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切再合理不過,敖鄂表現的居然有些像正人君子了,當然除了他強吻她的那一幕,他甚至解除了福玉娘這麽久以來的疑問——緣何一個才得中的少年狀元竟如此深得龍顏!


    敖鄂是景帝的兄長,這是令人多麽無法消化的消息,既然是兄長,還是一奶同胞的,那麽敖鄂就應該是太後的兒子,若是他想,現在怎麽也能有個王爺名號的,當然政治不會那麽簡單,可景帝是寵著他的,所以他就算有的時候經商用了些旁門左道的手段,官府中人也多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那樣的靠山,沒幾個人敢去輕易嚐試動他的。


    這種本該算是皇家秘聞的,敖鄂對她說出來,卻是用著好像談論天氣冷暖的語氣,是他太過信任她了,還是他了解她不會出賣他?


    隨著婚期的臨近,福玉娘心頭本就糾結難解,現在又得知了敖鄂的身份,她愈加覺得自己好像要瘋了一般。


    敖鄂就那麽輕易的放了她回去,似乎他有意成全了福玉娘與杜子美的婚事一般,因為他連極有可能阻止了他們的司徒罐都攔下了。


    就是因為他的反常行為,等到福玉娘腦子清醒一些的時候,才感覺到了敖鄂今天行事的蹊蹺,他費盡心機把她找來,應該不會單單隻是為了告訴了她,他要祝福她的婚事才是。


    想到這些,福玉娘感覺心頭罩上了一層難以剝去的陰影,不知道是因為敖鄂的微笑,還是因為她看不清敖鄂笑容背後的真實表情。


    回轉福緣客棧,出乎意料的是杜子美竟坐在了大堂裏自斟自飲,福玉娘本來還是想用未婚夫妻不能見麵這點來搪塞的,可愈加的感覺杜子美似乎哪裏不同,快速的走到杜子美的桌前,伸手搶下杜子美還往自己口中灌酒的酒杯,聲音帶著不解,和緩的問道:“子美你這是做什麽,你並不善飲酒,醉了可怎麽是好?”


    杜子美望了望被福玉娘搶走的酒杯,隨後對著福玉娘笑得曖昧,聲調帶著一絲調侃的味道,輕聲問著,“怎的,這還未成親,玉娘便要管著我了?”


    福玉娘聽清了杜子美話中的譏諷,眉頭攢緊,輕柔的說道:“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


    杜子美搖搖晃晃的起身,笑嘻嘻的說道:“是有些喝多了,不過沒有關係,有玉娘這樣的賢妻,我杜子美是前世修來的福氣,玉娘不會讓我丟了臉麵的。”


    福玉娘盯著杜子美,心頭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不過她並沒有多加思考杜子美為何要如此。


    敖鄂隻留她在別院留了不多時,所以她回轉福緣客棧的時候還不到用午飯的時間,不過杜子美在此自斟自飲的還是被許多人發現了。


    明日福緣客棧的掌櫃的結婚,司徒家業下屬的管事的得了消息,有些三天前就陸陸續續的住進了福緣客棧,福玉娘也不阻止了他們。


    杜子美如此大大咧咧的坐在前堂喝酒,不被發現是件很難的事情,那些管事之人中有與杜子美接觸頗多的,瞧見了杜子美心情似乎不好,便上來勸慰的,可竟都被杜子美一一的罵了去,那些管事平素在一方商場上也都算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哪裏受得住這氣,再者他們來勸他,多半是瞧著福玉娘的麵子,若是沒有福玉娘,有幾個會知道這世上還有一個叫杜子美的人呢。


    此刻大家見杜子美幾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了福玉娘身上,有幾個帶著不忍,上前欲幫著福玉娘攙扶一下杜子美,卻被杜子美冷笑著掃開,“起來你們這些奴才,我家夫人與我兩個人之間親近,你們來摻和什麽,都是當管事的人,連這些人情世故都不明白,白活了多半輩子了!”


    聽見了杜子美的話,上前的管事者莫不臉紅耳赤,若不是礙著福玉娘的麵子,恐會拂袖而去的。


    福玉娘對著受辱的管事尷尬的一笑,輕聲勸慰著:“子美這是喝多了,他不知自己說些什麽,我替他向各位叔伯道個不是,還請各位叔伯多多包涵。”


    那些管事的聽了福玉娘這麽說了,倒也不好再說旁的,隻能紛紛點頭表示諒解。


    可一邊的杜子美並不這麽就消停了去,見那些管事者都點著頭對福玉娘微笑,他更是把自己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大聲的叫嚷著:“我沒喝多,玉娘你怎麽能這麽說我,難不成是不想讓我迎娶你了!”


    那些人聽了杜子美的話,莫不是麵麵相覷的模樣,福玉娘臉上的尷尬更深,杜子美這話聽在旁人耳中就是福玉娘有意求著杜子美要嫁給了他一般。


    福玉娘突然有種恍惚的感覺,這杜子美似乎並沒有看上去喝得那麽醉!


    轉過頭對著那些僵住的管事者笑著說道:“杜賬房當真喝多了,我這便扶他回房,各位莫要介意,稍後的午飯吩咐下去做一些咱們福緣客棧新近學來的菜品,大家可以給些意見。”


    聽見了福玉娘這樣說了,那些管事的也沒再糾纏著杜子美與福玉娘之間的怪異,笑著離去了。


    杜子美還想說什麽,可是被福玉娘拖著就向後院子走去,在杜子美的院子外,福玉娘吩咐了那個平日照顧著杜子美的小廝,輕緩的說道:“我與杜賬房談些事情,有什麽事情等我出來再說。”


    小廝點了點頭,福玉娘進了院子,竟把這院落很少關閉的門落上了閂。


    杜子美剛開始若放在了福玉娘身上七分力道,待到進了他的院子,杜子美便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福玉娘的身上。


    福玉娘咬著牙堅持著把杜子美連拉帶拖的送入他的房間,隨後丟在那張有些淩亂的床上,回頭審視了一圈,發現杜子美的房間與她記憶中的相去甚遠,似乎他最近都不收拾了一般,桌子上還是纖塵不染,當然這是小廝打掃後的狀態,可小廝打掃過後,似乎杜子美又把房間裏的各種東西丟棄了一遍,就在她的腳下還有一件沾了血的袍子。


    就在福玉娘審視房間的當口,她身後傳來了杜子美輕輕的低語,“玉娘,你讓我心都痛了,你答應嫁給我,是不是想利用了我,現在我們之間還能有婚典麽?”


    聽了杜子美的話,福玉娘心頭一抽,隨後柔和的說道:“如果你有這樣的想法,覺得委屈了,我可以去宣布取消了明日的婚禮。”


    福玉娘本來以為是杜子美後悔了才會借酒澆愁,所以她想放棄,給自己與杜子美一個公平的機會。


    可福玉娘的話聽在杜子美耳中卻是另外一種味道了,他腦子裏都是敖鄂抱著福玉娘親吻著她的畫麵,那個時候他沒敢接著看下去,因為隻那一眼就讓他心痛欲死了,加之他回來了有一段時間福玉娘才回,他不想讓自己那麽去想象自己的未婚夫人與敖鄂發生了什麽,可腦子裏全是福玉娘與敖鄂赤裸糾纏的畫麵,那畫麵折磨著他,讓他坐立難安。


    現在福玉娘說要取消了婚禮,他第一個反應就是王凝蘭說得不錯,福玉娘利用完了他之後,就要踢開他,現在與敖鄂冰釋前嫌,打算雙宿雙棲了。


    霍然起身,一把拉過福玉娘,一個轉身,福玉娘已經被他壓倒在身下,近在咫尺,杜子美咬著牙對福玉娘說道:“老子一直像猴子般的被你們這對狗男女玩弄在鼓掌之間,都要結婚了,你卻說要取消了婚事,想讓天下的人恥笑了我是麽,你休想,就算你跟了他,但名分上,你也是我杜子美的妻子,休想踢了我嫁給他……”


    福玉娘瞪著眼盯著杜子美,大聲喊道:“你說什麽瘋話,快放開了我,若是不想解除婚事,明日就照常舉行好了。”


    杜子美眼睛充斥著通紅的血絲,他是盯著福玉娘的,可又似乎看不分明,腦子裏全是福玉娘與敖鄂的吻,還有王凝蘭那夜說的那些話,他竟聽不見福玉娘在說些什麽了。


    伸手,不顧福玉娘的掙紮,杜子美直接探向福玉娘的胸口,獰笑著說道:“既然他能占了你的身,我是你名正言順的相公,憑什麽我不能,你是我的,我等不到明日晚上的洞房花燭夜了,我現在就要你!”


    聽見了杜子美的話,福玉娘有些明白了他今天發了什麽瘋,似乎敖鄂那些莫名其妙的舉動也有了最好的解釋了。


    杜子美本是一介書生,可喝酒加上憤怒使他的力道竟大得讓福玉娘無法抵抗了,既然無力,也就不虛耗體力了,反正已然定下夫妻名分,這樣的事情早晚都該去麵對的。


    福玉娘順從的躺平,杜子美脫下了福玉娘的衣服,麵對著福玉娘比王凝蘭還玲瓏的身段和細膩的肌膚,杜子美眯起了自己的眼。


    快速的脫去自己的衣服,隨後迫不及待的壓在了福玉娘的身上,張著嘴就對著福玉娘的臉像狗一般的又添又咬。


    福玉娘克製著內心的厭惡,默默的告訴著自己:沒事的,又不是第一次,忍一忍就過去了!


    可這樣狀態維持了一段時間,就在福玉娘實在無法忍受,準備推開了杜子美的時候,杜子美卻一聲嘶吼,從她身上滑了下去!(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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