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用完晚飯,石蘭剛告辭,明兒突然出現,將許仙抱了個滿懷。明兒道:“好久沒出來了,還是外邊好。”許仙道:“你現在狀況如何,出來能維持多久。”明兒低頭,悶聲不樂道:“還不能一直出來,除非...”許仙道:“除非什麽?”明兒將他抱了個滿懷,磨蹭道:“不是和你過了嗎,仙哥哥每天都和我行房,我就能一直出來了!”


    許仙道:“這件事等一等,你先清楚,當初三叔把我弄成這幅相貌,到底是怎麽回事?”明兒道:“我不是了嗎,你這個樣子,是我喜歡的類型。”許仙道:“這不是重,關鍵是,為何你會這麽想,有這樣的審美觀?”明兒道:“審美觀?”她作出努力思考的表情,一雙大眼睛眨了幾下,像是問自己道:“為什麽?”“這是很久以前決定的事,那時,好幾百年前,我想不起來!...”臉上浮現痛苦的表情。


    許仙趕忙阻止道:“想不起,先別想了。”摸了摸明兒的頭,輕聲安撫道。“停手。”一道殺氣直透背脊,明兒睜著那對大眼睛,盯著許仙的手,冷聲道。許仙的手僵直在半空,心驚道:“突然有手被斬斷的感覺。”明兒一愣,道:“對不起,仙哥哥,不知為什麽,我很討厭被人摸頭。”許仙賭氣道:“我也不可以嗎。”明兒將許仙的手放在頭,笑道:“仙哥哥當然可以。”氣氛緩和,明兒將他手掌抱至柔軟的懷裏,低著頭,秀靈的鼻子吐出熱息道:“仙哥哥,明兒是認真的,圓房吧。之前吸納了些你的精氣,令我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仙努力望向別處,撐起嗓子開口道:“可是,明兒,你對你的過去不完全知曉,人在模糊狀態下,做這種事的決定。”明兒道:“這不是草率哦,仙哥哥不也一樣嗎,受各種前世的困擾。”許仙:“......”明兒道:“前世,能續則續;今生,好好把握,這不正是仙哥哥的處理方式嗎。”一雙大眼晶晶發亮,如指明前路的燈盞。明兒道:“明兒喜歡從仙哥哥,從親眼看到你出生的起,就喜歡了,之後每一天都更加喜歡!”


    從你出生起?許仙心中吐槽道:“咋覺得這句話,很無節操很喪失呢...”明兒嬌軀湊上來,擁情一吻,一條香舌突過來,汲取著所有的味道和氣息。窒息感迫近,一鬆口,明兒如麝的氣息,鋪天蓋地滿口灌來,將他一肚子顧慮淹沒了。這時,懷中的嬌軀扭動起來,對乳助瀾,玉手遊身,腹往下撩撥著昂頭的雄起。他此時隻有一個念頭,衣服是阻礙,礙著的欲熱,在急劇積蓄,必需要盡情宣泄。遂著他願,明兒巧手如簧,善解人衣,情動,恍惚,兩條白肉在已在榻翻滾、結合。


    一嬌聲悶哼,騎在身上的明兒,身子一下子失去靈巧,十指的指甲抓入許仙的肩膀。許仙壓下挺動道:“很痛吧,先緩緩。”明兒道:“仙哥哥,你對處子是怎麽想的呢?”許仙道:“並不在意,實話。”明兒道:“早!劍靈能調整身子樣子的,還以為我故意這樣,能使你開心。”魚水之歡律動著,傳出大聲的嬌叫,一聲比一聲大。許仙心道:“幸好,布置了風刃壁,沒想到明兒的叫聲那麽大,真傳出去,全山穀的人都要聽到了。”


    明兒身子骨嬌,房事技巧竟還在聶倩之上,平時根本看不出來,一下子打了許仙個措手不及。許仙使出九天玄素決和天魔極樂,反擊,明兒的嬌聲開始嘶啞。女人的嘶啞聲,映村著男人的成就感,男人同女人一起,奔放著,直到爆發,爆發之後,又複爆發。


    天旋地轉的爆發後,一切歸於平靜。明兒像酣睡的孩子,蜷著身子擁眠,許仙卻心事重重。果然,還是中了她的招數,把“尋回她記憶”和“接受她過去”等同起來成為一步。劍主的精氣,確實是劍靈的力量之源。但是,明兒並非對過去一無所知的。明兒的情況和許仙的差不多,前世的重要大事,都記得的,隻是房事之後,那些記憶更清晰,更身臨其境。


    而這份身臨其境的分量,太過沉重,讓許仙的心,倍感壓力山大。許仙終於知道,明兒是誰了,一個震撼人心的身份。許仙早該想到的,都怪自己眼睛白瞎了,她的特殊相貌,可謂是獨一無二的。


    額頭是方形的,臉頰較大;眼睛大而有神,脖子細長;這張奇特的臉湛然,遮蓋月亮光輝的耀眼;即分別對應“方額廣頤,龍睛鳳頸,奇相月偃”,也就是袁天罡給她的相貌描述。雲中子沒完的話則是:“她可是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


    明兒?應是武明空,或叫武瞾。許仙無奈,誰讓後世的電視劇,或者曆史書上,她的形象,不是一個老神在在的女強人,就是眯著眼盤算著心思、令人畏懼的狠毒人。而眼前的她,總是亮著一雙異於常人的大眼睛,用細頸搖著腦袋,整天掛著嫵媚可喜的笑容,一副天樂派的開朗性格。嫵媚可喜,仔細想想也對,她曾喚作媚娘。


    許仙通過九天玄素決,翻看武瞾的記憶,知道她是如何成為劍靈了。長生不老,每個皇帝都逃脫不了這個魔咒。從策略上,二仙用“長生”籠絡一位皇帝,成功可能很大。而女人對於美貌的向往,遠比男人更看重。


    武瞾當時所練的武功,是“天妖屠神訣”,主修妖氣,練至神氛返虛。神氛返虛,少有大成之,大成了,既到下一個境界,找到自己的“道”了,能把元氣轉化道元,即延長壽命,成就半仙。武瞾的神氛返虛後無法再寸進一步。感覺到壽元的流逝,還有兩年,一向勤政的她,是時候考慮享樂的問題。建造“控鶴宮”,收集天下美男,連“治病”的藥材和良醫,她都已準備好。


    從基因學角度,女,男y。個體大,圓,圓代表穩定和防禦能力好,失去活性前,絕不會溶解,故存活率強;而y,瘦長易溶解,故存活率短。、y的這個特性,使在沒有任何幹擾的情況下,生女孩的概率會大於生男孩的概率。而一女n男,容易引發交叉病毒感染,因為不同種的y撞在一起溶解,沒有病都會弄出病來。反之,一男n女,y一直是一種,怎樣都不會弄出病。乍看之下,女的要拍桌子了,憑什麽男人自己的y的問題,反而讓他們大占便宜?


    凡事有兩麵性。占便宜,那是從異性戀的角度看。若從同性戀的角度看,哪怕是一個男對一個男,都極易弄出病來。反觀女的,再多美眉一起玩百合,都不用擔心出問題...所以啊,搞基,是冒著生命危險在愛啊!


    扯得遠了。就在控鶴宮造好,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廣成子出現在武瞾麵前。


    武瞾看著鏡子,實在是不敢相信,這個叫廣成子的道長,對著她吹一口氣,半邊臉回複了青春美貌。她要另外半邊臉,不,要身子都回複青春。她道:“仙長,你要如何,才肯傳授我長生之術?”廣成子皺眉道:“我聽,你建造了控鶴宮?你,明白?”她用手捂著蒼老的半邊臉,嘻笑道:“咯咯,我知道該怎麽做。”廣成子道:“那好,等你的好消息。”


    武瞾望著控鶴宮的方向,狠下決心。一道諭令,調來禦林軍,數千弓弩手,箭鏃帶火,幾蓬箭雨,控鶴宮一片火海!可憐這麽多美男子,這麽多帥哥哥,一夜消隕。第二天,朝廷對外宣稱,控鶴宮失火,毀於一旦。


    武瞾對廣成子道:“仙長,我已按你的做了。”廣成子道:“造孽啊,我何時讓你殺了他們,我隻是想讓你遣散他們!”武瞾真想破口大罵,但有求於仙,不敢撞,裝作大驚失色道:“我也不想,我錯了,我會錯了仙長的意思,該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廣成子道:“看你追悔莫及,可見你慈悲之心尚在,本仙為你指一條明路。”


    從此,武瞾成為絕仙劍劍靈,等待劍主的降臨。劍靈,不入輪回,卻已得長生。幾百年時光,武瞾除鞏固天妖屠神訣外,又學會了周天星圖,鐵劍歌訣,掌握了太虛輪的用法,初涉絕仙劍決。她摸清了廣成子、雲中子、女媧、三霄娘娘等數位大能的胃脾,深得他們的歡心。她嚐試按照自己的喜好,向雲中子提議,將未來主人造成一副美勝女子的男子,賦予百花之香。雲中子一聽,兩眼放光,大讚此女深諳“藝術之道”。


    武瞾的內政和軍事能力,學自唐太宗。內政,百官的周折遞上來,唐太宗批複,她在一旁觀看、學習;軍事,貞觀後期,鐵勒、突厥、高句麗、吐蕃屢次來犯,唐太宗啟用了名將薛仁貴。對著各種軍報,唐太宗一麵極力讚賞薛仁貴的戰地指揮能力,一麵解給她聽,教她如何批複軍報,如何調集錢糧。對武瞾來,唯獨缺乏戰陣經驗,於是,廣成子將絕仙劍掛在山河社稷圖旁,讓她觀覽人間戰火、朝代更替。


    許仙睡不著,端詳著她許久。她微微睜開大眼,朦朧道:“哈——大晚上的,不睡覺,盯著我的臉看作甚?”許仙道:“劍靈還用睡覺麽?”武瞾道:“習慣。”許仙道:“從現在起,我真不知道該叫你什麽?”武瞾一聽,撐著赤倮的嬌軀起來,似笑非笑,戲謔道:“那你想怎麽叫?”許仙道:“我...不知道。”


    “叫武瞾。”許仙愣道:“你什麽?!”武瞾道:“果然還是大驚怪的。在大宋,相隔多少百年。在秦末,又有誰認得這名字。”輕歎一聲,“和人介紹,我叫武明空,”湊上前來,波地親了一下,“平時要叫我明兒哦,仙哥哥。”玉手來擁,許仙側身讓了下,避了開去。武瞾大眼睛注視著他,問道:“你,有怕我?”這不是廢話嗎。許仙道:“你是古今女權的代表啊,是天下所有女子自豪的存在...”武瞾愣了下,灑然一笑道:“古今?天下?世間女子過得如何,自豪還是自卑,又與我何幹?”


    許仙來了興趣,問道:“你為何會這麽想,為何你在位期間,不為女子爭取些權力,比如,一個男的隻能娶一個女子之類...”武瞾道:“這不實際。當時大唐天下剛統一不久,連年征戰,男丁不足。就算是和尚,都被太宗皇帝三番五次地勒令還俗。若一男隻配一女,豈不是很多女子無夫可嫁?”“女子不生孩子,於國大不利,將來誰來種地?達官貴人們又向誰收稅?”“再了,女人生孩子,原本是男四女六,生男孩少,生女孩多。”


    許仙道:“這不一定的,也有可能,男的會多過女的。”武瞾一聽,道:“這倒奇了,怎麽做到的?”許仙道:“這個...若預先知道懷的是女孩,就不要,重新懷,直到懷上男孩為止。還有某一天,天下沒有大的戰爭,男丁不用去打仗。”武瞾疑惑道:“為何懷的是女孩就不要,都是父母的孩子,父母怎會忍心?預先知道?尋常百姓,又如何能知道是男是女?”搖搖頭,武瞾道:“男的多過女的,也不好,必有男子不成家,整天到街上遊手好閑,豈非不盜即搶?此於國的治安,大不利。”


    許仙頭皮發麻,他無法解釋限製生育,以及“大和平”的核能平衡的新世紀。一個時代,非三言兩語能清楚。武瞾看出他的難言之隱,她是知道許仙從的古怪想法的,也不放在心上。武瞾轉移話題道:“既然起女人生孩子的事,我便教你些東西。”


    許仙以為她要什麽羞恥之事,沒想到卻談到人口論。人口論,分結構和數量。數量,隻要女人生孩子就能補上來;結構,則不然。打個比方,假設秦國打一場戰役,損兵數萬,幾年後,秦國能恢複過來;而這數萬換成蜀山一族,則要全部的男丁,還要加上老人、女子、孩,才湊得齊。


    武瞾道:“數萬,這對蜀山族來,幾乎是滅之災,此族的風俗習慣、人文司禮,斷了傳承。”話鋒一轉,武瞾道:“行軍打仗也一樣。士兵分數量和結構。若隻是損兵,讓敵軍逃走,一旦它得到兵源補充,它仍是之前棘手的部隊。可若是擊殺敵將,破壞指揮係統,就能從結構上瓦解這支部隊。若一支部隊的大將校,全部損失殆盡,那再補充兵源,也不再是從前那支善戰的部隊了。一支軍隊的經驗,其中大部分掌握在區區幾名將領手裏。擒賊擒王,討取敵將,曆來為兵家所重視。又言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許仙道:“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武瞾讚道:“此語甚妙!仙哥哥果然有名將的天賦!”許仙暗道慚愧,這話原是後世一位偉人的。武瞾繼續道:“但是,損兵過多,會傷國之元氣。如秦將白起,屠戮戰俘,使六國元氣難以恢複,以至於對秦國無還手之力。”許仙道:“量變積累,引起質變?”武瞾笑道:“妙哉,嘻嘻,看來兩位仙長對你下了許多功夫,你能妙語連連,不枉他們的一番教導,我對你更有信心了。”


    此後的日子,許仙白天勤於練武,晚上和武瞾顛鸞倒鳳、雙修。武瞾作為絕仙劍靈,她的道即是絕仙劍氣,她現在是百髓道元的高手。她對許仙的提升功力的助力,前所未有的大。使許仙的天妖屠神訣和周天星圖的進境,一日千裏。


    妖族,生來伴有強弱不一神通的種族。妖族身體的某個部位,如蠍子的蠍尾,猛獸的牙齒,大鵬的翅膀,暗合天地的某些法則。故妖族常將這些部位強化,在這些部位用妖氣刻印,加強陣法。妖族的這個特性,和法寶很像。所謂法寶,就是刻印了禁製法陣的器具,具備一兩樣天地法則。


    當初道祖鴻鈞言成道三法,以力證道,三屍證道,功德證道。天魔氣場集中所有力量,粉碎一切、吞噬一切,顯然與以力證道相對應。三屍?什麽是屍,屍體。萬物之源,皆為屍。盤古開始時,斬落無數先天魔神,自身亦隕落。盤古和眾先天魔神,一善一惡,二者之屍化為洪荒,萬物從洪荒出,必具有善念和惡念,再加上萬物自身之念,即三屍之念。屍的歸宿仍是屍,生老病死,化為塵埃,塵埃再出生靈,如此反複,是為輪回。


    欲脫輪回,就要斬卻三屍,將三屍用法寶寄托,暗合天地,與天地一般長久。三屍斬得徹不徹底,就看法寶給不給力,法寶上刻印的禁製陣法,所具備的天地法則有多玄妙了。顯然,天妖氣場,與法寶一道是相對應的。如果法寶不給力怎麽辦?沒關係,大道之機,鴻蒙紫氣,便是最給力的法寶,一個三,隻要功德足夠,直接功德成聖。大道至簡,最容易的,也是最難的。當初道祖一開口,三種方法,一目了然,眾人就知道該怎麽做了,不用另外再言語解釋。但知道是一回事,做起來太難。洪荒時至今日,證道聖人者,寥寥數人。


    以力證道,最凶猛,也最費勁。越是強大的力量,身體負荷也越大,當初盤古尚且負荷不住,可見其道的修行艱難。對於這個,許仙深有體會,看星魂就知道了,打著打著,星魂自己先撐不住。反觀法寶一道,隻需緊守陣眼、陣基幾處,變化隨心,輕盈好用。用武瞾的話,魔氣野蠻粗鄙,妖氣智慧玄妙。魔氣和妖氣的衝突,在於二者的氣場。天魔氣場是眉心處神念最強,由近及遠調動一股魔氣;天妖氣場則是分心多用,陣眼,身體各處的陣基,神念分配不一,運轉、維持陣法時,調動不等分的多股妖氣。


    分心多用,內息又分為多股,是內功的大忌,稍有不慎就是走火入魔。故以人族之身修煉妖氣,是相當危險的事。但是,人族也有類似的武功。如兵家的武功,內八卦功,號稱“不動則已,一旦練成,一動則天下無敵”。最具有代表的,桃花島一脈的黃藥師。相傳黃藥師練天縱奇才,不僅練成,還加以變化,如八門金鎖、八陣圖、遁甲天書等。走妖氣路數者,必定多智。而陰陽家的星魂、大司命、少司命,內息並未分成多股,星魂聚氣成刃是以力證道的路數,大司命、少司命的屬性單一,沒有變化,不是妖氣。


    天妖屠神訣,同極樂天魔功一樣,具備很“陰毒”的一麵...比如因為要分心多用,功法裏建議煉製“妖氣結晶”,植入在陣法關鍵處,並捕捉祭練亡魂,抽取魂力填充結晶...同樣,煉製兵刃法寶時,也建議給兵刃法寶填入魂力,以增幅器兵刃的鋒利和法寶威力。除了淬魂之法外,還有淬氣、淬血之法,陰毒程度,絲毫不下於極樂天魔功。


    一想到此處,許仙對武瞾道:“明兒,你可不能隨意捕捉亡魂,抽取魂力。”武瞾道:“我的天妖屠神訣早已大成。以後遇到收集亡魂的機會,我讓給仙哥哥便是。”許仙道:“讓我?”武瞾道側著腦袋,眨眼道:“仙長讓你來秦末的用意,你還不知道嗎?你不是這個時空的人,在此殺戮不沾因果,收些亡魂來練功,走走捷近,有什麽不好?”許仙道:“我拒絕!人死已經夠慘了,還剝奪轉世的機會,不行!”武瞾笑道:“嘻嘻,那就每天晚上,和我多多行房咯。”許仙:“...”“隻能如此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夏天結束不久,月餘,秋天又過,快入冬了。來此半年,許仙的武功練得差不多了。繼天妖屠神訣大成後,周天星圖大成。得周天星圖之助,許仙對星辰方位認知進了一步,鬥轉星移至第十二層乾坤星陣的最高境界,往後無非是功力精進。初涉陣法,使許仙對於天地法則的眼界大開,空間神通精進至十步距離,許仙命名為“十步一殺”。其他的武功,隻是隨著功力精進而提升,並無突飛猛進的明悟。


    和其他人尋找“道”的艱難不同,許仙的道很明確,誅仙劍陣圖。絕仙劍的參悟,武瞾領會的並不多。用她的話來,劍是劍陣的一部分,到這一步,是該輪到許仙“帶”劍靈們練功,而不再是劍靈們助許仙練功。四把劍缺其三,對於其他幾位劍靈的存在,武瞾隻有一麵之緣,對她們的來曆一無所知。


    之前提前過,劍魔獨孤求敗的劍術,還差最後一步,即用劍陣,將獨孤九劍、玄鐵劍法、木劍術合而為一。誅仙劍陣圖難以進境,許仙隻好先用周天星圖,按照太陽、太陰、三百六十五星辰之位,演練劍陣,在體內刻印了一套適合自己的劍魔劍陣。


    至於蜀山的騰挪格鬥術,太過簡陋,許多經脈的穴位沒有明確,難怪在係統裏,連秘籍都形成不了。好在“蛇蠱術”、“一葉障目”別具一格,形成兩本法術秘籍。


    許仙向石蘭拜別。石蘭挽留道:“馬上入冬了,不等過完冬天再走?此去楚國,路途遙遠,萬一大雪封路怎麽辦?”許仙道:“以我的本事,大雪封路難不倒我。”取出一簫,贈予石蘭道:“這個送給你。”在許仙練功的閑暇之餘,常常以音律調心養神,也順便指一番石蘭的音律之道。


    石蘭收下,纖長的玉指,愛惜的撫摸著墨紅的簫身,輕聲道:“謝謝,我會好好保存的。”半年時間,石蘭生得越發出落的,玉手**初具修長規模,胸腰臀的曲線,始現傾城之姿。


    許仙道:“這種簫,叫海月清輝。是...”本想“慕容家打造”,這根本沒慕容家,改口道:“是用特殊的金剛玉石打造的簫,堅愈鐵石,不畏寶刀寶劍,可用來防身的。”石蘭一聽,推辭道:“這麽貴重?!我拿了,你怎麽辦?”許仙道:“收下吧,我還有一個。”


    取出另一個金剛玉簫,許仙道:“送君千裏,終須一別,且吹一曲臨別贈念。”簫聲:“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帶女蘿。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乘赤豹兮從文狸,辛夷車兮結桂旗。被石蘭兮帶杜衡,折芳馨兮遺所思...”上次許仙吹到這。


    這些時日,許仙用心將後邊的補完:“餘處幽篁兮終不見天,路險難兮獨後來。表獨立兮山之上,雲容容兮而在下。杳冥冥兮羌晝晦,東風飄兮神靈雨。留靈修兮憺忘歸,歲既晏兮孰華予?采三秀兮於山間,石磊磊兮葛曼曼。怨公子兮悵忘歸,君思我兮不得閑。山中人兮芳杜若,飲石泉兮廕鬆柏。君思我兮然疑作。雷填填兮雨冥冥,猨啾啾兮又夜鳴。風颯颯兮木蕭蕭,思公子兮徒離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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