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將領聽朱燮元把《白‘毛’‘女’》一書誇得像‘花’兒一樣,都想一睹為快。<strong>txt電子書下載http://.80txt/</strong>-..-▲∴哈,可惜,朱燮元在還沒誇讚之前就預定好了書籍的使用權,將領們的臉上不禁‘露’出萬分遺憾的表情。


    朱由誠笑道:“諸位不要失望,晚上我們會公演這場戲,開兩台,一台在俘虜營地,另一台就在這貴陽城裏。俘虜營的戲用夷人俚語,而貴陽城裏的戲用的是大明官話……”


    話還沒說完,朱由誠就成功地獲得了一片……鄙視,對,不是掌聲和感謝,而是鄙視。


    秦良‘玉’鄙夷地問道:“朱大才子真是風|流,打仗還帶著歌|妓。”


    朱由誠憤怒了,說道:“秦將軍,雖然我敬重你,但如果你想侮辱錦衣衛將士的話,我還是會告你誹謗的。”


    秦良‘玉’問道:“難道說短短的幾天,你已經教會貴陽城的歌|妓|表演你寫的新戲嗎?”


    “誰規定戲一定要歌|妓|來表演的?錦衣衛一向提倡一專多能,我們的醫護千戶的醫護人員,既會護理包紮,又會洗衣做飯,還會表演戲劇……”


    秦良‘玉’諷剌地說道:“還會暖‘床’陪睡,這不就是歌|妓嗎?”


    朱由誠憤怒了,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就算他再欽佩秦良‘玉’,也不能忍受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當麵挑釁。


    他冷冷地說道:“秦將軍,你也一大把年紀了,稍微積點口德。如果你不知道錦衣衛醫護千戶的職責,大可以發問,犯不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錦衣衛醫護千戶兩大神聖職責,一是治療全軍將士身體上的傷痛,二是治療全軍將士心理上的傷痛。”


    秦良‘玉’聽他這麽說反倒沒有生氣,而是饒有興趣地問道:“身體上的傷痛。我們清楚,但心理上的傷痛是怎麽回事呢?”


    信王‘插’口道:“這個我知道,誠哥哥說過的。(.好看的小說戰鬥過後,殺人的負罪感、同伴被殺的憤怒與悲涼、受傷後的哀傷各種負麵情緒‘交’織在一起,會使戰士的心靈備受摧殘。歌舞表演有益於戰士的身心調和,提升軍隊的士氣。打仗可不光是拚人力、物力。還拚士氣。否則南北朝的陳慶之,怎麽能以七千破十萬呢?”


    秦良‘玉’點點頭,士氣對戰局的影響她是身有體會的,想當年在遼東大戰的時候,她經常看到幾十個建奴追著幾百甚至是上千明軍砍,其實那些明軍一轉身就可以把建奴砍個稀巴爛,可惜竟然很少有明軍敢轉身迎敵。


    想到這裏,秦良‘玉’心中生起小小的期盼,期待朱由誠的演出隊的表演。


    見秦良‘玉’不再說話了。朱由誠轉向蔡複一問道:“我一直有個疑問,貴陽城位於夷人的腹地,為什麽城裏連一個穿著夷人服飾的人也沒看到?是夷人全部改用大明衣冠,還是貴陽城裏根本沒有夷人?”


    “貴陽城是貴州第一大城,城裏怎麽可能少得了夷人,不過……”說到這裏,他略微有點臉紅,因為接下來他的話可能會讓人認為他膽小怕事。“開戰之初,我怕夷人開‘門’獻城。所以把夷人全部抓起來,關在大牢裏。”


    朱由誠不以為意,道:“沒關係,特殊時期,特殊刑罰。為了貴陽城的安危,任何法令都不為過。不過。現在貴陽解圍,可以把他們放出來了,我有些事情還得著落在他們身上。”


    蔡複一問道:“什麽事?”


    朱由誠道:“建造一個收租院。”


    眾人大驚,朱由誠在貴陽並沒有田產土地,建收租院做什麽?


    朱由誠解釋道:“這個收租院不是我的收租院。而是黑夷的收租院。我計劃在貴陽城的中心建一個夷人苦難紀念館,就以黑夷的收租院作為切入點,展現黑夷的驕奢|‘淫’|逸,白夷的痛苦掙紮。”


    說著朱由誠讓‘侍’衛搬來水牌,他用手醮著茶水在水牌上寫寫畫畫,把收租院的結構和意圖畫給大家看。


    朱由誠說道:“黑夷霸占白夷的勞動成果,過著奢華的生活,而白夷卻衣食無著,朝不保夕,甚至連生命也無法得到保障,這些都要在收租院裏展示。我原計劃是用泥塑作品來展現黑夷的罪惡和白夷的痛苦,可是現在來不及了,城外的四萬大明義勇軍急需接受教育――一部《白‘毛’‘女’》教育不了全體俘虜,加上收租院應該可以了――我們暫時用真人扮演塑像,泥塑作品也加緊動工,慢慢用泥塑作品一件一件地代替真人,直到全場都是泥塑為止。收租院可以長期保存,作為貴陽城的景點之一,不光要給夷人看,還要給漢人、苗人所有的大明人看,讓他們知道我們消滅土司,改派流官(由中央政fu指派的有任期的地方官)的舉措是正義的舉措。”


    朱燮元擊節而起,讚道:“好,好,朱大人果然有大才,皇上沒有看錯人。貴陽收租院完工之時,也就是夷人土司的覆滅之日。王堿,你是貴州巡撫,這件事你可要上心。做得好,本官替你上表請功,做得不好,不管你有什麽靠山,也別想保住你。”


    王堿高聲應諾,心中暗喜,跟著朱由誠果然有好處。前次貴陽保衛戰,雖然自己沒有上城牆,可是也沒有逃跑,這守城之功,少不得分潤一些;這次建造收租院,主意是朱由誠出的,他和朱由誠有轉折的親戚關係――他是很忠賢的十三太保之一,而朱由誠似乎是魏忠賢的外孫――有什麽地方不明白,問朱由誠,他一定會回答的。


    說了半天,朱由誠有點口渴,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就見朱燮元和四川來的將領紛紛告辭,轉瞬間,大堂上就剩下朱由誠和信王兩兄弟,還有一個王堿。


    朱由誠和信王麵麵相覷,怎麽都走了?似乎兩兄弟還沒有告訴他們演戲的地點呢。


    王堿見他們二人疑‘惑’,笑道:“朱大人都端茶送客了,他們怎麽還會留在這裏自取其辱呢?”


    朱由誠恍然大悟,不過旋即奇道:“不對呀,這是貴陽府大堂,不是本官‘私’宅,我即使端茶,也隻是喝水而已,關送客什麽事呀?”


    信王也奇道:“是呀。不過話說,這貴陽府大堂究竟是誰的,不會是誠哥哥你的吧。”


    王堿苦笑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這大堂是我的。哎哎,我不會這麽沒有存在感吧,站了這麽久都沒走,明顯說明大堂是我的。否則兵部右‘侍’郎送客,我還不走,那不是找‘抽’嗎?”


    朱由誠和信王兩個無良兄弟同時在心裏說道:“你還真沒有什麽存在感,無論是叛軍攻城,還是戰後重建,我們都沒有考慮過你。”


    不過想是這麽想,嘴上還是說得很客氣。


    王堿見機不可失,趁機邀請他們二人上城裏最有名的酒樓吃飯。


    朱由誠和信王兩兄弟可是美食家,大明沒有幾家酒樓的飯菜能入他們的法眼,不過見王堿盛意拳拳,便答應了下來。


    飯桌上,王堿向朱由誠詢問,如何搜集黑夷的罪證。結果,朱由誠的一個字險些把他嚇得溜到桌子底下。


    朱由誠隻說了一個字:“編!”


    王堿無力地問道:“‘露’餡了怎麽辦?”


    “‘露’啥餡?我問你,收租院指明了地點沒有?”


    “沒有。”


    “指明了院子主人的姓名沒有?”


    “沒有。”


    “指明了奴隸的名字沒有?”


    “沒有。”


    朱由誠問一句,王堿就搖一下頭,都快變成搖頭娃娃了。


    朱由誠帶著智商上的優越感看了一眼王堿,說道:“沒名沒姓,這既是天下每一個黑夷的收租院,又不是任何一個具體黑夷的收租院,這是所有黑夷收租院的典型,裏麵收藏著黑夷的典型罪惡。沒法對號入座的事,你怕‘露’啥餡呀。而且,以你的智商想到的壞事,估計還不到黑夷壞事的一成。你可以聽聽那些白夷的控訴,這樣你就能非常輕易地做出恐怖到極點的收租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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