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妻之花花娘子》 第1章:了却红尘,削发为尼 —“如白布般,她的世界一片空白。”—
  走在这繁华的城市里,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之间,看着一栋栋高楼大厦,花樱钥不知道自己这几年到底在干什么?她到底做了些什么?活下去的意义又是什么?
  一如既往的日子,重复的生活,规律着,做着那些她每天早已习惯到麻痹的事情。
  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世界为什么存在?我为什么存在?我是谁?谁…又是我?花樱钥觉得自己可以去出家了,了却红尘,削发为尼。
  打开包,拿出钥匙,然后开锁,进家门,这些都是她每天循环做的事情,然后接下来呢?对…换鞋子,放下包,洗手,煮饭,吃饭,洗碗,整理资料,洗澡,做完了一切,然后睡觉,再简单不过的日子,最平凡不过的生活。
  在她的世界里,昨天就是今天,今天就是明天,日子就如白布般,她的世界一片空白,除了习惯还是习惯。
  躺在床上,花樱钥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脑海里回忆着她仅期盼的那丝亲情:她淫dang万般的母亲,她爱才过命的父亲,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来,她奢求不多,可是却从来没得到过。
  一道光划破窗外的夜空。
  是流星吗?花樱钥来到窗前,看着那星光闪闪的夜空,多久了,多久没看到这样的星空了?花樱钥手向天空伸去,想抓下一颗星星放在怀里抱着。
  一颗流星再次划过天际,花樱钥闭上了眼睛,一滴水晶泪从眼角滑落。
  “星星,请你把我的话带给上帝,让他帮我。”
  睁眼,夜空只剩下一片宁静。
  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自己想要什么,或许从来没有拥有过什么,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追求什么,想得到什么。
  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干嘛,又有什么资格让别人来帮助你呢?呵呵,花樱钥,你真是可笑。
  望了望天空,眼眸暗了暗,起身回到床上。
  睡觉吧,明天还要重新开始循环;闭了眼,花樱钥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阵风吹起,挂在窗户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好似一首摇篮曲,在哄着床上的人儿,希望她好梦。
  窗外的星星越来越亮,照在花樱钥的身上,光束很温柔很慈和。
  不知从哪里飘来的花瓣,在花樱钥的房间里四处飞舞。
  流星把她的话带给了上帝,从此以后她就不用孤单了。
  梦里,花樱钥觉得自己身在一个神境般的地方。是上帝听到她的心声了,来领她走了吗?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在花樱钥耳边响起,虽然她是音痴,但是这声音由如天籁,真的好好听。
  “钥儿,让你受苦了。”
  钥儿?是在叫她吗?
  “你是谁?你在叫我吗?”
  “钥儿,你怎么不记得我了。”那由如天籁般的声音里夹着一丝丝的凄凉。
  “我…”
  花樱钥突然觉得头好痛,下一刻便倒地不省人事了。
  一个男子出现在花樱钥身旁,把花樱钥的身子拥在怀中,抚摸着她的青丝,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细看这个男的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拢红衣,玄纹云袖。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眼里充斥着浓浓的爱意和疼惜。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钥儿,我爱你。”浓浓的爱意,深深的思念,最终只画成了三个字。
第2章:只不过是换个地方过着同样的生活 —“在乎和不在乎,已经没区别了。”
  花樱钥只觉得头很痛,沉沉的,想睁开眼睛,眼皮却不听使唤。
  “小姐!小姐!你醒醒啊!小姐!”
  隐隐约约,花樱钥听见好像有个陌生的声音在喊她。
  “小姐!你快醒醒啊!别吓小舞了,小姐!”
  有一个人在为她哭,有一个人在担心她这是花樱钥能想到的。
  花樱钥只觉得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感觉,她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会为她哭,她已经孤独惯了,在乎和不在乎,已经没区别了。
  “小姐!快起来啊!小舞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醉鸡呢!小姐!”
  小姐?小舞?醉鸡?小舞是谁?为什么要叫她小姐?还给你自己做了吃的?
  “好了,别吵了。”
  “小姐!小姐!你醒了!你吓死小舞了,昨天小姐你突然发高烧,今天早上小舞怎么叫都叫不醒你,吓死小舞了!”
  小舞破涕而笑,小姐没事,真好。
  “小舞?”
  花樱钥摇了摇脑袋确定这不是在做梦。
  “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头还痛?小舞这就去叫大夫。”
  “小舞,没事,我只是脑袋还有点晕沉沉的,没有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了。”
  如果没有做梦的话,她这应该就是穿越了吧?也罢,只不过是换个时代来重复生活,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小姐,小舞给你做了醉鸡,不过你要先把药给喝了。”
  “好。”
  原来这就是有人关心自己的感觉,真好…可惜,终究是属于这具身子主人的。对不起,霸占了你的身体。
  “小姐…”小姐平时不是最讨厌喝药了吗?每次一听到要喝药就一直闹个不停,还把药给打翻,怎么今天这么听话了。
  花樱钥苦笑了下。
  “小舞吗?我有点记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了,可能昨天烧的太高,脑子里的记忆给烧坏了吧。”或许是不想眼前这个女孩子当心,不然笑点这么低的自己怎么会想开玩笑,毕竟这个小女孩还是很关心自己。
  “小姐…呜呜呜…”
  “怎么了?小舞?”怎么好好的哭了?难道是她说错了。
  人生中第一次花樱钥有束手无策,干巴巴的急着的感觉。
  “别哭,别哭?是我说错了什么吗?小舞?”
  “都是小舞不好!是小舞错了!没有照顾好小姐!呜啊啊啊啊啊啊!”都是她的错!都是她没有照顾好小姐!如果不是她,小姐就不会失忆了。
  “好了,好了,这不怪你。”
  “真的吗?小姐?”她从小和小姐一起长大,小姐一直刁蛮任性,不过小姐的心地还是善良的,小姐现在变得善解人意…真让她有些不适应。
  “真的没事小舞,好了我肚子有点饿了,你去弄几个鸡腿给我吃吧。”花樱钥突然觉得其实这个时代还挺好的,起码还有个人关心她,不是吗?
  “是!小姐!我现在就去弄。”小姐虽然记不起一些事了,但是爱吃鸡腿这个特好好像一直没变。
  “嗯。”
  花樱钥扬起嘴角,这是她人生中到现在,第一次真心的发出内心的笑吧,没有虚伪,没有可以,不包含任何杂念吧。
  想到这里花樱钥又苦涩一笑。
  “小姐?”刚刚推门进来她就看到小姐凄凉的笑,悲哀的眼神,小姐怎么了?在她心里小姐一直是没心没肺的女孩子。
  “小舞,鸡腿弄好了啊?”
  “嗯,小姐。”为什么小姐刚刚会有那种悲哀的眼神?难道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可是小姐从小有什么事情都会跟她说的,小姐到底怎么了?
  “小舞,可不可以把饭端到床边?”
  “这是自然了,难道还要我们的千金小姐下床啊。”小舞在碗里装好菜之后,递给了花樱钥。
  “小姐…”小舞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问。
  “怎么了小舞?”
第3章:这是她爹爹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却一直没有等到那个人…”
  “小姐…你…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心事?”花樱钥愣了,心事?她会有心事吗?
  “小姐?如果你有心事的话,说出来告诉小舞,我们想办法一起解决啊,就算小姐帮不到你,还有老爷啊!老爷那么疼小姐,肯定会为小姐做主的。”
  “小舞,我没事。”
  “真的吗?”
  花樱钥点了点头,原来她在这里还有一个爹爹,在现代她几乎对亲情这两个字是绝望了,也许这里的也差不多吧。
  “可是小姐,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伤心?为什么会有那么悲哀的眼神?小舞从来没有看过你那样子。”
  “是吗?那我以前是怎么样的?”
  “小姐以前那可是京城出了名的小霸王!整天疯疯癫癫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好了,就是累了小舞每天都要上气不接下气的追着小姐跑。”
  “我以前真的是这样的吗?”
  “嗯,小姐对小舞可好啦,还有也很爱老爷,虽然小姐天天把老爷气的胡须都飘起来了。”
  “真好。”
  “什么真好?小姐?”小舞迷惑的看着花樱钥,自从小姐醒来之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如果说小姐以前的性格风风火火,要多疯癫有多疯癫,那么现在就是沉沉静静,要多安静就有多安静,真是两个极端。
  “没什么小舞,我吃饱了,想再休息一下。”
  “好的,那小舞先去收拾碗筷,然后去告诉老爷,小姐醒了。”
  “嗯。”
  看着小舞离去,花樱钥在想着她口里说的那个以前的她。
  这具身子的主人应该过的很开心吧,那么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敢做敢当,不像她,连自己在追求什么都不知道,就连一份最简单渴望的亲情都得不到。
  每天就这样盲目的过下去,连死都没有勇气,每次站在家里的阳台上,都好想跳下去,就那样子…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每一次心里都有一个声音在说:再等等,再等等,万一你要等的人会在明天出现,你现在死了会怎么样子?每次,都没有勇气,退缩着。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却一直没有等到那个人…那个来解救她的人。人啊,到底在追求什么,等待什么?
  花樱钥闭上眼,不想再想那么多的问题。
  “钥儿?钥儿?”一个上了年纪的男子焦急的朝他走来,满脸威严,眼神却充满了担忧。
  这就是她的父亲吧,花樱钥想。
  “爹。”
  “你怎么这么顽皮?都把自己弄生病了!要不是小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想瞒着我?!我真的是太宠你了!罚你半个月不可以出府!看你好的也差不多了,明天跟爹爹进宫!”
  “是。”
  男子看着自己好不容易乖巧的女儿,心软了软,小舞告诉他,钥儿有些事情不记得了,而且性格变了很多,原本他还不相信以为是二人联合起来捉弄他,如今看到女儿这副样子,怎么能不心疼。
  “钥儿,明天皇后在宫里摆了荷花宴,爹爹知道你不喜爱去皇宫,但是所有臣子未出阁的女儿都要去参加,放心,不过是去走一趟,没事,回来爹爹带你出去玩。”
  “谢谢爹爹。”
  花樱钥努力不让眼角的泪水滑落,这个上了年纪的男子,虽然一脸严肃,可是语气里的宠溺和眼神里的担忧是掩饰不聊的,看来他真的很在乎自己。
  “傻丫头,你是爹爹的心肝啊,爹爹怎么舍得你有事情,谁要是敢欺负你,爹爹就把他抓来打烂屁股!”
  “噗,爹爹谢谢你,你真好。”
  花樱钥扑在男子怀中,眼角的眼泪终究是落了下来,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世界上还会有人在乎她,或许真的是老天听到了她的诉苦,然后来帮她了吧。
  “傻丫头,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晨就要随爹爹进宫了。”
  “是。”
  皇宫吗?听说是个关住女子幸福的牢笼,不过在她看来,待在哪里都一样,因为她本身就不自由,也许是自己不肯放过自己吧。
  闭上眼睛,催眠着自己入睡。
  一夜无梦…
第4章:荷花宴 —“繁华万千,不过一瞬。”—
  清晨,花樱钥起身在床边靠着,这么多年早起的习惯还是改不了啊。
  “小姐?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花樱钥笑而不语。
  “平时小姐可是要睡个天昏地暗呢。”
  “爹爹说今天要带我进宫去参加荷花宴。”
  “小姐,小舞知道你不喜欢去皇宫这样的是非之地,可是皇后下旨说所有未出阁的臣女都要去,老爷也是没有办法的。”
  “我知道。”
  “小姐起来吧,小舞给你更衣,今天小姐要穿什么衣服啊?”
  “随便吧,反正也只是去过个场子。”
  “那怎么行,小舞要给小姐打扮的美美的!”
  “好,都听小舞的。”看着满脸笑容的小舞,花樱钥觉得自己的生命里好像开始装满了什么东西,好像找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的东西了,可是却又不知道是什么,有种患失患得的感觉。
  门外。
  “去看看小姐,怎么还没有出来?”
  花严在门外等了花樱钥很长时间。
  “这个丫头不会是睡过头了吧?哎…”
  “爹,我来了。”
  花严抬头,今天花樱钥身穿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简单又不失大雅,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手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钥儿,是我的钥儿吗?”她这个样子像极了当年她的娘亲,一双淡然的眼眸,好似看透了这世间的所有般。
  “爹,我们走吧。”
  “钥儿,我的钥儿终于长大了。”
  “爹,在不走,就过时辰了。”花樱钥淡淡一笑。
  “玲珑…”花严似乎看到了他的妻子在他的面前。
  “爹?”玲珑?是她的娘吗?
  “钥儿,我们走吧。”玲珑,孩子跟你越来越像了,如果你还在的话,肯定会很开心的,我一定会把我们的女儿照顾好。
  上了马车,钥儿开始闭眸休息,她有预感今天会是一个漫长的日子。
  马车行驶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马车外传来侍卫的声音。
  “老爷,小姐,到了。”
  “嗯。”
  花樱钥睁眼,掀开车帘,往外望去,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耀午门’。
  “花丞相,花世女。”
  两个身穿黄色宫装的宫女,朝花严和花樱钥俯首,因为花严无子,变求皇上封他唯一的女儿花樱钥为世女,他死后,丞相府便由她继承。
  “嗯,钥儿,你先随她们去,爹爹要去找皇上商讨一些事,等下就来接你。”
  “钥儿知道了。”
  “走吧。”
  “花世女,请。”
  花樱钥随着两位宫女走向御花园,这金碧辉煌的皇宫,困住了多少人?让多少女人丢失了幸福和纯情?又让多少男人起了邪念和**?繁华万千,不过一瞬。
  “花世女,到了。”
  “谢谢。”
  “这是我们的职责。”在皇宫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跟她们说谢谢。
  “哟,这不是花世女吗?不是嚷嚷着这辈子都不会进皇宫的吗?怎么?难道你也喜欢九王爷?想当九王妃?”
  眼前的女子一身紫色长裙,浓妆艳抹,甚是抚媚,轻蔑的看着她,花樱钥不语,她并不知道对方是何人,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银莲!不可无礼!”一个沉稳大气的声音斥喝到。
  “皇后娘娘?参见皇后娘娘。”金银莲不甘的看了一眼花樱钥,弯腰向皇后请安。
  花樱钥并未开口,不过也轻弯了腰向皇后请安。
  “都平身吧,银莲,你身为户部侍郎之女怎可如此无礼?”
  “臣女知错。”金银莲眼眸充满怒气憋了憋花樱钥,等下有你好看的。
  “下次不许再这样了,下去吧。”皇后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怒气和威严,不可侵犯。
  “是。”
  金银莲退下后,皇后看着花樱钥,花樱钥的母亲玉玲珑是她的姐姐,当年她爱上了还是太子的皇上,嫁给了他当了太子妃,而玉玲珑则是和当年的丞相花严情投意合。
  看着眼前的人儿,不卑不吭,虽不是倾城容貌,可是却是过目不忘,尤其是那双带有灵气的眼眸,让人由其安心。还有眼里的那份淡然像极了当年她的姐姐。
  “钥儿,你还好吗?没事吧?”
  “谢谢皇后娘娘关系,钥儿没事。”语气里带着疏离。
  “钥儿,你长大了,怎么不记得姨姑姑了嘛?当年姨姑姑见你的时候你才五岁多,不记得也是情理之中。”
  姨姑姑?是她娘亲的姐姐?
  “姨姑姑。”
  “嗯,真好,姨姑姑一直想见你一面,但是花丞相一直说你不愿进宫,也就一直没机会了。”
第5章:荷花宴(2) —“只不过是表面艳丽的地狱罢了。”—
  “这皇宫虽金碧辉煌,确实世间最肮脏的地方。”这人人向往的地方,只不过是表面艳丽的地狱罢了。
  “姐姐也这么说,但心爱之人终有一日会在这艳丽的地狱里,我也只能舍弃自己。”
  当年和皇上的两情相悦还历历在目,虽当了皇后可皇上却身不由己,要去宠幸别的女子,她宁愿他们身在普通的家庭,至少可以两人携手一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花樱钥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沉默,她不懂什么是爱情,也不曾拥有过爱情。
  “看我,好端端的说这些干什么,今天荷花宴,钥儿开心就是了,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尽管跟姨姑姑说,姨姑姑一定帮你。”
  “谢谢姨姑姑。”眼前这个人也是真心对她好的,虽然人们说,后宫的人都是阴险恶毒,但是一个人的眼神骗不了人,层层感情夹在里面,自从来到这里花樱钥觉得自己感受到了太多得到了很多,也开始明白了些什么,小舞,爹爹,皇后,主仆之情,亲情,她开始留恋这个世界,她开始害怕如果有一天上天突然让她回去,万一这只是一场梦该怎么办。
  “你啊。”
  皇后一脸宠爱的看着花樱钥,其实今天是为了她那九儿子,皇甫绝殇摆的荷花宴,为了给自己儿子选王妃,如今看到花樱钥,心里面打定了一个主意。
  “皇后娘娘,六王妃来了。”
  “嗯,知道了。”
  “姨姑姑先去忙吧。”
  “嗯,钥儿懂事了,自己先转转,要是无聊了就来找姨姑姑。”
  “是。”
  “走吧。”
  花樱钥看着皇后远去的背影,六王妃?呵呵,她对这个王朝一点都不了解,不过看样子这应该是一个历史上没有被记载的王朝吧,算了,关她何事,还是转转吧。
  花樱钥走在池边,看着塘里朵朵盛开的荷花,想起了杨万里的一首诗,脱口念了出来。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连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好诗啊!好诗!”
  花樱钥朝声音的来源望去,一男子身穿惨绿罗衣,头发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头的香味。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一双清澈的眼睛,充斥着微笑和友谊看着她。
  花樱钥弯了弯腰以示礼仪,并未开口言语。
  “你是谁?”皇甫夜辰大量着花樱钥,他从来没在皇宫里看到过这么灵动的女子。
  “相府世女,花樱钥。”
  “那个野蛮的女人?”不是说相府的世女很野蛮,不懂规矩嘛?难道传言有误?
  “你又是谁?”花樱钥并未想到为自己辩解,因为那是这具身子的主人的以前。
  “额…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女子不卑不吭,没有恼羞成怒,不生气,反而问自己是谁?!真是有趣,真是有趣。
  “花樱钥是吗?我是八王爷,皇甫夜辰。”自己今天被母后召回,没想到一进宫便碰到了这么有趣的人儿。
  “见过八王爷。”
  “不必了,我允许你以后叫我夜辰。”
  “夜辰。”
  “哈哈哈哈!”不扭捏的女子,真是不多见啊,这个女子甚是有趣,不知道今天九弟会不会感兴趣,果然这次没白回来。
  “我看你是第一次来皇宫吧!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皇甫夜辰抓起花樱钥的手就开始跑。
  “诶…诶!夜辰!皇甫夜辰!慢点!”虽说对她来说跑步不算什么,可是她今天穿着长裙,跑起步来很不方便,而且这么多人看着,会不会给爹爹忍麻烦?
  “哈哈!快点!快点!你们女人就是麻烦!这么慢!快点!”
  “慢点!诶!…”
  身后一个淡粉色衣裙的女子朝花樱钥和皇甫夜辰离去的背影望去。
  “这八弟又要去祸害哪家千金了?不行?我要回过去看看。”
第6章:蒲公英 —“天真是因为它的幼稚,成熟的因为是它的心灵。”—
  “呼…呼…累死我了…不是叫你跑慢点吗?”累死了,怎么在古代都这么开放了?
  “女人,麻烦!”老天怎么会造出像女人这么麻烦的东西?整天争风吃醋,除了生孩子,在他皇甫夜辰里,真的就是一无是处了。
  “麻烦你还拉着我跑?我还嫌麻烦呢。”
  “不跟你计较这些,你看看这里。”
  花樱钥看了一眼皇甫夜辰,只觉得这皇宫除了金银珠宝,还有什么好看的,奇怪的人,可是,当她抬头看向前方,她愣住了。
  “蒲公英?”
  眼前是一大片蒲公英的草地,湛蓝的天空下,朵朵蒲公英随风自由自在的飞舞着,把它那自由的性情表现得淋漓尽致,把它那快乐的感觉表现得酣畅淋漓,把它那最真的一面表现出来。与云同游,邀风共舞。蒲公英,又天真又成熟的感觉,天真是因为它的幼稚,成熟的因为是它的心灵。
  这是她最喜欢的花,虽然没有玫瑰花的华丽,也没有紫罗兰的雅趣,也没有百合的迷人香气,它们不需要肥料来栽培,不需要固定的庄园,只要给它一个角落,它也可以开出花来,是一群脆弱而又很坚强的植物。
  “你知道吗?你刚刚给我的感觉,就像蒲公英,历经沧桑,看透世间,随风飘动。”
  “我只不过是一个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懦弱者。”
  “蒲公英也不是随风飘荡,到最后才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吗?”
  花樱钥想张嘴说些什么,可是她发现她无法反驳,因为皇甫夜辰说的有道理,或许她真的像蒲公英,总有一天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那片地。
  “你知道这是谁种的嘛?”
  花樱钥摇了摇头。
  “不如,我认你做我的妹妹吧。”
  花樱钥扭头不解的看着皇甫夜辰。
  “我期待看到蒲公英长大的那一天。”
  “如果你不介意,我为何要介意。”
  “不愧是花严的女儿啊,你这个妹妹我认定了!”皇甫夜辰打开象牙扇开始扇起来。
  “哎…现在的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花樱钥一句话,让皇甫夜辰差点站不稳,感觉自己进了狼窝。
  “咳…我以后叫你钥儿。”
  “随便。”
  “你还真是奇怪。”
  “为何?一个称呼而已?”
  “你们女人平时最麻烦了,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哎…女人如猛兽啊…”这就是他一直不想娶妻的原因啊,想着整天被妻子缠着,还要甜言蜜语,皇甫夜辰就觉得肉麻,恶心。
  “等你找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就不会这么说了。”虽然她没有谈过恋爱,不过以前整天听同事说妻管严妻管严抱怨着,可是他眼里流露的爱意,不可否认他很爱他的妻子。
  “喜欢的女孩子?得了!要我成亲?除非现在马上打雷!”
  轰轰隆隆!皇甫夜辰话一出,原本万里晴空的蓝天,突然闪过雷电,皇甫夜辰汗颜啊。
  “呵呵…呵呵…”
  “天要绝你啊!哎…”花樱钥叹了一口气。
  “开什么玩笑!反正我是不会嫁的,而且…”皇甫夜辰突然合扇勾起花樱钥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我不是还有妹妹你吗?”
  “八弟!你又在拐卖良家少女了!”
第7章:皇甫蓁 —“指不定现在对你温柔一片,让你芳心暗许,明天就抛你去之了。”—
  花樱钥扭头看着急切走来的少女。
  淡粉色宫装裹住玲珑剔透身段,腰身玲珑,绾青丝,坠缨络,云髻堆翠,环佩铿锵,头上一支金色步瑶,额间一两滴汗水,鹅蛋粉脸,长方形大眼睛顾盼有神,粉面红唇,甚是可爱,让人由心生出保护她的**。
  女孩上前便揪住皇甫夜辰的耳朵。
  “上次就跟你说了,不要调戏女子,在宫外就算了,这里可是宫里!”
  “大姐!你轻点儿!你轻点儿!耳朵要断了!”
  “每次我说的话你都听不进去,耳朵断了算了!”
  “大姐!你不要冤枉我好不好!”
  “我都看见了,怎么会是冤枉你呢。”
  “……唔…”皇甫夜辰一脸委屈的看着皇甫蓁,弄的花樱钥噗嗤一笑。
  “噗嗤…”看皇甫夜辰一脸委屈,想必这女子是可以镇得住他的人。
  “这位千金,真是对不起,八弟他从小性格纨绔,请你不要介意,我会好好惩罚他。”
  “姐…哪有像你这样损自己亲弟弟的。”
  “你给我闭嘴!”皇甫蓁狠狠的瞪了一眼皇甫夜辰,这个弟弟一点都不上进,整天就知道玩,天天让她操心。
  “公主怕是误会了,夜辰只是带我来看蒲公英,还说是认我做妹妹,并没轻薄的意思。”
  “这位姑娘千万不可相信我弟弟,指不定现在对你温柔一片,让你芳心暗许,明天就抛你去之了。”
  “姐!你怎么这样!有你这样当姐的吗!”皇甫夜辰气的直跺脚,每次大姐都来拆他的台,害他泡不着妞。
  “你给我回去,要是再让我发现一次,小心我叫母后给你找八王妃!”
  “你!哼!”皇甫夜辰多了跺脚,但是奈何皇甫蓁是他大姐,只好愤愤的离去。
  皇甫蓁看着离去的皇甫夜辰,揉了揉额。
  “哎…怎么就有个这么不让人省心的弟弟呢?”
  “其实,夜辰这也是真性情。”
  “真性情?我看啊,他这真性情不知道伤了多少女子的心。”
  花樱钥笑了笑。
  “对了,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公主关心了。”
  “没事就好,以后你要是再见到他,记得千万绕道走!”
  “好,我知道了。”
  这就是亲情吧。
  “对了,姑娘,你是谁啊?我总怎么从来没见你?”皇甫蓁开始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一身的灵气,满眼的淡然。
  “臣女乃相府世女,花樱钥。”
  “你是花严的女儿?你是姨丈的女儿?你就是花樱钥?”皇甫蓁开始绕着花樱钥,她平时听说花樱钥很是野蛮,像个男生,可是今天一见真人…根本不像传闻中说的那般无礼,倒有些仙子的感觉,大家闺秀的风范。
  “是的。”花樱钥有点无奈…每次看见什么人都要被对方全身上下看一遍…
  “那你就是我表姐了?哈哈,我终于有个姐姐了!你以后可要经常来找我玩啊,你不知道宫里有多闷!”皇甫蓁身为长公主,没有哥哥也没有姐姐,而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有个姐姐。
  “你可以让皇上带你出去啊。”
  “哎…别提了,父皇每次都说我身为长公主不可以到处乱跑,所以都不可以出宫。”皇甫蓁特别沮丧,她连一次皇宫都没出过,每天都在这皇宫里度过,没有人陪她聊天,无聊死了。
  看着皇甫蓁一脸的沮丧,花樱钥心生不忍,“不要伤心,如果公主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让爹爹求皇上,让你来丞相府住几天,到时候我们偷偷溜出去玩。”
  “真的吗?”皇甫蓁一听说可以出宫,就激动的不得了。
  “嗯。”
  “樱钥太谢谢你了,还有啊,你不要公主公主的叫我了,叫我蓁蓁吧。”
  “蓁蓁。”
  “我们走吧!荷花宴要开始了!今天你就跟我在一起!”皇甫蓁很开心,因为虽然身为长公主,但是在这偌大的皇宫里连一个朋友都没有,那些整天来跟她示好的人,只不过是因为她的身份所以来巴结她。但是她看得出眼前的女子对她是真心的。
第8章:都是朋友了,还谢什么谢 —“两情相悦,白首偕老。”—
  樱钥此时很开心,虽说皇宫险恶无真情,可是她却在艳丽的地狱里找到了真情。
  花樱钥抬头望了望天,还真是世事无常啊!
  “樱钥你在看什么啊?”
  “没什么,我们走吧!”这一世她一定要好好把握。
  “樱钥我跟你说啊,今天来了很多千金小姐,说是荷花宴,不过是给我九弟选妃。”
  “九弟?”
  “嗯,是啊。你不知道九王爷吗?”
  “抱歉,我之前生病了,醒来之后有些事情记不起来了。”
  “没事,我九弟叫皇甫绝殇,今年二十二,这么大了,府里别说小妾了,就是连个丫鬟都没有,母后着急着给他找王妃呢。”
  “不近女色吗?还是讨厌女人?”
  “我也不知道九弟怎么想的,他从小不喜女子,唯一走得近的就只有我和母后了。”
  “龙阳癖好?”这就九王爷不会是…口味真重。
  “应该不会…想九弟只是没遇上心爱女子。”
  “也是,今天来这么多的女子,怎么说也会看上一位的吧。”
  “樱钥你不知道,有几位千金曾向九弟示好,谁知一近九弟身,就被九弟挥袖抛出,那几个千金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呢。”
  “这么严重?怪不得找不到王妃。那为什么那些女孩…”
  “哎…谁又不贪图着荣华富贵,想来试一试,一步登天成为九王妃。”
  “也是…”世态总有恶,不满足现状的人。
  “说实话啊,如果你给我当我九弟的王妃,我倒是挺满意的。”
  “樱钥无心妃位,只想若哪天有缘碰上心爱之人,两情相悦,一夫一妻,白首偕老,樱钥以足愿。”爱情在花樱钥的人生中是陌生的,她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是什么样子,只想找一个疼自己宠自己的人,就好了。
  “两情相悦,白首偕了…”皇甫蓁突然停下脚步,眼眸开始发愣盯着前方。
  “怎么了?蓁蓁?”虽然她并不知道爱一个人是怎么样子,可是看蓁蓁的眼神,她知道,瞬间明白了,蓁蓁有喜欢的人,而且好像…有困难。
  “没什么。”皇甫蓁苦涩的笑了下。
  “有什么事情跟我说,说出来…或许会好一点。”
  “……”皇甫蓁停顿了一下,“樱钥,如果你有你喜欢的人,而你们又不可以在一起,你会怎么样?”
  花樱钥愣了一下,单恋?
  “我不知道你喜欢的人是谁,不过…看得出来你很喜欢他,对不对蓁蓁?”
  “嗯,没错,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还记得他经常会来宫里找我玩,给我带好吃的好玩的,那时候我们很开心,一起放风筝,他还会给我讲故事,可是…”
  “可是怎么了?”
  “我们终究是要长大的…那天,一如既往,他来找我,我很高兴,可是他却告诉我,男女授受不亲…然后…”皇甫蓁停顿了下来,眼里布满了泪光。
  “……”不知道说什么,花樱钥只能紧紧的握住皇甫蓁的双手。
  “我不明白,原本好好的两个人,就不可以在一起玩耍了,再也回不去从前了,要是这样子,为何要长大。”
  “那…他喜欢你吗?”
  皇甫蓁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每次告诉他我喜欢他,接着问他喜不喜欢我的时候,他都会沉默,然后说公主莫要跟臣开玩笑了,最后离开。”
  “或许,他是有什么苦衷。”
  “苦衷吗?当年皇上本意想将我赐婚于他,可是他却拒接了…我…”皇甫蓁扑在了花樱钥的怀里,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不要哭,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花樱钥突然发现自己劝别人很拿手,可是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何尝不是这样。
  “樱钥,我该怎么办啊!”
  “好了,不哭了,等下还要去荷花宴,哭花了妆等下就不好看了。”
  皇甫蓁抬头,擦了擦眼泪,“真是的,我真是没用…说好了不哭的…”
  “好了,没事,哭出来好些。”
  “呵呵,谢谢你樱钥。”
  花樱钥举起和皇甫蓁我在一起的手,“都是朋友了,谢什么谢,我们走吧。”
第9章:芭蕾 —“现实的艺术与灵魂的艺术的交叉。”—
  看着热闹的荷花宴,一群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这么多人想脱离的地方,她们却扎破头也要硬挤进来,花樱钥无奈的摇头笑了笑。
  人啊…总是最复杂的生物,却写起来那么简单。
  “等下你就一直坐在我身边就好了。”
  “嗯。”
  “你说的话,比我还少。”
  “话从口出,有些事懂了就好,不用都说出来。”
  “都说你不懂规矩,整天疯疯癫癫的,是京城的小霸王,看样子这传言也不可信。”
  “以前是我太调皮了,现在长大了毕竟是相府的世女,也是要帮爹爹分忧的。”
  哎,好好的,爹爹为什么让她当个什么花世女,她虽然是学霸,但是实战实用她可不在行。
  “皇后娘娘驾到!蕊妃娘娘到!”
  皇后换了一身装着,赤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额头画有一朵珠赤花,眉间全是威严,她身后的女子,一袭深粉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果然是个美人,想这就是蕊妃吧。
  “参见皇后娘娘,蕊妃娘娘。”
  “都坐下吧。”
  皇后朝皇甫蓁和花樱钥这边看来,一愣。
  “小孩子就是容易熟啊,蓁蓁,前些刻母后还在跟钥儿聊天,转身你们就遇上了。”
  “母后我在宫里都没人可以说话,又不可以天天往母后那跑,樱钥好不容易进宫,我们姐妹当然要好好聊聊。”
  “你们两,既然早早认识了也不和母后说,老啦,老啦,以后啊,就是你们这个丫头片子的天下啦!”
  “姨姑姑打趣了。”
  “好了,不打趣你们了,开始吧。”皇后朝身后的宫女挥了挥手。
  一群身穿绿粉色的舞女进殿,开始舞跳。
  这宴会也不过这样吧,你一句我一句的讨好,拍拍马屁,然后争争风头。
  果然不一会那个之前找花樱钥茬的女子站起来开口了了。
  “皇后娘娘,银莲不才,愿献上一舞。”
  “嗯。”
  金银莲一脸挑逗的看着你。
  哎…花樱钥摇了摇头,知道下个就是自己要遭淹了,她什么都不会,所有东西三分钟热度,但是唯一会的精通的就是舞蹈。
  一舞毕。
  “听说户部侍郎之女一舞无人能比,今天见果真如此。”皇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银莲哪敢,世上还有一人之舞,胜过银莲啊。”
  银莲朝花樱钥望去,叫你平时嚣张,今天本小姐一定让你出尽丑!
  “哦?本宫怎不知?”一直没有开口的蕊妃,开口了。
  “回蕊妃娘娘,相府花世女可是一舞倾城,更胜银莲。”
  “花世女,可是真?”蕊妃一双狐媚的眼眸望向花樱钥,嘴角一抹邪笑。
  “钥儿,本后怎不知?”
  “回姨姑姑,樱钥哪里有银联说的那般厉害,只不过略懂皮毛罢了,若姨姑姑想看,樱钥愿献上一舞。”本来她是想回拒的,可是蕊妃都开口了,八成就是婉拒不了了。
  “自是好。”皇后越看花樱钥越是满意,心里的想法越是坚定。
  花樱钥坚步走向台中心,她总觉得有一道炽热的目光在看着她,而且她有预感,这一舞会改变她的一生,又或许是她多心了?
  花樱钥拾起长裙,脚尖触地站起,她这个姿势让在座的人都吃了一惊,因为没有人能做到只有脚尖触地,毕竟脚将承受身上所有的重量,可想身子必须要有多轻盈。
  是的,她花樱钥会各种舞蹈,但是专研芭蕾舞,对她来说芭蕾是现实的艺术与灵魂的艺术的交叉,坚硬中带着柔软,完美的化身。
  裙摆开始旋转,脚尖踏过所有可及的地方,随着优美的旋律,柔软的身姿,随心舞蹈,似在太空遨游般,不受任何刚扰,唯有在跳舞的时候,花樱钥会觉得自己是自由的。
  最后双手呈半月形,伸在腰前,抬右腿弯曲,左脚脚尖着地,笔直旋转,最后叉开空调,随地而倒,好似美人鱼沉睡般。
  所有人都沉醉在这倾世一舞之中,无穷的味道。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道掌声把众人从思绪中拉回。
第10章:九王爷驾到! —“并不是因为别人喜欢才去学的。”—
  “果真是倾城舞。”
  花樱钥朝掌声的源头望去,一位男子身赤玄红边的着装,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的紫金冠,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直视她的眼眸,带着玩味看着她。
  “见过九王爷。”
  花樱钥看着男子,九王爷?真是美男子一个啊,比皇甫夜辰还妖娆的帅上几分。
  弯了弯腰,算是礼数。
  “九弟你终于来了啊!我还以为你又不来呢。”
  “今天没事做,闲着就过来看看了。”
  皇甫绝殇眼睛一直盯着花樱钥看,嘴角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
  “绝殇,过来吧。”皇后微笑的看了看皇甫绝殇,指了指身边的位置。“你们都坐下吧。”
  “是。”
  “绝殇,这是相府的花世女,花樱钥。”
  “嗯。”
  皇甫绝殇还是眼眸一直直视着花樱钥,花樱钥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不过他那炽热的目光有些让她尴尬,拧了拧眉。
  “九王爷为何一直看着樱钥?”
  “你的舞是从何学来的。”皇甫绝殇并没有直接回答花樱钥的问题,不过总是收回了探究的目光。
  “自学成才。”
  四个字让下面的人听了觉得惊奇,如此之舞,竟然是自学成才。
  “花世女也不用口出狂言吧!”金银莲讽刺,本来她是想整花樱钥的,没想到让这个贱人给出风头了,现在九王爷盯着她一直看。
  “银莲小姐,请问有何人规定不可自学成才吗?如你有听闻何人能像樱钥如此舞动?”不卑不吭,这一切都是金银莲自己自找的,她知道金银莲是想捉弄她,但是却没算到这具身体的主人早就不是本人了。
  “我…哼!”总有一天我会划花你的脸,看你还怎么出去见人!金银莲一脸仇怒的看着花樱钥。
  “银莲!”皇后斥喝了一声金银莲,这户部侍郎的女人原本是让她挺满意的,谁知道尽这般无礼。
  “还有谁觉得比她跳得好的?都出来跳给本王看看吧。”皇甫绝殇看着眼前的女子,虽不是倾城美貌,但却是过目不忘,眉间的傲然,眼里的淡然,让他对这个女子感兴趣。
  “这…”看过了花樱钥跳的芭蕾后,剩下的人都觉得自己的舞在花樱钥面前,显得平常。
  “悠悠不才,虽对舞蹈不精通,但是愿献上一曲子。”
  “你就是今天在凉亭弹古筝的那个?”
  “嗯,是的。”那自称是悠悠的女子,开心的笑着,以为九王爷被她的琴声吸引。
  “琴指太用力,琴音太刚,难听,在回家多练练吧。”皇甫绝殇很没面子的说道。
  名叫悠悠的女子眼泪马上在眼眶里打转,她练琴十年,尽被九王爷说的如此难堪。
  “等下!你谈吧,我挺喜欢听的。”看着悠悠伤心的样子,花樱钥于心不忍,她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心软。
  “怎么?你也不懂琴吗?还是说你想听她那难听的琴声?”第一个敢跟他唱反调的人,还是个女子,果真像皇甫夜辰说的那般有趣。
  “九王爷此言差矣,琴声刚阳也是一种琴艺,谁说琴声必须柔和,对九王爷来说是不好听的,在樱钥眼中却又另外一番风味,而且弹琴是个人爱好,并不是因为别人喜欢才去学的。”一看这个九王爷就是嚣张到不行的人了,不行她要好好教育教育这种孩子,老是以为自己是天是地。
  “是吗?那就回家再谈吧,别在这里乌了本王的耳朵,你要是喜欢就去这个女的的府上慢慢听。”
  “那如果樱钥非要现在听呢?”
  花樱钥一双淡然的眼眸直视着皇甫绝殇,没有倔强,没有逞强,只有眉间的一丝傲然。
  “哦?!”皇甫绝殇看着眼前这个第二次挑畔他的女子,满眼压迫性,带着期待的望向花樱钥。
  两双眼睛对视,一方压迫,一方淡然,谁也没低头,谁也不让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火药味,战线一触即发。
第11章:这对母女…简直就是极品! —“淡然面对一切,又有什么好怕。”—
  “好了好了,你们这是干嘛,悠悠你等下留下来为本宫弹奏一曲便好,正好本宫很久没听琴了。”最后皇后看不下去了,一个是她看中的未来儿媳夫,一个是她自家儿子。
  悠感激的看了一眼花樱钥。
  皇后开口后,皇甫绝殇才把直视花樱钥的目光收回。
  “钥儿,殇儿,你们等下也留下来陪陪母后。”
  “是,姨姑姑。”
  花樱钥退回座位,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姨姑姑看她的眼神太过热情了?难道只是因为多年不见的缘故吗?还是别的?算了,这些又管她什么事,兵来挡,水来掩,淡然面对一切,又有什么好怕。
  本来为了九王爷选妃摆的宴会,因为这样一场插曲就安静的结束了,或许也是因为皇后心中早已有人选的原因吧。
  “钥儿你今年几岁了?”宴会后,皇后就拉着花樱钥,皇甫绝殇和皇甫蓁在御花园里逛着。
  “有十六了,前月已行笄冠之礼。”想着在现代她都二十五了,还是跨越了几千年来到这里的,哎…她都成老太婆了,千年老妖说的就是她吧。
  “那你有没有心上人?”
  “樱钥还未有心上人,只想好好照顾父亲,而且…”
  “而且什么?”
  “樱钥想着再玩几年,嫁了人的话,就不可以随便乱跑啦。”花樱钥打趣的说着,她才不要这么早嫁人,其实也不是这个原因,只是还没有碰到自己喜欢的人,她不希望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然后组成一个像自己爸爸妈妈般无爱的家庭。
  “你啊,真是顽皮,女孩子长大了总要嫁人的,怎能总想着玩呢!别等下变成蓁儿那般,老姑娘!没人要啦!”
  “母后!”皇甫蓁满脸羞红,母后总喜欢拿婚事来取笑她,说她都十九了还在宫中不嫁出去,等会儿都没人敢要她了。
  “好啦好啦,母后啊,就不取笑你们啦,我这个儿女里啊,就只有老七娶了媳妇了,母后啊,老啦,只想着要抱孙子啦!”
  “那母后赶紧叫七弟生一个不就是了吗!?来催我们干嘛!”一说到婚事,皇甫蓁就有些难过…
  “好啦好啦。”
  花樱钥有些明白了,皇后不会是想把她许给九王爷吧?那个高傲自大狂?
  “钥儿,姑姑也不跟你打岔了,你觉得殇儿怎么样。”皇后瞄了一眼跟在他们不远处的皇甫绝殇,小声的问着花樱钥。
  “这…姑姑…”花樱钥觉得皇后有点好笑,皇后不都是应该看上谁直接指婚的吗?她这个姨姑姑怎么这般小孩子气。
  “哎呀,老九虽然说是脾气古怪了一点,但是这人…还是不错的啦,要不考虑考虑?”
  “是啊樱钥,母后说的确实有道理,九弟虽然甚有洁癖,但是府里总是没有花花草草,相信也是心一不二的男人啊。”皇甫蓁看着皇后和花樱钥偷偷碎碎的靠在一起说着什么悄悄话,忍不住上来偷听,谁知道原来母后跟她想法一样,都想把樱钥许给九弟。
  “蓁儿?!你一个女孩子家未出阁的瞎操什么心,先把你自己弄好吧!”
  “母后,我这也不是在为九弟担心吗!”母后真是的又提婚事。
  “噗嗤…”这对母女…简直是极品啊。
  “钥儿你觉得怎么样?”
  皇甫蓁表示同意的点点头。
  花樱钥望向不远处站着的皇甫绝殇,脸上带着一副黑白荷花边的面具,唯一可以看清楚的就是那刀削般的眉毛,还有那魄力十足的紫色眼眸,薄片妖桃的唇,但是就好似第一眼看到他的那时,花樱钥相信皇甫绝殇一定是一个绝色男子。
  但是…这样的男子,到底适不适合她?
第12章:被亲娘嫌弃了 —“这戏…为免演的太逞强了吧。”—
  “哎哟!肚子好痛!母后!母后!”皇甫蓁突然叫起来,惹得跟在她们后面的皇甫绝殇疑惑的上前。
  “怎么了?”
  “哎哟,母后,人家…肚子痛啊,你先带我…回去!”
  皇甫蓁一边朝皇后挤眉弄眼的说着,一边手捂着肚子,皇后立马就明白了皇甫蓁的意思。
  “蓁儿?!蓁儿?!怎么肚子痛了呢?是不是吃太多了?来来来,母后先扶你回去,殇儿你好好陪钥儿走走,认识认识这皇宫!”
  “姑姑,要不,我随你们过去,也好照顾蓁蓁。”
  “诶诶诶!不用了不用了,你好好玩啊,过几天来宫里看看姑姑就好!姑姑先走啦!”
  “哎哟母后!好痛!好痛!快走啊!”
  走远后。
  “原来母后你也想樱钥成为九弟的王妃啊!”
  “那是,这儿媳妇我可是满意的紧啊!哪像你!就怕没人要!还要我操心!”
  “母后!!!好好的怎么又说我了?!诶…母后你说会不会成功啊?”
  “哎哟,你个丫头片子操什么心!年轻人啊,就是需要独处时间,多聊聊多摩擦摩擦,爱的火花就冒出来啦!”
  “母后你也真是的,多大的人了!尽说这些害不害臊,还说的满脸我很懂得样子!”
  “怎么!我不懂还你懂啊!你啊!赶紧的找个人嫁了,你三妹都嫁出去了!就差你了!母后真后悔当年给你请个什么长公主封号了!要不然我看现在你早就嫁出去了!”
  “我才不嫁,我要陪母后!”
  “母后要抱孙子!”
  “母后!!!”皇甫蓁一脸委屈…居然被亲娘嫌弃了…
  后面的花樱钥看着急步走远的皇后和皇甫蓁,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戏…为免演的太逞强了吧。
  回头花樱钥朝皇甫绝殇微微行了一个礼。
  “九王爷事物繁忙,钥儿自己随便走走就好。”说着,便想闪人。
  皇甫绝殇突然伸手抓住花樱钥的手,往怀里一拉,好柔软的身子。
  “看来,母后和大姐都很喜欢你。”皇甫绝殇一只手勾起花樱钥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另外一只手抚摸着花樱钥纤细的腰身,眼前的人儿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却又马上镇定下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讨厌女人的他,今日会主动将一个跟他对抗的女子抱入怀中,而且这感觉…还不错。
  “九王爷说笑了,樱钥不过而而。”
  两人又像回到宴会般时,双目对视,邪气对傲然,在空中无形的交叉着。
  过了好一会儿,皇甫绝殇邪邪一笑,低头在花樱钥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花樱钥沈身体微微一怔,感受到怀中人儿的惊讶,皇甫绝殇放开双手。
  “哈哈哈哈哈哈!丫头,你就乖乖的等着吧!!!”
  说完,扭头便走,今天心情不错!
  留下花樱钥风化空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皇甫绝殇!你这个流氓!”花樱钥满脸通红的朝着皇甫绝殇离去的背影喊到!
第13章:被赐婚了 —“怎么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不是还没结婚吗。”—
  花樱钥回到相府,坐在自己院子里,脑海里一直徘徊着今天皇甫绝殇在耳边悄悄说的那句话;不会是真的吧?应该不会的吧?
  “啊啊啊啊啊!”花樱钥人生中第一次突然觉得好烦。
  “小姐!怎么了?!”小舞从花樱钥抬脚踏进院子里,就一直盯着她看,小姐怎么了?一直发呆?
  “小舞?没什么,给我准备点热水,我想洗个澡。”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也是,怎么可能,摇摇头,花樱钥起身伸个懒腰,进房间泡完澡,然后一头栽在床上,昏昏睡去。
  今天太累了。
  异日。
  “小姐?!小姐!你快起来!快起来!”一大清早小舞就匆匆忙忙的推门进来,推着床上还在梦中的人儿。
  “怎么了?小舞?”
  “圣旨!圣旨!小姐快出去接圣旨啊!”
  “圣旨?!”
  “是啊,是啊!小姐快起来快起来!”
  花樱钥随手披上一件白色外纱,头发用的一根淡紫色丝带系起,因为花樱钥慢跑的关系,几根青丝随风飘动,整个人看起来却另有风味。
  花樱钥来到前厅时,全府的人以候在大厅,自己的爹爹正在和一个太监说话。
  “花世女来了啊!”
  “樱钥请公公赎罪。”
  “诶诶诶!老奴受不起呢,以后还要请花世女多多关照呢。”
  花樱钥一脸疑惑的看着花严,花严朝花樱钥摇摇头,表示自己也并不知道是何事。
  “相府丞相花严!世女,花樱钥接旨!”
  大厅所有人下跪。
  “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相府世女,花樱钥,知书达礼,娴熟大方,丽质清灵,静容婉柔,甚得朕、后之心。今赐良缘于朕第九子,皇甫绝殇,为九王妃!”
  “花世女,接旨吧。”
  赐婚?九王妃?那那个自大狂昨天说的是真的了?皇甫绝殇昨日说的话,花樱钥还记得很清楚:你的腰肢真好摸,不知道床上怎么样,不如,我娶你当我王妃?
  “花世女?”
  “钥儿?”花严一脸担忧的看着花樱钥,昨日不过是想让她进宫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既然让皇后选上了钥儿?如果钥儿不喜,他定去请皇上收回成命。
  “樱钥接旨。”
  “花世女真是好福气啊,多少人是争个头破血流都想进着九王府当着九王妃啊,看老奴这嘴!是该开口叫九王妃了。”
  “公公说笑了。”花樱钥勉强的撑起一个笑容。
  “那老奴就先走了。”
  花严起身送李公公送到府门口,花樱钥一脸茫然的拿着圣旨回到自己院中坐在石凳上,过了半晌,拿起那黄色的纸张,看着上面的黑字,确定了这并不是梦。
  花樱钥心里很不是滋味,嫁人?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嫁人。这种感觉…很苦涩,她居然会感到失措。
  闭上眼眸,回忆着昨日发生的,他探究的眼光,亲密的动作,另她第一次害羞的话语,花樱钥不知不觉中嘴角上扬一笑,睁眼望向天空。
  “或许…结婚并没有那么可怕吧。”毕竟不是所有的感情最终的结局,都会形成她以前有的家庭。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的王妃居然有婚前恐惧症。”
  “谁?”
  一抹赤玄色的身影从树上跳下,转眼便来到花樱钥眼前,将她抱起,放置在自己腿上,面对面坐着。
  “九…王爷…这…不好吧?”花樱钥嘴忍不住抖了抖,怎么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不是还没结婚吗。
第14章:心跳激速啊! —“一见钟情,然后日久生情。”—
  “怎么不好了?本王和本王的王妃亲近些,有何不可?”皇甫绝殇两手放置在花樱钥的腰肢上,轻轻抚摸着,双眼直视着花樱钥,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喜欢盯着花樱钥这双灵动似水晶般的眼眸。
  他天生生来就有一双紫色的眼眸,甚是好看,可是比起花樱钥那双不染尘埃的晶石时,他总是会控制不住的陷进去。
  “这不是还没娶吗?说不定我逃婚…”
  花樱钥感觉腰间一紧。
  “你敢?!”一听到眼前的人儿说要逃婚时,心间不由的一紧。
  “这不是随口说说吗。”花樱钥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嘟着小嘴,委屈的看着皇甫绝殇,让皇甫绝殇心中一软,眼神变得温柔起来。
  “以后不可以说这种话知不知道。”这是他第一个接触的女人,虽然不是倾城容貌,弯月如水,但是却让他不自主的安心,或许母后说的对,碰到对的人,一见钟情,然后日久生情。
  樱钥扬嘴一笑,嫩脸上出现一个深深的酒窝,很是可爱,粉色的嫩唇,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皇甫绝殇看呆了,在他的认知里,见过所有的笑都是虚伪的,或是带点苦涩,或是带点悲哀,或是虚荣,又或是讨好,可是花樱钥这个笑容里无任何纷杂,只是一个纯真的笑容,笑暖了他的心,皇甫绝殇嘴角也有无似无的勾起了一个笑容,然后印上了花樱钥粉嫩的樱桃小嘴。
  花樱钥愣住了,他…他在亲她?他在亲她!这种感觉好奇妙,暖暖的,甜甜的,闭上眼,花樱钥感受着,也享受着。
  皇甫绝殇盯着花樱钥变得越来越红的脸颊,眼神里流露出了爱意,不舍得放开了嫩唇。
  “看来,本王的王妃很享受。”
  花樱钥满脸羞红,睁眼不敢直视皇甫绝殇的双眼,该死的!这个男人怎么这样!
  “那…那个…我…我要去找我爹爹了…”现在花樱钥只想眼前的男子马上消失,然后挖个地洞钻进去。
  皇甫绝殇也不再为难她,在她唇上轻轻一咬,起身将花樱钥抱到石凳上后,点脚飞出相府。
  花樱钥看着飞墙而出的皇甫绝殇,摸着左胸口,心怎么跳的这么快!
  “对了,本王忘了告诉爱妃,你的心跳,跳得真快。”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本王还会再来看爱妃的。”皇甫绝殇邪媚一笑,再次消失在相府内。
  “谁…谁说我心跳很快的!”花樱钥摸着胸口扑通扑通跳的心脏,双手又捧了捧发烫的脸颊,该死!该死!她这是怎么了!
  “小舞!小舞!”
  “怎么了?!小姐!”
  “快!给我抬几桶冷水过来!我要跑个冷水澡!”
  “啊?!小姐!”这…会生病的。
  “快点!”
  “可是…”小舞一脸为难的看着花樱钥。
  “没有可是!快点!”花樱钥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燃烧,脸颊发烫的不行,心跳也跳得很快,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第15章:全都傻了 —“恋爱中的男人,智商堪忧啊!!!”—
  “咕噜咕噜咕噜…哗啦啦…呼…呼…呼…”木桶里探出一个人头,湿润的长发,颤水的睫毛。
  花樱钥还没有从刚刚的情绪里转过来,但是身体的热度倒是下降了不少。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以前自己从来不会这样的,不会脸红,更加不会心跳加速,都是那个该死的吻!还是自己的初吻!都让皇甫绝殇占尽便宜了,他会不会也是初吻?如果是的话,那应该她也没有亏吧?可是他是一个王爷,应该…
  “啊啊啊啊啊啊!不想了!不想了!不想了!”花樱钥又把脑袋探到水中打呼噜了。
  九王府。
  伏轩和木修都奇怪的看着皇甫绝殇。
  今天自从回府以后,大殿里,皇甫绝殇就一直就坐在主座上摸着唇傻笑。这可是奇闻啊!一直冷漠无情,狠毒高傲的九王爷居然会傻笑?!还是傻笑了一整天!
  “喂…伏轩,主子这是怎么了?”
  “今天皇上给咱们家王爷赐婚了,听说是相府的世女。”
  “不就赐婚吗?有什么值得这么开心的?还傻笑一整天?主子不是不想成亲吗?”
  “你不懂,昨日是主子亲自找皇上下旨赐婚的。”
  “难道主子有喜欢的女子了?”木修摸着下颚,相府世女是嘛?
  突然,皇甫绝殇停止了傻笑,犀利的目光望向伏轩和木修,伏轩和木修马上身站笔直。
  “主子不会是听见了吧。”木修汗颜啊。
  “不知道。”伏轩也跟着紧张起来了。
  皇甫绝殇盯着伏轩和木修一会儿,又转头摸着唇继续傻笑了,谁也不知道咱们这九王爷是怎么想的。
  “呼…吓死我了。”跟着九王爷这么多年,木修明显感觉到九王爷今天很不正常。
  “木修,王爷是不是坠入情网了?”平时冷酷马脸的伏轩也感觉到了今天皇甫绝殇的异常。
  “我觉得八成是!咱们可怜的王爷八成是今天献出了初吻,不然怎么会一整天都摸着唇傻笑。”
  木修话一出,皇甫绝殇又停止傻笑,一道凌厉的目光射向木修和伏轩,惹得木修和伏轩又马上笔直身体站着。
  “这王爷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啊!”
  “我也不知道!”伏轩只觉得今天还真是心惊断肠啊!
  皇甫绝殇盯了一会儿,又转过去,继续傻笑了。
  “伏轩,我觉得我们还是出去吧,在外面安全一点啊。”
  “嗯。”
  伏轩是九王府皇甫绝殇的左膀右臂,木修则是九王府的医生,医术高超。
  “王爷要娶妻了,以后我看这九王府,终于要热闹了。”
  “为何?”
  “我说你啊,伏轩!情商跟王爷一样滴!你看今天王爷一吻就痴笑一天,那你想想以后,我看王爷是很宠咱们王妃了。”
  “是吗?”
  “你就是傻!哎…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以后啊,咱们两讨好王妃就是了!”
  “我看你们两个最近很闲。”
  皇甫绝殇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人身后。
  “哈哈…哈哈…王爷…”木修和伏轩现在是两腿发软,身型颤抖啊,刚刚王爷都听到了多少?情商低?痴笑一天?
  “王妃再过没多久就要过门了,既然你们如此无聊,本王就送你们去把府中的池塘清洗一下!”
  皇甫绝殇双袖一摆,伏轩和木修两人瞬间双脚离地,朝池塘落去。
  “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不要脸朝地啊!”远远传来了木修惊恐的声音。
  而咱们的王爷,做完这一切后,又继续抚唇傻笑。
  哎…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低啊!!!
第16章:宫里的爱 —“皱了皱眉,眼里的宠爱却无减。”—
  “小姐,今天要进宫吗?”
  樱钥一大早就起床了,梳了一个简单的发式,一身白裙红边,套上一件轻纱,她答应了要带蓁蓁出宫,所以今天她打算进宫请求皇后让蓁蓁出宫来相府。
  “钥儿?怎么要出府?”
  在大堂花樱钥遇上了花严。
  “爹爹,钥儿想进宫看看姨姑姑。”
  “嗯,那跟爹爹一起吧。”
  花樱钥由丫鬟扶上马车,打坐在马车上想着怎么样才能让皇后娘娘答应自己的请求。
  “钥儿…”花严看着眼前静静的女儿,突然觉得女儿跟自己话不多了。
  “爹。”
  “钥儿…爹想问你,跟九王爷的婚事…”
  原来爹爹是在为自己当心,“爹,我没事,你不用当心。”
  “当真?”
  花樱钥点了点头。
  “钥儿,若你不愿!爹爹便是送了性命也不会让你委屈的!”
  “爹…别尽说这些瞎话!”
  “哎,钥儿,爹爹也只有你一个女儿了,你娘不在了,你叫爹怎么放心你;其实,九王爷是不错人选,府上并无三妻四妾;五岁背得所有诗经和伦理;十二岁便上战场,取了敌军的首级!虽是带一面具,不知丑俊,但是却是智勇双全。”
  “爹爹你见过他的脸吗?”
  花严摇了摇头,“爹爹小时候见过一面九王爷,是个眉清目秀的孩子,但是不知为何四岁起便终日带着一副面具。”
  花樱钥低下头,开始思考,为什么皇甫绝殇总是要带着一副面具?看他一身傲骨想毁容…不应该吧…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孩子,爹爹唯一放心的就是如若你嫁过去九王爷欺负你可叫我怎么是好啊!”
  “爹爹,好好的怎么会欺负我呢。”
  “虽说九王爷是不错人选,但是他为人心狠手辣,甚是傲尊,爹爹怕你们硬碰硬,你会受委屈。”
  “爹,钥儿不是小孩子了,知道怎么做的。”
  “钥儿,你娘走了,爹舍不得你啊!”
  花严将花樱钥拥入怀中,这丫头他从小看着长大,从乖巧变成小恶魔,再由现在的这份跟她母亲同样的淡然,嫁给九王爷不知道是好是坏啊。
  “爹…”有个爹爹真好,有人真心为你好,真心疼你,花樱钥是幸运的,他有一个痴情的爹爹,一直深爱着她娘,只有她娘一个妻子,一直疼着他们唯一的女儿。
  “世女,到了。”
  “爹爹,我先下车了。”
  “你自己小心一点。”
  “嗯。”
  花严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下马车,“哎…玲珑,我们的女儿长了,长得越来越像你了,一样的柔软坚定,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极你了,希望你在天之灵保佑我们的女儿可以找到自己爱的人,携手一生啊。”
  “相爷。”
  “走吧。”
  “是。”
  花樱钥来到皇后的寝宫外,正好看到皇帝在喂皇后的一幕,没错,她没有眼瞎,确实是皇上在喂皇后喝粥,皇上一脸柔情,满眼的宠爱看着皇后。花樱钥有些疑惑,后宫真有真切爱情吗?如果皇上真的爱皇后,为何又要纳那么多妃子?
  “钥儿!你来了!”皇后看到花樱钥,一脸开心的像她奔来,这可是她的儿媳妇啊,一定要宝贝着。
  “玲乱!你身为皇后怎可如此失礼!”皇上皱了皱眉,眼里的宠爱却无减。
  “我这不是高兴吗!这可是咱们老九以后的王妃呢!”皇后既然朝皇上做了一个鬼脸。
  皇上也无奈的摇了摇头,眼里却尽是爱意宠溺,“在外人面前可不许这样。”
  “知道啦!”
  “樱钥参见皇上。”
  “免礼吧。”
  “谢皇上。”她能感觉的出,皇上很爱很爱皇后。
  “你就是老九的王妃?”
  花樱钥微笑点了点头。
  “果然灵仙妙人,双眸透彻,怪不得老九会像朕请旨赐婚。”皇上越看这个儿媳妇也越是满意。
  “啊?!难道不是皇后…”这…怎么回事?
第17章:皇后的三条把夫绝招 —“这宫墙里还有一份这样的爱,对皇后来说是幸福的吧。”—
  “如果不是殇儿自己愿意,我身为母后的就算说的再多他都不听,只不过没想到这小子昨天既然主动请旨!这可是让我和蓁儿都大吃一惊的事情!跟姑姑说说那天你们两…到底发生了什么?”皇后眼睛直直发亮的期待着花樱钥。
  边上的皇上看着皇后的八卦样,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啊,这么多年了,这个习惯还是改不了,朕要先去御书房了,你们两就好好聊吧。”皇上满嘴宠溺的开口。
  “大忙人,去吧去吧别打扰我们姑侄叙旧,不对现在应该是媳婆啦!”
  “也就你敢跟朕这般说话,也罢,朕先走了。”
  花樱钥看着皇上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没想到当今皇上尽如此宠爱皇后,前些日在众人面前,皇后展现的威严无比,谁又能猜到,其实,背后还不是小女人一个,这宫墙里还有一份这样的爱,对皇后来说是幸福的吧。
  “钥儿,跟母后说说,快!”她以前说破了嘴皮子都没有让老九成婚,这次既然这么主动,看来这自己看重的儿媳妇,定是治的了自己这个连亲娘都不听的儿子,越是这么想着皇后就越对花樱钥满意,越是满意就笑得越是灿烂,看的花樱钥心里一阵狂抖。
  “哪有姨姑姑说的那么夸张,不过是聊了几句罢了。”要她把昨天的场景说出来…还是算了吧!想想都脑子里万只草泥马飞过啊!
  “害羞什么啊!迟早是你丈夫,你男人!我跟你说啊,这老九虽然脾气古怪,但是遗传了他父皇的基因,相信啊,对你肯定是很好的。”
  皇后越是这么说,花樱钥就为感到不妙!
  果然…
  “但是呢,这男人啊,还是要追的,母后在这里教你几招啊!”
  “母后…能…管用吗…”这皇后…真不知道母后是怎么当的上去的,皇上就这么放心?不过母后要不是这样的性格,皇上怎么又会对她深情一片呢。
  “放心,想当初我追你父皇的时候,那可是三招毙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颠三倒四,五神六主,七上八下,九泉之下啊!”皇后自信满满的拍了拍胸膛。
  呵呵…三招…毙命?
  花樱钥嘴角抽了抽,不知道皇上要是听到了这翻话,会有何作想…看母后的样子,想当年皇上肯定是辛苦万分啊!(皇上插话:“钥儿还是不懂我啊!”)
  “母后…太厉害了,樱钥佩服。”
  “钥儿不用佩服母后,等母后将这三招教给你之后,老九肯定对你死心塌地!就是蓁儿那家伙,教给她了也用不到。”
  “蓁蓁…也知道?”花樱钥彻底无语了,这皇后还真是…极品啊。
  “那是,还不是怕你们到时候受委屈。”
  “是啊…”像母后这般怎么可能会受委屈,花樱钥就差对皇后竖起大拇指,对她说可以去现代当把男讲师了。
  “不扯这些了,钥儿,我告诉你啊,这把夫三式第一招,就是扎根!”
第18章:把夫第一式 —“母后虽然看起来挺女流氓的…”—
  “扎…根?”
  “对,除了要给他一个好印象外,然后就是搞一些特殊事件,对你念念不忘!这样才能让对方时时刻刻想着你,对你产生感情。
  “例如?”听起来有些道理。
  “问得好!比如啊,搞一些什么偶遇,或者是在他面前做一些偏激的事情。”
  “偏激?”
  “我跟你讲啊,当年母后放出把夫第一式的时候,你父皇那可是将你母后我给牢牢记住了!”
  “哦?!母后做了何事?”花樱钥越听越觉得很看头。
  “母后啊,在大街上扒了你父皇的裤子!”
  “噗…”花樱钥将刚刚喝进去的茶全部给喷出来了,大街上扒太子的裤子?
  “是啊是啊,虽然说这…有点不淑女,但是可是牢牢的达到了把夫第一式的标准。”
  “哈哈,母后还真是女中豪杰。”被人在大街上扒了裤子,还是一个女子,是谁都会记牢对方的的名字和样子的吧,母后…还真是大胆啊!不知道父皇如果知道他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将自己的丑事说给自己的晚辈听,会不会暴怒。
  “那是,你别看你父皇现在一脸不怕羞的样子,当初他可是纯情小正太一名,当年你母后嫁给他的时候,洞房花烛夜他连我的肚兜都不知道怎么解,哎哟…说起来就尴尬死了…”皇后将通红的脸颊埋在双手指尖,害羞的摇了摇头。
  “呵呵…呵呵…”听爹爹说,母后不是三十有九,明年要四十了吗?怎么还一副我正处青春女子时期的样子?父皇的眼光…还真是特别啊…
  “哎呀,哎呀,你看我!尽说这些;我跟你说啊,钥儿,老九脸皮厚,不像他父皇当年那般,随便碰一下手,亲一下脸就满脸害羞样,你啊最好最一些…比如…比如…”
  是啊,脸皮是挺厚的,怎么皇甫绝殇就不遗传遗传他父皇呢?在院子里就抱着她坐在他腿上,还摸她的腰,说那些肉麻的要死的话,最重要的还吻了她!想起那个吻花樱钥又觉得心跳加快了。
  “对了!比如当街大吼示爱啊,或者狠狠揍他一顿!”其实后面才是皇后的真心话,这个臭小子从小到大就不听她的话,整天让自己操心,打他又不舍得,只好让儿媳妇下手了。花樱钥要是知道皇后此时心里怎么想,肯定会吐血的。
  “我…我…”花樱钥想起昨天的那个吻,就心跳加快,脸颊泛红,看的皇后一阵奇怪。
  “钥儿?钥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哪里不舒服?”
  “不是,母后…是…是…”
  “怎么了?别让母后着急啊!”
  “我…我…”母后虽然看起来挺女流氓的,但是看来对感情之事还是很拿手,算了!豁出去了!“如果我和他已经接吻过了呢!”
  皇后一愣,这两个小兔崽子居然瞒着她进展的这么快!
  “母…母后?!”
  “你们两个原来已经好上哈!都亲上了啊!才来告诉母后。”
  “也…也才是…昨天的事…母后还是第一个知道的呢。”花樱钥人生中第一次结巴,声音越说越小。
  皇后一脸坏坏的看着花樱钥,“什么感觉啊?跟母后说说,嗯!嗯!”
  “母后!”花樱钥终于懂了皇甫蓁的感受,哪有长辈的这样子的。
  “哈哈哈哈,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进展得快,是他亲你还是你亲他啊?”
  “…他…他亲我…”
  “哟哟哟,这小子不错嘛,还会主动,想当年我和你们父皇第一次接吻还是他不小心绊倒了在我身上呢,不然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不行!她不高兴了,今天晚上她一定要好好讨回来这个账!
  “那…那…”花樱钥莫名其妙的感到紧张。
  “你们啊,看你那个样子,昨天看你一副淡然的样子,还不是丫头片子一个,初恋情节,这般紧张,不过也是,你们啥都不懂,毕竟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吗。”
  “嗯…嗯…”她…是喜欢皇甫绝殇吗?不会的吧,她不会喜欢他的,爱情的悲剧她看多了,她不相信一向悲哀的她,会有一份美好的爱情,她这样子大概只是因为皇甫绝殇那个混蛋抢走了她的初吻吧。
  “别紧张,接下来母后教你第二招!把夫第二式:把胃!”
第19章:把夫第二式 —“父皇居然还签卖身契?这是多大的牺牲!”—
  “把…把胃?”这个好像她听同事也说过,就是做得一手好菜,征服对方的胃。
  “对,母后跟你说啊,你要让你的男人爱上你做的菜。”
  “母后…好像很有经验。”看着皇后这副我很拿手的模样,就知道父皇当年的胃肯定是受到了万般宠爱啊。
  “那是当然!因为你父皇夺走了我的初吻,那时候我挺生气的,不过呢,后来想想我也没吃亏,气也就慢慢消了,不过你父皇那时候整天来找母后叫母后原谅他,母后也就一直假装生气;再后来呢,我就跟你父皇说如果想我原谅他,就要天天吃我煮的午饭,吃半年!”
  “半…年?!”天哪!那父皇的不是胃崩溃了!他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那时候父皇为了求你母后的原谅,也就答应了母后。”
  “那…父皇?”最后还活着吗?
  “虽然第一次出了一点小差错,但是后来都挺顺利的,你父皇啊,天天吃着我送过去的午饭,就这样整整吃了半年。”
  “第一次?”
  “哎呀…也…也就是盐和酒多放了一点,然后…把天椒当成了青椒,就多放了一点啦…”想自从那个时候开始,皇上看到辣椒就吓得叫人给端出去扔了,当年太子府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辣椒,哎!失误失误!毕竟那时候是自己第一次下厨吗。
  “呵呵…呵呵…那最后呢?”花樱钥已经从刚刚心跳加速的状况反回来了,父皇和母后的恋爱史真的是太惊辣险损了;可以想象出父皇喷火,急着找水的模样。
  “就是辣晕了,最后找了个御医看了看,也就休息了个两三天就好了。”
  花樱钥嘴角抽了抽,辣晕了两三天?母后她是放了多少的辣椒。
  “后来母后被绑架了几天,听父上的丫鬟和小厮说,那时候你们父皇饭不吃,夜不睡,我想啊,肯定是想着我做的菜念念不忘!”
  “母后被绑架了?谁这么胆大?”
  “诶诶诶,也没什么啦,就是一些暗恋你父皇的小丫头片子想整你母后,你看!你看!”皇后掀起了袖口,“伤疤现在还留着呢!”
  “不是吧…”她也不会被绑架吧。
  “不过你父皇来救我的时候啊,终于让我俘获了他的心啊。”
  “哦?!父皇说了什么?”
  “他说啊,要我给他做一辈子的饭。”
  “…这…这么久了母后怎么还记得。”父皇说出这句话是要有多么大的勇气啊…
  “这可是你父皇第一次说情话表白!我当然记得了!”
  “那后来母后就和父皇成亲了?”
  “那倒没有,后来有一家公子啊来我们府上提琴,你父皇知道大怒,将那公子揍了一顿,隔天就过来提亲了。”
  “母后答应了?”不知道这父皇是怎么喜欢上母后的。
  “这你不懂了,我开始不答应,让你父皇先着急,后来你父皇签了卖身契给我,我才答应嫁给他的。”
  “咳…咳…咳…”花樱钥这次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父皇居然还签卖身契?这是多大的牺牲,他到底多爱母后?蓁蓁之前听到了什么又啥反应?
  “钥儿,你没事吧!”皇后紧张的拍着花樱钥的背,她就这么一个满意的儿媳妇,千万别给她呛死。
  “没…咳…没事。”
  “没事好,没事好,所以母后跟你说,不关要把胃,还要若即若离,不要他想要什么你就给什么,有时候也要吊吊胃口嘛。”
  可以想象出母后以前刁蛮疯狂样,八成跟这具身子以前的主人一样…
  “钥儿会下厨不。”
  现代她一天三餐都是自己解决的,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是还算得上是美味,不像母后的…入口不忘胃啊。
  “那就好那就好!不会的话,母后可以教你!”
  “不…不用了母后,呵呵。”给皇甫绝殇吃母后的饭,不知道他会不会中毒而死,等自己哪天真的想去看看天堂了,一定向母后请教啊。
  “那好吧,这把夫第二式母后已传授给你,母后现在跟你说把夫第三式。”
第20章:把夫第三式 —“一个仓促,跌回了石凳上。”—
  “这把夫第三式呢,就是不要脸!”
  “不要脸?”又是什么扒裤子,揍人?
  “钥儿母后跟你说,在你俘获他的心之后就要死皮赖脸的缠着他,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缠死他!”
  “缠?”
  “对这就是缠功的问题了,要练就一身缠功,最基础的就是不要脸!”
  “怎么…个不要脸法。”花樱钥心里佩服啊,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接受的了母后的。
  “勾引!”
  “勾引?”母后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啊。
  “就是趁他在书房看书的时候,找个借口进去,然后开始脱衣服啊,摸他啊。”
  花樱钥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是当今皇后会做出的事情吗?
  “我告诉你啊,钥儿,男子气血方刚的,当年你父皇再怎么害羞,都没逃过这招啊。”
  “我…脱衣服?”让她当着皇甫绝殇的面勾引他,还要脱衣服…呵呵,简直开玩笑!
  “诶!钥儿,我告诉你啊,不要害羞,反正都是你的丈夫了;想当年,有几次你父皇看的鼻血都流出来了!”
  “这么严重?”都喷鼻血了…
  “那是,这第三式可是最重要的一招,有时候也让他憋一憋,让他吃不到,保证以后他对你服服帖帖的,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
  “看得出来。”父皇满脸的无奈,眼里的宠爱,还有那口中的溺爱;这把夫三式真的有这么灵?要不…她什么时候也试试。
  “这把夫三式母后可是全部都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把握啊!还有…”
  “皇后娘娘,各宫妃嫔已在大殿等候多时了。”
  一位宫女上来打断皇后说话,惹的皇后怒气的等她一眼,不是她的错啊,请安的时间都过了半个时辰了,皇后还没出现。
  “知道了,我待会儿就到。”皇后的声音又变回沉稳,她对外人永远一副冷淡模样,只有对自己在意心乎之人才会显示出另外一面。
  “母后先去吧,我再坐一下就走。”终于有人来解救她了。
  “哎,真是的,好好的干嘛每天都要来给我请安,算了,那你再坐坐就回去好好等着当新娘子。”
  “是。”
  看着皇后终于走远的步伐,花樱钥松了一口气,虽然她随性,不气不闹,但是今天她是真的有点坐不住了。
  “对了!母后给你看了看!八天后正好是黄道吉日!婚期就定在那天吧!”
  花樱钥本想起身离开,听到皇后远处来的这句话,一个仓促,跌回了石凳上。
  “呵呵…呵呵…谢谢母后啊。”这么着急的想让他们成亲,是怕她这个做新娘子的逃婚,还是怕皇甫绝殇悔婚?
  远处一抹坐在轮椅上的黄色身影正盯着花樱钥的一举一动看着。
  “回太子,她就是花世女。”
  “她就是九弟的未来王妃?”
  “是。”
  “挺可爱的。”
  “…太子…我们该走了,皇上还在等着您。”
  着那个身影半刻,轮椅上的人眼眸暗了暗,“走吧。”
  “是。”
  轮椅上的黄色身影,眼中划过一抹忧伤,钥儿你不记得我了吗?你怎么可以嫁给别人,你不是说这辈子只喜欢我一个人的吗?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看了一眼不争气的腿,轮椅上的人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
第21章:叫法问题 —“一个追,一个跑,命运将他们的命运永远绑在了一起。”—
  花樱钥扭头看向刚刚那个黄色身影所在的地方,没人,是她的错觉吗?总觉得刚刚有人在盯着她看。
  “樱钥!你怎么在这里?”
  “蓁蓁?”糟糕!刚刚只顾着跟母后聊那什么把夫三式,居然忘了正事!
  “樱钥,你也是来找母后的吗?”
  “我刚刚已经和母后见过了。”
  “见过啦?”皇甫蓁皱了皱眉头,脸低了下去,一脸烦恼。
  “怎么了蓁蓁?”
  “我…哎…其实我有个很复杂的问题,想了一整夜都没想通,所以才一大早起来,想来问母后。”
  “什么问题?不如跟我说说。”
  “你确定?”
  “嗯哼。”有什么问题可以难倒她这个学霸!
  “那我问了哈。”
  “问吧。”
  “樱钥,你说啊,你现在是我的表姐,比我大,我母后的侄女,你娘是我的大姨,可是如果你以后要是嫁给了我九弟,你就应该是我的弟媳,因为按辈分上来说九弟比我小,你嫁给九弟也就是九王妃,可是,你又比我大,那我到底该叫你什么?”这可是她思量了一晚上的问题,都不知道该如何想通。
  “额…”呵呵,蓁蓁还真是闲啊,居然想了一晚上这样的问题。
  “樱钥?你知道吗?”
  “这个…”姐姐变弟媳,她还真没听过。
  “既然这么麻烦不如直接名字称呼就好了,岂不是简单?”
  好熟悉的声音,花樱钥转头一看,怎么是他…
  “夜辰?!”
  “夜辰?”男子一副疑惑的样子。
  “你就别装了,昨天你还一副我是流氓的样子,怎么今天又学翩翩公子了?”其实花樱钥对皇甫夜辰的印象还是挺好的,那个跟她说她像蒲公英的男子。
  “咳,樱钥。”皇甫蓁插了进来。
  “怎么了蓁蓁?”
  皇甫蓁把花樱钥拉到一边,“他不是八弟,他是七弟,他跟八弟是双胎,所以长得很像,他就是昨天母后说的成亲的那个。”
  “双胞胎?”世界上真的还有长得这么像的人,花樱钥从来没见过双胞胎,一转身走到男子身边开始打量,简直长得就跟皇甫夜辰一样啊!
  “这就是九弟媳吧,我是七王爷,皇甫夜祁。”皇甫夜祁并没有被花樱钥打量的目光弄得别扭,毕竟他和八弟是双胞胎,经常被人误会也不足以为奇。
  “是樱钥失礼了。”不是她唐突,这实在是,长得一模一样。
  “无妨。”眼前女子温和,全身透着谜一样的仙气,怪不得九弟会答应这桩婚事。
  “七弟?幂幂呢?她不是整天跟着你的吗?怎么今天看不见她了?”
  一听到幂幂这个名字,皇甫夜祁突然像打了鸡血一样,马上站的笔直。
  “改日再见!大姐,九媳,我先回府了!”
  说完便转身匆匆走了。
  “蓁蓁?幂幂是谁?”七王爷不是成婚了吗?
  “也就你不知道了,云幂是七弟的王妃,是云国长公主,一到我们大甫国就嚷嚷着要嫁给七弟,父皇啊,就把她许给了七弟,自从那时候开始啊,不管七弟走到哪里,身后总是有她的身影,今天没看见她还真是奇了。”
  “蓁蓁?”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你们有没有看到夜祁?呼…呼…累死老娘了。”
  “怎么了,幂幂?”
  “刚刚夜祁和去御书房跟皇上讨论事情,我在外面坐着,既然睡着了,醒来了才知道夜祁那个混蛋居然不等我先走了!”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他。
  “哈哈!我看啊,要赢得七弟的芳心不容易啊!你还是淑女一点吧!七弟比较喜欢淑女!”
  “就知道嘲笑我就知道嘲笑我!你到底有没有看到他啊!”
  “不逗你了,七弟往那边去了,说是急着回府。”
  “哼,下次进宫找你算账!”云幂憋了一样花樱钥,愣了愣,就朝皇甫夜祁离开的方向跑去了。
  “她好像认识我?”
  “你想多了,幂幂她就是这样子,整一个野丫头,整天风风火火的,听说洞房花烛夜都是她强了七弟。”想到这个皇甫蓁就想笑,一个大男人的,居然被一个女子给强了。
  “这七王爷不生气吗?”
  “这就是幂幂幸福的地方,无论她怎么惹祸,怎么闹,七弟啊,虽然表面上一副不恨不得幂幂马上消失在这世间的表情,但是他骨子里可是宠云幂宠的紧!”一个追,一个跑,命运将他们的命运永远绑在了一起,这恐怕就是幸福吧。
  “何以见得?”
  “不然七弟身为王爷,何不纳妾?”
  “说不定,是妻管严。”想着云幂那个凶猛的样子,要是皇甫夜祁敢纳妾,七王府不连屋顶都掀翻了。
  “就算这点说不通,但是云幂把父皇的玉玺偷去玩,父皇大怒后,七弟不管生命危险闯天牢把幂幂救出来,这总算了吧。”哎,这七弟啊,明明喜欢幂幂,就是不承认,说自己怎么会喜欢一个野丫头。
  “原来如此啊。”也是,古代有七出,若皇甫夜祁真的不喜欢不在乎云幂,也不会让云幂整天跟着他乱跑,也不休她了。
  “不过七弟说的话,倒是让我开窍了。”
第22章:太子 —“心有意中人,无奈君无心。|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可°乐°小°说°网的账号。佳心闺中阁,只待梦中郎。”—
  “什么话?”花樱钥疑惑,皇甫夜祁好像刚刚也没多说什么?
  “就是既然想不通,干嘛不直接叫名字就好了。”
  “你想了一个晚上的问题啊,就被他一句话给回答了。”
  “哎,没办法脑子不好,我要回去补觉了,一个晚上没睡累死了,黑眼圈都出来了!”
  “去吧,我也要回府了。”
  “对了,你找母后怎么了?说了啥?”皇甫蓁真的很好奇,母后和樱钥能说些什么?
  “也没说什么啦,就是问了我一下婚期的事情。”她可不想把那皇后传教的把夫三式给说出来,不丢脸死了。
  “好吧。”
  “对了,蓁蓁,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啊。”
  “问吧。”
  “母后说你今年十九岁,可是据我所知,夜辰和皇甫绝殇都比你大,为什么你会是长公主,而且…他们都还叫你大姐?”
  “你还真是一问三不知,其实算算的话,我应该才是九公主,我应该叫九弟为八哥,但是父皇尤其喜欢女孩,除了当年淑嫔诞下了三公主皇甫烟以后,就再也没有得过女儿,后来母后生下了我,父皇也算得上是晚年得女,就封了我为长公主,并要所有人都叫我大姐咯,我也就习惯叫他们弟弟妹妹啦。”
  “原来是这样啊,那三公主呢?”
  “你说三妹?她二十和亲灵国了,嫁给了灵国大皇子。”
  “那还有一个问题。”
  “问吧问吧,正好给你普及普及知识!”樱钥还真是不出门,不八卦啊,哪像她和母后,一有新鲜事,第一时间知道。
  “为什么所有的皇子这么早就都封了王爷?”在花樱钥的知识里,王爷不都是应该当今皇上的兄弟姐妹吗,可是现在的王爷都是当今皇上的儿子啊。
  “这个啊,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很早就给皇子们都封了号,赐了府邸,除了我二弟,还是二皇子。”
  “为何?”
  “你不会不知道吗?”皇甫蓁像看着外星人一样,看着花樱钥。
  “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生了病,有些事情忘了啦。”
  “好吧,二弟是大甫国的太子,父皇并未在宫外赐太子府,所以二弟一直生活在东宫。”
  “为什么?”
  “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啊,樱钥!我也不知道啦,可能是因为二弟的两条腿吧。”
  樱钥猜想,二皇子肯定是瘫痪了。
  “好啦,再过不多时间你就是新娘子了,回去好好呆着,等着嫁给我九弟吧!”
  “又不是你嫁人,这么兴奋干嘛。”
  “不跟你拌嘴皮子了,我要回去大睡三天三夜啦!”
  皇甫蓁转身朝自己的宫殿走去,花樱钥看着皇甫蓁的背影,似乎有些落寞,她想起了她和皇甫蓁第一次见面,跟她说的那些话,心有意中人,无奈君无心。佳心闺中阁,只待梦中郎。无论是云幂还是皇甫蓁,还是高高贵富的皇后,都是痴心的人啊,只不过皇后和云幂的君是有心,皇甫蓁的君却是无心吧。
  “哎!问世间情为何物!”不知道为什么,花樱钥脑中突然闪过皇甫绝殇那张妖异的脸。
  “想他干什么?无心人怎会有心。”都是无心了,既然还想着他会不会有喜欢的人,她真是脑子坏了。
  花樱钥最后望了一眼皇甫蓁的背影,是该回府了。
  沐沐求赞,求推荐吗…不收藏,我就不跟你好了!哼,宝宝不高兴了!(ps:诗是自己编的,别笑沐沐啊!)
第23章:面具下的故事 —“这三天像三秒,一眨眼就过了。”—
  “哎,累死我了。”一回到相府,花樱钥就直奔自己的院子,进房间趴到床上,明明是去跟皇后商量让蓁蓁出宫在相府陪她几天的,怎么到最后只听了那把夫三式,还知不知道有没有用。
  “小姐,小舞给你去准备午膳。”
  “嗯,去吧。”
  花樱钥转了个身,望着天花板,来古代也有三四天了吧,遇到了这么多人,她突然也要嫁人了,一切都来得那么快,那么突然,让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跟皇甫蓁的友情,和爹爹的亲情,小舞对她的关心,皇上对皇后的溺爱,皇甫夜祁和他王妃的你追我赶,还有那个说她像蒲公英,要认她做妹妹的皇甫夜辰。这三天像三秒,一眨眼就过了。遇风随风,遇雨随雨,这才是她花樱钥,不是吗。
  “我的王妃好像很开心。”皇甫绝殇不知道什么进了房间。
  “你,你怎么进来了。”这个男子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听见。
  “爱妃今天进宫了。”皇甫绝殇瞬间来到花樱钥面前,跟上次一般,将她抱到腿上,坐靠在床边。
  “喂!快把我放下来!被别人看到不好的。”花樱钥满脸红的似要滴血般,像一朵绽放的曼莎,让皇甫绝殇一瞬看痴,单手抚摸上她的细嫩通红脸颊。
  “八天后大婚,爱妃还真是迫不及待啊。”今天早上母后身边的人就来说,婚期定在八天后,让他好好准备。
  “是母后下的决定,我什么都没有说。”该死,她以为母后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是真的。
  “爱妃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婚礼。”皇甫绝殇一只手轻轻的在花樱钥滑着,一只手抚弄着花樱钥的腰肢,他没想过成亲,不过想给眼前的人儿一场盛世婚礼。
  “你,你决定就好了,我随便。”
  皇甫绝殇不语,就这么盯着花樱钥看着,随便?恐怕也就这个女的能这么随便自己的婚礼了吧。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花樱钥抬起头,盯着皇甫绝殇脸上只遮住上班脸的鬼脸面具看了看,爹爹说皇甫绝殇四岁便一直戴着面具,她更加好奇的是那面具下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故事,而不是什么样的脸。
  单手抚上面具,那双紫色眼眸里,藏着太多的故事了,充满了她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悲哀。
  “爱妃很好奇?若爱妃新婚之夜还想看,我便取下面具。”皇甫绝殇也为自己的这番话感到吃惊,这鬼面具跟他多少年了,四岁起,他便没向任何人展示自己的真面目,哪怕是父皇和母后。
  “好,如果你要娶我,就要为我办一场举国欢庆的盛世婚礼,我要不要十里红妆,我要红街长毯;我不要凤红鸾轿,我要凤纱如毯;我不要红凤金饰,我要龙缘凤一。”突然花樱钥感觉,也不是这么排斥这桩赐婚了,或许她可以尝试着去经营这场婚姻,她不敞开心扉,怎么能收获幸福。
  甫绝殇满脸宠溺的看着花樱钥,只要她喜欢,他什么都愿意给她,双唇碰处,浓浓的爱意在房间里回荡着。
  “啊!!!!!”一声尖叫打破这宁静的美好。
第24章:姿势与感觉 —“那爱妃为何如此着急脱为夫的衣服。”—
  “小…小舞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看见!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她本来是想来问问小姐想吃什么,谁知道刚刚推门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幅少儿不宜的画面,天啊!纯洁的她啊!!!九王爷会不会杀了她啊!
  “小舞,别走!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花樱钥想追出去解释,可是皇甫绝殇的双手死死的抱着她的腰,让她没办法挣脱。
  “你放开我。”
  “怎么了?爱妃想去解释吗?反正都误会了,爱妃要是现在去解释,只会越抹越黑,不是吗?”皇甫绝殇双唇又蹭了蹭花樱钥的嫩唇,刚刚还没亲够。
  “好了,别闹了,万一等下小舞又进来怎么办。”
  “你放心,她不会再进来了,她要是再敢进来,我一定让她有进无出。”不知不觉中皇甫绝殇已经习惯了在她面前改掉对自己的称呼了,双唇再次抚上,难舍难分。
  “唔!唔…”用得着这么急吗?跟狼一样。
  不够,不够,再多一点,再多一点;皇甫绝殇吻的越来越贪心,他将花樱钥轻放置在床榻上,不曾松开她的唇,双手抚摸上花樱钥柔软的腰身,轻轻触碰着。
  “唔…”花樱钥只感到喘不过气来了,很热,体内一种陌生的情愫划过。
  “丫头…”感觉身下的人透不过气来,皇甫绝殇松了松唇,真想现在就把她要了,让这个小巧的可人儿在自己身下承欢。
  花樱钥睁开迷离的眼神,看着皇甫绝殇,该死她怎么这么失控。
  “你起开。”
  “爱妃挺享受的。”
  “哪,哪有。”这个男的怎么说话一点都不害臊。
  “是吗?”皇甫绝殇单手在花樱钥胸前狠狠的抓了一把,挺软的,手感不错。
  “你!你干嘛!”这个男的居然摸她胸,吃她豆腐,不行她不能就这么吃亏!
  翻身,花樱钥把皇甫绝殇压在身下,整个人坐在他身上,手开始扒他的衣服,不行她要摸回来!太吃亏了,她还没入门呢!
  “没想到,爱妃既然如此着急。”皇甫绝殇看着花樱钥羞恼成怒的脸,想着其实府里有个这样的可人,也挺好的。
  “谁,谁说我迫不及待了!”
  “那爱妃为何如此着急脱为夫的衣服。”
  “我…我,谁叫你刚刚吃我豆腐。”花樱钥从皇甫绝殇身上跳起来,气得直跺脚,每次都这样!吃亏的都是她!
  “为夫跟自己的爱妃**也有错了?”皇甫绝殇也从床上起来,因为刚刚花樱钥把他衣服扒开,露出了坚硬性感的胸膛。
  “谁!谁跟你**的!你这个不要脸的!”
  花樱钥抬手想扇皇甫绝殇一巴掌,可是皇甫绝殇洞悉了花樱钥想做的事情,于是将她手往自己胸前放去,另一只手搂紧她的腰身,整个人朝后靠倒在地上,而花樱钥因为这个动作,跪在了皇甫绝殇的身上,形成了有点…女的在扒男的衣服的姿势,想将对方强奸了的感觉。
  “钥儿!你在干嘛!”花严推门而入的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自家的女儿在“强奸”九王爷的场景。
第25章:千里姻缘金凤毯 —“最重要的就是要让自己幸福,知不知道。|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可°乐°小°说°网的账号。”—
  “钥儿!你这是在干嘛!你怎么可以对九王爷如此无礼!”花严上前就花樱钥从皇甫绝殇的身上拉起来,这钥儿真是太大胆了,居然敢扒九王爷的衣服,人人知道九王爷心狠手辣,万一要是惹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啊。
  “爹爹,是九王爷擅闯钥儿闺阁。”
  “花丞相不必当心,本王只不过来看看,本王的爱妃是否安好。”
  “九王爷,钥儿虽贵为九王妃,但是现终还未过九王府的门,还是待字闺中,九王爷这般…是否太过唐突?”花严复杂的看了一眼花樱钥,这九王爷既然为了钥儿密闯相府,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皇甫绝殇也不生气,其身拍拍衣服。
  “还有八天便是大婚了,本王这变回去为爱妃准备一场盛世婚礼。”
  说完便夺门而出,经过花樱钥身旁时像上次般,在她耳边轻轻留下一句话。
  “爱妃可以多吃点木瓜。”
  花樱钥看着皇甫绝殇离去的方向,该死!他这是什么意思!嫌她胸小?!那就不要碰啊!而且,已经够大了好不好!
  旁边的花严一脸忧虑的看着花樱钥,要是皇甫绝殇是真心喜欢钥儿的话,那自是好,如果…只是一时兴起,希望老天不要跟钥儿开大玩笑啊。
  “钥儿…”
  “爹爹?你怎么了?”
  花严摇摇头,“钥儿,答应爹爹,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最重要的就是要让自己幸福,知不知道。”
  “知道了,爹爹,你不用当心,樱钥会照顾好自己的。”还是爹爹关心她。
  “钥儿,你娘当初拼劲全力,才生下你,你是爹和你娘的爱情结晶,我们手心里的宝啊,你一定要幸福,不然爹这辈子都不安心,对不起你娘啊!”
  “爹爹放心,女儿你定会幸福的。”哎,不知道皇甫绝殇怎么想,她只想安安静静地过完下半生,不想管太多,她才不管皇甫绝殇干嘛,他要纳妾要找小三儿,随他去。
  “女儿长大啦,终是要出嫁啦!”花严将花樱钥不舍得抱在怀中,还有八天他呵护十六年的宝贝就要出嫁了。
  九王府
  “伏轩,你说这王爷,怎么出去一趟回来,病又犯了,这次还摸着胸?”
  “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上次被王爷罚洗池潭,你皮还痒啊?”
  木修想起上次被王爷罚洗池潭,就两腿发软,他们两个人整整花了一天一夜,不眠不休才把整个池潭给打扫了干净,王爷还不许别人帮忙,害他都感觉不到腰了。
  “木修!伏轩!”
  “在!”天呐!不会是刚刚王爷又听到他们两个说的话了吧!还让不让他们两个活了啊!
  “你们去给本王办两件事情!木修,你去告知举国上下,八日后本王大婚,迎娶相府世女过门,所有酒楼饭馆,通通由本王请客!还有给我把九王府弄的有多喜庆就有多喜庆!”
  “是!”天呐,这王妃该是有多么讨王爷欢心啊,太得宠了!木修决定,等王妃过门后,一定要讨好王妃,这样他的钱袋肯定是鼓鼓的!“哇哈哈哈哈哈!”
  伏轩皱眉看着他旁边无缘无故狂笑的木修,蹭了蹭他,“木修!木修!”
  “诶…怎么了?”
  “你发什么神经,王爷还看着呢!”
  皇甫绝殇撇了一眼木修,“木修,我看你最近挺闲的,办完这些事情以后,去济州千绣阁,买千里姻缘金凤毯来。”
  “啊!”买姻缘金凤毯?先别说这姻缘金凤毯一里便要几千两,还是要千里的,这得是几箱黄金的事情!钱还不是问题,问题是这赶去济州就要花上三天的路程,来回就要六天,这姻缘金凤毯讲究的就是细腻,而且做工颇为复杂,那么一点时间能赶得出千里的长度吗?“王…王爷,这,这不可能吧!”
  “是吗?!”皇甫绝殇无心的理了理领口,旁边桌子的茶杯,瞬间粉碎了。
第26章:亲手绘画婚衣 —“他不敢想象这样一个无情无心的人,如果动了情会是怎么样子。{我们不写小说,我们只是网络文字搬运工。-<可?乐小?说?网>”—
  木修看着那桌子上的茶杯,他知道自己要是说一个不字,就是那杯子的下场了,怎么自己刚刚就那么嘴贱呢!哎,“是,王爷。”
  “伏轩,你随我来。”安排好红毯和婚事场举后,接下来,就是婚衣了。
  “是,王爷!”
  伏轩随着皇甫绝殇来到了书房,皇甫绝殇站立在书桌前,拿起狼毛笔,脑中闪过灵光,挥笔在纸上落墨,可是画了一会儿,皇甫绝殇又皱了皱眉头,放下笔,拿起原本的纸张放落在一旁,提笔又在新纸上落画,就一直这样画了好几张,皇甫绝殇还是没有停下来。
  伏轩只觉得好奇,随手拿起一张看了看,都是绝美无比的凤冠与婚衣,张张比张张美,这时书房门被推开,一位身穿深紫色衣服的男子落在视线内,男子不明的看着正在作画的皇甫绝殇,又紧了紧眉拾起地上一张随风飘散的宣纸。
  “凤冠与婚衣?”男子又拾起一张宣纸,将两张纸都放入视线,一张比一张齐美。
  “你来了,柩。”
  “这些都以是精品了,为何你还在画?”男子非常不解的问道。
  “这些是挺美的,可是配本王的王妃,不知为何,总觉得还缺了些什么。”
  “听公里人说,一直不近女色,讨厌女人的九王爷既然亲自进宫请求皇上下旨赐婚,没想到是真的。”
  “你来帮我看看柩,到底还缺了什么。”
  “绝殇,你真的动心了?”尉迟柩一脸复杂的看着皇甫绝殇,他从小一起跟他长大,他的冷酷无情,手段残忍他都知道,他不敢想象这样一个无情无心的人,如果动了情会是怎么样子。
  “何为动心?你知道吗,本王这个王妃她本事可真大着呢,居然可以让本王的母后,父皇,还有八弟都替她说话,当然,还有一向不喜生人的大姐。”
  “蓁蓁?”一听到皇甫绝殇提起皇甫蓁,尉迟柩眼里闪过一丝痛楚。
  “本王的爱妃,还真是给本王带来了很多新奇趣事呢。”皇甫绝殇拿起刚刚画好的凤冠与婚衣,不行,这幅腰身太过秃空。
  尉迟柩直直的往正在看画的皇甫绝殇的眼里看去,可是这次他看到的不再是冷漠,而是满眼的宠溺与浓浓的爱意,这个被世人代称鬼王的王爷,也会动心吗?无心之人也有心,他这个有心之人却失了心。
  “看来你很在乎她。”
  正在描画婚衣的皇甫绝殇手下的笔顿了一下,“是吗?”
  “不然为何要大费周章的让木修去济州千绣阁,赶那千里姻缘金凤毯。”
  皇甫绝殇扬笑不语。
  “传说如果一对有情人,婚时走落在这毯上,便会有情人终成眷属,直到白首偕老;当年皇上为皇后举办封后典礼时,金凤毯也不过大殿里那么一节罢了。”
  “传说罢了,不可信。”皇甫绝殇拿起重新画好的凤冠与婚衣欣赏,不行,这幅肩膀太过尖了。
  “既然是传说,你又为何千里迢迢的让木修敢去买,还举国欢庆盛婚?”
  “木修办事效率还不错,这么快大家便都知道了。”
  “绝殇,你回答我,你这次是否真的动心了?”
  皇甫绝殇放下手中正在绘画的笔。
  “柩,本王现在只不过想给本王未过门的妻子,我的爱妃一个盛世婚礼,你问这么多干嘛?本王承认,在一次见到她时,就对她产生了浓浓的兴趣。可是本王至少有胆量,不会去逃避,不似你,明明相爱着,却要伤害对方。”
  “我,配不上她…”尉迟柩低下暗藏悲伤的眼眸。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去帮我把大婚当天保护我们的侍卫安排好。”
  迟柩推门而出。
  皇甫绝殇望了一眼尉迟柩,哎,可怜的大姐啊,一直为尉迟柩苦苦地等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和尉迟柩才能在一起,低下头皇甫绝殇继续低头作画。
  “好了!就是这一张!”皇甫绝殇拿起自己终于感到满意的画,凤冠九钗,凤链过腰,晶石玉镶金钗上,凤冠前身稍突,垂挂的金链尾部朵朵曼莎,正好遮住新娘的容貌;大红的凤衣,凤袍长尾,尾部一只凤凰正在展翅而鸣,开封处只只凤凰交连在一起,用金丝交叉而秀,简单又华丽,如他的爱妃般;里衣腰部纤细,金色的曼莎陀罗在腰带上绽放,美得窒息!衣袖口简单的金丝缠绕,衣裙尾朵朵地狱花上应刺绣着浴火重生的凤凰,这简直就是神作!
  “好美。”一旁的伏轩尽是看痴了。
  “她穿上去,肯定更美!”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花樱钥穿上这他亲手为她绘制的婚衣了。
  “王爷,王妃肯定很美!她一定会喜欢的!”
  “是啊,去把天刺阁所有的裁缝都请过来,本王要为爱妃,亲自动手制作嫁衣!”
第27章:蓁蓁出宫 —“若说这世间要有人还可以治得了他,我看啊,也就只有你了啊!”—
  “啊?!王爷!这…”一向从容淡定的伏轩愣了,王爷从小就只习武,读书写字,这大男人的,会刺绣嘛?
  “怎么了?”
  “王,王爷,是!属下这就去!”哎,王爷这几天恐怕是脑子烧坏了,希望大婚后可以正常些吧。|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可°乐°小°说°网的账号。
  丫头,你就在府上好好的等着做本王的新娘子吧,不知道那个丫头现在在做什么?会不会喜欢他婚前送给她的惊喜呢?
  丞相府。
  “啊啊啊啊啊啊啊!樱钥!!!”自从花樱钥从现代穿越过来后,这是一直平静的丞相府,第一次变得这么吵闹。
  “这,不是蓁蓁的声音吗?小舞,是不是我听错了?”蓁蓁现在应该在皇宫里,母后和父皇不是不允许她出宫吗?一定是错觉吧。
  “小姐没听错,确实是女子之声,只不过,小舞不知是何人。”
  “难道母后和父皇答应蓁蓁出宫了?”这么想着花樱钥马上放下手中的书,朝前厅跑去。
  在半路上遇到了正在东张西望的皇甫蓁,这是她第一次出宫,对什么都感到好奇,外面真的跟皇宫太不同了!刚刚在马车上往外望去,繁荣的京都街什么都有,千奇百样的,都是她没看过的东西。
  “蓁蓁?!真的是你!”花樱钥激动的握住皇甫蓁的双手。
  “樱钥?!母后和父皇终于同意我出宫了!”
  “怎么这么突然?父皇不是很反对的吗?”
  皇甫蓁不怀好意的看着花樱钥,“这次啊,多亏了你的九王爷咯!”
  “皇甫绝殇?”花樱钥实在想不出皇甫蓁出宫与皇甫绝殇有什么关系。
  “你啊!真是嫁给了一个好男人哦!你看九弟多宠你啊,他说你过几天要大婚了,这几天一直要待在府里,怕你无聊,就叫父皇允许我出宫来丞相府陪你。”
  “真的,是他吗?”对于皇甫绝殇对她无缘无故的好,让她有点不适应。
  “这次啊!多亏了你,不然啊,九弟也不会叫父皇让我出宫陪你,我现在啊,恐怕还在宫里,估摸着圆满了下半生!”父皇很宠九弟,他提出的所有要求父皇都会点头,可惜九弟独来独往,谁的话都不听,现在出了一个九弟媳,还是九弟亲自下旨请的赐婚,最重要的这个九弟媳还是自己的闺中密友,以后出宫有望啦!皇甫蓁越看花樱钥越是满意,眼神越是柔和。
  花樱钥被皇甫蓁盯得全身别扭,皇甫蓁现在看她的眼神,她在皇后那里也感受到过,这母女…
  “哪里,看是他也心疼你这个做姐姐的吧。”
  “哎,你不知道我这个九弟啊!若说这世间要有人还可以治得了他,我看啊,也就只有你了啊!连父皇都拿他没办法。”
  “你瞎说什么!”
  “你害羞什么!过几天都是夫妻了,你们真幸福。”皇甫蓁似想到了什么,原本的快乐被悲伤替换。
  “你怎么了?蓁蓁?”
  “没事,樱钥,带我在相府走走吧。”皇甫蓁说出的话都带着一丝苦涩,她什么时候也可以和他在一起?
  “你…是不是在想那个他?”花樱钥试探的问道,看到皇甫蓁眼里的苦涩,花樱钥已经明白了。
  “我,想去歇歇,晚膳送到我屋里就好。”皇甫蓁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现在的狼狈,心又被狠狠的撕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身便奔向了阁楼。
  “蓁蓁?!”到底蓁蓁喜欢的是谁?她不知道,就没有办法帮她,可是每次提起那个他,蓁蓁就伤心,什么都不愿意说,她很想帮她,蓁蓁不仅是她在这个陌生的朝代第一个朋友,还是她人生中第一个朋友,该怎么办啊…
第28章:到底是谁? —“单手撑头,青丝如下,姿势甚是妖媚。”—
  “到底是谁?”听蓁蓁之前说,这个男子小时候经常进宫跟蓁蓁玩,关系应该算是很好,身份也不会很低;而且,当初父皇既然有意赐婚,想必这个男子肯定是什么世子,爵位的人,可是她对这个朝代的认识还太少了,她只认识几位皇子,还有那户部侍郎的女儿,看着应该是独身女;别的,她都没有印象。
  花樱钥漫步回到房间,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爱妃在想什么?”
  “啊!!!”花樱钥看着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皇甫绝殇,往门外望了望,就把门关上锁紧了,她怎么觉得自己在偷情呢?
  “爱妃为何如此紧张?”
  死我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不会说一声吗?我总有一天会被你吓出心脏病来的!”
  “爱妃今天高兴吗?”他怕她会无聊,便让父皇允许大姐出宫来陪她。
  “大姐,是你让父皇许她出宫的吧。”这不是在问他,而是她心里知道,是他,只是语气里带着一丝复杂。
  “嗯,开心吗?”皇甫绝殇单手卷着花樱钥披在肩上的青丝,另一只手像往常般,轻轻抚摸着她的细腰,花樱钥也习惯了这样子的动作,而且她今天心情很复杂,也就没有多做反抗。
  “喂?!”
  “怎么了,爱妃?”
  “干嘛对我这么好?”她很不习惯一个在众人眼中无情冷酷的男人,会突然只对她一个人那么好。
  皇甫绝殇听到这个问题时,明显的动作僵了一下,不过待反应过来,眼神越来越温柔,带着一丝霸道,在花樱钥唇上落下一吻。
  “因为你是我的爱妃。”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对她那么好,只知道这些都是他不自主的想去做的,心指引他,让他为她这么做。
  “那,是不是如果我不是你的九王妃,今日嫁给你的是另外一个人,你是不是也会对她这么好。”花樱钥突然觉得自己好贪心,什么时候自己也这么自私了?
  “不会。”皇甫绝殇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两个字。
  “为什么?”
  “因为在这世间只有你能嫁给我。”皇甫绝殇摸上花樱钥的头柔声说道,“本王绝不娶任何除了你之外的人。”
  “噗嗤,怎么说的好像,男的也会想嫁给你似的。”这个男的未免太自恋了吧。
  “这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本王长得如此英俊绝伦。”这是他这么多年耐下心来与一个人说这么多话,第一次看到一个人心情低落,会想着怎么样去让她开心。
  “你不仅自大,而且还很自恋。”花樱钥被他这么一逗也笑出了声。
  “本王回答了爱妃的问题,现在爱妃也笑了,该告诉本王发生了何事。”不知为何看到花樱钥难过的样子,他的心就会揪上几分。
  “喂…”
  “你夫君姓皇甫,名绝殇。”皇甫绝殇没等花樱钥说完,打断了她的话,一口一个喂的,让他听着不舒服。
  “绝,绝殇。”不就是叫个名字嘛花樱钥!给我出息点!干嘛这么别扭!
  “嗯,爱妃。”
  “我想问你,你知不知道…蓁蓁,她喜欢谁啊?”她想帮帮皇甫蓁,她不想看到有人难受,所以她不介意做一次媒婆。
  “大姐?”皇甫绝殇皱了皱他那好看的眉头。
  “你知道,对吗?”
  皇甫绝殇点头,“不过,爱妃想从为夫口中知道事情,可是要付出点什么,才行的。”
  皇甫绝殇松开环绕着花樱钥细腰的双手,眨眼便俯卧在床上,单手撑头,青丝如下,姿势甚是妖媚。
  “那,那我该怎么做?”这不是明摆着的想让她去勾引他吗?他不要脸,她还嫌臊。
  “为夫肩膀有些酸了。”皇甫绝殇眯眼,单手揉了揉肩,示意花樱钥过去帮他按摩。
  “我…臣妾这就来服侍王爷!”嘴角强撑起一抹艳笑,声音放置低柔,尽量的让人听起来抚媚,让床榻上的人听了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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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卖萌【点击加更】 —“这鬼王还是色鬼啊!”—
  “王爷,舒不舒服啊?”
  “嗯,不错。”她一双细长的嫩手,在他身上按着,让他不由得放松安心。
  “那王爷是否能为臣妾解答一下疑惑呢?”花樱钥尽量的将嘴角扬起,为蓁蓁的幸福,拼了!要让她知道是谁的话,哼哼,就给她等着吧!
  “为夫刚刚多言了,口感觉很渴。”皇甫绝殇觉得的行为自己很好笑,平时自己的作风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从来不说例外,现在自己却在这里跟她讨价还价。
  “臣妾这就去为王爷沏茶。”按摩不够,还要沏茶?!为了蓁蓁的幸福,她忍!
  正要起身往茶桌走去,皇甫绝殇突然抓住她的手臂,托住她的腰往床上一拉,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对上她的唇,昨晚这一切,花樱钥还干愣着,发生了什么?
  “爱妃莫不是傻了?”皇甫绝殇看着她呆萌的样子,甚是可爱。
  “刚,刚刚发生了什么?”刚刚发生了什么?她怎么脑子一片空白?
  “爱妃这样,让为夫甚是担忧,就让为夫来帮爱妃记起刚刚发生了什么。”
  皇甫绝殇单手抚上花樱钥的背,另只手在花樱钥的腰肢纤细上抚摸,然后修长的双腿轻轻带过,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她身体里生出。
  “嗯…”花樱钥情不自禁的低叫出口,也是这声抚媚的低叫,让一切变得不可收拾。
  “你好美。”手开始不安分,在柔美的身上不停的抚摸着,皇甫绝殇眼里充斥着浓浓的**。
  “王,王爷…”花樱钥找回了一点理智,想着他们现在的举动,羞红了脸。
  “嘘!叫我殇。”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这个女人,总是让他情不自禁。
  “绝,绝殇。”花樱钥突然想起了皇后跟她说的把夫第三式的第一式:扎根,在对方心里扎下根;要不她试试?那她现在是从了好,还是不从的好,怎么母后没跟她说这个呢。
  “丫头…”皇甫绝殇的声音变得沙哑,将头埋在花樱钥的脖间,亲吻着。
  “啊…”那种酥麻的感觉又再一次上来了,天呐!她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还会想到母后的那什么把夫第三式,简直…
  花樱钥使劲将皇甫绝殇从身上推开,起身下床,回想起刚刚的画面,脸又红了几分。
  “爱妃怎么了?”皇甫绝殇舔了舔嘴唇,想起她刚刚的抚媚样子,真想再次将她压在身下,总有一天本王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我,我突然想起我要回房了。”花樱钥现在只想逃离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地方。
  “爱妃糊涂了,这里就是爱妃房间。”
  “我,我出去散散步!”
  她刚刚踏步想去开门出去,皇甫绝殇一句话就让她停了下来。
  “爱妃不想知道,大姐的心上人了吗?”
  “我…”为了蓁蓁,忍了!而且她刚刚已经做了那么多,不可以前功尽弃!“王爷请讲。”
  “你刚刚叫我什么!”皇甫绝殇低头把玩着手里的玉戒。
  “绝媒婆,还真是难当!
  “过来。”
  “干,干嘛?”花樱钥一脸警惕的看着皇甫绝殇,他不会又想非礼她了吧。
  “过来。”他什么时候成了洪水猛兽了,有那么可怕吧。
  花樱钥慢慢的靠近,在离皇甫绝殇一丈的地方停下。
  “爱妃不乖。”说着,皇甫绝殇一手将她拉过,再次禁锢在怀中。
  “啊!”这鬼王还是色鬼啊!
  “大姐她的心上人,是我们大甫国第一护国将军,尉迟柩。”不给她反应离开他的时间,皇甫绝殇就开口说到。
  “尉迟柩?”护国大将军,那身份也挺高的,没道理配不上蓁蓁啊。
  “怎么你们见过?”皇甫绝殇不自觉的皱眉,看她的语气好像他们认识,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没有,我只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既然那个尉迟柩是护国大将军,皇上又曾有意赐婚他和蓁蓁,为什么他不答应?他是有喜欢的人了吗?”除了这个理由她真的想不出来别的为什么了。
  “他给不了大姐幸福。”他并不是反对这桩婚事,只是尉迟柩无法给大姐一个真正幸福的家庭,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为何?”花樱钥算是听出来了,这尉迟柩是有什么苦衷,可是到底有什么苦衷能困倒一个护国大将军呢?难道是自身问题?可是都是大将军了,身强体壮的能有什么缺陷?
  “爱妃问这么多作何?”他知道花樱钥是想插手管这件事情,可是就算父皇答应,他愿意帮忙,就怕柩自己过不了自己那关。
  “告诉我吗樱钥睁大眼睛,嘟起小嘴,看着皇甫绝殇。
  “…噗”这家伙也会卖萌?皇甫绝殇失声笑了。
  “你笑什么啊!告不告诉我吗…”
  皇甫绝殇并没有开口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继续抚摸她的青丝,或许告诉她也未必会是件坏事。
  “你不说!我,我不理你了!”花樱钥故作生气,她都这么卖力了,就算不给点面子回答她的问题,一点提示总得要给一点的吧。
  “好,为夫告诉你。”这个小丫头,原来还有小女人的样子,可是当他想着会不会哪天他在别人的面前也这样子,心里马上就紧张了!不行!她的美好只属于他!他要马上把她娶回家,生一堆孩子!
  “那你快说!快说!”花樱钥急迫的望着皇甫绝殇,生怕他下一刻反悔。
  “他没生育能力。”
  “生育能力?可是生孩子不是女的吗?难道…尉迟柩是女的?!”花樱钥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想着大甫国的第一护国将军既然是女的!太震撼了!
  “小傻瓜,你想什么呢。”这个丫头男子里整天装的都是些什么,居然想到尉迟柩会是女子。
  “那是什么啊,不是女子又不会生育,难道…原来如此!”反应过来后,花樱钥突然知道为什么尉迟柩不接受赐婚,也一直婉拒皇甫蓁了。
  在古代孩子对于女子真的是很重要的寄托,而且在现代大部分没有孩子的家庭,终究是有缺陷,除了她这个不该出生的孩子之外。
  花樱钥这么想着眼眸又暗了暗。
  “怎么了,丫头?”
  “殇,就没有办法,让尉迟柩…好起来吗?”
  皇甫绝殇摇了摇头,他何尝没想过办法,但是木修都没有办法了,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帮他们两个。
  “一定会有办法的!”花樱钥坚定了眼神,蓁蓁是她的好姐妹,她的第一份友情,她一定会尽全力帮他们!不努力到最后一刻,怎么可能会知道成果!
  皇甫绝殇看着眼前突然变得倔强的小人,嘴角隐现一抹笑,这就是他的王妃,他爱的女人。
第30章:醒了,就一起去追求幸福 —“改日为夫再与爱妃研究这生子之法。{我们不写小说,我们只是网络文字搬运工。-<可?乐小?说?网>”—
  “小姐!”门外突然传来小舞急促地脚步声。
  “小舞?”不好!绝殇还在她房间,“绝…”
  “为夫明日再来看爱妃。”在她唇间不舍得落下一吻,开窗轻功而去,房间里还回荡着皇甫绝殇临走前的一句话,“改日为夫再与爱妃研究这生子之法。”
  “流氓…”虽然每次皇甫绝殇领走前都会在她耳边说些什么不堪的句子,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小姐!”小舞气喘吁吁的冲进房间,并未看到皇甫绝殇离去,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小舞,怎么了?”花樱钥抬手理了理衣服。
  “小,小姐!长,长公主喝,喝很多酒,拦不住!”
  “什么?!”花樱钥一听到死字,马上就从床上跳起来,往皇甫蓁住的院子飞奔。
  该死!这才分开没多久,蓁蓁就去买醉了,还是在她府上,真是一会儿都不让她省心,要是父皇和母后知道了不大发雷霆才怪。
  “长公主一回院子就叫人弄了好几坛酒在院子里,然后在将下人都赶出去,在院子买醉,现在尽说一些傻话,说不如去死什么的,下人当心,但是又不能擅闯,只好前来通知小姐。”
  “你怎么不早说!”
  “小舞也是现在才知道的。”这不能怪她啊,她刚刚在给小姐做晚膳。
  “哈哈哈哈!你既然都要离我而去了,死了何妨!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啪…”老大远的就听见皇甫蓁在呐喊着,还传来酒瓶砸碎的声音,她不会想割腕自杀吧!
  “蓁蓁!”花樱钥破门而入就看见皇甫蓁正拿着砸碎的酒瓶碎片,想要往手腕处割。
  花樱钥冲上去就把她手中的碎片抢来挥出去,“蓁蓁!你没事吧!”
  “柩,柩,是你来了吗?你来了,你心里有我对不对!对不对!”皇甫蓁看到花樱钥就往她怀里钻,然后痛哭了出来。
  “小舞,叫人来这里清理一下,还有今日的事情不准传出去。”花樱钥一边抚摸着皇甫蓁一边吩咐小舞,虽然她并不在乎的那么多,但是工作的大姐风范还是有的,况且,怀里的还是她的好姐妹。
  “是,小姐。”
  “柩,不要早,不要走!”皇甫蓁越哭越伤心。
  “好,好,我不走,不走,那你先跟我回房休息,好不好。”现在只能先安抚她,等她情绪平稳下来再说。
  “嗯甫蓁的两颗眼睛已经哭肿的像两颗核桃了,看的花樱钥一阵心疼。
  “哎,蓁蓁,相信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花樱钥吃力的将皇甫蓁扶回房间,将她安置好在床榻上,然后又去接了点水,亲自为她擦了擦身子,又叫小舞煮了一碗醒酒汤,喂皇甫蓁喝了下去。
  忙完后,在她床榻边坐下,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不论如何都要让蓁蓁幸福。
  “小舞。”
  “小姐,怎么了?”
  “明天我和蓁蓁要出府,准备好两套合身的男装和缠纱,还有备五千银票。”
  看来小姐心情很不好,现在不是多问的时候,不知道小姐和长公主出府要干嘛?要不要先禀报老爷?
  “还有,此时不要跟爹爹说。”花樱钥一出声便打断了小舞心里的想法。
  “是,小姐。”小姐什么时候开始,事事都喜欢憋在心里,不跟她说了呢?看着,好生心疼啊。
  小舞退出去以后,花樱钥坐在床榻边看了好久正在沉睡中囔囔自语的皇甫蓁,花樱钥知道她在念着尉迟柩的名字。
  “蓁蓁,好好睡吧,睡醒了,我们一起去追求属于你的幸福。”
第31章:京都街(1)【推荐加更】 —“姑娘要答应我,将此玉佩的另一半,给自己的心爱之人言情首发”—
  翌日。
  “唔…”床榻上刚刚醒来的人儿,只觉得眼睛稍许痛,昨日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蓁蓁,你醒了啊?”花樱钥昨天怕皇甫蓁半夜还会有哪里不舒服,就在院里的偏房歇息下了。
  今天早上一醒来,摸索好所有的事情,就到皇甫蓁房里床榻边等她醒过来。
  “樱钥?你怎么在这里?”
  “快起来,今日我们出府,我带你出去玩。”她现在也学着皇甫绝殇不正面回答问题了,而且,说起来她也有点兴奋,毕竟这也是她穿越来第一次出府。
  “出府?真的?”一听到出府,皇甫蓁已经不记得之前要问的问题了,她好不容易出一次宫,盼得就是这刻。
  “真的,我啊,已经叫小舞准备好男装和缠纱了,你赶紧换上,整理一下,我在府外等你。”
  “好!”
  看着皇甫蓁兴奋的样子,花樱钥宽慰的退出了房间,往府外走去。
  她现在先要打听好这将军府在何处,然后在接下以后的计划,七天后她就要结婚了,她还有六天的时间,哎…不知道可不可以成功。
  “这位小哥,请问你知不知道将军府在何处?”花樱钥在府外面拦下一位路人就问。
  问府上的人肯定不妥,说不定说漏风声就到爹爹耳朵里了,她现在可还不想任何人知道,插手这件事情。
  “你这人神经病吧!瞎子。”那路人无缘无故的就回了一句让花樱钥不能理解的一句话,瞎子?
  “樱钥!樱钥!我好了!”皇甫蓁兴致勃勃从大门冲出来,第一次逛京都街!太兴奋了!
  花樱钥本来还想找人问问,不过看到皇甫蓁已经出来了,也就作罢。
  “嗯,我们走吧。”
  走在繁华的京都街上,皇甫蓁好奇不已,这里瞧瞧那里瞧瞧。
  “老板!这个是什么啊?”
  “这个啊,是冰糖葫芦!”老板一看前面这位“公子”细皮嫩肉的,就想是大家大户的少爷,没见过这些小东西。
  “冰糖葫芦?是什么?是给小孩子玩的吗?”皇甫蓁随手拔下一根,她从小在皇宫里长大,东西见了很多,可是就是没见过这叫冰糖葫芦的东西。
  “蓁蓁,这个是吃的,外面是一层是糖,里面的果子啊,酸酸的,很好吃。”花樱钥向她解释道,还真是宫里的公主啊,一步都不迈出宫,想着冰糖葫芦可是她的最爱。
  “再给我们三串。”
  “好好好!总共十文钱。”
  “给,不用找了。”花樱钥塞给卖糖葫芦的一些碎银,便朝皇甫蓁离开的方向追去。
  “谢谢公子!”
  花樱钥向卖糖葫芦的人点了点头,转头寻找皇甫蓁的身影,哎…看着皇甫蓁一手一串糖葫芦的满大街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哪里像是公主,简直就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丫头。
  “老板,这个是什么?”皇甫蓁吃着手里刚刚买的冰糖葫芦,一边在街上跑着,后面花樱钥跟着她满大街乱跑。
  “这个啊!是小糖人!可好吃了。”
  “是吃的吗?”皇甫蓁油眨了眨眼,这宫外果然跟宫内不一样,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这个是用糖浆结成的,老板给我们这个吧。”花樱钥拿了一个小孩样子的小糖人,塞给了皇甫蓁,付过钱后,转头想找皇甫蓁的时候,她已经没人影了。
  “蓁蓁!蓁蓁!”花樱钥慌忙的挤入人群中寻找皇甫蓁的身影,可是找了大半天,还是没找到。
  真是的,早知道这样就带个什么侍卫出来了!累死了!
  “小姐,来看看吧!看看吧!”
  花樱钥皱了皱眉,在叫她吗?可是她已经打扮的很好了,束了胸,冠了发,怎么可能还有人认出她是个女子。
  “小姐,来看看吧!我们这里刚刚上了货,可都是精品,切别错过了啊。!”一位年龄看似较高的女子盯着她说着,这下花樱钥确定了这个女子是在叫她了。
  起身走向店铺,拿起摆放的首饰看着。
  “你怎么知道我是姑娘?”花樱钥很疑惑,是她还有哪里做的不好吗?她出门前还专门点了点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男子。
  “别人啊,虽然看不出来,但是好歹我也是做过了多年的首饰行的,姑娘这穿着和相貌自然是没问题,只是这手,明显不搭。”
  花樱钥朝自己的双望去,一双纤细嫩白的双手,红嫩的长指甲,果然啊。
  “老板娘果然慧眼,细心过人。”
  “这位姑娘也太过夸奖我啦,姑娘可是在找人?”
  “老板娘何从看出?”
  “你刚刚气喘吁吁的,还喊着一个名字,自然就是在找与你走散之人;而且,我知道她往那边去了。”
  “老板娘知道她去哪里了?快点告诉我!”一听到有人知道皇甫蓁的下落,她也不管那么多,也不想眼前的人怎么会知道她要找的人是谁了。
  “这样,你买我一对收拾,我便告诉你。”
  “一对?”花樱钥朝摆着的首饰看过去,都只是单支,没有看到一对的。
  “姑娘莫急。”只见老板娘进了店铺,打开了一个金边的盒子,里面透出丝丝的寒气。
  “这是什么?”
  “姑娘,这对玉佩名姻缘佩,传说这对玉佩是由月老用世间的爱情晶石所打造出来的,佩戴上它们的情侣,都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现在啊,我呢,将这对玉佩以三千两价格卖给你。”
  “三千两?”花樱钥看着那对玉佩,一边刻着一只沉睡的凤凰,一边一只爱意满满的天龙,两边各刻着两行字:晶水露,爱之河。
  “这玉佩可不只三千两,不过因为高价也无人买,既然今天遇上姑娘,就以三千两出售,而且,姑娘要答应我,将此玉佩的另一半,给自己的心爱之人。”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心爱之人的时候,花樱钥脑中闪过皇甫绝殇那张妖孽的脸,想他做什么?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候。
  “姑娘?”
  “好!”花樱钥掏出三千两,拿过玉佩放入袖口,感觉到一丝冰凉。
  “姑娘要寻找的人,往那边去了。”老板娘朝青楼的方向指了指。
  该死!蓁蓁怎么进青楼了,希望没事才好,“谢谢。”
  花樱钥出店就匆匆的往青楼的方向奔去。
  “公子,玉佩已经给了那位姑娘了。”老板娘转身朝一直在暗处这一切的某人说道。
  儿,玉佩给了你,我相信你会把另外一半给我的,对不对?
第32章:京都街(2) —“旁观者清,既然相爱,为什么不执手一起去面对?!”—
  “公子,进来吧,进来吧。”
  花樱钥看着大楼牌匾上飞舞的三个大字:花满楼。
  “哎…”听说这青楼是穿越之人必到之地,看来是真的了。她可不想进入这个是非之地,要不是为了找蓁蓁,打死她都不进。
  “公子进来吧,快进来。”一群脸上全是胭脂水粉的女人,拥着花樱钥进了花满楼。
  一进花满楼,她就开始寻找皇甫蓁的身影,突然在二楼转角处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提脚就追上去。
  “诶?!!!公子!公子!”这公子怎么这么猴急?看他身上绸缎上等,肯定也是有门有户,怎么就能这样被放走了呢!
  “你们都挤在这里干嘛?”伏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见过九王爷。”看到九王爷,一群女人就忘了刚刚花樱钥,开始向皇甫绝殇放电,毕竟再怎么富贵,也比不过皇甫绝殇。
  “都散开。”
  “是。”
  皇甫绝殇看向二楼转角消失的那抹身影,是她吗?她来这里干嘛?
  “王爷。”
  脚走上二楼,他倒是想看看这个丫头,来青楼作何。
  到转角,突然一个身影跑出,撞到了皇甫绝殇的肩部,摔倒不起,后面则想起花樱钥的呼喊声。
  “蓁蓁!蓁蓁?!”
  “大姐?”皇甫绝殇上前扶起刚刚倒下的身影,熟悉的脸颊。
  “长公主?!”伏轩惊讶,长公主不应该在丞相府吗?怎么在青楼?还跟后面的那个公子纠缠不清。
  “蓁蓁?!你没事吧。”花樱钥刚刚追上皇甫蓁,就看到她在一间房间前已经泪流满面,然后突然拔腿就跑。
  她看见房间里,一个浓眉英眼的男子,正坐在茶桌前,旁边一个女子在他旁边跪着,她知道,这个就是蓁蓁喜欢的男子了。
  男子眼里满是痛苦和纠结,她可以感觉到,这个男子也是深爱着蓁蓁的。
  “你既然爱她,为什么还要伤害她!”
  “我…”就连一个第一次见到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他爱蓁蓁,为什么蓁蓁就是看不出来呢?
  “旁观者清,既然相爱,为什么不执手一起去面对?!懦夫!”花樱钥也不多再说些什么,就去追皇甫蓁,留下尉迟柩一个人低头苦笑,他何尝不想追出去。
  “绝殇,蓁蓁她没事吧。”
  “没事,只是伤心过度,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花樱钥叹了口气,原本是想带蓁蓁出来散散心,谁知道居然会遇上尉迟柩,还是在青楼。
  “他在青楼干什么?你又在这里干嘛?”
  “我叫他来这里商讨一些事情。”
  “你们没事干嘛约在青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在这里泡妞!真是的。”好好的计划就被他们打乱了。
  “…我…”本来想说这里是他皇甫绝殇的地盘,可看着花樱钥生气的脸,话就卡在了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你什么你啊!你说去你府上,他府上都好,偏偏来什么青楼!我看啊,你们两个就是来找女人的。”每次看到皇甫绝殇,花樱钥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会失控,“你们走!我不想看到你们!”
  “本王…”
  “本王什么本王,我让你走!你耳朵聋了吗?”花樱钥不给皇甫绝殇解释的时间,就打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我们王爷给你面子,你还不领情!”伏轩很护主,看不得别人这样吼自己王爷,说着就要拔出剑。
  “伏轩!不得无礼!这是王妃。”
  “王…王妃?”这就是相传让王爷变得痴呆的女子?果然凶悍!不愧是王妃,让王爷乖乖听话。
  听到皇甫绝殇说眼前这个女扮男装的女子是自己的王妃的时候,伏轩马上收回剑,站直,一定要给王妃一个好印象!
  “谁是你王妃!我看你就随便拉个青楼的女子回府,成亲算了!”真是的,这个皇甫绝殇都要跟自己成亲了,还好端端的来青楼,气死她了。
  “王,王爷,我看这王妃在气头上,要不…我们先撤,再想办法讨王妃开心?”伏轩小心翼翼轻声的在皇甫绝殇耳边提议。
  “撤?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随便退缩?”
  “我叫你们走啊!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是不是真的耳朵都聋了!”看着两个大男人还站在那里窃窃私语,她就觉得烦。
  “王,王爷…”王妃太凶悍了,他的小心脏啊!
  “有道理,先撤吧。”果真八弟有理,女人,如猛兽啊!
  看了一眼花樱钥,皇甫绝殇就带着伏轩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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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爱他就信他 —“谁在诅咒他?”—
  “蓁蓁,你快点醒来啊言情首发”千万别给她死了,她还等着这个好朋友来参加自己的大婚呢。
  “樱钥!”皇甫蓁睁开眼,眼泪瀑布般流下。
  “蓁蓁?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怎么醒的这么快,殇不是说还要睡上几会儿的吗?
  “樱钥!柩他…他…”刚刚在青楼门口看到了柩的身影,她便跟了上来,谁知道…谁知道看到他跟别的女子如此亲近。
  “好啦,你哭什么,别哭啦,他是殇叫来商量事情的。”
  “九弟?可是,不可以在府上讨论吗?为什么要来青楼?”皇甫蓁说出了花樱钥心里所想,所疑惑的。
  好好的商量事情,来青楼干什么?
  “厄…可能,他们觉得府上太闷了,就出来换个地方谈事情了吧。”她都要给自己膜拜了,这样的理由都能说得出来,呵呵,可是除了这个理由,她实在是找不出别的了。
  “真的吗?”皇甫蓁擦了擦眼睛。
  “呃…真的。”这样的理由都有人相信,她彻底膜拜了!还真是大千世界,奇葩太多。
  “那…那是我误会他了?”其实,皇甫蓁也在找一个理由,一个说服自己的不难过理由,为什么尉迟柩会出现在这里。
  (柩柩:你把我写成不能生孩子就算了!现在还无缘无故让我来青楼,害蓁蓁伤心!作者你是人吗?!————作者:闭嘴!小心我把你写的掉到马坑里去!—————柩柩:谁怕谁啊!—————作者:你!你给我等着!)
  “好啦,别哭啦,我不认识他,你还不认识吗?既然你爱他,就要相信他。”哎,回头她要好好问问皇甫绝殇,答案不满意的话,等着掉一层皮吧!
  “我…是你说的对,说不定是我错怪他了。”
  “现在不伤心了?还有你怎么醒的那么快?”
  “刚刚你跟九弟大吼大叫的,不醒都不行啊!”一说到他这个九弟她就想笑,先撤?九弟什么时候也怕女人了?
  “我…我平时不是这样的。”都是皇甫绝殇,她平时的淑女形象全都没了!
  “对对对。”皇甫蓁给花樱钥一个,我什么都懂的眼神。
  “这是真的!”看蓁蓁不相信,花樱钥一下就急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淑女,你是大家闺秀。”把樱钥嫁给九弟还真是对了。
  “你这不明摆着嘲笑我吗!有你这样的朋友吗!”都是皇甫绝殇!回头有他好看的!
  皇甫绝殇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无缘无故的记恨上了。
  “啊切!”刚刚从青楼出来不久的皇甫绝殇打了个喷嚏。
  “王爷?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四月天的感冒什…啊…啊切!啊切!啊切!啊切!”皇甫绝殇连打了五个喷嚏。
  “王爷,那你怎么了?”伏轩一脸不明的看着自家主子?好好的打那么多喷嚏?
  “等…”还没说完话,皇甫绝殇就举起手,护在鼻子前,“啊…啊…啊切!啊切!啊切!”
  “王…王爷…你,没事吧。”
  “没,没…啊切!”谁在诅咒他?
第34章:对她这么好 沐沐最近迷上了一款杀手间谍游戏,都没人点赞,点击又少得可怜,还没人评评、我要疯了,你们信不信我不写了!没动力啊!!!(tvt)。
  —“天天都在做工?妈呀!”—
  “王爷,你没事吧?”
  “没事。”皇甫绝殇摸了摸鼻子,他最近好像没有得罪谁吧?谁无缘无故在骂他?
  “绝殇。”正面迎来了尉迟柩。
  “柩?”皇甫绝殇皱眉,他今天本来是来这里拿头牌得到的消息,顺便叫了柩,没想到弄巧成拙,还得罪了两个女人,想到刚刚出来花樱钥那个生气的大嗓门,皇甫绝殇就无奈的摇了摇头,作孽啊。
  “蓁蓁…她…”
  “无碍,去我府上谈吧。”他并没有在皇甫蓁的话题上停留过久,其实他知道这个自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对自家大姐是有爱的,只不过中间的障碍,是他自己跨不过去,他想帮也帮不了。
  迟柩握紧了袖下的拳头,在看到蓁蓁跑走的那刻,他真的有种冲动,想追出去抱紧她,告诉她,他也爱着她。
  “走吧。”
  皇甫绝殇回头看了一眼花楼,不知道里面的两个女人怎么样了。
  这边…
  “好了,樱钥我不说了,我们回府吧,你爹也要当心了。”
  花樱钥看了看窗外,确实不早了,再过几天她就要嫁人了,“哎。”
  “好好的,叹什么气。”皇甫蓁奇怪的看着花樱钥。
  “没什么,就是想到再过几天我就要不清不楚的嫁人了,心里…有点不平衡。”她和皇甫绝殇?她不是那种想着要自由,要自己生活的女子,她竟可能的随遇而安,她不喜欢太麻烦。
  “你放心吧!我九弟可疼你了,我还听说九弟让木修快马加鞭的赶去济州千绣阁,为你缝制姻缘毯呢!”一谈到这个皇甫蓁就感到不可思议,姻缘毯可是珍贵的紧,冰蚕丝缝制而成,母后和父皇成亲那会,一个月,精绣慢挑也没赶制出多少。
  “姻缘毯?什么用?”不就是一个普通的毯子吗?用得着这么惊讶吗?
  “你还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皇甫蓁摇了摇头,对花樱钥已经是绝望了,“千绣阁已经有近八百年的历史了,这姻缘毯一尺千金,用金丝银丝冰丝,交叉穿线而成;金丝绣凤凰,银丝绣红边,冰丝覆毯上,可是难得的料子!姻缘毯原名为金凤毯,本来是供前朝皇室使用,每位皇后大婚就织出此毯千里;据记载,每位皇后由皇上相伴走完这千里,最后啊,都相亲相爱,有情人终成眷属!每位皇上都无三千佳丽,只有皇后一人!所以这金凤毯便被赐名姻缘毯。”
  “可是,既然这么难做,怎么赶出千里?”
  “不容易啊!他们千绣阁赶完一匹千里金凤毯,就要马上开始做下一匹,几乎不中断不休息!”不知道这次木修去能赶出多少,才几天时间?
  “啊?!”天天都在做工?妈呀!
  “当初父皇在母后的册封典礼和大婚前个把月去催赶,后来也就才赶制出来那么百米!可知九弟对你多么上心!”皇甫蓁并不知道,皇甫绝殇叫木修去赶的是千里,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摇头说不可能,然后再好好的羡慕一番花樱钥。
  “这,这…”花樱钥突然开始莫名的紧张起来了,还真的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还记得她那天跟皇甫绝殇说的那些话,他不会真的都去办了吧。
  “你就等着做你的幸福王妃吧!”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披上嫁衣,嫁给心爱的男子。
  “你也会的。”花樱钥安慰皇甫蓁道,“相信我。”
  “会吗?”皇甫蓁望向窗外,似乎遇上了樱钥之后,什么不可能都变得可能了,可是爱情,能够强来嘛?
第35章:原来就在对面 —“花伯伯,白白胖胖的我看那是孙子吧。”—
  “钥儿!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花严一看到刚刚进门的花樱钥就忍不住斥喝,出门也不跟他这个当爹的说一声,还把长公主带出去,害他当心了好一整子。
  “爹爹。”她是乐着出门,愣着回来。
  “你怎么就还是改不了这调皮的性子,知不知道爹爹多放心你。”花严绕着花樱钥转了一圈,看她身上没有伤痕在放下心,又回头看了一眼皇甫蓁,“长公主。”
  “花伯伯就不用当心了,是我闹着让樱钥带我出去玩的。”皇甫蓁有点疑惑,刚刚到府门口还好好的,怎么进了门樱钥就这副模样了。
  “公主不必为她辩解,好不容易以为这个丫头静下来了,没想到还是这么调皮。”花严嘴里虽是责备的,但是语气却是宠溺。
  “嗯,爹爹,吃饭吧。”花樱钥看也不看两人,她现在只想好好的静静,好好的想想。
  “诶,钥儿?”钥儿这是怎么了?“长公主,这…发生了何事。”
  皇甫蓁凑到花严身边,也是满脸疑惑,“不知道,刚刚还好好的,一进府就这样子了。”
  三人走进前厅在饭桌下坐下。
  其实,这也不怪花樱钥,从青楼里出来,她和皇甫蓁又兴致勃勃的在京都街上逛了一圈,想着就算没打听到将军府在哪里,但是玩的还是很开心的。
  可谁知道,刚刚到府门口,她往府对面看看了,一座威严赫然的府邸,双柱中上方挂着一面牌匾,上面威武的飘着三个字:将军府。
  当时花樱钥就傻了,她辛辛苦苦找了半天的将军府,居然就在自家门口对面?老天,这是在捉弄她吗?怪不得今天早上那个路人会用那样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呵呵,她确实脑子不好使,要找的地方就在自家对面!现在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就在自己家对面,就在自己家对面。
  “钥儿,你多吃一点,再过几天就要嫁人啦!爹想你白白胖胖。”花严使劲往花樱钥的碗里夹菜。
  “花伯伯,白白胖胖的我看那是孙子吧。”皇甫蓁在一旁打趣的说道。
  花樱钥被他们两个之间的对话拉回了现实,一听他们在议论自己婚嫁的事情,忍不住脸红了,刚刚郁闷的心情也消散了不少。
  “什么孙子!”花严一本正经的放下筷子说道。
  花樱钥想着自己爹爹原来还是会护着她一点的,知道这种情况下女孩子一般会害羞,可是花严的下一句话就让她差点呛到。
  “就算是孙女我也喜欢。”花严笑着拿起筷子,继续为花樱钥夹菜。
  “咳…咳…”奇葩!奇葩!自己怎么有个这么奇葩的爹爹。
  “我看啊,花伯伯是想孙子孙女一起抱吧!不如去求子庙那里,求一对龙凤双胞胎!这样,不正好吗?!”
  “你这话说的有道理,我让人准备一下,明天就去求子庙!来人!”
  “丞相。”
  “去准备一下,明天启程去求子庙。”花严还真的吩咐下去让人准备马车和一些物品,准备去求子庙。
  “爹爹…”花樱钥心里并没有当真,这求子庙一般都是成了亲的女子去,想必明天爹爹会想到不妥,便作罢。
  “不用多说了,你爹我也不小了,是该好好抱抱孙子了。”一想到儿孙满堂,小家伙绕着他跑,花严就忍不住大笑出声。
  花樱钥抽了抽嘴角,有这么恨不得女儿嫁出去的爹吗?而且她才十六岁,在现代还都不可以结婚。到了古代,她也就接受了古代的条件,可是看到这个爹爹,一副你赶快给我嫁出去,生几个孙子给我玩玩的样子,花樱钥就忍不住想冲上去问问:我还是不是你女儿啊!
  “樱钥,花伯伯…”皇甫蓁看着一旁自顾自己哈哈大笑的花严,心里忍不住疑惑,这平时看到花伯伯都是一脸严肃,非常威严,怎么今天…
  “蓁蓁,人不可相貌,所以也不要马上的去评价一个人。”花樱钥说完这话,嘴角又抽了抽。
  我还是每天更新一章吧…点击简直少得可怜!没人收藏,还有谁!还有谁!
第36章:一起睡觉 —“这几天怎么都是往外跑呢?”—
  吃完饭,将皇甫蓁送回院子后,花樱钥回到自己的房间。|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可°乐°小°说°网的账号。
  “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今天是什么天?她心心念念想找的将军府,居然就在自己家门对面,爹爹那个脑子也不知道想的是什么,居然说要去求子庙。
  奇葩的一天。
  “爱妃为何叹气?”
  “殇?”她已经开始见过不怪了,不过心里还是闪过不适,一个大男人的,老是往她一个女孩子的闺房里面跑,就算她是他的王妃,那也是过几天的事情,他这样子,让她说不出来的别扭。
  “爱妃今日不高兴?”皇甫绝殇像往常般,拥她入怀,坐靠在床榻边。
  “怎么?不去青楼找你的小红小绿了?”
  “呃…”皇甫绝殇在来找花樱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被兴师问罪的准备,虽然不知道这个罪是怎么来的,不过没想到这么快!
  “切!”花樱钥鄙视的看了一眼皇甫绝殇,男人,改不了本性!
  “小钥钥你不相信为夫了吗?”皇甫绝殇一脸可怜的看着花樱钥,眼睛里竟是写着,我很冤,看的花樱钥全身不经一颤;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矫情?还是那个她平常看到的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王爷了吗?
  “你发什么疯?脑子没烧坏吧?”花樱钥身手在皇甫绝殇的额头探了探,没发烧啊?这男人怎么了?
  其实她也就是随口说了说,并没有对皇甫绝殇兴师问罪的意思,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信任了他。
  皇甫绝殇绝美的脸上一阵抽蓄,也就只有这个女人,可以这么大胆的这样跟他说话了,“钥钥,为夫好的很。”
  “皇甫绝殇,为表示你的歉意,你要帮我一个忙!”花樱钥瘪了瘪小嘴,这个男人,要是给她出去泡妞,非得让他掉一层皮。
  “钥钥说,为夫什么都答应你。”
  花樱钥颤了颤身子,对皇甫绝殇对她突然改的称呼有点不适应,“大婚后告诉你。”
  对此事,花樱钥保持了神秘感,其实也没有什么非常大的事情,就是想让蓁蓁看清楚那个尉迟柩,其实心里是有她的,让蓁蓁心里也好受些。
  至于…为什么是在大婚后吗…嘿嘿,一切自有她的原因!
  甫绝殇宠溺的看着花樱钥,对上了小嘴,然后不舍的放开,将她卷入棉被中。
  “你…你干嘛?!”这个男人今天怎么了?抽风了?
  “当然是和你一起睡觉了。”不怀好意的看了看花樱钥。
  “你…不可以!”她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在现在也被普及了那个那个的知识,搞不好一男一女,夜深人静,**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花樱钥开始反抗,扭曲着身体试着从皇甫绝殇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可是对方却将她越抱越紧,而她也没有注意到,对方眸里越来越浓的**。
  “别动了。”半晌,传来了皇甫绝殇沙哑的声音,“我只是想好好的抱着你睡一觉,再动我不介意把你提前吃了。”
  花樱钥抬头,触碰到了对方眼里炽热的**,知道这是为什么,也就乖乖的不动了;禽兽!简直就是禽兽!不过想到婚后他们两个不会真的…瞬间脸就红了。
  躺着躺着花樱钥也就困了,没想多,就安静的睡了过去,剩下满身欲火,无法发泄的皇甫绝殇,肚子慢慢的忍受着。
  翌日。
  花樱钥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了昨夜人的身影;这个男的,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小姐!小姐!”门外又传来了小舞急促的声音。
  这次又是什么事情!花樱钥突然发现,好像这几天小舞每天早上都这样往她房里跑,还都没好事。
  “小姐!长公主派丫鬟来说,让你去大门一趟!”
  “大门?!”难道是蓁蓁要走了?想到是这个可能,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披上外套就往外跑,这几天怎么都是往外跑呢?
第37章:伴娘 —“往往知足,在缺陷中找到优质,才会幸福满足。”—
  好不容易赶到府门口,花樱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眼前的景象正经了,她爹爹…这是在干嘛?!
  花严一大早起来,在门外不知道吩咐着下人搬什么东西到马车上,被一夜无眠的皇甫蓁给看到了,马上就让贴身丫鬟去叫花樱钥,来看看个场面,是什么情况。
  爹爹他不是真的要去求子庙吧?
  花樱钥站在皇甫蓁旁边,嘴巴已经被惊得张开老大了,可以装下一个鸡蛋了,。
  “公主?钥儿?你们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花严看着两位一脸惊讶的人儿说道,“钥儿,爹去求子庙两天,府上交给你打理,别让爹爹失望啊!”
  花严走到花樱钥面前,一脸严肃,“其实,爹爹本来是想让你去的,可是一想到你是未出阁的女子,就有些不妥;既然这样,就爹爹去了!你就在府上好好陪公主!”
  花严拍了拍花樱钥的肩膀,然后满脸的笑意的上了马车,风尘而去,留下两位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人儿。
  爹爹真的去求子庙了?还知道她未出阁?
  花伯伯开玩笑吧?
  于是,大甫国外的求子庙就出现了一个壮观的场面,当今丞相为快要结婚的女儿来求子,还壮言说要龙凤胎!
  “你说爹爹他…”
  “是怎么想的?”皇甫蓁接下了花樱钥后半句话,原以为花伯伯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真的去求子了。
  “我们…还是去吃饭吧。”爹爹就这么迫不及待?她这个女儿是不是抽奖送的?
  “嗯嗯。”皇甫蓁也符合的点点头,不知道父皇知道会是什么个反应?
  二人从震惊中反过来,刚想转身回大厅用膳,皇甫蓁就看到从对面出来的尉迟柩,二人对视了一会儿,尉迟柩就上了马车,朝皇宫方向驶去。
  “蓁蓁?你,也别太难过,爱情急不得。”
  “还要多久?”低下头,眼里露出苦涩。
  “相信我,快了。”是啊,爱强求不来,是你的,来了则来,不是你的,来了,除了放手没别的选择了。
  “是吗?”也是吧,九弟那么冷漠的人,就对没见过几面的女子,温柔的像认识好几年似的,都等了这么多年,再等等又何妨。
  “走吧,我们去吃早膳吧。”
  “嗯。”
  两人收回目光,朝大厅走去。一路上两人各自思绪万千。
  饭桌上皇甫蓁先开了口,打破了沉静,“樱钥,还有三日你就要嫁人了,什么感受啊。”
  “哎,大好年华就要嫁人了。”花樱钥感叹到,一穿越过来,就要嫁人了,而且奇怪的是心里并没有反抗。
  “大好年华?噗…”皇甫蓁被花樱钥这句话给逗笑了,“樱钥十六嫁人很合常理好不好。”
  皇甫蓁从小被灌输了古代的知识自然不觉得十六岁嫁人生孩子有什么不妥,可是花樱钥身为现代人同样被灌输了现代的知识,自然觉得有些不妥。
  十六岁?十六岁在现在她应该还在读高中,还没完成学业,不过想想自己在现代也是老姑娘了。
  “蓁蓁,大婚你一定要来参加,我要你当我的伴娘。”花樱钥贼贼的笑了笑。
  “伴娘?什么意思?”她只听说过喜娘,没听说伴娘。
  “就是跟新娘子差不多,不过呢,这伴娘要由自己最好的姐妹来当,这样子的话这对夫妻就会白头偕老,百年好合啦!”为了她的计划,也是泼出去了!
  “好姐妹?你的意思是,我当天也要穿喜服?这怎么行?!喜服只有新娘子才可以穿的。”
  “你慌什么,还没听我解释完呢!”她就知道蓁蓁不会答应。
  “那你说。”
  “这伴娘虽然是一身喜服,却是跟新娘的不一样,少了一些繁琐;而且,这伴娘不盖头盖,跟喜娘差不多,只不过啊,要一直贴身新娘子。”花樱钥看着举棋不定的皇甫蓁,再不行,她就要使出那一招了。
  “可是…可是…这,不是喜娘要做的吗?!”皇甫蓁还是有些犹豫。
  不管了!放大招!
  “蓁蓁!什么跟喜娘一样啊!这好姐妹当伴娘,这是祝福我和殇白头偕老,执手百年!而且,伴娘当了,听说还可以早日与心上人跨入喜堂呢!”花樱钥睁着眼,说瞎话,在现代这伴娘是当多了就嫁不出去,现在被她说反了;不过,为了蓁蓁的幸福,管她的!
  “与心上人?”最后一句话,让皇甫蓁心里挣扎越来越激烈,最后赞成那方赢了,“好,好吧,不过这喜服…”
  “你不用当心!我已经准备好了!”花樱钥早就知道皇甫蓁肯定会答应自己,所以早就让小舞去天刺阁,制了一件比较简单又不失华丽的喜服,还有晶亮的六凤冠钗;接下来就是等今天晚上皇甫绝殇现身,让他让尉迟柩答应做伴郎。
  “准…准备好了?”皇甫蓁愣了,敢情这花樱钥是早就准备好了,打定主意自己不会拒绝,就算拒绝也硬把她拉去做伴娘。
  “嘻嘻。”花樱钥贼贼的笑了笑,“走,我带你去试一下。”
  花樱钥拉起皇甫蓁的手,就往院子里跑,单脚踹开房门,就在柜里翻出一个锦盒,锦盒上放着六钗凤冠,打造得很精致。
  将锦盒打开来,取出里面的喜服摊开,红色的喜服袖边缝着细丝,穿成细小的沉睡凤凰,甚是美丽。
  “金冠就不试了,大婚那天给你直接带上,试试喜服吧,不适合可以趁这几天让小舞拿去改改。”花樱钥拿着喜服在蓁蓁身上比划着,看着还很合身。
  皇甫蓁接过喜服,她以为这辈子都会跟喜服无缘,谁知道自己第一次穿喜服,还是在这个没认识多长时间,却情同姐妹的好闺蜜上。
  “谢谢你,樱钥。”皇甫蓁激动的抱住樱钥,眼泪流下,遇到樱钥这个朋友,是她这辈子最好的事;上天让她得不到自己心爱人的心,却弥补给了她一份衷心感叹的友情,上天对她还是不薄的。
  往往知足,在缺陷中找到优质,才会幸福满足。
  女主的名字叫花(hua)樱(ying)钥(yue),两千字奉上。
第38章:皇甫落白 —“爱恨嗔痴,无处不淡然。”—
  “哎呀,谢什么谢,都是姐妹了。”她上辈子,没过友情,没过爱情,也不知道什么是亲情。什么事情,什么东西,都是她自己挺过来的;所以这辈子,当她有了亲情,有了友情,或许也有了爱情,她不想任何人受伤。
  甫蓁点了点头。
  “好了,别哭了。”伸手擦了擦皇甫蓁眼角的泪,“现在试试这喜服,三天后乖乖的当伴娘,我在门外等你,换好了告诉我。”
  “嗯。”
  花樱钥推门而出,在门外石凳上坐下,眼眸望向蓝天,思绪万千。
  她是幸运的,她穿越过来了以后,没有姐妹的斗争,没有与继母的毒斗,她有一个对爱情忠贞不渝的父亲,有一个很要好的姐妹,还有母后和父皇,也很喜欢她,没有反对她和殇,更没有背后的阴谋。她知道拥有好的开始,就会有坏的过程,但是她相信,自己有把握制造美的结局。
  前世她受了很多苦,看透了世间的爱恨嗔痴,可是她却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爱恨嗔痴;那时候的她,变得淡然了,不在乎,对人看心里的心念,她的心告诉她要帮忙,她就帮,她的如果告诉她,不要管,那么她就不会插手;可是现在她拥有了,那么她就要接受,为了在乎的人去改变,当然这一切,只限于她在乎的人。
  “这世间,爱恨嗔痴,无处不淡然!”花樱钥感叹道,她都觉得自己可以出家成佛了。
  暗处一个影子听到这番话的时候,身子一震,爱恨嗔痴,无处不淡然?
  “太子在这恐怕不好吧。”一个阴冷的声音在背后想起。
  “九弟。”在暗处一直看着花樱钥的正是大甫国的太子,皇甫落白。
  “太子最近是太闲了吗?”皇甫绝殇眼里闪过一丝阴冷,刚刚皇甫落白眼里的伤感和柔情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居然敢偷窥他的女人。
  “只是听闻九弟妹奇特,并来想来看看,不想丞相不在府上,贸然探访,有些失礼,便在这暗处看上一眼。”就一眼就好了,皇甫落白垂了眼眸,她过的很好,很幸福,不是吗?
  皇甫落白双手紧握着轮椅边,他这样子怎么能配的上她,只要她幸福,他愿意放弃,就这样,就这样远远的看上一眼,就足够了。
  “看也看了,就走吧。”皇甫绝殇眯了眯好看的凤眼,他不允许任何人偷窥他的女人,哪怕是远远的看上一眼!
  “那,祝九弟大喜。”忍着心痛,心碎裂的声音皇甫落白脱口说出了一句祝福的话,“好好对她。”
  “自然。”
  皇甫落白落寞的转身,推着轮椅离去,心也在滴着血。
  皇甫绝殇皱着眉,这皇甫落白跟钥钥认识?他怎么不知道?
  “王爷?”一旁的伏轩提醒着皇甫绝殇。
  “嗯,走吧。”看着自己手上拿的赤红色锦盒,眼眸越是温柔,这里面有他亲自为她缝制的嫁衣,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她穿上嫁衣的样子,一定很美。
  皇甫绝殇捧着锦盒,身后跟着伏轩,抬脚走进了花樱钥住的院子里。
  “钥钥。”
  “绝殇?”花樱钥抬头,果然看到了一脸兴奋的皇甫绝殇,“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这个丫头怎么好像不欢迎他。
  “也不是。”只是你平时都是走窗户,今天突然走正门有些不适应。当然,这后半句话,花樱钥是打死都不是说出来的。
  “那干嘛那个语气。”这个丫头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誓不罢休!
  “我,其实…”她刚想开口解释,房门打开了,皇甫蓁换好了喜服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身红衣,似地狱火。虽然脸上没有妆容,但是还是将那种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仙女的感觉,表现出的淋漓精致。
  “好美。”花樱钥在一旁看呆了,伏轩也愣是睁大了双眼,只有皇甫绝殇在一旁又皱起了眉头。
  “怎么?大姐也要成婚了?”他怎么不知道?
  花樱钥一个仓促,被他这句话给雷到了,除了想到这个,就不可以表达一些比较美感的话语吗?
第39章:伴郎 —“这玉佩就算是你给本王的定情信物。”—
  “九弟。”皇甫蓁听到大婚,瞬间就红了脸,也不知道自己穿上这喜服怎么样。
  花樱钥瞪了一眼皇甫绝殇,弄的他一阵莫名其妙,他又做错了什么?而旁边的伏轩则是感叹道,自家王爷情商怎么这么低?
  “别听他的,你穿这喜服很美!我看以后穿嫁衣更美!”
  “樱钥!”皇甫蓁羞恼的推了推花樱钥。
  “好了好了,喜服试了,挺合身的,就不用换了。你啊,穿着喜服回你的院子,再多转几圈吧!小美人!”花樱钥向皇甫蓁抛了一个媚眼,打趣的说道;弄得一旁的伏轩脸上不停的抽蓄,原来自己的王妃,还这么“风流成性”啊!
  “就知道欺负我!”皇甫蓁因为花樱钥的话语,脸红的不能再红了,拔起腿就往外跑,向自己的院子奔去。
  “大姐这是?”喜服?不是他和丫头的大婚吗?
  “你来了?我正好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坐下来吧。”花樱钥突然正经了起来。
  “何事?”皇甫绝殇非常疑惑,喜服?喜娘?嫁衣?好混乱,亏他一世英才。
  “咳,是这样的;我呢,打算让蓁蓁做我的伴娘,这伴娘就是陪伴新娘,由自己的好姐妹当,这对新人就会百年好合。”
  “可是这伴娘,也应该有个伴郎吧。”没等花樱钥继续说下去,皇甫绝殇一语就将她接下来想说的话给表达出来。
  “咳,是的,所以呢…”这个男的什么智商?
  “所以你想让我去说服柩,而且我猜,你肯定没有告诉大姐,这伴郎,就是柩吧。”虽然吗,这恋爱中的男人,反应迟钝,变得不像自己,智商也大打折扣;可是,他是谁!好歹是九王爷。
  不拐弯磨脚,况且她有信心皇甫绝殇会答应她。
  “有什么好处。”皇甫绝殇毫不在乎的说出一句话,其实也不是不帮,只不过他想逗逗这个丫头。
  “好处?”花樱钥以为自己听错了,在她眼里皇甫绝殇也算是关心她大姐了,怎么还谈起了条件。
  “就你身上的玉佩吧。”皇甫绝殇眼里突然闪过一丝阴霾,这玉佩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
  “玉,玉佩?!”一下子的转变,让花樱钥反应不过来,还没等她回答,腰间的玉佩已经在皇甫绝殇的手里了。
  拿起来看了看,上面刻着“爱之河”和一条眼眸不知望向何方的天龙;这是一对玉佩,皇甫绝殇马上想到了。
  “这玉佩就算是你给本王的定情信物。”说着,将玉佩挂在了自己的腰间。
  “啊?!”这定情信物不是男的给女的吗?怎么这里一切都变了?
  “柩那里我会去说,你过来。”皇甫绝殇向花樱钥招了招手,见她还不过来,便一手将她拉过,进了房间。
  “你怎么可以这样啊!”花樱钥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了,伏轩还在外面,不知道那个单身汉看到他们秀恩爱会怎么样。
  “钥钥,本王想看你穿嫁衣的样子。”
  “嫁衣?!”糟糕!给蓁蓁准备了喜服,自己的嫁衣呢?!
  皇甫绝殇突然伸手,房间的门打开,外头锦盒飞向了皇甫绝殇的手中,接住锦盒后,房门又关上了。
  打开锦盒,皇甫绝殇取出了里面的嫁衣。
  衣裳红艳飞舞,白边里绣着金丝,是一朵朵金色的彼岸花;衣尾一只金色凤凰,没在展翅,安静的沉睡着在彼岸,象征着浴火重生的淡然,对上花樱钥的淡然,恰当柔美,不会太过张扬威肃;凤凰的三尾张开,动起栩栩如生,九层嫁衣,从暗红到火红。
  “喜欢吗?”皇甫绝殇握住花樱钥的手,抚摸上嫁衣,这是他亲手为她缝制的嫁衣,日日夜夜不眠不休的结果。
  “好美。”花樱钥盯着嫁衣发呆,这嫁衣好美,手感凉又暖,她知道肯定是上好的料子,这圣旨才下来几天?这家伙就把嫁衣弄好了,还这么漂亮,很适合她,不管是气质上,还是体型上。
  “喜欢就好。”皇甫绝殇并没有告诉她这是他亲手缝刺的,只要眼前人开心,就好。
  “我…我可以试一下吗?”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穿上它了。
第40章:深入 —“那要,哪样?这样吗?”—
  “不行!”皇甫绝殇想也不想就回答。
  “为什么?!”这嫁衣不就是给她穿的吗?怎么还不给她试了?
  “我要你大婚那天再穿。”
  “为什么啊?”这有什么区别吗?
  “还有三天,爱妃想早点嫁给为夫?”
  “你!三天就三天!”变相说她猴急,该死的男人!
  “钥钥,我真想把你藏起来,这样你就只能是我的了。”
  “你,你说什么啊。”花樱钥又脸红了,这个人怎么老是说话不脸红。
  “丫头,把这套嫁衣放好了,大婚那天穿上,你会是这世间最美的新娘。”皇甫绝殇一手抚着花樱钥的脸颊,双唇贴上;一个激烈的吻,擦出了火花,转身将人儿压在身下,手开始不安分的抚摸人儿的柔体。
  “唔…”花樱钥情不自禁的轻吟了出来,天啊!她这是在干嘛?自己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这一声轻吟,让皇甫绝殇的一身欲火无法控制,快要挣脱理智。
  “丫头,你好美,我真想马上吃掉你。”
  “你,你别乱来。”
  “乱来?呵呵。”皇甫绝殇一只手按住花樱钥,另一只手解开了衣服,呈现出了红色的肚兜,皇甫绝殇将头埋在了她脖颈之间,亲吻着。
  “你…你…别这样,不要。”不一样的感觉朝她全身来袭,酥su麻ma的。
  “那要,哪样?这样吗?”皇甫绝殇头轻移到花樱钥儿耳边,啃了一下她的耳朵。
  “唔…”这个男人,好过分,可是,为什么?好特别的感觉。
  双手紧紧抓着皇甫绝殇的衣服。
  “丫头,你很喜欢哦。”
  “谁,谁说的,你别胡说了!”花樱钥恼羞成怒,将压在身上的皇甫绝殇推开,拉紧了自己的衣服,该死的男人,色狼!
  “味道好香好香。”皇甫绝殇把手放在鼻子边,吸着上面残留下来的气味,很是陶醉。
  “你!”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变态!
  吱…门被打开了,花严进来就看到了在床头拉着衣服,一只手指着皇甫绝殇大喊的花樱钥,而皇甫绝殇则是在一边慢慢的从床上起来,拍了拍衣服。
  “岳父,有什么事吗?”
  花严抽了抽嘴角,“九王爷,还真是,潇洒。”
  “这是自然。”
  “王爷在钥儿房里做甚?”花严实在是无语了,这么大胆的非礼也只有当朝九王爷能做出来了,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呵呵。
  “我来送嫁衣给她,丞相也来看看。”皇甫绝殇打开锦盒,拿出里面的嫁衣。
  “果真妙啊!”这材料和心思,一点都没有亏待钥儿。
  “这是自然,本王的爱妃,嫁衣自然得是要不同凡响。”
  “嗯,不错,不错,钥儿你喜欢吧。”花严摸着嫁衣,一脸开心的对花樱钥说到。
  “爹…?”这,是亲爹吗?
  “怎么了?钥儿?”花严表示很无辜。
  “呵呵,呵呵,没什么,没什么,我很喜欢。”果然是亲爹,不顾自己女儿的亲白…
第41章:奇葩的岳父大人 —“这两个男人,简直,不要脸!”—
  “岳父大人不是去求子庙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今天老大早就接收到消息,说花丞相既然要去求子庙,对这个奇葩岳父大人他也表示很无语。
  “钥儿,我刚刚忘了向你问,是想要女孩,还是男孩,所以半路回来了。”
  “这种事情岳父大人不必操心,我一定尽力会让大人抱上孙女和孙子。”皇甫绝殇的一脸理所当然让花樱钥嘴角不停的抽蓄。
  “这是必须的,只是这先生男孩还是先生女孩吗…”花严一脸为难,这先要孙女吗,自己女儿就是女的了,可是这要是孙子的话…会不会太调皮,或者是像自己的爹一样腹黑,到时候不讨人喜欢,讨厌他这个外公怎么办?
  “岳父放心,我会尽力一次两个的。”
  “嗯,我们家就靠你了啊!哈哈哈哈!我先走了!我走了!”到时候就让孙子继承丞相府,然后孙女吗,当然就是好好疼爱了!哈哈哈哈!
  “你们两个…”花樱钥满脸黑线,这两个男人有没有考虑她的感受?虽然她不介意当母猪,但是,是不是还要来第三个?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然后一个人妖?
  “爱妃累了,先休息一下,我和岳父大人先走一步。”说的那是柔情蜜意的,让旁人马上就会误会。
  “嗯嗯,努力!努力!”花严心满意足的和皇甫绝殇一起跨出了院子,儿孙满堂有望了!
  “这两个男人,简直,不要脸!!!”花樱钥紧握着拳头,最后几个字根本就是喊出来的。
  “小,小姐…你怎么了?!”小舞端着一个盘子出现在门口,小姐,这几天,很不正常…很不正常…
  “没什么!扶我起来!”真是的这两个男的!一个是她亲爹,一个是她未婚夫,怎么一个比一个不要脸,一个比一个腹黑?
  “小姐,老爷怎么回来了?”老爷不是今天去了求子庙吗?难道她眼睛坏了?还是老爷的双胞胎?不对啊,她怎么不知道?还跟九王爷聊的那么开心?而且,九王爷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天啊!她可怜的小脑袋,要爆炸了。
  “爹爹节操掉在家里了,回来找了一下。”
  “节操?是贞操吗?那找老爷找到了吗?”节操?贞操?果然小姐他们的世界,不是她能够懂得的。
  “我晕…”这古代奇葩朵朵开啊!“老天!请赐予我正能量吧!”
  万里无云的晴空闪过一道雷电。
  花樱钥已经绝望了,天要绝她,她有何奈。
  “小姐…节操,可以吃吗?”小舞还是表示不解的问道。
  花樱钥回头看了一眼小舞,突然灿烂的笑了出来,她还是死了算了吧。
  没人收藏,没人点赞!点击简直少的可怜!我已经绝望了,就像我们的女主一样!还是死了算了吧!
  咳,进入正题。
  哎…我真的有点不想更新了,没动力,啥都没有啊!!!!!!!!pleasehelpme!
第42章:账本 —“不愧是相府的世女啊!”—
  看到花樱钥灿烂的笑容,小舞突然觉得周围的气息都下降了不少,怎么这么冷。
  “小姐,小舞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绿茶糕。”小姐今天挺恐怖的,还是不要跟她多说话吧。
  “绿茶糕?”古代也有这个东西啊,算了,不计较了,花樱钥叹了一口气。
  “小姐,老爷出门前交代,说等你吃好了去账房一趟。”
  成是他那个坑人的老爹,要她学起来打理家事了,哎。
  “老爷要叫小姐去账房干嘛啊?”
  “能干嘛啊,数钱咯。”
  “数钱?!这不是好事吗!”小舞听到数钱这两个字,就异常的兴奋。
  “哎…单纯的孩子。”花樱钥摇了摇头,不知道这帐的看多少,看来在古代还是要继续工作啊。
  “小姐,那我去准备午膳!小姐记得好好数钱哦!”小舞欢跳的端着盘子去了厨房。
  “小钱迷啊。”
  整理了一下衣服,披上外套,花樱钥就往账房的方向走去。
  账房位于丞相府的东南边,那里有一栋东南楼,是夏天乘凉的好地方。
  花樱钥看着这账房,第一个想法就是:真大!不知道丞相府这么大,要打理多少事情,她可怜的脑袋。
  “这不是世女吗?”正面迎来一位看似有四十多的老人,一脸的和蔼。
  “嗯,你就是帐伯吧,带我进去吧。”说来也奇怪,听下人说,这账房的主账人,居然被称为帐伯,这是天生跟算账就有奇特的关联吗?
  “是。”
  帐伯带着花樱钥进了账房,里面有起码二十多个书架子;花樱钥随手翻了翻,每个书架子上面一排排放着账本,从他爹爹开始掌管相府的账本到相府所有店铺的账本,看的她眼花缭乱。
  “都,都在这里了?”花樱钥拿起在桌上放着的账本,翻了翻,这都是什么数字?古文?也对,她在古代。
  “回小姐,还有一部分在账房的内部存放着。”
  “还有吗?”也是,哎!爹爹那种奇葩还是商业天才,看看着金融走势,越来越高啊。
  “是的小姐。账房分三点,外部,账房和内部;外部就是您所在的地方,账房管理着钱财,内部则是存放着所有的账本。”
  “哦,知道了,把最近的出入账拿给我看看吧。”花樱钥摸了摸头,这是又要开始工作?
  “是,小姐。”帐伯从书架上拿下了几本账本,放在桌旁。
  “都在这里了。”花樱钥低下头看着账本,这相府的生意看着还做得挺大的。
  “都在这里了。”帐伯有点不解的看着花樱钥,小姐从来没有看过账本,她看得懂吗?
  “帐伯,我刚刚看了一下,有你在不管是我,还是爹爹都很放心;备下马车,我们出去看看相府的店铺吧。”以前只知道玩,她知道帐伯在想自己怎么看得懂这些东西,但是她真的很不想解释,很麻烦。
  伯推门而出,这小姐还真是越来越像丞相大人了,语气中却又宽厚仁慈,不愧是相府的世女啊!
第43章:万理楼 —“花樱钥射出一道危险的光芒言情首发”—
  花樱钥再次来到繁华的京都街的时候,是以相府世女的身份了。
  “帐伯,这是我们相府旗下的酒楼吗?”马车里刚刚下来的花樱钥,看着酒楼上挂着的牌匾,上面刻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万理楼。
  “是的,小姐。这万理楼是这京都街最大的酒楼,生意堪比布满四国的都楼。”帐伯在一旁介绍,心里也是一阵安慰,世女终于肯争口气了,长大了!不再是那个一去帐房就撕他账本的丫头了!想当初,太苦了…
  “都楼?”花樱钥脸上淡定,心里想着这不会是她家未婚夫的产业吧;她第六感一向很准。
  “都楼是九王爷的产业,在四国各处都有相关的连锁酒楼,九王爷旗下还有很多店铺、酒楼或者茶楼;花满楼也是九王爷名下的。”丞相交代,要把所有关于九王爷的事情都跟世女交代好,虽然是拐着弯说教,但是…丞相大概也是怕世女不听吧。
  “绝殇啊。”花樱钥盯着牌匾看着,哎,爹爹这是怕她给他丢脸吗?她已经无话可以反驳了;她家两个男人都是极品,一个是皇子,一个是文武大臣,而且,两个都是商业天才。
  “小姐,我们进去吧。”
  点头,她跨出了脚步,朝酒楼里迈去。
  “帐钱多!你怎么来了!”酒楼里一个与帐伯相似年纪的男人走了出来,一脸欢笑的看着帐伯。
  “小姐说要来酒楼这边看看。”帐伯看到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男人,也是眉开眼笑。
  “小姐?!”男人看向花樱钥,“奴才眼拙,请世女恕罪!”
  “无碍。”花樱钥朝他笑笑,话说帐钱多?她很想知道帐伯的父母在给他取名字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是…世女?”他可是记得以前只要世女一来酒楼就乌烟瘴气,不是打架就是砸东西,很是凶悍!现在,怎么变性情了?
  “怎么?还有假吗?”花樱钥射出一道危险的光芒,男人全身一颤。
  “是!是!胡一马上带世女上包厢!”果然是世女!果然还是很危险!人不可貌相!不可貌相!
  “不用了,我自己转转吧,你就和帐伯去叙叙旧吧。”总是有人跟着她也有点不习惯。
  “这…”帐伯一脸为难,丞相交代他要告诉世女所有关于王府和相府的事情,可是,他也好久没跟自己的好兄弟喝酒聊天了。
  “帐伯不必当心,还有时间。”
  “好吧,那世女小心。”再三犹豫,帐伯还是应了。
  “嗯,那我自己去转转了。”花樱钥不作停留,迈脚朝酒楼里走去,留下原地思考的良人。
  “胡一你说这世女是不是变了很多?”
  “变了很多吗?”胡一想起刚刚世女给他那个危险的眼神,他怎么觉得没变?
  花樱钥转头看向胡一和帐伯,笑了笑。
  “钱多,我们还是赶紧上楼吧!”他再也不想在世女在的地方多待上一秒了,会有心脏病的!
  看到胡一急急的拉着帐伯上楼,花樱钥摇了摇头,“哎,我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她平时可是淑女一枚啊,可能是被“周围”的那些人传染了吧;还是去里园看看吧。
  花樱钥朝里走去,后院很大,像是个迷宫,可是草丛只到膝盖处,通向中心的凉亭,有些现代化又包含古风。
  “这里真好。”深吸了一口气,古代虽然科技不怎么样,没有通信网络和飞机汽车,但是不能否定空气很纯净。
  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院人也不多,大概能进来的人也很少吧;还是去厨房看看吧。
第44章:乞丐 —“眼中带着一丝歉意,却又瞬间转化成阴怨。”— 花樱钥朝着香味最浓的地方走去。 厨房很大,离大楼很近,充斥的香味,让花樱钥闻得肚子都饿了。 “这里就是厨房啊。”花樱钥满意的点了点头,更她想象中的差不多,好久没下厨了,不如进去试试身手? “呜呜…呜…呜…” 在墙角边,传来一阵阵吞咽的声音,花樱钥疑惑,难道是这里养的小猫小狗?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猛的掀开草丛。 “谁!”落入她眼中的是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乞丐,但是满脸是泥的嫩脸上有一双大大漆黑的眼睛,现在布满了害怕,最耀眼的是他那一头亮丽的银发。 “呜!呜呜!呜呜呜呜!”乞丐朝花樱钥挥着两只干骨般的双手,一边把地下放着的被人吃过的食物往怀里抱。 “你…”看着这个干柴瘦骨的人儿,花樱钥心里划过一抹怜惜,“别害怕。” “呜!呜!呜!”乞丐这次没有挥手,只是紧紧的抱住怀里的食物,眼睛里充满了排斥和害怕,还有那一抹不肯流泪的倔强。 “你叫什么名字!”越是表现出这样,花樱钥心里越是莫名的难受。 这让她想起了她在现代,她的生活也好比没有双亲一样,都是一个人解决问题;记得小时候老是把菜烧焦,明明不能吃,可是还是倔强的咽了下去,不肯去找爸爸妈妈帮忙和撒娇,因为她知道撒了娇也没用。 “呜!呜!呜呜呜呜!”乞丐没有开口回答,眼里的恐惧越来越多,手里紧抱着食物,似乎在说不要跟我抢吃的。 “你不会说话吗?”花樱钥抬手试着伸向乞丐,想表示自己的友好和善意,可是对方却以为花樱钥要伤害自己。 “呜!!!”乞丐突然站起来,抱着怀中的食物朝外跑去,将花樱钥撞到了地上。 “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没有表现出很凶的样子吧。 那个乞丐回头看了一眼,眼中带着一丝歉意,却又瞬间转化成阴怨看着花樱钥,仿佛在说你活该。 “我没想要伤害你,你不用害怕的。”她拍拍衣服上的灰尘,从地上站起来,试着向眼前这个怨气浓浓的乞丐解释自己的好意。 “呜呜呜呜!!!!”乞丐使劲甩头,突然转身就往花园跑去。 “喂!!!你不要乱跑!”该死的!万一等下他撞到了什么人就惨了。 前面快速奔跑的乞丐并没有停下来,花樱钥只好追过去,跑在他身后;可是,绕了几个圈,跟丢了。 “呼!不行了!”花樱钥喘着气,挺能跑的啊,她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再跑几下肯定会累趴的。 花樱钥在草丛旁找了个台阶坐了下来,刚刚那个小乞丐,怎么好像对这里很熟的样子,都知道往哪里跑,没有一点慌张的样子,难道他经常来这里?经常来这里偷吃的?可是他又是怎么进来的?就算这样好了,那也不该知道后院的路线吧,应该只限于厨房周边才对,不等她想出个答案,凉亭边传出一阵惨叫。 “啊!!!” 花樱钥赶忙站起,迈步朝凉亭那边快速走去,这个声音,是金银莲的! ... 第45章:乞丐(2) —“这个邪悲的世界,能有多少人无心又无欲,一旦触碰到任何情感,哪怕是愤怒,是悲哀,都会坠入红尘深渊。”— 当花樱钥赶到凉亭的时候,看到的是金银莲的丫鬟梅儿正在扇乞丐的耳光,小乞丐嘴角已经布满了红色的血,但是还是一声不吭一声不吭,只是用怨毒的眼光看着金银莲。 “你这个臭乞丐!走路不长眼是不是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梅儿!使劲扇!让他长长记性!”金银莲气急败坏的吼道,这是她最喜欢的衣服,该死的乞丐!哑巴!居然敢弄脏她最喜欢的衣服! “住手!”花樱钥上前制止梅儿,将她抬在空中准备朝小乞丐会过去的手甩开。 “啊!”梅儿因为没有防备,被这么用力一甩,没站稳,朝金银莲倒去。 金银莲反应快,意识到有人正朝她倒去,一闪,梅儿就摔倒了地上。 “废物!”金银莲狠狠地瞪了梅儿一眼,并没有上前去扶她的意思。 “小姐。”梅儿忍住泪光,她从小侍奉小姐,她知道小姐心狠手辣,对下属一点都不好,以为自己会特别一点,没想到她在小姐眼里终究是个下人。 “这不是花世女吗?没想到你对一个乞丐有兴趣,还真是口味特别啊;不知道九王爷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呢?!哈哈哈哈!”金银莲一脸挑畔的看着花樱钥,这个臭女人老是跟她作对,什么事情都要插手,现在还跟她抢九王妃的位置,不可饶恕! “你没事吧?”花樱钥没有理会金银莲,一脸关心的问着眼前的小乞丐,伸手擦了擦他嘴边的血。 小乞丐摇摇头,脸却红了几分。 “哟,还真是甜蜜啊。” “金银莲,我不知道我过去到底有哪里对不住你,如果有,那么我现在跟你说一声道歉;但是,请你不要伤害无辜!请你对你身边的人好一点!”花樱钥扶起倒在地上的小乞丐,心里很气愤,怎么有这样的人,无理取闹! “道歉?!花樱钥,你真的以为我们过去的事情就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的吗?我告诉你,想让我原谅你,做梦吧!”金银莲以为花樱钥这是在请求她的原谅,心里越来越傲,“再说了,只不过是一个丫鬟和乞丐罢了。” 躺在金银莲背后的地上,准备起来的梅儿听到这句话,泪水还是没忍住的流了下来,不过马上抬手擦干了眼泪,这一幕落在了花樱钥眼里,心里的气氛又多了几分。 “金银莲,你还真是无可救药了!怪不得你什么都得不到,什么都没有,没有真心对你的人和爱你的人!这种伤害身边对你好的人的行为,会把别人对你的关心和爱护全都摧毁,到最后他们只会感到不屑!”花樱钥为金银莲这种人感到可悲,明明拥有纯良的性情,却永远的被嫉妒和愤怒丑陋的包围了。 “你胡说!我有好多朋友!还有宠我的爹爹!是你!是你把九王爷抢走了!不然的话,他早就爱上我,娶我了!”金银莲心里感到一丝的惊慌,她胡说,对!花樱钥在胡说,干嘛要相信她!她是户部侍郎之女,有很多朋友,还有爱她的爹爹。 “有多少人是对你真心的?有多少人是在利用你?不要太天真了,金银莲,这世界是肮脏邪恶的,擦亮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吧。”花樱钥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子着实可怜和可悲,邪念吞噬了本来应该有的天真,这个邪悲的世界,能有多少人无心又无欲,一旦触碰到任何情感,哪怕是愤怒,是悲哀,都会坠入红尘深渊。 “胡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胡说!”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金银莲心里已经产生了恐慌,不对,她在胡说,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知道。”深深的看了一眼金银莲,花樱钥扶着小乞丐朝大楼走去,这一次金银莲并没有在大吼大叫,只是在原地站着,如果再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到她的身体在轻轻颤抖。 后面站起来的梅儿,伸手抓住了金银莲的袖子,“小姐…” 虽然她知道自己在小姐的心中没有什么分量,但是毕竟她从小侍奉小姐长大,而且平时小姐对她也很好,看到金银莲这样子,梅儿心里也是一阵心疼。 “梅儿…”金银莲低着头,身体还是在轻轻地颤抖着。 “小姐,我们先回家吧。”梅儿轻声的说道。 “回家?”金银莲抬起头看着梅儿,眼眶通红,却流不出泪。 “是啊,再不回家换衣服,小姐心爱的衣服就会洗不干净了。”梅儿扬起一抹笑容,绽放在金银莲的眼前。 “…”金银莲看着梅儿阳光般的笑容,心里划过一抹苦涩,花樱钥说的其实都有道理,她也知道那些所谓的朋友都是巴结她的,就因为她爹爹是户部侍郎;还有九王爷,她知道,她是不可能得到他的心的,却是心里的自尊和傲慢在作祟;不过还不是有爹爹吗?还有这个一直被自己忽略,对自己很好的小丫鬟,“梅儿,我们回家吧。” 梅儿一愣,没反应过来金银莲说的话,不过一瞬后,牵起金银莲的手,朝大门去,“嗯,小姐!” “王妃还真是厉害。”在大楼包厢内,朝窗外看的伏轩感叹道,金银莲这个刁蛮无理的千金小姐,都可以被王妃三言两语说服,还真是牛啊! “她是本王的女人。”从花樱钥踏进万理楼开始,皇甫绝殇和伏轩就一直在包厢里,追看着在里院的花樱钥;他们这个包厢是最好的位置,可以看到整个里院,包括厨房;虽然隔得有点远,但是对于习武之人,内力高深的两个人来说,花樱钥和金银莲的对话一字不差的落入了两个人的耳中。 “王爷,你说,大将军和长公主,会不会真的在一起啊?”伏轩有点兴奋,王妃这么厉害,这么能开导别人,肯定能让大将军把心结解开,然后就和长公主圆满了。 “你最近好像挺关心柩和大姐的。”皇甫绝殇眯眼,将茶杯拿起,端到嘴边吹起。 “没!没!没!”伏轩汗颜,虽然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但是已经让他感到了危险的气息! “嗯。”皇甫绝殇陷入沉思,这个丫头这些话哪里学的?在他看来都是那些看破红尘的高僧说的话,而且这些话虽是气愤之时所说,但是却夹含了一丝的悲伤,这又是为何? “王爷?王爷?王爷?!”伏轩在一旁使劲扯着嗓子喊着皇甫绝殇。 “你想让别人都知道这里有个王爷吗?”皇甫绝殇瞥了一眼伏轩,这个伏轩挺稳重的,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看来有必要也给他一些“重”活了。 “没…没。”完了!完了!自己有事没事扯大嗓门干嘛?记得上次自己这样子,王爷把他派去了西域的花楼,说是要他假装风流王子,打听情报,顺便体验一下“西域风情”;这下只能去求王妃了,好好表现一番,佛祖保佑啊! “说。”皇甫绝殇打算了一番,准备让伏轩再次去西域,“重游故地”;不是不派木修去,只是木修医术精湛,留在府上做万一;而且要是丫头哪天哪里受伤了,也好照顾。 “王,王爷,王妃和那个乞丐在包厢里,没事吧?”伏轩小心翼翼的说道,只怕自己更加惹怒了眼前的男子。 “你是说…”皇甫绝殇还没说完隔壁就传来了一声玻璃掉地的声音,正是花樱钥和小乞丐所在的包厢。 这几天没怎么更新,对不起啊! ... 第46章:乞丐(3) —“可是一瞬,眼里的期待转变成了厌恶,又扭头看向别处。”— 皇甫绝殇立马站了起来,朝隔壁冲去,一脚踹开了包厢的门。 “钥钥!”皇甫绝殇急忙朝里面望,看到了花樱钥在收拾地下茶杯的碎片,而小乞丐只是坐在凳子上,脸往窗外瞥。 “绝殇?”花樱钥抬头看到的就是皇甫绝殇焦急的脸。 “你在干嘛?”皇甫绝殇上前握住花樱钥的手,放在掌心,“这些事情叫下人就好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有,不用当心啦。”花樱钥也没有抽出手,就这么让皇甫绝殇握着,任他欣赏自己的手。 左看右看,确认没有受伤后,皇甫绝殇松了口气,“下次不要在自己动手,伤到了怎么办?” “没那么严重。”花樱钥汗颜,不就是捡个玻璃碎片吗?有这么严重?她又不是小孩子。 “你就是那个乞丐?”皇甫绝殇目光望向一直在默默看着这一切的乞丐。 小乞丐并没有出声,只是死死的盯着皇甫绝殇。 “他们认识吗?”花樱钥抓了抓站在皇甫绝殇身后的伏轩,这个气氛,太诡异了! “应该不认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乞丐,而且王爷有洁癖,不可能接触全身脏兮兮的人。 “那他们这样子干嘛?”花樱钥双眼飘过皇甫绝殇和小乞丐,这架势,干上了? “我也不知道,王妃。”伏轩挠了挠头发,他可不知道王爷现在在想什么。 “我们不认识。”半晌,皇甫绝殇出声。 “那还盯这么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癖好特殊。”花樱钥喃喃自语地说道。 “呜!”一旁的小乞丐发出一声,表示了不满,他可没有那个方面的癖好。 “钥儿,你放心,本王只对你有兴趣。”皇甫绝殇一脸深情的看着花樱钥。 “咳。”伏轩抖了抖,他们家王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了?那个手段毒辣,语带讽刺的九王爷呢?跑哪里去了? “你有金疮药吗?消炎的也行。”花樱钥没有理他,她反正已经习惯了,还有更肉麻的…她停止了想像,再想她都要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王妃,我这里有。”伏轩就像急着要争功似的,急忙从袖口里拿出一瓶金创药,“给,但是,消炎的药我这没有。” “谢谢。”花樱钥抬头对伏轩笑了笑,伏轩一时间看呆了。 “看来西域那边…”皇甫绝殇在一旁把玩着茶杯,似不经意的说道。 “我现在就去买!”一溜烟,伏轩就从三人视线里消失了。 花樱钥想给小乞丐上药,可是小乞丐很反抗,而且脸也不知不觉的变红了,只不过他脸上红色的巴掌印,让人察觉不出来罢了,可是还是没有逃过皇甫绝殇的眼睛。 “你不觉得他该先清洗一番,在上药吗?”皇甫绝殇插嘴说道,“而且他是个男孩子,爱妃应该懂得吧。” 他特地将爱妃这两个字加重了不少,花樱钥哪里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 “也是,那你现在跟我回相府吧,帐伯和胡一也差不多该聊好了吧。”花樱钥起身,可是小乞丐却坐在椅子上不动,没有起来跟花樱钥走的意思,“不跟我回去吗?” 小乞丐扭头,不看她的方向。 “有很多吃的哦,还可以洗香香。”花樱钥连哄带骗,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小乞丐,只是心里不经的心疼。 小乞丐听到有吃的时候,马上转头看向了花樱钥,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可是一瞬,眼里的期待转变成了厌恶,又扭头看向别处。 “还有帅气的衣服,可爱的姐姐和舒服的床哦。”她不放弃,总有一样东西会打动他的。 果然,小乞丐回头看向花樱钥,双手搓着破烂的衣服,低头思考,半晌抬头正想开口,皇甫绝殇抓起小乞丐的领袖,就朝门走去,留下一句话,就消失在了房内。 “这个小乞丐我带走了,要看他就来九王府吧。”他在旁边半天了,当他透明人?怎么可能让他的女人带别的男人回去,这个小丫头胆子大了,还当着他的面说。 “什么?”留下花樱钥在原地发愣,刚刚…发生了什么? ... 第47章:夹在两片面包之间的饼子 —“原来王妃不仅温柔可人,也有生气彪悍的时候,他还是比较喜欢温柔细心,体贴单纯,会照顾人的女孩。”— “王爷?”买药回来的伏轩,在楼梯口就看到自家的王爷抓着小乞丐飞奔着下楼了,难道是他错过了什么吗?带着不解伏轩踏进了包厢,却看到自家的未来王妃一脸茫然,难道王妃也错过了什么?“王妃?” 正在整理思绪,回想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花樱钥,听到了伏轩的声音,反应了过来,“伏轩?你回来了?这么快?” “回王妃,药店就在隔壁啊。” 就这样两个人一直盯着彼此发呆,谁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伏轩终于忍不下去了。 “王妃,王爷刚刚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花樱钥摇了摇头,就这样子把人带走了,她都没有反应过来,“突然间就把人带走了。” “可能,王爷觉得相府不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 “毕竟王妃是个女子,而且过两日就是过门了。”伏轩没有把下面的话说下去,但是他知道,这是王爷在吃醋,而王爷下楼前没有把他叫上就是希望他来解释吧;如果解释不好,可能就立即启程去西域了,想到这里,伏轩的脸抽了抽,王爷,真是英明! “也是,还是哦绝殇想的周到,反正我过几天也要过去住了。”所有的一切,就这样被花樱钥的一句话轻轻带过,害得伏轩刚刚还思绪万千,想着怎么编理由。 “那,王妃…”突然伏轩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拍马屁?像木修说的那样子?可是这不是他的风格啊;就这样一直僵下去?这气氛也太尴尬了吧。 “你回王府吧。”坐下,花樱钥又为自己倒了杯茶,过几天自己就要结婚了,该死! 花樱钥突然双手拍桌站起。 “王…王妃?怎么了嘛?”跟王爷好像,变脸都这么快。 “你回去的时候问问王爷''那件事''办好了没有。”刚刚居然忘了问绝殇,让尉迟柩当伴郎的事情,应该没有那么快吧,毕竟是今天早上才问他的事情,可是还有两天!两天!时间不多了。 “是。”不再停留半刻,伏轩夺门而出,太恐怖了,原来王妃不仅温柔可人,也有生气彪悍的时候,他还是比较喜欢温柔细心,体贴单纯,会照顾人的女孩。 “回来了?”马车里的皇甫绝殇和正在继续着,大眼瞪小眼的游戏。 “回王爷,王妃让属下问您时候已将那件事情办妥。”木修怎么还不回来,他怕他一个人撑不住啊! “你让尉迟柩马上来王府上一趟。”皇甫绝殇收回对着小乞丐的目光,扭头对外面的伏轩问道,“还有呢?” 这危险的语气,伏轩开始冒汗,“王,王妃还说…还说…” 天呐!王妃还说了什么啊!他要是不说些什么,遭殃的可是他啊! “嗯?”皇甫绝殇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袖子,等着伏轩的回答。 “王,王妃说,王爷你想的周到,这般为她着想,甚至好!”伏轩泪飙,饶了他吧!他只是一个侍卫加暗卫,只负责保护人或者杀人,最多就是变着法子拷问犯人;不会哄女人或者哄男人啊! “真的?”这个女人还是有点良心,还知道自己对她好。 “真的!”这年头,随身侍卫还真不好当啊! “那你去吧。”皇甫绝殇示意了一下马夫,马夫就驾马朝王府驶去了,再次留下伏轩在路中飙泪。 “王爷,王妃…木修!你快回来吧!!!” ... 第48章:雏菊的爱 —“大将军,幸福就在不远处了哦。”— “将军,九王爷的随身侍卫,伏轩,有事来找您。” 正在书房看书的尉迟柩听到伏轩来了,立刻放下手上的书,站了起来,“快快有情!” 绝殇怎么突然让伏轩过来了?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参见大将军!” “免礼,绝殇让你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绝殇是从来不会主动派人找他的,为了避嫌,他们都是飞鸽传书。 “属下不知,不过王爷让你马上去王府一趟。”伏轩一脸凝重的说道,总算恢复正常了,王爷终于派给她一些正常的事情做了。 “备马!” 在府门口遇上了正好从万理楼回府邸的花樱钥,花樱钥看到尉迟柩的时候一愣,不过瞬间笑了出来。 “大将军,幸福就在不远处了哦。” 此时的尉迟柩还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对于花樱钥的话很是疑惑。 “大将军记住一句话就好了,醒悟得太迟的爱情,比永远无法相见的爱情,更令人悲伤。”这是刑警正佑的言,代表着雏菊的花语,深藏的爱。 尉迟柩没有回答,只是低头似在思考,半晌抬头,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干脆闭嘴不说,骑马朝王府去了。 “王妃。”伏轩朝花樱钥点了点头,也马上追上了尉迟柩。 “你们的爱啊,就像草丛里的那朵雏菊。”雏菊虽然代表天真,幸福和希望,但是它却又代表着离别。 “樱钥!你去哪里了!”就在尉迟柩离开不久,皇甫蓁就从出现在了大门。 “我啊,去万理楼了。”花樱钥收回目光。 “都不带上我!”皇甫蓁嘟起小嘴,转身不理花樱钥,却看到了对面牌匾将军府三个字,眼里又充满了黯然。 “在想什么呢?蓁蓁?”花樱钥朝着皇甫蓁的视线望去,看到了将军府的牌匾,就懂了眼前的人儿是怎么了。 “樱钥…”张口想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蓁蓁,每个人都在劝别人的时候都很在行,可是一旦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却又会束手无策。” “我曾经想,只有他过得好,我愿意放手;可是,每次看到他,我还是忍不住,我的心还是会不自主的痛。”皇甫蓁开始抽蓄,眼泪随着脸颊滑落。 “不要难过,所有事情有正的一面,也会有反的一面,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将皇甫蓁抱入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就像一个母亲在安慰自己的孩子一样,每个人都很脆弱,就算是皇帝也不会例外。 “樱钥…”皇甫蓁抓着花樱钥的衣服,将头埋在她的胸间,让眼泪凶猛的留下,或许只有哭,才能缓解心里面那份不经意的痛。 “哭吧,如果好受一些。”痛让我们成长,却不能一直压抑着,她以前小时候也一直很爱哭,知道哭到迷茫,就再也没有掉过眼泪;哎,不知道绝殇那边怎么样了。 “王爷!”尉迟柩下了马就往书房奔去,但是花樱钥说的那番话,却一直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来了?挺快的。”皇甫绝殇坐在书桌前,看着手里的书。 “叫我来什么事情?”看到皇甫绝殇气定神闲的样子,尉迟柩有点转不过来了,都派伏轩来他府上了,怎么他还一副没什么的样子? “你先坐下。”放下手中的书,整理了一下思绪,“叫你来是来谈我的婚事的。” 刚刚坐下的尉迟柩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派伏轩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事?” ... 第49章:新郎官,嫁衣娘 —“无法诉说的爱情,比可以告白的爱情,来的更殷切。”— “也不完全是。”毕竟是伴郎是尉迟柩。 “这么点小事,你完全不用让伏轩…”尉迟柩感到惊讶,绝殇居然就因为婚事,这么的明目张胆? “我自有安排。”大婚当天尉迟柩如果出现在了典礼上,还是以伴郎的身份,长公主又是伴娘,那么就会有人以为这门长公主和护国将军的婚事是定了,圣旨却又没有下来,那么有些人,也就会按耐不住了吧。 尉迟柩疑惑的看着皇甫绝殇,什么时候他也会卖起关子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伏轩,端进来!”皇甫绝殇并没有正面回答尉迟柩的问题,只是让伏轩将一个锦盒端了进来。 “王爷。” “嗯。”皇甫绝殇示意了一下尉迟柩,尉迟柩接过锦盒放在桌上,然后将锦盒打开,是一件衣服。 “婚衣?”尉迟柩拿起新郎服,可是这个新郎服的料子触感都很好,可是却少了一则光色和豪迈,不想的预感从他心里伸起。 “这是你的。”他其实也很想看看这个深爱自己大姐,却又不能娶自己大姐的男人的反应。 “我绝对不会娶蓁蓁的!”想也不想,尉迟柩就拒绝了。 “真的吗?”皇甫绝殇直视着尉迟柩,那双眼睛好像要看穿尉迟柩般,让他说不出半句话,就一直站在那里。 “我…”他知道,蓁蓁爱他,他也爱蓁蓁,他们是两厢情愿,可是,他给不了蓁蓁幸福,给不了她真正的家。 “真差劲。”皇甫绝殇将尉迟柩的变化全都收在眼底,或许也是该推他一把的时候了。 “什么?” “钥儿说要你在我们大婚那天,穿上这套伴郎服,陪我们走过典礼,她说这是祝福我们的意思。” 看着礼服,尉迟柩苦笑,“这伴娘…就是蓁蓁吧。” “嗯。”皇甫绝殇没有回答不知道,因为他知道尉迟柩肯定会答应。 “她答应了?”或许,娶不到她,跟她走过一次过程,看她穿一次嫁衣的样子,也好。 “就差你了。” 她穿上嫁衣的样子,肯定很美,“好。” “无法诉说的爱情,比可以告白的爱情,来的更殷切。”皇甫绝殇觉得这句话很适合他们;爱,却又不能说出口。 “你什么时候也变成情圣了?”尉迟柩转头看向皇甫绝殇。 “我只是怕你错过了不该错过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这是他能说的最多的话了,他可没有丫头那样的本事,可以把尉迟柩说到回心转意的地步。 “谢谢。”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和蓁蓁。 “王爷,木修回来了。”门外,响起了伏轩的声音。 “那我先回去了。”拿起锦盒,尉迟柩推门而去。 “王爷!王爷!我回来了!”终于回来了!赶了几天的路,监督了几天的工作,累死他了!!! “嗯,毯子准备好了吗?”皇甫绝殇重新拿起书,低头看着。 “都准备好了。”木修眼眸布满了血丝,脸上风尘仆仆,衣服更都是灰尘。 “嗯,伏轩,你去准备吧。” “是!”得到命令,伏轩就离去执行了。 “王爷…”他辛辛苦苦大老远跑去济州,现在回来了,王爷看都不看他一眼?他的心,碎了啊! “还有事吗?”皇甫绝殇抬头,看了看木修。 “没,没事了。” “去洗个澡吧。”皇甫绝殇收回视线,又埋头看书了。 “是!”王爷能说出这句话已经很好了,说明王爷还是关心他的!哈哈哈! 哪知道皇甫绝殇只是觉得他这样,会脏了自己的书房。 ... 第50章:父女【我自己都写哭了!】 —“花樱钥,花的歌声。”— 两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转眼就到了她和绝殇大婚的日子了。 “小姐!小姐!”一大清早的小舞就破门而入,把还在床上睡觉的花樱钥拉了起来。 “小舞,你干嘛啊?现在还很早哦。” “小姐,今天是你大婚!怎么还可以睡懒觉呢?小舞要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打扮成最美的新娘子。” “今天就只有我一个新娘。”这个当丫鬟的比自己还兴奋,好像是自己出嫁似的,“我看啊,早点把你嫁出去算了。” “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要永远陪在小姐身边。” 花樱钥洗了脸,刷了牙,就被小舞拉着坐到了梳妆台前。 “等你以后遇到了自己心爱的男子,就不会这么说了;肯定是巴不得想要早点嫁出去呢!” “小姐你就别胡说啦!今天是你的大婚!”小舞被花樱钥说的脸一阵红,“小舞帮你梳头发。” 花樱钥笑了笑,今天要大婚了,就要出嫁了,还真是舍不得爹爹,“小舞,你会跟在我身边,对不对?” “这是自然的了!” 门就在这个时候被打开了。 “爹爹?你回来了?”今日的花严一身红装,眼里一片慈祥。 “我怎么可能缺席自己女儿的婚礼呢。”女儿终于要出嫁了,要为人妻了。 “我还以为你在求子庙就不回来了呢。” “傻丫头。”花严上前拿过了小舞手中的梳子,“小舞,你去长公主那里吧。” “可,可是…”她昨天兴奋了一个晚上,就是想今天把小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小舞,去吧。”花樱钥朝小舞点了点头。 “好吧。”算了,反正以后自己跟着小姐,有的是时间呢!这么想着小舞也就看开了,开开心心地出了门,朝长公主的院子里去了,剩下父女两在房间里。 “我的女儿,终于要为人妻了啊。”花严开口,开始为花樱钥梳头。 “说的好像你女儿是老姑娘似的。”花樱钥第一次那么仔细看着花严的脸,额头已经有了皱纹,黑发间有着那么几根白丝。她来到这个这个时代没有多久,但是,她可以真切的感受到眼前这个人父,是真心的关爱自己的;前世他没有父母的疼爱,这一世上天赐给她一份父爱,这么快就要分离了,她好舍不得。 “爹爹从小看着你长大,还记得你抓周那年,桌子上摆满了世间的奇珍异宝,可是你唯一看上的就是你娘留下的一只木簪子,那可是我送给你娘的定情信物,你怎么都不肯放手,那时候我就在想,你长大了会不会跟你娘一样呢?可是还过不了几年爹爹就发现爹爹错了;你五岁那年,爹把你送去学堂上课,你居然和同学打了起来,那个时候爹让你跟同学们道歉,可是你却死活不肯,说他们都在说你娘的坏话,是坏孩子;我那个时候就在想,苦了你了,所以尽量的用各种方式去补偿你,你想要什么都给你,没想到就养成了你这个爆脾气的性格,整天就只知道给爹惹祸。”花严动着手中的梳子,手法熟练的为花樱钥梳着那一头亮丽乌黑的长发。 “现在女儿不是变得乖巧了吗?”花樱钥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在忍着掉泪。 “是啊。你那天突然就生病了,你知道爹有多担心吗?你醒来的时候小舞说你失忆了,性格变了,变得越来越想你娘了,爹那个时候还不相信,但等见到你的那刻,我差点误以为把你当成你娘了;可是你这温顺的性格,却更加让爹爹担心,害怕你是不是会让人给欺负了去。” “爹爹放心,女儿不是这么好欺负的!再说了不是还有绝殇吗?”眼泪在眼眶里徘徊,她心中充斥了莫名的难过和难受,是这具身子主人的?还是自己灵魂本身的?她分不清了。 “是啊,现在突然就要嫁人了。记得,你娘生下你的那年是在四月,在你娘的院子里有一个棵巨大的樱花树,你出生的那个晚上樱花乱舞,明月高照,你娘便为你取名樱钥,花樱钥,花的歌声。” “樱花盛开七日,象征着幸福和微笑,凋落时,不污不染,很干脆;有一个国家的人们认为,人生短暂,活着就要像樱花一样灿烂,即使死,也该果断离去。爹,娘的一生就像樱花一样,没有任何遗憾。”她的娘,很幸福,走的时候应该没有任何的不舍。 “是啊,你娘走的很安详,我将她葬在那颗樱花树下,答应她一定会照顾好我们的唯一的女儿,钥儿。”花严将最后一缕发丝盘在花樱钥的头上,在发尾后插上木簪子,然后捧过凤冠,放置固定好在发间。 “爹…”泪最终还是落了下来,她感动,她不舍,这就是亲情!扑在花严怀中哭了出来,多久没哭了?多久了!她不想哭,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哭了,爹爹肯定会更难过,可是,就是忍不住。 “傻丫头,哭什么?今天你可是新娘子,哭了就不好看了,擦干眼泪,爹给你上妆。”花严话中有一似微颤,抬手拭去花樱钥眼角的泪。 “爹!我不嫁了!”她不想嫁了,她才十六岁,她突然还好想在爸爸的怀里当长不大的孩子,她还没有享受够,就要分离了。 “傻孩子,说什么话呢,擦干眼泪,爹给你上妆,然后当最美丽的新娘。”花严将花樱钥的脸颊上的泪水擦干,拿起桌上的胭脂,开始为花樱钥上妆。 “钥儿,跟你说,当初爹要迎娶你娘的时候,兴奋的乱了方寸,连新郎服都穿反了,马都没骑就直接跑到了你娘的娘家。” “噗,哈哈。”花樱钥露出了笑,想不到像爹爹这么一个严谨认真的人,还会放这样的错。 “当爹见到你娘的时候,就愣住了,你娘一身火红的嫁衣,凤冠彩妆,美的让我窒息,让人无法去形容,只能用一个最简单的字去概括那最难解释的东西,那就是美;美的倾城倾国,山河失色,堪于百花共舞。”花严放下了胭脂,拿起了眉笔。 “爹,你很爱娘。”这不是问句,这是肯定句。 “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这是我对你娘说的第一句情话。你娘就像是人间仙子,不食烟火。”在花樱钥的额间,画上了一朵绽放的彼岸花,花严又拿起了眼笔开始描画,最后唇贴。 “爹。”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很美,她都不能确定这是不是自己。 花严站落在花樱钥身后,双手放在她肩上,“钥儿,你是爹的心肝至宝,你娘走的早,你毕竟是个女孩子,爹知道有些话你不方便跟爹说,爹只能尽量的去宠你,爱你,疼你;现在,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为你梳好这黑发,戴上这凤冠,看你穿上这嫁衣,出嫁。” “爹…”花樱钥眼眶又红了,她真的很舍不得,舍不得这个家。 “丫头,别哭了,不然妆就要花啦,爹又要重新给你画了。”花严转身,从柜上拿起摆放着的锦盒,将里边的嫁衣拿出,“钥儿,换上这嫁衣吧。” ... 第51章: 父女(2) “钥儿,就算世间所有的人都容不下你,爹爹也永远不会不要你,相府也永远是你的家,欢迎你随时回来。” “好的,爹爹。” 花樱钥接过嫁衣。 “丫头,不要哭了,开心点,再哭,妆都要花了,爹爹也都不想让你出嫁了。”花严抬起手,抚摸过花樱钥的脸颊。 花樱钥抓住花严的手,满是皱纹,尽显苍老,“爹,女儿不在身边的时候,你要好好的。” “好了,钥儿。又不是再也不见面了,快换上嫁衣。”花严不舍的看了一样花樱钥,灿烂一笑,推门而出。 花樱钥紧握手里的嫁衣,父爱,母爱,亲情,她有了,现在她要感受分离,她体验了她前世没有的情感,这种不舍,大概不过骨肉分离吧;自己疼爱了十几年的女儿,却突然要离开自己,去跟别人生活。 脱下身上的里衣,开始穿着。 这嫁衣从里到外总共有九层九件,包裹着身体;每一层是不是都代表着七情中的情愫之一?每一件都包裹着不同的情:喜、怒、忧、惧、爱、憎、欲;然后,包裹一个人的内心,最后**面具。 站在铜镜前,看着穿着一身火红金嫁衣的自己,如水般的眉,滴露的眼睫,还有温淡的眼眸,平静的目光,双手却透露了她此时的紧张。花樱钥突然感觉这很不真实,就像画境中出来的美人,如果有一天镜碎了,梦就会破。 “如果这是梦,那么请让我一直做下去,不要醒来,我愿意承受任何后果。”不知道到底是在对谁说,像是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着,又像是在对房间里另外一个看不到的人说,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虽然没过多长时间,但是,她体验了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平静如水的心开始一圈圈的荡漾开来。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真实的感觉,慢慢从心里平静下,该来的总会来,她不知道未来,她能做的,就是把握好现在 穿上绣鞋,推开门。 “钥儿。。。”门外一直在等的花严抬头,瞬间仿佛像是回到了那天,他去迎娶玲珑的时候,因为她的美,无法回神,就这么愣在那里;钥儿的样子像极了当年她娘出嫁的样子,美的无法形容,让人窒息;一双眼眸竟是写着与世无争,那一身火红的嫁衣就这样变得那么的不显眼。 “爹。”花樱钥走到花严眼前,“带我去看看娘吧。” “好。”钥儿的这个样子,就像让他看到了自己的妻子玉玲珑还在世时的样子,牵着花樱钥的手,花严和花樱钥走向了玉玲珑生前所住的院子:玲樱阁;一路上都没有人,“自从你娘走了以后,你娘喜静,爹就不让任何人接近这个院子;爹每天都会来,有时候过来打扫,来看看你娘,怕她会孤单。” “爹对娘真好,娘肯定很幸福吧。”她想娘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了,有自己心上人的疼爱,一是一双人,白首不相离。 “是啊,你娘离开了自己家,嫁给我,我怎么可能会苦了她。”花严说到玉玲珑的时候,脸上会时不时的流露出温柔,握紧了花樱钥的手,“如果皇甫绝殇要是欺负你的话,跟爹爹说,爹爹肯定把他打得熙烈和玲乱都不认识;钥儿,就算世间所有的人都容不下你,爹爹也永远不会不要你,相府也永远是你的家,欢迎你随时回来。” “那他要是对我不好的话,爹爹一定要帮我好好教训他。”花樱钥看着自己娘生前住过的院子,这里很干净,一尘不染,就好像爹对娘的爱一样,那么干脆和纯净。 “傻丫头。”花严勾了勾花樱钥的鼻子,“这里就是你娘长眠的地方了。” “好美。” 现在是四月尾了,她生辰刚刚过,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原来自己出生的那天,就是自己娘亲离开这个世界的日子。 微风吹过,樱花开始飘落,树下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 “爹。”花樱钥单手搭在树边。 “恩。”当年玲珑也是这个样子在樱花树下,让他的心动乱窜,情不自禁。 “娘很幸福,所以我也会很幸福的,对不对?”花樱钥转头对花严倾城一笑,让花严整个人一颤,忘记了言语。 当年,玲珑也是这样不经意的回头,对他倾城一笑,山河失色,那时候世间万物旋转,但是,他眼里就只有她,花严扬起笑容,“对,你会像你娘一样幸福,跟你心爱的男子,执手到白头,永远不分离。” “恩!”花樱钥将双手都搭在樱花树上,娘,你会祝福我的对吗? “你娘也希望你永远幸福。”花严也望着樱花树,思绪万千,每一幕,每一刻都在脑海里重新播放着。 “娘,你在那边也一定要好哦!”花樱钥垂下了双手,温柔平和的看了一眼樱花树,转身走到花严身边,“爹爹,我们走吧。” 花严最后看了一眼漫天飞舞的樱花,“恩,送女儿出嫁了。” 两人就这样持手离开了玲樱阁,风不停地吹,樱花跟着乱舞,似乎是在把一个母亲的思念和祝福吹起,蓝色无云的天,一朵朵樱花飘落,越吹越远。 ... 第52章:盛婚(1) “一个妖若仙子,一个惊艳倾城” 两人来到大厅的时候,众人正因为找不到父女着急,看到二人的身影,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樱钥!姨夫!你们两个去哪里了?!我们刚刚找了你们半天,急死了!”皇甫蓁今天也是一身色红嫁衣,不过没有花樱钥的那般盛装,艳丽的妆容,让本来就倾国倾城的脸,更显得妖媚。 “你今天很美哦。”花樱钥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握起皇甫蓁的手,“这是小舞的杰作吧。” “小姐,漂亮吧!以后小舞天天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小舞也换了装束,头发有一根淡粉色的发带绑着,粉色的裙子更显得她的天真。 “好。”小舞是她的陪嫁丫鬟,有个知心可以说的上话的人自然是好,“蓁蓁,今天我就要跨入的殿堂了,你也要快一点哦。” “你说什么啊!今天的主角是你好不好,快点准备,吉时就要到了,别让九弟等急了。” “快!快!九王爷来了!九王爷来了!”门外一个丫鬟跑进来喊道。 皇甫蓁抬头看着花樱钥“准备好了?” 向皇甫蓁点点头,又转身看向了花严,“爹爹,女儿走了。” 花严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他怕自己一开口,眼泪就忍不住掉下。 “走吧,樱钥。”皇甫蓁在一旁催着,这对父女是怎么了?又不是生离死别。 花樱钥勾上花严的手臂,朝大门走去,皇甫蓁在另一旁走着,小舞则是在一边活泼乱跳,这一幕很美好,很和谐,很欢乐。 府门口皇甫绝殇站在金丝红毯上等着,心里已经很焦躁了,为什么还不出来?身边站着伴郎服的尉迟柩,心里也是很紧张。 终于,两人各自盼的人儿出现在了大门口,一个妖若仙子,一个惊艳倾城。 “绝殇。”对上皇甫绝殇的目光,这个就是她要嫁的男人,度过一生的人。 “钥儿。”皇甫绝殇就这么看着花樱钥,仿佛世间万物,就是眼前这个女子。 花樱钥看了看身边的花严,花严朝她点点头,将她带到了皇甫绝殇的面前。 “我把女儿交给你了。”花严拿起了皇甫绝殇的手,将花樱钥的手放在他的掌心,然后,就什么都没有说了,因为他知道,皇甫绝殇肯定会对花樱钥很好,不会让她自己受到委屈。 皇甫绝殇抓着花樱钥的手,“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皇甫绝殇唯一的妻子,最深爱的女人了。” “你也是我唯一的丈夫,要执手一生的男人。”双手合十,紧紧对握,“不知道蓁蓁和尉迟柩什么时候在一起。” 两人扭头看向对面两人,一个的惊愕错慌,一个脸上竟是爱意和笑容。 “怎,怎么是你?”皇甫蓁看到尉迟柩一身跟自己同款的伴郎装,再迟钝也反映了过来,回头看向了花樱钥,而花樱钥只是对她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 “你今天很美。”你是我心中最美的那个女人,没有说下半句话,因为他知道就算是像今天,他也不能表达出他对她的任何爱意。 “我。。。我。。。”蓁蓁低下头,心扑通扑通的跳,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他也喜欢她吗?“你,你也很帅。” 尉迟柩千年僵硬的俊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容,他多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 “吉时到!”一声高高的声音想起后,每个人都就位,“起!” 因为花樱钥并不是做轿子去九王府的,而是步行,便忽略了轿字,最后不舍的看了一眼花严,花樱钥抬脚。 几乎京都所有的人都来了,来看这场盛世婚礼,有的人甚至从大老远的城镇来到京都,就是为了能一睹大婚。 走在红毯上,花樱钥一直挂着一抹淡笑,回想起了那时候她对皇甫绝殇说的话:如果你要娶我,就要为我办一场举国欢庆的盛世婚礼,我不要十里红妆,我要红街长毯;我不要凤红鸾轿,我要凤纱如毯;我不要红凤金饰,我要龙缘凤一;现在她有了一场盛世婚礼,这通向她以后要居住的地方的千里毯,还有一身全天下独一无二的婚衣。 “那个就是花世女,九王妃吗?” “好美啊!” “是啊,好像仙女!” 周围的人都盯着花樱钥看着,赞叹她的美丽和妖艳。 “真想把你藏起来。”皇甫绝殇看着那些盯着自己身边女人看的目光,心生醋意。 “藏得住的话。”花樱钥目视前方,突然扭头朝人群展现一抹笑,看的许多人犯花痴。 “娘!你看你看!好漂亮的花!”这时一个小孩的声音想起,惹得所有的人都抬头看,花樱钥也不例外。 樱花在蓝色的天空中纷飞着,绚丽夺目,为这盛典添加了一丝说不出的色彩和温和。 “娘,是你在祝福我吗?”抬手接住一片樱花瓣,捧在手心,回头看了一眼花严,花严笑着朝她点了点头,然后抬头,将所有的目光和思绪投入这场樱花雨之中。 “哇!好美!”皇甫蓁感叹到,四月是樱花飞舞的季节,可是这种在整个京都城空上飘飞的现象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你喜欢吗?”尉迟柩柔溺的看着身旁的人儿。 “恩!”皇甫蓁伸手接住一片樱花瓣,然后递给尉迟柩,“给!” 尉迟柩接过樱花瓣,呵护在手心,然后看向了在前面的皇甫绝殇;皇甫绝殇并没有在欣赏着突然飘落的樱花雨,只是默默的注视着自己身旁的人儿,再美也美不过她。 “绝殇,你喜欢樱花吗?” “你喜欢吗?” “温柔的暖语, 在我耳边徘徊着。”她的爱花并不是樱花,但是她却特别喜欢樱花纷飞的样子。 “我觉得希望之花更适合你。”皇甫绝殇说到,再次握紧花樱钥的手,继续朝这条路的尽头走去,这场樱花雨并不是他安排的,只要她喜欢就好了。 樱花落雨无声,温暖纷飞飘至。雨下执手白头,幸福徘徊不散。 ... 第53章:盛婚(2)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操那么多心干嘛啊!”— 走完了这仿佛跨越了一世的红毯,终于来到了尽头。 今天的九王府大门上挂上了红挂,九王府从来都没有这般热闹过,整个府上到处都是喜庆的模样;府上所有的丫鬟和小厮都在大门口等待着,等着迎接他们的九王妃。 “看!看!那是我们的王妃!来了!来了!”一个绿裙的女孩子指着花樱钥喊着。 “你给我安份点,金秋!成何体统!”旁边一位衣服暗红的男生拉住活奔乱跳的女子。 “金焐,今天王府大喜,金秋高兴一点也是应该的嘛!”说话的是木修,今天的木修一身黑橙色的衣服,脸上的风骚比平常更多了一层。 “是啊!哥哥!我平时已经听你的很淑女了!今天王爷终于要给我们娶一个女主子,能不高兴吗!诶!来了来了!”叫金秋的女孩指着刚刚跨过火盆,走向九王府正堂的花樱钥。 王府正堂的主坐上坐着花严和皇后玉玲乱,而皇上则是出奇的只坐到了一旁;今天没有朝廷大员,皇甫绝殇只是叫了两家至亲和花樱钥比较好的朋友来,两侧坐着,皇甫夜辰,皇甫夜祁和云幂,还有一些花樱钥不认识的人,但是每个人脸上写都都是最真心的祝福;不算是很热闹,却是很温馨。 皇甫绝殇和花樱钥执手走到花严和玉玲乱前三米处,尉迟柩和皇甫蓁则是站到了两位长辈的身旁。 “新人拜堂!”尉迟柩在一旁大声喊到。 “一拜天地!” 二人向天叩首。 “二拜高堂!” 向两位正座上的长辈鞠躬。 “夫妻对拜!” 从今以后就是夫妻了。 “礼成!送入洞房!” 话音刚落皇甫蓁立马上前,“九弟你就好好的多喝点酒吧!”说着就扶着花樱钥离开了。 “绝殇!你终于给母后讨到了一个媳妇!”玉玲乱第一个从椅子上站起来,上前就握住皇甫绝殇的手,使劲的握着,表明了她现在的激动,“赶紧生个孩子!母后这颗心就真的放下了!” “玲乱,以前你说让绝殇娶个老婆你就满足了,现在绝殇有娇妻了,你说让他们生个孩子你就放心了,是不是以后等有孩子了,还要说让孙子娶几个美人,你就真的放手了啊!哈哈哈哈哈!”花严出口打趣,在场的人都因为他的这段话笑了,尽显天伦。 玉玲乱不甘的看了看花严,扭头向皇甫熙烈求助。 “好啦,玲乱,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操那么多心干嘛啊!” “是啊!你们两个就回去,再多生几个娃子抱吧!哈哈哈哈!”花严今天心情似特别好,嘴上一直挂着笑。 “你们这几个不知臊的老头子!”玉玲乱撇了撇嘴巴,又看回皇甫绝殇,“殇儿,总知一定要幸福!” “母后,我知道。”皇甫绝殇给玉玲乱一个安心的笑容。 “喝酒喝酒!我来这里就是等着喝喜酒的!”皇甫夜辰拿起酒杯就往里面倒酒,今天是樱钥大婚,可是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不是滋味。 “倒酒!倒酒!”众人就这样开始对皇甫绝殇灌酒,可怜了新郎,要用内力压制酒劲;后院两个人则是在等待度过这漫长的一天。 “樱钥,柩,他怎么来了!”她刚刚急着拉走花樱钥就是为她这件事情。 “他是伴郎啊,你那时候又没问我。”花樱钥无所谓的回答,她就知道这个丫头会紧张到不像话。 “我,我怎么知道!”皇甫蓁拿起桌上的茶壶倒茶,使劲往嘴里换。 “怎么了?你不开心吗?” “没…没。”皇甫蓁又倒了一杯茶递给了花樱钥。 “那你干嘛这样问?”接过茶杯喝下,花樱钥又将茶杯递还给皇甫蓁。 “我,我这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吗!”他今天好温柔,好贴心,都让她怀疑到底是不是他了。 “当新娘子还要心理准备啊!” “你都不跟我说一声!我今天没出丑吧!” “放心!你美的很!” 花樱钥在床榻边坐下,好累啊!头上千斤重,身上层层裹着,不过她很开心,这就是幸福吧。 “樱钥,你说,柩他喜欢我吗?”皇甫蓁掰着手指,如果不喜欢她的话,为什么今天对她这么温柔? “你说呢?”没有回答蓁蓁的问题,花樱钥将问题抛回去。 “不行!他肯定是喜欢我的!我要去问清楚!”皇甫蓁想也没想就跑出了房间。 “傻姑娘。”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想着等下要做的事情,花樱钥脸红了,她在现代可是黄花大闺女,没谈过恋爱,没接过吻,更没有拥抱,跟男孩子牵小手;不过听说绝殇好像也是不进女色的人,心里也就平衡了不少。 “樱钥!”皇甫蓁去而复返,嘟着嘴又回来了。 “蓁蓁?你怎么又回来了?” ... 第54章:被绑走了(1) —“花樱钥开始感觉到四肢无力,头脑开始昏沉。”— “哼!”皇甫蓁走到桌前,拿起茶壶倒茶,一口气喝下去,又倒了一杯给花樱钥。 花樱钥接过茶杯,想着刚刚蓁蓁也做了这个动作,失笑,“你还真是习惯了这个倒茶的动作。” 皇甫蓁的身影一愣,随即又反应了过来,“怎么了!你嫌弃我了嘛?!” “哪敢哪敢啊。”喝下茶,在心里反思,为什么她总觉得蓁蓁跟之前有哪里不一样了呢? “呵。”皇甫蓁翘腿坐下,拿起另外一个茶杯把玩。 “蓁蓁?怎么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不安的情绪在她的心中越来越多。 皇甫蓁只是继续把玩着茶杯,并没有回答花樱钥的问题。 花樱钥开始心声警惕,她打量着眼前人,红色的媳妇,点戳着一点金色,“你不是蓁蓁!” “哦?!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说我,樱钥。”皇甫蓁抬头,一脸无辜的看向花樱钥。 “蓁蓁的喜服上没有金丝。”花樱钥努力平复心情,蓁蓁现在怎么样了?这个人是谁?易容成了蓁蓁的样子,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为什么王府的人都没有发现她? “是吗?看来本来完美的计划,还是要差了一点咯。”女子站起,看着身上穿着的喜服转着圈圈。 花樱钥打量着她,自从来到这里,记忆里唯一有过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金银莲;可是金银莲还没有对她到恨之入骨的地步,那么到底是谁?而且,看眼前的女子应该是有备而来的样子,大概是在刚刚的茶里下了什么吧;花樱钥闭眼不再看在独乐的女子。 “你就是花樱钥,长得可真不错啊!”女子停止了旋转,走到花樱钥面前,勾起她的下巴,“这漂亮脸蛋毁了,多可惜。” 花樱钥睁眼对视上女子的眼睛,眼眸里没有害怕,紧张和恐惧,只有淡然。 “你这双眼睛,也很美。”抚摸上花樱钥的眼角,女子不经看痴,“比这脸蛋美多了。” “谢谢夸奖。”语气里只是透露出疏离,她早就习惯了所有,所以任何场面,她都可以做到自定不如。 “哈哈哈哈!果真是个妙人!可惜我对眼睛不感兴趣,不如…”女子放开花樱钥的下巴,眯起桃花眼,“算了!你放心,我对美人是不会下手的。” “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花樱钥闭上眼睛,知道蓁蓁没事就好了,大概也就是被迷晕或者关在了哪里,这个女子应该是来绑自己走的,现在大概在等药效发作。 “不客气哦。”女子又重新坐下,拿起了茶杯把玩,食指时不时地敲桌,“可惜了刚刚给你喝的迷药,那可是很珍贵的幻粉呢。” “我非常荣幸。”花樱钥开始感觉到四肢无力,头脑开始昏沉。 “看来,药效开始发作了,那我们走吧。”女子起身,抱起花樱钥,“你还真是轻啊。” 瞬间,屋里两人便消失了;而在大堂里正在庆祝这场大婚的人,都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直到…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小厮冲进大堂,脚底步不稳差点摔倒。 “怎么了?大喜的日子,大惊小怪什么?难道是新娘不见了?”皇甫夜辰最先开了口,开了一个玩笑,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那个他在蒲公英群里的女孩,嫁给自己的九弟。 “长!长!长公主,在柴房!” 你们是希望长公主和尉迟柩的路线先,还是看到我们的太子皇甫落白路线先?还是和我们这个神秘的易容女子(会很虐!)留言给建议!不给我不写了! ... 第55章:被绑架了(2) —“没有可是!现在是你的主母不见了!”— “难道新娘子逃婚了?!”皇甫夜辰站起,喃喃自语。 “八弟你说什么?”一旁的皇甫夜祁把夜辰拉回座位,“九弟你…” 话还没说,一阵风微微吹过,正堂已经不见了皇甫绝殇的身影,花严和皇甫熙烈也随之去了绝月阁;也其他人则是去了柴房。 “王爷这个茶杯里有迷药。”木修随皇甫绝殇进屋,闻到了一种相识的味道,这是他师傅制作的幻粉! “这药就只有迷晕一个人这么简单吗?”皇甫熙烈插嘴说到,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还好,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看了一眼自己的九儿子,从今天这架势看出来,殇儿很心爱自己这九儿媳,如果出事了,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不过幸亏今日在场之人也都是至亲,并无别的闲人。 “还会让人神智不清,比如会把一只兔子,看成一个蚂蚁,也不是不可能。”他现在当心的是不是下药的人在粉里又掺合了别的药,因为他闻到了一种不熟悉的味道,“不过放心,我这里有解药。” “这就好,我去看看蓁儿。”皇甫熙烈看了一眼花严,转身离开。 “希望你能保护好钥儿。”花严也转身随皇甫熙烈离去,他怎么可能不当心自己的女儿,只是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出手了,这个女婿的实力可比他强多了。 “派出在京都和天凤的暗黑组,找!”皇甫绝殇握紧拳。 “主子?”木修有点惊讶,暗黑组是专门只收集情报的地下组织群者,从来不会露面,现在王爷居然要将他们派出去找王妃? “是!”伏轩并没有像木修那样犹豫和疑惑,接过命令就去执行了。 “可是!主子!”木修试着改变皇甫绝殇的决定,因为下达这个命令的后果,可能会给他们带来巨大的损失和伤害,两三个人也就算了,这可是一个组啊!人越多,暴露的几率就越大。 “没有可是!现在是你的主母不见了!”冷酷无情的双眼划过在场的人,然后踏出了新房,可能抓钥儿的人,只有''她''了,只是到底在哪!在哪?!钥儿等我,我马上来找你,一定要等我! “你放心主子自有分寸的。”金焐拍了拍木修的肩膀。 砰,门外一个身影跪下,木修闪身到门口,“你是…花樱钥的丫鬟?” 小舞跪走到木修面前,双手抓上他的袖子,“小,小姐会没事的,对不对!对不对!” 一滴滴眼泪流下,让木修一阵心软,“不会有事的,有王爷在就不会有事。” 在场的人,都各自陷入沉思。 下一章开始虐女主了!安静的生活终于要被打破了!实在不知道写哪条路好,要不换个男主?吼吼吼!反正有这么多人可以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凑字数用的哦。要评论!要点击!要推荐!要要要! ... 第56章:对她的恨(1) —“手法利落,好像做过了千万次般。”— 花樱钥是被一桶冷水浇醒的,冰冷的水让她从昏迷中醒来,周围漆黑一片,唯一的亮点就是眼前的蜡烛和被蜡烛照亮的两个蒙面人。 “醒了?”其中一个蒙面人举着蜡烛,对着花樱钥问到。 从地上爬起,拍了拍手,“嗯。” 蒙面人对花樱钥的镇定有些错愕,以前被关在这里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醒来第一时间就是大吼大叫,有些人甚至想用武力从这里冲出去,当然,都最后死在了这个地方,还有些人甚至恐惧黑暗,没有被关几天,就疯了。 “你不害怕吗?”另外一个蒙面人问她,这个女子不简单。 “为什么要害怕?”她反问,“我害怕你就会放了我吗?” “不会。”蒙面人回答,“走吧。” 花樱钥跟着两个蒙面人向前走,余光打量着周围,他们所在的隧道很狭小,只能够容下两个人的宽度,但是每过一柱香都会有一个十字路口,左,右,或者继续往前。 这是一个迷宫,还是一个地下迷宫,而且规模应该也不小;没有亮灯的原因,大概是不想进来的人标记出去的路,所以除非有地图,或者清楚这个迷宫的构造,不然的话进来就是死路一条,永远被关在里面无法出去,而且可能还会有陷阱机关。 “不逃吗?”其中一个蒙面人问,他对这个女子很是好奇。 花樱钥摇摇头,她还没有傻到那个地步,现在她只想面对要发生的,不论是谁绑架她,不论要对她怎么样。 “这个迷宫你有幸进来,还有幸出去,已经很不错了。” “是吗?” 蒙面人看了一眼花樱钥,“你以后不会再回来了。” 花樱钥不语,蒙面人的意思是她出去后如果要关她,也会是被关在别的地方;被带到这个地方大概也只是为了躲避追查吧。 大概走了半柱香的时间,花樱钥也不知道是怎么出的迷宫,只知道到了一个死胡同,然后墙打开了,眼前是光,她到了监狱。 “把她绑上去。”蒙面人对牢房里唯一的一个狱卒说到。 狱卒将花樱钥拉过,然后将她绑在架子上,手法利落,好像做过了千万次般;两个蒙面人最后看了一眼花樱钥,转身又回了迷宫,墙门又再次关上了。 闭眼,这里的人还真是冷漠不语,而且,应该很隐蔽吧,狱卒只有一个,位置还在迷宫的进口处,她猜测刚才那两个蒙面人也不知道迷宫的出口处在哪。 牢房被打开,脚步声越来越接近了,花樱钥还是闭着眼,来了。 “你就是那个勾引绝殇的女人!”一个鞭子甩在了花樱钥的身上。 “我是她的妻子。”感受到痛,睁眼,眼前的女子脸上胭脂浓厚,一身艳丽的装束,发型出卖了她已为人妇的事实,她不认识这个女人。 “妻子?!你这个狐媚子!叫你勾引他!叫你勾引他!”女子怒气全身,将所有的怒火都鞭打在花樱钥的身上,“他是我的!我的!你这个狐媚子!” “你,已为…人妇。”身上的痛让花樱钥皱眉,咬紧了嘴唇,不是不叫,只是叫了会增加疼痛,肌肉在紧绷的状态会减少痛楚。 “已为人妇?已为人妇?!哈哈哈哈哈!”停下了手中挥舞的鞭子,女子开始大笑,可是没过一会儿女子又抬头,阴狠的看着花樱钥,“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我现在早就是九王妃了!绝殇一定会很爱我的!” 女子继续挥舞着手中的蛇鞭,花樱钥只觉已经痛得没知觉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没有晕过去。 “呵呵,不愧是鬼医啊!” ... 第57章:对她的恨(2) —“花樱钥努力睁眼,一个痴爱堕魔的女子。”— 花樱钥闭上眼,她已经没有睁眼的力气了,只有意识还是清醒的,能听到女子的说话声音。 “我只是让她要你服下迷药后暂时昏迷,醒来后怎么都昏不过去,哈哈哈哈哈!没想她真的做到了,鬼医不枉称为鬼医啊 !” 鬼医吗?那个眼里带着一丝悲伤和努恨的易容女子? “不过到头来也是个被抛弃的女人!”说到这里眼前的女子变的面目狰狞,狠力的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疼痛让花樱钥无法承受,全身瘫软无力,可是药物的作用却让她意识十分清醒。 “知道吗!我有多爱他!都是你们!你们这些只知道利益的人!都没有考虑我的感受!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花樱钥努力睁眼,一个痴爱堕魔的女子,这世界到处是可悲之人,虽也有可恨之处,但是如果他父母顾及了她的感受,宽导她,护爱她,或许她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她现在所做的只不过是将所有的怨恨发泄到她的身上;少女心,人人有,她其实也没错。 “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女子手中的鞭子滑落,无助的蹲下想要痛哭。 “如,如果,这样,能,能让你好受些,那么,那么就打吧。” 女子抬头,惊讶的看着花樱钥,不确定的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如,如果你能好受些,就,就打吧。” 女子无法置信的看着花樱钥,“为,为什么?” “我,我知道那种感觉,没有人爱,父母给,给你的孤独,绝望;明明,明明有那么多人在身边,被那么,那么多人包围着,却还是孤独,却还是没有人懂。”沧海岁月,所有的热情都褪去了,她这个样子,就是这样经历过来的,她不想有人变成她这样,或者是满腔怨恨。 女子只是静静的看着花樱钥,忘了流泪,忘了愤怒,因为她说出了自己的心声,那些她从来不敢说,从来没地方诉说的东西。 “怨恨那些人,那些不懂你的人,渴望有人懂你,渴望爱;当所有的期望都落空了,连死亡都要被限制,就化作了无法宣泄的愤怒,然后扭曲自己的本心。” “呵呵,是啊。”她以前,她以前也是那么的天真,那么的无辜,现在却…抚摸上自己的脸,眼泪滑落,双手握拳。 “所以只要你能好受些,就好。”花樱钥努力的撑起嘴角,给女子一个真诚的笑容。 那笑容让女子觉得耀眼,明明,明明她在打她,为什么?为什么她还能想着别人,“你别以为,这样子我就会放过你!” “王妃!鬼医在外面等您。” 看了一眼花樱钥,“今天就先放过你!” 女子出了牢房,牢门再次被锁上。 王妃吗?政治联姻吧。 “你很特别。”牢里唯一的狱卒开口,这是他见过最特别的女子;在这个阴暗无日的牢房里待了这么久,见过刚硬不屈的女子,见过害怕的女子,见过许多人,但是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被打了,还在为别人着想的女孩。 “我只是个平凡人。”被狱卒从架子上解开后,无力的的躺在地上,“我会哭,会笑,会痛,会饿。” “那么你注定比别人不平凡一点。”狱卒递给花樱钥一杯茶水,花樱钥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接过水喝下。 “谢谢。” “药在那边。”狱卒指了指牢里的桌子,上面摆着一些小瓶子。 ... 第58章:对她的恨(3) —“这样一个在黑暗中生活,却没有被黑暗吞噬心的人。”— 努力站起来,花樱钥的脚步扭扭歪歪,走向桌前,坐在了凳子上,拿起毛巾开始为自己的伤口擦拭干净,然后上药。 “为什么你会一起跟我待在牢房里?”平时的狱卒不是在牢房外面看守的吗? “我只是负责让关在这里的人不自残。”平平静静的说到,好像不关他的事一般。 “也有一些意志力很强的吧。” “也有活着出去的人,是在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吧。”被关在这个牢房里的人,至始至今只有两个人出去过。 “在这里的前辈吗?他们是怎么出去的?”她很好奇,这些人都是怎么出去的。 “你想知道?”狱卒找了一个比较平坦的墙面,靠着墙坐下。 “反正没事做。”继续手上擦药的动作,这里还有一个人陪她说说话,这也是恩惠了。 “这里被关过无数的人,多到我自己都忘了,但是走出去的就只有两个。”望着天花板,狱卒回忆着,“第一个从这个牢狱走出去的人,是个老头子,那时候我还小,印象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这个老头子是因为知道重要的情报,然后被抓到这里拷打,但是无论我们是用什么方法,他都闭口不言。” “最后呢?” “那个人被关了有二十多年吧,接触了二十年的黑暗,我记得他从来没有笑过,从来没有开口说过话,除了那天他离开的时候。” “他离开的时候?”一个人接触多了黑暗,心也会变黑暗吧? “抓他的人死了,我们也就可以放他走了,那个人或许是太久没有见到阳光,在走出这个牢房的时候,是笑着的,笑着迎接光束;被关了这么多年,痛苦了这么多年,那个人却没有一丝愤怒和一丝怨恨,从他身上找不到黑暗之处,但却也感受不到温暖。”那个人就像风一样冰冷,却也被阳光照耀着。 “真想见见这个人。”这样一个在黑暗中生活,却没有被黑暗吞噬心的人。 狱卒收回视线和回想,看向花樱钥,“他应该死了。” “你怎么知道?”她诧异,按他刚刚所说的话,这里应该是属于某人特意建造的监狱,与世隔绝,常人应该发现不了,而这个狱卒的一家,就是要寸步不行的看守甚至守护这里,既然这样,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这辈子生活在黑暗,却向往光明,我要跟她,一起与光明之花永远长眠。”这就是那个老头子二十年来唯一说的话。 “我要跟她,一起与光明之花永远长眠…”重复着这句话,她?是那个老头子心爱的女人吧,他是在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比喻成光明之花,而光明之花大概是代表向日葵吧。 “光明之花?”他从小到大就是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度过的,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伸手五指能触碰的,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是啊,是一种代表太阳的花朵。”擦完了药,花樱钥找过一张纸,在上面画下了向日葵的样子,“这就是光明之花,向日葵。” 狱卒伸臂,图画飞到了他的手中,一朵鲜花在纸上绽放,“好美。” “是啊,向日葵是代表着温暖和阳光,比纸上的还要漂亮。” “温暖?阳光?”好陌生的两个词,他所有的知识都是从书上得知,尽管没有看过实物,没有接触过,但是他都知道大致的用处和样子;唯有这情感,他完全没有读过这一类的书本,因为他爹爹说不需要。 “如果有机会,和我一起去看看吧。”朝狱卒笑了笑,她的笑永远那么灿烂和阳光,不带一丝的尘埃和杂物。 狱卒看痴,这就是笑容吗?发自内心最深处的笑容?他学着去模仿,可是无论如何嘴角都弯不起来。 “等你想笑的时候再笑,你这样就算笑出来,也不好看。” “你,”狱卒低下头,爹爹说这个世界很肮脏,到处都是利益,在他眼里,这个世界也的确是这样,可是为什么她还能有这么纯真的笑容?“早点睡吧。” “怎么了?”她说错什么了嘛? 狱卒转身,在平躺的草席上躺着,不在搭理花樱钥。 “那个?”她做错了什么吗?没有吧… “狱薄。” 狱薄?是他的名字吗?“我叫花樱钥。” 见对方不理她,她也找了个比较好躺的地方,将草席铺下去,身上的伤痕还在发痛,不知道明天等着她的是什么?绝殇和爹爹他们现在在干什么?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鞭打她的悲哀女子,还有金银莲,她们两个似乎很相似,她不敢想象金银莲变成鞭打她女子的样子;她知道孤身一人的感觉,那种感受很不好,利用你的时候会接近你,没用了就丢开,没人爱你,懂你,珍惜你。 如果可以,她想帮她们,让她们从黑暗和怨恨中走出来。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变得这样为别人着想?或许是从有了爹爹,有了蓁蓁,有了皇后,有了绝殇;她比金银莲和那个女子都幸运了很多。闭上眼,睡觉。 ... 第59章:对她的恨(4) —“金银莲是脆弱的,她不像昨天那个女子,长年累月的积累下来的怨恨,难以驱散。”— “主子。” “找到了吗?” “…没有。” 啪的一声,皇甫绝殇手里的茶杯碎了。 “是属下办事不力!”伏轩单膝跪着,他调动了天凤城和京都所有的暗黑人员收集情报,找人,却没有任何线索。 “起来吧。”绝殇知道这不是伏轩的错;现在的他,心里已经乱成一团了,已经消失一天了!钥儿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主子,王妃她会不会,被绑到了天凤城以外的地方?”找了整个天凤城,尤其是京都,可是没有一个地方有王妃的踪迹,那么很可能王妃被绑到了天凤城之外的地方。 “她就在天凤城。”可能不在京都,但是一定在天凤城里,他不清楚钥儿被抓到了什么地方,但是他知道是谁抓了钥儿,他爹的宠妃:蕊妃;是想要他帮助皇甫落白登上帝位?所以用钥儿要挟他? “可是如果王妃在天凤城的话,为何暗黑的人连一点踪迹都寻不到?” “藏的太好了,连暗黑的眼睛都躲过了吗?”蕊妃大概是借了哪个非常痛恨钥儿的人的手,雇人来绑走钥儿,那么,“停止搜索王妃的踪迹,去查最近蕊妃有没有宣什么人进宫;如果有的话,把这个人和什么人接触过,去过什么地方都一一给我查清楚。” “是!” “钥儿,等我,我马上来救你。”握紧拳头,谁敢伤害你,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皇甫绝殇从柜子里抽出一张画纸,上面画着花樱钥穿嫁衣时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画轴,这是他一见钟情的女子,他的妻子;他不在乎任何世俗眼光,甚至荣华富贵,唯一能让他有在意一点的就是大姐和母后,现在他知道了,他活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有一天能遇见钥儿,然后守护她,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钥儿。 牢房。 “醒了?” “嗯。”她刚刚梦见殇了,梦见他在满头大汗的急着找她,让她等着他来救自己。 “得罪了。”狱薄将花樱钥捆绑在昨天的架子上。 “没事。”各有所职,她看着这黑暗的牢房,分不清昼夜和白天,想象不出狱薄是怎么样一个人常年在这种地方生活的。 将花樱钥绑好之后,狱薄在一旁默默的站着,不说话,很安静,来不及让花樱钥打破,牢房的大门就被打开了。 走进来的不是昨天那个陌生的女子,而是一个有着一张熟悉面孔的女孩,金银莲。 “呵,过得还好吗?”金银莲的脸上没有平时的傲慢和不屑,表情中带着一点嘲讽,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她,带着一丝苦涩,看来这几天发生了一些让她受到了不小打击的事情。 “你呢?”她能想到的第一个想抓她的人,就是金银莲,可是最天看到那个女子以后,她以为自己的猜想是错的,没想到到头来还是给自己猜中了。 “或许比你还差吧。”如果可以她希望被鞭打的是自己,现在的她,心上的痛,摩擦不掉,宁愿将其转化成**上的痛,让自己好受一些。 不知道金银莲发生了什么,她只能沉默,金银莲是脆弱的,她不像昨天那个女子,长年累月的积累下来的怨恨,难以驱散;两个人都只是想要一个人关爱和呵护。 “还记得你那天在酒楼说的那些话吗?” ... 第60章:可悲之人(1) —“我突然发现我跟她很像,都那么希望被人关注,被人爱。”— “嗯。”对自己身边的人,好一点。 金银莲坐在了草堆上,虽然一身鲜艳的衣服整齐干净,但是样子看起来很狼狈落魄。 “对自己身边的人,好一点;那时候我突然觉得,你说的没错,我不得不承认我身边的几乎没有人是对我真心实意的,靠近我都是为了讨好和金钱,你一语惊醒梦中人;可是,一切都太晚了,太晚了。” “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个世间,因果循环,你所做的坏事,那么就要用一些其他的东西去弥补;所做的好事,也一定会有回报,不管早晚;但是没有一切事物都是一直安定的,人生有好有坏,就像一场梦,有美梦和噩梦。” “从来没有人教过我这些东西,从小到大只有梅儿陪在我身边;我娘亲被人害死了,爹爹一天到晚只忙着朝中事物,没有时间来陪我;还记得我常常在大门口等爹爹回来,想让他抱我或者陪我一起用晚膳,可是他总是敷衍我两句,就离开。” “…”这时候的金银莲眼里充满了满满的回忆和忧伤,不似平常意气风发。 “呵呵,于是我开始捣乱,想引起爹爹的注意;虽然会被骂,可是我可以常常见到爹爹了,爹爹他也很疼我,我每次惹祸,不管是多大的错,他都会帮我,虽然嘴上还是会骂我不乖;常年下来,我便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再也不是那个天天在大门口等着爹爹回来的小女孩了,甚至已经忘了那个只不过是单纯想有人关爱的女孩了;我学会了嫉妒,嫉妒那些比我好的人!学会了任性,把自己想要的都抢过来,一点都不在乎对方的感受!”停顿,金银莲开始握紧拳头,“那天,在你说了那些话后,我确实有打算改变自己;可是,那天晚上,我本来想去找爹爹告诉他这个想法,却…听到他和一个人说我只是一个棋子!只是利用我罢了…” 花樱钥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她只能静静地听完这个故事,但是她知道,那时候金银莲肯定很奔溃,心肯定很痛。 “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心中有多痛!为什么!爹爹原来只是…只是…”金银莲的声音变得哽咽,发出了抽泣声,“我从来没像那个时候那样恨你!那样嫉妒你!我甚至想让你尝尝那种痛苦的味道!可是…” “我…”她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不过只能算得上是悲哀的,看着别人家庭美满幸福,她都会思考如果自己的人生也是那样该多好。 “可是我昨天看到你被柳蓉鞭打时,发现我心里并没有因为你的痛苦好受,甚至没有任何的快感;在听了你对柳蓉说的那些话之后,我突然发现我跟她很像,都那么希望被人关注,被人爱,都是…那么的可悲。” “对不起。” 金银莲抬头,看着花樱钥,这是她最嫉妒,最憎恨的人,但是也是那个,像母亲一样教她,让她明白的人。 “怎么说我也有间接的因素,让你变成这个样子。老实说,昨天看到那个柳王妃的时候,我有一瞬间希望,你没有参与在这件绑架事情当中,不过看来,是落空了。”她并不记仇,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在意,但是,她很想让这个女子明白,不要再执迷不悟,“但是,如果你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你的世界不是只有黑暗,你不记得吗?还有梅儿啊!她对你是真心的!” “是啊,还有梅儿。”金银莲闭上眼,回想着这个跟着她从小一起长大,陪她哭陪她笑,一直默默守护她的丫头。 “一直有一份真情就在你身边!银莲,还来得及!如…” “来不及了!”金银莲打断了花樱钥想要接下去的话,当所有的计划开始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必须走完这条路,不管结果如何;而且就算她自己真的想要终止退出,但是那个人会让她如愿以偿吗?金银莲苦笑。 “为什么?”花樱钥不懂,金银莲明明空悔了,为什么还要继续? 金银莲站起来,缓步的走到牢房大门口,“花樱钥,谢谢你;如果…有一天我出什么意外了,请你帮我照顾好梅儿。” 大门被重新锁上,金银莲的一句话在花樱钥心上落下了一个印。 狱薄解开绑着花樱钥的绳索,没有受到阻力,花樱钥瘫软的坐到了地上,“为什么?”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狱薄看着花樱钥,他不懂得怎么安慰,只能静静地站在她身边。 “她一定会幸福的!”用肯定的语气说道,眼角却不知不觉的流下了一滴泪,金银莲最后懂了,从那句''帮我好好照顾梅儿'',她知道金银莲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懂得了如何勇敢面对。 ... 第61章:可悲之人(2) —“传说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有藏着一颗木心,能让人不死不老。”— 书房。 “咻!” 伏轩手里多出来了一根箭,箭上插着一张字条,“王爷!” “嗯。”皇甫绝殇朝伏轩点点头。 “蕊妃,金银莲,柳蓉,迷之宫。”伏轩将纸拆开,读出了里面的内容,“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迷之宫。”果真是蕊妃策划,还有这六王妃,活的也是不耐烦了吧?金银莲,皇甫绝殇想起了那天在酒楼的一幕,拿过伏轩手里纸条,果然是她,“去通知大臣,阵营六皇子。” “王爷,这…”柳蓉是六皇子的王妃,现在不知道把王妃绑到哪里去了,王爷还要去帮六皇子? “还有告诉父皇,对太子进行打压。”齐蕊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帮你儿子,那我就要看看你的诚意了。 “是。”如果绑架王妃的人是蕊妃,那么王爷这是想逼她露出狐狸尾巴,好找到王妃在的地方。 “我上次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 “回王爷,户部侍郎之女,金银莲曾被蕊妃召见进宫。” “金银莲是吗。”拿起手中的纸,看着上面的字迹。 “王爷!”书房的门被打开,一个黑衣人单跪在皇甫绝殇面前,“属下无能,没有追到射箭之人,不过从身影来看,应该是个女子。” “女子。”是她吗?如果是的话,他有点不明白,“去确认这上面的字迹。” “是!”接过纸条,黑衣人消失在了书房中。 “王爷,属下还查到一件事情,不知跟王妃之事是否有关。” “说。”现在他一点线索都不能放过,迷之宫?他听说过,像迷一样的宫殿,漆黑无比,惊险无数,却是通往另外一个美妙世界的道路,而传说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有藏着一颗木心,能让人不死不老。 “在查金银莲与何人接触过的时候,属下意外中发现六王妃居然和鬼医有过接触。” “鬼医?”柳蓉居然和鬼医有瓜葛,“去把木修叫过来了。” “王爷,木修在这里。”好不容易安抚好小舞的他,打算赶过来看看事情的进展,刚刚到门口就听见王爷要见他,“何事?” “柳蓉和鬼医有来往。”伏轩和皇甫绝殇都异样的看着木修。 木修的师傅,神医木江离和鬼医夏初,曾经是相爱的一对情侣,后来却不知道为什么人分开了,这其中的原因没有人知晓,但是他们却知道。 木江离师傅柳深临死前,将自己的唯一女儿,柳儿,托付给了木江离,要其发誓会好好照顾柳儿。 柳儿天生奇体,百毒之身,剧毒血液,却本身与练就一身毒功的鬼医夏初相排斥,这让木江离很是烦恼,一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边是自己答应过师傅要照顾好的人;到最后夏初要木江离二选一,木江离十分犹豫,而这份有意义却让夏初以为,在木江离的眼里柳儿比她重要,一气之下遍发下毒誓要让其后悔一辈子,便负气离开,再没有出现过。 当年木江离曾亲自出面,想让皇甫绝殇找出鬼医夏初的下落,调查中发现了这柳蓉是柳儿的表亲;而这次鬼医出现了,与柳蓉暗中接触,又是什么样的目的。 “什么?!师娘出现了!”虽然木江离和夏初并没有拜堂成婚,但是自从有记忆开始,他就是跟夏初和木江离长大的,认了木江离为师傅,也一直把夏初当作师娘。 “木修,现在要在意的不是这个。” “是,王爷。”木修回想起当天花樱钥不见的时候的情形,“王妃不见的当晚,我并有觉得哪里不妥,只是…” “幻粉。”他还记得那时候木修闻了幻粉的味道,轻轻的皱了眉,那个时候并没有怎么在意,不过现在看来那药是有问题的了。 “嗯。” ... 第62章:可悲之人(3) —“她吃饭的样子很优雅端庄,不是装出来的,是天生的。”— “师傅曾将幻粉的做法交过于我,但是第一个制作出这种迷药的是师娘;这幻粉的做法极为复杂,个别药的剂量多一点少一点都不行;据我所知师傅并没有把这个药的做法传授于他人,而师娘的性格也不会将药的制作方法教给其他人,我更加没有。”那么知道这药做法的只有他们三人,“但是,那天的药里,却散发出一种我没闻过的气息,有点血腥,带着一丝毒气却透露着清晰;这恐怕是师娘加进去的药,但是这药效…我便不知道了。” “会不会有危险?”伏轩急忙的问到,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知道。”摇摇头,他的医术再高超,也超过不了师娘的用毒之术。 “几率。”皇甫绝殇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一点点的加快;听到血腥和毒气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已经快疯了。 “我拿了一点茶水用银针试过毒,银针没有黑,但是却也不能代表不可能对身体没有害;里面的新药,我根本叫不出名字,也不认识。”毕竟师娘的鬼医称号不是浪得虚名来的。 “没有生命危险就好。”只要不会危及到生命就可以慢慢来,但是也不代表完全没事,“找到你师傅。” “王爷,你也知道我师傅他老人家来去无踪,连暗黑组都不能确定他的去向,更何况我。” “我相信他老人家对鬼医的出现会很感兴趣的。”他现在必须要马上确定药是否有毒,“给你十五天的时间。” “十五天?!”十五天虽然听起来算是很长时间了,但是他师父行踪不定,他连他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四国这么大,要怎么找? “除了在天凤城和京都的暗黑组,你可以调动其他地方的暗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把他找出来。”皇甫绝殇伸手摸到腰间的玉佩,那是钥儿给他的,钥儿,钥儿,我好想你,你在哪里? “是。”一刻不留,木修闪身就消失在书房,去找他的师傅老人家了。 “王爷。” “你也去吧。”他现在需要好好想想,想想他的钥儿,“让柩明天来找我。“ “是!” 空荡敞大的书房,光线昏暗,只剩下坐在椅子上的皇甫绝殇,对他来说花樱钥就是罂粟,上了瘾,戒不掉,看不到,天天想,他快要疯了。 钥儿,你到底在哪里?你想我吗?你在干嘛?你还好吗? 牢房里的花樱钥打了一个喷嚏,是爹爹和殇他们在想她了吧。 “吃吧。”狱薄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了食物,一碗饭,一盘青菜和一盘肉,还有热气蒸腾的汤。 “谢谢。”拿起筷子,花樱钥开始吃饭,她吃饭的样子很优雅端庄,不是装出来的,是天生的。 狱薄就这样看着人花樱钥,一个人原来在最落魄的时候,也可以毫不输掉本身的气质,就像那个人一样。 “你不吃吗?”来这里两天,她好像没有看到过狱薄吃饭。 “我不饿。”以前小时候他也是一天三餐正常饮食,后来爹爹隔一天才给他吃饭,就这样隔的天数越来越多,直到十天,现在他只要每十天吃一次三餐就好了,就像骆驼一样,储存食物,“还记得我说还有第二个人从这个牢里出去了吗?” “嗯,还记得。” “那也是一个男子,大概在二十岁左右。”气质傲然,眼眸深渊,“他是从那道墙后面出去的。” “那个迷宫?”眼睛看像那道她之前过来的墙,里面是数不清又复杂的通道。 “我还记得那个年轻男子的长相,跟之前的那个老头子太相似了。”让他觉得这两个人就是父子,就连他们的性情都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气质,“那个老头子很黯然,男子却是一副傲然的样子。” ... 第63章:木心(1) —“不死不老,不伤不灭,永远与这个世间存活,直到世界毁灭,其灵魂与肉身也会归根于初始。”— “他在这里待的时间不长吧。” “嗯,三天。”三天他就出去了,一身白衣紫边,武功在他之上,对那个人来说,从这里出去应该很容易,但是他却选择了迷宫,“希望他现在找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吧。” “另外一个世界?” “这个迷宫机关无数,只有一个进口和一个出口,走错一步就会葬身在那里面;我们狱家世世代代守护着迷宫的进口,而出口处则由另外一个家族的人员守护;传说,迷宫可以到达另外一个世界,那里很美好,金银财宝无数,还有木心。” “木心?是什么?”木制的心脏吗? 狱薄目光转向花樱钥,“上古书籍记载,木心是天地之初,吸收了混沌之气与大地生命气息的木石,而木石则是在盘古开天那一瞬,汇集了当时所有混沌生命气息的心形木块,之后吸收大地之气生长存活,世间仅有一颗;服下木心便可不死不老,不伤不灭,永远与这个世间存活,直到世界毁灭,其灵魂与肉身也会归根于初始。” “那过了这么久,就没有人取到过木心吗?”既然木心可以让人不死不老,那么肯定有很多人想得到它,尤其是帝王,很多皇帝都想长生不死。 “古书籍记载,曾经这片大陆上的各个国,为了夺取这颗木心战火连篇,死伤无数,每个人都想得到木心,得到永生;有的人甚至杀害至亲,整个世间混乱一片,黑暗遍布每个角落,真情这两个字似乎已经消失。”任何人都可能会杀了你,你不能信任任何人,任何人也不会相信你,那是真正堕入黑暗深渊的时代。 “那最后谁得到了这颗木心。” “所有人都知道木心的存在,但是知道木心的用法之人,在这个世界上却是少之又少,而且在那种时代,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会有人能服下木心。”是啊,在那种无情的时代,任何情都变得廉价,“木心要与服用者本身相融,需要一个真心爱其的人,不可有一点的不舍的自愿献出自己的心脏,将二者融合之后,最后服下。” “爱自己的人自愿付出自己的心脏?”这个就是代价吗?在永生和爱人之间二选一。 “没错,但是在那种时代,怎么还会有真情这两个字可说。” “是啊。”而且,就算真的相爱了,也愿意自己付出自己的心脏,真的会一点都不舍的,给出自己的心,然后天人永隔吗? “建造这个迷宫的男人,就是找到了木心之人。这是我们家族世世代代都必须相传下来的故事,据说是那个男人要求的,对想进这个迷宫的人必讲的故事,也会告诉他使用的方法和所有的代价,由那个人决定继续还是放弃。” “故事?”这种东西也要相传下来的吗? “那个男人也得到了木心,最后也知道了木心的使用方法。”但是就像他说的一样,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在那个时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那他最后为什么会要建起这个迷宫?将木心放到另外一边?” 狱薄转头看向花樱钥,“如果是你,得到木心,你会怎么样?” 如果是她会怎么样?花樱钥无言。 ... 第64章:木心(2) —“谁也不知道那位公主经历什么事,谁也不知道那位公主究竟是怎么想的;只知道她从绑匪手中逃脱了,却没有回去找男子。”— “我…也不知道,可能会毁掉它吧。”像这种东西,她可能会毁掉吧。 “得到木心的那个男人,没有毁掉木心,而是想方设法的让一个战国的公主爱上自己,然后最后自愿献出其心。”这个故事的结局,非常的凄美悲凉,“男子策划了一场谋杀,引诱公主出了宫,派人去杀害她,然后自己英雄救美,假装救下公主,为其受了伤,想让公主真情感动,然后肯下嫁于他,而这位公主则是留在了这个男子生病,细心的照顾着他;然,在这个男子的预测中,经过十几天的相处,他对这位公主及其温柔体贴,当他向公主求婚时,公主不顾任何人的反对,下嫁于他,开始跟他在一起生活。” “为什么是公主?这个男子不可以找一个平常女子吗?就不用这样大费周章了。” “其实,要和木心相融的心脏,只能是拥有纯洁皇室血脉的心脏,普通人的心脏如果和木心融合,木心就会被玷污,那么服用的人在用了木心后,便会堕入这个世界的最深渊黑暗之处,永远生活在那里,不见阳光;这个在古籍上并没有记载,只有我们代代守护这迷宫之人,被那个男人嘱咐过才得知。” “原来如此。”不是皇室之人的心脏,就不可以与木心相融,不然就会被玷污,这条件还真多。 “一切的计划,都在慢慢地进行着,可是这个男子却迷茫了,每天和这位单纯的公主生活在一起,看着她天真的笑容,美丽的身影,他可以感受的出来,公主很爱他,很喜欢他,有时候甚至会不忍心将她欺骗,想把一切真相告诉她,可是那时候这样的想法只有一瞬,而当明白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 “他后悔了吗?”其实要她说,在那个时代,真情比木心还要珍贵吧,木心还有一颗,真情却完全消失灭迹。 “后悔又怎么样,一切的果,终究来得太快了,让男子无法反应;世间想要木心之人实在太多了,瞒不了太长的时间,由于男子武功高强,可抵万人,便有人掳走了公主,要挟男子用木心交换;虽然男子非常担心公主的下落于情况,但是却还是犹豫了没将木心交出,这个时候公主也从带走她的人口中知道,木心的使用方法,看到心爱的男人没有拿木心来交换,明白了自己只是在被一直深爱着的男子欺骗着,原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其实也不过是活在了谎言的世界。” “好残酷的现实啊;那,最后那个公主是不是自尽了?” “没有自尽,谁也不知道那位公主经历什么事,谁也不知道那位公主究竟是怎么想的;只知道她从绑匪手中逃脱了,却没有回去找男子,这让这位男子心中愧疚不已,堕入嗜酒如命的状态;终于到了一天,他突然清醒了,自己原来是这么深爱着公主,却想要将其牺牲,还骗了她,于是开始疯狂的寻找公主,放言只要有人找到公主,将其带到自己的面前,愿意用木心交换,可是无论怎么找,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任何的消息,就在男子要绝望的时候,被公主的父亲传诏进宫;男子心虚不已,他知道皇帝是多么宠爱公主,这是难得的亲情,他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 第65章:木心(3) —“爱人已去,活着又有什么意义,男子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后,便想追随公主而去。”— “公主她…就在皇宫里吧。”这是她的猜测,毕竟用木心来交换这种条件,公主就算藏得再好,也应该很快就会被发现,除非她回到了皇宫,要求自己的父皇替自己隐瞒。 “嗯。时隔有一年之久,皇帝召见男子后,只是什么都没说的将他带到公主居住的地方,便离去;男子心存疑惑,但是还是推门进入,等待他的,却不是活生生的公主了,而是躺在床上的一具冰冷尸体,床头放着一个冰晶的盒子;男子看到了公主,上前将其拥抱,身体冰冷的触感,让他马上明白公主已经死了,眼泪不止,他后悔了,没能早点明白自己的心意,没能好好的补偿自己心爱的女人,心中的千言万语,现在却无人能诉说,因为深爱之人已在黄泉;男子打开床头放着的盒子之时,虽然心理准备,可是当看到里面的心脏之时,还是忍不住放声痛哭了。” “这是他自己的错误,没有人能帮的了他,何况人已经走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听到这个故事,说不感动伤心,说不会流泪是假的,那个男子让人莫名其妙的憎恨,而公主却让人莫名其妙的心酸。 “爱人已去,活着又有什么意义,男子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后,便想追随公主而去,可是当他要挥剑自刎的时候,房间的另外一边,传来了一阵一阵的婴儿哭声,这声音让他心心塞,随着声音的源头走去,他来到一张婴儿床前,床上的婴儿正在使劲的挥手,好似感到死神来临,要将他双亲带走般,想将其驱赶;男子抱起孩子,与他神似的小脸,让他明白这是他和公主的孩子。” “公主真可怜,但是或许她也是最幸福的那一个人吧。”说不得为什么,她就是这样觉得。 “也许吧。自从那天开始,一夜之间,建起了一座巨大的地底迷宫,有人看见男子进入了这个迷宫,为了得到木心,无数人聚集在迷宫进口处,可在外面等的人,无论等了多长时间,都没有再等到那些人出来,而迷宫则在一段时间后消失了;随着迷宫的消失,公主,男子,那个婴儿,还有木心,也跟随着消失了,没有人知道男子将木心带到了哪里,但是唯一肯定的是,木心就在迷宫的出口处。但是,惧怕黑暗与死亡的人们,无胆冒险,于是木心就这样渐渐被人遗忘,再也没有人想起,而黑暗时代也跟随着慢慢消散。狱家的祖先被选为守门者也是有原因的,祖先是唯一个到达了出口的人。” “那他既然到达了出口,为什么不取走木心?”而是留下了看守? “不知道,祖先常常说,迷宫另一头是另外一个世界,金碧辉煌,财宝无数,木心也在那里,还有一位美丽的公主在沉睡着,一个英俊的男子坐在公主的身旁守护,就像他在守护这迷宫一样。” “孩子呢?”既然孩子也消失了,那么应该也在那边的''那个世界''才对。 狱薄摇了摇头,“没有孩子的消息,或许男子交给其他人抚养了,又或者是被男子藏在了哪里吧。” “哎,可以救人的东西,也可以毁了一个人的一生;得到的有多大,付出的代价就要很大。”故事听的,好像自己亲身活过一般,心里很难受,醒悟迟的爱情,与无法诉说告白的爱,这让她星期了尉迟柩和蓁蓁之间。 “我们也遵循着祖先的训斥,代代守护在这里,直到取木心者出现。” ... 第66章:柳蓉的疯狂 —“我留了那么多血,当然也得要你尝尝痛的滋味,你就给我好好享受吧!”— 翌日。 花樱钥从梦中醒来,昨日的故事好像一场梦般,她在睡眠中又回顾了一次,好似自己也会亲身体验过一次般,失去挚爱。 “你醒了?”狱薄看着严重忧伤的花樱钥,昨日睡觉时,她居然哭了。 “嗯。”伸手揉揉双眼,发现眼角湿润,是昨天晚上哭了吗?为这个故事感到了悲哀吧。 “吃饭吧。”这一次狱薄端来了两份餐和花樱钥一起吃。 “谢谢。”饭筷在眼前,她却一点食欲都没有,如果她的重生穿越,是为了得到那些她从来没有过的,然后再失去那些她得到过的,珍视着的情感和人,那么如果是这样,她宁愿不要再生,失去的痛苦和不舍,她尝试过,就像跟爹爹分离的时候,但是如果让她失去所有,她不能确定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或许面目全非吧。 “快吃吧,等一下有人要来了。”脚步声虽然还很远,但在接近。 “知道了。” 吃完饭,花樱钥就被狱薄绑在了架子上,刚刚绑好大门就被打开,然后柳蓉拿起鞭子就朝花樱钥的方向挥舞了过来。 狱薄皱了皱眉,接住了鞭子,“你打阶下囚我没意见,但是请你不要连我一起打进去,我可以随时让你们从这里消失。” “哼!那你就闪开!”继续挥舞着手中的鞭子朝花樱钥身上落去,狱薄虽然想帮花樱钥,但是这个是他的工作,不允许他去救阶下囚。 “都是你!都是你!”柳蓉面目狰狞,下手越来越狠,满脑子全都是仇恨。 “丝…”花樱钥只觉得全身疼痛不能,睁眼看柳蓉的时候,脸色苍白,而且挥舞鞭子的手,变成了左手,不知道是不习惯,还是因为不顺手,虽然鞭子狠劲很大,可是有一半都挥偏了;右手的手腕被白纱布包裹着,像是受了什么伤。 “为什么你能比我好!为什么!你这个贱人!狐媚子!”柳蓉放下了鞭子,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狱薄看到了心里顿时紧张,但是却没有上前阻止。 柳蓉快速的将小刀插进了花樱钥的左肩,随后又将小刀慢慢拔出,然后插入了花樱钥的右肩,让花樱钥疼痛的想要晕过去。 “想要晕?怎么可以这么便宜你?!”因为牢房是不允许除了雇主之外的人进来,所以柳蓉只能将东西都亲自带进来;从腰间解下一个水壶,“呵呵,这是我从鬼医那里新改良的幻粉,我留了那么多血,当然也得要你尝尝痛的滋味,你就给我好好享受吧!” 柳蓉上前掰开花樱钥的嘴,使劲的往的她嘴里灌加了水的药,她的意识越来越迷糊,身体越来越虚弱,但是大脑却是清醒的,身体上的痛楚也慢慢传来;将水壶扔到一边,柳蓉又开始在身上摸索着什么。 “花樱钥啊,花樱钥,还是该叫你花世女呢?这细皮嫩肉的,看得我的心都痒痒的了。” “你…为什么?”一两天的时间之内,变了这么多。 “为什么?那我就让你尝尝为什么!” 柳蓉将摸索出来的小袋子打开,里面装的像是粉的东西,但是看过去又有点僵硬,一瞬间花樱钥明白了,那是盐! “当初,好像是你说,如果这样能让我好受些,那么请便。”柳蓉笑的很阴险,“你说的真对,这样确实能让我好受些。” 从布袋里抓出一把盐,往花樱钥身上的伤口处撒去,尤其是两个肩膀,让她疼的找回了力气,咬紧了牙;受伤的两个肩膀,因为双手被绑在架子上,整个人呈现挂的状态,疼痛的让她感觉不到手臂,好似已经脱落。 “哈哈哈哈哈哈!花樱钥,你没想到会有今天吧!千金大小姐,从小被你爹护的那么好,也会被人抓走,绑打!”好像是想到这点,让柳蓉感到特别开心,可是心里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你真丑陋。” “丑陋?不…不…不!我是最漂亮的!最漂亮的!”双手抚摸上脸颊,想摸出一丝疵瑕,“你骗我!你骗我!” “不信你自己照照,那边有一潭水缸,里面的水很清澈。” ... 第67章:错过(1) —“现在…是先划开你的左半边脸?还是右半边脸?”— 柳蓉掀开水缸的盖子,水中浮现出自己的脸,明明应该是干干净净的脸颊,柳蓉却好像看到了一个魔鬼般,“不!不!我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柳蓉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嘴里喃喃着话语,像疯子一样,“你也会…你也会变成我这样!你也会变成这个样子!哈哈哈!” “你已经疯了吗?”嫉妒和仇恨已经完全让她盲目了吗? “疯了?”柳蓉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呈现出了崩溃的样子,“对!我是疯了!我是疯了!” 疯了,才会这样子,疯了才会答应爹爹嫁给六皇子!疯了才会舍弃一切!疯了,才会答应金银莲一起联手抓花樱钥。 “无药可救。” “对!无药可救,我是无药可救了;为什么你能这么从容?为什么你不恨我?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对你好?你知不知道,绝殇已经知道了是蕊妃想要抓你,从来不涉足朝政的他,现在居然公然开始跟太子做对,支持六皇子!还有你那个爹爹,使劲打压太子,想逼蕊妃开口,可怜的蕊妃还不知道金银莲已经和我合作!哈哈!” “蕊妃?”应该是父皇的某个妃子,而太子就是这个妃子的儿子;既然父皇这么疼爱母后,为什么不立皇后之子? “对,蕊妃!就是蕊妃想抓你,然后想用你胁迫绝殇帮助她儿子登上帝位,可是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还没等到亮牌,朝中的局势扭转,突然对六皇子有力,而绝殇不但没有帮助她儿子,还在帮助她儿子的敌人对付自己;她应该以为你对绝殇更本不重要,不然不会因为她特地放出来消息,还公开与她作对,现在的她应该只想着怎么保住自己宝贝儿子的皇位,你早就被蕊妃遗忘了吧。” “所以呢?”殇这个笨蛋,但是她坚信他肯定会来救她,所以她要撑到那个时候。 “所以?哈哈哈哈!”柳蓉拿起匕首,“所以我就是未来的皇后!现在…是先划开你的左半边脸?还是右半边脸?” “六皇子,他不管你吗?你不在乎他吗?”她真的很好奇这种完全只是有利益的婚姻,没有爱,没有任何的感情,如果哪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管?在乎?呵呵,我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一个摆设品,他连看都懒的看我一眼;我每天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在王府的花园里,对着那些花发呆;我们有过的最亲密的接触,就是新婚晚上那一夜;凭什么我得不到的,你可以得到,所以我要让绝殇再也看不见你,就算看到了,也认不出你,让你们连最亲密的接触也不可以有;特别的,让鬼医新婚那一夜劫走你,这份礼物,不错的吧。” “那还真是谢谢你的一份苦心了。”对于这种人,没有什么好多说的了,因为多说也是无用,对方更本已经听不进去了。 想起金银莲,又看了看柳蓉,花樱钥闭上眼睛陷入沉思,相近的人,经过了相近的事情,为什么结果却是那么的不一样? “你还真是心闲啊!”花樱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柳蓉更是嫉恨,“既然你不选,那么就划左脸吧!” ... 第68章:错过(2) —“现在他需要抓紧时间治疗这个女孩。”— 等待的痛楚,并没有来临,疑惑中,花樱钥睁开双眼,看到的是柳蓉眼里的迷茫,身子开始站不牢,步伐混乱。 将视线看向狱薄时,狱薄只是闭着眼坐在角落,一动不动的让她觉得他是不是已经昏厥过去。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柳蓉试着站稳,想去捡起掉在地上的刀,却愣是拿不住,最后砰的一声晕了过去,倒在地上。 “喂?!喂?!你没事吧?”心里算是松了口气,说是不怕疼,不怕毁容是假的,只不过是知道逃不掉,而且旁边那位也没有帮忙救命的意思,只好假装正定了。 能逃过一劫,应该是某人向空气中撒了一些药粉,虽然她也吸进去了不少,但是可能是鬼医的新幻粉,然后晕厥不过去吧;但是,既然这个人不是狱薄,那还会有谁?难道是殇来救她了? “出来吧。”这时候狱薄睁开了平静的双眼,看向门处,只见一个男子从门后走出,虽一头白发,但脸上却无苍老得痕迹,尽显英俊,与他的白发很不搭。 男子的目光并没有落在狱薄的身上,只是朝他点了点头,又蹲下从柳蓉的腰间抽出了一张纸,放在鼻边闻了闻,然后拾起刚刚被柳蓉扔在一旁撒得满地都是的水壶,沾了一点在指尖,放在嘴中,眉头立刻紧皱,“她把这个给你喝了?” “嗯,之前就喝过了。”这个男子应该是一个医者,可是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怪不得你不会晕过去。”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还能清醒着,如果不是药物,一个女孩怎么可能还睁着眼;不过既然没有大吼大叫,甚至哭泣,还是挺坚强的,“你不怕吗?” “怕吗?”花樱钥苦笑,“我是很怕,可是又能怎么样,不能晕,反抗又没有用,更加没有人会来帮我,除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打,我还能怎么样?” “你的伤势很严重。”男子一脸凝重的看着花樱钥,肩膀的上的伤口在一直不停的冒血,身上的伤痕旧的又重新裂开了,还被撒了盐巴在上面,还真是雪上加霜,“我叫木江离。” “你会替我治疗伤势吗?”虽然这可能是一个逃离这里的机会,但是她不想离开,从刚刚柳蓉那里了解,殇在逼蕊妃将自己的藏身处供出,如果她要是现在走了,那就和他碰不上面,而且他为她所做的这一切全都会白费。 点了点头,“先离开这里吧。” “可以不走吗?” 木江离惊讶,“你在等什么人吗?” “对,我怕走了,就会和他错过了。” “以后还会有见面的机会,你身上的伤再不治疗会溃烂,而且你的肩膀伤势严重,不尽快上药,会废掉。” “可是…” “没有可是,既然答应治好你,那么你现在就是我的病人,而病人必须听医生的话。”木江离上前点了花樱钥的睡穴,然后喂她吃下了一颗药,原本无论如何都晕不过去的她,瞬间感觉头脑低沉,困意涌来,不一会儿就睡去了。 木江离试着解开绑住花樱钥的绳索,可是由于系的方法太复杂,弄了半天还没有解下;角落边的狱薄站起,利落的解开了绳。 “谢谢你。”从袖中取出两颗药丸,这是幻粉的解药。 “走吧。”接过药丸,吞下;又将另外一颗喂入柳蓉的嘴里,狱薄又回到了角落坐着,很安静。 不作停留,木江离扛起昏睡过去的花樱钥离开,现在他需要抓紧时间治疗这个女孩,查出初儿到底将什么东西跟幻粉混合给这个女孩子喝下去。 木江离和花樱钥刚刚离开,晕厥的柳蓉就醒了过来。 “头好痛…” ... 第69章:错过(3) —“既缘分已尽,则言语不达。”— 刚刚好像想刮花樱钥的脸,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头却突然很沉,周遭的事物也都变得模糊,最后突然就晕了过去。 想到这里柳蓉快速的抬起头,架子原本该有的人影现在却不知所踪,“人呢?!人呢?!” 柳蓉站起来,在牢房的各个地方找,好像确定花樱钥就躲在这个牢房的哪处,“躲在哪里?!你到底去哪里了?” “走了。”狱薄开口好心提醒,“在你晕的时候被一个男人带走了。” “男人?男人?!不…不…”会不会是绝殇?不会的,金银莲和蕊妃都还没有通知自己,他还不会找到这里的!没这么快的,没这快的,上前揪住狱薄的衣领,“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放开我。”推开柳蓉,整理自己的衣领,虽然他不对女人动手,但是这个女人真的没有必要跟她客气,“白发。” 两个字否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白发好,白发好,呼…” 虽然不会是他们之中的某人,但是难免不能保证是自己势力的手下,想到这里刚刚静下来的心,又瞬间紧张了起来。 现在要确定的就是那个白发人不是他们之间的某个人,不然话…不然的话一切就都不好!柳蓉跑出牢房,头也不回的离开。 狱薄则是留在原地,继续保持沉默,等待下一个到来者,他的使命就是留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房中,不得离开,他能帮到花樱钥的,只到这里了,既缘分已尽,则言语不达,“希望你会幸福。” 柳蓉出了牢房后,就朝皇宫走去。 这迷宫的位置便是位于离皇宫偏殿不远处的一个不起眼的天湖,而迷宫则是在天湖的地底下,至于到底是如何建造又何时建造,无人知晓;迷宫的进口则是在一颗大树,表面与普通大树无异,但是树上机关甚多,只要弄错一个,就可能死无尸骨。 柳蓉进了花园,往蕊妃的宫殿奔去,可是又想到蕊妃对她有敌意,若是让她看出什么端倪,一定会哪此造出事端,不会放过自己的;想着又往宫门跑去,上了自己做进来的马车出宫,既然蕊妃不能找,那么就找金银莲。 “六王妃。”宫门的守卫拦住了马车,示意柳蓉出示进宫出宫的令牌。 “怎么了?”见马车停下,有点不耐烦。 “属下只是在尽自己的责任。”虽然最近六王爷在宫里得势,但是有眼睛和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靠着从来不参加政治的九王爷,因不知为何突然参与了朝政。 “责任?!最近有很多人不长眼,看来要让我们家王爷管管了。”柳蓉漫不经心的说到,语气中却透露的戾气。 宫门的侍卫不语,没有让步的意思。 “柳王妃。”一个深沉的声音响起。 马车里等得不耐烦的柳蓉听到这个声音全身一震,是他!“绝殇?” 掀开车链,看到的果然是皇甫绝殇的一张俊脸,不过此时略显憔悴,想必是为了花樱钥的事情废寝废食的在劳累。 “我与你并不熟。”皇甫绝殇皱眉,“是我吩咐不管任何人出宫或者进宫都要出示腰牌,身为王妃就不要太放肆了!” 看到眼前这个胭脂浓抹,华丽衣色的女人,他就觉得有些恶心;不过这让他想起了钥儿,那么的清晰脱俗,淡然唯美,就算是一声红色艳妆的嫁衣,也是那么妖艳到让人移不开视线,这就是差别吗?他的钥儿是任何人都不可及的。 “绝殇,绝殇?!”柳蓉脚步匆忙的从马车上走下,心里还当心着自己的妆容有没有花,衣服是不是整齐,却不知这个态度已经让对方感觉失了礼数。 冲上前想要抱住皇甫绝殇,却被皇甫绝绝殇躲过,而柳蓉则是脚下不稳得贴在了地上,“啊!好痛!” 这一幕正好被赶过来的皇甫云霄看到,自己的妻子,正在毫无形象的扑向别的男人的怀中,这个男子还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 “柳蓉!你在干嘛!” ... 第70章:策谋(1) —“每一个都让他深陷其中,他们不会相识短暂,却冥冥之中牵绊着。”— 柳蓉扭头,看到了皇甫云霄一张正怒的脸,心里顿时紧张,“云…云霄…” “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不洁身自爱的女子!”皇甫云霄脸色难看,他本来想出宫回府,没想到却看到了这个画面。 一袭话,让柳蓉微怒,忘记了心里的害怕,“洁身自爱?!有本事你休了我啊!” 这么多年,每天活在重复的日子当中,她都快疯了。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皇甫云霄上前粗鲁的抱起柳蓉,进入了马车,在她耳边细语,“看来是本王不够满足你,才让你去外面找别的男人!” “你这个流氓!”虽说是恨皇甫云霄,但毕竟是古代女子,有古代的思想,被皇甫云霄这么一说,顿时满脸通红。 “九弟,别的事我谢谢你,但是记住她是你皇嫂。”拉开车链,对还站在外面的皇甫绝殇危险的说到。 “只怕是六哥你自己没有管好你自己的女人,你九弟我眼里除了你九弟妹,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入我眼了。”要不是等伏轩的马车,他刚刚就很想一走了之。 车里的柳蓉听到这番话,所有的嫉恨都现在眼中,双手使劲的抓着皇甫云霄的袖子,心里对花樱钥的不干更是多了几分。 感受到了对方的紧握,皇甫云霄脸色更是低暗,他的女人居然心不见了,给的还不是他,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 “走吧。”柳蓉出声。 皇甫云霄回头看着柳蓉。 “走。”闭眼,柳蓉不再说话。 放下车链,车夫开始驱使马车,一会儿,就消失在了皇甫绝殇的视线之内。 “王爷。”伏轩牵着马车过来。 “六王妃最近频繁进宫是吗。”皇甫绝殇对着侍卫说话,说是在问话,却是肯定句。 “回九王爷,是的。” 不再说话,皇甫绝殇上了马车开始闭目思考,眼前浮现的是花樱钥的脸,生气,笑,哭,无奈,难过,每一个都让他深陷其中,他们不会相识短暂,却冥冥之中牵绊着,他现在的心,装的全都是钥儿,如何找到她,她现在怎么样,既然柳蓉最近老是出入皇宫,那么只要跟着她,“伏轩。” “是,王爷。”最近王爷不吃不睡,最多也就是喝水喝茶,整个人消瘦了不少,看的他也很当心,只想尽快找到王妃,让王爷好好的调养恢复。 “派人跟着柳蓉,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我。”心里一个计策逐渐形成,“木修还没有找到他师傅吗?” “没有,木老人家行踪不定,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找到的。”木修的寻找,他是看在眼里的,他真的是尽力了。 “嗯。”现在主要的就是找到钥儿,然后让木江离检查。 “大将军在府上等候王爷多时了。” “他不会介意再等一下。” “。。。。。。。。。。。。”将军有一个这个坑的''好友'',伏轩真的很为他流泪高兴。 ... 第71章:策谋(2) —“就是因为她形势作风都在暗处,就像鬼一样,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如果落单了,那么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来了?”这几天蓁蓁一直因为花樱钥失踪的事情伤心不食,他就请假没上朝,一直在陪着她,因为皇甫绝殇突然派伏轩找他,便今天一大早的就候在九王府了。 “嗯,叫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书房里,皇甫绝殇两手揉着太阳穴。 “鬼医突然出现的原因不知,不过可能是为了木江离和柳儿,毕竟柳蓉是柳儿的表亲;而且,鬼医和柳蓉接触内容是场交易。”他得到消息,马上就派出了潜伏在六王府的探子去查看,得到的消息虽然不多,却也没有让他失望。 “交易?鬼医和柳蓉,还有柳儿和木江离。”鬼医跟柳蓉接触的目地,最后肯定是柳儿和木江离,因为想要报仇? “柳蓉被限制于六王府,与外界并没有很多的接触,调查说是她们两个机缘巧合下在京都街上巧遇。那天正好是柳蓉的生辰,鬼医那时候就向柳蓉提出了交易,但是柳蓉拒绝了。直到上个月金银莲找上了柳蓉,不知道跟柳蓉说了些什么,找上了鬼医,答应了对方的要求,鬼医帮她绑来花樱钥,而她则每十五日提供一碗血于鬼医。” “柳蓉的血?” “不清楚,只知道大概会跟天生体质特殊的柳儿有关。还有最近京都一家药店卖出去了大量的药物。” “有毒的吗?” “有毒的,没毒的,补的,凑合起来会产生毒的都有。”这就是疑惑的地方,这些东西被各别人买去,而每个人的长相都极其不同,有些也极其相似。 皇甫绝殇站起,手指敲着桌子,开始思考,药物和血,“鬼医应该在做什么试验,之所以会有这么大量的药物输出,我猜测这项试验应该连她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所以要从根本开始深究,但是一直无法开始深入那就是因为还缺少一样重要的东西,柳蓉的血。而且我相信,不只是最近有大量的药物输出,自从鬼医来到天凤城内,药物的输出应该就开始比平时多了。” “那这个她的目地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可能像你所说,因为柳儿。” “可是就算练成了药,那又要如何知道她的效果?” 鬼医吗,当然就是有鬼医的作风了,“派人去各个人少的地方,森林,离天凤城近的村庄,河边,巡逻。一旦发现有死物,不管是任何东西都好,植物,动物,人类,都统统记录下来。” “她会拿这些做实验?” “不然为何叫鬼医,而不是毒医?”就是因为她形势作风都在暗处,就像鬼一样,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如果落单了,那么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知道了。”这就是他倾佩皇甫绝殇的地方,只要提供所有的碎片和情报,那么他就可以马上组合,知道事情的真实和经过,所有的东西都瞒不过他的双眼。 “还有,准备去户部侍郎家拜访一下。” “金银莲吗?”听伏轩说了,箭上的名字包括金银莲,而可笑的事,字迹虽然有多大改变,但是还是金银莲所写,这其中的意图,他不懂,而绝殇则是因为有猜测想明白,所以才说去户部侍郎家''拜访''吧。 ... 第72章:策谋(3) —“想不出原因,金钱一颗心紧张的跳动着。”— “老爷!老爷!!!”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金钱正在给鸟笼里的鸟喂吃的,阿宝匆匆忙忙的就跑进来,忍得他一阵怒。 “九。。。九。。。九。。。来了!” “阿九回来了?这有什么好慌张的。”不对,阿九不是上个月回老家探亲,不小心摔进池塘给淹死吗?尸体他都看过了,“什么?!你说阿九回来了!” 阿宝使劲的摇手,想表示不是阿九回来。 “他在哪里?”金钱使劲的摇了摇阿宝,不会是来找他讨债了?可是他问心无愧,待阿九不薄,难道是莲儿欺负他了?所以死后来找莲儿算账? “不。。。是,是九,九王。。。王。。。” “九王爷来了?!”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确信自己没有听错。 阿宝点了点头,金钱抬脚就往大厅去。 自己和这个九王爷可没有什么瓜葛,九王爷以前从不参朝政,现在帮助六皇子得势,连皇上也往九王爷和六王爷这边靠拢,虽然他从未挑明,但是他一直是偏靠太子阵队,也没有哪里得罪过这尊大佛,只是默默无闻的帮助太子,也没有伤害任何人,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到底是什么让这尊神佛亲子来他府上? 难道是因为莲儿?以前莲儿跟九王妃是有稍许过节,可是现在莲儿最近也安份了不少,不怎么经常出门,性情也变得冷淡下来,也不可能再得罪九王妃哪里;上次九王爷和九王妃大婚,他在酒楼包厢,往窗外看过一眼,大气端雅,不像是记仇的那类人,如果是这样,那到底是什么原因? 想不出原因,金钱一颗心紧张的跳动着,踏进了大厅的门槛。 “参见九皇子,请恕微臣没能出来迎接。” 金钱行了君臣礼,却迟迟没有等到皇甫绝殇的声音,以为对方生气了,开口就想着解释,“微臣刚刚…” “既然父皇已经封我为九王爷了,就别叫九皇子了。”皇甫绝殇一身玄色衣装,手上拿着茶杯把玩着,像是在说自己的耐心将尽。 “是,是微臣疏忽。”头上已经布满了点点滴滴的汗,不是太热了,而是对方的气场太大,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那起来吧。”瞥眼看了看金钱,皇甫绝殇就觉得好笑,好像除了钥儿,别人都还是那么的怕自己,“户部侍郎金钱是吗?干嘛那么紧张?本王又不是洪水猛兽。” 您简直就是怪兽啊!不紧张才怪!“微臣失礼。” “坐吧。”现在的他坐到了主座上,指了指本来是应由客人坐的地方,示意金钱坐下,“今天本王来,是想来跟你叙叙旧的。” “微臣惶恐!”叙旧?接触都不多,哪来的叙旧?别来吓老臣的心脏就谢天谢地了!赶紧走吧,金府供不起你这座大神啊! “听说金府女主人多年不在世了,府上也就两个服侍多年的小妾,你还真是专情。”今天来的目地只是引某个人出来,剩余的时间吗,就叙叙旧吧。 “哪比得过王爷您队王妃的宠爱,红毯千里,全城庆婚,十里红妆,就算爱妻在世也是得羡慕不以。” ... 第73章:策谋(4) —“现在的九王爷却突然参与了朝政,不管是什么原因,人或者事,都是特别重要的吧。”— 说到花樱钥,皇甫绝殇的脸上浮现出了难得的温柔,让金钱以为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使劲的擦了擦眼睛,再次看向皇甫绝殇的时候,浮现的,又是一张冷酷无情的脸。 “本王自是不能亏待钥儿。” “那微臣也是对亡妻情深啊。”不然怎么会如此纵容莲儿胡来,也不会在她娘死的时候,看见她就心痛,恨自己无能,没有保护好心爱的女人。 看着金钱一脸的忧伤,自责和悔恨,突然联想到了自己,没能保护好钥儿,说不定她现在就在哪里被人欺负,握紧拳头,要不是伏轩和木修拦下,考虑了母后和大姐的感受,在钥儿失踪的那刻,他就想爆发了;要是有人敢伤害钥儿或者是出了什么事,他定要让所有人陪葬!不管是谁来拦着都没用,“跟本王说说吧。” “嗯?!”金钱从悲伤中回过神,一脸不置信的看着皇甫绝殇。 “怎么了?不想说,本王不勉强。” 金钱一下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低下了头,陷入回忆,“我和梦儿的相遇是一场意外,她的名字就跟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光一样,像生活在梦境中一样的美好和幸福。那时候父亲和母亲为我订了一桩婚事,对方是一个我从未某过面的女子,那时我便跟父亲说了我不愿娶,让他退了这桩婚事,谁想父亲以性命要挟,还说对方是个乖巧端庄的女子,我到时候看到了定会喜欢;出于孝道,我答应了父亲,接受了这桩婚事。” 金钱瞄了一眼皇甫绝殇,看到对方正在认真的倾听,心里想到如果这个皇上的九儿子有心当这龙宁国的未来天子的话,那么自己一定会助其一臂之力,而且朝堂上必然是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可惜了这么一个奇才,偏偏对朝政没有兴趣,想当年皇上想封还是九皇子的他为太子的时候,皇甫绝殇居然当场拒绝了,原因就是太麻烦了,无论皇上如何劝说,他都没有改变心意。 现在的九王爷却突然参与了朝政,不管是什么原因,人或者事,都是特别重要的吧。 “但是我的心,却过不了关,还是纠结着,娶一个不爱的女子,甚至从未见过面,真的会喜欢吗?于是我开始出去散心,就在西园寺,那天我与梦儿相遇了,梦儿她眉间朱砂,精致的小脸,乖巧可爱,端庄不失礼数,让我一见钟情;我们开始约会,游湖,甚至开始有亲密的肢体接触,那些天,我们互相诉说着心事,很开心很快乐,直到婚期将至。” 本来是应该分离的时刻,有的应该是愤怒或者悲伤的情感,金钱却笑了,皇甫绝殇则是一脸疑惑的看着金钱。 “为何笑?” “还果真是被我父亲说中了啊!乖巧端庄,我看见一定会喜欢的。”金钱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皇甫绝殇则是瞬间懂了其中的来龙去脉,要娶的人,就是在西园寺遇到的女子。 “本来我还想着和梦儿私奔,谁知道那天他父亲居然就在西园寺于方丈大师一起,便巧遇了,这一说,才知道原来要梦儿要嫁的是我,我要娶的正是梦儿,差点啊,就做傻事了!哈哈哈哈!”每次一想到和梦儿的相遇,心里就觉得好笑,不过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遇上梦儿,也就不会有银莲了啊。 ... 第74章:策谋(5) —“本王有一事不明,所以今天特来请教,不过看到你,就已经明白了。”— “还真是痴情种啊。”自己也不是吗?遗传了父皇的专一,父皇对母后也都不是百依百顺,要不是是当今皇上,众臣相逼,想必父皇也不会纳什么妃嫔了,不过自己对钥儿的爱,可管不了别人说什么。 “哎,可惜天不从人愿,把我拥有的幸福,都瞬间夺走了。”那天晚上,梦儿突然在房间晕倒,面色苍白,大夫赶到的时候已没有呼吸,说是中了剧毒而死,那时候蕊妃得知,派了身边的得力太医来看治,但是能做的也只就是回光返照,也是因为这个恩情,他中立的立场,暗中靠到了太子的阵队。 “爹爹。”金银莲出现在了大厅,一身绿粉色的衣裙,脸上淡妆,清晰脱俗,却怎么样都不及花樱钥的从容淡然。 “莲儿?你怎么出来了?”皇甫绝殇来的突然,没做任何的准备,莲儿也不可能知道,怎么就突然出来了?或许是巧合吧。 “见过九王爷。” “出来了?”既然目地已经达到了,东西也清楚了,那么他可以走了。 “莲儿听不懂九王爷说的话。”仔细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执着着的男子,心中却装着别的女人,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机会了。 “本王有一事不明,所以今天特来请教,不过看到你,就已经明白了。”皇甫绝殇站起来,向门外迈步,“本王,改天再来访。” “恭送九王爷!”金钱对自己的女儿和皇甫绝殇之间的对话是一头雾水,但是这尊大神终于要走了,自己心里还是安心不少。 到了大门,皇甫绝殇回头,盯着金钱看,让金钱的心又瞬间紧张了起来,“王,王爷还有何事吗?” 皇甫绝殇不语,过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救你的人,不一定会不害你。” 说完这些话,头也不回的坐上了来时乘坐的马车离开。 “就我的人,不一定会不害我?”这是什么意思?救我的人?害我?九王爷这是在提醒他,有人想要害他?是谁? “爹爹,我们进去吧。”视线一直追随着自己心中深爱执着的男人。 “莲儿。” “嗯。” 金钱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没事,回去好好歇着吧。” “是。”在心里叹息,终究爹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或许她这个女儿在他心中,也不是这么重要吧。 金钱远远的看着金银莲离去的背影,同样在心中叹息,自己是不是太不关心这个女儿了?可是每次见到那张脸,就像是看到梦儿的影子,尤其是小时候,那性子和梦儿简直是一模一样,让他不由得自责逃避。 或许自己真的是要对自己这个女儿多上点心了,毕竟梦儿最后的愿望就是要自己照顾好她,“阿宝。” “是,老爷。” “准备马车,跟我去京都街一趟。” 没有收藏,没有评论,(twt)我已经心死了!呜呜呜呜呜呜!!!!求收藏!求收藏!求推荐!不然没有动力更新了! ... 第75章:打赌(1) —“他这辈子都还没有任何的计算错误,他预知的全都如期发生了,除了钥儿,一个无意间闯进他生命中美好的意外。”— “金银莲和柳蓉的事情,金钱知道吗?” “不知道。” “你这么确定吗?” “金钱还被蕊妃瞒在鼓里,也没想着去彻查当年的事情,只是继续暗中做着蕊妃的狗。如果他知道金银莲找上了与蕊妃做对的六皇子的王妃,并且还与其合作,那么刚刚我突然去金府,金银莲也不会那么快得知,况且更不能在金钱面前说那些话。” “还真的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双眼。” “我让你做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天凤城的西边,出现了大量植物枯萎的现象,我让下属采集了一些土壤,还有第一批最先枯死的花草,已经从过去给木修了。” “西园寺吗?”皇甫绝殇手执黑棋落下。 “西园寺内部倒是安然无恙,不过就是后山上的一处花草枯萎。”尉迟柩落下白棋去挡对方黑棋的攻势。 “部分枯萎。”植物的大量枯萎,却只是后山的一部分,“下一个就是天凤城东边的东楠苑了。” “额…”皇甫绝殇的最后一棋落下,白棋无路可走,从刚刚开始的优势猛攻,到现在的败落只守,“不下了,每一次都是你赢。” “是你的策略和应变能力还不够。” “那你又怎么知道是东边。”在他看来会是南边的南池湖,植物过后自然是生物,况且以路程和近远,定然是南池湖,“我觉得是天凤南边的南池湖。” “是吗?那我们打个赌。”他这辈子都还没有任何的计算错误,他预知的全都如期发生了,除了钥儿,一个无意间闯进他生命中美好的意外。 “哦?!你什么时候也有这个性质了,那我就陪你玩玩,说吧。”虽然知道皇甫绝殇的预测从来没有错过,但是从来不赌的皇甫绝殇,今天居然提出了打赌,而且这一次他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相信自己的直觉。 “如果下个发事的地方是南池湖,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你这几天做的,大姐以后就交给你了;但是如果下个发事地点是东楠苑,那么要求随你提,只要不与钥儿有关。” 尉迟柩身形一顿,蓁蓁?这几天她怎么都开心不起来,在自己面前也是勉强撑起笑容,这样的她,太让自己揪心了,“不要开这种玩笑,你明明知道…” “知道什么?大姐其实一点都不开心,她心里还是缺了那么一块,如果大姐以后不幸福的话,所有的原因都是因为你,而不是其它的理由。”不等尉迟柩说下面的话,皇甫绝殇就抢先说到。 尉迟柩用力撇过头,他何尝不想和自己从小心仪的女子在一起,可是他真的可以给她幸福吗?“如果,她开心的话,那…好。” “这就是赌注。”皇甫绝殇从腰间解下从花樱钥那里拿过来的玉佩。 “姻缘佩?!” ... 第76章:打赌(2) —“你去饭馆吃饭,小二会给你上菜端盘子,等你吃好了,也一定会过来收拾盘子。”— 果然,没有出几天,天凤城东边的东楠苑里的楠树,大半部分都不知为何枯萎了。 “呵呵,果然还是斗不过你。”尉迟柩从下属那里得到报告以后,就一直摇头,面带微笑,却很是无奈,心里也是特别纠结。 “东楠苑出了树木枯萎,有没有其它的不寻常之处?” “听说那里的百年建筑,有些地方居然开始腐朽和毁坏。” “这是自然,那些建筑本就是楠木所做出,大概是因为让楠树枯死的药物,让其感染了吧。”楠木是大甫国的名木,几乎一小块就需要万两,除了这里的东楠苑,你无法在别的地方找到楠木了,是一个稀有品种啊。 “居然可以让千年不腐不朽的楠木枯死,鬼医到底在研究什么样的毒?” “也未必是毒,没有结果和一定的了解,就还不能很好的下定论。” “哦?你怎是有那么一套你的说法,不过为什么不会是毒药呢?”能让花草树木枯萎的,不管是什么,都应该是有剧毒的东西。 “这几天盯紧西园寺。”鬼医,能救人也能置人于死地,只不过世人被鬼医这个绰号给迷惑了,如果真的只是害人,那么为什么不干脆叫毒医? 尉迟柩疑惑,“西园寺不是已经遭过毒手了吗?为什么还要让我派人盯紧?” “你去饭馆吃饭,小二会给你上菜端盘子,等你吃好了,也一定会过来收拾盘子。” 一个比喻让尉迟柩瞬间明白皇甫绝殇的意思,“你确定?” “不确定,但是有一定的把握,怎么?还想打赌吗?”他可是不介意再赌一次,直接给她大姐定下亲事。 “绝殇,我一事,我不明白。”尉迟柩有些犹豫,皇甫绝殇没有回答他,尉迟柩最后还是决定问出口,“你文武双全,四国之内如果你敢称第二,那么就没有人敢称第一,为什么当初皇上封你为太子的时候你拒绝了?” 太子,皇上,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位置,而皇甫绝殇却一口拒绝了,是他比较喜欢在暗处吗? “柩,这世界上有比当皇上和太子更有兴趣的东西,有比这两个位置更贵重的东西。”比如说他和钥儿的相遇,“也不是喜欢在暗处和明处的差别,只是,与其每天都要待在同一个地方无趣,我还是比较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寻找新鲜的事物,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尉迟柩听到这番话的时候,愣了一下,这跟他平时了解的''鬼王''可不一样,“那不是夜辰吗?” “他是他,我是我,我无论对任何事情都有极大的兴趣,血腥,暴力或者黑暗,还是光明,都一样。” 尉迟柩笑了,也是,不然为什么叫鬼王,见死不救,还在旁面慢慢的观看和研究,“认识你这么多年,我居然还问这么一个傻问题。” “因为你和大姐这几天的相处,所以让你心乱麻木,导致了你的智力和思考能力下降了。” 尉迟柩无语,“难道你和樱钥在一起的时候就不会智力退化吗?” 一句话,让皇甫绝殇挺住所有动作,不知道怎么回答。 ... 第77章:这是哪? —“女人是最麻烦最难理解的生物,就算研究了也得不出任何答案。”— “女人是最麻烦最难理解的生物,就算研究了也得不出任何答案。” 尉迟柩想想最后皇甫绝殇跟他说的话就脸上抽搐,整个大甫国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皇甫绝殇这么变态的人了吧。 “柩?你怎么了?”皇甫蓁当心的看着出神的尉迟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听到心爱女子的呼唤声,尉迟柩从思绪中返回,“没什么,倒是你,这几天整天都愁眉苦脸的。” “嗯…”皇甫蓁低下头,眼里满是当心,自从得知樱钥不见了以后,她整颗心都没有平静下来过。就算这几天柩对她百般呵护,天天陪着她,照顾她,她心里虽然很感动开心,但是只要一想到樱钥,那份开心就会被浓浓的担忧给代替。 “你也不要太多心了,樱钥聪明伶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尉迟柩拍了拍皇甫蓁的手,想让对方感受到安心。 “希望吧。”皇甫蓁往尉迟柩怀里靠去,尉迟柩也没多反斥,顺势抱住了对方,樱钥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不希望她有事情。 百花谷。 昏睡中的花樱钥,感觉到冰凉代替了她全身的酸痛,脑袋还是很晕沉,眼皮如千金般重,无论怎么努力都睁不开来。 “姑娘?你醒了吗?”一个柔柔女子的声音在花樱钥耳边响起。 花樱钥强迫自己睁开双眼,但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眼皮就好像被施了千金咒,使尽力气都睁不开来。 “姑娘,是不是感觉全身无力?” 花樱钥点了点头,她现在除了动动手指,连睁眼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想是那几天太累了吧,现在身上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 “姑娘已经昏睡了好几天了,不过不必当心,姑娘身上的伤已经在慢慢愈合了;现在可能还感觉些许无力,不要勉强,再等等就会有力气了。” 花樱钥听了女子的话,不再使劲,静静的躺在床上,脑却一直在思考着,她记得救自己,带走自己的是个白发年轻的男子,为什么这会儿在自己身边的的却是一个女子?难道是他的侍女?也是,给女子换衣服总有不方便的地方,想着要给自己上药也需要脱衣服什么的。 耳边响起了开门的声音,缓慢沉稳的脚步声传来,她想这就是救她的人。 “江离,你来了?”女子对进来的人柔声说道。 “嗯,她怎么样?”声音透出的没有关心或者是担忧,却能感受到医者在医治病人的时候的那种责任。 “这位姑娘刚刚清醒,却是感到全身无力,无法动弹四肢。” 木江离一脸凝重,“你是不是感觉四肢无力,然后睁不开眼,头还很晕?” 花樱钥无法开口,因为她脆弱到连说话的力气都已经失去了,不过为了表示,还是动了动手指。 木江离在床边坐下,手指抚上了花樱钥的脉搏,脸色凝重,“接下来我说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照样的,花樱钥动了动手指,这世上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好怕的。如果真的要说什么东西最让她害怕,那就是离别,她觉得世界上最痛的痛,无法说出的痛,莫过于离别。 木江离默,思绪了半晌开口,“鬼医给你下的幻粉掺合了另外一些药物,而这些药物我暂时还没有查出来它们是什么,有什么作用,不过。。。。。。按你现在的状态来看,这些药物让你产生了全身无力,无法控制自己四肢的后作用,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来,所以。。。。。。要等我将掺合进去的药识别出来,然后配置解药,在那之前,我不能确定你是否会有生命危险或者别的状况,但是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会一直保持瘫痪无力的状态。” 瘫痪,是多么一个可怕的词,无法自己行走,什么事情都不能做。 这一次花樱钥没有给木江离任何答复,没有点头也没有挥动手指,木江离想是这个结果让其受了打击,需要冷静,“我先出去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动动手指,柳儿会过来叫我的。” 木江离起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正要踏出房门的时候,屋里传来花樱钥的声音,“原来这里是个漂亮的竹屋啊。” 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到的是双手撑着半个身子起来,睁着双眼的花樱钥,柳儿则在旁边扶着她,花樱钥将视线转移到木江离的身上,“谢谢你救了我,我知道我只是个柔弱女子,但是我不会被病魔打倒的,就算是为了我自己,还有爹爹,殇和蓁蓁,他们还等着我回去呢。” 怎么,怎么可以就这么简单的倒下? 只是没过多久,花樱钥又全身无力瘫软在竹席上了。 “姑娘?!你没事吧!”柳儿紧张的看着花樱钥。 “没事,谢谢你的关心。”刚刚那点力气,已经是她的全部了。 门口的木江离会心一笑,“有你这么积极的病人,我怎么可能没有理由去努力救你。” 说完这些话,拂袖离去,留下屋里的花樱钥和柳儿。花樱钥双目望天,不知道现在殇他们怎么样了? ... 第78章:毒(1) —“就像一朵艳丽的毒花,外表美丽,但如果触碰或许你连自己是怎么死去都不知道。”— “南池湖里的鱼,一夜之间全都死了。”尉迟柩一手将带来的死鱼扔在了桌子上。 看到发臭的死鱼,皇甫绝殇微微皱眉,“你把这个带过来干嘛?” “木修说已经查出一些头绪了。”特地要他带来一只''新鲜''的死鱼。 “王爷。”木修出现在书房内,单膝下跪,“属下暂还没能查出师傅的行踪,不过对于鬼医要研究的毒,已有些眉目。” “说吧。”皇甫绝殇慵懒的靠在椅边,没有束发的他,这个样子显得格外妖艳,凤眼犀利,时不时的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就像一朵艳丽的毒花,外表美丽,但如果触碰或许你连自己是怎么死去都不知道。 “王。。。王爷。”木修的身体开始颤抖,就连旁边的尉迟柩都感觉到了与这几天不一样的气息,仿佛皇甫绝殇又回到了以前那种遇事后的状态。 这些天,伏轩和木修都感觉到了皇甫绝殇的变化,以前不管发生了任何或大或小的事情,王爷总是会平静面对,似所有事情都不在他眼中,毫不在乎,从来不去管,放手让他们做,随便他们是要对方死或者活。 这次却不一样,王爷还打破了多年来不上朝政的惯例,甚至还亲自下令调动了从来不管的暗部,开始谋密,他们都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刚刚过门的王妃,可以看出王爷对王妃很在乎,他们也从王爷身上看到了不一样的情绪,紧张,愤怒,思念和憔悴。 可是,今天王爷是怎么了?突然又变回了以前的状态,一下子有些不适应,让他感受到了极其害怕和不安。 “怎么了?”皇甫绝殇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手中把玩着姻缘佩,眼里一片温柔,但是木修知道他们家王爷已经不耐烦了。 “王爷请看。”木修站起,将随身携带过来的新鲜死鱼与尉迟柩带过来的死鱼排放在桌上,这两条鱼的区别在于,一条是中了毒的死鱼,一条是没有中过毒的死鱼。 木修带上了白色的布制手套,把两条鱼从肚子作为分线,剪成了两半;中了毒的鱼内部呈现黑紫色,而没中毒的鱼,则是有平常鱼该有的红透明颜色。 “大将军,请你把壶拿给我。”尉迟柩拿过早就准备好的铁壶,递给了木修。 木修拿起中了鱼的毒,将水从鱼口中灌下,而奇妙的是,随着水的流逝,黑紫色的毒居然随着消失与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地上,散出''滋''''滋''''滋''的声音。 “师娘在水里下的毒,鱼儿和着水喝下后中毒死去,但是奇怪的是,除去这些毒,只要再给它们喝些清水就会自然退去,不过就算这么做了,这些鱼已经死去。”木修赞叹着这其中的奥妙,师娘不愧是师娘啊,“所以我在想,师娘是不是在想着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这攻毒是看见了,但是这以毒在哪里?”尉迟柩不明的看着木修手中的正在慢慢退去黑紫色的鱼,不得不说能研究出这种东西的人,果真是毒医高超。 木修从身上拿出一瓶精致的小瓶子,将铁壶打开,往水里撒了一些粉,粉与水接触的瞬间,尉迟柩明显听到了''滋''''滋''''滋''的声响。 “这是鹤顶红凝结多次后磨出来的药粉。”木修收回小瓶子,将铁壶中的毒水往没有中毒的鱼口中灌去,过不了一会儿,鱼的内部呈现出了黑红色。 ... 第79章:毒(2) —“心里却是懂得了皇甫绝殇的心思,脸上毫不在乎,心里恐怕是比任何都想得紧吧。”— “这条鱼,现在是中了我们所熟悉剧毒药物的样子。”木修解释道,“这鹤顶红是致命的毒药,没有解药是我们众所周知。” 喝下了鹤顶红,你只有等死的份了。 书房内突然又出现了一个人,刚刚从河边回来的伏轩,手中提着一壶水,伏轩将铁壶递给木修。 “这是南池湖的毒水。”木修抬头向皇甫绝殇解释道。 对方却从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木修的方向,甚至表现出一种心不在焉的样子,视线一直没离开手中的玉佩,眼中尽是温柔,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在听木修所在解释的东西。 王爷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木修看向皇甫绝殇手中的玉佩,这玉佩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王妃给王爷的。王妃失踪的时候,王爷焦急和愤怒的样子,他们不是没有看到过,甚至那时候还想直接调动所有的暗卫,把天凤城和京都翻个底朝天,如果不是伏轩,还有自己和大将军拦着劝着,可能王爷真的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来。 现在王爷又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回到了以前什么东西都毫不在乎的样子。 旁边的尉迟柩看到了木修满脸疑惑的样子,心里却是懂得了皇甫绝殇的心思,脸上毫不在乎,心里恐怕是比任何人都要来的紧张和认真吧;至于为什么这样,大概是做给屋顶上的人看的吧,“木修,继续。” 点了点头,木修拿起水壶,往中了鹤顶红的鱼口中灌水,慢慢的鱼肚里的黑红居然在慢慢退去,然后恢复到正常的颜色。 “这?!”尉迟柩不可思议的惊叹了一声,无解的鹤顶红,居然在碰到导致让所有鱼儿致死的毒水时退去了。 皇甫绝殇听到惊叹声,终于抬头,但是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却是让尉迟柩毫无头绪,“可惜了这条鱼,明明给了它不该有的光芒,到底还是要死。” 不懂得这句话的伏轩和尉迟柩只当是皇甫绝殇在说,就算毒解了,但是还是被杀了,虽然听起来有些同情悲哀的味道,皇甫绝殇的脸上却尽是妖孽,没有丝毫的悲伤和遗憾。收回视线,继续把玩着手中精美的玉佩,“都看了这么久了,不该出来说说你的想法吗?” 木修还对皇甫绝殇的话,云里雾霾;伏轩则是进入了防备的状态,右手抓住了剑炳,对方的武功在他之上,超过他很多,不然他也不会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对方的气息。 尉迟柩拿起了旁边的茶杯,开始品茶;而皇甫绝殇一直都保持着慵懒的姿势和状态,尽显不将对方放在眼里的姿态。 “哈哈哈哈哈,大将军好雅兴,面对这样的场面居然还能品茶?九王爷也不赖。”自觉的武功已经很高的她,居然感觉不到一丝皇甫绝殇的内力,要么就是对方不会武功,要么就是能力在自己之上,将所有的内力隐藏,她可不会相信一个实力雄厚的九王爷,会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 “那也没有鬼医好性质,喜欢在屋顶听人家说话。”皇甫绝殇微微轻笑,看的夏初心里一阵痒痒,如果不是心里已经有了那个该死的负心汉,连她自己可能也会忍不住拜倒在这个妖孽般的男子脚边吧。 ... 第80章:毒(3) —“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就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九王爷,这次来是好心来跟你做个交易的。”夏初坐到了尉迟柩的对面,自己倒了杯茶,好像是这里的常客般。 “好心嘛?”对夏初的这些动作,皇甫绝殇表现出毫不在意,倒是对对方说的话,很是上心在意。 “王爷对王妃还真是用情至深啊,传说从不踏出九王府的九王爷居然参政了。”夏初拿起了尉迟柩放在桌上的手,尉迟柩心里一阵不爽,但是也没有抽回,因为他知道如果现在乱动了,可能自己回到府上了以后,这只手就会不明原因的废掉了,不是武功高不高强的原因,只是因为对方是鬼医,“这只手可真难看啊,都起茧了。” 夏初轻轻的抚摸着尉迟柩粗糙的手,奇妙的是被抚摸过的地方,手出奇的变得平滑了,因为战场导致的伤痕全都退去。 “呵。”皇甫绝殇轻声一笑,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就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冷得可怕。 “师娘…”第一个开口的不是夏初,也不是皇甫绝殇,局外人木修是真的受不了这个气氛了,但是叫王爷肯定不会被鸟,还会被罚,只能叫师娘了。 “修,你在这里还好吧?”转眼,本来阴沉的气氛,就变成了师徒叙旧,“过来给师娘看看。” 木修畏惧的看了皇甫绝殇一眼,皇甫绝殇鸟都没鸟他,然后木修就一副赴死的样子走到了夏初的身边,“师…师娘。” “嗯,是长大了。”夏初将木修手上的手套脱去,照刚刚的样子,轻轻的摸着手背,“这手啊,对你们男人来说是不算什么。但是对我们女子来说,那可就是第二张脸了啊。” “哈…哈哈。”木修觉得自己是这个房间最悲催的人了,被夹在两个他都惧怕的人之间,看看旁边安静坐着喝茶的大将军和不关己事站着的伏轩,受伤的怎么总是他啊。 感受到木修的目光,尉迟柩抬头一把同情的看着木修,还偷偷竖起了大拇指表示让他加油,瞬间,木修心中大群草泥马奔过。 “不知道王妃现在怎么样了呢。好像最后一次看到她,肩膀都喷血了呢。” 茶杯碎裂的声音传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皇甫绝殇,“你说什么?” 无论怎么淡定,听到这句话,皇甫绝殇的心再也淡然不下来了,双眼变得嗜血,全身散发出可怕的戾气,让在场的人都心里一颤。 “哟,九王爷心急了啊,可是好像有点晚了,天湖底下应该血染成河了吧。可怜的孩子还口口声声的念着心爱的男子会赶过去救她。” ''啪''茶桌散架了,夏初和尉迟柩迅速闪到一边,他们甚至没有看到皇甫绝殇是何时出手。没等夏初反应,一到强力的气息朝她袭去,察觉到的时候迅速闪开,可是还是击到了她的胸腹,一口血腥从喉咙而上,夏初用力压下,“果然无人能及啊,不过武功再高又怎么样,还不是让心爱的女子徘徊在死亡的边缘了,哈哈哈哈哈!” 说完这些话,夏初夺门而出,消失在茫茫的黑色夜空,再不走她真的就会五脏出血而死了。 ... 第81章:宫变(1) —“后来这一事件在民间广为流传,说得罪谁都不要得罪九王妃,九王爷宠得紧。”— 这一天宫里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皇宫闹翻了天,只是因为九王爷刚过门的王妃不见了,听说被抓进了宫里,九王爷单枪匹马冲进了皇宫,把每个宫都翻了一个底朝天,多处宫殿塌陷,地面大面积损坏,不论是谁,敢拦九王爷,那么下场就是就杀无赦。 就连九王爷一直尊敬的皇后和长公主都没能劝住,最后皇上没有办法调来了禁卫军,将九王爷围困起来,让他住手,谁知九王爷在宫殿前大开杀戒,想阻止他的人全都躺在了血泊之中,禁卫军损失近半。 到最后护国大将军赶到与九王爷开始交锋。后来这一事件在民间广为流传,说得罪谁都不要得罪九王妃,九王爷宠得紧。 “殇!你这是在干嘛?!”尉迟柩看着满地染血的皇宫,心开始乱窜,如果殇真的动真格,就算是他这个护国大将军拼尽全力也是拦不下来的。 “钥儿,我的钥儿。”皇甫绝殇并没有因为尉迟柩的出现而停止无止的杀虐和疯狂的寻找,“钥儿,钥儿,你在哪?你在哪!” 一扇门就这样被皇甫绝殇的内力给震碎了,拥有洁癖的他,现在却一身染红了的血衣,仔细看他身上却没有一处伤痕。 “蕊妃!蕊妃!都是她!都是她!啊!!!”在皇甫绝殇的意识里,因为夏初所说的那些话,让他关心则乱的没去思考,以为花樱钥已经将近要死亡了,而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没有及时去救她。 瞬间,本来还在偏殿的皇甫绝殇,人影就消失不见,而在蕊妃居住的贵妃宫里却传出了阵阵的凄惨叫声,“啊!!!” “殇儿?!”玉玲乱在后面紧揪着一颗心,儿媳妇失踪了,她也是难受,但是看到自己疼爱的儿子这样六亲不认的样子,心里更是担心,万一做出什么傻事,伤到了自己,该如何是好,“柩,我求你了,你一定要拦着殇儿啊,我…我,他可是我的心头肉啊!” 玉玲乱在尉迟柩面前下跪,她这个做母亲的,儿子已经听不进去了,现在唯有武功在这里所有人之上的大将军还有一线生机,在这么闹下去,整个皇宫都要塌了啊! “皇后?!你这是干嘛?”尉迟柩上前扶起玉玲乱,“就算您不是说,身为绝殇的好友和护国大将军,这都是我该做的。” “全靠你了啊!”玉玲乱止不住的眼泪像瀑布般流下,看得旁边的皇甫熙烈心中难受,将自己心爱的妻子使劲搂在怀中。 “所有人都听我的命令!撤退到皇宫外!”下达命令后,尉迟柩轻功一用,落在了贵妃宫的主殿。 此时的主殿血溅四方,八柱倒塌,不堪一击,尉迟柩看着现场的惨状心里不忍,但是迅速又想到了什么,“不好!” 写小说写得不怎么样,哎,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支持啊!!!呜呜呜呜呜呜! ... 第82章:宫变(2)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男人啊…你伤得我好苦,骗的我好苦。”— “你。。。你要干嘛?!来人!” “钥儿,钥儿…你把钥儿藏到哪里去了?!”轰!贵妃宫的寝殿一角崩塌。 此时的蕊妃狼狈地坐在了地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傲慢自大,头冠掉落在地,千丝黑发飘散开来,双眼满是恐惧,她现在为自己绑来花樱钥的计划感到后悔,原以为可以跟九王爷谈条件,让他助自己儿子一臂之力,谁想现在居然把自己弄入险境。 “我,我。。。我不知道。”现在只有宁死不认或许才能救自己一命,从刚刚开始她就接到传话说九王爷在宫内大肆毁坏宫殿,嘴里一直念着九王妃的名字,但是没有一开始就来她宫里,心里还是有一丝侥幸。 “不知道?呵呵,不知道?!”皇甫绝殇闪身瞬间来到蕊妃面前,掐住蕊妃的脖子,将蕊妃提起,双脚离地,眼睛散发出血腥的味道,手的力道越来越重。 看着皇甫绝殇的眼睛,蕊妃真正感受到了死亡前的恐惧,心中喊着有人出现来救她,她还不想死,她还想当太后,她要被万人跪拜!她还要看白儿当上皇上。 “殇!快放开!”尉迟柩赶到寝宫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催动着大半的内力,朝皇甫绝殇击去。 皇甫绝殇放开拎着蕊妃脖子的手,闪身到一边,尉迟柩打出的内力撞到墙上,寝宫一角又塌陷了。倒落在一旁的蕊妃突然明白,如果不说出花樱钥的下落,那么今天就是她的死期了,正想对皇甫绝殇说出花樱钥的藏身之处,转头就看到了站立在一旁的皇甫熙烈,“皇上!” 扑向皇甫熙烈的怀中,看到这个男人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皇上,臣妾好怕。” 等来的不是对方的安慰和拥抱,蕊妃明显感觉到了皇甫熙烈与往日的不同,冷漠和陌生,不是那个整天拥有着对自己百般宠溺表情的皇上了。 “蕊妃。”皇甫熙烈语气中没有任何感**彩,听的蕊妃心中越来越凉,果然这个男人心里从来没有过自己,对自己百般宠溺只是为了稳定她娘家齐府的野心。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男人啊…你伤得我好苦,骗的我好苦。”蕊妃整个人突然无力的坐在地上,“从皇上登基后,我就被封为妃子,那时候我是多么的开心,二十多年来,皇上对我不薄,可是比起这些,对给皇后的那些相比,只可以说是虚情假意吧!虽然,整个后宫都传着我齐蕊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但谁又知您做的这些只是为了让皇后在别人面前不那么显眼,让那些争风吃醋的女人都将箭头指向我这个大甫国的第一宠妃,圣宠随着岁月却不见衰老。” 皇甫熙烈冰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没错,蕊妃对他来说只是一个不让玲乱受伤的工具;但是为了补偿他们母子,他已经将这太子之位给予落白了,这个女人还有哪里不满意的吗? “皇上一定在想,作为补偿,让白儿当了太子,我这个最毒妇人心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吧。”看着皇甫熙烈冷漠又疑虑的眼眸,齐蕊心碎了,这是她最爱的男人啊,为了这个男人她心甘情愿的被所有的女人针对,而自己深爱的男人却只是在利用自己,多么的可笑,“皇上还记得落白八岁那年吗?” 落白八岁?皇甫熙烈使劲回想,脑中却一片空白。 “皇上不记得了吧?那天皇后大病初愈,我带着落白去看她,谁知道居然听到你对皇甫绝殇说把太子之位给他,问他要不要?”齐蕊抽泣,她以为把这个太子之位给了落白是因为皇上对他们母子还是有关爱关怀的,对落白也带有期望,谁想…“我当时整个人好像灵魂被抽空了般,回了贵妃宫。” 被齐蕊这么一说,皇甫熙烈瞬间想了起来,当年玲乱大病能好多亏了殇儿,不知何物作为奖赏给他,便想到了太子之位,便打趣着问殇儿,后来下了圣旨,谁想殇儿拒绝,但是这件事却只有朝中的人知道。 “落白当时也在场,他当时八岁,皇上你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落白他的双腿会废了吧?” 皇甫熙烈心听着也开始动容,他确实从来没有想过落白的腿为何残废了,只是当时蕊妃说不慎在御花园摔倒,御医也说精骨错位无法复原,他也就没有追究,现在想想…“不要说了。” “不要说?当初那样说是因为本妃我心灰意冷,如果落白双腿残废,那么这个施舍过来的太子位肯定会被废掉,那时八岁的落白多懂事,他告诉我太子位不要也罢,只要我这个做母妃的开心就好!”八岁的孩子,双脚就失去了行走的力量,她拼了命在这个如地狱般的后宫中生下了孩子,没想到却是这样的命,“八岁啊!我那时就想着老死宫中便好,有个这么懂事的儿子,也是上天给我的恩惠,也是事情往往不如人愿,皇上你居然不顾臣子反对,执意让落白当这个太子。那个时候我冷笑,我终究开始就选择了这种日子,那么注定没有尽头,为了白儿,我必须继续当这个宠妃,但是我必须为白儿做些什么,我要牢固他的太子位。” “所以…你就绑走了樱钥?想让殇儿助落白一臂之力?简直胡闹!齐蕊!” ... 第83章:宫变(3) —“而后导致了皇甫云霄认为就是蕊妃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因为害怕所以逃避愧疚不想看见自己,而皇上则选择包庇凶手。”— 玉玲乱出现在败落的贵妃宫寝殿,一脸愤怒的看着齐蕊,她以前也很讨厌这个女子,只觉得她做作,可是后来明白了熙烈的用途时,还有刚刚那番齐蕊的话,她开始同情起这个女子,“如果烈不是对你还有关心,如果真的只是单纯地利用你,那么你告诉我你怎么还可能安然无恙的生下落白!” “白儿是我拼了命生下来的孩子!如果我不做到周全,现在孩子可能就是一滩血水了?!”齐蕊怒吼着朝玉玲乱叫道,在她怀孕期间,除了赏赐,孩子的爹几乎是每隔一两个月才来看她,但是她从来没有抱怨什么,就算是代替皇后承受,但是却拥有心爱男人的恩惠和疼爱。 “周全?!刘倩你还记得吗?”刘倩是跟齐蕊同时进宫被封为妃的刘家千金,不争不怨,跟齐蕊当年是很要好的姐妹,让当时的她都有些嫉妒,“刘倩当年比你晚生下云霄,却遭人毒害,对外宣称难产致死,你现在还记得吧?!” 听到刘倩的名字,齐蕊全身一颤,当年刘倩不知为何早产,因为那晚皇后也突然吐血晕倒不醒,所有的御医都被叫去皇后的凤玲宫,只剩下接生婆。 当她赶到倩梅宫时,接生婆对自己说刘倩喝下稳胎药后开始大量失血,而且胎位不正,再不叫来御医调整胎位,就会一尸两命。当时的她知道在皇上眼里只有皇后,别的任何事情都不重要,更何况那时候皇后突然吐血晕倒,就算她那时候去了凤玲宫,可能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于是她做了一个差点让她丧命的决定:帮刘妃纠正胎位。 刘倩是跟她同病相连的人,只不过刘倩因为家世不如自己,所以恩宠也不如自己,不过说到底也是被利用的人,所以自从开始明白这点,她们就变成了好姐妹,这点从没有变过。 她还记得那个晚上,很多血,心里很是害怕。孩子平安生下来了,可是刘倩却死了。那时候的她,第一次见到了有人在自己面前死去,那么的安详,刘倩最后的愿望也只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长大。 “那晚,倩倩…”齐蕊眼泪流下,那时候的她拿着替孩子剪了肚脐带的剪刀坐在角落,瑟瑟发抖。 当皇甫熙烈听说到刘妃生产的消息赶来,看的就是齐蕊拿着剪刀坐在角落的样子,所有的误会开始传出,最后因为稳胎药确实有问题,还有接生婆做证明说刘倩确实是难产而死,加上那时候诊断皇后有喜,事情不了了之。 整个皇宫只有倩梅宫苍白一片的办着丧事,别的地方到处喜庆一片。 那时候她看清,在皇甫熙烈,这个她痴迷的男子的心里,只有玉玲乱,他心爱的皇后,别的女子他毫不在乎,但是心里却总有着一丝希望,毕竟他把太子之位给与了落白,他们的孩子。 自己也没有遵照刘倩最后的愿望,把她最后的遗腹子照顾成人,因为每当看到这个孩子,就会想起刘倩死时的样子,而后导致了皇甫云霄认为就是蕊妃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因为害怕和愧疚所以逃避不想看见自己,而皇上则选择包庇凶手。 “那时候所有的大臣反对,奏本要将你处死,尤其是刘家,虽然烈和我都知道你是无辜,但是却证据不足,而烈却从始至终都没把你怎么样!最后是我想办法,利用我有喜之事,将这件事情压了下去。”烈那时候焦头烂额的样子,她还历历在目。 “真…真的?”齐蕊不可置信的抬头,“那,害了倩倩的人,是谁?” 这个是多年来一直压在她心头的一件事情,而正因为皇甫云霄是刘倩的儿子,在跟自己儿子争太子位的时候,她没有想出极端的方式,比如雇佣杀手来解决事件,而是冒险绑来九王妃,让得皇上宠爱的九王爷妥协,助自己的儿子一臂之力。 “是…”玉玲乱一脸为难的低下了头,当年真正的杀害刘倩的凶手只有她和烈知道,但是过去了这么多年,她不想旧事重提,而且那个凶手已经被他们私下惩戒过了,不想提,皇甫云霄好。 “是谁?”皇甫云霄的声音响起,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跟柳蓉在聆听,听到真相,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恨了这么多年,恨的却是救了自己的人,而真正杀害母妃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握着柳蓉的手越来越紧。 “云霄?”皇甫熙烈突然觉得他这个当父皇的好失败,这么多儿子,一个都压不住。 “告诉我,是谁!” 除了还在对持的尉迟柩和皇甫绝殇,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皇甫熙烈和玉玲乱的身上。 沐沐已经不想每次都打全名了,请允许我只打名字(((o(*゚;▽゚;*)o)))。 求推收,只看不赞赞,画个圈圈诅咒你们(╯°□°)╯︵ ┻━┻。 ... 第84章:宫变(4) —“九弟,没有保护好钥儿是你的错,你何必大动干戈,伤害无辜的人?”— “是你!是你!都是你害的!”柳蓉的出现,让安份下来的绝殇又开始躁动,红色的面具后,可以看到那双充血的眼睛好似和面具融为了一体,面具上刻着的黑色''鬼''字显得更加真实与绝殇本身更是搭配。 “我…我…”柳蓉迅速的躲到了云霄的身后,可是哪里躲得过绝殇的速度,瞬间被整个拎起,悬在空中。 “说!钥儿在哪?!”他现在处于爆发边缘,再找不到钥儿,那么毁的可能就不会是皇宫了,他现在的意识还很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找不到钥儿,他要翻遍全天下都无所谓,除非找到了那个他第一眼就认定了的人。 “九弟!先放下蓉儿!”云霄试着靠近绝殇,却被绝殇甩了出去,五脏六腑剧震。 “霄…云。。。霄。。。救。。。救我。。。”柳蓉看到这样的绝殇心生恐惧,她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唯一的希望就是云霄了。 “九。。。九弟!”云霄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快,快放开你六嫂,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说。” “放。。。放开。”柳蓉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世界在她眼中已经开始模糊。 突然,感觉脖颈一松,人以在夜辰怀中,柳蓉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蓉儿。”从地上爬起,云霄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尉迟柩面前,接过柳蓉,使劲抱在怀里。这个女人,是他最在乎的女子,只是从来没有爱过的他,并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从刚刚开始的联姻,到后来自己喜欢上那个总是每天对着花儿发呆的女子,他都是对她相见如宾,心里也始终只有她一人,只是不知道如何去表达。 他不能失去她。 “咳,咳,云,云霄,你抱的我喘不过气了。”这个男的今天是怎么了?刚刚的举动太让她感动了,要知道这个男子虽然精通政治,却天生体弱,不可习武。 “对,对不起,你有没有哪里受伤?”紧张的看着柳蓉,只有脖子一圈的红色手印,“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看着地上两个深情款款地两人,夜辰回头,“九弟,没有保护好小钥儿是你的错,你何必大动干戈,伤害无辜的人?” 听到小钥儿失踪的时候,他心里有的是莫名的兴奋,可是后来想到如果小钥儿受伤了,他的又莫名其妙的痛,然后这几天就埋头在花满楼里喝的昏天地暗,直到传出绝殇在皇宫内大肆破坏建筑,只因为九王妃,他便立马赶来阻止。 “让开!” “九弟,你先收手!我相信小钥儿肯定也不希望你这个样子的!” 绝殇并没有停止暴动,开始扬手朝夜辰攻去,二人飞在皇宫之上,难舍难分,夜辰虽是挂名皇子,但是传授于他武功的师傅是和绝殇的师傅是为一人,一时间二人不分上下,但也只有夜辰知道,自己在全力打斗。绝殇他却还没有出全力,倘若绝殇出了全力,那么自己连一招可能都接不下来。 这边夜辰想着怎么去拖延时间,另一边… “九弟!你这样盲目的寻找小钥儿,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到!你不是四国第一才子吗?!好好用你的脑子想想!而不是在这里白费力气!”夜辰使劲喊出的话,让绝殇瞬间反应了过来,对了!鬼医临走时说了天湖底下,那时候他被血染成河这个四个字弄的怒火烧过了理智,天湖,对!天湖! 手中聚集了五成内力,朝夜辰打去,“夜辰,这算是给你的回报了!” 巨大的气息扑面而来,夜辰知道自己如果正面去迎接肯定会死无骨灰,“柩!小心!” 夜辰躲过了攻击,绝殇的人影早已不见。下面的尉迟柩看着迎来的火球,闪身抱起了坐在地上的二人,其余的人都以闪到一边。 “啊!”柳蓉抓着云霄的手没有抓牢,朝着火球掉下的地方坠落。 “蓉儿!”云霄试着从尉迟柩怀里挣脱,去拉住柳蓉的手,可谁知一切发生的突然,谁都没有料到。 ... 第85章:情深,缘似浅 —“他很庆幸,这一切都不是发生在他心爱的女人身上。”— “蓉儿!”伸手去触碰,人却已不在。 ''轰''!随着柳蓉的落地,火球爆炸,烟灰散,不见生。一瞬,云霄的心也跟着碎了。 旁边的尉迟柩看着不忍心,想开口说些什么安慰,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别人不是他的长项。 “不…不会的,蓉儿不会死的。”眼泪滴滴从云霄的脸庞留下。俗话说,丈夫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现在找词来形容云霄那么就是痛心疾首。 云霄从屋顶跳下,虽然有些疼痛,却疼不过心中的痛,一瘸一拐的朝着爆炸现场奔去,''蓉儿,你不会丢下我的,对不对?'' “六…”尉迟柩想跳下去阻止,毕竟刚刚的爆炸,让空气中掀起许多u灰尘,云霄又体弱,如果吸多了,不知会不会对身体有害。 “就让他去吧。”皇甫熙烈拦下尉迟柩,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心爱的女人不知所踪,一个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死去,却什么都不能做。 “可…” “你就幻想一下,如果现在在废墟里躺着的是生死不明的蓁儿,你会怎么样?或者现在下落不明的是蓁儿,你又会怎么样?” 回头,望向一直在看着,却默默不问的皇甫蓁,正在玉玲乱怀里瑟瑟发抖,尉迟柩迟疑片刻,上前从玉玲乱怀里抱过皇甫蓁,使劲用在怀中,他很庆幸,这一切都不是发生在他心爱的女人身上。 “呜呜…柩,我好怕。”目睹一切的皇甫蓁,本来心里就很脆弱的她,在这一刻崩塌了,直接大声哭了出来。 “不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没错,就像小时候,蓁蓁受伤了,他就抱着她说,不要怕,他会保护她一辈子,蓁蓁就笑他皮包骨,保护不了她,然后他就从了军,来兑现他对她的诺言,可惜,岁月过,一切都变了太多了。 情深,缘似浅。 “钥儿?!哪…哪?!”到达天湖的绝殇并不知道贵妃宫殿发生的事情,只是盲目的寻找着通往天湖地底的路。 他知道如果硬闯,天湖可能会倒塌,那么水就会淹到下面,所以这个方法行不通,那就只好找进口,可是着急的心情已经漫过理智,让他无法好好静下来思考。 “绝殇!”虽然前面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但是自己心里却更加担心小钥儿的下落,便跟着绝殇来到了天湖,“你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你这个样子只是在浪费时间。” 虽然他也着急担心,却还没有到失去理智和思考的地步,但是心里却明白了,他爱上了那个蒲公英女孩。那个第一眼看见了,就觉得像蒲公英的女孩。 他没有绝殇聪明的头脑,绝顶的武功,所以只能在旁边让绝殇想办法,让他先思考。 “冷静…冷静…”如果牢房在天湖底下,那么肯定就有入口,入口不会在天湖边上,如果是在附近,这里最显眼的东西… 大树! ... 第86章:情深,缘似浅(2) —“怕如果再直视久一点,他的那点心思就会暴露。”— 来到大树前,绝殇开始观察这颗百年巨树,表面没有凸凹,这就是奇怪之处,经过了百年的风吹雨打,应该会有明显的弯曲和线条,这颗大树却只有细显处有点突出,说明树里有的是别的东西,而不是本身的植物。绝殇开始围绕着大树旋转。 “门就是这颗大树?”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除了地表上可能有门,只有这颗大树最为明显,而人们往往会忽略最为明显和最平常看见的东西。 更不会相信有人会把门造在这树里,因为一个不小心就会导致大树倒塌,堵住入口,除非有别的入口,不过应该排除这个可能。 绝殇没有回答夜辰的疑问,只是继续围着大树旋绕,却没有触碰树皮。 “触动门的机关是不是就在树的表面?”夜辰心里开始焦急,手却不敢去触碰树表,既然绝殇没有去碰,自然有他的道理。 在树的凹处停下,手在整个树桩看起来最平常的地方按下去,''咔''一块方形桩凹进树里,然后再次朝左边的方块按下,有一块方形桩陷下去,收回手,绝殇皱了皱眉。 “怎么了?” “树稍有凸出地方的痕迹将他们连起来的话,就会是一个门的形状,可是凸出的地方表面如一,那么,机关肯定就在门的后面。”绝殇指着凹进去的两个方形块说到,“这两个地方,因为时常被人触按和别的地方相比,会有很明显的变化,所以按下这两个地方按下去后,门应该就会开启。” 可是,门却还是紧紧闭着,那么说明,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触动。 “那你找找啊!”夜辰心里开始着急,时间一秒一秒流逝,他快有些等不及了,伸手想要去寻找开门的机关。 绝殇莫名的看了一眼夜辰,使夜辰有些心虚的伸回了手,“这些机关的精就在你随便触碰一个,就会死无全尸。” 虽然他曾遇见高人指点,识得机关术,可是这种等级的,他还从来没见过。 “呵呵,那,那你在看看。”勉强的菀起一抹笑容,眼睛不敢再看向绝殇,怕如果再直视久一点,他的那点心思就会暴露,喜欢上自己弟弟的妻子,多么的可笑。 将夜辰所有的反应和情绪收在眼底,却没有多加在意,因为表面平静的他,其实早就已经心急如焚。 围着大树不知道转了第几圈后,绝殇低头,迟钝了一会儿,在门前的一支树根处踩下,门开启。 “开了!”夜辰踏门进去的同时,绝殇比他更快,风般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低头,看看那根被踩过的树根,却实,谁也不会注意脚下,我们一直在走的路。 不再思考,抬脚奔向天湖地底的牢房,四周的墙壁没有万虫,只有万藤,现在却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些。 可是,如果他过去了,出现在了牢房,又怎么跟小钥儿解释?想着停下了脚步,前面的怒吼声却让他的步伐,不得不前进。 “啊!!!钥儿!钥儿!”看着地上流淌的鲜血,绝殇彻底失去了理智,大肆的破坏着牢房,一旁的狱薄看的有些头痛,这个男人明显武功在他之上不说,而且还是暴走。 “九弟!快住手!再这样下去,这里会崩塌!”夜辰心紧了紧,在这里没有看到小钥儿的身影,是她得救了,还是…不会的,一定是有高人相救。 “没事,这里的墙壁有九天玄铁打造,不是一般人能打破的。”''轰!''墙壁破了一个大洞,好吧,他错了。 “九弟!”试着去阻止绝殇的暴走,可是拉伤了刚刚在宫殿打斗的伤口,痛的夜辰倒吸一口气。 “你是不是在找这只木簪子的女主人?”狱薄从袖子里取出一只簪子,那个女人来到这里的时候一身火红嫁衣,头戴凤冠,妆容精致,还有那一身论谁都无法忽略的气质,都已经说明了她已为人妻。本来想拿着这只簪子当做回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绝殇闪身来到狱薄面前,拿过簪子,没错,这跟木簪子是那天钥儿全身金丝闪耀的最特别之处,“她在哪?” 狱薄指了指一边清理干净的嫁衣和放在上面的凤冠,“这嫁衣是她洗的,你是她的丈夫吧,那现在就交给你了。” 绝殇拿起地上的嫁衣,放在鼻边轻闻,是不是钥儿在怪自己没有及时去救她?所以不想见自己,“钥儿在哪?” “。。。。。。”狱薄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绝殇真相,他怕说了这个他们狱家世世代代守护的地方,就会马上被毁了,“算了,她被人救走了。是一个看起来年纪些许大的白发男人,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皱纹,走的时候…” “去哪了?” “不知道,只知道那个男人是医者,他说会尽全力去救那个生命无几的女人。” 其实有三个结局,夜辰结局,绝殇结局和女主一个人结局,你们说哪个好?我个人比较喜欢,女主一个人/绝殇结局。为了表示我这几天没有发布的歉意,多发一章。 ... 第87章:看不见的爱 —“无动于三千佳丽,只许皇后一人。”— 宫变后,有人看见九王爷双怀嫁衣和凤冠走出皇宫,有人说那是九王妃的嫁衣,于是各种猜测开始涌起,有人说九王妃被善妒的六王妃害死,有人说九王妃顽固不明,让一片痴心的九王爷情中心碎,谣言四起,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其中的真相。 皇宫开始大规模的重建。 还有一件大事发生,那便是皇上传位给了六皇子,皇甫云霄,理由是自己年有五十,也该退位頗享天年了,至于太子皇甫落白和蕊妃不知所踪,也没人问起。 新皇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不顾众臣反对,册封了六王妃,柳蓉,为皇后,还发下了誓言:无动于三千佳丽,只许皇后一人。可册封大典上,新册封的皇后却一直没有出现。 “烈,你这样真的好吗?”看着每日下朝就在御花园中盯着花儿发呆的云霄,就有些许心疼,虽然不是她的孩子,但是毕竟是看着云霄长大的,孩子也是喊过自己母后的。 “那还想怎么样? 落白就别提了,卓然就是个痴情种,夜祁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带着云幂云游四海了,辰儿又消失不见了,本来殇儿是最佳人选,但现在…况且他本来就不想当这个皇帝的。”他也不想的,都是以前被父皇逼的啊。 “不是还有暮凌吗。”云霄这个样子太让她心疼了。 “好了,你就不要当心了!暮凌的性子比殇儿的还倔。”将玉玲乱使劲抱在怀中,不行!他退位就是想跟乱儿出宫游玩的,现在这个样子乱儿怕是不肯,得想想办法。 “你生的儿子各个都是痴情种!”都遗传了父亲的脾性。 “不然就不是我皇甫熙烈的儿女了吗!哈哈哈哈!” “烈,真的不会有事的吧?”玉玲乱满眼担忧的再次确定到。 “别当心了。”点点头,两人携手离去。 六个月后… “钥儿!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夜辰一抓着一只肥肥的白兔,一只手提着一坛迷漫气味的酒,走进竹屋。 “有酒的气味。”一个月前,夜辰找到了她,在她眼睛还看得到的时候,给她带来了殇的信,上面却只有两个字:等我,钥。 “这次带了别的东西过来,猜猜。”自从宫变后,他天天游荡四国各处,寻找钥儿。 一个月前,他找到了小钥儿,却得知小钥儿身中剧毒,连神医木江离也无法解开,只能拖延和压制,而这种毒会让食者双目渐渐失明,发病时全身瘫痪又疼痒难耐,生不如死。而小钥儿却独自承受了六个月,当自己问小钥儿坚强的理由的时候,她说,''我死了,好多人会很伤心流泪,尤其是殇,我看不到他,却能感受到他悲愤。'' 是啊,小钥儿死了,他肯定也会痛到流不出泪来的。时常提醒着自己,保持距离,却越跟她相处,陷得越深。 “是吃的吗?” “小馋猫,你如果真的想吃的话,也可以煮。”可能因为被病魔折磨的关系,小钥儿每次的饭量都比他这个男人大,却还是不见长肉,甚至还在慢慢瘦下去。 “兔子吗?”自从双目失明后,她整个人其余的四官变的异常灵敏,也算是因祸得福。 “怎么样?养着还是吃了?还是放了?”据他所知一般的女子都会选择放了或者是养着吧,可惜了它一身肥胖的肉啊。要不下次偷偷换一只瘦的?反正小钥儿看不到。 ''咕……''某人的肚子叫了起来,花樱钥淡定的拿起茶杯,“煮了吧。” “呵呵…”他的小钥儿越来越像某人了。 ... 第88章:看不见的爱 —“花花听起来…有点像小香猪的名字。”— “哇!今天天气真好!小钥儿,我们去游湖吧。”他前几天发现竹林出去不远处,有一个大湖,现在这个太阳高照的吓热天去,去湖边乘凉是最棒的选择了。 “好啊,等我药先上好药。”每一天,柳儿都会为花樱钥眼睛上一次药,这是治疗眼睛的药水,可是用了这么久都没有见效。 “你说的是山湖吧,那里的水冰凉舒畅,夏天泡泡还可以抗体解毒呢。”柳儿在旁边说道,这座山是他们柳家的结界,外人是无论如何都进不来。 “游泳吗?”也好,也该回味一下现代的味道了,就是游泳衣… “下水?不行,小钥儿是个女子怎么能…” “柳儿,等一下我们去吧。”反正她不介意,“夜辰,你要是介意的话,就留下来给木大夫晒草药吧。 “我…去就去。”一时语塞,他还不是为了她着想吗,看小钥儿下水游泳?他求之不得!昨天他想通了,小钥儿和九弟只是拜了堂,没有相处过,认识也不算很久,在九弟找到这里来之前,他相信,只要他要好好把握时间,小钥儿一定会爱上自己。 “去的话就赶紧去准备下。” “哦。”真是的,明明是他提出的建议,他堂堂八王爷,怎么变成佣人了?不过也是心甘情愿,傻傻一笑,出门去准备一天里可能会用到的东西了。 “夜辰对你好真好呢。”相处一个月下来,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夜辰对花樱钥有意思。 花樱钥笑了笑,“他啊,只要是对女子,都是非常体贴的。” “是吗?”这可不见得,如果真的是这样,怎么会跪下磕求她让带他进来看花樱钥呢。 “安啦,话说,你不在乎被人看光光吗?”古代女子都是特别保守的类型,而柳儿好像毫不在乎。 “这里啊,是我们柳家世代相传的宝地,一般人是进不来的。”柳儿笑着解释道,自从这个女孩来到了枫山,竹屋就多了一丝生气,她也不用再每天独自一个人面对着墙壁,等待江离回来,能见到江离的次数也渐渐多了起来,所以她很感谢樱月。 “这样啊。”听起来挺不错的,是个远离世俗,安心隐居的好地方。 “好了花花。” “柳儿,你就不可以叫我钥钥,或者樱月,小钥也行啊。”花花听起来…有点像小香猪的名字。 “就花花最好听了。” “算了,随便你。”柳儿是她除了蓁蓁之外,第二个认识的好朋友,比她大十岁,不过,年龄不是问题,就是不知道蓁蓁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为她当心?那个傻瓜。 “我去看看夜辰准备好了没有。” “不用了!我已经准备好了!”夜辰抬着两个箱子进了房间。 “你这,都装着什么?”柳儿目瞪口呆,他们是去湖边,又不是搬家。 听到箱子落地沉重的声音,花樱钥知道箱子里的东西肯定不少,“夜辰,你不会又带了几坛子酒吧?” “谁说的!我带了几条干净的毛巾,还有竹席,水壶,食物,几套换洗的衣服和一些零零碎碎的以防万一。” “那你带水瓢干嘛?还有这个油伞?斧头?我们又不是去砍柴!”柳儿从箱子里搜出各种各样的东西。 “水瓢用来洗澡,油伞挡太阳,斧头…斧头顺便带上的!” “噗哈哈哈哈!”柳儿和花樱钥瞬间大笑,顺便带上?这么多东西,简直比她们女人还女人! “算,算了,听你的都带上吧。”花樱钥擦了擦眼角的泪,竖起了大拇指。 “有什么好笑的!”扛起箱子朝门口的马车走去,他还不是为了她们好嘛?不然他一个大男人的用得着那么麻烦吗! ... 第89章:枫湖(1) —“花花,难道你不怕被看光光?我可记得你是已经嫁人了哦。”— “你说他怎么了?” “不知道,可能今天吃多了,胃气胀了。” “哦哦哦。” “我…!”夜辰想开口解释,最后看看眼前这两个女人,还是闭了嘴不开口,不然又要被这两个女人想着法子捉弄一番了。 “夜辰,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不要老是嘟着个嘴,不然有人看见了,会以为你衣服欲求不满的样子。”花樱钥戳了戳夜辰嘟起来的脸。 “额,咳咳咳!”夜辰因为花樱钥的话,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自己,“你…咳咳…” “好啦,跟你开玩笑。”柳儿掀起车帘,“快到了。” “你对这里的位置都记得很清楚吗?”花樱钥顺势往外望去,虽然看不到,但是可以清楚的听到清水的声音和鸟儿的歌唱,这里肯定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自然,这还是花花你第一次出枫叶阁。” “哈哈哈哈!花花?!”夜辰开口大笑,花花?这不是香猪的名字吗? 花樱钥拉下一直微笑的脸。 “咳,挺,挺有创意的。”花花?柳儿还真是高,“好,好像快到了,我下车看看。” 起身掀开车帘就跳下马车;这枫山的马,特别有灵性,只有你给他指方向,说那个地方的名字,就可以把你带去。 “这里还真没。”山清水秀,湖水冰凉,“就这里了!你们都下来吧!” 夜辰转到马车后面,将放在上面的行李一一拿下,然后选了一个即好乘凉又好晒太阳的大树下铺上一块大大的毯子,然后躺下,这毯子是小钥儿让他带的,“啊!真舒服!” “记得把柳儿给你的要涂在全身,不然皮肤会被烧伤的。”花樱钥从柳儿手上接过她特别让夜辰迅速制定的泳衣。 “哦,你们拿着那些东西干嘛啊?”夜辰接过柳儿特别调制的太阳油,“不介意我在这里脱光光吧。” 看着夜辰不怀好意的笑容,柳儿无奈的笑笑,拉着花樱钥走到一处隐蔽的大树草丛里,开始换衣服。 这衣服是她按着樱钥的描述简易而做,“樱钥,有没有感觉太小了。” “没有,正好。”古代版的比基尼,完美!“你穿的怎么样?” “也正好。”这穿着还挺方便,现在荫蔽,感觉有点凉凉的,但是等下去太阳底下晒晒,然后在枫湖里面泡泡澡,也是不错,既不会被看光,也很方便,“花花,难道你不怕被看光光?我可记得你是已经嫁人了哦。” “怕什么?不就是被看看吗?少不了肉,到是你,木江离有你这么一个贤妻良母的,肯定幸福死了。”花樱钥并不知道柳儿,木江离和夏初的事情,所以只顾着打趣一番。 柳儿苦涩的笑笑,“我们出去吧。” “嗯。”察觉到柳儿声音里情绪的差变,花樱钥不再接下这个话题,她问过柳儿和木江离的关系,可是柳儿每次都有意回避,她也就不加追问。 “你…你们…” ... 第90章:枫湖(2) —“没听过女人是祸水吗?改改你这个花花公子的习惯吧,小心以后死在女人手上。”— 夜辰突然觉得一股热流从鼻腔涌上,这两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开放?这不是存心勾引他吗,简直比花满楼还要刺激。 “噗…”柳儿遮嘴而笑,“花花,有人上火咯。” “怎么?我们的花花公子居然也会上火?正好一起下湖降降暑。”花樱钥嘴角扬起一抹抚媚的笑容,看的夜辰心里一震痒痒。 “好,好啊。”此时的夜辰,心和魂早就被花樱钥给勾走了,随着柳儿和樱钥走到湖边。 “你过来试试水温。”花樱钥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夜辰的思想已没,照着花樱钥的指示到湖边蹲下,单手放进水里,刚刚碰到湖边却又伸了回来,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冰?” “冰就对了!”柳儿悄声来到此时早已没有警觉性的夜辰身后,伸腿用力一脚就把夜辰踹到了湖里,“正好下去凉快凉快。” “扑。。。咳。。。咳。。。你!你们两个!”夜辰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冻僵了,这温度,都可以称这个湖叫冰寒了,亏自己还这么信任她们两个,“还是不是朋友了!” “这叫损友,没办法。”花樱钥表示很无奈的耸了耸肩,谁叫这个男人这么色,“没听过女人是祸水吗?改改你这个花花公子的习惯吧,小心以后死在女人手上。” “花花,我觉得挺好的,一个花花公子,一个花花娘子,正好一对啊。”柳儿在樱钥耳边悄悄的说道,花花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放荡''啊。 “那也谁玩谁还不知道呢。” “你才死在女人手上!哼!”把头潜下水,不在理会两个捉弄自己的女人,怒火中烧,他突然感觉这湖水不怎么冰了。 也不继续捉弄他,柳儿和樱钥来到大树底下,开始互相为对方擦古代特质太阳油。 “花花,这一个月怎么见你变得越来越话多了啊。”柳儿将太阳油抹在樱钥的背后。 “那也只是跟夜辰,你要是不压制压制他,他等下就会跳到你头上来了。” “不见得吧,不会是日久生情了?”其实,这么多天相处下来,夜辰对花花的痴心和好,她都看在眼里,所以她很支持花花和夜辰在一起。对于花花已成亲的丈夫她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为什么花花消失了这么久,他为何还是不出现。 “柳儿,夜辰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我生活中的一个很好的朋友加我丈夫的哥哥。我爱的人,只是殇,也只有他。”对,有些人不用太多话,只需要一眼,便知道,他就是这一辈子,你在寻找的那个真命天子。 沉默延续。 “那。。。夜辰。。。” “啊啊啊啊!救命啊!!!!!” 最近学习繁忙,更新可能会晚很多,希望大家不要骂我啊!!!到暑假我肯定一天三篇补上!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关注哦! ... 91章:枫湖(3) —““小钥儿!”看到花樱钥跳入湖水中,夜辰迅速从树荫下跑出,“啊!烫!””— “喂!夜辰!你没死吧!”听到夜辰的叫声,一向冷静的花樱钥一下子跳起来,夜辰要是出事了,她怎么跟蓁蓁交代啊!该死!“柳儿,夜辰没死吧。” “放心,大概是烧伤了。”会心一笑,这么紧张夜辰还说不喜欢,怕是自己不知道吧。 “烧伤?”这个猪头下水前没有涂太阳油? “痛!痛死我了!柳儿!快!快帮我看看!”天啊,痛死了痛死了!整个脑袋,还有背后,痛死了。 “我看看啊。”柳儿绕着夜辰转一圈,“还好,下身还有用,上身吗。。。大概没用了。” “什么意思?!”意思是他毁容了?还是皮肤烧伤,然后会溃烂?这怎么可以,他可是一直很小心的保养自己的外貌的。 “别想多了,就是皮肤轻微烧伤,涂涂药,过几天就好了。” “呼…吓死我了。”他还靠着这张脸吃饭呢,呃,不对,自己怎么会这么想? “不过这几天,你可能见不了人了。”柳儿将药倒在手掌心,然后抹在夜辰的脸上。 “啊!啊!啊!痛!痛!痛!你干嘛啊!” “怎么?想毁容吗?这皮肤烧伤可得尽快治疗,不然的话…”柳儿故意将话音拖长。 “切。”忍就忍。 听着两人的吵闹声,花樱钥一个人走到湖边,这种宁静和久违的阳光,阳光吗。。。对了,狱薄他一直向往的光。眼神一下黯淡,不知道殇怎么样了,为什么还没有来找她? 花樱钥不知道殇为了她破坏皇宫的事情,在这里她的心安静了很多,可是总是伴随着些许不安。 跳入湖水中不再思考。 “小钥儿!”看到花樱钥跳入湖水中,夜辰迅速从树荫下跑出,“啊!烫!” “别乱跑,花花她又没事,你管好你自己先吧。”柳儿无奈的笑了笑,这都是怎么了。 “该死的。”他来这里是为了看美人出浴,不是为了被晒伤! “你就好好的在这里呆着吧。”柳儿怎么不知道他心里那点小九九。 “哼,你简直就像我母后一样,老是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柳儿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 “怎么?难道还不对?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姐了,当年会不会是三胞胎,而不是双胞胎。不过也不可以这么着,毕竟我和夜祁生出来的时候听说父皇也在场,所以你也不可能是我姐姐或者妹妹。” 柳儿抹药的力道越来越重。 “痛!痛!你干嘛啊!下手这么重!不知道温柔一点吗?!”这个女人怎么回事? “自己去擦吧!”柳儿瞬间站起,将药扔到夜辰的脸上,然后转身离去,花花说的没错,这个男人,越对他好,越得寸进尺。 “啊!我的眼睛!”砸到夜辰脸上的药瓶洒出的药水渐到了夜辰的眼睛里去,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老是受伤?还是内伤加外伤! ... 第92章:枫湖(4) —“该遇见的人,总会再次遇见;没缘的人,就算离得再近,也永远无缘。”— “柳儿?你怎么来了?” “怎么了?还不允许我来泡泡冷水吗?” 花樱钥笑了笑,哪有人泡冷水澡?“下来吧。” “哎…”试了试水温,柳儿跳入湖中。 “怎么了?” “我在为你叹息。”柳儿摸了摸花樱钥的皮肤,“皮肤真好。” “为我叹息?为何?” “整天有这么一个呆子跟在身后。”柳儿又叹了口气,“哎,其实你有什么心事跟我说就好了,没有必要老是一个人憋着。” 花樱钥目光暗了暗,投进了柳儿的怀抱,“我只是。。。有点想他了。” “该遇见的人,总会再次遇见;没缘的人,就算离得再近,也永远无缘。”柳儿下意识的看了看夜辰的方向,“他。。。又怎么了?” 花樱钥疑惑的抬起头,“怎么了?” “夜辰在树下颤着。”还是抱着膝盖,全身都瑟瑟发抖的那种,眼神里还带着恐惧看着她们两个,她不就是把药瓶扔在了他脸上吗?有必要这么害怕吗? “他是不是冷了?” “没事。”一个大男人的,不至于吧。 “要不你去看看?”花樱钥有些当心,她还记得蓁蓁说过,如果她不在,一定要好好替她照顾好夜辰。 “好吧。”柳儿往岸上走去。 “等等,帮我带子再系紧一些。”花樱钥背对着柳儿,柳儿则是帮樱钥重新系带子,但是从夜辰这个角度看看过去,是相当的暧昧和解释不清。 “你怎么了?”柳儿重新回到树荫下,拿起棉布擦拭身体,“是不是觉得冷?” “你…你们…”夜辰抬头,一副看到妖怪的样子看着柳儿;刚刚,小钥儿好像被柳儿从后面袭胸了,而且小钥儿和柳儿刚刚居然抱在了一起!怪不得他对小钥儿这么好,小钥儿都不喜欢她,原来。。。“离我远一点!” 柳儿想靠近夜辰看看他后背的伤势,夜辰迅速从地上跳起,然后跑到大叔后躲着,只露出一个头。 “你怎么了?”她长得很凶残吗? “没。。。没想到,你们两个,居然有那样子的癖好。。。”这在大甫国可是要杀头的!罪过罪过!佛祖啊,请原谅他们两个。 “癖好?”什么癖好?泡个澡冷水澡,游个泳,不至于吧,“你难道不想吗?” 夜辰使劲的摇了摇头,又随即点了点头,让他跟女孩那样他很愿意,让他当断袖他可不干!打死也不干! “奇怪的人。” 突然,森林深处传来一声尖叫,这个尖叫声是男子,柳儿握紧了拳头,“有人?!” “怎么了?”不就是有人吗?很正常啊,这么一大座山。 “这整座山外围有一片森林,森林里面机关重重,还有数不清的野兽,除非有内部人带路,不然是不可能进到枫山里的。”而柳家家传的人,只甚下她了。 “你的意思是。。。”外人?不好!“小钥儿!你快上来!” “我去叫花花,你整理一下。”对于不明人士她还是要做好防备。 “嗯。”夜辰没有柳儿想的那么多,只是单纯的不想小钥儿被除了他之外的男人看光。 “花花!快上来。” “怎么了?”刚刚好像听到一声尖叫,而且声音有些熟悉,可能是夜辰的,她也就没有在意。 “有外人闯入,我们得先回去。” “外人?”枫山到处都是宝,有外来人想闯也不是不可能,“好的。” 上岸,更衣,把所有带来的东西重新全部装回马车上,“好了!” 夜辰回头寻找樱钥的身影,却发现樱钥不知所踪。 “小钥儿呢!”夜辰整颗心揪了起来。 “她往树林里面去了。”柳儿皱了皱眉,“是声音传来的方向。” “该死!” ... 第93章:相遇(1) —“对方却使劲的抱住了她,吻上了她的嘴唇,脸颊湿润,她可以明确的感觉到,对方哭了。”— 刚刚在耳边响起的声音,是如此的熟悉,是他吗?是他吗? 花樱钥扶着大树,凭着直觉朝声音的来源走去,刚刚要走的那一刻,心突然像被万针扎了一样痛,是他来找她了吗? “殇,是你吗!”花樱钥大声呼喊,得到的却只是回荡的呼唤声。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阵树枝折断的声响,有东西在飞快的向她这边奔跑,然后跳到了她的身上。 “啊!”摔倒在地,等来的却不是斯啃,而是湿湿的舌头,“狗?” 这里哪来的狗?总比野兽强,将狗推到一边,然后起身想继续前进,狗却咬着她的衣服不放,“怎么了?” “汪!汪汪汪!” 狗都是认主人的,难道这只狗是刚刚那个人的?可是殇他并没有养狗,心中的期待又落空了,“带我去吧。” 花樱钥跟着狗走,每隔一小段,狗就会发出叫声让她来辨别方向,其实想想,有只狗也还是不错的。 “汪!汪!” 走了大约有一枝香的时间后,狗开始在原地狂叫,她知道这是到达目的地了,可是狗的主人呢? 狗狗咬住花樱钥的袖子,使劲的往下拽,“你是想说你主人在地上?” “汪!”狗狗松开了花樱钥的袖子,用头开始改变她摸的方向。 该死的眼睛!要是看得见的话就好了,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她终于摸到了这主人的衣袖了。 “喂?!你是这只狗的主人吗?!”从感觉和浓郁的血腥味判断,这只狗的主人现在受了很重的伤。 “。。。”主人并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亲亲的搭在了花樱钥的肩膀上。 “怎么了?你再忍一下,我现在去叫人过来帮你,我看不见。” 她想站起来,对方却使劲的抱住了她,吻上了她的嘴唇,脸颊湿润,她可以明确的感觉到,对方哭了。 这温暖的怀抱,这霸道的亲吻,是他,是他!眼泪划过脸颊,双手反抱着对方,她等了很久,等了,真的很久。 “为什么,都不来找我!”哽咽的声音里带着的都是委屈。 绝殇不说话,只是一直抚摸着花樱钥的脸,想擦干那晶莹的泪水。 “你说话啊!”花樱钥生气的拍打着绝殇的胸膛,她等了这么久,“你说话!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啊!” “等我,再等我半年。”半年以后,我一定不会再让你首如此委屈了。 “够了!够了,我不要再等待了!”每一天都盼望着,每一天都失望着,她受够了。 在花樱钥额间落下一吻,“无论我们离得多远,永远都在同一片天空下,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点了花樱钥的睡穴,他怕再看着她,再抱着她,他会真的走不了;他去那里的路,会经过这个地方,忍不住思念,本来想偷偷过来看她一眼就走,谁想却舍不得离开,何为分离,谁知不舍,“等我。” ... 第94章:相遇(2) —“进入迷林就好像进入梦境,如果不能坚定自我,否定幻想,认清现实,那么你就永远醒不过来,一直沉睡在你内心里的世界。”— “小钥儿!小钥儿!你在哪里!”该死,这森林怎么这么大!小钥儿到底跑去哪里了!夜辰一拳打在了旁边的树上。“小钥儿,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花花!听到回一声啊!花花!”两人的搜寻大概已经进行有半个时辰了,却毫无进展,“夜辰,你不是会轻功吗!” “你以为我不想吗?!是你自己跟我说这森林很危险,难道你敢跟我确定这些叶子全都没毒?”真实傻女人,别等下小钥儿没有找到,自己还散了命,“还有!我要保护你,我们现在已经到森林里面了,万一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跟小钥儿交代!” “我。。。”好吧,这次是她太着急了,“那现在怎么办,再进去就是迷林了!” “迷林?”夜辰望着柳儿指的方向望去,“什么是迷林?” “迷林是整个枫山里,唯一不属于我们柳家地盘的土地,进去的人,从来都没有出来过,传说迷林是一个迷宫,进去的人,都会迷失在混沌之中。”迷林可以说是他们柳家的禁地。 “小钥儿不会。。。”夜辰紧张的握了握手,“有没有出来的方法?” “我曾在一个书卷上看过,迷林就是一个你内心一直幻想的世界。” “幻觉?”海市蜃楼? “也不完全是,书卷上说,进入迷林就好像进入梦境,如果不能坚定自我,否定幻想,认清现实,那么你就永远醒不过来,一直沉睡在你内心里的世界。”说到底,也就是让那些失去的人,在迷林里沉睡着,然后在他们梦中给予他们失去的,一种很美好而又漫长的死亡方法。 “小钥儿进去了吗?” 柳儿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柳家世世代代的继承人都要经历认清梦魇的雾镜,但是自从我曾曾曾祖父进入迷林考验,再也没出来过之后,所有人就被禁止出入迷林。” 夜辰望着前面那一片被雾包裹的森林,坚定了心,九弟可以为小钥儿去闯迷宫生死不明,他也可以为小钥儿认清梦魇。 “你要干嘛?!”柳儿拉住了夜辰的手,“不可以进去!” “如果小钥儿在里面的话,她需要我。” “那万一花花她没有在里面怎么办?”柳儿疑惑的看着夜辰,刚刚是他便显得那么理智,现在犯傻的也是他。 顿了顿,拿开了柳儿的手,“我不能冒险,这世间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小钥儿了,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让我如此心动的女孩了。虽然她已为人妻,但是,我一定会用尽我的生命去保护她,她若安好,我便知足。” 闪身,夜辰人以消失在茫茫雾海中,留下柳儿痴痴的看着夜辰的背影,她若安好,我便知足。 这就是,夜辰的爱吗? 明明知道前方的危险,却还是奋不顾身,这样的鲁莽却又理智。 ... 第95章:迷林 —“何谓有,何谓无?或许这里才是真实的世界,或许你认识的那个地方,才是虚幻的。”— “柳儿?你怎么在这里?” “江离?”柳儿看着木江离疑惑的脸,又回头看了看迷林,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我们走吧。” 木江离背起采药的筐子,迷茫的看了看迷林的方向,柳儿今天是怎么了?难道要去迷林?皱了皱眉,跟着柳儿离开。 “咳,咳咳,咳咳咳。”这里的雾怎么这么像烟?呛死他了。 “小伙子,迷林是你心中幻想的地方,只要你想就可以变换这里任何的事物,创造出任何你想要的东西。”一个浑浊的声音响起。 “你是谁?!”创造?变换? “我是你心中的声音啊。” “不要装神弄鬼!有胆就出来较量较量!”夜辰手心涌起一股力量,朝荒芜中打去,却消失在白雾尽头,无踪无影。 “我就是你的内心。” “我的内心?” “何谓有,何谓无?或许这里才是真实的世界,或许你认识的那个地方,才是虚幻的。” “是真是虚,我自会分辨。”夜辰深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有冷静才能好好思考。 “哈哈哈哈!那么,就来分辨分辨这虚假又真实的世界吧。” 什么意思?开始寻望四周,那个醇厚的声音确实再也没有出现过;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小钥儿,然后出去,深吸一口气,开始往雾林深处走去。 随着夜辰的移动,四周的白雾开始产生变化,盛世繁华,金银珠宝,美女环绕,这些都没有让他停止脚步,这些他都不稀罕,他都不在意。 四周的白雾又开始变化,随着夜辰的步伐越来越淡,显现在他眼前的,是一片遮住阳光的森林,“这里就是迷林了吗?” 继续往前踏步,周围的景象却再也没有产生任何的变化,这是什么意思?他过关了?成功进入了迷林?眉头皱了皱,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小伙子,不错啊,繁华的世间都是过眼云烟。没错,这便是迷林,你可别小看了这区区森林,说不定下一秒你就会葬身此处。”浑厚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是来这里找人的!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在哪里?!”朝天空大喊,他可不想浪费时间,这个森林明显很大。 “在这里,你会遇见能遇见的人,你该遇见的人。” “你什么意思?”浑厚的声音没有再次开口,“喂!说话啊!” “你怎么在这里?” “谁!”回头,看见的却是一张熟悉的脸,将手中聚集的内里收回,“九弟?”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绝殇扭头继续往前走。 “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迷宫吗?”夜辰跟着绝殇的脚步前进。 “你进过迷宫吗?”绝殇问道。 “没有。”夜辰疑惑的回答,看着脚下的路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是说,迷宫通向迷林?” “也不完全是,迷林之前是湖水。” “什么意思?” “就是你们刚刚所去过的枫湖,为什么那里的湖水泡过之后可以年年益寿,身上的伤口和疤痕全部都可以愈合?你没问过为什么吗?”绝殇掀起袖子,拿起随身携带的匕首在上面割了一刀,鲜血涌出。 “你干嘛!” 绝殇没有回答夜辰,只是将腰间的水壶打开,然后倒在疤痕上,“这是枫湖的湖水。” 只见伤口愈合,没一会儿手臂好像从来都没有受过伤一般。 “这…”也很不可置信的惊叹道,那他背上的伤不是只要在枫湖里泡一下就可以好了? “枫湖的源头就是木心所在之处。”绝殇放下袖子,这就是他得出的结论。 夜辰默,“你。。。小钥儿一直在等你。” 动作一僵,“替我照顾好她。” 不再停留,开始不回头的往前走,“你回去吧,这里你不该来,樱钥不在这里。”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可以来? “把这个交给她。”脱下自己一直带着的面具,递给夜辰,“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们一定要好好的。” 接过绝殇手中的面具,对于他所说的话,夜辰却是云里云雾的,好好的? ... 第96章:思念与担忧 —“迷林就是幻境,他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皇子,你怎么能确定他一定着回来?”— “花花怎么会在这里?”看着躺在竹屋里的花樱钥,柳儿一头雾水的向木江离问道。 “我采药的时候发现她晕倒在森林里。”抿了抿嘴,“你们去森林里干嘛?” 在他眼里,柳儿是个知轻重的人,森林里的迷雾和野兽都是可怕和致命的,柳儿不会没有原因和准备就这样盲目的进去。 “我们本来打算去枫湖泡湖水,可是森林里却有外人的叫声传出,花花就。。。” 木江离点点头,大概的过程他也了解了,“那你为什么会在迷林?夜辰呢?” “我。。。”低了低头,不再说话。 “夜辰进了迷林?!”木江离不可置信的看着柳儿,“你怎么可以让他进入迷林?你明明知道。。。哎!” 木江离一拳使劲的拍到桌子上,柳儿不敢正视他,心虚的扯了扯袖子。 其实,她知道花花并没有在迷林里,柳家世世代代都有人看守迷林,如果有人进出迷林,她一定会第一时间马上知道,她只不过是想看看夜辰对花花的爱,到底有多深,“他会回来的。” “迷林就是幻境,他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皇子,你怎么能确定他一定着回来?”木江离扯开嗓门大喊。 “那你怎么又这么确定他回不来吗!如果他真的爱花花,他就能回来!” 一下,都变得安静了,安静的如果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可以听到它落地的声音了。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跟江离大吼大叫,夜辰的举动,让她那颗心迷惑,让她开始感到不安,到底是为什么? “夜辰。。。”樱钥的声音响起,让正在僵持的二人突然不知所措,“他。。。” “花花,你醒了啊。”勉强的笑容在嘴角弯起,语气中却透露着紧张与心虚。 “嗯。”语闭,樱钥闭上暗淡无关的双眼,发生的事情,真的太多太多了,让她接受不了,让她反应不过来。 夜辰。。。其实她早就该明白了。 柳儿想开口说些什么,却不知说些什么,最后只好与木江离一起退出了竹屋。 眼泪滑过脸颊,睁开双眼,右手搭在心脏的位置,这里好痛好痛,怎么有种窒息的感觉,她本来平凡的一生,为何变得如此戏剧化,如果这是一场梦,她想要醒来,却又感到非常的不舍,“到底,该怎么办?” “汪!汪汪汪!”突然,一条狗跳到樱钥的身上,用舌头舔着樱钥的脸颊。 “你,别。。。”樱钥觉得好气又好笑,偏偏在这种她有了悲伤氛围的时候,这只狗狗却跳到了她身上,还对她是又亲又舔。 “汪!汪汪!” 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即然老天不想让她伤心,她就不伤心了,“你叫什么名字?” “汪!”狗狗开始在樱钥身上蹭来蹭去。 “你这么调皮可爱,还是个开心果,我就给你取名叫乐乐吧,快乐的乐。”摸了摸乐乐的头,她记得这只狗带着她找到了绝殇,所以这只狗应该是殇的吧。 “汪!汪!”乐乐跳下了床,在屋子里跑了两圈,然后又跑到樱钥的床下,拉了拉她的袖子。 “怎么了?你是要我出去吗?” “汪!” ... 第97章:思念与担忧(2) —“就算今天是世界末日,我也会抱着对明天的希望。”— “汪!汪!” “乐乐,你跑慢一点!你在哪里?” “花花?你怎么出来了!”刚刚煮好晚膳的柳儿本来想过来问樱钥要不要吃些,就发现跟在一只狗后面乱跑的樱钥。 “啊!!!!是谁!是谁!谁把我的药给洒了一地!”东边药房传出木江离的怒吼,愤怒的声音里似乎有一丝绝望。 “汪!汪!汪,汪,汪!” 啪嗒,柳儿刚刚端来的饭菜被乐乐撞倒撒了一地想,“不!!!我们的晚膳!” “汪!” “哈哈,柳儿对不起啊,帮我向木大夫也说一声对不起,我出去散散步啊。”说完便抬腿打算开跑。 “花樱钥!”木江离轻工落地,一脸怒气的看着樱钥,“你看看你的狗做的好事!” “哈哈,哈哈哈哈。”她也不是故意的啊。 于是,竹屋就传来一声声的精彩叫声。 “把你带回来的那只狗给我丢出去!” “汪!汪!汪汪!” “不!我的草药!我的药水!我的丸子!花樱钥!信不信我把你的狗生煎了!” “对不起,乐乐不是故意的。” “汪汪!汪!” “好了好了,江离,算了吧。。。斯!我的衣服!” “好了乐乐!不要闹了!” “花樱钥!我真的要生气了!” “汪!汪!” 过后。 “你知道你做错了吗?!” “唔。。。唔。。。” “下次要是再捣乱怎么办!” “唔。。。汪。。。唔。。。” “知道错了就要改,知道不!” “汪!” 转过身掐着殷勤的站在木江离前面,“木大夫,你看,乐乐都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它吧,都说医者仁心,您就原谅它吧,嗯?” 木江离看了一眼花樱钥,然后瞪了一眼乐乐,对方正在怒视的看着它,好像在说不原谅就把你的草药都弄不好,木江离抖了抖身子,哼了一声,然后拂袖离去。 “呼。。。”无力的跪在地上,养只狗好像没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你没事吧。”柳儿上前扶起樱钥,“江离嘴硬心软,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哎,柳儿,对不起啊。”刚刚好像听到了柳儿衣服被乐乐爪子撕碎的声音。 “没事啦。”没事什么啊!那可是她最心爱的衣服啊,江离在她生辰时送给她的啊。 “要不,你脱下来,我给你补补。” “怎么补啊,你又看不见。” “也是哦,哎,这个天啊,喜喜悲悲。” 进到竹屋,花樱钥整个人就趴在了床上,太累了! “是啊,喜喜悲悲,看不清也猜不透,人终究一死,又为何而生。”柳儿无奈一叹。 “那也不是这么说,人生就像黄粱一梦,不过就算今天是世界末日,我也会抱着对明天的希望,这是一种对生活的态度。柳儿,开心一点,人活着就是要找到自己的目标。”拉起柳儿的手,她似乎有点懂得柳儿的一些心思了。 “不知何说,又怎能解;谢谢你,樱钥。” “客气什么,你可是我除了蓁蓁以外最好的姐妹了。” ... 第98章:面对(1) 第98章:面对(1) —“回去看看那个女孩,她失了声,肯定很难过。”— “柳儿!” 这是第三天过去了,没有任何大事情发生,一切都是这样的平静。 “这不是木大夫的声音吗?”在竹屋中的樱钥与柳儿对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汪!汪!”乐乐倒是兴奋了起来,那天过后,只要木江离见到乐乐就是绕道走。 “乐乐!” “唔。。。。” “柳儿!快出来帮我!”怎么回事?怎么还不见人影? “快去吧,说不定木大夫带回来了什么病人。”樱钥最先反应过来,催着柳儿赶紧去外面看看。 “嗯,那你自己小心。” 点了点头,听着柳儿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她的心开始紧张,是什么人?难道是夜辰?那为什么木大夫的声音如此紧张,受伤了吗?一定不会的,可能是木大夫带来的什么别的病人。 时间一点点过去,心开始焦急,“乐乐,带我出去。” “汪!”咬起地上的绳头,另一端圈在花樱钥的手腕上,牵着其就往外走。 “花花?你怎么出来了?”刚刚从病房里出来的柳儿撞上了樱钥,心里有点虚,“你怎么不在屋里好好的待着?” “我。。。有点担心。”毫不掩饰的表达了出来自己的害怕,“是,是谁啊。” “只是江离带来的一个新病人,不必太在意。”心虚的往病房的方向看了看,“我们先出去走走吧,江离正在给他诊断,需要安静。” “哦。”应该是自己多心了吧。 两个人慢慢的走在湖边,她觉得自己的心里越来越不安,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柳儿。” 没有任何声音回答她,“柳儿?!” “怎么了!樱钥?!”真是的,刚刚居然出神了。 “今天,有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看来,还是要问清楚,“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且,你刚刚喊我的方式突然变了。再你从来不会出神。” “什么啊!你多心了,我刚刚只是在想江离带回来的那个病人。” “伤的很重吗?” “也不是,只是昏迷不醒,而且。。。江离说他再也不能说话了。” “不能说话?”是个女生吗?“她是个女子吗?” “啊。。。女,女子,嗯。”心快速地跳动着,说谎这事太背了。 “真可惜。”看来还是自己多心了,真不知道自己这个脑子整天想着什么,“柳儿,我们回去吧!” “啊?!哦。”不知道江离到底好了没有。 “回去看看那个女孩,她失了声,肯定很难过。”努力的笑了笑,收拾好了心情。 “去看?!” “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事。”糟了!这下可糟了! 现在打算,三天更新一章,到了期末了,真的木时间啦啦啦!体谅体谅我啦,嘻嘻,而且都不留言都不收藏藏,没动力!没脑里!你们都不爱沐沐了,诅咒你们期末60分twt。 ... 第99章:面对(2) —“爱是,受伤过才够轰烈,牺牲过才够真切。”— “江离!江离!”柳儿慌慌张张的跑进房间,嘭的一下就把门关上了。 “何事?怎么如此慌张?” “夜辰怎么样了?”喘着气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神色全无的人,心里很是紧张。 木江离也看了看夜辰,咽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他的声音怕是没了。” “没了?那人呢?人没事吧。”现在她只希望花花不要看见夜辰,要是知道了,后果她不敢想象。 “人没事。” “呼。。。” 床上的人儿睫毛动了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向二人,想开口说话,却发不出声,眼神再是暗了,然后起身坐着;是啊,这不都是他选择的结果吗? “咔。。。”门被打开,乐乐牵着花樱钥走进来,虽然一帮是人遛狗,但是她有时候总觉得自己是狗遛人。 “柳儿?你刚刚怎么突然不见了?”柳儿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没,没什么,我刚刚心急,所以跑过来看了看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 “哦,那你下次小心点,也要先跟我说一声的啊。”在心里叹了口气,对这个世界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奇怪的人真多,变幻的可都真快啊,“那个女孩呢?” “女孩?”木江离皱了皱眉,不解的看向柳儿,试问是怎么一回事。 柳儿把木江离拉到一边,“不要让花花知道他是夜辰。” “为什么?”夜辰就是夜辰,怎么变成女的了?这是什么歪理。 “反正就是了,听我的一次,对他们两个都有好处。”一个不想在心爱的人面前献出自己的丑态,一个不想对方是自己亏欠的人,她只能做到这样。 “听说,你不能说话了。你叫什么名字?”刚刚说出口的话,就后悔了,都说了人家不能说话了,还问?“对不起。” “他。。。他。。。他叫。。。”柳儿在旁边使劲的想着名字,环顾着四周,有了!“他叫柔竹!” “柔,竹?”她怎么突然有点饿了,“你的名字真奇怪,刚硬的竹子,却带着柔性,相信你也是这样对不对?” 夜辰静静地看着花樱钥,这个女人,他第一个爱的女人,只能看却靠不近的人,也罢,总算这点时间,也会拥有美好的回忆。 花樱钥轻轻的走到夜辰的面前,慢慢地蹲下,抓起一只手,很是仟细与柔软,但是骨感却又给她带来一种刚硬的感觉,笑了笑,“这下,我确定你的名字和你的人一样了。” 旁边的柳儿紧绷的心松了松,刚刚那个笑,吓死她了。 “柳儿,你们先去忙吧,我和柔竹聊一聊。”花樱钥站起来,牵着夜辰的手坐着。 “嗯。”虽然有点奇怪,一个看不见和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如何沟通,木江离还是拉着柳儿走出了竹屋。 “我叫花樱钥,花朵的花,樱桃的樱,钥师的钥。你可以叫我小钥。” — 你的声音真好听。—夜辰拿起花樱钥的手,小心翼翼的在手掌心里写着。 “谢谢。”笑了笑,“我就叫你竹子吧。” — 嗯,你可以唱歌给我听吗? — “你想听吗?” — 想。 — 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无论他怎么讨好,怎么求小钥儿,她都不开口唱歌。 “好吧。” 也许 你看过太多悲剧 也受过太多委屈 你怕不愿回首的过去 会一直延续 但生命 够曲折才够真实 人痛过才够坚持 而故事 还没有走到结局 就让我们 忘了过去有多悲伤 打开受伤的翅膀 来为自己戴上 掉下的皇冠 无论世界有多疯狂 我们是浴火的凤凰 经过了燃烧 有新的心跳 新的心跳 新的心跳 新的心跳 爱是 受伤过才够轰烈 牺牲过才够真切 而且 时间还未停歇 就让我们 忘了过去有多悲伤 打开受伤的翅膀 来为自己戴上 掉下的皇冠 无论世界有多疯狂 我们是浴火的凤凰 经过了燃烧 有新的心跳 有新的心跳 就用微笑哀悼 死去是复活的先兆 听未来的呼召 埋葬忧伤痛苦的煎熬 旧事再不重要 一切已经来到 永远的句号 我们死而复活 我们失而复得 旧事已过 都变成新的 新的心跳 新的心跳 新的心跳 ... 第100章:新的心跳(1) —“也罢,他只想守护这笑容,这个令他心软的笑容。”— 新的心跳吗?夜辰摸着自己的心脏。 “你还喜欢吗?”花樱钥小心地问着。 — 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歌。— 一笔一画,清楚的写着。 “你以后可以跟我在一起,我有个好朋友,她叫小舞,她可热情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自己突然消失,哎。 — 我过几天就要走了。— “为什么?” — 我家人朋友会很当心。— “那我们就开开心心的度过这几天吧。” 转眼,一个多月就这样过去了。 这一个月以来,是花樱月觉得过的最快乐的时光。 —明天我就要走了。— “不可以多呆几天吗?” —不了,你等的人要回来了。—其实,这几个月的小钥儿,他都看在眼里,虽然很开心但是孤独一人时眼里的落寞还是会浮现出,他知道他不是他的良人,所以他能为她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我要等的人?”是绝殇?“你怎么知道?你认识他吗?” —没有,听木大夫他们说的。— “嘻嘻,太好了!”她朝思暮想的爱人,终于来了。 看着花樱月脸上的笑容,夜辰也笑了,心却很痛,痛的无法呼吸,为什么,他常常想着明明是他和小钥儿先相遇的,却又为何最终不得相爱。 也罢,他只想守护这笑容,这个令他心软的笑容。 “竹儿,你有喜欢的人吗?”这一个月的相处,花樱钥和夜辰几乎天天粘在一起。 —有。— “他长得帅不帅啊。” —她是我见过最美的人,让我怦然心动,沉醉在爱河之中无法自拔的人。— “是吗?你觉得爱情是什么?竹儿。” 爱情?夜辰愣了一下,他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没遇到小钥儿之前他没想过这个问题,遇到小钥儿之后他更没有想过爱情。 —爱情可能就是守护。— “守护?”守护吗?也是一种等待。 —晚了,早点去睡吧。— “竹儿,我们今天晚上睡在一起好不好?”花樱钥天真的说道。 夜辰的身体一僵。 “怎么了?难道你嫌弃我了吗?”撇了撇嘴巴,尽显示了委屈。 —怎么会呢!—夜辰急忙在花樱钥的手心里写道,手颤抖着。 “那好吧!今天晚上我们就睡在一起吧。”花樱钥开心地拉着夜辰的手,向前走,乐乐听到花樱月回来的脚步声叫了起来,这个月花樱钥整天都和夜辰粘在一起,把他给冷落了。 听着乐乐的叫声,花樱钥用耳朵辨别着方向,最后来到竹屋前,刚想跨进去,身后的人却站在原地不动了,花樱钥疑惑的问道,“怎么了?竹儿?” 夜辰心里挣扎着,明明知道眼前这个女孩他不能再接近了,可是就是忍不住,于是告诉自己,反正是最后一晚,没有关系。 —没事。— 两个人躺在床上,熄了灯,开始聊起天。 “竹儿,你家在哪里啊?” —天凤城。— “我也在天凤城!你在京都吗?” 夜辰点了点头,满眼宠溺的看着花樱钥。 “那以后等我病好了,可以来找你玩吗?” 夜辰抬手的动作僵了一下,然后在花樱钥手上写下,—只要你经常来看看我,我就很开心了。— 那时候花樱钥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于是开心的点了点头,“那我们睡吧。” —嗯。— ... 第101章:新的心跳(2) —“她,就是我的心脏。”— “八哥。” 深夜,黑色的房屋内,多了一抹身影,没在熟睡的夜辰起了身,对方的眼睛里虽带着怒火,却也有着深深的愧疚。 “你,回来了?”原来那个天籁般的声音已全无,甚下的只是沙哑的沧桑。 “嗯。” “木心。。。拿到了?” 绝殇点了点头。 “你都看见了,知道了是不是?”夜辰暗淡无光的眼眸看向绝殇。 绝殇低头无奈,“如果你没有进迷林。。。” 夜辰的无奈的笑了笑,迷林里的那个声音确实就是自己,他看见了他的未来,他痛苦的未来,于是那个声音问他,是要留下还是要走?如果留下,便会永远长眠得好梦;如果出去,就要留下一件东西,因为他偷窥了天机,他说他要离开,所以留下了声音作为交换,“她,就是我的心脏。” “是选择永生还是选择爱人?”绝殇重复着这句话,可以要做主的却不是当事人了,而是献心的人了。 “你会好好照顾她的,对吗?”夜辰纤细的手轻轻的抚摸过花樱钥的脸颊,然后自嘲般的笑着,“真傻,你都为她去取了木心,怎么可能会对她不好?” 没错,取木心却是艰难,绝殇一路上受到了不知道多少伤害,但是一想到花樱钥的面孔,就撑着;本来想着取到木心救小钥儿,但是迷林的树藤老人却预言献心人不是他,他要做的就只是取心,没想到这都实现了。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到最后才发现,遇见了那个传说中的世外桃源,其实就是皇陵,见到了那个守护公主的男人,他只在墙上留了一首诗: 相相恋唯吾不知, 可恨可悲悔不回。 血咒诅生不心应, 只叫旁人献煞情。 意思就是,相爱却不知,后悔了伤心了却已经挽救不回来了,所以用血咒和不转生的代价来诅咒木心,只有用心者不爱的人才能献心;可见这个男子最后是多么的悲伤悔恨才写下了这首诗,又有多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但是现在却要用别人的命,换取幸福,这样,真的,是好的吗? 所以献心的人不可以是自己,只能有。。。 “让我再最后看她一眼。”以后我的心,就跟你的心一起跳动了,我的小钥儿。 闭上眼睛,不再留恋的往外走,他怕再看一眼,他就走不了了。 “八哥。”绝殇看着夜辰。 “你不必愧疚,长这么大你从来没教过我八哥,这一声八哥值了!”夜辰眼角掉下一颗泪珠。 “八皇子。”木江离深深的看了一眼夜辰,眼神复杂,“你准备好了吗?” “嗯。”一个笑容,干脆无污。 柳儿在旁边看呆了,原来这就是爱情,像是被点醒了一般。 “那就开始吧。” 冰冷的竹席上,木江离为夜辰打了麻药,昏睡过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微笑,他最后的留言就是,要把他葬在皇宫后面的那片蒲公英草丛里,那里是他和小钥儿第一次相遇的地方,也是他第一次心动的地方。 “九皇子。。。”木江离开口示意九皇子回避,可是绝殇直直的站在那里没有走的意思,手拳握,恨为什么自己深爱的女孩却要让别的男子救,同时又庆幸要离去的不是自己。 “开始吧。”闭上了眼,晶莹的泪珠滑落,可能这是他天不怕地不怕的九皇子,第一次落泪,第一次感到无奈。 “是。”这份伟大的爱,他木江离自愧不如,想着心里的那个女孩,那个曾经也一直深爱着的女孩,却为自己变得面目全非。 何苦啊,何苦! 沐沐十分抱歉拖延的文章,这几日就要期末了,真的学习好紧张,只能匆匆的把文章完结了!!!!(反正没人看,我也就不管了)(>人<;) ... 第102章:新的心跳(3) —“钥儿,我们隐姓埋名,就在这里隐居吧。。”— “樱钥?你醒了?” 在沉睡中醒来的那一刻,花樱钥甚至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这个声音,是绝殇!眼泪瞬间滑下。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花樱钥的眼泪让绝殇措手不及。 “为什么?”花樱钥赌气地说,“为什么你现在才来!” 绝殇愣了一会儿,然后将花樱钥抱近怀中,“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两人相拥着。 “把这个,喝了。”松开花樱钥,端起竹桌上的药。 “这是什么?”花樱钥擦干眼泪,疑惑的问道。 “这是我为你寻得药。” 药到嘴边,花樱钥突然有一种心酸的感觉,不知为何眼泪又掉落,但是她也没多想,只当是再次看见绝殇的感觉在作怪,端起碗,就喝了下去,原来绝殇是为了去给我找药才没来找我,心里突然感觉一阵安慰。 “怎么样?”绝殇着急的问道。 “嗯,就是有一种悲凉的味道,可能是我的错觉吧。”突然,心脏的位置猛跳着,好像不一样了,特别的强烈。 “怎么了?钥儿?”绝殇紧张的问道。 渐渐地花樱钥黑暗的视野开始变得模糊,再从模糊变到可以看得见。 “我,我可以看见了!”花樱钥使劲的叫了起来,嘴角想拉起笑容,却怎么样都笑不出来,转眼看向绝殇,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担心,更多的是沧桑,她不敢想象他经历了多少才找了药,“谢谢你,殇。” 绝殇摇了摇头,将花樱钥拥入怀中,“钥儿,我们隐姓埋名,就在这里隐居吧。” 花樱钥点了点头,太累了,她再也不要分离了。 但是似乎有什么变了,这个变化无人而知,无人而晓。 八年后。 “妈咪!!!”一个娇小的身影在庭中跑着,“你快来帮帮我!哥哥他在欺负我呢!” “好了好了,宁卿别闹了。” “切,是蓁凝先开始的。”叫宁卿的小男孩瘪了瘪嘴。 “哼!大人不跟小人斗!我才不理你!”转身蓁凝跑到了花樱钥的怀中,“妈咪蓁姨姨什么时候会来看我们啊?” “再过几天就来了,你要表现乖乖哦!” “嗯!”吧唧一声亲在了花樱钥的脸上,“妈咪,为什么你怎么都这么年轻漂亮啊!” 花樱钥愣了一下,确实她的样貌也留在了十八岁的样子,但是现在自己才二十五岁,也不会老到哪里去啊。 “钥儿,凝儿都吃饭了!” 堂堂九王爷,八年里居然成了管家男,家里的煮饭扫地样样精通,什么都不让花樱钥碰,只让她好好休息生孩子,为了这事他们还大吵了一架,不过最后还是花樱钥心软,败下了阵来。 “好的,爹地!我们来啦!”牵着花樱钥的手,蓁凝跑到了竹屋里,“爹地做饭饭最好吃了!” 竹屋早在四年前就只甚下他们一家了,鬼医牺牲了自己制作了解柳儿身上的毒,木江离心灰意冷也跟着离去,最后柳儿看透了事情,便在二人的陵墓前发誓用下半生守陵,直到死去。 “爹地,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去看蒲公英啊!真的好漂亮。” 皇甫绝殇愣了一下,伸出了手,宠溺的抱着蓁凝,“过几天就带你去看蒲公英。” 不知道为什么每一年绝殇总是会带着自己还有两个孩子去皇宫,去那片蒲公英地,看上很久,坐上很久,静上很久,每一次她都陪在身边,每一次看到那里,心都会跳动的很厉害。 她记得,那里,是夜辰和她第一次去的地方,可是夜辰自从那次迷林后,便没有回来,些许他还在里面睡大觉呢。 晚上,哄完孩子睡觉,两个人安静的回了屋里。 “钥儿。” “嗯。”靠在绝殇有力的肩膀上,花樱月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如果我有一天比你走得早,你会来找我吗?” “你说什么傻话,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花樱钥的困意来袭,直接本意的回答着。 “你来世还会是我的吗?” “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永远都会陪在你身旁,都会找到你,我永远都是你的。” “钥儿,我爱你。”绝殇在花樱钥的额头上落下一问,“睡吧。” ... 第103章:大结局 我终于明白,当初为什么绝殇会那样问我,等我到了五十多岁的年纪的时候,样貌却一直留在了十八岁,而绝殇已经满头白发,虽然保养的很好,但是脸上还是有那么些皱纹。 我问绝殇为什么时,他只是笑而不语,然后走我七十多岁那年,绝殇去世了,我又一次经历了生死离别,卿儿和凝儿的样貌,也一直保留在了十八岁,这能这就是所谓的不死族。 孩子们有了自己的生活,开始了自己要经历的,我收拾了行李踏上了旅程,去实现我对绝殇的承诺,无论他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他,与他厮守一生。 我去了一趟皇宫,蓁蓁和柩已经双双去世,听说去世那一天他们两个是同时走的,留下了两个孩子,柩的不孕不育最后也被木大夫给治好了。 我又去了那片蒲公英草地,因为或许我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我愧对这个一直为我默默付出的男人,但是我的爱,我的心,已经全部被绝殇带走了。 皇甫云霄与柳蓉还在世,现在以在頗养天年,我去见他们两个的时候,他们对我很是惊讶,因为我的样貌,没曾改变,柳蓉向我道了歉。 柳蓉或许是因为感受到了皇甫云霄的痴心,在我离开彻底失明的时候,醒了过来。 我祝福了他们两个,可是谁又来祝福我? 流荡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我盲目的寻找着绝殇。 我遇到了柳儿,我们曾经的稚嫩都已褪去,可是还是那么的默契,她告诉了我一切的真相,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听到的时候还是少不了掉下了眼泪。 一日又一日,我踏过的土地一片又一片。 寻找了千年,我找了绝殇,他好像还记得我,可是我愚蠢的自嘲了一下,千年他应该已经忘了我,我们相爱了,但是最后还是我看着他离去了。 或许这就是不老不死的代价吧,拥有永生,却不得看着爱人离去。 几千年里,我一次又一次的看着绝殇在我怀中离去,他离去时的眼神一直没变,一直是那样的宠溺,留恋;每次走的那句话都是,下一世,你还会来找我吗? 我知道我一定会找到他,几千年里不管是遇到什么,我都一直坚持着一个信念,我要找到他,找到绝殇,找到那个我爱的人,那个刻在我骨髓里的男人。 每次看他离去,虽然经历过十几遍,我都还是会忍不住放声哭泣。 直到我再也没有找到他,在那两千年里我突然找不到他了,害怕和恐惧在我心里增长,淹没了我。 当我真开眼睛,已经是与四千年前完全相反的世界,川流不息的人群和灯塔,可是我却忘记了我流浪的目的。 在那个倾盆大雨的黑夜,我行走了四千年的双脚垮了,我晕厥在了湿掉的泥土里,我忘却了所有,只有刻苦铭心的爱还可在我的骨髓里。 我睁开眼,发现房间里的樱花漫天飞舞,就像那天我和绝殇圣婚的样子,我却怎么样都记不起来了。 闹铃响了,我又要起床了,开始重复我一直在重复的生活。 大结局完了!沐沐打算按这个标准写续集,写我们小殇殇和小钥钥的续集!不过可能要到暑假来才开些。名字已经想好了,叫:乖乖妻,豪门总裁厮守一生。 ... 番外 自从钥儿服下了木心之后,我的心一天比一天紧张,愧疚一天一天的涌出,以至于我每年都会去那片蒲公英草地,或许是去忏悔,总归的心会好受些。 时常我会想着如果钥儿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怪我,会不会离我而去?所以我一直没有告诉她真相,但是我知道随着时间得流逝,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揭穿,就算我不说,钥儿也会知道。 在我五十岁那年,钥儿四十岁,她第一次问我为什么自己的样貌没有改变,而我却开始老去,我告诉她是木江离的药,那时候她相信了,因为她确实看到了五十几岁的木江离样貌如二十岁的青年般,而我又与她岁数相差有些大,先开始老去也很正常;但是我知道,这个理由瞒不了她一辈子。我一直很小心保养,甚至在木江离离去之前要来了养颜药,就是为了不让钥儿起疑,我害怕,一种莫名的害怕。 我终于要从这个世界离去了,躺在我最心爱的女人的怀中,我白发苍苍,她却留在了十八岁那年最美好的样子的样子,而我们孩子也不曾老去,正是像传说中不死一族的传说一样。看着钥儿留下的眼泪,我的心很痛,不死不灭的代价就是看着心爱的人死去,到最后变得麻木,如若是这样我宁愿当初钥儿先离我而且,我拂过她的脸颊,为她擦干了眼泪,我问她,她会不会来找到下辈子的我?我以为答案是不会,我以为她很恨我,但是她却说会的,我吃惊,惊喜,最后我带着笑容离去。 我来到了阴间,就是地府,灵魂摆渡者将我送到了转生处,一幕一幕的往事在我脑海里重新播放着,当孟婆端给我那碗孟婆汤时,我没有接过,我来到奈何桥,孟婆跟我说,如果不想忘记今生的人事,就跳入忘川河千年,千年后便可以带这记忆去转生。但是这千年里我的魂魄会遭到恶狗毒蛇的啃噬,生不如死,如若我放弃信念便会魂飞魄散,多少人为了心爱之人跳入忘川却无人承受住这千年的啃噬和孤独,你要看着你心爱之人一遍又一遍的跨过奈何桥,你可以看得见他,对方全却看不见你。 但是我知道,我看不见钥儿走过奈何桥,对我来说再见她一面都是一种幸福,我们是真正的阴阳相隔;她承诺我来生一定会找到我,所以我不能忘记她,我怎么可以忘记她,我纵身一跳,陷入了忘川,恶狗和毒蛇朝我快速过来,但是无论多痛我一直坚持着信念,我不可以忘记钥儿,那个我深爱着的女人。 钥儿你现在在哪? 千年的寂寞与空虚,千年的痛苦与坚持,我做到了,我成为了第一个从忘川出来的人,第一个带着记忆转生的人,佛祖许诺我,让我与钥儿相遇,于是我又一次来到了人世间,每次都等着与钥儿相遇,没一次都是她找到我,寻走千年的双脚与执念,我知道我们的爱再也无法割舍,谁也无法拆散这段感情,可是没一次,我都要装作不认识她,每一次在她怀里离去时,我都是同样的笑容和话语,问她会不会寻找着来世的我,她的答案一直不变,可是我还是害怕她不再来找我。 她流泪的样子我很心疼,但是我知道,我做不到不离去,世界上只有一颗木心,而能做到像夜辰,明明知道前方的路,却一样无怨无悔丝毫不犹豫的为爱人献出心脏的人,已经不存在了。 直到那天,我在转生时修罗王找上了我,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地方,将我囚禁,告诉我如果能从这个囚笼迷宫里出来,变许诺我不灭之身,无是我花了两千年的时间我拼劲了所有的力气和意念从这个修罗之地走出,我经过了刀山火海,油锅冰寒,哪怕伤痕累累还是会魂飞魄散,我再也不想看到钥儿流泪的样子。 修罗不食言,许诺给了我不灭之身,但是还是会受到外来的伤害,还是会感受到皮肤的疼痛,除了不死,别的与人类几乎一样,我又再次来到了人世间,我从修罗王那里得知钥儿因为过度的刺激和害怕,忘记了过去,忘记了所有,虽然有点心痛,但是一个女人为了我行走了四千年,这一世,我一定不再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