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桐一副不相信的神態瞪著他,秦晉琛揉了揉微痛的太陽穴,努力地深呼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隱忍地說,“你說我和她接吻了是不是?那好,你仔細跟我說說,你到底看到我怎麽親她了?”


    “我看到……”剛吐出三個字,桑桐的話音就戛然而止。


    當時的情景,她根本就沒有仔細看,雖然一直杵在辦公室外間,可是那副情景太叫人心痛,她根本沒有勇氣看個仔細。


    她咬了咬牙,忿忿地說,“秦晉琛,你也太過分了吧?你跟別的女人接吻這種事情,我怎麽可能說得出口?你要我說仔細?我怎麽說,說你們倆用了什麽姿勢,什麽體~~位,什麽動作嗎?!你跟別的女人搞一起,還要我這個做妻子的仔細描述出來,你不覺得自己太無恥了嗎?”


    秦晉琛鐵青著臉,有一股想要罵人的衝動,“我再說一遍,除了你,我沒有跟別的女人接吻!”


    “我不信!”


    “你!”秦晉琛的臉都綠了,他第一次覺得,百口難辯的滋味原來是這麽的難受。


    他緊繃著下頜,額上青筋突突跳了跳,極力隱忍著說,“桑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我們是夫妻,不是敵人!”


    桑桐也惱了,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既然是夫妻,那你為什麽不告訴我收購單氏的事情?你要打擊單南弦是嗎?你明知道他跟我的關係,還要針對他,你敢說自己不是公報私仇?!”


    “他不同,藍倩又是另外一回事!你不要扯到一塊兒好不好?我針對單南弦,收購單氏,還不是為了你!”秦晉琛簡直要瘋了,急得用雙手胡亂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為了我?你說得也未免太冠冕堂皇了!”桑桐譏誚著反駁。


    他想到她傷勢還未痊愈,追究起來也是自己的責任,如果不是自己的緣故,藍倩也不會有機可乘,收購單氏的事情也不會被她偷聽到,所有的這一切,即使是誤會,也是因他而起。


    忍了忍心底的怒氣,他抬起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唇瓣,緩和了聲音說,“那你說,到底要我怎麽做,你才肯相信我,原諒我?”


    他冰涼的指尖觸碰到她被吻得發腫的唇瓣,霎時一股冰涼引起全身顫栗,她下意識地別開臉,那股觸感既讓她心悸,也讓她心酸。


    要知道,前一晚他才和藍倩接過吻,隻要一想起那副叫人心痛的畫麵,她就覺得難受得快暈過去。


    咬了咬唇,她搖頭說到,“你什麽都不用做,因為,不管你做什麽,我都不會再相信你的鬼話了!”


    秦晉琛心裏一涼,雙手捧起她的臉龐,蹙眉垂眼睨著她,“你以後都不再相信我的話了?”


    “是,沒錯!再也不會相信了!你忘記了嗎?我說過,我的眼睛裏容不下一粒沙子!”


    秦晉琛原本低落穀底的心更往下一沉,仿佛墜入萬丈深淵,他緊蹙著眉,擒著她緊咬的下唇,那一刻,他隻想狠狠吻住她那張不斷說出叫他心痛話語的唇瓣。


    他也的確這麽做了。


    然而俯首一刹那,桑桐就像是猛然觸電一般,一把推開他,“不要用你的嘴碰我!一看到你那張被別的女人碰過的嘴,我就覺得惡心!”


    秦晉琛渾身一震,繼而眸光沉了下來,“桑桐,你真覺得我惡心?”


    “……當然。”桑桐的嗓音有些微顫抖。不知為何,她在秦晉琛墨滴一般漆黑的眼眸裏看到了湧動的怒火。


    他往前逼近了一步,“也就是說,你連碰都不願意被我碰了,是嗎?”


    “是!換作是你,你願意嗎?”桑桐不怕死地說。


    秦晉琛目光一凜,冷嗤道,“不被我碰?你以為自己做得到嗎?”


    “我當然做得到!”


    “真的?”他陰沉地問,很輕的一聲低問,嘴邊翹著一點弧度,那雙如黑曜石般的眼睛深邃中透著星星光點。


    桑桐有些怕了,他的俊臉隱匿在黑暗角落裏,又是背光麵,即使看不太清楚他麵上的表情,可從他的眼神中,她感覺到危險的氣息!


    他一步步逼近,她瑟縮地一步步後退,可惜她所處的位置不利,後麵就是兩堵石牆夾成的九十度角,往左不行,往右也不行。


    她顫抖著聲音說,“你……你別過來!”


    然而,他卻一步跨到她跟前,幾乎與她近身相貼,咄咄地俯視著她,嘴邊那丁點笑意也消失不見。


    心口一抖,“你……”


    話音未落,下一秒她的臉就被他牢牢捧住,秦晉琛俯身用力地吻住她的雙唇,他吻得真的很用力,毫不憐惜的肆虐她的唇瓣,與她唇齒糾纏。


    他知道她在生氣,他應該用更有力的方式得到她的原諒,可是他心裏著急,她竟然說他惡心,不願意被他觸碰。


    他可以容忍她的誤會,她的執拗,她的強硬,卻獨獨不能容忍這句話!


    “唔~~”桑桐臉色因他不帶憐惜的吻而變得蒼白,身子不自主的顫抖。


    他與她如此的緊貼,密不可分,輕易地便感受到她的懼怕,秦晉琛眯起眼,看著桑桐臉上的驚恐,就連身子也變得僵直如死屍,他心中一緊,動作也輕柔了下來。


    細細的吻著她,輕吮著甜蜜而飽~滿的唇瓣,吮進她所有的甜蜜,舌尖滑過她的貝齒,在她的貝齒上輕刷著。


    正當她被吻得快要窒息的時候,秦晉琛輕咬了一下她的下唇,才鬆開她。


    桑桐剛要鬆一口氣,卻不想,襯衣扣子竟然被他扯掉,月匈衣早已被他推到高處,嫣紅的兩顆粉點猶如成熟的果實,挺~qiao在他眼前,因她的呼吸而劇烈的起伏著。


    秦晉琛目光一黯,俯身就攫住了那顆言秀人的果實。


    “不——”


    桑桐驚呼,卻不敢太大聲,生怕引來了別人,可是胸口冰涼,他的另一隻大掌竟然罩住了她另一側的雪白鬆糕,一股難堪害怕的情緒蜂湧至她的頭頂,她想要掙脫,然而根本撼動不了他的桎~梏,他動起真格來,力氣大的驚人。


    他抬高她的tui,一隻大掌肆無忌憚地探入她暗藏於裙下的底庫,修長如蔥的冰冷手指便滑入了那叢縱深幽穀中。


    “啊……”她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要做什麽?他該不會是想在這棟大廈的安全通道裏對她……


    想到那種可能性,桑桐的心髒越跳越快,身體僵硬得繃直了,就像是受了驚嚇的小鳥兒,她開始拚命掙紮,“秦晉琛,你不要胡來!”


    他卻置若罔聞,嘶啞的聲音中含了一分涼薄,卻也含了一絲壓抑的情穀欠,“不想被我碰是嗎?我會讓你改變主意的。”


    他一邊在她耳蝸處霸道又輕柔的呢喃,一邊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從她底庫外圍毫無聲息地探入,而另一隻手則將她的一雙皓腕桎~梏在她背後。


    當長指撫過那片萋萋芳草時,桑桐抑製不住地咬住牙關,當他的手指錯捏那兩瓣柔軟時,指尖從幽穀間輕輕掃過,她的屯不受控製地後翹,細碎的申吟被她吞沒在喉間,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


    不,不可以!


    明知道不可以,可桑桐卻是全身發軟,提不起丁點力氣來反抗,雙手被束,微張的雙唇裏溢出急促的喘~息聲。


    她的身體早已熟悉了他的觸碰,多年的心理隱症也已被他治愈,隻是丁點的煽風點火,體內的穀欠望火種便不可抑製的熊熊燃燒,從未有過的陌生情朝讓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裏流出了水。


    秦晉琛看她有了反應,身下也不再那麽攪緊,便伸出兩指喂進那下麵的一張嘴兒……


    恰在這時,挑高的樓梯上一層,突然傳出一聲刺耳而尖銳的“吱呀”聲,打破了安全通道裏此刻旖旎愛昧的靜謐。


    “你說啊,你剛才到底是和誰在一起?是不是桑桐那個賤女人又來找你了?”一道女人的嗬斥聲突然在頂上一層樓響起。


    桑桐打了個激靈,認出那聲音的主人來,是童夢!


    那麽跟她一起闖進來的人就是……


    下一秒,單南弦的聲音隨之傳來,“你哪隻眼睛看到她來找我了?”


    “我是沒看到,但我聽說有個女人來找你,被你帶去了二樓咖啡廳,能使得動你的女人,除了桑桐還有誰?”


    聽兩人的爭吵聲,桑桐便明白過來,看來剛剛單南弦和自己在咖啡廳裏談話的時候,童夢也來單氏找單南弦了。


    想到這裏,起先正一點點抽離的意識瞬間拉回,她全身每根神經都繃緊了。


    第一個想法就是,自己得趕緊離開這裏。


    然而,她忘了自己身邊還有個正在生氣的秦晉琛,就在她恍神的時候,他竟驟然間剝落她的底庫,並攏的兩根手指直接探入幽穀中,準確地捏住裏麵水嫩的小核。


    “唔~~”桑桐咬緊下唇,不讓自己喊出來,身體止不住地戰栗,本能地收縮,緊緊地吸住了他的手指,並一顫一顫地想要把它往深處帶,秦晉琛的臉埋在她的肩窩裏,細碎地吻著她的耳垂,將手指稍稍退出後又擦進去。


    他低低地命令,“專心點!”


    “耶……樓下好像有人!”樓上的童夢似乎聽到樓下有聲響,連爭吵都忘記了,“南弦,你聽到什麽聲音了嗎?”


    樓下,桑桐嚇得整張臉都失了血色,唯恐被單南弦和童夢發現。


    她咽下所有的嚶口寧,秦晉琛卻箍~緊她纖細的腰身,長指在她體內勾動,大掌早已沾滿汁水,他極力隱忍著,額頭布滿了細汗,卻絕不讓分~身進入她體內,隻是用手撩~撥著她。


    盡管那柱熱鐵早已炙硬到恨不得馬上衝進去,可他仍然強忍住了衝動。


    “南弦,你有聽到嗎?好像樓下有人,我們下去看看好不好?”童夢的聲音再次傳來。


    桑桐連大氣都不敢亂出,秦晉琛手指勾動的速~度並不快,卻甚是有技巧,桑桐難以忍受這樣的挑豆方式,又怕又難耐地窩在他耳邊低聲抽泣,“秦晉琛,我錯了,別這樣好嗎?我不生你的氣了,放開我吧?他們隨時會下來,你別動了……”


    秦晉琛不但沒停下來,反而繃緊下頜線條,手裏動得越來越快。


    桑桐根本經受不住,隻覺得頭皮發麻,想要製止身前這個瘋狂的男人,要不是她拚命忍不住,隻怕換來的早就是一道破碎的申吟聲。


    一切都亂了,徹底的亂了,她正跟他吵架呢,他怎麽能用這種方式來堵住她的嘴?她起先的忿然情緒全無,不再是滿麵怒容,而是因為不斷攀升的情穀欠,使得整張臉都染上了嬌媚的粉色。


    而秦晉琛的臉龐也在黑暗中透著一股被穀欠望控製的偏執,額角滲出的細汗滑過臉頰凝聚在下頜處,他就像是被魘住了,單臂勾起她一條藕白長tui搭在腰間,另一隻手則一次次探索她身體的最深處。


    桑桐不敢大聲申吟,隻能咬著唇,側著頭,眼睛一直盯著樓梯道的轉角,生怕單南弦和童夢兩個人突然下樓來,然而暗藏於體內的那股子穀欠念不斷上躥,她幾乎快抑製不住就要喊出來了。


    就在她快要到頂的時候,他卻突然止住了動作,她趴伏在他肩頭上,他那根蓄勢待發的熱鐵隔著褲料抵住她平坦的小~腹,兩人都在低聲喘息,他是因為極大的隱忍,而她則是難耐的快意。


    樓上,童夢探頭往下看了看,可她的角度不對,秦晉琛和桑桐又靠在安全通道的門後,那裏黑漆漆的一片,什麽都看不清,童夢自然是發現不了他們倆的。


    她納悶地問,“奇怪了,明明有聲音呀。”


    單南弦雙手抄袋站在她跟前,對童夢糾結的這個問題並沒多大興趣,“可能是你聽錯了,說不定是外麵走廊裏傳來的回聲。”


    頓了頓,他有些不耐煩地說,“我要上去開會了,你沒什麽事的話就回去吧。”說著,轉身就要走。


    童夢盛氣淩人地喊了一聲,“站住!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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