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據抱著衛伉的脖子不撒手,手被衛伉抓著動不了,就幹脆整個人在衛伉的腿上扭了扭,“沒人敢進來,”他對衛伉小聲道。衛伉被劉據蹭得身下的物件漲起老高,“這可是你自己點的火啊,”他最後對劉據說了一句,他又不是聖人,這樣要還能忍得住,那他衛伉就是天生的萎。


    劉據漲紅著臉,卻還是要在衛伉的腿上蹭著。


    “你自找的!”衛伉翻身就將劉據壓倒在了石床上。


    劉據被衛伉壓到身下後,才心慌起來,可是卻強忍著不動彈。


    衛伉算起來也是十幾年沒做過這事了,這會兒真刀真槍地操練起來,除了往下解劉據腰帶那一下不太熟練外,其他的都不用人教。“我說你今天要玩這一出,有帶東西來嗎?”要上陣了,衛伉才想起來,這裏是牢房,別說潤滑劑了,就是水也沒有啊。


    劉據茫然地看著衛伉,說:“要帶什麽來?”


    “你可真是,”衛伉能說劉據什麽呢?“你當男人跟女人是一回事嗎?不帶東西,你想疼死你自個兒啊?”他問劉據道。


    劉據的臉紅的像在滴血,“我受得了,”他蚊子哼一樣對衛伉說道。


    “咬著吧,”衛伉將脫下來的一件外衣遞到了劉據的嘴邊。


    劉據聽話的張嘴咬住這衣服,兩隻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衛伉。


    衛伉低頭看看自己的物件,形狀不錯,隻是沒他上輩子大,想想也對,這個身板在上輩子還叫未成年,“勒個去!”衛伉嘀咕了一句:“這叫神馬事?”


    劉據還是一副害羞又無辜的樣子望著衛伉。


    “別這麽看著我成不?”衛伉忍不住又對劉據念道:“這是你自願的,你老婆都幾個了,別跟我這兒裝純情啊!”


    劉據看著衛伉舔手指頭,他不是裝純情,他是真不知道這位在做什麽,“你這是要幹什麽?”他問衛伉道。


    “一會兒先給你鬆鬆,”衛伉說道,他容易嗎?木有條件他也要創造條件上。劉據是死神也好,不是死神也好,他得先讓自己舒坦了再說。


    劉據翻身。


    衛伉說:“你動什麽?”


    “我,”劉據說:“我趴著就好。”


    “這個姿式你就不怕我壓疼了你?我可不輕,”衛伉說,身經百戰的人都知道,趴著這個姿式其實不是最佳的姿式,“你側過來就好,”他教劉據道。


    劉據卻是死活不肯把臉給衛伉看,說:“我們就這樣吧。”


    “隨你吧,”衛伉把手指頭都弄濕了,這個假妹紙這是跟他害羞,這叫什麽?這叫事到臨頭又沒膽了,“有點疼,你忍著點吧,”衛伉說著,就先慢慢進了一根手指。


    劉據的叫聲壓在了咬在嘴裏的衣服裏,他既不舒服又難堪,卻又帶著期待。


    衛伉的手指被劉據夾得有點疼,拍了劉據白白嫩嫩的屁股一下,“放鬆一點,你想讓我把手斷在你裏頭啊?”


    劉據回頭看了衛伉一眼,看衛伉此刻身上的衣服竟還是穿得好好的,不由得說:“你不脫衣嗎?”


    衛伉壞笑起來,在劉據的嘴上親了一下,說:“不妨礙我們辦事啊,我看著你就行。”


    劉據把臉又扭了回去,他上半身的衣服其實也是穿得好好的,隻是下麵的被衛伉褪到了他的腿彎處。


    “放鬆一點,”衛伉進了第二根手指,“我們這一回速戰速決,”他還怕劉據緊張,對劉據念道:“這裏是大牢,一會兒要是來人,我就一定完蛋!”


    劉據被衛伉說的又發了慌,說:“伉,你怎麽此時話也這麽多?”


    衛伉被噎了一下,這位還不承他的好心,衛bt閉上嘴不說話了,他自己下麵還憋得難受呢。


    “快點,”劉據遲遲等不來衛伉,又怕一會兒有人進來,開口就催衛伉道。


    “你知道我會醫吧?”衛伉附在劉據的耳邊問道。


    劉據說:“我知道你會醫,這個時候你說這個做什麽?你……”一陣身體被打開的劇痛,讓劉據的疑問嘎然而止,怎麽會這麽痛?!


    衛伉沒敢跟劉據慢慢來,一路進到底後才停了下來。


    劉據身上冒了汗,發著抖,要不是嘴裏咬著衣服,他能叫出聲來。


    “真他娘的緊,”衛伉在劉據的耳邊說著下流話,“不過也真他娘的軟乎,這陣痛是沒辦法的事,忍過去就行了。放鬆些,不然你會更疼。”


    劉據眼淚都要下來了,但還是聽了衛伉的話,努力讓自己放鬆下來。


    “學醫的人,知道怎麽讓你痛快,”衛伉能感覺到劉據身子的放軟,便試著動了起來,一邊還對劉據道:“你看,我連血都沒給你弄出來。”


    劉據承受著衛伉的動作,一陣疼痛過去後,他的確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身子不禁越發地癱軟了。


    “太他娘的緊了,”衛伉就這麽一會兒已經是揮汗如雨了,怕弄疼了劉據,就隻能是苦了他自己,壓著自己的衝動,得先讓這個假妹紙舒服了。


    劉據聽著衛伉似是無意識的低語,漲紅著臉,他是大漢的太子,如果身後的那個人不是衛伉,他不會做允許自己做這樣的事情。


    做為一個通醫術的人,衛伉方才用手指的時候,就探到了劉據前列腺的位置,在劉據適應了他的衝撞之後,衛伉就專往劉據的前列腺上撞了,“這下子過電了吧?”他問劉據道。


    劉據不知道什麽叫過電,但他的確是爽到了,隻受了幾下之後,劉據就泄了出來。


    衛伉笑出了聲來,“你還真是早啊,”他故意取笑劉據道。


    “不準再說,”劉據吐出了咬著的衣服,帶著羞惱地對衛伉道:“我不是!”


    “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的太子殿下,”衛伉說著加快了動作,還問劉據道:“怎麽樣?臣伺候的您還行嗎?”


    劉據被衛伉弄得直哼哼,再也說不出話來。


    衛伉快要到頂點的時候,退了出來,隨便找了處地方,泄了出來。


    劉據癱軟在石床上,喘著粗氣,有那麽一刻,他的腦中一片空白,什麽也不想,隻覺得自己在水裏沉著,在天上飄著。


    衛伉也爽到了,隻是,看看這個牢房,這個時候要是給他來根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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