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荒澤孤雁與郎樂樂打嘴仗。


    燕山高羊聽得不耐煩了,而且他正在運氣,被郎樂樂一打插,害得他前功盡棄,火氣直往腦門上竄。


    “吵死了,到底還打不打?不打就滾!”終於,還算客氣的燕山高羊,爆粗口了。


    在郎樂樂的印象中,人民教師是人類的靈魂工程師,那些時刻謹記教師職責的從業者們,從來就是彬彬有禮,溫文儒雅,張馳有度,對於他們,又敬又愛又怕,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刻意去與他們接觸。


    不過,想起上次燕山高羊對付自己的手段,與此刻爆粗口的形象還是可以劃上等號符的哦。


    “要我們滾可以,你先示範一下怎麽個滾法吧。”郎樂樂抓住荒澤孤雁的胳膊,她站了起來,明眸熠熠生輝,但腿還是掩飾不住的直打哆嗦。


    “好,那我就免費教教你吧,看仔細了……”燕山高羊鼓著眼睛,冷冰冰地回答。


    然後既不結印,也不念咒了,氣得直接擲法器。


    他的常規兵器是鴛鴦鉞,又叫“日月乾坤劍”,鉞分子午,一雄一雌,演練時開合交織,不即不離,酷似鴛鴦,故名“子午鴛鴦鉞”。


    因為他氣得沒結印,也不念咒了,就沒有施魔法,此鴛鴦鉞就是一件冷兵器來對付郎樂樂了。


    幸好,他在變招之前,還是發出了警告:“腦間掛印”……


    那鴛鴦鉞的鉞尖就直奔郎樂樂的腦門心來了。


    聽其音知其名,“腦門掛印”,那就是要在郎樂樂的腦門心上,畫上一個紅印,那非得見血不可。


    “呼呼,救命。”郎樂樂麵對危險之時。習慣性的先叫救命,但在叫救命的同時,她也在盡全力自救。


    要知道。求人不如求已,靠山山會倒。剛才得罪了荒澤孤雁,他一生氣,可者小心眼一點,他不救自己怎麽辦?


    隻有自己變強大了,就沒人敢欺負自己,就不會這麽狼狽,就不用懇求他人來救自己了。


    萬事不求人,才是物競天擇的基本要義吧。


    “我擋。嘿嘿。”她的常規武器就是小泥巴留下來的金箍棒,本能的,將金屬材質的金箍棒,去擋同樣金屬材質的鴛鴦鉞,在質量上,金箍棒的材質要勝上一籌,但在數量上,郎樂樂吃了大虧咯。


    金箍棒擋住了燕山高羊右手裏的雄鉞,他左手裏的雌鉞就趁勢而上,風雨無阻地抵達到了郎樂樂的腦門上了。


    隻要使出一點勁。她的腦門鐵定開花,掛印無疑。


    旁邊的荒澤孤雁怎麽會坐視不理呢?


    這個傻姑娘,是自己的老鄉。驢友加閨蜜呀,她神經大條,直腸子一枚,說出去的話從來都不會過過腦子,張嘴就說,怎麽能跟這樣的人計較呢?


    就算是一個陌生人,他荒澤孤雁這麽善良,都不會見死不救的,何況與旁人情誼非同一般的樂樂老鄉呢?


    “喂。欺負女生算什麽?”荒澤孤雁的常規兵器是乾坤手裏劍,不會思考脫手就出。擋住了“鴛鴦鉞”的雙鉞攻擊,同時。將郎樂樂拉至到了身後。


    郎樂樂嚇得,一p股坐麒麟背上了,直喘粗氣,直擦冷汗。


    而這時,荒澤孤雁的乾坤手裏劍,與燕山高羊的子午鴛鴦鉞交叉在一起,誰也不讓誰,誰也進不得,也退不了,兩物咬合在一起。


    表麵看起來,兩人旗鼓相當,勝負難分。


    但郎樂樂在喘息的空隙,緊張地望著二人相纏鬥的情形時,還是讓她看出來了,荒澤孤雁還是略勝一籌,因為他的劍,不隻有他手裏握住的兩把,而是在他的袖子裏,還隱藏著十幾把,這是她曾經見識過的。


    此時,在難分難舍之際,荒澤孤雁問了一句:“還想繼續嗎?我舍命奉陪到底。”


    “好,非要分出勝負不可。”燕山高羊在回答的同時,撤回了手裏的“鴛鴦鉞”。


    兩物鬆開了,荒澤孤雁以為他要換武器,他也撤下了手裏乾坤劍,哪知道這個燕山高羊是以退為進,他明著是撤下武器,暗地裏在施以魔法因子,即是給武器加魔法,這樣威力就不是平常的冷兵器所能比擬的了哦。


    荒澤孤雁才撤下手裏乾坤劍,燕山高羊的“鴛鴦鉞”就刺過來了,而且是直奔荒澤孤雁的嘴巴,他學了一個乖,當鉞尖刺到荒澤孤雁的嘴邊上時,他才大叫著“獅子張口”的招數名字,臉上是笑開了花。


    眼見著鉞尖就要刺進荒澤孤雁的嘴裏了,荒澤孤雁反映也不慢,他身子跟著後仰,手裏的乾坤劍,和袖子裏的乾坤劍,如暴雨梨花一般,直奔燕山高羊的麵門而來。


    而他腳下的麒麟,也不是木頭一根,它也知,自己召喚出來,就是為主人解圍救困的,對吧?


    它也沒歇著,它調轉身子,用它長長的尾巴,去掃燕山高羊的雙腿,意思是要將燕山高羊給摔下魔毯,給主人報仇出氣。


    而麒麟用的是“連環掃”,即是像刷子一樣的,來來回回掃來掃去,不讓你有喘息的機會。


    燕山高羊跳躍著躲過了荒澤孤雁擲出的十幾把乾坤劍之後,又遭到了麒麟尾巴的連環掃,唉,他的腳都沒辦法落到魔毯上了,沒有了支點,這又是半空中,眼見著就要摔下去了。


    它的魔毯也是法器,它總是跟隨著燕山高羊的足跡而飛動,即總是在燕山高羊的身子底下,他如果摔下去了,必定也是摔在魔毯上,它接著他在。


    燕山高羊隻要落到了魔毯上了,麒麟的尾巴跟著過來了,荒澤孤雁的武器也跟著刺過來了。


    可以說他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了。


    “喂,我們不在空中打了,找塊實地,再戰如何?”在他又一次躲避麒麟的尾巴連環掃時,燕山高羊對著荒澤孤雁喊話了。


    “好,我奉陪到底。”荒澤孤雁收起了武器,也揉揉麒麟的脖子,命令道:“麟兒,算了,不與他一般見識吧。”


    麒麟乖乖地停止了尾巴的攻擊,但臨收尾巴之前,它還是狠狠地拍了下魔毯,那道力度,隱含著警告的意味。


    魔法通靈,知道麒麟的用意,它接到了燕山高羊之後,躲得遠遠地,不與麒麟有任何的交集。


    “走……”燕山高羊對荒澤孤雁揮手道:“不來,是烏龜兒子王八蛋。”


    倒,又是一句粗俗的咒語,郎樂樂不覺得討厭,反而覺得他可愛。


    荒澤孤雁也不示弱,命令麒麟跟上後,也在後麵粗爆口:“打不贏逃跑的,就是王八孫子兔崽子。”


    郎樂樂坐在後麵直樂,雙手做喇叭狀,對前麵的兩個人喊話:“打不贏逃跑,是烏龜兒子王八蛋,王八孫子兔崽子,哈哈哈……”


    這哪是劍駑拔張的大戰前夕了,好像小孩子們過家家,玩打打鬧鬧的玩遊戲罷了。


    燕山高羊隻是摧動魔法,飛到了先前郎樂樂他們與鱷魚王戰鬥的地方,南山後山腰的那片戰場上。


    因為後山腰都是原始森林,隻有這麽一塊空地,是鱷魚王開辟出來的戰場,最適合於打戰。


    “哇噻,鱷魚王……”郎樂樂跳下了麒麟背,看到這裏,她還心有餘悸,無意識地一聲驚叫,驚醒了被封印在她額頭裏的鱷魚王了。


    鱷魚王用意念懶懶地問道:“吵死了,什麽事?”


    郎樂樂隻得用意念回答道:“到了你的根據地了哦,你得罩著我點兒。”


    鱷魚王冷笑道:“我都被封印了,哪有你能耐呢?”


    真酸,郎樂樂感覺她的牙齒都要酸掉了,趕緊捂住了嘴。


    “記住了,我死,你也會死。”郎樂樂更冷地威脅它。


    “臭丫頭。”鱷魚咬牙磨牙,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句話:“放心吧,你老鄉不會讓你死的。”


    “萬一呢?”郎樂樂還是不放心,低低地說:“孤雁大哥的魔武是比燕山大哥的強,但就怕後者還有什麽掖著藏著的魔法……”


    “嗯,這也不能排除。”鱷魚王算是同意了郎樂樂的觀點。


    “所以,關鍵時刻,你該出手裏就得出手。”郎樂樂趁機要挾。


    “我動不了。”鱷魚王趴在那朵仙人球花上,閉目凝神。


    “我不管,你得想辦法。”郎樂樂賴上它了,得瑟地說道:“誰教你是我的金手指呀。”


    “懶得理你。”鱷魚王無視她的得意,趴在花上,閉上眼睛,打起了鼾。


    “你……”郎樂樂握拳,切齒道:“我死,你也活不了,哼。”


    然後意念回歸於現實中。


    終於,燕山高羊和荒澤孤雁這兩個曾經的同事,因為各自己的境遇不同,都同樣的走上了一條不歸路,這天晚上為了各自的利益,而兵刃相見。


    “你們是一起上呢?還是與我單打獨鬥?”燕山高羊此言一出,看似他不在乎荒澤孤雁和郎樂樂,兩人對付他一個,其實他卻是在激將荒澤孤雁。


    “你的對手是我,當然我一個人對付你綽綽有餘。”荒澤孤雁踏前一步,將郎樂樂擋在身後,傲然挺立,與燕山高羊麵對麵,冷靜回答。


    “好,那就做一個了結吧。”燕山高羊雙手舉著鴛鴦鉞,抱拳行禮,擺開了架式。


    “好,就讓我們今晚做一個了結。”荒澤孤雁同樣舉起乾坤手裏劍,蹲著馬步,臉上微笑著答曰。


    郎樂樂自覺地站在麒麟旁邊,與它組團觀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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