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不著急,既然已經知道他的行蹤,自然就跑不出本少的手掌心了。今天這個點也不早了,那小子不是在什麽月世界裏當保安麽?還是個頭頭,嘿嘿,明天咱們就過去捧捧場罷。”說話間,一臉詭笑的鄒麻子扭頭看了看麵色沉靜如水的上官策一眼,扭頭便向臥室的方向走了過去:“這一次,不好好地玩死那小子,我鄒麻子就改跟他姓全了,哼!”


    “砰咚!”一聲,臥室的門一把被關上,緊接著,便響起了陸玲略帶著驚慌的一聲尖叫……


    上官策咧嘴一笑,抬步向著套間的門口走去!


    次日晚九點。


    “嘎吱!”一聲,一輛黑色的奧迪Q7停在了月世界主體大樓前的大院裏。車門開啟之後,一臉陰沉的鄒麻子冷笑著從後座跳了下來,緊接著,同樣麵色不善的上官策也從副駕座的位置上鑽了出來。


    至於開車的,顯然就是蠻牛那家夥了。


    等他從車裏跳出來的時候,鄒麻子和上官策二人早已經抬步向著月世界的主體大樓走了過去,順手撓了撓後腦,一臉鬱悶的蠻牛腳下一緊,立刻便跟了上去。


    “嗯?”嘴裏發出一聲帶著狐疑的輕“咦”聲,走向月世界一樓大廳而去的鄒麻子視線一掃,冷不丁地便看到了如同平時一樣,停靠在一樓大廳門廊外左側第一個停車位的那輛紅色單門“牧馬人”。


    自然,能讓鄒麻子心頭生出一絲疑惑的,不可能是這輛外型時尚的車輛本身,而是那掛在這輛車上的“京”字開頭的車牌號。


    在這個妙妙的城市裏,居然出現了一塊以京字開頭的車牌,而且車牌號還是那種挺牛逼的四連號“炸彈”牌,能在堂堂的京師裏弄到這種車牌,顯然絕不可能是一般人了。


    莫非……


    心頭疑惑中,鄒麻子腦海中靈光攸爾一閃。不會這麽巧吧?難道是那處黑市拳壇的幕後京師大少,今天正好也到這裏來玩兒來了不成?


    這個念頭陡然間自腦海中升起之後,鄒麻子情難自抑地興奮了一瞬,立刻便又被一抹子頹喪的感覺所取代。


    若是昨天晚上的那一戰蠻牛那家夥能漂漂亮亮地戰勝對手,從而讓自己在那位京師大少的心目中留下一絲較好的初印象,那麽,今天晚上隻需自己有心打探一下,即便是有些莽撞地找過去寒喧,至少人家還能投眼過來瞟上那麽幾下。


    不過眼下麽……嘿嘿,昨天都丟臉成那樣了,即便是人家這會兒就坐在大廳裏,自己走進去看到了,估計也隻有低著頭掩麵而過的份了,特麽麽的,實在是丟不起那張臉啊!


    一想到這裏,鄒麻子原本就陰沉的臉色頃刻間便黑得幾近能滴出墨來了,搖搖頭將眼前這輛掛著牛逼京師牌照的紅色越野車暫時地甩出腦海之後,忍不住回頭狠狠地瞪了跟上前來的蠻牛一眼,鼻間冷哼了一記,抬步便向月世界一樓大廳走去。


    “呃啊,我……又腫麽了?”冷不丁地被鄒麻子一眼瞪來,心頭一慌的蠻牛腳下頓時便是一滯,摸著後腦嘀咕著,半天沒弄明白自己又招惹他什麽地兒了?


    出了電梯,前在最前頭的鄒麻子直接便領了身後的蠻牛和上官策向著四層的夜總會走去。若是平時出來尋歡作樂,以鄒麻子的性格,自然是要挑包間了,不過,今天是來找全剛麻煩的,躲在包間裏難道人家還能自動送上門去不成?還是這種人多的地方更有機會碰到他才對。


    心下這般思忖著,一臉陰沉的鄒麻子進了夜總會之後,扭頭掃了已經有了不少客人的大廳一眼,直接便走到了距離吧台不遠的一個桌前坐了下來。


    很快,侍應生便已經將酒水拿了過來,其間,鄒麻子和上官策二人一直扭頭往大廳四下裏觀望著,似乎想立刻找出全剛的身形一般。


    “鄒少,你說那小子什麽時候才會過來?”摶頭看了一會之後,上官策扭頭望向鄒麻子,聽話語似乎有些擔心全剛不會出現一般。


    “放心吧,現在還早,雖然這個場子不小,但夜總會擱哪裏都是重頭,身為保衛部門負責人,那小子總會過來逛兩圈的,嘿嘿,咱們權當來玩兒的,不必著急。”鄒麻子咧嘴一笑,嘴上說得輕巧,心下卻早已經有種按捺不住的激動,找了這麽久的仇人,今天一朝便能尋獲,這種大快人心的事情任誰都淡定不了。


    “對了,許副市長那邊聯係好了沒有?這個場子也算不小,那平頭阿洛估計在本市也有些底蘊,一會兒若是他實在要護著那小子,省不得要動用一下這些關係了。”拾起桌前的酒杯淺飲了一口,鄒麻子突然間想起了什麽似的,扭頭向著上官策望來。


    “嘿嘿,放心吧鄒少,來前就已經打過電話了。到時候實在逼到那份上,一個電話過去,姓許的馬上就能過來,嘿嘿,他可是分管政法的,在這裏也算是個強權派了。縱是那平頭阿洛真個想袒護姓全的小子,到了最後隻怕也隻能夾著尾巴乖乖地聽候安排了。”


    “哈哈哈……好。來,喝酒,預祝本少今天一雪心頭之恨,哼哼,非得把這小子弄進牢裏去不可。到時候再想點法子弄回咱們的地盤上,嘿嘿,想怎麽玩他就怎麽玩他。”想到樂處,鄒麻子臉上一片的喜氣,跟特麽餓瘋的漢子出門撿到了狗屎似的。


    “咦?這種地方居然還有這種極品的妞兒?”心下痛快,隨手點了一顆煙之後,鄒麻子扭頭便老神在在地向著四下裏的大廳各處掃視了起來,冷不丁地便瞥到了不遠處夜總會吧台裏的沙萱那丫頭。


    絕美的臉龐,再加上那種幾乎從骨子裏透射出來的高貴氣質,幾乎是在一瞬間的工夫便將鄒麻子整顆心都俘獲。此刻嘴裏輕聲驚咦著嘀咕間,鄒麻子扭頭望向沙萱的雙眸中驟然便射出一抹子濃烈到極點的欲芒。並且很快地蒸騰燃燒起來。


    “鄒少,看上那妞了?”聽到鄒麻子的嘀咕自語聲,坐在其身側的上官策扭頭順著他的視線也看了過去。一眼掃到沙萱那驚世駭俗的臉龐之後,饒是心機深沉若他,都不由得微微意外地怔愕了一瞬,隻是很快便又反應了過來,說話間望向鄒麻子的臉上已經浮起了一抹子猥瑣的笑意。


    “小丫頭確實不錯,嘿嘿,絕對的極品。”說話間,視線一直緊緊地盯著不遠處吧台內沙萱身形的鄒麻子,甚至還伸出舌頭在嘴角輕輕地舔動了那麽一下,看樣子,顯然是對沙萱早已經食指大動了。


    “嘿嘿,既然如此,那就叫她過來便是了。嘿嘿,一名普通的調酒師而已,若是能攀上鄒少的高枝,倒還是他上輩子積下的福份。”說話間,上官策已經從座位上起身,一臉自信滿滿的笑容,直接便向著吧台的方向走了過去。


    “小姐,能請你喝杯酒吧?當然了,不是我,而是我們老板!”走到吧台之後,上官策臉上掛著自然的微笑,半個身子倚在吧台櫃麵上,就在沙萱愕然地扭頭望來的同時,已經伸手摸向了懷裏,直接便抽出了一疊紅牛,足有兩三千的樣子,輕輕地放在櫃麵上,雙指壓著,慢慢地向著沙萱推了過去。


    這一幕落入吧台內其它的幾名調酒師眼中,立刻便讓他們眼中浮起了一抹子古怪的神色,除了教沙萱調酒的美女調酒師妮妮之外,其它幾人的視線幾乎全都帶著一抹子炙熱,狠狠地在上官策自櫃麵上推過來的那一疊紅牛上剜了幾眼。


    僅隻喝一杯酒而已,這就兩三千,差不多已經是一個月的工資了。特麽麽的,這錢也太好賺了吧?


    心下如此這般地嘀咕著,吧台內那幾名調酒師的眼中全都浮起了一抹子豔羨的幽芒,這種好事兒,一年到頭都難得碰上一回,想不到今天卻親眼見著了,隻可惜,人家邀請的卻並非自己啊!


    “你們老板是想請我喝酒嗎?”抬眼掃了上官策一記,一抹子隱晦的冷芒從沙萱的眼底攸爾閃過,臉上卻已在說話間迸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話罷之後小腦袋一側,扁著嘴巴向著櫃麵上那一疊紅牛掃了一眼,撇撇嘴便道:“想請我喝酒?嘿嘿,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一般來說,陌生人請我喝酒時,我可是隻喝美杜莎的哦,正好我們夜總會有一套,聽說一直沒人點過,嘿嘿,若是你老板有這個誠意,喝就喝啦,我無所謂的。”


    說話間,沙萱真個大氣地聳了聳肩膀,話罷之後,戲謔地望向上官策,笑眯眯地一臉無害。倒是妮妮等幾名吧台內的調酒師們,此刻聽了這番話語之後,卻一個個立刻便露出了一抹極度駭然的神色。顯然對於沙萱的說的這種“美杜莎”如雷貫耳。


    美杜莎,乃是史上最貴的單支勃艮第紅酒。由羅馬康帝酒莊出產,1985年份的一套7支裝美杜莎拉酒,在1996年時,曾於倫敦蘇富比拍賣行拍出過.49萬美元的天價。折合人民幣近兩百萬元,一套七瓶,如此算下來,一瓶酒也將近三十萬人民幣了。這個價格,比起那些所謂的人頭馬,馬爹利之類的洋酒,卻又完全處於另一個檔次了。絕對是最最奢華的紅酒之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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