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風,胖哥的大身體,就不走直線了。


    時下,掌燈一個時辰,街上各式的路人很多,胖哥的特點盡顯淋漓。


    他也不倒地,也不摔跤,就是不走直線,從路這邊到那邊,身體又高大人家都急躲著。


    大多數的人都是認識的,畢竟小鎮就那麽大。


    見人他就問;“你﹑你誰啊你,認識我不?”。


    冬寒在一旁趕緊的解釋,〝喝多了,見諒!”。


    人家也都看出來了,也有熟悉的上前來打招呼。


    冬寒要抓著胖哥的一隻手架在肩上,一手抓著胖哥的腰間板帶,強迫他走直路,本來一盞茶的路程,走了近兩個時辰才到橋聯隊的公所,那裏有人值夜,是小胡子的弟弟,把他安頓在床,坐了一下,打個招呼才往回走,明天還要起早采購蔬菜和禽肉回營地呢!


    清晨日出,活動開來,檢查了自己的全部內氣法訣,以及腿法,拳法沒有太大變化,功法也是毫無寸進。


    回去陪爺爺嘮上一會閑嗑,詢問了身體狀況,爺爺搖頭說道;〝我這一切都好,不用擔心,去幹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吃過早飯。


    在聯隊與大家會合,問胖哥昨夜怎麽樣,“靠!別提了,睡到午夜,那哥們把我拉起來,硬要我再透透,也不知他在那弄的花生米和兩個鹵鴨腿。兩人又弄了一斤老白幹啊,咳、喝完才回的家,昨天我沒丟臉吧!”他一副有些悲催的看著冬寒問道。


    〝嘿嘿…〞冬寒看著胖哥道;“你沒丟臉,兄弟倒是露臉了。一邊扶著你,一邊給人家道歉,哈哈…”。


    〝好兄弟可靠!〞冬寒看了胖哥從頭到腳一眼。


    〝不可靠,行嗎?你的身體如此的魁梧要是不小心跌倒不把我的骨頭給壓碎了,站不住我也要挺著!”。


    〝哈哈…〞大家一陣狂笑,冬寒看向其他隊員道;“吃點好菜,一個時辰就消耗完了,你們跑得也太快了!”


    那身體橫著走路,你想一盞茶的路程,兩人走了近兩個時辰。就算橫著走,也不知走出多遠了。


    酒的趣事隻是隊員們生活中的小插曲,還有一次奇遇,就是瘦臣了,不過瘦臣來的比較徹底,直接醉倒不省人事。


    他也瘦,還是冬天,冬寒用木板把他象拖狗拉爬犁給拉到聯隊公所。


    總之趣事多多,大家的朋友情誼在相處中漸漸的加深,彼此的合作也是做任務中默契緊密有加,做起任務來也慢慢的合拍上手,唯一的憾事就是冬寒的酒量不見絲毫的提升。


    記得一次,一個外地學釀酒的學友回來大家小聚,其小名叫二胖,帶回來了原漿酒,就是沒有調兌的,幾個學友在一起,他拿出來讓大家都來了一點。


    冬寒來了個杯底,輕輕吮吸了小口入嘴,下一刻,一道火線從頭直接到腳,渾身的毛孔都乍起來。


    真給勁啊!頓時冬寒的麵孔就火紅如碳一般。


    大家問起,他說;“這酒已接近酒精的濃度差不了幾度,剛出來的時候是熱的,甘甜如清泉,常喝就會酒量漸大。涼了在喝,就他學成了的人也是幾口正好,多了也是玩完。”


    記得那學友以前是滴酒不碰的,那次他沒一斤,也有八兩酒。


    真是環境改變人,世事變遷,當初的稚嫩連尾巴都已抓不見。


    …………


    九月末,秋風瑟瑟,滿山開始變黃,秋魚豐盛的季節,聯隊的夥食也添了這道平常比較奢侈的河鮮,無法形容的細膩鮮香,離著老遠就能聞到它飄香。


    堅硬細小的魚刺也不少,吃起來要慢點,否則會有小麻煩的。


    隊長,用開山炮找水深的渦子,炮藥上紮上石頭後點火,順手甩進去,幾吸後〝轟〞的一聲,水花飛起兩三丈高,稍後一會下遊就會有翻白肚皮的魚飄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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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黑和三任在岸上兩人抬著鐵桶或是柳枝編的簍筐,裏邊鋪上草、一層魚一層草。這樣做魚不會破肚子。


    一般不會弄許多,因為開山炸藥是按量領發的,數量有限,再一個,這種做法有傷天道,因為炮一響大小一鍋端,是震的。一般一人分個斤八,吃兩頓,再送些給上麵也就是很好的改善了。


    905年十月。


    初雪,不象每年那麽大,農家田野也都收割清爽,聯隊的任務今年的就要結束,大家在一起小半年的合作也宣告結束,吃好散夥飯,大家都回各自的原來團體中,等候消息,隊長說可能要成立橋聯預備隊,上麵還在研究。


    就是為明年的橋聯做些準備任務,也要自創自收有創造效益的項目,才會成立。


    冬寒,回家陪爺爺休閑了幾天。近幾個月的沉積,後背的‘穴竅’已在不斷的衝擊中開始有了鬆動。


    冬寒準備在近幾天突破,爺爺的樣子變化不太大,就是安靜了許多,看冬寒的眼神也深邃仔細了許多。


    在一個,星空璀璨的星夜裏,冬寒終於突破了。


    陣陣如錘擊後背〝穴竅〞的陣痛讓人極其的艱辛。


    好似整個身體都在震動中,嗡嗡的做響,脈絡在針紮般的擴展中就象有雙手在撕裂兩邊的肌肉,針挑火烤般的感覺,讓冬寒雙手不停的顫抖,渾身汗液如水,先從後腰一點一點的向上走。


    似如一個,前小後粗的錐子在後背上行,後背的皮肉不住的波動著,冬寒能感到後背肌肉在衣衫裏不停的蠕動著,真好似一根鋼絲從下往上拉著一般,那硬生生的撕裂感有讓冬寒想要抓狂般、狂吼一夜的衝動。


    整個後背冷﹑熱﹑麻﹑漲﹑如四季交替,到最後就好似已經不在是冬寒身體的感覺,因為已經說不出那滋味,〝鐺鐺…〞的如錘敲的震感還在,先突破的穴竅內的氣流狂湧,那後背穴竅以上,脈絡和穴竅裏內氣也被調動起來,其實脈絡穴竅都是通的,不過就像河道前寬後窄水流不暢一樣,在擴展,讓水流的暢順些,這滋味可是比穴竅貫通時要辛苦太多了!


    半個時辰後冬寒就要趴倒在地,身體裏力氣已近枯竭,內氣也消耗甚多,幾乎是所剩無幾。


    冬寒是坐在獸皮墊在薄雪上,在離家不遠的小樹林中進行擴脈的。


    夜已深,星光閃閃迷醉。


    就在內氣也將要枯竭的時候。〝噗〞的一聲那〝穴竅〞終於和前麵的‘穴竅’一樣的大小相同了。


    冬寒趕忙運起〔輪回訣〕,如絲的氣感在一點點恢複,身體除了後背外,都開始在慢慢舒爽起來,似有水流過,沐浴其中若輕若羽,而後背還是在慢慢的恢複感知中。


    前後一個時辰,終於恢複如初。


    起身活動筋骨,心魂外放,四周裏許的情景如屏幕般在眼前慢慢的轉換。好似一個透明的世界從新出現。


    眼前一棵雪鬆,幾寸樹皮內的白色幼蟲在不斷向樹幹內前進,進食著樹幹,這種蟲有兩個黑褐色的大夾子般嘴牙,其餘就是白的身體。


    冬天劈柴時有時它會脫落出來,粗的有小指般三五寸長,可以烤著吃。


    就是數量少,不過味道倒是不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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