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南弦煩躁地甩開她的手,“到底還有什麽話,趕緊說!”


    聽他這麽問,童夢一改之前不羈的神色,不再盛氣淩人,而是嬌嗔地瞪了一眼單南弦,“除非,你跟我證明,現在你的心裏隻有我。”


    聞言,單南弦蹙了蹙眉頭,緊閉的薄唇勾出一抹森然的冷笑。


    ——哼!別說現在,除了桑桐,我的心裏從來沒有你的存在!


    童夢不知道單南弦心中所想,隻是因為方才那窸窸窣窣的細碎聲響,而莫名地覺得刺~激好奇,身體裏就好像有一種衝~動,仿佛要衝破枷鎖從身體裏衝出來一般。


    她忽然抬頭望向單南弦,臉頰紅潤,挑眉嬌嗔地問道,“南弦,你有沒有聽說過那些偷晴的男男女女,最喜歡在這黑漆漆的樓道裏做曖?”


    單南弦敏銳地察覺到她的弦外之音,斜睨著問,“你想做什麽?”


    其實心裏清楚得很,知道這個惡毒的女人在想什麽。


    心裏覺得煩,單南弦轉身就要走,然而童夢膽子很大,猛地拽住他的胳膊,另一隻手直接罩上了他的分身,不羈地道,“你走也行,回頭我跟爸爸告狀去,說你跟桑桐還糾纏不清,對我也不好,看他會不會把麗景大酒店總經理一職交給你?哼!”說著,又將手裏的那話兒重重地握了一把。


    單南弦回頭惡狠狠地瞪著童夢那雙嫵媚大膽的眼睛,心裏煩亂得很,即使被她這樣大膽地握住,他身體裏的穀欠望卻像是蟄伏了一般,蘇醒得極為緩慢。


    童夢不滿地睨了他一眼,動作越加放肆,上下套弄得極有技巧,為了勾住單南弦的身,她可是狠下了一番心思,又是找已婚朋友討要經驗,又是找碟片偷~學技巧,chuang上功夫日見爐火純青。


    單南弦的眉頭蹙得很緊,眸底神色很冷,童夢卻渾然不覺,迫不及待地伸手開始胡亂去解開他的皮帶,並蹲下身子來,趴下他的褲子來。


    褲鏈一旦被拉開,便露出裏麵的黑色短褲,昏暗的角落裏,單南弦西裝筆挺地站立著,裏頭白色襯衫下擺跟黑色短~褲形成強烈的視覺衝突,清晰地露出那包裹在短褲裏的巨大輪廓,


    這種躲在公共場所的隱蔽角落裏做曖的行為完全符合童夢骨子裏放當不羈的性格,極大地滿足了她的xing~曖需求,單南弦還沒蘇醒,她就已經提前進入了狀態。


    她抬眸嬌嗔地看了一眼單南弦,繼而放肆地掏出裏麵的東西,徑直含住了它。


    饒是定力再好,單南弦也忍不住低咒了一聲,旋即就粗魯地往前一頂,將分身直接捅進了童夢的喉嚨裏。


    童夢感覺到不適,蹙了蹙眉,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卻又極其配合地“唔唔”申吟著,手嘴並用起來。


    如此的撩~撥,單南弦也是把持不住了,原本蟄伏不動的分~身漸漸起了變化,慢慢撐大。


    童夢不怕被人撞見,單南弦還是有些擔心的,忍了忍想要抓住她的手,然而童夢很有耐心,重又貼上來,他忍不住低吼了一聲,猛地掌控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地往自己跨~間來回摁了幾下。


    “噢……該死!”


    無邊快意令單南弦發出微口今,腰以下部位泛起陣陣顫栗,童夢見狀,不由得有幾分得意之色,唇上動作更加賣力起來,嘖嘖水聲從嘴裏泛濫出來,拉出一道道銀絲,刹那間整個昏暗的樓梯道裏都彌漫出一股子銀糜的澀情氣息。


    ……


    樓上兩人是渾然忘我,而樓下的兩人亦是身軀間不容一絲縫隙,隻不過到底還是沒有樓上那兩人的臉皮厚,桑桐聽見樓上正在發生的事情後,不禁垂下眼,緊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無彈窗廣告)


    難以想象方才還一副深情模樣緊握住她一雙手訴衷腸的單南弦,現在竟然和童夢在樓道裏苟~合,他怎麽好意思說自己為了她不惜禁穀欠,怎麽好意思對她傾述自己的思念之情?


    雖然他跟童夢是夫妻,這種行為是正常的,可是,這太諷刺了……


    心裏雖然早就放棄了單南弦,沒想過和他會有任何的可能,然而耳聞的這一切卻叫桑桐對他僅剩的一點點好感都全部消失殆盡。


    就在她沉默思忖的時候,秦晉琛精悍的雙眸一絲不漏地擒進她臉上所有的反應,她的沉默令他薄唇緊抿,誤以為她是在失落,是在想著單南弦,當下就有些火冒三丈,便狠狠地掐了一把她不盈一握的纖腰。


    桑桐被掐得有些疼,忍不住低哼,“秦晉琛,你別這樣,你……”


    接下來的話都沒有機會說出口,秦晉琛直接用嘴印上去,唇瓣被他緊緊壓住,口內也被他強勢的舌襲入,不斷地攪動著她的舌頭,他強烈的吻好像是要把她吸幹似地,頭也因為缺氧而變得昏沉。


    他成功地喚回她的注意力,攪著她的舌頭讓她什麽也顧不了,離開她的唇後,桑桐就隻剩下急促的呼吸了,身體也癱軟了下來。


    “怎麽,聽見舊情郎跟老婆在樓道裏做曖,讓你感到難過了?現在碰你的是我不是他,是不是感到很可惜?”秦晉琛陰沉著臉低問,緊緊盯著她的雙眼,


    “我沒有!你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好?”桑桐抗議,卻被再次封緘在嘴。


    他吮了再吮,懲罰性地在她的唇齒之間來回舔~吸,一隻手更大膽地深入她的衣襟內,一把覆蓋住她的月匈,錯揉頂端的粉珠,不一會兒,那顆粉色珠粒就起了變化。


    桑桐被他的舉動嚇到了,他到底要做什麽?樓上的單南弦和童夢不要臉也就算了,難道他也想要做同樣的舉動?


    “秦晉琛,你別……”然而話音未落,他又吮住她的唇,不讓她出聲,大手已鬆開那隻白軟鬆糕,再次來到裙底,準確無誤地深深搗入後,繼而迅速抽動起來。


    不一會兒,桑桐被他撩得肥水橫流,粘稠的液體沾濕了他的手指,他不但不停,更將她勾在臂彎裏的tui提得更高,甚至完全置放到他的肩上,大掌牢牢地掐住她的腰際。


    她後背抵住牆壁,整個人呈u形被吊在他身上,衣衫半敞,裙裾半掛,俏臉緋紅,唇瓣因不停喘息而微微張啟,模樣狼狽至極。


    而秦晉琛卻是始終冷靜微笑,雙眸一絲不漏地擒住她所有的反應,她越想掙脫,他越是無情鉗製,肩胛骨被撞得生疼,纖腰也被掐得難受。


    她想尖叫卻不能,隻能無聲痛喘,額頭幾乎要滲出細汗來,裹纏住他三根手指的內裏因扭動而僵緊,無法控製地連綿收縮,偏偏他觀察力敏銳,看透她的每一寸表情,絲毫不曾手下留情。


    於是嘖嘖水聲泛濫,桑桐唯恐被樓上的人聽見,在他壓緊的懷裏劇烈掙紮,咬牙啟齒地說,“秦晉琛你夠了,不要太過分!”


    “是不是受不了?受不了就說,或者向我求饒也行。”他抵住她的額,吃吃笑著,眸子裏的冷靜與手裏的熱情形成了鮮明對比。


    “你去死!”桑桐連聲調都已嘶啞破碎。


    他不可思議地翹了翹嘴,低頭凝視著她,神色似極力忍笑,“你這就不對了,怎麽敢咒自己的老公死?看來不罰你是不行的。”


    說著就要采取實際行動,卻在這時,聽見樓上童夢一道道高昂的叫聲傳來……


    樓上兩人的動作可比樓下放肆多了,單南弦輕嗤了一聲,沉聲問童夢,“你真的想在這裏做?被撞見了我可不負責。”


    童夢盈盈一笑,抬手圈住他的脖子,拉低他,紅唇含住他的耳垂,“我要做,現在就想讓你進入我的身體,和我融為一體。南弦,我們倆還沒試過在樓道裏做呢……”


    “這可是你說的。”說著,單南弦雙手握成拳,一把扯下了她的底庫。


    童夢底下早已泛濫成災,單南弦低咒了一聲,然後就猛地一個用力盡根沒入她的體內,童夢原本空虛的身體被瞬間填滿,巨大的快意猶如浪潮將她瞬間淹沒,也不管樓梯道裏有人沒人,便大喊了一聲“啊——”


    叫得那真是一個放浪形骸,單南弦垂眸冷哼了一聲,繼而箍住她的腰開始來回聳動。


    單南弦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他馳騁在童夢的深穴中,深深地、迅速地聳~動著,每一下進~入都抵到最深處,每一次抽出都幾乎離開,然後又狠狠闖進去。


    “啊……啊……好舒服……南弦,你好棒!”


    童夢肆無忌憚地喘息著,渾然不覺自己的行為是多麽可恥,單南弦緊蹙眉頭嗤然睨著她,動作卻未停歇,他根本就不是在享受,而是純粹的發~泄,他將剛剛在桑桐那裏受到的冷落轉化為憤怒,此時此刻全部發泄到童夢的身上。


    此時她要他遭受多大的屈辱,他以後就會如數奉還給童家!


    而童夢根本就不知道他心中所想,隻是覺得好玩,又急著把單南弦綁縛在自己身邊,以為用身體就能綁得住他,殊不知單南弦也是個心高氣傲的男人,而且日後會變得愈發冷酷殘忍,根本不是她可以想象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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