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日上》 第一章 军属大院远远驶进来一辆黑色的奥迪,守兵的门卫一看见车牌上的数字,立马肃穆的站直敬礼,看着车子缓缓驶进院子里,沿着两旁的林荫大道,转过水泥的弯路,最后消失在路口。 车子平稳的停在花坛旁的空地上,勤务兵下来拉开车门,先看见的是男人一双锃亮的皮鞋,往上是男人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裹在军装里,都说看男人先看腿,然后沿着腿往上看,视线滑过腰板挺直的上身,最后落在男人的脸上,若说这个男人长得好看,的确不假,但面容却不敌他整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更迷人,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 男人转身朝着车厢里伸出手,声音清冽:“下来。” 谢清宁死活抓着车门不肯下去,身子下意识的往后仰,眼里写满着未知的紧张、恐惧,紧贴着车门,恨不得立马从跟前男人的眼皮子底下逃之夭夭,从她回国的那一天就做好相遇的准备,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她昨天才回国,今天就“巧遇”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穆梁和,你这是非法限制我人生自由,我可以告你。”她壮着胆子指着他鼻子说,不忘让自己身子更紧贴着车门,继续开口:“你是军人,是国家的栋梁,怎么可以为我一个三观不正的小市民犯法呢,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我都不计较,我马上就消失在你面前,好不好?”她笑意里带着讨好的调子,漂亮璀璨的眼睛因为笑意弯起来,恍若挂在夜空中的半轮明月。 开车的勤务兵被迫听了这么多,虽然极是好奇车里女人跟他们首长的关系,还是不敢回头,好奇心跟猫爪子一样在心里抓来抓去,眼观鼻鼻观心的正视着前方,耳朵却一字不漏的将他们的对话听进去。 见眼前的男人面容没有丝毫的动容,慢条斯理的卷袖子,她还准备开口,穆梁和迅速弯腰,从车厢里将她捞出来,来不及反抗,他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一手禁锢在腰间,强硬的揽着她往前走,眼见就要进了大门,她在他怀里使劲的挣扎,奈何男人的力气太大,她挣扎了一身汗还是被他带进了屋子里。 大门被他关上,隔绝了外面人的视线,他松开手,她立马转身往回跑,却怎么也打不开锁,急的满头大汗,直到弄的自己手都磨破了皮,还是没打开门,她泄气的一脚踢在上面,门没开,倒是脚尖一阵疼,她隐忍着疼痛转身恶狠狠的瞪着脱去军装外套的男人,笔直的身板如松树一般。 “你带我来,到底想做什么?” 穆梁和没回答,径自解开衬衫领口上的两颗纽扣后坐在沙发上,顺手端起茶壶倒了两杯茶水,一杯推到对面,一杯自己端起来放在唇边。 “不渴?” 他下巴抬了抬,侧过脸看向靠在大门上的女人,上身着了一件白色的蝙蝠式针织外套,底下是一条蓝色的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中跟的黑色高跟鞋,杏眼圆溜溜,满脸防备的瞪着他,那模样一如几年前,一闭眼又恍若只是昨天。 “我等你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在我下来之前。”他啜了一口茶水后低沉着嗓子开口,听不出喜怒,杯子优雅的搁在了茶几上,然后起身上楼,她防备的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的楼梯口。 穆梁和进了卧室之后草草的冲了个澡,之前在打靶场出了一身汗,出来时脱去了军装,换上了一身居家服,白色的棉布t恤,亚麻的休闲裤,黑发湿漉漉的贴着头皮,侧脸,几滴低落在脖颈上,顺着胸膛往下,他用白毛巾揉了揉,踩着拖鞋下楼,前后不过5分钟。 五分钟足够一个人找一个充分的理由,五分钟也足够一个人逃之夭夭,他下来屋子里静悄悄,唯有墙壁上的壁钟滴滴答答,原本忐忑不安立在门口的女人不见了,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看见楼梯口旁边的窗户大开,窗户外的花圃凌乱一片。 每个人都是世间里的一粒尘埃,同时又是独一无二的一粒尘埃,因为没有人跟你相同,即使长得一模一样,性格上也必定会有所诧异,曾经有一个人这么对她说。 “谢清宁,才一夜不见,你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一米之外距离传来十分具有穿透力的女声打破她沉淀的思绪,她扯着嘴角尽量朝她露出一个微笑,奈何扯得太开了,牵动脸上的伤,火辣辣的疼,昨天从窗户里跳出来未预算到花圃里的枝桠,不仅勾破了身上的针织衫,更是在她清丽的脸上留下一条血印子,隔了一夜虽然已经结疤,但因为太长,仍旧是触目惊心,不禁本能的摸摸伤口。 “不就是毁容了呗,大惊小怪什么。” 贺家敏恨不得撬开她脑子好好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怎么能傻到那地步,颇有点恨铁不成钢,没有丝毫优雅的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开始盘问:“昨天带走你的男人谁啊,我怎么不认识?不过超有范儿。”光看身板,就知道衣服里面有料,只可惜面孔太过冷清,严肃,不容易亲近。 她和贺家敏是闺蜜,几乎所有的秘密都是共享的,唯有穆梁和的事情她不知情,她搅着咖啡杯思索着开口:“一个朋友。” “真的?” 她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视线落在从外面推门进来的男人身上,有瞬间的失神,不小心失手打翻了面前的杯子,暗灰色的液体流了一桌子,有些顺着桌沿滴落在裙子上,晕开成一朵暗灰色的花,点点绽开在裙摆上,她几乎是带着仓皇的心去了洗手间整理衣服。 掬了一捧水敷在脸上,冰凉的冷水触碰到微微发热的头脑,总算是让自己找回了些理智,不至于迷失自我,抬头看着镜子的女人,指尖在眉眼上一遍遍的描摹,然后是咬的快要出血的殷红的唇,视线越来越清晰,时间果然是个好东西,将该埋葬的东西掩埋在时间的尘埃里,蒙上了灰尘,不在清清楚楚。 用纸巾沾着水一点点的擦拭,直到咖啡的颜色淡下去,她撩起额前散落下来的碎发,对着镜子眨眨眼睛,里面的人也朝她眨眨眼睛,然后擦干手上的水,拎着裙摆出去,8厘米的高跟鞋啪嗒啪嗒敲击在锃亮的大理石地面上,她并没有从来的路口出去,反而走了反方向的一条,站在傍晚的夕阳下给贺家敏打了电话,告诉她有事情先走一步,难免被她一阵奚落。 她挂了电话笑笑,再次牵动脸上的伤口,捂着脸往前走,心里把穆梁和的名字再次念了几遍,她问他们什么关系的时候,不可否认,那一瞬间她心虚的厉害,甚至没敢看她的眼睛。 她沿着来时的路慢慢的往前走,有出租车停在身边问她去哪里,她摇摇头说不用了,继续往前走,离开三年,c市的变化不是很大,除了城北旧城新造之外,其他地方保持着大部分的面貌,她找到经常吃的那家老杨馄饨店,要了一碗大碗的馄饨,里面加了香菜、辣椒、醋和榨菜、虾皮,用勺子挑了一个放在唇边吹冷了吃,肉质鲜嫩,很是好吃,她很快将一碗都吃完,热的鼻尖上冒汗,还打包了他们家的烤年糕,准备当做宵夜回去吃。 她现在住的是之前的公寓,小区的治安很好,她哼着歌从电梯里下来,从包里拿出钥匙对准了钥匙孔,向左拧了两下子,门“咔嚓”一声打开,她开门进去摸索着开了灯。 白炽灯闪了两下子打开,照亮客厅,她低头弯腰换了鞋子,往前走两步,呼吸猛地一滞,惊讶的望着背对着立在壁画前的男人。 有那么一瞬间谢清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的,使劲的闭起眼然后在睁开,男人还是立在壁画前,然后慢慢的转身,如电影里的慢镜头,露出熟悉的侧脸,她咽了咽口水,嗓子沙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走出他的势力范围之内。 “理由,给我一个理由?”穆梁和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俊朗的眉眼生动如画,却又清清冷冷,硬生生的拉出距离来,黑色的眸子里没有过多的情绪,不禁想起在楼下看见的那辆黑色的奥迪,难怪这么熟悉,原来是他的车。 她无视他的问题,鼓足了勇气,倔强的抬起头和他对视:“穆梁和,你这是私闯民宅,就算你是国家军人也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穆梁和眼珠子动了动,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搭在沙发背上,身子依旧挺拔,修长的手指按在沙发背上,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嗓子里传出来:“私闯民宅?需要我提醒你,我们是什么关系,穆太太?”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大大可以先收藏慢慢看呦,打滚,求撒花,求包养~~ 第二章 漫天的花火冲上漫无边际的黑夜,只为了绽放一瞬间的美丽,她似乎听见心底某个角落有东西在崩塌,碎了一地,本能的往后退,直到抵在冰凉的墙上,再也无路可退,而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在身上,如一道无法挣脱开的枷锁,太过灼热,似乎要将她生生的融化成水,呼吸有些急促,手里的夜宵早掉在地上,她抖的跟风中摇曳的烛火,僵硬的弯腰捡起放在桌子上,哆嗦着手指着门口。 “穆梁和,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麻烦你出去,不然我报警你信不信?”为了让他更信服,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抖着手开始拨号,穆梁和一个箭步,手机握在他手心,他高大的身子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漆黑的眸子里映着她惊恐万分的脸,她后退一步抵在桌沿,肩膀被他扣在手心,疼,很疼。 “谢清宁,你这个骗子。”穆梁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恨不得伸手掐死眼前装傻充愣的女人,指尖拂过她的眼角,略有些湿意,然后划过殷红的唇,最后是尖尖的下巴,习惯了她吵吵闹闹的样子,现在安静的像只小兔子他有些不适应,指尖轻轻捏着她下巴,抬起来和自己对视。 “谢清宁,穆太太的位置你缺席了三年,现在你该学着如何去做。” 穆太太三个字就跟一根针一样不停的戳着她的神经,让她动一下就疼一下,使劲的挣扎开他钳制的双手,一旦突破缺口,她疯狂的推开他,防备的跳的远远地,两个人中间隔着一张两米长的欧式饭桌。 穆梁和目光灼灼的落在她因为挣扎而略显凌乱的发上,缓慢的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东西扔在桌子上,她几乎是在同一秒扑向桌子,拿起红本本就要撕毁。 “尽管撕,撕完了我这里还有。”他的声音清浅,亦听不出什么喜怒,眉宇间的墨色一点点的浸染开,璀璨的眸子似是盯着她,又似是越过她望向身后。 她的动作止住了,自欺欺人的闭眼,翻开的结婚证里弯着嘴角笑的很甜的女人真的是自己,身边的男人鲜有柔和的笑意,两个人头亲密的挨在一起,她闭了闭眼,尽管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但在真相面前仍旧不得不低头,合起结婚证,她真的是结婚了,还是在三年前,和眼前的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 她曾经幻想的另一半可以不帅,但是要幽默,会哄她开心,可以赚钱少,但是要多一点的时间来陪她,唯有的两点标准,眼前的男人貌似一点也没有,她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嫁了。 现在想来,她也和首长大人也时髦了一把,闪婚,认识三个月领证结婚。 穆梁和见她软下来怔怔的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也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两个人一时间皆未在说话,若不是勤务兵的一声首长,首长夫人,她还停留在自己的思绪里。 像只受惊的猫儿一样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紧张的看着勤务兵,穆梁和起身走过去不知和他低声说了什么,他点点头关上了门出去。 “很晚了,你该走了。”她立在原地搅着衣服出声提醒,当事实被翻出来的时候,她需要时间去接受,离开的三年,让她摸不清眼前男人的性子,似乎比之前更加深沉,也更难懂,整个人如一潭深渊,望不见底。 “跟我一起走。”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却听见他再一次开口,这次声音比之前更为洪亮,甚至夹杂着淡淡的怒气,“谢清宁,既然回来了,就该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三年前你不是小孩子,三年后,你更加不是小孩子。”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拽下楼的,电梯里她咬着他的肩膀,像个失去理智的疯子,凌乱的发披在肩上,红通通的眼睛映在镜子里,身子被他箍在怀里动弹不得,他的手臂跟铁一般坚硬,箍的她将要喘不过来气。 车子再次驶进军属大院子,她透过车窗看见门口的守兵立正敬礼,车子缓缓地滑进院子里,最后停在花坛旁,跟上一次的情景一样,只是那一次是白天,现在是晚上,上一次是她一个人,这一次除了她人,还有一个行李箱。 开车的勤务兵拎着行李箱走在前面,穆梁和走上了台阶回头望着她,她仍旧立在原地,身后是黑色的奥迪,怔怔的望着眼前的房子,相对于这里,她是陌生的,以前他并不是住在这里。 穆梁和顿下了脚步,无言中等待她走上前,等她走上来之后,他迈开步子,两个人一前一后进屋,虽是第二次来,谢清宁对这里仍旧是陌生的,看着勤务兵从楼上下来和她擦肩而过,她呼出口气迈开步子走到沙发前,盯着脱去军装外套的男人,外套上的五角星在灯光下闪耀,里面依旧是一件军绿色的衬衫,他并没有松松衣领,只解开袖口上的扣子,然后去了门口换上拖鞋回来,等他一切都做完之后总算是坐在了她的对面。 穆梁和拎着茶壶倒了两杯茶水,一杯推到对面一杯捏在手里,放在唇边啜了一口,视线似有似无的落在对面女人的身上,他似乎很久没这样好好看着她了。 “我睡在哪里?”相较于现在,她更在意晚上睡哪里。 “穆先生身心健康,暂时没有分房睡的打算。” “你明知道……” “嗯?” 他尾音稍稍的上扬,明明不苟言笑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却偏偏听出了一股邪魅的味道来,她睁大眼睛想看清他的脸,正好和他没有温度的视线在空交汇,她一直都知道他长得很好看,是很耐看的那种,不然当初也不会脑残的跟他结婚,谈了一场三个月的恋爱。 穆梁和喝完茶起身,视线瞥了她一眼,径自踩着拖鞋上楼,她盯着他的背影恨不得灼出一个洞来,闭眼抚头,三年,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变了不少。 沿着铺了灰色地毯的楼梯上去,转过弯左手房间的门大开,里面的灯光溢出来,她站在门口不想进去里面适宜的响起一道男声,清冽的很。 行李箱静悄悄的立在卧室中间,映入眼帘的是首长的一张大床,铺的整整齐齐,就跟他的性格一般,她以前都是叫他首长的,再次重逢之后她都是连名带姓的叫他。 “你把东西都放在那边,我明天会让人送张梳妆镜过来,今晚你先将就着。” 穆梁和把柜子打开腾出地方给她,她不情愿的打开行李箱拿出里面的东西,来的匆忙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她一件件叠好放在柜子里,旁边就是他的衣服,军装挂了一排,便装挂了一排,然后是……额,视线竟然不巧的落在了他的内、裤上,是黑色的,不自然的别开脸,幸好他没发现。 穆梁和走到露台上吸了一根烟,军队里的男人几乎没有不吸烟的,他也不例外,但平时却吸得很少,猩红的光在指尖忽明忽暗,神色晦暗不明,吐出一口烟圈,屡屡的白烟在空气里蜿蜒着飘散,最后化作一缕清风消失不见,颀长的身子斜靠在栏杆上,夜空明亮,今夜的星空真美。 谢清宁纠结着洗了澡出来,脸颊被热气熏的红通通,眸子如水洗过的一般更为明亮,洗完澡后头发放下来披在肩上,穿了一套她最保守的睡衣立在床前,盯着大床发呆。 穆梁和抽了几根烟进来,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径自进了浴室,在他转过身之后她立马踩着拖鞋跑下楼。 陈铭给首长开了两年的车,还是第一次见到首长夫人,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年轻、漂亮、有活力,只是为何之前一点风声也没有,外面传言首长是棵不开花的铁树,果真传言不可信也。 穆梁和有了上次的经验,草草的冲了下就出来,前后估计不过两分钟,卧室里空无一人,踩着步子下楼,鞋子陷在地毯里听不出声音,也听不出频率。 “饿了?” 谢清宁从冰箱里伸出脑袋,没好气的开口:“我就是看看有没有老鼠药。” 冰箱门被她用力关上,鼻子哼了一声,故意擦肩而过的时候撞到他肩膀。 灯被关上,宽大的床上躺着两个人,一床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她趴在床沿,尽可能的隔开距离,奈何被子上都是他的气息,说不上来味道,站在公正的角度上来说,真的挺好闻的,浓烈的味道充斥在鼻尖,穿透神经,几乎想把被子踢到地上去,裹着被子翻个身,借着窗外暗淡的灯光,模模糊糊的看清他脸的轮廓,想着趁机挠花他的脸,让他跟自己一样,谁料到他忽然翻身,他们的视线在黑暗里再次撞在一起,此刻她分明听见火花在空气里刺拉拉的声音。 被子从身上滑走,穆梁和盯着他们中间的距离,长手一捞,被子盖在身上,只听见对面的女人气呼呼叫起来,手忙脚乱的过来拽被子,谢清宁就算是使上了吃奶的力气也拽不过穆梁和一只手,始终是处于下风的状态,夜里凉,又不能不盖被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往里面摞摞,摞了那么一点,恍若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温热的气息,灼热的难受。 “睡吧,若是我想对你做什么,你能抵挡。” 作者有话要说: 发文感觉好凄凉啊,没点击,没收藏,没评论 第三章 这一夜谢清宁睡得并不好,夜里醒了几次,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早上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窗帘被拉开了一半,清晨细碎的阳光穿过玻璃,跳跃在地板上,又是美好的一天,她下意识扭头看向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若不是枕头明显凹下去一块,几乎都要怀疑他昨晚是不是睡在她身边。 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拉开柜子,最亮眼的是他挂了一排的军装,衬衫被熨的崭新的挂着,还有军裤,不禁想到他穿军装的样子,颀长的身子腰板笔直,袖口和裤腿都正正好,包裹着他精瘦健壮的身躯,胸前的勋章熠熠生辉,漆黑的眸子镶嵌在不苟言笑的脸上,他的肤色不是晒的古铜色,反而要比古铜色要白一点,又不失他的军人刚毅的气质。 这么想着都没发现自己盯着他的军装出神,若不是楼梯口的声音,她还没反应过来,从柜子里匆匆找了件衣服进卫生间里换,洗漱好之后踩着拖鞋下楼。 楼下转了一圈并没看见他的身影,就连昨天的勤务兵也不在,倒是被桌上香喷喷极有食欲的早餐吸引了,昨天晚上只吃了一碗馄饨,后来的夜宵也没吃到,肚子昨晚睡觉的时候就咕噜噜了。 屋子里并没有人,她眼咕噜一转,拉开椅子坐下来,捏了一个蟹黄小笼包塞进嘴里,美味的汤汁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她喜欢的眯起了眼睛,窃喜的像个孩子,再次伸手捏一个往嘴里塞。 “夫人,你起来啦,首长走的时候还嘱咐我别叫醒你让你多睡一会,我这就去给你端粥来。” 她捏着小笼包的手一顿,连带着下巴都神奇的一抽,小笼包掉在地上,滚了一圈停在桌腿旁边,中年妇女爽朗的声音还在耳边,那声夫人,真心是如平地里的一道炸雷,将她炸的粉身碎骨,垂下眼睑默默地从地上捡起滚落的包子扔进垃圾桶,忽然间没了食欲。 中年妇女利索的从厨房端着粥出来放在她面前,还搭配了可口的小菜,她说了声谢谢,拿着勺子随意的挖了几口,熬得极为粘稠的粥在舌尖滑过,有点甜,思绪万千,放下勺子开口:“他什么时候回来?” 吴嫂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回头答道:“首长说他去部队开个会,晚上回,让夫人别等他。” 她点点头,对着长相柔和的吴嫂一笑,又草草的吃了几口便搁下勺子上楼,昨晚临睡前想好今早起来找他谈谈,他们之间在法律上虽是夫妻,但在感情上只比陌生人多了份了解和认知,几年前的三个月恋爱,现在回想起来记忆已经模糊,甚至看不清当年他们的面孔,又或许那三个月只是一场游戏,她为主导的游戏,而他并没有拒绝参演其中。 她拉开玻璃门坐在外面的露台上,上面有一组藤椅,中间还有个玻璃茶几,上面放了几本书,可以想象到他平时坐在这里看书的情景,沐浴着细碎的晨光或是夕阳,她坐在藤椅上面望着楼下园子里的花圃,细碎的阳光从镂空的黑色栏杆里照进来,斑驳的打在地上,她伸出双手想要接住这一缕美好的光。 阳光从指尖的缝隙里落在地上,她的手指在墙上映出一个影子,好奇的变动着手指的姿势,那影子也不断的变动着模样,玩了一会觉得无趣,长长叹了口气。 现在的谢清宁着实和以前不一样了,这一点她不得不承认,当他说该承担责任的时候,她竟鬼使神差的心里咯噔一下,若是搁在以前,她定是卷着行李跑掉的,任性的癫狂。 不禁好奇起他这几年是不是只要一想到她就恨的咬牙切齿,在领证的第二个星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当真是任性的很,不过当时的自己是感谢他的。 陷入回忆里的人并没有听见门口的声音,吴嫂在门口叫了几遍之后没反应,走到跟前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谢清宁被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老首长来了,在楼下。” 人倒霉的时候喝点水都塞牙缝,更别提喝的还不是水,是粥啊,她跟着吴嫂站起来走到门边上忐忑的问:“老首长经常来这里?” “这倒不是,不过今天正好路过,就过来看看。” 闻言,她大概已经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好一句路过过来看看,分明是得到了什么风声过来打探,而她不得不见啊,头上的这顶穆太太帽子,当真是压得难受。 跟在吴嫂后面下楼,转过楼梯口便看见一个挺的笔直的身影立在鱼缸前,身上穿的是军装,黑发里夹杂着少许的白发,身形健硕宽大,只一个背影就感觉历尽了沧桑,而当他缓慢的转身,看见正脸的时候,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自然的散发出来,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幽深的瞳孔望着她,似打量似浅笑,她不自在的别开脸,手指背到身后,紧张地搅在一起。 心里把穆梁和骂了一百遍,要是碎碎念能念死人,穆梁和早被她念的体无完肤了,若不是他执意把她弄回来,也不会面对如今的局面,谢清宁从小就是个聪明的丫头,识趣的很,在穆梁和面前敢不讲理发脾气瞎闹腾,在他爹面前,她可不敢,小心翼翼的呼着气,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穆宏军向前迈了一步,步子也不大,仍旧和面前微垂着头的女人隔着点距离,眼前这个还像个孩子一样的女人是儿子结婚三年的媳妇,准确来讲,是领证后然后离开三年的媳妇。 “梁和呢,不在家?”他出声,声音浑厚。 “嗯,去部队开会,晚上回来。”她小心的回答,正好吴嫂泡了壶普洱出来,茶香四溢,她借机开口移步到沙发上坐下,穆大首长给她的感觉一直是压迫的,虽然他并没有表现出敌意,或许是因为自己心虚吧。 “叫谢清宁是吧,我听梁和说过你。” 穆大首长的话如一颗石头扔进水里,泛起圈圈的涟漪,怎么也平静不了,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她端着白色的瓷杯子放在唇边轻轻的啜着,茶香一点点的钻进鼻子里,其实她并不喜欢喝茶,也不会品茶,相对于清亮的名茶,她更喜欢五颜六色的果汁,甜到骨子里。 穆宏军不难看出谢清宁的紧张和忐忑不安,放在膝盖上的手虚握成拳,笑了出来,笑声低沉,衣服下的胸膛起伏,和以往严肃的形象有些不符,低头看看表:“是不是好奇梁和和我说了你什么,回来你可以问问他,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穆宏军说完便已起身,如他来时那般,她思来想去开口留他下来吃午饭,他说还有个会要开,她也不好说什么,送他到门外,看着勤务兵给他打开车门,车子缓慢的驶出了大院子。 穆宏军的到来似是一场戏剧,现在已经落幕了,而演员却还没从戏里走出来,心跳仍旧是比寻常跳动快了半拍子,过了许久才慢慢的平复下来,吴嫂似是看出她的不自然和忐忑,好言的安慰她,她笑着道谢然后回了卧室,掀开被子又钻了进去,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外面阳光灿烂,她拉起了窗帘,所以卧室里面稍显的暗沉,恍若是到了傍晚。 躺在床上她并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如打了结的藤蔓,理不清,剪不断,若是曾经的路再走一遍,她估计还是会那这走,不是不后悔,而是自己性格所致,宁可粉身碎骨。 只可惜了穆梁和,偏偏倒霉的遇见她,还脑残的答应了她的提议,作为一个军人,他无疑是最优秀的,最年轻的少将,但作为一个丈夫,不是不合意,而是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强扭的瓜不甜,等他回来再说吧。 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梦里繁华飘落,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压得她沉沉的喘不过气来,使劲的往前跑,偏偏那些回忆如泥淖般,缠住她的脚尖,挣扎不开,唯有一点点的沉沦下去,漫过头顶。 醒来时,卧室里更暗了,她坐起指尖划过眼角,竟有些湿意,眨眨眼睛,一颗珍珠从眼睑滑落,滴落在看不见的地方,楼下声音嘈杂,她掀开被子起来,想到的第一种可能就是他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有些大大会说看不懂,是因为前面我埋了很多伏笔,慢慢看到后面就明白了,~\(≧▽≦)/~ 第四章 “夫人,梳妆镜送来了,你看着放哪?”吴嫂领着送家具的工人进来,她吃惊了一把,以为昨晚他只是随口说说,未曾想到动作这么快,今天下午就送来了,她侧身让他们上去,指着卧室里沙发的另一面墙:“就放在那里吧。”她看过了,放在那里只要拉开窗帘光线就很不错,不需要开灯便可以上妆。 “夫人,中午没吃,现在要不要吃点。”现下已经接近傍晚,吴嫂煲了汤。 “不用了,我还不饿。” 她看见吴嫂脸上失落的表情,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真的是不饿,估计是因为沉甸甸的心情吧,待他们都走后,她走过去坐在梳妆镜前,白色的梳妆镜,镜子周围的花纹繁琐,有种欧式、复古的感觉,病态般的拉开一个个抽屉,然后关起来,镜子里的女人,刚睡醒,发丝有些凌乱的披在肩上,脸色略带苍白,眉眼间少了份活力,多了份忧郁,伸手点在眉眼间,然后拉着眼皮子、嘴角,做出各种奇怪的表情。 镜子里忽然间多了个人,她吓了一跳忙松开手转身,穆梁和一身军装立在身后,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她不禁有些生气,自己搞怪的表情给他看去了,没好气的开口:“怎么走路一点声音也并不带,吓死人了。” 穆梁和没答话,忽略她不好的语气开口:“吴嫂说爸今天来过。” 说到这个话题,谢清宁来了劲儿,指着他鼻子:“你到底跟大首长说了我什么,还有我们领证的事情你到底跟多少人说过?” 她气势汹汹,就跟点了火的爆竹,下一秒就要冲上天爆炸,反观他淡定的很,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解开军装领口上的两颗扣子,习惯性的将手搁在膝盖上,看她怒的眉毛翻飞的模样,神色不变的起身丢下一句下来吃晚饭。 他的背影笔直,长腿很快消失在门口,她气的在原地跺脚,穆梁和这男人脾气真臭,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早晚有一天要让她知道她的厉害。 这么想着动作上没慢下来,紧跟着下楼,吴嫂的手艺不错,做了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本是不饿的肚子,现在也适宜的叫起来,穆梁和已经脱去了军装外套坐了下来,她不情愿的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谢清宁吃饭之前喜欢先喝一碗汤暖暖胃,尽管现在不是冬天,这个小习惯仍旧持续着,给自己盛了碗乌鸡汤,拿着小勺子一口口吹冷了喝,穆梁和瞥了眼,没说话把铁板牛排推到她面前,紧靠着她的碗。 饭桌上无人说话,气氛死气沉沉,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压抑的喘不过气来,戳着碗里的饭,找话题开口。 “穆梁和,你到底跟多少人说过我们领证的事情?”她坚持不解,一定要问出盘桓在脑子里很久的问题,奈何他的嘴巴跟上了锁一样的紧,一个字也不透露。 “哪来这么多的问题,吃饭。” 她一口饭噎在嘴里,咳嗽了几声,憋得脸通红,接过他端来的水杯,咕噜噜喝下去,不轻不重的搁下杯子,饭桌是玻璃的,杯子也是玻璃的,她这一搁下,发出不小的声音,就连在厨房忙碌的吴嫂也伸出脑袋看看。 穆梁和漆黑的眸子瞥了她一眼,夹了一个糖醋藕夹放进她碗里,那意思分明是堵住她的嘴,她瞪了他一眼,讪讪然不在纠结这个问题,既然事态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她就应该想开点,达观点。 穆梁和吃饭很是斯文优雅,属于细嚼慢咽的那种,也不知道在部队训练的时候是不是也吃的这般斯文优雅,看着他喝完汤,放下碗,然后两人起身离开饭厅。 “你闷在家里一天,出去转转。” 穆梁和从洗手间里出来对她开口,她一听欣然同意,睡了一下午,饭后出去转转确实不错,“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件衣服。” 穆梁和立在门口,一手搭在门框上,一手浅插在口袋里,抬头望着夕阳渐渐低垂的天空,柔和的光散发最后的热,笼罩着整片天空,是诗人笔下的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她拿了外套一蹦一跳的出来,满脸的笑意和活力,跟在他后面拐出了院落,门口的卫兵看见他们一前一后,立马站直了身子敬礼,声音洪亮,穆梁和也声音洪亮的慰问一番。 军属大院子外面是条大路,不高不低的围墙上面长满了爬山虎,严严实实的遮挡了原本铁栅栏的模样,他们原本是一前一后,后来他放慢了脚步,她走上前变成了并肩而行。 “首长,对不起。” 再次开口叫他一声首长,竟觉得有些恍惚,迟到三年的道歉,谢清宁觉得是有必要的,不是只有女人的青春才叫做青春,男人的青春同样是耽误不得。 “谢清宁,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既然选择跟你结婚,所有的后果我会承担。”这是身为男人的尊严,他无法让一个女人去面对婚姻的恐惧,这是他的失责。 “我不想拖累你,你值得更好的。”这句话被多少前辈们用过,也得到无数次的验证,她毫无新意的再次用到自己身上,都想抽自己几个耳刮子。 穆梁和的脚步一顿,她也紧跟着停下,下意识就要回头去看他的神色,他面无表情,漆黑的眸子半眯着,浓黑的眉头轻轻地蹙着,原本背到身后的手在空中缓缓地抬起,落在她的脖子上,温热干燥的大手在脖子上缓慢的收紧,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他会气的掐死她的。 “谢清宁,我相信你会做一个好军嫂。” 穆梁和清冽的声音从胸膛里发出,收回手就跟什么事情没发生的那般继续往前走,她鼓足所有勇气说出的话就被他这么一句轻悠悠的挡回来,说不泄气是假的,到最嘴边的话转了几圈又咽了回去,看了眼他在夕阳下宽大的身影,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这一刻竟想胡搅蛮缠一番,于是不看他掉头就往另一条岔路上走。 穆梁和感觉到身后的人没跟上来,转身她娇小的身影走在另一条道上,且步子越走越快,都要变成小跑了,知她一贯是不省心的,叹了口气追上去。 感觉到他追上来,卯足了劲的往前跑,可是又怎会跑过穆梁和呢。 他的大手钳制住她的胳膊,她竟一丝也挣脱不开,都快忘记了他是个军人,从战场上摸爬打滚过来的,她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谢清宁,不要胡闹,跟我回去。” “我还要去散步。”她睁大眼睛顶回去,不忘记用上手脚挣扎。 穆梁和盯着她倔强的眸子,嘴角抿成一条线,很不悦,眉头蹙起,拧的跟麻花一样,手上一用力,已经被他扛在肩膀上,脸朝下,脑充血,她气的哇哇大叫。 穆梁和紧绷着脸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给我安静点。” 她穿的是裙子,现在被他扛在肩膀上也不知道有没有走光,用手拍打让他放她下来。 “谢清宁,我从前就是对你太仁慈了,才纵容的你成现在这模样,以后给我好好反省,如何做一个军嫂。” 他说的铿锵有力,一字一句砸在她耳朵里,训兵训习惯了,现在竟然要来训她,气愤的踢着脚,正好踢在他小腹上,使劲踢了几下,他一声也不吭,依旧是扛着她大步往前走,颠簸的她头晕,眼见就要进军属大院子了,这样进去被守兵看见了岂不是要笑死了,不得以识趣的讨好。 穆梁和也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大门,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将她放下来,面无表情的伸手拉下她翘起的裙摆,里面穿的是白色的内裤。 两个人照旧是一前一后的进了军属大院子,守卫士兵再次立的笔直的敬礼,她朝他笑笑。 回去吴嫂正在给鱼缸里的金鱼换水,他们一前一后的上楼,她一进卧室就拿了衣服去了浴室,刚才在外面弄得一身汗,黏黏的很不舒服,她脱了衣服打开莲蓬头,站在下面冲,让温热的水流过身体,一想到刚才在外面散步的情景,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洗完澡出来,吹风机摆在梳妆台显眼的位置上,并没有看见他的身影,这屋子里的每一物,除了眼前这个梳妆台,其余都透露着男性化,非常的简洁、大方、整齐。 她吹好了头发将吹风机收拾好放在梳妆台底下的柜子里,起身钻进被子里,愤愤的想今晚不给他盖被子,于是把被子都裹在自己身上,自己成了一个蛹,死死地压在身下,可是没过多久,她就热的冒汗,真是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刚把被子解开,穆梁和进来了,她不悦的蹙眉,他竟然只在下面系了条浴巾,说不准底下什么也没穿,□着精壮健硕的上身,好一副美男出浴图,视线落在他强健的腹肌上时,她没骨气的咽了口口水,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翻身。 穆梁和移动步子,拉开柜子从里面拿了衣服进了浴室,出来时已经是长裤长袖的睡衣,灰色的条纹,纽扣一直扣到上面,明明穿的是睡衣,竟穿出了军装的感觉来。 大床陷下去一块,他身子躺了上来,双手枕在脑后,眸子半敛着,现在还不到九点,他难道就要睡觉了。 “首长,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没爱好。”她讥诮。 “难道让我在家里打枪。” 她听完之后决定闭嘴,关了灯,跟他说话真没趣。 黑暗里穆梁和翻了个身,两个人的身子挨得更近了,隐隐约约感受到身旁人的气息和温度,她的心跳开始加速,紧张的抓着被子,脑子里不知想着什么,过了许久耳边听见一声叹息,他又翻了个身子,笼罩着的温度消失,她侧头,没好气的问。 “首长,当初你怎么就把我捡回去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她一直睁着眼等待他的答案,而他却一直没出声,她伸手捣捣他的背,他仍旧是没反应,她不泄气,坐起来开始锲而不舍的挠他的背,存心不想让他睡,略带冰凉的指尖在背上来来回回的挠,穆梁和想忽略都难,翻身在黑暗里一把准确的钳制住她的手。 “谢清宁,你还是跟三年前一样胡搅蛮缠。” 她一听乐了,歪着脑袋:“首长,你要是不喜欢,现在就可以休了我,省的以后麻烦。” “我们是军婚。” “那又怎样?” “闭嘴,睡觉!!!” 她被他浑厚的声音震的脑子发麻,印象里他虽是军人,但一直给她的感觉是斯斯文文的,现在忽然一声喝,打破了她以往的看法,竟不敢在去挠他,穆梁和松开她的手,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平复下心里的怒气,跟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也敢如此的挠,真当他是和尚。 谢清宁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以为是自己说离婚惹恼他了,反正她也不只说一次了,想再次挠他,想到真把他惹毛了,万一打她怎么办,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打不过也没救兵,想想还是算了,她一向都是很识趣的。 她白天睡得多,现在根本不困,睁着眼望着黑黑的天花板,身旁男人的呼吸渐渐平稳绵长,她小心的翻个身子面对着床沿外面。 穆梁和在她翻过身之后睁开眼,熠熠生辉的眸子在黑暗里璀璨,当初为什么把她捡回去,在她没有片字理由离开的那三年里他也曾问过自己,或许是因为她醉酒后可怜兮兮的抱住他大腿哭泣,他动了恻隐之心吧,又或许是因为她醉酒后胡搅蛮缠的模样,让他甩不掉。 早上两人一前一后起床,她现在是无业游民,不像他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在卫生间里磨磨蹭蹭弄了十多分钟出来,他衣衫整齐的立在梳妆镜前,见她出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皮夹递过来,她受宠若惊。 “这是我全部家当,拿着。”穆梁和神色认真,她乐了,嬉笑着接过:“你就不怕我带着你的全部家当跑了。” “还要看你有没那个能耐。”他似乎只是为了等她出来给她皮夹,给完之后迈着修长的长腿下楼,她窃喜的打开,里面全是银行卡,一毛现金也没有,忙捏着皮夹跑出去,看见陈铭给他拉开车门。 “穆梁和,你这个混蛋,密码呢?” 穆梁和回身蹙眉,陈铭也被首长夫人怒气腾腾的模样吓到了,自觉的钻进驾驶座位上,当做什么没看见。 “我身份证号码的后六位。” 她从楼梯上跑下来还准备问他身份证号码的后六位是多少,他已经低头钻进车里,车子缓缓的划出视线,留下捏着皮夹一脸凶相的她在原地,吴嫂当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也从屋子里出来询问,她立马收敛凶相,扬起笑靥:“没事,我让他路上注意安全。” 吴嫂信以为真,夸他们的感情好,她呵呵两声,进了屋子。 “我过会出去一趟,吴嫂中午不用等我了。” 她上楼化了一个淡妆,挎着她目前最喜欢的那款枚红色的包包下来,出国几年,c市的变化并不大,她照着给的地址打车到了,眼前矗立的大厦耸入云霄,她站在下面眯着眼看了会,然后踩着高跟鞋进了大厅。 面试的人出乎意料的不多,竟然只有她一个,按讲照这家公司的规模和发展前景不该啊,她心里虽是疑惑,面上保持礼貌的微笑,面试官是位三十岁左右的青年才俊,简单的问了几个专业上的问题,丝毫没有难度就通过,并告诉她明天就可以来上班。 出了大厦她把这个消息告诉贺家敏,竟被她说成是□了面试官,她笑笑挂了电话,然后打车直奔公寓。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秦亚立着双手走到办公桌前,汇报情况,然后将录像带放在宽大的黑色办公桌上,放轻脚步出去。 斜靠在落地窗前捏着高脚杯的男人听见门锁落下的声音缓慢的转身,熨帖的手工西装包裹着健硕的身型,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杯壁,里面腥红的液体在下一秒被男人仰头饮尽,伸出舌头舔舔薄唇,高脚杯被他扔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破碎的声响,他的视线落在桌上的录像带上,脚步稳健的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来,拇指摩挲着封面。 谢清宁回了之前住的公寓,拉开柜子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叠好之后放进小行李箱里,然后又去浴室将自己常用的瓶瓶罐罐一并放在行李箱里,最后环视一眼这间小公寓,已经没有什么需要带过去了,拎着行李箱出来,怀里抱着一个大黄鸭,这个是她回国之后贺家敏送的,说是可以辟邪,她并不是大爱这些,但是想到不苟言笑的首长同志床上出现这么个玩偶,该是多么有喜感的一幕。 出了小区站在路边打车,下午三点的阳光强烈,她没带遮阳伞,拖着行李箱出了一身汗,从包里拿着简历遮住头顶的阳光,这个时间段的出租车并不好打,等了将近十分钟才来了一辆出租车,还是满客的。 齐莫庭把车停在路边,然后又往前开了十多公分,正好停在女人面前,然后按下喇叭,降下车窗。 她被喇叭声吵到,回头正好从降下的车窗里看见男人露出的侧脸,眯起了眼睛,一脚丫子朝着玛莎拉蒂的车轮子踹过去。 蚍蜉撼大树不过如此,她这一脚定是不会造成多大影响的,倒是让车里的男人露出一脸坏笑的表情,推开车门下来,衬衫的领口解开了四五颗扣子,骚包的露出健壮的胸膛,正装也给穿出了不羁的味道来。 “清宁,欢迎回来。”齐莫庭上前一个大大的拥抱把女人抱住,不顾她掐着他的腰硬是足足抱了三分钟才松开,欣喜的接过她手里的行李开口:“回家啊,我送你。”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心里清楚目前还不能让他们知道她领证的事情,所以只好硬着头皮点点头,打开车门上车。 齐莫庭这小子几年不见,仍旧是骚包的厉害,或许是比以前更变本加厉,离开的时候是一头火红的头发,现在变成了亚麻的,举手投足间就像个优雅的痞子,细长的桃花眼习惯性的眯着,风情无限,女人见到他仍旧跟下饺子一样的扑通扑通往里面跳。 “不认识我了,干嘛一直看着我。”齐莫庭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搁在车窗上,扭头眯眼睥睨着她,细长的桃花眼里精光闪现,薄唇挂着坏笑:“回来这么久也不联系,真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天天泡在女人堆中,你还有时间想我?”他领口上鲜红的唇印,也不知他刚才是从哪个女人的闺中出来,“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足,你祈祷自己别哪天载了。” 齐莫庭打着方向盘,薄唇里吐出几个字:“牙尖嘴利。” 她莞尔一笑,她和齐莫庭认识的早,小时候因为父母工作上的关系,他们两家经常往来,加上他们俩年纪差不多,又玩得来,曾经有一段时间谢东峰是想要撮合他们的,只可惜当事人都不愿意,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出国这么久,没带个男人回来?” “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 “呵呵,清宁,不要告诉我你现在对孟小人还有想法。” “我说你怎么这么记仇啊,真是小心眼,在前面放我下来,我自己进去。” 她神色不变,只有自己清楚打开车门的手是颤抖的,呼吸在耳畔加重,极力的维持着原本的表情朝车里的人挥挥手,一直笑,笑到嘴角僵硬,等到车子消失在拐角的时候,她脚一软蹲下来,手撑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面上,下午强烈的阳光晒的有些眩晕,她闭了闭眼缓慢的起身,看了眼铁门后面的大院子,爬山虎将围墙遮的严严实实,若是在夏天,可以听见此起彼伏的蝉鸣,打破宁静的时光,她看了眼院子,终是转身迈开了步子。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到录像带里是什么了吗?看到有妹纸留言没看懂,你们真的没看懂吗? 第六章 沿着小路往前走,路的尽头是一个十字路口,那里的红灯在她印象里每次时间都非常长,她拖着行李箱立在斑马线前面,正好是红灯。 人生就跟这红灯一般,不等的时候觉得红灯的时间也没那么长,一旦换做自己等,就开始埋怨时间怎么这么长呢,就像人生的慢慢长路,你不奢求就不会有失望、着急,坦然的面对生活发生的每一件事情,坦然的面对每一个红灯。 绿灯亮起,孟孑然发动车子,跟着前面的那辆出租车。 谢清宁在车上给穆梁和打了电话,想问他今天什么时候回来,那头始终是没人接听,她刚挂了电话就看见司机神情微变,紧盯着后视镜。 “怎么了?” “后面有辆车紧跟着我们,小姐,坐稳了。” 原以为这样的桥段只会发生在电视剧上,从未坐过飞车的她被司机忽然猛地加速弄得身子止不住的向左倒过去,扑在座椅上,头昏眼光之际好不容易抓着扶手坐稳了,稍稍撇头看向后面的车子,只看见是一辆黑色的轿车,车速同样极快。 “妈的,路虎了不起,看小爷怎么甩掉你。”司机谩骂一声,车子再次加速,距离一下子拉出来,她胆战心惊的揪着衣服,难道现在的司机车技都好成这样了,飘移都不在话下。 下午街道上的车子并不是很多,司机不走大道,专拣小路走,拐进小巷子里,拐了几个弯之后成功的甩掉了后面的路虎,晃悠悠的出了小巷子。 车子总算是平稳的停在军属大院子门外,她抚了抚跳动极快的胸口从钱包里拿出现金递过去,司机侧头,正好看清他的面孔,三十来岁的年纪,左胳膊上还纹了条龙,她立马收回视线拎着行李下去。 思绪还没从刚才的事件里走出来,那辆黑色的路虎她没见过,但是车牌号她却熟悉,因为她的生日也是那一天。 大概可以猜到车里的人是谁,不是不意外,更多的是想要漠然。 拎着行李箱进了院子,陈铭正卷着袖子在花圃里挖地,把土都给翻过来,脸上被热的全是汗,身上的衣服也湿了,看见她丢下铁锹站直的敬礼,她也放下行李,朝他有模有样的敬了一个军礼。 “夫人,首长说你特别好相与,我原还不相信。”陈铭是个东北的汉子,个子高高的,皮肤黝黑,说起话来都是大嗓门,笑起来露出一口的大白牙,傻乎乎的很有意思,让人想起泰囧里王宝强演的宝宝。 “你们首长还说了我什么?” 她故意逗他,陈铭挠着脑袋,陷入回忆里,忽然蹦起来一拍大腿,“她还说你心眼特别小,嘿嘿,夫人,你别往心里去,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他不好意思的握着铁锹,挠挠头发,似乎是在懊恼自己说错了话,她邪恶的一笑,好你个穆梁和,竟然说她心眼小。 “吴嫂,他什么时候回来?” 吴嫂闻声从厨房伸出脑袋,看见她急匆匆的拎着行李进来,忙出来接过,“首长说他今天晚上不回来了,部队里有事情。” “不回来了,哦。” 吴嫂看见她脸上失落的情绪以为是小俩口舍不得分别,她呵呵笑了两声,不做解释,不过他晚上不回来,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霸占他那张大床。 一个人睡觉永远比两个人睡觉自在,就算你是横躺在床上也不碍事,所有她晚上带着她的大黄鸭横躺在床上,被子被她横过来盖,屋子里并没有开冷气,盖着薄薄的被子睡正好。 穆梁和躺在部队板床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窗子没关,夜晚的凉气从窗子里钻进来,他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垂在身侧,并没有盖被子,踹了一脚身旁的男人。 男人没防备,身子倒向一边:“你真不回去?” 顾成以坐在地板上靠着床沿,手上还捏着一个酒瓶子,不以为然的反驳道:“你不也没回去,我还是单身,你可是有媳妇的,吃到嘴没有啊?” 他笑的奸诈,狭长的眼眯成一条线,此刻军人的气势在他身上一丝也没有,就着酒瓶子又喝了一口,酒气在屋子里蔓延开来。 穆梁和蹙眉,伸手从床头柜上捞来一罐啤酒打开灌了一口,他很少喝酒,除了在特定的情况下不得不喝,酒量也是在一群大老爷们里练出来的,啤酒的酒精度不高,对于他来说就像在喝水。 顾成以最见不得他这副闷骚的模样,恨不得剥开他的外衣,看看里面掩藏的东西,定是精彩极了,扔了手里的空瓶子也开了一罐啤酒,和他碰杯:“大穆,你真舍得让嫂子一个人在家啊,要是我媳妇,我可舍不得,怎么说晚上也要抱着媳妇睡啊。” 穆梁和本是垂着的眼睑慢悠悠的抬起来,瞥了眼他嬉笑的脸,漆黑的眸子半眯起来,手指习惯性的弯起,放在身侧:“你年纪也不小了,打算就这么一直单下去。”年龄是顾成以最大的痛脚,他和穆梁和一般大,不过生日小了两个月,他早在三年前就领证了,而他到现在连个花骨朵儿都没有,部队里的女军官形容穆梁和是棵不开花的铁树,形容到他的时候就说那个顾成以啊,连树都没有,哪里的花骨朵儿,别提多郁闷,他曾经私下里埋怨过是因为部队里的男人太多了,才导致他成为婚姻困难户,他长得又不是惨绝人寰,怎么就没个小姑娘动心呢。 穆梁和见他眼神盯着地面摸着自己的脸就知道是心结又犯了,也不打搅他,从床上起来几步出了屋子,部队里是老房子,七层高的公寓,建成时间久了,墙上有些斑驳,楼道里的灯光昏黄,他住的不高,二楼,走过一个楼梯口就到了楼下。 此刻已是深夜,不少窗口一片黑暗,整栋楼只有几个窗口亮着光亮,他沿着水泥路往前走,绕过操场前面就是打靶场。 谢清宁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被子全掉在了地板上,她抱着大黄鸭光秃秃的躺在床上,身子一片冰凉,扯着睡衣咳咳嗓子,发现疼得要命,嘶哑的说不出话来,才一夜,她光荣的感冒了,翻身下床捡起被子不怎么温柔的扔到床上。 “夫人,喝点热水吧。”吴嫂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她吹了吹喝掉,嘶哑的嗓子热水湿润过后舒服了很多,虽恢复不了她之前清脆的嗓音,但也好了很多。 “夫人,你的手机在响。” 她搁下勺子接过吴嫂手里的手机,上面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眯着眼看了会,正准备接起,那头挂断了,她想了想放下电话。 孟孑然掐断通话,然后将手机放进抽屉里,锁起来。 不悦的看着面前一身黑的女人,“以后有什么事情给我打个电话,没必要跑到这里来。” 蔚以安压抑着愤怒,满胸腔的辛酸,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竟可耻的发现自己舍不得,她一开始以为自己赢了,其实她才是输的最惨的那一个,她的父亲曾经坐在那个位置上,现在却只能在医院靠着药物维持着生命,而她像个乞丐一样的在他身边乞怜。 “医生说爸爸需要再一次手术。” “那就手术吧,医生我会安排。”孟孑然接着答道,慢条斯理的翻开桌子上的卷宗,晦暗不明的眸子一转,“以安,你该回医院了。” 蔚以安闻言依旧立在原地,脚跟粘在地上,怎么也摞不动分毫,想到看见的那个背影,她像只困兽般的挣扎着,闭了闭眼吼出来:“孟孑然,你以为她还会要你吗,你早就脏了,她不会要了,你们早就玩玩了。” 蔚以安的声音很大,很刺耳,孟孑然心里一抽,下巴绷得很紧,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在极力克制情绪,或许说是跟那个女人有关的事情他都会变得跟个疯子,站起来一脚踢翻椅子猛地怒喝一声:“闭嘴!” 蔚以安没被他的声音吓到,一边后退着一边吐出恶毒的话来,将触手可及的东西全部扔开,办公室里一片狼藉,玻璃的碎渣、倒在地上的盆栽,还有文件的碎片,孟孑然冷眼的看着她撒泼,手握成拳。 “你好好看看镜子里的女人是谁,蔚以安,你好好看看。” 冰凉的水进入眼睛、鼻子、嘴巴,呼吸陡然间变得难受,稀薄的空气渐渐消失,孟孑然丝毫不手软的把她按在水池里,然后拉起来,镜子里的女人发丝凌乱,湿漉漉的贴在侧脸上,睫毛膏晕开,眼圈黑乎乎,黑色晕开,顺着水珠留下来,粉底白一块浅一块的粘在脸上,完全花了脸,镜子里如此狼狈的女人是自己吗,蔚以安尖叫一声,挣扎开束缚,下一秒玻璃碎裂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孟孑然看也没看一眼,径自转身出了办公室,留下在洗手间里咆哮不止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昨儿个给我扔雷的大大 第七章 若说孟孑然像个疯子,蔚以安又何尝不是,血液里都流着不服输的因子,不放过别人,也断不会不放过自己。 谢清宁从车上下来,告诉陈铭晚上不用来接了,拎着包匆匆走进大厦,年少的时候,她想要做一个自由工作者,工作时间、地点不受控制,后来生活所迫,她不得不做着枯燥繁琐的工作,维持基本的生活,她才明白那些都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上。 高跟鞋踩在锃亮的大理石地面,大厦外明媚的阳光不如大厅里璀璨的灯光,窗明几净的落地窗,她加快脚步正好赶上电梯,刚进去,电梯意外的响了,她呵呵笑了一声,尴尬的不得不下来等下一部电梯。 电梯门口人多,她站在人群里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电梯打开,她随即迈开了步子,正好和出来的女人四目相对,她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词就是狭路相逢,第二个词就是视而不见,但显然有些人并不愿意视而不见,非要贴上来。 “谢清宁,我真小看你了,一回来就来找孑然,可惜他现在不在呢。”蔚以安那张满是讥诮扭曲的脸甚得她心,不顾场合的大喊大叫,一点面子也不要,她又何必给她留面子,而且她原本就不是一个好人,更不会是白莲花,拨弄着手腕上的红色玛瑙链子,心不在焉的开口:“这世界上难道只有孟孑然一个男人,还是你蔚以安眼里只有这么一个男人。”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蔚以安都不是她的对手,嘴上、手上都是如此,所以现在完全是自己给自己找不快,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就是这么个女人,曾经挖了她的墙角,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挖。 说起孟孑然,她差点忘记了,正是眼前这个狼狈女人的未婚夫,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升为合法的丈夫,又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蔚以安,我现在忙得很,要是有话说,麻烦请提前预约。” 电梯门口人多,她们拔刀相向的模样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带着好奇或是轻蔑,她挡在前面,电梯再次关上门。 谢清宁双手环胸,她的身高原本就比她高,加上她早上出门穿了双10厘米的高跟鞋,更是比她高了一大截,睥睨着她狼狈的样子,忽然很想笑,在心里笑完,又发觉胸口裂了一条缝,冷风嗖嗖,一丝凄凉爬上心口,看了拦在眼前的女人一眼,拎着包掉头往外走。 有些事情已经很明了了,为什么面试那么容易就通过,还有面试官迫不及待的希望她早日来上班,还有一签就是五年的劳务合同,这一切都是一个个陷阱,引诱她往里面跳,这一刻竟然是感谢蔚以安的,若不是她的一句话,她恐怕已经要跳进陷阱里。 不顾她在身后追赶的声音,她踩着高跟鞋埋着头走的飞快,很快出了大厦,外面阳光明媚,仰着头看了会微微的炫目,在她追上之前拦了辆出租车。 上车之后发现自己竟不知道要去哪里,军属大院子此刻她并不想回去,谢家,似乎早已经没有她呆的角落,思来想去,让司机送她去了之前住的公寓。 电梯一路往上,她闭着眼靠在壁上,内壁冰凉,贴着头皮,默数着数字,许久不曾数,数慢了,她还没数完,电梯已经到了。 人生就是一出戏,我们都是戏里的角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你轰轰烈烈的上场,连个准备也没有。 她敛起了呼吸径自绕过挡在面前的男人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锁,钥匙孔插了几次才□去,呼出一口气,刚拧开,手被男人抓住。 她没动,却皱眉,秀气的眉头皱的老高,没好气的甩开,然后推开门。 “孟孑然你放开。”她怒瞪着他,身子在他俯下身时不可抑制的颤抖,久别重逢的那一刻,她发现自己是比想象中恨他的,这种恨是浸入骨头的,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紧紧地盯着他眸色渐转的眸子,忽然撩了撩散落在耳边的发讥诮一笑,“孟孑然,别告诉我你今天来是为了追忆过往,我可没这个闲工夫,你要是时间多,麻烦下楼左转一个路口,那里会有人跟你好好地追忆过去。” 孟孑然也笑了,嘴角扯开,一手撑在她肩膀旁边将她笼罩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一手垂在身侧握成拳,眼前牙尖嘴利的女人经过时间的洗礼,更加明媚的耀眼,容貌长开了,头发也长了,但那张倔强的小嘴吐出的字却寒到骨子里,一字一句戳在他心窝,他是了解她的,越是这样越代表她在乎,他不是没机会。 “孟孑然,你别碰我,会让我觉得脏。”她急急地吼出来,声音嘶哑,孟孑然的手停留在半空,眯着的眸子风云巨变,悬在半空中的手紧握成全,她以为他被激怒的想要打她,倔强的昂着头迎上去,他的一拳却是打在了身侧的墙上,在耳边掀起一阵风,几缕发丝拂在脸上,可见他的速度和力气之大,这一秒,她竟然可耻的想念穆梁和。 “清宁,你别试图激怒我,这对你没好处。” 孟孑然想覆上她侧脸的手追究是收回垂在身侧,如鹰的眸子一分一秒都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的情绪,声音低沉:“清宁,怎么说也要欢迎你回来,虽然离开的有点久了。” 她不语,别过脸去,不去看他的脸,只怕过去的那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不是懦夫,遇见他就等于结疤的伤口再次撕开,血肉模糊,时时刻刻提醒着她那段愚蠢的过去,而眼前的人给她建立了一座城堡,将她捧得高高的,到了最后又把她狠狠地摔下来,然后踩着她的脸问,谁把你捧上去的。 “孟孑然,我们已经过去了,你这个样子,会让我以为你对我余情未了,让人好生尴尬啊。”平复下乱七八糟的思绪,她努力的扬起笑满不在乎的打趣,伸手戳戳他心脏的位置:“你这里的东西太多,着实放不下我这个大体积的,我也不会怪你当初把我从里面挤出来,谁叫我当初没减肥呢。” 她俏皮的笑,闪亮的模样比从前更加的耀眼,吸引视线,殷红的唇在眼前一动一合,呼出的热气喷在他下巴上,身体里某些地方在躁动,却只能看着她迅速关上门,小腹一阵阵疼痛,可见刚才她那一顶绝对没有心软。 她靠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才那一举是迫不得已,她清楚的看见孟孑然眼睛里的欲、望,那是一个男人的对一个女人的欲、望,他们恋爱的时候,他有时候抱着她也会这样,但她坚守着,他也没逼过她,可现在的孟孑然和三年前不太一样,她不敢保证他不会癫狂起来。 顺着门往下滑,听着门外的声音,刚开始还有,后来一片安静,她坐在地上打开包,抖着手从里面剥了一颗糖塞进嘴里,甜腻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唇舌间都是牛奶的味道,她喜欢吃糖,小时候养成的毛病到现在也没改掉,反而有种愈演愈烈的感觉。 地板冰凉,她仰着头望着天花板过了好一会才爬起来,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血液不循环,脚麻的厉害,她瘸着腿摞到沙发上,抱着抱枕平躺在上面。 公寓天花板上有一盏璀璨的吊灯,她以前总是好奇的问母亲,为什么五个角缺了一个角,她都是笑笑,从未给过她答案,现在她大概明白了,又觉得太过矫情了,这不是自己一贯的风格。 手滑到膝盖上,那里还隐隐作痛,刚才那一击其实毫无赢面,若不是他降低了对她的防备,以她的身手又怎么会得逞,她的所有套路都是他一手教的。 孟孑然这三个字在她生命里曾经是不可撼动的,最后变成了一场人尽皆知的笑话,爱情果真是不可靠的玩意,她伸手覆上眼睛,遮住头顶的光亮。 谢清宁回到军属大院子已是傍晚,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雷阵雨,白天没下,现在看样子是要下了,天空黑沉沉的,西边的云彩在短时间内全变成了乌云,在西边的尽头翻滚着,像条咆哮着的黑色巨龙,守卫的士兵跟她敬礼,她打了招呼加快脚步往里面走,正好进了院子,蚕豆大的雨点打下来了,她立马踩着高跟鞋跑上了台阶,身上只滴了几滴的雨,雨滴在衣服上晕开,好一朵水花。 “哎呦,夫人你总算是回来了,刚才我们还念着说外面下雨了,你没带伞,怕是要淋雨了。”吴嫂身上有股子朴实、热情的味道,一直对她很有好感,拍拍身上淋了几滴雨的衣服跟着她进屋,正好看见穆梁和捧着茶杯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好想让穆梁和浪起来啊浪起来,绝壁是偏离我原本的设定,怎么破 第八章 屋子里的光线不甚明亮,他的身影半隐在光线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即使坐在沙发里,身子依旧是笔直的,端端正正,若是换做是她,估计早就坐的歪七扭八了。 不过他并没有穿军装,而是一身灰色的居家服,跟他住在一起几天,她发现穆梁和一到家就要去洗澡,然后换上居家服出来吃饭。 “回来了,今天玩的开心?” 穆梁和双手搭在膝盖上,眸子半敛着,没有任何杀伤力,反而让人觉得温暖,但是他开口说话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怒气,是很大的那种,问题是她今天可没惹到吧。 “今晚怎么不住在部队?”她把包随意的扔在沙发上,然后坐在最挨近他的那个沙发上,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来一口饮尽,反正她也品不出什么东西来,茶对于她来说不过就是解渴而已,正准备继续调侃他,窗外一道雷声“咔嚓”响过,毫无预警的吓得她脸色发白。 雷声很响,就连窗户都微微的震动,雷声过后,雨势更大了,瓢泼的大雨倾盆而下,啪嗒啪嗒的打在窗户上,屋子里更暗了,她忙起身走到门口开了灯,伸头看看门外的雨势,正好一道闪电从天空中闪过,她吓得脸色发白,猛地缩回身子正好撞进一个坚硬温暖的怀里。 穆梁和一手锁着她的肩膀把她往屋子里面带,一手关上了门,隔绝屋外的雨声和雷声,他的怀抱温暖、清新,身子挨得近,甚至他的呼吸也喷在她脸上,没一会就感觉脸颊发烫,逃一般的挣脱开他锁着肩膀的大手,为了让他看不出自己的紧张,她故意满不在乎的扬着笑,“首长,你莫不是也怕雷声,没关系,我不会笑你的。” 她眉眼弯弯,如挂在黑夜里的半轮明月,长而密的睫毛覆在眼睛上,一合一开间恍若一把扇子,扇啊扇啊,在心里痒的厉害,穆梁和一手垂在身侧,一手摸了摸下巴:“谢清宁,你每次说谎的说谎眼睛都会一眨一眨,三年过去了,你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他的声音虽是低沉如大提琴,里面却夹杂着少许的笑意,音有些颤,不是一番正经的模样。 “首长,真是谢谢你观察入微。”被识破之后的恼羞成怒,穆梁和对于她炸毛的模样也不在意,清冷的脸上唇角扯开,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屋外的雨还在绵延不绝没个尽头的下着,他转了脚步进了厨房。 她没跟过去,拎着包往楼上跑。 “首长,今晚还做夫人爱吃的那道吗?” 穆梁和叹了口气:“做吧,以后只要她在,都做吧。” 吴嫂应了声,心里颇不能理解,你说这两口子相爱吧,但是相处模式却是怪异的很,若是不相爱吧,又为何要结婚,而且首长对夫人确实好。 晚饭是吴嫂精心准备的,她很喜欢吴嫂的厨艺,做出来的菜很合她的口味,而且米饭也闷得很好吃,香香软软,她吃了两小碗饭,穆梁和饭量大,吃了足足她的两倍,然后她好心的建议他换个大点的碗,也不用添来添去的麻烦。 “嫌弃我吃得多?”穆梁和的声音低沉里带着丝嘶哑,阳刚的外表不乏英俊,估计是军人本质的原因,说话的时候习惯性的命令,而且每次喝止她的时候声音极大,震得耳朵疼。 “呵呵,不是,只是建议一下。” 穆梁和看了眼手里的碗,和部队的饭盒比起来确实是小的可怜,“你下次去超市买一个大点的回来。” 为什么是她去买呢,她总结为二点,一是他的皮夹在她这里,二是她现在是某首长的夫人,意识到这些,她笑眯眯爽快的点头答应,不忘记问他身份证号码的后六位。 知道密码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上网查了一下里面的余额,小小的惊讶了一番,手指在电脑屏幕上数了下后面的零,得出结论她嫁了个暴发户。 穆梁和没什么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进了卫生间,她高兴的把卡收好,决定下次去超市的时候一定要给他买个大碗。 晚上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大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向往常那样没交流,但是她今天不知怎么了,想找个人说说话,或许是白天被孟孑然刺激到了吧。 “首长,跟我说说你们部队里的事情吧。”她怕他不答话,伸手挠他,穆梁和本是侧身,后来平躺在床上,盯着黑暗里的天花板,声音比清冽里多了丝温柔。 “睡觉。” “你跟我说说嘛?”她又继续挠,估计是因为他说话的声音比平时温柔。 “闭嘴,睡觉。”穆梁和身子侧过去背对着她。 她也火了,掀开被子就去扒他的身子,黑暗里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叮”了一声,穆梁和感觉到睡衣领口上的扣子被扯掉了,伸手阻止她接下来的动作。 她就像以前刚认识的那样蛮不讲理,黑暗里像只发怒的小兽一般:“穆梁和,我看你是训兵训多了,我是首长夫人,不是你的兵。”她气的大呼小叫,直呼他的名字,也不叫首长了,被子顺利的被扯开,穆梁和平躺着,黑暗里仍不影响他的视力,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明,一只手钳制住她乱扯的手,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谢清宁,既然你承认是首长夫人,作为首长的我是不是可以行使一下身为丈夫的权利。” 身上军人的穆梁和力气大的简直跟牛一样,她被他压在身下竟丝毫的动弹不得,他的身子灼热的不像话,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隔着薄薄的布料,和他贴着的那层皮肤几乎是要烧焦了,艰难的喘着气,手撑在他胸膛上:“穆梁和,你信不信我告你婚内强、奸?” “谢清宁,你还不了解我,威胁对我没用,别忘记我们是夫妻,做、ai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穆梁和在她印象里都是深沉的,又带着闷骚的模样,可是今晚他变得跟平时完全不一样,隐隐约约闻到危险的味道,他灼热的身子照旧贴着她,男上女下,这个暧昧的姿势很容易擦枪走火,她尽量保持镇定,想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提膝顶过去,却被他洞悉,双腿被他禁锢在一起,动弹不得。 她有些后怕了,虽然一开始做好了*的准备,但是真发生的时候,还是紧张的不知所措,没脸没皮讨好的开口:“首长,你是军人,做事之前要想想你的身份啊,你是全国最年轻最帅气的少将,怎么可以这般的冲动,你想想苦心栽培你的父母,在想想那些……” “闭嘴。”穆梁和额上的青筋直跳,恨不得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这张牙尖嘴利的小嘴和三年前一样的吵个不停,在他的生活里叽叽喳喳,像只不知疲倦的鸟儿。 “那我不说话,你可不可以从我身上下去。”她小心翼翼的开口,带着讨好的意味在里面,身子紧绷着,舔了舔自己的舌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他那玩意正抵着她那儿,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穆梁和抽气了几次,大手抓着床单极力的平复下身体里的躁动,作为一个健康的男人,若是没反应那才是叫有问题,过了好一会呼吸平稳了,他从她身上翻身下来,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身上的热源一下子没有了,谢清宁紧绷着的身子慢慢放松,裹着被子往床边上摞动,没几分钟就见穆梁和起身咒骂了一句进了浴室,她听着里面的水声,邪恶的笑了,这样的穆梁和让她觉得真实,有着一般男人的喜怒哀乐。 昨晚的一番折腾,她今早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他则是雷打不动的早起,真好奇他长这么大有没有睡过懒觉,洗漱好刚走到门口听见楼下嘈杂的人声,她走到楼梯口从盆栽后面露出脑袋,正好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几个同样穿着军装的男人,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战友,她正打算溜回去的时候,齐声的一句“嫂子”震得面前的盆栽的叶子都抖了几分。 男人们的嗓音浑厚,带着军人的铁铮铮,很是热情,脸上洋溢着满的溢出来的笑容,她不得不从盆栽后面出来打了声招呼。 “上去换件衣服下来。”穆梁和出声,端着杯子的手到底是泄露了他的情绪,她点头应了声刺溜一声跑的没影了,身上穿的是卡通睡衣,这番衣衫不整的模样出现在他战友面前,的确是失策。 顾成以摸着下巴仍旧眼巴巴的望着没人的楼梯口,一拳打在穆梁和肩膀上:“大穆,还敢说你没老牛吃嫩草,我看嫂子才过20岁,跟你扯证的时候没成年吧?” 团长王易朋也笑着开口:“大穆,你这棵铁树上开的可是朵俏生生的花,悠着点儿啊!”话一出口,顾成以笑的直抖肩。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好想把首长玩坏了 第九章 军队都是大老爷们,偶尔聚在一起也会讲几个无伤大雅的黄段子,穆梁和也不是没听过,一脚丫子朝团长王易朋踹过去,在部队里他的军衔高,见到他要敬礼,私下里他们都是好兄弟好战友,王易朋一个翻身利索的躲开,坐在顾成以身旁,继续调侃:“恼羞成怒了?我看嫂子那没睡醒的样子,老实招来,昨晚是不是折腾的厉害?” 自从听说了嫂子的存在后,他和顾成以是心里猫爪子抓的难受,恨不得当时就来看看嫂子,奈何一直有公务缠身,今天终于抽了空来,“别当兄弟说的话是放屁,嫂子可是细皮嫩肉的,哪像我们这么皮粗肉糙的大男人,嘿嘿。” 谢清宁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就见穆梁和的一个战友对着她笑,笑容说是灿烂吧里面又带着些傻气,瞥了眼他肩膀上的杠杠,军衔也不低。 “谢清宁,直接叫我名字就好。”她看了眼沙发最终在穆梁和身边坐下,那声嫂子震得耳朵还有点疼,着实经不住他们这一声声的嫂子。 “这怎么行,嫂子就是嫂子,成以是吧?” 顾成以也配合的点点头,腰板笔直,刚毅的脸上泛着笑容,一笑就露出一口大白牙,麦色的皮肤,眼睛不大不小,额角上有条伤疤,看样子是近期留下的伤疤,泛着粉色,仍旧不影响他刚毅的气质和外表。 “我是顾成以,身旁的是王易朋,嫂子叫我们名字就好。” 她握上他伸出的手,嘴里念着他们俩的名字。 穆梁和敛着的眸子抬起,扫过他们二人的表情,“时间不早了,那边该等急了。” 顾成以看了眼墙上的壁钟,和王易朋一起起身,打了招呼往外面走,车子发动离开的时候见顾成以低声和穆梁和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脸色瞬间黑了下去,然后顾成以一脸坏笑的看向她,她不明所以。 “你今天不出去?” “嗯,上去换件衣服我们出去一趟。”穆梁和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白色的t恤上,看起来年纪的确小了很多,当真如他们说的那般。 她跟着他进了屋子,不悦的开口:“我才换过衣服,你先跟我说要去哪里?”直觉告诉她不会是一个好地方,她盯着他漆黑的眸子,每次不悦的时候都抿着唇角,殷红的唇被她抿成一条线。 “清宁,有些事情不是逃避就能避免,你是聪明的,知道我的意思。” 穆梁和把不在状态的她拉上楼,从盒子里拿出一套白色的旗袍,然后塞进她手里,她捏着旗袍的一角倔强的望着他,想蛮不讲理的扔在地上踩两脚,到了最后还是被他漆黑的眸子打败。 车子滑出了军属大院子,今天穆梁和自己开车,她低头扯着自己身上白色的旗袍,胸前两排繁琐的纽扣,胸口是一朵红色的荷花,花瓣一直蜿蜒至腰间,颈子上是一串黑珍珠,底下是一双白色的3寸高跟,整个人的装扮就跟大上海里的姨太太,和她以往的装扮差距太大了,想起穆梁和第一眼看见她模样时浓密的眉头也微微的上挑,眼睛里的光叫做惊讶吧。 难道自己这样就可以赢得他母亲的赞赏吗,答案是未知的,车子还在平稳的行使,她降下车窗玻璃看着窗外飞逝的景物,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那般的熟悉,侧头,是他专注着开车的侧脸,他的鼻梁很高,所有五官很是立体,如油彩画里走出来的人物。 穆梁和余光瞥了眼她抿着的唇,车子右拐驶进巷子里,道路两边的梧桐树叶微微发黄,风一吹,如枯败的蝴蝶缓缓地落下,在空中跳完之后一支舞。 “下车吧。” 穆梁和打开车门朝她伸出手,他的大手一直都是温暖干燥的,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她犹豫了两秒,最后放上去,任由他牵着步入院子中,该来的始终会来,自己选的路就算是跪着也要走完。 院子里有块花圃,里面种了各种花,打理的很是整齐,风吹过,花骨朵儿在枝头摇曳,白色的别墅门前有几个挨在一起的大缸,里面种着荷花,只可惜现在过了季节,里面只剩下枯败的荷叶,穆梁和牵着她走上台阶,第一次见父母,到底是紧张地。 开门的是他们家的阿姨,见到他们回头朝屋子里喊了一声,只见循声而来的是一个中年妇女,身上穿的也是旗袍,五官精致,即使不在青春容貌依旧姣好,身上散发的贤惠优雅的气质是模仿不来的,她想穆梁和的容貌大概就是遗传了她的母亲吧。 “梁和带着你媳妇进来啊,这就是清宁是吧,听梁和爸爸说你刚从国外回来是吧,这几年辛苦了。”她妈妈上前拉着她的手轻言细语的嘱咐,她想过很多种情况,硬是没考虑到这种,忐忑的看着穆梁和,他却把脸转了过去,分明是不帮她。 “阿姨,不辛苦,这是给你买的小礼物,希望你喜欢。”穆梁和看着她变戏法一样的从身后拿出礼物,嘴角扯开,看向别处,正好对上母亲梁柔华的视线。 “叫什么阿姨,你该和梁和一起叫妈,拿着,妈给的改口费。” 梁柔华也变戏法似的拿出红包,硬是塞进她手里,她捏着沉甸甸的红包不知是拿还是不拿,只得把目光转向他,,穆梁和这次没有转过头,倒是点点头,示意她收下。 从没想到穆梁和的母亲这般的温和,说起话来都是轻言细语,而且一点长辈的架子也没有,趁着梁柔华进了厨房她捣捣身旁的男人:“首长,你这迂回战术使得可真好。” “你以为他们会猜不到?”穆梁和的这句反问正好将她问到了,的确是,以他们的精明不会想不到,上次见面的老首长到现在的首长夫人,他们都是在替她着想,没有去翻过去,没有质问她为什么在和穆梁和领证后离开,也没问他们当初我为何结婚。 “首长,现在后悔吗?” “若是你能尽快融入到首长夫人的角色里,我不会后悔。”穆梁和丢下这么句话起身去了露台上,她打量了眼屋子里的陈设,古香古色,也紧跟着过去,站在首长旁边,有他掩护,不管敌军多强大,生还机会也更大。 穆宏军就坐在露台的椅子上,谢清宁是第二次和他见面,上次见面叫老首长,这次怎么也不能的这样叫,跟着穆梁和叫了声爸爸。 “丫头,上次还叫我老首长来着,这次总算是听见爸爸,若是你这次在叫我老首长,看我不剥了梁和的皮。”老首长一说话眉头一瞪,底气十足,训人的气势自然而来的流露出来,她暗自庆幸,幸好叫了声爸爸,老首长训人的样子和穆梁和有几分相似。 “丫头,可会围棋?” “我会飞行棋。” 穆宏军没笑出来,倒是穆梁和闷笑了一声。 “丫头口直心快,不错。” 她不过是实话实说,瞪了穆梁和一眼,然后搬了张椅子坐在他们中间看他们下棋,围棋她并不是不会下,只是不想碰,所以宁愿装作什么也不会,未曾想到会被老首长夸赞。 “清宁,你去厨房帮帮妈。” 穆梁和落下一颗棋子之后开口,她点点头去了厨房,厨房里面的阿姨正在炒菜,梁柔华正在切菜,贤惠的模样让她汗颜。 “清宁你出去,这里油烟重,一会就好了。” “我帮你洗菜吧。”她看见流理台上的菜还没洗,拿着倒进水池里,首长让她过来帮忙,不帮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估计是因为他给她掩护的原因,首长家里给她的感觉真的很温馨,很多年没有这般温馨过,她竟发现自己是不舍的,此刻的心情和来之前的心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们家里并没有大家族里的规矩,一切都很随意,她第一次以媳妇的身份到他们家来,渐渐地也没了不安和忐忑,谢清宁发现自己的地位远远凌驾于穆梁和之上,回去的路上颇为兴奋的跟他炫,穆梁和一直是专注的开车,c市的市中心有个音乐广场,每到周末人特别的多,车子到了那里几乎都要堵车,他们回军属大院子正好要经过那里,不幸的被堵住了。 穆梁和降下了车窗一手搭在车窗上一手随意的放在方向盘上,她觉得无趣,便开了车里的广播,里面播着明天的天气,说会是一个好天气,她从包里捏了一颗糖放进嘴里,也降下了车窗。 孟孑然的车子堵在音乐广场,前面的车子慢慢的摞动,他紧跟着慢慢的摞动,不到两米的距离再次堵住,烦躁的点了根烟。 谢清宁看见车子里的孟孑然的时候他正低头点烟,她立马收回了视线,忙升起车窗,引得穆梁和疑惑的看过来。 孟孑然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侧脸,为了验证他的想法,他拨了电话。 那头电话毫无预兆的响起,她吓了一跳,当着他的面掐断,然后开始关机。 孟孑然反而笑了出来,推开车门下来,俯身看着面前黑色的轿车,他敢肯定坐在里面的女人一定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车窗外一声声敲击,她紧扣着手机当做什么也没听见,甚至不敢看外面,车子里落下了车锁,外面打不开,她异常的希望车子在这一刻能够动起来。 穆梁和看了她一眼,视线落在车窗外的男人身上,手指一动,车锁被打开,车门从外面哗啦一声打开,她十指紧握闭了闭眼,车外的空气流进车里,带着尾气的汽油味,还有他灼热的视线,恨不得将她灼出个洞来。 “清宁,是不是该说句好久不见,不介绍下。” 孟孑然依在车旁,一身黑,加上他此刻狠厉的眼神,当真像黑社会里的老大,鹰眸锁住眼前女人巴掌大的脸,眸子里的情绪掩饰的在好,仍旧被穆梁和看穿,他不动声色的将谢清宁肩膀上滑下来的坎肩整理好,然后拿过她紧扣在手里的手机,开机,这一番动作做好之后才抬头看向孟孑然,无辜的问:“清宁,这位先生是你旧识,不介绍下。” 这一刻莫名的滑稽,她要怎么介绍,说这个是我曾经爱的死去活来的前男友,这个是我莫名其妙结婚的现任丈夫,无法启口,她现在还不想让人知道她结婚的事情,也不想让穆梁和知道她的过去。 “这是我朋友,这个是我男朋友。”朋友的指的是孟孑然,男朋友自然是穆梁和,那声男朋友在两个男人耳朵里炸开,孟孑然额头青筋蹦跳,牙齿咬的咔咔直响,穆梁和面色隐隐约约沉下来。 “清宁,我看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占有欲达到不可攀登的高度的时候,是不会有理智的,就像现在孟孑然当着穆梁和的面把谢清宁往车子外面扯,她立马腾出一只手抓住穆梁和的军装袖口。 此刻的穆梁和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别无他法。 “放开她。” 穆梁和的声音浑厚,呵斥意味十足,宽大有力的大手反握住她的小手,紧紧地攥在手心,她看了他一眼,不在慌乱,下意识往他身子那边靠近。 孟孑然不是傻子,看见她对他的依赖,心里就跟点了一把火,烧的他浑身不舒服,五脏六腑里全是火苗子,这鸠占鹊巢的男人恨不得当场毙了他,而车子后面不断响起的喇叭声,他不得不松开她的手,居高临下的盯着穿着军装的男人,薄唇吐出几个字:“我们还会再见。”然后“嘭”的关上车门。 她现在心虚的厉害,不敢去看穆梁和漆黑的眼睛,低头紧贴着车门,他不苟言笑的样子本就够严肃了,现在脸又沉了下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谢清宁有点抖和了,心想他回去会不会把她当沙包打啊,他力气那么大,一拳就够她受的了。 穆梁和不清楚她脑子的思想,车子慢慢的开出了广场,进了军属大院子停在自家门前之后,她率先打开车门下来,拎着包一路小跑进屋子,就跟后面有狼在追。 穆梁和好笑的看着她的动作,步子是标准的军步,紧跟着她很快进了屋子,她一口气跑上了楼上的卧室,把门“嘭”的一声关上,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分明一点动静也没听见,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穆梁和进来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她蹭蹭的往后退了两步,远离他的包围圈,隔着两米的距离,就算他忽然发起攻击,她也有机会逃脱,这么想着,分明是低估了穆梁和的作战能力。 “给你三分钟时间做思想汇报。” 穆梁和是个军人,铁铮铮的军人,做不来那些柔情似水的东西,就连说话也是刚硬直接的,跟在部队里下命令一般。 她不悦撇嘴,又不敢跟他硬碰硬,像个小媳妇一样的坐在小板凳上,低头看着地毯上的毛,吸着鼻子开始讨价还价:“首长,可不可以不坦白啊?” “你说呢?你还有两分钟36秒。” 穆梁和的脸不紧绷着都很吓人,若是在紧绷着就更吓人,他身上的气势跟孟孑然的不一样,跟以前也不一样,以前他没有这么凶的。 “别这么严嘛,我是首长夫人,不是你的兵。”她小声嘀咕,眼睛不满的瞪着他。 “你还有2分钟17秒。” “你还真来劲了。”她也拧起来了,眼珠子瞪得多大一个。 “那个男人是谁?” 穆梁和一生的前半段一直是中规中矩,自从生活里搅进来这么个不确定因素,他的生活可谓是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硬生生被眼前的女人打乱。 “前男友,谁还能没有过去,我就不信你遇见我的时候感情上一片空白。” 穆梁和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盯着她倔强的脸看了半响,下巴的弧度越发的紧绷,好似把他当成了阶级敌人。 “首长,你要是后悔了,我们还可以离婚的。”她出言建议道,他们的这场婚姻说起来几乎是没有任何基础,三个月的恋爱,那时候无非是转嫁痛苦的一种手段,至于和他结婚也是在自己脑子不好使的时候,这样的婚姻能走到最后吗,她不知道,也感到迷茫,所有在清醒之后耍赖的跑掉了,一走三年,到头来还是撞到了一起。 “我们这是军婚。”穆梁和依旧如上次她提出离婚的那样,铿锵有力的给出同样的回答。 “三年前,你就是为了他醉成那样?” 未料到他忽然会问这个问题,她低着头不得不轻轻地点头。 穆梁和对于听到这么个答案一点也不惊讶,早在当时便隐隐约约猜到了些,“再给你三分钟时间汇报思想,不然看我不关你禁闭。” 在穆梁和的威胁下她断断续续把三年前的那段交代了一番,其中自然省略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有些小秘密是属于自己的,不想被任何人知道。 “首长,我都交代完了,你能不能笑一个。” 这是□裸的调戏,穆梁和闻言眉头一抽,也只有她敢这样跟他说话,但还是扯着僵硬的嘴角浅浅的笑了一个。 “首长,我们约定一下好吧,就是在外人面前可不可以只装作是我男朋友,等过段时间在公布我们的关系。”她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很多事情需要时间去消化,就像如何做一个军嫂,她现在仍旧排斥的很。 “好,我给你时间。” 穆梁和也退了一步,他们的感情基础太过薄弱,无法承受太多的东西,婚姻不似恋爱,很多地方需要磨合,他看着从小板凳上起来可怜兮兮蹲在他面前的女人,鼻头红红的,唇也红红的,眼睛水汪汪,像只哈巴狗,就差摇尾巴,她的心智还跟个孩子一样,更别提三年前,那时候当真还是个孩子,任性的很。 “首长,你真好,今天不去部队吗?”谢清宁识趣的很,看见他松口了,也卖起了乖来,讨好的扯着他军装的袖子,他平时都很忙,很少会闲在家里。 “想干嘛?” “我能去参观参观吗?” “不行。”穆梁和拒绝的干脆,伸手将她肩上的披肩弄好,神情不可察觉的柔和了些。 “为什么?”她不解。 “你要是以嫂子的身份我可以带你去。” “呵呵~~那我还是不去了,忽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情。”嫂子的身份不就是承认是他的妻子,虽然已经有战友知道了,但毕竟是少数,但是她这一去,估计就是整个部队都知道了,别以为只有女人会嚼舌头,男人的本事也不差,尤其是在一点风吹草动能嚼个半年的部队。 穆梁和进了书房,在他们卧室的对面,那间屋子她从没进去过,也没兴趣,走到露台上,今天遇见孟孑然真的是一个意外,c市那么大,怎么就堵车都能堵到一块去了。 现在想来她当时没有真实的介绍穆梁和的身份,也是有所顾忌,孟孑然的性格她太了解了,不禁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负了谁。 作者有话要说: 差点忘记了,谢谢给我扔雷的yy和三家老大啊,乃们破费了 第十一章 第二天起来,穆梁和已经去部队了,昨晚从他嘴里得知他今天有个会议,然后还要去远在郊区的军区做思想工作,估计晚上会回来的很迟,让她别等他先睡,她当时撅着嘴没说,她才不会等呢。 “夫人,你也要出去?” “嗯,吴嫂中午不用等我吃饭了。” 她拎着包出了军属大院子,在外面拦了辆出租车直奔约定地点,推开玻璃门,贺家敏已经在里面了,正拿着镜子,似乎是在补妆。 “这么急招我来,你自己倒是迟到,我说你现在一个人又没上班,天天忙什么啊?” 她笑笑不答,拉开椅子坐下,点了杯果饮,拿过她手里的镜子照照,镜子里的女人咧嘴一笑,笑容明媚:“家敏,你是不是和孟孑然还有联系?” 贺家敏拿着睫毛膏的手一顿,睫毛膏差点掉在桌子上,声音自然大起来“他又去找你了?” “他真的去找过你。” “是啊,前几天的时候,非要问我你住在哪里,我说不知道,他差点掐死我,你不知道他当时的神情有多恐怖,你们当初幸好没在一起。”贺家敏说完最后一句话,自知是说错了,忙捂着嘴巴,眼咕噜转转,“嘿嘿,清宁,我嘴贱,你别往心里去,不过孟孑然现在风光的很,在c市的势力不是你能想象的,我家老头子说他可能跟军火、毒品有染,但是没有证据,还有你不知道吧,蔚家现在已经都是他囊中物,蔚家的老头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他也和蔚以安解除了婚约。” 贺家敏的话说完,她极力的维持镇定,但惊讶的神情到底是泄露了情绪,短短三年,他竟然把蔚家弄成了现在这样,不难想到当年他和蔚以安订婚的理由,或许更准确的说是,他心里早有了计划,一个把她置之度外的计划。 “很不巧我昨天也遇见他了。”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因为她看见推门进来的女人,而那女人也一眼正好看见她,正朝着这边走来,这边桌子没有任何躲挡的地方,她甚至听见自己呼吸加重的声音,有什么东西破茧而出,难受的压抑着呼吸。 “清宁,回来了怎么也不回家,你爸爸一直念叨着你。” 贺家敏是知道谢清宁家里情况的,所以眼前年过四十依旧美艳动人的女人便是她的小妈,也是她难以释怀的人,对于一个打着爱的名义破坏他人家庭的女人,她也是喜欢不来的。 “阿姨,要不来杯咖啡啊?这里的咖啡不错。” 贺家敏虽是笑着,但是笑意却未达眼底。 王春怡笑着说了不用,却依旧立在桌子前,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贺家敏看了看谢清宁僵硬的脸,在桌下伸脚踢了她一下。 恍惚的自己总算是被踢醒了,她望着王春怡那张不知抹了多少粉的脸,心里一阵阵冷风在吹,寒到骨子里,真想感慨一句,岁月是把杀猪刀啊,一刀一刀割,谁也别想跑掉。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今天跟你回去看看吧。”早知会有这么一天,现在反而镇定了许多,不过是见见她的父亲,还有后妈,同父异母的弟弟而已,又不是上战场,有去无回。 王春怡对于她忽然改变的态度暗自吃惊了一把,脸上的笑没落下,“好啊,正好你爸爸中午回家,一起吃个午饭。” 她点点头,跟贺家敏打了招呼随着她出去,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她看见司机下来叫了声太太然后恭恭敬敬的拉开车门,她眉头一抽,耳朵里的那声太太着实让她心里不好受,索性上车之后侧头看着车窗外,估计王春怡也不愿意在扮演良母了,也未跟她交流,于是车上一片寂静,只有车子开动的声音,开到一半,王春怡让司机打开了广播。 车子缓缓地滚过减速带,然后转了几个弯,最后停在了大铁门前,黑色的大铁门慢慢上升,车子一路开了进去,道路两边的风景如初,不过现在看来,已经失去了当初的味道。 阔别了三年多的家再次回来,她强压下心里的翻滚,立在门口看了几秒,才跟着的王春怡进去,恰好这时手机响了,她从包里拿出来一看,竟然是穆梁和。 王春怡回头看了她一眼,眼里闪着的光叫做蔑视吧,她昂着下巴光明正大的捏着手机走到外面,穆梁和的声音醇厚,隔着长长的电话线,送来了一丝稳定人心的奇妙情感。 “在哪?”穆梁和刚从会议室出来,靠在窗台边上,刚才往家里打电话,吴嫂说她一早拎着包出去了。 她清了清嗓子,揪着花圃里开的灿烂的菊花,不爽的直到把它们都揪光了:“我在谢家,晚上回去。” “嗯,那我让陈铭去接你。” “啊哈,首长,你这是以公谋私。”他的车子是部队里配的,陈铭是他的专用司机,也是军方的物资。 “瞎闹。”穆梁和在那头低低的呵斥,嗓音嘶哑,恍若低沉的大提琴声,她捏着手机换了个耳朵,只听见他不急不慢的开口:“怎么忽然回去了,不是不愿意回去?” 她抿着嘴角没说话,那头也没挂断,两个人在隔着长长的电波听着对方的呼吸,这一刻竟生出种和谐的因子来,许久她才恹恹的应道:“首长,我会慢慢的学着释然。” 然后挂断了电话,穆梁和听着话筒里机械的嘟嘟声,靠在窗台笑了,修长的手指摩挲过上面的按键,顾成以贼头贼脑的靠近,忽然在靠近的一刻,大声的敬礼。 穆梁和并没有被吓一跳,收起手机放进军装裤子口袋里,回身拍拍顾成以的肩膀,大步离开。 谢清宁捏着手机往里面走,一路好心情,不就是和谢东峰吃个中饭吗,都吃了的这么多年了,难道还能吃出个花样来。 她进去王春怡正好从楼上换了衣服下来,脱去了奢华的衣装换上了舒适的居家服,头发用簪子盘起来,若是没看错,她头发上插着的簪子是她母亲生前的旧物,大概她是不知道了。 “有男朋友了?” 她极其不喜欢王春怡摆着架子跟她说话的模样,悠然的在沙发上坐下,接过佣人上来的饮料,细细的啜着,自动忽略她的问题:“我爸什么时候回来?” “我刚才打过电话,告诉他你回来了,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哦。”谢清宁从小就聪明,但也只是些小聪明,谢东峰曾经多次说她性子倔强,要收敛,不然可有苦头吃了,她不相信,一个劲的拧着脖子跟他吵,那会和孟孑然的事情,差点把他气进医院,他一直不喜欢孟孑然,说那人虽非池中之物,但是眼睛里的欲、望太多,不适合她,她不相信,拧着脖子跟他吵了多次,甚至把逝去的母亲拿出去刺激他,最后还倔强的搬了出去,现在想来,姜还是老的辣。 年轻嘛,总是要做出点疯狂的事情来,不然怎么叫做青春呢。 她和王春怡没聊多久,屋外响起了低低的引擎声,该是谢东峰回来了。 按照时间来算,谢东峰今年已经不再年轻了,将将好六十了,这样的年纪对于一般的人来说,应该可以抱孙子了,只可惜谢东峰为了事业结婚的迟,将近中年才有了她这么个女儿,小时候总记得父亲抱着她一声声的叫着小公主,然后高高举在头顶,骑在他宽大的肩膀上。 “终于舍得回来了?”还没看见谢东峰的身影他严厉的声音已经从空气里传来,她身子抖了一下然后从沙发上慢吞吞的起身,回头他染上岁月的面容完完全全落在她眼底,再次想感叹,岁月当真是把杀猪刀啊! 两鬓的黑发有了银色的迹象,眼角的纹路更深了,脚步依旧稳健,身形高大,说话训人的时候底气十足,跟以前一样,她骨子里不屈的倔强又跑出来溜达了,直着身子不低不高的回过去:“我回不回来你关心过吗,没了我这个女儿,你不是还有个儿子。”不过可惜的是今天同父异母的弟弟并不在。 谢东峰手上的公文包朝着她扔了过去,她眼疾手快的避过,公文包砸到她身后的花瓶上,花瓶掉在地上碎了一地,玻璃渣子蹦到她裸着的脚背上,一阵疼。 “长大了翅膀就硬了,有本事出去就永远别回来,我谢东峰就当做没你这么个女儿。”三年,这是他离开了三年回家的女儿,作为一个父亲,他不可能不担心,自己女儿的性格他太清楚,倔强的跟牛一样,也不知道是像谁,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谢东峰虽后悔自己说的话也不好收回,拉不下脸。 “你以为我喜欢回来,这个家谁稀罕啊!”她一肚子的火,估计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拎着包就要往外面走,路过王春怡的时候多看了两眼。 “站住,回来了还想去哪里?” 眼看着她气呼呼的要走到了门口,谢东峰忍不住出口,“回来了就中规中矩些,省得人家说我们谢家的女儿没家教,春怡,看看厨房准备的怎么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谢东峰的退让很明显,她也识趣的很,顺着他给的台阶下来,王春怡去了厨房,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他们刚争吵过的父女俩,个个脸红脖子粗,两个人面对着坐在沙发上谁也没在开口,母亲曾经说过,她的脾气跟他父亲是一模一样的,都是个不服输的人,所以两个人一碰到一起就吵个不停。 这顿饭在她意料中的没吃好,王春怡一如既往的让她难以下咽,她心不在焉的戳着碗里的白米饭,食之无味。 “多吃点,在外面的这几年,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谢东峰把她最爱吃的红烧排骨推到她跟前,闻着酸酸甜甜的味道,若是搁在以前定是笑眯眯的吃了整盘,但是自从住穆梁和那里之后,吴嫂经常给她做,而且味道着实好得很,据说她以前学过厨师。 “最近在减肥,不想吃肉。”把红烧肉的盘子推走,夹了颗青菜放进碗里。 “什么,减肥,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谢东峰火爆的脾气又给她激上来,就差拿筷子砸她,她满不在乎的瞥了他一眼,又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在碗里,却没急着吃,又听见他说。 “既然回来了,从明天开始就去公司帮忙。” “我不去。” 若是真去了公司,估计这辈子都要在他的监视下,“爸,我有自己的想法,你别逼我。” “你的想法就是替别人打工,我谢家的女儿不在自己家公司,却要去别家公司看别人脸色,我告诉你我不同意,谢清宁,只要你一天还姓谢,你就只能回谢家。” 谢东峰的话铿锵有力,隔着长桌,几乎是要将她的耳膜震破了,她冥顽不灵的挠挠耳朵,不屑的模样看的谢东峰眼珠子都要凸出来,若不是王春怡在一旁安慰,估计他都要掀桌子。 以往他们也这样吵过,不过都是在母亲逝去之后。 草草的吃了几口,对于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饭后他让她搬回来住,她以母亲的名义回绝过去,分明看见他身子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那一刻,她也是不忍的,别过眼去。 尽管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她发现自己还是无法释怀的,在电话里跟穆梁和说要学着释怀,说起来简单,真正做到真的是太难了,只要一想到当年的事情她就痛得无法呼吸,谢东峰有错吗,她一直认为是有的,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她也不曾听过他的解释,而他也不曾说过半句解释的话,弟弟谢清逸的出生是最好的回答。 出了谢家,她拒绝谢家的司机,自己徒步走到了十字路口,然后打了辆车回了军属大院子,这一刻,她发现自己是想要见到穆梁和的,但是他不在家。 拨通他电话之后又发现不知道要说什么,急着挂断那头已经接起来了。 “是夫人吧,我是陈铭,首长在做动员大会,电话在我这里。” “哦,没事,我先挂了。” 陈铭还准备说两句,那头已经挂断了,他捏着还剩下一阵忙音的手机,疑惑的挠挠头。 车子在军属大院子前停下,司机师傅降下车窗看着守门的卫兵那腰板挺值得模样,一边找钱一边问:“小姐你是军人家属?” 谢清宁闻言愣了下,接过他找回的零钱塞进皮夹里:“嗯,我丈夫是军人。” “军嫂不好当啊,看你柔柔弱弱的样子,不可貌相啊。” “谢谢。” 她下车,那句军嫂不好当一直回荡在脑子里,这句话穆梁和也跟她说过,不过那是在三年前了,那时候穆梁和刚把她捡回去,她醒来后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哭了很久,他就一身军装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哭,后来她哭累了,问他要水喝,他紧绷的面容笑了笑,给了她一杯水,然后她又裹着他柔软的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再次醒来之后,她借口没地方去赖在他家里不肯走,明明是个柔弱的女孩子,当时也不知道那来的勇气和他犟,反正最后她是住了下来,睡在他卧室隔壁的客房,然后他们莫名其妙的开始了恋爱,是谁提起来已经记不清楚,只记得当时他的眼睛很黑,很黑,恍若深潭,将她吸进去。 三个月后,他们再次莫名其妙的结婚,领证的前一天晚上,她睡在房间的床上,他立在门口,敲门哑着嗓子说“军嫂不好当,谢清宁,你可要想清楚了。” 她当时困得要死,一脚把枕头踹到地上,不耐烦的说想清楚了,让他别来打扰她睡觉,第二天,他们就领证了,在那之前,她甚至没见过他父母,也不清楚他家庭情况,不过那时候他的军衔还没现在这么高。 “夫人,你回来的刚刚好,正有一位小姐找首长呢。” 谢清宁推开院子的铁栅栏,吴嫂有感应似的从屋子里出来,身上还系着围裙,她疑惑,脚步不停,在门口换了鞋子进去,正好看见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年轻女子起身朝她点头,她楞了一下,随即笑着点点头,走近更加看清她的容颜,典雅高贵,看着相当舒服,当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修身的枚红色连衣裙,勾勒出女子姣好的身形,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脸上画着淡而适宜的妆,眸子柔情似水,柔顺的秀发披散在肩头,整个人散发着名字叫做优雅的东西,当真是个大美女啊。 她这么感叹着,一边走近一边打量着她的神色,微仰着下巴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谢清宁。” “久仰大名,贺家颖。” 她莞尔一笑,这句久仰大名当真是踩到了她尾巴,嘴里暗自咬着穆梁和的名字来。 “吴嫂说你找他,真不巧,他不在家。” 她接过吴嫂送上来的水果盘放在茶几中间,礼貌的寒暄,然后在她面前空了的杯子里添满了茶水,袅袅的雾气里,她看见她璀璨的眸子浅浅的笑意。 贺家颖看着添满了茶水的杯子,指尖轻动,不动声色的收敛,谢清宁这个名字不是第一次听见,却是第一次见到本人,跟她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孩子气很重,笑起来眉眼弯弯,像只狡诈的狐狸,原来他喜欢这样的女人。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来这边办事,顺道过来看看,他腰上有伤,这些药膏正好用的上。” 她看着贺家颖将身旁白色的纸袋子递给她,然后嘱咐一些跟他腰伤有关的适宜,笑着笑着嘴角觉得难受的厉害,她扯着笑接过然后道谢,越发觉得他们有问题,她跟逮到丈夫出轨的把柄一样兴奋,把贺家颖送到门口,然后回来打开袋子,里面全是药材,据她说是中药,要喝上几个疗程,不过她竟然不知道他腰上有伤。 “那位小姐是来送药的?” 吴嫂把花□瓶子里,过来把她翻得乱七八糟的药收拾好,然后放在茶几下的抽屉里。 “吴嫂你认识她?” “不认识,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医生。” “穆梁和腰上有伤啊?”她走的时候他明明壮的跟牛一样,一只手就把她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吴嫂回忆了下:“嗯,夫人不知道吗?是前年的时候留下的,不过具体不清楚是怎么留下。” 她若有所思的摸着花瓣,想着等他回来在问清楚,“这些药先别熬,等他回来吧。” 吴嫂应了声进了厨房,她拿着包上楼决定睡个午觉,窗外阳光大好,她把窗帘拉上,隔绝了外面灿烂的阳光,屋子里一片昏暗,她站在穆梁和的大床前发呆,一方面感慨自己的适应情况,一方面鄙视自己没节操,才几天,抗拒的心理就慢慢的淡了。 钻进被子里,一转头看见穆梁和的枕头,她一拳打过去,他的枕头飞掉在了地上,然后她裹紧被子翻个身睡觉。 穆梁和做完动员大会被刘政委拉去了办公室,讨论下一次的联合对抗,日期迫在眉睫,带领的团长却因为旧伤复发现在躺在医院里,他们当军人的,有几个没什么旧伤,都是从训练场上摸爬打滚过来,也是从真枪实弹的演练场上活下来的。 “为今之计只有让李参谋长去。”刘政委敲着桌子上的军用地图开口。 穆梁和闭眼沉思了几秒:“我没意见,那边工作我来做。” “也好,毕竟你们是同一班子。” 穆梁和和刘政委商量完事情出来天色已经降了下来,空气里似是飘着一层雾气,朦朦胧胧,他立在台阶上看了眼西边的天空,此刻云霞已经都落在了山后,只剩下朦朦胧胧的黑,晚风沁凉,掀起军装的衣角,下了台阶,陈铭把手机递过去:“首长,白天夫人给你打过电话,不过没说什么就挂了。” 他看了眼手机:“嗯,回去吧。” 陈铭给首长开车有段日子了,一直没摸明白年轻有为的首长的性子,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身子笔直靠在后座上的军装男人,不可否认,他是优秀的,多次获得一等军功,是他最崇拜的人,也是他的榜样。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评论神马的浪起来啊浪起来,ps:谢谢minmin扔的地雷哦~~~ 第十三章 谢清宁是被吴嫂叫醒的,这一觉睡得太好了,都忘记时间了,早知道就该定个闹钟,她掀开被子赤脚下床拉开窗帘,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夜晚的军属大院子也是别有一番情致的,她回身找到被踢到床底下的拖鞋,一蹦一跳下楼。 跳下最后一级台阶转身正好看见穆梁和一身军装背着手立在窗子前,灯光笼罩在他笔直宽大的身影上,生出种严肃的味道来,她看见桌上盘子里的黄瓜一时玩心大起。 “举起手,缴枪不杀。” 穆梁和腰被硬物抵住,唇角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裂开一笑,丝毫没有举起手的意思。 她见他没有要投降的意思,黄瓜更进一步,在他腰上凿了一下,“举起手,缴枪不杀。”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用黄瓜顶着,听出她声音里恼怒的味道来,穆梁和心里好笑,难得配合的双手举过头顶,有些讥诮的开口:“你看这样可以吗?” “再高点。” 穆梁和闻言配合的又举得更高,对于他听话的样子,她高兴的用黄瓜戳戳他的背,再次命令:“双手趴在墙上,慢慢摞过去。” 穆梁和步子不大,一步步从窗台前摞到了墙边,然后双手趴在了墙壁上,第一次把傲气的穆大首长制的服服帖帖,谢清宁别提多高兴了,咬了口黄瓜开始发问:“首长,贺家颖是谁?”她可没忘记那个话语间示威的女人,虽说她现在对穆梁和没多深的感情,但是怎么说这男人也是她法定的配偶啊,属于私有物。 “她今天来了?” 穆梁和认识贺家颖不假,但是他们的关系准确说来,恐怕也只是病人和医生的关系。 “是啊,不仅来了,还给首长你带了药膏,坦白从宽,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被她咬了一口的黄瓜不好在顶着他腰,她用膝盖拱他的腿,没想到趴在墙上的穆梁和忽然转身,她没拱上,整个人身子向前倾,正好扑进他怀里,牙齿很不巧的磕在他下巴上,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子,她捂着嘴看见他下巴上的印子,分明还有口水的痕迹在上面,尴尬的身子僵硬的趴在他怀里,他的胸膛很硬,像板床一样的硬,手指搭在他腰间,也感觉滚烫的厉害。 穆梁和双臂不可察觉的收拢,目光自然的落在她微红尴尬的脸上,几秒后伸手把她扶正,自然的揉着她的发:“贺家颖曾经是我的医生,没事脑子别乱想,有点做首长夫人的样子。” 她脸蹭的红的更厉害,理直气壮的找他理论,咬了一口的黄瓜当做话筒对着他的唇:“老实招待,她是不是倾慕你,你们发展到哪一垒了?” 她的锲而不舍像个牛皮糖粘着他,穆梁和深知她无理取闹的性子,若是镇不住她,估计今晚都要纠结在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上,严肃的发号施令:“立正,向左转,吃饭。” “我不。”她昂着下巴,举着的黄瓜更进一步,几乎要挨到他嘴唇,“穆梁和,你婚内出轨,就该全军通报批评。”她也不叫他首长了,开始直呼其名。 穆梁和垂下眼睑看了眼她咬了一口的黄瓜,上面还有她的牙印子,伸手摸摸下巴,上面轻微的疼痛,严肃的抬手挥开,低低的呵斥:“别胡闹,哪门子出轨,在乱说,看我不关你禁闭。” “你除了关我禁闭你还会干嘛啊,没意思,老古板一个。”问不出什么来,谢清宁收了黄瓜又咬了一口蹦蹦跳跳走开,穆梁和琢磨着那句老古板,脸色沉了沉。 吴嫂的厨艺一如既往的好,她吃了两小碗饭,穆梁和已经换了大碗,是她特意从超市买来的,上面有一只鸭子,碗大,他只吃了一碗,然后又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大碗汤:“今天怎么忽然回去?” “想起来就回去看看呗!首长,有没有人说过你无趣、古板的厉害。” 穆梁和闻言未回答,她按耐不住再次开口:“别逃避这个问题,你是首长,要对首长夫人绝对服从。” 穆梁和搁下碗:“现在承认自己是首长夫人了?” “哼,什么承不承认,我难道不承认就不是吗?” “很好,跟我一起后,夫人觉悟又提高了。” 他不苟言笑的说着话,一向伶牙俐齿的她到了他这里总感觉使不出自己的全部水平,不悦的趁机在桌子底下踢他,他跟脚上长了眼睛一样,轻易的躲开,她踢了个空,更是不悦,嘟嘟囔囔的推开饭碗上楼。 穆梁和也紧跟着上楼,刚走到门口一个枕头从侧面飞过来,他单手接住,话音带着笑意:“竟敢袭击我军。” “分明是你功夫不到家,可比以前退后不少了,到底是首长年纪大了。”她叉着腰打击他,在他浅笑着没集中精力的时候,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扔了一个抱枕,然后接着是花瓶、遥控器、烟灰缸、杯子、苹果……她在屋子里绕了一圈,把能扔的都扔了一遍之后她站在沙发上喘气,他则是气定神闲的立在一米远的地方,所有的东西全部归位,似乎预示着她刚才的行为多么的蠢和滑稽,穆梁和瞥了眼她发红的脸和圆鼓鼓的腮帮子,像只熟透了的桃子,伸手解开军装上的扣子,脱下军装挂在架子上。 “我军战斗力不容置喙,夫人,可还满意。” 以往他都是叫她名字,现在忽然叫起了夫人,她还真有些不适应,舔了舔因季节而干燥的嘴唇,不屑的开口:“你军的战斗力不过如此,首长还是多花点功夫操练,不然可别输了演习。” 从陈铭嘴里知道穆梁和管理的军队要和别的军区进行一次实战演练,日期是迫在眉睫,她不禁好心提醒,思忖了会又开口:“会有危险吗?”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恍若天边最美的霞云,殷红的唇在灯光下泛着光亮,他的话脱口而出:“放心,首长夫人暂时还不会守寡。” “哼,守寡最好,我一定带着你的钱去逍遥。”她不甘示弱,朝他挤眉弄眼,小脸都皱成一团了,他下意识的想要去抚平,动作已经先于理智一步,手指也已触碰到她的脸颊,温热,柔软,滑腻。 对于他忽然类似于柔情的东西,谢清宁愣住没反应过来,直到他的大手在脸颊上摸了两把之后,她迅速挥手打开,提膝攻过去,被他大手挡住,他缺德的钳制住她的脚抬起来,她单腿独立没了重心要往后倒,只有抓着他的衣服维持平衡。 “我要去军区告你,穆梁和你婚内严重暴力,虐妻。”小腿被他抓在手心,她挣脱不得,单脚站着真的很累,她气喘吁吁的挣扎也挣脱不开,倒是他还嫌弃不够,拉着她的小腿在屋子里绕圈,她单腿跟着一蹦一蹦,小腿肚子酸的要命,抡起拳头砸在他胸口,他也不反抗,就跟没事人一样的任她砸,绕了几圈子下来才停止,放下她的小腿,浑厚刚硬的声音从他胸膛里飘出来:“就这体质,当真要好好练练。” 她还喘着气,一手紧攥着他衬衫的衣袖子,维持着平衡,小腿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酸的要死,连抬脚的力气都没了,刚才吃的那么点估计都给他运动完了,小手一节一节攀上他的颈子,然后整个人吊在他身上,双脚离地。 穆梁和叹了口气,丝毫没有因为她吊在他身上而移动步子,想了想,伸手抱着吊在他身上的女人,放在了沙发上,她的身子柔软,细腰盈盈一握,蹲下拿起她的小腿握在手心,隔着薄薄的布料一下下的按摩,掌心炽热的温度染在裤子上,她把脚放在他膝盖上,原本一肚子的气在看见他蹲下来给她按摩的时候慢慢消失了,盯着他的头顶,他按摩的专注,并不知道她看着他,他不仅长相好,就连后脑勺都很好看,浓密的黑发就算到老了也不会谢顶吧,她这么想着。 “站起来走走看。” 她的思绪还停留在他的头顶上时,他忽然出声吓了她一跳,朝他挤眉弄眼一番,赤脚踩在地毯上走了几步,“还酸着呢,估计明天不能走路了,首长。”她回头故意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穆梁和眉头蹙了起来,声音浑厚有力:“你这是长久不锻炼的缘故,从明天早上开始跟我一起跑步。” 首长一发话,首长夫人立马炸毛,脚步一个箭打得冲了过去,等发觉自己露馅儿的时候,穆梁和双手环胸,眸光深沉,浅笑着开口:“看样子是不酸了。” 这叫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吗,反正今晚在穆梁和面前是丢尽了脸,被他压得死死的,不悦的踢着拖鞋进了浴室,穆梁和早已经习惯了她孩子样的性格也不计较,走到床边开始铺床。 她出来的时候床已经铺好了,整整齐齐,他的内务一向好,和她的凌乱美是两个极端,屋子里没有他的身影,看样子应该是在书房,她钻进他铺好的被子里,感慨有人照顾的日子真幸福,不觉间眼睛湿润了,想到自己在国外的那几年,越发的不想一个人呆着,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工作,一个人回家,一个人看病,一个人……她发觉自己慢慢喜欢这里,不知是因为有了存在感和归属感,还是因为穆梁和。 穆梁和进来的很晚,她裹着被子擦干眼泪,装作已经睡了,他的动作很轻,洗完澡很快上了床,大床陷下去一块,同盖一张被子,他鲜少会碰到她,而她因为睡觉乱,经常把脚跷在他肚子上,或是睡横了过来,有几次她睡横了过来,弄得他不好睡,也跟着横过来睡,早上起来的时候两个人横睡在大床上,滑稽的要死。 越是想睡越是睡不着,白天睡得太多,她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尽量把脑子放空什么也不去想,睁着眼看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心里数着水饺,发现这个姿势又不舒服了,她又换了一个姿势。 “夫人,烙饼呢!” 穆梁和没睁眼,脑子里想着军用地图,对于她的行为,给予很切确的形容。 谢清宁一听穆梁和损她,刚刚培养的一点睡意全部消失,黑暗里向着他的身子凑过去,嘴上倔强的不肯认输:“我就是在烙饼,有本事你烙铁啊!” 穆梁和决定不跟她置气,小孩子心性,翻个身背对着她,她开始锲而不舍的挠他,不给首长睡觉,她那点心思他早就看穿,在恶劣的情况下他都能睡着,更何况是她挠痒痒的功力,见他似乎要睡着了,她使出了杀手锏,小手从他衣摆下伸进去,滑溜溜的在腰间。 穆梁和这下是睡不住了,她柔软的小手在腰间滑溜着,一下下撩拨着他的神经,他是男人,而且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经得起这样撩拨,猛地转身。 她没防备,凑过去垂下的头正好印上他转过来的唇上,不偏不倚,吻在了唇上,只感觉两片薄唇相交的地方一片灼热,她甚至忘记移开,睁着眼看着黑暗里他漆黑的眸子,比往前都要亮,她趴在他胸口上,清晰的感觉到他起伏的胸膛,还有渐重的呼吸,以及滚烫的身体。 穆梁和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加重了这个吻,她的唇很软,很甜,犹如当年那般,不自觉的想要更多,他的自控力一向很好,但是在她面前经常会溃不成军。 舌尖攻破贝齿,他的舌头长驱而入,卷着她的舌尖一起疯狂,穆梁和想要的更多,一手固定在脑后,一手扶在她腰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得更加的彻底。 两片薄唇依旧黏在一起,她脑子里被这个吻弄得措不及防,等到想反抗的时候,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他的胸膛又硬又热,紧贴着她的身子,怎么也推不开,他的唇一步步深入,崩溃她的理智。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份量足,有木有 第十四章 大手不知不觉间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穆梁和的手指虽修长,但因为常年在部队训练的缘故,掌心一片薄薄的茧子,游走在她细嫩的肌肤上触感更明显,察觉到她的挣扎,大手并没有在深入,只停留在了小腹上,舌尖舔了舔她的唇瓣,才意犹未尽的移开唇。 穆梁和没起身依旧把她压在身下,大手已经从衣服里拿了出来,并且在被子里将她卷起来的睡衣整理好,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语气不可察觉的宠溺:“现在知道我危险了,看你以后还敢乱来。” 她被他严肃的话训的一愣一愣,好久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唇舌间的那股男性气息,一直挥之不去,甚至钻进了脑子里,像只蚊子一样的嗡嗡响。 穆梁和从她身上翻下去,扯过被子把她盖好,她惊了一下,裹着被子滚到了床沿,就跟他身上有瘟疫一样。 “严肃点,睡觉。” 被吼第一次还知道害怕,被首长的吼声毒茶的习惯了,也就不怕了,慢悠悠的回到位置上,使劲的踹了他一脚,背过身子开始睡觉,受惊吓的心已经回到胸口了。 早上睡到日上三竿起床,穆梁和已经去了部队,吴嫂给她留了早饭,她吃了几口想起前些天买的书还没看,吃完早饭摸回卧室找书,找了半天没找到,问吴嫂说是收拾的时候放到对面的书房了。 穆梁和的书房她住进来这么久后并没有进去过,虽就在他们卧室的对面,门并没有锁,她拧开门把推门进去。 书房的面积虽没有他们卧室的大,但也不小,只是显得很空,因为除了靠墙的书柜和黑色的书桌之外,书房里并没有别的东西,连个多余的沙发都没有,她关上门走进去,桌子上被整理的整整齐齐,每一摞宗卷都分类的好好的,笔筒里插了几只黑色的钢笔,一样的款式,和他的为人很像,古板不苟言笑的男人。 桌子上还有一张翻开的军用地图,上面被红笔圈圈点点,她拿起来看了看没看懂,又放回了原处,转身在书架上找书,吴嫂把她的书放在了最外面的位置,她一眼就看见了,抽出来不小心带到了旁边的一本书,打开一看才知道是相册。 是穆梁和小时候的照片,她对他的过去并不好奇,因为潜意识里她迟早是要走的,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是场意外,也滑稽的可笑,不是因为爱情而结合,仔细想来,也是自己任性所致,而穆梁和最大的错误就是将就。 不过最后她还是翻开了,一页页翻过去,里面几乎全是穆梁和的照片,刚出生的婴儿照,穿着个红色的肚兜,粉嫩粉嫩,小手放在嘴里,嘴角还流着哈喇子,可爱的要死,哪像现在这般冷冰冰的,不苟言笑的模样,继续往后翻,大概是上幼儿园的照片,里面的小男孩穿着白色的运动装,背景里阳光灿烂,怀里抱着一个足球,白嫩的小脸上沾着灰,模样滑稽的要死,漆黑的眸子笑弯弯,她竟看出几分祸水的味道来,继续往后翻,是一张毕业照,幼儿园的毕业照,她在众多小孩子里一眼看见了穿着黑色毛衣的穆梁和,正准备移开目光,同时又在人群里看见了一个人,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孟孑然,他们竟然在幼儿园的时候是同班同学,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合上照片,思绪有些乱,吴嫂这时候正好推开门来,手上拿着她的手机。 电话是面试公司打来的,前几天她在网上投了他们公司的简历,现在打电话来面试,她把相册放回原处,拿着书出了书房,回去换了衣服,嘱咐吴嫂中午别等她吃饭,匆匆出了军属大院子。 面试的人不多,她排在第三个,不是大公司,面试的时候也并没有那般的严格,问了几个问题,翻看了她的简历,然后说等通知,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她出来的时候后面还有几个等待面试,她拎着包从楼上下来,想起贺家敏还欠她一顿饭呢,于是打了辆车直奔她工作的地方。 贺家敏和她一样属于随着性子走的人,偏偏当初报考的时候报了医学院,从此开始了漫漫长路,大学她闲的时间多,找她出来吃饭、逛街,大多数是被拒绝,因为学医的课程很满,贺家敏为此也曾后悔过,不过当初自从在郊外钓鱼的时候救了一个心脏病发的老妈妈,她算是彻底的认认真真学了。 市医院很快到了,门口人流大,她踩着高跟鞋拨开人群从门诊部进去,然后穿过一个走廊,再往前就是她办公室。 门口挂着一个牌子,外面还排了几个人,她没急着进去,在外面等病人看完出来之后才进去。 “医生,我一定是生病了,为什么浑身都养痒。” 贺家敏闻声头抬也不抬的注视着电脑,十指在键盘上翻飞,戏谑着开口:“小姐,你走错地方了,兽医在对面,麻烦下楼过个马路就是。” “当真是狠心,打算请我吃什么?” 她把包搁在桌子上,径自找了张椅子坐下,两个吃货碰到一起,讨论的不是吃什么,就是在哪吃,贺家敏说医院对面开了一家粤菜馆,今天去尝尝,她没意见,等她换好衣服两个人从办公室出来,在电梯口等电梯的时候,她一抬头正好看见蔚以安拎着保温瓶从侧面走过去,因为人多,她并没有看见她。 贺家敏顺着谢清宁的目光也看见了蔚以安,嘘了一声,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从包里掏手机,看了眼时间。 “谢清宁,你没看错,那个人就是蔚以安,是不是有点幸灾乐祸。” 贺家敏一直都不喜欢蔚以安,她跟他们同岁,甚至读过同一个高中,但是关系却不好,准确来说是很不好,贺家敏和她的家境可以来说算是不错,而蔚以安家境也不错,上学都有司机接送,更有保镖,据说蔚家是黑道起家,蔚父在白道和黑道都吃得开,所以蔚以安进学校几乎是没有哪个男生敢追的,即使她长得漂亮。 “幸灾乐祸到没有,不过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是不是忘记我上次跟你说的话,蔚家现在可是在孟孑然手里,蔚父还躺在病床上,前几天手术,才刚醒没几天,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那些话从贺家敏嘴里轻飘飘的说出来,她听在耳朵里,竟觉得有些麻木,或许是说和孟孑然有关系的人和事都让她觉得麻木,她没答话,看着即将到了的电梯。 电梯门开了,她往后退一步让里面的人出来,贺家敏也往后退了一步,抬头的时候正好看见身材高大的孟孑然从里面出来,下意识的就去看谢清宁。 她也看见了身材高大的孟孑然,黑衣黑裤,一手浅插在口袋里,低头和身侧的男人不知说着什么,几乎是在看见他的那一秒,她立马掉头就往后走。 贺家敏也机警的拦在孟孑然面前,企图拖延时间,很显然是无济于事,男人的力气在某些程度上是胜过女人的,更何况还有他的秘书在,孟孑然几乎是在她掉头往后走的那一刻追了出去。 谢清宁清楚的意识到现在的孟孑然真的是变化太多,以至于她都要认不出了,并且有点害怕他现在的样子,疯狂的让人害怕,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大,最后变成了小跑,奈何穿的是高跟鞋,就算是跑起来也发挥不了平时的水平。 楼梯间有点黑,她狠狠跺了一下脚,昏暗的灯才亮起来,还没下台阶,孟孑然推开门一把钳制住她,拉回按在蒙了灰尘的门上,背狠狠地撞在门把上,有些疼,她皱了眉头。 昏暗的灯光下她看见他眸子闪着危险的光芒,呼出的热气带着霸道的因子迎面扑在脸上,如刀子般割得生疼,被他按在门上,一丝也动弹不得。 “清宁,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的。”孟孑然抬手,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细嫩的脸颊,然后沿着脸部的轮廓一路往下,打着圈,激起层层轻微的颤动,他喜欢这种颤动,喜欢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颤动。 灯光有些暗,但也不影响他看清她的样子,脸颊几乎是贴在她脸上,薄唇有意无意的擦过她的脸、鼻子、唇,然后下巴搭在她头顶她,轻轻地揉着:“清宁,乖,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他的语气很轻,轻如鸿毛,但是越轻,越是代表他越是愤怒,估计是恨不得掐死她吧。 “孟孑然,上次不都说了,是我男朋友,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今天一次性说出来,我都给你解答了。” 当人害怕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也就不在害怕了,他的下巴搁在她头顶上,她故意往上一顶,听见他“嘶”了声,也不知是撞到牙齿了还是哪里,同时也提膝攻了过去,只可惜被躲开了。 孟孑然抽气仍没松开禁锢她的手,舔了舔唇,俯身用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声音低沉:“清宁,有些话是不能乱说,若真是男朋友,你可想过会是什么后果。” 这分明是□裸的威胁,而他孟孑然又有什么样的理由这样做,当初说分手的是他,跟别人订婚的也是他,怎么脸就厚成了这样,还是这世道变了,比谁最无耻吗? “孟孑然,我们早就玩完了,还是你记忆出了问题?” 她在他耳畔咬牙切齿,每一次回忆,都会让她结疤的伤口裂开,然后血流不止,几年过去了,她承认自己成熟了不少,但孟孑然就是她当初的不成熟,看见他就提醒自己过去是多么的愚蠢,识人不清,最后害的还是自己。 “清宁,我知道你没忘记,也忘记不了,所以我们重新在一起。”孟孑然的话语肯定,没有丝毫商量的语气,带着执着的定力,她心里泛着嘲笑的笑声,如潮汐一*涌起,嘴角挂着讥诮的笑容,人怎么可以无耻卑鄙到如此地步。 “孟孑然,你说复合就复合,说分手就分手,我谢清宁就这么好摆布。”她极力的压低了声音,怕自己会忍不住歇斯底里,眼里氤氲的雾气一点点逼回,努力的眨着眼睛,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狼狈和懦弱,孟孑然当然听出她声音里的哽咽,钳制住他的大手松了些力道,手摸上她水汪汪的眸子,一直都知道她的眼睛很美,不是特别大,却很有神,每次含笑望着你的时候,里面就像有层层的花在盛开,这几年,午夜梦回想起最多的就是那双璀璨的眸子,可是一睁开眼,除了无尽的黑暗还是无尽的黑暗,将他生生的湮灭,若是时间在轮回一次,他还是会走出当初那一步,即使后几年里痛不欲生。 “清宁,对不起。”孟孑然吻上她的眸子,细细的、轻轻地吻,如过去那般捧在手心的小心翼翼,每个女人都是水做的,所以都该得到珍惜。 谢清宁身子绷得僵硬,若是换做以前他这般亲密的吻她,她会很羞涩的回应,然后窝在他怀里,但时隔三年之后,只觉得他的吻让她毛骨悚然,浓重的男性气味在鼻尖挥之不去,她咬紧牙关,孤注一掷。 孟孑然第二次被她狠狠地顶了腹部,唇舌上火辣辣的疼痛,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她强烈的反抗,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更是在他心口上狠狠踩了一脚,他从楼梯间里出来,她已经跑到了走廊的尽头。 孟孑然靠在白色的墙壁上点了根烟,刚点燃看见走廊里挂着的禁烟的牌子,又掐灭扔进了垃圾桶,其实刚才她奋力一击,逃开的时候,若是他真心不让她走,以他的能力,她又怎么会逃脱的了,他想,到底是不忍。 爱情是什么,酸溜溜的文艺,孟孑然曾经是不相信,遇见她之后,他其实也是不相信,只是当他们分手后,她的离开,漫漫长夜,他开始信了,类似于虚无缥缈的东西其实是真实存在的,就跟毒药一样,会让你不知不觉间慢慢中毒,日积月累里深入骨髓,再也无法拔除,除非剜掉。 谢清宁拎着高跟鞋气喘吁吁跑出了医院,不少人看着她赤脚的模样,她也不在乎,不敢停下来一口气跑到大马路上,拦了一辆车租车,司机问她要去哪里,她慌得厉害,最后报了军区的名字。 说不清自己现在什么心情,抚着比平时快了一拍跳动的心,想到是的穆梁和那张不苟言笑的脸,背着手立在窗前的模样,军装熨帖着他的身体,她发现自己是想见到他的,不是因为感情,而是因为他身上那股让她安定的能力。 出租车驶出去很远,已经看不见市医院,她从包里摸出手机,给贺家敏打了电话,说下次在吃饭,然后弯腰把高跟鞋穿上。 靠在身后的座椅上想着穆梁和见到她的神色,甚至连话语都揣测了一番,同时也想好了理由,车子停在了军区外面,这里已经是郊区,过往的车辆很少,加上这里又是军区,在军区外面几乎看不见几个人。 高高的围墙阻隔了视线,她看着爬了满墙的爬山虎,密不透风的爬在围墙上,刚走到大门口就被守卫的士兵拦了下来。 “我是来找人的。”她和守门的士兵解释。 “找谁?” 士兵站在台子上,比她高出了一大截子,逆着光,声音大的她想捂着耳朵,想起穆梁和曾经说过的话,在部队里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的准则,她也吼了回去,大声的报了穆梁和的名字。 “你真的找穆少将,你和穆少将什么关系?”守门的士兵根本不相信她认识穆梁和,非要问出他们什么关系,谢清宁有些恼,不就是见他一面,搞得跟做犯罪笔录一样,很不爽,当着他的面拨了穆梁和的电话,那头始终是单调的和弦音乐,响了很久之后没人接,士兵伸长了脖子看着她拨电话,最后没人接,贼笑起来,“小姐,这里是部队,不是幼儿园,你走错地方了。” 王大炮不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冒充军人家属要进去,最后都被他慧眼识破给挡了回去,眼前的这个女人,显然也是个假冒的,看她的样子,说不准是个记者什么的,想偷偷打着他们少将的名字混进去,幸好被他识破了,王大炮沾沾自喜的打发她去别处。 被赶出来的谢清宁仔仔细细将拦着她的男人从头看到脚,黝黑的皮肤,身板和穆梁和一样挺直,说话声音洪亮,单眼皮,鼻梁挺高,看起来是个硬汉子,她站在大门外,望着高高的院墙叹气,想了无数个结果,硬是没想到自己会被拦在外面,不过既然来都来了,哪有就这样打道回府的意思,拨了陈铭的电话号码,没响两声,那边已经被接起。 陈铭当时正在洗手间里,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捏着手机,听见首长夫人说她被拦在门外,狠狠抖了一下,立马拎着裤子就冲了出来。 她挂了电话在大门外转悠,时不时看看风景,瞅瞅卫兵,阴险一笑,撩撩耳边散落的发,然后若无其事的低头看手机,陈铭出来的很快,在她的意外之外,小跑着出现在视线里,虽是秋天了,他跑的头上都是汗,立正站好在她面前,身板笔直的敬礼,一声首长夫人让她差点一个踉跄。 想着来部队却没想到自己这般做会暴露他们的关系,很显然已经来不及,卫兵耳朵很灵,已经听见了那声首长夫人,眉头狠狠一抽,然后紧跟着一个大吸气,不可置信的望着她,先是默了三秒,然后同样是一声首长夫人,不过舌头有点打卷,她笑笑,也有模有样的敬了个军礼。 “大炮,这可是我们首长夫人,你竟拦在了外面。”陈铭朝着被叫住大炮的男子一个脚丫子踹过去,大炮也不躲开,傻傻的咧着嘴笑,军装裤筒上立马出现一个大脚印子,别提多滑稽,她笑笑,觉得他名字跟人一样的好玩。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来部队,陈铭领着她进去,沿着大道往里面走,道路宽敞,干净,有时候看见三三两两穿着军装的男人,陈铭不时地敬礼,她发现有不少人的目光都停在她身上,她凑头过去问陈铭为什么? “夫人,你是不知道这部队里连蚊子都是公的,所以要是哪天见到母蚊子都要新奇的拿出来说事,更别提你这么个大活人站这。” “难道就没有家属过来吗?” “有啊,但是少的可怜啊,况且,你也知道的,我们这里除了男人还是男人,都滞销了。”陈铭说这话的时候特别看了眼她后面,直觉告诉有怪,她一扭头,正好看见穆梁和一身军转立在不远处的树下,静静的眯眼望着她,又似是在望她身后的风景。 她朝陈铭瞪眼,他似乎是明白她要说什么,坦白的指指自己的手机,嘿嘿朝她笑,然后跟穆梁和敬礼后跑远了,只留下相隔数十米远的他们俩。 从起初来的那点小心思到现在的不明所以,她也想不通自己怎么一冲动就来了,按讲被拦在外面的时候她完全可以不给陈铭打电话在神不知鬼不觉回去的,谁也不知道她今天来过部队。 穆梁和眯眼望着低头看不见神色的女人,步子向着她迈着标准的军步,然后站立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的头顶,发丝有些乱,他别开眼,没给她理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有一更 第十六章 “怎么忽然来了?” 他们之间保持半臂的距离,她想上前摇着他胳膊发嗲的说因为想你就来了,却被他避开了,沉着脸说要跟他保持距离,她不解。 “夫人,要亲热也要等我脱了这军装。” 他戏谑的语气里带着丝笑意,眉眼生动,不苟言笑的脸柔和了不少,不在那般的刚硬,她用高跟鞋一下下敲击着水泥地面,漫不经心的撇嘴:“首长,你想多了。” 亲热?这是只有亲密的人才能做的,而他们虽是最关系的亲密,但是感情上不过是比陌生人好一些,垂下的眼睑抬了起来。 “首长,不带我去逛逛吗?”对于这里她还是好奇的,是不是也像电视上说的那般,衣服都是朝着一个地方晾,吃饭都有时间限制。 穆梁和刚开完一个会议回到办公室看见手机上的未接电话,然后紧接着收到陈铭的短信,他一路走过来就在琢磨着她是怎么了忽然来部队,可看见她低着头的模样,又觉得她还是个孩子,他该多多包容的。 “嗯,吃过了?” 他问了句,领着她两个人并肩走,中间隔了二十公分的距离,经他这么一说,她才发现自己还没吃饭,那顿饭都被搅合了,现在肚子还真有点饿,可怜巴巴的摇摇头:“首长,我饿了。” “好,去食堂。” 她已经摸准了穆梁和的性子,只要在他面前扮可怜,他几乎都会顺着她的,并且很好说话,他们并肩朝着食堂走,侧面是一排排的公寓楼,从外表看上去已经建了不少年,显得有些旧,她指着其中一个问:“你平时晚上不回去就住在那里?” 穆梁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点了点头:“那是宿舍,想进去看看?” “嘿嘿,不可以吗?”被识破之后也不尴尬,她想上前摇着穆梁和的胳膊,想到他身上穿着军装肯定会错开,便大言不惭的开口说自己是首长夫人,难道还不能去看看吗? “清宁,现在是用餐时间,错过了这里可没有给你磨牙的东西。”穆梁和很大方的要领着她去宿舍看看,走了几步回头看着没跟上来的女人,心里发笑。 “首长,还是吃饭重要,就是前面吗,我们快去吧。”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可不会让自己饿着,况且以穆梁和的性子说不准真不让她吃饭。 穆梁和折了回来,领着她继续往食堂走,正值吃饭时间,食堂里全是着军装绿油油的男人,手上端着盘子,或坐着或站着,而她和穆梁和的出现就像是一颗石子扔进了水里,溅起一层的浪花,浪啊浪啊浪~~ 有那么一瞬间,谢清宁是希望自己没来过的,无数双眼睛盯在身上,如一道道x射线,她被这些大男人看的有些不自在,想伸手去拉穆梁和或是躲在他身后,他已经先一步走了进去,周围的目光太过强烈,她立马向着他的方向小跑着,高跟鞋啪嗒啪嗒紧跟在他身后。 穆梁和站在窗口和里面打饭的大叔说话,她从他身后伸出脑袋,小手自然的从身后抓着他腰侧的衣服,看清里面的菜色:“还不错哎,我想要个鸡腿行吗?” 穆梁和没吱声,倒是里面打饭的大叔“哎呦”了一声,给她舀了一个盆子里最大的鸡腿,乐呵呵的问道:“小姑娘,要不再来个酸辣土豆丝,保准你吃完了还想吃。” 既然他这么说,她也笑呵呵的说好啊,然后捣捣穆梁和:“你要不也来点。” 穆梁和没点头,打饭的大叔倒是开口:“首长不能吃醋,来个清炒菜心。” 她“呀”了一声,还没收回去,穆梁和已经接过盘子,领着她往右边走找座位,她对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相处这些天,竟然没发现他不能吃酸,难道是胃不好。 穆梁和老远就看见顾成以站起来打手势,他装作什么也没看见,领着她坐在了最边上的位置。 这里人少,她也不必担心被人当外星球生物一般盯着,盘子里的三菜一汤看着很有食欲,她拿着筷子刚准备开动,就听见背后一声浑厚的嫂子,声音很大,很显然是几个男人一起喊得,她还没回头只看见穆梁和原本没有表情的脸有点黑了。 “嫂子,不介意我们坐在这儿吧?” 顾成以麦色的皮肤,一笑露出一口的大白牙,她还没说话他已经厚脸皮的坐下,和他一起的还有几个身穿军装的男子,个个精神奕奕,一张容得下八个人的大长桌现在是坐的满满的,她端起小碗喝了口青菜汤。 “嫂子来,怎么说也要让开个小灶,这些粗茶淡饭我们吃吃就算了,嫂子娇贵的很,怕是吃不来。” 顾成以一撺掇,另个军官也紧跟着开口:“嫂子,这个是俺老家的特产,桂花鸭,你尝尝,肯定比这饭菜下饭。” 她正准备说不用,军官已经把一碟子的桂花鸭放在她面前,那只鸭腿正对着她的盘子,鸭头对着穆梁和的盘子,睁着的鸭眼睛似乎是在看他。 “嫂子,别介意,这味道不错。” 她以前挑食,家禽几乎都不吃,后来去了外面几年,挑食的习惯都被生活改掉了,拿筷子夹了块鸭脯肉放进嘴里,味道确实不错,鸭肉细腻,入口很香,穆梁和看她又夹了一筷子,就知道她确实是喜欢吃,一般她不喜欢吃的东西只吃一口,绝不会在吃第二口,现在她已经吃了两口。 “首长,你别老盯着嫂子看,我们都在呢!”顾成以“咳咳”两声,用眼睛示意其他几个人目不斜视,而后另外几个男的也跟着“咳咳”,一时间“咳咳”声起此彼伏,她闹了个大脸红,分明他们什么也没做啊,她在底下踢穆梁和的脚,他跟没事人一样,斯文优雅的吃着盘子里的饭菜,也紧跟着低头,赶紧吃完了闪人,这群大老爷们太能闹腾了。 顾成以还准备说话,被穆梁和一记眼神制止住,呵呵干笑两声和对面一个军官相视一眼,看看,首长到底还是心疼媳妇啊~~ 这顿饭她吃的很饱,饭后顾成以不知道打哪变出了一个水果盘,乐呵呵的招呼她,说是这里条件差,将就将就,他的好心她拒绝不了,给面子的吃了一半的水果盘,最后实在是吃不下去,被穆梁和冷着脸端走了。 “吃不下还吃,撑死了,这里可没医生。” 穆梁和双手垂在身侧走在前面,步子迈的不大不小,她穿着高跟鞋走在后面,小跑着跟上,午饭吃的太多,肚子涨涨的,这人啊,一吃饱了就想睡觉,她觉得有点累,想让他走慢点,便扯上他的军装,穆梁和没防备,被她扯住,浓密的眉头蹙起,低低的呵斥:“成何体统。” “我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她有理的反驳回去,从抓着他袖口的手改成了抓着他衣摆的一角,仰着头讨好的开口:“首长,我困了,带我去你住的地方看看有没金屋藏娇。” “瞎闹!” 穆梁和触及到她的笑,脸色缓了缓,扶正她的身子抽出手,这次没有走的太快,步子慢了下来,和她并肩往宿舍走,其实按照部队的布局来说,食堂和宿舍离得并不远,300米左右,若是穆梁和一个人走,两分钟估摸着就到了,但现在加上谢清宁,硬是走了近10分钟,路上被其他着军装的男人大声叫嫂子,她也习惯了,笑呵呵的望着人家,然后指着人家肩膀上的星星杠杠,问他是什么等级。 “首长,我记得上次走的时候,你才团长,升的可真快,我是不是捡了个大便宜啊?” “现在才知道。”穆梁和带着她拐弯,上台阶进了楼道,建筑时间虽久了,但过道却干干净净,白色的墙壁似乎是刚刷过不久,大理石的楼梯,因为狭窄,她走在前面,他走在后面,只听见她清脆的声音。 “但你是属于国家,首长,分明吃亏的人是我。” 他在心里笑笑没答话,住的并不高,爬了两层就到了,他从口袋里掏钥匙,她背对着望着对面门,“首长,顾成以是不是住在对面?” 穆梁和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以他的性子住在你对面也正常啊!”这一刻,她发现自己竟然邪恶了,想到贺家敏跟她说过捡肥皂的故事,部队里男人多,用的又是公共浴室,不知道说出来给他听,会不会被掐死,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她抿着嘴呵呵笑,他打开门后,她身子一侧溜了进去。 第一次参观首长在部队的住所,她是抱着男人都是邋遢的想法先进了他的卧室,想好好地打击他一番,进去之后发现她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分明是自己打击自己,目测一米五的床上搁着一块豆腐块,枕头放在豆腐块上,床单铺的整整齐齐,甚至没有褶皱,环视了一圈,透明的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床边一张书桌,上面一盏台灯,几本整理好的书,很简单的布置。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不更,后天晚上一更 第十七章 穆梁和推门进来,一手搭在门框上,一手浅插在口袋里:“清宁,可有金屋藏娇?”他声音里带着笑意,分明是在笑她之前的话,她也不恼,把他的枕头抱在怀里,然后理直气壮的霸占他的床,她身上穿的外套被她脱得扔在他肩膀上,利索的爬进被子里。 穆梁和伸手从肩膀上拿下她的外套,漆黑的眸子几变,然后把她的衣服挂在靠窗的架子上,拉起窗帘,窗帘的隔光效果很好,屋子里忽然暗了下来,她裹着被子看着半隐在光线里的男人,每一个侧脸,都带着刚硬不可撩拨的气质,不知怎么就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清宁,晚上一起回去。” 她闻言不轻不重的“嗯”了声,一手撑着从床上起来,指挥着他从她包里把她手机拿来,俏皮的向他敬了个军礼:“首长,你放心的去吧,我会好好地。” 穆梁和把包里的手机拿出来给她,然后交代了一些事情把卧室的门关上出去了,走到门口又想到什么,给陈铭打了电话。 王易朋站在会议室门口左张右望,总算是看见姗姗来迟的少将大人,立马扯着嗓子对里面的顾成以大喊,顾成以嘿嘿一笑,把桌子上的几包中华烟塞进口袋,奸诈的拍拍姜华的肩膀:“小子,真是不好意思,哥又赢了,你看首长这不是来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穆梁和已经从门口进来,整个身子都露在视线里,顾成以捣捣姜华:“你看,铁树就是铁树,也不知道心疼点儿花骨朵,等哪天花骨朵换了枝头就该哭了。”这话比喻的非常形象,大家私下里也都知道穆梁和少将是棵不开花的铁树,忽然听闻这棵铁树早已经秘密结婚了,心里多少有点羡慕嫉妒恨啊,这不顾成以的话一出来,大家都笑开了。 “都皮痒是不是,要不我给你们拉拉。” 穆梁和平时对谢清宁大多数都是不苟言笑的,更何况是对着这些皮厚欠练的兵,一句话吼出嗓子,已经没有人说话,都站的笔直的,训练有素归位,屋子里鸦雀无声,穆梁和的眸子扫过众人坚定的目光,向前一步:“开会。” 谢清宁在穆梁和走后确实是睡了一觉,醒来后赤脚走到窗子边,拉开窗帘,下午三点,外面阳光灿烂,屋前有棵水杉树,青葱而立,阳光透过枝桠照进屋子里来,斑驳的影子映在地板上和她□着的脚上,她调皮的动动脚丫子。 如此美好的时光,她揉了揉脸蛋,靠在老式斑驳掉漆的栏杆上,晒着下午三点的阳光,像只慵懒的猫咪,若是有张躺椅那就更好了。 “首长夫人,首长夫人……” 她闭着眼听见楼下有人在叫她,一看竟然是陈铭,站在树下,身上军绿的衣服和树枝掩映在一起,朝着她挥手。 她穿好衣服一溜烟跑了下去,陈铭带着军帽立在树下,见到她下来跑近,说要带她去部队里逛逛,她笑笑说好啊,两人并肩往前走,其实她心里清楚这肯定是穆梁和交代的,怕她在这里无聊,就让陈铭来陪她逛逛。 部队里不比外面,纪律森严的厉害,走到哪里看见的都是服装整齐的军人,军绿色的衬衫甚至没有一丝的褶皱,哪像她走路连个样子也没有,一蹦一跳,忽然想起穆梁和说过的话,清宁,好好学着做首长夫人,想到这里,她放缓了步子,端正了身子,微仰着纤细的脖子,面上带着端庄的笑意,身边叽叽喳喳的人忽然没了声音,陈铭好奇的看过来,摸着脑袋傻傻的问:“夫人,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回去?” “都走到一半了,怎么能半途而废。”她一拳打在他肩膀上,脚下的步子不自觉的加快:“快点,在磨叽天都要黑了。” 打靶场他们来的时候还有几个人,她在场上转悠了一圈子,环视了周围的坏境,陈铭拎着枪从小屋子里出来,打靶场上只剩下他们俩个,走近听见他嘴里念叨着:“妈的,小兔崽子们跑的倒是挺快的!” 打靶场很空旷,坐落在部队最偏的角落里,从穆梁和的宿舍走过来,几乎走了快半个小时,这不是她第一次打枪,第一次打枪还要追溯到几年前,那次是她舔着脸跟着穆梁和去的,是在郊区的一家打靶场,那里的条件一般,至今仍能记得发白的水泥路面,还有岁月洗礼过的屋子,红墙黑瓦,屋子旁边有棵古树,树干很粗,据说已经有几百年了,不过打靶场旁边有家农家菜馆,味道确实不错,她还记得自己那天吃了很多,结果进了医院。 接过陈铭递过来的枪,很沉,她拿在手上都觉得重,不过触摸到枪生之后,身子里的血液都在澎湃,在血管里撑开,兴奋的电流在身体里流窜,食指摸着上面的凸起,从枪柄到枪口,一寸寸的摩挲着,陈铭手里也跟她一样,拿了一把冲锋枪,走到靶场中央做起了示范,步子端的很正,枪扛在肩膀上,专注的盯着前面的靶子,模样十分的酷,一声“嘭”,子弹射出了枪膛,高速摩擦着空气,朝着靶子飞奔而去,十环。 她拍手叫好,想起穆梁和打靶的模样,绝对不比陈铭差,也扛着枪走到了靶场中间。 “夫人,可悠着点儿,这枪的后劲很大。” 陈铭用手拖着后面的枪生,摆正她的姿势:“腿在弯点。” 她闻言弯了些,身子矮了矮,自认为颇有模样的瞄准枪口,准备扣动,陈铭又出声让她再次瞄准,她“嗯”了声,又瞄准了一次,他说“射击”她立马射了出去,子弹轰隆隆出了枪膛,她还没欣喜,陈铭大拇指已经竖起来,她放下枪立在地上,拍拍袖子,一副本该就这样的模样。 “夫人好枪法。” “soso吧,这次你站远点。”上次有他的提醒,这次要靠自己的实力,把枪扛到了肩膀上,心里回忆着步骤,集中注意力看着前方,扳动,子弹出了枪膛,在冲击力道下快速摩擦着空气。 一时间气氛有那么点的僵硬,陈铭倒吸了一口气,反应极快的言笑晏晏:“夫人,好枪法,我去看看死了没有。” 陈铭话音还没落人已经冲了出去,速度极快,她从肩膀上卸下枪,气的在原地转了一个圈,有些不可置信,却又真实的发生了,她刚才那一枪竟然脱靶了,可脱靶也就算了,还巧合的把刚才飞过的那只麻雀击落了,这叫什么,无心插柳柳成荫吗? “夫人,还活着。” 不远处的陈铭跟个捡到糖的孩子一样兴奋的捧着麻雀跑回来,献宝似得把那只伤残的麻雀送到她眼皮子底下,她瞄了一眼,那只灰色的麻雀在他手里挣扎着,扑动着翅膀,却怎么也飞不起来,它本该属于蓝天,却因为自己的一枪,而变成了这样,她有点内疚,从陈铭手里接过,放在手心,检查了它的伤势,应该是子弹擦过伤了它的翅膀,“我要不带回去养几天,应该能好吧?” “嗯,就当养只宠物。” “陈铭,首长要是问起这鸟,怎么说呢?” “当然是首长夫人在路上捡到。” 她抿着嘴不语,和陈铭相视一眼皆笑了,这小子精明着呢,有点儿油腔滑调,不过很对她胃口,陈铭把枪送了回去,她捧着受伤的小麻雀立在树下,伸手一下下抚着它柔软的羽毛,摸摸它尖尖的小嘴巴,刚开始它怕她,在她手里一个劲的扑腾着,后来发现自己并没有敌意,也渐渐不挣扎,任她抚着它的羽毛,褐色的眼咕噜转啊转啊!黄色的小爪子在掌心划着,酥□痒。 穆梁和说让她跟他一起回去,她本以为要等很久,谁知道陈铭把她从打靶场送回宿舍他已经回来了,开了门正对着的是客厅,一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他,看似瘦削的身子裹着军装,靠在沙发上,双手微微弯曲搭在膝盖上,双腿优雅的交叠着,眼睛颌着,似乎是睡着了。 她的这个想法很快就打破,穆梁和“嗖”的睁眼,速度极快,而那时候她正好盯着他的眸子,想看看他长而卷的睫毛,顺便比划一下谁的睫毛更长,所以他们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在一起,他的眸子很黑,却又很亮,恍若黑夜里的苍穹,什么东西在空气里刺拉拉的响,她率先别开眼低头垂下眼睑,袖子里麻雀伸着脑袋使劲的往外面拱,她一个不注意它正好掉在脚边上,扑腾着小翅膀,气氛似乎更怪异了。 穆梁和的视线慢慢掠过去,漆黑的眸光笼罩着地上的那只灰不溜秋的麻雀身上,并没有忽略它使劲的扑腾着翅膀却飞不起来。 “路上捡来的?”他漫不经心的问。 “嗯,我看着可怜就带回来了,不介意吧。” “随你。” 穆梁和一般是很好说话,所以带它回来的时候并不担心,“回去的时候给它买个笼子吧。” 穆梁和点点头没有异议,朝她招招手,她脚下先是一顿,后来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把麻雀放在茶几上,穆梁和近距离扫了一眼它的翅膀:“去了打靶场?” “嗯,枪可真重。”她说着想揉揉酸疼的肩膀,被他伸手按住,晦暗不明的眸子紧锁着的她的脸,看的她脸颊温度急剧的上升,渐渐恼怒,想挥开又被他攥住。 “我看看。”他说着就去解开她衣服的纽扣,外面的外套被他拉下肩头,里面穿的是件蕾丝的衬衫,领口的几颗纽扣被他利索的解开,隐隐约约的可见里面的内衣,她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不知是愤怒还是羞涩,声音都带着颤音:“穆梁和,你要是在动一下,我真告你婚内强、奸。”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首长开荤鸟,周三更新 第十八章 穆梁和看了眼她的神色,嘴角不自觉的弯起,笑意难得爬上嘴角,捏着她领口的手快速的拉下,□在外面的皮肤沾惹上了空气的凉意,加上心底的惧意,起了细细的一层鸡皮疙瘩,格外的明显。 他伸手按在光洁的肩膀上,她”哎呦“一声。 “疼。” “现在知道疼了,打枪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冲锋枪的后劲很大,他特意交代陈铭最好别让她用,哪是她这副小身板经得起,伸手按在她光洁的肩膀上,上面被磨红了一层皮,隐隐约约渗着血丝,穆梁和眸子暗了暗。 原本以为他要那啥子,现在知道是在检查伤口,心里的惧意消失,但仍有些不自然的别开脸,他带着薄茧子的手触摸着肩膀,被他触摸的那块地儿滚烫的厉害,似乎就快要燃烧起来,就连嘴里也口干舌燥起来。 穆梁和从茶几下面拿出医药箱,找了药膏挤在指腹上,淡绿色的药膏抹在肩头,因为破皮了,一沾到药膏,疼得她抽气,抡圆了眼睛瞪着他。 “瞪我也没用,忍着。” 硬邦邦的话,的确是穆首长的风格,她咬着牙别开脸,才发现他们的姿势实在是太亲密,侧着的身子几乎挨在一起,呼出的热气扑面而来,带着火打在她脸上,灼、热的厉害,清晰的看见他下巴上的胡子,甚至连胡子根部也看得清,还有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都说男人的喉结很性感,穆梁和的也不例外,或者说更甚吧,轻轻那么一滑动,她觉得自己更口干舌燥了,呼吸竟然变得有些快而急促,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穆梁和的眼里,他不仅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美人在怀不可能没有想法,尤其是她半咬着殷红唇舌的模样,呵出的如兰的气息打在他脖子上,点燃一簇簇的火花,在身体里蔓延,有些东西叫嚣着要冲破理智。 这种奇怪的亲密姿势她来不及撤退,穆梁和的唇已经压了下来,身体比理智快一步,刚开始只是贴着,像是试探更像是前戏,大手从肩膀滑落,一手落在腰间禁锢着,一手按压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无路可退。 浓烈的男性气息钻进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在身体里叫嚣着,唇瓣被他不轻不重的咬着,想摆脱他唇舌的纠缠,嘴一张他的舌尖立马伸了进来,长驱直入,丝毫不含糊,是他一贯的作风,干净利索。 这不是穆梁和第一次吻她,却是他们吻得最长最深入的一次,身子后面是沙发,他压着她的身子往后躺,一手放置在她脑后怕她被磕到,一手放置在腰间,让他们的身子更加的贴紧。 里面的衬衫原本就被他解开露出了肩膀,现在更是衣衫不整的样子,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他趴在她身子,身子紧贴着她,两人之间无缝、隙贴、合,灼、热的温度让她犹如在火上煎烤,耳畔他的呼吸更加的急促,这意味着什么在清楚不过。 穆梁和不在压抑自己的思想,大手在她身体上游走,细、腻、嫩、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低头,咬在她诱人的锁、骨上,在上面印下一个草、莓,炽、热的吻一路蜿蜒而下,衬衫的纽扣一粒粒被解开,忽然一只纤细的手紧紧地抓着衣领,秀气的眉头蹙着,水汪汪的的大眼睛里水汽氤氲一片,似乎下一秒就要滚落下来。 “清宁,别怕。”这句话估计是他目前说的最柔和的一句话了,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沙哑,眸子里的温柔即将要溢出来,是她不曾见过的模样,那只紧抓着衣领的手力道慢慢的减小了,却执着的不松开,穆梁和叹了口气,并没有起身,反而隔着薄薄的布料不轻不重的捣、了她一下,她身子僵硬的更厉害,当然明白那一下代表着什么。 此处因为和谐省略600字,欲看原版请加文案上的群号进群或是留下邮箱号,公子给你发过去 “清宁,真想守寡?” 身下的女人媚、眼、如、丝,娇、声、喘、气,殷、红的唇半张着,粉嫩润泽,穆梁和忽然放慢了动作,俯下身精壮的手臂拉着她的肩膀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他身上,整个人趴在他的肩头,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地摩挲着,身下的动作开始加剧,伐、跶了起来。 谢清宁被他不间断的动作弄得生死不得,整个人在火上烧烤,异样的电流传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连脚趾头都酥麻的没有了力气,想掐着他腰间的肉让他慢点,发现指尖也没了力气,整个人如从水里捞上来一般,睁着氤氲的眼望着他的脖颈,画面感越发的清晰。 穆梁和狠狠抽动了几下,身子颤抖着射了出去,世界在这一刻似乎安静了,只剩下二耳畔挥之不去的喘、息声,最后喘、息声也没有了,世界终于真的安静了。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男、女、欢、爱,她半夜从睡梦里醒来,发现身下还是那张硬邦邦的床,屋子里黑黑的,并没有暗淡的壁灯亮光,就知道他们并没有回去,还是在部队里。 她翻了个身,全身骨头就跟拆了重组的一样,身下的酥、麻潮、湿感似乎还未完全褪去,她动了动脚,一阵火辣辣的疼,可见穆梁和是饿了多久,竟然用这么大的力气,腰都要被他折断了,揉着酸疼不已的腰再次翻了个身子,正好面对着睡熟的男人。 那男人就跟黑夜里长了眼睛一样,几乎在她翻过身面对着他的那一刻,男人有力的胳膊伸了过来,正好放在她的腰上,然后越发的收紧,最后整个人都贴了上来,以一种抱着婴儿的姿势抱着她。 “对不起,弄疼你了,下次我会注意战斗技巧。” 穆梁和这句话说的异常的清晰,并且脸不红心不跳,呼吸喷在她脸上,在黑暗里准确的吻上她的唇,但这次并没有急着深入,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吻,拍拍她的肩膀,手臂收紧:“睡吧,明早让陈铭送你回去。” 因为整个人被他抱得满怀,除了记忆中的那个人,她几乎没跟别的男人亲密成这样,即使他们刚才做了最亲密的事情,多多少少还有些不自在,想抽出手或者腿来,他夹得更紧,一手在她腰间不轻不重的一捏,分明是在警告她老实点,快点睡觉。 这一夜,伴着他强烈的气息,她迫不得已窝在他怀里睡得迷迷糊糊,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游走,早上睁开眼一看,外面已经大亮了,窗帘被他拉开了一角,一道道光线照了进来,洒在地板上,她一转头,一双褐色的小眼睛滴溜溜的望着她,然后扑腾着小翅膀,原来是它在挠她脸蛋,真是个坏家伙,伸手捏着它的嘴,不让它张开。 穆梁和靠在门框上,将她孩子气的举动尽收眼底,面容不自觉的柔和了些,走到墙边拿起挂在上面的衣服递给她。 “你没去上班?” 惊觉这里面不止自己一个人,寻思着自己刚才孩子气的举动又定是被他看了去,有点恼怒,裹紧身上的被子瞪着他,“你出去。”她被子里可是什么都没穿,虽说昨晚早被他吃干抹净了,但也不代表她可以赤身*的在他面前啊! “恩,快点出来,早饭已经好了。” 穆梁和说完利索的转身出去了,她把麻雀放在床头柜上,迅速的换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忍不住就更新鸟~~,感谢色丫扔的大雷哦 第十九章 草草的梳洗一番出来,穆梁和已经坐在了餐桌前,这里不抵军属大院子的条件,客厅不大,放着一张米色的沙发和茶几,那张白色的餐桌一面靠着墙,而穆梁和就坐在靠墙的对面,她穿着他的大拖鞋走过去,估摸着是走急了,脚从拖鞋的前面滑了出来,差点一个踉跄。 她哭笑不得的蹲下把鞋子□,然后重新穿好走到餐桌前坐下,盯着桌子上的几个白馍馍和小米粥,小米粥还冒着热气,白馍馍已经冷掉了,她用勺子搅着碗里的粥喝了一口,不算太难喝,但是白馍馍她是怎么也吃不下去的,穆梁和已经解决完一个白馍馍,看见她视死如归的盯着白馍馍,恨不得灼出个洞来,清冷的面容有了丝松动,叹了口气,拿过她手里的白馍馍放在盘子里,丢下一句等着去了厨房。 穆梁和下厨,她发现自己竟然是隐隐的期待,像只长颈鹿般伸着头望着厨房的方向,最后坐不住跑了进去,正好碰见他端着大碗从里面出来,袅袅的冒着热气。 “首长,这种技术活你也会。” 她这句话里或多或少的带了些调侃的语气成份在里面,穆梁和面色依旧是清冷的,坐下来继续吃着小米粥和白馍馍,她望着面前碗里煎的金黄的荷包蛋,边上煮的正好的红艳艳的番茄切片,下面是看起来就很有嚼劲的面条,又看了看他的小米粥和没有了热气的白馍馍,胸口堵了那么一下。 “吃完我让陈铭送你回去,回去好好休息。” 她吃着热腾腾的面条,理解着她的那句回去好好休息,脸颊蓦地红了,连着耳根子也微微地发烫,就跟有簇小火苗在烧一样,穆梁和伸手撩起她耳边散落的发,指腹似有似无的擦过耳垂,烫的更厉害了,袅袅的热气里,她眸子明亮,熠熠生辉,是鲜活的美好。 面条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味道谈不上多好,但也在接受的范围之内,她破天荒的将一大碗全部吃完,然后去卧室拿了外套,穆梁和在门口等她,顺手拿过她手里的包拎在手里,另一只手虚扶着她的腰,关了门,老式的楼梯,楼梯很窄,穆梁和并没有放开她,圈着她的腰两人往下走,狭窄的距离,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呼吸交缠,布料擦在一起,到了楼下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 穆梁和立在大树下望着慢慢消失在拐角的轿车,最后连个车屁股也看不见才转动身体,坚毅直挺的身子朝着办公大楼走去。 陈铭送她回去之后她真的老老实实按照穆梁和的嘱咐好好休息,一回到军属大院子,立马窜上了楼,直奔浴室,昨晚欢爱过后身体一直处于酸疼状态,他部队的宿舍并没有大浴缸,不好泡澡,现在回来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好好泡泡,让身体得到放松,她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让自己的身子完完全全浸泡在水里面,只露出一个脑袋耷拉着搭在浴缸边上,跟着手机里的音乐轻轻地哼着调子。 浴室里雾气渐渐弥漫,白花花一片,看不太清楚,镜子上面就跟打了一层霜,完全看不见,她又重新钻回水里,感受热水的包围,身下那处的酸疼肿胀感好了许多,她才慢慢的起身,低头看见自己小腹上的吻痕,青青紫紫,可见当时他是多么的卖力,脑子一热,手哆嗦着快速穿好衣服掩盖住昨夜的疯狂。 她迷迷糊糊补了个眠,醒来时想着晚上穆梁和回来,这是他们有了实质性关系进展之后的第一夜,总觉的心里有点那啥,那层纸似乎一下子被捅破了,她一点也不适应,甚至隐隐约约有了逃避的痕迹,又想到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接着有第二次第三次,这分明与她目前的想法冲突啊,她为这个想法思索了一个下午,却在傍晚的时候接到穆梁和的电话,说要去临城某军区,估摸着要一星期不回来,初听到这个消息,她确实是暗自欣慰了一把,呼出口气,正好有时间让她做个缓冲,但是后来,她转身,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风卷起窗帘,哗啦啦作响,她孤零零的影子印在地板上,隐隐约约又觉得有点儿落寞,抱着膝盖坐在榻榻米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鸟笼,小麻雀在笼子里扑腾着翅膀,似乎是想要挣脱牢笼,她拉开笼子让它出来,它跌跌撞撞的立在透明的玻璃茶几上,她伸出手,它尖尖的嘴轻轻地啄着她的掌心,酥□痒。 第二天接到复试电话,一早并没有让陈铭送她,而是自己打车去了面试地点,说的复试不过是交代了薪水之类,以及今后的工作内容,她觉得还可以,正好适合自己,并且这里离军属大院子不算太远,也可以节约上下班时间。 当面试官问道什么时候可以上任,她丝毫不犹豫的说明天,想着自己明天便正式上班,这些天的自由散漫都要彻彻底底改掉,隐隐约约犯难,这些天在穆梁和身边过着被圈养的生活,一切都安逸的平静,就恍若真成为他护在身后的女人,不禁想到以后她离开,那就是别的女人了吧。 他也会对她那般好吗? 出了大厦她在对面街上的奶茶店买了一杯雪泡,一边走一边喝,路过一家服装店看见橱窗里的一件烟灰色的风衣,金属的纽扣排在肩膀上,胸前是两排长方形的金属纽扣,和肩膀上的纽扣是同种材料,却是不同的形状,在腰间有根带子,可以完美的收腰,她最喜欢的是身侧的两个大口袋,很时尚,很有味道。 店员帮她拉开门,她进去之后从里面的货架上拿了那件风衣在镜子前比试着,店员建议她进去试试,她点点头。 衣服很合身,玲珑的包裹着她娇小的身躯,镜子里的女人似乎又回到几年前,笑容肆意着青春,她对着镜子理理头发,转了两个圈后脱下衣服让服务员包起来,她从来都不会亏待自己,刷卡的时候忽然看见钱包里的另一张卡,那里面是穆梁和全部的积蓄,密码是他身份证号码后六位,手指划过那张卡,最终还是拿了自己的工资卡,估计刷完这件衣服也快要透支了。 出了服装店的正好迎面碰见两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看面相孔武有力,这般的男人大概是保镖之类的吧,她径自绕开往前走,却被他们拦住了去路,这里是热闹的街市,起初她并不害怕,而当他们说出孟先生三个字的时候,她下意识后退一步。 “谢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 “若是我说不呢?” “那只好对不住了。” 她没意料到他们真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她带走,没有一个人上来阻拦,或许是看见他们的面相而不敢相救吧,被塞进车里的一刻,由起初的紧张反而渐渐地淡定下来,后座上只有她一人,两个黑衣男子坐在前面,她的手机从上车开始就被他们没收,切断了她的求救。 她望着窗外飞逝的景物,车子渐渐地驶出了市区,路上的车子慢慢的少了,车速加快,她疲倦的闭上眼靠在后座上,想着曾经和孟孑然的一幕幕,甜蜜的、伤痛的、都罢了,他们都长大了,很多事情走出了第一步,就再也回不到轨道上。 车子在她睁眼的那一刻停下来,车门打开,她拎着包下车,脚下是青石板,头顶阳光灿烂,高跟鞋走在上面啪嗒啪嗒,她望着十几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在看见她的那一刻自动分成两列站在两侧,中间让出一条道来,心里控制不住的恐惧,尽管知道孟孑然并不会伤害她。 她看了眼尽头的院子,一步步往里面走,就跟奔赴一场战争。 孟孑然颀长的身影靠在窗前,漆黑的眸子望着湛蓝的天空,毫无焦距,不知道是在看着哪里,过了许久听见门声眨了一下眼睛,修长的手指解开领口上的两粒扣子,然后是手腕上,慢条斯理的撸上去,最后慢悠悠的转身,视线落在进来的女人身上,抿着的薄唇扯开一个弧度。 “清宁,好久不见。” “孟孑然,我们已经没有见面的必要。” “你错了,我们才刚刚开始。” 她看着他高大的身影走近,停在离她半臂的距离,伸手端过桌上的酒杯,仰头一口饮尽,露出的笑带着极强的占有欲,而她就像是他眼里的猎物,已经进了圈子里,等着随时开膛破肚吃掉,有了这样的认知,让她很不舒服,下意识往后退,但可悲的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饼节快乐!!! 第二十章 孟孑然将她的不安看在眼底,露出的笑邪恶,不顾她的意愿拉开椅子让她坐下来,“好好品尝,这里的烤羊排味道不错。”手指在她肩膀上停留片刻,然后拿开。 她哪有心思,吃在嘴里也索然无味,杯中的红酒一口也没喝,她现在就跟个布娃娃,任他摆布的布娃娃,只可惜布娃娃也是有脾气的,她一句话没跟他说,到了中途,他的下属进来送上手机,他看了她一眼,当着她的面接起了电话,丝毫没有避开的意思,他到底要做什么。 谢清宁越来越摸不清楚他的脾气,更不清楚他下一步棋子,幸好吃过饭后他因公事去了另一个房间,把她单独留在了这间,饭菜已经被撤了下去,屋子里喷了清香剂,飘着淡雅的茉莉花香,一丝丝钻进鼻子里,她抱着膝盖坐在榻榻米上,正对着窗户,外面就是小院子,站在窗子边便能看见孟孑然的保镖,她想若是从窗户逃出去简直就是不可能。 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越发的焦急,发现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这个时候想起的人竟然是穆梁和,只可惜他现在并不在本城,就算是他在本城,大概也不会猜到她被孟孑然的人劫来了这里。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慢慢的消磨掉她的耐心,一出门就被他的保镖拦住。 “让他滚过来见我。” 估计是自己的语气太过霸气,孟孑然的保镖眼睛一抽,跟身后的男人使了个眼色然后推开了另一扇门,没一会孟孑然惬意的推门进来,似乎对她的炸毛的样子很满意。 “孟孑然,信不信我告你私法□。”她直接跳上沙发,也不顾形象,居高临下的指着他的鼻子,他却笑了。 “清宁,你不会。” “你到底要想要做什么?”她已经要接近崩溃的边缘。 “不过是让你融入我的世界,有这么可怕。”他依旧笑得如此风轻云淡,这般的孟孑然太过陌生,也太过可怕,她极力让自己表现出镇定的样子来。 临近夕阳落山,他们从离开了小院子,穿过市区,但是孟孑然并没有让她回去,外面夜色已经慢慢笼罩下来,如一层薄纱笼罩着这个地球,霓虹灯渐渐远去,车子也逐渐减少,她知道他们再次进了郊区。 孟孑然始终靠在座椅上,手强势的拉着她的手紧攥着手心,恨不得捏碎,甚至可以闻见他身上的气息,感官里浮现的却是另一种味道,很淡,很淡的烟草味,穆梁和虽然抽烟,却抽的很少,还有他的手掌温暖干燥,掌心因为常年的训练,长了薄薄一层的茧子,每次将她手攥在掌心的时候那些茧子就贴着她的手背。 穆梁和开完会出来习惯性想起那个女人,估计此刻正在吃晚饭,他打了电话回去,接的人是吴嫂。 “首长,夫人从早上出去到现在也没回来。” 那头脚步顿下,停在楼梯口,昏暗的灯光下笔直的身子靠在墙壁上,背影萧索,似乎是陷入某种沉思,声音低沉里夹杂着嘶哑:“有没有说去哪里?” “这倒是没有,可能是跟朋友一起,说不准一会就回来。” 吴嫂分析的原因不是不可能,穆梁和挂了电话,熟练的又拨出一串号码,孟孑然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眯着眼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薄唇溢出的笑惊心动魄:“清宁,以为找了个军人,就能跟我划清界限?” 此刻他们站在船头,隐隐绰绰的灯光打在他们身上,投下一片模糊不清的影子,她的手机被他握在手心,听着铃声就知道是穆梁和的电话,因为这铃声是她特意为他调的。 “给我。” 孟孑然低头看着在手心唱着歌的手机,又看了眼壮着胆子跟她要手机的女人,脸上皆是倔强之色,笑了笑,大方的把手机放在她掌心,指腹有意无意的擦过她的手,她一惊,飞快的缩回手,手机已经不响了,她抡大了眼睛瞪着他,没一会,手机再次响起,孟孑然看着那个女人走到船尾接电话,风声夹杂着浪涛声,听不清楚她的话。 “在哪?” “在外面呢,什么时候回来?”虽知道他说一周后回来,此刻,她心里隐隐约约的希望他能够早点回来,或许是现在自己的处境,让她对他产生了依赖感。 听着她软软黏黏的声音,穆梁和紧绷着的神经松了下来,走到窗子前,看着满天的星,“不过超过这个星期。” “哦。”一时间两个人握着电话没了言语,却也没挂断,安静的侧着头听着话筒里彼此的呼吸,她忽然想到他的腰不好,便低下声来细细的嘱咐他好好注意身体,然后说了句早点睡,率先挂断了电话。 穆梁和侧头望着满天的星空,听着话筒里机械的女声久久保持刚才的姿势,过了许久才动了动脚,发现有些酸麻,一根根戳着神经。 “清宁,不要告诉我你们真的在恋爱。”接完电话回来月光下的孟孑然一把抓住她缩在袖口里的手,带着钳制的意味在里面,将她生生压在栏杆上,底下是浪涛声,空气中隐隐约约着江水的味道,夜风很大,卷起她单薄的衣角,飘扬的发丝在脑后散开,身子被他压在栏杆上动弹不得,她几乎丝毫不怀疑若是她说真的他会不会将她扔下船喂鱼。 “孟孑然,我长得又不是丑的惨绝人寰,有人追谈个恋爱很稀奇吗?” 即使心里害怕,她依旧假装镇定,调皮的朝他眨眨眼睛,孟孑然原本是阴沉着脸,手下收紧,却忽的看见她调皮的朝他眨眼睛,那模样一如多年前的样子,会老远扑进他怀里,娇笑着抱着他的脖子说:“小然子,背朕回宫。” 那些珍贵的回忆他一直小心的保留着,只为了今后的再次相逢,手不由自主的覆上她璀璨如明珠的眼,细细的摩挲,接着唇舌轻轻地覆上,她头一偏,炽热的唇舌擦过面颊而过。 孟孑然神色恢复正常,就好像刚才柔和的男子根本不存在,嘴角泛起的笑苦涩又邪恶,并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拉着她往船舱里走。 “老板,人已经到了。” 她看了眼恭恭敬敬立在一旁的黑衣男子,脸上一片冰冷,侧脸棱角分明,就是他将她从服装店门口劫过来,不免多了些怨气,走过他的时候故意一脚踩在他脚上,还碾了那么一下。 孟孑然看在眼里,“清宁,以后不要惹卫东。”进了船舱之后忽然侧身语气不轻不重的说,更像是命令,她连首长的命令都不听,更何况是他的,扭过脖子看都不看他,孟孑然这次竟然也不恼,伸手推开门,带着她进了船舱里面的房间。 原本房间里并没有人,不到十几分钟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个个黑西装,有的甚至带着黑黑的墨镜,遮住大半边脸看不清容貌,虽然个个都是黑西装,但是首座的男人一眼就看出他是最高发言人,她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掌心沁出了汗丝,就连额角也是,隐隐约约猜到孟孑然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一动不动,孟孑然手上用力,拖着她穿过人群往里面走,坐在首座的男人掐灭了烟站起来相迎,一时间整个包间的人都站起来相迎,她看着孟孑然和为首的黑衣人寒暄一番落座,她被迫坐在他的身旁,包间里全是男人,只有她这么一个女人,可见大家的目光会有多少落在她身上。 “这位是?” “这是我未婚妻谢清宁,这是秦先生。”她没料到孟孑然会这般介绍,更没料到包间里的大男人们齐齐的叫了声嫂子,让她如坐针毡,当初在部队里听见穆梁和的下属叫她一声嫂子,她不过是觉得不好意思,现在除了恐怖,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 “幸会,幸会。” 坐在对面的秦先生朝她伸手,不过三十来岁的年纪,长相算不上粗犷,但也算不上斯斯文文,戴了副金框眼镜,镜片后的眸子狭长,似笑非笑,她不得已伸出手轻轻地握了一下立马松开,感觉手上沾了什么甩也甩不掉,又碍于眼前的人,她垂下眼睑,身子坐的笔直,只听见秦先生说了句“开始吧”包间里窸窸窣窣一阵响声,之前满屋子的黑衣人都有序的退了出去,只剩下他们三个人面对面而坐。 右手还被孟孑然攥在手心,她另一只手揣在口袋里,摩挲着刚才和穆梁和通过电话的手机,越发的想听听他的声音。 “如今c市当属孟先生俯首帖耳,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秦先生过奖。” “这次本也不想劳烦孟先生,只是现在情况有点特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第一次从贺家敏嘴里得知他涉黑她是不相信的,当如今亲眼所见的,却让她不得不信,眼前这个她曾经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已经彻彻底底的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一下午更新,应该是连续三更吧 第二十四章 她“哎呦”一声,伸手就要去拉回来,穆梁和炽、热的身子已经贴了上来,火、热的坚、硬从内、裤里释、放出来,一下子弹在了她的臀、上,她急了,大喊。 “清宁,让我抱一会。” 今晚的穆梁和和之前的不一样,又霸道又直接,一点不似之前深沉的模样,他的坚、硬抵在后面,轻轻的擦着皮肤,她不敢动,怕他真霸、王、硬、上、弓。 穆梁和大手摸到下面又止住了,把自己的xx贴着她的股、沟,在里面来来回回的摩擦,过了很久,感觉到臀、上大、腿上一片炽、热,他动作才慢了下来,粗重的呼吸声淡了下去。 这一夜她没睡好,穆梁和却完事后睡得香喷喷的,连一贯的生物钟都迟起了几分钟,她黑着两个眼圈,看着他利索的将被子折成豆腐块,然后去换衣服,他们一起下楼,早上依旧是陈铭顺路送她去了公司。 穆梁和今天的工作非常多,除了几个大大小小的会议之外,另外还要参加一个动员大会,按照寻常的工作效率,可以提早结束,偏偏今天脑子里想起的都是昨天晚上失控的情形,隐约有些懊恼,政委推门进来,手上夹着军用地图,直接拍在了桌子上,震得水杯里的水溢了一桌子。 “梁和,这口气你咽的下去。” “咽不下去就吐出来。” “那群兔崽子真当我们好欺负,奶奶个熊的。”政委一边爆着粗口,一边从口袋里摸出烟,打火机的光一明一暗,两根手指夹着狠狠地吸了一口,从嘴里吐出烟圈,其实穆梁和年少的时候看港剧古惑仔,打打杀杀,觉得很酷,有段时间跟孙二偷偷在外面吸烟,也学着上面的样子,那时候他特意练过怎么吐烟圈,怎样吐出来更漂亮。 “少抽点,嫂子回去估计又要训了。” “这不是憋屈的,要是你去,能有这事情。”演练原本也是穆梁和负责的,只是后来出了点事情,他去了外面出差几天,正好就是那几天演练,所有的计划全部搁置,加上团长缺席,参谋长指挥,他们是一点优势没有,几乎是输的一塌糊涂,参谋长被活捉,连老巢都给对方一窝端了,这事情传回来的时候,第一个拍桌子的就是政委,熊掌几乎要把厚实的木桌拍散了。 “这也是我们训练不够,工作没做好。” “那群兔崽子,我迟早要把他们宰了。”政委越说越气,又点了根烟,说起了婚姻困难户顾成以。 “听说那小子最近桃花开了。” “没树也能开花。” “这可是大事,若是真能拿下小姑娘,咱部队又少了一个光棍,也为国家社会稳定做贡献。” 政委一八卦起来就来劲,从西家的狗生了几只狗崽,到东家的娃娃百日宴,然后又说到他什么时候要孩子,穆梁和也点了根烟,推开窗户。 “她年纪还小,不急。”她爱玩爱闹任性的性子还没定下来,更重要的是她还没决定在这个家留下来。 “梁和,你年纪可不小了,趁早生,生个闺女,咱们两家正好做亲家。” “这可不行,你家那小子太皮,我家闺女看不上。” 穆梁和在谢清宁重新回到军属大院子的时候确实想过这个问题,他和她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可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会是什么样子的,不如不想,顺其自然。 “你就臭屁吧,我找顾成以结亲去。”政委掐了烟,起身理理军装,拉开门一阵风走了,穆梁和埋头桌上的事情,屋子里还残留着烟味,他打开风扇,将烟味吹尽。 谢清宁晚上下班约了贺家敏一起吃饭,所以提前给陈铭打了电话,让他别过来接了,然后从公司楼下直接打车去了目的地,到的时候贺家敏还没到,她拿出手机打游戏。 这个游戏她玩了很久,唯独这关死活过不去,她已经卡在这关上几个月了,每次闲下来的时候,都会拿出手机闯关。 “嫂子,等人啊!” 刚过了一关,忽然听见身旁有人说话,拜穆梁和所赐,她现在对嫂子这个的词严重的敏感,只要一有人在她面前叫嫂子,她就觉得可能是在叫自己,不过这次也确实是在叫自己。 孙二身边本还伴着一个长发艳丽的年轻女人,在看见谢清宁的时候,撇下独自过来打声招呼,这个女人多半是不记得他,当年不过是见过一次面,连个招呼也没打的交情。 “嫂子,我是梁和的朋友,多次听他在我面前提起你。” 其实他这么说也带了点扯蛋的成份在里面,穆梁和嘴巴严着呢,又爱装深沉,肚子里的弯弯道道怎么会都说出来,这样说无非是给穆梁和加分,兄弟这是尽所能的帮他一把。 她捏着手机,微仰着头看清男人的面孔,五官没有穆梁和的硬朗,相较于他多了丝柔和,脸上一直带着笑,嘴角轻微扬起,比面瘫的他看起来好相与,一双桃花眼看起来就很招蜂引蝶,和齐莫庭有点像,只是没想到穆梁和也会交这般的朋友。 “你好,谢清宁。” “不介意我坐下来吧。” 不等她答话,孙二已经拉过椅子坐下来了,身子前倾,犀利的目光扫在她身上,她被他犀利的目光看的有些不适应,身子稍稍后仰,孙二被她的神色逗乐了,这可不像那个大脾气的大小姐啊。 “嫂子今天约了人?” “嗯。”她瞥了眼推开门进来的贺家敏,抱歉的点点头:“一个朋友。” 孙二正玄思着这朋友是男是女的时候,一道女声插了进来,带着察觉的激动和兴奋:“清宁,你男朋友啊,长得不错啊!”事后的贺家敏,恨不得刷自己两个耳刮子,怎么就当面夸了他长得好看。 孙二庆幸自己嘴里并没有吃东西,不然定是要喷出来,这女人也不知道含蓄一下,以为一男一女坐一张桌子就是情侣,这也有可能是小叔子和嫂子。 贺家敏说完话感觉气氛不对,就知道不是,打着马哈自我介绍,孙二也装起了绅士,撇了眼不远处等的不耐烦的女伴,打了招呼之后离开,她在孙二忽然出现,贺家敏也到来的时候其实是害怕的,怕有些隐瞒的事情要真相大白。 就算是真相大白也该由她自己说出来,所以贺家敏脑子有那么一小会的当机,慢慢的消化这个消息,神色高深莫测,然后脸部抽筋了一下,等了好一会才说:“谢清宁,你刚才说你结婚了,还是和军人。” “嗯,扯过证了,需要拿证来证明吗?” 贺家敏立马伸出手,被她一巴掌打开,带着笑意:“我的可信度这么低吗?” “我现在只想看看结婚证,不然我可不相信。” “没带,在他那里。”她这里说的他当然是穆梁和,他们的结婚证一直都是他保管的,她曾经在屋子里翻箱倒柜也没找到,着实是不知道被他藏在哪里。 她神色认真,不像是在说谎,渐渐贺家敏也接受了好友三年前结婚的事情,不免有些吹嘘:“你是不是被当时孟孑然和蔚以安订婚冲昏了脑子才结的婚,那男人对你好啊,听说很多军人都有暴力,他没被家暴吧?” 她摆摆手:“你想太多了,我看上去像是被家暴了。” 贺家敏伸着爪子去挠她脸蛋,水嫩嫩,白滑滑,怎么看怎么像是被男人滋润的,也调侃起来:“一晚做几次,是不是很猛?” 对于这个问题,她脸红了红,保持缄默不语,想起穆梁和昨天晚上对她的所作所为,滚烫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皮肤上,熨帖着肌肤,挥之不去的感官也在脑子里窜来窜去,十分难熬。 “等你找个男人就知道了,还有这件事情不要让孟孑然知道。”不告诉他是因为他现在就跟个疯子一样,保不准知道后会对穆梁和做出什么事情来,而这一切是她不愿意看见的。 “嗯,放心,我是巴不得这辈子不遇见他。”什么是好闺蜜,就是她们这样的,闺蜜讨厌的人就是自己讨厌的人,无条件的支持,她们在餐厅里吃了饭,还兴致好的小酌了几杯,贺家敏的酒量很好,一瓶红酒喝了一大半,仍旧清醒的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走在前面,言笑晏晏的站在门口朝她挥手,步子丝毫不乱,反观她就有点逊了,喝了几杯,脑子里的眩晕感虽不是很强烈,步子却也不敢走快,加上穿的是高跟鞋,从餐厅出来这么一小段崴了两次。 “今晚的星星真美,你看那边,连起来像不像一只熊。”顺着贺家敏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很多星星在眼前闪啊闪,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一把打开她的手,指着月亮开口:“你看,吴刚在里面。” 贺家敏酒量好,看她口齿不清,双颊发红,估摸着她大概是醉了,上前扶住她,思索着她既然是结婚了,就不会住在之前的公寓里,正准备问她住在哪里,打算送她回去,身子一侧,谢清宁已经被一个男人搂进了怀里。 她本打算抢回来,就听见微微醉了的女人双手环上男人的脖子,不悦的开口:“你怎么来了?” 街上的路灯泛黄,不甚明亮,打在她们身上,像是对依依不舍的恋人,贺家敏仰头微微打量着面前叫做穆梁和的男人,不禁有些嫉妒谢清宁的好运,就算闪婚也是这么个优秀的男人,因为穿的是便装,若不是提前听说是军人,她大概是不会往那方面想,他给人的气质更像一个商人,手段凌厉的商人。 穆梁和朝面前的贺家敏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拉下她的手,让她站直了立在臂弯里,她因为喝了酒,身子里感觉稍稍的燥热,有些难耐,伸手解开外套上的纽扣,一手揪着他的衣摆,弄得皱巴巴,穆梁和看见并没有制止,只是将她往怀里紧了紧,“贺小姐,不如我顺道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打车回去,很方便。” “嗯,路上小心。” 贺家敏打算过了这个路口在打车,那里打车也比较容易,走到路口的时候转身,正好看见穆梁和弯腰把谢清宁塞进车子里,一手放在车门顶端,怕醉酒的人撞到头,她笑了笑转身过马路。 “开车,先去趟药店。” 穆梁和伸手碰了碰她通红的脸颊,热乎乎的一片,呼出的热气沾着淡淡的酒气,眼睛耷拉着眼皮,眉头蹙着,似乎是困了要睡觉,车子里开了冷气,他伸手把她解开的纽扣一颗颗扣起来,手指似有似无擦过起伏的胸口,视线落在她嘟着的殷红的唇上,水润光泽,不假思索的已经压了下去。 谢清宁忽然觉得眼前一暗,唇上一热,已经被他吻住,她没挣扎,亦没有回应,静静的任他舔着嘴唇,这个吻并没有深入,酒意上来,脑子里混混浊浊,睡意也上来了,在他肩膀上找了个位置,沉沉的睡了过去。 陈铭停车买了醒酒药回来,和一瓶矿泉水一并递了过来,穆梁和接过放在手边上,低头看了眼睡得熟的女人,眉眼生动,低低笑了笑。 她今晚醉了很乖,没有大哭大叫,只是安静的窝在他怀里,身子蜷缩成一团,睫毛轻动,如两把小刷子,多了份楚楚可怜的味道,穆梁和下车把她打横抱到楼上她也没醒,依旧睡得香甜,努了努嘴,翻个身继续睡,他把她外套脱了换上睡衣,简单的擦洗后盖好被子。 这样的谢清宁并不常见,她大多数时候是伸出爪子的,在你恼了她的时候,绝对丝毫不留情的挠你一爪子,然后防备的跳的远远地,昂着下巴不服输的望着你。 这一夜因着酒精的作用,她睡得很沉,早上若不是有首长这个比闹钟还准时的闹钟,估计她铁定是迟到的。 “吴嫂,晚上做醉虾哦。” 她踩着高跟鞋跑到厨房伸出脑袋跟吴嫂交代完又立马往外面跑,穆梁和已经坐了进去,陈铭朝她打手势示意,她快速拉开车门上去,把吴嫂给她装好的早饭拿出来一边吃着一边戳着手机屏幕,穆梁和微微侧身,看清上面的对话内容,虚拳抵在唇边“咳”了一声。 “感冒了啊首长,多喝点热水。” 穆梁和点点头,摸摸鼻子:“好像是有点。” 她埋头没吱声,咬了口三明治,专注的看着手机屏幕,给齐莫庭回了信息过去,还有贺家敏的短信,忽然发现他紧盯着她灼热的视线,沉沉的有些缓不过气来,敛起了神思,试探性的问了句:“你是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说?” “嗯,清宁,我可能要外调。” “啊?” 她嘴里的食物一下子卡在嗓子里,吐也吐不出来,咽也烟不下去,卡在那里脸一下子就红了,穆梁和察觉,把后座上的水递过去,接过他递过来的矿泉水喝了几口,卡在食道的食物才慢慢的滑下去,仍觉得不是很舒服。 穆梁和的话就跟一枚炸弹投在了她心里,瞬间把她脑子炸的一团乱,他外调,那她呢?他的意思很明显,刚才更像是在试探,试探她的选择,是离婚吗?他会答应吗? 从没想过穆梁和会外调,现在或许是他们分道扬镳的时候。 穆梁和隐隐约约猜到了她的答案,并没说什么别的话,只是在下车的时候告诉她下班的陈铭会来接她,她一直低着头走进了大厦,进电梯的时候正好碰见了公司大老板。 年纪不算大,三十多岁的男人,戴着副金边眼镜,中等长相,个子高高瘦瘦,第一眼看上去绝不会有惊艳的感觉,但是你多看几眼,又会觉得其实还挺耐看的,只是当他一双眼带着笑意盯着她的时候,莫名的压力,幸好楼层并不高,她匆匆进了办公室。 第二十五章 卫东将资料放在办公桌上时就猜到后面将会发生什么,所以他出来之后吩咐秘书让保洁员一会过来一趟,不一会就听见里面砸东西的声音,大概是酒柜里的酒碎了一地,又或许是刚从国外空运回来的茶几碎了,大抵不过那几样东西,等都砸完了就该安静了。 秘书听见里面的声响,淡定的继续敲着键盘,做资料,在这里时间久了,早清楚了大老板的性子,生意越做越大,脾气越来越差,很多人都认为这么差的脾气,公司也不会节节高升,偏偏他每投资一项,都会有惊人的收益,短时间内迅速成为了c市商场上的新贵。 孟孑然把桌子上的资料撕得粉碎,唯独留了一张照片,她的二寸免冠照,样子还是三年前直发留着刘海的模样,笑起来眉眼弯弯,眸子里似是盛了一湾清泉,嘴角微微的上扬,当时应该是很愉悦。 他又看了眼被他撕毁的资料,绝不相信一个字,起身脚踩着满地的玻璃渣,心头苦涩,闷闷的呼不出气来,不顾地上的玻璃渣子走过去开了窗子,靠着窗子抖着手点了一根烟。 卫东推门进来果然不出意料之中的一室凌乱,脚踩着碎渣,看看眼碎了一地的资料,面不改色的开口:“老板,马上还有一个会议。” 孟孑然转身,扔了烟头,将椅子一脚踹的老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卫东,我是不是该感谢你苦心瞒到今日。” 卫东被他一脚踹来的椅子砸到腿,轻轻动了动,仍旧是面不改色,不卑不亢:“老板,时间不早了,会议该开始了。” 他确实早就知道谢清宁结婚的事实,并且是在三年前,偶然路过民政局,看见她和一个男人手牵手从里面出来,事情很偶然,却也是这么个偶然,他窥探到了不能说的秘书。 “卫东,你果真没叫我失望。”孟孑然瞪了他一眼,拎着外套大步出了办公室,秘书已经等在门口,等他走后,卫东招来了保洁员。 晚上下班,大多数同事已经走了,谢清宁趴在办公桌上,桌子上的手机忽然震了一下,贴着桌面的脸颊也跟着震了一下,不情愿的拿起来看,是贺家敏的信息,她回了个笑脸回去,然后继续趴在桌子上。 穆梁和今天说他要外调,她乍听心里不可否认的翻江倒海,都没问要调去哪里,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是他们真的要结束,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想着什么时候回去把公寓的卫生弄一下,说不准过些天就要搬回去了。 “还没走,谢清宁?” 听见有人叫她,她从格子里伸出脑袋,正好看见大老板拎着公文包站在不远处,她刚来没多久,对他没什么较深的评价,但是偶尔在洗手间里听见别的女同志对他的评价,还是远距离为妙。 “这就走,我收拾一下。” 她回身把桌子上的东西放进包里,检查了下手机和钱包拉起拉链,前后大约两分钟,大老板还没走,看那架势似乎是在等她。 公司规模不大,她出来的时候看了下几个部门,静悄悄的,似乎都走了,她和大老板一前一后的进了电梯,封闭的空间里,她并不习惯和他站在一起,身子稍稍往外面侧了侧,靠着电梯冰凉的内壁,等电梯停下,她立马出来。 因着他开车,所以去的负一层,她倒也松了口气。 走出大厦,路边一辆黑色的轿车隐在路灯下,华灯初上,路灯长长的影子拉长投在车身上,她知道里面坐着的人是谁,向着车子走过去。 穆梁和靠在后座上闭目沉思,车门拉开的声音,他还是睁眼了:“工作很忙?加班?” 这么一问,她心里的负罪感油然而生,张了张嘴,支支吾吾的点点头,想了想伸手小心翼翼的扯扯他的袖子,声音轻柔:“首长,你真的要外调?” 穆梁和不假思索的点点头,指尖薄薄的茧子擦过她柔嫩的掌心,如羽毛一瞬间划过掌心,带起一圈圈的涟漪,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那,那我们……” “首长夫人当然是要跟首长一起去。” 穆梁和声音不高,速度也不快,却偏偏抢在了她说话之前,把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全部堵死在嘴里,她觉得有点恼,感觉被暗算了一般,不悦的伸脚朝他踢过去,而他就跟脚上长了眼睛一样,伸腿夹住,她动弹不得,几番挣扎估计是动作大了,陈铭回头看他们,那眼神就好像在说,你们也太开放了吧,玩车震,还有我这么个大活人在呢。 穆梁和轻咳了两声,也有些尴尬,陈铭不在回头,认真的开车,但是车内怪异的气氛一直没消散,她的腿还被穆梁和夹着,隔着薄薄的布料,她感觉他的温度在不断地上升,挠的她心痒痒,而她若是冰淇淋,估计早就融化了吧。 “那个,咱们难道到一直保持这个高难度的姿势?”许久,在她腿酸的受不了的时候,伸手戳戳他,穆梁和闻言,松了力道,“我记得你喜欢的不是这个姿势,是——那个~~” 她顿时羞涩的老脸一红,他们说的姿势分明不是同一个,穆梁和很满意她的表情,脸红的像个苹果,遂伸手捏捏,跟揉面团子。 “晚上回去试试。” “才不要。”自从他们有了实质性进展之后,穆梁和对于双修之道异常的热衷,几乎每晚都精力好的缠着她,这跟他之前的性子完全不一样啊,看起来清清冷冷的一个人。 “这是命令,必须听令。” 穆梁和在她耳边子压低了声音,低沉的嗓音沙哑,有种莫名的魅惑感,甚至可以说是性感。 “穆梁和,你信不信我关你禁闭。” 谢清宁也嚣张起来,学着他一贯训她的口气,模仿的有模有样,前面开车的陈铭“噗嗤”一声笑出来,最后变成了哈哈大笑,“敢笑首长,再笑关你禁闭信不信?” 陈铭果真不在笑,肩膀却在一抖一抖,穆梁和无可奈何的摸摸她的后脑勺,手指滑过秀丽的长发。 车子驶进军属大院子的时候,她还在想怎么开口说离开的事情,等到下车吴嫂站在门口说老首长来了,她心里“咯噔”了一下,下意识的站在他身后。 穆梁和并不惊讶父亲今晚会来,从调令下来之后就猜到他会来,或许母亲也会,伸手抓住腰间细腻的小手,一起进了屋子。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见家长,老首长也见了不止一次,虽没对她说过重话,因着他本就严肃不可侵犯的形象,她是带着敬仰的神色不低不高的叫了声爸爸。 穆宏军今天穿的是便装,胸口并没有一排子的勋章,视线扫过儿媳妇,最后落在了自己年轻有为的儿子身上,锋利的眸子宛如一把摧枯拉朽的刀,将掩藏的外衣层层剥开。 “都坐,站在做什么,清宁,坐。” 穆宏军顺手将另外两个空杯子满上,一人一杯递了过去,穆梁和家里的好茶据说是他一个懂行情的朋友送的,每年每个时期都会有送,所以他家里的好茶叶从不会断的,若她是爱茶之人,倒是有口福了,只可惜对饮茶不过如饮水一般,解渴。 端着茶杯咕噜咕噜,一杯茶已经见底,穆梁和不动声色,穆宏军又岂会动声色,一下子客厅安静之极,更衬得她喝水的声音大,也渐渐不好意思起来。 茶水有些浓,她喝了一杯之后便放下了杯子,眼咕噜转了转,看了眼老首长,又看了眼小首长,觉得他们父子俩还真是像啊,都是正襟危坐,目光如炬,一本正经的模样,身上笔挺的军装一丝褶皱也没有,她轻微摞动了下腿,由原本的双腿交叠,变成了微微地侧着,穆梁和瞥了眼她的小动作,抿了口浓茶开口:“爸晚上在这边吃饭,你去厨房帮帮吴嫂。” “恩,你们聊。” 得到首长赦令,她站起来微微欠身,大步进了厨房,首长家的厨房看上去不是很大,相对于整个房子的格局,算是最小的,一排灶具,留下一条道,仅够两个人并排走,她进去的时候吴嫂正在切鱼片,说晚上给他们做酸菜鱼,她一听,也觉得不错,甚至勾起了滚滚而来的食欲,虽然她不喜欢吃鱼,但是她喜欢吃酸菜啊! “吴嫂,这青菜要洗吧?” 没等到她回应,她把绿油油的青菜倒进盆里,放了满满的一盆水先泡着,想着母亲以前说过市面上买来的青菜为了除虫,都会打少许的农药,买回来吃的时候最好先用水泡泡。 “夫人,你去外面坐会,一会就好了。” 吴嫂很是客气的让她出去歇着,可穆梁和刚才分明是要她避开,有事情跟老首长谈。 “我想跟吴嫂学两手,你就让我看看吧!” “这煮饭做菜啊就是一个熟字,做多了自然会了,你往外边站站,别被油溅到。”吴嫂分明是把她当做什么都不会的千金大小姐,其实她还是会露两手的,比如炒个酸辣土豆丝、鸡蛋西红柿之类的。 吴嫂不仅厨艺好,动作也麻溜,几个锅同时烧,没一会就开饭了,她把碗筷洗好拿出去摆好,然后进来端菜,等都弄好之后叫他们吃饭。 菇凉们用评论砸死公子吧,另外感谢1069249专栏的妹纸给公子扔的雷,乃破费鸟,明天不出意外晚上还有一更 第三十章 后来她还是没去上班,虽然婆婆请了看护,穆梁和在医院住了几天之后回来军属大院子调养,临出院的一个下午,病房里来了许多战友,水果放满了病房,后来她拿了一些送给护士。 “清宁,别忙和了,过来歇会。” 穆梁和倚靠在床上,目光沉沉,嘴角泛着笑意,她正把从医院带回来东西分类整理,等到一切都忙完之后才坐下来,擦了擦额角,深秋的温度已经低了下来,阳台的窗户大开,冷风吹了进来,她怕他冷,走过去关好,正好看见陈铭的车子驶了进来。 “首长,想吃什么,今天我给你露一手。”忽然间心血来潮。 “让吴嫂去做,你过来陪我说说话。” 她诧异的“呀”了一声,穆梁和很少会和她进行语言上的交流,相较于行动上的交流,他更喜欢后者,不过她还是走了过去,坐在床沿,扭过身子和他的视线平齐。 “首长,你找个话题吧,我喜欢聊八卦。” 穆梁和伸手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衣领,然后捋起耳边散落的发丝,拿起身旁的手机,给她看了上面的号码。 这个号码她确实熟悉,诧异之余便是气愤,对,她觉得自己很气愤,心里就跟是有把火在烧:“他说了什么?” 穆梁和拿过手机放在床头柜子上,神色寻常:“等过段时间,我们去拜访,怎么说我们现在也结婚了,于情于理都该去看看。” 对于和穆梁和结婚的事情,她一直都没告诉谢东峰,一是觉得没必要,另一方面是觉得与穆梁和的婚姻不会保持太久,迟早都是要离开的。 她不难想象到穆梁和接到谢东峰电话时的心情,谢东峰绝不会说好话,甚至还会奚落一番,这才符合他的性格和做事手段,她并不想穆梁和送上门被谢东峰奚落,说她护短也好。 “没必要去,反正我的事情自己做主。” “清宁,说到底他还是你父亲。” “我没那样的父亲。” “清宁。” 她不顾他在身后喊她,自顾的下楼,她和谢东峰的关系现在薄的只怕是还剩下一根线那般的脆弱,很早之前,从母亲的离世,她和谢东峰之间的距离已经被拉开,深的如一条鸿沟,这些年不管他怎么想方设法的拉近,几乎都被她拒绝。 有的时候越是亲近的人,犯了错误,越是无法轻易原谅,因为当初给予的希望太高,失落也就越大。 穆梁和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闭眼,仰靠在床上,他刚才并非是逼她,只是有些事情还是趁早解决比较好,时间拖久了变数越大。 谢清宁没先到在谢东峰的电话打来的第二天,他就派了秘书过来接人,当时她正好下班走到大门口,今天陈铭有事情不能来接她,她打算坐公交回去。 “谢小姐,请上车,谢总在等你。” 秘书恭恭敬敬不卑不亢的拉开车门,她看了眼锃亮的车身,朦朦胧胧的夜色里,路边泛黄的灯光打在车身上,她有一阵子的恍惚,她的父亲谢东峰现在早已经不是当年穷的娶不到老婆的穷小子了,已经跻身上层社会,有成功的事业和娇艳的妻子,只是一切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她并没有拒绝,弯腰坐进了车子里,宾利缓缓地驶进了车流,彩色的霓虹灯光忽闪而过,也在她的脸上闪过,她从包里掏出手机给穆梁和发了信息,告诉他晚上有点事情,不用等她吃饭,那头很快回了一个“好”字,附加一句,早点回来。 她低头望着那句早点回来,心里某个地方潮潮的,也湿湿的,还有点柔柔的、软软的,一股子暖流从胸口呼啸着而过,没有沿着铁轨的方向。 谢东峰定的地方是在c市的五星级大酒店,闹市中心地段,泊车小弟开走了车子,秘书引着她往里面走,入眼是大厅锃亮的地板以及奢华璀璨的吊灯,她一直都不太喜欢谢东峰的高调,像是暴发户一样,或许是人穷怕了,等到有钱的时候,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雅间在三楼,秘书给她开了门,她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男人低低的交谈声,转过屏风,才看清谢东峰正和一个年轻的男人在交谈,看见她进来了,笑着对身旁的年轻男人介绍:“这是我女儿,谢清宁,这位是旗宴的东家旗先生。” “你好,旗先生。”旗宴正是她目前所在的五星级饭店,对于这个年轻有为的东家,她不知道谢东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旗俊就先不打扰谢先生和爱女的晚餐了,这顿记我账上,旗俊先走一步。” 她瞥了眼叫做旗俊的男人,长相斯斯文文,不过在这个圈子里面,表面越是斯文的,说不准内心就越禽兽,还是少招惹为妙。 “不就是吃个饭吗,至于搞这么大的排场。” 谢东峰今天心情似乎不错,面上一直在笑,“请我宝贝女儿吃饭,当然要找个好地方,这里的三文鱼不错,尝尝。” “随便,有事情早点说,我现在也是有家庭的人,回去还有事情要忙。” 谢东峰脸上的笑容险险的没挂住,但也比她想象中的好,以为一见面就会质问发火,现在看来也还有点理智。 “清宁,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爸商量,而且嫁的还是军人,简直是太胡闹了。” “军人怎么了,照你的说法难道中国几百万的现役军人还都光棍不成。” “那是别人的事情,我谢东峰的女儿怎么可以嫁给军人,我看你是年纪小被糊弄了。”他针锋相对。 “我又不是三岁,这点辨别能力还是有的,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分的清清楚楚,不需要你纠正。”或许在谢东峰的眼里,嫁给某个富二代才是最好的婚配,不仅对他业务上有帮助,他脸上也有光。 “清宁,你妈妈不在了,你的人生大事我必须要好好把关,有时间把他带来我们见见面。” “我看不是见面,是奚落吧。” “清宁。”谢东峰提高了声音,她满不在乎的卷着手里的餐布,咽了口气:“知道了。” 她到底还是先软了下来,也给了谢东峰一个台阶下来,这顿饭吃的食不知味,吃三文鱼的时候差点卡到,她归结于都是因为谢东峰惹了她不快,走的时候又遇见了旗俊,跟谢东峰寒暄着,她看着就觉得不舒服,想起穆梁和和上下级的相处,更喜欢他们那般的爽快。 回去的时候拒绝他秘书送她回去的好意,自己打了车回去,到家已经将近9点,吴嫂开门正准备回去,走的时候说了句首长今晚没怎么吃,她点点头,难道是没带他去,生气了。 推开卧室的门,穆梁和侧躺在床上,柔和的黄色灯光洒在床上,手里是一张半新不旧的军用地图,上面用红笔圈圈点点,她走近好笑的开口:“看军用地图看饱了,都不需要吃饭?” 穆梁和将地图折好了放在床头柜上,撑着身子起来,她搭了把手:“我明天回部队,你别跟妈说。” “首长,我看你是不想要腰了,别指望我会帮你瞒着。” 她确实是生气,这人怎么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以为自己年轻就能乱来吗?不禁在他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 “首长,部队少了你一个还是部队,又不是散了。” “我不能让他们孤军作战。” “好吧,随便你,我说不动你。”穆梁和的脾气又臭又硬,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般,自知自己改变不了他的决定,索性也不劝了,“翻个身,我给你按摩。” 出院的时候贺家颖交代回来之后腰每天要按摩,挤了点药膏放在掌心,在腰上抹匀了,指尖在上面一圈一圈的打磨着,药膏的味道有点刺鼻,穆梁和一声不吭,其实她知道按摩的时候是疼的,故意力气大了一点,真不知道他硬扛着干嘛,就算是叫出来她也不会笑话他。 按摩完找来热毛巾把腰上的药膏擦干净,放下睡衣关了大灯,只剩下一盏橘色嫩黄的壁灯,她进了浴室,浴室里面有一张大镜子,可以将她的全身都照进去,她伸手揉揉下巴,然后是酸涩的眼睛,眼眶有点红,她发现自己其实是舍不得的,他腰上的伤还没好,走起路来很吃力,偏偏倔强的性子怎么也拗不过来。 想过给婆婆打电话告密,又怕他生气,谢清宁,你一定是魔靥了。 洗好之后出去,湿漉漉的发披在肩膀上,从抽屉里找出吹风机走到外面吹干之后进来,嫩黄的灯光打在他刚硬的侧脸上,她鬼使神差的俯身在上面轻轻亲了一口,起身的时候正好对上他睁开的双眼,黑亮亮的,似乎在说着话,她被惊吓到,立马卷着被子躺下来。 穆梁和伸手摸摸刚才被她亲过的脸颊,还残留着炽热的温度,薄又软的唇在上面烙下一吻,勾起了身体里许久未曾释放的欲、望。 只感觉到身旁的人翻了个身子,紧接着炽热的身子贴了上来,她蜷缩在被子里,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紧接着睡衣从下面被掀起,大手伸了进来,搁在小腹上。 “首长,你确定你现在可以,不会半途而废。” 穆梁和低低的笑,胸膛起伏,她耳朵贴着他的胸膛,清晰的听见里面如雷般的跳动声音,按住他搁在小腹上的手,不让他乱摸。 “清宁,先开炮,你看响不响。” “不要。” 穆梁和继续低低的笑,搁在她小腹上的手不老实的伸进下面,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着那处地儿,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把他的手夹在了里面,穆梁和食指弯曲,找准了地儿插、了进去,她闷哼了一声,身体里的空、虚感越来越强,她感到可耻,不想承认在他的挑、拨下动、情,奈何身体比嘴上诚实很多,已经湿、了。 食指又往里面进了一步,被内、壁的嫩、肉紧紧地夹、住,黑暗里穆梁和吻了吻她的眉心,像只狡诈的狐狸般哄着:“乖,别、夹太、紧。”明天还有一更 第三十二章 【哇哈哈】以造福中国儿童为己任,秉承一切为了孩子,让孩子赢在起跑线上的全新品牌文化理念。融汇卡通动漫,游戏等智趣,快乐元素,将成长教育融汇于品牌之中,旨在启迪儿童心智,开发儿童思维,建立儿童的环境保护和野生动物保护意识,培养他们爱学习,爱生活,爱劳动,爱街头文化的乐观生活态度。让孩子从小就具备勇敢,自信,敢于挑战常规,敢于表达自己,独立独特的个性品质。并将时尚的款式设计,健康环保的面辅料,独具匠心的精细做工以及国际流行风尚与【哇哈哈】独特品牌文化完美地融为一体,不断生产出质优价廉、益智舒适、清爽明快的儿童服装服饰。全新全意献给中国孩子一个绚丽幸福的童年!【哇哈哈】凭借强大的经济技术实力和一流的研发团队,在成功经营童装品牌的基础之上,不断延伸产品链,目前已形成集童装,童帽,童鞋,智趣玩具等儿童生活用品庞大的产品体系。设计定位——【哇哈哈】品牌源自中国,是国家级设计团队以韩流风格为主,以追求实用、时尚和安全舒适为目标设计的多元化儿童服饰系列。生产定位——【哇哈哈】品牌以各种优质面料为主。对于各种辅助材料和配料,也都经过严格的筛选后再进行生产,产品全部符合国际安全环保标准。在生产工艺和质量方面,有严格的品质监控和检测体系,拥有一系列化验、检测、验布等进口设备。在刺绣、钮扣、花边等方面的处理都力求做到一丝不苟,使之达到每一件产品都是高品质的精品。产品定位——【哇哈哈】品牌致力推崇高品质、中价位的产品,以一流的产品质量跻身于同类产品前列,服务于0-15岁间男女儿童。价格定位——【哇哈哈】品牌用最少的钱,实现最好的效果,是“哇哈哈”自创业之初就一直延续的梦想,5元定位,让更多孩子分享快乐、感受关爱!核心价值——【哇哈哈】品牌秉承“健康成就未来,快乐铸就希望”的核心!“哇哈哈”以孩童健康为核心,突出品牌的科学环保,让每个小朋友从出生的第一天开始,为他们提供最可靠的“第二层肌肤”。【哇哈哈】以造福中国儿童为己任,秉承一切为了孩子,让孩子赢在起跑线上的全新品牌文化理念。融汇卡通动漫,游戏等智趣,快乐元素,将成长教育融汇于品牌之中,旨在启迪儿童心智,开发儿童思维,建立儿童的环境保护和野生动物保护意识,培养他们爱学习,爱生活,爱劳动,爱街头文化的乐观生活态度。让孩子从小就具备勇敢,自信,敢于挑战常规,敢于表达自己,独立独特的个性品质。并将时尚的款式设计,健康环保的面辅料,独具匠心的精细做工以及国际流行风尚与【哇哈哈】独特品牌文化完美地融为一体,不断生产出质优价廉、益智舒适、清爽明快的儿童服装服饰。全新全意献给中国孩子一个绚丽幸福的童年!【哇哈哈】凭借强大的经济技术实力和一流的研发团队,在成功经营童装品牌的基础之上,不断延伸产品链,目前已形成集童装,童帽,童鞋,智趣玩具等儿童生活用品庞大的产品体系。设计定位——【哇哈哈】品牌源自中国,是国家级设计团队以韩流风格为主,以追求实用、时尚和安全舒适为目标设计的多元化儿童服饰系列。生产定位——【哇哈哈】品牌以各种优质面料为主。对于各种辅助材料和配料,也都经过严格的筛选后再进行生产,产品全部符合国际安全环保标准。在生产工艺和质量方面,有严格的品质监控和检测体系,拥有一系列化验、检测、验布等进口设备。在刺绣、钮扣、花边等方面的处理都力求做到一丝不苟,使之达到每一件产品都是高品质的精品。产品定位——【哇哈哈】品牌致力推崇高品质、中价位的产品,以一流的产品质量跻身于同类产品前列,服务于0-15岁间男女儿童。价格定位——【哇哈哈】品牌用最少的钱,实现最好的效果,是“哇哈哈”自创业之初就一直延续的梦想,5元定位,【哇哈哈】以造福中国儿童为己任,秉承一切为了孩子,让孩子赢在起跑线上的全新品牌文化理念。融汇卡通动漫,游戏等智趣,快乐元素,将成长教育融汇于品牌之中,旨在启迪儿童心智,开发儿童思维,建立儿童的环境保护和野生动物保护意识,培养他们爱学习,爱生活,爱劳动,爱街头文化的乐观生活态度。让孩子从小就具备勇敢,自信,敢于挑战常规,敢于表达自己,独立独特的个性品质。并将时尚的款式设计,健康环保的面辅料,独具匠心的精细做工以及国际流行风尚与【哇哈哈】独特品牌文化完美地融为一体,不断生产出质优价廉、益智舒适、清爽明快的儿童服装服饰。全新全意献给中国孩子一个绚丽幸福的童年!【哇哈哈】凭借强大的经济技术实力和一流的研发团队,在成功经营童装品牌的基础之上,不断延伸产品链,目前已形成集童装,童帽,童鞋,智趣玩具等儿童生活用品庞大的产品体系。设计定位——【哇哈哈】品牌源自中国,是国家级设计团队以韩流风格为主,以追求实用、时尚和安全舒适为目标设计的多元化儿童服饰系列。生产定位——【哇哈哈】品牌以各种优质面料为主。对于各种辅助材料和配料,也都经过严格的筛选后再进行生产,产品全部符合国际安全环保标准。在生产工艺和质量方面,有严格的品质监控和检测体系,拥有一系列化验、检测、验布等进口设备。在刺绣、钮扣、花边等方面的处理都力求做到一丝不苟,使之达到每一件产品都是高品质的精品。产品定位——【哇哈哈】品牌致力推崇高品质、中价位的产品,以一流的产品质量跻身于同类产品前列,服务于0-15岁间男女儿童。价格定位——【哇哈哈】品牌用最少的钱,实现最好的效果,是“哇哈哈”自创业之初就一直延续的梦想,5元定位,让更多孩子分享快乐、感受关爱!核心价值——【哇哈哈】品牌秉承“健康成就未来,快乐铸就希望”的核心!“哇哈哈”以孩童健康为核心,突出品牌的科学环保,让每个小朋友从出生的第一天开始,为他们提供最可靠的“第二层肌肤”。让更多孩子分享快乐、感受关爱!核心价值——【哇哈哈】品牌秉承“健康成就未来,快乐铸就希望”的核心!“哇哈哈”以孩童健康为核心,突出品牌的科学环保,让每个小朋友从出生的第一天开始,为他们提供最可靠的“第二层肌肤”。【哇哈哈】以造福中国儿童为己任,秉承一切为了孩子,让孩子赢在起跑线上的全新品牌文化理念。融汇卡通动漫,游戏等智趣,快乐元素,将成长教育融汇于品牌之中,旨在启迪儿童心智,开发儿童思维,建立儿童的环境保护和野生动物保护意识,培养他们爱学习,爱生活,爱劳动,爱街头文化的乐观生活态度。让孩子从小就具备勇敢,自信,敢于挑战常规,敢于表达自己,独立独特的个性品质。并将时尚的款式设计,健康环保的面辅料,独具匠心的精细做工以及国际流行风尚与【哇哈哈】独特品牌文化完美地融为一体,不断生产出质优价廉、益智舒适、清爽明快的儿童服装服饰。全新全意献给中国孩子一个绚丽幸福的童年!【哇哈哈】凭借强大的经济技术实力和一流的研发团队,在成功经营童装品牌的基础之上,不断延伸产品链,目前已形成集童装,童帽,童鞋,智趣玩具等儿童生活用品庞大的产品体系。设计定位——【哇哈哈】品牌源自中国,是国家级设计团队以韩流风格为主,以追求实用、时尚和安全舒适为目标设计的多元化儿童服饰系列。生产定位——【哇哈哈】品牌以各种优质面料为主。对于各种辅助材料和配料,也都经过严格的筛选后再进行生产,产品全部符合国际安全环保标准。在生产工艺和质量方面,有严格的品质监控和检测体系,拥有一系列化验、检测、验布等进口设备。在刺绣、钮扣、花边等方面的处理都力求做到一丝不苟,使之达到每一件产品都是高品质的精品。产品定位——【哇哈哈】品牌致力推崇高品质、中价位的产品,以一流的产品质量跻身于同类产品前列,服务于0-15岁间男女儿童。价格定位——【哇哈哈】品牌用最少的钱,实现最好的效果,是“哇哈哈”自创业之初就一直延续的梦想,5元定位,让更多孩子分享快乐、感受关爱!核心价值 第三十三章 没经历过灾难的场面,但是也从电视上看见过那些震撼人心凄惨的画面,洪水淹没整个村庄,视线里白浪浪的全是洪水,淹毁了无数的村庄和农田,人们无家可归,甚至因为洪水丢失了生命。 这是她对洪灾的整体印象,因为没经历过所以不知道它的残酷,不过在电视上看见那些解放军救灾的场面,心里的感触还是挺大的。 公公穆宏军说他完成任务之后因为临市发生了特大洪水,所以带着他的部队去了那边救灾,这才联系不上。 谢清宁挂了电话之后特地去网上了解了相关信息,洪灾发生的地点和现状,她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简短五分钟的视频看的她心惊肉跳,湍急的河水冲破堤坝,冲垮了大桥,还有塌陷的山体,这一切都跟幻灯片一样在脑子里旋转,又想到穆梁和的腰伤还没好,若是这个时候出个什么事情,简直不敢想象。 或许她不该往坏的方面想,但是脑子就像不是自己的,完全控制不住。 抖着手关了电脑,拿着手机再次拨通了他的号码,那头依旧是关机,机械的女声听的恼火,结束了本次通话。 这晚她在床上反反复复了许久也睡不着,半夜起床去了书房,他桌子上整理的整整齐齐,一张军用地图摊开在桌面上,左边还有一个相框,里面是他们俩的合影,是她在家里阳台上用手机拍的,他一身军装,硬挺帅气,她是一身小碎花裙子,卷发披在肩膀上,小鸟依人的挽着他的手,因为当时是用手机拍的,像素不高,洗出来的时候放大有点迷糊。 她的手指摩挲着相框,里面的男人,笑的很淡,嘴角只微微的翘起了一个弧度,眸子也只是弯了一点,一直都知道他是不苟言笑的,听婆婆梁柔华说他少年老成的很,小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玩,从来不跟同龄的小朋友玩,她听了后笑他怪癖。 受到气象的影响,外面还在下着小雨,滴滴答答几天了,也没个停下放晴的预兆,她放下相框靠在书房的窗子边,底下是一条水泥路,水泥路的两边种着几颗白杨树,因为季节的原因,树叶几乎都被秋风染黄了,也凋落了许多,白杨树显得有点斑驳。 一夜几乎未眠,早上吴嫂过来做早餐,她在楼上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把抽屉里的现金放进小皮箱子里,带了一个斜背样式的包包,环视一圈子之后确定没有什么东西落下来,拎着小皮箱子下楼。 “夫人,你要去哪啊?”吴嫂正在饭厅摆弄碗筷,看见她拎着个皮箱子从楼梯口下来,吃惊的问她。 “公司临时有点事情,要去出差一趟。” “哦,外面还在下雨,你带把伞出门。” “嗯,陈铭呢,让他送我去车站。” “在外面,我去叫他。” 她拎着箱子站在门口望着外面绵延不绝的雨丝,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折伞,是她从住的地方带过来的,当时选黑色是因为觉得庄重,现在看来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吴嫂把早饭用保鲜袋装好给她在车上吃,陈铭已经发动车子,她弯腰坐进去,车子滑进雨帘里。 到了车站,陈铭拎着箱子非要送她进车站,她好不容易把他打发走,等他车子驶远之后,她拦了辆车租车直接去了机场。 飞机降落在b市,中途又转了一辆大巴才到了目的地w市,汽车站外面雨势渐渐大了起来,她拿出在车站买的w市地图摊开,灾区地是一个县,离这里还有些距离,她在车站的窗口买了一个煎饼果子上了辆出租车。 w市的地方口音她完全听不懂,用普通话跟司机说要去金湎县,司机说了一大堆她没听懂,直接从包里拿了几百块钱递过去,司机才开车。 一路上雨势就没停过,啪嗒啪嗒的拍打在窗户上,听着雨拍打在窗户上的声音就知道外面的雨势是多大,车窗的玻璃上一片模糊,她看不清外面的景物,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只感觉车子行使了很久,刚开始没觉得颠簸,后来时不时的颠簸,最后车子停在了路边,司机师傅回头。 “就在这里下吧,前面过不去。” 一口w市的话音,她领悟了一会才明白,说了声“谢谢”后拎着小皮箱子下车,外面的雨势很大,她撑着伞往前走,道路上白浪浪一片,都被水淹没,偶尔会遇到几辆小三轮车,艰难的行使,她从包里拿出gps导航,搜索位置,找了许久才找到信号,金湎县离这里不远,若是开车的话,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但是此刻她是步行,估摸着天黑之前应该能到。 从c市出发之前所做的考虑来看,她知道自己金湎县一行是势不可挡的,她不放心穆梁和,就是想看看他,看看他是不是好好地,说她不懂事也好,还是其他别的,她都无所谓了,就是不想留在家里苦苦等待他的电话。 脚泡在水里,沁凉,她穿的是双短靴,此刻里面灌得全是水,一手提着小皮箱子,一手撑着伞,风大的时候,就两只手撑着伞,衣服从下车没一会就湿透了,暗自后悔应该穿个雨衣的,伞在这么大的雨势里根本没用。 “小姐,前面是金湎县吧?” 她颤巍巍的转身,身后停了一辆黑色的摩托车,车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身上穿着蓝色的雨披,脚上是一双到膝盖的胶鞋,摩托车的轮子有将近一半都淹没在水里,她点点头,中年男人又问:“你是那里人?” “不是,我是去找人的。” 男人大概很不能理解,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偏偏这个时候去那里找人:“正好我也是,你走过去估计要很久,不介意的话我带你去吧。” 她求之不得,点点头爬上了摩托车的后座,车子在水里行使,中年男人开的很慢,她撑着伞在头顶,风大,伞折坏了两根铁丝,有一边塌下去了,她用手顶着,皮箱子被她放置在胸前。 “前面是两条路,是哪一条?” 到了分岔口的时候,中年男人停下车子,她看了眼前面的两条路,拿出gps导航,但问题是这个时候怎么搜也搜不到信号,地图根本打不开,懊恼的朝他摊摊手。 “就走左边的一条。” 他们现在都是在赌,但愿是赌赢了,只可惜到了半路就被一群解放军拦下来了,无法向前。 “前面是灾区,十分危险,不能进去。” 把他们拦下来的一个解放军这么跟他们说,因为山体塌陷,原本的公路被堵住了,滑下来的泥石流堵住了出路,运送物资的车子进不去,所以解放军们带着挖掘机疏通公路。 中年男人因为不能进去将一封信递给解放军,让他交给一个村民,然后望着被切断的路叹息了声,不舍的骑着摩托车回去了,她撑着伞立在树下瑟瑟发抖,怎么也不愿意回去,看见一个扛着泥巴袋子的解放军走过来,她从包里拿出穆梁和的照片。 “不认识,我昨天晚上才到,若是前几天来救灾的,应该在灾区里面。”解放军瞄着照片上的男人,以及他肩膀上的星星杠杠,知道军衔很高,又打量了一番眼前浑身湿漉漉的漂亮女人,明明冷的发抖,却紧咬着牙。 “我能跟你们进去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你是他妻子吧?” “嗯,我就想见见他。” “那好,一会你跟我们的车子进去。” 年轻的解放军答应她,让她找个能避雨的地方等一会,等将泥土清走,车子能过来,就可以带她过去。 她现在恨不得立马飞过去,就站在树下,看着他们一点点的将泥土清走,道路慢慢的出来了,那边一辆蓝色的大卡车驶了过来,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虽然才下午四点钟。 大卡车上都是解放军,不知道刚才她问话的那个人和他上级说了什么,她直接坐在了副驾驶上,开车的也是个年轻的解放军,皮肤黝黑,笑起来跟顾成以一样露出一口大白牙,热情的递了条毛巾的过来,她心里一热。 车子行使的很慢,也颠簸的厉害,终于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到达了灾区的临时救助中心,听他们说所有救灾人员晚上换班后都会在这里休息。 临时搭的帐篷里挤了不少人,目光惊慌的、犹豫的、她拎着箱子撑伞立在外面,想着见到穆梁和第一句话应该说点什么好,就听见一声急促的哨子声,只看见一群解放军从帐篷里迅速出来,爬上了大卡车,没一会车子消失在夜色里,听见身旁路过的妇人说,这是情况紧急的讯号,她心下暗自吃惊一把。 没来之前不知道,来了才知道灾情的严重,望着夜幕下摇摇欲坠的帐篷,被风吹得哗哗作响,还有些小孩子可怜兮兮的穿着湿衣服站在帐篷前,用手抠着袋子里的食物,抠出来的只是屑子。 她静了静浮动的情绪,正准备向着解放军帐篷走去,背后忽然一声嫂子,她僵硬而又欣喜地转身。 “嫂子,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顾成以原本还不确定,待看到正脸时候,完全确定了。 他身上的衣服和她一样都是湿漉漉的,裤子上都是泥巴,只是她撑着伞,而他穿的是雨衣,脚上是双到膝盖的胶鞋。 顾成以见面前的人面色有些发白,还没答话一拍大腿:“肯定是来看首长的,他还没回来呢,先去里面坐坐。” 第三十四章 瑙手感凉,表面像涂了一层蜡,并有蜡的光泽,半透明,硬度在摩氏7级,用小刀刻不动,由于它是在熔融状态下形成的结晶体,多为球状,所以特别致密;表面研磨后更为细腻,在硬杂木板上急骤磨擦十几下,玛瑙不热,木板却发烫;颜色常是几种混杂于一块之中,形成美丽的花纹、层纹、锦花等绚丽多彩的图案。 假玛瑙除人工合成外,一部分是用优质的石材来充当的。其基本特征是:手感固然凉,却没有蜡状感觉和光泽,有些硬度低,用小刀能刻出痕迹来;砸碎观察断面,除没有玛瑙所具有见成串的玛瑙球,以项饰为多。玛瑙一般为半透明到不透明,硬度6.5至7度,比重2.55至2.91,折光率1.535至1.539,玛瑙的历史十分遥远,它是人类最早利用的宝石材料之一。在地质历史的各个地层中,无论是火成岩还是沉积岩都能形成玛瑙。所以,玛瑙很多。我国玛瑙产地分布很广泛,几乎各省都有,主要有黑龙江、辽宁、湖北等地区。在世界上整个欧洲、北美以及东南亚也盛产,世界最著名的产地有印度、巴西等地。玛瑙主要产于火山岩裂隙及空洞中,也产于沉积岩层中,是二氧化硅的胶体凝聚物,与水晶,碧玉等一样,也都是一种石英矿,其化学成份也是二氧化硅。它的硬度超过水晶,玛瑙本身具有坚硬 ,致密细腻,形状各异,光洁度高,颜色美观而且色彩丰富等特点,是雕琢美术工艺品的上等材料,加上手工艺者以先进的技术与完美的艺术相结合,赋予它奇特的构思,丰富的题材,巧妙的设计,精湛的雕功。使得其表现的艺术效果非凡而超俗。 天然玛瑙区别于假玛瑙的最显著的标志,是其横断面有同心层纹结构,利用这个标志,整块玛瑙较为容易识别,而经切割后的制成品,由于没有整齐明显的图案,则容易认错。但一般来说,天然玛瑙手感凉,表面像涂了一层蜡,并有蜡的光泽,半透明,硬度在摩氏7级,用小刀刻不动,由于它是在熔融状态下形成的结晶体,多为球状,所以特别致密;表面研磨后更为细腻,在硬杂木板上急骤磨擦十几下,玛瑙不热,木板却发烫;颜色常是几种混杂于一块之中,形成美丽的花纹、层纹、锦花等绚丽多彩的图案。 假玛瑙除人工合成外,一部分是用优质的石材来充当的。其基本特征是:手感固然凉,却没有蜡状感觉和光泽,有些硬度低,用小刀能刻出痕迹来;砸碎观察断面,除没有玛瑙所具有的层纹外,颗粒较粗,甚至有裂隙;不透明,颜色之间界线分明。有些不法商贩在假冒玛瑙的表面粘上一层薄薄的有机物,给人有蜡状光泽和手感的错觉,鉴别时要特别注意玛瑙是一种胶体矿物,在矿物学中,它属于玉髓类。自古以来,玛瑙就受到人们的欢迎,古代的“七宝”之一就是玛瑙。玛瑙由于纹带美丽,自古就被人们饰用,出土玉器中,常见成串的玛瑙球,以项饰为多。玛瑙一般为半透明到不透明,硬度6.5至7度,比重2.55至2.91,折光率1.535至1.539,玛瑙的历史十分遥远,它是人类最早利用的宝石材料之一。在地质历史的各个地层中,无论是火成岩还是沉积岩都能形成玛瑙。所以,玛瑙很多。我国玛瑙产地分布很广泛,几乎各省都有,主要有黑龙江、辽宁、湖北等地区。在世界上整个欧洲、北美以及东南亚也盛产,世界最著名的产地有印度、巴西等地。玛瑙主要产于火山岩裂隙及空洞中,也产于沉积岩层中,是二氧化硅的胶体凝聚物,与水晶,碧玉等一样,也都是一种石英矿,其化学成份也是二氧化硅。它的硬度超过水晶,玛瑙本身具有坚硬 ,致密细腻,形状各异,光洁度高,颜色美观而且色彩丰富等特点,是雕琢美术工艺品的上等材料,加上手工艺者以先进的技术与完美的艺术相结合,赋予它奇特的构思,丰富的题材,巧妙的设计,精湛的雕功。使得其表现的艺术效果非凡而超俗。 天然玛瑙区别于假玛瑙的最显著的标志,是其横断面有同心层纹结构,利用这个标志,整块玛瑙较为容易识别,而经切割后的制成品,由于没有整齐明显的图案,则容易认错。但一般来说,天然玛瑙手感凉,表面像涂了一层蜡,并有蜡的光泽,半透明,硬度在摩氏7级,用小刀刻不动,由于它是在熔融状态下形成的结晶体,多为球状,所以特别致密;表面研磨后更为细腻,在硬杂木板上急骤磨擦十几下,玛瑙不热,木板却发烫;颜色常是几种混杂于一块之中,形成美丽的花纹、层纹、锦花等绚丽多彩的图案。 假玛瑙除人工合成外,一部分是用优质的石材来充当的。其基本特征是:手感固然凉,却没有蜡状感觉和光泽,有些硬度低,用小刀能刻出痕迹来;砸碎观察断面,除没有玛瑙所具有的层纹外,颗粒较粗,甚至有裂隙;不透明,颜色之间界线分明。有些不法商贩在假冒玛瑙的表面粘上一层薄薄的有机物,给人有蜡状光泽和手感的错觉,鉴别时要特别注意玛瑙是一种胶体矿物,在矿物学中,它属于玉髓类。自古以来,玛瑙就受到人们的欢迎,古代的“七宝”之一就是玛瑙。玛瑙由于纹带美丽,自古就被人们饰用,出土玉器中,常见成串的玛瑙球,以项饰为多。玛瑙一般为半透明到不透明,硬度6.5至7度,比重2.55至2.91,折光率1.535至1.539,玛瑙的历史十分遥远,它是人类最早利用的宝石材料之一。在地质历史的各个地层中,无论是火成岩还是沉积岩都能形成玛瑙。所以,玛瑙很多。我国玛瑙产地分布很广泛,几乎各省都有,主要有黑龙江、辽宁、湖北等地区。在世界上整个欧洲、北美以及东南亚也盛产,世界最著名的产地有印度、巴西等地。玛瑙主要产于火山岩裂隙及空洞中,也产于沉积岩层中,是二氧化硅的胶体凝聚物,与水晶,碧玉等一样,也都是一种石英矿,其化学成份也是二氧化硅。它的硬度超过水晶,玛瑙本身具有坚硬 ,致密细腻,形状各异,光洁度高,颜色美观而且色彩丰富等特点,是雕琢美术工艺品的上等材料,加上手工艺者以先进的技术与完美的艺术相结合,赋予它奇特的构思,丰富的题材,巧妙的设计,精湛的雕功。使得其表现的艺术效果非凡而超俗。 天然玛瑙区别于假玛瑙的最显著的标志,是其横断面有同心层纹结构,利用这个标志,整块玛瑙较为容易识别,而经切割后的制成品,由于没有整齐明显的图案,则容易认错。但一般来说,天然玛瑙手感凉,表面像涂了一层蜡,并有蜡的光泽,半透明,硬度在摩氏7级,用小刀刻不动,由于它是在熔融状态下形成的结晶体,多为球状,所以特别致密;表面研磨后更为细腻,在硬杂木板上急骤磨擦十几下,玛瑙不热,木板却发烫;颜色常是几种混杂于一块之中,形成美丽的花纹、层纹、锦花等绚丽多彩的图案。 假玛瑙除人工合成外,一部分是用优质的石材来充当的。其基本特征是:手感固然凉,却没有蜡状感觉和光泽,有些硬度低,用小刀能刻出痕迹来;砸碎观察断面,除没有玛瑙所具有的层纹外,颗粒较粗,甚至有裂隙;不透明,颜色之间界线分明。有些不法商贩在假冒玛瑙的表面粘上一层薄薄的有机物,给人有蜡状光泽和手感的错觉,鉴别时要特别注意玛瑙是一种胶体矿物,在矿物学中,它属于玉髓类。自古以来,玛瑙就受到人们的欢迎,古代的“七宝”之一就是玛瑙。玛瑙由于纹带美丽,自古就被人们饰用,出土玉器中,常见成串的玛瑙球,以项饰为多。玛瑙一般为半透明到不透明,硬度6.5至7度,比重2.55至2.91,折光率1.535至1.539,玛瑙的历史十分遥远,它是人类最早利用的宝石材料之一。在地质历史的各个地层中,无论是火成岩还是沉积岩都能形成玛瑙。所以,玛瑙很多。我国玛瑙产地分布很广泛,几乎各省都有,主要有黑龙江、辽宁、湖北等地区。在世界上整个欧洲、北美以及东南亚也盛产,世界最著名的产地有印度、巴西等地。玛瑙主要产于火山岩裂隙及空洞中,也产于沉积岩层中,是二氧化硅的胶体凝聚物,与水晶,碧玉等一样,也都是一种石英矿,其化学成份也是二氧化硅。它的硬度超过水晶,玛瑙本身具有坚硬致密细腻,形状各异,光洁度高,颜色美观而且色彩丰富等特点,是雕琢美术工艺。,致密细腻,形状各异,光洁度高,颜色美观而且色彩丰富等特点,是雕琢美术工艺。 第三十五章 养狗小常识 一、小狗为什么喜欢乱咬东西呢? 小狗在断奶后、一月龄左右时,正处在长牙齿期,会很痒; 到四五月龄时,因为换牙,也会很痒;至少要到□月龄,等恒齿完全停止长大,才慢慢不再痒。 这期间,它们都会用咬东西的办法来止痒。 成年以后就不会乱咬了。 如果再咬,则可能是心理因素,例如缺乏安全感、寂寞、想找一个主人。 二、小狗为什么不能吃咸的,是因为会掉毛吗? 吃咸的东西与掉毛没有关系,毛靠健康的皮肤来支撑。 只是吃得过咸,久而久之,肾脏和心脏会出毛病。 三、小狗一天吃几餐?有人说中午不可以喂狗,是真的吗? 小狗在三月龄前,通常吃三至四餐; 到六月龄以前,减一餐,到一岁前,再减一餐;一岁以后可吃一餐或两餐,这得看狗的活力、体型以及胖瘦程度来调整。 不过,对三月左右的小狗来说,中午不喂恐怕不仁道。 其实狗狗吃多少是有计算公式的:狗的体重(市斤) x 40克狗粮 = 1天的食量 (是一天) 四、小狗为什么会掉毛? 小狗在三四月龄的时候,胎毛会换成永久毛, 这时,它的毛掉得很厉害,看起来奇且无比,你可以在它背脊线上找到亮而硬的新毛。 此外,季节性换毛时也会掉毛,如春季人夏、长毛换成短毛时会掉上一个多月z到了秋季人冬、短毛换成长毛时也会掉,不过不明显。 如果整块掉毛并伴以大量皮屑,或连带皮肤有异样,那就是皮肤病了。有些对称性的还可能是因为内分泌失调引起的。 母狗在怀孕期,毛也会掉得厉害。 五、我的小狗常常会吐,然而精神又很好,这是怎么回事? 狗、猫因为四脚着地,所以消化道的排列和地面平行,而人类因为两脚着地,消化道是垂直地面的。 因为还有地心引力的牵扯,所以,人不太会吐;而狗、猫因为少了这道引力, 加上胃与直肠靠得很近,未排便前、便秘时,或是食物有一点点不对,很容易就吐了。 有时候,呕吐还是一种自我治疗的过程,因为吐完了,它们反而比较舒服。 但如果精神差,吐个不停,加上有其他症状,就必须去看病。 有些小型狗,在清晨因为饥饿而分泌胃酸,也会反胃而吐些酸水,这时必须立刻调整它们进食的时间, 免得胃酸长期腐蚀胃和食道,发生上消化道的问题,小型狗比较容易恶心或吐,这常是造成它们食欲差或挑食的原因。 六、小狗为什么喜欢追逐车子? 这是狗的天性,也是一个可以矫正的坏习惯。 前面说过,狗是天生的猎人,喜欢追逐会动的猎物,不只是车子、行人,其他的,. 如:.狗、猫,乃至飞鸟、苍蝇、蟑娜等等,狗都爱追。 如何矫正呢?可以找朋友坐在车上,准备一堆空的罐头, 在车子行进中,突然紧急刹车,同时向狗抛掷空罐头,仿佛轰炸机投弹一样,几次下来,它就学乖了。 养狗小常识 一、小狗为什么喜欢乱咬东西呢? 小狗在断奶后、一月龄左右时,正处在长牙齿期,会很痒; 到四五月龄时,因为换牙,也会很痒;至少要到□月龄,等恒齿完全停止长大,才慢慢不再痒。 这期间,它们都会用咬东西的办法来止痒。 成年以后就不会乱咬了。 如果再咬,则可能是心理因素,例如缺乏安全感、寂寞、想找一个主人。 二、小狗为什么不能吃咸的,是因为会掉毛吗? 吃咸的东西与掉毛没有关系,毛靠健康的皮肤来支撑。 只是吃得过咸,久而久之,肾脏和心脏会出毛病。 三、小狗一天吃几餐?有人说中午不可以喂狗,是真的吗? 小狗在三月龄前,通常吃三至四餐; 到六月龄以前,减一餐,到一岁前,再减一餐;一岁以后可吃一餐或两餐,这得看狗的活力、体型以及胖瘦程度来调整。 不过,对三月左右的小狗来说,中午不喂恐怕不仁道。 其实狗狗吃多少是有计算公式的:狗的体重(市斤) x 40克狗粮 = 1天的食量 (是一天) 四、小狗为什么会掉毛? 小狗在三四月龄的时候,胎毛会换成永久毛, 这时,它的毛掉得很厉害,看起来奇且无比,你可以在它背脊线上找到亮而硬的新毛。 此外,季节性换毛时也会掉毛,如春季人夏、长毛换成短毛时会掉上一个多月z到了秋季人冬、短毛换成长毛时也会掉,不过不明显。 如果整块掉毛并伴以大量皮屑,或连带皮肤有异样,那就是皮肤病了。有些对称性的还可能是因为内分泌失调引起的。 母狗在怀孕期,毛也会掉得厉害。 五、我的小狗常常会吐,然而精神又很好,这是怎么回事? 狗、猫因为四脚着地,所以消化道的排列和地面平行,而人类因为两脚着地,消化道是垂直地面的。 因为还有地心引力的牵扯,所以,人不太会吐;而狗、猫因为少了这道引力, 加上胃与直肠靠得很近,未排便前、便秘时,或是食物有一点点不对,很容易就吐了。 有时候,呕吐还是一种自我治疗的过程,因为吐完了,它们反而比较舒服。 但如果精神差,吐个不停,加上有其他症状,就必须去看病。 有些小型狗,在清晨因为饥饿而分泌胃酸,也会反胃而吐些酸水,这时必须立刻调整它们进食的时间, 免得胃酸长期腐蚀胃和食道,发生上消化道的问题,小型狗比较容易恶心或吐,这常是造成它们食欲差或挑食的原因。 六、小狗为什么喜欢追逐车子?养狗小常识 一、小狗为什么喜欢乱咬东西呢? 小狗在断奶后、一月龄左右时,正处在长牙齿期,会很痒; 到四五月龄时,因为换牙,也会很痒;至少要到□月龄,等恒齿完全停止长大,才慢慢不再痒。 这期间,它们都会用咬东西的办法来止痒。 成年以后就不会乱咬了。 如果再咬,则可能是心理因素,例如缺乏安全感、寂寞、想找一个主人。 二、小狗为什么不能吃咸的,是因为会掉毛吗? 吃咸的东西与掉毛没有关系,毛靠健康的皮肤来支撑。 只是吃得过咸,久而久之,肾脏和心脏会出毛病。 三、小狗一天吃几餐?有人说中午不可以喂狗,是真的吗? 小狗在三月龄前,通常吃三至四餐; 到六月龄以前,减一餐,到一岁前,再减一餐;一岁以后可吃一餐或两餐,这得看狗的活力、体型以及胖瘦程度来调整。 不过,对三月左右的小狗来说,中午不喂恐怕不仁道。 其实狗狗吃多少是有计算公式的:狗的体重(市斤) x 40克狗粮 = 1天的食量 (是一天) 四、小狗为什么会掉毛? 小狗在三四月龄的时候,胎毛会换成永久毛, 这时,它的毛掉得很厉害,看起来奇且无比,你可以在它背脊线上找到亮而硬的新毛。 此外,季节性换毛时也会掉毛,如春季人夏、长毛换成短毛时会掉上一个多月z到了秋季人冬、短毛换成长毛时也会掉,不过不明显。 如果整块掉毛并伴以大量皮屑,或连带皮肤有异样,那就是皮肤病了。有些对称性的还可能是因为内分泌失调引起的。 母狗在怀孕期,毛也会掉得厉害。 五、我的小狗常常会吐,然而精神又很好,这是怎么回事? 狗、猫因为四脚着地,所以消化道的排列和地面平行,而人类因为两脚着地,消化道是垂直地面的。因为还有地心引力的牵扯,所以,人不太会吐;而狗、猫因为少了这道引力, 加上胃与直肠靠得很近,未排便前、便秘时,或是食物有一点点不对,很容易就吐了。 有时候,呕吐还是一种自我治疗的过程,因为吐完了,它们反而比较舒服。 但如果精神差,吐个不停,加上有其他症状,就必须去看病。 有些小型狗,在清晨因为饥饿而分泌胃酸,也会反胃而吐些酸水,这时必须立刻调整它们进食的时间,免得胃酸长期腐蚀胃和食道,发生上消化道的问题,小型狗比较容易恶心或吐,这常是造成它们食欲差或挑食的原因。六、小狗为什么喜欢追逐车子? 这是狗的天性,也是一个可以矫正的坏习惯。 些小型狗,在清晨因为饥饿而分泌胃酸,也会反胃而吐些酸水,这时必须立刻调整它们进食的时间,免得胃酸长期腐蚀胃和食道,发生上消化道的问题,小型狗比较容易恶心或吐,这常是造成它们食欲差或挑食的原因。食欲差或挑食的原因。六、小狗为什么喜欢追逐车子?这是狗的 六、小狗为什么喜欢追逐车子?这 第三十六章 正英(1952——1997),著名电影演员和武术指导,香港灵幻僵尸片的电影始祖。小时候曾跟从粉菊花师傅学习京剧。17岁开始做电影武术指导。1971年,20岁的林正英参演了李小龙的第一部电影《唐山大兄》,并且是武术指导其中之一,他在里面虽然只演了一个配角,但是他是李小龙最信任的电影武术指导左右手之一。后来凭借一身好功夫进入电影圈做龙虎武师和武术指导,在电影圈发展多年后,34岁时凭借一部《僵尸先生》影片走红香港和东南亚影坛,并获得第5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男主角提名,其后拍摄了多部僵尸类影片,并获得了观众的肯定。他开创了一个经典僵尸片的美好时代,林正英对香港电影僵尸片的贡献永不磨灭。他的僵尸道长形象深入民心,1997年因患肝癌病逝最后一部作品为《僵尸道长2》,他的离去也标志着香港电影一个经典黄金僵尸片绚烂时代的终结林正英十七岁时就进入电影圈作龙虎武师,身材娇小的他,当过不少女演员的替身(例如郑佩佩),当时他每月的收入只有六十元,其中三分一交给师傅,另三分一拿回家中,余三分一买食物请师兄弟吃,林正英曾说那段日子最开心。十九岁时他便开始当武术指导,唐山大兄(一九七一年,和韩英杰合作,由李小龙邀请)是他当武术指导的第一部影片,并在片中担演一角(可在片中清楚见到)。此后他当武指的影片很多,如富贵列车(1986)等。著名的“洪家班”他是骨干之一“洪家班”当武指的影片,他都有份参与。听闻他和陈会毅曾是李小龙的左右手,李小龙拍武戏时,如果没有他,那么宁可不开机,李小龙主演的影片除猛龙过江外,都有他当武术指导。林正英很善于“下靶”,他设计的动作能够让李小龙满意。久而久之,满意有了,放心也就有了,于是信任也应运而生。正英(1952——1997),著名电影演员和武术指导,香港灵幻僵尸片的电影始祖。小时候曾跟从粉菊花师傅学习京剧。17岁开始做电影武术指导。1971年,20岁的林正英参演了李小龙的第一部电影《唐山大兄》,并且是武术指导其中之一,他在里面虽然只演了一个配角,但是他是李小龙最信任的电影武术指导左右手之一。后来凭借一身好功夫进入电影圈做龙虎武师和武术指导,在电影圈发展多年后,34岁时凭借一部《僵尸先生》影片走红香港和东南亚影坛,并获得第5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男主角提名,其后拍摄了多部僵尸类影片,并获得了观众的肯定。他开创了一个经典僵尸片的美好时代,林正英对香港电影僵尸片的贡献永不磨灭。他的僵尸道长形象深入民心,1997年因患肝癌病逝最后一部作品为《僵尸道长2》,他的离去也标志着香港电影一个经典黄金僵尸片绚烂时代的终结林正英十七岁时就进入电影圈作龙虎武师,身材娇小的他,当过不少女演员的替身(例如郑佩佩),当时他每月的收入只有六十元,其中三分一交给师傅,另三分一拿回家中,余三分一买食物请师兄弟吃,林正英曾说那段日子最开心。十九岁时他便开始当武术指导,唐山大兄(一九七一年,和韩英杰合作,由李小龙邀请)是他当武术指导的第一部影片,并在片中担演一角(可在片中清楚见到)。此后他当武指的影片很多,如富贵列车(1986)等。著名的“洪家班”他是骨干之一“洪家班”当武指的影片,他都有份参与。听闻他和陈会毅曾是李小龙的左右手,李小龙拍武戏时,如果没有他,那么宁可不开机,李小龙主演的影片除猛龙过江外,都有他当武术指导。林正英很善于“下靶”,他设计的动作能够让李小龙满意。久而久之,满意有了,放心也就有了,于是信任也应运而生。正英(1952——1997),著名电影演员和武术指导,香港灵幻僵尸片的电影始祖。小时候曾跟从粉菊花师傅学习京剧。17岁开始做电影武术指导。1971年,20岁的林正英参演了李小龙的第一部电影《唐山大兄》,并且是武术指导其中之一,他在里面虽然只演了一个配角,但是他是李小龙最信任的电影武术指导左右手之一。后来凭借一身好功夫进入电影圈做龙虎武师和武术指导,在电影圈发展多年后,34岁时凭借一部《僵尸先生》影片走红香港和东南亚影坛,并获得第5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男主角提名,其后拍摄了多部僵尸类影片,并获得了观众的肯定。他开创了一个经典僵尸片的美好时代,林正英对香港电影僵尸片的贡献永不磨灭。他的僵尸道长形象深入民心,1997年因患肝癌病逝最后一部作品为《僵尸道长2》,他的离去也标志着香港电影一个经典黄金僵尸片绚烂时代的终结林正英十七岁时就进入电影圈作龙虎武师,身材娇小的他,当过不少女演员的替身(例如郑佩佩),当时他每月的收入只有六十元,其中三分一交给师傅,另三分一拿回家中,余三分一买食物请师兄弟吃,林正英曾说那段日子最开心。十九岁时他便开始当武术指导,唐山大兄(一九七一年,和韩英杰合作,由李小龙邀请)是他当武术指导的第一部影片,并在片中担演一角(可在片中清楚见到)。此后他当武指的影片很多,如富贵列车(1986)等。著名的“洪家班”他是骨干之一“洪家班”当武指的影片,他都有份参与。听闻他和陈会毅曾是李小龙的左右手,李小龙拍武戏时,如果没有他,那么宁可不开机,李小龙主演的影片除猛龙过江外,都有他当武术指导。林正英很善于“下靶”,他设计的动作能够让李小龙满意。久而久之,满意有了,放心也就有了,于是信任也应运而生。正英(1952——1997),著名电影演员和武术指导,香港灵幻僵尸片的电影始祖。小时候曾跟从粉菊花师傅学习京剧。17岁开始做电影武术指导。1971年,20岁的林正英参演了李小龙的第一部电影《唐山大兄》,并且是武术指导其中之一,他在里面虽然只演了一个配角,但是他是李小龙最信任的电影武术指导左右手之一。后来凭借一身好功夫进入电影圈做龙虎武师和武术指导,在电影圈发展多年后,34岁时凭借一部《僵尸先生》影片走红香港和东南亚影坛,并获得第5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男主角提名,其后拍摄了多部僵尸类影片,并获得了观众的肯定。他开创了一个经典僵尸片的美好时代,林正英对香港电影僵尸片的贡献永不磨灭。他的僵尸道长形象深入民心,1997年因患肝癌病逝最后一部作品为《僵尸道长2》,他的离去也标志着香港电影一个经典黄金僵尸片绚烂时代的终结林正英十七岁时就进入电影圈作龙虎武师,身材娇小的他,当过不少女演员的替身(例如郑佩佩),当时他每月的收入只有六十元,其中三分一交给师傅,另三分一拿回家中,余三分一买食物请师兄弟吃,林正英曾说那段日子最开心。十九岁时他便开始当武术指导,唐山大兄(一九七一年,和韩英杰合作,由李小龙邀请)是他当武术指导的第一部影片,并在片中担演一角(可在片中清楚见到)。此后他当武指的影片很多,如富贵列车(1986)等。著名的“洪家班”他是骨干之一“洪家班”当武指的影片,他都有份参与。听闻他和陈会毅曾是李小龙的左右手,李小龙拍武戏时,如果没有他,那么宁可不开机,李小龙主演的影片除猛龙过江外,都有他当武术指导。林正英很善于“下靶”,他设计的动作能够让李小龙满意。久而久之,满意有了,放心也就有了,于是信任也应运而生。正英(1952——1997),著名电影演员和武术指导,香港灵幻僵尸片的电影始祖。小时候曾跟从粉菊花师傅学习京剧。17岁开始做电影武术指导。1971年,20岁的林正英参演了李小龙的第一部电影《唐山大兄》,并且是武术指导其中之一,他在里面虽然只演了一个配角,但是他是李小龙最信任的电影武术指导左右手之一。后来凭借一身好功夫进入电影圈做龙虎武师和武术指导,在电影圈发展多年后 第三十七章 兰陵王高肃,字长恭,是北齐末期文武双全的名将。他一生忠以事上,和以待下,屡建战功。先后被封为徐州兰陵郡王、大将军、大司马、尚书令等职。因其面貌清秀,当两军交战时都要戴上一个凶恶的面具以震慑敌人。因战功显赫而招到当时的皇帝(其堂弟高纬)的忌恨,终被赐死。《兰陵王入阵曲》是歌颂高肃英勇善战的一支乐曲,悲壮浑厚,古朴悠扬。当时北齐重镇洛阳被北周十万大军围困,北齐王急派各地将士来解围,高肃亲率五百精骑,冲入周军重围,直抵城下,与城内守军心协力夹攻,大败周军,解了洛阳之围。为歌颂兰陵王的战绩,将士们集体创作了《兰陵王入阵曲》。 此曲后来流传到日本,深受人民的喜爱。1986年,磁县文物人员通过日本专家找回此曲,使其重归故里。这位将军骁勇异常,加上他脸上的狰狞面具给敌人心理上的震撼,北周的军队竟然拦不住他。他率领五百士兵在北周军队中杀出一条血路,冲到洛阳城下。此时的城内守军已成惊弓之鸟,疑心有诈,不敢贸然打开城门。他们要求这位将军摘下面具,亮出他的本来面目。将军答应了,当他摘下面具以后,城内的守军顿时欢声四起,因为这位戴面具的将军不是别人,正是北齐一代名将,兰陵王高肃。因为兰陵王容貌出奇得俊美,像个美丽的女子,所以在战斗中往往会被敌人所轻视。于是兰陵王为了震慑住敌人,命人打造了面目狰狞的面具,以后每次出战,兰陵王都戴上这个面具。当守城的士兵们知道戴面具的将军是兰陵王以后,打开城门和兰陵王的军队一起杀向北周军队,北周军队大败。这一场大战被史称“邙山之战”。史书这样记载北周军队惨败的样子:“丢营弃寨,自邙山至谷水,三十里中,军资器械,弥满川泽”兰陵王高肃,字长恭,是北齐末期文武双全的名将。他一生忠以事上,和以待下,屡建战功。先后被封为徐州兰陵郡王、大将军、大司马、尚书令等职。因其面貌清秀,当两军交战时都要戴上一个凶恶的面具以震慑敌人。因战功显赫而招到当时的皇帝(其堂弟高纬)的忌恨,终被赐死。《兰陵王入阵曲》是歌颂高肃英勇善战的一支乐曲,悲壮浑厚,古朴悠扬。当时北齐重镇洛阳被北周十万大军围困,北齐王急派各地将士来解围,高肃亲率五百精骑,冲入周军重围,直抵城下,与城内守军心协力夹攻,大败周军,解了洛阳之围。为歌颂兰陵王的战绩,将士们集体创作了《兰陵王入阵曲》。 此曲后来流传到日本,深受人民的喜爱。1986年,磁县文物人员通过日本专家找回此曲,使其重归故里。这位将军骁勇异常,加上他脸上的狰狞面具给敌人心理上的震撼,北周的军队竟然拦不住他。他率领五百士兵在北周军队中杀出一条血路,冲到洛阳城下。此时的城内守军已成惊弓之鸟,疑心有诈,不敢贸然打开城门。他们要求这位将军摘下面具,亮出他的本来面目。将军答应了,当他摘下面具以后,城内的守军顿时欢声四起,因为这位戴面具的将军不是别人,正是北齐一代名将,兰陵王高肃。因为兰陵王容貌出奇得俊美,像个美丽的女子,所以在战斗中往往会被敌人所轻视。于是兰陵王为了震慑住敌人,命人打造了面目狰狞的面具,以后每次出战,兰陵王都戴上这个面具。当守城的士兵们知道戴面具的将军是兰陵王以后,打开城门和兰陵王的军队一起杀向北周军队,北周军队大败。这一场大战被史称“邙山之战”。史书这样记载北周军队惨败的样子:“丢营弃寨,自邙山至谷水,三十里中,军资器械,弥满川泽”兰陵王高肃,字长恭,是北齐末期文武双全的名将。他一生忠以事上,和以待下,屡建战功。先后被封为徐州兰陵郡王、大将军、大司马、尚书令等职。因其面貌清秀,当两军交战时都要戴上一个凶恶的面具以震慑敌人。因战功显赫而招到当时的皇帝(其堂弟高纬)的忌恨,终被赐死。《兰陵王入阵曲》是歌颂高肃英勇善战的一支乐曲,悲壮浑厚,古朴悠扬。当时北齐重镇洛阳被北周十万大军围困,北齐王急派各地将士来解围,高肃亲率五百精骑,冲入周军重围,直抵城下,与城内守军心协力夹攻,大败周军,解了洛阳之围。为歌颂兰陵王的战绩,将士们集体创作了《兰陵王入阵曲》。 此曲后来流传到日本,深受人民的喜爱。1986年,磁县文物人员通过日本专家找回此曲,使其重归故里。这位将军骁勇异常,加上他脸上的狰狞面具给敌人心理上的震撼,北周的军队竟然拦不住他。他率领五百士兵在北周军队中杀出一条血路,冲到洛阳城下。此时的城内守军已成惊弓之鸟,疑心有诈,不敢贸然打开城门。他们要求这位将军摘下面具,亮出他的本来面目。将军答应了,当他摘下面具以后,城内的守军顿时欢声四起,因为这位戴面具的将军不是别人,正是北齐一代名将,兰陵王高肃。因为兰陵王容貌出奇得俊美,像个美丽的女子,所以在战斗中往往会被敌人所轻视。于是兰陵王为了震慑住敌人,命人打造了面目狰狞的面具,以后每次出战,兰陵王都戴上这个面具。当守城的士兵们知道戴面具的将军是兰陵王以后,打开城门和兰陵王的军队一起杀向北周军队,北周军队大败。这一场大战被史称“邙山之战”。史书这样记载北周军队惨败的样子:“丢营弃寨,自邙山至谷水,三十里中,军资器械,弥满川泽”兰陵王高肃,字长恭,是北齐末期文武双全的名将。他一生忠以事上,和以待下,屡建战功。先后被封为徐州兰陵郡王、大将军、大司马、尚书令等职。因其面貌清秀,当两军交战时都要戴上一个凶恶的面具以震慑敌人。因战功显赫而招到当时的皇帝(其堂弟高纬)的忌恨,终被赐死。《兰陵王入阵曲》是歌颂高肃英勇善战的一支乐曲,悲壮浑厚,古朴悠扬。当时北齐重镇洛阳被北周十万大军围困,北齐王急派各地将士来解围,高肃亲率五百精骑,冲入周军重围,直抵城下,与城内守军心协力夹攻,大败周军,解了洛阳之围。为歌颂兰陵王的战绩,将士们集体创作了《兰陵王入阵曲》。 此曲后来流传到日本,深受人民的喜爱。1986年,磁县文物人员通过日本专家找回此曲,使其重归故里。这位将军骁勇异常,加上他脸上的狰狞面具给敌人心理上的震撼,北周的军队竟然拦不住他。他率领五百士兵在北周军队中杀出一条血路,冲到洛阳城下。此时的城内守军已成惊弓之鸟,疑心有诈,不敢贸然打开城门。他们要求这位将军摘下面具,亮出他的本来面目。将军答应了,当他摘下面具以后,城内的守军顿时欢声四起,因为这位戴面具的将军不是别人,正是北齐一代名将,兰陵王高肃。因为兰陵王容貌出奇得俊美,像个美丽的女子,所以在战斗中往往会被敌人所轻视。于是兰陵王为了震慑住敌人,命人打造了面目狰狞的面具,以后每次出战,兰陵王都戴上这个面具。当守城的士兵们知道戴面具的将军是兰陵王以后,打开城门和兰陵王的军队一起杀向北周军队,北周军队大败。这一场大战被史称“邙山之战”。史书这样记载北周军队惨败的样子:“丢营弃寨,自邙山至谷水,三十里中,军资器械,弥满川泽”兰陵王高肃,字长恭,是北齐末期文武双全的名将。他一生忠以事上,和以待下,屡建战功。先后被封为徐州兰陵郡王、大将军、大司马、尚书令等职。因其面貌清秀,当两军交战时都要戴上一个凶恶的面具以震慑敌人。因战功显赫而招到当时的皇帝(其堂弟高纬)的忌恨,终被赐死。《兰陵王入阵曲》是歌颂高肃英勇善战的一支乐曲,悲壮浑厚,古朴悠扬。当时北齐重镇洛阳被北周十万大军围困,北齐王急派各地将士来解围,高肃亲率五百精骑,冲入周军重围,直抵城下,与城内守军心协力夹攻,大败周军,解了洛阳之围。为歌颂兰陵王的战绩,将士们集体创作了《兰陵王入阵曲》。 此曲后来流传到日本,深受人民的喜爱。1986年,磁县文物人员通过日本专家找回此曲, 第三十八章 译文 东晋太元年间,武陵郡有个人,以打鱼为生。有一天,他沿着溪水划船,忘记了路的远近。忽然遇到一片桃花林,紧靠着两岸生长有几百步。其中没有其他树,花草鲜嫩美丽,落花纷纷。渔人感到很惊奇。继续往前走,想走到林子的尽头。 林子的尽头是溪流的源头,于是出现了一座小山,山上有一个小洞口,隐隐约约好像有点亮。渔人于是离开船,从洞口进去。起初很狭窄,仅容一个人通过。又走了几十步,突然变得开阔明亮。这里土地平坦宽阔,房屋整整齐齐,有肥沃的田地,美丽的池塘和桑树竹子之类。田间小路交错相通,鸡鸣狗叫之声可以互相听到。在那里人们来来往往耕种劳作,男女的穿着打扮,完全都像桃花源外的世人,老人和小孩,都安闲快乐。 桃花源里的人见到渔人,大吃一惊,问渔人从哪里来。渔人详细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有人便邀请渔人到自己家里去,摆酒杀鸡做饭来款待他。村中的人听说有这样一个人,都来打听消息。他们自己说他们的祖先为了躲避秦时的战乱,带领着自己的妻子儿女及乡邻们来到这与世隔绝的地方,不再出去了,于是就与外面的人断绝了来往。 桃花源里的人问现在是什么朝代,竟然不知道有汉朝,更不必说魏朝和晋朝了。渔人把自己听到的事一一详细地告诉了他们,村中的人都感叹惋惜。其余的人又各自把渔人请到自己的家中,都拿出酒食来款待他。渔人逗留了几天以后,告辞离开了。这里的人对渔人说:“这里的情况不值得对外边的人说啊!” 渔人离开桃花源以后,找到了他的船,顺着从前的路回去,处处都做了标记。到了郡城,拜见了太守,说了自己的这番经历。太守立即派人跟随他前往,寻找以前做的标记,竟然迷了路,再也找不到通往桃花源的路了。 南阳人刘子骥,是志向高洁的隐士,听说了这件事,高兴地计划前往。没有实现,不久就病死了。此后就再也没有人访求桃花源了。 译文 东晋太元年间,武陵郡有个人,以打鱼为生。有一天,他沿着溪水划船,忘记了路的远近。忽然遇到一片桃花林,紧靠着两岸生长有几百步。其中没有其他树,花草鲜嫩美丽,落花纷纷。渔人感到很惊奇。继续往前走,想走到林子的尽头。 林子的尽头是溪流的源头,于是出现了一座小山,山上有一个小洞口,隐隐约约好像有点亮。渔人于是离开船,从洞口进去。起初很狭窄,仅容一个人通过。又走了几十步,突然变得开阔明亮。这里土地平坦宽阔,房屋整整齐齐,有肥沃的田地,美丽的池塘和桑树竹子之类。田间小路交错相通,鸡鸣狗叫之声可以互相听到。在那里人们来来往往耕种劳作,男女的穿着打扮,完全都像桃花源外的世人,老人和小孩,都安闲快乐。 桃花源里的人见到渔人,大吃一惊,问渔人从哪里来。渔人详细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有人便邀请渔人到自己家里去,摆酒杀鸡做饭来款待他。村中的人听说有这样一个人,都来打听消息。他们自己说他们的祖先为了躲避秦时的战乱,带领着自己的妻子儿女及乡邻们来到这与世隔绝的地方,不再出去了,于是就与外面的人断绝了来往。 桃花源里的人问现在是什么朝代,竟然不知道有汉朝,更不必说魏朝和晋朝了。渔人把自己听到的事一一详细地告诉了他们,村中的人都感叹惋惜。其余的人又各自把渔人请到自己的家中,都拿出酒食来款待他。渔人逗留了几天以后,告辞离开了。这里的人对渔人说:“这里的情况不值得对外边的人说啊!” 渔人离开桃花源以后,找到了他的船,顺着从前的路回去,处处都做了标记。到了郡城,拜见了太守,说了自己的这番经历。太守立即派人跟随他前往,寻找以前做的标记,竟然迷了路,再也找不到通往桃花源的路了。 南阳人刘子骥,是志向高洁的隐士,听说了这件事,高兴地计划前往。没有实现,不久就病死了。此后就再也没有人访求桃花源了。 译文 东晋太元年间,武陵郡有个人,以打鱼为生。有一天,他沿着溪水划船,忘记了路的远近。忽然遇到一片桃花林,紧靠着两岸生长有几百步。其中没有其他树,花草鲜嫩美丽,落花纷纷。渔人感到很惊奇。继续往前走,想走到林子的尽头。 林子的尽头是溪流的源头,于是出现了一座小山,山上有一个小洞口,隐隐约约好像有点亮。渔人于是离开船,从洞口进去。起初很狭窄,仅容一个人通过。又走了几十步,突然变得开阔明亮。这里土地平坦宽阔,房屋整整齐齐,有肥沃的田地,美丽的池塘和桑树竹子之类。田间小路交错相通,鸡鸣狗叫之声可以互相听到。在那里人们来来往往耕种劳作,男女的穿着打扮,完全都像桃花源外的世人,老人和小孩,都安闲快乐。 桃花源里的人见到渔人,大吃一惊,问渔人从哪里来。渔人详细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有人便邀请渔人到自己家里去,摆酒杀鸡做饭来款待他。村中的人听说有这样一个人,都来打听消息。他们自己说他们的祖先为了躲避秦时的战乱,带领着自己的妻子儿女及乡邻们来到这与世隔绝的地方,不再出去了,于是就与外面的人断绝了来往。 桃花源里的人问现在是什么朝代,竟然不知道有汉朝,更不必说魏朝和晋朝了。渔人把自己听到的事一一详细地告诉了他们,村中的人都感叹惋惜。其余的人又各自把渔人请到自己的家中,都拿出酒食来款待他。渔人逗留了几天以后,告辞离开了。这里的人对渔人说:“这里的情况不值得对外边的人说啊!” 渔人离开桃花源以后,找到了他的船,顺着从前的路回去,处处都做了标记。到了郡城,拜见了太守,说了自己的这番经历。太守立即派人跟随他前往,寻找以前做的标记,竟然迷了路,再也找不到通往桃花源的路了。 南阳人刘子骥,是志向高洁的隐士,听说了这件事,高兴地计划前往。没有实现,不久就病死了。此后就再也没有人访求桃花源了。 译文 东晋太元年间,武陵郡有个人,以打鱼为生。有一天,他沿着溪水划船,忘记了路的远近。忽然遇到一片桃花林,紧靠着两岸生长有几百步。其中没有其他树,花草鲜嫩美丽,落花纷纷。渔人感到很惊奇。继续往前走,想走到林子的尽头。 林子的尽头是溪流的源头,于是出现了一座小山,山上有一个小洞口,隐隐约约好像有点亮。渔人于是离开船,从洞口进去。起初很狭窄,仅容一个人通过。又走了几十步,突然变得开阔明亮。这里土地平坦宽阔,房屋整整齐齐,有肥沃的田地,美丽的池塘和桑树竹子之类。田间小路交错相通,鸡鸣狗叫之声可以互相听到。在那里人们来来往往耕种劳作,男女的穿着打扮,完全都像桃花源外的世人,老人和小孩,都安闲快乐。 桃花源里的人见到渔人,大吃一惊,问渔人从哪里来。渔人详细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有人便邀请渔人到自己家里去,摆酒杀鸡做饭来款待他。村中的人听说有这样一个人,都来打听消息。他们自己说他们的祖先为了躲避秦时的战乱,带领着自己的妻子儿女及乡邻们来到这与世隔绝的地方,不再出去了,于是就与外面的人断绝了来往。 桃花源里的人问现在是什么朝代,竟然不知道有汉朝,更不必说魏朝和晋朝了。渔人把自己听到的事一一详细地告诉了他们,村中的人都感叹惋惜。其余的人又各自把渔人请到自己的家中,都拿出酒食来款待他。渔人逗留了几天以后,告辞离开了。这里的人对渔人说:“这里的情况不值得对外边的人说啊!” 渔人离开桃花源以后,找到了他的船,顺着从前的路回去,处处都做了标记。到了郡城,拜见了太守,说了自己的这番经历。太守立即派人跟随他前往,寻找以前做的标记,竟然迷了路,再也找不到通往桃花源的路了。向高洁的隐士,听说了这件事,高兴地计划前往。没有实现,不久就病死了。此后就再也没有人访求桃花源了。 南阳人刘子骥,是志向高洁的隐士,听说了这件事,高兴地计划前往。没有实现,不久就病死了。此后就再也没有人访求桃花源了。 第三十九章 重阳节,又称“踏秋”,每年农历九月初九日,为中国传统四大祭祖的节日 。重阳节早在战国时期就已经形成,到了唐代,重阳被正式定为民间的节日,此后历朝历代沿袭至今。重阳与三月初三日“踏春”皆是家族倾室而出,重阳这天所有亲人都要一起登高“避灾”,插茱萸重阳的源头,可追溯到先秦之前。《吕氏春秋》之中《季秋纪》载:“(九月)命家宰,农事备收,举五种之要。藏帝籍之收于神仓,祗敬必饬。”“是日也,大飨帝,尝牺牲,告备于天子。”可见当时已有在秋九月农作物丰收之时祭飨天帝、祭祖,以谢天帝、祖先恩德的活动。[1] 汉代,《西京杂记》中记西汉时的宫人贾佩兰称:“九月九日,佩茱萸,食蓬饵,饮菊花酒,云令人长寿。”相传自此时起,有了重阳节求寿之俗。这是受古代巫师(后为道士)追求长生,采集药物服用的影响。同时还有大型饮宴活动,是由先秦时庆丰收之宴饮发展而来的。《荆楚岁时记》云:“九月九日,四民并籍野饮宴。”隋杜公作为古代季节星宿标志的“大火”星,在季秋九月隐退,《夏小正》称“九月内火”,“大火”星的退隐,不仅使一向以大火星为季节生产与季节生活标识的古人失去了时间的坐标,同时使将大火奉若神明的古人产生莫名的恐惧,火神的休眠意味着漫漫长冬的到来,因此,在“内火”时节,一如其出现时要有迎火仪式那样,人们要举行相应的送行祭仪。古代的祭仪情形虽渺茫难晓,但还是可以从后世的重阳节仪中寻找到一些古俗遗痕。如江南部分地区有重阳祭灶的习俗,是家居的火神,由此可见古代九月祭祀“大火”的蛛丝马迹。古人长将重阳与上巳或寒食、九月九与三月三作为对应的春秋大节。汉刘歆《西京杂记》称:“三月上巳,九月重阳,使女游戏,就此祓禊登高。”上巳、寒食与重阳的对应,是以“大火”出没为依据的瞻注云:“九月九日宴会,未知起于何代,然自驻至宋未改。”求长寿及饮宴,构成了重阳节的重阳节,又称“踏秋”,每年农历九月初九日,为中国传统四大祭祖的节日 。重阳节早在战国时期就已经形成,到了唐代,重阳被正式定为民间的节日,此后历朝历代沿袭至今。重阳与三月初三日“踏春”皆是家族倾室而出,重阳这天所有亲人都要一起登高“避灾”,插茱萸重阳的源头,可追溯到先秦之前。《吕氏春秋》之中《季秋纪》载:“(九月)命家宰,农事备收,举五种之要。藏帝籍之收于神仓,祗敬必饬。”“是日也,大飨帝,尝牺牲,告备于天子。”可见当时已有在秋九月农作物丰收之时祭飨天帝、祭祖,以谢天帝、祖先恩德的活动。[1]  重阳节,又称“踏秋”,每年农历九月初九日,为中国传统四大祭祖的节日 。重阳节早在战国时期就已经形成,到了唐代,重阳被正式定为民间的节日,此后历朝历代沿袭至今。重阳与三月初三日“踏春”皆是家族倾室而出,重阳这天所有亲人都要一起登高“避灾”,插茱萸重阳的源头,可追溯到先秦之前。《吕氏春秋》之中《季秋纪》载:“(九月)命家宰,农事备收,举五种之要。藏帝籍之收于神仓,祗敬必饬。”“是日也,大飨帝,尝牺牲,告备于天子。”可见当时已有在秋九月农作物丰收之时祭飨天帝、祭祖,以谢天帝、祖先恩德的活动。[1] 汉代,《西京杂记》中记西汉时的宫人贾佩兰称:“九月九日,佩茱萸,食蓬饵,饮菊花酒,云令人长寿。”相传自此时起,有了重阳节求寿之俗。这是受古代巫师(后为道士)追求长生,采集药物服用的影响。同时还有大型饮宴活动,是由先秦时庆丰收之宴饮发展而来的。《荆楚岁时记》云:“九月九日,四民并籍野饮宴。”隋杜公作为古代季节星宿标志的“大火”星,在季秋九月隐退,《夏小正》称“九月内火”,“大火”星的退隐,不仅使一向以大火星为季节生产与季节生活标识的古人失去了时间的坐标,同时使将大火奉若神明的古人产生莫名的恐惧,火神的休眠意味着漫漫长冬的到来,因此,在“内火”时节,一如其出现时要有迎火仪式那样,人们要举行相应的送行祭仪。古代的祭仪情形虽渺茫难晓,但还是可以从后世的重阳节仪中寻找到一些古俗遗痕。如江南部分地区有重阳祭灶的习俗,是家居的火神,由此可见古代九月祭祀“大火”的蛛丝马迹。古人长将重阳与上巳或寒食、九月九与三月三作为对应的春秋大节。汉刘歆《西京杂记》称:“三月上巳,九月重阳,使女游戏,就此祓禊登高。”上巳、寒食与重阳的对应,是以“大火”出没为依据的瞻注云:“九月九日宴会,未知起于何代,然自驻至宋未改。”求长寿及饮宴,构成了重阳节的  重阳节,又称“踏秋”,每年农历九月初九日,为中国传统四大祭祖的节日 。重阳节早在战国时期就已经形成,到了唐代,重阳被正式定为民间的节日,此后历朝历代沿袭至今。重阳与三月初三日“踏春”皆是家族倾室而出,重阳这天所有亲人都要一起登高“避灾”,插茱萸重阳的源头,可追溯到先秦之前。《吕氏春秋》之中《季秋纪》载:“(九月)命家宰,农事备收,举五种之要。藏帝籍之收于神仓,祗敬必饬。”“是日也,大飨帝,尝牺牲,告备于天子。”可见当时已有在秋九月农作物丰收之时祭飨天帝、祭祖,以谢天帝、祖先恩德的活动。[1] 汉代,《西京杂记》中记西汉时的宫人贾佩兰称:“九月九日,佩茱萸,食蓬饵,饮菊花酒,云令人长寿。”相传自此时起,有了重阳节求寿之俗。这是受古代巫师(后为道士)追求长生,采集药物服用的影响。同时还有大型饮宴活动,是由先秦时庆丰收之宴饮发展而来的。《荆楚岁时记》云:“九月九日,四民并籍野饮宴。”隋杜公作为古代季节星宿标志的“大火”星,在季秋九月隐退,《夏小正》称“九月内火”,“大火”星的退隐,不仅使一向以大火星为季节生产与季节生活标识的古人失去了时间的坐标,同时使将大火奉若神明的古人产生莫名的恐惧,火神的休眠意味着漫漫长冬的到来,因此,在“内火”时节,一如其出现时要有迎火仪式那样,人们要举行相应的送行祭仪。古代的祭仪情形虽渺茫难晓,但还是可以从后世的重阳节仪中寻找到一些古俗遗痕。如江南部分地区有重阳祭灶的习俗,是家居的火神,由此可见古代九月祭祀“大火”的蛛丝马迹。古人长将重阳与上巳或寒食、九月九与三月三作为对应的春秋大节。汉刘歆《西京杂记》称:“三月上巳,九月重阳,使女游戏,就此祓禊登高。”上巳、寒食与重阳的对应,是以“大火”出没为依据的瞻注云:“九月九日宴会,未”求长寿及饮宴,构成了重阳节的阳节求寿之俗。这是受古代巫师(后为道士)追求长生,采集药物服用的影响。同时还有大型饮宴活阳节求寿之俗。这是受古代巫师(后为道士)追求长 汉代,《西京杂记》中记西汉时的宫人贾佩兰称:“九月九日,佩茱萸,食蓬饵,饮菊花酒,云令人长寿。”相传自此时起,有了重阳节求寿之俗。这是受古代巫师(后为道士)追求长生,采集药物服用的影响。同时还有大型饮宴活动,是由先秦时庆丰收之宴饮发展而来的。《荆楚岁时记》云:“九月九日,四民并籍野饮宴。”隋杜公作为古代季节星宿标志的“大火”星,在季秋九月隐退,《夏小正》称“九月内火”,“大火”星的退隐,不仅使一向以大火星为季节生产与季节生活标识的古人失去了时间的坐标,同时使将大火奉若神明的古人产生莫名的恐惧,火神的休眠意味着漫漫长冬的到来,因此,在“内火”时节,一如其出现时要有迎火仪式那样,人们要举行相应的送行祭仪。古代的祭仪情形虽渺茫难晓,但还是可以从后世的重阳节仪中寻找到一些古俗遗痕。如江南部分地区有重阳祭灶的习俗,是家居的火神,由此可见古代九月祭祀“大火”的蛛丝马迹。古人长将重阳与上巳或寒食、九月九与三月三作为对应的春秋大节。汉刘歆《西京杂记》称:“三月上巳,九月重阳,使女游戏,就此祓禊登高。”上巳、寒食与重阳的对应,是以“大火”出没为依据的瞻注云:“九月九日宴会,未知起于何代,然自驻至宋未改。”求长寿及饮宴,构成了重阳节的 第四十章 和誉满天下的古龙小说一样,古龙影视同样魅力非凡。20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港台电影界就有“楚原+古龙+狄龙=卖座”的说法,古龙作品的改编电影也多次获得亚洲影展及台湾金马大奖,如根据《武林外史》改编的电影《孔雀王朝》就让楚原于1979年获亚洲最佳动作片导演奖,而徐克崛起江湖的处女作电视剧《金刀情侠》亦改编自《九月鹰飞》。更有甚者,上世纪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歌星在东南亚登台,若不演唱《小李飞刀》一曲,观众便会大喝倒彩。而郑少秋等主演的《楚留香》系列电视剧当年在各地热播时万人空巷的盛况,至今仍为人所津津乐道。九十年代根据《流星·蝴古龙(1938.6.7—1985.9.21),原名熊耀华。[1]著名武侠小说家,新派武侠小说泰斗和宗师。[2]他在1969年创作了一部先有剧本后有小说的武林奇书《萧十一郎》,赢得读者的广泛赞赏。[3]古龙与金庸、梁羽生并称为中国武侠小说三大宗师。他的武侠小说创作理念是“求新求变”,不受传统拘束,将中外经典镕铸一炉,他为“武侠美学”理念的形成与“武侠文化”的推广作出了巨大贡献。[4]古龙留下了70多部精彩武侠巨作,影响巨大,开创了近代武侠小说新纪元,将武侠文学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峰蝶·剑》改编的《莲花争霸》与《剑啸江湖》,则奏响了中国武侠剧巅峰时期的最强音和誉满天下的古龙小说一样,古龙影视同样魅力非凡。20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港台电影界就有“楚原+古龙+狄龙=卖座”的说法,古龙作品的改编电影也多次获得亚洲影展及台湾金马大奖,如根据《武林外史》改编的电影《孔雀王朝》就让楚原于1979年获亚洲最佳动作片导演奖,而徐克崛起江湖的处女作电视剧《金刀情侠》亦改编自《九月鹰飞》。更有甚者,上世纪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歌星在东南亚登台,若不演唱《小李飞刀》一曲,观众便会大喝倒彩。而郑少秋等主演的《楚留香》系列电视剧当年在各地热播时万人空巷的盛况,至今仍为人所津津乐道。九十年代根据《流星·蝴古龙(1938.6.7—1985.9.21),原名熊耀华。[1]著名武侠小说家,新派武侠小说泰斗和宗师。[2]他在1969年创作了一部先有剧本后有小说的武林奇书《萧十一郎》,赢得读者的广泛赞赏。[3]古龙与金庸、梁羽生并称为中国武侠小说三大宗师。他的武侠小说创作理念是“求新求变”,不受传统拘束,将中外经典镕铸一炉,他为“武侠美学”理念的形成与“武侠文化”的推广作出了巨大贡献。[4]古龙留下了70多部精彩武侠巨作,影响巨大,和誉满天下的古龙小说一样,古龙影视同样魅力非凡。20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港台电影界就有“楚原+古龙+狄龙=卖座”的说法,古龙作品的改编电影也多次获得亚洲影展及台湾金马大奖,如根据《武林外史》改编的电影《孔雀王朝》就让楚原于1979年获亚洲最佳动作片导演奖,而徐克崛起江湖的处女作电视剧《金刀情侠》亦改编自《九月鹰飞》。更有甚者,上世纪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歌星在东南亚登台,若不演唱《小李飞刀》一曲,观众便会大喝倒彩。而郑少秋等主演的《楚留香》系列电视剧当年在各地热播时万人空巷的盛况,至今仍为人所津津乐道。九十年代根据《流星·蝴古龙(1938.6.7—1985.9.21),原名熊耀华。[1]著名武侠小说家,新派武侠小说泰斗和宗师。[2]他在1969年创作了一部先有剧本后有小说的武林奇书《萧十一郎》,赢得读者的广泛赞赏。[3]古龙与金庸、梁羽生并称为中国武侠小说三大宗师。他的武侠小说创作理念是“求新求变”,不受传统拘束,将中外经典镕铸一炉,他为“武侠美学”理念的形成与“武侠和誉满天下的古龙小说一样,古龙影视同样魅力非凡。20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港台电影界就有“楚原+古龙+狄龙=卖座”的说法,古龙作品的改编电影也多次获得亚洲影展及台湾金马大奖,如根据《武林外史》改编的电影《孔雀王朝》就让楚原于1979年获亚洲最佳动作片导演奖,而徐克崛起江湖的处女作电视剧《金刀情侠》亦改编自《九月鹰飞》。更有甚者,上世纪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歌星在东南亚登台,若不演唱《小李飞刀》一曲,观众便会大喝倒彩。而郑少秋等主演的《楚留香》系列电视剧当年在各地热播时万人空巷的盛况,至今仍为人所津津乐道。九十年代根据《流星·蝴古龙(1938.6.7—1985.9.21),原名熊耀华。[1]著名武侠小说家,新派武侠小说泰斗和宗师。[2]他在1969年创作了一部先有剧本后有小说的武林奇书《萧十一郎》,赢得读者的广泛赞赏。[3]古龙与金庸、梁羽生并称为中国武侠小说三大宗师。他的武侠小说创作理念是“求新求变”,不受传统拘束,将中外经典镕铸一炉,他为“武侠美学”理念的形成与“武侠文化”的推广作出了巨大贡献。[4]古龙留下了70多部精彩武侠巨作,影响巨大,开创了近代武侠和誉满天下的古龙小说一样,古龙影视同样魅力非凡。20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港台电影界就有“楚原+古龙+狄龙=卖座”的说法,古龙作品的改编电影也多次获得亚洲影展及台湾金马大奖,如根据《武林外史》改编的电影《孔雀王朝》就让楚原于1979年获亚洲最佳动作片导演奖,而徐克崛起江湖的处女作电视剧《金刀情侠》亦改编自《九月鹰飞》。更有甚者,上世纪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歌星在东南亚登台,若不演唱《小李飞刀》一曲,观众便会大喝倒彩。而郑少秋等主演的《楚留香》系列电视剧当年在各地热播时万人空巷的盛况,至今仍为人所津津乐道。九十年代根据《流星·蝴古龙(1938.6.7—1985.9.21),原名熊耀华。[1]著名武侠小说家,新派武侠小说泰斗和宗师。[2]他在1969年创作了一部先有剧本后有小说的武林奇书《萧十一郎》,赢得读者的广泛赞赏。[3]古龙与金庸、梁羽生并称为中国武侠小说三大宗师。他的武侠小说创作理念是“求新求变”,不受传统拘束,将中外经典镕铸一炉,他为“武侠美学”理念的形成与“武侠文化”的推广作出了巨大贡献。[4]古龙留下了70多部精彩武侠巨作,影响巨大,开创了近代武侠小说新纪元,将武侠文学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峰蝶·剑》改编的《莲花争霸》与《剑啸江湖》,则奏响了中国武侠剧巅峰时期的最强音小说新纪元,将武侠文学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峰蝶·剑》改编的《莲花争霸》与《剑啸江湖》,则奏响了中国武侠剧巅峰时期的最强音文化”的推广作出了巨大贡献。[4]古龙留下了70多部精彩武侠巨作,影响巨大,开创了近代武侠小说新纪元,和誉满天下的古龙小说一样,古龙影视同样魅力非凡。20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港台电影界就有“楚原+古龙+狄龙=卖座”的说法,古龙作品的改编电影也多次获得亚洲影展及台湾金马大奖,如根据《武林外史》改编的电影《孔雀王朝》就让楚原于1979年获亚洲最佳动作片导演奖,而徐克崛起江湖的处女作电视剧《金刀情侠》亦改编自《九月鹰飞》。更有甚者,上世纪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歌星在东南亚登台,若不演唱《小李飞刀》一曲,观众便会大喝倒彩。而郑少秋等主演的《楚留香》系列电视剧当年在各地热播时万人空巷的盛况,至今仍为人所津津乐道。九十年代根据《流星·蝴古龙(1938.6.7—1985.9.21),原名熊耀华。[1]著名武侠小说家,新派武侠小说泰斗和宗师。[2]他在1969年创作了一部先有剧本后有小说的武林奇书《萧十一郎》,赢得读者的广泛赞赏。[3]古龙与金庸、梁羽生并称为中国武侠小说三大宗师。他的武侠小说创作理念是“求新求变”,不受传统拘束,将中外经典镕铸一炉,他为“武侠美学”理念的形成与“武侠文化”的推广作出了巨大贡献。[4]古龙留下了70多部精彩武侠巨作,影响巨大,开创了近代武侠小说新纪元,将武侠文学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峰蝶·剑》改编的《莲花争霸》与《剑啸江湖》和誉满天下的古龙小说一样,古龙影视同样魅力非凡。 第四十一章 顾成以的离去是所有战友心中的痛,尤其是穆梁和,他接到通知带他们过去救灾的时候,对上面保证全员带回,现在缺了一个,他无法面对上面更是无法面对自己,那个人不是旁人,是一起长大的顾成以。 他的遗体已经运回c市,被安放在殡仪馆。 这不是第一次参加战友的葬礼,却是最难过的一次,抛开别的关系来说,他和顾成以不仅是好战友也是好兄弟,两家是世交,一起从军校过来,并肩走到如今,顾父一直希望他能够早点成家,娶个媳妇生个大胖小子,也了了他们的心愿,原本打算这次回来就让他去相亲。 穆梁和想起这些身子有点站不稳,脸色发白,被旁边的政委扶住,低低的呵斥:“你去歇歇,身体不要了?” 他挥挥手,直了身子,从台阶上望下去:“不碍事,我想送他最后一程。” 顾父扶着哭的几乎昏厥的顾母,一夜之间,白了头,顾成以出事的消息一直没传回来,遗体是跟着他们回来。 “梁和,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早点回去,我去那边看看。”穆家和顾家两家是世交,顾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穆宏军和梁柔华肯定会来,里里外外的帮着打点。 “嗯,我早点回去。”下意识的摸着口袋里的手机,上次电话里她雀跃的声音,十分的想念,那样的谢清宁才是真正的谢清宁,不用假装成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把所有表情都写在脸上,虽然性子像个孩子,会任性耍脾气闹别扭,会大声的和他呛,把他气个半死。 穆梁和看向灰蒙蒙的天空,怕是要下雨了,转身进了灵堂。 谢清宁是在陈铭口里得知今天是顾成以的葬礼,地点也是从陈铭嘴里得知,急匆匆的赶到正好看见穆梁和和公公穆宏军站在一起,并没有看见婆婆梁柔华,她正准备走进去,就听见一阵哭声,婆婆梁柔华扶着一个中年女人从里面出来,若不是婆婆和男人扶着,估计都要倒在地上,不用想也知道是顾成以的母亲,她忽然没了勇气前进,愣愣的站在台阶下面,过去的几个人都好奇的看了她几眼。 心思百转千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根针在心口细细密密的戳着,浑身难受的颤抖,准备往回走忽然被叫住。 穆梁和听战友说嫂子来了就匆匆出来寻人,看见她踌躇不前的样子终于是叫住她,她拎着包慢慢的转身,脸上的表情带着慌乱后的惊慌,忽闪的眼睛里是局促不安,抓着衣角的手更是将这一切泄露。 “来了就进去看看吧。” 穆梁和带着她进去,里面人很多,穿着军装的战友,还有亲朋好友,穆梁和牵着她的手往里面走,每走一步,越是接近,她心里越是慌乱,一旦知道事情的真相,她身上的担子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正前方的黑白照片里顾成以阳光的笑着,几年前较之现在更年轻,仔细算来,他和穆梁和才一般大,多么年轻的生命,眼泪“啪嗒啪嗒”流下来,扯着穆梁和的袖子断断续续的开口:“首长,他到底是怎么……”孟孑然说顾成以是他进了他设的局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局,她想知道。 穆梁和看了眼身旁来来往往的人,低声在她耳边:“回去在说,我让陈铭先送你回去。” 这些天没见这面,她抓着他的袖子不肯松手,被公公穆宏军看见,挥挥手让穆梁和和她一起回去。 陈铭开车,她和穆梁和坐在后面,车子缓缓地驶进军属大院子,吴嫂已经回去了,她换了鞋子进门后率先打开冰箱,里面没有熟食,都是生的,纠结着吃点什么好,穆梁和脱了军装外套从后面抱上来,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伸进冰箱里拿了食材。 “吃挂面。” “好,我去,你歇着。”她拿过他手里拿着的食材,要去厨房又被他拿过去,“我来。” 穆梁和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异常的低沉,里面夹杂的是她看不懂的情绪,立在原地看着他进了厨房,从背影上看,他的腰伤怕是又犯了,走路的姿势不对,怪不得贺家颖过来送药。 她关了冰箱紧跟着走进去,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他,头抵在后背上,穆梁和切着番茄的手一顿,一只手掰开她环在腰间的手,低低的训:“别闹,刀可不长眼。” “首长长眼就好了。”她回。 穆梁和无可奈何她的耍赖,也不多说,继续切着番茄,将鸡脯肉切成一个个小丁,放进小碗里,动作娴熟,看的她自愧不如,又想到顾成以的事情,面前的美好就是一幕幕的讽刺,讽刺她的愚蠢。 “首长,你们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她思考了许久的事情,从在灾区听见顾成以失踪的时候。 穆梁和一开始就没想瞒着,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番,自然省略了一些。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正常,比如为什么那几个人会出现在哪里,那么危险的地方,一般有点脑子的都不会去。”她试探性的问,水正好烧开,顶开盖子,穆梁和“嗯”了一声将挂面下进去,用筷子搅了搅。 “还是你也发现什么?” 她小心翼翼的看他的神色,确定看不出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心里就跟一只猫爪子在抓一样,难受的坐立不安,心里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压得她沉沉的喘不过来气。 “面好了,拿盘子来。” 她心不在焉的拿了盘子来,穆梁和装了一个小盘子和一个大盘子,一手一个端到饭厅的桌子上。 穆梁和的厨艺不错,一盘子番茄鸡丁面或许不是那么的精致,但是味道吃起来还是不错的,她又加了点醋放在面条里拌了拌,穆梁和看见伸手拿过醋瓶子放的远远地,瞪她:“胃不好以后少吃点。” 她吐吐舌头:“遵命。” 吃着自己盘子里的面条,一会又会伸进他盘子里吃未加醋的面条,穆梁和无可奈何也就随她去了,把盘子里的鸡丁挑到她盘子里去。 “不要,大晚上不吃荤菜。”说着,把自己盘子里的鸡丁挑到他盘子里,去救灾的这些天,他的伙食可见不会好,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眼眶凹了下去,眼睛显得更大了,加上顾成以的事情,精神奕奕的首长都不见了,她看的实在是心疼,挑着碗里的鸡丁想着明天一定要吴嫂做点好菜给他补补。 他吃的快,大盘子吃完她还没吃完,然后等她吃完后收拾桌子,洗好盘子跟她一起上楼。 这次回来之后穆梁和能感觉到谢清宁的变化,以前哪有现在这般的粘人,走到哪里跟到哪里,晚上两个人洗完澡躺在一张大床上,熄了灯,两个人肩并肩躺着,穆梁和侧身过去,她从后面贴上来,像个狗皮膏药,小手也胡乱的往他衣服底下塞,被他攥住,不乐意了开始用脚。 “首长,你在冷淡我。”她没脸没皮的说着,说完自己的脸都红了,也幸好黑暗里看不清楚,大腿直接挂在他身上,这般的姿势不仅暧昧,温度很快升了起来。 “别胡闹,早点睡。”穆梁和低低的训,转过身将她按在怀里,不让她乱动,她也真的安分了,伸手环着他的脖子,让自己靠在他的怀里,然后整个人如八爪鱼一般缠上去。 穆梁和也不阻止,任她这般缠着自己,身体里的躁动一*的起来,都被他压了下去,凭着感官,低头是她的脸,炽热的呼吸喷薄在他脖颈上,酥酥麻麻,真是个折磨人的妖精,等她睡熟之后,穆梁和轻轻地把她放开,起身去了书房,里面的摆设和他走的时候一样,只是照片的位置移动了,他站在窗子前点了一根烟,男人烦心的时候,抽根烟是个不错的解压方式,在袅袅的烟雾里平静思绪。 一根烟抽完,他又点了一根烟,这次没抽,只是夹在指尖,长长的烟蒂,手一掸散落了一地的烟灰,没抽完熄灭扔进垃圾桶里,去浴室簌了口后才上床,她还是他刚才离开的姿势,不过被子已经掉了一半,整个人有半个身子露在外面,这么冷的天气,这要是冻一夜,明天大概就可以直接进医院。 穆梁和躺进去,给她把被子盖好,整个人顺势拉进怀里,唇在她额上点了点,薄唇里溢出的几个字让她浑身一怔,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穆梁和,你到底还是怀疑了是不是? 顾成以的事情,你还是起了疑心,是不是连她也不能说,就是因为那段过往,笃定她会站在孟孑然那一边。 早上起来穆梁和已经不在了,空荡荡的床铺,昨天晚上他躺过的那一块地儿已经凉了,可见已经起了不少时间了。 她洗漱完换了衣服下来,楼下的饭厅里坐着两个人。 第四十二章 波斯猫(persian)猫中贵族,性情温文尔雅,聪明敏捷,善解人意,少动好静,叫声尖细柔美,爱撒娇,举止风度翩翩,天生一副娇生惯养之态,给人一种华丽高贵的感觉。历来深受世界各地爱猫人士的宠爱,是长毛猫的代表。波斯猫体格健壮、有力,躯体线条简洁流畅;圆脸、扁鼻、腿粗短,耳小、眼大、尾短圆。波斯猫的背毛长而密,质地如棉,轻如丝;毛色艳丽,光彩华贵,变化多样。波斯猫[1]是最常见的长毛猫。它是以阿富汗的土种长毛猫和土耳其的安哥拉长毛猫为基础,在英国经过100多年的选种繁殖,于1860年诞生的一个品种。波斯猫有一张讨人喜爱的面庞,长而华丽的背毛,优雅的举止,故有“猫中王子”、“王妃”之称,是世界上爱猫者最喜欢的一种纯种猫,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在世界范围内,波斯猫受到了极大欢迎,养猫者为有一只波斯猫而自豪。有关波斯猫的起源众说纷纭,现较统一的说法是在阿富汗土著长毛猫的基础上,同土耳其或亚美尼亚地区的安哥拉猫杂交培育而成。波斯猫历史悠久,大约15世纪就经法国传入英国,18世纪被人带到意大利,19世纪由欧洲传到美国。据说维多利亚女王养了两只蓝色波斯猫,威尔士王子(爱德华七世)在猫展上对其大为褒奖,从此波斯猫的名声越来越大,公众也由此而为之倾慕。波斯是古伊朗的国名。波斯猫是最常见、最典型的品种,波斯猫实际上是以阿富汗的土种长毛猫和土耳其或亚美尼亚地区的安哥拉长毛猫为基础,在英国经过100多年的选育,于1860年诞生的一个品种。波斯猫有一张讨人喜欢的面庞,长而华丽的背毛,优雅的举止,故有“猫中王子”、“王妃”之称,因而身价很高。一只纯种的波斯猫可达上千美元,是世界上爱猫者最喜欢的猫之一。 波斯猫(persian)猫中贵族,性情温文尔雅,聪明敏捷,善解人意,少动好静,叫声尖细柔美,爱撒娇,举止风度翩翩,天生一副娇生惯养之态,给人一种华丽高贵的感觉。历来深受世界各地爱猫人士的宠爱,是长毛猫的代表。波斯猫体格健壮、有力,躯体线条简洁流畅;圆脸、扁鼻、腿粗短,耳小、眼大、尾短圆。波斯猫的背毛长而密,质地如棉,轻如丝;毛色艳丽,光彩华贵,变化多样。波斯猫[1]是最常见的长毛猫。它是以阿富汗的土种长毛猫和土耳其的安哥拉长毛猫为基础,在英国经过100多年的选种繁殖,于1860年诞生的一个品种。波斯猫有一张讨人喜爱的面庞,长而华丽的背毛,优雅的举止,故有“猫中王子”、“王妃”之称,是世界上爱猫者最喜欢的一种纯种猫,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在世界范围内,波斯猫受到了极大欢迎,养猫者为有一只波斯猫而自豪。有关波斯猫的起源众说纷纭,现较统一的说法是在阿富汗土著长毛猫的基础上,同土耳其或亚美尼亚地区的安哥拉猫杂交培育而成。波斯猫历史悠久,大约15世纪就经法国传入英国,18世纪被人带到意大利,19世纪由欧洲传到美国。据说维多利亚女王养了两只蓝色波斯猫,威尔士王子(爱德华七世)在猫展上对其大为褒奖,从此波斯猫的名声越来越大,公众也由此而为之倾慕。波斯是古伊朗的国名。波斯猫是最常见、最典型的品种,波斯猫实际上是以阿富汗的土种长毛猫和土耳其或亚美尼亚地区的安哥拉长毛猫为基础,在英国经过100多年的选育,于1860年诞生的一个品种。波斯猫有一张讨人喜欢的面庞,长而华丽的背毛,优雅的举止,故有“猫中王子”、“王妃”之称,因而身价很高。一只纯种的波斯猫可达上千美元,是世界上爱猫者最喜欢的猫之一。波斯猫(persian)猫中贵族,性情温文尔雅,聪明敏捷,善解人意,少动好静,叫声尖细柔美,爱撒娇,举止风度翩翩,天生一副娇生惯养之态,给人一种华丽高贵的感觉。历来深受世界各地爱猫人士的宠爱,是长毛猫的代表。波斯猫体格健壮、有力,躯体线条简洁流畅;圆脸、扁鼻、腿粗短,耳小、眼大、尾短圆。波斯猫的背毛长而密,质地如棉,轻如丝;毛色艳丽,光彩华贵,变化多样。波斯猫[1]是最常见的长毛猫。它是以阿富汗的土种长毛猫和土耳其的安哥拉长毛猫为基础,在英国经过100多年的选种繁殖,于1860年诞生的一个品种。波斯猫有一张讨人喜爱的面庞,长而华丽的背毛,优雅的举止,故有“猫中王子”、“王妃”之称,是世界上爱猫者最喜欢的一种纯种猫,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在世界范围内,波斯猫受到了极大欢迎,养猫者为有一只波斯猫而自豪。有关波斯猫的起源众说纷纭,现较统一的说法是在阿富汗土著长毛猫的基础上,同土耳其或亚美尼亚地区的安哥拉猫杂交培育而成。波斯猫历史悠久,大约15世纪就经法国传入英国,18世纪被人带到意大利,19世纪由欧洲传到美国。据说维多利亚女王养了两只蓝色波斯猫,威尔士王子(爱德华七世)在猫展上对其大为褒奖,从此波斯猫的名声越来越大,公众也由此而为之倾慕。波斯是古伊朗的国名。波斯猫是最常见、最典型的品种,波斯猫实际上是以阿富汗的土种长毛猫和土耳其或亚美尼亚地区的安哥拉长毛猫为基础,在英国经过100多年的选育,于1860年诞生的一个品种。波斯猫有一张讨人喜欢的面庞,长而华丽的背毛,优雅的举止,故有“猫中王子”、“王波斯猫(persian)猫中贵族,性情温文尔雅,聪明敏捷,善解人意,少动好静,叫声尖细柔美,爱撒娇,举止风度翩翩,天生一副娇生惯养之态,给人一种华丽高贵的感觉。历来深受世界各地爱猫人士的宠爱,是长毛猫的代表。波斯猫体格健壮、有力,躯体线条简洁流畅;圆脸、扁鼻、腿粗短,耳小、眼大、尾短圆。波斯猫的背毛长而密,质地如棉,轻如丝;毛色艳丽,光彩华贵,变化多样。波斯猫[1]是最常见的长毛猫。它是以阿富汗的土种长毛猫和土耳其的安哥拉长毛猫为基础,在英国经过100多年的选种繁殖,于1860年诞生的一个品种。波斯猫有一张讨人喜爱的面庞,长而华丽的背毛,优雅的举止,故有“猫中王子”、“王妃”之称,是世界上爱猫者最喜欢的一种纯种猫,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在世界范围内,波斯猫受到了极大欢迎,养猫者为有一只波斯猫而自豪。有关波斯猫的起源众说纷纭,现较统一的说法是在阿富汗土著长毛猫的基础上,同土耳其或亚美尼亚地区的安哥拉猫杂交培育而成。波斯猫历史悠久,大约15世纪就经法国传入英国,18世纪被人带到意大利,19世纪由欧洲传到美国。据说维多利亚女王养了两只蓝色波斯猫,威尔士王子(爱德华七世)在猫展上对其大为褒奖,从此波斯猫的名声越来越大,公众也由此而为之倾慕。波斯是古伊朗的国名。波斯猫是最常见、最典型的品种,波斯猫实际上是以阿富汗的土种长毛猫和土耳其或亚美尼亚地区的安哥拉长毛猫为基础,在英国经过100多年的选育,于1860年诞生的一个品种。波斯猫有一张讨人喜欢的面庞,长而华丽的背毛,优雅的举止,故有“猫中王子”、“王妃”之称,因而身价很高。一只纯种的波斯猫可达上千美元,是世界上爱猫者最喜欢的猫之一。妃”之称,因而身价很高。一只纯种的波斯猫可达上千美元,是世界上爱猫者最喜欢的猫之一。斯猫的起源众说纷纭,现较统一的说法是在阿富汗土著长毛猫的基础上,同土耳其或亚美尼亚地区的安哥拉猫杂交培育而成。波斯猫历史悠久,大约15世纪就经法国传入英国,18世纪被人带到意大利,19世纪由欧洲传到美国。据说维多利亚女王养了两只蓝色波斯猫,威尔士王子(爱德华七世)在猫展上对其大为褒奖,从此波斯猫的名声越来越大,公众也由此而为之倾慕。波斯是古伊朗的国名。波斯猫是最常见、最典型的品种,波斯猫实际上是以阿富汗的土种长毛猫和土耳其或亚美尼亚地区的安哥拉长毛猫为基础,在英国经过100多年的选育,于1860年诞生的一个品种。波斯猫有一张讨人喜欢的面庞,长而华丽的背毛,优雅的举止,故有“猫中王子”、“王妃”之称,因而身价很高。一只纯种的 第四十三章 “看你就像只偷腥的猫,喜欢喝的话就再来一杯。”他说的是她喝果汁的模样,她心里惊疑不定,不知道他是否发现了什么才那般说,还是单纯的就她刚才喝果汁的模样,总觉得他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太过犀利和灼热,像往常那般装作若无其事的别开。 孟孑然很少喝果汁,今天难得的也喝起了果汁,发觉味道还不错,至少比想象中的要好喝,特意着服务员又送了两杯过来。 “孟孑然,谢谢你的晚餐。”用完餐她用纸巾擦着嘴角,不紧不慢的说。 孟孑然瞳孔变得很快,又很快收敛:“清宁,真要谢我就亲我一下。” 隔着桌子,他侧了侧脸,她脸上扯起的笑意渐渐淡下去,桌子下面的手指紧握着:“以我们目前的关系,似乎不太适合做这些。” “有夫之妇,清宁,你还不清楚,我眼里根本不在乎这些。” “可是我在乎,所以孟孑然你别逼我。”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晶亮,让孟孑然到嘴边的话又变了变,又或许是因为她今天对他的态度很好,顺着她一点又何妨。 “我不逼你,你是不是就会回来我身边。”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她明显是在逃避这个话题,孟孑然也没再问,拉开门和她一起出去,她手里拎着包,臂弯里挂着外套,穿衣服的时候他自然的要接过她手里的包被她避开,一手拎着包一手套衣服。 孟孑然的步子落后了两步,看了眼她灯光下窈窕的身影后才跟上去。 这次他照旧是把她送到了之前的公寓楼下,回来的时候是他开车,车子停下之后,降下车窗,他征求她同意点了根烟。 孟孑然吸烟最猛是什么时候,隐隐约约记得不清楚,也就是这几年吧,烟瘾上来的时候若是不抽上一根,浑身都难受,但是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他戒烟有一段时间了,但是今晚格外的想抽一根。 “清宁,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当初为什么不问我为何和蔚以安订婚,又为什么解除订婚?” 孟孑然问出口后猛吸了一口烟,而后静静的等着她的回答,可等了许久也没听见她的答案,下意识的看过去,她正盯着前面的高层的建筑,眼神放空,一眨不眨,久到他以为自己的问题是在自取其辱的时候,她垂下眼睑,声音淡淡的:“孟孑然,你问我为什么不问,而你又可曾主动说。” “你说的对,是我不对在先,要不要听听我这几年的事情?”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愉悦起来。 今晚的孟孑然似是要跟她敞开心扉,她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脸侧向他,调整了摄像头和包里的录音机,心里有股冲动马上就要冲破胸膛,放在包里的手紧握着。 “下次吧,今晚太晚了,回去早点休息。”孟孑然吸了口气看向她住的楼层,黑乎乎的窗口,染上了寒冷的颜色,也就愉悦的笑开了,不在继续刚才的话题。 她手心里全是汗,拎着包下车,孟孑然就倚在车旁,看着她一步步的走上去,然后看着上面的楼层灯光亮起,才上车离开。 屋子里的灯光从头顶泻下来,静静的铺在地上和身上,铎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此刻,是美丽的。 穆梁和一言不发的把她按在门上,几乎是以啃咬的方式在吻她,她的舌尖在他的攻击下发麻,快感里夹杂着疼痛,难受的想挣脱开他强烈的气息,穆梁和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上,用脚抵住她乱动的脚,让她整个人沦陷在他的怀里,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 此处省略六百多字,公子已经改了四五遍了,还是被发短信要修改,最后不得不全部删掉,买了章节的大大留下邮箱,我给你发过去 “首长,我们不回去吗?” 开了灯看见穆梁和在这里确实是让她惊喜了一番,她喜欢看他为她紧张的模样,贺家敏曾说过她这都是矫情的症状。 “不回去,偶尔换了地方做也不错。”他鲜少说这般露骨的话,可见今天是不正常的。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穆梁和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没必要的路途上,而且自己的火已经很好的被她挑起来了,浑身紧绷的难受,只想把她狠狠地压在身下。 穆梁和暴力的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在谢清宁看来,那一脚十分的霸气和潇洒,在他怀里大叫着“霸气”两字, 此处省略了五百多字,公子刚刚接到系统短信,需要修改,只好省略了,老规矩,留邮箱或是加群号 让他下去拿,他刚动,手机铃声蓦地停了,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穆梁和的激情被打断,十分郁闷和难受,大手拉着她的手下滑,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这次穆梁和一言不发的长腿跨下床,当看见上面的来电显示,更是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手机直接甩上了床,一点都不温柔,她侧躺过来,看见上面的来电显示也是微微一怔,看了穆梁和一眼接通。 “清宁,你的围巾丢在我车上,我明天给你送去。”屋子里很静,穆梁和赤、裸着身体站在床边上,屋子里只有一盏极为昏暗的壁灯,整个人隐在光线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是孟孑然的话他无疑是一字不漏的全部听进去,明显不悦的跨上床,把她按在床上,大手在她的重、点部位撩、拨,弄得她几乎呻、吟出声。 “嗯,没事,我自己去拿。” “好,早点休息。” “嗯,你也是。” 简短的几句话她说的颤巍巍,每说一字,穆梁和的大手就在她身上制造一圈圈的激情,等她挂了电话之后,他从后面猛地进、入,她身体颤、栗的更加厉害。 一晚上穆梁和都在变着花样的要,堪比刚开、荤的毛头小子,她自从接了孟孑然的电话,也知他是在吃错,十分欣赏他的模样,也就纵容了他,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起不来。 全身就跟被碾过了一般,骨头都被拆了,骨头里还酸的要死,裹着被子不肯起床,穆梁和穿好了衣服,神清气爽的立在床前,那模样就似是又要开始训她,她等着他接下来的话,结果等了半天只等来他拉开柜子,从里面拿了衣服给她,“起来,我们今天还要去妈那边。” “起不来,全身都疼。” 穆梁和眉头蹙了起来,扯过被子手伸了进去,她立马裹着被子往里面滚,穆梁和没摸到人,直接跪在了床边上,神色有点紧张:“让我看看,弄伤了?” 昨夜他确实是过了点。 “没事,你给我穿衣服,我就起来。”她得寸进尺,不过这个杆子也是穆梁和给的。 穆梁和忽然笑开,盯着她睡得双颊通红的脸,真的拿过衣服,作势要给她穿上,她也不羞,掀开被子真的让他穿。 穆梁和大老粗一个,还真没给女人穿过内衣,扣子扣了几次没扣上去,脸色微微的发红,手也轻轻地抖了下,触碰到她后背滑、腻的肌肤,整个人紧跟着浑身战栗,她察觉到捂着嘴偷偷的笑。 第四十四章 作为父母的不都是希望子女常回家看看,梁柔华也不例外,一大早起来跟家里的阿姨去菜场买了新鲜的虾和蔬菜,儿子和媳妇都喜欢吃。 回来路过水果店又买了新鲜的大芒果,上次听儿子说媳妇很喜欢吃,阿姨在厨房摘菜,梁柔华也没闲下来,做水果沙拉,他们这一辈的倒没觉得多好吃,但是他们小一辈的喜欢吃。 “首长,首长夫人命令你立刻靠边停车。”副驾驶上的女人忽然雄赳赳气昂昂的开口,穆梁和看了眼外面高大的建筑以及人来人往的街道:“你要去商场?” “不告诉你。” 穆梁和还是将车子开进了停车场,和她一起下去,习惯了他穿军装的样子,现在穿的便装,深蓝色的大衣,底下是黑色的裤子,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不过还是一样的英俊,走在人群里的回头率颇高,穆梁和的帅并不张扬,相比于齐莫庭,他更是一种内敛,让人回味,而不是经验。 她上前挽着他的胳膊,穆梁和低低的看了眼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和她一起上了三楼。 三楼是男装,其实她一开始没打算上三楼的,但是看到衣架子般的穆梁和,还是忍不住,想给自己男人买衣服的想法十分强烈,最后突破了理智。 对于买衣服男人和女人的想法十分的不同,女人喜欢试来试去,对于不同的衣服总要挑来挑去,但是男人则是速战速决,看上了合适也就买了,穆梁和也不例外。 “首长,你试试这件。” 穆梁和眉头蹙的老高,不大乐意的进了试衣间,这已经是他试的第三套,看着镜子里面容有些扭曲的男人,无奈的笑开,扯着身上的衣服,在他看来只是颜色不一样而已,款式基本上相同。 “还不错,要不在试试这件。” 她提着手里的衣服要给他试,穆梁和深吸一口气,拿过他刚才试的衣服和她手里的那一件,沉着嗓子对导购小姐说:“全部包起来。”然后扭头进了试衣间换下衣服。 出来的时候脸色还是臭臭的,手里提着几个大袋子,她走在他后面,脸色也臭臭的,盯着他的腰板,恨不得灼出一个洞来,真是一点不可爱。 上了四楼,她在专柜里面给婆婆梁柔华选了一条羊毛围巾,马上就是冬天了,又给公公买了一双手套,穆梁和不发表任何观点,唯一的作用就是十分爽快的刷卡,对于这样的男人,她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因为路上耽搁,到那边已经是11点,饭菜基本上都准备好,公公穆宏军不在家,据说去出差了,婆婆梁柔华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见他们来了,解下围裙出来。 这个年纪的梁柔华包养的算是十分不错,头发随意的挽着,穿着家居服,也显得端庄大方,可想年轻的时候有多漂亮。 “路上堵车了?” “不是,买了点东西。” 穆梁和这么说,她也适时的将买的东西递给婆婆,“一点小心意,希望妈喜欢。” “来了就好还带什么东西,家里什么都不缺,快去洗手,马上开饭。” 她和穆梁和一前一后进了卫生间,穆家宅子一楼的卫生间就在楼梯口旁,在往旁边走就是阿姨的房间,她跟个孩子一样抢在穆梁和前面洗手,蹦蹦跳跳出来,穆梁和当然知道她是怎么了,估计还因为他不配合试衣服闹性子呢。 “清宁,不合口味?” 梁柔华看了她盘子里的虾几乎都没动问了声,“是不是太辣了?” “不是,妈,我等着吃完饭在一次性吃。” 穆梁和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不吃,因为那些是他给她夹的,还在闹性子自然是对他的示好也假装看不见。 “梁和,你也多吃点,听刘政委说,你的腰伤又犯了,别仗着自己年纪轻轻不在乎,不然到老了有你受的。” 梁柔华的话穆梁和还是会听点的,保证这段时间配合治疗,好好休息。 “妈,你放心,我有分寸。” “你的分寸我还不清楚,跟你爸爸一样,不说这个,清宁,梁和,有句话妈一直想跟你们说,趁着年轻要个孩子,妈现在闲在家里,也可以帮你们带带。”梁柔华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们确实是没什么理由不要孩子,婆婆都主动要求帮你带孩子。 她下意识的看向穆梁和,等他发话。 穆梁和也在同一时间看向谢清宁,她眼睛里写满着无辜的表情,甚至还有少许的不知所措,握住桌子下面的手:“妈,孩子我们肯定是会要的,但也不急着这一时,清宁身子太瘦,先养养,不然到时候不好生产。” 穆梁和这番话说的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梁柔华也觉得十分有道理,沉吟了一下:“清宁的身子是要好好补补,下次跟我去看看老中医,开副方子。” “那就麻烦妈了。” 这个话题到此结束,她稍稍心虚的套着手套开始剥虾子,她喜欢吃虾尾巴,把虾头掰下来放在穆梁和的盘子里,盘子堆的老高,穆梁和也套着手套剥虾尾巴,剥出来的虾仁分给谢清宁和梁柔华,这是他生命力最重要的两个女人。 吃过饭,穆梁和搬了张椅子去了露台晒太阳,她帮婆婆梁柔华收拾,家里阿姨有事情刚出去。 “清宁,电话。” 她洗干净手从厨房里出来,就见穆梁和面色紧绷的站在露台上,手里捏着她的手机,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孟孑然。 “是闫润华。”他开口。 她松了口气。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原来闫润华打电话来是感谢她昨天的事情,监控已经植入他的手机,他所有的电话都会的受到警局的监控,破绽会很快露出来吧,然后接下来是什么,显而易见。 “清宁,你怕吗?” 她没直面过生死的一瞬间,或许不太明白,但是穆梁和明白,生命太脆弱了,死亡的来临也只是一瞬间,他不否认内心强大的他也曾害怕过,万一孟孑然哪天看穿这场骗局,第一个危险的就是她。 “不是有首长在吗,我为何要怕,难到首长保护不了我吗?” 她仰着头问,眸子晶亮,他单手将她搂在怀里:“对,你还有我。” 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他十分喜欢谢清宁依赖他。 下午两点,他们回了军属大院子,走的时候婆婆梁柔华让他们带了红薯,说是非常甜,用来煮粥很不错,晚上她切了一个煮粥,穆梁和下午有事情送她回来之后去了部队,打电话说是晚上不回来,就她和吴嫂吃饭,她盛了一碗给他留着当宵夜。 谢东峰从听闻穆梁和的存在之后一直就不大喜欢,归根究底还是他的身份,他或许在他们圈子里极具发言权,但他是商人,更接受的是同样的身份。 “岳父,要喝点什么?” “你这声岳父我怕是受不起。”谢东峰在商场上摆架子摆习惯了,若是在谢清宁面前,她可是一点都不了他,甚至还会自己任性的说上两句,让他下不了台,但是在穆梁和面前,怎么说也是岳父,礼数还是要做到的。 “不如来壶普洱。” 穆梁和身上还穿着军装,刚从部队里出来,神色不卑不亢,对于自己刚才的嘲讽丝毫不动容,也是个狠角色,难怪拐了她那个任性的女儿。 “那就普洱吧。” 穆梁和抬了抬眼睑,看向对面的中年男人:“岳父似乎是对小婿有些误会。” “哼,误会,我看是你居心不良,我们也就别拐弯抹角了。” “清宁是心甘情愿嫁给我,并非我强迫,这点是毋庸置疑。”穆梁和的态度的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让谢东峰更是火,他见穆梁和有两个目的,一是劝他们离婚,二是嘲讽,以达到第一个目的,听闻他去赈灾,清宁也跟着跑去,还是一个人,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心里是七上八跳,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就是清宁的母亲,那个娇柔似水的江南女子,只是也抵不过时间的变迁,一场婚姻以他的出轨结束,那个娇柔似水的女子也跟着离世,才导致清宁和他的关系恶化成这般,不似父女,更似是仇人。 “以你的身份,你能好好照顾她,清宁是我捧在手心的明珠,跟着你只会吃苦,国家的一个命令你就要走,你绝大多数时间属于国家,而不是她。” 谢东峰说的都是事实,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穆梁和没有狡辩,更没有保证,因为他也无法保证,正如他所说的,他绝大多数时间是属于国家而不是她,上面的一个命令,清宁就排成了第二。 “岳父,现在我确实无法跟你保证什么,作为一个军人,在国家赋予我的任务外,我的时间不多,但是我可以将这些时间全部给她,还有绝对的忠诚。” 忠诚二字,看似简单,写起来也简单,但是绝不多数男人都做不到,谢东峰也没做到,那两个字一下子戳中了他的脊梁骨,时间沧桑,忆起年轻的时候,自己也曾这般豪言壮志的跟那个人说过,只是最后还是的负了她。 “穆梁和,清宁是不是就这样被你骗到手的,你跟她保证绝对的忠诚。”谢东峰端着茶杯的手都有些抖,身体里压抑的感情找不到突破口一直在汹涌的咆哮着,是后悔还是不甘,亦或是寂寥。 穆梁和看在眼里:“岳父,不管怎样,我和清宁已经结婚,今晚的谈话请你不要告诉她。” 第四十五章 1、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1、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2、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3、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5、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6、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7、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9、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10、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11、子曰:“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12、子夏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 1、孔子说:“学了(知识)又按时复习它,不也是很高兴吗?有志同道合的人从远方来,不也是很快乐吗?人们不了解我,我却不怨恨生气,不也是君子吗?”2、曾子说:“我每天多次反省自己——替别人办事是不是尽心竭力呢?和朋友交往是否诚实?老师传授的学业是否复习了?” 3、我十五岁开始立志做学问,三十岁能自立于世,四十岁遇事能不迷惑,五十岁的时候知道哪些是不能为人力所支配的事情,六十岁能听得进不同意见,到七十岁能随心所欲,又不会逾越规 矩。、孔子说:温习旧的知识,可以得到新的理解与体会,就可以当老师了。 5、孔子说:“只学习不思考,就会迷惑;只空想而不学习,就会有害。” 6、孔子说:“颜回的品质是多么高尚啊!一箪饭,一瓢水,住在简陋的小巷子里,别人都忍受不了那穷困的忧愁,颜回却依然自得其乐。颜回的品质是多么高尚啊!” 7、孔子说:“对于学习,知道怎么学习的人,不如爱好学习的人;爱好学习的人,又不如以为乐的人。”8、孔子说:“吃粗粮,喝冷水,弯着胳膊当枕头,乐趣也就在这其中了。用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富贵,对于我来讲就像是天上的浮云一样。” 9、孔子说:“几个人一起走路,其中必定有可以作我的老师的人。我选择他的优点来学习,(看到自己也有)他们的缺点就要改正。”、孔子在河边感叹道:“时光就像这流水一样消逝,日夜不停!11、孔子说:“军队的可以改变主帅,但哪怕一个普通人,也不可以改变志气。”12、子夏说:“广泛地学习,坚守自己的志向,恳切地提问并。 2、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3、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5、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6、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7、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9、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10、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11、子曰:“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1、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2、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3、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5、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6、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7、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9、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10、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11、子曰:“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12、子夏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 1、孔子说:“学了(知识)又按时复习它,不也是很高兴吗?有志同道合的人从远方来,不也是很快乐吗?人们不了解我,我却不怨恨生气,不也是君子吗?”2、曾子说:“我每天多次反省自己——替别人办事是不是尽心竭力呢?和朋友交往是否诚实?老师传授的学业是否复习了?” 3、我十五岁开始立志做学问,三十岁能自立于世,四十岁遇事能不迷惑,五十岁的时候知道哪些是不能为人力所支配的事情,六十岁能听得进不同意见,到七十岁能随心所欲,又不会逾越规 矩。、孔子说:温习旧的知识,可以得到新的理解与体会,就可以当老师了。 5、孔子说:“只学习不思考,就会迷惑;只空想而不学习,就会有害。” 6、孔子说:“颜回的品质是多么高尚啊!一箪饭,一瓢水,住在简陋的小巷子里,别人都忍受不了那穷困的忧愁,颜回却依然自得其乐。颜回的品质是多么高尚啊!” 7、孔子说:“对于学习,知道怎么学习的人,不如爱好学习的人;爱好学习的人,又不如以为乐的人。”8、孔子说:“吃粗粮,喝冷水,弯着胳膊当枕头,乐趣也就在这其中了。用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富贵,对于我来讲就像是天上的浮云一样。” 9、孔子说:“几个人一起走路,其中必定有可以作我的老师的人。我选择他的优点来学习,(看到自己也有)他们的缺点就要改正。”、孔子在河边感叹道:“时光就像这流水一样消逝,日夜不停!11、孔子说:“军队的可以改变主帅,但哪怕一个普通人,也不可以改变志气。”12、子夏说:“广泛地学习,坚守自己的志向,恳切地提问并。 12、子夏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 1、孔子说:“学了(知识)又按时复习它,不也是很高兴吗?有志同道合的人从远方来,不也是很快乐吗?人们不了解我,我却不怨恨  1、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2、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3、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5、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6、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7、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9、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10、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11、子曰:“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12、子夏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 1、孔子说:“学了(知识)又按时复习它,不也是很高兴吗?有志同道合的人从远方来,不也是很快乐吗?人们不了解我,我却不怨恨生气,不也是君子吗?”2、曾子说:“我每天多次反省自己——替别人办事是不是尽心竭力呢?和朋友交往是否诚实?老师传授的学业是否复习了?” 3、我十五岁开始立志做学问,三十岁能自立于世,四十岁遇事能不迷惑,五十岁的时候知道哪些是不能为人力所支配的事情,六十岁能听得进不同意见,到七十岁能随心所欲,又不会逾越规 矩。、孔子说:温习旧的知识,可以得到新的理解与体会,就可以当老师了。 5、孔子说:“只学习不思考,就会迷惑;只空想而不学习,就 6、孔子说:“颜回的品质是多么高尚啊!一箪饭,一瓢水,住在简陋的小巷子里,别人都忍受不了那穷困的忧愁,颜回却依然自得其乐。颜“吃粗粮,喝冷水,弯着胳膊当枕头,乐趣也就在这其中了。用不正当的手段,知道怎么学习的人,不如爱好学习的人;爱好学习的人,又不如以为乐的人。”8、孔子说:“吃粗粮,喝冷水,弯着胳膊当枕头,乐趣也就在这其中了。用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富贵,对于我来讲就像是天上的浮云一样。” 9、孔子说:“几个人一起走路,其中必定有可以作我的老师的人。我选择他的优点来学习,(看到自己也有)他们的缺点就要改正。”、孔子在河边感叹道:“时光就像这流水一样消逝,日夜不停!11、孔子说:“军队的可以改变主帅,但哪怕一个普通人,也不可以改变志气。”12、子夏说:“广泛地学习,坚守自己的志向,恳切地提问并。 第四十六章 环绕着滁州城的都是山。在它西南的各个山峰中,树林和山谷尤其美丽。远远望去树木茂盛、(景色)幽深秀丽的就是琅琊山。在山中行走六七里,渐渐听见潺潺的流水声,远远望去(看见)从两座山峰中间倾泻而下的,就是酿泉。山势回环,路也跟着拐弯,有座四角翘起像鸟张开翅膀靠近在泉水边的亭子是醉翁亭。建造亭子的是谁?是山里的和尚智仙。给亭子取名字的是谁?是太守用自己的别号(“醉翁”)来命名的。太守和宾客们来这里饮酒,稍微饮上一点就醉了,而且年龄又是席间最大的,所以给自己取号叫“醉翁”。醉翁的意趣不在于喝酒,而在于欣赏山水的景色。欣赏山水的乐趣,领会在心里,寄托在喝酒上。 至于太阳出来时,树林间的雾气就消散,烟云聚拢,山谷洞穴就显得昏暗了;(或)阴暗(或)明亮交替变化的景象,是山中早晚的景色。(到了春天)野花开放散发出清幽的香气,(到了夏天)美好的树木繁茂滋长,形成浓郁的绿荫,(到了秋天)秋风高爽霜色洁白,(到了冬天)溪水滴落山石显露的景色,就是山中的四季景色。早晨前往(山里),傍晚归来,四季的景致不同,因而快乐也是无穷无尽的。 至于背着东西的人在路上歌唱,走路的人在树下休息,前面的人呼喊,后面的人应答,老人弯着腰走,小孩由大人领着走,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这是滁州人在出游。靠近溪边来打鱼,溪水深而鱼儿肥,用泉水来酿酒,泉水清洌而酒色香醇,野味野菜,交错地在面前摆放,这是太守在宴请宾客。宴会喝酒的乐趣,不在于音乐,玩投壶的射中了目标,下棋的赢了,酒杯和酒筹交互错杂,或起或坐大声喧哗的是宾客们欢乐的样子。(有一个)容颜苍老、头发花白,醉醺醺地坐在人群中间(的人),(那个就是)是喝醉了的太守。 不久,夕阳挂在山上,人和影子散乱一地,太守回家而其他宾客跟从。树林枝叶茂密成荫,鸟儿到处鸣叫,这时游人离去而禽鸟却在欢乐。但是禽环绕着滁州城的都是山。在它西南的各个山峰中,树林和山谷尤其美丽。远远望去树木茂盛、(景色)幽深秀丽的就是琅琊山。在山中行走六七里,渐渐听见潺潺的流水声,远远望去(看见)从两座山峰中间倾泻而下的,就是酿泉。山势回环,路也跟着拐弯,有座四角翘起像鸟张开翅膀靠近在泉水边的亭子是醉翁亭。建造亭子的是谁?是山里的和尚智仙。给亭子取名字的是谁?是太守用自己的别号(“醉翁”)来命名的。太守和宾客们来这里饮酒,稍微饮上一点就醉了,而且年龄又是席间最大的,所以给自己取号叫“醉翁”。醉翁的意趣不在于喝酒,而在于欣赏山水的景色。欣赏山水的乐趣,领会在心里,寄托在喝酒上。 至于太阳出来时,树林间的雾气就消散,烟云聚拢,山谷洞穴就显得昏暗了;(或)阴暗(或)明亮交替变化的景象,是山中早晚的景色。(到了春天)野花开放散发出清幽的香气,(到了夏天)美好的树木繁茂滋长,形成浓郁的绿荫,(到了秋天)秋风高爽霜色洁白,(到了冬天)溪水滴落山石显露的景色,就是山中的四季景色。早晨前往(山里),傍晚归来,四季的景致不同,因而快乐也是无穷无尽的。 至于背着东西的人在路上歌唱,走路的人在树下休息,前面的人呼喊,后面的人应答,老人弯着腰走,小孩由大人领着走,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这是滁州人在出游。靠近溪边来打鱼,溪水深而鱼儿肥,用泉水来酿酒,泉水清洌而酒色香醇,野味野菜,交错地在面前摆放,这是太守在宴请宾客。宴会喝酒的乐趣,不在于音乐,玩投壶的射中了目标,下棋的赢了,酒杯和酒筹交互错杂,或起或坐大声喧哗的是宾客们欢乐的样子。(有一个)容颜苍老、头发花白,醉醺醺地坐在人群中间(的人),(那个就是)是喝醉环绕着滁州城的都是山。在它西南的各个山峰中,树林和山谷尤其美丽。远远望去树木茂盛、(景色)幽深秀丽的就是琅琊山。在山中行走六七里,渐渐听见潺潺的流水声,远远望去(看见)从两座山峰中间倾泻而下的,就是酿泉。山势回环,路也跟着拐弯,有座四角翘起像鸟张开翅膀靠近在泉水边的亭子是醉翁亭。建造亭子的是谁?是山里的和尚智仙。给亭子取名字的是谁?是太守用自己的别号(“醉翁”)来命名的。太守和宾客们来这里饮酒,稍微饮上一点就醉了,而且年龄又是席间最大的,所以给自己取号叫“醉翁”。醉翁的意趣不在于喝酒,而在于欣赏山水的景色。欣赏山水的乐趣,领会在心里,寄托在喝酒上。 至于太阳出来时,树林间的雾气就消散,烟云聚拢,山谷洞穴就显得昏暗了;(或)阴暗(或)明亮交替变化的景象,是山中早晚的景色。(到了春天)野花开放散发出清幽的香气,(到了夏天)美好的树木繁茂滋长,形成浓郁的绿荫,(到了秋天)秋风高爽霜色洁白,(到了冬天)溪水滴落山石显露的景色,就是山中的四季景色。早晨前往(山里),傍晚归来,四季的景致不同,因而快乐也是无穷无尽的。 至于背着东西的人在路上歌唱,走路的人在树下休息,前面的人呼喊,后面的人应答,老人弯着腰走,小孩由大人领着走,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这是滁州人在出游。靠近溪边来打鱼,溪水深而鱼儿肥,用泉水来酿酒,泉水清洌而酒色香醇,野味野菜,交错地在面前摆放,这是太守在宴请宾客。宴会喝酒的乐趣,不在于音乐,玩投壶的射中了目标,下棋的赢了,酒杯和酒筹交互错杂,或起或坐大声喧哗的是宾客们欢乐的样子。(有一个)容颜苍老、头发花白,醉醺醺地坐在人群中间(的人),(那个就是)是喝醉了的太守。 不久,夕阳挂在山上,人和影子散乱一地,太守回家而其他宾客跟从。树林枝叶茂密成荫,鸟儿到处鸣叫,这时游人离去而禽鸟却在欢乐。但是禽鸟懂得山林的快乐,却不懂得人的快乐;游人只知道跟着太守一同游玩很快乐,却不知道太守以游客们的快乐为快乐。醉了能够同大家一起欢乐,醒来能够用文章记述这乐事的人,是太守。太守是谁?是庐陵郡的欧阳修啊。了的太守。 不久,夕阳挂在山上,人和影子散乱一地,太守回家而其他宾客跟从。树林枝叶茂密成荫,鸟儿到处鸣叫,这时游人离去而禽鸟却在欢乐。但是禽鸟懂得山林的快乐,却不懂得人的快乐;游人只知道跟着太守一同游玩很快乐,却不知道太守以游客们的快乐为快乐。醉了能够同大家一起欢乐,醒来能够用文章记述这乐事的人,是太守。太守是谁?是庐陵郡的欧阳修啊。鸟懂得山林的快乐,却不懂得人的快乐;游人只知道跟着太守一同游玩很快乐,却不知道太守以游客们的快乐为快乐。醉了能够同大家一起欢乐,醒来能够用文章记述这乐事的人,是太守。太守是谁?是庐陵郡的欧阳修啊。环绕着滁州城的都是山。在它西南的各个山峰中,树林和山谷尤其美丽。远远望去树木茂盛、(景色)幽深秀丽的就是琅琊山。在山中行走六七里,渐渐听见潺潺的流水声,远远望去(看见)从两座山峰中间倾泻而下的,就是酿泉。山势回环,路也跟着拐弯,有座四角翘起像鸟张开翅膀靠近在泉水边的亭子是醉翁亭。建造亭子的是谁?是山里的和尚智仙。给亭子取名字的是谁?是太守用自己的别号(“醉翁”)来命名的。太守和宾客们来这里饮酒,稍微饮上一点就醉了,而且年龄又是席间最大的,所以给自己取号叫“醉翁”。醉翁的意趣不在于喝酒,而在于欣赏山水的景色。欣赏山水的乐趣,领会在心里,寄托在喝酒上。 至于太阳出来时,树林间的雾气就消散,烟云聚拢,山谷洞穴就显得昏暗了;(或)阴暗(或)明亮交替变化的景象,是山中早晚的景色。(到了春天)野花开放散发出清幽的香气,(到了夏天)美好的树木繁茂滋长,形成浓郁的绿荫,(到了秋天)秋风高爽霜色洁白,(到了冬天)溪水滴落山石显露的景色,就是山中的四季景色。早晨前往(山里),傍晚归来,四季的景致不同,因而快乐也是无穷无尽的。 至于背着东西的人在路上歌唱,走路的人在树下休息,前面的人呼喊,后面的人应答,老人弯着腰走,小孩由大人领着走,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这是滁州人在出游。靠近溪边来打鱼,溪水深而鱼儿肥,用泉水来酿酒,泉水清洌而酒色香醇,野味野菜,交错地在面前摆放,这是太守在宴请宾客。宴会喝酒的乐趣,不在于音乐,玩投壶的射中了目标,下棋的赢了,酒杯和酒筹交互错杂,或起或坐大声喧哗的是宾客们欢乐的样子。(有一个)容颜苍老、头发花白,醉醺醺地坐在人群中间(的人),(那个就是)是喝醉了的太守。们的快乐为快乐。醉了能够同大家一起欢乐,醒来能够用文章记述这乐事的人,是太守。太守是谁?是庐陵郡的欧阳修啊们的快乐为快乐。醉了能够同大家一起欢乐,醒来能够用文章记述这乐事的人,是太守。太守是谁?是庐陵郡的欧阳修啊 不久,夕阳挂在山上,人和影子散乱一地,太守回家而其他宾客跟从。树林枝叶茂密成荫,鸟儿到处鸣叫,这时游人离去而禽鸟却在欢乐。但是禽鸟懂得山林的快乐,却不懂得人的快乐;游人只知道跟着太守一同游玩很快乐,却不知道太守以游客们的快乐为快乐。醉了能够同大家一起欢乐,醒来能够用文章记述这乐事的人,是太守。太守是谁?是庐陵郡的欧阳修啊。 第四十七章 吴嫂似是知道她要问什么,都一字不差的告诉她,她吃完后吴嫂将床降下去,她又躺了下去,病房很安静,只有吴嫂走动时发出轻微的脚步声,偶尔外面传来几句说话声,闻着淡淡的药水味,脑子里又有了困意,大概是昨晚没睡好。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病房里空无一人,大片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打在地板上,照亮了整个病房,手背上的吊针已经拔了,上面贴了一个白色的胶布,她动了动手指,有点儿发麻,视线落在门口灰色的门上,透过玻璃,外面有人影走过,偶尔有低低地说话声。 没一会,门被推开,进来的是卫东,手里拎着水果篮,她下意识的紧攥着被子,卫东代表的就是孟孑然,那么他也来了吗? 吴嫂紧跟着卫东进来,笑着给他倒了杯热水,言语间似乎是把他当做了她的朋友,又拉过旁边的椅子给他坐下,做完这一切,她出去带上门。 卫东把手里的杯子放在了床头柜上,从椅子上起来,步子踱到了窗前,他的背后是大片大片的阳光,整个人沐浴在阳光里,即使是在明媚的阳光里,也柔和不了他的侧脸。 “有话就说,我还要休息。” 对于孟孑然身边的人她很抱歉,给不了好态度,昨天若不是因为他,她也不至于躺在这里,闻着药水味,还要吃药打针。 “看来你还不错,我也可以告诉他你很好。” 卫东双手插在口袋里,有股桀骜不驯的味道,还有股倨傲的味道在里面,刚毅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又或许他的情绪都藏在心底,从不轻易的外露。 “那你可以走了,我确实很好,还死不了。” “我也正有此意。” 卫东说完话真的走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其实她一直不明白为何卫东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样,她貌似没有得罪过他吧,这么想着吴嫂进来,手里捧着饭盒。 “夫人,医院的饭菜,将就着吃点,晚上回去给你做点别的。” 因为发烧嘴里并没有什么味道,加上卫东刚走,她的心情还没调过来,草草的吃了几口就让吴嫂端走,喝了杯热水躺下来,医生又过来给她量了体温,温度已经正常。 “吴嫂,收拾一下,我们出院。”她不喜欢医院的药水味道,还要身下的这张床,不顾吴嫂拦着强行出院,换了衣服走到医院大门外,手机响起,听铃声就知道是穆梁和,大概是听了吴嫂的话。 “首长,我在家里等你,晚上早点回来吃饭哦!” 穆梁和听闻她不听话的要出院,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的火,想训训她不知轻重,乍一听见她娇柔的撒娇声,那一肚子的火奇迹般的灭掉了,就连那一缕青烟也吹散的干净,什么也不剩。 “回去好好休息,我早点回去。”穆梁和站在走廊里打电话故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被屋子里的政委听见了,都拿他开玩笑。 “嗯,知道,我先挂了。” 她弯腰钻进车子里,陈铭开车,他们回了军属大院子,看似平静的生活表面下,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晚上穆梁和在回去的路上接到闫润华的电话,直接调转了车头。 等到回去已经接近12点,怕吵醒她,他在楼下的卫生间里洗漱好才上去,卧室里照旧给他留了一盏灯,灯罩下一圈淡淡的灯光,照亮半边的床铺,她整个人缩成一团,卷在被子里,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还有巴掌大的脸,似是睡得不舒服,眉头微微的皱着,他欲伸手抚平,只看见她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的望着他,然后从被子里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不满的嘀咕着:“怎么现在才回来?” “不好意思,下次不会了。” 穆梁和整个人也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环住她睡到现在还冰凉的身体,给她捂着,她睡眼惺忪的眼睛又闭了起来,在他怀里蹭了蹭,又睡了过去。 他想起今天闫润华和他说的话,更是将怀里的人拥紧。 孟孑然的案子在毫无进展的时候,警局忽然收到一封匿名信,里面是一本账本,这对于正处于迷茫的警员是一件多么重大的事情,这个案子进一步跟进,而他怀里的女人是目前唯一能够接触到犯罪嫌疑人的人,穆梁和内心挣扎过,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病假之后去上班,她想着遇见徐宗该说什么,那天在宴会上就那样被孟孑然拉走,到底是拂了他的脸面,不巧的是早上电梯里就碰见了他,电梯从负一层上来,电梯门打开,她不上去未免显得太过小家子气了,只能映着头皮上去,解释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没事,不必觉得抱歉。”徐宗抬了抬眼镜,镜片下的目光柔和的落在身旁女人的身上,一手里拎着公文包,一手臂弯里挂着件衣服。 “若是真觉得抱歉,就请我吃顿饭吧。”她松了一口气,又听见他这么说,那颗心就好像一会上一会下,都要跳到了嗓子口。 “好啊,时间你定吧。” “就今晚吧。” “好啊。” 徐宗似乎是很愉悦的样子出了电梯,她无言的看着自己的脚尖,晚上要跟大老板徐宗一起吃饭,等她回去的时候估计穆梁和也正好从部队里回来了。 晚上吃饭的地方是徐宗带她去的,是一家味道不错的私房菜馆,这里孟孑然也曾带她来过,就连包间也是他们上次的那间,服务员似乎是对她还有印象,朝她笑笑。 “今晚是我请客,徐总可别下不了手。” “直接叫我徐宗吧,我也叫你名字。” 徐宗拿着菜单点了几个菜,她翻了几页,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估计是刚生完病,没什么食欲,随便点了两个清淡的家常菜和饮料。 “气色不是很好,身体还没好清。” “病去如抽丝这句话不假,真的是这样,现在还年轻,等以后年纪大了,身体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 “那也是以后的事情,清宁,今晚我想跟你说件事情。”徐宗的语气忽然严肃起来,脸上的笑意也尽数收敛,神色认真,放在桌子上面的手紧握起来,她也跟着紧张起来,耳朵竖起来,身子前倾,做好听的准备,只看见他拍了拍手,包间的门打开,侍从推着手推车进来,上面放着红酒和鲜花,她有片刻的失神,又很快的回过神来,想看看他到底要干嘛。 侍从已经走进,将红酒和鲜花放在桌子上,璀璨灯光下,鲜花上的水珠折射出光亮,闪进她眼睛里,徐宗修长的手指拿起桌子上的鲜花,薄唇动了动。 “对不起,徐宗,我已经结婚了。” 他这一出到底是在演什么,徐宗面不改色,“我知道,但有些话放在心里憋久了也不会烂掉,反而会愈演愈烈。” 她想起孟孑然说过徐宗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现在这句话她是信了,有些后悔怎么和他一起吃晚饭,还真是自虐:“徐宗,很抱歉,花很漂亮,但是我不能接受,对不起,我先走了。” 她这算是临阵脱逃吗,反正走都走了,也管不了那么多,这顿饭她是吃不下去了,一路跑出了长廊,顺利的乘了电梯离开,在她走后,徐宗扔了手里的鲜花,望着坐在对面的男人,摘下眼镜放在一旁。 “你动作还真是快。” “彼此彼此,不过你的行为已经超出我所能忍受的范围内。” “那你要如何?” “我警告过你不要去招惹她。”男人一拳拍在桌子上。 “呵呵,我就是想看看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想知道我刚才跟她表白时,她的表情吗,绝对比你想象中的要精彩,要动人。”徐宗这句话还没说完,对面男人一拳打过来,阻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徐宗抬手擦掉嘴角溢出来的血丝,笑了笑,扭头望着暴怒的男人,扔了手绢慢悠悠的站起来,两个男人身高差不多,从背后看上去的身形也差不多。 “孟孑然,你到底担心什么,是害怕她接受我,还是害怕她说拒绝我,我猜,你一定是害怕她拒绝我,这样你就一丝机会也没有了,你说我说的对吗?你千算万算,算准了一切,就是没算准人心,现在后悔了吧。”徐宗也不等他回答,抬手扔了桌子上的鲜花,一脚踩下去,花瓣残败了一地,高脚杯里的红酒也流了一桌子,染红了浅色的桌布,孟孑然无动于衷的望着他将这一切都摧毁。 穆梁和回去的早,以为她晚上请客吃饭,估计要很晚才回来,结果他回来她已经换了身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他立马站起在沙发上,言笑晏晏的望着他招手。 只一眼,他的心就酥了一半了,脱了外套走过去任由她挂在自己身上,谢清宁双腿环在他腰间,因为吴嫂不在,她才敢这么大胆。 “首长,今天回来的早首长夫人决定给你奖赏。” “哦,什么奖赏。”穆梁和双手托着她的臀,不让她身子下滑。 “负重越野。” “口味这么重。” 第四十八章 穆梁和嘴上这么说着,把人一把抱上了楼,伸脚踢上了门,动作粗、鲁里带着激、情,不舍的把她放在了床上,仅着了一件衬衫,在屋子里趴下做起了俯卧撑,解开的衬衫袖子一直撸、到了手肘,露出麦色健、壮的小臂,每一个起伏,手臂上的青筋充满力量,很man,她喜欢趴在床上看着他做俯卧撑,身上散发浓浓的男性气息,她家的首长是个硬汉子。 “不上来。” 穆梁和双手撑起来问她,一个眼神,她从床上爬起来,鞋子也没穿,直接踩在地板上,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上,穆梁和身上坐了一个人,速度照样不减,她从坐着,最后变成了趴在他身上,身前贴着他的后背,故意捣乱,在他耳朵边上哈气,伸手挠他的脖子,穆梁和怕痒,最后一个抽气,手没撑住,他们两个都趴在了地上,她哈哈大笑,不过前面有穆梁和垫着,也不担心。 “首长,不再来一发。” 她坐起来,扯着他的衣领往后面拉,滑腻的小手伸进他衣领里,用穆梁和的话讲你掏、鸟、蛋呢。 “谢清宁,你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型。”身下的穆梁和咬牙切齿,一个侧身她没防备的倒在地上,他立马扑过来将她压下身下,双手撑在她肩膀旁边,脸就紧靠在上方,她以为他要开始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谁知道他又做起了俯卧撑。 不过每一次下压的时候唇都印在她唇上,还故意捻上一下,或是用舌头勾一下,这分明是在撩、拨她。 “首长,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警察抓小偷?”他佯笑。 “当然不是,下面我念一组数据,每个末尾数字是单数的,你下压的时候就要亲我一下,不可亲错了。” 身下的女人眸子亮晶晶,说游戏规则的时候像只偷腥的小猫,穆梁和近距离注视着她,心里笑开,怎么说也是他上算啊。 “好,你念吧。” 她嘴角一弯:“22。” 穆梁和下压嘴唇在离她一厘米的地方挺住,然后撑起来,她躺在下面洋洋得意,朝他眨眼睛,模样十分的讨喜。 “32” 这次穆梁和压下来嘴唇依旧是离她一厘米处,呼吸喷薄在她脸上,不苟言笑的脸上慢慢溶开了笑容,“清宁,你在数一个双数试试看。” “59.”被威胁的谢清宁立马听话的数了一个单数,穆梁和如愿以偿的压下来吻住,舌尖强势的撬开唇舌钻进去,裹着她的小舌头,细细的卷着,舌尖又在唇瓣上来来回回刷了两遍之后才意犹未尽的离开,撑起身子。 一个火热的吻将她的唇瓣弄的更加的殷红,如有水从上面滴落,在灯光下水润透明光亮,穆梁和还想在吻吻,好好地蹂躏一番,偏偏接下来数的两个都是双数,身体略有些烦躁,就连脸色也跟着不好起来,嘴角上泛着的笑意慢慢的消失,每一次下压的时候嘴唇故意往下,鼻子嗅着她身上的气息,不是沐浴露的味道。 “首长,你犯规。”她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不让他嗅,穆梁和继续撑起来,就没在压下来,两个人的脸距离不过是20厘米左右,她的双手由原本放在胸前最后变成了环在他脖子上,双腿也环上他的腰,身上坠着这么大个东西,穆梁和早就心猿意马起来,双手撑地把她整个人带上了床。 “首长,你今晚的锻炼这么早就结束了?”她吊在他身上故意这么问,环在他腰间的腿故意摩擦一下,穆梁和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分明是在笑他。 “清宁,我们换种你喜欢的方式锻炼。”他话一说出口,她的脸就红了一大半,一点也不禁逗。 “首长,你又在耍流氓,没组织没纪律。” 这句话是他常用来训她用的,现在她又送给他,穆梁和抓着她的手,让她身子趴在他身上,侧脸紧贴着他的胸口,耳朵下面是他的心脏,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感觉和自己的一起在动,是一种紧密相贴合的感觉。 她的发散落在他的胸口,穆梁和伸手,自己的手指插进她的发丝里,手指卷着,将她的发丝卷在手指上,然后在松开,松开之后在卷起来,一遍遍的重复,乐此不疲。 “首长,我们要个孩子吧。” 谢清宁想起上次婆婆梁柔华说的话,穆梁和年纪不小了,他们现在确实可以要个孩子,一个身体里流着他们血液的孩子,或许是男孩,又或许是女孩,反正都是他们的孩子,也是他们这段爱情的果实,等他生下来之后,她会手把手的教他走路,教他说话,教他识得全世界。 “好,等你身体调养好后我们就要孩子。”穆梁和将她拥的更紧,恨不得融进自己身体里,低头浅吻她的头发,然后是额头,眼睛,鼻子,嘴巴,一寸寸的往下移,夜,静谧着,屋外的星光斑斑点点,好似在浅浅的唱着歌。 她早上照旧去上班,穆梁和今天休息,陈铭开车把她送到了公司,幸好并没有遇见徐宗,昨晚的尴尬还在脑子里旋转,有种想要辞职的冲动。 书房里的军事地图刚摊开,吴嫂捏着他的手机进来,在家他的手机一般是不放在身边,都是搁在楼下的茶几上,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陌生的数字。 皱着眉点开。 这是穆梁和第一次和他正式见面,之前的几次都算是匆匆一眼,两个外表同样优秀的男人坐在咖啡厅的包间里,面前的咖啡袅袅的冒着白气,穆梁和看了眼并没有喝,或许是身为军人的敏捷度,让他在孟孑然面前不得不防备。 “穆梁和,出生军人世家,今年33岁,三年前和谢清宁领证,曾获得二次一等军功,五次二等军功,无数次的三等军功,你有这样的竞争对手,还是很有意思的。”孟孑然身子后仰,整个身子惬意的陷在沙发里,看似十分的倨傲,手里捏着一颗袖扣,在手心里把玩着。 反观穆梁和坐的笔直,双手端端正正的搁在桌子上面,十指交叉,目不斜视的和对面的男人对视。 “我该是谢谢你在我身上花费了这么多时间,毕竟对于一个商人而言,时间就是金钱。”不卑不亢的态度,这就是谢清宁看上的男人,确实是有点本事,不然也不会这么年轻职位就是少将了。 “不必,毕竟知彼知己,百战百胜。” “直接进入正题吧,我不认为你前面的话都是在铺垫。”穆梁和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拿了下去,搁在膝盖上,薄唇抿着,犀利的目光环视着包间。 包间里面所有的东西都一览无余,虽然里面藏不了人,但是不代表外面就没人,他的手扣在腰间,食指轻轻地划着。 “离开她,我看贺家颖那丫头不错,你还可以有一个可爱的儿子,都会说话走路了。” 孟孑然要调查一个人,当然是连他身边的人都调查,一个也别想跑掉,不过还真是让他发现了意外,原来贺家颖和穆梁和是有过婚约的,只是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两家私下里解除了,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除了双方的家庭外,估计就没人知道了,谢清宁也该是不知道。 “孟先生真会说笑,不过我也确实是快要做父亲了,我们正商量着要孩子。”这一剂猛药下去,药效立马出来,孟孑然端着咖啡杯的手一歪,褐色的液体从杯子里流出来,滴在白色的地毯上、玻璃桌上,穆梁和承认自己在那一刻心里极其的舒畅。 这是两个男人的对决,孟孑然从一开始就输了,所以到后来才会走到那般的境地,是执念,也是魔念。 “今天怎么来接我,不是还有事情?” 谢清宁一路从大厦的台阶上小跑着过来,弯腰坐进车子里,今天的穆大首长一改往常的制服控,上面穿的是米色的大衣,大领向外翻着,下面是灰色的裤子,降下车窗对着她摇手,徐宗在她身后出来,只看见黑色的车子驶进了车流里。 “把安全带系上。”穆梁和打着方向盘撇了眼她说。 “嗯,知道,不过今天到底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首长,我很高兴。” “我看出来了,以后我会多陪陪你。”穆梁和现在想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大多数都是在家里,两个人几乎没怎么出来过,更别提出去旅游,连逛街的次数都一个巴掌数的过来,唯一的上次逛街,还把她惹生气了,不禁挫败的无力感从脚底板升起。 “首长,你是属于国家的,这个道理我早就悟出来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心里不落寞是假的,还有点心酸,酸涩感蔓延至全身,有哪个女人不希望丈夫的陪伴,而不是国家一个命令,他就要去奋战在前线,生死不知。 “清宁,对不起,我让你受苦了,你是军嫂,我相信你能做好。” 她拍开他伸过来握着她的手,假装恶狠狠的开口:“别给我戴高帽子,万一扣下来压死我怎么办。” 刚才微微凝固的气氛一下子因为她这句话活跃起来,穆梁和低低的笑开,伸手扯开衣领前的两颗纽扣,车子里的暖气开的很足,即使穿件毛衣也不冷。 “放心,这辈子能压死你的只能是我。” 这句话的歧义很大,压死她的只能是他,压死她的只能是他,压死,压死,她的脸立马红了起来,那种感觉慢慢的从脚底升起,想到的是他们一起的每一个夜晚,他的温柔,他的粗、鲁,身体里就跟点燃了一把火般,小火苗越来越旺,烤的她口、干、舌、燥,这是怎么了,偷偷瞄了他一眼,还在认真的开车,幸好没注意到她这边。 穆梁和看着后视镜里捧着自己红通通脸颊的女人就知道是想歪掉了,压、死她,那种感觉还真是很好,一边开车一边想着晚上到底用哪种姿、势。公子这一周都在熬夜,好累啊,让我休息几天吧,现在已经是月底,公司的事情也多,不好意思,先停更几天了,待公子长发及腰,定回来更新啊. 第四十九章 一眨眼我们已变成了高三党,我与你也分隔两地。高三了,你凭着自己的努力进入了尖子班,而我还在实验班。当初听到你进入尖子班的消息时,我悲喜交加,喜的是你离自己的梦想又近了一步,悲的是我们将不在一个班级中,不能再每天一起上学,每天一起吃饭。虽然我们俩的教室离的不是很远,但因为高三的学业繁重,我们能见面的机会是少之又少,有时在餐厅碰到,也只是匆匆说几句话就走开了,因为我们都还有一大堆的作业在等着我们。昨天你给我打电话说,你快要疯掉了。你说尖子班的竞争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人人都是人中龙凤,个个都是深藏不露。你说你这次考试考了倒数,你说你想我了,你说你想回到原先的班级,你说……而这统统的一切,在我的一句“可是你还有梦想”时戛然而止。是的,我有梦想,你也有梦想,可是梦想不是轻易就能实现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知道你的压力,我懂得你的感受,可是,我们都已经拼到现在、坚持到现在了,难道还不能再坚持这最后一年么? 以前我在学习中遇到困难想要放弃时,你是怎么和我说的?你说,梦想就是我们的翅膀,有了梦想我们才能在蓝天中自由飞翔。我在你的鼓励与信任中进入了实验班,和你一起并肩奋斗,可如今,你却告诉我说你坚持不住了,当初那个自信满满、傲视一切的你哪去了?那个永不服输、永不言弃的你哪去了?现在的我只看到了一个懦弱、卑微的失败者,我在你的身上已经找不到你原先的影子了。 “没有谁能随随便便成功”这是你曾跟我说的,还记得吗?“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我相信你一定能坚持下来,你不会让我失望,你也真的没让我失望。今天早上我收到了你的短信,短信是凌晨五点收到的,你说你想了一晚上你究竟为了什么在拼搏,现在你明白了,所以你不会再想要放弃,也不会再沮丧。我听得到你字里行间的严肃,看得出你内心的坚定。一眨眼我们已变成了高三党,我与你也分隔两地。高三了,你凭着自己的努力进入了尖子班,而我还在实验班。当初听到你进入尖子班的消息时,我悲喜交加,喜的是你离自己的梦想又近了一步,悲的是我们将不在一个班级中,不能再每天一起上学,每天一起吃饭。虽然我们俩的教室离的不是很远,但因为高三的学业繁重,我们能见面的机会是少之又少,有时在餐厅碰到,也只是匆匆说几句话就走开了,因为我们都还有一大堆的作业在等着我们。昨天你给我打电话说,你快要疯掉了。你说尖子班的竞争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人人都是人中龙凤,个个都是深藏不露。你说你这次考试考了倒数,你说你想我了,你说你想回到原先的班级,你说……而这统统的一切,在我的一句“可是你还有梦想”时戛然而止。是的,我有梦想,你也有梦想,可是梦想不是轻易就能实现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知道你的压力,我懂得你的感受,可是,我们都已经拼到现在、坚持到现在了,难道还不能再坚持这最后一年么? 以前我在学习中遇到困难想要放弃时,你是怎么和我说的?你说,梦想就是我们的翅膀,有了梦想我们才能在蓝天中自由飞翔。我在你的鼓励与信任中进入了实验班,和你一起并肩奋斗,可如今,你却告诉我说你坚持不住了,当初那个自信满满、傲视一切的你哪去了?那个永不服输、永不言弃的你哪去了?现在的我只看到了一个懦弱、卑微的失败者,我在你的身上已经找不到你原先的影子了。 “没有谁能随随便便成功”这是你曾跟我说的,还记得吗?“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我相信你一定能坚持下来,你不会让我失望,你也真的没让我失望。今天早上我收到了你的短信,短信是凌晨五点收到的,你说你想了一晚上你究竟为了什么在拼搏,现在你明白了,一眨眼我们已变成了高三党,我与你也分隔两地。高三了,你凭着自己的努力进入了尖子班,而我还在实验班。当初听到你进入尖子班的消息时,我悲喜交加,喜的是你离自己的梦想又近了一步,悲的是我们将不在一个班级中,不能再每天一起上学,每天一起吃饭。虽然我们俩的教室离的不是很远,但因为高三的学业繁重,我们能见面的机会是少之又少,有时在餐厅碰到,也只是匆匆说几句话就走开了,因为我们都还有一大堆的作业在等着我们。昨天你给我打电话说,你快要疯掉了。你说尖子班的竞争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人人都是人中龙凤,个个都是深藏不露。你说你这次考试考了倒数,你说你想我了,你说你想回到原先的班级,你说……而这统统的一切,在我的一句“可是你还有梦想”时戛然而止。是的,我有梦想,你也有梦想,可是梦想不是轻易就能实现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知道你的压力,我懂得你的感受,可是,我们都已经拼到现在、坚持到现在了,难道还不能再坚持这最后一年么? 以前我在学习中遇到困难想要放弃时,你是怎么和我说的?你说,梦想就是我们的翅膀,有了梦想我们才能在蓝天中自由飞翔。我在你的鼓励与信任中进入了实验班,和你一起并肩奋斗,可如今,你却告诉我说你坚持不住了,当初那个自信满满、傲视一切的你哪去了?那个永不服输、永不言弃的你哪去了?现在的我只看到了一个懦弱、卑微的失败者,我在你的身上已经找不到你原先的影子了。 “没有谁能随随便便成功”这是你曾跟我说的,还记得吗?“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我相信你一定能坚持下来,你不会让我失望,你也真的没让我失望。今天早上我收到了你的短信,短信是凌晨五点收到的,你说你想了一晚上你究竟为了什么在拼搏,现在你明白了,所以你不会再想要放弃,也不会再沮丧。我听得到你字里行间的严肃,看得出你内心的坚定风雨再大都有我陪着你。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你的身旁还有我和你一起并肩作战!所以你不会再想要放弃,也不会再沮丧。我听得到你字里行间的严肃,看得出你内心的坚定。风雨再大都有我陪着你。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你的身旁还有我和你一起并肩作战!一眨眼我们已变成了高三党,我与你也分隔两地。高三了,你凭着自己的努力进入了尖子班,而我还在实验班。当初听到你进入尖子班的消息时,我悲喜交加,喜的是你离自己的梦想又近了一步,悲的是我们将不在一个班级中,不能再每天一起上学,每天一起吃饭。虽然我们俩的教室离的不是很远,但因为高三的学业繁重,我们能见面的机会是少之又少,有时在餐厅碰到,也只是匆匆说几句话就走开了,因为我们都还有一大堆的作业在等着我们。昨天你给我打电话说,你快要疯掉了。你说尖子班的竞争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人人都是人中龙凤,个个都是深藏不露。你说你这次考试考了倒数,你说你想我了,你说你想回到原先的班级,你说……而这统统的一切,在我的一句“可是你还有梦想”时戛然而止。是的,我有梦想,你也有梦想,可是梦想不是轻易就能实现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知道你的压力,我懂得你的感受,可是,我们都已经拼到现在、坚持到现在了,难道还不能再坚持这最后一年么? 以前我在学习中遇到困难想要放弃时,你是怎么和我说的?你说,梦想就是我们的翅膀,有了梦想我们才能在蓝天中自由飞翔。我在你的鼓励与信任中进入了实验班,和你一起并肩奋斗,可如今,你却告诉我说你坚持不住了,当初那个自信满满、傲视一切的你哪去了?那个永不服输、永不言弃的你哪去了?现在的我只看到了一个懦弱、卑微的失败者,我在你的身上已经找不到你原先的影子了。 “没有谁能随随便便成功”这是你曾跟我说的,还记得吗?“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我相信你一定能坚持下来,你不会让我失望,你也真的没让我失望。今天早上拉阿拉蕾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拉链 第五十章 穆梁和立在书房窗口,他的书房窗口并不对着门口,也并不知道她已经回来,谢清宁轻手轻脚的上楼,轻轻推开门,从后面猫着身子过去,一下子从身后抱过去,惊了穆梁和一跳。 “说,你在想什么,被我发现了,这么惊讶?” 她有时候无理取闹,穆梁和治她的法子就是比她更狠,但今天他并不想用这个法子,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搭在她头顶上,不算严肃的问着:“今天你们都做了什么?” 她假装轻松的笑笑:“哦,一起吃了饭。” “在哪吃的?” 她想了想,估计闫润华那边都已经知道了,也没必要在隐瞒:“他家。” 不嫉妒是假的,眼前的女人分明是自己的妻子,应该和他一起共进晚餐,而不是去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家里一起共进晚餐,不可否认,他越来越后悔当初的决定,或许当初就应该拦着她,破案的事情就该让警方自己来,不该把她也扯进去,怕最后难免会出事,而他承受不起。 察觉到面前人身上散发冰冷的气息,她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讨好的亲了亲他的脖子,又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咬了一口:“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就是吃了一顿饭而已,首长,你现在是在吃醋吗?” 他莞尔:“我要是说是呢?” “那我可要庆祝一下。” “找抽。”穆梁和嘴上这么说着,不等她躲开,已经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外面走廊上没人,她已经大胆的扯开他的衣服,倒有点像是她在迫不及待。 等到了卧室的时候,穆梁和的上衣已经全部被她脱下来,*着上身压下来,让她在他的臂弯里。 “首长,今天不锻炼吗?” “这不马上就要开始。”穆梁和一颗一颗慢慢的解开,动作慢悠悠,似乎一点也不急。 “不是指这个。” “这个更好。” 夫妻间的乐趣在于情、趣,同一件事情不同的做法,得到的感触不一般,她更喜欢穆梁和前奏的调调,把她折腾的浑身瘫软,然后才开始慢慢吃,节奏越来越快,最后飞了起来,畅快淋漓,他们在这个事情上,一直都是很合拍。 一场欢爱过后,她累的不想说话,身子趴在他怀里,穆梁和伸手抚摸着她泻在背后的长发,在手里把玩着,拉过被子将她盖好,准备亲吻她的额角,地上的手机响了。 穆梁和赤、裸着精壮的身体跳下床,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十分不理智的挂断,然后关机,她看见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后的神色,大概猜到是谁了。 “快上来吧,下面冷死了。” 孟孑然是他们之间一个不定时炸弹,保不准他哪天就爆炸了,所以一定要在爆炸之前将他绳之于法,这是目前他最大的愿望,只不过有些事情做起来总要有个过程。 孟孑然公司的股票开始下跌是在一个星期之后,那天早上温度下降,特别的冷,但是到了中午阳光非常的好,她和同事下楼吃完午饭回来正好遇见徐宗在电梯口,她点点头打了招呼之后进去,又被他叫住。 在公司他们是上下级的关系,谢清宁只好跟着他进了办公室。 “坐吧。” “徐总,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就是想跟你说说孟孑然的事情,我知道你们认识,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知道。”徐宗给她的印象一直都还不错,属于温文尔雅型的,现在眼前的男人神色凌厉,点了根烟兀自站在床前抽着,凌厉的模样,倒有几分孟孑然的感觉。 “我这么说,或许你更好奇我跟他的关系,不瞒你说,我还要喊他一声大哥,我跟他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是不是很惊讶。”徐宗吸了两口烟又掐灭,扔进垃圾桶,转身面对着谢清宁。 他一直没搞明白孟孑然到底喜欢她哪里,相处的时间久了,他也摸清楚了些,这女人啊,长的好看是一回事,思想和性格就是另一回事了,而谢清宁就属于有思想有性格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不需要男人太多的精心呵护,自己也可以活的很好。 “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抱歉,我先出去了。”这个答案对于她来言并不重要,不管是孟孑然还是徐宗,她一个都不想招惹,有一个首长足矣。 “稍等一下,或许你对这个会感兴趣。” 徐宗把报纸扔到桌上,她一眼就扫到了上面的大标题,说实话,她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感触,孟孑然现在的公司基本上是将之前的蔚家夺了过来,加上后来的发展,蔚家老爷子现在还躺在医院,他做过的坏事太多,现在不过是报复来了而已,人在江湖混,总有一天是要还的。 “谢谢,我先出去了。”她拿着桌上的报纸出去,打开随便看了看,不过就是股票跌了点,然后各种议论,这些不足为奇,看完直接塞进垃圾桶,打开电脑,开始写辞职信,这一次,她是真的打算走了。 写完打印出来,下班的时候直接交给了上司,上司还语重心长的问她为什么辞职,她胡乱编了个理由,总不能说出真实的原因吧。 辞职后,她给穆梁和发了条信息,很快那头就回了个电话过来,她在门口等了一会,陈铭的车子停在了前面。 “夫人,首长让我载你过去。” “嗯,好啊,好久没吃你们那边的食堂了。” “新来了一个大厨,手艺还真不错,尤其是那道酸菜鱼,真是绝了。”陈铭一路上跟她说部队里发生的事情,说哪个政委晚上被媳妇赶出来,没地方去,睡在办公室,还有哪个班长去相亲,踩到了人家姑娘的裙角,被骂流氓之类的,反正一点芝麻大的事情,都被陈铭有声有色的描绘出来,大概是部队里生活太单调了,以至于这么点芝麻大的事情也被嚼舌根成这样,充分验证了一个说法,八卦的不一定是女人。 他们到了部队天色已经完成黑了下来,陈铭领着她去办公室,穆梁和的办公室在四楼,楼层矮没电梯,她穿着高跟鞋一口气爬了四楼,然后扶着墙喘气,还被陈铭笑话了一番,说首长没好好训练她。 “进来。” 陈铭敲完门之后跑的没影了,她理了理衣服推门进去,穆梁和坐在办公桌后面,脱去外面的军装外套,只穿了一件墨绿的衬衫,低头手里拿着笔不知道在写什么,反正神色十分的专注,头抬都没抬。 许久没听见人说话,穆梁和停下笔抬头,顿了下,眸光一亮:“来了,速度挺快的。” “路上没堵车。”她把包放在他办公桌上后环视着屋子,穆梁和的办公室不算大,边上一组黑色的皮沙发,旁边是一个白色的饮水机,他的办公桌正对着沙发,旁边一个褐色的衣架子,上面挂着他的军装外套。 “首长,我饿了,陈铭说你们这里新人了一个大厨,酸菜鱼可是一绝。” “嗯,确实不错,想开小灶?” “嘿嘿,不可以吗?” 穆梁和掐了她一把脸:“回家可以。” 她就知道穆梁和不会给她开小灶,不过他说可以回去开,意味着他回去要亲自下厨,倒也是不错的很,几分期待。 穆梁和拿过架子上的衣服穿起来,她走过去帮他理了理衣领,两个人并肩下楼,外面已经亮起来路灯,办公楼这边相较于东面显得安静很多,从里面走出来没遇见几个人,估计下班的下班,吃饭的吃饭去了。 “首长,你说在部队要保持距离,你说咱这距离够了吗?”她走在他后面一米的地方,用手臂丈量着距离。 穆梁和转身,投在地上的影子被灯光拉的老长,双手垂在身侧,压低了声音:“你还可以离的更远,这样就没人知道咱们认识。” 她不乐意了,嘴嘟的老高:“不是你说要保持距离,现在又不满意了。” “不准嘟嘴,往前走走,在我的领土范围之内。”穆梁和每次假装对她凶的时候,眉头都会先抬一下,然后在放下来,脸上的神色紧跟着沉下来,脸也紧绷着,她嘟囔着嘴走到他面前,一拳打在他胸口:“你的领土早被我军占领了,都插在我军的旗帜了。” 穆梁和侧身和她肩并肩:“是吗,那我现在算是你的俘虏?” “算是吧,所以你要好好表现哦。”她这句话说的意味不明,穆梁和眯着眼睛笑了笑,有点儿坏坏的,带着她走出了小道。 “嫂子,坐这。”跟着穆梁和刚一前一后进去就有人叫他们,她想到第一次来这里,顾成以也是这般,大喊着让他们过去,后来穆梁和带着她去了别处,他们又端着盘子坐了过来,只是那个人再也回不来。 “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吧。” “那群小子我看是皮痒了,甭管他们。” “可是我想过去呢。” “那就过去。” 穆梁和是没给她开小灶,政委却给她开了小灶,一大盆子酸菜鱼送上来,光看着就十分有食、欲,更别提那个香味。 “嫂子,你坐这里。” 王易朋把前面的东西推开给他们摞了两个位置,穆梁和端着两个盘子,她拎着包跟在后面,真像个小媳妇。 第五十一章 “把包给我。”原本包被她放在腿上,穆梁和拿过去放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众人看见穆梁和这个动作,都捂着嘴笑,有胆子的直接笑出声来,甚至夸赞首长是个体贴的好老公。 “都不想吃饭了。”穆梁和粗着嗓子一句话,一桌子又恢复了安静,众人又都是循规蹈矩,偶尔有几个眼光乱撇,正红对上她的目光,朝她挤眉弄眼一番。 这顿饭总的来说吃的真不错,食堂大厨的手艺不错,米饭也焖得不错,不软不硬,香喷喷,从食堂出来,其他人本是跟他们一起的,后来都识趣的找了借口走了,穆梁和双手背在身后,和她一起慢慢的走。 “首长,我们是不是走的太慢了?”从食堂出来的一小段路,他们走了五、六分钟还没走到头,偶尔几个穿着军装从他们面前过去的人,也都会侧头看他们一眼,打声招呼。 “嫌慢了,我走快,你跟得上?” “不能走个适中的步伐吗?” “嗯,现在这样不错,上次来没怎么好好逛逛,今天带你去好好逛逛。” 穆梁和忙起来的时候都是见不到人的,闲下来的时间很少,难得他说要带她去逛逛,当然不会拒绝,小跑着跟上去和他并肩,两个人的身影倒映在树影里,添了几份斑驳,小道上没有人,穆梁和伸手拉住她垂在身侧的手揣进了口袋里,现在已经是冬天,温度略低,她放在外面的手冻得冰凉,被他温暖的大手握住塞进口袋,暖暖的热流从他们皮肤相交的地方传来,她身子也挨近了些,两个人的肩膀凑在一起。 “首长,就不怕忽然有人过来。”她记得他说穿军装的时候要保持距离,更何况现在还是在部队,随时可能遇到。 “过来了我就原地跃起。” “牵个手的还要考验反应度,这也太折磨人了。” “折磨人的还在后面。” 幸好这段路并没有遇到人,等到了外面的大路上,穆梁和松开她的手,仍是并肩却隔开了些距离,这段路路灯明亮,路上不少人,大多数都是捧着盆,叫了声首长和嫂子匆匆往前走。 “前面是浴室。” “哦,是男女共浴吗?” 谢清宁是故意调侃,穆梁和脸黑了黑,蹦出句“你口味还真是重”:“不过晚上回去倒可以试试。” “不要,我们去那边做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 等到了浴室那边,穆梁和让她站在路灯下等着,然后自己往前走进了屋子,一会就看见他一手捏着一个杯子出来,原来是给她买热饮了。 “喝点暖和身子。” “首长,你买这个时候,老板没问你是买给谁的?” “问了,我说是买给首长夫人,还特意给你放了红豆。” 穆梁和笑起来硬朗的侧脸柔和了些,她没和穆梁和一起在路边喝过热饮,更没一边喝一边畅想未来过,穆梁和说要一个孩子,不管男女,她说要两个,一次性生两个,省事的多,但是孩子多了,人手不够,肯定是要请人帮忙带的,穆梁和说到时候可以让婆婆过来帮忙。 这天晚上穆梁和带她将整个部队都逛了一遍,他们回去已经将近10点,她一回来进了浴室,洗了个热水澡,穆梁和照例去书房,一个多小时之后出来,他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直在响。 “他在洗澡,你有什么事情要不跟我说,我帮你转达。” 那头的贺家颖什么没说“嘭”的挂了电话,谢清宁顿时觉得火了,怎么说她这里也是正牌夫人啊,一点不被放在眼底,气的哼唧哼唧捏着穆梁和的手机,在里面翻来翻去,还真是被她翻到了点渣子,不过她想若是放在平时看到也不会有多大的反应,偏偏是在气头上,照片里贺家颖抱着一个孩子,两个人笑的灿烂,背景是一大片的枫树,火红火红的枫树,看得她眼睛疼的要死。 “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穆梁和,在我耐心告罄之前坦白从宽。”穆梁和穿着睡衣从浴室里出来,迎面飞过来一只手机,幸好他眼疾手快抓住。 “清宁,你这是偷袭。”她叫他名字,一般是在非常生气的情况下,对待生气闹性子的老婆,穆梁和其实也是头疼的,手机里的照片被翻出来,他看了一眼,自己是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在女人眼底,估计是十恶不赦的大问题,恨不得把他拉出去凌迟处斩。 “别转移话题,你和贺家颖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这个正牌都不被放在眼里,你还笑得出来,我让你笑,让你笑。”女人的拳头充其量不过是按摩,尤其是自己老婆的拳头,气势和下手力道都一般,只能算作是按摩,穆梁和被按摩的舒服,站得笔直的任由她打,直到她打累了,顺了杯茶几上的白开水。 “清宁,喝口水。” “不喝,谁知道你有没有下药啊。” 穆梁和抬眉:“就算是下药,也是春药。” “下流。” “这叫闺房秘事。” 脸皮厚的首长开始没节操的死皮赖脸,当这个方法行不通,穆梁和开始凶了,大段大段的教育词出来了,谢清宁趴在床上用被子裹着,捂着耳朵,穆梁和就站在床边上,后来拎起她人。 “谢清宁,你讲点理行吗。” “我就是不讲理了,改明儿我也放张帅哥的图片在手机里,还是裸着的。” “你敢!” “我就是敢,啊~~你这个野蛮人,竟然打我pp。” 穆梁和也是被她胡搅蛮缠的脑子大了,拍在她pp上用的力道不大,他也舍不得,谢清宁从床上爬起来,直接从床上蹦下来,朝他扑过来,穆梁和今晚是认识到了谢清宁胡搅蛮缠的功力了,闹的他恨不得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不过最后还是堵住了,尽管过程艰巨了点。 “清宁,别闹了,咱们睡觉。” “谁跟你睡觉啊,睡沙发去。” “不行,天气冷,两个人睡更暖和。”穆梁和用被子裹住她,把她整个人拖进怀里,容不得她在乱动,冬天天气冷,屋子里没开暖气,被子里难得的热气被她乱动都弄跑光了,灌冷空气进来,冷的打颤。 “谢清宁,你在乱动信不信办了你?” “你也就这点出息。”她被压制住手脚也不敢乱动了,躺好了身子闭起眼睛,耳边是他的呼吸,热热的,酥酥痒痒的喷在脸上和脖子上。 “清宁,睡不着?睡不着的话我们做点事情。” 昨晚真的没睡好,缠着她闹了大半夜,早上又被穆梁和的手机吵醒,她闭眼朝他扔了一个枕头,拉过被子继续睡,穆梁和被手机吵醒,批了件衣服捏着手机去了隔壁,过了好一会回来拿了件外套出去,关门声很轻,她还是从被子里伸出脑袋,在床上磨蹭了一会下来,下楼已经没了他的身影,问了吴嫂才知道,他早饭也没吃就出去了。 “首长似乎是有什么急事,陈铭说要送他都没要,直接拿了车钥匙就出去了。” “哦。”她心不在焉的“嗯”了声,小口小口挖着碗里的虾仁粥,想了想拿了家里的座机打了他的号码,电话是通是,就是没人接,心里嘀咕了两句,又给贺家敏去了电话。 工作的时候嫌没时间逛街,等到不工作了之后,又觉得逛街没意思,这人啊,总是不知足的,她打车去了商场,贺家敏说一会就到,她先去了二楼的星巴克坐一会。 星巴克的老板是三个年轻的小伙子,大学刚毕业出来创业,开了这家店,开店的第一天她和贺家敏正好来喝了咖啡,照贺家敏那咋咋呼呼的性子,也不知怎么就勾搭上了一个,从此成为好基友。 “贺姐今天没来?” “在路上,想她了?” “开什么玩笑,正主在那边呢。”指了指在吧台后面高高瘦瘦的男人,长相斯文,用贺家敏的话讲,长成这样的都叫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切记要保持距离。 “要不我们撮合一把。” “这好啊,怎么撮合,关进屋子里,灯一拉。” “还不如直接给他们喂点药呢,真是没脑子。” “这叫做从身到心的相爱。” “滚一边去,估计该来了。”这男人和女人的思维还真是不一样,她喝光了面前新榨的果汁拎着包出去,贺家敏风尘仆仆的赶来,见面第一句就是“几天不见,你怎么长残了?” 谢清宁摸了摸自己的脸,估计是昨晚没睡好,今天皮肤有点差,但也不至于用长残了这两个字,到底是没文化真可怕。 “走吧,里面那几个内分泌失调的厉害,快走。” 贺家敏张了一头,小跑着跟上谢清宁。 “走慢点,我有话跟你说,刚才在外面你猜我看见谁了?” 第五十二章 这是一片没有生命的戈壁滩。但是,只有风知道,在一块岩石的下面还藏着两粒弱小的杨树种子,那是几年前它不小心从遥远的、葱郁的北国带来的。 现在,它们正经受命运的煎熬。滚烫的烈日、滚烫的沙粒、滚烫的岩石…… 但是,它们却愈发变得坚强,它们努力使自己的种皮在变厚,变硬,努力使胚芽鞘变得坚固。 它们在等待。 终于有一天,难得的机遇来到了——一股风从西伯利亚到内陆去,路进此地。 它好心地劝它们说:“流落异乡的朋友,我带你们回家吧!” 它们突然心潮滚滚,汹涌澎湃。 家,一个多幺美好的字眼!那里大地肥沃,绿树成阴,短笛悠扬,时常甘霖普降,滋润万物生灵! 假如回家,它们也会融入这一切,发芽生根,成为秀美的杨树,享受微风细雨,鸟鸣蝉唱…… 风不耐烦地催促:“快走吧,不要呆在这鬼地方了!” 它们依然心潮滚滚,汹涌澎湃。 几年前,怀着一颗好奇心,它们随风来到此地。风北去之后,它们留了下来。 这儿,环境恶劣残酷,没有崇高的生命。但它们相约,改变世界!让荒无人烟变得鸟语花香,变得生机勃勃。 于是,它们在幻想未来中静静地等待着,等待奇迹。 假如离开,所有的梦想都会粉碎而破! 风,下了最后的通牒:“走?抑或留下?” 它们彼此对视了一下,心领神会,一切都明朗了:留下! 终于,一场罕见的大雨降临了,激活了它们的生命之梦。它们吸取着,伸展着…… 若干年后,在一片戈壁滩上奇迹般地出现了一群挺拔不屈、高大威武的胡杨。没有人知道,它们的祖先叫“杨树”,是它们自己经过心灵的痛苦选择,才成为“胡杨”!没有人知道,它们心这是一片没有生命的戈壁滩。但是,只有风知道,在一块岩石的下面还藏着两粒弱小的杨树种子,那是几年前它不小心从遥远的、葱郁的北国带来的。 现在,它们正经受命运的煎熬。滚烫的烈日、滚烫的沙粒、滚烫的岩石…… 但是,它们却愈发变得坚强,它们努力使自己的种皮在变厚,变硬,努力使胚芽鞘变得坚固。 它们在等待。 终于有一天,难得的机遇来到了——一股风从西伯利亚到内陆去,路进此地。 它好心地劝它们说:“流落异乡的朋友,我带你们回家吧!” 它们突然心潮滚滚,汹涌澎湃。 家,一个多幺美好的字眼!那里大地肥沃,绿树成阴,短笛悠扬,时常甘霖普降,滋润万物生灵! 假如回家,它们也会融入这一切,发芽生根,成为秀美的杨树,享受微风细雨,鸟鸣蝉唱…… 风不耐烦地催促:“快走吧,不要呆在这鬼地方了!” 它们依然心潮滚滚,汹涌澎湃。 几年前,怀着一颗好奇心,它们随风来到此地。风北去之后,它们留了下来。 这儿,环境恶劣残酷,没有崇高的生命。但它们相约,改变世界!让荒无人烟变得鸟语花香,变得生机勃勃。 于是,它们在幻想未来中静静地等待着,等待奇迹。 假如离开,所有的梦想都会粉碎而破! 风,下了最后的通牒:“走?抑或留下?” 它们彼此对视了一下,心领神会,一切都明朗了:留下! 终于,一场罕见的大雨降临了,激活了它们的生命之梦。它们吸取着,伸展着…… 若干年后,在一片戈壁滩上奇迹般地出现了一群挺拔不屈、高大威武的胡杨。没有人知道,它们的祖先叫“杨树”,是它们自己经过心灵的痛苦选择,才成为“胡杨”!没有人知道,它们心中还有一个梦想…… 中还有一个梦想…这是一片没有生命的戈壁滩。但是,只有风知道,在一块岩石的下面还藏着两粒弱小的杨树种子,那是几年前它不小心从遥远的、葱郁的北国带来的。 现在,它们正经受命运的煎熬。滚烫的烈日、滚烫的沙粒、滚烫的岩石…… 但是,它们却愈发变得坚强,它们努力使自己的种皮在变厚,变硬,努力使胚芽鞘变得坚固。 它们在等待。 终于有一天,难得的机遇来到了——一股风从西伯利亚到内陆去,路进此地。 它好心地劝它们说:“流落异乡的朋友,我带你们回家吧!” 它们突然心潮滚滚,汹涌澎湃。 家,一个多幺美好的字眼!那里大地肥沃,绿树成阴,短笛悠扬,时常甘霖普降,滋润万物生灵! 假如回家,它们也会融入这一切,发芽生根,成为秀美的杨树,享受微风细雨,鸟鸣蝉唱…… 风不耐烦地催促:“快走吧,不要呆在这鬼地方了!” 它们依然心潮滚滚,汹涌澎湃。 几年前,怀着一颗好奇心,它们随风来到此地。风北去之后,它们留了下来。 这儿,环境恶劣残酷,没有崇高的生命。但它们相约,改变世界!让荒无人烟变得鸟语花香,变得生机勃勃。 于是,它们在幻想未来中静静地等待着,等待奇迹。 假如离开,所有的梦想都会粉碎而破! 风,下了最后的通牒:“走?抑或留下?” 它们彼此对视了一下,心领神会,一切都明朗了:留下! 终于,一场罕见的大雨降临了,激活了它们的生命之梦。它们吸取着,伸展着…… 若干年后,在一片戈壁滩上奇迹般地出现了一群挺拔不屈、高大威武的胡杨。没有人知道,它们的祖先叫“杨树”,是它们自己经过心灵的痛苦选择,才成为“胡杨”!没有人知道,它们心中还有一个梦想…… …这是一片没有生命的戈壁滩。但是,只有风知道,在一块岩石的下面还藏着两粒弱小的杨树种子,那是几年前它不小心从遥远的、葱郁的北国带来的。 现在,它们正经受命运的煎熬。滚烫的烈日、滚烫的沙粒、滚烫的岩石…… 但是,它们却愈发变得坚强,它们努力使自己的种皮在变厚,变硬,努力使胚芽鞘变得坚固。 它们在等待。 终于有一天,难得的机遇来到了——一股风从西伯利亚到内陆去,路进此地。 它好心地劝它们说:“流落异乡的朋友,我带你们回家吧!” 它们突然心潮滚滚,汹涌澎湃。 家,一个多幺美好的字眼!那里大地肥沃,绿树成阴,短笛悠扬,时常甘霖普降,滋润万物生灵! 假如回家,它们也会融入这一切,发芽生根,成为秀美的杨树,享受微风细雨,鸟鸣蝉唱…… 风不耐烦地催促:“快走吧,不要呆在这鬼地方了!” 它们依然心潮滚滚,汹涌澎湃。 几年前,怀着一颗好奇心,它们随风来到此地。风北去之后,它们留了下来。 这儿,环境恶劣残酷,没有崇高的生命。但它们相约,改变世界!让荒无人烟变得鸟语花香,变得生机勃勃。 于是,它们在幻想未来中静静地等待着,等待奇迹。 假如离开,所有的梦想都会粉碎而破! 风,下了最后的通牒:“走?抑或留下?” 它们彼此对视了一下,心领神会,一切都明朗了:留下! 终于,一场罕见的大雨降临了,激活了它们的生命之梦。它们吸取着,伸展着…… 若干年后,在一片戈壁滩上奇迹般地出现了一群挺拔不屈、高大威武的胡杨。没有人知道,它们的祖先叫“杨树”,是它们自己经过心灵的痛苦选择,才成为“胡杨”!没有人知道,它们心中还有一个梦想…… 这是一片没有生命的戈壁滩。但是,只有风知道,在一块岩石的下面还藏着两粒弱小的杨树种子,那是几年前它不小心从遥远的、葱郁的北国带来的。 现在,它们正经受命运的煎熬。滚烫的烈日、滚烫的沙粒、滚烫的岩石…… 但是,它们却愈发变得坚强,它们努力使自己的种皮在变厚,变硬,努力使胚芽鞘变得坚固。 它们在等待。 终于有一天,难得的机遇来到了——一股风从西伯利亚到内陆去,路进此地。 它好心地劝它们说:“流落异乡的朋友,我带你们回家吧!” 它们突然心潮滚滚,汹涌澎湃。 家,一个多幺美好的字眼!那里大地肥沃,绿树成阴,短笛悠扬,时常甘霖普降,滋润万物生灵! 假如回家,它们也会融入这一切,发芽生根,成为秀美的杨树,享受微风细雨,鸟鸣蝉唱…… 风不耐烦地催促:“快走吧,不要呆在这鬼地方了!” 它们依然心潮滚滚,汹涌澎湃。 几年前,怀着一颗好奇心,它们随风来到此地。风北去之后,它们留了下来。 这儿,环境恶劣残酷,没有崇高的生命。但它们相约,改变世界!让荒无人烟变得鸟语花香,变得生机勃勃。 于是,它们在幻想未来中静静地等待着,等待奇迹。 假如离开,所有的梦想都会粉碎而破! 风,下了最后的通牒:“走?抑或留下?” 它 第五十三章 很快门打开,从外面进来一个背着箱子的中年男人,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孟先生,跪着地上,查看她脚踝的伤势,看了之后在脚上不知道抹了什么,一阵刺激的疼痛,她欲缩回腿,被他按住,嘀嘀咕咕不知道和孟孑然说什么,只看见原本跪在地上的两个年轻的女人,匍匐到她身边按住她的腿,她丝毫动弹不得,中年男人又拿出什么东西,倒在她脚踝上,一阵搓揉,她疼得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好了,别哭,马上就好了。” 孟孑然到底是不忍心,从后面抱住她,拉着她的手,她现在恨不得一刀子捅死他,罪魁祸首是谁,让她面临现在的局面。 “不需要你好心,孟孑然,我们的情分到此为止。”上完药,她推开他们,颤巍巍的站起来,往床边上走,屋子里很快只剩下孟孑然、卫东还有她。 “清宁,我知道你很不开心……” “出去,出去。”她厉声打断,枕头一个接一个扔过去,直到把手边所有的东西都扔过去,才罢休,卫东已经走到了门口,手握在门把上,扫了眼一地的狼藉,带上门出去,孟孑然站屋子中间,神色不明,似是极力隐忍着什么,她其实也怕过,怕把他惹恼了,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会更糟。 孟孑然盯着她看了几分钟,最后一言不发转身出去,不一会,进来两个年轻的女子,将屋子收拾一遍,似乎是知道她脾气差,都不敢大声说话,更不敢看她,仿佛她是怪兽,会吃人。 ………… “大穆,人已经转移,现在可以确定是他做的,局里刚收到一份材料,鉴定真伪,记录他这几年的毒品交易,洗黑钱,杀人,哪一样不够他把牢底做穿。”闫润华对着电话那头说,那头默了很久,说了句:“你在哪里,我马上去找你。” 梁柔华从屋子里出来看见儿子拿着车钥匙要出去,急忙追上去:“梁和,开车小心。” “嗯,我会注意。” 谢清宁失踪的消息到底是没瞒过他们,第三天老首长就知道了,谢东峰也很快知道,亲自去找过孟孑然,秘书告诉他老板去出差。 穆梁和直接驱车去了警局,闫润华刚开了会出来,办公室的都叫了外卖,一阵饭菜香。 “有了新线索,目前正在申请调动人员,这场仗不好打,毕竟不在自己的地盘。” 闫润华压低了声音,穆梁和点点头,临走的时候问他最早什么时候出发,得到一天之后的答案。 当天晚上,穆梁和直接驱车去了机场,梁柔华等到半夜没等到儿子,忐忑不安的给丈夫打了电话。 自从脚踝受伤之后,孟孑然每天都会过来看她跟她说说话,带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送给她,但每次呆的时间并不长,看样子他似乎是非常的忙,经常一个电话过来,他就会让她好好休息,然后离开。 照顾她的还是那两个年轻女人,她们几乎没说过话,一是言语不通,二是受不了她们对人卑微的态度,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但是为了逃出去,她必须要跟她们沟通,打探到消息,才有机会。 “外面怎么这么吵,谁在外面?”谢清宁知道她们听不懂,就指指外面让她们去看看,打开的门正好看见守在门口的两个大汉,自从她上次逃跑之后,这间屋子的一周都增加了看守人员,她现在是除非有本事遁地,不然还真是走不出这里,也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孟孑然主动带她出去,但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躺在床上没事做的日子,想的最多的就是穆梁和,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因为她的无故失踪急死了,还有闫润华,该是知道她到底被谁的带走了吧,等待营救的日子是漫长的,只能数着天花板上的格子,一个个的数过去,床头的墙壁上被她用笔刻了几个“正”,每一划都极为深刻,不禁想到穆梁和做俯卧撑的时候,她也是这般深刻的数着数字,偶尔还会耍赖故意数错,让他多做。 “清宁,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出去晒晒太阳。” 孟孑然从外面进来,并没有卫东的身影,他身上只穿了件白色的衬衫,袖子卷到胳膊肘,挥挥手,两个年轻的女人乖巧的退出去。 “嗯,好啊。” 她难得这么温顺,没有讽刺挖苦,孟孑然将她打横抱了出去,外面的台子上有两张木椅,他将她放在上面,中间的藤椅上,放着两杯新榨的果汁。 今天的阳光非常好,可能是她许久不曾见阳光,乍一抬头看太阳,觉得刺眼的厉害,刺得眼睛生疼,伸手捂在眼睛上,过了好一会重新睁开眼睛。 四处打量了下,她目前住的屋子旁边还有几间,穿过前面的回廊,那边还有十来间屋子,估计卫东就住在那边,还有他们办公的地方,整个屋子在山里,四周不是山就是水,还有一眼望不到头的树林,若是想从这里逃出去,靠脚走估计是不现实,尤其是她现在还伤了脚。 “想什么这么入神,清宁,喜欢什么样的生活,过段时间我们可以去马尔代夫,那里可以看海。” “哦。”她兴致缺缺,唯一感兴趣的就是如何离开这里,“我们什么时候去?” “等把这边的事情解决,我们就过去。”今天的孟孑然真的是很温柔,就连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愉悦,她不知道他最近在做什么,但是有次听他打电话说到资产的问题,他应该是在转移资产。 孟孑然到底有多少钱,估计是不会少。 “进去吧,我累了。” 孟孑然还有太多的话要说,一个人畅想未来难免会无趣,但看见她一副真的累了,不想说话的神情,只好作罢,日子就这样一成不变的过,唯一的变化就是她的脚踝一天天的好起来,可以下床走路。 这天孟孑然一整天都没有出现,她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喝的醉醺醺,脚步虚浮,灯光印在他五官深刻的脸上,竟显得有几分的狰狞和厌恶。 “谢小姐,初次见面,鄙人姓阎。” 她完全摸不清这男人到底是要来干嘛,尖着嗓子叫人,没一会进来的两个大汉将门关了起来,她忽然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不堪的事情。 “你出去,孟孑然呢,我要见孟孑然。”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想过孟孑然,直觉只要他在,就不会让她有事。 “孟先生估计这个时候没时间见你,这都是晚上了,呵呵。”男人的酒意上涌,屋子里都飘着淡淡的酒味,更加靠近床铺,她裹着被子往后退,就在他欲俯身的那刻,门忽然被推开,卫东紧绷着脸站在门口不卑不亢的叫了句阎先生。 “卫先生,这么晚还没睡啊,我过来跟谢小姐打个招呼。” 男人笑呵呵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跟卫东出去聊天了,她惊魂甫定的摸着胸口,暗自下决心一定要逃出去,没想到他和卫东不对盘,也会被他救一次。 卫东将人送到门口,折回住处,屋子前站着一个男人,与浓浓的夜色融为一体。 “他们追来了,我们这里有内应。” 孟孑然说的十分平静,丝毫没有情绪波动的看着他的得力助手,这个陪着他走过最艰难的几个春夏秋冬,会是内应吗,若真的是,那也太可怕了,掌握了他所有的犯罪证据。 “我会去调查,明天转移地点?” “嗯,越早越好,这里不是还有一个替罪羊。” 卫东低头,眸子晦暗不明,转身去安排,孟孑然在屋子外面站了会,才进屋子。 第二天天还没亮,谢清宁就被年轻的女人叫醒,让她起床,她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就看见孟孑然衣着整齐的大步进来:“起床,我们现在就离开。”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穆梁和要来了,胡乱的将衣服套好,跟着他出去,坐在灰色的越野车上,开车的是卫东,他和孟孑然坐在后面,后面还跟了几辆车。 “我们要去哪里?” “困了就在睡会。”孟孑然直接回避掉她的问题答非所问,她也没再说话,车窗外面还是一片黑色,树影闪过,感觉又行驶了很久,天色才渐渐亮起来,周围全是树木,他们走的是小路,坑坑洼洼,坐在后面十分的颠簸。 “再忍忍,很快就到了。”他从袋子里面拿出面包,递给她一块,然后又给前面开车的卫东递了一块,她望着手里的面包,并不是太饿,但想到接下来还有一场仗要打,强逼着自己吃下,她现在需要补充能量,保持体力。 第五十四章 吃了面包之后又喝了点水,身体有些疲倦,被关着的这些天作息时间一直都很固定,忽然起的这么早,多多少少有点不适应,想睡觉,神经又紧绷着。 行驶的车子忽然晃了下,停在一个水坑里,卫东又发动了一次,车子呜呜呜嘶哑的叫了几声,还是发动不了,最后他一拳打在方向盘上。 “怎么了?” 孟孑然警惕的看了眼窗外,外面已经亮起来了,偌大的热带林子里空无一人,只有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在空气里回荡。 “车子坏了,我下去看看。”卫东说完推开车门下去,开始检查情况,孟孑然拉开一边的车门拉着她下去,打开后面的一辆车,把她塞进去,然后自己也紧跟着进去,她扭头看见卫东上了另外一辆车。 “向前开,然后左拐。” 上车之后,孟孑然忽然跟变了一个人似得,凌厉的全身都充满戾气,她看着卫东的车子一直向前,然后他们的车子左拐,拐进了一条小道,道路坑坑洼洼,坐在后面颠簸的几乎要把刚才吃过的东西都吐出来。 “我们为什么走这边?”谢清宁不明白孟孑然什么意思,只看见他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型的手枪拿在手里,警惕的看着车窗外,“清宁,现在我们是一路,你乖点,不然我也无法保证你的安全。”他从包里拿出一把小型的折刀递给她,“拿着,以备不需。” 她看着手里的锋利的弹簧刀,心跳到了嗓子口,心里有个声音越来越强烈,穆梁和一定是来了,闫润华他们也来了,不然孟孑然怎么会这么着急的离开。 “孟孑然,你一个人走吧,带着我你走不掉的。” 她试图说服他,观察车外状况的男人忽然狰狞的转身,粗鲁的将她压在后座上,一点也动弹不得,这些天他一直没碰过她,现在整个人红着双眼,说是吻更像是没有理智的撕咬,像只发狂的野兽,压低嗓子:“别以为穆梁和来了就能带你走,也要看看我愿不愿意,清宁,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他恶狠狠的搁下话后继续观察车窗外,车子在小道上行驶,她手里握着锋利的刀,按下开关,泛着光亮的刀片弹出来,若是直接捅进身旁男人的身体里,她也是丝毫没有胜算,还有一个司机,估计会当场毙了她。 这片树林很大,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后,在一处大树下停下来,从后备箱里拿出汽油加油,谢清宁将刀揣进口袋里对身旁的男人开口:“我想上下厕所。”从出来到现在她一直都在憋着,好不容易车子停了下来。 孟孑然拉着她下来,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棵大树,那边还有几排长得浓密的小树,“我在这里等你,一分钟之后回来,不然我就过去找你。” 他送开手,她一溜烟的小跑着过去,荒郊野外的,也没挑的条件,解决玩脑袋伸出大树,只看见孟孑然站在车前面吸烟,司机已经坐回了车里,环视下四周的环境,估计没跑几步就会被他抓回来。 “我好了,马上来。” 孟孑然已经等不及了,向着大树那边走,她马上从树后面跳出来,向着他走去。 车子再次行驶,两边的树越来越多,遮住了头顶的阳光,只有一些细小的光斑驳的印在地上面,车窗外暗了不少,孟孑然的手机忽然响了,是卫东打来的。 “我们在前面汇合,你们小心。” 她不懂他们为何要分开走,也不知道他们要汇合的地点在哪里,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能在坐以待毙,难道真的要被他带到别的地方去,再也见不到穆梁和。 “孟孑然我难受,想吐,车子能不能开慢点。”她捂着嘴巴,脸色苍白,确实是想吐,只不过没那么的严重。 “怎么了,刚才还不是好好地。”虽是狐疑她是不是在说谎,但看见她苍白的脸色,孟孑然还是交代车速放慢点。 “有没有好点。” 拧开矿泉水递给她,喝了几口后那种恶心的感觉还是没下去,估计是颠簸的太厉害了,头也昏昏沉沉的,“我们要去哪里,附近有便利商店吗,我想吃点酸的东西。” 孟孑然忽然狐疑的看着她,眼里闪过的东西不明,拉过她的身子靠在他怀里:“一会就到了,先忍忍。” 谢清宁也为自己想吃酸的东西吓到了,仔细算算,这些天亲戚一直没来,当时以为是因为换个环境水土不服,加上神经紧张,才导致姨妈没来,而且她之前也不算规律,现在想来,莫不是…… 垂下眼睑,不敢让自己多想,手悄悄放在小腹上,又怕他怀疑,握成拳头垂在身侧。 “老板,前面的桥坏了,我们只能绕道过去。” “嗯,那就绕吧。”司机还没掉转头,又听见孟孑然立马开口“马上掉头走原路,快点!” 气氛忽然一触即发,司机似乎是明白什么,立马掉头往回,油门踩到底,跟箭一样打出去,她被忽然的加速一下子没坐稳撞到车门上,手臂磕的疼的要死,还没缓过来,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枪声,在空旷的林子里格外的清晰,孟孑然的脸色已经沉下去,手里的小型手枪朝车窗外开了几枪,回过身朝她吼:“趴下去,别乱动。” 她被孟孑然按在车子下面,蹲在前排和后排的座位中间,不知道外面车子行驶到哪里,只知道车速不慢,没过一会,车子忽然一阵颠簸,然后撞到什么东西上,不动了,孟孑然谩骂一句,她被撞得头昏眼花,从底下爬起来扭头,正好看见司机满脸是血的趴在方向盘上,一只手垂下来,上面全是血,谢清宁一阵作呕,还没吐出来被孟孑然拉着下车。 “走,快点。” 他手里换了把长枪,手腕被他握的生疼,一直拉着往林子里面跑,步伐太大,她跟不上,磕磕绊绊的跟着:“孟孑然,你放开我,自己走吧,和卫东汇合,你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卫东?估计要让你失望了,他可是卧底,养了个卧底在身边这么多年,你说是不是太可笑,不然你以为穆梁和他们怎么可能找的来。” 谢清宁太惊讶,卫东竟然是卧底,演的也太像了,他对待她的态度一直都不好,除了那天晚上,“孟孑然,你现在太危险,带着我你肯定走不了。” “试了才知道,你可以留着力气自己过会跑路。” 树林太密,孟孑然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走在前面开路,尽管如此,她手上还是被划了几道伤口,往外冒血,走的太远,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扑倒在地上,嶙峋的石头割破手掌和膝盖,那种作呕的感觉又上来了,孟孑然拉她起来,她赖在地上不肯起来,泛着泪光:“孟孑然,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已经结婚了,有家庭,或许以后还会有孩子,你若是真爱我,就祝福我吧。” “起来。”他的脸色沉得厉害,她盯着他的眸子说的斩钉截铁。 “我不起来。” “谢清宁,你是笃定我不会伤害你。”爱的越深的一方,注定在爱情里付出的越多,孟孑然的爱情刚开始是两厢情愿,后来变成了可笑的一厢情愿,也就注定悲剧了。 “我知道你只是不甘心,若是我现在还对你死缠烂打,估计你就没兴趣了。” “你就这样看我,谢清宁,我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孟孑然大怒,硬是把她从地上拖起来,忽然林子里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两个人一个惊喜一个惊恐的望着林子里走出来的人,他的枪已经做好瞄准的姿势。 “是我的人,清宁让你失望了。” 孟孑然拉着她从树后面走出来,几个大汉将他们围住,手里拿着的枪和孟孑然手里的一样,射击步程远,且威力大。 “继续往前走,前面已经安排好了。” “老板,卫东是卧底,现在跟警方站在一起,我们损失了不少人。” “嗯,我知道,先走出这里再说。” 这次孟孑然没有拉着她,反而把她交给了他的两个手下,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把她看的紧紧地,身体的不适一直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烈,趴在树边上呕了起来。 “谢小姐,没事吧?” “我可以休息下吗?” 不仅他们犹豫,就连走在前面的孟孑然也回头,朝她走过来:“现在必须尽快走出去,上来,我背你。” 孟孑然在她面前蹲下,她不肯上去,硬是被他的手下拉着趴上去,她的目的是为了拖延时间。 被他背着,他脚步丝毫不慢,浓密的林子很快就走了出来,前面是一条宽大的湖泊,上面停泊了一条船,几个汉纸很快上了船,他们是打算走水路。 第五十五章 “只要顺流而下,过了这片树林就到了。” 两个汉子从上船之后一左一右的坐在她身旁,她们坐在船舱里面,没有窗户根本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只有头顶一盏昏暗的灯,一晃一晃,灯光打在地上,将他们的影子拉的老长的映在墙壁上。 “这里太闷了,我想去外面透透气。”谢清宁做了呕吐的模样,两个大汉交流了几句,跟着她一起出去,坐在靠着船舱门口的地方,正好可以看清河流两旁浓密的树林,树林一点点的往后退去,她手心里捏了一把汗。 “清宁,进来,外面危险。” 孟孑然不知何时站在了后面,已经换了件衣服,丝毫不见之前在热带雨林里穿梭的狼狈样,隐隐的显得几分沉着之气,莫非是有十足的把握能把她带出去这里。 “里面太闷了,我不想进去。” “清宁,听话,进去。”他没动手,只是使了个眼色给她身旁的两个大汉,一人拉着她一边,强迫她起来,然后拉着她进去。 忽然船舱晃了一下,外面一阵射击声,俱是一震,她被孟孑然一下子甩进了船舱里,之前站在她旁边的一个大汉已经躺在了血泊中,睁着眼睛,她瑟瑟发抖,直往墙角缩,孟孑然带来的人和外面的人不断的火拼,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她想爬起来透过窗户看看穆梁和在不在外面,被孟孑然拉着到了船舱的最里面,打开舱底,紧接着跳进水里。 周围全是水,她无法呼吸,喝了几口水后身子不断地下沉,鼻子和口腔里被呛得无法呼吸,在她以为自己就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忽然被拉出了水面,孟孑然托着她往边上游,大船已经看不见了,周边的枪声也没有了,她猛然醒悟过来,他是使了一出金蝉脱壳。 闫润华带来的狙击小组一步步靠近河边,河面上的大船已经停下来,里面没了反抗,船头倒下几个躺在血泊里的男人,当狙击小组前锋到达船上,朝底下做了个安全的手势,大部分人才上船。 “没有孟孑然,谢清宁也不在。” 穆梁和笔直的身形抖了抖,刚硬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但闫润华知道,他已经是忍耐到了极点,失去谢清宁消息的这些天,他的沉寂和隐忍他看在眼底,忽然想起之前湖面上不正常的波动。 “应该在前面,马上过河回去。” 谢清宁被孟孑然一路拉着向前,两个人身上都湿哒哒,裤管里滴着水,脚上的鞋子里湿漉漉,每走一步都滑,她的体力早在之前就用完了,现在完全是在强撑着,每走一步都喘着气,额上冷汗涔涔的冒出来。 “清宁,在忍忍很快就到了。” “你带着我逃不出去的,他们很快就追了上来。” 她苦苦哀求,孟孑然没答话,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她跟不上,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在地上就吐了起来,他眯着眼睛似是知道了什么,锋利的眼睛盯着她的肚子,她往后缩,拿出他给她防身的弹簧刀,他却忽然笑了起来,夺过来,直接往后扔,淹没在草丛里,一把将她背在背上。 “清宁,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把你给那个男人,我们一起去死,带着他的孩子。” 他说话的声音低沉的厉害,似是从地狱里传来的一道魔咒,她在他背上胡乱的挣扎,被他勒的更紧,周边半人高的草丛,将她手臂上割了几道血痕。 忽然听见前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孟孑然将她放下来,藏在草丛里,只见前面走出来一个狼狈的男人,不就是之前差点非礼她的阎先生。 “孟孑然,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两个男人的枪口对上,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的视线忽然转到她这里,邪恶的盯着她:“孟总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美人,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孟孑然眸子晦暗不明:“你错了,她是人质,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一路上带着。” 谢清宁抿了抿嘴唇,身子从草丛里站起来,慢慢移到孟孑然身后,忽然一阵风吹过草丛,两个男人惊慌的看了眼风吹过的草丛,“糟了,他们追上来了。” 掉头往前跑了起来,孟孑然也立马拉着她往前跑,只要一想到穆梁和或许在后面,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甩开他的手,还没往后走几步,忽然一把枪直接抵在她的腰上。 “孟总,既然人质这么不配合,不如我替你解决掉。” 姓阎的男人不知道何时回来了,凶狠的望着她,就像是在看蝼蚁。 “谢谢阎先生的好意,我们留着她还有好处。”抵在她腰间的枪口被孟孑然拨开,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半人高的草丛里,想走的快十分的艰难,姓阎的男人手里举着把枪在前面开路,时不时的回头看看他们,陌路逃亡的感觉她总算是体会到。 “快点,可不能让他们追上来。” 前面的天色慢慢的沉下来,风越来越大,草丛被吹的哗啦啦响,随着风向倒下去,一排排的绵延起伏,蔓延到天际。 拉着她奔跑的男人忽然身子顿了下,咬着牙额头满是大汗,她回头,他半个肩膀上全是血。 “妈的,竟然追上来了,你过来。” 她被姓阎的男人从孟孑然手里拉过去,枪抵在她的腰上,男人躲在她身后,朝着后面半人高的草丛高喊:“想我一枪毙了人质的,尽管上前。” 空旷旷的天际,穿着制服的男人从草丛里出来,她第一眼看见站在前面的闫润华,有些失望他竟然没来,反过来想,没来也好,这里太危险了。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开人质,你们还有轻判的机会。” “放屁,老子不相信你,全部后退,不然我开枪毙了她。” 抵在腰间的枪开了保险,只要轻轻一扣,子弹就会穿过她的身体,忽然身体里所有的恐慌都消失了,平静的望着不远处营救的警察,还有躺在地上的孟孑然,他眼底的神色不想在去探究,他能感觉到枪口在皮肤上的温度。 营救的警察全部后退,抵在腰间的枪收回,孟孑然捂着肩膀继续向前走,她被姓阎的男人拖着,走在后面。 野风吹的更厉害,湿漉漉的衣服紧贴在身上,风一吹,瑟瑟发抖,她想回头看看,想再次确认看看他到底来了没有。 闫润华环视周围,并没有穆梁和的身影,挥手下达命令,远程射击准备就绪。 子弹冲破枪膛,划破空气,血液一瞬间迸出,谢清宁惊恐的看着身旁倒下去的男人,孟孑然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两声枪响,他抱着她的身体慢慢的滑坐下来。 “清宁,清宁……” 他捂着她胸口不断汩汩流出来炽热的血液,红着眼睛,又朝地上死不瞑目的男人开了几枪。 “孟孑然,你……逃不掉了。”谢清宁感觉自己越来越疲倦,也越来越冷,闭了闭眼,所有的感官都开始迷糊,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小,头顶的光亮也渐渐消失,她的世界只剩下一片黑暗。 孟孑然望着怀里的人慢慢的闭起双眼,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型手枪:“清宁,你一直都不问我当初为何跟她订婚,我知道你怨我,恨我,我现在都告诉你好不好。”他就像是情人间的低语,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然后低吻她的额头,落下一滴晶莹:“清宁,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缓缓地举起枪,空气里再次传来一声枪响。 穆梁和从前面包插过去,听见枪声心口猛地一震,拨开最后的草丛,是他这辈子也无法忘记的画面。 ………… 从金三角回来,已经是一个星期,闫润华每天都会来医院坐会,很多话无法启口,他食言了,对不起他最好的兄弟,那天找到谢清宁的时候,满身是血躺在孟孑然的怀里,只有微弱的呼吸,而孟孑然当场死亡,脑部中枪,脑死亡,是自杀。 “今天是最后一天。”危险期的最后一天。 “我后悔了。”穆梁和一贯站的笔直的身体晃了晃,他不仅差点失去她,也永远失去了他们的孩子,三个月大的孩子,化成一滩血水从她身体里流出来,她现在的身体已经完全透支,胸部的一枪几乎要了她的命,还有流掉的孩子。 “对不起,大穆。” “我只是恨我自己,为何没有早点找到她。” 他去过金三角关押她的屋子,墙壁上刻了一排排整齐的“正”字,她一直都在等着他过去,心酸她当时是怀着怎样的感情跟孟孑然周旋。 “只要过了今晚就好了,你们会永远在一起。” 闫润华走的时候,又看了眼icu病房里躺着的女人,一定要醒过来,不然他的兄弟该怎么办。 谢清宁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繁花似锦,翩翩起舞,风景美好的不想醒来,忽然间,转了视线,满目的血,从天空飘下来,红色的雪花,落满世界,男人狰狞的面孔不断的在眼前交替闪过,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如纷飞的雪花,一片片落下。 “清宁,你醒了是吗?梁和,快叫医生。”梁柔华激动的大喊,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穆梁和守在床边握着她的手,手臂上的划痕全部处理过,这些天已经好的差不多,剩下粉色的伤疤。 第五十六章 他的隐忍在时间里消失殆尽,在也受不了每天都有可能失去她的意外,整颗心在油锅里煎熬,再也不愿只看着她的脸,听不见她俏皮的说话声,从身后跳出来大喊着不许动,举起手来。 “医生,我妻子是不是要醒了。”站在旁边的穆梁和难以平复心情,激动的抓着主治医生的手。 “恭喜你。” 这一句恭喜他等了不少个日日夜夜,耗尽了心血,梁柔华在旁边听见,眼泪直接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抹着眼泪珠子拍着儿子的肩膀:“清宁要醒了,终于要醒了。” 谢清宁徘徊在生死一线上,整个穆家都笼罩在一片黑色之中,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打击到儿子。 “嗯,妈,你先回去吧,这些天累着你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穆梁和把梁柔华送到电梯口后又折了回去,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在椅子上坐下来,握着她有些冰凉的手在手心暖着,眼眶渐渐红了起来,唇在她手背上擦过,温热的唇瓣擦过冰凉的手背,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睫毛轻轻一动,闭着的眼睛流下眼泪,滑落在枕头上,穆梁和手忙脚乱的擦着,心口痛的无法呼吸,她是梦到了什么,才会如此伤心,而他却不在身边。 “清宁,你是不是怨我,才不愿意睁开?”粗粝的手指滑过她的眼角,停留在眼尾,不肯在移去,贪婪的望着她的眼睛,多希望下一秒能够睁开看看他。 或许是他的祈求感动了上苍,原本闭着的眼睛真的缓缓睁开,眼泪流的更厉害,湿了枕头,穆梁和直接俯身抱着她,将她拥在怀里,又害怕压到她胸口上的伤口,轻轻的放下来,脸凑过去,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 可怕的梦终于醒了,谢清宁死死地望着面前胡子拉碴的男人,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是错觉,她的记忆还停留在金三角,疼痛和所有的感官渐渐消失,她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机会见到他了,“哇”的一声哭出来。 穆梁和见她忽然“哇”的哭出来,心都揪在一起了,慌乱的擦拭,湿了掌心。 “清宁,不哭,是不是伤口疼,我马上叫医生来。” 他欲走,被她紧紧地抓住,许久不曾开口说话,说出来的话嗓音嘶哑,就跟重感冒过后,“首——长,别走!” 穆梁和在床边上坐下,她的手紧抓着他的衣袖,被他反手握住:“我不走,我不会走……” 平静下来之后的四目相对,是说不出的思念和惶恐,幸福有时候就像是流沙,抓的越紧,流失的越快,他们都记挂着彼此,眼中也都只有彼此,别的什么都容不下。 “首长,我们的孩子是不是没有了?” 她小心翼翼的问,一手搭在小腹上,她隐隐约约觉得那里少了什么,却又希望听到他说,你没怀孕,这样就不会有失去的痛苦。 “清宁,你还年轻,我们还会有孩子。”无奈得到的却是穆梁和这样的答案,闪着期望的目光熄灭,瞳孔暗了下去,穆梁和害怕她乱想,伤身体,本就不善言辞的他小声的安慰,一遍一遍的在耳边诉说,谢清宁眨了眨眼睛,鼻子一酸,眼泪又要往下掉, 穆梁和直接亲吻了上去,泪水是酸涩的味道。 “清宁,你现在不能哭,对身体不好。” 小产的女人身体非常的虚弱,加上她又中枪失了那么多的血,现在的身体早已经透支,只能静养。 “首长,我不是你的兵。” 穆梁和一着急,就用了训兵的语气,被指证出来,也颇为懊恼,他也是为了她好。 “清宁,现在你是病人,需要好好静养,别的事情不要多想,还有我。” 穆梁和将她的被子掖好,不放心的摸摸她的脸,又出去叫来了医生进行全面检查。 谢清宁醒来的消息穆梁和第一时间告诉了谢东峰,她昏迷的这些天,谢东峰来看过无数次,每次来都会在里面坐上一会,什么话都不说,出来明显发现他的眼眶微红。 谢东峰一路赶来,谢清宁又睡了,刚醒来,身体还是很虚弱,他在门外踌躇了一会,轻轻推开门,穆梁和回头,和他一起出去。 “梁和,辛苦你了。” 这句话也是谢东峰对他的认同,一开始,他就不看好军人出身的穆梁和,自己的女儿怎么能跟着他吃苦,找个什么样的不好,非要找个军人,但是这次的事情,他改变了一贯的想法。 “这是我该做的,清宁是我妻子。” “我的女儿以后就交给你照顾。” 谢东峰拍拍他的肩膀,是种无言的肯定,穆梁和点点头,“岳父进去看看她吧。” 他看了眼紧闭着的病房:“我就不进去了,让她好好休息,我下次再来。” 谢东峰走的时候一如来的时候那般风风火火,很快人就消失在走廊上,穆梁和在外面打了几个电话,交代了些事情。 晚上梁柔华和老首长一起来,谢清宁正在喝汤,梁柔华带了大包小包的补品来,将桌子堆满,穆梁和去收拾收拾放在墙脚。 “爸、妈,让你们担心了。” 穆梁和端走她手里的碗,自然的帮她擦嘴巴,梁柔华越看越满意,又想到流掉的那个孩子,若是要在有个孩子就好了,哎,不过上天对他们家也不薄了,只要人还在,后面的事情慢慢来。 “说什么见外的话,都是自家人,这次是梁和没照顾好你,训过他了。”老首长说话嗓门大,见过他训穆梁和的样子,严肃的人都不敢抬头。 “爸,这次的事情不怪他。” “你别拦着,我都知道,他这么大的人做事情也不靠谱,怎么能把你照顾好,等出院回家住段时间,等你身体好了在回去。” 梁柔华也正有此意,顺着老首长的话说:“回去住到身体康复,梁和平时忙,容易疏忽,我们也不放心。” 穆梁和觉得他们说的也对:“清宁,我们先回去住段时间,等到你身体康复,好不好?” 一个家四个人,里面有三个人的立场都相同,而且她还是病人,似乎没什么发言权:“嗯,那麻烦妈了。” 穆梁和有他的考虑,接下来他确实会很忙,而且清宁这次的身体需要好好调养,住在母亲那边会更好,以后也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梁柔华和老首长又坐了一会才离开,走的时候嘱咐她好好休息,别的都不需要考虑。 穆梁和把他们送走后折回来,进了卫生间端了盆热水出来,拧了个热毛巾给她擦拭。 “你明天要去上班吧?” “嗯,我晚上下班过来,要是无聊,就多睡会。”部队事情多,他的假期已经全部用完。 “我都睡很久了。” “那就看看杂志,柜子上都有。” 她扭头,瞥了眼柜子上面的杂志,是她平时看的那几本:“我想出去走走,看看太阳。” “好,等我回来带你出去。” 晚上,穆梁和睡在沙发上,高大的身躯蜷曲在上面,身上盖了层薄薄的毯子,屋子里的暖气开的大,倒是不担心他会感冒,但是那样睡一夜,第二天起来肯定会腰酸背痛。 “首长,你睡过来吧,床很大。” 穆梁和“唔”了声,翻个身平躺在沙发上,腿很长,直接搁在了沙发外面。 “睡吧,记得别压到伤口,这样睡很好。” 她已经往边上移了移,他还是没上来,抱着被子轻轻地翻个身,屋子里没有灯光,因为白天睡得多,晚上并没有什么睡意,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又轻轻地翻个身,这段时间该是苦了他,听闫润华说,他几乎是每晚都在自责,在她未醒来的那些日日夜夜。 她不怪他,谁也不怪,怪只怪自己和孟孑然之间的孽缘,醒来的日子,她并没有去问他的情况,最坏的打算逃不过一劫,那也是他应得的罪,他手上的血腥太多。 辗转反侧了几次,在思考中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早上醒来穆梁和还在,手里拿着脸盆和牙刷,她简单的洗漱吃完早饭之后他才离开,吴嫂今天过来陪她,把病房里拾掇了一遍,探望的人多,带来的东西也多,她全部归类好,把窗子打开通风。 “首长夫人,有朋友来看你。” 吴嫂出去打水,谢清宁抬头看向门口,没想到会再次见到卫东,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卫东已经踏了进来,他穿了一件白色的大衣,脸上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柔和,一点凌厉的煞气也没有,不得不赞叹他的演技。 “我该叫你一声刑警先生,只是不知道贵姓?” “卫东是我的真名,很抱歉,没能把你安全带出来。”卫东站的笔直,他的身手和能力都是孟孑然赞赏的,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在身边养了一颗炸弹。 “谢谢你的好意。” “这是我的职责,可惜最后还是没能完成,身体如何?” “很好,谢谢关心。” 他顿了两秒:“这个是他让我转交给你的。” 卫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到她手里,然后说了几句话之后离开。 第57章 大结局 她捏着薄薄的信封,始终未曾拆开,回想着卫东的话,他最终还是作茧自缚,那其他的一切在死亡面前都显得飘渺,她是怨他,在被关押的日子里,失去了自由和联络。 她将手里的信封放在柜子里,拉下被子钻进去,想好好睡一觉,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穆梁和下班过来在病房外面站了会后才推门进去,里面的窗帘没有拉开,屋子里也没开灯,和外面的夜色融为一体。 他知道今天谁来过,虽然她从醒来之后一句话也没问关于那个人的消息,但心里或多或少还是会想到的吧。 “清宁,起来吧,我知道你在装睡。” 穆梁和开了灯,蜷曲在床上的女人动了动,从被子里面伸出脑袋,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身后,像个小疯子,他从柜子上拿了个梳子递给她,她撅着嘴不接,穆梁和叹气,只好给她梳头。 “首长,我想出院了。” 她可怜兮兮的揪着他的衣袖子,葱白的手指在他军装颜色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白嫩,穆梁和反手握住,在手心轻轻地捏着,她的手背上有点小肉,捏起来格外的舒服。 “在呆几天,周末我们出院。” “还有好几天,我想明天就出院。”她开始不依不挠的撒娇,像只调皮的伸爪子挠你的小猫,穆梁和心口一软,说出的话却坚定。 “不行。” 她撇嘴不乐了:“我是首长夫人。” “除了这件事情,别的都依你。” “那我想喝酸辣海带汤。” “……不行” 最终谢清宁什么都没闹到,喝的是清淡的鸽子汤,仍旧是周末出院,吃完晚饭气呼呼的坐在床上挠痒,她已经很久没洗澡了,头发也是,都成一缕缕的。 “报告首长,首长夫人想洗澡、洗头。” 穆梁和在沙发上铺被子,闻言先给梁柔华打了电话,那头不知道交代了什么,才出去接了烧开的热水进来。 拧了个热毛巾,“转过来,妈说小产的女人最好先别洗澡,免得以后留下病根,我给你擦擦。” 谢清宁尽管不是很乐意,还是将身子转过来,穆梁和掀开衣服,细致的擦一遍,手心不小心触碰到细腻的皮肤,一阵战栗,身子紧绷着,“转过去,擦前面。” 她脸色绯红,有点不好意思:“首长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行,我怕你碰到伤口,躺下来。” 病服胸前的衣扣被解开,露出里面被包扎的地方,厚厚的纱布,穆梁和动作很轻,慢慢的擦拭,指尖故意在她圆圆的肚脐上刮了一下,她笑的吸了口气,脚直接朝他踹过去,被他挡住,故作严肃。 “不准乱动,小心伤口裂开。” “医生说了,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休想骗我。” “聪明了不少,起来洗头。” 穆梁和又接了盆热水过来,没兑冷水,等到冷却了一些后,让她把头伸过来。 “很痒,头顶在抓一下。” 穆梁和满手的泡沫,在她脑袋上抓来抓去,她满意的哼哼唧唧,“在往上一点点。” 这明显是故意,穆梁和也不拆穿,难得让她嘚瑟一下,“还有哪里痒啊?” “下面也痒,这边也痒。” 洗个头,两人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洗完之后,两人靠在病床上看杂志,上面是今年春季的最新款,流行的是荧光色。 “首长,你觉得我穿这个颜色怎么样啊?”谢清宁指着模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下面是一层层裙摆,如花苞盛开的那般,上面是吊带,很简单的设计,披个坎肩就可以了,一点也不显得暴露。 穆梁和淡淡的撇了一眼:“怎么跟个粽子一样,还不如这件。”他指的是一件玫红色的小西装外套,也是件简单流畅的设计,确实也不错。 “嗯,还不错,那底下配个什么好呢?” 穆梁和想了下:“裤子吧。” “不好,还是裙子吧。” “不行,穿裤子。” 谢清宁反骨的厉害,你若是委婉点她或许还能接受,昂着下巴:“为什么不行啊,我就是喜欢裙子。” “别看了,关灯睡觉。”穆梁和训兵的那一套又上来了,拿过杂志搁在桌子上,拉过被子就让她睡觉,她不肯,他索性把灯也关了,美其名曰酝酿睡意,她气呼呼的翻身,一阵乒乒乓乓之后屋子里恢复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谢清宁是在周末出院,出院的前一天来了很多亲朋好友探望,他们出院的时候把那些水果送给了护士,车子直接去了老首长那边。 梁柔华下车后转身朝她伸出手,牵着她下来,家里的阿姨听见引擎声早就跑出来,把车子后备箱里的东西往里面拎,她带来的东西并不多,只是一些简单的换洗衣物,还有穆梁和给她买来消遣的书。 “小心门槛,我让人收拾了二楼的房间,就是梁和之前的房间,有什么需求直接跟妈说,中午想吃什么,听梁和说你想吃点重口味的,先忍几天,等出了月子就好了。” 她点点头,梁柔华考虑的很周到,屋子里面铺的都是地毯,窗户只露了条缝,也是考虑到她还不能吹风,她解开头上包着的围巾在屋子里坐下,阿姨送热水进来,“快躺着吧,身子不能累着。” 梁柔华怕她无聊,在她屋子里织毛线,一边跟她说话。 “等你出了月子我们一起去逛逛街,今年的春装已经上市,不只是你们年轻人喜欢,我这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也喜欢。” “妈哪里是老太婆啊,分明年轻着。”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婆婆梁柔华确实是年轻,保养的十分好,就是她自己都没有自信敢说自己到了那个岁数还能保养成那样。 “到底是年纪大了,这时间过的真快,一晃眼,梁和都娶了媳妇,记得他小时候不爱说话,我和他爸爸还以为是自闭呢。” “原来他从小就那样,现在也是,不爱说话,一说话就训人,嗓门特别大,震得窗户玻璃都在颤抖。” “他爸爸也是,刚结婚的时候也爱训,后来有了梁和,就训梁和了,小时候没少挨过他爸爸打,他性子还倔,打完了从来不哭,我去找照片给你看看。” 梁柔华去房间取了照片来,婆媳两个围着照片有说有笑,穆梁和小时候长得跟现在的样子区别还是挺大的,最起码那时候可没现在黑,多么白白嫩嫩的小正太啊。 “大概是梁和回来了,我下去看看。” 梁柔华开了门下去,她一个人翻着照片,上面大多数是梁柔华和穆梁和的照片,老首长的照片比较少,有一张是穆梁和刚出生的时候,穿着红色的肚兜被梁柔华抱在怀里,一家人站在海棠树下的合影。 “看什么看的这么入神。” 穆梁和脱去军帽站在门外,话落已经推门进来,将帽子挂在衣架上,然后又脱去了军装外套,才在床边上坐下,伸手拿过她手里的相册:“以前不是看过吗?还看得这么津津有味。” “每次看的心境不一样,看出来的味道也不一样啊!” “现在是什么心境?” “甜甜的,满满的要溢出来。”因为现在的自己比以前的要幸福,完完全全的融进了这个家,穆梁和不在只是她一时的依靠,而是与她共度下半辈子的良人。 “首长夫人这是对首长的肯定?” “算是吧,是不是心花怒放?” 她双手环在他脖子上,上半身压过去,被穆梁和抱个满怀,自从出事之后一直到现在他们也都没有亲密的接触,现在忽然抱个满怀,穆梁和的双手自然的搭在她腰间,捏着她腰间的细肉,她痒的呵呵直笑,在他怀里东倒西歪,穆梁和本来没什么想法,后来被她在怀里一阵乱动,也勾起了欲、望,顺着她的面颊往下吻,停留在脖子上,呼出炽热的温度喷薄在肌肤上,她的面颊红的滴血,看起来格外的诱人,穆梁和呼吸加重,大手也不规矩的移到胸前,埋在她脖颈上:“清宁,我很想你。” 他的话一语双关,知他隐忍,从醒来到现在没说过什么动人的情话,但每一个动作里都包含着爱意和体贴,还真是个闷骚的男人,不过她却喜欢的紧,侧头也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亲,“首长,我也很想你。” 他们之间不需要太多的甜言蜜语,一句我想你已足够,因为彼此的心意相通,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印在彼此的心里,此生,最大的幸福就是遇见了这么个闷骚的首长大人,话不多,够用就好。 全本完结,番外会陆陆续续的放出来,真不容易,公子的坑品就是死在了这本书上,呜呜呜~~下本书一定要存够了字数在来. 第58章 番外 却说黛玉同姊妹们至王夫人处,见王夫人与兄嫂处的来使计议家务,又说姨母家遭人命官司等语.因见王夫人事情冗杂,姊妹们遂出来,至寡嫂李氏房中来了. 原来这李氏即贾珠之妻.珠虽夭亡,幸存一子,取名贾兰,今方五岁,已入学攻书.这李氏亦系金陵名宦之女,父名李守中,曾为国子监祭酒,族中男女无有不诵诗读书者.至李守中继承以来,便说"女子无才便有德",故生了李氏时,便不十分令其读书,只不过将些 >, >, >等三四种书,使他认得几个字,记得前朝这几个贤女便罢了,却只以纺绩井臼为要,因取名为李纨,字宫裁.因此这李纨虽青春丧偶,居家处膏粱锦绣之中,竟如槁木死灰一般,一概无见无闻,唯知侍亲养子,外则陪侍小姑等针黹诵读而已.今黛玉虽客寄于斯,日有这般姐妹相伴,除老父外,余者也都无庸虑及了. 如今且说雨村,因补授了应天府,一下马就有一件人命官司详至案下,乃是两家争买一婢,各不相让,以至殴伤人命.彼时雨村即传原告之人来审.那原告道:"被殴死者乃小人之主人.因那日买了一个丫头,不想是拐子拐来卖的.这拐子先已得了我家的银子,我家小爷原说第三日方是好日子,再接入门.这拐子便又悄悄的卖与薛家,被我们知道了,去找拿卖主,夺取丫头.无奈薛家原系金陵一霸,倚财仗势,众豪奴将我小主人竟打死了.凶身主仆已皆逃走,无影无踪,只剩了几个局外之人.小人告了一年的状,竟无人作主.望大老爷拘拿凶犯,剪恶除凶,以救孤寡,死者感戴天恩不尽!" 雨村听了大怒道:"岂有这样放屁的事!打死人命就白白的走了,再拿不来的!"因发签差公人立刻将凶犯族中人拿来拷问,令他们实供藏在何处,一面再动海捕文书.正要发签时,只见案边立的一个门子使眼色儿,____不令他发签之意.雨村心下甚为疑怪,只得停了手,即时退堂,至密室,侍从皆退去,只留门子服侍.这门子忙上来请安,笑问:"老爷一向加官进禄,j□j年来就忘了我了"雨村道:"却十分面善得紧,只是一时想不起来."那门子笑道:"老爷真是贵人多忘事,把出身之地竟忘了,不记当年葫芦庙里之事"雨村听了,如雷震一惊,方想起往事.原来这门子本是葫芦庙内一个小沙弥,因被火之后,无处安身,欲投别庙去修行,又耐不得清凉景况,因想这件生意倒还轻省热闹,遂趁年纪蓄了发,充了门子.雨村那里料得是他,便忙携手笑道:"原来是故人."又让坐了好谈.这门子不敢坐.雨村笑道:"贫贱之交不可忘.你我故人也,二则此系私室,既欲长谈,岂有不坐之理"这门子听说,方告了座,斜签着坐了. 雨村因问方才何故有不令发签之意.这门子道:"老爷既荣任到这一省,难道就没抄一张本省`护官符''来不成"雨村忙问:"何为`护官符''我竟不知."门子道:"这还了得!连这个不知,怎能作得长远!如今凡作地方官者,皆有一个私单,上面写的是本省最有权有势,极富极贵的大乡绅名姓,各省皆然,倘若不知,一时触犯了这样的人家,不但官爵,只怕连性命还保不成呢!所以绰号叫作`护官符''.方才所说的这薛家,老爷如何惹他!他这件官司并无难断之处,皆因都碍着情分面上,所以如此."一面说,一面从顺袋中取出一张抄写的`护官符''来,递与雨村,看时,上面皆是本地大族名宦之家的谚俗口碑.其口碑排写得明白,下面所注的皆是自始祖官爵并房次.石头亦曾抄写了一张,今据石上所抄云: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宁国荣国二公之后,共二十房分,宁荣亲派八房在都外,现原籍住者十二房.) 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保龄侯尚书令史公之后,房分共十八,都中现住者十房,原籍现居八房.) 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都太尉统制县伯王公之后,共十二房,都中二房,余在籍.) 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紫薇舍人薛公之后,现领内府帑银行商,共八房分.) 雨村犹未看完,忽听传点,人报:"王老爷来拜."雨村听说,忙具衣冠出去迎接.有顿饭工夫,方回来细问.这门子道:"这四家皆连络有亲,一损皆损,一荣皆荣,扶持遮饰,俱有照应的.今告打死人之薛,就系丰年大雪之`雪''也.也不单靠这三家,他的世交亲友在都在外者,本亦不少.老爷如今拿谁去"雨村听如此说,便笑问门子道:"如你这样说来,却怎么了结此案你大约也深知这凶犯躲的方向了" 门子笑道:"不瞒老爷说,不但这凶犯的方向我知道,一并这拐卖之人我也知道,死鬼买主也深知道.待我细说与老爷听:这个被打之死鬼,乃是本地一个小乡绅之子,名唤冯渊,自幼父母早亡,又无兄弟,只他一个人守着些薄产过日子.长到十j□j岁上,酷爱男风,最厌女子.这也是前生冤孽,可巧遇见这拐子卖丫头,他便一眼看上了这丫头,立意买来作妾,立誓再不交结男子,也不再娶第二个了,所以三日后方过门.谁晓这拐子又偷卖与薛家,他意欲卷了两家的银子,再逃往他省.谁知又不曾走脱,两家拿住,打了个臭死,都不肯收银,只要领人.那薛家公子岂是让人的,便喝着手下人一打,将冯公子打了个稀烂,抬回家去三日死了.这薛公子原是早已择定日子上京去的,头起身两日前,就偶然遇见这丫头,意欲买了就进京的,谁知闹出这事来.既打了冯公子,夺了丫头,他便没事人一般,只管带了家眷走他的路.他这里自有兄弟奴仆在此料理,也并非为此些些小事值得他一逃走的.这且别说,老爷你当被卖之丫头是谁"雨村笑道:"我如何得知."门子冷笑道:"这人算来还是老爷的大恩人呢!他就是葫芦庙旁住的甄老爷的小姐,名唤英莲的."雨村罕然道:"原来就是他!闻得养至五岁被人拐去,却如今才来卖呢" 门子道:"这一种拐子单管偷拐五六岁的儿女,养在一个僻静之处,到十一二岁,度其容貌,带至他乡转卖.当日这英莲,我们天天哄他顽耍,虽隔了七八年,如今十二三岁的光景,其模样虽然出脱得齐整好些,然大概相貌,自是不改,熟人易认.况且他眉心中原有米粒大小的一点胭脂t,从胎里带来的,所以我却认得.偏生这拐子又租了我的房舍居住,那日拐子不在家,我也曾问他.他是被拐子打怕了的,万不敢说,只说拐子系他亲爹,因无钱偿债,故卖他.我又哄之再四,他又哭了,只说`我不记得小时之事!''这可无疑了.那日冯公子相看了,兑了银子,拐子醉了,他自叹道:`我今日罪孽可满了!''后又听见冯公子令三日之后过门,他又转有忧愁之态.我又不忍其形景,等拐子出去,又命内人去解释他:`这冯公子必待好日期来接,可知必不以丫鬟相看.况他是个绝风流人品,家里颇过得,素习又最厌恶堂客,今竟破价买你,后事不言可知.只耐得三两日,何必忧闷!''他听如此说,方才略解忧闷,自为从此得所.谁料天下竟有这等不如意事,第二日,他偏又卖与薛家.若卖与第二个人还好,这薛公子的混名人称`呆霸王'',最是天下第一个弄性尚气的人,而且使钱如土,遂打了个落花流水,生拖死拽,把个英莲拖去,如今也不知死活.这冯公子空喜一场,一念未遂,反花了钱,送了命,岂不可叹!" 雨村听了,亦叹道:"这也是他们的孽障遭遇,亦非偶然.不然这冯渊如何偏只看准了这英莲这英莲受了拐子这几年折磨,才得了个头路,且又是个多情的,若能聚合了,倒是件美事,偏又生出这段事来.这薛家纵比冯家富贵,想其为人,自然姬妾众多,佚无度,未必及冯渊定情于一人者.这正是梦幻情缘,恰遇一对薄命儿女.且不要议论他,只目今这官司,如何剖断才好"门子笑道:"老爷当年何其明决,今日何反成了个没主意的人了!小的闻得老爷补升此任,亦系贾府王府之力,此薛蟠即贾府之亲,老爷何不顺水行舟,作个整人情,将此案了结,日后也好去见贾府王府."雨村道:"你说的何尝不是.但事关人命,蒙皇上隆恩,起复委用,实是重生再造,正当殚心竭力图报之时,岂可因私而废法是我实不能忍为者."门子听了,冷笑道:"老爷说的何尝不是大道理,但只是如今世上是行不去的.岂不闻古人有云:`大丈夫相时而动'',又曰`趋吉避凶者为君子''.依老爷这一说,不但不能报效朝廷,亦且自身不保,还要三思为妥." 雨村低了半日头,方说道:"依你怎么样"门子道:"小人已想了一个极好的主意在此:老爷明日坐堂,只管虚张声势,动文书发签拿人.原凶自然是拿不来的,原告固是定要将薛家族中及奴仆人等拿几个来拷问.小的在暗中调停,令他们报个暴病身亡,令族中及地方上共递一张保呈,老爷只说善能扶鸾请仙,堂上设下乩坛,令军民人等只管来看.老爷就说:`乩仙批了,死者冯渊与薛蟠原因夙孽相逢,今狭路既遇,原应了结.薛蟠今已得了无名之病,被冯魂追索已死.其祸皆因拐子某人而起,拐之人原系某乡某姓人氏,按法处治,余不略及''等语.小人暗中嘱托拐子,令其实招.众人见乩仙批语与拐子相符,余者自然也都不虚了.薛家有的是钱,老爷断一千也可,五百也可,与冯家作烧埋之费.那冯家也无甚要紧的人,不过为的是钱,见有了这个银子,想来也就无话了.老爷细想此计如何"雨村笑道:"不妥,不妥.等我再斟酌斟酌,或可压服口声."二人计议,天色已晚,别无话说. 至次日坐堂,勾取一应有名人犯,雨村详加审问,果见冯家人口稀疏,不过赖此欲多得些烧埋之费,薛家仗势倚情,偏不相让,故致颠倒未决.雨村便徇情枉法,胡乱判断了此案.冯家得了许多烧埋银子,也就无甚话说了.雨村断了此案,急忙作书信二封,与贾政并京营节度使王子腾,不过说"令甥之事已完,不必过虑"等语.此事皆由葫芦庙内之沙弥新门子所出,雨村又恐他对人说出当日贫贱时的事来,因此心中大不乐业,后来到底寻了个不是,远远的充发了他才罢. 当下言不着雨村.且说那买了英莲打死冯渊的薛公子,亦系金陵人氏,本是书香继世之家.只是如今这薛公子幼年丧父,寡母又怜他是个独根孤种,未免溺爱纵容,遂至老大无成,且家中有百万之富,现领着内帑钱粮,采办杂料.这薛公子学名薛蟠,表字文起,五岁上就性情奢侈,言语傲慢.虽也上过学,不过略识几字,终日惟有斗鸡走马,游山玩水而已.虽是皇商,一应经济世事,全然不知,不过赖祖父之旧情分,户部挂虚名,支领钱粮,其余事体,自有伙计老家人等措办.寡母王氏乃现任在路不记其日.那日已将入都时,却又闻得母舅王子腾升了九省统制,奉旨出都查边.薛蟠心中暗喜道:"我正愁进京去有个嫡亲的母舅管辖着,不能任意挥霍挥霍,偏如今又升出去了,可知天从人愿."因和母亲商议道:"咱们京中虽有几处房舍,只是这十来年没人进京居住,那看守的人未免偷着租赁与人,须得先着几个人去打扫收拾才好."他母亲道:"何必如此招摇!咱们这一进京,原该先拜望亲友,或是在你舅舅家,或是你姨爹家.他两家的房舍极是便宜的,咱们先能着住下,再慢慢的着人去收拾,岂不消停些."薛蟠道:"如今舅舅正升了外省去,家里自然忙乱起身,咱们这工夫一窝一拖的奔了去,岂不没眼色."他母亲道:"你舅舅家虽升了去,还有你姨爹家.况这几年来,你舅舅姨娘两处,每每带信捎书,接咱们来.如今既来了,你舅舅虽忙着起身,你贾家姨娘未必不苦留我们.咱们且忙忙收拾房屋,岂不使人见怪你的意思我却知道,守着舅舅姨爹住着,未免拘紧了你,不如你各自住着,好任意施为.你既如此,你自去挑所宅子去住,我和你姨娘,姊妹们别了这几年,却要厮守几日,我带了你妹子投你姨娘家去,你道好不好"薛蟠见母亲如此说,情知扭不过的,只得吩咐人夫一路奔荣国府来. 薛蟠已拜见过贾政,贾琏又引着拜见了贾赦,贾珍等.贾政便使人上来对王夫人说:"姨太太已有了春秋,外甥年轻不知世路,在外住着恐有人生事.咱们东北角上梨香院一所十来间房,白空闲着,打扫了,请姨太太和姐儿哥儿住了甚好."王夫人未及留,贾母也就遣人来说:"请姨太太就在这里住下,大家亲密些"等语.薛姨妈正要同居一处,方可拘紧些儿子,若另住在外,又恐他纵性惹祸,遂忙道谢应允.又私与王夫人说明:"一应日费供给一概免却,方是处常之法."王夫人知他家不难于此,遂亦从其愿.从此后薛家母子就在梨香院住了. 原来这梨香院即当日荣公暮年养静之所,小小巧巧,约有十余间房屋,前厅后舍俱全.另有一门通街,薛蟠家人就走此门出入.西南有一角门,通一夹道,出夹道便是王夫人正房的东边了.每日或饭后,或晚间,薛姨妈便过来,或与贾母闲谈,或与王夫人相叙.宝钗日与黛玉迎春姊妹等一处,或看书下棋,或作针黹,倒也十分乐业.只是薛蟠起初之心,原不欲在贾宅居住者,但恐姨父管约拘禁,料必不自在的,无奈母亲执意在此,且宅中又十分殷勤苦留,只得暂且住下,一面使人打扫出自己的房屋,再移居过去的.谁知自从在此住了不上一月的光景,贾宅族中凡有的子侄,俱已认熟了一半,凡是那些纨э气习者,莫不喜与他来往,今日会酒,明日观花,甚至聚赌j□j,渐渐无所不至,引诱的薛蟠比当日更坏了十倍.虽然贾政训子有方,治家有法,一则族大人多,照管不到这些,二则现任族长乃是贾珍,彼乃宁府长孙,又现袭职,凡族中事,自有他掌管,三则公私冗杂,且素性潇洒,不以俗务为要,每公暇之时,不过看书着棋而已,余事多不介意.况且这梨香院相隔两层房舍,又有街门另开,任意可以出入,所以这些子弟们竟可以放意畅怀的,因此遂将移居之念渐渐打灭了. 第二十一章 中山陵是中华民国国父、中国民主革命先行者孙中山的陵墓,1961年成为首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07年成为首批国家5a级景区。中山陵前临苍茫平川,后踞巍峨碧嶂,气象壮丽,音乐台、光化亭、流徽榭、仰止亭、藏经楼、行健亭、永丰社、中山书院等纪念性建筑,众星捧月般环绕在陵墓周围,构成中山陵景区的主要景观,且均为建筑名家之杰作,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各建筑在型体组合、色彩运用、材料表现和细部处理上均取得极好的效果,色调和谐统一更增强了庄严的气氛,既有深刻的含意,又有宏伟的气势,被誉为“中国近代建筑中山陵是中国近代伟大的政治家、伟大的民主革命先行者孙中山的陵墓及其附属纪念建筑群。中山陵面积共8万余平方米,主要建筑有牌坊、墓道、陵门、石阶、碑亭、祭堂和墓室等,排列在一条中轴线上,体现了中国传统建筑的风格。 南京钟山风景区,古称金陵山,金陵山共有三座东西并列的山峰,屹立在城东郊,是宁镇山脉中支的主峰。东西长7千米,南北最宽处4千米,周围绵延10余千米。 巍巍钟山,青松翠柏汇成浩瀚林海,其间掩映着两百多处名胜古迹。 中山陵自1926年春动工,至1929年夏建成。面积共8万余平方米。主要建筑有:牌坊、墓道、陵门、碑亭、祭堂和墓室等。从空中往下看,中山陵像一座平卧在绿绒毯上的“自由钟”。山下中山孙中山逝世后遵照他生前安葬在钟山的遗愿,[1]南京民国政府在紫金山选址建造中山陵。孙中山先生的葬事筹备处广泛征集陵墓设计方案。结果,建筑师吕彦直设计的“自由钟”(也有称:警世钟)式图案荣获首奖。“钟”含有警示之意,象征了孙中山先生对革命的贡献。吕彦直的方案融汇中国古代与西方建筑的精华,庄严简朴,别创新格。南洋大学校长凌鸿勋在评判报告中称赞吕彦直的设计图案“简朴浑厚,最适合于陵墓之性质及地势之情形,且全部平面作钟形,尤有木铎警世之想”。吕彦直还被聘请为陵墓总建筑师。1929年3月18日,中山陵工程还没有最后完工,吕彦直就因为患肝肠癌而去世了,年仅36岁。为了表彰他为建造中山陵所作出的杰出贡献,后来,总理陵园管理委员会在中山陵祭堂西南角奠基室内为吕彦直建了一块纪念碑。碑的上部是吕彦直半身像,下部刻 史上第一中山陵是中华民国国父、中国民主革命先行者孙中山的陵墓,1961年成为首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07年成为首批国家5a级景区。中山陵前临苍茫平川,后踞巍峨碧嶂,气象壮丽,音乐台、光化亭、流徽榭、仰止亭、藏经楼、行健亭、永丰社、中山书院等纪念性建筑,众星捧月般环绕在陵墓周围,构成中山陵景区的主要景观,且均为建筑名家之杰作,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各建筑在型体组合、色彩运用、材料表现和细部处理上均取得极好的效果,色调和谐统一更增强了庄严的气氛,既有深刻的含意,又有宏伟的气势,被誉为“中国近代建筑中山陵是中国近代伟大的政治家、伟大的民主革命先行者孙中山的陵墓及其附属纪念建筑群。中山陵面积共8万余平方米,主要建筑有牌坊、墓道、陵门、石阶、碑亭、祭堂和墓室等,排列在一条中轴线上,体现了中国传统建筑的风格。 南京钟山风景区,古称金陵山,金陵山共有三座东西并列的山峰,屹立在城东郊,是宁镇山脉中支的主峰。东西长7千米,南北最宽处4千米,周围绵延10余千米。 巍巍钟山,青松翠柏汇成浩瀚林海,其间掩映着两百多处名胜古迹。 中山陵自1926年春动工,至1929年夏建成。面积共8万余平方米。主要建筑有:牌坊、墓道、陵门、碑亭、祭堂和墓室等。从空中往下看,中山陵像一座平卧在绿绒毯上的“自由钟”。山下中山孙中山逝世后遵照他生前安葬在钟山的遗愿,[1]南京民国政府在紫金山选址建造中山陵。孙中山先生的葬事筹备处广泛征集陵墓设计方案。结果,建筑师吕彦直设计的“自由钟”(也有称:警世钟)式图案荣获首奖。“钟”含有警示之意,象征了孙中山先生对革命的贡献。吕彦直的方案融汇中国古代与西方建筑的精华,庄严简朴,别创新格。南洋大学校长凌鸿勋在评判报告中称赞吕彦直的设计图案“简朴浑厚,最适合于陵墓之性质及地势之情形,且全部平面作钟形,尤有木铎警世之想”。吕彦直还被聘请为陵墓总建筑师。1929年3月18日,中山陵工程还没有最后完工,吕彦直就因为患肝肠癌而去世了,年仅36岁。为了表彰他为建造中山陵所作出的杰出贡献,后来,总理陵园管理委员会在中山陵祭堂西南角奠基室内为吕彦直建了一块纪念碑。碑的上部是吕彦直半身像,下部刻 中山陵是中华民国国父、中国民主革命先行者孙中山的陵墓,1961年成为首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07年成为首批国家5a级景区。中山陵前临苍茫平川,后踞巍峨碧嶂,气象壮丽,音乐台、光化亭、流徽榭、仰止亭、藏经楼、行健亭、永丰社、中山书院等纪念性建筑,众星捧月般环绕在陵墓周围,构成中山陵景区的主要景观,且均为建筑名家之杰作,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各建筑在型体组合、色彩运用、材料表现和细部处理上均取得极好的效果,色调和谐统一更增强了庄严的气氛,既有深刻的含意,又有宏伟的气势,被誉为“中国近代建筑中山陵是中国近代伟大的政治家、伟大的民主革命先行者孙中山的陵墓及其附属纪念建筑群。中山陵面积共8万余平方米,主要建筑有牌坊、墓道、陵门、石阶、碑亭、祭堂和墓室等,排列在一条中轴线上,体现了中国传统建筑的风格。 南京钟山风景区,古称金陵山,金陵山共有三座东西并列的山峰,屹立在城东郊,是宁镇山脉中支的主峰。东西长7千米,南北最宽处4千米,周围绵延10余千米。 巍巍钟山,青松翠柏汇成浩瀚林海,其间掩映着两百多处名胜古迹。 中山陵自1926年春动工,至1929年夏建成。面积共8万余平方米。主要建筑有:牌坊、墓道、陵门、碑亭、祭堂和墓室等。从空中往下看,中山陵像一座平卧在绿绒毯上的“自由钟”。山下中山孙中山逝世后遵照他生前安葬在钟山的遗愿,[1]南京民国政府在紫金山选址建造中山陵。孙中山先生的葬事筹备处广泛征集陵墓设计方案。结果,建筑师吕彦直设计的“自由钟”(也有称:警世钟)式图案荣获首奖。“钟”含有警示之意,象征了孙中山先生对革命的贡献。吕彦直的方案融汇中国古代与西方建筑的精华,庄严简朴,别创新格。南洋大学校长凌鸿勋在评判报告中称赞吕彦直的设计图案“简朴浑厚,最适合于陵墓之性质及地势之情形,且全部平面作钟形,尤有木铎警世之想”。吕彦直还被聘请为陵墓总建筑师。1929年3月18日,中山陵工程还没有最后完工,吕彦直就因为患肝肠癌而去世了,年仅36岁。为了表彰他为建造中山陵所作出的杰出贡献,后来,总理陵园管理委员会在中山陵祭堂西南角奠基室内为吕彦直建了一块纪念碑。碑的上部是吕彦直半身像,下部刻 中山陵是中华民国国父、中国民主革命先行者孙中山的陵墓,1961年成为首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07年成为首批国家5a级景区。中山陵前临苍茫平川,后踞巍峨碧嶂,气象壮丽,音乐台、光化亭、流徽榭、仰止亭、藏经楼、行健亭、永丰社、中山书院等纪念性建筑,众星捧月般环绕在陵墓周围,构成中山陵景区的主要景观,且均为建筑名家之杰作,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各建筑在型体组合、色彩运用、材料表现和细部处理上均取得极好的效果,色调和谐统一更增强了庄严的气氛,既有深刻的含意,又有宏伟的气势,被誉为“中国近代建筑中山陵是中国近代伟大的政治家、伟大的民主革命先行者孙中山的陵墓及其附属纪念建筑群。中山陵面积共8万余平方米,主要建筑有牌坊、墓道、陵门、石阶、碑亭、祭堂和墓室等,排列在一条中轴线上,体现了中国传统建筑的风格。 南京钟山风景区,古称金陵山,金陵山共有三座东西并列的山峰,屹立在城东郊,是宁镇山脉中支的主峰。东西长7千米,南北最宽处4千米,周围绵延10余千米。 巍巍钟山,青松翠柏汇成浩瀚林海,其间掩映着两百多处名胜古迹。 中山陵自1926年春动工,至1929年夏建成。面积共8万余平方米。主要建筑有:牌坊、墓道、陵门、碑亭、祭堂和墓室等。从空中往下看,中山陵像一座平卧在绿绒毯上的“自由钟”。山下中山孙中山逝世后遵照他生前安葬在钟山的遗愿,[1]南京民国政府在紫金山选址建造中山陵。孙中山先生的葬事筹备处广泛征集陵墓设计方案。结果,建筑师吕彦直设计的“自由钟”(也有称:警世钟)式图案荣获首奖。“钟”含有警示之意,象征了孙中山 第二十二章 从牌坊开始上达祭堂,共有石阶392级,8个平台。台阶用苏州花岗石砌成。最高的平台有华表两座,后为祭堂。祭堂是仿宫殿式的建筑。祭堂建有三道拱门,门额上刻有国民党元老张静江手书的\"民族,民权,民生\"横额(代表孙中山先生提出的三民主义)。祭堂的门楣上刻有孙中山手书“天地正气”四字。堂中有中山先生大理石坐像,高4.6米,逼真生动,是世界名雕刻家保罗·朗特斯基在法国巴黎用意大利白色大理石雕刻的。像座东西四周有反映中山先生革命事迹的浮雕。祭堂的东西护壁大理石刻着中山先生手书的遗著《建国大纲》全文,穹顶上绘有巨幅国民党党徽。 堂后有墓门两重,两扇前门用铜制成,门框则以黑色大理石砌成。上有中山先生手书“浩气长存”横额。二重门为独扇铜制,门上镌有“孙中山先生之墓”石刻。进门为圆形墓室,直径18米,高11米。墓室在海拔165米处,与起点平面距离700米,上下落差73米。顶部用彩色马赛克镶嵌成国民党党徽,地面用白色大理石铺砌。中央是长形墓穴,上面是中山先生汉白玉卧像,此像系捷克雕刻家高琪按遗体形象雕刻的。下面安葬着孙中山先生的遗体。用一具美国制造的铜棺盛殓。墓穴直径4米深5米,外用钢筋混凝土密封。瞻仰者可在圆形墓室内围绕汉白玉栏杆俯视灵柩上的卧像。 音乐台在中山广场南面。舞台面积近250平方米,台后建有弧形大照壁,壁高11.3米,宽16.7米,具有汇聚声音的功能。台前有弯月状莲花池。池前依坡而建扇形观众席,可容纳观众3000余伪国父陵园管理委员会 1938年,伪督办南京市政公署实业局园林管理所在其下设伪中山陵园办事处,暂时维持陵园现状。1942年4月6日,汪精卫指定褚民谊等组织伪国父陵园管理委员会,负责名义上的日常工作。 1945年8月17日,重庆总理陵园管理委员会派出首批人员回南京接收伪国父陵园,恢复陵园的正常工作。1946年7月2日,国民政府明令公布《国父陵园管理委员会组织条例》,原《总理陵园管理委员会组织条例》即废止,总理陵园管理委员会遂改为“国父陵园管理委员会”。 在动荡的局势中,国父陵园管理委员会只做了一些小的修缮工作。 1949年4月28日,南京市军事管制委员会成立,5月10日,南京市人民政府成立。1949年8月前,中山陵园属于军管时期。1949年8月,改称“中山陵园管理处”,隶属于南京市政府园林管理处。 1951年7月成立中山陵园管理委员会。同年9月,成立□□委员会分会,由高艺林任主任委员。1958年4月,园林管理处并入南京市城市建设局。管理委员会也隶属于城建局。 从牌坊开始上达祭堂,共有石阶392级,8个平台。台阶用苏州花岗石砌成。最高的平台有华表两座,后为祭堂。祭堂是仿宫殿式的建筑。祭堂建有三道拱门,门额上刻有国民党元老张静江手书的\"民族,民权,民生\"横额(代表孙中山先生提出的三民主义)。祭堂的门楣上刻有孙中山手书“天地正气”四字。堂中有中山先生大理石坐像,高4.6米,逼真生动,是世界名雕刻家保罗·朗特斯基在法国巴黎用意大利白色大理石雕刻的。像座东西四周有反映中山先生革命事迹的浮雕。祭堂的东西护壁大理石刻着中山先生手书的遗著《建国大纲》全文,穹顶上绘有巨幅国民党党徽。 堂后有墓门两重,两扇前门用铜制成,门框则以黑色大理石砌成。上有中山先生手书“浩气长存”横额。二重门为独扇铜制,门上镌有“孙中山先生之墓”石刻。进门为圆形墓室,直径18米,高11米。墓室在海拔165米处,与起点平面距离700米,上下落差73米。顶部用彩色马赛克镶嵌成国民党党徽,地面用白色大理石铺砌。中央是长形墓穴,上面是中山先生汉白玉卧像,此像系捷克雕刻家高琪按遗体形象雕刻的。下面安葬着孙中山先生的遗体。用一具美国制造的铜棺盛殓。墓穴直径4米深5米,外用钢筋混凝土密封。瞻仰者可在圆形墓室内围绕汉白玉栏杆俯视灵柩上的卧像。 音乐台在中山广场南面。舞台面积近250平方米,台后建有弧形大照壁,壁高11.3米,宽16.7米,具有汇聚声音的功能。台前有弯月状莲花池。池前依坡而建扇形观众席,可容纳观众3000余伪国父陵园管理委员会 1938年,伪督办南京市政公署实业局园林管理所在其下设伪中山陵园办事处,暂时维持陵园现状。1942年4月6日,汪精卫指定褚民谊等组织伪国父陵园管理委员会,负责名义上的日常工作。 1945年8月17日,重庆总理陵园管理委员会派出首批人员回南京接收伪国父陵园,恢复陵园的正常工作。1946年7月2日,国民政府明令公布《国父陵园管理委员会组织条例》,原《总理陵园管理委员会组织条例》即废止,总理陵园管理委员会遂改为“国父陵园管理委员会”。 在动荡的局势中,国父陵园管理委员会只做了一些小的修缮工作。 1949年4月28日,南京市军事管制委员会成立,5月10日,南京市人民政府成立。1949年8月前,中山陵园属于军管时期。1949年8月,改称“中山陵园管理处”,隶属于南京市政府园林管理处从牌坊开始上达祭堂,共有石阶392级,8个平台。台阶用苏州花岗石砌成。最高的平台有华表两座,后为祭堂。祭堂是仿宫殿式的建筑。祭堂建有三道拱门,门额上刻有国民党元老张静江手书的\"民族,民权,民生\"横额(代表孙中山先生提出的三民主义)。祭堂的门楣上刻有孙中山手书“天地正气”四字。堂中有中山先生大理石坐像,高4.6米,逼真生动,是世界名雕刻家保罗·朗特斯基在法国巴黎用意大利白色大理石雕刻的。像座东西四周有反映中山先生革命事迹的浮雕。祭堂的东西护壁大理石刻着中山先生手书的遗著《建国大纲》全文,穹顶上绘有巨幅国民党党徽。 堂后有墓门两重,两扇前门用铜制成,门框则以黑色大理石砌成。上有中山先生手书“浩气长存”横额。二重门为独扇铜制,门上镌有“孙中山先生之墓”石刻。进门为圆形墓室,直径18米,高11米。墓室在海拔165米处,与起点平面距离700米,上下落差73米。顶部用彩色马赛克镶嵌成国民党党徽,地面用白色大理石铺砌。中央是长形墓穴,上面是中山先生汉白玉卧像,此像系捷克雕刻家高琪按遗体形象雕刻的。下面安葬着孙中山先生的遗体。用一具美国制造的铜棺盛殓。墓穴直径4米深5米,外用钢筋混凝土密封。瞻仰者可在圆形墓室内围绕汉白玉栏杆俯视灵柩上的卧像。 音乐台在中山广场南面。舞台面积近250平方米,台后建有弧形大照壁,壁高11.3米,宽16.7米,具有汇聚声音的功能。台前有弯月状莲花池。池前依坡而建扇形观众席,可容纳观众3000余伪国父陵园管理委员会 1938年,伪督办南京市政公署实业局园林管理所在其下设伪中山陵园办事处,暂时维持陵园现状。194从黑色大理石砌成。上有中山先生手书“浩气长存”横额。二重门为独扇铜制,门上镌有“孙中山先生之墓”石刻。进门为圆形墓室,直径18米,高11米。墓室在海拔165米处,与 牌坊开始上达祭堂,共有石阶392级,8个平台。台阶用苏州花岗石砌成。最高的平台有华表两座,后为祭堂。祭堂是仿宫殿式的建筑。祭堂建有三道拱门,门额上刻有国民党元老张静江手书的\"民族,民权,民生\"横额(代表孙中山先生提出的三民主义)。祭堂的门楣上刻有孙中山手书“天地正气”四字。堂中有中山先生大理石坐像,高4.6米,逼真生动,是世界名雕刻家保罗·朗特斯基在法国巴黎用意大利白色大理石雕刻的。像座东西四周有反映中山先生革命事迹的浮雕。祭堂的东西护壁大理石刻着中山先生手书的遗著《建国大纲》全文,穹顶上绘有巨幅国民党党徽。 堂后有墓门两重,两扇前门用铜制成,门框则以黑色大理石砌成。上有中山先生手书“浩气长存”横额。二重门为独扇铜制,门上镌有“孙中山先生之墓”石刻。进门为圆形墓室,直径18米,高11米。墓室在海拔165米处,与 第二十三章 “让我看看。” 穆梁和大手利索的掀开裤筒,覆上受伤的脚踝,摸索着骨头,应该是没断,揉了揉,架着她起来,“走走看。” “疼,一定是断了,首长你看,我都给你玩坏了。”她可怜兮兮的趴在他肩头,一手紧抓着他的袖口,另一只手抓在他腰间,整个身子已经挂了上去,若是在调皮点,都荡了起来,穆梁和心里叹气,瞥了眼她转动的眼咕噜和弯起的嘴角。 “还不放手,是想被我扛在肩膀上回去。” 他在耳边低低的呵斥,她尽管不悦,却也不想被他倒挂金钩似得扛回去,不悦的立在一旁,穆梁和向前一步蹲了下来,朝她喊:“还不上来。” 这样的穆梁和多多少少让她的生出了种莫名的情愫来,乖巧的趴了上去,紧搂着他的脖子,此时东边的阳光已经升起,金色的光辉洒满整个操场,铎上了层金色的光芒,人物变得飘渺,穆梁和背着她往回走,路过一片林荫道,细碎的阳光从枝桠的缝隙里落下来,也落在了他们的身上,万分的斑驳。 路上偶尔遇到几个买菜的回来的大婶,估计是认识穆梁和,都夸赞他们说,看,多恩爱的小俩口子,当时听见觉得一阵好笑,她和穆梁和之间的种种目前还真算不上恩爱,顶多是对貌似神合的夫妻。 “首长,我重不重啊?” 她忽然想到这个问题,据说他们军人训练的时候经常负重多少公斤跑,所以她这点重量应该算是小意思了。 “在我能够承受的范围内。” “那你承受范围是多少?” “一头成年的猪。” 他不急不慢的开口,说到“猪”字的时候故意加重了一下语气,这不是变相把她跟猪对比吗,心眼不算大的她当下伸手去拧他耳朵,想来个180度大旋转的,到底是下不了狠手。 穆梁和步子大,很快就到了家,吴嫂看着他背着她进屋子,只当做是情趣,进了厨房就没再出来,他继续背着她上楼,两个人冲澡一番换了衣服才下来吃早饭,早饭是香喷喷的小米粥,配着可口的小菜,她喝了一小碗,吃了两个包子,穆梁和几乎不挑食,桌子上剩下的食物都进了他的肚子里,吃完慢条斯理的擦擦嘴,拿起桌子上的晨报。 她想着今早还要上班,又想到公司的方向正好和部队的方向是同一个方向,不如搭个顺风车去。 陈铭开车,他们两个坐在后面,穆梁和依旧是一身笔挺的军装,偶尔看下手腕上的表,双手微微握拳放在膝盖上,她今天穿了件米色的长裙,因为秋天天气有点凉了,她在外面又加了件薄外套,脚上是一双白色的三寸高跟,手边一个浅色的包,首长第一眼看见她这身装扮时,眼里的光分明是亮了一下,后来又很快的暗下去了,似乎有点不悦。 不过她很满意这身装扮,车子到达公司楼下,她朝穆梁和俏皮的敬了个军礼施施然下车,整理整理裙摆往大厅走。 陈铭没开车,穆梁和降下车窗看着她俏丽的背影一步步走远,按了按太阳穴,开口:“那个人查出来了?” “资料已经送到了。” “走吧。” ………… 穆梁和在没进部队之前也是跟大院子里的那群猴子们到处厮混,只不过后来年纪大了,加上家里老头子们施压,各自也就不得不靠自己真本事出来闯,当初他按照自己的意愿进了部队,其他几个兄弟说部队里都是和尚,没得玩,一来二去,大多数进了商场,或是行政机关,闲来无事也都会聚聚,见面了却也不提工作上的事情,今天恰逢孙二生日,大家难得都到场。 穆梁和是最后一个到场,接到陈铭的短信已经把夫人送到家,他从电梯出来推开包间的门。 “大穆来了,迟到,罚酒。”说话的是孙二,今天的主角,一时间大家都跟着起哄,穆梁和推脱不掉,端着酒杯一杯杯喝过去,酒精度数不高,但是喝得多也是个事。 孙二眼见差不多了,开口饶了他,出来玩的也都知道穆梁和虽不怎么混这个圈子,但到底是前辈。 “兄弟生日怎么不把嫂子带来?” 孙二是知道穆梁和结婚的,还是在三年前,他们刚领证的那天晚上,当时的穆梁和半夜睡不着觉,两个人在他家的天台喝了两瓶二锅头,最后两个人都醉了,眼发花下不了天台,结果就在上面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两个人结果都感冒进了医院。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 “还是那样,没□□过来,我说大穆,这□□女人啊,可是一门极有深度的学问,不是你大嗓门训兵,其间的区别大着呢。”孙二有些意外,他们隔了三年竟然还能搅在一块,在他眼里,谢清宁就是一个爱炸毛、矫情、脾气坏的大小姐,管你是谁呢,不爽的时候照样喷的你满脸翔,高兴了蹦蹦哒哒的在你面前晃悠,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穆梁和跟捡了个宝贝疙瘩似得,捧在手心怕摔着,还又不敢让她知道,憋屈的跟孙子似的。 “你见过她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认识我,上次在外面遇到过一次,不过当时她跟孟孑然一起,孟孑然你知道吧,c市商场上的新贵,手段狠着呢,真是佩服她,跟姓孟的也能搅合在一起。” 孙二就是嘴贱,说了这么多,忽然发现穆梁和一直沉默不语,估计又是在装深沉,他一般都是这样,端过茶几上的威士忌递过去,“跟兄 弟干一杯,我说你不就是女人嘛,该上的时候就上,哪有那么多的顾忌,直接把肚子搞大了。” 穆梁和接过抿了一口,包间里放着重金属音乐,五彩的灯光眩晕,但还是听清楚了孙二的话,不禁有些好笑,若是真把她肚子搞大了,估计她会炸毛的直接去医院做掉,然后从此躲的远远地,他现在唯一做的就是用足了耐心,等着她头从乌龟壳里伸出头,快狠准的逮住。 “大穆,走,去那边摸两把,手痒。” 谢清宁下班陈铭已经等在楼下,早早的把她送了回来,首长不在家,她也乐得清闲,坐在床头吹头发,视线不巧的又看见了床头柜上的小说,《少将大人的小甜心》,她大囧,拿过书扔进床底下,决定让它不见天日,吹完头发,找指甲剪修剪指甲,拉开抽屉里一盒杜蕾斯映入眼帘,加大型,超丝滑。 关上抽屉当做什么也没看见,跟首长的两次,第一次来的突然,并没有带tt,幸好是在安全期并没出现意外,第二次分明是早有预谋,连tt都准备好了,不禁有点恼怒自己怎么就没反抗一下呢。 关了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拿过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时间,已经过了11点,以往穆梁和若是忙的话都是直接宿在部队,今晚莫不是也宿在部队,这么想着,她把他枕头一脚踢飞,把自己的枕头放在中间,一个人睡成个“大”字型霸占整张床。 孙二今天手气不错,赢了数狗,穆梁和手气一贯都不错,也赢了不少,深夜一行人从私人会所里出来,打打闹闹,孙二怀里搂了个小姑娘,新晋的嫩模,年龄说18,估计是谎报,看起来28都有可能,孙二喝了些酒,小姑娘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一只嫩手紧紧地怀着他的脖子。 张勋看的心痒痒,想到家里的母老虎,到底是叹了口气,跟大部队告别开车回去。 陈铭的车子已经停在了路边,穆梁和跟他们挥挥手,钻进了后座。 她睡得不深,门锁响了一声,她就醒了,穆梁和没开灯,动作也很轻缓,躺下来的时候估计没想到她脚会伸那么长,一下子压到了,她恼怒的一脚踢过去,穆梁和也没防备,正好被她踢中,只听见闷哼一声,紧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他拿过自己的手按在了什么东西上。 “这东西能乱踢吗?” 穆梁和晚上喝了不少酒,血液里的酒精叫嚣着,温香软玉在怀,多多少少有点心猿意马。 她捏着她的手覆在他跨、间,那里是什么她不会傻到不知道,忙抽出手来,裹着被子将脑袋盖住。 在被子里嘀咕两句:“臭流氓。” 穆梁和低低呼出口气,想起孙二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一些,女人当然是需要男人的□□,劈手就要去拽开被子,清宁自然不是他的对手,领地失守,生气的翘着脑袋。 “大晚上不睡觉干嘛啊,要闹出去闹,我要睡美容觉。” “闹?你觉得我是在闹?” 穆梁和把她抱在怀里,捏着她小巧的耳朵,疼的抽气:“清宁,我们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 “好好说话,信不信我抽你。” 清宁疑惑,脑袋磕到他胸口,硬邦邦的,撞的她头疼,他的大手依旧禁锢在腰间,被子滑下去。 第二十六章 红酒是酒中的精魂,飘渺于生命的内在,又令心灵交融;她是有生命的,来自于天地恩赐,日月光泽;她幌如披着柔幔的,娇憨清新,浓淡相宜。 品鉴红酒,要用心灵。酒不在贵,而在适宜;饮不在多,而在品鉴。“贵”酒对你未必“好喝”。“多饮”而“不求甚解”亦无进步,不仅要用“味蕾”来品尝酒味,也要用脑来分析和记录自己的感觉。“酒身”是品当然干红的重要内容。所谓“酒身”,是说饮酒的时候,你口里能感受到因为酒精和糖份外的其他融在酒里的物质,给你带来的“轻重感”。这种感觉令你觉得在口中的酒很“丰满”。“酒身”有丰满厚重型,有浓淡适中型,还有清香淡爽型之分。通常丰满厚重型酒精含量超过13%。浓淡适中型的酒,酒精含量在12%--13%之间,而12%以下的酒则属于清香淡爽型。其次是“口味”问题,有些人喜欢入喉“够力量”的酒,有人喜欢入喉“平顺”的酒。好的葡萄酒口感纯正,甜度与酸度平衡,味道层次井然,并且散发着淡淡的果香。葡萄酒在橡木桶中进行长期陈酿,橡木桶会对葡萄酒提供适度的氧化,使单宁酮柔化,酒的结构变的稳定自然,并把木桶的香味融入酒中,使葡萄酒被赋予奶油、香草、烤面包、烤杏仁等香味。 假如大家在购下红酒后还有一段时间才饮用的话,便要好好地处理这些未开启的红酒了,否则有机会破坏了红酒本来的味道。相信大家都知道红酒并不适合存放在温度和湿度变化大的环境内,但原来同时间尽量不可以摇晃和震荡红酒。最适合的环境应该是温度保持在低于20摄氏度的室温、70%~80%湿度、黑暗和没有异味,因为环境的味道是有机会渗入红酒内的。开瓶红酒"抖气"五分钟终于到了真正尝酒的时候了!预备饮用红酒的过程可谓一丝不苟,所以红酒开启后的处理步骤都不容有失。要尝红酒的真正味道,一只红酒用的酒杯是不可缺少的,因为错用酒杯会令红酒的口感和味道失真。一般用的红酒杯都拥有较大的杯口和杯身,实在是为了方便红酒注入酒杯后与空气的接触。红酒本质特别,酒中成分要与空气有充分的接触(俗称“抖气”),达到氧化效果,红酒的香气、味道和口感才能完全释放出来。eric指一般的红酒只需在开启后等待15~20分钟便达到理想的效果,某部分红酒则要放上1~2个小时。但eric指由于每个人的口味不同,所以他教导尝酒的朋友们,可以让红酒每“抖气”5分钟便细尝一下,直至觉得入口舒服、味道适中,便是红酒最理想的效果。开瓶后,红酒应存放在12~15摄氏度的冰桶内,那么便可保持着红酒特别的味道和品质。除了上面的技巧要留意外,紧记原来每次注入酒杯的最多的分量,只可以是酒杯的三四成,否则会影响红酒的挥发效 红酒是酒中的精魂,飘渺于生命的内在,又令心灵交融;她是有生命的,来自于天地恩赐,日月光泽;她幌如披着柔幔的,娇憨清新,浓淡相宜。 品鉴红酒,要用心灵。酒不在贵,而在适宜;饮不在多,而在品鉴。“贵”酒对你未必“好喝”。“多饮”而“不求甚解”亦无进步,不仅要用“味蕾”来品尝酒味,也要用脑来分析和记录自己的感觉。“酒身”是品当然干红的重要内容。所谓“酒身”,是说饮酒的时候,你口里能感受到因为酒精红酒是酒中的精魂,飘渺于生命的内在,又令心灵交融;她是有生命的,来自于天地恩赐,日月光泽;她幌如披着柔幔的处女,娇憨清新,浓淡相宜。 品鉴红酒,要用心灵。酒不在贵,而在适宜;饮不在多,而在品鉴。“贵”酒对你未必“好喝”。“多饮”而“不求甚解”亦无进步,不仅要用“味蕾”来品尝酒味,也要用脑来分析和记录自己的感觉。“酒身”是品当然干红的重要内容。所谓“酒身”,是说饮酒的时候,你口里能感受到因为酒精和糖份外的其他融在酒里的物质,给你带来的“轻重感”。这种感觉令你觉得在口中的酒很“丰满”。“酒身”有丰满厚重型,有浓淡适中型,还有清香淡爽型之分。通常丰满厚重型酒精含量超过13%。浓淡适中型的酒,酒精含量在12%--13%之间,而12%以下的酒则属于清香淡爽型。其次是“口味”问题,有些人喜欢入喉“够力量”的酒,有人喜欢入喉“平顺”的酒。好的葡萄酒口感纯正,甜度与酸度平衡,味道层次井然,并且散发着淡淡的果香。葡萄酒在橡木桶中进行长期陈酿,橡木桶会对葡萄酒提供适度的氧化,使单宁酮柔化,酒的结构变的稳定自然,并把木桶的香味融入酒中,使葡萄酒被赋予奶油、香草、烤面包、烤杏仁等香味。 假如大家在购下红酒后还有一段时间才饮用的话,便要好好地处理这些未开启的红酒了,否则有机会破坏了红酒本来的味道。相信大家都知道红酒并不适合存放在温度和湿度变化大的环境内,但原来同时间尽量不可以摇晃和震荡红酒。最适合的环境应该是温度保持在低于20摄氏度的室温、70%~80%湿度、黑暗和没有异味,因为环境的味道是有机会渗入红酒内的。开瓶红酒"抖气"五分钟终于到了真正尝酒的时候了!预备饮用红酒的过程可谓一丝不苟,所以红酒开启后的处理步骤都不容有失。要尝红酒的真正味道,一只红酒用的酒杯是不可缺少的,因为错用酒杯会令红酒的口感和味道失真。一般用的红酒杯都拥有较大的杯口和杯身,实在是为了方便红酒注入酒杯后与空气的接触。红酒本质特别,酒中成分要与空气有充分的接触(俗称“抖气”),达到氧化效果,红酒的香气、味道和口感才能完全释放出来。eric指一般的红酒只需在开启后等待15~20分钟便达到理想的效果,某部分红酒则要放上1~2个小时。但eric指由于每个人的口味不同,所以他教导尝酒的朋友们,可以让红酒每“抖气”5分钟便细尝一下,直至觉得入口舒服、味道适中,便是红酒最理想的效果。开瓶后,红酒应存放在12~15摄氏度的冰桶内,那么便可保持着红酒特别的味道和品质。除了上面的技巧要留意外,紧记原来每次注入酒杯的最多的分量,只可以是酒杯的三四成,否则会影响红酒的挥发效 和糖份外的其他融在酒里的物质,给你带来的“轻重感”。这种感觉令你觉得在口中的酒很“丰满”。“酒身”有丰满厚重型,有浓淡适中型,还有清香淡爽型之分。通常丰满厚重型酒精含量超过13%。浓淡适中型的酒,酒精含量在12%--13%之间,而12%以下的酒则属于清香淡爽型。其次是“口味”问题,有些人喜欢入喉“够力量”的酒,有人喜欢入喉“平顺”的酒。好的葡萄酒口感纯正,甜度与酸度平衡,味道层次井然,并且散发着淡淡的果香。葡萄酒在橡木桶中进行长期陈酿,橡木桶会对葡萄酒提供适度的氧化,使单宁酮柔化,酒的结构变的稳定自然,并把木桶的香味融入酒中,使葡萄酒被赋予奶油、香草、烤面包、烤杏仁等香味。 假如大家在购下红酒后还有一段时间才饮用的话,便要好好地处理这些未开启的红酒了,否则有机会破坏了红酒本来的味道。相信大家都知道红酒并不适合存放在温度和湿度变化大的环境内,但原来同时间尽量不可以摇晃和震荡红酒。最适合的环境应该是温度保持在低于20摄氏度的室温、70%~80%湿度、黑暗和没有异味,因为环境的味道是有机会渗入红酒内的。开瓶红酒"抖气"五分钟终于到了真正尝酒的时候了!预备饮用红酒的过程可谓一丝不苟,所以红酒开启后的处理步骤都不容有失。要尝红酒的真正味道,一只红酒用的酒杯是不可缺少的,因为错用酒杯会令红酒的口感和味道失真。一般用的红酒杯都拥有较大的杯口和杯身,实在是为了方便红酒注入酒杯后与空气的接触。红酒本质特别,酒中成分要与空气有充分的接触(俗称“抖气”),达到氧化效果,红酒的香气、味道和口感才能完全释放出来。eric指一般的红酒只需在开启后等待15~20分钟便达到理想的效果,某部分红酒则要放上1~2个小时。但eric指由于每个人的口味不同,所以他教导尝酒的朋友们,可以让红酒每“抖气”5分钟便细尝一下,直至觉得入口舒服、味道适中,便是红酒最理想的效果。开瓶后,红酒应存放在12~15摄氏度的冰桶内,那么便可保持着红酒特别的味道和品质。除了上面的技巧要留意外,紧记原来每次注入酒杯的最多的分量,只可以是酒杯的三四成,否则会影响红酒的挥发效 第二十七章 谢东峰很是无奈,叫了两声她的名字也没回头,憋着一股子气往回走,孟孑然盯着头也不回离开的女人,背影曼妙,长发随意的挽在脑后,碧绿的簪子,她什么时候喜欢用簪子了。 “让孟总看笑话了,我这女儿从小脾气就倔的厉害,这么大了还是这样,也不知道是遗传了谁。” “谢总多虑了,清宁的性子虽然倔,但吃硬不吃软,若是比她更强,估计也软下来了。”孟孑然给谢东峰找了台阶下,谢东峰也就顺着台阶下来了,“是啊,这几年在外面也不知道有没吃苦。” 说完这句话,谢东峰故意看了眼孟孑然的神色,抛开其他方面不说,他还是很欣赏孟孑然的手段和能力,单看年纪轻轻跻身商场新贵,身价自是不说,近两年,也未传出什么私生活奢乱的绯闻,但是谢东峰私心里还是不希望女儿和他有牵扯,态度一如既往的坚硬。 孟孑然闻言心沉了沉,面上不动声色,“谢总,据说这里的烤鱼味道不错,我们去尝尝。” 谢清宁沿路返回,水桶里的两条小鱼苗变成了三条,欢快的游着,贺家敏不见了踪影,齐莫庭手里拿着两个鱼竿,嘴里叼着根野草,身子后仰,懒散的抬抬眼皮子,吊儿郎当的开口:“那疯女人是不是掉马桶里去了,都多久了还不回来。” “不放心的话带着网兜子去捞啊。” 她随口搭话,齐莫庭哼哧一声,扔了鱼竿拍拍裤子起来,拎着水桶晃着里面的三个小鱼苗子,“正好三条,一人一条。”喜滋滋的拎着往烧烤区域走,她收拾好鱼竿给贺家敏打了电话也往那边走。 远远的就看见烧烤区冒着烟雾,齐莫庭拿着刮了鳞洗干净的鱼往上面洒烹饪调料,有模有样,她闲来无事绕着烧烤区逛了一圈子,很不幸的再次遇见孟孑然。 “你放手,信不信我喊非礼。” “你喊啊,我看有谁会信。”孟孑然大手箍在腰间,转过了无人迹的小道把她塞进一个小屋子里,关上门直接按在门上,小屋子只有一扇破旧的木窗户,里面的光线很暗,甚至有股子发霉的气味,隐隐约约看出他脸色沉的能滴出水来,大手用力抬起她下巴,逼着对视:“谢清宁,结婚的滋味怎么样?”他开门见山,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低沉的声音甚至听出股子愉悦,但是她知道,那绝不会是愉悦。 她也丝毫不弱:“既然知道我是有家室的人,不觉得我们这个姿势不大合适吗?”他的身子侵略性的压在她身上,连气息都霸道的喷在她脸上,强迫她承受。 “清宁,你该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军婚,不容易离,你说要是忽然来个车祸什么的,你们的婚姻不也就结束了。” 孟孑然有一个特点,就是每次威胁她的时候,说起话来都是的轻飘飘的,像是没有分量的话,其实一阵见血的戳中要害。 她有些害怕,孟孑然现在就像个疯子,他不是正正经经的商人,他背后的黑暗势力是她不可忽略的,或许现在的他根本就不在乎手上沾了几条人命,人命在他心里轻贱如蝼蚁,她气的发抖,又挣脱不了他的钳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怎么也不肯掉下来,孟孑然伸手覆上她水汪汪的的眼睛,颇为闲适的开口:“哭什么呢清宁,我又没怎么着他,不过是说说,你还真当真了,多大的事情啊!” “孟孑然,你难道就不能放过我吗?”她含着泪语气软弱,他抿嘴一笑。 “清宁,你真会说笑,那谁放过我呢。” 谈判破裂,或许根本就没有谈判,她依旧败了,孟孑然大方的打开门让她出去,还不忘记给她手帕,擦干脸上的泪,回去的时候他先走,她在后面磨磨唧唧,在水池那边洗了脸才回去,齐莫庭已经烤好了鱼,正和贺家敏两人一人一条吃着,手边还有几罐子啤酒,盘子里给她留了一条。 “谢清宁,你还真会挑时间,要是再不来,我可就吃了。”齐莫庭把鱼递给她,看上去色泽还不错,她给面子的吃了几口,有一点糊味,肉质鲜嫩,不咸也不淡。 贺家敏看出她的不对劲,想起在河畔看见孟孑然也猜到了些,继续跟齐莫庭调侃,回去的时候她靠在座位上,贺家敏不知跟谁聊天,一直拿着手机玩,到了市区没让齐莫庭送她回去,在高架桥下面下车,然后打了车回去。 军属大院子若是外面的车几乎是进不去的,更不用说是车租车,所以在外面付钱下了车,守卫跟她熟,看见她进来以浑厚的声音叫了声首长夫人,还敬了军礼,她笑笑,回过去。 穆梁和看了眼时间,估摸着这个时候她也该回来了,起身去厨房交代了一番回来,闫润华翻着手里的资料,也看了眼时间:“不会是嫂子要回来了吧?” “嗯,应该快了。” “今天跟你说的事情目前还需要保密,不过我想最后可能还需要嫂子的配合。” 穆梁和闻言沉思,眸子暗了暗,“好,我们会尽量配合,不过前提是保证她的安全。” “这是肯定的,不说别的,光是我们的关系也会拼死保她安全。”闫润华说的铿锵有力,忽然话锋一转:“听说你要外调出去,真打算走呢,嫂子也去?” “这事情具体还没下来,到时候走不走还是个未知数。” 听他这么一说,闫润华心里也有素了,准备起身大门忽然间打开,进来一个年轻的女子,不用说定是嫂子了。 谢清宁进来看见家里有客人稍稍楞了一下,然后调整好脸上的情绪和笑容,在玄关处换了鞋子进去。 “首长,不介绍下吗?” 她站在单人沙发后面言笑晏晏,一手搭在穆梁和的肩上,一手拎着包垂在身侧,闫润华犀利的目光看过去,忽然觉得他们还真是有点夫妻相,一个不苟言笑面无表情,一个言笑晏晏笑靥飞扬,分明是两个极端的人,放在一块却生出一种和谐的调子来。 “闫润华,刑警大队长。” “你好,谢清宁。” 穆梁和拉过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让她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又忽然想到什么,把她支去了厨房。 闫润华看了眼谢清宁离开的方向调侃:“真看不出来,铁树不开花的穆梁和少将,也时髦的来个老年吃嫩草啊,嫂子年纪不大吧?” “小孩子心性。” 穆梁和又压着声音和闫润华说了些事情,闫润华真心觉得穆梁和不去当刑警真是可惜了,聊了会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晚上估计还要开个紧急会议,下次吧。” 穆梁和也没在留,把他送到了门口。 她从厨房出来,客厅里一个人没有,只剩下两盏杯子孤零零的落在茶几上,穆梁和送完闫润华回来,脱下了外面的军装挂在架子上,朝客厅的女人招招手。 她想起今天孟孑然说的话,隐隐约约的后怕,慢慢的摞过去:“怎么不留他下来吃饭,我都让吴嫂加菜了。” “他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穆梁和说完这句话伸手揽上她的腰,把她整个人往怀里带,然后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她有点抗拒两个人太过亲密的姿势,稍稍摞动了一下,又被他拉回,穆梁和有些时候并不想多逼她,但是照她停滞不前的小孩子心性,他不得不如此。 思忖了一下开口:“清宁,对于我外调的事情,你有何看法?” 这可真是犯难了,对于他外调她并没有太多想法,因为她是准备离开的,并不是因为今天孟孑然的话。 “若是对于以后的发展好,首长就外调吧。” 穆梁和听完默了默,伸手理了理她的衣领子,手自然的落在了她的腰间,“这是你真实的想法?那你呢,愿意跟我一起走?” 问出这话的时候,穆梁和有一点点的紧张,眉头微微蹙着,既立刻想听到答案,又怕答案不是他要的,不敢听。 “首长,我若说不愿意呢,你是不是会掐死我。” “不会。” “那好吧,我跟你一起去。” 穆梁和微微喘了口气,把她抱到了另一只腿上坐着,目光恳切:“清宁,这是你真心话,我若是带着你去,定是不准你在反悔的。” “比黄金还真。”说完,她伸手环上他的脖子,撒欢的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伸出舌头舔舔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听着里面发出的低沉嘶哑声,穆梁和身子僵了僵在她的动作下,却十分的享受,抱了会,然后揪着她的衣领把她拎开,故作严肃:“注意点影响。” 她朝他做了个鬼脸,从他腿上跳下来,有些气不忿:“有本事自己晚上一个人睡啊,谁怕谁啊!” 吴嫂端着菜出来乍听见这么一句,捂着嘴笑,夸了句:“夫人的厨艺大有长进,我看着味道比上次好多了。”原本是想着闫润华在这里吃饭,她给露一手,也给首长长面子啊,男人嘛,那点虚荣心其实都是一样的,不过是没挑明了,只可惜闫润华走得早,穆梁和看了眼桌上经她手菜,面相确实是不错。 “穆梁和,你有没有觉得娶了我是你天大的福气啊。” “吃饭,别说话。” 满满的虚荣心,就不能夸一下,会死啊! 一般她不悦的时候,都跟个孩子一样,表情都是写在脸上的,所以吃完饭后上楼,撅着嘴一副我很生气的模样,穆梁和是大老粗,抱着媳妇说甜蜜花儿的事情不会,绷着脸的训人却训的熟得很,从浴室出来,她还是维持之前生气的模样,他有些郁闷,又想到顾成以说的话,女人嘛,属性矫情,多说点好话哄哄就好了。 问题是他有点儿无从下手。 “你不睡觉吗,杵在那干嘛啊?” 穆梁和掀开被子上去,她烦躁的瞥了眼转过身侧躺着,穆梁和接着往里面挤了挤,身子挨着她的背,她不悦的往前,趴在床沿,穆梁和又往前移了移,她又往前动了动,穆梁和紧接着又往前,她炸毛了。 “首长,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你到底要干嘛,逆天么?” “清宁,别生气,跟我好好说话。”他一本正经的训,里面少将的口气十足,她不悦的扭头。 “不想跟你说话。” “那我们行动上交流也是可以的,组织允许。” “穆梁和,你流氓!”她拿枕头砸他,被他扔一旁去,直接把她按在身下,这是要开始睡前运动的节奏啊,他们刚才明明是在吵架,怎么下一秒就变成了这个。 第二十八章 男人啊在房、事上一旦是尝到了滋味,就乐此不疲,穆梁和这点和别的男人差不多,婚前傲人的自制力在媳妇面前几乎化为灰,伸手按住她乱动的手压在头顶,穆梁和的力气大,仅仅一只手就将她的双手锁在了头顶,她用脚踢他,被他一条腿压在了身下。 “听话,少吃点苦头。”听听这语气,多气人啊,她偏偏作对。 穆梁和用空着的一只手捏捏她有肉的脸蛋,皮肤又滑又细,他指腹薄薄的茧子滑过细腻的肌肤,激起一阵阵的颤栗,她目光忽闪,头顶的灯光太过璀璨,在他头顶上投下一片晕光,而他弯着腰,身影沉沉的压在她身上,遮住了一些璀璨的光亮,让他的侧脸半隐在光线里,视线里只有一双饱含着欲、望的眼睛格外的璀璨,深邃,像是一潭望不见底的深泉,将她吸进去,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恐慌,别开了脸开始言语上交流。 “首长,该起床了。” “组织上哪条纪律不准睡懒觉?” “好吧,你睡吧。” 还真是稀奇,穆梁和竟然说要睡懒觉,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生物钟比谁都准,一早准起来了,还会给她做早饭。 清宁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被他嫌弃的拎起来教育。 “好好睡觉,不准闹。” “你就知道训人,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兵。” 穆梁和眸子沉了沉,唇角的弧度僵硬:“你要是我的兵,早就训趴下了。” “你个野蛮人。” “信不信我关你禁闭,好好睡。” 清宁睡意全无,裹着被子靠在床头,伸手拿过矮柜子的手机,开始发短信,一会就有短信进来,叮咚一声。 穆梁和被声音弄得心烦气躁,他哪是想睡懒觉,只是想跟她一起睡,喜欢他躺在自己臂弯里的感觉。 清宁自己玩的不亦乐乎,穆梁和抹了把脸,掀开被子进浴室冲澡,听着哗啦啦的水声,一会湿答答的出来,身上还滴着水。 带着一身水汽,她终于抬头看过去,他在腰间仅仅系了条浴巾,□□着上身,早就不是第一次看了,不过她照旧是移不开眼睛,跟个小色女一样。 她喜欢他的肚脐,很喜欢,正好可以把指尖放进去,有时候还会在里面搅搅,他也不推开,任由她胡闹,这点还是很喜欢的。 “起来吧,一会我做早餐。” “不要稀饭和小菜。” “要吃什么?” “吃首长。” 穆梁和拿衣服的手一顿,面色没多大变化,心口却是一紧,自以为傲的控制力呢,在她面前就是0。 清宁照旧裹着被子,不过这次却爬到床边来,揪着他的外套边,可怜兮兮的问可以吃吗? 被他一下子打开,又是严肃的一张脸:“阻止上不允许调戏。” “哼,阻止上还说要好好疼爱老婆呢。” “强词夺理。” “我是首长夫人,比首长大。” 她眸子里亮晶晶,脸上全然都是得意,穆梁和没办法,抬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下,她“嗷嗷嗷”直叫,皱吧着一张小脸,生气的一脚把他的枕头踢飞。 这孩子性还是改不了,穆梁和去门口捡回枕头扔到床上,穿戴好出去,清宁知道他是出去做早饭了,也慢吞吞的起来,洗漱完出来找衣服。 等她弄好一切出来,热气腾腾的早饭已经在桌上,首长站在阳台上打电话,她猫着身子从后面过去,一下子跳到他身上,双腿夹在他腰上。 穆梁和没防备,手机差点掉下来,单手拖住她的屁股,将她往上面托着,不至于掉下来,低沉着嗓子对那头说一会在打过去。 清宁得意洋洋的搂着他的脖子,一只小手还有模有样的戳着他的胸口:“伸手不错嘛,还有两下子。” 这下轮到陆言宸哭笑不得了,把她抱进去扔在椅子上,屁股被掼的生疼,真是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大老粗。 “我不是沙包,不用那么大力气。” “你要是沙包,早被我一脚踢飞了。” “你们部队的基本上都单着吧。” 穆梁和不懂她什么意思,只听见更为得意的声音:“就是因为你们不懂怜香惜玉,哪个女人敢跟你们啊,万一在家暴,不是直接给打死啦。”她铁定不是穆梁和的对手,十个绑在一块,也打不过啊。 “谬论。” “你就是说不过我。” “好好吃饭。” 真是个□□霸道的男人,她哼唧两声,不悦的咬着勺子。 ………… 穆梁和外调的事情似乎一下子没了音讯,她旁敲侧击问过几次,调令到底什么时候下来,都被他驳回去,他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但她却很想离开。 这个秋天结束的时候穆梁和格外的忙碌,陈铭会在她下班的时间来接她,先送她回去,然后再回去接首长,仔细算来,他们已经有半个月没一起吃晚餐了。 细细想来,这样也挺好的,偶尔,又会觉得隐隐的烦躁,这也的自己,真像是个单身的女人。 “夫人,部队那边来电话说首长好像受伤了。”吴嫂把电话递给她,她咽下嘴里的饭菜,放下筷子,那头是顾成以,听声音似乎是挺着急的,穆梁和在她的印象里壮的跟牛一样,可以单手把她拎起来,怎么会受伤呢。 “顾成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人,你别急,不会有什么事情,你慢着点。” 吴嫂在后面嘱咐她慢点,她拎着包冲了出来,陈铭此刻并不家,她在军属大院子外面打了辆车直奔军区医院。 顾成以挂了电话,手机并没有放回军装口袋,而是拿在手里把玩着,戏谑的对趴在病床上的穆梁和说:“我看嫂子挺关心你的,估计一会人就到了。” 穆梁和忍住拿枕头砸他的冲动,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时间,此刻窗子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隐隐约约可见万家灯火,医院的走廊里除了消毒水的味道,还有淡淡的饭菜香味。 谢清宁赶去医院的路上,想着见面的第一句话,是说首长,伤的严重吗,还是首长,你怎么受伤了,亦或是煽情的说句伤在汝身,痛在吾心之类的话,在想想,还有什么话适合开场白呢。 但是她忽略了一点,便是事情的发展怎么由得了自己呢,不然也就不叫操蛋的人生了。 抬头看了眼病房号,确定自己没有走错,透过门上的玻璃,她在门外转了一圈,思忖着是现在进去还是过一会再进去,结果还没思忖出来,倒是被身后一声“嫂子”惊的抚着胸口,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 顾成以笑起来露出一口的大白牙,俊朗黝黑的脸上笑意泛滥,伸手利索的推开了病房门,“嫂子来了怎么不进去,首长刚才还跟我说想你呢。” 他们的动静早就落在屋子里的人耳朵里,穆梁和趴在床上没动,贺家颖转身看了眼拎着包进来的女人,打了声招呼之后继续对着穆梁和说话:“这次是旧伤复发,必须躺在床上好好休息,若是不想要身体了,倒是可以现在回部队。” 贺家颖这番话说的铿锵有力,甚至里面带了少许的私人感情在里面,顾成以也是个聪明的人,一听这语气,心想坏了,一拍大腿,招呼着贺家颖来吃水果,她瞥了眼立在病床前穿着白大褂子的女人,明明长得挺好看,也挺温顺的,但是她怎么就看不顺眼呢,难道是她最近的眼睛不好。 穆梁和在贺家颖话落之后并没有说什么,反而伸出手拉住了她,她瞪了他一眼,顺势在床沿坐了下来,拉过他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转头跟贺家颖说话:“很严重吗?” “嗯,旧伤复发,这次不调养好,以后这腰也别要了。” 贺家颖立在床尾,低着头看不清面上的表情,一手拿着本子,一手拿着笔在纸上写着,抬头看了眼时间:“病人还没吃饭吧,营养必须保证。” “嗯,旧伤复发,这次不调养好,以后这腰也别要了。” 贺家颖立在床尾,低着头看不清面上的表情,一手拿着本子,一手拿着笔在纸上写着,抬头看了顾成以又拍了下大腿,拉开门箭步冲了出去,丢下句马上回来。 “梁和,身体是你自己的,我言至于此,还有事情,先走了。” 门锁落下,贺家颖离开了,病房里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穆梁和门锁落下,贺家颖离开了,病房里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穆梁和趴在床上,她坐在床边,想到进来的时候贺家颖的手在他背上按来按去,隐隐约约有些吃味,身体里就好像有一把火,又好像是吃了咖啡粉一般的苦涩,吐也吐不出来。 转了视线盯着面色如常的男人,“首长,你怎么把自己玩坏了呢?” 估摸着是自己刚才的语气有点可怜,穆梁和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没事,休养几天就好了。” “难道我刚才是幻听了。” “可能吧。” “首长,你一点都不适合说笑话,饿吗?” 穆梁和的肚子确实是饿了,默了一下后诚实的点点头。 第二十九章 举止里带着些不曾见过的可爱的味道,不过她可没忽略贺家颖的那句“梁和”,回想起来她貌似都没这般亲昵的叫过,不是全名的叫,就是首长的叫。 她发现自己可耻的又吃味了,掀开被子想看看他旧伤复发的腰,他掖着藏着不给看,有点火,能给贺家颖看,怎么她就看不得。 “首长夫人现在命令你掀开。”她底气十足,在他面前她一向是雄赳赳气昂昂。 “清宁。”穆梁和意味深长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眸子沉了沉,抓着被子的手慢慢的掀开,她一手掀开被子,将他的病服从下面掀起,盯了两秒后,拉下衣服。 “首长,现在首长夫人剥夺你一切政治权利,接旨吧!” 穆梁和哭笑不得,笑起来扯动腰上的伤,“清宁,旨意能过会在接吧,先扶我去洗手间。” 她闻言“啊”了一声,脸红了红,还是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来,穆梁和住的是单人的病房,虽算不上是豪华级别的,但各方面的配置并不差,洗手间就在屋子里,她蹲下来给他套上鞋子,然后扶着他进去。 隔着一道门,绵延的水声还是传了出来,她脸又红了红,不自在的换了个站立的姿势,穆梁和洗了手后开门出来,她又把他扶回床上。 刚盖好被子,顾成以回来了,手上拎着几个食盒,放在茶几上打开,饭菜香四溢。 “嫂子也没吃吧,盒饭将就着吃点吧。” 顾成以买的盒饭一看就知道是哪家私房菜馆里的,一般的盒饭哪有那般的色泽和味道啊,她拿了一盒过来,穆梁和趴在床上不能起来,她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喂。 “来,吃个鱼丸,补补蛋白质。” 穆梁和不挑食,她喂什么吃什么,勺子大,她挖了满满的一勺子,他也能一嘴包下去,勺子□□干干净净,后来看他似乎是噎着了,也不敢喂那么多。 “吃饱了吗?”穆梁和的饭量大,在家都是要吃上几碗的人,估摸着一盒不够,她又拿了一盒来撕开。 一顿饭喂了半个小时,总算是把穆梁和喂饱了,茶几上还剩下一盒,她打开草草的吃了几口,顾成以利索的把茶几上的饭盒收拾好,茶几擦的光亮。 “嫂子,我先回部队了,明天在过来。” “嗯,今天麻烦了,我送你出去。” 外面走廊上节能白炽灯亮着一排,干净光亮的瓷砖,她把顾成以送到电梯门口。 “嫂子是不是有话要说,不妨直说。” 她确实是有话要说,才找了借口出来:“他腰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这个问题她以前问过他,只是他一直有意回避,就算她骑到他身上耍无赖也不肯说。 顾成以思忖了一会,言简意赅。 “嗯,谢谢,路上小心。” 她往回走,脚步很轻,夜晚的住院部很是安静,走廊里偶尔响起护士走过的轻盈脚步声,她靠在病房外面的墙上,看着莹亮的白炽灯,过了许久推门进去,他趴在床边上磕着双眼,一直都知道他的睫毛很长,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因为闭着眼,脸上不苟言笑的神情淡了许多,多了丝柔和,她刚走到床前,他“嗖”的睁开眼。 “洗完在睡吧。”她拿着盆从洗手间里接了一盆温水过来,拧了一个热毛巾先把他的脸擦擦,然后是手,想着他以前每晚睡前都会冲个澡,现在不能洗一定会难受,便掀开了被子,给他把身上擦擦。 “你能慢慢的转个身吗?”擦完后面,她又拧了一个毛巾,穆梁和撑着身子翻个身,她擦着前面,擦到胸前两个凸点的时候,指甲不小心刮到了上面,穆梁和紧绷着脸闷哼一声,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你故意的吧。 “看什么看,就算是故意,你也有心无力。”她不屈的瞪回去,穆梁和紧绷着的脸松动了下来,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按住她擦到小腹的热毛巾,眸子里流光溢彩:“下面我自己来吧。” “难不成还怕我非礼你不成。”她把热毛巾扔给他,背过身子,穆梁和快速的擦完。 “好了,清宁,辛苦你了。” “真要是觉得辛苦我了就好好养伤。” 穆梁和点点头,翻过身子趴在床边上,她捧着盆进了卫生间,里面有面镜子,映着她的脸,眼眶有些红,眸子里水光盈盈,真是个笨蛋,一点事情都掩藏不住。 在里面洗了把脸出来他还没睡,想着晚上总该有人照顾他,她将沙发收拾好,将毯子铺好躺了上去:“首长,有事情叫我,晚安喽!” 穆梁和趴在床上根本睡不着,不知是因为腰上阵阵的疼痛,还是因为看见自己的媳妇窝在沙发上睡得不踏实,反正这一夜他几乎是没合眼,听着她绵长的呼吸,看着时间沙漏慢慢的走。 谢清宁回想起第一次遇见孟孑然的场景,那时候的岁月璀璨,空气里都洋溢着芬芳,是个美好的季节,在这样美好的季节,她和进了谢家门的王春怡发生了一场最为激烈的战争,后来用孟孑然的话讲,当时估计就只有你投入,王春怡根本就是故意的,以此来寻求她在谢家的地位,只恨当时她太年轻,哪能看透那个女人的伎俩,最后被谢东峰一巴掌打得牙齿轻微的颤抖,丢尽了脸面,王春怡自然就赢了,而见证那场激烈战争的孟孑然就像个观众,从头看到尾,见证了她的狼狈和耻辱,甚至有断时间她是讨厌孟孑然的,见到他就想起那天的耻辱。 那阵子因为他和谢东峰有个合作案,她算是经常见到他,一来二去从开始的讨厌到不讨厌,又到后来瞒着谢东峰和他恋爱,然后戏剧的看着他和另一个女人订婚,一切都像个片花,而她不曾参演,有时候怀疑,孟孑然当时就没喜欢过她吧,就她那不招人喜欢又倔强的性子,大小姐脾气来了,谁也不顾,时间久了,后来也就不问自己了,不管喜不喜欢都是过去了,人总要向前看,何必抓着过去不放呢。 她是被门外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亮了,刚才的梦还残留在神经末梢,她心虚的抹抹额头,瞥向病床上的男人,还是昨晚趴着的姿势,一定很累吧。 起床打水给他洗漱好,然后下楼买了早饭上来,回来的时候贺家颖来查房,正立在床前弯腰和穆梁和说话,她纤细修长的双手按在穆梁和的腰上,白皙的手和古铜色的肌肤,只看得一阵恍惚,恍恍惚惚间被人推了一下,她低头,是一个半人高的小男孩,带着瓜皮帽,手上拿着一个红亮亮的大苹果,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的望着她,她转身走廊里空无一人,这到底是谁家的孩子,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格外的亲切,她弯腰笑眯眯的问他妈妈在哪里。 他小手一指,指着正弯腰和穆梁和说话的贺家颖,她脑子一转,这下子有意思了。 牵着小男孩的手进来,对穆梁和开口:“首长,有个小同志来看你了。” 穆梁和早看见她的身影,看了眼半人高穿着背带裤的小男孩对贺家颖说:“球球都长这么大了。” “是啊,前段时间还跟我闹说穆叔叔没来看他。” “呵呵,是叔叔最近太忙了,以后带阿姨常去看你。“穆梁和说着伸出手捏捏小男孩嫩嫩的皮肤,她脑子有一下子没转过来,倒是穆梁和再次开口:“清宁,你先去吃早饭。” 她看看手里的早饭,又看看穆梁和牵着小男孩的手以及弯腰立在病床前的贺家敏,脑子里一股浑浊之气,真的坐在沙发上嚼着买上来蟹黄包,据说口味是c市最好的一家,她嚼着也不过如此,徒得虚名。 有时候女人往往是最了解女人,贺家颖自是察觉出谢清宁的不快,检查完牵着小男孩离开,走之前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 直到门锁声落下,她恨恨的嚼着包子,一个接一个,直到把属于她的那一份吃完,然后将属于他的两份扔过去,动作粗鲁,穆梁和也不介意,吃了起来。 她觉得关于那个孩子要是不问出来憋在心里会把她憋死的,穆梁和似乎是知道她要问什么,瞥了她一眼,把手里的蟹黄包吃完,又喝了一杯豆浆才开口:“那个孩子是弃儿,后来被贺家颖收养。” 她抓的毛毛的心在听到所谓的答案的时候沉了下来,那个小男孩真的很可爱,亲生父母也舍得遗弃,“她那会才多大啊?” “刚大学毕业没多久。” 听到的答案除了让她意外,还有就是贺家颖的行为让她佩服,若是换做是她也未必会做到。 “过来吧,扶我下去。”穆梁和看她还在纠结,率先开了口,他确实是需要去洗手间。 等把他扶上床之后,她去外面给公司打了电话,请了几天的假期,然后给吴嫂打了电话,早上的时光过的很快,看了会电视就消磨掉了,穆梁和仍旧趴在床上,加上他似乎除了训兵就没什么爱好,连买给他的杂志也没看,闭着眼估摸着是要睡着了。 婆婆梁柔华来的时候她正在聚精会神的看一部婆媳大战的电视剧,正演到媳妇和婆婆为了洗碗的事情吵架,儿子夹在中间两头不讨好,然后她刚准备换个姿势,就听见穆梁和一声“妈” 他妈妈不就是她婆婆吗,她立马转头正好对上婆婆梁柔华的视线,然后她的视线转移,落在了电视上,里面的婆婆和媳妇之间的战争已经达到了白热化的状态,儿子无力阻止,抱头坐在沙发上,就差掩面哭泣。 “婆婆,你来了。” 此刻她已经言笑晏晏的立在她的面前了,伸手关了电视剧,梁柔华也收了视线,点点头走到床边上,哪有当妈的不心疼儿子的,即使都三十多岁了,在父母眼里依旧是孩子。 “妈,医生说休息几天就好了,没多大的事情,也别跟爸说。” “怕你爸担心,就不怕你媳妇担心。” 婆婆梁柔华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说起话来气势大得很,把穆梁和卡的无言。 “你以为想瞒就瞒得住,若不是他说,你以为妈会知道。” 穆梁和这下子是彻底无语了,瞥了瞥立在一边丝毫没有要帮忙的媳妇,感慨万千。 婆婆梁柔华带了很多补品过来,其中还有补脑的,除了安胎的之外,几乎都有。 “清宁,这些天辛苦你了,我已经请了个看护。”临走时婆婆拉着她的手说。 “妈没事的,公司那边我请假了。” “这怎么行,年轻人工作不容易,你去上班,梁和这边我照看着。” 从第一次见面就知道婆婆梁柔华是个好相处的人,虽是出生大家族,丝毫没有架子,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陪着丈夫一步步走过来,当真是军嫂的榜样,也难怪公公和婆婆那么多年感情这么好,羡慕的不只她一个。 第三十一章 910 年,徐志摩满十四岁时,离开了家乡,来到杭州,经表叔沈钧儒介绍,考入杭州府中)的爱国热情,离开北大,同年8月14日从上海启程赴美国留学。留学第一年,进的是美国,沉迷于大自然,乃是因为他以为现实社会是丑陋的,生活是痛苦的,只有大自然是纯洁的,美好的,为要救治这个社会和人们,医治当前生活的枯窘,最好的办法是:离却堕落的文明,回向自然的单纯。只有接近自然,才能回复人类童真的天性,社会的病象就有缓和的希望。 的优美,宁静,调谐在这星光与波光的默契中不期然的淹入了你的性灵”(徐志摩:《我所知道的康桥》)。徐志摩忘情于康桥,沉迷于大自然,乃是因为他以为现实社会是丑陋的,生活是痛苦的,只有大自然是纯洁的,美好的,为要救治这个社会和人们,医治当前生活的枯窘,最好的办法是:离却堕落的文明,回向自然的单纯。只有接近自然,才能回复人类童真的天性,社会的病象就有缓和的希望。 910 年,徐志摩满十四岁时,离开了家乡,来到杭州,经表叔沈钧儒介绍,考入杭州府中学堂(1913年改称浙江一中,现浙江省杭州高级中学和杭州第四中学前身),与郁达夫同班。他爱好文学,并在校刊《友声》第一期上发表论文《论小说与社会之关系》,认为小说裨益于社会,“宜竭力提倡之”,这是他一生的第一篇作品。同时,他对科学也有兴味。并发表了《镭,北洋大学法科并入北京大学,徐志摩也随着转入北大就读。在北方上大学的两年里,他的生活增添了新的内容,他的思想注入了新的因素。在这高等学府里,他不仅钻研法学,而且攻读918年徐志摩怀着“善用其所学,以利导我国家”(1918年8月14日徐志摩《启行赴美文》)的爱国热情,离开北大,同年8月14日从上海启程赴美国留学。留学第一年,进的是美国乌斯特的克拉克大学(rk university),他进历史系,选读社会学,经济学,历史学等课程,以期自己将来做一个中国的“汉密尔顿”。入学十个月即告毕业,获学士学位,得一等荣誉奖。但他并不以此为满足,当年即转入纽约的哥伦比亚大学的研究院,进经济系。徐志摩他获得了广泛的哲学思想和政治学的种种知识。日文、法文及政治学,并涉猎中外文学,这又燃起他对文学的兴趣。这一时期他广交朋友,结识名流,由张君劢、张公权的介绍,拜梁启超为老师,还举行了隆重的拜师大礼。梁启超对徐志摩的一生影响是大的,他在徐志摩的心目中的地位是举足轻重的。徐梁虽系密切的师徒关系,但他们二人的思想差别还是存在的,已经接受了资产阶级民主自由思想的徐志摩,他不顾一切,舍命追求他的理想的人生,他要争取婚姻恋爱自由。锭与地球之历史》等文。徐志摩在英国也住了两年,在英国,尤其是在康桥的这段生活,对他的一生的思想有着重要的影响,是他思想发展的转折点。在康桥,他深深感到“大自然的优美,宁静,调谐在这星光与波光的默契中不期然的淹入了你的性灵”(徐志摩:《我所知道的康桥》)。徐志摩忘情于康桥,沉迷于大自然,乃是因为他以为现实社会是丑陋的,生活是痛苦的,只有大自然是纯洁的,美好的,为要救治这个社会和人们,医治当前生活的枯窘,最好的办法是:离却堕落的文明,回向自然的单纯。只有接近自然,才能回复人类童真的天性,社会的病象就有缓和的希望。 910 年,徐志摩满十四岁时,离开了家乡,来到杭州,经表叔沈钧儒介绍,考入杭州府中学堂(1913年改称浙江一中,现浙江省杭州高级中学和杭州第四中学前身),与郁达夫同班。他爱好文学,并在校刊《友声》第一期上发表论文《论小说与社会之关系》,认为小说裨益于社会,“宜竭力提倡之”,这是他一生的第一篇作品。同时,他对科学也有兴味。并发表了《镭,北洋大学法科并入北京大学,徐志摩也随着转入北大就读。在北方上大学的两年里,他的生活增添了新的内容,他的思想注入了新的因素。在这高等学府里,他不仅钻研法学,而且攻读918年徐志摩怀着“善用其所学,以利导我国家”(1918年8月14日徐志摩《启行赴美文》)的爱国热情,离开北大,同年8月14日从上海启程赴美国留学。留学第一年,进的是美国乌斯特的克拉克大学(rk university),他进历史系,选读社会学,经济学,历史学等课程,以期自己将来做一个中国的“汉密尔顿”。入学十个月即告毕业,获学士学位,得一等荣誉奖。但他并不以此为满足,当年即转入纽约的哥伦比亚大学的研究院,进经济系。徐志摩他获得了广泛的哲学思想和政治学的种种知识。日文、法文及政治学,并涉猎中外文学,这又燃起他对文学的兴趣。这一时期他广交朋友,结识名流,由张君劢、张公权的介绍,拜梁启超为老师,还举行了隆重的拜师大礼。梁启超对徐志摩的一生影响是大的,他在徐志摩的心目中的地位是举足轻重的。徐梁虽系密切的师徒关系,但他们二人的思想差别还是存在的,已经接受了资产阶级民主自由思想的徐志摩,他不顾一切,舍命追求他的理想的人生,他要争取婚姻恋爱自由。锭与地球之历史》等文。徐志摩在英国也住了两年,在英国,尤其是在康桥的这段生活,对他的一生的思想有着重要的影响,是他思想发展的转折点。在康桥,他深深感到“大自然的优美,宁静,调谐在这星光与波光的默契中不期然的淹入了你的性灵”(徐志摩:《我所知道的康桥》)。徐志摩忘情于康桥,沉迷于大自然,乃是因为他以为现实社会是丑陋的,生活是痛苦的,只有大自然是纯洁的,美好的,为要救治这个社会和人们,医治当前生活的枯窘,最好的办法是:离却堕落的文明,回向自然的单纯。只有接近自然,才能回复人类童真的天性,社会的病象就有缓和的希望。 910 年,徐志摩满十四岁时,离开了家乡,来到杭州,经表叔沈钧儒介绍,考入杭州府中学堂(1913年改称浙江一中,现浙江省杭州高级中学和杭州第四中学前身),与郁达夫同班。他爱好文学,并在校刊《友声》第一期上发表论文《论小说与社会之关系》,认为小说裨益于社会,“宜竭力提倡之”,这是他一生的第一篇作品。同时,他对科学也有兴味。并发表了《镭,北洋大学法科并入北京大学,徐志摩也随着转入北大就读。在北方上大学的两年里,他的生活增添了新的内容,他的思想注入了新的因素。在这高等学府里,他不仅钻研法学,而且攻读918年徐志摩怀着“善用其所学,以利导我国家”(1918年8月14日徐志摩《启行赴美文》)的爱国热情,离开北大,同年8月14日从上海启程赴美国留学。留学第一年,进的是美国乌斯特的克拉克大学(rk university),他进历史系,选读社会学,经济学,历史学等课程,以期自己将来做一个中国的“汉密尔顿”。入学十个月即告毕业,获学士学位,得一等荣誉奖。但他并不以此为满足,当年即转入纽约的哥伦比亚大学的研究院,进经济系。徐志摩他获得了广泛的哲学思想和政治学的种种知识。日文、法文及政治学,并涉猎中外文学,这又燃起他对文学的兴趣。这一时期他广交朋友,结识名流,由张君劢、张公权的介绍,拜梁启超为老师,还举行了隆重的拜师大礼。梁启超对徐志摩的一生影响是大的,他在徐志摩的心目中的地位是举足轻重的。徐梁虽系密切的师徒关系,但他们二人的思想差别还是存在的,已经接受了资产阶级民主自由思想的徐志摩,他不顾一切,舍命追求他的理想的人生,他要争取婚姻恋爱自由。锭与地球之历史》等文。徐志摩在英国也住了两年,在英国,尤其是在康桥的这段生活,对他的一生的思想有着重要的影响,是他思想发展的转折点。在康桥,他深深感到“大自然的优美,宁静,调谐在这星光与波光的默契中不期然的淹入了你的性灵”(徐志摩:《我所知道的康桥》)。徐志摩忘情于康桥,沉迷于大自然,乃是因为他以为现实社会是丑陋的,生活是痛苦的,只有大自然是纯洁的,美好的,为要救治这个社会和人们,医治当前生活的枯窘,最好的办法是:离却堕落的文明,回向自然的单纯。只有接近自然,才能回复人类童真的天性,社会的病象就有缓和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