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佑楠既然沒有先來找她她就沒有再主動貼上去的道理,聽說他還想找封蜜複合,陶晨對此嗤笑一聲,也就維持著和王律師的關係。


    一開始是這麽想,可錢佑楠既然回來了,陶晨就在心裏權衡起了二者的錢權。


    王律師是從業幾十年的律師,能帶給她的自然不少,除了一開始帶她進了這間輕易進不來的律所,他工作上的人脈經驗,還有日常的一些開銷,陶晨照單全收。


    可王律師畢竟是有家室的人,他的小兒子今年剛上初中,目前來看,他並不打算和他老婆離婚,她就隻能是個見不得人的情人。


    可錢佑楠呢,錢佑楠就不一樣了。


    他家世本來就不賴,c市頂端的律所,他一樣能進,而且倚靠著他大伯,未來前途不可限量,他們倆之前是有感情基礎的,最關鍵的是,如果跟了錢佑楠,她就不再是見不得人的小三,不用吃頓飯還偷偷摸摸怕被人撞見。


    等了一陣一直沒動靜,再在餐廳裏見到錢佑楠,聽他旁邊的人說他現在在一家公司裏做法務,陶晨就等不得了。


    兩個人在老地方見麵,先是聊天。


    聊起近況,錢佑楠說做法務隻是權宜之計,當年他沒有參加司考就出了國,現在剛回國沒有律師從業資格,所以先進一家公司裏熟悉熟悉業務,準備通過司考之後再進他大伯的律所。


    聽著聽著,陶晨就動了心思。


    她如果要跟著錢佑楠,勢必現在倚靠王律師才待住的律所是待不下去了,今年的司法考試馬上就要到了,她早點和錢佑楠攤牌,到時候他進律所的時候她可以一起,否則單獨安插起來怕是不方便。


    她要擺脫王律師就算他不願意,王律師那有妻有子的肯定不會把事情鬧大,兩個人私下裏解決,錢佑楠就不會知道她還有這麽一段。


    既然動了這個心思,陶晨就坐不住了。


    之前畢竟背地裏交往過一段時間,陶晨對錢佑楠的品味很是熟悉,今晚為了來見錢佑楠特地穿了一身黑色的裹身連衣裙,稍稍躬下丨身就可以看見胸前的溝壑。


    桌子上不經意間的搔首弄姿露出胸前肌膚,陶晨茶座下麵的腿也不甚老實,假意要換個翹二郎腿的方向,陶晨的高跟鞋就這麽在錢佑楠的腿上滑過去。


    聊著聊著,兩個人就坐到一塊身體貼著身體聊了。


    陶晨比兩年之前他離開的時候更添了兩分成熟女人的味道,曖昧的燈光下錢佑楠兩手揉捏著陶晨身前的波瀾,想起之前在這個地方的纏綿,紅著眼扒開陶晨裏麵的丁字褲就擠了進去,大力地進進出出。


    當晚陶晨就把王律師甩在了腦後跟著錢佑楠回了家,兩個人確定了關係下來,第二天在他家裏纏綿了一天。


    錢佑楠知道陶晨現如今工作的地方離他現在在的公司不遠,就說順道吃飯和接她上下班。


    知道拒絕錢佑楠沒有理由,陶晨心裏也想和王律師速戰速決,便應了他,果然王律師那邊發現之後不依不饒。


    ——


    畢竟是素了一陣剛剛開了葷,陶晨整個上身都趴在錢佑楠身上哭,胸前的柔軟不時蹭到他,錢佑楠撫慰了一陣陶晨,就漸漸地心猿意馬起來。


    陶晨隻是在他懷裏抽噎,問了半天才吱吱嗚嗚地說,是律所的上司罵了她。


    說完了似乎是覺得害羞,陶晨又趴進了他的懷裏,隻是委屈地抽噎著不肯說話,錢佑楠看著陶晨這委屈的小模樣心裏大起,拍著她柔軟的背哄著她,不知怎麽地手就拍到了屁股上,腰上,胸前。


    車正好停在了一個不起眼的巷尾,陶晨半推半就地就在車上和錢佑楠嗯嗯啊啊了一回,剛剛哭過的嗓音格外尖細,在錢佑楠的作弄下在他身上因為不同的原因又哭了一回,再配上精致的臉真是楚楚可憐。


    ——


    這一對在舊情複燃的時候,辦公室裏的封蜜正水深火熱。


    做了幾次題準確率離百分之八十都差了那麽一點,封蜜終於熬不住,趴在嶽嘉樹的辦公桌上把自己的臉捧著一朵花和嶽嘉樹說實話:“我真的沒有再想著他,誰想那個人渣啊,這不是盛瑜和我說陶晨和他又勾搭上了我才順帶著念兩句嗎……我真錯了我餓死了再不回家我媽該著急了……”


    盛瑜下了班早就被男朋友接走去吃大餐了,這片辦公區就隻剩下封蜜和嶽嘉樹兩個人,兩個人在嶽嘉樹的辦公室裏已經磨嘰了好一會兒了。


    在封蜜來之前,如果嶽嘉樹沒走盛瑜是萬萬不可能先走的,現在封蜜在了,盛瑜許多次在嶽嘉樹的示意下早早地下班和男朋友約會去了。


    這點子情況在封蜜坦白之前嶽嘉樹就已經摸清楚了,他怎麽可能放任封蜜還對前男友念念不忘,自然早早地就知道了,隻是現下還拿捏著不讓封蜜走,明明知道她無辜,還要趁機撈點福利回來。


    見嶽嘉樹還是不說話,封蜜繞過辦公桌雙手捉起嶽嘉樹的右手晃啊晃地撒嬌:“嶽律師……”


    見嶽嘉樹終於把頭從辦公桌上的文件中抬起,封蜜立即停止了動作,眼神亮晶晶地看著他。


    嶽嘉樹勾唇一笑,被封蜜抓在手裏的手反手一握,把人拉進了懷裏。


    現在封蜜對嶽嘉樹的這一套已經習以為常,雙手環上他的脖子,閉起眼柔順地任他吻著,兩個人吻得激纏,漸漸地封蜜眼裏氤氳出了淚意。


    一吻結束,封蜜發現自己正以一種羞恥的姿態坐在嶽嘉樹懷裏。


    嶽嘉樹坐在辦公椅上,她的雙臂還環在嶽嘉樹的脖間,整個人趴在嶽嘉樹身上,嶽嘉樹一隻手扶住封蜜的後背,另一隻手剛剛拽住了封蜜的腿,所以現在封蜜雙腿是分開坐在嶽嘉樹的腿上的。


    再羞恥的也幹過了,封蜜氣息不穩,維持著姿勢不動,問麵前的嶽嘉樹:“現在可以回家了麽?”


    “還不行,要再等幾分鍾。”嶽嘉樹按在封蜜背上的手微微施力,把封蜜又朝自己貼緊了一些。


    封蜜察覺到了什麽*的東西,垂下眼看去,小樹爺又翹起了頭。


    封蜜臉上一熱,抬起頭,嶽嘉樹朝著封蜜啟唇一笑,噴出的氣息就灑在封蜜唇邊:“等你考完我們可以試試在這裏,嗯?”


    封蜜別過頭去拒絕回答這個羞恥的問題。


    不過辦公室y什麽的,想想就好赤激啊。


    兩個人再回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封蜜吃完了晚飯又看了一會兒書,很快就又到了睡覺的時間。


    被親媽提醒早點休息的時候封蜜這才發現時間的流逝,隨後想到又要和嶽嘉樹睡一張床是一萬個肝疼。


    昨天晚上她強調了那麽久讓嶽嘉樹不準越界,最後過線的卻是她自己,今天晚上無論如何封蜜是不好意思再把那條蠶絲被鋪出來了。


    兩個人各首一邊,關燈睡覺。


    等封蜜睡熟,嶽嘉樹再次翻了個身,故技重施。


    空調被嶽嘉樹刻意地調低了幾度,封蜜閉著眼靠著嶽嘉樹在他溫暖的身體上蹭了蹭,從始至終呼呼大睡沒有醒來。


    嶽嘉樹在封蜜的唇上啃了兩下,抱著軟綿綿的封蜜很快也香甜地睡過去。


    封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麵對的是嶽嘉樹結實的胸膛,自己居然整個人都縮進了嶽嘉樹的懷裏。


    封蜜的第一反應當然是質問嶽嘉樹:“睡覺就睡覺,你幹什麽動手動腳的?”


    嶽嘉樹收回手臂活動了兩下,僅是淡淡一瞥封蜜:“你確定是我在動手動腳?”


    被嶽嘉樹這麽一問封蜜就知道事情不對了,然後封蜜就發現,確實是自己滾到了嶽嘉樹的地盤,還不要臉地靠在人家的懷裏睡了一夜。


    這次羞愧的封蜜很快起床,嶽嘉樹隨即跟上,兩個人洗漱完吃完早飯嶽嘉樹還要繼續上班,封蜜還要繼續複習。


    不過吃早飯的時候,寧桃杏卻是和小兩口宣布,她明天就打算回去了。


    話一出口,封蜜和嶽嘉樹兩個人同時看了對方一眼。


    封蜜看著嶽嘉樹的眼神心裏一緊張,不知怎麽的,她就是知道就算現在寧桃杏搬回去了,她也不可能從嶽嘉樹的房間搬回到自己的房間了,反而是嶽嘉樹沒有了嶽母的拘束,自己的節操可能麵臨巨大的危險。


    所以封蜜哀嚎對寧桃杏著:“媽!卡機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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