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x不欢(原名:清水易浊)》 2第一章 难过 “……暴雨蓝色预警:华南华东等地区有暴雨,望广大市民……”电视里气象广播的主持人滔滔不绝,描述着之后几天气温会降到几年罕见的低温。 白墨修长而又有几分清瘦的躯体横卧在了柔软的沙发上,茶几上摆着的热烫红茶不断漂浮出薄薄蒸雾,手臂垂在沙发旁,指尖冰凉。 他眼睛微微眯着,看似入睡。 门被轻叩三下,白墨没有丝毫动作。 门被轻轻的推开,进来的人是一位身材凹凸火辣的女郎,她轻移莲步,矫揉造作地说:“少爷,吕老板在楼下发雷霆呢,说今日务必要见到您。” 白墨听道管家禀告,从沙发上缓缓起身,似笑非笑冷哼一声:“哦?” 恐怕吕延还是为了他的心肝上的人来找他的吧。 啧…吕延也不想想,若是他真心想要报复的话,吕延现在还能悠哉游哉地整日郎情妾意么。 白墨心想,他也够可悲了,生平唯一真心待的两个人居然同时抛弃背叛了他。 一个是自己相处十年的恋人。 一个是自己护了多年的孩子。 娇艳的女管家看着白墨不言不语地思虑了好久,轻声打断:“少爷您看?” 白墨回过神来:“拦着,我倦了。” 娇艳的女管家听到白墨的回答立即应道:“是,少爷。”退出房间,轻带上房门。 屋里只剩下电视广告的声音。 白墨拿起放在茶几上已经半温的红茶,举到嘴边,正要喝,就听到门被粗鲁地推开。 没有看,光凭借着听喘息声,白墨就知道推开门的是哪位了。 推门而入的人,身形高大身着棕色风衣,在黑色刘海下有着一双丹凤眼,长长的睫毛下,黑曜石般的眸中闪耀着怒火。薄唇抿着,看起来就是个桃花兴旺的男人——多年前每次有人和白墨这样说道,年轻的白墨总是桀骜不驯的回答:“他的桃花有多少,我挖烂多少桃树根。”吕延听到白墨的回答,也是默许似的温柔地笑了笑,疼爱地轻声答道:“是”,可是时光荏苒,吕延温柔轻声附和着的人早已经不是白墨了。 白墨喝了口暖茶后,慢慢放下,轻言轻语道:“吕老板,别来无恙。” 吕延原本就满脑的怒火,由于白墨轻视的态度更是被激怒了。 “白墨你眼睛瞎了么?对朋友也是不屑看一眼?”吕延讥讽道。 “呵,真的是老朋友叙旧么?”白墨终于懒洋洋的抬头瞥了一眼吕延。 “我倒是没听过找朋友叙旧时腰上居然挂着枪的,说吧,我倦了,也不想和你绕圈子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可聊的,还有我的管家你走的时候记得给她松……。” 吕延毫不客气地打断了白墨的话语:“不要再去打扰薛洛。” 白墨冷冷地瞥了吕延一眼,面无表情:“你这是在威胁我么?如果我不同意就要杀死我?” 说完目光转向吕延挂在腰前黑漆漆的枪。 吕延有些心虚地别过脸,但同时又想到了什么,黑眸坚定紧盯着白墨白皙的娃娃脸,狠狠道:“不管你之前怎样,但是薛洛和他们不同!” 白墨心里很是清楚,吕延是指之前和他有过亲密的人们都被自己秘密策划消失了。 白墨慢条斯理地拿起茶几上的红茶,又喝了一口,润喉后:“我为何要卖给你这个面子?” 吕延原本怒火也开始平复,挑眉:“军火。” 白墨有些嘲讽的笑了笑:“呵呵……想不到你对他是用情至深啊!”停顿了一会,才说:“虽说你们两个对不起我,但是看在这军火的份上,我倒是可以考虑下。” 吕延恶言泼语:“操,白墨老子现在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tm不要太过分了。” 白墨笑了笑没有动怒,眼皮耷拉着,长长的睫毛垂下形成了阴影,脸色有些惨白,似乎真的有些倦了,打发似的开口说:“那么吕老板请回吧。” 吕延看到白墨这幅病怏怏的样子,心中并没有一丝触动地麻木着,不过,论白墨现在的人脉……若是这样翻脸,也过于得不偿失了,吕延算计着。 这时白墨缓缓开口:“军火…我可以不要,但是我要一件物品,” 还没等吕延做出任何反应。 白墨又缓缓道:“放心,在吕老板眼里,那件物品实在是低贱的可以,这种物品在你那里也是毫无用处。” 吕延忍不住笑了一下,心想你白墨真是够虚伪了,为了那件物品你宁愿不要军火,那必定不是一般的东西,白墨你是拿我当三岁小儿般糊弄么? 吕延心里虽那么想,但嘴上却说着:“说说看。” 他自己也想知道白墨如此处心积虑地想要从他这里拿走的物品,到底是什么。 “把当年我送给你的那扳指还给我,我就帮你护着薛洛如何?多么划算。”白墨有些诱惑的说着。 吕延抬头看了看白墨,虽然样貌已经老去,但是那双眼眸,吕延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当年的白墨,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那戒子应该是白墨祖奶奶留下来的一对古老的碧绿扳指,一只白墨带着,另一只十年前送给了吕延。 吕延自己也心知肚明,此次交易对他百利而无一害。虽说那只古老的碧绿表面油润亮泽,颜色纯正,这样古老而上品的玉扳指在小康之家里也可以算是大笔财富,不过对于吕延来说,这点小钱他还是不在意的。只是…吕延心里就是隐隐约约有着一丝不想归还的念头。 想到此吕延有些怅然若失,就像是曾经属于自己东西,即使不再喜欢,却也不想轻易的送给别人。 白墨这突然要回去,是给扳指找好下一个主人了么? 看吕延沉吟不语,白墨面上未变语气却有丝焦急:“多么划算的交易,一只无用的扳指就可以换来我护你心爱之人。” “扳指不见了。”吕延挑衅的看了白墨一眼,“当年你给我之后就让我丢到垃圾桶里面去了。” 这当然是谎话,吕延只是不想让本属于自己的扳指,之后出现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上。 屋子里一下寂静了,白墨没有说话,像是睡着了似的,乖乖的趴在沙发上,留海遮住了半边脸,漏出的半边脸和黑发的对比显得格外的惨白。 吕延深深地叹了口气,心想着吕延你看看你自己的出息,居然和一个病秧子置气。有些挫败地脱下了自己棕色及膝的外套,盖在了白墨的身上,大小长短刚刚好,正可以将白墨的身躯盖住。 吕延把脸贴近了白墨脸庞,像是确认白墨有没有睡着般,白墨温热的鼻息扑在吕延的脸上痒痒的,吕延看着那小巧的鼻子下淡淡粉嫩的唇,情不自禁按耐不住地想要贴上去—— ‘嗡’吕延裤兜里的手机疯狂地震动着,吕延像是被惊醒,急忙离开白墨,接起电话。 白墨似乎是被吕延的手机震动所惊醒,揉了揉迷茫的睡眼,坐起了身,身上的棕色外衣掉在了地上,白墨拾起。 望着有些紧张的吕延对着电话那面的人一阵温柔安抚,甜言蜜语。 白墨看到此想必已经知道电话那面的人是谁了,不予理会的又眯着眼睛像是要再次缓缓入睡。 吕延这时刚刚把电话那面的人哄高兴,挂断了电话,看着又一次准备入睡的白墨,轻声道:“白墨,扳指我是不能给你了,军火也是不错的选择,你自己考虑下。” 吕延说完这句话不死心的又看了一次白墨,希望白墨可以做出一点别的反应,可惜他要失望了,白墨依旧那副安然自得的模样。吕延有些挫败的推开门出去。 出去的时候看着众多保镖押着白墨仅有的几位下人,有些得意地笑道,白墨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喜欢家里生人过多。 吕延对着门外清一色西服装的保镖,交代了一句:“松绑。” 管家委屈的揉了揉自己被长时间绑住,已经发麻的手腕,拢了拢有些凌乱的海藻般的长发,摸着自己被打红的脸颊,看着吕延带着保镖离去的背影,有些阴狠的神情从眼底闪过。 身旁的下人看着吕延大摇大摆的走掉后急忙忙的问道:“刘姐……” 还没说完就被刘管家打断:“小声点,你们要是惊到少爷,命还想要么?”手挥了挥示意他们回去干活。 刘管家腿跪时间长有些发麻,踉踉跄跄地走进屋里,看着卧在沙发上喘气困难的白墨,急忙上前拦过白墨的身子,把放在茶几下面暗格里的药倒出了几粒药,喂进白墨嘴里,心里微微发酸。 白墨吃了药之后缓了一会,神情回归平静,只是有些累极了,白墨多年前因为护吕延的时候被枪子打中,子弹擦过心脏,生命无大碍,但情绪不能太过于激动,今日白墨被吕延如此挑衅,面上未变,其实心里已经波涛汹涌。 白墨被管家扶进卧室后,就乖乖的躺在床上浅眠,浑身酸痛浑浑噩噩,已经没有丝毫力气训人了。 刘管家看着白墨已经入睡,轻轻的带上了门,拿出精致小巧的手机,简单发了几个字,不大一会功夫,手机上面就显示收到短信回复,管家看了短信之后,满意一笑,继续工作去了。 3第二章 梦境 白墨坐在漆黑的牛皮椅上,修长的手指转动着镀金钢笔尖,另只手有节奏轻敲桌子。 直视前方那人的眸,略带不满道:“这个季度的营业额没完成预期?”冰冷上扬的问句。 被白墨直视那人,眸里弥漫紧张与恐惧,额头上布满冷汗,身子颤抖了一下道:“老板,gdp增幅又创新低,咱公司……” 白墨打断那人的解释,道:“公司交给你运营,是相信你的能力,若你在如今日这般,总经理直接换人。”拿起挂在椅子上的外衣,披在身上,把季度报表丢在那人身上。 突然被季度报表丢在身上,那人吓得得一抖,磕磕巴巴道:“是是……谢谢总裁栽培。”那人连忙鞠躬,苦着脸拿着报表逃离办公室。 白墨衣兜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着,拿起接听。 “喂?” “老婆,什么时候回来啊?”电话那面的男人,有些委屈的问道。 白墨蹙眉,查看今日的行程,安抚道:“老吕,我今晚有饭局,回不去了,吃饭不用等我。” “老婆,你注意休息啊,别累到,那我做的大桌饭菜只能我自己消灭了。”电话对面听到白墨今晚不回家,失望的语气里似乎隐藏着一丝兴奋。 白墨却没有想太多,最近公司的事情太多,等这几天忙完,就可以把公司交给经理,他去专心管理帮派的事宜。 “挂了吧,我去开会去。”白墨清冷的声音。 没等吕延给回复,白墨就自行挂断电话,揉了揉僵硬的眉峰,闭眼养神。 门被推开,走进一位身材窈窕的女秘书,规规矩矩的报告临时修改的日程:“白总,原计划与刘老板的饭局取消,定为明天下午,刘老板的小少爷被人……”伏在白墨耳边轻声又道:“砍死了。” 白墨没有任何表情,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这种事情太家常便饭,不过,这事若发生在南区老大的头上,可就不一般了。 谁有那么大的胆量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刘死了只不起眼的狗都不会善罢甘休,何况这次是命根般重要的小儿子,最近又要不太平了。 “好……你出去吧。” 白墨收拾着桌面,把重要东西锁着保险柜里,乘坐电梯下楼。 坐在车里的白墨想了想,要不要给吕延打个电话告诉他一下?罢了,还是给吕延一个‘惊喜’吧! 白墨启动车子,扭动方向盘,衣兜里面的电话又嗡嗡作响。 一手放在方向盘上,另只手接起电话。 电话那面,悦耳的嗓音如香软的糯米般撒娇道:“大叔大叔,今天是什么日子?”声音有些小雀跃。 白墨虽然年纪才刚刚三十出头,但是拥有了一幅娃娃脸,大大的减小了白墨的实际年龄,白墨初遇薛洛时被称大叔,有些僵住,但时间久了自然习惯薛洛毫无恶意的称呼,当年白墨再没认识吕延之前,也有过很多风流往事,在当年,有个女人怀了白墨孩子,虽然样貌在如今白墨的脑海里有些模糊,可是那温柔恬静的笑容白墨还依稀记得,当时的白墨无法自拔的陷入这甜美的笑容中,心头一股热血涌出,准备她生完孩子后立即结婚,可惜天不遂人愿,她难产血崩医生抢救失败,当场死亡,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永远的闭眼,连同白墨未出世的孩子一起离开人世。 在五年后的同一天,白墨在街上遇到了被一群人欺辱的薛洛,那一天正巧也是薛洛的生日,羁绊就这样紧紧把他们锁住。 白墨驾驶着车子拐弯后,思忖一下,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周六?” “大叔!大叔!你再想下!!” 白墨被突如其来加大音量的声音震得耳根一麻,默默的把手机远离他惨遭迫害的耳朵,默默的思忖好久后缓缓道:“生日?” “大叔,你终于想起来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一定要过来,你也知道我朋友本来就不多,就只有你能来陪我了。”薛洛有些哽咽的道。 听到对面青年委屈的声音,白墨在铁石心肠也顿时柔软,对于薛洛撒娇口吻丝毫没有抵抗能力,浑身软绵绵温顺答应了。 白墨微笑着等着信号灯变色,他习惯了身后有个粘人小尾巴,被薛洛整天大叔大叔的喊着,像是找到了多年前夭折的亲情般,日子久了他就把薛洛当成儿子一样宠爱。 熟练的扭动方向盘,车子缓缓转弯,朝白墨送给薛洛的宅子行驶去。 随着忧伤舒缓的歌曲,和沿途一路的风景,车子行驶到薛洛公寓的停车位,停好车子。 乘坐电梯上楼,白墨轻轻敲着薛洛的房门,敲了许久也没丝毫回应,白墨有些诧异,拿出口袋内薛洛赠与他的钥匙,缓缓插入锁眼扭动钥匙,门被白墨推开。 鞋柜凌乱的摆放着两双号码不同的鞋,白墨安静的脱下鞋,关门换上拖鞋进入室内—— 屋内虚掩的门被白墨推开。 带有余温的衣物肆意丢在地板上,衬衫上的纽扣崩落在地上,刺鼻的欢爱后的气味,凌乱潮湿拧在一起的床单。 交缠的身躯,粗重的呼吸与甜蜜的呻吟。 床上两位光溜溜的人,露出青紫色激烈缠绵的痕迹,看到白墨的出现,床上年长的男人眸里有些尴尬和愧疚的神色,捞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被子,遮住他和趴在他胸口青年的身子。 本应在家苦苦消灭一桌饭菜的男人却在这里,与‘邀请’白墨庆生的青年上演了一场精彩的好戏。 青年卧在年长男人怀里羞涩着,对于白墨突然回家撞到他们的好事,毫无愧疚。 白墨如墨般眸里浮出失望的神色,望向与自己相处十年的恋人,冷静的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被白墨问话的年长男人,眼里流露出一抹尴尬,嘴角僵硬道:“这不重要。” 白墨目光清澈的看向趴在他‘前任’恋人身上的青年:“薛洛,那你说?” 薛洛扬了扬嘴角,琥珀色的眸里浮出一抹喜悦,有些示威挑衅道:“半年前,我们就在一起了,是大叔太迟钝了。” 白墨头部仿佛被利剑刺痛般,嗡嗡作响,身子靠在与薛洛一起挑选的衣柜上,努力维持面上镇定自若的表情。 人都是会变得,当年那个乖巧呆呆懦弱的青年如同黄粱一梦般,是什么时候变成如此……? 好疼,心被一种陌生的感觉刺激着内心中那块最柔软的方田,那种痛顺着血管抽搐着。 吕延看到因疼痛狼狈蹲在地上的白墨倒是有些心虚,薛洛倒是看到魂不守舍的白墨则是幽暗的眸底中浮出一丝笑意,撒娇说道:“大叔……” 白墨听到这个称呼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不可置信的盯着薛洛有些开心的样子,为什么,为什么……他被他看到这种情景没有丝毫歉疚。 他眸子中的笑意被白墨无限扩大。 整个世界中都是薛洛愉悦的声音:“大叔——大叔——大叔……” 不要——不要再叫了。 ‘呼’白墨睁开眼睛,坐起了身,拿着床柜上的纸巾擦了擦头上冒出来的冷汗,他怎么又梦到了那天……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耳边突然传来一丝轻笑:“大叔。” 白墨感到耳边有着呼气,耳廓被温柔的舔.弄着,白墨眼睛瞪大,汗毛竖起,颈子僵硬的左转。 光洁白皙如美瓷般脸庞,棱角分明俊美绝伦,眉目如画鼻梁高挺,像只撒娇的小猫般,叼着白墨的耳朵用牙齿轻咬慢慢的磨着。 白墨刚刚睡醒本身就有些低血糖,并且耳朵是白墨的敏感带,被轻咬著更是手脚软绵绵的无力挣脱。 “放肆。”白墨义正言辞的对薛洛说道,不过脸上飘起的红晕和水汪汪湿润的眼睛,是这句严厉的话威信大打折扣。 白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经历的现在,薛洛突然出现到他家里,对他做出这种举动,让出乎意料的白墨面红耳赤。 薛洛并没有回答白墨的问题,一只手揽过白墨的腰身,另一只手扳过白墨的脸庞抚了抚,盯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深不见底的眸子愈发深沉起来。 无视着手下的人挣扎,欺身压上,情不自禁的把唇贴了上去,薛洛对于身下紧闭贝齿的做法眉头紧蹙,幽暗的眸底浮出嗜血的光芒,掐住白墨双颊,待白墨无力支撑闭紧的牙关,薛洛粉嫩的舌一次次舔.弄着唇,像是看到一道美味的大餐一般,白墨无法闭合双唇,津液从嘴角一丝丝滑出来,薛洛把粉嫩的舌头伸了出来舔着白墨所流淌出来的津液。 看着白墨惊恐的眼神笑了笑:“大叔,很甜,你要不要尝一下?”说完无视了大叔拼命挣扎的举动,双唇紧贴,重重的吻上去,舌长驱而入疯狂搅弄着。 这种刺激让白墨有些喘不上气来,好难过,但是也有种说不出来的痒麻漫步全身。 不要……不要喝他的口水。 白墨怔怔的盯着贴着自己的脸庞,有些难过,这是*么? 薛洛像是看出白墨心中所想似的,笑容放肆:“大叔,我们可没有血缘关系。” 白墨心里嘀咕着,可是我早已经把你当儿子一样看待了,白墨阴鸷的神色由于低着头,被头发所遮掩薛洛并没有察觉,眼底溢出一丝凉意,手一翻转,顺势从抽屉里抓起一把漆黑阴冷的手枪。 白墨笑了笑:“薛洛,你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这把枪杀过多少人你可是知道的。”举起手枪,缓缓对准薛洛眉心。 薛洛毫无恐惧笑了笑,笃定了白墨不会开枪“大叔…你一向不是最疼我的么?你下不去手的,我还不了解你么,你对你所‘心爱’的人向来是狠不下心得。”薛洛对心爱两字读成重音,有些暧昧的朝白墨眨了眨眼睛。 冰凉的手从白墨刚刚做出激烈动作所微开的领口滑了进去,用指甲轻轻的刮了刮那红梅之上的可爱豆点,红豆无法控制的充血变硬,在白墨薄薄的睡衣上凸显,薛洛有些情不自禁的隔着衣服舔上去。 白墨皱着眉,轻张红唇,喘着气,胸口被炙热着软舌舔.弄着,痒痒的,黏腻的感觉让白墨很不舒服,微眯着眼睛的白墨有些生气了,薛洛做出这种事情自然不会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借此让吕延因为这事而远离他,白墨的心里自然清楚,既然如此就如他所愿好了,他也不想与他们之间有何纠缠。 “砰”薛洛左臂传来深入骨髓的痛感随着血液蔓延道全身,薛洛缓缓的低下了头,看着左臂上惨不忍睹的弹孔伤痕,血液争先恐后的流出来,顺着手臂滴落到床上,洁白的床单染红了一片,紧闭了一下眼后,抬头睁眼盯着白墨。 白墨看着薛洛眸中布满了水雾,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心里也是有些难过的,这孩子真像当年的他,若是不到万不得已他真是不想对这孩子下狠手,可是薛洛千不该万不该对他做出这种‘放肆’的举动,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年少时候的他了,仰仗着年轻气盛有着无数的风流往事也毫不在意。 “我说过你不要太过放肆。”白墨看着薛洛诡异弯曲的手臂,又冷声道:“薛洛,既然你和吕延在一起了,我当时没有反对,现在也不会反对,也不会破坏阻拦你们之间的感情。”言外之意现在的他已经不想再见到他们两个人,薛洛应该知道,若是他聪明的话绝对不会在此来打扰他了,毕竟他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可恶…胸前还是那可恶的感觉,被屋内的暖气吹过让白墨有些瘫软。 薛洛静静的听着白墨的话语,从静静的微笑转成撕心裂肺的大笑:“哈哈哈…大叔,你现在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你觉得吕延会放过你?哈哈?” 白墨平静的说“无所谓,既然你的目的达到了,请你离开。” “大叔…”薛洛撒娇的看了看白墨淡然的眸子。“你现在是不是移情别恋了。”薛洛的声音隐藏在温和的语气里有丝危险的意味。 “譬如你和那狐媚荡.妇管家,做出点什么破鞋事?不过就大叔你着体力,可满足不了她的*啊”薛洛拥有着优雅气质,但吐出的语句却是格外的粗鲁肮脏。 “与你无关,再不回去处理你的胳膊,可真要残废了。”白墨说完这句话有些懊恼,看着薛洛得意的笑容,恨不得把自己嘴缝上。 “大叔,你果然是担心我的。” 4第三章 顾暮 这几日看似风平浪静,并没有向薛洛所预料的那样,吕延会来找他算账,与之相反,吕延那边毫无动静,似乎在秘密策划些什么。 “白哥,顾家少爷来了。”白墨旁边的一小弟低头哈腰的禀告着,打断了白墨的沉思。 白墨眯着眼,阳光有些刺的眼睛发酸,看不清前面向着自己缓缓前进男人的样貌,只是依稀能看到身形很修长,待那人走进,才看清样貌,明眸皓齿,温柔恬静,身穿丝绸,丝毫不像整日贩卖毒品的枭雄,倒是像在校的大学生。 那人走到自己身前微微一笑:“白墨,好久不见。” 白墨虽然表情未变但是从语气中就能听出欢喜的腔调:“顾暮大哥。” 顾暮仗着身高的优势摸了摸白墨的头顶,头发很软,摸起来很舒服,这是顾暮的感觉。 “顾大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可是你在大哥心目中一直都是小孩子啊,当年你才那么大点,一转眼已经长大成人。” “顾大哥……” “好了,叙旧等下再聊,我们闲谈下这次交易吧”顾暮拉着白墨坐下。 白墨听到交易两字后立刻认真起来,语气变得严肃:“暮老板,这次的毒品我可要的是纯度较高的货,你可不要拿那些兑了粉面的东西交给我,不然我可是不会收的。”手放在桌面上轻叩,身旁的人立即上前一步,拿出精致银色的打火机,为顾暮点上了烟。 顾暮修长双指架起褐色的香烟猛吸一口,惬意的缓缓吐出朦胧的白雾,淡淡的烟草清香弥漫在顾暮的身旁。 顾暮听到白墨的要求,思忖一会,有些为难的蹙眉,似乎很困难的样子,随后眉头渐渐舒展开。 “放心,钱带足了么?”顾暮深不可测的眸底中浮出一丝看不懂的东西。 白墨瞥了一眼身边的人,那人收到白墨的暗示,挥手,让身后的几人,打开几个黑色皮包箱,里面是一叠叠厚厚的纸钞。 顾暮让自己的手下去清点钱数,确认无误之后,顾暮‘亲切’的把白墨揽到怀里,摸着那让人心疼清瘦的身躯,头放在白墨肩上,脸埋在颈上,深吸了一口气。 白墨被顾暮突然困在了怀中,有些诧异,闻着顾暮身上的烟草味另他有些怀念有些沉迷,倏地——白墨感到揽着自己的顾暮 左手微微停顿后,猛力朝他的人刺去。 白墨伸手夹住那枚短薄的刀片,巧劲一推一点,顾暮胳膊一酸,白墨不留痕迹的从顾暮的怀抱挣脱开,刀片被温煦的阳光照耀下却抵不去那几丝凉意,金色的刀片格外的刺眼。 顾暮看着白墨轻易逃脱,倒没有什么挫败的表情,反倒是觉得太正常不过了,若是白墨能被这么轻松的杀死,那么他也不配作为自己的对手了。 顾暮微微侧身从兜内掏出一把手枪,漆黑的手枪在阳光下直挺的对准白墨的眉心。 白墨手下看到这种情况发生,反应机敏的迅速把白墨紧紧护在人群中间,齐刷刷的举起手枪对准顾暮。 “顾大哥,听说你在国外赔了不少钱,本想把生意交给你好扶持你一把,结果你却……。” 顾暮听到白墨的话语毫无心虚之意,眸底闪出一丝杀意:“白墨,你不要忘了我曾经也是姓白的,要不是我落魄了,你趁虚而入,你会坐在如今这个椅子上么?” 顾暮是白墨同父异母的大哥,当年顾暮本是白墨父亲最宠爱的孩子,却被白墨的母亲用计,让白老爷对顾暮怒火滔天失望至极,被逐出家门的顾暮连白姓都不可以冠名,与顾暮相反的是,白墨成了白老爷心头肉,没过几年白老爷就无视争议硬是用着铁腕让白墨上了主位。 白墨听到这个指责,神情自若一笑:“所以?你要登上这个‘位置’?”说道位置两字时白墨加重了读音。 顾暮不予反驳,在沉默之中承认了。 “今日是和我宣战?”白墨眯着眼睛,在人缝中看了顾暮一眼,有些伤心的样子。 顾暮看着白墨伤心的样子,心底也有丝难过,顾暮连忙摇了摇头,把对白墨怜惜之情甩出脑海,白墨那人心里想什么绝对不会让表面流露出来,若是流露出任何表情,绝对是白墨故意想让你看见的,对于白墨的奸诈狡猾,他可是清楚的很呢。 “白墨,既然我回来了,你怡然自得的好日子自然是到头了。”顾暮没有说后半句,优雅的走出船舱,顾暮移动着步伐的时候,顾暮的手下们却警惕着,直到顾暮安全的走出船舱,手下们才陆陆续续的撤退。 看着顾暮的背影,白墨并没有让手下做出什么阻拦的举动,直到顾暮连影影绰绰的背影也看不到,白墨才回过头。 身旁的人看白墨回过头,轻声怕惊到白墨似的,开口问“白哥?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白墨听到手下的询问,没有回答,嘴角勾起,微微笑了一下,看着不远处的杂乱箱子旁,负手而立,淡淡的说道:“吕先生也出来吧。” 听到白墨的话语,手下们都一致拿起枪,对准船角箱子堆。 吕延听到这句话才缓缓从箱子后面走了出来,被枪指着的他毫不惊慌,一看到白墨白皙的脸庞。他阴鸷的眸底充满怒火:“白墨……” “你是来为薛洛要说法的?” “白墨,你心里清楚,何必装傻,我愿用军火保薛洛,你说考虑下?结果你的考虑就是拿枪射击薛洛。” “……” “白墨……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白墨看了一眼陌生的吕延,原本所看到心底会产生的酸涩感觉,现在早已消失在流水岁月中,只是还有一股淡淡的挫败。“吕延,只有这一次我会手下留情,既然你和顾暮选择一起对付我,那就别怪我。”说完,并没有理会吕延,在手下的拥护之中准备离开船。 刚踏出几步,身后传来吕延讥讽的声音。 “呵呵……与大哥*的变态。” 听到后方突如其来满怀恶意的指责,白墨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怔怔的说不出话。 吕延看着白墨默不吭声,原本只是推测的他,一下子有了底气。 “白墨,你真变态,你和我在一起之前就被他上过了。”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证据确凿斩钉截铁的确认。 白墨被吕延那看透人心的眼神盯的有些发颤,心里有些慌张,努力维持面上镇定的表情。 白墨神情自若的轻声否决:“胡说。” 吕延看着近在咫尺那张让他心痛多年的面孔,笑得很滑稽:“我怎么知道?这得问你的好大哥,你大哥那晚强迫你的时候,真的喝醉了么?呵呵……这件事只有你们俩知道,若不是你流传出去,会是谁呢?”“你大哥,根本就是把这件事当成笑话一样四处讲……” 白墨有些恍惚的看着吕延的唇齿一张一合,他在说什么?听不到……这个世界一下寂静了许多,静到白墨只能听到自己紊乱的呼吸声。 吕延看着白墨那副伤透了心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得意的笑着,顾暮那男人,虽然表面上整日策划扳倒白墨,可每次白墨有了危险,哪一次顾暮不立刻回国,像是这次…顾暮听到他和白墨分开,不就立刻从美国飞回来了么,对白墨如此的顾暮又怎么会和他讲,顾暮和白墨之间□旖旎的故事,对白墨说的话,当然是自己胡编乱造出来的,不过吕延看到白墨真如他猜测的那样与顾暮之间有着不正当的关系,心里有些恼火,和心底蔓延轻微不知名的情愫。 白墨深呼吸了一口气,强撑着身子道:“吕老板,我不想听你和顾暮胡编乱造。”说完,挺直了背,转过身,不顾吕延在身后嚣张的气焰。离开了船。 才刚刚走出船,脚踏在地上便有些软绵绵的立不住了,最近的身体突然变得越来越差,脑袋只要思考过多,就会变得昏昏沉沉的,而且经常无缘无故的耳鸣,头疼,犯恶心。 身旁的手下看着白墨走路摇摇欲坠的样子,立即伸手扶住了白墨的身子,交到在车前等待已久的刘管家手里,刘管家轻柔的架起白墨的身子,进入舒适的车内,帮白墨盖好被子,从车内离开。 白墨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打起精神,支撑自己不能立即昏倒,朝司机吩咐了一声:“林园。”并隔着玻璃分别打发手下们和管家回帮派听堂主吩咐任务和回去协助工作。 之后白墨就闭眼养神,瘫在车垫上动弹不得,似乎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丢了魂似的趴在后座一动不动。 司机帽檐下不经意间露出了白皙的面孔,看着白墨失魂落魄的样子勾唇满意的一笑,携带着一缕风雨欲来的气息。 行驶的轨迹在不经意之间偏离了轨迹。 5第四章 被吃 薛洛脱掉身上碍事的装扮,打开衬衫的纽扣,微微歪头看着躺在床上尚未清醒的白墨,从裤兜里拿出了一串钥匙,拿起其中一个对着床边柜子的锁眼,缓缓伸进去,轻轻扭动,‘咔嚓’薛洛打开柜子,拿出一个黑色纹着精美花纹的盒子,刚拿出来,干爽的铁盒上浮出一滴滴雾珠,薛洛打开,拿出一支注射剂,里面装有血红色的药剂,在灯光下流光溢彩。 居高临下的望着白墨躺在床上格外温顺的小脸,薛洛拿起白墨软软的手,白皙皮肤上清晰看见泛青的血管,拿起酒精棉签在手背上仔细的擦了擦,拔下注射器的针帽,冰冷的针缓缓的扎入,拇指挤压药液缓缓流淌进血管内,蔓延全身,看着白墨因被微微刺痛不安的动了一下,薛洛爱怜的摸了摸他的脸,被温柔抚摸白墨梦中不安的扭动,也渐渐平复,沉睡着。 这种药剂,可以让人昏睡整整二十四小时。 薛洛把废弃的注射器丢掉,拍了拍白墨腰下稚嫩,道:“你终于是我的了。” 白墨虽然在沉睡中,但是也有触觉,刚刚被薛洛不轻不重的拍打刺激下,稚嫩的昂扬缓缓挺立。 薛洛看着那不安分的东西,把白墨轻翻身,被子掀开一半,解开白墨的腰带脱下,白嫩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任由裤子和三角形的布片挂在白墨秀气的脚踝上,望着那粉红色的紧致花朵,薛洛深呼吸了一下。 拿起床边的润滑剂挤出一些,手指情不自禁的探入玩逗着。 在床上乖乖躺着的白墨面色潮红闭着双眼,额头冒出一滴滴汗珠。 薛洛提醒自己仅剩自控力不可操之过急,手指恋恋不舍的从粉嫩紧致的甬道撤出。 拿起早就准备在一旁的照相机,帮白墨摆弄着各式诱人的姿势,供薛洛照相欣赏。 拍了好多张,白墨也变换了好多诱人的姿态后,薛洛终于满意的把相机锁进保险柜,回到床前拿起柔软的枕头,垫在白墨的腰下,薛洛贴近看那粉红色花朵,呼吸扑在娇艳的花朵上让睡梦中的白墨敏感的蜷了一下脚心。 粗糙的手掌在白嫩的腿上缓缓滑动,薛洛脱掉了腰带,欺身上去。 胸贴着背,双手从腰绕到胸前,蹂躏着那稚嫩的挺立,顺着脸颊,吻着颈侧,刻意的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 身下睡梦中的白墨被压得有些喘不过起来,不安分的努力挣扎着,像是离开了清水的鱼痛苦窒息般,虽是挣扎,但由于药力过于凶猛,白墨挣扎的动作对于禁锢他的薛洛来说,如搔痒一般可以忽略不计。 薛洛看白墨难过的样子,胸前的手掐住白墨颈侧微斜,热烫的舌探入另个温热的口中,搅乱着。 白墨回应似的,舔了舔薛洛的舌尖,双舌搅合,薛洛刹那眸子愈发幽暗,更加卖力的相濡以沫,白墨轻声不知道温柔的叫着什么,只能感觉到很缠绵的呼唤着,被那温柔的叫声弄的薛洛心都痒痒的。 薛洛粉嫩的舌从白墨的口中退出,看着白墨流淌出的津液,凑上去爱怜诱惑擦干净,耳贴着白墨嘟嘟囔囔娇艳欲滴的红唇。 “吕……吕延”白墨黏腻的喊着。 薛洛原本挂在嘴角温柔的弧度,倏地僵住了,扑面而来的是滔天大火,粗鲁的把白墨腿掰开,炙热猛地挺进。 疯狂的律动让整个床都轻微摇晃着,原本的薛洛对于白墨的身体状况还是有些顾虑,但是现在的他被白墨欢爱时喊着别的男人名字的事实所激怒,用力掐弄着红豆。 享受着炙热被火热甬道包围的快感,白墨在昏迷中被猛撞痛楚蔓延全身,内壁不停的收缩想要缓解这痛楚。 薛洛手掌抚慰白墨挺立的稚嫩,火热的手掌不断摩挲,熟练的手法一次次刺激着白墨登上巅峰,白墨颤抖了一下低泣,白墨轻微躬起身子几秒后,瘫软在薛洛的怀里。 薛洛手掌里尽是白墨泄出粘稠液体,薛洛把掌内的液体用指尖丝毫不浪费涂在了白墨昏睡的脸上,白皙的脸上涂满诱人的液体,薛洛邪佞的笑了一下,至于吕延——眸里闪过一丝阴毒,他早晚会让白墨……。 白墨摇曳中难过的醒来。 浑身酸痛,喘息紊乱,腰部被猛烈的撞击着,脸颊被不知名的粘稠体糊住,睫毛上挂满了粘稠的白色液体,眼眸费力的睁开。 映入眼帘,眼前那人笑容放肆,正是薛洛。 白墨不可置信了一下,但随即被猛烈的撞击打断了思绪,昏昏沉沉,想开口怒斥可出口尽是呻.吟。 “大叔,你醒啦?”薛洛亲昵的脸紧贴着白墨的脸颊厮磨着。 “薛……洛,恩……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白墨无力挣扎着,但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只能任凭薛洛为所欲为。 “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薛洛红唇轻吻耳垂,湿滑的舌尖钻进耳廓中□着。 白墨被刺激的说不出话,温热的手掌从背后抓住他滑嫩的背,抬高臀部,内壁被猛地插入,炙热缓缓抽动,春.色旖旎,白墨呻.吟着。 薛洛用力捏着浑圆的臀部,看着白皙的地方紫红的交错,惨兮兮的,薛洛很满足的一笑,他要把这个从不属于自己的人身上印满他的痕迹。 白墨努力挣扎却无法挣脱的样子,大大的取悦的薛洛,在床上的动作愈发猖狂。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白墨抵抗的扭动无意之间配合了薛洛动作,炙热摩擦柔嫩的内壁带来无限快感。 “大叔,对不起…是我药剂下的太少了。”薛洛看着黑瞳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凑上舔舐,白墨看着尽在咫尺的舌尖,情不自禁的本能闭上眼睛。 薛洛看着白墨恐惧的样子,放肆的笑着:“哈哈哈……大叔,我怎么会忍心伤到你呢?”疼爱的轻咬朱唇。 白墨看着薛洛那可恶的样子,恨不得立刻弄死薛洛,这幅身子真是…不争气,若不是当年年少轻狂沾染上了毒品,体质也不会这么差,因祸得福,若不是当年吸食毒品,对药物敏感性降低,白墨此时也不会狼狈的醒来,自从二十岁后白墨就没有如现在这样狼狈过的经历。 薛洛幽深的眸子愈发加深,炙热被温热的内壁狠狠吸含,一股热流喷至深处,白墨被这种刺激浑身微抽搐,从弥漫全身的酥麻感,努力的想要直起身子杀死眼前这个人,却力不从心。 诱人的气味弥漫在屋内。 春.色旖旎过后—— 薛洛讨好的蹭着白墨光洁白皙的脸庞:“大叔,你刚刚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双手揽着白墨的细腰。 白墨反射性的抽了薛洛一大嘴巴,掰开薛洛禁锢腰间的双手,移动困难的下地,脚刚一触碰到地面,就发软的站不稳,咬着牙硬撑着他挪步到浴室内。 身上的味道真是令人作呕,白墨不舒服的蹙眉,仔细的锁上门后,还不放心的推了推被锁上的门,确认被成功锁上后。 温热的水流缓缓注入洁白的浴缸内,烟雾袅袅,白皙清瘦修长的腿踏进浴缸,整个人卧在浴缸内顾不上享受这舒服的滋味,急冲冲的洗去身上难受的黏腻,对于那个羞耻部位,白墨骄傲的不让自己去理会。 洗好后,准备穿衣出去的白墨楞住了,他并没有带衣服进来。 空旷的浴室内只有墙壁上有着两条白毛巾可以作为遮盖物,无可奈可,白墨勉强用两条毛巾绑在一起裹在腰间推开了门。 门刚刚打开个缝,一只灵活的手从门缝挤了进去。 白墨的身子瞬间被抵在墙上不能动弹。 薛洛看着淋湿的黑发乖巧贴在白墨的脸庞上,怒斥自己的黑眸湿漉漉的,从发丝滴落的晶莹水珠从胸前红嫩草莓滑落,这幅刚刚惨遭蹂躏后的样子,薛洛吞了吞口水,真是格外的可爱,轻佻的掀开毛巾,摸着那粉嫩的花瓣,猛地伸进去。 不满道:“大叔,这里都没有洗干净,我来帮你洗洗,好不好?”没等白墨说话,就自顾自的拔掉蓬莲头,把光秃秃的水管伸入不停挣扎扭动白墨的炙热甬道内。 戏谑的拍了拍白墨臀部,警告道:“大叔再乱动,受伤了我可是会很困扰的。”薛洛像是吃不到糖的小孩,嘟着嘴不满。 “放肆……”白墨瞪着眼睛恶狠狠的剜着薛洛。 看着白墨瞪着圆圆的眸里弥漫怒意,薛洛居然觉得还是很可爱。 薛洛舔了舔白墨粉嫩却被蹂躏红肿的唇,陶醉的开口:“大叔,我好爱你怎么办,没有你我就要死了。” “那你就去死吧!”白墨拿起被卸下的蓬莲头猛砸向薛洛的头,看着薛洛猫一般的眼眸里浮出一抹受伤的神情,被击中的额头流出一条血痕,薛洛整个人昏倒在地。 白墨警惕的看着晕倒的薛洛,有些不可置信,居然这么轻松的击倒了薛洛,扯在插在甬道内的管子,急忙出去穿上肮脏的衣物,离开了这里。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薛洛用手背擦了擦流血的额头,缓缓站起。 啧…大叔下手可真够狠的。 6第五章 宴会 自从薛洛那里逃离出来后,白墨心情格外的阴霾—— 阴森的黑屋,四周墙壁上画满诡异的花纹,屋内没有任何灯具,唯一照亮整个屋子的是墙上凹槽里密密麻麻的蜡烛。 白墨安然的坐在虎皮椅子上,微笑的问着下面的人:“昨日司机你雇的?” 被白墨问话的那人,处在最远方的一个台子上,浑身被铁链紧紧禁锢着,呈大字型牢牢的锁在烧得发红的十字架上,皮肤被灼出一道道伤痕,空气中弥漫着焦味。 那人无助的哀叫:“不……是是,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面黄土色,裤子裆部微微湿润着,用力挣扎却丝毫无用,沉重链子被拽的啪啪作响。 白墨看着那人因恐惧泪流满面的样子,莞尔一笑:“是,还是不是?”说完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倚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样子,刚入帮的年轻人看着白墨病恹恹的样子有些藐视,倒是和白墨相处已久的帮内人员,了解白墨现在这幅漫不经心的已是动怒,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那人看到白墨这幅表情,刹那间脑海里明白了什么,撕心裂肺的喊叫:“白爷…你相信我啊,不要杀我…不要!!”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明知挣脱不开铁链却不肯放弃。 白墨望了一眼台上刑具旁边的人,温柔恬静的眸底浮出嗜血的光芒。 处刑人立即领悟白墨眼中的含义,满布铁锈的架子上取下了沉重带有干枯血液的电钻,用项圈给那人的脑袋固定好。 开动电钻,电钻的噪音在寂静的黑屋格外的响亮,对准那双恐惧崩溃的眼眸。 “吕延让我做的……”那人终于心一狠供出了主谋,处刑人为难的看了白墨一眼。 白墨微笑一下:“一路走好”说完一挥手。 “白墨,操.你.妈逼的,老子就算是下了地狱也要带你下去,啊——。”疯狂运转的电钻刺向眼眸从后脑穿出,血液如雨水般四处迸溅,刺鼻的铁锈味弥漫在空气中,处刑人用力一拽,电钻从那人面部脱离,粘着不知什么血管,还有一只血肉模糊的眼球。 恐惧渗透到怦怦跳动的胸膛,藐视白墨的年轻人不少吓得腿软。 不由自主脸色发白,冷汗直冒,不仅年轻人们就连习惯打打杀杀的众人,有些也不忍的闭上了眼睛。 白墨坐在主位上微微歪着头,像是为下面的风景着迷般,陶醉的开口:“听到他说的了?”阴冷的声音。 下面的人听到这令人发寒的声音,抖了一下齐刷刷应道:“是。” 白墨瞥了一眼身边的刘管家:“你也听到了?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白墨别有意味的问道。 一向娇羞的脸庞上挂满了汗珠,被白墨蛇一般的眼神盯住,磕磕巴巴的应道:“是……是是。” 黑屋的门被推开,倾泻一束阳光随后又立即消失。 “白哥,你看看一个娇羞的美人,为了照顾你的身体整日陪着您来帮里,您还让她看这惨不忍睹的画面,啧啧……”推门进来金发碧眼的欧洲少年,没大没小的和白墨说着话。 “喜欢送你。” 一句玩笑话,却把站在一旁的刘管家吓坏了,这个少年可是美国混混出生,当年他娇小的身材却可以打死四五个身强力壮的外国佬,偶然一次机会,白墨遇到街上打架的少年,纳入帮派努力培养,而且他还有这着独特的性趣,喜欢虐待美少女,每次少年发泄*后,总是会死掉一个情妇。 “哼……虽说很美,但是年纪太大了,皮肤不够嫩。”少年对刘管家上下打量,下巴一扬,鼻子喷出不屑的粗气。 刘管家听到这刺耳的批评声没有动怒,反倒安心了一下。 白墨不再理会少年,暗示把沉重的门打开,门打开后如黑夜般的屋内一下子明亮了不少,习惯了黑夜的众人,刹那被光芒笼罩着,众人本能的挡住眼睛。 “还有事么?”白墨询问着下面一排的堂主,“没事就解散工作。” 众人听到堂主们喊道‘解散。’一个个有秩序的离开了屋内。 等人都走光了,白墨才缓缓移动身躯,由刘管家搀扶着离开,后面还有一位鼓着嘴唇卖萌的欧美少年。 “白哥,你的目的达到了,那群新人全部乖乖的老实了。”少年笑嘻嘻,踮着脚拍着白墨肩膀上不存在的浮灰。 “……” 刘管家拿起日程表对白墨禀告着“少爷,两个小时后李老板爱女生日宴会。” 一直被无视的欧美少年,生气的用手臂勾住白墨的腰。 感受到少年的浮躁情绪,白墨敷衍的摸了摸少年棕色柔软的发丝:“ben,准备一下和我一起去。” ben扁了扁嘴:“白哥,李老板女儿李芸一直对我有非分之想……” “我怎么听说,是你追人家,却被人家甩了。”白墨不留情戳穿ben的谎言。 “白哥……”ben嘟着脸,睁大圆圆的眼睛装无辜。 在ben的伪装和羞涩过程中,两个小时很快的渡过了。 宴会厅内—— ben贴在白墨身边应酬交谈着,两个人贴的很近,不知ben说了什么笑话,逗得白墨嘴角也渐渐情不自禁的上扬,ben的脑袋不停的往白墨的怀里钻着。 不远处的男人,看到这种‘甜蜜’的景象,幽深的眸里浮出一抹冷意,一闪而过后,甜甜的笑了笑,挎着身边男人的手,怒斥道:“吕延,你是不是还是喜欢他。” 怔怔盯住白墨的吕延听到薛洛生气的问话,立刻回神安慰:“怎么会呢,我最爱的人就是你啊,宝贝。”伸手抚摸着薛洛的脸庞。 薛洛生气的甩开吕延的手:“哼,最好这样。” 吕延讨好亲了亲薛洛小巧的鼻尖:“那个贱人,让老子白操都不要。” 薛洛瞥了他一眼,扬着下巴丝毫不信的样子。 “相信我啊!宝贝,我只爱你一个人的,亲个……。”吕延把脸凑向薛洛的唇。 薛洛别开脸去,冷哼一声不屑道:“最好是这样,我去自己玩会,别来烦我。” 说完不顾吕延的阻拦,薛洛走到了另一个区楼内,拿起精巧可爱的蛋糕,诡异的舔了舔:“大叔,你可真是魅力十足啊!”眼里流出一丝狠意,捏碎蛋糕,红红的果酱沾满白的过分有些惨白修长的手,有些恐怖。 薛洛微笑透过窗子的看着吕延和名媛*,薄唇中轻声吐出两个字:“垃圾。” 薛洛摸了摸纤细手腕上精细银链上表链,打开手腕上手表表盖,里内并不是应有的小巧时钟,而是一幅奇异黑白的电子地图,上面一个红色点状不断跳跃,于薛洛身处的位置越来越近。 薛洛合上表盖,看着那表盖上流光溢彩黑宝石,薄唇邪恶微笑道:“大叔,这可是你自投罗网。” 看着门口出现了一个清瘦的身影,薛洛用干净的另一只手松了松领带,慢步向前。 “大叔,真巧。”白墨毫无顾忌用着双手挽着白墨的胳膊,亲昵道。 白墨皱了皱眉,厌恶扒开白墨的手,脸色顿时铁青,整洁的黑色西装上沾染上一大片红红绿绿奶油果酱,就连刚刚碰触到薛洛白皙的手,也沾染上不少,黏腻的感觉让白墨烦躁。 白墨不耐烦的回答薛洛:“滚。” “大叔,别这么冷淡么?”手如同狡猾冰冷的蛇般再次挽住白墨的胳膊。“大叔,你要不陪我去的话,我手里面的照片可是要漫天乱飞了。”示威似的摇了摇手里的照片。 白墨无法挣脱禁锢自己胳膊的双手,叹了口气,妥协的用另只手拿起薛洛手里的照片。 照片上,男人面色潮红,红嫩的嘴里塞着巨大的肉.棒,嘴角流出缠绵的银丝,白皙清瘦的手抚慰着自己胸前的红梅。 照片上的男人,正是白墨。 白墨看了之后呆了一下,立即揉成一团塞在裤兜里。 薛洛威胁道:“大叔,你现在陪我去么?” 白墨在心里算计着,若是在这里杀死薛洛的话……会不会太引人注目……,手缓缓伸入裤兜内,指尖触摸到让人安心却有些冰冷的武器。 薛洛看到白墨的动作,笑道:“大叔,如果我死了,照片就自动上传到网上哦。” 白墨听到薛洛的话后,动作僵住了,内心中怒火滔天,恨不得立刻杀死白墨,可是……。 许久后,白墨无可奈何的说:“我陪你去,但是底片要还我。” 薛洛奖赏似的摸了摸白墨的脸颊:“大叔,真乖。”说完拖着白墨往洗手间走。 一路上大家奇怪的望着,一位少年挽着白少爷疾步急骤的往厕所走去,大家彼此交流个眼神,‘看,白家少爷换新宠了。’ ‘砰’一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阻隔了大家的窥视。 白墨喘着气弯腰双手支在膝盖上,好久他都没走的这么快了。 薛洛看着白墨性感的弯着腰撅着臀部,面色潮红的喘着粗气,炙热的昂扬不由自主的硬了。 7第七章 落寞 白墨反应过来,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抵在冰冷的白色瓷砖上,脊背咯得生疼,被热汗浸湿的衬衣湿漉漉贴在如冰般瓷砖上,寒意从毛孔钻入,蔓延体内。 薛洛诡异的舔着白墨的脸颊,手掌揽着腰邪恶色.情的揉弄着臀部:“大叔,把手枪交出来。” 白墨被薛洛手掌粗鲁的动作捏的生疼,喘着粗气,留海挡住了半边面孔,喝道:“薛洛,照片。”扬起头,盯着近在咫尺的光洁白皙的脸庞。 比白墨高着一头的薛洛,仗着身高和体力上的优势,单手禁锢着白墨举高的双腕,另只手不轻不重的挤压着白墨两腿间的器官。 白墨死死咬着下唇,不让一丝呻.吟流露出唇外。 薛洛用力捏住白墨脸颊,下颚松懈,原本粉嫩的下唇,现在深深牙印上冒着血珠,薛洛看着心疼的都要碎了,温驯的把脸凑过去,吸允着不停冒出的血珠。 舌尖触碰舒服柔软的唇,味蕾蔓延铁锈奇怪的味道,刺激的薛洛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收回把玩白墨稚嫩的昂扬的手。 薛洛弯下腰,挺立的炙热的昂扬撞击着白墨微微挺立的炙热的昂扬。 “恩……恩滚……滚开!”白墨无助的呻.吟。 薛洛修长手指缓缓探入臀间,隔着布料轻轻进入那粉嫩的内壁,抽出白墨腰带,裤子滑落在地上,白皙清癯的腿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撤掉碍事的内裤。 白墨冷的打个激灵,哆哆嗦嗦的推着前方挺立的身躯,这孩子竟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比自己高出那么多。 看白墨不住寒颤着,薛洛安慰道:“大叔,等下就不冷了哦,乖。” 与薛洛轻柔安慰相反的是手指粗鲁的伸入白墨无法闭合的口腔内,搅乱。 白墨难受的摇摆着头部,薛洛的手指顶到了白墨的咽喉,白墨止不住的难受恶心,只能费力的一次次吞咽口水,压下反胃的感觉。 薛洛手指上沾满晶莹的津液,才满意撤出口内,无视白墨哀求的眼神,猛的插入内壁,紧致的内壁虽有津液为润滑,但这种滑度远远不够缠绵,可以硬做,可是他却舍不得伤了一直对他很好的大叔,但是一想到到时候的猎物不能吃,只能看看然后放跑。薛洛有些挫败。 虽然不能插入,抚摸一下大叔温暖光滑的身子也是好的。 薛洛邪佞微笑,拿出底片,在白墨眼前晃了晃,道:“大叔,我把底片给你,这种重要的东西,还是放在比较安全的地方好,我看看哪里安全啊?”粉嫩的内壁一张一合,薛洛不怀好意的把底片卷成圆筒型塞入内壁。 被异物强行进入身体内的感觉格外难受,白墨忍不住轻颤。 看着白墨阖眼,暴露在空气中的腿轻微的颤抖,眉清目秀的脸庞难过的蹙眉,薛洛连逗弄都不忍了,心瞬间柔软起来。 拿出让白墨不舒服的底片,撕碎,放在白墨的衣服兜里。 “抬脚,大叔。”薛洛弯下腰为白墨穿上内裤套上裤子,把冻得嘴唇发青的白墨抱在怀里温暖着,心里不满‘空调打这么冷’ 白墨有些不明白薛洛怎么突然放过了他,身子刚刚温暖就要推开抱着他的薛洛,却没有挣脱开。 薛洛叹了口气:“大叔,你就那么讨厌我。” 白墨思忖一下:“薛洛,你已经逾矩了。” “大叔,你别把我和你那些男宠对比。”讽刺笑下,“我可不是吕延那白痴,被你蒙在鼓里还沾沾自喜。”眼眸幽深如水,仿佛能渗入人心。 白墨别过脸:“你都知道些什么?” 薛洛惬意的说:“我知道一点不多,只知道大叔和吕延在一起的时候,并不间断和男宠偷情。” 白墨沉默,薛洛说的没错,他也是男人,能屈身在吕延身下,是因为真心喜欢他,可他并不是0号,被吕延压在身下强迫缠绵毫无快感,只能找男宠来发泄自己的*。 薛洛这孩子什么都好,只是一点不好,太过于聪明,白墨向来不喜欢和自己缠绵的人,智商过高。 “要不是,坐车偶然看到你和那人在街边亲昵,我也会被大叔欺骗。”薛洛深不可测的眼眸愈发幽暗。 “是我疏忽。”白墨安然推开薛洛,整理着凌乱的衣物,抓着领带,扬起头,看着薛洛冷静的眸子,看了许久,直到把薛洛的样子印入脑海中深入骨髓,这孩子骗过他,对他不规矩过,这又何妨,本来他也不是洁身自好的人,可是,这孩子太聪明了早晚会对帮派公司照成威胁,必须要除掉。 白墨盯着那明眸皓齿脸庞,脸颊上飘起一抹红晕,双眸水汪汪的看着薛洛,羞涩的垫起脚尖,快速蜻蜓点水般亲了薛洛脸庞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系着领带。 薛洛被脸颊突然传来温柔的触感惊呆住,不可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眉清目秀的脸庞,回过神来白墨已经若无其事的系着领带,他猛地揽过白墨的腰,另只手按住脑后,双唇紧贴,双舌纠缠,春.色旖旎,原本冰冷的屋子仿佛被火炉笼罩般温暖。 薛洛恨不得立刻把白墨压在墙上剥光衣服…… “唔……唔唔。”白墨挣扎的扭动呻.吟着,却被那火热的柔软所堵塞住,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只是想最后一次亲吻到薛洛留个念想,殊不知演变成这样。 一个吻挑动了薛洛苦苦压抑的欲.望,白墨自作自受的被薛洛禁锢在怀里,无法撤离。 直到白墨呼吸微窒,薛洛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薛洛看着白墨娇艳欲滴的唇,摸着被白墨吻过的位置,惬意的道歉:“大叔,对不起,我忍不住。”薛洛像个小孩子一样雀跃。 白墨责怪的看了薛洛一眼。 薛洛凑上前“大叔,我给你系。”修长的手指温柔系着领带。 白墨兜内的电话响起了,伸手取电话的时候,想起一个事情:“把枪还我。” 经过刚才白墨甜蜜一吻的薛洛满脑子粉红泡泡,对白墨现在任何请求都毫无抗拒能力,薛洛乖乖的把手枪装进了白墨的裤兜内。 看到薛洛乖乖的把手枪放入裤兜内后,白墨奖赏似的垫脚费力摸了摸薛洛柔软的头发。 “喂,ben。” 听到白墨呼喊那个少年的名字,薛洛有些吃味。 “嗯……好,那件事你办妥了,等下我就回去。”白墨按断电话,“我要回去了。” 薛洛像只寂寞孤单却很高傲的大黑猫般,拉不下脸面说不想让白墨离开。 “晚安,再见。”他最后望了一眼薛洛,决然的推门离开,再见再不相见,薛洛终究也是他人生的过客。 冗长的走廊被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照映下熠熠生辉。 壁灯缓缓流溢出高雅的钢琴曲。 与这高雅的气氛不符的是,壁灯斜下方挂着一幅幅粗俗不堪令人作呕的性虐色.情裸画。 白墨的背影在灯光映衬下格外落寞,面上若无其事歪头欣赏墙上有钱人的恶趣味,向前走着。 越走心底愈蔓延出一股陌生的酸涩,自己饲养这么多年的宠物,就要宰杀了,哎,要是它在能乖点就好了。 白墨喃喃自语时候,迎面而来一抹熟悉的身型,修长高大,不拘与束缚的把领带随意扯下塞在口袋里,马虎的从裤兜内漏出一截领带,迷人的桃花眸底浮出急躁的光芒,急冲冲朝前走着,眸没有看白墨,插身而过。 地面上暗黑双影交错,愈来愈远。 白墨目光清澈回头看着吕延陌生的背影,莞尔一笑:“再见。”自从吕延收买司机迷晕白墨送到薛洛那里去,这个人已经彻底从白墨心中如死灰般。 白墨回过头,停下,拿出银色精巧的钥匙,缓缓插入锁眼内,转动。 门打开,一股血腥味迎面而来,白墨不舒服的打了两个喷嚏,随手关上了门。 ben精致乖巧的脸庞皱成一团,嘟着嘴,不满的喃喃:“好麻烦……。” ben身旁,堆着一袋袋整齐的血袋,里面充满鲜红的血浆,ben持着手中冰冷的手术刀,血腥诡异的在画布上画着看不懂的优美线条,认真的像是画着一幅绝美的画像。。 半响后一条条诡异的线条在画布上呈现出,一名躺着血色草地一位被红绳束缚的裸.体少女,瞳孔无焦距,惊恐瞪大眼睛,眼角不断滑落一滴滴滚热的泪珠与地上绵绵不断的鲜血融合,皮肤惨不忍睹。 白墨捏着鼻子,在屋内离ben最远的位置坐下,看着地上几袋用过的血浆,不满道:“你又用帮内的血袋来干这个。” “白哥,不要这么抠门嘛。”ben扁了扁嘴,委屈又道:“我也不想用啊,但是不用她们死的太快了,哼,太无趣。” 白墨拿起空气清新剂朝空中喷了喷,血腥与茉莉花香味的空气清新剂结合,熏的白墨直打喷嚏。 “你……阿嚏……你没有把……阿嚏……把正事忘了吧。”白墨恼羞成怒的把空气清新剂朝着哈哈大笑的少年丢去。 白墨站起身子打开窗子,冰冷的空气渗入室内,难闻的味道似乎小了些。 “白哥,你放心啦,他们这次出了们就是死,哈哈……”ben狂妄的笑声,手术刀微微偏离,画布上留下一道无意间留下的划痕,ben皱眉有些可惜。 “恩,轻点画,别溅我身血。”白墨无所事事的打开电视机。 ‘恩……恩啊!不要不要……那里……那里不行恩啊……恩啊’超薄清晰大屏幕上演着n男一女肉搏大战。 白墨不动声色的关了电视。 8第七章 落寞 ben奇怪的问白墨:“怎么不看诶?多激情诶。”手下动作依旧不停止。 白墨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心里叹了口气,总不能说他对女人*不感性趣。 白皙的手拿起遥控器对准电视机,缓缓按下。 屏幕还没显示人影,白墨就蹙眉换台。 这次里面是两个男人镜头,一个文静乖乖少年身穿校服,嘴角挂着恬静的弧度,修长的手指却粗鲁的捏着身下肌肉大叔露在外面的红豆,大叔摇着头抗拒着,水汪汪的眸里春情弥漫,粗重喘息着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可怜兮兮的望着少年,少年不为所动,炙热的昂扬挺身而入。 “老师,你那里真热啊。”少年说完重重一顶。 “嗯啊……小修,我们不可以这样啊!嗯啊啊……那里不行……不要……啊。” 白墨眸光一凛,这镜头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反射性的又一次按遥控器关了电视。 ben对画布上的少女像是不感兴趣了,丢下手术刀,欢快的跳了几步蹦到白墨身边坐下,奇怪的问道:“诶?怎么又不看了?” 墨黑色的眼瞳透澈而又明亮的望向ben,白墨缓缓道:“不好看。”随后目光转向画布无一片完好肌肤的少女,僵硬扭曲的身躯,眸瞪着不甘的眼神,白墨莞尔一笑。 ben被白墨目光清澈中不经意间也睥睨万物的风华震慑住,慌忙别过头去,脸颊泛红,这才是他崇拜的男人。 白墨则是很奇怪的看着诡异ben,脖子怎么变得这么红。 ben清咳一下,隐匿在平静表面上是脸红心跳的羞涩,拿起桌上古老黄金外壳的电话,拇指按向上面最大的按键。“喂?我是可爱的ben,阿咧?你不认识?哼……509号房,快来打扫房间快熏死我了……” 撂下电话,ben像是撒娇的小猫一般,贴在白墨身上,举起白墨没有多少肉的胳膊,垫在头下,喵喵叫着乖乖趴在白墨怀里,磨蹭着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像是准备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白墨不适应的动了动,虽然ben外表像是猫咪一样高贵小巧,但是压在白墨的胳膊上还是很重,白墨想抽回手却被ben阻拦,ben抱着白墨的胳膊不撒手。 “白哥,我好累,就枕一会……就一会哈!”ben咕噜咕噜的叫着,要是白墨此时对他挠挠下巴,恐怕肚皮都要情不自禁的露出来。 白墨没好气的推着赖在他怀里的小白猫:“你身上一股血腥味。” ben嗅了嗅身上的味道,不满:“这是男人的味道……男人的味道。”ben对着自己身上作呕的血腥味振振有词。 白墨另一直手摸着ben柔软的头发,眸里寂静一片,看着不满的ben,叹了口气:“我不喜欢你身上的男人味。” ben望着白墨隐藏在平静表面下凝聚悲伤的眼眸,知道白墨心里不痛快,要杀死自己相处那么多年的恋人论谁都不忍心,殊不知,白墨并不是为吕延而心情不好,而是为了——那只高傲的黑猫宠物 ben鼓着脸颊:“白哥,好没有品味,哼,那我去洗澡去。” 白墨看着ben一蹦一跳进了浴室,垂着眼惨然一笑,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细细的汗珠,哄小孩真费事,不过还好,ben比当年的薛洛乖巧多了。 白墨呼吸一窒,无意间想到的名字如冰冷利剑般刺入胸口,心倏地因疼痛抽搐下。 怎么又想起那个孩子了,才分离,就开始想念么? 白墨神情疲倦,这是错觉,这必须只能是身体疲倦所产生的错觉。 闭眼养神,耳边只能听到ben洗澡时哗哗的水声和轻哼跑掉歌曲,一阵阵微冷的风掠过白墨脸庞,白墨被这风吹的直冷,站起身关上窗子。 ‘叩’门被轻叩三下。 白墨走到沉重又繁华高贵的门前,轻扭开锁。 门外两个局促身穿宴会制服的男人,小心翼翼的问道:“是您这里……”后面的两字,没有说出来,但彼此都心领神会。 白墨点了点头,侧开身子,让他们进屋快些处理那还在滴着深红血珠的画布,浓重的血腥味道和空气清新剂混合味道,熏得他头晕眼花。 俩人面对画布上惨不忍睹的少女身子倒是极其镇定的从背包内拿出塑料袋,随意把肮脏的画布丢了进去,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抬走了,屋内地毯上留下仅有的干枯血印痕。 ben头发用毛巾随意包裹了一下,身穿浴袍欢快的跑出来。 “动作挺快嘛,呼。”ben出来看到画已经不见,惊讶的赞叹一下服务速度。 白墨瞥了他一眼,瞧了眼那几袋被ben浪费的血浆,安然道:“帮内的血浆是为了给大家受伤时用的,今日你浪费多少,日后一段时间内从你身上抽回来。”走进卧室内,趴在豪华柔软的大床上,双手环抱黑色抱枕舒服的阖眼。 ben跟入躺在白墨的旁边苦着脸道:“我知道了。”这要吃上几年的红枣能补回那些血啊。 白墨丝毫不心软沉默不语。 半响后,ben看着白墨淡然的脸庞ben有些扭捏的开口。 “白哥,顾暮今天订婚。” 白墨听到这话,惊愕的睁开眼睛,抱枕从怀里滑落。掉在柔软的地毯上。 白墨面色微微泛白,若无其事的问:“新娘是谁?” “哼!是李芸,刚才我找她的时候,她居然和我说她心里有人了,今天下午当着大家面订婚,我问是谁,她半天才告诉我是顾暮,气死我了。”ben笑了笑:“说什么真心相爱就是狗屁,明摆着李老头要用李芸做诱饵,为了和顾氏企业强强联手,这次李老头面上虽说是李芸生日找大家来,其实就是为了展示李氏和顾氏今后就是一家人了。” 白墨没有说话,吕延离开了他,薛洛离开了他,连顾暮也要离开他了,当年那算命的算得或许真的没错,命中注定孤老一生。 如墨般的眸中印刻着冰冷的寂寞和说不出的情愫。 ben靠着白墨,手在白墨脸上不规矩的移动摸着那光滑的触感。 “放肆。”白墨用力一拍在自己脸上逾矩的爪子,白皙的手背上浮出一抹红晕。 ben眼含热泪,揉着被拍肿的地方:“白哥……作为打我的补偿,你陪我去地下拍卖会吧。” 白墨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 “去吧……去吧去吧去吧……陪我去吧。” 白墨揉了揉僵硬的眉峰,耐不住ben的央求,只好同意。 拍卖会内—— 满脸横肉的李氏副总哈着腰可笑的阿谀谄媚,腰部和脸部的肥肉一颤一颤。 “白老板,坐这里……”尊敬的指引着白墨和ben坐在高级的vip坐席内。 “李胖子,你家小姐真要订婚?”ben不客气的朝那胖子问道。 李氏副总听到ben对自己喊道的称呼,脸上浮出恼怒的神情,随后强压下来,讨好的笑着道:“大小姐是要和顾少爷订婚。” ben瞥了他一眼,不高兴的喝道:“哼,滚吧。” 李氏副总奸诈的眸中有丝阴狠,小杂种,等白墨这靠山倒下,我非让你偿还这次的羞辱,心里如此恼怒,但面上依旧讨好的笑了笑,移动肥胖的身躯缓慢的离开。 白墨拈起晶莹剔透的葡萄,圆润的手指拨着深紫的葡萄皮,白皙的手上沾上不少黏糊糊紫色的汁液,说不出的心烦意乱情绪环绕心头,厌烦的把惨不忍睹坑坑洼洼的葡萄丢到磨砂微透明的果盘里,果肉弹跳几下后平静下来,手指在方巾上蹭了蹭,洁白的方巾上染着紫色的汁液。 假设是他饲养的黑猫还在,它总是会细心的剥完后,撒娇让白墨乖乖吃掉,白墨若是不从,黑猫则会高傲的扭捏生气,见此白墨只好乖乖的吃掉。 白墨沉吟下,如墨般眸底浮出一丝气愤,怎么又想起那个死去的人了?叹了口气,扭头看着ben捂着手机严厉的说些什么, ben挂断电话后,身子蹭到白墨身边,耳边轻轻道:“吕延和他的小情人死了。” ben看着白墨平静安然的样子,又缓缓道:“他们连晚宴都没参加,吕延就带着小情人去游艇上玩,死了一个兄弟,才把那游艇炸了。” 白墨指尖冰凉,心里有些发酸,努力维持自己面上镇定的表情:“牺牲那人的丧葬费赔偿费,一个子都不能少。” 白墨对帮内的弟兄待遇向来是不错的,尤其是不幸故去的弟兄,会赔偿足够妻儿后半生的生活费用,这也是很多人争抢进入白帮的原因,如若表现的好,更是可以进白氏企业,那可是平步青云。 ben笑了笑:“当然。”拿起桌上的红酒,细细品尝。 白墨默不作声,发呆的看着台上。 玄铁打造的不同铁笼上挂着每个人的初始价钱,被关在狭小的铁笼内的少年少女,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楚楚可怜,看着台下此起彼伏的人,都是一副恐惧的样子,殊不知这样只能勾起冷血之人的嗜虐心态。 “刘莫,十八岁,身高一六五,体重四十五公斤,起价五十万”身穿皮草大衣的猥琐老头拿着手上的数据单,朗朗上口的朗诵着资料,别看样貌不起眼,这老头从三十岁就贩卖性奴,直到现在。 下面疯狂的躁动,价格缓缓升高。 8第八章 拍卖 白.嫩的少年肉.体暴.露在空气外,瑟瑟发.抖,胸前传上叮叮铛铛充满恶趣味的饰物。 坐在席位道貌岸然衣冠楚楚富商们,纷纷举起手中的牌子。 白墨阖眼养神,何必呢?那样弱小易凋零的物种,有何值得疯抢? 思绪放空,一股深入骨髓的疲倦感弥漫全身。 脑海里影影绰绰的影像渐渐成形,那身影熟悉又刺眼,脸部被一股漂浮的白雾所遮挡住,待那朦胧的白雾散去,看到那人的脸庞,白墨的心一抽疼。 头部仿佛被利剑插.入尖锐的疼痛,耳边嗡嗡轰鸣声烦躁不安。 “……”白墨唇开阖,话语堵塞在喉.咙中呼吸微窒。 那少年温柔恬静的面孔上嘴角挂着一抹温暖的微笑:“大叔。”声音清澈饱含深情。 白墨心乱如麻,脸色泛白。 看着白墨不说话,那人想凑过去,扭曲的腿骨移动起来极其困难。 从额头上流淌下来一滴滴鲜红的液.体,顺着轮廓流进琥珀色的眸内,那人瞪着眼朝白墨执着望去不肯闭眼,琥珀色的眸内充满鲜血,猩红而又妖冶。渐渐浑身像是被血浸泡过似的,疯狂流淌的鲜血在脚下形成一条水流。 看着白墨不应他,那人伤心一次次呼唤着:“大叔……大叔大叔大叔!” 白墨眼角滑落一滴滚.烫的泪珠,哽咽道:“薛洛。” “白哥,你在喊我?”耳边传来ben奇怪的询问,先听到白墨深情款款的叫着人名,但听不真切。 白墨睁开眼眸,台上浮动的人影模糊不清,如墨般眸里雾蒙蒙湿.漉.漉。 待心情平复,头晕劲过去,白墨虚弱站起身.子,勉强笑了笑:“我回去了。” ben连忙凑过去,抱住白墨的胳膊不撒手:“白哥,就剩一个‘商品’了,看完在一起走嘛!”手指着台上仅留下唯一的少年。 白墨顺着ben指的方向望去,台上的铁笼内锁着一位惊为天人楚楚可怜的少年,胸口刺着鲜红诡异妖.艳的纹路数字26。 白墨有些恍惚的望着那少年的脸庞,与薛洛幼时的脸庞重合。 猥琐的老头宣布最后一样商品:“江惟,十七岁,身高一七零,体重五十公斤,起价三百万。” 江惟在台上手脚无措孤苦伶仃的样子,白墨心底微微一痛,情不自禁的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薛洛那时。 头脑一热,不由自主举起手中的牌。 猥琐老头激动坏了,急忙道“白老板一千万一次,一千万两次,成交!” ben石化惊呆,半响才喃喃道:“白哥居然买了个男人。”使劲捏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又道:“梦中也会有疼痛感的嘛。” 白墨浑身轻飘飘的,脚踏在地上有些发软,把江惟领出来的时候,还不可置信着,居然头脑发.热的领回来一个孬弱的废物,瞪着缩着头只能看到头顶的江惟。 白墨心里埋怨自己,可面上却面无表情及其镇定,瞪着圆眼怒视吹着口哨摇头晃脑的ben。 ben被白墨这种怨恨地眼神一惊,无辜的鼓了鼓脸颊,心里嘟囔着:“好恐怖……好恐怖。”在ben心里的白墨从来都是严肃镇定的形象,可近期的白墨似乎变得更像个‘普通人’了,见过白墨持枪.杀.人活剥人皮,对于白墨突如其来的转变很不习惯,失恋果然让人打击过大,让白哥这个汉子因这伤痛都出现了反常行为,身处高位,白哥现在很危险啊,下面的人虎视眈眈的窥视着白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漏洞。 白墨回过神来,温热的手心里牵着一只稚.嫩的小手。 白墨如墨般的眸里浮出一抹情愫,少年柔顺乖.巧的短发,脸色疲倦无力,眸里有着一丝惊恐委屈,小巧的鼻子下,唇色泛着青白,暴.露在熠熠生辉灯光下白.皙优美的颈侧纤细而又脆弱,胸前隐隐约约的纹身妖冶又魅惑。 白墨抬起手,温柔的抚.摸.着,少年胸前的数字。 “疼么?”清冷的声音。 “不……不疼”江惟有些紧张的磕巴的回答,悄悄的抬起头望了眼白墨后,急忙低下头,脸颊泛起红晕,心想:‘真好看的人,像小时候街上店里卖的瓷娃娃一样。’ 江惟又悄悄抬起头看了眼旁边对他怒视的ben,像只吃醋的野猫似的,江惟心里怨念的想,难道他也是白墨的情人?咬着牙克制恐惧抬起头抱住白墨的胳膊,对着ben示.威的扬了扬下巴。 ben眨巴眨巴眼睛?粘着白墨的小人,刚才是对自己示.威么?用.力回瞪。 白墨安抚似的摸了摸江惟的头,江惟仿佛沉溺在了这温柔之中,从江惟有记忆开始,就没有人会如此爱.抚他,白墨是第一个让他有亲人一样的温暖,眼角有些湿.润。 少年的身形和白墨的契合度比例刚刚好,和当年初遇薛洛时一样高,白墨恍惚间又回到了过去。 只不过后面由于面黄肌瘦的薛洛被白墨养的太好,身高迅猛的上涨,以至于白墨后来面对薛洛都要仰头。 看着江惟只到自己下巴的高度,白墨微微一笑,眸里流露.出淡淡的喜悦。 ben翻了翻白眼,扬起嘴角,心里暗想:‘白哥没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特自豪这种所有人身高都不如你的喜悦中吧!啊!啊!我也是还会长高的,还有臭白.痴,瞪什么瞪。’ben用.力回瞪江惟。 江惟被ben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后,更加用.力抱紧白墨的胳膊,紧张的浑身轻.颤。 白墨感觉自己冰冷的胳膊被江惟温热的胸口所温暖着,怕冻到江惟,白墨抽.出胳膊。 江惟被白墨冷淡的动作吓得愣住了,他是讨厌自己了么,手脚无措的僵硬着,不敢抬头。 “走吧。”白墨冷淡的声音对ben道,手牵起胡思乱想的江惟。 “诶?去哪里?” “晚宴。” “哦哦?”ben玩味一笑,藐视的看了眼江惟,又道:“可是带着他合适么?”扭头看着被白墨牵着的少年吃味了,江惟所占的那都是以前他的位置。 “和我在一起这些都是必经历的,若是这就怕了,我养着也没用。是吧?”白墨虽然和ben说着话,可最后那文句明显是对江惟说的,江惟似乎没有听出白墨的弦外之音,看着白墨瞅着他,害羞的点了点头,单纯一笑。 白墨温柔的摸了摸江惟细腻的脸庞,白墨向来不喜欢太聪明的宠物,若是江惟可以一直保持这样,多养一阵又何妨。 江惟被白墨冰冷的手指触.摸的有些发.颤,‘不能被抛弃,他不能被抛弃’心底暗念着,深知被抛弃后的悲惨后果的江惟想道。 若是白墨不要他了,他将又一次回到拍卖场内,供人拍卖亵玩,只不过下一次被人碰过的他只能上普通拍卖会,那里的人粗.鲁穷乏而又残.暴,像他这种卑贱的人,就算死亡也没有任何人会追究。 “白哥,你之前还说要回去休……”ben的声音在白墨的瞪视下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音。 白墨努力平易近人的温暖微笑:“冷么?”看着江惟身上身上单薄的衬衫。 江惟身.体轻.颤了一下,“不冷。” 白墨目光清澈的看向ben,温柔道:“脱.下来。” ben不满的抗争:“为什么……我才不要……”在白墨冰冷的眸光下,乖乖把外套交出来,披在江惟的身上。 ben伤心假哭:“呜呜……白哥,你不喜欢我了,你欺负我,我也冷。” 白墨奇怪的望着假哭的ben,淡淡道:“你刚才的作画已经运.动了。”牵着江惟温热的小手,这甜.蜜的温度蔓延道胸口,心底充满不知名的情愫,暖洋洋的。 ben哼了一声不说话,瞥了瞥江惟,江惟像只迷路的小鹿,突如其来闯入森林外的世界,格格不入,面上虽然乖.巧,可颤.动的小指一直搓.着衣角,还是泄.露.出他不安的神色,切,就这货色用来给他作画都嫌丢人。 白墨无奈的对ben道:“能不能把你身上的浴衣换掉?”看着ben从拍卖场一直穿到现在的白色浴衣,白墨叹了口气。 ben高傲的一笑,华丽的转了个圈,当场撤掉浴衣,浴衣翩翩滑落。 浴衣里面穿着整齐的西装,走秀似的扭了扭.腰。 江惟躲在白墨身后小声嘀咕着:“真娘。” ben耳朵灵敏,正好飘入他耳中:“臭白.痴,你说什么?”瞪着眼睛对江惟喷火。 江惟站在白墨身后,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居然有胆量对ben顶嘴:“娘娘腔。” “操,哥非要拔了你的皮。”ben张牙舞爪的就要扑上去。 “你们眼里还有我么?”白墨冷冷的声音,让ben的动作僵住,两个人老实的乖乖低着头。 “ben你带着江惟去见识一下晚宴,我有点事情。”停顿一下,又道:“你可别欺负江惟。” “呃……嗯。”ben别扭的同意,不情愿的牵起江惟的手,往前方快速走着。 ben身后的江惟,一路小跑的跟着。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白墨叹了口气,两个小孩吵架真令人头疼。 9第九章 晚宴 江惟握着ben炙热有些潮湿的手心,呆呆的眸子望着ben乱糟糟短发下完美的侧脸,心底莫名觉得一股安全感充满胸膛。 唔……江惟摇了摇头,把脑海里不切实际的想法甩没,这个人是他的竞争对手……怎么会让他感到安心。 小孩子气的捏了捏衣角,呆呆的眸子变成气愤,用力瞪着ben的后脑勺,想要戳穿个窟窿似的。 ben挠了挠头,感到身后有一种热烈目光简直要给他灼烧。 猛地回头—— ‘啪’江惟捂着鼻子哎呦一声,疼得直不起身子,豆大的泪滴从眼角滑落。 ben看着江惟惨兮兮的样子,得意的笑了,在不经意间揉了揉撞疼的下巴,这种丢脸的事情当然不能让江惟知道,闷哼一声,操真疼。 “喂诶,你走路能老实一会么?”ben吹胡子瞪眼瞧着娇气的江惟,不耐烦的声音。 江惟鼻尖略微红肿,在白皙的脸庞上格外清晰,瞪着眼睛抖了抖不敢出声,他本身就胆小,刚才是因为白墨在给他壮胆,白墨走了他勇气也随之消失。 眼眶泛红可怜的样子,让ben有一种欺负小孩的感觉,清咳了一下,粗鲁的抓过江惟的手,往前接着走着。 江惟踉踉跄跄的跟着ben的步伐。 不知不觉进入了宽广的宴会厅,江惟手脚无措的望着周围第一次见到的场景,猛地从ben的手心内抽出他的手。 “这……这里。”音调有些发颤。 ben看着江惟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的样子,挑眉:“怎么了咧?” 随着江惟惊恐的目光望去,不远处的浓烟滚滚,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香味,厚重的铁板上一条烧红的铁棍横穿,铁棍上穿着一名刚刚死去不久的少女……一群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哲学家们围在一起品尝这难得的盛宴,餐盘上还摆放着冒着热气的烤肉。 江惟深呼吸,强忍着胃里不疼翻滚的疼痛感道:“她,刚刚是和我一起被……”紧闭双眼不敢看那边嗜血残忍的场景,但刀叉相碰撞的声音依旧充斥在耳边。 和他一起在拍卖会里同时出售的少女,此刻却血淋淋的出现在餐桌上。 ben踮着脚摸了摸和他身高一样的江惟头顶,把江惟抱在怀里,解释道:“你以为刚才的拍卖会是用来做什么的?”感到怀里的江惟剧烈的颤抖后,安抚又道:“白哥不会吃你的,他没有这个习性,而且一千万买个肉菜太浪费了。”说完,江惟身上他的外套仔细的裹了裹。 “你们不惊讶……”江惟喃喃的话语。 “习以为常呦,在白哥身边呆久了就习惯了……”把江惟冰冷的手尖包在双手间温暖着。 身边一名顶着啤酒肚秃脑门的矮胖子,牵着他刚刚买到的‘人’显摆着,说是人类,但人类的习性早已消失,跪趴在地毯上伸出粉嫩舌尖舔着陶瓷盘内的牛奶,咕噜咕噜——舔食牛奶的声音。 矮胖子看着他的爱宠乖乖的喝掉牛奶,奖励的用皮鞋磨蹭着爱宠身上被穿上叮当作响的银饰。 爱宠嘤咛乖乖伏在矮胖子脚边休息,像是听不懂周围嘈杂人语。 江惟看着仙姿佚貌的少女,赤。裸身体,唯一能遮挡白嫩娇躯的是沉重脖上的铁链及红豆上穿入小巧精致的乳环,不堪入目的忍受周围人的亵玩,像只没有魂的玩偶,任人摆弄。 浑身剧烈的颤抖,猛地甩开ben,用尽全身力气奔跑逃走这些让他无法忍受的一切。 所有人都是这样残忍……就连温柔恬静的白墨也一样么。 看到ben在他身后追赶着,彼此的距离越来越近。 情急之下,江惟靠着人群遮挡,蹲下迅速的爬进桌子下面,桌底四周被厚重的桌布所遮掩,把他隐藏的很隐蔽。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喉咙嘶哑干咳着,江惟面色通红,蜷缩着身子趴在地毯上。 半响——周围似乎很寂静。 他这样逃离这里,之后的去处?落寞的眸子里流出一滴滴清澈炙热的液体,染湿了柔软的地毯,江惟脑袋有些昏沉。 ben已经离开了吧,江惟木然的从桌底缓缓的爬出来,刚出来就与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相对。 一只大手拧住了江惟的脖子提起,江惟呼吸困难的惊恐瞪大眼睛看着刚刚见到的猥琐的矮胖子。 就如一只纯洁无瑕的小白兔掉入凶猛邪恶的狼群堆里。 “这不是白老板一千万买的小玩具吗,哈哈哈……”恶心粗鲁的声音从江惟的耳边传来。 矮胖子看着江惟因窒息憋红的脑袋,松开后按住额头压在地上,欺身上去舌头恶心的舔着江惟的脸颊。 江惟挣扎扭动着,好恶心的触感,浑身颤抖,救命——谁来救我——。 “这小玩具真像那吕老板的爱宠啊,叫薛什么来着。”扯开江惟身上的外套,像是开膛破肚鲜美的鱼一样,露出白嫩的*。 江惟啜泣着,白雪的*暴露在空气中汗毛竖起。 “老板……这白老板的人我们碰……”矮胖子身边的人,看着老板的举动有些害怕的提醒。 ‘啪’那人被矮胖子扇了一耳光,倒在地上。 “我用你警告?”放肆作呕的声音。 脱下裤子,丑陋粗大的昂扬在江惟白皙的脸庞上摩擦着,脸庞上炙热的粗感,令江惟恶心的干呕着,腰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垂在江惟的眼前。 江惟瞪着眼前粗鲁散发着异味的器官,脸色泛白。 矮胖子揉捏着江惟胸前可爱的红豆,粉嫩的颜色不满意后用指甲掐了掐那粉嫩的红豆,看到深红色红肿后才满意的笑了。 江惟昏沉沉的胸前令人窒息的疼痛,恨不得他立刻死去,也不想经受如此羞辱,如果……他不任性逃开ben就好了……悔恨充满心头。 矮胖子得意的笑了笑,伸进江惟的裤内粗鲁的揉捏着,看着江惟面色潮红微张红唇的样子有些忍不住的扒开江惟的裤子。 粉红色的花瓣暴露在空气中,矮胖子情不自禁凑上去舔舐着。 江惟欲哭无泪的强忍着什么,握紧拳头咬着红唇。 矮胖子瞧着被他口水弄得*的花瓣,猛地要挺身探入,嘴里还蔑视嘟囔着:“白墨算什么东西。” “白老板怎么能算东西?”嬉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矮胖子恼怒哪家小鬼没有眼力,打扰他的好事——猛地回头看到白墨的手下双手环胸的朝他笑着,被□迷晕的头脑刹那间清醒,额头上泛出一滴滴米粒大的冷汗,昂扬的器官瞬间瘫软垂着。 ben歪着头看着矮胖子肠肥脑满凶相毕露的样子,扯起啜泣颤抖的江惟,把江惟的衣服套好,揽在怀里保护。 瞪着眼前的人嘴角挂出一抹冷笑:“谁特么准你动他?” 矮胖子恐惧的跪在地上,磕巴道:“怎……怎敢,我是一时糊涂……”不停磕头求饶,身边的手下见老板跪地也纷纷跪在地上。 趴在地上的‘宠物’嘤咛一下,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继续睡觉—— ben用力抬脚上去,粗糙的鞋底磨蹭面上那团肥肉,划破面颊鲜血染湿鞋底。 若此屈辱的矮胖子不敢吭声,周围的手下也都齐刷刷的跪在地上默不作声。 ben笑了笑朝远方烤肉摊吼道:“我这里有肉,白送……”看着跪在地上不停求饶的众人,从腰间拿出漆黑的手枪对准头颅,倏地,血流成河。 邻桌玩乐的人仿佛没有瞧见这一场血腥的场面,有说有笑的吃着菜肴。 ben捂住江惟的眼睛带他缓缓离开,他向来心狠斩草除根,绝不给死灰复燃的机会。 惊魂未定的江惟,额头上温热手掌温暖了冰冷的血液,血液蔓延到心底,心底萌发一颗朦胧的情愫嫩芽。 与此同时,白墨找到了顾暮—— “结婚?”清冷的声音问道。 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顾暮身着订婚礼服听闻其言笑了:“我这身衣服可以作为回答。”抬起手抚摸着白墨柔软的黑发。 白墨沉默了许久,半响后幽暗的眸子认真看着顾暮优雅的样子道:“那,我们只是兄弟而已?” 顾暮抽回手,想也没想的否认:“我没有你这种弟弟。” 白墨有些激动的扯住顾暮的领带后又缓缓松开,深蓝色的领带从白皙修长的手指尖滑落,似乎全身的力气都一缕缕耗尽。 那眼神幽深如水,仿佛能渗入人心,白墨略疲惫轻声低喃道:“原来我们只是陌生人,只是我想得太多。”声音里有着一缕缕失望与萧凉。 顾暮张着嘴,想要解释,却被白墨打断。 “告辞……”话落清癯的身子被关闭的门遮掩住。 仪态万方微笑执着的望着白墨离去的方向,轻声道:“我喜欢你。”可惜……他们无法在一起生活一辈子。 顾暮低哑的笑声格外的凄凉,白墨,终究不能为他抛弃自尊与骄傲,而他终究也不能为白墨抛弃一切,人生就这样相交而错—— 10第十章 糖葫芦 白墨沉默的站在屋外,幽深的眸底充满迷惘的望着那轻薄的门。 面无表情身体不由自主的挺立在门前不肯挪开,如同和当年初次见到顾暮时那副执着而又骄傲的样子。 时光稍纵即逝。 年少轻狂的棱角也被时光打磨光滑。 若是当年的白墨一定是笑容放肆的直白问顾暮,喜不喜欢他,可如今的白墨有些怯懦又有些冷静。 ‘啪’身后一个人,突如其来笑嘻嘻的挂在白墨的身上,打断了白墨惆怅的深思。 白墨淡然的脸庞上,嘴角还是轻微的抽搐下,扯□后像树袋熊挂在他身后的青年,瞧着青年撒娇的笑靥沉重的叹了口气。 悠然的目光看着抓着青年衣角啜泣的人,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射向ben:“怎么回事?” 看着少年脖子上泛着青紫的印记,脸颊上也有着一条条指痕,眼眶泛红,哽咽着啜泣可怜极了,这幅模样激起白墨突如其来泛滥同情心,如平静的湖面惊起地涟漪。 心里同时蔓延一股失望,江惟不应该是如此软弱的人啊,应该如那孩子一样……骄傲放肆如当初的他般,白墨眼神暗了暗。 ben脸色也变得不大好看,低声别扭道:“白哥,这里说话不太方便,我们回去……?”好丢人,明明要保护那白痴的,结果却让他受伤了…… 白墨疼惜的摸了摸江惟的脸庞,江惟眨巴眨巴眼睛心神不宁的掉着眼泪。 看着少年恐惧不安的样子,白墨揪成一团忘记了顾暮的订婚也忘记了迷惘的一切。 在车上白墨因伤神疲惫,一路沉默不语。 江惟则是乖乖的坐在白墨身边,瞧着ben不算宽阔的背影脸上泛起潮红,刚刚这个人救了他…… 车内异常寂静的气氛让开车的ben胆战心惊,差点出了几次小交通事故后,终于驾驶着车缓缓到达白墨的宅子。 刚一进门,刘管家就迎上来,连忙把白墨身上沾了尘土的外套脱掉,换上柔软舒适的衣物,看着白墨疲乏无力的样子,拿出早已备好多时的温热毛巾,轻柔的擦了擦白墨冰冷的脸颊,小心翼翼的动作生怕弄伤如陶瓷般精致的肌肤,若是白墨不说,谁会想到白墨已经三十出头了。 白墨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柔软的按摩枕,享受着刘管家轻柔的伺候,似乎昏昏欲睡问道:“刚才怎么回事。” “白哥,是我失职,不过欺辱江惟的杂碎我清理干净了,我明日去领罚。” 白墨沉默着,默认了ben领罚的举动,挥手召唤江惟坐在他身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江惟胸口妖冶的纹路,看着红肿带有血丝的红豆,蹙眉有些不满,唇贴在江惟的额头上。 ben正在无所事事的发着呆,并没有看到这幅缠绵的场景。 打开电视,新闻台上主持人身后的背景是一片浩瀚的大海,身后是爆炸后破裂的残渣。 “城郊游艇自燃爆炸,死亡人数目前警方并不确定……”主持人滔滔不绝的汇报着现场直播的状况。 白墨看到这个消息,垂着眼睛,把电视关了,表情冷淡不知在思忖什么。 ben瞪着眼前脸色泛红的江惟,有些奇怪,他又没有掐他脸,怎么会红的这么厉害。 白墨过了许久懒洋洋的直起身子对一旁的刘管家道:“我乏了,就把我屋对面空闲的房间收拾干净给江惟住,请刘医师治疗下他的伤。” 刘管家暗暗这个陌生的名字,有些不确定的问白墨:“那可是您未来的未婚妻房间,这不太妥当吧。” “我何时给你权利质疑我?”白墨冰冷不满的声音,墨色的眸子瞧着刘管家像似瞧着古墓中死人般的眼神,仿佛她已经是死人。 “对不起,少爷,我这就收拾屋子去。” ben在一旁瞪大双眼,白哥?居然把未婚妻的房间给这个白痴住?心里浮出一缕缕酸意,却不知针对谁。 江惟有些不可置信,看着ben瞪着他的眼神,心里有些难过,他果然是喜欢白墨主子的,一缕缕失落伤心。 “白哥……” “我下的命令。”白墨强势截断了ben劝阻的话语,缓缓又道:“入浴后在去收拾……”一句无厘头的话语,刘管家却心领神会,这是她每日的工作的一部分。 伺候白墨泡药浴与按摩穴位。 白墨不理会ben抬起手示意刘管家。 刘管家温柔的搀扶着白墨进入浴室,蜕去白墨的外衣,露出赤.裸的身子,身为女性的她并无羞涩与不自在,早已习以为常。 洁白的池子内缓缓注入药酒,氤氲的蒸汽如仙境般的浮云缓缓飘升。 薄荷清香的药酒味道在浴室内弥漫,虽说是浴室,但是与普通人家会去的游泳馆毫无差别。 白墨浸泡在炙热的药浴内,享受着刘管家的按摩头部。 一整天的疲惫与难受在刘管家灵活的手指下消失无踪,白墨有些昏昏欲睡,额头上干毛巾被额头上冒出的汗水浸湿。 刘管家的手指渐渐往下,按摩颈部的穴位,白墨僵硬的脖子似乎柔软了许多。 白墨张开红润的双唇,吐出温热的氤氲的气体,年纪大了,年轻时的肆意妄为老的时候全部偿还,在年少的时候若是有人和白墨说日后要靠药浴来养身,一定会被白墨嗤之以鼻,如今每日心神不安,身体就疲倦的难以忍受,若不是靠药浴来缓痛感,怕是入睡都困难。 刘管家的力度正好,不轻不重弄得白墨舒服眯着眼睛望着影影绰绰的水下。 白墨缓缓问道:“你服侍我多久了?” 刘管家一边按摩一边小心翼翼的回答着:“少爷,不多不少十五年整。” “刘婶还在世的时候,你才五岁就一直在我身边呆着。” “是啊,那时我还小跟在妈妈身边闹了不少笑话。” “这么久了,总有点情意,你若是做错了事我也不忍伤你。” 刘管家手脚有些僵硬,嘴角僵了僵,不自在的说道:“怎么会……” 这一切反常的神情与动作全印入白墨幽暗的眸中,但白墨只是莞尔一笑沉默着。 刘管家有些紧张的按摩完全身后,扶着白墨站起身来,在白墨的身上涂抹一层咖啡色的稀有药材。 咖啡色的药材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的丑陋,刘管家仔细的划圈推揉待吸收后,才缓缓冲洗掉。 把全身无力的白墨缓缓扶起,换上洁白的浴袍,送入床上入睡后,才静悄悄的离开安排收拾屋子,怕惊扰道白墨。 白墨阖上眼眸,酝酿睡意,脑海里总是翻腾着一些古老的记忆。 柔软的大床上隆起的山丘,翻来覆去的折腾,白墨掀开被子,赤.裸的玉足踏在温暖的地毯上,垂着眼睛心神不宁的走来走去。 明明身体疲惫,但却睡不着,白墨目光清澈的望着卧室内一幅装裱豪华却丑陋无比的画作,倏地摘下那相框,丢在偏僻的墙角。 白墨叹了口气,墨色的眸里充满疲倦弥漫血丝,脸色泛白,负手而立站在窗前,看着皎洁的月色愈加心烦。 去看看今日买回来的少年吧,白墨无奈的想道。 无声缓缓的朝对面的房间走去,轻轻的关上门。 坐在江惟的床边,看着江惟在梦中不停颤抖脸色煞白脆弱的样子,纤细的脖子上缠着包裹治疗的纱布,白墨仿佛透过这张脸看到了一位为了见到他,故意让身体生病的孩子。 心底躁动心神不宁瞬间平息,精神放松,紧绷的身体疲惫袭来,白墨掀开江惟的被子,躺进去抱住江惟颤抖的身子。 温热的身体熟练的钻进了白墨的怀里,磨蹭了几下后安静下来。 江惟在不停的颤抖后回归平静,睫毛不停的扇动后缓缓睁开眼睛,眸里还弥漫着惨然的水雾与迷茫,瞳孔内无焦距。 白墨看着近在咫尺的脆弱的脸颊,清冷的声音缓缓道:“为何哭泣?” 江惟清醒后被突然出现的白墨吓了一跳,差点掉下地,却被白墨轻轻的抓住后,支支吾吾喃喃的说道:“主子,我梦到,阿爹给我做糖葫芦。” 白墨蹙眉对于江惟的称呼不满意,纠正道:“叫我大叔,糖葫芦明天去街上给你买。” 白墨搞不懂,那酸涩低贱的食物有什么好吃的,而且还不卫生。 江惟可怜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为难:“主子,这……不好吧。” “我是主子,命令你不从?”清冷严肃的声音。 江惟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滴滴滑落,染湿柔软的被子,哽咽惨兮兮道:“大叔,阿爹的糖葫芦和街上是不一样的。”乖乖喊道白墨命令的称呼。 白墨擦掉江惟眼底一颗颗冒出滚热的泪珠,为难的想着都是糖葫芦有何区别?但是看着江惟伤心的样子,他也不忍心不完成江惟这一条简单的心愿。 “我明天给你做。” 江惟惊讶的眨巴眨巴眼睛,眼里倏地停止,不可置信道:“大叔,还会做糖葫芦。” 11第十一章 生意 白墨笑而不语,瞧着江惟因啜泣脸颊红彤彤的样子,幽暗的眸子愈发深邃,用手轻轻的扯着江惟单薄柔滑的睡衣,睡衣变得松松垮垮后白墨脸颊贴在江惟的胸口,缓缓厮磨着,情不自禁浑身有些燥热,贴上去在江惟的额头上印上属于他的痕迹。 江惟乖巧的任由白墨摆布,偶尔嘤咛呻.吟几次。 白墨面无表情伸出舌尖探入江惟的唇内纠缠翻滚着,相濡以沫。 江惟白皙的脸庞上朵朵红晕浮在颊间,就连耳朵也可爱的通红,白墨胀的高高炙热的器官,在江惟细腻的腿间摩擦着。 江惟羞涩坐起身来,无半分忸怩的低下头,用嘴叼出炙热的昂扬,含进嘴里温柔的伺候着。 这是在拍卖场必学的教程,如何服侍主子与伺候主子。 白墨半眯着眼睛,蹙眉欢愉的呻。吟,享受着江惟有技巧的服侍,不久白墨就泻出粘稠的液体,刚刚□过的白墨浑身软绵绵的喘着气,墨色的眸内弥漫水雾,眼角湿漉漉的格外诱人。 江惟瞧着瓷娃娃般的白墨,有些看呆了着了迷般,手指情不自禁的抚摸在白墨的身后,就将要触碰道那诱人花朵的时刻,手腕传来剧烈的疼痛。 白墨面无表情死死的盯着江惟,神色冷淡疏离,温柔的白墨在那一刻消失无踪却而代之则是冷酷无情。 “你准备做什么?”清冷的声音如冰雹般震入江惟心头。 江惟手脚无措吞下浓浊的液体,懦懦道:“大叔,不是受吗?”欺身抱住僵硬的白墨又道:“不要抛弃我,我会学习当一个好攻的。” 白墨嘴角僵硬,幽深的眸底浮出一抹尴尬:“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受?”躺在江惟怀里,心里复杂极了,奇怪的问道。 “大叔给我的感觉。” 白墨背对江惟一言不发,趴在床上盖好被子,阖眼睡觉,被江惟这么一闹连兴致也没了,他感觉很受?怎么可能—— 江惟看着冷冰冰的后背,眼眸里有些迷惘,呆呆的往白墨被窝里钻着,白墨阻止几次江惟后,看着江惟可怜的眸子心一软,掀起一个小角。 这死皮赖脸的性子倒入薛洛一样,叹了口气。“进来吧。”白墨无可奈何的说道。 江惟钻入,抱着白墨的肩膀,不敢说话,怕惹道白墨。 “明日你随着管家去办入学手续。” “大叔?” “住宿学校,缺钱了告诉管家就好。” “大叔别抛弃我……”江惟死死的抱着白墨的腰,滚烫的泪水染湿了白墨背后的衣裳。 白墨翻过身,揽住江惟的腰直白的说道“我花一千万买你,不是让你当男宠,而是让你成长后为我谋取利益。” 江惟眼神有些落寞,不仅不能服侍主人,也将看不到他了,江惟并没有拒绝,因为宠物是没有资格拒绝的。 “主子,我知道了。”江惟喃喃道。 这一次白墨第一次并没有纠正江惟的称呼。 在这沉重的气氛中,江惟聆听着白墨平缓的呼吸声,疲乏的两人缓缓的进入的梦想。 清晨和煦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倾泻而入,睁开眼眸,懒洋洋的看着近在咫尺还沉浸在梦想内的少年,温热的呼吸扑在白墨脸上酥酥麻麻的,直起身子拿起柜子上的电话,通知管家把ben叫来。 不大会功夫,ben呵欠连天衣衫不整的走进来,玩世不恭的样子见到白墨后乖乖站好,问道:“白哥,有什么吩咐呃?” 白墨一本正经严肃问道:“你会做糖葫芦吗?”身边躺着迷迷糊糊趴在白墨身旁的江惟,嘤咛一下往白墨怀里钻去,白墨有些僵硬。 在那一瞬间ben脑海里想到了很多关于糖葫芦的机密事件。 “这……这”ben哼哼唧唧半天,琢磨了许久,才下定决心道:“我会。”其实他根本不会,但是为了避免白墨对他的能力失望……只能说出了谎言,不过,对于江惟和白墨清晨在一张床上亲密的举动,ben有些惊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想道‘白哥动作太快了也,一晚上就吃抹干净了?’心里弥漫酸意。 白墨蹙着眉漆黑如墨般的眸底浮出一抹忧愁,像是为什么事烦忧似的和ben道:“我和江惟说过,我会做糖葫芦,今天要做好的。” 看着白墨为难的样子,ben立刻说:“我去做”看着白墨又要缓缓开口,ben急忙又说:“和那白痴是您做的。” ben口中的白痴江惟悠悠的醒来,在白墨怀里蹭着,睁开眼睛有些委屈的说道:“大叔,我饿了。” 白墨听到江惟委屈的声音,瞧ben望去,眼中的意思分明是你还不快去叫管家开席。 ben不满的小声嘟囔一句:“白痴,一天就知道吃。”不过对白墨的眼神意领神会极了,苦着脸跑前跑后的帮管家一起伺候那白痴。 ben怨念的瞪着在凳子上享受着佣人服侍与白墨温柔喂食的江惟,餐桌上鲜美的鱼汤香气朝着他鼻尖飘来,弥漫在空气中香醇之气勾起的食欲,肚子咕噜咕噜因吵闹的叫着,而他却只能忍着饥饿在旁边眼巴巴的瞅着江惟喝汤,这不公平啊。 江惟羞怯的小口喝着白墨喂食的汤,白墨修长明洁的指节上夹着纯银的汤匙,汤匙内洁白的汤汁在灯光下格外诱人,引得ben又一波咕噜声响起。 江惟脸红心跳的偷窥着ben瞧他望去忽闪忽闪的眼睛,享受着白墨温柔的服侍,浑身感觉轻飘飘的,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如此幸福过。 声音软糯糯的道“大叔,好厉害……做糖葫芦么?” 对于江惟的提问白墨莞尔一笑目光清澈望向不远处的ben。 ‘白哥当然不会做糖葫芦,从小连糖葫芦都没有吃过,怎么做啊’ben叹了口气想道,阴霾的心情笼罩心头,整个人颓然,但是对于白墨目光清澈的眼光ben抖了抖,开口:“白哥当然会做糖葫芦,做的那是天下第一好吃。”狗腿的讨好朝白墨笑道。 ben扁着嘴格外的郁闷,本以为会是什么机密事件,结果居然只是那个白痴想吃糖葫芦而已。 白墨满意对ben说:“吃饭吧”拿起自己的银匙,有条不紊细细品尝鱼汤鲜美的滋味,汤旁边配上一碗散发浓浓香气的白饭,引人深深的不可自拔沉醉在这香气中。 只是简单的家常小菜,但在江惟的眼里似乎并不是这样,鱼汤被喝的一干二净,连香米也被吃的所剩无几,连续盛了好几碗,直到肚子鼓鼓的装不下任何东西。 ben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饿了一早上,还忙前忙后的伺候江惟,若是现在桌上是装在盘内的菜肴,此刻ben与江惟要大打出手争抢了。 管家见白墨把汤匙一放,整个人靠在椅上闭目养神。 轻声召唤门外的几人过来,几位身穿黑制服的男人站的笔直,如同背景般不言不语沉默的站在白墨身后。 白墨闭着眼缓缓开口:“管家你带江惟今天入学,我去和李老板谈生意。”后一句话明显是对眼巴巴瞅着白墨的ben说的。 白墨安然的由管家服侍下穿上外衣缓缓出门,身后几名不言不语的男人默默随着白墨前行。 乘车很快就到了李老板所指定酒店的门口,对于李老板嘴里所谓的礼物,白墨有些嗤之以鼻不外乎是风流一夜,走进酒店推开包房门,李老板坐在椅子上享受着身旁女人的按摩。 见白墨进来热情亲切说:“白老弟,最近如何。” 白墨清冷的说道:“先谈生意吧,你这批料怎么成本价突然提升。”身后的男人抽出椅子,白墨安然坐下。 “白老弟,现在这种纯料太少了,不然我也不能卖的如此贵啊。”李老板冤枉极了,苦不堪言道。 “百分之七十,我就买入。” “这……好吧。”李老板咬了咬牙缓缓又道“白老弟,我这可是看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才会忍痛割血。” 白墨温柔恬静的笑了笑,轻声说道:“我知道。” 李老板得知白墨喜好男孩,特地今日寻到几位绝好的美少年,挥了挥手:“你们几个去伺候白老弟,若是服侍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被李老板指定的少年,看白墨如此相貌堂堂早就倾心已久,乖巧柔顺的给指引房间。 白墨心想好久也没有发泄*了,昨晚的兴致也被江惟呆呆的搅黄了,也没有推脱只是朝李老板笑了笑,随着几位清纯乖顺的少年走出了房门。 房间就在包房的对面,白墨进入房后,身后几名男人知趣的笔直站在门前等待着。 白墨刚刚进入房间,就被热情清纯少年扶在沙发上,清纯少年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杯橙汁,眨了眨小鹿般纯洁的眼眸,乖顺道:“老板渴了吧,先润润喉……” 白墨嗓子确实有些干干的,拿起清纯少年手里的被一饮而尽。 清纯少年身旁阳光帅气的少年眨巴眨巴眼睛道:“小迪,快让老板去清洗一下,我们也要去清洗后才能服侍老板。” 白墨心里有些厌倦,但还是起身进入浴室清理身体,殊不知在氤氲的蒸汽下,头越来越迷糊,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下坠着。 就在终于要掉落在地面的时刻,白墨被人勾起,有些迷惘的朝那人望去,缓缓道:“江惟,你怎么来了。” 12第十二章 眩晕 揽着白墨身子的人,听见白墨嘴里念念不忘的名字,神色刹那间变得有些阴骘。 白墨幽暗的眸里有些迷惘,向来胆小软弱的江惟怎么突然会变得如此强势,就如同……嘶,白墨轻吸一口气,一想到那个名字头痛如刀割。 那人粗暴地的把白墨丢进浴缸内,毫无防备的白墨被突如其来的水流,呛住咳嗽不止,眼角有些泛红,眼眸湿漉漉难过的半眯着。 还没等白墨缓过劲来,那人死死掐住白墨的脖子,渐渐加重力度,看着白墨无力挣扎脸色泛红的样子,阴冷愉悦的笑了。 白墨四肢拼命挥舞着想要逃脱这窒息的痛苦,却无法减轻,头越来越昏沉,白墨认命的闭上眼睛不再挣扎。 那人见白墨实在承受不住这窒息之苦,才缓缓松开桎梏白墨颈间修长的双手,温热的脸庞在白墨的脸颊上厮磨着,瞧着白墨颈上因他所留下青紫的印痕,爱怜的用舌尖舔舐着。 白墨刚刚缓解窒息的痛苦,大口的喘着气,颈间温热的舔舐,让白墨敏感的浑身颤抖。 “果然,不该放大叔自由。”那人低声喃喃道。 扯出浴缸内软绵绵的白墨,横抱粗鲁的扔在床上,任由他潮湿的趴在床上难过呻.吟着。 对于周围的一起事物,白墨都毫无感觉,像是笼罩着一团薄薄的雾般,若强行努力看清,头则会嗡嗡眩晕。 白墨蹙着眉,无焦距的瞳孔努力的想看清压在他身上那人的模样,却无能为力,强忍着眩晕依稀辨出那人的轮廓。 “江惟是你么?”白墨难过的呻.吟。 脑海里一团混沌,他怎么会突然如此疲乏,一饮而尽的橙汁,随后而袭来的疲倦与晕眩,若是平常他早已推算的一清二楚,但此刻的他…… 死死的咬住下唇,因疼痛眼前的人变得清晰许多,眸子紧紧盯着坐在他身上的那人,那人有着与江惟同样的外貌,却比江惟常常羞红的脸颊上多出一抹不契合的邪佞。 张开嘴不可置信道:“薛洛?” 身上那人像是没有听到白墨的话语,低头在白墨的颈上吸吮舔舐着,温热的舌尖缓缓滑过敏感的颈间,听着白墨阵阵呻.吟,琥珀色的眸中一抹兴奋浮出。 那人缓缓了句话:“大叔” 白墨颤抖感受到伴随着话语,温热的气息一点点钻入他的耳朵里,颈上潮湿暖洋洋的,他颤抖着,沉沉的疲倦让他无法抵抗,坠入黑暗的他却格外对外界的抚摸格外敏感。 那人微微一笑,摸着手里白墨炙热的铁棍,看着白墨泛红的脸颊,手熟练的动作使沉睡的昂扬缓缓苏醒。 因药物浑身敏感度提高多倍的白墨,对这种刺激无法抗拒,快感猛地袭来,他像是火炉内的柴火般炽热焦躁,不够……他想要更多……无意识的用身下的被褥摩擦身子。 就在濒临最高峰的时刻,从昂扬传来尖锐的疼痛,他弓起身子低泣着,猛地张开泛红的双眼迷惘的瞧着残忍的那人。 那人瞧着软软的昂扬,心疼的用舌尖舔了舔,琥珀色的眸子瞧着白墨也是一抹讨好的神色,又一次的爱抚,待昂扬再一次达到高峰,骤然有一次强行让它沉睡。 在一次次残忍过后,白墨头上浮出滴滴冷汗,那人用衣袖擦干白墨头上的汗珠,悦耳的声音在白墨的耳边响起:“大叔,你还敢勾人吗?”愉悦的话语里有着一抹阴森。 白墨头疼的厉害,耳边有着苍蝇似的嗡嗡叫声,令他厌烦极了,无意识的摇晃脑袋想要摆脱这声音。 那人却因白墨无意识的举动,脸色有些微微的发红,心疼的给他们盖上被子,白墨在没有挑逗与躁动中终于缓缓进入了梦乡。 白墨睡足了觉悠悠醒来的时刻,怀里抱着一位赤.裸艳丽的少年,少年的身子紧贴着白墨赤.裸的身子,白墨有些迷乱了,难道刚才的经历全部都是与少年缠绵后的春.色旖旎的梦境? 白墨抽身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浑身酸疼,意料之外的是浑身感觉舒畅极了,神清气爽的感觉大大降低了白墨的警惕性,穿上衣物,熟练的系着领带,走到茶几钱,原本放有残余橙汁的杯子却已经消失不见。 躺在沙发上的少年瞧白墨走出来直奔茶几,恭敬的问道:“老板,您要找什么?我能帮到您忙么?” “昨日放在这的果汁杯呢?”白墨眼眸静静盯着少年的神色,想查看出端倪。 少年微微一笑道:“每日的清洁大婶们,都把杯子收走统一清洗消毒。”另白墨失望了,他并没有在这位少年察觉到心虚恐慌的神色。 白墨莞尔一笑沉默着,挽起袖子,看眼手表上的时间,清晨出来的他,此刻天色已经黑漆漆了,推开门,门外站了一天的保镖们完全看不出疲惫,见到白墨出来都整齐的鞠个躬。 “我房间可进去人?”白墨安然道。 “老板您的房间内没有人出入。” 听到这话白墨的疑虑已经彻底消失,刹那间也觉得太过于可笑,死去的青年怎么会突然复活,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修长的手指支撑着头额,和那名少女在一起的记忆,仿佛被抽出去似的。 身旁的保镖轻声询问道:“主子,现在回宅子么?” 白墨轻轻的点头,与他们乘坐电梯下楼,坐在车内,思绪之间转眼已经回到家了。 明亮的月光洒在花园间,娇艳的花朵在夜晚也争相开放,在月光照耀下格外动人,白墨闻着清香的花香,对着这美丽的场景早已习以为常。 穿过花园长廊推开门。 扑面而来的焦糖香气,可证明ben失败了多少次,仆人忙碌的身影,还有鸡飞狗跳的声音。 白墨蹙眉由仆人们脱下外衣,不远处传来ben兴奋的声音:“终于做好了!” ben浑身沾满脆生生的麦芽糖一路小跑外加小跳的奔过来。 手里拿着托盘里面盛着几支晶莹剔透诱人的糖葫芦,散发着红润的光芒,见白墨坐在沙发上一脸的递给白墨一支,白墨为难地看着手里的糖葫芦。 轻轻咬了一口脆脆的糖衣,看着ben期待的小眼神,轻声的说道:“还不错。” “江惟回来了吗?给他送去。” “回来了,但是我怕他发现是我做的糖葫芦,我就让管家带他去整理学校宿舍了……我现在打电话让他们回来。” “嗯……回来你交给他。”白墨身上散发浓郁的男士香水味,神清气爽的样子也让ben呆了一呆。 白墨扯着黏腻的衬衫直接走入浴室,脱掉衣物,趴在浴缸里享受着舒服的药浴,半响后,他直起了身,白皙的背暴露在空气中,殊不知优美的肌肉线条旁印着一枚诱人的吻痕,但那形状似乎不会是一个女人留下的印记。 由佣人服侍下白墨换好了衣物,走出来的时候,迎面江惟脸蛋红扑扑道:“大叔,你做的糖葫芦好好吃。” “……”白墨沉默着没有说话,有些莫名的心烦。 江惟见白墨冷淡的样子:“大叔,我上学后每天都会给您打电话,别嫌我烦……”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是轻声啜泣。 白墨不知怎么回事,也许是今日过于真实的梦境,他突如其来对江惟的脸蛋也有些厌烦,看着可怜兮兮的江惟心中却没有一丝怜爱,敷衍似的用手在江惟头上摸了摸。 “大叔,我明天入学,今晚就要回宿舍住了,管家姐姐宿舍帮我弄好了。”江惟红着眼眶,有些不舍的道。 白墨思忖一下,迟到不很经常的事?见江惟如此坚决的态度,冷冷道:“随你。” 江惟羞涩的踮起脚尖,想要亲吻白墨,却被白墨冷静的推开。 “我很累了。”白墨清冷的说道。 白墨冷冷的声音钻入江惟的耳里,那冰冷的话语蔓延全身江惟感觉浑身仿佛被冻僵了,眼巴巴的瞧着白墨瞳里流露出明显的不舍,有很多话想说,却怯懦的不敢言语。 刘管家远远的穿着高跟鞋,叮叮当当的走过来提着一箱江惟的衣物,对白墨恭敬的说道:“少爷,我们走了。” 白墨揉了揉有些僵硬的手腕,轻点一下头,随后居然撂下江惟和管家自顾自的回屋了。 刘管家有些诧异,少爷这样的态度很反常,看来江惟受宠的日子也不长了。 管家有些怜悯的朝还在恋恋不舍看着白墨背影的江惟道:“该走了。” 江惟终于回过头来,眸里一抹阴狠的快速掠过,单纯怯懦的样子倏然消失却而代之的是令人恐惧扭曲的笑容,嘴角愉悦的弧度与薛洛的样子却极为相似。 蔑视的对刘管家道:“走吧……”双手插在兜里,弓着身子朝外走去。 管家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但并没有丝毫惊讶……,主子找的替身未免和他太相同,若不是身高的差距简直可以以假乱真,指尖发颤的提着行李箱跟在江惟身后。 “小心点……要是被人发现,主子计划可全毁了。”管家紧张的跟在江惟后面提醒着。 “切……” 作者有话要说:————————————————————————————————— =v=亲爱的们,戳下文案上的小按钮吧!让叔成为乃们的人!!【捂脸】 ————————————————————————————————— 【揪尾巴】思绪一天,决定还是先暴露出个秘密吧,因为后面还会有很多秘密……都放在后面来说,会比较杂乱。 ————————————————————————————————— 13第十三章 生病 白墨坐在温暖的书房内查看着公司近期状况,温和的暖风吹拂着他的背,仔细瞧过发觉并无漏洞,面无表情的拿起镀金高雅的钢笔,签上自己的专属签名,流畅优美的字迹如同白墨的人一般,缓缓阖上硬硬的文件夹。 门轻轻地被推开。 “送他到宿舍了?”白墨嘴角扯出个难看的弧度。 管家上前替白墨披上外衣说:“是的,少爷。”瞧到桌上的文件,管家眸里有抹异样的神色。 白墨瞧到管家的神色,指着桌上的文件似笑非笑的问道:“你很想看文件?”水一般清澈平和的声音隐藏着一丝威胁警告。 呆愣愣望着文件发呆不知思绪什么的管家,听到白墨的问话突然被惊醒般:“不是的,少爷……”管家急忙谨慎的回答,但言语中依旧有些不自然和语无伦次。 白墨默默深吸一口气说:“下去吧。” “少爷,那今日的药浴……” “泡过了。” 管家听到白墨说道已经自行泡好后才放心的离去,留下白墨一个人深思许久,半响后,白墨才缓缓起身把文件整齐的摆放入保险柜内,确认锁上后关上了门回到了卧室。 脱□上厚重的衣物,换上轻薄的睡衣,钻入轻飘飘的被子内,也许是白天睡了一整天的缘故,白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没睡好觉,清晨打着呵欠起床。 刚起床穿着拖鞋迷迷糊糊往浴室走去,就听到床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的声音,白墨拿起手机,手心感到阵阵发麻接起电话,刚一接通对面就传来少年有些羞涩软软的声音:“大叔,你睡醒了啊。” “恩。”白墨应了声后无奈的想道,就算没睡醒也被你吵醒了。 “大叔大叔,我好想你阿,你是不是忘记我了。”少年紧张的问道。 “恩。”敷衍的回答。 “大叔,大叔,大叔,你忘记我啦……”少年啜泣的声音。 “没有。”依旧敷衍的回答。 “大叔大叔,我在这里认识了好多人。”少年兴奋的说道。 “嗯。” 电话那面突然有人大大咧咧的喊着少年,少年有些急忙的跟白墨说:“大叔,我要上课去了,中午我再给你打电话。” 白墨莫名其妙的放下手机,对于江惟突然挂断的电话毫不在意,江惟进到新的世界,认识新的人也是正常的,打了个呵欠走入浴室洗漱后,坐在桌前吃着早餐,享受过美味的早餐后,捧着热乎乎的牛奶,放在落地窗前的桌子上,氤氲的蒸汽像白茫茫的雾一般缓缓消散,牛奶杯子旁摆放着远程会议能用到的笔记本电脑,垂下眼安然的坐在椅子上,享受和煦的清晨阳光。 白墨喝了温热的牛奶后,熟练的挪动鼠标开始进行这周的公司远程会议。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不知不觉间溜走,白墨终于处理好公司的事物后,桌面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仿佛在跳着舞,白墨被突如其来的响动吓得一惊,拿起来瞧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江惟,强忍着不发火。 “喂?” “大叔,到中午了。” “恩。” “吃午饭了吗?要注意身体啊……” “恩。” “我还没有吃,好饿啊,我一会就要去吃饭去了。” “恩。” “……大叔。” “恩。”终于要结束对话了吗? “我晚上在给你打电话……” 白墨深呼吸,修长的手指轻点击屏幕,默默的用手机把江惟拉入了黑名单,这种平常对话他没有兴趣也没有时间,对于少年这种一日三餐的频率给他打电话,已经给他造成困扰,慢悠悠的穿好防寒衣物后备车出门去与顾暮签早已约定好的合约。 顾氏的办公室内—— “顾老板,真繁忙与我签约都没时间了。” 两位副总背后汗毛竖立,情不自禁的轻抖了一下,见过大风大浪的他们在白墨这种淡然的压迫下,也不免恐惧,面上勉强维持镇定。 “顾老板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对于不能与白老板一起见面深表遗憾,特别嘱咐我们来好好接待白老板。”冷静的声音在末尾有些颤音。 白墨猛地站起身子,椅子与地板摩擦一股刺耳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格外清晰。 白皙修长的手缓缓抬起停在空中。 两位副总立刻伸出手触摸那冰冷的手,另一位副总慢了一拍,握在了另一位副总的手上,两位副总互瞪一眼后,热情的拍着白墨的马屁。 双方看似‘交谈愉悦’的握手正准备离开,两位副总配合默契的在桌上整理重要文件。 白墨默默深吸一口气,一言不发走了出去,毕竟他在恼怒也会分清现在局势,只因顾暮如今冷落他,仿佛以前亲密关系烟消云散这种小事,和这次成交后所赚到的利润不成对比。 清瘦的背影愈来愈远。 白墨忙完出来的时候,天阴沉沉的下起了雨,坐进了门口等待多时的自家车,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拿起车内的药片和矿泉水,服下后,闭着眼睛依靠在松软的垫子上,休息一会身体才感觉舒服很多,一路上白墨透过车窗瞧着街上躲避雨水的人们,思绪放空,发着呆。 前座的司机恭敬道:“少爷,到了。” 氤氲的蒸汽与萧然悲伤的空气混合,耳边充斥着淅沥淅沥的小雨滑落在地的声音。 北风呼呼的刮着,伴随着呜咽风声,白墨裹紧了衣服缓缓从车内出来,身后的保镖们拿出雨伞遮挡白墨不被雨水浸湿,但他们全身湿透顾不上遮掩自己。 坐在白墨宅子门前楼梯上的少年嘴唇颤了颤,冻得有些发青,眸里充满迷茫的望向安然走向他的白墨,浑身瑟瑟发抖柔顺的黑发被雨水淋湿有些惨兮兮的。 白墨看着江惟迷惘的眼神,着迷的被吸引,心底萌发一种想要保护的冲动,情不自禁的走上前。 江惟呆呆的仰头看着白墨面无表情的脸,雨顺势流进眼眶,刺眼的酸痛如剜心般疼痛,泪水混合着雨水滑落脸侧,身体想要站起扑倒白墨的怀里,却被雨水冻得僵硬的如同被人摆弄的木偶,连站都站不起来。 白墨幽暗的眸里有着一抹气愤也带有一缕心疼:“怎么突然回来?”双手抚摸着江惟冰冷的脸颊,少年颤抖不语。 “带进屋……”白墨叹息着道。 身后的保镖们听到白墨的指令急忙上前扶起江惟送进了屋,江惟被白墨脱下了衣物,用浴巾擦干身体顾不上是否干净,江惟就被白墨扶上床,用被子盖上身子取暖休息。 在一旁的管家小心翼翼道:“少爷,林医生五分钟后过来。” 白墨摆了摆手示意管家出去,对脸色惨白浑身无力的江惟冷冷道:“白痴么?雨天在外面不进屋。” 浑身热乎乎软绵绵的江惟啜泣道:“我怕大叔不想见我……” 白墨瞧着江惟一副被人摧残后的可怜样,心一软,连训斥的重话都含在嗓子内无法说出口,默默拿起遥控器调高屋内温度。 门被推开,戴着眼镜满脸皱褶的老人,提着古老的药箱缓缓走向床边,朝坐在床边的白墨点了一下头道:“少爷”。 “林叔,先治好他。”白墨顾不上寒暄,强硬的要求林医生快速治疗江惟。 林医生微笑的查看着江惟的状态,拿出仪器诊断着,现在的年轻人啊,只不过是头疼发热的小毛病就如此焦急。 拿出药箱内的吊瓶随意挂在床边的柜子上,用黄色的皮筋扎住江惟细细的手腕,棉签蘸着酒精在手背上涂抹着,白皙的手背血管青白分明,江惟瞧着冰冷的针头缩了缩头,可怜兮兮的望着白墨,却被白墨冰冷的眼神吓住,再回过头,点滴已经被扎好了。 白墨站起身来帮着林医生整理着医药箱。 “林叔,我送你出去。” “哈哈哈……少爷老头子我还能找到路就别送了,药啊每日吃一片就行了。”语毕,林医生拿着药箱挺直了背迈出去。 白墨望着此刻与上午活蹦乱跳相反的江惟,无奈的承诺道:“我再也不会不接你电话。”白墨低下头用他的额头感受对方的温度,蹙眉感受道对方额头炙热的如正在燃烧的火炉般。 江惟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不吭声的把白墨给他盖的严严实实的被子扯出条缝隙,红着眼眶眼角流出滴滴泪珠眼巴巴的看着白墨。 “是叫我进去吗?”白墨诧异的问道,看着江惟轻轻的点点头,他第一次没有考虑到病菌与疾病,钻入被子内,手臂环抱江惟的细腰。 白墨疲惫的躺在床上,浑身无力,头躺在江惟的颈窝内……却没有感受到今日的江惟似乎变高了很多,因为之前江惟一直在驼着背。 在忙碌一天内的疲乏中白墨居然在不自不觉中沉沉的睡着了,在第二日清醒的时候,江惟已经不在了,只留下了一张可爱的字条,上面写着‘大叔,我走了。’字迹流畅优美,白墨蹙眉,江惟刚刚上学怎么会有如此优秀的字迹。 作者有话要说:平安夜快乐【甩耳朵】 出去狂欢的时候记得多穿点防寒衣物啊~不要生病了!! -3- mua ——————————— 14第十四章 学院 白墨眸底浮出一抹捉摸不透的神色,一只手拿起桌上的纸条另只手摁着打火机的开关,炙热的火苗触碰到脆弱的薄纸后缓缓燃烧,然后像没有发现漏洞般,与往常一样的开始今日的工作,桌上堆积着厚厚的书本。 唉,为什么总有人对权势如此在意费尽心机,白墨默默的想道。 手机嗡嗡的又一次在白墨的兜里震动着,白墨蹙眉轻轻接听了电话。 “大叔大叔,我现在身体好了哦。”电话那面的江惟欢快的说道。 白墨敷衍冷淡的哼了一声,接着看桌面上杂乱的文件,把手机开启扩音放在厚厚的纸上,翻找着帮内这个季度的表单。 “大叔,你在吗?”江惟有些怯懦的小声问道。 白墨蹙眉不耐道:“我正在忙。” “大叔,我想和你……”在多聊点。 “有事情快说。” “那……大叔,你忙吧。”江惟落寞的声音传到白墨的耳边,白墨刚想安慰江惟几句,安慰的话语还没说出口,电话却被对方挂断,只留下嘟嘟的提示音。 ……那日之后,江惟连续几天没有给白墨打电话。 习惯了每日有江惟吵闹的电话,突然间变得安静了,白墨有些惆怅,手心里全是汗珠,攥着触屏手里犹豫很久后才朝江惟拨打过去—— 白墨把手机轻轻的贴在耳边,心里有些忐忑的听着诙谐的彩铃声,有些别扭的想着合适的理由,可是半分钟过后响起的却是冰冷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几日下来都是这样,白墨心底冰冷一片,闭眼倚在沙发上安神。 管家轻轻的推开门:“少爷,今日下午福林楼李老板要在那里请您谈生意,问您有空么?” 白墨冰冷的表情有些松动,福林楼……就在江惟学校的不远,谈完公事还可以去瞧一瞧江惟,白墨思忖了一下后:“替我答应。” 管家笑嘻嘻的嗯,然后出门捧着电话帮白墨答应了这个件事,白墨蹙眉再一次拨打江惟的电话,依旧无人接听,白墨微微一笑,宠物还在闹脾气,等下去学院哄哄顺顺毛就能乖顺消气回到他身边了。 下午三点—— 白墨由司机乘车载到了福林楼门口,建筑是经过精雕细刻充满古色古香,进入门内,传来阵阵宛转悠扬、缠绵细腻的古筝曲,阵阵沁人心脾的茶香四溢,清香弥漫在鼻尖。 屋内空旷,几位身穿旗袍身形窈窕的古风美女认真陶醉的演奏古筝,李老板笑嘻嘻的看着,跪在他脚□穿红色旗袍的少女被他手下弄得娇喘吟吟。 快意爽朗的笑容引得身上赘肉一颤一颤的,带有几分可笑。少女啜泣的瞪着指示手下亵玩她的李老板,眸内充满阴骘的恶意与致命的恨意。 李老板见白墨进来连忙招呼道:“白老弟快快坐下……。”待白墨淡然安稳的坐下后,李老板指甲用力掐着少女雪白的下巴留下深深的痕迹后,见少女痛的忍不住哀嚎,才满意的朝白墨道:“这妞调.教一番作为打发时间的玩具也是不错的,白老弟需要的话就送你了。” 少女听到李老板要把她送人,面色微微喜悦,充满希望的望着白墨面无表情的脸庞。 白墨轻轻的眨了一下,白皙修长的手指优雅的捂住嘴懒洋洋的打个呵欠:“这种脆弱的东西凋谢太快,没兴趣。”白墨轻轻的一句话将还抱有希望的少女打入地狱。 白墨似乎没有瞧见少女眸中的渴望与救赎,漫不经心的回绝了李老板。李老板其实对这个倔强的少女很对胃口,假装大方的他其实心里也没多想把这少女送给白墨,只不过是朋友之间的客套之词,原本他还想若是白墨同意了怎么办,如今见白墨知趣的样子李老板心情好极了。 白墨缓缓喝了小口茶水,咽下后轻咳几声,身后一直跟随的保镖拿出洁白的手帕交给白墨,白墨随意的擦了擦嘴角后丢在了地上。 “白老弟这次的货纯度比上次的高一倍,但价格和上次的价格一样怎么样啊?” “这,我怎么能占李老板的便宜。” “白老弟咱们这么多年的合作关系了,你也帮了我不少忙,这怎么能算是占便宜呢?” “既然李老板这么说,那,成交。” 听到白墨同意这次交易后,李老板朝手下使个眼色,手下快速的将合约和笔递到了李老板的手里,李老板仔细地看了看上面的内容确认无误后,才将桌上的合约和笔推向白墨。 白墨拿起合约大致的扫了眼后缓缓签上了名字,抽出属于他的那份合同轻折几下装进兜里,把另一份重复的合同交给了李老板,这都系只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谁也不能因为对方违反合同去法院起诉,因为这合约本身的内容就是违法的。 “既然签完合约那我就先走了。” “白老弟别这么着急走啊。” 李老板热情的让白墨留在这里享受他前几天买到宠物的服侍。 白墨微微地笑了笑委婉的推脱:“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 李老板见白墨如此坚持,也不好阻拦,白墨站起身临走前望了眼那名旗袍少女,充满恨意的眸里现如今弥漫讨好与屈服,乖巧的用嘴服侍李老板的手下们,白墨心里有些不舒服,他不是佛,没有普度众生的高尚情操,每个人的一生都应该有自己改变,而不是可怜的靠别人的救赎…… 白墨轻轻地叹了口气,默默的走出茶楼,外面的阳光格外耀眼,金色的光芒刺得白墨眸子有些酸疼,拿出手机看了上面的时间,还来得及去见见江惟。 “回去吧。”白墨对跟在他身后的保镖说道,保镖齐声应是,对于保镖来说白墨的话是不能违抗的命令,看着保镖离去的背影白墨揉了揉僵硬的手腕,钻进车内朝坐在前面的司机说道:“去附近的那所学院。” 白墨这么一说司机就明白了,这附近就只有一所欧式风格学院,司机缓缓的启动车子平稳的行驶在路上。 当白墨低调的跑车停在学校门口并不能引起轰动,吩咐司机在这里等他后,缓缓进去,观赏着欧式风格的学校,蹙眉不满道管家为江惟选择了这所简陋的学校。白墨这么想也是有理由的,从小养尊处优的生活在富人阶级,若不是当年白墨眼神不好看上了吕延,活活气死白老爷子,白墨现在还在家每日吃喝玩乐指望着白老爷养家呢,白墨瞧着乱七八糟的路走得心烦意乱加烦躁,看着迎面而来的一位学生。 白墨面无表情地问道:“新生宿舍在哪?” 小麦色的皮肤,健康阳光的脸庞,高而挺鼻梁上梁上挂着一副金边细框文绉绉的眼镜,有些不伦不类,见到白墨朝他问路,被眼镜片所遮掩的眸内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望着白墨的脸颊像是一盘美味的佳肴般舔了舔嘴唇。 那学生瞧着白墨左看右看,白墨强忍着杀死他的*…… 瞧白墨面无表情的样子终于浮出一抹不耐烦的神色,笑嘻嘻道:“我叫邱澈,你是新生吧,我带你去。” 白墨沉默得懒得去纠正,那人瞧白墨不言不语的样子,那人说得更起劲了。 “走这里更快噢。”指着前方的绿茵小路,又道:“这里的学生图快和凉爽都走这条路的。” 白墨和那人并排走着,那人滔滔不绝的和白墨搭话,白墨沉默不语,最后只是低着头走路连看到那人的脸庞都感觉厌倦。 “新生来这里迷路最多了……” “……” “你是哪班的啊?” “……” “喂??”那人停下了脚步,不满道。 “……”白墨奇怪的望着突然停下来的那人。 “呐,你真够闷的。”邱澈一个人自说自话时间久了也很无聊,出言不逊的批评起了白墨。 被人批评很闷的白墨攥了攥拳头,闭眼轻吸一口空气后,暴躁的情绪缓缓的平静,望着路过的那象牙白的水池,里面金红色的金鱼甩了甩漂亮的尾巴,身形优美的在清澈的水池内展示它魅力的身姿,偶尔迸溅出的水滴在阳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 邱澈不死心的继续和白墨说话:“你叫什么名字啊?”慢悠悠的继续和白墨并排朝前走着。 “……” “喂喂,陪我说说话嘛,我给你领路也很辛苦的。”邱澈苦着脸郁闷的说。 白墨终于说了话,冷冷的叙述道:“这条路走过了。”望着又一次看到的水池内,金鱼们亲热地挤在一起吃着鱼饵。 “原来你知道路嘛……嘻嘻。”邱澈笑了笑,瞧着白墨的脸庞,眸里有缕*,伸手想抚摸白墨滑腻的肌肤,却触碰到冰冷的物体,一管漆黑的手枪正对邱澈的头颅……。 邱澈干笑吞了吞口水举起双手:“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假的吧……” “你试下?”白墨面无表情轻声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苦逼啊……本来昨天就写好了,但是现实机油失恋了。 安慰她到半夜也不让我回家,她家电脑还木有宽带。 t^t默默的还勾起我的伤感,从小木有谈过恋爱!!桑不起! —————————————————————————— o(n_n)o~我觉得嗷!用手机看比较能触动我的情绪,用电脑看就找不到感觉了!! 15第十五章 厌恶 丘澈干笑几声:“假的吧……”语调中隐藏着一缕恐惧。 “试一下就知道了。”白墨眯着眼睛似笑非笑道。 丘澈吞了吞口水,他没有想到弱不轻风看起来很好骗的白墨,此刻却能拿着漆黑冰冷的手枪对准他的头颅,本想把白墨骗去树林森处好好缠绵一番,而后拍下诱人的照片用来威胁,这种手段在很多新生身上都用过,从未失败,但这一次却踢到了铁板,处境很危险。 丘澈举起双手,小麦色的脸庞此刻有些泛白,头上冒出滴滴冷汗连背后的衣裳也潮湿了,微风拂过,他浑身打了个冷颤。 “我这就带你去……。”丘澈小心翼翼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手枪道。 白墨轻声淡淡说:“不用麻烦你了。” “呵呵,不麻烦不麻烦怎么会麻烦呢?”丘澈连忙道,身子不经意间朝后退着,生怕白墨一不小心把他的头崩开花。 “……”白墨沉默着,手枪对准朝后缓缓移动的丘澈膝关节,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缓缓扣动扳机。 丘澈瞪着眼睛看着白墨的动作,刹那间连心跳都近乎停滞,身体僵硬着情不自禁闭上眼睛,可是疼痛却没有袭来,丘澈疑问的睁开眼睛。 白墨瞧丘澈紧张的样子莞尔一笑道:“没开保险。” 丘澈大口的喘气,轻颤着身子:“新生宿舍就在前面,我带你过去……” “……”白墨没有说话,默默的把手枪伸进丘澈的外套内。 冰冷的枪身贴在丘澈潮湿的衣衫,用力一顶,丘澈毫无防备踉踉跄跄朝前走着,苦不堪言,心里再也不敢动什么坏心眼。 白墨瞧着丘澈的背影,心里有些不甚愉快,这种学校对于单纯的江惟来讲,不得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思绪间,白墨更加的心疼江惟。 “你认识江惟么?”白墨清冷的问道。 前面的丘澈听到白墨问道江惟的事情,用手背推了推下滑的眼镜:“听说过,但没说话呢。” “他在这过得好么?” “不算太好了,挺累的……”交了那么多女朋友能不累么?丘澈心底冷冷的嘲讽。 白墨心里却想着,这段日子并没有派人跟着江惟,这样是不是害他吃苦了…… 两个人不同思绪不同心情却想着同一个人。 丘澈突然停下脚步,扬起下巴对准前方大楼道:“那里就是新生宿舍。” 白墨顺着丘澈指引的方向望去,由于整个学院是欧式设计风,尖塔式的宿舍周围放着几个纯洁天真光溜溜的天使,手里拿着神圣的水壶朝身下的清澈水池倒去,不停循环连绵不绝。 丘澈见白墨许久没有说话,忍不住又道:“我可以走了么?” “走吧。”白墨轻声冷淡的说完,抽出冰冷的手枪装进裤兜内,见焦急要离开的丘澈此刻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白墨有些奇怪的瞥了眼后,绕过呆愣的丘澈,防备的朝前走去,刚踏出两步,身后的丘澈突如其来喊道:“我喜欢你……” 白墨听到丘澈的话,脚步未停步连头也没懒得回,他压根没把丘澈的表白当回事,小孩子的喜欢常常迅速而又无厘头。 丘澈眼睁睁看着白墨清癯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失落惆怅间扭回头却被人猛的掐住脖子,丘澈瞪着那人困难的说道:“江惟,我和你没有仇吧。” ‘江惟’愉悦的笑了,琥珀色的眸底弥漫阴鸷的恼火。慢条斯理回答着丘澈的问题:“原来没有,刚刚有了。”笑容扭曲缓缓加重双手桎梏的力气。 丘澈脸色通红,血液憋在头上,耳边嗡嗡震动,像是发现什么,嘴一张一合道:“你,你,你不是江惟。”话音刚落,脖上的桎梏缓缓松开。 看着丘澈像条恶心的杂碎虫子捂着胸口撕心裂肺的干呕着,那人蔑视阴冷道:“恭喜答对了,奖励嘛,留你条命。” “你……” “劝你一句,如果你在敢对那人有什么肮脏的幻想,那别怪我……”说完,抽身放肆离去。 丘澈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扬长而去,气的要死却无可奈何…… 而丘澈此刻遭遇的事情,与他分别多时的白墨是毫不知晓的。 白墨进入线条分明的建筑内,角落摆放着洁白的雕塑,穿过空旷的大堂,停在江惟的房间门后,手指刚要轻轻叩门,房内传来屈辱的呻.吟,身子却僵住了,白墨指尖微凉的轻推开门,门没有关闭在白墨的轻推下微微打开条缝隙,缄默的白墨透过这条缝隙望去。 浑身满腔的热血瞬间结冰,床上躺着俩人,骑坐在江惟脆弱的身上的身影,白墨很熟悉,正是很多天没有出现在白墨身边的ben,此刻却强势的掰过江惟不停扭动挣扎的头,瞧那瞳孔里布满遮掩不住的恐惧,得意洋洋的笑着,盯着那有些轻颤的唇,俯身,双唇愈来愈近。 ‘啪’门猛地被白墨忍无可忍的推开。 ‘啪啪’白墨垂着眼睛脸色不大好看的轻拍掌心,轻笑道:“这出戏真是好看。”难受的蹙眉,忍着眩晕燥热,胃里翻滚着,有些忍不住的干呕。 ben见白墨突然进来,全身僵住了,半响后才发现他和江惟的姿势格外暧昧,急急忙忙翻身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物朝白墨解释道:“白哥,这都是误会啊……” 白墨瞧道这个场景心里竟没有一丝疼痛,唇微张叹一缕萧凉的气息,没有理会ben的解释,冷静的问道:“江惟,你喜欢他么?” 被白墨问话的江惟,眼角噙着泪珠,整理着松垮凌乱的制服上衣,怯懦的抓着ben的袖子喃喃道:“主子,我喜欢他。” 听到江惟的话语,ben不可置信的扭头:“你怎么骗人,我和你没有过关系啊……” ‘啪’回应ben的话是白墨反手的一巴掌,在ben的脸颊上留下重重的红印。 白墨清冷的声音,渗透人心:“做过的事情为何不敢承认。” 江惟听到ben撇清关系伤人的话语,浑身轻颤,眼巴巴的瞧着ben,委屈的不敢言语,只是不停地轻声啜泣。 “你太让我失望了。”白墨厌恶的朝ben说道。 ben被白墨眸内毫不遮掩的厌恶神色刺伤,疯狂的摇晃着江惟的身子:“呐……你说话啊,骗子。” 江惟怯懦恐惧的流着泪,眸望着近在咫尺狂躁的ben啜泣道:“我真的很喜欢你。” 白墨上前从ben粗鲁的动作中抢走江惟,有些气愤,双指间夹着一枚锋利冰冷的刀片,若是割脖子分分秒秒中就可以死亡。在ben脆弱的颈上,温柔恬静的望着ben因紧张而坚硬的肌肉:“闹够了没有?”冰凉的刀片渐渐贴近咫尺的脖子。 “白哥你真的对我动手?”ben感觉背后冰冷一片,心仿佛被挖空般痛的没有知觉,话语中带有一丝脆弱与伤心。 白墨像是没有听到ben伤心的话语,手轻轻的抚摸着江惟滑腻的脸颊。又一次遭遇背叛他也很恼怒,但是瞧道江惟泫然欲泣委屈的模样,满腔的怒火却诡异的平息了,他果然是老了,上年纪的人,仁慈心就会无休止的泛滥,若是以前,他们现在早已经变成骨灰了。 吸了一口气,看着这一出闹剧:“ben,江惟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只不过从今后你与我毫无关系。”抛下这句话,白墨失望的离开这里。 ben想要下床去追白墨解释,却被江惟突然发力压在身下丝毫不能动弹,江惟怯懦的神色刹那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冰冷的微笑挂在嘴角,伸出冰冷的舌尖舔着ben的嘴角。 ben用力想摆脱开身上的江惟,却被江惟轻松化解。 “你是故意让白哥误会的?你……”ben未说出的话语让江惟低头堵在唇中。 “唔……”用尽全身力气将江惟的唇咬破,江惟吃痛,ben终于逃脱喘息:“骗子……” 江惟微笑着没有否认,那得意的微笑让ben气的头发晕。 今日清晨江惟急急忙忙让他过来,他本以为这是白哥吩咐的,就急忙跑到这里,喝了江惟倒给他的一杯可乐。 他身体突然疲倦,被江惟扶上床他睡得很沉,在半梦半醒之间突然感到什么东西硬邦邦的戳着他的大腿,蹭来蹭去,他难受的动了动身子,硬邦邦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也缓缓移动,紧贴着他的大腿,他崩溃眯着眼睛望去,瞬间呆住了,他身侧的江惟灵活的用他的大腿来蹭跨间的昂扬。 看到他醒了温柔的贴在他身旁,用着粉红色的舌尖舔舐着他的脸颊,突然被江惟如此亲密的动作惊愕…… 他猛地把江惟丢下床,捂着胸口缓缓站起,用手用力擦拭脸颊上的湿润,腿上似乎还残留着炙热的触感,被一只畜生侮辱,眸里有着一抹气愤。 正把江惟压在身下得意洋洋的笑着,为成功反击江惟的恶作剧骄傲着,此刻白哥却推门而入正好被撞到…… “他已经不要你了,所以你是我的所有物……”江惟软糯的话将ben从回忆中惊醒。 ben气恼的瞪着江惟,江惟瞧着ben不甘的目光,淡淡道:“我们继续……。” “唔唔唔呜……” 16第十六章 玩具 “白老弟,听说你最近身子不太舒坦,特地带你来泡这家,很有效。”李老板赤.裸的趴在水床上享受着舒适的按摩服务略带得意道。 白墨阖眼坐在软床上,白皙的蹂胰轻浸水中,咖啡色的药水上漂浮着罕见的中药材,盆地冒出缕缕青烟正在保温。舒服的轻叹一声:“暖洋洋的。”昏昏欲睡。 见状,李老板得意的笑了下道:“等下再找个人伺候下白老弟,包你忘了那男宠……。” 白墨听到李老板的话,好心情荡然无存心里烦躁极了,冷冷反问:“你怎么知道这事?”毫不客气的反问比他年纪大很多的李老板。 “这……这个。”李老板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见李老板这种表情,白墨眉目如画温柔恬静道:“这风刮得够快的。”了然的又道:“这么快,传的人尽皆知。” 李老板听到白墨的话脸涨得通红,嘴角略微僵硬尴尬的赔笑。 白墨幽深的眸底浮出一缕讽刺,阖眼不言不语,心情略显阴霾,屋内静谧着。 李老板似乎被这沉重气氛压的有些喘不过气,见状连忙朝淡然的白墨道:“白老弟,这檀香有安神作用,我点上后出去吩咐人服侍你。” 白墨背倚在“屋内有电话。”言外之意,李老板不必特意专门出去寻人。 “这事当然要代白老弟亲自挑选,他们介绍的不放心。”李老板感到白墨的轻言轻语中有着不容小觑的压迫感,情不自禁的紧张起来,解释的话语漏洞百出。白墨却充耳未闻。 李老板扯过衣钩上挂着的浴衣,由少女轻柔的为李老板穿上。期间李老板动手脚借机揩油,少女脸颊红润微微娇吟着。 白墨见李老板这么说了,也不好阻拦,但神色温和了许多。在李老板走后不久,在有着安神作用檀香,白墨在徐徐飘渺的香气中疲倦的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感到有人轻轻的推开门进来,蹲在白墨身前温柔的把浸泡在温水里面的足轻放在膝盖上,手指轻手按摩着足底的穴位,白墨放松着身子享受着舒适的服务。不过那人的手越来越不规矩的向上缓缓移动着,熟练地刺激白墨的敏感带。 白墨心里原本就因为江惟的事心里不大舒坦,现在被这逾矩的毛手毛脚勾的恼怒不已。潮湿的足毫不留情踹在那人柔软的腹上。墨色的眸猛地睁开瞪着眼前那人,却因面前那人的样貌瞳孔微缩,不可置信…… 那人措手不及被白墨踹倒时踏撒了足盆内药水,淋得湿漉漉温顺的短发上顶着一只胖乎乎的人参,湿润的水滴从发梢滑落,白皙光洁的脸庞上挂满了委屈。撒娇道:“大叔……” 白墨震惊的歪着头错愕说:“薛洛?”语气中有着一丝不确定。 薛洛扯下头顶碍眼的人参扑向白墨的怀里,磨蹭着。白墨环抱着扑在怀里的薛洛,手指缓缓收紧。薛洛头钻进白墨的怀里像偷了腥的猫愉悦的笑着。白墨轻轻的一下下摸着薛洛的头,心里遗失很久的角落慢慢充盈。 幽暗的眸微微迷惘,白墨若无其事的问道:“你最近忙什么?”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吕延死了,要不是那晚他带着别的小男孩去玩游艇,死的就是我了,真是太恐怖了大叔。”薛洛心有余悸道。 白墨象征式的安抚了几句后。 刹那间,薛洛突然轻轻的把白墨推倒,在诧异的白墨身上嗅了嗅满意道:“大叔身上没有可以的香水味。”摸着白墨下巴微微用力,阴鸷又道:“可是有一股野男人味道,江惟是谁?” 白墨突然被推倒腰有些扭到,闻着屋内空气内的檀香味道头阵阵发晕,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般,身子软绵绵的眸瞪着薛洛:“上次果然是你?” 薛洛听到白墨的话,仿佛没听懂这冰冷的话语:“你在说什么啊?大叔?”头贴在白墨颈侧蹭着。 被薛洛柔软的碎发刺激的脖子痒痒的,抬起手去抓痒,双手却被薛洛拎到头顶禁锢着:“你别装糊涂……” “是上次玩小姐反被我玩了?就那个小事啊。” 听着薛洛轻描淡写的话语,白墨气得说不出话来。却看到薛洛脖子上挂着一枚碧绿的扳指,那个明明是他当初送给吕延的,怎么会如今戴在薛洛的脖子上:“扳指还给我。” 薛洛瞧着白墨一直盯着自己的脖子,了然的晃了晃脖子胸口,板子颤了颤,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白墨:“不给。” “凭何?”白墨怒视反问。 薛洛占有强硬道:“因为大叔整个人都是我的。” 听着薛洛义正言辞的话语,白墨沉默半眯着眼睛撑着自己不疲倦沉睡,闻着幽香的檀香头隐隐作痛,这种奇怪的思想是谁给薛洛灌输的? 见白墨不理睬他,薛洛不满的揉着白墨瘫软的身躯:“江惟是谁?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大叔。”不依不饶的问着。 “你的手下你会不清楚?”白墨对于这种骚扰忍无可忍,没耐心的挑明道。若不是此刻被下了药,他可真想……。 薛洛瞬间有些僵硬,下一秒神色自然的轻哼一声:“切……原来大叔一切都知道嘛。” “我不上钩你的心机不就白费?”白墨停顿了一下,倒是有一点不解的问题:“李老板是你怎么攀上的?”白墨潮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有些冰冷。李老板和他认识的时间可不短了,会因薛洛三言两语所出卖他,想必薛洛也费尽心机了。为了权势……这孩子倒真是辛苦啊。 薛洛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裹在白墨身上后,将白墨颤抖的身躯搂在怀里:“哼……那种老头子我才没有兴趣,只是微微的利诱一下。”薛洛无辜的用手指比出一丢丢的长度。 白墨挣扎的要从薛洛的怀里逃脱,失败之后将薛洛的外套丢的很远,干净的外套此刻蔫耷耷的皱成一团,沾染上咖啡色的污垢。白墨心里有些不屑。微微的利诱,这话说的太轻巧了。 薛洛没有动怒:“大叔,你怎么啦?”看着白墨无力挣扎的样子,拿出白墨绑在腿上的手枪,帅气轻晃手指,漆黑的手枪在手指绕了几圈后,被薛洛拆卸的支离破碎。 “你早就知道我做的事吧。” 听着白墨的话语,薛洛笑容放肆道:“大叔心好狠啊,居然忍心杀我。”停顿了一下反问道:“大叔不一直也知道我没死么?偷偷嘲笑我幼稚的拙计,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琥珀色的眸里充满暴戾恣睢的阴霾,双手粗鲁的捏着白墨的脸颊却没忍心用力,看着身下白墨穿着湿漉漉凌乱的透明睡衣,诱人的模样薛洛馋涎欲滴。 白墨被薛洛的动作弄得直难受:“我没有。” “呵呵,不管怎样,大叔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大叔在内,我不会给大叔所有反击的机会。”暧昧的在白墨的头上啃了口,留下淡淡的牙印和湿漉漉透明的液体,心里痒痒的,望着那近在咫尺白皙的脸庞上湿漉漉圆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眼角泛红恶狠狠瞪着他的模样,让他有些忍不住的想要轻薄,薛洛心里想要施虐的情绪愈发高昂。弯着腰把下巴贴在白墨的肩上,脸贴着脸厮磨着,亲密的样子仿佛一对缠绵的情侣。强忍着把白墨压倒的冲动。 白墨蹭了蹭软床,没有想到眼前的青年对权利是如此痴迷,心里有些烦躁夹杂一缕酸溜溜的醋意:“你喜欢过我吗?”白墨轻轻地问道。 薛洛略僵后,眸里浮出一抹谁也读不懂的神色,扯着嘴角没有说话。 “你爱的只是权势,我只是低廉的附属品。”白墨目光清澈的看着薛洛,莞尔一笑后竟阖上眼眸无视薛洛。 薛洛狂躁的说道:“大叔你这种态度真是惹人厌啊,明明你什么都不懂。”生气的掐住白墨的脸颊,见白墨不理用力把背上的包摔在地下。 白墨任由薛洛用力依旧安闲自在的闭着眼,不理睬。薛洛见白墨不理睬:“大叔,你在不睁眼我可是会对你……”薛洛危险的声音暗藏着一缕强硬的威胁。白墨无奈的想到,‘我都这个样子了,想反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还是乖乖的睁开眼睛配合着薛洛。 薛洛见白墨睁开眼睛美滋滋的把包内的东西一样样的展现出来。被强迫睁眼的白墨每见薛洛拿出一样东西面上略冷几分,而后当薛洛将全部东西拿出来的时候,白墨气的浑身颤了颤。 薛洛愉悦兴奋的笑了:“这些都是为了奖赏大叔的礼物,开不开心?” 白墨嘴角抽搐一下,瞧着薛洛手里面的黑色皮三角裤,最变态的是里面居然嵌着一根假阳.具,栩栩如生嗡嗡旋转。‘谁会喜欢这种奖赏?’白墨恼怒的想到。见薛洛拿着它朝自己走来,向来淡然的脸庞上铁青一片震怒着:“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穿上……?” 作者有话要说:—————————————————————————————————————————— 【抖耳朵】经过大风大浪的李老板,为何会在那刻说出漏洞百出的话语,而白墨居然也没有发现? 嘛……李老板那时是想提醒白墨的。╭(╯3╰)╮ 白墨为什么没有发现【……】一切都在后面揭晓……【啪】用力拍桌子。欲知后事如何,请听后面分解。 今天这章看起来好多对话,0.0努力地想让对话中夹杂动作! —————————————————————————————————————————— ps:(>^w^<)喵 最近兴奋过度 生病了…… 不能爬起来手动发文了~存稿箱抱抱~辛苦你了!!有什么觉得文内不合理的欢迎戳我专栏扣扣留言,最近文下的留言不能回复的很快。 下一章会有肉!原计划是准备高h的!可是,河蟹乃们懂得!~所以还是隐忍着吧。 —————————————————————————————————————————— 17第十七章 雕塑 “这么多玩具里面我最喜欢这个……”薛洛张牙舞爪的拿着那下流玩具贴在白墨脸颊上磨蹭着。 白墨蹙眉感受脸上恶心的触感,诡异冰冷的塑胶体所散发出浓重麝香异味熏的白墨干呕着,红着眼眶义正言辞的对薛洛道:“不许。” 薛洛很纯洁的超白墨无辜乖巧的点头,白墨心里很欣慰放松了一口气,却没有想到下一秒薛洛却将他的身子用力翻过来。虚弱疲倦的白墨无法反抗地只能任由薛洛扯下他的裤子。赤.裸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一把年纪的白墨像剥了皮的鸡蛋,□白嫩嫩光溜溜的,幽深如水的眸内此刻充满恼怒,死死的瞪着薛洛…… “大叔,这些玩具会自动分泌润滑液的。”粗长的玩具一下下戳着白墨的下巴。白墨看着自己脸颊边上褐色的玩具怪异的扭动同时顶部流出淡黄色粘稠透明液体。忍无可忍道:“想都别想……” “大叔,你总是喜欢指挥的口吻,我很‘不喜欢’。”薛洛加重不喜欢几个字音。 白墨蹙眉的努力直起上半身反抗,薛洛倒也没阻拦,用手托着下巴玩味的瞧着,在白墨终于坐起的时候在轻轻地推倒。几次下来白墨在柔软的床垫保护下没有受伤,但跌的头晕眼花,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白墨,从小备受宠爱,就算是当年叛逆和吕延在一起也是被宠着,直到后来没有人敢欺负白墨。如今被薛洛猫捉老鼠般捉弄,弄得火气噌噌上冒。白墨努力维持面上的淡然,温柔恬静的轻声道:“滚。” 薛洛粗暴的揉捏着白墨的臀部:“大叔撒娇也是没有用的呦。”关闭震动的玩具,毫不留情的探进,在润滑液的帮助下抽.插几下后终于将玩具整个塞进去,在白墨地抵抗中把皮质的三角裤套上,裤子拉上,将上面细小的锁头锁上。 白墨感到自己身体插入奇怪的异物,总是由体内缓缓流出液体的感觉。 “唔……”突然传来的震动感让白墨轻哼一声,身下酥.痒的感觉让白墨难过的扭动身子,要紧下唇不让呻.吟从口中流露,眼睛瞪着手中拿着遥控器的薛洛。 薛洛看着红着脸隐忍的模样的白墨,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虚弱的白墨站起。白墨闻着那檀香此刻双腿发软,体内装入的淫.荡玩具在里面疯狂的转动着,白墨更是连腰都直不起来。 站起的同时那玩具探的更深,浑身轻轻颤抖,白墨眼角湿漉漉的。 薛洛缓缓低□,把剩下的玩具随意地丢进了背包里,猛的一甩背在身后,背包里的玩具们热闹的相撞。 “大叔,走吧!”薛洛拉起白墨半弓着的背,抓住白墨的手向前快速的走着。 白墨踉踉跄跄的跟着,头额冒出细密的汗珠,不知疲倦的玩具不停的刺激着敏感的肠壁内道。裤子上鼓出明显弧度,狼狈不堪陷入欲的沼泽中。 内壁像是被无数只细小的虫子往深处钻着,一波又一波甜美的苦痛侵蚀着白墨。 薛洛瞧着白墨痛苦的模样,突然想起什么事:“大叔,我忘记和你说了,那个玩具分泌出的液体有□的成份……” 白墨听到薛洛恶意的话语感到身体内部更加的感敏,下.体肿胀的厉害,脸上淡然的表情有些扭曲,痛苦的闭上眼睛:“薛洛,我养你这么久,你为何这样?” 薛洛捏着白墨指尖,温热的手心有些潮湿,白墨的话让他有些失神:“为什么?因为贪心吧……”脸蒙上一层寒霜眸深沈的望着白墨的脸颊。 话说完推着白墨朝外走去,在众人的目光下白墨缓缓的踏着步伐,步伐缭乱。 在一路上白墨想要脱逃几次却被薛洛又抓了回来,一直到被塞进了黑色的汽车内。 刚上车薛洛就按动按钮,中间升起一块厚厚的隔板,这样就算做出一些不规矩的举动,也不会被前方的司机窥探到。 白墨扭来扭去的变化坐立的姿势,殊不知那哪种姿势也不会让他舒服,倒是因这扭动里面的玩具触碰到了敏感的地方。闷哼一声。 薛洛伸手掰过白墨的脸颊。瞧着白墨用力咬着红润的唇,水光潋滟很是诱人。伸出舌尖轻轻的一次次舔着白墨的唇,感到白墨躲避地向后退着,指尖插过头发微微用力把白墨禁锢在怀中。顶开白墨紧闭的牙关搅动着滑嫩的舌头彼此纠缠。 在这吸允中白墨的浑身的力气仿佛被吸走,身体内部一股空虚感袭来,身体越来越不满足这粗鲁的震动,终于薛洛放开白墨红肿的唇,白墨趴在薛洛的怀里软瘫粗喘着。 手机突然响起薛洛看了看,没有接听任由它欢快的震动着,突然薛洛满怀恶意的笑着,挂断电话将手机调到震动模式,一直不停地嗡嗡叫着。薛洛把手机递到了白墨的面前。 白墨迷迷糊糊看着薛洛的动作不解着。薛洛笑容放肆满怀恶意的把手机隔着潮湿的裤子贴在白墨鼓胀的下.体。身后的震动配合着下.体的震动,让白墨微微痉.挛喷泄出白色的液体染湿了裤裆。白墨的脸刷一下的红了,在车中被用手机达到高.潮…… 薛洛表扬般心疼的用衣袖擦了擦白墨头上的汗珠。白墨偷偷瞄着薛洛下.体鼓起的形状。 薛洛下一秒委屈的拉开拉链:“大叔,你都爽到了,它还难过着呢。” 白墨第一次清晰的看到眼前巨大的阳.物,心里微微不满为何连这里都被超越了?双手窘迫的被薛洛放在挺.立的昂扬上,感到手心内滑腻的炙热有些烫手。 “放我出去,不然我就把他弄断。”说完白墨用力一捏手心中的炙热。 薛洛轻喘息着,瞧着白墨腰都直不起来的可怜样还不忘威胁他,一怒之下,生气的拿起遥控器调到最高。 白墨被身下剧烈的转动弄得瘫软的趴在坐垫上。 薛洛晃着手里的遥控器:“就算大叔能离开,可是大叔体内的玩具怎么办?没有我可打不开……”噗嗤笑了又道:“难道大叔要一直不排泄么?乖……大叔要不帮我消火,我就用大叔那可爱的小花朵怎么样?” 白墨听到薛洛的话,思忖后看着那炙热的器官不甘愿的放在双手心里轻撸着,不久后手都酸了,有些不耐烦的朝享受的薛洛道:“你快出来。” 薛洛的脸在白墨的脖子上蹭了蹭,撒娇道:“这是也不能由我做主嘛。”对白墨慢悠悠的动作不满,拿起白墨的手包裹着下.体,快速的磨蹭着。 白墨感觉自己的手要冒出火花般,想要抽出却抵不住薛洛的强力,许久后终于薛洛在白墨的手心内泻出。满足的拉上拉链整理好衣物一副整洁天真的模样。 白墨蹙眉厌恶的看着手心内恶心的粘稠液体,往薛洛洁白长毛的车垫上蹭着。 “大叔,密码是你的生日,玩具自己拿出来吧。” 白墨急忙打开锁,困难的拿出体内的玩具,抽出的刹那内部涌出一波透明的液体,白墨喘息瞧着眼前湿漉漉的玩具,胃里不舒服的翻腾着,忍不住的干呕,把那玩具撇到车内最远处。在薛洛的毛手毛脚中穿上裤子,双腿瘫软的靠着薛洛的搀扶走进了屋。 看着室内别样的设计白墨问道:“你换房子了?”一路上被玩弄没有注意道路的不同。 “那个房子太晦气,之前还与死人在床上躺过太晦气就卖了。”薛洛耐心的解释道。 白墨瞧着屋内的仆人一律大眼睛白嫩嫩的小男孩,若不是此刻筋疲力尽,真是想去接近抱着软乎乎的小男孩去滚床单,当抱枕暖床也会很舒服。 薛洛看着白墨面目淡然眼睛却望着小男孩冒着饥渴的光芒,阴鸷的一把抓过白墨,指着一个房间进去:“进去。” 白墨扭着头恋恋不舍的背薛洛没好气的推进去,门嘭的一声被愤怒的薛洛关上。 白墨进到屋里本能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惊呆了!屋内里放慢了真人大的雕塑,那些的雕塑的脸庞和自己的一模一样,但每个都是淫.乱不堪的姿势。 和无数只和自己模样一样的雕塑站在一起,白墨背后冒出阵阵冷汗,对薛洛第一次感到恐惧,在家里放着长辈的无数雕像不是正常人所能做出的举动吧,而且还是放着无数个淫.荡的雕像。 薛洛得意的向白墨展示着:“大叔,我的收藏可爱么?” 可爱??白墨扭着头看着旁边的雕塑,羞涩的脸颊上挂着一抹幸福的笑容,一手抚摸着隆起的大肚子,另一只手抚摸着身后那微微开放的花朵。“这该不会是……我怀孕的样子吧?”白墨眸里有些不可置信道,背后一阵阴森,他总是一种诡异感觉那些雕塑像是不欢迎他,瞪着眼眸怒视着突然闯到他们领地的他。 白墨目光清澈的看向那几只雕像,手指微微用力的攥紧拳头。‘就算是鬼魂,若是敢对我照成威胁,一律铲除。’ 作者有话要说:(>^w^<)喵 写到最后突然想写恐怖灵异了0.0 然后缓缓在打消念头!!! =v=我最喜欢的大人就是月下桑了!!嘤嘤亡灵书写的好好~\(^o^)/~ 慢吞吞的滚来滚去~今天的木有高h~明天后天日更~-3- 呐呐……下,体是河蟹词语所以之前都被我替换成了昂扬! 18第十九章 合同 薛洛理所当然说:“是啊,里面是我和大叔的孩子。” 白墨嘴角抽搐一下:“病的太重,去医院治下这是病。”揉了揉僵硬的额头,身子重心不稳的晃了晃。 “大叔,明天陪我去温泉吧。”薛洛撒娇道。 白墨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转到这里,想也没想的拒绝道:“不去。” “这事我只是告诉大叔下,没有想征得大叔的同意。”薛洛拿起桌上的草莓塞到了白墨嘴里。白墨呜咽的吃掉草莓,嘴角沾染粉红色的草莓汁。 白墨撇过头不理睬薛洛那吃人的眼神,耳朵因薛洛喷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扭动身子想要逃离却被薛洛用力禁锢在怀里:“不去。” 薛洛并没与因白墨的冷声拒绝而不开心反倒嘴角愉悦上扬,轻佻的抬起白墨的下巴,唇毫无顾忌的贴上去。 双唇紧凑…… 白墨唇上还残留温热的触感,白皙的脸庞上浮出一抹红晕,精明的样子顿时消失,刹那间变成一幅手脚无措的少年模样。 蜻蜓点水般撤离。 薛洛弯腰低头下巴贴在白墨单薄的肩上又道:“大叔,我们去泡温泉嘛。” 白墨又冷哼一声:“不……不去。”语气中有缕不自然的羞涩。 薛洛叹了口气挫败道:“大叔,大叔。” “干嘛?” “去嘛去嘛……”手不规矩的在白墨身上摸来摸去,享受那滑腻的触感。 薛洛抓住白墨冰凉的手放在阴冷的雕像肚子上:“大叔你摸摸。” 白墨感到手心一阵冰凉,眩晕中被迅速的剥下裤子。薛洛看着眼前因刚才的玩具现在还微微红肿的花朵,借着还没有流尽的润滑液指尖困难的伸入,被内壁夹住抽.插几下润滑后,动作邪佞。白墨只能把全身支撑倚在那雕塑上,难过的微微呻吟。 感到体内的异物感本能的排拒用力的夹住那修长的手指,白墨摇晃着身子想要逃离那根恐怖的手指。 “住手……”白墨说完这句话松了口气,薛洛居然乖乖的听从话语撤离手指。刚想整理衣服从这诡异的屋子离开,不料下一秒却被薛洛用力的压在雕像上不能动弹,冰冷的寒气透过单薄的衣服浸入白墨的体内,白墨浑身轻颤下。 薛洛看着白墨白皙的臀部上一开一合蠕动地亮晶晶的花朵,挺.身.而入抽.插着。白墨抵不住这疯狂的律动突然发力甩开薛洛,挣扎的想要脱逃却被薛洛强行抓住,被毫不留情的拖回身前。 白墨手腕一紧被套入一副铁质的手铐内,虽说里面有软垫但被禁锢磨蹭多少有些不舒服,手铐的另一端被薛洛锁在雕像的手腕上。薛洛舒服的享受那温热紧致的内壁。 白墨看着眼前他的雕像,有些奇怪的尴尬,被自己看着强迫欢爱特别难堪。薛洛抽.插的同时把连贴在白墨的颈上:“大叔,你这样就无法逃离了。” “你住手……” “大叔,我手没有碰你。” “住……”白墨脸颊泛红那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薛洛的□猛的撞.击磨蹭着白墨敏感的内壁。 “大叔,你好敏感。” 一时间白墨说不出话来,惨败的被欺压在身下羞辱,瞧着薛洛除了裤子拉链拉开外,衣服整齐的穿在身上,可压在身下的白墨衣服凌乱不堪露出白皙的肌肤,腿上还有一条润滑液所流淌过的污迹。 “你妈……唔”恼羞成怒骂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薛洛用力一顶只留下一声轻吟。 “看大叔这里都高兴的流出泪珠了。”薛洛双手从白墨背后伸出玩弄那诱人的前端,用力的揉捏着,听着白墨的强忍住的隐隐约约呻吟,舌尖在白墨的颈上用力舔舐,牙齿轻咬留下淡淡甜蜜的痕迹。 白墨用力的挣扎反倒是协助了薛洛的动作,身子更加的酸麻,毫无力度的骂道:“滚开……”墨色的眸子湿漉漉的瞪着薛洛极其诱人。 “大叔在多叫几声,乖。”薛洛用力一顶白墨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前倒去,头撞在雕像上传来尖锐的刺痛,身子的疲倦在那瞬间袭来阖上双眼沉浸在黑暗中,耳边传来雕像淅淅沥沥砸碎的声音与薛洛满怀歉意的话语。 白墨刚刚睡醒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头脑有些混乱,理清昨日所发生过的事情后,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穿上桌子上整齐的衣物,抓过黑色的领带熟练地系上。摸着头上因缠绵所致红肿的包,难过的倒吸一口凉气。想拿出手机却怎么也找不到,索性不找了。走下地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倾泻满屋。白墨看着眼前蔚蓝的大海,可以确定他已经不再薛洛的家里。a市并不是一个沿海城市连自然湖泊都没有,何况是这样波澜壮阔的大海,蔚蓝的大海扑打着浪花,岸边游客晒着日光浴。 几只海鸥在海天一线交相处自由自在的飞翔着。 白墨一想到昨日得出丑耳根都通红着,居然被缠绵时候撞到雕像晕倒,脸颊红彤彤的像个新鲜的番茄。神清气爽的洗完脸,后知后觉的发现屋内诡异的静谧空荡着。穿着拖鞋仔细的观察房间内,确定没有发现薛洛的踪影。 白墨坐在床边望着蔚蓝的大海思忖后,站起身来,看着身边的浴衣瞬间明白了,薛洛居然趁他睡着将他带来这里。既然来了他准备去享受下舒适温泉。踏在冗长的竹子地板上朝前缓缓地走着,腰因昨日的‘运动’过渡,每走一步牵扯动腰部肌肉就酸疼不已,白墨吸了一口凉气蹙眉努力维持正常的行走动作。不远处人声嘈杂,几个身穿人民公仆制服的男人被一个挺着啤酒肚中年男人训斥着,中年男人因肥胖连身上的制服纽扣都扣不上,敞开怀披在身上。 被那中年男人训斥的几位警察低着头眼里有些不屑和厌倦,身边的警察鸣笛声不停烦躁的叫着。 随着白墨越走越近远处模模糊糊的影子也愈来愈清晰。警察旁边地上似乎躺着一个人,并没有蒙上白布有任何遮挡,青紫的脸被人残忍的刮烂,身上是干枯的血迹和露出白花花骨头的伤痕,从僵硬的样子看来似乎死了许久。前方的路是去往温泉的必经之路,白墨不可能为了一个死人绕路回去,莞尔一笑后没有恐慌淡然的走过,却被周围的警察喊住。 “可以帮我们协助下调查么?”那训斥人的中年男子虽说是求人但是语气很强硬。 白墨听到对方强硬无礼的话语,目光清澈的转过身来望着他眸里有丝警告,停住脚步不满的轻声道:“我很忙。” 年长的警察没有想到白墨居然会拒绝,在他眼里请求只是温和给白墨一点面子,冷哼一声不满的仰着头手背在身后高傲道:“我怀疑你和这个案件有关系,带走。”说完摆个手势让周围的警察把白墨铐起来带回警察局。 “这……不好吧。”周围的警察战战磕磕的说话阻止年长男子无理由的乱捉人。 年长男子眼睛一瞪,脸色铁青啤酒肚颤了颤:“有什么不好的,我说的算,误了案子侦破你能负责?” “……”见年长男子都这么说了,警察只能拿出冰冷的手铐铐住白墨的双手,朝着白墨歉意的笑着。白墨眯着眼睛不满的瞪着中年男人,但还是配合警察把双手拷起,最近他和手铐还真是有缘啊,嘲讽的笑着。 “你有证据么?”白墨清冷的问道。 “正常人见到死人会像你一样的平静么?这就是证据……哼。”说完用鼻子不屑的喷出一股热气,冷冷又道:“好好审查下。” 白墨咬着唇为难的想着若是被薛洛发现他消失不再,薛洛该不会误以为他要逃走吧,可是眼前这种状况,白墨叹了口气:“就因为如此?太没有道理吧。” 周围的警察深知这样无道理的抓捕不符合规矩,但谁让这位前辈是有名的破案高手,不得不服从,标准的打了个手势让白墨上车。 中年男人持着官腔:“小李你带他回局里,我还要继续侦查。” 被中年人叫道的小李顺从的扶着白墨上了警车,车子缓缓启动行驶在路上。 小李转动方向盘,和白墨搭着话:“真是不好意思,这因为你没恐慌就被抓回去,这个理由确实有些牵强。” 白墨倚在硬邦邦车座上难受道:“那人是谁?” “啊?”小李一时间有些迷惑后了解道:“是我们局长的小舅子,这次特别来找他帮助我们侦查。” 白墨打了个呵欠,闭眼养神心想,怪不得生意原来越好是警察越来越白痴?这种事情可以随意说出口闲聊。叹息……是他们太老实了。 “你和我说这么多,你就不怕我是杀人凶手?”白墨奇怪的问道。 “你看起来就不像啊,杀死那名女性的凶手起码要有足够的力量,才能使伤口如此严重,你豆芽菜似的身材连菜刀都拿不起来吧,走路都是飘来飘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肉姑姑来了!在我屋子里睡觉!!苦逼啊!! 问我在做森马。 我:“在打游戏” 姑姑皱眉:“这样熬夜对身体不好。” 心里哗哗下雨!!我要在写文啊!! —————————————————————— 0.0这章的中年男人,就是以前我的上司那种,靠着关系上班!- - 嘛 还好我上了三天就辞职了。 19第二十章 儿子 落地透明的玻璃窗前,白墨捧着一杯牛奶静静地喝着,温热的牛奶滑过舌尖温暖全身。享受那午后的宁静,惬意的模样丝毫看不出被抢走公司职务后的郁闷神色。身旁名叫阿南的小男孩,用叉子轻轻叉起桌面的果盘内诱人的水果,乖巧的喂到白墨嘴里。 白墨突然想到薛洛自从那天走后,好像一周都没有在出现在他面前。 在白墨思忖的时候不远处一只高傲皮毛光滑的大黑猫,优雅迈着步伐走到白墨身边用力一跃,下一秒舒服的仰着头躺在白墨怀里舒适的‘喵喵’叫着。 阿南对于突然闯入的黑猫这几天的接触下来,变得格外的熟悉,摸了摸它可爱的爪子。 白墨感到膝上一沉缓缓低头看着近在咫尺金黄色眼眸的黑猫,它撒欢蹭着他的胳膊往怀里拱着。他疼爱的用指尖放在它仰起脖子上轻挠。它满足的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嘭’门突然被打开的声音,一人一猫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到扭头望过去。 “大叔……”推门而入的薛洛看着一人一猫一齐地看着他,浑身紧绷着战战磕磕的朝白墨走去。原本底气十足的话语刹那间没有力度:“大叔……你,你……” “这只猫哪来的?”薛洛努力保持双腿不轻颤。 黑猫似乎被薛洛的说话声吸引住了,轻轻的从白墨的膝上跃下,迈着优雅的脚步往薛洛僵硬的身躯走去,头亲昵地在薛洛的裤腿上蹭来蹭去,眯着眼睛仰着头等待薛洛温柔的搔痒。 薛洛浑身轻颤看着那金黄色的眸倒吸了一口凉气,强忍着什么不发作。 小男孩阿南急忙跑来把黑猫抱起来,黑猫挣扎着还要往薛洛那去。 “回来。”白墨看着自己养的宠物去讨好别人,动了怒,冷声召回。 薛洛看着黑猫听到主人冷冷的声音,立刻欢快的跑回去。薛洛松了口气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身影,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 它摇着尾巴勾住白墨的裤腿,见白墨动怒不理它,它呜咽一声往白墨腿上爬着可怜兮兮讨好。白墨瞧着这个只会撒娇的笨猫,心软捞回。黑猫伸出粉粉嫩嫩的舌尖轻舔白墨尖下巴,白墨竟由它的动作并无不悦。 薛洛看着他们亲昵的动作,离老远怒斥着:“畜生滚下去。” 那黑猫似乎没听懂薛洛恶意辱骂的话语,见薛洛呼唤它,从白墨怀里挣扎的要出去,薛洛看到后不由自主后退直到顶在门上。白墨被怀里闹腾的黑猫弄得心烦,随手用力的拍了一下毛茸茸的黑猫。黑猫被白墨生气的打了一巴掌后乖乖的趴着舔着爪子上的毛。 白墨瞧着薛洛滑稽的动作轻笑道:“你是不是怕猫?” 薛洛很想大声吼道‘我才不会怕这种软趴趴的宠物。’但却没有底气只能沉默:“……”瞪着那只让他在白墨面前丢人现眼的大肥猫。 黑猫受到薛洛不友善的目光,尾巴扬起扬落,歪着头慵懒的打个呵欠,露出嘴里那锋利的牙齿。 白墨瞧着薛洛和黑猫间的互动,明明两只黑猫……黑猫怕黑猫……白墨愉悦轻笑。 “你刚才喊我何事?”白墨轻声问道。 薛洛阴阴笑着:“大叔把公司掏光,只留给我一个空壳子,心也太狠了吧。” 白墨玩着手里的猫耳朵道:“吕延的公司足够让你渡过这次难关吧。” “大叔,你……”薛洛没想到白墨知道这么多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白墨困扰似的蹙眉:“若你这样就失败如何当我接班人。”黑猫看着白墨光顾着聊天为它搔痒的动作停止,扭动着热乎乎的身子把肚皮露出来,黑色的毛发没有一根杂毛只有一根小肉芽贴在肚皮上。 薛洛见到是一只公猫眯着眼睛神色阴鸷。 白墨轻轻地摸来摸去,黑猫眯着眼呼噜噜睡着了还打着微微的鼾声。 薛洛冷哼一声问道:“大叔,为什么要选我为接班人?” ‘若不是我试管失败,我会选你?’白墨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嘴上却说:“因为我喜欢你阿。”眸很认真的望向薛洛饱含深情。 薛洛琥珀色的眸里掩不住这重大的喜悦,嘴角情不自禁上扬,想要扑过去好好‘疼爱’大叔一番却因睡的正香的大黑猫止住脚步。 诱骗道:“大叔,我爱你,你把那只肥猫交给阿南就好。” “不行。”白墨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对于薛洛的花花肠子他太了解了。 “为什么啊?大叔?大叔大叔……”薛洛撒娇道,就差没有如黑猫般,把白花花的肚皮暴露在空气中任白墨抚摸。 白墨有些困了,卧在沙发上懒洋洋道:“你手脚不规矩。”黑猫因白墨的动作惊醒,弓着腰优雅地拱在白墨怀里把白墨冰冷的指尖捂在肚皮下取暖。 “大叔,我不会啊,我绝对不会对你动手动手脚的。”薛洛的话虽然是这样说,但眸里那饥渴的神色早已经把他出卖。 “不行。”白墨对于薛洛的承诺压根不信,扭头问道阿南:“有鱼么?” 阿南一直默默的听着他们的对话,装作不在,一时间被白墨询问不知道怎么回答,为难的望着薛洛。 “大叔,你饿啦?阿南快去备餐十分钟之内弄好……”薛洛美滋滋的吩咐道。 餐桌上那只黑猫欢快地甩动细长黑尾巴,金黄色的眸饥渴的望着桌面上各种鱼菜肴。白墨用筷子夹起香喷喷的大块鱼肉喂进撒欢的黑猫嘴里,再用那根沾了黑猫口水的筷子继续为它夹鱼,薛洛正要动筷吃鱼,看到白墨的举动后默默的把筷子放下。 “大叔,一定要让它和我们一起吃么?”薛洛有些干呕的郁闷问道。 白墨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就是因为它饿了,才要吃饭。” 薛洛听到这话委屈的不言不语,壮着胆走到白墨身边坐下,试探似的爱抚着黑猫。 那只黑猫甩动的尾巴拍打着薛洛的小腿,嘴角还沾着鱼沫。 薛洛感受到腿上厌恶的动物一下下鞭打他的感觉,僵硬的手想要挪开那灵活的尾巴,却因黑猫突然疑惑回头,薛洛手上抓着毛茸茸尾巴还未放下,一人一猫怔怔对望……黑猫仿佛有了灵性,瞪着薛洛不规矩的手凶狠的用爪子拍下,猛地伸出锋利的爪子划过薛洛白皙的皮肤留下恐怖的划痕。 白墨正在专心挑着鱼刺对于薛洛和黑猫间的小动作完全不知情,扭头喂黑猫的时,黑猫正舔着抓伤薛洛前爪,白墨安抚的摸了摸它的头。 薛洛从进入这房间内强忍的满腔怒火此刻全部爆发,突然从白墨怀里抢走可恶的黑猫,阴鸷的捏住它的脖子缓缓用力。 黑猫爪子在空中无助的乱划着,可怜的呜咽着,朝白墨喵喵叫着,听得白墨立即瞪着薛洛,握住他的手掰开掐着黑猫的脖子。 薛洛感到受伤温热的触感,手缓缓松开,看着白墨护犊子的模样,心里居然想到‘当妈的对待孩子很溺爱啊,以后他们有了孩子一定不能让大叔教育……’ 白墨看到薛洛的伤痕和突如其来对黑猫粗鲁的动作,瞬间了解。“它只是个孩子,才四个月大……”白墨提着黑猫淡然道,吩咐不远处站着的阿南拿药箱。 打开药箱低头仔细的用酒精消毒,碎发垂在额前隐隐约约触碰到薛洛的胳膊,薛洛看着白墨认真乖顺的模样心里痒痒的,深呼吸强忍着什么不发作。当白墨终于处理好细小的伤口时候,薛洛竟有些不舍。 “大叔……我讨厌它。”薛洛抱住白墨委屈的又说道:“让它离开好不好。” 白墨叹了口气答非所问道:“我喜欢你。”唇轻轻印在薛洛脸上。 薛洛怒火因这温柔的亲吻瞬间消失不在,咬着嘴唇看着那只厌恶的黑猫,忍耐道:“大叔我爱你,所以我会满足你所以要求,除了要求逃离我的请求外。”缓缓收紧双臂脸颊贴在白墨的颈侧。 “不会有下次。”白墨因薛洛喷出的热气敏感躲了躲。 用力地拍了下黑猫的身子作为惩戒,黑猫知道自己闯了祸,惊恐的躲在白墨怀里不敢探头缩成一团。 白墨安然的抱着毛茸茸的黑猫:“我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么?” “大叔不行哦。”薛洛硬撑着用脸颊蹭着白墨温热的脸庞,想也没想的拒绝了白墨的请求。 “你……” “我太了解大叔为了逃离所说的花言巧语,上次杀死我之前那个甜蜜的吻……”薛洛似笑非笑说道。 白墨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想怎样。” “大叔很喜欢我,就一直陪我住在这里吧。” “别开玩笑,我选你为接班人是认真地,我喜欢你也是认真地。”白墨怔怔的看着薛洛道。 薛洛敷衍几声:“嗯嗯,大叔我知道了,那我们互相喜欢住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别多想了。”摸了摸白墨的头发,舔了舔白墨的嘴角。 “……”白墨真想让怀里这只懒猫去咬死眼前的青年。 “大叔,这肥猫叫什么名字啊?” “儿子。” “???” “这只猫名字叫儿子,如果我们结婚?它也是你儿子……”白墨瞧着薛洛铁青着脸的模样,愉悦的笑了,终于扳回一局。 薛洛面无表情:“……”他才不想有个非人类的儿子,才不想有个打老子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懒惰了一周!要奋斗了!!嘤嘤…… 露出白肚皮卖萌... 20第十九章 合同 白墨被车内震动的臀部有些不舒服微微侧坐,对于小李毫无根据盲目信任,他不知道是喜是悲……豆芽菜,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的白墨脸色不大好看。 车内的寂静气氛让小李后知后觉连忙解释道:“我不是嘲笑你身子瘦弱啊。” 瘦弱……白墨深呼吸,温柔的对着小李莞尔一笑,表示不介意他的无心话语,但不言不语懒得和小李继续交流。 小李透过反光镜看到白墨眉目如画脸颊有些泛红,手心潮湿用力攥着方向盘,心跳莫名的加快:“到了。”小李提醒着看似入睡的白墨。 见白墨没有理会他,小李扶起白墨的身子往外走着,想着白墨明明和他一样高却给他一种很娇小的感觉。看着白墨刚刚睡醒迷惑的揉了揉眼睛,小李居然觉得很可爱,同时心里又默默的厌恶自己,身为男人又觉得另一个男人很可爱。 白墨清醒中发现自己正靠在小李的怀里,轻轻推开唐突的小李:“我可以走。” 小李的手尴尬的停在了半空中。白墨难受的晃着手上厚重手铐:“我什么时候可以卸下?” 小李带着白墨进入屋内,喝了口办公桌上的茶水,慢吞吞的说道:“证明你不是嫌疑犯吧。” 白墨忍着手腕上的难受看着小李和周围的同事打过招呼后,带他来到了隔壁的屋子内坐下。 隔着桌子小李拿着手中的本子记录着。 “姓名?” “白……”白墨思忖,‘是否需要说出全名?口袋内的□号码是什么名字?’蹙眉努力想起那个名字。 小李听白墨只说个姓就停止,耐心的继续问道:“全名?” “白白。”白墨斩钉截铁道,终于想起来那个假名字。 小李拿起水正含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听到白墨的话噗嗤的乐了,呛得直咳嗽。哪有叫这个名字的,但是看白墨严肃的模样,他尴尬的干笑几声后苦着脸道:“哪有叫这种名字的,身份证拿出来我看下。” 白墨看着小李不卫生的乱喷水,厌恶的撇过头:“在我裤子兜里。”白墨双手被禁锢手铐内移动不是很方便,让小李帮助拿出能证明身份的证件。小李掏出来一看还真的是白墨的照片旁边姓名写着白白。小李一下子不好意思了,没仔细多看就放回白墨的裤兜里。 小李轻咳几声继续询问:“职业?”话语刚落门嘭的一声被人强行推开。 薛洛看着白墨脸色憔悴手腕上还带着厚重的手铐,心疼极了。眸里怒火更深:“你凭什么抓大叔?” 小李对于执行这个毫无理由强行抓走白墨的命令本来就很愧疚,一时间小李对于薛洛的问话怔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薛洛对小李这种闲杂人丝毫不放在眼里,坐到白墨身边,双手将白墨冰凉的指尖包在手心内。小李见到他们这么亲密的举动有些奇怪,但是想到可能是叔侄之间的友好表示又释怀,没想到白墨看起来这么年轻居然有薛洛这么大的侄子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薛洛没有回答白墨的话,只是习惯性的转动那条带有黑宝石的手表,在灯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 白墨瞧着薛洛的动作:“你在我身体哪里植入追踪芯片?” 小李听到这有些呆愣……这是科幻电影么?芯片都有了……用力的掐了自己一下觉得今天的一切像是做梦一样。‘嘶’好疼,原来不是在做梦。 薛洛摸了摸鼻子,突如其来的转移话题,不客气的问道小李:“大叔可以离开?” 小李为难地看着白墨和薛洛亲密的贴在一起:“这事,我们局长才能做主的。”言外之意他也没有办法解开白墨的手铐,对于薛洛和白墨亲密的动作皱了皱眉头,感觉有些碍眼。 薛洛听到小李的话,居然没有震怒把桌子掀起竟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喂?” “嗯……你的手下把我叔叔当成嫌疑犯,审着呢。” 小李听到薛洛的电话呆呆的有些不相信,瞧着薛洛身上朴素的装扮本能的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薛洛怎么可能会认识他的上司。却没有看到薛洛隐藏暗处所带价值连城的手表。 几分钟后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一中年男人推门走进来,朝薛洛歉意的笑着。 小李不可置信得看这局长走过来朝薛洛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抓了您叔叔。”局长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珠,谁不知道薛洛的干叔叔是白墨。得罪的话保不准什么时候局长之职就要让位了。 “小李,你怎么能私自做出这种举动……”局长不满的责怪道。 小李低着头知趣的没有说话乖乖听训,没有说出这一切都是局长的亲戚所下的命令。局长瞧小李聪明伶俐的没有说话给他个台阶下,暗地里默默的对小李好感加深,今天过后给他升职。 “快去给人把手铐解开。” 小李心里有些落寞的伤心解开白墨的手铐。白墨看着眼前的男人像只垂头丧气的狼犬,尾巴摇来摇去。白墨伸手摸了摸小李粗硬的头发,刺得手心有些发痒抽回手,朝外走着,却被一脸献媚的局长友好的拦住。 “您就是白老板,年轻有为,中午我一定好好招待您和薛老板为你们压惊,让小李好好给您们赔不是。”局长温和的热情邀请道。 白墨优雅的打个呵欠,薛洛见状婉言拒绝:“杨局这句话太见外了,我和大叔都比杨局小几岁,理应是您的晚辈怎么能让您请我们?改日我们做东请您吃饭,您可要赏脸啊。” 局长被薛洛的话捧得晕乎乎的,爽朗的笑道:“好好好,那改日再聚。”说完送着白墨薛洛离开屋子,满意的瞥了小李一眼赞叹他的机灵。 白墨坐在薛洛的车上,对于薛洛成熟的转变微微满意,悄悄地瞧着薛洛紧绷的侧脸,轻声道:“我只是想去泡温泉。”语气里有缕示弱的意味。 薛洛专心的驾驶车子像是没听到白墨的话,别扭的连姿势都没变。 白墨碰了一鼻子灰,懊恼的沉默了。别过头在手臂的肌肤表面摸来摸去,感觉肌肤下面有着硬结,站起来拿起薛洛身边的针包,拿出最粗最锋利的一根针,猛的划向有硬结的肌肤出。 ‘吱!’一直默默关注白墨的薛洛,不经意间看到白墨自残的举动,猛的踩住刹车。 “你疯了?”怒意的大吼道。冲过去抢走白墨自残的道具,果断丢去窗外。 白墨摸着那硬结处:“芯片在这里?”有些困惑的揉动那里。 “大叔,植入的芯片在皮肤表面是摸不出来的。”薛洛苦笑着。 薛洛脸上的苦笑却被白墨理解为嘲讽,听到薛洛的嘲讽恹恹的躺着。薛洛松了一口气无奈的发动车子,这一路气氛都压抑沉闷着,这一次反倒是薛洛偷偷的瞄着白墨,白墨连个眼神都懒得丢给薛洛。半响后快速行驶的车子承载着他们回到了薛洛的家中。 薛洛把白墨安置在客厅内的沙发上,则急急忙忙的走上楼。 白墨瞧着薛洛的背影,叹了口气阖眼休息,养精畜锐后看着白嫩嫩的小男孩端着一盘新鲜切好的水果,白墨亲切的问道:“一起吃吧。” 小男孩眨了眨大眼睛,笑起来嘴角有个甜甜的酒窝,看着美味诱人的果盘吞了吞口水:“主人,可以吗?” 白墨微笑着把他拽到自己身边坐着,用叉子叉起美味的一小块水果,轻轻的喂进小男孩的嘴里。小男孩满足的吃着,嘴角沾染上淡淡的汁液痕迹,白墨手轻轻的伸向想要帮助小男孩擦掉,手腕一紧被强行的禁锢住停在半空中。 “阿南,你是不想要工钱了么?”薛洛冷声警告道。 小男孩听到薛洛的训斥,胆小的立刻站起来溜走了,白墨可惜的看着许久,直到连那小男孩的背影都望不见。 薛洛瞧着白墨恋恋不舍的眼神,气急败坏猛的把一张合同拍在白墨面前的桌子上:“大叔……把这个合同先签了。”语气强硬。一路上白墨对他的冷漠对待,引得他郁闷极了。这一刻,在他面前居然把对他吝啬的微笑,却绽放给另一个男孩。 白墨疑惑的拿起面前的纸张:“我可以拒绝吗?” “不可以。” “那还询问我……” “……” “签字就好?”白墨拿起钢笔,爽快得在最下方空白处签上流畅优美的签名,看着合同满意的莞尔一笑,目光清澈的望向薛洛:“好了。” 薛洛有些不肯置信的从白墨手心中抽走合同,心里愉悦的想道,‘有了这个其他都好办了,别的都可以用钱打通关系……’ “还有别的吗?”白墨好心的询问道。 回应白墨的话语是薛洛离开的背影。白墨眯着眼睛,唉!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急急忙忙么?连他的话没听完。他只是想告诉薛洛,就算股权转让给你也没有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会修十八章和这章…… 后天会日更\(^o^)/~ 明天看到更新就不用刷了呦~上章熬夜写的有点混乱~明天我会修改下(这章字数不够……明天会加五百) 21第二十二章 钢笔 白墨刚来到公司就被薛洛拉到独立的办公室内,被薛洛要求和顾暮谈好这次的合约。想到签合约并没有多大的难度,白墨看着薛洛琥珀色的眸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迷茫间一口答应了,殊不知—— 面色潮红远程看着对面订婚后依旧优雅的绅士顾暮,红肿的唇微微轻颤,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一副忍耐的样子,身子不正常的摇晃着。 顾暮瞧着白墨诡异的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疑惑的问:“你怎么了?”语气里暗藏着一丝担心。 蹲在白墨腿间的薛洛,借着桌子的遮挡躲避摄像头的照射,琥珀色的眸内闪着火热的情.欲,在白墨耳边轻轻说道:“说啊。”伸出手抱住白墨的腰。 白墨听到薛洛威胁的声音,磕磕巴巴的回复道吕延:“恩……我……我没事。”努力克制呻.吟流露出唇外……用力白了眼恶意嘲讽的薛洛。 顾暮看着白墨一个人脸色泛红扭来扭去的样子,意领神会道:“白墨,你居然现在沦落到这步田地?”语气里充满不屑与蔑视。 白墨惊住,难道顾暮已经知道他此刻的遭遇么?脸色刹然通红羞怯的看着带着防辐射眼镜的顾暮,嘴角略僵尴尬的笑道:“顾大哥……”这真是晚节不保。 “振动棒很好用?”顾暮手指敲着桌面不耐烦的又说道:“年纪大了脸皮越来越厚了?” “……”白墨对于顾暮的猜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要说他没有猥琐的沦落到需要用冰冷僵硬的玩具取悦自己的地步,其实他是被养了好久的宠物强迫。还是猥琐的振动棒比较好……但顾暮的蔑视还是让他有些郁闷。 顾暮用手背优雅的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道:“我可以免费为你服务。”优雅味十足,悦耳的语调中暗藏微微嘶哑的*。 薛洛听到这里动了怒,他们之间果然如吕延所说的那般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醋意蔓延全身,温热的手掌挑逗着白墨的欲.火,深深的含进白墨的下.身,熟练很有节奏的吞吐,白墨感到腰间炽热手掌的温度透过衣物,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白墨瞧着对面顾暮,羞耻感作祟,顾不上放在桌子下面捆起的手被顾暮见到,突然忍无可忍的把远程关了,双手软绵绵的推着他胯间的男人。 “我说上班并不是这种上班……阿。”下.体被薛洛惩罚似的轻咬白墨倏地说不出话来。 薛洛用力吸了下高兴流出眼泪的肉.棍,精致的脸上此刻妖冶的伸出舌尖用力的一下下舔.弄着,淫.乱不堪。 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我这是再报答大叔的养育之恩。” “混蛋才不要这种报答……恩啊……阿。”白墨上身整洁□却光溜溜的。双手被绑在一起隐藏在办公桌下,桌面上是一台精致的笔记本电脑,清晰的摄像头照准白墨红润诱人的脸颊,双腿牢固的被绑在椅子左右腿上,打开的双腿无法隐蔽赤.裸的下.体暴露在薛洛面前。 还被薛洛强迫要求和以前暗恋过的兄长这样远程视频,早就知道薛洛是个骗子,上次还说不舍得他这种样子被别人看到……薛洛自己已经乐不思蜀了吧。 白墨怒视着狰狞恐怖的薛洛,挣扎的要从床上起来却被兴奋的薛洛按倒。 兴奋的薛洛喵喵叫着:“大叔大叔大叔……我帮你把衣服脱下来。”说完单手把白墨抵抗挣扎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另只手慢条斯理缓缓扯开白墨松垮的上衣渐渐露出白墨光溜溜的上身,背脊直到全身□。 白墨喘着粗气说出他一直埋在心底很介意的事情:“你和吕延在一起明明就是被他压为什么你不甘愿被我压……” 薛洛沉默一下后说:“大叔谁告诉你的?我怎么会被那个垃圾压?” “……我都看到了。”白墨振振有词,意思薛洛不用因为害羞不好意思而说谎,被禁锢薛洛头顶的双手轻轻挣扎下想要逃脱这种尴尬的处境。 薛洛用力的抓住白墨想要逃离的手腕,轻笑:“大叔……我们在一起只是互相帮助而已,我要是被那垃圾轻松压倒,怎么会勾的他心痒痒的对我一直保持兴趣,那人渣大叔最了解不过,在他心中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 白墨有些怀疑的看了看薛洛真诚的模样:“真的?对我说谎的下场你是知道的,对吧?”其实他心底也相信薛洛的话了,和吕延在一起的那么多年吕延的习性还是很了解的,吕延以往出轨从来就保持在一周内干净果断彻彻底底分开…… “知道了大叔你都想了多久这种事情啊……” 白墨脸颊红润:“你快住手。”有些尴尬的转移话题。 “大叔我都为你服务这么久了,总是要给我些奖励嘛,为大叔服务也是很辛苦的。”薛洛不怀好意的的从裤兜内拿出一根毛茸茸的玩具猫尾巴,放在不镇定的白墨身后那紧闭花朵那里轻轻搔痒。 “你怎么会随身带这种邪恶的东西,还有谁要这种服务……”白墨边挣扎边朝薛洛怒吼。 薛洛没有回答白墨的问题反倒愉悦的微笑:“大叔真是淫.荡的身体啊。”看着经不住挑逗微微呻.吟的白墨,薛洛狠狠的用力吻了上去,双舌缠绵相濡以沫,粗鲁的吻让白墨喘不过气,已经熟悉薛洛亲吻的白墨居然迷迷糊糊中回应着薛洛轻舔他的舌尖。 薛洛幸福的更加抱紧白墨手指挤进干涩的甬道,弄得白墨难受挣扎呜呜叫着,墨色的眸里都是怒意。 白墨背被薛洛顶在不算柔软的沙发上疼的厉害,趁薛洛兴奋便悄悄挣脱手腕上的禁锢用力的朝薛洛脸部打了一拳,却没有想到被薛洛轻松的又一次避开捉住他的手腕,危险阴森森的笑着,笑的白墨后背一阵冷汗。 “大叔你不乖哦。” “够了吧。”白墨疲惫的提醒动作越来越猖狂凶猛的薛洛。 ‘咚’回应白墨郁闷的话语,是门突然被轻轻敲响声音。 薛洛看着身下的白墨少有的慌张,微微一笑后,手从白墨巍巍挺立的□上撤出,手脚再一次迅速绑好后把白墨放进了并不宽敞的沙发下,把沙发罩在轻轻的放下后,坐在沙发上安然的等待门外的人进入。 白墨隔着薄薄的沙发罩看去,影影绰绰的能看到是焦急顾暮的轮廓,想到他现在狼狈的样子,心脏骤然紧张的怦怦跳动着。扯着手腕上绑的紧紧的布条身子往后退着,还好沙发的另一面是墙,暴露的肌肤贴在冰冷的墙壁上,白墨打个冷颤脸贴在地上的羊毛毯,角落里的细微灰尘弄得白墨鼻子痒痒的,难过的忍耐着。 白墨担心的害怕关视频时候手腕上绑着的绳索一闪而过,恰巧被顾暮看见。 仔细听着顾暮和薛洛的对话。 顾暮急匆匆走进来审视屋内一周后:“我弟弟呢?” “顾老板来的真是快啊。”薛洛微笑的看着一进门就焦急寻找白墨的顾暮,但琥珀色的眸底却浮出相反阴冷的怒意。 顾暮嘴角扬起温和优雅脸的弧度微微僵住,冷冷的掩饰道:“我只是顺路而已。” “大叔,刚刚被我派去人力资源部取些资料,有什么事您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说,我帮您转达。”薛洛说起谎话毫不心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自然的四肢舒展躺在沙发上。 “哦?刚才与您的合约尚未谈成,而且他看起来有些奇怪?” 薛洛微笑地问道:“哪里奇怪?”同时拿起桌上的合约递到顾暮面前:“顾老板来这里是为了签合约吧。” 顾暮微笑的看着眼前整洁的白纸,并没有细看从兜内拿出一枚昂贵的钢笔,想要在右下角签上他的名字,却没有想到笔没拿稳,那钢笔穿过沙发的帘子滚到白墨的面前。 白墨原本还因为,顾暮似乎没有看到他被绑住的场景,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却瞪着眼前滚进来的钢笔,不知所措的紧紧咬紧下唇不出声,继续听着外面的动静。 薛洛看到钢笔掉落愉悦的很顾暮说:“我帮您捡吧。” 顾暮坐在沙发上喝了口咖啡,看着十分想要‘乐于助人’的薛洛诧异下后轻轻点头同意了,只是他想不通薛洛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是怎么回事。 白墨看着那只惨白的手刚伸进来就触碰到那只钢笔,终于松了一口去却看到薛洛把拿到手的钢笔放下。白墨屏住呼吸看着那只惨白的手朝他伸来,仔细的描绘着他脸颊的轮廓,下一秒中指猛地插进白墨毫无防备的口中,粗鲁的搅弄着那滑腻的舌头。 白墨忍着呻.吟只能大张嘴任由薛洛玩弄。 作者有话要说:qaq 今天闺密看了我的文后,立刻尖锐地指出我的文名不科学:“明明好多肉哪里清水了。” tat 我弱弱地说:那变成“大叔,我怀孕了。”“大叔,含住它。”这样会好一点? 闺蜜沉默了许久后:“还是清水吧……挺好的。” —————————— 明天开始恢复更新 tat 原本后面的文,都全部删除了…… 后面可以当做全新的东西来看~~ 22===与正文无关的恶搞番外(很重口)=== 声明:这个和正文毫无关系……只是我恶趣味作祟恶搞下。>0< ======================================================== 1.播种 在一处依山傍水风景秀丽偏僻安静的村庄里,有位勤劳淳朴养牛小子,他的名字叫白墨。 村里的人们都知道他有一位很亲近的远房哥哥叫吕延,据说那吕延哥哥对白墨一向很体贴疼爱,而且啊!这位吕延哥哥相貌堂堂并且家里富得流油,村子里不少年轻貌美的姑娘都偷偷的暗恋着他。 吕延哥哥家在城里,在城里重点高中上学,每次只有放假才有空来白墨家里陪着他一起玩乐,快乐的时光总是会消逝太快。 所以每当吕延哥哥开学离开之后他就会寂寞好久,就连他一向最喜欢养牛也瞬间没有了动力—— 当吕延哥哥再次来的时候他都格外的珍惜不舍得放吕延哥哥离开,总是一直送到村门口才恋恋不舍得回村内,默默在墙上挂着的日历上勾勾画画,计算着吕延哥哥下次什么时候会到来。 终于在他每天焦急的等待中,时间很快的过去…… 吕延哥哥放假的日子又到了,他美滋滋的拿起桌上的绵帽子,戴在毛茸茸墨色的短发上,唇角挂着害羞腼腆的笑容。 他急冲冲去村门口迎接刚刚放寒假,乘坐长途汽车来到乡下的吕延哥哥,一路上他恨不得长上翅膀飞到车站。 终于他走到车站的时候,看着高大英俊的吕延哥哥朝他温柔的微笑着,他拿起吕延哥哥周围放在地上的行李箱,墨瞳无辜的眨巴眨巴,然后蒙上一成水雾,无措紧张的缓缓解释:“哥哥,我不知道你在等我。”看着吕延哥哥在骄阳下晒出的滴滴热汗,他愧疚的用指尖攥着衣角。 “没关系,我也才刚到。”吕延看着眼前可爱白净的脸庞安慰道。 一路上,他对比着他和吕延哥哥的身高差,他羞涩呆呆的眨着清澈的墨瞳,看着炙热的阳光照耀下,影子斜斜的躺在地上。 惊奇的发现高大威猛的吕延哥哥比他高了许多。 “吕延哥哥……你怎么会长得这么高……”他垫着脚尖努力维持他也很高的样子。 吕延哥哥和煦的微笑,温柔摸了摸他的头故弄玄虚说:“因为我每天都有吃‘神秘’的‘秘方’。” 他听到哥哥每天都偷偷吃秘方,小气的不分给他有些不满道:“哥哥哥哥,为什么不给我这么好的东西呢。”心里有些酸酸的,墨瞳执着凝视吕延,倔强的撅起嘴。 “当然要给你,我们回家说这种神秘的秘方不能被外人听到的。”吕延哥哥低头悄悄的在他耳边说道,眸里闪过一抹诡异的神色。 他听到吕延哥哥这话恨不得立刻回到家中,一路上拉着吕延哥哥的手像只欢快的小鸟匆匆往回飞着,在这样飞快的速度下很快他们就到了家。 刚回家吕延哥哥就神秘兮兮的把窗帘拉上,简陋的门也锁的严严实实,然后灵活的把他压在床上后,吕延哥哥脱下裤子露出了奇怪丑陋一样的棒棒。 他很疑惑的看着那个棒棒,他也有诶!但是为什么没有吕延哥哥这么大,于是他困惑的问道:“哥哥哥哥……为什么我的棒棒没有你的棒棒大。” “傻弟弟!因为哥哥有特异功能,你不是想知道哥哥怎么会长得这么高吗?哥哥和你说啊!因为哥哥每天都吃那个棒棒流出来的汁液。”吕延哥哥自豪的和他说道。 “哇,好厉害耶……”他看着眼前的棒棒毫不犹豫的咬上去,却被吕延哥哥制止住。 他看着吕延哥哥惊恐的样子有些纳闷:“怎么回事!哥哥,不是吃就可以吗?” “弟弟是汁液噢!你要先舔才可以吃到的,先慢慢一吞一吐细舔就会出来汁液。” 他懵懂的瞪大疑惑的双眼,看着吕延哥哥和蔼的样子和嘴角温和的微笑,乖乖的听从吕延哥哥的话,乖乖的含进去,嘴里含着奇怪味道的棒棒,含糊不清的回答:“这样就可以么?吕延哥哥……” “恩!好舒服……”吕延哥哥幸福的哼道。 他看着吕延哥哥欢愉的脸庞感觉下巴好酸好累,一吞一吐特别吃力,墨瞳水光潋滟,面色潮红喘息的问:“哥哥,好了没有,你在不出来我就不弄了。” 吕延哥哥安抚焦急辛劳的他:“快了快了……” 他听到吕延哥哥的话只好在坚持了一会,实在没有了力气牙齿撞到了棒棒上,棒棒瞬间喷泄出粘稠的液体。 吕延哥哥捂着□痛苦的哀嚎…… 他紧张的吞下嘴里的液体,疑惑的问道:“哥哥,这样是不是害你难过啊……没事大不了我不长高了。” “没事没事,弟弟……为了让你长高我吃点苦算什么……”吕延哥哥抱着他疼爱的说道。 就这样吕延哥哥快开学了离开了这里回到了城镇,不过这一个假期在吕延哥哥辛勤的喂食下他看起来好像真的长高了许多……可是吕延哥哥上学去了,他就吃不到那神奇的棒棒,怎么办呢!如果不吃身高会不会矮回去。 春天播种时节—— 处处生机勃勃他带着所养的老牛去吃那些刚发出嫩芽的野草,路上的老爷爷朝着他打着招呼:“白娃,春天到了!你不种点什么么?” “没有什么需要的呢!”他看着眼前生机勃勃的景色。 老人和蔼的拿着手里的种子:“仔细想一想……” 他思索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谢谢你老爷爷……我想到了我要种什么了!!”说完他高兴的,一路小跑来到镇上,花了身上仅有的四毛钱!拨打了公共电话。 ‘嘟嘟’声过后电话很快就被接起了。 “喂?”对面是很好听的吕延哥哥的声音,他听到哥哥好听的声音甜甜的微笑,捧着电话突然想到,今天是周末吕延哥哥在家,所以不是刻薄凶凶的舅妈接的电话。 “哥哥!我好想你……你明天快来吧!不来我就要死掉了。”眼眸一眨一眨紧张贼贼撒着谎,偷笑暗喜他用的小伎俩。 “是谁啊?”哥哥电话那边传来一娇柔男生的声音。 电话那面娇媚的声音听起来和吕延哥哥很亲密,他委屈的扁了扁嘴,眸子瞬间黯淡。 虽然吕延哥哥捂住了话筒但是他还是清晰的听到:“乡下的表弟……你可别吃醋啊我的宝贝。”轻咳几声后,吕延哥哥急切的和他说:“你病了?我明天就去看你。”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他虽然对电话中妖媚男人有些不满,但是想到吕延哥哥同意,明天要来这里,他就幸福的快要飞到天上去了,高高兴兴的回家去趴在床上入睡,等着明天的到来。 果然明天一醒,就看到吕延哥哥担心的坐在他床边望着他,他急忙的坐起来抱住吕延哥哥:“哥哥来的路上一定是渴了吧!快喝掉那碗的水。”他焦急的指着桌面上瓷碗中倒入的清水。 吕延哥哥此刻满头大汗,一定是来的时候比较急,他急忙下地把水端给吕延哥哥喝,果然吕延哥哥真的有些渴了,几口就把水杯里面的水喝光了。 “哥哥,我去给你在倒水。”他急忙又要去倒水却被吕延哥哥拉住,他奇怪的回头。 “你都不想我么?我们在一起聊天吧……弟弟。”吕延哥哥猛地抱住他倒在床上。 他笑嘻嘻的反抱住吕延哥哥,躺在吕延哥哥的怀里微笑的数着时间一秒一秒…… 吕延哥哥有些疲惫,轻声喃喃在他耳边讲城里有趣的故事,许久后……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吕延哥哥呼吸平稳沉沉的睡着了。 他像个小偷似的,笑嘻嘻的捂嘴偷乐,吕延哥哥果然好笨,那个水里是加了安眠药的,他轻轻的起床拿起柜子里早就准备好锋利的菜刀,在悄悄的站到吕延哥哥面前,拉下吕延哥哥的裤子,可爱的大棒棒瞬间弹了出来。 用力快速的挥舞菜刀!棒棒瞬间脱离了吕延哥哥的身子,他捧着沾满鲜血的棒棒高兴的想到,他要把这个棒棒种到地里面!秋天就可以长出好多棒棒,就再也不用担心忧愁没有棒棒的时刻了。 到时候秋天一定长出很多神奇的棒棒,吕延哥哥知道他这么聪明一定会表扬他的。 ……没错一定会的。 啊啊……一想到吕延哥哥吃惊又幸福的表情!他就快乐的快要飞到天上去了,而他也再也不用担心吃不到棒棒身高会缩水了,好开心怎么办!喜悦的粉红泡泡一直往外飘着。 突然……床上传来巨大的哀嚎声…… 他甜蜜的想到是吕延哥哥醒了,希望吕延哥哥不要因为他没有由他同意,就擅自借走了棒棒作为种子而生气。 =======end====== 23第二十三章 清水易浊 白墨忍不住的轻声呜咽,双唇微开无助的吞咽着津液,任由那根讨厌的手指自由的出入口腔。 “什么声音?”坐在外面的顾暮听到沙发下细微的响动奇怪的问道。 薛洛听到顾暮的问话无辜的回答:“有声音吗?” 白墨承受不住薛洛手指凶猛抽.插动作,恼怒间狠狠用力咬住薛洛修长的手指。 薛洛微微蹙眉,似乎没感到指尖那尖锐的疼痛,手指用力的从白墨嘴里撤出。 薛洛蹂躏着白墨白皙的脸颊:“我好像找不到您的那根钢笔了?”薛洛满怀恶意的和顾暮说道。 顾暮优雅的整理着领带:“恩?” “您陪我一起寻找吧……”薛洛愉悦的和顾暮说着。 一直竖起耳朵专心致志听着外面声音的白墨,当听到薛洛让顾暮一起寻找那只丢失的钢笔,想到顾暮发现他此刻难堪的模样,焦急间额头上冒出滴滴汗珠,薛洛到底要做什么?他气愤的想着。 突然灵光一闪,薛洛该不会是想让他这样做吧…… 白墨犹豫几秒后透过沙发罩模糊不清顾暮的轮廓,缓缓弯腰,瞬间乖巧的舔着唇边的那根手指。 果然薛洛瞬间撤离了手指,还粗鲁的揉了揉白墨冰冷的脸颊,手指上的粘腻的透明液体粘在白墨的脸上湿漉漉的,白墨恼怒的瞪着那根可恶的手指,若不是顾暮在这里他一定不会轻饶了薛洛。 不过看着薛洛修长的手指缓缓撤离,另一只手拿出钢笔,白墨倏地松了一口气。 顾暮奇怪的看着薛洛一只手上沾满透明液体,另一只干爽的手上拿着属于他的钢笔交到他的手里。一瞬间他有些不解,但下一秒想通后嫌恶地看了薛洛一眼,沙发下隐隐约约的呻.吟还有薛洛嘴角阴鸷的笑容,都证明了沙发下面藏着一个男人,而且应该是位男妓。顾暮厌恶薛洛淫.乱不堪的私生活,也并不敢兴趣,所以没有多问。 顾暮站起身来接过钢笔,在合同上随意的签上流畅的签名,然后交给薛洛…… 薛洛拿起合同在阴暗的影下白皙的脸庞令人毛骨悚然,所有与他抢大叔的人,他都不会放过,嘴角的微笑狰狞阴冷。 白墨原本建立这个公司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洗钱,主要管理重心还是注重帮派的发展。但是他不同并不对打打杀杀的帮派有什么好感,在他童年记忆中的父母就是因帮派内斗被杀死。 当七岁的孩子在街头流浪两年多后和一群大人抢食垃圾桶里面残羹,经常还被光鲜亮丽的小孩们欺辱,这一切都是他不甘心的噩梦,但让他庆幸的是,他那天被人打得凄惨无法还击只能恶狠狠不甘瞪着那人的时候。 一位青年如同谪仙般从公司缓缓走出,他有些痴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男人,那种美不同于脂粉气是一种特殊的气质,宛如瓷塑造出的人偶,但墨色的眸里流露出来的是对周围一切事物的狂妄不屑,他没想到那人竟朝他走来拉住他的手问他要不要逃离这种生活轨道。 当时的他不可置信的愣住了,随后毫不犹豫的不停点头想要离开这种凄惨的生活,甚至觉得这位青年兼职就是传说中高贵的天使。 很快他并没辜负青年的期望,磨练几年后终于强到可以把那欺辱他的那群人踩在脚下一一的报复,让所有欺辱过他的人都痛不欲生,真是十分刺激的快感呢。 当年他得到了物质上的满足和精神上的满足,满怀对青年的感激之情,但后来他却发现原来青年的好,青年的温柔,并不是只给他一个人。 他看着青年和另一位高大的男人暧昧,看青年因高大的男人出轨难过,他一次次努力抑制着他不正常扭曲的念头,小心翼翼的维持他和青年间的亲情般的友情。 但青年却一次次在他面前和那人亲密触碰他的底线,让他原本满怀感激清澈的心灵缓缓污浊不堪。他阴森的脸庞上嘴角略弯,面部略显狰狞隐藏在文件夹后自私的想到。大叔都是你的错—— 白墨神情疲惫惨然的躺在沙发下的地毯上昏昏欲睡,许久之后房门关闭的声音让他瞬间惊醒。 挣扎的想要扯开手腕上的绳索,失败几次后想到出去后无法穿衣整理的他,被秘书走进来看到他此刻尴尬的模样,白墨挫败面无表情的静静的趴在地毯上,不再浪费体力。 过了许久哼着诡异曲调的薛洛愉快的推门回来了。 “放我出去。”白墨一直屈身在狭窄的空间,四肢因许久不动有些发麻发酸,见薛洛终于回来他急忙叫道。 “大叔?是谁把你丢在里面的?啧啧瞧你可怜的样子。”语里带有一丝笑意。 白墨怒喝:“滚。” 薛洛听到白墨真的动了怒,才乖乖的把白墨从沙发下扶出来,不过并没有为白墨松绑,而是抱起白墨走进屋内角落一个不起眼的门内。 里面是白色系的瓷砖与洁净宽敞的浴缸,屋子虽小但里面的装修丝毫不显平庸反倒高贵豪华。纯金打造的水龙头被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拧开,热烫的水流流淌进舒适的浴缸内,氤氲的雾气弥漫整间屋子。 薛洛调好水温后朝白墨阴鸷勾唇一笑,下一秒毫不留情的把白墨丢进浴缸里。 白墨看着薛洛熟练温柔的动作警惕许久,他虽然知道薛洛下一秒的动作,但手脚被牢牢捆绑却无法抵抗,还是因薛洛粗鲁的动作闷哼一声。 墨色的短发被温热的水惨兮兮的淋湿,湿漉漉的发烧还在不停地滑落水珠,浑身的衣服湿透勾勒出单薄清癯的身形,手腕上紧紧捆着粗长的绳索,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粉红色的痕迹有些淡淡的红肿。 薛洛看见白墨手腕上的痕迹微微愧疚,心虚的感觉他今天玩得有些过分。一直宠着大叔的他,从未向今天这样折腾大叔,明知道大叔身子虚弱只要轻轻蹂躏就会难受好久,可是想要施虐的心态依旧无法控制。 琥珀色的眸底浮出一缕心疼和浓重的情.欲,低头轻轻地解开束缚白墨许久的绳索,一一化解白墨凌厉的攻击后把白墨的双手拉至头顶,俯□子轻轻地舔着白墨受伤的手腕,感到身下的人一直奋力的挣扎,薛洛有些不耐烦的扯下墙壁上挂着的毛巾,浸湿后用力的绑住白墨的手腕。 白墨被薛洛舔.弄的痒痒的,脸色有些泛白,不由自主的打个喷嚏,虽说浴缸里是温水但身上潮湿的衣服紧贴在白墨身上,还是让他情不自禁的打个冷颤。 薛洛看着白墨不甘心的扭来扭去挣扎,同时面无表情眼眶发红打着喷嚏的模样,觉得可爱极了,单手探入水中缓缓解开白墨湿透的上衣的扣子,轻轻脱掉丢在浴室的地上。 白墨静静仰头盯着兴奋的薛洛,带有淡淡琥珀色的瞳孔,虽然知道现在不是探讨这种事情的时刻,但还是微微好奇的问道:“这么久了,我才发现你的眼睛颜色很特别。”手指悄悄的想要解开手腕上的桎梏。 “因为杂种总是和高贵血统的常人不同。”薛洛瞳孔猛缩,琥珀色的眸内弥漫阴森的怒意,眸色与常人不同,这是他一直忌讳别人谈论的话题。 “……”白墨并没有讽刺薛洛血统的意思,少见被误解后无措的神情浮现在白墨的脸上。 薛洛认真的望着近在咫尽墨瞳里的愧疚,俯□用力吻着那温热的唇,缱绻并春.色旖旎。 手指剥着白墨身上的义务,同时迸溅的水滴染湿了薛洛的衣服,他不在意得剥光白墨的衣服后,邪佞的脱掉他身上的西装,浑身赤.裸的问道:“大叔,我的浴缸舒服吗?”同时挤进浴缸浑身赤.裸紧紧贴着白墨光滑的皮肤。 白墨因不停挣扎脸色红润,呼吸不匀的说道:“这里是我的。”对于薛洛的故意炫耀,白墨冷淡的提醒道。 “不过现在是属于我的。”薛洛挑起白墨的下巴,拿过香喷喷的草莓味的沐浴乳挤在手心里,仔细的涂抹在白墨身上。 薛洛轻轻地涂抹引得白墨敏感的轻颤,对于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薛洛,白墨厌烦的说:“你对长辈都这样动手动脚吗?” “大叔?你的认知可有些错误啊,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我们就是恋人关系,恋人亲热不是很正常吗?”薛洛手脚不规矩的在白墨胸口划着圈圈,引得白墨僵硬的紧紧咬着下唇不让呻.吟流出唇外,墨色眸内蒙上一层水雾。 白墨怔怔的想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当受毫无快感的他,变成如今这副只要被薛洛漫不经心简单的挑逗后,就会变成敏感喘息这副下贱的模样’ 薛洛借着沐浴乳的润滑,手指悄悄地挤进紧致的穴内,轻轻的抽.插后引起白墨阵阵熟悉的奇怪快感。 作者有话要说:啾啾啾啾~~ 啪啪啪啪 在下章~~ qaq 24第二十四章 傲娇 “恩……住手。”白墨抗拒薛洛逾矩的动作,手腕上的毛巾在挣扎间缓缓松懈。 “大叔总是喜欢口是心非。”薛洛眯着眼睛感到紧致的穴口微微放松后,惬意的缓缓加入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直到可以完全容纳粗大的下.体。 薛洛看着那粉红色的花朵,琥珀色的眸深不可测。昂扬猛地挺入用力抽.插,水流因激烈的拍击,汹涌的打湿了白墨的脸颊,脸上湿漉漉的水珠朝眼角划去,白墨的眼睛顿时火辣辣的疼痛,加上内壁敏感的刺激,让白墨难受的挣扎中手腕上一直束缚他的毛巾,松懈的滑落在浴缸里,浮在水面上。 双手瞬间自由,想要立即攻击薛洛的时候,他的粗硬的肉.棍却被一双灵活的双手从他背后轻轻伸出抓住,他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瘫软的倒在薛洛怀里,喘着粗气闭紧双眼。 薛洛双手熟练的轻撸前端,配合着下.体挺入的动作,有节奏的亵玩着白墨的昂扬的肉.棍。 当在这激烈的刺激下,白墨喘着粗气情不自禁的呻.吟着,感受到后.穴的刺激,浑身*达到最高点的时候,刺激却骤然停止,白墨猛地睁开带有猩红血丝的眼眸,薛洛戛然而止的动作让他全身的情.欲不能解脱,难受的在薛洛怀里磨蹭着。 “大叔,你想要什么?”薛洛看着脸颊红润的白墨明知故问。 白墨全身燥热的厉害,心扑通扑通猛烈的跳动着,看着薛洛邪气妖冶的模样竟然羞涩的说不出话来。 薛洛坚.挺的昂扬缓缓插入白墨蠕动空虚的后.穴内,又猛地抽出,舔着白墨的嘴角诱惑的问道:“大叔,你想要什么说出来就好。”其实他刚刚为大叔涂抹的沐浴露里含有高强度的春.药成分,这个时候看大叔的模样,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 白墨喘着粗气胸口的那团火将他浑身烧的火热,头脑此刻混乱的厉害,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乖乖的遵从本能回答道:“我要你。”隐忍的声音里带有一丝渴求,墨瞳一眨一眨的委屈看着薛洛,白皙的脸庞上眼角滑落滴滴泪珠。 薛洛从未见过白墨这种渴求的眼神,瞬间毫无抵抗能力温柔的和白墨说:“大叔,自己坐上来吧。” 白墨晕乎乎的因药效得缘故乖乖的对准昂扬,穴口缓缓吞进直到全部吞入,敏感的呻.吟着,充盈的满足滋味让全身的燥热微微平复,随后转变成更加空虚与痒麻感。 很快薛洛开始不满足白墨磨磨蹭蹭缓慢的速度,轻轻推到白墨后直起身子,下.体用力的拍击着那炙热*。 “恩……”白墨听到他可耻妖媚的声音后,羞耻的咬紧下唇将剩下的呻.吟吞在口中。 薛洛享受着被那温热的内壁包裹的快感,看着白墨脸上羞涩的样子,双指揉弄着他胸前的红豆。 抽.插许久后,白墨内壁猛然快速的紧缩同时感到一股热流射入其中,白墨同时下.体在薛洛的手上泄出粘稠的液体,发泄过后浑身的燥热瞬间消失。 红唇微张慢慢平复呼吸后……白墨混乱的思绪缓缓捋顺。 “你又对我下药。”想到刚才中自己毫不知廉耻的模样,白墨恼怒恨不得杀了薛洛。 但很快那种奇怪的燥热又一次传遍全身,连血液也是滚热沸腾的,白墨难受的喘着粗气。火烫的手猛地抓住薛洛冰冷的手,放在脸边静静厮磨着。 白墨看着薛洛琥珀色的眸中浓重的情.欲,轻声问道:“薛洛……这药什么时候能失效?” “大概……五个小时。”或许更多? 刚刚再一次高.潮过后的白墨浑身软绵绵的强撑起身子,扶着浴缸的边缘缓缓站起,踏出浴缸时候脚酸的厉害,若不是薛洛及时扶住他,此刻的白墨一定会瘫软在地。 薛洛见白墨身子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急忙的扯过白色厚长的浴衣给白墨套上,有些担心的摸着白墨的头,大叔戒毒后就特别的虚弱,如今他们是恋人了,可要好好调养大叔的身子才能做一些更快乐的事情。不过,那些碍事的石子,需要一个个用力的铲除掉呢。 白墨仰头看着面容妖冶正狞笑的薛洛,若无其事的撇头不看,心里阵阵发寒,虽然不知道薛洛为什么突然这幅样子,但直觉告诉他,他很安全,与他无关的事情他向来不太关心。 赤脚踩在冰冷的瓷砖上摇摇晃晃拉开房门,踩到柔软的地毯上疲惫的趴在他讨厌的沙发上。 身后的薛洛立刻拿出宽大的大衣把白墨过的严严实实,缓缓套上另一套整洁的西装,又恢复衣冠楚楚的模样后。用毛巾随意的擦两下还在滴水的头发,坐在白墨身边为白墨仔细的擦着墨色的短发。 白墨揪着薛洛的外套,对于薛洛亲昵的动作有些不太适应,并且此刻他正因为薛洛对他用药物动怒着。 看着薛洛乌溜溜的眼珠盯着他,乖巧的帮他擦着头发,他怒火渐渐平复闷闷的说道:“我饿了。” 薛洛立刻拿出手机吩咐秘书立刻买碗浓汤和美食回来。 不大一会工作效率极快的秘书将滚烫的汤和温热的美食放在办公室门外,等待薛洛取进去,薛洛知道这公司上上下下不少优秀的女性都惦记着白墨这个前任董事长,私心作祟他让秘书放在门外等待他去取。 薛洛拿着许多美食回来的时候,裹得严严实实的白墨身子扶起,拧开保温杯舀起勺汤刚到白墨嘴边:“大叔,是不是冷了?喝口汤暖暖身子。” 白墨浑身裹得像只胖乎乎的虫子困难的挪动着,只露出毛茸茸的头,不舒服的扭了扭后想要从这团衣服中挣脱,却被笑盈盈的薛洛阻止几次后生气的一口喝掉那勺汤汁。 “这不都是拜你所赐。”白摸清冷面无表情回答薛洛的问题。 薛洛看着白墨又用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和他说话,瞬间联想到白墨被他压在身下拼命挣扎,衣服凌乱脸通红眼角噙泪的样子,摸着下巴嘿嘿笑着。 白墨看薛洛不怀好意朝自己嘿嘿不知乐什么,警惕的盯着薛洛,看薛洛又舀了一勺汤汁朝他喂来,抵挡一下无奈道:“你直接给我汤,我自己会喝掉的。”看着薛洛那淫.笑让他连食欲都荡然无存。 薛洛正在享受甜蜜的喂食乐趣,怎么会乖乖的听白墨话把汤交给白墨。 几次之后白墨就喝腻了这汤,太淡了跟没有放盐似的还没有白开水好喝,裹着被子懒洋洋就想要趴在并不舒服的沙发上睡觉休息,作为阶下囚待遇也不指望多么豪华了。 “大叔……体力恢复了吧,那么我们可以继续了?”薛洛话刚说完,白墨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瞬间被按在不太柔软的沙发上,看着薛洛危险的微笑,白墨有些胆战心惊,年轻人虽然身体好,但是也不该恢复这么快吧…… 薛洛慢条斯理的扯开白墨的外套,欣赏的看了许久后缓缓低下头。 白墨感到胸口被人舔的冰冷,那诡异的触感让白墨浑身发颤:“薛洛好了,我现在不舒服。”语气接近哀求,刚刚被玩弄过的身子经不起再一次的蹂躏了,白墨发誓他从未对别人如此低三下四过,人生的很多第一次都交给了薛洛。 “恩?”薛洛危险的轻哼摆明的不相信。 “……我喜欢你。”白墨没有办法只好拿出杀手锏,躲避精力旺盛青年的折磨。 薛洛听到白墨的话,深不见底的眸子愈发幽暗起来,直起身子低头在白墨耳边轻声说道:“大叔,你是真心喜欢我么?” 白墨目光清澈凝视,见近在咫尺的那眼神幽暗如水仿佛能透入忍心,白墨怔住几秒后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是啊。”刚说完这句话,他感到薛洛阴森的压迫感瞬间消失,眉开眼笑的舔着他的耳朵撒着娇。 白墨心底暗自庆幸多亏他答对了,不然又要被压倒遭受那让人难受的事情。 正在暗自庆幸的白墨却没有想到,薛洛语气一转变柔几分,立刻又抛出个问题:“大叔,如果你今后和人暧昧,你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比较好呢?” 白墨心底面无表情想‘当然是不惩罚好。’但是在薛洛威胁的眼神下微微胆怯:“随便你惩罚。”白墨说完这句话不可置信的怔住,他是被薛洛彻底调.教成怯懦乖巧的宠物了么?罢了!反正也要离开,以后也见不到这个少年了,何必计较那么多。 薛洛听到保证后狭长的眼眸愉悦的望着白墨,低头轻轻叼住白墨的脖子用牙齿轻磨着,虽说是轻轻地但是也让白墨蹙眉感到那微微尖锐的痛感,情不自禁敏感的缩起脖子,在薛洛的怀里扭动着。 薛洛在一切威逼利诱下终于得到白墨的保证,满意的抱着他家大叔,美滋滋的和白墨说道:“叫老公。”他当然知道大叔的身子经不起再一次的折腾了,所以这都是骗大叔说出承诺的手段而已…… “滚。”白墨面色难看,虽说理智告诉他要冷静,但怒火引得他清冷的回应了蹬鼻子上脸的薛洛。 25第二十五章 经理 薛洛被白墨骂了也不在意,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眸中掠过捉摸不透的神色,笑容放肆的和白墨说道:“大叔,要不要逛一下‘我的’公司?”加重我的两字的读音,逗趣着白墨。 白墨答非所问:“快翘腿啊……”对于薛洛一次次提醒他江山换主的事有些恼火,面上淡然神色未变裹着大衣清冷的提醒道。 薛洛一时间没有听懂白墨话里的意思:“什么?” “有一种动物每当占有一个新地盘,它总会第一时间翘腿在那留下金黄色的水流,证明那块领地是属于它的。”白墨温柔恬静目光清澈的看着铁青着脸的薛洛。 薛洛被白墨出乎意料的回答弄得面色阴霾,本想拿草逗弄兔子,反倒被兔子咬了一口。不过想到今日,大叔终于保证从今后不会与任何暧昧,心情十分愉悦。 看着白墨被蹂躏后腰躬着直不起,还面无表情清冷反击的模样,头轻轻贴在白墨的颈侧蹭来蹭去,薛洛嗅着白墨身上的草莓味的香气。 白墨神情疲惫闭眼养神中,被这薛洛柔软的头发弄的痒痒的,嫌弃的扭开头:“起来……”话刚说完感受到紧贴着颈侧毛绒绒的头颅摇动了几下,他敏感的缩了缩脖子。 “一会就要开会了,服侍大叔一下午都好累的。”薛洛懒洋洋的说着,看似像只四肢摊开露出脆弱的肚皮,毫无防备的正接受暖洋洋太阳光晒着肚皮懒洋洋的黑猫模样。 白墨看着薛洛撒娇的模样,困扰的揉了揉僵硬的太阳穴,薛洛明知道他对喜欢撒娇的孩子最不任心拒绝了,不过:“谁需要你的那种服伺。”恼怒的用力推了薛洛一把。移动间倏地,头部尖锐的疼痛仿佛如锋利冰冷的短剑一次次穿入脑中,他咬紧下唇一时说不出话来。 薛洛被白墨软绵绵近似打情骂俏的力度推过后,惬意的揽住白墨挤在沙发上,沙发不宽敞两人身子挤在一起,并没发现白墨的异常。 白墨乖巧的趴在薛洛的胸口面色苍白,被突如其来的痛楚折腾的迷迷乎乎。 薛洛抬手看眼手腕上手表时间,擦了擦白墨头上的汗珠。缓缓扶起他的头挪在纱发上,起身打开灰色的玻璃柜,拿出放在这里许久的被子和枕头。 走回白墨身前把枕头垫在他的头底被子盖在身上。其实这被子应该是这个公司唯一属于他的物品之一,小时候的他每次等大叔工作睡着了,醒来就会用着这个枕头与被子,后来才得知大叔为了怕他着凉感冒特底叫人去买的,那个时候才发现原来冷冷淡淡的人其实很温柔。 “热……”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的白墨,累极趴在薛洛的胸口嘟囔一句,身子磨蹭着把被子丢开,掉落在地上的被子被薛洛拾起又一次盖回身上。 薛洛拿出一套比他小一号的西装放在白墨的枕边,思绪几秒,又把这套西装撤走了,大叔万一醒来穿着这套西装逃跑了怎么办……虽然逃不掉但是抓回宠物也是很麻烦的。 拿过文件夹离开了办公室,办公室门外的秘书已经等待多时,在门外黑衣男人们的虎视耽耽的眼神下不敢敲门打扰。见到薛洛推门出来终于松了一口气,眼泪汪汪的跟在薛洛身后朝会议室走去。 屋内—— 当白墨悠悠醒来的时候夜幕早已降临多时,迷迷糊糊的看着周围的样子,揉了揉眼睛掀开身上的被子,活动着酸麻的四肢,站起身子口渴的拿起茶几上的杯子,一饮而尽。 喝完一杯水后浑浊的大脑渐渐清明,透过玻璃柜子凝视自己,恼怒的发现他身上只穿着松垮的宽长的大衣,大衣里面光溜溜的赤.裸着身子。 这件咖啡色的大衣薛洛买回来主要作用就是临时可以充当被子,陪着薛洛买着这件衣服的白墨自然知道这件衣服的用途,穿着这件被子大衣白墨的心情很不愉快。 对着柜子整理蓬松凌乱的墨色短发后,肥大的大衣让他随便的找个好看的黑色绳子绕了几圈后充当腰带绑在腰间,丑陋的大衣终于合适的贴在身上。 无聊间审视了一圈屋子,看着最前面的台式电脑,微微蹙眉,小心翼翼的揪好衣服走了过去。打开电脑后翻阅了所有文件夹,全部是空的,磁盘的所用的空间也是为零,只有c盘的安装系统和几个电脑自带的单机扑克游戏,想必也没有安网线了,简单的测试过果然没有。 他单手优雅的支着下巴,另只手放在鼠标上打开单机游戏。刚发牌,门就被粗鲁的推开…… 他疑惑的望去,看着以前经常被他训斥的经理此刻得意洋洋小人得势的面目可憎模样,高傲的扬起头,手背在身后不屑的走进来。 看到白墨安然的坐在椅子上,出言讽刺的喝道:“白总裁……哈哈哈”讥笑几声后:“当初您把我像狗一样训斥,如今得您啧……这就是报应。”看着白墨依旧被薛洛宠着的模样,轻篾的想着,真是下贱,居然买身求荣。 白墨对于这种轻轻动两根手指就能轻松清除的杂碎并不太感兴趣,微微撇头神情自若的吩咐:“给我拿杯水。”手指轻轻的敲击着鼠标挪动着扑克牌的位置。 那男人听到白墨的指令本能立刻屁颠颠的拿起杯子去接水,拿着接好的水杯要放在桌面上的一刻,才后知后觉得恼怒的将杯子摔坏:“白墨你别蹬鼻子上脸。” 白墨懒洋洋优雅味十足的打个哈气,眉目如画看着曾经的被他派来管理公司的经理,念在旧情他淡淡好心体醒道:“我劝你快离开,趁我还未动怒。” “白墨你瞧你此刻狼狈的样子,我到想知道你现在有什么厉害的啊?”他色眯眯的看着白墨衣堪不整的样子,暴露出线条优美白洁的颈子,在□之下催生邪念,肥胖粗糙的手伸向白墨,想让白墨体会到很羞辱难堪的感觉。 白墨看到这胖子眼中的淡淡□神色,动了怒,就凭这胖子也敢欺辱他?努力维持面上的平静和内心的怒火,顺手抬起液晶显示器朝面前那胖子丢过去,此时电脑还通着电,若是被砸坏触碰到胖子,会被电流刺激击伤。 胖经理没想到白墨会直接出手,喘着粗气堪堪躲过头上惊出一层层冷汗。随后阴险的奸笑道:“白墨,我今天非要尝尝你的滋味……”却没想到下一秒椅子朝他飞去。 白墨面无表情的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指,几个电脑桌上的音响也毫不留情凌厉的地丢向胖子,最后就连玻璃制造的电脑桌也从容不迫的扔过。 虽然胖经理一一躲过,但玻璃桌子撞击在墙上的一霎那,玻璃崩裂碎裂了一地。 白墨巡视一圈见只留下黑色壳子的机箱,思索几秒后把也许会有用的机箱留下。 胖经理脸上被崩裂锋利的玻璃割出一道道口子,伤口渗出滴滴鲜血蜿延流下,杀气腾腾的瞪着白墨,面目狰狞的扑去向他扑去。 一刹那,屋门轻轻被推开。 薛洛刚开完会回来,看着混乱的房间,淡然靠着墙壁的白墨,和喘着粗气狼狈要扑像白墨的胖经理,冷哼不悦:“谁让你进来的,来人把他推出去。” “总裁……”胖经理有些没搞懂薛洛强硬语气的缘由,一个阶下囚而已为何这样动怒? 门外的手下听到薛洛的命令,迅速的把恐惧知错的胖经理推了出去。 薛洛温柔的凝视靠墙倚着面色略苍白的白墨,等待他梨花带雨的扑到自己的怀中,幻想着他扑到自己怀里抽泣羞涩的模样,自己给予他轻声安慰,安抚他被惊吓到的神经,但看白墨无聊怒视自己样子,薛洛觉得这种美好的情景大概永远不会发生在白墨的身上。 白墨看四周乱七八糟的样子,不开心的往出走去:“薛洛,我要回家,儿子应该饿了。”想到那只贪睡的黑猫,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那我送大叔回去。” “不用了,你先忙那个胖子的事吧。”白墨语气不悦,拍开薛洛揉弄他头顶的手。 “那我让司机送大叔回去。” 这次白墨没有反对,走出了房间略过门外跪着的胖经理,朝他微微笑后,撇过头离开,身后跟随几名男人。 其中一名男人个子不高样貌平凡,话未出声,但从口型看来是‘白哥’两字。 26第二十六章 姿势 薛洛瞧着白墨离去的身影,漫不经心的哼唱着诡异冰冷的曲调:“出来吧,弟弟?” 听到薛洛的话,隐藏在黑暗角落里的江惟,无辜天真的眨了眨黑瞳,舔着手上红润美味的冰糖葫芦跳着走出来:“哥哥,我好害怕,这个叔叔流出红色的眼泪。”他装做无知的模样,指着被黑衣男人们压着跪在地上的胖经理,胖经理脸上被白墨割伤的伤口流出的血液渐渐干枯,在脸颊留下淡淡的血迹。 胖经理原本一直紧张的情绪看到江惟后,一直无措担心的模样逐渐放松,面上回归平静求饶道:“您让我羞辱白墨我完成了,但是薛总好像误会了,您快帮我解释下吧。” 薛洛听到胖经理供出这事是江惟指使,嘴里哼出的曲调愈加惊悚狰,嘴角勾起狞笑着望着江惟。 江惟看着薛洛阴森危险瞪着他的模样,背后凉凉的,心理因这不懂眼色的经理恼火,苦着脸和薛洛解释:“……你听我解释。”心里暗暗的决定如何处置这名笨笨的经理比较好呢? “恩?”薛洛语调怀疑的上扬。 “我是因为你和大叔,想让你们更加恩爱。”当然也是想看热闹,江惟心底暗暗想道。 “别碍我的事,不然我不会留情。”薛洛冷漠的撇了江惟一眼,抬手打开手表看着白墨的路程轨迹渐渐偏离回家路上线,缓缓又道:“还有……管住你的宠物。” 江惟哀叹,果然让自己的小情人偷跑私会白墨,逃不掉薛洛双眼。 随后江惟又伪装出怯懦的模样,乖顺的点头应道:“恩恩。”然后开心雀跃的走到那胖经理身边,轻声和身后的助手说道:“把我最喜欢的药水拿出来。”蹲□子爱怜温柔的抚摸着相貌并不帅气的经理,红润的糖葫芦顺手丢到了一边。 “你你……你想做什么。”胖经理对于江惟在白墨眼里很惹人怜惜的表情,但在他心里只有无尽的恐惧与了然。他毕竟也经过大风大浪在死亡的阴影压迫下眸内一片灰暗,眼睛酸酸的不由自主的流出眼泪。 江惟看着胖经理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知所措的擦了擦经理流出的眼泪:“怕什么?我又不杀人的,我比哥哥温柔呢。”拿过手下捧在手心的注射剂,缓缓吸入淡白色的药水,挣扎无效的经理左手被抓在江惟眼前,他缓缓拉高经理的袖子,露出麦色松弛的肌肤,针头未消毒直接扎入皮肤内,冰冷的药水在纤细的手指推入下,缓缓流进身体内。 薛洛漠视着江惟变态的举动,猫总是喜欢吃掉老鼠前先逗弄一番,对于江惟口中的温柔,他抱有嗤之以鼻。 心满意足的江惟看着注射后连一跟手指无法动的经理,笑嘻嘻的和薛洛报告:“把他送去警方吧,他偷偷□了公司内好多美女姐姐呢。”用手指戳着闭眼睡着的经理。 “送去之后,他说出机密怎么办。”若是他鱼死网破供出大叔,事情又要麻烦。 江惟略显得意的说:“这药很安全,保证查不出并且他还会永远的呆呆的。” 薛洛看着手腕上,不停闪烁小红点的手表,不知想着什么事,许久才回答:“只要别惹出麻烦。”把表盖合上,袖子垂下遮上华贵的手表,步伐迅速朝外走去,他有些不耐的想要把贪玩的大叔抓回家。 江惟见薛洛要离开,急忙的抓住薛洛的手腕:“先别走嘛,我答应他可以和白墨相见一小时的。” “你可以得到什么好处?”薛洛低头看着比自己矮好多的江惟。 江惟听到薛洛的反问,脸色泛红有些害羞羞哒哒的开口:“三次恩爱。”想到ben不甘愿主动的为他服务,面上的天真表情有些难以维持,粉嫩嫩的舌尖舔了舔嘴角。 “脑子里除了做.爱没有别的东西的废物。”薛洛深呼吸怒斥着,拂袖而去。 江惟看薛洛渐渐远去的背影,与薛洛极为相似的脸上流露出不屑神色,心想‘你不也一样?’看到白墨便扑上去,只能怪他们身体内流淌着同样的血液。 从办公室刚出门的白墨,慢悠悠地走到楼下,坐到车里胃疼的厉害如火炎灼烧一般,头上冒出密密的冷汗,面色惨白的不顾保镖的阻拦将座位换成副驾驶,混身无力的瘫软车上。车内其他的保镖换坐位间就被一位黑装男人趁机推下车,那男人匆匆开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一缕淡淡的白烟。 车后的保镖在阴暗的地下车库一边追赶一边惊慌的喊到:“是道上的?还是条子?” 开着车的男人转动着方向盘不屑的鄙视道:“条子?阿咧,港剧看多了吧。”小心翼翼操终车子平稳的离开地下停车场。 几经周折终于甩开薛洛那群黏人的手下,他扭头看副驾驶位的白墨,满头黑线。白墨淡然的闭眼养神,睫毛长长,呼吸平稳,毫没有惊慌。 他看着那微微红润的唇,吞了吞口水,将车子停在一边,俯□…… 一点点的凑近……凝视咫尺突然睁开的墨瞳。他怔住一秒……五秒。然后猛的抬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扭头望车顶。 白墨敏锐的查觉情况不对从梦中惊醒,看着黑暗中一点点凑近他的男人,静静的审视后,迅速趁着男人还没有防备,敏捷的利用巧劲扑倒男人,缓缓用力的掐紧脖子:“ben,你刚才想做什么?”胃里依旧火辣辣的疼痛,他蹙眉问道。 车窗外阴沉的夜色,路灯的照耀下模糊看着微微飘落的纷飞小雪,偶尔还有行人路过的踩踏与说话声。 ben措不及防被白墨白皙的双手所桎梏的呼吸微窒,声音断断续续说道:“白哥,江惟说我亲吻除了他之外的人,就放我离开。” 白墨怀疑的瞪了ben几秒钟后,松开禁锢的双手,左手悄悄揉着胃减轻疼痛,清冷的奇怪问道:“他为什么要求你做出这种奇怪,并对他无好处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诶,可能是因为他有病。”ben的语气严肃又认真,看着白墨不相信他的样子,委屈死了。 白墨狐疑的观察一阵后,虚弱的摸了摸ben的头,终于切入了今天的正题:“计划没出错吧。” “白哥,今天我出来就是要和你汇报,还有一个月左右就可以去国外了。”ben按开车内的灯,微弱的灯光不算太明亮,但依稀对着车内的镜子能看出现在的容貌,他惊奇发现他现在还是那副化妆后面容极为普通的样子:“白哥,你怎么知道是我……”路边的树叶摇摆着。 “猜的。” “……”ben一时间对白墨的回答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冻结资金1还需要多久?” “一个月左右。” 微弱的灯光映衬下,ben松垮的衣领暴露颈部的肌肤,白皙的颈上粉红色暧昧的痕迹不太明显却被眼尖的白墨瞧见,白墨气愤的问道:“是江惟干的?”想到那天那通电话……他的怒气有些压不住了。 ben看着白墨气愤的样子,抬手扯了扯领子遮掩那些羞耻的痕迹,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冻结的资金很快就能大赚一笔呢。” 可惜白墨并没有乖乖地顺着ben的话题向下继续说,而是又重复的询问了一遍:“是不是?” “这个……”ben为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问你是不是他干的,是或不是。”白墨面色泛白喘着粗气扯着ben的领子。 “是……”ben看白墨真的动怒的样子,只好乖乖的回答。 白墨恼怒间用力推倒ben,翻身骑在ben的身上,胡乱的扯开ben单薄的上衣,一向淡然的他此刻气的手直哆嗦,内心彻底混乱额头上冒出密密的汗珠。 “白哥够了……”ben对这个诡异的姿势尴尬的撇过头,怕挣扎间伤到身子不好的白墨,只好顺从的倒在坐位上,但双手缓缓桎梏住白墨不停挣扎的手轻轻阻止:“事情已经过去了。” 白墨看着最亲近的手下被羞辱后的模样,实在不甘心:“今日,我在你身上哪里寻到痕迹,他日,我必将在江惟的身上用刀割出相同的痕迹。”一直以来都是让ben陪他做戏到现在,结果此刻真正最亲近的人被欺辱,这口气真是咽不下,明知道此刻要冷静但是脑海混乱的如乱七八糟的线团般。 “没关系的白哥,继续计划行事吧。”ben安慰着愧疚的白墨。 ‘咚咚’车窗突然被轻轻的敲响,一副阴森惨白的面孔贴在车窗上,看着车内两人暧昧的坐骑势和激烈扯着衣服的模样,琥珀色的眸内充满怒火,闪烁着让人恐惧的光茫。 --------------------------------------- 注1:冻结资金可以产生一笔数量惊人的申购资金冻结利息,提高上市公司效益,目前的冻结期一般四到五天,有越来越长的趋势。冻结期越长,对股民资金调度和收益的影响就越大。网上发行即对社会发行,网下发行即对既定投资人定向发行。 27第二十七章 违规 白墨看到窗外黑暗的阴冷面孔,下意识的更加抓紧ben的衣领,印上浅浅的弧形印迹。 ben见状不对连忙撑起身子想要起身,但剧烈的动作让坐在他身上的白墨重心不稳的倒在他怀里,两人如同缠绵不舍的情侣亲密的躺在一起。 薛洛阴森的瞪着车窗:“出来。”窗外的看到俩人的动作,怒火愈加猛烈,若能燃烧必将整座城市毁灭。修长的手指弯曲着不耐烦的叩着车窗。 白墨面色苍白,头晕乎乎的仿佛有尖锐冰冷的利剑一次次穿透,之前被薛洛折腾过的身子,腰酸的厉害直不起身子,浑身力气仿佛如一缕清烟瞬间毫不留情的被吹散。车内的味道莫名的让他感到一阵恶心,胃里不停的翻滚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ben看着白墨只能喘着粗气丝毫不能动弹的样子,不知所措的扶起白墨,白墨借由着ben的帮助踉踉跄跄支撑起全身打开车门,刚走下车脚就软的厉害下一秒倒在了薛洛的怀里。 薛洛冷笑道:“大叔,你可是够虚弱的啊。”话语间有着被背叛后的伤心。 白墨听着薛洛阴霾的声音浑身有些发毛,加上难受的厉害,用力的推开薛洛后蹲在地上干呕着,胃里空空的只吐出些酸水,薛洛看着白墨惨然的样子,什么火气都瞬间消失,匆忙间一下下抚摸着白墨的背后顺气。 白墨吐完后嗓子干涩的难受,浑身没劲的倒在一直为他拍背的薛洛怀里。 薛洛低头看着白墨难受呻吟的模样,火气略减,明白刚才白墨就算想和ben亲热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恼怒间危险恶狠狠的瞪了眼ben几秒后,看在江惟还有价值的面子上他没有计较刚才ben逾矩的动作,轻松的把清白墨清癯的身子抱起,放回他的银灰色的车上,将安全带绑在白墨的身上。 缓缓的起动车子,车子飞快的掠过ben的身边,薛洛爱怜的用衣角擦着白墨冒出的冷汗。 途上看着窗外影影绰绰的树影,薛洛叹了口气,等待绿灯变红灯的时候。他冷静的凝视着白墨阖眼疲倦沉睡的样子,摸着下巴想道‘用什么道具比较合适呢。’ 睡梦中的白墨感到几丝不妙,毛绒绒的头不安稳的扭动几下,回归平静。 第二天清晨…… 刚睡醒的白墨身上暖暖软乎乎的,墨瞳缓缓睁开还在迷惑间模糊的看着咫尺的笑容放肆的俊脸。 “大叔~”声音甜滋滋的,被子里的双手不规矩的抱住白墨。 “……”白墨呆呆的没有反应过来。 “大叔,昨天真是把我气坏了。”薛洛委屈的说道。 “……” 白墨怔怔凝视几秒后无视薛洛,阖眼在枕头上蹭了蹭找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继续入睡。就将在次垂入黑暗的梦乡中,感觉胸前痒痒的他不安的挪动着。 红豆被灵活的手指夹捏刺激着,耳廓承受着温热的舌尖温柔的舔舐着,洁白的牙齿轻叼住耳朵轻轻厮磨着,薛洛碎发垂在白墨的颈侧,引的他一阵敏感的颤栗。 看样子想睡也睡不着,白墨双手轻推禁锢他的薛洛,起身准备洗漱,却被薛洛猛的拉下用力的吻住,白墨挣扎几下后就瘫在薛洛怀里,只能用一双墨瞳冷静的瞪着得意微笑的薛洛。 薛洛当心满意足的松开白墨,温柔的拍了拍白墨的头顶。 白墨气息紊乱的晃来晃去拍开薛洛的狼爪子缓缓挪下地,却被薛洛温润的一句话瞬间停在地上。 “大叔,我们之前的规矩?是怎么说的?”薛洛微笑的问道。 白墨想到不久前答应薛洛的承诺,他转过身子面对阴鸷的薛洛清冷淡然解释着:“昨晚只是误会。” “是么?”薛洛似笑非笑的语调上扬。回应白墨诚恳解释的则是发怒的模样和手里突然拿出用着奇怪外型的蛋型性.爱玩具。 看着薛洛这架势白墨面无表情冷净的撇头,与这表情相反则是不经意间往出走去的步伐愈来愈快。 听到后面那人轻盈像只猫咪,诡异的从床上蹦下来,同时白墨顺手拉开浴室的门,狼狈的躲进去后用力关上门急忙锁上。 终于松了一口气的白墨,听着门外被薛洛轻轻叩动的声音,放心的坐在干爽洁净的浴缸里,却突然触摸到一团毛绒绒会动的*还轻轻的舔着他手心,伴随着欣喜的喵喵声,下一秒那漆黑光滑的身子轻松一跃趴在他胸口。 “大叔,快开门,我的耐心向来不好,大叔也是知道的。”薛洛冷冷的声音透过门穿到白墨耳边。 白墨充耳未闻的摸了摸讨好等着搔痒的黑猫。 黑猫撒着欢往温暖的怀里钻着,伸出粉嫩嫩的舌尖不停的舔着白墨的下巴,引得白墨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开心的笑着。 门外的薛洛敏锐的听到屋内白墨喜悦的笑声,怀疑的问:“大叔,你该不会是……”薛洛摸着下巴幻想着白墨脸色羞红,褪去裤子内裤松垮的挂在脚踝,手指轻轻地插入蠕动的粉红色花朵内。 想到这种情景整个人把持不住急忙的叫仆人将浴室的钥匙拿来。 拿到钥匙的薛洛让仆人离开后,再也忍无可忍的拿出浴室的钥匙缓缓插入锁眼,轻轻地扭动几下后推门进入浴室内。 期待瞬间破灭…… 薛洛原本幻想中的情景一概没有,只有静静的一猫一人歪头坐在浴缸内奇怪的凝视着推门而入的他。看着他自己最讨厌的生物,瞬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整个人都手脚无措的站在门口。 白墨看到薛洛逞强又害怕的模样瞬间安心的摸着怀里的宝贝,温柔的一次次的摸着,黑猫仰头舒服的享受着温柔的手指轻挠着下巴的服侍,满足的喉咙咕噜咕噜的。 “大叔……你可别说话不算数啊。”薛洛紧张的靠着冰冷的瓷砖,义正言辞的又道:“在与别人暧昧就随我处罚的……” 白墨揉了揉眼睛:“那只是误会。”黑猫摇着尾巴缠着白墨清癯的身子。 薛洛看着那黑猫心里一阵恶寒,看着它肆无忌惮的吃着白墨豆腐,终于忍无可忍暴戾的将黑猫粗鲁的从白墨的怀里扯出,猛地丢出了门外,迅速的关上门,听着黑猫喵喵不甘心的挠着门,他心情大好愉悦微笑着。 白墨望着薛洛的动作墨瞳里闪出诧异,看着步步朝他逼来的薛洛,下意识的抬手拿起架子上的沐浴乳丢向薛洛。 薛洛不悦的轻松躲过后,伸手用力抓住白墨的手腕,另只手拿出一个像是棒棒糖的玩具,悠闲的放在白墨眼前摇晃着:“大叔,你猜这个是放在哪里的?” 白墨看着猥琐的玩具心里当然了然,但嘴上却说:“抱歉,我不想知道。”另只没有薛洛被禁锢的手,缓缓伸高想从薛洛手中抢过那玩具,薛洛看着他想要抢夺的动作将玩具悠闲的举到头顶。 他看着薛洛头顶的玩具不满的站起身来,再次伸手抢夺,这时薛洛也同时站起,他看着薛洛的身高对比着他的身高,面无表情郁闷的撇过头不抢夺,实在无法一副蹦跳丢人的模样。 怒斥着薛洛:“烦人。” 薛洛这时趁机瞬间扑倒他,修长的双腿跨坐在他的腰部,毫留情的压在他背上,由于此刻他身着昨晚薛洛为他换上的睡衣,挣扎间绑在腰间的腰带轻松的被扯掉。 薛洛在白墨挣扎间愉悦的将玩具涂抹上厚厚的润滑液,然后毫不留情的塞入穴内,只留下一条绳状的东西留在股间。 为了防止白墨偷偷的取出来,薛洛还从兜里取出一淫.乱的贞操带,在白墨的怒视下为他穿上。 白墨脸色红润别扭难受的感受着身体内的异物感,浑身不舒服的扭动几下,用力的朝薛洛脸拍去,被薛洛躲过后恼怒的站起身子朝门外走去,心情不悦的无视在门口蹲着喵喵叫着等待他温柔的伺候的黑猫。 薛洛堵住了白墨的道路:“大叔,今天要陪我一起去参加高尔夫的活动。“说完不顾白墨的抵抗,明眸皓齿乖巧的模样把白墨往门外拖动着。 “不要……”体内还含着那淫.乱的玩具,无法取出怎么能去外出,这次换成白墨死死的拽着门把手不松手不肯出去,体内的玩具因这剧烈的动作又猛地深入,他面色潮红的瞪着面目可憎的薛洛。 薛洛像是看出了白墨心里担心的事情,手掌缓缓贴着白墨脸颊狎昵厮磨着,安慰道:“放心吧,只是个小型的聚会而已,不会有很多人的。” “真的吗?”白墨看着薛洛窃喜的模样反问道,不过作为阶下囚而言,他也无法拒绝薛洛的命令。 薛洛认真的回答:“真的。” 白墨看着薛洛认真的模样,心里微微一动轻轻地把攥紧的手指缓缓松开,在薛洛的拉扯下走出浴室,换上整齐西服,乘车随着薛洛朝聚会的地点前进。 作者有话要说:tat码字拖延症最讨厌了,魂淡,明明早上七点起来就准备码字的,结果拖到现在!! 顺便打个广告:七十牌人肉包子~就是好吃!鸡肉味嘎嘣脆!~\(≧▽≦)/~求包养 28第二十八章 杂鱼 白墨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依旧困乏难受的挪动着,刚才一路上车子的颠簸引的他体内的玩具也不规矩的乱顶着,这时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的他听着沙发对面的人们正和薛洛讲着下流关于‘一杆进洞’的笑话,几个人同时淫.荡的笑了起来。 薛洛愉悦意领神会的微笑完,扭头看着对他们的话题不敢兴趣,神情木然缄默着的白墨,逐渐敛去笑意但瑚珀色的眸还是亮晶晶的,他唇角上扬的移动身子贴过去。 白墨默然的想着,如果他知道高尔夫场旁边有着马场,马场的边上有一栋别墅。 如果他昨晚看了天气预报纸,知道今天由骤然变化的天气所致,外面下起纷飞的大雪,聚会地点也临时更换在了这座别墅。 如果他知道参加这次聚会的人数并不由薛洛口中说的那样。 他是绝对不会来的,果然他终究不该轻信薛洛的话。 薛洛弯腰头贴在白墨的脸颊,狎昵的缓缓厮磨,不怀好意的和他说道:“一杆进洞。”然后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噗哧噗哧的笑起来。 白墨对于薛洛又一次提醒那枚该死的球恼怒的沉默,想到那枚可恶的球还在他身体内部,使劲掐了薛洛一下:“快取出来!” 薛洛对于大叔略显粗鲁的撒娇方式并没有回应,而是安抚的摸了摸大叔的头顶揉了揉后,看着大叔强忍着怒气的样子满意收回手。 周围正在和薛洛交谈的人看到薛洛和白墨亲昵的模样暗暗心惊,他们刚才可是和薛洛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阿。 白墨见薛洛沉默不语,面露不悦推了推四肢敞开瘫趟在沙发上的薛洛:“喂,我去洗手间。” “干嘛?”早已经习惯白墨不客气的称呼,薛洛懒洋洋的抱着白墨问道。 “你说呢?难道我还能在那里吃饭?” 薛洛笑意愈发浓重:“大叔,没有我的钥匙可打不开呢……”眸光锐利仿佛能穿过裤子看到那淫.乱的玩具。 白墨厌烦的把手插.进薛洛的裤兜内摸索,冰冷的指尖触碰到炙热的粗硬,手指像是受到惊慌瞬间撤离。 薛洛诱人的阖眼低吟喘息丝毫不在意身边人看到,修长的手指探进兜内轻松夹出那枚精致的钥匙:“真想现在就……”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墨捂住了嘴,木然的巡视周围人的神色后,伸手将掌心内的钥匙夺来,薛洛竟也没有阻止似乎默认了白墨的举动。 白墨把钥匙取下来后起身站起,步伐较快地往洗手间走去。 在明晃晃的水晶灯照耀下,刚踏出门外的白墨有些狼狈默然的接受着以前熟悉的人们的注目。 有的人对他抱有同情的目光,有的则是讥讽蔑视的姿态,可惜这些都恰恰是他并不需要的。 想到从一开始就在不停布局的戏,终于缓缓拉开了序幕,就这样一直误导薛洛下去吧,让薛洛以为他的计划早就失败……他原来的打算也并不是占有那些钱。…他心里微微释然,有所得必有所失…… 骤然间,他面色潮红轻吟一声,紧紧咬紧下唇,在思绪中体内的玩具居然这个时候不停的震动旋转,墨瞳眸光流转,望着看着前方不远的洗手间,踉踉跄跄腿有些发软的朝那移动。 匆忙行走间的白墨,身子突然被身旁一人轻抚住,耳边传来怯弱的声音:“你……你没事吧。” 白墨微微低下头,看着那稚气未脱的脸庞,轻视的一笑缓缓推开那人:“江惟……”声音清冽冰冷。 江惟吃着手中的糖葫芦,手上沾满亮晶晶的糖衣,天真的和白墨说道:“怎么了?主人?”加重最后两字的读音。 白墨绕过江惟的身子想要进入洗手间却被江惟拦住。 “主人,我还记得你上次给我做的糖葫芦,好好吃诶?” “……”白墨忍着酥麻的快感,咬紧下唇缓缓叹了口气,对于得意洋洋只看事情表面的小孩子没有什么可以沟通的。 “主人你脸这么红还有好多汗是不是发烧了。”纤细的手抚在白墨的头上担忧的摸阿摸。 白墨的手软绵绵推开江惟匆匆进入了洗手间内,留下满头雾水的江惟。 蹙眉走进洗手间的白墨,随意推开一格间的门,认真的锁上之后,,背靠在门上用力喘息着平复紊乱的呼吸,若刚才不在江惟面前迅速离开,恐怕就要出丑…… 强撑着直起身子迅速的蜕下裤子,焦急解开的双手拿着钥匙扭动几下后,终于成功脱掉。 用力的拽着那根绳状物体,忍着敏感的刺激终于取出,刚取出后,便听到手中的玩具怪异丑陋的扭动起来。 白墨眯着眼睛满脸黑线,恼怒的把欢快跳舞的玩具丢到了马桶里,然后用脚踩着开关听着悦耳的水流冲激的声音,不顾下.体微微挺立,面无表情的整理衣服,从兜里拿出一盒药取出纯白色药片放到嘴里含着,走出洗手间。 与此同时坐在沙发上的薛洛不耐烦的拍击着沙发,躁动焦急的眯着狭长的眼眸,应付式的和周围的生意伙伴聊天。 看到江惟蹦蹦跳跳乖巧的朝他走来,他立刻说道:“你先在这,我去寻找大叔。” “哦。”江惟舔着糖葫芦坏心眼的没有告诉薛洛,刚才见到白墨的事情。 不知情的薛洛看着手表与江惟交替后,他朝着白墨去往方向的洗手间走去。 沿路强忍着不耐烦和偶尔认识的熟人闲聊几句后,接着朝前走去,眼前却出现一位格外熟悉的人物,那人脖子上挂着沉重的相机,瞧到他,却依然无半点恐慌反而大步朝前向他走来,有些挑衅的意味。 薛洛正焦急着寻找白墨本想放过那人,却没想到那人突然有了胆量居然敢拦住他的道路。 并毫不客气的训斥:“上次的账我今天一定要和你算。”那人用手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蜜色的肌肉紧绷着。 薛洛烦躁的怒火瞬间压抑不住,手掌骨节分明用力粗鲁的抓着那人往拐角处走去。 刚走到拐角处薛洛深吸一口气,似笑非笑的站好后对于那人放肆的话语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丘……丘撤。”丘澈在薛洛的压迫下完全不能抵抗乖乖回答,有些后悔是不是不该为了那些钱接了这个任务。 话语刚落一直防备的丘澈,就被薛洛用力捏住的脖子,缓缓提高,血液流通困难,他面色涨红,腿在半空中乱踢着。 “你……你问这个做什么?”丘澈战战磕磕的问。 薛洛琥珀色的瞳孔骤然一缩,手指缓缓用力收紧,记忆力极好的他危险阴森的轻声提醒丘澈:“上一次我和你说过,下一次就没有这种幸运了,你是忘记了么?”阴冷的语调引得丘澈背后凉的发慌。 薛洛用另只手用力捏着丘澈的脸颊,困扰的蹙眉猜测:“是不是你背后有人当你的靠山啊?”语调轻快似乎在唱着欢快的歌曲。 “是谁呢?” “该不会是顾暮吧……”手指用力收紧。 看着丘澈摇晃的脑袋他困惑:“阿?不是他阿,那可就真奇怪了。” 远处隐约走来一人,正巧是白墨,瞧到是白墨清瘦的身形,在扭头看丘澈脸色青白喘不过气来,他蔑视的把丘澈丢在地上,丘澈瘫在地上喘着粗气撕心裂肺的咳着。 看到不远处走来的白墨装作无辜的样子,不经意间与丘撤拉开距离。 刚走出洗手间正要反回房间的白墨,看着薛洛和一名不认识人的激烈‘互动’。 白墨不解轻声喃喃道:“怎么突然会多出个棋子。” 白墨的声音比较小有些含糊,薛洛一时没听清反问:“大叔说什么?” “没什么。”莞尔一笑后又道:“你们继续我回去了。”然后不感兴趣的转身离开。 薛洛想到江惟此刻正坐在原本的屋子内,他蹙眉回忆起江惟曾经和白墨暧昧的情景,匆忙的拉过白墨:“大叔,我们去另一个房间吧。” 白墨去哪里都无所谓,反正都是阶下囚,身处的地方都是牢笼而已。 “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别再惹我生气了,大叔。” 作者有话要说:tat 开始码下面的那章!!双更双更双更!! 29第二十九章 醉酒 白墨进到屋内就安稳的睡着,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低头认真检查资料的薛洛,阳光的照耀下耳朵上蒲公英似的绒毛都看的一清二楚,向来阴霾狰狞的样子此刻也变的温柔许多。 听到床上的响动,薛洛扭头眸子沉静盯着床上的白墨。 白墨一时间不适应眼前的薛洛,一瞬间他错觉的感受到幼事的薛洛重现在眼前,被温柔俊美温顺的青年盯着他脸色有些泛红。 要是一直这样保持不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他也不必这样煞废苦心。 白墨钻回被子里,躺在枕头上翻身阖眼,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准备再次入睡。 装作大叔喜欢类型的薛洛,本以为白墨会扑过来,没想到他居然睁眼怔怔看了几秒后接着睡。 薛洛不满的把资料放在一旁,上床抱住白墨磨蹭着,亲来亲去,让白墨有种被小猫舔食的感觉。 亲吻缠绵过后薛洛纳闷的问:“大叔,你嘴里怎么苦苦的一股药味。”抿着嘴,眯着眼缓缓凑近。 白墨不进反退,伤心沮尚的反问:“你嫌弃我?”衣服内的药瓶静静躺在兜里。 “怎么可能。”薛洛急忙安慰着:“大叔,你别难过阿。” 还没等白墨回话,这时电话突然响起,薛洛不耐烦的拿起起电话接听:“喂?” “不行。” “你去陪着我还有事,好,就这样。” 挂断电话与凝视白墨困惑的神色解释着:“找我去喝酒,我让另个人去了。” 白墨眼帘轻垂:“早上就喝酒?” “大叔,已经下午了。”薛洛好笑的解释。 “哦,那你去吧。” “大叔,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薛洛想了一想,想到江惟此刻正在那里,头有些发疼的拿出手机敲了几个字后发给江惟后。 “不要。” “去吧去吧去吧……” 白墨在薛洛的撒娇下无奈的被拖走了。 酒桌上—— 坐在位置上的白墨知道自己酒后就会变成年少无理的样子,所以闭口不喝。自从他身子不好后,情绪起伏不能太大,所以一直压抑着,但喝酒后就有些控制不住。 薛洛则是越喝越冷静,唇角勾着一道毫无笑意的弧度,好整以暇的拿杯啜饮着,朝那几人使个眼色。 周围的人自然不敢对薛洛灌酒,意领神会后纷纷转向面无表情的白墨。 白墨看着几杯酒放在他面前一动不动,没有要饮的意思。 “白老板敬你一杯,不喝可就是不给我们几位的面子啊。” 白墨缄默,不给你们面子又如何?而且他也不是老板了。 “大叔少喝一些,也没事吧。”薛洛也出口劝道。 木然的看着薛洛,心想那一会发生任何事情可与我无关,拿起酒杯一饮而进,冰冷的滑进喉咙。 白墨的面色微微驼红,半开阖的唇润湿着。 喝完酒后白墨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抗拒喝酒。 “接着喝阿!”白墨诡谲着夹着一道菜纳入口中,慢慢品尝后,不满足的又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紧接着举起一杯酒纷纷撞杯后,肆意大笑的喝着,整个人晃晃悠悠面色潮红,气质大变。 几回合之后…… 薛洛从似笑非笑逐渐敛去笑意,开始阻挡着白墨喝酒,在白墨要在拿下一杯酒之前,他把酒杯全部拿远。 白墨呼吸急促且凌乱,看着身旁的酒杯一眨眼就没有了,墨色的瞳孔骤然一缩,冷冽轻声问:“是谁拿走的。” 周围的人这一顿饭吃的战战兢兢,气氛很是尴尬,谁也不敢回答白墨的话。 “大叔,只是少喝一点……”话刚说完薛洛脸上火辣辣的。 被白墨突然赏了一巴掌的薛洛,一时间呆滞几秒后才反应过来。 周围几个人也瞬间呆住,心里哀叹白墨的下场悲惨,可是薛洛居然并未动怒而是很担忧的看着白墨。 而打一薛洛一巴掌的白墨,又抢回杯酒一饮而尽:“快喝……”手拿酒杯朝空中晃着,洒出不少酒液。 酒杯却被薛洛再次抢夺一饮而尽后杯子放在桌上:“大叔,我扶你回去休息吧,别再喝了。” 白墨几杯下肚后他有些醺酣,迷迷糊糊间墨色的眼眸瞪大炯亮的凝视薛洛,下一秒突然抢过几瓶酒后朝门外冲去。 薛洛急忙出去追赶,出门后见白墨晃来晃去的在走廊走着,用牙废力的咬开酒瓶盖子,咕噜咕噜喝着酒。 照这样下去可是会喝出人命的,薛洛迅速上前抢走酒瓶,扶住白墨往房间走去。 走到房间门口的白墨,突然拉住了薛洛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薛洛低头看着乖巧的大叔问道:“怎么了?”一时间的他有些不太白墨这副模样适当。 白墨听到薛洛的嘿嘿一笑,用力的朝薛洛鼻子打了一拳,在薛洛捂着鼻子难受的时候,他蹲□来将不知是谁塞到门缝里的一封信,迅速的揣进兜内后,大摇大摆的又走到薛洛身边。 先是被扇了一巴掌,接着毫无防备的被打了一拳,薛洛捂着鼻子眯眼压火的同时并没发现白墨的小动作。 生怕白墨不小心伤到自己,薛洛松开捂着鼻子的手急忙把门打开,看着白墨满身酒气,极其败坏蜕去白墨身上的外套,抱到浴室内把温热的水倒入浴缸内。 在将白墨身上的衣服剥光,这就是偷鸡不成拾把米,本想大叔晕乎乎后,会很主动……反倒被打了几拳。 白墨吧唧嘴没有了酒难受的骂道:“滚,我要酒。”双脚用力的踹着薛洛,确重心不稳的掉到身后的浴缸内。 措不及防的他被洗澡水呛了好几口后,这回老实了乖乖的瞪着眼睛,墨瞳湿漉漉的,可怜的看着薛洛。 薛洛挨打两次后聪明的防备着白墨的动作。 停顿几秒后看白墨没有什么过激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替白墨清洗着头发。 白墨眯着眼睛享受着舒服的服侍,腿不乖的乱踢着,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叫着:“恩……恩恩恩。”感到背后传来湿漉漉的舔舐感,滑腻的舌尖弄得他痒痒的。 薛洛刚刚把持不住的舔.弄着肌肤,回过神来直起身子,努力克制想要扑倒眼前赤.裸身子的*,耳边充斥着白墨的轻吟,下半身有了反应,某个羞耻的部位缓缓挺立,修长的手指捂住白墨的唇:“大叔,别叫了!” “恩。”白墨乖乖巧巧的应道,低着头看着头上的泡沫被热水缓缓冲掉。 薛洛挤了一些乳状液体,缓缓涂抹白墨全身,对于到了敏感的部位时候:“大叔,你自己洗一下。” 他朝白墨手里挤了一些乳液。 白墨为难的看着肿肿的□,推开薛洛的手,双手缓缓撸动自渎着,面色潮红额头冒出滴滴汗珠,红唇半开阖不停的轻声呻.吟。 薛洛浑身燥热看着眼前的美景,吞了吞口水,别过脸去不在观看,若不是楼下还有一堆烂摊子,他绝对会扑上去。楼下的那些人虽然能耐并不大,但是他们的亲友可是不一般,这次的合约可就靠他们的关系,所以只能暂时忍耐一下。 白墨眯着眼睛满足的撸动着,浑身懒洋洋的顺着水流滑动。 过了许久,白墨终于满足的浑身瘫软在浴缸内,把手放在清水里划来划去,手上白浊的液体渐渐清理干净。 一直辛苦忍耐的薛洛,扭过头缓缓仔细冲着白墨细致肌肤上残留的泡沫。 然后扯过浴衣为白墨披上,抱到床上后盖上被子,把窗帘拉上薛洛坐回床边。 再回头看白墨已经疲惫的睡着了,偶尔喃喃几句微如蚊纳的梦话,脸红扑扑的。 薛洛缓缓叹了口气,头枕在白墨旁边休息了一会后,见白墨已经熟睡。才放心的摸了摸白墨的脸,起身下楼处理刚才剩下的烂摊子。 薛洛刚走没多久后,一直装睡着的白墨,眼睛瞬间睁开墨瞳一眨一眨的,身子从被子堆中困难的拱起,头发蓬松且凌乱。 在酒精的作用□子不稳的爬到地上将外套拣起,从兜里取出那白色的信封,用力的扯坏封信后,掉落几张薄薄照片和一张打印出的字条。 眼前有些模糊不清的白墨,举起照片认真的看了许久,才发现那照片里的人物,分明是他和薛洛光溜溜纠缠在一起的模样,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拿起那纸条。 纸条最上方上面写着时间,他扬起头看着墙上钟,辩认了许久后发现字条上的时间就在半个小时后,他将东西装回衣兜。 动作笨拙的缓缓穿上衣服,朝纸条上的地点走去。 一路上蹦蹦跳跳的前进头有些发晕,他晃来晃去的扭头看着不远处的厕所钻了进去。 仔细的看着门上的号码,终于找到与纸上相符的数字,用力的敲门。 门瞬间开了…… 白墨走了进去怔怔呆住,看着里面两人中的其中一人,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作者有话要说:tat 本来昨天可以双更。 可是昨天下午的时候,我高高兴兴的飞奔楼下去买火锅材料。 又遇到讨厌我的那个狗狗!! 愣是追了我跑了二百米,看着我不幸崴脚后,蔑视的一扭头嘲笑的汪汪两声,扭头小跑走了! tat上次也是,我穿着白色毛毛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怕弄脏,结果遇到这只狗狗。 我恐慌的躲来躲去,怕它把我衣服弄脏,结果左躲右躲一脚踩在水坑里,衣服崩的全是泥点子,它见我惨兮兮高兴的汪汪的走了。 (?﹃?)不过今天中午吃的火锅吃了好多诶!! ps:三叔又在搞防盗了,文里面好多图片qaq 30第三十章 合作 白墨晃了晃头,恍惚间看着眼前的轮廓渐渐转成一瓶高大的酒杯,里面盛满红色诱人的酒液,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耀着魅力的光芒。 “白墨,你好像有些奇怪?”那酒杯缓缓的说道,声音低沉且包涵深情。 白墨轻轻吞了吞口水,面色酡红别过脸去颤抖着身子忍了好久后,扭头看了看那高大的酒杯,深呼吸一口气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猛地扑去跳起。 一下秒狠狠用力的咬住了那人的下巴,踮着脚尖不松口,软滑的舌尖不停的舔着,还发出啧啧喝酒的声音。 那人毫无防备的被白墨咬了一口,哀嚎一声朝身后的手下喝道:“丘澈,快把他弄开,你眼睛瞎了啊。”手指本能的想要扯开白墨,却没想到白墨咬的死死的,用力掰动只会让他疼的一抽一抽。 丘澈对于吕延的命令立即听从,不知所措的上前扯动着白墨,却一直不敢用力怕牵引到吕延的伤口。 白墨迷迷糊糊脑海乱成一团,下颚咬的发酸却死死的不松口。 喷呼出的浓欲的酒气让吕延眉头紧蹙,厌勿的甩头:“白墨,你怎么喝酒了?” 白墨迷迷糊糊的完全没听到吕延的问题,牙齿紧紧咬着吕延下巴的小头,随着吕延的甩头也不停的摇摆着,却依然执着的紧紧咬着。 十分钟过去…… 两个人无法强硬挣脱的白墨,终于累极疲倦的倒在吕延怀里,沉沉睡去。 吕延则是下巴血肉模糊,上面印着清晰深刻的牙印,面无表情怒视着怀里的人:“操。”忍不住怒骂一声。 睡得香甜的白墨醒来的时候—— 头颅像是被无数个小人拿着锤子不停在敲打的感觉,耳边嗡嗡的叫着,面色苍白冷汗淋漓,呼吸急促且凌乱。 阖眼养神许久后才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处只有一扇无法开启的大窗子屋子里面,就连门也是被铁链紧紧锁住,只有门的正下方有个正方形的小洞,只能够饭菜出入。 看着身边朝着他桀骜不驯带着灰黑色的口罩遮住半边脸的高大男人:“你怎么没死。”语气略带失望,面上淡然丝毫看不出惊恐与失措,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拜你所赐。”吕延想起之前被白墨弄得几乎濒临死亡,没有破口大骂已经是他在苦苦压抑自己,此刻语气当然不算不上和善。 “你感冒了?”白墨对吕延戴着严严实实的口罩表示很好奇,目光清澈的凝视着。 吕延缄默着一时间说不出口,受伤的原因。 白墨见吕延没有理自己,他揉了揉脑袋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倒也不在意,手缓缓往衣兜内探伸着努力摸索,发现他一向放在身边的小药瓶突然消失不见了。 吕延看白墨慌张的找着东西,好整以暇的问道:“你是不是在找这个啊。”手里拿着一小小的白色药瓶。 看着白墨点点头后,吕延好奇的拿起手里的药瓶仔细端详着,上面的纸已经被划烂扯碎,完全看不出是什么药。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药,我就把药瓶给你怎么样?”吕延好奇的问道。 白墨思忖一下后:“抱歉,我失忆了。” 吕延嘴角抽了抽,轻视的拍了拍白墨的头:“操,你骗谁啊。” “真的。”白墨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凝视着吕延,干涩的回答,嗓子微微发疼。 “……你不想说就算了。”吕延把玩着手里的药瓶,看白墨不肯说的模样,无趣的把药瓶丢还给白墨。 白墨缓缓拿过药瓶,轻轻拧开盖子倒出一枚白色的药片,面色不变的将那枚苦涩的药片纳入口中轻含着。 “白墨,你说我们毕竟夫妻一场,如今我们一起合作对付薛洛如何?”吕延强压下躁动的怒火和白墨温柔的商量道。 白墨看着鲁莽的吕延如今居然会谈合作,眼帘轻垂缓缓道:“你有些奇怪?”对于夫妻一场的事情,他嗤之以鼻,明明就是吕延故意诱导童年的他变成同性恋,那时的他当然不知道吕延是个彻彻底底的双性恋。 不过,向来不屑于心机的人,怎么会突然想要和他联手?看来吕延的日子最近也是不大好过呢…… 吕延冷哼:“啊?” 白墨困乏的倚在枕头上,活动着手腕的关节,略有好笑的看着许久未见的吕延:“你这一次回来怎会性情大变,并且,你既然知道我的计划,怎么还想和我谈合作?” 他心底暗暗的对吕延抱有着警惕的戒备心,但面上的表情淡然。 吕延粗鲁的拿起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后重重的放回桌上:“世界上只有利益,我可以帮助你啊,你把钱给我,人归你如何?” “如果我不答应呢?”炯亮的墨瞳凝视深不可测的眼眸。 吕延猛地伸手,双手狠狠紧紧的禁锢着白墨的脖子,危险的在他耳边轻轻说:“那我一定会百般阻挡你的计划。” 在虎视眈眈的压迫下,他呼吸微窒脸色酡红,原本扣得严实的扣子崩开,暴露出颈部白皙的肌肤,倒也不挣扎安然淡淡的说道:“抱歉,我不答应。” 如果答应了吕延?那他原本的计划还有何用? “看样子谈判是破裂了,既然这样,你就在这个屋子里先休息着,等到你想通了我再放你出去。”吕延语气陡然一变,瞪着他冷冷道,原本伪装出的和煦瞬间消失。 白墨一绺墨色的碎发垂下,温柔恬静的好心提醒道:“不好意思,薛洛在我的体内植入芯片,一会他就发现我身处的位置。” “呵呵,在你还在睡觉中,医生就已经检查并且把芯片取出,你就放心在这里生活吧,直到你的脑子清醒同意与我合作。”吕延留下这句话就打开锁在门上重重的铁索,在从外面紧紧的锁上,听着‘叮铛’门与铁索之间撞击的声音,白墨心里有些复杂。 于是,那一日吕延整日没有在踏入着房间,房内静静的白墨缄默的思索着什么。 到了吃饭的时间,门下方的开口会有人缓缓放入饭菜。 被囚禁的第二天: 醒来的白墨吃完可口美味的早餐后,看着倾泻耀眼的阳光,搬过茶几和一古旧的躺椅放在窗子面前。 面前摆着早上未喝完的牛奶,清癯的身子卧在躺椅上,舒服的阖眼盖着薄毯在和煦温暖的阳光照耀下,又将要缓缓睡着。 门突然传来铁索撞击的声音,很快门被粗鲁的撞开。 依旧带着口罩的吕延,看着到哪里都能安然享受的白墨,怒火瞬间爆发,出言讽刺:“你是猪吗?” 白墨懒得理,继续闭眼养神。 吕延身边带着可爱的男生,眨着小鹿一般的眼睛,扭来扭去的在吕延的怀里磨蹭着,吕延看着眼前乖巧的男孩,心理产生个坏念头,满怀恶意的缓缓压倒男孩,粗鲁的扯开衣物,男孩娇媚的呻吟刺激着白墨的耳朵。 白墨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条缝,看着乖巧温柔的少年白花花的*,原本颓靡的姿态瞬间有了精神,墨瞳内闪过一丝*。 瞪大眼睛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男孩身上,怔怔几秒后觉得这样不对,恋恋不舍的撇开头,但几秒后又抵抗不了这诱惑,心痒痒的看着男孩被剥光,眼泪汪汪看着他羞涩的模样。 吕延原本正得意的想看着白墨吃醋嫉妒的模样,熟练的刺激着身下的男孩发出阵阵呻吟,正蔑视抬起头想要讽刺白墨的时候,怔住了,看白墨墨瞳水光潋滟的望着身下的男孩,恨不得他自己能扑上去玩弄这男孩,仿佛一头饥饿的狼看到一只无辜诱人的小白羊。 心里顿时有些发堵,不满的拽起男孩,没好气的说道:“把衣服穿上,下贱。” 男孩被骂的委屈极了,啜泣的捂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幼体,匆忙的穿上扯得破烂的衣物,狼狈的走了出去。 “白墨,你想好没有。”吕延恼羞成怒不客气的喝道。 白墨拿起杯子喝了口牛奶,舔了舔润湿的嘴角:“没有。” 回应白墨的话语则是吕延用力摔门的声音。 白墨毫不在意的静静喝着牛奶,继续享受着下午的时光,同时心里有些不舍,白白嫩嫩的小男孩不见了…… 被囚禁的第三天: 白墨卧在床上,躲避监控器后,看着刚刚送进来的笼屉内放着的漆黑的手枪。 仔细轻柔的抚摸冰冷的枪身,缓缓藏好…… 钻出被子继续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被囚禁的第四天: 白墨觉得薛洛的工作效率变的好差劲,这么久了还毫无动作。 修长的手指不耐烦的拿起黑色的遥控器换向下一个台。 被囚禁的第五天: …… 被囚禁的第六天: …… 被囚禁的第七天: 门终于又一次被打开。 多日没有出现的吕延此刻带着身材凹凸有致,面容妖艳的美女略带得意的走进屋内:“还不同意?” “恩。”白墨淡淡应道。 吕延满怀恶意的和白墨说:“薛洛现在可没功夫救你,他已经被联姻弄的焦头烂额。” “联姻?”心里莫名有些发慌。 “对的,薛洛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冒出一位国外富豪舅舅,这位富豪舅舅儿女死光后,突然想起他只有就唯一的亲人就是这位外甥,特地抓薛洛回去联姻好帮他括大海外市场,他现在自身都难保。”吕延的语气十分的愉悦。 白墨神情陡然一变木然歪头:“是吗?”心里凉凉的有些发酸。 “是的。”吕延窃喜的回答。 “你确定?”再次认真的询问。 吕延被白墨的问题弄得有些没有耐心:“确定!” “恩,也就是说我没必要在给他英雄救美的机会了。”白墨指尖冰凉,从衣兜内缓缓拿出手枪,对准吕延的眉心。 “操,你怎么会有手枪?”吕延语气中有着出乎意料之外的诧异。 猛地抬高的音调引得门外的手下们齐刷刷的冲进来,举起手枪对准充满杀意的白墨。 吕延暗暗心惊一定是自己手下出现了内贼,略微平复心情不在意的和白墨说:“你如果射杀我,那你也别想出去了。” 同时心里决定找出这叛徒后狠狠杀掉,他没有想到如今的白墨居然还有如此大的能耐,真是小瞧他了,呵呵。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白墨莞尔一笑,手指缓缓扣动…… 吕延瞧白墨的架势真要鱼死网破,心里暗暗惊,偷偷暗示周围的手下将他围上。 “白墨,你可想清楚了。”吕延警惕着说道。 白墨唇角上扬释然的看着吕延,手指毫不留情的…… 下一秒,白墨却神情自若扫视一圈虎视眈眈的吕延手下,将垂下手上的手枪丢在地上:“我们来谈谈合作的事情吧。” 吕延咂舌后笑着说:“这就对了。”使个眼色让手下将白墨丢在地上的手枪捡起。 “我们是不是边吃边谈?”白墨淡然的提醒着吕延。 吕延既然目的已经完成,就不在刁难白墨,示意手下将白墨的双手铐在一起,走出屋子。 白墨看着禁锢着手腕冰冷的手铐,略带不满:“不是自由吗?” “现在很自由啊,我没有禁锢你的双腿……” 对于吕延口中的自由,白墨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跟正常人类大脑构造不同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在参观曲折诡异的长廊中,白墨缄默着不语。 很快几个人走进了餐厅内。 坐在椅子上的白墨悠闲的拿起菜单,随意的点了几个菜之后,满足的坐在位置上懒洋洋的等待饭菜做好。 “你很恨我吧。”耳边传来吕延认真的声音。 墨色瞳孔骤然一缩,怎能不恨,但想到之后他也有对不起吕延的地方,已经微微释然,虽然此刻还厌恶着吕延,但嘴上却虚伪的说:“不恨。”识时务者为俊杰,古往今来都是这个理。 “哦,这样我就放心了,听人说爱的越深恨得越深,我可怕你还深深的爱着我啊。”吕延毫不客气的说道。 白墨拿起茶壶,缓缓倾斜水流倒入杯中,喝了一小口后品味茶香:“丑人多作怪……” 吕延深呼吸后,为自己倒一杯茶后一饮而尽,压抑着火气,看在此刻白墨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刻,他忍住了。 白墨手心捂住半开阖的唇,优雅的打个呵欠,眯着眼睛身子斜倚着:“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很简单,你回去之后将薛洛的联姻破坏后,再把资料‘取’出来交给我。”吕延直白的告诉白墨任务。 破坏联姻倒是可以,但是资料取出来?交给吕延?怎么可能……那公司毕竟原来的主人是他,心血被破坏可是会让人不悦的。 “你不担心我出去后?就不与你合作?”白墨眼帘轻垂问道。 吕延安然自在道:“别忘了,我之前用什么照片引你过来的。”他太了解白墨把自尊看的比一切都重要……若是这些照片放了出去,白墨也就是颜面尽失人人唾弃的下场。 白墨听到吕延说道照片,他有些糊涂,照片?他不是一睡醒就被吕延抓到这里么?懵懂的问道:“什么照片?” 吕延阴着脸缓缓把口罩摘下,露出已经微微愈合的伤口,暴躁的问:“你该不会把这个也忘了吧?” 白墨一向淡然冷静的模样,看到吕延下巴上狰狞的牙印,忍俊不禁的笑了。 “操。”吕延看着白墨笑了怒意瞬间爆发。 “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白墨问着很重要的话题,离开以后就要去国外安度晚年了,照片什么的都无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这时吕延的电话突然响起:“喂?” 吕延捂着手机好像很害怕电话那面的人:“嗯嗯……我,我最近当然很乖。” 对面的那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之后,吕延脸上飘过一朵红云,扭捏的回答:“嗯嗯,知道了,我一定乖乖的。” 白墨轻咳一声,掩饰愈发浓烈的笑意。 “没什么声音,好好,你先忙。”吕延挂断电话终于松了一口气。 面色铁青的和白墨说道:“你什么都没听到!” “……”白墨愉悦的点了点头。 吕延看到白墨乖巧保证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我一定乖乖的……你说我要是打电话告诉他,你此刻的举动,他会有什么反应啊?”白墨微笑着要挟着。 吕延有些心虚和暴躁不屑的一扭头:“我怎么会让你知道……” “对面的是爱人吧……”白墨狡黠的询问。 过快的回答有些掩饰的意味:“才不是。” “如果告诉他,你最近有漂亮的男孩还有凹凸有致的美女相伴,夜夜不寂寞,他会有什么反应。” “……你,你可别乱来!” “你在恐慌什么?我还不知道他是谁” “要你管……!”吕延恼羞成怒的咆哮。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五千字 应该算是两章的合并吧~ ~\(≧▽≦)/~啦啦啦 最近比较忙~留言暂时不能回复~对不起!! 31第三十一章 解救(1) 吕延阴鸷的紧蹙双眉,高大的身躯紧贴白墨的身子: “哼,现在就给薛洛打电话,老子真是看他就莫名的不爽。”手指不规则焦躁的敲着桌子,嘴角衔着轻视的弧度。 “你要做什么?”白墨阖眼闻着吕延身上飘来的浓重的男士香水,木然干涩的问道。 内心微微里愕然,明明当初如此的沉迷薛洛,恨不得从他身边离开,如今却恨不得杀死薛洛。 吕延看着白墨淡然的表情下暗藏紧张的模样,略显得意的挑眉,忖度后缓缓开口:“别多管闲事,我的合作伙伴。”言外之意,白墨你已经自身难保,就不要多管闲事了。吕延轻挑起白墨的下巴,戏谑的看着那面色苍白的脸孔。 “……”白墨默然冷冽的怒视吕延后,从容不迫的偏过头。按照吕延睚眦必报的性格,对于背叛伤害过自己的人都不会轻易绕过,这一点作为在刀尖上滚过的人,都一样。 吕延笑容可掬无视白墨后,手缓缓朝身后的手下伸去,手下立刻明白拿出手机,拨打给薛洛之后,在放回吕延手上,在电话播通后,吕延阴狠挑衅的笑道:“呵呵呵,听说你最近生活很混乱。” 回应吕延从容不迫得意洋洋的话语,则是电话那面轻冽冰凉的声音:“吕延,你把大叔弄哪里去了?”薛洛这一阵子都在不停忙着令他焦头烂额联姻,与此同时大叔却突然失踪。因为担心恐慌,身体已经超负荷,却强撑着身子,面色惨白瞪着布满猩红血丝的双眼,一次次仔细的寻找着白墨…… “哦?遗失了自己的东西,当然你要自己找回来的。”听着对面掩饰不住焦急的声音,吕延唇角上扬得意的说道。 薛洛心猛地一紧,大叔是在吕延那里,一想到吕延可能会对白墨施加的虐待,呼吸都停滞堵塞,狠狠用指甲陷入手心嫩肉中,用疼痛逼迫自己冷静后缓缓开口:“说吧,地点在哪里?” “你知道规矩的吧,自己一个人来,不许带手下,不然……”吕延突然用力的掐住白墨的脖子,死死的拧着。 白墨毫无防备的被拧住,难过的呻.吟几声,声音透过话筒传到薛洛的耳边。 薛洛感觉世界都死寂一般,只能听到白墨不规则痛苦的呻.吟,狠戾的说道:“喂!你不要伤害他。”黏腻冰冷的声音掩盖着一缕紧张。 “哼,那看你的诚意了。”说完吕延镇定的挂断了电话。 看着白墨紧张的模样,微笑道:“如今我们可是合作伙伴了,同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可别装出一副心软的模样,你的心狠我可是在了解不过了……”吕延松开禁锢的白墨的双手。 白墨脖子上留下红肿的淤痕……难过的咳嗽着。 门外的手下走进屋内,手里拿着漆黑冰冷的手枪,站在白墨的身后,似乎在威胁白墨不能反悔。 白墨一时间有些头疼,整个人不知所措的呆坐在椅子上,薛洛真的会来?墨色的眸底浮出一抹不确定…… 吕延看着厨师战战磕磕的拿着刚做好的菜端上桌,粗鲁的掰开筷子,夹起菜放到白墨的面前的小盘子内:“吃……” 白墨垂下眼帘,看着散发着香味的菜肴,突然感觉没有了胃口,但看着浑身颤抖的厨师还是夹起菜放入口中,慢慢品尝着。 “你该不会要杀了他吧?”白墨不安的攥紧拳头问道,平静的心湖惊起阵阵涟漪。 吕延蹙眉嚼了嚼菜咽下后,不满的拍桌,危险的问:“你该不会是心疼了吧。” 白墨掩饰的撇头:“怎么会。” 心里暗自苦恼,怎么办……如果薛洛来了的话,这步棋下起来很久不好玩了,同时暗恼惹人烦的家伙居然扰乱这一切,该死的未婚妻……不过正好可以测试一下!捕捉计划如何了。 一桌的饭菜索然无味,白墨的耳边有着嗡嗡的叫声,身子不稳的摇摆几下。 大脑骤然一片空白,诡异的反问自己,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刚刚答应吕延的计划是什么……头好疼! 下一秒毫无防备的被身后的手掌按倒在吕延的怀里,眯着眼睛怔怔的看着吕延,吕延笑着解释:“只不过是为了变得更真实些而已,我的合作伙伴。” 身后的几位男人不顾白墨的挣扎将他捆的结结实实的。 白墨心里暗暗恼怒,若不是现在还未成熟……感到一危险的冰冷的尖锐物体正在缓缓贴着鼻尖,轻轻控制力度厮磨着他的脸。 门突然的被敲响,白墨不知所措的蹙眉眯着眼睛瞧去。 看到一身材宽廓高大的黑衣男人单膝跪地的禀告:“老板,那人已到。” 吕延把玩着手心里的剪刀,看着白墨微微紧张的模样,缓缓向下移动。 “哦,把机器推来。” 几名手下立刻将有四个轮子车上,装着不知是什么东西推进屋,手下恭恭敬敬的将盖着的红布轻扯下来后,并不大的显示屏暴露在众人眼前。 吕延左手摆弄着摇控器,轻轻的按向左上方最大的按纽,屏幕瞬间亮了。 白墨冷静的神色陡然一变,紧张的看着屏幕上的薛洛,肩膀被铁棍打伤的鲜血染湿了衣服。 身后躺着几名血肉模糊的男人,不远处一根弯曲的铁棍静静的躺在地上。 白墨呼吸紊乱,面上血色褪尽,墨瞳冷如渊潭盯着狠戾的吕延,那道眸光凛冽让人打怵。 然而沉浸在嗜虐报复中的吕延丝毫没有注意到那恐怖的怒气。 那孩子从小被他娇生惯养,只有一次做的事太过份才挨了他一枪,可如今却因为这该死的男人…… 吕延手指飞快的轻点按钮,屏幕内的草地上冒出滚滚浓烟,骤然间爆炸,火光耀眼。 白墨呼吸微窒紧张的凝视着屏幕,身子轻颤死死咬住下唇,不会被……想到那种可能性他的心瞬间揪起来。 “别乱动。”吕延拿着剪刀在白墨胸前剪着。 感受到皮肤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他阖眼撇过头,整个仿佛冷藏在冰窖中。 终于轻轻地剪开白墨身上的衣物,变成一缕一缕的衣物完全不能遮盖身体,吕延满意的打个响指:“让那人进来。” 聪明伶俐的手下立刻明白,吩咐门外的人们不必阻拦。 在没有阻拦的情况下,薛洛很快按照一路上的提示走进了禁锢着白墨的这间屋子。 薛洛浑身被鲜血浸染,眼眸猩红如同厉鬼一般,惨白着脸诡谲的看着屋内的画面,看到他被吕延禁锢在这里,怒火滔天却隐忍木然的走过去,生怕无法掩盖的情绪激起吕延的兴奋感所伤害到大叔,却被吕延身旁的手下毫不客气粗鲁的拦住。 白墨咬紧下唇,这时见到薛洛中有恍然隔世的感觉。 “哼,薛洛,咱们好歹在同床吧,真是黑寡妇呢,我‘死后’你毫不留情的吞噬了我的公司。”吕延同时刺激着薛洛,手指不规矩的在白墨脸上抚摸着……引得白墨呼吸急促且凌乱身体一阵颤栗。 白墨不满的瞪着吕延的动作,手用力的拍开…… 够了,不是做戏吗?怎么动手动脚的,内心想要将眼前的男人重新杀死的*,真是越来越强! 薛洛勾着一道毫无笑意的弧度,上衣如同被鲜血浸透一般,好整以暇的凝视吕延:“我已经来了,有什么要求就直接说吧……” 吕延一看到此人怒火蔓延全身,不怀好意的说道:“请你给老子跪着说话。” 坐在一旁的白墨突然站起来,想要阻止吕延过份的行为,却被身后的黑衣手下轻松的推倒在地。 “吕延你不要太过分。”薛洛还未开口,白墨就怒气冲冲的说道。 吕延轻笑蔑视的说:“白墨,你别装好人,这个本来不就是我们的计划吗?骗他到这里……” 白墨不知所措,对于吕延突然说的事情他毫不知情,毫无根据的事情被吕延恶意的指认,全身冰冷的转头看向薛洛, 薛洛听到吕延刺耳冰冷的话语瞳孔骤然一缩,琥珀色的眸内满是忧伤,泫然欲泣的模样如同一道道冰冷锋利的利剑狠狠地刺伤了他的心,整颗心俨然支离破碎,想要争辩的话语却被吕延粗鲁用手捂住。 “如果你不下跪我就在他的身上割除一道道伤口,呵呵,不过我想你现在已经恨透了他吧,怎么会因为算计过你,恨不得杀死你的人,而抛弃自尊呢?”吕延微笑着拧着白墨的胳膊又道:“不过他可是伤过我很多次……甚至不是我命大早已经去了黄泉路。”拿起剪刀在白墨身上缓缓贴着,似乎在寻找哪个位置比较容易下手。 吕延下一秒想得意刺穿白墨的身体,却看到薛洛血色褪尽终究木然跪下。 白墨攥紧拳头,身体轻颤强忍着什么,那孩子……就算知道是被骗也愿意做到这个地步吗? 吕延微微不可置信:“你为了这个谋算你的人,居然肯跪下,这……不是你的风格吧。”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周,整整一周都木有码字~我可爱的虫牙又一次剧痛! 眼泪汪汪的去找医生,医生淡定的和俺说:“已经不行了,牙髓炎太严重!抽掉。”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打了麻药…然后一声惨叫…神经被抽掉了 t^t 牙被钻出个洞……然后木有然后了!!这周赶榜单快速完结!还要去补牙~好桑心 qaq 大概今天会连更三章…… 好久木有更文对不起!! 32 第三十二章 解救(2) “既然你的目地已经达到,快放了大叔,我由你控制。”薛洛虽然此刻跪着,但诡异的语调与嘴角毫无笑意的弧度,令人打怵发懵,背挺得笔直丝毫不显低三下气,俨然一副在命令吕延般。 吕延狭长的眼眸微微笑弯,一时错愕后,得意狠戾的大笑,果然薛洛乖乖听话了,感到怀中的人用力挣扎,他缓缓收紧双手,瞪着怀里不安分的白墨,在白墨耳边放肆的喃喃轻声警告着:“别忘了合作。” “如果你愿意回到我身边,让我插你一次,我就放了他。”吕延粗俗的舔了舔唇,一副猥琐模样。 薛洛面色惨白,但却似乎被吕延这句粗俗的话气得脸颊酡红,不怒反笑轻柔悦耳说道:“垃圾。”语气陡然一变阴鸷的又道:“公狗” “恩?小婊.子?想一想真可惜,这么久都没上过你。”吕延轻视的蔑笑,薄唇微开说出刻薄难听的话语。 薛洛并没有理会吕延的乱咬人的话语,眼神微变,琥珀色黯淡的望向白墨“……”心里恶毒的强忍着暴戾,看着怀抱白墨的吕延,眯着眼睛仿佛再瞧一位即将入土的死人。 吕延戏谑的挑衅缄默的薛洛:“既然不愿意,那就和老情人试一试。”吕延的手指探入白墨碎裂的上衣内,炙热的掌心缓缓抚摸温热细腻的*。 白墨被吕延吞噬入腹凶猛的眼神惊到,吕延该不会认真的想要吧,强撑起身子难受的挣扎却毫无力气,这几日由于一直吃的药瓶没有带在身边,无法服药虚弱的靠睡眠渡过,整个人都虚弱软绵绵的。 看到吕延对白墨狎昵的动作,薛洛脑海里面的一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崩断:“住手。”薛洛无法掩盖的憎恨着吕延,大叔是属于他的,身体的每一米每一毫都是属于他的,连他都不忍心欺负的男人,此刻委屈难过的绑在吕延身边,虚弱的接受吕延的调戏。 吕延看到薛洛冷静的面具终于支离破碎,狂妄的笑道:“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答案了。”手指缓缓用力的拧着白墨脆弱的脖子,亲昵将白墨抵抗的手指叼在嘴里,吸吮着修长白净的手指。 白墨感到手指被炙热滑腻的东西缓缓舔舐搅动,心里一阵恶心,用力的扯出手指,修长冰冷的手指上印着牙印,还有透明黏腻的液体。 吕延嗤笑的看着白墨虚弱的模样,心里微微发疼,面上不屑的松开了手…… 白墨一时间呼吸急促且凌乱。 薛洛阖眼忍耐着爆发的怒火,逼迫自己冷静的开口:“放过大叔,我随你做主。” “哦?”吕延终于听到他想要听到的话语,高兴的从手下的手下抢过一手铐,丢到跪着的薛洛面前。 冷哼命令道“戴上。” 薛洛深呼吸乖乖的把手铐好:“大叔……”腥红的鲜血映衬着惨白的脸极为恐怖,眸却可怜极了。 被薛洛呼喊的白墨,心都软了强忍着什么,扭动着身子想要反抗……却被吕延轻松的用双手禁锢住手腕。 吕延的手下走上前去,将毫无抵抗能力的薛洛单手锁在手铐内,另一端锁在墙壁的吊环上。 吕延凝视着那阴冷的面孔,浑身打个寒颤,随后尴尬恼羞成怒的用力掐住白嫩的脸颊,在狠狠撇到一边,抬手用力抽打薛洛的脸,怒骂道:“婊.子。” 薛洛脸被打了一拳留下惨不忍睹的红肿痕迹,嘴角被割破的细小伤口留下淡淡血迹,阴森的舔着嘴角的血,唇齿间蔓延发锈的血腥味。 白墨眯着眼睛看到吕延暴戾的动作,一副沉默冷静但认真观察后明显瞧出不悦的神色。 吕延看着薛洛脸上被打出的痕迹着迷凝视,如果在添上一抹刀痕就更加美丽了。 薛洛动了动僵硬的手腕,强忍着反抗的*,若不是突然出现一国外的舅舅,那突如其来该死的血亲居然用商业来逼迫他,不然他也不会被复仇而来的吕延折磨。 吕延不怀好意的问:“你知道白墨不爱你吗?” “知道。”薛洛淡淡的回道,声音有些落寞,虽然这是他一直不想承认的事情,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无法遮掩。 吕延很是惊讶:“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薛洛微笑痴迷的望着对面的白墨,琥珀色的眸底浮出一抹不甘心的神色,但终究释然的回答:“只要我爱大叔就好。”就算白墨想要抛弃他,他也会死缠着不放,永远不放,就算遍体鳞伤,就算自以为是的爱,是大叔最厌恶的东西,因为自己真的很深爱他,自以为是的占有欲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太过难堪的借口,肮脏不堪的一切都是他犯贱自找的,怨不得白墨,可是他内心却还是不甘心可耻有一点点奢求,只要大叔稍微爱他一点点就够了……只要一点点。薛洛语无伦次的在心里默念。 “切,装模作样,你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指使的也是这样想的吗?” “恩。”薛洛琥珀色的眸子认真望着白墨回答道。 白墨眼睛有些发酸,潮红满面的听着薛洛的告白,心里软软痒痒的,一颗名为爱恋的种子缓缓钻破土壤,长出了嫩芽。 吕延捧腹大笑,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不屑薛洛嘴上的爱恋:“真蠢。”嗤笑的同时心里不舒服的扭头看白墨,一把年纪了还这么风骚,还会勾人了。 白墨被蛇一般的视线盯着浑身难受! “虽然你口中的爱在我眼中只是狗屁,但是愿意堵一盘么?”吕延用力扯下紧贴墙壁上的红布,指着墙上的转盘狠狠问道,呵呵,在死亡的压迫下一点会自相残杀吧,这一定是一出好戏呢? 话语刚落,手下把毫无防备的白墨四肢呈大字型绑在薛洛对面墙壁挂着的轮盘上。 白墨头晕乎乎的挣扎着,墨瞳如泓深不可澈的往向对面,薛洛单手被挂在头顶,肩膀的血迹微微干枯。 “现在我也无法拒绝。”薛洛燥热微凉,糟糕因为伤口发炎眼前模糊不清。 吕延拿出一冰冷漆黑的手枪,看起来很像从白墨那里夺走的那把,轻松的交到薛洛手里:“转盘游戏……游戏规责,在转盘转动与停止时间内,飞快的射中一枪,若没有射到人而是射到转盘上的红色区域,我就放你们离开。” 薛洛此刻因失血过多眼前模糊面色惨白,又因伤口发炎整个人如堕入冰窖中强忍着颤抖不让大叔担心,或许大叔也从未担心过他,薛洛颓败的自嘲着。他现在连拿枪都拿不住,若是伤到大叔…… “我要交换,我去转盘上……”薛洛镇定的开口。 吕延本想看一下薛洛的枪法,却没想到薛洛要对换,思忖一会后:“好啊,给他们交换。”真是痴情的种子,不过你太小看白墨了,白墨可是无情无义的人,哼,当初杀他可也是毫不留情,你以为他会因为你而放弃活命的机会吗? 都是看他们互相残杀,白墨的危险率还会低些,当然吕延不会承认这是担心白墨受伤的私心,这一切只是为了合作利用的计划。 本以为白墨会爽快的拿枪射击,出乎吕延意料之外的则是白墨冷冷的开口:“我拒绝。”被绑在转盘上不能控制自己的白墨,脑袋晕乎乎但是听到薛洛的话语,实在无法接受,如果可以选择受伤,那他宁愿选择自己,这一刻他无法隐藏内心中一直污秽的心思,就如滴滴墨水浸入清水中缓缓晕染,不得不承认他对薛洛的感情已经超过了长辈对晚辈的感情。 他的手心未拿枪便全是冷汗,颤抖的连枪都无法拿稳,实在无法想象若是失败,打伤到那孩子身体的情景,并且这个游戏向来与枪法无关,只有运气而已,五分之一的运气。 “没关系的大叔。”薛洛听到白墨的话欣慰的说道。 吕延冷哼瞧着这对情意绵绵的亡命鸳鸯,心里不爽暴躁嘲讽道:“我决定了,由不得你挑选。” “快交换吧,还愣着干什么?”怒斥着身边磨蹭未有任何动作的手下。 手下被吕延怒斥后,立刻迅速的将白墨的位置与薛洛对调。 在吕延的逼迫视线下,白墨只有逼迫自己冷静,仔细的谋算着接下来…… “你不怕我拿到手枪后,第一件事情就杀了你吗?”白墨淡淡的问道。同时在计算着角度,如果这个位置会不会射中呢? 吕延坐在沙发上安然冷哼:“里面只有两颗子弹,但是我的手下可不止两人,如果你杀死我,你们同样走不出去。” “开始……”吕延刚说完,禁锢薛洛的大型转盘开始快速的滚动起来。 属于白墨的手枪又回到了白墨手上,白墨深吸一口气,看着薛洛虚弱绑在转盘上的模样,默然的缓缓举起手枪…… 吕延看到白墨乖乖地动作得意的微笑着,会是四肢的哪个部位受伤?如果是脑袋开花就更棒了。 白墨缓缓扣动……下一秒‘嘭’子弹猛然射出。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开始狗血了……大概会两个小时候出现下面一章 qaq昨天本来要码字的……结果外甥兴奋的扑倒我家,如果是因为他如此和我关系好那就错了!!他扑到我这里要求玩电脑 t^t 匆匆忙忙把u盘拔掉,于是那娃玩到我睡觉,还在坚持游戏!! 年轻人精力真好,老人家给跪了。。 33 第三十三章 解救(3) 迅速飞出的子弹打落屋内的吊灯,整个屋子刹那间黑暗,手下们的慌张纷纷拥挤到吕延身边,吊灯崩裂的碎片敲击到白墨的头部。 顾不上疼痛,白墨飞快趁乱将薛洛手腕上的铁铐打断,迅速带着薛洛跌跌撞撞的朝门外跑去。 身后传来吕延的怒吼:“还不快抓回来,就算变成尸体也可以。” 话语刚落,扑天盖地的枪声。 薛洛摇摇摆摆全身靠着白墨的支撑朝前奔跑着,灼热的呼吸喷在白墨的侧脸。 “大叔,还有几枚子弹。”薛洛顾不上回头看着身后追着的手下,焦急蹙眉询问道。 急促紊乱的呼吸中焦急的回答了薛洛的问题:“无。”忍着头部剧烈疼痛,疯狂的和薛洛朝前奔跑。 身后肆无忌惮不停传来枪声,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白墨并没有被击中。 经历一个拐弯处,白墨有些实在奔跑不动了,剧烈喘息着,迅速随意推开长廊中的一间房门,将薛洛扶进去,紧紧的锁上门后。 仔细的观察屋内有没有监控器,这间屋子放了好多残肢,或着说是人偶的器官,还有乱七八糟的丝绸与蕾丝,大概是用来作为人偶衣服的原料。白墨从未知道吕延还有这爱好,门外突然传来吕延手下的低沉声音:“一间间的搜查,他们就在这里。” 白墨紧张的抱着薛洛,观察着周围的有没有可以藏身的位置。薛洛正倚靠在墙上小心不让鲜血染脏墙壁,手指不耐烦紧张的轻叩墙壁…… 听到声音后的薛洛双手焦急的在墙壁上乱摸,终于在乱绸中摸到微微突起的按钮。 用力按下按钮,墙壁瞬间开启,急忙拉起白墨走进里面,然后快速按里面另一小按钮,墙壁瞬间关闭。 进去之后里面居然是另一间屋子,屋内比较狭小家具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四周也没有门只有一条弯曲不知通向哪里的楼梯。 不过暂时这里位置比较隐蔽,吕延应该不会告诉手下还有这样一个密室,一直紧张的情绪终于可以放轻松些,剧烈奔跑加上被击中的脑袋阵阵作痛,耳边嗡嗡乱响,瘫坐在地上后缓缓休息后,摸着头被击中的地方后迷茫之间竟问出个奇怪问题:“你是谁?”他是谁?为什么会满身鲜血,是他伤害的吗?记忆的碎片有些混乱模糊。 “大叔,不要开这种玩笑,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接着走下去了。”薛洛颓败惨然的苦笑道。 白墨看着瘫倒在地上不停喘息的青年,似乎左肩还在汩汩流淌着鲜血,地上血迹斑斑。 虽然不知眼前的青年是谁,但莫名的熟悉…… 强撑起无力的身子,伸手替青年处理伤痕,环顾四周,桌面上放着一把锋利的剪刀,还有一不算太干净只够一人休息的软垫,白墨拿起剪刀仔细的轻轻剪开已经与血肉黏在一起的布料,看着蹙眉冷汗淋漓的青年,将软垫用破旧的衣服擦干净后,将青年扶上去。 青年冷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大叔,你走吧……”嗓子干涩的厉害才说出这句话。 “别胡说。”白墨虽然丢失了记忆但凭感觉青年叫大叔是在喊他,虽然这里不能待长久但若出去绝对会被发现,并且青年的伤口若不治疗很有可能丧命,想到那种可能性,白墨的心猛然一沉。 外面的房间有很多用来给人偶做衣服的布料,少拿些许,应该不会被发现。 白墨用衣角擦一擦青年的额头冒出的滴滴冷汗。 想要起身出去拿些取暖包扎伤口的布料,却被轻轻的抓住了手腕,奇怪的看着抓着自己的青年,轻声询问:“怎么了?” “不……”要抛弃我。未出口的话语被吞下,白痴,难道让大叔陪他一起死吗?薛洛怒骂着自己,缓缓松开手指垂下,抱着最后一次亲吻的念头,他拼尽全力吻向那微微冰冷的唇。 白墨无辜的被吻着,墨瞳瞪大心里居然没有一点点嫌恶。终于喘着粗气分开的时候,他面色潮红的扭过头,不知道薛洛心里的起伏,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转身想要按开门,却听到门外的搜索声音。 “只有这间屋子没有搜索。”仅有一墙之隔,墙外传来扑天盖地的翻找声音。 白墨紧张的小声走回软垫边,用手暂时为薛洛取暖,该不会发现这里吧……还有这位青年和他是恋人吗?头好疼……他眯着眼睛环抱住青年的胳膊,感到莫名的安心。 感受到手下炙热的身体,白墨谨慎的想着,如果此刻带着薛洛走走出去,找到另一间屋子躲避机率有多大。 值得庆幸的是,屋外的人简单搜索后,像是害怕什么似的,匆匆离开。 白墨终于松了一口气,拿起剪刀想要走出去拿一些可以处理伤口工具的时候,死寂一般的屋内响起沉重的脚步声。 那缓慢而又沉重的脚步声是从楼梯处传来,越来越近。 白墨呼吸微窒,此刻子弹尽数用光,他已经毫无力气反抗,青年连动弹都成问题。 可是脚步愈来愈近…… 白墨挡在薛洛身前,深呼吸后戒备的盯着楼梯的黑暗处,攥紧手心内的剪刀。 脚步愈来愈清晰,从楼梯下面缓缓露出轮廓清晰的面孔,黑色的头发古板的梳到后面,鼻梁上挂着金丝边斯文的眼镜,高高的鼻梁下为抿的唇显得有些冷酷。 见到白墨和薛洛狼狈的模样,那男人瞬间有一丝错愕:“你们怎么会在我的房间?”声音和煦温柔。 看到薛洛满身血迹衣衫褴褛与严重的伤口,他微微蹙眉走上前去,却被戒备的白墨拦住:“打扰您了真是不好意思。”剪刀缓缓对准男人的腹部。 那男人看到白墨一脸警惕的样子,不禁莞尔:“我只一名医生,他看起来很严重,如果不尽快治疗,很有可能丧命。” 若是不尽快治疗会有危险,这一切白墨都心知肚明,但是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望着那男人,这里既然是他的房间,那么他和吕延一定关系不寻常。 那男人看着白墨依旧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无奈的摊手,在雪白的墙壁上按着,很快墙壁中弹出抽屉,他拿出抽屉内的药箱摆在白墨面前:“这回你相信了吗?” 白墨为难的看着强忍着不.呻.吟的薛洛,终于决定相信那男人一次,毕竟如果他和吕延是同伙,也无法逃脱。 那男人微笑的打开医药箱,看着拿着剪刀的白墨命令道:“把他的上衣全部剪掉。” 白墨看着血肉模糊的衣服,轻声在薛洛耳边安慰道:“我要剪开衣服,可能会有些疼痛。”看着薛洛虚弱的点头,白墨持起剪刀轻柔的剪开衣服,虽然动作已经尽力轻柔,但还是牵扯到黏在布料上的碎肉,薛洛额头冒出滴滴冷汗。 剪破衣服的时候,还是扯裂微微愈合有些发炎的伤口,不过在辛苦的动作下,衣服终于全部被褪去,惨白的肌肤上布满清淤与血肉模糊的伤口,白墨怔怔的看着薛洛背后的枪孔,刚刚是因为保护他才被击中的吗? 男人很满意白墨的动作,将手术刀消毒后,检查薛洛被钝器敲伤的伤口并无大碍,比较危险的是眼前有些烧痕且并不大的穿入伤口子弹,缓缓注入麻醉剂。 等待药效发作后,男人果断将扩大皮缘清理干净,看着强忍着呻吟的薛洛安抚一笑,撒入消炎与消毒的药水。 剧烈的疼痛,即使注射了麻醉药,薛洛也闷哼一声。 男人迅速切除显露伤道与坏死和失活组织,将子弹扣除,看着背后因吊链错位,幸运的有一枚碧绿扳指的保护下,仅仅是骨折而已,并没有穿透。 男人吸了一口气,虽然这里没有专业的设备但此刻也只能这样了,他无奈的仔细处理断离的神经血管,固定好折断的骨头,最后用塑料布遮住伤口。 看着白墨紧张的模样,安慰道:“最好现在不要移动他,只能委屈他在垫子上休息一晚。” 男人按着墙上的另一个白色不起眼的按钮,启动后墙壁缓缓打开,又呈现另一间屋子,男人走进去取出被子,盖在薛洛身上:“我们一起把他抬进去。” 白墨和那男人一人一边的将薛洛抬到屋内的床上,看着沉沉不安入睡的薛洛,白墨终于松了一口气。 蜷缩在墙角看着薛洛,身体愈发的疲惫,四肢也传来难忍的疼痛,那男人看着白墨辛苦依靠在墙角,拿着消毒酒精走到白墨面前蹲下:“你的伤口也要处理一下。” “谢谢,我不必了。”白墨冷淡的拒绝了男人的好意。 男人看白墨态度坚决,便将手里拿着的酒精放在白墨身边:“自己处理一下。”说完走出了屋内。 白墨看着眼前的酒精……突然想起了什么,记忆一下子清明,他是因为吕延的追杀而逃到这里的。 刚刚那个好心的男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他吧,差点要被他无害的外表欺骗。 白墨揉着酸疼的胳膊,暗暗心惊原来他的病已经这么严重了,连所有事情都要渐渐忘记。 34第三十四章 治疗 一整夜白墨倚靠在墙角,背后冰冷疲惫的昏昏欲睡,阖眼养神却不停的支撑着自己不昏睡,不知道突然出现的男人,奇怪的帮助他们的目地是什么,让他警惕的不敢阖眼入睡。 在这漫长的等待黎明的时间中薛洛清醒几次,每次眯着湿润的琥珀色眼眸,双手在身边仔细摸索着,紧张担忧的模样让白墨走到薛洛身边,手握住薛洛乱挥舞的手腕,害怕他不经意间牵动伤口。 薛洛懵懂的望到在一旁坐着的凝视他的白墨,随后长舒了一口气,安心的又闭上眼睛沉沉入睡,手指紧紧的攥着白墨的衣角。 看着被紧紧抓住的衣角,强忍着睡意坐到薛洛身边,小心不触碰到薛洛的身子,看着面色惨白的青年微微干裂惨白的唇,拿过刚刚男人留下的棉花棒,和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留下的矿泉水,用力的拧开盖子后,棉花棒轻探入瓶中,沾点水后轻轻涂抹在干涩的唇上。 但这微微湿润的水珠完全不够解渴,薛洛含糊的半阖嘴轻哼道:“水……” 白墨为难焦急的看着周围,发现并没有水杯,如果直接将矿泉水瓶放到薛洛唇边饮用,也许会呛到他。他蹙眉别扭许久后,终究将矿泉水含了一大口,在缓缓对准薛洛干渴的唇将水渡过去。 薛洛终于喝道甘甜的水液,饥渴的用力的吸允着,白墨却抵抗着灵活的舌尖,将水流缓缓的注入薛洛口中。 起身看着薛洛嘴角划过未喝尽的水珠,白墨轻轻用手放在薛洛的嘴角下接着,然后将滚落的水珠擦在衣服上,向来有微微洁癖的他,竟也没有感到肮脏嫌恶的念头。 薛洛对于突然消失的温水,不满难受喃喃的嘟囔着什么,白墨一时间听不清薛洛微弱的声音,便凑到薛洛嘴边静静的聆听着。 “水……”薛洛面色潮红却没有丝毫汗水,整个人如一枚鸡蛋,在沸腾的水中不停翻滚,整个身子都炙热的如火炉般。 白墨暗暗心惊,薛洛这副模样分明是伤口再次恶化发炎的症状,若在这里继续拖下去不去医院就诊,薛洛会死掉…… ‘哒’身后传来轻快的脚步声与水流划落在地上的声音。 白墨缓缓回头望去,曾经古板整齐的男人此时却满身血腥味道又走回了屋子,一丝不苟整整齐齐的黑发此刻却不规矩的翘着,取下鼻梁上金丝边眼镜的墨瞳深不可测。 看到薛洛面颊红热,难过的蹙眉呻.吟着的模样,他几步走到白墨旁边,拿过手里一直带着的消炎药递给白墨,吩咐道:“喂他。”这里的医疗设备有限,通常只为受伤的人临时处理枪伤,此刻消炎的注射剂居然不知何时用光,只有仅剩的一盒消炎药。 白墨接过药才开包装,看着里面胶囊状的药物,薛洛此刻吞入药粒比较困难,他缓缓拧开胶囊为难的瞥了那男人一眼。 “我不看。”男人知道白墨下一步的动作,不想让白墨为难羞涩,知趣的身子背过去。 白墨迅速将胶囊里面的粉末含在嘴里,在深深含入一口水,对准薛洛半开阖的唇,将混合着药沫的温水渡到薛洛口中。薛洛原本饥渴的吸允着,却感到强烈的苦味,立刻挣扎的晃动脑袋想要撤离,却被白墨强硬的将药水灌下。 那苦涩的药沫让白墨起身后,不停饮了好久的水,也无法冲淡那让人心疼的苦涩味道。 “你们可以离开。”一直背对白墨的男人,修长的指尖摆弄着一枚精巧银质的钥匙,缓缓开口道。 白墨默然几秒后,对于这男人的权利完全毫不惊奇,从容不迫的问:“现在吗?”不知道这男人出于什么目的,居然放他们离开,薛洛的病太严重了,光靠着简单的治疗完全不能康复。 “恩,他的病需要正规治疗,越快越好……”说完丢给白墨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古旧的手机,手机很厚重甚至连彩屏都没有。 白墨拿过手机思索一会后,缓缓拨打着ben的电话,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只记得这一个号码,看着屏幕上黑白字样的号码,紧紧的攥着后用力按向拨打键。 好在对面并没有挂断或是关机,而是快速的接通。可惜电话那面并不是ben的声音,而是微微不满与得意糯米般润滑的声音:“我家哥哥!是不是又给您添了不少麻烦。”看着电话上面显示的号码,心里暗暗想道,真是个白痴,居然为了白墨连这招都用出来了,难道他们家的基因都是痴情种子? 白墨还未开口就被男人夺走手里的手机,男人对着电话那面的江惟淡淡说道:“版域区景洪路三十七号”说完身处的位置,那男人便好整以暇的离开。 男人缓缓走出房间,看着弯曲的楼梯朝上走去—— 用指尖挂着的精巧钥匙不停的摇摆着,走到最上面的一层将钥匙取下打开锁,用力推开房门,看着不规矩的宠物此刻被责罚的躺在地上,难过不停扭动惨兮兮的模样,面无表情的冷淡问:“这就是你说的会乖乖的?” “我……我错了。”向来骄傲自大的男人,此刻在如此冰冷的眼神下居然微微颤抖的道歉。 “你以为,你真的把那薛洛算计了?”“被利用的一直是你,若不是我归来及时,他一旦苦肉计成功逃离这里后,回去就会将这里埋藏的炸药瞬间点燃。”男人掐着吕延的下巴,很是不悦,一直辛辛苦苦准备的基地,即将要被破坏……本想不放过他们,干脆杀死后分尸抛入河中,一了百了,但谁让他在江惟手上还有把柄呢!此刻也是江惟打电话叫他立刻回来,不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宠物究竟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吕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惨然的微笑,精心的算计与自以为是,其实一直都是在被人利用,瞬间挫败的躺在地上,果然心机不适合他。 男人慢条斯理的扯开吕延的衣服……看着皮肤上紧紧束缚的红线,真是无比诱人,惩罚不乖的宠物环节到了。 与此同时,江惟也带着唇色娇艳欲滴的ben来到了这里,看着身负重伤的薛洛叹了口气,略显无奈的指挥着身后的两位壮硕的男人,将狼狈的薛洛准备运回了自家地下诊所,说是地下诊所,但与真正的医院没有丝毫不同,甚至设备都是不相上下。 一路上,江惟紧紧的观察着ben与白墨的互动,生怕有什么不规矩的举动,司机紧张的扭动方向盘驾驶着车。 白墨坐在薛洛身边,看着担架上的人,帮掖着背角。 江惟鼓着脸颊,戳着还在昏睡中的兄长:“哼……”纯属趁机泄愤。 白墨用力的挥开江惟不规矩的手,墨瞳毫无温度的凝视着江惟,江惟心里一阵恶寒,这发怒的模样真是有夫妻相。 很快行驶到了一古旧的巷子里面,路边随处洒满丢弃的垃圾,还有几只野猫疯抢着从垃圾堆里翻出的食物,空气中弥漫着腐臭的味道,隐忍阵阵作呕。 江惟不耐烦的挥动着手指,似乎这样能让浑浊的空气变得清澈些许:“该考虑让那人换个地点作为诊所。” 打开车门后,两名男人将薛洛抬进狭窄的门口,里面豪华的装修和外面破破烂烂的模样,相差甚远。 江惟用力的攥紧ben的手腕,生怕他和白墨趁机逃跑。 刚一进门内,就有一名穿着粉嫩嫩的护士服小姐,面带微笑询问着他们有什么需求。 江惟拉紧ben的手,将金色的专属卡取出,小姐见到金卡笑容更加灿烂:“您往这边走,我去叫牧医生。” 牧医生有着一副娃娃脸,但是洁白色的医生装脖子上悬挂的听诊器,让人感觉很安心踏实的感觉。牧医生看到薛洛惨重的模样,娃娃脸微微扭曲,不满道:“人伤成这样才想到我……”虽然语调不是很温柔,但缓缓扶起薛洛检查伤口的模样很是温和。 “……”对于牧医生的指责,白墨低着头不言不语。 江惟委屈不满的轻哼:“都是哥哥自己非要去,我阻挡无效,连跟随的手下都被驱赶回来。”手指灵活的扣着ben的手心,遭到ben的怒视后,乖巧的倚在ben的肩膀上。 ben看着缄默的白墨,想要说些什么,但此刻这么多人,于是又将话语吞回腹中。 检查过后,牧医生抿着唇,让身边的助手将薛洛推入手术室:“虽然伤口及时处理很到位,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重新检查治疗一次……” 白墨看着薛洛缓缓被推进手术室,终于安心的坐在一旁椅子上,这里似乎比医院更加舒适,家属等待的椅子也是柔软舒服的,并不像医院那样僵硬冰冷。 温暖的空调散发着热气,白墨一直警惕紧张的情绪终于可以微微放松,情不自禁的阖上眼睛,呼吸微微平稳。 作者有话要说:orz年纪大了……该老年痴呆了……qaq肿么连章节都放错了…… 吸取教训……下次绝对不会偷懒的取一堆符号的文档名字了!! 35第三十五章 医院 白墨悠悠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微微橘黄色的阳光从窗口倾尽屋内,病房里不知何时涌进一群人,围在薛洛周围吵吵嚷嚷的。 映入眼帘的则是眉清目秀,清纯温柔很有大家闺秀风范的女人,弯弯的秀眉下杏眸内满是炙热的爱意,唇角勾起着温柔的弧度,墨色的长发精心的盘着。 对于薛洛眸中毫不遮掩的厌烦,女人若无其事的继续削着苹果,轻薄的果皮缓缓完整的掉在地上,白嫩的手指将光溜溜没有外衣的苹果,无情的割分后装到小盘子里放在薛洛手心里。 薛洛虽然重伤未愈面色苍白,此刻略显不快,但还是顺从的接过女人手中的叉子,一口一口的吃掉盘内的苹果,唇角沾染着果汁亮晶晶的。 身边的年迈严肃头发斑白的老人,看到薛洛妥协的这一幕高兴的大笑,同时讽刺的瞄了对面的白墨躺着的病床。 老人身边气势很强势的中年人,并没有老人那样的乐观,强硬恼怒的说道:“薛少爷,老板说的联姻,您考虑的怎样了?” “……” 薛洛倚在竖立的枕头上,歪着头瞧着气愤的中年人,沉默着并没有说话,默然代表着一种婉拒。 中年男人在这沉默中更加烦躁,最后猛地起身走向门外,门‘碰’的一声关闭。 白墨看着几个人之间的互动,有些懵懂随后重新躺在了床上,阖眼养神身子阵阵发冷,眼前漂浮着许多小白点一闪一闪的,这种情景对于他来说并不陌生,伴随着阵阵头痛,听着耳边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一时间分不出这是幻听还是窗外真正鸟叫的声音。 将冰冷的指尖挤进枕头下,他心情‘很’不悦…… 为什么会不高兴呢?他为什么会躺在病床上?帮内还有一些事物等他处理? 头部仿佛与心脏产生共鸣,有节奏的嗡嗡跳动着,有一种烦燥不安想要疯狂摧毁屋内一切的念头。 “喵?”一直躲在床下的黑猫顺间扑了过来,白墨眯着眼睛,手指本能的摸着撒欢的黑猫,感受那柔软的温暖,同时奇怪病房里怎么会突然出现一只诡异冰冷的黑猫,院方也太不负责任了,并且他不是应该很生气的怒斥吗,但他居然很开心的抱住黑猫的身子。 将明显胖了许多的黑猫揽入怀中,恍然大悟喃喃的问道:“你的主人是薛洛吗?”凝视着眯成一条线的金瞳黑猫。 猫当然听不懂人类的话语,怔怔看了白墨许久,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一下他的鼻尖,引得他哭笑不得,他的意思并不是这个。 “大叔……”阴森不悦的声音从白墨背后传来。 白墨回头看着薛洛的方向,那位温柔的女人不知何时竟离开了,他心底居然冒出一诡异的想法‘果然只有在她不在的时候,薛洛才会注意到他。’ “什么?”白墨应道。 薛洛扯开被子下被绷带包裹严严实实的身子,无辜的看着白墨:“没事……”只是看不惯你和那只畜生亲热,好讨厌,明明大叔都没有那么温柔的对他过。 白墨看着薛洛身上的绷带,震惊的瞪大眼眸后气愤的问:“是谁伤的?”难道他身上的伤口也是因为如此吗?为什么那段记忆如同消失一般,努力去想只有模糊的空白。 “吕延。”薛洛感觉有些奇怪但还是快速的回答,白墨的问题。 白墨听到他恋人的名字一惊:“今天不是你生日吗?我正开车前往的时候就眼前一黑,醒来就到了这里。”好奇怪吕延不是在家里为他准备一桌饭菜吗?好多疑点…… 薛洛整颗心都揪起来了,大叔是因为当初逃跑时,被追杀后被击中头部所失忆吗? 下一秒,复杂的心湖涌出一缕难过,大叔会把他们这段日子的相处都忘记吗?同时矛盾可耻的希望大叔将那段事情遗忘,毕竟他的阴暗的计谋,不知得让大叔回想起。 “是阿,但是吕延对大叔有了杀意,我为了保护大叔受伤了。”这一段话大部分并没有撒谎。 白墨听到相处许久的恋人居然想要杀死他,心湖平静连一丝涟漪都没有,静静想了许久后:“恩”声音轻轻的,一切仿佛都在白墨的意料之中,薛洛一时间怀疑,白墨真正忘却过去的事情了吗? “刚才的那女人,是你的女友吗?”话语中带有长辈的关怀,但心里却暗暗期望薛洛否定。 “不是的。”只是个无用的未婚妻。 得到了薛洛的否定后,白墨强撑起身子安心的披上外衣,检查着身上简单用纱布包裹的伤口,发现只是简单的轻伤后,走到薛洛面前淡淡安慰道:“没关系你还年轻。” 薛洛拍了拍床上的空位,适宜白墨坐在床上,白墨犹豫几秒后坐在床边,小心的不触碰到薛洛的身子,薛洛不顾伤口可能会撕裂的危险,用力的抱住白墨的身子,将头倚在白墨颈侧,莫名的安心。 “我想回帮内处理下事物。”炙热的呼吸喷在颈侧引得白墨敏感的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想要挣脱开,却被薛洛轻松的化解。 听到白墨的请求薛洛暗自心惊,如何和大叔解释曾经属于他的一切,此刻被他夺来,想到大叔又一次可能将要逃离他的世界,他微微恐慌道:“大叔……我好疼,别离开我。”像是无理取闹的幼童,紧紧的抱住白墨不松手。 白墨看着微微染红的绷带,无措的说道:“你快松开,伤口裂开了。”手指按向床位墙壁上方的按钮上,呼叫着医生的到来。 医生很快的来到了病房中,一位年纪并不大的医生笑眯眯的和白墨打招呼:“你醒了……” “您哪位?”白墨看着陌生的面孔。 “咦?前天你昏迷前我们还有见过……”说刚说道一半,就被薛洛扯住手腕。 牧医生有些奇怪的贴在薛洛耳边问道:“怎么回事?” “大叔,好像失忆了……”薛洛小声的在牧医生耳边回答。 牧医生撩了一下头发,叫身边的护士们将薛洛推到手术室,纯良笑眯眯的看着面无表情瞪着墨瞳的白墨:“我先为您检查一下哦。” 白墨轻轻点了点头,不言不语的跟随在牧医生的身后……进了一间漆黑的屋子。 灯被牧医生按开后,整间屋子明亮不少,看着眼前熟练操纵设备的牧医生,他奇怪的问道:“要做什么?” “首先要用mri以及增强核磁检查你的头颅有没有问题,然后在考虑头颅无器质性病变。”牧医生说了一串普通人无法听懂的专业术语,拿出注射器吸进药液后,在白墨手臂涂抹酒精,将造影剂缓缓注射进体内,拍着手下的大家伙,指着最前方的横版:“躺进去……” 看着像是甩干桶的机器,前方连接的足够一名成年男子躺上去的长板,想到一会就要进入这甩干桶的内部,白墨面无表情强调道:“我没有病。”本以为是检查身上的伤口才会来的。 “可是你遗忘了一些记忆……”牧医生微笑着说道。 白墨蹙眉冷静的回答:“我不想记起。” “为什么?” “不知道。” 牧医生不耐烦的用皮鞋敲打着节拍:“进去……”下一秒白墨被强制的按在躺板上,长板缓缓收回,下一秒已经身处机器的内部,听着耳边运作的声音,他有些无奈的躺在这里面。 不久,当牧医生蹙眉将白墨放出来的时候,脸色阴霾的拉住一头雾水软绵绵的白墨的手臂朝外走去。 看着病房内重新绑好绷带的薛洛,牧医生走上前去在他耳边缓缓道:“血块压迫脑神经所产生的并发症,连续性失忆症逐渐过度全盘性失忆,这种状态应该不止持续这一两天,一两年前已经患上该病症,只不过近期越来越严重。” 薛洛攥紧拳头,缓缓问道:“可以治好吗?”此刻混乱的心情不知用什么言语形容。 “抱歉……会有一定的风险。”这么久了,血块并没有自然吸收,所以开颅会有一定的风险。 薛洛沉默许久后问道:“如果不治疗会有生命风险吗?” “会。” 白墨看着不远处轻声说话,令他无法听清的两人,不高兴的问道:“我可以离开吗?” “大叔,你忍心离开吗?”薛洛嘶哑的声音飘到白墨耳边,委屈的望着白墨,看的白墨心都软了。 就这样,二个月的时间嗖嗖过去了,两个月内…… 每当白墨说要离开医院,薛洛总是有各种奇怪的理由逼他留下。 一转眼冬天快要过去,小鸟叽叽喳喳欢快唱着歌。 薛洛的伤也将近全愈,这期间温柔清秀的女人每天都会来,每次那女人来到这里薛洛都会把他支走,当他回来的时候,有时会看到争吵后的两人,加上满屋子狼藉的碎片。 有时还会看到一位成熟的男人,转动着手腕上的佛珠,亲切的喊着薛洛:“外甥。” 可是每次薛洛见到这位男人,态度都是很冷淡的样子……经常望着窗口发呆不知思忖着什么,让白墨最奇怪的是,这青年怎么会总是对他做出一些不规矩狎昵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qaq 今天后保持日更……【本来今天准备双更的……结果突然发现长了水痘!坑爹!赶紧码完这章去医院报到,一把年纪了肿么会长水痘!好担心会毁容tat 此章的专业术语!全为度娘寻找!如果学医的妹纸发现有森马漏洞尽快戳我! 虽然木有检查过脑部,但是那个检查的仪器看来真的很像甩干桶呢…… 附图: ps:后面想要炖肉了呢!唔!就酱紫!要炖肉 【点头╯3╰ 36第三十六章 反抗 今日薛洛又是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 身上的伤大部分已经痊愈,却依旧赖在医院不肯回去养病……不知道是从牧医生那里骗来的白大褂,还是从一架偷来的衣服,此刻正穿在身上,一脸严肃的将白墨挤在墙角:“大叔……开始治疗咯。”严肃的声音里遮挡不住雀跃的心情。 “我没病。”白墨面无表情继续重申这句重复无数次的话语。 薛洛充耳不闻,灵活的挡住白墨的去路,脖子上挂着的听诊器贴在白墨的胸部,磨蹭着…… 此刻穿着单薄睡意刚刚从床上睡醒的白墨,感受到冰冷的机器触碰到温热的*,引得不舒服的想要挥开,却被薛洛用手握住。 “松手。”白墨诧异一下薛洛瑜矩的动作,下一秒冷冷的命令着。 薛洛琥珀色的眸底浮出一缕吞噬入腹的*,狎昵的磨蹭着白墨冰冷的脸颊,轻柔悦耳爽快的拒绝:“不要……” “……”第一次被拒绝的白墨,感觉很不对劲,一向听话乖巧的孩子,怎么一觉睡醒之后,变成这副地痞流氓的模样。 白墨闻着病房内,特别为他准备檀香味道助他安眠,清冷的提醒:“治疗有牧医生。” 薛洛的声音有些小欢喜:“牧医生今天不在哦!”角色扮演很久之前他就想尝试了…… “失忆症?为什么你要拿听诊器?”白墨怀疑的撇着薛洛贼兮兮的模样,扯出胸口冰冷的仪器,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透明水杯喝了一口。 “当然是检查一下心脏有没有问题……”琥珀色的眸盯着湿润的唇,修长的手指轻轻按着,俯视着白墨错愕的模样,缓缓低头辗转亲吻。 毫无防备被袭击的白墨,大脑瞬间空白,怔怔的凝视着近在咫尺,令人无法自拔,深不可测的琥珀色眼眸,本能的扭动挣扎,呼吸急促且凌乱,不规则的呻.吟着“唔……” 薛洛手指抚摸着白墨的胸部,挤压的按道:“这里疼吗?”双指夹着微微起立的红豆,仔细的磨蹭着。 “不疼。”白墨刚刚被吻完脑袋晕乎乎,入乱麻般的搅成一团,酡红着脸尴尬的回答。 不怀好意的声音:“这里疼吗?”灵活的手指缓缓向下爬着,眸内闪着*的光芒,指尖轻触腰部轻轻的抚摸着。 “不疼。”白墨敏感的瑟缩着身子,倒在床上乖乖的回答。 用力的揉捏着他因为紧张腰部僵硬的肌肉,琥珀色的眸内充满笑意,舔着白墨的唇角,轻柔悦耳的问道:“这里疼吗?” “我哪里都不疼。”白墨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只母猫,正要给嗷嗷待哺的小猫喂奶,面色潮红的想到某些事情,用力的摇摆着脑袋,想将那些淫.秽的事情从脑海清除。 他真的是没救了,青年年幼无知做出这种举动全屏兴趣,他居然还任由发展,自从他消失记忆后,从心底由生出的本能,特别的奇怪。对于薛洛的动手动脚除了表面上的惊慌,其实内心中更多地是习惯。 “大叔……你这是不配合治疗!”薛洛看着躲避的白墨,不满的捏住他的下巴指责道。 白墨一直迷糊神智渐渐清晰,挣扎的想要起身却被薛洛毫不留情的推倒,单腿跨上床骑在白墨的腰部。 看着白墨气息紊乱毫无力气的惨兮兮的模样,薛洛愉悦的微笑着。虽然是坐着但是并不敢使全部的力气压在大叔的身上,小心翼翼的压制着大叔同时又小心别伤到大叔的身子,其实也是很累的。 臀部不乖的磨蹭着身下腰部的器官,感受着缓缓挺立起的坚硬,他用力将身下的大叔翻身俯卧在床上。 白墨面色潮红用尽全身力气,狼狈的感受着双腿之间的器官,不用自主的挺立掩盖似得,猛地抬腿将眼前那人踢下床,随后立即将被子围在身上,墨瞳凝视着薛洛下一秒缓缓站起,面无表情的揉了揉被踢疼的肩膀,若无其事的从箱子内拿出的检查用具。 黑色的塑胶棒,如同诡异的虫子般丑陋,如同两根手指合并一般宽,薛洛对于不乖的大叔微微恼怒的,将拿在手心中的玩具,放在大叔鼻尖上,白墨闻着那特殊难闻的味道阵阵作呕…… “大叔!量体温的时间到了。”薛洛拿着那塑胶棒手指轻轻扯开白墨裹着的被子。 墨瞳淡然的看了几秒后,不耐烦的说:“振动棒?” “不是!是体温计!啊……张嘴。”薛洛拿着塑胶棒,为难的看着大叔不肯打开的唇。 “……”白墨死死不开口,咬紧牙关!脑袋左右躲闪着那令人恶心的东西。 “病人不配合……那就只好先打针了。”手指轻巧的不规矩的扯动着衣服,按着按钮,从玩具最前端的中间喷射出粘稠的白色液体。 白墨看着喷射在地上的液体,气愤的扭动着身子用力想要撤离,已经微微动怒,薛洛该不会是想将那肮脏的东西喷进他的嘴里吧。 看着大叔不乖的模样扯过他身后的枕巾,拧了几下后套在白墨颈间,仿佛不乖的宠物强行被套上项圈般。 “薛……”白墨话还没说完就被薛洛一推,身子不由自主朝后倒去,凝视着压在他身上的那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比他高了许多的身子,看着琥珀色的眸中闪动着炙热的欲.火,竟然有些恐慌。 紧贴在他颈侧毛绒绒的短发上传来薄菏味的淡淡清香,感受着软滑的舌尖缓缓舔舐的黏腻触感,情不自禁缩了缩脖子。 “这种事情不……”是你可以做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堵在口中,舌头深深的搅动纠缠着,屋内充满□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同时薛洛的手不规矩的上移,修长的手指缓缓解开白墨胸前的一排钮扣,享受着撕开生日礼物的期待。 白墨狠狠的咬向薛洛的唇,看着对方吃痛撤离,面色潮红却努力维持面无表情的模样:“我要离开这里,从此我们不认识彼此。”手指微微颤抖的整理好上衣,起身呼吸紊乱的想要离开。 却被唇角勾着冰冷的弧度的青年,紧紧锁在怀中。 “你要去哪里?”面色阴霾的薛洛冷冷问道。 “吕……”刚出口一字,就被恼怒的青年用力的将丑陋的震动棒塞入口中,为了防止白墨吐出将另一条枕巾绑在唇上。 “唔唔呜……”心底惊涛骇浪的怒火,回去之后一定将不听话的青年,用力的惩罚。口腔内僵硬的东西深入到喉咙,伴随着干呕,一时间狼狈的咳嗽,眼角流淌出泪珠。 就连失忆了也念念不忘吕延,薛洛不停的深呼吸控制不住胸膛翻滚的怒火。明知道大叔此刻的想法很正常,但还是生气。 “呜呜呜……”他难受的蹙眉,身子微微颤动,刚才折腾的全身力气被耗光,他死心的躺在床上阖眼不停的剧烈喘息。 薛洛平静几秒后,低头看着眼眶发红墨瞳湿润的男人,霎那心软了:“解开后大叔不许逃跑。”将原本束缚在 看到白墨乖巧的点头后,才拿出他口中的玩具,玩具湿漉漉的上面附着一层透明的液体,按开按钮后玩具前端有规律的顺时针旋转,薛洛不怀好意的用扭动的玩具戳着白墨的鼻尖。 白墨感受着鼻尖黏腻的触感,嫌恶的撇开脸,双手遭反捆绑在身后,小心翼翼的挣扎想要解开。 “大叔,这是你的液体阿。” “恶心,变态。”虽然家族一直经营黑色企业,但优良家教还是有的,由其是年纪大了更加喜欢虚伪作做的派头,家中更是古典的装修,骂人的话也只有这两个词可以说出口。 薛洛习惯性的被白墨骂,此刻正在性头上,压在白墨身上灵活的扯掉衣服,感受着温热的*,印上专属于他的痕迹。 白墨似乎动情用力的回抱薛洛,唇内呻.吟着,双手在腰间摸索着。 薛洛大喜单手探入白墨松垮的裤内,触碰那微微扬起的肉.棍,熟练的蹂躏着。 白墨终于在薛洛腰间摸到*的东西,满意的收回手主动的吻了过去。 薛洛在白墨的糖衣炮弹下,整个人晕乎乎的,指尖闯入那温热的内壁时,却感到额头冰冷。 属于他的刀具此刻紧紧的攥在白墨的手中。 满身的沸腾此刻被寒冷的水一头浇下,薛洛嘴角扯出冷冷微笑,嘲讽的笑道:“大叔,你已经无处可逃了。”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死死纠缠不放。 “清明节到了。”白墨竟脱口而出这句话。 “我陪你去。”大叔是想要祭奠过世的老人和夭折的孩子吗? “不,我的意思是,你想渡过,即将属于你的节日吗?”冰冷的刀背威胁的拍着薛洛的额头。 “啊……!”门口传来女人的惊恐尖叫与瓷碗掉落在地上破裂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坑爹的晋江,最近的抽发!已经将我原本的存稿箱里面的文,都抽的干干净净。qaq最可怕的是我现在才知道! 基友问我:“乃最近怎么不更文。” 我得意的笑:“哈哈哈,存稿了三章他会自己发的~所以我最近都上晋江装修专栏。” 基友:“……可是我没看到你更。” 于是我今天冲进晋江,仔细观察!我的文呢!!qaq全部被吞噬掉了!【用力拍晋江小受!给我吐出来。 最可悲的是,我的u盘太多,不知道在哪个盘里面装了底稿,于是又要重新码字!tat 今天的这两章都是临时重新码的! ps:为了补上这几天没有更新的文,明天可能会直接连更三章qaq不过会在傍晚更新! 37第三十七章 真相 “快放开他。”女人的声音很是焦急,语调怪模怪样似乎并不是中国人。 白墨偏头看着女人身后紧紧跟随的男人们,颓败的将锋利的小刀放下,但手指依旧紧紧掐住薛洛脖子,感受着指尖下微微跳动的脉搏。都怪这些碍事的人,不然他已经成功离开这里。 薛洛虽然被掐住脖子威胁着,倒是一副镇定的模样:“温茜,让他们离开。”对于女人突然闯入不满的呵斥道。温茜这名字是女人,来到中国后特意和父亲取得中文名字。 女人被薛洛的呵斥面上有些挂不住,再加上看着白墨与薛洛暧昧的姿势,再也忍受不了杏眼圆睁涌出滴滴泪珠,沿着脸颊流淌,梨花带雨的让手下们离开,啜泣微微不满的指责道:“辛辛苦苦从意大利来到这里,为了与你成为夫妻,你根本不在乎我。”一段歇斯底里的咆哮让薛洛微微怔住。 白墨微微头疼眼帘轻垂,他怎么会突然变成第三者,在这尖锐的声音中引得头部又一阵阵的疼痛,耳边似乎开始幻听,嗡嗡的吵闹着,对于薛洛的家事他实在没有任何兴趣参与。 薛洛坦然的模样:“这件事,你不应该不知道吧。” 一直正在闷声哭泣的温茜听到薛洛的话语微微一怔,随后擦开眼泪也不再伪装楚楚可怜的模样:“我是因为爱你,如果你真的喜欢他,结婚之后可以纳他为妾,你们中国人不是有这种习俗吗?”反正她对□这种东西毫无兴趣,有个男人代替他实行对丈夫的责任,用中国的成语来说,她何乐而不为呢?还不必担心玩过分了会出现孩子,在意大利来说,父亲也是有包养几名男孩的。 白墨面无表情的松开禁锢着薛洛脖子的手,手臂缓缓垂下后,安然的坐在床上抿着嘴,做妾?他?中国习俗?他才不想抱着硬邦邦青年的男人,放弃柔软温顺的少年。不过心底酸溜溜不由自主的情绪,如同一颗颗尖锐冰冷的针尖一次又一次狠狠扎入又猛地拔出的痛苦,是怎么回事? 琥珀色的眸冷如渊潭,阴冷的语调令人打怵发懵:“感谢你的大度。” 明明是为了结婚后的利益,甚至妄想将他作为傀儡后,将他所管理的所有资产纳入她家族企业中,这将是他们进入中国内地市场的渠道之一。他已经拒绝无数次,可是舅舅的野心真是太大,既然想扮猪吃虎,吞并掉他在意大利唯一有竞争力的家族。 “不客气。”女人优雅的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似乎是在和白墨示威,手指缓缓抬起对着阳光,钻石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女人看着‘充满爱意的戒指,满意的收回手。 温茜整理一下凌乱的碎发,娇小温柔的模样一扫而空,高傲正室的模样指挥着白墨:“坐下。”食指轻轻的指着她面对的椅子,嘴角温柔的微笑此刻却充满嘲弄。 “……”白墨歪头看着女人得意的模样,他满怀恶意的将身子缓缓靠近薛洛。 “以后我们二人姐妹相称,一心一意伺候夫君,妹妹……”温茜开始模仿最近在中国看到的影视女主角,只不过怪模怪样的语调僵硬令人浑身不自在。 白墨听到温茜的称呼面色铁青眉头蹙起,墨瞳如泓深不可测,他有同意这事吗?这女人不要擅自做主!他也并不想和这个不乖的青年有什么瓜葛。 “夫君,今晚宴会正巧带着妹妹去瞧一瞧。”温茜虽然从小在意大利长大,但还是一副标准亚洲面孔,清秀的脸庞一副高傲蔑视的模样,着实不配。 随后掩嘴优雅的笑着,笑声有些刺耳,如同尖锐的指甲一次次用力挠着玻璃的声音:“当然,‘妹妹’一定没有看过如此壮观的宴会。”缓缓加重妹妹的读音,暗自嘲讽白墨弱不经风清瘦虚弱的模样。 薛洛缄默着,温茜刚刚回国当然不知道白墨曾经的地位,温伯父倒是很有想见大叔的兴趣,听说他们曾经是故交…… 白墨对于女人的嘲讽毫不在意,大风大浪都见识过的他,何必会为了小小的蚂蚁而气大伤害自己呢。 薛洛从容不迫的整理着白墨凌乱的衣角,将皱褶抚平,思索一会后,眯着眼睛笑着答应:“我会带他去的。” 白墨用力的拍开手腕上冰冷的手指,不满的将袖口的一粒纽扣缓缓扣好,凸显出手腕特别的纤细。刚刚被他惩罚过的薛洛,委屈的抓住他的手腕翻来覆去的看着。他微微头疼,已经布满皱纹的手有什么值得薛洛仔细观看的地方。 温茜看着两个亲昵的模样也不生气,无所谓的瞟了一眼后:“那好,我先去穿着打扮后,在宴会大厅等待着你们。”站起身来,一时间坐的时间久了,腿有些发麻,脚下穿着细长的高跟鞋,身子顿时不稳的朝后倒去。 被猛地站起身的白墨缓缓扶好,温茜倒在白墨怀里,看着瓷一般的面孔,情不自禁的面上开始燥热,惊慌失措的推开白墨,站起身子,狼狈掩饰着什么瞬间推开门,走了出去。 他毫无防备的被女人推开后,踉跄的朝后倒去,被逐渐敛去笑意的薛洛揽在怀中:“大叔,你真是万人迷?”轻冽冰凉的呼吸喷在他的面上。 白墨木然的不言不语,明明吕延就这么多年都一直出轨,他要有魅力怎么会连自己的伴侣都抓不住。 “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想到吕延的事情,他恼怒的和薛洛说道。 薛洛辗转亲吻掌心内紧紧抓着的手腕,含糊的答:“不行。” “为什么?”白墨挣扎的拽了几次后,恼怒的反问。 “因为大叔你丢失这段记忆中,整个城市天翻地覆。”薛洛将修长的手指纳入口中,温热黏腻的舌尖缓缓卷着那根手指,搅动着。 白墨看着薛洛吞噬入腹的眼神,微微瑟缩的扯住手指:“为什么?之前不和我说。”指尖透明粘稠的丝线连接着薛洛的嘴角。 薛洛毫不在意的用原本绑着白墨的枕巾,优雅的擦了擦亮晶晶的嘴角:“相信大叔敏锐的洞察力,已经发现许多事情了。” “譬如,属于白家的公司和帮派,现在已经转变成姓薛了……” 他讥讽的笑着,眼神黯淡,从两个月前,薛洛就用这各式各样的理由,来推脱不让他离开。可是帮派长时间无人管理,怎么会没有人来这里寻找他,思路渐渐清晰,看着薛洛每日重伤未愈,却有着密密麻麻的文件需要他一一审批。 薛洛苦笑着点头,看着白墨将扣子一粒粒的扣好,温热的*严严实实的遮住,身子微微燥热,拿过桌上的冰水猛喝一口,才将满身的*强行压下。 “走吧。” “……”在如今的现状下,无法抵抗的白墨,冷哼跟随着薛洛的步伐。 很快,白墨和薛洛到了宴会大厅,里面每人都是西装革履,面带笑容的服务生看到,熟悉的客人立刻走上前,礼貌询问:“白老板,还是以前一样的少年吗?” 和以前一样?薛洛的耳朵瞬间竖立起来,仔细的听着,面色铁青。难道大叔是这里的常客经常来这里寻找一些温柔听话的少年作为床伴? “不用了。”白墨感受到手腕上的手指用力的抓紧,在这压迫下尴尬的拒绝。 “您往这边走。”服务生体贴的将薛洛与白墨指引到墙角并不明显的地方,一破旧老化的电梯似乎摇摇欲坠,看着白墨与薛洛迟疑的目光,服务生轻声解释道:“新准备的电梯,这样不会引人注意。” 服务生说完这句话,白墨就懂了,他们之间的聚会偶尔会有高官的加入,为了避免让记者或一些有心之人发现,所以表面上的聚会在门口进行,私下真正的聚会将在另一个地点。 外表破旧斑驳的电梯,缓缓打开,里面也所当然是一副理古老破旧的模样,服务生按向地下一层后,看着两人依靠在一起,暧昧的走出去。 薛洛勾着一道毫无笑意的弧度,诡谲阴森的用肩膀挤了挤白墨的身子:“大叔?” “啊?”白墨正阖眼休息疲惫的眼睛,被薛洛突然的推动,本能的用指尖紧紧的抓住了薛洛的衣角,墨瞳猛然睁开微微不满的回应。 轻柔悦耳的声音意味不明的询问着:“你怕鬼吗?”手指不规矩如同冰冷的蛇一般灵活的顺着白墨衣服的下摆,钻进去抚摸着那温热的肌肤。 白墨被这黏腻冰冷声音与胸前冰凉的手指引得一阵颤栗,不满的将手伸进去把那在他上衣内乱窜的手抓了出来,恼怒的回答:“不怕。” “真的?”眼神微变揽住白墨的腰,仿佛一只需要顺毛高傲的黑猫,喵喵的叫着。 “恩。” “好失望……” 38第三十八章 "叮",电梯上方浮现出需要插入密保卡的字样。 薛洛将主办发发来的卡片插入,电梯门缓缓打开:“真可惜,大叔不怕鬼呢。”有种很惋惜的感觉。 手指紧紧抓着白墨的袖子,从容不迫的和白墨走出电梯。 里面是另一片天地,各式各样的少年少女衣着暴露的端着各种漂亮颜色的颜料,堂而皇之的接吻爱抚。白墨当然对这里不陌生,他曾经年少的时候最喜欢参加这种聚会,每次都被父亲骂道没出息,明明就是做着违法事情的老头子,居然对于这种事情剧烈的排斥。 也有许多名流坐在另一边商讨玩乐,不远处还有冰冷的水池中□的少年少女们,惨兮兮的正在接受无法逃脱的惩罚,只为了面目可憎众人的恶趣味。他早就已经习惯这种情景,扫视一圈后,眼神微变看着不远处,身穿复古长裙的温茜,火红色的长裙用金丝纹着优美高贵的凤凰,墨色长发被一支精巧优雅的金钗挽起,左手挽着一位戴着面具的男人,笑靥如花的女人微微垫脚的拍着男人的肩膀。 半开放式的二楼有着各式各样的游戏聚会……淫.乱不堪。 他指着二楼正倚靠在栏杆上的女人:“你的未婚妻?”有些挑衅的意味,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很讨厌这个女人,明明对待这种人无视就好,但心中微微酸涩的痛感,混入血液在血管中汩汩流淌,直到蔓延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印满厌恶她的情绪。 薛洛出乎意料的看着和戴着面具男人亲密的女人,视若无物的勾着一道毫无笑意的弧度:“哦?真快活,真羡慕啊。” 他诧异的见到占有欲极强的薛洛居然毫不在意的态度,不禁咂舌:“你未婚妻真是豪放。”居然会邀请未婚夫去参加这种聚会,还会故意给未婚夫难堪。 “恩。”薛洛轻柔悦耳的语调微微上扬,似乎有些自豪,揽住白墨的腰,意味不明的想要走到女人身边。 白墨实在是搞不懂薛洛的心思了,除非?这种占有欲是为他一人?他苦笑着瞄了一眼薛洛,不知道薛洛在得意什么。 前方走来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看看到白墨微笑打招呼:“你们怎么来了?” “顾暮大哥?”白墨看着顾暮微微惊讶。 听到白墨许久未叫的称呼顾暮怔怔几秒,看着薛洛紧张的揽住白墨的腰宣誓主权的模样,轻笑释然道:“好久不见。” 他轻冽冰凉的指尖轻触咫尺温热的手心,刚想撤出,指尖被温热的手心紧紧攥着,看着薛洛缄默着低头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烦躁的情绪渐渐平息:“你也来这里?”少年的时候他每次来到这里后,都会被老头子训斥,不如顾暮自律自强,原来顾暮也是经常来这里。 “啊,需要办些事,改天再聚,妻子还在家等我。”顾暮有些焦急的看着手表上指针转动的轨迹。 白墨上扬的唇角瞬间僵住,不禁错愕的问:“你结婚了?”为什么不和他说? “恩,办了手续,她现在身材不好虚弱难受,想明年在举办宴席,等她孩子生下来。”顾暮眸中熠烁着幸福光芒,唇角情不自禁上扬,喜悦的微笑着。 白墨看着顾暮发自父爱的笑容,呼吸微窒但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痛,木然的勾起唇角露出敷衍的笑容,强打起精神:“祝贺你,可惜我今天忘带红包,改天一定补上。” “不用,白家的一切,一定会回到我身边,你答应过我的,别忘记。”顾暮低沉嘶哑的说道,别有意味的看着亲昵的两人,不禁敬佩白墨的手段。 薛洛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握拳,皮肤微微发青骨节分明,拳头不停的颤动后缓缓松开,不甘心的看着两个人的互动却束手无策。 白墨一头雾水不知道什么时候答应顾暮事情,看着顾暮离去的背影,胃内不停的翻滚,伴有灼烧的痛感,面上血色褪尽,单手捂唇,难过的另一只手抓住薛洛的胳膊,困难的发出几个字:“卫生间。”眯着眼睛弯着腰,快速的朝前走着。 薛洛看着白墨难受模样,同时焦急的扶着白墨往不远处的指示牌走去,一路上顾不上和人打招呼,用力的推开洗手间的门。 刚走进洗手间内,白墨就将头埋进干爽的水池内,昏昏沉沉的双手紧紧抓着边缘,喉咙不停开合用力的呕吐着,秽物沾满镀金的边缘。 薛洛倒也不嫌脏,拍了拍白墨的背,帮助白墨顺气,看着洗手间的热水器将一次性的毛巾包装撕开,用热水浸透后拧干帮白墨擦着脏兮兮的唇角。 吐出令他难受的东西后的白墨,狼狈的瘫在薛洛怀里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身上的衣服微微被水染湿,凌乱的黑发贴在耳朵上,眼眶发红墨瞳湿润,胸膛不停的具烈起伏,毫无力气的软绵绵的模样,但眼角细微的纹路还是暴露出了年龄。 薛洛从兜内拿出药,小心翼翼倒出一粒药放在手心:“可能是药物刺激,这次就吃一粒,然后我们出去吃点东西。”从干净的饮水机中接了一杯清澈的水与药放在白墨面前。 白墨将药丢进口中,在味蕾还未感觉到苦涩的感觉时候,立刻喝一口水将药片快速咽下,喉咙咕噜咕噜的吞咽着,让薛洛看着心痒痒的。 薛洛坏笑的揉了揉他的肚子:“大叔,你实话实说嘛。” 他眯着眼睛休息着:“什么?”毛茸茸的头不规矩的贴在他的脸颊上,引得他痒痒的,他伸手轻挠面颊。 “是不是怀孕了。”薛洛诡谲的不怀好意戏谑着问道。 白墨气愤着薛洛居然拿他和女人做比较,虚弱的骂道,尽管声音细微如蚊蚋毫无威严感:“滚!” 薛洛的手按着白墨最近被养胖了一点的肚子:“应该是怀孕了,比女人害喜的症状都严重。”样子严肃认真,但不停颤抖的嘴角掩盖不住的笑意,还是出卖了他。 “滚!”白墨激烈的挣扎着,手指用力的朝薛洛禁锢他腰部的双手拍去。 薛洛委屈的看着手背的红肿,装作泫然欲泣的模样,尽管在模仿江惟的神态,但阴森冰冷的气势依然存在:“大叔,快撒娇哄哄我!”说着伸出红肿的手让白墨看。 “不可能。”白墨唇角抽搐几下后,果断的拒绝了他绝对不可能做出的事情。 薛洛一副好失望的表情,没皮没脸的说:“那我撒娇给大叔看好不好。” “不好,大男人撒什么娇……”白墨不满的训斥着薛洛。 薛洛轻声不满的嘀咕着:“你看江惟撒娇,还不是身子都酥了。” “你说什么?”白墨没听清薛洛话。 薛洛叹息,阴阳怪气的说道:“没什么。” “……” “大叔,总是禁欲冷冰冰的模样,真想看看呢。”手指不规矩的摸着白墨脸颊的轮廓,盯着每一粒钮扣都紧紧的上衣,深吸了一口气。 “其实,我私生活也是很乱。”白墨仰头着看近在咫齿的面孔。 听到白墨话语之间都是与他针锋相对,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恼怒的情绪:“大叔不愿意哄我的话,那我们就谈谈其他的吧。” 薛洛手指捏着白墨软软的耳朵,喷出炙热的呼气:“如果不是怀孕,那么突然的难过,是因为什么呢?”双手捧住白墨躲闪的头,轻轻在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要出去。”白墨瞪着眼前一步步瓦解他内心的青年。 薛洛深呼吸努力保持不生气,只不过唇角阴冷的弧度令人不寒而,弯腰突然抱住白墨的身子:“是因为顾暮吗?” “不是……”白墨被琥珀色的眸紧紧盯着,一瞬间竟有些心虚,本能的撇开脸,阻断对视。 “对了,大叔如果吕延死了,你会伤心吗?”薛洛阴鸷的逐渐敛去笑意问道,毕竟吕延让他回温年少时需要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人乞讨的时光,真是难得的记忆,这种大礼不能不回赠。 白墨眼帘轻垂,语气陡然一变:“跟我有关系吗?”声音狠戾冰冷,如果薛洛没有欺骗他,他会躺在医院中是因为吕延,那杀死有危胁的生物只是防卫的本能而已,而且他现在少去一个威胁,逃离薛洛就更加简单。 这时门缓缓的被推开,走进来的温茜面色潮红,换了一身古典的旗袍,她真的很喜欢中国古代的服饰,与语言真是博大精神,她用纯正的德语说道:“你们终于来了。” 薛洛敷衍拍了拍手掌,语调诡异的为温茜的德语喝彩:“说的真好听,简直和德国人一样,虽然我听不懂。” “薛洛你……”温茜恼怒的说道,居然连她的国籍都没记住吗?她明明就是德国人。看着薛洛身旁的白墨,掩饰什么似得轻咳一声,别扭的拽了拽裙子,下意识的检查衣服是否得体。 39第三十九章 薛洛不耐烦的望着突然闯入的女人,单刀直入问道:“你不是意大利的吗?”头倚在白墨的怀里,懒洋洋的语调凛冽令人不寒而栗,盯着白墨湿润的唇,诡谲的微笑着。 “哼,我是德国人,但是国籍是意大利,这些事情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有和你过的”女人努力维持冷静优雅的外表,又缓缓道:“父亲让我们去见他。”温茜对于薛洛的冷淡也毫不在意,仿佛这么短时间之内,想通了什么事情,足下红色细长的高根鞋,伴随着她的话语正不耐烦的戳着地毯,脚下的羊毛正一颤颤可怜的哆嗦着。 白墨坐在屋内的沙发上,揉了揉眼睛后阖眼缓缓道:“你们去吧。”身旁的茶杯正冒着缕缕氤氲的蒸气,茶香弥漫整间屋子。 这房间虽然叫洗手间,但里面各种配套设备也很齐全,镀金的水池对面有着古木雕刻屏风,巧秒的分割开两边。屏风后面有着还正温暖的茶壶,看样子是配有专门服务人员,见茶凉就会立刻去更换。 屋子里静静的,白墨许久没听到回复,困乏的睁开眼,原来两人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就离开,看着刚刚薛洛在他手背留下的淤痕,趔趄的站起身子,将杯内的温热的茶水一饮而尽。 怔怔看着眼前碧绿色的茶杯许久后,墨瞳如泓眼神微变,好整以暇的拿起它,若无其事的朝外走去,寻找着并不太结实的玻璃窗。 刚刚推开门走出去,门外的吵杂声就令让人心烦,各种狎昵的水流声,还有调笑和激烈动作声音,白墨仰头看着明亮的水晶吊灯,心底计算着,来时的路是不能回去,他并没有那种另门可以开启的卡片,何况他也不知道上去的电梯在哪里,这里严格采用保密,所以电梯一台只能上或者下,若电梯在地下停留过久,就会自动会到地面一层。 “白哥?”身后传来轻声的询问声。 白墨缓缓回头,看着ben手心内攥着的领带,上衣凌乱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此刻站在他身后正呆呆的歪头:“你怎么在这里?”ben该不会也成为薛洛的人?他戒备的打量着。 “唔,我是特意来找你的。”ben小心翼翼检查周围后,看着不远处的寻找他的黑衣男人们,猛吸一口气面上掩饰不住焦急,紧张的留下一句:“我会在来找你的。”就急急忙忙朝人多的地方跑去,慌慌张张的ben撞倒不少服务生,照成骚乱。 他看着ben离开的方向,缓缓调头选择相反的路,朝那群男人缓缓走去。 那群男人看着白墨是从ben不见的地方过来的,并且相貌偏中性一看就是在这里干那种行业的,便粗鲁轻视的问道:“喂……见过这么高衣服凌乱的男人?”手比量着到他肩膀的高度。 白墨眼帘轻垂,不言不语低头盯着他们所穿的黑皮鞋:“……” “操,说句话啊,哑巴?”领头那男人手中拿着电棍,见到白墨不言不语,而且很是柔弱的模样,邪笑的用手中的电棍戳了戳白墨的肩膀。 他目光清澈的看着出言不逊的黑衣男人,不禁莞尔唇角扬起冰冷的弧度,用力的扯过电棍猛地砸下后,迅速的一拳打倒错愕还未反应过来的男人,快速撤离朝前奔跑着,不顾身后的怒骂与追逐的男人们。 气息紊乱的朝前奔跑着为ben的离开创造时间,看来薛洛是清晰的了解他无法在这里逃脱,没有卡片无法开启电梯,天花板上的通道是专门连接电线的,他要是靠电影中那种方法逃离,一定会被电击,单薄的玻璃窗子就算砸开也没用,此刻正在地下一层,玻璃窗子只是装饰而已。 不过,别人进电梯离开的时候,他跟着进去就可以离开了,回头看着身后吵吵嚷嚷追丢他的男人,无奈的停下脚步缓缓的走着,怪不得会跟丢ben。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密密汗珠,面色酡红唇上终于有一丝血色。 仰头朝着指示牌上的箭头朝前走着,一路上低调缄默的眯着眼睛,白皙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紧紧抓着的茶杯,脑袋一想事情就疼厉害,自从医院睡醒后,密密麻麻的事情入乱麻一般引得他混乱着,此刻ben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算了,顺其自然随着感觉走,毕竟有时候感觉比思维能加有效。 这里是地下一层,可是却有半开放的二楼,那实际这里是地下二层?如果二楼上面还有三楼,那这里会是地下三层? 思绪中顺着指标终于走到了电梯门前,光洁如新的电梯上贴着一张洁白的大纸,上面印着黑色几个大字‘正在施工’。 白墨一时间呼吸急促,狠狠的瞪着那几个字,恼怒的将手里的茶杯用力的丢出去,看着碧绿色的茶杯四分五裂,心里的烦躁依然不能缓解。 不远处轻脆的破裂声中夹杂着背后轻柔悦耳的声音:“大叔……” 白墨感到一双灵活的手,从背后紧紧双手合十抱住他的腰,他心猛然一沉,紧张的回头,看着紧紧贴着他狠戾鸷阴微笑的青年,下意识可耻的,迅速的踮脚迅速的对准脸颊亲了一口,迅速的收回,低头若无其事的摆弄着手指。 他潮红满面尴尬的不知所措的错愕站在原地,心里复杂极了,他刚刚怎么会一霎那间做出那种羞耻的举动……而且很自然的感觉,难道他丢失记忆的那段时间,和薛洛一直在进行着这样的关系?想到那种可能整个身子都不舒服的颤一下,他果然应该迅速离开这里,然后出去找一些年轻温顺的少年解决这种苦恼。 薛洛当然不知道白墨心里想着逃离他身边后,第一件事情就去找一些年轻貌美的少年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不然不可能会接受到白墨歉意的安抚后,铁青的脸色稍微好看一点,硬邦邦不悦的说道:“温老头要见你。” “你是你岳父。”白墨对于薛洛没礼貌的称呼,嗓子微微干涩不舒服的提醒着,仿佛嗓子里陷入一根令他难过的鱼刺,拔不出来咽不下去。不过他好像忘记了,他年少轻狂的时候也喜欢叫父亲为老头子。 “八字没一撇,相信我不久会他就不再是了,温老头,真不知道他什么毛病,非要见大叔。”琥珀色眸子认真的凝视着深不可测的墨瞳,简直要陷入那诱惑之中,嘴里喃喃不满抱怨着,脸部的线条紧绷着,虽然话语间很轻松,那面上的阴霾还是出卖了他。 白墨抿着嘴,看着薛洛不甘愿的模样,心底倒是很喜悦着,拍了拍薛洛毛茸茸的短发,暗暗对那名从未见过的老先生警惕着,居然可以令不愿意的薛洛同意,那一定不容小觑,他要见自己?可是他并没有与姓温的打过交道,是因为女儿去找他告状,需要给他个下马威吧。 “别担心。”他看着薛洛紧张的模样,生怕自己带着他去见温茜的父亲后被欺侮,他释然的微笑安慰着薛洛,他并不算什么厉害人物,但是这么多年大风大浪也见过,他也并不是没有和意大利人合作过。 薛洛点了点头,在白墨耳边轻声说道:“刚刚大叔想要逃跑的事,我们回去在算账。” “好。”如果我能和你回去的话。 一路上薛洛都牢牢抓紧白墨的手,手心温热潮潮的,生怕一不留神白墨又选择逃跑。 直到走进屋内,才被白墨用力的扯出来,手心内满是潮湿的汗水,黏腻的感觉让他难受的挥动着手,挥动出的冷风让他躁动的心,微微平静。 明明在地下不知道多少层,但设计实在很独特,这里居然可以看到月亮的倒影,古老的轮椅上坐着一名男人,虽说是老人,但也才五十左右,面色微微泛青蹙眉忍痛的模样,嘴唇发紫眼角的皱纹这老人,头发已经泛白,只留下仅有的黑发,这种面相基本就是在年青的时候纵欲过度,许多年后的后遗症。 身边的温茜,正孝顺的坐在板凳上,为这名男人按着腿部僵硬的关节,不时观察男人面部的表情,是否她用力过度。 白墨年少时候的荒唐全部戒掉,为得是预防年老的时候大病小病不断,虽然他现在已经被各种疾病缠身,只能说毒品腐蚀性太强。 “白墨,好久不见。”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微微皱眉,缓缓的说道,爱怜看着一直为他捶腿女儿。 “是你?”白墨错愕的开口,这男人当初是被他打断一条腿,但是及时治疗不至于如今坐着轮椅。 男人慈祥的眯着眼睛微笑着:“亏您这种‘尊贵’人物,还记得我。”暗暗加重尊贵两个字的读音,似乎很了解白墨如今的处境,泛紫的唇半开阖,讥讽蔑视的说道。 40第四十章 此刻坐在轮椅上的这男人,当年一直是他的对头,不仅喜欢抢他当时老头子为了锻炼他,给他办的小小公司里面的生意,更喜欢讥讽用着病态的表情,看着他焦头烂额的模样,在懒洋洋的出手帮助他渡过困难的阶段。 那时他和吕延还刚刚认识没多久,他还是懵懂无知只会享乐的富二代,年少轻狂肆意妄为,当然社会阅历和已经管理家族公司五、六年的男人相差太远,甚至被男人坑了,还缺心眼似的感谢人家。 吕延因为得罪道上的哪位人物,被人抓走扬言说要让吕延残废,他当然不敢和老头说这种事,老头子本来就一直威胁他们不许在一起。 于是这个时候男人如天神一般,出现在他的面前,当男人和他说,他可以救吕延,但代价就是替他做一些无风险的医疗实验,将针管内的药剂注入身体后,就会帮他把吕延救出来,他也白痴的相信了,丝毫没有犹豫的抢过男人手心内的注射剂,凝视着男人眸内湿润的亮光,对准胳膊轻轻扎下去,于是沾染上了毒瘾。 他经历过那种,没有毒品吸食的痛苦,五脏六腑仿佛被一根不光滑满是木刺的棍子疯狂的搅动着,那种痛苦甚至比皮外伤痛苦几百倍,噩梦的一段生活开始了,他不敢和老头子说,只能从男人手里拿走毒品,代价则是和男人在床上进行某种肮脏的活动。 每次他在被毒品逼得实在忍受不住才会去找男人,在那种的情况下,他在床上的动作当然不会温柔,但男人还是很幸福的表情,让他心底矛盾的充斥着两种情绪,厌恶与愧疚,这一切当然也不敢和吕延说,不停的恐慌与怯懦的情绪压迫下,他终于忍无可忍的和男人摊牌说,这种关系断了吧。 男人一副伤心的模样,甚至跪下来抱住大腿求他,他还是猛地将腿抽出,撇脸不忍心看着男人。内心纠结几秒后,才狠心看着被他搞的腰酸躺在正在呻.吟的男人,身上狼狈沾满白浊肮脏的液体,象征处罚似的对准男人的腿部打了一枪,但枪法精准的他射中男人,男人只要立刻治疗,并不会残废而且也不会有病发症。感谢他年少时候的善良之心,若是现在估计这男人皮都要被扒光,早血肉模糊的沉睡在地下。 看着苍老许多的男人,白墨木然的沉默:“……” “你把世侄带出去,我有事情和白先生商谈。”男人将腿从女儿的膝上撤下,头倚在轮椅背上,干瘦的手指放在膝上。 温茜听话乖巧的应了一声,站起身来拉着不甘愿阴鸷冷笑的薛洛,看着薛洛依旧站在屋内不准出去的模样,她踮起脚尖轻轻的和薛洛说了几句话,薛洛听后怔住几秒,跟随着温茜走出房间。 见两人出去了,男人双手滚动轮椅,费力的靠近白墨,毫不客气的说:“离薛先生远一点,你害我这幅模样不解气,连我女儿也要害。”男人胸膛不停具烈起伏,从用力咬着牙里挤出几字:“别太过分。” 白墨看着他泛紫干裂的唇,用手指轻轻摸上去,却被人用力挥开。 “白墨,当年是我瞎眼,看你这狼狈落迫的模样心情真好,你那怜悯的目光收回去,该不会以为,我还是那抱着你裤腿,求你操的可怜虫吧。”泛青的脸庞因气愤,面上浮出缕缕红晕,看起来有点活人的血色。 白墨不经意间用力吸了一口气,在缓缓吐出,男人知道他自私的后果,是让他一个月都像疯子一样的挠坏所有木制家具,甚至连话都不会说,只会像畜生一般乱吼。不过风水轮流转,他现在落魄,男人也残废一条腿,在所有在他身下欢爱的男人,确实只有男人最惨,他知道东山在起有多么不容易。 他想了想,在当前的处境之下:“我答应。”这么多年,他也不是年少白痴的模样,如今的处境就算他不同意,男人也会逼着他同意的。 “干吗那种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你以为这就完了?”男人泛青的脸狰狞微笑的模样,让人不禁一阵恶寒。 “……” 男人干瘦的手指,戳了戳白墨的胳膊,恶狠狠的说道:“你害我一条腿,今天你把胳膊留下来,我就放你一命。” “……你要我胳膊干吗?搂你睡觉?”白墨暧昧的眨了眨眼睛,扯了扯紧紧扣着的衣领。 男人恼羞成怒,激动反驳怒斥:“变态,我留着剁成肉陷吃。” “这更加变态吧,这辟好还没改掉……”白墨的语气淡然,仿佛只是在说,男人还有痴迷贪吃苹果的辟好。 “呵呵,经历一次海上遇难,不吃人肉就会死,你也会喜欢上那种,麻木恐慌愧疚感觉的。”男人打量着白墨两条匀称的胳膊,不知道哪条看起来更加美味呢,陶醉的舔了舔嘴角情不自禁流淌出的口水,泛紫的唇上深红的舌尖,让人情不自禁打怵。 白墨接受男人仿佛在看着一盘美味的红烧排骨的目光洗礼,背后有点发麻,好心的提醒:“我皮松松垮垮,老男人,吃起来口感不会太好。”所以……别再对他的胳膊感兴趣了。 男人倒是不在意的开口:“皮剥掉吃就好,经常有人去这里卖刚刚去世的肉。” 白墨听着这男人这么多年还喜欢又这种癖好,冰冷面无表情侧脸如白玉般,墨瞳尖锐的看着男人,有些反胃的说道:“……那开始吧。”他将袖子挽起毫无恐惧的模样,白皙的胳膊静静放在冰凉的桌面。 “你别以为我不敢。”男人拿出半米长的电锯,双手紧紧抓住,适宜放在白墨的胳膊上方,打开开关后,齿轮疯狂运转,何止连胳膊能割断,连桌子都可以不废力的摧毁。 白墨看着电锯,当然本能的还会想要抽开手,强压下那种感觉,凝视着金属折射出的光芒。 男人狰狞陶醉的看着白墨眸内微微恐惧的光芒:“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白墨睫毛颤了颤,轻声回答。 电锯缓缓对准白墨的胳膊,男人狠狠的进行着倒计时:“三” “二”电锯猛地压下。 “一”疯狂运转的电锯割断桌子,却没有伤到白墨的胳膊,木屑飞扬。男人喘着粗气,终究没忍心伤到白墨的身子。 白墨若无其事毫不惊讶的抽回手:“可以离开?”这男人从来都是把他当做收藏品一般,不忍心伤害外表,肆意瓦解他的大脑,就算变成没有思维的怪物,只要外表没有受伤,男人都无所谓。他太了解这一点,所以一直默默为男人身后躲藏的少年使眼色。 男人气息紊乱,靠着半截桌子的支撑,费力的从轮椅上站起,痴迷的摸着白墨的脸庞,微微蹙眉,对于白墨老去的模样有些不满意,还是年少的时候最满足他的胃口:“切,留你条胳膊,你要敢在去找薛洛,两条胳膊都要做成好菜。” “……谢谢您对白哥的好意,不过您先休息一会吧。”从男人身后传来清脆的男声,男人还未来得及回头,便被人毫不留情用枪背的打晕,ben得意的看着男人倒在地上,不屑的踹了踹男人的身子,他一直在这里蹲着许久,却一直不敢出声。 白墨看着满身木屑的ben,揉了揉酸疼的手腕问:“你不是在逃跑,怎么会来这里?” “这另一间门,是互通的,白哥,我们快离开,这里已经被江惟埋上了小型炸弹,警方也会趁乱堵在门口。”今早江惟正一脸可惜的模样,说他大哥多么多么不懂情趣,为了白墨糟老头子,居然连美女都不要了,居然狠下心破釜沉舟,他听到这里就焦急的偷跑出来。为了传达失忆前的白哥要对失忆后的白哥说的话,白哥早就知道他会忘记过去的事情,直到所有事情都遗忘。 不止和他有嘱咐,似乎和顾暮也有什么协议?啊,这他都管不着了,只要把之前白哥交代给他的任务完成就好了。 白墨被ben拽着踉踉跄跄的往出跑着,看着昏倒面色泛青的男人,眯着眼睛面无表情的绕过去。 门外的人们还依旧玩乐着,不远处还有着富豪得意洋洋的向众人展示着人形宠物,丝毫没感到危险的降临,ben慌忙的走到电梯门前将手里的金卡放在感应器上。 电梯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是黑色的西装与惨白的阴森的面孔,琥珀色的眸底充满愉悦的笑意,里面的薛洛正好整以暇双手插在裤兜里,吹着诡异的曲调的口哨,见到白墨和ben终于走进来,美滋滋的说道:“你们真慢,我等了好久。”看起来薛洛的心情实在舒畅。 白墨慢腾腾愣在站在门口,被薛洛惨白的单手灵活扣住手腕,用力的抓进去,ben见状紧紧跟随着。 “我说过的,大叔我和他的关系马上就要终止了。”薛洛看着缓缓关闭的电梯,满意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一共20w(加上番外)所以还有几万字就要完结了~~\(≧▽≦)/~啦啦啦 41第四十一章 白墨缄默唇角上扬,讥讽冰凉的微笑着“……”他因刚刚遇到生平最不想遇到人,因疲乏无力面上血色褪尽,背靠在冰凉光滑的电梯墙壁上,感受着晃晃悠悠朝上移动的眩晕感。 “大叔,怎么沉默了?”温热的手缓缓抚摸着他细致柔腻的脸颊,薛洛看到白墨讥讽的模样,微微一怔,奇怪的询问道。 白墨凝视着薛洛,缓缓开口:“我在想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会结束,会不会像这次一样,就死掉了。” 薛洛斯文俊秀的惨白的面上,狰狞狠戾慢慢说着:“大叔这是不一样的。”揽过白墨的身子,琥珀色的眸底冷如渊潭,浮出一缕令人阴森恐慌的眸光,缓缓又道:“那老头也死不掉的,只不过,这次是不可能选我当女婿。” 清冷的回复着薛洛:“好失望……”白墨墨瞳炯亮,仔细聆听电梯的响动声,冰冷的指尖灵活的钻进薛洛的袖口,感受着那炙热的温暖。薛洛隔着衣袖紧紧抓住那渐渐温暖的手,为白墨温暖着。 几句话的时间,电梯门缓缓开启,薛洛紧紧抓着白墨手走出电梯坐回车上时…… 对面街道鸣笛吵闹的警车才缓缓行驶到这里,刚刚走出来的地方,不远处的一角正冒出滚滚浓烟还有零星的火光,在夜里月光的照耀下,才能看清细小的火光,路旁的树苗被大风刮得扭动着树枝。 薛洛手指不规矩的蹂躏了白墨的脸颊后,被挣扎的白墨打了几巴掌后,才若无其事的坐会驾驶位,缓缓发动车子,这时车窗却被轻轻敲响,从容不迫扭头看着敲响车窗的男人。 在不算明亮的月光下,薛洛勉强看清男人身穿警服,面上挂着讨好的笑容,手里正拿着与之不匹配的消防用具,看到薛洛缓缓摇下车窗,他上前轻声和薛洛说道:“薛总,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您可以离开了。” 薛洛了然朝那男人微笑:“辛苦你了。” “您……您这是说什么。”突然被薛洛客气的道谢,男人手脚无措的缓缓又道:“您一直帮我这么多事情,也是应该的,您快离开吧,等下我的‘同事们’就要来了。” “再见。”薛洛眸中冰冷一片,对男人敷衍的唇角挤出一丝微笑,转动方向盘缓缓,一副正常路过模样的开车走了。 车正在平稳的行驶,ben若无其事单手托腮,有些无聊的望着车窗外影影绰绰的树影。滴滴答答的雨声从车外传来,车窗上也掉落了不少雨点,他偷偷的在白墨的温热手心里写着字,然后若无其事的和薛洛说道:“我先下车了。”如果被江惟抓到就死定了,希望薛洛可以放他一马,ben心底默默的期望着。 薛洛眯着眼睛,双指间不知什么时候,点着的香烟缓缓冒着白色淡淡的烟雾,吸了一口后,慢慢吐出烟雾,打断了ben想要下车的动作: “哦,江惟在很远处的路口等你呢,等会再下去吧,外面还下着雨呢。”简单的话语,轻松的击破ben的期望。 ben听到江惟这个名字,突然怯懦的全身轻颤后,慢慢平复,看着白墨担心瞧着他的模样,他单手紧紧攥住,安抚的朝白墨笑了笑。 白墨整理着微微皱起的衣角,奇怪的问道:“江惟是谁?”好像在医院中就有听到这个名字,怎么突然间想不起来是谁…… 薛洛听到白墨问道江惟,思索几秒后,莞尔一笑简单的将话题引开:“大叔,你不认识……今天真冷呢。”琥珀色的眸阴森的撇了ben一眼。 ben在这威胁的目光压迫下,知趣乖巧的点点头:“是啊,天真冷。” 白墨看着两人间奇怪的互动,不在问什么,疲惫的倚在靠背上,听着滴滴答答与只有深夜宁静时才能听到引擎发动的声音,昏昏沉沉的睡着。 待他醒来,天已经亮了,身上盖着毛茸茸的毯子,迷迷糊糊的看着毯子上面画着的卡通图案,薛洛正把车子停在市中心的路边。 薛洛停下车,指着前面的商店:“门口的男人,会带着你去找江惟,别逃……跑。” ben轻声答应,打开车门同时攥紧白墨的袖角,和薛洛说着话,引开注意力。 看准时机,迅速将白墨送出车外,他紧跟着白墨,不敢去看薛洛阴霾的面色,只能和白墨朝人群密集的地方逃跑着。 白墨动作灵敏的跑下车后,呼吸急促且凌乱,几乎都要靠ben来拖着他朝前跑着,想着刚ben在他手心里写的字,逃跑。 身后的薛洛竟没有自己冲出来抓他俩,而是等待ben的店门前的男人,派了几名手下,紧紧跟随着他俩。 距离越来越近…… 这是在小瞧他俩吗?白墨借由着人群为障碍,阻挡身后追捕他们的男人。 气喘吁吁的看着前方,正有两人拿着粗重的电棍,在手里打着节拍,直板的站在原地在等他们自投罗网。白墨焦急的回头,看着身后几个人也在不停追着他和ben,即将就要站在他们面前。 看着左边正拥挤促销的商场,白墨拍了拍ben的胳膊:“那里。”食指指着旁边的店铺。 白墨抓着ben迅速的挤进去,看着慢腾腾的滚梯,和身后男人们逐渐逼来的焦急的和ben快速的向上跑去。 身后追着他们的男人,此刻正被人群挡住焦急的张望他和ben的身影. 白墨许久没运动的身体,骨头咯吱咯吱的响,面色胀红,看着身边的女装店内,并没有服务人员:“进去。” “白哥!该不会你要穿女装吧!!嗷呜。”ben看着各种甜美可爱的女性服饰,眸中亮晶晶的满是期待的看着他,一瞬间将还在被人追捕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他面无表情的瞪着,这个时刻还有着奇思怪想的ben,清冷的说道:“去试衣间躲一躲。”听着身后追着来的人,脚步声越来越近,快速轻巧的借由一排排衣服的遮蔽,他顺手扯过一件衣服,和ben躲在试衣间里,快速的把帘子拉上。 门外的人焦急的脚步一直在他们身边徘徊,不久后开始渐渐听不见,看来那几人是先去别的地方盘查一圈,想必他们也不敢在市区搞出什么骚乱。 地方很狭窄他只能和ben挤在一起蹲下,ben看着他手里抓着的轻薄的‘衣服’,小声惊讶的看了一眼他:“白哥,原来你真的有那种爱好嘛。” 白墨低头看着手里拿着,刚才胡乱扯来的一件的粉红色蕾丝薄纱的胸罩,下一秒本能的甩出去,正好丢进ben的怀里,若无其事的拍了拍手,撇头不看,但是微微红润的脸颊还是出卖了他。 ben新奇的揉了揉从没来穿过的‘衣服’,看着白墨随手一拿就是最f号的,纠结的问:“拿这个进来是?” 白墨思索一阵后,眯着眼睛看着娇羞的衣物:“等下他们进来,你就假装在换这件衣服,快把上衣脱了。”认真严肃的瞪着ben说道,面色潮红的喘息着,刚刚运动量过大,活动着胳膊微微发酸的感觉。 “白哥,你在开玩笑对不对。”ben听到白墨的话,声音在止不住的颤抖着。 白墨目光清澈的打量着ben矮小的身姿,满意的挑眉:“很遗憾……”快速动手粗鲁的把ben上衣剥下来,隐藏在一旁的没用的废布料里面。 看着ben背后的肌肤,还有腰间的腹肌,用手拍了拍紧绷的肌肉:“放松,哪有女人有那么多肌肉。”看着毫无暧昧痕迹的肌肤,不满意的用手指拧了拧。 “哎呦,疼……”ben啜泣的扭来扭曲躲避白墨暴力的动作,像是无辜的良家妇男,无法反抗怪蜀黍猥琐的攻击,只能默默躲闪承受。 白墨看着拧出来的青紫的痕迹,蹙眉犹豫几秒,用力的用牙齿狠狠的咬了一下去,努力吸吮着。撤离后,看着ben背后青青紫紫暧昧的痕迹,满意的站起小心翼翼的从帘子后探出头,仔细的观察周围还有没有追捕他们的男人,发现很安全后,快速的将一旁站着的模特头上漆黑柔顺的长发抢过来。 将ben的头发拨拉几下后,将假发戴上去,看着尖下巴脸颊上浮起朵朵娇艳的红晕,羞涩的低头摆弄着手指,大眼睛恰似一汪清水,一眨一眨楚楚动人,青春野性的美少女呈现在眼前。 白墨还是挑剔的看着ben不太红润的唇,用手指粗暴的揉了揉,看着因充血红肿的唇,才终于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腰部:“坐上来。” ben眼角噙着泪珠,红肿的唇微微颤动,酡红着脸怯怯的望着白墨,丝毫不敢动弹:“嘤嘤嘤。” 白墨看着ben手里拿着的粉红色的胸罩,安抚加威胁的劝道:“乖……快换上。” 42第四十二章 被正在抢购打折商品的大妈,疯狂用力的挤开之后,男人们又一次找不到了追踪目标,其中的男人看着领导他们的大哥:“怎么办啊?我们又追丢了。” “蠢货,这次怎么和江少爷交差,仔细找。”站在追前方的男人骂了一声,小心翼翼的让几名男人去周围盘查一圈,他和另一位男人正仔细的观察着周围有没有ben和白墨的身影,等几名男人终于回来说那边并没有,站在最前方的男人才将目光锁定了从未进入的,女性服饰专卖店。 “走进去。”领队男人挥手将架子上的衣服粗鲁的扒开,观察并没有人躲藏在那里,失望的又把衣服推回原样。 看着不远处简单狭小临时的试衣间,帘子后面还有着激烈的动静,领队男人朝着身后的男人挥手,示意立刻过来,看着几名男人迅速的走到这里,领队男人试个颜色,下一秒,其中一位男人用力小心的扯开淡蓝色的帘子。 映入眼帘则是白皙纤细脆弱的背上,暧昧缠绵的瘀痕,激烈的动作似乎顾不上胸口还未完全褪去的胸罩,胸罩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柔顺的墨色长发正伴随着激烈的动作晃动着,正骑坐在身下男人的腰部,借着围在腰间的风衣为遮挡,饥渴的上下运动着,两人的脸贴在一起蹭来蹭去,看不见样貌,但用脚趾头来想,他们也是在亲吻。 衣衫不整女人听到有人突然闯入进来的声音,猛地回头望去,随后惊恐的缩在男人的怀里,尖锐的喊叫着:“变态。” 女人身下的男人也气愤的想要起身,看着女人身下的男人缓缓起身的动作,领队蹙眉令搜查的人员匆匆的退了出来,他们并不想在这里引起骚动,最近严打被警.察发现又要引起一连串的麻烦,随后朝着紧挨着的另一个简陋的试衣间走去。 白墨被ben的重量压得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费力的挣扎几次后,才将羞愧不敢动弹的ben从他身上踹下去,起身的同时听着旁边试衣间内响起的轻脆巴掌声,他抑制不住上扬的唇角,喜悦满意的拍了拍,穿着粉红色大号胸罩的平胸少年,仅靠粉红色的胸罩完全不能遮挡住少年白皙疤痕间胸前的粉红,少年此刻害羞的连头都抬不起,连耳朵都红彤彤的。连眼眶都微微发红,因羞耻心作祟身子止不住的轻颤。 少年颤抖许久后,才潮红满面用力将头上顺滑的墨色假发扯下,戴上假发后的头皮都微微发痒,ben难受的抓着,红肿湿漉漉的唇,微微开阖轻声嘟囔着什么。 白墨凑到ben的面前,观赏着难得一见的情景,懒洋洋的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终于走了。” “我们什么时候能走。”ben凑到白墨身边,将粉红色的胸罩放在地上,用力的坐下当成坐垫。 “等他们离开吧。”白墨单手捂唇打个呵欠,颓败的坐在冰冷的瓷砖上,阖眼用力抱住ben热乎乎□着上身的身子,头贴着ben脸颊,奇怪的嗅来嗅去。 ben被白墨的动作弄的痒痒,奇怪的问:“白哥,干嘛?” “饿了,想吃肉。”贴着光滑的皮肤,白墨一直强压着的头疼,似乎微微减轻,舒服的不愿意挪开。 ben惊悚的看着白墨,想要挣扎却被无情的掐了一下,可怜兮兮的说道:“等下出去后在飞机上吃吧。” 白墨迷糊的望着ben:“飞机?” “恩,白哥要去国外治疗,这是以前就安排好的。”等白哥安全的去国外养伤后,他会一个个报复。哼!江惟,算什么东西,到时候卖去当男妓,想到可以凌虐江惟的日子,ben实在是抑制不住喜悦。 退休后去国外安享晚年,这是他一直都有愿望:“哦。”灼热的呼吸喷在ben的面上,他的面色微微潮红,身子轻颤,单手支撑从地上站起来,难过的摇晃着身子,将帘子掀开一条小缝,看着不远处依旧有着焦急不肯离去的男人们,他迅速的又将帘子放回。 ben将原本的上衣拿出来,准备重新穿回,双手在头上的动作令腹部优美的肌肉线条更加明显:“我们怎么出去,他们找不到我们,一定会紧紧的盯着门口。” “……”白墨微微一笑,没说话目光清澈的望着ben,默默的将ben刚刚摘下的假发,轻轻的又戴回去了。安抚的摸了摸ben的头,把正在套着的上衣迅速的抓下来。 ben瞬间敏锐的明白白墨的意思,立刻把头摇成波浪鼓状,双手在胸前交叉,坚决的说道:“不行,决对不行。” 白墨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浮灰,脸贴到ben的面前,甚至连面上淡淡的纹路都可以看清,ben一动不敢动生怕在微微挪动后,会不小心瑜矩侵犯白墨。 ben看着白墨白皙的脸上镶嵌着炯亮的墨瞳正盯着自己,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此刻他们是这样暧昧的姿势,这男人又同时是他非常仰慕的对象,虽然现在没落,但他相信这一切都是暂时的。想到这里,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想要拒绝扮女人……虽然刚刚已经扮过一次,但那种与大庭广众的暴露有天壤之别。 白墨不怀好意的捧着粉红色的胸罩,放到ben的面前:“换上吧”低沉的声音诱惑道,同时隐忍着发冷颤抖。 “不要。”ben仿佛被一只流着口水,露出锋利牙齿的野狼盯上的无辜小白兔,含着眼泪左躲右闪。 “换上吧……”白墨语气不耐烦,两只手握在一起互相取暖,眼前模模糊糊看到一群细小的白点,不停的闪晃。 “不……”这次ben的要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 白墨就留下无措的ben独自走出去,半蹲着看着周围的服饰,摇摇晃晃的随便拿着一件黑色及膝的短裙,和米色的打底裤与简单的西服上衣加上上面可爱的装饰蝴蝶结,面无表情的走回ben的身边。 如此平庸的衣服,和街头上光鲜亮丽的女孩并没有什么区别,优点是很普遍也不容易引起注意,白墨如瓷般俊美的面上冷冰冰,气息不稳的轻声说:“换上吧。” “算了……”后面的话还没来的及说,就被白墨快速的脱光换上去。 ben立刻被强迫的套上白墨刚刚拿回的衣服,其中挣扎间,还被白墨打了几拳后,才老老实实的继续由白墨动手动脚。终于在白墨的‘服侍’下穿好衣服的ben,看着前面的全身镜中,蜜色的脸庞上微微湿润的双眸间,高挺笔直的鼻梁,被蹂躏红肿的唇,胸前并鼓鼓的少女,他挫败的尴尬的说:“我是没脸见人了。”他羞耻的低着头,不敢看身上的装扮,他连第一次开枪杀人,都正常自然的毫无惊慌,可是这幅装扮给他搞的快要哭出来。 白墨看着身旁野性粗鲁的美少女,正猥琐的抓着自己鼓鼓的胸部,白墨拉下他的手:“出去?” 美少女听到白墨的话,立刻紧紧抱住门框,长发有规律的摆动:“不去……”态度很是坚决。 白墨为难的看着少女紧紧抠着门框的指尖,用力的将手指一根根掰开,毫不留情的抓着ben就要往外拖着。 被白墨紧紧拖着,即将暴露在众人目光之下的ben,脱口而出道:“白哥,他们也认识你啊,你不改变装扮也会被发现的。” 白墨掩饰什么的轻咳一声,思索几秒淡然一笑:“恩,那我去买个胡子。”步伐不稳仿佛在躲避似得朝外走去,却被身后的人猛的扑倒,瞬间毫无防备的倒在地上,胸前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无法抵抗地砖上寒冷的袭击,单手撑起想要起身怒斥的时候,突然敢到背后腰间猛然一沉,无力的瘫在地上。 ben坐在白墨的腰上,贴着白墨的耳边,轻声喜悦的说道:“白哥,不用那么麻烦,外面就有女人的服装,您挑一件吧,您的眼睛很大皮肤又白,扮女人一定是那种温婉淑女的类型。” “放开。”白墨挣扎的想起身,他扮女人?怎么可能!全身的力气却因为ben放在他腰部的手,引得他颤栗的想要躲避,力气瞬间被抽光。 这时……因两人激烈的动作,微微飘起的门帘却又一次被拉开。 白墨紧张的仰头眯着眼望着在灯光的照耀下,模糊不清的人头,几秒后才看清原来是误入的店员正尴尬的捂唇,惊讶的望着他们纠缠在一起暧昧动作,似乎在那一秒,整个世界都肃静了。 “对……对不起……”误入的店员终于反应过来,将帘子瞬间重新拉好,满脸通红的站在门外,磕磕巴巴的道歉。 可惜,在那一瞬间,倒在地上的白墨却没看到,帘子拉开的一瞬间,凌厉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试衣间内亲昵的两人,阴森惨白毫无笑意的面孔,从不远处一闪而过。 43第四十三章 店员背对着门帘,声音干涩紧张的说道:“不好意思,您忘记将正在使用的牌子挂上了,我以为这里没人,打扰您了,有什么服务您可以呼叫我。”说完她想立刻飞奔逃离这种尴尬的情景,面色涨红连脖子都微微红润,耳边充斥着‘砰砰’狂躁且不停乱蹦的心跳。 “等一下。”白墨镇定的将ben从他身上推开,站起身来,突然出声打断了店员的步伐。 店员咽了咽口水,平复了心情后,许久才挤出几个字:“什……”么事?该不会是要找店长扣她薪水吧!不要啊! 白墨蹙眉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轻轻拉开帘子露出一道小缝,沉稳的望着不远处依旧站立在门口的男人们,轻轻的问道:“你们这里有没有员工通道?” 店员一时间没有想到白墨会问这个问题,僵住几秒后才放松的挥了挥手,一想到客人并不会去找老板扣她薪水,她立刻放松了许多,愉快的回答道:“这里是没有啦,但楼上的西餐厅倒是有,我偶尔下班和他们一起走。” 白墨将ben的假发扯了下来,适宜ben换回原本的男装后,半蹲着走出帘外,借着衣服的遮掩,墨瞳凝视着眼前的女人,和煦温和的问道店员:“可以带我们一起走吗?” 店员接受着清澈墨瞳的凝视,原本放松的情绪又微微紧张,手指不自觉的抠弄着衣角:“啊?哦,今天倒是可以,我西餐厅的朋友要走员工通道打卡。” 白墨紧紧抓着ben的手,弯着腰往出走去:“那辛苦你了。” 店员对于白墨弯着腰躲避谁的模样,微微好奇但也知趣的没有问,看着刚刚还穿着女装的ben,此刻一副帅气俊秀的少年模样出现,微微惊讶磕磕巴巴说:“她……她现在大概上班了,员工通道也许打开了,我带你们去看看吧。” “好。”白墨头疼的揉了揉额头,整个身子打个哆嗦,又冷又饿如果在离不开这里,他可就真的坚持不住了。 白墨一路上小心的跟着店员身后,简单的穿过一道并不起眼的门后,是黑暗的楼梯与楼上飘来的烤肉香味,店员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香味,用力的楼梯上跺了跺脚,头顶的感应灯才发出微弱昏暗的光芒。 ben一边蹦蹦跳跳往下走着,一边奇怪的问道:“为什么,楼上要设员工通道啊?” “因为楼上经常会有客人来享受用餐的,服务生需要搬运肉啊,材料什么的,打扰到正在用餐的客人也比较不好啊。”店员小心翼翼的借着不太明显的光踩着楼梯 ben看着不明显的楼梯,很是不满道:“没有电梯?搬运的话不是很难吗?” 店员笑着解释着:“电梯是有的,但是非搬运货物被发现是要罚钱的。” “哦。”ben很失望的嗅了嗅从楼上飘下来的香味,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 不停的走下几层后,才看到门口凳子上坐着一名保安,拿着手里的本涂涂画画,看到店员走来,嬉皮笑脸的打着招呼:“呦,带着两名帅哥男友呐?” 店员没好气的送给保安一枚白眼:“别乱想,他们是我的顾客。”回头又对白墨说道:“这里走就可以出去了。” 白墨笑着对店员点了点头,就快速的抓着身后的ben走了出去,贴在墙边看向拐角处正门口,此刻堵了一群江惟手下的人,不知运用了什么人脉,居然此刻顾客都微笑的路过,并没有人打算进入,只有不停往出走的顾客。 ben若无其事的暴露在阳光下,看着路边停车位,所停着的一排各种车辆,观看几秒后选中一辆车后。他拿出奇怪的钩子将报警器的电线快速的割断,同时灵巧快速的又拿出撬门的起子,若无其事的撬门,几秒后车门居然缓缓打开。ben坐上车后对车辆连接上解码器进行解码,缓缓发动车子。 白墨快速的坐上了车,惊讶的问道:“你还学过这个?” “啊,只能开启四种车型,这款别克凯越正在其中,”ben略显得意的说道,手里转动着方向盘,朝机场行驶而去,看到还傻傻守在门口的男人们,他恶意的驾驶车子一晃而过。 ben看着车内座位上放着完整包装的面包,撕开后用力的嚼了嚼,嘴角沾了不少奶油,含糊不清的说道:“白哥,去国外要好好的呦。” 白墨心不在焉的看着ben惊险的驾驶着车,担忧敷衍的回道:“嗯嗯。” “白哥,可别忘了我。”左右随意的扭着方向盘,差点撞到前面车的屁股。 白墨迷迷糊糊的揉了揉肩膀,听到骨头咯吱咯吱的响动,舒服的回答:“嗯嗯。” ben揉了揉眼睛,单手操作着方向盘:“白哥白哥……” “嗯嗯。” “白哥,别以为我看不出你这是在敷衍我啊!!” “哦……” “……”ben生气了,鼓着脸颊,看着前方的堵车,不耐烦的拍着方向盘。 白墨衬衫衣兜里面的浅蓝色手机突然嗡嗡震动着,他蹙眉的用双指夹出手机,正面朝上方在膝盖上,墨瞳盯着屏幕上显示的‘薛洛’两字,几秒后手机随手被丢到旁边的座椅上,任由它继续嗡嗡颤抖。 过了一分钟,震动的手机终于停止,但紧接着手机又迅速的来临又一波的震动。 白墨蹙眉看着手机,思索几秒后还是缓缓接通。 电话刚一接通,薛洛难过喘息呻吟的声音正透过电话传来,听着薛洛特有的说话语调,白墨简直感觉薛洛在透过电话舔着他的耳朵:“大叔,再不回来我会死的。” “……”白墨将电话稍微离远一点,这种似乎能让他剧烈的心跳缓缓平复。 薛洛听到电话接通,白墨却一声不吭,他难过的时候声音也越来越小,声音里带有着一丝脆弱的哽咽:“不回来……我真的会死掉。” 白墨经过这么多次相信后的背叛,再也不在相信薛洛的话了:“别再骗我。”体温缓缓升高,唇越发干涩,伸出舌尖缓缓舔着。 “嘿,大叔,你怎么知道我在骗你的。”薛洛恢复生龙活虎的声音,嬉皮笑脸的说道。 白墨看着前方终于可以前进的道路,忍无可忍的说道:“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规划……”别再纠缠他了好吗?对于小孩子的占有欲游戏他再也不想参加了。 “大叔,你在不回来,我可要去找你了。”薛洛听到白墨委婉拒绝的话语,回答的语调阴郁且更加诡异。 “再见……”白墨毫不留情的挂断了电话,完全不在意薛洛的威胁般。 ben听到白墨不开心的接到薛洛的电话,恼怒的咬着下唇,不满的加快油门被自动电子眼拍了无数张违规照片,终于在他惨不忍睹的车技下,惊险的开到机场。 白墨晕乎乎的跟随着ben下了车,ben小跑的去订购机票最快可以飞往国外的航班后,将拿到手的机票放在白墨的手心里:“下了飞机后,在转回美国。” 白墨看着手心的单张机票,愣住几秒:“你不和我一起吗?” “不了,我还有应该做的事情。”ben扬起大大的笑容,用力的抱住白墨后,将怀里的人推向机场内,高兴的奔跑出去,只不过鼻子酸涩,眸里蒙上一层水雾。 白墨心里很是复杂的望着ben离去的背影,终是释然一笑坐在的坐上的飞机,先到菏兰然后转站在飞去真正的地点,需要十个小时左右能到达。 作者有话要说:tat我对不起人民 对不起祖国 对不起看文的妹纸【抱大腿痛哭!!嗷嗷嗷嗷 ~~~~(>_<)~~~~三天之内十章之内火速完结!下周开新坑~正文完结之后还有两万字的番外 44第四十四章 刚刚登上飞机不久的白墨,正不安稳的坐着,阖眼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寒冷袭击,身旁穿着黑色衣服的青年,一直坐在白墨的身边,看着白墨迷迷糊糊的将头倚在他的肩上,他恶趣味的微笑着揉了揉白墨的头发。 白墨窘迫的惊醒,看着侧脸下的肩膀,装作镇定的起身,低头说道:“不好意思。” 青年听到白墨的道歉,将一直戴在头上的鸭舌帽缓缓摘下,双手不规矩灵活的抱住正往窗外望去的白墨,不怀好意的叫道:“大叔?” 白墨听到熟悉的声音,瞬间愣住。不可置信的偏过头看着穿着很休闲的薛洛,正满足的抱住他嗅来嗅去。仿佛一只优雅的猫咪正用可爱的爪子蹂躏着想要逃走的可怜老鼠。 用力的挥开薛洛的双手,猛地站起忍住晕眩,扶着座位想要趁着飞机并没有起飞时,下飞机逃离。却被薛洛用力的抓住手腕,轻松一拽他遍无力的倒回薛洛的身上,同时耳边响起空姐温柔的劝告声:“先生,飞机正要起飞,请坐稳。” 白墨尴尬的坐在薛洛的身上看着空姐暧昧的眼神,轻声应道:“恩。” 说完急忙从薛洛身上下来,在薛洛不规矩的动手动脚下,紧紧扣着的衣领微微打开,苍白的面上浮出淡淡因气愤涌出的红晕,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在原本的位置上。 不甘心却没有办法的白墨,恼怒的瞪着正微笑着的青年,低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过的,大叔,你在不回来,我就会找你去的。”薛洛无辜的不顾周围人,亲昵地又一次揽住白墨的身子,贴的极近为白墨扣上了安全带,手指微微弯曲,宠溺的刮了下他的鼻梁。 白墨如如坐针毡,敏感的瑟缩一下后,浑身无力的喃喃道:“够了……“用力推开薛洛的双手。 左右转头,尴尬的望着周围正休息的人们,轻声又缓缓说道:“别动手。”整个人面对薛洛无赖的举动,气的颤抖的倒在座位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掐住椅背。 “啊?难道?大叔想让我用某个器官动你?”薛洛听到白墨的话噗嗤一声笑了,眸底浮出一抹不怀好意,阴森惨白的面孔此刻显得微微温柔。手部与话语结合在一起,仿佛痞子在调戏良家妇女。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墨用力拍开薛洛禁锢住他的手腕,正往双腿之间移去的手掌,怒目圆睁的说道。 薛洛揉了揉被拍红的手背,回想着刚刚触碰到的皮肤炙热的感觉,蹙眉担心的摸了摸白墨的额头:“大叔,你生病了吗?”手指从微微打开的衣领钻进,摸了摸同样炙热的脖子。 “……公司帮派现在都是需要你的,你现在和我在一起真的可以吗?”白墨没有回答薛洛的问题,而是选择了转移话题。 薛洛对于白墨不留痕迹的转移话题,微微蹙眉但还是顺势不去追问,老实回答白墨的问题:“啊!那个啊!我已经送给顾暮了。”轻松地语气,仿佛这一切足够奢侈一生的资产只是废纸一般。 “你……”白墨此刻特别想扇薛洛,从他手里夺走的东西,居然轻松地就被他转手送人了……而且,他不需要的话,为什么不还给他,而是给顾暮呢。 薛洛从白墨不冷静恼怒的神色就读懂了白墨的内心:“大叔,把一切还给你,你的目光将会又一次不在我身上。” “……”白墨戴上耳机听着音乐不在理会薛洛,选择拒绝和这种不懂得珍惜的人交流。 薛洛装作没看到白墨冷淡的态度,笑嘻嘻的拿起宣传单,看着上面宣传者荷兰的各种美景,掀起白墨正戴着的耳机:“我们下飞机后,去哪里逛一逛呢?啊!”看着上面印的彩色风景秀丽的建筑,自顾自地又下了决定:“我们先去那里看看吧,然后皇室的避暑山庄也不错。” 白墨面无表情的看着薛洛手里的宣传单,居然乖顺点点头表示同意了薛洛的决定:“好啊。”就在那里甩掉薛洛。 薛洛听到白墨的同意,心里暗暗警惕,同时的手指不规矩的,在白墨的背后戳了戳,堂而皇之的将上身倒在白墨的腿上,仰头看着白墨的脸庞,借着风衣的遮掩,猛地用胳膊勾低白墨的脸庞,热情辗转的亲吻着。 “唔……呜呜。”怕被周围人听见这暧昧声音的白墨,瞪大湿漉漉的墨瞳,任由那灵活的舌尖,在他口中肆意进入。 在薛洛高超的挑动下,白墨竟也晕乎乎的给予了回应。这下更是让薛洛不肯松手,舌尖温柔的舔舐每一个交流,勾动着另个怯生生的柔软舌尖。 薛洛的手愈发的不规矩,在风衣下用力从下面掀起白墨的上衣,双手四处刺激着白墨敏感的部位。 终于结束浓情的亲吻过后,白墨脸红扑扑的可爱极了,张开唇小心的喘息着,生怕被别人瞧出异样:“别这样”用手背擦掉嘴角的津液。 “下飞机一定要喂饱大叔!”薛洛盯着宽大紧紧的腰带显得白墨腰部更加纤细,手臂伸向白墨的背后,手指隔着不算太厚的布料,熟练的摸好位置轻柔按压着,将布料一点点塞进□内,挑动着白墨的□。 虽说内裤的布料质地很好很光滑,但被强硬塞入敏感的内部,这种轻柔的布料也令人难以忍受,白墨小心的扭了扭腰,忍无可忍的怒斥:“你个磨人的小妖精,快乖乖坐好!”说完用拳头狠狠的打了薛洛的头后,手缓缓的伸向后面将布料轻柔的扯出。 薛洛被揍了一拳,老实多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白墨阖眼倒在他的肩上。 一路上,薛洛看着白墨昏昏沉沉的靠在他的肩上,诱人沉睡的模样,强忍着什么吞着不断涌出的口水,偶尔将白墨轻轻摇起喂了几片面包。 缓缓叹了一口气,薛洛流露出从未在白墨面前展示过的怯懦神色。一直以来他都很想在白墨面前展示,他已经长大了,并不是一个需要白墨照顾的小鬼了。 他现在是一位可以照顾白墨的成年人,但是好像都失败了,明明心里很像爱护白墨的,但是每当看着那种诱人的景象,就完全忍受不住诱惑。 看着睡梦中,却依旧不踏实的蹙眉具烈喘息的白墨,用着风衣内洁白的袖角,擦了擦额头浸湿浏海的汗珠:“这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记忆,大叔,治疗之后就会忘掉所有,其实,我很怕……” “我知道我是垃圾,甚至连垃圾都不如,明明这么喜欢你,但带给你的,却只有不好的回忆,内心可耻的一次次对自己说,也许,将所有吸引你注意力的东西夺取来,你是不是就会永远将目光放在我身上。”眼眸微微湿润,唇角扬起苦涩的弧度。 微微哽咽的又道:“我错了,对不起,别忘记我……”眼角滑落的炙热泪珠滴在白墨的脸颊上。 白墨睡得很轻,感受到脸上湿湿的凉意,便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蹙眉贴着他脸颊的青年微微泛红的眼角,手指将青年的脑袋推开:“我还没死。”是在伤心把名下财产交给顾暮的错误决定吧,白墨看着薛洛一副刚刚哭泣过的模样,果断的下了结论。 “大叔,我们结婚吧。”薛洛看到白墨睡醒,迅速的伪装回白墨所习惯的模样,迅速的抓住白墨的手,以十指交插亲昵的姿势举高,陶醉的看着白墨光溜溜的无名指。 白墨紧张的看了看因薛洛声音过大,全都竖起耳朵隐藏着好奇的眼睛偷窥着一切。暗藏在阴影里面的眼睛里浮满各式各样的神色,白墨被那种如锋芒一般的眼神引得,微微愉快的心情直降谷底,轻声在薛洛耳边生气的训斥:“小声点,你想让大家都知道我们是变态吗?” 薛洛倒是一副无所谓被人知道的模样,整理着风衣的下摆,缓缓的说道:“就算他们不知道也无法掩盖,我们是同性恋的事实,并且我爱你,就这么简单,他们爱怎么看有什么关系。” “你疯了吗?我们都是男人,而且论辈份,我算是你的养父吧。”白墨当然不能像薛洛想的那么开,因为从小严肃的家庭教育环境,让白墨将不自尊和别人轻视鄙视的目光极为看重。 按照白墨父亲的教育观点就是任何不尊重白墨的人,白墨都要统统惩罚,以武力解决就好。所以在这种家庭教育出来的白墨,把自尊看的极为重要。 包括因为白墨父亲从小没有养成的优雅的利益,也被强制的灌输到白墨的脑海里。所以,如果不是白墨的名气在本城太大,大家都不会觉得是黑色企业的老板,只会觉得这是个书香门第家族的长子。 面对白墨激动的话语,薛洛倒是更加无所谓的懒洋洋开口解释:“法律禁止近亲结婚,是害怕生出来的孩子畸形,大叔又不会怀孕……” 作者有话要说: 45第四十五章 “事情要是能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白墨身子不由自主的猛的颤抖一下,看着前方正缓缓走来的空乘员,蹙眉晕乎乎的望着她,持着不算流利的英文说:“icaughtacold.(我得了感冒。)” 金发碧眼的美女空乘员,听到白墨中国味十足的英语,优雅的微笑轻声询问:“您好,是需要药和毛毯吗?” 白墨听到空乘员如此流利的中文,呆愣了几秒后,晕乎乎尴尬的瞪着坐在一旁,瞪着笑得格外灿烂的薛洛,将头埋在薛洛的风衣里,闷闷的说道:“是的。” “好的,您稍等……”听到白墨的请求,空乘员微笑着离开。 勉强将对话交流完毕,气愤的白墨,完全不知道薛洛有什么可笑的,看到金发碧眼的人,总是会第一印象听不懂中文的。 看着空乘员离去的背影,气愤的回头瞪着还在取笑他的薛洛。浑身冷的厉害,身子如坠入寒冷的冰窟中,瑟瑟发抖。 “明明是外国人的模样,居然会说中文。”生病之后的白墨像小孩子一样,不满委屈阖眼嘟囔着。 薛洛看着空乘员拿过来的药和毛毯缓缓的接过,朝温柔的空乘员礼貌微笑着。 空乘员一时间被这笑容引得面色潮红,弯腰将手心里的温热的牛奶交给薛洛,略显羞涩步伐不稳的缓缓离开。 薛洛将牛奶放下,把药配着矿泉水让白墨缓缓咽下,再把毛毯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白墨面无表情,瓷一般的娃娃脸。 在感冒药的作用下,白墨无力的呻.吟几声,又一次疲倦迷迷糊糊的缓缓睡着了。 梦中所有的一切被朦胧的白雾笼罩着,连脚下的路都看不清,耳边响着尖锐的声音,吵得他心烦意乱,猩红凌乱的碎片,从眼前一片白色中连续飞快的划过。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心底泛起强烈的酸涩与痛苦。 雾不知不觉中渐渐淡了—— “我喜欢薛洛,所以他必须是我的。” 熟悉的飞扬跋扈声音,从耳边清晰的传来。倒在地上的白墨缓缓朝上望去,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正微笑着和对面高大的男人交涉。 白墨蹙眉不安的仔细的看着,双手在潮湿的沙地上紧紧扣着。对面不清轮廓高大的男人,是谁?他和谁在说话。 身旁的熟悉又陌生的自己,敛去笑意面无表情的转动食指上的碧绿扳指,对于对面男人的沉默,毫不在乎的说道:“吕延,我们好聚好散,你就帮我个忙嘛……毕竟那孩子也喜欢我!只要装的无知懵懂些,那孩子一定会对我死心踏地的。” 白墨倒在地上看着身边的另一个自己,身子抖得愈发激烈,心底缓缓有着一种兴奋的感觉,他一直隐藏在心底的秘密,终于要被失去记忆的他发现了。 “那你是同意?作为公平,以后你可以随意和别人暧昧”另一个自己,看着不回答的男人,自顾自地视为男人已经答应。 浓雾又缓缓袭来,当浓雾再一次散开,周围的情景骤然一变—— 他看着薛洛‘聪明’的勾引吕延,他微笑的眯着眼睛坐在椅子上,正转动着扳指的同时,顺从的起身听从薛洛的话,开车到了现场。 看着薛洛装死,将江惟送到他的身边,既然是薛洛希望的,那他就乖乖地宠着江惟就好。 反正钱财对于他早已经厌倦,每天都是一样的事情,享乐*甚至连和他一样的人类,都可以因为钱财成为牲畜,任由他宰割。一切的一切都好无聊,不过自从领养到那个孩子,生活似乎变得有趣多了。看着薛洛年少时的小脸,缓缓挑起他的下巴,哼,作为宠物饲养应该不错,不过要先把他的利齿尖锐的爪子,一点点的磨掉……心甘情愿的作为自己的宠物。 吕延已经没有用处了,而且与他可爱的孩子,亲密接触这么久,他也会吃醋的……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就乖乖离开这个世界吧!看着吕延离去的背影,他偷偷派ben杀死他,结果吕延居然命大的没有死,反倒出来令他的计划,差点有些偏差。 白墨倒在地上看着眼前腥红的一片,尖锐的痛感突然从头部传来,引得他惊醒不停喘息,零碎的记忆缓缓回归于脑海。 微微偏头倚在薛洛的肩上,眯着眼睛视线转向担忧看着他的青年,他抑制不住兴奋的情绪,面无表情的脸上眸内闪着矛盾满足的光芒。 “猎物捕捉成功。”白墨轻声喃喃的说道。 薛洛一头雾水的看着睡醒的白墨,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是不是睡魔怔了,担忧的摸了摸白墨满头汗水的额头:“怎么了?大叔?我没听懂。” 双指情不自禁微微用力的捏住青年的下巴,轻轻的挑起:“果然白痴被算计还会洋洋得意,不过,我也得到了想要的。”盯着青年的侧脸他很不满意,但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上了这阴郁的孩子,除了xx动作太粗暴,引的他每次欢爱都要半真半假的装病。 薛洛被白墨面上陌生冰冷的表情,一时间诧异勾起唇角任由白墨挑起他的下巴,乖乖的阖眼:“什么啊?完全听不懂,大叔?你的身体好了?”可以进行一些有意义的活动了吗? 白墨收回手若无其事的往着窗外,看着微微黯淡的天色,答非所问:“飞了多久了?” 薛洛将白墨身上不断下滑的毛毯,轻轻拉回盖上。虽然一想到大叔忘记他后,会爱慕其他男人,甚至会彻底离开他的生活。 心无法抑制的抽搐剧痛。他从小就知道,他瘦弱的模样一直不是大叔喜欢的类型,大叔喜欢的是吕延高大或者较小秀气的少年,明明想在大叔带着ben逃跑的时候放他自由的。却被江惟私自做主派人追寻的时候,微微松了一口气。 病态的占有欲嫩绿的幼芽,又一次从内心肮污秽的腐烂泥土中灵活的钻出。他又一次和自己说,最后一次,手术过后他会很努力的让大叔接受他,如果还不可以,那就放弃吧,某些东西原本就是错的。 “大叔,你想问你睡了多久吧,八个小时……”薛洛阴森不满的说,他一直燥热的看着大叔平静温柔的睡颜,却不敢动手动脚。害怕因为过火的动作令大叔感冒再次加重。 “已经这么久了啊,那还有两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达了,果然还是好困啊。”白墨打个呵欠缩回毛毯里,只露出一双温润的墨瞳,一眨一眨的凝视着薛洛。 薛洛伸手掩住白墨勾人的墨瞳,感受着手心下睫毛轻轻抖动的瘙痒,深呼一口气轻轻说道:“大叔,可能这是我们最后在一起的记忆了,这次手术后我放你自由。”最后的旅游,之后大叔就要做手术,只有很小的机会才能保留原本的记忆。 白墨蹙眉,这孩子又抽什么风,怎么说放弃就会放弃,果然小孩子的喜欢总是一时的,心底蔓延炙热的怒火,用力的挥开薛洛捂住他眼眸的双手,生硬不满的说道:“你对我做那么多过分的事,我怎会轻松的忘掉你。” 薛洛的手一时间被挥开的惊愕,同时回味着白墨的这句话,难道是大叔在委婉的表达不想让他离开?既然这样就别怪他更加自私了。 “大叔?你又恢复了?”薛洛看着白墨的眼睛,镇定地问道。 白墨揉了揉手腕,活动者关节,坐好之后看着屏幕上正演着的影片:“只是一些片段,我有时候搞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中发生过的事情。” 薛洛仿佛一只被主人夸奖后的猫咪,傲娇的喵喵的帮助白墨揉着额头,再一次下定决心,就算被忘掉也无所谓,许多年前大叔保护了他,许多年后换他默默的跟随大叔。 “牛奶没有了。”白墨失望的看着面前空空的杯子。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后天本文完结~qaq 46第四十六章 白墨错愕看着薛洛炙热的目光,看着空乘员又要了杯热牛奶,捧在手心里慢慢的喝着。氤氲的雾气弄得紧握杯子的手心湿漉漉的,他难受的将潮湿的手心在薛洛的衣服上蹭了蹭。 两人之间有着奇怪诡异的宁静,一直到下飞机之前,白墨也没有和薛洛说话,薛洛也乖乖安静的坐在位置上。 刚下飞机的两人-- 此刻正站在陌生的街头,唯一认识的人只有身旁的彼此,其实这种信赖唯一的感觉也不赖,但白墨面上依然伪装着淡然隐忍的模样,这么多年,他的伪装已经成了习惯,仿佛是大自然中昆虫为了躲避追击,天生所带的保护色。 薛洛拎着厚重的行李,不禁开始埋怨自己,为什么要带这么多行李来和大叔游玩。但是每个东西都很重要,大叔睡觉前喜欢抱着的骨头玩偶,坐在凳子上喜欢靠在腰后的垫子,还有虽然不是新衣,但是因为穿久了布料柔软,比新衣更加舒适。 “大叔?你在因为我之前无遮拦的话生气吗?”看着白墨奇怪的模样,薛洛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白墨刚刚恢复一点记忆,但同时因为一下子知道内心中深埋秘密的惊愕,一时间情绪有些转换不回来,看着薛洛担忧的模样,他闷闷的说道:“没有。” 可你面上明明就有,薛洛叹了口气:“以后我不说那种粗俗的话了,好不好,别生气了大叔。” 对于青年误以为他生气的原因,他也不解释,镇定的装作冷漠的模样,唇角不自然的颤抖,强忍着笑意不蔓延到面上,如同往常一样逗弄着青年玩:“与我无关。” “大叔,你要有阶下囚的自觉啊!”薛洛低声提醒着马上要踩到他的头上的白墨,他现在的地位可是牢头啊!如果不是男人不会有更年期,他一定会怀疑大叔得了,脾气总是乎冷乎冷,阴阳怪气的。 要不是薛洛低声提醒,白墨还真把这事要淡化了,既然薛洛提起来了,他这次动怒了,完全阻止不了他幼稚吵讽的话语:“呵,牢头大人需要我跪下舔你的脚趾,来表达我对你很尊敬吗?”和薛洛在一起的他,就无法抑制像小孩子一样想要吵闹的幼稚。 “我不是这意思啊。”薛洛对于引得白墨如此激动,委屈的弯着腰,拎着行理默默的加快脚步,跟在前方越走越快的白墨。 正在前方走着的白墨,突然被一位少女拦住,少女眨着碧蓝色的双眼,轻声说道:“#¥@#@#@#&#@” “……”白墨一头雾水,他完全不会外语!只能默默地站在原地看着少女将手里的宣传单,微笑着递到他手里,然后转身离去,发给其他的人。 白墨呆愣了几秒,才发觉原来少女是在发传单而已,虽然他听不懂话语,但是从肢体动作已经推理出如此简单的场景。 身后的薛洛提着厚重的箱子,终于追上前方走路飞快甚至在小跑的白墨。看着白墨手里拿着的精美纸张:“大叔?手里是什么!是推荐教堂的吗?大叔!你说我们结婚在哪个教堂比较好呢?” 白墨用鼻腔轻哼,将宣传单看着手里从飞机上拿到的宣传单,用力的揉巴揉巴走回薛洛的身边,用力的扯开薛洛松垮的领带,把揉成一团的纸顺着脖上的领子空细,将纸团毫不留情的丢进去。 “掉头回机场,去美国……”白墨不开心的说道,原地转身往回走去。 薛洛将行李放下,轻松抓住白墨的手腕,轻轻一拽将白墨的不由自主朝后倒去的身子揽在怀里。在众人面前亲昵地咬着白墨的耳廓,含糊不清说道:“宝贝,别听到结婚就害羞嘛。” 说完对着同样刚走出机场的围观群众们,流露出我家宝贝就是害羞,真拿他没有办法的无奈。 “滚开。”白墨尴尬的看着周围人,看着他和薛洛亲昵地姿势,兴奋地拍手围观,不时冒出几个他听不懂单词。敏感的耳廓被薛洛刺激着,身子都软绵绵的无力气,瘫在薛洛怀里面色潮红的用手推着薛洛,虽然这股力量对薛洛还说不痛不痒。 “才不放手呢!我的小甜心……哎呦!!”薛洛眼睁睁看着他调笑白墨的瞬间,白墨将厚重的行李箱猛的砸向他的右脚,幸亏躲闪及时……不然要去医院休养几天。 “你在不走,我就自己离开了。”白墨没好气的说道。 听到白墨不是赌气开玩笑想回美国,而是真的认真,薛洛立即丢出杀手锏:“大叔,你不知道吧,这里附近有个非常神秘的小店,是猫咪主题咖啡店。” 白墨一直朝前走的脚步猛的停止,猫咪乐园嘛……他脑海里涌现出一只只可爱撒娇的猫咪,用着毛茸茸的尾巴缠着他裤脚的可爱模样。同时还有薛洛恐慌与颤抖的紧张模样,思索几秒后飞快转身:“今天好累,还是休息一阵在去美国吧!既然你那么想去猫咪乐园,我就陪你去好了。” 薛洛看着双眼冒光的白墨,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个寒颤,同时想到那种毛茸茸。喜欢挠人的生物,胳膊上浮出密密麻麻的小疙瘩,他苦着脸说道:“大叔,我不想去啊……” “胡说,你明明就是想去猫咪乐园,我勉强陪你去吧。”白墨一副给你面子的模样,恼怒的瞪着围观群众误以为他和薛洛是情侣,还拿出照相机拍照。 薛洛对白墨焦急的模样简直哭笑不得:“至少把行理放回我家吧!” 白墨诧异的问道:“你家?”薛洛什么时候出国在这里买过房子? “恩,这里有我的房子。”薛洛持着中文与说话的同时,持着流利的外语和围观群众说再见。 “哦……快点,特别陪你去看,你怎么还磨磨蹭蹭的。”白墨懒得询问薛洛还有多少房产,手指揉了揉痒痒的眼睛,眼眶红红的,墨瞳湿漉漉一眨一眨的,迫不及待的看到一群猫咪翘着尾巴,等待他一只只安抚的可爱模样。 “吃完饭再去……”薛洛毫不留情的拒绝了白墨的请求,拎着两箱行李缓缓走到到路边,叫到一辆出租车。 白墨虽然不满薛洛的命令似得话语,但是他人生地不熟,凭他自己一人,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找到那家‘美好’的咖啡店的,只好乖乖地跟着薛洛的后天,看着薛洛将行李丢到后备箱里面。 然后在薛洛的监视下,乖顺的拉开车门,和薛洛一起坐在了后座。司机是一名中年人,眼角有着鱼尾纹,碧蓝色的眼睛正认真的看着前方道路。 荷兰的首都,阿姆斯特丹是一座有着“北方威尼斯”之称。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风格独特的桥梁上,优美的水面旁芳草萋萋。各种鲜艳的郁金香争相开放,弥漫着阵阵另人陶醉的香气,大自然的风光与现代化大厦竟特别自然。 白墨看着,上车没多久很快就与看起来很冷酷,不好交谈的司机聊得很是开心。耳边充斥着薛洛流利的外语。白墨开始恼怒,当初他要是好好学习就好了……虽说他对外语这种东西,实在是无法喜欢。他面无表情单手倚在车窗框上,头斜偏着望着窗外,享受着视觉盛宴。 车窗外不时有叽叽喳喳的小鸟从车顶飞过。放眼望去,远处桥梁行驶的车子,仿佛细小的蚂蚁般……波光粼粼的平静水面仿佛镜子一般,倒映着绿荫的水木,不时微风吹过,水面惊起阵阵涟漪。 不知是司机说了什么,引得向来阴郁不好接近的薛洛,此刻唇角上扬开怀大笑,坐在他身旁,仿佛在宣誓主权一样,亲昵的揽住他的肩微微用力,下一秒他失去平衡的倒在薛洛的怀里。 晕乎乎的头正枕在薛洛的腿上,正不满的蹙眉训斥,却看到薛洛的头愈来愈近……他呆呆的不敢动弹,生怕一不小心撞到薛洛的脸上。薛洛该不会想在司机面前表演亲密吧!他微微开阖的唇,正要恼怒的骂道,却被薛洛骨节分明的单指堵住:“唔唔……唔唔呜!”司机……正在看。 司机看到他们亲密的姿势,羡慕加羞涩的咕噜咕噜的说了一大段,白墨听不懂的语言:“#@#¥%%#¥¥”不过从司机激动的语速上,应该可以猜测出,司机很是震惊。 “大叔,司机说我们很有夫妻相哦!”薛洛兴奋狎昵的揉着白墨的脸颊,帮白墨翻译着。 白墨用力的挥开薛洛的不规矩的狼爪子,沉默的不说话,暗自思考着。哪里有夫妻相,只有父子相吧!不过,这司机真的不是简单的人物呢,看到他和薛洛亲密的动作,唇角虽然勾起羡慕祝福的笑容,但瞳孔里恼怒与嫉恨的神色无法掩盖。 是被谁派来的呢?他难受的躺在薛洛硬邦邦的腿上,紧紧盯着大笑爽朗的司机,想从司机的动作里找出一丝破绽…… 48第四十七章 然而让白墨失望的则是,司机先生直到离去也毫无破绽…… 只不过微微驼背的背影与鬓角微微泛白的发根,让白墨情不自禁的联想到自己所认识的一个人。 清瘦的身子在一阵风吹过,不由自主的轻微摇摆着,虽然吃过药了但是头被温和的风吹过,还是微微发晕。下意识狠狠的攥紧拳头,让指甲陷入掌心柔软的肉中,利用疼痛让自己浑浊的脑海渐渐清明。 薛洛双手正拎着行理,回过头看着难受蹙眉站在原地的白墨,担心的询问:“前面那栋房子就是,进屋里在好好休息下吧,坚持走到屋子里面就好。”他的双手已经被厚重的行李占满,没有多余的手来抱着大叔。 正在发呆的白墨,听到薛洛的话渐渐回神,默默的跟随着薛洛,不时仰头看着蔚蓝色的天空下,在低下头看着随着风所转动的风车。 “你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白墨轻声问道。 前方的薛洛停顿了一下脚步,转回身看着白墨的墨瞳认真的说:“如果大叔想要知道关于我所有的一切,我现在就可以说出来。” “算了,我没有兴趣。” “大叔,你总是这样……就像我是你养的一只畜生,对我虽然物质宠爱,但从来没想要了解我的内心。” 白墨掸了掸衣袖似乎在抖掉因薛洛突然出口的话引起的鸡皮疙瘩:“能不能别像小姑娘似得,整天情情爱爱的,好奇怪的感觉。” 薛洛不怀好意的勾起唇角戏谑道:“嘿嘿,在床上的时候可以证明,我是不是小姑娘。” 走到了薛洛所拥有双层小洋房,那是一栋不算崭新的房子,甚至可以说有些古旧,不过有着很大的庭院与各种茂盛的花朵,绿色的蔓藤顺着墙壁已经爬入到二楼的窗子里。似乎这里已经不是人类居住的地方了,各式各样的鸟类住在院子里的风车上,看到陌生人也不惊慌,叽叽喳喳的吵闹的叫着。 甚至还有几只胆大的鸟,竟然直接落在白墨的肩膀上,用尖尖的喙轻轻啄着白墨的上衣。被鸟类轻轻的啄完全没有疼痛感,只有微微尖锐的痒意,引得白墨僵硬的挥着手,才将这几只鸟驱逐。 “哈哈哈哈,看来大叔还是很有小动物缘的。”薛洛看着难得一见的情景,打趣道。 白墨没好气的用鼻子轻哼一声,单手揉了揉被啄的微微发痒的肩膀,隔着衣服用力的挠了挠:“啰嗦,快开门。” 看着薛洛转身正在开门,墨瞳水光潋滟,眸底闪出一抹捉摸不透的光泽,趁着薛洛开门。他不怀好意抱住薛洛的腰,双手从背后的衣摆里缓缓伸入,仔细抚摸寻找被他丢进去的宣传纸。 突然感到手心下的腹部肌肉紧崩着,膨的一声行理被胡乱的丢在地上,转身将他揽到怀里,用力关上门将他怔住呆呆的身子压在门板上,丝毫不能动弹,这一系列的动作几乎在一瞬间完成。 白墨缩着膊子无辜亲了一口,眸中闪着热情的火光的男人。 薛洛声音有些嘶哑,低沉的说道:“大叔!非要撩拨我吗?你身体承受不住的。” “秒射男。”白墨的蔑视的看着薛洛忍耐的模样,嘲讽的说道。这种话对于一个正在强忍着熊熊燃烧的浴火的男人,是剧烈的打击。 薛洛弯腰,头贴着白墨的颈侧,闻着白墨身上熟悉的淡淡的味道:“大叔,不要逼我!”男人都是被下半身所支使的禽兽,当*来临总是会如饿狼一样扑上去,特别还是在有属于他的雌性动物,正满脸嘲讽不屑的时候。 白墨诱惑的缓缓贴近,伸出粉嫩的轻柔甜蜜的舔舐着薛洛的唇,墨瞳深不可测,双手不规矩的揽住薛洛的腰,不满意触碰到布料的手感,用力撩开白色的衬衫。 看着薛洛僵硬无措的模样,他微微一笑,果然就是小孩子啊……舌尖缓缓探入对方的唇中纠缠着,挑动着对方的火热的*。 下一秒被用力的扯到沙发旁,身子顺从的倒在沙发上,看着青年用力将桌上的红酒瓶狠狠敲碎,剩下一半倒入杯中含在口中,压在白墨的身上,不客气的将浓烈的红酒渡过去。 白墨咕噜咕噜的咽着红酒,面色酡红晕乎乎的喘息呻.吟着,些许没即使咽下去的红酒,从嘴角缓缓流下,被青年用力的吸允着。 燥热的身子被青年隔着上衣蹂躏刺激着,青年反客为主肆意的抚摸着掌下细腻的肌肤,动作粗鲁却没有伤到白墨,快速的将白墨身上多余的衣物剥下。 手指探进白墨的内裤里,抓住挺立的昂扬,熟练地撸动着,摸着不断流泪的下.体,薛洛将沾满白墨前端的汁液的单手,放在白墨眼前,*的舔了舔说道:“这么舒服吗?大叔……” “啰嗦……你,还要不要做……”白墨紧阖着眼睛,难为情的怒斥着。 薛洛被训斥也不生气,奇怪的更加开心,轻松地剥下内裤,将沾满□的手指,探入那紧闭的穴.内,一根手指轻轻地抽.插。经过这么多次的欢.爱,当然知道白墨最敏感的点在哪里,手指猛的刺激那部位。 白墨难受的扭动着身子,不安的躲避着却被轻轻按住:“恩……那里……那里……不行啊!”声音仿佛奶油,甜腻的要死。 “啪。”一路跟随他们,默默旁观的男人终于忍受不住他们狎昵的举动,用力的捏碎了被薛洛敲碎,丢在门后的酒瓶。 刚解开上身的纽扣,就听到身后清脆的声响,白墨的身子迅速的被薛洛用风衣罩上,然后沉醉的轻轻咬着白墨的颈侧。 “下贱……”满手鲜血却毫无痛感的任由汩汩流淌。 “你终于忍不住了。”白墨听到一直躲在暗处却默默跟随的男人发出气愤的声音,满意的推开听到陌生人声音依旧舔着他脖子的薛洛。 “脏……了……脏了……脏了。”青紫色的唇开阖,嗡动喃喃的说道。眸内燃烧着嫉妒的烈焰。司机的装扮的假发已经被他丢到脚下,用着沾满鲜血的手擦了擦化妆后的面孔。 “啊,果然是你啊。”薛洛从白墨身上起身,看着男人失魂落魄独身一人站在那,微微仰头眯眼:“司机先生……” 拄着纯银打造上面还镶着红色宝石的华丽拐仗的男人,似乎没听到薛洛的话,执着伤心的说:“身躯肮脏的部分就用那美味鲜红的血,来清理干净。” 白墨看到那男人,年少时留下的阴影,引的他内心一阵恶寒,紧紧抓着薛洛的手克制着内心的冲动。 眼前的男人仿佛就是年少时犯下错误的证据,一次次来挑战他内心厌恶的极限。 “呵?你真的足够自信,连手下都不带吗?”薛洛看着紧张的白墨,安抚的将大叔遮掩在身后,狠厉的瞪着身上依旧是司机服,但面容颓废眸深深的凝视他身后的人。 白墨在身高问题上,只能从薛洛肩膀上露出一双眼睛,看着男人轻移动拐仗缓缓抬起对准他们。心生不妙,敏锐的感觉凶狠的杀意从男人身上不停的漫延,靠着多年对危险敏锐的感觉,惊险的扑到薛洛瞬间,子弹瞬间从他们的身体上部的空气穿了过去,射在了身后的墙上。 薛洛被扑倒的瞬间迅速翻身,将双手垫在白墨的头下,身子严严实实的把白墨护在怀里,惊险的躲过后。 看着眼前狂怒痴迷的男人,暗暗心惊:“你疯了吗?”这里可是阿姆斯啊,并非意大利中国,引起骚乱这里的警方,绝对不会视而不见。 “我得不到的东西,就要亲手摧毁。”男人舔着手指尖自己流出已经微微干枯的鲜血,味蕾感受着浓重的血腥味,哧哧的笑着。 白墨双手揪紧薛洛的风衣,闷闷的说道:“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自私吗?亲手摧毁我对你的全部信任,却又可耻的让我喜欢你……” “道理是弱者才会使用的,身为强者只要有能力就好。”男人对于白墨冷静的讲道理,不屑一顾的用拐杖敲着地板。 白墨急忙的推着身上的薛洛:“你有武器吗?” “怎么可能会有……我可是抛弃财产和大叔私奔的,身上除了仅有的钱和行李什么都没有了。”薛洛无奈的摊手,看着眼前疯狂的男人,一时间头疼的站起,迅速将面前的桌子向对方丢去。 ‘嘭嘭……’男人漫不经心的用着手中的拐杖,无趣的对准飞向他的桌子,下一秒桌子在空中四分五裂。 飞扬的木屑缓缓落地后,白墨和薛洛已经朝一楼的后门跑去,正门正被已经疯了的男人堵住,当然不能在那里离开。虽然后门通往小块种植蔬菜的土地,但是进入那里后,会被邻居看到,并且围着院子的荆棘还有一个简陋的木门,锈蚀的锁头轻松一撬就可以打开。 踉踉跄跄的两人不停躲避着身后,射击的子弹……速度减半。 转交路口处,薛洛正要拉着白墨跑出院子,却看到身后的子弹朝白墨猛的射击,大脑一片空白的他,快速的扑到白墨身后…… ‘噗……’子弹穿入皮肤埋在肉里的声音,薛洛单手捂着左肩,阴狞的看着腿脚虽然不灵敏,但还是缓缓追来的男人。 男人正拿着拐杖,对准他们…… “快走……”薛洛急忙推着白墨让他离开这里,他留在门口来阻挡男人一段时间,粗鲁的动作牵着伤口剧烈的疼痛,子弹似乎在咯吱咯吱的摩擦着骨头,他面色苍白冷汗淋漓。 49第四十八章 话音刚落,另一枚子弹毫不留情的从拐杖中射出,快速的划过空气成功命中薛洛的膝盖。从膝盖蔓延的剧痛令薛洛的身子猛然一颤,身体立即失去平衡,不由控制的单膝跪在地上,另一只手本能的顶在地上,支撑着身子缓缓站起。 “……”白墨听到薛洛的话,沉默的站在原地,用力将薛洛为受伤肩膀的那条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 看着前方古旧满是灰尘的楼梯,咬牙硬撑着迈上楼梯,支撑着薛洛的身子朝上跌跌撞撞的爬去。 身后一直追逐他们的男人,看到白墨朝上爬去,微微一笑,伸出舌头舔着青紫色的下唇,反倒慢悠悠的拄着手中的拐杖朝上走去,享受着猫捉老鼠之前,先要狠狠玩弄老鼠,让老鼠内心中充满恐惧,才杀死一口口的吃掉。 “大叔……快放下我吧。”薛洛冷汗淋漓,肩膀和膝盖都传来炙热灼烧着的剧痛,右手用力的抠着伤口,利用痛感令模糊的意识逐渐清醒。 白墨低着头盯着脚下古旧有些斑驳的地板,轻轻地拒绝:“不要……” 脚下的楼梯响着咯吱咯吱的声音,因两人急乱的步伐,脚下的地板轻微的摇晃着,薛洛喘着粗气,蹙眉苦笑说道:“楼上是死路的,没有绳子可以逃到楼下,尽管可以逃到楼下,大叔你也知道,以我的目前的状况连绳子都抓不住的。” “……” “大叔,我知道你重情义,可是已经够了。”薛洛用力的甩开白墨一直紧紧抓着他的手,琥珀色的眸中隐藏不住不舍的爱恋,但嘴上却逞强说道:“快离开。” 大叔会救他,也是因为大叔看重的亲情原因吧,这样也就够了,他虽然以后不能陪伴在大叔身边,但是大叔能健健康康的活着就好。 白墨一直沉默低着头,怔怔的看着被薛洛狠狠甩开的手,指尖还沾染着几滴从薛洛肩膀缓缓流下的血红的鲜血。 他此刻才缓缓抬起头,墨瞳冷静的盯着薛洛苍白的面孔:“你知道什么?死了以后就会变成灰尘,别提下辈子,就算算下下辈子这个世界上都不会有你存在的痕迹了,我……不舍得你。”声音越来越轻,知道最后几字几乎只有口型。 薛洛听到白墨轻声的话语中带有一丝尴尬的羞涩,一瞬间浑身僵硬不敢相信般的愣住,停顿几秒才缓缓有了知觉,轻轻扭头,凝视着白墨的脸庞,眸底涌出得意的满足感。 心满意足听到白墨话语的青年,终于唇角微微扬起。那男人只不过是有枪而已,却把他逼到这种程度。也把大叔累成这番模样,他一直小心翼翼都不舍得伤的人,如今被人欺负成这样。 阴森惨白的面孔上,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眸中闪出狠毒的光芒,攥紧拳头猛地用力,一拳打坏房锁:“进去吧。” 白墨支撑着软趴趴的薛洛跌跌撞撞的朝往屋内走去,看着混乱的屋子没有丝毫可以防御的武器,只有一张沾满灰尘的双人床,他冷静思索着如何将薛洛隐藏在安全的位置。 在白墨怔怔间,毫无防备的被薛洛推倒在地上。他头枕着薛洛沾有血腥味的手掌,凝视着近在咫尺惨白的脸庞,还未来得及训斥薛洛,就被推入身边并不宽敞的床底下。很快薛洛也喘着粗气困难的钻入床底。 床下的两人紧挨着,白墨心脏怦怦的跳着,向来讨厌血腥味道的他,此刻却觉得薛洛身上的味道出奇的令他安心。身子不经意间往薛洛身旁贴了贴,脑海不停翻滚着曾经令他难过痛苦的屈辱回忆,手心冒出湿湿黏黏的冷汗。 微微偏头看着面无表情的薛洛,他第一次有了一种可以依靠别人的信任感。 白墨刚想开口询问薛洛有什么计划,还未出声就被沉着脸的薛洛,单手轻轻捂住他微微张开的唇,聚精会神的听着门外缓缓传来,拐棍捶打地面所发出的沉重咚咚声。 “我的玩具,你在哪里?”伴随着咚咚声,诡异轻松的语调,放佛只是在于白墨玩着简单的捉迷藏游戏而已。 令人毛骨悚然的敲打节拍声音越来越近,男人巡视四周,抬起拐仗,胡乱的将家具上裹着的沾满灰尘的破布扯到地下。舔了舔青紫色的唇,刚刚的动作引的他呼吸加重,疲惫的他对捉迷藏游戏变的不耐烦。 眯着眼睛朝着床缓缓靠进。 薛洛在暗处单手绷直,将紧张的白墨保护在身后。 拐杖敲击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 薛洛紧张的单手绷直,用力的垂成一条直线。 一直敲打的声音消失了…… 狭下的空间两人贴的极近,白墨轻轻攥进薛洛的上衣下摆,缓缓睁开眼睛。 男人惨白的面孔,毫无预兆出现在白墨的眼前,胳膊探入床底狠狠的抓住他的肩膀:“抓到你了。” 白墨还未来的及做出反应,呆呆的瞪着近在微笑男人的时刻。被温热的鲜血喷了一脸,几滴溅入眼中,白墨忍着酸疼感看着。 薛洛瞬间又一次用力将手指狠狠的砸向男人的脖子。 剧痛从手指传来,同时伴随着指骨折断的声音。 男人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捂着自己露出血管的脖子,血液从小洞中汩汩流出。 下一刻,男人瘫倒在地上,面色灰白……再也不能动了。 薛洛的手指呈现出诡异的形状,左手的手指似乎全部折断,薛洛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毕竟十指连心,同时折断五根手指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白墨挣扎的躬着身子从地上微微爬起,扶着忍着剧痛的薛洛摇摇晃晃从床底出来。顾不得满身鲜血,无力的朝外走去,刺眼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仿佛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只是一场漫长带有一丝小惊悚的梦而已。 刚刚买菜回家金发碧眼的妇人,看着白墨和薛洛模样猛的吓一跳,本能的尖叫一声:“呀……?” 昏昏沉沉的薛洛被这声尖叫惊醒,虚弱的说道:“rapporteringaandepolitie(报警)” 刚刚说完这句话薛洛再也支撑不住身子,斜斜倒在白墨怀里。 白墨感到手臂碰触薛洛的额头,滚烫的厉害,他担心的喊着薛洛的名字,可是无论他如何说话,薛洛都在没有任何反应。 金发碧眼的妇人听到薛洛的话,急忙的从菜篮中拿出小巧d额手机,紧张的连手指不停颤抖,按错几次后才拨打成功。 在好心妇人帮助下荷兰的警方很快到达现场,现场死去的男人令警察仔细的调查,但因为白墨和薛洛两人都生着病,所以急忙将两人送到了医院。 白墨发着低烧难受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微微哆嗦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薛洛胳膊被石膏、夹板裹得严严实实的,闭着眼睛安静的躺在他的邻床。他将枕头塞到腰部坐在床上,双手捧脸仔细观察青年的长相,发现薛洛的睫毛特殊的长…… 睫毛动了动薛洛瞬间睁开眼睛,与白墨痴迷盯着他的目光对撞。 白墨急忙收回捧脸的动作,严肃的轻咳几声,掩盖什么似得:“你还好吗?”说完这句话白墨就想抽自己一下,明显薛洛的模样就不是很好。 薛洛透过病房的玻璃窗看着外面坐着的警察,苦笑着看着白墨,无奈的说:“死不掉,不过还好不是在国内,不然牵扯调查的事情就要更多了。” 白墨蹙眉认真的看着薛洛俊秀的模样,思索一阵后,缓缓开口强调:“……我是好人。” “恩,喜欢干坏事的好人。” 门被轻轻敲响,门外的警察见两人已经清醒,缓缓走进来。叽里呱啦的说着白墨听不懂的语言。警察先是和白墨严肃的说了一段对话,发现白墨只会歪头迷茫的做思考状,才转头和薛洛叽里咕噜的谈起来。 漫长的对话引得白墨昏昏欲睡,好在警察最终还是满意的离开了。 警察刚走白墨就疑惑的问着薛洛:“他刚才说什么?” “他的意思是,基本可以确定是正当防卫,因为死去的那人有枪,就非法的,不过还要仔细的调查周围邻居,不过我有和他说,房子里有监控录像。” 白墨脑海开始回放进入屋子的镜头,饥渴的抱着薛洛亲热的镜头渐渐放大,急忙说道:“不行……” “……可是我已经告诉他了。”薛洛无辜的眯着眼睛。 “什么!” 接下来几天,警察再次进入病房询问的时刻,总是暧昧的瞧着薛洛撒娇要白墨喂食的动作。 白墨在这种眼神下,简直要被折磨的崩溃,但还是揉了揉薛洛的头发,将鸡汤放在桌上。在拿出萝卜吭哧吭哧的削皮切好小块,将牙签插在萝卜块上,夹起牙签放在薛洛的唇边。 白墨盯着薛洛:“吃……” 薛洛看着白墨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正要铿锵有力的拒绝,刚张口:“大叔……唔” 萝卜瞬间被塞入口中…… 看着薛洛一副想要吐却不敢吐的模样,白墨开心的笑了。 50 第四十九章 很早前被荷兰警方一路顺畅送来的薛洛,此刻正躺在病床上,无聊的拿着遥控器乱按着,看着屏幕的上的人物,上演着无聊的浪漫悲情大戏。 薛洛有些烦躁的委屈和身边正吹着勺里面热汤的白墨说:“大叔,你是不是超级想出去?” 白墨将吹得温热的汤,喂进薛洛的唇内,看着空空的碗放到一旁的桌上。轻轻的活动手碗,抬头慈爱的盯着薛洛几秒,那纯净散发着光芒的眼神,仿佛老鸟在看嗷嗷待哺的小鸟,严肃认真的说道:“不想。” 透明的玻璃窗外,风车缓慢的转动…… 薛洛在白墨慈爱眼神注视下,背后情不自禁的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大叔,不是想去猫咪店吗?” 白墨皱眉,看着薛洛包裹着严严实实的单手,强硬的拒绝:“以前想现在不想了。” 薛洛本来他也对充满毛茸茸的动物毫无兴趣,只不过如果不用这个借口让他从这个医院解脱,他放任大叔出国的苦心全白废。 白墨动了动手指,轻夹起不久前洗好的草莓,丢到口中,粉红色的果汁沾染着白皙的唇角。 “大叔去吧……去吧,我已经没有事了。”薛洛将受伤的单手缓缓抬起,像木棍一样僵硬的摇晃着活动着。 “不行。”白墨坐下来拆开汉堡,咬了一口。他向来很少吃的快餐此刻在薛洛可怜巴巴眼神注视下,恶趣味的感觉格外美味。 薛洛咬紧下唇,琥珀色的瞳盯着被白墨咬着的肉片,鼻尖旋绕着浓郁的肉汁香味,可怜巴巴的看了几眼后,别扭的动了动身子,掩饰的咳嗽两声,好奇的问道:“你吃的是什么味道啊?” “没有吃过?垃圾食品,不好吃,你是不是没吃饱,我在去要一碗汤?”白墨轻轻地将生菜叶,用筷子轻轻夹住边缘,缓缓地拽出来后,皱眉将生菜一口气吃到肚子里,满意地看着没有绿色蔬菜的汉堡。 薛洛听到白墨说的汤,整个人都毫无力气了。那汤一股浓浓的土腥味,也不知道白墨不懂外语的情况下,在国外是怎么找到的中药。而且没有放盐,完全只有苦味……他终于理解,那时为什么大叔特别讨厌他喂得汤了。 “给我尝一下……”薛洛盯着白墨手里的汉堡,命令的说道。 白墨对待薛洛蛮横的话语,只是轻哼后揉了揉手腕,毫不客气的拒绝:“不给。” 薛洛的男子汉硬气在白墨冷冷的拒绝下荡然无存,像只打滚的小猫一样,蹭着白墨撒娇着:“大叔……大叔……大叔……” 白墨为难的看着薛洛,要是薛洛一直硬气的和他说话,他倒是不怕。最没有抵抗力的就是薛洛的撒娇,语气一下子也软了:“不行,你要补营养,不能吃这种油炸食品。” “那……你就答应去猫咪店。”薛洛没受伤的那只手,伸出两根白皙的手指,在白墨面前晃了晃,提示着白墨只有二选一的可能。 病成这幅模样,绝对不行的,白墨温柔的将薛洛的手放回被子里,轻声安抚说:“我说不行就不行。” 薛洛见白墨特别坚决的模样,咬了咬牙,阖眼眼角微微湿润,哽咽的说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就只有这一点时间了,完全失忆的人有可能会连生活的本能都会忘记,大叔可能会忘记如何行走,如何吃饭……当然也不会记得我。所以我才想要好好珍惜最后的时间,我其实最喜欢大叔了。”麻药过后手指隐隐作痛,胀疼似乎连接到心脏不停跳动着。 白墨心里微微一动沉默一会,叹了口气妥协的说道:“我去找医生。” 薛洛看着白墨离去的背影,得逞似的微笑着。 不大会功夫,白墨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白色的小尾巴,医生大叔带着厚厚的眼镜严肃的走到薛洛身边询问着。 和薛洛几次对话下来,从耐心的劝说无果,只好强硬的给了薛洛严厉拒绝。 薛洛还没来得及反驳什么,医生大叔就匆忙的走了。白墨拿出袋子整理着用过的包装袋,整理后回头看着薛洛动作僵硬困难,恨不得立刻摘掉手上厚重的石膏,他连忙阻止:“松手……” 薛洛被困在这里无聊的眼睛都快冒花火了:“大叔……我想出去啊!” “你和刚才的医生说!”白墨将袋子放在地上,坐在椅子上拿出洗干净的萝卜,白皙的手指抓住锋利的小刀,吭哧吭哧的继续削着萝卜,虽然削的坑坑洼洼的,但是确实没有任何萝卜皮。 “那老头就是个庸医……好无聊啊好无聊啊” 白墨看着薛洛哼唧着不停地在床上翻滚,担心会令骨头错位,急忙扑在薛洛的身上按住薛洛的身子。 薛洛眯着眼睛,享受着自家宝贝大叔的投怀送抱,想也没想贴近白墨的脸颊,快速啾啾亲了两口。 白墨感到脸颊热乎乎湿漉漉的,不由自主的染上绯红的颜色,手掌轻轻的抽了薛洛滑嫩的脸蛋:“老实点。” “大叔……是不是经常运动会对伤口有益?”薛洛挨了一巴掌稍微老实点了,委屈的问道。 白墨蹙眉思考一会,不确定的回答:“应该是吧……” 薛洛不怀好意的微笑,一副心急又为难样子:“那大叔快把我扶起来,我想运动运动,可是我现在就只能靠大叔帮忙了,大叔你愿意帮助我吗?” “这……我当然愿意。”白墨放下手中半成品萝卜,揽住薛洛的腰缓缓将他扶起,刚扶起薛洛,白墨就累得满头大汗,还未来得及直起身子用纸巾擦擦汗水,整个人感到天旋地转。 被结结实实的按在床上,石膏按在手臂上,压得白墨生疼。薛洛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脸上痒痒的,四肢被禁锢只能不停扭动着身子,利用不算柔软的床单摩擦来解痒。 薛洛俯□来用双手捧住白墨的脸,舔了舔白墨的唇角,扬起唇角天真的说道:“大叔……我们该做一些有益身心的运动吧。” 白墨不停地扭头躲避薛洛热情的亲吻,因激烈的动作面色酡红,粉嫩的唇半开阖喘着粗气拒绝:“不要……” 薛洛听到白墨的回答,不满的眯着眼睛,皱了皱鼻子轻轻咬了一口白墨的脸颊:“大叔真是个坏孩子,明明说好要帮我运动的嘛!” 白墨脸色瞬间铁青,更加拼命的挣扎,但由于身体向来不好,并且薛洛身上的石膏特别沉重,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耗费光体力后瞪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样:“这算哪门子运动。” “促进夫妻感情的爱的运动。” “去死。” 病房里春色旖旎,寂静的空间里渐渐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缠绵声,还有喘着粗气怒骂的声音…… 时间很快的过去了—— 警察经过不算太久的调查取证,查看到屋内的监控录像与周围邻居的证明,确定是死去的男子朝屋内开枪,两人只是正当防卫,才结束调查。 薛洛又继续在医院强迫住了一段时间,才允许离开。 “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薛洛伸着懒腰懒洋洋的看着白墨,弯着腰整理着需要丢掉的垃圾,翘着的臀部引得薛洛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放上去。 很快,白皙的手背被惊慌的白墨狠狠地抽了一下,红了一大片,才变得老实委屈屁颠颠的跟在冷着脸的白墨身后,拎着行李不停地道歉。 “大叔……” 啪嗒啪嗒的走进电梯。 “别喊我,刚刚要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看到就看到呗……”薛洛不在意的扭头,眨巴眨巴眼睛小声地嘟囔着。 走出医院。 白墨一时没听清反问,将垃圾袋丢到路边的不可回收的垃圾箱里:“你说什么?” 薛洛立马笑容可掬,一副狗腿子的模样:“我刚才说我错了,大叔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保证。” “你的保证我不敢信了,薛洛别的我不说,你骗我都多少次了,你自己还记得吗?” 薛洛乖乖的点头道歉:“大叔我错了!相信我,这次保证一定是真的,我一定不会在公共场合你对你动手动脚了。”才怪…… 白墨瞪了一眼薛洛算是接受他的道歉:“你胳膊好了吗?还有枪伤。” “这种伤经常会有,大叔别说这个了……我们去猫咪乐园吧。” 白墨奇怪的看着薛洛,反常的行为令他开始警惕:“为什么?”薛洛不是害怕猫咪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软乎乎毛茸茸的小动物了? “因为大叔喜欢啊,大叔喜欢的我就喜欢。”薛洛笑眯眯的俊秀的外表配着阳光温柔的微笑,出奇的让白墨迷迷糊糊手心冒出潮湿的汗珠。 警惕直觉什么一瞬间都消失不见,于是白墨并没有发现薛洛温柔的笑容背后掩盖着诡计的阴影,没多想的答应了:“好啊。” 过了几条街糊里糊涂、 作者有话要说:颜文字版本节选: 白墨看着薛洛哼唧着不停地在床上翻滚,担心会令骨头错位,急忙扑在薛洛的身上按住薛洛的身子。 薛洛眯着眼睛,想也没想贴近白墨的脸颊,快速啾啾╭(╯3╰)╮了两口。 白墨感到脸颊热乎乎湿漉漉的,不由自主的染上绯红的颜色o(*////▽////*)q,手掌轻轻的抽了抽!!( ̄e(# ̄)☆╰╮( ̄▽ ̄///)薛洛滑嫩的脸蛋:“老实点。” “大叔……是不是经常运动会对伤口有益?”薛洛挨了一巴掌稍微老实点了,委屈╥﹏╥的问道。 白墨蹙眉思考一会,o(`·~·′。)o不确定的回答:“应该是吧……” 薛洛……o((≧▽≦o)不怀好意的微笑:“那大叔快把我扶起来。” 白墨放下手中半成品萝卜,揽住薛洛的腰缓缓将他扶起,刚扶起薛洛,白墨就累得满头大汗,还未来得及直起身子用纸巾擦擦汗水,整个人感到天旋地转。 被结结实实的按在床上_(:3」∠)_,石膏按在手臂上,压得白墨生疼。 薛洛舔了舔白墨的唇角,微笑的说道:“大叔……我们该做一些有益身心的运动啦。” 白墨:Σ(っ°Д°;)っ 52第五十章 刚跟随着薛洛身后到达猫咪乐园的白墨,站在门口怀疑的看着,屋内里的薛洛正和一名工作人员叽里咕噜的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无聊之间他仰头的看着小鸟在蓝天上,快速的飞来飞去。同时双指搓着一根谷莠子左右晃动摇摆着。 薛洛喜悦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大叔,快来签字。” 白墨看着薛洛兴奋的模样,缓缓丢掉手里被蹂躏不成形的草。走进屋内接过薛洛手里的纸单,完全看不懂纸上的奇怪符号是意思。 但面上还勉强装作一副很了解的模样,仔细端详之后,缓缓抬头,墨瞳怀疑的看着薛洛罕见兴奋的模样,轻轻的疑惑问道:“要进去看猫咪,还需要这么复杂的手续?” “是啊,如果大叔身上有细菌或者有什么疾病,传染到猫咪也是不允许的。”薛洛很认真的回答了他的问题,向来阴森惨白的面孔,此刻却格外温柔的望着他。 白墨犹豫了几秒,拿过放在桌面上的笔,坐在凳子上,看着右下角为难的说道:“写中文可以吗?” “可以,mobai……噗”薛洛念了一声白墨的中文的名字,噗嗤笑了出来。 白墨恼怒的瞪了薛洛一眼,将写好的纸单交给工作人员:“滚……” 工作人员拿过纸单后,将薛洛的那份也整理了一下,装在袋子里一句话也没有说,就缓缓走了出去。 白墨看着工作人员离去的背影,很奇怪不满的问:“我们是可以进去了吗?这里的工作人员真没礼貌……” “他们在取证,稍等一下。”薛洛拍了拍白墨头顶的白色娇小花瓣。 白墨看着窗外的花,默默的坐在路边的木凳子上,难过的捂着鼻子,不停地打着喷嚏。眼眶红红的,眼角不停冒出滴滴泪珠。 “怎么了?”薛洛看着白墨不停打喷嚏,难受的模样。 “我对这种花,大概是过……阿咻……过敏。”白墨揉了揉微微开始红肿的鼻子,将脑袋埋进上衣里,腰弯着身子蜷缩着坐在凳子上。 薛洛仰头看着周围树木上飘下的白色小花,为难的将上衣脱了下来,折叠几下当做口罩为白墨戴在鼻尖。 白墨看着薛洛结实的肌肉在阳光下反射出诱人的光芒,立刻阖眼掩饰刚刚燥热的反应。虽然薛洛面色惨白,阴森的像阴郁的厉鬼一般,但是力气真的很大……尤其在那种时刻。 “……?”薛洛看着白墨面色潮红,阖眼不知道正思索着什么,白皙的耳尖都飘上一朵红晕,心痒痒的凑上去,轻咬了一下。 白墨被突如其来的触感一惊,看着是薛洛,才松了一口气,推了推薛洛的肩膀:“别到处发情!” “因为大叔太可爱了,让我忍不住了呀。”薛洛委屈的眯着琥珀色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白墨。 白墨的声音从厚重的布料中透出:“别说这种奇怪的话……”可爱?他?怎么可能。 “hallo(您好)”另二人等候许久的工作人员终于走了出来,将两个证书似得东西交给了薛洛。 薛洛微笑的和工作人员道谢之后,回到白墨身边,拉起白墨的手掌,将其中一份证书放在掌心内:“大叔……恭喜。” 白墨攥紧着手心内的证书,看着打开里面看着贴着的两人照片,不太理解薛洛突如其来的贺喜但他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恭喜什么?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恭喜大叔成为已婚人士中的一员。”薛洛眯着眼睛,笑嘻嘻的珍贵捧着手中的证书,似乎这证书比世界上所有的财富都珍贵。 一瞬间白墨明白了些什么,逐渐敛去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危险的眯着眼抿着唇,食指轻轻挑起薛洛的下巴,冷静的问道:“刚才,我们在办理的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结婚证书?” “是啊……”薛洛诚实的回答。 白墨复杂的看了一眼薛洛,不言不语,缓缓站起,因为突然站起一瞬间头有些发晕,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摇摆,推开薛洛想要扶着他的手,转身想要离开。 手腕却被薛洛轻轻的拉住,白墨恼怒的回头,却愣住了。 薛洛手里拿着在阳光下碧绿而清澈如水扳指:“大叔……我们在一起吧,我不会说什么花言巧语,但是我会一直努力对你好的!” 白墨看到属于自己的扳指,立刻就想抢到手,伸手抢夺几次失败后,扳指被薛洛举在高高的头顶。 白墨试图想让自己优雅的蹦几下后,轻松的抢到薛洛手中的扳指。可是事实上,他喘着粗气酡红着脸,白色松松垮垮的衬衫上下摆动,蹦来蹦去也没有抢到。仰头看着薛洛好整以暇的站着,恼怒的低头整理凌乱的上衣,沉着脸阴郁的扭头走掉。 “老婆……”薛洛跟在白墨身后轻声讨好的叫着。 白墨被薛洛细微如蚊蚋的称呼刺痛神经一般,暴躁的说道:“你是想让我揍你吗?” 他扭过头挥了挥拳头,暗示着薛洛在对他喊着这种逾矩的称呼,他不会再轻饶他。 薛洛双手按住白墨的双肩,将白墨背过去的身子转了回来,银色精致的项链挂扣被薛洛打开,轻轻的戴在白墨的纤细的脖子上,碧绿的扳指贴着白皙的锁骨格外的诱人,薛洛吞了吞口水:“还记得这项链吗?” 白墨阖眼深呼吸努力平息怒火,冷静过后才低下头,看着银色精巧的项链:“我第一次送你的礼物?” “不是……这个是我仿照的,当年那条项链被吕延抢走了。”薛洛勾着一道毫无笑意的弧度,阴狠的重重的说道。 白墨呼吸瞬间停滞几秒后,回想到与吕延做的交易,叹了口气,沉默着的望着薛洛,抬手掸了掸薛洛肩上飘下来的花瓣。 “当年他如何笑着嘲讽我,如今我如何笑着捏死他,终于,我赢了。”薛洛说道这里阴冷的模样陡然一变,眸子炯亮凝视着白墨的脸。 白墨顾不得理解薛洛话里面的深层的含义,嗓子微微干涩的问道:“所以,我只是你们之间互相斗争的奖励品?” “不,大叔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想要争取的人,甚至要用生命作为赌注,换来这场漫长惊险的赌博,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几率,我也从未后悔。” “值得吗?” 薛洛扬起微笑反问:“如果没有大叔,我为什么要活着?” 白墨刚想反驳,就感觉鼻子痒痒的,似乎什么液体正在流淌,已经蹭在薛洛的上衣上。该不会是鼻水吧,好丢脸……白墨死死的用手抓着薛洛的上衣,害怕被薛洛瞧见。 “大叔?”薛洛看着白墨紧张捂着鼻子的模样,误以为是花香刺激的大叔更加难过,小心翼翼的盯着大叔的眼睛。 白墨用衣服掩着鼻子,头有些发晕,困乏无力含糊不清的认真问道:“在这场赌博中你痛过,累过,想要放弃过吗?” “痛过,累过,想要放弃过。”薛洛苦笑着坦诚的说道,伸手要帮白墨系好领口的纽扣。 白墨眼帘轻垂,短发在温暖的轻风吹拂下,引得额头痒痒的,额头蹭了蹭薛洛光滑的胳膊:“痛就对了,爱太虚假,我只信经过疼痛与挫折后的诺言。” “或许我每一句话,大叔都当做小孩子的戏言,但时间会证明许多事情。”薛洛微笑着将他轻轻地拦在怀里,弓着腰头贴着他的脸颊,温柔轻轻地厮磨着。 沉溺在薛洛温暖的怀抱中,他昏昏欲睡的聆听薛洛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鼻尖流淌着的粘稠液体似乎更加快速,已经浸透一层布料,湿湿的感觉惊醒白墨,他尴尬的推开薛洛,缓缓朝后退了几步,与薛洛拉开了距离。 薛洛见白墨嫌恶的推开他,心抽疼,微微难过的再一次伸手揽住白墨的腰。 白墨左右摇摆着身子躲避着薛洛的狼爪子,晃动之间头一阵剧痛,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耳边嗡嗡的叫着,四肢开始渐渐的发麻,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一下刻,失去平衡的身子朝后倒去,及时被薛洛揽在怀里,一直捂在鼻间的上衣,轻飘飘的掉落在地上,上衣处染满湿哒哒猩红的鲜血。 薛洛那一刻感觉,整个世界都寂静了,一切仿佛电影慢镜头的回放,眼睁睁的看着白墨倒下,本能的在他与地面触碰的一霎那,心跳近乎停滞的将他抱在怀里。 连气都不敢喘,生怕惊扰到谁,大叔就再也不会在醒来了。 缓缓看着阖眼沉睡的白墨,用手指轻轻的擦着白墨不停流淌出的鼻血…… “大叔?” “大叔你别吓我……” “大叔,求求你别忘掉我。” 薛洛哽咽的话语越来越轻声,整个人突然一惊,看着昏迷的白墨匆忙的将他抱起,快速飞奔的拦了一辆出租车朝医院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