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生不說話還好些,諸葛裕隻聽見秀蓉低低柔柔的聲音,心也便軟了三分,可張春生一發聲,諸葛裕的怒火瞬間便被挑了起來,大聲的嗬斥了張春生,“你是什麽東西,本侯的命令,也容你插嘴,本侯若不治你,以你誘拐良家女子的行為,定不知要毀了多少女人的聲譽,一個時辰之內,本侯若沒在諸葛侯爺的後門外見到你的身影,你小心了你全家的項上人頭。”


    諸葛裕咬牙切齒的說了這話之後,也不顧得理會一邊的秀蓉狀況如何,伸手便要去抓她,春生見諸葛裕的手要去碰觸了秀蓉,腦子裏隻想到了她得的怪病,心中十分的惶恐,也顧不得身份與否,上前便想攔住諸葛裕,阻止他去抓秀蓉。


    諸葛裕見春生竟來阻止自己,心中更是妒恨,順著手勁,狀似不經意,隻微微加了一分的力道,就聽見一聲脆響,隨即傳來張春生殺豬般的哀嚎。諸葛裕看也不看他,繼續去抓秀蓉,怎料秀蓉撐著一絲力氣挪到了春生身邊,小心翼翼的哭道:“你怎麽樣了,感覺還好麽,會不會很痛。”


    張春生看見秀蓉手足無措,驚慌帶淚的臉,心中竟揚起了一絲絲的雀躍,高高在上的侯爺能怎麽樣,秀蓉還是惦記著自己的,至少在此刻,自己勝了這個侯爺。


    諸葛裕看著秀蓉和春生二人的你來我往,怎能咽下這口悶氣,一個閃身來到秀蓉身側,不待她的反應,已經把她拉到了一邊,秀蓉心口一窒,感覺手骨好像碎裂一般的劇痛著,才微微溢出個破碎的呻吟,隨即聽見了諸葛裕對張春生冷冷的命令,“這個淫婦本侯先帶回去,若不想讓她死得太難看,你明白該怎麽做。”


    隨即不理會秀蓉怪異的反應,拉著她便往外麵走去,秀蓉本來身子就虛,又被諸葛裕這樣的拉著,磕磕絆絆的,還沒走到諸葛裕的馬前,已經跌倒了三次。


    諸葛裕不耐煩的回頭審視著秀蓉,月光下隱隱發覺了她的異常,那巴掌大小的臉上毫無血色,且還浮腫著,似乎幾日不見,秀蓉一夕之間麵容比往昔遜色了不少,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咬緊了自己的唇,仿佛極力克製著自己的尖叫。


    諸葛裕的心抽了抽,可是他把秀蓉這幅模樣想像成與情人私奔不成,所以痛苦,越這麽想越覺得有氣,也不管秀蓉到底怎麽樣,強拉著她坐上了自己的馬背,帶著她一路狂奔。


    諸葛裕不擔心張春生敢不聽自己的話,因為他知道,隻要張春生還在他的地界上,就是插翅也難飛,況且以那個男人膽小怕事的表現,他也不可能敢不聽自己的,諸葛裕微微勾起了嘴角,他忘不了張春生當年躲在秀蓉身後那個沒種的孬樣。


    還未回到諸葛侯府,秀蓉的腦袋便搭上了諸葛裕的胸口,諸葛裕心頭一顫,這樣的靠近,曾經多麽的舒暢,此刻卻像吃了惡心的東西,令他全身不適,不過他卻放任了秀蓉的挨靠,他把這種挨靠解讀為秀蓉再向他示軟,若秀蓉當真認了錯,自己不否認還眷戀著她那銷魂的身子,可以考慮饒她不死,讓她繼續當自己的暖床丫頭,才這麽想著,諸葛裕竟再次勾起了自己的嘴角,讓懷中的女人那樣死去,太便宜她了。


    一路狂奔,回到諸葛侯府早過了晚膳時間,不過諸葛裕卻不急著去用膳,待到門子敞開了後門,諸葛裕騎著馬直奔後山的‘烏室’,這裏多年不用,卻不想再次使用竟要關住自己最喜歡的女人。


    馬停到‘烏室’的暗格外,諸葛裕拉住韁繩,可秀蓉還是軟軟的搭在自己胸口,諸葛裕察覺到了異樣,翻身下馬,把秀蓉也一道拉了下來,這才發現,秀蓉緊閉雙目,不知何時竟昏死過去。


    諸葛裕把秀蓉的昏倒解讀為心虛的表現,雖然心口猛然浮現一股劇痛,不過他打算忽視了這痛苦,抱著秀蓉走進了伸手不見五指的‘烏室’。


    因是練武之人,眼睛即使在無光的暗室也能辨出大概的方位,諸葛裕把秀蓉帶到了底層牢房之內,不甚憐惜的放到幹草鋪就的床上,然後轉身走出牢門,拿出火折子,點上放在桌子上的油燈,待到燈光漸漸驅散了黑暗,諸葛裕回轉到牢房之中,瞧見了秀蓉緊皺著的眉頭,還有浮腫的臉,總覺得她似乎很不同了,卻想不出所以然,腦子裏又想起了自己捏碎了張春生的手骨,秀蓉那緊張的神情和春生露出的得意,心中又開始不舒服,也不顧得秀蓉的身子如此的虛弱,伸出手來搖晃著秀蓉,“你個淫婦給我起來,裝什麽重病纏身的樣子,是見本侯爺未被毒死心有不甘麽,以為這樣本侯就會放過你,沒門。”


    秀蓉昏迷之中又感覺到了身體上的痛,直到那痛漸漸承受不住,才悠悠的轉醒,朦朧中瞧見了諸葛裕近在咫尺的臉,吃力的伸出手,想靠近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聲音也含著強烈的感情,喃喃的說道:“裕,是你麽?”誰知伸了很久,卻未碰到諸葛裕的臉,無奈的慢慢垂下,現在這病怏怏的身子,竟連舉手都成了一件吃力的事情了。


    諸葛裕一愣,手上的力道慢慢放輕,這樣的秀蓉與自己記憶中的一般無二,就好像是曾經在大漠的那些日子,自己晚上有事外出之後,半夜回轉爬上床,秀蓉便是這樣的表情,還有這樣的呢喃,本是困頓,每每看到諸葛裕眼中似是無聲的邀請,隨後都是蕩人心脾的纏綿。


    可親眼瞧見了秀蓉和張春生的親密,諸葛裕的心又不平了起來,秀蓉走了好些日子了,這些日子她都是跟那個張春生在一起,孤男寡女,又是你情我願,就像今晚所見之事,不知道他們發生了多少次,越想覺得心中越是疼痛,曾經專屬於自己的身子怎可讓那粗鄙的男子享用了去,也不再心軟,又加深了手上的力道,“你個賤人,裕也是你能叫得的,稱呼本侯為侯爺。”


    胳膊上突然加重的力道讓秀蓉再也忍不住,驚呼出聲,“痛!”


    諸葛裕皺緊了眉頭,自己的力道雖然大,但還不至於那般的誇張,秀蓉何必如此的表情,不過諸葛裕卻堅持著,秀蓉身體上的痛苦怎比得上自己心中的痛,也不管秀蓉的表情,冷硬的說道:“你給本侯聽著,你該感謝你有具勾人的身子,本侯還未對這身子感覺到膩味,所以可以對今晚之事不做宣揚,但你既然跟他有了奸情,想做本侯的夫人是不可能了,不過暖床的侍妾也算寬待了你,待到新夫人進門,你便給本侯滾出府去。”


    秀蓉聽見了諸葛裕說到新夫人,心中一緊,忙抬起頭來盯著諸葛裕的臉,似是詢問,又似無聲的控訴,秀蓉的心在揪痛著,新夫人,諸葛裕要娶妻了,怎才分開了幾天,他卻要娶親了。


    諸葛裕看著秀蓉浮腫的臉,略顯嫌惡,這嫌惡刺痛了秀蓉的心,使她慢慢的轉過頭去,諸葛裕卻不允她,因為秀蓉眼中含著的憂傷使諸葛裕心中又燃起了希望,那娶妻之事當然隻是為了令秀蓉傷心隨便說說的,目的達到了諸葛裕預期中的滿意效果,他怎會不得意,命令秀蓉正視自己的眼睛,目的就是想看她眼中的傷痛,然後在秀蓉的痛苦中解脫自己的心碎。


    “看著本侯的眼睛,本侯告訴了你,那個張春生很快便會來到這裏,他既然敢動了本侯的女人,就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秀蓉對他這樣的說法很熟悉,還記得那月光下的水池中,自己意圖尋死,他便給了這樣的要挾,諸葛裕深知自己的弱點,隻是這樣的要挾,自己便再也沒有了反抗的資本,不管是誰受到了自己的牽連,自己今後即便是活著,也會有愧,會一生不安,與其讓別人為自己所累,不如犧牲了自己,成全了別人。


    秀蓉微微翹了翹自己的嘴角,突然想到那個時候諸葛裕可以在自己的身子上得到滿足,可是聽他今日所言,會想留下她確是戀著她的身子,可這身子連別人的碰觸都是錐心的痛,又怎能承受了諸葛裕強壯的體魄和索求無度的歡好。


    秀蓉自嘲的笑卻讓諸葛裕以為她是嘲笑了自己,直接伸手到秀蓉的衣襟前,怒聲說道:“忘了我們當初有多麽契合麽,現在該讓你回想一下,那鄉野的鄙夫和本侯到底誰更能帶給你這樣的歡樂。”


    說話間秀蓉胸前的衣衫漸被諸葛裕撕碎,露出裏麵白皙卻有些幹燥的肌膚,諸葛裕瞧見了秀蓉的肌膚,微微一愣,秀蓉卻在他愣神的時候抓著胸口慢慢的向後退去,口中喃喃的說道:“侯爺不要,不要這樣……”


    聽見了秀蓉的告饒,令諸葛裕想到她可能是在為張春生守身,理智皆無,猛撲上秀蓉的身體。


    秀蓉大叫一聲,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竟把諸葛裕推了出去,劇烈的刺激會激發人的潛能,秀蓉便是如此,看著跌倒在地的諸葛裕,秀蓉捂著胸口,陷入到了無邊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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