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張正陽掃了魏忠來一眼,冷冷的說。


    要說魏忠來也確實欠揍,他也不想一下,連孫局長和瘋狗都忌憚的人怎麽是他那麽容易對付的了的。


    見到張正陽垂頭喪氣的從裏麵走出,魏忠來也知道自己的陰謀得逞了,他趾高氣揚萬分得意的看著張正陽,牛氣的說道:“怎麽樣,知道得罪我有什麽下場了麽?”


    張正陽兩道眉毛倒豎起來,冷道:“這都是你設計的?”


    魏忠來心裏那個爽啊,就算騎在美女身上肆意馳騁也沒有現在痛快,一口惡氣總算除了出去,他將煙頭仍在地上,擦拭明亮如鏡的鱷魚皮鞋左右撚了幾下,說:“哼,這不過是開始,我們的賬還要慢慢算!”他瞪了於清文一眼,鬧不明白這個小有名氣的歌手怎麽會和張正陽在一塊,不過也懶得考慮。


    於清文感覺到身邊張正陽呼吸已經越發的急促,用一種十分憐憫的目光看著魏忠來。


    “走嘍,好戲已經看完了。”魏忠來擺擺手,正想著到鴻潤酒店來個一條龍服務,心情好了氣色也好。


    “站住!”張正陽陰沉著臉。


    “你現在想要道歉賠罪?我沒有那個心情,得罪了人的話就要付出代價,相信這個代價會讓你一輩子銘記於心,哈哈……”魏忠來大聲狂笑,他感覺將對手的尊嚴踩踏在地下肆意揉捏,而且又留給他未知的恐懼,這種感覺真的是太爽了。


    “你已經成功的激怒我了。”張正陽冷冷的說。


    “你說什麽?”魏忠來一愣,他猛地想起瘋狗說道過,這張正陽還是一個國術大師,雖然心裏十分不相信,但還是小心微妙,對左右叫道:“教訓一下,給他點顏色看看。”


    兩個保安皮膚黝黑,雙眸炯炯有神,他們根本沒有將這個大一學生放在眼中,兩人各施展拳腳朝著張正陽打了過來。


    對他們而言,對付一個學生還不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結果讓人大跌眼鏡,兩個保安來的快,飛出去的也快,躺在地上身體不住的抽搐。


    魏忠來當場就傻眼了,這是什麽怪胎啊,兩個保安在他手中就好像布娃娃一樣,可以肆意揉捏,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後脊背一陣發亮,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連滾帶爬的朝著汽車跑了過去。


    “回來!”


    魏忠來隻聽耳邊一聲爆喝,衣領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拉扯住,身體隨之倒飛出去,胸前襯衣的扣子禁受不住力道一顆顆崩飛開來,肚皮和脖子被勒的十分疼痛。


    “撲通!”


    魏忠來仰麵倒在地上摔的頭暈眼花,還沒有等到回過神來,便感覺到一個大大的腳掌踩在他的的頭上,百十斤的重量全部壓迫在腦袋上,痛的他恨不得馬上暈死過去。


    張正陽右腳踩在魏忠來的頭上使勁瞪了一腳,然後頭也不回的說道:“想要報複,我等著你。”


    魏忠來捂著臉爬起身來,左右看了看,不遠處還真有幾個同學在駐足觀看,一股難以言表的屈辱湧上心頭,大腦充血,失去理智朝著張正陽撲了過去


    ,大叫道:“我要殺了你。”打鬥已經成為他在人前挽回麵子的唯一方式。


    堂堂一個眾域娛樂公司的董事長,被人砸了公司踩了臉,如果還不反抗的話這臉可就丟大了。


    打輸了不丟人,丟人的是連戰鬥的勇氣都喪失了。


    魏忠來剛衝過來的時候完全是一時腦熱,隨著和張正陽後背越來越近,一股強大的壓迫感籠罩而來,周圍的空氣就好像要被抽幹了一樣,那種感覺陰冷而又恐懼。


    “嗯?”張正陽猛地轉過頭來。


    魏忠來在張正陽灼灼逼視的目光中,身子一下子僵硬住,手掌懸停在張正陽身前一米左右的地方,高高舉起卻是如何都不敢抽出去。


    張正陽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魏忠來全身的氣力在這一刹那仿佛被抽幹似的,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過了一會才訕訕爬起身來,鑽到車裏一溜煙沒影了。


    沒有想到,入學還沒有兩個月,江夏大學還沒有逛一圈就要被開除了,張正陽心中別提有多鬱悶了。


    “陽哥,事情都過去了,不用太沮喪。我想你的英雄舉動一定會在江夏大學載入史冊的。”於清文安慰的說。


    張正陽點點頭,一張大學畢業證對他現在來說卻是已經不算什麽,但是張正陽卻不喜歡這種命運被別人左右的感覺。


    江夏這麽大,張正陽還用擔心自己找不到工作麽?況且還有白鶴武館。


    一種天高任鳥飛的壯闊心懷激蕩在心頭,張正陽忽然好想闖蕩一番去。


    “要不我聯合起來嶺南省的各家媒體,讓他們對這件事進行報道和宣傳,給江夏大學製造一些壓力?”於清文眼看著張正陽愁眉不展,在一旁想著辦法。


    “算了吧,雙方都沒有什麽證據,僅憑自己的一麵之詞。這種事情媒體參進來隻會越攪越糟,我有自己的辦法解決的。”張正陽微微搖頭,他和於清文這才是第二次見麵,不想欠他人情。


    現在張正陽也不用再刻意的去上課,在江夏大學閑逛了一會,兩人東聊西扯的是越來越熟絡。


    於清文和張正陽正可謂是不打不相識,他和張正陽一番交談下來,更認為這是一個值得深交的朋友。


    張正陽擁有著過人的才華,不管是聊什麽都能夠說出一番十分獨特的見解,隻不過他現在心情有些空虛和惆悵,什麽話都說了一半就停住了,這讓於清文有一種隔靴撓癢的感覺。


    “我倒是認識一些酒吧需要主唱,一個月能拿個兩三千塊錢的工資,如果有時候客人高興了還會打賞一些小費,隻不過陽哥的才會過去實在是太委屈你了。”於清文真誠的說道。


    兩三千,對於兩個月前,還沒有認識唐紫怡的他來說,確實是已經是一份不低的報酬,但是現在卻已經並不能滿足,人一旦擁有了一些能耐之後,難免會變的有些高傲,張正陽遲疑了一下,說道:“多謝了,這件事情我還要在考慮一下。”


    現在張正陽最擔心的是一件事,如果退學通知直接發給他本人的話倒還好,邢布廣等人有


    意發給家裏的話,張母看了未嚐不是打擊。


    這時候,有兩個美女看到了於清文,馬上猶淑女變成了花癡的樣子,過來纏著要簽名和留影。


    於清文表現的彬彬有禮,他的紳士風範讓這兩個美女更不想離開。


    這樣的景象真是羨煞旁人啊,張正陽忽然想,做個大明星或者很不錯,不過轉眼間他就否決了,整天被狗仔隊不厭其煩的追著,這種生活還真不是他能夠受得了的。


    等著女子走後,於清文撓撓頭,他感覺在張正陽麵前自己有些獻醜了。


    張正陽晃了晃頭,盯著路過的美女,接下來倆人的閑扯讓於清文大跌眼鏡,他竟然猜起了女孩文胸的尺寸,還有內內的顏色以及類型。


    不管是純棉的還是蕾絲的,黃色、白色甚至紅色。


    張正陽總能是說的一套一套的,而且根據女孩的發型和衣著,他甚至推測出女孩對於性的需求和渴望。


    他那猥瑣的笑容,無恥的眼神。和辦公室裏正氣浩然的高大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形成及其強烈的發差。


    饒是於清文見多識廣,一時間也難以適應,不過轉難一想,這可能是張正陽轉移注意力和調整心態的一種方法罷了。


    不過,張正陽說的倒是十分有道理。


    哪個女孩真清純,哪個女孩假正經,真**和假嫵媚之間一眼便能夠分辨出來。


    於清文畢竟也是有血有肉的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子,過不了多長時間就被張正陽誘入歧途,兩人好哥們似的,交談起來樂的不亦樂乎。


    張正陽自幼便受到家母的良好教育,但是單親家庭的父愛缺失,還有幼年同學的歧視都給他心裏埋上了一層陰影,這讓張正陽變的嫉惡如仇。


    紅毛阿星設計的鴻門宴,還有這次退學對他來說都是人生性格的轉變。


    張正陽深藏在內心中真實的自我也慢慢的顯露出來,這對於張正陽來說又是一場蛻變。從前,他認為事情要以和為貴,講究的是退一步海闊天空,與人為善。但是現在他搞不懂為什麽對一些人還要謙和忍讓,這讓自己看起來顯得十分卑微。


    情歌王子和張正陽又閑逛了一會,接到一個電話便回去了,臨走的時候要了張正陽的電話號碼,約好以後有空聯係。


    雖然已經被開除,但是通知還沒有下達,張正陽還算是江夏大學的學生,更何況飯卡裏麵還有不少錢。


    吳澤明等人剛一下課便風風火火的鑽回到寢室裏。


    “別擠!”龐泊將手掌放在胸前,上麵殘著一層紗布,逞能的後果就像他這樣。


    三人一看,張正陽正在宿舍裏抽著悶煙。


    “張大哥,怎麽回事,聽說你在學生部打架了?”吳澤明張口問道,這可是一件大新聞,在學校中傳播的速度就好像瘟疫一樣。


    “學生部辦公室的門還沒有換,聽說你又把文熙明這小子給揍了。”


    “胡誌民找你什麽事啊,他前兩天不是剛找過你麽?”


    三人七嘴八舌的問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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