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衛青在後半夜的時候離了宮,衛伉卻是與劉據在一張床榻上睡了一夜。“早,”睜開眼來後的衛伉就看見劉據一張臉在自己的麵前,一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我還沒洗臉,你看什麽呢?”


    劉據笑了起來,說:“伉。你睡覺的時候會流口水。”


    “這不可能,”衛伉下意識地就摸摸自己的嘴角,“我這麽帥的人怎麽可能流口水?”


    劉據說:“你能有多帥?”


    “不帥能睡你床上?”比流氓,劉據再怎麽修煉也比不上衛伉的,衛伉說著話,手就伸到了劉據的身下,“這裏都抬頭了,太子,你的寶貝兒可比你實誠啊。”


    劉據紅了臉。


    “還是會臉紅啊,”衛伉調笑道:“你說你這臉皮怎麽這麽薄呢?”


    劉據想讓衛伉放手,可是身子卻軟了,趴在了衛伉的身上。


    衛伉一邊替劉據擼著,一邊輕聲問劉據道:“昨天我弄疼你了嗎?”


    劉據在衛伉的耳邊哼哼了半天,才說了一聲:“沒有。”


    “我這技術還行?”


    “你能不說話嗎?”


    “那,再上你一回?”衛伉抱著劉據一滾,兩個人一上一下掉了一個個兒。


    “不行,”劉據到了衛伉身下後,嚇了一跳,忙道:“一會兒有人會進來的。”


    “那就讓他們滾出去!”衛伉說著就把自己的下衣一褪,“這個博望苑是你的地方,你就不知道自己弄一弄?非得一半是你父皇的人,一半是你母後的人?你自己不會去收買個人心?以後你當了皇帝,難不成還要聽你母後的話?”


    因為衛伉的進入,劉據悶哼了一聲,“我母後是你的姑姑,你不喜歡她?”


    衛伉開始了自己的晨間運動,一邊說道:“我喜歡你不就得了,我喜歡她算什麽事?亂了人常這還了得?”


    劉據一口咬在了衛伉的肩頭,“你滾蛋!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是我姑姑,可我不是在為你著想嗎?”劉據的牙口咬在衛伉的身上,衛伉是一點感覺也沒有,他要是把肩膀上的肌肉鼓起來,估計能把劉據的牙崩掉。


    “為我著想?”劉據含糊不清地說道。


    “你是要當皇帝的人,得有自己的主見,你不能爹活的時候聽爹的,爹死了你就聽娘的,”衛伉教劉據道:“你要自己拿主意啊。”


    “你不講孝道,可我不能不講,”劉據說道:“我母後在宮中生活不易,有些事伉,伉你不知道。”


    衛伉停了一下。


    身子裏不再有被充滿的感覺,劉據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衛伉一雙目光複雜的眼睛,有愁緒,也有怒氣,“怎,怎麽了?”劉據慌忙問道:“我不是說你不孝順舅舅,我知道你對舅舅對,對衛家的人都好。”


    “我哪有你說的這麽好?”衛伉狠狠地進入劉據的身體,聽見了劉據的小聲驚叫,“衛家人關我個屁事,他們累死了我老爹,還想來累我?門都沒有!”


    劉據喘息連連,“我不懂你的話。”


    “我隻管我老爹和那一老兩小,”衛伉這會兒發了狠,想起衛家那些親戚,還有那幫指著他老爹活的人,除了伸手跟他老爹要官要錢要照撫,這幫人還會做什麽?想出息不會靠自己?“其他人我一概不問!”


    劉據沒法再說話了,他被衛伉撞擊著,說不出話來。


    衛伉終於在劉據的身上盡了興後,這一回他沒有撤出來,而是泄在了劉據的身體裏。


    “啊!”劉據驚叫一聲,卻沒有掙紮。


    衛伉栽倒在劉據的身上,出了一身的汗,他是又一次爽到了。


    劉據的胸膛在衛伉的身下劇烈地起伏著,他想抬手替衛伉擦擦汗,手卻抬不起來。


    “殿下,殿下傳來了一個太監的聲音。


    “誰的人?”衛伉問劉據道。


    劉據道:“我母後的。”


    “滾!”衛伉便扭頭衝著殿外道:“到上朝時辰了嗎,你就叫?”


    殿下半晌無聲了。


    “不能,不能這樣,”劉據急著要起來,這可是他母後送到他身邊最得力的大太監了,衛伉這一罵,下一個時辰,他母後就能知道。


    “你躺著,”衛伉把劉據一按,“你是太子,出了博望苑聽你父皇,到了椒房殿聽你母後的,這裏得聽你自己的,你告訴我,你現在能起身嗎?”


    劉據動了一下,一股熱液就從他腿間流了出來。


    “說話,你想現在起身?”衛伉在劉據的腿間又摸了一把。


    “不,不想,”劉據老實承認道,他腰酸腿疼,一點也不想動彈。


    “那就躺著,你受個太監支派算哪出?”衛伉翻身坐了起來。


    “那,”劉據說:“我想洗澡。”


    衛伉胡亂穿上了衣服,走到了殿外,一看一個大太監正候在門邊上呢,這位應該就是方才挨了他一個滾字的人了。“去備水,”衛伉對這大太監說道:“太子殿下與我要沐浴。”


    這大太監道:“侯爺,奴才能進去看看太子殿下嗎?”


    “你是不信的我話了?”衛伉語調冰冷地道:“備好了水後,來通報一聲。”


    大太監看著衛伉複又走進殿去,太子劉據都沒對他這樣過,這個宜春侯比太子的架子都大?


    “你怎麽還在這裏?”衛伉的頭從殿門裏伸出來,“同一句話公公想讓我說上幾遍?”


    “奴才這就去辦,”這大太監忙轉身走了。


    衛伉把殿門關關好,才走回到床榻邊,就看見劉據半跪在床上,在自己清著身子,“我來吧,”衛伉從劉據的手裏拿過了巾帕,看到劉據的這副模樣,差點沒把衛伉剛下去的火再拱上來。


    劉據這時卻不好意思道:“我自己來,你不要看我。”


    “我們都肌膚之親過了,你身上還有什麽地方我沒看過?”衛伉熟練地清理起劉據的身體來,“一會兒洗個澡就好了,我先替你把裏麵的東西導出來。”


    劉據的臉埋在自己的臂彎裏,身體一動不動,由著衛伉弄了。


    “你以後強硬一點,在你父皇麵前多說說開疆辟土的話,討討他的歡心,”衛伉弄著弄著,還是忍不住要教劉據,說道:“我這幾天就走了,以後還能不能再顧著你就難說了,你要自己照顧自己,為自己多想想,我們衛家說起來還要靠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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