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對李地屍體進行細致的屍檢,和那晚被殺的五百三十九具屍體進行比對,她發現了這五百多具屍體中,有三具屍體的傷痕和李地的傷痕無論從著力點、高度、角度、頸骨粉碎程度都幾乎完全相同。。更新好快。


    由此,她初步確定,在法院殺死哈裏森的那個法警,就是製造了西雅有史以來最血腥的係列凶殺案件的犯罪嫌疑人。


    這個人殺了哈裏森,也算替她報了仇,雖然不認同他的做法,但她也不打算多過追究,他又殺了李地,李地本來就是她抓的,沒想到這種渣滓又能逍遙法外逃脫法律的製裁,即使這個人不殺他,她也絕不會放過李地。


    但是,令她不能容忍的是,這個人竟然如此冷酷地殺死了五百三十九個人,誠然,那些人或許都有該死的理由,但是在她根深蒂固的觀念中,所有的罪犯都要經過法庭的審判。


    她絕不會允許有這樣一個超脫於法律之外的“製裁者”,從情理上來說,她認可這個人,甚至對他還有些隱隱的崇拜,但是從法理上,這個人卻是最憎惡的凶手,社會最大的隱患,如果任由這個人殺戮,那聯邦法律又該處於何地,聯邦警署還有什麽臉麵。


    所以,這幾天她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這個神秘的法警身上,但是幾天下來,除了她腦海中對那人的印象,和電台攝像機記錄下的那不到三十秒的錄像,她沒有絲毫的進展,甚至連這個人是誰都沒有查明。


    “小秋,別再忙了,工作是重要,但也不能累壞了身體啊,出去散散心輕鬆一下。”重案組組長魏萌警督看她還在忙碌,走過來倒了杯咖啡,端在她麵前,對這個有衝勁有幹勁的年輕警‘花’,他很是欣賞。


    “謝謝魏督察,不過對我來說,辦案子就是最散心的事。”一句話就能看出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


    “哎,現在的年輕警察要多一些像你這樣的人就好了。”魏萌拿著一摞報紙,搖著頭感慨,“你看看,這像什麽話,在警院裏就搞起了對象,還是一個學生一個老師,在整個聯邦麵前打啵不算,還去逛孕嬰店,你說說這叫什麽事兒,哪還有點警察的樣子,傷風敗俗啊!”


    雖然是在沉痛指責,但言語間總有種中年男人掩飾不住的酸溜溜的意味,林綺誰不知道,那不僅僅是警院的警‘花’,那可是全聯邦男警察心目中至高無上的‘女’神啊,這麽一朵高高在上的冰蓮就被這麽一個一文不名的‘毛’頭小子摘走了,怎能不讓他嫉妒酸楚。


    “切~過家家的遊戲。”丹秋連頭都沒抬,顯然她也知道了林綺和明飛這對神仙眷侶的事跡,不過卻對此嗤之以鼻。


    “不過小秋啊,你歲數也不小了,也該談個對象什麽的了,光忙著工作別把你終身大事耽誤了。”魏萌語重心長地說,


    他這麽說也實出無奈,有這麽一個得力的屬下是他最幸運的事,但這丫頭也太工作狂了些。


    身為組長,他總不能光看著一個小姑娘在那忙活自己歇著吧,裝樣子也得裝啊,可是這麽幾天下來,他能忍得住,他家裏那個母老虎可忍不住了,下了最後通牒,要是再加班,老娘就和你離婚!守個活寡也比跟著你強啊!守個活寡買黃瓜還沒罪惡感呢!現在是看見黃瓜就想買一根啊!


    不提還好,一提“談對象”這仨字,丹秋那張臉就拉下來了,這幾天被老爸催相親催得正煩,好不容易忙會工作,加幾天班放鬆一下,又聽見了這個,清麗的眉宇間頓時是濃雲密布。


    一見這個,魏萌頓時大感不妙,說了幾句“我先走了,你慢慢忙,多注意身體”放下咖啡和報紙就溜之大吉。


    開玩笑,這個工作狂發起飆來他可是領教過的,要是再來一句“魏組長,我覺得五年前的二十起係列槍殺案有疑點,應該馬上成立專案組。”他就該真的打光棍了。


    心情本來就煩,現在就更煩了,丹秋氣鼓鼓地拿起咖啡一飲而盡。


    目光被報紙上那個碩大的標題吸引――神速男明飛,那晚發生了什麽!!!


    三個血紅的感歎號更是觸目驚心,一片長篇累牘的分析,對明飛提出了深刻的質疑,你為什麽那麽快!你怎麽能那麽快!你憑什麽那麽快!快是快了,你爽了嗎!十個月的寂寞你如何忍耐!你後悔了嗎!


    文章的最後,還有一行小四號的仿宋字――買手紙!送貨上‘門’!


    看得丹秋一陣‘迷’惘,這都是在說什麽呀,真無聊。


    不過,當她看到配文的那副巨大照片時,她的眼睛瞬間明亮了起來。


    照片上,明飛站在孕嬰店裏一手提著服裝袋,一手拎著‘尿’布,嘴角浮著一抹淡淡的弧度。


    這絲弧度已經刻骨銘心地印在了她腦子裏!


    那個殺死李地的凶手,作案時也提著這麽一個服裝袋!


    她的心髒驟然加速跳動起來,把照片放進了掃描儀,將掃描出的圖片和攝像機拍下的截圖進行身形比對。


    “滴!”一聲輕響後,分析比對報出了結果――相似度98。7%!


    “哼,明飛,原來是你,你跑不掉了。”她好像換了個人似的,眼中爆‘射’出灼灼的‘精’光,渾身充滿了鬥誌,嘴角的笑意得意而微冷。


    從係統裏飛快的掃出一張拘捕令,風風火火地奔向了署長辦公室。


    任傑正坐在簡單的木椅上,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拿著報紙看得津津有味,不時發出幾聲爽朗的大笑,饒是以他的嚴謹,在看到類似於“那一快的風流”這類的題目,再聯想到明飛看到這些文章時的那副想殺人的臭臉時,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實在是太大快人心了,你小子也有今天啊。


    老任同誌很是有一種大仇得報的舒爽感,而且經這麽一鬧,他也完全把心放了下來,洛天那小子絕對是沒戲了,乖乖地來當我任家的‘女’婿吧。


    而且,他也從重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意味,以林家的掌控力,絕對不會對此事不知情,不但沒有彈壓,反而采取了一種聽之任之的放縱態度,他甚至在懷疑,這些媒體中不乏有林家的附庸在其中推氵皮助瀾,否則絕對不會有如此的聲勢。


    就在他翻開另一篇《快,男人不得不說的痛》文章時,聽到‘門’口響起了一聲清脆的“報告!”


    .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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