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麽會?”


    維持了好一會的o型小嘴,佐助重新手動合上後,這才發出迷惑和不解,回憶這個陷阱,似乎是在第一步的時候就存在了。


    他看了看清純無辜的女孩:“你這不是布置陷阱嗎?”


    “任何一個棋子都展現在了明麵上,具體會有什麽結果,推算下去就好了。”女孩眨了眨眼睛,隨後疑惑道,


    “棋局對弈,也有模仿戰場廝殺的意思,同時還去掉了不明確的部分,難度更是大大簡化了。


    “聽說,如果忍者作為對手的話,無所不用其極,很多東西甚至都不會擺在明麵上來作為陷阱。


    “是這樣的嗎?”


    到後麵,她直接詢問了在場的忍者學員,同樣也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在這過程之中。


    這些忍者學員開始反思一下是否是自己的問題了。


    倘若連擺在明麵上的棋子的陷阱都不能夠看透,而直接被糊弄住的話,那麽那些黑暗之中的陷阱,豈不是更加看不透嗎?


    一時間。


    他們開始將這個問題給轉移到了自己身上。


    也是在這時候,佐助重新將棋盤給白了回來,一步步細數了一下,而後點頭承認:“確實,剛剛是我太大意了,明明知道這是一盤非常複雜的棋,卻仍然以淺顯的眼光去看待它。”


    這讓他回想起來自己前些時日第一次接觸象棋的時候。


    那時候自己對於這些棋也是如此地看輕,覺得不過如此而已。


    現在看來。


    確實是他自負了。


    不過能夠這樣自我承認自己的失誤。


    佐助覺得也是一種好處,看起來敢作敢當,總比那些輸不起的人要好。


    一念至此,他的心思重新好受許多。


    目光落到寧次身上,他詢問道:“寧次,你剛剛一直沒動,這是看出來什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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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次眉頭緊鎖:“陷阱,是看到了,可是除去陷阱之後,繼續往後推演,感覺像是進入深淵一般,不知道哪一步才是要點。


    “感覺錯一步,可能就跟踩進了陷阱也沒什麽區別。”


    他現在有些懷疑。


    這真的是女孩隨意弄出來的一個棋局嗎?


    難度有些太高了。


    然後他回憶自己看過的所謂棋譜,都非常淺顯入門,確實找不到這等深奧的棋局。


    可能,這就是智慧上的稟賦吧!


    不像是血脈這種,單指輪智慧的話,或許每個人都有可能。


    忽地。


    寧次聯想到了什麽,目光落到了鹿丸身上,道:“鹿丸,你們一族向來都是智將,在這種需要靠腦子的地方,應該有了一些想法了。”


    “我,我隻是我們這一族之中最菜的一個。”鹿丸無奈地說著。


    鳴人順坡下驢,道:“正好,既然你自覺自己本身不怎麽行,那麽即便輸了,也沒有什麽心理負擔,不如嚐試一下?”


    鹿丸:“......這,好吧!”


    然後,他開始下了第一步,果然也是平炮過來。


    跟佐助先前思慮的沒什麽不同。


    然後這個炮也被兵平掉了。


    下一步,他又該怎麽下呢?


    沉底車,怕是直接......


    “將軍。”鹿丸輕飄飄地將兵往下一推,繼續將軍,解開了第一個陷阱。


    在佐助思考出來為什麽如此行動之前。


    鳴人發現鹿丸似乎拆解出來前幾步的正著,也直接上將吃掉,沒有什麽猶豫,借著鹿丸上三路車將軍。


    及至老將落下後,他又上了二路車保住自己的老將。


    鳴人的手動作不停,將卒推下去一將,然後被車吃掉,下一刻,又一卒吃掉車一將,反被吃掉。


    眨眼之間。


    看起來紛紜詭異的棋盤,一下子就落了個白茫茫大地真幹淨。


    看起來比原先要簡單了許多。


    雙方主要進攻子力,都不過一車而已!剩下兵象,在觀者看來,如無根浮萍,彈指可滅!


    然而到這裏後。


    鳴人動了一下車後,鹿丸才又重新猶豫起來,仿佛仍舊有什麽難題沒有解決。


    “厲害,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寧次看了看還在對弈的兩個朋友,又看了看那些茫然的觀者,解釋道,“鹿丸前麵幾手,看起來難以理解,其實都是應對這盤棋局的唯一正手。


    “進兵是關鍵步驟,把老將從底線逼上來,再上車去將軍的時候,黑方就失去了落象反將的機會,這才徐徐將自家右邊的車推上來守護住自家老帥。


    “這時候,黑方車、卒都被紅方看住,沒有了急速進攻的手段,還不能走閑,因為紅方一但得到騰挪機會,平兵擋住黑車,下一步,就是無解之局。


    “在極短的時間內,找到唯一生機,不愧是奈良一族的人,別太謙虛了啊!”


    寧次輕輕感慨著。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還沒辦法理解,這種必死之局,如何能夠有一線生機。


    這種棋局,看懂別人怎麽下的容易,實際下出來揭發,很難。


    鹿丸此時本來卡殼在鳴人的下一個招式之中,發現棋局進行到這裏,仍然還算不上和棋。


    沒想到寧次幾句話,直接讓他驚出一身冷汗。


    完了。


    他渾水摸魚的實情,怕是要徹底暴露出來了,以後如何還能夠有劃水的機會?


    他趕緊將棋子放下,說著:“後麵的棋路,實際上更加複雜了,我暫時推演不出來,我認輸。”


    然而。


    在大部分人的視角之中,這盤棋局已經沒有什麽變化可以拆解了,都感覺有些不明白。


    女孩開口幫忙解圍:“這棋局本來就不是一是片刻能徹底拆解完的,鹿丸已經做得很好了,如果沒有前麵那麽多殘局和對局的練習,他怕是也做不到這一步。


    “盡管,鹿丸沒有為今天的解題做過準備,單實際上已經做了很多準備了,難為他如此上心。”


    鹿丸臉色木然:“不,我不是,我沒有。”


    寧次輕語:“你這是想要辯解什麽嗎?想表示其他人的智慧能力都不如你隨隨便便搞出來的?”


    鹿丸:“......”


    所幸女孩這時候又進一步幫忙解圍,講解他們在這方麵了解的基礎不同,所以差距很大是很正常的事情,而暫時不再提智力差距的事情。


    那些陰森森的目光這才停滯了下來,讓他放鬆不少。


    女孩溫柔的聲音卻讓他重新把心提了起來:“鹿丸,我們可以就著剛剛的棋局,再延伸出來探討一些心理問題嗎?作為朋友,我相信你不會拒絕的,對吧!”


    鹿丸說著:“我都上來了,還能拒絕嗎?”


    他還記得。


    自從跟父親學了他那套理論之後。


    作為早慧的天才,鹿丸更大的目標,就是過平靜的生活,最好平庸的仿佛沒有人能注意到自己最好。


    結果現在。


    好家夥!


    別說同齡人。


    連那些已經入學的忍者學員都知道他了。


    不出意外,以後母親是不可能看著他劃水的了。他夢寐以求的平靜生活,終於在還沒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徹底結束了。


    “確實,你沒辦法拒絕了,好吧!其實很多事情本來就沒辦法拒絕,可麵對這種事情,提前有所準備,跟沒有準備相比較,結果總歸有所不同,不是嗎?”


    女孩沒有否認他的想法,卻用溫柔的聲音,給出來更加真實的現實。


    就在這個年紀,提前麵對。


    回憶起前些時日開始被針對的情況,依著鹿丸的理解能力,在此時此刻,終於福至心靈,感覺到了女孩的意思。


    原來他早就應該明白一個事實,有的東西是躲避掉的。


    果然,下一刻,女孩闡述道:“如果這不是一盤棋局,而是一場任務,乃至於是一場涉及到家庭、涉及到親友存亡的戰爭,如果不能夠躲避的話。


    “那麽提前準備,是否有可能更改結果呢?”


    火影大樓,三代的手猛地一抖,桌子上原本正在推演的棋盤,直接散落開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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