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了,終於快寫完這幾章打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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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厲害的不動明王!不動明王不動怒時時菩薩,佛光普度,動怒時法力無邊,降服一切歪魔邪道。沒想到喬峰還真的有幾分神話傳說中不動明王的風采。”


    遠處一個一陰暗的角落,蘇步青吃驚的看著喬峰走到黑龍山腳下。他在這裏等候多時了,本來是以為喬峰到達不了這裏,可沒想到他沒用多少時間,一路過關斬將,接連摧毀八把刀,走到了這裏。


    “腳步略顯沉重,氣息有點不均勻,雖然不是很明顯的疲憊樣子,但是如果是跟賈武刀那樣的超級高手交戰的話,這將會是他失敗的最大理由。而且,如果我計算不錯的話,黑龍會九把刀,應該還有第二把刀沒有出現。第二把刀彭開山,天生神力驚人,一把九環大砍刀使得虎虎生風,水潑不進,也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應該也能耗掉喬峰不少精力。”


    蘇步青想到這裏,覺得喬峰此戰已經必輸無疑,而他自己跟馬如龍的賭約也要勝利了。


    “嗬嗬,馬如龍啊馬如龍,你敗就敗在太自以為是,太相信自己的判斷了。從明天起,不,從今晚起,我就是這揚州城的總捕頭了,哈哈哈。”蘇步青哈哈大笑,本來清雋的臉盡是誌得意滿的猖狂神色。


    隨手拿起桌上的一管暴雨梨花針把玩,蘇步青顯然陷入了美夢之中。本來,處於對馬如龍的重視,蘇步青跟他打完賭後,就通過一個隱秘的渠道購買了江南霹靂堂新研製的暗器之王暴雨梨花針,打算在喬峰決戰的時候偷襲。這暴雨梨花針有暗器之王的美譽,武林中人談之色變,它不僅發射速度快,覆蓋範圍廣,而且威力強勁,在一米之內的穿透力不輸於一般的大型弓弩。一厘米厚的鐵板都能穿透。


    一流高手之下若是沒有防備,碰到必死,而一流高手則要試過再說。畢竟,一流高手之間實力相差也十分巨大。喬峰現在是巔峰級別的一流高手,若是碰到剛剛打通十二正經的一流高手,打十幾個都沒問題。


    不過喬峰能否防住暴雨梨花針,還尚未可知。蘇步青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他癡迷的看著眼前黑不溜秋的針管,感歎道:“唉,多想在喬峰身上試試你的威力啊。”


    他的眼睛綠油油的,在陰暗的角落裏還舔了舔嘴唇,陰森可怖,就像暗中潛伏就要捕食的毒蛇。


    蘇步青的眼光很毒,此刻的喬峰是真的很累,體力隻剩下三成,特別是心力交瘁,這樣的狀態根本不能支持一場大戰。


    所以喬峰跟雙刀何麗君交手的時候,才會連連使用大招,就是要以最快速度取勝,節省體力。丹田裏的真氣還很是充盈,大約還有普通一流高手兩倍的分量。但是,這並不是說喬峰還可以隨便打贏兩個普通一流高手。


    真氣不能等同於體力。


    真氣主要是靠呼吸吐納,從空氣中吸收煉化天地精華,積少成多,儲存在丹田上的。除了呼吸吐納,真氣還可以通過煉化體內的生命精氣獲得,隻不過,這種方式基本上沒有多少。絕大多數天地精華和幾乎可以忽略的生命精氣通過一係列精密複雜的程序最終才能形成真氣。


    真氣就像是食物,可以補充體力,但是那需要時間,需要身體這個精密的儀器去轉化,不能直接化為體力。


    所以喬峰現在雖然真氣還是充盈無比,但是卻體力消耗過大,精神不濟。他現在需要的是時間,運轉易筋經,將真氣最大程度上的化作體力。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萬物之始也;有名,萬物之母也。故恒無欲也,以觀其眇;恒有欲也,以觀其所徼。兩者同出,異名同謂。玄之又玄,眾眇之門。


    喬峰放開心神,目光遠放,將內心的柔情投注到這座風流千古的南朝佳麗之地。


    江水悠悠,流轉千載,即使是歲月流逝,但是風流依舊。


    遠處城裏的萬家燈火,在這暗處看來,一動不動,橘黃的光芒將一小團空間照亮,顯得溫馨而有情致。不知道從哪裏傳來飄渺的吳儂軟語,絲竹管弦之聲,飄飄搖搖,仿佛夜空的遊絲,惹人遐思,想抓又抓不住,隻是覺得十分的美好。


    喬峰不再思考接下來的拚鬥,他的心流淌在這揚州的溫柔。


    大約三百年前,杜牧就是騎著一頭毛驢,一襲青衫,獨自走進這風流芳香之地。這揚州的月,溫柔恬淡;這揚州的水,多情繾綣;這揚州的美女,巧笑嫣然。


    自然雕琢之地,美女溫柔之鄉!


    揚州的柔情撫平了一個失落士子的憂傷,他在這裏開始思考,開始享受,思考人生,享受美好。


    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


    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幸名。


    嗬嗬,青樓薄姓名,多好的稱號。


    鴛鴦雙棲蝶雙飛,滿麵春色惹人醉,低頭問聖僧,女兒美不美,女兒美不美。說什麽王權富貴。。。。。。


    誰人說男人不能流連於溫柔之鄉,誰人說男兒一定要血染沙場,誰人說男兒當擴土開疆,建功立業。每個人都每個人的活法,隻要不違法不違道德,說都沒有斥責的權力,誰都有追求理想生活的自由。


    杜牧就是這樣做的。


    十年,他花了十年的時間,在這依山帶水,吳儂軟語的地方,撫平失落的創傷,了悟自己想要的生活。並且給後人留下許多美好的讓人要融化的詩句。


    喬峰浮想聯翩,思維像散亂的絲線,又想起了四十多年後的薑夔(kui)。


    “淮左名都,竹西佳處,解鞍少駐初程。過春風十裏,盡薺麥青青。。。。。。。。縱豆蔻詞工,青樓夢好,難賦深情。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念橋邊紅藥,年年知為誰生?”


    喬峰一邊念詩吟詞一邊向前走,好像茫然無措的的提線木偶,但是他的氣勢越來越漂浮,越來越蒼茫。就好像一團風,跟這蒼穹大地混在了一起。或者說,借助前人後人的詩句,他徹底的跟這千古風流蘊藉的城市融合在了一起。他真正的陷入了那種微醺的大歡喜境界。


    從京杭大運河之後,他再一次進入到這種玄奇的世界。


    真氣,無需艸控,自然勃發。正好符合了老子在道德經中說的“:載營魄抱一能無離乎?專氣致柔,能如嬰兒乎?”。


    如大海潮生,如春風化雨!


    喬峰丹田裏的真元立刻霧化做真氣,在他的經脈、骨骼、肌肉中循環。這些真氣流轉的不快,但是卻非常深入,常常能到達往常到達不了的地方。譬如說是頭腦。


    這些真氣緩慢而堅定的到達喬峰的大腦,帶來一股股清涼,補充他快要幹涸的心力。幹咳的細胞就像嗷嗷待哺的嬰兒,聞到真氣的芳香,立刻長大了嘴巴,大口大口的吞噬無窮無盡的真氣。


    不過這一切,喬峰都茫然無知,不去理會。


    他的心醺醺然,飄乎乎,沒有一絲重量,也沒有一絲思維,完全在這如輪的月色中。


    明月半弦,斜掛西南。


    幽幽冷月,大地披上水銀,光華流轉,景物翩躚,說不出的美麗,說不出的空靈。


    喬峰的氣息逐漸不見了,融化在了揚州的夜空中。他的疲勞、他的心力交瘁也不見了,此刻他就是天,此刻他就是地,沒有息怒,沒有哀樂,也沒有疲勞,一切都依托著神秘的道在流轉,輪回。


    就這樣,喬峰到了黑龍山上的普濟寺,停住了腳步。因為這裏站了一個人,他橫刀立馬,擋住了去路。


    普濟寺不大,三四間土木瓦房,還顯得落魄。


    喬峰就在普濟寺門前的小路上跟黑衣人對峙。


    黑衣人奇怪的看著喬峰,有點不理解他的悠閑安逸,接著他又憤怒,因為喬峰竟然是閉著眼的。


    “不動明王,你不要太猖狂了!從來沒有人能在我第二把刀麵前閉著眼睛。”


    第二把刀的憤怒沒有讓喬峰睜開眼,喬峰反而就這樣咪著眼直接的向上走去,因為在他蒼茫渾圓的感知中,山上有一把衝霄的大刀在等待著他,相比於那把大刀,這第二把刀就像小孩的遊戲一樣幼稚可笑。


    “你。。。。。”彭開山出離憤怒了。他沒想到,喬峰會理都不理他,直接無視他的存在。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我!


    以後也沒有人敢這樣對我!


    所以,你必須死!


    “呤。。。。。”大刀化作一道璀璨的刀芒,刀尖微挑,紮向喬峰的腰眼。


    “這下看你還躲不躲!”彭開山心中如實想著,不過下一秒他就睜大了眼睛,佇立在原地發呆。


    “砰!”


    誰也不知道手從哪裏來,隻知道就在刀尖要紮到喬峰的腰眼時,一隻潔白修長的手掌輕輕拍在那把九環大刀上。


    非常的輕柔,非常的細心,沒有一絲暴力的存在,但是那把五十斤重的百煉精鋼大砍刀就這樣一拍而斷,落到地上哐當作響。


    實力差距太大,境界相距太遠,即使如何拚命,那也是沒有用的。一個螞蟻爆發小宇宙,他還是隻是一個厲害的螞蟻,在人類看來都隻是一腳踩死的存在。


    而喬峰就是人類,彭開山則是那隻螞蟻。


    喬峰沒有理會發呆的彭開山,優雅的向上麵走去。他背著手,神態安閑,飄飄若仙,仿佛神仙中人,說不出的瀟灑。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如此的瀟灑!


    〖 〗漢語拚音“”簡單好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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