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市區繁華的街道,恰是燈光輝煌,商店廣告燈、街頭霓虹燈、公路車燈,交相輝映。我感覺浮在燈光的海裏,正要往她家裏那條路上拐,趙雪說:“不回家,不回家!我來開!”


    我鬆了油門,靠了邊,趙雪其實比我更瘋。她鑽進我懷裏,我溜到她的座位上,任她開車。死就死吧。她是一個女孩子,都不怕,我是一個大老爺們,還怕什麽。隻是我的那些哥們沒來,真有點遺憾。


    我還是忍不住問:“趙雪,去哪裏?我起碼有知情權吧?”


    趙雪嫣然一笑:“送你去盤絲洞,我們把你當唐僧肉,清蒸了吃。”


    “誰吃誰還不一定。”我嘿嘿地笑著,“我猜去你一個閨蜜那兒玩。”


    趙雪硬是不明言:“去了就知道了。留一份神秘,一份意想不到,還有一份恐懼吧。”


    趙雪開著車拐了幾條街,到了新區,蓋了許多新樓,最後到了一個寫著蘭桂苑的,我不由啞然失笑,趙雪從內視鏡看我偷偷地笑,她以為我來個這裏:“你笑什麽?你不會還有老相好,也住在這裏吧?”


    我當然不能告訴她,馮連海的大老婆叫桂蘭,我忍住笑,瞎編了一個理由:“我笑你,還不是跑到別人家裏來玩?”


    “那不一樣,包你樂不思蜀。”趙雪朝我擠擠眼睛,她開著車,跟看門的保安打了聲招呼,拿了一張車卡,直接開了進去,停在一棟住宅樓下麵。她仰頭看了看:“運氣真好,在家等我們一樣。”


    停了車,她牽著我手,蹦蹦跳跳上樓,可才上了一層樓,她便耍嬌:“萌根,你行行好吧。你背我吧。我感覺有點灼痛。上樓一抬腳,一摩擦那地方,就有撕裂的感覺。”


    我一把橫摟著她,她還有份量,百把斤吧。好在四樓,她讓我放她下來,她篤篤敲門,裏麵傳出一個嬌柔的女聲:“誰啊?”


    “嫂子,我的聲音,你聽不出來?”


    “雪丫頭,你沒說話,好不好?”那女人說話嗲聲哆氣,門開了,我倆都一愣,這不是她哥哥趙劍的老婆嗎?我還問叫什麽名字?


    我很靦腆地叫了一聲:“嫂子,好,打擾了。”


    “這,這不是齊萌根嗎?快,快進來坐。”嫂子很熱情地招呼我們進屋,屋裏裝修相當考究:客廳相當大,鋪著湖藍的地毯,可能嫂子不喜歡紅色的;窗簾也是寶石藍的,還有鋼琴架上一對青花瓷的花瓶。不過,牆壁一米高的紅木,門也是紅木包門,最顯眼的是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吊燈周圍還安裝各種轉筒燈,還有粉色壁燈。空間大,隻有一頭,放有一組沙發,正對著前麵一組家庭組合影院。後麵相當空曠,牆壁上隻有一張婚紗照。客廳這麽大的原因,因為上麵是閣樓!餐廳有一組紅木樓梯可以通上去。下麵是廚房、浴室、娛樂室、書屋、收藏室。


    趙雪領我在下麵轉悠了一圈,她問我上麵要不要上去看一看?我答非所問:“劍哥呢?”


    我覺得客人來了,他不出來見我,肯定太不給麵子了。嫂子端了現榨果汁出來,笑盈盈地說:“他在青海湖邊,你要不要請他回來。我聞你們滿身酒氣,想必吃飯了,喝杯果汁,醒醒酒,不然滿嘴酒話。”


    “哦,怪不得你喜歡海青色、藏青色?”我找到了理由,那是趙劍常年在青海湖畔給他帶來的靈感。


    嫂子抿唇一笑:“你倒是讀懂了他。看來你倆是知己,可惜他回部隊了。不過,他很快轉地方工作了,到時可以跟你混在一起了。”


    “是啊,有這麽美的嫂子在家,他怎麽安心在部隊裏呆著?”我打趣道。


    “切,你可不要打我嫂子的主意哦。破壞軍婚,那是犯罪哦。”趙雪嘻嘻笑道,嫂子捏了一下她的臉蛋。


    “看你瞎說的,讓小兄弟臉都紅了。”嫂子長睫毛撲了撲,一對視眸,定定地看著我。


    “嫂子,怎麽不隨軍?”我想轉換話題。


    “想啊,可惜他隻是一個上尉,還有那裏的環境,他怕我適應不了。”嫂子歎息道。


    “嫂子,你在家有正式的工作的吧?”我問得很仔細,沒有固定的收入,住這麽豪華的房子,真是不可思議。


    趙雪代答道:“我嫂子是市歌舞團的演員,你沒看到我嫂子魔鬼的身材?這是職業演員,練出來的纖纖細腰,你來握握,剛好你的手,可以握滿。不要怕,我嫂子的腰,男演員經常摸的。”


    嫂子打了一下俏皮的小姑子,臉上飛起了紅暈:“你淨瞎說。你說者無意,人家聽者有心。”


    嫂子掩飾似的,到貯藏室捧出一個果盒,有芝麻飴、巧克力、奶貉、牛軋糖、肉幹。嫂子說。這牛軋糖是牛皮熬的,趙劍從青海帶回來的,嚼起來很有嚼勁。還有奶貉,我吃了一小片,好大的膻味。


    嫂子笑道:“這才是純正的奶貉味,不摻假的。”


    嫂子還讓我夾核桃吃,我卻不用核桃夾。用兩隻核桃捏在一起,一使勁,啪地一聲,總有一隻四分五裂,很方便。


    “喲,你的手勁,可以跟趙劍掰腕子。”嫂子打趣道。


    “嫂子,她勁道相當足,你可以試一試,看誰的勁大啊?哪用得著掰腕子那麽費勁?”趙雪的話,讓嫂子又打了她一下,紅著臉說:“別瞎說,你嚇著萌根兄弟了。”


    然後是大個大個的石榴,這麽大的石榴,真是少見。我要用刀切開。趙雪罵我土鄉巴佬,還沒開過洋葷。她隻是揭開一塊皮,就露出瑪瑙紅的子,一粒粒像玉米粒一般排列有序,很容易掰下來吃,汁水多,相當甜,不酸不澀。吃完一格,再揭一格,毫不費力。趙雪沒讓我剝,她一小撮一小撮喂給我吃,她自己也吃。嫂子自己剝著細嚼慢咽,很斯文,不像我有點狼吞虎咽,誰叫趙雪一撮一撮喂我吃,她動作又那麽快,不然,我要被她塞滿了。


    吃完了,嫂子說:“看錄象,還是跳舞?電視,沒什麽好節目,不厭其煩的打廣告,學武你往哪裏行?南北武校天下行!”


    嫂子學著廣告詞,把我倆笑噴了。趙雪笑著說:“跳舞,看錄象,可以兩不誤。我們三個人,總有一個人閑著啊。因此,總有一個人要看錄象嘍。”


    我苦笑著說:“跳舞,我不行。我隻會跳簡單的快三慢四。”


    “那就行了啊。”嫂子笑著說,“這就算入門了。”


    趙雪壞笑著說:“不收你學費,還包你揩油。你劃算吧。”


    我這才明白,趙雪拐我來當她倆的舞伴,她哥哥走了,她倆姐妹跳,一點感覺都沒有。於是,嫂子開了暖氣,屋子暖烘烘地,她倆便進去,換了裙子出來。哇,太養眼了!趙雪一襲抹胸,嫂子還好,不顯山露水,是晚禮裙,真襯出她纖美的腰來了,這是標準的小蠻腰!


    趙雪逼我換了一套西褲,白襯衫係領帶,黑皮鞋。我換好走出來,嫂子先放了一曲華爾茲舞曲。其實,黃豔麗教我跳過,我在前麵有提到過,這次派上了用場。我先跟趙雪舞了一曲,趙雪能跳很多花樣,就像一隻蝴蝶在我眼前穿花度柳。我隻要跟上步伐,迎來送去就行了。


    第一曲,嫂子沒跳,第二曲是恰恰恰,我真不會。嫂子當男賓,先跟趙雪示範,讓我記住她的步伐。然後,嫂子手把手教我,我托著嫂子的手,細若無骨,我不禁縮了回去,怎麽握著趙雪就像握著自己的手一樣?


    “怎麽,還會來電?”趙雪嬉笑道。


    嫂子拍了她一下:“還是你來吧。”


    趙雪把她嫂子往我懷裏一推,跳皮地說:“齊萌根,玩過的女人,你數都數不過來。還裝萌。你應該是情場老手了,還裝嫩,你應該叫齊老根了。”


    嫂子帶著一種讓我衝動的異樣感覺,我真的對嫂子,對成熟氣質,對她的眼神、氣質、風韻有種特別的感覺。我心一橫抓住嫂子嫩滑軟酥細柔的手,她便細聲累氣教我慢慢地走步子,走著走著,我便記熟了。趙雪便打開音樂,這時候的畫麵,太出格了,全是jin片。隻是音樂不搭調!我是第一次,看到這些畫麵。我血流賁張,覺得看這種東西有種犯錯誤的感覺,又忍不住盯著看。


    嫂子感覺我有異樣的變化,她貼緊了我,步幅減小了,像與我跳貼麵舞。那種場合,那種氣氛,那種畫麵,你不得不進入情景。


    趙雪把主燈全關了,隻留粉色的燈,然後是不堪入目的錄象。我時而換成趙雪,時而換成嫂子,嫂子在我耳畔問:“我叫什麽名字?你知道嗎?不要跳了一個晚上,我教了你幾種舞步,不要你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說呀!我嫂子叫什麽?說不出,要受罰的哦。”趙雪緊盯著我。


    我似乎聽趙雪提起過,可是現在腦海裏一片空白,我搖了搖頭,說了一聲對不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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