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是條虎斑犬,經過這麽多年的訓練早已是習性難改,但話說來也奇怪,三爺的性子真的很像個讓人猜不透的人,一個狠角色,總覺得好像哪裏似曾相識,但是我這一生都沒有遇到過他,甚至沒有聽說過他,除了那次他要侵犯笨小黃的時候我阻止了,那是我第一次見他,但總覺得哪裏透著一股熟悉的氣味,仿佛上輩子我們有過一段孽緣。


    從那之後多多少少聽到些他的傳聞,尤其是那次撒尿之後發現了他們的窩點,哦不對,應該說老家夥們的茶館,偷聽他們的談話,讓我對三爺或多或少有了些了解。不管他是吹牛逼也好,真的也罷,就當做故事聽了,反正又不能去霍霍其他小動物,小主人也被我傷了,有件有趣的事沒事做一下也挺好。


    我一直以為我的偽裝術是頂級的,這麽個曾經的狠角都沒發現我。誰知道三爺早就看穿了這一切,隻是不說。


    自打我第一次誤打誤撞,他們就已經有所提防,本來要我消失,但是三爺使了個眼色沒動我,他還繼續歪在那裏講故事。三爺在觀察我,我卻一點都不知道。


    三爺把我的底細摸得透透的,我也不知道。在第一次遇到之後,我看到了三爺眼裏的殺機,但是一閃而過,作為一隻老狗怎麽可能會有那種目光,所以我權當看錯了。臭屁的帶著笨小黃離開了。之後三爺再也沒有圍堵過笨小黃,但是狗狗群裏都流傳這一句,誰都別打笨小黃的主意,小心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至於是誰放出來的風聲,根本不知道,但是從那之後,笨小黃的很多愛慕者都莫名其妙的沒了,要麽就是被狗販子抓走了,要麽就是奇怪的斷了腿,要麽就是吃了老鼠藥了,反正就是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消停,之後就很少再有人動她的心思。


    至於我,我感覺好像有幾次被偷襲,但是爺爺我平時就是偷襲別人的主,小把戲對我來說沒用,根本不放心上,現在想想後怕啊,老江湖的壓根沒想動我,我都那麽拽的影響了他把妹,他還能容得下我,不簡單啊。但凡他動了半點殺我的心思,估計墳頭草都大樹高了。哦不,怎麽可能留屍,估計屍骨無存啊。


    不過三爺對笨小黃的感情好像是真的。從三爺的態度上看,恐怕笨小黃很像他之前的什麽很親的什麽關係。但是沒人知道。更沒狗知道。


    我隻記得那天我閑來無事去偷雞,高高興興地叼了一隻最炸毛的雞回來,路上碰到三爺圍著笨小黃不讓走,笨小黃特別恐懼,但是三爺就站在那半點不動威懾力都嚇得小黃癱軟。


    我聽不到三爺烏魯烏魯說了什麽,以前以為是老的說不出話來,現在想想應該是訓練出的習慣,有些話說出來隻有對方能聽到,旁邊的任何狗都別想竊取信息。細想來小虎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這麽細心,這麽了解狗的習性,這麽懂得訓練,難道,他上輩子是條狗?


    我看夠了戲,覺得就是一隻老狗想要調戲小家養狗,玩捉小雞沒過癮,就冒充大半蒜來英雄救個胖子也行啊。


    就甩掉雞,跳過去一頓狂嚎,當時自己覺得自己特別的英勇,簡直可以說是帥的不要不要的,笨小黃也是滿臉的崇拜和依賴狀,三爺當時的表情是,木訥。現在想想是完全的鄙視和不削吧,隻是他裝的麵無表情而已,而我則以為他嚇傻了。


    後來我常常在想,我那次的莫名其妙的暴躁,去養雞場撒歡,逃去撒尿是不是都是他策劃的,不然為什麽會這麽巧讓我遇到,還能活到現在。


    對於三爺的身份,我一直抱著聽著玩的態度,覺得都是假的,老子又不傻才不會信。但是偶爾他漏出來的氣息還是會立刻嚇傻我,但是一瞬間就會被一抹老的不能再老的老態龍鍾給掩蓋掉,所以我一直覺得是自己眼花,是他滿臉的老皺紋的紋路太容易看錯。


    可他對我的態度,讓我總是心裏發毛,有一種感覺,他有事找我,感覺不躲開可能後半生都會不同。


    可我這次來是來問他怎麽給我小主人牽線。畢竟牽線很簡單,隨便找隻有小主人的狗,我就和那隻狗串通就好了。但是我的狗友圈太少了,這裏麵沒有我想找的人,所以我隻能求助他,看起來頹廢不中用,但是暗地裏整個地區的狗都聽他的,表麵上看不出來,但是隻要他放出句什麽話,立刻全部都行動起來。我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已經把勢力整個發展起來,而且一點都不聲張,太可怕了。可我為了小主人能夠逐漸打開心扉,能夠再次接納我,能夠有個照顧她的人,我覺得我願意冒險去試一試。我願意用我生命去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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