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說大不大,說小又不小的院子。可是躲在院外大樹上的眾人向著院子看去,卻現這座院子守衛相當的森嚴。每隔幾丈,便有一個守衛。


    而且大半夜的,這院子裏還是相當的熱鬧。幾間屋子裏還亮著燈,不時有人在各間屋子裏進進出出。


    眾人在高處借著月光仔細看了看這個院子,卻沒有現院子裏種有大片的血美人。


    “子玉兄……”柳孝對著楚子玉小聲道:“血美人就種在這院子裏?”


    楚子玉壓低了聲音答道:“具體種在什麽地方我不清楚,但我見過有人把裝滿了毒蟲毒蛇的麻袋帶進這院子,跟著又空手出來了。那些毒蟲毒蛇肯定是添到那毒土裏去,毒土在這裏,血美人肯定也就在這裏。”


    “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楚子期開口問道:“我們怎麽才能確定這血美人到底是種在什麽地方?”


    柳孝開口答道:“這簡單,我們派個人混進院子裏看一看好了。”


    “這恐怕很難吧……”慕容寒雨皺著眉看著腳下的院子,“這院子裏除了守衛,還有那麽多的人,要硬闖是不難,可是要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悄悄查看就幾乎不可能了……”


    柳孝開口道:“寒雨兄,這不用你擔心,這事就交給我們來辦好了。”


    柳孝轉頭看著‘花姑’:“你看哪個人最合適?”


    ‘花姑’點點一個剛從一間屋子裏出來,急匆匆向著院子角落的茅廁而去的青年:“這個。”


    ‘花姑’點了人,柳笑跟肖寒山兩個便跳下樹,繞到靠近茅廁那一端的院牆外。


    肖寒山翻牆進去,等那個被謝為善點中的青年一出茅廁,便從他身後向他撒出了早就預備好的藥粉。


    那青年立刻眼一閉身子一軟,向著地上倒去。


    肖寒山搶在他倒地之前扶住了他,在他後背上一托,一把把他扔出了院牆。自己也跟著跳出了院子。


    柳笑接住被肖寒山扔出來的人,把他拖到離院子稍遠些的樹叢裏,肖寒山跟著走進了樹叢裏。


    謝為善眼見柳笑跟肖寒山兩人得手,便也跳下了大樹,走進了樹叢裏。


    慕容寒雨和楚子期、楚子玉三個莫名其妙地看向柳孝。楚子玉開口問道:“柳兄,他們三個這是在幹什麽?”


    柳孝答道:“你們馬上就會知道了。”


    這時候,柳笑跟肖寒山兩個走出了樹叢,又躲回到大樹之上。


    再過了一小會兒,又有一個人走出那樹叢。


    讓慕容寒雨、楚子玉和楚子期吃驚的事情生了。走出來的這個人,不是‘花姑’而是那個被肖寒山用藥迷倒又被柳笑拖進了樹叢的年青人。


    這年青人整了整衣服,便又奔到院牆邊,跳進了院子裏,然後便若無其事的向著院子裏其中一間屋子走去。


    “你們不會想要告訴我那個人其實就是‘花姑’吧……”楚子玉轉頭看著柳孝道。


    柳孝攤手:“不然你以為還會是誰。”


    “這麽高明的易容術!”楚子玉感歎了。這奇門果然是個出人材的地方,害他這個無名門的門主都忍不住要嫉妒了。


    謝為善先是到院子裏的幾間屋子裏看了看。每次,他用的時間都很短,進門隻是一掃便立刻退出來了。


    可是當他再走進一間屋子之後,他卻沒有立刻出來。


    躲在樹上的幾人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又過了很久,謝為善還是沒有出來。


    樹上的幾人從奇怪變成了擔心。


    柳笑很是擔心的道:“大師兄,謝為善不會出事了吧?會不會是被識破了,被他們給抓了?我們要不要衝進去救他?”


    肖寒山想了想:“再等等。謝為善的易容功夫可是一等一的,哪有那麽容易就會被人識破。再說了,謝為善也不是好欺負的,想抓住他那有那麽容易,這院子非得被鬧翻天不可,那有可能還是這麽安靜。(.)”


    眾人隻於是繼續蹲在樹上等。


    又等了很久,謝為善還是沒有從屋子裏出來。


    這下連肖寒山也有些不放心了:“再等一會兒,要是謝為善還是不出來,我就進院子裏去看看。”


    又過了一會兒,謝為善還是不見影子。


    肖寒山站起來:“我看看去……”一邊說,一邊就想跳下樹去。


    “大師兄……”柳笑一把扯住他,“出來了,謝為善他出來了。”


    肖寒山轉頭看去,果然看到謝為善從那間屋子裏走了出來。


    肖寒山了鬆口氣。


    謝為善出了屋子,又向著茅廁的方向走去。


    他裝模作樣的進了茅廁,過了一會兒,又趁著四下沒人,飛快的出了茅廁,跳牆出了院子,向著之前那個小樹叢奔去。


    柳笑和肖寒山趕緊跳下樹,也向著那個小樹叢奔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柳笑和肖寒山兩個抬著那個還昏迷不醒的年輕人翻進了院子裏,讓他倚著牆站好,把解藥放到他鼻子下讓他聞了聞,兩人便立刻跳出了院子。


    那年青人馬上便睜開了眼睛,現自己靠在牆上,便神情略帶迷惘的四下看了看。大約是實在沒想出什麽來,便聳了聳肩,走開了。


    而這時,恢複了‘花姑’打扮的謝為善眾樹叢裏走了出來。


    等到柳笑、肖寒山和謝為善回到樹上,柳孝忙不迭的湊上去向謝為善問道:“你怎麽去了那麽久?有什麽現沒有?”


    謝為善半掩著嘴,神秘神秘地道:“人家……”


    肖寒山握著拳頭在謝為善麵前一晃:“好好說話,不然讓我爹來收拾你。”


    謝為善委屈地看了肖寒山一眼:“好吧,我最後進去的那間屋子裏有一條地道。”


    “地道?”眾人異口同聲問道。


    謝為善點頭:“是一條很長的地道,出口是在一片森林裏,那裏種了很大的一片血美人,還有別的一些毒花毒草。”


    眾人一起轉去看慕容寒雨。


    慕容寒雨想了想:“一定是湖邊的那片森林。那裏的整座山頭都是我們慕容世家的。”


    柳孝想了想道:“那慕容華他一定就隻能待在離那片森林不遠的地方。搞不好就躲在什麽地下的密室裏。”


    慕容寒雨開口道:“這個交給我來查好了。”


    眾人點頭,都表示同意。


    而此時,慕容華正閉著眼盤腿坐在密室之內練功。


    慕容華的臉色是極為不正常的紅色,頭頂上有白色的霧氣。


    一柱香的功夫之後,慕容華的臉色突然變得更紅,頭上的霧氣也蒸騰得更多了。


    慕容華的臉色越變越紅,突然嘴一張,噴出一口鮮血來。


    慕容華睜開了眼,抹了抹嘴邊的血跡,恨恨的站了起來,對著門外高聲道:“拿藥進來。”


    一直候在門外的慕容敬立刻端著碗冒著熱氣的藥走了進來。


    慕容華熱過藥碗,仰頭一口喝幹。


    慕容敬在一邊問道:“主上,你今天練功練得怎樣?”


    慕容華搖了搖頭:“還是差一點。”


    慕容華將碗放下,恨恨道:“隻是一點點,隻是差那麽一點點,可是我偏偏沒有辦法。”


    慕容敬趕緊道:“主上,你還是先不要急,慢慢練就是了。”


    慕容華搖搖頭:“阿敬,我想我不能練習青陽神功一定是功力還不足的緣故。我隻有早日練成這玄陰神功,讓自己功力大漲,才能開始練那青陽神功。”


    “可是主上,你的玄陰神功主上雖然還沒有練得大成,但是威力也已經是不容小覷了,就算是寧小夢還活著,也已經不會是主上你的對手了。主上你又何必非要練那青陽神功不可。”


    慕容華仍然搖著頭道:“阿敬,我想當的是真正的天下一,我要的是一統江湖。隻是勝過寧小夢是沒有用的。她上頭還有謝無崖,還有少林的方丈,還有武當的掌門,還有許許多多不知道躲在什麽地方的老不死……我隻有比他們強很多,才不會讓他們妨礙我。”


    慕容敬看了看慕容華的臉色,猶豫再三,終於還是開口道:“主上,那謝然不是說主上不能練那青陽神功並不是因為功力不足,而是因為主上練了玄陰神功的緣故……”


    “胡說!”慕容華暴怒的一揮手,將藥碗揮到地上摔得粉碎。“那謝然分明就是嫉妒我得到了青陽神功,才想出來的說辭。我就不信,等我將玄陰神功練到大成,還會練不了青陽神功。”


    慕容敬看到慕容華暴怒的樣子,也不敢再說什麽。


    慕容華想了想,對著慕容敬道:“從明天每天給我準備三倍的血美人,再給我準備一桶人血。”


    慕容敬呆了呆:“主上,你難道是決定用那個法子了。”


    慕容華陰著臉,點頭道:“那法子雖然凶險,但如果想要盡快練成玄陰神功我也隻有冒險一試了。”


    “主上……”慕容敬還想開口勸阻。


    “阿敬,你不要再說了……”慕容華一揮手:“我意已決,你就照我的吩咐去做吧。”


    慕容敬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慕容寒雨回去後,找來慕容雲靜,兩人畫了一張地圖,推算出了幾個最有可能的地方,便派出了人手在慕容世家中暗中探查。


    過了兩日,他便確定了慕容華的藏身之處。


    慕容寒雨當即便讓大壯通知楚家三兄弟和柳笑他們晚上到他的住處商談。


    因為事關重大,這次跟著柳笑、柳孝和肖寒山一起來的是肖笑齊。謝為善和謝愛夢留下照顧謝然和寧小夢。


    慕容寒雨指著地圖跟大家說明了慕容華的藏身之處,便對眾人道:“不知大家覺得現在我們該怎麽辦才好?”


    肖笑齊想也不想便道:“馬上殺進去,把慕容華揪出來。不然萬一他練成了邪功可就不好對付了。”


    眾人想想覺得有理,便沒有人表示反對。


    肖笑齊當下便拍板:“就現在,我們馬上準備動手吧。”


    肖笑齊看看慕容寒雨,對著他道:“慕容公子,我們現在必竟是在你們慕容世家。這慕容華又是你們慕容世家的現任家主。等下我們萬一我們動靜鬧得大了,還需要你來震住場麵。”


    慕容寒雨點頭,對著慕容雲靜道:“雲靜,你這就去把我們能調動的人手都調動起來。”


    慕容雲靜點點頭,便離開了。


    肖笑齊再看看楚子為:“小弟弟,你去太危險了,你就到處放放火添添亂好了。”


    楚子為看了看楚子期,見楚子期對他微微點頭,便也跟著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肖笑齊又對著楚子期和楚子玉道:“你們兩個就在外麵接應好了。”


    肖笑齊和楚子玉點頭。


    肖笑齊又對柳孝道:“你跟他們兩個一起在外麵接應好了。”


    柳孝立刻搖頭:“不要,我要跟小柳子在一起。”


    肖笑齊用力搖頭:“不行。你武功太差,跟我們一起進去,我們還要分出一個人來保護你,會拖我們後腿的。還是留你在外麵撒撒毒擋住慕容華的手下比較實用。”


    柳孝看了看柳笑,對著肖笑齊道:“那大師伯你要保護好我家小柳子,千萬不能讓她受半點傷。”


    肖笑齊白了柳孝一眼:“你放心,有我在怎麽可能還會讓你家小柳子受傷。”


    柳孝不服:“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大師伯,你也要小心些才是。”


    肖笑齊:“總之我答應你,絕對不會讓你家小柳子受傷的。”


    “好吧,我相信你。”柳孝拉著柳笑的手點了點頭。


    慕容寒雨帶著眾人來到慕容敬的住處之外。


    慕容寒雨指著慕容敬所住的院子道:“慕容華練功的密室就建在慕容敬的院子裏。”


    “其實我早該想到的……”慕容寒雨看著慕容敬所住的院子,“慕容敬可能是慕容華唯一能夠信任的人。如果慕容華要閉關練功,慕容敬一定會守在他左右。而慕容敬這段時間根本就沒有離開過慕容世家。甚至除非必需要去代慕容華處理慕容家的事,他也很少離開這座院子。”


    肖笑齊點點頭:“那好,等下外麵一亂,我們就衝進去。”


    楚子為的手腳果然還是很快的。大家靜靜等了一會兒,便有火光在慕容世家各處亮了起來。很快的,便有人慌亂的到處奔走忙著救火去了。


    肖笑齊揮了揮手:“就趁現在,我們進去。”


    肖笑齊一個衝了出去,肖寒山、柳笑和慕容寒雨緊其後。


    四個人衝進院子,把院子裏為數不多的幾個人點上了穴道丟到一邊,開始四下尋找密室的機關。


    密室裏,慕容華正閉著眼盤坐在一個注滿了血水的大浴桶裏。


    慕容華全身浸沒在血水之中。這血水之中加入了血美人的汁液,浸著慕容華的皮膚,刺激著慕容華的血液開始逆流。


    慕容華一邊循著口決讓真氣在體內流轉,一邊分出一縷真氣護住自己的心脈。


    真氣逆行的度越來越快,慕容華的臉色又開始泛出詭異的血紅色來。


    又到了那個關口了,慕容華咬緊了牙關。


    體內逆流的血液和逆流的真氣讓慕容華感受到了無比的痛楚,他的眼耳口鼻裏漸漸滲出鮮血來。


    慕容華拚命護住心脈,任由血液和真氣在他的體內逆向而行,因為血液也逆向而行的緣故,那些他本來無法聚集起來的逆向而走的真氣一點一點的匯聚到了一起。


    慕容華忍受著身體裏撕裂一般的痛楚,咬著牙,繼續按著口訣運行著逆向的真氣。


    就在他快要忍受不住的時候,他想起了自己從小的遭遇,少年時的不如意,眾人的冷臉,父親的漠視,無比的艱辛的坐上慕容世家家主的位子,為了達到目的甚至不惜殺兄弑父,想起了自己要一統江湖的野心……


    慕容華再一次咬緊了牙。他付出得已經太多了,他不能讓他所做的一切成空。


    慕容華體內的真氣漸漸匯聚起來,他七竅中滲出的血越來越多。


    終於,慕容華體內的真氣變成了極粗的一股,衝破了他之前一起無法衝破的阻礙……


    而這時,慕容世家中早已經一片大亂。


    柳笑跟肖笑齊、肖寒山、慕容寒雨四個已經找到了,正跟帶著人守在密室門前的慕容敬打成一團。


    慕容敬帶著守在密室門外的人,都是慕容華的死士。


    他們眼看不是四人的對手,居然全都掏出一料藥丸服下。


    他們服下了藥物之後,就跟柳笑之前碰到過的那些黑衣人一樣變得不知疼痛,功力也變強了。


    他們拚死纏著柳笑他們四個,慕容敬趁機又出信號,召來了更多的死士。


    等到四人終於衝進了密室之時,慕容華已經從浴桶裏出來,穿上了衣服。


    看著衝進來的柳笑跟肖笑齊、肖寒山、慕容寒雨四人,慕容華大聲笑了起來:“哈,哈,哈,老天終究待我不薄,居然讓我趕在你們到達之前練成了玄陰神功。你們四個就先來嚐嚐我玄陰神功的威力吧……”


    肖笑齊一聽到‘玄陰神功’這四個字,立刻臉色一緊:“大家小心。”


    慕容華陰陰冷笑:“遲了。”說完,舉掌便向著肖笑齊當頭打去。


    肖笑齊趕緊側身躲開。


    慕容華這一掌擊到了牆上。幸而頓時龜裂開來,整間位於地下的密室整個震了一震。


    肖笑齊看到這一掌的威力,立刻明白今天就是他們四個一起上也不會是慕容華的對手。


    肖笑齊當下便對著柳笑、肖寒山和慕容寒雨喊道:“快跑,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肖寒山和柳笑從來都不覺得打不過就跑有什麽不對的,一聽到肖笑齊讓他們快跑,他們兩個立刻轉身就跑。


    可是對慕容寒雨來說,打不過就逃這種行為是不光彩的,於是他堅持著不肯走。


    肖笑齊隻好一腳踢到慕容寒雨的屁股上:“小子,現在都什麽時候了,別婆婆媽媽的了,叫你跑你就給我跑……”


    柳笑和肖寒山回頭,一把揪住慕容寒雨向外逃去。


    肖笑齊應付了慕容華幾招,也跟著三人向外逃去。


    慕容華立刻緊追而去。


    等四個人跑出了院子,便看到楚子期、楚子玉和柳孝三個人被幾十個慕容華的手下圍著。


    肖笑齊衝他們三個一聲大喊:“快跑。”


    楚子期和楚子玉立刻帶著柳孝突圍出來。


    柳笑一把挾住柳孝,眾人一起飛奔著逃命去了。


    慕容華緊追不舍。


    楚子玉試探著停下來跟慕容華過了一招,立刻又狂奔著逃命了。


    “他的武功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強了。”楚子玉大聲道。


    “他練成玄陰神功了。”肖寒山邊跑邊回答楚子玉。


    “搞什麽。”楚子玉逃命的步子加快了,“慕容華怎麽老能弄到這種稀罕得要命的東西,居然連這種邪門的功夫都被他給搞到手了。”


    肖寒山衝著肖笑齊道:“爹啊,我們現在怎麽辦啊?”


    肖笑齊衝著肖寒山道:“兒子啊,先別想那麽多了,專心逃命要緊。”


    正說著,慕容華突然一掌擊出,一株大樹向著他們幾個倒下來。


    眾人趕緊閃躲,而慕容華便趁著這個機會連出兩掌向著眾人擊去。


    眾人無奈之下,隻得轉身應戰。


    慕容華步步緊逼,直把眾人逼得難以招架。


    五十招後,肖笑齊被慕容華一掌打中了前胸。


    肖笑齊噴出一口鮮血,但還勉強支撐著沒有倒下。


    柳笑一見之下,頓時急了眼,立刻連續幾劍向著慕容華刺去,把慕容華的攻擊引到了自己身上。


    慕容華飛快的連續擊出幾掌,柳笑躲開了前幾掌,但是被最後一掌的掌風掃到了,踉蹌著向後退去。


    慕容華找住機會,再舉起手掌,又是一掌向著柳笑擊去。


    柳孝飛撲出去,抱著柳笑往地上一滾,硬生生帶著柳笑躲開了那一掌。但柳孝的肩膀被慕容華的掌風掃到,痛得說不出話來。


    肖寒山、慕容寒雨、楚子期和楚子玉四個趕緊上前纏住了慕容華。


    又十招之後,肖寒山、慕容寒雨、楚子期和楚子玉四個也都各個身上帶傷了。


    柳笑把柳孝扶坐到一邊,自己舉著劍又迎上了慕容華。


    可是就算加上了柳笑,他們五個也明顯不是慕容華的對手。


    慕容華一邊出招,一邊在臉上浮出了一個微笑。這玄陰神功居然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厲害。


    慕容華冷笑著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了看苦苦支撐著的五人,一招猛過一招的向著五人攻去。


    柳笑他們五個支撐得越來越辛苦,眼看就要不支。


    幸好這時,突然一個人影以極快的度衝來,擋在了五人前麵。


    “是師祖。”柳笑看著跟慕容華鬥在一處謝無崖,鬆了一口氣,癱坐到了地上。


    慕容華跟謝無崖過了幾招之後,突然又聽見兩聲嘯聲。他抬眼一看,覺是武當掌門一水道長和少林主持無相大師。


    慕容華恨恨咬牙。以他現在的功力,他自覺不用害怕謝無崖,但卻不認為自己能夠以一敵三。


    慕容華當機立斷,轉身便走。


    謝無崖立刻追了上去,一水道長和無相大師也跟著一起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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