心吧。”阴山眼中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道:“我有办法让它随时与你的血液融和!金洋望着满脸散发着兴奋光芒的阴山,心里感觉他似乎有什么阴谋,金洋暗暗提高警惕,沉声道:“如果我不同意呢?阴山呆了一呆,脸上的笑容僵在了那里,过了好一会,他哑着嗓音,目露乞求的光芒,声音急促的道:“其实,这件事对你没有任何损失,真的,而且,我还可以给你一些对你很有用的东西,以后,如果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我也会帮你。还有你的那位朋友,他身上的降头我也可以帮他解除!金洋地脸色变化了几下。阴山最后的一句话让金洋暗吃了一惊,他讶声问道:“我的那位朋友中了降头?要不要紧?阴山肯定的点了点头,道:“你的朋友身上的降头己经中了十几年了。可能在她才几岁时,就被人下了药降。那是用一些罕见地草熬成了一种药,女人喝后会改变嗓音,变的和男人的声音一样。那种药的熬制过程中。还涉及了一些降头秘术,只有药剂降头师才能熬出,也只有他们才能解除。我虽然不是药剂降头师,但是我曾经也研究过药剂降头,对之也有一定的造诣。” 金洋张大了嘴,呆呆的望着阴山,如果阴山所说的是真地。那么柳云就是一个女人了。他想起了柳云以前说过的那些奇怪的话,以及他那奇怪的言行。那时,金洋还以为柳云是个同性恋,虽然柳云一直辩解自己不是同性恋,但金洋从未相信过。 原来,柳云真的不是同性恋。她本来就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个绝世大美女。只不过中了药降,所以她一直都以男人的身份出现在众人地面前。后来,她遇到了我这个大情圣,终于抵挡不住我超凡的魅力,爱上了我,但是,又由于她的嗓音与男人一样,她一直不敢告诉我,她是个女人。金洋暗暗想着。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地兴奋。 望着金洋眼中的喜色,阴山也暗暗松了口气,他知道金洋已经心动了,他又继续道:“其实,你也中了药降。“什么,我也中了药降?”金洋的心再次一惊,愕然的望向阴山。阴山嘿嘿笑道:“你带在脸上的面具就是一种药降。你自己可能还不知道吧。如果不是通过降头术,怎么可能制造出改变人的五官的面具呢?” 金洋这下算是对眼前这个老头彻底的服了。他摸了摸脸,和老头一样,靠着树,盘腿坐在了地上。他感觉这个老头似乎比平涣还要厉害。“好吧,如果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或许会答应你地要求。金洋整理了一下思绪,严肃的道。 阴山眼中散发出兴奋的光芒,连忙道:“你问吧!“我体内的圣光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想要融和了圣光的血?”金洋双眼紧紧的望着阴山,沉声问道。 阴山深沉的望了金洋一会,过了良久,他轻叹了口气,道:“好吧,我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吧。这世上除了我,恐怕没人对圣光了解的这么清楚了。”停顿了少许,他接着道:“圣光其实有两种,一种叫诅咒之光,拥有诅咒之光的人注定一生孤独,他一生都将背负沉重的诅咒。另一种叫做之光,拥有之光的人一生将会受到无数女人的爱慕。而你体内的圣光,就是之光。” 阴山眼睛深深的望着金洋,续道:“无论是诅咒之光还是之光,在寄体的体内成长壮大到一定程度以后,便会破体而出。而寄体也会因之而受益,得到一些超出常人的能力。金洋想起了自己突然拥有的鬼魅般的速度,知道阴山所说的全是真话。“而突破了寄体身体限制的圣光,在受到某些刺激的情况下,会渗入寄体的血管之中,与寄体的血液融和在一起。说到此处,阴山目露奇异的光芒,停顿了好一会,才又接着道:“当圣光与寄体的血液融和之后,寄体就成了不死之身。无论寄体的身体受到什么伤害,都会迅速愈合,而且,一旦寄体的身体受到了外来的伤害,便会激发圣光的力量,由于圣光与寄体的血液是融和在一起的,此时圣光的力量便会转化成寄体的力量,使寄体突然力大无穷。“所以,一旦寄体体内的圣光与血液融和了,除非是用威力强大的炸弹,瞬间将寄体炸成碎片,否则,寄体就是不死之身,对寄体身体上的伤害只会激发他的力量,让寄体变的更加可怕。“其中,最让降头师无奈的是,拥有圣光的人,对所有攻击性的降头术都是免疫的。这也就是说,你天生就是降头师的克星。没有降头师愿意与你为敌,当然,我也不例外。对于圣光的了解。我知道的就是这些,我希望我的这些浅薄的了解对你会有帮助,更希望我们能够成为朋友。说完这些话,阴山诚恳的望着金洋。 原来如此。金洋的头脑中渐渐有了些头绪,对于昏迷前自己所发生地事也有了大概的轮廓。他沉吟片刻后,又问道:“你说我体内的圣光在受到刺激后。才会进入我的血液中,那么,受到什么样的刺激才会让它进入血液呢?进入后,在什么时候它又会与我的血液分离呢?阴山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不太肯定。我自己体内并没有圣光,所以我无法更深一步进行研究。但是,很可能是在你情绪波动很大的情况下,比如你极度愤怒,或者极度伤心,极度恐惧,任何一种情绪地波动,都可能会刺激你的圣光苏醒,进而与你的血液融和。当你的情绪平静下来后。圣光失去了刺激的源泉,便会自动离开你的血液。“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自由控制圣光与我地血液融和吗?”金洋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极度伤心或极度陕怒,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一旦事情己经发生,即使圣光出现了,自己成为了不死的超人,将所有惹怒自己的人全部杀光,仍然无法挽回己经发生地悲剧。 如果圣光出现的代价便是自己爱的人在自己的面前被人杀害,那圣光即使出现了,又有什么用呢?人还是死了。除了报仇外,自己并不能做任何事。但是,如果自己可以任意控制圣光的出现,那么情况便又完全不同了,如果那样,自己便成了真正的超人。而这,也是金洋一直以来的梦想,今天梦想很可能就会实现,金洋全身的细胞都兴奋地跳动着。 “办法倒是有一个。”阴山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我很早就开始研究圣光了,当时,我便想到,如果有一种药剂,可以让圣光的寄体的情绪产生剧烈波动,那很可能会刺激圣光苏醒,进入寄体的血液之中。金洋的眼睛亮了起来,急声问道:“那你是不是研究出了这种药剂?阴山点了点头,道:“是的,我制造出了一种可以让人变得愤怒的药丸。不过这种药剂的制造材料很难找,而且制造的过程很漫长,我现在一共也只造出了四颗。如果你答应给我少量的血,我就把剩下的三颗药丸也送给你,另外,还让你的那位朋友的嗓音恢复原样。” 只有四颗?金洋心里微微有些失望,但仍然很兴奋。虽然自己只能得到三颗,但目前也足够了,而且,说不定以后自己不需要药九,便能自由的控制圣光呢。更重要的是,柳云也能恢复正常,想到柳云穿上女人衣服的样子,金洋的心便狂跳不己。他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你!阴山眼中露出了兴奋的光。他伸出颤抖的手,从灰袍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然后站起身来,走到金洋的面前。 金洋一看见阴山那只剩下骨头的手,先是吃了一惊,随即便恢复了常态,他也是经历了不少风浪的人,学会了控制了自己的神情。“这里面装的就是我研制出来的药丸。”阴山小心的将药瓶递给了金洋。 金洋接过药瓶,先仔细观察了一会瓶中的药,里面的药丸是椭圆形的,颜色鲜红,犹如染上了人血般。金洋小心的打开瓶盖,一股甘草味扑鼻而来,金洋感觉还不错,他小心的倒出了一颗,然后又将药瓶盖上了。望着手掌心的药丸,金洋犹豫了一会后,深吸了一口气,闭眼将药丸送入口中,药丸入口即化。 看见金洋将药九送入了口中,阴山也变的极其紧张,有些不安的望着金洋。他虽然知道那药丸可以让人心生愤怒,但是并无法肯定能不能刺激圣光进入寄体的血液中,如果失败了,那么他的努力便白费了。当药丸在口中融化以后,金洋感觉一股炽热的热流从心底升起,接着,他感到全身一阵燥热,身体犹如被针扎一般,极其难受。以前的一些不愉快的画面不断在他脑中闪现,他的心渐渐烦躁起来,身体也越来越热,他的脸涨地透红。额头上冒出了点点汗珠。 “怎么样,圣光出现了吗?一旁的阴山焦急的问道,他此时比金洋还要着急。 金洋心里正烦躁,闻言不耐烦的瞪了阴山一眼,阴山连忙闭上了嘴,他知道此时千万不能得罪金洋。 就在金洋忍不住想拿眼前这个越看越不顺眼的老头当发泄对象时。圣光终于从他的体内冒了出来,当圣光在金洋地体内游走了一圈后,渐渐的向金洋的血液中渗去。 “圣光已经与我的血液融和了。金洋尽力压制着心里的烦躁,他心里有股莫名的愤怒,冒起了想将阴山活活掐死的冲动,但他知道柳云的嗓子还需要阴山来治,自己即使想杀人。也要暂时忍住。 阴山听了金洋的话,本是极其兴奋,但是,当他接触到金洋那可怕的目光,突然心生惧意,不由自主的向后移了两步。但随即他又感到这样太没面子,活了快一百年了,他从来还没有惧怕过什么人。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窝囊?他自责了自己两句,又向金洋靠近了些。 阴山拿出了一把匕首与一个小瓶,激动的道:“那,那你就用这把匕首在你胳膊上割一道伤痕口,将血滴入这个瓶中。 金洋接过小瓶和匕首,他先犹豫了小会,然后咬紧牙门。在胳膊上割开一道口子。 真他妈的痛!金洋皱了下眉头,将血滴入瓶中,但只过了几秒,那伤口便没有血再流出,并且迅速愈合,最后,伤痕完全消失,皮肤恢复了原样。 金洋认真地观察了全过程,暗暗称奇。阴山也看的眼中射出异光,他心里升起了一丝嫉妒。 “这么多够了吗?金洋将瓶递向阴山,问道。 阴山接过瓶,仔细的打量了一会,嘿嘿笑道:“能不能再多给一点?“你以为我身上长地不是肉啊?虽然伤口会自动愈合,但是割肉的时候也会感觉痛的。金洋皱了一下眉头,突然,他感觉刚才胳膊的伤口处传来一股炽热,并迅速流遍了全身,他全身仿佛要爆炸一般,充满了力量,急欲发泄出去,身上的肌肉全都紧绷了起来。 阴山一看见金洋那骇人的样子,心里一惊,又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并迅速将血瓶收入袍中。 金洋猛的跳了起来,夹杂着一股狂风,冲到了一颗大树前,紧握地拳头狠狠的砸向了大树,他的整条胳膊都深深的陷入了那腰般粗的树身之中。阴山看得心惊胆战,额头上直冒冷汗,他终于见识了被激活了力量的圣光的真正威力,那一拳如果砸到了人的身上,真不敢想象会出现什么情景。更让阴山膛目结舌的事还在后面。 金洋将胳膊从树身之中抽了出来,接着又是一拳向树身砸去,树身再次多了一个大洞。就这样,金洋不断的猛捶树身,空洞越来越多,越来越密。终于,那百年老树从中折断,缓缓的倒了下来,并直直的压向了金洋。当那巨型大树压到金洋身上时,金洋大吼一声,用双手将那万斤大树顶了起来,并狠狠的抛向了一旁,大树落到地面时,发出沉闷的响声,大地也禁不住抖动了一下。 金洋转过头来,望向一旁呆愣着的阴山,吼道:“药性要多久才能散?阴山回过神来,结巴的道:“大,大概半小时左右。“他妈的,还要这么久!金洋仰天长啸一声,扑到倒下的大树前,将双手插入树身之中,将巨型大树举了起来,然后缓缓的转动起来。 那树差点扫到阴山,阴山慌忙的向后闪去,躲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但是那个木屋却遭了殃。巨型大树随着金洋的转动,扫到了离金洋不远的木屋上,木屋经受不了大树沉重的撞击,“轰”的一声,倒塌了下去。 转了一会,金洋似乎觉得还不过瘾,他停了下来,然后双手紧抱大树,缓缓的将之竖了起来,然后用力向地面插去。那**腰粗的树身竟然被金洋直直的插入了地下。 接着,金洋松开手,闪到另一颗树前,双手抱住树身,大吼一声。将大树活生生地拔了起来。 望着眼前这足以让人神经错乱的一幕,阴山毫不怀疑,如果此时有一辆坦克在金洋的面前,金洋一定会冲上去,将坦克举起来当成玩具耍。 就这样,在无数大树经过金洋的摧残后。他终子安静了下来。他的心渐渐平息了下来,那股无可抑止的喷怒随之散去,圣光也渐渐撤离了他地血管,与金洋的血液分离了开来,并隐缩子金洋身体之中。 看见金洋停了下来,没有了什么反应,阴山小心翼冀的靠近金洋。试探的问了声:“药性散了?金洋转头望了阴山一眼,点了点头。这时,他发现经过刚才的一阵发泄,缠在腰间,用来遮挡下体的稻草也散落到了地上,现在他身上是**的。 “你能不能帮我找件衣服?金洋开口道。 “好。你等会。” 阴山望了一眼金洋的身体,便转身向树林里走去。 过了一会,阴山拿了个包裹过来。打开后,里面是几件粗布衣服和一条裤子,看起来虽然破旧,但是很干净。 金洋接过来,将就着穿上了,然后他问道:“我的那些衣服呢?阴山嘿嘿笑道:“你的那些衣服上面粘满了血,而且全是枪洞,我把它们扔掉了。金洋摸了摸身上的粗布衣服。低头望着略短的裤子,又问道:“这些衣服你从哪弄的?好像不是你的吧?阴山干笑了两声,道:“是我刚才从一户农夫那里顺手拿来的。”金洋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他点了点头,甩了甩胳膊,道:“好了,你该带我去见我的那个朋友了,他现在在哪?阴山此时对金洋极其恭敬,虽然他在降头界是人人俱怕地魔头,但现在却极其惧怕金洋。见过刚才金洋将那些大树当积木一样玩的情景,没有人还能够保持镇静。阴山一扫之前高傲的态度,恭顺的道:“我现在就带你去。” 穿过了一道茂密的树林,金洋有些疑惑,问道:“我的朋友出了什么事吗?为什么不让她与我待在一起?阴山神色有些不自然,他干笑了一声,不敢望金洋的眼睛,目光闪动了一下,道:“你的朋友现在很好。嘿,我把你的朋友放在别处,其实是想在你执意不同意我的请求时,用她来威胁你。嘿,当时我一时糊涂,希望你不要介意。金洋脸色变了一下,随即笑道:“你现在能够说实话,我怎么会介意呢。不过你好像还没回答,你要我的血有什么用呢?阴山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脸转向前方,嘿嘿笑道:“你的血对我们降头师的修炼的作用很大,能够提高降头师的修为。具体的过程很复杂,很难说清楚。” 金洋望了他一样,感觉阴山似乎并没有说实话,不过他没有再追问,现在他最关心的是柳云的安危,至于阴山要自己的血究竟做什么,与他的关系则不大。 金洋放弃了继续追问,也让阴山暗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前面隐隐出现了一个木屋,阴山指着木屋道:“马上就要到了,前面就是。” 他的话音刚落,感觉身体刮过一阵风,一道人影在眼前闪了过去,本来跟在他身后的金洋消失不见了。 阴山苦笑着摇了摇头,连忙跟了上去。 金洋在木屋门前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后,猛的一脚向木门踹去。“砰”的一声,木门分了开来。 柳云的双手和双脚仍然被紧绑着,但嘴上的胶布已经被撕开,她斜着躺在**。 “云金洋高呼一声,冲上前去,几把解开了绑着柳云手脚的绳索,然后将绳索扔到了一旁。 “洋,你怎么来了?柳云再也不顾什么,紧紧的抱住了金洋,她声音中略带着抽泣的哭音,身体颤抖着道:“洋,对不起。那天,我不该……”金洋拍了拍她的肩,像哄小孩般,打断了她的话,道:“不要说了,你没事就好。待柳云平静下来后,金洋将她抱在怀里,擦去她脸上地泪痕。她的脸上仍然带着那个丑陋的面具,但是一双眼睛却是那么美丽,那么动人,她深深的注视着金洋,仿佛在述说着无尽的情意。金洋一时情动,忍不住伏下头。在柳云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柳云娇躯一颤,眼中闪过一丝#822;隘乱与惊喜,呼吸也瞬时急促了起来,但她并没有躲闪,仍然大胆的注视着金洋。 “你,难道你也喜欢男人?过了良久,柳云终于说出了一句差点让金洋晕过去的话。金洋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没好气的道:“你还准备瞒下去吗,小宝贝?唉,如果不是你的声音和你喉咙处地喉结,我早就猜到了你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绝色大美女!柳云娇躯再次轻颤了一下,她眼中露出了惊讶的光。注视了金洋良久,才开口道:“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知道我是个女人的?金洋脸上露出个坏坏的笑容,伸手在柳云的脸蛋上轻拧了一下,嘿嘿笑道:“刚才才知道的。你瞒的我好苦,还让我一直担心受怕,以为你是个同性恋呢。柳云也想起了以前金洋与自己在一起时,那幅时时提心吊胆的小心冀翼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了一下。但随即,她似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又逐渐黯淡了下去。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金洋发现她地神情有些不对,担心的问道。 “不是的。”沉吟了片刻,柳云抬起头望向金洋,轻声问道:“如果我的声音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你还会喜欢我吗?金洋肯定的点了点头,道:“会的。”随即他便笑道:“你放心吧,用不了多久,你的声音便会恢复的。” 柳云并不乐观,闻言她只是苦涩笑了一下,她摇了摇头,道:“如果找不到我的父亲,我的嗓音可能就恢复不了了。“你的父亲?”金洋讶声问道。 柳云轻轻的点了点头,目光渐渐黯淡了下去,低声道:“是的。我的声音是被我父亲弄成这个样子的,也只有他能够帮我恢复女音。金洋惊讶的问道:“难道你的父亲是药剂降头师?“你,你怎么会知道药剂降头师?”柳云娇躯一震,露出满脸的讶色。看见柳云这样的反应,金洋几乎可以肯定给柳云下药降的就是她的父亲,金洋没有回答柳云的问题,接着问道:“你的父亲为什么要给你下药降,让你的声音变的跟男人一样?柳云低下头,神色有些委屈,沉默了一会,她才轻声道:“我爸不喜欢女儿,他想要个儿子,所以从小他都是把我当成男孩在养。在我四岁那年,他觉得我的声音让他心烦,便给我喝了一种药,从那以后,我的声音就变了,而且,在我长大以后,喉咙处也渐渐长出了喉结。” 看见柳云的眼中有**在闪动,金洋轻叹口气,伸手轻抚她的头发,柔声道:“唉,没想到你会有一个这样的父亲。后来呢,你父亲去了哪里?柳云在金洋的爱抚之下,眼圈红了,她轻咬了下嘴唇,道:“在我十二岁那年,他说他要去夺回师王令牌,便走了。离开家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了。而我则是由我家的管家抚养长大的。其实,人皮面具的制造方法也是管家教我的,不过,面具的材料则是我父亲留下的。我父亲还留下了一些很神奇的药,最后都由管家给了我,在我的心里,管家就和父亲一样,可惜,现在他己经去世了。因为管家逝世前再三交待我,不要让我父亲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否则会给自己和他人带来很多麻烦,所以很多事我都一直没有告诉你。” 柳云的头缓缓的低了下去。 金洋紧紧的将柳云抱在怀里,他没有想到柳云的身世会这么曲折可怜,相比之下,他就幸福多了,虽然从小没有妈妈,但他还有个慈爱的父亲。一想到老妈,金洋突然想到柳云怎么没有提到她的妈呢,难道她也是从小都没有妈妈吗?金洋小心的问了句:“云,你的妈妈呢?柳云眼中闪过一道茫然之色,摇了摇头,道:“我从来没有见到过我地妈妈。小时候。每当我向父亲问起我妈妈时,我父亲都会很伤心,然后变的极其暴躁,并呵斥我,不许我再问这个问题。” 说完,她眼中露出了向往之色。继续道:“后来,在我渐渐长大以后,父亲总是会望着我出神,有时候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话?”金洋问道。 柳云目光再次迷茫起来,她喃喃道:“他望着我,小声说,你越来越像她了。越来越像了。“我想,他是说我越来越像我妈妈了,洋,你认为呢?”柳云望着金洋,眼中充满了深情。 “我想也是的。”金洋。点了点头,问道:“刚才你说你父亲要去夺回师王令牌。那是什么东西?柳云思索了一会,道:“我以前听管家说,那好像是代表降头师最高权威的信物。亚洲的一些很厉害的降头师组成了一个联盟,叫做降头师联盟。你应该知道什么是降头师吧?”柳云将询问的目光投向金洋,金洋点了点头。 柳云又继续道:“拥有那个令牌,就可以调动降头师联盟里的任何人听从自己的派遣。以往,师王令牌都是由降头师王来保管。但是,后来,在上届降头师王意外死亡之后,降头师联盟里的四大护法中有两人为了争夺降头师王之位。互相比拼,结果好像一个护法死了,另一个护法带着师王令牌不知去了什么地方。由于师王令牌是最高权威的象征,没有令牌,就无法调动外面的那些降头师,所以后来地降头师王只是个空壳,没有任何权力。我父亲就是为了找回师王令牌,才来到的感觉到了那个带走师王令牌的护法就在丫市里,但是,他又无法确定那个人的具体位置,如果找不回师王令牌,他也无法回去向降头师王交待,所以,他便一直留在了我十二岁那年,他好像发现了那个护法,决定要去夺回令牌。那天他离开家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说完这些话,柳云似乎有些累了,微微的闭上眼睛,靠在了金洋的怀中,“管家就只告诉了我这些,他只向我介绍了一些四大护法地事情,我的父亲就是四大护法之一。降头师联盟的其他事情他很少向我提起。”柳云在金洋怀里轻声道。 金洋心里犹如卷起了惊天巨浪,久久不能平息。他隐隐猜到了,那个带走师王令牌地护法,就是自称亚洲降头师王的平涣,自己的师父。金洋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些复杂的内幕。 “管家还告诉我,四大护法本来都是很好的朋友,为什么后来,为了一块令牌他们就弄的四分五裂,甚至不惜争得你死我活呢?洋,权力对于男人很重要吗?柳云又睁开眼睛,望着金洋轻声问道。 金洋摇头柔声道:“也许很多男人都爱追逐权力,但是,我却从来没有想去得到什么权力,我最大的希望就是我的朋友和我所爱的人能够快乐的生活。” 柳云昂起头来,将金洋抱的更紧了。 “你的父亲是不是叫柳叶青?正当金洋与柳云的心跳越来越快,体温越来越高时,一股阴森森的声音突然飘了过来。 金洋与柳云立即分了开来,同时转头愕然的望向门口。站的门口的正是阴山,看见金洋不善的目光与柳云那愕然的表情,阴山连忙解释道:“我刚到不久,刚才怕打扰你们的谈话,我才没有出声的。柳云离开金洋的怀抱,惊讶的望着阴山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名字,难道你认识他?阴山边向屋里走来,边阴声笑道:“何止认识,我们曾经还是很好的朋友。” “那前辈你是……”柳云疑惑的望着阴山。 阴山尖声笑了起来:“我就是降头师联盟的四大护法之一,争夺师王令牌的失败者,你们以为己经死了的人。“难,难道前辈就是……”柳云目露奇异的光,惊讶的颤声问道。 “对,我是黑暗护法——阴山。阴山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傲然道。 柳云娇躯一颤。不能置信地望着阴山,金洋也惊讶的望去,他想起以前平涣曾说他中了另一个降头师的暗算,后来他得到了施利的血,才解除了降头,难道那个暗算平涣的降头师就是阴山?阴山如果是降头师联盟的什么护法。那么他岂不是也很厉害? “前,前辈有没有见过我的父亲?过了良久,柳云的心情才平静下去,她望着阴山,颤声问道。 阴山摇了摇头,道:“我是最近才来到的这个地方。你放心吧,我和你父亲是很好的朋友。我一定帮你找到你的父亲。唉,没想到在这里会遇见故友的后人,真是天意啊。”阴山本想上前摸摸柳云的头,来表达一下自己对晚辈的爱抚,顺便讨好一下金洋,但随即他想到自己的手如果露了出来。说不定会惹来女孩的尖叫,便干笑了两声,只是向柳云投去一道安慰的目光。看见柳云本是兴奋的目光渐渐黯淡了下去。金洋拍了拍柳云的柔肩,道:“阴山前辈能够帮你解除你所中地药降,很快你就可以以女人的身份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了。柳云眼睛一亮,激动地问道:“真的吗?阴山得意的点了点头。 柳云欢呼一声,跳进了金洋的怀里,与金洋紧抱在了一起。阴山望着快乐得犹如小鸟般的柳云,冰冷的心里也升起了一股温暖,他带着歉意道:“把你在这里关了两天。还希望你不要介意。”柳云摇了摇头道:“没关系,反正我一直也在睡觉。只是现在感觉有些饿了。” 金洋顿时想到自己也己经有两天没有吃饭了,柳云的话一下子提醒了他的肚子,他的肚子立即抗议似的“咕咕”叫了两声。柳云与金洋相视笑了起来。 在山下的一间小店里吃饱喝足后,三人又回到了木屋。阴山捉了一些蜈蚣,蝎子等毒物,然后与一些草混合,加了些水,放在一个锅里煮了起来。 待锅里的水沸腾以后,阴山又掏出一个小瓶,将瓶中的药粉倒入了锅里。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他用一只小碗盛起了半碗汤水,与柳云一起进入了屋里。金洋本想也跟进去,但阴山说他施展降头术时不习惯外人在场,金洋只好留在了屋外,心里却将阴山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金洋在外面焦急的等待了将近两个小时,就在他几乎不耐烦,想破门而入时,木门终于开了。 柳云己经去掉了脸上的那个丑陋的男人面具,露出了本来倾城倾国的绝世容颜。她犹如一朵高贵典雅的百合花,深情的注视着门外己经看傻了的金洋,轻唤了一声:“洋!金洋的魂魄几乎被勾走了。他从未听过如此动听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既妖媚动人,又纯亮清脆,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她的声音中完美的融和在了一起。一般的男人,只是听到这股声音,恐怕就己经欲火焚身,无法自控了。那股既媚又纯的声音仿佛渗入了金洋的骨髓之中,金洋感觉全身的骨头都酥松,无法站稳了。 只到今天,金洋才真正感谢上天对他的优待,将一个如此尤物送给了自己,而且那尤物还如此钟情于自己,曾经用她的身体为自己挡下了子弹,人生在世,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呢?金洋激动的几乎要落泪了。“云!金洋高呼一声,展开双臂,施展出自己惊世骇俗的速度,犹如一股风般,冲到柳云的面前,然后将柳云紧紧的抱住了。 忘记了时间,忘记世间所有的烦恼,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两人就这样,紧紧的抱在了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到耳边传来了一阵干咳声,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了开来。 两道喷怒的目光同时射向咳嗽声音的来源处,阴山吓的连连后退,摆手干笑道:“老毛病,嘿嘿,以前喉咙留下的老毛病,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 金洋与柳云当然不可能真的再继续,即使要继续,也要等到阴山离开以后。但阴山压根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站在那里一直傻笑。由于现在还在别人的地盘上,金洋也不好明言将阴山赶走,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两人只好暂时压下体内升起的欲火。 “感谢前辈解除了我身上的降头。” 柳云真心道谢道。 金洋心里对阴山也有几丝感激,虽然阴山和自己的师父之间可能存在不共戴天之仇,但到目前为止,阴山对金洋的态度还是很不错的,而且还帮了金洋不少忙,让金洋对自己体内的圣光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他也感激的道:“多谢前辈了。阴山连连摆手,道:“小意思,举手之劳而己。”说完,他眼珠转了一圈,望向金洋,嘿嘿笑道:“下次如果你再使用那个药九时,能不能,能不能留点血给我?金洋是个豪爽的人,此时他心里己经将阴山当成了自己的朋友,闻言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阴山兴奋的满脸发光,他几乎想把金洋当成宝贝供起来。 77 “你与徐辉有仇吗?待兴奋的心情稍微平息一些后,阴山似是想起了什么,神情慎重的问道。 金洋呆了一呆,随即点了点头,他深吸了口气,眼中闪过一道厉光,冷然道:“我和他之间是血仇,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说着,金洋的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柳云伸出柔嫩的小手,轻轻的将金洋那喷怒的拳头捧在手中,柳云手心传来的阵阵温热让金洋浮躁的心渐渐平息了下来。 阴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的目光闪烁不定,神色有些犹豫,似是内心正在为一个重大的决定挣扎一样。 金洋也注意到了阴山的异样,心里有些奇怪,抬头紧望着他。接触到金洋那炽热的目光,想到金洋以后对自己的巨大用处,阴山终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在徐辉与金洋之间,他决定选择金洋。阴山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道灼热的光芒,深深的望着金洋的双眼,道:“以你现在的实力,如果硬闯的话,想杀徐辉并不是一件难事。但是在你杀徐辉之前,一定会有一场血腥的杀戮,那必然会引起社会很多人的注意,会给你惹来很大的麻烦和烦恼。其实,前天你在那个小屋制造的那场屠杀,己经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如果y市再发生这样一场会引起人们恐慌的屠杀的话,你的处境将会变得非常危险。说着。他略顿了一会,又续道:“如果你不想引起太大地轰动和麻烦的话,我倒可以帮你,其实现在就有个很好的机会。金洋目露奇光,他精神猛的一震,深深的望着阴山。柳云也被阴山的话吸引住了。她松开金洋地手,抬头期待的望着阴山,他们知道阴山还有后话。 果然,待金洋与柳云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阴山的身上后,阴山才沉声道:“明天,徐辉要去外地买一批东西。前天他派人通知过我,想请我与他一起过去。本来。我是不准备去的。”说着,他略顿了一下,目光在金洋那张被紧张情绪所包围的脸上扫了几眼后,才又满意的继续道:“不过,如果为了你,我倒可以考虑一下。因为这是个干掉他地好机会。我想。你现在带着面具,他是不会认出你的。到时我带着你一起过去,就说你是我的一个徒弟。一旦离开了y市。在外地你随便就可以找个机会把他解决掉。那样既方便,又不需要大动干戈,徐辉如果只是一个人死在了外地,他的那些属下和警察也不会怀疑到你的身上,你也可以少很多麻烦。” 金洋与柳云的眼睛同时亮了起来,过了一会,金洋想到了一个问题,他强压下心里地激动。略带疑惑的问道:“你和徐辉……很熟吗?阴山淡然道:“说不上很熟。事实上,我以前根本不认识他。现在我和他也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说着,他深深的望了金洋一眼,继续道:“不过现在,既然我己经知道了他是你地仇人,那他也就是我的敌人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阴山的事。你的仇人,也同样是我阴山的仇人。金洋望着阴山那幅诚恳的表情,虽然不知道他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但心里也有些感动。金洋努力挤出几分感动之色,提高嗓音,情绪激昂地道:“我金洋今天就交了你这个朋友。阴山心中一喜,脑中闪过一个更妙的想法,突然道:“不如我们今天就结拜为兄弟吧,以后咱们有福同享,有难一起当l金洋神色有些犹豫,他想到,与阴山结拜为兄弟后,虽然对自己以后虽然有很大的帮助,但是,阴山很可能与自己的师父之间有很深的积怨,一旦自己师父的仇人成了自己的兄弟,那以后自己怎么去面对师父呢?但随即,他便又想到,平涣虽然收自己为徒,其实很大的原因也是想利用自己,即使阴山是他的仇人,大不了到时候自己谁也不帮,也许自己还可以以中间人的身份帮他们解除矛盾,这样岂不是更好? 阴山静静的看着金洋,虽然表面上他神情很平静,其实,他心里非常紧张,看见金洋的目光一直犹豫不定,他心里极为不安。 “好,那我们今天就结拜为兄弟吧!金洋突然开口,充满豪气的道。阴山的眼睛猛的亮了起来。柳云知道自己的父亲与阴山之间有很深的因缘,以后自己能不能找到父亲,可能还要靠他了。看见自己的爱人与阴山突然要结拜,她也很兴奋。金洋与阴山随即在一颗大树前跪了下来,并各自咬破手指的血,分别滴入两只装着清水的碗里。 “我阴山,今天与金洋结为异姓兄弟,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违此言,不得好死!“我金洋,今天与阴山结为异姓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违此言,不得好死!当两人宣誓完毕后,便捧起各自面前的碗,猛的一口,仰头全部灌了进去。喝完之后,两人相视大笑了起来,他们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只不过,金洋手里握的是一把白骨。 “以后,我就占年龄的便宜,托大叫你贤弟了。”阴山望着金洋,眼中闪动着精光。 “大哥,以后很多事情都要靠你照顾了!金洋也很油滑的道,脸上露出个欢喜的笑容。 此时,金洋也不再避讳什么,他低头望着阴山那只剩下骨头的手架,问道:“大哥,你的手怎么会变成这样?阴山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容。但眼中却闪过一道森然寒光,金洋地话似是勾起了他沉痛的回忆,他惨然的笑了一下,淡淡的道:“这只不过是一个输者所付出的代价罢了。嘿,如果我不是运气好的话,现在我全身都和这双手一样了。”声音虽然平淡。却透着一股深深地恨意。 金洋识趣的闭上了嘴。 “阴,阴前辈,你刚才说徐辉要去外地买一批东西,你知道他是去买什么吗?一旁沉默的柳云突然开口问道。 金洋的注意力也被提了起来,他紧望着阴山,对柳云的问题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阴山目露疑惑之色,喃喃道:“我也不太清楚。而且。我还不知道他叫我与他一起去究竟有什么目的。如果只是买什么东西地话,他好像没有必要请我一起去。当时我根本就没有打算去,所以也就没有去想这些问题。你这一问,我也觉得事情有些古怪了。” 金洋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一会,他自言自语般的道:“难道他要去买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军火?如果是军火。他叫上你又有什么目的呢?“也许是别的什么重要东西,他怕路上被人抢夺,便想让阴山前辈护送。”柳云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金洋点了点头。道:“也有这个可能。只不过,凭他现在地实力,他似乎也没有请大哥帮忙护送的必要吧?随即,金洋摇头笑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明天就可以揭晓了。徐辉再大的胆子,恐怕也不敢得罪大哥。阴山眼中闪过一道得意之色,傲然道:“咱们地确是不必为徐辉的事费心。料他那小娃也玩不出花样。嘿,咱们也该去准备一下了。我还要去转告一下徐辉。” 金洋点了点头,他转头望向柳云,轻声道:“明天就我和大哥去。你就先回去吧,到时我再来b县找你。” 柳云坚决的摇了摇头,倔强的翘起小嘴道:“不,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金洋将手温柔的搭在柳云的肩上,柔声道:“云儿听话好吗?明天去的人越少越好,而且,大哥如果带两个人去,还可能会引起徐辉的警觉,对于这次地行动反而不利。阴山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金洋的话。 柳云虽然极其失望,但她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知道金洋说的有道理。她深深的望着金洋,低声道:“那,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千万不要逞强。如,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也不会独活的。” 金洋伸手在她那嫩嫩的脸蛋的轻捏了一下,怜惜的笑道:“小宝贝,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可是不死之身哦,以后可不要再说那样不吉利的话了。柳云粉脸泛红,对于金洋的话一时反应不过来。 金洋看见她一脸迷茫的神情,便提示她道:“难道你忘了,那么多子弹射入了我的身体,我现在还是完好无恙。金洋的话一下子提醒了她,她回忆起了昏迷前的情景,心再次乱跳了起来,她伸手摸向金洋的胸口,在金洋的额头上仔细的瞧着,担心的问道:“你,你真的一点事情也没有吗?金洋含笑点了点头,任由柳云翻看自己的衣服瞧看。 阴山在一旁嘿嘿笑道:“你不要为你的情郎担心了。你的情郎可不是普通的人哦,想必你也猜到了。如果他出事了,我一定赔你一个新的。”柳云松开金洋的衣服,羞红着脸娇填道:“我就只要他,不要你赔的。”说完,她感觉自己说的话似乎有语病,小脸变的更红了,几乎要渗出血来。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金洋那天中了那么多的子弹,身上却没有任何伤痕,但却安心了不少。她知道金洋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异能,只要金洋没有危险,她也就安心了。至于金洋身上为什么会发生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她懒的去思考,也没有兴趣去思考。现在她唯一所在意的,就是金洋对她的爱。她已经完全陷入了爱情的旋涡之中。再聪明的女人,一旦爱上了一个男人,智商也会变成零,眼中除了自己的情郎外,再也看不见其他东西。金洋望着柳云娇艳欲滴地粉脸。心里甜蜜蜜的,他禁不住在柳云的滚烫的小脸蛋上吻了一口,柳云顺势躺进了金洋的怀中,阴山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天,待将柳云送上回b县地车后,阴山与金洋来到了四海运输公司。金洋带着墨镜与帽子,身上也穿着灰色袍子。 徐辉早就带着一群人在楼下大厅等候,阴山己经提前通知过他。当金洋走进大厅,看见厅里的人后,微吃了一惊。 徐辉穿着黑色的风衣,头发梳理的很整齐,断臂处已经装上了一条几乎可以以假充真的假臂。坐在厅里的一张太师椅上,他左边坐着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紧身衣地王晓,她面容仍然是那么冷漠,但当徐辉转头看她的时候,她会露出淡淡的笑容,那笑容给人的感觉也非常冷。她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犹如一朵带刺的玫瑰,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摘。但又怕刺伤手,这种女人对任何男人都有一种致命地吸引力,明知很难采到,但仍然禁不住想采。 在那紧身衣的衬托下,王晓那诱人犯罪的魔鬼般地身材更加具有**力了,只有上帝才能勾勒出如此完美的曲线。 坐在徐辉右边的是个身材魁梧的黑脸大汉,他穿着黑色的休闲装,悠闲的靠在椅子上。他的额头很宽。眉毛又粗又浓,双眼很大,而且极其有神,黑色的眸子里时时闪过一道精光。他地一只手随意的搭在腿上,另一只手则垂在一旁。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手掌很宽厚,指甲修剪的很短,看起来很干净,那是一双天生耍刀的手。当看见有人走进大厅时,他的目光立即闪动了一下,垂在一旁的手微微弯曲,紧贴在腰部。金洋敢肯定,这个人也是个用飞刀的高手,而且其对刀的感悟甚至不在自己之下。 他们三人的身后站着六名穿着黑色西衣的青年人,那些年青人笔直的挺立在他们的身后。 看见阴山与金洋走进来后,徐辉立即站起身来,脸上堆满了献媚的笑容,热情的迎上前去,兴奋的道:“阴前辈你终于来了。”说着,他的目光扫了一眼金洋,问道:“这就是你的爱徒吧?阴山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阴阳怪气的道:“现在就动身吗?他们也一起去?”他的目光斜了一下徐辉身后的人。 徐辉身后的那些人一接触到阴山的目光,便感觉一股凉意直从心底往上冒起。 徐辉笑道:“是的。他们与我们一起去。如果您没有别的事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了。阴山怪笑了两声,又扫了徐辉身后那些人几眼,尖声道:“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说完,他不再理会徐辉,径直向外走去,金洋一声不吭的跟在阴山的身后,为了防止露出破绽,金洋尽量保持着低调。 徐辉干笑了两声,然后暗暗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急忙跟了上去。他身后的那些人也随即跟了出来。 外面停着两辆车,一辆是黑色的奔驰,还有一辆是黄色的面包车。 徐辉上前打开奔驰车的后车门,请阴山坐了进去,金洋也跟在阴山的后面,坐进了车里。徐辉与王晓坐在了前排。待大家都坐稳后,车缓缓开动了。 金洋从玻璃窗向后望了一眼,只见那名用刀高手与六名青年坐进了面包车,并紧紧的跟在奔驰车的后面。 金洋靠在舒适的椅背上,透过黑色的墨镜四处张望着,王晓似乎对金洋很好奇,她悄悄的偷望了金洋几眼,却不知道金洋也正在偷看她。王晓的脸上始终带着一股高傲与冷漠,即使是与徐辉坐在一起,她也尽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徐辉似乎是真的爱上了王晓,对王晓十分尊敬,并没有对王晓动手动脚,至少在车上没有。 不知道这个全身带刺的野玫瑰有没有被徐辉采过,如果被采过,那就太可惜了。金洋暗暗的想道。 “阴前辈这几天在这里过得还习惯吗?徐辉似乎怕冷落了阴山,惹阴山不高兴,便转头开口问道,脸上挂着笑容。 阴山睁开眼睛,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有些不耐烦的道:“还行。”随即便又闭上了眼睛。似乎完全没有与徐辉说话地兴趣。 徐辉碰了一鼻子灰,老脸一红,干笑了两声,将头转了回去,心里暗骂了几句:老混蛋,给你脸你不要脸。以后再收拾你! 车里的气氛瞬时沉默了下去,阴山没兴趣说话,徐辉也不好再厚着脸皮打扰他了。金洋由于怕自己的嗓音被徐辉认出来,也一直没有开口。不一会,金洋感到有些倦了,便缓缓的睡了过去。 当金洋醒来时,车还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着。其他的人似乎都睡着了。金洋看了看手表,己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他已经睡了三个多小时。 金洋无聊的打量着车外地风景,外面的景色极其单调,除了不时闪过的高压电线杆外,什么也没有。 看着看着。金洋的眼皮再次沉重起来,不知不觉中又睡了过去。金洋第二次是被阴山推醒的。金洋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 “今晚我们就在这里吃饭休息吧。徐辉指了指车外地一家不大不小的酒楼。望着阴山询问道。阴山眯着眼点了。点头。接着,司机走下车去,帮徐辉把车门打了开来,徐辉下去后,又亲自帮阴山把车门打开。这时,司机走进酒楼里预定酒席和房间去了。 接着,徐辉领着王晓,带头走进了酒楼。阴山与金洋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酒楼里的人很少,徐辉进去后,司机便与酒楼老板走了出来,将他们领进了一件很大的包厢里,包厢里有两张大桌,都是空着的。徐辉,王晓,阴山与金洋在其中一桌坐了下来,司机则走了出去。不一会,司机再次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黑脸大汉与那六个青年人。徐辉招呼黑脸大汉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其余地人则在另外一桌坐了下来。 阴山的神色极其高傲,昂头坐在那里,眼睛望着天花板。金洋也默不作声,仍然带着那幅墨镜,丝毫没有取下来的意思。 徐辉心里虽然非常不满,但也不敢得罪他们。不过他感到这次与阴山坐在一起,虽然心里有些不自在,但却没有了上次那种让人喘不过气来,几乎让人疯狂地压力,他不由的暗暗有些奇怪。 他并不知道其实上次阴山是施展了一种特殊的幻术,故意让徐辉心理感觉恐惧,给他的下马威。 “我来介绍一下,他是我的得力住手,名叫宗黑!徐辉站起身来,指向黑脸大汉,望着阴山笑道。 黑脸大汉连忙也站起身来,对着阴山恭敬的道:“前辈你好,以后请多多关照!阴山没有答话,斜了宗黑一眼,微微点了下头,神色极其据傲。宗黑感觉有些尴尬,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缓慢的坐了下去。原来他就是宗黑,果然是个值得留意地对手。金洋望着宗黑,心里暗想道。 “我叫王晓。” 当宗黑刚刚坐下,徐辉才将手指向王晓,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时,王晓便站了起来,她望着阴山微点了下头,便又坐了回去,她说话时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是极其冷淡,眼中闪过一道不屑,她非常看不惯阴山那幅目中无人的样子,说话时语气极其冰冷,非常不客气,她特别讨厌那些装神弄鬼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徐辉特别看中这个阴气沉沉的怪老头,她才不会去搭理这个所谓的降头师,不过,她对于老头身边的那个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徒弟倒是很感兴趣。 徐辉也知道王晓不喜欢阴山,他本人也很讨厌阴山,只不过,阴山对他后面的计划的成功与否起着关键的作用,此时绝对不能得罪或者怠慢他,便连忙陪笑道:“她是我的朋友,不太懂礼节,前辈不要太介意。阴山眼角也没有望徐辉一下,目光落在王晓身上,皮笑肉不笑的阴声叫了两声:“好,嘿,好!徐辉以为阴山并没有在意,便坐了下去,但当他转头望向王晓时,不禁吓了一跳。 王晓本来红润的脸蛋此时变的极其苍白,脸上充满了恐惧之色,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地小汗珠。眼中空洞无神,呆呆的望着阴山。徐辉暗叫不妙,用手拍了一下王晓的柔肩,王晓一下子回过神来,她微愣了一下,突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全身不住的颤抖起来,急促的呼吸声从指间传出。 “前辈……”徐辉担心王晓会出什么事,抬头焦急地望向阴山。 阴山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不紧不慢的道:“她没事。” 徐辉稍微放下心来,他又转头望向王晓,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王晓的身躯停止了颤抖。她深吸了一口气后,手缓慢的从脸上移了开来。她茫然的望了徐辉一眼,然后轻轻的头,嗓音有些沙哑,道:“我没事。” 徐辉看她地脸色虽然还是很苍白,但是眼中己经恢复了生气。脸上的恐惧之色也渐渐的褪去了,便完全放下了心。他知道刚才是阴山在搞鬼,心里又惊又怕。同时又有些兴奋,他知道阴山的确是个很有本事的人。他转头恭敬的望向阴山道:“多谢前辈!阴山没有答话,只是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王晓受到了教训,张扬地态度收敛了很多,头一直半低着,不敢再抬头看阴山,旁人一眼就可看出,此时王晓变得很惧怕阴山。 气氛沉默了下来。各人都怀着心事。坐在椅子上等着饭菜。不一会,菜便陆续上来了。 “前辈,您要不要喝点酒?徐辉望向阴山讨好的问道。 阴山摇了摇头。 徐辉又转头问金洋,金洋也没有吭声,与阴山一样,轻轻的摇了摇头。“那就不要酒了,明天我们还有任务,今晚大家就先忍忍吧。徐辉站起来望向旁边地一桌叫道“是,徐哥!另外一桌的人恭敬的道。 “大家用餐吧,一定要吃饱点。徐辉坐下后笑着望着众人道。 阴山和金洋仍然没有说话,在徐辉说那些客气话时,阴山与金洋己经开始吃菜了。 徐辉脸上闪过一道不快之色,但随即便笑着对端坐在一旁的宗黑与王晓道:“吃吧,不要客气!这时,宗黑与王晓才拿起了桌上的筷子。 当大家都吃饱后,便观看了一下各自的房间。由子阴山的强烈要求,金洋与阴山被分到了一间二人房里。徐辉的房在阴山地旁边,是间单人房,接着是王晓的房间,还有宗黑的。他们的都是单人间。金洋心里暗喜,看来王晓与徐辉之间似乎还没有发生那种关系,当然,也许己经发生了,只不过现在他们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而己。但是,至少现在还给了金洋一线的希望,金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徐辉与王晓的真正关系。金洋感觉自己对王晓一直都没有多少好感,甚至还有些讨厌她。但是,金洋的心底又不止一次的想得到她,占有她,看着她在自己的**呻吟。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理,就连金洋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安排好大家的房间后,金洋与阴山便出外散步去了。 酒楼的旁边是一排按摩院与美发厅。一些穿着十分暴露的少女坐在各自的厅外闲聊,讲一些黄色笑话。她们看见金洋与阴山后,便望着他们咯咯直笑,一名穿着黑色轻纱的少女站起身来,面对金洋掀起了裙子,露出自己的花边透明内裤,金洋透过墨镜还能看见内裤中那黑色的诱人的**。她将手从内裤边缘伸进去,边抚摸边做出陶醉的样子,嘴里还发出夸张而**荡的呻吟声,并且左右摆动着臀部。旁边的那些少女都娇笑了起来,一名穿着白色丝纱,披着长发的女人咯咯笑着叫道:“小,是不是刚吃了**了?下面很痒吗,要不要姐姐帮你找个男人给你添添?穿黑纱的少女春意荡漾的瞥了白衣女人一眼,将手从内裤中拿了出来,臀部停止了扭动,娇笑着道:“好啊,我要那个戴着墨镜的帅哥给我添,你去叫他来啊。”说着,她还故意向金洋抛了个媚眼,接着又用手捂住嘴咯咯的娇笑了起来。她地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够让金洋很清晰的听见。 白衣女人真的站了起来,向金洋挥手道:“小帅哥,过来玩玩!金洋感到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这些女人都是妓女,在故意向自己卖弄风情,金洋虽然好色。但是却绝不喜欢靠金钱来换得女人的身体。他苦笑了一下,急忙离开了这片的地方,阴山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地身后,阴山只对**感兴趣,对于这些残花,他是连多看一眼的兴趣也没有。 到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后,金洋大大松了口气。很快,阴山便跟了上来。 “要不要今天晚上就把徐辉解决掉?”阴山望着金洋低声道,“只要我耍个小幻术,包管你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干掉徐辉。” 金洋犹豫了一会,最后摇了摇头,道:“暂时我还不想动他。我现在对他要去做的事很好奇,等弄清楚他究竟要去买什么了,再解决他也不迟。他想起王晓曾经对自己许下的承诺。这次王晓也跟在徐辉的身边,一定是在她强烈要求后,徐辉才带着她地。不然,徐辉是不会让她跟在自己身边的。王晓只是个女人,跟在徐辉的身边只会添加一些麻烦,以徐辉的头脑,是不会犯下这种错误的。 既然王晓要求跟着徐辉,那么一定是己经觉察出了什么。徐辉要去买的东西一定不是什么合法地东西。或许,这次卖货给徐辉的对象就是王晓一直都在寻找的大鱼,至少也与那条大鱼有关系。想到了这。点,金洋反而不是那么急着要千掉徐辉了,他也想知道徐辉这次究竟要去见谁,买什么东西。现在他唯一想不通地是,徐辉为什么要请阴山一起过去,难道真的是怕有人抢货,想请阴山护镖?但请一个降头师当保镖未免也太说不通了吧?“好吧,那就让他多活几天。”阴山点了点头。 金洋想起了王晓在饭桌上的异样,便抬头问道:“大哥,刚才你对那个叫王晓的女人用了什么降头?阴山嘿嘿笑了两声,略带得意的道:“不过是个小小的幻术罢了。如果不是看在她还是个**的份上,我定要她每晚都作恶梦,哼,敢对我不敬!”阴山冷哼了一声。 金洋一愣,愕然问道:“她还是**?“嗯,我对**有种异常的**,是不是**,我一眼就可以看出。”说着,阴山意味深长地望了金洋一眼,道:“贤弟,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要不要老哥帮你把她搞定?只要你想,今晚我就让她自己脱光衣服爬上你的床。金洋连连摆手道:“不,多谢大哥好意,我对她没有什么好感,我甚至还有些讨厌她。阴山嘿嘿笑道:“那好吧,既然贤弟不喜欢她,那我今晚就让她脱光衣服爬上我的床,嘿,好久没有遇到过这种优秀的货色了,今晚又可以松松筋骨了。” 说着,阴山**笑了起来。 金洋感到头都要大了起来,他没想到阴山也是个色中恶鬼,而且还是个对**有特殊嗜好的老色鬼。他千咳了一声,道:“老,老哥,难道你觉得用降头控制她后,做那种事情有意思吗?阴山不以为然的道:“怎么会没意思呢?女人不就是用来操的吗,如果不用降头控制她,干起来会很麻烦。” 金洋没有料到阴山说话竟然越来越露骨,而且还那么理直气壮,随即他又想到阴山本来就是个邪恶的人,说起话来自然不会去遮掩什么。这也更说明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同路人,说话毫无顾忌。幸好金洋也不是什么好人,对于阴山说话做事的方式虽然有些不习惯,但也不是很反感。金洋干笑了一声,道:“如果你今晚把王晓那女人干了,明天被王晓发现了自己下体的异样,肯定会觉察到什么的,而你又是个神通广大的降头师,她一定会怀疑到你身上来的。到时候可能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阴山沉思了一会,喃喃道:“这倒也是,女人第一次被干了以后,下面都会有些不舒服的……”他抬起头来,道:“好吧,那就暂时放过她吧。” 闻言金洋暗暗松了口气。刚才他说地那个理由,连他自己都感到有些牵强,他没有想到阴山真的改变了主意。 阴山突然转头望向金洋,不怀好意的嘿嘿笑道:“我知道贤弟你对她还是很有兴趣的,不然也不会那么担心我对她做那事。嘿,你不要否认。男人的心理是很奇怪的,或许就是因为你觉得她冷漠,对你不屑一顾,你觉得受到了打击,才更想在感情上俘虏她,干掉她后再抛弃她,这样你就会感到一股报复后地快感。金洋陷入了沉思。真的是这样吗?自己真的是这样想的吗?“嘿,凭你体内的圣光,只要你愿意,任何女人都逃不过你的手心的。放心好了。阴山柔声道:“好了,我们回去吧。外面也没有什么好看地。洋抬头看了看天色,道:“那好。我们走吧。” 回到酒楼后,金洋先冲了个澡,然后穿着酒楼提供的睡衣。躺在**看电视。阴山则坚持不洗澡,端坐在**,闭着眼睛打坐。 金洋也懒得理他,他知道降头师都有些古怪的习惯,平涣曾经说他有很多年都没有睡过觉了,如此看来,可能是真的。 过了没多久,金洋感觉有些困了。便用遥控器关了电视,拉灯睡觉了。正当金洋睡的正香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惊走了金洋地美梦。 “他妈的。”金洋暗骂了一句,没想到在酒店睡觉也有人打扰。他十分不情愿的伸手**,抓到话筒后,不耐烦地“喂”了一声。“对不起,打扰您了,先生,请问您需要特殊服务吗?话筒里传来一股甜美的女音。 金洋的神智清醒了一些,他立即便明白了特殊服务的含义。“不用了,谢谢!”由于对方是女人,金洋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客气一些。“我们的服务很便宜的,而且一定会让您满意,您不需要先看看人吗?对方似乎还不死心,努力劝说道。 “我很累了,不需要什么服务。谢谢,再见!金洋懒得再多费口舌,顾不上绅士风度了,话音一落,便将电话挂上了。 接着,金洋又躺回了**,的**,纹丝不动。 在黑暗中,他隐隐看见阴山仍然端坐在旁边定力还真高,。金洋嘀咕了一句,转头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将金洋从美梦中拉回了残酷地现实,这次金洋几乎是发狂般的爬了起来,抓起电话咆哮吼道:“我不需要服务!不要再打骚扰电话了!话音落后,金洋正准备将话筒盖上,话筒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是徐辉,请问能不能让阴山前辈接电话?金洋突然愣住了。徐辉?他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千什么?他没有多想,拉亮了灯,立即下床,准备伸手去拍一下阴山,谁知,金洋的手还没有碰到阴山的身体,阴山猛的睁开了双眼,黑暗中仿佛划过了一道闪电,他身上突然爆起一股强大的气体,那气体将金洋的手弹了开来。金洋猛吃了一惊,险些将话筒摔到了地上。 看清楚是金洋后,阴山周围的气体渐渐散去,眼中摄人心弦的精光也渐渐敛去。 “什么事?”阴山低声问道。 金洋用手指了指电话,然后将话筒递给阴山,他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撼中恢复过来。 阴山的眼中闪过了一道疑惑之色,伸手接过电话,道:“喂?“是我!“您现在能不能出来一下,我在酒楼的下面大门等您。“现在?千什么?“关于明天的一些事情,我想和您商量一下,白天人杂,说话不方便,晚上安静一些,您能不能下来一趟?金洋也听见了话筒里的话,他向阴山连连做手势,要阴山答应徐辉。 “好吧。我现在就下来。”说完,阴山便将电话挂了。 “大哥你刚才用的什么法术?好厉害!金洋摸了摸还在发麻地手指道。 “嘿,不过是在自己身上下了道保护降头而己,防止别人在我入定时偷袭。好了,老弟你先待会,我先下去了,看徐辉搞什么鬼。”阴山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袍,道。 “好的,小心点。”金洋慎重的道。 “嘿,放心吧。”阴山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然后向门外走去。待门重新合上后,金洋躺回**,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幸好刚才自己是对着徐辉咆哮。声音完全变了调,徐辉应该听不出是自己的声音。金洋闭上眼睛,暗自庆幸。 徐辉明天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非要等到夜深人静时将阴山单独叫出去?看来明天绝不是买东西这么简单,否则完全用不着这么神秘,还要叫上降头师。可能连王晓也不知道徐辉究竟要去做什么,也许她以为徐辉又要去买军火。便缠着徐辉,跟徐辉一起过来了。 事实的真相,只要等到阴山回来。就可以明了了。 金洋在**翻来覆去,感觉等待的时间真难熬,心里极其烦躁,充满了期待,又夹杂着一些焦虑与担忧。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金洋要抓狂时,一股风突然吹来,门缓缓自动打开了。 金洋一惊。猛地从**弹起。待看清是阴山后,他才放松了下来,苦笑着道:“大哥你怎么总是把气氛搞的那么恐沛,小弟如果与你待时间长了,估计神经会崩溃的。” 阴山嘿嘿笑了两声:“习惯,嘿,习惯而己。一时很难改。”说着,他向金洋走了过来,在金洋的床边坐了下来,门又自动关上了。金洋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低声问道:“徐辉回他的房间了吗?阴山点了点头,道:“放心吧,这个房间己经被我下了降头,你说的话他是听不见的。金洋越来越感到阴山神通广大了。他不再掩饰自己地声音,问道:“刚才徐辉与你说了什么?阴山神色变的严肃了起来,他冷笑了一声,道:“原来他明天不是要去买东西。金洋呆了一呆,问道:“那他要去做什么?阴山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淡淡的道:“他是想黑吃黑,去抢东西。”“抢?”金洋一愣,问道:“他要去抢什么?“毒品。”阴山缓缓的道,“他想要我明天用降头术将那些卖毒品的人全部催眠,嘿,他真会打如意算盘啊。金洋露出释然的表情,原来如此,难怪他搞地这么神秘,徐辉是想不损一兵一卒,搞黑吃黑。恐怕王晓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还傻傻的以为这次能抓到卖军火的大鱼,却不知这次徐辉根本就不是去买军火。徐辉似乎也暂时不想让王晓知道,毕竟,买卖毒品是件重罪,要极其小心,即使徐辉十分信任王晓,在事情成功之前,他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此事。恐怕连同去地那六个青年,也不知道此事,不然徐辉也不会要等到深夜打电话请阴山下去商谈了。 “那你答应他了吗?”金洋问道。 “当然答应了。”阴山嘿嘿笑道:“为什么不答应呢?到时候,等毒品被徐辉带出来后,我们再将徐辉干掉,除了那个漂亮的小**留给你外,其他的人一个也不能留,那批毒品就给你了,你可以卖个好价钱。嘿,就这样决定了。金洋听得目瞪口呆。阴山的确够心狠手辣的,不过,金洋又找不到反对的理由,他讶声问道:“你能够将多人同时催眠吗?阴山摇了摇头,道:“在老弟你的面前,我就不吹牛了。其实,任何降头师都没有把握将多人同时催眠,如果遇上精神力特别强的人,即使只是催眠一个人,也要费很大地精力。催眠术要通过眼睛来施展,如果对方不看我,我也是毫无办法。金洋瞪大眼睛,问道:“那,那明天怎么办,你刚才不是说己经答应了徐辉吗?阴山笑道:“什么事情都要会变通,不能使用催眠术,难道我就不能使用其他降头术吗?明天我们根据情况随机应变,嘿,反正只要留着那个小**就行了,其他人都让他们去死吧。好了,该睡觉了,我也要继续修行了。” 第二天一早,金洋便被阴山唤醒了,洗刷完毕后,金洋又穿上灰色袍子,带上墨镜与帽子,然后与阴山一起走出了房间。众人都在客厅里等着金洋与阴山用早餐,待两人坐定后,徐辉才让酒楼伙计将饭菜端上来,由此可见徐辉对阴山师徒二人的重视。 用毕早餐后,又与昨天一样,各人坐到车中后,车缓缓开动了。金洋躺在椅背上,想睡会,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感到心情很乱,隐隐夹杂着几分兴奋,几分期待。 大约又过了三个多小时,金洋透过窗户,远远的看见了前方的大海,车竟然驶到了海边,难道交易在海上进行?金洋心里升起了疑问,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安,他总感到事情不会进行的那么顺利。 车果然在海边停了下来,众人陆陆续续的从车中下来后,徐辉在前面带路,手里提着一只黑色的箱子,向停在海边的一型游艇走去。 游艇上跳下来了两个人,一高一矮,看起来十分黝黑结实。他们打量了徐辉几眼,道:“兄弟干什么的?徐辉微微一笑,道:“去海里捞金子的。金洋知道他们在对暗语。果然,待徐辉对上暗号后,高个子低声问道:“钱带来了吗?徐辉拍了拍手里提的黑箱子,道:“在这呢。” 高个子点了点头,道:“上艇吧。” “货呢?”徐辉警惕的问道。 “在岛上。”高个子道。 徐辉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然后众人随徐辉一起,跳上了游艇。 虽然游艇很大,但一下子坐上了这么多人,空间还是显得有些狭小。高个子神色有些不高兴,但是也没有说什么,他与矮个子坐到了驾驶位上,发动了马力,游艇像箭一样射了出去。 一股股浪花不断的洒到金洋的脸上,金洋的眼睛几乎快睁不开了,只听见耳边传来一阵阵呼呼的风声和海浪声。他不知道其他人此时是什么感受,他感觉自己此时全身极其不舒服,但是心里却又感到极其刺激。 在这种极限速度下,游艇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前面才隐隐出现一个小岛的影子。高个子变的兴奋起来,将... 78-80章 78 高个子和矮个子在前面带路,徐辉等人小心的跟在后面。金洋则好奇的四处张望的。这个岛的风景非常美丽,几乎没有受到任何人类的侵扰,处处都透着清新的自然气。息,简直就是一个世外桃源。金洋随着众人穿过一片开着奇异花朵的树林,一幢漂亮的别墅在前面另一片的树林里若隐若现。阴山突然触到金洋耳边,低声道。“小心,我感到前面树林里埋伏了一批人。” 金洋微微一愣,随即便恢复了常色。他发现前面带路的高个子的神色也有些异常,似是十分紧张。金洋暗暗的提高了警惕。 众人缓缓的靠近前面的树林,越接近树林,高个子的神色便越紧张几分。宗黑似乎也发现了什么,他装作漫不经心的向徐辉靠近了些,同时右手手指微微弯曲起来。 金洋与阴山靠的比较近,阴山虽然提醒了金洋,自己却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大摇大摆的向树林里走去。 进入树林后,金洋更加小心了,他也感觉到四周潜伏着危险,但却不知阴山所说的那批人埋伏在哪里。 很快,众人便走到了树林尽头,前面的别墅完全显露在了大家面前,危险并没有发生,但金洋心里的不安却愈加强烈了。 别墅前面站着一群人,那群人看见高个子后,缓缓的向这边走了过来。徐辉露出了一个笑脸。冲着前面地那群人挥了挥手,很显然,前面的那群人里有徐辉认识的。 就在徐辉挥手之际,高个子与矮个子己经急速迎了上去,并迅速与那些人汇集在了一起。 就在徐辉感觉有些不妙之际,异变忽生! 周围铺在地面上的厚厚的树叶突然向上飞了起来。十几道黑影从地下弹起,其中有两道向徐辉扑来。 一道寒光闪过,半空中传来一声惨叫,鲜血飞溅的到处都是。一道扑向徐辉地黑影落了下来,宗黑刚刚射出了手中的飞刀,立即转身一脚向另外一人瑞去,那人的反应也极快。立即侧身闪开,险险躲过了一脚。徐辉脸色极其苍白,如果不是宗黑,他估计己经死在了刀下。恢复镇静后,他立即掏出手枪,对着刚刚闪开的那人“砰”的开了一枪。那人就地一滚,又躲了过去,宗黑右手一闪。那人惨叫一声,头部中刀,缓缓的倒了下去。在徐辉受到袭击的同时,金洋也受到了两个人地夹击,两个穿着绿色紧身衣的人从金洋身边的地下冒起后,随即便举刀向金洋砍来。金洋早有准备,飞起一脚,狠狠的踢向其中一人的胸部。那人惨叫一声,身体向后倒去。就在金洋踢出脚的同时,另一把刀己经到了跟前,金洋地头向旁一偏,闪电般伸出手,一把抓住劈过来的砍刀的把柄,用力顺势一扯,那人直直地向前栽去,扑倒在地。 与袭击阴山的三人相比,其他的袭击者都还算是比较幸运的。在几道黑影从阴山身边弹起时,阴山身体直直的立在那里,纹丝不动,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可惜那些袭击者并没有看见阴山的表情,他们一从地下弹起,随即便用刀砍向阴山。那些沉重的闪着寒光的刀还没有落到阴山地身上,突然被弹了回去,阴山周围仿佛有一层透明的防护罩,三把砍刀全部被弹了回去,三名袭击者被震的胳膊发麻。在他们还没有从震撼中恢复过来时,阴山突然伸出两只白骨爪,空中闪过三道诡异的白色寒光,三颗人头飞了起来。当三颗人头落到了地上时,三具尸体才缓缓的倒了下来。 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三具无头尸体落地以后,仿佛受到什么药水侵蚀一般,渐渐熔化浓缩,最后,地面上只剩下了三具无头的白骨架。王晓由于与徐辉站在一起,也躲过了突然袭击,同时,她也立即将枪抽了出来。 但是剩下的人就不是那么幸运了。在毫无防备之下,徐辉带过来的那六个青年人和司机全被劈倒在地,残肢带着鲜血四处飞溅,凄厉的惨叫声不绝子耳。那些袭击者砍倒徐辉带过来的手下后,随即又向徐辉这边闪来。他们的举动无疑是自寻死路。在他们还没有靠近徐辉时,“砰”“砰”“砰”的一阵枪声夹杂着飞刀的寒光,那些人的身体纷纷倒向了地面,地上的树叶被染成了血红色。 接着又是两道刀光闪过,刚才被金洋踢动在地,正准备再次跃起的那两个黑衣人头部被飞刀刺中,瘫软在了地面上。 “好,好!果然厉害!一阵洪亮的声音传来,金洋抬头望去,只见六把中型连环机枪对着自己这边,一名体形魁梧的光头大笑着拍着手,他的身边还站着几个人,刚才带路的高个子与矮个子也混杂其中。 徐辉望向光头,脸色阴晴不定,他沉声问道:“丁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光头嘿嘿笑道:“没什么意思。你叫那个黑脸的手不要乱动,除非你想尝试一下机枪的威力,否则就老实。点,把手里的枪也放下!徐辉的目光闪烁不定,犹豫了一会,将枪扔到了地上,随即,王晓也扔下了枪。徐辉很清楚,在机枪的面前,如果继续斗下去,自己毫不胜算,自己这边的速度再快,也只能杀死几个人,而对方的机枪只要随便扫几下,自己这边的人就要全部倒下。他还有最后一张王牌,那就是阴山,他希望在丁老大下毒手之前,阴山能够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阴山一直冷眼望着那些人,仿佛眼前的事与自己无关,连金洋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丁老大。我们是来买货地,你这样算是待客之道吗?徐辉沉声问道。 丁老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哈哈大笑了起来,接着声音嘎然而止,他像看傻瓜一样看着徐辉,讥讽道:“待客之道?哈哈。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老子就是想黑吃黑!你把钱箱扔过来,老子或许会放你一条生路。”丁老大之所以现在没有动手,就是担心机枪的威力太大,连钱箱也毁掉了。就是因为担心钱箱里的钱,他才专门安排了一些刀客埋伏在树林地下的坑里,想趁其不备。用刀将他们解决掉,谁知徐辉他们里面也有几个厉害的家伙,丁老大不得己,才用上了机枪。只要钱箱一到手,他便会毫不犹豫地下令将他们格杀! 徐辉当然不会这么笨,他也早就猜到了丁老大现在的顾忌。所以他一直都是将钱箱挡在自己的胸前,他也在尽量的拖延时间。 “嘿,咱们曾经都从老爷子那里买过军火。当初咱们还一起称兄道弟。就是出于对兄弟的信任,我才冒险来你这里买货,你却这样对兄弟。你不怕事情传出去后,让道上的人对你心寒吗?徐辉大声喝问道。他心里的确是极其气愤,却没有想到他自己来这里,本来也是抱着黑吃黑地目的,却不料被对方先下了手。他带来的那六个青年人的死让他极其心痛。那六个人是枪手队里枪法仅次子洪元的枪手,是他这次行动的另一张王牌。却在树林里受到刀客地袭击,还没有搞清楚状态就全部死了。枪手最大的克星就是近身的刀客,一旦刀客让近了身,枪手就只有挨宰地份。那六名枪手死得的确是太不值了,也难怪徐辉会如此气愤和心痛。 丁老大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神情极其狂妄,道:“道上的人?哈哈,以后这一片地区就只有一个老大了,那就是我。废话少说,将箱子扔过来!徐辉的心也开始急了起来,阴山怎么还不动手?他不是曾经说过他同时可以习各多人催眠吗? 就在徐辉着急的时候,阴山突然向前踏了一步。 丁老大立即发现了阴山的异动,他大声喝道:“糟老头子,站着别动!阴山眼中射出一道寒光,冷声问道:“你是在对我说话吗?”声音极其冰冷,夹杂着一股傲气。 丁老大一接触到阴山冰冷的目光,全身不禁打了个寒颤,心底升起了一股莫可名状的强烈地恐惧。他张开嘴,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了。“该结束了!说着,阴山伸出苍白的白骨手,骨指微微弯曲,食指与大拇指合成了一个小圆圈,一道淡淡的红光从小圆圈中扩散开来。阴山嘴里喃喃念出一串奇怪音节的字符,那红光渐渐扩大,越来越亮。 丁老大惊失色,心知不妙,眼前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思维范围,他还没有来的及反应,阴山手中的红光犹如炸弹般,突然炸了开来,瞬时,这一片树林笼罩在了一片血红色的光芒之中。 “啊,我的眼睛!?众人惊慌失措的尖叫起来,他们感到眼睛一阵刺痛后,眼前只剩下一片血红色,什么也看不见了,一股莫名的恐惧爬上了每个人的心头,没有人经历过如此诡异的事件,一时人人犹如失去理智的疯子,恐慌的尖叫起来……整个场中,除了阴山的视觉没有受到影响,冷静如初外,另一个人就是金洋了。金洋由于带着墨镜,对眼前的一切,看的非常清楚。而且,即使他没有带墨镜,他的眼睛除了会感到刺痛外,也不会有其他问题。经历过圣光离体后,任何带有攻击性的降头术对金洋都无效,这也是阴山惧怕金洋,努力想与金洋结交的原因。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对阴山产生威胁的人,那就是金洋了。 不过金洋心里也略带昧乱,突然陷入一片诡异的血红色的光芒之中,人人都捂着眼睛尖叫,这些让金洋也有些不知所措。他望向阴山,只见阴山对着他笑了一下,接着,一股阴冷的声音清晰飘了过来:“把那个小**拉到一旁去,等会有人要发狂了。话音一落。阴山地身体竟然直直飘了起来,犹如飞叶一般,升到一颗树上后,停了下来。他稳稳的站在树杆上,身上的灰袍随风鼓动起来。金洋闪到正揉着眼睛,惊慌失措的王晓身边。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向旁边拽去。王晓更加惊#822;慌了,她剧烈挣扎着,并伸出脚向金洋瑞去,金洋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她的脚,顺势一拉,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王晓惊骇地用头向金洋的胸口撞去。金洋一时没有防备,胸口的骨头几乎被撞得散架。金洋心里升起一股怒火,腾出一只手来,对着王晓的屁股狠狠的打了几下。 王晓的臀部极其有弹性,而且很有肉感,金洋打了几下。气消了大半,但他发现打女人的屁股,特别是这个高傲地女人的屁股。是件很爽的事情,他不由的打上了瘾,越打越用力。 王晓又气又急又怕,她本想再用头去撞,但她的头部,以及身体的其他部位被金洋牢牢固定住了,不能移动丝毫。更气人地人是,她现在正是月经期间。屁股被人这样抽打,经血又从下体私处流了出来,屁股处传来的疼痛以及**的羞涩让她忍不住流出泪了,身体也渐渐停止了挣扎。金洋发现她停止挣扎后,也就不再对她地屁股进行惩罚了。他突然发现自己手上粘得有血,心微微一惊。他向王晓的臀部望去,只见她的两腿之间隐隐有血迹。难道我刚才打的太用力,把她的**膜给打破了?**膜应该不会这么脆弱吧?金洋奇怪的想道。 正在金洋研究王晓腿间血液的来源之际,一阵怒吼声传了过来,金洋抬头望去,只见丁老大大吼了一声,接着大声喊道:“他妈的,开枪,打死这些杂种。丁老大地话提醒了那些同样由子双眼失明而陷入了惊慌的机枪手,那些机枪手立即拉动了扳机。 “哒哒哒哒”一阵刺耳的机枪声响起,徐辉全身被射了无数个血洞,他的身体仿佛在跳舞似的,在子弹的冲击中剧烈晃动着。宗黑一听见丁老大的喊声,便立即向旁边闪去,躲过了一劫。 他凭借声音,滚到那些机枪手的身边,犹如宰杀小鸡般,手起刀落,寒光连闪,六名机枪手连惨叫声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便先后不甘的死去了。机枪声停了下来,徐辉的身体缓缓的倒了下来,双眼圆瞪,全身都仿佛在血池里泡过。 “怎么了。你们怎么了?继……” 丁老大发现情况有些不对,惊慌的喊着,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到脖子一凉,声音嘎然而止,他努力抬手想抓住些什么,但手刚抬起一半,便垂了下去,身躯缓缓倒向了地面。 宗黑收回刀,凭借灵敏的听觉,向丁老大身边的其他人滚去。血红色的光芒之中每闪过一道寒光,便有一道鲜血溅出和一个人倒下。不一会,四周便恢复了寂静,远处的海啸声传来,犹如千万鬼魂凄厉的哭声。 宗黑手里握着正滴着鲜红血液,闪动着寒光的尖刀,不住的喘动着粗气。他内心也恐惧到了极点,双眼的失明让他感到极大的不安,只有将身边的人全部杀死,他才能感觉到安全。虽然周围没有声响了,但是他却感到有人正望着他,身边潜伏着巨大的危险,但是他却又找不到望着自己的人的位置,这种感觉让他极其难受,他己经处与精神分裂的边缘了。 “噢!”金洋一不留神,被怀里的王晓狠狠的咬了一口,金洋惨哼了一声,手松了开来,王晓立即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并逃了开去。 宗黑一听见金洋的声音,身体立即向金洋这边冲来。金洋任由王晓离去,他警惕望着向自己逼近的宗黑,也从袖里掏出一把短刀。金洋深吸了一口气,展开速度,向宗黑迎去。两道人影交叉而过,随即便停了下来,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停止了下来。 金洋手里的刀斜斜的指着地面,身体保持着一个固定的奔跑姿势,静静的立在那里,血顺着他手里的短刀缓缓落下。宗黑的身体缓慢的倒向了地面。 “老弟,你摆这么酷地动作站在那里干什么?周围又没有其他活人观看。走。我们快去追那个小**,不要让她跑了。阴山从树上缓缓的落了下来,不顾金洋尴尬的神情,拍了拍他的肩道。金洋苦笑道:“老哥,即使你知道我是在耍酷,你也不要说出来嘛。我正在体会电影里高手决斗时的经典动作呢。“好了。以后再去体会吧。刚才我看见小**向树林右边跑了。她的眼睛看不见,应该跑不了多远,我们快去追。阴山嘿嘿笑道,说着,他再次伸出右手,食指与拇指合成了一个圆圈,嘴里急速念了一串奇怪地音节。最后暴喝了一声:“收!”周围的红光犹如遇见了烈火的雪,迅速熔化,向阴山指间的圆圈汇集,最后消失不见了。金洋对于眼前的奇观虽然很好奇,但是也并没有太大的惊讶,毕竟。他也经历了了不少奇异的事,知道降头地神奇,而且。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迷。 阴山在前带路,金洋紧紧的跟在后面,向树林的右边追去。 不一会,他们便看见了前面王晓狼狈的身影。由于双眼失明,看不见东西,王晓根本就没有跑出多远,周围的树木极多,由于太过于惊慌。她己经撞了好几次树,她身上的紧身衣也被一些树枝刺草挂地破破烂烂的,她的臀部以及胳膊露出了大半,看起来极其诱人。 阴山看得两眼直冒火花,如果不是因为金洋也对王晓感兴趣,可能他现在就要上去,大大地享受一番了,**对他的**力太大了,尤其是这种极品**。金洋也咽下一口口水,两人连忙追上前去。 王晓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隘忙的又从地上爬了起来,正准备向前面瞎闯时,手一下子被金洋抓住了。 “你是谁?放开我!王晓惊隘的大喊起来,以前的高傲不复存在,满脸都是深深的恐惧与无助。 “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金洋心微微一软,急声安慰道。 王晓猛的一震,她听出了这是金洋地声音,她心里极其惊讶,金洋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虽然她不敢确定眼前是不是金洋,但听到一股熟悉的声音,她那慌乱的心平静了很多,挣扎也渐渐弱了,任由自己的手被金洋握着。“不要害怕,我们不会害你的。不要怕,没事了,没事了…” 金洋轻拍着王晓的肩,柔声安慰道。 王晓也感觉到了身前这个声音极像金洋的人对自己的确没有恶意,她由于紧张而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了下来。全身松弛下来后,她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似的,靠在金洋的肩膀上大哭了起来。 金洋轻柔的拍着王晓的肩膀,望着王晓由于哭泣而轻轻颤抖的娇躯,金洋心里生起了一股怜惜。看来,再坚强的女人,受到刺激后,也会露出软弱的一面,也需要一个坚实的男人的肩膀,金洋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如果有女人需要男人的肩膀,那自己就要大方的让她去靠,当然,前提是那女人必须漂亮动人。 突然,王晓的娇躯一软,倒入了金洋的怀中,她竟然晕了过去。金洋紧紧的抱住王晓的身体,转头望向阴山问道:“她怎么了?阴山嘿嘿笑道:“估计是她刚才受到的刺激太大,现在突然找到了依靠,精神松弛过度了,等一会她就会醒过来的。” 金洋脸上的紧张之色慢慢散去,他低头望着怀里仿佛熟睡了过去的佳人,只见她的脸上挂满泪痕,仿佛刚刚洗过了脸一样。“现在我们怎么办?”金洋抬头问道。 “我们再回去看看,差点忘记了,徐辉不是带来个钱箱吗?我们去看看。” 阴山道。 金洋点了点头。随即两人向回走去。 回去之后,他们发现,那个钱箱上面全是弹眼,打开钱箱后,展露在金洋眼前的是一叠叠己经破碎的白纸,只不过每叠白纸的最上方都是一张崭新,但同样也破碎不堪的百元人民币。 金洋望着倒在血泊之中,全身都是血洞的徐辉,心里感到一阵茫然。他并没有丝毫报仇后地快感。有的只是深深的失落,这么长的时间来,报仇一直作为一个坚定的信念,支撑着他,刺激他渴望变的强大。如今,望着被乱弹射死地徐辉。他的信念也在瞬间消散了。 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呢?金洋首次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头脑也渐渐混乱了起来,但随即,老妈,皮条,独眼龙,宋芝芝。黄轩轩,黄欢欢,王泉柔,柳云这些人的相貌逐渐在他脑海中闪过,金洋纷乱的思绪又渐渐清晰了起来。管他妈的是为了什么,反正老子活着就是为了让自己身边的人生活的更好。想通了这点。他突然轻松了起来。 阴山在旁边一直警惕地望着金洋,刚才他看见金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担心圣光受到刺激后突然冒了出来。让金洋狂性大发。现在看见金洋又恢复了正常,他也不禁暗暗松了口气。圣光如果进入了金洋的血液,金洋就必须要好好的发泄一下,而现在又没有什么东西值得金洋发泄。旁边的树木太过于弱小,根本就经不起金洋的发泄。阴山还真担心金洋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把他当成了发泄地对象。那时他可真是有苦说不出了。 “我们走吧。”金洋突然开口道。 阴山点了点头,他们一起来到了海边,望着停在边上的游艇。阴山转头望向金洋,“你会开游艇吗?金洋摇了摇头。两人相视苦笑。 “看来,只有等她醒了,看她会不会开了。” 阴山望着金洋怀里的王晓,道。 金洋苦笑道:“看来只好如此了。那我们先去那所别墅里看看吧。”两人又返回了别墅那里。金洋怀里抱着一个女人走来走去,感觉还真有些累。 进入大门后,迎面而来地是个美丽的花园,花园里的花争奇斗艳,努力的绽放着,园内飘荡着令人心神荡漾的幽香。花园的旁边有一个巨大的游泳池,池子里的水清澈透明,水面上面铺着一层鲜红地花瓣。大厅的门本是锁着的,但当阴山靠近大门时,凭空突然冒出一股冷风,那本是锁着的门竟然应风而开。金洋在后面暗自嘀咕,如果阴山去做小偷的话,那警察和那些富人估计就要头痛了,没有门能够防的了他。大厅的门一打开,金洋的眼睛便猛的亮了起来,厅里地板上坐着五名仅仅戴着乳罩,穿着丁字内裤的女人。这些女人看上去都很年轻,年龄在二十岁左右,姿色虽然比不上王晓,但无一不是极其动人的尤物,特别是她们的身材,全都是一流的。高挺丰满的**,白哲的皮肤,圆翘性感的屁股,无一不让金洋目瞪口呆,口水直流。而且她们的容貌也都非常美丽,每个人的脸形都各不相同,瓜子脸,鹅蛋脸,苹果脸的都有,足以满足任何心高的男人的需求。 这五个女人本是坐在地板上打牌,看见门打了开来,她们还以为是丁老大回来了,却没想到闯进来的是两个奇怪的陌生人,一个是看起来非常恐怖,穿着奇怪服饰的老头,另一个是戴着墨镜,怀里还抱着个女人的年轻人。她们都吃了一惊,站了起来,呆呆的望着金洋他们。 她们一站起来,金洋更加受不了了。五个女人都有一双修长迷人的大腿,那白哲性感的大腿立即让金洋的下体起了本能的反应。 阴山还是那幅冷冰冰的样子,他的目光闪动了几下,突然开口低声道:“都不是**了,真可惜。”声音虽然很低,但每个人都很清晰的听见了。那几个女人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你,你们是什么人?一名瓜子脸形,披着长发的女人壮着胆子站了出来,望着金洋问道。她虽然努力保持着镇静,但声音却忍不住的发起抖来。 金洋回过神来,他先走到沙发前,将怀里的王晓轻轻的放在了沙发上,然后摘下墨镜,脱去帽子,露出个阳光般迷人的笑容,道:“我们是好人。” 当金洋一将墨镜拿下,那几个女人立即露出惊艳的表情,她们从未见过如此漂亮迷人的男人,没有一个女人能够看见这个完美的面容而不心动地。她们完全陷入了痴迷状态。呆呆的望着随意的躺在沙发上的金洋。有个漂亮的外貌的确不错。阴山也开始考虑什么时候也去要柳云给他造个帅哥面具。他不再理会这些己经被金洋迷地神魂颠倒的**,向厅里的二楼走去,他每间卧室都查看了一下,发现别墅内再也没有其他人了。而那些女人都将阴山当成了空气,她们仍然是傻傻的站在那里,眼中闪动着异样的欲火。痴迷的望着金洋。 “他,他真漂亮啊。” 瓜子脸形的女人嘴里喃喃地念道,不由自主的向金洋慢慢的走去。她的话惊动了其他痴呆的女人,她们看见有人向自己心中的梦中情人白马王子走去,害怕自己地王子被人抢走,便不再顾及美女的形象,犹如争夺食物的猛虎一般。向金洋一拥而上。 金洋虽然知道自己相貌地威力很大,却没有想到会引出这样惊人的一幕。他的手,胳膊,脖子全都被人抱住了,连自己的**也被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的握着。 不一会,在一阵东扯西拉中。金洋穿在身上的灰袍被撕成了几截,连裤子也在混乱中被人脱了下来。他全身仅剩下了一条可怜的小内裤。金洋终于知道被女人**是什么滋味了。 五个女人将金洋脱到了地毯上,一个女人骑在金洋地身上。伏头在金洋的身上狂吻。其他的女人也毫不示弱,抱着金洋的头,胳膊,大腿,用柔滑的小舌头狂热的添着。连金洋的脚指头也有女人含在嘴里吮吸。现在金洋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躺在那里任人摆布。当然,如果他愿意,他随时都可以将这些女人从自己身上弹开。只不过。没有任何男人舍得推开这些女人。被漂亮动人的女人**恐怕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美事,更何况是同时被五个绝色美女**。 金洋静静的躺在地毯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些女人带给自己的感官上的极度刺激与快感。那些女人好像经过了专业训练,柔软的舌尖在金洋的身上缓缓滑动着,让金洋感到又痒又舒服,他禁不住爽的呻吟了起来。一只柔软的小手突然伸进了金洋的内裤中,轻轻的握住了金洋的**,金洋的身体轻颤了一下。那双小手也轻轻颤抖了一下。接着,金洋的小内裤被轻轻的褪了下来。骑在金洋身上的女人先抬起头来,望着金洋娇笑了一声,然后突然埋下头去,将头伸到金洋的**,轻轻的添了起来。 金洋的身体禁不住剧烈颤抖起来,不一会功夫,金洋经受不住**传来的强烈的快感的刺激,伸手抓住骑在自己身上女人的大腿,然后将手滑入丰满的大腿内侧,从那丁字裤的边缘插了进去。 被金洋侵犯的女人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声,她将头抬了起来,手伸到自己的背后,解开了乳罩,一对丰满诱人的**一下子弹了出来,接着,她又俯身向前,将自己那对柔软庞大的紧紧的压在金洋的脸上。其他的女人也纷纷效仿,争先恐后的将乳罩解了开来。一对对白嫩的在金洋的眼前晃来晃去,金洋的头脑迷糊了起来,伸出双手抓抓这个,揉揉那个。现在他恨不得多长出几只手来,好好享受眼前的香美的艳色大餐。他想起了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的千手观音,暗想那个有一千只手的观音做起爱时,一定很爽口巴…… 被圣光改造过体质的金洋性能力己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在女人的身上,他的体力似乎用之不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到所有的女人都不能再动弹了,金洋才将自己的精华喷射了出来。每个人都仿佛在水里泡过一样,连头发也湿透了。地毯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诱人的一丝不挂的女人的娇体。金洋的身上压着两个女人,他的头躺在一个女人柔软的胸脯上,一只手搭在柔嫩的**上,另一只手被夹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之间。 阴山站在楼上,望着下面而**的一幕,摇头笑了笑。他没想到自己的这个结拜弟弟也和自己一样好色,只不过自己只对**感兴趣,而自己的这个弟弟却是只要是漂亮女人就上。同时,他也很羡慕金洋的性能力,一个人把五个**荡的女人干得死去活来,阴山自认远远不如金洋。 阴山也不想打扰金洋,他坐了下来,闭目修炼起来。 过了一会,金洋渐渐醒了。他感到自己的体力又恢复了过来。刚才时,他首次没有受到圣光的打扰,所以他的头脑也一直保持着清醒的状态,他首次感觉到了征服女人的快感,看的那些女人在自己的**快乐的呻吟着,金洋的心里也升起了一股自豪感。他感到自己犹如战场上无敌的战神,骑在高大的马上,挥舞着利剑征服着一块又一块的土地。 没想到圣光离体以后,连也爽了很多。金洋再也不担心时自己会做出一些虐待女人的事了,那一直都是金洋的一块心病,今天心病解除了,金洋感到无比的轻松和惬意。 金洋站起身来,摸索了半天,才找出自己的内裤。穿好内裤后,金洋才发现自己的那件灰袍己经全部破碎,不能再穿了。他苦笑了一下,四周望了望,看见阴山正闭眼坐在楼上走廊上打坐。 这时,金洋才想起屋里还有个阴山。他再次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刚才的激烈表演的全过程都被自己的这位大哥欣赏遍了。 当金洋望着阴山时,阴山仿佛有感应一样,眼睛突然睁了开来。“老弟,刚才你可真够猛的。这么快就恢复了过来吗?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晚上呢。阴山怪笑道。 金洋苦笑着道:“老哥不要拿我开心了。我现在连衣服也没有穿的了。老哥,上面房间里有没有男人的衣服?这时,阴山才发现金洋的那件灰袍被撕扯的不成形了。他大笑了起来,道:“好,我刚才看见了几件,你等一会。说完,阴山起身进入一间房里,拿出了一套蓝色西服,然后从上扔了下来。 金洋连忙在下面伸手接住了衣服。穿上以后,他感觉虽然有些大,不是很合身,但还挺舒服的。 “有没有发现什么好东西?”金洋走上楼来,望向阴山问道。阴山摇了摇头,道:“上面的几间房全是卧室,只有一间是男人住的,其他几间里面放的全是女人的东西。嘿,看来那个丁老大真够风流的。”说着,他望向金洋,**笑道:“不过却便宜了你这个小子,看来,如果咱们要离开这里,还要带着这些女人一起离开。你刚才那么勇猛,这些女人估计以后会粘上你不放了。金洋苦笑不已,不过心里却很甜蜜,刚才那种的感觉,他的确很难忘怀。只是,回去以后,自己怎么面对柳云与黄欢欢呢?她们可不愿意与别人一起分享自己。噢,天啊,还有轩轩,芝芝与柔柔,自己以后该怎么办呢? 79 金洋随着阴山参观了一下各个卧室,果然如阴山所说,六间卧室里有只有一间里面放有一些男人用品和一些男人的衣服,其他五间里面摆满了女人的化妆品和女人衣服。那些衣服都极其暴露性感,而且都是透明的,如果穿在下面大厅里正熟睡的那几个女人身上,恐怕即使是**的男人也会瞬间**。 在卧室旁边还有一个很大的浴室,浴室里有五个小包厢和一个能够容纳下七,八个人的大浴缸。估计这个浴缸就是那个叫丁老大的光头与下面五个女人一起戏耍的地方,金洋心里暗想。他一看见浴室,不由的就感到了身上的汗水与衣服粘在了一起,极其的不舒服。他去那间男人卧室选了一套干净的内衣和一套黑色的休闲装后,进入浴室的一个小包厢中,好好的洗了个澡,小包厢里充满了女人身上的体香。 洗完澡穿好衣服出来后,金洋感觉惬意极了。阴山呆望着金洋,喃喃念道:“难怪女人看见你后会那么疯狂,现在我看见你后,也开始心生嫉妒了。”在初看见金洋时,阴山只是觉得金洋带着面具的样子看起来很舒服,非常顺眼。现在,当金洋换上了一套高档的衣服后,他身上所流露出的那股高雅而吸引人的气质,让阴山的心底也升起了一丝嫉妒。 金洋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心里却感觉很得意。他转头望向楼下。看见楼下沙发上地王晓和地毯上那些女人后,突然想到如果王晓此时醒了过来,看见眼前**的场面后,恐怕又会承受不了刺激,再次昏迷过去。他回头对阴山道:“我去把王晓抱上来。”阴山笑着点了点头。 金洋走到楼下,抱起沙发上的王晓。王晓的身体极其柔软,她脸上的泪水己经干涸,留下了几道不是很明显的泪痕,看起来楚楚动人,让人不禁心生怜爱。金洋小心地把她放在了一间卧室的**。 随后,金洋感觉也有些困了,他与阴山打了个招呼后。便去另一间女人卧室,呼呼大睡起来。阴山仍然坐在二楼的走廊上,闭着眼睛修炼。夜幕渐渐降临了。迷迷糊糊中,金洋感觉有一只温暖的小手在自己脸上轻柔的滑动着,他伸手一拥,抱住了一个充满香气的柔躯。那柔躯顺势一滑。便倒在了**,与金洋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一声动听地娇嘤传入金洋的耳中。股股带着香味的热气轻轻的扑在金洋的脸上。湿湿的,痒痒地。金洋睁开双眼,只见一副美丽的脸庞几乎快要碰到自己的鼻子,一双大而迷人地眼睛正痴痴的望着自己,长长的眼睫毛正轻轻的抖动着,小巧动人的樱桃小嘴此时半张着,股股热气正是从那诱人的小嘴里呼出的。 看见金洋醒了过来,美丽的女人也没有丝毫地羞涩之色。她的娇躯紧紧的贴在金洋的身上,丝毫没有从金洋的身上起来的意思,即使金洋抱着她的手早己经松了开来。 金洋认了出来,眼前的这个美丽女人就是与自己时最疯狂,拥有一张动人的瓜子脸和一对让金洋几乎窒息的的荡女。金洋感到她胸前的那两团软肉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身上,令他心底又升起了最原始的。 “美女,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移开一下?金洋微微眯起迷人的眼睛,带着动人弧线的嘴角轻轻向上翘起,露出了一个令任何女人都会陶醉的动人笑容,温柔的道。 金洋身上的女人的眼中闪过了一道痴迷之色,接着娇嗔了金洋一眼,依依不舍的从金洋身上爬了起来。起身时,她的小手还故意碰了一下金洋的宝根,发现金洋的那里己经有了反应时,她咯咯娇声笑了起来,眼中流露出无尽的荡意。 金洋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他翻身坐了起来。他才刚刚坐稳,瓜子美女又顺势坐入了金洋的怀中。 金洋也不再客气,一手拥着她的柔肩,另一只大手在她高耸在胸前的那对软肉上搓捏了起来。不一会,瓜子美女就急速喘气呻吟起来,娇躯扭动个不停。望着她眼中不断喷出的的火花,金洋也不禁心神荡漾起来。他突然想到既然这个瓜子美女已经醒了,其他的几个女人应该也起来了,现在应该了解一下情况,不是做那事的时候。想着,他的手渐渐的停了下来,只是轻轻的压在瓜子美女的胸上。 瓜子美女的呻吟声也缓缓停了下来,虽然她的脸上仍然充满了红晕,眼中的欲火也没有褪去,但她娇躯的扭动己经没有了刚才那样激烈,让金洋勉强可以克制住自己的。 “你叫什么名字?金洋抬手抚摸起瓜子美女那滚烫的脸庞,柔声问道。 瓜子美女伸出小巧柔嫩的香舌,在金洋的手指上轻轻的添了一下,喘息着道:“奴,奴家叫小,小美。奴家?金洋一愣,这好像是古代女人对自己的称呼吧,一个现代女性怎么还这样说话? “你是丁老大的什么人?”微愣之后,金洋又温柔的问道,他的手指也停止了对小美的挑逗。 “丁老大?”小美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了金洋所说的人是谁。她的眼中闪过了一道怨恨的光芒,光芒中还夹杂着深深的惧意。虽然那目光只是轻轻闪过,但也没能逃过金洋细微的观察。她没有回答金洋的话,而是反问道:“你,你认识他吗?他现在在哪?望着小美那故作镇静的神色,金洋心里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但还不是很清晰。他轻轻握住小美的嫩手。柔声道:“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他己经死了,尸体就在外面。”说话时,金洋地眼睛紧紧的注视着小美,他虽然感到小美对丁老大的怨恨,但是他还不能确定她与丁老大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毕竟。这里是丁老大的地盘,出现在这里的女人与丁老大也一定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金洋地一只手握着小美的手,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背部,只要怀里的这个女人稍有异动,金洋将会毫不犹豫的将这个女人擒下。小美的眼中先是露出愕然的神色,随即便射出惊喜之色,她那单纯地头脑丝毫没有怀疑金洋是否在诈她。她的娇躯颤抖了起来,激动的问道:“他,他真的死了?他是怎么死的?小美的每一个神色都毫无遗漏地落入了金洋的眼中,金洋几乎敢确定,这个女人的喜悦是发自内心地,她此时的惊喜不可能是装出来的。因为金洋感觉她的体温也因为极度的兴奋而迅速升高了,一个人即使可以控制自己的表情,但却绝对控制不了自己体温的变化。 金洋放心了大半。他虽然不知道这里的女人与丁老大地关系,但是看情形,眼前的这个美女是极度憎恨丁老大的,而且,这个女人除了**荡外,还非常单纯,没有什么心机。 “他的确是死了。他是被我和外面的那个老人杀死的。你们和他是什么关系?怎么会在这里?金洋的手沿着她的背部滑到她的脖子上,然后轻轻的抚摸起她那犹如丝绸般柔顺的长发。 小美欢呼了一声。她突然伸手抱住金洋,昂起头来,热情的在金洋的嘴唇上吻了下去,她那灵巧的香舌滑入了金洋的嘴里,与金洋的舌头紧紧的缠绕在了一起,过了好一会,她的小樱唇才与金洋的嘴唇分开,两人都急速的喘息起来。 “他是个残忍的暴君,我们这里的每个女人都是被他从别处绑架来的。他把我们关在这套大房里,将我们当成他玩乐的工具。谁如果敢反抗他,他就用极其残忍的方法将她杀死,我曾亲眼看见一个不遵从他意愿的姐妹被他活活的剥下了全身的皮。那情景太可怕了,当时,那个被剥了皮的姐妹还没有立即死去。”说着,她似是又回忆起了那天恐沛的画面,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惧之色,娇躯颤抖了一下。 金洋拍着她的香肩,柔声道:“宝贝,别怕,一切都过去了。慢慢讲,不要怕。过了一会,小美的情绪逐渐平。息了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又接着道:“我们每个人在被刚刚抓来时,都才十五岁左右,什么都不懂。他专门叫一个老女人来训练我们,教会我们取悦于男人的方法。我在这里己经呆了七年了,是呆的时间最长的一个。外面的那些姐妹也在这里呆了四,五年。当时我们有二十多个姐妹,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五人了。我们五人是最受他宠爱的女人,因为我们最懂得讨得他的欢心。但是我们都恨死他了。说着,她的一双惹人怜爱的美目深深的望向金洋,哀求道:“你能不能带我们离开这里?现在他死了,他的那些手下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只要你带我们走,我们五个姐妹一定会好好服侍你的。”说着,她抓起金洋的手,放在自己柔嫩的**上,道:“我们的身体也都是属子你的,你想怎么对待我们都可以,求求你带我们离开。”她满脸都是乞求之色,就算是铁心男人看见此时她的表情,也会心软的。 金洋感受着她那柔软的**上传来的阵阵温热,望着她那幅动人的神色,几乎快要把持不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蠢蠢欲动的,柔声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带着你们离开的。到时你们也不用服侍我,我会将你们送回家的。”虽然金洋心里也极想让这五个美女留在自己身边,服侍自己,但是想起黄欢欢她们,还是打消了那个诱人的想法。 小美欢呼了一声,再次紧紧的抱住了金洋的脖子,在金洋脸上深深的吻了一下,道:“外面的那些姐妹如果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会兴奋的疯掉的。” 金洋几乎快要被抱得窒息了。他心里苦笑了一下,将小美抱了起来,问道:“难道你们就不怕我也是个与丁老大一样地暴君吗?小美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金洋的脸上仔细的观察了一会,然后道:“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和他一样呢?金洋感到有些好笑,他故意沉下脸。道:“很多长得好看的人,其实内心都很坏,甚至比丁老大还坏。小美沉默了下来,眼睛紧望着金洋,过了一会,她垂头低声道:“如果你和丁老大一样,我们也心甘情愿地服侍你。至少你长的比他好看,我们心里都很喜欢你。” 望着她那幅可怜的样子,金洋哈哈笑了起来,他拍了一下小美的臀部,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照顾你们的。不会再让你们受到任何委届。小美终于明白了刚才金洋是在故意戏耍自己,她脸上泛起娇媚兴奋的光芒,将头深深地埋入了金洋的怀中。 金洋将手移向小美的臀部。将她向上托起,然后用手轻轻的移起小美光滑的尖下巴,冲着她眨动着眼睛,柔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醒的,有没有看见外面地那个老头?小美的两条性感的大腿紧紧地夹着金洋的腰,甜美的笑道:“才醒不久,你真厉害,我们还没有见过你这样强壮的男人。那个老头还坐在外面。挺可怕的,我们都不敢上去和他说话。看见你在这间房里睡觉,我便留在这里服侍你。剩下的姐妹在大厅里等着丁老大,我们刚开始还以为你们是他的客人。” 金洋在她那丰满的臀部轻捏了一下,奇怪地问道:“你们以为我们是丁老大的客人,为什么还敢**我呢?难道你们不怕丁老大生气吗?小美先是娇嗔了金洋一眼,然后咯咯娇笑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她才停下来道:“**?你可真会用词。其实,我们除了要侍侯丁老大外,还有个任务就是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来这里的每个客人。只要是进入这个厅里的客人,我们都要用自己的身体来满足他。”她稍顿了一下,又接着道:“你们刚进来时,我们以为你们是客人,但是又不敢肯定,因为平时有客人来时,丁老大都会提前通知我们。后来,看见你长得那么帅,嘻嘻,我们姐妹都真心想和你做那事,而且,我们都害怕等会会被安排侍侯那个看起来有些恐饰的老头,所以,我们才争着……”说着,她白了金洋一眼,轻声道:“没想到被你说成了**。嘻嘻,不过以后如果你一个人在路上走,了的确可能会引来一群女人**你,谁要你长得那么迷人!说着,小美又忍不住在金洋迷人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与金洋相处了一会,她发现金洋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说话也不由的少了很多顾忌,大胆了很多。 金洋顿时心神荡漾起来,他心里也更加同情这里的女人了,他没有想到这些女人竟然还被用来接客,难怪自己刚刚摘下墨镜,她们就围了上来,刚开始他还以为这些女人都是非常开放,受不到自己的**呢。这时,金洋想起了隔壁**的的王晓,便轻声问道:“隔壁房间**的那个女人醒了吗?小美轻笑着摇了摇头,她用手在金洋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着,小声问道:“她是你的女朋友吗?金洋拍了一下小美的屁股,道:“不是的。好了,我们出去看看吧。”小美娇嘤一声,依依不舍的从金洋怀里滑到地上。她又吻了一下金洋后,咯咯娇笑着移了开去,拉开了门。 “我先下去把好消。息告诉我的姐妹们。”小美触到金洋耳边小声说了句,待金洋含笑点头后,她便欢快的向楼下奔去。阴山仍然闭着眼睛端坐在走廊上。 金洋轻轻走到阴山身边,他本想拍一下阴山的肩膀,但他突然想起了上次的教训,抬起的手又缩了回去。 “老哥!”金洋干咳了一声,唤道。 阴山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他转头望向金洋,脸上露出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你醒啦。嘿,是不是被饿醒的?金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干笑道:“没想到老哥这么了解我。呵,我们走时,能不能将下面那五个女人也一起带走?阴山眼中露出疑问之色。金洋随即将小关告诉自己地那些事重新说了一遍。 阴山怪笑了起来,他站起身来,拍了拍金洋的肩,道:“贤弟的艳福真是不浅啊。那几个女人经过专门**。**功夫一定不错吧,如果你喜欢,那就将她们带上吧。以后在**,嘿嘿……” “王晓怎么现在还没有醒?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呢?”金洋怕阴山又会说出什么龌龊的话来,他在阴山答应带上那些女人后,感激的笑了一下后,便连忙转移了话题。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估计也快醒了。”阴山淡淡的道。这时,五个身材火辣地美女欢快的走上楼来,每个人的脸上都覆盖着兴奋的光芒,显然,小美已经把金洋的话告诉了其他几个女人。当她们走过来后,似是很害怕阴山。不敢靠得太近。金洋与阴山对视了一眼,阴山苦笑着摇了下头,金洋则安慰似的拍了下阴山的肩后。向五个美女走去。 金洋刚刚走上前,五个美女便立即围了上来,她们身上依然是那幅暴露地的装扮,胸前呼之欲出的肉球不停的抖动着,小美散发着热气的娇躯几乎贴到了金洋的身上。 金洋伸手将小美拥在了怀里,在她地小脸蛋上吻了一下后,抬头望向其他几个脸上充满嫉妒的美女,笑着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一听到金洋的问话。那几个女人又兴奋了起来。“我叫小萍!”一名长着苹果脸地可爱女人冲着金洋调皮的眨了下眼睛。 “我叫小雅!”一个极像古代美女,拥有一张动人的鹅蛋脸的女人对着金洋羞涩的道。 “我叫小果!”小雅旁边的一个身材略微娇小,但特别惹人怜爱,笑起来脸上便露出个可爱的小酒窝的小女人好奇地望着金洋,金洋估计她的年龄是五人里最小的一个。 “我叫小月!”最后一名也同样长着一副瓜子脸的女孩冲着金洋伸了下嫣红的小舌尖。她的脸很小,而眼睛却非常大,很像卡通里的美少女,既调皮可爱,又美丽动人。 金洋的目光在她们散发着魔鬼般**力的娇躯上逐一滑过,心里惊叹造物主的神奇,竟然能创造出如此动人而气质各异的美女,同时,他也庆幸自己的艳福实在是厚。 “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你们,带着你们离开这里的。”金洋望着她们微笑道。 女孩们再次兴奋起来,她们立即靠拢上来,满脸都是感激之色。“谢谢主人!”几个女孩异口同声的娇声道。 “你们叫我什么?”金洋张开自己的双臂,将五个女人全部抱住了,愕然的问道。 小美眨下了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毛轻轻的抖动着,她咯咯娇笑道:“主人啊,你以后就是我们的主人了。刚才我们在下面都决定好了,以后就跟着主人您了,永远伺候您,做您的奴婢。” 金洋讶声道:“做我的奴婢?“是呀,我们都甘愿做您的奴婢,服侍您。”小月嘻嘻笑道。其他的人也都连连附和,兴奋的。点头赞同小月的话。 “你们不需要这样做的。只要我们离开了这里,我会将你们送回家的。”金洋虽然很想收了这几个美丽的奴婢,但是一想起柳云,黄欢欢这些女人,便立即取消那个诱人的念头。 “主人,你不喜欢我们吗?”小雅低声问道,眼中的神采渐渐黯淡了下去,似是受到了什么委屈。 金洋感到头都要大了起来,他连忙解释道:“我非常喜欢你们。但是,你们离家这么久了,你们的家人亲戚朋友一定非常担心想念你们,难道你们不想家吗?” 金洋的话音落后,年龄最小的小果眼中闪过了一道惆怅之色,脸色渐渐迷茫起来,她刚开始来时的确很想念自己的父母和朋友,但经过在这里受到洗脑般的教育,过了几年没有思想,没有自由,只能阿谈奉承,竭尽全能讨好男人的奴役生活后,她也渐渐麻木了起来,对以前地很多事和人都淡忘了。其他的几个女人都和她一样。有人甚至忘记了自己以前的名字和自己的父母是谁,她们现在的名字也都是由丁老大重新取的,她们现在除了会讨好男人外,什么都不会,也什么都不懂,忘记了过去。也从没有想过未来。由于小果来这里地时间最短,她还记得一些事情,虽然很模糊,但是一经金洋提起,她的心里隐隐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惆怅之感,一些破碎的记忆也渐渐浮现了出来。 其他的几人的脸上也都是闪过了一道迷茫之色。 “父母?朋友?”小美喃喃念道,“离家那么多年了。我连自己曾经住在哪里也记不清了,有谁还会记得我呢?即使我再见到我的父母和朋友,恐怕他们也不会认识我了。而且,”她转头望向金洋,轻声道:“我现在感觉他们好陌生,我好害怕见到他们。主人,不要扔下我,好吗?望着小美那可怜地眼神。金洋的心渐渐软了下来,他的目光在几个女人的脸上逐一扫过,心想她们离家那么多年了,而且这些年来几乎与世隔绝,每天想的都是怎样取悦于男人,讨男人的欢心,如果一下子进入了社会,恐怕她们也不会适应。甚至会走上邪道,被一些坏人利用,如果那样,自然就是害了她们了。 思索着,金洋叹了口气,他暗下了个决定,决定暂时听从她们自己地意见,至于以后怎么去面对柳云,黄欢欢她们,他也,懒得再去想了,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不能考虑太多。 “好吧,如果以后你们谁想回家,我会亲自把她送回去。不想回家的,愿意跟着我就跟着我吧,我一定会努力让你们快乐幸福的。不过你们以后就不要叫我主人了,叫金哥就行了。” 金洋环视各人,轻柔地道。 “谢谢主,嘻,金哥!”小美再次甜美的笑了起来,她紧紧的抱住了金洋,抬头在金洋的脸上香了一口。其他的几个女人也都重新兴奋活跃起来,欢呼着要效仿小美,翘起小嘴向金洋的脸上亲来,一时把金洋搞的手慌脚乱,狼狈不堪。阴山在旁边看得嘿嘿直笑,冰冷的心竟然也升起了股温暖地感觉。 正当众人都开心的笑起来的时候,旁边卧室的里面突然传出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 金洋立即转头顺声望去,发现声音是从王晓睡觉的房里传出来的,他面露喜色,在怀里那些撒娇的女人的屁股上各自拍了一下,道:“好了,你们先安静一下。我要去卧室看看” 五个女人立即乖顺的离开了金洋的怀抱。金洋转头向身后的阴山使了个眼色,阴山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随即两人便向卧室走去。 打开门后,金洋看见王晓正从地上慌张的爬了下来,一双失去神采的眼睛拼命的眨动着,脸上充满了惊恐。 金洋轻轻走上前去,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柔一些,“不要怕,来,先坐回**去。”边说着,金洋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了王晓的小手。王晓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任由金洋抓着自己的手,并随着金洋的搀扶坐回了**。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在**坐稳后,王晓声音里略带颤抖的问道。 “我叫金河,是阴山前辈的徒弟,我们现在还在岛上,很安全,你不要害怕。” 金洋本想随便编个假名,但他突然想起如果王晓听见外面的女人叫自己金哥,那她便会发现自己在骗她,于是他便保留着自己的姓,将洋改成了河。 “金河?”王晓喃喃念了一遍,虽然她感觉眼前这个人的声音极像金洋,但由于她的眼睛看不见,就只是心里怀疑,不敢肯定,而且,她也知道,金洋不可能在此时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其他的人呢?他们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只到现在,王晓还没有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只看见突然冒起一道红光,接着自己的眼睛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们都死了,被那个叫丁老大的手下用枪打死了。不过丁老大他们也全被我的师父解决了。那道红光是我师父发出的,你放心吧。我地师父可以把你的眼睛治好。”金洋半真半假的道,有些事情他并不想让王晓知道。 “我的眼睛可以治好?真的吗?我的眼睛真地还可以治好吗?王晓一下子被金洋的最后一句话吸引住了,急促的问道,满脸都是激动之色,手也紧紧的抓住了金洋的胳膊。 “是的,你先放松点。我让师父现在就帮你治眼睛。”金洋任由王晓抓着自己,轻柔的道。 王晓深深地呼吸了几下,抓着金洋胳膊的手也松了开来。 金洋轻轻的让了开去,道:“我师父过来了,你坐好不要乱动,否则会影响他施术的。” 王晓乖顺的点了点头,激动的情绪渐渐平。息了下来。 金洋向阴山使了个眼色。阴山走上前来,他在王晓地面前停了下来。望着眼前这个动人的小**,阴山的心也怦怦乱跳了起来,**对他地**力实在是太大了,特别是美丽的**。只不过,眼前的这个**是金洋喜欢的。他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而与金洋闹的不愉快,金洋的圣光之血对他的**力绝不是一个**所能比的。 阴山暗自收敛自己脑中地邪念,伸出了自己的骷髅手。食指与拇指合成了一个圆圈,他嘴里喃喃的念了一段奇怪的音符,他的骷髅手突然发出了一道淡淡的白光,阴山将被白光包围着的骷髅手移到王晓的眼前,从她失去神采的眼前轻轻的滑过,他手中的白光反复受到吸引力一般,进入了王晓的眼中。 阴山收回手,退了开来。低声道:“好了。当白光融入王晓的眼中之后,王晓的眼睛仿佛被洗过了一般,渐渐的亮了起来,并逐渐恢复了神采。 金洋走到王晓的身前,弯下腰望着王晓的眼睛,关心的问道:“怎么样,看见东西了吗?王晓先是呆了一呆,过了一会,她才喃喃的低语道:“你长得好漂亮。”话一出口,她的脸立即红了,她从未对一个男人说过这样的话,而且,她对那些长得帅的男人向来都是不屑一顾的,她没想到自己今天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而且还是在两个不太熟悉的男人的面前。刚才她几乎是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脱口而出的。毕竟,带着面具的金洋,完美的可以让任何人心动。 不一会,她脸上的红晕逐渐褪去,神色也恢复了冷漠,“谢谢你!”她微低着头,不敢再去看金洋,并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金洋潇洒的笑了笑,道:“你应该谢的是我的师父。王晓抬头望向阴山,首次对阴山露出了感激的神色,轻声道:“谢谢前辈。” 阴山没有说话,仍然是那幅冷漠深沉的样子,微微的点了下头。“你会开游艇吗?”看王晓的情绪己经恢复了正常,金洋轻声问道。王晓点了点头,她又忍不住望了金洋一眼,芳心再次怦怦乱跳了起来。眼前的那张脸实在是太完美了,她从未想过世上会有这样完美的脸,即使是世间最刻薄的雕刻家,也无法从这张脸上找出一丝的缺点。她首次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好感,但仅仅是好感,还谈不上喜欢,那是任何人看见美好的事物时,都会产生的一种感觉。 金洋兴奋的道:“太好了,那我们就不用担心了。” 王晓望着金洋那幅兴高采烈的样子,疑惑的问道:“担心什么?“担心回不去了啊。”金洋放下了心来,道:“我们要离开这个岛,必须坐游艇离开,而我和我师父都不会开游艇。” 金洋的话一下子提醒了王晓,她望向金洋,轻声问道,“徐辉也死了吗?金洋点了点头。王晓的脸上划过一道落寂之色,目光也惆怅了起来,过了一会,她轻叹了口气。 金洋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冒起了一股怒火。他强制压下这股负面情绪,淡淡的问道:“你好像很伤心?王晓茫然的点了点头,但随即她又摇了摇头,轻声道:“你不懂的。” 金洋心里的怒火更甚,但他又毫无发作的理由,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王晓听见金洋地冷哼。一下子回过神来,她疑惑的望向金洋,讶声问道:“你怎么了?金洋也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了口他连忙尴尬的笑了一下,掩饰道:“没什么,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而己。王晓仍然疑惑的望着金洋,但也没有再追问下去。金洋暗松了口气。徐辉死了。王晓伤不伤心关自己屁事?金洋暗暗安慰着自己。但是不知为何,无论他怎么安慰自己,心里的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就是无法散去。“嗯,你地眼睛也好了,外面有些人要介绍给你认识一下!说着,金洋转身向门口走去,不再去看王晓。王晓也随之站起身来。打开门后。金洋向外面正焦急等待的五个美丽女孩招了招手。那些女孩们一看见金洋,便立即兴奋的靠了过来。她们兴高采烈的跟在金洋后面,走进屋里。 王晓此时刚刚站起来,她先是听见了一些唧唧喳喳的女人声音,心里正奇怪着,突然看见金洋身后的那些穿着暴露。身材火辣的美少女,她一下子呆住了。她从未同时看见过这么多美丽地女人,而且每个人都拥有真正魔鬼般的身材。都穿得那么暴露,相比之下,她心里竟然升起了股自卑感。虽然论容貌,她不比这些女人差,甚至还在她们之上,但是若论身材,她就远远不及了。即使是这些女人里面体形最娇小的女孩,身材也比她要好的多。这些女人的身材恐怕就是上帝看见了。也会忍不住发出惊叹。最让王晓不能忍受的是,金洋身后地女人仿佛是在故意卖弄**般,仅仅只戴着乳罩,穿着丁字裤。望着那一抖一抖的,王晓心中极其不舒服,她感到那些巨型**好像正在嘲笑自己。 “这是我的朋友,名叫王晓!走到王晓地身边后,金洋停了下来,他转身望着身后的性感女人们,手指向王晓介绍道。 那些女人也都很惊讶王晓的美貌,她们先是呆望了王晓一会,然后突然讶声呼道:“姐姐好漂亮啊!听见她们由衷的赞美,王晓刚才的不舒服之感散去了一些,脸上也露出了罕见的笑容,她望着这些女孩。点了点头,神情己不似刚才那般冷漠。金洋又逐一将五个女孩介绍了一遍,每当金洋介绍完一个女孩时,那个女孩就会冲着王晓甜美的笑道:“姐姐好!”王晓对这几个女孩的印象也逐渐有了改观,只不过,女孩们暴露地穿着还是令她有些不自在。金洋将王晓那尴尬的表情收入眼中,心里暗暗好笑。其实他早就想到这些女孩大胆的穿着会令王晓感到难堪,因为王晓毕竟还是个**,对于很多事还无法接受,身体发育也并没有完善,金洋是故意想用这些女孩来挑逗起王晓尘封的。 由子女孩们的嘴巴很甜,特别会哄人开心,很快,她们与王晓就混熟了,成为了朋友。当王晓问及她们为什么穿那么少的衣服时,她们反而瞪大眼睛反问王晓,屋里又不冷,穿那么多衣服干嘛?而且别人都喜欢看她们穿的少的样子。王晓又问道,谁喜欢看你们穿的少的样子?她们的眼睛齐望着金洋,道,以前来这里的客人都喜欢她们穿的少少的,金哥好像也喜欢看。她们说话时,金洋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小美的那对挺拔高耸的,嘴边挂着长长的口水。王晓狠狠的瞪了金洋一眼,强烈催促女孩们去加衣服,女孩们无奈,只好十分不情意的回到各自卧室寻找衣服。 当五个女孩穿着刚刚加上的衣服回到王晓的身边时,王晓感到头都痛了起来。这些女孩们加在身上的衣服竟然都是透明的,那种朦胧的**更加会勾起男人犯罪的,只要看看此时金洋一脸**荡的笑容和他那犹如瀑布般的口水便可知道这些女孩此时的**力有多高。 王晓又亲自带着她们重新去换衣服,最后,当王晓观看完她们所有的衣服后,不得不妥协了,因为这些女孩的衣服全部都是透明的。除了那些透明的轻纱外,就是一些形态各异的乳罩和内裤。 这时,夜已经很深了,大家都有了倦意。王晓与那些女孩们洗完澡后,便睡觉去了。王晓与小美睡在一起。金洋则睡在那唯一的一间男人卧室里,阴山闭眼坐在金洋旁边修炼。 深夜时,外面传来几声野狼的叫声。阴山本是紧闭着的眼睛猛的睁了开来,黑暗中仿佛划过了一道电芒,接着,卧室的门悄无声息的被股阴风吹了开来,一道黑影闪过,门又自动关上了。 80 天刚刚亮时,金洋就被一群女人唧唧喳喳的声音给吵醒了。他伸了伸懒腰,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时,突然发现屋里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他揉了揉眼睛,头脑迷糊的四处望了望,猛然觉察到了:阴山不见了! 金洋心里一惊,从**猛的弹了起来,头脑也立即清醒了。但随即,他便摇头暗笑自己太**了。阴山现在不在卧室里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也许他正在外面散步,或者是在花园里打坐,可能性很多,而且在这里又没有什么危险,自己怎么变得有些神经了?更何况,又有谁敢惹阴山呢?安心后,他本想倒回**继续大睡,但是却发现睡意全无,外面的女人声音犹如苍蝇一样,在他耳边嗡嗡的响着。无奈,他只好穿好衣服,去洗手间洗脸刷牙。 打开门后,金洋看见那些女人们正在走廊上聊天,五个女孩将王晓围在中间,兴奋的问着王晓现在外面世界的情形,王晓靠在走廊上,虽然是一脸的冰冷,但是却很耐心的给她们讲解着,那五个女孩的脸上充满了好奇和兴奋,声音自然也就越提越高了。 “你们聊天就不能去大厅吗?是不是存心与我过不去?金洋走出来不满的道。 “啊,金哥,对不起,我们忘了!”小美吐了一下可爱的小舌头,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其他地几个女孩也都纷纷低下了头。似是怕金洋的责备,神色都有少许惊恐。 王晓抬头望向金洋,眼中闪过一道狡黯之色,淡淡的道:“那我们去餐厅聊吧,免得打扰人家睡觉。” 金洋挥了挥手,道:“算了口反正己经被你们吵醒了。” 王晓看着金洋那副苦恼的样子,心里暗自偷笑,其实她是故意带着这些女孩在走廊上聊天的,目的就是想把金洋吵醒,不知为何,早上起床后,她心里突然特别想再见见金洋那英俊地面容。 “你有没有见到我的师父?金洋打了个哈欠。望向王晓问道。 王晓摇了摇头,道:“没有。前辈他不在你的卧室里吗?金洋摇头道:“不在。奇怪,大清早的他到哪去了?王晓眼中闪过一道疑惑之色,她今天很早就起来了,刚才她在花园里也没有看见阴山。 “算了,先别管他了。等会他自己会回来的。”金洋走到小美的身边,将手搭在她的香肩上,柔声问道:“小美。早餐准备好了吗?小美受宠若惊般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在金洋地面前,本是十分大胆的她,现在变的越来越羞涩了。她微低下头,轻声道:“准备好了,在大厅里。其实我们都是在等你起床用餐呢。” 金洋在她的薄嫩的小脸蛋上轻捏了一下,笑道:“我刚才并没有责备你只不过是发了几句牢骚而己。希望你们不要介意。好了,我们下去用餐吧。” 那几个女孩都抬头惊奇的望向金洋,她们都没有想到金洋会向她们道歉,以前,丁老大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地话的,只要她们惹丁老大不开心,丁老大就会用皮鞭抽她们。她们心中对金洋的好感不由地又增添了几分。王晓似乎也没有想到金洋对于她们打扰他睡觉的事丝毫也没有恼意,她眼中闪过一道欣赏之色。不过随即,她便又皱起了眉头,只见金洋一手拥着小美的细腰,另一只手拥着小果的柔肩,大摇大摆的向楼下走去,临走前,还不忘在剩下的三个女孩的脸上各自吻了一下。 这家伙怎么这么好色?他也太大胆了吧?哼,完全没有把本姑娘放在眼里!王晓憋了一肚子气。望着被金洋吻后而幸福的甜笑着地三个傻姑娘,王晓的心里竟然隐隐升起了一丝妒意。 哼!如果他敢吻我,我就一拳打掉他的牙。王晓暗暗发誓道。这时,她隐隐听见前面金洋正在与小美谈话,她连忙屏气细听一一小美:你刚才没有吻王姐姐,她好像不太高兴。金洋:别管她。你没看她还没有发育好吗,她那样的身材,根本无法调起我想吻她的。小美:好像也是的。以前丁老大告诉我们,女人的胸部要经常让人揉揉,这样才能够长大。王姐姐的胸部好像有些小,你什么时候帮她揉揉,让她的身材也变好点啊。金洋:嗯,等什么时候我对女童感兴趣时,就帮她揉吧,哈哈。听到这里,王晓几乎要气爆了,漂亮的脸蛋变成了黑色。难道我的胸部真的那么小吗?她低头望去,发现自己的胸部虽然比不上前面的几位那样变态,但也并不像金洋说的那样不堪。真的需要揉揉才能变得更大吗?王晓的脑中突然闪现出一个羞人的疑问,随即,她的俏脸泛起了一股红晕,自己怎么在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要想了,千万不要再想了!王晓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想压下自己起伏的心绪,却发现,她的大脑似乎己经不受她的控制,她越克制自己,头脑就越杂乱,接着,她的脑中竟然闪现出了一些金洋与那几个女孩的下流画面,不一会,她的脸便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下面大厅的桌上摆满了各种糕点和一些牛奶。金洋虽然不太喜欢吃这些东西,但是他估计这里也没有其他的食物了,也就暂时将就着填饱一下肚子。他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后,那五个女孩便紧挨在他的两边坐了下来。王晓则一个人板着脸坐在金洋的对面。 “小王,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病了?”金洋张开大嘴,接住小美用她地小嘴喂过来的小块面包。咀嚼了几口后,望着王晓故作关心的问道。他的手还不忘在小美的胸部捏了一把,小美咯咯笑着任由金洋的大手使坏。王晓望着金洋脸上那握靛地笑容和他那下流的动作,心里既气又羞,她实在不明白拥有那样完美的面容的人为什么会那样旋敞下流不堪。她避开金洋那充满挑逗的目光,咬着玉牙道:“谢谢关心。我没事。”她心里同时也暗气这些女人不自爱。 “真的没事吗?如果需要我帮忙,就只管说,不用不好意思。”金洋边说着这些夹杂着挑逗性的话,边用手将小雅拉进怀中,然后吮吸她小嘴里的牛奶,小雅一声娇嘤,娇躯便软在了金洋的怀里。金洋用眼睛的余光看见王晓那气的忽红忽白的俏脸。心里惬意极了。不知为何,他心里突然特别想故意气气王晓,在走廊里,他与小美的对话也是故意说给身后王晓听地,王晓越生气,他便感到越开心。 王晓干脆埋下头。不再理会金洋,也不再看他,她知道。自己如果再继续跟他说下来,那她一定会被活活气死。同时,她心里也升起了一些疑问:为什么金河用餐前也不等一下他的师父?无论他再饿,也应该在他师父回来后再用餐,为什么他好像丝毫也不在乎他的师父一样?他地师父那么高的本领,为什么甘心被徐辉利用?昨天,为什么其他人都死了,恰好只有他们师徒二人无事?事情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吗? 昨天由于王晓的头脑还不是很清晰。所以对子金洋他们说的话,她没有去认真细想,昨晚睡觉前,她才冷静的思考了一些,发现金洋的话里似乎有很多漏洞,但由于人都死了,她也没有办法去考证真假。徐辉地死却让她极其沮丧。 军队里丢失了一批武器,经过调查,她发现那批武器里有一些被人运到了县,于是,她这个军机处有名的冰雪美女独自来到了县。在来县之前,她的父亲本是极力反对的,认为此事太过于危险。但天生好强的她却坚持要去调查这件事,为此,她还在她的父亲面前发誓,如果她查不出贩卖军队武器的幕后人,那她就水远不回家,不再见她的父亲。她的父亲也知道她那倔强的性格,知道一旦她下了某个决定,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最后没有办法,她的父亲只好忍痛让她的宝贝女儿出去锻炼一下,为了保证女儿的安全,老父亲利用自己手中所掌握的巨大的权力,通知了县以及其周围县市地方军队的司令员,要求其无条件的听从自己女儿的派遣,并要求其为自己女儿的身份保密。 后来,王晓又让她的父亲给她安排了个警察的身份。当她得知那些武器被徐辉购买了时,她本想去直接抓徐辉回来拷问的,谁知徐辉却由于胳膊被砍,住进了医院。在徐辉伤势好了,她便将徐辉带回了警局,在警局里,无论王晓问什么,徐辉都不说话。他只是呆望着王晓,满脸都是痴迷之色,他疯狂的爱上了王晓。后来,由于没有证据,徐辉便被放了出去,但由那天开始,徐辉便开始疯狂的追求起王晓,他也以为王晓只是名新来的普通的警察。为了找出卖武器的幕后大鱼,王晓便委屈自己,与徐辉走在了一起,但她却很懂得保护自己,绝不会与徐辉之间有任何过于亲密的举动。而徐辉由于是真心爱上了她,对她也非常尊敬,无论什么事情都尽量满足她,但是,每当王晓问及武器方面的问题时,徐辉便会立即闭口不语,或者转移话题。这次,当徐辉极其慎重的要去买货时,王晓本以为他是要去买武器,便缠着他,要与他一起去。徐辉本来是坚决不同意的,但是王晓的态度比他更加坚决,徐辉越反对,王晓便越肯定他要去买的东西是军火。所以,王晓才一直对对徐辉死缠乱打,坚持一定要去。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徐辉才勉强同意让王晓一起跟去,但是却不透露要去买什么东西。为此,王晓心里兴奋了几天,她本以为自己马上就能完成任务,回去见自己的老爸了,谁知却突然发生了这些事。其实到现在,她还不知道徐辉这次来究竟是要买什么东西。昨晚在**时。她也问了小美一些事,了解了小美这些女孩地凄惨经历,但是,最后她也没能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虽然小美她们在这个岛上住了很多年,但对于丁老大的事情知道也并不是很多。她们的任务就是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丁老大和他的客人。 王晓决定用完餐后,再在别墅里搜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有用地东西。 在王晓低头沉思之际,金洋也正在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帝王式服务。五个美貌的女孩轮流用自己的小嘴给金洋喂食物和牛奶,金洋完全陶醉子柔情与美色之中了,忘记了王晓的存在。那五个女孩平时就是这样伺候丁老大的,所以她们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她们觉得能侍侯金洋用餐,是自己的福气。这次她们是心甘情愿地用自己的身体和小嘴来讨好金洋的。“你知道我们来这里,是要买什么东西吗?王晓抬头望向金洋,淡淡的问道。她看见金洋左拥右抱的可恶样子,眉头又紧皱了起来,心里暗暗警告自己:这家伙虽然长的很好看。但是却是个极其好色地人渣,干万不能被他的外貌所迷惑。虽然她心里这样想,但不知为何,她无法对这个叫金河的家伙生出厌恶地情绪,她感觉这家伙身上似乎有股特别吸引自己的东西,让自己忍不住想亲近他。她与金洋在一起时,也有过那种感觉。金洋曾经搅得她心神不安,没想到这次遇到的这个好看的色鬼金河,也让她的芳心大乱了起来。 金洋伸出舌头,舔去嘴边食物的残渣,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轻轻的摇了摇头。 她果然不知道徐辉要来买什么。金洋心里暗想道。 王晓又低下了头,她早就猜到这对师徒应该也不知道多少情况,只不过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她决定不再抬头看他们了,她实在受不了眼前金洋那幅得意且色眯眯的嘴脸。 一边是个冷漠地女人在低头沉思,另一边则是**刺激的画面,早餐就在这样怪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用完餐后,阴山还没有回来。金洋心里有些奇怪,即使阴山出去散步,此时也该回来了,他应该知道今天他们就要离开小岛了。金洋决定去外面看看。 “我想去外面逛逛,你们就先在厅里休息一会吧!金洋在几个女孩的胸前各自抓了一把,在一阵娇嘤声中,站起身道。“让我们陪你一起去逛吧!小美抱着金洋的胳膊撒娇道。其他的几个女孩也都跟着娇声嚷了起来。 “外面很冷的,你们穿这么少,出去答易生病的。金洋在小美的脸蛋上轻捏了一下,笑道。他心里有些纳闷,这几个女孩没有什么保暖的衣服,难道她们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间别墅吗?等会走时,看来还要拿一些男士外套给她们穿上,否则,以她们单薄的身躯是抵抗不了海面上的寒气的。 那几个女孩静了下来,的确,她们身上穿的太单薄,来这里这么多年,她们也没有离开过这间别墅,丁老大只给她们买一些透明的轻纱和胸罩内裤,一方面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她们逃跑,岛上的温度其实很低的,不过这间别墅里装有暖气,所以她们才不觉得冷。金洋又好言安慰了她们一会,并赏给每个人一个热吻,她们又开心了起来。她们本来就是非常单纯的女孩,又遇上了金洋这样的情圣级人物,每个人都己经被金洋迷的神魂颠倒了。 “你要不要和我出去逛逛?金洋抬头望向被冷落在一旁的王晓,脸上露出个让王晓觉得很可恶但是很好看的笑容。 王晓心里虽然很想答应,但是,一来她受不了金洋那幅嚣张的神色,二来她想在别墅里搜索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东西。她故意板着脸,冷声道:“你一个人逛去吧。金洋早就猜到她不会答应,闻言只是嘿嘿笑了一下,然后他叮嘱大家在厅里好好待着,如果阴山回来了,就叫他不要再出去了。待一切交待完后,金洋昂首挺胸。在美女们崇拜地目光中,离开了大厅。当金洋的身影不见后,王晓心里突然有种若有所失的感觉。其他的几个女孩的脸上也充满了惆怅之色,大厅里安静到了极点。 来到昨天发生恶斗的树林边,金洋大吃了一惊。本来横七竖八摆放在地上地尸体竟然全都不见了!地面上还留着一些己经干涸变黑的血迹,但尸体却己经不见了踪影。 金洋怀着一肚子的疑问在树林周围逛了一圈。结果是一无所获。他不仅没有找到那些尸体,也没有看到阴山。难道这个岛上有什么吃人的野兽?即使是野兽吃了那些尸体,也该留下些骨头残渣吧,他还从来没有听过什么野兽吃尸体吃得这么彻底的。 他向周围张望了一下,发现这个岛也并不是很大,即使将这个岛全部逛一圈,应该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他决定去其它地方看看。 这个岛上的风景非常美丽。飞鸟特别的多,每当金洋穿过一片林子,便会惊起上百只花花绿绿地漂亮的小鸟,而且那些小鸟似乎不怕人,它们在空中盘旋着,好奇的望着金洋。唧唧喳喳的叫个不停,有一些还落在金洋的肩上,当金洋想伸手抓它们时。它们便又飞了开去。一路上有这些可爱的鸟儿相伴,金洋倒也觉得充满了乐趣,特别是有十几只小鸟似乎对金洋特别感兴趣,一直跟着金洋,犹如金洋地向导一般。金洋感觉自己似乎在逛一个漂亮的旅游景区。他一会东瞧瞧,西望望,又一会挑逗一下身边的鸟儿,感觉惬意极了。 正当金洋在如此美景中忍不住诗性大发时。他突然看见前方地一片林子的上方似乎环绕着一股黑色的雾气。他心中大奇,觉得那片林子似乎有些古怪。他收起玩乐的心态,加速向那片环绕着黑雾的林子走去。随着距离的接近,金洋也渐渐的看得比较清楚了。不仅林子的上方有黑雾环绕,那整片树林都好像被包围在黑雾之中。而且,当金洋离那片树林越来越近时,盘旋在金洋头顶上地鸟儿都不再跟随金洋了。那十几只对金洋特别感兴趣的小鸟,也仿佛受到什么惊吓似的,转头飞了回去。金洋感觉到了一股股凉风从那片树林里吹来,他心里冒起了一股凉意。如果是胆小的人,恐怕此时己经转身就跑了。金洋的胆子虽然也不大,但经过一系列的奇事之后,他也不再那么容易就被吓住了,相反,他对前方的那片古怪的树林更加感兴趣了,加快了脚步。 黑色的雾气充斥着整片树林,将树林紧紧的包围着。金洋来到树林边停了下来,股股透着寒气的冷风从林里溢出,黑雾却丝毫不受影响。那黑雾仿佛是固体一般,既没有扩散,也没有收拢的迹象。 当那些诡异的风袭向金洋时,金洋犹如坠入冰窟之中,感觉周身的温度几乎下降到了零度以下,身上的衣服对于冷风没有丝毫的抵御作用。深吸了几口气,金洋咬紧牙门,强忍着寒意,大胆的向前迈动了一步。 当他刚刚迈动了一步,便停了下来。他发现林口处,雾气还不算很浓的地方竖着一个牌子。金洋仔细一看,上面写着:阴寒地带,危险勿入!阴寒地带?危险?这里面有什么危险?这个牌子是谁立的?难道是丁老大立的? 金洋在牌前立了一会,好奇心也越来越浓,过了一会,他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咬紧牙门,决定进去看看。他才不信现在有什么危险能奈何得了他,凭借怀里阴山给自己的那三颗药九,除非是威力强大的炸弹,不然没有什么能对自己造成威胁。 艺高胆大的金洋举步踏入了黑雾之中。一进入雾中,金洋便感觉自己犹如坠入了被密封的黑洞之中,双眼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过了一会,也许是眼睛渐渐适应了环境,金洋勉强可以看见周身半米以内的东西。由于不知会出现什么危险,金洋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上,好几次他几乎想转身回去,但最后,他还是艰难的移动步伐,向前慢慢探去。 周围的雾气犹如被蒸发的寒冰,金洋感到自己的腿几乎被冻成了冰棍,身体也开始僵硬了起来。特别是地下冒起地冷气,犹如实物般割着他的腿。金洋隐隐猜到了这些黑雾的来源,从地下冒起的这些冷气,应该就是黑色的雾气,至于为什么地下会冒起黑色的雾,金洋就不明白了。这世间他无法明白地事情太多了,他也懒得去想。 看来这里的确是阴寒之地,里面应该不会有什么东西,之所以进来后会有危险,恐怕就是因为里面的温度普通人根本就忍受不了。金洋心里暗想着,准备离开这里,如果岛上真的有什么危险的东西的话。丁老大恐怕也不会留在这里。这样想着,金洋准备转身回去,就在他抬脚准备转身之际,突然感到好像踏到了个柔软的东西。 金洋弯下腰来,细细一看,当他看清脚下地东西时。心里猛吃了一惊,身体几乎跌倒。在他脚下的竟然是一个人,那人一动不动的俯身躺在地上。过了一会。金洋狂跳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再次触前看去,想看看脚下的人究竟是死是活。 轻轻的翻过脚下人地头部,在雾气之中,那人的面容看起来虽然有些模糊,但是金洋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宗黑!脚下的竟然是失踪地宗黑的尸体!金洋的心里突然冒起一股寒气,宗黑的尸体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了? 既然宗黑的尸体在这里。那其他人的尸体应该也在这片黑雾中。谁将他们的尸体移到了这个地方?难道他们之中还有人没有死? 一个接一个的疑问从金洋脑中冒起,金洋地心里乱了起来,他感到这片黑雾之中,除了他以外,还有别的活物,四周正潜伏着不可预料的危险。他深吸一口气后,小心翼翼的跨过脚下的尸体,脚刚刚落下,感觉又踩到了一具软软的东西,金洋急忙收回脚。难道其他人的尸体就在宗黑的旁边? 怀着这个疑问,金洋从宗黑的旁边绕过,仔细一看,果然,另一具尸体稳稳的摆在宗黑的旁边。金洋弯腰细看,心里升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滋味,金洋恐怕一辈子也无法忘记这张脸,徐辉!在徐辉死后,金洋对徐辉的仇恨也渐渐消散了,留下的是一股挥之不去的失落与惆怅。徐辉的双眼仍然圆瞪着,似乎极其不甘心就这样死了。 金洋又依次查看了一下,其他人的尸体也都很整齐的摆放在徐辉的旁边,金洋料想的没错,失踪的所有的尸体都被人转移到了黑雾中,而且被很整齐的摆放在了一起。 金洋站起身来,举目四望,突然,他隐隐看见前方有道人形的黑影。金洋大吃一惊,神经立即绷紧了起来。在金洋望着那道黑影之际,那黑影似乎动了一下,接着,黑雾中仿佛划过了一道闪电。黑影与金洋之间的雾气竟然向四周散了开去。 “老哥!待雾气散开后,前方黑影也渐渐清晰了起来。那道黑影竟然是阴山,此时阴山正坐在地上,双眼含笑望着金洋,金洋忍不住讶声呼唤了一声。阴山缓缓的站了起来,轻轻的向金洋走过来,阴山走过的地方,那雾气又重新聚拢了起来,当阴山走到金洋身边时,刚才消散的雾气又恢复了原样。 “老哥,你怎么会在这里?”金洋的心里惊讶到了极点,他怎么也没有料到,失踪的阴山竟然躲在这片诡异而寒冷的黑雾之中。 阴山淡淡笑了一下,他瞥了一眼金洋脚下的尸体,道:“我们先出去再说吧,这里的温度很低,时间长了你可能会受不了。金洋点了点头,的确,这黑雾里的温度实在是太低了,金洋感觉自己的脚和腿几乎己经冻的僵硬了。 走出黑雾以后,金洋顿时感觉仿佛重新回到了人间。犹如回到了母亲的怀抱般,他感觉阵阵温暖包围着自己。蹦几下,甩一甩胳膊,几乎要僵硬的四肢又重新恢复了活力。抬头望望身边的阴山,金洋突然发现阴山仿佛年轻了十岁,周身散发着一股震撼人心的气息。金洋隐隐感到有什么事发生在了阴山身上。 “我决定留在这个岛上,老弟你和她们先走吧。” 阴山沉默了一会,突然说出了一句让金洋惊讶万分地话。“你。你一个人留在这里?”金洋瞪大眼睛问道。 阴山点了点头。 “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干什么?如果丁老大的其他手下来到了这个岛上,你会很危险的,而且,这个岛上也没有什么食物,你很难生存下去。一个人待在一个孤岛,仅仅那孤独寂寞就可以使人精神发狂。金洋很难想象阴山为什么会产生这个古怪的念头。 阴山脸上升起了股淡淡的笑容,他深切的体会到了金洋对他地关怀,从小到大,他从未体会到过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让他那冰冷的心也舒展了开来。他柔声道:“你放心吧,在这个世界上,能奈何得了我的也没有几个个人。而且,不久以后。嘿嘿,”他干笑了两声,目光转向黑雾道:“你刚才看见雾里的那些尸体吗?在阴寒气的吹拂下,那些尸体不会变质。那些都是我以后的食物。如果说刚才金洋仅仅是惊讶的话,那现在他就是震撼了。他目瞪口呆地望着阴山,犹如在看一个怪物。嘴长得大大的,想说什么,但却只发出了一些无意义的声音。什么也没说出。 阴山知道金洋一时无法接受他的话,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望着金洋,脸上覆盖着一层怪异而兴奋的笑容。 过了良久,金洋震撼地心才平。息下来,他咽下口口水,结巴的问道:“你,你准备吃那些死。死尸?阴山点了点头,他转过头,手指着黑雾,兴奋的问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金洋迷惑地摇了摇头,他隐隐感觉阴山要留下似乎与这黑雾有关。 阴山激动的道:“这里是阴寒穴,是天下阴气最重的地方,也是所有暗黑降头师梦寐以求的修炼的宝地,在阴寒穴中,我的修为将得到无法想象的提高。”阴山满脸都是兴奋的光芒,越说越激动,“在将来地某一天,我甚至可以像神一样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哈哈!”说到最后,阴山狂笑了起来,他身上的灰袍此时随风舞动起来,黑色的雾气吹拂到他的脸上,身上,让他看起来有股说不出的诡异之感。 金洋在他那强大的气势的压迫之下,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你是怎么发现这块地方的?”金洋的思绪乱了下来,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阴山激动的情绪又渐渐平息了下来,他眼中的狂野之色却并未散去,“阴寒穴在白天时阴气还并不是很重,但到了晚上,它所散发的阴寒之气会渗透到方圆十里,一般人感觉不到什么,但是,如果是修炼过暗黑降头术的人,就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如果是修为高深的人,甚至可以觉察到阴寒气的来源位置。”阴山脸上渐渐散发出光采:“昨晚,当我感觉到阴寒气后,便立即赶了过来。当时我便决定留下来了。对于我们这些暗黑降头师而言,人的尸体是最好的食物,昨晚那些尸体还没有腐烂,我便将它们移到了阴寒口里。这样,阴寒气可以使它们在几年内不会变质。” 金洋感觉胃里有东西在翻滚,一阵阵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涌了起来,他没有想到阴山真的准备去将这些尸体当成食物来储存,“但是,那不过才十来具尸体,即使在低温中不会腐烂,你又能支撑多久呢?阴山怪声笑了起来,“你对暗黑降头了解的太少了。本来,在这阴寒气之中,我一个月不进食也没有问题。死尸可以额外增加我的修行,有了这些尸体,我至少可以维持两年。而且,以后一定还会有人来这个岛上的,你刚才不是说了吗,那个光头的手下一定还会来这个岛上的,到时,我就又有了很多食物。”说着,阴山的眼中冒起一股让人生寒的邪光。在那邪光的逼视下,金洋又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他感觉眼前仿佛站着一只凶恶的吃人野兽,随时都可能将自己吞下。 凶狠的光芒渐渐软化了下来,阴山的脸上又恢复了少许人的表情,“兄弟,你回去吧。虽然与你相处的时间很短,我却感觉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以后,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可以来这个岛上找我。当然,未来的某一天,我也许会离开这个岛,到那时,我会去找你的。”阴山的目光变得柔和了起来,的确,这么多年来,能与阴山毫无顾忌的说话的人,也就只有金洋一人了。“这个暗黑神戒指就送给你了,凭这个戒指,你以后可以调动任何暗黑降头师,这是暗黑界的最高信物。”阴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血红色的戒指,递给了金洋。 金洋茫然的接过戒指,随意的看了一眼,只见那血红色的戒指上有个白色骷髅头,那小小的骷髅头将嘴长得大大的,仿佛要吞下整个天地般,看起来极其吓人。金洋对这类特别的东西也很感兴趣,他随手就把它戴到了手指上。 看见金洋将暗黑神戒指戴在了手指上,阴山感到金洋很重视自己给他的东西,心里又升起了股暖意。 “好了,贤弟,你走吧,不要让你的美人们等得太久了。”边说着,阴山身体渐渐向后退去,他伸出骷髅手,向金洋挥手告别,脸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笑容,最后,他的身躯渐渐消失于黑雾之中了。 望着浓黑的雾气,金洋心里再次涌上股深深的失落。虽然他并不是很喜欢阴山,但与他相处了几天,金洋一时竟然还有些不舍。再次深深的望了一眼诡异的黑雾,金洋叹了口气,转身向回去的路走去。 81-85章 8 当金洋回到大厅时,几个女孩正坐在厅里兴高采烈的打着牌,王晓则一脸冷漠的靠在沙发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金哥回来啦!”小美由于是面对着大门的,她最先看见了金洋,兴奋的扔下了手中的牌,欢呼一声,蹦蹦跳跳的奔向金洋。其他的几个女孩也立即反应了过来,争先恐后的起身向金洋奔去。王晓抬头望向门口,精神也为之一震,那张好看的脸映入了她的眼中。 金洋本来情绪还有些低落,但当他看见这些快乐而美丽的女孩们时,心情立即大好。他张开双臂,将五个女孩全部拥在怀里,女孩们都争着将小嘴高高的翘着,那红润的嘴唇犹如朵朵绽放的鲜美玫瑰。金洋望着她们那幅任君采撷的娇人模样,色心大起,尽情的在每片玫瑰花瓣上吮吸了一会,只到她们都娇喘不止,金洋才拍拍她们的屁股,道:“好啦,站在这里不累吗,都乖乖的回到沙发上去。” 女孩们咯咯娇笑着在金洋的胳膊,身上吻了一下后,纷纷乖顺的坐回了沙发上。金洋大摇大摆的挤在她们中间,她们也只是脉脉含情的望着金洋,没有再纠缠他,她们也知道适可而止,过度的亲热也会引起男人的厌烦。王晓冷冷的望着金洋,她己经习惯了这些本让她觉得恶心的场面。“没有找到前辈吗?”王晓见只有金洋一人回来。心里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岛并不是很大,找个人应该不是很难。 感觉着身边女孩娇躯散发地温暖气息,金洋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漫不经心的道:“找到了。王晓眼中露出疑惑之色。金洋接着道:“他不和我们一起走了。王晓眼中疑色更甚,她忍不住讶声问道:“他想一个人留在岛上?金洋点了点头。伸手在身边女孩的身上摸了一把,女孩娇笑了一声。王晓心里虽然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但也没有再去追问,虽然阴山治好了她的眼睛,但她对他并没有多大的好感,至于阴山留下的原因,她也没有多大地兴趣。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王晓又问道。刚才她在别墅里四处看了一下。结果很失望,她并没有找到什么特殊的东西。现在徐辉也死了,线索中断了。她突然特别想家,想自己的老爸。 “随时都可以。嗯,小美女们,跟我上去。找几件厚点的西服或者男士休闲装穿上,等会出去会很冷的。”金洋转头对身边的女孩们道。女孩们都专注的望着金洋,无论金洋说什么。她们都是很顺从地点着头,满眼都是痴迷之色。 一群花痴!王晓心里嘀咕了一句。 穿着西服和男装的女孩们看起来虽然有些怪异,但丝毫不减她们的绝世姿色,甚至,还新添了一股另人心颤的特殊魅力。王晓看见后,心中也不由的暗赞了一声,琢磨着下次也试着穿上件男士衣服看看,她发现。穿上男人衣服后,可以掩盖住自己三围的不足。那些女孩在自己地房间里收拾了一下东西,只到中午时,她们才出发。 来到海边以后,七人都显得特别兴奋,王晓脸上充满了憧憬之色。望着广阔无边的滔馅大海,幻想着马上就能见到自己的家人了,王晓的心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滋味。离家那么长的时间了,虽然她与父亲还联系过几次,但却没有见过他。自从母亲死后,她便与父亲相依为命,一直是父亲的心肝宝贝,从未受过任何委屈,正由于父亲的娇惯,才养成了她任性倔强的性格。如果不是由于走时赌气发过誓,她早就放弃回家了。如今,她还是没能完成任务,但她却不想再继续赌气下去了,她知道她的父亲也绝不会为此而嘲笑她。她明白了自己以前的倔强是多么可笑,也明白了父爱地宝贵,更明白了生命是多么脆弱。虽然她并不爱徐辉,与徐辉在一起也是想利用他,但徐辉对她的爱却是发自内心,是真挚的,曾经给了她很多感动。如今,徐辉转眼间就永远的消失子这世间,她心里有股莫名的失落。 五个女孩的脸上充满了惊喜,她们好奇的四处张望着,自从被擒到岛上之后,她们几乎没有离开过那套别墅,因为丁老大不允许,如果被发现有人擅自在岛上闲逛,那将会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眼前的一切对她们而言都是新奇的,无论是那海岸边戏耍的鸟儿,还是周围那美丽的树木,都让这些天真无邪的女孩们感觉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在徐徐海风的吹拂下,金洋不禁有些心旷神怡了,如今大仇已报,剩下的就是为自己的兄弟和女人们而奋斗了。 七人陆续上了大游艇后,王晓面容冷漠的坐在驾驶位置,金洋和五个女孩则坐在后面,后面有三排,小美与小果和金洋坐在一排,剩下的三个女孩坐在她们后面的一排。几个女孩将手伸入冰冷的海水里,并轻轻的拨起小浪花。 “都坐稳了,游艇要开动了。”王晓在前面严肃的道。 女孩们停止了戏耍,仍然好奇的四处张望着。金洋由于有了经验,他稳稳的坐在中间,两手各自抱着一个女孩。他转头对身后的三人道:“靠拢一些,把衣服的扣子口上。”交代完后,他才对王晓喊道:“好啦,开船啦!一阵嗡声响起,游艇犹如飞箭一般向前冲去,激起女孩们兴奋的尖叫声。那海水不断的扑打到艇里来,不一会,就将金洋与女孩们的身上全打湿了。前面王晓的头发也湿透了。 女孩们转头望着游艇后面带起地美丽而壮观的浪花。兴奋的大喊大叫起来。 过了一会,正当金洋闭着眼睛,体会着在海面上高速飞驰的美妙感觉时,游艇突然停了下来。金洋愕然的睁开了眼睛,女孩们也都回过头来,奇怪的望着王晓。 “怎么停了下来?”金洋讶声问道。突然停在这茫茫海洋中间。金洋感觉自己就像一片无助地孤叶。 女孩们又将手伸入海水之中玩耍起来。王晓缓缓的转过身子,面无表情的望着金洋,然后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差点晕倒的话:“我迷失方向了。” “什么?”金洋抬头四处望了一眼,只见周围除了海水外还是海水,看不见其他任何杂质,他苦笑着道:“你怎么会迷失方向?你不是在耍我们口巴?王晓眼中也闪过一道苦涩的神色,她淡淡的道:“在大海上迷失方向是件很正常的事。我也是第一次去那个岛。找不到回岸地路也很正常,你以为在海上和陆地上一样?现在你能分清东南西北吗?望着王晓那幅严肃的样子,金洋也感到她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他感到头都大了起来,道:“那为什么刚开始你不说你不知道回去的路?知道可能迷路,我们至少可以带上些食物。看见金洋那幅苦恼的样子。王晓心里竟然还涌起了股快感。不过,她此时也有些贵怪自己太过于自大,她本以为凭自己非凡的记忆力。应该可以回到岸边的,但在海面上行驶了一会,她便发现自己错了,海面上白茫茫地一片,找不到任何海标,不一会,她也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如果那时,她肯转头将游艇开回去的话。那她还可以找到回小岛的路线,但是,天生倔强地她硬着头皮继续凭感觉行驶着,她不想被这个叫金河的可恶家伙嘲笑。就因为她的一时逞能,现在,她不仅找不到回去的路,也分不清回小岛的路线了。直到此时,她才真正焦急起来,并将游艇停了下来。 她虽然在心里知道自己错了,但她并不想在这个可恶的男人面前认错,她仍然是面无表情的道:“当时,你只问我会不会开游艇,又不是问我记不记的路?而且,不试一试,我怎么知道能不能凭印象找对路线。难道我们一直就待在岛上吗?”没有提醒大家带些食物,这是她现在唯一感觉有些愧疚地地方。 金洋此时也懒得和她争论,毕竟,现在他们是一起的,发生这样的事,是大家都不希望的。“那我们现在还是先回岛上吧。”金洋有气无力的道,也许在岛上等一段时间,丁老大的其他手下会来到岛上,那时,擒住那些人,他们也不是没有回去的希望。 王晓微微低下了头,目光移向别处,默默无语。 金洋心感不妙,他讶声问道:“你不会连回岛的路也找不到了吧?王晓沉默了一会,犹如做错了事的小孩般,轻轻点了点头。金洋大呼头痛,望着周围茫茫海水,金洋心中苦笑不己。在这无边无际的大海面前,他感觉自己仿佛一粒微不足道的灰尘,随时都可能被这汹涌的海水所吞没。本来在他眼里还十分可爱的大海,突然就变成了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兽。 五个女孩还没有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她们好奇的望了望神色古怪的金洋,又望了望垂头不语的王晓,小美小声问道:“金哥,我们回不去了吗?” 金洋转头拍了拍她的柔肩,轻声道:“有金哥在,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们都不要怕。嗯,你们继续玩吧。”他目光温柔的在每个女孩的脸上扫了一遍,女孩们都放心的继续玩起了海水,有金洋在,她们的确什么也不怕,如今,金洋己经成了她们的精神支柱。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金洋抓了抓头皮,望向王晓问道。王晓摇了摇头,她的神色也极其沮丧。过了一会,她望了望天边浮动的白云,轻声道:“我现在沿着一个方向一直开下去,看能不能遇到海上其它的船只,如果可以找个小岛,我们也可以暂时先登陆。金洋点了点头,正色道:“现在也只好如此了。希望在天黑之前能遇见其他地船。”这时。一个海浪打了过来,游艇突然晃动了一下,他的心情更沉重了。 金洋抱紧身边的小美与小果,女孩乖顺的躺在金洋的怀里,有金洋在她们身边,她们是一点也没有担心。 游艇又开动了起来。刚开始。那与天空连成一片的大海还能让人感受到一股震撼地美。但在海面上行驶的时间久了,那景色就显得特别单调,除了蓝色的海水外就是那苍白的天空,再也看不见其他任何东西。单调的景色极其容易让人疲倦,即使是在快速行驶的游艇之上,五个女孩仍然在那猛烈的疲倦地冲击中,渐渐的合上了眼睛。金洋虽然担心身后三人会在海风的吹拂下着凉。但此时他也想不到其它办法,他紧紧的抱住身边的两个女孩,心情越来越沉重。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己经在海面上行驶了几个小时,还是没有遇见任何一辆船,也没有看见什么岛屿。王晓心里焦急万分。她现在最担心的是游艇也快要没油了,当游艇里地油用完时,那他们就只有在海面上等死了。 “啊。看,前面有个小岛!正当王晓开始绝望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金洋兴奋的呼声。 王晓茫然地四处望了望,并没有看见什么东西。 “将方向向右偏一些,对,小岛越来越近了!”金洋激动的欢呼了一声。王晓还是什么也没看见。她本以为是金洋的幻觉,但不一会,她突然看见前面出现了一个黑点。心里一惊,这好色男人的视觉怎么这么好? 被圣光改造过体质的金洋,视力早就远远超过了常人。看见离岛越来越近,金洋心里恢复了希望,不由的大呼了起来,排泄刚才压抑在心中的闷气。任何人在死亡面前,都会有股莫名的恐惧。当重新恢复生机时,那种激动欢快地感觉己经不是语言所能形容的了。 女孩们被金洋的兴奋的叫声吵醒了,她们揉了揉睡意浓浓的眼睛,迷茫的望了望周围,不知金洋在高兴什么。王晓被金洋喜悦的情绪所感染,也忍不住想大叫几声,但一向特别注重自身形象的她最后还是忍住了。随着距离的拉近,小岛越来越大,远远望去,岛上一片绿色,全是高低不等的树木。 游艇在岛边停了下来,金洋先将几个女孩送上了岸,然后自己才跳上去。这时,夜幕己经快要降临了。当大家都上岸以后,金洋才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岛来。这个岛上长满的奇花异草,树木也特别的多,刚才在海面上看起来,这个岛比丁老大的那个岛要大上十倍,而且岛上的树木不仅多,也特别的高大,金洋刚才好像还隐隐看见几只奇怪的小动物在他上岸之际,急速的躲进了树林中。 这时,从树林深处传来了几声动物的叫声。女孩们都紧张的聚在金洋身边,王晓心里也有些害怕,但她不好意思和其他女人一样刻意靠近金洋。暗吸了一口气,她故作镇静的向前走了几步,发现金洋立于那里没有动,她也停了下来,疑惑的望向金洋。 金洋此时深刻的感受到了女孩们对自己的依赖,心里不禁有些得意起来。看见王晓傲气十足的自顾自的向前走去,他故意停了下来,想压一下她的傲气,他才不信王晓敢一个人向前闯呢,女孩子都是特别胆小的,王晓当然也不例外,即使她的胆子比一般的女孩大那么一点点。 王晓看见金洋脸上得意的笑容后,立即明白了他心中的想法,倔意又涌了上来。倔强的她立即转过头,硬着头皮向树林里走去,她绝不会向这个好色的男人示弱。 那头死色猪,本姑娘的胆量才不会那么小呢,哼,想让本姑娘和那群花痴一样,像跟屁虫一样跟在你的后面,你就别做这个梦了。王晓边气愤的想着,边心惊胆战的向前慢慢走去。由于天色已晚,在那茂密树枝的遮挡下,眼前的一切看起来都朦朦胧胧,非常不清晰。走了一会,王晓感到远处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几声女人的尖叫声,她吓了一跳,立即停了下来。她立即想到了鬼,感到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幻觉。一定是我地幻觉,不能回头,那死色猪一定跟在我后面,想看好戏。哼,我偏不如他所愿。不要害怕,没什么怕的。王晓暗暗给自己打了一会气。她咬了咬玉牙,又继续向前走去。 咦,身后怎么没有声音,难道那死猪没有跟上来? 过了一会,发现前面的草越来越茂密,前方树林里偶然还闪过几道黑色的影子,王晓又开始怕了起来。周围除了时时响起的昆虫的叫声外。就只有她自己地脚步声。 她心里恐惧了起来,悄悄转头向后望了一眼,身后空无一物,她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那死色猪真的没有跟上来!他,他真的没跟上来!现在她除了害怕以外。还多了股强烈的失落。望着前方越来越黑,诡异的林子,她感到自己的腿有些软了。想蹲下来大声哭一场,她突然发现,自己地倔强在那头色猪的面前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正当她努力克制自己心里那股哭的冲动时,她突然感到胳膊传来一阵刺痛,她低头一看,只见一只十厘米左右的小箭刺在自己的胳膊上,接着,她感到脑中一片昏眩。身体渐渐软在了草丛中。金洋此时也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在王晓赌气一人向前走时,金洋也想看看她的胆子究竟有多大。他和几个女孩远远的跟在后面。由于他告诉几个女孩,想吓吓前面那个傲慢地女人,叫女孩们不要出声。那几个把金洋的话当成圣旨的女孩立即闭上了嘴巴,一声不吭的紧紧跟着金洋。为了不让王晓发现他们,金洋利用树林做掩饰,在王晓身后很远的地方慢漫的走着。而且,他不直接跟在王晓的后面,而是从旁边绕道走,这样,即使王晓转头向后看,也看不见他们。想象着等会王晓找不到他们时,脸上那可怜的表情,金洋忍不住在心里笑了起来。由子有金洋在身边,那五个女孩也不害怕,金洋走到哪里,她们都蹦蹦跳跳地跟在哪里。 然而,就在金洋全神注视着王晓,女孩们全神注视着金洋之际,“轰”的一声,他们一起掉入了一个大坑里。 “他妈的!”金洋摔入洞中,刚骂了一句,突然上方几个黑影摆着不同的姿势,带着可媲美世界级女高音的尖叫声,轰轰烈烈的跟着落了下来,并稳稳的压在了金洋的身上,把金洋压的咬牙裂齿,骨头咯咯直响。金洋在下面叫苦。上面的女孩们还在尖声叫着,过了一会,声音才渐渐落下。幸亏这个大洞并不是很深,而且洞底铺有一层厚厚的干草,金洋才没有摔死。虽然没有被摔成什么样,但是随后落下来的几个女孩却几乎将金洋压死。金洋翻着白眼,过了好半天,才喘过了一口气。他感觉胸口的骨头几乎被压断了,肚子上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由于金洋是屁股先着地,虽然下面铺着一层千草,金洋的屁股还是几乎开了花。不知道有没有摔成肛裂,金洋痛苦的想伸手摸摸屁股,却发现自己的胳膊也被人压着,根本就抬不起来。 忍着一身的痛苦,金洋咬牙问道:“你们没事吧?几个女孩哼哼唧唧了一会,小美最先开口:“我,我的胳膊好痛。呜呜……” “啊呀,我的腿好像骨折了,不能动了。”黑暗中,不知哪个女孩也开始哭了起来。 “我的屁股……”“我的胸……” 女孩们都接二连三的诉起苦来,娇气的哭声几乎把金洋的头都吵炸啦。“好啦!”金洋憋了一口气,吼了一声,待女孩们都停止哭声时,他才声音转柔道:“无论你们是屁股痛,还是胸部痛,你们能不能先从我身上移开,我快要被你们压得散架了。现在我全身都痛!女孩们这时才发现金洋竟然是在她们身下与她们说话,她们心里立即升起了股歉意,纷纷起身从金洋的身上移了开来。 金洋终于能够好好的舒口气了,被五个女人压在身上,金洋连说话都极其费力。 过了一会,金洋待呼吸顺畅,身体感觉稍微舒服一点后,他用手扶地。想将自己地身体撑起来,却突然发现,手根本就使不出丝毫力道,而且腰也酸痛无力。努力了一会,他只好放弃了,继续保持着不雅的姿势仰面躺在那里。他还从没有在女人的面前这么丢人过。 “你们怎么不说话了?”金洋发现几个女孩都一声不吭的坐在旁边望着自己。便奇怪的问道。 “你,你没事吧?”小美担心的道,声音中还带着颤音。“不要紧,体息一会就好了。你们呢,现在说说你们哪里受伤了?”金洋柔声问道,他发现这样躺着虽然难看,但是还挺舒服地。看见金洋摔成那样了。都没有抱怨什么,她们也不好意思再诉苦了。刚才金洋的那声吼声,将女孩们都吓的忘记了疼痛。现在金洋的柔声细语又让女孩们呆滞的头脑开始运转起来。她们纷纷上前,围坐在金洋身边,摇头说没事。看见金洋那幅惨样,女孩们都伤心的小声哭了起来。“你们别哭了。我没事,真的没事!”金洋看见女孩们哭得那么伤心,不由地急了。他连忙安慰道,“你们的鼻涕都流到我的脸上来了,啊,好脏!”金洋故意伸手在脸上摸了两把。 这一招果然有效,听说鼻涕流到金洋脸上了,女孩们连忙停住哭声,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小鼻子。 “好啦,大家都安静点。只要你们没有什么大碍就行了。”金洋呵呵笑道,他努力抬起自己无力的手,在小美地脸上捏了一下,小美破涕为笑,脸上露出两道红晕。其她女孩们不依,也把俏脸触向金洋,金洋依次在每个女孩的嫩脸上捏了一把。这时,小美伸手在金洋的身上轻轻地抚摸起来,柔声问道:“你真的没事吗?金洋笑着点了点头。其她女孩们再次要效仿小美,将小手向金洋身上摸去,金洋被摸得全身酥痒无比,他苦笑着道:“你们再摸下去,我恐怕就有事了。” 女孩们一听,吓得连忙缩回了手。 “大家都躺下来吧,暂时我们是出不去了,躺着舒服一些,还可以省很多力气。” 金洋看女孩们呆坐在自己旁边,望着自己,感觉有些不太自在,便笑着提议道。 女孩们一听,都乖顺的卧倒在了金洋身边,她们虽然紧挨在金洋身边,但却都不敢再用手去碰金洋。她们乖乖的躺在那里,痴迷的望着金洋,虽然在一个漆黑冰冷的大洞里,但她们却并不是很害怕,单纯的她们都具有极大的依赖性,如今金洋是她们地精神支柱,只要金洋在她们身边,她们便不会去想太多的事,也不会去想什么危险。由子摔下来时,她们的运气都很好,并没有触碰到什么坚硬的东西,她们也没有受到多重的伤,刚才之所以在金洋面前叫苦,也只不过想博得金洋的同情,进而多得到金洋的一些宠爱。 女孩们安静了下来,金洋也得到了思考的机会。他开始认真观察起自己身处的环境。这个洞很大,下面还铺着干草,很明显,这是个捕捉大型野兽所设的陷阱,当时洞口上方也是盖着杂草,不然,金洋也不会这么粗心,中了这个陷阱。估计设陷阱的人还想活捉猎物,所以在下面铺了一层干草。洞虽然不是很深,但也不浅,洞壁都是干土,即使金洋没有摔伤,也很难爬出去,现在,他如果想出去,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个洞的存在,说明这个岛上还有其他的人。明天,当设陷阱的人来后,自己和这些女孩就可能有救了。当然,也只是可能,如果岛上的人对外人不友善的话,那还真是件头痛的事。 不知道王晓现在怎么样了,希望她没有遇到什么危险,金洋暗暗祈祷她千万不要与岛上的人起什么冲突。 夜色越来越浓,浓得犹如一团黑墨。洞里的温度也越来越低,几个女孩由子从未离开过别墅,身体本来就很单薄,如今先是受到海风的侵袭,接着,又落在了这个冰冷的洞中,她们开始咳嗽了起来。金洋伸手将她们紧紧的搂着,女孩们的身体都有些凉,她们不由的向金洋的身边挤着。不一会,小果与小雅娇躯发起抖来,嘴里喃喃地说着一些不清晰的梦话。金洋在她们额头上轻轻的碰了下。发现她们额头有些烫手。金洋心里大急,但一时又想不到其他办法,他推醒女孩们,让她们换了下位置,小果与小雅紧挨着他,他感觉小果。小雅的身上也很烫,不由的暗叹口气,希望天快点亮。 当第一道日光探入洞中时,金洋知道那犹如身在地狱的一夜终于熬过去了,女孩们还没有醒,睡得还很熟,金洋却是一夜未眠。他感觉头痛得厉害。好像也中了风寒。 他咬牙支撑着,他知道自己此时绝不能垮下去。透过洞口,他还可以看见外面地的树枝和杂草,幸好没有遇到蛇,金洋庆幸的想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金洋在阳光的抚摸中。舒服的想睡去时,一阵干草破碎声从洞外传了过来,金洋立即提高了警觉。双目死死的盯着洞口。声音由远而近,在洞口处停了下来。外面的人看着被破坏地洞口遮盖物,以为捕到了猎物,小心的将头探出,向洞底望去。 此时,金洋也正仰面望着洞口,一张满脸胡须的脸在洞口露了出来。两道目光直直的在空中相遇。 洞外的人看见洞里的人后,先是大吃一惊。身体急速向后退去,过了一会,确定没有危险后,他才掏出一只短弓,重新来到洞口,然后摸出一只小箭,对准了金洋。 金洋一看那人去而复返,而且还拿了把小弓,瞄准了自己,他不禁大吃一惊,想向旁边移去,却发现自己被几个女孩挤在中间,再加上他身体现在虚弱无力,根本就无法移动丝毫,只听见“嚷”地一声,一只十厘米左右的小箭刺入了金洋的大腿中。 腿部传来一股针刺地疼痛,但随后,那痛楚便消散了。望着洞外那人兴奋的模样,金洋想不通他在高兴什么,用根牙签一样的小铁针射中了自己,有必要这样兴奋吗? 但金洋心里却又感觉不是这么简单,在那小箭刺入他的腿部时,他还感到了一阵酥麻,全身在那一瞬间麻了一下。他知道现在很多乱七八糟的药对自己都不起作用,难道小箭上含有什么麻药?心里思索着,金洋先故意闭上眼睛,躺在那里没有动弹,他想知道外面那家伙接着想做什么。金洋的眼睛并没有完全合上,透过眼皮间的缝隙,他看见洞外那满脸胡须的家伙又掏出了一只小箭,然后对准了他身边地女孩。金洋心里大急,但又不知该怎么阻止,想到即使被那箭射中,应该也不会有多大问题,他又稍微安下心来。 “嚷,嚷,嚷”几声响过,当每个人身上都被射了一箭后,那人兴奋的离开了洞口。 过了一会,确定外面那人已经离开后,金洋睁开了双眼,伸手将腿上的小箭拔出,他看见箭上粘着一层绿色的**。 果然有东西! 金洋扔掉小箭,正准备帮其她女孩拔出小箭时,他突然想到等会那个人回来时,看见自己和女孩们身上的小箭不见了,一定会引起他的警觉的。思索着,他又重新忍痛将箭刺回腿部。几个女孩仿佛睡熟了过去,静静的躺在那里。金洋用手推了推她们,大声喊道:“喂,醒醒!几个女孩仍然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如果不是她们鼻口处还有呼吸,金洋几乎以为她们已经死了。 呼唤了一会,仍然无法将女孩们叫醒后,金洋只好停了下来。看来箭上的东西真的是麻药,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麻药,难怪那个人那么放心的离开了,如果自己不是被圣光改变了体质,身体抗药的话,恐怕也已经昏迷了过去。 那人很可能是回去喊其他人去了,而且,这个岛上的人明显对于外来者非常不友好,否则,就不会一看见自己,就向自己放箭了。 金洋从衣内掏出药瓶,然后倒出了一颗药九,他把药瓶又重新放回衣内,将倒出的药丸紧紧的捏在手里。这次,可能又要呼唤出圣光了,希望等会自己能够尽量控制一下自己,不要杀死太多无辜的人。 他知道,当圣光进入了血液中,与血液融和在了一起时,只要自己的身体不再受伤,没有引发圣光的力量,那自己仍然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过了好一会,当外面又传来脚步声时,金洋将药丸送入嘴里,药丸入嘴即化,一股热气从心底冒了起来,金洋全身感到一阵燥热,他紧紧的咬着牙,闭着眼睛,静静的等待着。 一阵哇哇唧唧的声音传来,满脸胡须的人用手指着洞里,嘴里说着奇怪的语言,金洋认真听了半天,却连一句话也没听明白。 与胡须脸一起来的还有三个人,他们身上都没有穿衣服,只是用一些杂草围成了一圈,遮住了自己的下面羞处。他们先向下看了几眼,看见金洋他们以后,他们兴奋的哇哇大叫了几声。接着,他们围着洞口,手舞足蹈的跳起舞来。 过了一会,他们里有一个人从上扔下一个绳索,又有一人顺着绳索爬了下来。下来的人先是走到金洋的面前,然后将金洋举了起来,上面一个人伸手抓住金洋的手脚,把金洋拉起来,然后放在了一旁。 接着,下面那人又依次将几个女孩们举起,待所有人都被送上去后,他又顺着绳索爬了上来。 金洋苦苦忍受着心里烦躁的闷热,圣光己经进入了血液中,他感到全身都燃烧了起来。 胡须脸拿出几根绳索,将金洋和女孩们的全身都用绳索捆了起来。 接着,胡须脸一手夹起金洋,另一只手夹起小美,然后带头向前走去,其他的人则抱起剩下的女孩,跟在他的后面。边走着,他们还边哼着怪歌,特别的兴奋。 82 穿过了几道丛林,他们突然停了下来。金洋双眼微微睁开一条缝,看见眼前的情景,不禁大吃一惊。 眼前是个很广阔的土质广场。场中有很多着身体的男男女女围着几堆篝火在跳舞狂欢,在场的一端有个高高的台子,台子上有根很大的柱子,此时,柱子上用铁链锁着一个女人。金洋细细一看,再次吃了一惊,那女人正是王晓。此时,王晓脸色苍白,眼中充满惊恐之色,她的手和脚都被铁链锁着,头发杂乱的披散着,衣服虽然很脏,但是还比较完整。在她的前面放着一个大锅,锅的下面燃烧着汹汹烈火,沸腾的开水在锅里嚣张的弹跳着,几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女人蹲在锅旁,小心的注视着锅下的烈火,不停的添加着木材。 在场子的另一面,有一名头上带着奇怪饰物,体形十分巨大的男人,那人身高几乎超过了两米,皮肤很黑,脸上神色极其冷漠,眼中不时的发出残忍的光芒。他的手上拿着一支不知是什么材料的长杖,杖的上面镶嵌着一个恐沛的骷髅头,看起来很像电影里神鬼片中才有的法杖。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台上的王晓,嘴角不时的流出令人恶心的口水。每当他举起手中法杖时,那些跳舞的男男女女就会大声吃喝一声。金洋猜测他很可能就是这些人的首领。 那首领的身旁分别站着四个手拿奇怪形状砍刀地壮汉。在他们身后,有一排用树木搭起来的小木屋,其中,特别引金洋注目的是那些木屋的后面,有一个奇怪的尖顶房子,那房子的项部。挂着一排骷髅头,房盖也是血红色地,看起来极其吓人。那房之所以引起金洋了的注意,并不是因为它的构造与其它房子不同,而是那里面有股让金洋心里躁动的气息,金洋感觉里面似乎隐藏着什么极其吸引圣光的东西,金洋真实的感觉到了圣光的喜悦与渴望。它犹如看见了糖的小孩,在金洋的血液中急速流动着。当胡须脸夹着金洋和小美走入场中后,那个首领的目光缓缓的移向胡须脸,看见胡须脸和他身后的人所带来的“猎物”后,首领裂开嘴笑了起来。他用法杖向台子边指了一下,金洋和女孩们便被他们丢在了台子地下面。“呜呜呜!”首领突然大声叫了几声。正跳着舞的男女都停了下来,他们都用崇敬的目光望着首领,站立在火堆旁边。等待着首领发话。首领用法杖指了一下台子上地王晓,那些人纷纷兴奋了起来,转头望向王晓,眼中露出饥饿的野兽看见了食物时才发出的光芒。这时,走出来了两个身材魁梧的黑汉,他们大摇大摆的走上了台子,将王晓身上的铁链解了开来。 他们看王晓身材特别娇弱,丝毫没有将王晓放在眼里。对王晓也没有任何防备。将王晓身上的铁链解开后,他们便伸手去抓王晓的手和脚。就在此时,异变突起! 他们地手还没有碰到王晓,王晓突然飞起一脚,“砰”的一声,将一个黑汉从台上踢飞了下去,接着,她手掌化成刀行,对着另一名黑汉的脖子狠狠的砍了过去,那黑汉连惨叫声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便脖子一歪,晕倒在看台上。 台下立即大乱了起来,十几名着身体的大汉大嚷着向台上冲去,王晓立于台子的阶梯上,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目光却极其凌厉。她那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小脚犹如扫拌机一样,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十几个大汉没有一人能够成功的冲上台子,在一声声惊天动地的惨嚎声中,那些大汉的身体被踢得东倒西歪,四处飞散,不一会,地面上全是呻吟着的大汉。王晓竟然这么厉害!金洋心里嘀咕了一句。他一边苦苦忍受着全身的燥热,一边暗暗观察着。如果单打独斗,自己还不一定是她的对手。金洋对王晓心里增添了几分敬意。以前他也吃过王晓的飞脚,知道她的飞脚的厉害。渐渐的,没有人敢再上去了,很多从地上爬起来的大汉都神色犹豫的呆立在台下,不敢再冲上去。火堆边的女人们都面露惧意,神色恐慌的望着台上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的王晓。王晓则神色冷漠的望着下面的人,脚上粘了不少鲜血。 这时,几个小箭同时射向王晓,王晓轻蔑的笑了一下,她早就有了准备,娇躯轻轻一闪,便躲了过去。接着,她将目光移向那些放暗箭的人,那些人一接触到王晓那冰冷的目光,吓的拔腿就跑,躲到了远离台子的角落。“哼!一直冷冷的站在那里的首领突然发出了一声冷哼,他身边的人,无论男女,都敬畏的低下了头。他抬起脚,缓慢的向台边走去,眼睛紧紧的即着王晓,目光残忍而冰冷。 望着向自己逼近,手拿法杖的怪人,王晓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丝恐慌,她强制镇定了下来,暗暗全神戒备着,她知道,只要干掉了这个怪人,那她就自由了,她暗暗在脚上运足了力道。 首领走到台下停了下来,他先是打量了一会王晓,王晓也静静的等待着,她认为自己只要守在这个台口,那自己就立于不败之地。但那首领似乎知道王晓的的想法,他并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冲向台子,他望了一会王笑,突然怪异的笑了一下,举起了手中的法杖,一道黑雾从法杖上面的骷髅头的嘴里喷出,王晓没想到那骷髅头嘴里还能喷东西,一时躲闪不及,被黑雾喷了个正着。 待黑雾散去之后,王晓犹如一堆软泥,爬倒在了地上,她地眼睛还圆瞪着。但身体己经无法动弹。 “嘎嘎嘎!”首领大笑了几声,轻蔑的望了地面上王晓一眼后,挥了挥手。两名大汉连忙走上前去,抬起王晓,向大锅走去。 在那两个大汉上台去抬王晓之际,金洋就知道自己出手的时候到了。他忍着疼痛,闭眼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当血液从舌尖处流出之际,圣光的活性被激发了,一股无可抑制的力量从他地舌尖伤口处向全身各处流去,同时,狂暴的杀意也从金洋的心底汹涌的喷出。 金洋的双眼此时也变成了血红色,他努力克制着心里那股狂野的杀意,不断的戒告自己,不要乱杀人,不要乱杀人! 金洋犹如魔神般站了起来,绑着他地绳索早己断成了几截。他扔下手里的断绳,森寒的目光射向那名首领。 在金洋从地上站起来之际,那个首领的目光便转向了他。两名抬着王晓。走到大锅边的大汉也停了下来,只有再次得到首领的命令后,他们才能将王晓扔进锅里。当他们转头望向首领之际。却惊讶地发现,刚刚被抓来的一个猎物竟然站了起来。 望着眼前的红眼年轻人,首领心底升起了一股从未有过地恐惧,那是来自灵魂深处,对子强大力量的恐俱。他感到眼前站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来自地狱的魔神,全身散发着魔鬼才有的代表着力量的狂野的杀气。他感到自己的腿己经开始发软,几乎想立即跪地叩拜。这种感觉。只有在他面临圣女时,才会出现。此时,在这个年轻人面前,他竟然也产生了这种感觉。他全身泛起一股无力感,连出手地勇气也没有了。 一道黑影闪过,首领眼前的年轻人突然消失了。接着,他身后传来两声充满惊恐的惨叫声。他转头望去,只见抬着被自己麻痹的女人的两名手下被那恐怖的红眼年轻人举了起来,抛向了远处。那两名手下落地后,身体挣扎了一下,便再也没有爬起来,他们竟然被活生生的摔死了。望着惨死的手下,愤怒立即充满了首领的大脑,刚才对红眼年轻人的恐惧暂时被压了下去,他狂暴的大吼一声,向红眼年轻人冲去,同时,举起了手中的法杖,嘴里急速念出一段咒语。 金洋己经在尽量克制自己了,但谁知他只是轻轻一扔,就把那两个人扔死了。他扫了一眼被摔死的两人,单手抓起地面上的王晓,把她抗在自己的肩上。转过身来,他看见了向自己冲过来的发狂的首领。 黑雾再次从法杖中喷出,金洋理都没理那首领,径直走去台下。首领看黑雾对金洋无效,心中大急,又急速的念出一段咒语,大喝了一声,法杖上的骷髅头突然亮起一道红光,接着,骷髅头自动脱离了法杖,向金洋撞过去。 金洋心里感到一阵厌烦,伸手一把抓住飞过来的骷髅头,谁知那骷髅头犹如活物一般,竟然张嘴一口咬住了金洋的手指。剧烈的疼痛从金洋的手指处传出,金洋大怒,手用力一捏,“砰”的一声,骷髅头被捏成了碎片,金洋手指处的伤口立即自动愈合了。 首领目瞪口呆的望着金洋,普通人只要被骷髅头咬中,立即会全身化成脓水而亡。眼前的这人被咬中之后,不但没死,反而毁了他们的圣物一一骷髅圣头。他终于知道,眼前的这个红眼年轻人不是自己所能敌的。首领面色变了数下之后,突然转头,面对身后的那所血红色屋盖的房屋,跪了下来,手里高举着失去了骷髅头的法杖,嘴里大声呼喊起来。那些着身体的男女也随着首领一起跪了下来,面对着那所房屋,大声叫着,嘴里发出的声音与那名首领一样。他们边叫着,边双手伏地不停的叩拜。 异变忽生! 那屋盖突然爆发出血红色的光芒,整个广场都被笼罩在了红光之中。金洋心中的杀意忽然犹如失控的野马,迅速填满了他的心头。他忍不住大吼了一声,将王晓放在那些女孩的身边,转身望向那让他躁动不安的房屋。 在那血红色的光芒之中,屋顶上的骷髅头临空飞起,在空中旋转行成了一个犹如莲花地圆形。一道人影渐渐从红光中冒出,悬空踏在围成莲花形状的骷髅头上,接着,踏着骷髅头的人影从空中缓缓飘向场中,最后漂浮在广场的上空。 那些着身体的岛民看见空中的人后,全部将头伏在地面上。不敢抬起。 金洋凝神望去,惊讶地发现,那漂浮在空中,脚踏骷髅头的人竟然是一名女人,而且是个很漂亮的女人。那女人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肌肤很黑,犹如非洲的黑人一般。但她的面容却绝不似非洲的女人,那是标准的亚洲美女地面孔。闪动着神秘光芒的大眼惊讶的望着身下的金洋,可爱的鼻尖微微向上高傲的翘起,薄而性感地嘴唇紧紧的抿着,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让金洋几乎要失去理智的引力,他体内地圣光兴奋的急速流动起来。金洋从未感到圣光像今天这样兴奋过,它犹如一头看见了**对象的**的野马,在金洋的体内狂性大发。金洋感到如果不将空中那神秘的黑女人压在身下,尽情的发泄一番,那他过不了多久便会爆体而亡! 金洋仰面大吼了一声,神色恐怖的冲到黑女人地下方,奋力向空中跃去。虽然他跳的很高,但根本就无法碰到黑女人丝毫。 黑女眼中散发着奇异的光芒,心里也升起了股莫名的兴奋,她低头望着身下暴躁不安的男人。着的娇躯起了不该有的反应,早就已经消失的再次被引发了出来。难道他就是……黑女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为了确保心里的猜测,她嘴里急速念出了一串咒语。 她脚下围成莲花的骷髅头急速旋转了起来,一道黑色的光柱从莲花中间爆出,向下方的金洋射去,将金洋紧紧的罩住了。金洋感到自己仿佛被一座大山紧紧的压住了,手脚也仿佛被什么捆住了一般,无法移动。“啊!”金洋狂吼一声,聚集力量奋力一挣,黑光随即爆了开去,他的衣服也变成了碎片。紧接着,那些围成莲花的骷髅头分散了开来,并接连向金洋撞去。金洋狂暴的举拳向那些讨厌的骷髅头砸去,“轰!轰!轰!”骷髅头在一碰到金洋的拳头,便炸了开来,待爆炸声过后,金洋的一条胳膊被炸的血肉模糊,他满脸都是暴怒之色。但不一会,金洋胳膊上被炸裂的伤口便迅速愈合了。 黑女眼中闪过一道兴奋之色,漂浮在空中的身躯缓缓落下,她还没有站定,金洋便犹如猛虎般扑了上来,将她紧紧的压倒在地,他己经完全失去了理智,随着圣光的意愿行事,他身上的衣服早在刚才那股黑光的爆裂时变成了碎片,此时已与无异。两具一接触,圣光也几乎疯狂了,金洋从未感到过体内的圣光如此的急不可待过,强烈驱使着自己进入黑女的身体,金洋的头脑早就失去了意识,他双手紧紧的握住黑女那坚挺的,下身奋力一挺,随着黑女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分身破体而入。 在金洋进入黑女身体的瞬间,那圣光立时通过金洋的分身,迅速窜入了黑女的下体之中,黑女再次发出一声叫声,不过这次声音中却充满了愉悦。随着圣光离开自己的身体,金洋感到自己仿佛虚脱了一般,无力的伏倒在黑女的娇躯上,丝毫不能动弹,他的分身静静的停留在黑女的体内,黑女的双腿也在此时抬了起来,紧紧的盘住了金洋的腰,仿佛生怕金洋会与她分开似的。 不一会,圣光又从黑女的下身处返回了金洋的体内,当圣光再次回到金洋的体内时,金洋感觉自己仿佛脱胎换骨一样,全身再次充满了活力。其中,最让金洋惊讶的是,他感到自己心中的暴戾之气己经完全消失,心里一片安详。重新回到金洋体内的圣光似乎完全变了,如果说以前的圣光是一匹倔犟难驯的野公马,那现在的圣光就是一只温顺乖巧的家母马,那圣光在金洋的体内缓缓的游动一圈后,便温顺的隐藏了起来。 这时,金洋的头脑虽然基本上己经清醒了,但还是有些模糊。他望着被压在自己身下,微闭着眼睛,不断喘着热气的美丽神秘的黑女,情不自禁的低头深深吻住了她地唇。并将自己的舌尖向她的小嘴里轻轻的度了过去。她仿佛是初次与男人接吻般,她那小巧可爱的香舌在一碰到金洋的舌尖,便犹如受惊地小兔子,迅速向后缩去。金洋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舌尖紧紧的向她那躲闪的香舌逼去,在经过一番触碰之后。那香舌终于不再躲闪,勇敢的与金洋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过了一会,金洋用力一吸,将她的香舌吸入了嘴里,然后轻轻吮吸起来,此时,金洋停留在黑女体内地分身也缓缓**起来待最猛烈的暴风雨过后。金洋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本想爬在黑女的柔躯上睡上一小会,但随即他便想到周围还有很多对自己不怀好意的岛民,便立即从身下娇躯上弹了起来。 周围的红光还没有消失,那些岛民仍然伏头在地,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没有得到圣女地命令前,任何人都不敢将头抬起,否则就是亵渎圣女。 “你。不喜欢我吗?看见金洋那么快就从自己身上起来了,本是闭着眼睛的黑女突然睁开了双目,她脸上闪过一道失落之色,轻声问道。她的声音极其动听,夹杂着一丝惹人怜爱地颤抖。 金洋没想到她会说汉语,微吃了一惊,连忙摇头道:“不,你。你其实很动人。”对于眼前这个不知是敌是友的神秘女人,金洋的心里始终带着一丝敬畏,他知道这个黑女绝不是一般的人,甚至可能是传说中的仙女。金洋本是不信那些鬼神的,但是,亲身经历了那么多事,即使这个女人告诉自己她是神仙,金洋也不会再惊讶。 眼前的黑女刚才所展现的本领,与传说中地仙术无异。如果当时金洋不是圣光护体,恐怕早就吓的转头就跑了。自己竟然**了仙女!金洋心里苦笑着,虽然刚才他意识不清,但那还是他本人,事后,他还是有一些模糊的记忆的。同时他又感觉刚才不像是**,在整个过程中,他并没有感觉到她有丝毫的反抗,相反,他感到她还在努力的配合着自己。在刚刚进入她的身体之际,圣光的奇异反应也让金洋惊讶莫名,他感到刚才初开始时,并不是自己想要她,而是圣光想进入她的身体。后来,当圣光离开自己身体又回来后,它仿佛受到了改造一样,由以前的倔犟变得极其乖顺。他感到眼前这个神秘的女人与自己体内的圣光一定有着某种关系。 他之所以急着离开,就是担心这个神秘的女人醒后会为难自己,如今,看见这个女人一幅温顺动人的样子,金洋放下心来,不再急着离去了。那些岛民好像对这个女人极其敬畏,只要这个女人不为难自己,那些岛民应该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在金洋望向那女人之际,突然惊奇的发现,那女人的下体私处竟然有血迹,他低头望向自己的分身,发现上面也粘有血。难道她还是个**?金洋大吃了一惊。 黑女听了金洋的话,温柔的笑了一下,表情极其妩媚动人,她的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光芒,身体轻轻漂浮了起来,然后缓缓落在地面上。她转头望向光芒四射的红色屋顶房,伸出右手,摆出一个奇怪的姿势,嘴里轻声念出一段咒语,不一会,周围的红光渐渐消失了。一个完美的女人清晰的呈现在金洋面前。 黑女又转头对跪拜在地面上的岛民说了一句金洋听不懂的方言,那些岛民才敢抬起头,站起身来,不过他们都不敢用正眼去看黑女,唯唯诺诺的谨慎的低头站在那里。黑女又说了句话,同时用手指了一下台下的王晓她们,这时走出两个壮汉,神色恭谨的向她们走去。 金洋不知她叫他们去做什么,心里有些急了,他急声道:“你,你们……” 黑女知道金洋误会了,她转头对金洋轻声笑了一下,用汉语道:“你放心吧,我是叫他们把你的同伴送进屋里,并把她们身上的麻痹解除。”说完,她眼中闪过一道歉意,轻声道:“刚才冒犯了你们,希望你们不要见怪。” 金洋放下心来,他笑着用手摸了摸头,道:“不打不相识嘛,呵呵。他心想刚才应该是我冒犯你吧。只要你不见怪就行了。 咦,她不会是看上了我吧?金洋心里暗想,她好像还是个**,现在她对我这么客气,不会是想让我留下来做她地老公吧? 金洋心里越想越不对,他感到刚才好像是这个女人主动勾引自己上她的。不然,她为什么从空中降下来?而且,还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面前,当自己把她压倒在地时,她也不挣扎。不妙,我可不想留在这个孤岛上! “把你的手给我!正当金洋胡思乱想之际,黑女突然开口道。 金洋一愣。手不由的伸了出去。 黑女浅笑了一下,轻轻抓起金洋的手。金洋感到一股温暖地气息从她的手心传入了自己的手里,并且迅速流遍了他的全身,金洋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正当他全心体会那种妙不可言的感受时,他的脚突然离开了地面。耳边传来一阵呼呼地风声。金洋大吃一惊,连忙睁开了双眼,但此时出现在他眼前的景象完全变了。眨眼之间,他竟然从广场里来到了一个温馨典雅的小卧室里,卧室里充满了淡淡的花香,布置非常简单,就只有一条吊带和一把木椅。 “请坐!”黑女松开了握着金洋的手,轻轻的飘到了那条吊带上。金洋四处张望了一下,感觉自己仿佛在做梦一样,心里对黑女更加敬畏。他小心地在木椅上坐了下来。 黑女的轻盈的娇躯懒洋洋地横卧在吊带之上,她犹如欣赏一件奇珍异宝一般,仔细的打量了金洋一会,然后柔声问道:“你们为什么来这个岛?金洋苦笑道:“我们也不想来这里,只不过我们在海上迷路了,看见这个小岛,就暂时先登陆了。黑女眼中亮光闪动了几下,轻轻的点了点头,她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俏脸,目光转向金洋手中带着的戒指,又轻声问道:“你怎么会暗黑神戒指?金洋微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这个神秘的女人竟然也认识自己指上的戒指,他收敛心神,淡淡地道:“这是我的一个朋友送给我的。”他感觉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就像是犯人正在接受警察的盘问一样,他心里微微有些不快。但他随即想到这个女人神秘的力量,还有那几个女孩此时在她的手上,就只好暂时忍耐着。 “朋友送的?”黑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她抬头问道:“你知道这个戒指代表了什么吗?金洋茫然的摇了摇头。 黑女眼中精光一闪,淡淡的道:“这是巫门中暗黑一族的族长信物,握有这个戒指,就代表了暗黑一族族长的身份!金洋呆呆的长大了嘴,他诧声问道:“暗黑一族?族长?黑女深深的望向金洋的眼睛,确定他的惊讶不是装出来的后,才轻声道:“是的。暗黑一族就是指所有修炼黑巫术的人。金洋犹如坠入了迷一般的深雾中,他瞪大眼睛,讶声问道:“黑巫术?我的朋友是名降头师,他所修炼的都是降头术啊。黑女笑道:“那你朋友修炼的一定是暗黑降头术吧。暗黑降头术就是黑巫术里的一个分支。其实,降头师也就是巫师,降头术也是巫术。” 金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记得平涣也这样对自己说过。黑女继续道。“暗黑一族也分很多派系,当哪个派系特别强大时,暗黑神戒指便会流落到那个派系中,由那个派系里威望最高的人掌管,并担任暗黑一族的族长,所有其他派系的人,都必须听从族长的吩咐。金洋讶声问道:“那,那岂不是谁得到了这个戒指,谁就是族长了?黑女微笑道:“可以这样说,但又不一定是。金洋疑惑的望着她,无法理解她的意思。 黑女解释道:“得到了这个戒指,还必须接受暗黑一族各个派系的考验,只有通过了他们的考验,你才会被他们所承认。金洋苦笑道:“那我一定是无法通过那些考验了,看来,这个戒指以后还不能经常戴在手上了。” 黑女狡黠的笑道:“不。你无须去接受他们地考验,就可以直接成为这个戒指的主人。” 金洋不解的问道:“难道我还能被特殊对待?黑女点头温柔的道:“是的,作为圣光的寄体,是无须接受任何考验,就可以直接成为暗黑一族的族长,而且。你担任他们的族长,还是他们的荣幸!金洋早就料到了这个女人己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苦笑道:“看来,作为圣光的寄体,还可以享受到不少优惠条件。黑女眨了一下大眼睛,柔声道:“的确,如果不是因为你是圣光的寄体。我也不会有与你**地,其实,我早就没有了人类的。”**?金洋一愣,他没想到这个犹如神仙一般的女人竟然会用**这个词来形容他们刚才的行为,即使金洋没有读过多少书,他也明白**是用来形容低等动物的。 金洋说不出心里的滋味。他淡淡地问道:“你怎么会没有了人类的?你看起来还很年轻嘛!黑女神秘的一笑,她诡异地望着金洋道:“我不是人类,怎么会有人类的呢?如果以人类的时间来计算。我己经有三百多岁了。”金洋瞪大眼睛,反问道:“你不是人类?难道你是神仙?黑女轻声道:“我以前是人类,但现在不是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那要涉及到生命形态的问题,说了你也不会明白。”她似乎不想与金洋讨论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道:“其实,与你**,不仅能让我体会到的快乐。对你也有好处,从此以后,你就可以自由的呼唤出圣光了,而且,以后你不再是圣光的寄体,而是它的主人。它再也无法影响你地情绪了。“我可以自由的呼唤出它了?”金洋一下子被她的话吸引住了,急促的问道。 黑女点了点头,道:“等会我教你一段咒语,如果你想召唤它,只要你心里默念那段咒语,它便会出现,并与你的血液融和。并且,你再也不会被它引出那些黑暗的负面情绪。但是,你也不能一直让它与你处于融和状态,每与你的血液融和一段时间,它就必须缩回你体内吸取新的能量,以补充它在你血液中所消耗的能量。其实,它也是另一种形态的生命,与你我都不同,需要人类的身体才能存活。金洋心里惊讶万分,他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圣光也是另一种生命形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多告诉我一些,即使我现在无法明白,以后也可以慢慢消化。”他又想起了她刚才说自己不是人类的话。黑女认真的望了金洋一会,然后轻叹了口气,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至于你能明白多少,就看你的悟性了。“其实,在这个世界上,生命有很多种形态。”她深深的望着金洋,“人类和大多数动物都是同一种生命形态,这种生命形态需要氧气,能够从外物中吸取能量,拥有丰富的感情和很多。当然,也同样拥有很多快乐和悲伤。我以前也是人类,并且是暗黑一族,通过修炼黑巫术,我改变了自己的生命形态,成为了人类眼里的神或者魔,那只是人类对未知事物的恐惧罢了。改变了生命形态后,时间对我没有了束缚,我还拥有了很多在人类眼里不可思议的能力,但是同时,我也失去了很多能力。”她的目光渐渐迷茫起来,“例如,我可以直接从阳光中获取能量,但是,我却失去了从食物里获取能量的能力,我不能与你们一样,再去品尝那美妙的食物,我没有了味觉。除了那些外,我还失去了很多人类拥有的,例如,。”她深深的叹了口气:“我现在也不知道以前经过苦苦修炼,改变了自己的生命形态是否值得。以前,当我还是人类时,我幻想着自己修炼成为巫仙后,要去做很多事情。但当我真正的成为了巫仙,却对那些以前计划要做的事情感到索然无味了。望着一脸无奈和迷茫的黑女,金洋突然感到她很可怜。她是由于某种才去修炼,但当她修炼成功之时。却发现自己己经没有了那种,这就像一个好色地男人觉得太监整天与很多宫女在一起,是件很爽的事,于是他便也去当太监,但当他割掉肇丸后,却突然发现。自己对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了,那实在是一件极其悲哀的事。 金洋又想起自己小时候,特别喜欢玩玩具,但是他又没多少钱买,子是,他整天幻想着等自己长大有钱后,要去买一大堆的玩具来玩。可是,当他长大以后,却突然发现自己对那些玩具完全失去了兴趣。以前让黑女觉得快乐的事,现在她再去做,便无法再体会到其中的快乐。这恐怕就是黑女现在地感受。 他现在对于黑女所说的生命形态虽然不是完全理解了,但也理解了大部分。按照黑女的意思,那些得道高僧最后成佛了,也只不过是成了另一种生命形态而己。什么佛啊,仙啊,魔啊,都是与人类不同的生命形态,自己体内的圣光也是一种生命,只不过是人类无法理解的生命罢了。他突然感觉自己实在是很幸运,现在他既没有失去人类的七情六欲,又能凭借圣光拥有在人类眼里不可思议地力量。如果为了得到什么东西。而让金洋失去,金洋是绝不会同意的。 看见金洋露出一副思考的模样,黑女讶声问道:“你能够理解我的话?金洋笑着点了点头,道:“可以理解一些。黑女惊讶的望着金洋,其实很多东西,都是经过很多年的思考,她才明白地,这也许就是当局者迷吧。 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轻声问道:“你的那个朋友既然舍得将暗黑神戒指送给你,那他一定是找到了阴寒穴吧?金洋点了点头,他今天明白了很多事情,觉得非常开心。黑女自言自语般的喃喃道:“能够找到那个地阴寒穴,也算是他的机缘了。希望他的本性不坏,否则……”她的眼中闪过一道忧色。“神仙姐姐,”金洋结巴的呼唤了一声。黑女一愣,随即她便面露喜色,她很喜欢金洋这样称呼她。 “什么事?”黑女温柔的问道。 “你现在既然已经成为了神仙,又为什么要待在这个岛上,守护这些人呢?”金洋好奇的问道。 黑女深深的望着金洋,过了一会,她柔声问道:“你很想知道我地故事吗?金洋连忙用力点了点头。 “好吧,”黑女目光渐渐变得深邃起来,轻声道:“那我就告诉你吧。”说完,她先深思了一会,接着讲述起自己的故事。 这个岛在很早以前就有人居住,黑女以前就是这个岛上的人。她小时候是个孤儿,是在岛上其他人的照顾下长大的。有一天,岛上突然出现了一名怪人,岛上的人之所以称那人为怪人,是因为那人的身上穿有衣服,岛上的人是从不穿衣服的。以前,也经常有一些身上穿着衣服的怪人出现在岛上,岛民都是毫不客气的将那些怪人抓起来煮了吃掉。但这次出现的怪人却会法术,当岛上的人上去攻击那怪人时,那人只是用手轻轻挥了一下,几十个壮汉便全部跌倒在地了。 在强大的力量面前,岛民们都选择了臣服。那怪人也并没有为难他们。但那人看见年幼的黑女后,露出了对那黑女的极大兴趣。最后,他将黑女收为了徒弟。那人就是当时暗黑一族的族长。 后来,黑女才知道,她的师父之所以突然在她的那个岛上出现,是因为她的师父刚刚在附近的一个岛上修炼完毕,改变了自己的生命形态,也就是说,她的师父收她为徒的时候,就已经成了巫仙,在常人的面前,他也就是所谓的神了。而他之所以能够突破修炼的最后一关,将生命形态改变,就是得自附近一个岛上的阴寒穴的帮助。 待将自己毕生所学传于黑女之后,黑女的师父带着黑女通过了暗黑一族各个派系的考验,正式成为了暗黑一族的族长,随后,他便离开,去世界各地游玩去了。在离开之前,他先将黑女带到了阴寒穴的所在地,他让黑女在修炼到一定的境界后,便进入阴寒穴中修炼,他吩咐黑女,在她进入阴寒穴之前,要将暗黑神戒指传给其他人,并且千万不要将阴寒穴的地址泄漏给外人知道,否则,可能会引起很多麻烦。 后来,当黑女发现自己的修为己经达到了师父所说的那种境界后,便将暗黑神戒指传给了别人,进入了阴寒穴中。最后,她也在阴寒穴中悟得大道,脱离了人类的生命形态。 成为了常人眼里的神后,她发现自己少了很多快乐,对世间的琐事也都不再感兴趣,最后,她回到自己的出生地,成了守护岛民的圣女。正因为有她的守护,几百年来,这个岛上的人才能安静的生活,那些发现这个岛的外人,没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的,那些与她无关的人的死活,她也不在乎,所以,凡是来到岛上的外人,全部成了这个岛上的人的食物。 待黑女平静的讲述完自己的故事后,金洋暗道好险,如果不是圣光,自己和那些女孩一定是难逃一死,而且还会成为别人腹中的食物。 他想起了一件事,奇怪的问道:“你说你己经失去了,为什么还会与我,嘿,与我做那事。难道圣光可以激起你的?黑女连连点了点头,她似是想起了刚才与金洋**时的快乐,兴奋的道:“是的,本来,我现在的这种生命形态是己经没有任何了的,但是,你体内的之光却可以重新激起我的,让我体会到**的快采舒嘻嘻,那种感觉真美妙。”黑女面露向往之色,“之光能挑起任何形态的生命的,嘻嘻,你可以让所有没有了的生命体重新得到快乐,你知道自己是多么,多么珍贵了吧。金洋感到头都大了起来,他苦笑着道:“那我岂不是成了仙女们争夺的珍宝t?黑女娇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啊,你以后可要小心了,嘻嘻,不过你也别怕,如果你不愿意,她们也拿你没办法。在你来之前,我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快乐过,你知道吗?在我还是人类时,我也没有与男人**过。本来,我还在为没有体会到**的快乐而遗憾,现在我再也没有任何遗撼了。嘻,那种感觉真美好。” 她果然还是个**。金洋暗想着,他有些尴尬的道:“你能不能不要提什么交,**了,好像我们是畜生一样。”他发现她现在连人类的羞耻之心也没有了。 黑女一愣,随即她便娇笑道:“我差点忘了,人类不喜欢用这个词,嘻,那就说是吧。对,好像就是。”她眼珠一转,望着金洋的眼睛散发出一股异彩,她从吊带上轻轻的飘了起来,优雅的落在金洋的身边,眼中流落出强烈的渴望,轻声道:“我告诉你了这么多事,你是不是该奖赏我一下?金洋呆了一呆,问道:“奖赏什么?黑女目光移向金洋**雄伟的分身,咽下一口口水,柔声道:“宝贝,我们吧!”在金洋还没有反应过来,黑女己经双腿分开,跳到了金洋的腿上,并与金洋紧紧抱在了一起,两人立时便陷入了原始的的海洋之中。 83 当两人都从中得到了满足之后,黑女乖顺的躺在金洋的怀里,小手轻轻的放在金洋的胸口。金洋则闭着眼睛舒服的享受着黑女的爱抚,手放在她的胸口上。他们躺在一层犹如棉花般柔软的光芒上,那是黑女临时幻化出来的床。 金洋感觉这个几百岁的女巫仙犹如一个饥渴的小女孩,心智都非常单纯。 “你叫什么名字?”过了一会,金洋轻声问道,他想起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黑女在金洋的胸口轻轻的吹了口气,柔声道:“师父以前叫我婷婷,你以后也叫我婷婷吧。你呢?“我叫金洋。”金洋的手从她胸口缓缓向下滑去,最后在她那光滑而平坦的小腹处停了下来,轻声道。 “金洋,嘻嘻,婷婷记住了。”婷婷的娇躯扭动了一下,伸手在金洋的脸上抚摸着,柔声问道:“洋,你为什么戴着巫族的面具呢?金洋知道她早就看出自己脸上的奥秘了,也没有吃惊,他淡淡的道:“为了不让我的仇家认出我来。婷婷微吃了一惊,愕然道:“你还有仇家?他们在哪,让婷婷去教训他们吧。哼,竟然敢得罪我的宝贝。”说着,她翘起了小嘴。 金洋笑道:“他们在离这个岛很远的地方,你怎么教训他们?婷婷眼珠快速转动了一圈,娇声道:“以后我一直跟在你地身边。当然会有机会遇见他们啦” 金洋心里一喜,讶声问道:“你准备和我一起离开这个岛?以后如果有这个神通广大的婷婷跟在自己身边,那自己岂不是万事无忧了?金洋心中暗喜。 婷婷兴奋的点头道:“是啊,以后我要一直跟在你的身边,每天要不停的和你,嘻嘻。的感觉真美好。”刚刚尝到地甜头的她决定永远的赖在金洋的身边,对于她这样的生命体,本是早就没有了的,但金洋体内的之光却能激起她地,只有与金洋在一起,她才能恢复,金洋现在对她而言。简直就是无价之宝。 金洋却吃了一惊,如果婷婷以后真的要每天不停的和自己,那自己岂不是成了的机器啦?自己虽然好色,但也不想每天不停的做那事啊。性虽然是金洋生活里很重要的部分,但并不是他唯一地生活。他还有很多事要做,还有那么多美女等着他。他可不想被这个女巫仙整天霸占着。他脑筋急转,劝说道:“你与我走了以后,你的这些族人这么办呢?没有了你的保护。他们时刻都会有危险地。现在海上交通很方便,可能你刚刚走,就又有外人来到这个岛上。那时,你的族人可就危险啦。现在的武器不是你的族人可以抵挡的。” 婷婷也沉默了下去,金洋说的话的确很有道理,最近几年来,经常会有外人来这个岛,有很多人都带着很厉害的武器。如果不是她,她地族人早就灭绝了。尽管有她的保护,每年她的族人的数量还是在急剧减少。只要她一离开,用不了多久,她的族人可能真的会从世界上永远的消失。 她陷入了两难境界,一时心里极其矛盾,不知该如何是好。过了一会,她抬头望着金洋,神色犹豫的轻声道:“那,那你留下来好吗?金洋一时感到哭笑不得,他轻拍了一下婷婷的臀部,道:“可是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还有很多朋友等着我回去呢。”看着她那幅极度失望的样子,金洋突然觉得她其实也挺可怜的,他犹豫了一会,轻声道:“这样吧,以后我会经常来这个岛上看你。” 婷婷的秀目亮了起来,深深的望着金洋的双眼,道:“你说话可要算数哦。我要你每隔一个月就来看我一次。” 金洋哄她道:“好的,那我就一个月来看你一次。”对子这个迷人的女巫仙,他心里也是有些不舍。 婷婷兴奋的拥住了金洋的脖子,在金洋的脸上吻了一口,充满喜悦的道:“这可是你说的哦。以后如果一个月后你没有过来,那我就离开岛去找你,天天缠着你,不让你和别的女人。”婷婷恶狠狠的道,她也知道金洋一定还有很多女人,所以不想让自己天天霸占他。不过她也不在意,如果金洋真的能够一个月来看她一次,她也满足了,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望着她眼中狡黔的光芒,金洋感觉自己好像中了圈套,惹上了一个永远也甩不掉的麻烦。 婷婷的小手又轻轻的握住了金洋的分身,小嘴触到金洋的耳边,柔情似水般的道:“洋,我们再来一次吧!金洋愕然的望着婷婷那饥渴的眼睛,首次感觉自己有些力不从心了。而婷婷的丰满的大腿己经再次缠住了金洋的腰…… 待云收雨歇之后,金洋再也不敢让婷婷的娇躯缩在自己怀里了,他坚持站起身来,要婷婷给他一套衣服。他知道婷婷现在也只是暂时满足,过不了多久,她又会向自己提出要求的。她如今是巫仙,可以随时从阳光里吸取能量,但他却还是人,即使身体被圣光改造过,但如果这样一直不停的做下去,他也是吃不消的。婷婷幽怨的望了金洋一眼,小手轻轻一挥,一套休闲衣服便犹如变戏法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穿好衣服后,金洋想去看看王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便向婷婷提出了要求。婷婷很爽快的便答应了,她让金洋伸出手来,当金洋把手递给她后,一股热流再次流进金洋的掌心,金洋感到眼前红光一闪。耳边传过一片呼呼地风声,身体仿佛飘了起来。当他视觉再次恢复时,他发现自己与婷婷一起,漂浮在红色屋盖房子的上空,那红色房顶和刚才一样,再次散发出耀眼的红光。笼罩住了整个广场。 场子里有一大群人,紧紧的围着六个女人。金洋定神一看,那六个女人正是王晓和小美她们。此时,王晓正凶狠的望着围着她们的人,并时时伸脚向那些人踢去,那些人也不还手,只是将王晓她们包围着。不让她们离去。地面上躺着十几个人,正在痛苦地呻吟着,显然是被王晓踢伤的。由于他们不还手,王晓就算在凶狠,也无法硬着心肠再继续对包围她们的人行凶。双方一时成了僵持局面。 婷婷转头望向金洋,意味深长的道:“那个女人还挺厉害的嘛,刚刚醒来了便开始发凶了。金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知道一定是王晓她们被救醒后,由于双方的语言不通,她误会了对方地好意。当她想离开时,那些人又不让她们离开,导致误会加深了,演变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金洋焦急的道:“我们快下去了。”他怕双方的冲突会越来越大。婷婷含笑点了。点头,握着金洋的手,缓缓的飘入了场中。在他们刚出现在空中时。屋顶所散发出的红光,早己经引起了广场里地人的注意。看见圣女与一个男人漂浮在屋项的上空,场中地岛民都吓的连忙跪拜在地,头伏在地面上。王晓和五个女孩则目瞪口呆的望着从空中缓缓降落的金洋与婷婷。 婷婷挥了挥手,笼罩着广场的红光立即消散了。她安详的望着六个对自己虎视耽耽的女人,淡淡的笑着,也不说话。 “金哥!”看清从空中落下地确是自己的白马王子后,五个女孩欢呼一声,扑入了金洋的怀中。王晓尴尬的望着金洋,神色仍然很冷漠,但精神却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犹如坠入了迷雾一般,根本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眼前发生的奇事让她这个唯物主义者几乎要精神崩溃了,她甚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都是一场误会,大家没事就好。”金洋在每个女孩的柔肩上轻轻拍了拍,柔声安慰道。他抬头望向王晓,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他知道王晓也一定受尽了委届,不想过于冷落她。 王晓冷漠的表情渐渐融和了,其实,突然看见了金洋,她心里也非常兴奋。她现在对金洋有种很大的依赖。她很想扑入金洋的怀里,大声哭一场,只是她无法放下面子,一直以来,凡是遇到她的男人,无不把她当成天仙般捧在天上,她从未见过像金洋这样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男人。她轻轻点了点头,低声答道:“没事。她是谁?”她的目光移向了婷婷。她心中对婷婷特别畏惧,也非常好奇。此时婷婷全身仍然是一丝不挂,如果不是因为婷婷是从空中落下来的,王晓又会认为她是金洋拐骗来的花痴少女。“她是这个岛上的圣女。”金洋简单的介绍道。 “圣女?”王晓呆了一呆,感觉极其怪异,想到这个女人刚才是从天上飞下来的,她心里升起了一丝敬畏。 金洋也不想解释太多。他转头对婷婷道:“你有办法送我们回去吗?婷婷眼中露出不舍之色,轻声道:“你们这么快就要走了吗?金洋将手搭在她的肩上,柔声道:“我还有很多事要赶回去处理,我不是答应过你吗,每个月我都会来看你一次的。” 婷婷微微低下了头,犹豫了一会,才轻声道:“好吧。她抬起头来,望着金洋柔声问道:“你们是驾驶着工具来的吗?金洋点了点头。 婷婷略微思索了一会,又轻声问道:“你们谁驾驶着那个工具?金洋将目光移向王晓,道:“是她。” 婷婷转头望向王晓,脸上露出了个和善的笑容,柔声道:“如果我带着你去高空观看一下,你能找到回去的路线吗?王晓先是眼中闪过一道惊疑之色,然后点了点头,自信的道:“当然可以。” 婷婷温柔地笑道:“那就好办了。过来,把你的手给我!王晓迟疑了一会,眼中闪过一道犹豫之色,但还是上前将手递给了婷婷。婷婷轻轻抓她的小手,柔声安慰道:“放松点,不要紧张。”接着。她握着王晓的手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一道光影闪过,婷婷与王晓突然向上缓缓升起,随后以极快的速度飞向了高空,不一会,两人地身影便消失在了大家的视线之中了。 五个女孩呆呆的张大着嘴,望着空中。自言自语般的喃喃道:“太神奇了,太神奇了!金洋也是愕然的望向高空,婷婷的本领实在是太高强了,现在金洋开始担心如果自己在一个月后没来这里看她,那她真的可能会去寻找自己。不一会,空中渐渐出现一个黑点。婷婷与王晓地身影又重新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之中。在众人的敬畏的目光中,她们缓缓的降落在了广场里,王晓的脸色极其苍白。 “你没事吧?”金洋上前关心地问道。王晓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事。”她的心仍在砰砰乱跳着,她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真的在做梦。 “洋,你过来一下。”婷婷温柔地目光落在金洋的身上,柔声道。金洋疑惑的走到她身边,婷婷拉起金洋的手,走到广场的一边,低声道:“我现在把召唤圣光的咒语告诉你,你记好了。”金洋先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她轻轻的念出了一段奇怪的音符。“你念一遍。”婷婷柔声道。金洋学着念了一遍,他感觉挺容易就记住了。念完之后,他感觉体内没什么反应,便疑惑地望着婷婷。 婷婷点头赞道:“你学到很快。你要牢牢记住这句咒语。真正召唤圣光时,你不能用嘴来念。“不能用嘴?那用什么?”金洋奇怪的问道。 “用心!”婷婷脸上露出微笑,柔声道:“你现在试一下,先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然后在心里念出那句咒语。金洋点了点头,轻轻的闭上眼睛,然后深深的吸口气后,在心里将刚才那句咒语念了一遍,刚刚念完,一股柔和温暖的气体从他心中冒了出来,并轻轻流遍了他的全身,金洋感觉这次圣光犹如温柔的情人,它在自己的体内轻柔的抚摸着,并渐渐渗入自己的血液之中,他感觉全身每个细胞都舒服极了,心里再也没有以往圣光出现时随之产生的暴决的情绪。 金洋缓缓的睁开双眼,心里一片安详。 婷婷也感应到了他体内的变化,她微微笑道:“圣光与你血液融和后,会消耗它的能量,过一段时间,你必须将它召唤回去,让它补充所消耗的能量,你要记住,它也是生命,任何生命都必须要能量来维持,否则,便会死亡。它的能量便是来源于你。”稍微顿了一下,她接着道:“我现在再教你把它招呼回去的咒语,你记好了。”说完,她又轻轻吐出一串奇怪的音符,金洋默默记住了。 “你试一次。仍然和刚才一样,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在心中念出咒语。”婷婷轻声道。 金洋再次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在心中将婷婷念的那段咒语念了一遍。圣光立即便有了反应,它仍然很温柔的从金洋血液中退了出来,并向金洋的心脏位置汇集,最后悄无声息的消失了。金洋将眼睛睁了口来,兴奋的道:“真的很有效。” 婷婷含笑点了点头,道:“好了,你要好好的记住那两句咒语,还要记住,在召唤之前,必须要闭眼吸气。任何生命体都必须靠能量来维持活力,无论是所谓的还是圣光,千万不要让圣光耗尽了能量。” 金洋点了点头,他感激的望着婷婷,知道她的出现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让自己明白了很多事情。 “好了,你该过去了,那些女孩们都在焦急的等你呢。”婷婷瞥了一眼正在远处好奇的望着这边的女孩们,柔声道,声音中竟隐隐含有一丝醋意。金洋也听出了她那怪怪的语气,不由心中苦笑:原来神仙也是会吃醋的啊。金洋与女孩们都上了游艇以后。婷婷站在岸边,深深地望着金洋,眼中夹杂着复杂莫名的感情,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也飘上游艇,但最终她还是忍住了。“洋,保重,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婷婷娇美的声音轻轻的颤抖了起来。 金洋点了点头,并轻轻挥手告别,他心中对这个巫仙也是极为不舍。王晓坐在驾驶位上,却迟迟不发动马达,她神色犹豫的望了望金洋。一副欲言又止地样子。金洋觉得奇怪,问道:“怎么还不开船,还有什么问题吗?王晓轻声道:“我怕游艇里的油不够用。金洋闻言也面露难色。婷婷走上前来,柔声问道:“怎么了?金洋苦着脸道:“游艇里的油可能不够用了。“油?”婷婷目露疑色,随即轻声道:“前不久,也有人乘坐你们这样的工具来到这里。那些人都被我的族人杀死了。不过我把他们乘坐的工具转移到了岛上的一个空地,他们地工具里也许有你们需要的东西。金洋大喜,道:“那太好了。那里面一定有剩余的油的。” 随后,金洋,王晓与婷婷去了那片空地,那里有好几架游艇,里面的油还剩余不少。金洋取了一些,灌满他们的游艇后,大家又都坐回了艇里。这次五个女孩都要与金洋坐在一起,金洋无奈。只好让小果与小雅坐在自己地大腿上,其她三个女孩则挤在他的身边。 一阵轰隆声响起,游艇激起高高的浪花,犹如离弦地箭,飞驰而出。婷婷呆呆的立在岸边,犹如一座雕塑,目送金洋远去。 “那位姐姐是仙女吗?待岛边婷婷的身影渐渐消失后,小果紧紧抱着金洋的胳膊,昂起俏脸,娇声问道。 金洋心里还在留恋婷婷那令人的柔体,闻言轻叹了口气,道:“可以说是吧。得到了肯定的答应,印证了心里的猜测,女孩们的眼中都流露出无限向往之色,小果满脸都是羡慕地神情:“世界上真的有仙女啊?我竟然遇见了仙女耶,啊,她真是太美了,看来衣服果然是多余的,人家仙女都不穿衣服,我们以后也不要穿了。其他女孩们都纷纷点头赞同。 金洋被这些傻女孩弄的头都痛起来了,他忙劝说道:“人家是仙女啊,当然不会穿世俗的东西,而且,仙女是不会生病的,但你们就不同了。咦,小果,你的头不痛了吗? 小果摇头道:“不痛了。昨晚很痛,醒后就好了。”她也觉得金洋说的挺有道理。 金洋放下心来,暗想那麻药竟然还有治疗风寒的作用,看来真的是祸福难测啊。 “我也好想让那位神仙姐姐带着我飞啊,王姐姐,在空中飞翔的感觉是不是非常美妙?小雅也插了一句,她羡慕的望着前面的王晓,娇声问道。王晓没有回答,她微微点了点头,刚才的感觉,她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这次她长了不少见识,知道这世界上,任何传说都可能是真的。她本是不信鬼神之说的,如今她的信念己经彻底的改变了。 女孩们都开始幻想在空中飞翔的感觉,金洋的耳边暂时清静了下来。几个小时之后,游艇安全的到达了目的地。待游艇停稳后,金洋率先跳了下来,然后将几个女孩抱了下来。海滩上有不少游客,突然看见几个绝色美女,那些男性们人人都呆住了。金洋由子没有戴墨镜和帽子,他那完美的相貌也暴露在了沙滩上女性们的眼前,瞬间,本极其平静安详的沙滩犹如丢下了一颗炸弹,轰的乱了起来。人人都争先恐后的去看帅哥美女。金洋大呼头痛,簇拥着女孩们狼狈的逃窜而去,最后,他们在路边拦下了一辆的士,才算摆脱了色狼色女们的纠缠。那辆的士平时最多一次只载四个人的,但司机突然看见这么多的绝世美女,大脑立即迷糊了起来,恍恍忽忽的便让他们上了车。王晓与司机坐在前面,金洋则和五个女孩挤在后排,毫无疑问,金洋的大腿上又承担了两个女孩的重量。 车开动了一会,司机才记起问他们去哪,金洋顺口道去y市。司机先是迷糊地点了点头,随即大吃一惊,丫市离这里有好几个小时的路程,他还未跑过这么远的路,不过只要乘客付得起钱,他倒也乐意跑一次。能够与这么多美女相处几个小时。实在是男人的福气。 王晓疑惑的转过头来,望向金洋问道:“你住在丫市吗?金洋摇头道:“不是,我去那救个人。” “救人?”王晓奇怪的问道:“救谁?你地朋友吗?金洋点了点头,道:“是的,我的一个朋友。”现在他仍然很苦恼,虽然他如今可以随意的控制圣光了,但并不代表他可以无法无天。公开与政府作对了。如果把政府惹火了,一个炸弹过来,自己仍然会被炸成碎片,连骨头也不剩下。自己并不是神仙,即使是神仙,恐怕也不是万能的。他现在明白了,神仙也只是拥有与人类不同的生命形态,多了些人类所没有的能力而已。而且,他们过得也并不一定比人类好,虽然多了些能力,他们也丧失了一些能力。他们也会死,说不定一个威力强大地炸弹就可以要他们的命,电影里的那些无所不能的神仙只不过是人类虚构出来的罢了。 金洋叹了口气,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了。 “你的朋友怎么了?”王晓仍然好奇地问道,她很少看见金洋叹气。突然看见金洋一副垂头丧气模样,她心里竟然有些关心他了。 女孩们看见金洋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也都紧张的望着他。金洋看见大家都瞪着自己,知道自己失态了,便努力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没什么,他只不过是被人陷害,进了监狱。王晓目光闪动了一下,道:“那你准备怎么救他?金洋摇头道:“还没想好。”随即他又苦笑道:“如果实在没有办法,我就去劫狱,哈!当他说出劫狱二字时,司机和王晓都吃了一惊,但随即金洋大笑了起来,他们明白金洋只不过是说地气话,司机也跟着笑道:“我有个兄弟也关在号子里,你劫狱时也叫上我,我陪你去,哈哈。王晓眉头皱了起来,淡淡的道:“如果你的朋友真的是被人陷害的,政府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 金洋摇头苦笑道:“希望吧。唉,如果我能够认识丫市的一个大宫,那就好办多了。”他突然想到了陈灵的父亲陈贵,陈贵是县地县长,或许他认识丫市白道上的人,如果他肯帮忙,皮条就有希望了。只是他会不会愿意呢,自己和她女儿现在毕竟还只是刚刚开始,交往还不是很深,陈贵是否愿意为了自己去求丫市的那些人,还是个未知数。金洋刚刚亮起的眼睛又渐渐黯淡了下去。 王晓沉默了一会,轻声问道:“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是因为什么入狱的。” “他叫,”金洋几乎脱口就将“皮条”二字说了出来,他突然想到现在王晓这丫头还不知道自己是谁,他摆了摆手,道:“算了,说了也没用,不说了。” 王晓似乎很热心的样子,催促道:“你说啊,或许我可以帮你,把他救出来呢。金洋脑中灵光一闪,想到王晓好像身份也不简单,也许她真的有办法救出皮条,而且她曾经还答应过自己,只要自己暂时不找徐辉的麻烦,到时她便会救出皮条,想到这里,金洋的心情一下子舒畅了起来,他和王晓也算是患难之交了,如果她有能力救出皮条,就一定会救他出来的。金洋准备戏弄一下王晓,他故意叹气道:“他叫皮条。“皮条?”王晓眼中闪过一道惊疑之色,显然大吃了一惊,沉默了一会,她轻声问道:“那你认识金洋吗?”她始终觉得金洋和眼前这个色猪有一定的关系,而且他们的声音实在是太相像了。 金洋故意吃惊的问道:“我听皮条提起过他,但没见过他。皮条说我的声音和他的很像,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认识他吗?王晓轻轻点了点头,对于金洋的话,她还有些疑惑,如果这头色猪和皮条是朋友的话,应该知道皮条与徐辉之间是水火不相容的,那他为什么还陪徐辉去买货?她沉思了一会,轻声道:“你们的声音是很像,几乎是一摸一样。而且,你们的身材也几乎一样。金洋轻“哦”了一声,突然不怀好意的笑道:“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叫金洋的啊,不然为什么还注意人家的身材?王晓的俏脸抹上了一层红晕,她娇填道:“我喜不喜欢他,关你什么事?”说完,她别过头去,不再理金洋,心却砰砰乱跳个不停。她也不明白自己对金洋的感觉。第一次在酒吧遇见金洋时,金洋便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但那时她心里对金洋只是气恼,所以后来她才故意报复他,把他整得很惨。但之后,她心里对金洋的气便全消了。当她得知金洋的父亲死后,她心里特别同情金洋,觉得自己以前做的太过分了。上次偶然在路上遇见金洋之后,她的脑中竟然会时时闪现出金洋嬉皮笑脸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金洋身上似乎有什么特别吸引自己的东西,让自己情不自禁的想接近他。而现在与这头色猪在一起,她也有那种想接近这头色猪的。 一向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她,竟然同时对两个男人产生了感觉,她觉得实在是不可思议,最让她想不通的是,身边的这头色猪除了有一副好看的脸蛋外,几乎一无是处,而且龌龊之极,自己怎么会对这种人产生感觉呢?她自然不会知道那是由于之光的作用,不仅是她,即使是妖魔神怪,只要是雌性动物,都会情不自禁的被金洋所吸引。 金洋看她的反应,也微吃了一惊,他没想到王晓竟然真的会对以前的自己产生感情。 唉,看来情圣的魅力真的是无法抵挡啊。金洋感叹道。“唉,没想到你己经有了心上人,看来我是没有希望了。”金洋故意叹了口气,装出一副惋惜的样子。女孩们连忙安慰道:“金哥,你还有我们啊,我们都喜欢你。”说着,女孩们又纷纷翘起小嘴向金洋脸上吻来。“我又没说我喜欢他!”王晓气鼓鼓的道,边说边将头转了过来,恰巧看见了群芳争吻的刺激画面,她暗骂了句一群花痴,又气鼓鼓的将头转了回去,身后传来金洋哈哈的笑声。司机羡慕的几乎想重新投胎做人,希望下辈子也是个帅哥。 “你说你不喜欢他,是不是暗示我还有机会?与女孩们亲热完后,金洋望着前面还在生气的王晓,故意调侃道。王晓本不想理他,谁知又不由自主的说了句:“随便你怎么想。”说完后,她的心又砰砰乱跳起来,幸亏她说话时没有回头,不然她那粉红的脸便会落入金洋的眼中,又少不了被金洋调侃几句。 金洋没想到高傲的王晓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的话里明显己经承认了她对自己有意思,以王晓那比薄膜还要薄的脸皮,能对男人说出这样的话,己经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了,如果是别的男人这样调侃她,她早就一脚踹过去了。她也对自己的反应暗暗心惊。 金洋干笑了两声,龌龊的道:“既然你随便让我想,那我就开始乱想哦,嘿,其实我一直都在幻想着亲亲你的小嘴。你有没有和男人,嘿,那个过?王晓看金洋越说越不像话,心中暗恼,赌气不再跟金洋说话。 金洋看王晓像块木头一样,也觉得无趣,便开始和怀里的女孩亲热起来,他身边的女孩也紧紧的依偎着金洋,金洋不时的在她们的胸口上摸上一把,女孩们都咯咯娇笑个不停。 天啊,我为什么会喜欢上这头下流无耻龌龊的色猪?王晓心中悲呼道。过了一会,金洋想起皮条的事还没搞定,便艰苦的将嘴与小果的香唇分开,喘息着问道:“你有办法救出皮条吗?王晓虽然下定决心暂时不再理金洋,但还是不受控制的。点了点头。 金洋大喜,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下来,他开始毫无顾忌的与女孩们大吻起来。 一路上金洋惬意舒服极了,而最难受的,恐怕就是正遭受着欲火的折磨,心猿意马的司机了。 84 当到达了丫市时,几个女孩都斜躺在金洋的身上,露出各种可爱的表情,呼呼的睡去了,不过王晓却仍然笔直得坐在那里,犹如木头人一般。司机曾经试着和她搭讪了几句,但她只是点头或者摇头,表情极其冷漠。金洋叫醒了几个疲惫不堪的女孩,付完钱后,便下了车。王晓望着金洋问道:“现在就去救你的朋友吗?金洋点了点头,虽然他现在肚子很饿,但想起自己的兄弟皮条还在监狱里受罪,也无法心安的吃饭。 王晓漠然的道:“那好吧,我现在要去找一下市里的领导,你们是与我一起去,还是在这里等?金洋正色道:“当然是与你一起去啦。真谢谢你了。”他知道这次自己要欠她一个人情。 王晓仍然是面无表情,淡淡的道:“那好吧。”说完,她便转身向前走去。 金洋急忙跟在她的身后,五个迷糊的女孩一路上惊奇的东张张西望望,眼前的一切对她们都具有很大的吸引力。 六名绝世美女再加上一名绝世大帅哥,立即就成了街上的焦点。而且金洋受关注的程度比六个大美女都要高。在那爱慕与嫉妒的目光的交织注视下,金洋渐渐感觉有些不自在了。他暗暗发誓,救出皮条后,他立即就去找柳云帮他去掉面具,他再也不想享受这种万人迷的待遇了。 虽然到市政府地路并不是很远。但金洋却感觉自己仿佛走了漫长的一个世纪。 到达了地点之后,王晓要求金洋和几个女孩留在政府楼下面,她自己一人上楼去了。金洋虽然很想跟上去,看她怎么把事情搞定,但看见王晓那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他只好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金洋以为她会上去很久。但谁知刚刚与几个女孩闲聊了一会,王晓就下来了。望着她那幅木然的表情,金洋上前担心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事情有些麻烦?王晓面露难色,轻叹了口气。金洋地心渐渐冷了下来,他眼里闪过了一道失望之色,无力的道:“有麻烦就算了。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 王晓静静的望了金洋一会,接着突然噗哧笑了一声,但随即便又板起了脸,强忍住笑意道:“事情己经办定了。现在去接你的朋友去吧,二十分钟后他就会被放出来。金洋先是呆了一呆,接着欢呼了一声。突然把王晓抱了起来,大声道:“太感谢你t!王晓没想到金洋的反应会这么强烈,更没料到他会这么大胆。一不留神,一下子被金洋抱了个正着,她的俏脸涨得透红,娇填道:“放开手!不要乱碰我!”边说着,她轻轻挣扎了起来。但她也只是微微挣扎了几下,她心里其实很喜欢这样被金洋抱着,但是她的脸皮太薄,受不了金洋这样大胆的举动。 在她刚刚开始挣扎。金洋便松开了手。他现在开心极了。这里离监狱有十几分钟的路程,如果皮条还有半个小时就被放出来,那他们现在就要向那里出发了。想到这里,金洋兴奋的呼了一声:“宝贝们,咱们去接我的朋友。” 王晓又补充道:“皮条现在还没有进监狱,他被关在公安局的拘留所里,刚才市长打了个电话过去,就把问题解决了。如果你想接他的话,就去公安局外面等着吧。难怪事情办起来这么简单。金洋暗想道,不过能直接叫市长给公安局打电话,王晓地身份实在是不简单,她究竟是什么来历呢? 望着眼前恢复了高傲冷漠的王晓,金洋心里升起了一丝疑惑。公安局就在市政府的旁边,金洋他们也仅仅几分钟就来到了公安局外面。 “小王,你和市长很熟吗?过了一会,金洋忍不住问出了心中地疑惑。 王晓冷淡的摇了摇头。 “那,那他怎么会这么听你的话?”金洋奇怪的问道。王晓转头淡淡的望着他,问道:“你很想知道吗?金洋连忙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期待。 王晓脸上露出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很温柔的道:“不告诉你!”说完,她便转过了头,心里早乐开了花。看见金洋那愕然的表情,她实在是开心极了。这么长时间,她总算是出了口恶气。她就是要故意气气金洋。金洋先是呆了一呆,随即便明白了王晓是在耍自己,他也突然神秘地笑道:“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了。” 王晓又回过头来,怀疑的道:“你知道?那你说为什么?金洋先是诡异的嘿嘿怪笑了两声,然后龌龊的小声道:“因为你和市长有过一腿,他自然是对你惟命是从了。王晓气的脸都白了,她喷声道:“你……”她刚开口,金洋身边的小果突然好奇的问道:“金哥哥,什么叫做有过一腿呢?为什么有过一腿,那个市长就会听王姐姐的话呢?金洋耐心的解释道:“男人都有三条腿,女人却只有两个腿,如果一个男人将自己的第三条腿给一个女人用过,那么他们就叫做有过一腿。”“男人有三条腿?”小果仔细的望着金洋的下身,疑惑的道:“男人... 86-90章 8 五个女孩很快就消灭完了桌上的水果点心。她们在大厅里好奇的四绝张望了起来,小果本想悄悄的到卧室门前偷听金洋与柳云是不是在,但被小美阻止住了,她也只好无聊的数起手指头来。 正当小果忍不住又想去偷听时,卧室的门突然打了开来,走出了一名帅气的陌生男人。 众女孩不禁眼睛一亮,虽然这个男人不如她们的金哥那么漂亮,但是也不赖,而且比她们的金哥多了股亲和力。 小果好奇的触上前去,大胆的打量着突然冒出的陌生帅哥,眼睛瞪得大大的。其她的几个女孩也都惊奇的望着他。 金洋心里感觉有些好笑,他故意不说话,含笑望着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小果。 “你,你是谁啊?”过了一会,小果昂起俏脸,好奇的问道。金洋神秘的笑了一下,突然伸手将小果搂在怀里,**笑着道:“连我也不认识了吗?小果一下子被一条有力的胳膊给挽住了,挣扎也挣不脱,心中大急,不由的脱口呼道:“金哥,来救我!你是坏蛋,放开我!其她的几个女孩怒目望着金洋,纷纷上前呵斥他放手,小美用力来拉金洋的胳膊,但是金洋又是轻轻一挽,将小美也带入了怀里。“洋,你?”柳云缓缓的走出卧室,看见眼前喧闹的一幕,先是呆了一呆,接着眼中闪过一道不快之色。 “嘿,我是与她们开玩笑呢!”金洋尴尬地干笑了两声,他一时忘记了柳云也在,心里暗骂了几句自己糊涂。他连忙松开手,转身望向神色不善的柳云,干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头。 柳云脸上的神色逐渐恢复了正常。她现在知道了几个女孩的身世,对她们也极其同情。她走上前来,温柔的望着几个神色略带慌张地女孩,轻声道:“你们不要怕,他就是你们的金哥!“他就是金哥?!”众女异口同声的惊呼出声。小果夸张的张着小嘴,再次上前认真的打量起金洋,她伸手在金洋的脸上细细的摸了摸。又低头在金洋的身上认真的嗅了嗅,然后古怪的道:“奇怪,真奇怪!柳云含笑问道:“有什么奇怪的?小果天真的道:“他的脸和我们地金哥完全不同,但是身上的味道却和我们金哥是一样的。这还不奇怪吗?柳云呆了一呆,讶声问道:“身上地味道?小果肯定的点了点头,道:“是啊。那天我们和他,噢!”她的头被金洋轻拍了一下,她轻叫了一声。嘟起小嘴望向金洋。 “嘿嘿,”看见柳云眼中的怀疑之色,金洋连忙解释道:“刚才她头上有个蚊子,嘿,有个蚊子,我帮她把蚊子赶走了。”他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故作轻松的道:“那天她们给我洗过衣服,所以对我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是不是啊。小果?他暗暗向小果使眼色,希望她能领会自己的意思。谁知小果迷糊的道:“我们帮你洗衣服?没有啊!那天我爬在金哥地身上,他的全身我都吻了一遍,所以我很熟悉金哥身上的味道。你身上的味道和金哥的一样。咦,你怎么了?”小果好奇的望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金洋,讶声问道。金洋苦着脸,转头望向柳云,只见柳云的脸色苍白,嘴角逸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她的目光渐渐黯淡了下去。 “云,其实,其实事情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金洋急切的道。柳云静静的望了他一会,然后微微垂下目光,柔声道:“洋,我在听你的解释。“其实,其实……”金洋努力想找个理由,但嘴巴张了张,却无法再说下去。最后,他颓然的垂下了头,低声道:“其实我不是有心瞒你的。我……,,柳云突然伸手掩住了金洋的嘴,她眼眸上仿佛掩上了一层淡淡的迷雾,深深的望着金洋局促不安的脸,轻声道:“算了,别说了,请给我留下一个美丽的梦吧。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事,也不管你还瞒着我什么,我现在都不在乎了,我只希望以后你能好好的疼我,爱我。”说着,她将头轻轻埋入金洋的怀里,低声道:“以后不许你再花心了,只许我一个人吻你!”说完,她的小手在金洋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哎哟!”金洋夸张的惨叫了一声,眼中却涌上了一股喜色。低头望向柳云那嗔怪的眼神,金洋知道她己经没有再怪自己了,大大的松了口气。“你可真霸道!”金洋开心的在柳云的脸上轻捏了一下,柔声道。柳云翘起小嘴,蛮横的道:“我就是要这么霸道,哼,以后我要好好的管住你,不让你在外面寻花问柳。只有我才是你的宝贝!“好,你才是我的宝贝!”金洋连忙哄道,现在他开心极了,压在心上的大石头也落下了。 “你,你真的是金哥?!”这时,小美小心的走上前,轻声问道,她的眼睛向卧室里望了望,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柳云与金洋分了开来,“他真的是你们的金哥,之前只不过戴着一个面具而己。”柳云轻声解释道。 “面具?”小雅瞪大眼睛上前摸了摸金洋的脸,讶声道:“竟然有那么神奇的面具?真是太厉害了。”其她女孩也都纷纷上去好奇的来摸金洋的脸,前前后后的仔细观察起金洋,最后,又跑到卧室里寻找了一番,终于,在铁的事实面前,她们终于在目瞪口呆中接受了金洋就是她们金哥这个真平目。 女孩们纷纷称奇。撒娇般地嚷着要去看看那个被取下来的面具,最后柳云被逼无奈,只好回到卧室,将己经收入盒子里的面具拿了出来。她们围着面具研究了半个多小时,好奇心才算得到满足。当得知面具就是柳云亲手制造的后,女孩们都对她佩服不己。望着她的目光充满了崇拜。 晚上时,他们就在家里用餐。在饭桌上,女孩们神飞色舞的讲自己在岛上的那些单调而又无聊的日子,由于她们说话无所忌讳,连自己被迫服侍丁老大的客人的一些细节也讲了出来,还未经人事的柳云听的小脸绯红,尴尬不己。不过。她在心里也更加同情这些女孩了,知道她们的心智都未成熟,言行举止都是率性而为,她对她们的爽真也非常喜欢。 用餐完毕后,她们闲聊了一会,柳云通知手下将旁边的几间房收捡打扫了一下。并让人购置了五张床与一些床单棉布。那些房间都是无人住的卧室,里面本是空无一物。金洋与这些女人们去外游观了一下夜景,回来时。那些房间己经布置的很漂亮了。 金洋在每间房里观察了一番,然后兴冲冲的问道:“云,今天晚上我睡在哪间卧室?柳云白了他一眼,故意没好气的道:“今晚你还是和上次一样,睡大厅。这些房是为这些女孩准备地。” 金洋呆望着她,夸张的大叫道:“天啊,还叫我睡大厅?你就不怕我半夜偷偷的摸进你地卧室吗?柳云的脸上浮起一道红晕,若无其事的道:“你想进来就进来罗。难道我还怕你吗?不过晚上我的卧室一般都是从里面反锁的,如果你实在是睡不着的话,可以研究一下开锁的技巧。“金哥要努力啊,我们你。”女孩们嘻嘻哈哈的鼓励道。随后她们开始兴奋地挑选自己的卧室。 金洋望着这群似乎在幸灾乐祸的女孩,恨不得上去揍她们的屁股。看来晚上只能一个人面对冰冷的天花板了,金洋哀叹道。他对于锁可是一窍不通的。 夜里,众人冲完凉后,都回到自己的房间睡去了。柳云穿着一件白色的内衣,与金洋道了声晚安后,便也进了卧室。 听见门“啪”的一声关上了,金洋伸了个懒腰,躲进了被子里。周围极其寂静。望着黑暗中墙壁上的壁画,金洋开始安排以后的一些计划。 这些女孩就暂时交给柳云了,柳云一定会好好待她们的。徐辉己经死了,这边也没有什么事了。明天给皮条打个电话,吩咐一些事情以后,自己就去g市,把自己的老妈和柔柔接回来。暂时还不能去见黄欢欢,否则她一定会缠着自己,与自己一起去g市的,到时会惹很多麻烦。 自己己经没有什么面目去见芝芝了,而且芝芝的父亲是宋齐名,他也不会让他的女儿与自己交往的。这次去g市后,只要将老妈和柔柔接回来就行了,其他的事就不再去管了。当然,还要将柔柔安排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不能让黄欢欢与柳云知道,唉,以后该怎么办呢?在女人方面,自己真的是步步惊险,一不小心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唉,感情真让人心力交瘁啊。 由于这两天也太累了点,想着想着,金洋感到头脑迷糊了起来,不一会,他便睡了过去。 次日,他醒来时,柳云正坐在他的身旁,用小手撑着下巴,呆望着他。 金洋突然伸出手,轻轻一拉,就将柳云拉进了自己怀里。 柳云娇嘤了一声,羞涩的挣扎着,低声道:“别闹了,快起来吧,等会那些女孩就要进来了!金洋松开手,从软垫子上翻了起来,不过还是拉着柳云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她们干什么去了?你什么时候起来的?”金洋的手在柳云光滑的腿上轻轻抚摸着,体会着从她娇躯传过来的一阵阵令人的温热。 柳云经不住金洋的坏手的折腾,喘着香气道:“她们,她们去花园玩去了。我,我七点多就起来了。你,你不要这样,人家快受不了了。”她的小手将金洋正在使坏的手轻轻捧住,娇躯也努力想站起来。但却使不出丝毫力气。 望着柳云那幅娇艳欲滴地俏脸,金洋也感觉出了她娇躯所散发出的强烈的。他知道此时挑逗她有些不合时宜,便将手从她的腿上移了开来。他轻轻站了起来,并顺手将柳云也拉了起来。“好啦,宝贝,你先坐会。我去洗刷一下。”金洋在柳云发烫的俏脸上轻捏了一下。 柳云轻轻喘息着,本是极其纯洁的眸子里此时充满了媚意。她娇躯软在靠椅上,连话也说不出了,只是点了点头。 金洋边向浴室走去边想,难道自己地手段又变高了?怎么只是轻轻摸了她几下就让她爽成了这样? 当金洋在浴室里一切搞定,出来后,那些女孩也都回来了。她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几支娇美的花,正卿卿喳喳的互相戏耍着。柳云坐在一旁,含笑望着她们。 “金哥!”她们看见金洋后,纷纷拥上前来,“金哥哥,你看这支花漂亮吗?”小果将手里的花在金洋面前轻轻晃动着。娇声问道。“漂亮,不过还是没你漂亮!”金洋笑着在小果的俏脸上捏了一下。“嘻嘻!”小果开心的笑了起来,翘起小嘴要来吻金洋。金洋发现柳云正望着自己。吓的连忙闪了开来。 “金哥哥不喜欢小果吗?”小果嘟起了小嘴。 “不啊,”金洋尴尬地笑道:“小果这么美丽可爱,金哥哥怎么会不喜欢你呢?“金哥哥骗人!”小果的小嘴还是翘的老高,委屈的道:“小果想吻金哥哥,金哥哥为什么不让吻呢?金洋感到头都要炸了,这时,小美也看出了金洋的难处,她娇笑着上来道,“小果不要闹了。不然金哥会真的不喜欢你地。”说着,她将小果轻轻拉到了一旁,在小果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小果小心的望了几眼神色平静地柳云,不一会,她又眉开眼笑了。 这时,其她的几个女孩也缠上了金洋,金洋将每个人都好好的夸奖了一番,最后,所有人才心满意足的坐到了椅子上。 金洋也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他清了清嗓子,道:“在吃早餐之前,我想告诉大家一件事。柳云与女孩们都好奇的望向了他。 金洋顿时感觉压力骤增,他在每张俏脸上缓缓扫了一遍,然后道:“我想去一趟g市,小美,小雅,小果,小月,小萍,你们暂时先留在这里,陪柳云姐姐几天,过几天我再回来帮你们找家人。” 他的话音刚落,女孩们顿时不满的抗议起来,柳云也目露疑色的望着金洋。 “不嘛,我不要去找家人,我要跟着金哥!“我也要跟着金哥,我早就没有了家人!“金哥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地听话的,求求你不要让我们走。“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服侍金哥的,我不要离开金哥!五个女孩里,只有小果没有开口说话,她的眼中也充满了不舍之色,不过由于她离家才四年多,是五人里年龄最小,也是与父母分离时间最短的一个女孩,她心里对家里仍然有些牵挂。 金洋望着目露乞求之色的女孩们,心渐渐软了下来,他对这些女孩也十分不舍,过了一会,他轻声道:“那,那如果有谁不想回家,也可以跟着我,我以后再慢慢给她找个好的男朋友,以后金哥做主,会给你们一个很好的家庭。“不,我不要男朋友,我只要一直伺候金哥!”女孩们又嚷了起来,柳云的目光此时也开始闪烁不定,头微微低了下来。 金洋心里苦笑不己,他终于明白了之光对女人的吸引力究竟有多大,如果刚开始这些女孩是被自己那完美的面具所吸引的话,那现在,她们仍然这样痴迷自己的原因,无异是受到了自己体内之光的吸引。以前,他也是希望女人越多越好,所以在女人方面,他才没有任何顾忌。但现在的女人毕竟不同子古代的女人,没有女人愿意与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除了眼前的这几天思想简单而单纯的女孩外。 “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今天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我要离开这里几天,希望你们和柳姐姐能够和睦相处。” 金洋干咳了几声,道。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 “我想与你一起去。“我也想”“还有我!”……女孩们又闹开了,人人都仿佛生怕金洋会不要她们似的。“洋,”柳云抬头望向金洋,也开口说话了:“如果你要去g市的话,我也想陪你一起去。”她深深的望着金洋,语气十分坚定。 金洋用手抓了一下头皮,无比苦恼的道:“我只是出去几天而己,如果我带着一群如花似玉的美女去那么远的地方,路上会有很多麻烦的。 望着金洋那幅惨样,柳云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她柔声问道:“你去g市做什么呢?金洋叹气道:“去接我老妈。她现在一个人在g市,我想把她接回来和我一起住!柳云微微低下了头,思索了一会,然后又望向金洋,柔声道:“好吧,你去吧,不过要早点回来,我会帮你照顾好这些女孩的。金洋面露喜色,感激的道:“那太谢谢你了。”柳云填了他一眼,似是怪他太见外了。金洋则呵呵笑了起来。他转头对其她女孩道:“你们就乖乖的与柳姐姐在这里玩几天,过几天我就回来。不要不听话,金哥不喜欢不听话的女孩。”他脸上的神色十分严肃。 那些女孩们都将头低了下来,过了一会,她们轻轻点了点头,虽然极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她们可不希望金洋不喜欢她们。 87 暂时解决了这个难题后,金洋终于松了口气,他又开始与女孩们聊了些其它轻松的话题。但是由于金洋马上就要走了,她们虽然会被金洋的话不时的逗得笑一下,但是气氛还是十分压抑。 用完早餐后,金洋试着拨了一下皮条的手机号码,这次是皮条自己接的,当得知是金洋打过来的后,皮条欣喜若狂,激动的问候了半天,知道金洋一切都很好,徐辉己死后,皮条嚷着要来b县接他回去。金洋安慰他说自己过几天就会回去,让他好好的照顾大家,照顾黄欢欢,他又说明了自己与柳云的关系,要他避免与白云帮发生冲突。最后,皮条无奈,只好答应了不来b县,但要金洋尽快回来。 一切交代好后,金洋换了一套衣服,便准备去火车站了。柳云与女孩们都一起送他。路上他们很少开口说话。进站时,由于人太多,那些女孩的身材又太好,不时的会被人占便宜,金洋让她们待在人少的地方,她们都知道了金洋喜欢听话的女孩,便都乖顺的爬在栏杆上,远远的望着金洋。柳云却坚持要将金洋送到站口。 快到站口时,柳云突然轻声问道:“洋,我是不是太自私了?金洋一愣,愕然道:“你怎么会自私呢?你是那么的善良。”柳云嘴角逸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微微低下头,喃喃道:“我善良吗?我只知道其实我非常自私。那些女孩都是那么地喜欢你,却从未想过要独占你,但是我却……”她的声音越来越低,逐渐消失。 这时,他们己经来到了检票口,检票员正不耐烦的瞪着他们。催促他们快点检票。 金洋将票递过去,转头对她道:“你们是不一样的。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乖乖的在家里等我。”正说着,他便被后面的人挤进了站台。他稳住身体后,转头向后望去,看见了一双忧伤地眼睛,那双眼睛里充满了苦涩。随后,那双眼睛也被淹没在拥挤的人群中了。 “洋,其实昨天晚上卧室的门根本就没有反锁!人群中传来柳云带着哭音的呼声,金洋呆了一呆,良久,才轻叹口气。随着人流上了火车。 g市的一切仍然没有变化,城市拥挤而繁荣,街上的人仿佛戴着面具。人人面上表情冷漠木然。金洋途中很顺利,大睡了一觉,吃了几顿便餐,便到达了目的地。 立子拥挤地街道旁,金洋心里一片茫然。想起第一次来g市的时候,自己还是个落魄的逃犯,如今,仍然是个逃犯。不过是个感情的逃犯。在火车上时,他的脑海中时时的闪现出离别时柳云那苦涩地眼神。那眼神犹如刺针般,扎的金洋心痛不己,他又想起了黄轩轩,黄欢欢,宋芝芝,王泉柔,这些女人没有一个不让他牵肠挂肚的,他也的确很爱这些女人,如果要他来选择,他真的不知该如何去选择。 深吸了一口气,他决定先给梁启鹏打个电话。他掏出电话本,找了一家电话亭,拨起梁启鹏留给自己的电话号码。那边传来了一个动听的女人声音: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明后再拨! 金洋一愣,空号?难道梁启鹏换号码了?他不是说自己不会换号码吗?金洋思索了一会,决定先去西区看看,那片地方是梁启鹏以前交给自己看管的,现在大鼻子何风应该在那里看场子。他本想去梁启鹏的公司看看,但他的公司离这里比较远,而且去了也不一定找得到梁启鹏。坐了那么久地火车,金洋感觉骨头有些酸痛,他决定去西区吃顿饭后,再让那些小姐帮自己揉揉肩,捶捶背。对于那个地方的按摩服务,金洋是非常满意的,那些小姐还是有几手真功夫的。 他在路边打了辆的士,直接开往了西区。 下车后,金洋大摇大摆的向一家餐厅走去,火车上的饮食不是很好,他只是勉强吃了些东西,现在肚子还半饿着。 这家餐厅的生意还不错,里面的座位基本上己经满了。金洋进去后,一名长得挺标致的女服务员热情的迎了上来:“先生,请问您有几位?金洋微笑道:“就我一个。”说着,一双不安分的眼睛在女孩的胸部扫来扫去。女孩的脸刷的红了,她微低下头,轻声道:“那请随我来。”说着,她连忙转过身,向前走去,金洋悠闲的跟在她的后面。“先生请坐!来到厅里旁边的一张小型圆桌旁,女孩停了下来,她转过头来,脸色己经恢复了正常。金洋望了望圆桌,旁边有三张空椅,金洋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拿起菜单,点了几样自己喜欢吃的菜。在女孩接菜单的时候,他顺势在女孩的小手上摸了一把,女孩红着脸离开了。 一时无聊,金洋便靠在椅背上,将腿翘在旁边一张空椅上,四处张望起来。不一会,又进来了一些人,将餐厅里其他的位置也占了。整个餐厅都满了,只有金洋一个人独自占着一个圆桌。 他妈的,怎么这么慢,菜怎么还没上来?! 过了一会,金洋的肚子叫了几声,他皱了皱眉头,正准备喊那个女服务员,叫她去催一催炒菜的师父时,外面又走进来了三个人。 金洋打量了他们几眼,只见他们都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头发染的花花绿绿,穿着奇装异服,进来后,他们便傲慢的四处张望起来。 那名女服务员急忙迎了上去,对他们说里面己经没有位置了。红发青年用手在女服务员的俏脸上摸了一把。那女孩慌忙地闪开了,小脸蛋涨的透红,眼中夹杂着几丝怒意,但又不敢反抗吱声。那三个青年没再理会女孩,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并四处张望着。最后。他们的目光落到了金洋这边。“他妈的,刚才还说没位置了,这不是位置是什么?”红发青年骂骂咧咧的向金洋走了过来,其他地两个青年也嚣张的跟在后面。那名女服务员慌忙的跟了上来,急声道:“这里己经有人了,这位先生在这里用餐。”“他奶奶的。他只不过才一个人,老子们有三个人。这里又是三个空位,他一个人占着三个座位不是浪费吗?”红发青年一把将女服务员推了开去,然后轻蔑的望向金洋,道:“喂,小子,这个位置咱们要了。你去别的地方吃吧!金洋舒服的靠在椅背上,脚搭在椅子上,伸得直直地。他漫不经心的瞥了那红发青年一眼,然后自言自语般的道:“哪里来的三条狗,怎么跑到人吃饭的地方来了。三个青年的脸色猛得变了,“他妈地,敢骂老子们!不想活了!”红发青年怒斥一声,上前一脚向躺在椅背上的金洋踹去。 在他的脚刚刚抬起时,金洋放在椅子上地脚也随着抬了起来,并对着他分了开来的**踢去。 “哎呀!”红发青年惊天动地的惨嚎一声。身体栽倒在地,双手捂着自己**的**,在地面上蜷曲成了弓形。他那凄厉的惨叫声惊动了在厅里用餐的其他客人。那些人发现有人在打架,纷纷站了起来,有的人悄悄的向门外走去,场面有些混乱。 乘」下地两个青年急了,染着黄毛的人抡起旁边的一张空椅子,大骂着向金洋砸了过去,另一个绿毛则转身到别人的桌面上抓起一只酒瓶,准备上前去砸金洋。女服务员吓的捂住了眼睛,厅里有几名女客人尖叫了起来。金洋微微笑了一下,眼睛眨都没有眨,直接伸出手,顺势抓住黄毛砸过来的椅子的腿,然后用力向旁边一拉,那拿椅子的黄毛身形不稳,倒向了蜷曲在地的红毛,手中的椅子也直接落在了那红毛的身上,那红毛再次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惨嚎声。 众人都松了口气,知道了金洋是个身怀绝技的人,不少人又重新坐了回去,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望着金洋这边。 手拿酒瓶的绿毛本是想冲上来的,但是看见两个同伴这么轻易的就被解决了,他不禁有些怕了,拿着酒瓶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目露惧意。金洋冲着他温柔的笑了下,露出自己洁白的牙齿,轻柔的道:“来啊,继续,我还没玩够呢!绿毛咬了咬牙,恶狠狠的道:“有种你就别走!”丢下这句话,他扔下酒瓶,逃命似的向门外奔去。众人爆发出哄堂大笑声。 金洋也没追赶,他转头望向狼狈的从地面上爬起来的黄毛,讥讽道:“小黄狗,咱们来继续玩玩。黄毛没有说话,他一声不吭的从地上扶起还在惨哼的红毛,恶毒的望了金洋一眼后,一拐一瘸的向外奔去。 金洋哈哈大笑了起来,转头对呆愣在一旁的女服务员道:“小妞,叫炒菜的师父快点上我的菜,我的肚子快被饿扁了。” 女孩红着脸点了点头,正准备转身离去,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又停住了。她轻轻的走回金洋的身旁,小声道:“你还是快点离开吧,他们是刘哥的人,等会你会有大麻烦的。” 刘哥?金洋脑筋急转,想不出什么时候蹦出个刘哥来了。他脸色不变,微笑着道:“你放心吧,一群小狗而己,没什么可怕的。” 女孩有些焦急,低声道:“你虽然很有本事,但是刘哥在这里的势力很大,你再不走,等会就真的走不了了。金洋望着她那双真诚的眼睛,心生感激。他冲着她眨了眨眼睛,温柔的笑道:“就算要走,也要等吃完东西再走,我现在已经饿得没力气走路了。要不你亲我一下,给我点力量。女孩脸红得犹如熟透的苹果,她看金洋越说越不像话,根本就没有走的意思,只好暗叹口气,转身离去了。 女孩离开不久,一群手拿铁棍与砍刀的人便从门外走了进来。餐厅里的人全都吓傻了,他们脸色苍白的呆望着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刚才离去的黄毛和绿毛都夹杂其中,众人知道他们是来复仇的,生怕不小心就会惹祸上身,金洋周围的一些食客悄悄的转移了开去。 “刘哥,就是他!”黄毛在一名穿着西服的青年人身边轻声道,手指向金洋,绿毛也走到青年的旁边,他手里多了把砍刀,眼中闪动着凶狠的光芒!红毛没有跟来,可能他的那个地方被金洋踢出了问题。穿着西服的青年人的目光透过人群望去,先是呆了一呆,然后他转过头,望着黄毛,轻柔的问道:“你说的那个人就是他?”黄毛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怨毒的神色,他厉声道:“就是他。阿红就是被他踢伤的,可能以后都不能再玩女人了。“啪”的一声,穿着西服的青年转身狠狠的抽了黄毛一巴掌,黄毛的身体被抽的转了几圈,碰到了别人的身上后,才稳住身形。 在所有人愕然的目光之中,穿着西服的人神色恭敬的向金洋走了过去,金洋也站起身来。走到一起后,两人相视大笑了起来,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在爽朗的笑声中,过了很久,两人才分了开来。 “小刘,你如今混的很不错啊。”金洋哈哈笑道,他没想到女孩口中的刘哥就是刘飞,搞了半天,原来都是自己人。 刘飞兴奋的望着金洋,激动的道:“金哥,你终于回来了!现在我所拥有的一切,还不都是金哥你给我的?金哥什么时候到的?“刚刚到。”金洋笑道:“正准备吃饭呢,这些兄弟是新收的吗,怎么以前好像没见过?刘飞恭敬的道:“是的,这些是最近才收的。”说着,他转头望向门口的那群人,大声喝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过来拜见金哥?!那些人终于回过神来,收起刀,纷纷上前向金洋问好。黄毛和绿毛顿时傻眼了,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他们走到金洋的面前后,突然跪了下来,乞求金洋的原谅。 金洋淡淡的望了他们一眼,道:“既然都是自家兄弟,那就算了。以后在外面要收敛一点,不要那么拽!两人连连称是,刘飞上前又踹了他们两脚后,叫他们滚回去,他们连滚带爬的离开了餐厅。 “金哥,不如换一家吧,旁边有几家更好的餐厅。刘飞在金洋的身旁坐了下来,其他的人都恭敬的立在旁边。金洋摇头笑道:“不了,就在这里随便吃点算了。这段时间里,黑龙内部有什么变化吗?刘飞眼中闪过了一道不安之色,他故作镇定道:“也没发生什么。所有人都过的很好。” “是吗?”金洋发现刘飞的神色有些异样,他眼睛紧紧的盯着刘飞,语气加重道:“真的没发生什么大事?刘飞己经恢复了常态,他笑道:“难道我还会骗金哥吗?等会我就带你去见何哥与梁哥,大家都很想念你呢!金洋也料想刘飞应该不会瞒自己什么,也许是自己多疑了吧,他心中暗想。这时,女孩端着菜走了过来,看见金洋与刘飞坐在一起谈笑,而且刘飞对金洋还那么恭敬,女孩心中充满了惊讶,对金洋的身份十分好奇。金洋轻轻的接过菜,并又顺手在女孩的小手上摸了一下,女孩的脸又刷的红了,连忙低着头离开了。 餐厅里的其他客人也都恢复了镇静。除了一些胆小的人结帐离开了,大多数人又重新吃了起来。 88 吃饱喝足后,正当金洋准备掏钱买单时,刘飞连忙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大钞,抢着到柜台边买单去了。金洋也不客气,收回自己的钱包,等刘飞过来后,与众人一起走出了餐厅。 到了外面后,刘飞转头对身后的人道:“这位金哥就是何哥经常向你们提起的好兄弟,他刚从外地回来,我要单独陪陪他,等会我要和金哥去我的家。你们先走吧。”说话时,他冲着那群人中最前方的刀疤脸使了个眼色,由于他是背对着金洋的,金洋无法看见他的表情。刀疤脸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他望着金洋恭敬的道:“金哥,我们先告辞了。”金洋笑着点了点头。其他人也纷纷向金洋一一告别,最后与刀疤脸一起离去了。金洋隐隐感觉刘飞刚才说话时有些奇怪。 “小刘,现在西区是由你来管理吗?两人在西区大道上走了一会,每隔几步,就会有人向刘飞打招呼,金洋望着那群对刘飞点头哈腰的人,好奇的问道。 刘飞嘿嘿笑了两声,道:“暂时是我在管理。” 金洋微微愣了一下,他本以为西区还是大鼻子何风在做主,刘飞只是个打手,没想到刘飞已经成了这里的大哥。难怪这里的人都对他那么恭敬。金洋又问道:“那何风呢?他现在去哪了?“何哥啊,”刘飞目露恭敬地神色。笑道:“他早就不来这里了,现在他在黑龙里担任要职。担任要职?金洋目光闪烁了几下,何风在黑龙的职位本就不低,难道他又向上爬了?可是他的上面就是梁启鹏了,还有什么要职让他担任?“金哥,你回来后。还没去梁哥那吗?”刘飞转头望向金洋问道。金洋摇了摇头,道:“我才刚到g市,准备吃完饭就去梁哥那看看,然后再去看看泉柔。你刚才说等会去你家,你家在哪?刘飞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笑道:“就在前面不远处。房子是何哥送给我的。” 金洋拍了拍他的肩,道:“那我一定要去看看了。走。咱们现在就去吧。” 刘飞神色略有些紧张,他连忙道:“等会再去吧,你刚回来,我带你在西区逛逛,西区有几家按摩院新来了不少小姐,身材脸蛋都是一流的。我带你去享受一下。” 金洋奇怪地望了他一眼,不过也没生疑,他点了点头。道:“那好吧,嘿,那些是不是己经被你享受过了?刘飞干笑了两声,道:“有时候,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她们想找个靠山,就不断的勾引我,你知道。男人是经受不了女人勾引的,特别是那些漂亮女人。金洋表示理解的拍了拍刘飞的肩,没有说话。他感觉刘飞整个人都仿佛变了,曾经被女人摸几下就会脸红的羞涩地小伙子己经不复存在了。 金洋在刘飞的带领下,走进了一家按摩院。厅里坐着三,四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郎,她们穿着几乎完全透明的轻纱,躺在沙发上睡觉,那黑色的乳罩在轻纱中若隐若现。 “哟,今天是什么风,把刘哥给吹来了。当金洋与刘飞一走进去,坐在旁边一张舒适地软垫椅子上的中年妇女便起身迎了上来,她脸上涂着厚厚的胭脂粉,脸上堆出一副差点让金洋转身就跑地笑容,娇滴滴的嚷道,她的眼睛瞥了一眼金洋后,便立即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贯注在了刘飞身上。 刘飞似是也特别厌烦这个妖艳的中年妇女,他尴尬的偷望了金洋一眼,发现金洋皱了下眉头,便连声道:“今天我是陪我的兄弟来的,叫阿紫出来,好好服侍一下我地这位兄弟。” 沙发上的那些女人被中年妇女的声音惊醒了,看见刘飞后,本是想上来撒娇的,但听他点名要阿紫后,都不由的露出了失望之色。但是她们还是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扭动着屁股走了过来。 “刘哥,你好久没有来看我们了。你真偏心,一来就要阿紫,我们也可以让这位小兄弟爽个够的。”说着,她们便挺起胸前的肉球向金洋顶来。金洋微微的向旁避了一下,眉头轻轻皱了皱,他感觉西区的变化很大,以前这里按摩院的女人从不会像这些女人一样卖骚,他第一次在何风的带领下来西区按摩时,给他按摩的那个女孩还是十分的羞涩。而且那时候的按摩女也不像现在这几个女人穿的这么暴露,现在的这几个女人与b县皇城的那些卖**女没有多大区别,金洋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深深的失望。 刘飞也发现了金洋的脸色有些不对,他连忙喝道:“去,去!我的兄弟对你们不感兴趣,阿紫呢?那几个妖艳女人怏怏的退了回去,中年妇女连忙陪笑道:“刘哥别生气,我马上叫阿紫出来,你们先坐会。待金洋与刘飞坐下后,那名中年妇女才扭动着肥大的臀部,犹如一只大肥鸭,从大厅旁边的一个小门走了进去。 沙发上的那些女人仍然不断的向金洋和刘飞抛着媚眼,摆动着各种**荡的姿势。金洋目光在厅里的其他地方打量着,故意装作没有看见,透过眼睛的余光,金洋发现刘飞的眼睛色眯眯的望着那些女人,脸上的表情十分龌龊。金洋几乎敢肯定,如果不是因为他在旁边,刘飞一定会犹如恶虎般扑过去。 “哟,刘哥今天终于想起来看我啦!随着一声娇嫩而熟悉的女音飘入大厅,一个美艳的女人与中年妇女从小门进入了大厅。 金洋望向中年妇女身边的女人。那女人穿得也十分暴露,身上披着一缕半透明的紫色轻纱,紫色的乳罩在那紫色的轻纱中高高凸起,散发着引人向往的无限**。她的头发也是紫色的,精致的五官半遮半掩在那随意披散在脸蛋两旁的紫色而轻柔的发丝中,显得极其神秘而迷人。 金洋望了望她的脸。发现她有些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她。那女人出来后,先是冲着刘飞甜美的笑了一下,娇声呼唤了一声刘哥,刘飞的骨头几乎酥了。接着,她才缓缓将目光移向金洋,一看见金洋地脸。她柔躯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在她转头望金洋时,脸两边的发丝飞扬了起来,整张俏脸完全露了出来,金洋也几乎在同时认出了她。 “郑婧婧!?“金哥!?两人同时惊呼出声。 金洋呆瞪着郑婧婧,他没想到阿紫就是郑婧婧,更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她。 自从上次在酒吧与她分别后。金洋便再也没有见过她,他几乎己经将她给忘记了。以前刚来g市的时候,他错把郑婧婧认成了黄轩轩。如今,她的那头让他印象深刻的白发已经染成了紫色,如果不是她改变了头发地颜色和身上的装扮,金洋也不会直到她转过头,面对自己时,才认出她来。不知为何,他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凄凉感。 郑婧婧在看见金洋后,神色也极其局促和不安。她那本来神飞色舞地脸上此时充斥着尴尬的神情,呼唤了一声金哥后,她的头便低了下来,小手轻轻搓动着轻纱的一角。 “原来你们认识!”刘飞笑了起来,道:“那就更好了。”他望向郑婧婧道:“你一定要好好的服侍一下金哥,他刚刚从外地回来,你可不要让金哥失望哦。郑婧婧点了点头,神色恢复了正常,她抬起头来,望向金洋道:“金哥,我们去里面的包厢吧。”她的脸色虽然还是微微有些不自然,但双眼已经敢大胆的望着金洋了。 金洋漠然地点了点头,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她只是给人按按摩而己,按摩也是门很正常的职业。金洋暗暗安慰了一下自己,但是心里始终无法释然。郑婧婧刚出来时望向刘飞的眼神让金洋的心一阵刺痛,那眼神里充满了献媚与性的**。 郑婧婧神态自若的在前带路,金洋默默跟在她的身后,进入了那个小门。刘飞在后面又交代了一句话,金洋没有听清楚。 小门里面是一排包厢,郑婧婧来到其中一间门敞开着的包厢前,对金洋道:“请进吧。” 金洋淡淡的望了她一眼,然后走进了漆黑的包厢。 郑婧婧按了一下墙壁上的按扭,包厢中瞬时亮起了粉红色的光,她轻轻将门关上,并从里插上了。 金洋悠闲的坐在**,隐隐听见隔壁包厢里传来床板受到撞击时所发出的有节奏的响声以及让人遐想联翩的女人的快乐的呻吟声。 郑婧婧在金洋身边坐了下来,她也听见了隔壁传来的声音,头微微低了下去。 金洋转头望向她,在那粉红色的灯光的映衬下,她的俏脸也是一片朦胧的粉红色。郑婧婧的确是个很美的女人,经过一番打扮后,她全身都散发出一股神秘的妖艳的色彩,此时此刻,任何人看见了她,恐怕都有种想将她纳入怀里,好好**的冲动。金洋也有这种冲动,但他最终还是克制了自己的,轻轻的叹了口气,他脱去鞋,缓缓仰面躺在了**。当听见金洋的那声叹息声时,郑婧婧的娇躯轻轻颤抖了一下,她转过头来,拘谨的望向**的金洋,嘴唇轻轻掀动了一下,想说什么,但最终,她还是什么也没说,她也缓慢的脱去鞋,爬上床,双腿轻轻的张开,骑在了金洋的腰上。 “闭上眼睛,我来给你按摩吧。郑婧婧用细微的声音道,她那迷离的目光轻轻的落在金洋的脸上。金洋顺从的闭上了眼睛,在郑婧婧骑在他身上时,他感到仿佛一团烈火压住了自己,郑婧婧那柔软的臀部紧紧贴在金洋的腰间,逗引的金洋的下体瞬间起了反应。隔壁传来的有节奏的“吱吱”声,和那时高时低的女人的呻吟声,都让金洋心底升起了一股无可抑制的冲动。但随即,他便想到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的很可能被很多男人恣意**过,他心中刚刚燃烧起来的烈火瞬时便仿佛被泼下了一瓢冷水,一下子熄灭了。 一双灵巧的小手在金洋的眉骨上轻柔的按了起来,金洋感觉那双小手虽然按得很小心仔细,但是却十分的笨拙和生疏,仿佛是第一次给人按一样。他已经可以肯定,她根本就不会按摩,一个不会按摩的女人在按摩院里工作,她的工作性质可想而知。 小手在金洋的眉骨上按了一会,突然停了下来,似乎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了。金洋睁开眼睛,只见郑婧婧正目光呆滞的望着自己。“你怎么了?金洋轻声问道。 郑婧婧没有说话,眼睛仍然呆呆的望着金洋,过了一会,两滴泪珠从她眼角处淌了下来,她突然伏在了金洋的身上,轻声抽泣了起来。“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虽然知道了郑婧婧在从事卖**的服务,金洋对她也没有多大的反感,他心里对她更多的是怜惜,他从不鄙视卖**女,只不过,他也从未想过自己认识的女性会去从事卖**。看见郑婧婧突然哭了,金洋的心不由的慌了,他轻轻抚摸起郑婧婧的秀发与柔肩,急声问道。 郑婧婧不说话,只是一直伏在金洋身上,眼泪犹如止不住的洪水,渗入了金洋的衣内,在他皮肤上流淌着,冰冷冰冷的。她的娇躯也轻轻的一颤一颤。金洋一时束手无策,只能在一旁焦急的抚摸着她的柔发,想试着安慰,但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过了一会,也许是哭累了,她渐渐停止了抽泣,娇躯也渐渐停止了抖动。她轻轻的抬起头,泪眼盈眶的望着金洋,声音沙哑的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金洋连忙摇头道:“不啊,妓女也是个很正常的职业,怎么会贱呢?他刚刚说出“妓女”二字,郑婧婧的脸色又刷的变了,娇躯也僵硬了起来。金洋一看她那表情,立感不妙,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郑婧婧明显以为金洋是在嘲讽她,她并不知道金洋对于妓女从未生过鄙视之心,在绝大多数人的心中,妓女与下贱是同义词。 金洋连忙又慌张的解释道:“我真的不认为你贱,你为社会上有需求的男人服务,也就是为社会服务,你的职业也是造福社会,我很喜欢妓女,噢洋越解释越解释不清了。望着脸色越来越黑的郑靖婿,金洋感觉头都快要炸了。 郑婧婧的目光先是渐渐黯淡了下去,但随后又恢复了常态,她静静的望了一会金洋,然后抬起小手,将身上的清纱缓缓脱去。 金洋一下子愣住了,他愕然问道:“你,你想干什么?吗?郑婧婧惨然一笑,道:“你不是说我的职业就是为有需求的男人服务而且你说你也喜欢妓女,那我现在就为你服务吧。说着,她将手向背后伸去,准备去解开乳罩。 89 “别,不要!”金洋抬起手来,握住了郑婧婧的细嫩的胳膊。此时郑婧婧的上身就只剩下那紫色的乳罩了,那诱人的**半遮半掩在那乳罩后面,高高的挺立着,散发着令人舌干口躁的魔力。金洋此时也快控制不住自已了,但是他心中有个声音在不断的告诫自己,干万不能与她在这里做那事。 郑婧婧的手停在了背后,眼睛深深的望着金洋,又走惨然的笑了一下,喃喃自语道:“我知道你是嫌我贱,厌我脏,我知道我身体很脏……”说着,两行清泪又缓缓的从她脸庞滑落下来。 金洋望着她那幅凄凉的样子,知道她看见自己以后,长久隐藏在心里的心病被诱发了。金洋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让她放下心病。 妈的,不做白不做!想着,他猛的起身抱起她,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伸手扯下她的乳罩,一对白嫩而充满弹性的**弹了出来。金洋俯身在她胸前用力吮吸起来。 她的手紧紧的抱住金洋的头,微闭着眼睛,轻轻呻吟了起来。 金洋的嘴延着她的胸,缓慢的向下滑去,当滑到她的小腹处时,她娇躯微颤了一下。金洋的手也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摸去。 郑婧婧突然伸手握住了金洋正要伸进她小亵裤的手,金洋也停了下来,然后抬起头来,疑惑的望向她。她奋力从金洋的身下挣脱了出朱,喘着香气道:“我不想做了。” 金洋心中苦笑了一下,此时他正是欲火焚身之际,她竟然又不想做了,女人真是变化没测啊。他望着郑婧婧,只见她的脸也涨的透红,眼中流露出来的全是的需求,娇躯散发着炽热的气息。她此时比金洋更加需要,金洋体内的之光对女人的吸引力连神仙也无法抵抗,更何况是常人。但她还是凭借自已的意志力控制住了自己。当郑婧婧硬是强迫自己从金洋体下挣脱了出来,她用牙齿咬着舌头,以刺痛来维持自己最后的清醒。她认为如果自己一旦丧失理智,在这个地方与金洋发生了那种关系,那金洋一定会永远都看不起自己,她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但却不能不在乎金洋的想法,金洋是唯一一个闯入她心里的男人。 她起身背对着奋洋,不让他看见自己从嘴角流出的鲜血,她的牙齿已经将舌尖咬破了。勉强压下心里那股强烈的。她轻轻舔去流出的血迹,戴好乳罩,披上了轻砂,才缓缓的转过了身。 她低着头。不敢再去看金洋,在床边小心的坐了下来。 金洋此时的欲火也降了下去。看见郑婧婧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他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她沉默了一会,没有回答金洋的问题,反而低声问道:“你认识施宇吗?金洋一愣,道:“认识,怎么了?”他发现郑婧婧说施宇二字时,声音中透着深深的恨意。 她抬起头来,望向金洋,道:“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被他害的。”她的眼中流落出冰冷的寒意与莫名的悲哀,声音极其低沉,她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 “被他害的?”金洋愕然问道:“他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他想起了施宇那家伙是个绝对的色狼,心里隐隐已经感觉到了什么。她望了金洋一会,突然又用双手捂住脸哭了起来,娇弱的柔肩轻轻颤抖着。金洋移到她的身边,将她轻轻地纳入怀中。柔声道:“你受到什么委屈,都慢慢的告诉金哥,金哥一定会给你做主,帮你讨回公道的。” 郑婧婧犹如回到母亲怀里的孤儿,大声哭了起来。金洋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让她尽情的在自己怀里发泄。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书中说女人是水做的了。 过了好一会,她才又止住了哭声。抬起头来,双眼红肿地望着金洋,声音颤抖着道:“他**了我,他在酒吧里所有人的面前**了我。”说话时,她仿佛又想起了那天可怖的情形,双眼充满了惶恐之色,娇躯不住的颤抖着。 金洋什么也没说,他仍然轻轻抚摸着郑婧婧的柔发,轻柔的望着她。 “他还把我卖到了这里,刚开始时,如果我不接客,我就会遭到毒打。”说着,她又轻轻抽泣了起来。 “你没有告诉他们,你是我的朋友,也是梁哥的朋友吗?”金洋淡淡的道,声音中透着深深的寒意。 “我说了,我都说了。他说,正是因为我是你的朋友,所以才要这样对我。”她小声抽泣着,手紧紧的抓着金洋的胳膊,犹如一只无助的小舟。 金洋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他仍然轻柔的问道:“那刘飞知道这件事吗?他知道你认识我吗?郑婧婧摇了摇头,轻声道:“他不知道。这段时间也多亏他的照顾,老板对我的态度才好了很多。我来这里以后,就改了名宇,任何人都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 “施宇呢?他后来有没有来过?“自从我开始接客以后,他就没有再来这里了。而我也从那以后,开始堕落了,用自己的来赚取男人钱包里的金钱。”她轻轻的咬着嘴唇。 金洋目光闪动了几下,他紧握的拳头松了开来,柔声道:“你还想在这做下去吗?郑婧婧目露迷茫之色,播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贱,自从开始接客以后,我就再也没有什么抵触情绪了。除了第一次我是被逼的以外,后来我都是自愿的。我本想再做几年,等赚够了钱,就离开这个他方,去外地开个美发店。”她凄迷的望着金洋,道:“现在已经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娶我了,除了多赚点钱,我已经没有其它路可走了。” 金洋柔声道:“如果你留在这里只是为了多赚点钱的话,我可以送给你一笔钱。你想去什么地方?郑婧婧先是异样的望了金洋一眼,然后才轻声道:“回我的家乡,我家里还有一个弟弟。正在读高中,我出来打工也是为了赚钱供我的弟弟读书。” 金洋轻轻拍了拍她的柔肩,然后扶起她的娇躯,站起身来,道:“好了,你暂时先在这里待一天,等我去见梁哥后,明天我就来这里接你,今天你就不要再接客了。老板现在还强迫你接客吗?郑婧婧摇了摇头,道:“现在我是很自由的。老板把我当成了店里的招牌,对我很好。我不愿意接客,她也不会强迫我的。” “那就好!”金洋轻声道:“那你现在就在这里休息一会,不要再哭了。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了。” 郑婧婧深深的望了金洋一眼,柔声道:“谢谢金哥!金洋摸了摸她的秀发,又安慰了她几句后,转身打开了门,离开了包厢。 当金洋黑着脸走入大厅时,刘飞正在沙发上与几个妖艳女人缠绵。看见神色异样的金洋,刘飞连忙站起身来,上前笑道:“金哥。怎么这么就出来了?感觉怎样?金洋没有理他,他一声不吭的走到中年妇女的面前,沉声道:“这两天你要好好的照顾阿紫,如果她出了什么事,那你们就小心点了。”说完,在中年妇女惊惧的目光中,他走出了按摩院。 刘飞慌忙的追了出来,他来到金洋的旁边。不知所措的问道:“金哥,怎么了?那女人惹你不高兴了吗?金洋摇了摇头,眼睛望着前方,淡淡的道:“没有,与她无关,也与你无关。现在就带我去你家,等会我要去梁哥那里。”刘飞望着金洋那不善的脸色。不敢再多说什么,轻声道:“那好吧,金哥,我们走吧。”说完,他望了金洋一眼,在前带路,金洋则木着脸跟在他的身后。路上,刘飞试着说了几句玩笑话,想活跃一下气氛。但金洋则只是摇头或点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刘飞觉得无趣,只好闭上了嘴。 刘飞地家是套很大的平房,看起来很不错,在g市如果要买下这样的一幢房子,要花费一把不少的钱。看来何风对刘飞的待遇不错。刘飞上前,打开了防盗门,然后转头望向金洋,道:“金哥请进。” 金洋到处张望了一下,毫无防备的走了进去。刘飞也跟了进去,并且将防盗铁门关上了。 金洋一进入大厅,便猛得愣住了,厅里沙发上坐着三个人,刚才离去的那个刀疤脸坐在中间。他们三人正用嘲弄的目光望着金洋,每个人的手中都握着一把枪,三把枪地枪口在金洋一踏入大厅时,便对准了他。 “金哥,对不起了。”身后传来刘飞的声音。 金洋缓慢的转过身来,只见刘飞站在厅门那里,背靠着门,目光犹豫的望着自己,脸上夹杂着几丝愧色,他的手中也握着一把枪,此时,枪口也正对着金洋。 金洋面无表情的望着他,轻柔的问道:“为什么?刘飞由于心里惭愧,他不敢与金洋对视,避过金洋那灼热的目光,低声道:“金哥,对不起。” “为什么?金洋仍然重复着三个字,目光轻柔地落在刘飞身上,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可以发现那轻柔的目光之中,夹杂着深沉的悲哀。 “为什么?”金洋轻声问着,他的手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实在不愿相信,自己地兄弟会拿着枪对着自己。刘飞微微垂下的头猛的抬了起来,本是夹杂着愧色的目光突然变得狂热起来,他手中的枪紧紧的对着金洋,大声吼道:“你不要再问了,我也是有苦衷的。我知道我是对不起你,但是我也是为了替丰哥报仇!金洋的目光渐渐的黯淡了下去,他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过了好一会,才重新睁开了眼睛,开口轻声问道:“你现在还认为丰哥是我杀的?”圣光悄无声迹的冒了出来。 刘飞摇头厉声道:“不,我知道不是你杀的。杀死丰哥的真正凶手是梁启鹏那混蛋!是他指使人刺杀了丰哥!“谁告诉你的?”金洋淡淡的问道,心里也吃了一惊。 “是何哥,梁启鹏所做的一切事情,何哥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何风?他为什么要告诉你那些?梁启鹏现在怎么样了?金洋疑惑的望着刘飞。心里被兄弟出卖而产生的莫名愤怒也渐渐消散了。刘飞咬牙道:“他现在正像条狗一样四处逃窜,应核已经不在g市了。” 不在g市了?金洋突然想起了老妈和王泉柔,自己离开时,是将她们交给梁启鹏照顾的,梁启鹏出逃后,她们会不会也出什么事?一想起这些,金洋的脸色都变了,他声音转厉道:“我妈和泉柔现在怎么样了?告诉我实话!刘飞的脸色也变了,狂热的目光黯淡了下去,他手中的枪虽然仍然对着金洋。但头已经低了下去,满脸都是愧疚之色。 金洋心感不妙,他的手握成了拳头,厉声喝道:“我妈和泉柔现在怎么样了?”说话时。他向前踏进了一步。 “小子,不要乱动!”身后传来了一声呵斥。 金洋缓慢的转过身来,望向沙发上的三人,眼中布满了血丝。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极其轻柔:“你们叫我不要乱动?”他的脸上浮现出一股诡异的笑容。 刀疤脸看见金洋脸上那诡异地笑容后,心里一阵莫名的慌张,他强制镇定下来,手指扣上了扳机,眼睛紧紧的盯着金洋,喝道:“不要乱动!”其他两人也紧张的用枪口对准金洋。 金洋脸露嘲弄之色。他像在看三只可怜的即将死去的小狗一样,望着他们。他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抬起脚,向前跨动了一步。 “站住!否则我们要开枪了!”刀疤脸望着神情诡异的金洋,变得十分紧张,他扯着嗓子喝道。 “金,金哥,你别动。我们不会难为你的。”刘飞在后慌张的道,他也很担心刀疤脸会真的开枪,他并不希望金洋受到伤害。何风曾下命令说无论死活都要抓住金洋,刘飞是为了报答何风,才想暂时擒住金洋,但是他也并不希望金洋受到什么伤害。近距离搏击,没有人是金洋的对手。如果是在空旷的场地,也没人能生擒金洋,所以他才故意将金洋引到自己家中,经过前后夹击来擒获金洋。金洋落到他的手上,比落到别人手上要安全多了。如今黑龙上下都将金洋列为了一号危险人物。 金洋置若罔闻,他仿佛没有看见那些指着白己的枪,怪异的笑着,又抬起脚,向前踏了一步。 “金哥,他们真的会开枪,你别再动了!”刘飞在后惊呼道。 金洋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神色诡异的望着沙发上紧张的三人,柔声道:“你们不是要开枪吗?开啊,还在犹豫什么呢?”说着,他又向前踏了一步,接着,又是一步,他像是在沙滩上散步一般,一步接一步的向沙发处走去,他的每一步都拿放的极其缓慢,故意制造出压抑的气氛。 “他妈的,你去死吧!”望着不断逼近的金洋,刀疤脸心里慌乱了起来,他大吼了一声,狠狠的扣下了扳机! “砰”的一声,夹杂着刘飞的大吼声“不要开枪啊”,一初都静了下来。 金洋前进的身体顿了下来,他微微低下头,皱着眉头望了一眼胸前那鲜红鲜红的血,然后缓缓的抬起手来,伸出中指,粘上一些血,伸入嘴里,吮吸了一下,他举目望向刀疤脸,诡异的笑道:“味道不错,你要不要尝尝?所才人都被镇住了,没有人想到他中弹后,还能如此镇定自若。 刀疤脸脸色灰白的望着金洋,喝道:“他妈的,如果不想死,你就给老子立在那别动!金洋的目光突然变得极其冰冷,犹如在看一个将死的人,他的声音仍然是那么轻柔:“可是我既不想死,也不想立在这里。”说着,他再次缓缓的抬起了脚,大步向前跨去。 “别开枪,你们别开枪!”刘飞在后吼道,正想冲上前来。刀疤脸也大吼着:“你想死那就去死吧!“砰,砰,砰,砰,砰!”沙发上的三人不约而同的连续扣动了扳机。 金洋身上多了一些刺目鲜红的枪眼,他并没有躲闪,他不断的刺激这几个人,就是想让他们开枪,他是故意让这些子弹射入自己体内的。虽然有圣光护体,但是子弹射入体内时,他仍然会感到剧烈痛楚,他所需要的,就是这种痛苦。这种上传来的剧烈的痛,能够削弱他内心深处的痛。从刘飞刚才脸上的神色,他已经知道老妈和泉柔一定出事了。此时,他有一种强烈想发泄的冲动,但是,眼前的三人根本就不够他发泄,上的痛苦也能适当的缓和一下他心里的冲动。 “金哥!”枪声落后,刘飞狂呼一声,飞奔到全身是血的金洋面前,一手抱住金洋,另一只手握着枪,指着刀疤脸他们,厉声吼道:“谁让你们开枪的?!谁让你们他妈的开枪的!?大吼了一阵,刘飞渐渐发现沙发上的三人正面容古怪恐惧的望着自己身边,而且,他也感到自己用胳膊拥着的人丝毫没有要倒下的倾向。他的耳边传来了浓重的呼吸声。 刘飞缓缓的转过头来,望向身旁的金洋,只见金洋的眼睛正复杂的望着白己,身上除了刚刚中弹时流出了少量的血外,再也没有流出新的血。他呆呆的望着金洋,一时愕然的愣在了那里。 金洋抬手拿开刘飞的胳膊,然后举目望向沙发上惊恐的三人,轻柔的问道:“还有子弹吗?继续啊!别客气。他脸上又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刀疤脸三人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们目瞪口呆的望着金洋,握着枪的手剧烈颤抖了起未。他们心中升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恐俱与惶恐。他们手中的手枪一共只装着三颗子弹,如今,子弹早已用尽。而身中九弹的金洋仍然像没事的人一样,还在那笑,诡异的笑,一步一步的逼近他们。 豆大的汗珠从他们额头上冒出,他们呆望着走到自己面前的血人,身体恐俱的剧烈颤抖了起来,不知所措的傻愣在那里,握着枪的手还高高的伸在半空中。 “我只有在愤怒的时候,才会想杀人。如今,我非常的愤怒。” 金洋嘴角牵起一道残忍的笑容,冰冷之极的目光从眼中狂泻而出,“放心吧,我不会一下子搞死你们的,我会让你们慢慢的在恐惧中死去!”金洋轻柔的道,同时伸出双手,猛的将三只握着枪的手抓在了一起,然后向后折去。 “啊!”在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中,三条胳膊被硬生生的折断了,手枪“啪”的落到了地上。剧烈的痛楚也让三个被吓呆的人清醒了过来,他们狂叫着抬脚向金洋狠狠的踢去。 金洋没有躲闪,他眼望着那些脚落在了自己的腿上,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然后手用力一扯,那三人又像杀猪般惨嚎了起来,他们已经折断的胳膊被金洋硬生生的扯了下来,血瞬时流的到处都是。刘飞呆呆的望着眼前恐怖的一幕,忘记了逃走,也忘记了上去制止金洋的血腥的暴行。 90 “嗤”的一声,随着一股腥臭味传了过来。金洋扔掉手中血淋淋的三条断臂,皱着眉头向臭味的来源处望去。只见刀疤脸的**流出了一堆黄色的粘稠物和**,臭味就是由那粘稠物发出的。刀疤脸在极度惊恐中大便失禁了。 望着三个蜷缩在沙发上,在血泊中挣扎惨叫的男人,金洋突然失去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趣。面对如此不堪一击的人,金洋感觉索然无味。 他转过身来,缓缓走到神情呆滞的刘飞面前,目光轻柔的落在他的脸上,沉声问道:“我妈和泉柔究竟怎么了?刘飞身休一震,从刚才的惊骇中清醒了过来。他瞪大眼睛,在金洋身上被血染红处打量了一番,嘶哑着嗓音道:“她,她们死了。”说完,他似是松了口气,头低了下去。 “什么?!”金洋大吼一声,猛的伸出手,抓住刘飞,将他高高的举了起来,“她们怎么死的?”可怕的血丝顿时布满了金洋的眼球,金洋的脸扭曲的犹如地狱的恶龙,他暴戾的怒吼着,举着脸色惨白的刘飞不停的抖动着。 刘飞被金洋举着头顶,顿时吓的魂飞魄散。他惊恐的挥舞中双臂,颤声道:“她,她们是,是被施,施宇害死的。” “砰!”的一声,金洋将刘飞扔到了地上,犹如一只发狂的野兽,咆哮着向门外冲去,“轰”的一声巨响传来,防盗门竟然被金洋硬生生撞开了。带着墙壁破裂时四处飞舞的灰尘,金洋冲向了街道。刘飞缩在地面上,身体不断颤抖着,他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恐怖之极的狂吼声:“施宇,老子要撕裂你!在一个阴暗潮湿空荡荡的房里,一名身上粘满血的男人蹲在地上抱头痛哭。那人正是伤心欲绝的金洋。 冲出刘飞的家后,他直接狂夺到了老妈和泉柔居住的他方。那房门被紧紧的锁着,金洋撞开门后,里面空无一人。所有的家具都不见了。望着眼前凄凉的画面,金洋终于忍不住痛哭了起来。他本想去找施宇报仇,但是当他恢复理智后,才想起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施宇在什么地方。 他呆呆的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身体不断颤抖着,伤心的泪水滑落到了衣服上,与衣服上的血迹混合在了一起,被染成谈淡的红色,缓缓的落到地面上。一滴一滴。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感觉体内的圣光有些异样,流动时若隐若现,一颤一颤的。似乎特别的虚弱。他想起了巫仙婷婷的话,便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后,默念咒语,将圣光收了回去。 有件事他还不知道,刚才由于他是身上带着血迹,从街上一路狂奔来到这里,在路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如果不是他的速度太快。有不少人开车都无法跟上他,那他的麻烦可真的大了。即便如此,街上的人也已经议论纷纷了。 又呆了一会,他擦去脸上的泪水,站起身来,望了屋里最后一眼,带着深沉的悲痛离开了。 他知道自己的这身粘满血的衣服不能再穿了,便到一户人家院子里偷了一套男装。换上偷来的衣服。将那套血衣扔进厕所后,金洋漫无目的的到处游荡着。 梁启鹏如今也在四处躲避,施宇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金洋呆立于街边的一颗大村下,一时不知道何去何从。 他还记得施宇他哥哥施利的公司总部,自己如果直接去找施利,询问施宇的下落。那结果肯定会发生一场冲突。金洋现在并不怕施利,但是,他也不想搞出一场大屠杀。一旦引起了警察的注意,那自己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而且,他要找的人是施宇,与其他人无关,他也不想伤及无辜。 梁启鹏被赶出了黑龙,肯定是得到了施利的首肯,自己以前是梁启鹏的手下,梁启鹏出了事,那自己也一定被列入了黑名单中,否则,刘飞事不会那样对自己的。 施利是黄欢欢与黄轩轩的父亲,还是平涣的徒弟,自己与他有着千丝万镂的关系,以后,由于施宇,他们肯定会成为仇人的。施宇是他的亲弟弟,在他心目中,也是他唯一的亲人,他以为自己的女儿早已经死了,他一定把自己的弟弟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梁启鹏如今的下场,肯定是他与施宇之间矛盾激化的结果。在最后时刻,施利偏袒的肯定是他的弟弟。 梁启鹏出事后,大鼻子何风却升级了,毫无疑问,他一定事在暗处与施宇连手,编造了什么东西让施利知道了,否则,以施利的胸襟,也不会向自己的老将梁启鹏发难。 刘飞说丰洁是梁启鹏害死的,也不如道是不是真的。 金洋靠在村上,脸色变幻不定,头脑中接连闪过一个又一个问题,心情复杂莫名。 他就这样呆呆的靠在那里,夜幕不知不觉的降临了,世间的一切被披上了一层黑色的面纱。 一阵凉风吹来,将金洋从沉思中惊醒了过来。他淡淡的望了一眼前方灯火透明的酒店,挪动已经麻木的脚,缓缓向酒店走去。当他走到酒店门口时,一名衣着整齐的服务员拦住了金洋。“先生,请留步。这家酒店是高消费的地方,衣装不整者,是禁止入内的。”服务员客气的道,眼中闪过一道讥讽之色。金洋呆了一呆,他偷来的这件衣服的确有些破旧,但他也没想到身上衣服破旧,连酒店也不让进。金洋心里升起一股怒火,不耐烦的道:“滚开,老子有的是钱!说着,他一把推开服务员,向里闯去。 “先生,请止步!”那名服务员身体向旁退了一步后,立即又上前来,伸手拦住金洋的去路。里面走出两名高大的保安,也挡在了金洋的前面,道:“先生,请不要在这里闹事!金洋恨恨的瞪着他们,气的手都抖了起来。 “他妈的,你们酒店不让人吃饭,干脆关掉算了。既然已经营业。老子今天就是要在这里吃一顿!”说着,金洋身体直直的向前撞去。 服务员与两名保安似是不想与金洋发生肢体冲突,他们识趣的向后退了一步,但仍然将金洋紧紧的围着,“先生,请不要让我们为难!这是酒店的规定!金洋看他们犹如讨厌的苍绳一样,死死的围在自己前面,心里烦躁到了极点,他大声嚷了起来:“他妈的,叫你们的径理给老子出来!他的声音惊动了酒店里面的客人。那些穿着西装,戴着金边眼镜的上层人士纷纷惊讶的向门口望来。 保安和服务员似乎也怕金洋闹事,影响酒店的形象,他们的神色极其尴尬。有些局促不安起来。服务员妥协道:“那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叫经理!”说完,他转身急忙向大厅里面走去。 金洋大摇大摆的立在那里。发现厅里有人在观察自己,他故意瞪大眼睛向他们恶狠很的望去,那些人吓的立即转回了头。两名保安警惕的望着金洋,怕他突然搞出什么事来。 不一会,那名服务员便回来了,他的身边跟着一名穿着黑色西服,头发油光发亮。身体微微发胖的中年男子。那男子脸上堆着和蔼的笑容,走到金洋的面前后,先是打量了他几眼,然后笑道:“先生,这里的消费很高,您确定要在这里用餐吗?金洋冷冷的嗯了一声。 中年男子脸上笑容不变,仍然极其和蔼的道:“那请问先生,您有几位?是要套餐还是点菜?要包厢还是在大厅中用餐?金洋高昂着头。故意傲声道:“就我一个。我自己点菜。就在厅里吧。” 中年男子向旁退开了一步,用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客气的道:“那先生请自己选择位置,希望刚才的不愉快不会影响您用餐的心情。” 金洋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昂首阔步的向厅里走去,临走前故意轻蔑的瞥了服务员与两个保安一眼。服务员与保安气的脸色都变了,但是又不敢发作。 金洋在里面随便找了张空桌。然后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一名穿着红色制服地女服务员拿着菜单走到金洋的面前,将菜单恭敬的递给了金洋,柔声道:“先生,请点菜!金洋接过菜单,随便翻了几页,看见里面菜的定价,心里暗吃了一惊。 这里的确是高消费,一碗皮蛋瘦肉粥就要九十九元,比外面贵几十倍。那些取着洋名的啤酒也都贵的惊人,最便宜地一瓶也是三百多,贵的则高达几千。 在这里随便吃一顿的花费,恐怕就抵得上一户普通农民家庭一年的收入。 估算着钱包里剥余的钱,金洋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挑拣着点了几样价格不是太离错的菜。点完菜后,他将菜单交给了女服务员。 “先生,您不要一点酒吗?”女服务员手握着菜单,随意的瞥了一眼金洋点的菜,笑脸如花般的柔声问道。 金洋是最爱面子的人,特别是在女人面前。他也想喝酒,但是由于囊中羞涩,便忍着没有要酒,现在被漂亮的女服务员问起,他只好硬着头皮问道:“请问你们这里刷卡吗?女服务员温柔的笑道:“当然,国有银行的卡在我们酒店都可以刷的。” 金洋暗松了口气,他离开g市时,向梁启鹏借的那笔钱足够他在这里大吃几个星期。放下心后,他便向漂亮的女服务员要回菜单,大方的点了上十瓶上千元的酒和一些价格惊人的菜,然后才将菜单重新递给了服务员。 漂亮的女服务员看见金洋重新点的菜与酒后,惊的樱桃小嘴都分了开来,变成了一个圆形。她怀疑的望了金洋一眼,似是担心金洋付不起帐,然后转身,扭动着细腰走向了柜台。 金洋靠在椅子上,脚翘得高高的,无聊的四处张望了起来。 周围的一些客人看见金洋那幅张扬的坐姿,都皱起了眉头。金洋则毫不在意,当别人看他时,他便犹如恶棍般,狠狠的瞪向他们。那些高雅的上层人士担心惹祸上身,都低下了头,不敢再望金洋。 在得知老妈与泉柔的死讯之后,金洋先是经历了悲痛欲绝的仿痛。当哭过痛过之后,他的心便空荡荡的一片,恍然之间对什么东西都不在乎了。 极度的伤心之后,他只想大吃一顿,他的心已经麻木了,再也没有那深入骨髓的悲痛,剩下的只是孤单与失落。 他现在只想知道老妈与泉柔是怎么死的,施宇那混蛋究竟在什么地方逍遥。 他只要那凶手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他不想将仇恨蔓延到太多人身上,过度的仇恨只会蒙蔽人的心。让人迷失心智,永远的失去快乐,这也不是在另一个世界地老妈与泉柔愿意看见的。今天下午在树旁呆立了一个下午,金洋思考了很多东西。从走火入魔的边缘又走了回来。 他决定冷静的处理这件事,当然,血债必须用血来偿还,如果老妈与泉柔真是施宇害死地,金洋是绝不会放过他的。 过了一会,几名穿着黑色制服的男性服务员陆续端着盘子,将金洋点的菜送了上来。那些菜看起来的确很漂亮,让人几乎不忍心去吃。金洋用筷子在其中一样玫瑰花朵形的菜上夹了一点,送入嘴里品味了一下。发现味道并没有什么特别出众之处,极其一般,甚至还不如外面小店的小炒。金洋又在另一盘龙形菜上夹了点尝尝,感觉味道也没有什么特别,最后,他把桌上所才的菜都尝了一遍,没发现一样特别可口的菜。 他妈的,以后免费叫老子来这里吃。老子也不吃了。金洋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来这里吃这顿饭,他完全是为了赌一口气。看见站立在门口的服务员时时射向自已的嫉恨的目光,金洋感觉惬意极了。他故意用勺挖起一勺汤,向那服务员示意了一下,然后缓缓喂入自已口中。 这时,那些高档啤俩也上来了。金洋打开瓶盖,直接向嘴里倒去。周围的人又看的直皱眉头。那黄色的**洒的到处都是。金洋的脸上,脖子里,衣服上到处都是细小地气泡**。金洋一瓶接一瓶的打开,一瓶接一瓶向嘴里倒,舌头已经品不出味道了。那些上千元一瓶的酒被他像喝水一样,一口气喝了十几瓶。 “爽!”金洋放下最后一个酒瓶,全身已经湿透了,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气。“服务员!”金洋望向柜台大喊了一声,拍了拍手。那名女服务员连忙走了过来。 “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女服务员此时对金洋特别的恭敬。一下子点了这么多名贵的菜与酒,那价格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金洋打了个嗝,用手摸了一下湿透的头发,指着桌上的一瓶空酒瓶,嚷道:“这样的酒,再来十瓶!女服务员望了一眼他指的酒瓶,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那酒湿三千元一瓶的,如果再来十瓶,那就是三万,很少有人这样奢侈过。而且,一般人,能够喝四瓶就算很了不起了。而他已经喝了这么多了,还要再来十瓶,也难怪女服务员会如此惊讶了。 金洋此时已经有了醉意,他很少有这样的感觉了。今晚,他想大醉一场。 “先生请稍候!女服务员微愣之后,在菜单上记载了一下,然后转身离去。不一会,两名男服务员各拿着五瓶酒过来了。 金洋大笑一声,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再次狂饮了起来。 喝了一半,金洋迷糊糊的到卫生间里撒了泡尿,然后又回来继续狂饮。终于,当所有的酒瓶都空了以后,金洋也爬到了桌子上。 躺了小会,他感到胃开始翻滚起来,张嘴吐出了一堆污秽之物,将刚才吃下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周围的食客脸色大变,纷纷捂住鼻子,向周围避去,并大嚷着要经理过来,他们认为自己的进餐受到了影响,要酒店赔偿损失。 经理过来后,看见金洋爬在桌子上,地上全是污秽之物后,他那时刻挂在脸上的笑容变得比哭还难看。他连忙安排了几个服务员将地上的污秽物打扫了一下,唤醒金洋,并同时向那些厅里的客人陪笑道歉。但那些客人不依,纷纷要求赔偿。最后无奈,经理理只好打电话给总径理,经过一番商议,厅里的酒菜的价格全部打了三折,这场由金洋引起的风波才算结束。厅里的人结完帐后,纷纷离开了酒店,很快,厅中就只剩下了金洋一人。 金洋被唤醒后,还不知道自己闯下的祸。他迷迷糊糊的四处张望了一下,不耐烦的道:“他妈的,你们干什么?”发现周围空荡荡的一片,他略微清醒了一些,奇道:“怎么没人了?咦?是不是已经是深夜了?”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不顾身边几名服务员愤怒的眼神,含糊的道:“那我也该走了。”说着,他还用手拍了拍头,嘟嚷着:“他妈的,头怎么这么痛?“先生,请买单!经理强忍住心里的愤怒,由于没有弄清金洋的来历,他也不敢得罪金洋。他忍气吞声的将手中的单子递给金洋。 金洋微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未,“原来还没买单啊,怪不得你们个个守在这呢。单子我不看了,多少钱,你说吧。”他醉眼迷离的指了下经理。 经理尽量维持着脸部的笑容,看了一眼单子,道:“一共是八万九千六百四十元人民币。”他自己都对这个数宇感到心惊,他半年的工资也不过才六万而已。 金洋呆了一呆,笑道:“他妈的,这顿饭吃的可真够奢侈的。”说着,他伸手去掏钱包,银行卡夹在钱包里。当手伸入衣服后,他猛的愣住了,脸色也为之一变。他的钱包是装在原先的那件衣服里的,换衣服时,他忘记将钱包拿出来,将之与衣服一起扔了。 看见金洋的手停在衣服里,迟迟没有拿出钱包,经理有些不耐烦了,他脸上笑容垮了下来,声音转冷道:“先生,请买单吧。”说完,他又提醒了一句:“我们这里是不赊帐的。” 金洋的脸色变幻不定,望着周围人的不善的脸色,他叹了口气,将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道:“我忘记带钱了。”此时他的醉意已经醒了大半。 91-95章 9 他的声音一落,经理的脸色就大变了。经理虽然料到金洋可能身上的钱不够,会要求打下折,却没想到他竟然是身无分文。经理黑着脸,冷笑着道:“那请先生给自己的家人打个电话,请他们送钱来。”说着,他掏出白已的手机,尖声道:“如果你没有手机,那我可以免费将我的手机给你使用。” 金洋没有去接手机,想到自己的家人,他感到心突然一痛。深吸一口气后,他低头轻声道:“我已经没有家人了。” “那你的朋友呢?如果你友朋友给你送钱来,那我们也可以等。”经理也深吸了一口气,扯着嗓子道,眼中散发着尖锐的光芒。周围的几个服务员已经将金洋围住了,门口的保安也向这边走了过来。 金洋抬起头来,望着经理那阴沉的脸色,叹气道:“我也没有朋友。” 经理此时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紧紧的盯着金洋,沉声道:“那你是专门来这里吃白食的吗?金洋摇了摇头,轻声道:“我是真的忘记带钱了。唉!”由于酒喝的太多,他现在感觉头十分的痛,仿佛要裂开一样。 “这句话你等会对警察说吧。”说着,他打开手机的翻盖,准备报警。这时,他旁边的一个服务员突然触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他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合上手机盖,重新望向金洋道:“你既然没有家人和朋友,那总该有个家吧。等会我派几个服务员去你的家拿钱。这下总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金洋眼中流落出极其伤感的神色,喃喃自语道:“家?我在这里没有家,我已经没有家了。” 经理气的手都抖了起朱,他恨不得上前狠狠的把金洋揍一顿,但为了顾及酒店的声誉以及自己的前程,他还是克制住了心里的这股强烈的冲动。他气极反笑了起来,大声道:“好,好!那你就等着坐牢吧!”刚才金洋是被他放进来的,现在金洋吃喝了八万多的东西。如果付不起钱,那结果一定是要从他的工资里扣,那至少是他半年的工资。如今,他心痛得在滴血。 他再次打开了手机的翻盖,拨起了报警的号码。 金洋静静的望着经理打完电话,然后轻轻叹了口气,淡淡的道:“各位,我要走了,你们在这慢慢的等警察吧。” 经理将手机放回衣内,向后退了一步。冷笑着道:“你还想走?嘿,等会跟警察一起走吧。”他现在对金洋恨得只咬牙,巴不得金洋在警察来之前制造点事端,这样他就可以让保安与服务员名正言顺的将眼前这个无赖狠狠的揍一顿了。 “可是。我不想看见警察,对警察也不感兴趣,我喜欢独来独往。”说着,他很平静的望着周围不怀好意的人,道:“请各位让开一下,我要走了。” 周围的人不但没有让开,反而围的更严密了。他们嘲讽的望着金洋,认为金洋如果不是由于酒喝得太多,在说胡话。那就一定是个傻子。保安也抽出警棍,紧紧的握在了手里。 金洋淡淡的望着他们,嘴角扬起一股夹杂着愧疚的笑脸,柔声道:“既然你们不让开,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他抓起桌面上的空酒瓶,向正对面的服务生的头部狠狠的砸去,“啪”的一声。酒瓶裂成了碎片,血从服务生的头上溅得四处都是,服务生的身躯也瘫软了下去。 由于金洋动作太快,只到服务生倒地以后,保安和其他服务生才反应过来,他们怒骂着抓起椅子向金洋袭来,保安则直接抡起警棍,抽向金洋。但他们的眼前的人影突然一闪,警棍与椅子都落到了他们自己人身上,惨叫声与怒骂声瞬时犹如沸腾的油锅炸了开来。经理则脸色苍白的望向门外,只有他一人勉强看清了刚才发生的事。那是人吗?他呆呆望着门外,心里升起了一股恐惧。那速度,绝不是人能够拥有的…… 利用自己鬼魅般的速度,在混乱中离开酒店之后,金洋独自一人立于空寂的夜空下,呆呆的望着昏暗的半月。城市虽大,却没有了他的容身之出。如今,他真的是被这个城市遗弃了,既身无分文,又没有任何朋友。晚上他连住宿的地方也没有。 本来他准备明天去接郑婧婧,并送她一笔钱,送她回家。但是现在,他身无分文,连自己地食宿都成了问题,根本无法再顾及别人了。看来,他恐怕又要失约了。金洋无奈的叹了口气。 呆立了一会,他缓步来到街边,在路灯那昏黄的灯光下,金洋看见了一条空着的长椅。椅子上还放着几张破报纸。他走过来,在椅子上躺了下来,并顺手拿起报纸,借着朦胧的灯光,粗略的打量了一下报纸。 随意翻开了一下,也没看见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新闻。金洋正准备将报纸搭在脸上,就这样睡一夜时,突然在最后一张报纸上看见了一张熟悉的人像。 宋芝芝!? 金洋猛的一惊,立即从长椅上坐了起来,认真的看了起来。 那的确是宋芝芝。她神情木然,本是天真纯真的眼神此时带着一股淡淡的哀仿。她穿着一身白洁而高雅的丝绸裙,手上带着白色透明的轻纱手套,那只小巧洁净的小手被她身边的一名长相英俊的男人握着,男人的眼中充满了兴奋,正裂开嘴笑着。金洋认识那男人,那天在街上,正是这个男人牵着芝芝的人,最后,被金洋揍了一顿。 图片的上面用粗大的铅字写着:宋家豪门之女宋芝芝在本月二十三号即将与太子成志在g市市中心的教堂订婚。图片下面有一些小字介绍了宋芝芝与成志的家庭背景:宋芝芝的父亲乃是g市宋氏家族的家长宋齐名,据传,宋氏家族与美国最大的华裔社团华夏社团有很大的渊源,宋齐名很可能就是华夏社团里的重要成员。而成志的父亲成天也是华夏社团里极其重要的成员,成氏家族在美国纽约也是一个有不小影响力的家族。宋芝芝与成志的订婚,预示着两大家族在未来将会有更深一层的合作。 金洋呆呆的望着报抵,感觉心仿佛正在被一把小刀缓缓的割着,忘记了呼吸。 他本是不准备再去打扰宋芝芝的,他本以为只要芝芝以后能够幸福,他也会很高兴。但是,此时他发现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如果他真的从此以后不再去找芝芝,不但他无法高兴,芝芝也无法幸福。照片中的芝芝看起来虽然容光焕发,但眼中却透着深深的忧伤。别人或许不知她伤心的原因,但金洋却明白,她伤心是因为她爱的人的失约,她爱的人在给了她那么多承诺和幻想之后,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金洋一想起自己上次地不告而别,顿时便感到心如刀割。 我他妈的实在是太自私了! 金洋狠狠的一拳砸向椅子。 该面对的一定要去勇敢的面对。绝不能回避!金洋咬着牙齿,目光变得坚定起来。他知道自己以前其实就是一个懦夫,无论是在哪个女人的面前,一旦遇到了什么难于解决的问题。他便会去刻意回避。上次的不告而别,虽然主要是因为他复仇心切,但他心里也隐隐有种想暂时回避一下的。他害怕同时面对泉柔与芝芝,回去复仇只是他为自己地懦弱找的一个很好的借口而已。 从今天开始,从现在开始,他决定要勇敢的去面对一切,无论结果是什么,他都要尽力去争取,他不想在将来再后悔。 望了一下报纸的日期。正是本月的报抵,二十三号?今天是二十一号,不就十后天吗?幸好,金洋心里涌上了一丝希望。看来老天爷还是照顾我的,如果没有看见这张报纸,那我真的要悔恨一辈子了。金洋重新躺回了木椅上。 明天先去找施宇那小子。那小子在什么他方呢?金洋静静他思索了一会,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既然梁启鹏已经离开了黑龙,那他的职务一定是由何风来担任。刘飞说何风现在担任着黑龙的重要职务。那就只能是以前梁启鹏的职务。梁启鹏是个很精明的人,除非是何风与施宇连手,否则是搞不垮梁启鹏的。在一开始,金洋就发现何风是个很有野心的人,只是没想到他为了向上爬,会如此的不择手段。明天只要能找到何风,就一定可以通过他找到施宇。 如果何风替代了梁启鹏在黑龙的位置。那他明天一定会去梁启鹏以前的那所公司。 金洋的头脑逐渐清晰了,他曾经去过梁启鹏的公司,自然知道那个公司的地点。 他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目光投向冷清的街道,决定现在就向那座公司出发。 清晨的阳光格外的明媚柔和,坐在舒适的加长奔驰轿车里,何风差点又睡过去了。今天他身边又多加了两名保镖。昨天他收到信息,金洋回来了。而且那小子变得比以前更厉害了,连子弹也不怕。 连子弹也不怕?完全是放屁!何风当时听了感觉特别好笑,认为是走那些没用的手下为自己的无用找的借口,他才不信有谁不怕子弹。 不过,虽然不相信那些废物夸张的言辞,但何风决定还是小心一点为妙。现在他身边一共有了四名保镖,这四人都曾经是特种部队里的精英,无论是身手还是枪法,都是一流的。 如果金洋想找他的麻烦,那完全是自己找死!何风打了个哈欠,车停了下来,公司已经到了。 身后的四名保镖陆续下了车,他们四处张望了一下,其中一人走到前排车门前,将车门打了开来。 何风缓慢的走下车,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四名保镖分成前后两组,将何风夹在中间,五人向公司台阶上走去。 刚走上台阶,前面的两名保镖突然停了下来。 何风眼中厉芒激射,上前一步,手向自己衣内伸去,握住了枪,他也感觉到了危险,公司门旁有一双熟悉的眼睛正盯着他。 “那人自从你下车后,能一直盯着你。”身后的两名保镖也走上前来,飞刀从衣袖里滑落到了手心中,眼睛紧盯着公司门口的年青人,那青年人的神情虽然有些憔悴,但是眼中的精光却让任何人都心惊胆战。 金洋!?何风紧望着公司门前那张熟悉的脸,手探入衣内,紧握着枪,公司旁还有不少闲散的人,他也不敢将枪公开露出来,如果引起了路人的惊慌,警察又会来这里敲诈一笔,现在他也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乱砍乱杀了,特别是在公开场合。 那青年人正是金洋。金洋知道何风不会在公开场合乱来。他冷笑着向何风走去,他缓缓的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咸咸的鲜血流入他的嘴里,圣光的活性被激发了。四名保镖紧紧的将何风围了起来,手里的飞刀随时准备射出。 当何风与保镖们都全神贯注的注视着不怀好意的缓慢靠近的金洋时,金洋脸上先是闪过一道诡异的笑容,接着身影一闪,犹如一阵狂风般射了过来。四名保镖感到眼睛一花,青年人失去踪影,“啪”“啪”几声,一个人影从他们面前冒了出来,在他们还没有看清人影的样子时,肚子和脸便受到了重击,接着四个庞大的身躯犹如树叶般被抛了出去。 何风意识到事情不妙,握着枪的手还没有从衣内掏出,他的脖子便被一只有力的手狠狠的夹住了,握着枪的手也“喀喀”一声,被一只犹如铁夹的手扭断了。接着,他的头部又受了一记重击。连呼救声还没来得及发出,他便双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何风逐渐恢复意识时,他感到头上仿佛压着一个滚烫的铁块,沉痛无比。他艰难的睁开双眼,看见一双眼睛正冷冷的望着自己。他猛吃了一惊,想伸手向身前的人击去,却发现自己的手无传动弹,不仅手,他的脚也被紧紧的绑着。 “你终于醒了!”一股低沉冰冷的声音从金洋嘴里缓缓传出,他坐在一只破旧的轮胎上,把玩着手里的枪,眼睛却冷冷的望着他。 何风认出来了,金洋手里拿的枪正事他衣内还没有来得及掏出的那把,现在他唯一的武器也被金洋搜去了,他事一点反抗的机会也没有了。 第一百五十章“小,嘿,小金,”何风努力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压下心中的惧意,声音却忍不住颤抖着:“你,你绑着我做什么?我,我们可事老,老朋友啊。” 金洋将手里的枪套在手指上缓缓的转动着,过了一会,他才转头正视着何风,何风的脸上挂着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你还记得我们是老朋友?”金洋温柔的笑着,声音极其温柔,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露出这种温柔的笑,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何风的心不寒而颤起来。 何风深吸了一口气,尽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装出的一副镇定的样子,使自己的声音尽可能的平和镇静:“当,当然。我们以前并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对吧?你喜欢的那个香港,香港歌星,我也帮你才搞定了。只不过,后来你离开了时何风的心里极其害怕,他从未像今天这样恐惧过。他自己也算是个有着很高的武术造诣的人了,而且当时他身边还有四个从特种部队退役的精英,在他们严密的保护下,自己竟然在毫无反抗余地的情况下,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被金洋击晕擒走,金洋所表现出来的实力让何风这个不知害怕为何物的汉子也莫名的惧怕起来。 金洋仍然缓缓移动着手中的枪,眼中虽然充满笑意,但那笑意却极其的冰冷,何风又禁不住颤抖了一下。金洋触上前来,用脚踏着何风的身体,何风不敢躲开,咬牙让金洋踏着。 “如果你认为我们是老朋友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几个问题,只要你的回答让我满意,我会看在我们是老朋友的份上,放过你。”金洋温柔的道,用冰冷的枪柄在何风的脸上轻轻拍着。 何风一听,顿时放下心来。他暗松了口气,配合着点头道:“你放心,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全告诉你。” 金洋轻轻摸了下他的头,像哄小孩般,柔声道:“这样才乖嘛。不过你可不要编谎话来骗我哦,你刚才也见识了我的手段。只要你有一句话言不符实,以后无论你逃到哪里,在多少人的保护下,我仍然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你。” 何风连连点头。身上冷汗直冒,他的确是准备等会在重要问题上蒙混过关,但是受到了金洋这样的警告,他顿时不敢再耍花样了。刚才金洋展现的实力的确是太恐怖了。他如果想杀一个人,真的是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金洋将手枪收回衣内,移开踏在何风身上的脚,重新坐回轮胎上。何风此时才发现,他们是在一个破旧的堆放垃圾的仓库里。刚才由于太过于紧张,他没有注意,现在当他的经神松弛下来后,才感觉周围的气味极其的难闻,腥臭味充斥着整个仓库。在一般地情况下,没有人愿意靠近这个仓库。 “梁启鹏为什么会被逐出黑龙?”金洋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何风,目中精光闪闪。 “因为他私自发展自己的势力,有谋反的心。而且,他私自买卖白粉,那是施哥严厉禁止的。本来,施哥还不相信他会做出那样的事,但是。当我们向施哥提供征据后,梁启鹏企图杀人灭口,派人刺杀我和施哥的弟弟施宇,施宇的腿部还受了伤,施哥在一怒之下,便下令将梁启鹏逐出了黑龙。” 金洋面露疑惑之色,问道:“仅仅是逐出黑龙吗?何风连忙补充道:“施哥只是下令将他逐出黑龙。但是,施宇却不想放过他,而且,我也答应过刘飞,要帮他为丰洁报仇。梁启鹏是害死丰洁的真正凶手!” “丰洁真的是被梁启鹏害死的?”金洋望着何风,眼中闪过一道厉芒。 “千真万确!丰洁的确是被梁启鹏买通五行帮内部的人刺死的。事后,他还杀人灭口,将他买通的人也一起干掉了。梁启鹏这人心狠手辣,我跟了他几年,对他的为人很了解!”何风激动地道。金洋的目光在何风脸上缓缓扫动着,一字一顿的道:“如果你有半句假话,以后我一定会取你人头! 何风无俱的回视着他,正色道:“刚才的话,绝无半点虚言。”金洋又盯视了他一会,他正色回望着合详,过了一会,金洋无力的挥了挥手,道:“我暂时先相信你的话。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我老妈和泉柔是怎么死的? 何风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脸色也开始变幻不定。 “她们是怎么死的?”金洋又问了一句,声音也变得急促起来。何风叹了口气,低声道:“她们是被施宇害死的。梁启鹏被逐出黑龙后,受到我们的追杀,四处逃窜,无法再去顾及她们。施宇趁机想霸占了王泉柔,但受到了她的强烈反抗,你妈也在旁阻扰。施宇一怒之下,杀死了你妈。王泉柔在你妈死后,也咬舌自尽了。” “砰”的一声,金洋的拳头狠狠的砸向地面,血瞬时从他指间流了出来。 何风看到心惊肉跳,惧怕不已,生怕金洋一时发狂,将拳头砸向了自己。 “施宇现在在什么地方?”深吸了一口气,待情绪平定下来后,金洋沉声问道,眼中闪动着让何风心颤不已的冰冷的寒光。 何风犹豫了一会,迟疑着道:“他,他……” “他在哪里?”金洋伸出舌头,缓缓舔去拳头上的血迹,目光紧紧的逼视着何风。 何风轻叹了口气,似是妥协的道:“我也不知道他白天在哪游逛,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每天晚上他都会去百花园。” “百花园?”金洋低头喃喃念着这个熟悉的名宇,眼中闪过一道厉芒。他站起身来,目光紧紧的罩着何风,不紧不慢的道:“如果今天晚上我在百花园没有找到施宇,那你就等着我来取你的命吧。” 说完,他不再理会地上的何风,转身准备离去。 “金,金哥,”何风在后大声的喊道:“你能不能,能不能带我解开这些绳子?“你自己想办法吧!”金洋此时也发现这个地方的确是太臭了。他不想再在这多待一秒钟。身影一闪,犹如一股风般,金洋消失不见了。 待确定金洋不会再回来后,何风的嘴角逸出一丝阴险的笑容,笑容逐渐扩展,最后他放声大笑了起来。他没想到这么轻松便自由了。而且,他心里最大的一块心病也即将要被别人帮忙解决了。 当逐走梁启鹏,达到自己的目的后,施宇便立即由盟友变成了他的一块心病。施宇自以为是他让何风坐上现在的位置的,一直都将何风当成了自己的属下。而何风也一直在他的面前低声下气,委曲求全。他虽然表面对施宇恭恭敬敬,但暗地却恨得直咬牙,一直想找机会干掉施宇。但是碍于他的哥哥施利的面子。不敢轻举妄动,他知道,一旦施宇被人刺杀,施利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现在,金洋却可以帮自己除去施宇,而且,施宇一死,施利也一定会大发雷霆,他决对不会放过凶手金洋。金洋虽然厉害。但他毕竟只是一个人,但施利就不同了,在黑道中,关于施利的传说数不胜数,施利几乎就是黑道人心中的神,而且,他还有一批实力恐怖的手下,如果他想要金洋死。金洋绝难再活下去。金洋与施宇一死,最得益地就是他何风了。刘天那小子虽然也有股不容小觑的势力,但他并不准备与刘天发生冲突,他也知道,一旦自己的锋芒太过于耀眼,必定会引起施利的注意。在自己势力壮大起来以前,他以后的行动会极其低调。 而且。金洋刚才展现出的实力,也是极其惊人的。施利如果想要干掉金洋,也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这也为他何风以后的霸业减少了阻力。整件事中,真正坐享渔人之利地就是他何风了。想到此处,他又忍不住狂笑了起来。 但笑过之后,他便头痛了起来。这个臭味熏天的垃圾仓库,可能几天也不会有人过来,如果要离开这里,他就必须自己缓缓的滚出去。望着地面那蛆虫蠕动的浑浊的污水,何风脸上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在淡紫色的灯光的抚摸中,数十名男人瞪大着双眼,坐在舒适地毛皮靠椅上,观看台上性感的美艳女郎们表演着**四射的脱衣秀。缕缕轻盈的透明丝绸纱巾从她们身上缓缓滑落,带着醉人的女人体香飘向台下饥渴的男性观众。 坐在最前排的是名青年。那青年地长相虽然英俊秀气,但是脸上的神情却极其轻浮邪气,特别是他的那双色眯眯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台上的已经脱的只剩下胸罩内裤的舞女,眼珠转动个不停,显然心里在打着什么坏主意。他的身旁与身后坐着几名肌肉极其发达的壮汉,那些壮汉虽然也会不时的望一下台上的表演,但大多数时间都是警戒的四处张望着,谨慎的保护着青年。在台边的一列金色横吧前靠着十几名年轻女郎,那些女郎也都极其迷人,穿得非常暴露。一些没有观看表演的男人端着盛着红色**的酒杯,与她们愉快的交谈着。一名眼睛极大的美貌女子坐在横吧前,眼睛望着门口,当有客人进来时,她便会上前热情的招呼。在厅的角落里,有一些单身女郎缓慢的喝着红酒,眼睛在厅里四处打量着,寻找着自己满意的男人。台上的表演终于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刻,那些性感艳丽的女人们妩媚的甜笑着,细嫩白滑的小手缓缓伸到光滑的背后,随着浑圆的臀部缓慢的摇摆,粉红色的花边胸罩轻轻的从胸前滑落了下来,那摄人心魄的坚挺高傲的**在梦幻般紫色光线下轻柔的颤抖着,台下的男人眼球都快挤出来了,就连在横吧前与女人聊天的男人也转头望向了台上。 坐在最前排的青年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如果不是他身边的壮汉拉住了他的胳膊,他几乎忍不住冲上台子了。胳膊被拉了一下后,他又清醒了过来,记起这里是百花园。 即使他的哥哥是施利,他也不敢在这里乱来,百花园的后台老板是几个谁也惹不起的大官,他的哥哥在那几人的面前也必须忍气吞声,更何况他了。 叹了口气,青年又坐了回去。他正是施利的弟弟施宇,此时他心里望已经开始挑选今晚陪睡的对象了。他恨不得让这些女人全都陪自已在一张大**一起睡,但是他知道这里的规矩,一天晚上只能选择一个女人,而且还不能将女人带离百花园,必须在百花园内部开房。 唉,这么多绝色美女,却只能从中选择一个,那的确是件极其痛苦的事。施宇暗叹可惜,但又没有其他办法,只好先饱一下眼福,再仔细挑选了。他想不通百花园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这么多美女。 据说,每隔一个星期,这里的女人就要重新换一批,这也就是说,如果他不抓紧时间享受,现在这几个迷人的女人过几天便会从这里消失。 很快,那些舞女就要脱去身上最后的一件遮饰物―粉红色的丁字内裤。台下有几名男人站了起来,头努力向前伸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台上,生怕露过任何一个细节。 正在此时,门口却发出一股不和谐的愤怒的吼声,“砰”的一声,在几名女人的尖叫声中,守门的几名壮汉被人从门外抛了进来,他们恼羞成怒的从华丽的地毯上爬了起来,咆哮着向门外冲去。但他们刚冲到门口,身体又倒飞了回来,再次重重的落在了地毯上,一名英俊冷酷的青年缓慢的踏入厅里。地上的几名大汉看见青年后,目光中夹杂着愤怒与恐惧,他们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当第一次被人抛进了厅里的时候,他们以为是自己太过于大意,但第二次仍然这样像小狗一样被人抛了进来时,他们脑子再迟钝也明白了,眼前的这个青年是个绝不能惹的人,他们与这个青年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档次的。如果再起身冲上去,他们的性命都可能不保。想着,他们便干脆卧在地毯上,不再起来,嘴里故意发出悲惨的呻吟声。 92 厅里的人的目光瞬时都被吸引了过来,台上的女郎也停止了表演,她们并没有特别的害怕,只是好奇的望着突然闯入的青年,她们从未想过竟然还有人敢来百花园闹事。 负责招待客人的大眼睛美女脸色严肃的走向了青年,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但当她看清青年的相貌后,惊“咦”了一声,讶声道:“是你?青年面无表情的望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径直向厅里立在表演台下的那群男人走去。大眼睛美女焦急的望着他,一时不知所措起来。来人正是金洋,她对金洋的印象是极其深刻的。她知道,副市长的女儿张娟,非常喜欢金洋,而副市长,也正是百花园的后台老板之一。 这时,台下的男人向旁分了开去,施宇在几名凶神恶煞般的壮汉的簇拥下走了出来。施宇看见金洋后,先是一愣,随即怪笑了起来,眼中露出极度藐视的神情,嘲讽的讥笑道:“没想到你这条丧家之犬竟然敢来这里,是不是找不到你的女人了,就想来这里当鸭?”在他说话时,他身边的壮汉都上前几步,谨慎的挡在青年的前面。 金洋眼中流露出一股冰冷之极的寒光,他轻轻的吐出嘴里夹杂着血迹的唾沫,圣光的活性在他进入百花园前就已经被他舌尖的伤口所激发。犹如刀锋般的目光射向躲避在壮汉后面的施宇,施宇的心突然一颤,脚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金洋犹如一头发怒的猎豹,带着一长串令人眼花缭乱的幻影,激射到了壮汉们的身前,“砰”“砰”几声,那些壮汉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庞大的身躯便犹如轻弱的树叶般,被撞得飞了开去。 施宇脸上的讥笑还未散去。肚子突然被一只犹如铁夹般的手卡住了,接着,他的肚子受了一记重击,他感觉肚子仿佛被穿透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剧烈的疼痛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他想大叫,但只能发出“吱吱”的细微的惨叫声,他连呼吸也无法正常进行了。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提了起来,脚渐渐离开了地面,身体越升越高。他挣扎着用双手抓住了金洋卡着他脖子的手,头微微低下了一些,接着,他看见了他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情景。他的肚子破了一个拳头般大的血洞,几条血淋淋的肠子挂在他的肚子前,并在他的身下摇晃着,一些红色的内脏正从那个血洞里向外挤出,他惊恐莫名的挣扎了起来,仿佛看见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物,那些只是他体内的东西,但此时却比任何东西都要可怕。 周围的人全都看得傻了,人人都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个血腥的画面,厅里瞬时变得极其寂静,只听见施宇痛苦的呜咽声。突然,不知是哪个女人回过了神,发出了一声撕天裂地的尖叫声,人群瞬时乱了起来,男人,女人们都惊恐得向旁避去。局面一时混乱之极,即使一些还能保持镇定的人,在如此混乱的局面下,也只有暂时避了开来。 那几名被撞得飞了出去的壮汉呻吟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看见自己的主人被人高高的举着,肠子内脏流得到处都是,他们感觉犹如落进了冰冷的冰窟之中。他们知道,如果自己的主人死了,那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施利是绝不会放过他们地。 发出一声愤怒之极的怒吼声,他们从袖中滑出一把闪动着寒光的匕首,向金洋狠狠的投掷而去。 鲜血飞溅,那些匕首准确无误的射中了金洋,金洋的身体只是轻轻颤了一下,他那残酷而冰冷的目光缓缓移向那四名愤怒的壮汉,一只手仍然将施宇高高的举着,另一只手则缓慢的拔下那些被血染红的匕首。壮汉们目瞪口呆的望着金洋,他们被金洋那冷酷无情的目光惊呆了,金洋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柔声道:“我让你们见识一下真正的飞刀绝技!”话音一落,他那握着飞刀的手突然挥出,一长排寒芒闪过,那些壮汉连惨叫声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每人的眉心处多了一把匕首,那匕首稳稳的插在他们的双眉之间,血缓缓的顺着他们的眉心向下滑落,接着,他们的身体慢慢的倒了下去。 金洋的目光轻柔的书移到了面目扭曲的不**样的施宇身上,他极其温柔的问道:“你是不是很痛苦?”说着,他的空闲的手狠狠的抓向施宇的下体,在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声中,金洋用力向后一扯,一把带着鲜红的血与黑色杂毛的腥肉被他硬生生的扯了下来。施宇猛烈的挣扎着,嘴里只能发出极其细微的惨嚎,手指甲深深的陷入了金洋胳膊里,金洋恍若未觉,眼中的神情赶来越疯狂,他将手里的血肉之物强塞入施宇的嘴里,轻柔的问道:“好不好吃?想不想再吃点别的?说着,他的手又猛然向施宇的肚子里掏去,施宇的身体又是猛烈的挣扎了几下,但是他的挣扎却越来越没有力道,越来越虚弱。金洋手里捏着一把红色的肉,送到施宇的面前,温柔的道:“这好像是肝吧,嘿,应该是的,想不想尝一下自己肝的味道?”说着,他的手向前移去,将手里血淋淋的肉塞入了施宇的嘴里。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警笛声,金洋疯狂的神志恢复了过来,被他夹在半空的施宇的身体也不再动弹了。厅里的人都逃散了开去,只剩下他,施宇,还有地面上的几具尸体。 金洋一把扔下了施宇血肉模糊的尸体,长长的叹了口气后,犹如一阵风般,迅速离开了百花园大厅。 外面的警察刚刚将警车停稳,便见一条幻影从眼前闪了过去。他们揉了揉眼睛,惊奇的互相望了一眼。 次日清晨,一份a级通缉令从g市下达了开去,由于百花园里有实时监控录像,金洋从进入百花园大厅,直至离开,全被录了下来。g市的上层人士物看完录像后,都惊得面无血色。他们认为画面中那个身影如同鬼魅,力道大的出奇的青年绝对是个一级危险人物。他们甚至怀疑,那个青年究竟是不是人。从小在唯物主义的熏陶下长大的他们,对于自己的坚定的信念产生了怀疑。为了谨慎起见,他们将这份文件向上传递,并将录像也一并送了上去。他们甚至想请道士一起来观看录像,录像里的那个青年实在走太过于可怕了,完全不像是一个人,无论是他的残忍,还是他所展现的速度与力量,都与传说中的妖怪极其相似。最后,高层官员们还是取消了请道士的想法,毕竟,他们是唯物主义者,如果去邀请道士的话。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一定会将处事传达给他们的上级知道,那时,他们的官道前途可能就危险了。 在g市高级官员们观看录像的同时,另一个人也正在观看录像。无比俊美的脸虽然很平静,但握在手里的铁蛋已经被捏得变了形。施利反复将录像观看了三遍,目光犹如北极冰山尖锐的冰凌般,锋利而冰冷。如果此时有人看见了他的眼睛,以后恐帕一辈子都要生活在恶梦之中了。 “金洋……”过了良久,施利低头喃喃的念着。嘴角逸出一丝残酷的冷笑,深邃的眸子里却透着伤心欲绝的悲哀。 g市的黑白两道在全市展开了前所未有的大搜捕,所有的交通以及铁道口处都贴上了电脑打印的金洋的画像。 中午时分,在g市市中心,从最高地楼顶放眼望去,一片人山人还。由于两大豪门的子女将在市中心的教堂进行订婚仪式,三教九流的人全都赶来了,从社会的最底层的乞丐,到g市的最高层权力者――g市的市委书记,市长,公安局局长纷纷赶来祝贺。黑龙派来地代表是刘天。不过能进入教堂的,都是些有一定身份他位的人,绝大多数的民众只是在教堂外面观看。为了保证仪式的顺利进行与一些大人物的安全,上百名全副武装的武警在教堂周围布下了最严密的防护罩。除了外面的武警以外,宋氏家族也在教堂的里面安排了不少黑道好手。如果今天敢有人来这里捣乱。那完全是找死。 经过一番繁杂的礼仪后,宋氏家族的家长宋齐名终于露面了,他首先一一感谢了前来道贺的高级官员以及江湖上的朋友们,高级官员,及一些重量级黑道枭雄们都坐在交通的第一排。待宋齐名说完客气话后,主角宋芝芝与成志正式登场了。 经过刻意打扮的宋芝芝让教堂场中所有的人都瞪大眼睛,张开了嘴。那些官贵人们在心中对油头粉面的成志忌妒不已,不少人甚至生出了阻止这场订婚仪式继续下去的想法。当然,那只是想法而已,没有人敢真的冒着得罪两大豪门的危险来捣乱。 面若桃花,光彩四射的宋芝芝的脸上虽然带着一股谈淡的微笑,但那笑容却显得极其僵硬,她那动人心魄的明眸深处蕴含着一丝深沉的忧伤及一股挥之不去的失落。而另一名主角成志则笑的嘴都要歪了,他长得虽然有些帅气,但此时他脸上那股小人得志的得意的笑让场中所有人均或多或少的有些不舒服。 “芝芝!”突然,一名坐在教堂角落,戴着一顶大帽子与一副几乎遮住了大半副脸的人站了起来,大声喊道。 众人都不约而同的好奇的向后望去。宋芝芝则娇躯剧颤,脸上露出不能置信的神色,深邃的明眸中流露出一股极度惊喜的目光,向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站起身的人伸手拿下帽子与墨镜,将它们随手扔到了一旁,再次大声喊道:“芝芝!”边喊着,他离开了坐位,向场中走去。宋齐名疑惑的望向引起众人**的青年人。今天能够进入教堂内部的都是些有一定社会地位与教养的人,一般人都应该知道,此时在教堂内部大呼小叫是件很让主人难堪和生气的事,那是一种忌讳。他目露寒光,冷冷的望着向台上逼近的青年人。由于他不知道走过来的青年是什么来历,也不知道那青年究竟有什么目的,他只是向安排在场中维持秩序的手下暗暗使了个眼色,吩咐他们做好堆备。 成志也极其恼火,在这样的公共场合,他只能忍着心里的愤怒,向来人望去。当看清渐渐逼近的青年的样子时,他心里猛吃了一惊,大声叫道:“使你!”他的叫声引起了众人更大的**与不安。刘天也起身向那青年望去。反复的打量了几眼,他赶看越觉得这个大胆的青年很眼熟,突然,他脑中闪过今天早上在施利的办公室的电脑中看见的头像,他突然跳了起来,犹如见到一只突然闯入的东北虎一般,惊叫道:“金洋! 金洋这两个字犹如一个炸弹,人群中瞬时发出一阵嘈杂的嗡嗡声。在教堂地会场中大半的人都是黑道上的。今天早上施利发布了一个追杀金洋的通缉令,g市道上地人都在参加这个订婚仪式的前一个小时刚刚收到,那些从外城过来的黑道上的人也都在进入教堂的前几分钟知道了那个通缉令。不过他们也只是知道名宇,还没有见到金洋的照片。本以为金洋是个凶神恶煞的猛汉。他们没想到被悬赏了五百万的人竟然是个清秀的青年,更没想到他竟敢来到这里。 宋齐名也是在今天上午知道他施利发布的通缉令,一听到这个大胆的青年竟然是金洋后,他脸色先是大变,但随即恢夏了常态。隐藏在暗处的枪手都将枪对准了金洋,只要宋齐名一下命令,他们便会立即开枪射击。宋齐名的目光变幻不定,静静的望在向台上走来的金洋,既不说话。也没阻止,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站在教堂后面几名大汉吓的冷汗直冒,今天进入教堂的人都必须经过他们的检查才能进入,但是这个叫金洋的青年人却在他们眼皮底下进入了教堂,而他们却毫不知情,如果宋齐名追究起责任,那他们一定会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 教堂场中的人也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只要干掉金洋。拿着金洋的人头,就可以去施利那里独取五百万,在场的黑道中人都是些双手沾染血腥的暴戾凶神,现在人人都红着眼望着正神态自若的走向台子的金洋,暗暗摩拳擦掌,但是由于主人宋齐名没有发话,谁也不敢第一个动手。而且。他们也明白,今天来这里的还有很多白道上的官员,如果在这里杀人,他们恐怕还没有拿到钱,就被警察抓去了。他们暗暗计算着动手的最佳时机。 宋芝芝还不知道此时金洋处境的凶险,她惊喜的望着金洋,兴奋的叫道:“洋!金洋的眼睛专注的望着宋芝芝,轻缓的向她走去,他仿佛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众人争抢的猎物,柔情似水的望着宋芝芝,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成志望了望满脸都是兴奋之色的宋芝芝,又望了望完全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的金洋,心中嫉恨的几乎发了狂,他走到宋齐名的身前,气急败坏的道:“伯父,他就是那天在街上把我打伤的家伙。” 宋齐名轻轻拍了拍成志的肩脸,然后稳步上前了两步,走到宋芝芝的身前,将随时都可能扑向金洋的宋芝芝拉到了一旁,目光犹如锋利的刀锋般射向合详,沉声问道:“你就走金洋?”他丝毫也不担心这个年轻人能闹出什么事来,他认为这个年轻人的生死已经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只要他一声令下,理伏在教堂四角神枪手们立即就会将这个年轻人射成马蜂窝。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下这个命令。公安局局长,市长,市委书记就坐在最前排,如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射死了这个年轻人,那他以后会很麻烦。而且,他对这个年轻人特别的好奇,他不明白能让施利大发雷霆,拿出五百万悬赏追杀的年轻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施利下的追杀令中还有一条,只要有人能够提供金洋身处的地方,就可以拿到一百万,这让宋齐名极度吃惊,只提供地点就可以拿到一百万,除非施利真的愤怒到了极点,否则是不会如此重赏的,一百万可不是个小数目。 到现在为止,除了黑龙内部的几个高级人物和一些高级警察外,没有人知道金洋与施利究竟有什么恩怨,昨晚的事情是被封锁了的,即该是宋齐名,暂时也还不知道其中的内幕。 不过,宋齐名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眼前这个叫金洋的年轻人做了一件让施利极其痛苦难受的事,只要施利痛苦难受,那他宋齐名就非常开心。由于形势所迫,他忍气吞声,与施利和平相处了很多年,但是他心中却对施利嫉恨到了极点,他没有一天晚上不是在思考如何对付施利,他晚上做的最美好的梦能是将施利剁成了肉片,然后生吞下去。他最爱的妻子就是因为施利而丧生,那是他心里永远的痛。 所以,当他知道眼前这个胆大妄为的年轻人就是金洋后,他心中刚开始时升起的不快随即便消失了,施利的敌人就是他的朋友。不过他也明白,如今这个情况,他也不可能犯众怒保护这个年轻人。 虽然他宋齐名可以放过他,但是别人却绝不会放过他。他不明白这个年轻人为什么敢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为什么这个年轻人知道自己女儿的名字?自己的女儿与这个年轻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宋芝芝看见金洋后,脸上激动的神情毫无遗漏的落入了宋齐名的眼中。 宋齐名带着一肚子的疑惑,望着金洋。 金洋在离宋齐名十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他镇定的点了点头,深深的望着宋齐名,温和的问道:“您就是芝芝的父亲吧?宋齐名也缓缓的点了点头。 刘天悄悄派自己身边的一个手下去通知施利,随后他谨慎的望着金洋,手伸入衣内,握住了手枪,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敢冒然开枪,这里并不是他的地盘,而且还有不少官员在场,如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枪杀死了金洋,他以后会有很大的麻烦,即使是施利恐怕也保不住他了。他也在寻找最佳的时机。 公安局局长紧紧的注视着金洋,暗地打了个电话,让外面的警察做好准备,同时他心里也极其紧张。他昨天晚上也看了那个录像,知道这个年轻人恐怖,为了确定能成功的抓获金洋,他的每一步都安排得很小心,他知道此时绝不能打草惊蛇,目前教堂里的人很多,一旦发生暴动,这个凶残的年轻人肯定会伤害不少人,那时他就要头痛了。他在市长与市委书记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市长与市委书记吓的脸都白了,他们小心的离座,从最边缘轻手轻脚的走向大门。局长也悄悄的退到后面,双目一眨不眨的盯视着金洋,不一会,又进来了几名警察,他们小心的保护着局长的安全。 目前的局势变得极其微妙,人人都想抓获金洋,但人人都有所顾忌,喧哗的人声随着金洋与宋齐名之间的对话而渐渐平息了,人人都全神注视着金洋与宋齐名,离开的几个人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您能不能中止这场订婚仪式?金洋很平静的道,他的眼睛极其清澈明亮,目光轻柔而温和,仿佛在与宋齐名商量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宋齐名呆了一呆,目光闪烁了几下,随即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淡淡的问道:“为什么?金洋也是微微一笑,目光转向宋齐名身旁的宋芝芝,柔情似水的望着她,轻声答道:“因若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93 的话音一落,不仅宋齐名与成志的脸色大变,教堂下面其他的人也都纷纷变色,如果宋齐名的女儿已经是金洋的人了,那金洋与宋齐名也就成了亲家,他们这些想用金洋的头来赚那五百万的发财美梦就要破碎了。在g市,宋齐名与施利是同一等级的人物。他们甚至怀疑,是不是宋家与黑龙又要开战了?为什么施利要用五百万来买宋齐名女儿的男朋友的命呢? 宋芝芝的俏脸红的犹如熟透的蜜桃,头微微的低了下去,眼中闪动着惊喜的光芒。 宋齐名脸色沉了下来,目光如电般望着金洋,沉声道:“年轻人,说话可要注意些,否则会惹祸上身的。” 金洋转过头,毫不在意的望着宋齐名,淡淡的道:“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亲自问芝芝。”他的目光毫不示弱的与宋齐名在半空对视着。 宋齐名想起了刚才自己的女儿见到这个年轻人时,那副神采飞扬的样子,心望隐隐感觉有些不妙。他缓慢的转过身,严肃的望向自己的女儿,一字一顿的问道:“他说的话是真的吗?宋芝芝抬头望了金洋一眼,轻咬着自己的红唇,红着脸,羞涩得点了点头。 宋齐名一下子呆住了,脸色瞬时变得铁青,愣在了那里。他不能置信的望着自己犹如白雪般纯洁的女儿。教堂下面的人再次喧哗了起来,这下他们的发财梦真的彻底的破碎了,不少人都唉声叹气了起来。局长也愣在了那里,对于后面的行动左右为难了起来。目光闪动了几下,局长掏出手机,又拨了个电话号码,小心的吩咐着。刘天脸色变幻不定,放在衣袋的手松了开来,他知道现在在教堂里面,自己是不可能拿金洋怎么样了。一切都要等到金洋出去后再进行。 芝芝转头望向了成志,轻声道:“对不起,洋来了,我不想和你订婚了。” “芝芝!”宋齐名愤怒的呵斥了一声。 “你们父女俩竟然合伙玩老子!”成志犹如发怒的狮子般暴跳了起来,怒声吼道。他用颤抖的手指着宋芝芝,双目圆瞪,气急败坏的叫道:“你竟然一直瞒着老子,你,你,老子竟然会喜欢你这个二手货。哈哈!”成志厉声骂着,气极反笑了起来,脸色胀红得可怕。 “阿成!”宋齐名尴尬的望着成志,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虽然宋齐名也对自己女儿不自爱而生气。但是也不愿意别人用二手货来形宋自己的女儿,他心里对成志也不满了起来。 成志突然转头,怒目瞪向宋齐名,咬牙切齿的道:“你们别以为我们成家是好欺负的,哼,你们等着瞧吧!老子今天在这里丢了这么大的脸,一定会加倍讨回来的!”说完,他狂笑着跳下台子,狠瞪了金洋一眼后。向教堂门口走去,走了几步,他突然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瞪向芝芝,厉声道:“你等着吧,你让老子痛苦,老子也要让你更加痛苦!”说完,他大笑着离开了教堂。宋齐名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感觉有些不妥,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人在盛怒之下,是什么话也听不进去的。宋齐名现在心里也非常不是个滋味。 台下地众人都望着宋齐名与金洋,他们都在看宋齐名准备怎样对待金洋。金洋是施利悬赏追杀的人,如果宋齐名不承认金洋的话,别人能会认为他很懦弱。宁愿牺牲自己女儿的幸福也不敢与施利作对,从此以后,他将永远比施利低一个档次,无法再与施利齐肩。如果他接纳了金洋,就等于间接地向施利开战了,宋家与黑龙的第二次战争就将由此拉开了序幕,g市又将险入一股腥风血雨之中。 宋齐名也明白目前的情况。如今他女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自己是金洋的人了,也等于是向自己摊了牌,表达了她的心意。 他既不想让众人认为自己怕施利,也不想现在就与黑龙发生冲突,一时之间,他也险入了两难境界。 金洋则毫不在乎的挺胸站在那里,双眼深深的望着宋芝芝,他很想现在就将芝芝带走,以他现在的能力,带走芝芝是件很简单的事。但是他如今是个通缉犯,白道和黑道的人都不会放过他,如果让芝芝现在就跟着他,那只会让她受罪,而且还会让她险入危险之中。他现在只想多看她几眼。 他也很想知道宋齐名的态度,他故意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芝芝已经是自己的人了,也是想试试宋齐名的态度。只要不是瞎子,就可以看的出来,芝芝真正喜欢的人是他金洋,而不是那个成志。一切难题都丢给了宋齐名。 就在宋齐名脸色阴晴不定之际,外面突然走进了六名身穿制服的警察,众人的目光瞬时被吸引了过去,暂时缓和了宋齐名的压力。 六名警察径直走到金洋的面前,分成前后将金洋包围了起来,警戒的望着金洋,道:“我们怀疑你昨晚涉嫌杀人,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他们说话之时,已经做好了搏斗的准备。 金洋微笑着望着他们,淡淡的道:“好吧,是不是还要戴上手铐?一名身材特别高大的警察点了点头,道:“是的,希望你能够配合!金洋什么也没说,缓慢的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在他伸手之际,他身前的警察,以为他要反抗,迅速向后闪了开来,但随即,他们便发现是自己太过于紧张了,金洋只是将手伸出让他们铐,并没有其他动作。他们暗松了口气,心里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里有这么多人,他们刚才的举动大大的丢了警察们的颜面,同时他们也非常奇怪,刚才局长说这个人是个极度凶残的人,要他们一定要谨慎小心,可是现在看来,这个人却更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他们怀疑自己的局长是不是认错了人。 给金洋铐上手铐之后,六个警察也都精神松弛了下来,由于金洋极其的配合他们,他们的态度也好了很多。高个子警察和气的道:“我们走吧。” 宋芝芝慌忙地从台上跳了下来,奔到警察们的面前,推开警察,紧紧的抱住了金洋,急声道:“我不许你们带走洋!高个子警察也认识宋芝芝,他尴尬的望着她,笑道:“宋小姐,我们也识执行上级的命令,请不要让我们为难,好吗?宋芝芝充满敌急的望着周围的警察。手将金洋的腰紧紧的抱着,害怕他会从自己怀里消失似的,坚决的道:“你们如果想抓他,就把我一起带走。我不会再和他离开了。” 警察们一时僵持在了那里,他们也不敢上前硬拉开宋芝芝,高个子警察将求助的目光移向了台上的宋齐名。 宋齐名知道自己开口的时候到了。他干咳了一声,望向宋芝芝,严厉的道:“芝芝,你还嫌丢宋家的脸丢得不够吗?给我过来!“不,”宋芝芝这次是铁了心了,她倔强的嚷道:“如果洋出了什么事,我也不会再活下去了。我绝不会再和他分开了!望着宋芝芝那倔强而坚定的目光。宋齐名的心受到了巨大震撼,他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女儿爱这个叫金洋的年轻人有多深了。芝芝以前从未顶撞过他,在他的心里,芝芝是个懂事孝顺乖巧的女儿,一直以来,芝芝都是尽自己地全力来讨他的欢心,他也将芝芝当成了自己的心肝,他爱芝芝甚至超过了自己的儿子宋雨。但是。他却从未想过自己的女儿喜欢什么,也从未为自己的女儿做过什么。他以为自己给女儿找了一个既英俊又有前途的成志,女儿一定会喜欢,但现在,他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他的儿子已经因为婚姻的事而离家出走了,他不想再失去一个女儿。 突然之间,宋齐名感觉自己老了。不应该过多的插手年轻人的感情。无力的望着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女儿芝芝,他的嘴唇颤抖着,喃喃道:“芝芝,你…”他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即使他想袒护金洋,但是现在也是毫无办法。除非公开与警察发生冲突,否则,必须有人要退一步。 金洋抬起被铐在一起的手,轻轻的抚摸起芝芝柔顺的头发,温柔的笑道:“芝芝,你就别为难这些警察了。你放心吧,这些警察不会将我怎么样的,我很快就会被放出来的。 “不,”芝芝翘起小嘴,道:“我一放开手,你又会消失的。”金洋知道自己上次的不告而别给她心里留下了一个很大的阴影,他目露歉意,轻声道:“上次是我不对。以后我再也不会突然消失了。这些警察只是与我有些小误会,等我去了警局,将误会解除了,我一定马上会来找你,我发誓。” 芝芝疑惑的问道:“你真的只是与他们有些小误会吗?金洋柔声道:“真的,一些小事而已,我只要去警局说明一下就没事了,你如果不信就问问这些警察。”说着,他抬头望向那个高个子,向他使了个眼色。 芝芝低着头,来声道:“你为什么还要骗我?刚才他们说怀疑你昨晚涉嫌杀人,你竟然还说是小事。” “芝芝!”不知何时,宋齐名走到了他们身边,警察们都恭敬的让了开来。宋齐名走到芝芝的身前,将手搭在她的肩上,道:“芝芝,你放心吧,如果你真的喜欢这个小子,我一定担保他没事。只不过现在,你就不要再为难这些警察了。” 芝芝的眼睛一亮,颤声道:“他真的不会有事吗?宋齐名温柔的望着芝芝,低声道:“难道你现在还不相信老爸的能力吗?就算他杀了人,老爸照样可以救他出来。只是现在外人太多,我们必须给警察们一个面子。不要再胡闹了,否则一旦与警察们闹僵了,老爸也无法救他出来了。” 芝芝望着父亲诚恳的双眼,迟疑着松开了手,她也如道自己不可能一直这样保护金洋,她本来就是想逼自己老爸出面救金洋,现在她老爸既然已经答应她了,她也放下心来。对于老爸在g市呼风唤雨的能力,她是毫不怀疑的。 金洋也柔声道:“这样才乖嘛。跟你爸回去吧。你家住在哪?芝芝虽然不明白金洋问话的目的,但还是毫不迟疑的回答道:“我家在梅园新区,一号别墅就是我家。” 金洋点了点头,温柔的笑道:“我记住了。好了,你回去吧。”芝芝不舍的道:“洋,你小心点,很快我们能会救你出来的。”金洋点了点头,深深的望了芝芝一眼后,抬头对一直等候在旁的警察们道:“伙计,我们走吧。”他说话的语气极其轻松,丝毫不像是一个犯人。 那些警察们都松了口气,连忙上前,与金洋一起向外走去。 “洋,你别害怕,我们很快就会救你出来的。”芝芝在后大声喊道。金洋回过头来,对着芝芝温柔的笑了一下,然后又转了回去。 芝芝本想追过去,但她的手被老爸紧紧抓着。 宋齐名凝神望着金洋的背影,目光中充满了赞赏之色。他现在也对金洋有些佩服了,他相信金洋是真心喜欢自己的女儿芝芝的,否则,他是不会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来阻止这场订婚。虽然他不知道芝芝与金洋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但他相信他们是真心相爱的。 面对逮捕自己的警察,还能如此镇静,还能如此从容的谈笑风生,他的确是个很优秀的人才。宋齐名心中暗想着,他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如果这个年轻人愿意为自己效力的话,那自己完全可以好好的栽培他,让他来弥补自己儿子离家出走后的空缺。 宋齐名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做大事的人必须要不拘小节,要有一双慧眼,他相信自己是不会看错人的。 金洋又被锁在了一个专用来押送重犯的车厢中。在押送金洋的车的后面,还跟着两辆警车。 牛驶到半路时,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后车厢的铁板门仿佛受到了炸药的猛烈冲击,脱离牛厢,呼啸着飞向了半空。一道人影犹如闪电般从车厢内窜出,落到了地面上,稍顿了一下,接着犹如一股风般,带着一长串幻影,在路人及后面警车中警察惊骇的目光中,向远处激射而去。 宋齐名与宋芝芝回到家中之后,宋芝芝一直心神不定,神志恍惚,嚷着要自己的父亲赶快去警局将金洋救出来。宋齐名望着女儿那幅魂不守舍的样子,也十分心痛,便换了一套衣服,带上了几名保镖,开车向警局驶去,留下了芝芝与几名佣人在家中。临行前,他特别交代芝芝千万不要私自出去,以防遇上什么危险。 宋芝芝一个人躺在大厅的沙发上,怀里抱着一只乖巧的哈巴狗,手上拿着电视遥控器,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暗暗为金洋祈祷着。 回忆起初遇金洋时的情景,宋芝芝不由自主的低头傻笑了起来。 正在这时,大厅的门悄无声息的打了开来,一股冷风吹来,宋芝芝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抬头望去,发现门开了。 她以为驶风将门吹开的,便放下小狗,起身上前将门重新关上了,浑然没有注意一个人影已经悄然躲在了沙发首后。 94 宋芝芝重新坐回沙发上,伸手将小狗抱了起来,然后又拿起了遥控器。突然,一双冰冷的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她大吃一惊,条件反射般,立即张嘴尖叫了起来。 “别叫,是我!”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同时小嘴也被一只手捂住了。宋芝芝一听见那声音,娇躯剧颤了一下,正准备狠狠向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咬去的想法也取消了。 外面的仆人慌忙的推门走了进来,紧张的问道:“小姐,发生了什么事?“没什么,”芝芝对着惊慌的仆人甜美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的道:“刚才我是在唱歌呢。” 世上才那么恐怖的歌声吗?仆人心里嘀咕着,看来我们的小姐实在是没有唱歌的资质了。向厅里四周打量了一下,确定真的没有什么事后,仆人才恭敬的退了出去,并将门关上了。 门刚刚关上,蹲在沙发后的人便轻轻的跳了出来,他一手抓起芝芝怀里的小狗,随手扔到了地上。在小狗不满的呜呜叫声中,他将惊喜交加的芝芝搂在了怀里。来人正事刚刚从警车中逃出来的金洋。 芝芝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樱桃小嘴就被金洋含在了嘴里,金洋的舌头熟练的伸入了芝芝的小嘴中。仿佛干涸的鲜花突然遇到了甘露,芝芝热烈的反应着,她那丁香嫩舌虽然有些笨拙,但在金洋灵巧的舌尖的带引下,很快便与金洋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芝芝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幻中时,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了开来。 芝芝的小脸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她娇躯酸软的躺在金洋怀里,金洋的手在她的脸上轻柔的抚摸起来。 “洋,我的老爸呢?他没与你一起回来吗?”过了一会,芝芝渐渐缓过气来,轻声问道。 “你的老爸?”金洋先是一呆。随即笑道:“我是自己一个人悄悄溜出来地,没有看见你的老爸。” 芝芝愣了一下,愕然问道:“你不是我爸救出来的吗?金洋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不是对你说过吗,我很快就会来找你的,我问你家的住址,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嘿嘿,刚才没吓到你吧?芝芝的小手捏成了拳头,轻轻的在金洋的胸口捶了一下,撒娇似的道:“你真坏。刚才你吓死我了。” 金洋趁势抓住了她的小手,然后在她的俏脸上轻轻抚摸着,柔声问道:“这段时间,你过得还好吗?芝芝的眼圈突然红了。她低头轻声道;“没有你的日子,能过的好吗?你太会骗人了,你知道上次我等你等了多久吗?金洋充满歉意地道:“对不起,芝芝,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芝芝抬起头来,颤声问道:“真的吗?你真的不会离开我了吗?金洋坚定的点了点头。 芝芝深深的望了金洋一会,突然将头理入了金洋的怀中,自言自语般的柔声道:“你知道吗,我之所以接受父亲安排的我与成志之间的订婚。就是想引你出来。自从那天你失约之后,每天早上我仍然会去那里等你,一直等到晚上,后来,成志三番五次地向我提出,他想娶我,老爸也不停的在我耳边说着成志的好话。最后,我便想到了订婚的办法。并让我父亲把我订婚的消息到处传播,我想,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一定会提前来见我的。虽然你来得有些迟,但终究还是来了,当时我在教堂上面,真的好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说着,她的小手紧紧的抱住了金洋的腰。 金洋轻轻的抚摸着芝芝的柔发,心中愧意更甚。如果不是巧合,看见了那张报纸,他可能真的永远要失去她了。芝芝没有怪他失约,也没有追问他失约的原因,这让他省了很多力气。 “洋,以后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你会离开g市吗?”芝芝又轻轻抬起头来,望向金洋柔声问道。 金洋眼中闪过一道迷茫之色,现在他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现在到处都贴着他地画像,只要他在街上走动,马上就会被人认出来。特别是汽车站,火车站和飞机场,每隔几步能有一张他的画像。他现在是步步为营,时刻都警惕着,如果不是他那鬼魅般的速度,早就被人围住了。 迟疑了一会,金洋轻声答道:“如果你的父亲不赶我走,暂时我就待在你这里,不会离开了。”思来想去,他觉得还是这里最安全。 现在所有的交通工具他都没有办法去乘坐,即使他逃离了g市,附近的城市也在通缉他,白道与黑道一定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即使他有圣光护体,有快如闪电的速度,也会应接不暇的,一旦他筋疲力尽的时候,就是他束手就擒的时候。 而且,他还知道,自己并不是真的不会死,如果那些警察将自己当成了怪物,将自己围困住后,用炸弹或者用大火来对付白已,那自己照样完蛋。 思素再三,他决定暂时还是留在这里,凭宋家在g市的地位,相信没有谁敢来这里搜索。 “只是暂时吗?”芝芝起身抱住了金洋的脖子,翘起小嘴道:“难道你不准备娶我吗?金洋在她诱人的小嘴上亲了一下,笑道:“我当然要娶我的小宝贝,就算以后我离开这里,也会带上你的。” 芝芝欢呼了一声,主动将小嘴触上前来,在金洋的唇上,脸上一阵狂吻。 这时,门突然被打了开来,宋齐名出现在了门口。他呆望着眼前这幕让他震撼不已的画面,讶声呼道:“芝芝!?”他实在不敢详细一向温顺羞涩的芝芝竟然会变得那么狂野。 芝芝一听见父亲那惊讶的声音,娇躯一阵轻颤,俏脸仿佛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粉红色胭脂,娇红无比。她慌忙的从金洋的身上爬了下来,羞到了极点,将头深深的低着,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金洋却毫不在意,这种情况他已经是第二次遇上,能够从容应付了。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与头发。抬头望向门口的宋齐名,恭敬的叫了一声:“伯父!宋齐名深深的望着金洋,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饱含深意的道:“年轻人,果然是能耐大的很啊。”他的话里蕴含着两层意思,一是指金洋能够使自己的女儿那样痴迷于他,另外就是说他能够从警察那里毫不费力的逃了出来。宋齐名刚刚去了警局,当那些警察说金洋已经在半路上逃走了时,他还不相信,以为是那些警察在敷衍自己。不愿意让自己与金洋见面。他是憋着一肚子气回来的,结果,却发现金洋竟然在自己家中,正与自己女儿亲热。而自己这个一向保守的女儿像只饥渴的小猫似的。爬在金洋身上。向他索吻。 金洋站起身来,谦虚的笑道:“谢谢伯父夸奖。伯父请坐!” 宋齐名温和的笑道:“你也不要太拘束,坐吧,不要客气。”说着,他在沙发旁边的一张太师椅上坐了下去,然后,和蔼的望着金洋。金洋也随后坐了下来。 发现自己的父亲并没有责怪自己地意思,芝芝悄悄抬起了头,偷望了父亲一眼,只见自己的父亲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之色,她微微放下心来。 宋齐名认真打量着金洋,越看越满意,他柔声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宋雨的离家出走,让宋齐名至个仍然心痛不已。他不想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在自己最心爱的女儿身上,只要金洋是真心喜欢自己女儿,他决定就任由他们自己去发展了。 金洋轻声答道:“我们在a县时就认识了。”他心中对宋齐名也生出了好感。 “哦?”宋齐名眼中闪过一道疑色,他转头望向自己的宝贝女儿,温柔的笑着问道:“芝芝,你那时就有了心上人,为什么不告诉老爸呢?芝芝神色紧张地抬头望向父亲。鼓足勇气道:“我是准备告诉你的,可是,看见你对哥哥的态度后,我就什么也不敢说了。” 宋齐名眼中闪过一道愧色,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不再光泽的脸皮,感叹道:“唉,那时候是我不对,我不该干涉你们婚姻的。如果雨儿回来了,我再也不会去强迫他去娶那个女人了。”芝芝的话勾起了他一直压在心中的痛与对儿子的思念,他的眼睛渐渐湿润了。 看见父亲脸上那悲伤的神情,芝芝有些慌了,她急声道:“爸爸,对不起,我并没有怪你。” 宋齐名淡淡的笑了一下,笑的十分苦涩,他慈爱的望着芝芝,柔声道:“那件事的确是爸爸做的不对。爸爸以前没有注意与你们沟通,很少关心你们的想法,导致我们之间的隔膜越来越大,以后我一定会努力做一个好爸爸,消除我们之间的隔膜,让我们父女像以前一样亲密无间。” 芝芝感动莫名,呜咽的叫了一声:“爸!”起身扑入了父亲的怀里。 宋齐名再次真实的感受到了女儿对自己的爱,他温柔的抚摸着芝芝的柔发,抬头望向金洋,问道:“你与施利的弟弟施宇之间有什么恩怨吗?”刚才他去警局,已经知道了昨晚发生的命案,也明白了施利会那么震怒的原因。 金洋目露愤怒的神情,沉声道:“他害死了我妈!芝芝的娇躯颤了一下,她现在才知道金洋刚刚失去母亲。 宋齐名理解的点了点头,沉声道:“你也别太难过了。放心吧,以后有宋家罩着你,谁也奈何不了你!金洋感激的道:“谢谢伯父,可是这样会给你们带来很多麻烦的。” 宋齐名笑了起来,道:“麻烦?宋家也会害怕麻烦?宋家与黑龙早晚会有一场血战,即使施利现在就向我们开战,我们也没有什么畏俱的。” 金洋迟疑着道:“可是……” 宋齐名打断了他的话,道:“好了,这段时间你就待在这里。如果你是真的喜欢我的女儿,过段时间,等与黑龙的恩怨都解决后,你们就结婚吧。”说完,他轻轻移开怀里的芝芝,站起身来,望向芝芝道:“你与你的情郎就在这里继续做你们想做的事吧,我现在要出去把一些事情安排一下。” 芝芝羞涩的点了点头。宋齐名又对金洋道:“好好照顾我的女儿!金洋正色道:“伯父,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芝芝的。”宋齐名满急的点了点头,笑着离开了大厅。 离开大厅之后,宋齐名叫来了一名得力手下,吩咐他秘密去查探金洋的来历身世。宋齐名并不会轻易去相信一个人,在大厅之中,他之所以没有去详细询问金洋的家庭情况,正事他的聪明之处。他不会轻易去相信别人所说的,无论什么事情。他都会自己亲自派人去调查。只要金洋的来历没有什么问题时,他会放心的将女儿交给他,并将他当成自己儿子来培养。 随后,宋齐名进入了一间漆黑的地下室。 “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黑暗中传来了一股苍老地声音。 宋齐名强压下心中的恐惧。镇定的道:“前辈,这次我不得不来打扰你们的修炼,因为施利很快就要重新向我们宣战了。” “施利?他还敢与我们作对?”苍老地声音中隐隐夹杂着一丝讶意。 “是的,这次我和他之间恐帕必须要做一次最后决战了。”宋齐名沉声道。 “哼,那小子虽然背后有降头师撑腰,但未免也太狂妄了。如果上次不是因为有几名暗黑降头师与我们暗黑巫师有一定的渊源,我们不想让巫师与降头师之间产生过深的仇恨,我们早就灭了他了。哼,如果他想挑起降头师与巫师的战争。那就随便他了,凭我们华夏私团,难道还怕他们?“可是……”宋齐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宋齐名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的怕华夏社团不会再我们了。” “为什么?你不是华夏社团的客卿吗?宋齐名叹气道:“是的。一般的赞助我可以很容易得到。但如果想要华夏社团派出异能者,必须经过社团四大长老的一致同意,这次我得罪了成长老,恐怕社团不会再派人过来了。” 黑暗中的声音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即使社团不再你,我们也会你的。你放心吧,只要施利那边没有大降头师,凭我们十几名暗黑巫师,完全可以抵御住一般降头师的施术,不过我们只负责对付降头师,其他的那些普通人就交给你应付了。” 宋齐名心中暗喜。连忙谢道:“那太感谢各位前辈了,如果各位首辈有什么要求,就只管提出,我一定尽力去办。”只要得到这些暗黑巫师的,那他就有了少许的胜算,他之所以忍让了这么多年,就是害怕施利背后的降头师。由于社团不想与那些降头师为敌,而施利知道宋齐名背后的社团势力后,也有些惧怕。所以最后,宋齐名才与施利各自退让了一步,保持了多年微妙的平衡。 “我们在这里修炼了好几年,对这里也有了一定的感情,你的服务也很周到,现在你有难,我们帮你师应该的。” 漆黑的地下室中突然闪过了十几道精光。 宋齐名谦逊了一番后,小心的退出了地下室。 在一间毫不起眼的平房里,施利恭敬的站在一名极其漂亮的男人面前。那男人身材修长,穿着粗布衣服,随意的坐在一张木椅上。 他的衣着装饰虽然极其朴素简单,但身上却流露着一股高雅悠闲的气质。他外貌的俊美可以与施利相媲美,岁月在他额头上留下的皱纹不但没有减少他的魅力,反而增添了一股成熟的沧桑感。 “前辈,只要杀了此人,您就完成了您的诺言,师王令牌您就可以带走了。” 施利恭敬的站在那人的面前,正色道。 那人随意的瞥了施利一眼,漫不经心的望了望桌上一张大幅照片,面无表情的道:“你知道他在什乡地方吗?“知道!”施利眼中闪过一道厉光,低沉着嗓音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现在一定躲在宋家。” 那人的手临空一抓,那张照片轻轻的飘起,落入了他的手里,他深深的望向照片中的人。 95 夜晚,天空分外的清冷,万里无云,在没有任何夜星的点缀下,昏黄的月光无力的支撑着整片天空。 宋家别墅花园中。先是一阵微风拂过,风势渐渐变强,夜空深邃的黑色渐渐被一片暗黄代替。正在花园中赏花的金洋与芝芝,忽然觉得视觉一片朦胧,都不禁轻轻地揉了揉眼睛,只见周围的景物已经发生了变化。放眼四处仿佛被罩上了一层无边无际的金黄色的光芒,金洋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感觉周围的温度在不知不觉间渐渐升高了。 “洋!”芝芝突然醉眼迷蒙的望着金洋,痴痴的呼道。 金洋心中暗惊,意识到有人在对他俩施展幻觉。虽然攻击性巫术对他无效,但对于迷惑人心智的巫术,他也无传抵制。 他来不及去思考究竟是谁竟然有那么高深的精神力,能够用幻术对他们施展暗算,连忙深吸了一口气,暗念咒语,圣光浮现。接着,他单手紧紧的抱着已经神志迷糊的芝芝,咬破舌尖,激发了圣光的力量。他知道,外面来了强敌。 无论眼前的景象如何千变万化,一切都是虚无的,只要保持心定,神定,体定,不要让自己的神志迷糊,受到蛊惑,不要让自己的精神收到眼前景象的影响,那幻术也就无可奈何了。金洋想起了师父平涣的话,一手抱着已经神志不清的芝芝,另一只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身体纹丝不动。他知道,能够施展出这样庞大的幻术的人,一定是个精神力极其强大的人,而且一定是名高手。 过了一会,黄色光芒消失,周围突然出现一些身体的人,那些人犹如传说中的野人一般,身体黝黑,手里拿着长矛。向金洋冲了过来。金洋大惊,由于分不清眼前的景象是真是假,他单手挥舞着拳头向扑过来的野人捶去。当拳头刚刚碰上那些野人的身体,野人便消失不见了。但紧接着,又出现了一些野人,张牙舞爪的向金洋扑过来,金洋仍然毫无遗漏的举拳向他们挥去。就这样,每当金洋的拳头碰上他们时,他们就消失不见,但很快他们又会重现。并再次犹如潮水般涌上来。 很快,金洋也感觉有些吃不消了。 这些都是幻觉,不用理会,不要理会!金洋暗暗对自己道。同时强制克制自己挥拳的冲动。果然,当那些野人冲到金洋的面前后,长矛一碰上金洋的身体,他们便自动消失了。 不一会,金洋便完全放松了下来,的确,面对幻象,只要自己能够心定,便不会有什么事。 那些幻象仍然绵绵不断的向金洋冲过去。金洋悠闲的望着这些幻象,他在静静等待着,想看看究竟是谁在暗中对付自己。正当金洋心神安定之时,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一只长矛稳稳的插入自己的胸口,血犹如鲜花般在胸口绽放开来。接着,幻象全部消失,周围的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在昏黄色的月光中,鲜花显得格外妩媚。 插入胸口的长矛在幻象消失之后,也露出了其本来的面目,那是一只闪动着寒光地长剑,而握着剑的人,则由一名的野人变成了一名穿着白衣,风度翩翩的英俊男子。 “任务终于完成了!”白衣男子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喃喃自语着,并准备抽剑回身之时,异变忽生!胸口中剑的金洋突然松开了抱着芝芝的手,身体前冲,猛的挥出了自己的拳头,“碰”地一声,正中白衣男子的胸部。白衣男子闷哼一声,身体被震得倒飞而去,嘴里喷出了一股鲜血。而刺入金洋胸口的剑,也在金洋前冲之际,贯穿了金洋的身体,剑尖从他身后冒了出来。剧烈的疼痛让金洋的身形不由的顿了一下。 白衣男子艰难的抬起头来,伸手擦去嘴角地血迹,看见了一副让他震撼莫名的画面:刺穿金洋身体的长剑自动断成了两截,滑落到了地上,那剑身变短了很多,仿佛是插在他体内的那部分剑身在他体内熔化了,而悬挂在他体外的剑柄与剑尖自动脱落了一般。 就连子弹在进入金洋的身体后也能被圣光熔化,更何况那柄钢剑。但白衣男子并不知道这些,他还没从震撼中恢复过来,金洋鬼魅般的身影便闪到了他的面前,“砰”的一声,他的身体被踢得倒飞而起,在半空中,他再次狂喷出一大口鲜血。如果不是他事先在身上布有降头护气,身体早就被踢得破裂不堪,一命呜呼了。 但即使有降头护气的保护,挨了金洋一拳一脚,他也受了很重的内伤。他知道今天晚上自己不可能完成任务了,在他身体刚刚落地之际,金洋的身影再次驱上前来,他像是踢球一般,对着白衣男子又是一脚狠踢过去。白衣男子带着一股闷哼声,借着金洋的脚力,控制自己的身形向花园的围墙方向弹去,同时,他的手一挥,周围又陷入了一片黄光之中。 当黄光消失之后,白衣男子也不见了踪影。 好厉害的家伙。金洋心里嘀咕着,挨了老子一拳两脚竟然还没死,如果是普通人,自己一拳就可以要他的命。 他究竟是谁呢?难道这就是降头师的实力? “洋,刚才是什么回事?”身边传来芝芝的声音,金洋转过身,只见芝芝正立于自己身旁,迷茫的望着自己。幻术消失之后,芝芝也恢复了正常。 “有人用巫术袭击我们,不过已经经被我赶走了。” 金洋轻描淡写的道。 “巫术?”芝芝先是蹬大了眼睛,接着关心的问道:“那你有没有受伤?”边说着,她边向金洋面前靠近。 “啊!”在朦胧的月光下,芝芝一下子发现了金洋胸口的血迹,“洋,你,你怎么了?”芝芝望着金洋胸口的血迹,一下子慌了神,她想伸手抚摸,但又怕碰到金洋的伤口,怕金洋会痛。她焦急的要哭出来了。 金洋微笑着伸手将芝芝搂住了,温柔的道:“这不是我的血,是敌人的血,我没有受伤。”说着,他将衣服已经被刺破的地方撒开了一个大洞,露出自己的胸,让芝芝观看。 芝芝小心翼翼的在金洋胸口处望了一会,并伸手轻轻抚摸,待确定那里的确是光滑无恙后,她才重渐露出了笑脸。 “你没事就好。差点吓死我了。”芝芝抱住了金洋的腰,在他**在外的胸口上亲了一下。 金洋感觉胸口传来一阵酥痒,他笑着在芝芝的俏脸上捏了一把,道:“好啦。这件事我们必项快点告诉你爸,施利那边已经有所行动了,叫你爸小心一些。”如果刚才攻击的对象是宋齐名,恐怕芝芝已经成为孤儿了。金洋心中暗想着,他必须立即去提醒宋齐名,同时心里有些奇怪:施利有那么厉害的帮手,为什么不去刺杀宋齐名,而与其和平相处了这么久?施利在顾忌什么呢? 芝芝点了点头,她离开了金洋的怀抱。无意中又看见了金洋背后血迹。 “你,你的背受伤啦!?”芝芝心痛的道,刚刚稳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那也是敌人的血,你别担心啦,我真的没有受伤。”金洋耐心的道。 芝芝狐疑的盯着金洋的背后,然后小心的掀起他背后的衣服,用小手在他背后轻柔的摸了摸。 金洋为了消除芝芝的疑虑,只好笔直的站在那里。强忍着背后传来的酥麻的感觉,让芝芝验明正身。 “奇怪!”芝芝嘀咕着,她不明白别人的血怎么粘到金洋的背后去了。不过金洋真的没有受伤,她也就高兴了起来。她对于刚才发生的事并不是太在意,在她的潜意识中,只要金洋在她身边,那她就不会有任何危险。 将金洋后的衣服放下来后。芝芝的目光移到了地上,又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咦,这是什么?”芝芝惊讶的低身拾起剑柄与半截剑身,好奇的观看着。 “哦,这是刚才那人的武器,被我折断了。”金洋敷衍着道。 芝芝讶声道:“你真厉害。”说着,她试着将那半截剑身与剑柄结合在一起,但却发现断口处根本就连不上,完全不相符合。 “奇怪,中间好像少了一截。”芝芝疑惑的道。 “嘿,这把剑比软怪,和一般的不一样。”金洋连忙在旁解释道,伸手拿过芝芝手里的断剑,道:“我们走吧,我怕你的老爸也会受到坏人的袭击。” 芝芝一听,心里急了,道:“那我们快去看看。” 在半路上,金洋随手将断剑扔进了草丛中。 两人走进宋齐名的书屋时,宋齐名正在屋中看书。他已经得到手下的汇报,对于金洋的身世也了解了个大概,虽然他对金洋与那么多女人有过关系,略有些不满,但是也并不太见怪,年轻人风流是在所难免的,只要他以后对自己的女儿好,不让自己女儿伤心,宋齐名也就安心了。最重要的是,根据手下的汇报,他发现金洋有一些不可思议的能力。他刚刚在电脑上观看了金洋昨晚杀死施宇全过程的录像。 门被推开后,宋齐名抬起头来,疑惑的望向门口的芝芝与金洋,问道:“有什么事吗?芝芝走上前去,四处张望了一会,道:“爸,刚才我和洋在花园里时,受到了别人的袭击。”“受到袭击?!”宋齐名先是一惊,待看见芝芝身体无恙后,放下了心来。他抬头望去,只见金洋的胸口的衣服破了个大洞,还有血迹,他担心的道:“你受的伤严重吗,有没有上药?金洋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我没有受伤,谢谢伯父的关心。”宋齐名松了口气,他望着金洋问道:“是些什么人?金洋淡淡的道;“走降头师。只有一人。”“降头师?”宋齐名又吃了一惊,喃喃道:“没想到施利这么快就行动了。”芝芝在旁插嘴道:“我正与洋在花园里聊天时,眼前突然变成一片黄色,接着,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醒来后,坏人就被洋赶走了。” 宋齐名用手摸着下巴,惊讶的道:“那是什么巫术?”他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询问别人。金洋平静的望着他,淡淡的道:“那是幻术!“幻术?”宋齐名轻声念着,突然抬头问道:“你也了解降头术吗?”他的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 金洋点了点头,道:“我以前也学过降头术,对于降头术有些了解。” 宋齐名目光炽热了起来,声音激动的问道:“那你会降头术吗?” 金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道:“只会一点皮毛。” 宋齐名激动的神色黯淡了下去,叹气道:就算只会一点也不错。”又道:“看来,我也必须要行动了。唉,如果有那些异能者在,我又何须惧怕施利。” 异能者?金洋疑惑的望着宋齐名。 宋齐名却在此时站了起来,他望着金洋,正色道:“我带你去见一些人,既然你可以抵御住降头师的袭击,也是有一定实力的,到时候,你可以和他们交个朋友。” 金洋望着他那幅庄重的神情,心中疑惑不已,什么人让宋齐名如此谨慎。 芝芝讶声问道:“爸,你要让洋去见那群古怪的老爷爷吗?宋齐名温柔的望着她,笑着点了点头,道:“是的,你就先留在爸的书房里吧,不要出去。” 芝芝似乎是特别畏惧那些老头,她望了望金洋,眼中充满了不舍,但还是迟疑着点了点头,道:“好吧,你们快点回来啊。” 宋齐名摸了摸芝芝的头,道:“我们会很快回来的,爸爸书屋里有很多书,你慢慢选着看吧。”说着,他转头对金洋道:“我们走吧。” 奋金洋也叮嘱芝芝不要乱走后,与宋齐名离开了书屋。 96-100章 9 到了外面以后,宋齐名唤来了几名仆人,让他们在自己书屋外守护着,他发现金洋的后背与前胸的衣服上都有血迹,心中十分惊讶,便叫金洋去换一套衣服。换衣服时,宋齐名惊奇的发现金洋身上竟然没有一个伤疤,他看的昨晚录像上,金洋身上被施宇的保镖用飞刀刺中,而且流了不少血,但现在那些部位竟然完好无损,宋齐名心中对金洋更加好奇了。难道他也是异能者?宋齐名暗想着,心里又增添了几分希望。 走下一长排梯形阶道,站在阶梯的最后一个台阶上,除了阶梯口上面射入的一些微弱的光芒,让金洋勉强可以看见周身半尺内的景象外,地下室的其它地方则是一片漆黑,真正的是伸手不见五指。金洋感到一股潮湿的腐臭味迎面扑来,空气中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异味。 难道这里面还有人?不会是被宋齐名囚禁在这里的犯人吧?金洋暗自嘀咕着,用手紧紧的捂着鼻子,他实在无传想象有人待在这里面,即使只让他在这里待半个小时,估计他便会被活活熏死。 宋齐名在阶梯口下面停了下来,金洋也随之停住了脚步。正当金洋捂着鼻子,皱着眉头东张西望时,黑暗中突然爆起十几道精光。 “他是谁?”一股苍老的声音在黑暗深处响起,隐隐含有责怪之意。 宋齐名压下心中的惊慌,恭敬的道:“前辈,他是我们自己人,他也会一些降头术,对我们以后有很大的帮助。”他虽然怀疑金洋是异能者,但在还没有得到金洋的征实前,他也不敢随便乱说。而且,大多数的异能者,都喜欢隐瞒自己的身份,不喜欢别人到处宣扬。“哦。他会降头术?”黑暗中再次爆起一道精光,一双闪动着诡异光芒的眼睛望向了金洋,“你会降头术?你是降头师吗?金洋移开捂着鼻子的手,道:“降头术我倒会一点,但我还不够资格称降头师。” 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看你一副乳臭未干的样子,想必还没入门吧。” 金洋心中有些不爽,道:“是还没入门。我根本就没有准备去深究那些,如果我想学,那降头术也并不是有多难。” “你好大的口气,虽然我们不是降头师。但降头术也是巫术的分支,其博大精深岂是你这小娃能够懂的?”另一个阴森的声音响起。 宋齐名看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心顿时有些慌了,他带金洋来。本是想让金洋结识一下这些巫师,以后公开对抗那些降头师,没想到他们刚说了两句话就充满了火药味,他连忙道:“各位前辈,他现在年少轻狂,希望各位前辈不要在意。今天晚上,施利那边已经派降头师过来了。” “有降头师来过?”苍老的声音显得十分惊讶,“不可能,如果有降头师过来施术。我们一定会有感应的,除非来的是大降头师。但上次施利那边根本就没有大降头师!”略微顿了一下,问道:“来了多少人?宋齐名恭敬的道:“只来了一个人,不过已经被我身边的这个小兄弟驱走了。” “他?他能驱走降头师?”尖锐的声音响起,“哈哈,凭他也能驱走降头师?哈哈!”黑暗中爆出一股刻薄地怪笑声。 金洋心中升起了一股怒火,这些躲在黑暗中的老头明显看不起自己,他也懒得再和这些人罗嗦。转头问宋齐名:“伯父,这些人是谁?” 宋齐名担心他们会起冲突,他用眼神暗示金洋对他们恭敬些,温声道:“这些前辈就是传说中的暗黑巫师,只有他们,才能对付施利那边的降头师。” “暗黑巫师?”金洋喃喃念着,眼睛猛地一亮。突然大笑了起来,瞬时江黑暗中的嘲笑声压了下去。 宋齐名心中慌张,连忙低声叫金洋不要在前辈面前太放肆。 “小子,你笑什么?”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夹杂着怒意。 金洋渐渐停下笑声,淡淡的道:“难怪你们会待在这个地下室里,原来是暗黑巫师啊,你们认识这个戒指吗?”说着,金洋漫不经心的抬起手来,露出戴在手指上的暗黑神戒指。 “暗黑神戒指?”黑暗中爆起一连串的惊呼声,一道黑色的人影突然窜出,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射向金洋,一只干枯的手向金洋戴着戒指的手抓去。 无名怒火升起,在干枯的手即江抓到自己之际,金洋戴着戒指的手突然握成拳头,“碰”的一声,迎面击向飞过来的黑影。 一声闷哼声从黑影的口中传出,飞出的黑影被金洋击得倒飞而去,“啪”的一声,落到了黑暗中地一个角落。 “大哥!”几条黑影飞向被金洋击伤的人的身边,慌张的扶起了那人。 “小子,我们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厉害,竟然拥有暗黑神戒指!老宋,你先退开!”扶起伤者之后,黑暗中人影闪动,那些分散在四周的十几道黑影聚集在了一起。 “前,前辈,大家都师自己人,千万不要伤了和气!”宋齐名慌张的劝说着。 “伯父,你退开些。你先回到上面去吧。”金洋此时也已经动气,他露出暗黑神戒指,只是想表明一下身份,谁知这些人犹如疯狗一样,一声不吭,扑过来就抢。他现在也想教训一下这些自以为了不起,蛮横的老头。刚才在花园中击退那个降头师后,他还没有让圣光退离血液。 “小金,你,”宋齐名正想说什么,黑暗中突然飞出十几只黑色蝙蝠,并且直接扑向金洋,宋齐名吓地急忙躲了开去。 金洋冷笑了一声,挥出拳头,对准冲过来的张牙舞爪的蝙蝠,狠狠的击去。 “啪!,拳头一碰上那些蝙蝠,本来嚣张之极的蝙蝠便带着一声凄惨的“吱吱”声,犹如泥巴般,惨叫着被弹了开去,地面上瞬时多了五、六只蝙蝠的尸体。但还是有些蝙蝠趁机扑到了金洋的身上,它们张舞着黑色的肉翅膀,细小地爪子紧紧的抓着金洋的衣服,露出尖锐的细牙,向金洋身上毫不留情的咬去。但它们的牙齿刚刚刺入金洋的肌肤中,便发出一声凄惨无比的惨叫,身体僵直的从金洋身上滑落,“啪,啪”的落在了地上。 “我的宝贝啊!”黑暗中传来几声心痛的呼声,接着。那些暗黑巫师们愤怒的尖叫了起来:“小子,我要你血债血还。”他们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浑然忘记了金洋表现出来的惊人实力和那些蝙蝠的异常死亡。 金洋也冷声道:“你们这些只敢躲在暗处的杂毛,有什么本事就只管拿出来。小爷在这接着。” 宋齐名在旁暗暗叫苦,他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了这个样子,他知道金洋杀死那些蝙蝠后,那些暗黑巫师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现在他只能在旁干瞪眼看着了。无奈的爬上阶梯一个相对比较安全的位置,宋齐名担忧的注视着下面。从那盘录制百花园昨晚事件的录像上,宋齐名就已经知道金洋有着不可思议的能力,甚至比华夏社团的那些异能者还要深,既然现在局势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他也正好可以亲眼看看金洋究竟有多强。 一股腥臭的气体突然从黑暗中冲向金洋,犹如一条恶毒的黑蛇,碰上金洋后,立即将他从上而下缠了起来,并且越缠越紧。 金洋冷笑一声,厉喝一声:“破!”同时身体奋力一挣,犹如黑蛇的幻化气体立即散了开去。 幻化气体刚刚散去,红色的雾气立即从黑暗中冒出。那雾气也仿佛活物一般,聚集在一起,飘到金洋的上空后,迅速向下罩去,将金洋紧紧的笼罩在其中,丝毫也不向周围扩散。 金洋立于红雾之中,除了感觉气味有些难闻外。并没有其它异常感觉。 如果是平常人,只要一沾上那红雾,立即便会化成血水,即使是大降头师,看见了红雾,也只能闪躲,如果其不慎沾上了红雾,也绝无活命的可能。但金洋此时圣光护体,任何攻击性地巫术在圣光面前都成为了炫目的小把戏,失去了攻击的效果。 黑暗中的巫师们是存心想置金洋于死地,看见金洋被红雾成功的罩住以后,他们放声狂笑了起来,他们想杀死金洋,真正的目的,其实就是想抢夺暗黑神戒指。 “你们在鬼笑什么?吵死人了!红雾中传来让那些暗黑巫师们脸色骤然大变地冰冷声音。 “如果你们已经没有其它花样了,那就该小爷出手了。” 话音一落,红雾中突然闪出一条黑影,犹如闪电般射入了黑暗之中。 “啊!“哎呀!“呀!黑暗中接连响起凄惨的哀叫与惨嚎,伴随着重物落地的“砰,砰”声,让阶梯上的宋齐名听得心惊胆战,皮惊肉跳。 凄厉的惨叫渐渐变成微弱而让人心颤的呻吟,最后呻吟声也渐渐消失了,黑暗中又恢复了寂静,只听得见一股浓重的呼吸声。 金洋缓缓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双手沾满鲜血,血正从他指尖缓缓滑落至地面,犹如鲜花般在冰冷而潮湿的地板上绽放开来。“你,你杀了他们?”宋齐名惊骇的颤声问道。 金洋毫无在意的笑了笑,淡淡的道:“一群没用的废物,留着他们,早晚有一天他们会像畜生一样反过来咬主人的。” “可,可是,”宋齐名重重叹了口气,颓然道:“可是他们至少可以帮我们对付施利啊。”失去了华夏社团的,宋齐名就像一只没有牙齿的老虎,在施利这只雄壮的猛狮面前,他根本就没有丝毫还手的机会。他本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地下室里这十几名暗黑巫师的身上,谁知,就在短短十几秒内,他们就被金洋给解决了,也难怪宋齐名会如此沮丧。 合金洋懒洋洋的道:“你放心吧,施利那边就交给我了。” 宋丰齐名眼睛猛地亮了起来,他突然想到,金洋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毫不费力的干掉了这些巫师,只要金洋帮助自己。自己何需惧怕那些降头师?突然之间,他感到一切都豁然开朗了,心中的郁闷担忧瞬时被一股莫名的兴奋所驱散。 见识了金洋的恐怖实力,宋齐名更加坚信了自己的选择没错,只要金洋愿意为自己做事,自己何愁成就不了霸业?自己有的是钱,唯一缺少的就是金洋这样的人才! 犹如刀刻般的皱纹舒展了开来,宋齐名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他犹如看稀世珍宝般看着金洋,激动的道:“你。你有把握吗?金洋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点了点头,沉声道:“既然施利一心想要我的命,我也没有必要对他客气了。刚才与那些暗黑巫师交手。我突然醒悟过来,如果我一直站在那里不动,那他们便会一直攻击,虽然他们的攻击对我无法造成威胁,却对我身边的人危害不小。但只要我主动进攻,那任何威胁都不复存在。”他冷笑了起来:“既然别人不想放过我,那我就只好先除去他了!宋齐名目光一闪,讶声问道:“你想去刺杀施利?金洋望了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可是。”宋齐名担忧的道:“施利那边高手如云,防御非常严密,而且施利本人也极其厉害。我曾经派过几名高手去刺杀他,但最后全部都失踪了。”以前他派了三名异能者去暗杀施利,结果都是有去无回,为此,华夏社团还严重警告过他,召回了留在宋家的其他所有异能者。仅仅留下了十几名暗黑巫师保护宋齐名。 金洋淡淡的道:“没有把握的事,我是不会做的。”他皱了下眉头,道:“我们先回去吧,这里的气味实在是不好闻。” 宋齐名点了点头,现在,他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金洋身上,虽然金洋杀了那些暗黑巫师。他也不敢太过于责备。他对金洋的态度也明显恭敬了起来。 其实金洋本来也并不想杀死那些巫师的,但他在一怒之下,忘记了控制自己出手的力道,等他心里的愤怒平息后,那些可怜的巫师已经被他的拳头打得没有了气息。说起来,那些巫师死得也太冤枉了,竟然就这样被金洋活活打死了。 当他们回到书屋时,芝芝已经爬在桌子上睡着了,望着芝芝熟睡中的娇人模样,金洋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股怜爱,他之所以突然决定主动去对付施利,最主要就是担心施利派人过来对付自己时,会伤害芝芝,而且施利与宋家本来就有仇,他一旦发现宋家现在其实就是一只纸老虎,除了有钱外,根本就没有丝毫与他对抗的能力时,一定会趁机灭掉宋家,在黑道,拳头决定一切。金洋决定先发制人! 将芝芝唤醒后,迷糊地芝芝张开双臂就要金洋抱,待看清自己的老爸也在身边时,她才不好意思的伸了下小舌头,红着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宋齐名笑着望着芝芝,道:“你就当我不存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说着,还故意对着芝芝眨了眨眼睛。 芝芝羞涩的用小手拉了下老爸,娇嗔道:“爸,你在瞎想什么呢?宋齐名故作愕然道:“我没想什么啊,呵,是你自己在瞎想吧?芝芝一时羞的俏脸透红,不依的撒起娇来。金洋在旁也会心的笑了起来。 夜里,金洋单独在一间卧室中休息。想着马上就要面对施利了,他也是整夜难于入眠。 施利是黄欢欢和黄轩轩的亲生父亲,而且还是自己地师兄,如今,自己却要和他生死相见,自己以后怎样去面对欢欢和轩轩呢?或许,自己不一定非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次日,金洋便与宋齐名计划对付施利的事,经过一番商议,金洋决定在晚上对施利进行突袭,因为晚上防卫比较弱,而且施利虽然有很多降头师为他效力,但晚上时,那些降头师却不会守在他家,以施利的心高气傲,也不会请太多人保护自己。 在晚上进行的另一个好处是不会引起警察们的注意,这样会省了很多麻烦,施利也绝想不到金洋敢去找他单挑。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金洋决定当天晚上便行动,昨晚那个降头师如果想暗杀宋齐名的话,那实在是太简单了。特别是在那些仆人保镖都偷懒打盹的时候。 宋齐名召来了几十名枪手,在别墅四处都安排了防卫人员,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也不敢有丝毫地大意。芝芝的身边也安排了两名保镖,虽然芝芝对于身后总是跟着两个人,十分的不情愿,但经过金洋的劝说,她最后也勉强同意了。 宋齐名又用尽心思,将金洋从芝芝身边暂时借了过来。他们来到书屋里,宋齐名书门关好后。转身望向金洋,严肃地问道:“你是异能者吗?金洋正在观看宋齐名书架上的书籍,闻言一愣,愕然反问道:“异能者?宋齐名点了点头。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眼睛深深的望着金洋。“什么是异能者?”金洋走过来,也坐了下来。 宋齐名望了金洋一会,才柔声解释道:“异能者就是有特殊能力的人。上次能够击退施利的袭击,主要就是靠社团派来的异能者的帮忙。” 金洋眼中露出疑惑的光,他用手轻摸了摸下巴,正色道:“那或许我也能被称为异能者。异能者究竟有什么特殊能力呢?宋齐名感觉金洋好像的确是一无所知,他耐心的道:“不同的弄能者,能力都各自不同。有的异能者速度快如鬼魅。有的异能者力大无穷,还有的异能者能看穿物体,眼睛就像透视镜。他们天生就有着一样或者多样常人没有的特殊本事。” 金洋一下子被宋齐名的话吸引住了,他好奇的道:“竟然有这样的一群人?如果他们组合在一起,那岂不是能将世界搞的天翻地覆?宋齐名淡淡的笑了下,道:“他们虽然拥有着不可思议的能力,但却不一定能将世界怎么样。他们也是人,也会死。他们也怕惹来政府的注意,政府如果要围剿他们,他们也只能四处逃亡。” 金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些人的情况和自己有些像,自己虽然不是天生就有什么特殊能力,但凭借圣光,他却随时可以拥有多样异能。而他也有所领忌。不敢太引起别人的注意。 宋齐名接着道:“正因为他们有着常人没有的能力,他们行事也都特别小心,在一般情况下,不会暴露自己的特殊能力,他们担心自己会被政府当成怪物抓去研究。” 金洋点了点头,又问道:“你刚才说上次是因为社团派来了异能者,你才击退了施利。那些异能者怎么会为一个社团卖命呢?宋齐名望着金洋,先是犹豫了一奋,最后叹了口气,道;“好吧,我就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吧。”说完,他先静静的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开始讲解宋氏家族以及社团的来龙去脉。 华夏社团,是由美国纽约的一些大型华人财团,家族组建起来的,社团组建起来的最初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华人在纽约的利益不受到外人的侵犯。但走,在社团成立之初,经常会受到纽约本地黑视力的侵扰,恐吓。很多地下势力也都千方百计的对社团进行勒索。后来,为了对抗那些地下势力,社团也开始招收一些能打能杀的青年,并开始用暴力来解决问题。 最后,华夏社团凭借其雄厚的经济实力以及大量的打手,成为了纽约最大的一股黑势力,由社团所控制的华夏商会也成为了当地最有影响力的商会之一。 而异能者,就是华夏社团与其他黑势力争夺地盘的秘密武器。没有人知道那些异能者是从世界的哪个地方来的,也没有人知道那些异能者究竟有多少人。而异能者的存在,也只有华夏社团内部的一些重要人员才知道。 异能者第一次露面是在华夏社团与纽约当时最大的地下势力矛盾最为激烈的时候。由于当时纽约的最大地下势力有着一批全副武装的打手,而且其中有不少人是从军队退役的军人,特别是他们的武器装备都极其先进,华夏社团在与他们交锋的过程中,连续受到了重创。就在社团处于水深火热之时,异能者出现了。 在一夜之间,当时纽约最大地下势力的上层人物全部惨死。美国警方经过几个月的调查,也没查出任何结果。那件离奇的事成为了当年度最为轰动的新闻。 后来,社长召开了一次会议,参加会议的全是社团中的重要成员。在那个会议上,社长告诉了大家,那件轰动世界的离奇死亡事件是他儿子率领的异能者所为。就在那次会议上,他们才知道了异能者的存在,而社长的儿子,异能者的首领,一个极其神秘的人物,也成为了华夏社团的焦点人物。关于社长儿子的传说很多,据传,社长的儿子本身就是一名异能者。正因为他对自身异能的好奇,他对世界上的奇人异事都极其关注。在他很小的时候,他便单身闯荡世界去了,在他闯荡世界的过程中。他结识了不少能人异士,而且,因为他家庭非常富裕,他在外的出手也极其阔绰,无论是哪个朋友,只要在经济上有了困难,他会毫不犹豫的拿出钱对其进行赞助。正因为他为人豪爽,而他本身也是名极有本事的人,那些能人异士纷纷将他当作了自己的大哥。后来,改称其为首领。他结识的人中,除了那些异能者外,还有神秘的巫师,降头师。而且那些人也都是来自世界各地。 就在社团遭受最大的危机之际,社长的儿子带着那些能人异士们回来了。得知本团正在遭受恶势力的欺凌,社长的儿子勃然大怒,带领着异能者。在一夜之间,将恶势力的上层人物扫荡殆尽。 从那天开始,那些奇人异士便成为了社团的秘密武器,留在了社团。那群奇人异士中,人数最多的就是异能者了,其次是一些巫师,还有少数降头师。后来。由于修行的关系,大多数巫师与降头师都先后离开了,只有一些暗黑巫师留了下来。而那些异能者,由于在社团享有极其高的地位,受到了豪华的款待,他们都很乐意的留了下来,为社团效力,但能够指挥他们的,只有社长的儿子。 随后,每当社团的发展遇到什么阻扰之际,社长的儿子便会带领异能者去扫除阻力。社长的儿子成为了社团权力最大的人。随着社团势力的逐渐扩大,社团地等级制度也越来越严格,机构越来越臃肿。社团的首脑人物,便是社长,社长之下是长老议会,由四名长老执拿。除了长老议会外,还有客卿公会,由十二名客卿主持。这些人是社团的核心实力。客卿与长老都是由大家族或大财团的家长担任。本来,社长,长老,客卿每三年都会换新,但由于社长儿子的关系,社长一直都是由同一个人在担任。所以,其余人真正争夺的便是长老的位置。社团长老是由客卿公会的十二名客卿选举出来的。选举长老时,只有那十二名客卿才能投票,而选举的对象,可以是上届四大长老与十二名客卿中的任何一个人,一旦新的四大长老产生后,其他人便担任客卿。 社团为了扩大势力,让很多客卿分别去世界各地发展。宋齐名本来在美国有着很雄厚的家业,但由于他所在的地方市场有限,还有几名客卿和他在同一地方。如果他继续发展下去,一定会与那些客卿在经济问题上发生矛盾。为了避免矛盾的发生,社团决定让宋齐名去其它地方发展,同时,为了弥补宋齐名的损失,社团对于宋齐名的发展进行了大力的。这也是宋丰名来到g市之后,势力发革得如此迅速的原因。 但是,宋齐名没有想到在g市竟然会遇到施利这个厉害人物,而且,还有那么多降头师是施利的后台。当宋齐名受到施利的打击之后,立即便向总部发送了支援请求。因为社团觉得对不住宋齐名,很快就派了一些暗黑巫师与异能者,前去帮助宋齐名。经过一场没有硝烟,但无比惊险的异术对抗,施利那边的降头师与宋齐名这边的异能者,暗黑巫师,都各有伤亡。施利知道了宋齐名背后的势力是华夏社团后,也有些惧怕,便向宋齐名求和。社长的儿子也不愿意与那些降头师发生太大的冲突,便让宋齐名接受施利的求和。宋齐名虽然极其不愿意,但也不敢违抗社长儿子的命令,毕竟,那些异能者是由社长的儿子掌控的。 和解之后,宋齐名对施利怀恨在心。由于担心施利会再次突袭,社长的儿子便留下了七名异能者保护宋家的安全。而当时来g市的还有些暗黑巫师,他们在宋家发现了一个阴气很重的地下室,那个地下室对暗黑巫师的修炼有很大的帮助,于是,他们便提出请求,也想留在宋家,获得了社长儿子的同意。 随后一段时间,宋齐名竭力讨好那些异能者,并且与其中的三名关系比较好,而那三名也是心高气傲,对施利看不顺眼,为宋齐名抱不平。经过宋齐名的反复激将,那三名异能者主动提出要去秘密暗杀施利。这正合宋齐名的心愿。他没有将此事告诉别人,安排了一次秘密暗杀活动。结果,那三名异能者便再也没有任何音讯。 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此事最后还是让社长的儿子知道了。社长的儿子极其生气,他立即召回了留在g市,保护宋家的剩余四名异能者,由于那些暗黑巫师不愿意离开那块修炼的宝地,就一直留在了宋家。 异能者离开后,宋齐名感到自己家人的安危失去了保障,便秘密将自己的儿子与女儿送到了一个偏远的县城,也就是a县。 97 听完宋齐名的叙述,金洋仿佛刚刚听了一个离奇的故事。华夏社团是世界闻名的社团,金洋虽然一向孤陋寡闻,但对那个华夏社团还是有所耳闻的,因为它实在是太出名了。他没想到华夏社团还有这么惊人的内幕,更没想到宋齐名竟然是华夏社团的客卿。有这么大的背后势力,难怪施利会委曲求全。 金洋突然想到,其实直到现在,施利仍然不敢与宋家发生冲突,所以昨天晚上,施利才只派了一名降头师过来。施利要对付的人只有他金洋,而非宋家。 难怪昨晚那名降头师那么厉害,很可能那个人就是施利手中的王牌,施利不想引起太多的麻烦,所以一出动,就派出了最厉害的棋子,他想迅速解决掉自己,不想搞出过大的风波,他也惧怕华夏社团。 由此可见,华夏社团的那些异能者的确极其的厉害。 正当金洋慢慢消化宋齐名告诉自己的这些事时,宋齐名从书桌里面拿出了一张图纸,道:“这是施利住所的详细图解,如果你要暗杀施利,这是必不可少的。” 金洋起身上前,走到书桌旁,接过图纸,仔细的看了一下,只见纸上画的是一套豪华别墅的框架,旁边还有文字注解,金洋细看了一会,将地图上的方位紧记于心。 一阵“砰,砰”的敲门声传了过来,同时芝芝娇甜的声音响起:“爸爸,时间到了,快把金洋还给我!金洋与宋齐名相视苦笑。 白天剩余的时间,金洋都在给芝芝灌输甜言蜜语,将芝芝迷得晕头转向。晚上,等到芝芝睡熟后,金洋换上了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宋齐名与一名长相普通的中年人在外等着。 “这是王司机,今天晚上由他开车送你去施利的住所,完成任条后,也由他载你回来。路上一定要小心。如果遇到危脸,马上离开,保住性命要紧!”宋齐名反复交代着。 金洋望了王司机一眼,点了点头。 “这是一把威力极大的特制手枪,你拿去用吧!”宋齐名拿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型手枪。 金洋没有伸手去接,他笑道:“我不习惯用枪,而且,我也不需要手枪。” “我知道你是异能者,”宋齐名劝说道:“可是把这枪带在身上,总是有好处的。” 金洋淡淡的笑了笑。道:“你应该知道,带着枪,对异能者的行动会带来不便的。”他现在觉得用异能者来称呼自己,的确比较贴切。 宋齐名略微想了想。也就没有再坚持,他将枪收了回去,脸色沉重的道:“那你还需要什么东西吗?“什么也不需要。”金洋微微笑了笑,道:“你就在家里等我的好消息吧。” 宋齐名望着金洋,眼中夹杂着担忧,他感激的道:“路上一定要小心。”他知道,金洋选择了主动去面对施利,主要还是为了他们父女的安危。 车在街道的一颗茂密的大树下停了下来。王司机转头对金洋道:“前方就是施利的住所,我在这里等你。” 金洋点了点头。开门下车,抬头望了望前方,前方十米远的位置有一幢非常气派的别墅,外形构造与图纸上画的一模一样。 根据图纸上的介绍,金洋拐到别墅的后院,后院的围墙外有颗大村,粗壮的树枝已经伸到了围墙的内部,这颗村就是进入后院的最佳途径。 金洋召唤出圣光之后。很麻利的爬上了大树,然后身体前伏,抱住那根粗壮的树枝,缓慢的向前爬去。当爬过围墙后,金洋咬紧牙门,望了望下方漆黑的一片,调整好体形。从树枝上跃了下去。 “啪!”的一声,金洋落地时摔了个四脚朝天,脊椎骨估计也折断了几根,剧烈的疼痛让金洋几手昏眩过去。不过还好,身体的损坏很快便被圣光修复了,疼痛也渐渐消失了。 金洋呻吟着从地上狼狈的爬了起来,抬头望了望高处的树枝,心惊肉跳了好一会,这么高的距离,如果是普通人,即使不被摔死,也要断条胳膊少条腿,落得个终身残废。 周围黑得犹如墨炭一般,天上昏黄的月此时也躲进了浓浓的黑影之中。金洋凭借图纸上的介绍,小心地向目标缓慢的摸索着,他本想尽量不弄出声响,但是在花园中他却摔了好几跤,碰破了一堆花盆,在厅门口还踩到了一条狗尾巴,惹来五,六只狗对他一阵狂咬。无奈之中,他只好一脚一只,将那些狗踢上了狗的天堂。 不过还好,搞出这么多事情,竟然没有惊动什么人。金洋不禁有些纳闷了,难道施利这里没有仆人?即使没有仆人,他自己也不应该睡得这么死啊? 虽然有些疑惑,金洋还是硬着头皮轻手轻脚的进入了大厅。大厅的门竟然没有关,施利是不是也太不小心了?还是他太狂妄? 进入厅中之后,金洋发现二楼有间卧室里有灯光透出,金洋暗吃了一惊,根据图纸上的介绍,那正是施利的寝室。 难道施利还没睡?还是刚才的狗叫声惊醒了他? 金洋的身体迅速闪到沙发的后面,过了好一会,那灯光仍然亮着,周围静的落针可闻,楼上也没有任何动静。 金洋从沙发后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深吸了一口气后,金洋缓慢的踏上了楼梯。 到了施利寝室门口后,金洋悄悄的向内望了一眼,看见施利正坐在书桌前,背对着门,似是在灯光下看什么东西。 金洋不再掩饰了,确定屋里就只有施利一人后,金洋推开半掩着的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当金洋刚刚踏入屋内,身后的门“啪”的一声,自动关上了。 “金洋,你终于来了。” 一股低沉而冰冷的声音缓缓飘入金洋的耳中。 金洋猛吃了一惊,手立即握成了拳头,眼睛紧紧的盯着施利的背。 “你早知我今晚会来?惊讶过后,金洋微微放松了下来,如今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胆小的小流氓了。经过这么多的磨练,他已经能够面对任何事情。他淡淡的问道。随时都准备着动手。 施利仍然背对着金洋,“我并不知道你何时会来,但我知道,你一定会在最近几天来找我,确切的说,是来杀我。”声音极其平缓放松,隐隐透着深深的恨意,还夹杂着冰冷的寒意。 金洋心中隐隐感觉有些不妙,但不知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不过现在凭借体内的圣光。他自信自己即使完成不了任务,但自保还走没有问题的。目光四处扫动了一下,卧室中也没有什么异样,但金洋总感觉这间卧室有些怪异。 “我不是来杀你。我是来请你以后不要再派人骚扰我,那样只会让你损失更多的朋友或手下。” 金洋缓缓的道,眼睛仍然在卧室中张望着,突然,他终于发现了卧室怪异的地方,这间卧室竟然没有窗户,确切的来说,是原来的窗户被用钢板焊上了。 “嘿,在你残忍的杀死我的弟弟。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的时候,你就该想到,我们将结上无法化解的仇恨。金洋,我很欣赏你,而且,本来也准备与你交个朋友,因为你是另一个拥有圣光的人。但是,很可惜。” 金洋脸色开始阴晴不定起来。紧紧的盯着施利的背部。 施利那独特的声音惋惜的叹了口气后,继续道:“我不知道你这用了什么方法,也学会了与圣光合二为一,不过,即使你拥有了圣光的力量,今天你也将死在这里,而且。还会死地非常壮观。” 声音一落,金洋突然犹如一只凶猛的猎豹般冲上前去,抓起了坐在椅子上的“施利”,“施利”竟然毫无反抗能力般,任由金洋提了起来,一股毛骨悚然的笑声从“施利”的“口中”传出:“哈哈,你终于发现了吗?不过已经晚了,这使一颗遥控定时炸弹,在你进入屋里时,它便已经自动启动了,它的爆炸定时是十分钟,现在已经过了两分钟,好好享受生命中最后八分钟的恐惧吧。” 一阵几乎细不可闻的“哒哒”地响声从“施利”的“肚子”处传来,金洋低头望去,那“肚子”里面镶着一颗人头般大小的黑色箱子状的物体,那“箱子”周围盘绕着几十条五颜六色的线路,“箱子”的上方有个红色的亮点急速闪动着,亮点旁边有一个显示时间的仪器,上面的数字正在飞速变动着。 “他妈的!”望着那本应该是嘴的地方镶着的扩音器,金洋气得几乎想将手里的假人砸成碎片,但是看见那令人触目惊心的黑“箱子”,金洋还是极其小心的将“假人”轻柔的放回了椅子上。 引才金洋发现“施利”一直都纹丝不动的坐在椅子上,背对着自己,心中终于起了怀疑,一个人是不可能那么长时间连动都不动一下的。他没想到施利会用一个蒙着炸弹的假人代替他,放在卧室中。金洋知道,如果炸弹爆炸的话,在十分之一秒内,他将会变成碎末,届时,他将从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而且连身体也一起消失。 金洋深吸了一口气,聚集全身的力量,正准备向门冲去之际,假人嘴里的扩音器再次响起:“你别想着用蛮力撞开门逃走,门上也镶有震动炸弹,如果门或者墙壁受到巨大震动撞击,门上的炸弹便会自动爆炸,而且,也会提前定时炸弹的爆炸时间。你也别指望着用手去卸除门上的震动炸弹,这个房间还装有监视器,如果我发现你有什么异常举动的话,我会按下手中的遥控器,提前让炸弹爆炸。” 金洋望向门口,只见门的背后的确是镶着一卸黑色的铁块似的盒子,而且那盒子上也有红色的亮点在闪动。盒子上还有黑色的线路连着门周围的墙壁。 金洋颓然的放弃了撞门的想法,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在他一踏入卧室之际,他的生死便已经完全掌握在了施利的手中。施利之所以还与自己说这么多话,将炸弹爆炸定在十分钟后,就是想故意折磨自己,让自己经受死亡前,令人疯狂的恐惧。 死并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明知自己即将死去,却又毫无办法。死前的几分钟,才是最折磨人,让人精神崩溃地。施利就是想让金洋饱受恐惧折磨而死,他认为一下子炸死了金洋,那太便宜金洋了。 金洋以前看电视时,总是看见这样的情节: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恨之入骨,当他终于有机会杀死自己的仇人时,却并不是立即开枪,而是用枪指着仇人,然后说了一大堆废话,结果。他的仇人在他说废话的时候,找到机会,反而将他杀死了。每当金洋看到这样的情节时,就非常的不理解。为什么那个人明明可以立即干掉自己的仇人,却不立即动手,还要说那些废话呢?现在,金洋突然明白了。 金洋知道施利现在正望着自己,既然已经不可能离开这个卧室了,金洋也就放弃了强行离开的念头,他强压下死亡逼近时内心深处涌上的恐惧,故作轻松的在床边坐了下来,用手来来的摸了摸柔软的床垫。金洋舒服的躺了下去。 “你还这么悠闲?嘿,现在只剩下七分钟了!”看见金洋如此轻松自在地睡在自己**,施利变得极其失望,他故意又提醒了金洋一遍,想加大金洋心理上的压力。 金洋知道施利的目的,他轻松的笑了笑,故意调侃道:“是我要死了,怎么你好像比我还要紧张。有件事我到现在还没想明白。你怎么会知道我最近几天会来这里?施利先是冷哼了一声,随后答道:“在你刚加入黑龙时,我就调查过你,对你的性格很了解。我知道,当你认为你的朋友面临危险时,你一定会想办法主动解决的。你以为昨晚我派那个人过去真的是想杀你吗?嘿,既然已经知道你可以随意控制圣光了。我自然也就知道了一般的方法是杀不死你的,我派那个人去刺杀你的真正目的就是要增加你的心理压力,让你主动来找我。不过,有一点倒是出乎我的预料,你竟然能使大降头师受了重伤。” 施利似乎一直到现在,对金洋还是比较欣赏。 “原来如此。”金洋先是叹了口气,接著突然义愤填膺的道:“既然你知道我这个人侠肝义胆,重情重义,英俊潇洒,本领非凡,那你就放了我吧。如果我这么年轻就被你炸死了,你不觉得太可惜了吗?以后你一定会日日夜夜经受心理上的折磨的。你知道二十一世纪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是人才!你炸死了我这个人才,你不会觉得愧疚吗?”金洋的脸上露出悲愤的神情。 “哈哈哈!”施利被金洋那仿佛电影台词似的话逗得大笑了起来,笑毕之后,他喘着气道:“原来你也怕死啊!金洋叹气道:“人都是怕死的。我当然也会怕死。你就看在我让你笑得这么开心的份上,放了我吧。” “哼!”施利突然冷哼了一声:“既然你怕死,那你杀我弟弟时,怎么不想到他也是人?怎么不想到他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你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吗?“他根本就不配称人!”本来还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金洋突然怒吼了起来:“我怎么会不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老子比你要痛苦万倍!老子最心爱的女人在你弟弟的强暴下自杀身亡,老子的老妈也被你弟弟这个畜生害死了。到现在,老子连她们死后的尸体都没有找到。老子怎么会不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被施利揭开了心中还未愈合的伤疤,金洋浑然忘记了所有的恐惧,心里充满了愤怒! “你的妈和你的女人都死了?被我的弟弟害死的?”施利显得十分震惊,讶声问道。 “嘿!”金洋冷笑了起来:“你的耳目不是很灵通吗?难道连这件事还不知道?施利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道:“我确实不知道此事。如果事情真的像你所说,在你死后,我会为你和你妈,你的女人举行盛大的葬礼的。” 金洋冷哼了一声,闭嘴不再说话。施利此时似乎也充满了心事,也沉默了下去。 时间飞快流失,离炸弹爆炸时间仅剩下两分钟时,金洋突然开口道:“差点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女儿并没有死,她们现在活的很好。” “什么?”施利猛吃了一惊,颤声问道:“你,你说什么?我女儿没有死?她们? 98 金洋懒洋洋的道:“是的,你的女儿是对双胞胎。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你的两个女儿现在都是我的女人,她们两人都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如果我死了,这世上又要多两个孤苦伶仃的寡妇。” “双胞胎?”施利激动的问道:“她们真的没有死吗?”但随即,他的声音淡了下去:“不可能的,我的女儿在出生后不久就离开了人世,是医生亲口告诉我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哀凉。 “那是因为你的女儿被人偷走了,医生不敢告诉你实情!偷走你孩子的是你的一个仇人,他姓黄。你应该还记得这个人吧?后来,你的师父,也就是我的师父平涣找上了那人,威逼姓黄的好好抚养你的女儿。因为你是天煞孤星,师父不敢将你女儿活着的消息告诉你,怕你知道后会去找你的女儿,那会克死她们的。”金洋耐心的解释道。金洋连施利的仇人和师父的名宇都说了出来,让施利再次猛吃了一惊,心瞬时乱了起来。他一时六神无主,对金洋的话也半信半疑了起来,嘴里喃喃念道:“真的吗?我的女儿真的还活着?突然,施利回过神来,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厉声喝道:“你刚才说她们都成了你的女人?“是啊,嘿嘿。”金洋故意笑了起来:“我死后,她们会恨你一辈子的,你好好尝尝被自己女儿恨的滋味吧,而且,她们一定还会为我报仇,父女相残,哈,那场面可真是悲壮啊。”金洋用尽心思刺激着施利。 施利的心如受重击,拿着遥控器的手颤抖了起来,本来坚定的心开始犹豫了。他知道金洋是在故意用话刺激自己,但是,他也想到。 如果金洋说的话是真的,如果他的女儿真的还活着,而且成了金洋的女人,那他杀了金洋后,以后他地女儿真的很可能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脸色反复变幻了一会,施利叹了口气,他紧紧的盯着手中的炸弹遥控器,在上面的数字变成一时,颤抖着的手指轻轻按下了爆炸中止按钮。 卧室里的定时遥控炸弹发出“叮”的一声脆响,一切都静了下来。 金洋的眼睛本已经紧紧的闭上了。深吸了一口气后,他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他的心突然变得十分平静,想起自己的父亲。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温心的微笑。 但那声脆响过后,炸弹再也没有其它动静。过了好一会,金洋确定爆炸的时间早就已经过去后,他试探性的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走到假人面前,低头向炸弹望去,发现那急速跳动的数字早就已经变成了零,炸弹上方的红色亮点也已经消失。 “老施,你的炸弹好像失效了啊。”金洋开心的叫道。心里兴奋到了极点。 “哼,”施利冷哼了一声,“你别高兴地太早,我只是暂时中止了炸弹的自动爆炸,转由我手动控制,只要我轻轻按下手中遥控器的爆炸按钮,你仍然会被炸得粉身碎骨。” “但是你不会按的,对吧?”金洋一下子轻松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施利的弱点,施利的弱点便是亲情,那是孤独的他最需要的东西,一听到自己的女儿还活在世上,如钢铁般坚强的施利也不禁变得极其脆弱,方寸大乱了起来。 “如果你刚才说的话有半句是假,哼哼。你应该知道后果。”施利冷笑了几声,“我的女儿现在在什么地方?她们叫什么名字?金洋迟疑了一会,道:“她们在我的家乡a县,叫黄欢欢和黄轩轩。不过你千万不能去见她们,甚至不能靠近她们,否则,她们会被你克死的,这是师父说的。” “师父?”施利呆了一呆,讶声问道:“你刚才好像说我的师父也是你的师父?我师父什么时候收了你这个徒弟?“嘿嘿,”金洋皮笑肉不笑的道:“难道师父就只能收你一个徒弟吗?如果不是师父,我也不会知道你是个天煞孤星,更不会知道欢欢和轩轩就是你的女儿。” 施利沉吟了片刻,心里对金洋的话又信了几分。他是天煞孤星的这件事的确只有师父平涣知道,而且,别人也不知道他有个师父,更不会知道他师父的名宇,他记得刚才金洋连师父的名宇也说了出来。但随即,他就想到了一件让他气愤的事,他突然厉声喝道:“你怎么能如此花心,同时亵渎了我的两个女儿?你简直不是个东西!金洋坐回**,舒服的仰面躺了下去,很无辜的道:“你以为我愿意那样啊?那都是被师父逼的。师父说,即使你不与你的女儿在一起生活,你的女儿仍然活不了多久,因为你的女儿与你有血缘关系。救你女儿的唯一方法,就是让她们都成为我的女人,我体内的之光可以消除你体内的诅咒之光对她们的诅咒。” “是这样吗?”施利沉默了一会,声音温柔了很多:“这样说来,我还该感谢你了。” 金洋嘿嘿笑道:“感谢就不必了,只要你以后不要再恩将仇报就行了。” 施利干笑了一声,他现在也不敢过于得罪金洋,一旦金洋的话全是真的,那他以后还要请金洋尽心救他的女儿,他轻声问道:“既然你的之光可以消除诅咒,是不是以后我见见我的女儿,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了?金洋迟疑着道:“我也不太清楚,应该问题不大,以后问问师父就知道了。”他想起轩轩现在还不知所踪,而到现在,他还没有与轩轩发生过关杀,他有些担心轩轩的安危了。 施利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过了一会,他才柔声道:“现在先委屈你一会,我要去找一个人。如果你的话是真的,我会很块放你出去的。”找一个人?金洋心里疑惑了起来,他要去找谁?难道是师父?不可能,师父的行踪飘忽不定,哪有这么容易就找到的?如果真的是师父,那自己真的可以安心了。 过了很久,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来。金洋一人静静的躺在**。也不再急于离去了。现在有机会与施利和好,他当然不会傻得再想办法逃走了。或许施利也是在故意试探自已。 他深吸了一口气,闭目将圣光召了回去。 想起父母与泉柔的死,金洋地心里又涌上了一阵悲伤。在朦胧的伤感之中,金洋迷糊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金洋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惬意的睁开了眼睛,猛然发现床边多了两个人。 金洋大吃了一惊。身体一下子从**弹了起来,定神望去,只见施利正坐在自己身边,微笑着望着自己。犹如慈爱的父亲,他的旁边坐着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白衣,也正望着金洋,目光中夹杂着几分敬畏。 金洋的头脑逐渐清晰了,他认了出来,这个白衣人正是昨晚刺杀自己的那名降头师。他那纷披在额前的发已经有几茎灰白色的,并且光阴的利刃已经在他坚凝的前额上划了几条深深的皱痕,黝黑的眼睛。轻轻蒙上了一层忧郁的纱。 “你醒啦?”施利温柔的道,声音轻柔和蔼,一时之间,金洋几乎以为是自己的父亲在对自己说话。金洋愣愣的点了下头,轻嗯了一声,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又望了那白衣人一眼,对白衣人的身份有几分好奇。 施利看出了金洋心中的疑惑。他笑着介绍道:“这位是柳叶青前辈,他是我们师父的朋友。” 柳叶青礼貌性的对金洋点了点头。 “柳叶青!?”金洋突然失态的大声呼道。 施利被金洋地声音震得一愣,他疑惑的问道:“你认识柳前辈?”柳叶青也疑惑的望着金洋。 金洋呆瞪着柳叶青,深吸了一口气后,问道:“你是不是有个女儿,叫做柳云?这次轮到柳叶青吃惊了,他的身体猛的一颤。本是平静的脸色一下子被惊讶所填充,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激动的问道:“你认识我的女儿?”。 金洋望着他那幅吃惊的神情,知道自己并没有认错人。他点了点头,道:“是的,我认识她,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说着,他抬头摸了一下紊乱的头发。 柳叶青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看见了金洋摸头发的手指上的戒指后,他惊呼道:“暗黑神戒指,暗黑神戒指怎么会在你这?施利在旁一时插不上话来。 金洋笑道:“这是阴山送给我的。你的女儿的嗓音也被他治好了。” “阴山竟然把暗黑神戒指送给了你?”柳叶青仿佛在听神话故事般,瞠目结舌的呆望着金洋。 金洋认识他的女儿,虽然让他惊讶,但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义务那他的女儿就在b县,他从施利那里知道金洋以前是住在a县的,a县与b县是邻县,所以他们认识也并不奇怪。但是阴山竟然没死,而且还跑到a县将暗黑神戒指送给了金洋,这实在让他目瞪口呆。同为降头师联盟的护法,他很清楚暗黑神戒指对阴山的重要性,那是暗黑一族族长的信物,就像师王令牌对降头师王的重要性一样。暗黑一族族长的权力绝对不会比降头师王的权力小。 但金洋的下一句话,给了柳叶青更大的冲击。 金洋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和阴山还是结拜兄弟呢。” 这句话让柳叶青瞳仁扩大,呆望了金洋足足三分钟。施利在旁担心的道:“柳前辈,你怎么了?柳叶青身体一震,缓缓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不可思议,阴山那怪老头竟然会与你结拜,而且还把暗黑神戒指送给你了。太不可思议了。”他对金洋的话也没有什么怀疑,他知道,除非是阴山资源将戒指送给别人,否则任何人都抢不走戒指的,他很清楚阴山的实力。 意味深长的望了金洋一眼,柳叶青转头对施利道:“我现在可以向你担保,他之前对你说的话全是真的。虽然平涣只对我说过,他待在a县是为了保护他的救命恩人的女儿,也就是你的女儿,并没有提起过金洋。但是,我知道,之光确实可以消除你体内的诅咒之光对你女儿的诅咒,如果平涣要救你女儿,他一定会找金洋的。”说着,他转头对金洋笑道:“圣光果然厉害,昨晚你差点就要了我的命。” 金洋不好意思的道:“如果知道你就是柳前辈,我是绝不会与你动手的。” 柳叶青淡淡的笑道:“我并没有怪你,昨晚是我要杀你,你只是自保罢了。我也太大意了,不知你竟然有圣光护体。” 他这句话一说,反而让施利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昨天施利虽然要柳叶青去刺杀金洋,但是并没有告诉他,金洋的实际情况,否则,柳叶青叶就不会如此大意,受了重伤。 施利充满歉意的道:“前辈,你的伤势真的痊愈了吗?”金洋也好奇的望着柳叶青,从他现在的状况看来,丝毫不像一个受伤的人。柳叶青并没有责怪施利的意思,他点头道:“我最擅长的就是药降,那点伤还难不倒我。我曾经将一个只剩下一口气,已经被医院宣布死亡的人救活过,昨晚受得伤虽重,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金洋想起了柳云的那些神奇的药,想必就是柳叶青制造出来的,他心中不由的又对柳叶青增添了几分敬意。 施利从衣内拿出了一块金光闪闪的牌子,递给柳叶青,道:“前辈,这张师王今牌,今天就交给你了。” 柳叶青看见令牌后,双目猛得一亮,颤抖的手微微抬了起来,但随即又缓缓垂了下去,他摇头苦笑道:“你昨天交给我的任条,我并没有完成,这张令牌我现在还不能要。” 施利歉然道:“其实我的真正目的就是想逼小洋主动来找我,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柳叶青还是摇头,叹气道:“不,我不能违背赌约,当年我既然答应了平涣,必须为你办完一件事后,我才能拿走师王令牌,我就必须做到。无论怎么说,昨天你交给我的任务是杀死小洋,现在小洋还欢蹦乱跳的活着,我的任务算是失败了。” 99 金洋本来还对柳叶青出现在这里心感疑惑,听了他这句话后,金洋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当年柳叶青独身去找平涣讨要师王令牌时,发现师王令牌已经不在平涣那里了。随后,平涣与柳叶青之间可能发生了争斗或者别的什么,结果,柳叶青与平涣之间有了个赌约,柳叶青要为施利完成一件事后,才可以要回师王令牌。如果施利没有交给柳叶青任务的话,柳叶青便只能干等。这个约定明显是平涣故意不想将师王令牌交给柳叶青,因为只要施利不给柳叶青下任务,那柳叶青便只能永远等下去。事实上也正是这样,施利一直拖到昨天,才交给了柳叶青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施利在明知柳叶青杀不了金洋的情况下,还让他去杀金洋,明显是不愿真的将令牌交给柳叶青。因为师王令牌对施利的用处太大了。但是现在,施利突然改变了态度,主动交出令牌,就是因为他得知自己的女儿还活着,突然而来的亲情让他那冰冷的心突然熔化了。 金洋虽然不知当年柳叶青为什么会答应平涣的那个明显不公平的赌约,但是他对柳叶青却极其的佩服,现在像柳叶青这样信守承诺的人实在太少了,但同时,他也有些疑惑,为什么柳叶青这么久都不回去见见他的女儿柳云呢?。 施利此时知道自己女儿还活着,显得极其兴奋,不仅不再计较金洋杀害了他的弟弟,而且对柳叶青也极其感激,他又劝说了几句,想让柳叶青收下令牌,但是柳叶青却怎么也不肯接。柳叶青虽然一直在推让,但是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师王令牌,显露出他心中对师王了令牌的渴望。他心里也在激烈的挣扎着。 金洋发现柳叶青虽然一直在拒绝接受令牌,但是手却不停的颤抖着,显然他内心极其渴望拿到令牌。金洋突然开口问道:“当年我的师父告诉你,他在a县是为了保护施哥的女儿时。有没有要你保守秘密,不将这件事告诉施哥呢?柳叶青点了点头,道:“他事让我不要告诉小施。”金洋突然诡异的一笑,道:“他要你保守秘密,但是你今天还是告诉了施哥,你已经失去了信用,现在你就算再失去一次信用,收了这个令牌,又有什么关系呢?柳叶青先是呆了一呆,面露迷茫之色。但随即他便摇头道:“这根本就不同。我失信了也是为了救你。如果我不告诉小施实情。小施就不会相信你的话,如果小施误将你炸死了,那他的女儿也就没救了。我相信平涣是不会怪我把实情告诉了小施的。”他叹了口气,接着道:“而那个约定就不同了。那是赌约,我不能违背的,否则,以后我怎么去面对平涣?怎么去面对其他的降头师?金洋本以为柳叶青只是个头脑僵硬的老顽固,却没想到他也会分析问题,临时应变。 由于那是柳叶青与平涣之间的赌约,金洋作为晚辈,也不便说些什么,他只能希望施利再交给柳叶青一个简单的任务。让柳叶青早日完成心愿,取回令牌。 但施利见柳叶青不愿接受,便又将令牌收回了衣内。此时他的整颗心已经完全放在了自己的女儿身上,根本就不及去思考其它的事情,他眼中充满期待的望着柳叶青,问道:“柳前辈,既然小金体内的之光可以消除我对女儿的影响,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见见我的女儿?柳叶青略微思考了一会。迟疑着道:“应该可以吧,但是你与你女儿见面时,一定要小详跟在旁边。” 施利面露喜色。激动地搓起手来,连声道:我知道了,嘿,我可以见到我女儿了,嘿嘿。我的女儿还活着,太好了。”金洋望着施利那副兴奋莫名的样子,也为他感到高兴。施利突然转头对金洋道:“小,小详,嘿,你能不能,能不能带我去见我的女儿?金洋点头道:“当然可以,你们父女能够团聚,我也很高兴。”施利激动的几乎要手舞足蹈了,他激动的道:“太感谢你了,小洋,太感谢你了。”随后,他又紧张的问道:“她们现在过得怎么样?还好吗?长得像我还是像她们的妈妈?金洋苦笑道:“应该是像她们的妈妈吧,我没有见过伯母,也就不好下结论了,她们很漂亮。”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说她们长得不像施利。 施利傻笑着:“嘿,我的女儿当然漂亮啦。这就是她们妈妈的照片,她们是不是这个样子?”说着,他从内衣中掏出了一张很小的加了一层保护胶的黑白照片,然后小心翼翼的递给金洋。金洋很小心的接了过来,一望见上面的人,金洋惊讶的眼睛瞪得比铜钱还圆,他颤声道:“太,太像了,简直是一模一样,实在是太像了。”如果不是施利事先说明了照片中的女人是他的妻子,金洋几乎以为那是没有染过头发的轩轩或欢欢。 施利嘿嘿笑着,激动的问道:“很像吗?真的很像吗?金洋盯着照片望了十几秒,点头道:“已经不仅仅是像了,几乎是一模一样。”说着,他将照片还给了施利。施利又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深情的注视了一会照片,才将照片极其谨慎的放入内衣中。随后,施利紧张的搓着手,自言自语的道:“她们与妈妈长得那么像,她们的妈妈一定很高兴的,嘿嘿,她们的妈妈一定会很高兴的。” 柳叶青与金洋望着施利真情流露的样子,都不禁被感动了,对施利的认识又加深了几分。施利突然转过头来,望着金洋道:“你还没回答我,她们现在过得怎么样,她们过得还好吗?金洋想起了现在还不知所踪的轩轩,目光黯淡了下去。 施利立即觉察到了金洋的眼神的异样,他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紧张的问道:“怎么了?难道她们过得不好?金洋摇了摇头,轻声道:“欢欢现在过的很好,但是她的姐姐轩轩失踪了。” 他想起了平涣的话,只有轩轩与他发生了关系。并且经常在一起,才能免于天劫。他担心再不找到轩轩,她真的会出事。 施利神色大变,惊声呼道:“什么?轩轩失踪了?”他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变得极其可怕。 很快,他便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讶声问道:“她怎么会失踪?究竞是怎么回事?”声音中充满了担忧。 金洋刚开始被他的呼声吓了一跳,随即连忙安慰他道:“你别太担心。轩轩又不是小孩了,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当时只是警察要抓她,她暂时到外面避避。不过现在还没有回来。但时间还不到一年呢。” 施利松了口气,提起的心微微放了下来。他此时已经完全恢复了平常喜怒不露于色的样子,沉声道:“我要立即去一趟a县。” 金洋目光闪动了一下,正色问道:“你想什么时候去?施利用手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脸。柔声道:“我想明天就动身。”“明天?”金洋皱了一下渭头,迟疑着道:“好像太快了点。现在到处都在通缉我,我怕我的行动不是很自由。” 施利微笑着牵动了下嘴角,柔声道:“你放心吧,只要我出面,明天所有对你的通缉都将撤销,你放心好了。” 金洋望着已经恢复了高傲自大的施利,微愣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好吧,不过我要先回去看一下,再给你答复。”施利也没有勉强他,道:“好,如果你有什么事,就只管找我。在g市,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 金洋轻嗯了一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急忙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施利望了一眼墙壁上的钟,道:“早上八点了,怎么了?金洋一下子从**跳了起来,急声道:“这下麻烦了,怎么这么快,已经早上了?施利疑惑的望着金洋,问道:“什么事?金洋苦着脸道:“我昨晚没有回去。宋家一定以为我出事了。唉,希望他们不要太焦急。”他最担心的是芝芝早上醒来后,没有看见白己,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施利一脸的不以为然,他淡淡的道:“宋家焦急就让他们焦急吧。”说完,他瞥了金洋一眼,语调怪怪地道:“听说宋齐名的女儿订婚的时候,你去大闹了一场,还当着上千人的面说他女儿已经是你的人了,是吗?金洋知道施利要跟自己算风流帐了,他硬着头皮道:“是的。”施利意味深长的望了金洋一眼,柔声道:“年轻人,风流一些并没有什么错,但是千万不要逃情。我把我的两个宝贝女儿都交给你了,你可不要辜负她们。” 金洋感觉头都要炸了,他低着头道:“我记住了。” 施利看着金洋那幅“诚恳”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接着道:“宋齐名那老狐狸也只是想利用你,哼,不过这次他的如意算盘可打错了。”他转头望向金洋问道:“你在宋齐名那里,有没有发现其他怪异的人?金洋知道他是在向自己打听宋家的情况,故意沉声道:“有十几个比较怪的人,宋齐名说他们是异能者。” 施利目中闪过一道精光,点头道:“果然还有异能者保护他。哼,如果不是那些异能者,宋家早就被我灭了。” 金洋故意讶声问道:“那些异能者很厉害吗?施利点了点头,沉声道:“是很厉害,他们都有特殊的能力。上次宋齐名派了三名异能者刺杀我,差点得逞。如果不是最后圣光现身与我的血液融和,我恐怕已经死了。嘿,不过也得感谢他们,让我终于领悟到了与圣光合体的方法。” 金洋恍然大悟,原来施利在那时就领悟了与圣光合体的诀窍,如此看来,除了用咒语召唤圣光外,还有其它召唤圣光的方法。不过随即他又想到,虽然施利的体内也是圣光,但他的是诅咒之光,与自己体内的之光并不相同,或许召唤两者的方法也不同,而且,自己是与巫仙婷婷经过合体之欢后,圣光才变得温顺,接受自己的召唤的。 正当金洋沉思之际,施利突然问道:“你是怎么学会召咦圣光的?” 金洋苦笑道:“说了也很难让人相信。我是在前不久,在圣光被神仙改造后,才学会召唤它的。” 施利先是呆了一呆,不明白金洋的意思,但是他也没有细问,轻轻点了点头,面露沉思之色。 这时,金洋感到自已一直在与施利说话,冷落了旁边的柳叶青,他转头望向柳叶青,道:“前辈,柳云非常想念你呢!柳叶青愣了一下,接着目露惆怅感伤之色,他轻叹了口气,喃喃问道:“她过得还好吗?金洋轻声道:“你认为一个从小就没有父母相伴的孤儿能过的好吗?柳叶青又是一口轻叹,脸上的神色茫然而痛苦,他的头微微低下去,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低声道;“唉,我是个不合格的父亲。她一定受到了很多委屈,唉!金洋本想再为柳云说几句不平的话,但看柳叶青那幅痛苦的样子,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他望着柳叶青轻声道:“你为什么不回去看看她呢?” 柳叶青呆了一呆,随即摇头道:“不,我不想看到她,不想看她!”他的神色似乎是十分的痛苦,但又十分矛盾,内心深处仿佛在激烈的挣扎着。 金洋感觉他似乎在逃避着什么,他正想开口询问,施利突然道:“如果明天我与小详去a县,你也与我们同去吧。” 柳叶青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极其慌张,他咽下一口口水,连连摆手道:“不,我不要见她,我不回去!金洋劝道:“柳云非常想见你,难道你就不想她吗?她可是你亲生女儿啊!“不!”柳叶青突然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脸上肌肉扭曲的可怕,双目瞪得滚圆,脸色煞白,他端着粗气,厉声道:“我不想见她,我一点也不想见她,我谁也不想见!”说完,他仿佛喝醉了酒般,身体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他几乎逃出去的。 金洋目瞪口呆的望着摇摇晃晃的门,不明白柳叶青究竟受到了什么刺激。 施利并没有太大的惊讶,他淡淡的道:“你不用理会他。他如果想见他的女儿,早就自己回去了。我并没有限制他的自由。他这个人的性格比较古怪。” 金洋回过身来,苦笑道:“原来是他自己不愿见他的女儿,他女儿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呢。”说完,金洋站起身来,道:“施哥,我现在要回去了。” 施利脸色才有不快,道:“这里不就是你家吗,你回哪去?金洋知道施利不愿自己与宋家走得太近,他苦着脸道:“我做过的事,就必须要去负责任,你希望我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吗?施利沉思了片刻,脸色变幻不定,过了一会,他叹了口气,轻声道:“希望你以后记住你刚刚说的这句话,不要忘了自己的责任。” 他的目光渐渐凌厉了起来,望着金洋沉声道:“不要辜负我的两个女儿。”他知道现在还不能逼得金洋太紧,否则只能适得其反。 金洋迎着他的目光,正色道:“你放心吧,我决不会辜负她们的。” 00 施利目光柔和了起来,微笑着拍了拍金洋的肩,道:“好吧,那边的事情办完后,就立刻来找我。” 随后,施利唤来了自己的司机,让司机载金洋回宋家。施利一直将金洋送到了门外车旁。上车前,金洋突然转头望向施利问道:“黑龙与宋家有没有和平相处的可能?施利呆了一呆,目露茫然之色,随即坚定的摇了摇头,道:“绝无可能。” 金洋叹了口气,打开车门,向施利告别后,坐了进去。 在一间豪华的放映室中,一名身材中等,体形偏胖,身穿高级军官服装的中年男子躺在黑色的太师椅上。他的头发,一半以上都是白的,密密麻麻的夹在黑发里,像一件用黑白两线织起来的帽子,浓浓的两道眉毛稍稍蹙紧,这是他惯于多想的表征;饱满的前额承着室中淡淡的灯光发亮,散乱而不觉得粗野的头发分披在上面。他的深陷下去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墓里的长明灯一样,此时,他的眼睛正懒洋洋的望着前面的放映机。 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正在将一张光盘放入光碟机中。 接着,仅比电影院里的荧幕略小点的放映机屏幕上亮了起来,闪现出极其清晰的画面。 那名年轻人恭敬的走到中年人身旁,敬畏的立在中年人身边。 中年人刚开始只是淡淡的望着屏幕,接着,双眼越睁越大,躺在椅子上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起来。 当屏幕上的画面结束之后,中年人满脸都是惊讶之色,并隐隐透着兴奋的光芒。他挥了下手,命令道:“再重放一遍!“是,将军!”小心的立于一旁的年轻人恭敬的应了一声,然后快步走过去,在光碟机上的一个按扭上按了一下。 屏幕上的画面又回到了开始:先是几名体形高大的门卫被扔进了厅中。当门卫起身再次冲去时,又被抛了回去,接着,一名年青人出现在了大厅,那名青年人毅然就是金洋。屏幕上放映的正是金洋独闯百花园,残杀施宇的录像。 当画面再次结束后,中年人不由自主的长吁了一口气,他转头望向身旁的年轻人,道:“如果这个人去参加世界田径比赛的话,恐怕可以轰动全世界。”年轻人献媚的笑道:“是的。这个人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只能用一阵风来形容。” “不!”中年人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比风还要快,我看了两遍。但还是没有看清他移动时的身影,如果这不是百花园录制下来的录像的话,我几乎以为自己在看一部恐怖电影。” 年轻人似乎对中年人十分畏惧,闻言连连点头陪笑。 中年人伸出自己的拳头,在空中挥了几下,道:“如果一拳就可以击穿人的肚皮,那需要多大的力度?年轻人摇了摇头,道:“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人的拳头实在是太可怕了。” 中年人日露兴奋的光芒。道:“不仅他的拳头可怕,他整个人都可怕,他是个天生的杀人机器。如果用他来刺杀那些与我敌对的人,试问有谁能防得了呢?年轻人连连点头道:“是的,任何人都不会留意一个身无寸铁的人的,他可以轻松的通过任何安检。” 中年人用手轻轻摸着下巴,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缓缓道:“以他那比风还要快的速度。恐怕任何人都拦不住他。他不仅是个极其可怕的杀手,而且还是个绝佳的保镖。如此人才,如果能够为我效命,嘿!”中年人兴奋的脸部肌肉都不禁抖动了起来。 年轻人善于察言观色,立即就明白了中年人的心意,他马上开始汇报自己所掌握的资料:“那人名叫金洋,曾径在a县犯了案子。逃到了g市。他先是加入了一个小带派,后来那帮派被黑龙帮灭掉后,他又成了黑龙帮中一个重要人物的手下。后来,不知什么原图,他突然离开了g市,最近才又重新回到了g市,他回到g市后做地第一件事就是在百花园杀死了黑龙帮龙头旁大施利的弟弟施宇,现在他正被警察通缉,黑道上也在悬赏追杀他!”年轻人很详细的介绍了金洋的情况。 中年人眼中精光闪闪,他沉思了片刻,问道:“他有没有什么嗜好?年轻人立即答道:“根据情报,金洋这个人十分的贪恋女色。”“贪恋女色?!”中年人眼睛一亮,立即大笑了起来,道:“好!一般好色的人都比较容易控制,我们可以用美女来笼络他!年轻人点头称是。 “将军,有一件事情,小美一直都想告诉你,但是她又不敢说!”年轻人想起了昨天自己的姘头对自己说的话,觉得自己应该趁早告诉将军,但他心里又有些害帕,脸色充满了犹豫之色。 “什么事?”中年人抬头望向他,脸上带着笑容。发现年轻人神色有些古怪,他立即沉下脸来,沉声道:“你想说什么就立即说,不要在我面前吞吞吐吐。你知道我最讨厌婆婆妈妈的人了!年轻人吓的脸色煞白,他连忙慌张的道:“是,是!将军,我说了您可千万不要太生气。” 中年人不耐烦的道:“说吧!年轻人深吸了一口气,才道:“她告诉我,其实,那个金洋,以前去过百花园。” 中年人先是一愣,随即大笑了起来,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像他这样好色的男人,来到g市如果没有去过百花园,那才怪事呢。” “可是,”年轻人的脸色并没有放松下来,他紧张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道:“可是那天晚上,小妞也在百花园。” “哦,那天小莲也在那?”中年人好奇的问道,神色仍然很自然,并没有太过于吃惊。 “是的,”年轻人又吸了一口气,“那天晚上小姐与王市长的女儿王娟都在那里,并且。她们看中了金洋。” 中年人的脸色逐渐凝重了起来,他沉声道:“小莲和王娟那鬼丫头关系很好,两人经常在百花园把一些客人弄晕后,绑在后院的一间小屋里虐待。这件事情我也听说过,难道那天晚上这个金洋也被她们整了?”他面露疑惑的神色,感觉金洋应该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擒住的人。 年轻人低着头,不敢去看中年人的目光,他结结巴巴的道:“小,小美说,说第二天。那个金,金洋完好地离开了小屋。小姐和王娟却,,,,” “却怎么了?”中年人立即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猛的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厉声喝问道。 年轻人吓的向后退了一步。身体差点摔倒,他颤声道:“小姐和王娟都全身的躺在**,**是一片狼藉。” “砰!”的一声,中年人猛地一把拍向身旁的太师椅,脸色涨的通红,身体剧烈颤抖了起来,气急败坏的骂道:“畜生,她太不知道自爱了!年轻人慌忙的上前扶住中年人摇摇欲坠的身躯,惊惶失措地道:“将。将军。小姐她年幼无知,您千万别气坏了身体。” 中年人一把推开了年轻人,他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的情绪渐渐平息了下去,他脸上的红潮也逐渐退去了,不过脸色却阴沉的可怕。过了好一会,他沉声道:“把小莲给我叫来!“是!”年轻人内心极其恐慌,生怕中年人将震怒转移到他的身上。向中年人行了个军礼之后。急忙退了出去。 不一会,门又打了开来,一名身穿军装,相貌娇艳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她脑后那一束乌云般的秀发,随着脚步有节奏的甩动,秀美而又飘动。在两道修眉和一根略略高的鼻子的中间,不高不低地嵌着一对大眼。这对眼睛非常明亮,不仅给她的笑脸添了光彩,而且她一走进来,连这个房间也显得明亮多了。 她一走进放映室里,便娇声唤道:“老爸,叫我什么事呢?”刚才出去的那个年轻人小心的跟在她的身后。满脸笑容的娇美女子本准备扑入中年人杯中的,但是看见中年人那阴沉的脸色后,不由的顿住了,她讶声问道:“老爸,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脸色好可怕哦。” 中年人望着自己一向娇惯溺爱的宝贝女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她身后的年来人道:“你把放映机打开,将刚才的录像再放一遍!女子好奇的望了望老爸,又望了望年轻人,随后转望向开始播映的屏幕。当金洋那英俊而冷酷的脸一出现,女子的娇躯便轻颤了一下,红润的俏脸立即变得煞白,眼中流露出极其复杂的目光。当录像结束后,女子已经整个人呆在了那里。 中年人缓缓走到她的面前,沉声问道:“你认识他吧?女子轻轻的点了点头,轻声叹了口气,目光茫然而惆怅,与刚进入房间时判若两人。 中年人看见女儿露出这样感伤的表情,本准备责备她的话,一时也不忍心说出口了。 “他是第一个打动我的心的男人,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能打动我的心的男人。”女子仿佛自言自语般,喃喃的说着。 中年人吃惊的望着自己的女儿,他没想到女儿会说出这样的话。“既然你已经有了心上人,为什么不告诉爸?”中年人沉声问道。 女子缓缓的转过头来,望着中年人,俏脸上露出一丝十分苦涩的笑容:“因为除了我,我的最好的姐妹王娟也爱上了他。而且,就算我告诉了你,你会同意吗,你会让自己的女儿与一个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市井混混谈恋爱吗?中年人呆了一呆,被问的哑口无言。他的脸色变幻了几下,长长的叹了口气。 轻抚着女儿娇弱的柔肩,中年人轻柔的道:“如果我同意你们交往,你认为与这样的人在一起,会幸福吗?女子脸上先是露出一丝迷茫的神色,随即渐渐清晰了起来,她坚定的道:“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幸福,但我知道。我现在会很开心。而且,我还知道。我已经无法忘记他了。”她叹了口气,按着道:“我本以为那时我只是一时冲动,时间长了,我就会渐渐淡忘他的,但今天,我发现我根本就不可能忘记他。我已经无法忘记他了。” 中年人深深的望着自己的女儿,过了好一会,他脸色变得极其严肃,正色道:“好!那我现在就交给你一个任务,一个可以让你很开心的任务!女子抬头愕然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金洋回到宋家时,宋齐名已经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他的头都快要被自己的女儿吵炸了。 当金洋走入大厅时,宋齐名激动的几乎想上前将金洋抱住狠狠的吻几口,但是有人比他的速度更快,在金洋甫一出现。芝芝就如一只飞快的小兔子,扑入了金洋的怀中。 过了好一会,芝芝才依依不舍的与金洋分开,她娇嗔道:“早上你出去散步怎么也不叫上我?害的我白担心了那么久,还以为是爸爸骗我呢。” 金洋看见宋齐名在一旁苦笑,知道他是被芝芝缠得不行了,随便编的一个谎话。 “好啦,下次我一定叫上你,与你一起去散步!”全详用手捏了下芝芝的小翘鼻子。芝芝不依的**了一声,白了金洋一眼,俏脸随即又浮上了一道红晕。 宋齐名走上前来,道:“芝芝,小洋已经回来了,这下你总可以安心了吧。以后你也不能一直碑缠着小洋啊,他也有很多事要做的。”芝芝翘起了小嘴,道:“我又不是不让他做事啊。我只是想陪在他身边而已,又不会打扰他。” 宋齐名实在是拿自己的这个女儿没办法,他低声下气的道:“那你现在能不能将你的洋借我用一会呢,我要和他私自讨论一些事情。” 芝芝不依道:“洋刚回来,你就要把他借走。你们究竟有什么事啊,怎么神神秘秘的,为什么不能让我在旁边听呢?宋齐名好声哄道:“大人之间的事情。小孩还是不要在旁边。你那么迷人,会让你的洋分神的。”说着,他向金洋使了个眼色。 金洋会过意来,连忙道:“你先出去玩会吧,等会我就去找你,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长着呢,如果你一直在我身边,我会忍不住想吻你的,那样,我就不能聚集精神和你爸谈正事了。芝芝要做个听话的乖女孩哦。” 金洋的话让芝芝心里升起了一股甜蜜,她乖顺的点了点头,道:“好的,我会很乖的。洋,我先去花园和蝴蝶玩了,等会你来找我啊。” 金洋温柔的笑着点了点头,在芝芝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芝芝开心的蹦蹦跳跳的离去了。 芝芝离开后,宋齐名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了,变得极其严肃,他转头对金洋道:“我们去书屋再说话。” 金洋默默点了点头。 关上门后,金洋与宋齐名在书屋中找了两个靠近的位置坐了下来。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宋齐名正色问道。 金洋用手抹了一把脸,故意装出一副疲倦的样子,低声道:“昨晚我中了施利的陷进,在一间房中被关了一衣。不过幸亏施利不知道我有特殊能力。早上,他先往屋里灌了些迷烟,我装作昏迷后,他派了几个人进来用绳子绑我,我趁机干掉了那几个人,然后逃了出来。” 宋齐名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道失望之色,他对金洋的话并没有丝毫的怀疑。因为施利的弟弟是金洋杀死的,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施利会与金洋和好。他看过金洋独闯百花园的录像,知道金洋的特殊能力就是速度与力气,如果金洋想逃走的话,没有人能够拦得住。 宋齐名安慰金洋道:“任务失败了也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你人没事就好。现在施利对华夏社团很顾忌,也不敢拿我们宋家怎么样的。” 沉思了片刻,他深深的望着金洋,轻声道:“这几天你在这好好的照顾芝芝,我想回一趟美国。” “什么?”金洋愕然的问道:“回美国?你是想#822;,,#822;,,“是的,”宋齐名点了点头,沉声道:“现在只有得到社团的资助,我才有实力对付施利。我想亲自回去一趟,向社长说明情况,请社长给予我们宋家一些资援助。无论怎么说,我也是华夏社团的客卿,宋家有难,社长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可是,”金洋担心的道:“可是你一个人回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宋丰齐名笑了起来,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是堂堂华夏社团的客卿,谁敢对我怎么样?现在即使是施利,也不敢公开和我翻脸。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你和芝芝,在我走后,你一定要小心,我会多派些人来保护你们的,只要白天你们不出去,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过个两,三天我就会回来。” 金洋虽然心里总有些不妙的感觉,但看见宋齐名那幅坚定的神情,只好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会好好照顾芝芝的。” 101-105章 0 金洋与宋齐名各怀心事,踱步来到花香四溢的花园。刚走到花园口,缕缕清香便扑面而来,五颜六色的花朵亭亭的伸展着妖艳的教子,绽开的鲜红花瓣正欣欣然的迎着金色阳光,金洋本是心事重重,但是望着眼前这片娇艳欲滴,姹紫嫣红的花的海洋,他也不禁眉舒目展了。芝芝正呆望着一朵合苞吐蕊的娇花,神情极其专注,连有人靠近了也没有觉察到。 “芝芝!”金洋轻呼了一声。芝芝一听见人声,先是一呆,神色有些慌张,她局促的抬起头来,看见金洋与自己的父亲后,面红耳赤的叫道:“洋,爸!金洋发现芝芝的神色有些不对,心里奇怪,他顺着芝芝刚才望的那朵娇花望去,只见那色彩绚丽的花朵中心有一对美丽的蝴蝶正在**。金洋立即便明白了芝芝神色羞涩的原因,原来刚才她一直都在观望这对雄雌蝴蝶的**活动,她的心里一定由这对蝴蝶联想搅巳耍鹧蟮耐蝗坏嚼矗盟幸恢挚碼片被人抓住的感觉。 宋齐名也走了上来,他并没有注意到花朵上的蝴蝶,虽然感到芝芝此时的神情有些异样,但也没有多加细想。他走到金洋的身边,慈爱的望着娇羞的芝芝,温和的道:“芝芝,爸爸准备明天去美国一趟,让小洋留在家里照顾你。你和小洋在家里时,可要听小洋的话,不要耍大小姐脾气。” “你要去美国?”芝芝惊讶的反问道,诧异的望著自己的老爸。 宋齐名含笑点了点头,他伸手轻抚芝芝柔顺的秀发,爱怜的道:“是的,爸爸去美国有些事情要办,过两、三天就回来,这两天就让小洋照顾你,好吗?芝芝的眼中虽然充满了不舍,但还是乖顺的点了点头。低声道:“好的,芝芝会很乖的,爸爸路上要小心啊。” 宋齐名怜惜的望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柔声道:“爸爸现在要去安排分配一下公司以后两天的业务,你现在就与小洋在这玩吧。” 芝芝轻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道喜色,她终于与金洋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宋齐名又转头对金洋柔声道:“小洋,我把女儿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顾她。” 金洋也轻轻点了点头,正色道:“伯父。你放心吧。” 宋齐名伸手拍了拍金洋的肩,与金洋和芝芝告别后,转身离去了。 宋齐名的背影刚刚消失,芝芝立即带着一股香风扑入了金洋的怀中。金洋顺手将芝芝纳入怀里,环住芝芝的娇躯,低头找到了她那香软腻滑的樱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芝芝的小嘴一张,毫不犹豫的主动吸吮起他的双唇,吞津吐舌,丁香绽蕊,反应十分热烈。良久,两个人才分开。芝芝此时已经是娇颜酡红,朱唇湿润微张,一双美目半睁半闭着,似梦似幻的深深望着金洋,小手也不安分的在金洋的后背轻柔的抚摸着。 金洋暗想这小丫头一定是刚才看蝴蝶**看的**了,望着芝芝那醉眼迷朦的双眸,他再次低头,尽情的品尝起芝芝那娇甜的香唇。他的手也在她的玉背上来回抚摸,不时轻轻的搔动。 醉人的**声从芝芝的鼻子里面传出来,她的娇躯不安分的扭动了起来,她感觉到好像有一种酥麻痒妙感从金洋的手指尖渗入自己背上的肌肤,点燃了自己心中那一团地火焰,让她感到舒服,有些渴望。同时,还有些害怕。 金洋的手缓缓的从芝芝的后背下面探了进去,轻轻的抚摸起芝芝那细滑柔嫩的肌肤,芝芝的娇躯颤抖得更厉害了,金洋的舌头在芝芝的粉嘴里搅动着,与她那还略显笨拙的香舌纠缠在一起,芝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金洋的一只手在芝芝的腰间最柔嫩的香肉处轻柔的揉捏着,另一只手缓缓的移动着,向芝芝的胸前探去,在芝芝剧烈的颤抖中,金洋的手掀开了她的乳罩,探进了她的酥胸嫩怀,暖香酥玉立刻在他的手心荡漾开来。芝芝的一对玉峰坚挺尖滑,肌肤更是细嫩胜绢,用手**拧挤,生恐有水溢出,令金洋心旷神怡,激动不已,不由得流连忘返。 不到片刻,芝芝已经是呻吟不断,香躯酥软,跌在了金洋的怀抱中。金洋挽着她的细腰的手突然向下滑去,伸入她薄滑的内裤之中,到达了她丰隆臀丘上方,手指在双丘之上缓缓揉捏着。 芝芝何曾被如此挑逗过,顿时娇躯一阵乱颤,当金洋的手指尖触及她的粉臀之时,有一阵眩晕的感觉冲击她的身心,她全身的汗毛几手都要立起来,小腹之处更是呼的腾升起一股熊熊的火焰,直冲她的脑门,她的小嘴艰难的移了开来,喘着香气道:“洋,到卧室里去好吗?” 金洋知道她从未与人这样亲热后,虽然有献身与他的想法,但是在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她还是极其难为情的。 金洋哈哈大笑了起来,拦腰抱起了芝芝轻柔无力的娇躯,大跨步向厅里走去。 缓步进入卧室后,金洋将芝芝轻柔的放在柔软宽大的**,芝芝美丽的女体平静的躺在床中心,像鲜花一样地娇美,她虽然不如王泉柔那样妩媚,不如王晓那般艳丽,不如柳云般出尘脱俗,但却有一种她们所没有的楚楚动人的纯真,她那单纯而清澈的目光深情的望着金洋,让金洋不忍心伸手采摘。 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张着那双深黑色,如繁星般闪亮的双眸,向上仰望着金洋。充满似水柔情的剪水双瞳,夹杂着一丝甜蜜,一丝渴望,一丝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惧意,金洋温柔的望着她,心中暗暗发誓,不管如何,无论在任何时候,他都要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这个清纯的女孩。 金洋俯下身去,在芝芝娇艳欲滴的樱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缓慢的帮她脱去她那单薄的上衣,并将之放在了一旁,她那天蓝色的乳罩便立即暴露在了金洋的目光之中。雪白滑嫩的肌肤在窗外淡淡的阳光的照耀下,闪动着令人心跳不已的动人光译,她的腰很细,胸部不算很大,但却刚好够金洋的大手一握。在金洋脱去她的衣服之时,她又下意识的抬起细嫩地胳膊,挡在了自己的胸前,脸上红的几乎要渗出血来。 金洋再次俯身吻上了芝芝灼热的唇,她立即闭上了眼睛,热烈地反应起来。当金洋的舌尖使入她的口腔中时,她那小巧的舌尖再次与之纠缠在了一起。金洋这次并没有吻多久,不一会,他便与芝芝的柔唇分了开来。他此时虽然已经欲火焚身,但是望着芝芝那娇小嫩白的娇躯,他感觉自己仿佛在催残一朵合苞未放的花朵,他实在是不忍心再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望着芝芝那羞涩而胆怯的明亮地大眼,金洋知道芝芝其实也是在迁就自己,从小生活在优越而家教很严的大家庭中的她,对于男女之事并不像现在社会女性那样随便。 金洋强忍住自己心中翻滚沸腾的,俯身在芝芝的耳边柔声道:“小宝贝,今天我不会要你。你不要害怕,我会在娶你的那天晚上,让你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做刚才那对蝴蝶做的事情。现在,就让我抱着你,好好的睡一觉吧。” 说着,他将芝芝用力纳入怀中,芝芝眼中夹杂着失望与惊喜地复杂神色。娇羞的轻吟了一声,几乎的上身与金洋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她那火烫的娇躯在金洋的怀中几手燃烧了起来。 金洋就在与理智的挣扎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幸好怀里的香躯一直都十分的乖巧,静静的躺在他的怀中,没有乱动,否则,金洋还真不知自己能不能坚持的住。 当金洋一觉醒来的时候,首先映入他眼帘中的便是芝芝的那双楚楚动人的明亮纯真的大眼睛。她的眼睛睁得很大,一眨不眨的盯着金洋的脸,看见金洋醒来了,她甜甜的笑了一下,轻声道:“你醒啦?睡好了吗?金洋也露出了个温柔的笑,他伸手在芝芝的俏脸上轻轻抚摸起来,柔声道:“小宝贝,你没有睡吗?“没有,”芝芝突然伸出自己湿润而嫩滑的小舌头,在金洋抚摸她的脸的手上轻轻舔了一下,咯咯笑道:“我好喜欢看你睡着的样子,好可爱。” “小坏蛋,”金洋的手在芝芝的嫩脸上轻拧了一下,他笑道:“原来你一直都在偷看我睡觉。” “人家不困嘛,”芝芝也伸出自己小巧的嫩手在金洋的脸上拧了一下,翘起小嘴道:“你真是个大懒虫,早上刚刚去跑完步,回来了又睡。现在已经是中午了耶。” “中午了?”金洋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他拍了下芝芝小翘屁股,笑道:“起床啦,难怪我的肚子饿了,原来已经中午了。” 芝芝不依的扭了扭娇躯,撒娇道:“不要嘛,人家还想再躺一会。” 金洋捏了下她的小翘鼻子,道:“小懒虫,好吧,那就再躺会。” “你是大懒虫,我当然就是小懒虫啦,”芝芝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嘻嘻一笑,接着伸出自己的小手,在金洋宽阔的胸膛上轻轻的画着,声音变得极其轻柔缥缈:“躺在你怀里的感觉真好。真想永远都这样躺着。” “我会永远让你躺的,”金洋静静的望着她,轻抚她的秀发,缓缓的道:“永远都会。” 芝芝情不自禁的将脸贴在了金洋的胸口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直到外面的仆人呼唤他们吃午饭时,这一对大小懒虫才仓惶的从**爬了起来。 宋齐名正坐在大厅饭桌前,望着芝芝那余红未褪的粉脸,宋齐名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含笑不语。 金洋神色自若的向宋齐名问了个好。 饮桌上只有宋齐名,金洋,芝芝三人。 三人坐好后,菜还没上来。宋齐名正色对金洋与芝芝道:“我今天下午就要坐飞机离开g市了。” 金洋吃了一惊,讶声问道:“这么快?宋齐名点了点头,道:“刚好今天下午有去美国的飞机,我已经定了票了。芝芝就交给你了。” 金洋对这位慈父一般的老人隐隐生出了一丝不舍,虽然只与他相处了还不到两天,但是金洋却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股真诚的信任与关怀。望着老人那和蔼慈祥的目光,金洋心中生出了一股愧疚感。老人如此信任他,他却一直在骗着老人。 “今天中午我已经增派了八名保镖来这里保护你们。只要你们安安稳稳的呆在家里,就不会出什么事的。”宋齐名接着道,目光又转向自己的宝贝女儿,柔声道:“芝芝,你也不小了,既然你喜欢金洋,那我就会你的选择。我已经老了,将来宋家庞大的家业都落到你们的肩上了,以后还要靠你们把宋家的祖业发扬光大。”宋齐名已经派人查探到金洋的父母已死,金洋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了,所以宋齐名已经决定全力栽培金洋。 金洋也明白宋齐名话里的意思,他感动的点了点头。 宋齐名面露会心的微笑,他突然叹了口气,目光渐渐感伤了起来,惆怅的道:“不知道小雨现在在哪里,唉,难道他现在还不肯原谅老爸吗?芝芝轻声安慰道:“爸,哥哥只是不知道您已经不再逼他娶那个女人了,过段时间,他一定会回来的。” 宋齐名苦涩的笑道:“希望如此吧。”他抬头欣慰的打量着金洋,芝芝两人,柔声道:“希望他能够赶在你们的婚礼前回来。” 芝芝娇躯猛的一颤,惊诧的望着自己的老爸,不能置信的讶声道:“您已经定好了我们的结婚日期?金洋也目瞪口呆的望着宋齐名。 宋齐名满脸笑容,和蔼的望着这对吃惊的金童玉女,轻柔的道:“既然你们真心相爱,而我也不反对,那剩下的当然就是结婚了。”说着,他故意望着芝芝问道:“难道你不愿意吗?芝芝立即欣喜若狂的连连点头,神采飞扬的道:“愿意,我当然愿意啦。” 宋齐名又转头望向金洋,笑道:“我想小洋也不会反对吧。” 金洋此时是百感交集,心乱如麻。他虽然想过要保护芝芝一辈子,但从未想过结婚,结婚对他而言,还是个非常陌生的词,而且,如果让施利知道了自己要与他敌人的女儿结婚,不知会在一怒之下,做出什么事情来。 但他此时又不能拒绝,否则,将立即会将芝芝那脆弱的心击得粉碎,而且还会伤眼前这个和蔼的老人的心。 金洋勉强从脸上挤出笑容,装作一副欣喜的样子,道:“能获得芝芝的芳心和伯父如此的厚爱,小洋欢喜都来不及呢。” “好,”宋齐名心花怒放,精神一下子提了起来,容光焕发的大声道:“既然你们都同意了,那我能将日子订在下个月中旬,这次我去美国,会通知我在美国的所有的朋友过来庆贺的。” 金洋心里苦笑着点了点头,脸上还得露出满面的激动之色。 望着金洋与芝芝那高兴的样子,宋齐名的心里也算落了块大石头,他之所以这么快想让他们两人结婚,最担心的其实是怕自己宝贝女儿的肚子被金洋搞大了,那时才真够让他头痛的。他以为自己的女儿真的已经与金洋发生了关系。 02 饭餐过后,宋齐名又交代了一些话,收拾了一些东西,准备离去。金洋与芝芝坚持要送宋齐名去机场,宋齐名虽然担心外面有便衣警察蹲守,但是看金洋那幅坚决的样子,宋齐名只好同意了他们。不过只许他们送到机场大厅门口,金洋知道他是为自己担心,他也不想惹出意外的麻烦,便同意了。 别墅里多了八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他们目中的精光与健壮发达的肌肉,无比显出他们是能以一挡十的好手。金洋与宋齐名,芝芝走出别墅大厅时,那些人正恭敬的守候在花园走道两旁。宋齐名介绍了一下,这八个人正是他安排来保护金洋与芝芝的保镖。 门外早就停着一辆黑色奔驰轿车,王司机正在外等候。金洋与芝芝坐在了后排,宋齐名坐在了司机的旁边。 一路上大家又谈笑了一会,宋齐名现在已经将金洋当成了自己的儿子一般,让金洋极其受宠若惊,同时,金洋心里的愧疚也更深了。金洋如今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徘徊于两大敌对势力之间,而且两边都争着要自己做他们的女婿,金洋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心神不定,忐忑不安了。 很快,离别的时候便到了。车在机场大厅外停稳后,宋齐名又对金洋说了些告别之语,在王司机的搀扶中下了车。芝芝也跟着下了车,她嘟着小嘴坚持要将宋齐名送上飞机。由于金洋现在还是警方通缉的重大杀人嫌疑犯,机场四周都贴有他的通缉令及照片,他只好待在了车中。 王司机帮宋齐名拎着皮箱子,芝芝在旁挽着宋齐名的胳膊,三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人群之中。金洋目送他们离去之后,一个人无聊的躺在椅背上,心中惆怅茫然。 如果宋齐名知道了自己与施利的事,不知会有什么反应,唉!金洋闭目深叹了口气,心中无奈之极。 正当金洋心潮起伏之际。一阵“啪,啪,啪”的敲门声传来。 金洋睁眼向窗外望去,只见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严肃的立于车门外,他粗眉大眼,脸色严峻,手指有节奏地在车门上轻轻敲动着。金洋本不想理会,因为从窗外是看不见车内的情景的,但是,外面的人似乎极其有毅力。他仍然坚持不懈的敲着车门。 金洋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过了一会,他便感到烦了。他缓缓的将车窗摇下来了一点,不耐烦的问道:“什么事?车外的人透过摇下的缝隙。一下子看清了金洋地相貌。他先是和蔼的笑了笑,接着突然伸手一把拉开了车门,一只黑色的枪口对准了金洋,他厉声喝道:“我是警察,我们现在怀疑你与一件重大杀人案有关,请立即将手放在脑后,从车上下来。”在他采取行动之际,周围立即又涌出了七,八个人。他们手中也都握着枪,将车包围住了。周围的路人以为是抢劫或者是黑帮寻仇,惊惶失措的立即向远处避去。机场大厅中有不少大胆的人好奇的向外张望着。 金洋没想到警察为了抓他,竟然搞出了如此盛大的阵容。毫不在乎的耸了耸肩,金洋轻松的用手抱着后脑,低头含笑走了下来。他一下车,立即上来了两个人,谨慎的将金洋的双手铐在了背后。 “上车!浩浩荡荡的警察队伍将金洋押送到了一辆面包车前。车门打开后,那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对金洋喝道。 金洋没有说话,抬头向远处机场大厅口张望了一下,不慌不忙的进入了车内,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四名男子也跟着走进了车内,有两人分成两边,将金洋固定在中间,还有两人坐在金洋身后的一排。他们手中握着枪,警戒的盯着金洋。 那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坐在了最前面司机的位置。他转头望了金洋一眼,金洋对着他微微笑了一下,他连忙紧张的回过头去,生怕其他警员以为自己与这名杀人犯有什么关系。车外地其他警员上了另外一辆面包车。 金洋突然想起来了,他与芝芝,宋齐名从别墅内出来时,他还四处张望了一下,看见远处一颗大树下停着两辆面包车,好像就是现在这两辆。 原来他们一直就在宋齐名家外守候,只是碍于宋齐名在g市的势力,不敢闯入宋齐名家里。刚才那个男人敲车门,也是不敢确定车内的年青人是不是金洋,如果冒然拉开了车门,而车里坐的人又不是金洋,那这些警察肯定会惹上大麻烦。 面对这突然变故,金洋也没有太过于吃惊。他懒洋洋的躺在椅背上,唯一感觉不舒服的就是手被铐在背后,有些难受。由于施利已经准备帮他撤销这件案子,他现在非常的配合这些警察,显得极其轻松自在。如果他此时想逃走,虽然十分容易,但是必然又要显露出那些让世人震惊的能力,如果引起了太大的轰动,恐怕即该是施利,也无法帮自己解决那些麻烦了。 反正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施利救出去,所以金洋此时极其的悠闲。但是他心里有些担心芝芝,如果芝芝从机场里出来后,发现金洋不见了,不知会急成什么样子。金洋无奈的叹了口气,希望自己能够尽快获得自由。 在快要到达公安局的时候,开车的那人拿出对讲机,道:“报告,任务完成,人已抓获,现在正在返回途中。” 报告完毕之后,那人收回了对讲机。 不一会,车停了下来。后排的两人先下了车,另一辆车中的人也都下来了,人人严阵以待,紧盯着车中正打着哈欠的金洋。 在两个人的夹持下,金洋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 “咦,你们搞的那么紧张干嘛?欢迎我也没有必要弄得这么隆重啊。” 金洋望着公安局前,神色拘谨紧张的人,挤眉弄眼的笑道。 那些人没有搭理金洋,看见金洋走过来了,立即全神戒备着,神经都紧紧的绷了起来。 “难道公安局的人都没有一点幽默细胞吗?”金洋遗憾的叹了口气,在一大群人的夹送下。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公安局。 望着金洋那神采飞扬的样子,那些警察也开始怀疑,他究竟是被抓来的,还是来这里做客的?他真的是一级危险人物,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吗?他怎么如此镇定,比警察们还要悠闲? 金洋进入公安局后,被两个人带到了一间拘留室中。 “你好好的在这里呆着,不要耍什么花样!”一个人严肃的警告了金洋一句,然后与另外一人走了出去,并认真的将门锁上了。 “喂。你们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什么意思啊?”金洋故意慌张的喊道,但没有人理会他。 “他妈的,搞什么玩意。”金洋暗骂了一句。他是不介意独自待在这里,但是如果被关的时间太长了,芝芝不知会急成什么样子。 唉,希望施利早点把事情搞定。金洋无奈的坐在了拘留室里唯一的一张矮凳子上,无种的望着灰白的墙壁。 拘留室里的光线很暗,在这种黯淡的光线与沉闷压抑的气氛中,极易使人产生疲倦感。不一会,金洋便哈欠接连不断,头脑迷糊了起来。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消耗过去了。金洋也记不请究竟被关了多久,始终没有人过来提审金洋,仿佛金洋已经被人完全给遗忘了,金洋又对外大喊了几声,也无人理会,门是从外紧锁的,除非金洋召出圣光,破门而出。否则,他只有在昏暗的室中继续等下去。 在等待的过程中,金洋也越来越烦恼。他感觉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简单,如果只是普通的杀人嫌疑犯,早就被提审了。他开始坐立不安了,在密室中急躁的走来走去,好几次。他忍不住想唤出圣光,闯出去算了。但最终,他还是压下了这个疯狂而不理智的念头。如果他力闯公安局,保证立即就会成为明天报纸的头条,惹来了国家上层人物和一些探究人体神秘宝藏的研究疯子的注意,那他以后注定烦恼无穷。 除非万不得已,还是低调一些好,不要再搞出一些惊世骇俗的人了。金洋暗暗对自己道。他心中隐隐猜到,可能自己上次独闯百花园,杀死施宇的过程被那里的监视器录了下来,而且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上次自己在盛怒之下,完全没有顾及到那样张扬的闯入百花园杀人的后果,如果那录像被一些有心的人看见了,那他以后的麻烦将会永无休止。 他也知道,人类一方面渴望超人,但另一方面又畏惧超人,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允许有超人与自己生活在同一个星球上的,那会让他们感到恐慌和不安。 一旦自己特异能力被政府要人知道了,那自己以后就只有两条路,要么为他们效命,要么就被他们消灭。能像电影中的超人战警一样。金洋比以前成熟了很多,也比以前现实了很多。以前年少轻狂的金洋在父母的先后死后已经成为了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松开紧握着的拳头,金洋烦乱的心情渐渐平息了下去。他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重新坐回了小凳子上。不到最后关头,他不准备再使用暴力。 小屋里的光线越来越暗,最后,金洋完全险入了一片深沉的黑暗之中,金洋的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来,似乎在向金洋抗议。 他妈的,怎么连饭菜也不送来?他们是不是真的把老子忘了?金洋摸了摸自己扁下去的肚子,气愤的想道。他知道,一旦长时间不进食,那他即使把圣光召唤出来也没有多大作用,因为圣光的力量也是取自于他,如果他长时间不进食,饿着肚子,圣光也一样虚弱,巫仙婷婷曾经说过,圣光本身也是一种生命体,只不过获取能量的方式与人类不同罢了。 想到这里,金洋站起身来,来到门旁再次大声喊道:“来人啊,老子要饿死了!”连续喊了好几遍,还是无人理会。最后,金洋只好垂头丧气回到了原位。 即使自己现在想大便,恐怕也只能在这里就地解决了。金洋苦笑着想道。 他深吸了口气,在地上随便找了个干净的地方。侧着身子,躺在地上,闭目养神起来。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什么事情只能等到明天再说啦。希望明天施利能够把事情摆平,如果明天还是这样,连饭菜都无人送来的话。那自己只好强制逃走了。金洋无奈的想道。现在最让他难受的,就是他被铐在背后的手,长时间被铐在背后,他的胳膊已经连酸痛的感觉也消失了。几乎彻底的麻木,失去任何感觉了。 恍恍忽忽中,金洋在冰冷的地板上度过了艰难的一夜。 第二天,室中的光线刚刚朦胧亮时。“喀嚓”一声,铁门被打了开来,一名身穿警服的男子急忙走了进来。 金洋睁开朦胧的双眼,疑惑的望着闯入的警察,警察满脸都是愧疚献媚的笑容,道:“真是对不起了,把你在这里关了这么久,还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们这些小警察计较。”边说着。他边掏出一把小钥匙,把金洋背后的手铐打了开来。 金洋以为是施利来了,他甩了甩已经完全失去感觉的胳膊,虽然有一肚子的怒火,但也只能暂时压下,装作毫不在乎的道:“没关系,不过以后你们这里的环境该改善一下了。连个被子也没有!如果是冬天,岂不是会把人活活冻死!”能够毫发无损的离开这里。就已经很让金洋满意了。如果局长硬是不给施利面子,施利也是无可奈何的。 “是,是,是”男人连忙陪笑道:“我们以后一定注意这些。唉,如果你早点告诉我们,你是国家特工。我们也不会这样对你了。我们开始还以为你是怪物,弄的大家都很紧张,提心吊胆的等着上面派人将爷你提走。”话一说完,他立即警觉到“怪物”一词似乎含有贬义,连忙补充道:“那天你砸飞警车后牛厢,眨眼间就跳出车厢,消失不见的画面被很多人都亲眼看见了。特别是跟在后面两辆警车中的人,他们看见后,回来了在警局里四处宣扬,弄得大家都对你又惧又怕。原来,你竟然是国家的秘密特工人员,难怪这么厉害了。” 男人说得唾沫横飞,眼中对金洋充满了崇拜之色。 金洋被他的话搞得稀里糊涂,不知所云。他目露迷茫之色,疑惑的问道:“我是国家特工?男人没有注意到金洋脸上的异色,仍然自顾自的兴奋的道:“我们早就该想到,像你这样厉害的人,肯定来历很不简单。唉,只怪我们一直把你当成杀人犯,没有考虑太多。像施宇这样流氓无赖,死一万次都话该。” 金洋被他的话弄得莫名其妙,心中极其惊讶,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事,这些警察竟然会以为自己是国家特工。不过,他确定了一件事,并不是施利来救的自己,否则,这个警察不会这样骂施宇。 男人继续眉飞色舞的道:“上面政府是不是准备向施利这个魔头动手了?g市就是被施利这个毒瘤搞得乌烟瘴气!由于金洋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闻言便默默点了点头,无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要能出去,以后自己再也不用担心被警察抓就行了。 “何将军的千金正在外面等着你呢,”男人羡慕的道:“我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呢。” 金洋笑了笑,麻木的胳膊渐渐恢复了知觉,什么何将军的女儿?虽然心里极其惊讶,但他脸上仍然装作一副平静。男警察见金洋一直不理会他,也感到没趣,他干笑了两声,道:“我们走吧,别让何将军的千金在外等得太久了。” 金洋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跟着男警察走了出去。 虽然拘留室中的光线还不是很亮,但外面却早已大亮,到处都是忙碌的警务人员。他们看见金洋后,都露出了羡慕而敬仰的目光。昨天参加抓捕金洋的几名警察,此时却是面如死灰,神色忐忑不安,他们目光敬畏的望着金洋,想说什么,但嘴唇蠕动了几下,没有发出声音。 这时,昨天敲金洋车门的男警察战战兢兢走了过来,惴惴不安的道:“昨天的事情很抱歉,那是上级的命令,我也没办法违抗。” 金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毫不在意的道:“我知道。昨天你也没有对我怎么样,我知道你是在执行任务,大家以后还可以做朋友嘛。” 那人见金洋如此宽宏大度,暗松了口气,伸手擦去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冒出的冷汗,感激的望着金洋,喜出望外的道:“谢谢!以后如果有什么事用的上我,你就只管吩咐。” 金洋含笑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后,继续向外走去。其他那些参加了昨天逮捕行动的人都如释重负的大松了口气。 走到警察局的外面大厅,看见了正坐在厅中,与一名穿着高级警官制服的中年男子聊天的女人时,金洋的眼睛猛地一亮。 一身英气逼人的军装,衬托着一副绝妙的身材。一张小小的嫩白的瓜子脸,似乎被月光漂过的大理石,在厅旁窗外的晨光的映衬下,散发着皎洁的光泽。黑色的,像丝锻般光亮的长发,中间分开,从面颊两旁自自然然的披泻了下来,垂在肩上。 好美的女人!金洋一时看得痴了。此时,这个似曾相识的美女,在金洋一走入大厅时,便将俏脸转向了他。 她那犹如深海中的黑宝石般的眼睛立即睁得大大的,盈盈然如秋水,皎皎然如星辰,默默的、静静的、幽幽的瞅着金洋,目光中夹杂着复杂之极的感情,金洋从她的脸上看见了幽怨与喜悦交积在一起的表情,她那红润性感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激动的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难道她认识我?不然怎么会用这样目光望着我呢?她不会是一见到我,就不可抑制的爱上了我吧?金洋疑惑的想着,再次认真的打量起眼前这个有些眼熟的美女军官,他的脑中突然闪过了一道亮光,百花园!?何小莲?!那天晚上与王娟在一起的变态的小**!? 一个画面接着一个画面,犹如幻灯片一样,从金洋脑中闪过,金洋终于知道眼前这个艳光四射的美女军官是谁了,她就是与自己发生一夜情,并且当时还是个**的何小莲! 金洋不可思议的望着静静坐在那里的何小莲,他压根没想到何小莲竟然是个军人,更没想到穿上军服的她会如此的动人,比那天晚上的她要美丽好几倍,而且多了股令人窒息的高贵气质。 03 “何小莲?!”金洋惊讶的呼道。 何小莲没想到金洋还记得自己的名字,脸上闪过一道喜色,她行是冲着金洋眨眼睛,暗自对金洋使了个眼色,然后站起身来,转头对身旁的中年人道:“局长,打扰你了,我们先走了。” 局长立即跟着站了起来,满脸的肥肉舒展了开来,献媚的笑道:“请待我向司令部好,这次的事情安全是个误会。” 何小莲笑脸盈盈的道:“好的,我父亲也记挂着您呢。” 局长眉开眼笑的道:“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去拜访他。我现在有公务在身,就不送了。”接着,他又转头对金洋道:“小兄弟,这次对不住你了,以后我一定请你喝酒赔罪。” 金洋察言观色,立即便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一定是何不莲对局长说他是特工,而她的父亲是个什么司令,局长对她的话自然毫无怀疑惴帕俗约骸=鹧笮ψ诺懔说阃罚溃骸芭庾锊桓业保迫词且欢ㄒ鹊摹!?/fotgt; 何小链对金洋的反应极其满意,她意味深长的望了金洋一眼,娇声道:“我们走吧。” 与局长告别后,两人走出了警察局,外面停着一辆黑色轿车。何小链上去打开了前车门,娇媚的望了金洋一眼,柔声道:“上车吧。” 金洋耸了耸肩,轻松的坐了进去。何小莲走到车的另一面,坐在了驾驶员的位置上。 “没想到您还记得我的名字!” 何不链并没有立即开车,她转过头来,望着身旁的金洋,眼中闪过一道异彩。 金洋淡淡一笑,他饶有兴趣的望着眼前这张美丽的嫩脸,道:“我也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军官。嘿,一名非常迷人的军官!谢谢你救我出来。” 何不莲白了他一眼,发动了车子,轿车激射而出。金洋一时没有留意,身体差点从座位上滑下。 真是个神经反常的女人!金洋连忙绑上了安全带。 “你要带我去哪里?” 过了一会,金洋发现轿车驶上了一条陌生的公路。惊讶的问道。 何小莲脸上露出个神秘的笑容。双眼望着前言,道:“你是国家的特工,现在当然是去见你的上级啦。” 金洋呆了一呆,苦笑道:“拜托,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何小莲一本正径地道:“我没有开玩笑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国家特工了,难道你不愿意当特工,为国家效力吗?” 金洋愕然地道:“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何小莲甜美的笑了一下,道:“当然是真的。如果你不想做特工。我们可以给你别的工作。” 金洋感觉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他脸色严肃了起来。认真的道:“难道我想做什么,你就可以给我什么工作吗?” 何小莲转过头来,不紧不慢的道:“我不能,但我爸可以,这次也是我爸让我来带你去见他的。” “你吧?”金洋呆望着她,“你爸打我干什么?难道我长得太帅,连你爸也忍不住想见我了?”金洋伸手摸了下自己光滑的脸。 何小莲娇笑了起来,道:“你还真幽默。不过这次你猜对了一半。我爸想见你,她确是想见见你本人究竟有多帅,当然,还有别的原因。” “还有别地原因?”金洋眼神变得怪异起来,诧异的道:“难道你爸好男色?” 何小莲娇嗔了他一眼,责备道:“你越说越不正径了。告诉你吧,你在百花园在展神威的录像已经被我爸看了,我爸很欣赏你。” “什么?”金洋猛地一震,身体立即坐直了起来。目瞪口呆的望着娇媚的何小莲,讶声道:“你爸看了我杀人的录像?” 何小莲转过头来,与金洋那惊讶的目光在半空中对视着,缓缓道:“是啊,没想到你除了在**那么厉害外,在现实中也是那么勇猛。真不明白你那身手是怎么练出来的,任何人看了那部录像,恐怕都再也不敢与你作对了。”她地目光中充满了崇拜之色,“即使是国家特种部队里的人,也没有谁是你的对手。” 金洋顿时心乱如麻,心神不定的问道:“你爸是干什么的?” 何小莲自豪的道:“国家陆军部队副总司令员!军委委员!国家的四大上将之一!也是最年轻的上将!” “什么?”金洋再次惊呼出声,他目瞪口呆的望着得意的何小莲。 他虽然料到何小链父亲的来历很大,却没有想到会这么大,那官位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 难怪g市公安局长在何小莲的面前那么毕恭毕敬,而且就只凭何小莲的一句话,无需任何证明,就放了自己。 金洋一时六神无主,感到自己这次麻烦大了。很显然,何小莲的父亲已经知道了他的特异能力,想让他为国家,或许就是为这个副总司令员本人效力。金洋毫不怀疑,一旦自己拒绝了何小莲父亲的聘请,立即就会遭到灭顶之灾,除非自己离开这个国家,否则根本就无丝毫的生机。 而且,即使自己逃到了国外,这个副总司令员只需将那部录像一公开,绝对会引起全世界人类的恐慌,特别是自己在百花园杀施宇时,完全就是一个毫无人性的残忍的恶魔,那部录像一旦四处流传开去,那自己会成为全人类的公敌。 就当金洋茫然失措之际,何小莲那柔美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我知道你现在还在混黑社会。其实,黑社会根本就没有任何前途,只要我爸皱一下眉头,整个g市的黑势力立即就会彻底的瓦解,姻消去散。再厉害的黑势力也无法也政府斗的。” 脸色变幻了一会,金洋突然笑了起来,道:“能够见一下国家的领导人。有机会当官,我当然不会再去混黑道了。”金洋并不是一个脑筋僵硬的人,随机应变是他最擅长地,如今,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而且为堂堂陆军副总司令员做事。绝对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他也明白,黑社会是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的,他不可能混一辈子的黑社会。其实,这次也是他人生的一大机遇,并不是任何人都有被副总司令员常识的机会地,虽然他比一般人强很多,但毕竟势单力薄,即使杀几个人,也要偷偷摸摸地暗杀,一旦他成了副总司令员身边的红人。那他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想到此外,他又轻松了起来。 他转头望向何小莲。调侃的道:“你爸是不是还想招我做女婿?” 何小莲脸色一震,愕然的望着金洋,问道:“你怎么知道?” 金洋也是一呆,他本是随口调戏一下何小莲,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看来自己真的是魅力四射啊,被这么多人抢着拉去做女婿,可惜自己不会分身术。 何小莲的声音转柔道:“当然,还要看你的表现了。只有你令我的父亲感到满意了。才有机会成为我的老公。” 像我这样英俊非凡,英雄神武的人,想不让他满意都难!金洋悲凉的想到。 何小莲转头发现金洋的神情似乎有些异常,便惊讶的问道:“知道了这么大的好消息,难道你不高兴吗?” 金洋苦着脸道:“难道你高兴吗?你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啊。”何小莲没有半点女儿家的羞涩,直白的道:“你的**功夫那么好,杀人就像杀鸡一样,像你这么优秀的人,我当然愿意嫁给你啊。嘻嘻,你的宝贝好大哦,比那些拍片的老外还要大那么多。” 金洋瞠目结舌的呆望着她,他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直爽的女性。 “你在看什么?”何小莲发现金洋目光怪异的瞪着自己,便奇怪的问道。 “我在看你脸有没有红。”金洋认真的道。 何小莲惊讶的道:“我的脸为什么要红?” 金洋望着她那幅认真的样子,颓然的躺回了椅背上,他确定了一件事,这个美女军官根本就不知道羞涩为何物。 何小莲看金洋一声不吭的躺在了那里,又追问道:“你回答我的话啊。” 金洋无力的道:“你懂不懂什么叫害羞?” “害羞?”何小莲茫然的摇了摇头,道:“怎样才会害羞呢?我也很想尝尝害羞的滋味呢。” 金洋干脆闭上了眼睛,懒得再理会她。 看金洋完全没有与自己说话的兴趣也,何小莲也中好闭上了嘴,专心的的开起车来。 金洋想起了芝芝,宋齐名将芝芝交给了自己照顾,自己却突然失踪了,唉,不过自己也实在是有苦衷。在g市,除了施利,没有人敢打宋家的主意,芝芝在安全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正当金洋暗自沉思之际,车突然停了下来。金洋睜眼一看,轿车已经驶入了一个广阔的空白场地中,场地里有很多士兵,还有几架直升机,这里好像是军用机场。 何小莲柔声道:“下车吧。” 说着,她拉开了车门。 金洋跟着走了下来,机场中有不少低级军官,他们跑步来到何小莲身边,冲着她行了个军礼。何小莲立即站得笔直,也回了个军礼。 金洋好奇的东张西望着,走了过来,瞥了那些神色恭维的小军官们一眼,对何小莲道:“你爸就在这里吗?” 何小莲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当然不是在这里了。他现在s市。我们要改乘飞机过去。” 金洋呆了一呆,s市?王晓不也是在那里吗?她的老爸好像也是那里的什么大官,而且还是军队的什么,这次自己去那里会不会遇见她呢? “好啦,我们上机啦,驾驶员正等着我们呢。”何小莲看金洋在发愣,便提醒他道。 金洋回过神来,回头望了四处一眼。心里一片茫然,难道就这样离开g市吗?自己这一走,又丢下了一大堆乱摊子。施利还想与自己今天去见他的女儿呢,如果自己突然从g市消失了。他不知会急成什么样子,还有芝芝。唉。可是自己又不得不走。如果自己执意要留在g市,不但自己的下场会很惨,那个副总司令员一怒之下,可能连自己身边的人也不会放过。 深深叹了口气,金洋随着何小莲登了上一架直升机。 直升机盘旋腾空而起,笔直上升,直冲云霄。很快,下面本是极为宽广的军用机场缩得犹如人的趾甲般大小,最后变成了一个模糊的黑点。 第一次坐直升机,金洋感到十分新奇。窗外是白茫茫的一片。何小莲转头望了一会金洋,缓缓将头靠在了金洋的肩膀上。 “吻我!” 何小莲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发光地盯着金洋的脸。娇声道。阵阵夹杂着香气地热气随着她的急促的呼吸,扑向金洋的脸庞。她的小手也轻轻抱住了金洋的腰。 金洋本就是一个对美女没有免疫力的人,在何小莲的蓄意挑逗下, 他心中的欲火开始燃烧了起来,他低头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何小莲立即疯狂的吮吸起来,她是一个极其主动大胆地女人,具有极强的攻击性。她那香舌在金洋的唇刚与她的唇碰在一起之际,便迅速滑入了金洋的口中。主动与金洋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并急速搅动着,搞得金洋差点应付不过来。 不一会,何小莲便娇声呻吟了起来。 金洋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自己的唇移开,他在何小莲的耳边道:“别再呻吟了,不然声音传到驾驶员那里,驾驶员开飞机都无法安心了。” 何小莲白了他一眼,觉得金洋说得也有道理,便只好苦苦忍住了。她怕再亲热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就将头靠在了金洋的怀中。 金洋轻轻握着她的小手,抚摸起她的头发来。 “军队里还允许留长发吗?” 金洋摸着光滑的秀发,好奇的问道。 “本是不许的,但是我就是要留,别人也没有办法。规定也是因人而异的嘛。” 何小莲嘻嘻笑道,感受着金洋温柔的抚摸。 原来如此。金洋自然知道,她能够享有这种特权就是因为她爸爸的关系。看来,当官真好啊,特别是当大官。有一个当大官的老爸就更好了。 大约飞行了一个多小时,直升机先是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便缓缓降落了。 金洋随着何小莲下了飞机,飞机是降落在一个军用机场中的,下面有两排整齐的队伍恭迎何小莲。何小莲一扫刚才的娇弱,昂首挺胸,傲气十足的向前走去。在这样肃穆的气氛下,金洋也无法再嬉皮笑脸了,他跟在何小莲的身边,暗想她的架子还真大,竟然有这么多人过来迎接。 刚走了几步,一辆蓝色绵军用吉普车开了过来,车在何小莲的身旁停了下来,接着车门打开,走下来了一名年轻人。那人也身穿军装,根据他肩上的星判断,他的军衔还不低。他站在金洋的身边,看起来比金洋还要高半个头。 “小姐,请上车。”年轻人恭敬的打开了后车门,深邃的眼睛轻轻扫了金洋一眼。金洋也在此时看清了他的脸。他勉强还可以称得上帅哥,眼睛不大,但却时时闪过一道令人无法忽视的精光,鼻梁很高,但却微微带着鹰勾,令人很难对他产生好感。薄薄的嘴唇微微上翘,嘴角似乎带着一股冷冷的笑。金洋一看见他那张脸,就十分的不舒服。 ========——以下内容于2005-02-98:08:37追加——======== 第一百六十三章何小莲轻声说了声谢谢,转头望了金洋一眼,然后坐了进去。金洋也毫不客气的跟着坐了进去。他在进车的瞬间,仿佛看见年轻人眼中露出了极其怨毒的光芒。他转头望了一眼,年轻人却立时换上了一副很和蔼的笑容,让人无法看出任何破绽。 难道刚才是我眼花了?金洋暗想着,坐在了何小莲的身旁。那年轻人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上。 在这个年轻军官的面前,何小莲保持着几分庄重,并没有像在飞机上一样,与金洋那么亲密。她笔直的坐在那里,此时的她在金洋的眼里才像一个真正的军人。 前面的年轻人将改动,驶上正路后,转过头为,望着金洋笑道:“你就是金洋吧,很高兴能认识你,我叫徐达便。” 徐大便?好好奇怪的名字。金洋心里嘀咕了一句,脸上也免费挤出笑容,皮笑肉不笑的道:“大便你好,能认识你,我也很高兴。”虽然他对这个大便并没有什么好感,但现在大便还没有得罪他,他也不能太失礼了。 当徐达便听见金洋说大便二字时,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但随即又转为一脸和蔼可亲的笑容,他没有多说什么,转过头去,认真的开起自己的车。但何小莲却忍不住偷笑了一声。 何小莲在这个年轻军官面前似乎特别拘束,一路上除了不时的望金洋几眼外,一句话也没说。金尔也乐得轻闲,苦思以后的对策。有把柄在别人手上的感觉,并不是很好。 吉普车在一幢气势雄伟的建筑外停了下来。 徐达便推门下车后,又殷勤的帮何小莲把车门打了开来。金洋从另一面下了车。 雄伟的建筑的大门的两旁,以十人为一组,分列着两排手拿黑色长枪,身穿迷彩服的士兵。建筑的周围还有不少全副武装的士兵在巡逻。金洋向四周望了一下。他们仍然还在军区中,身前的建筑可能就是军官们处理事务,休息的地方。在这个宏伟的建筑周围,还分散着一些小型建筑,极其精致漂亮,它们犹如众星托月般。烘托着中间这幢宽阔高大地宫殿般地建筑。一眼望去,给人一种肃然庄重的压迫感。 望着建筑上方的飘扬的国旗,金洋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军区总部!”徐达便扫了金洋一眼,然后率先向前走去。 金洋一愣,没想到自己竟然来到了如此庄重的地方。他连忙跟了上去。笔直的站立在门外的士兵们看见徐达便后,整齐的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徐达便傲慢地点了点头,昂首挺胸的继续前进,脚步极其有力,踏在大理石地光滑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响亮清脆的响声,还有几分军人的气质。 金洋也迈起了大步。大摇大摆的向前踏去,神情动作都极其夸张。 军区总部大门里面的还有两名士兵,当金洋他们走到门口时,两名士兵先是对着徐达便与何小莲行了个军礼,然后目光移向金洋,严肃的道:“请拿出通告证件。” 金洋迷惑的望向何小莲,何小莲连忙道:“他是副总司令员要求接见的人。” 两名士兵扫了金洋几眼,然后退到一旁。不再阻扰。 徐达便继续向前走去。身前是条宽大的通道,通道的两旁全是办公室,办公室的门都紧闭着,每间门外都有两名手拿长枪的警卫守护着。他们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对于金洋他们视若无睹。 前方出现了一个豪华宽大阶梯,徐达便又是率先踏了上去。 金洋轻声问道:“我们这是去哪?” 何小莲瞥了他一眼,低声道:“当然是去见我爸啦。”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我爸在三楼,快到了。”金洋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爬上了两层楼梯后,他们来到了三楼。三楼的警卫明显比一楼和二楼多了很多。 他们来到一间外面写着“司令部”的房间外停了下来。门外的两名警卫立即警戒的望向了金洋。 “他是将军要求接见的人。”徐达便望着警卫严肃的道。 警卫点了点头,让了开来。 徐达便上去敲了敲门,大声道:“司令,我们已经将金洋带来了。”敲门时,门板发出清脆的钢铁响声,很明显,这门是道极其坚固的金属门。 “嘀咕”一声脆响,门上的一个红点亮了一下,门自动打了开来。 徐达便与何小莲,金洋先后走了进去。 一进入屋内,徐达便立即对着屋里的人行了个军礼。 在一张长方形的深黑色办公桌后,坐着一名身体微胖,无法猜出年龄的中年男人。看他的样子,绝对超不过五十岁,但是他的头发却有一半是白色的,仿佛染过一般,黑白相间的头发交织在一起。 他穿着威严的军装,坐在一张舒适的沙发椅上。 “爸!”何小莲甜美的叫了一声。 司令员微笑着点了点头,柔和而威严的声音缓缓从厚实的嘴唇上逸出:“你们坐吧!”他的目光集中在了金洋身上。 金洋脸上的神色很从容悠闲,看不出丝毫的紧张,他望着司令微微笑了一下,说了声司令好,然后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就是金洋吧?”司令含笑望着金洋,温和的问道,犹如一名和蔼可亲的长者。 金洋轻轻点了点头,脸上始终带着轻松的笑容。 司令目光闪动了一下,接着柔声道:“我看了一些有关你的资料,觉得你是一个人才,想重用你,你愿意为我做事吗?” 说完话后,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金洋,何小莲也紧张的望着金洋,生怕金会说出“不”字。徐达便坐在金洋旁边,神情很平静。 金洋微微的笑了一下,目光轻柔的落在司令身上,道:“有飞黄腾达的机会,只有傻子才会拒绝。” 他地话一出。何小莲暗松了口气,司令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直言快语,我喜欢。我最讨厌那些说话吞吐的人,你的性格我喜欢。” 徐达便的眼中闪过一道常人无法觉察的精光。 司令接着道:“我有人从不计较他的身份来历。只要你以后专心为我做事。飞黄腾达的机会多的是。”说着,他目光扫了徐达便与何小莲一眼,命令道:“小莲,达便,你们二人出去吧。” 徐达便迟疑着道:“司令,就您和他在这里吗,我怕……” “怕我会有危险吗?”司令立即打断了他的话,道:“你以为你待在这里,就能保护我吗?”他目光中闪过一道精光,“你和小莲出去吧。金洋的来历我已经查得很清楚了,你们不用担心。” 望着司令那幅坚决的神情。徐达便只好站起身来,向司令行了个军礼后,向门口退去。司令按了下桌上的开头,门自动打了开来。何小莲也站起身来,担心的望了金洋一眼,什么也没有说,跟着徐达便向外走去。他们出去后,门又自动关上了。 04 “我喜欢与爽快人谈话。”司令端起桌面上的茶杯,浅浅的品了一口。 金洋静静的望着司令,知道他还有后文。 果然,司令放下手中的茶杯,脸上露出高深莫侧的笑容,道:“你似乎有一些不可思议的能力,我想知道。你究竟还有哪些秘密。” 金洋知道他已经看过录像,隐瞒是毫无必要的。他镇定的道:“我除了比一般人速度快一些,力气大一些,拳头硬一些外,也没有什么秘密。” “是吗?”司令淡淡一笑,随即拿起桌面上的一张纸念了起来:“金洋,男。二十四岁,出生地在a县。其父亲是a县一霸,母亲在其三岁那年,独身去了g市。其本人在初中被学校以品德败坏而开除,之后便在社会游荡,其人极讲义气,曾经为了一名兄弟,独身挑了一个帮派,其名气也在那事之后大增,被人取绰号黑狼。其后来也成为了a县的一霸。今年,其率领手下,与当地另一名地头蛇徐辉发生群殴,将徐辉砍断一条胳膊后,逃到g市。其先加入了g市的一个小帮派,之后,那小帮派被g市黑龙帮灭后,其又转加入黑龙帮。” 司令将手中的纸放了下来,微笑着望着金洋,淡淡的问道:“我所念的资料有误吗?金洋摇了摇头,苦笑道:“没想到那些事都被你知道了,看来,在你面前,我已经是一个透明人了。” 司令眼中先是露出一丝得意之色,道:“我所掌握的赞料显示,你之前虽然打架厉害,但是,也并没有什么特别惊人之处。我想知道,后来你是怎么突然拥有那些惊人的能力的?金洋从容不迫的道:“我天生就有那些常人这远远不及的能力,不过以前我父亲叫我不要显露出自己那些能力,所以我就一直隐藏着。” 司令轻轻点了点头,心中并没有任何怀疑,这样的解释非常合理。 他突然开口问道:“你认识王晓吗?金洋知道他既然调查过自己,肯定也知道王晓也曾经去过a县。 他点了点头,道:“认识,但关系不深。”金洋故意问道:“你怎么知道她的?她不过是个小小的警察罢了,难道有什么问题吗?司令用手抹了下自己的脸,淡淡的道:“她不是警察。她本身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只不过她的父亲不是一般的人。”顿了顿后,他继续道:“我只是想知道她有没有察觉到你的异于常人之处。” 金洋故意露出惊讶的神色,道:“她不是警察?”接着,皱起眉头道:“我一直以为她是新来的警察,并没有和她经常打交道。我是最讨厌警察的。她对我也并不是很了解。”在弄清眼前这个司令员与王晓的关系之前,金洋不想暴露太多事情。 司令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他突然抬起头朱,沉声道:“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知道你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人世,没有任何亲人了,而且,你也还没有结婚。我准备将你的档案从a县调到军区来,并给你再制造一个新的档案,你的户口我也会将你调到g市。以后你就是g市的人了,你应该没有什么牵挂了吧?金洋呆了一呆,他没想到司令会做的这么彻底,连自己他档案户口也要调过来。普通的人,如果想要有一个g市的户口,比登天还要难,但是对于副总司令员来说,只需要打一个电话就可以办妥。如果金洋真的是没有任何牵挂了,以后跟着这个副总司令员做事,倒也是件很不错的事。但是他还有很多东西放不下。还有很多是情都等着他去做,还有很多女人都苦苦的等着他。 略微犹豫了一会,金洋轻声道:“有一些事情,我必须亲自去解决一下。” 司令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道:“你还有什么心事?金洋迟疑着道:“我在a县还有些兄弟…”司令皱了一下眉头,问道:“你是想要我把他们也全部换成g市户口吗?” 金洋摇了摇头,道:“不是。即使我以后留在g市,我也要把以前的一些事情处理好,我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 司令沉吟片刻,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这样吧,我给你几天时间,让你将所有的善后之事全部处理好。我也在这几天给你制造一个新的档案。”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沉声道:“以后,你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混混了。等会我给你安排一个国防部秘密特工的身份,这样你做事会方便很多,任何警察都不敢难为你了。” 金洋感激的道:“那太谢谢你了。” 司令面露满意的笑容,道:“好了。就这样决定了,你刚来这里,就让小莲陪你在g市逛逛吧。” 金洋想起了何小莲的话。司令对自己的印象似乎还不错,天啊,他不会真的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我吧,金洋感到头都大了起来,他现在很怕别人再提起“婚姻”二字。 司令唤进了外面的何小莲与徐达便,要何小莲陪金洋去g市市区逛逛,何小莲立即眉开眼笑的答应了。金洋发现徐达便的眼中闪过了一道阴冷狠辣之色。 g市做为整个国家的经济、政治中心城市,市区的繁荣已经超过了金洋的想象。平滑洁净的道路两旁,商场,商店,美容美发厅,密密麻麻的连成了一片。街上虽然人山人海,但是秩序井然,拥挤而不喧哗。 金洋与何小莲在商场中随意逛着,里面的商品琳琅满目,品种繁多。何小莲极其的兴奋,小手紧紧的抓着金洋的大手,将金洋拉来扯去,连东南西北也分不清了。 过了一会,何小莲发现金洋神情似乎有些抑郁,她嘟起小嘴道:“你怎么啦,是不是不高兴啊?金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愁眉苦脸的道:“我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没有进食了,我们能不能先去吃点东西?何小莲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你怎么不早说呢,嘻嘻,我带你去吃g市最有名的情侣大餐。” 说完,她立即拉着金洋就向商场外面走去,金洋一时没反应过来,狼狈的向前窜了几步,才止住身体。望着热情如火的何小莲,金洋只能在心中苦笑。 何小莲带着金洋来到了一家环境很优雅的餐厅中,里面霓虹闪烁,乳白色的光滑的天花板上飘出优美动听地音乐歌声,歌声婉转悠扬,让金洋不禁心旷神怡,眉舒目展。 他们在厅中的一个角落坐了下来。那长椅其实是一块精美的长红木板的被四根连着天花扳的长绳吊着的,金洋与何小莲面对面坐在吊椅上,中间隔着一张光滑的长桌,那吊椅轻轻的摇摆着,伴随著轻盈优美的音乐,极富诗情画意。 何小莲点了一个情侣套餐,将菜单交还给服务员后,她望着金洋笑脸盈盈的道:“这里的环境还不错吧?金洋点了点头。g市的人的确很会享受,而且很懂情调。 05 何小莲用手撑着自己的尖下巴,火辣辣的目光直视着金洋,笑道:“我爸对你的印象好像还不错,以后你只要稍加努力,就可以把我搞上手了。” “搞上手?”金洋发现这个女人说话比男人还要直接,不过,这也给了金洋一种很异样的感觉。他也不是什么卫道君子,迎着何小莲那灼热的目光,金洋笑道:“我这个人可是很风流的,你不怕我把你搞上手后,再去勾引其他的女人吗?何小莲“咯咯”娇笑了起来,神色娇美无比。她突然伸出小手在金洋的脸上捏了一下,眼波流动,柔声道:“那天晚上我与王娟一起侍候你时,都没有吃醋,以后自然也不会吃醋啦。本来就是自由的嘛。即使我们真的结婚了,我也不会干涉你的自由的,当然,你也不能干涉我哦,如果以后我遇见比你更出色的男人,我也会忍不住和他上床的。”她嘟起了红润柔嫩的嘴唇,继续道:“但即使我与别的男人上床了,也并不代表我变心了,性和爱本来就不是同一件事。” 金洋怔怔的望着娇媚的何小莲,他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果以后他与何小莲之间产生了感情,何小莲又与其他男人上了床,他是绝不会高兴的。但是,他与别的女人上床时,却从未想过那些深爱自己的女人的想法,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 他又想到,爱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些女人究竟爱自己的什么?如果没有自己体内的圣光对女人的吸引力,这些女人还会爱自己吗? 这一系列的问题让金洋一时呆在了那里,脸色也阴晴不定起来。 何小莲发现金洋的神色有些不对,以为自己的话惹金洋生气了,她慌张了起来,不知所措的道:“你,你生气了吗?那我以后不和别的男人上床,我只和你上床,好吗?你别生气了好吗?金洋回过神来。望着何小莲那幅慌张的神色,笑了起来:“我没有生气,我在思考你刚才的话。自由,嘿,你的话很有意思。”何小莲看见金洋笑了,微微放下心来。她神色恢复了正常,轻声道:“我从小就在美国念书,那里都是提倡自由的。” 金洋觉得奇怪,道:“你在美国那么开放的国家,为什么还一直保持着**之身?你应该是很开放的吧?何小莲瞥了金洋一眼。道:“一是因为老爸管的太严,我爸是个封建的老顽固。二就是我没有找到看的顺眼的男人,我们的学校是封闭管理,一般情况下是不许离开学校的。所以我也没有机会认识校外优秀的男人。我对学校里的那些小男生没感觉。” 她到现在也没想通自己为什么会对金洋念念不忘,她对自己的第一次并不是很在乎手,但就是无法忘记这个男人。她感到这个男人身上仿佛有一股魔力,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他。难道自己仅仅是贪恋他超强的**功夫吗?认真的想想,又并不是这样。 自己的运气还真不错,堂堂副市长的女儿与陆军副总司令员女儿的处子之身都是被自己破的,而且还是同时破的。金洋得意的想着,感到自己的艳福实在不浅。 不一会,情侣大餐便上来了。所谓的情侣大餐也不过是将两个人的饭菜都盛在同一个大盘子里。白花花的米饭上面用不知什么名字的菜。铺成了两颗连在一起的“心”。 阵阵香气扑鼻而来,金洋拿起旁边的钢勺,挽起一勺,正准备送入口中尝尝味道时,何小莲突然伸手拦住了他。 “情侣大餐不是这样吃的!”何小莲娇嗔了他一眼。 金洋一愣,疑惑的问道:“那怎么吃?”他望了望面前的盘子,上面好像就只有两把勺子。 何小莲嘻嘻一笑,然后张开了自己红润的小嘴。伸出白葱般的玉指,指了一下自己张着的小嘴,眼波流盼,含笑望着金洋。 金洋微愣之后,立即便会过意来。多年周旋于花丛之中的他自然明白何小莲的意思,如果是平时,他不需要何小莲提示。便会那样做,只不过今天他太饿了,也就没有去注意这浪漫的情调。 望着勺中诱人的食物,金洋暗吞了口口水,然后将勺子缓缓向前伸去,送入了何小莲的口中。 何小莲细细咀嚼着,也拿起勺,挽起一勺饭菜送入了金洋的口中。金洋咀嚼了几下,香甜酥脆,味道的确还不错,只可惜量太少了,金洋恨不得端起盘子,大口大口的将之全部送入口中。 何小莲自己挽起了一勺热汤,送入了自己的口中,却没有吞下,她抬起洁白无暇的玉臂,对着金洋轻轻招了招手,要金洋将头靠过来。 金洋刚将头向她靠近了一些,她便一把搂住了金洋的脖子,用自己的香唇封住了金洋的嘴,然后将自己口的汤缓慢的度入金洋的口中。 阵阵香气扑鼻而来,金洋微闭上了眼睛,正细细的品味何小莲度过来的琼汁香液时,心里忽生警兆。 他立即一把搂住正陶醉于喂食的乐趣中的何小莲,身体纵起,就势向她压去。桌上的饭菜全部被金洋的身体扫翻了,流得到处都是。金洋纵过桌子后,庞大的身躯压在了何小莲的身上,两人的身体一起从吊椅上摔到了地上,此时,一阵急促的枪声响起,“砰,砰,砰”几声过后,金洋刚才坐的那块吊椅上多了十几个枪洞,吊椅剧烈的摇摆起来,木渣横飞。 餐厅中立即嘈杂了起来,惊慌失措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慌乱的食客们失魂落魄的东躲西藏,有的向外逃去,有的则蹲在了地上不敢动弹。 进来的五名枪手对于其他人根本视若无睹,当金洋扑到何小莲身上,两人翻滚到地上后,五个枪手已经奔了过来,他们迅速将枪口对准地上狼狈不堪的金洋,“砰,砰,砰”的一件急促的枪声响过。金洋的背部多了十几个枪洞,血犹如喷泉似的向外射出,瞬时便染红了金洋的整个背部。 五名枪手射击完毕后,立即收枪,向外疾退,迅速消失在了门外。整个过程没有超过十秒。 只到此时,被压在金洋身下的何小莲才从惊骇中反应过来,望着自己身上已经一动不动的金洋,一股冷气从她的心底冒起,她的整颗心。整个身躯完全冰冷了下来。前一分钟还陶醉于浪漫的柔情之中,此时却发生了这样的变故,任何人恐怕都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洋,洋。你怎么了,说话啊,不要吓我啊!无论何小莲怎样呼唤,金洋始终闭着眼睛,血从他的嘴角向外逸出,一滴一滴,落在了何小莲的脸上。 何小莲感到肝肠寸断,艰难地从金洋的身下挪了出来,绝望的发现金洋背后大片大片惊心动魄的刺眼的鲜血。 当金洋从吊椅上将她扑倒在地时。她也摔得很重,手腕与小腿几乎骨折了,头部撞在了地上,让她到现在还晕乎乎的,极其沉重。她想用手将金洋抱起来,但是却发现手腕在极度酸软疼痛之下,根本就使不出多少力道,她急得掉下了眼泪。颤声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金洋的名字。厅里的客人早就趁机逃散了开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好不容易将金洋挪到了自己的怀里,但是她自己却站不起来了,她无助的紧紧握住了金洋冰冷的手。 正当何小莲六神无主,五内如焚之际,一名餐厅的男服务员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他来到何小莲的身后。本想伸手帮一下忙,但是,一看见浑身是血的金洋,他立即吓的面如土色,哆嗦着缩回了手。 “真难受啊!”一声细微低沉的声音从满面是泪的何小莲怀里飘出。何小莲疲软的娇躯猛地一颤,她惊喜的望去怀里的血人,几乎已经失去了呼吸的金洋的身体先是微微动了一下,接着,他的手缓缓的从何小莲的小手里抽了出来,然后扶住了地面,将自己的身体缓缓的撑了起来。 在服务员与何小莲惊讶的目光中,浑身是血的金洋像是一个没事的人一样,稳稳的站了起来。 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抹去粘在身上的食物,金洋用手将自己那杂乱的头发认真整理的一下。 “你们在看什么?”金洋眼睛无辜的望着身前两名瞠目结舌的人,奇怪的问道,说着,他还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脸,看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粘在自己脸上。 “你,你没事了?”何小莲目瞪口呆的望着金洋,大脑里一片浆糊。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吗?”说着,金洋勇猛的跳动了一下,甩了甩健壮有力的胳膊。 何小莲虽然还是不能置信,但确定金洋真的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后,她欢呼了一声,兴奋的跳入了金洋的怀里。金洋笑着抱住了柔软的娇躯。 “你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望着满脸笑容的金洋,何小莲撒娇道。想起了刚才的情景,她现在仍然是一阵后怕。“你背后的枪伤……”何小莲想起了刚才看见的那可怖的鲜红,娇躯轻颤了起来,“你,真的没事吗?”虽然看见金洋一脸轻松镇定的样子,她还是不放心,抬头想去看看金洋的后背。 金洋用胳膊将她紧紧搂着,使她无法移书开,他轻轻舔去何小莲脸上的泪痕,柔声道:“没事的,你难道忘了我不是平常的人吗?哪有这么容易就死啊。” 何小莲感觉着金洋的温暖与柔情,彷徨不安的心渐渐平息了下来,不再去想刚才可怕的情景,将头轻轻埋进了金洋的怀中。 在何小莲的头温顺的埋入金洋怀中之后,金洋那本带着笑容的脸突然变得极其冰冷,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呆立在一旁的服务生望见金洋那突然变冷的笑容,吓的打了个寒颤。 他妈的,究竟是谁想杀老子?如果不是时间太仓促,一时之间来不及召唤出圣光的话,刚才那些枪手一个也逃不了。金洋的牙紧紧的咬在了一起,刚才,他还以为这些人的目标是何小莲,慌张之中扑到何小莲的身上,谁知那些人真正想杀的人是他。虽然短时间内他来不及召唤出圣光,但是,当他的生命危在旦夕之际,圣光自动冒出,渗入了他的血液。 虽然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但是他却流了不少血,现在他感觉有些虚弱。 看来以后我需要多吃一些补血的东西了。金洋心里暗想着。 突然,他感觉自己怀里的娇躯渐渐向下滑去。他大吃一惊,双手用力抱住疲软的娇躯,低头望去。只见何小莲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但眼睛却轻轻的闭着,已经晕了过去。刚才她虽然没有被枪击中,但突然被金洋庞大的身躯从吊椅上扑倒在地,她也受了伤。再加上极度的悲喜交加,从小生活在娇惯的家庭之中的她终于不住,晕了过去。 金洋知道她身上没有什么大碍,并不吃惊。他将她娇弱的身躯拦腰抱起,移步向餐厅外走去。他身边的服务员与餐厅远处的另外几名服务员都呆呆的望着他。 刚刚走到门口,几辆警车风驰电掣的飞驰了过来,伴随着紧急刹车声,七,八名持枪警察从车中跳了出来,直接冲向餐厅。 看见一名全身是血的男人抱着一名不知是死是活的女人,那些警察都慌忙的举起了手中的枪,牢牢的指着神色茫然的金洋,大声喝道:“不许动!放下怀里的人!举起手来!莫名其妙的被人用枪袭击,金洋的心情正郁闷着,这时又来了一群狐假虎威的讨厌的警察,而且又是不分青红皂白的用枪指着自己,金洋厌烦到了极点,他抬起头来,冰冷的目光缓缓扫向紧张兮兮,神经紧绷的警察,不耐烦的沉声喝道:“滚开!” 106-110章 0 这些平时目空一切的高傲的警察们何时见过如此狂妄的人。他们脸色骤然大变,铁青色立即覆在了每个警察的脸上。头上戴着帽子的那名警察又是一声暴喝:“再不举起手来,我们就要开枪了!金洋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那警察的心狂的一颤,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手中的枪几乎从手里脱落。 金洋望着他,鄙夷不屑的道:“有种你就开枪啊!”说着,他对周围的那些警察视若无睹,抬起脚来,稳稳的向外迈去。 “砰!”的一声,戴着帽子的那名警察向空中放了一枪,惊飞了旁边树上的几只小乌。他双目圆瞪,脸色铁青的咬牙道:“这是第一次警告,你再不束手就擒,我们就真的要开枪了!望着这名外强中干的警察,金洋突然感觉这些人和那些歹徒一样,极其的令人厌恶。他突然大笑了起来,轻蔑的讥讽道:“你他妈的如果敢开枪,就开啊!不要一直像狗一样乱叫!”说着,他又向前迈进了一步。 戴着帽子的警察气的全身颤抖了起来,按照规定,警察只能向手拿凶器,正在实施暴力犯罪,并危及到了公民的生命的歹徒开枪,他发话与对空放枪也只是想吓吓眼前这个极度狂妄,完全不将警察放在眼里的小子,却谁知将自己险入了两难的尴尬境地,他恨不得立即开枪打死这个小子,但是学过法律的他知道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开枪的后果。 街道上的行人都远远的避开,绕道而行了,只有一些胆子大,好奇心强的人在远处伸着脖子张望着。 金洋抱着昏迷不醒的何小莲,缓慢的向前走着,目光不屑的在这些警察的脸上扫动着。 “砰”的一声,一名血气方刚,脾气暴躁的年轻警察受不了金洋的轻蔑的目光与狂妄的神情,终于忍不住对着金洋的腿开了一枪。 金洋的腿猛的一颤。一时不支,单腿跪在了地上。那些警察们立即趁机一拥而上,抓住了金洋的胳膊与脖子。 金洋并没有反抗,何小莲被一名女警察夺了过去,他任由这些警察将自己的手铐了起来,冷笑着望着他们。 “起来!到车上去!”刚才开枪的那名警察用手拍了一下金洋的头,厉声喝道。 金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名警察的心立时轻颤了一下,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了。 “小张,他的腿好像被你用枪打断了。站不起来的!”一名中年警察道,他虽然对金洋也不满,但是看见金洋全身是血的可怖样子,他也生了恻隐之心。而且,刚才小张开枪明显是违犯了法规的,不过小张的老爸是公安局局长,谁也不敢说什么。 “你们两人把他架到车上去!其余的人跟我去餐厅里!”戴着帽子的警察沉声命令道,发现金洋到此时仍然如此镇定,他隐隐的感到有些不妙,意识到自己可能抓错人了。 即使抓错了人又怎样?谁叫他不配合警察的命令,让警察弄不清他的来历呢?而且他全身是血,肯定有问题!更何况。刚才开枪的又不是我,我怕什么?戴着帽子的警察自我安慰着,领着几名警察进入了餐厅。金洋被两名警察架进了警车中。金洋的腿此时已经恢复了,不过他却故意装作病了的样子,他绝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些和歹徒一样目无法规,只会欺负平民的警察。 当戴着帽子的警察从餐厅里出来时,脸上的神色非常难看。他知道自己的确是抓错人了,但是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不过即使刚才那人是受害人,那人也必须去一趟警局,配合警察调查这起枪击案件,而且,根据里面的服务员的描述,刚才那人似乎十分的古怪。他虽然感觉那些服务员的描述有些夸张,但是一名全身是血的人抱着一个昏迷的女人。在这么多警察的面前仍然那么狂妄,的确是件很耐人寻味的事。凭以往的直觉,他认为这是一起黑帮仇杀案! 到了警局以后,金洋仍然是含笑着望着面前的警察,面对警察的提问没有任何反应。刚才已经有人检查了他中弹的腿部,发现那里除了有一些血外,一点破损也没有,而且,他的背后的衣服上虽然全是弹洞,但背部却没有一点伤口。这件事让刚才参加了围捕行动的警察们惊奇不已,虽然不知他背后的血是怎么回事,但他们可是亲眼看见子弹射入了这个狂妄的小子的腿部的,当时被子弹射中的地方,还喷出了不少血。 正当他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一股女人的叫声响了起来:“这是什么地方?洋呢?洋,你在哪?接着,一脸惊慌的何小莲从休息室里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公安局局长本来是准备等会安排两名警察将昏迷的何小莲送到医院去的,谁知她却这么快就醒了过来。 “咦,洋,你在里面干什么?从休息室里摇晃出来的何小莲,一眼就看见了正坐在隔着一层玻璃的包厢中的金洋,在金洋的对面还有一名神情不太友好的男警察。 “小姐,你没事吧?”几名警察走了过来,伸手来扶何小莲。 何小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她已经意识到了这里是警察局。面对走过来的几名神色还算友善的男警察,何小莲轻轻点了点头,道:“没事,我怎么会在这里?边说着,她边向审讯室里的金洋望去,金洋并没有看见她。他所在的审讯室,与外界是完全隔音的。 “哦。刚才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枪击案,我们请你们过来,协作我们调查一下!一名男警察温声道。在漂亮迷人的何小莲面前,这些男警察们的目光都极其痴迷,他们目不转睛的望着何小莲,满脸都是殷勤的笑容。 “哦,原来是这样。”何小莲点了点头,道:“我们会配合你们的。”说着,她向金洋所在的审讯室走了过去。 “小姐!”几名男警察似手想阻止何小莲,但是又都不敢伸手拦她,他们手足无措的跟在她的身后。神情有些尴尬。 “开门!”何小莲没有理会身后的男警察地呼喊,走到审讯室门口后,用力拍着紧闭着的门。 “什么事!”审讯室里的男警察打开了门,一脸不耐烦的道。但当看见貌美如花的何小莲后,他立即换上了一副他自认为很帅的笑容,双眼亮起了两道异彩。 何小莲没有理会他,从他的身边挤了过去,向坐在桌旁的金洋走去。 金洋看见何小莲后,脸上的寒冰立即融化了,他站起身来。微笑着望着她,柔声道:“你醒啦?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何小莲走到金洋的面前后,立即与金洋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她嘟起小嘴道:“我的头有些痛。腰也有些酸痛。”说着,她离开金洋的怀抱,转到金洋的背后,讶声道:“你真的没事吗?你流了好多血!”说着,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掀起金洋背后的衣服,惊讶的发现金洋的背上竟然没有任何伤口。她的手在金洋完好的背部轻轻的摸着,发现他的背部的皮肤比婴儿的脸还要光滑,仿佛是新生的一般。 金洋转过身体。在她那充满惊讶之色的嫩脸上轻捏了一下,笑道:“现在你亲眼看见了,总该相信我没有骗你了吧。我可不是一般的人哦!何小莲抬起头来,重新打量起金洋来,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她真的无法相信,那些子弹射入金洋的首部时,被压在下面地她还真切的感到了子弹的冲击力。当时她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真想替金洋挡下那些子弹,但是她被金洋庞大的身躯压在下面,根本就无法动弹。 “太神奇了!”何小莲又转到金洋的背后,望着金洋背部粘满血和多了十几个弹洞的衣服,喃喃自语道。 负责审讯的那名男警察干咳了一声,走了过来。 何小莲这时才想起自己现在还在警察局。她走到金洋身前。抬头望向金洋那黑白分明的眼睛,讶声问道:“洋,你来这里是为了配合警察抓那些歹徒的吗?金洋嘴角掀起了一股冷笑,斜了旁边的警察一眼,淡淡的道:“我是被抓来的。” “抓来的?何小莲愣了一下,愕然的问道:“他们为什么要抓你?金洋用手随意的整理了一下头发,讥讽道:“他们认为我就是歹徒。” 何小莲本来温柔似水的笑容立即冰冷了下来,她转过头,冷冷的望向旁边忐忑不安的警察,扬起眉毛道:“警察同志,现在我们可以离开了吗?警察的神色虽然局促不安,但当他扫了金洋与何小莲一眼后,立即镇定了下来,语气坚决的道:“你们现在还不能走!何小莲忍住心里不断攀升的怒意,冷笑着问道:“为什么?你们现在还认为我们是歹徒吗?警察深吸了一口气,义正辞严的道:“不,但你们二人都很可疑,特别是他!”他用手指了一下金洋,接着道:“虽然你是是枪击案的受害者,但是,我们怀疑这是一起严重的黑社会仇杀案,在你们不合作的情况下,我们有取拘留你们二十四个小时!“那你们有权力向手无寸铁的公民开枪吗?”金洋突然冷声问道,目中闪过一道寒光。 警察一下子呆在了那里。 “他们向你开枪了?何小莲大吃一惊,神色紧张的转到金洋面前,急声问道:“他们打伤你了吗?你什么地方受伤了?金洋还没有回答她的话,旁边的警察支吾着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明我们向你开枪了?我们只是鸣枪示警,并没有向你开粉!金洋望着这名警察神色闪忽不安的样子,心里生出了一股极度的鄙夷。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警察。金洋心里本就对警察没有什么好感,现在更加厌恶了。 “洋,你说话啊,他们有没有伤到你?何小莲紧张的问道。 金洋摇了摇头,轻蔑道:“凭他们也能伤到我?一群敢做不敢当,抓不住歹徒就随意抓个平民顶替的废物!何小莲松了口气,然后转头,望向身后的警察,神色立即冷了下来。她的眼中充满了厌恶之色,沉声道:“你们必须为你们所做的事付出代价。别以为没有证据你们就可以乱来,现在你即使想让我们走,我们也不走了!说完,她从衣内掏出了手机。 这名警察立即感到事情有些不同寻常,特别是看见眼前的女孩拿出手机拨动电话时,他的心突然极度不安起来。今天抓来的两个人的态度都极度的嚣张,如果没有一定的背景,是不可能如此狂妄的。他想伸手阻止眼前女孩的行动,但是当他望了满眼都是凶光的金洋一眼后。手微微颤抖了起来,胳膊根本不敢抬起来。不行,要立即向局长汇报情况,不然这次可能真的会闯下大祸! 警察立即转过身去。迅速离开了审讯室,并将门关上了。何小莲收回手机,冷笑着望了警察一眼后,温柔的转向金洋,伸手将金洋的腰紧紧的抱住了,轻声道:“我已经给我爸打了电话,他说他要亲自过来,严肃的查理此事!洋,我爸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金洋本来郁闷的心情在何小莲灼热的娇躯中渐渐融化消散了,他轻轻抱起何小莲,走到椅子旁边,坐了下来。他突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女孩,这个直爽而温柔,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大胆女孩。 警察局大厅。 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正在忙碌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紧急的刹车声。好奇的警察刚抬头向门外张望时,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涌了进来,迅速占满了大厅的大半空间。他们手握黑色长枪,警惕的注视着这群不知所措的警察。接着,一名身穿高级军装,头发半白的中年人威严的迈步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群士兵,身后的士兵小心的保护着后面的安全。 大厅地警察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人人都战战兢兢的不敢动弹。他们面如土色的望着周围虎视眈眈的士兵。有的人甚至以为是恐怖分子冒充军人来袭击警察局。望着那些装备优良的武器设备和深黑色的枪口,冷汗从他们的额上大把大把的冒出。 头发半白的中年人冷冷的扫了大厅一眼,一股无形的压力瞬时压的那些警容喘不过气来,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 来人正是何小莲的父亲何明庭,人人都惊恐的望者他。 何明庭沉声问道:“你们局长呢?”他的话音刚落,一名穿着黑色高级警察制服的中年人在一名年轻警察的陪伴下,从厅旁内部的通道走进了大厅。那穿着警服的中年人望见厅里的情景后,先是呆了一呆,但当他看见了立于士兵中间的头发半白的何明庭时,紧张的神经松弛了下来,他眉开眼笑的走上前去,献媚的笑道:“原来是何司令来了,何司令来这里有什么事吗?何明庭望着走出来的中年人,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听说我的女儿和我的一名部下受到歹徒的袭击,而且还被抓到警察局来了。”“哦?”中年人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如果真的有这种事,那一定是误会。您老只需要打个电话给我就行了,何必劳师动众的亲自过来呢。” 何明庭嘴角掀起了一股冷笑,淡淡的道:“我担心我的女儿在这里受到了委屈,自然要亲自过来看看了。如果这里有人欺负我的女儿,我定要为她讨回公道。”说完,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中年人的心不由的颤了一下。 中年人立即明白了今天抓来的那一男一女就是何明庭要找的人,刚才手下汇报,在逮捕的过程中,由于那男的态度极其狂妄,自己的儿子还向那男的开了一枪。想到此处,他冷汗都冒了出来,心里暗怪自己的儿子莽撞,此时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下去了。 他转头对自己身边的年轻警察道:“快去将今天请来的那两个人带过来。” “是,局长!”年轻警察也意识到情况不妙,立即转身向审讯室走去。 “何司令,今天的事实在抱歉,我们请令千金与您的部下来这里,也只是想请他们配合我们查案。谁知当时您的部下好像有些不太配合,导致当时发生了点矛盾。” 局长点头哈腰的道,满脸都堆满了笑容。作为s市公安局局长,他的职位也算不小了。但是却远远不能与眼前这个掌握着国家军队的首脑人物相比。 何明庭冷哼了一声,眼睛望着厅顶,沉声道:“难道就因为我的部下不配合,你们警察就可以向他开枪吗?”刚才他的女儿已经在电话里将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他了,如果不是因为极其震怒,他也不会带着这么多人亲自过来。 局长额头上冷汗直冒,他立即明白了今天的事情是不可能善了了。 不一会,金洋与何小莲在刚才那名年轻警察的带领下,来到了大厅。 “爸!”何小莲欢呼一声,扑入了何明庭的怀里。何明庭微笑着用手轻抚何小莲的头。柔声道:“这里的人有没有欺负你?何小莲嘟起小嘴点了点头,委屈的道:“他们抓不到袭击我们的人,就把我们抓来了,而且还开枪袭击洋。将我们锁在了一间小屋里。” 何明庭的眼中立即射出了一道寒光,脸上的笑容也冷了下来。局长意识到情况不妙。 “小洋,是谁向你开的枪?现在你把他给我拎过来!”何明庭望去金洋,沉声道。 “是!司令!”金洋转身向警察局内部走去,刚才出来时,他看见那小子还在用眼睛瞪他。 “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没有权力抓人!局长担心自己儿子的安危,虽然心里十分害拍,但还是鼓足勇气,厉声叫道。 何司令冷笑着望着面如死灰地局长。淡淡的道:“谁说我没有权力抓人?作为国家陆军部队副总司令员,我有权力逮捕任何袭击我部下的人,如果是你袭击了我的部下,我照样可以将你逮捕!“你,”局长额头上冷汗直冒,还想分辩什么,但一时气急攻心,说不出话来了。 “你干什么?放开我!金洋拎着用枪射自己腿部的小子。走进了大厅,那小子大声怒斥着金洋,但无论他怎么挣扎,就是无法从金洋手中挣脱,他的身后跟着几名警察,但在没弄清楚情况前,那几名警察也不敢冒然动手抢人。 看见厅里的情形后。被金洋拎着的小子和跟在后面的几名警察全都愣住了。金洋此时也松开了手。 “爸,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想干什么?金洋的手一松开,那小子便连忙闪到了自己的局长老爸面前,仿佛找到了救星,但随即,他便发现了情况有些不对,他的父亲,s市公安局的局长,此时正脸色铁青的望着自己。 “你有没有对他开过枪?”局长用手指了一下金洋,望着自己那不知所谓的儿子沉声道。 局长的儿子望了望周围虎视眈眈的人群,眼球转了一圈,故作惊讶的道:“没有啊,我怎么会随便向人开枪呢?局长立即转头望向何明庭笑道:“司令,我的儿子是名优秀的警官,还是s市的十大杰出青年,他是不可能随便向人开枪的。” “是吗?”何明庭冰冷的目光扫了局长的儿子一眼,沉声问道:“你真的没有对他开枪吗?“没有!”局长的儿子语气坚决的道,他避开了何明庭犀利的目光。 何明庭将头转向金洋,温和的问道:“他用枪射伤了你的什么地方?金洋刚准备开口回答,突然想到那伤口早就自动痊愈了,犹豫了一灰,他咬着牙道:“我没有受伤!金洋的话音一落,局长暗松了一口气,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即使自己的儿子真的开枪了,何明庭也是没有办法的。 局长的儿子得意的望着金洋,道:“我根本就没有开枪,你当然没有受伤了。” 金洋恨的直咬牙,但又无法反驳,他确实是全身一点伤也没有。何明庭深深的望了金洋几眼,知道事情有蹊跷。他将目光移向局长的儿子,沉声道:“我现在怀疑你贩卖国家机密,警卫,把他抓起来!“是!”何明庭身边的两名士兵应答了一声,立即上前,一个人用枪抵住了局长儿子的背部,另一个人掏出了军用铁铐。“你们干于什么?放开我,我没有贩卖国家机密!”局长的儿子大声喊着,但背部被枪抵着,他也不敢过于挣扎,他的双手被铐在了背部。 “何司令,我的儿子不可能贩卖国家机密,这种事我儿子是不可能做的!” 局长急得冷汗直冒,他刚想上去阻止,身体立即就被几名士兵用枪抵住了,其他的那些警察连动也不敢动一下,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局长被人用枪顶着。 “我又没说你的儿子一定贩卖了国家机密,”何明庭温柔的笑道:“我只是怀疑!我现在把你的儿子带回军区审讯,如果你儿子确实没有贩卖国家机密的话,我话放他回去的。”何明庭的目光变得极其轻柔,但是却让局长不寒面颤起来。 “老爸,救我啊!我没有贩卖国家机密,他们是故意要搞我啊,他们一定会搞死我的!”可怜的小子尖声哭喊着,人已经被士兵押送到了外面的军车上。 “司令,我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局长泪眼望着被押出去的儿子,心急如焚,可怜的哀求道,他知道,等他的儿子被审讯完,放回来时,估计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甚至还可能被弄成终身残疾。他脸上老泪横流,差点就跪下了。 站在一旁的何小莲都看的心软了,如果不是那小子开枪打过金洋,她一定也会向她老爸求一下情。何明庭丝毫不为之所动。他温柔的笑道:“如果你的儿子真的是无辜的,我自然会放过他,我也要按照国家的法律办事嘛。好了,我们要走了,打扰各位了,你们继续忙!说着,他在大批士兵的保护下,转身大步向外走去,何小莲与金洋紧跟在后面。 07 回到军区以后,金洋,何小莲与何明庭三人进入了司令部。 何明庭坐在他的专用椅子上,淡淡的扫了金洋与何小莲一眼,温和的道:“把你们遭到袭击的过程详细的讲述一遍!金洋与何小莲互望了一眼,何小莲清了清嗓子,将自己进入餐厅后,直到她昏迷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通。 然后金洋将何小莲昏迷后的事情进行了一下补充。 听完二人的述说,何明庭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他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沉声道:“这一切都是冲着我来的。” 金洋与何小莲疑惑的望向他。 他抬起头来,道:“那些不是普通的歹徒,而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军人,他们杀小详,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金洋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也想到,他刚来s市,并没有任何仇人,而且那些人袭击的整个过程干脆利落,没有伤害到其他的无辜人,很明显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的确很可能就是军人。 何小莲讶声问道:“是什么人敢给爸爸你下马威呢?“嘿,”何明庭冷笑了一声,道:“除了那个想与我争夺正总司令员位置的人外,还会有谁?哼,他不敢与我正面冲突,便用这种手段来增加我的压力。不过很奇怪,他是怎么知道小洋是我正要重用的人?而且,小洋来这里是保密的,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金洋也有些迷惑,自己刚来这里,就遭到了刺杀,即使何司令的对手想刺激一下何司令,也没有必要拿自己开刀啊,他疑惑的摸起了下巴。 何明庭突然又问道:“小洋。你被那些人射了那么多枪,难道一点事也没有吗?金洋知道自己的秘密保不住了,他点了点头,道:“子弹是伤不了我的,我的身体能够迅速自动愈合。” “那些子弹呢?它们还在你的身体里面,难道对你也没有妨碍吗?“嘿,子弹进入我身体后,都会被熔化掉。” 何明庭目瞪口呆的望着金洋,仿佛在听天方夜谭。何小莲也惊诧的望着他,当时她虽然觉得奇怪。但并没有想到进入金洋身体的子弹会被熔化,而且那些伤口都可以自动愈合。 何明庭甚至联想到了欧洲神秘的吸血鬼,伤口能够自动愈合,不怕子弹。闪电般的速度,惊人的力量,这几乎是小说中的吸血鬼全部的异能,如果不是因为金洋并不惧怕阳光的话,何明庭可能会怀疑金洋就是吸血鬼,虽然他一直并不相信吸血鬼的存在,认为那是人编造的,只存在于小说中。 如果把他的身体研究一下,可能会有预想不到的收获。何明庭暗想着。 金洋一望见何明庭脸上那变幻不定表情。立即暗叫不妙,他连忙道:“我是不会让别人研究我的身体的。而且,那些都是我天生的异能,是研究不出什么结果的。” 何明庭心里的想法被金洋看穿了,他感觉有些尴尬,老脸一红,支吾着道:“小洋,你放心吧。我是不会随便让别人研究你的。”他暗暗决定,要鼓励自己的女儿去追金洋,只有这洋,才能将金洋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上。金洋现在绝对是国宝! 沉吟了片刻,何明庭道:“你不要让别人知道了你的这些秘密,否则,别人可能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抓去研究。” 金洋感激的点了点头,认为何明庭的确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何小莲望着金洋的目光中充满了崇拜,现在金洋在她的眼里,简直就与神人一般。 “好了,现在天已经黑了,今晚你就在军区睡吧,明早我安排一架军用直升机送你回g市,我给你办了一张国家特工的证件,以后你无论做什么事,都不必担心警察找你的麻烦了。” 何明庭从桌子下面拿出了一张黑色的卡片,金洋上前接过一看,只见上面还贴有他的照片,那照片好像是电脑合成的,连他自己也从没见过。他心中对何司令的神通广大又加深了几分认识。 “你明天要回去?”何小莲惊讶的问道。 金洋点了点头,望着何小莲道:“我会很快再过来的。”这时,何明庭又问道:“小洋,你有通讯工具吗?金洋摇了摇头,道:“我从来都不带手机的。” 何明庭眼中闪过一道奇怪的神色,道:“带部手机在身上,总是有好处的。”说着,他从桌子的下面又拿出一部黑色小巧的手机,道:“这是特制的军用手机,在全球的任何地方,都有极佳的信号。你拿去用吧。” 金洋虽然不想接受,但是何司令也是一番好意,他又不能不领情,只好上前接过手机,道谢了几声。何明庭将手机号码告诉了他,并将自己的专用手机号码也告诉了他。 看来以后自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无拘无束了,金洋暗叹道,他始终认为手机会限制自己的自由。以后没事时,干脆就关机算了,免得受到别人的打扰。金洋暗想着。 何小莲的神情有些黯然,她抬头望了望自己的老爸,又望了望金洋,轻声道:“我也想与你一起去g市。” “你去那里做什么?”金洋讶声问道。 何小莲嘟起小嘴,道;“陪你,不行吗?金洋苦笑道:“我回去是有一些事情要办,你跟在旁边不太方便,而且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这时,何明庭也开口道:“小莲,你就别为难小洋了。他又不是不回来了,才分别几天而已,难道你就不舍得了?何小莲撇了撇小嘴,微微低下了头,没有说话,神情明显不大乐意。 金洋又说道:“我一定会尽快回来的。” 何小莲抬起了头,望了金洋一眼,目光闪动了几下,轻轻点了点头。道:“好吧,那我等你!”声音中充满了深情。 金洋暗松了一口气。 何明庭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他对金洋越来越感兴趣了。 第二天一早,在何小莲与一群士兵的欢送下,金洋登上了直升机,何小莲将自己的手机号码也告诉了金洋。望着渐渐升起的直升机,何小莲的眼圈红了。 回到g市以后,金洋的心情大好,因为他再也不用躲躲藏藏,可以放心大胆的在街上随意走动了。 拦下了一辆的士。金洋直接赶往宋齐名的家。失踪了两天,芝芝一定心急如焚,非常担心自己吧。金洋想到等会芝芝又要扑到自己怀里撒娇,他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车在别墅门口停了下来。金洋下车后,感觉气氛有些不太对劲。别墅的大门是紧闭着的。 金洋上前用力拍了拍门。 等了良久,没有回音。 金洋又用力拍了几下。过了一会,仍然没有人开门。 金洋感觉事情越来越不寻常,门是从里面反插着的,里面不应该没人,而且,芝芝不会到处乱走,管家与仆人都是二十四小时守在家的。 难道出事了?金洋的心猛的一惊。 他绕到别墅后院围墙处。深吸了一口气,闭目召唤出圣光,然后找来了一些砖块和大石头,整齐的排列在围墙脚下,搭了将近半米高时,金洋踏了上去。站在高高的石头上,他奋力一纵,双手向上伸直。险险抓住了围墙的顶端。 双臂用力向上拉起,金洋的身体缓缓的升起,最后攀上了围墙。从上向下望去,距离地面还挺高的。金洋深吸了一口气,摆正姿势,咬牙向下跳去。 “啪”的一声,金洋又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面部朝地,四肢大张着摔倒在了地上。 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 过了好一会,金洋才呻吟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身上的疼痛也渐渐散去了。金洋骂了几句脏话,一拐一拐的向前走去。 拐入前庭正道,金洋一下子呆住了,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大厅的门前,两名大汉双目圆瞪,仰面躺在道旁,地上全是血迹。 金洋急步上前,认出他们正是那八名保镖中的两名。他们已经没有了呼吸,一群苍蝇正围着尸体打着转,肠子挂在肚皮上,地面上的血迹早已经干涸,变成黑色。金洋的心变得冰冷,这两人的肚子被人击穿了一个大洞,那洞有拳头般大小,不像是枪洞。 金洋心如火灼般奔向大厅中,大厅里四处散落着六具尸休,正是八名保镖里剩余的六人。他们都是双目圆瞪,显然是在惊骇中死去。 他们的死相都很惨,每个人的肚子都破了个大洞,肠子流得满地都是,还有两人的脖子被扭转了三百六十度,他们的手中都握着枪,大厅里有打斗过的痕迹。 金洋找遍了大厅中的所有卧室,都不见芝芝的踪影。他立即转身奔出大厅,将整个别墅都找了个遍,结果又发现了几名仆人和管家的尸体,唯独没有发现芝芝。 金洋神色呆滞的颓然坐在了地上。 是谁这么狠心,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将别墅里的人都杀死了?金洋眼中流露出冰寒的光芒,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里。 行凶后,别墅的大门是从内插着的,凶手一定是从围墙处出去的。能够将八名一流枪手。那样残忍的手段杀死,而且那些枪手死前显然都受到了极大的震惊。金洋从每名死者的眼中都看到了一样东西——深深的恐惧。 只有一个人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也只有他才有这样的实力。 施利!金洋猛的站起身来,脸上再也没有丝毫表情,大步向门口走去。血正从他紧握的拳头里滴下,他的指甲插入了手掌之中。 打开别墅的大门后,金洋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当电话接通后,他只说了一句话——梅园新区一号别墅发生了凶杀案。说完之后,他挂上了电话。 一座气势雄伟的摩天大楼一楼大厅内。 一名长相英俊,身上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年轻人面无表情的走入了电梯内,引起了大厅内很多人的侧目。 电梯在最高层停了下来,金洋抬头望着电梯上的监视器,冷笑了一声。 刚步出电梯,有四人正笔直的站在外面。 “施哥正在办公室等你。” 一人恭敬的道,抬头望了金洋一眼。 金洋冷淡的点了点头。四人转身在前带路,金洋紧跟其后,响亮的脚步声在走廊中回荡。 长廊里有不少人,都昂首挺胸的靠墙而立,腰间隐隐透出黑色的枪柄。他们对于走过的五人视若无睹。 五人在一间门外停了下来。门自动打开了。 金洋步入后,门又自动关上了,门外的四人谨慎的守候在外。 “你终于来了。”施利站起身来,眼中流露出兴奋的光,大步走向金洋,但看见金洋嘴角的冷笑后,他停了下来,心中感到不妥。 “宋芝芝呢?金洋冷声问道,目光紧盯着施利。 施利目露疑惑之色,“宋芝芝?”微愣之后,施利皱起了眉头,“你是说宋齐名的女儿吗?“是的。”金洋紧盯着施利。 “他的女儿?”施利面上迷惑更甚,“我怎么知道他的女儿在哪?他的女儿怎么了,失踪了吗?金洋冷笑了起来,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你还想继续装下去吗?如果宋芝芝出了一点事,我决不会放过你,即使你使黄欢欢和黄轩轩的父亲。” 施利眼中闪过一道怒意,脸色猛的沉下,冷笑了起来,“笑话!难道我还怕了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我即使杀了宋芝芝那丫头又如何? 08 金洋脸上笼罩着浓浓的寒光,沉声道:“对那样的柔弱女孩下手,你未免也太卑鄙了!“卑鄙!?”施利哈哈大笑了起来,“如果不卑鄙,怎么能够坐到这个位置?两道凌厉的目光在半空中激撞着。 “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她,好吗?”对峙了十几秒,金洋语气软了下来,目光也低垂了下去。 施利嘿嘿冷笑了两声,道:“刚才你不是说,如果那丫头出了一点事,你决不会放过我吗?现在怎么又求起我来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金洋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尽量平静,“对不起,刚才我有些失态,一时说错了话。” 施利心中的怒意也渐渐散去,他并不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静静的审视了金洋一会,他突然问道:“你很喜欢那丫头吗?喜欢她胜过喜欢我的女儿?金洋目光闪动了一下,抬起头来,语气坚定的道:“我不知道自己喜欢谁多一些。但是,如果你的女儿被宋齐名抓去了的话,我即使与宋齐名翻脸,也要救她们出来!“很精彩的台词!”施利嘴角扬起一道笑容,“不管你说的话使是不是真心的,就凭你的这句话,我原惊你刚才对我的无礼!”施利走回桌旁,在舒适的沙发椅上坐了下来,“但是,很遗憾,我确实不知道那丫头的下落。这两天我一直都在等你来找我,根本就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金洋呆了一呆,愕然的望着施利,施利悠闲的端起桌面上的茶杯,修长的手指握着黑色的茶杯,杯中散发着清香的茶水轻轻晃荡着。 “你真的没有去抓宋芝芝?金洋的心渐渐下沉,一股失望从心底缓缓上升。 “我有必要骗你吗?”施利用茶水润湿了一下嘴唇,将茶杯放回桌面上,抬起头来,“为了达到目的。我有时的确会不择手段。但是,我不会去向一个女孩下手。更何况,宋芝芝是你的小情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去对付她。” 望着施利那双明亮坦率的眼睛,金洋颓然的在旁边的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头。 “那到底是谁抓去了芝芝?”金洋喃喃自语道,满眼都是茫然之色。 施利站起身来,缓缓走到金洋的面前,“宋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宋齐名呢?”他望着神色沮丧的金洋。温和的问道。 金洋心乱如麻,眼中流露出悲愤的神情。他双手抓着自己心爱的头发,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宋齐名去了美国。现在宋家里。除了芝芝不见了踪影外,其他人全都惨死了,管家仆人全都死了,都死得很惨。” 他抬起头来,迷茫的脸上充满了哀伤,“他们的眼中都充满了惊恐,他们是在极度恐惧下死去地。而且,”金洋深吸了一口气,“他们身上的伤口很奇怪。不是工具造成的,”深深的望着施利的眼睛,金洋一字一顿的道:“他们是被人徒死的,而且是一拳击穿肚皮,普通人绝不可能有那样的力道!“所以你才怀疑我,是吗?”施利眼中闪过一道异光,“你认为,只有你和我才能一拳击穿一个人。是吗?金洋沉重的点了点头,“刚才我的确是这样想的。” 施利若有所思的在金洋的旁边坐了下来,“难怪你会怀疑我,施利嘴角扬起一股怪异的笑,“不过,你忘了一件事,这个世上并不是只有你我可以一拳穿入人的体内。”微微的顿了下,施利继续道:“而且,如果只是抓一个女孩,我也不可能亲自动手,更不会无聊的滥杀一些无用的人,那是很愚蠢的行为!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可能暴露自己的实力的。” 金洋此时也已经冷静了下来,认真的思索一会,他也发现了自己很可能误会了施利。 施利如果只是想抓宋芝芝的括,的确是不可能亲自动手,他有很多厉害的手下,比如柳青。而且,以施利的精明,他也不会随意使用圣光的力量,去杀一些无关紧要的保镖及仆人。更何况,施利还要靠我去见他的女儿,他知道宋芝芝是我的人,暂时是不会动她的。金洋的脸色变幻不定,如果凶手不是施利,那会是谁呢?还有谁敢向宋家下手? 金洋的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他身体一震,目露奇光,猛地抬起头来。 施利脸上带着怪异的笑容,“你终于想起来了吗,”他淡淡的道:“能够一拳击穿人的身体的,除了你我外,还有异能者,有一种异能者,天生就是杀人机器。上次,差点将我杀死的,就是那种异能者。”施利眼中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我虽然不知道异能者为什么会抓走宋芝芝,但是,我敢肯定,宋家的那些人一定是被异能者杀死的。”他意味深长的望向金洋,“难道宋家与华夏社团发生矛盾了?不然,社团怎么会让异能者对付宋家呢?金洋立即想起了一个人——成志!成志的父亲成天就是华夏社团的长老,成志来g市时,一定有异能者随他一起,保护他的安全。金洋的头脑立即清晰了起来,跟他成志一起来g市的异能者,一定是在力量上异于常人,也就是施利所说的杀人机器,也只有这样的异能者,才能担当起保镖的职责。 施利的声音传了过来:“听说你上次扰乱了华夏社团长老的儿子成志与宋芝芝的订婚后,成志非常生气,扬言要报复宋家和你。” 金洋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是的,我现在敢肯定,一定是那小子抓走了宋芝芝!施利含笑望着金洋,语气怪异的道:“你不是说宋家还请十几名异能者保护着宋家吗,宋家出事时,那些异能者呢?金洋避开施利灼热的目光,尴尬的道:“他们都随宋齐名一起去美国了,昨天宋家只有一些普通的保镖。” “原来是这样,”施利不露声色打量着金洋,“如此看来,那就是成志对你和宋家怀恨在心,私自抓去了宋芝芝。” 金洋顿时心如火焚,他猛的站起身来,手指捏得“咯咯”直响,“那小子太阴险了,如果他敢伤害芝芝,我定要活剥了他的皮!”他的牙齿紧紧的咬着,眼中流露出冰冷寒光。 “昨天你去哪了?你不在宋家吗?”施利疑惑的问道。金洋缓缓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脸上的怒意转换成了深深的自责,“如果我与芝芝在一起,她就不会出事了。” 施利静静的望着他,没有再继续询问金洋昨天的去处。他站起身来,将温暖的大手搭在金洋的肩上,沉声道:“你也不要太担心,宋齐名与华夏社团有着很密切的关系,成志能算再胆大妄为,也不敢对宋芝芝怎么样的。他最多也就是杀几个无关紧要的人来泄泄气。” 金洋无力的道:“希望如此吧。唉!”他深深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就算再焦急也没用。 施利拍了拍金洋的肩膀,然后走到桌旁,端起茶杯,喝了小口茶水后,“昨天晚上我去找过公安局的人,要求他们撤下对你的通缉,但是却被拒绝了。”施利端着茶杯,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们说已经将你的案子上报到了上面,他们也没有办法说撤就撤。今天,我准备去找一下上面的人时,谁知对你的通缉已经撤下了。”他缓缓转动着手中的茶杯,望着金洋笑道:“你说这件事奇不奇怪?知道宋家的那些人不是施利杀的后,金洋此时对施利充满了歉意,他也不想再隐瞒什么,轻声道:“其卖昨天我去了s市。我被人带去了s市的军区里。案子是被军区的司令撤去的。” “哦?”施利皱起了眉头,s市军区的人找你做什么?金洋苦笑了一下,道:“我在百花园做的事被录了下来,s市军区的司令看到了录像,也发现了我的异能。他想要我以后为他做事。” 虽然施利已经查明了自己的弟弟的确是害死了金洋的母亲和爱人,金洋杀他的弟弟是为了替自己的母亲和爱人报仇,他已经不再怪金洋了。但是,当金洋提起百花园时,施利想起自己惨死的弟弟,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待心中的阴影渐渐消散后,施利深吸了一口气,望着金洋道:“你答应了吗?金洋点了点头,叹气道:“我只能答应。反正为他做事也没有什么坏处,而且以后还能光明正大的杀人放火。”突然,他仿佛想起了什么,身休一震,抬起头来道:“成志带着芝芝,一定没有办法走太远,他们很可能还在g市,如果有公安局的帮助,要找到他们也不是什么难事!施利放下手中的茶杯,点了点头,道:“让公安局的人帮忙,的确是个好主意。我也可以让黑道上的兄弟帮你寻找一下。” 金洋感激的道:“那太谢谢你了”随后,他又歉然的道:“刚进来时,我说的那些莽撞的话,希望你不要介意。” 施利笑着摇了摇头,道:“我能理解你当时的心情,你不需要道歉。不过你要记住你答应我的话。” 金洋点头道:“只要救出了芝芝,我一定马上就与你去a县!施利眼中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脸上充满了憧憬之色。 09 g市上下展开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搜捕,其规模超过了前几天对金洋的通缉。得知金洋是国家直属的秘密特工,他正在抓捕一名出卖国家情报的要犯后,那些警察都格外的卖力。飞机场,火车站,汽车姑,所有的公开场所,随处都可以看见警察的身影。成志与宋芝芝的画像到处张贴的都是,g市的宾馆与旅社被警察们一家挨一家的检查,搞得g市的百姓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本来公安局局长还准备颁发a级通缉令,让邻市的警察们也展开行动,但被金洋拒绝了。金洋知道这毕竟是自己的事情,如果闹得太大,最后可能不太好收手。 除了警察,g市的街上随处都可看见头发染得花花绿绿的流氓。平时很少聚集在一起的流氓与警察们仿佛约好了一般,全部出动了。大街上形成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大小流氓们在街上,网吧,商店,超市,以及娱乐休闲场所四处闲逛着,一双双警惕的眼睛小心的检查着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的面孔。 金洋坐在一辆黑色的轿车中,目光紧盯着窗外。轿车围绕着g市转着,开的极其缓慢。 金洋坚信,这次成志即使插翅也难飞出g市了。 一阵美妙的音乐声响起,金洋掏出手机,是施利打过来的。金洋已经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施利。 “喂,施哥,有消息了吗?“是的,我的手下刚刚向我汇报,在飞机场旁边的杂草地里发现了四名行踪可疑的人,其中有一名好像是女的,被人用绳子绑着,不过由于那里的杂草太密,那四个人很快就消失了踪影。” “好的,我马上就去杂草地。” 挂上电话后。金洋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开往飞机场!杂草地就在公路的旁边,有一道栏杆将之与公路隔了开来。一米多高的杂草密密麻麻地覆盖着辽阔而荒凉的土地,这里是g市唯一一片没有被开发利用的土地。由于它是在飞机场附近,政府也希望保留着这最后一片天然的绿色。 阵阵微风抚过,杂草纷纷弯下了头,如有海浪般向远处蔓延开去。在这里面如果寻找四个人,那无疑是大海捞针般困难。金洋与司机翻过栏杆,站在公路边上,他闭上眼睛。召唤出圣光,沉声道:“我们下去吧!“不等施哥他们了吗?”旁边的年轻司机拔出腰间的黑色手枪,紧紧的握住了枪柄。 “我们先下去!”金洋奋力向下面的杂草中跃去,身体犹如落入了绿色的深潭中。瞬时不见了踪影。 咦?金哥呢?上面的年轻司机奇怪的向杂草地望去,杂草虽然深,但是最多也只有金哥的脖子那么高,怎么金哥的整个人都不见了呢? 正当司机疑惑时,金洋的头从杂草中冒了出来,脸上粘满了黄色的土壤。 他奶奶的,为什么每次我从高处跳下时都会摔跤?而且每次摔倒的姿势都是那么难看?金洋一边擦去脸上和身上的土壤,一边在心中咒骂着。 司机鼓足勇气,也从公路上高高跃下。落入了浓密的杂草之中。 “我们分开寻找,找到人后,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打电话通知我!交代完后,金洋向杂草深处探去。司机手中紧紧的握着手枪小心的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深密的杂草中,不时的冒出一条吐着信子的花蛇,还有些丑陋的蟾蜍犹如一堆大便一样。蹲在地上,蹬着一双鼓鼓的眼睛,仇视着外来入侵者。随着一只大脚的踏下,蟾蜍发出“哇”的一声惨叫,吐出一把毒汁,被压成了一堆花花绿绿的肉泥。花蛇立即慌乱的逃窜而去。 金洋也不知踩死了多少只可怜的蟾蜍,催毁了多少只花蛇的安乐窝。仍然没有看见半个人影。 望着前方密密麻麻的一片,金洋的心逐渐烦躁了起来。 拔起一把乱草,擦去溅在自己鞋上的蟾蜍毒汁,金洋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门,继续艰难的向前探去。 燥热的烈日烤得野草散发着一股难闻的焦味,正当金洋的头脑开始晕晕沉沉的时候,前方不远处的杂草异常的动了起来,金洋隐隐看见了人影闪动。 金洋精神一震。目光如电般射向前方,深吸一口气,向前急奔而去。 “芝芝!?一名娇美的女孩侧身躺在地面上,双手及双脚被绳索紧紧的绑着,小嘴也被胶布紧紧的粘着。金洋一看见她,双眼流露出兴奋的光芒,连忙上前伸手向她扶去。 芝芝看见金洋后,眼中先是闪过一道惊喜之色,但随即,她的眼中突然充满了惊恐,小嘴发出“呜呜”的声音,目光紧紧盯着金洋的背后。 金洋一看见芝芝的那幅神情,立即意识到不妙。他还没来得及转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他背后传来,“砰”的一声,他背部受到千斤重击,整个身体被击的临空飞起,越过芝芝的身体,接着,“砰”的一声,从半空中落下,重重的摔到了地上,惊得地面都微微震动了一下。落地之后,金洋眼前全是闪耀的白星,几乎昏眩过去,剧烈的疼痛从背部瞬时蔓延传遍全身,痛得金洋眼泪都流了出来。金洋张开嘴,吐出了一口鲜红的血。 “昨天没有找到你小子,没想到你今天竟然自动送上门来了。” 身后传来了一股怨毒的声音。 身体上的痛楚渐渐减轻,内脏受到的伤害在圣光的安抚下,也渐渐愈合了。金洋咬紧牙门,双手挣着地面,运足力道,缓缓的直起身体,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过身来,只见成志那张奸诈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站在芝芝的旁边。看见金洋竟然又站了起来,成志的眼中闪过了一道惊讶之色,身体不由的后退了一步。在成志的身旁,站着一名穿着黑衣的年轻人。他那黄色的软发随意批在一只眼睛上,苍白的手指微微弯曲,高傲的立在那里,看见金洋仿佛没受伤一般,他的眼中也闪过一道惊讶之色。 成芝连忙躲到黑衣人身后,同时掏出了一把枪,对准金洋,“啪,啪”连续开了几枪。 金洋身体左右轻晃了几下,子弹全部落空。 黑衣人身体突然一弓。手指紧握,狂吼一声,身体高高跃起,犹如一只凶猛的雄鹰般,扑向金洋,两脚向金洋连续踢出。 金洋双眼紧盯着犹如幻影般的挥舞的双脚,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黑衣人的脚,用力向旁边甩去。黑衣人的身体在空中倒翻了几个筋斗,平稳的落在了地上,压倒了一大片杂草。 两道惊讶的目光在半空中激烈地撞击着。 金洋手指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全神注视着黑衣人。他虽然料到这个黑衣人很强,却未想到他的身手如此矫捷。如果没有圣光的帮助。金洋恐怕连一招也接不下。 黑衣人脸上现出凝重的神情,他知道自己刚才低估了金洋。 两人全神对峙着,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啪”的一声枪响,金洋的身体狼狈的向前晃了一步。黑衣人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抓住机会,身体犹如猎豹般扑了上来,飞起一脚,正中金洋的下颚。金洋惨叫一声。带着一股鲜血,身体倒飞而起,“砰”的一声响,重重的摔落到了地上。 “啪,啪,啪”成志趁机对着地上重伤的金洋连续开了三枪,每开一枪。金洋卧在地上的身体便会震动一下,溅起一股鲜红的血。 “他妈的,刚才你不是很吗?现在再继续啊!成志对着冒着青烟的枪口吹了一下,轻蔑的望着倒在血泊中,已经没有了动弹的金洋。 “和老子争女人,你还嫩了点!成志收起手枪,上前一把拎起了悲伤欲绝的宋芝芝。 宋芝芝绝望的望着浑身是血,倒在地上的金洋,肝肠寸断。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前所见,满脸都是悲伤绝望。 黑衣人对于成志从后用枪偷袭金洋的行为有些不满,他抬头望了成志一眼,眼中闪过一道不屑的神情。 成志拉起身体已经完全瘫软的宋芝芝,对黑衣人命令道:“你过来把她抗在肩上!黑衣人低着头,缓步走到了成志的面前,单手抓起宋芝芝身上的绳索,用力向上一拽,肩膀微微低下,宋芝芝娇弱地身躯便落在了他的肩上。 成志舒展了一下胳膊与腰肢,得意的道:“我们走!他与黑衣人刚向前走了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了一股冰冷的男音。 “我还没死呢,你们急匆匆的想去哪呢?成志与黑衣人的身体都猛的一震,呆在了那里。 成志缓缓的转过身来,望着浑身是血,身上散发着冰冷寒气,高傲的立在被血染红的草地上的金洋,他眼中露出了惊骇莫名的目光,顿时吓的魂飞魄散,惊慌失措的向后退了两步。 黑衣人也极其震惊。他将肩上的宋芝芝放了下来,压下心中的恐惧与不安,缓缓向前踏了一步。 本已经神色茫然,眼睛没与任何神采的宋芝芝,一看见犹如魔神般的金洋,苍白的俏脸立即散发出前所未有的兴奋的光芒。 成志在极度恐惧之中,再次慌乱的拔出腰里的手枪。 黑衣人大喝一声,强压下心中萌发的怯意,借助洪亮的喝声壮起胆子,犹如黑色的闪电般,射向了金洋。 金洋冷冷的望着向自己扑过来的黑衣人,当黑衣人到达自己面前时,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身体一闪,失去了踪影。 “砰”的一声,一记重拳从后重重的击在了黑衣人的背部,黑衣人猛哼一声,身体并没有像金洋预想的那样飞出,而是颤抖了一下,接着猛的转过身来,带着一股旋转的风,挥拳向身后击去。 重而用力的拳头正中金洋的胸口,金洋猛哼一声,身体向后飞出,再次扑倒在地。 黑衣人从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金洋的那拳已经伤到了他的内脏,他感到自己背部的脊椎几乎破裂了。 成志又趁机向金洋开了几枪。金洋的身体在地面上急速滚动,躲过了成志的偷袭。成志枪里的子弹也用完了。 金洋从地上爬了起朱,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迹。 此时,黑衣人已经喘过气来。他压下体内的伤势,手指曲成爪状。 “去死吧!带起一股巨大的旋风,黑色的闪电再次向金洋激射而去。金洋深吸了一口气,拳头紧握,双目紧盯着冲过来的黑衣人,在两人即将撞在一起之际,金洋全力挥出了聚集了全身力量的一拳。两人齐发出一声闷哼声,面对面立在了那里。 黑衣人曲成爪状的手完全插入了金洋的身体之中,金洋的拳头也击穿了黑衣人的肚子,探入了黑衣人的体内。 血一滴一滴落在了地面之上,染红了干涸的土壤。 “你,也是弄能者吗?黑衣人喘着粗气,脸上极其苍白。 金洋艰难的点了点头,剧烈的疼痛让他说不出话。此时,他即使只是微微动一下,也痛得几乎要昏眩过去。他以后恐怕一辈子也无法忘记被人用手插入自己肚子的感觉。 黑衣人惨然笑了起来,脸上的神情极其悲凉,“你很厉害,可惜,我们两人,都要死在这片荒野之中了。” 金洋缓缓摇了摇头,怜惜的望着眼前脸上已经没有半丝血色的黑衣人,他感觉痛楚已经在渐渐消退,他又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但说起话来仍然极其吃力。他喘息着道:“不,死的人只有你一人。我,现在还不想死,而且,也死不了。” 黑衣人眼中先是闪过一道讶色,接着,眼中露出惊骇的神色,不能置信的低头望去。 金洋肚子处伤口正在渐渐合拢,黑衣人插在金洋肚子里的手也在渐渐熔化,很快,黑衣人便只剩下了一条光秃秃的手臂,而手,则永远的留在了金洋的体内,被金洋同化了。 金洋身体上的剧痛也在伤口痊愈后而消失了,他的脸色恢复了正常。 “永别了!”恢复了力气的金洋猛的抽出了自己留在黑衣人体内的手,黑衣人的身体一震,口中喷出一股鲜血,缓缓的软了下去,脸上带着极度的惊恐,他肚子里的内脏也随着金洋的手的抽出而“咕咕”的流了出来。 成志望着眼前诡异的画面,惊得魂飞魄散。 0 看见金洋将目光移向了自己。成志惊恐得尖叫了一声,一把抓起脚旁的芝芝,另一只手从衣内掏出一把匕首,压在芝芝的脖子上,惊慌失措的叫道:“你别过来!不要动!一丝血迹从芝芝的脖子处流出,染红了匕首的刃,芝芝的眼中闪过一道痛苦之色。 “放下匕首!金洋沉声喝道,身体没有移动书助。“放开芝芝,我不会难为你,否则…………”金洋的眼中露出冰冷的寒光。 “你别动!别动!成志此时精神状态极其不稳定,眼前诡异的画面给他造成的刺激太大了。金洋在他的眼里,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龙。他一边惊恐的叫着,身体一边向后退去。 他后退的脚突然踩到了一条蛇,那蛇张开大嘴在他的脚跟处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成志痛苦的大叫一声,身体微微倾斜了一些,抱着芝芝的手也松了开来,芝芝的身体失去支撑,向下滑去,架在她脖子上的匕首也移了开去。 金洋抓住机会,立即展开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到成志的面前,一把抓住成志握着匕首的手,并将他向旁边甩去,“啪”的一声,带着一股凄惨的叫声,成志的身体落到了远处的草丛之中。 金洋单手抱起芝芝,撕开芝芝嘴上的胶布,一脚踢飞了旁边的毒蛇。 “洋!”芝芝惊喜交加的紧紧的将头埋入金洋的怀中,喜悦的泪水犹如喷泉般流了出来。 “宝贝,别怕,别怕!”金洋轻轻的拍着芝芝的柔背,将芝芝手上的绳索解了开来。芝芝的小手一获得自由,立即紧紧抱住了金洋的脖子。 “宝贝,好好的在我怀里睡一觉吧!金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柔声安慰着。他没有留意到远处的成志已经从地上来了起来,并给手枪安装上了新的子弹。芝芝在金洋的怀里温顺的点了点头,然后轻轻的闭上了眼睛。金洋抱紧芝芝。正准备转身离开之际,“啪,啪,啪”,枪声响起,芝芝的娇躯猛地一颤,温热的鲜血从芝芝的背部流淌到了金洋的手上! “他妈的,老子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成志握着手枪,丧心病狂的大吼着。疯狂的大笑了起来。 金洋仿佛突然落入了冰窟之中,心一下子冰冷到了极点,脸上那温情的笑容僵硬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下来。 “啊!”金洋卷起一股狂风。抱着芝芝,向神情疯狂的成志冲去。 “砰!”的一声,金洋聚集了心中所有愤怒的一脚狠狠的踹去成志。成志的身体发出“咯”的一声,临空飞起,空中卷起满天的血雨。在他的身体还没有落到地上时,金洋再次冲了上去,对准即将落下的成志狠狠踢去。成志已经破烂不堪的身体再次飞起。 当早已经断气的成志落地之后,全身的骨骼已经尽碎,内脏流得到处都是。草地犹如屠场一般。到处都是鲜血与内脏。 “芝芝!芝芝!”从疯狂中恢复过来的金洋绝望的呼唤着芝芝的名字,但芝芝的眼睫毛仅仅抖动了一下,眼睛并没有睁开,她背后的伤口仍然有血不断的流出。 “芝芝,你坚持住,我不会让你死的,不会的!金洋仿佛疯了一般,眼中布满了血丝。 将怀里的娇躯紧紧的抱着。金洋飞一般的向公路处奔去。他想起了柳叶青,只要芝芝还有一口气,就还有希望。 宽阔的草地上仿佛刮起了一股狂风。 当金洋抱着宋芝芝冲进施利的办公室时,体力终于透支,他的身体缓缓的倒了下来,昏迷前说了一句括:请救救芝芝! 不知道过了多久,金洋渐渐醒转了过来。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胳膊上挂着吊针。 施利坐在旁边。看见金洋醒了,施利眼中闪过一道喜色,起身走到床边。 “芝芝怎么样了?”金洋虚弱的问道。他感到体内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死不了,不过你暂时见不到她了。”施利将手搭在**,柔声道:“你就算是要救人也不要那样拼命啊。” 金洋安下心朱,苦笑了一下。他抬头望了一下头上的吊瓶,疑惑的道:“吊瓶里是什么**?“葡萄糖!”施利轻声道:“我把你送到医院后,医生说你的体能几乎耗尽,而且身体严重贫血。普通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几乎可以被判定若身体死亡了。” 难怪自己现在身体这么虚弱。金洋心里暗想着。他想起了巫仙婷婷对自己的警告,她叫自己不要将圣光长时间停留在血液中,恐怕就是怕消耗完自己身体的能量,体能耗完之时,恐怕能是他与圣光一起死亡之时。 这次如果不是施利,自己恐怕就永远也醒不来了。金洋暗暗感叹,在他昏迷的那一刻,圣光便自动退离了他的血液,当时金洋身体的能量已经不足以支撑圣光与血液融和所需的最低能量。 “你在公路上狂奔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如果不是副市长不许媒体报告这件事情,我们以后的麻烦还真不小。” 施利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问道:“你认识副市长的女儿王娟吗?金洋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心里苦笑著点了点头。 施利意味深长的望着金洋,道:“她本来想来医院探望你,但被我拒绝了。这丫头前不久刚刚结婚,你还是少惹她为妙。”金洋先是呆了一呆,愕然问道:“她结婚了?”随即他笑道:“你放心吧,我会尽量避着她的。”他还记得,他回a县之前,王娟还在上大学,没想到这么快就结婚了。不过他并没有什么感觉,他对王娟这个千金小姐并没有多大的好感。 施利满意的点了下头。 金洋又想起了芝芝,问道:“为什么我暂时不能见芝芝?施利沉吟了片刻,道:“那丫头被柳叶青带到降头师联盟的总部去了,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金洋一愣,惊讶的问道:“为什么要把她带到那里?她…………” 施利点了点头。轻声道:“其实,她的伤势很重,已经在死亡的边缘上了。柳叶青单靠自己也救活不了她。柳叶青先用药维持着她最后一口气,带她去了总部。只有请降头师王帮助,他才能救活她。不过即使这样,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她才能痊愈。” 略顿了会,施利又道:“你放心吧,救活宋芝芝。也是我给柳叶青的任条。我已经将师王令牌交给了他,他保证一定能够救活宋芝芝。只不过需要时间而已。” 金洋心情平静了下来,感激地道:“谢谢!”此时他除了这两个字,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 施利握了握金洋的手。道:“你好好休息,尽快康复过来!金洋笑着点了点头,他突然发现施利的手腕上缠着一块白胶布,讶声问道:“你的手腕受伤了吗?施利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没有,只不过刚刚输完血。” “输血?”金洋这时发现自己的手腕上也缠着白胶布,他立即便明白了。他转过头,感激的望着施利,感动的道:“你把血输给了我?施利毫不在意的点了下头。道:“你和我的血液都已经与圣光融和过,普通人的血液会受到我们排斥的。你昏迷时,医生本说你已经力竭而亡了。后来,我威胁他必须把你救过来,他才想到给你输血和葡萄糖试一下。” 停顿了一会,施利继续道:“由于我们体内的圣光是完全不同的,刚开始我还不知道你的身体会不会排斥我输给你的血。嘿,没想到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输血的过程非常顺利。” 望着施利脸上那慈父般的笑容,金洋感动得说不出话了。 施利又道:“虽然别人对你身体造成的伤。可以自动愈合,但是,流出的血是收不回来的。你以后要注意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不要轻易让自己受伤了。” 金洋点了点头,以前他虽然曾想过每次受伤时都流了不少的血,有些不妥当。但是也没有想到会造成贫血的后果。看来以后他真的要多吃些补血的东西了。 施利又交代了几句话后,唤来护士,要她好好的照顾金洋,然后他由于一些事情需要处理一下,先行离开了。 由于金洋只是体力消耗过度,贫血而已,并没有其它大碍。过了一天,金洋便生龙活虎的出院了。 他出院后,先去宋家别墅看了一下,那里已经被警察设为了禁区,宋齐名还没有回来。 他本想等宋齐名回来后,将芝芝的事情告诉他,但是,他知道施利也极其急切的想见自己的女儿,便让那些警察在宋齐名回来后,转告一下他,他的女儿安全无恙。 施利也将帮里的事务交给了刘天与何风。当金洋去找施利时,施利正在办公室向刘天与何风交代事情。 看见金洋后,刘天与何风的神情极其的恭敬。两人对金洋也很惧怕,特别是何风,知道金洋杀死施利的弟弟后,施利不但没有怪罪金洋,反而将他当成自己的最亲密的伙伴一般,何风除了震惊外,再也不敢耍其它花招了。 金洋想起了梁启鹏,心中除了感叹外,也不知说些什么。他虽然不喜欢何风与刘天,但也不是太讨厌,这两人并没有得罪他。 金洋突然想起了刘飞,他走到何风的面前,淡淡地道:“你以后好好的照顾一下刘飞,他是我的兄弟!何风连连点头,陪笑称是。 一切完毕之后,金洋才与施利坐上了去飞机场的车。但车经过西区时,金洋突然又想起一个几乎被自己遗忘的人——郑婧静。他叫司机将车开到郑婧婧所在的按摩院后,下车走了进去。施利也跟下了车。 按摩院的老板看见金洋身边的施利后,吓得面无血色。当金洋问老板郑婧婧的下落时,她结结巴巴说了半天,连一句话也没有说清楚。 金洋望着她那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有些不耐烦了,又加重语气问道:“那个叫阿紫的姑娘呢?施利这时也走了过来,柔声道:“别紧张,慢慢说。”施利的声音仿佛有魔力般,老板果然镇定了下来。她深呼吸了几下。才道:“她早就再开了。” “离开了?”金洋讶声问道:“她去了哪里?老板虽然还是有些紧张,但说话不会哆嗦了。她道:“好像回她的家乡去了。” 原来她已经走了。金洋喃喃自语道,神色茫然。 带着一股深深的惆怅,金洋与施利坐回了车里。车向飞机场驶去。 金洋与施利在y市飞机场下了飞机。施利身穿着一套黑色的西服,戴着浓黑色的墨镜,走起路来昂首挺胸,路人一看见就知道其绝不是一个好惹的货色,纷纷如避瘟疫般慌忙的避了开去。 果然有黑社会大哥的气派。金洋的心为之折服。 金洋在路上拦了辆的士,由于b县离y市近一些,金洋准备先去看看柳云和那五个性感的美女。 的士司机本来嫌b县离y市太近。不想载他们,但当施利掏出了几张大钞递给司机后,司机马上闭上了嘴,变得比孙子还要恭敬。 金洋知道有些事情是掩饰不住了。他必须要向施利主动坦白自己的风流逸事了。 他干咳了一声,道:“施哥,我们现在先去见一下柳叶青的女儿柳云吧。” 利点了下头。 “那个,其实,”金洋支吾了一会,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施利疑惑的望着金洋。 金洋使自己镇定下来,深呼吸了一口气,道:“我体内由于有之光,对女人天生就有股致命的吸引力。这你也是知道的吧。” 施利点了点头,望着金洋。 金洋继续道:“凡是认识我的女人,都会不由自主的爱上我,你知道,我是个浪子,如果有美女爱上我,我也不会去拒绝的。” 施利又点了点头,开口道:“你是想说。柳叶青的女儿柳云也与你的关系很密切?金洋松了口气,道:“是的。除了柳云外,在她那里还有五个很漂亮的女孩,她们也与我,嘿,关系密切。” 施利呆了一呆,愕然的问道:“还有五个?”他现在开始怀疑。自己将女儿交给金洋的决定,完竟是对还是错。 金洋点了点头,迟疑着道:“a县县长的女儿,与我的关系也不错。” 施利目瞪口呆的望着金洋。他摘下墨镜,瞪着金洋,道:“你目前一共究竟有多少红颜知己?金洋连忙道:“不多,除了那个a县县长的女儿,就只有一个军区司令的女儿了。” 施利用力抓了一下自己的头皮,他虽然料到身怀之光的金洋,除了自己的女儿外,一定同时还有别的女人。但是,他却没料到金洋会同时脚踏这么多只船,如果不是因为金洋体内的圣光可以消除自己对女儿的诅咒的话,他决不会让自己的女儿与这个花心的浪子来往的。 无奈的叹了口气,施利重重的躺在椅背上,脸色变化不定。沉默了片刻,施利无力的道:“那你准备这么办?你要知道,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不能一夫多妻。” 金洋道:“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不能一夫多妻,那么欢欢与轩轩,我也只能要一个,你叫我要哪个呢?无论我要哪个,另外一个一定会在诅咒中早逝。” 施利被金洋问得哑口无言,沉吟了片刻,他轻声道:“在这个社会制度下,你娶两个妻子,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金洋立即道:“如果娶两个没问题,那再多要几个也没有多大的问题吧。我这个人是最怕女人为我伤心了,如果我只娶欢欢与轩轩,那其他的女人一定会………” 施利恨不得伸手掐死这个花心而且贪得无厌的小子。他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你要知道,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你能同时应付得了那么多女人吗?金洋得意的笑道:“我的体质被之光改造过,那方面的能力特别强,我一定可以同时满足她们的。” 施利心里虽然有一千个不愿意,此时也只能咽在肚子里,毕竟。现在是他求金洋以后娶自己的两个女儿,如果他太过于霸道,不许金洋与其她女人来往,结果只能事得其反。 无奈地闭上眼睛,施利叹气道:“算了,想怎样都随你吧,我以后不会干涉你的自由。但是,你千万不要让我的女儿伤心!金洋心中暗呼万岁,连连点头道:“你放心吧,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向她们公开的。现在我将这些事情告诉你,也只是想取得你的。其实,结婚只是一种形式罢了,如果大家在一起生活的开心。为什么非要结婚呢?施利此时觉得金洋说得的确是有些道理,而且他知道,金洋不是普通的人,同时拥有多个女人也并不是很过分的事。 金洋又道:“现在她们都还不知道我的事,我希望你能暂时帮我守着这个秘密,等时机成熟时,我再慢慢的告诉她们。” 施利心中苦笑,没想到自己还要帮自己以后的女婿,在女儿面前瞒着他的风流逸事。不过此时他也知道。在金洋将自己的事全部告诉他时,他就已经与金洋站在同一只船上了。 重新戴回墨镜,施利点了点头。 金洋心中欢呼一声,有了施利的,他以后就好办多了。 车在公路上飞驰。施利静静的靠在椅背上休息,金洋则望着窗外,为以后如何让那些女人能够和平共处而苦恼,他知道。现在自己在玩火,一不小心,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女人啊,太多了也真是很麻烦! 几个小时之后,他们安全的到达了b县。的士司机对金洋与施利的态度恭敬到了极点,让金洋深深的体会到了金钱的魔力。 来到柳云的家门外后,金洋根据暗号。有节奏地敲了几下门。 门缓缓的打了开来,门卫一看见金洋,立即面露喜色。 “金哥,您终于来啦!门卫恭谨的道,他望了一眼施利。 金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问道:“这几天你们过得还好吗?门卫本充满兴奋的脸上闪过一道黯然之色,他先退开身来,让金洋与施利进入屋里之后,将门关了起来,道:“最近小姐有一些麻烦。” “麻烦?”金洋愕然的问道;“她有什么麻烦?门卫眼中闪过一道不平之色,沉声道:“帮里有些人知道小姐是女人之身后,纷纷要小姐退位,他们认为自己被欺骗了,不愿意让女人压在他们上面。” “不愿意让女人压在他们上面?”金洋脸色沉了下来,冷笑着道:“他们恐怕是想争夺帮主的位置吧!门卫点头道:“他们的确就是这个意思。” 金洋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门卫一看见金洋的眼睛,心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他连忙低下了道:“现在金哥回来了,我们这些下人也就安心了。小姐现在正在大厅里。” 金洋点了点头,转头对一旁沉默的施利道:“施哥,我们走吧。” 门卫又望了施利一眼,感觉这个陌生的人周身都散发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气。 金洋经过花园时,发现花园中到处都散落着鲜红的花瓣,很多花枝都被折断了。金洋不由的摇头苦笑,毫无疑问,这一定是那五个女人的杰作,柳云这几天一定心痛死了。 刚刚走出花园,便传来一片悦耳的女人嬉笑声,阵阵香气迎面袭来。 五名仅仅穿着单薄轻纱与内衣的女人正在桥头玩水,不时的发出兴奋的欢笑声。施利一下子看见这么多身材火辣的女人,也不禁微微愣了一下。 他摘下墨镜,放入衣内,衷心赞道:“真是绝世尤物啊。”他转过头,羡慕的望着金洋,道:“现在我也有些嫉妒你了。” 金洋嘿嘿干笑了两声。这五名女人,即使只是用眼睛欣赏一下,也是一种绝妙的享受。 这时,正在将水在小美身上泼去的小果突然看见了金洋。她先是呆了一呆,接着兴奋的欢呼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欢蹦乱跳的扑向了金洋。金洋张开双臂,将飞扑过来的小果一把拥在了怀里。 小果用两条结实而柔嫩的美腿紧紧的盘住了金洋的腰,细白嫩滑的手臂将金洋的脖子缠着,昂起小下巴,翘着红润的樱桃小嘴,饥渴的在金洋的脸上,脖子上疯狂的吻着。其她的女孩也都发现了金洋,她们立即争先恐后的飞了过来,一拥而上。十只小手在金洋的身上争夺着地盘,五张小嘴逐一在金洋的脸上吻着。 施利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画面,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有人将女人形容成老虎,今天,他完整的观赏了一遍恶虎争食的恐怖版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施利感到自己的腿都站麻了时,那些女孩才依依不舍的与被折磨的不**行的金洋分了开来。 施利一看见金洋那张被**的脸,不禁哑然失笑。 无数美丽的玫瑰花瓣般的唇印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金洋的整张脸。金洋此时看起来就像刚唱完戏,还没有卸下装的红脸关公。 这时,这些意犹未尽的女孩们发现了施利的存在。她们立即好奇的将目光投向施利,脚步也不由自生的向施利移去。 一向镇定自若的施利吓得连忙向后退了一步,苍白的脸转向还陶醉于女孩热吻之中的金洋,企盼金洋赶快给他解围。现在他再也不羡慕金洋了,起先的嫉妒转换成了深深的同情与佩服。 “好漂亮的男人啊,洋,他是谁啊?如果不是金洋站在一旁,小果几乎要上去好好的研究一下施利了。 成熟而俊美的施利,无疑对这些热情大胆的女孩具有很大的吸引力。 金洋此时也发现了施利的窘迫,他心中偷笑了起来,没想到一代袅雄施利竟然会如此惧怕这些好色而单纯的女孩。 他故意干咳了一声,上前介绍道:“他是我的大哥,你们就叫他施哥吧。”说完,他又低声的补充了一句:“他不喜欢女人,只对男人感兴题!金洋的话刚说完,五个女孩立即面露失望之色。 施利心中苦笑。 只对男人感兴趣,那不就成了同性恋了吗?他没想到金洋会这样损自己,不过这样也好,自己以后就不用担心被这些大胆的女人骚扰了。 女孩们恢复常态,纷纷热情的唤了一声施哥后,又围上了金洋。 施利此时也完全镇定了下来。 在女孩们的簇拥之下,他们向大厅走去。 金洋并不知道自己脸上此时开满了玫瑰花瓣,女孩们也没有提醒他,施利更是闷在心里,偷着乐。 111-115章 他们进入厅中时,柳云正仰面望着墙壁上的画,陷入沉思之中。听见外面传来的嬉笑声,她以为是那五名女孩回来了,转头望去,一下子呆住了。 金洋发现才一个星期未见,柳云憔悴多了,比起以前出尘脱俗的气质,此时的她多了股惹人怜爱的娇弱,让人忍不住想拥在怀中呵护。 施利惊讶的望着柳云,他没料到柳云会如此的动人美丽。柳云的美,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更加不明白,为什么柳叶青会那么惧怕见这个仙女般动人的女儿。 金洋本以为一见面,柳云便会扑入自己的怀中,但是等了良久,柳云仍然没有什么行动。她脸上的表情很奇怪,眼中夹杂着惊讶与疑惑,还有丝亮光在闪动。 “云儿,我是金洋啊,你不认识我了吗?”金洋上前几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洋?”柳云眼中闪过一道激动之色,莫名的兴奋立即覆盖了她的整张俏脸,她扑上前,紧紧的抱住了金洋,颤声道:“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我了。” 金洋将柳云娇弱的身躯紧紧的拥在怀里,过了好一会,才分了开来,他在柳云的嫩脸上轻捏了一下,温柔的笑道:“我在那边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回来晚了一些。”他发现柳云虽然满脸都是激动兴奋之色,但是她的眼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惆怅。金洋感觉她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 施利与五个女孩也走了上来,他们默默的站在一旁,没有打扰金洋与柳云的温情气氛。 他轻抚柳云的秀发,柔声道:“刚才你怎么了,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柳云伸出小手,在金洋的脸上轻轻摸了一下,然后将手伸到金洋的眼前,轻声娇嗔道:“你看你脸上是什么东西,还好意思问我!金洋扫了柳云的手指一眼,脸上的温情的笑立即变成了苦笑。心里尴尬至极点,连忙伸手向自己的脸上摸去,手掌上被染上了一层鲜红。 “用手擦不干净的。”柳云并没有生气,她强忍住心中的笑意,望着金洋那副狼狈的样子,娇声道:“你满脸都是口红,只有用水才能洗干净!“扑哧”一声,旁边的小果一下子笑出声来,那笑声仿佛导火线,将大家都苦忍着的笑意引爆了。大厅中立即爆发出一阵惊心动魄的大笑。施利很少像今天这样开心过了。 金洋狠狠的瞪了笑的花枝乱颤的女孩们一眼,狼狈的急步去卫生间洗脸。 洗完脸后,金洋回到厅中时,大家都已经停下了笑声。分别坐在厅中的椅子上。柳云正在与施利聊天。 金洋在施利旁边坐了下来,柳云立即将目光移向了他,俏目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但隐隐还有些别的东西。 为了表示一下歉意,那五个女孩都柔顺的凑到金洋的身前,小果与小月帮金洋捶背,小美,小萍与小雅则蹲下身来,用灵巧的小手按摩金洋的大腿。 金洋顿时舒服的飘飘欲仙。 发现柳云脸上并没有丝毫的不悦之色。金洋也就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五大美女的特级服务来。一旁的施利望着金洋那幅怡然自得的样子,嫉妒得想上去狠狠的揍他一顿。 “云,最近你是不是在帮里遇到了麻烦?金洋本想用手抚摸一下腿旁小美的柔发,但想起柳云在旁边看着,抬起的手又重新放在了自己胸前。 柳云轻轻点了点头,道:“反正我现在也不想当这个帮主了,他们想怎么样都随他们吧。” 金洋摇头道:“白云帮是你一手创建的,难道你就舍得这样放弃了?柳云温柔的笑了下。深深的望着金洋,轻声道:“我是一个女人,本就不喜欢这样打打杀杀的生活。我现在只希望能够找到一个爱我的人,得到他的爱抚与呵护。”说着,她的脸上闪动起动人心魄的光泽。 金洋当然明白她的心意。他轻声道:“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柳云轻轻摇了摇头,喃喃道:“你能照顾我吗?”她的脸上突然升起一道苦涩的笑容金洋立感不妙,正色道:“我当然能。” 柳云微微低下了头。过了良久,才重新抬起头来,轻声道:“前几天,黄欢欢来找过我。” 他的话音一落,金洋的心猛地一震,他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他虽然料到这一天一定会到来,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快得超出了他的预算。 施利听到黄欢欢这个名字时,精神也为之一震。 柳云的目光变得迷离而茫然,继续道:“你与她们在岛上的故事,她们也都告诉了我。”她的目光移向金洋身边的五名女孩。金洋望着柳云那幅让人心碎的表情,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极度的难受。 柳云抬起头朱,深深的呼吸了几下,似是下了极其艰难的决定一般,道:“我虽然爱你,但是,我也不能太自私。所以,我决定,深吸了一口气,她的俏脸涨得透红,道:“我决定,退出。”“退出”二字犹如一道睛天霹雳,震得金洋心碎肠断。 说完这些话后,柳云脸上的红润渐渐消散,变得苍白无比。 五个女孩与施利都突然愣住了,没有料到柳云会说出这样的话。小果惊讶的望着柳云,诧声道:“姐姐,你不是要与我们一起服侍金哥哥的吗?为什么要退出呢?柳云的眼睛望着地面,目光极其苦涩,呼吸艰难的道:“对不起,我的心胸并不是那么宽阔,我想了很久,我不能与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我真的做不到。”说完这句话后,她的头深深的低垂了下去。 “你,”金洋的声音变得极其沙哑,“你并没有什么错,一切都怪我。”金洋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甲陷入掌肉里,苦涩的道:“我是个花心的男人,不值得你爱,也不配得到你的爱。希望你以后能够找到一个痴情而且真心爱你,呵护你的男人。”说完这些话,金洋感觉自己全身都虚脱了。 起先设想的一夫多妻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单纯的想法罢了,恐怕除了眼前这五个女孩外,任何女人都不会同意。金洋自嘲的想道,不过这一切来得太快了一点。 有一句话金洋憋在心里没说出来:他并不花心,他是真心的爱着每一个女人的。 施利将手搭在金洋的肩上,以示安慰。 大厅瞬时沉默了下来,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过了一会,金洋突然站起身来,道:“我想,我该走了。”柳云抬起头来,晶莹剔透的明眸中蒙上了一层湿润的雾气,两行清泪从她那轻弹可破的嫩脸上缓缓滑落了下来。那幅幽怨哀凉的表情几乎让金洋的心碎了开去。 金洋咬紧牙门,狠心将头别向大门,沉声道:“施哥,我们走吧!”言罢,他抬脚向大厅外走去。 施利站起身来,轻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走到大厅口时,金洋突然停了下来。 “你的爸还在人世,我在g市遇见了他,现在他在降头师联盟的总部。以后请你好好保重,如果有什么事,就打我的手机号码。”金洋将自己的手机号码报了一遍后,重重的叹了口气,飞一般的离开了。他没料到分手的感觉会是这样难受。从小到大,他这是第一次被女人主动提出分手,但走,他却一点也没有恨柳云。他之所以这么匆忙离开,就是怕自己等会会失态,他感觉自己的鼻子都有些酸了。他可不愿让别人看见他流泪的样子。 到了门口时,门卫看见金洋那幅阴沉的样子,心惊胆战的打开了门。 “金哥哥,你等等我们啊!身后传来了女孩们甜美的声音,金洋停住了脚步。 施利也走了上来,他一直都紧跟在金洋身后。 女孩们气喘吁吁的追了出来。 “金哥,你走那么急干嘛,我们愿意一直服侍你的。”小美喘着香气道,女孩们望着金洋那幅阴沉的样子,不敢上前与金洋太过于亲近。 金洋努力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他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吓到这些女孩了。 他上前在每名女孩的嫩脸上轻抚了一下,女孩们眼中又闪现出动人的光泽。金洋轻声道:“我并没有什么好的,等你们长大了,你们会后悔的。” 小美嘟起小嘴道:“难道我们还小吗?我已经二十二岁了,跟着金哥,我很开心,绝对不会后悔的。”说着,她刻意挺起自己高耸诱人的胸部,来显示自己已经很大了。 其她的女孩们也纷纷附和,都表示愿意永远跟在金洋身边。 望着眼前这群单纯的女孩,金洋不由的感慨万分。沉吟了片刻,他叹了口气,道:“好吧,如果你们愿意与我在一起,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受到任何委屈的,如果谁后悔了,金哥也一定会带她找到家人。即使找不到家人,金哥也一定给她找一个好丈夫。” 女孩们纷纷雀跃欢呼起来,上前抱住了金洋的胳膊。 施利也不由的喜欢上了这群可爱大胆而性感美丽的女孩。 2 由于他们人数太多,金洋在路边包了一辆中型面包车。施利与小雅,小萍坐在前排,金洋与剩下的三名女孩坐在后面。 路上,金洋由于心情不好,一直默默无语,他身边的女孩也都没有说话,只是轻柔的挽着金洋的胳膊。反而是前排的施利与小雅,小萍聊得很投机。施利比较喜欢没有心机,单纯的女孩,而小雅,小萍,正属于这种类型。 偶然,小雅与小萍会回头对身后的金洋报以一笑。施利的谈吐,讲述的故事极其吸引人,很快,小雅与小萍便被施利的话吸引的忘乎所以了。不仅她们,就连后排的三个女孩也被施利所讲的以前在江湖上的见闻故事而迷住了。 金洋刚开始还沉郁寡欢,但没过多久,他也开始凝神倾听起施利的故事,施利本是不愿多讲,但是经不住女孩们的娇声请求,最后只好节选了一些以前在社会最底层奋斗的经历,讲述起来。 施利的身世极其凄惨,从小就父母双亡,他现在所取得的成就,完全是靠他自身奋斗获得的,当然,后来遇见平涣是他人生的转折点。 一路上,施利成了所有人的中心主角。 黄昏时分,他们到达了a县。想到马上就能见到自己的女儿了,施利再也不能保持以往的冷静,满脸都是激动的神情,下车时,他的脚也在微微颤抖。 金洋没有给皮条事先打电话,直接带着众人来到皮条的家,轻轻按动了门铃。 过了一会,门被打了开来。开门的是张明。张明在开门之前已经从防盗门的猫眼中看清了外面的人,他满脸都是激动兴奋的神情,道:“金哥,您终于回来啦!”说着,他退了开来,让金洋他们进来。 金洋笑了笑,点了下头。率先走入屋里。女孩们鱼贯而入。金洋在厅中张望了一下,问道:“皮条呢?张明呆立在旁边,目光被那五名女孩深深吸引住了。一下子见到这么多身材火辣美丽的女人,张明几乎快要喷出鼻血来了,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皮条说金哥是大情圣了。 神魂颠倒之下,张明一时没有听见金洋的问话。 金洋转过头来,望向张明又问道:“皮条呢?“啊,”这次张明终于回过了神,他慌忙的道:“皮,皮哥还没有回来。不过快了。他很快能会回来了。我现在去给他打个电话。” 金洋淡淡的笑了下,道:“没关系,既然他很快就会回来,那你也不用给他打电话了。你是不是在炒菜啊?嗯。好香!女孩们早已经顺着香味向厨房跑去。施利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张明目瞪口呆的望着犹如一群小馋猫一样,冲进厨房的女孩们,道:“是的。我没想到金哥今天会回来,饭菜可能不够,我现在再去外面买些菜回来。”说着,他转头恭敬的望着金洋道:“金哥,你们先看会电视,我出去买菜了。” 金洋轻轻点了点头。 张明上前将电视打开后,提着一个篮子。开门出去了。这时,那五个女孩端着冒着热气的菜走了出来。她们犹如一群可爱的精灵一般,兴奋的道:“这炒菜的味道真不错,金哥,施哥,你们尝尝。” 金洋望着她们用小手在菜盆里抓菜吃的滑稽样子,苦笑着摇头道:“你们吃吧,我现在还没有吃东西的。” 施利自然也摇头拒绝了。 小美不依。硬是将盘子端到金洋的面前,用自己油腻的小手从盘中抓起一条田鸡腿,从上面撕下一小块肉丝,向金洋的嘴里喂去。金洋无奈,只好张开嘴,接受了小美的喂食。 接着,小果。小月等人也纷纷上前要喂金洋。金洋不忍拒绝她们的好意,只好一一接受。喂完杳洋后,她们又转去喂施利。施利从未被人这样折腾过,以前在g市时,无论男女,都极其的惧怕他,哪有什么人敢伸着一只油光闪闪的手,将手里的东西塞向他的嘴。他感到既好气又好笑,最后也和金洋一样,妥协的接受了她们的好意。施利的心里充满了温暖的感觉。 正当屋里的他们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门突然打了开来。一名短发大汉愕然的望着屋内。 “金哥!当惊讶的目光移到金洋的身上后,立即转换成了惊喜。皮条兴奋的高呼一声,飞快的进入了屋内。 金洋擦去嘴边的油,脸上也充满了兴奋之色。他上前与皮条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施利望着紧拥在一起的二人,感觉到了一股真挚的兄弟之情。 过了良久,两人才分了开来。 “金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也不打电话通知兄弟一声?皮条拉着金洋坐了下来,同时好奇的扫了一眼屋里的其他人,当看见那五名大胆的注视着他的美女时,他的眼睛也是猛地一亮。 金洋笑道:“我也是刚到,张明说你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也就没有给你打电话了。”说着,他转过头去,望着施利道:“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在g市的大哥施利,施哥是黄欢欢的父亲。” 皮条呆了一呆,他没想到黄欢欢竟然还有个这么年轻英俊的父亲。愕然过后,他连忙恭敬的对施利行礼道:“施哥好!施利笑着点了点头。 金洋又对施利道:“施哥,这是我的兄弟皮条,我们俩比亲兄弟还要亲!施利仍然只走点了点头。施利一向孤傲自大,这次与五个女孩如此亲近,已经算是奇迹了。对于其他人,他最多也只是微笑点头,表示下礼貌。 金洋又将目光移向了五个正挤眉弄眼的女孩,笑道:“这五个女孩也都是我的朋友。” 金洋的声音刚落,五个女孩便纷纷自我介绍了起来。 “我叫小月!“我叫小美!“我叫小雅!“我叫小果!“我叫小萍!悦耳动听的声音纷纷响起,再配合生动丰富的表情,让皮条在心中惊叹不已,他对金洋更是佩服羡慕的五体投地。 过了好一会,皮条才回过神来。 他掏出一盒烟。递给金洋一根后,又上前递给施利,施利含笑摇头拒绝了。皮条又转发给那些女孩,那些女孩也纷纷表示自己不吸烟。最后,他只好收回烟盒,拿出火机,给金洋将烟点燃了。 “皮条,黄欢欢现在还好吗,黑狼帮最近的发展还顺利吗?金洋缓缓吐出口中的烟雾,轻声问道。 皮条点了点头。道:“最近黑狼带的发展很顺利。只是黄欢欢最近的心情似乎不大好。” 说着,他愧疚的望着金洋,轻声道:“金哥,你去g市之后。黄欢欢整天缠着我,询问你的下落,最后我被逼得无奈,看她也十分可怜,我就忍不住将你去g市的事告诉了她。” 金洋愣了一下。 难怪她会找上柳云。金洋心里叹了口气,黄欢欢的精明,一定会根据一些蛛丝马迹,发现自己与柳云之间的事。柳云之所以要与自己分手,很可能就是受到了黄欢欢的影响。 皮条望着金洋脸色变幻不定的样子。以为金洋在生自己的气,心中忐忑不安,惶恐的道:“金哥,对不起!我真是该死!金洋回过神来,伸手搭在皮条肩上,安慰道:“咱们兄弟之间还需要为这种事道歉吗?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柔声问道:“欢欢现在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施利也紧张的望向了皮条。 皮条低着头。叹气道:“她去了一趋b县,回来后就对我说,要去g市找你。虽然我极力劝阻她不要去,但她昨天还是一个人去了。”“欢欢去g市了?金洋愕然问道,此时他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皮条点了点头,轻声道:“是的。她说如果再见不到你,她会疯掉的。昨天她硬是一个人去找你了。唉,如果她再多等一天就好了。” 金洋颓然的愣在了那里,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施利的眼中也蒙上了一层极度的失望之色,脸上浮现出一股苦涩的笑容。果然是好事多磨啊! 这时,门又被打了开来,张明提着一篮子的菜走了进来。看见皮条后,连忙道:“皮哥,您回来啦。” 皮条点了点头,他知道张明刚去买菜了,温声道:“今天晚上要辛苦你了。” 张明笑道:“炒菜做饭而已,有什么亲苦的。皮哥,金哥,你们聊吧,我去厨房了。” 五个女孩一看见张明提着那么多东西进来了,纷纷站起身来,对金洋道:“金哥,我们也去厨房了,帮帮他。” 金洋点了点头,道:“你们可不要带倒忙哦。” 女孩们嘻嘻笑了一声,蹦蹦跳跳的跟着张明去了厨房。 待厅中静了下来以后,施利望向皮条沉声问道:“你知道欢欢去g市哪里寻找小洋吗?皮条摇了摇头,轻声道:“不太清楚,她走时只是说去g市寻找金哥,其它的事情一句话也没多说。我本想派些人与她一起去的,但被她坚决拒绝了,她连个联系方式也没留下。” 施利突然站起身来,道:“我现在想回g市!金洋知道他寻女心切,便劝道:“施哥,你即使这么快回去也见不到欢欢啊。现在肯定已经没有回g市的车了。就算要走,也等到明天吧。” 施利沉吟了片刻,最后叹了口气,又坐了下来。 皮条问道:“金哥,你还准备去g市吗?金洋点了点头,道:以后我可能会很少回a县了,黑狼带我准备完全托付给你了。” 皮条呆了一呆,愕然问道:“为什么?金哥你准备去外面发展吗?金洋轻叹了口气,道:“是的,我准备去外面立足了。你们以后如果想将黑狼帮发展到一个更大的规模,也要注意转型,最好开公司。只有这样,黑狼帮才能真正的成为大帮,兄弟们才能有一碗饭吃。” 皮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金洋又道:“我虽然要去外面发展,但是也会尽量帮助你们的。现在黑狼帮最需要的是什么?皮条沉思了一会。道:“资金。其实陈建伟也建议我们开一家公司,但是我们缺少资金。” 金洋眼中闪过一道光芒,道:“好,如果你们缺少是资金的话,那就包在我的身上了。”他想起了宋齐名,宋齐名有的是钱,自己如果找他借些,他一定会答应的。 “你们需要多少钱?一直沉默的施利突然开口问道。 皮条愣了一下,道:“二百万左右吧。” 施利点了下头,从衣内掏出一叠帐单和一张纸。然后在上面填了些东西,撕下一张单子递给皮条,道:“这是一张一千万的支票,随便在哪家银行里都可以提取。” 皮条猛的呆了一下。身体也不由地抖动了一下,但并没有上前伸手去接。 金洋也没料到施利会这么慷慨,他也是愣了一下,随即激动的感谢道:“谢谢施哥,钱我以后一定会还你的。” 施利不悦道:“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这些钱是我送给你们帮的,也算是感谢你们对欢欢的照顾。”说着,他站起身来,走到皮条的面前,将支票向皮条的手里塞去。 金洋知道施利财大气粗。便也不再多言,只是感激的望着施利。他现在心里又放下了一块大石头,有了这些钱,黑狼帮的发展一定飞速。他对皮条道:“你收下吧,就当作是施哥对黑狼带的投资。”皮条连忙站起身来,双手接过了支票,脸上充满了感激。施利又坐回了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悠闲的喝了起来。皮条的情绪平息下来后,又轻声问道:“金哥,你准备去哪个城市发展?g市吗?金洋摇了摇头,道:“不,我要去s市。” 他的话音一落,不仅皮条吃了一惊,一旁正喝着茶的施利也呆住了。 施利讶声道:“你真的决定以后留在s市为那个司令员做事吗?” 金洋苦笑道:“我还有选择吗?那也不是什么苦差事。”施利沉吟了片刻。问道:“那个司令叫什么名字?金洋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他姓何,他有个女儿叫何小莲。” 施利猛的一震,讶声问道:“你说的是陆军副总司令员何明庭吗?” 金洋呆了一呆,道:“他的确是陆军副总司令员。”施利目光闪动了一下,沉声道:“难怪百花园的录像会被他看见,他本就是百花园幕后最大的老板。”顿了一下,他又道:“你能够为他做事,前途倒也是一片光明。” 皮条诧声道:“金哥,你是准备去给陆军副总司令做事吗?你真是太厉害了!”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惊讶与崇拜。 任何混黑道的人都是迫不得已才会去混黑道,混黑道的最终只有两个下场:要么被政府消灭,要么被政府承认,转换成白道。能够有机会进入政府,是任何人都梦寐以求的事。 皮条本是想劝金洋留下来,但是听说金洋是要进入军队时,他立即取消了想法。 金洋苦笑道:“以后可能再也没有以前那样自由了,这也值得你羡慕吗?这时,施利突然又道:“是不是何小莲那丫头与你的关系也很密切?金洋自然知道施利所说的“密切”指的是什么,他苦笑道:“我第一次去百花园时,就同时与她和副市长的女儿王娟在一张**睡过。当时,她们都还是**。” 由于已经将自己的风流逸事在施利面前坦白过了,金洋现在也就不再掩饰,将那晚去百花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施利。 施利听完后,足是呆了三分钟,最后喝道:“好小子,真有你的。不愧是大情圣。”现在,他也忍不住嫉妒起金洋的艳福,同时,他也为自己女儿以后的命运担忧起来。与这么花心的人连一起,她们以后会幸福吗?如果一旦知道了金洋的风流本性,自己的女儿还愿意与金洋在一起吗?她们会不会像柳云一样,毅然离开金洋呢?想到这些问题,施利不禁头痛了起来。 金洋显然也想到了这些问题,他也在为以后怎么处理这些女人的关系而发愁。 黄欢欢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女人,金洋知道,她是绝不会与其她女人一起嫁给自己的,自己以后究竟该怎么办呢? 这时,厨房里的女孩们欢呼声从厨房里出来了,手里都各自端着两盘香气四溢的菜。 “开饭啦!张明兴冲冲的走出厨房,开始摆放桌椅。 3 张明的厨艺的确不错,连施利这样经常在星级酒店里用餐的人也对张明炒的菜给予了很高的评价。金洋更是吃的眉飞色舞,他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刚才那五个丫头那么贪吃。皮条与张明同居,恐怕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张明的厨艺高超。 这一顿大家都吃的非外常满意。 饭后,皮条与金洋带领施利到a县的一些比较繁华的地带逛了一下,那五个女孩也唧唧喳喳的跟在后面,形成了一道极其亮丽的风景。本来,有一些游手好闲的小痞子看见了那五个美貌的女孩后,还准备上前调戏一番,但一看见她们身边的皮条,顿时吓得面无血色,灰溜溜的避了开去。 金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知道了现在皮条在a县的地位,不由的更为放心。 望着身边的五个欢蹦乱跳,貌美如花,生性天真同时又妩媚性感的女孩,金洋明白如果自己将她们带在身边,将是一件非常令人头痛的事,无论去什么地方,都极其不方便。而且他以后去s市时,更不可能带着她们一起过去。 金洋知道自己必须狠下心来。 回到家后,趁着施利去冲凉之际,金洋将皮条和五个女孩叫到了一间房里。 金洋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待女孩们与皮条都找到位置坐了下来后,金洋的目光一一扫过面露疑惑之色的六人,清了清嗓子,道:“皮条,在我走之前,有一件事情还需要你帮下忙。” 皮条微微愣了下,随即拍着胸脯道:“金哥,有什么事情你就只管交代,你的事就是我皮条的事。” 金洋点了点头,目光转向旁边坐姿奇形怪状的女孩们,道:“在我走后,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这五个女孩。” 他的话音一落。不仅皮条愣住了,五个女孩也傻在了那里。 小美最先回过神来,她焦急的道:“金哥,是不是我们什么地方做错了?我们以后一定会改正的,求求你不要扔下我们。” 小月也慌忙的道:“金哥,我不要离开你。” “金哥………” 女孩们仿佛沸腾的开水一般报,惊慌失措的向金洋求着情,人人都面露乞色,即使铁石心肠的人看见眼前女孩们的表情,也不会忍心拒绝她们的任何请求。 金洋几乎心软了。但随即他便想到自己以后的路凶吉难料,特别是自己杀了世界最大的华人社团华夏社团的长老的儿子,如果自己待在中国,在军方的庇护下。再加上自己体内的圣光,或许可以应付得了那个社团的报复,但是,自己却无发保护得了这五个女孩。 金洋如今下定决心,准备去s市为那个陆军副司令员效力,并与黑狼帮脱离关杀,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怕自己会连累自己的兄弟。他已经无父无母,不希望连自己的兄弟也没有了。他也决不会允许自己身边的女人再受到伤害,王泉柔的惨死对金洋而言,是一个永远的痛。 现在他必须狠下心来,说一些绝情的话,让这些女孩留在a县这个相对比较安全的地方。 一旦到了s市,他便再无任何牵挂,足以应付任何暴风骤雨。 这一连窜的思索让金洋本已软化的心渐渐硬了下来,他面无表情的望着眼前这些楚楚动人的女孩们。淡淡的道:“你们并没有做错什么,但是,如果以后你们跟着我,只会连累我。而且,你们一直跟在我身边,我怎么去认识其他女孩?怎么去结交新的女朋友?虽然你们不吃醋,但是别的女人会吃醋!深吸了一口气。望着眼圈已经有些微红的女孩们,金洋继续道:“你们知道柳云为什么会离开我吗?就是因为你们!他的话音一落,女孩们顿时变得面无血色,皮条在旁手足无措的望了望女孩们,又望了望正咬牙切齿的说着话的金洋,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女孩们的头微微低了下来,眸中黯淡无光,玉齿轻咬着嘴唇,她们的眼中已经蓄满了晶莹的泪水。 “你们好好想想吧!如果你们好好的待在a县,或许我会经常回来看看你们。” 扔下了最后一句话,金洋打开门,走了出去,他感觉自己几乎虚脱了。 等施利冲完凉出来后,金洋也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当冒着热气的水从头上淋下时,金洋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他已经深深的体会到了女人太多的烦恼。柳云的离开让他的心才一种破裂的感觉,他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接着,是哪个女人会离开自己呢? 黄欢欢吗?不,她不会主动离开自己,她只会用一些非常手段,让他身边的其她女人主动离开。柳云很可能就是因为黄欢欢才离开的,否则,柳云也不会如此轻易的离开自己。今天柳云说话时,目光一直在闪烁,她一定是在说着违心的话,对,一定是这样。 宋芝芝呢?以她的性格,她也不会离开自己。但她不会像黄欢欢那样,去威逼或者伤害自己身边的其她女人,她只会与她们竞争,更加努力的争取自己的欢心。 想到宋芝芝,金洋不由的笑了,紧闭的眼睛也微微睁了开来。 不知芝芝现在怎么样了,有降头大师的治疗,她的伤势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了。 黄轩轩现在仍然不知所踪,希望她没有什么危险,还有自己的好兄弟独眼龙,不知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自己这次去s市后,请何小莲的父亲帮忙一下,撤销对他们的通缉,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还有梁启鹏…… 太多太多的问题,犹如河提崩溃,狂涌而至的洪水一般,瞬间塞满了金洋有限的大脑,金洋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当金洋穿上永服,从浴室出来时,五个女孩也已经出来了,她们郁郁寡欢的坐在大厅中,心神不定的看着电视。 看见金洋出来了,她们仿佛经过排练似的,同时站了起来,轻声道:“金哥,对不起。” 神情举止都十分的拘束。 金洋愕然的望着她们,不知她们想做什么。 小美神情拘谨的望着金洋,微低着头,轻声道:“金哥,我们决定了,以后我们留在a县,等待金哥。小果因为很想家,皮哥答应派人帮她寻找家人。我们以后不会再连累金哥了。” 说着,她的头轻轻抬高了一些,目光复杂的望着金洋,柔声道:“我们剩下的四个姐妹只希望金哥以后能够经常回到a县看看我们,我们也就满足了。” 金洋望着眼前这些动人的娇人,再次被她们的善解人意而打动了,如果不是因为以后路途凶险,金洋还真想将这五个女孩带在自己身边。 次日,将一切都交代完毕后,施利,金洋与皮条,五个女孩依依不舍的分别了。临走前,金洋特别交代皮条,只要黄欢欢一回到a县,就立即给他打电话,并且不要让黄欢欢再离开了。随后,金洋将自己的手机号码留给了皮条。 金洋与施利包下了一辆的士,直接赶往y市的飞机场。一路上非常顺利,他们正好赶上了第二趟飞往g市的飞机。 在飞机上,金洋与施利均心事重重,没有心情交谈。 一下飞机,施利急忙赶往公安局,他想通过公安局查看外来流动人口身份证的方式,来寻找自己的女儿黄欢欢,另外,他从公安局内部网络上调出了黄欢欢身份证上的照片,将之扩大,并复印了几万份,在g市的大街小巷四处张贴,百万悬赏照片中人的下落。 金洋在施利那里休息了一夜后,第二天便又坐飞机赶往s市。临走前,施利将自己的专用内部电话号码留给了金洋,并且特别交代金洋,要随时保持联络。 到了s市以后,金洋来到机场外,拿出手机,刚准备给何小莲打个电话时,却突然发现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 他给手机换了块电池,拨起了何小莲的电话号码。 手机刚接通,何小莲那脆亮而略带责备的声音便响起:“你怎么现在才和我联系?这两天你的手机为什么总是关机呢?金洋不紧不慢的解释道:“手机没电了,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关的机。你这几天还好吧?“不好!”那边传来何小莲撒娇的嗔音:“你走后,我一直都在等你的电话,却总是等不到。昨天我忍不住,主动打给了你,却发现你关了机。后来我每隔两个小时给你打一通电话,你总是关着机。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急死我了!金洋心中升起一丝感动与愧疚,离开s市的这几天,他几乎将何小莲完全忘记了,只到需要她时,他才想起她。 因为心中带有歉意,金洋的声音也温柔了很多:“宝贝,前几天我太忙,一时忘记了打电话,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会补偿你的。我现在已经到了言蜜语是金洋的专长,不知不觉中,本来还在为女人太多而烦恼的他又恢复了浪子本性。 何小莲听见金洋的那声宝贝后,娇躯都快要熔化了。当听见金洋说他已经到了s市时,她兴奋的欢呼了一声,欣喜若狂的急声问道:“你现在在s市什么地方?“机场外。” “好,我马上来接你。” 挂上电话以后,何小莲随便补了一下妆,急匆匆的奔向自己的专用轿车。 4 在等待的过程中,金洋又给何小莲的父亲打了个电话,何明庭接到金洋的电话后,也极其高兴,他本要立即派人来接金洋,但当他听金洋说何小莲已经率先出发了,便意味深长的笑了几声,并让金洋先去他家好好休息一下。 刚刚挂上电话,一辆漂亮的红色小轿车带着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停在了金洋的面前。接着车门被推了开来,英姿勃勃的何小莲俏目闪动着激动兴奋的光芒,娇小而充满弹性的娇躯在愉悦的欢呼声中,扑入了金洋早已大大敞开的怀中。 不顾机场周围的人的异样的目光,这对俊男俏女首先来了个深情的热吻,在热吻的过程中,金洋的那双不老实的大手很熟练的滑入了何小莲的衣内,在她那柔嫩光滑的肌肤上惬意的抚摸着。 真是世间少有的尤物啊,上天真是太厚待我了。金洋心中生出无限的感慨,那动人的肌肤绝对比世上最好的丝绸还要柔滑,金洋的手仿佛粘在了上面,不舍移开。 何小莲在金洋的大嘴与大手的双重攻击下,很快便弃甲投降,整个娇躯软在了金洋的怀里,亮丽的俏脸上覆上了一层血一般红的红晕,小巧嫩薄的鼻翼急速的一张一合今,呼吸越来越急速。 金洋感觉自己怀中的娇人的体温在急剧上升,美女的小手也开始四处**起来。他知道何小莲已经被他挑逗的快失去理智了,他强忍住心里熊熊燃烧的欲火,与已经犹如一把棉花般的何小莲分了开来。 现在毕竟还是在公共场合,金洋可不想让众人免费观看一场真人a片。 “我们先离开这个地方吧。” 金洋用手挽着何小莲的细腰,柔声道。 “嗯!何小莲顺从的点了点头,她昂着透红的俏脸,迷离的目光的痴痴的望着金洋,娇躯靠金洋手腕的支撑,才勉强站稳。 金洋知道何小莲在自己体内之光的影响下,已经彻底被自己征服了。就连巫仙婷婷也难逃之光的影响。更何况凡俗女子?金洋心中不免升起了一片得意。 在金洋的搀扶下,两人进入了轿车之中。何小莲坐在驾驶员位置,金洋则坐在她身旁。 深吸了几口气后,何小莲方才压下自己心中的。她转头似嗔似喜的望了金洋一眼,猛的踏下了脚踏。车犹如离弦的箭,在金洋的手忙脚乱与何小莲那银铃般清脆的娇笑声中,飞驰而出。 当车在一幢豪华的别墅前停下时,金洋仍然是惊魂未定。这倒不是说金洋胆小,相反,金洋以前在a县时。也是经常骑着他那黑色的摩托,在县里的公路上飙车。但是,他虽然很疯狂,但也不像何小莲这样变态。何小莲几乎已经将车速提到了极限,一般的轿车都有限速,但可能由于何小莲家庭的特殊背景,她的车并没有限速,一路激飙而来,不知道引起多少交警的警笛声。金洋敢肯定,用不了多久,一定会有大量的警车追上来。 他转头望向何小莲,何小莲的俏脸也极其苍白。但却闪动着兴奋的光泽。她发现金洋在看她,便甜甜的一笑,用手抚摸了一下有些紊乱的秀发,娇声道:“刺激吧?!金洋伸手在她的俏脸上轻拧了一下,故意板起脸道:“是很刺激,但是差点就把小命玩完了。” 何小莲抬起小手,将金洋伸过来的手轻轻的握住了,得意的道:“我开车,你就放心吧!我经常这样玩,但从来没有出过事。” 金洋本想劝她以后不要再这样玩命似的飙车了,但是看见她脸上那得意而兴奋的神色,他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她也是听不进去的。最后他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何小莲的俏目定定的望着金洋,娇躯也不由的向金洋靠去。金洋自然知道她想做什么。心领神会的抱住了她。何小莲离开驾驶位,翻身骑在了金洋结实的大腿上,与金洋紧紧的拥在了一起。 一大一小的两张嘴紧密的粘在了一起,深情的吮吸着。何小莲那丁香嫩舌也被金洋吸入了嘴里,与金洋那身经百战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了一起。由于不再担心被旁人偷视,金洋将何小莲那单薄的上衣掀了起来,露出了她那黑色真丝乳罩,金洋的手缓慢的移到何小莲的粉背后,熟练的解开了她的乳罩,然后轻轻向下一拉,一对娇嫩,充满弹性的诱人的雪白**便跳了出来,并轻轻颤抖着。金洋毫不客气的将之紧紧握在了手中,一股炽热从金洋的手心传遍了他的全身。 何小莲也在此时发出一声娇嘤,小手摸素着向金洋的**伸去。正当两人沉醉于欲海之中时,一阵尖锐的警笛声打破了车中弥漫的醉人气氛。 金洋与何小莲同时受惊睁开了双眼,两人的身躯迅速分了开来。 “啪,啪,啪”一阵急促的敲窗声传来。何小莲将衣服理好后,恼火的一把旋开了车门,生硬的从车中走了下去。金洋也打开了另一边的车门。从车门走了出来。看见外面的交警,金洋也十分的不爽。正在亲热,突然被外人打断,想必任谁也不会感到舒服。金洋虽然料到等会那些交警可能会追上来,但没想到这些交警的速度会这么快。s市不愧是个政治中心城市,办事效率就是高! 何小莲的俏脸上仿佛霍盖着一层冰冷的寒霜。她冷眼望着车外的交警,一句话也没说。 那些交警都是些男性,当他们看见车中走下来一名美得让人窒息的娇人时,已经到了嘴边的呵斥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他们手足无措的呆立在那里,双眼直直的望着何小莲。过了好一会,一位年龄比较大的交警才率先回过了神来。他多看了何小莲几眼后,将目光转向了旁边的早已经极度不爽的金洋。 “咳,刚才是你开的车吗?老交警走到金洋的面前,故作严肃的目光威严的注视着金洋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老交警的声音让那些还沉醉于何小莲的美色中的年轻交警们纷纷回过了神来。他们暗吞了几口口水,心中暗叹:真是绝世尤物啊,只要她能够对我笑一笑,我宁愿一年不领薪水。 感叹过后,他们才纷纷将目光移向了金洋。本是充满憧憬与向往的炽热的目光立即被冰冷的嫉恨所代替! 这小子竟然能与如此尤物共乘一车,难怪他敢在公路上飙车,甚至连我们的警告也不理会。哼,他一定是想在美女的面前逞强,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顿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年轻的交警们恶狠狠的迈起大步,走向金洋。他们心里一致认定,刚才开车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可恶的年轻人! 金洋望着这些面目不善,明显不怀好意,向自己靠拢过来的交警们,心里已经猜到了他们的想法。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淡淡的望着他们,也与何小莲一样一声不吭。引才他在车里的雅兴已经被这些交警搅的荡然无存,心中的怒火在缓缓燃烧。 “把驾驶执照拿出来给我看看!岁数大些的交警突然客气的道。他在s市住了这么多年,毕竟也积累了不少经验,知道在s市有很多人是不能得罪的。他暗暗观察眼前这个从车中下来的小伙子,发现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在这么多交警的面前,神情还是如此张狂傲气,心里不由的留了个神。他感觉这个小伙子的来头似乎很大,既有名车,又有美女相伴,绝非一般的人。 金洋斜瞟了老交警一眼,淡淡的道:“我没有驾驶执照。”“你没驾驶执照也敢开车?!旁边的一名年轻交警早就被金洋这副狂妄的模样给激怒了。此时,他横眉怒眼的望着金洋,尖着嗓子嚷道。 金洋轻蔑的望了那名年轻交警一眼,冷笑着道:“笑话!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刚才开车了?他的话音落后,老交警突然想到,刚才这个小伙子似乎是从车的另一面走下来的。从驾驶员位置推门下来的是旁边的那位美女。 老交警意识到可能找错了对象,但是,当他看见身旁的这些年轻力壮的小交警们人人都怒目望着金洋时,他知道今天事情不可能善了了。刚才他们追这辆违规飙车的红色轿车追了十几公里,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大家都准备来找红色轿车的驾驶员好好的发泄一场,如果驾驶员是旁边的那位美女,恐怕任何男人都不会在她面首露出丝毫的负面情绪。这些小交警们已经吃定了金洋。 刚才发话的年轻交警红着眼睛瞪着金洋,也冷笑着道:“刚才不是你开车,难道是那位小姐开的?“不错,刚才是我开的车。” 一直沉默着,冷眼望着交警们的何小莲终于发话了。她向前走了几步,来到金洋的身边,伸出白葱般的玉指,轻轻的握住了金洋的手,然后转头面向旁边嫉妒的快要发狂的交警。 刚才还在冷笑的交警目瞪口呆的望着何小莲,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呆呆的愣在了那里 5 “刚才真的是你开的车吗?老交警严肃的问道。他也被何小莲的美色迷得有些目眩头晕,但是他毕竟岁数大了,对美女还是有一定的免疫力的。 何小莲将头温柔的靠在金洋的胳膊上,轻轻的点了点头。金洋也察觉到了面前这些年轻交警嫉妒的神情,他故意伸出手来,拥住了何小莲细美的腰肢。何小莲娇媚的望了金洋一眼,媚态百生的娇笑了一声。年轻交警们圆瞪着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了。 老交警伸出手来,捂着嘴干咳了一声,然后掏出手巾,边轻轻的擦着手边道:“如果刚才真的是你开的车,你的驾照就要被吊销了,而且,你可能还要跟我们走一趟,你刚才已经严重违犯了交通法!将手巾收回衣内,他又接着道:“根据我们的统计,你刚才闯红灯六次,车速严重超速,最严重的是,在我们命令你停车时,你丝毫不理会,而且将车速提得更快。你这已经违犯了法律!何小莲的小嘴夸张的张成了一个柔美性感的小圆圈,脸上也露出惊讶畏惧的神情,“没那么严重吧?那我会不会坐牢呢?”甜美得令任何男人都禁不住胡思乱想的娇音从何小莲那张性感的小嘴里传出,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惧意。 “坐牢倒不会,但你可能会被拘留几天!”老交警以为何小莲真的很害怕,不由的挺起胸脯,一本正经的道。 “拘留?我可不想被拘留。”何小莲日中露出畏惧的神情,小手紧紧得抱住了金洋的腰。金洋很配合的拍了拍何小莲的柔肩,轻声道:“宝贝,没事,别怕,他们是在吓你。” “吓你们?一名比金洋要高出半个头的年轻交警冷笑着道:“等会你就知道我们是不是在吓你们了。”说完,高个子交警摆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正色道:“小姐,请将你的驾照和身份证拿出来。”何小莲充满惧怕神色的目光转向高个子交警。唯唯诺诺的道:“我,我没有驾照,身份证也没带在身上。” 高个子交警眉头紧锁了起来,沉声道:“小姐,无照驾车,而且还是在公路上飚车,乱闯红灯,结果可能比拘留更加严重哦。”这时,一名身形比较胖的交警色眯眯的望着何小莲,插嘴道:“刚才不是你开的车吧。你是不是在为你男朋友顶罪呢?另一名个子比较矮的交警觉得何小莲胆小怕事,也趁机吓唬她道:“如果你是在为你男朋友顶罪,那可是妨碍司法公正,可能会坐牢的。你可要想清楚哦。” 金洋望着身前这些交警那幅恨不得将何小莲吞下去的色眯眯的样子。心里感觉很厌烦。不过他觉得这些交警追上来也是职责所在,他们打断了自己与何小莲之间的好事,虽然让他和何小莲都感觉很火,但是他们并没有错。说到底,这次事件还是由于何小莲在路上飚车,乱闯红灯引起的。金洋不想让何小莲继续戏弄这些无辜的交警了,便伸手拍了拍何小莲的柔肩,转头对何小莲道:“别玩了,我们进屋吧。我刚从飞机上下来,现在还没吃饭呢。” 何小莲识趣的点了点头,来声道:“好吧,那我们进屋吧。”说着,她拉着令详,准备绕开身旁的交警。 交警们急忙堵住了何小莲的去路。老交警再次咳嗽了一声,严肃的道:“小姐,请你配合一点。先跟我们走一趟。” 何小莲很不满的停了下来,蛮横的道:“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一扫刚才的娇弱与恐慌,此时她仿佛换了个人似的,高傲的挺着胸,毫不畏惧的迎着老交警威严的目光。 “你是无照驾车,而且还连闯红灯……” “谁说我无照?老交警的话刚说了一半,便被何小莲不耐烦的打断了。 “刚才你自己说的!老交警感觉事情似乎有些不寻常。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前后变化得太大了。难怪世人说女人是多变的。 何小莲一双秀目睁的大大的,她撇了撇小嘴,道:“我只是说我没有驾照,但我还有别的照。难道只有有了驾照才能驾车吗?”说着,她伸手随意的从衣内掏出一张金色卡片,递给老交警,道:“看你岁数也蛮大的,应该有些见识,你认识这个照吧?老交警疑惑的接过金色卡片,刚扫了一眼,脸色突然大变。他的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拿着卡片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过了一会,他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恭敬的望着何小莲,声音结巴的道:“这,这是你,你的吗?“当然是我的。”何小莲从老交警手中将卡片接了过来,傲然道:“难道还会是别人送的吗?说完,何小莲扬起柳眉,问道:“现在你们可以让开了吗?老交警颓然的点了点头,他用夹杂着畏惧与惊讶的目光望了何小莲一眼后,转头对其他不知所谓的年轻交警们道:“我们走吧!“走?”年轻的交警们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齐声惊讶的反问道。 老交警无力的点了点头,他挥了挥手,道:“回去吧。”说着,他率先向警车走去。 年轻的交警们不知老交警看了什么东西,他们一时不知该不该听从老交警的命令,愣在了那里。 老交警走到警车旁后,发现那些年轻交警们还站在原位,有些不耐烦了,喝道:“我说回去,难道你们没有听见吗?“为什么要这样回去?难道我们辛辛苦苦的追上他们,对他们任何处罚也没有,就离开吗?你这是亵职!高个子交警脸色阵青阵白,扯着嗓子嚷道。 老交警似乎没有料到有人会顶撞自己,他呆了一呆,不过并没有生气。重重的叹了口气,他无力的道:“今天的事情由我来负责,如果你们不服的话,可以去找局长,告我一状。”随即。他抬头望着年轻的交警们,提高嗓音道:“但是现在,你们必须听从我的命令,跟我回去!高个子交警似乎还想说什么,但他旁边的胖交警轻轻拉了他一下,暗示他不要再吵了。 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再恶狠狠的扫了一眼面含得意之色的何小莲,高个子交警无奈的让开了道路,其他的交警们也纷纷向自己的警车走去。 何小莲得意的望了望灰头丧气的交警们,然后拉着金洋。向旁边的别墅里走去。 走入大厅后,金洋在豪华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何小莲则犹如一位贤惠的妻子一样,给金洋倒了一杯茶后。绕到金洋的背后,轻柔的给金洋揉起背来。 “刚才你给那个老交警看的什么?喝了一小口热茶后,金洋微闭着眼睛,享受着美女体贴的服务。 “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何小莲先是在金洋的背部轻轻揉了一会,然后小手握成了空心小拳头,在金洋的背部轻轻的捶了起来。 “那是我爸以前给我的。”边小心的服侍着心里的爱郎,何小莲边柔声道:“自从我迷上飚车后,经常在外被那些交警们找麻烦,而且,有好几次都被带去了交警局。” “如果是在s市的话,我爸还可以派人将我领回去。但是,我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别的市飚车。我爸虽然很有本事,但有时候也要打很多电话,才能将我弄出来。” “后来,我爸不知从哪弄来了那张卡片。他说这是国家特殊人员的通行征。以后如果我再惹麻烦,只要出示一下那张卡片。就没事了。” “开始我还不是很相信,后来,经过几次试验,我发现这张卡片真的很厉害。” “其实在s市,即使没有那张卡片我也不怕。s市的交警局局长我认识,刚才我只要打个电话给他,我们就没事了。这里的交警我认识很多,不过刚才的那几个交警好像是新来的,我一个也不认识。”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何小莲似乎有些累了,在金洋肩上轻轻捶动的小手停了下来。她温柔的抱住了金洋的脖子,然后将尖尖的小下巴轻轻放在金洋的肩上,对着金洋的耳朵轻轻的吹了一小口热气。 金洋感觉耳部传来一股酥麻的感觉,极其舒服。他抬起手,轻柔的握住何小莲细嫩光滑的小手,问道:“你经常这样戏弄那些交警吗?“是啊!”何小莲突然变得非常兴奋,她眉飞色舞的道:“戏弄那些交警真好玩。咯咯。今天如果不是因为你累了,我还会继续逗逗他们的。” 金洋感觉何小莲有些不可理喻。或许,从小生活在用权有势,而且极其富裕家庭中的人都会有一些毛病。 心细的何小莲立即便发现了金洋脸上神色的变化。她安静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不喜欢我这样吗?金洋也知道何小莲只是喜欢胡闹而已,其本性并不坏。他正色道:“你有没有想过,那些交警来找你麻烦,也是为你好。如果你经常这样在路上飚车,闯红灯,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何小莲的心里陡然升起了一股暖意。她认为金洋这样说,是担心自己以后的安全。她突然闪电般的在金洋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柔声道:“知道啦。只要你以后陪着我,我就不会再飚车啦!我都听你的!金洋站起身来,将何小莲从沙发背后拦腰横抱了起来,然后放在自己的腿上。“你以后也不要再随便戏弄那些交警了,他们也很辛苦的。”金洋边抚摸何小莲的大腿,边轻柔的道。 何小莲乖巧的点了点头,她望着金洋,秀眸中闪动着的火花,梦呓般的轻声道:“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现在,我们再继续完成车里的事,好吗?“完成车里的什么事?”金洋故意装糊涂反问道。“坏蛋!”何小莲的俏脸涨的透红,小手迅速金洋详的**伸去,娇声道:“当然是啦。你非要让我说出来吗?望着何小莲那迷人的模样,金洋也无法再控制自己了,反身将何小莲压在了身下…… 116-120章 一番过后,大厅的沙发上一片狼藉,到处充斥着的气味。 休息了半个多小时,何小莲才从云端回到了地面来。她睁开迷离茫然的双眼,发现金洋早就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像是欣赏一件稀世珍宝般望着自己。 她娇嘤一声,着身体从厚实的红色地毯上来了起来,不顾羞赧,坐在了金洋的大腿上。 白藕般的嫩臂轻轻的挽住金洋的脖子,她触到金洋的耳边,由衷赞道:“你是越来越厉害了。” 金洋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他的大手搭在何小莲雪白柔嫩的胸脯上,轻轻的揉捏着,问道:“你喜欢吗?何小莲的小手轻轻的抓住金洋的色手,微微喘息道:“不要揉了,不然我又会受不了了。现在我只想和你谈谈心。”将金洋的色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细嫩腰肢上后,她松了口气,接着,将头深深的埋在金洋的怀中。 “我爱死你了,你的什么我都喜欢。”何小莲的细嫩玉指轻轻的在金洋的胸口画着圈圈,梦呓般的道:“我真想以后一直都这样躺在你的怀中。以前我很讨厌当女人,现在,我才发现,做一个女人竟然是这样的好。” 她轻轻的抬起头来,醉眼朦胧肚的望着金洋,柔声问道:“洋,你以后不会离开我了吧?金洋爱怜的抚摸着她那吹弹可破的细嫩的脸蛋,怜惜的道:“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何小莲甜甜的笑了一下,又将头埋了下去,将脸蛋在金洋的胸膛上轻轻摩擦着,“我知道,像你这样优秀的男人,是不会满足于一个女人的。以后我也不会霸道的独自占有你。只要你以后真心对我好,你与其她的女人怎么样,我是不会介意的。” 金洋想起了上次与她在外吃饭时。她所说过的话。他忍不住问道:“那你还会不会与别的男人好?何小莲抬起头来,奇怪的望了金洋一眼,道:“谁知道呢?知果遇到我看得上眼的,或许会吧。本来就是自由的,不是吗?金洋心里升起了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声音也在不知不觉中转冷,“那你除了与我上过床外,还与多少男人做过?“两三个吧,不过感觉都没有第一次与你做的爽。”何小莲略思索了一下,答道。她突然发现金洋的脸色有些不对。心知不妙,小心的问道:“你怎么了?你不会吃醋了吧?金洋冷哼了一声,心中有一种索然无味的感觉。 何小莲感觉到了金洋的不满,她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急声道:“那时候,我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缘分再遇见你,我以为我们之间不可能会有什么结果,所以……你如果不喜欢我与别的男人好,以后我一定不会了,真的,我一定不会了。” 望着何小莲那幅惊慌失措的样子,金洋心里的不舒服感觉渐渐散去了。他伸手轻抚何小莲的秀发,轻声道:“好啦。我只是心里有一些不舒服而已。只要你以后乖乖的,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记住,我可不喜欢我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我是个彻彻底底的大男人主义者。” 在金洋的温柔抚摸下,何小莲慌乱的心才渐渐平息了下来。她暗松了一口气,乖乖的点头道:“我知道啦,小女子以后一定谨听我的大男人老公的叮嘱!” 金洋畅快的笑了起来。 又是一件缠绵之后,何小莲穿上了衣服。亲自下厨为金洋准备饭菜。 经过一番忙碌,何小莲妙了四菜,并且熬了一壶汤。当菜汤都端上来后,金洋还没有来得及品尝,厅门被打了开来,一位威严的中年军人走了进来。 “老爸!何小莲解下绑在面前的围布,看见进来的中年军人后。兴奋的欢呼一声,飞快的上前与中年军人来了个拥抱。 金洋也急忙站起身来,恭敬的道:“伯父好!“好,好!”何明庭的气色不错,和女儿亲热过后,他发现了金洋面前桌上的菜与汤,眼睛一亮。上前几步,在金洋的身边坐了下来。何明庭转头对何小莲笑道:“这是我的宝贝女儿亲自下厨做的吗?何小莲兴高来烈的走上前来,在金洋的另一面坐了下来,点头道:“是啊!” 认真的打量了一下桌上的四菜,何明庭奇声问道:“咦,你怎么炒了四盘一样的菜?何小莲甜甜的一笑,然后拿起筷子,向金洋与自己的老爸面前的碗里各夹了一筷子菜,耐心解释道:“以前我为徐达便炒过一盘菜,他说我的厨艺非常棒,炒的菜非常好吃,那天他把那盘菜吃的连点渣也没留下,结果我自己却是一口也没尝到。所以啊,今天我一共炒了四盘,免得等会你们嫌不够。” “是吗?”何明庭拿起筷子,夹起碗里的菜,道:“那我今天可要好好尝尝了,嘿,活了这么多年,我今天还是第一次吃我女儿亲自炒的菜呢!”说着,他将菜送入了嘴里。 刚咀嚼了一下,何明庭脸上的笑容猛的僵硬了,拿着筷子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金洋此时正准备将菜送入口中,突然发现何明庭的神色有些不对,他那已经张开的嘴立即闭上了,菜也没有喂进去。 “伯父。你怎么了?金洋奇怪的问道。何小莲也紧张的望着自己的老爸,等待着自己老爸对菜的评价。 何明庭瞪大眼睛,猛的一口将嘴里的未经咀嚼的菜硬生生的吞了下去。深吸了一口气后,他脸部肌肉又开始活动了起来,放声笑道:“好,好!味道真好!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边说着,他似乎感觉刚才的菜卡在了喉咙处,有些不太舒服,伸手拿起汤勺,托挖一勺子汤,送入了口中。 汤刚一进入他的嘴里,他脸部的笑容再次僵硬了。又是猛的一下生咽,他闪电般的将汤吞了进去。 “老爸,汤的味道如何?何小莲紧张的问道。 何明庭伸手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昧着良心点头赞道:“很好,和菜的味道一样好!这菜与汤真是天下一绝啊!金洋虽然觉得何明庭的神色有些奇怪,但是,看何明庭给予了面前的菜与汤如此高的评价,他也放下心来,张开大嘴,将还举在半空中的菜向嘴里递去。 菜刚一入口,金洋脸色大变。 深吸了一口气,金洋以惊人的忍耐力,强逼通着自己吞下了口中之食。 何小莲小心的问道:“洋,你觉得味道怎么样?“好。很好!”金洋支吾着道,目光四处寻找着水源,他绝对不敢再尝试那所谓的天下一绝的美汤。 何小莲紧提着的心终于放下,眉开眼笑了起来。他又殷勤的拿起筷子,向金洋与老爸面前的碗里夹了大把的菜,并且很温柔的道:“既然好吃,那你们就多吃点。以后我一定天天做给你们吃。”金洋与何明庭两人的脸色同时大变。他们立即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齐声道:“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先离开一会。” 说完之后。两人尴尬的互望了一眼。 何小莲奇怪的望着他们,道:“那你们去吧。” 两人如释重负般,暗松了一口气,急冲冲的离开了饭桌。待二人离开之后,何小莲笑眯眯的夹起一筷子的菜,自言自语的道:“我炒的菜究竟有多么好吃呢,嘻嘻,今天我要亲自尝一尝。” “哇!”大厅中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呕吐声。 三人到外面餐馆重新吃了一顿。何小莲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老爸与金洋对自己的爱有多么的深。能够将那种味道的菜生吞下,不知需要有多大的魄力与勇气。!同时,她也明白了为什么那天徐达便将菜吃完后会泪流满面,当时他说自己是因为吃了她做的菜,感动的流下了泪水,她当时对徐达便的话坚信不疑。但现在,她明白了那泪水包含了多少的艰辛。 用完餐后。金洋本想与何明庭一起去军区,但何明庭却叫金洋暂时先陪自己的女儿好好的玩几天。金洋只好点头同意了,一旁的何小莲心里乐翻了天。 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金洋就在与何小莲的亲热与逛街中度过。晚上,金洋便住了何小莲的家里。何小莲的家非常的大,足足有上十间空房。经过一番参观,凭直觉,金洋感觉何小莲的父亲不是什么好官,一般当官的不可能有钱买下如此豪话的别墅。 金洋也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就是一直没有看见何小莲的母亲。 后来,金洋与何小莲在闲聊中才知道,何小莲竟然也是个从小就失去母亲的孤儿。金洋惊奇的发现,与自己关系比较密切的几个女性,竟然都是从小都失去母亲的,难道这是天意? 何明庭不知是有意撮合金洋与小莲,不想破坏这对小情人甜蜜的二人空间,还是工作太忙的缘故,这几天晚上一直都没有回家,只是在中午时,才偶尔回来一趟。 就这样,金洋与何小莲两人,如漆似胶般的过了几天。刚开始他还觉得日子过得比较舒服,但是,时间一长,他便感到了无聊与空虚。他感觉自己在这里仿佛一只被关在笼中的雄鹰,棱角与性格正在一天天被磨灭。再这样下去,他迟早有一天会疯掉。 他向何明庭提起了几次,不想再这样玩下去了,希望找点事情做。但何明庭总是笑眯眯的叫金洋不要焦急,先好好休息。最后无奈,金洋只好继续“休息”下去,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何明庭,何明庭是在故意这样折磨自己。但很快他便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何明庭对他一直都是非常的好,而且,何明庭叫他好好休息,也是为他好。更何况,何明庭还让自己的女儿一直陪着他。 7 又过了段时间,金洋实在是忍受不住了,整天都是陪着何小莲逛街,要不就是去一些无聊的旅游景点参观,金洋真的快要疯了。他需要的是那种刺激自由的生活,而不是现在这样,平淡的犹如白开水般的日子。他开始怀疑,自己究竟还能坚持多久。 如果以后何小莲的父亲,真的在军队里给我安排了一个职务,那日子会不会更加郁闷呢?一想到这个问题,金洋就禁不住哆嗦了一下。他发现,自己真的是无法适应这样循规蹈矩的生活。 他偶尔也想到了悄悄离开这里算了,但是,一想到那盘录像带还掌握在何明庭的手中,他便又泄了气。只要何明庭一公开那盘录像,自己在这个国家再无藏身之地。虽然金洋感觉何明庭对自己的态友很好,但是他不敢确定,一旦自己不告而别,何明庭会不会在一怒之下将录像带公之于众。 过了几天,金洋心里憋的实在发慌,便叫何小莲带着自己,一起去何明庭的军区。虽然他不知道以后在军队里做事的日子会不会更加令人难于忍受,但是,暂时找点事情做,或许可以让自己郁闷的心情好转些。 何小莲也发现金洋这几天的情绪不太稳定,便很温顺的答应了金洋的要求。 到了军区之后,金洋与何小莲刚从车中下来,便遇见了英姿勃勃的徐达便。 徐达便穿着一身威严的军装,正在路边与另外两名军官交谈。 看见了从车中下来的何小莲,徐达便立即满脸堆笑的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了,小莲,最近还好吗?望着热情的徐达便,何小莲的神情有些不太自然,她偷瞥了金洋一眼,发现金洋脸上没有什么异样的神色,她暗松口气,道:“还好。你呢?徐达便耸了耸肩,双眼深邃的望着何小莲,意味深长的道:“除了寂寞,少了个人陪伴外,其他的倒也没有什么变化。” 何小莲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神情更加不自然了。 “你们先慢慢聊,我去那里看看士兵的排练。” 在旁默不做声的金洋突然开口道。说完,他便抬起脚,向士兵排练场走去。 “洋,等等我!何小莲正想跟上去。不料胳膊被徐达便一把抓住了此时,金洋已经走远。 何小莲恼火的甩开了徐达便的手,沉声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没什么啊。”徐达便很潇洒的耸了耸肩,温柔的笑道:“只是很久没有和你聊过天了,今天想和你好好聊聊!望着徐达便那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何小莲心里的怒火竟然无法再升起。她仿佛是害怕徐达便似的,微低下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声音略带哀求的道:“我求求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我了,我们之间已经完了!“真的完了吗?徐达便深沉的望着不知所措的何小莲。突然伸手将何小莲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何小莲这次真的火了,用力推开了徐达便。 徐达便也没坚持,顺势松开了手。他抬头望了一眼远处正专心注视着训练场的金洋,语气古怪的道:“竟然连抱一下也不让了,难道你真的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山盟海誓?何小莲也转头偷望了一眼远处的金洋,发现金洋并没有观望这边,不由的大松了口气。她转过头来,望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英俊的脸。神情迷茫而惆怅。徐达便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情的注视着她。“他只不过是个被利用的工具而已,你难道真的爱上了他?徐达便突然狂声道,手又温柔的搭在了何小莲的粉肩上。 当徐达便的手碰到何小莲之际,一股熟悉而温馨的感觉瞬间流遍何小莲的全身,但很快,她那迷茫的俏脸便回醒了过来。她再次向后退了一步,推开徐达便的手,语气强硬的道:“请你尊重一点!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没有任何关系了?”徐达便的目中流落出痛苦的神情。那一瞬间的表情让何小莲的心突然之间仿佛被针刺了一下,她的目光再次迷茫起来。 她狠狠的咬了下嘴唇,一丝刺痛让她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些,她又转头望了一眼远处的金洋,目光渐渐回转,变得无比的清澈。当徐达便接触到她那清澈的目光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再也没有办法影响到眼前这个女人了,他真的永远的失去她了。 突然之间,徐达便的心中极其的沮丧和懊恼。 “你刚才为什么说他是个被利用的工具?何小莲想起徐达便刚才说的话,转头望向他,淡淡的问道,身体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嘿嘿,”徐达便望着何小莲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冷笑了两声,“到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的。你是我的,谁也没有办法把你夺走。” 再次饱含深意的望了美丽的何小莲一眼,徐达便大笑着转身大步向后走去。 刚走了两步,他突然停了下来,背对着何小莲道:“去问问你的父亲,他或许会告诉你。我劝你现在不要越陷越深。” 说完之后,重叹了口气,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何小莲感觉徐达便并不像是在骗她,她隐隐感到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真的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洋,你很喜欢看这些吗?来到金洋的身边,何小莲轻轻挽住了金洋的胳膊。 金洋点了点头,他转头望着何小莲,轻声问道:“你们聊完了?何小莲深深注视着金洋的眼睛,柔声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金洋脸上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容,他伸手在何小莲的嫩脸上轻拧了一下,温柔的道:“小傻瓜,我怎么会生气呢。我知道你们以前一定有过故事,但是现在,故事已经结束了。刚才我只不过是让那个徐大便知道,他已经没有希望了。也让他明白,我对你是百分之百的放心,根本就不怕你和他单独在一起。” 说完之后,他抬起头来,望向身前不远处正操练的热火朝天的士兵,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变得极其严肃,“我其实很讨厌徐大便。看见他时,我的心里很不舒服,这也是我刚才离开的一个原因。”他轻轻挽住了何小莲的细腰,轻声道:“但是,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好了,现在我们就去你的父亲那里吧。” 何小莲温顺的靠在金洋的肩上,脸上露出释然的神情,轻轻点了点头。 进入何明庭的办公室时,何明庭正眉头紧锁,望着桌面上的一份文件。 金洋向何明庭说明来意后,何明庭深深的住视着金洋的眼晴,正色道:“你真的想找些事情做吗?金洋坚定的点了点头。 何明庭站起身来,双手负后,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 “小莲,你先出去一下吧。” 何明庭走到何小莲的身前,温声道。 “为什么?难道有什么事情不可以让我知道吗?”何小莲不满的昂起头,嘟起小嘴道。 何明庭温柔的抚摸了一下何小莲的头,轻声道:“我只是想与金洋谈些事情而已,难道你还不相信老爸吗?金洋知道何明庭一定有什么事情要独自告诉他,他了解何小莲的性格,她或许会违背她父亲的话,但是一定不会不听他的话。金洋柔声对何小莲道:“小莲,听你爸爸的话吧,你先去门外等一会。” 果然,金洋一开口,何小莲那倔强的神情立即软化了下来。她深情的望了金洋一眼,站起身来,轻声道:“那好吧,我去外面等你们。”说完,她便向门口走去,打开门,离开了办公室。 何明庭望着何小莲消失的背影,脸上闪过一道犹豫之色,他没料到自己生性倔强的女儿竟然会如此听金洋的话。或许,她真的爱上了金洋。如果她对金洋爱得过深,一旦她知道金洋出了事,她能够从悲痛中恢复过来吗?她会原谅我这个父亲吗? 在那短暂的瞬间,何明庭几乎想放弃心中的计划。但金洋的声音让他又压下了心中的冲动,对权力的渴望最终还是战胜了对女儿的情感。 “伯父,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任务要交给我?”金洋问道。 何明庭转过头来,望向金洋。望着金洋脸上那幅诚恳而坦率的神情,何明庭的心里升起了一丝愧意。他点了点头,然后走回办公桌的后面,坐了下来。 “我已经查到了上次枪击你的那些人的来历。” 何明庭并没有立即进入主题。他拿起桌面上的一张文件,沉声道。 金洋的精神立即提了起来。上次被乱枪击中,上的痛苦,金洋至今仍然记得很清晰。虽然每次在圣光的保护下,他可以不死,但是他却要承受很大的痛楚。 金洋静静的望着何明庭,知道他一定还有后话。 果然,略微停顿了一会,何明庭又接着道:“那些人是我的政敌王傲天的手下。” “王傲天?金洋疑惑的望着何明庭。 何明庭点了点头,沉声道:“王傲天与我平级,都是副职。今年陆军总司令员退休后,我和他是总司令员的候选人。我是他唯一的竞争对手。他杀你,也只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 金洋目光变幻不定,脸上神情极其复杂,过了良久,他直接问道:“你想要我做什么?何明庭深深的注视着金洋的双眼,一字一顿的道:“我―要—你—杀—了—王—傲—天!” 8 金洋全身猛的一震,骇然的望向何明庭。何明庭则沉默不语,静静的望着金洋。 干咽下一口唾沫,金洋的目光低垂了下来,他压下心中的惊讶,故作镇静的道:“王傲天那么高的官位,防护一定很严密,我怎么杀得了他?何明庭的目光一直紧锁着金洋的脸色,他缓缓转动着手中的茶杯,不紧不慢的道:“本来你是很难杀得了他。但是,如果加上我的帮助,杀他,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你也不是普通人,凭你身怀的异能,干掉他后安全的逃脱,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发现金洋脸色变幻莫定,神情犹豫不决,何明庭又沉声道:“我知道这几天你其实是非常难受的。你是一个喜欢自由的人,军队生话并不适合你。我答应你,一旦你干掉了王傲天,我将不再限制你的自由,以后你想去什么她方,都随便你。关于你身怀异能的事情,除了我,也不会再有外人知道。以后你想做什么事情,我都会无条件的你,给你提供最大的帮助。而且,我还会将我的宝贝女儿嫁给你。” 金洋的眼睛猛的闪起一道亮光,何明庭的确是个颇有心机的枭雄,他准确的看出了金洋心中最需要的东西,如今,金洋最渴望的东西,莫过于自由了。如果再这样在s市待下去,他恐怕真的会郁闷的发疯。从小到大,金洋都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现在终于有机会可以脱离这种单调乏味的生活模式了,金洋的心不禁砰砰乱跳了起来。 如果干掉那个王傲天后,自己真的能够获得自由,那自己完全可以尝试一下。 金洋的目光闪烁不定起来,他知道何明庭是在利用他,但如果事后何明庭能够兑现他的诺言,金洋心甘情愿被利用。 何明庭望著金洋脸部红润的光泽,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的迈进了第一步。 何小莲焦急的在外面徘徊着,猜测着自己的父亲在与金洋讨论什么秘密话题。她想起了刚才徐达便对自己说的话。难道自己的父亲真的是想利用金洋做什么很危脸的事情吗?随即,她又想到金洋不是一般的人,连子弹也不怕,还会有什么事情对他是危险的呢?何小莲的心潮起伏不定,紊乱的思绪让她的头脑一片模糊。一想起徐达便的话,她便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不安,徐达便或许是个小人,但是他是不会骗她的。他既然说金洋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那一定是父亲有什么事隐瞒着自己。 正当何小莲忍不住想破门而入时。门突然打了开来。金洋神情复杂的从屋内走了出来。 “我们走吧!金洋轻声道,目光温柔的望着何小莲。 小莲本想问一下金洋,自己的父亲在屋里与他说了些什么,但话到唇边。她又忍住了。她知道,如果男人不愿意说的事情,女人最好不要问,即使问了,男人也只会敷衍过去,而且,还会招致男人的厌烦。 当车开出军区后,何小莲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洋。父亲给你安排工作了吗?机遇微微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温声道:“他只是叫我帮他做一样事情。” “什么事情?”何小莲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神经也在一瞬间绷紧了。 “小事而已。”金洋轻描淡写的答道,用手抚摸了一下头发。“小事?”何小莲不满的嘟起了小嘴,“如果只是小事,他还用专门交给你去做吗?金洋温和的笑了笑,道:“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而是知道这件事后,对你没有什么好处。不然,你爸刚才也不会让你去外面了。”“那这件事情危险吗?”何小莲望着金洋那幅仿佛带着面具的笑脸,知道他是不会告诉自己了,只好改问自己最关心的事。金洋淡淡的笑道:“对别人而言或许有些危险,但对我却没什么。我刚才不是对你说了吗,只是小事而已。你就别再担心了。”“那你一定要小心一点。”何小莲也知道金洋的能耐,本是一直紧提着的心渐渐放松了下来。 晚上,何小莲躺在金洋的怀里,安详的睡着了。何小莲现在已经离不开金洋那宽大温暖的胸膛了。金洋则闭目思索着明天的任务,虽然表面上他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心里也是极其的紧张。第二天就要去刺杀掌握国家军权的重要人物,任谁都会失眠。 第二天一早,金洋便起床了。他交代何小莲好好的待在家里,何小莲虽然很想跟着金洋,但为了博得金洋的欢心,她只好乖乖的守在家里。 s市,一条平时很少有车辆经过的郊区公路上,透过红外夜视瞄准镜,寂静的荒郊公路上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 一支比**手臂还要粗的火箭筒瞄准着公路。 一名身形矮小的男子潜伏与此,等待着一辆白色轿车。 轿车或许会到来,或者不会到来,他的任务便是当轿车到来时,将那辆轿车击毁。 微弱的轿车声传来。 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目光紧紧的盯着公路的另一端。 轿车越来越近,白色的外壳在阳光的映射下,闪动着刺眼的光芒。 正是那辆轿车,外形与颜色都与任务中的目标一模一样。 汗水顺着男人的额头缓慢淌下,被汗水洗过的衣衫紧紧的粘在男人粗糙的皮肤上。男人屏住呼吸,目光聚焦。 “呼”的一声,炮头飞出,接着,“轰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传来,白色的轿车在火箭炮头的撞击下,从地面上飞弹了起来,接着犹如燃烧的红色蝴蝶般,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四轮朝上,落回了地面。轿车刚一落回地面,男人又连续射出了两颗火箭头,当那呼啸飞出的炸弹准确的撞在那在烈火中燃烧的轿车上时,再次发出巨大的炸裂声,火焰翻腾着,跳跃着,这条荒无人烟的公陆,也在这连续的爆炸中,被彻底的毁坏了。 再望向那白色轿车,已经变成了四分五裂的烂铁。 “就算是个怪物,也该死了吧。”男人嘀咕了一句,收回火箭炮,迅速离开了事故的发生地。 9 军区,陆军副总司令员办公室。 “他真的死了吗?何明庭双手负于背后,望着窗外,声音中不夹带任何感彩。“是的,就算那小子是钢头铁躯,这次也绝对永远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一名外貌英俊,但是让人感觉极其阴险的年轻人低声道,声音忍不住透出**的兴奋。此人正是徐达便。 何明庭静静的望着窗外,眼中闪过一道茫然之色。过了一会,他才道:“那么他的任务应该也完成了吧。” “如果任务没有完成,阿天是不会独自驾车离开的。我交代过阿天,必须在任务完成后,带着金洋一起离开,并且从那条很少有人经过的郊区公路离开。阿天对我们绝对是忠心的。” 徐达便恭敬的道,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这世界上再没有什么事比干掉自己的情敌更让他开心的了。 “唉。那可惜少了一个忠心的部下。” 何明庭叹了口气,惋惜的道。虽然计划已经完美的完成了,但是他却找不到丝毫的快感。 “阿天陪那小子死了,是有些可惜,但是,能够成功的干掉王傲天,而且连凶手金洋也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从今以后,即使有人怀疑到您的身上,他们也找不到任何证据。没有了王傲天,您就是总司令员的唯一人选了。’徐达便恭敬道,上前倒了一杯茶水,小心的端到何明庭的面前,“总司令员,请用茶。” 何明庭转过身来,端起冒着热气的茶水,他终于露出了笑脸。王傲天死了,凶手金洋也死了。一旦上面追究下来,线索到了金洋那里便中断了。唉,只是可怜了自己的女儿。希望她不会为金洋的死而过度悲伤。 何明庭的心一片茫然。 天色越来越暗,临近黑夜的黄昏显得极其沉闷。何小莲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心里十分着急。这么晚了,金洋还没回来,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电视上正在报告一则小轿车受到袭击而爆炸的新闻。何小莲刚开始并没有太过于留意,但是过了一会,当她听见电视上报告那轿车是受到火箭炮袭击,车中的人连尸体的残渣都无法找全时。她的心猛的提了起来。不知为什么,她心里有种强烈的不安。 他开始坐立不安,站起身来走来走去。又过了一会,当外面已经亮起了夜灯时。她终于忍不住,给父亲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话筒中传来熟悉的男人声:“小莲,有什么事吗?“爸,金洋在你那里吗?“他没有回去吗?“没有啊!“咦,那他会去什么地方呢?“他今天一早说是出去有点事,下午就回来,可是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回来。” “别着急。或许等会他就会回来呢。你在家等一会,我也回来陪你。” “嗯,好吧。” 挂上电话后,何小莲心中的不安不但没有稍敛,反而更甚。 她又想起了刚才的那则新闻,想起了那辆被炸成了一堆烂铁的轿车。 过了不久,一辆轿车在别墅外停了下来。何小莲听见声响,以为是金洋回来了。兴奋的冲到门口,打开了门。 看清外面的人后,失望之色毫无掩饰的填满了她的整张俏脸。 “爸。” 何小莲无精打采的唤了一声。 “怎么了,金洋还没回来吗?何明庭的脸上充满了慈爱的笑容。 何小莲沉默着点了点头,反身走回大厅。 何明庭进入大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望着女儿孤单的身形,他的心中闪过一道愧意。 “爸。你能告诉我,昨天你要金洋帮你做什么事吗?心不在焉的给何明庭倒了一杯热茶,何小莲轻声问道,目光中充满乞求。 何明庭一只手端起茶杯,另一只手拉住女儿的小手,将之拉到自己身边坐了下来,然后温声道:“我只是让他后天帮我送一趟军火去外地,今天他来到军区,说他想了一个晚上,不愿意为我做那种犯法的事。随后他便离开了,我还以为他回家了呢。” “爸,难道您还在买卖军火?”何小莲讶声问道。 何明庭用手抚摸了一下被岁月刻上了几道明显痕迹的额头,轻声道:“如果不卖军火,我们怎么能够过上好生活呢?我们又如何能够买得起这样的大房子,买得起豪华轿车呢?凭我的那点微薄的工资,恐怕只够买些茶。” 说着,他浅品了小口杯中的茶水。 何小莲神情复杂的低下了头,她知道自己的父亲说得没错,军人的待遇的确很差,即使是陆军副总司令员这样的高官,工资也是十分少的。如果不是父亲暗地做了那些犯法的事,恐怕她到现在也买不起那辆红色轿车。 “他今天没有回来,难道是,”何明庭似是想到了什么,轻轻将茶杯放回桌面上。 “难道什么,您是不是想到了洋的下落?”何小莲看见父亲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心中升起一丝希望,急声问道。 “嗯,”何明庭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温声道:“我在想,是不是金洋知道我卖军火的事后,担心以后我出事后,受到我的连累,今天便私自离开了何小莲立即便否决了父亲的想法,“洋不是这样的人!“难道你很了解他吗?”何明庭轻抚何小莲的头,柔声道:“而且,即使他担心受到我们的连累,私自离开了这里,也是很正常的事,毕竟,买卖军火可是大罪,一旦东窗事发了,我们一个也逃不了。”说着。他轻喝了小口茶水,接着道:“今天他拒绝了我的要求,心里可能也觉得不好意思再继续待在这里了。而且,他也担心你不让他离开,所以,他悄悄的离开这里是合情合理的。” 何小莲的神情随着父亲的话而不断变化着,心中坚定的信念也开始动摇了。她心里虽然不停的在对自己说,洋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扔下我不管的。但是父亲的话说得也很有道理。我了解洋吗?我真的了解洋吗?他是真的喜欢我吗? 这段时间,与金洋在一起时。金洋的喜怒哀乐一一从她脑海中浮现出来。她明显感到,金洋与自己在一起时,好像并不开心,每次转头看到金洋脸上的表情时。她都感到他有一种急切的渴望离开这个城市的。那时候,她就有种预感,洋会在某一天突然从自己的身边消失。她虽然料到了这一天,但没料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洋,你真的走了吗?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何小莲在心中悲伤的呼唤着。 这一夜,何小莲父女俩均是彻夜未眠。 次日,何明庭让何小莲在家好好休息,并答应安排人帮她寻找金洋的下落。何小莲知道如果连自己的父亲也找不到金洋的话,那金洋可能一真的已经离开了s市。带着最后渺茫的希望。何小莲无奈的待在家中,等待着父亲带给她的好消息。 何明庭到达军区后,召来了徐达便。 “外面有什么消息吗?何明庭心中仍很不安。 徐达便脸上露出献媚的笑容,摇头道:“没有。没有消息才是好消息。现在既没有他遇刺的消息,也没有他受伤或死亡的消息。这恰好说明了事情的异常。” 何明庭露出深思的神情。 徐达便接着道:“只有他真的死了,外面才会如此平静。上面为了以防引起社会恐慌,暂时一定会封锁消息。毕竟,王傲天不是一般的人。他的死很可能会引起军队的动荡。” 何明庭点了点头,沉声道:“看来用不了多久,上面便会开紧急会议,派人传召我了。” 徐达便恭敬道:“是的。为了稳定军心,上面一定会尽快安排人接替王傲天与退休的老总司令的位置。将军,您就等好消息吧。” 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何明庭在兴春与紧张的复杂心情中度过了一个上午。 下午,正当何明庭幻想以后登上总司令员位置时的风光场面时。上面突然下来通知,要求他立即前往国防大楼。 何明庭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他心中长笑一声,带着四名警卫员,前往国防部。 国防部的一切与往常相比,并没有什么变化,但何明庭却知道,此时里面的那些领导们一定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急。 整理了一下头顶上的军帽,拍了拍身上整齐的军装,板起宽阔的肋脸,何明庭迈起威严的军步,向国防大楼走去,四名警卫员紧随其后。 到达门口时,四名警卫员被拦在了外面,何明庭出示证件后,经过门口x光透视,检查身上没有任何危险物品后,他才被放行。 进入国防大楼内部,何明庭发现楼里的情况果然有些异常。正当他四处张望之际,走过来了一名女军人。 她来到何明庭的身边,询问他有什么事情。何明庭说明来意后,便在女军人的带领下,进入了电梯,直接前往六楼首长办公室。 来到首长办公室的门口,何明庭的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 女军官拿出对讲机,通报了来人的身份后,办公室的门自动打了开来。 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何明庭在门一打开的瞬间,立即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他刚准备转身,一把冰冷的枪管抵住了他的后背,接着,门内也伸出了两把长管枪,枪口正对着何明庭的前胸。 “进去!随着女军人的一把推攘,何明庭狼狈的进入了办公室的内部。 里面除了两名拿着长枪对准何明庭的卫兵外,空无一人。 “你们想干什么?何明友本想怒斥,但声音却底气不足。他的背后冒起了一股冷汗,隐隐感觉到昨天的事情出问题了。 没有人搭理他。女军人一只手握着手枪紧对着何明庭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拿出一把军铐,很熟练的反抓住何明庭的双手,将之铐在了背后。何明庭没有任何的反抗。 “你,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何明庭再次心虚的喝道。 女军人斜瞥了何明庭一眼,那尖锐的目光刺的何明庭垂下了眼睛。 还是没有人搭理他。冷汗从何明庭的额头缓缓淌下。他心里升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 长枪将何明庭紧紧的抵在墙上后,女军官掏出对讲机,说了句“任务已经完成”,随后便将对讲机收了起来。手枪虽然离开了何明庭的身体,但仍然紧紧的瞄准着他。何明庭没有丝毫反抗的机会。不一会,本已经关上的门打了开来,两名身穿高级军装的人走了进来。 一看见进来的二人,何明庭突然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宽宽的额角下点缀着一对浓浓的眉毛,一对略显深沉的眸子里掩藏着无尽的智慧,高挺的鼻梁显示了其与众不同的气质。再加上那紧紧抿在一起的厚实嘴唇,令任何人都会情不自禁的心生出一股难言的畏惧。他就是何明庭最为敬畏的军委主席盖天。 他一进屋,头便转向了被紧紧抵在墙壁边的何明庭,高挑的眉稍向下一压。从深眼窝里射出两道刺人骨髓的寒光。 另一人拥有一头灰白的短发,同样是浓眉大眼阔鼻,一眼望去,便知其是一名正直不阿的人。他正是何明庭最为嫉恨的王傲天。 “主席看见王傲天身体无恙的与主席盖天并步走了进来,何明庭立即便意识到自己的一生基本上已经结束了。他目光呆滞的望着盖天与王傲天,嘴角哆嗦着,支吾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盖天进屋后,冷眼望向何明庭,目光中夹杂着极其复杂的感情。 过了一会。他沉重的叹了口气,轻轻的闭上眼晴,沉痛的道:“明庭啊,你太让我失望了。” 何明庭望着主席那副沉痛的表情,他感觉心口仿佛被刀深深的刺了一下,老泪终于止不住,缓缓顺着脸庞淌了下来。 “主序” 何明庭支吾着想说些什么,但盖天却突然呼开了眼睛。挥了挥手,打断了何明庭的话,“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何明庭惭愧的低下了头,过了一会,他缓缓的抬起头来,声音沙哑的道:“我知道我已经没有什么好辩解的了。我现在只是想知道,昨天的刺杀活动为什么会失败了。” 王傲天深深的注视着何明庭的已经失去了光泽的双眼,过了一会,他才沉声道:“你很奇怪我没有被你安排的人杀死吧?何明庭避开王傲天的目光,沉默了一会,才吸气道“是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没死,为什么现在能生龙活虎的站在我的面前,为什么我会失败!王傲天脸上露出了一个很奇怪的神情,他转头望向盖天,笑道:“主席,看来我们的这招很有效,那个叫金洋的小伙子并没有诬陷他!盖天点了点头,神情复杂的望了何明庭一眼。 王傲天将目光转向一旁不知所谓的何明庭,道:“我不知该不该说你愚蠢。只到现在,我仍然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认为那个傻小子杀得了我,还是,除了那傻小子外,你还安排有别人!“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刚才只是个试探。我和主席本都不相信你会做出那种事,但刚才你的表情和你所说的话,令我们非常的失望。” “而且,如果不是因为你安排人用火箭炮袭击了那辆白色轿车,令那名为你卖命的叫金洋的小伙子心灰意冷的话,他也不会将你供出来。” 听着这一句句充满惋惜与嘲弄的话,何明庭瞠目结舌的呆望着王傲天。 长叹了口气,何明庭苦笑了起来,枉自己聪明一世,到头来,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如果面前只有王傲天一人。那他还可以对自己刚才说的话不认帐。但是,刚才主席盖天也听到了他在心灰意冷时所说他话。看来,这次真的是毫无生机了。 原来,昨天金洋离开何小莲后,便去了军区。何明庭给了金洋一张特制的磁卡,凭借那张磁卡,金洋可以自由的进出国防大楼。由于金洋身上并没有带任何武器,他也很顺利的通过了国防大楼的安检。而在前天晚上,何明庭安排内部的人悄悄的破坏了王傲天办公室所在的那层楼警卫网络系统及摄像系统,使之与国防大楼的总机断开了联系。这样,一旦那层楼发生了什么事,别他楼层的警卫兵暂时也无法知道。而且,由于国防大楼的每间办公室的门都是钢板加上先进的电器设备所制成的。外面即使有炸弹爆炸,办公室里的人也毫无察觉。而打开王傲天的办公室的门所需的磁卡也早就被何明庭暗甲派人制造了一份。 何明庭的计划就是:当金洋进入国防大楼之后,直接去王傲天办公室所在的那层楼,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迅速解决掉那层楼的所有的警卫。 由于一层楼只有三间办公室,每间办公室外只有两名警卫,一层楼也就只有六名警卫。只要警卫或者办公室里的人一按响报警装置,立即便会有几十名全副武装的特种兵赶来。而且,每层楼都有摄像装置。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守着电脑,如果哪层楼有什么异常情况,特种兵也会立即赶到。但由于王傲天所在的那层楼的报警装置以及摄像装置已经被破坏,修好至少也需要一天的时间,而在一般的情况下,很少有人在国防大楼走动。所以,只要金洋能够在几秒内干掉六名警卫,不让他们有机会通知其它楼层的人。那刺杀活动就成功了大半。赤手空拳在短短几秒内杀死六名经过特殊训练,拥有强壮的体魄及熟练的格斗技巧的高级警卫员,而且不能让其发出太大的声音,以免惊动了其他楼层的警卫。这对于一般人来说,无疑是天方夜谭,但是,对于金洋而言。却并非多大的难事。何明庭观看过那盘录像,知道金洋绝对有能力做到这一点。 只要金洋干掉了六名警卫,然后用磁卡打开王傲天办公室的门,那干掉王傲天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何明庭的计划相当完美,他交代金洋在干掉王傲天后,立即脱下最外层粘上血的衣服,洗掉手上的血渍,然后再离开。 走出国防大楼后,金洋坐上等候在外面的白色轿车,从一条偏僻的荒郊公路逃走。 由于金洋的相貌在他进入国防大楼的同时,已经被楼下的摄像头给录下了,所以,何明庭必须将金洋也干掉。他专门安排人守在那条荒郊公路旁的一个草丛中,在白色轿车经过时,将之击毁。 虽然金洋不是一般的人,但是在炸弹的袭击下,也必死无疑。 这就是何明庭的天衣无缝的计划。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并非如此。 昨天,金洋的确是很顺利的进入了国防大楼,而且,也很顺利的来到了王傲天办公室所在的那层楼。但是,就在金洋准备下杀手之时,王傲天的办公室的门突然打了开来,从内走出了一名冷艳的女军人。 金洋在一看见那女军人之际,顿时便傻了,目瞪口呆的愣在了那里。那女军人不是别人,正是被金洋称作野婆娘,并与金洋共患难过的冷美人王晓。只不过,以前金洋是戴着那张美男子面具,并且换了个“金河”的名字。 王晓在看见金洋时,也猛的愣住了。他绝对想不到会在这个地方遇见金洋。但随即,她便醒转了过来。知道金洋底细的她立即便意识到不妙,条件反射般掏出了枪,对准了金洋,其他的警卫也立时发死了情况异常,纷纷掏出手枪,瞄准了金洋。 望着那些黑色的枪口,金洋便知道刺杀活动失败了,他知道自己是不会忍心向王晓下杀手的。 随后,在外面白色轿车中守候的阿天也被抓了起来。 阿天并不是什么铁汉,在审讯中,他将徐达便交代给自己的任务全部都说了出来。但金洋却死活不开口。 由于金洋什么也不说,而阿天说来说去也只是说徐达便交找他将金洋载回军区,并特别交代他,叫他一定要从那条荒无人烟的荒郊公路经过。审讯并没有什么结果。 大多数人都认为阿天所说的并没有任何价值,但是,王傲天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古怪,他不明白为什么徐达便要阿天必须从那条荒郊公路经过。 如果没有充足的征据,即使王傲天知道这次何明庭是想刺杀他,他也没办法拿何明庭怎么样。为了不放过任何一丝寻找到证据的机会,王傲天便安排人开着那辆白色轿车从那条荒郊公路经过一下。而惨剧,也就在那时发生了。当得知白色轿车在经过那条荒郊被火箭炮击毁了时,金洋的心彻底的冰冷了下来。他知道,何明庭是在杀人灭口。 彻底绝望之后,金洋怀着怨恨,将刺杀行动全部招了出来。 虽然金洋将事情说了出来,但很多人认为仍然有不少疑点,他们认为,何明庭不是傻子,他应该明白,即使王傲天办公室所在的那层楼的报警设备及摄像设备损坏了,一个赤手空拳的人仍然没有办法完成刺杀王傲天的任务。他们认为,金洋的话并不可信,或许,这个年轻人完全是想诬蔑何明庭。 虽然有怀疑,但是军委主席盖天与王傲天仍然准备试探一下何明庭。于是,便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一代枭雄,前程就此毁灭。 20 在一间狭小的拘留室中,金洋独自坐在一把木椅上,面无表情的望着墙壁。 他现在越来越琢磨不透“人”这种动物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犹如长者般慈爱的何明庭会想致自己于死地,不明白王晓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而更让他感到可笑的是,王傲天竟然是王晓的父亲。 现在他最担心不是自己,而是何小莲。一旦她知道了自己父亲的所做的那些事,一旦他的父亲被罢官关进了监狱,那她怎么办呢?她就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孤儿了。她以后恐怕再也不能爽真的大笑了,再也不会肆无忌惮的在自己面前撒娇了。 “咔哒”一声,拘留室的铁门被打了开来,一身军服的王晓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她还是那样的冷傲,仿佛覆盖着一层薄冰的俏脸绷得紧紧的,没有任何感情。深黑的眸子里闪动着冰寒的冷光。她笔直的走到金洋身前的桌子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她并不怕金洋会做出什么事情。金洋的双手被粗大结实的铁铐紧紧的锁在背后,在王晓看来,他已经失去了任何反抗的机会。 金洋望着眼前这张熟悉的美丽的脸庞,嘴角卷起一股冷笑。故意将目光转移向天花板。 王晓俏脸上先是闪过了一道怒意,随即便恢复了平静。她冷笑了一声,沉声问道:“这次刺杀活动中,参与刺杀的人真的只有你一个人吗?金洋仰面打了个哈欠,没有说话。 王晓差点又按捺不住自己的火气。深吸了一口气,她将心中冒起的怒火强压了下去。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这个小混混的面前会如此容易动气。 “你如果想被从宽处理,最好老实一些,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王晓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气一些。 金洋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淡淡的道:“我已经说过多少遍这次刺杀你老爸,就只有我一人。你们不相信,我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我再随便扯几个无辜的人进来吧?王晓觉得金洋此时的样子非常可恶,隐隐又有些熟悉的感觉。对,他与她心中的那个“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像了,几乎走一模一样。在金洋刚开口说话之时,她几乎将金洋当成了“他”了。但是,两者的相貌又相差太大了。金洋的相貌虽然也很俊俏,但是却远远不能与她所思恋的那个“他”相比。 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王晓的声音变得出奇的温柔:“不是我们不相信你的话,而是,如果只有你一个人,那就太难于让人相信了。再狂妄的人,也应该明白。赤手空拳是不可能胜过六名身怀武器的特种部队的精英的,即使你身有打开我父亲办公室门的磁卡,你也不可能有机会进去!金洋耸了耸肩,懒洋洋的道:“你们不相信我的能力。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我告诉你们,我使在找刺激,想寻找那种心跳的感觉,你们相信吗?哈,要不你们就认为我使在诬蔑何明庭好了!说完,金洋似乎是不想再看见王晓,闭上了眼睛。浓重的呼吸声传入金洋的耳中,金洋知道王晓又被自己刺激的快要抓狂了,她正在压制自己的浮动的情绪。唉。这么长时间了,她那火暴的脾气难道还没有改吗? “好了。我们暂时不说这个了。我想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经过一番心理挣扎扎后,王晓决定向金洋打听那人的下落。金洋睁开双眼,看见王晓本是冰冷的俏脸突然被一层深深的忧愁所覆盖,眼中闪动着令人心颤的哀怨。金洋心感奇怪,奇声问道:“什么私人问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王晓似乎鼓足了勇气般,轻声问道:“你认识一个叫金河的人吗?金洋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了,原来王晓真的爱上了另一个自己,而且看她那幅样子,似乎爱得还非常深。 金洋故意做出一副坦然的样子,淡淡的道:“金河啊,我当然认识,他是皮条的兄弟嘛。皮条上次就是被他从监狱里面救出来的。你也知道。皮条是我的好兄弟,我的好兄弟的兄弟,自然也是我的兄弟了。” 王晓的俏目立即亮了起来,呼吸也明显变得急促起来:“那,那他现在还好吗?他有没有来s市?金洋突然重叹了口气,目露悲伤的神情,脸色突然变得黯淡无色,被一股深沉的哀伤所骨骼。他无比沉痛的道:“唉,可惜啊。他已经死了。这么好的一个人,但是命却那么短。上天真是不公啊!王晓的心口如受重击,娇躯剧颤,脸色刷得一下变得惨白,泪水犹如泉水般从眼中涌了出来,差点晕倒在地。她用手扶住身前的桌子,才勉强稳住了摇摇欲坠的身躯。 悲痛欲绝的目光落在金洋的身上,她艰难的呻吟道:“他,他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金洋看见王晓悲伤成了这副样子,心中又有几分不忍。他深深的注视着王晓,转声问道:“你很喜欢他吗?王晓此时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苍白的俏脸在滚热的泪水的清洗下显得更加凄凉。她目光呆滞,梦呓般喃喃道:“我喜欢他吗?我喜欢他吗?”随即,她仿佛回忆起什么幸福往事般,目露无比憧憬向往之色,但立即,她便又回到了现实,目光犹如破碎的玻璃般,落在金洋的身上,令金洋也为之难受。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擦去淌到嘴边的泪水,声音变得十分沙哑:“对不起,我失态了。” 深呼吸了几口气后,她令自己渐渐镇静了下来,道:“是的,我喜欢他。你能不能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话音落后,她的眼圈又红了,放在桌面上的小手微微颤抖着,她深深的体会到了肝肠寸断的感觉。 金洋被王晓此时的神情深深的打动了。虽然之前他对王晓很不满,但现在却对她充满了怜惜。他故意重重的叹了口气,低着头。没有回答王晓的话,而是用一种很哀凉的口吻道:“我好伤心!王晓被金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搅得微微愣了一下,轻声问道:“你,你伤心什么?金洋面露悲痛的神情,咬牙切齿的道:“我一直都在暗恋你,你却喜欢上了别人!王晓呆了一呆,她出奇的没有生气,反而目光复杂的注视着金洋。过了一会,她微微低下了头,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叹息声。随后,她又抬起头来,轻声问道:“你能不能先告诉我,金河究竟出了什么事。他是怎么,怎么死的?”一想到金河永远的离开了自己,王晓就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金洋仰天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唉!”他低下头来,深情的注视着王晓,道:“他是因为思恋一个女人,相思成病,久治不愈,才…………,唉!王晓娇率躯再次轻颤了一下。轻声问道:“他,他思恋哪个女人?你知道吗?”她的心情突然变得非常紧张。 金洋静静望着她,道:“他本来不愿告诉我。但是,有人在他病后,听他说梦话时,不停的呼唤晓晓。” 王晓眼中闪过一道激动兴奋之色,但随即便黯淡了下去。人已经死了,现在什么都晚了。王晓突然无比的痛恨起自己。为什么自己那么爱面子,不肯主动向他坦白心扉?为什么自己不肯留下来陪他?为什么上天不能多给自己一点时间?想着,泪水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不要再哭哭啼啼了。人都已经死了,哭又有什么用?你又不是没人要,我不是也一直在暗恋你吗?”金洋看见王晓那么伤心,试图安慰一下她,但谁知。他的话音落后,王晓哭得更伤心了。 过了好一会,王晓才止住了哭声,她本来动人的双眼此时已经变得红肿。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一声不响的走到门口,然后轻轻的打开门,走了出去。望着她那娇弱的样子,金洋真怕她会突然晕倒。 “啪”的一声,门被关上了,审讯室中又只剩下金洋一个人了。 金洋呆望着墙壁,心里一时酸甜苦辣,各种滋味一起涌上心头。 他本是想故意戏弄一下王晓,谁知道王晓会哭的这么伤心,早知道,他也不会开这种玩笑了。看来王晓是真的爱上了自己。当然,是另一个身份的自己。如果她知道了金河就是金洋,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何明庭会不会将我身怀异能的事情告诉别人呢? 金洋站起身来,烦躁的走来走去。 如果有什么异常情况,逃走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金洋望着铁门,心中估计了一下,凭借圣光的帮助,打开这道门应该很容易。 双手一直被铐在背后,久了还真有些难受。 金洋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真想唤出圣光,打开铁铐。 如果不是因为王晓给了金洋一些希望,金洋或许早就已经强行逃走了。但是,强行逃走是迫不得已才做出的选择。由于王晓的存在,让金洋感觉还有别的转机。本来,他不知道王晓对金河的爱究竟到达了什么程度,今天看来,王晓恐怕爱金河已经爱得深入骨髓了。 如果等会告诉王晓,自己就是金河,她会相信吗?一旦冒然告诉了她事实的真相,会有什么结果呢?她会不会在恼羞成怒的情况下,狠狠的给我几个巴掌? 算了,等她下次过来时,我还是告诉她吧。凭她对我的爱,她就算再生气,应该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如果她真的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那我大不了直接逃走,也免得待在这个小屋受罪。我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如果没有能量就麻烦了。 金洋暗暗做好了决定。 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金洋昏昏欲睡时,“咔哒”一声,铁门被打了开来,外面漆黑一片,一时不知来了什么人,金洋立即提高了警觉。 一名美艳的女人走了进来,来人正是王晓,她的眼睛虽然仍然红肿,但神情木然,恢复了往日一贯的冰冷面孔。在审讯室中苍白的日光打的映射下,更增添了几分说不出的神秘美感。 金洋到了嘴边的话一时竟然说不出口了。她直接走到金洋的面前,掏出一把钥匙,用眼神示意金洋转过身来。 当金洋疑惑的转过身后,只听得“喀嚓”一声,身后的铁铐被打了开来。 金洋心中惊讶更甚,正准备开口询问,王晓却先开了口:“跟我来!”说完,她便转身向外走去。 金洋虽然心中疑惑,但也识趣的闭上了嘴,紧跟在王晓身后。 原来已经到了晚上。一辆亮着前灯的小轿车停在审讯室外面,外面不时的有巡逻兵来回走动,但并没有人过来询问王晓这边的情况。 想必王晓在这里已经是人人都认识的公众人物。 王晓打开后车门,低声道:“上车!金洋也不客气,立即闪了进去。王晓又打开前车门,坐到了驾驶员位置。 车行至大门口,门卫用灯光照射了一下车牌,便迅速打开了大门。 在车中,王晓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在这种沉闷的气氛下,金洋也失去了说话的心情,更不用说向王晓坦白自己的身份了。 车行驶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突然停了下来。 “金河的戒指怎么会在你的指上?王晓转过头来,冷声问道。 金洋望着王晓那冷冰冰的面孔,心情没来由的变得很坏,他没好气的道:“他送给我的,不行吗?王晓静静的注视着金洋的脸充,金洋也毫不示弱的望着她。过了一会,她叹了口气,转回了头,将从金洋那里暂时没收的手机递还给了金洋,淡淡的道:“你走吧!金洋接过手机,呆了一呆,愕然问道:“你放我走?王晓点了点头。 “你不会这么好心吧?你爸可是差点就死在了我的手上了啊。”金洋刻意强调道。 王晓不耐烦的道:“叫你走,你就赶快走。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刺杀我爸,你还没这个能力!金洋这次没有生气,很平静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放我走,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王晓冷笑了一声,道:“喜欢上你?下辈子吧。我放你走,是以为你是金河的朋友。你到底走还是不走?“好,好,我马上就走!”金洋慢悠悠的打开了车门,抱怨道:“真是的,放我走也要客气一点嘛。唉,那你下辈子可一定要记住来找我哦!拜拜!”说完之后,金洋大摇大摆的投入黑暗的夜色之中。王晓望着金洋的背影,双眼渐渐迷茫了起来。 由于已经是深夜,金洋又不熟悉s市的路行,走了一段路后,他便找了家旅馆住了下来。 躺在**,打开手机后,金洋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金洋便被手机的响声给吵醒了。 大清早的,谁打的电话?金洋一肚子不爽,迷糊的拿起手机,“喂”了一声。 “金洋吗?我是施利!“啊,施哥?有什么事吗?一听见施利的声音,金洋立即便清醒了过来。 “你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总是关机?“嘿,是发生了点事,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你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是有件大事。你立刻赶到g市来!“什么事情,这么急?…………………………我们的师父去世了!金洋一下子呆在了那里。 121-125章 2 g市,一间很干净的宽大房中。 在一架钢板**,横卧着一具干扁的尸体,尸体上面盖着白布。 床旁边站着两名神情极其悲伤的男人。 “经过验尸,他是被人吸完了全身的血液后,才…………施利叹了口气,拳头紧紧的握着。 金洋望着眼前已经干枯的尸体,不敢相信这就是曾经叱咤风云,傲气十足但又慈爱的老人平涣。 平涣曾经的音容笑貌犹如幻影灯般,从金洋的脑海中不停的闪过。 为什么与自己有关系的人都一个接一个的离开自己?而且全都是遭到极其残忍的毒手? 有谁杀得了拥有一身出神入化降头本领的大降头师? 谁这么变态,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杀了自己的师父? 金洋的牙齿深深的险入了自己的下嘴唇中,悲痛欲绝的望着曾经救过自己的授业恩师。 施利也是满脸的悲痛之色,其实,施利与平涣的感情比金洋与平涣的感情还要深厚。施利如今所获得的一切,都是平涣所赐予的。没有平涣,就没有今天可以在黑道上呼风唤雨的施利。 “那具尸体与我们师父的死因一样,也是全身被吸干了血液。当时,他的尸体与我们的师父在同一间屋中。” 施利抬起沉重的脚步,走到了旁边另一架钢架床边。**也摆放着一具干尸,尸体上盖着白布。 金洋深吸了一口气,缓慢的来到了另一具尸体前。 一看清另一具尸体的相貌,金洋全身猛的一震,露出满脸不可思议的古怪神情。 虽然这具尸体由于被吸干了血,而导致脸皮干凹,与面部骨头紧贴在一起,看起来十分可怕。但是,金洋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具尸体的身份。 他正是宋芝芝的亲哥哥―宋雨。 金洋虽然对宋雨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突然看见曾经英俊帅气,意气风发的宋雨变成了一具干尸,金洋的心还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惊。 人的生命竟是如此的脆弱,转眼间,两个与自己有关系的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去了,而且还是死的如此悲惨。 金洋还记得宋雨有着极高的武术造诣,如果自己不凭借体内的圣光的话,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在这个世界上,究竟谁有能力同时将宋雨与自己的师父,亚洲降头造诣最为高深的师父——平涣同时杀死呢? 有能力杀死宋雨与平涣的人。在金洋的估量中,只有两个人——自己与施利。 即使是那些所谓的异能者,或许能够胜过宋雨,但绝对胜不了平涣。除非是好几个异能者同时袭击他们。 但是。无论有再多的异能者,如果平涣想逃走的话,也没人能够拦住他。即使是金洋与施利,也无法拦的住他。 而且,异能者也没有理由袭击自己的师父与宋雨。 那凶手究竟是谁? 金洋呆望着钢架**的干尸,脸色变幻不定。 “你是在什么地方发死他们的尸体的?金洋沉声问道。 “在一个很远的偏僻村子中。” 施利发现金洋的脸色有些异样,心中奇怪。他对宋雨并不熟悉,不知道面前他这具干尸就是宋齐名的儿子。 “你是怎么找到他们的?金洋转过头来,声音略带惊讶的问道。 “是师父养的小鬼通知我的。” 施利叹了口气。感慨道:“因为当年师父经径食用过我的血,他利用降头术养的那些小鬼与我也有一定的感应。我可以看见它们,也能够与它们进行简单的交流。” 金洋呆了一呆,他以前也听平涣说过,他养了一些小鬼。金洋没有料到施利竟然也能与师父养的鬼沟通。 金洋激动的问道:“那,那些鬼有没有告诉你,师谁杀的师父。” 施利面露茫然之色,缓缓点了点头。他望了金洋一眼。轻声道:“那些小鬼告诉我,杀死师父与这名年轻人的是一名全身黑衣的男人,当时,正是深夜。” “师父与这名年轻人是为了救一名被黑衣人抢走的女人,才与那名黑衣人发生的冲突。” “那名黑衣人极其厉害,师父与这名年轻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为了救那名女人。师父与这名年轻人一直死缠着那名黑衣人,最后,那名黑衣人被师父和这名年轻人激怒了,突然变得很残暴。” “根据那些小鬼的叙述,那名黑衣人好像和我们一样,伤口能够自动愈合,力大无穷,动作极其快。正因为如此,最后师父和这名年轻人才…………施利突然目露极度愤怒的光芒,咬牙道:“最令人难于忍受的是,那名黑衣人在师父与这名年轻人失去活动能力后,竟然吸干了他们身上的血液。” 说着,施利伸手指向面前干尸的脖子,道:“在你来之前,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名年轻人与师父的脖子处都有一个极其细微的小针眼般大小的细洞。” 金洋俯身顺着施利指的地方一看,那里果然有一个米粒大小的眼,不仔细观察,根本就发观不了。 “被那个黑衣人抢走的那名女人有什么特征吗?金洋压下心中的悲痛,以后的问道。眼前发生的事情太离谱了,女人?黑衣人?师父与宋雨?吸血?任金洋想破脑袋,也无法将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 施利似乎刚才并没有询问那些小鬼这个问题。他道:“你等一会。”随即便闭上了眼睛。 金洋新奇的望着面目严肃,双目紧闭,犹如一尊石像般站在自己面前的施利,他知道施利正在与那些小鬼交流。金洋对那些小鬼生出了很大的兴趣,对于施利与小鬼的交流方式也极其好奇。如果不是因为师父的死让金洋此时心情极度难受的话,他恐怕会请施利将养鬼的方法传授于他。 过了一会,施利呼开了双眼。 “那个女人有一头白色的头发!施利道。 金洋猛的一愣,接着面部神情剧变。 本来毫无头绪的事情,突然出现了线索。 黄轩轩!对。那名白头发的女人一定就是黄轩轩!宋雨一定一直都与黄轩轩在一起。为了逃避世俗的烦扰,他带着黄轩轩躲在了一个小山村。 金洋的头脑渐渐清晰起来,师父在离开自己后,一定是去寻找黄轩轩的下落去了。最后,不知他费了多少力气,终于在那个山村找到了她。 金洋不知平涣找到轩轩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金洋敢肯定,找到轩轩后,平涣便留在了那个山村,暗中保护着轩轩。直到那个黑衣人的出现。才让一切发生了变化。 为了轩轩,师父与宋雨都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也只有轩轩,才会让他们二人连生命也不顾。 现在最大的疑问便是,那个黑衣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擒走轩轩,他为什么拥有与自己,施利一样的力量?为什么会吸食人血? “你知道她是谁了,是吗?施利看见金洋的脸色反复变化着,紧张的问道。 金洋点了点头,沉声道:“她就是你的另一个女儿——黄轩轩!施利一听,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他嘴唇哆嗦着:“她,她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突然,他目中升起一片血芒,露出让人恐怖的凶残而愤怒的光芒,拳头捏的“咯咯”直响,“是谁?是谁敢擒走我的女儿?随即,他面上的凶光又渐渐消散,眼中红芒散去,他局促不安的望着金洋。犹如无助的小孩般,颤声问道:“我的女儿会不会有事?那个人会不会对我女儿不利?看见一向稳重镇定的施利突然变得如此失常,金洋真担心他会精神错乱,他连忙安慰施利道:“轩轩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黑衣人如果想杀害轩轩,就不会费那么大力气将她擒走了。” 施利也渐渐的镇静了下来,茫然道:“那他为什么要抓走我的女儿?他是谁?他想做什么?金洋也没有办法回答施利。这些问题也正是金洋现在最疑惑的。 那个黑衣人究竟是谁。他究竟想做什么? 两人回到施利的别墅里后,施利的精神状态也渐渐稳定了下来,他又恢复了以往的深沉稳重。 “你找到欢欢了吗?金洋在客厅中坐下来后,问道。 施利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虽然有很多人提供了很多线索,但是每次结果都很让人失望。红头发的女孩在g市实在是太多见了。” 金洋想到可能黄欢欢已经回去了,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皮条的电话。 皮条得知是金洋后,极其高兴。问候了一番,询问了一下情况后,金洋失望的挂上了电话。 从金洋的脸色上,施利知道,黄欢欢肯定也没有回去。“唉,欢欢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呢?她会不会也遇到了什么危险?”施利苦恼极了。 金洋也不知该怎样劝他,他现在也很担心欢欢的安危。 过了一会,施利的情绪稳定后,他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大口。 “你是不是认识那名年轻人?施利手中握着茶杯,望向金洋问道。 金洋点了点头,目露惆怅之色,若有所失般的道:“他就是宋齐名的儿子宋雨。” 施利呆了一呆,眼中闪过一道惊讶之色。他显然没有想到那个不顾自己性命,保护自己女儿的人竟然会是自己仇人的儿子。一时之间,百般负责的滋味齐涌上了他的心头。 “你以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仇人?金洋拿起桌面上的烟盒,从中抽出一根,熟练的将之点燃了。含在口中深吸了一口后,金洋望向施利问道。 施利苦笑了一下,道:“我的仇人倒是有一堆,但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角色。而且,我做事基本上是不会给自己留下后患的。如果有特别的仇人,我一般都是斩草除根。”施利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寒光。他浅品了一口杯中的茶,问道:“你怀疑轩轩是我的仇人抓走的?金洋点了点头。他用手指将烟灰弹入烟灰缸后。沉声道:“我始终觉得那个黑衣人抓走轩轩,与你有一定的关系。” 施利皱起眉头,缓缓点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轩轩是我女儿的事情,知道的人应该寥寥无几吧。” 金洋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雾,轻声道:“那难道是轩轩有什么对那人有很大**力的东西?”突然,金洋似乎想到了什么,身体猛的一震,眼中射出一道精光。 施利疑惑的望向金洋。 金洋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我有一个结拜大哥。他说体内拥有圣光的人的血极其宝贵。” 施利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师父也这样说过。” 金洋露出深思的样子,接着道:“轩轩是你的女儿,虽然她体内没有圣光。但是,她与你是有血缘关系的。这也就是说,即使轩轩的血没有你的宝贵,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也是极其有吸引力的。” 施利猛的一颤,茶杯差点从他的手中脱落,他已经明白了金洋的意思。 骇然的望着金洋,施利讶声道:“难道那人是看中了轩轩的血?金洋点了点头,道:“我是这样想的。那人不是爱吸人血吗?我猜想那人可能是在修炼什么黑巫术之类的邪道东西。而我们的血,对他的修炼有很大的帮助。他在无意中发现了轩轩,并在某天晚上,想将轩轩擒走。” 将手中的剩下的半截烟塞入烟灰缸中后,金洋略带疑惑的道:“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想不通。那人为什么不直接将轩轩的血吸完,而要费那么大力气,将轩轩擒走呢。”金洋知道,轩轩本身也是很难惹的。一般的男人,根本就无法靠近她。 施利眼中闪过一道厉芒,冷声道:“那人是想将轩轩当成一个无穷的血库。活人的血液是可以再生的,只要轩轩活着,他便可以获取无穷无尽的血液。” 金洋点了点头,释然道:“原来是这样。如果是情真的是像我们推测的那样,那轩轩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施利咬牙道:“如果让我遇见那人。我定要将他撕成几片。哼,竟然将我的女儿当成了活的血库。” 望着施利那幅面部肌肉扭曲的恐怖样子,金洋的心底升起了一股寒意。 “师父养的那些小鬼见过那个人,你能不能让那些小鬼帮忙寻找那人的下落?金洋又想起了那些奇特的小鬼,试探的问道。 施利脸上闪过一道喜色,点头道:“我不知道行不行,但可以试一下。” 说完,他再次闭上了眼睛。金洋好奇的在厅中四处张望起来,但仍然无法看见任何特别的东西。 不一会,施利便睁开了眼睛。他面露喜色,声音中夹杂着莫名的激动:“那些小鬼已经去寻找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了。”金洋没想到自己无意中产生的一个想法竟然真的可行,他心中对那些小鬼越来越好奇了。 施利站起身来,望向金洋道:“我们现在先去外面吃点东西吧,如果真的发现那人,我们可能会与那人有场恶战。” 金洋正感到肚子在向自己抗议,闻言连忙点头称好。 饭罢,施利驾车带着金洋在市区闲逛了一圈,结果一无所获,不过这也是在他们预料之中。 很快,便到了晚上。 那些小鬼们仍然没有带来什么消息。两人的心情均因为师父的死和轩轩的被擒而极其沮丧烦闷。金洋独自到了街道上的一个酒吧喝闷酒,施利则留在家中,希望那些小鬼能够带来好消息。夜色越来越浓,黑得犹如一团浓浓的炭墨水。金洋喝了几大瓶啤酒和一些白兰地后,头微微有些晕了。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买完单后,便向外走去。 外面极其冷清,几乎没有什么路人。狂过一片漆黑的路段后,金洋来到了被一片昏黄的路灯所笼罩着的街道上。 “啊!”金洋感觉心中郁闷之极,忍不住仰面狂吼了一声。当那撕心裂肺来的悲伤吼声落下之后,金洋感觉心情舒畅了不少。本来有些晕沉的头脑也清醒了过来。 金洋舒展了一下手脚,然后向前走去,刚走了十几步,金洋突然停了下来。 他看见前面路灯的栏杆下站着一个人。那人身体斜靠在路灯杆上,身体被路灯杆的阴影遮掩着。 金洋在一看见那人之际,全身的寒毛陡然竖立了起来。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圣光在未经金洋召唤的情况下,陡然冒了出来,自动与金洋的血液融为了一体。 金洋感觉一股巨大的危险笼罩着自己。巫仙婷婷曾经说过,只有在圣光感觉到巨大的危险或者受到刺激时,才会自动冒出。 金洋明显感到,沉寂了很久的圣光在血液中活跃了起来。 他感觉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从前面那人处射来。金洋悄悄的咬破舌尖,随着略带腥味的血液从舌尖流出,圣光的力量被激活了。 22 阴影下的人缓慢的伸了个懒腰,在金洋咬破舌尖,血液流出的瞬间,那人仿佛感应到什么似的,一道犹如刀锋般的厉芒从那人漆黑的眼中射向了金洋。 紧接着,一阵“踏,踏”的沉重的脚步声在空寂冷清的街道上响起,那人一步一步的从灯杆的阴影下走了出来。当那人完全暴露在昏黄而无力的路灯下时,金洋看见了一身深黑色的衣服。 那人穿着一身深黑色的衣服。 接着,金洋看见了一双被齐及鼻梁的黑发所遮盖着的眼睛。那是一双任何人都无法忽视,令人都心生莫名惧意的眼睛。 那双眼睛虽然被他前额那略微有些杂乱的长发所遮盖,但是,透过那黑发的缝隙,金洋仍然很清楚的看见了那双犹如宇宙黑洞般幽深的眼睛,那双眼睛深邃而缥缈,仿佛拥有极大的磁力,可以将世间的一切都吸入其中。金洋感觉那双眼睛仿佛不是属于人类所有的。 当金洋看见那双眼睛之际,他的头脑在瞬间有种短暂迷茫的感觉。但那迷茫的感觉转瞬即逝。金洋仿佛看见那人的眼中闪过了一道讶色。 最让金洋感觉不可思议的是,金洋无法分辨出那人的性别,也分不出那人是哪个国家的人。那人的相貌极其俊美,脸色苍白无色,但正是那种苍白,使他拥有一种极其高贵的气质。他仿佛是东方与西方的混血儿,五官精致小巧,仿佛是世界级的雕刻家细心雕刻而成的艺术品,镶嵌在那典型的东方美女的瓜子脸上。 他的身体修长苗条,四肢健壮均匀,充满了力感。他随意的立在那里,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令人几乎要跪伏在地叩拜的力量。 “如此鲜美的食物,终于让我找到了。” 黑衣人伸出鲜红的舌尖,在他那红润的薄唇上轻轻添了一圈。他的声音非常奇特,尖锐而又圆润。他所说的言语。金洋也能完全听懂。 金洋双目紧盯着他,拳头紧握了起来,全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犹如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准备爆发。 “如果将你带了回去,那可是天大的功劳。这次来这个国家的收获很不小呢。”黑衣人脸上露出了一个很甜美诡异的笑容,轻柔的道。 话音一落。金洋的眼前突然闪过来一道黑色的影子,接着“砰”的一声。金洋的后背受到一记重击。那一击的力道是如此之大,令金洋的身体竟然离地向前飞了出去。 在金洋的身体落地之前,那道黑色的影子再次闪了过来,“砰”的一声。金洋的脸又被重重的踢了一脚。本来,金洋的身体是面部朝下落地的,在受到这一重脚后,金洋本来向下落下的身体再次飞起,身体也由伏面变成了仰面向空。 这两击几乎让金洋背部的骨骼与面骨彻底的破碎了,金洋从未感觉到如此的痛苦,那真的是深入骨髓的痛,背部与脸部传来的剧烈的痛几乎让金洋昏眩过去。 幸好那黑衣人并没有致金洋于死地的意思,连续对金洋发动了两击之后。黑衣人停了下来。他双手悠闲的抱在胸前,高傲的嘴唇微微上仰,卷起一股懒洋洋的笑容,冰冷的目光落在从半空中甩下后,仰面伏在地面上一动也不动的金洋身上。 “为了避免一些麻烦,只好先将你击晕了,唉,希望你的生命力顽强一些。不要那么容易就死了。不然那就太可惜了。” 以为金洋已经晕死过去的黑衣人抬起脚步,缓慢的向伏在地面上的金洋走去。 当黑衣人离金洋只剩下五,六步时,本伏在地上一丝不动的金洋骤然从地面上弹了起来,犹如一头聚集满力量的猎豹般,向没有任何防备的黑衣人激射而去。 “速度不错,力道也很大!黑衣人的眼中闪过少许的讶色与赞赏之色。在金洋的拳头即将碰到他之际,一只苍白而修长的手突然冒了出来,紧紧的捏住了聚集了金洋全身力量的拳头。 金洋骇然的望着抓住自己拳头的手,心中受到了极大的震惊。他刚才的那一拳,其破坏力足以令一只巨型大象当即毙命,可以让一辆大卡车彻底的毁坏,但是,却被一只看起来苍白的手给握住了。 虽然被深深的震撼了,但金洋却毫不犹豫的,立即挥出了自己的另一只手。当那拳头刚刚挥出,同样的,再次被另外一只苍白的手给捏住了。 “不错,竟然比那个老头还要难缠一些。” 黑衣人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不过游戏到此结束!”捏着金洋两只拳头的手猛的一用力,他将金洋向旁边抛了出去。 金洋的身体被横着扔了出去。但这次金洋不像刚才那样仓促,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在身体被那巨大的力道抛出的瞬间,他借力顺势在半空中翻了个筋斗。 黑色的影子再次跟了过来,带着一股剧烈的风。 金洋刚才已经吃过大亏,早就知道黑衣人会仗着他鬼魅般的速度跟过来。金洋在半空中翻筋斗时,将全身的力量聚集在腿上,凭着心中的感觉,在落地之际,双腿猛的向他劈去。 两声闷哼响起,金洋的身体被斜着弹了开去,落地时,他差点站立不稳,脚骨仿佛碎了般,一时失去了感觉。金洋的腿部一软,双手伏地,跪倒在了地上。 那黑衣人同样也不好受,金洋的一只腿正好踢在他挥出去的拳头上,另一只脚则踢在了他的胸口。他的身体狼狈的向后退了两步,但也仅仅是退了两步,便站稳了。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也收了起来,变得极其谨慎慎重。 金洋看见在自己的全力一击之下,仍然只是将黑衣人击退了两步,他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绝望的感觉。 正当黑衣人将拳头再次紧紧的握拢之际,远处传来了一件轻微的脚步声。黑衣人的脸色微微一变,锐利的目光射向声音的来源处。 施利那高大的身影渐渐在昏黄的灯光下显露了出来。他批着黑色的风衣,手中握着一把闪动着寒光的长刀。 “又来了一个?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在这个地方竟然让我遇见了两个拥有圣血的人!黑衣人在看见施利后,眼中闪过了一道兴奋之色。神情极其激动。 施利望了一眼一旁的金洋,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大恙后,放下了心来。他的目光紧紧的锁在了黑衣人身上。 “我的女儿在哪里?施利沉声问道。 “你的女儿?黑衣人眼中先是闪过了一道疑惑之色,随即仿佛明白了什么。他嘴角再次卷起一股笑容,道:“原来那个女人是你的女儿?嘿,难怪你们身上的血液如此的相似。不过你身上的血液可比她的要纯正多了,也要宝贵多了。我本还在奇怪,那个老头养的那些精神体急匆匆的赶到这个城市,究竟想干什么,没想到它们是想通知你。嘿。我无意中跟了过来,竟然遇见了两个拥有圣血的人,上天实在是太厚待我了。” 黑衣人似乎非常忌惮施利手中的那把刀,他说了这么多废话。主要是在寻找出手的机会。但走,他失望的发现,施利站在那里的姿势竟然没有丝毫的漏洞。他感觉自己只要一上前,那把刀便会从任何一个方向挥到自己身上。他首次感到了威胁。 施利眼中射出一道厉芒,突然怒吼了一声,挥起长刀,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向黑衣人射了过去。 金洋也趁这点时间空隙,破碎的脚骨渐渐愈合了。他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今天他终于见识了天刹孤星的真正实力。 那闪动着寒芒的长刀夹着一股充满腥味的卷风,劈向了黑衣人。当那刀落下之际,仅仅砍到了一道黑影。施利立即条件反射般,抬脚向身后狠狠的踹去,“砰”的一声,正中黑衣人的大腿。那巨大的力道仅仅使黑衣人向后退了一步。施利旋风般转过身来,手中的长刀横着向后砍去。黑衣人似乎知道那长刀的厉害,急速向后退去。 黑衣人刚一退开。长刀又挥了过来。黑衣人心中暗怒,但又不得不再次后退。但无论他怎么退,那长刀始终紧跟着他。 一旁的金洋只看见了两道黑色的影子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仿佛是两道闪电纠缠在一起,根本就无法看清谁是谁。 当速度一旦到达了某种程度,肉眼根本就无法分清了。这时候,就只能完全靠感觉来判断。望着眼前晃来晃去的黑影。金洋突然明白了自己最大的弱点。他虽然拥有与黑衣人一样快的速度,但是,他却无法正确的利用自己的这一优势。一直以来,他都是在凭借自己的眼睛,来判断对手的身形。但是,像黑衣人这样的速度,用眼睛根本就无法分清。自己的速度虽然很快,但自己的眼睛和反应却没有与速度搭配起来,结果导致自己始终比黑衣人慢了一筹。 如果想要充分利用自己速度的优势,就必须完全凭感觉来支配自己的行动。就像施利一样,完全凭身体本能去行动,而不是像以前一样,用眼睛看清位置后,再用大脑传达命令。 明白了这个道理后,金洋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施利与黑衣人仍然在一追一逐着,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由于两人的速度相当,黑衣人始终无法躲过施利那把长刀的威胁,而施利也始终无法对黑衣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其实黑衣人只需一拳就可以将施利击飞,但是,他知道,在他击中施利的同时,施利手中的刀也会落到他的身上,他没有把握能够躲过那把极其锋利的刀。 正当两人处于一种微秒的平衡之际,一道黑影闪了进去。黑衣人刚感到一股冷风袭来,背部已经猛的挨上了重重的一击。那一击令黑衣人躲闪的身形微微顿了一下,动作也慢了下来。一道寒芒闪过,长刀挥下。黑衣人惨哼了一声,一只苍白的手飞了出去,他用来挡刀的手臂被砍了下来。在手臂被刀砍下的同时,黑衣人的另一只手狠狠的击向了施利的胸口,巨大的冲击使施利的身体向后倒飞了出去。黑衣人又是一记后踢,将身后的金洋也踢飞了开去。 刚才黑衣人一直躲让,就是担心施利手中的那把长刀伤到了他。没想到,最终,他还是被砍下了一只手。 由于失去了一只手,黑衣人的力量也大大减弱了。他明白即使自己在力量处于顶峰时期,也很难活捉二人,现在失去了一只手,在力量大幅度下落之下,他如果再不离开,恐怕连性命也很难保住。不过得知他抓获的那个女人就是眼前这个拿刀的家伙的女儿后,他心中有了一个更好的安排。他完全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个国家了。他知道,他现在手中有一个很大的筹码,那个筹码可以让他放心的回去,直接等待猎物上门。 “如果你想救你的女儿的话。就来美国的纽约吧!如果在一个星期内,你没有到达纽约的话,你会后悔一辈子。” 在施利与金洋还没有恢复过来之前,黑衣人捡起地面上的断手,丢下一句话后,带着一道黑色的影子,从街道上飞闪而去。施利望着突然消失的黑衣人,虽然焦急万分,但由于刚才受到那一击造成的伤害太大。一时还未愈合,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追上黑衣人了。 “美国纽约?!施利心中牢牢记住了这个地名。 “你没事吧?过了一会,施利起身来到了金洋的身前。由于那黑衣人已经离开,金洋所受的内伤虽然已经被圣光治好,但他仍然懒得从地上爬起来。躺在地上是一件多么舒服的事情啊。 “没事,只不过有些累。刚才那家伙实在是强得变态。” 金洋暗叹,心中沮丧到了极点,如果不是施利及时赶到。他真的很可能被那变态的家伙抓走了。 施利点了点头,沉声道:“是的。那家伙的确是强得有些变态。如果我不是带着血刀,即使我们连手,恐怕也不能胜过他。”说着,他握着刀的手轻轻挥动了一下,他手中的刀犹如变法术般,消失不见了o金洋知道那把刀已经被他隐藏在衣服中。通过这一手。金洋又对施利加深了几分了解,知道施利绝对是个玩刀的绝世高手。正因为施利玩刀的速度如此之快,那把刀又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刀,才会让那个几乎不可战胜的黑衣人也畏惧。 金洋感觉身上所受的伤已经全部愈合,再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后,才从地上缓慢的站了起来。 “那人的速度虽然并不比我们快,但是身体却比我们强悍,力气也比我们要大得多。这么恐怖的人,我今天才是第一次遇见。” 施利望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道。 金洋也正有这种感觉,他喃喃自语道:“看来,我以后也要准备一把锋利的好刀了。” 枪是绝对射不中那黑衣人的,凭金洋的拳头,也无法对那黑衣人造成什么伤害。如今唯一能够对那黑衣人造成伤害的,只有一把异常锋利的刀,再加上一只快如闪电的手,而且,那只手还要对刀极其熟悉。施利有这样一只快手,金洋也有这样的一只手。只要金洋再配上一把好刀,那他在那个黑衣人面前就不会像刚才那么窝囊,毫无还手之力了。 这天两人都很累,回去后便冲凉睡觉了。第二天一大清早,施利便起床了,金洋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也跟着起来。 两人吃完早餐后,又开始交谈起来。 施利沉声道:“我准备去一趟纽约!“那是不是太危险了一点?“我没有其他选择。我感觉那人一定会在纽约等着我,他非常渴望得到我的血。” “但是,凭我们二人,就算去了纽约,能够救出轩轩吗?那人在纽约肯定有不少同党。如果他的那些同党都和他一样恐怖,那我们过去,就等于是送血给他们。” “我知道这次去纽约非常危险,所以我准备一个人过去,你就留在g市,暂时接替我的位置吧。如果我无法回来了,那你就是我的财产的继承人。” “我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我也要和你一起过去。” “你考虑清楚了吗?这次是很危险的。昨晚那人的恐怖,你也见识过了。我们二人连手,才勉强胜过他。如果再来一个人,我们是没有丝毫胜算的。” “我早就考虑清楚了。昨晚那人虽然厉害。但也并非是那种无敌的妖怪。我现在需要一把好刀。” “好吧。那我们今天先准备一下,明天就出发。” “好。施哥,昨晚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嘿,我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知道你有危险呢。只不过是那些小鬼发现了那黑衣人,回来通知了我。当时我并不知道你也在那里。” “难怪。嘿,那些小鬼还真有用。昨晚那个黑衣人好像说他是跟踪什么精神体来到这里的,他说的精粉神体就是那些小鬼吧?他怎么也能见到那些小鬼,你不是说只有你和师父才能见到它们吗?“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或许那人有什么特别的异能。能够感应到小鬼的存在吧。那些小鬼本来就是人死后所残留下来的精神。师父就是在这些精神没有消散之前,用特殊的方法将它们凝固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明天去纽约时,也带上它们吧。或许会起大作用。” “嗯。我是准备带上它们。师父死后,它们就没有了寄体。现在我成了它们新的寄体。离开了我,它们最多也只能生存三天,之后便会消散。” “施哥,嘿,你能不能借一个小鬼给我玩玩?“借给你玩?嘿,小鬼必须要用降鬼术,至少养五年,它们才会认你为主。因为师父的体内有我的血液,我才能看见它们。它们才会与我如此亲近,认我为新的主人。对于普通人,它们根本就不会靠近,而且,你也无法看见它们,无法感觉到它们的存在。” “哦,那就算了。施哥,昨晚那个黑衣人究竟是什么来历?他是异能者还是修炼过什么邪术的人?“我也不太清楚。我感觉那家伙好像不是人。你发现了吗。昨天他的手虽然被我砍断了,但是却没有流出一丝血。” “是啊,我也发现了。当时我还以为他是用什么邪术止住了血呢。他不是人,那会是什么?“我也只是感觉而已。或许他是炼过什么邪术的人。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但是那人应该不是异能者。我与异能者交过手,曾经也研究过他们。他们中应该没有这样的人。”正当两人交谈的很投机之时。施利的手机响了。 施利将手机从衣袋里拿了出来。 “喂?“小施,我是柳叶青!“啊,是柳前辈啊。有什么事吗?“我们遭到了异能者的偷袭,你让我们治疗的那个小女孩被他们抢走了?“什么?你们有人受伤吗?他们什么时候偷袭的?“昨天上午。只有我受了点伤,昏迷了过去,现在才清醒过来。” “你先好好养伤,我马上就过来。” 挂上电话后,施利充满歉意的望向金洋,道:“宋芝芝被人劫走了。” 金洋呆在了那里。 这里绝对是一片世外桃源。大片大片葱绿的草丛,大群大群争奇斗艳的鲜花,以及在空中和树枝上舞蹈着的鸟儿,让这里看起来犹如仙境一般。 金洋不得不佩服这些降头师们真会享受。在这样的地方,普通人都会沾染上几分仙气。难怪那个降头师王的相貌看起来还是如此年轻,犹如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般,而其实际上却已经四十多岁了。 柳叶青已经将昨天的情况很详细的讲了一遍。 原来,在柳叶青与降头师王的连手治疗下,宋芝芝的伤势基本上已经好了。昨天,当宋芝芝独自在外与那些鸟儿们玩耍之时,突然来了五名陌生人。他们看见宋芝芝后,便上前将之擒住。当他们正欲离去之时,在路上遇见了柳叶青。他们五人便与柳叶青打了起来。虽然柳叶青的降头造诣很深,但由于是近身作战,而且他毫无准备,一时之间,只能使用一些普通的降头术。而那四人又极其厉害。经过一番恶斗之后,柳叶青一不小心,被人打晕了过去。直到今天早上,他才醒了过来。当时那四人似乎对柳叶青并没有什么恶意,在柳叶青晕过去后,他们留下了一张纸条,放在柳叶青的衣袋中。今天早上,柳叶青醒后,当柳叶青无意中摸口袋时,才发现了那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告诉金洋,如果想救宋芝芝,就立即来纽约。到了之后,请去红狐狸华人俱乐部,与俱乐部老板联系。据柳叶青回忆,他感觉昨天上午那五人擒住宋芝芝后,好像是故意找到他的,而不是路上偶遇的。那四人找到他的最大的目地,恐怕就是想将那张字条放到他的身上。 又是美国纽约!? 金洋躺在草地上,望着蔚蓝的天空,独自思索着这个世界上最繁荣和黑暗的地方。 昨晚那个黑衣人与那些异能者有联系吗?还是这一切都仅仅是个偶然?如果那个黑衣人也是华夏社团的人的话,那华夏社团的实力未免也太恐怖了。昨晚那名黑衣人绝对是个顶尖的刺客!华夏社团为什么要自己去纽约? 宋齐名呢?他去了纽约,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回来?难道他已经遇害了? 这次抢走宋芝芝的行动究竟是谁指使的?是华夏社团的社长儿子还是成志的父亲成天? 正当金洋被这些问题所困扰时,施利与降头师王走了过来。“小洋,你放心吧,宋芝芝不会有什么事的。” 施利与师王在金洋的身边坐了下来。师王望着空中大片大片的云彩,淡淡的道。 金洋转过头来,望向师王,只见师王明亮活清澈的眼中闪动着智慧的光泽。 23 “师王,你能够预测未来吗?金洋好奇的问道。师王那清澈的眼睛仿佛有魔力一般,当他将目光转向金洋时,金洋本来浮躁的心仿佛被温暖的微风轻轻抚过,渐渐平息了下来。 “我虽然不能预测未来,但是我却能够感觉到一些东西。”师王微笑着道。他的皮肤比婴儿的还要柔嫩,仿佛是透明的一般。在他微微一笑之际,竟然有几只蝴蝶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他伸出白皙的手指轻轻拨弄着蝴蝶那**的翅膀。蝴蝶竟然并没有飞走,而是很舒服的享受着师王的爱抚。 这一切落在金洋的眼中,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施利的眼中也闪过了一道讶色。 “那你感觉到了什么?金洋对师王生出好奇,恭敬的问道。 师王抬头望了望无边无际的天空,淡淡的道:“我感到那个小姑娘并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你们去纽约,也是有惊无险。”师王转过头来,深深的注视着金洋,柔声道:“你们放心的去吧。你们的前景是一片光明。” “谢谢师王的提点。” 施利眼中闪动着激动的神情。他知道师王不是一般的人,师王所说的话。都是有所根据的。他本来还在为明天之行而担忧,经过师王的这一席话,施利再也没有任何可担心的了。 师王站起身来,望向金洋道:“你随我过来一下,我有件东西要送给你!“送我东西?”金洋神情有些局促,第一次见面就接受别人赠送的东西,让他感觉很不好意思。 施利看出了金洋的犹豫。他伸手拍了一下金洋的肩膀,道:“师王送你的东西,你就安心的接受吧。那一定是你心中最渴望得到的东西。” 金洋感觉施利仿佛话中有话,便站起身来,恭敬的道:“那谢谢师王了。” 师王微微一笑,道:“不用客气,随我来吧!”说完。他便径直向前走去,金洋连忙跟了上去。 当金洋看见师王将一只长盒子从床下拿出来时,他心中有些疑虑。但当看见盒中的东西后,金洋心中的兴奋与激动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了。 那是一把透红的刀,金洋一眼就可以认出,那是一把绝世宝刀。红得有些诡异的刀身上散发着一股冰寒的气息,金洋站在那里,就感觉到了一股浓厚的杀气向他直逼而来。他仿佛听见了无数怨灵在他耳边哭泣,诉说着一生的不幸。 “这是一把魔刀,名字叫做千杀。曾经死在它刃下的人。绝不少于万人。” 师王神情复杂的望着盒子中充满血腥味的刀,语气平静的道:“传说中,它以前是没有颜色的。它现在之所以是红色,据说是因为它杀的人太多。经过无数鲜血的浸蚀,它渐渐被染成了红色,直到现在的透体鲜红!“曾经持有它的主人,都不是一般的人。它仿佛有生命一般,一般的人,根本就不能碰它,否则就会莫名其妙的死在它的刀下。正因为如此,别人才会称呼它为魔刀。” “我是在无意中得到的这把刀,本来。我是想将这把刀永远的埋于地下,但是,当时我有一种预感,在未来的某一天,它的新主人会来到这里,并且,它的新主人将会利用这把刀,为世间的人们解除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所以。我就暂时将之存放于我的床下。” “现在,它的主人终于来了!师王慎重的将装魔刀的盒子递到金洋的面前。 金洋望着盒中仿佛在轻轻颤动的魔刀,感觉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快,仿佛即将从自己的胸口撞出。他满脸堆得透红,激动的道:“大,大师,你是说我就是它的新主人吗?我真的是吗?师王含笑点了点头。道:“相信我,你就是千杀一直等待的新主人。” 金洋深吸了一口气,缓慢伸出颤抖的手,向盒中的魔刀伸去。 当那魔刀刚一入手,圣光陡然冒出,犹如一匹挣断缰绳的野马,迅速渗入了金洋的血液。一股冰冷的寒气从魔刀刀柄上流入金洋的手中,犹如一条小蛇般,顺着金洋的经脉,流遍金洋的全身,与金洋的血液融和在了一起。也就在此时,圣光的力量被激发了,金洋感觉一股无穷无尽的力量从血液中冒出。 “这把刀能够激活之光的力量,只要手握这把刀,之光的力量便会迅速流遍你的全身。我不知你的之光以前是如何与你融和的,但是,真正彻底的让圣光发挥作用的阀门,其实就是这把魔刀——千杀!它曾经的主人,也都是身怀之光的人。”师王那轻柔而缥缈的声音在金洋的耳边响起。 金洋仿佛看见了无数手拿大刀长矛的人犹如潮水般,向自己涌了过来。他傲然立于高峰之顶,冷眼望着那蜂拥而至的人群,挥舞着手中的刀,人头乱飞,鲜血飞溅,到处都是残肢乱肉。魔刀所到之处,必有人惨死。 “哈哈哈!金洋仰天长笑起来。笑罢之后,眼前的幻觉突然全都消失了,只见师王正含笑望着他。 金洋立即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脸骤然红了,支吾着道:“师王,我…………” “没有什么,”师王打断了他的话,含笑问道:“告诉我,你现在有一种什么感觉?金洋立即兴奋的道:“我感到自己的全身充满了力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自信和强大。如果再遇到昨晚那个黑衣人,他绝对不是我的对手,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师王点了点头,柔声道:“看来,你已经与千杀融为一体了。”金洋感激得向师王道谢了一番,然后低头望向手中散发着淡淡红光的魔刀。 从此以后,自己再也不需要通过念咒语来召唤圣光了,只要手握魔刀,圣光便会立即冒出。 从此以后,自己再也不需要通过咬破舌尖的方法来激活圣光的力量了。只要手握魔刀,圣光的力量便会被自动激发,而且,那力量比以往的还要强大。 从此以后,只要手握魔刀,那自己就再也无所畏惧了!金洋望着手中的魔刀,感觉自己仿佛是高高在上的神,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问题能够困扰他了。以后,无论是神是魔,只要让他感觉不爽。他便会格杀勿论! 第二天中午,金洋与施利坐上了前往纽约的飞机。 晚上七点,纽约曼哈顿区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中。 金洋在豪华的浴室中很爽的冲了个凉。 初到这个陌生的城市,金洋刚开始还有几分新鲜感。但是,不久之后,他便感觉非常郁闷了。 到处都是奇形怪状的人,耳边全是听不懂的语言。叽叽咕咕叽叽咕咕的,快要将金洋烦死了。 望着眼前陌生的一切,金洋心中生出了一股深深的寂寞与孤独,他感觉自己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如果不是有施利陪伴着他,他真想立即离开这个城市。回到自己的国家。 还是自己国家好啊! 金洋由衷感叹道。 幸好施利的英语不错。足以应付各种场合。 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施利的穿着和气质不凡,在他们刚刚踏入这间五星级宾馆时,金洋便会被当成流氓赶出去。 金洋仍然穿着他以前自认为很酷,很有型的衣服,走起路来大摇大摆,十足的流氓气质。 相比之下,施利则仿佛一名东方的贵族。一名很懂礼节的绅士。他穿着得体而名贵的西服,手中提着价值不菲的皮箱。无论看见谁,他都会面露和蔼可亲的微笑。 其实,施利的心中也是十分的别扭,但他毕竟是有经验,经历过大风大雨的枭雄,很快。他就适应了这种陌生的环境,知道在这个他方,什么样的人是受欢迎的。 而施利曾经专门请高级教师教授于自己的英语,在这个时候也派上了用场。经过刚开始的试验流,施利已经可以随心所欲的使用那些英语了。 两人先后冲完凉后,便下楼用餐去了。 “等会我们要不要去那个红狐狸华人俱乐部?金洋用餐巾纸擦了下粘满了油的嘴,问道。 “那是我们现在唯一的线索。凭我们两人的实力,也没有什么人能够拿我怎么样。” 施利挥了挥手,召服务生过来买单。 “好吧。不过我们现在还不知道那个俱乐部在什么地方。” 金洋自从得到魔刀千杀之后,心中再也没有任何畏惧了。 “那很容易,只要打辆的士便成。难道你还担心司机连那个俱乐部都不知道吗?施利多给了服务生一百美元,作为小费。那名服务生欢天喜地的连连道谢,当然,那服务生的语言,金洋是无法听懂的。 金洋傻笑着摸了摸头,道:“这个鸟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唉,真不明白,这个世界上分这么多语言干什么,真麻烦。” 施利知道金洋非常郁闷,他起身拿起外套穿上,道:“是很麻烦。如果有一天,世界上再也没有国家界限了,那交流就方便多了。” “不过,我们恐怕无法看到那一天了。这也不走我们这些人该思考的问题。好了,我们先出去逛逛吧,等会就去那个俱乐部看看!金洋也站起了身,随施利一起离开了酒店。 他们在门外打了辆的士。路上,施利与司机用英语交谈着,而金洋由于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无聊的转头望着窗外那些高楼大厦。 这是一个罪恶的城市,也是一个繁荣的城市,各形各色的人混杂其中,给这个城市添加了无尽的潜力,同时,也带来了居高不下的犯罪率。 施利发现了金洋在旁很无聊,他停止了与司机的交谈,开始与金洋聊了起来。 “司机知道我是第一次来纽约后,很热情的向我介绍了一下纽约这个城市。” “哦?他说了些什么?“他告诉我,纽约这个城市的发展史其实很短,但是其工商业的发达程度却超过了世界上任何一座其它城市。这个城市呈棋盘状布局。一共分五个区。我们现在所在的区是纽约的市中心,叫做曼哈顿。除了这个区外,还有四个区,分别是布隆克斯,布鲁克林,昆土,里土满。我们要去的那个红狐狸华人俱乐部就在这个区的娱乐区百老汇,很快便要到了。” 正说着,车停了下来。 司机转过头来,对施利说了几句话。然后伸手指了一下外面。施利掏出一张大钞,递给司机。司机正要找零钱时,施利摆了摆手,说多余的不用找了。司机立即露出了一脸恭敬的笑容。亲自下车带施利打开了车门。 施利与金洋顺着司机所指的方向,来到了红狐狸华人俱乐部门前。 俱乐部门口站着两名穿着黑色西服的华人,从门口到台阶处,都铺着豪华的红色毛皮地毯,地毯边缘霓虹闪烁。 看见金洋与施利走了过来,那两名华人对着施利深深的鞠了一躬,用英语询问道:“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吗?”他们连看也不看金洋一眼,以金洋那寒酸的穿着。他们没有将金洋轰走,已经算是很有礼貌了。 可怜金洋并不知道他那自认为很酷的穿着在这个地方早已经过时,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不爱理睬自己,但他也落得个轻闲,反正他也不懂这里的语言。不过,在家乡一直都是焦点的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失落的感觉。 施利用英语回答道:“谢谢,不用了。我们只是想进去看看。”说着,他掏出美元,给他们一人发了一张。钱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非常受人欢迎和喜爱的东西,施利深刻的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出手相当大方。 当那两人接过施利打赏给他们的小费后。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其中一人殷勤的将金洋与施利领到了俱乐部里面。 里面的装饰奢侈豪华,宽敞的大厅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四处灯火辉煌,轻歌曼舞,音乐悠扬。大厅中估计有五,六十人,那些人几手全是华人。有的人在跳着优雅的舞步,有的人在饮酒作乐,观看着台上美女们性感的表演。 的厅中一个凸起的台上,有六名极其性感,仅穿三点式内衣的高挑美女正在跳着劲舞。在台子的两边各有一根直立着的钢管,有两名染着金黄色头发,同样仅穿三点内衣的美女围着那钢管卖力的转着圈,她们用胸前那诱人的**在钢管上轻柔的摩擦着,并张开大腿,用自己的私处在钢管上顶着,轻轻的撞着,表演着极具**力的的动作。台下的男人们早已经看的眼冒金花,口干舌燥,只能不停的喝着可乐果汁,来缓解一下心中那熊熊燃烧起来的欲火。 金洋望着眼前的一初,心中又开起了那种熟悉的感觉。本来在这个陌生城市中冷却的心再次跳跃了起来。 施利独白走到柜台那里,询问这里老板的下落。金洋则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很快,便走过来一名穿着暴露的女服务生,用英语询问金洋需要什么。 金洋自然是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他温柔的笑了笑,刻意露出自己那洁白无暇的牙齿,道:“对不起,我不懂英语。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吗?那名女服务生眼中闪过一道讶色,她温柔的笑了一下,用华语问道:“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金洋一听这名女服务生听得懂自己说的话,而且她也会说华语,立即兴奋了起来。 “来两杯可乐吧,其中一杯是我请你喝的。”说着,金洋伸手在女服务生柔嫩的大腿上请摸了一把。 这里的女服务生显然是十分开放的,她**的娇笑了一声,然后向金洋抛了个媚眼,俯下身子,用高挺的**在金洋身上轻轻的摩擦着。她微微张开那红润性感的嘴唇,在金洋的耳边轻吐了一口兰香,低声道:“如果您对我感兴趣,可以去柜台边,找那个穿红衣服的中年人,他是我们的主管。我是三号!说完,她又在金洋的耳边轻轻吹了口香气,娇笑着离去了。 金洋这时才知,原来这里的女服务生都是出卖的。他心中突然生出一丝失望感,他是从来不会用金钱来买上的欢乐的,即使那女人对他的吸引力再大。 正当金洋心情略有些郁闷时,施利与一名头发略白,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中年人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但金洋却从中看出,他笑得十分勉强,甚至有些僵硬。当他们走到金洋的面前后,金洋立即便明白了为什么这个中年人会有这样的表情。他看见施利的一只手放在中年人的后背衣服里,那衣服微微向上凸起,明显是一把枪的形状。 施利暗中用枪抵着中年人的腰肢。 金洋知道这名中年人就是这间俱乐部的老板,他们要找的人。 施利用眼睛向金洋示意了一下,金洋立即站起,上前从另一面用手拥住了中年人肩膀,然后三人一起向门口走去。 24 “你们是谁?究竟想做什么?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中年人用英语小声问道,他的声音仍然很镇静,并没有丝毫的胆怯。 “等会你就知道我们是谁了。” 施利用英语低声答道,他的脸上露出十分和蔼的笑容,在外人看来,他似乎正在与中年人说着什么很愉快的事情一般。一路上,没有任何人怀疑他们,其间虽然有几名保安警惕的向他们望了几眼,但看见中年人与另外两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时,他们便转过了目光。没有人敢上前询问老板的事,他们以为金洋与施利是老板的朋友。 中年人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有苦说不出。他不得不时刻将那笑容挂在脸上,他知道,一把枪正抵在自己腰间,而且,凭以往经验,他知道那绝不是一把玩具枪。如果让自己的手下发现自己是被挟持的,他很难保证,在双方都恼羞成怒的情况下,用枪抵着自己的这个陌生男人,会做出什么样的过激行为。所以,他尽量配合着,不让自己的那些手下发现任何异常情况,而且凭自己灵敏的直觉,他感到这两个人并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样的伤害,他们很可能是为了钱而来。 如果是为了钱,那他是不会吝啬的。 很顺利的,他们离开了俱乐部。由于施利刚开始的慷慨,当他们从俱乐部出去时,门口的门卫不仅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而且还很恭敬的对他们弯腰行礼。他们甚至没有察觉到中间的那名中年人是他们的老板。 当来到了一个很偏僻的角落后,他们停了下来。这里的确是个相当偏僻的地方,因为这里是这一条街中最臭的地方了,可能是下水道泄漏的原因,地面上有很多污水。正因为这里的臭味,作多人都离这里远远的。 “好了,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你们的目的了吧?这里是很安全的地方,只要你们不在这里开枪杀了我。是没有人会留意到这里的。说出你们的条件,如果是为了钱,只要不是很过分,我想我会满足你们的。” 中年人豪爽的道。他的确是个很慷慨,很有经验的商人。在这种情况下,他仍然能很镇静与施利商谈,就仿佛在讨论生意一样。 施利对他的镇静与反应暗暗赞赏。这个中年人一直都作配合,因为他将自己性命看的比任何东西都要重要,或许,华人社团里的成员都是这样。因为他们本来都是一群华商组成的群体。 而金洋则不知这人在说些什么,看见这个中年人叽叽咕咕说了一堆,金洋觉得很奇怪,他感觉这个人仿佛一点也不害怕。难道外国的人都是这样。在心情很紧张的时候,废话都非常多吗? “我们不是为了钱。我想,你会很高兴见到我们的,因为他正是你们很想见到的人。” 施利用手指了一下金洋,用英语答道。 中年人吃惊的望了金洋一眼,然后很疑惑的道:“他?我好像并不认识他。” 施利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道:“不,你一定认识他。为了找到他,你们曾经费了很大的力气。请问。你会说华语吗?中年人点了点头,用很标准的华语道:“会,但不是很流利。” 说完,他再次认真的打量起金洋,从脑海中搜索眼前这个看起来还算英俊,只不过衣着很土气的年轻人的相貌。过了一下,他猛的一震,讶声道:“你就是金洋?!” 金洋很和蔼的点头笑道:“没错。我正是金洋!你的华语说得很流利!中年人显然受到了很大的震惊,但很快,他便又恢复了常态。而且,他脸上露出了一个很诚恳的笑容,柔声道:“谢谢你的夸奖!我想,我们见面没有必要在这种肮脏的场合吧。我们可以选择一个很舒适的地方,边喝着咖啡。边聊着天。我们会成为朋友的。” 金洋觉得这个中年人说话相当有意思,非常的有趣。他笑道:“我也很讨厌这个地方。如果你能确保自己不会惹来别的麻烦,我们的确可以找一个更好点的地方。至于朋友,你认为我们会成为朋或吗?“会的!”中年人微微笑道:“我相信我们会成为朋友的。不仅我们,你还会同这里的很多人都成为朋友。相信我,我绝不会给你们增添不必要的麻烦的。在你们没有接受我的友谊之前,我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我是个很怕死的人。” 金洋觉得和这个中年人说话的确是件很轻松的事情。而且,金洋也感到这个中年人也是个很不好对付的人。一个能够令自己的敌人觉得自己很可爱的人,绝对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金洋用目光询问了一下施利的意见,施利点了点头,他也受不了这里的臭味。地面上的污水实在是太臭了,很影响大家的心情。 他们在一个远离红狐狸华人俱乐部的地方找了间优雅安静的小包厢,要了几杯饮料后,他们关上了门,并且叫那些服务生不要再过来打扰。其间施利的手枪始终暗中对着中年人,他做事一向是相当警惕的。 “嗯,这里的环境的确还不错。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约翰,中文名叫做赵利。你们可以叫我老利。” 中年人一在位置上坐稳,便开始说起话来。他望向金洋,很有诚意的道:“其实,我们通过那种方式,让你来这里,是没有任何恶意的。我们的老板很想认识你,如果可能的话,他很想和你做个朋友,很好的朋友。他没有让人去g市找你,就是因为怕你误会,担心被你拒绝。最后,很无奈的,他只好使用了那种方法,他知道你很喜欢那个女孩,所以他并没有亏待那个女孩。现在那个女孩正在一套非常豪华的别墅里,享受着女皇般的服务。”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他似乎有些累了。他望着桌面上的饮料,轻声询问道:“我可以喝口果汁吗?看见施利点头之后,他很小心的端起果汁。喝了一小口。他的动作极其小心,生怕会引起施利与金洋的误会。 金洋眉头紧皱了起来,道:“我并不认识你们的老板,他为什么想与我交朋友?你们的老板是谁?小心的放下手中的果汁杯,中年人露出崇拜恭敬的表情,自豪的道:“我们的老板是个传奇似的人物,他是我们社团的英雄,也是我们社团最受尊敬的人。他就是我们社长的儿子。” 金洋呆了一呆,他原本以为是那个社团长老成天为了替自己的儿子报仇,而将自己引到这里。没想到真正想见自己的会是那个传说中的社长的儿子,异能者的首领。 不过,随即金洋便又想到,也有可能是这个自称赵利的家伙在撒谎。为了降低自己的警觉。他故意说是那个社长的儿子要见自己。如果他真的是成天那边的人,也不会傻的告诉自己,他的老板就是成天,他应该清楚自己与成天之间的恩怨。成天儿子的死讯绝对早就在社团中传遍了,而且,以成天的老奸巨滑,他不可能不知道杀死他儿子的凶手是谁。因为成天知道在g市,在施利的地盘上,他是不可能为儿子报仇的。所以他才将自己引到纽约来。 即使真的是那个社长的儿子想见自己,应该也不会安什么好心。他决不会仅仅是想与自己交个朋友,即使是傻子,也不会相信这个理由。那个社长的儿子引自己来纽约,也很可能就是为了成天。毕竟,成天是社团的四大长老之一,在社团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成天的儿子被人杀死了。他身为社团中最有威望的人,是决不会袖手旁观的。想通了这一点,金洋的心中便有了个大概的轮廓。他端起桌面上的可乐,喝了大口,然后擦了下嘴,笑道:“你们社长的儿子竟然还知道我这个小人物,实在是让我受宠若惊。不过。你仍然没有回答我,他为什么想与我交朋友?中年人立即意识到自己刚才由于提到自己的老板,太过于激动,而忘记回答金洋的第一个问题。他连忙道:“我们的老板之所以想与你交朋友,一是因为很欣赏阁下的能力,阁下在g市和a县所做过的事情,我们的老板很清楚。他认为你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异人。我们的老板最爱结交的,就是世界各地的异人。相信你也听说过吧?略微顿了一下,吞了口唾沫后,中年人又继续道:“当然,还有个原因,就是他想调解一下阁下与我们社团长老之间的纠葛。我们社团长老的儿子,在g市时,不幸身亡。这对我们的那位长老而言,是个很沉重的打击。我们的那位长老就只有那一个儿子。那位长老在极度伤心的情况下,请求我们的老板,派遣一些异能者,随他去g市,为他的儿子报仇。但是,却被我们老板拒绝了。” “我们的老板是个很受人尊敬的人,之所以有那么多人尊敬他,崇拜他,就是因为他做事向来都是公私分明,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随便剥夺一个生命。所有的生命都是平等的,不是吗?所以他没有答应那位长老的要求。但是为了平息长老的不满,安抚他心中的伤口,我们的老板派了些人去调查了一下长老儿子的死因和凶手,并且向长老承诺,如果长老的儿子是在毫无过错的情况下,被人杀死的话,他会为长老主持公道的。” “经过一番周密的调查,我们的老板发现,长老儿子的死完全是咎由自取。他也调查出,凶手就是你。但是,他并没有认为你做错了什么。我们老板曾经说过,如果他当时处于你的位置,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杀死那位长老的儿子。他唯一感到可惜的是,有一名很忠心的异能者,也死在了你的手中。但是,他并没有怪你。相反,我们的老板对你生出了很大的兴趣,他认为你绝对是一个顶尖的异能者。他很想交你这位朋友。” “不过,虽然我们老板不怪你,但是那位长老却不愿就这样算了。他为他的儿子的死非常伤心,非常的伤心。我想,你也会体惊他的这种伤心的。在那种极度的伤心之下,在得知我们老板不准备追究你的责任的情况下,他做了一件非常大的错事。他派人暗杀了一位来纽约,向我们老板请求的客卿。那位客铆的名字叫做宋齐名,我想你也应该认识。” “宋齐名的死引起了非常恶劣的影响,非常的恶劣。我们社团中的人都齐声要求找出凶手,严惩凶手。我们的老板也的确是找出了凶手,但是,他却没有办法将结果公布,他担心事情的真相会引起社团的分裂,所以,他并没有将凶手公布出来。他也希望那位长老能够就此平息心里的愤怒,不要再做出其他的错事来。你应该能够体谅我们老板的心情,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社团的利益,他心情很难受。但是,他却不得不这样做。” “然而,那位长老是一个老顽固,一个心眼极度狭窄的老顽固!他并没有由此而放弃报复。得不到老板的支特,他知道他暂时无法拿你怎么样,但是,他却可以向弱者下手。宋芝芝就是一个弱者。他派人去g市寻找宋芝芝的下落,企图谋害宋芝芝。但是,他的行为被我们的老板知道了。在宋齐名死后。我们的老板就一直派人暗中监视着他,以免他又做出什么错事来。当我们老板发现他的企图后,便立即派了几名异能者,也去寻找宋芝芝的下落。很幸运的,我们的异能者提前发现了宋芝芝。后来,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我们的老板便要那些异能者将宋芝芝带到纽约来,并且。通过宋芝芝,将你也引到纽约来,他要将你和那位长老的矛盾彻底的消除,在必要的情况下,如果那位长老仍然不讲理的话,我们的老板甚至会扣牺牲那位长老。我们的老板很想与你交个朋友。” 一连串说了这么多话,中年人似乎有些累了。他再次端起桌面上刚刚喝过的果汁。大口的灌入口中。 当金洋听到中年人说宋齐名被刺杀身亡的时候,身体不由的大动了一下,眼中流露出极其震惊的神情。虽然在来纽约之前,他隐隐感觉到宋齐名好像出事了,但是,他却没想到,宋齐名竟然已经死了,而且是被那个成志的父亲成天派人暗杀的。 金洋知道,宋齐名的死,自己要负上很大的责任,如果不是由于自己杀死了成天的儿子,那成天也不会犯众怒,暗中刺杀了宋齐名。 金洋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对宋芝芝的深深的愧疚,从此以后,宋芝芝成了一个真正的孤儿,自己以后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的照顾她,不能再让她受到丝毫的伤害。 当中年人话说完之后,金洋与施利都陷入了沉思。刚才中年人说那些话时,态度一直十分诚恳,神情也很真诚,决不像是在编造假话。施利凭以往的经验,也感觉到中年人是很有诚意的,一个人说谎时,眼神是不会那么纯洁,那么虔诚的。如果刚才那中年人是在编造谎话,是在演戏,那他的演技无疑比好莱坞演技最好的演员还要高超数倍。 但施利与金洋都不是那么轻易就相信别人的人,特别是对于一个陌生人,甚至可能是敌人的话。他们现在对于中年人的话将信将疑。同时,他们都在思考一个问题:那个黑衣人难道真的与华夏社团没有关系吗? 金洋与施利交换了一个眼神,双方都明白了对方心中所疑惑的事情。金洋干咳了一声,淡淡的道:“你怎么才能确保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不可能单凭你刚才的话,就相信你们是毫无恶意的。” 中年人很温和的微笑了一下,他放下手中的果汁,抬起头来,双目深深的注视着金洋,温声道:“我们老板也知道,如果令你相信我们的诚意,是很困难的。所以,我们老板交代我,他想单独亲自见你一面,地点任由你选择。” 金洋再次沉默了下来。他想到,无论这是不是一个陷阱,他都很想亲自与那个传说中的社长的儿子见一面。而且,他又想到,如果社长的儿子真的有什么恶意的话,也没有必要对自己显示什么诚意。要知道,现在宋芝芝在社长的儿子手中,为了救出宋芝芝,社长的儿子只要对金洋传个口讯,叫金洋去什么地方见面,金洋也决不会有丝毫的怠慢。 而且,由于宋芝芝在中年人那边的人的手中,中年人也完全没有必要编造谎话来骗自己。只要宋芝芝没有被救出来,自己是不会对中年人怎么样的,中年人也应该知道这点。经过与中年人短暂的接触,金洋感觉到这个中年人并不是一般的人。在被施利挟持的过程中,中年人始终谈笑风生,并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 经过一番思考之后,金洋认为中年人刚才的话是可信的,他没有说慌的必要。 “你能够直接与你老板联系吗?沉默的坐在一旁的施利突然开口问道,他紧紧盯着中年人的双眼。 中年人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就和你们老板联系,叫他来我们这个地方,不要告诉他,我们在这里。” 施利沉声道。 中年人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便点头道:“好,没问题。”说完,他便拿出了手机。 金洋心中暗赞,施利果然是个老江湖,只要中年人不通知他们老板,他们老板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正在包厢中等着他。而且,只要见到他们老板,便可知道中年人刚才说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只要有一点异常,金洋相信,凭自己与施利两人,完全可以控制住局面。只要将他们老板控制在手中,那么救出芝芝也就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了。 25 “很快,中年人便拨通了电话。” “老板你好,我是赵利。” “老利啊,有什么事情吗?“我有件事情想当面与你谈谈,你现在有时间吗?“嗯,现在我不是很忙,你在什么地方?中年人镇静的将自己所在地告诉了他们老板,那个老板说他立即便会过来,通话完毕之后,中年人收起了手机。 “我们老板很平易近人,而且,他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等会你们见到他后,救不会怀疑我的话了。” 赵利笑道。 金洋和施利从刚才他们的通话中,的确感到他们的老板还不错,至少没有在下属面前摆什么架子。 金洋起身到外面又要了几瓶饮料,然后回到了包厢中。施利则将枪收了起来。经过与赵利的闲聊,施利发现自己和他谈的很投机,自然,也就不好意思继续用枪指着人家了。而且施利明白,无论发生任何突变,他都有把握应付,那时,枪反而成芳了累赘。 没过多久,包厢外传来了敲门声。 金洋的心立即提了起来。施利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金洋站起身来,打开了包厢的门。 门外站着一名相貌极其普通的年青人。衣着也十分朴素,仿佛是农村来的壮丁。唯一不同的是,他脸上并没有农村青年的局促与羞涩,而是堆满了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年青人看见金洋后,眼中闪过一道讶色,随即用英语说了一句话。 金洋纳闷了,没想到在这个地方,就连农村人也会说英语,唉,自己实在是失败。他一脸无奈的道:“我听不懂你说的话,请问,你会说华语吗?年青人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请问赵利在这里吗?金洋呆了一呆,心中惊讶的想道,他不会就是赵利所说的那个社长的儿子,他们的老板吗? 很快,金洋的猜疑便得到了证实。他的背后传来了赵利的声音:“老板!年青人显然也看见了金洋身后包厢中的赵利,他扫了一眼赵利身边的施利,笑着问道:“这两位是你的朋友吗?赵利没有回答,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金洋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后,便让了开来,让年青人进入了包厢。本来。金洋还时刻提高着警惕,但是,看见原来那个社长的儿子竟然就是这副模样,他实在很难再让自己紧张起来。 难怪赵利说他们老板平易近人! 金洋向外面四处望了望。发现外面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看来,这个年轻人是独自一人过来的。金洋放下心来,关上包厢的门,然后走了进去。 金洋坐在了赵利的旁边,与年青人面对面的望着。“你就是华夏社团社长的儿子吗?”金洋反复看了年青人几眼,实在是觉得他与自己想象中的人相差的太远。 年青人对于金洋这么直接而不礼貌的问话并没有露出丝毫的不悦,他仍然露着他那幅招牌似的笑容,点了点头。道:“是的,请问你是?”。说着,他转过头,望着赵利道:“怎么到现在还不介绍这两位朋友给我认识?赵利苦笑了一下,道:“老板…………他的话刚一出口,金洋便打断了他的话,道:“还是我来自我介绍吧。我叫金洋。” 他的话音落后,双眼紧紧的盯着年轻人。注视着对面年青人的反应。 年青人脸上闪过一道讶色,随即兴奋的道:“原来你就是金洋啊!很高兴认识你!”说着,他便站起身来,伸出手要和金洋握手。金洋显然没有料到年青人会这么热情。他也站起身来,与年青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本来,金洋还暗自警惕着,但是。他发现这个年青人的手光滑柔嫩,与自己握手的力道适中,并没有与自己比拼握力的意思。而且,年青人的脸上始终带着诚恳的笑容。金洋感到自己实在是走多疑了,他对眼前这个年青人的好感再次增添了几分。 年青人与金洋握完手后,并没有立即坐下,而是向施利望去,笑着问道:“这位是…………” 施利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站起身来,道:“你好,我叫施利!”说着,他伸出手,与年青人伸过来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啊,你就是施哥啊!久仰大名!“我的中文名叫丁海,你们叫我小丁就行了。” 丁海显得极其激动兴奋,与施利握完手后,他坐回座位上,眉飞色舞的道:“今天能够见到二位,实在是件激动人心的事。唉,我没有料到二位这么快就过来了,不然,一定不会如处怠慢二位!金洋本想讽刺他两句,但是看见他的神情是如此的诚恳,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丁海又继续道:“我知道我与二位之间可能有点小误会。不知刚才赵利有没有将我们之间的误会解释清楚。” 施利淡淡的道:“刚才老利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们了。但是,我们还是有一些疑惑。” 丁海望向施利,温和的道:“你们还有什么疑虑,不妨说出来。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任何间隙。事实上,我很希望与二位成为很好的朋友。二位都是我心仪已久的人物。” 施利神情没有丝毫的波动,不紧不慢的道:“贵社真的愿意为了一个陌生人,而得罪一个长老?丁海深深的注视着施利的眼睛,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神情严肃了起来,他正色道:“在我的眼里,没有长老和陌生人之分。那件事情的确是那个长老的儿子的错,他儿子的事也完全是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我是不会袒护任何人的。” 他叹了口气,眼中露出一丝伤感。轻声道:“虽然我一直说我刚正不阿,不会袒护任何人。但是,在宋齐名被暗杀后,我仍然没有将事实的真相告诉社团的所有人,这让我的心一直都无法平静。”他目光渐渐坚定了起来,“如果那位长老再继续执迷不悟的话,我相信我会忍痛执行我的职责的,尽管这会给我们社团带来不小的风波。”说完,他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厉光。 金洋与施利的心同时一紧,只到此时。他们才感觉到对面这个年青人是个决不好惹的人物,刚才丁海在无意中,通过自己的眼神暴露了他的实力。普通人是决不会拥有那么锐利的眼神的。 金洋拿起一瓶可乐,递给丁海后。自己又打开了一瓶。灌了一大口之后,金洋擦去嘴边的残汁,望向丁海道:“我到现在仍然没有明白,你所说的解决我与那个长老之间的矛盾,究竟怎样解决?丁海微微笑了一下,道:“其实,我的办法很简单,我准备召开一次社团议会,你到时与我一起去参加那个议会。并且就与我坐在一起。届时,我会向所有的人宣布,你是我丁海的朋友,如果谁以后想与你过不去的话,那就是与我丁海为敌。” “这样之后,即使那个长老以后仍不死心,也没有人敢帮他了。因为人人都知道,与我为敌的下场会很惨!说完。丁海打开可乐,缓慢的喝了小口。 通过丁海的这一席话,即使是傻子也知道,丁海是想笼络金洋。金洋与施利自然也听了出来。 丁海所谓的召开会议,并且要金洋参加,那明显是在做秀。他的真正目的,就是想让金洋归附于他。或者是,想与金洋做“好朋友”。 宋齐名曾经说过,丁海以前在周游世界时,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结交奇人异士,而且,极其慷慨讲义气。如此看来,丁海的确是个爱结交朋友的人。金洋绝对算是一个奇人,甚至可以说是奇人中的奇人。如果丁海真的是个对奇事感兴趣的人的话,就决不应该放过金洋。事实上,丁海的确是早就想认识金洋了,甚至可以说是几乎得了相思病,只是苦苦找不到与之相识的机会。 对于施利,丁海也是仰慕已久,但由于施利社会地位身份的特殊性,丁海知道自己很难与之成为“好朋友。”但是金洋就不同了,金洋只是一名普通的小混混,所以,丁海就一直在寻找一个好机会,筹划一个好的计划,企盼能够与金洋成为朋友。 如今,他的计划终于实现了,而且,竟然连施利这个奇人也过来了,丁海自然是大喜过望。 由于金洋曾经听宋齐名介绍过这个社长儿子的特殊嗜好,所以,对于丁海刻意想笼络自己,并不是很吃惊。而且,当明白丁海的真正目的之后,金洋反而消除了心中的猜疑。金洋心中的所有疑问,突然全部都消散了。 任何人都不会介意结交丁海这个朋友,金洋不会,施利也不会。 施利也早就听闻华夏社团社长的儿子是个极爱结交异人的人。他心中暗想,如果真的与这个人成为了朋友,不仅金洋的问题解决了,而且对自己的来纽约所要做的事也有很大的帮助。 一旦有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华人社团的帮助,那么对于救出自己的女儿绝对有着极大的帮助。更何况,丁海的手下有一大批奇人异士,有他们的帮忙,找出那个黑衣人并不会是件很难的事,至少比自己毫无头绪的在纽约这个陌生的城市守株待兔要好得多。施利心中的疑虑也顿时烟消云散了。 金洋心中有了自己的想法后,神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他深深的注视着丁海的眼晴,道:“以后,你就是我金洋的朋友了。现在,能不能让我去见见宋芝芝!丁海立即喜形于色,心花怒放的道:“没问题!在丁海的带领下,金洋与施利来到了一套极其豪华的别墅里。赵利则回去管理红狐狸华人俱乐部去了。 经过闲聊,金洋才知道,原来赵利也是华夏社团十二客卿之一,同时也是丁海的心腹。 虽然金洋与施利消除了心中的疑虑,但是,他们仍然没有放弃警惕。只不过艺高胆大的缘故,两人才放心的跟随丁海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别墅里。 126-130章 2 别墅极其豪华,里面有一个面积极大的游泳池,一个极大的花园,还有一个极大的网球场。别墅里有不少佣人正在忙碌着。有的在打扫卫生,有的在给游泳池换水,还有的在裁剪花园里一些草木的枝叶,给那些娇嫩的花浇灌水分。 这套别墅由于坐落在一个没有工厂,四周都是树木的小区,空气十分的好。 当金洋出现在芝芝面前时,芝芝正独自坐在网球场里,望着远处变幻的云影而发呆。 “芝芝!金洋激动的呼唤着,心中涌上一股难言的滋味,他欠芝芝的实在是太多了。 芝芝听见声音后,蜷缩在那里的娇躯明显的震动了一下。但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并没有回头,仍然呆呆的望着远处,神情极其憔悴。 “芝芝!金洋上前儿步,再次轻唤了一声。 这次芝芝很清楚的听见了金洋的声音。她的后背猛的一颤,缓慢的转过头来,当她看见心中一直苦等着的人后,眼中先是流露出不能置信的神情,随即一股惊喜之色从她脸上渐渐露出,扫去那一直盘绕在她娇容上的憔悴。 “洋…………芝芝尝试着呼唤了一声,她明显还未能分清现在究竟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 “芝芝!金洋苦涩的唤道,他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也在轻轻颤抖起来。“洋!一声惊天动的的呼唤突然从芝芝的口中飘出,她犹如一只小免,飞扑般投入金洋的怀中。金洋张开双臂,紧紧的将之拥在了怀里。“洋!!” 芝芝的声音轻轻颤抖着,小手紧紧的抱着金洋的腰,仿佛生怕金洋从她的怀里飞走,她怕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梦,当梦醒之后一切都是消散不见,就如天边那变幻不定的云彩一般。缥缈而让人难于靠近。 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即使这仅仅是一个梦,她也心满意足了,她现在只想在梦醒之前,好好的体会被自己的梦中情郎拥抱的感觉。“芝芝!金洋将怀里娇弱的身躯紧紧的抱着,他头脑一片迷糊,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娇人的名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芝芝将自己埋在金洋怀中的头抬了起来时,金洋发现她满脸都是泪水。那晶莹的泪水让芝芝那苍白的脸色闪动着令人心碎的光泽。 金洋低下头。用舌尖轻轻添着她脸上的泪痕,一股咸咸的感觉从金洋的舌尖滑进,流入他的心中,变成了一股难言的酸涩。 “洋。我是在做梦吗?芝芝昂起她那稚气而又迷茫的脸,轻声问道。她伸出小手,在金洋的脸上轻轻摸着,那种感觉是那样的充实。 “不,你不是在做梦,一切都是真的,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会了。” 金洋深深的注视着芝芝明亮的眼睛。注视着她那小巧的鼻子,注视着她那单薄的樱唇。一切都没有多大的变化,只不过,那明亮的眼中多了股忧郁,小巧的鼻子上多了点泪珠,单薄的嘴唇上多了点苍白。 芝芝再次将头埋入了金洋的怀中。她的娇躯轻颤着,喃喃道:“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你真的不会再离开我了吗?真的不会了吗?“我的爸爸不在了。除了你,我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亲人了!芝芝的泪水再次不可抑制的流了下来。那冰凉的泪水渗入金洋的怀中,让金洋的心也变得一片冰冷。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会了。” 金洋轻轻拍着芝芝瘦弱的柔肩,重复着刚才的话。 施利与丁海看见眼前感人的一幕,也不禁感慨万分,两人识趣的避了开去。 施利与丁海在花园中缓慢的散着步。 “你好像也有心事,是吗?丁海在一朵艳丽的花上深深的嗅了一口。然后转头望向施利,问道。 “是的!”施利抬头望着远处,目露感伤之色,“其实,我来纽约,是为了寻找我的女儿。” “你的女儿?”丁海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你的女儿在纽约吗?她与你失去了联系?“她是被人绑架到纽约来的。”施利苦涩的道:“我是最近才知道我的女儿还活在这个世上。” “绑架到纽约的?”丁海惊讶的问道:“绑架者是谁?或许我可以帮你。” 施利转过头来,深深的注视着丁海,轻声道:“谢谢你。我也不知道绑架者的身份。我可能真的需要你的帮助!略顿了一会,施利沉声道:“你曾经在世界各地探险,知不知道什么人喜欢吸食人血,而且速度快如闪电,力大无穷,身体极其强悍?丁海脸色忽变,但随即便恢复了常色。他望向施利,问道:“他们是不是还是在晚上出没?施利一震,他脸上露出一道惊喜之色,立即点头道:“是的,你知道这种人?丁海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我何止知道这种人,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人,比我更了解他们了。” “他们的力量之强大,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而且,他们根本就不是人类。” “不是人类?”施利猛的一愣,“不是人类,难道还是妖怪不成?“如果用妖怪形容他们,也不过错。”丁海道:“他们有一个公共的称呼,你应该也听过这个名宇,他们被世人称作吸——血——鬼!“吸血鬼?!施利并不是一个大惊小怪的人,相反,由于他本身就是传说中的天刹孤星,他的接受能力比大多数人都要强。但是,当他听到这个仅仅从电影和魔幻小说中才见过的名字时,仍然大吃了一惊。他愕然反问道:“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吸血鬼这种东西存在?丁海点了点头,“刚开始,我也不相信。但是。当他们成为我面临的最大的敌人时,我不得不开始正视他们。” “最大的敌人?难道你还与他们交过手?“是的。你的女儿是不是就是被吸血鬼绑架的?丁海仿佛想回避什么,突然改变了话题。 施利也发沈丁海似乎不想在吸血鬼这个问题深究下去,他也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他点了点头,道:“是的。他当时离开时,说如果我想救我的女儿,就来纽约。所以,我就过来了。” 丁海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拍了拍施利的肩膀,道:“你放心吧。我会帮你救出你的女儿的。” 施利感觉丁海神情有些异常。不过,得到了丁海的承诺,施利的心情大好,没有去细想。在纽约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如果得到丁海的帮助,那救出自己的女儿的机会将会大大增加。 施利感激的道:“谢谢,如果你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我一定会鼎力相助的。” 丁海将手搭在施利的肩上,道:“咱们是朋友。朋友有什么难事,我帮忙是应该的,你不要再说这种客气话了。” 施利望着丁海脸上那诚恳的神情,心中微微有些感动,他也将手搭在了丁海的肩上。道:“好,我施利以后就交了你这个朋友!两人相视愉快的笑了起来。 这时,金洋与芝芝相拥走了过来。 芝芝在金洋的抚慰下,神情与精神状态都已经平静了下来,只是她的衣服有些不整,显然刚才金洋又使坏了。 “丁哥,谢谢你对芝芝的照顾!金洋刚才从芝芝那里得知,丁海的确没有难为她。相反,从昨天到现在,丁海一直都在千方百计的逗芝芝开心。金洋本来对丁海还有几分成见,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了,即使明知丁海的真正目的是想引自己来纽约,与自己结交,金洋心中也没有什么不悦。反正他没有来过纽约。就当这次来纽约是旅行。而且,金洋也不介意多交几个朋友,有了丁海这个朋友,金洋以后就又多了个大靠山。 看到金洋这么客气,丁海反而有谢不好意思了。他立即笑道:“这都是应该的。芝芝,你在这里还过得习惯吗?芝芝轻轻点了点头,有了金洋在身边,她的脸色已经好转了不少。 “丁哥,有一件事情,我想请你帮一下忙。” 金洋突然开口道。 丁海豪爽的道:“无论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够帮的,我一定尽力帮你!金洋深吸了一口气,目露凌厉的杀机,一字一顿的道:“我想为芝芝的父亲报仇!我―要―杀―了—成—天!丁海呆了一呆,他显然没有料到金洋会提出这个要求。 丁海知道,如果自己想要与金洋搞好关系,眼前是最好的机会。只要他答应了金洋,并且微微帮助一下他,那金洋以后就欠了自己一个人情,他以后一定会为自己做任何事的。从调查的情报中,他知道金洋是个极其讲义气的人。 牺牲一个长老,而得到一个有着非凡力量人的心,这对于丁海而言,是一件非常划算的买卖。他之所以有少许犹豫,并不是因为他觉得牺牲那个长老可惜,相反,由于成天最近对他不满,做了一些让他极其不满意的事情,他心中很想除去成天。只不过,他身为社团真正的掌权者,必须为除去成天后的后果着想。成天是社团里的四大长老之一,在社团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宋齐名的死应该搅得社团人心惶惶了,如果成天再遭到暗杀,那社团很可能有分裂的危险。而且,成天如果死了,成天的家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丁海即使可以压下社团中其他人的报仇的呼声,也无法控制住成天家族那些人的愤怒。凭成天家族的势力,他们一定会发现凶手是谁,到时,连丁海也无法公开袒护金洋了。如果那些人再发现丁海也是杀死成天的帮凶,那社团绝对会立即四分五裂。 对于这些,丁海都考虑的非常活络。但是,他也知道,如果此时拒绝了金洋的要求,那自己与金洋之间以后将会产生无法弥补的裂化,他还知道,即使自己不去帮金洋,金洋自己也会去暗杀成天,任何人都无法阻止他,结果可能会更糟! 这些问题犹如电石火花般从丁海的脑海中闪过,权衡比较之下,他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好,我帮你!丁海沉声道。 27 在一间宽敞明亮的豪华大厅之中,一名老人靠在沙发上。他的身后立着一名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都是上佳的年青女子。那女子穿着单薄的衣服,用她那双白葱般嫩白的玉指轻柔的在老人的头部按摩着。 老人微微闭着眼晴,边享受着年青女子的服务,边聆听手下的汇报。 “刚才,丁海带着两名陌生男子进入了他郊外的别墅。那两名男子中,一名看起来好像二十岁左右,另外一名的年龄很难猜测,他看起来三十岁左右,但是给人一种很沧桑的感觉,又仿佛超过了四十岁。那两名陌生男子以前从未出现过,看起来好像都不简单。” 老人身前一名穿着黑色西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谨慎的汇报着,他的目光始终低垂着,不敢触碰老人身后那位女子火辣的目光。 老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出任何指示,中年人只敢小心的站在老人的面前,他知道,自从老人丧失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后,性情就变得极其暴躁,而且喜怒无常,任何人都无法揣测他的想法。 “那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长得什么样子?过了一会,老人终于开口了,眼睛微微睁开了一些,露出了一道摄人心弦的精光。 “那个年青人长得极其英俊,身高在一米七五五右,眉毛很浓,眼睛也很大,鼻梁高板笔直,嘴唇很薄。脸型有些类似女人瓜子脸。他人虽然英俊,但是穿着却很土,不像是城市人。” 中年人认真思索了一会,恭敬的答道,话音刚落,他仿佛又想到了什么,连忙补充道:“根据我们安排在那套别墅暗处的人的汇报,当丁海与那两名陌生人从别墅中出来时,宋芝芝也跟在旁边,从远处观察,宋芝芝与那个年青人的关系似乎特别密切。她似乎还挽着那名年青人的手臂。由于距离太远,我们的人看得不是很清楚。他们一出门,就坐上了等候在门外的轿车。” 老人的眼睛猛的睁了开来,一道厉光从他圆瞪着的双目中射出,他本是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的身体突然坐直了起来。他身后的女子被老人的剧烈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她便恢复了镇静,伸出自己的美丽的手指,继续在老人的额头上按了起来。不过,由于老人的身体坐直了起来,她的身体要向前微弯,才能够着老人的头部。中年人也被老人吓了一跳,他身体轻颤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他很可能就是金洋,杀死我儿子的凶手!老人声色俱厉的沉声道,声音犹如恶狼咀嚼死人的头骨时所发出的破碎声。他那本是布满了蜘蛛网般的周围的额头,此时也暴出了一根根清晰的青筋。那样子仿佛是刚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 中年人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壮着胆子问道:“老爷,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老人沉默了一会,道:“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我们先观察几天看丁海究竟想做什么?“是!”中年人恭敬的答道。 晚上,由于宋芝芝从到纽约一直都没有睡过觉,在金洋的安抚下,很早,宋芝芝便在金洋在怀中睡去了。 金洋小心的将宋芝芝放在了**,然后悄悄的离开了卧室。丁海与施利正在大厅中聊天。 看见金洋后,丁海笑着问道:“宋芝芝睡着了吗?金洋点了点头,他上前在施利的旁边坐了下来。 “今天晚上我带你们去娱乐区逛逛吧,在晚上,那里的夜景非常漂亮。” 丁海望着施利与金洋道。 施利微微摇了摇头,道:“你们去玩吧,今天晚上我想早点休息。” 金洋略微思索了一下,道:“好吧,早就听说纽约很好玩,我也很想去逛逛。不过等会要早点回来,我有些担心芝芝!“没问题!”丁海笑道:“开着车,一个小时就可以将娱乐区逛个遍。” 商量好后,丁海与金洋便开车出了门。有一辆车紧跟在金洋他们身后,金洋知道,身后车中的四个人,都是保护丁海安全的异能者。而且,金洋凭直觉,那四名异能者都非常的厉害。 金洋对丁海也十分好奇,他始终无法猜到丁海是不是异能者,也猜不到丁海究竟有什么特殊能力。丁海虽然看起来非常平凡,但金洋知道,他绝对不是表面上那样简单。 当车经过一片灯火辉煌的街道上,金洋看见前面有五六名黄发年轻人正围着一个什么东西兴奋的叫着,并疯狂的用手抓着,扯着,旁边的行人似乎很害怕,有的远远的避开了,有的也兴奋的观望着,有的人则面露怒容,却不敢上前。 丁海也发现了前面的异常,便将车缓慢的向那边靠近。 当车靠近之后,金洋立即便看清楚了前面的状态。原来是一群小流氓正在调戏一名穿着白衣的黑发女人。那些流氓将那名女人围困在中间,一边兴奋的叫着,一边撕扯着那名可怜的女人的衣服。那名女人的上衣有一大半已经被撕破了,她正蜷缩在地面,一边苦苦哀求着,一边用手紧紧的抱着自己雪白的胸脯。她的白色裙子也早已经被撕的破碎不堪,光滑而又细嫩的雪白臂部早已经暴露在外,刺激着流氓们早已经高涨的。她只能蜷缩着,将两条诱人的雪白夹得紧紧的,努力保护着自己身体上那块诱人神圣之地。 看见眼前这副刺激的画面,金洋的心底也升起了一股烈火,但那烈火除了夹杂着一丝刺激外,更多的是愤怒。他虽然不是好人,也是一个流氓,而且,他也会做出很多龌龊的事情,但是他决不会在大街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欺负**一名手无寸铁的弱女人。 而且,他感觉那名女人好像也是个华人。他绝不允许自己国家的人在国外受欺负,被一群龌龊的流氓凌辱。 丁海也很生气,在金洋开口说话之前,他忽得打开了车门,大步走了上前。金洋也下车紧跟其后。金洋发现身后那四名异能者也走下了车。 走前几步后,金洋突然感觉那个蜷缩在地面上的白衣女子的背影很熟悉,但是,由于看不见那女子的脸,他一时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人。 “滚开!丁海来到那群流氓的旁边,用英语大声呵斥道。金洋虽然听不懂丁海的话,但是,当看到那群流氓听到丁海的声音后,转过头时脸上那愤怒的表情时,金洋也大抵猜到了意思。由于存在着语言上的障碍,金洋也就乐得轻松,在一旁观看丁海的表演。这可是标准的英雄救美,如果是以前,金洋一定不会将这个功劳让给别人,但今天,由于金洋想探一下丁海的底细,希望从丁海对付这些流氓的招式中摸清他的实力,金洋决定当一次配角。 周围的路上和本来在旁边看热闹的闲人,看见那群小流氓气势汹汹的样子,都吓得四处避了开去,生怕祸及自己。 “你刚才说什么,臭小子!那群小流氓怒声喝骂着,他们抽出别在衣内的枪,向丁海靠拢了过来。 “我叫你们滚开!丁海淡淡的道,神情举止都十分悠闲,显然没有将这群流氓放在眼里。 那群流氓不是傻瓜,自然从丁海的脸上看出了那股极度的鄙夷和蔑视。从未被人小看过的他们更加愤怒了,怒火令他们瞬时失去了理智,在一大作脏话之中,他们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枪。 他们刚刚将枪举起,一道黑影闪过,接着“啪,啪,啪”几声响起,伴随着长短不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那群流氓纷纷摔倒了地上,他们手中的枪也消失不见了。 几乎没有人看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就连那群流氓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只感到一股猛烈的力道袭击了他们的头部,紧接着,他们便被那股力道撞得摔到了地上,一股深入骨髓的痛楚从头上受袭击的部位传来,令他们无法抑制的惨声哭喊起来。 金洋也没有看清刚才的事情经过,但他知道,刚才动手的不是丁海本人,而是他身后的一名穿着蓝色休闲装的人,那些流氓手中的此时正堆在那人的脚前。 虽然没有看清楚刚才的过程,但金洋也并非没有任何收获,他还是看见了一些模糊的影子,并得出了两条结论。第一,他看见那穿蓝色衣服的人好像是用脚攻击的。第二,他知道那穿蓝色衣服的人的动作非常快,腿非常灵活,而且踢动的力道很大,频率很高。如果金洋与那蓝衣人比拼腿力的话,金洋自知绝对不是那人的对手。 但是金洋并不认为自己斗不过那蓝衣人。虽然那蓝衣人的动作很快,但是最多也只是与金洋的速度差不多而已,甚至,他还没有金洋的动作快。金洋之所以看不清楚他的动作,是由于肉眼的局限,动作快到一定的程度,肉眼便只能看见一些模糊的幻影。而且,如果速度超过了视觉神经的传达速度,人连幻觉都看不见。这就是那天晚上,金洋在刚开始,被那个黑衣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原因。 一旦双方的速度都极快,那就不能再用眼睛来判断对方的位置了,这时,唯一能凭借的只有感觉。这是金洋在那天与黑衣人的战斗中获得的最大的心得。 金洋自信,一旦那蓝衣人与自己打起来,自己绝对可以在几秒中内结束战斗,他藏在内衣中的那把魔刀千杀给了他无限的自信。金洋现在还记得当时握着魔刀时,那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但是不可否认,那名蓝衣人是个强者,而且非常的强。 战斗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本来躲的很远的路上,看见那些流氓躺在地上悲惨的呻吟着,他们又好奇的靠上前来,想要看个究竟,人的好奇心是非常的强的。 那名本来害怕的一直蜷缩着身躯的白衣女子,听到那些流氓的惨呼后,也好奇的将头转了过来。 一副绝美的娇容映入众人的眼中,大家的眼晴的猛的一亮,俱有种惊艳的感觉。 金洋则突然一震,他终于认出了这个女人。 赵雅!金洋在家乡当老师时,那个校长的女儿。 那个曾经给金洋留下了一封信,便独自去了美国,让金洋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心中都有种失落的惆怅感,觉得非常惋惜的女人。 这个女人在转头的瞬间,显然也认出了金洋。她本来夹杂着惊慌的脸上瞬时被一股惊喜所代替。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 “金洋!?女人试探性的轻呼了一声,她还不敢冒然起身,她不知金洋是否还记得她。 “赵雅!金洋上前几步兴奋的叫道。 一听金洋叫出了自己的名宇,赵雅的脸上闪过一道激动的神色,她本想站起来,但由于她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烂不堪了,她的双手紧紧的捂住胸口,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了。 金洋脱下外套,批在了赵雅单薄的身躯上。那外套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对于赵雅而言,却已经足够,刚好可以遮盖住她那**在外的雪白的臀部。 “谢谢!由于自己身体的很大部分都暴露在金洋的眼底,赵雅心中仍然十分羞涩,俏脸上仿佛覆盖上了一层迷人的晚霞般,一片绯红。她扣上外套的衣扣,然后在金洋的搀扶下,缓慢的站起身来,金洋则趁机在赵稚那光滑细嫩的小手上揩油。 事情并没有结束。金洋也知道,一般的街头小流氓是不可能携带枪支的。果然,当金洋将赵雅扶起身来,还没来得及与赵雅叙旧,一群凶狠的骑着摩托车的人从街道口赶了过来。显然,刚才在围观的人群中,有几个人认识那些被打爬在地上的流氓,并且,他们悄悄的去通知了那些流氓的同伙。 十几只摩托车将金洋与丁海他们团团围了起来,在那些摩托车开过来之际,街道上的其他人早就慌忙的散了开去,就连周围的商店也关上了门。这些摩托党显然是这里人人惧怕的地头蛇。地上本来还在痛苦的呻吟的小流氓们,看见救兵过来了,都急忙忍痛抱头从地上爬了起来,慌忙躲到了那群摩托车的后面。丁海只是淡淡的望着他们,并没有阻止那些流氓的行动。 赵雅看见这么多凶神恶煞般的匪徒,顿时吓得面无血色。她现在除了担心自己外,更多的是担心金洋他们的安危,她可不愿意金洋为了救自己,连性命也赔了进去。如果可能的话,赵雅甚至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金洋他们的安全离开。看现在这副局势,那些流氓是不可能善罢甘休了。赵雅的娇躯微微颤抖了起来。 周围的摩托车围成了一个严密的圆圈,围着金洋他们转起圈来,几个染着绿毛,头顶上方仅仅留着一簇头发的青年大喊大叫起来,神情兴奋而疯狂。 “我求求你们放了他们吧,我愿意跟你们走!本来一直哆嗦着的赵雅突然用英语冲着那些人大声喊道。她的脸色虽然很苍白,但是眼中却闪动着坚定而勇敢的光芒。本来瘦弱的身躯也突然挺的笔直,她无畏的望着那些摩托车上的流氓们。 金洋听不懂赵雅在说什么,他暗自觉得很奇怪,刚才赵雅的小手还在一直发抖,她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镇静了?她在对那些流氓说什么? “放他们走?笑话,你真会开玩笑。我们很久没有玩过男人了,今天晚上一定要玩个痛快!男人和女人一起奸,哈哈!一名扎着小辫子,身体极其魁梧高大的黑人丧心病狂的大笑起来。 金洋虽然不知那个黑人在说什么,但料想没有什么好话。看见赵雅的脸色那么难看,他轻轻将赵雅单薄的身躯拥在怀里,低头对她道:“别怕,这里有我呢!丁海向金洋靠拢了几步,他略带佩服的望着赵雅,柔声道:“小女孩,不要害怕。等会我会让你看见这些社会垃圾怎样哭喊着向你求 28 金洋抱着看好戏的心理,一只手握着赵雅那光滑的小手,体会着那小手的嫩滑,一边好整以暇的等待着丁海究竟怎么打发这群不知好歹的家伙。 赵雅本来惊慌的心在丁海说了那些话后,也渐渐平息了下来。面对周围那些乱喊乱叫的凶神恶煞般的骑在摩托车上的流氓阿飞们,赵雅的心出奇的平静,她紧紧的握住金洋的手,金洋那大手中传来的温热顺着赵雅的手心流入,让胆小的赵雅充满了勇气。她的心里隐隐有丝异样的感觉,周围那吵杂的声音仿佛突然消失了,天地之间仿佛就只剩下她与金洋二人。不知何时,她的俏脸上悄悄浮起了两道红晕。“你们这群华猪,立即把身上的衣全部脱掉,要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给爷爷们磕头!那个女的也要脱,哈哈!那体形高大的黑人丧心病狂的兴奋的大叫着,他一只手握着摩托的把柄,另一只空闲的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的枪,那枪被他在手中熟练的把玩着,枪口始终对着丁海他们。其他的人则骑在摩托上大声笑着,望着赵雅的目光中充满了**,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我数三声,如果还不脱的话,就别怪爷爷们开枪了!黑人再次大喊了起来,他用嘴对着枪口轻轻吹了口气,然后胳膊伸直,行枪口稳稳的对准着丁海。 “一…………” 粗狂的声音拖着一长串的鼻音,在嘈杂的半空响起。 丁海似乎没有看见那带着死亡气息的黑色枪口一样,他转头对着身后那穿着红色衣服的异能者使了个眼色。那红衣异能者心领神奋的点了点头。事实上,他早就跃跃欲试了,只不过如果没有老板的命令,他即使再心急,也不能独自行动。 红衣异能者上前一步,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手指微微弯曲。 “二…………黑人不知大祸即将临头,仍然在不知好歹的大叫着。看见中间的那些人似乎无动于衷。他决定先杀死一个人,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让这些人知道不听从他的命令的后果,让这些人明白,杀死几个人,对他而言,就像杀死几只鸡一样简单。他的手指已经按在板机上了。 周围的阿飞们知道他们的头头马上就要杀人了,他们都统一的将摩托的速度降了下来,兴奋的等待着那鲜血飞溅的激动人心的那一刻。 正当黑人准备喊出“三”并扣动板机之际,一道刺眼的电光犹如游动的电蛇一般。张牙舞爪的击向了黑人。 在黑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在周围的人惊恐的目光中,那恐怖的电流瞬时缠绕流遍了黑人的全身。黑人凄惨的大叫起来,声音仿佛地狱里正在遭受最严厉的抽筋吸髓刑罚的鬼魂。那声音传入周围那些心惊胆战的阿飞们的耳中,他们望着眼前这幅不可思议的恐怖画面吓得魂飞魄散。 那清晰可见的电蛇紧紧的缠绕着黑人,黑人那庞大的身躯从摩托上摔倒到了地上,在地面上翻滚着,嚎叫着,逐渐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低,身体也停止了滚动。只是不停的抖动着,他身上衣服的颜色也变得跟他的皮肤一样,成为了焦黑色,他的头发犹如坚硬的铁丝般,一根根竖立着,而且还冒着黑烟和电花。 望着自己的老大在痛苦中停止了动作,周围的人愤怒了,虽然有几名胆小的阿飞悄悄的溜走了。但是绝大多数人并没有被吓走,他们都是穷凶极恶的歹徒,流氓,并不惧怕死亡。刚才他们虽然不明白老大是怎样被杀死的,都被那可怕的电蛇震撼住了,但是,短暂的震撼过后。他们的头脑清醒了过来,恢复了以往的勇气。他们心中刚刚冒起的恐惧已经被老大的惨死而压盖了下去,愤怒的怒火燃烧着他们的心,燃烧着他们的理智,他们忘记了刚才那可怕的一幕,在熊熊燃烧起来的怒火的推波助澜下,他们纷纷掏出了衣内的手枪。 面对周围这群丧失了理智的愤怒的野兽,面对那一支支充满了死亡气息的黑色的枪。红衣异能者并没有丝毫的惊慌,相反,他的嘴角浮起了一道诡异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终于有机会在自己的老板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了。 在周围的歹徒们刚刚将手向衣内伸去的时候,红衣异能者的两只手便已经同时活动了起来。他的十只手指全部微微弯曲,额头上青筋纷纷暴起。当歹徒们举起枪时,他突然大喝了一声,一记响雷从他的唇边炸开,十几道张牙舞爪的电蛇从他的指尖冒起,向周围的歹徒们射了过去。 周围的歹徒们只感到一道红光闪过,一股电流便击到了他们身上,他们纷纷从摩托上面栽倒了下来,与刚才那个黑人一样,在地上翻滚着,嚎叫着,弹跳着。十几个人在地上不停的挣扎着,那凄厉的惨叫声让金洋也感觉有一丝不忍。赵雅更是将头埋入金洋的怀中,娇躯微抖着,不敢观看眼前这可怕的一幕。 那凄惨的声音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那声音越来越弱,地面上的那十几具身躯停止了动弹。 金洋暗自心惊,他知道,如果想要对付那名红衣异能者,就必须在他没有发出电蛇之前,将之制服。如果自己与那红衣异能者对决起来,就必须先发制人,否则,后果还真不堪设想。连他也不知道,与圣光融和之后,自己的身体能不能经受电击。 丁海知道事情搞得有些大了。他急忙命令道:“赶快离开这里!”说完之后,他急速来到车旁,打开了车门。金洋拉着赵雅,迅速坐到了车内。那四名异能者也闪电般的上了另一辆车。红衣异能者本来心中还有些得意。但是看见老板的神情那么严肃,他知道自己刚才有些过于卖弄了,异能者是不应该在公共场合随便暴露实力的,刚才他也只需要小小的惩罚一下那些人便已经足够,完全不需弄出那么多人命。坐到车上之后,他也有些忐忑不安。 回到别墅之后,丁海才松了口气。他现在只能祈祷刚才没有人认出他来,否则,被警署的人找上门来,还真难应付。毕竟。那是十几条人命,不是钱能够解决的。 金洋搀扶着赵雅,从车中缓慢的走了下来。赵雅身上虽然批着金洋的衣服,但是她的大腿有很大一片都露在外面。让金洋这个色鬼大饱了一顿眼福。虽然赵雅现在已经能够自己站稳了,但金洋仍然轻轻搂着她的柔肩,握着她的小手,他的另一只手还时不时碰一下她那**在外细嫩的大腿。赵雅虽然明白金洋是在故意揩油,但是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刚才金洋不顾危险救了她一命。 随后,赵雅便又想到,其实刚才救他的人并不是金洋,真正对她施出援手的应该是旁边那位一直面带和蔼笑容。相貌平凡的年轻人。 她转头望了丁海一眼,谁知丁海也正在望她,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不期而遇。 赵雅迅速收回了目光,她只是对丁海好奇和感激而已,可不希望发生什么误会。 这时,红衣异能者走了过来,他神情有些拘谨,紧张的望着丁海道:“老板。刚才我…………丁海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打断了他的话,脸上露出了个温柔的笑容,轻声道:“你刚才做的很好,虽然弄出人命,可能有些麻烦,但你也不需要担心。剩下的事情就由我来解决。不过以后你出手要小心一些,毕竟,这是个法制社会,人命是很重要的。而且,在公众场合太过于招摇的话,可能会引起一些部门的注意,导致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红衣异能者连连点头称是。 丁海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好好的去休息。红衣异能者恭谨的退下了。 丁海转头看向金洋时,正好看见金洋在赵雅身上做出的恶劣行为,他不禁感到既好气又好笑。看来花心的男人永远都无法改变其本性。 “你们好像认识,是吗?”丁海走上前去,轻声问道。 金洋点了点头,他稍微规矩了一些,道:“她叫赵雅,我们在家乡就是朋友。只不过后来,她去美国留学后,我就没有再见到她了。没想到今天我们竟然又见面了,嘿!“你们还真有缘分。今天晚上小雅就留在这里吧,明天我再安排人送你回去。你还在读书吗?”丁海微笑着望着赵雅,轻声问道。 赵雅点了点头,道:“嗯,我现在还在这里的一所大学里读博士生。今天打扰您了。谢谢您的救命之恩。” 丁海笑道:“不用客气。这套别墅里还有六间女孩寝室,你随我来看看,挑选一间你喜欢的。” 赵雅感激的道:“谢谢!丁海脸上始终挂着温柔的笑容。在他的带领下,金洋与赵雅参观了一下那些漂亮而精致的房间。最后,赵雅选了一间内部被布置成了纯白色的寝室。金洋本来想与赵雅叙叙旧,但是他也发现经过今天晚上的惊吓,赵雅特别的累了,而且,他也担心芝芝会突然醒过来,便与赵雅道了个晚安,准备明天再找她。 丁海则说社团有些业务要去处理,带着两名异能者离开了别墅。他让金洋好好休息,说明天早上就赶过来。 金洋回到房间之后,轻手轻脚的来到芝芝的床边。芝芝睡得很熟,她的手抱着一块软绵绵的枕头,眼角挂着湿湿的**,她一定在梦中又哭过了。唉,可怜的女孩。金洋暗叹了口气,在她的身边睡了下来。 29 一间漆黑的地下室内。 一名黑发拔肩,脸色苍白的女子横卧在一张**。在床的旁边,有一名白发女子手脚都被紧紧的绑着,身躯蜷缩着伏在地面,她的双眼紧紧的闭着,身体一动也不动,显然已经昏迷了过去。 在床的前面,立着一名黑衣人。此时,丁海正双手负后,神情严肃的站在黑衣人的对面。 “我叫你去将宋雨带到纽约来,你却将他杀死了。而且还抓来了一个女人。你究竟是想做什么?丁海沉声问道,声音中隐隐含有一丝怒意。 黑衣人并没有丝毫的惧怕之意,他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淡淡的道:“我本来并没有准备杀他,只不过,他一直缠着我,阻止我带走这个女人。无奈之下,我只好吸干了他的血。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姐,我抓来的这个女人,对我们小姐有着绝大的好处。” 丁海面露疑惑之色,他望向**的女人。 “海,你不要责备绝了。绝所做的事情的确是为了我!一股美妙的声音从**女人的唇边飘出。 丁海走上前去,来到床边坐了下来。他伸手轻轻的握住了**女人那柔滑的嫩手,深情的道:“月,我刚才并不是责备绝。而是,他抓来的这个女人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的女儿,我并不想得罪那个人,甚至,我还希望与那个人做朋友。但是,他却抓来了他的女儿,如果让那个人知道了他的女儿竟然在我这里,那后果,是很严重的。” 略微顿了一下,丁海又继续道:“我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对你有什么用处,但是我希望你不要伤害这个女人。” **女人的眼睛深深的注视着丁海。她将丁海的手紧紧的捧在怀里,然后低下头来,用她那红润柔软的嘴唇轻轻的吻了一下。随后她缓缓的抬起头来,同样深情的注视着丁海那深邃的眼睛,柔声道:“海,我爱你,所以我不会让你为难。如果这个女人真的很重要,不能够伤害,那请你带她离开这里,送她回到她的家乡。回到她父亲身边去吧。” “谢谢你,月!丁海伏下头,在**女人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女人面带幸福的笑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小姐,他对我们…………黑衣人听**女人说要让丁海将那女人带走,突然变得十分焦急,也走上前来,他的话刚说了一半,便被**的女人打断了。 “绝,我已经决定了,你什么也不用说了!“可是…………” “你难道想违背我的意愿吗?黑衣人虽然十分不情愿,却也不敢再说什么。他惋惜的叹了口气,退到了一边。 丁海此时心中也觉得有些奇怪,他望了一眼床边角落,仍然昏迷着的白发女子,伸手轻抚月的秀发,柔声问道:“月,这个女人对你究竟有什么用处?月舒服的享受着爱人的抚摸,轻声道:“她的血可以让我在短暂的时间内。不再惧怕阳光。虽然吸食一次她的血,我只能享受十几个小时太阳下面的生活,但是那对于我们血族而言,却已经是极大的**。而且,绝告诉我,她的父亲是圣光的寄体,她的父亲很可能会来纽约寻找她。如果能够吸食一次她的父亲的血。那我就永远也不用再惧怕阳光了。我可以和你在阳光下,享受人类的生活,光明正大的成为你的妻子。” 说着,她的脸上散发出幸福的光泽,眼中流露出无限向往的神情,充满了渴望。 丁海吃了一惊,他讶声问道:“圣光的寄体的血液可以让你不再惧怕阳光?月轻轻的点了点头,她柔声道:“是的。虽然阳光不能对我们吸血鬼造成致命的伤害,但是却可以让我们丧失力量,身体变得极其虚弱,而且在烈日的照耀下,我们也会感觉非常的不舒服。我们天生就讨厌阳光,如果不是必要,我们一般都不会在白天活动。但是,如果一旦吸食了与圣光融合过的人的血液,我们便会变得和人类一样,可以在白天尽情的享受着阳光的温暖。” 丁海也变得兴奋起来,目露喜悦之色,激动的问道:“那你需要吸食多少那种血液,才能永远不会惧怕阳光?月略微想了一会,轻声道:“一小碗就足够了。”说完,她疑惑的望着丁海,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高兴?丁海将月的小手紧紧的握在自己的两手之中,道:“那个女孩的父亲已经来到了纽约,并且现在就住在我的一套别墅里。随他一起来的一个年轻人,很可能也是圣光的寄体。现在我已经获得了他们的信任,我相信,只要进一步的取得了他们的友谊,我向他们讨一碗血,相信他们是不会拒绝的。” 月的娇躯猛的一颤,她激动的道:“真的吗?丁海兴奋的点了点头。 这时,黑衣人讶声问道:“他们已经来了?丁海转过头去,疑惑的道:“你认识他们?黑衣人眼中露出一丝恨意,咬牙道:“我在回来之前,与他们交过手。我的手就是被他们砍断的。”说着,他抬起已经重新接好的手臂,手指紧紧的握在了一起,但随后又松了开来,很显然,他的手已经完全恢复了。“那个年青人的确也是名圣光的寄体,我很想再会会他们!“你千万不要再出现在他们面前!丁海突然严肃的警告了他一句。黑衣人心里虽然很不服气,但是也没有顶撞。 “海。有一件事情我很担心。” 月又唤回了丁海的注意力。 丁海转过头来,柔声问道:“宝贝,你还在担心什么事情?“我感觉我的父母很快就要找到这里来了。”月神情有些迷茫,“我们血族与人类不同,我们一生虽然很漫长,但是只有短短的一个月时间,我们身体会分泌一种激素,那种激素让我们对**产生渴望。也只有那一个月的时间,我们才有机会受孕。之后,我们的体内便不会再产生那种激素。也不会再有任何受孕的机会。” “所以,产生激素的那一个月,对我们血族而言,是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而一旦我们女性吸血鬼的体内产生了那种激素。无论相隔再远,其他的雄性吸血鬼也会有感应,并且可以顺着那种感应找到女性吸血鬼的所在地。” 丁海突然明白了月的意思,他讶声道:“难道你体内开始产生那种激素了?月轻轻的点了点头,她将头埋入了丁海的怀中,茫然的道:“由于我的血统是血族中王者家族的血优,产生的激素也与其她的女性吸血鬼不同,我的父亲一定会感应到我体内特殊的激素,他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一定会找到我,带我回去与王者家族其他优秀的雄性吸血鬼**的。我是父亲唯一的女儿,也是他唯一的传宗接代的希望。” “由于人类无法使吸血鬼受孕,我的父亲是决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我好怕他会找来,我好怕他会拆散我们…………” 月紧紧的抱住了丁海的腰,丁海轻轻的拍着她的柔肩,轻声道:“宝贝,不要怕。谁也不能将你从我的怀里夺走,任何人都不能。我会用生命来保护你…………丁海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下来了。 次日清晨,金洋感觉脖子仿佛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缠住了,而且,他的脸上仿佛也有什么湿软的东西在缓缓滑动,酥麻酥麻的,带有一丝痒痒的感觉。还挺舒服的。 他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芝芝正双目含情,专注的用她的那丁香寸舌在他的脸上亲轻轻的添着。由于她正在全神贯注的亲吻金洋的脸庞,以至于金洋醒了过来,她仍然没有发现。 金洋感觉伏在自己身上的娇躯的温度越来越高,显然芝芝已经**了。金洋心中暗乐,他猛的一把将芝芝抱住了,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芝芝一不留意,吓了一跳,嫩脸上闪过一道惊慌之色。但当她看见压在自己身上的金洋那坏坏的笑容,她有些羞涩的闭上了眼睛,脸上浮起了两股动人的红晕,同时,她的小嘴微微上翘,仿佛一朵正在等待采撷的诱人的花朵,金洋自然是毫不由于的吻住了她的香软的嘴唇。 两人缠绵了一阵后,金洋在紧急关头收住阀门,与芝芝那散发着热香的娇躯分了开来。 “好了,该起来了!” 金洋从**爬了起来,穿上搭在沙发上的衣服后,转头对芝芝道。 芝芝幽怨的望了金洋一眼,然后缓缓的起身。金洋总是在她欲火焚身之际,而停止了进一步的行动,她又是一个害羞的女孩子,不能主动提出那种要求。强忍住心中的渴望,芝芝也穿上外套。 两人来到大厅时,大厅中已经有三人正在聊天——丁海与施利都坐在沙发上,赵雅则单独坐在他们的对面。 芝芝并未见过赵雅,当看见大厅中多了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时,她的眼中闪过了一道讶色。赵雅那成熟饱满的身材是芝芝远不能比的,而且她还拥有一副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那真的是天使脸庞与魔鬼身材的完美结合,她的存在给大厅也添色了不少。就连一向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的施利也将目光时时扫向她,美丽的女人总是最受男人欢迎的。 金洋看见赵雅后,眼睛也是不禁亮了起来。昨晚由于光线太暗,而且赵雅被那些歹徒撕扯得衣冠不整,金洋并没有观察的很仔细。今天,当赵雅拱上了一套新衣服,刻意打扮了一番后,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令男人想入非非的惊人魅力。她比以前更动人了,特别是身材与气质,仿佛是脱胎换骨了一般。 赵雅看见金洋身旁的芝芝后,也是微微愣了一下,凭女人的直觉,她知道金洋与他身旁的这个女孩关系不浅。果然,当金洋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来后,芝芝则亲密的坐在了他的身旁。赵雅的心底突然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失望与失落感。 当金洋与芝芝坐下后,一名佣人端来了两份早餐,谨慎的放在金洋与芝芝的身前桌子上。 这时,赵雅站起了身来,她望了一眼丁海,又望向金洋,道:“谢谢你们昨晚的救命之恩。我想我现在该走了,今天我还有课。”说完,她转望向丁海,道:“非常感谢您的招待,我今天把衣服洗干净后,明天就把它们送过来。” 丁海站起身,道:“不用那么客气。这衣服就当作是我送给你的。你在哪所学校上学,我派人送你过去。” 赵雅连连摆手道:“不用了,打扰了您这么久,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我自己会乘车回去的。” 但无论赵雅如何推让,丁海坚持要安排人送她回去,最后无奈,赵雅只好顺从了他的安排。大家一起将赵雅送到了车上。“这位漂亮的女孩是你的女朋友吗?在上车之首,赵雅突然望向金洋问道,脸上带着微笑。 金洋望着赵雅脸上那美丽的笑容,轻轻的点了点头。 “她很漂亮!望了一眼金洋身旁的芝芝,发现芝芝也正在望着她,赵雅微微的笑了下。再次向大家告别,向丁海感谢一番后,赵雅坐上了车。回到大厅后,芝芝好奇的向金洋询问赵雅的来历,金洋大概的说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当他们正聊着的时候,一名仆人匆匆忙忙的从厅外冲了进来。“老板,外面来了一群警察!仆人神色慌张的道。 “哦?”丁海站起身来,还没有来得及问话,一群身穿警服的人已经走入了大厅,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名苦着脸的仆人,显然,仆人没有阻拦住这群警察的闯入。 30 金洋观察了一下这十几名不速之客,只见他们全是黄发蓝眼睛,而且人人的个头都极其高大,有一名年龄稍大一些的中年警察身穿的警服与其他人的有些不一样,看起来要更加威严一些。金洋暗自猜测,这名中年警察的官衔应该比其他人要高一些。 在这些警察的旁边,有一名身穿休闲服的华人,他显然是与这些警察一起过来的。 正当金洋在好奇的观望那名华人时,那名华人也正在不怀好意的打量着他。 “各位,你们这是私闯民宅,你们已经违犯了美国的法律!丁海望着这些来势汹汹的人,不慌不忙的用英语道。他扫了一眼那名华人后,便将目光移向了中年警察。他并不认识那名华人。 中年警察露出爽朗的笑容,他掏出一张搜捕令,用纯正的本地英语道:“不好意思,打扰丁先生了。我们是在查办昨晚发生的一件特大凶杀案,有十几人在昨晚被人谋杀。有目击证人说凶手现在正在这套别墅中,为了防止凶手在得到我们到来的消息后,悄悄的逃脱了,我们不得不强行进来了。这是我们的搜捕令。” 丁海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并没有丝毫的惊慌之色,他目光紧紧的望着中年警察,道:“我为昨晚的死者感到不幸。但是,长官,你认为我这样守法的公民会窝藏谋杀犯吗?你是很了解我的,不是吗?中年警察微笑道:“是的,我了解你,你是不会做违法的事的。但是,我亲爱的朋友,你也会被人蒙蔽的,谋杀犯都是些很狡猾的家伙,他们很善于掩饰,你只是暂时被蒙蔽了而已。我相信你是不会故意窝藏罪犯的。” 说完,中年警察转头对他身旁的那名华人道:“告诉我。那名凶残的谋杀犯是否在这个大厅中?那名华人点了点头,用手指向金洋,道:“他就是杀死那些人的凶手之一!他的话音一落,众人的脸色齐变。 整个大厅中,只有金洋一人不懂英语,但是,他也从大家的脸色和那些警察望着他时的不怀好意的目光中知道,这些警察要对他不不利。 中年警察好整以暇的望着金洋,他又向那名华人问道:“我的朋友,你没有认错人吗。我们可不希望冤枉一个好人。” “我不会认错的,作为目击证人,我会为我的言行负责!”那名华人极其严肃的道,语气坚定。 中年警察将目光转向丁海。微笑道:“我的朋友,看来我不得不将这名谋杀嫌疑犯暂时带回警局,你不会有什么异议吧?“洋没有杀人!他昨晚一直与我在一起!芝芝突然开口叫道,她慌忙的拦在金洋的身前,生怕别人将金洋带走。 中年警察微笑着望着芝芝,柔声道:“漂亮的女士,如果你想为你的情人辩护,可以在法庭上去说,但是。与嫌疑犯关系亲密的人的口供,并不能作为什么有力的口供!我们更加相信陌生人的话!芝芝的俏脸涨得透红,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僵在了那里。 当那名陌生华人指证金洋是杀人凶手时,丁海就已经意识到这是一个圈套,一个阴谋,一个针对金洋的阴谋。他知道现在不能与这些警察发生冲突,否则。后果会更加严重。他现在并不是担心这些警察将金洋带走,因为在没有被法庭宣判之前,这些警察并不能对金洋怎么样,金洋现在仅仅是嫌疑犯。他担心的是,隐藏在背后的那个阴谋。他担心金洋会在一怒之下,与警察们发生冲突! 这些念头犹如闪电般,很快从丁海的脑中闪过。他望着中年警察道:“长官。我并不会阻止你带走这里的任何人。只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对我的这位朋友做出什么令人无法忍受的事情,你可以怀疑我的朋友是凶手嫌疑犯,我也可以聘请律师,不是吗?法庭会还我们一个公道的。现在,我能不能与我的这位即将被你们带走的朋友说几句话?我的这位朋友不懂英语,我不希望你们之间会发生什么误会。” 中年警察点了点头,道:“好吧。你的这位朋友竟然连英语也不懂,实在是一件让人吃惊的事。你的这位朋友不是美国人吧?请问他有美国签证的护照吗?丁海笑道:“朋友,你真会开玩笑,如果没有护照,他怎么能够进入美国的土地呢?美国海关对外国旅客身份的检查可是很严格的。”说着,他走到金洋的面前,用华语将刚才他与警察的对话大略的告诉了金洋。他安慰金洋与芝芝不要担心,他会很快将金洋从警局里救出来的。 金洋的心情突然变得非常糟糕,他并不是怕丁海不能将他救出警局,对丁海的能力,他是一点丝毫也不怀疑的。只是,金洋刚来纽约,还没有在这个城市好好的游玩一下,救被请进了警察局,无论是谁,心情都不会好的。 芝芝的脸色也十分苍白,仍然拦在金洋的面前。她知道昨晚金洋的确与那些流氓发生过冲突,但是金洋并没有杀人,金洋也告诉过她。 她也知道丁海神通广大,只要丁海活动一下,很快金洋就会被放出来,但是,她刚与金洋相见,再也不愿意与金洋分开了,即使只是一分一秒,她也不愿意与金洋分开,她更加害怕金洋在警察局里受苦。 丁海看出金洋的脸色有些阴沉,芝芝也不愿意让开,他心中十分的无奈,他又安慰了一番芝芝与金洋,并且反复向芝芝保证,一定在明天就将金洋从警察局里救出来,他可以聘请律师,用钱将金洋保释出来,他叫金洋千万不要与这些警察发生冲突,否则,正好中了别人设下的圈套。 在丁海苦口婆心的劝说下。芝芝那坚定的神情终于有了松动,她也懂得美国的法律,只要有钱,在法庭宣判之前,任何嫌疑犯都可以被保释。她也明白在这种局势下,她一个人并不能阻拦住这些警察,暴力抗法也是条很重的罪。她目光渐渐黯淡了下去。 金洋也知道有人故意针对自己,他恶狠狠的盯了中年警察旁边的华人一眼,然后转头对丁海道:“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他低头对芝芝道:“你不要担心我。我很快就没事了,只是暂时去警局玩玩,你好好的待在丁哥这里!说着,他在芝芝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芝芝的眼圈有些微红。但最终还是忍住没有流眼泪,她乖巧的点了点头。 丁海的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正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冷眼观望的施利走了过来,轻声道:“我与你一起去警局!金洋摇了摇头,道:“不,你还是留在这里吧。这件小事我一个人可以应付,你还要寻找欢欢呢!丁海也对施利道:“你不适合跟去。我可以向你保证,金洋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施利沉默了一会。然后伸手拍了拍金洋的肩,轻声道:“那你自己小心一点。”施利也知道凭借金洋的实力,除了那天晚上的黑衣人,没有人能够对他造成威胁。 中年警察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大声道:“说完了吗?我们要回去交差了!金洋阴沉着脸走了过去,走到那些警察的面前后,他再次凶狠的望了一眼那名污蔑自己的华人,那名华人一接触到金洋那怨毒的目光。心中不禁吃了一惊。 “小子,把你的护照拿给我看看,我现在仍然怀疑你是偷渡过来的流氓。如果你没有护照,又在我们国家杀了人,那你的麻烦可就更大了。” 中年警察突然用华语对金洋道。 金洋似乎没有料到这位中年警察竟然也会说华语,虽然说的不是很标准,但也勉强可以让金洋听懂。他现在更加可以肯定。这些人就是故意来千方百计寻找自己的麻烦的。 金洋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施利便走上前来,他掏出一本护照,淡淡的道:“长官可要看清楚了,这可是你们大使馆的签证!”弄几本有美国签证的护照,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有些困难,但对于施利而言,只不过是打个电话就解决了。 中年警察接过护照。认真的看了几眼,并没有将护照还给施利,而是转递给了金洋,道:“自己的护照要自己带在身上,在我们美国,只要在街上看见可疑的外国人,警察都会上前检查护照的。现在有不少外国的人偷渡到我们国家,让我们这些警察整天不得安宁!说完,他向旁边的一名警察示意了一下,那名警察走上前来,并且掏出了一套手铐。 “你们想干什么?金洋一看见那手铐,心情变得更加坏了,眼中冰寒的目光射向拿着手铐的警察。 “不要紧张,小伙子。我们也是不希望出现什么意外的变故。而且,我们也完全是在按照程序办事,每个犯罪嫌疑人在进入警局时,都会戴上手铐,轻松点。” 中年警察微笑着道。 丁海走上前来,道:“长官,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将这种破坏人心情的东西与我朋友的双手连在一起?中年警察摇了摇头,很有绅士风度的笑道:“朋友,作为一名高级警察,我是不能让某些人享有什么特权的。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不是吗?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但你也不能干涉到美国的法律,我相信你是很清楚这一点的。” 丁海心中暗骂了一句老狐狸,但脸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他略带歉意的望向金洋。金洋懂得他的意思,他深吸了一口气,自嘲般的笑道:“反正我已经与手铐成为了老朋友,无论在什么地方都离不开它了。来吧!”说着,他伸出了双手。 对于金洋的配合,丁海心中的歉意更深,他暗自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尽快将金洋解救出来。他再次打量了一番刚才指证诬蔑金洋的那名华人,他发现这名陌生的华人似乎特别的怕他,当那名华人发现丁海望向他时,他神情极其紧张,头也刻意转向了别处。 “好了,我再次对于这次打扰表示歉意,希望各位不要放在心中。各位,再见!中年警察微笑着望了一眼厅中神色各异的人,然后转身带着他的手下,那名华人与金洋离开了大厅。 “好好的待在这里,乖乖的等我回来!走到大厅外后,看见芝芝与丁海,施利也跟了出来,金洋转身用戴着手铐的双手向他们挥别,并再次向芝芝交代了一句。 芝芝神情凄凉的点了点头,深情而担心的注视着金洋的背影,直到金洋上了警车。 131-135章 3 安慰了一番宋芝芝后,丁海召来一名仆人陪伴宋芝芝去花园散心o待芝芝离开后,丁海叹了口气,在沙发上缓缓坐了下来。 “你知道是谁在故意险害金洋吗?施利端起茶杯,浅品了一口,目光深深的注视着丁海。丁海点了点头,他摇了摇头苦笑道:“没想到他们的嗅觉这么灵敏。看来这次即使我想袒护他们也没有办法了。” 施利自然知道丁海所说的“他们”指的是谁。他缓缓转动着手中那精致的茶杯,杯中的茶水也随之轻轻旋转起来。 “那个叫成天的与警察来往很密切吗?施利继续问道。 丁海点了点头,他道:“你知道,我们社团与社会上的各个层次的人来在都很密切。与各个层次的人打交道,我们都安排的有特定的人选。而成天,就是我们用来与警察们维持良好关系的关键人物。他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就是贿赂疏通那些警察。可以说,他是我们社团里与警察关系最密切的一个,没有他,我们就失去了警察这方面的资源。当然,我们可以再培养一个,但是,重新培养一个这样的人,需要大量的金钱与时间。所以,我才尽量想让金洋与他和解。” 轻轻的转动着手指上那颗散发着柔和光芒绚丽的红宝石戒指,丁海的语气渐渐转冷:“但是,现在他却敢通过警察从我的眼皮底下将我的朋友带走。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对于这样失去控制的人,我向来是不会留情的。”说着,他的眼中闪过一道令人心颤的寒光。 当施利看见丁海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森寒冷光时,他的心也是不由的一紧,他知道,丁海为了拉拢金洋,决定牺牲那个长老了。 在美国警局里,金洋刚刚在拘留室里坐下不久。那名中年警察便进来通知金洋,有人带钱过来保释他。 办事效率还真快,金洋心中称赞了一句,起身大摇大摆的向外走去,他没有留意到那名中年警察眼中闪过的嘲弄之色。 金洋走到外面时,有人帮他打开了手中的警铐。在大厅中,一名陌生的华人坐在椅子上与厅里其他的警察用英语闲聊着。看见金洋出来了,他笑容满面的站起身来,上前与金洋热情的握手。 金洋知道他就是保释自己的那个人,也热情的回应着。面露感激之色。 走出警局后,那名华人用华语道:“是丁哥派我来保释你的,他正在一个地方等着你。他有件很重要的事情与你商量。”金洋点了点头,随那名华人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在路上。金洋本想与那名华人聊一聊,但那名华人似乎并没有与金洋聊天的兴题,无论金洋问什么,他都是很歉意的笑着道,对不起,我不太清楚。到了后来,金洋也看出了这名华人并不想搭理自己,他只好闭上了嘴,无聊的打量起外面的市容。 他发现外面的景象非常陌生。车似乎正在向金洋从未去过的地方开去。金洋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没有多想。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当金洋几手快要睡着之际,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仓库,参考周围十分荒凉。这里显然是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 金洋虽然不明白丁海为什么要在这个破旧的地方见自己,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下了车。 “丁哥正在里面等着你!华人恭谨的道。 金洋点了点头,向仓库里面走去,那名华人并没有跟进去。 仓库里面分为两层。下层空荡荡的一片,什么也没有,显得极其破旧。上层犹如一个吊在库顶上的大型游泳圈,环绕在仓库半空,上面陈列着很多破旧的大箱子。 正当金洋心中升起一丝疑虑时,身后仓库的门突然“啪”关上了。 一件杂乱的声音从上层传来,金洋抬头望去。上层的箱子瞬时“哗啦”一声全部被掀倒在旁,十几名手持机枪的黑衣大汉从箱子后面冒了出来。 当金洋一看见这些面目凶狠的枪手,立即意识到不妙。几乎与此同时,金洋卧地翻滚,并从怀中抽出魔刀千杀,一股冰寒的冷气从魔刀刀柄上流入金洋体内,圣光冒出,犹如千万匹冲出马房疯狂的野马一般,与那股冷气以及金洋的血液融为一体,金洋感觉一股无可抑制的力量犹如火山爆发般的从体内喷射而出。 而就在此时,猛烈的机枪声响起。 那凶猛的火力犹如无数条愤怒的火龙般,从上层冲击而下,与地面相撞之后,发出一阵令人心惊胆战的可怕声响,地面上冒出充满火药味的清烟,沉积在地面上的厚厚的一层灰尘也在那火龙的扫荡下向半空中躲闪,到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但那充满了死亡气息的可怕的枪声却持续不断的响起。金洋虽然躲闪的及时,但是胳膊仍然被那可怕的火龙的舌头触碰到了。 鲜血源源不断的从金洋的胳膊冒出,瞬时便染遍了他的整条胳膊。金洋咬紧牙门,强忍住那几乎令人昏眩的疼痛,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向楼道出去。 上层的那些枪手看见一条灰色的影子向楼道激射而出,他们心中一惊,纷纷将枪口瞄准了楼道。无数呼啸的子弹向楼道飞去,那木质的阶梯在那狂烈的子弹的冲击下,迸发出冒着火星的木渣。 但金洋还是义无反顾的冲上了楼道,闯入了那呼啸的子弹所编织的严密火网之中,那是唯一一条通往上层的路径,也是金洋唯一一条能够靠近那些枪手,将那些卑鄙的枪手送往血腥的地狱的路。 金洋的速度虽然快如闪电,但在那被火龙所盘踞的楼道上,他的身体仍然中了无数颗子弹,当他闯到仓库上层时,他几乎已经变成了血人。 那些枪手看见犹如魔鬼般的血人时,一股从未有过的剧烈的恐惧感将他们紧紧的包围住了。他们都是杀人如麻的歹徒,他们每个人的手上都沾满了永远也无法洗净的鲜血,害怕,恐惧的感觉早已经与他们脱离了关系,他们以为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他们感到恐惧的了,他们在世人的眼里,是不折不扣的魔鬼。 但今天,他们终于知道什么才叫魔鬼,他们终于见识到了真正的魔鬼。一个全身都是弹眼,浑身都被鲜血包围着的人,竟然还能走动,还能一步一步的向他们靠近,这已经脱离了他们的认识常识。在如此猛烈的火力的扫射下,在中了这么多子弹的情况下,还能活着的东西,绝对不能称之为人,那绝对是魔鬼,真正的魔鬼,从地狱闯入人间的血腥的魔鬼。 他们开始恐惧,开始后悔。无限的悔意充斥着他们的心头,他们不该接这个任务,绝对不该接这个任务。他们早就应该知道,那一百万美金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杀死一个华人可以赚一百万美金,这是他们从未听说过的。当时他们虽然感觉这件任务不可思议,猜想雇佣他们的那个老头是不是暗藏着什么阴谋。但是,当他们看见那些花花绿绿的钞票时,他们立即被那绚丽的充满魔力的特殊纸张冲晕了头脑。二十万仅仅是订金,完成任务后,就可以拿到另外八十万,而且他们的任务仅仅是用他们强大的武器射击进入仓库中的年青华人。 这是一件多么简单,多么具有**力的任务啊,杀人对他们而言,实在是太简单了。 但是,现在他们却明白了,他们要杀的绝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魔鬼,一个无法用子弹杀死的魔鬼。其实当他们看见那华人惊人的速度,看见那向楼道口射去的可拍的灰色影子时,他们已经意识到了他们要杀的绝不是一个人,但是他们却没有料到竟然连子弹也无法将之射死。 望着向自己逼近可怕的充满血的恶魔,望着那手中握着死神镰刀的恶魔,恐惧冲垮了他们的理智,他们惊骇的大叫着,同时抱起手中的机枪,将枪口瞄准向自己逼近的恶魔。当恐惧到达极限之后,人就会做出失常而疯狂的事情。他们要用手中的机枪阻止那恶魔的靠近。 然而,当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射击时,握着死神镰刀的恶魔突然从他们的眼底消失不见了。紧接着,一颗飞溅着鲜血的头颅飞向半空,在这些被恐惧折磨的不**形的杀手眼底,向楼底落去。 当他们还没有从极度震惊与恐惧中恢复过来之际,他们中的另一名同伴的头颅也离开脖子。溅起一股刺眼的鲜血,飞向半空。 “啊!”恐惧而又绝望的叫声从这些枪手中响起,瞬时犹如瘟疫般,整个仓库中全是凄惨的叫声。他们感到深深的绝望与无助,他们看不见恶魔,但是同伴的头颅却一颗接一颗的从他们的眼皮底下脱落,死神紧紧的笼罩着他们,他们知道这里的任何人都逃脱不了那恶魔的魔爪。得罪了恶魔只常一个下场——死亡。 32-33 仓库外面的那名华人正在焦急的等待着,他双手抱在胸前,身子靠在车身上。他的脸崩得紧紧的,显然,他的心中十分的紧张。按照常理,仓库中的那些家伙早就应该完成了任务,他深信,无论是谁,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绝对逃脱不了那群亡命之徒的射杀。但为什么里面的人还没有给他打电话?他的手中掌握着仓库大门的钥匙,当初计划时,那些枪手完成任务后,便打他的手机通知他开门。他开门之后,检查他们的任务是否完美的完成,然后再付他们剩下的酬劳。 他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老板将酬劳定的那么高。不就是杀一个人吗,只要给他一把手枪,他就可以独自去完成任务。当然,虽然他心中是这样想的,但却不敢在老板的面前提出丝毫的异议,更不敢违背老板的命令。他很了解老板的脾气,老板走一个相当固执的老头。 在等待的过程中,他隐隐好像听见仓库里有惨叫声传来,但由于仓库的门紧紧的关着,他听得不是很清晰,他不敢确定那是不是他的幻觉。 或许是自己太紧张了吧!他心中嘀咕了一句。 自己可能是太累了,或许自己该向老板请假,去外面旅游几天轻松一下。嗯,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干掉了杀死老板儿子的凶手后,老板一定会很开心,自己向老板请假,老板一定会允许的。什么地方好玩呢?一定要去一个拥有很多美女,并且性很开放的城市。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砰”的一声巨响传来,仓库那巨大而厚实的铁门被硬生生的撞倒在地,一名全身是血,手中握着散发着森冷寒光,沾满了鲜血的人从仓库中走了出来,每当他向前走了一步。身后便留下了一个鲜艳而诡异的血脚印。 靠在车身上的华人一接触到那冰冷的目光,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从他的心底冒起,他仿佛落入了一个被冰冷包围着的漆黑的冰窟之中。恶魔!仓库里有一个可怕的恶魔!那华人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样的念头,他的身体由于恐惧而剧烈的颤抖起来,脸上被一片苍白色所霍盖,双腿越来越软,几乎无法住他身体的重量,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体是靠在轿车上,他已经瘫软在了地上。 “啊!他惊恐之极的大叫一声,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勇气。他连滚带爬的打开了车门,冲进了车内。几于与此同时,一道血色的影子射向了车门。 当他正要将车门关上时,一只满是血污的手将车柄紧紧的握住了。紧接着,一只血脚踏入了车内。 一看见那张沾满了血的恐怖的脸从车外冒了进来,车内的华人终于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惊恐的叫了一声之后,他被吓晕了过去。 望着眼前面带极度恐惧之色,晕死过去的华人,金洋感到极度的可笑。 难道自己就这么可怕吗?金洋心中嘀咕了一句。 关上车门,金洋在车中悠闲的坐了下来。他心中有很多疑问,只有等这名胆小的华人醒过来,那些疑问才能得到解答。 如果此时有人从这里经过。恐怕也会被吓个半死。一个全身是血的家伙悠闲的坐在车中,嘴里还叼着一根烟,这副景象任谁看见了都会不寒而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名被吓晕过去的华人终于缓缓的醒了过来。当他醒过来之后,一看见手中握着一根烟,缓慢的吐着烟圈的血人时,他再次尖叫一声,身体急速向后缩去。全身犹如落入了冰水之中一般,剧烈的颤抖着,眼中露出惊骇之极的神色。他极其希望自己能够再次晕死过去,但是,他很悲哀的发现,晕死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求。 “不要怕。如果你很听话的话,我或许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金洋很温柔的道,那把散发着死亡气息的血刀在他的手中轻轻晃动着,仿佛随时都可能飞向那名可怜胆小的华人。 “我,我听话,我一定听话!那名华人连连点头,神色惧怕恭敬无比。现在他知道自己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来自地狱的魔鬼,紧张恐惧的心情也放松不少。不过,他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身上的血全部都来自仓库中的那些枪手。他实在无法想象,眼前的人是如何在毫无戒备的情况下,赤手空拳的将那些手持威力强大的机枪的枪手们杀死的。他知道,虽然眼前的人不是魔鬼,却是个拥有魔鬼般力量的人,任何反抗他或者企图险害他的人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那名华人提心吊胆的驾驶着车,在极度紧张与恐惧中度过了半个多小时后,车在一幢豪华壮观的大别墅门前停了下来。 “前面就是成天的家。门口有很多门卫和保镖,我的车无法开进去。” 华人转过头来,小心翼翼的望着一路上沉默不语的金洋道。金洋没有说话,他的手紧紧的握着魔刀,伸手推开车门,悠然的走下了车。 当他大步向别墅大门前走去的时候,门前的那些守卫们明显紧张了起来,他们望着向别墅靠近的浑身是血,手握一把散发着森冷寒光的刀的人,纷纷从腰间抽出了手枪。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由于不知道来人的身份,也不知道来人的目的,虽然感觉到了一股深沉的杀气,那些守卫们仍然没有立即开枪,而是大声喝道,但是他们手中的枪已经举了起来,稳稳的瞄准令人恐惧的血人。 金洋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当那些守卫被金洋的笑容弄得愣了一下时,一股充满血腥味的风伴随着一道血红色的影子,犹如红色的闪电般,向他们激射而去。 鲜艳而又诡异的鲜血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图案,面部充满惊恐之色的头颅一个接一个的飞向半空中。没有惨叫声,也没有任何令人心烦的枪声,那些守卫们在毫无准备下,在没有丝毫的反抗下,在还没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下,便全都只剩下了一具具没有头颅,不断向外冒血的,尚还有几分余温的尸体。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一秒钟。 坐在车中,还没有来得及将车掉头逃走的那名华人,看见眼前恐怖惊人的一幕,神经经受不了刺激,再次晕死了过去。 身上又溅上新鲜血液的金洋没有丝毫的停留,继续大摇大摆的向别墅内走去,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魔刀由于品尝了美味的鲜血,兴奋的抖动了起来,森冷的寒气不断的向周围散去,它似乎也在寻找猎物。 虽然没有枪声,但是刚才门卫们的喝问声早已经惊动了守护在别墅院子里的保镖们。那些身穿黑色西服,面部充满杀气的保镖们纷纷从各自的岗位走了出来。 这次没有喝问,那些**的保镖们一看见还在滴着鲜血的魔刀,看见那浑身沾染着鲜艳血迹,散发着杀气的人,都意识到外面的门卫们已经遭遇到了不幸。虽然他们不明白为什么那些门卫没有开枪,没有发出警告声,但他们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多想了,他们毫不迟疑的举起了手中的枪。 几乎在他们举起枪的同时,他们的眼前闪过来一道红色的影子。他们先是感觉到一股充满血腥与死亡味道的冷风袭向自己的面部,接着,脖子一凉,他们感觉自己仿佛飞了起来,他们惊恐的看见了自己的身躯,看见了那失去了头颅,向外冒出鲜艳血液的自己的身体,那没有头颅的身躯还握着枪,可惜那子弹永远也无法射出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恐怕就是看见那一具具刚刚失去了头颅,冒着鲜血,而且还保持着站立姿势的尸体了,特别是,那些没有头颅,恐怖尸体中,有一具还是自己的。 他们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外面没有发出枪声,为什么那些门卫们没有发出警告声,在魔鬼的面前,任何人都没有机会发出任何声音,即使是用来表达恐惧的惨叫。 金洋冷眼望着缓缓倒下的一具具无头尸体,望着那一颗颗在地上滚动着的头颅,他的心非常的平静。当手中握着这把魔刀时,他感觉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令他有所畏惧,那些鲜艳的血液只能增加他体内血液的兴奋,那些死去的人的恐惧只能让他的心情更加激奋。站在鲜血染红的地板上,站在这个犹如人间地狱,血腥的屠场般的地方,他并没有丝毫不适应的感觉。他惊讶的发现,他竟然变得如此残酷冷血,他不知道这是他的本来面目,还是魔刀对他的心境产生的影响。 不过,他非常喜欢这种感觉,握着手中的魔刀,他就感觉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神,是众人的主宰,别人的生死都将由他来掌管。 抬起已经被血染红的鞋,金洋森冷的目光扫向前方,缓慢的向前踏去。 此时,外面发生的一切已经被别墅内部的人用监视器看的清清楚楚,负责监控的人神色惊恐的向正在享受着美女按摩服务的成天冲去。 美丽的女郎正用她那双灵巧的小手在老人的背上轻轻的揉捏着,老人舒服的闭着眼晴,从他那惬意的面容上可以看出,他正陶醉于极度的爽乐之中。 而在这时,却传来了不和谐的急促的敲门声。 老人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厌烦和怒意,他轻轻的挥了挥手,他背上的女人很善解人意的轻轻的离开了大床,并拿了一件睡衣轻柔的披在了老人的身上。老人穿着睡衣走下床后,那美丽而又温柔的女人很乖顺的上前将门打了开来。 “发生了什么事?本来老人准备呵斥一下外面这个不懂礼貌的家伙,但是当他看见外面那人惊慌的神情时,随即便打消了那个念头,他知道自己的这个手下是个很谨慎和慎重的人,在一般情况下,决不会出现这样的表情。也不会做出这样失礼的事。 “老,老板,有一个,一个人杀进来了!外面的人喘着粗气道,显然他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与刺激。老人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疑惑的望着那人道:“有人杀进来了?是谁杀进来了?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外面的那些守卫呢?“是,是一个人。外面的守卫和保镖全部都死了。外面的情景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仿佛是回忆起了刚才从监视器中看见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那人满脸都是恐惧之色,身体也禁不住颤抖了起来。钢珠般大小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不断的冒出。但是他却顾不上去擦拭,他已经完全险入了惊恐与无助之中。 “是一个人?外面的人都死了?老人显然也惊慌了起来,他首先想到的是异能者,只有异能者有这样的能力。但是异能者不该对他下手。难道是丁海想除掉他?他的心也渐渐慌乱了起来,他没料到丁海真的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牺牲他。 “老板,您快去地下室躲一躲吧,恐怕那个可怕的人马上就要找到这里来了!” 看见老板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那人反而镇定了下来,轻声劝说:“好吧,小刘,你跟我一起来地下室。” 成天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便恢复了常态。虽然他心中有些畏惧,但他的头脑已经能够正常运转了。 “已经来不及了!一声冰冷的声音从楼梯拐角处传了过来,接着,一个仿佛在血池中泡过,浑身都是鲜红血液的人从楼梯口冒了出来。 成天猛的一颤,他与小刘一起转头,惊恐的望向仿佛从地狱中冒出来的恶魔一般的可怕的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几乎让他们差点呕吐。 小刘最先反应过来,他猛的向老板扑了过去,与老板的身体一起栽进了卧室中,与此同时,他的脚向后踹去,将卧室的门关上了。 长长的松了口气,他知道此时总算暂时安全了。因为老板卧室的门是用极其坚固的钢板所建造的,这个门就是用来防止一些恐怖分子的袭击。即使是普通的炸弹,对门也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 “你干什么,还不快将老板扶起来!身边传来一个柔美而略带责怪的女人声音,将小刘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他听见了被他压在身下的老板的痛苦的呻吟声。 惊慌失措的急忙从老板的身上爬了起来,望着被身边美貌的女子缓缓扶起的老板,小刘脸上充满了惧意。 “你不用害怕,刚才你是为了保护我,我不会责怪你的。” 在女人的搀扶下,老人缓慢的在床边坐了下来,他咳嗽了几声,望着小刘淡淡的道。 小刘暗松了口气,用手轻轻的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正在此时,钢板门传来巨大的震动,仿佛外面有一只巨型大象正在冲撞钢板门一般,小刘感觉地板也在微微的颤动,他的脸色瞬时变得苍白。 老人的脸色也变得极其不好看,他身边的女人更是吓得花容惨淡,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任何人都明白,在这种猛烈的冲击之下,即使钢板门没有损坏,卧室的墙壁也会受不了这股撞击而倒塌。 惊慌过后,成天急忙构出了手机,他企盼这个钢板门能够阻挡几分钟,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他的救兵就能够赶来。 正在此时,撞击突然停止了,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成天虽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抓紧机会,开始急速的拨起电话号码,号码刚刚拨了一半,突然一把血红色的刀从钢板门上插了进来,紧接着,那可怕的血刀已经犹如切豆腐一般,将钢板门从正中横着初成了两半。接着,一股巨响爆起,被切成了两截的钢板门在一股巨大的力道的撞击下,飞散了开去。 “啊!” 站在门旁的小刘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叫声,他被那飞向卧室中的两半截钢板门撞了个正着,他的身体在钢板门猛烈的撞击之下,几乎离地而起,向成天飞了过去。成天与他身边的那个美女都被小刘的身体撞的几乎散架。 但是,由于小刘的身体挡住了那坚硬的钢板门,也挡住了那最猛烈的撞击。成天与那美女都只是受了点伤,并没有危及到生命。但小刘却没有这么幸运了,刚才那惨叫声是他这一生最后一次用来抒发恐惧与疼痛的声音了,他那被撞飞的身体在没有撞到成天之前。便已经毙命了。 金洋握在手上的刀斜着指向地面,一步一步的缓慢的靠近惊恐的成天。 成天与他身旁的美女刚刚狼狈的从**爬起,便立即险入了极度的恐惧之中了。 “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惊慌失措的老人几乎是扯着嗓子尖声问道,那声音尖锐而刺耳,显露出了他内心中极大的恐惧。金洋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那笑容在成天的眼里是如此的诡异,成天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他身边的美女也惊恐的紧紧的抓着老人的胳膊。 “你不是想杀我吗?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我了?难道人老了以后。记忆力就这么差了。” 金洋很温柔的道,在几乎要踏到滑落在床边地上的尸体时,他才停了下来。 在如此近的距离,成天终于认出了眼前这个恐怖的恶魔的身份,认出了这个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他最近每天都会盯着这个杀害自己儿子的恶魔的照片看,每天他都会用一把刀将那恶魔的照片砍的粉碎,来发泄心中的愤怒与仇恨。只不过金天金洋的脸上已经被一层鲜红的血所遮掩,导致成天现在才认出这个他每一个夜晚都在咒骂的人。 老人瞬时仿佛苍老了十年。他不能置信的望着金洋,刚才那深深笼罩着老人的恐惧突然完全消散了,老人在认出自己的仇人之后,反而不再惧怕了。 怨毒的目光从老人的眼中射出,但浙浙的,他脸上充满了沮丧之色。深深的叹了口气,老人用哀求的口吻道:“你可以杀了我。但请你放过我的女儿,好吗?“你的女儿?金洋扫了一眼老人身边惊慌失措的那名美女,笑道:“她就是你的女儿?哈哈,你求我放了你的女儿?你认为我会留下任何可能对我造成威胁的东西吗?你活了这么一大把年龄,难道没听说过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这个恶魔!老人突然愤怒的狂吼一声,犹如一头愤怒的老狮子一般,向金洋扑去。然而,他的身体还没有碰到金洋,一道血红色的光芒闪过,一颗苍老的头颅飞向了半空,在半空中,那颗头颅的眼睛仍然愤怒的圆瞪着,嘴张得大大的,仿佛要将自己仇人吞进去。 “爸!那一直在恐惧中颤抖的女人在被老人的鲜血溅了一脸之后,突然仿佛发疯了一般,起身向金洋扑去,同时尖声叫道:“恶魔,还我爸爸命来!” 又是一道森冷的血红色寒光闪过,半空中再次飞起一颗美丽女人的头颅,不过,那美丽的女人的面部充满了愤怒与悲伤,在那极度的悲痛之中,美丽的脸庞被扭曲的极其可怕。显得一点也不漂亮。 “可惜了一个美女!金洋扫了一眼倒在血泊之中的两具无头尸体,转身离开了卧室。 他丝毫没有发死他的心智已经完全改变了。 34 当丁海得到金洋已经被人保释出去后,他立即便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身旁的施利也很清楚的知道了,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正针对金洋进行着。 虽然很清楚金洋的本事,一般的人根本就奈何不了他,但是施利还是有些担心。毕竟,金洋也并不是不会死的,有很多可以威胁到金洋的生命的武器存在。 这种担心让施利全身都不舒服起来,他担心金洋的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女儿。他知道,他女儿身上的诅咒必须让金洋来解除,如果金洋发生了什么意外,那他的两个女儿也会在不久的某一天,在莫名其妙中失去她们宝贵的生命,这是施利最不愿意看到的。 而且,施利也知道金洋虽然花心,但是也是个重义气,重感情的人。施利从内心深处,已经认可了金洋,他现在不仅仅将金洋当成用来救自己女儿的工具,更将他当成了自己的朋友,兄弟。施利从未有过真正的朋友,因为从小时候开始,所有接近他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死去,这让施利没有一个亲近的朋友。但是金洋的出现却让施利感觉到了朋友的温暖,而且,施利知道,自己身上的诅咒对金洋无法产生作用,他的一生中,恐怕也只能拥有这样的一个朋友。 丁海此时也极度的担心,他发现施利的脸色非常难看,这更加深了他对于那个叫成天的老头的愤怒。他对自己的司机沉声道:“立即赶到成天家去。” 从未见过老板如此生气的司机诚惶诚恐的踏下了车的油门,那四名一直保护着丁海的四名异能者也在另外一辆车上,紧紧的跟在老板的车后。 如果说有什么能够让丁海也感觉恐惧和恶心的东西话,那就是眼前的景象了。 眼前仿佛是地狱中人类的屠场,刚刚从车中走下来,扑鼻而来的就是那令人几欲呕吐的浓烈的血腥味,接着就是门口满地血淋淋的人头与失去了头颅的尸体映入了众人的眼中。 跟随在丁海身旁的司机早已经开始剧烈的呕吐起来了,那四名异能者虽然没有呕吐,但是从他们那苍白的脸色看来。他们的心里也绝对不好受。丁海发现现场中所有的人中,只有施利最为镇静,当施利看见眼前极度血腥的画面时,仅仅是皱了下眉头。 丁海几乎敢肯定,如果是普通人看见了眼前的一切,要么会发疯,要么会立即晕死过去。旁边那辆黑色的黑色轿车中的华人恐怕就是意外的看见了这个血腥的屠场,而吓的晕死过去的。 丁海马上又推翻了自己的这个想法,那辆黑色轿车里的华人恐怕不是意外经过这里的,因为这里是远离市区的郊区。这里的风景虽然相当优美,但是却很少会有人来这里观光,因为这里是成天的私地盘。附近的人在没有经过允许。应该不敢靠近这块地皮。也正因为如此,虽然别墅里的人遭到了血腥的屠杀,但是到目前为止,仍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这里的异状。丁海猜想正是那辆黑色轿车将杀人的恶魔带到这里来的,而那辆黑色轿车中晕死过去的华人,应该也是成天的手下。 那为什么恶魔没有将那个华人也杀死?丁海当然不会认为是那个恶魔杀了太多的人,而突然心慈手软了。残酷的恶魔绝对不会在乎多杀一个人的。 丁海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既然恶魔是乘坐那辆黑色轿车过来的,那他又是如何离开这里的? “太可怕了。只有地狱才会出现这样的画面!红衣异能者深吸了一口气,小声道,他的脸色极其苍白,犹如一张白纸。 “我们进去看看!丁海沉声道。他想到杀人的恶魔可能还没有离开这里,或许别墅里面还会有更加可怕的画面。 四名异能者的心中虽然有一股异样的恐惧,但是只得硬着头皮跟着自己的老板向那屠场走去。但是那名可怜的司机却仍然蹲在原地,不停的呕吐着,他那可怜的样子赢得了丁海的同情与理解。丁海没有叫他一起进去。 四名异能者竟然无比的羡慕起那名蹲在地上的司机。施利一声不吭的走在最前面。 他们小心的走着避免被鲜血沾染到自己的脚上。现在他们仿佛被淹没在血池之中,进入了血腥可怕的地狱,那敞开着的别墅大门,此时无疑就是地狱的入口。 别墅里的情景再次震撼了他们紧紧提着的心。果然不出丁海的所料,别墅里面早已被鲜血染遍,里面的头颅与无头尸体比门口的更加多。这里才是真正的地狱,血腥的地狱。 虽然看见了更加血腥的画面。但是异能者们却并没与表现出更多的惧意,或许他们的心已经麻木,或许他们已经适应了眼前血腥的一幕。毕竟,他们是异能者,见识与心理承受能力比一般人要强,死在他们手上的人也不少。他们刚开始不适应,也不过是因为这谢血腥的画面超过了他们的接受范围。他们虽然也杀过不少人,但是却不会用如此残忍的手段。 他们都提高了警觉,谁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样的危险等着他们。 小心翼翼的进入了别墅的大厅,他们发现这里显然并没有受到什么破坏。虽然来到了一个没有血腥的地方,但是所有人的神经都不敢松弛下来,甚至崩的更紧了。因为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们都明白,往往表面越平静的地方,内部就越波涛汹涌。 当丁海进入二楼的卧室,看见屋里惨死的三人时,心中再次吃了一惊。成天最终还是死了,而且死得如此之惨。 “太残忍了,竟然连女人也不放过。” 黑衣异能者望着滚落在地上的那颗女人头颅道,那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的头颅,虽然面部扭曲的可怕,但是那仍然没能掩盖其美丽。 丁海与施利都猜到了那个残忍的凶手是谁。虽然他们很难相信,但是他们的心中都很清楚。金洋是杀死这些人的最大的嫌疑人。只是他们不能明白,金洋怎么会变得如此残忍,就连施利也无法想象。 而让所有人都震惊的恶魔金洋此时正在离别墅不远的一条清澈的小河中清洗身上的污血。 本来清澈见底的河水由于金洋的进入而染成了一股淡淡的红色,很快,那红色扩散了开去,当金洋将身上的血腥全部洗掉了时,河水又渐渐恢复了原本的清澈,但是仍然带着少许红色的浑浊。 金洋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无法再穿了。着身体从河水中走了出来,手中仍然握着散发着森冷气息的魔刀千杀,进入了河边葱绿的草丛中。并且在草地上舒服的躺了下来,享受着下午日光温柔的抚摸。 此时他的内心一片平静,丝毫也不担心会有人从这里行过。首次使用了魔刀之后,他心中似乎再也不担心任何事情。也再也没有任何事情令他畏惧。 在温暖的阳光的爱抚下,金洋很快便睡去了。他没有料到在他睡着的过程中,在他犯下血腥凶案的别墅中,此时已经被人清洗的非常干净,只留下空气中的浓烈的血腥味。丁海担心别墅里的情景被那些惹人讨厌的警察们发现,便打电话召来了自己的一些心腹,那些心腹中有一个巫师拥有一种可以让人的尸体以及血液融化的水和药粉。正是那种水和药粉,让变成了血腥屠场的别墅重新变得干干净净。 丁海不知道这件事情能够隐瞒多久,因为成天是一个很重要的人。他突然从世界上消失了,也许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察觉,但是时间一长,即使社团中的人不产生疑问,成天家族中的其他人也会去追查。 不过丁海已经无法再去管这些了。他知道,一旦让警察知道了这件血案,华夏社团再也不会平静下来,警察们一定会将华夏社团搅的乱七八糟。 而且,他还知道,金洋很可能就是这件血案的凶手。如果追查起来,可能会逼的金洋做出更加血腥的事情来。他已经将纽约当成了自己的家,不希望纽约从此不得安宁。 丁海只能尽力消除所有的证据和与这件血案有关的一切东西,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即使有人怀疑成天全家已经遭到了不测。也无法做出什么事来。警察们最多也只能调查一下,时间一长,这些死去的人将会渐渐被人遗忘。 夜晚渐渐降临,任何人都没有料到,飘落在别墅周围的血腥味引来了刚刚抵达纽约的一群黑暗中的生物。 “多么美妙的气味啊。” 一名全身笼罩在一件黑色的长袍中的中年人柔声道,他那闪动着异样光芒的眼晴望着远处。 “前面似乎刚刚经过一场针对人类的屠杀。” 中年身边的传来一股柔美的女性声音。 “嗯,我感觉附近似乎有一样对我们具有很大的**力的东西。” 中年人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兴奋的光芒。 “你也感觉到了吗?我们真是太幸运了。看来上天开始照顾我们了。” 中年人身边妖艳的妇人柔声道。在黑暗之中,那妇人显得如此的诡异,但是黑暗却无法遮掩住那妇人绝美的容颜。苍白的脸色更让那妇人散发出一股令人心颤的气质。 “我们从那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寻找我们那倔强的女儿,一定感动到了上天。如果我感觉没有错误的话,那个让我激动莫名的东西一定就是传说中圣光的寄体,只有那种东西能够让我沉寂的心再次活跃起来。多么美妙的味道啊,如果不是这种美妙的味道,我们也不会好奇的来到这个地方,更无法遇见那宝贵的圣光的寄体了。” 中年人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从远处传来的血腥味。普通人自然无法闻到那股消散在空气中的味道,但是对于他们血族而言,这种味道显然已经深深的刺激了他们。 “你能够找出那个圣光的寄体躲藏在什么地方吗?我感觉我的心也开始激动起来了。” 妇女的眼中散发出一股异样兴奋的光芒。 “当然,就让我们的随从在这片地区好好的搜索一番,一定可以找到我们需要的东西。” 中年人沉声道。他转过头去,望向恭敬的守护在他身后的仆人。那十几名跟随着主人的忠诚的奴仆立即便明白了生人的心意。深邃的夜空下。十几道黑色的影子犹如闪电般飞速散了开去。 金洋迷迷糊糊的从草地上爬了起来。他没有料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也许是杀人时浪费了太多的精力吧。金洋暗自揣测着,他感觉肚子有些饿了。 也许该去找一户人家,偷几件衣服出来穿穿。低头望着自己一丝不壮的躯体,金洋嘀咕了一句。虽然在黑暗的遮掩下,他暂时不用担心自己的被人看见,但是天亮后,显然光着身子在路上行走会引起很大的麻烦。 握着手中的魔刀,金洋正准备离开这片草地之时,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危险逼近。 空气中产生了异样的波动,金洋凝神望去。十几道黑色的影子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一股沉闷的气息压的金洋几手喘不过气来。“原来我们寻找的猎物竟然在这个地方。” 一股美妙的声音传入金洋的耳中,金洋看见一名肤色苍白而美丽的有些诡异的妇女缓缓的走了出来,妇女的身边跟着一名极其俊美。脸色极度苍白的中年男子。 金洋的目光缓缓扫过四周,他的周围已经被一群笼罩在黑色的衣服下,相貌都非常俊美的人包围住了。 金洋才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那天晚上遇见那名力量恐怖的黑衣人的情景猛然从他的脑海中跳了出来。 他突然明白了那股熟悉的感觉来自何方。 那天晚上,那名黑衣人给他的感觉与现在这些人给他的压迫感一模一样。 他感觉仿佛包围着自己的这些人,每个人都拥有着和那天晚上的黑衣人一样的力量。 而且,更多的压力来自那名美艳的妇女和她身边的那名中年男子。 本来,当握着手中的魔刀之后,他认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令他屈服恐惧的力量了。即使是那天晚上的黑衣人,他也相信自己可以轻松的将之头颅砍下。 但是,望着眼前的美丽的妇女和她身边的中年人,金洋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压力,这股压力令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凭借手中的魔刀,金洋相信,即使周围那十几名包围自己的人都拥有与那天晚上黑衣人一样的力量,他仍然可以安全的逃脱。但是。面对那名妇女和她身边的中年人,金洋却有种绝望的感觉。 其实,内心中波涛汹涌的人不仅仅只有金洋一人,那名妇女和她身边的男人也极度的吃惊。 在他们的预想下,即使是圣光的寄体,在这么大的精神压力下,也早就已经精神崩溃而屈服卧倒在地了。他们没有料到眼前的这个人竟然能够无畏的站在那里与他们对峙。这是让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中年人意识到了金洋手中握着的那把血红色的刀,他感觉一股异样的危险从那把刀上传来,那是从未有过的。他甚至感觉那把刀可以让他这个血族的族长,吸血鬼中力量最强大的个体从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那是从未有过的威胁。在此之前,他以为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消灭自己。 他甚至开始后悔不该来到这里,虽然圣光寄体的血液对于吸血鬼而言是至宝,是具有无穷**力的神物。但是再宝贵的东西也没有性命重要。他的心中开起了一丝恐惧。除了他,这里的每一个吸血鬼的心中都升起了一股难言的惧意。他们显然都感觉到了来自那把血刀的危险。 虽然所有的人都心生惧意,但是并没有一个人突然逃走。他们明白,现在如果他们齐心协力,虽然会有所牺牲,但是却一定能够干掉这个让他们畏惧的人。而逃走,却很可能会遭到无情的惩罚与屠杀。中年人知道动手的时候到了,在给了那个可怕的人类足够的精神压力后,他们该动手了。 中年人发出一声奇特的尖叫声,十几道黑色的影子向中间严阵以待的金洋发出了暴风雨般的猛烈攻击。 金洋在一听见那声尖叫声,心口如受重击,神志也突然之间有些恍惚起来。就在那极其短暂的晕沉之际,几记重击便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体犹如在狂风巨浪中单薄的小舟一般,被浪花高高的抛起,接着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地面上急速落去。如果不是由于魔刀使金洋的体内的圣光力量发挥到了极致的话,这几记重击恐怕就可以让金洋晕死过去。剧烈的疼痛让金洋本来恍惚的神志清醒了过来,在身体没有落地之前,金洋知道地面上一定有更大的打击等待着自己,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在半空之中,他使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的保持平衡,并同时挥起魔刀,向自己即将落下的地上横扫去。 果然,地上正有几名聚集了力量,静静的等待着猎物的血族,他们准备在猎物落下的瞬间,再给予猎物致命的一击。他们甚至认为刚才同伴闪电般的重击已经使那只可怕的猎物丧失了意识。然而,猎物的强大已经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任何人都没有料到在这样沉重的打击之下,在如此恶劣的情况下,猎物竟然还有反击之力。 从魔刀上散发出的恐怖气息让那些血族们立即意识到了一股强烈的危险,在那凌厉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魔刀横扫向大地之际,血族们纷纷当机立断,躲闪了开去。 当看见魔刀所扫过的地方,那些纷纷扬扬飞起的野草与在刀锋下卷去的土地时,血族们不禁暗自庆幸,如果刚才他们稍有迟疑,现在他们已经无法再保全完整的身体了。 一落到地面,金洋便犹如一只发怒的恶狼般,狂吼一声,凭错感觉,迅速挥刀向那些吸血鬼们扫去。 在那狂暴的挥砍之下,那些吸血鬼们空有一身强大的力量不停的闪避,没有一个人敢与金洋正面交手。 在黑夜之下,金洋犹如一个魔神,握着手上的刀,随之疯狂的挥舞,金洋本来压抑的心情渐渐松散了开去,失去的自信再次浙浙回笼了过来。他感觉自己就是传说中的无敌的战神,他要用手中的魔刀斩尽这些让他厌恶的东西。 35 十几名血族越来越惊慌,心中逐渐被一股莫名的恐聚所代替。天生就拥有强大力量的他们从未像今天这样狼狈过,也许是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一名血族瞄准一个空隙,从金洋的背后袭去。 但是金洋的背后仿佛也有眼睛一般,在那名血族的手刚刚伸出,本来还在兴奋的追砍着前面的金洋突然反手一刀向后挥去,那名血族闷哼了一声,他的一条手臂便被砍了下来。 在手臂被砍掉的同时,那名血族仍然咬紧牙门,身体向前撞去,他准备用自己的性命来为同伴们获取一丝机会。 但是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如他所愿,金洋手中的魔刀在砍掉一根手臂后并没有收回,而是继续斜着向下挥去。犹如切豆腐一般,那名无私而勇敢的血族的双腿齐根被砍了下来,而他的上身则由于惯性而继续向前冲去,金洋犹如旋风般转了个身,躲开了那飞撞过来的半截身躯。 这名勇敢的血族的悲惨遭遇犹如导火线般,彻底的引发了血族们的惊慌。 在这名魔神般的人类的面前,血族们再也没有丝毫的战意,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族长正在观战,恐怕他们早已经开始逃亡了。中年人皱着眉头望着眼前这副让他心惊的画面。 一个人类凭借着一把刀,竟然将十几名力量强大的高贵的吸血鬼们逼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不停的躲闪,此时那个人类仿佛是狼入羊群,那斜本来是黑暗中的王者们就如一只只惊慌失措的小羊羔。 中年人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出手,情形恐怕会变得更糟。中年人望向他身边美艳的妇人,那名妇人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此时她的脸上也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慎重的神情,甚至,那慎重中还夹杂着一丝紧张。 一片乌黑的云雾将本来昏黄的月光统治的地方彻底的遮盖了起来,本来正在发威的金洋突然被笼罩在了一片漆黑的云雾之中,正处于兴奋的颠峰的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妙。不过那黑色的雾气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不便。本来他就一直是在凭借感觉战斗,眼睛早就已经失去了原本的作用。而且,刚才他之所以能够转危为安,就是因为他手中的魔刀仿佛有灵性般,能够自动带动着他的手去攻击背后的暗算。 一声尖啸声在夜空下响起,那些本来与金洋缠斗的血族们仿佛得到了命令一般,迅速向四周逃散了开去,转瞬之间,金洋的周围便再也没有一个人影,而金洋也在那声尖啸声响起时。感觉头再次晕沉了起来。 但立即,从魔刀刀柄处传过来一丝冰冷的气息,让金洋昏沉的头脑清醒了过来。刚刚清醒过来的金洋立即感觉四面八方传过来一股无形的压力,那斜包围着他的烟雾犹如固体般。渐渐开始收拢。 感觉仿佛要被挤扁了般的金洋狂吼了一声,用全身的力气挥动起手中的魔刀,那魔刀随着金洋的挥舞,散发出一股股冰冷的气息,那气息似乎能对那聚拢的黑雾产生很大的干扰,本来渐渐凝固的雾气再次向周围散去,而金洋身体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小。 正当雾气渐渐散开之际,无数只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的凶狠的蝙蝠纷纷向被困在雾气里的金洋冲去。但是,当那斜蝙蝠刚刚靠近金洋。便被金洋那把力量完全被激活的魔刀的刀风给扫落在地。 凄惨的“吱吱”声不绝于耳,地面上已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蝙蝠尸体,但是仍然有无数只铺天盖地的蝙蝠前赴后继冲向金洋。经过一阵疯狂的砍杀,虽然有圣光的支撑,但金洋仍然感觉有些累了,他的手也有些疲软的感觉。 正在此时,一条细长的黑绳夹杂在那群蝙蝠之中,射向了金洋。金洋一时大意。仍然将其当成蝙蝠砍落到地。那落在金洋脚边的细绳仿佛有生命般,闪电般射向金洋的小腿,金洋感觉下面一紧,小腿被细绳紧紧的缠住了,并且越缠越紧。 金洋心中暗急,腿部用力向外绷,但是那细绳显然不像普通的绳子。无论金洋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伤害它丝毫,金洋感觉自己渐渐站不稳了。 正当金洋咬紧牙门,准备冒着被蝙蝠撕咬的危险,用手中的魔刀先砍断腿上讨厌的细绳之际,一张巨型黑色大布铺天盖地的从金洋头顶上方罩下。金洋虽然无法察看是什么地方落了下来,但是凭借直觉,金洋感到头上有股巨大的压力向他袭来。 金洋心中大急,挥起魔刀,向自己头顶上砍去,然而,就在魔刀的刀锋刚刚划破那块黑色大布时,金洋的腿在细绳的牵扯下,一时不稳,滑动了一下,金洋的身体也伴随着这次滑动而载倒在地,黑色的大布也很准时的将金洋的身体罩住了。接着,几记重击落在了金洋的头部,体力消耗无度,连续受创的金洋终于头脑一沉,晕死了过去;漆黑地下室中。 “月,发生了什么事?望见心爱的人神情中夹杂着惊慌,丁海上前温柔的问道。月身边那忠心的仆人仍然摆着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双手抱胸,靠立在墙壁边,但是,他的眼中也掩饰不住露出一丝担忧之色。 “海,我感觉他们找来了!月神情恍惚的道,她脸上闪过了一道惧意。 “他们?丁海略微思索,惊讶的问道:“你是说你的父母来到纽约了吗? 月轻轻点了点头,目光迷茫而惆怅,“是的,我感觉他们已经到了。而且不仅只有他们二人。我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我们同类的气息。他们一定带了不少我们的族人一起来的。” 丁海眼中闪过了一道忧虑之色,但是他脸上却仍然挂着温柔的笑容,他伸手轻轻抚摸起月的柔发,轻声安慰道:“宝贝,不要害怕,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有我在这里,任何人都不能将你夺走,任何人都不能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望着丁海那坚定而温柔的目光,月轻轻将头靠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只有在这个肩膀上,她才能感觉到温馨和安全。 次日。 望着刚刚走入大厅的丁海,施利沉声问道:“有金洋的消息吗?” 丁海缓缓摇了摇头,他在舒适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立即便上来一名仆人。端来还冒着热气的早餐,恭敬的放在了他面前的地桌上。 丁海的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之色,“也许他遇到了什么事情,不过。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到他呢?目前外面并没有什么消息,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施利叹了口气,不再说枯,端起面前的茶水,缓缓品了一口。 “那有没有关于那个吸血鬼的消息?施利想起了自己那可怜的女儿,心里充满了担忧。这已经是来纽约的第三天了,但是一切似乎仍然毫无头绪,但是施利却又毫无办法,他不想再这样守株待免下去了。 丁海摇了摇头。他脸上神情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心中却极其矛盾。对于施利的女儿这件事情,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如果让施利知道了他的女儿正是被他的爱人的奴仆抓去的,那自己与施利之间好不容易才培养起来的友谊恐怕会瞬时化为乌有。或许可以让月身边的那个黑衣人配合自己演一场戏。丁海的眼睛猛的一亮,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完美的计划,一个可以与施利进一步加深关系的计划。 “你放心吧,我已经安排手下去纽约各处寻找了。我的手下中有一个人对吸血鬼的气味很**。他说他已经有了一些线索,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今天晚上就可以找出一个吸血鬼的老巢。只是不知道他所找到的吸血鬼会不会正是抓走你的女儿的那个。” 丁海轻声道。 施利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兴奋之色。他努力压下心中的激动,道:“就算不是,吸血鬼与吸血鬼之间也应该会有一定的联系,只要能够找到一个吸血鬼,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丁海端起身前的牛奶,喝了一小口,问道:“宋芝芝现在情绪还稳定吗?施利苦笑了一下。道:“刚才我还骗她,说昨天我们已经见到了金洋,他很快就会回来。她现在刚刚睡去,昨晚她好像一夜未睡。唉,如果再找不到金洋,我也不知道还能瞒多久。可怜的孩子。”也许是由于重新获得了亲情,施利的性格改变了很多,对于宿敌的女儿,他也产生了几分怜惜与喜爱。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丁海以去安排人寻找金洋为理由,暂时离开了。施利也去市区闲逛,希望能够找到什么线索。 当夜幕渐渐降临之后,施利失望的回到了别墅。刚进入了大厅,便遇见了一脸兴奋之色的丁海。 “有线索了!”丁海兴奋的道:“那个吸血鬼的老巢已经找到了,不过我们暂时还没有行动,担心会打草惊蛇。” 施利眼晴猛的一亮,激动的道:“在什么地方,快带我过去!丁海含笑点了点头。随即,他带着时刻跟随在自己身边的那四名异能者,与施利一起坐上了一辆加长豪华轿车。 车中多了一名施利从未见过的穿着黑色巫袍的人,丁海介招,正是这位巫师发现了那名吸血鬼的所在。施利感激的谢了一番,但那名巫师只是很冷淡了点了点头,可以看出,那名巫师是个很高傲的人。而且丁海对那名巫师也很恭敬。 车在一个荒凉的山路上停了下来。 “我们就在这里下车吧,以免惊动了那个吸血鬼。”丁海轻声道。 施利点了点头,他们先后小心的从车中走了下来,然后屏气向远处的那个看的不是很清晰的屋子走去。那名黑袍巫师在前面带路。四名异能者紧紧的跟在丁海的身后,而施利的心中则汹涌澎湃,被一股夹杂着激动,紧张,担忧等复杂的情绪所填充,那把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刀已经紧紧的握在了他的手中。 他们离那个小屋只有十几步距离时,一道黑色的影子突然从那小屋中冲了出来。 施利立即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几乎是下意识的,施利挥起血刀,向那道黑影砍去。 黑袍巫师也同时暴喝了一声,一道黑雾向那道黑影罩去,几道红色的电蛇也从那红衣异能者的指尖射出,没入黑雾之中。一声惨呼声传来,险险避过施利手中快刀的黑影被黑雾与电蛇所击中,那黑影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尖啸了一声,在黑雾还没有散开之际,向远处山林中逃窜而去。 由于不知道那黑雾有什么危险,施利也无法冲过黑雾去追那逃走的猎物。不过他现在已经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自己的女儿身上,因为刚才他几乎可以确定,那逃走的吸血鬼正是那天晚上与他交过手的那个,只不过,不知什么原困,那吸血鬼被砍断的手臂又重新被接上了。 虽然不能为师父报仇,是件很可惜的事,但施利并没有丝毫责怪那个黑袍巫师施放黑雾的意思,毕竟,如果不是因为刚才那黑袍巫师的黑雾令那吸血鬼的行动迟缓了很多,那吸血鬼也不会这么容易被击败。 待黑雾散去之后,施利忐忑不安的来到小屋门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他紧张的走了进去。 借着红衣异能者手中的电筒所射出的亮光,施利看见一个美丽的白发女人静静的躺在小屋的一角,只不过,那白发女子仿佛是睡着了一般,动人的双眼紧紧的闭着,一动也不动。 施利慌忙的走上前去,直到将手触到白发女子的鼻前,确定白发女子还有呼吸时,施利才放下心来。 望着抱在怀中,与自己爱妻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儿,施利心中百感交集,一时不知接着该做些什么了。 他想起了第一次将自己爱妻拥在怀中的情景,想起了往日与爱妻之间的悲欢柔情岁月。转眼之间,女儿就长这么大了,女儿继承了爱妻的美貌,一定也继承了爱妻温柔体贴的性格。爱妻在九泉之下,看见此时的情景,一定也很温心吧。 丁海与其他人望着激动得泪流满脸的施利,都识趣得悄无声息得退出了小屋。 当他们刚刚来到屋外,异变忽生! 一道血红色的光芒犹如万道血莲般,突然从屋外的上空蔓延了开来,将崖外百米之内都笼罩了一片诡异的血色光芒之中 136-大结局 3 丁海,异能者及那名巫师大惊失色,四名异能者迅速将丁海围在了正中,任何人都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凭直觉,他们知道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被笼罩在一片血色的光芒之中,所有的人都陷入了一股莫名的恐惧之中。就连一向镇定自如的丁海,此时的脸色也极其难看,他紧张的四处张望着,但是周围百米之内都陷入了诡异的血光之中,他身边的人全都被覆盖上了一层红色,看起来极其古怪。 那名黑袍巫师渐渐恢复了镇定,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他伸出被映上一片红色的手,做出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势,同时嘴里急速念出一长串咒语。 一道黑色的光芒从他的手中爆起,并且迅速向四周蔓延,瞬时便与周围的红光夹杂在了一起。紧接着,一声响雷般的暴喝从他的唇上惊起,与红光纠缠在一起的黑光迅速向他的手中合拢,那些红光仿佛被黑光紧紧的粘在了一起,伴随着黑光一起收拢进入了巫师的手中,最后,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大师真厉害!”丁海明显松了口气,他转头恭敬的望着巫师道:“大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有高手来了。”巫师的神情仍然是那么凝重,目光在黑夜中闪烁不定,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一阵清脆的女人笑声突然从夜空中传来,那声音极其柔美动听,仿佛是从遥远的天边飘过来的,又仿佛是在他们身边响起的。一听见那笑声,丁海立即意识到刚才那红光是另外一名巫师施展的巫术,他脸上也立即凝重严肃了起来,巫师是最诡异,也最令人头痛的敌人。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边也有个大巫师,恐怕即使是四名异能者加在一起,也无法与这个突然出规。不知是敌还是友的神秘巫师匹敌。 突然,一群椭圆形的东西从山村中飞了过来,并且直接撞向那名黑袍巫师,黑袍巫师脸色大变,狼狈的向后避开,同时从袖中撒出一把黑色的药粉,飞撞而来的椭圆形东西正好被那些药粉撒了个正着,一件清脆的爆炸声响起,那些东西突然爆炸了开来,空中瞬时出观了十几个火球。那些燃烧着的火球犹如断翼的鸟儿般,纷纷落到了地面,并且很快熄灭了。 丁海这时才看清,原来这些椭圆形的东西竟然全部都是死人的头骨。他再次暗吃了一惊,知道黑巫族的大长老这次遇到了劲敌。 “还不赖吗,竟然还能和我对抗几手。” 红色光芒凭空再次爆起,不过这次那光芒并没有向四周扩散,是紧紧的聚集包围着一个从天空缓慢降落的女人。 所有的人如临大敌般紧张的望着眼前诡异神奇的一幕,眼前从空中落下的女人,让他们想起了传说中的女妖。 在红光的环绕下,女人的相貌被众人看的清清楚楚。这个女妖看起来并不可怕,甚至。还可以说她非常漂亮。但是,她的皮肤却非常的黑,虽然有红光的衬托,但是那鲜艳的红色仍然无法遮盖住她原本黝黑的肤色。 此时的她,看起来极其诡异。缓缓的从空中落下后,她那双勾人魂魄般诱人的眼睛缓缓扫过众人,最后目光落向了他们身后的小屋。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妖的突然出现究竟抱着什么目的,但是。从她刚才还没有露面,便向大巫师发起了攻击这一点看来,她绝对没有什么好意。 四名异能者暗自使了个眼色,趁现在女妖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际,他们准备发动突然袭击。 被外面的声响惊动的施利也在此时抱着黄轩轩从小屋里走了出来,他在医术方面也有一定的造诣,在小屋中。他检查了一下自己女儿的情况,知道女儿并没有什么危险,他女儿只不过使被人强迫服用了一种令人昏迷的药剂,当药性散开之后,他的女儿便会自动苏醒,所以,现在施利极其轻松,但当看见外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奇异的女人时,施利不禁愣住了。 “咦?怎么不是他?女妖自言自语的喃喃道。她失望的望着神情茫然的施利。 突然,一道刺眼的电蛇从红衣异能指尖冒出,向女妖射了过去。 令所有人惊讶莫名的事情发生了,那名女妖仿佛没有看见那道电蛇般,仍然若有所思般望着门口的施利。那电蛇一射到女妖的身上,发出“嗤”的一声,便化为一道青烟消散了开去。 施利惊讶的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美丽黑肤女人,那缠绕在女人周围的红光让她看起来格外的神秘动人。 红衣异能者是所有人中最为惊讶的一个,在这些人中,也只有他才清楚那电蛇的威力。 不甘心的他立即伸出十只手指,伴随着一声暴喝,十条电蛇从他的指间飞出,张牙舞爪的射向黑妖女。 黑妖女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轻轻的挥了下手,一道红光闪过,十条电蛇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反弹了一下,倒着射向了丁海他们。 包括施利在内,所有的人都狼狈的急忙散了开去,躲避着那可怕的电蛇,红衣异能者更是在慌忙中,从地上打了个滚,神情狼狈之极。 红衣异能者的遭遇让其他三名异能者立即放弃了剩下的行动,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们与那黑妖女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现在他们只能暗暗祈祷,希望刚才的小插曲没有让这个恐怖的妖女生气。 而当黑妖女出现的那一刻起,那名黑袍巫师就知道自己之前犯了个多么愚蠢的错误,从她身上所散发出的暗黑气息,黑袍巫师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那缠绕在她身边的红光,正是传说中的巫仙才拥有的暗黑神气。刚才他竟然自不量力的与巫师中的神,传说中的巫仙对了几招。冷汗从他的额头犹如小蛇般缓缓滑下,他那本来就苍白的脸色现在更是没有丝毫的血色,他的身体甚至由于恐惧而开始暗暗颤抖起来。他犹如冒犯了主人的奴仆般。充满惧意的低下了头,他想为自己刚才的愚昧行为向巫仙请罪,请求巫仙宽恕他刚才所犯下的天大的错误,但是他的嘴唇抖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黑袍巫师的奇异神情全部落入了丁海的眼中,丁海也知道自己的人恐怕在无意中得罪了一个他远远惹不起的人。在巫族中,有些人的权威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冒犯的。丁海此时心中也七上八下,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妖魔般的女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黑妖女并没有生气,她似乎充满了心事。她的眼睛仍然紧紧的盯着不知所措的施利。 施利到现在为止,根本就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心中一片茫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奇特的女人总是盯着自己。 就在所有的人都开始怀疑这个女妖与施利之间有什么关系时,女妖终于开口说话了。 柔美的声音从她的唇边飘出:“你也是圣光的寄体?施利奇怪的望着女妖,疑惑的点了点头。 女妖轻声叹了口气,“可是。你的体内却是诅咒之光。唉,都怪我一时大意,竟然没有发现你体内的圣光并不是之光。”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她仿佛自言自语般的道:“既然你体内的不是之光,那我先前所感应的另外一股力量就是我所要寻找的目标了。但是,为什么那股感应突然消失了呢?难道他发生了什么意外?”她的脸上露出一股担忧之色。 一听到女妖提到之光,施利的眼睛猛的一亮,他由于不知道这个女人有什么目的,便小心的试探性的问道:“你是不是在寻找一个拥有之光的人?女妖轻轻点了点头。再次叹息了一声。 望着女妖脸上那担忧的神色,施利确定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是金洋的仇人,而且,他几乎敢确定,她所寻找的人正是金洋。虽然他不知道金洋什么时候新交了一个如此神通广大的女人,但是,对于金洋所拥有的对女人致命的吸引力,施利是绝对不会有丝毫杯疑的。 “你要找的那个人是不是叫金洋?施利再次轻声问道。 女妖的本来渐渐消沉的神情突然亮了起来。她眼中闪过一道惊喜之色,激动的道:“是的,我就是在找他,你认识他吗?一看见女妖这副神情,所有的人都暗自松了口气。任何人都可以看出,这个女人与金洋之间的关系绝对不简单,而且。那种关系绝对是令所有的男人都想入非非的。既然这个女人与金洋之间有着不简单的关系,那她绝对不会是他们的敌人。同时,丁海也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没有得罪金洋,否则,仅仅凭这个力量恐怖的女人,就可以让他以后永远的生活在恶梦之中。 施利微笑着道:“不错,我不仅认识他,而且还和他是很好的朋友。其实,这里的人都是他的朋友。” 女妖满脸都是兴奋之色,她突然闪到施利的面前,犹如激动的小孩般,兴奋的问道:“那他现在在哪里,你能不能带我去见他?所有的人都被女妖的这一手吓了一跳,刚才她仿佛会瞬间移动一般,突然就出现在了施利的面前。 施利显然也吃了一惊。不过很快他便镇定了下来,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没有任何恶意的。 “我们也正在找他,他昨天便与我们失去了联系。” 施利轻声道。 女妖脸上的兴奋之色渐渐散去,眼中露出一道失望之色,很快,她便恢复了常态。 她转过头来,望向周围神色各异的人,脸上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温柔的道:“刚才与各位发生了冲突,小女子在这里向各位道个歉,还希望各位不要介意。”虽然她是在道歉,但是任何人都没有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丝毫的诚意。 当然。没有人会去计较这些。在强者的面前,弱者只能忍气吞声保持沉默。 “你和金洋是朋友吗?施利问道。 巫仙点了点头,她轻声道:“是的。我的名字叫婷婷,不知金洋有没有向你们提起过我?听听?施利努力从大脑中搜索了一番,但却没有找到这个陌生的名字。 望着施利那迷茫的神情,婷婷便知道施利并没有听说过她,她眼中闪过了一道失望之色。 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婷婷柔声道:“好了,我现在要去继续寻找他了。如果有机会我们或许会再见面。“你去哪寻找他呢?你是如何找到我们的?施利奇怪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本来,我与金洋约定每隔一个月,他就来我的小岛陪我一段时间。但是,当一个月过去后。他却没有过来。今天,我凭借一种特殊的感应,探知在一个遥远的地方,也就是这里,有圣光的寄体,于是我就过来了。却没想到,唉。” 婷婷轻声叹了口气。 施利皱起眉头道:“如果你有那种感应,也应该能够探到金洋的所在地吧?婷婷目露担忧之色,“是的。如果洋也在这个地方的话,我的确可以感应到他所在的确的地点。但是,一旦他现在正在睡觉,或者,陷入了昏迷之中,那我的感应就会失去效果。” 施利微微一愣,他自然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如此担忧。因为这个女人白天时,也只能感应到他一个人的存在。而白天,金洋是不会睡觉的,所以,金洋现在很可能遇到了危险。 “你怀里的女人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吗?婷婷此时才将目光移到施利抱在怀中的黄轩轩。 “她是我的女儿,并没有什么危险,只不过服用了一些没有多大危害的昏迷药。”施利目露温柔的光芒,望向怀中的轩轩。柔声道:“现在,最好还是让她保持这种昏迷的状态。先前她受到一下刺激,如果她突然醒了过来,看见这么多陌生的人,可能会受到惊吓,会导致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婷婷淡淡的点了点头,其实,她对于世间的一切事情都没有丝毫的关心,她现在唯一在乎的人就是金洋,只有金洋能够再次让她感觉到做女人的快乐,她来这里之前,便下定决心,这次找到金洋后,她要永远跟在金洋身边。 突然,她仿佛感应到了什么,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她闭上眼睛,身上的红光突然大盛。 其他的人都紧张的望着她,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就连施利也向后退了一步,毕竟,他现在并不是很了解这个女人,他担心自己的女儿会受到意外的伤害。 就在所有的人都崩紧神经,紧张的注视着她时,她缓缓睁开了眼睛,周围的红光也渐渐弱了下来,仅仅只有一股淡淡的光芒围绕着她的娇躯。 她满脸都是兴奋之色,激动的道:“我感应到了另一个圣光的寄体,他一定就是金洋。” 施利也面露喜色,他高兴的道:“他现在哪里,你能不能带我一起过去?婷婷稍微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她将目光落在了施利怀中的女人身上,皱眉道:“难道你想带着你这个昏迷的女儿去吗?我感觉金洋周围好像有股择大的力量,他应该是遇到了危脸。还是我一个人去吧,你跟着去可能还会妨碍我。” 听了婷婷的话,施利脸色有些不大自然。从没有人敢小看他。不过,她的话也是有一定的道理,与这个妖怪般的女人比起来,他的确显得很弱小。而且,他怀中还抱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他现在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女儿的身边,他很担心女儿会在他离开的时候,又发生什么事情。而他也相信凭这个妖女的能力,即使金洋真的遇到什么危险,应该也会被救出来。他的神色也有些犹豫起来。 婷婷也懒得再理会施利他们了,现在感应到了金洋的所在,她只想尽快飞往他的身边。 在施利还没说话之前,她身上的红光再次亮了起来,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婷婷被包裹在红光之中的身躯突然飘了起来,接着,犹如一颗燃烧着的流星,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之中,向远处疾射而去。 此时,金洋刚刚从昏迷中醒转过来。睁开迷糊的双眼之后,首先映入他眼中的便是一双双闪动着贪婪的目光的眼睛。 一看见那些眼睛,金洋的心便猛的一颤。他感觉仿佛被无数只恶狼包围着自己,凶残的望着自己这只待宰的小羊羔。 在惊慌之下,金洋本能的想抬起手臂,但是,他却发现现在自己全身被一根非常坚硬的绳索捆得紧紧的,他丝毫也不能动弹。 能够给他带来安全感与强大力量的魔刀此时也不见了踪影。 那一双双贪婪的眼睛的拥有者正是在他昏迷之前,与他打斗的那些黑衣人。 37 次时,周围一片漆黑,金洋感觉白己似乎被关在一间密封着的小屋之中,他发死自己的视线浓黑暗中也畅通无阻。他看见那个今他感觉恐惧的中年人正坐在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而那个美艳的妇女,温柔的躺在那中年人的杯中。十几名黑衣人恭敬的分布在他们的两边。金洋几乎敢肯定,如果没有那中年人的存在,那些虎视耽耽的黑木人早就一拥而上,将他撕裂生吞下去了。 虽然无意中拥才了在黑暗中视物的能力,但是金洋丝毫也高兴不起来。他知道,他的这项能力,很可能是魔刀的魔气与圣光结合后,给他带来的新的惊喜,但是,他很可能无法享受到这项新的能力给他带来的惊喜。这次他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闭上眼晴,暗套咒语,圣光瞬时布满了他的全身。金洋的心中再次升起了一丝希望。忍痛咬破舌尖之后,圣光的力量被激活了。虽然力量不如魔刀结合圣光时那么强大,但是金洋自信,凭他现在的力量,挣断身上的绳索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 但很快,他便发现自己错了。无论他暗自使出多大的力量,他身上的绳索仍然纹丝不动。 而金洋自以为很隐蔽的小动作,全部都落入了那中年人的眼中。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刻。 将金洋带到这个荒凉的黑屋之后,本来兴致冲冲的准备吸食圣血的他突然发现昏迷之后,圣光已经从金洋的血液中退了回去。吸食没有融合圣光的血,对他没有任何帮助。 所以,他才用一根捆仙绳,将金洋捆住,扔在了这个小屋之中,他希望金洋醒后,在惊慌之中,重新唤出圣光。只不过,他没有想到。金洋在黑暗之中也能看见东西,发死了他们的存在。 但走,这个以外并没有影响到他的计划。金洋终于还是唤出了圣光。 带着一股邪恶而贪婪的笑容,中年人轻轻推开他腿上的妇女,缓步来到金洋的身前,那美艳地妇女同样也兴奋的跟在他的身边。 金洋知道他们肯定不杯好意,但是却又毫无办法,他将吃奶的力气都拿了出来,仍然无法将绳索挣开。由于绳索绑得太紧,他甚至连身体也无直起来。只能缓慢的将身体向墙角滚去。 他的滚动是毫无意义的,一只脚重重的踏在了他的身上,止住了他最后的挣扎,一张露出两颗雪白尖长地缭牙的嘴向他的脖子触了过去。 正当金洋陷入了恐惧的边缘之际。“砰”地一声巨响,小屋的门突然被两具尸体撞了开来,那尸体撞开门之后,笔直的向屋内飞去,直到撞到墙壁之后,才停住了空中旅行,滑落在了黑暗的墙角角落。 中年人惊恐的抬起头来,望向飞进来的两具尸体。那尸体正是他的手下,他安排的守护在外面的血簇成员。 屋里地血簇们陷入了惊慌之中。中年人也失去了吸食圣血的机会,他与身边的美艳妇女惊骇的望着缓缓飘入屋内,身上缠绕着淡红色光芒的女人。 那女人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红光,看起来是如此的诡异,所有人都险入了一股莫名的恐惧之中。 本已经失去了希望他金洋,一看见门口的女人,顿时大喜过望。那拥才一身黝黑的皮肤的美女婷婷,此时看起来是如此的可爱。金洋甚至威觉她就是传说中的圣女。只不过,他此时卧倒在地上的姿势有些难看,让他感觉很设有面子。 更让金洋感到尴尬和没面子的是,他的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虽然婷婷对他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而且,像婷婷这样的巫仙。可能也并不会在意金洋身上是否穿有东西,但金洋仍然感觉非常尴尬。 “你是谁?短暂的惊慌过后,中年人沉声问道。虽然感觉到未者不善,但是中年人不希望与她产生矛盾,他从门口的女人身上感觉到了一股令人恐惧的力量,那力量让他产生了一种不可对抗的感觉。屋里的那些吸血鬼们也镇定了下来,他们小心翼翼的注视着门口的女人,从他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就可以看出他们此时也陷入了极大的恐惧之中。他们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敌人,他们首次感觉自己竟然如此的弱小,随时都可能失去宝贵的生命。 中年人身边的美艳妇女脸色比平时更加苍白。她开始后悔自己不该随自己的丈夫来这个地方,这个隐藏着如此强大的人物的地方。 面对中年人底气不足的问话,婷婷甜美的笑了一下。虽然金洋的面容在它的眼里有些陌生,他没有当初戴着面具时那么英俊,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金洋,认出了这个让她牵肠挂肚的人。 发现金洋并没有什么危险后,她开心极了,让她感觉稍微有些意外的是,金洋不仅没有戴那张面具,而且还全身,除了那些绳子以外,金洋的身上没有任何遮掩物。不过她感觉这很顺眼和正常。事实上,她更喜欢金洋此时的样子。 深情的望了金洋一眼,她将目光转向了那些勉强还能站立的吸血鬼们,望向故作镇定的血族的族长,柔声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就算把我的名字告诉了你们,你们仍然是一无所知,不是吗? 那我们之间有仇吗? 中年人接着问道,他暗自将全身所有的力量都逐渐聚集起来,他在等待最佳的时机。 婷婷缓缓的摇了摇头,她娇笑道:“我虽然听说过你们的存在,但是今天才是第一次见到你们,我们怎么会有仇呢? 那你为什么要杀害我的血仆? 族长的目光紧紧的注视着婷婷。 婷婷仍然娇笑道:“我想杀谁就杀谁,完全凭我的心情。怎么,难道你还想为他们报仇。” 族长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但并没有行动。面对这名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强大力量气息的女人,任何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婷婷似乎也懒得再搭理他,她挪动轻盈的步子。缓慢的向金洋走去,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血族的族长与他的夫人都连忙向旁避了开去,退到远离金洋的地方。 “小坏蛋,你不是说每个月都来岛上陪我一段时间吗?” 婷婷也缓缓的蹲下身子,伸出手在金洋的脸上轻轻的拧了一下。 金洋顿时有些苦笑不得,现在他们周围的敌人虎视眈眈,而这个巫仙竟然还有心情和他,难道她真的是毫不将那些人放在眼里吗?还是她并不了解那些人的真正实力? “宝贝,我失约是有苦衷的。我是准备过去几天就去陪你。” 金洋苦着脸道。 婷婷的眼中闪动着皎洁的光芒,娇声道:“我不管,反正你失约了,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吗?一旦你失约了,那我就会亲自来找你,而且要缠你一辈子,不许你和别的女人**!” 金洋感觉头都大了。此时他除了苦笑,再也不知说些什么了。他哭丧着脸道:“就算你要缠我一辈子,那现在你也快点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啊,你不知道被着根鬼绳子捆着,是件很难受的事吗?” 婷婷甜美的笑了一下,她伸出那被红光所缠绕的手,轻轻的搭在那绳子上。 “捆仙绳?!” 婷婷的眉毛微微皱了一下,接着,她嘴里默念咒语。她搭在绳子上的手突然红光大发。 一直紧盯着婷婷,寻找着最佳出手机会的血族族长突然暴喝一声,几道黑色的长绳从他的手中飞去,犹如黑蛇一般,向婷婷的背部射去,与此同时,族长的夫人也出手了,一张巨大的黑布从她的袖中飞出。罩下蹲在金洋身边的婷婷。 婷婷并没有转头,也没有躲开。她的一只小手仍然搭在金洋身上的绳索上。就在她身后偷袭的黑绳即将击到她身体之际,她的另一只手突然向后伸去,红光大减,她的手仿佛有吸力一般,那本来贯注着强大力量的细绳立即软绵绵的落入了她的手里,那从上罩下她的黑布也缓慢落下。皱缩成了一团,被吸进了她的手里。 金洋身上的捆仙绳也在此时断了开来。 婷婷移开搭在金洋身上的手,缓缓起身转向背后的偷袭者。 她的脸上仍然带着甜甜的笑容,但那笑容却让血簇的簇长与他的夫人不寒而栗。 “本来是想放你们一条生路,但是现在,我突然产生想将你们灭族的想法。” “告诉你们,婷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话音刚落,婷婷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被她握在手中黑绳与黑布在红光的缠烧下,犹如传说中外形奇特的仙兽一般,张牙舞爪的扑向偷袭者。 族长与他夫人的身影,突然从原地消失不见了。而他们身后的血仆们,则手忙脚乱的躲避着扑过来的“仙兽。” 一道黑色的雾气突然罩向了婷婷,接着,无数只蝙蝠铺天盖地的扑向雾中的婷婷与金洋。 金洋的心中突然紧张起来,虽然对婷婷充满了信心,但是他的心仍然是七上八下。 “靠近我一些。” 婷婷小声对金洋说了句话,然后她身上的红光突然大发,将她周围的黑雾也映成了一片血红色,那些扑向她的蝙蝠,一触碰到那红光,立即纷纷惨叫着落向了地面,很快,地面上扑上了一层厚厚的蝙蝠的尸体。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完结。婷婷身上的红光继续向小屋的其他地方扩散,那些惊慌的血扑们,仿佛十分惧怕那红光一般,面露恐惧之极的神情,挤在了墙脚。 但走,无论他们如何躲藏,只要他们还在小屋中,他们就无法逃过那红光的抚摸。一声声凄惨的叫声在小屋中回荡,那些血仆们双手抱着头。卷缩着卧到在墙角,凄惨的呻吟着,样子十分痛苦。 一道黑光突然亮起,刚才突然消失地血族族长与他的夫人在一股黑光的包围下,从小屋中显露出来。族长愤怒的望着婷婷,眼中闪动着寒光。 “阁下难道真的准备斩尽杀绝吗?” 族长沉声道,包围着他的黑光在红光的缠绕下,显然也不了多长时间了。 婷婷脸上再次露出了一道婴儿般天真无邪的笑容,那笑容落在族长的眼力,却是那样的邪恶可怕。 “我刚才不是说过吗,婷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现在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的安危吧。” 婷婷温柔的道,她转过头来,在呆立在一旁的金洋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你也太小看我们血族了!这可是你逼我的!” 族长的脸色突然变得一片血红。他身边的夫人脸上闪过一道惊慌之色,她急声道:“这样做对你身体的损坏会非常大的!” 族长并没有理会他的夫人,他伸出苍白的双手,做出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势。 婷婷仍然望着他,她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而且,她好象对族长正在施展的法术十分的好奇。 他突然咬破舌尖,大喝一声:“破!” 他舌尖中的鲜血飞出,落在了他的两条手臂之上。他的两条手臂突然爆裂了开来,炸成了一些腥红的碎肉,那碎肉仿佛有生命一般,悬浮在半空中,缓慢的蠕动着。族长的脸上仿佛被盖上了一层血红色的血液,他再次暴喝一声,“灭!” 那些蠕动的碎肉瞬时犹如闪电般射向婷婷。 在看见族长的胳膊爆裂成碎肉时,婷婷首次露出了凝重的神情。 虽然她不知道那些碎肉究竟有什么厉害之处,但是她却有一种感觉,那些碎肉内蕴涵着巨大的危险。 当那些碎肉飞过来之际,她伸出嫩黑的手臂,迅速在空中划了个圈。 圈刚划好,那些碎肉已经飞到了婷婷身前。 族长突然又暴喝一声:“裂!”在他的声音响起之际,他与他的夫人划成了一道黑烟。又从小屋中消失了。 婷婷突然大感不妙。 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那些碎肉全部爆炸了开来,整个小屋的屋顶和墙壁都被炸成了碎片,那些卷缩在墙角的血扑更是炸的连一点肉渣也没剩下。 周围陷入了一片死寂。 当灰尘渐渐散去之后,那些倒塌的碎砖块轻轻动了几下,接着,一道幽弱的红光缓缓从碎砖下露起,并且越来越亮。 随着那红光的亮度的增加,那些碎砖块缓慢的悬空飘了起来,仿佛失去了重量一般。 当大部分碎砖块都飘起之后,被压在下面的婷婷缓缓伸直了她的娇躯,此时她的脸上充满了怒意,这次她真的很生气了。 她没有想到那个族长竟然忍心将他的血仆也一起炸死。 “洋,你怎么样了?” 婷婷俯下身体,将被压在她身下的可怜的金洋轻轻的拉了起来。 “我全身都快要碎了!” 金洋呻吟着站了起来,幸好之前他已经召唤出了圣光,如果没有圣光护体,他即使不被炸死,也被婷婷和她身上的那些碎砖块压死了。 他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带着灰尘的空气。 婷婷放下心来。刚才幸亏婷婷及时用保护罩罩住了她和金洋的身体,不燃,她的这副躯体恐怕也和那些血仆们一样,被炸成碎片。她虽然不是很在乎这副躯体,失去躯体以后,她完全可以再去重新找一个,甚至,她可以以后就以元神存在。但是,金洋就不一样了。即使有圣光护体,金洋仍然会被炸的连一点肉渣也不剩下,那时,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她也不喜欢以元神的形式存在,因为那会让她觉得生活更加单调枯燥,更无法享受到的乐趣了。 “你没事就好!” 婷婷轻轻搀扶着金洋。她抬头望向夜空,脸上笼罩上了一片寒光,冷声道:“现在该是我报仇的时候了!” 她伸出嫩黑的手臂,在空中画了一个咒符,然后娇喝了一声:“显!” 那些漂浮在半空中的碎砖块突然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铺天盖地般的向远处飞了过去。 不一会,一声惨叫声从远处隐隐传了过来。 婷婷面露喜色,她握住已经恢复过来的金洋的手臂,道:“那个卑鄙的家伙已经受了重创,我们过去看看。” 在金洋还没有来的及抗议前,她一把将金洋抱在了怀里,接着,缠绕着她的红光突然大发,她犹如一道燃烧着的流星般。向惨叫声的来源处疾飞而去。 当金洋头晕脑涨的落到地面之后,他看见那个美艳的夫人,此时她满脸都是泪水,绝望的望着自己怀中已经奄奄一息的丈夫,她的丈夫除了失去了双臂之外,头部还破了一个大洞,血正源源不断的从那洞中流出。 发现婷婷追了上来,妇人缓慢的将她那不能动弹的丈夫轻轻的放在了地面,她缓慢的站了起来。脸上充满了悲愤的神情。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还我丈夫命来!” 随着一声怨恨之极的尖叫,那妇人的脸变成了一片血红色,黑色的烟雾瞬时从她的周围冒起。 婷婷轻蔑的望着那越聚越浓的黑雾,淡淡的道:“你以为这次我还会让你有机会使出你的那些阴险手段吗?” 说着,婷婷随手在空中轻轻一抓,一大团血红色的光芒仿佛被她抓进了手中,她轻轻一甩。一个血红色的光球从她的手中飞出,犹如燃烧的流星一般,撞向被黑雾缠绕的妇人。 一道刺眼的红黑相间的光芒爆起,伴随着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那妇人与她脚小的丈夫渐渐融化消失了。 待光芒散去,那里什么也没有了,空荡荡的一片。周围恢复了一片寂静。 “那两个人呢?” 金洋伸出脖子,惊讶的向前方张望着。 “已经被神光融化了。” 婷婷轻描淡写的道。 金洋上前仔细观看了一下,神情中露出一丝失望之色。 婷婷也跟了上来,轻声问道:“你怎么了?难道你还舍不得他们死?” 金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我并不关心他们的死活。只是,我的魔刀好象也不见了。” “魔刀?”婷婷好奇的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新得到的一样武器,”金洋无精打采的道:“凭着它,我不需要念你教我的那些咒语,就能够召唤出圣光,而且,我的力量也远比以前更加强大。” “还有这种武器?”婷婷更加好奇了,略微思索了一下,婷婷笑道:“你别担心,我可以帮你找到那武器。刚才我感觉到那倒塌的房屋中有样很特殊的东西,因为我想追杀这两个吸血鬼,就没有去留意那东西。那很可能就是你所说的魔刀。” 金洋顿时喜上眉梢,急声道:“那你快带我去那里。” 婷婷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温柔的挽住了金洋的胳膊,红光瞬时将两人包围了起来,接着,两人犹如一个红色的光球,疾飞而去。 当金洋找到那个被埋葬在废墟里,而且被一块黑布紧紧缠绕着的魔刀时,他兴奋的几乎要高呼几声。 “那些吸血鬼好象十分惧怕这把刀。” 婷婷望着被包封的密密实实的魔刀,轻声道。 金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宝贝,并没有立即将那布解下,点头道:“是的,这把刀有灵性的,它已经认了我为主人,如果别人不将它用布缠绕住,它甚至可能会主动攻击那些想占有它的人。” 说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抬头奇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吸血鬼,难道那些人就是吸血鬼吗?” 婷婷点了点头,她似乎也很奇怪,惊讶问道:“难道你还不知道那些人的身份?” 金洋惊讶的点了点头,道:“我虽然怀疑那些家伙也不是人类,但没想到他们竟然就是传说中的吸血鬼。”他苦笑了一下,道:“没想到以前在电影中看到的那些神仙,吸血鬼都在我的身边出现了。”经过这么多事后,金洋不再是那种大惊小怪的人了,对于那些人的身份,他虽然感觉有些意外,但也并没有太大的惊讶。他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婷婷似乎对金洋与吸血鬼之间的事并不是很感兴趣,她上前轻轻搂住金洋的胳膊,柔声道:“以后我这个神仙可要永远跟着你了,你想赖也赖不掉。”说着,她将头温顺的靠在了金洋的身上。 金洋只能苦笑。 此时,尴尬的事情发生了。由于已经脱离了危险,金洋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婷婷那性感而暴露的娇躯上,婷婷是个漂亮的仙女,自然,对任何正常的男人都有着致命的**力,金洋不仅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个好色的男人。他跨下的宝根突然之间犹如发怒的猛龙般,高翘着挺了起来。由于他此时没有任何衣物,宝根的雄姿毫无遗漏的落入婷婷惊喜的眼中。 婷婷瞪着一双惊喜的美目,缓缓的蹲下了身子,脸上带着崇拜的神情,专注的注视着发怒的猛龙,她缓缓伸出小手,轻轻的将宝根握在了掌心中。 一股热流瞬时从金洋的小腹处窜了上来。 “洋,我们**吧。” 婷婷仰起那动人的脸蛋,充满渴望的道,她的双目中喷发着炽热的火花。 金洋什么也没说,他直接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38 过后,两人都赤身的静静躺在地面上。汗水掺合着泥土,让两人此时看起来仿佛刚刚在泥土中洗过一般。 “要不要去找个地方洗一下?过了一会,金洋恢复了少许元气,他低头望向杯中的娇人,轻声问道。或许是因为仙女的牲需求一旦被引起后,比普通女性的需求都大得多,金洋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婷婷满足。此时婷婷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而满足的笑容。 “嗯。” 婷婷轻轻点了点头,她轻轻的挥了挥手,一道红光亮起。刺眼的光芒让金洋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双眼。 当金洋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处身于一个陌生的池水旁边,他知道这又是婷婷的杰作。与这个仙女在一起,总是有让金洋吃惊的事情发生。金洋现在渐渐喜欢上了与她在一起的感觉。 婷婷冲着金洋甜甜的一笑,率先进入了池水中。金洋也毫不迟疑的跟着进入了。 两人洗完澡后,婷婷又使了个法术,让两人身上的水珠全部自动消失了。接着,她的小手在空中轻轻一抓,两套漂亮的衣服便凭空出现在了她的手中。她将男士的衣服递给了金洋,剩下的那套自己穿上了。 金洋将魔刀重新放入了衣内,他发现魔刀上面缠的黑布是一个很好的刀鞘,将魔刀放在怀里,他再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了。 “你的一个朋友好象在寻找你的下落。” 待衣服穿好了,婷婷又将头靠在了金洋的怀里,柔声道。 “哦?” 金洋微微一楞,随即他便想到了施礼,他没想到婷婷竟然与施礼见过面。 “他也是个圣光的寄体,不过他体内的圣光与你不同,不能挑引起我心中的。” 婷婷又轻轻的碰了一下金洋那已经被遮掩住的宝根。 金洋连忙握住了婷婷那不老实的小手,他低头道:“宝贝,我们现在去市区,不过你能不能不要弄出那么多的红光,如果被普通人看见了,恐怕会引起他们的恐慌和好奇。” 此时天色已经微微亮了,金洋估计有不少人已经起床在路上散步了。 婷婷抬头问道:“去市区干什么?我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不知道市区在什么地方。” 话音刚落,婷婷又温柔的笑道:“你是不是想去你的朋友那里?如果是的话,那我可以带你直接过去。” 金洋好奇的问道:“你知道他在哪?” 婷婷甜美的笑道:“你不要忘了,我既然可以找到你,也就能找到你的那个朋友。你们的体内都拥有圣光,我都可以感应到圣光的位置。” 金洋兴奋的道:“那太好了,这样省了很多的麻烦,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婷婷先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接着,她突然轻轻一辉,一道红光出现。金洋头脑出现了短暂性的昏眩。当他的头脑刚恢复意识,便看见一双熟悉的眼睛正惊骇的瞪着自己。 “金洋!?你怎么在这里?” 施礼惊讶道。刚才,他正在花园中散步,借以松缓一下等会面对醒来的女儿时紧张的心情。没想到,他正沉醉在幻想之中时,眼睛突然亮起一道刺眼的红光,接着,金洋与一个女人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金洋此时还没从刚才那瞬间移动中回味过来,便看见了满脸惊讶的施礼。看见施礼那副惊讶的神情。金洋的心里不由的升气了股自豪感。 “是这位仙女用法术将我带到这里的。” 金洋轻轻的握住身边婷婷的小手,嘻嘻笑道。 施礼惊讶的望向婷婷,他昨晚见过这个女人,自然也知道这个女人的神通广大。其实,昨晚回到别墅后,那个黑袍巫师就对他们说了这个女人的来历。当时所有的人都被巫师的话震撼住了。当时他们虽然感觉到这个女人的确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但没想到她竟然是传说中的神仙。 震惊过后,施礼便恢复了常态。毕竟,他也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如果不是因为眼前的事情太过于离奇,他也不会如此的失态。 施礼脸上露出热情的笑容,他走上前来,笑道:“小洋,这次我可一定要听听你和这位美丽的仙女之间的故事了。” 金洋也满脸笑容。此时,他心中已经将施礼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他们三人在花园散起步来,金洋将自己与婷婷的故事也详细的讲了一遍。婷婷像个贤惠的妻子般,脸上始终带着温柔的笑容,缓缓的跟在金洋的身边。 听完金洋的故事,施礼也开始嫉妒起金洋会有如此的艳遇。随后,便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金洋。金洋一听黄轩轩被救了回来,顿时心花怒放,他从未像此时这样兴奋过。但同时,他也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这次他要同时面对三个女人,他很怕再次发生想柳云那样的事。 似乎看出了金洋的烦恼,一直沉默不语的婷婷突然开口道:“洋,你放心吧,昨晚我只是和你开玩笑,我并不会在意你拥有多少女人,也不会霸道的不让你和别的女人**的。” 听到“**”一词,施礼几乎笑出声来。 神仙就是与凡人不一样,连说话也是那样直接。施礼心中暗想道。 金洋自然看出了施礼那异样的表情,但他对于婷婷的用词习惯也无法去改变。干咳了一声,金洋转头望向婷婷,问道:“宝贝,你虽然不介意,但是她们介意,你能不能帮我想一个办法,一个让所有女人不计较我花心的办法?” 婷婷翘起小嘴道:“现代的女人怎么都那么麻烦,像我们那个年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恩,如果她们真的爱你的话,我到有一个遮掩你花心的好办法。” 金洋眼睛一亮,急声问道:“什么办法?” “你可以告诉她们,你无意中吃了一种很奇特的药,那药使你的性能力大大的提高了,而且,你每天得进行很多次**活动,否则就会全身爆炸而亡。我想,除了我,即使是一天只与你**一次,也没有女人能够承受住。在这种情况下,你找几个女人陪伴你,她们肯定不会介意。甚至,她们可能还会帮你去寻找新的猎物。”婷婷脸上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容。 金洋恨不得将婷婷好好的亲上几口。他知道这的确是个很好的方法,虽然听起来有些荒唐。但是金洋自信凭自己在性方面的突出表现,要让那些女人相信自己的话,是件很容易的事情。而且,那些女人的智商都不高,很容易受骗。 金洋的心情顿时轻松了起来。 回到大厅后,婷婷与施礼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而金洋则走进了芝芝的卧室。 芝芝正睁着一双大眼睛,躺在**发愣。从她那红肿的眼睛可以看出,她昨晚又是一夜未眠。 发现有人推门近来了,芝芝先是一惊,但发现是金洋后,她立即欢呼了一声,兴奋的从**跳下,扑入了金洋的怀中。 “宝贝,不要哭,我不是已经很平安的回来了吗?” 金洋发现芝芝的脸上流淌着晶莹的泪水,他伸出舌尖,在芝芝的脸上轻轻的舔着,温柔的道。 芝芝伸出小手,在金洋的脸上轻轻抚摸着,轻声道:“我是太高兴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望着芝芝那幅憔悴的样子,金洋心中对芝芝的愧疚更深。他再次将芝芝紧紧的抱住了。 当芝芝的情绪稳定后,金洋又与芝芝缠绵了一番,之后芝芝才穿好衣服。与金洋一起走出了卧室。 看进厅中沙发上的黑美女婷婷时,芝芝明显楞了一下,她面露疑惑之色,望向一旁的金洋。 金洋立即笑道:“芝芝,我来介绍一下,她就是救我出来的仙女婷婷。” 芝芝露出一脸的邪色,她惊讶的走上前去,好奇的望着婷婷,轻声问道:“姐姐,你是神仙吗?” 婷婷微笑的点了点头。 “那你会法术吗?” 芝芝又问道。 婷婷仍然点了点头,笑道:“当然,我不但会法术,我还还飞,要不要我带你去外面飞一次?” “我也能飞吗?” 芝芝不能置信的问道,她满脸都是兴奋之极的神情。 金洋与施礼看见芝芝这副可爱的样子,都不由的发出会心的微笑。 “当然,只要你牵着我的手,你就可以飞。” 婷婷笑道。 “那姐姐现在就带我去花园玩吧,我好想尝试在空中飞的感觉。” 芝芝兴奋的道,脸上充满了渴望。 “好啊!” 婷婷站起身来,轻轻拉住了芝芝的小手。 “洋,我先和姐姐出去玩了。” 芝芝转头对金洋道。 金洋微笑着点了点头。 望着兴高采烈的与婷婷一起离开了大厅的芝芝的背景,金洋由衷的道:“如果以后我真的能够拥有很多女人,那婷婷将是所有女人中,人缘最好的一个。” 施礼点头道:“是的,女人都喜欢浪漫,没有人能抵抗住在空中飞翔的感觉。”话音刚落,意味深长的道:“但是她们幸福的真正源泉仍然是你,没有你,即使她们都能够飞翔,也无法找到快乐。” 金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要不要去看看轩轩?我担心她会突然醒过来。” 施礼轻声道,他的神情夹杂着几分紧张。 “好,她怎么了,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金洋道。 “没有,只是被服下了昏迷的药,我也是个资深的医生,已经检查过她的身体状况,丁海也让他的私人医生检查过。” 施礼站起身来,走到金洋的身边。 “丁海呢?” “他回去了,这里只是他很多住所中的其中一处,他以前只是偶然才会来到这里看看,他很快就会过来了。” 施利轻声道,走到楼上之后,他的神情明显紧张了起来。 金洋此时心情也紧张了起来,马上就要见到轩轩了,他心中涌上了一股极其复杂的感情。 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缓缓走入卧室之中,望着静静的卧在**的美丽女人,望着那头熟悉的白发,金洋感觉自己的呼吸几乎也停止了下来,施利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女儿的白发,目中露出慈爱的目光。 金洋也走上前去,他感觉大脑已经停止了运转,时间停在了昔日与轩轩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就在那段时间里,他开始考虑婚姻的问题,考虑结束自己的浪子风流的生涯,也就在那段时间里,他的心口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创伤,虽然后来金洋知道那是一个误会,但是现在,每当金洋想起自己当初的心情,他仍然能体会到那时自己撕心裂肺般的痛苦。 不知不觉中,金洋轻轻的握住了轩轩的小手的瞬间,她的眉头微微的动了一下,金洋感觉自己握住的那只小手也轻轻的颤了一下。 施利突然紧张而又兴奋的道:“她,她醒了!” 一双美丽的眼睛缓缓的睁开来,迷茫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当金洋那张局促不安的脸映入了那对明眸之中时,那对明眸渐渐清晰了起来,逐渐的,本来暗淡无光的眸子亮了起来,到了最后,那眸子所流露出来的光芒犹如太阳般的炽热,犹如夜空中星辰般明亮。同时,清澈中又夹杂着一丝疑惑,一丝茫然,一死惊喜,一丝惆怅。 那张美丽的脸庞也被一股极其复杂的感情所填充,她不干相信自己的眼前所看见的一切。 她肯定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她害怕这个美丽的犹如泡沫般的梦突然被打破了,她害怕梦中的人会突然消失不见了,她要在梦醒之前,好好的体会一下梦中情人的温柔,于是,她缓缓的抬气自己的手,在情人的脸上轻柔的抚摸起来。 39(全书完) 一点热泪落了下来,落在了轩轩那张美丽的脸庞上。轩轩感觉那滴泪滚烫滚烫的,她看见自已的梦中情人的双目湿润了。他哭了?他为什么哭了?难道梦中的人的泪也能够那么炽热吗?轩轩伸出自己的舌尖,轻轻的添了一下那滴滑落到自己嘴边的泪珠,咸咸的。 轩轩笑了,能够在梦中尝到自己心爱的情人的泪水的味道,对她而言,已经是上天给她的最大的恩惠了。这滴泪珠的味道,将会被她珍藏在记忆的最深处,最深最深处。 即使现在这个梦突然破碎了,她也心满恋足了。她不是一个贪心的女人,能够在梦中与心爱的情人相见,能够抚摸到情人那温暖的脸庞,能够尝到情人那炽热的泪珠的味道,她就已经满足了,非常满足了。于是她轻轻的闭上了眼晴。 金洋与施利看见;轩轩又将眼睛闭上了,以为她发生了什么意外,顿时都惊惶失措了起来。 “轩轩,你怎么了?金洋急声问道,他伸出手,触到轩轩那小巧的鼻翼下,感到轩轩仍然在呼吸。 一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轩轩的娇躯猛地一震,她再次缓缓睁开了双眼,望着金洋那惊慌的脸庞。 “梦还没结束吗?轩轩轻声道。 金洋被轩轩这股莫名其妙的话搅的一愣,他显然没明白轩轩的话的意思。不过看见轩轩并没有什么事,他刚才慌乱的心才平息了下来。 “你说什么?轩轩,你还认识我吗?金洋试探性的问道。施利则紧张的望着轩轩,他也担心轩轩头脑会出现什么问题。 “你不是金洋吗?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呢?轩轩“噗哧”轻笑了一声。 看见轩轩并没有失忆,金洋更为放心了。 不过,看见轩轩笑了起来,金洋心中升起了一丝失望。在他的想象中,轩轩突然看见他后,也应该会向芝芝一样。抱着自已大哭一场。但是,结果轩轩没有哭,而自己却莫名其妙的流下了泪。他抬起手,擦去了眼角地泪水。 “咦,这个梦为什么这么真实?而且这么长?以前每次梦见你时,只有很短暂的时间,梦就结束了。” 轩轩自言自语的道。 金洋此时终于明白了,轩轩竟然一直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他深深的注视着轩轩的双眼,并伸手轻抚她的小手,道:“轩轩。这不是梦。” “骗人!”轩轩翘起了小嘴,道:“每次在梦里你都是这样对我说,但每次你都让我空欢喜了一场。这次我不会再被你骗了。”面对轩轩这可笑的固执,金洋威觉有些哭笑不得。但同时,他也有些心酸。 金洋不准备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了。现实与梦又有多大的区别呢? “轩轩,我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金洋将手搭在心情紧张的施利的肩上,轻声道:“他是你亲生父亲。” 轩轩好奇的目光转向施利,再次娇笑了起来:“洋,你在梦里怎么也变得爱开玩笑起来了。以前梦中的你可不是这样。难道我连自己的父亲也不认识吗?他早已经去世了。” 金洋发现施利地神情有些落寂,他轻轻的拍了下施利的肩脖,用目光鼓励施利说话。 施利深吸了一口气。他深深的注视着轩轩的眼晴,柔声道:“我真的是你的父亲,你也不姓黄,而是姓施。那个将你抚养长的人并非你的父亲,他是我的一个仇家。他在你和你的妹妹出生的那一天,把你们偷是了。而医院为了逃避责任,告诉我,你们一出生便离开了人间。所以我一直以为你们已经不在了。都是父亲不好。让你和你的妹妹受了那么多的苦难。” 本来,轩轩只是好奇的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她感到这个男人给她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但随着这个男人地倾诉,轩轩的目光渐渐迷惑起来。当施利的话说完后,她明显感觉自己的心不由的**了起来,仿佛心中的一根弦被拨动了一样。 她看见眼前这个男人的眼圈渐渐红了,目光中包含着无限深情与慈爱。没有无尽地歉疚之意。虽然这个男人的话是那样的不可思议,那样的离奇,但轩轩本来坚定的信念竟然开始动摇了。不知为什么,她竟然有些开始相信这个男人那荒唐的话了。那是一种无法解释的感觉,她感到自己与这个男人之仿佛存在着无形的联系一种让她感觉极其温暖和亲切的联系。这种感觉是她以前从末有过的难道我在梦里见到了我的亲生父亲?难道一直将我和妹妹养大的那个男人真的不是我们的父亲?她想起了自己以前的那个父亲,那个父亲在自已的记忆深处,是一个冷酷而毫无感情的人。她从末那个父亲的身上体会到丝毫的亲情,她感觉那个父亲似乎对自已与妹妹有着一种毫无缘故的恨意,她一直以来,都以为那只是自己的幻觉。她想起了那个父亲从小就蓄意挑起白已与妹妹之间的矛盾,他利用欢欢那嫉护而又极端的性格,不停的引起欢欢与她产生矛盾,积累仇恨,以致于最后欢欢完全将她当成了仇人,导致了一场给所有人都带来了无可弥补的伤害的悲剧。 轩轩迷茫的望向了金洋。 金洋语气肯定的道:“轩轩,他的确是你的父亲,或许你现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无法相信我们所说的话。但是,他的的确确是你的父亲,我向你保证,我绝对没有骗你,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施利也柔声道:“欢欢,你与你母亲长得很像,非常像,也许看到你的母亲的照片后。你会对我多几分信任。” 说着,施利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自已的钱包,将一张塑了一层保护膜的照片轻轻的拿了出来。 “这就是你的母亲。” 施利目露柔情,将照片递给了了轩轩。 轩轩疑惑的接过照片,一看见照片上的那个与自已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轩轩惊讶的徽徽张开了小嘴。如果不是由于那女人的年纪远比她和欢欢要大,她甚至会认为这就是她或者是欢欢以前的照片。 惊讶地注视着这个看起来三十多岁,与自已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轩轩可以肯定,自已与她一定有着血缘上的联系。 “她就是你的母亲。” 施利柔声道。他神情复杂地望着自己的女儿。 金洋看出来轩轩似乎已经开始相信他们的话了,他站起身来,来声道:“你和你的父亲好好的聊一下吧,他会将所有的事情都慢慢告诉你的。” “不要走!发现金洋有离开的意思。轩轩突然惊慌的呼道。 施利也伸手拉住了金洋,让金洋也留在这里。他看的出来轩轩此时最信任和依赖的人,恐怕就是金洋了。 金洋又重新坐回了轩轩的身边,他深情的注视着轩轩,柔声道:“你现在心中是不是仍然还在怀疑?轩轩面露痛苦的神情,她紧闭上了眼晴,摇头道:“不,我并不是不相信你们的话。没有人会去冒充别人的父亲。我相信你们不会骗我。只是。突然之间多出了一个父亲,我一时还无法接受,我的心好乱好乱!过了一会,她渐渐平静了下来,她的眼晴也缓缓重新睁了开来,她静静的盯了一会金洋,声音变得出奇的温柔:“难道我现在真的不是在做梦?在别人还没有回答之前,她突然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嘴唇。鲜血顿时流了出来。她的眉头皱了一下,小声道:“好痛!这真地好像不是梦。” 再次将目光移向了眼前这个让他牵肠挂肚,魂牵梦萦的人,这个给予了她最多的快乐,也给了她最深的痛苦的人,她的神情渐渐的发生了变化。在金洋的目蹬口呆中,她突然从**坐了起来。紧紧的将金洋抱住了,激动的道:“洋,是你,真的是你!我没有做梦,这次我真的的没有做梦。我真的见到你了!”泪水犹如泉水般从她的脸上流淌了下来。 望着突然泪流满面的轩轩,金洋什么也没说,他此时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将轩轩拥在杯中。 当金洋,施利与轩轩从卧室中出来,来到大厅时,芝芝与婷婷早就在大厅中等候了。 芝芝脸上的兴奋之色还末散去。显然,她刚才在外面玩的很痛快。不过,她的眼中也多了几分忧虑,刚才婷婷已将将金洋每天需要数次**,才能维持生命的事实告诉了她。 她自然知道凭自己那瘦弱的身体,根本就不可能满足金洋。此时她的心情十分矛盾,她既希望金洋以后只爱自己一个人,但又担心金洋真的会死去。见识了婷婷那出神入化的本领之后,她对婷婷的话深信不疑的。 她知道自己必须说服金洋以后多找几个女人。她很担心痴情的金洋宁愿痛苦的死去,也不愿意按受别的女人。 正当芝芝为这件事情苦恼的时候,她看见金洋从楼上的卧室中是了出来,他的身边又多了个漂亮的白发女人。 她呆了一子,对于这个白发女人,她的印象是很深刻的。她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金洋以前的那个女朋友。 芝芝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喜忧。 神仙姐姐是很喜欢洋的,她一定愿意跟着洋,洋以前的女朋或一定还爱着他,如果她得知洋中了那种奇怪的毒,她也一定愿意帮他。现在已经有两个了,再加上我,一共三个人,只要洋愿意,那他以后就不用担心毒发了。 芝芝兴奋的思索着,但同时。她心中还夹杂着几分失落。为了不让爱人毒发身亡,她必须与别的女人共享自己的爱人。无论心胸多宽广的女人,心里恐怕都有些不好受,毕竞,现在不是封建时代。 轩轩也看见了芝芝,她眼中闪过了一道讶色,但随即便恢复了常态。刚才在卧室中,金洋已经发誓,他爱的人是她,她再也不用担心这个小女人会抢是他的情人了。 好奇地望了几眼沙发上陌生而美丽的黑女人。轩轩对着婷婷礼貌性的点了点头,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婷婷脸上挂着神秘莫测的笑容,犹如观察货物般打量着轩轩。那毫不遮掩的目光让轩轩感觉有些不自在。 金洋连忙上前来,将婷婷的身份介绍了一编。 当轩轩听金洋说那个黑女人竟然是个神仙时。她显得十分震惊。她虽然相信金洋不会骗她,但是她怎么也无法明白,传说中的神仲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但是她无法突在接受神仙的存在。 虽然心中充满了疑惑,她仍然若无其事的望了婷婷几眼,便将目光举向了金洋。 “金洋!?正在这时,一个相貌普通的年青人从厅门外走了进来。他看见金洋后,惊喜地呼了一声。 金洋转头望去,原来是丁海来了。 丁海看见金洋平安的归来了。似是十分的兴奋。他大步走了过来。当看见沙发上的黑美女婷婷时,他脸上闪过一道畏惧之色。 昨晚婷婷给他留下地深刻印象,让他对这个传说中的巫仙极其忌惮。 金洋连忙将丁海介招给轩轩认识。轩轩知道自已正是被这个叫丁海的年青人带人救出来的,她感激的谢了一番。 丁海在施利旁边坐下后,好奇的询问起金洋这两天的遭遇。金洋简略的将自己杀死成天。以及后来遇见吸血鬼,被吸血鬼抓走,最后又被婷婷救出的经历说了一遍。 虽然金洋讲故事他能力并不是很强,但众人仍然是听得心惊肉跳。特别是芝芝。当他听说金洋帮她将仇人成天杀死后,她激动的眼圈都红了。 当金洋将故事讲完后,所有的人都并目光转向了婷婷,所有的人都对好婷婷那强大的力量感到震惊和崇拜。 丁海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担忧,他知道,自己的爱人月的父母都惨死在了婷婷她手中,他很担心月会受不了这个打击。虽然她很讨厌她的父母。但是她们之间毕竞有着无法分别的亲情血缘关系。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 轩轩对婷婷也更加好奇了,她很想见识一下婷婷那出神入化的本领。 “打扰了你这么久,我想我们也该走了。我和金洋今天晚上就离开纽约。” 正当丁海陷入深深的苦恼之中时,施利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 丁海愕然的抬起头来,讶声道:“是不是我这几天招待不周?你们为什么这么急着回去呢?施利连忙笑道:“丁兄的热情招待已经让营们受宠若惊了。只不过我们来这里的事情已经办完了,实在不想继续打扰丁兄了。丁兄对我们的友谊我们会深深的刻在心中的。如果丁兄拟后来g市,一定不要忘了我这个朋友。” 丁海又挽留了一番,但由于施利离去的态度很坚决,丁海只好不再坚特。 “施兄,金兄,有一件事情,我渴望能够得到你们的帮助。” 丁海恳切的道。 “什么事情?丁兄不用客气,只要我们能够帮上忙的,我们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施利诚恳的道。 “我的朋友中有一个巫师,他在修练的过程中,需要一些圣光融和后的血。我想,你们能不能。”丁海迟疑着道。 “这只是件小事。你的那个朋友需要多少血?“一碗就足够了。” “没问题,你这里才医疗仪器吗?说若,施利将袖子卷了起来。金洋也毫不犹像的掀起了袖子。 “太感谢你们了,我马上就去叫人去拿。” 丁海再也顾不上客气,他连忙兴奋道,并起身唤来了一个仆人。 输完血后,丁海带着众人去外面的一家大餐厅里用餐。在等待上菜时,芝芝悄悄的拉了一下轩轩的袖子。 轩轩奇怪的望向芝芝,芝芝对她做了个眼色,然后起身向卫生间。轩轩虽然不知芝芝究竞想做什么,但仍然跟着她一起过去了。金洋望着她们一前一后的离开,不由的暗自担心她们是不是又出去吵架去了。但婷婷却笑而不语。看见金洋那幅担心的模样,婷婷突然小声在他耳边道:“放心吧,你的小芝芝是在帮你寻找解药。” 寻找解药?金洋微微一愣,随即便明白了婷婷的意思。他轻轻的握了一下婷婷的小手,以示感激。婷婷娇笑着白了他一眼。当芝芝与轩轩回到桌上后。金洋发现轩轩的神情明显有些不对,她时不时的望他一眼,目光极其复杂,夹杂着几分担枕。不过,她也并不像芝芝那样天真。虽然对金洋身上所中的奇怪的毒很担心,不过他仍然是半信半疑。 当菜上齐后,金洋毫不顾忌形象,狼吞虎咽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肚子早饿扁了。婷婷则什么也没吃,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含笑望着金洋。众人知道她是神仙,便没再劝婷婷用餐。 餐后,众人一起去购买机票。顺便观看一下纽约的繁华。 本来婷婷没有任何证件,但丁海只让婷婷照了几张照片,很快,婷婷所有的证件都被丁海准备妥当了,大家对丁海他神通广大更为折服。 买好机票后,丁海便独自离开了。 金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与施利,三个女孩乘车在街上观光。在车上。芝芝好奇的问起她哥哥的下落。轩轩说她与宋而很早时就分开了,芝芝惋惜的叹息了一声。 轩轩所说的话都是金洋让她用来骗芝芝的。金洋并不希望芝芝知道她哥哥的死讯。 下午三点多,众人才回到别墅。 施利告诉大家,飞机票是晚上七点,做一下准备,然后他便去卧室了的,让众人先好好的休息一下,他本想让轩轩也来卧室,他想单独与轩轩相处一会,但无奈轩轩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金洋身上,施利不由的对金洋有些嫉妒了。 当金洋回到卧室想休息一奋时,轩轩也跟了进去。“你身上是不是中了一种奇怪的毒?轩轩紧张的问道。 金洋点了点头,他故作一副痛苦的模样,深深的叹了口气。 轩轩的神情微微变化了一下。她突然转身将卧室的门反锁了。在金洋目瞪口呆中,轩轩突然缓慢的脱去了自己的外套,露出了自已雪白的肌肤。她所戴的胸罩与所穿的内裤,都是雪白色的。 “你,你想做什么?现在外面有很多人啊!金洋结结吧吧的道,他暗吞了口口水,一股炽热的热流瞬间从他的小腹处生了起来。 “你放心吧。宋芝芝与婷婷去外面飞去了。而我父亲则在卧室中睡觉,他不会打扰我们的。” 深情的注视着金洋,轩轩缓步走到了金洋的身边,然后轻轻的抱住了金洋。 金洋感觉白己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而轩轩则仿佛十分的羞涩,她抱住了金洋之后,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她将眼睛紧紧的闭着,俏脸上了一股红霞所覆盖。她身上所散发的热量几乎要让金洋身上的衣服燃烧起来。 金洋干咽下一口口水,他那不老实的手不知不觉中伸到了轩轩的背后,十分熟练的将她胸罩解了开来。 当那雪白色的胸罩从轩轩的胸口脱落了后,当那散发着**气息的嫩白而充满弹性地**一下子弹了出来时,金洋再也不想去思考任何问题,他现在只想做的,便是尽情的享受 过后,金洋心满意足的躺在**,他全身都充满了汗水。床单上那鲜红的血,证明了轩轩之前仍然是**之身。这让金洋更增添了几分对轩轩的怜爱。 轩轩则仿佛死去了一般。一动也不动的躺着。她感觉全身仿佛要散架了一般,身上早已没才任何力气。 现在,她确定了一件事,金洋的的确确是中了毒,不然绝不可能在性方面是如此的厉害。她以前虽然没有做过这事,不过她看过不少录像和书籍,而且,她也认识不少yi荡的女人。对于性的了解,她绝对是专家级别的。她从未听说过一个男人可以如此的强猛,那真地是将女人整的死去活来。轩轩自信白己的忍耐力和体力都是很强的。但刚才仍然差点被金洋整晕了过去。轩轩现在肯定金洋一定是中了芝芝所说的那种奇毒。同时,她心中也开始为芝芝担心起来,以芝芝那瘦弱的身躯,能经受得住金洋那么猛烈的冲击吗? 过了一会。由于担心芝芝从外面玩回来后,会来找自已。金洋轻轻的从**跳了下去,然后穿好衣服离开了卧室。 果然,当金洋刚从楼上下来时,芝芝与婷婷刚好从外面回来。“轩轩姐姐呢?芝芝一进入大厅,便望着金洋兴高采烈的问道。“她在上面睡觉?金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给自已倒了杯茶水。 “她很累了?我想让她和我们一起出去飞,她一定会很喜欢在空中飞翔的感觉的。” 说着话,芝芝蹦蹦跳跳的向楼道口奔去。“啊。她很累,你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了。”金洋连忙唤住了芝芝。 “哦?刚才她还好好的,现在怎么突然累了呢?芝芝自言自语来的奇怪的道,她不甘心的走了回来。 婷婷仿佛看出了什么,她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全洋,然后妖笑着道:“芝芝妹妹,我们再出去玩吧,我还会很多别的法术。” 芝芝的眼晴一下子亮了起来。兴奋的道:“好啊,那我们再出去玩吧。” 与金洋告别了一声,芝芝又拿着婷婷的手,蹦蹦跳跳向门外走去。金洋望着芝芝与婷婷的背影,苦笑了一声。看来,用不了多久,所有的女人都会将婷婷当成大姐。 第六章下午五点多。大家都准备出发时,丁海仍然没有回来。 “我们走吧,或许丁海现在在忙什么事情。” 施利道。 金点了点头,他转头对身后的女人们道:“好了,出发吧。” 所有的女人都兴高采烈,只不过轩轩兴奋的俏脸上仍然夹杂着几分疲倦,显然,她的体力仍然没有恢复过来。发现金洋投射过来的不杯好意的目光时,轩轩娇嗔了他一眼。 他们刚刚走出别墅,还没有到达公路上时,两道人影从远处飞射而来,转眼间便到了众人的跟前。 一男一女堵在了小路上。拦住了金洋他们的去路。 “是你!?一看见那男人,金洋与施利不由的同时呼道。 那男人正是杀死平涣和宋雨的凶手,曾经与金洋,施利交过手的黑衣人。此时,他仍然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本来已经被砍断的手有已经重新接好了。他的旁边站着一名极其美艳的女人,金洋感觉这女人极其眼熟。 突然,金洋脑中闪过了一道灵光。这女人与昨天晚上那名被婷婷杀死的女吸血鬼长得极其相识。只不过,这女人非常的年轻。 金洋敢肯定,这个年青女子与那晚那个女吸血鬼一定有着密切的血缘关系,甚至,他们可能就是母女俩。 难道她是昨晚的漏网之鱼? 金洋暗自寻思着。一道血光闪过,魔刀已经滑落到了金洋的手中。 婷婷望着突然堵在路上的两人,神情极其悠闲。她知道,对付这两个小角色,根本就用不着她出手。 “婷婷。保护好芝芝和轩轩!丢下这句话后,金洋挥物着手中的魔刀,犹如一道电光般,向杀害自己师父的黑衣人射去。而那个黑衣人也在此时带着一股旋风,向金洋迎来。 黑衣人的速度明显快了不少,他的手中拿着一对闪动着寒光的钢爪o婷婷的心中升起了一分疑惑,在白天,吸血鬼应该会丧失大部分的力量,而且,普通的吸血鬼的速度也不会如此之快。突然。她想起了那天丁海向金洋与施利索要那碗圣光之血。难道正在婷婷疑惑的时候,金洋与黑衣人的战斗已经快要结束了。虽然黑衣人的力量提高了不少,但是,面对拥有魔刀的金洋。他仍然只有躲的份。他手中的精钢利爪一碰到金洋的魔刀,便会多一个裂口o施利发现金洋一个人已经能够对付那个黑衣人了,便没有出手。他担心自己的女儿又会出现什么意外,即使有婷婷保护,他仍然不是很放心。他小心的注视着前面那名一直没有什么反应的长发女人。 那长发女人根本就没有去关心自己的仆人与金洋之间的战况,她的目光紧紧的注视着婷婷,注视着那名传说中的巫仙。她已经得知了自己父母的死讯,也知道了杀害自已父母的凶手。虽然她明知自已绝不是眼前这个巫仙的对手,但是她仍然赶来拦截下了他们。 在苦苦哀求丁海替她的父母报仇。但仍然被拒绝之后,她心灰意冷了。突然之间,她感觉自已与丁海之间的爱情竞然是如处的妙小。曾经丁海信誓旦旦的说愿意为她去死,但今天,当她第一次求丁海为她做一件事情时,竞然被拒绝了。而且还是被坚决地拒绝了。 在对丁海极度失望之后,他请丁海帮她去买一个发卡,当丁海一离开。她便立即与自己忠心的仆人赶到了达里。 亲情没有了,爱情也没有了。活着还才什么意思呢? 月是抱着必死的心来到这里的,她望着婷婷的目光中充满了怒毒。 婷婷则对那怨毒的目光丝毫不以为然,她甚至懒得去看那个长发女人。她的目光一直集中在打斗中地金洋的身上。 芝芝与轩轩本来紧张到了极点。轩轩甚至准备加入场中的战斗,但是,当看见金洋大发神威,将那个黑前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时。她才安下心来。同时,她望着金洋的目光中充满了崇拜。 一颗人头飞了起来,那黑衣人无头的尸体突然停了下来,接着缓缓倒下了。 芝芝恐惧的用手遮住了眼晴。 师父,徒弟终于为你报了仇,您安息吧。 金洋望着还在地面上滚动的头颅,心中默念道。 此时,月仿佛回醒了过来,她望着自已失去了头颅的仆人,突然笑了起来。没了,现在连一直陪伴自己长大的仆人也没了,这个世界再也没有自己所留恋的了。 带着一长声尖啸,月突然向婷婷射了过去,犹如扑向烈火中的凤凰般,浓烈的杀气从她的身上向四面八方射去。 一感觉到那股杀气,金洋几于是毫不扰像的,挥起魔刀,向那名抱着必死之心的女人迎去。 一颗美丽的头颅飞了起来,发丝四处飘散了开去,那失去了头颅的躯体仍然向前移动了一段距离,才停下缓缓地倒在地面上。 金洋疑惑的望着那倒在地面上的躯体,刚才他几乎没有遭到任何反抗,他感觉那女人仿佛是在自杀。 不仅金洋,其他人也有这种想法。 正当所才的人都在为眼前的事情疑惑之际,平旷的小路上突然刮起了一股剧烈的风。 那风来得是如此的突然,如处的猛烈,路边的小树在那猛烈的风中不停的左右摇摆了起来。 “好奇怪的风!金洋的眼晴几乎睁不开了,他艰难的回到了大家的身旁。施利紧紧的抓着轩轩的手,似于担心轩轩被这股风吹走一般。而芝芝本来紧紧的挽着婷婷,看见金洋过来后,他连忙将金洋抱住了。 “这风的确很奇怪。” 婷婷皱了皱眉头,她轻轻地念了几句咒语,一股温柔的气体突然从地低升起,那气体犹如保护伞般,鼗众人都包围住了。众人瞬时都感觉轻松不少,那风虽然仍然很强烈,但经过那气体的隔离之后,吹到众人的身上。让众人感觉仿佛被微风抚摸一般。 “我们还是赶开离开这里,去公路边搭车去吧。” 芝芝小声建议道。一看见那两具无头尸体,她就感觉非常地不舒服和害怕,不过幸亏那尸体没有流出血。不然,她可能早就晕眩了过去。 金洋点了点头他也有种赶快离开的想法。 正当金洋准备将魔刀收起来的时候,一声悲啸声从远处传了过朱,接着,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一个人那仿佛是鸳着狂风般,飞驰而来。 “月!” 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呼响起,来人看见那具无头女尸时。悲伤欲绝的呼了一声,奔到那女尸的身边,痛苦的跪在了地上。他将那女尸紧紧的抱在了自已的怀中。 丁海?! 众人一看沮来人相貌,都不由地愣住了。那名驾风飞驰的人正是丁海。 婷婷也吃了一惊,她突然料到这两名吸血鬼与丁海有着一定的联系,但是却没想到相貌普通的丁海竟然拥有如处惊人的能力。他好像能够与风产生共呜,能够借用风的力量。 正当金洋与施利被眼前突然发生的事情弄的有些不知所措时,丁海轻轻的放下了怀中的女尸。缓缓的站起身来。 冰冷的目光光射向金洋,丁海用不含任何感彩的声音道:“是你杀死了月?” 金洋被那目光盯得十分不自在,他结结巴巴得道:“丁,丁兄,她…。” 一时之间,金洋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但丁海却已经明白了一切。他扫了一眼金洋手中得魔刀惨笑了起来。 “妄我将你们当成了自己的好兄弟,你们却这样对待我地女人”那凄惨的笑声让所有的人都不寒而栗起来。 “你该死,你们都该死,全部都该死!!!丁海突然停止了笑声,脸上神情变得极其恐怖,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声,丁海突然对着众人伸出了右手。 “小心!” 婷婷刚刚发出警告声,一股巨大的龙卷风突然从众人脚底冒出,众人都被这股猛烈的风狂卷了起来,抛向了半空中。 婷婷也被这股突然冒出的风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在手慌脚乱之中,婷婷的两只手分别抓住了芝芝与轩轩。 一道红光从婷婷的身上猛起,犹如激光般,向地面上的丁海射去。丁海却突然临空飞了起来,他犹如天神般,踏着脚下的风,飘向了空中。他的手轻轻的挥舞着,周围的风越来越大,地面上的小树也被连根拔起了。 金洋与施利此时真是苦不堪言。在那猛烈的风中,他们犹如两片无助的树叶,在空中飘来飘去,并不时地撞到被狂风卷起来的树枝和石块。再这样下去,即使有圣光护体,他们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他们空有一身强大的力量,但在这虚无的风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你们先走,等会我会去找你们!金洋与施利的耳中突然传来了婷婷的声音,接着,一股温柔的气体突然把他们包围了起来。 经过一阵剧烈颠覆震动之后。金洋感觉脚好像踏到了地面上。此时,一切都仿佛消失了一般。金洋缓缓的睁开双眼,看见了同样满脸都是茫然之色的施利,轩轩与芝芝。 “发生了什么事?婷婷呢?金洋惊讶的问道。 “她还在和那个坏人打斗。刚才她用一股很奇怪的红色的光将我们包裹了起来,送到了你们的身边,然后,我什么也不知道了芝芝用带着哭肚的声音道。她与婷婷之间已经积累了不少感情她很担心婷婷会出事。 “她会不会出什么事呢?那个人好像很厉害,婷婷姐姐打得过他吗?” 轩轩也轻声道。她今天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法术,心里到现在仍然极其震惊。 “放心吧。她可是神仙,不会有事的。” 金洋安慰她们道。不过他心中也有些担心,毕竞,那丁海可以随意的控制风。力量实在是太强了。 “没想到丁海真的是深藏不露,我们以前都看走眼了。” 施利叹了口气,此时他的样子极其狼狈,头发犹如鸡毛窝般乱蓬蓬地,眼圈到现浓还是红红的,脚上只到下了一只鞋。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过。 金洋也苦笑了一下,如今他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外表那么平凡的丁海竞然是个如此厉害的人物。金洋此时的外形也很不雅观,不过他并不像施利一样注重穿着。他只是用手认真的整理了一下头发。 “婷婷说等会来找我们,她能够感应到我所在的位置。 我们不如先去机场吧,在大厅中等她。 金洋建议道。 其他人虽然很担心婷婷的安危,但此时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点头同意了。 施利先去买了双鞋,然后众人才在路边拦下了一辆的士。当众人来到机场大厅时,厅中并没有太多的人。 大家都心事重重的在厅口坐了下来,紧张的注视着每一个进入厅门的人。 很快。机场的时钟已经快到了六点钟的位置。 “姐姐怎么还没来?芝芝担心的嘀姑了一句,眼圈有些红了,满脸都是担忧沮丧之色。 金洋心里开始烦躁了起来,他越来越无法确定婷婷究竞有没有出事。 “姐姐!正当金洋心神不定的时候,他的耳边突然响起芝芝那兴奋的声音,他抬头一看,只见婷婷面无表情的从厅外走了进来。 她轻轻的拉住奔向她的芝芝的小手,来到了金洋的身边。 “婷婷,你有没有受伤?金洋连忙站起身来,关心的问道。其他的人也都站了起来,大家都用充满感激的目光望着婷婷。 “我怎么会受伤呢?嘻嘻!虽然那家伙在人类中算是非常历害的,能够与风产生共呜,不过再厉害的人类也不是神仙的对手!婷婷娇笑着道,神情极其骄傲。 “丁海怎么样了?金洋又轻声问道。 “他?当然是死了!那家伙发现我将你们送走后,变得非常凶狠,虽然他斗不过我,但仍然死死的将我缠着,惹得我非常生气,然后我就把他杀了。” 婷婷轻描淡写的道,仿佛杀一个人对她而言就像是杀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金洋与施利的神情立即黯然了下来。虽然刚才丁海仿佛疯了一般想杀他们,但毕竞是因为他们先杀了丁海的爱人。他们以前对丁海有很大的好感,与丁海成为仇人是一个很大的遗憾。 “你们所说的那个什么飞,飞机真的可以把我们带上天?婷婷突然好奇的问道。 金洋点了点头,道:“这次就让你体会一下人类科技的力量。你是怎么来到纽约的?飞过来的吗?婷婷娇笑着摇了摇头,道:“那么远的路程,即使是飞也需要消耗很长的时间。我是用别的法术过来的。唉,说了你也不明白,法术是博大精深的,很难用人类的语言来表达。” 金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我们快点进去吧,等会就无法搭上飞机了!施利突然急声道。 金洋一看时间。只有不到二十分钟了。 众人连忙急冲冲向机场的内部赶了过去。 当飞机到达g市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众人离开了机场后,婷婷仍然对刚才坐飞机的感觉回味无穷。 众人先到施利的别墅中,好好的洗了个澡,施利让大家先在他这里玩一会,他要去处理一下黑龙帮内部地一些事务,他的望了几眼轩轩,施利才不舍的离开了。 轩轩在施利的卧室中看见了她母亲的照片,望着墙壁上那巨大的照片,轩轩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这就是我的亲生母亲吗?她痴痴的想着。 这时,芝芝突然来唤轩轩到花园去玩。轩轩疑惑的来到花园之后,发现婷婷也在那里。 “想不想尝试一下飞翔的感觉?婷婷含笑望着轩轩道。 轩轩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兴奋的连连点头。飞翔是每个女孩从小都有的梦想。 当金洋看见三个女孩在花园尽情地飞翔时,他不由的心痒了起来,最后,他也加入了她们的行列。 至到施利回来时。他们仍然还在花园中兴高采烈的玩耍。 金洋与女孩们擦去身上的汗水,来到大厅时,发现施利的脸色极其阴沉。 “发生了什么事?金洋奇怪的问道。他很少从施利脸上看到过这样阴沉的表情。 “有人在我离开g市时,对黑龙帮进行了突袭。黑龙帮的损失惨重。 施利沉声道,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是谁干的?金洋轻声问道。对于黑龙帮的损失,他并不是很关心。不过他感到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听何风说,为首的是梁启鹅和一个陌生男人,那男人好像只有一只眼晴。真正让我气愤的并不是黑龙帮的损失。” 施利脸上仿佛覆盖着一层寒冰,他咬牙冷声道:“何风说。我在g市悬赏寻我的女儿落在了梁启鹏地手上,梁启鹏以我的女儿做要挟,要我拿出一亿元赎买她。” 金洋暗吃了一惊,他没想到梁启鹏竞然卷土重来了,而且还抓是了欢欢。不过,这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当时施利寻找欢欢时,不仅g市,就连周围的一些县市都为施利所承诺的赏金而沸腾了起来。 至于一直深藏在暗处,对施利抱有怨恨的梁启鹏白然也知道了这件事。 “何风散够确定欢欢在梁启鹏的手中吗?金洋正色问道。他与梁启鹏之间也才一定的感情,不希望施利与梁启鹏结下不可合解的仇恨。 施利点了点头,沉声道:“梁启鹏专门寄来了欢欢的照片。”说着,他将照片递给了金洋。 金洋一看见照片中那红头发的女人,几乎敢百分之百的确定,那的确是欢欢。照片中的欢欢全身被绳索绑着。坐在一张椅子上。 “我已经让何风去与梁启鹏联系去了,说我答应了他的要求,梁启鹏应该很快就会有回应了。” 施利继续沉声道。 正在此时,施利的手机响了。 施利将手机掏了出来。 “施哥,我是何风。刚才梁启鹏已经回应了”。 “他说了一些什么?“他说,为了防止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让您带上一亿的现金,在中午十二点时到风州。他的一个朋友在风州等着你。他承诺只要他的朋拿着钱安全离开了,那他就会立即放了您的女儿,但如果他的那个朋或发生了什么意外,那您将永远也” 说到这里,那边的声音停了下来。 “继续说下去!施利沉声道,他握着手机的手也在微微发抖,显然他的内心十分衰怒。 “那您永远也见不到您的女儿了。” 那边私音一落。施利愤怒的将手机砸到了地上。 金洋也不由佩服起梁启鹅心思慎密。 如果是普通人,为了安全,那人一定会要求施利将钱通过银行转划到自己的帐户中。 但是,金洋知道,如果是用银行转帐,即使钱到了那人的帐户中,那人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将钱全部提出来,以施利的神通广大,一定会在那人第一次去取钱时,便得知那人的下落。 梁启鹏果然是个很有经验的人。直接让施利带现金过去,虽然有一定的风脸,但是绝对比通过银行转帐要安全的多。 “爸,妹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轩轩突然上前问道。 施利猛地一震。本来愤怒的面容突然舒展了开来,露出了欣慰地笑容。他终于听见轩轩开口叫他“爸”了,他等待这一声呼唤已经很久了。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甜蜜。 “放心吧,我一定会将她救出来的。梁启鹏绝对不敢伤害我地女儿。” 施利深情的望着轩轩,柔声道。 这时,轩轩看见了金洋手中的照片,脸色瞬时变得一片苍白。 “姐姐你不要担心。婷婷姐姐一定会救出那个姐姐的。” 芝芝拉着婷婷的手,是上前来安慰道。 好芬也傲气十足的道:“放心吧。有我在这里,什么难题都可以解决。” 轩轩的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她知道,婷婷的确有资格说这句书,有婷婷的帮助,安全地救出妹妹并不是什么难事。 正午时分,风州。 施利,金洋与婷婷在一幢房顶上向下张望着。地面上放着两个皮箱。 “人还没来吗? 婷婷不耐烦的道。 “或许那人已经到了,只不过他躲在什么他方。也正在观望我们。” 金洋小声道。 “现在已经十一点五十了。我该下去了。一切将按计划行事。 等会接应的人出现后,就由婷婷在他身上施一个追踪法术。” 施利提起皮箱,沉声道。 “好,你小心一些。” 金洋轻声道。 施利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向楼道口走去。 当施利是下去后,刚在街口站立了一会,一个戴着墨镜。穿着深黑色休闲装的人出现了,并笔直的向施利走了过去。 金洋在楼顶上看见那戴着墨镜的人后,感觉很眼熟。突然之间,金洋的脑海中冒出了一个人的相貌。 一股无可抑制的兴奋从金洋的心底犹如凶猛的洪水般涌了上来。 他用尽全身的力量向楼下兴奋的大声呼道:“独眼龙!!!正凝神注视着对方的施利与墨镜男人都被金洋的呼声吓了一跳,他们抬头惊讶地望向楼顶上的金洋。 “金哥!!!一声惊天动地的兴奋地叫声从墨镜男人的口中爆起,他犹如一只发狂的猛虎,伸手摘下墨镜,兴奋的欢呼着,向金洋所在的那个楼房冲去。 施利莫名其妙的望着那个好像疯了一群的接应人,他也毫不迟疑的跟了过去。 当施利是上楼道口时,他看见金洋与那个接应人正疯狂的拥抱在一起,他们兴奋的叫着,欢呼着,虽然站在一旁的婷婷不明白发生了什,但她也受到了金洋那兴奋的情绪的感染,俏脸上带着动人的笑容。 施利疑惑的走了过去,等待着金洋恢复正常。 过了好一奋,金洋与独眼龙才分了开来。施利发现这个被金洋唤作“独眼龙”的男人的确只有一只眼晴。 “施哥,他是我的最好的兄弟之一。我们失散了很久了。没想到今天竞然又见面了。” 金洋拉着独眼龙的手,兴奋的情绪还没有安定下来。 “你好!独眼龙望着施哥道,他满脸都是惊喜的神色。施哥礼貌性的回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独眼龙,你是梁启鹏派来的接应人吗?金洋问道。 “是啊。嘿。没想到他要敲诈的人竟然是你的朋友。咦,难道她真的不是黄轩轩吗,她真的是你的这位朋友的女儿吗?独眼龙奇怪的问道,他好奇的打量了施利几眼。 “是的,他不是黄轩轩。如是黄轩轩的孪生妹妹。她与杆杆都是我的这位朋友的女儿,而且,她们现在已经都是我的女人了。这件事说来话长,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对了,你是怎么认识梁的?欢欢是怎么落到你们手中的?金洋疑惑地问道。 独眼龙露出极其惊讶地神色,他无法想象,自己抓来的人竞然是黄轩轩她妹妹,而且她们竞然都成了金洋的女人。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息下震惊的心情后,独眼龙才回答道:“其实我和老梁也才认识不久。被警察通缉。我一直在各地东躲西藏,后来,我实在不甘心这样躲下去,而且,我发现通缉我的文件好像也消失了,便壮着胆子来g市寻找发财的机会。” “就在前不久,我在g市发现了一个与黄轩轩长得很像的女人,只不过那女人地头发是红色哟。经过我仔细观察,发现那女人实在与黄轩轩长得太像了。在一天晚上。我在那女人单身经过一个巷道时,从后将她击晕了,并将她关在了我住的出租房中。” “那女人醒后,好像并不认识我。我问了她很多问题,她硬是不开口说话。” “当时我很气愤,就一直将她关在我的出租房中。但是,我又不能将她饿死。那几天,我的负担非常重。那女人一直都没布开口说话。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哑巴。” “后来,有一次我刚与几个小混混打完架,有一个中年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他问我愿不愿意跟着他混,他绝对不会亏待我。本来,我不想理睬那人,但他却突然构出了一大沓百元钞票。说如果我跟着他,每个月他都会给我这么多钱,甚至更多。望着那花花绿绿的钞票,我当时就心动了。” “那中年人就是梁启鹏。后来,他来我的出租房参观时,看见了被我锁在屋里的女人。当时他非常兴奋,说那个女人是个宝贝,非常值钱。” “当时我觉得很奇怪,后来,看见他带过来的那张悬赏单上面的女人相貌时,我才明白他的意思。我没有想到自已抓的这个女人竞然值这么多钱。虽然我也经常看见那张悬赏单,但是从来没有去留意上面那人的照片。我从没想过黄轩轩也值这么多钱,我还以为她和我一样,也是通缉犯呢。” “后来发生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吧。”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独眼龙似乎感觉到有些累了,他从衣内掏出了一盒烟,递了一根给金洋后,他又拿出一根递给施利,但被施利拒绝了,他便直接将那根烟合在了自己的嘴里,并用火机先帮金洋将烟点燃后,才点燃了自己嘴上的。 “你现在就带我们去找梁启鹏吧。” 金洋缓缓的吐出烟雾,轻声道。 独眼龙点了点头。 当梁启鹏从自已的手下得知独眼龙好像背叛板了自己的消息时,他大吃了一惊。 他虽然与独眼龙交往的时间并不长,但却知道独眼龙是个很讲义气的人,他绝对不会轻易的出卖朋友。 梁启鹏焦虑不安的在屋中走来走去。 “梁哥,不好了。有人闯进院子里来了!一个人慌张失色的冲进了屋中。 梁声鹏猛吃了一惊,他还没常来得及说话,三男一女从屋外冲了进来。 “施哥…” 一看见进来的人,梁启鹏脸色充满了绝望的神情,他神情沮丧的深深的低下了头。 “我的女儿呢?施利面无表情的问道。 “她浓里面的一间卧室里。” 梁启鹏丧气的道,他不敢想象自己面临的将是什么样的处罚。 施利立即大步向里面是去,金洋本想跟上去。但是他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便来到了梁启鹏的跟前。 “告诉我,丰杰是你杀死的吗?金洋沉声问道。 梁启鹏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金洋微微愣了一下,他神情互杂着望了梁启鹏一眼,没有再说话。 对于梁启鹏,他不知是该同情还是怨恨。 婷婷悄悄地走到金洋面前,轻轻握住了金洋的手,金洋矛盾地心情渐渐好转了些。 不一会,施利从卧室中走了出来。他的身后跟着满脸都是迷茫之色的黄欢欢。 “洋!!!一看见金洋,本来茫然的欢欢地脸上覆上了一股惊喜之色,她兴奋的欢呼了一声,向金洋奔去。但紧接着。她停了下来,看见了金洋身边的婷婷。 她虽然不知道金洋身边的那个女人与金洋之间存在什么关系但是看见金洋的手被那女人轻轻握着,她的心里骤然冒起了一股极度的嫉护。欢欢脸上的惊喜之色渐渐散了开去,她缓步是到金洋的面前。金洋从欢欢的表情上看出了她心中的不满。 无奈的笑了一下,金洋轻轻的将手从婷婷的小手中挣脱了出来,然后上前将欢欢紧紧的抱在了杯里,柔声道:“欢欢,你让我担心死了。这段时间我几乎得了相思病。” 一听见金洋的甜言蜜语。欢欢本来消失的笑容再次从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