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耗盡最後一絲靈力,一口心血從柳含香嘴中噴出,如漫天的血雨般飄落,盡數澆到血浴魔花剛剛脫離花瓣包裹的花芯之上。睍蓴璩曉紅光瞬間濃烈,將室內照得更亮了。


    “不……不…..”淒厲帶著絕望的喊聲從琳娜的嘴裏溢出,她跌跌撞撞的奔了過來,如瘋了般跳下血池,向浴血魔花撲去,還沒接近,就被花芯的紅光彈飛再次摔到遠處的角落。


    “噗…..”一口血吐了出來。花,她的花沒了,她的花沒了,不,不……眼裏的恨意衝天,綠眸霎時變成血瞳,殺了她,隻要殺死她,用自己的心血去澆灌,花還是她的。


    柳含香臉色蒼白,渾身無力,單膝跪在地上,長鞭已經收回,眼裏閃著勝利的光芒,望著遠處恨不得活吞了她的琳娜,她的血絕對不是被打的,而是氣的,苦苦守了萬年之久,最後關頭卻自己撿了個便宜,估計是要氣瘋了。


    可惜此時,自己已經沒有戰鬥的能力,眼前一陣一陣的玄暈,雙眼勉強的支持著,就是不讓自己倒下,現在倒下,無疑等待她的隻有死亡。


    “主人,放魅姬出來,主人,快放魅姬出來救你。”器靈空間的魅姬焦急的請求著,主人的靈魂力越來越弱,再這樣下去,生命就會有危險。


    “魅姬,不行,她會涉魂術,你是靈魂體,出來了,就等於死。”柳含香嘴角輕輕的勾起,嘴角揚起似笑非笑的嘲諷,這次她是笑自己的,她何時變得這麽有愛心了。前世,為了生存,她從沒在意過別人的生死,而如今也會顧及別人了。


    “主人,魅姬拖住她,主人乘機快逃。”死對她來說已經不算什麽了,反正她都活了這麽許久,能為她負出生命,她死了也會笑的。


    “不行。記住,我死了,手鐲會脫落,你就帶著裏麵的兩個人快點離開,明白嗎?”柳含香雙瞳閃過一抹暖意,魅姬雖然平時有些駭人,沒想到卻如此忠誠。


    “卑鄙的人類,我要殺了你。”紅色的身影騰空而起,如一道飛翔的火焰衝向了柳含香,帶著把柳含香灰飛煙滅的氣勢。


    “咳咳咳……噗….”靈大的壓力迎麵而來,柳含香一口血再次噴出,嘴角揚起一抹絕美的笑,沒想到,她的命還真是短,或許她也算是紅顏,所以總是薄命。任命的閉起雙眼,眼前竟然浮現端木漓的容顏,心被疼痛與不舍包圍著,原來端木漓早已經在她的心裏生了根發了芽,漓,如果有來生,我希望再次遇上你。


    千鈞一發時刻,一道灰色的人影衝了過來,落到柳含香的麵前,砰……巨響在室內回蕩,琳娜身體再次被震飛出去,這次的力量顯然比以前要強大的多,連續幾口血從琳娜的嘴裏噴出,臉色瞬間蒼白不少。一道黑色的彎駝的身影衝向琳娜,一把將她抱起,飛快的向遠處黑暗之地飛去。


    端木漓一臉的蒼白,雙眸冷然,全身帶著肅殺之氣,無情的望著前麵消失的人影,嘴角滑下一抹殷紅,開始緩慢,慢慢的越來越快的滑落,吐出了一口血,端木漓身體踉蹌的晃了晃,多久沒有受過傷了,他還以為沒人傷得了他了,快速的調動體內的靈氣,簡單的修複了下被震傷的內髒,緊走兩步來到柳含香的麵前。


    “漓,這是夢嗎?好真實,可是你受傷了?我不喜歡,這兒會疼。”巨大的聲音,沒有拉回柳含香混沌的意識,靈魂力與玄氣的透支,讓她極度的虛弱,眼前的情形模糊不清,如夢如幻,依稀間她看到灰色的身影立在自己身側,嘴角還帶著一抹隱紅。她一隻手扶上自己心髒的位置,語氣虛弱的說道。這夢不好,端木漓那麽高的修為,怎麽可能受傷,要多強的人才能傷到他。


    “小香兒”顫抖的聲音響起,柳含香被擁入懷中,劇烈顫抖的雙臂說明主人極度的害怕,如果,如果再晚那麽一分鍾,小香兒就與他天人永隔了,端木漓手臂更加收緊,他的香兒為何就不能安份些,就不能多等他兩天嗎?


    從懷裏取出一顆丹藥塞入柳含香的嘴裏,手掌放到她的後心,源源不斷的靈力被輸送到柳含香的體內,因靈力透支而造成的損傷正在一點一點的修複中,好險,多虧自己趕來的急時,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一想到剛剛那個女人的實力,香兒能活著真是奇跡。


    端木漓哪裏知道,柳含香之所以還有命在,全完是托那朵花的福,如果柳含香的目標不是定準那朵琳娜看得比自己生命還要重要的花,她怕都去冥界幾個來回了。


    “漓,真是你來了!”靈氣的注入,讓柳含香的神誌清晰了些,咚咚咚跳得飛快的心髒在自己的耳力響起,柳含香身體一顫,不是夢!他真得來了,真好,她沒死,這一刻,她真得好開心,還能活著,還能陪在端木漓的身邊。


    “香兒,你怎麽敢,怎麽敢這麽不愛惜自己。”靈力嚴重透支,靈魂之力的大量消耗,身體極度的虛弱,端木漓心疼的將柳含香抱在懷裏,身體仍然顫抖著。他慶幸柳含香活著,卻心疼她竟然使用神魂鞭,這種孤注一擲的打法。


    “對不起,對不起!”頭一次覺得自己太莽撞,對不起端木漓的嗬護,伸手反攔住擁著自己的這個全身顫抖的男人,幸福小舟在自己的心湖上蕩啊蕩。


    “看來,以後我要寸步不離的守著你,一會兒也不讓你離開視線,免得你總是去玩命。”輕輕撫摸著柳含香蒼白臉頰,心疼的說道。


    “漓,有沒有可以裝浴血魔花的盒子,我要摘那朵花。”柳含香覺得自己絕對有做守財奴的潛力。瞅瞅這情意濃烈的時候,她是不是有些煞風景。


    端木漓眼角顫抖了下,從懷裏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盒,交到柳含香手裏,就是為了朵花拚命?惡狠狠的眼刀射向綻放的妖豔異常花頭。


    浴血魔花是有魔力的,雖然是物身,卻也明白喜怒唉樂,被人惡狠狠的瞪視,如血的花瓣忍不住輕輕的顫了下。花芯不著痕跡的轉到另一邊,這個男人好危險,他的血液裏好象有著一種讓它戰栗的灰色因子。


    “漓,我沒力氣了,抱著我去摘花好不好。”楚楚可憐雙眸讓端木漓想拒絕都不行,抱著躍入血池,浴血魔花被柳含香無意間滴血認主,所以沒有任何掙紮就被摘下花朵,花與根莖相連時碩大的花朵,脫開根莖瞬間變小,柳含香將它裝入黑盒丟入自己空間手鐲存物空間。


    柳含香永遠也不會想到,她今天意外得到的這朵花卻在日後派上了大的用場。端木漓也不曾想,今天讓他怨恨的魔花,卻是為他的重生貢獻了全部。


    花收了,柳含香看了看室內那些奄奄一息的人,眼裏霧氣萌生,這些人的傷就算是好了,身體也會殘破不堪,如何生活。


    “主人,放魅姬出去,魅姬或許可以救他們”飄渺的聲音在柳含香腦海響起。這裏的一切都帶著她熟悉的味道,那麽就一定有自己可以幫忙的地方。剛才主人保護她的行為,讓她真得好感動,原來主人也是在乎她。


    輕敲七星手鐲,一道白色的霧氣從手鐲子飛出,慢慢的幻為人影,飄浮在昏暗的室內,說不出陰森。魅姬看著滿室的血腥與殘忍,靈魂體晃了晃,真得是血族的人,連這殘忍的刑具都帶來了,難道她還不死心嗎?


    “主人,麻煩你們到石門外等好吧,否則一會兒可能波及到你。”魅姬嫵媚的眼裏閃著祈求,這血族的東西帶著本族的靈力,隻有用本族的方法才能將之摧毀,也隻有摧毀它們,這些刑具之下的人,才能恢複正常,否則他們就算變不成吸血鬼,也會這樣不死不活的過一生。


    可是這些刑具都是極難毀的,萬一波及主人可怎麽,更關健的事想摧毀它們,她要變回原體,她不想主人看到她本體,更怕主人嫌棄她。


    “漓,我們走,我們出去吧。”柳含香對著魅姬點了點頭,便讓端木漓抱著她離開出了石門,一雙冷瞳中卻閃過一抹狐疑。石門輕輕關上,卻留了下條極細的縫細,卻足以柳含香看清裏麵的情形。


    魅姬見柳含香已經走了,雙臂平伸,全身泛起淡淡的白光,白光越來越濃,越來越濃,將她的身體全部抱圍了起,慢慢的魅姬身上發生驚天的巨變。


    柳含香冷瞳忽然眯了起來,驚駭在眼底流淌,雙手泛著淡淡的冰冷,緊緊的抓著端木漓的衣襟,端木漓也同樣一臉的陰鬱,她竟然是吸血蝙蝠。


    霧氣中的魅姬扇著巨大的翅膀,一雙猩紅的眸子泛著獸性的狂野,兩顆尖牙閃閃發亮,雖然是靈魂體,卻宛如真實體般駭人。忽然魅姬張開血盆大口,無數道金色的光芒從她的口中飛出,穿梭在空曠的室內,鑽入那些傷者的體內。


    金光消失,室內狂風大作,無數道類似閃電的白光向那些害人的石柱衝去,轟……的一聲巨響,四處變成了一片廢墟。那些原來被綁在柱子上的人,紛紛落到地上,身上流血不止的傷口正在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在愈合。


    石柱毀了,魅姬身體晃了晃,看得出耗費了很多的靈力,扇動翅膀來到那兩個有著鐵釘的刑具前,再次射出白光,又是一聲巨響,刑具碎成一斷一斷,落了下來, 魅姬也隨即恢複人形如同破布娃娃飄落,虛弱無比。


    “魅姬,你怎麽樣?”柳含香臉色有些難看,剛剛她是很驚訝魅姬竟然也是吸血鬼,可是吸血鬼也不能說明都是壞的,魅姬跟在她的身邊,從來沒有做過害人的事,剛剛還極力要出來保護她,她的心並不壞。


    “主人,魅姬沒事,可能要睡了一陣子,麻煩主人把魅姬送回器靈空間。”魅姬虛弱的一笑,能幫主人做點事,她真的很開心,這說明她還是有用的。


    柳含香將魅姬收回器靈空間讓她去休息,冷眸掃了一眼那些正準備往起爬的可憐人,心慰的笑了笑,把頭輕輕的靠在端木漓的肩上,閉上雙眸,她好累,身體也很痛,她也需要睡一覺,好好體息休息。


    端木漓抱著柳含香風一樣離開,快速的消失了,而在他們的身後,一道黑色的彎駝背脊的身影,雙手捧著一隻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紅色蝙蝠,隱身在那片漆黑的樹林中,眼裏泛著惡狠狠的光跟在端木漓的身後消失了。


    柳王府梅院


    “哥….哥….”錢雲晴淚灑衣襟,撲到錢君卿的懷裏,雙手緊緊的擁住自己的哥哥,他還活著,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嘶…..”錢君卿倒吸了一口涼氣,身上的傷還沒有結疤,錢雲晴的碰撞無疑是雪上加霜,可是他卻仍然抱住了自己的小妹,這些日子來,妹妹也受了不少的驚嚇,特別是自己被俘的這些日子,真是難為她了。


    “哥,我是不是弄疼你了。”錢雲晴聽到錢君卿的抽氣聲,猛得放開自己的雙手,哥哥身上傷痕累累,一定吃了不少苦,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


    “沒事兒!”錢君卿揚起一抹縱容的笑,抬手揉了揉錢雲晴的頭頂,對於這個小他五歲的妹妹,他是從心裏疼愛。


    “哥,爹娘不在了。”淚再度滑下眼眶,錢雲晴全身被悲傷籠罩,象個失去依靠的小女孩,再次撲進錢君卿的懷裏,痛苦起來,想起父母的淒慘的死法,心疼的象要裂開一樣。


    “我知道。”錢君卿全身僵硬,牙關緊咬,雙眸浮現淡淡的血絲,淚光閃爍,硬是挺住沒有滑落,父母就死在他的麵前,他如何能不知道,他隻恨自己的能力太低,根本無法對抗那些魔鬼。


    雙手不抽自主的緊握,強,他一定要強大,耳邊回響著父母臨死前的話,“卿兒,活著,一定要活著。”他明白爹娘讓他活著,就是希望他能有朝一日逃出去。找到弟妹,找到祖父,守護他們,守住父母為之付出生命的東西。


    “哥,我有件事想跟你說。”錢雲晴擦了擦眼淚,貝齒咬了咬下唇,雙眼有些閃爍,她沒經哥哥同意就拿鬼骨魔琴做了交易,哥哥一定會生氣吧。


    “什麽事?”錢君卿雙眼微眯,眸光閃了閃,小妹眼神閃爍,難道是背著他做了什麽事兒?


    “哥,我…我用鬼骨魔琴做為籌碼,求小姐救你的命。請哥哥責罰。”錢雲晴撲通一下,雙膝跪在錢君卿的麵前,頭垂得低低的,她知道她這麽做,一定不會得到父母與兄長的原諒,可是小姐人很好,並不是什麽邪惡之人,琴交到她手上,會更安全的。


    “什麽?你….你怎麽可以這樣,那是父母用命護住的東西,就算是死也不能交出的,你忘了祖訓了嗎?”錢君卿雙眼圓睜,惱怒的瞪著自己的妹妹,自己的爹娘認可忍受淩遲之苦都沒有吐露半個字,她,她竟然為了救自己的命就輕易的交出,自己這條賤命怎麽能比得上那琴重要。


    “哥,我知道。”祖訓她怎麽忘記,父母因何而亡她更沒有忘記。


    “知道你還這樣做。”錢君卿氣憤卻又無奈,小妹這麽做了為了救他,他理解,可是那東西能輕易交出嗎?


    “哥,爹娘沒了,祖父和小弟也不知所蹤,你又被俘,我的能力如此低微,如何護得住那魔琴,如果我們都死了,魔琴早晚有一日會被人找到,到時落入誰手就未可知了,雖然我與小姐相識時間很短,可是我知道她是好人,人是冷了些,可她正直善良,能力又高強,鬼骨魔琴放到她的手裏,又有何不可。再說,爹說過,這琴本就不是錢家之物,遇到好人就可以將琴交付,我覺得小姐就是好人。”錢雲晴臉上閃著堅定,柳含香決對是可以信任之人,就從這次她獨闖暗堡事就可以看出來,本來她救了兄長完全可以全身而退,卻為了那些與她無關的人差點賠上自己的命,就足以說明她心底的善良。


    錢君卿雙眉皺起,眼裏閃爍不定,小妹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可是錢家護了幾百年的東西,真得就從他們兄妹手裏異主嗎?他們如何對錢家的祖先交待呢!


    “哥,鬼骨魔琴是魔器,放在我們手裏不但沒有用處,還會帶來危險,咱們兄妹又無能力保護,何不將它交給小姐呢?再說,爺爺不是說過,這魔琴是有魔性的,它不會隨意的認主,要不就讓小姐滴血適適?讓魔琴自己來決定可好。”見錢君卿表情有些動容,錢雲晴又說道。心裏暗暗的祈禱著:小姐,你一定要成功,鬼骨魔琴隻有放到你的手裏,我才可以放心。


    錢君卿陷入沉默,小妹的話有她的道理,可是這鬼骨魔琴是世間難得一尋的魔器,人心又如何能掌握,柳含香是救了他一命,誰又能說明她的目標不是為了這魔器?


    柳王府的梅院,一片春意盎然,盡管已是初夏,但是無邊的春意仍在,院前的青草散發著淡淡的輕香,雖然有些雜亂參差不齊,卻有著淩亂的美。


    屋內此時安靜極了,壁燈裏紅燭落淚,餐桌上飯菜飄香,柳含香靜靜的坐在餐桌旁,雙眸遠遠的望著在廚房裏忙活的灰色身影,心裏有著說不清的甜蜜。


    淚輕輕的滑落眼角,一滴兩滴,滴到手背,滴到桌角,滾燙!滾燙!兩世為人,她想要的一直就是這樣簡單的幸福,有愛人,有親人,有屬於自己的家,如今她跌跌撞撞走來,雖然經曆了很多很多的苦難,如今她知足了,這樣就好。


    “小香兒,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手裏端著雞湯的端木漓,剛步出步入膳堂,就看到柳含香那如水晶般晶瑩的淚珠子,一顆一顆砸落,他的心被砸得一抽一抽的。緊走幾步,來到餐桌,將湯放到桌上,一把抱起柳含香,焦急的問道。


    “沒有,我隻是開心。漓,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一直以來,端木漓都在她身邊,默默的守候著,她何德何能,值得端木漓真心以對。


    “傻香兒,因為柳含香,是我的香兒。”端木漓嘴角含笑,將手臂收得更緊了些,為什麽對她好,他自己也不知道,就是想對她好,仿佛前生他就欠下這份情,所以想一直一直對她好。


    “漓!!”淚再次溢出眼眶,柳含香緊緊的抱住身側的男人,或許以後她再也不會寂寞,因為身邊有一個人陪伴著。


    “香兒,這輩子你注定是我的,我會一直守著你,直到生命終結那一刻,而且你記住,你是什麽,我便會是什麽?你是魔,我便是魔,你是神,我便是神,你的身邊隻準有我。”端木漓神情鄭重,雙眼定定的望著柳含香冷瞳,許下了比任何海誓山盟還要動人心魄的諾言。


    砰,心牆徹底塌陷,柳含香下意識的抬頭,雙眸裏閃著激動的淚花。她何德何能,能得到端木漓如此的青睞。如果這是上蒼對她孤苦生活的補償,足夠了。


    雙手不由自主環上端木漓的脖子,主動往他的胸口又靠了靠,聽著耳邊如雷心跳聲,嘴角浮現了淺笑。拉低端木漓的頭,雙唇覆上那兩片薄唇,輕柔的舔舐。


    端木漓眼裏閃過一抹驚喜,香兒可好久都沒有這麽主動了,他怎麽可能讓她失望。抬起手扶上她的後腦勺,長舌直入,索取口中的蜜汁,仿佛是要跟她死死的糾纏一輩子。雙手慢慢攀上她胸口的豐、盈,恨不得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


    “小姐,小姐,王爺宣您去…..。”膳堂的門被人拉開,錢雲晴風風火火的跑了起來。下麵的話沒有說完,頓時驚在了原地。瞬間,她的臉上出現了兩道嫣紅。


    端木漓眼裏劃過一絲惱怒,順了順懷裏人的衣服,將她放到地上。雙眸如兩道利劍射向了錢雲晴,人多了真是麻煩,看來要把他們兄妹送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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