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他懼怕張正陽變態實力,二來在上司麵前又不好不表現。隻能有一句每一句的參合著,話語卻不是那麽鋒芒畢露,隻是不停的配合邢布廣。


    最難以忍受的當是張懷山,那一個蛋蛋的碎裂讓他恨不得殺了張正陽才甘心,眼看著就要定型的局麵被於清文一同亂攪,氣的他惱羞成怒、忍無可忍,大聲叫道:“於清文,你他媽的別不知好歹,這裏沒你什麽事情抓緊滾蛋,不但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哈哈,不客氣,你能拿我怎麽樣?是打算對付張哥那樣對付我麽?如果我正當防衛把你的另外一個蛋蛋也弄碎,到時候恐怕你老婆也要怨恨我了。”於清文大笑著說,他根本沒有將張懷山放在眼中。


    張懷山住院的事情雖然比較隱秘,但是也有不少人知曉,於清文關注張正陽沒兩天,這些消息便都已經通過各個途徑打探到了。


    “你……你……”張懷山氣的說不出話來。


    於清文冷冷的看著他,大聲說道:“天清日朗,你們幹的什麽屁事自己心裏清楚,不要以權壓人,在汙蔑別人的時候為什麽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你……不就是個會唱歌的小白臉。最好快點住嘴,不然我讓保安把你轟出去。”張懷山氣急敗壞,因為缺少了一個蛋蛋,雄性激素分泌不足,平常說話還看不出來,不過嗓門一高便顯得尖聲尖氣的。


    於清文對於他警告也不生氣,反而很搞笑的衝著張正陽眨了眨眼睛。


    張正陽點了點頭,畢竟和於清文隻見了一次麵,他不願意落下人情,也更不願因為這件事讓他受到影響。


    現在很多媒體都在挖掘一些八卦新聞,如果事情宣揚出去,天知道他們會在於清文的腦袋上扣一頂什麽樣的帽子。


    “清文,你先出去,不用擔心我。”張正陽站起身,拍了拍於清文的肩膀,將他送出了辦公室。


    文熙明等人那個得意自然不能用語言來表達,張正陽這是自斷一臂的愚蠢行為。


    張懷山竊笑不已,陰邪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張正陽。


    張正陽倚在沙發上,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就好像以旁觀者的姿態冷眼觀察著一部話劇,甚至優雅的點燃一根煙吐著煙圈。


    邢布廣也懶得和他計較抽煙這點小事,他清了清嗓子,於清文的半路殺出是他沒有預料到的,思路也被打斷了不少,他摸了摸下巴問道:“對於我剛才的決定,大家有什麽樣的看法?”


    胡誌民站起身來,得意的說:“張正陽,現在我代表學生部正式通知你,你已經被開除了。通知我會盡快寫好的。”


    張正陽連著吐了兩個煙圈,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哈哈,你終於被開除了,不過事情不會這麽快了解的,張正陽,這就是下場,得罪我的下場。你個該死的鄉巴佬,混蛋痞子,滾回老家掃豬圈去吧。”張懷山哈哈大小,麵部表情猙獰,但是因為姿勢太過誇張,牽動了褲襠下麵的傷勢,痛的吱呀亂加,一張臉馬上綠了。


    文熙明眼見著張正陽不說話,以為他畏懼了,在一


    旁指指點點推波助瀾,甚至討要起自己被敲詐走的十五萬外加利息。


    眾人自然也是好不消停,人多壯膽,指指點點不停的謾罵。


    雷波興高采烈的說:“這樣的學生必須要在師生大會上通報點名,惡劣批評,不然如何能樹立起全校正風。”


    胡誌民也點點頭,在副校長麵前也好表現一番。


    邢布廣說道:“這些事情我都會在學校董事會中提出,相信不會有什麽問題。”


    江夏大學為整個華夏百強企業源源不斷輸送人才,和江夏大學有直接和間接聯係的企業不在少數,他們的一舉一動同時也受到各大媒體和電台的廣泛關注。


    如果將一個學生的名聲搞臭,相信沒有企業願意接受這樣一個學生。


    對於張正陽的影響,這將是終身性的,張正陽雖然不懼,但是心底也升起一股滔天怒火,如果是一個普通人的話,這樣的舉動可能毀了他一輩子的前途,讓他終身抬不起頭來。


    身居上位者難道就能夠顛倒是非黑白曲直,依照個人意願來肆意壓迫受害者?


    “哈哈,張正陽,這就是對抗學生會的下場!”雷波大笑著說笑著說。


    “滾出江夏市,滾出嶺南省吧,這裏已經沒有你容身之地了。”張懷山一隻手捂著褲襠,咬牙切齒的說。


    “對,滾出江夏,不然在外麵讓我看到你的話,有你好受的。”文熙明雙眼已經難以掩飾興奮的光芒,他再一次感覺到有靠山的好處,邢布廣坐在那給他無窮的底氣。


    “你們都是這麽認為的麽?”張正陽緩緩站起身來,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麵色陰沉。


    “校長的決議,你認為自己可以反抗!無知的鄉巴佬……”張懷山冷笑著,話剛說了一半,一道火星啪的一下打在臉上,痛的他哎呀一聲亂叫,再一看張正陽手上的煙頭已經沒有了。


    屋子裏的人都驚呆了,在副校長和學生部主任麵前,他竟然也敢動手。


    “我要殺了你!”張懷山心中感覺一陣屈辱,新仇舊恨夾在一起,一馬當先朝著張正陽衝了過去,無奈步子邁的太大,扯到了蛋,還沒有到張正陽身邊就痛的呲牙咧嘴,被張正陽一個勾拳打在下巴上,眼睛一翻暈死了過去。


    “混蛋,你想要幹什麽?”邢布廣舉起茶杯朝著張正陽砸了過去,被張正陽一側身躲了過去。


    文熙明繞在張正陽身後猛然一記手刀朝著張正陽後腦砍了過去。


    張正陽餘怒未消,這些罪名扣在自己頭上也就算了,但是他們竟然敢侮辱自己,這是如何都不能夠接受的,憤怒讓他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鼓動起來,聽的耳後傳來冷風,頭也不會,一腳側踢朝著後麵蹬了出去。


    “嘭!”


    文熙明兩眼爆凸,嘴裏吐出一口血絲朝著後麵飛了出去,後背撞在門上哐當一聲響,門板隨之斷裂。


    於清文聽到響聲下了一跳,一看門板已經凸出來很大一塊。


    “反了,無法無天了。這樣的學生怎麽能夠留在江夏大學?”馬思思尖聲大叫。


    張正陽強大的氣場頓時爆發出來,威風凜凜,就好像有一股龍卷風席卷了整個辦公室。


    雷波也嚇了一大跳,他被張正陽眼睛一瞪嚇的雙腿一軟,差點沒有跪在地上。


    武江也是連連叫道:“我什麽都沒說,不管我的事。”


    “你怎麽打人!太惡劣了!”邢布廣想找張正陽理論,不過一看他身上痞氣十足,那兩隻眼眸似乎有凶光閃爍。


    “老東西,你當真以為自己能夠隻手遮天麽?”張正陽走到辦工作前,雙手朝著桌麵一按,緊緊逼視這邢布廣。


    邢布廣倨傲的氣焰被張正陽打壓的絲毫不剩,手忙腳亂的離開椅子和辦工作是,大叫道:“叫保安,快叫保安抓他。”


    “老東西,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能夠隨便絕對別人前途命運麽?”張正陽雙手一使勁,手臂上的條條肌肉凸現出來,近兩百斤的辦公桌直接被他掀倒在地打了一個滾。


    “你……你別過來。”邢布廣這時候才感覺到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是什麽樣的滋味,他恐嚇道:“你敢動手,我就報警……幾年之內你別想出來。”


    於清文這時候推門而入,看到張正陽氣焰囂張的樣子之後,滿臉的崇拜。但是又歎了一口氣,張正陽這一動手鐵定要被開除。


    “老子最恨別人威脅。”張正陽一把抓住邢布廣的頭發使勁一扯。


    邢布廣跟著一頭撞在了牆上,右邊眼鏡片撞的四分五裂,頭皮也是痛的發麻,捂著頭痛叫了幾聲後才看到張正陽手掌在他麵前攤開,上麵竟然歪歪扭扭躺著二三十根頭發。


    一股巨大的羞辱感湧上心頭,邢布廣差點氣的背過氣,哆嗦著嘴臉色發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雖然西裝革履衣衫還算整齊,但是亂糟糟的頭發就好像剛被幾隻啄木鳥給啄了一遍似的,眼鏡框也邪邪的掛在鼻梁上,眼睛中還帶著恐懼、憤怒、羞辱和激動的神情。


    看他這樣子如果拉在大街上讓人一看,如果說是被鳳姐給強暴了一番也有人相信。


    張正陽衝著他微微一笑,然後朝著四周掃視一番,馬思思嚇的臉上的粉底就好像白麵一樣唰唰的向下脫落,哆嗦著嘴唇。


    至於雷波躲的比武江靠後,兩條腿不停使喚的打晃。


    “哈哈,原來你們也不過如此。”張正陽防身大小,轉身離開。


    除了辦公室之後,張正陽勉強的對著於清文笑了笑,然後徑直穿過走廊,除了辦公大樓。


    雖然離開的時候對校長等人一番羞辱,但是張正陽依舊忍不住心中一陣空虛,離開了江夏大學之後,自己又將何去何從呢?


    “哎呦……張同學出來了啊。”魏忠來遠遠的招呼道。


    此時,他正得意的抽著香煙,身後還帶著兩個保安,自前天公司被砸了之後,他感覺出入帶著保鏢才有安全感。


    隻不過保安易求,保鏢難尋。


    魏忠來想著先拉兩個身材高大點的保安充當一下門麵,等著遇到國術高手的時再重金聘請一下。到時候就算遇到瘋狗也不懼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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