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西雅法庭無疑是整個聯邦注目的焦點,無論是昨天轟動聯邦的那場庭審,還是今早發生在法庭‘門’口的暴力凶殺案件,都足以吸引媒體和大眾的眼球,人們都有這樣一種感覺,或許聯邦真的要變天了。。更新好快。


    主審法官宣布休庭,擦著額頭滲出的氵又水,坐在孝千道昨天曾坐過的椅子,感覺壓力有些大,這種壓力不僅是來自於孝千道的餘威,更是因為今天的庭審,不過還好,庭審過程中沒有出什麽岔子,隻等一會兒宣布最後結果就好了。


    這是一次不對外公開的開庭,在各大勢力的妥協和角逐下,在開庭前便有了結果,所需要的無非就是走個過場而已,大家都是要在圈子裏‘混’的人,既然得到了該得到的利益,把人整死實在是沒有必要,更何況這次的被告是聯邦調查局的局長哈裏森,以他的權勢和掌控的資源、情報,足以換得一個完美舒適的退休生活。


    哈裏森推開了審判廳的‘門’,麵帶著從容的微笑,銀白的頭發梳得整整齊齊,金絲邊眼睛為他那張很有立體感的臉更是增添了幾分儒雅之氣,絲毫看不出這是個手上沾滿了無數血腥的劊子手。


    剛出‘門’,他就迎上了一雙對他怒目而視的丹鳳眼。


    對麵是一個年輕的‘女’警,穿著幹淨利索,得體的藏藍‘色’職業‘女’裝,將她高挑婀娜的身材襯托的更為‘精’幹,絲毫掩飾不住妙曼玲瓏的嬌軀,一頭清爽的短發使她平添了幾分颯爽的英氣。


    “嗬嗬,丹秋警官,恐怕要讓你失望了。”看到表情憤然的‘女’警,哈裏森不覺得有些得意,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高高聳起的‘胸’部,戲謔地說,“這就是政治,平衡的遊戲,你個小破警察能管得了什麽,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不過,你要是願意,我倒是可以為你費些力氣,在‘床’上,哈哈哈。”


    丹秋忿忿地瞪著這個囂張的劊子手,她雖然是一名新晉的二級警司,但憑借卓越的表現,已然成為了重案組的得力幹將。


    不久前她的師父和幾名同事在執行任務時被人出賣,慘死在黑勢力手中,經過她的調查,矛頭隱隱指向了聯邦調查局的高層,她原本想憑借這次司法部和聯邦最高法院聯合調查聯邦調查局的契機,憑借手中的證據將這個最大的劊子手送上絞刑架,沒想到卻等來了這個結果。


    狹長的丹鳳眼充斥著凜然的殺機和怒意,她咬著銀牙,切齒地說:“你這種渣滓,碎屍萬段都死有餘辜!”


    “警官,你這樣說我可是要告你誹謗的,我現在可是一名普通的守法公民。”哈裏森故作無辜地聳了聳肩,湊到她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那幾個該死的警察是我讓殺的,你手上不是有證據嗎,可是有證據又能怎麽樣?嘿嘿,你要是想玩的話,我可以繼續陪你玩下去,直到把你玩到‘床’上去,我想你這雙長‘腿’夾在腰上,一定是很夠味兒的,哈哈哈!”


    丹秋氣得渾身哆嗦,抬起一巴掌就扇了過去,卻被一個年輕的法警一把抓住了皓腕。


    法警正‘色’警告:“警官,你的行為已涉嫌對聯邦公民構‘成’人身傷害,請你自重。”說完便引著哈裏森走向候審廳。


    留下了在原地氣得牙關打顫的丹秋,指著那個法警的背影就是一通怒罵:“你記住!你也是個警察!你身邊的那個人是殺害警察的劊子手!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對不起,這是我的職責,我自有公道。”法警轉過身,冷冷地說。


    哈裏森欣慰地拍了拍法警的肩膀,朝丹秋無所謂地撇了撇嘴,雙手一攤,兩肩一聳,大笑了幾聲便跟著法警走進了候審廳。(.)


    “嗬嗬,小夥子,你做的不錯,要不是你,我可真得挨那凶娘們一下子,麵子可就丟大了。”坐在舒適的皮椅子上,接過法警遞來的清水,翹起了二郎‘腿’,哈裏森對法警表示了充分的讚揚。


    “我看你身手還不錯,跟著我幹吧,怎麽樣,當個警察才能掙多少錢,雖然我不是調查局的局長了,但憑我的關係,跟著我幹保證你比現在掙得多得多。”


    法警的嘴角微不可查的翹了翹,淡淡地說:“不用客氣,我說過,這是我的職責,我自有公道。”說著,緩緩摘下了遮住臉的警帽。


    當看到這張年輕的麵龐和那雙深邃似海的眼睛時,哈裏森得意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水杯從劇烈哆嗦的手中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瞳孔瞬間縮成了針尖大小,豆大的冷氵又從額頭滲了出來。


    這張臉,他太熟悉了,可以說,他今天能夠在這裏接受審判,完全是因為這個年輕人。


    “是……是你!”哈裏森站起來向後退著,被凳子‘腿’絆了一下,摔倒在地上,顯得很是狼狽。


    “是我,一個小警察。”明飛麵帶著平和的微笑。


    但這個微笑在哈裏森看來,比死神還要可怕,他強撐著身子坐起來,驚懼地問:“你……你想幹什麽?”


    “這個問題,我已經回答膩了。”明飛搬了把椅子坐在他麵前,指尖在掌中畫著圈,似乎是在研究掌紋,高高地俯視著他,說道,“昨晚我已經回答過三遍,今早又回答了一遍,所以我懶得再回答你。”


    哈裏森是何等人物,自然清楚昨夜西雅州發生的屠城事件,而早晨那個州長的兒子被擰斷脖子時,他就在不遠處,一下子就明白了明飛的意思。


    瞳孔一下子變成了死灰‘色’,哆嗦的牙關已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那……那些人都是殺的!你……你不能殺我!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我們已經達成協議了。”


    “很遺憾,那是你們的協議,和我無關。”明飛停止了研究掌紋,朝他咧了咧嘴,森白的牙齒宛若死神的鐮刀。


    “為什麽?!”他瞪著魚泡似的眼睛嘶聲問道,在他看來,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利益,他很不明白明飛為什麽要這麽毫不講理地殺死他。


    “我心情不好。”明飛學著他之前的樣子聳了聳肩,然後,朝他伸出了雙手。


    半小時後,趕來催促開庭的法警在候審廳裏發現了哈裏森的屍體,高懸在吊燈上,眼珠凸出,瞳孔擴散,伸出的舍頭還在滴著涎水,開始僵硬的指節間夾著一張“認罪書”,上麵羅列了他犯下的種種罪行。


    因找不到任何他殺的可疑跡象,哈裏森被確定為畏罪自殺,法庭針對認罪書的內容,啟動了包括其涉嫌謀殺五名警察犯罪行為的偵查程序,相信不久就能水落石出,那些死在他手中的英雲鬼終於可以瞑目。


    丹秋坐在車裏,靠著舒適的真皮座椅,回想著那個法警遮在帽簷下冷峻的薄‘唇’,眼中不知是什麽樣的情緒。


    在她固有的傳統思維裏,哈裏森那樣的人應該死在法庭正義的審判下,她雖然感‘激’那個法警除掉了這個劊子手,但卻並不認同他的手段。


    她歎了口氣,轉動車鑰匙點著了火,幽幽地想到:“你不是個好警察,但是,謝謝你。”


    在她停車位不遠處的一棵樹後,明飛慢慢走了出來,手中掂著在她車底拆除的炸彈,無奈地搖了搖頭:“希望以後不要和這種笨‘女’人做搭檔啊。”


    如果時光能倒流,幾個月後的明飛一定會回到現在,狠狠‘抽’現在的自己幾個大耳瓜子,大罵一聲:“叫你這張烏鴉嘴!”


    時光如白馬過隙,荏苒而逝,警院道路兩旁的高大的雪楓樹樹葉已微微泛紅,紅綠相映點綴成一種五彩繽紛的絢麗,為莊嚴凝重的警校平添了幾分活潑的氛圍。


    關於那晚血屠案件的偵破還在進行,但已然沒有什麽希望,撤回了大部分警力,當然並不是說西雅警方無能,而是他們這次的對手是明飛,即使以二十五世紀的科技都拿他沒有辦法,更何況這個還主要靠人力的二十一世紀。


    當然並不是說所有的人都被‘蒙’在鼓裏,除了知道內情的任傑、洛天、林綺和小冉然,還有一個人也發現了蛛絲馬跡,這個人就是丹秋。


    雖然哈裏森的屍體經過了最權威的屍檢報告證明其確係自殺,但丹秋是絕對不信的,她調取了所有法警的資料也沒發現那天見到的那人,所有出入口的監控也沒那人的影子,那個人就像是幽靈一般憑空而來又憑空而去。


    但是,他還是留下了一絲破綻――他的身形。


    雖然遮著帽子看不清那人的麵容,但那人的身材輪廓早已牢牢地刻入了丹秋的腦中,在調查李地被殺案件時,電視台的攝像機也記錄下了凶手的身形,經過複雜的體形比對,她終於確定,殺死李地的那個人就是那天在法院殺死哈裏森的法警!


    哈裏森的自殺現場被他偽裝的很好,但當街襲殺李地的時候,他采取了暴虐而直接的手段,也為丹秋提供了間接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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