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麵,手裏的消防斧劈開了一隻喪屍的頭顱,其餘警察與青壯也紛紛上前作戰,眾人士氣大振,局麵很快得到了控製,老黃跟陳飛阿帆互相看看,覺得既然這樣,倒不用開槍了,免得耗費原本就不多的子彈,也采取了近戰的方式加入到了戰團。


    這時一團墨綠色汙穢由遠而近,散發糞便般惡臭,呈拋物線擊中了這邊一位中年大漢的胸口上,頓時發出滋滋如同油煎一般的聲響,還有白煙冒起,大漢疼的滿地打滾,大喊大叫,甚至暫時吸引了還在戰鬥中的李警官的注意力。


    什麽情況?


    老黃仔細一瞧,原來遠處在電梯(這是一條坡度很平坦,足足約莫三十米長的走廊式電梯)前方,約莫十米的地方有一隻喪屍沒有向自己這邊的活人走過來,而是搖搖晃晃,一後仰,再向前一傾,從喉嚨裏噴射出一大團綠色糊狀的物體,朝自己來的!


    大家快躲開,有會吐痰的喪屍!老黃吼完立馬一個懶驢打滾,躲開了喪屍的攻擊路徑,這一發“痰”誰也沒打中,落在了地上,同樣是“茲拉”一聲響,地麵那團汙穢散發著惡臭,並冒起了腐蝕性的白煙。


    誰也沒有想到喪屍居然會有這種遠程攻擊的方式,並且又有一兩隻喪屍也是在遠處,采取了同樣的吐痰攻擊,一時與喪屍們肉搏的警察開始束手束腳,有一個青年警察被遠處噴來的汙穢擊中手臂,立刻想把衣服脫掉,在慌亂中被一隻趴在地上的喪屍咬住了小腿,頓時撕心裂肺地喊叫起來。


    開火吧!陳飛端起了槍,九五步槍噴出了火舌,在遠處喪屍的腦袋上開了一個洞,喪屍的腦袋像一個西瓜一樣炸開,老黃跟阿帆也開火了,不過大部分子彈都打在喪屍的身上,少有直接爆頭的。


    沒想到你小子近視,槍法卻還可以嘛,老黃忍不住讚道。


    你可以理解為我的天賦。陳飛推了推眼鏡。


    說你胖你還揣上了,老黃笑道。


    不過一會兒,在遠處噴吐攻擊的喪屍已經全部倒在了火舌下。而衝撞開障礙物的喪屍也被警察帶領的青壯消滅的差不多了。


    這時,老黃發現那個一開始被吐痰攻擊的中年大漢已經一動不動了,發出的哀嚎也已經停止。


    這位朋友,對不住了!為了防止大漢變成喪屍,老黃拔出匕首,從他的眼窩裏插了進去,一插到底,殷紅的血從匕首邊溢出來。


    在大夥兒快要解決戰鬥的時候,從遠處傳來仿佛地震的聲音,“咚,咚,咚”一聲聲悶響敲擊在所有人的心上,原來是一直足足有三米高的巨型喪屍,身體寬約莫都有二米左右,活像一部喪屍推土機,全身上下沒有一絲人類的皮膚,而是血肉直接裸露在空氣中,一隻手臂都比老黃的大腿粗不止一倍,腦袋上稀疏地長著一些毛發,臉已經完全變形扭曲,像是在水裏泡過一個月一般腐爛,流著膿血,沒有嘴唇的大嘴變異成鯊魚般模樣,張口怕是能直接吞下一條大腿,並且從肢體的胸口,肩膀處都長出了手臂,左臂的大小就如同電線杆,右臂則幾乎有左臂的三倍粗壯!肌肉異常發達,上麵的血管爆起,在他的右肩處,長了一隻足有法式盤子一般大的眼球,滿布血絲,直勾勾的盯著人看,仿佛能攝人心魂。


    “什麽時候冒出的這種怪物,它是從哪裏出來的!!”老黃喊道。


    李警官也被眼前的異象所吸引了,道:“我也不知道,”聲音變得有些慌亂,他立刻發現了自己的失態,鎮定道,“之前沒有見過這種怪物,總之先戰鬥吧!”


    那巨型喪屍仰天咆哮一聲,聲音嘶吼得讓人的耳膜都能感覺到痛苦,如同用指甲去抓黑板一般難受。


    接著身軀一壓,咚咚咚咚,血肉大腳邁開,震得地麵都開始顫抖,巨型喪屍炮彈一般衝撞向人群!


    老黃大喊,大家快躲開!


    原本堵塞電梯口的雜物就像一堵搖搖欲墜的矮牆一般被一下撞得粉碎,巨型喪屍的速度絲毫沒有為之減速,仍然直挺挺地衝撞向人群,幾個動作慢一點,還沒反應過來的青壯被擦飛,在空中旋轉了一圈才摔在地上,一個躲避不及的青年被抓住撞向牆壁,砰!一聲令人齒冷的悶響,是骨骼一齊碎裂的聲音,那青年七孔流血,麵色紫黑,嘴裏被擠牙膏一般吐出內髒的碎末,立斃當場!


    潔白的牆壁留下一團血色痕跡,巨型喪屍一鬆手,那青年布娃娃一般掉在了地上。


    巨型喪屍緩緩轉過身,右肩處的巨大眼珠的視線在人群中掃過,每個被眼珠看到的人仿佛被眼鏡蛇盯上的小老鼠,寒氣從腳底蔓延到頭頂,無法動彈。


    這個時候,那隻血紅眼珠的焦點,集中在了老黃的身上,老黃頓時菊花一緊。


    媽蛋,找我!


    “別愣住了,快點開槍!”還是李警官開口了,說著也拔出了自己的小左輪瞄準了巨型喪屍,可惜的是,警用左輪的威力實在太小,打在喪屍的身上就出現幾個小小的血坑,巨型喪屍都紋絲不動。


    不過槍聲讓老黃回過神來了,噠噠噠,陳飛出手了,對著巨型喪屍的腦袋開始開槍,步槍子彈終於起到了作用,巨型喪屍的大腦袋上綻放出一蓬蓬血花,它被激怒了,又是一聲怒吼,然後用比成年男子還要粗壯五倍有餘的手臂遮住了自己的頭部,開始向老黃逼近。


    噠噠噠噠噠.。


    三把步槍開始噴塗火舌,子彈在巨型喪屍的手臂上,腹部上,不停製造傷口,但是每一發子彈都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沉寂在巨型喪屍的體內,它的速度被減緩了,腳步卻沒有停下。


    老黃一看這種情況不對,吼一聲,你們拖住他,我先躲躲!距離實在太近了,就這麽傻站著,肯定是個死,老黃發狠咬破了舌尖,疼的一抽,身體終於恢複了知覺,兩條腿邁開了,兔子一般就往人群的外圍,超市的內部跑開。


    超市內巨大的貨架遮蔽住了巨型喪屍的視線,它開始放棄追擊老黃,將目標轉向其他人。


    陳飛大喊道:“我靠,別跑了,你快回來繼續打!”


    老黃聽到這一聲才停住腳步,轉頭找了一個掩體開始瞄準巨型喪屍。


    不過情形還是跟剛才一樣,傾瀉的子彈隻能勉強減慢巨型喪屍的腳步,並不能將他擊倒,那喪屍將一個青年警察逼到角落,那警察眼看避無可避,一發狠,緊握警棍就往巨型喪屍肚皮的傷口處捅,一下幾乎將整根棍子捅進了喪屍的身體,巨型喪屍仿佛樹幹粗的手臂一上一下,抓住了青年警察的嘴巴,像掰開蚌殼一半把青年警察的下顎骨撕掉了,血如瀑布般噴湧出,隻看見警察伸的老長的舌頭暴露在空氣中。


    巨型喪屍雙手將警察的腦袋整個握住,再一旋轉,警察的腦袋就整個的轉到了身後,頸骨撕裂的一聲脆響,驚動了所有人的神經。


    “不!!!!!!!!”李警官雙目噴火,“小費!”目睹手下如此淒慘的死狀,李警官一口氣打完了左輪裏的所有子彈,就算子彈已經空了,還在不停地扣動扳機。


    仿佛嘲弄李警官的攻擊一般,巨型喪屍緩緩轉身,撕裂的大嘴發出低沉的嘶吼,巨眼又盯住了李警官。


    “是眼睛!”王帆喊道:“它的弱點可能是眼睛,打那裏!”他抬手就瞄準了巨型喪屍的右肩處,噠噠噠,幾發子彈打出,巨大的眼睛畢竟是比較脆弱的部位,眼睛直接被子彈強大的動能撕裂了,爆出的漿液炸彈般飛濺,巨型喪屍立刻跪下了,發出了震天動地的哀嚎。


    另一邊,當超市幸存的人員與老黃一行人開始對付喪屍的時候,“淨天聖教”的諸人立刻察覺了這是一個離開的機會,牛升一揮手,手下的青皮莽漢立刻會意,開始將所有的裝滿了物資的購物車推向了超市卷閘門的門口處。


    一個嘴裏叼煙的漢子抬手就一把把卷閘門抽了起來,等待他的卻是從卡車縫隙中走進來,迎麵的兩隻喪屍,一左一右,將他撲倒在地,瞬間就交代了。


    牛升怒罵一聲你個蠢貨,招呼著手下一起用長刀劈砍喪屍,因為喪屍隻能從卡車中的縫隙中進入,守在門口的人可以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防守,很快超市門口就疊起來小山般喪屍的屍體,被卡車動靜吸引過來的喪屍都被一夥人消滅幹淨了。


    ..


    “混蛋。。老子要宰了你這畜生。”李警官看著滿地的親密屬下的屍體,虎目含淚。


    巨型喪屍的右肩足球大小的眼珠的確就是它的弱點,現在這個眼珠已經被血液全部染紅了,失去了視覺的巨型喪屍變得更加瘋狂,橫衝直撞,隻要是被擦到的人非死即傷。


    並且它離開了人群,發現了一些新的目標,就是沒有參戰的老弱婦孺,一個衝撞過去,被驚呆的人隻能任它屠殺,在如同拔掉紅酒木塞般撕掉了一個女人的腦袋後,巨型喪屍仰起頭,把如同噴泉般的血液直接倒進嘴裏,然後張開如同粉碎機一般的畸形撕裂大嘴——那並非是人類會擁有的嘴,更像是鯊魚的,開始大嚼新鮮的血肉,連著骨頭一起。


    死去的那個女人是作戰青壯中一個人的妻子,原本本驚嚇住的他也因憤怒鼓起了勇氣,用在超市裏找到的切骨刀衝向巨型喪屍,一邊狂吼一邊用刀猛砍巨型喪屍的背部。


    這種攻擊無法對巨型喪屍造成致命傷,卻仍有一定的傷害性,它沒有轉身,隻是反手一拍,那青年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巨型喪屍在囫圇吞棗般吞下了女人的兩隻腳掌,輕輕一吐,兩隻高跟鞋在空中畫出一道拋物線,飛到遠處,新鮮的血肉似乎提供了它新的能量,它右肩的巨型眼珠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生,爆裂的眼珠停止流血,到重生,到黑色的瞳仁重新長出,鮮紅的血絲重新布滿整個眼球,這隻怪異的巨眼又開始盯著它麵前的獵物們。


    老黃驚得連下巴都合不上去了:“這個大家夥,邪門,它會吃活人來治療傷口!”


    接下來的情況幾乎是一麵倒的屠殺,巨型喪屍的速度堪比一輛汽車,力量更不是人類所能抗衡的,不多一會兒就將人群中的老弱婦孺殺了個七七八八,邊上還有幾隻漏網之魚的喪屍也開始攻擊人群,還存有戰力的警察青壯隻能疲憊的應戰。


    老黃三人開始盡量隻攻擊巨型喪屍的弱點,不過自從眼珠被打爆一次之後,巨型喪屍開始有意識地用蒲扇般的血肉手掌護住眼珠,再加上它左右開弓式的攻擊方式,身體擺動幅度很大,老黃跟王帆的槍法都很爛,放了幾次空槍之後,開槍就很謹慎了,隻有陳飛的槍法稍微好點,不過也沒辦法對巨型喪屍造成更大的傷害了。


    再這麽打下去,把子彈打光之後就是死路一條了,老黃意識到,自己不是掌控一切的救世主,隻是苦苦掙紮的普通人,血肉之軀與其他被巨型喪屍拍死的人一樣脆弱。


    我們得想辦法逃了!


    “陳飛,我去吸引它的注意,你再繼續攻擊它的弱點一次,為我們爭取時間!快!!”老黃向前一步,象征性的揮舞了一下手裏的匕首,吸引著巨型喪屍的注意力,巨型喪屍似乎認出了麵前的挑釁的人類,放下了護住右肩眼珠的左臂,說時遲,那時快,陳飛與王帆連扣扳機,又是幾發精準的射擊!子彈擊中了巨型喪屍的弱點,血紅的眼球如同西瓜般爆炸開,飛濺了老黃一身的血液與不知名的漿液。巨型喪屍帶著無奈的怒吼,再次不甘心地跪下來。


    “行了先別開火!!”老黃喊道,然後箭步如飛衝到巨型喪屍的身前,將鋒利的匕首整個沒入它右肩的大眼珠,發狠地攪動手裏的匕首,眼球被金屬切割撕裂,巨型喪屍又是痙攣般的抖動身體,再掙紮了一會兒,終於向後仰倒在地,“咚!”發出一聲地動山搖的巨響。


    等老黃抽出匕首時,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巨型喪屍身上噴出的汙穢,腥臭的快把自己給熏死了。


    李警官與剩下幸存的青壯立刻圍上來,用巨型喪屍的屍體泄憤,砍刀,利斧向巨型喪屍的頭部,以及右臂上砍去,繼續製造傷口。


    這個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我們得馬上離開!老黃道。你們要一起麽?


    老黃向所有人發問。


    .同一時間,大賣場的門口處,迎接老黃等人的將是何等景色?


    蒙子,他本名馬誌亮,“蒙子”這個名字,是小時候一起玩的小夥伴們取的綽號,一直叫起來,他的真名倒沒多少人知道了。他出生在w省的一個小鎮裏,那裏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地方,鎮裏窮,蒙子家馬家也是一個窮家庭,家徒四壁,他從小就沒有什麽關於自己母親的印象,每次向自己那個醉鬼父親問起自己母親的去向的時候,都會遭到一頓毒打。


    事實上,不管有事沒有事,他的父親都會大罵他是隻沒有用的豬,隻知道吃他的用他的,不聽話也不好學。然後在例行的醺醺大醉之後用皮帶狠狠的抽幾下這個孽種來發泄情緒。有很多次蒙子都想把睡的鼾聲震天的醉鬼父親的喉嚨用菜刀砍斷,隻是最終還是沒有動手。


    沒上過幾年的小學,就因為經常在學校裏麵搗亂被學校開除了,老師說這種孩子他帶不了了,老師也看不起他的老爸,覺得他管不住自己的孩子,連他自己也管不了,滿身的酒氣,遊手好閑沒工作。因為他個子不大,而又經常被同學嘲笑是沒有媽的孩子,他一生氣,就會找塊石頭,直接朝笑話自己的同學臉上扔去,看著那個同學滿臉血倒在地上,又哭又喊的樣子,讓他覺得非常解氣。


    就這樣,12歲不到他就被趕出了學校,跟著自己的老爹開始了混日子的生活,老爹帶著他到河裏去捕魚,撐著那條從他爺爺輩傳下來的一條小漁船。這條河從來都沒有人來捕魚,因為裏麵有血吸蟲,但他們家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當他幾經懇求,說自己不想跟著去那條河捕魚的時候,他老爹憤怒地一巴掌把他打進水裏,他噗通一聲栽進河裏,河水冰冷刺骨,他嗆了很多口水,感覺自己的肺都要被咳穿了,他記得他老爹直直地看著他在河水中掙紮,一動不動,過了很久才把撐船的竹竿伸過來,把他救上來。


    就這樣每日蹉跎,馬誌亮,也就是蒙子,學會了一切早入社會的孩子該學會的所有東西。年輕的身體越發的健壯,也萌發了作為一個男人的需求——他自認為他已經是了。鎮裏所有與他年紀相仿的姑娘都看不上他,或者說,看不上他們家,窮的跟乞丐一般,單親,而且他父親又是遊手好閑的醉鬼。長的漂亮的是,長得難看的也是,老姑娘也是。


    一次他在看了一部他的狐朋狗友給他的外國“大片”之後,襠部鼓脹的難受,看到街上鄰居家裏才十歲的二丫,忍不住上去猥褻了一番,二丫又哭又喊,差點引過來一大堆人,他雞飛狗跳地逃開了。


    逃跑路上他又驚又怒,又恨,忽然腦海中就浮現了鎮裏劉寡婦的身影,慢慢地與腦海中看過的外國片子裏的男女形象開始重合。那是一個年紀足以做他母親還有餘的女人,桃花眼,大波浪黃頭發,****大的像個皮球,好像在他小時候,還抱過他,一直對他還算親熱,自從十年前死了男人,開始守寡,漸漸門前多了些是非,她也不在意,後來蒙子也很多次撞見有鎮裏各色的男人從她的屋子前後出入,甚至還有跟他大不了多少的少年,還有走路都快要用拐杖的老頭子。


    他想到這裏,心思活絡起來,身上沒錢,想起劉寡婦喜歡花,他跑到野外摘了滿滿一大把——白的,藍的,黃的,紅的,每一種都盡量挑了花瓣大的,開的正鮮豔的。他跑到劉寡婦的屋子前,找個隱蔽處蹲了許久,才等到劉寡婦開門,他看到從裏麵走出來一個中年漢子,兩人調笑了一番,漢子走之前還在劉寡婦的****上狠狠地抓了一把。


    蒙子前前後後猶豫良久,一個敢上天敢下地的男人倒在這個時候像個磨磨蹭蹭的大姑娘了,蒙子笑話自己不能這麽沒有用,最後終於下了決心,於是開始了有生以來第一次向一個女人獻殷勤,劉寡婦看到麵前這個臉蛋上紅的要出血的少年,先是怔住了一會兒,然後大笑,又尖又高的嗓音似乎有意要把所有人引過來,她笑的快直不起腰來,等終於笑夠了,她拒絕了麵前這位少年還未說出口的要求,讓他滾出去。


    你讓鎮裏每一個爺們上你的床,就是不讓我?


    蒙子徹底炸了,像是被一把大火,從腳底點燃到了頭頂,他一把扔了手裏的一捧花,花朵散落的滿屋子都是,眼睛盯著劉寡婦沒有遮掩好的胸口,餓虎撲羊般衝上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撕扯劉寡婦的衣服,最後他終於得逞了。在不知道多少次發泄自己欲望之後,蒙子才慢慢鬆開手,放開劉寡婦的喉嚨,才發現劉寡婦翻著白眼,大張著嘴,舌頭伸的老長,早就斷氣了。


    他慌忙的提起褲子跑回家去,在家門口遠處就聽到震天的叫罵聲,他認得聲音是二丫的老爹,怒火衝天,罵的連蒙子這種罵人罵慣了的都覺得難聽得緊,再躲躲閃閃地看過去,家門口早就擠滿了二丫的家人跟一大幫看熱鬧的街坊鄰居,自己消瘦猥瑣的老爹被二丫的爹跟兄弟們推搡叫罵,一臉的呆滯,仿佛一群孩子在一起抽打一隻陀螺。


    蒙子不想回去了,沒有猶豫多久就跑了,一個人離開了小鎮。


    是在5年前,還是一位16歲少年的時候,遇上把自己代入”淨天聖教”的使者的——劉一山,那個成熟睿智的青年,接納了背負罪惡過去的自己,為自己找到了生命的追求與生活的意義。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三位老男孩的末世求生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真木火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真木火並收藏三位老男孩的末世求生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