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雪緊緊摟住我的左胳膊,臉緊靠在我的肩頭,身體斜倚在我身上,一股特有的異香撲鼻而來,讓我難以自持;我右手得扶住她另一邊肩頭,否則,她會一個蹌蹌仆倒在地。好在我沒喝多少。頭腦還算清醒,於是,我們告別眾人的嘻嘻哈哈。我可不敢開她開來的雪佛來,我開我的長安皮卡。我開了車門,先將她扶上車,關上門。我再開另一邊門上車,怕她醉酒胡亂推開車門掉下去,把她的肩頭往我肩上靠一點。


    可是,沒想到,她就順勢睡在我敏感部位,她的臉緊挨著。我隻得心慌意亂駕著車。她的臉蛋,就在上麵起起伏伏。我們行駛在縣城到市區的主幹道上,車況較為複雜,我全神貫注開著車。也不知開了多久,我突然感覺下麵很濕熱,我嚇了一跳,方向盤差點沒掌穩。


    我開著車,她貓一樣鑽進我懷裏,原來她已經是做了準備,好在車內比較寬敞,我扶穩方向盤,心慌意亂,外麵的視線,隻能看見一個人影撲在我身上,還算比較隱秘,她就蛇一樣盤曲、扭動,然後悸動……


    結束了,她還賴在我身上。她給我看:“我是第一次哦。”


    “痛嗎?”


    她點了點頭,此時,眼角還有晶瑩的淚花。


    “你好像很清醒,你沒醉啊。”我詫異極了。


    “你才醉了。其實我噙一口,就悄悄吐一口,全吐在紙巾上了。”趙雪毫不隱瞞,笑嘻嘻地說。


    我迷惑不解:“你明明知道,我跟許多女人糾纏不清,你又何必趟這趟渾水?”


    “家裏人會說我沒用。光長了麥子,沒有麵。”她幽幽地說著。


    “可我知道,玩得太過火的背後,一定會是一場苦果。你知不知道,我內心想玩,但是又怕負擔不起這麽多的情。剛才我想推開你,可我沒有勇氣。”


    “男追女隔堵牆,女追男隔張紙,一張紙,一捅就破。”她格格地笑著,沒有一絲怨恨。


    “你不怕冷啊,穿上吧。小心感冒。”


    “你不是開了暖氣了?我穿這麽厚的衣服還熱呢。”趙雪吃吃地說。


    “我真不知道將來會怎麽樣?”我萬般無奈地說。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你的高大、帥氣,還有那麽一丁點傻氣。現在,還喜歡你有點壞,有點另類,反正有種說不出的怪怪的想法,就想與你發生點什麽。真的,我太想了。要是別人那樣耍我,我早就生氣了,我反而忍了,還裝著什麽事也沒發生,不擇手段地要跟著你。”趙雪在我耳畔嬌聲嬌氣地說,“其實,我覺得你很可笑的。老辛,挺可憐的。被你耍得一愣一愣地,還屁顛屁顛跟著你玩。”


    “他真該成個家,可是——你跟他,我也沒意見的。”我實話實說。


    她擰了我一把:“我才舍不得一枝鮮花插在牛糞上。”


    我為辛哥抱不平:“他隻不過矮一點,黑糙一點,他好歹是個大酒店經理,有身份,有地位,是個不錯的選擇。”


    “一點感覺都沒有。那還不如跟一個木偶在一起。你可以換位思考,我讓你追一個醜女,盡管她很富有,你願意屈就她嗎?”


    她的話又讓我想到滿翠,其實她一定不醜,還很豐滿,雖然沒有青玉的清純,綠玉的俏麗;她要是像城裏女孩這樣打扮入時,一定風光無限。不知她現在在哪裏,她過得還好嗎?國慶哥有沒有找到她。還有綠玉姐,她在他鄉還好嗎?


    “喂,你想什麽呀?”她看我默默地駕著車,輕推了我一下。


    我猛然覺察我的意識走得有點遠,我淡然一笑:“從此,你是我的人了嗎?”


    “女人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你了,還能怎麽樣?你要我圓我就圓,你要扁我就扁。我還能翻了天?隻不過,不想被你拋棄啊。”她傻傻地說。


    “我要補償你們。”我四平八穩地優雅地開著車,開始到郊區了,我還是把她推了下來,我一邊開車,也一邊穿好。


    她知道入城了,不能亂來。她還是聽話的穿好了。


    “你說呀?怎麽補償我們?”


    “我賺很多的錢給你們花,讓你們過得無憂無慮,我所有女人都過得很滋潤,一生衣食無憂。要房有房,要車有車。”我說出我的驚天補償計劃。


    趙雪冷冷地說:“對我毫無吸引力。”


    哦,趙雪可是官宦子弟,哪知油鹽柴米貴。我想不起她要圖什麽:“你圖我什麽?”


    “我是齊萌根的女人唄。”她脫口而出。操,這很榮耀嗎?


    我聽她的話,一半是自嘲,一半有戲謔的味道。


    “要是趙叔知道了,會不會打死我?”我也是不正經地說。


    “我爸要是知道了,他興許還會要你給他添上一個外孫孫。”趙雪真是無聊透頂,我正是為這些錯誤的鍾子,煩得人瘦了一大圈。


    趙雪看我緊繃著臉,弄著我的臉:“喲,看來怕做爸爸。兒孫滿堂不好嗎?我是有了,我保證生下來。養得胖胖的,天天喂他奶吃。”


    “你多大了?”我忘記問這個很關鍵性的問題。


    “你不是問過了。我跟你同年啊,還同一年級。明年七七事變,就參加高考。喂,要不要跟我同班?我班上好多妖精,你要是來的話,這些妖精,肯定被你一個一個擺平。”她纏著我。


    我不鬆口:“這個問題沒得改變。我一定要在縣一中讀完。我要是到市一中,人地生熟,到時候成績一下降,我到哪裏喊冤去?”


    當然不是這個理由,我隻不過撿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塞責她一下,她肯定不是傻瓜:“哼,誰不知道,你在學校,連老師也上了?肯定離不開那個老師。我敢肯定,是那個女人勾搭你的。我都看出來了,你其實並不主動。隻是別人投懷送抱,你也卻之不恭,消受而已。沒有貓不吃腥的呀。你這樣其實保護了自己,要是肚子大了,哼,是你自己硬往槍口上撞,怪誰?飛蛾撲火唄。”


    趙雪說得我太不堪了,我嚴肅地說:“我真的有內疚感。我不是不負責任的男人,我會負起全部責任。我說到做到。”


    “不是說,上有悔,不上也悔。”趙雪撲哧笑出了聲,“不過,你很優勢。我要相信,就是把你和我結合的種子,培養長大,他也是個了不起的人才。”


    “你成績很拔尖?”我很興奮。要知道,我所接受的女性,武老師是最高學曆,然後就是伍宇娟、張玉華、李莎莎是有學曆的,黃豔麗是藝術類的,姚蘭,我從沒真正上手。青玉、桂蘭、劉玫文化程度都不高。


    “全校前十名應該沒問題。”趙雪很有把握地說,看她富有心計,就知道她冰雪聰明。聰明人,確實常被聰明誤。其實,那年月高考,一屆學生,全校也就考十到三十個本科生,沒有全校前十名,還真不能穩操勝券。不過,市一中,省重點中學,前十名,應該很有含金量。


    “我給你泄個密,因為你現在是我的人。”我波瀾不驚地說,“我想好了,我不會讀大學。”


    “為什麽?”趙雪驚訝萬分,對於她這個城市象牙塔上長大的人,不考大學,能幹什麽?隻有考大學,要工作,要公職有公職,隨著而來的是名譽、身份、地位、金錢。


    “但我一定要考上清華。不為自己考,為學校考,為別人考。”我答非所問。


    “為什麽?你瘋了!”趙雪對我的話,雙眼瞪得又大又圓,她可是雙皮眼,黑眼珠,絕美的丹鳳眼。


    “我跟你說,你可不能瞎傳。不過,以後你會清楚的。我要是讀四年大學,我不知賺了多少錢了?還有我讀大學期間,我的女人,我的兒女,怎麽辦?誰給她們奶粉錢?我不是說,我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我告訴你,我會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億萬富翁,這才是我的理想。不然,我能養活這麽女人,這麽多兒女?我還告訴你,我不但有兩個媽媽,一個爸爸,還有幹爹、幹媽,一個夥計爺,我都要贍養他們。讓他們生活富足,安享幸福晚年。”


    “虧你想得出。”趙雪臉靠過來了,她現在一點也不驚訝,在她看來,我說的很有見地。讀大學,固然很美滿,但是擠獨木橋,有什麽好?


    “我是不是有點叛逆?到時候,我想一定會石破天驚!不過,我要在十年之後,讓所有人看到我這個從沒念過大學的人,怎麽成為念大學的大老板!我要讓大學生、研究生、博士生,海外留學博士生,甚至工程院士,都為我打工。”我口出狂言。


    趙雪詭秘地說:“夢想和現實的差距,看著很近,以為觸手可及,其實,遙不可觸,你可是一個不可一世的家夥,要麽成為成吉思汗,要麽成為神經病。不過,我還是喜歡跟你一起瘋的。因為這個世界的人,都有點神經不正常,不過程度輕重不同而已。”


    趙雪最後一句話,讓我用一生去捉摸:怎麽樣做是神經正常?怎麽樣做神經不正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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