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可以,當然可以,任小姐快請進。’


    文才這比一撓後腦勺,尬笑著將任婷婷讓進了院子裏。


    ‘吳大哥,我這不請自來,不影響你吧?’


    ‘任小姐哪裏的話?我一閑雲野鶴,也沒什麽大事兒要做,你怎麽會影響到我呢?’說話間,吳大蝦將任婷婷請到了大院一角的石桌前坐下,這才告了聲罪,回房間取出一套茶具來開始沏茶。


    待茶沏好後,這比先將一杯茶往任婷婷麵前一放,再將另一杯遞給一旁的文才後,這才端起自家麵前的茶杯,笑道:‘我這兒也沒有咖啡,任小姐就湊合著喝點兒茶吧,請。’


    說完之後,自個兒先淺淺喝上了一口。


    任婷婷一邊兒從石桌上端起茶杯,一邊兒笑道:‘吳大哥客氣了,其實我平時也喝茶的。’


    說完之後,也立馬品嚐了一口,隻覺苦中帶甘回味無窮,不由地又讚了一句:‘好茶!’


    ‘好茶談不上,不過是在這後山上摘的野茶,自家炒製的罷了。’


    就在一旁的文才,想要發表點兒神馬感言滴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正廳的方向傳來。


    眾人聽到這話忙循聲望去,發現說這話的正是,才從房間裏出來的九叔。


    ‘師傅(九叔)。’


    見到是九叔出來後,三人忙起身打了個招呼。


    ‘不用這麽客氣,你們繼續。’


    ‘師傅(九叔),您也來喝點兒?’


    ‘嗬嗬……我就不喝了,今天梅家班要來任家鎮唱堂會,我還得早些去,爭取索要到梅老板的簽名呢!’


    九叔甫一說完,也不待眾人回話了,自個兒就‘咿咿呀呀’吊著嗓子出門兒了。


    得,合著九叔也特麽追星!


    若是往常,文才這比指定得屁顛兒屁顛兒滴跟著九叔去聽戲。


    可今天任婷婷來了,這比尋思了一下後,心說這道哥最多算交了點兒超沒誠意滴定金,這退訂的事兒可多了去了!


    沒準他神馬時候就退訂了咩?沒準兒神馬時候這任大小姐又發現,其實我文才很內秀咩?


    人嘛,若是連夢想都沒有,那豈不是等同於鹹魚?


    就我文才這樣噠,就算是魚,我怎麽著也是那一遇風雲便化龍滴鯉魚!


    鹹魚?


    不存在的嘛!好伐!


    這比一想到這裏,又特麽選擇了繼續留下來。


    ‘咿呀-’


    就在文才這比,正腦補著他鹹……呃……魚躍龍門的時候,義莊的大門又被人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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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任小……你……你們都在啊?’


    來人正是那昨天,和任婷婷鬧出了超級大烏龍的秋生。


    這比在見到任婷婷也在後,也不知道是該驚咩還是該喜,反正是挺意外噠,本來想打個招呼咩,又怕人再衝上來打臉,到最後隻好尬笑著來上這麽一句。


    ‘生哥,過來坐。’


    吳大蝦說話間又沏上了一杯茶。


    ‘道哥,今天怎麽喝上茶了?’


    秋生見任婷婷並沒有要衝上來打臉的意思,也是鬆了口氣,嘴裏應答著吳大蝦的同時,人也趁勢坐到了石桌旁。


    ‘哦,對了,師傅呢?’


    甫一坐下,又順嘴問了句九叔的去向。


    ‘師傅聽戲去了,你找他幹嘛?’


    吳大蝦還沒說話,這文才就搶答了一句。


    ‘哦,沒事,我就是順便問問而已。’


    秋生隨嘴答了一句後,又將視線轉向了吳大蝦,看吳大蝦能不能給他解釋一下,現在是怎麽一個情況,雖說這任婷婷沒有第一時間衝上來打臉,但保不齊人這是上門來,告家長打小報告的咩?


    這尼瑪九叔要知道他閑成這樣式兒,還擺出如此大一烏龍,還不得讓他把糯米睡出八寶飯滴新姿勢來啊?


    就在這比七上八下的時候,吳大蝦笑道:‘任小姐這是來學功夫滴,也是才到不久,我招呼她先喝杯茶緩緩而已。


    正好才哥也在,那就一起喝個早茶了。沒想到,這才剛喝上生哥你又到了,那就索性一起咯。’


    ‘哦,這樣啊。’聽到這話,秋生這比總算是鬆了口氣。


    稍一尋思後,這比又道:‘呃……我說道哥,你功夫那麽好,能不能……能不能也帶著……帶著我練練啊?’


    一旁的文才看了一眼任婷婷後,銀笑道:‘道哥,我……我也要,可不可以啊?’


    吳大蝦心知這倆貨練武是假,泡妞是真,他也不點破,反正這尼瑪一隻羊是趕,一群羊還是趕!


    沒準兒啊這倆會因有女孩兒在場,由此攀比著用功,最終還真給練成了。


    他也算是在這方世界,留下了自己的印跡了。


    ‘可以,沒有神馬不可以噠。’吳大蝦心念電轉間,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哦,那什麽時候開始啊?’


    ‘什麽時候都可以。’


    一旁的任婷婷聽吳大蝦這麽一說,忙笑道:‘吳大哥,我休息好了,我們現在就開始,可以嗎?’


    吳大蝦點了點頭的同時,又在腦海裏整理了一下自家所學的各種拳術,最後決定,還是先從形意拳教起。


    之所以如此,主要還是因為,相對而言,形意拳有‘形意一年打死人’的說法。這樣一來,就能大大的縮短他們練拳的時間。


    待到將形意拳習練到暗勁大成之境後,再接觸其他拳種,那就是‘一理通百理通’,很快就能理解其他拳種的精髓,那時再來學習,輕易地就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想明白這問題後,這吳大蝦就正式開啟了毀人不倦地模式,從馬步樁的正確站法開始,給三人慢慢上起課來……


    …………


    轉眼之間,三天時間過去了。


    今天就是任發老爹遷葬的日子,眾人吃過早飯以後,一大早來到了墳地。


    這墳地處於一處山環水繞的地方,背山向陽,明堂開闊,山腳下麵一處大湖,為這墳地聚集了源源不斷的生氣,就是不懂風水的人到了這裏,單憑第六感都會認為這是一個絕佳風水地。


    此刻,任發老爹的墳前,已擺齊了香案祭品。


    ‘大家要誠心敬意地拜!’


    一身杏黃色道袍的九叔,說話間點上了一柱香,插到了香爐裏。


    任發等直係親屬,聽九叔這麽一說,連忙上前點起香火,開始恭敬的祭拜起來。


    ‘九叔啊,當年看風水的說,這塊墳地很難找的,是一處好穴。’


    這任發甫一祭拜完畢,就來到九叔跟前笑著說道。


    ‘嗯,不錯,此穴名為蜻蜓點水穴。’


    九叔作為專業人士,一口就道出了此處墳地,在風水學中的字號。


    沒等別人問出這‘蜻蜓點水穴’是什麽鬼,這九叔又開始科普起何為‘蜻蜓點水穴’來。


    ‘此穴穴長三丈四,隻有四尺能用;闊一丈三,隻有三尺能用。所以棺材不可以平葬,一定要法葬!’


    ‘臥槽,這尼瑪豈不是,豎葬坑,匣子墳,搬山卸嶺繞著走;赤衣凶,笑麵屍,鬼笑莫如聽鬼哭。’


    聽九叔這麽一說,吳大蝦這比也不知為什麽,瞬間就想到了某燈中的,關於凶墳的這麽一段描述。


    ‘了不起,九叔!’


    就在吳大蝦這比,有的沒的胡思亂想之際,這任老爺又特麽給九叔點了個讚。


    九叔這番話,同樣把個一旁的四眼保安隊長,也就是任發的侄子-威少爺,聽的是一愣一愣噠!


    ‘法葬?師傅,神馬叫法葬?’


    一旁的文才估摸著全程就特麽當來聽故事了,這聽到感興趣的部分了,也不打個……呃……也不送束花,直接就對九叔問道。


    之後也不等九叔答話,自行腦補道:‘哦,我知道了師傅,這法葬是不是叫法國式葬禮啊?’


    一聽這話,九叔氣的牙癢癢,心說這尼瑪我也不是三藏大師,怎麽這二徒弟還是個夯貨?


    有鑒於現在是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現在就發動毀人孜孜不倦模式,打救這比,最終隻好斜眼鄙視了這比一下的同時,低聲道:‘你少多嘴!’


    見到這一幕,一旁的秋生搖了搖頭的同時,歎了口氣,為文才默哀了一秒。


    心說,文才,你丫指定被師傅記到小本本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九叔,已經拜完神了。可以動土了嗎’


    就在此時,一群已上過香的任發的親友,走過來對九叔請示道。


    九叔稍一查看了一下天色,覺著這大白天的,不會出啥幺蛾子後,這才答道:‘可以動土了。’


    這些人聽九叔同意後,立馬上前,開始兼職起‘拆遷公司’來。


    ‘師傅到底什麽是法葬啊?’


    趁著這功夫,吳大蝦這比仗著自家是萌新的身份,直接向九叔提出了疑問。


    而一旁的威少爺,卻趁著這功夫,一家夥將站的離任婷婷稍近了些的秋生,給狠狠地撞到了一邊兒去。


    九叔正好看到這一幕,當時也沒說什麽,隻是笑著解釋道:‘所謂法葬。就是豎著葬。’說話間就走向任發身邊。


    在路過威少爺身邊時,趁機也將這比給擠到了一邊兒,不聲不響的替秋生報複了一下的同時,向任發問道:‘我說的對不對?’


    ‘呃,對,那個風水先生就這麽說的。’


    說到這裏,這比尋思了一下,又補充道:‘哦,對了,他還說‘先人豎著葬,後人一定棒’!’


    九叔悠然問道:‘那靈不靈呢?’


    ‘呃……這二十年來,我們任家的生意是越來越差了。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了?’


    ‘九叔尋思了一下道:‘那個風水先生跟你們任家有仇啊!’


    聽到這話,任發的表情一下就尷尬起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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