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軍在錫金戰線的突擊戰可以說是開戰以來第一次作了充分準備的反擊戰,兵力和武器裝備都是占相當大的優勢,又是采用淩晨突擊的形式,結果卻是全軍覆沒。在新德裏總部引起了極大的震動,國防部火速派遣調查組前往實地調查,經過快速而全方位的聽證後於6月 15日日晚上回到新得裏,向國家安全會議??實際上的戰時統帥部匯報。


    新德裏國防部指揮大廳6月15日20:20


    正在召開的國家安全會議由於錫金戰區的大潰敗顯得十分沉悶。索拉雅總理親自主持會議,出席的官員與上次的幾乎一樣,隻是錫金地區的駐軍司令官達齊姆中將換成了錫金集群司令官賈吉爾中將,調查組正在匯報調查結果,隻見他神情還是那樣鎮靜自若。此時匯報已經到了結論部分。


    “這次突擊行動,準備是充分的,實施方案也是正確的,各支部隊的作戰也十分英勇。然而結果卻是令人沮喪的,一個裝甲步兵師、一個步兵師、3000人的突擊隊幾乎全軍覆沒,在這麽狹小的空域卻損失了54架戰機,49架直升機。


    經過對調查資料的分析,失敗的原因主要是:


    ——突擊隊武裝直升機和隊員的走向、位置被泄露了。中國軍隊的第一波炮火攻擊極其準確,造成了我突擊隊的慘重損失。


    ——中國軍隊的電子戰能力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在作戰的初始階段完全阻塞了突擊隊與指揮部的聯係,導致從陸路攻擊的二個師倉促投入進攻。


    ——最大的問題是我軍的戰機隻能從西麵尼泊爾與孟加拉國夾峙的空中走廊,從東麵則是通過不丹與孟加拉國之間的走廊,難以大規模展開,無法較長時間地保持戰區製空權。


    總之,在錫金這樣狹窄而險峻的地域,我軍的優勢難以展開。必須認真研討有效的戰術,以盡快地奪回錫金。”陸軍參謀部作戰局的參謀奧拉幸上校就這樣結束了他的匯報。報告中不乏掩飾之詞,顯然是袒護剛從參謀部調往前線的賈吉爾中將的。


    “中國方麵已經多次抗議我軍利用不丹的領空攻擊中國的軍隊,對此軍方有什麽解釋?”外交部長卡辛達問道。


    不丹的地位不同於錫金,1949年8月印度與不丹簽訂條約,規定不丹的對外關係受印度 “指導”。1971年不丹加入了聯合國,在聯合國有常駐代表。位於喜馬拉雅山上的不丹王國長期與世隔絕,直到1959年才有第一條通往外部世界的公路。上世紀末,為了慶祝旺祖克國王登寶25周年,當時人均產值隻有520美元的王國也走上了信息高速公路。王後撳下鍵盤向旅居海外的不丹學生和外交人員發出電子郵件致以問候。並開通國內電視廣播,開始使用數字化電話網。不丹人民在喜馬拉雅山區過著安寧的生活。


    陸軍參謀長達維爾多上將對此態度十分強硬:“中國的抗議實際上是借口,當現代化的戰機在夜空中拚死格鬥時,絕對不可能約束在錫金這樣狹小的空域的,必然會滑入不丹或尼泊爾的領空。他們為什麽不提尼泊爾呢?中國的戰機也同樣如此的。因此他們的聲明包藏著禍心,他們的下一步必然是侵占不丹。我們必須在中國人動手之前控製不丹。”


    “可是,我們主動把戰火擴大到不丹,將會造成外交災難的。”外長擔心道。


    上將的火氣更大了:“中國人占領了我們的錫金邦,國際社會又有什麽動作呢!我們為了把他們趕出去作出了多大的犧牲啊,至今還沒有收複呢。如果由於我們的軟弱,在不丹再現錫金式的悲劇,我們怎麽向國民交待?難道 ‘國際社會’會幫我們把中國人趕出去嗎?”


    會上一下子爭論起來。東北戰區司令官普拉德爾中將說道:“不丹處於錫金和東北戰區之間,如果給中國人占領的話,對我們將是災難性的打擊,他們將可居高臨下地任意攻擊東北走廊的任何一點,可以輕易地切斷東北戰區與中央的聯係。我們控製不丹後,那麽既可以夾擊錫金的中國侵略軍,又可以打擊東北戰區的中國軍隊。現在中國已經製造了最好的借口,準備動手了。我們必須搶在他們的前麵。”


    索拉雅總理問道:“軍方有成熟的行動計劃嗎?”


    得到參謀長的示意,賈吉爾中將這時才開始發言:“我們這次的突擊失利並造成了很大的損失,我作為前線指揮官是負有責任的。但是我們集群還有奪取勝利的實力,我們的二個重型裝甲師的主戰坦克基本沒有受損,自行榴彈炮的損失較大,需要補充。還有2個裝甲步兵師和二個半旅的快速部隊;空軍的損失也不大。這也是中國軍隊不敢乘勝追擊的原因。隻是直升機的損失比較大,希望能盡快得到補充。不過最主要的還是要先解決不丹問題,正如達維爾多上將所說的如果被中國人率先占領不丹,那麽我們收複錫金的部隊將遭到滅頂之災。這次空軍之所以無法展開,並且遭到了損失,就是因為我們的戰機隻能從二條狹窄的空中走廊進入錫金,中國人則可以在自己的一側作大範圍的機動,尤其他們的戰略轟炸機可以集中使用,它們投擲的大批重磅炸彈破壞力極大,而我們的“逆火”卻根本不能到東線來。我們下一步的作戰計劃要點是:


    ——以現有的大部分武裝直升機裝備第7快速旅迅速占領廷布西南的帕羅機場周圍的高地,先行部署防禦陣地。


    ——第9裝甲步兵師沿公路快速推進,盡快地接管並加強帕羅機場東邊普那卡宗重鎮的陣地,尤其是建立野戰防空導彈陣地。


    ——第7裝甲步兵師的112團,先通過鐵路運到高哈蒂,與上述部隊同時通過公路進入不丹,占領塔希岡宗。


    ——工程兵立即攜帶設備和建材開進帕羅機場,盡快地把它改建成野戰機場。


    ——第8快速旅在補充直升機後,立即開進廷布北部地區部署。


    ——第5快速旅盡快完成補充整編和第7師的其餘部隊作為預備隊。


    上述準備工作應該在4天內完成,中國人不會給我們太多時間的。於19日淩晨從東、南二個方向同時向入侵錫金的中國軍隊發起反擊。強大的攻擊機群將越過不丹攻擊西藏南部的公路係統。請總部能協調地在東線和西線同時向中國軍隊發起攻擊。為了防止中國軍隊在此期間發起偷襲,將有二架預警機分別在東北走廊的兩端監視錫金的空域,二支重型裝甲師在地麵高度戒備。並且繼續對二個高地的入侵軍保持壓力。希望空軍也能突擊西藏和新疆的公路係統,對敵軍加大壓力。


    “隻有解決了錫金和不丹的問題,我軍才能重新奪回主動,確保東北走廊的安全,為隨之而來的大反攻打下基礎。”


    索拉雅總理聽了連連點頭。隨即問道:“德拉爾多中將,後勤方麵有什麽問題嗎?”


    “現有的直升機儲備剛好能滿足要求,但是我們再也沒有現匯去向俄國采購直升機了。導彈和戰機、直升機的配件是必須保證的。陸軍參謀部希望能引進法德合作生產的 ‘虎’ 式武裝直升機,但是法國不同意提供uht-反坦克型,而hcp-多用途型早已賣給中國,而且中國人已經把它改進成電動型的wz-10ii了,我們怎麽同它對抗?總理能否疏通一下。而且一次至少貸款購買120架,後勤支持方麵的相對成本才比較合理。”


    總理點頭同意。會議決定實施派遣部隊“協助不丹防禦中國的入侵”。


    不丹帕羅機場6月16日


    當地時間6:30,一架印度空軍的伊爾-76重型運輸機降落在小巧的,也是這個基本上是與世隔絕的高山王國的唯一的機場上。機場位於不丹首都廷布的西南的帕羅宗(“宗”相當於縣的意思),這個機場的管理人員都是印度人,早已得到通知,馬上就把機場的航管係統移交給軍方。飛機上下來的大批第7突擊旅的隊員立即在各要害部位布置了警戒,空軍指揮人員則指揮陸勤人員把卸載的設備安裝起來,很快就把一個民用的小機場變成了一個野戰機場。


    幾乎與此同時,一批直升機運載著大批快速旅的部隊前往機場四周的小塊高地上部署大範圍的警戒。一批米-26重型直升機把機動防空導彈運到這些高地建立了一個個的防空陣地。不久還將從陸路運來高炮。


    從龐錯林進入不丹的公路上龐大的車流在飛速行駛,還不時有軍車停在路邊,從車上下來的小分隊立即在這些險要的地段建立崗哨,並架設通訊裝置兼作公路運輸的管理指揮。在 5個地形有利的緩坡地上還建立了防空陣地。這條公路可是生命線啊。大批的第9裝甲步兵師戰士乘坐運兵車、步兵戰車和防空導彈車,有的則乘坐拖著山炮、高射炮的軍車直奔不丹的北部重鎮普那卡宗。公路在廷布的南邊就向東北折向普那卡宗了,占領軍暫時還不想驚動不丹的王室。還有第7裝甲步兵師的112團早就通過鐵路運到了高哈蒂,他們同時通過公路直奔不丹東北端的塔希岡宗。這樣印軍就基本上控製了不丹全境。


    下午14:00開始,就有工兵在機場擴建跑道和停機坪了。大批的運輸機不斷在起降搶運人員和物資。經過工程兵的拚死努力終於在下午16:00,於機場南邊的一個高台地上建起了一座遠程警戒雷達。賈吉爾中將算是鬆了口氣。


    這個基本上是與世隔絕的高山王國,麵積46,000平方公裏,人口165萬多,4/5為不丹族,其餘為尼泊爾族,人口比錫金分散得多。以大乘佛教為國教。廷布既是首都,也是宗教領袖的駐地。隻有2萬7千人。習慣於和平生活的不丹人民對入侵印軍也隻能茫然地旁觀著,他們的內心真的那麽平靜嗎?


    印度隻是派了一個外交國務秘書拉爾·考爾在印度駐不丹專員克林沙格的陪同下,於 17:00前往王宮拜會旺楚克國王。國王在王座上端詳地坐著,隻是看著那個傲慢的國務秘書一言不發。旁邊坐著一位高齡的不丹宗教領袖,更是緊閉雙眼。還站著一個侍衛官,則怒視著他們。那位秘書隻好自說自話地解釋印度出兵的“理由”。等他費勁地完成了這篇說詞,見沒有人答理他,隻好自行告退了。拉爾·考爾這時突然想起了印度的開國元勳甘地當年領導的反抗英國殖民者的“不合作運動”,大概也是這樣的吧,不過印度並不需要不丹人的合作。隻是最好中國人不要搞“不合作”。


    北京6月16日10:00


    我國政府就印軍入侵不丹王國發表了嚴正聲明,強烈譴責印度對不丹的侵略行動,指出印度把中立的不丹王國拖入戰爭的行為是極為霸道的,是對弱小鄰國主權的肆意踐踏。同時表示中國政府決不接受印度占領不丹王國的事實。


    紐約聯合國6月16日


    由於時差關係,在印度侵略軍入侵不丹後4個小時,美國東部時間1:30深夜,不丹駐聯合國的代表洪吉拉親王發表聲明,指出不丹並沒有受到到任何方麵的入侵,印軍所謂進駐不丹王國以協助抵禦侵略軍的理由根本不能成立。強烈要求印軍立即撤出不丹領土,還不丹一個和平安寧的環境。中國駐安理會大使秦立誌要求安理會召集緊急會議,討論印軍入侵不丹的問題。


    在安理會上中國大使強烈譴責印度的侵略行為,指出印度地區霸權主義者是南亞地區的最大的不安定因素。這次入侵不丹是其侵略本性的又一次大暴露。嚴正警告印度侵略者中國人民決不會對此坐視不管,中國人民將是不丹人民反侵略鬥爭的堅強後盾。提議安理會實施對印度的全麵製裁,以支持不丹人民的反侵略鬥爭。不丹的洪吉拉親王在發言中悲憤地指出印度根本無視不丹國民和政府的意願,強行出兵不丹,把一個與世無爭的高山王國拖入了戰爭的深淵。要求印度立即無條件地把軍隊撤回去,還不丹人民一個平靜的生活環境。


    在當今世界上並沒有“憐憫”的存在餘地。印度強硬地表示,中國對印度的“入侵”,顯示了對不丹的野心,印度根據條約有義務保護不丹不受中國的侵略,此事仍在與旺楚克國王緊急磋商中。並表示印度政府即將發表正式的聲明。


    那些平時一貫標榜“自由”、“民主”和“人權”為首要原則的西方大國,這次卻支吾其事,隻是要求印度“盡早”撤回軍事力量。自然不會同意製裁的提議。任何人都知道如果是中國采取這樣的行動,整個西方世界將不知鬧成什麽樣子了。巴基斯坦、朝鮮、緬甸、坦桑尼亞等國都強烈譴責印度的入侵,同時尖銳地指出正是西方大國的縱容,才使印度在南亞地區能夠為所欲為。不少小國也出於自身的考慮強烈要求印度撤軍,如果大國可以任意憑實力入侵小國,他們將在世界上不複存在。最後,安理會通過了一個決議,要求印度立即從不丹撤出軍隊。但否決了製裁的提案。


    中國、巴基斯坦等國對此表示強烈不滿,認為這樣一個軟弱無力的決議根本不足以製止印度的侵略行動,完全是一種做作,是對侵略的鼓勵。印度代表則胸有成竹地表示,隻有消除了中國入侵不丹的威脅以後,印度才會考慮撤軍。


    國際輿論也是一片嘩然。與錫金不同,不丹是一個獨立的國家,盡管有條約受印度保護,但這次不丹並未“請求”印度的保護。印度根本拿不出中國利用了不丹領土、領空的證據。不少西方國家的輿論對印度公然入侵一個獨立國家,還是有所非議的。不過大多數軍事專家認為這一招確實可以大大改善印度的戰略態勢,認為隻要印度能在不丹站穩腳跟,在已經到來的雨季中,將可以更有力地摧毀中國的脆弱的運輸線。


    日本產經新聞6月16日14:00


    該報在它的互聯網主頁上發表了一篇題為“印度落入了王剛的圈套”綜述,獨樹一幟地評論道,印度這次出兵不丹,並且想把它建設成又一個打擊中國的基地,這是不容置疑的事實。但是不丹的這一有利地形印度難道是今天才知道嗎?中印邊界戰爭一開始印度為什麽不這樣做呢?王剛為首的中國軍方怕不怕印度軍方這樣做呢?隻要看一下中國在前幾天與印度在錫金的激戰中,反複強調印度利用了不丹的領空,多次威脅印度,中國決不能接受這一事實。這些聲明加重了印度軍方的恐懼,唯恐中國搶先占領不丹。其實中國是不可能出兵占領不丹的,他將為此付出國際社會全麵製裁的代價。現在印度出兵不丹,為王剛“解放”不丹派駐另一支“誌願軍”創造了最好的條件。這是中國古老的策略“逼虎上山”的現代版。過幾天,人們肯定可以看到王剛的“解放軍”開進不丹去趕走印度“侵略軍”。


    不過這篇文章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台灣台北俞老官邸6月16日19:30


    第二次中印邊界反擊戰在台灣引起了很大的反響,大陸軍隊出色的表現既令台灣的民眾感到自豪,又讓台灣軍方感到相當的恐懼。民間的不少評論讚揚了大陸軍方的英勇善戰,電視台幾乎一次不漏地同步轉播了中央電視台的相關新聞發布會的實況。對我國收複大批失地的消息,感到高興和自豪。尤其對出兵錫金趕走印度侵略軍大為讚揚,認為這是繼朝鮮戰爭之後,中國軍隊又一次跨出國門的勝利行動,大長了中國人的誌氣。對印度人出兵不丹,大多數人不以為然認為王剛一定會把他們趕走。不少軍事評論員分析了各階段的戰爭進程,一致認為外界大大低估了大陸軍隊的實力。並對“大陸的電動直升機等電動武器在戰鬥中大顯神威”這一未經證實的消息深表憂慮。不少軍事專家對台灣當局不顧事實,一味貶低大陸軍力的“鴕鳥政策”深表不滿,強烈要求當局重新檢討對大陸的政策。不過大多數專家對下一階段的戰爭進程並不如民眾那麽樂觀,從專業的角度看,上次的中印邊界戰爭是在大雪封路之前就以中國軍隊的主動撤軍而告結束的。藏南地區的雨季已經來臨,印度又搶先占領了不丹,將對本已十分脆弱的公路係統施加更大的壓力。不丹的邊界距拉薩隻有180公裏啊,對於印度手中的蘇-30、“美洲虎”攻擊機實在是不算一回事。更不用說那些近程導彈了。一旦印軍部署就緒,王剛想撤軍都不行了。


    俞老的客廳裏聚集了不少客人,這些軍情界的要人都在議論印度出兵不丹的事,也在預測戰局的發展。大多數認為這將是一場硬仗,印度人顯然是占了先手。


    “許司令,你看王剛這次能從印度人手中奪回不丹嗎?”海軍參謀長章君嚴向第8軍團司令許欣海發問。


    “中共的突擊力量在這次的邊境戰爭中顯示了不同凡響的實力,王剛的魄力也超出了他的前任,竟然一舉越過了所謂的 ‘傳統習慣線’ 占領了大片的印度領土。而且印度人還無法提出什麽抗議,因為他們也不承認這條線。西方國家也就沒有什麽話說了。如果印度人早就承認了這條線,中共再要越過的話,西方世界肯定要搞全麵製裁了。不過雨季已經來臨,大陸軍方的後勤問題會越來越大,迪格博伊油田一時也不能生產出多少軍用燃油,解決不了多少後勤問題。要在不丹展開反擊談何容易。印度動用了那麽大的兵力至今還沒有收複錫金呢?”許司令的觀點比較悲觀。


    前海軍副司令現正平貿易公司的董事長宋治正卻不以為然:“印度人怎麽能與大陸的軍隊比啊!印度人在錫金修了多少年的二個基地不是一下子就被王剛打下來了嗎。俺看大陸不會給印度人時間在不丹修工事的,那還不是三下五除二就能拿下來了嗎。”這位豪爽的山東漢子的話語引起在座客人的笑聲。


    “俊彥,關於大陸軍方在戰爭中大量使用的電動武器有什麽情報嗎?”俞老關心的與他們不同。


    “中印雙方對戰場的新聞采訪控製十分嚴厲,我們很難直接得到消息。美國人暗中支持印度,再加上先進的技術手段,所以能得到不少情報。我們再從美國人那裏搞來了不少情報,當然大多數是間接的。”


    “林主管真是高明,有電動飛機的情報嗎?”屏東空軍基地司令官雷世舟的吹捧原來是急切地想知道與空軍有關的資料。


    “起先的一些資料比較淩亂,例如,大陸的a-50預警機的巡航時間比印度的長6-7小時,引起了印軍參謀部的震驚。印軍在隆萊的基地距前線的直線距離達450公裏,居然給大陸的突擊隊劫走了60架海鷂戰機,情報指出當時警衛部隊與突擊隊展開了交火,遭到對方武裝直升機的火力壓製。當時大陸的電動直升機不可能在基地充電的,因此美國專家推測電動武裝直升機的作戰半徑至少在700公裏。最近得到的一份美國蘭德公司的綜合評估報告極有參考意義。”這句話一下子引起了大家的極大興趣。


    “報告指出,自從大陸全麵更新互聯網、電腦係統以及電訊係統後,美國的情報人員至今也未能突破他們的防護係統,所以無法直接得到有價值的情報。中印邊界戰爭又是在崇山峻嶺中進行,偵察衛星的資料也大幅降低了效果。大多數還得從印度那裏得到的情報,以及美軍試驗基地的資料來分析中方的情況。就武器本身而言,電動直升機確實是了不起的技術進步,試驗基地證明:紅外尋的導彈對它無能為力,航程可延長一倍,噪音更是降到了目前的轎車的水平,氣動外形也得到了改善。電動戰車和運輸車的改善也極大,對高原山區作戰尤其重要。更重要的是,中共首次集中大量地使用武裝直升機作突擊,以重型直升機作為垂直運輸手段,極大地加速了在險峻山區的推進速度,攻擊的強度也大大超出了印軍參謀部的預計。這樣高強度作戰的消耗是驚人的,能連續進行這麽多天的攻勢作戰,後勤支持全靠4 個秘密基地的長期儲備,還得益於繳獲的印軍的11個整編山地師的基地中儲備的大批作戰物資,由於大陸軍隊使用的俄製武器與印軍的大多數是相同的,可以得到充分利用。


    “不得不注意的是一批電動的運-8中型運輸艦已經開始擔負補給任務,偵察衛星的圖象顯示有一架運-8居然飛行了3000多公裏,快速卸載物資後立即返航,肯定沒有更換電池也來不及充電,說明它的航程已經超過6500公裏。衛星照片和俄國傳出的情報表明,俄中合作改進的電動推進的伊爾-76也即將投運,大陸的遠程空運能力必須重新估計。我們得到的資料隻有這些要點了。”


    俞老對此的評論:“前些時候的情報顯示,美國人在試驗電動武器方麵確實化了很多的功夫,製造了電動坦克、電動裝甲車,當然後麵都得跟著一輛巨大的裝滿了電池的車;還製造了電動直升機和運輸機,當然不能這樣供電了,隻好收羅了大批小的金龍電池,並以普通電池作為負載裝在貨艙內組合起來供電,據說性能都很驚人,成本還很低廉。隻是以美日這麽厚實的技術基礎,又有了現成的樣品,在新型電池的開發方麵居然毫無進展。唉,不說這些了。


    “不過美國人總是看重技術層麵的事,但是掌握了先進的技術,卻不能恰當地予以應用的例子比比皆是。坦克是英國人發明的,飛機是美國人發明的,但是納粹德國首先運用飛機加坦克實施閃電戰取得了成功。王剛卻沒有犯這個錯誤。他的戰略目標在戰爭的一開始,西方強國都認為是不可能達成的。可是他充分利用了這一新發明在全世界麵前令人心服地達到了目的。沒有電動直升機和電動運輸車的話,不可能瞞過天上所有的偵察衛星把那麽多的戰爭物資運入那4個秘密基地。在喜馬拉雅山的崇山峻嶺中,主戰坦克和重炮無法發揮作用,大陸軍方大規模地利用武裝直升機的機動火力和重型直升機的垂直運輸能力,取得了驚人的成功。資料證明中印直升機大戰的規模已經超過了此前的所有戰例。這不是一個戰術運用的問題,有人可能會說我有這麽多,這麽好的直升機,我也會這麽幹。


    “據分析,大陸是在去年中生產出金龍電池的,至今不過一年的時間。當時如果不是從戰略角度作準備,動員全國力量作竭盡全力的努力的話,今天決不可能取得這樣的成功。西方老是看不起大陸的軍方,明明從總統到將軍都在研究老毛的遊擊戰理論,卻硬說中共在戰略上沒有任何創新。西方有強大的經濟和軍備作後盾,還可以這麽傲慢一下,印度人根本沒有資格去輕視大陸軍方。


    “這次先手占領不丹,似乎搶先了一步,實則我看是中了王剛的計。你們可以看一下今天日本產經新聞在網絡上發表的一篇評論文章,這個日本人很有見地,認為中國前些時候多次指責印度利用了不丹的領空,就是要逼印度人出兵不丹,然後可以名正言順地出兵去占領。”


    “哦,這個王剛這麽厲害啊。”許司令驚呼道。


    “你們以為不丹的地形易守難攻,從步兵的角度看確實是難,印度有二條公路通往不丹,西藏卻沒有一條象樣的公路可以進入,怎麽攻啊。可是如果投入全部的陸航兵團以及聞名的中央突擊師呢?這就是王剛的戰略運作,手中有了這麽一支力量就要創造機會加以運用。”


    章君嚴心想這就是戰略家與一般的軍事指揮官的區別了,自己確實與之相距甚遠。


    俞老感歎道:“我總算明白了王剛為什麽棄軍從政。”


    “父親又有什麽新的資料了嗎?”俞之斌問道。


    “那倒不是。隻是我親身經曆了一次同樣的變革。先總統經國先生當年厲誌改革台灣的政經體製,一力促成了台灣經濟的起飛,這才有了我們軍隊的今天。看來王剛也要走這條路了,這才是最可怕的。那個 ‘二鬼子’(俞老對呂屯奎的蔑稱)居然狂言 ‘王剛不會有幾個200億美元好折騰’ 呢。俊彥,你給大家講講這方麵的情況。”


    所有人的目光又聚焦到林俊彥的身上,他報出的一串串數字有了俞老的提示,這些軍人聽了也不覺得枯燥了:“民國九十五年(2006年)王剛主政不過半年多,就把軍費從上年度的2400億元激增到4300億。而當年底與俄國人簽訂的軍購總額達到200億美元上下,雖然這不是一年就要支付的,也是極大的手筆了。原來外界預期中俄貿易中方會有巨額逆差,可是去年的決算結果大陸才逆差31億美元,這說明中共把大量適銷民用產品運進了俄國。俄國居然也因為即將有大量硬通貨收入的消息大獲其利。去年大陸的軍費開支居然再次激增至8200 億元,要知道人民幣對美元的比價已經上升了smenhu%啦。”


    在座的人無不為之震驚,大陸軍方得到了多大的支持啊。


    “一般來說這樣巨額擴大軍費開支以及大幅度增加公務員薪金,必然導致猛烈的通貨膨脹。可是去年大陸的通漲率僅為smenhu%。奧妙就在於查抄了大批貪汙份子的贓款,據可靠的情報,到去年3月份??實名儲蓄法案嚴厲推行半年後,仍有smenhu萬億元的存款無人去辦理轉名手續,這足以供王剛多年之用。當年嘉慶皇帝抄了和坤的家,清廷等於得到了三年的歲入。據各種消息來源的統計,前年最後的三個月沒收的贓款和贓物的折合款達1100億元,去年更是高達2300億元。再加上數千億元的吃喝款被省了下來,這一切遠遠超過了軍費的增加。”. 聽得那些將軍們連連咋舌。這些錢可以買多少武器啊。


    “去年轟動一時的黑水洞金礦起的作用決不是人們想象的那麽重要。可靠消息顯示那個金礦的采金量是400多噸,今年初大陸拋售了500噸黃金,由於正值世界經濟發展的**,金價高達每盎司540美元,那麽400噸也就值70億美元。而去年底大陸收回的流失到國外的資金就達85億美元。有趣的是印度人吃進了相當的份額,年中時金價居然升到了555美元,島內媒體還大叫王剛吃虧了。等到印度人為了籌措戰爭經費,大肆拋售黃金時,金價一下子跌到了500美元,現在金市又在傳聞印度即將再次大規模拋售黃金,金價還得下跌。這也許隻是王剛的運氣好。


    “不過從去年底開始,大陸的網絡就無人能闖進去了,收集的資料大多數隻能靠公開的消息,美國人都頭痛得很。順便說一下,朝鮮和南斯拉夫也已全麵采用了中共的電腦和網絡係統,伊拉克也與中共達成了改裝的協議。這屬民用產品,美國人也無法反對,可是這比幾枚導彈要厲害得多。綜合各方麵的消息,王剛全麵接收北韓,幾乎沒有化錢。”


    在座的人似乎都不相信,中共在援外上一向是大把化錢出了名的。


    林俊彥強調指出:“這是美、韓、日情報機關化了很大功夫證實的事。王剛扶持北韓的經濟,給的都是貸款,雖然利息很低。大批中朝合資企業,以及農民帶了資金去承包開發土地,都是一種投資行為。更絕的是,大陸作價收購了北韓多餘的坦克、裝甲車、飛機等武器,北韓得到了大筆的資金,而大陸方麵將其改裝了金龍電池,成了新型的電動武器,除了自己吸收了一部分,一下子變為國際軍火市場的熱銷產品,賣給了巴基斯坦、坦桑尼亞、緬甸,甚至沙特阿拉伯、科威特。另據可靠情報,現在全部輸出到巴基斯坦的武器都是嚴格按照合同收款的,一部分是貸款,也是要還的。”


    俞老感慨道:“王剛的可怕並不在於注重軍力的增加,而是極其注重在經濟上打基礎,千方百計地增強大陸的國力。這次印度人居然留了那麽多的物資給中共,基地也幾乎是完整地落入了他們手中,這給今後的防守省了多少錢啊。”


    “我就不懂,印度人有錢修那麽宏大的基地,中共也算是重視西藏邊防的,為什麽就不建呢?說起來大陸也不比印度更窮。”章君嚴疑惑道。


    “君嚴兄,那就是運輸成本相差懸殊的緣故了。大陸軍方運輸1噸水泥到邊境的成本與印度人相比高十倍都不止。那是無法承受的。”聯勤總部的副長官黃健內行地分析道。


    俞老繼續道:“大陸軍方這次的直升機集群的戰略運作絕對是軍事上的創新。美國人在越戰時,直升機都是作為戰術運用。在海灣戰爭中,也是以攻擊機和裝甲部隊為主的攻勢作戰。在科索沃,直升機還沒有上戰場就摔掉了二架,根本就沒有用上。美國人愛麵子不肯承認而已。


    “我們本來應該居安思危,加速與大陸的和解,以創造一個和平競爭的環境。那些台獨份子唯恐天下不亂,似乎非要大陸來打台灣不可。難道台灣海峽比喜馬拉雅山更難越過?難道國軍比打過多次印巴戰爭的印度軍隊更厲害?經過這場大戰的大陸軍隊將是一支極其可怕的力量。”俞老總結道,然後又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章君嚴非常佩服俞老的分析,知道自己還未到這個級數呢。


    北京西山戰略指揮部6月16日18:00


    印度軍隊占領不丹的調動完全在中國統帥部的預料之中,前指的情報指出其中的一個突擊旅來自克什米爾前線,看來印度軍方下了很大的決心。中印邊界戰爭又到了新的階段。王剛主持了今天的決策會議。前線的一些指揮官也趕來參加會議,殲-11iim雙座戰機可以不經空中加油從西藏前線搭載一名指揮官直飛北京。王剛十分重視第一線指揮官的意見。


    前指參謀匯報的戰場態勢:


    ——我軍在東線——這個主戰場,48集團軍在東部占領了一係列城市,最重要的是控製了利多-密支那的公路和迪格博伊油田。已經擁有了主戰坦克等重裝備。正在構築縱深的防禦工事。新投入的13集團軍則部署在東起迪布魯格爾對岸的布拉馬普特拉河沿岸,西麵直至卡門河東岸隔河與提斯浦爾的印軍對峙。47集團軍則在掃蕩了邦迪拉、德讓宗的殘敵後繼續向南方推進從北部直逼提斯浦爾的印度守軍。已經在山前平原建立了十分穩固的防線,牢固地控製了利多-密支那的公路,經緬甸轉運的物資源源運抵各戰略要點。印度人在藏南地區修築的公路係統質量很高,在我們的刻意保護下基本完整地留了下來,現在發揮了極大的效用。


    ——在西線,我軍也已收複了全部的失地。並在部分地段毅然越過傳統習慣線,56集團軍在北端攻占了印軍在奇普恰普河北岸的重鎮鬥拴特別奧裏地以及對岸的第五整編山地師的基地,不但繳獲了大量的武器裝備和物資,而且極大地改善了我軍的態勢。在這裏建立的物資轉運站與和田及巴基斯坦北部的轉運基地的直線距離分別是300公裏和250公裏。西線的步兵戰車就是從巴控克什米爾直穿印控區到達這個基地的。57集團軍則在班公湖南岸越過傳統習慣線攻占了楚舒勒,這也是西線印軍的一個主要的補給基地,繳獲的大量物資非常寶貴。印軍修築的公路也都被保存下來了,對各區物資的轉運極為有利。


    ——錫金戰線僅靠23集團軍和少量的空軍就拖住了大批的印軍主力部隊和相當數量的空軍和直升機,有力地支持了東西線的勝利進軍。並殲滅了印軍的大批有生力量。當前印度政府已經在全國實施了緊急狀態法,籌措了巨額的戰爭經費,在美國的暗中支持下,西方國家也給予大筆的貸款以購買軍火。大批的先進武器裝備已源源運入印度以補充其消耗。動員的後備役軍人則大批補充前線部隊的缺額,並且在組建新的部隊。他們準備在雨季發動全麵的反撲。


    ——在東線,印軍已經重新裝備了第2 軍、第4軍,補足了6個作戰師的兵力,並各有1 個快速旅??他們配備了50多架武裝直升機,擁有輕型坦克、各型裝甲車,並可以全部搭載裝甲運兵車和軍車實施機動。還有3個重型裝甲師、2個裝甲步兵師和4個步兵師。東北戰區是印軍的重點動員區,他們不但繼續在4個訓練基地培訓軍官和士兵,而且把經過短期培訓的官兵組成守衛團分散到各個地方繼續訓練,又可以擔負一定的守備任務,並可以隨時補充到正規部隊。空軍也補充了一大批戰機,已經擁有140多架戰機。可靠情報顯示,美國人提供了24架新型的c-130j戰術運輸機,規定印度隻能用在這一戰區。


    ——在西線,印軍極為重視這一戰區,從地圖上也可以看出新德裏距戰線隻有300多公裏,以我軍的邊境基地為中心1000公裏的範圍內集中了印度的許多主要城市和軍工基地。並且就靠近印巴戰線,牽製了印軍的對巴作戰。印軍已經集結了3個重型裝甲師,並把守衛新德裏的精銳??第8軍調到前線,該軍的23師是一支快速反應部隊,擁有100多架各型直升機,其餘的3個師都是裝甲步兵師,將是下一步反撲的主力;還有6個步兵師也完成了部署。


    ——錫金——不丹戰線,都屬於新成立的錫金集群指揮,由於印軍已占領了不丹,與東北戰區已經連成了一片。在18、22二個師被殲滅,第5快速旅已損失了一半以上的兵力後,印軍再次調集了1個裝甲步兵師,2個步兵師,並將在短期內恢複第5旅的兵力。這次入侵不丹的是從巴基斯坦前線抽調來的第7快速旅和第9裝甲步兵師。這個戰區的部隊可以在大吉嶺到高哈蒂的鐵路上實施機動。在這麽狹小的地域集中了2個重型裝甲師、3個裝甲步兵師,2 個步兵師,3個快速旅。他們的目標不僅是重新占領錫金,而且是以不丹為基地全麵攻擊我運輸補給線。


    在這裏要補充說明一下,6月13日到15日三天內,印軍連續使用中短程彈道導彈攻擊我西藏的公路係統和新藏公路,有1枚導彈擊中了貢嘎鎮的一所小學,炸死了二位教師。電視錄象播出後,激起了我國人民的強烈憤慨。今天上午10點,我軍從西線的基地發射了6枚中程導彈,越過新德裏準確地命中了新德裏西南480公裏處的蘇-30飛機的組裝廠,徹底摧毀了這個重要目標,不但取得了戰術上的勝利,而且嚴重警告印度的領導集團。國防部發言人事後發表講話指出,我軍展開邊境地區自衛反擊戰以來,並未使用彈道導彈攻擊過印度的縱深目標,就是為了防止對平民造成傷害,也是為了不擴大戰爭的範圍。印度自以為在中短程導彈上有優勢,竟然實施遠程導彈攻擊,炸死我國的小學教師。我軍這次對印軍的戰機組裝廠的遠程導彈打擊是對印軍的警告。如果印軍一意孤行,我軍一定奉陪到底。印度政府事後雖然作出了強硬的姿態,卻立即停止了彈道導彈的遠程攻擊。


    這類導彈的破壞力強,速度又極高很難防範,但是精度低,又不能對付移動目標。那麽在攻擊基地的時候為什麽不用呢?原來山區的基地大都是就著地形修築的,隻要偏離目標幾十米,不是打到山上就是落到溝裏,效果並不好。在旱季時,攻擊公路的效果也不佳,打到溝裏的固然沒有用,打到山坡上隻能炸下少量的山岩。在雨季時,作用比較明顯,能造成大麵積的塌方。印軍這次還想攻擊轉運站的車輛集結地。在藏南山區公路邊的平地很少,每塊平地都是大小村鎮,轉運站也隻能設置在村鎮的附近。印軍的導彈質量奇差,居然偏離了 400多米打進了學校,幸好是傍晚學生都回家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印軍不能再依靠彈道導彈了。自然急於占領不丹,以此為基地對西藏的公路係統實施準確的空中打擊。實際上印軍已經利用空軍多次偷襲我公路,造成了一定的損害。


    前指的軍事總指揮曾友君上將匯報了我軍的反擊方案,要點是:


    ——東西線最重要的是鞏固已有的防線,要占據有利地形構築縱深的堅固工事,以對付印軍的反擊。同時要組織有力的短程突擊,以最大程度地牽製印軍,支持錫金-不丹戰線的大反擊。


    ——由中央突擊師為主殲滅入侵不丹的印軍,這將是一場中印雙方突擊隊的正麵較量。不丹的地形從我國的方向沒有象樣的公路,難以用步兵展開攻擊。所以47軍的141快速師的 3000人的陸航兵團暫時由中央突擊師指揮。隻有依靠直升機集群的優勢和突然襲擊來壓倒對方。


    ——在錫金方向是印軍主力的所在,尤其是2個重裝甲師各擁有220輛主戰坦克和120輛 155毫米自行榴彈炮,還有16座機動防空導彈發射單元。我軍的重型裝備確實難以與之抗衡。我軍將以38集團軍和23集團軍強行突擊印軍的陣地。要求全部解放錫金的國土,還將攻占大吉嶺和噶倫堡二大重鎮,既可以改善我軍的防禦態勢,又可以最大程度的壓製印軍的東北走廊。


    與會將領不少人大吃一驚,這些目標是否太離譜了。


    曾上將借助電腦的大屏幕對作戰計劃進行了詳細闡述,打消了大家的疑慮。反過來大家都對前指的方案拍案叫絕,對這些新一代戰將的大膽構思十分感佩。


    年副總理則匯報了戰區的建設和後勤保障體係。他按照王剛的要求,作了比較詳細的介紹,在座的將領們對此也是十分關心的。年副總理指出,由於我軍的推進速度超出了預計,給後勤係統造成了巨大的壓力,當然大家都非常高興地接受這一挑戰。現在前線的生活用品不成問題,而且返回的車輛運回了大批的糧食、肉類和奶製品以支持西藏地區的駐軍和後勤係統。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大慶油田的工作組從占領的迪格博伊油田管理局的檔案中發現,印度人隱瞞了這一油田的儲藏量,實際上擴大到年產250萬噸,足以開采30年。而且前幾年印度人在我國境內丹巴曲的阿帕龍地區進行石油勘探,遭到我嚴厲警告後停了手,勘探資料有一份副本也在該管理局,他們已經發現了2個可能儲油氣的構造。大慶的專家認為資料很有價值,我們有這方麵的經驗,極有希望找到較大的油氣田。


    在座的將領一陣欣喜的低語。年副總理也很高興,接著他說,後勤方麵一般彈藥和輕武器都不成問題,可是現在主要的戰鬥已經轉移到山前的平緩丘陵地帶,主戰坦克的衝擊力量是無可替代的。我軍的突擊隊立了大功,繳獲了一大批印軍的主戰坦克,經過改裝很好用。從長期來講,需要確保緬甸的運輸通道,當然也研究了一些特殊的運輸手段。這次把40輛t -07m運到錫金前線是一個成功的嚐試。


    將軍們又是一片嘩然,這可比當年二戰後期蘇聯人把坦克運過捷克的山區不知困難多少了,中國人又創造了一個戰爭史上的奇跡。


    年副總理指出,最大的挑戰還是一開始準備的接收人員不夠分配的,行政管理人員尤為缺乏。木牛工程局這次發揮了巨大的作用,他們培養的人員各個地方都歡迎,印度人的那些農牧場不少已經被他們順利的接收過來了,但是人數實在太少。專家們初步的測算,西線可安置100-180萬人;東線則至少可以安置1500萬人,不少專家認為合理組織,並與現在的西藏地區聯合開發,又與緬甸保持經濟互補,最終可安置2500萬人。這一計劃的實施將徹底消除印軍反撲的威脅,搞“藏獨”那更是白日做夢。當然這一切都有待這次大反擊的勝利實施。


    接下來的討論十分熱烈,那些主攻部隊的指揮員十分注意聽取大家的意見。當然討論也是十分簡捷的,作戰準備十分緊迫。


    會議的最後由王剛做總結發言:“這一反擊方案既是大膽的,又是切實可行的,中央放手地請前指的各位將領根據實戰情況進行戰役的指揮。我要講的第一個問題是,我們會不會再來一個撤軍,甚至歸還武器?我與不少前線將領談話時,大家對此是有疑慮的。不但大家關心此事,美國總統也很 ‘關心’呢。”


    會場頓時活躍起來,當年在反擊戰大獲全勝的情況下停火、撤軍、還武器,結果印度人照樣回來繼續侵占我國的領土,至今令軍方的上層不能釋懷。


    “前天,美國總統通過熱線電話告訴我,美國朝野對中國越過了傳統習慣線非常關切,他想了解我們的底線。我毫不客氣地對他說,印度人目前還侵占著巴基斯坦的領土,現在還談不上最終的底線。美國作為我們的 ‘戰略夥伴’,如果還想在這場戰爭中發揮一點作用的話,至少要有點 ‘中立’ 的樣子。對美國通過盟國向印度提供大量的先進武器,我們很清楚。我要求美國也能滿足我們軍方提出的最低采購清單:提供 ‘海鷹’ 反潛直升機用的聲納浮標,並馬上提供我國以前購買的 ‘海鷹’ 直升機的配件,我認為這些要求並不過分,並且我們可以按照美方的設計提供一部分金龍電池以替換該型直升機的供電係統。這是對雙方都有利的事。他也隻好表示去推進這一項軍購合同。我沒有直接回答他,他沒有中立的實際行動,我為什麽要向他透底?


    “不過我可以告訴大家,中央已經確定了一個原則,打到哪裏就在哪裏停火,決不後退一步。”


    會場上居然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這倒是有一點出乎王剛的意料。這也可見將領們對這個問題關切之深。


    “中央完全理解大家的心情,不過這個決定並不是意氣用事。長久以來似乎中國人必須吃虧,印度人占領我們的領土,美國人和西方的所謂 ‘輿論’,為什麽不說一句話?對於我們打到所謂的 ‘傳統習慣線’,那些 ‘輿論’ 似乎還能接受。可是那條線印度人能接受嗎?如果他們承認了,那麽就是承認以前的行為是侵略,我們的反擊戰是堂堂正正的反侵略戰爭。印度的這一代領導人是不會這麽幹的。我認識的一位民主人士,前些天也問過我,如果印度的領導人正式承認 ‘錯誤’,認可了傳統習慣線,我們是否要退回來?他與美國總統可不同,他是擔心,如此一來我軍將極難守衛這條線。我回答他,請老先生放心,即使出現了這種情況,我也不會撤軍,你印度既然承認侵占我國的96000平方公裏的領土,而且占領了57年-從印度1951年占領達旺算起,那麽你們必須賠償我們的巨大損失,並將在57年以後,再認真確定雙方的邊界線,以杜絕印度再次侵略的可能性。侵略者沒有資格同我們討價還價!”


    會場再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這太解氣了。


    “第二個問題是,當前全軍上下要嚴防麻痹輕敵思想。必須清醒地認識到前階段的巨大勝利是建立在二個因素上,一是我軍的突然襲擊起了很大的作用;二是印軍的空軍主力被牽製在印巴戰線,否則不可能如此順利地摧毀印軍的防空係統,由此我軍在這一階段幾乎掌握了戰區的製空權。我軍的飛行員在格鬥技術,甚至編隊作戰戰術方麵,在初期並不占優勢,總參研究人員的報告大家應該認真看看。這並不奇怪,印軍的飛行員不少是經過印巴戰爭實戰考驗的,我們的飛行員即使在中越邊界反擊戰中也沒有機會實戰。經過這些天的惡戰,飛行員的進步多快啊,這決不是通過訓練和計算機模擬戰能得到的。不過至今還不能說飛行員的技能超過對方多少了,必須兢兢業業。我們的突擊隊員這次也將衝擊有長期實戰經驗的印軍突擊隊了,我們必須認真對待。至於重型坦克的大戰,我軍的劣勢就更不用說了,不認真行嗎?


    “第三個問題想講的是,請大家的眼光放遠一點,參戰的指戰員一定要通過實戰提高素質。尤其是高級軍官的協同作戰的指揮能力。當年的中越邊界反擊戰對我軍的整體素質的提高作用極大,打了十年全軍改變了麵貌。這次的反擊戰時間肯定不會那麽長,但作戰的地域廣,參戰的兵種多。上次空軍都沒有參加。為此中央不惜代價,讓盡量多的部隊參加作戰。像海軍航空兵的第7攻擊機團的84架“飛豹ii”,和二個航母集群的殲-11h(蘇-33國產型)艦載機和預警直升機等他們是作為一個整體參戰的,將完成前指賦予的作戰任務。這是什麽打靶訓練、計算機模擬對抗都培養不出的實戰經驗,以前說戰士隻有經過 ‘刺刀見紅’的考驗才是真正的戰士。我們的對手是經受過印巴戰爭考驗的飛行員,你的任何失誤和疏忽,或者技術不精、戰術不對頭,都將導致機毀人亡的後果。隻有經過這種生死考驗才能成為一名空中鬥士。戰機受損可以再買再造,人員盡量不要損失,要加強戰場的營救力量。


    “我們運送一個集團軍到前線,即使重裝備不去,費用也高達3億5千萬元。還是要爭取多輪換一些部隊,讓更多的部隊得到實戰機會。這也可以緩解當地開發人員短缺的問題。替換下來的部隊要在原地休整一段時間,可以幫助地方上搞些建設和生產。還可以動員一些到了退伍轉業時間的官兵留下來,在當地工作把家屬都接過去,政府給予安置費。他們還是一支強大的後備役隊伍,對於鞏固邊防作用很大。


    “總之,中央和全國人民都全力支持這場反擊戰,這也是各位建功立業的機會。在過去的幾十年中我軍沒有再出現過大將和元帥,是我們都不如前輩了嗎?不是的,是沒有機會。我相信通過這次反擊戰一定能夠打出大將甚至元帥。同誌們,我們一定要努力超越前輩,創建這一代的功業。讓全國人民放心。”


    這次會議極大地鼓舞了前線的官兵,中央的決策也把反擊戰推向了新的階段,中印雙方將進入生死決戰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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