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軟在地,不代表沒有了戰鬥力。(.無彈窗廣告)


    閃亮的吳鉤沒有留情,點倉人,個個都是真正傳統意義上的世外人,他們認為,情這種東西都是多餘的。孤獨的鉤子是冰冷的,就好像孤獨本人一般,很少有留情的時候。鉤子劃破了那雪白的脖頸,脖頸上鮮血點點,迷人的五官,痛苦中參雜著讓人憐憫的心痛,看了讓人不由的為她同情,如果馮蘭這個時候的表情被小天看到,小天是斷然下不了手的,隻可惜,這次的對手是孤獨。


    孤獨沒有留情,鉤子直直的取馮蘭脖頸,如果有人這個時候掀開孤獨的黑袍,你會發現,孤獨的嘴角微微上翹,一種叫做殘忍的笑容布滿了這個冰塊模樣的男子。


    馮蘭會被屠戮當場麽?


    不會,隻看到吳鉤之端,一道倩影浮光飄動,無數道淒厲至極的女鬼尖叫聲,響起,下一刻,手持吳鉤的孤獨,愣是被一道巨大的力量推開,滾落一邊。


    而冰冷黑暗的地宮盡頭,一道道油綠色的屍火,閃閃爍爍,優美至極的倩影,在屍火點點中,若隱若現,“你們對一個弱女子下手,還真是心狠手辣啊!”


    三藏雙眸周邊的銀白色紋絡漸漸消散,而三藏不遠處,孤獨顫巍巍的爬了起來,抖了抖衣袖,幾條黑絲線蟲,被抖了下來。孤獨鶴冷冷吐露出幾個字:“苗疆聖女,黑線傀儡蟲!”


    三藏看著地麵上還在不時顫巍巍爬動的黑線蟲,又抬頭看向遠處甬道盡頭,綠色屍火中央的閃爍鬼佳人,馮蘭,三藏打了個稽首,念誦:“阿彌陀佛。(.)”


    另一邊,戰事吃緊的楚天歌緩了過來勁,在和“狗盜徒”滾打在骷髏海的時候,趁著那“狗盜徒”一個不注意,巨闕寬大的劍刃,直直的插入了那“狗盜徒”的人的上半身骨架,巨闕之上的幽幽青色光芒,與那碧藍色的人狗骨架光芒參雜在一起,瞬間好像要爆炸一般,那三米之高的巨犬身子,人的骷髏頭,仰麵長嚎。


    “哼!”


    楚天歌一個-漂亮的鷂子翻身,大腳丫子甩出去,運足了力氣,一腳揣在巨闕的劍柄之上,巨大的力道從巨闕上引出,巨闕直直的插入了那“狗盜徒”的身軀骨架之中,透過骨架,巨闕就像牙簽串羊肉串一般,把狗盜徒串釘了墓室甬道的頂上。


    沒有了狗盜徒,這個骷髏妖的搗亂,放開了手腳的楚天歌搓著手,歪著臉,對著那甬道處無比神秘的綠色屍火,幽幽倩影,喊道:“苗疆的女娃子!別給我搗鼓那麽多沒用的蟲子,別人不知道你來這蒼龍七宿的秘密,鄙人可是清清楚楚,你最好把招子給我放亮了,把我那個愚蠢到不可理喻的小天兄弟交出來,否則我不擔保像幹掉這隻骷髏妖一樣,把你殺了。”


    麵對楚天歌的威脅,森森綠色的懸空屍火間,馮蘭的魅人話語響起:“楚天歌麽?你是比小天厲害的多,不過你的牛皮吹大了。一把區區的巨闕,就像鎮殺大妖狗盜徒,還真是自大。”


    楚天歌揉了揉手腕,白色內衣在黑暗的墓室裏分外引人眼球,楚天歌沒有再多話,有些女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說的再多,她們隻會認為你是再和別的廢物男人一樣在吹牛。


    楚天歌不是小天,他喜歡的處理事情的方法,隻有征服,或者輾壓。


    楚天歌抓過頭一把手敲了敲三藏的光頭,微微道:“看著點,打女人,是門學問,打會下盅的苗疆女人,更是要小心三分,一不小心就會被她們給你下了毒蟲,你這輩子就毀了。”


    三藏臉色很差,三藏的麵色散發出一種不健康的金黃色,而他的左耳處,一隻隻細若發絲的金色瓢蟲,進進出出,順著耳朵,竄入了三藏的腦袋。


    三藏還能控製病情,另一邊的孤獨已經完全不省人事了,直直的四肢八叉的躺在地宮地麵,黑袍下,無數的金色瓢蟲,細弱砂礫,進出著他的身體。三藏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馮蘭下了盅。


    楚天歌摸了摸下巴,這個叫馮蘭的女孩,看來八成是苗疆盅修,不知不覺中就給自己的倆隊友給迷翻車了,這份手段,不俗啊!


    楚天歌身影如風,右手一揚,左手化五指翻天,對著那幽幽屍火中的倩影,冷冷一喝,“翻天!”


    閑話少說,話說楚天歌喝聲響起,五道近乎七彩色的氣光,順著墓穴甬道,直直的撲了過去。


    “愚蠢!”馮蘭毫不畏懼。


    隻是這話語落下的下一刻,馮蘭的尖叫聲響起,“天蟾,該死的!你不是五指翻天,你是不死天蟾!”


    幽幽鬼火消散,一個衣衫暴漏至極的美人,全身蒼白的躺在甬道上,嘴角,流著一絲鮮血,而她的眉心上,一隻好像蜈蚣模樣的異獸形紋身,在拚命的掙紮,女孩馮蘭非常痛苦,她的麵前,楚天歌直直的站著,右手探出,右手掌心,一隻翡翠色的蟾蜍,張著大嘴巴,“呱呱”的聲音震耳欲聾。


    “天蟾,多久了,天蟾都沒有現世了。百十年前,天人戰中,天蟾吞盅門的事故,苗疆的婆婆們是不是都忘光了啊,你們的聖龍都被那大蛤蟆一口給吞了,嘖嘖,你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不如洗洗睡吧,改天嫁出去找個好婆家,多劃得來,你這身段這容貌,也算得上不錯了,不如這樣,洗白白,鄙人給你說門親事,以後相夫教子,不再到處下盅害人,如何?”楚某人,曼斯條理的說著,似乎在勸說惡徒還良一般,地上,馮蘭嬌軀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楚天歌都好像瞎子一般,沒有可憐,沒有感情,雙眸裏隻有死一般的寂靜。


    “不可能!”馮蘭扭曲到了極點的五官容顏上,掙紮著說了一句,“婆婆說過,天蟾最後的門人在元代就死光了!死絕了!這個時代,根本不可能存在天蟾一門的人!”


    楚天歌右腳,緩緩踏出,生硬的膠皮翻毛靴子,踩在馮蘭的纖纖玉臂上,右手掌心,碧玉蟾蜍影像閃爍,楚天歌沒有多話,隻是左手化掌刀,狠狠的朝著馮蘭的脖頸劈了過去。


    不得不說,楚某人是個混蛋,一個視女色如糞土的極品。


    楚天歌的手刀剛剛劈出去,就感受到背後一股巨力拍來,萬分緊要的時候,楚天歌一個飛身,躲閃的遠遠的,回過頭看去,楚天歌頓時氣得五屍神暴跳!


    “王八蛋!良小天,你個蠢才!你要做什麽!”楚天歌憤怒至極,大聲咆哮。


    一個和楚天歌一模一樣的人,拔出了巨闕,釋放了狗盜徒這尊骷髏妖,那骷髏妖咆哮一聲,又和楚天歌戰在一團,而那人抱起地麵上昏迷不醒的馮蘭,一個飛身,消失在了甬道的盡頭。


    楚天歌有種遇到了豬隊友的感覺,勉強一個飛腳,踢飛了骷髏妖的攻擊,楚天歌拽著地麵上昏迷的三藏和孤獨,一個飛身,同樣消失在了甬道盡頭,巨大的地宮祭壇室內,骷髏妖威風八麵,鬼火雙眸閃爍在黑暗中,骷髏海威武霸氣。


    “良小天!你他嗎就是個錘子!老子發誓一定會拆了你!”楚天歌一邊疾跑,一邊惡狠狠的詛咒。


    楚某人向來都是瀟灑不羈,風度翩翩,但是今天的這麽個遭遇,真的把一向溫良的楚某人給惹急眼了,好不容易犧牲了兩個豬隊友,引出了那個苗疆女子馮蘭的真麵目,就在自己累死累活用巨闕把骷髏妖封殺,手刃妖女的時候,一個“蠢貨”壞了自己的好事,這感覺,比屎拉到了褲子中還難受。


    楚天歌從來沒有如此恨過一個人,一個和自己一般無二模樣的“良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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