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不送夏青曼的了,但不送又顯得自己小氣,送吧,又沒辦法開開心心的送,就一直悶悶不樂。抓*機書屋


    韓向東察覺到張梓桐的不悅,也不送夏青曼了,摸著張梓桐的臉,像哄孩子一樣:“木木,怎麽了?看你好像不高興哦?”


    她拍開他的手,沒好氣地說:“走開,不要碰我,我跟你沒話說。”


    “怎麽會沒話說呢?”他又要摟緊她。


    她往旁邊閃了閃:“你們都是美國留學回來的大學生,我高中畢業就被你騙出來工作了,一騙就是四年,學曆這麽低,有什麽共同語言。”


    韓向東恍悟,“張梓桐,你在吃醋。”


    “我犯得著吃你的醋?開什麽國際玩笑?”


    他嬉笑:“要不,你別工作了,我給你在耶魯報個名,讀個碩士回來好不好?”


    張梓桐當場要翻臉了:“韓向東,你別再欺負人了,我一個生了孩子的女人讀個毛線大學。”


    她轉身就想走,韓向東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忙將她抱在懷裏,哄勸道:“木木,你不用去讀什麽大學,現在的你就很好了,即使你是小學畢業,我還是想要你,我們之間怎麽會沒有共同語言呢,近來我們不是配得很好嗎?”


    她瞬間臉紅了,羞怒地將他推開,可馬上又被他強行抱住了。


    “寶貝,別生氣嘛


    。”


    “誰是你的寶貝!”


    不遠處,夏青曼從跑車後視鏡裏看到了他們的親昵。


    她按了兩聲喇叭,待那邊的兩個人看過來時,她朝他們擺了擺手。


    跑車很快消失在眼簾了。


    夏青曼在深市的交際圈子越來越廣,想跟她約會的男人也越來越多,不管有沒有老婆。


    而夏青曼卻也是來者不拒。


    深市某個高級餐廳裏,夏青曼慵懶地靠在椅子上玩著手機,餐桌對麵是深市化工行業的一個企業家王全石,那企業家已經四十多歲了,一看就是個有家室的人。


    看到夏青曼隻顧玩手機,王全石一直想吸引她的注意力,但又怕惹她厭煩,隻好賠笑道:“夏小姐,你……這裏的食物不合你的胃口嗎?”


    夏青曼連眼皮都不抬:“還行。”


    “那……你怎麽不吃呢?”


    她仍然專注於手機裏的遊戲,說:“等一會兒再吃,你趕時間嗎?要是趕時間就吃完先走,賬單我來付。”


    “嗬嗬,我不是那個意思,那好吧,我先吃。”


    王全石吃著,不甘心寂寞,又問:“夏小姐,飯後你想去哪裏呢?我在樓上的酒店有長期房間,不如飯後……去那裏休息一下你看怎麽樣?”


    夏青曼終於抬了抬眼皮,並且嫵媚地笑了笑:“你昨天說的那份化工清單呢?”


    王全石從皮包裏掏出一份資料,在她眼前揚了揚:“諾,這不是嗎?”


    她笑著搖頭:“沒誠意,”繼續玩手機。


    王全石猶豫了一會兒,就直接把資料放到夏青曼麵前,說:“夏小姐,我不是一個小氣的人,資料現在就給你,隻要……你開心就行。”


    夏青曼把那資料推回到他麵前,說:“王老板既然不相信青曼,我也不想勉強,資料我不看了


    。”


    王全石這時才急了,又把資料推回到夏青曼桌前:“夏小姐,原諒我的小人之心,資料我都帶來了,你就看一眼吧。”


    她這才懶洋洋地拿起那清單,翻了翻,又遞了回去,說:“也沒什麽好看的,我不過是一時心血**,現在不想看了。”


    其實,早就記下來了。


    她拿起旁邊的包,站起來說:“飯我不吃了,沒胃口,有點不舒服先走了。”


    王全石真急了,“夏小姐,別啊……我們這飯才吃到一半啊,再說難得見一麵,彼此還沒互相了解呢。”


    “沒什麽好了解的,我爹地找我,我要回去了。”


    說到夏一鳴,王全石還真不敢得罪,更不敢強行把夏青曼留下。()


    餐廳門口,一個風韻猶存,隻是身材略微發福的中年婦女笑容滿麵匆匆走來,遠遠地看到王全石,連忙招手:“老王”


    那婦女與夏青曼擦肩而過時,還在興奮地說道:“哎喲,想要我出來吃飯也不早說,害我買了一大桌菜回去……”


    夏青曼頭也不回地走了。


    之後的兩個月裏,深市有不止十家企業被夏一鳴收購了去。


    而這些被收購的企業負責人,均跟夏青曼有過接觸!


    可惜的是,沒有一個人能拿出有力的證據指控夏青曼存在商業欺詐的行為,並且,這些人有的還為夏青曼辯解,說夏青曼是無辜的。


    陸氏集團。


    下午十二點多,秘書急急忙忙地向陸家駒匯報:“陸總,出事了!”


    ……


    深市華僑景區,屬於陸氏集團的開發區


    。


    幾十名遊客吃了餐廳的午餐後,出現食物中毒的現象,現中毒人員均已被送往醫院急救,其中一人休克,在搶救,另外的人出現腹泄等情況。


    陸家駒趕到的時候,衛生部門的已經把中午的食物拿去化驗了。


    化驗發現,是因為中午的土豆含有“龍葵堿”的毒素。


    陸家駒把負責的廚師叫來質問:“發了芽的土豆不能吃,這是常識,但我們餐廳為什麽采購這樣的土豆?”


    那廚師也是委屈:“天地可鑒,我們采購回來的土豆都是新鮮的,但是那種龍葵堿是後期被人偷偷放進去的。”


    此時,警方也過來了,查了監控錄像,並未發現可疑人物。


    但是,食品儲存室卻是死角,那裏沒安有攝像頭,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偷偷潛進去把毒素注到土豆裏麵?


    警方說:“如果是有人故意為之,那一定是你們內部的熟人,多留意一下吧,有可疑的人物立即稟報給我們。”


    無獨有偶。


    幾天之後,華僑遊樂場又發生了一次機動遊機故障,十幾名遊客從空中墜落,一人重傷,另幾名遊客均有不同的程度的骨折。


    因為連續發生兩次事故,華僑景區被勒定停業整頓。


    怎麽會這樣……


    陸家駒憤怒地想要打人。


    警方判斷為機器故障,但陸家駒認為一定是有人刻意把機器弄壞了。


    他把負責機動遊戲檢測和維護的人員全部叫了過去一個一個盤查,所有人均委屈地喊冤:


    “華僑景區停業整頓,對我們有什麽好處呢?停業沒有工資,再說我們吃了豹子膽也不敢拿人命來開玩笑啊。”


    陸家駒握緊拳頭。


    ……


    那晚,張梓桐在網上看到這起事故,馬上打了陸家駒的電話,安慰幾句後,感覺陸家駒情緒低落,因為華僑城占了陸氏收入的三分之一,要是一直被批示停業下去,會造成嚴重的損失


    。華僑城的員工現在吵著要發工資,不然辭職或跳槽。


    掛完電話後,張梓桐也跟著情緒低落起來。


    韓向東一回來,張梓桐就趕緊迎上去,給韓向東遞了拖鞋,讓他換了。


    “今天對我這麽殷勤?”他問。


    她拉著他,讓他到沙發上坐著,又給她倒了杯水:“你聽說陸氏那邊的事了嗎?”


    韓向東端起茶喝了一口:“華僑城嘛,早上看新聞了,怎麽了?”


    “我覺得是人為,你覺得呢?”


    韓向東故意擺架子:“你想聽我的分析?”


    “恩,快分析分析。”


    “先親一口可以嗎?”


    她在他臉上小雞啄米似的啄了啄,“好了,快說吧。”


    他顯然不滿意她的動作,但還是原諒了她,“好吧,你讓我說,那我就說了。網上報道了,這次事故是發生在一輛叫“龍卷風”的機動遊上,遊客坐在上麵之後,被機器拋起,再旋轉,有安全鎖的保障,即使被拋起也不會墜落,但是事發時,安全鎖是鬆的,遊客被拋到空中墜落,那樣的高度不至於被摔死,但又引起轟動,所以明顯是人為。”


    “我也是這麽認為的。”


    韓向東又說:“作案者一定對這機器很熟,不僅對機器熟,對景區內環境也很熟,竟然躲開了景區內所有的攝像頭,選擇攝像頭映不到的“龍卷風”,所以我認為是內部的人作案。”


    張梓桐說:“對,陸家駒也是這麽認為的。”


    韓向東問:“你聯係過陸家駒了?”


    “對啊,聯係過了


    。”


    韓向東知道陸家駒在張梓桐心裏很重要,陸家駒又出了事,他現在不能禁止他們的來往。


    張梓桐想到前段時間關於夏青曼的報道,說:“你說,這件事會不會是夏青曼做的?”


    “夏青曼?”


    “前段時間在深市被夏一鳴收購的企業,都跟夏青曼有過接觸啊。”


    韓向東說:“夏青曼對華僑城不熟悉吧?”


    張梓桐瞥嘴說道:“怎麽會不熟悉,有一次她還到西屋農莊來了,並且來我的辦公室,穿走了一套我的衣服,說不定她對西屋農莊也了如指掌了,隻不過還沒有下手,現在先拿陸氏開刀。”


    陸家駒想了想,說:“要不把夏青曼找來,我們當麵對質。”


    “好,你趕緊找她,”她已經在期待了。


    他剛拿出電話,想了想,又放下來了:“我為什麽要幫陸家駒?”


    “他……他是我的朋友。”


    “跟我有關係嗎?”


    “他是等等的伯父。”


    “跟我有關係嗎?”


    “你認識夏青曼。”


    “那我跟她絕交。”


    她不開心了:“韓向東,你要怎麽樣?又想要威脅我嗎?”


    他摸著她的臉:“在商言言,我也不知道我要怎麽樣,你說呢?”


    “好吧,”她咬咬牙,又親了他一口:“你要是肯幫陸家駒,而且幫到底,這事就算50個感動。”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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