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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廳四周埋伏的人手已經慢慢圍上來,每一個人都是將眼睛死死盯在韓漠身上,目露凶光。


    韓滄身為韓族長子長孫,手頭上自然也會有一股勢力,實際上從很早之前開始,他就在韓玄道的教導下,秘密培養了一批忠於他個人的暗黑勢力,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都是由這樣一支勢力去完成,而這支暗黑力量完全聽從於他的調遣。


    他的親信韓緒則是平日裏管製這支勢力的首領。


    這支力量之中,不乏許多作奸犯科的江湖匪類,亦有貪圖財色的江湖遊俠,俱都被他重金收攏過來,成了他的工具。


    韓玄道身為戶部尚書,當初在各大世家的嚴密監視下,雖然難以貪汙大筆銀錢,但是他終究是戶部的尚書,運營十多年,雖然其中多有其他世家安插的釘子,但是整個戶部大體上還是掌控在他的手中,對於戶部各司運轉的每一道程序都是一清二楚,想要捕捉聲色神不知鬼不覺地撈些油水,自然也不是十分困難之事。


    也正因如此,韓滄完全能夠從韓玄道那邊得到經濟支持,從而暗中培養自己的暗黑勢力。


    韓滄今日能夠從初見韓漠的驚訝中迅速冷靜下來,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的身後還有這樣不斷力量埋伏在這裏。


    這些人是韓滄身邊最強的力量,當初培養這批實力,韓滄也是經過精心挑選,人數雖然不多,但是每一個人也都算得上是武道好手,其中任何一人都是韓滄花了重金籠絡。


    終究這群人屬於暗黑力量,不能見光,所以難以得到名氣和權勢,那自然隻能以大筆的金銀籠絡。


    韓滄率領國內組建的數萬援軍前來戰場,當時戰局沒有明朗,韓滄為了自己的安全,自然是將這一批人帶在身邊,而且俱都打扮成了兵士容貌,作為自己的親隨護衛。


    韓滄將酒盞砸在地上,就是一個信號,韓緒立時率領著這群人從大廳隱藏的各處角落顯顯露來,二十多名武道好手慢慢上前,頃刻間已經將韓漠圍在了中間。


    韓滄自知武道修為已經落後於韓漠,但是他卻相信,憑著自己這群耗費心力培養出的心腹殺手,足以將韓漠斬殺在大廳之中。


    隻需斬殺韓漠,拿到韓漠手中的兵符,那麽就再也沒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止自己雄霸西北軍。


    韓漠一番話,讓他的心在刺痛,怨恨非常,此時見到大敵當前,韓漠卻依然鎮定非常,心中更是惱怒,冷笑道:“韓小五,你自以為很聰明,但是有些事情你還是沒有學會……古往今來,隻以勝敗論英雄,人們往往並不注重過程。”他兩隻手扣在一起,淡淡看著韓漠:“就像今日如果你死在這裏麵,人們日後談論即便談論起來,隻會說你目中無人,徒逞匹夫之勇……絕不會有人誇獎你是一個勇猛之士,這一點,你不明白!”


    韓漠笑道:“記得大爺爺曾經與我們說過,一個人如果忌憚鼠蟲,那就隻有鼠蟲之智,如果我對這些雜碎也會忌憚,豈不變成像你這樣的人?那是我臨死也不願意做的人。”嘴角上揚,終究掃了一眼圍上前來的殺手,淡然道:“是匹夫之勇還是勇猛之士,如你所言,還是要看結果的。我倒下,雖然是匹夫之勇,但是你們倒下,那就是驍勇善戰了……!”


    他說的十分自信,竟似乎真的對四周二十多名武道好手不屑一顧,這份自信,也是激怒了四周的這一眾殺手。


    這些人每一個都有過光輝的戰績,否則也絕不可能被韓滄選中,成為韓滄手下的死士。


    此時一個清俊的年輕人卻以一種不屑一顧的口氣說出十分自信的話來,這讓他們的鮮血沸騰起來,握著武器的手也緊繃起來。


    韓滄冷然一笑,淡淡道:“你除了匹夫之勇,而且還有一個缺點,便是自以為是!”


    韓漠握緊血銅棍,慢慢道:“我知道這些人是你花了許多的心血培養出來,也花了你許多許多的銀子……他們幾乎能夠稱得上是你手中的一把寶刀,如果我將這把寶刀先給你毀去,你一定很傷心吧?”他抬起頭,掃了一眼,淡淡道:“我是一個仁慈的人,如果你們家中還有父母妻兒要養,我勸你們現在就走出去……因為一旦動起手來,我的心從來不會軟!”


    韓滄沉聲道:“少說廢話,誰能取下他的人頭,賞金一萬兩!”指著堂上那幾口大箱子,高聲道:“提了人頭,裏麵的金銀財寶任你選取!”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韓滄一聲令下,許以重賞,早有一名殺手高聲道:“這人頭是我的了!”他使的是一把虎頭刀,再不多言,第一個衝上前去,手中的虎頭刀虎虎生風,頗有氣勢,已經向著韓漠砍了過去。


    雖說人的名樹的影,韓漠聲名在外,但是此時此刻,以多打少,而且翰韓漠看起來又是一個秀氣的年輕人,這群亡命之徒還真的沒有看出韓漠的恐怖,那萬金之賞烙在心頭,而且真金白銀就在大廳之上,誰也不想錯失這個機會,所以那虎頭刀第一個衝上去之後,幾乎在同一時間周的殺手俱都如潮水般蜂擁而至,各班兵器閃著寒光帶著濃重的殺意直往韓漠身上招待。


    韓漠麵無表情,當那虎頭刀第一衝過來,他的身體就像獵豹一樣迎上前去,麵對二十多名武道好手的圍攻,韓漠毫無懼色,而他的身上的衣襟在虎頭刀攻過來之時,就已經開始脹起。而他向前迎上兩步,就已經停下,左腿在前,右腿在後,左腿悄然前曲,一個小箭步的樣式,保持著絕對完美的姿勢,讓人根本看不出他身體的破綻,而他手中的血銅棍卻已經好像一條紅色的赤龍突擊出去,其勢道之淩厲,簡直是駭人聽聞。


    在韓漠衣袖脹起的一刹那,本來臉色還比較平靜的韓滄再一次顯顯露驚駭之色。


    他曾經被稱為“武癡”,一門心思地修行武道,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麽。


    勁氣!


    他簡直不敢相信,韓漠竟然已經能夠掌控如此強大的勁氣。


    這個世上,吞吐天地的神幻武技雖然不存在,但是那種超出常人身體極限,修氣成勁的高深絕學卻還是存在的。


    就像被人傳誦許多年的十方名將,他們不但身體已經突破了人體的極限,而且他們最令人恐怖的地方,是因為他們懂得操控勁氣。


    “氣”乃人體之源,人的身體本就是造物主創造的神奇,蘊含著許多連人們自身都無法洞悉的玄妙和奇觀。


    而“氣”便是其中最玄妙的一環。


    修行武道者,在修煉身體招式之時,也在探索著在“氣”上的突破,而武道智者,能夠窺破“氣”與“勁”的關係。


    化氣為勁,以勁催招也成為武道高手的巔峰。


    普通的武者,隻能重於招式,以原始的身體力量施展招式,其武技重在“式”字,沒有高深的氣學心法,就無法突破化氣為勁的門檻,也就隻能成為武道庸才。


    而一旦懂得如何練氣,上了道路,就能夠突破化氣為勁的門檻,將體內的“氣”轉化為“勁”,而如此產生出來的“勁”,其破壞性遠比人體自身的力量要驚人的多。


    韓家《長生經》,實際上就是化氣為勁的練氣心法,韓家直係子弟自幼修煉《長生經》,實際上就已經突破了化氣為勁的門檻,比之普通的武者強出許多。


    而化氣為勁之後,便可利用勁氣催動普通武者無法施展的招數,其戰鬥力自然也是大大提升。


    但是十方名將卻並非僅僅利用勁氣,他們無一例外,都能夠隨心所欲地控製勁氣,以至能夠以勁氣傷人,這就完全突破了人體在“氣”上的境地。


    但是從“利用勁氣”轉化成“操控勁氣”,不但需要高深的心法,而且還需要天賦異稟的悟性,絕非一般人能夠做到。


    韓滄苦修武技,其利用勁氣的能力已經達到巔峰狀態,但是卻遠不能操控勁氣,可是他現在卻眼睜睜地看到韓漠竟然已經達到了操控勁氣的境地,這比之韓漠突然來到魏都更讓他驚訝。


    換句話說,能夠進入操控勁氣的境地,也就接近了人們傳誦的“十方名將”之武道境地,這明顯又是一個讓韓滄內心遭到重重一擊的情景。


    韓漠的血銅棍擊出,雖然勢道淩厲,卻並無風雷動靜,就像是做一個十分簡單的動作,這一擊的速度也不見得十分迅速,招式也不顯得如何精妙,然而其計算之準確,分寸拿捏之精妙,卻是無與倫比。


    準確、幹淨、穩定,這就是這一擊給人的感覺,非常的簡單,但是有時候往往簡單到極致,卻成了一種境地。


    虎頭刀尚未砍下來,血銅棍就無情地刺入了他的咽喉,而且根本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在刺入那咽喉的一霎時,血銅棍就迅速抽出來,一道血柱從那咽喉處噴濺出來,在燈火燦爛之下,異常的鮮豔奪目。


    虎頭刀身邊一名用劍的好手清晰地看到那血銅棍刺入了虎頭刀的咽喉,驚駭之中,他的身體卻依然慣性向前衝出,渾身顫抖,在這一霎時,他希望趁著血銅棍還沒有離開虎頭刀的咽喉的機會,用自己的長劍去刺穿韓漠的咽喉。


    他的劍術很妙,三點幻化,劍氣陰寒,但是有時候花哨的招數遠不如簡單的招數有效,他不敢置信地看到本來還插入虎頭刀咽喉的血銅棍隻在眨眼間便來到了自己的麵前,眼前一花,然後看見了血銅棍那粘著鮮血的棍端從從自己的口中刺入,然後生生插入自己的嘴中,穿破了頭顱,在他尚沒有倒下去之前,依舊能夠看到那血銅棍閃電般收回。


    太快了!


    可是為什麽韓漠出招的時候,卻覺得速度是那樣的緩慢?為什麽明明看到血銅棍刺過來,自己卻根本沒有任何能力躲開?


    劍手帶著這樣的疑問,重重地跌倒在已經濺滿鮮血的地麵上,滿是驚恐的雙瞳在臨死前依然看到韓漠的動作並不迅速,卻十分致命地擊向了另一名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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