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的哥哥,你終於回來啦!子安問了你好幾遍了都!”張繼祖走在前麵,看到一堆人裏的莫野後,高興的揮手喊道。


    唰的一聲,一行人的目光落到子安身上,子安僵硬的接受矚目禮。


    子安....真想拿什麽堵住這人的嘴!


    莫野三兩步走過來,和笑嘻嘻的張繼祖打了個招呼後,目光放到穿著黑色皮衣的少年身上。看著少年變來變去的臉色,本就緊繃的臉更是黑得徹底。


    看著渾身散發我很不爽,我很生氣的低氣壓的軍官,子安大感不妙,正想拔腿就跑時,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兒。他的目光放到了軍官的腿上,受傷了....


    就是這麽點兒遲疑的時間,黑臉軍官就到了眼前,腳步未停,直接走過,正在子安詫異時,就聽到軍官冷的掉冰渣子的聲音,“進來!”


    子安哭喪著臉摸摸耳朵,對幸災樂禍的張繼祖丟了個等著瞧的眼神,轉身跟上。隻是轉身後臉上的一切表情消失不見,又恢複了往日的冷漠。


    嘖!風雨欲來啊!張繼祖感歎的搖搖頭,幸災樂禍的加快腳步進了廚房。話說外麵的溫度好低,還是廚房裏暖和。


    “你怎麽受傷了?”子安關好門幾步走了過去,到莫野對麵坐下。濃鬱的血腥味,刺激的子安有些手癢,好像給軍官一頓怎麽辦?


    莫野沒有回答,嘴角微微彎起,渾身肌肉放鬆下來,顯得心情極好的樣子。即使隻是就那麽靠著,也給人一種穩如高山的氣勢,猛獸再怎麽放鬆也改變不了他是猛獸的事實。


    “說罷,發現了什麽?”看人這樣子也知道傷的不重。幹脆也不急,扔了個刺槐果過去。至於血腥味濃重,那應該是為了掩飾吧。


    莫野接過咬了口。眼神下意識的瞄了子安一眼,想起冒險得到的消息,眼睛眯起氣勢大放,“有點兒頭緒了。(.好看的小說)”


    “哦?”子安挑眉,但沒有多問。轉而問了個風馬牛不相關的問題,“腿怎麽傷了。是不是準備動手?”


    “知我者。子安也!”莫野心情極好,小家夥和自己的關係越來越熟絡,配合也極其默契。往往不需要說話。隻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那....他呢?”想起那個人,子安就覺得堵得慌,虧自己待他那麽好,居然還敢在自己麵前玩那一套!簡直就是找死!


    難得看到子安情緒激動,莫野問道,“你有想法?要是有,那就做吧。”莫野展開無條件支持模式。


    “哼!”子安嘴角泛起一抹冷意。“我會讓他知道得罪不該得罪的人的下場是什麽的,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心軟。”子安的聲音很輕,但掩不住骨子裏冒出的嗜血。


    莫野微微一笑,現在這個世道,要是還秉持與人為善的念頭的話,死都不知道怎麽死!莫野覺得這樣的少年很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這樣很好,真的很好!


    “子安。老大吃飯啦!”門外響起司機的大嗓門兒,以及劈劈啪啪的敲門聲。


    子安和莫野對視一眼,瞬間達成共識。


    子安拉開門說道:“你進來吧,哥哥的腿受了點兒上傷,不適合多走動,就不去和大家一塊兒吃了。”


    司機聽了一臉的擔憂,繞過子安幾步進了房間。看到斜靠在床邊吊著一隻腿的莫野,眼神閃了幾下,急切的問道:“老大,你怎麽樣沒事兒吧?傷的重不重,子安怎麽說?”


    莫野沒有說話,隻是眸光深沉地看著司機。剛開始司機還敢對視,到了後來就有些心虛氣短,眼神四處挪移就是不敢正眼看莫野。


    莫野收回目光灑然一笑,安撫的說道:“沒事兒,就是傷了點兒筋脈,養幾天就好了。(.無彈窗廣告)”


    見莫野終於說話了,司機長長的吐了口氣,吐到一半覺得自己做的不妥,又生生的壓下去。臉上又是往日的嚴肅表情:“那我就先和小安去了,辛苦老大得會兒了!”


    “哥,躺在床上不要亂動哦,不然你懂得。嘿嘿.....”子安齜牙一笑,露出兩排白深深的牙齒。


    說話時,眼神有意無意的瞄了司機一眼,那一眼可謂意味深長!看得司機打了個冷顫。隻覺得自己似乎什麽的都沒穿似得,一切的謀算都被少年看在眼裏。


    “子安,你真的不要啊,我覺得它和你很像才抓來送給你的,”張繼祖一臉哀怨的抱著一隻白毛小東西,亦步亦趨的跟在子安身後,來來去去就是那麽幾句話。


    司機在張繼祖過來時就先走了,他現在一刻也不敢和子安待在一起。就怕少年再用那雙能夠看透一切的眼神看自己,他怕自己會忍不住露出馬腳。


    子安眼角瞥了走遠的司機,回頭看著作怪的張繼祖,很是不爽的拉低聲音問道:“你確定它和我很像?嗯?”


    張繼祖連忙搖頭,那一眼的內容看的黑小夥兒汗毛倒豎,直覺要是自己敢點頭的話,那等待自己的絕對是一場殘酷的非人折磨。子安的手段他是見過的,要是自己真的罪他的話,下場一定慘不忍睹!


    子安很滿意張繼祖的識時務,拍拍張繼祖的肩膀,說道:“把它給我看看,挺有趣的,皮子也很不錯。”


    說完把張繼祖一直抱在懷裏的小東西拎起來,看著四肢爪子胡亂動彈,齜牙咧嘴隨時就要撲上來咬人一口的的白毛小東西,伸手彈了彈,戲虐道:“喲,還挺野!”


    轉頭看張繼祖,“你的手是它撓的?”子安用的是疑問句,但語氣甚是肯定,顯然是認識小東西品種的。


    張繼祖看了眼手背上的劃痕,點點頭,他總覺得子安看自己的眼神帶著憐憫。似乎有什麽不太妙的事情發生,而且和自己有關!


    看著張繼祖點頭,子安開始科普,“這小東西的爪子上有毒,被撓了當時沒什麽大礙,就是有點兒癢。但過個幾天就能讓人癢的死去活來的。身上的皮肉會一點點的腐爛,直到那人忍不住自殺為止。”


    張繼祖渾身僵硬的看了眼小巧玲瓏的白毛,又看了看笑得眼睛都眯起來的子安,臉色的肌肉忍不住抖了抖,艱難的咽了口口水顫聲問:“那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那麽艱難的狀況都挺過來了,到頭來居然栽在這麽一隻小東西身上,他還風華正茂,真心不想死啊!


    看著黑小夥兒驚悚的可憐的眼神,子安想起剛才被擺了一道的事兒,眯眼笑了笑,“當然。”


    張繼祖一把抱住子安的大腿,“哥們兒,救命啊!”麵子什麽的,那有活著重要!


    子安單手拎起張繼祖的衣領,把人從自己的腿上移開,眼角眯起,笑的分外迷人的說道:“那你給什麽報酬??”


    “???”張繼祖一臉問號的蹲在地上,滿心滿眼都是自家淒涼的下場。


    子安也不急,把手裏的小東西放在地上,眼神淩厲的看了眼蠢蠢欲動想要逃跑的小東西,直到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才滿意的收回目光。


    看著表情誇張求救命的張繼祖,子安幹咳一聲,壓下笑意,提醒道:“我哥哥受傷了。”


    張繼祖還是一臉的茫然,顯然還沒有搞清楚,子安哥哥受傷了和自己給什麽報酬有什麽關係,而且自己就那麽點兒身家,哪裏有什麽東西拿得出手?


    子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可憐兮兮求解惑的張繼祖,平時不是挺機靈的嗎?怎麽一到關鍵時刻就犯蠢!耐著性子說得更加直白,“我哥哥受傷了,我身體不適合捕獵,懂?”


    要是再不明白!子安磨磨牙,那就不要怪自己使用一點特殊手段了!


    可能是子安的眼神殺傷力太過強大,張繼祖福至心靈,恍然大悟的說道:“懂了是懂了,但有一點我不明白。”


    子安收回眼裏的威脅,滿意的摸了摸張繼祖的板寸頭,一臉和藹的笑意,“說吧!”


    張繼祖天真無邪的說道:“子安不是在給村子裏受傷的人治傷嗎?大家不是每次都會給子安醫藥費嗎?難道那麽多的肉還不夠你們吃?”


    張繼祖每說一句,子安的臉就僵硬一點,說到後來子安的眼神已經呆滯了。


    滿臉都是我怎麽會幹這種蠢事的羞愧表情,看著一臉天真無邪的張繼祖,已經收到半空的手再次落到張繼祖頭上,惡狠狠的敲下去。


    “這不是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嗎?怎麽。你不樂意!”說完眼裏冒著赤裸/裸/的威脅,你丫的要是敢反駁,那就等著報複吧!


    “願意,當然願意!”張繼祖連忙狗腿的應道。識時務者為俊傑,自己一定是個大俊傑!


    “那就這麽說定了。”說完,對一直縮在牆角的小東西勾勾手指,轉身吃飯去了。“這小東西放在你那裏太危險了,本少爺勉強笑納了!”


    張繼祖看著子安背影,想起自己的危險狀況,覺得手好癢!急忙追上去問道:“哥們兒,那我呢?我怎麽辦啊!”


    “你?等明天我把藥配好了再說吧,七天之內都沒問題的。”隻是會有點兒癢而已。當然,這句話是不會說出來的。


    吃飽喝足後,拎著軍官的晚餐回道房間。肩膀上蹲著乖乖巧巧的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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