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漓眼裏劃過一絲惱怒,順了順懷裏人的衣服,將她放到地上。睍蓴璩曉雙眸如兩道利劍射向了錢雲晴,人多了真是麻煩,看來要把他們兄妹送走才行。


    “晴兒,出了什麽事?王爺宣我去哪?”柳含香看了眼身側一臉陰冷的男人,嘴角微抽,輕輕拉了下他的衣袖,免得他嚇到人。


    “小姐,王爺,王爺宣你速去前廳。”錢雲晴身體萎縮了下,端木公子的眼神好嚇人啊,她不是故意打擾他們的,要不是王爺的侍衛拿著王爺大令來宣人,她也不會這麽魯莽的。


    冷瞳中劃過一抹嘲諷,她這個廢物還真是鹹魚翻身,去前廳?怕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這一天後就是鬼蜮森林開啟的日子,這個時候宣她,司馬昭之心呐!!


    “漓,我餓了。”拍拍了衣裙,柳含香姿態優雅的坐在膳桌旁,拿起已經盛好的飯,細嚼慢咽吃了起來。


    “小,小姐,王爺的貼身侍衛柳芳大人還在院前候著呢!她,她拿著王爺的令牌。”錢雲晴有些呆愣的望著自個主子,王爺下令傳她,她怎麽還慢悠悠的吃著飯。貌似王爺權威強勢些吧!!


    “回話,就說本小姐正在用膳,吃飽就去,她想等就等,不想等可以先去回話。”柳芳?柳絕塵的貼身侍衛之一,上次去茹雅軒尋仇,聽說她外出辦事兒,還真是無緣。


    “是。”錢雲晴扶了扶前額,退了出去。這小姐的架子還真是大,王爺的令都明目張膽的違背。


    柳芳仍在佇立在梅院的門前,一身黑色的勁裝,一張中性的臉上冷若冰霜,雙眸之內幽深灰暗,眼底流動著惱怒的火光,雖然她有一年沒在府中,但是這個廢物三小姐的傳聞她還是聽到不少,從一個廢物直接跳到八級強者的神話,在麒麟大陸可是興起了一段不小的漩渦。


    威名遠博了,架子也大了,再怎麽樣,她也是王爺身邊的侍衛,打狗還要看主人,這柳含香如此藐視自己,等於間接藐視了王爺。她不怕柳家的長老治她的罪,八級實力雖然很好,但是長老中哪人不是八級以上?可惜柳芳不知道,柳含香連柳絕塵都沒放在眼裏,何況她一個侍衛。


    柳含香雙瞳閃著陰沉的光芒,手裏的筷子啪的一下掰折,雙手不由自主的握緊,嘴角揚起,掛著淡淡的嘲笑,他們無時無刻不在利用她。


    端木漓輕輕的握住柳含香傳遞著無聲的溫暖,眼裏升起一抹擔憂,柳家的事,他不能插手,那些都是香兒的親人,香兒雖然性子冷了些,骨子裏卻是無比的善良。


    感覺到端木漓的關心,柳含香對著他揚了揚嘴角,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優雅起身,走了出去。


    柳芳見到款款而來的柳含香,神情明顯的愣了愣,眼裏升起一抹狐疑,這真得是那個廢物三小姐,怎麽一點兒以前的影子都沒有呢,一個人就算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也不可以一點痕跡都留不下,太匪夷所思!


    柳含香一雙冷瞳淡淡的掃了一眼柳芳,心底劃地一絲冷笑,柳芳竟然是七級中段的實力,在柳王府裏響當當的人物,現在輪為傳話小斯,是因為她現在真的身份尊貴?還是想間接威懾她。七級中段,想威懾她怕是不夠資格。


    繞過柳芳,緩慢而行,不急不慌,絲毫沒有焦急之色,梅院距離主院偏遠,再加上柳含香又故意緩步而來,半個時辰,才算邁入主院的地界。


    柳芳雙眸閃過冷然,這柳含香也太目中無人了,自己怎麽說也是四品帶刀侍衛,王爺都要禮讓三分,她不屑一顧,也成,人家是主子,自己是奴才,可是這王爺的令可是速去,她呢,這哪裏有速去的樣子。手不由自主握了輕,輕了握,胸口的怒氣,越火越旺。


    柳含香嘴角劃過一絲冷笑,一雙冷瞳,顧盼生輝左右張望,這柳王府,她還真沒有好好看過,這綠柳周垂,妙手遊廊,山石點綴,奇花閃灼還真是美不勝收。


    柳王府正廳仍舊豪華寬敞,地上鋪著純白色的毛絨地毯潔白如新,兩旁名貴上好的紫檀木雕花的椅子上坐滿了人。


    大長老柳海一與柳海二高高坐於主位之上,臉上布滿了陰鬱,柳絕塵與封玉兒坐於左側,臉上也滿是焦急,時不時向門外張望。柳海三獨自坐在右側,雙眼圓睜,怒不可斥,呼吸越來越急促,這個死丫頭,越來越不象話了。


    柳含語,柳含雅,柳含月站在柳絕塵的身後,三個人臉上的表情也各不相同,柳含語平靜的雙眸裏閃地一絲惱怒,柳含雅眼裏的蔑視若隱若現,柳含月恨意濃烈。


    “大哥,這丫頭太過份,竟然讓咱們等這麽久?”“啪……”柳海三一拍椅子扶手,身體噌的一下蹦了起來。


    “三弟,坐下。”柳海一雙眼閃了閃,出聲喝道,雖然心裏一樣氣憤,但是情勢所逼,他們還得靠這個丫頭。


    “大哥,語丫頭現在怎麽說也是五級初段了,又有八級靈獸幽靈神象相助,難道無法護住月兒與雅兒?那王家的丫頭,不過是五級的中段,有什麽可懼的。”柳海三憤憤不平,自家三個丫頭還怕那王家一個不成。


    “三弟…..王家的丫頭是不足懼的,但是此次與她同路的是她母親娘家的長孫公子,慕容聖,七級中段實力,咱這三個丫頭如何能敵。王家的麽子,死於月兒的手裏,雖然那事當年已經平息,但是這恨卻沒有消除,鬼蜮森林裏不禁廝殺,王家焉有不報仇之理。想要護她們三人的平安,隻能求助香兒這丫頭,她現在可是八級顛峰,就算不出手,隻要是威懾就足夠了。”柳海一輕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如果不是性命攸關,他也不想拿自己這老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香兒怨他們也是情有可原,十六年來,他們何時待見過她。


    柳含香佇立在正廳門側不遠,廳內的交談聲雖然不大,但卻清晰的傳到她的耳裏,冷瞳裏再次劃過冷笑,嘴角揚起若隱若現的嘲諷。


    柳芳身形一頓,前廳的話她同樣聽的真切,雙眼不由自主的瞟向柳含香,發現她竟然停下前行的腳步,眼裏快速的劃過一抹流光,快步的走向前廳,她必須去通報,讓裏麵的人知道正主已經到了,不該說的就別說了。


    一道白光從柳芳麵前閃過,全身瞬間停住,柳芳不敢置信瞪大雙眼,望著佇立在自己麵前,雙眼平靜幽深的女子,她,竟然用靈力封了自己的穴道。出手快如鬼魅。


    “可是大哥,你看看這丫頭,半個時辰都見不到人影,分明就是不把咱們這幾個老頭子放在眼裏,她還真拿自己當大菜了”柳海三怒氣衝衝,在正廳內來回的踱步。


    “侄媳婦,要不你去催催?”柳海一同樣心急,可是他要壓場子,不能表現出來, 一雙老眼望了望封玉兒,腦中靈光一閃,柳含香雖然不待見他們,但是對她的娘親還是很尊重的。或許這個封玉兒能幫點忙。


    這個柳海一倒是不笨,知道利用她娘了,柳含香有些自嘲的笑笑,娘,終是她的軟肋,卻也是她的逆鱗,輕輕的歎了口氣,隨手一點柳芳,解開她身上的穴道,步履輕盈走入正廳。


    “香兒,你來了。”封玉兒剛剛走到大廳的中間,就看到自己的女兒從外麵走了進來,眼裏閃過一絲無奈,她的女兒又要被推到風口浪尖,她這個做娘的卻無能為力。


    “娘,你這是要去哪?”柳含香雙瞳微抬,冷嗖嗖的目光將室內的每個人都掃了一遍,最後回到自己娘親的臉上。


    “我…”


    “乖孫女,你娘見你這麽久都沒來,想去尋你。”封玉兒話還沒說,就被柳海一直接打斷了。


    “哦,是嗎?”柳含香雙瞳越發的冰冷,無懼的視線直接射向柳海一,嘴角的帶著一抹諷刺的笑,仿佛在說,是我娘急,還是你急。


    “娘,我扶你坐下。”柳含香攙扶著封玉兒坐到座位上,自己轉身來到正廳中間,雙眼直直望向主位。“大長老召喚所為何事?”


    “嗬嗬…..”柳海一有些尷尬的笑笑,縷縷自己的胡須,這事他也挺不好開口的,可是卻沒別的辦法。


    “三丫頭,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王家準備在鬼蜮森林裏尋仇,報的是五年前月兒失手打死王家麽子的仇,雖然這王家的丫頭實力不怎麽樣,但她的表弟慕容聖卻是七級中段,你也知道,你的姐姐妹妹,哪個也不是七級中段的對手,這無疑就等於送死,所以…..”柳海三是個急脾氣,見柳海一那別扭的樣子,心裏一急,開槍放炮直奔主題。可是話還沒說完,這被無情的打斷。


    “王家尋仇,關我何事,人又不是我殺的。”柳含香雙眸中幽深一片,泛著淡淡的寒光,真當她是聖主瑪麗亞,專門救人於水火,冤有頭,債有主,關她何事。她沒興趣當那冤大頭,替人擋子彈。


    “什麽?雖然人不是你殺的,但她們可是你的姐妹,你想見死不救?”柳海三巴掌一拍扶手,噌的一下躍到柳含香有對麵,一雙虎目瞪得溜圓,臉上的胡須微微顫抖著。


    “姐妹?她們何時當我是姐妹?”柳含香冷冰冰的瞟了一眼柳絕塵身後三個人,嘴角微揚,噙著一抹諷刺的笑,柳含月幾天前還想著製她於死地,現在想起來她們是姐妹,不覺得晚了嗎?


    “柳含香,就算死,我不稀罕你的保護,早晚有一天,我會替我娘和舅舅報仇。”柳含月杏眼圓瞪,恨意濃烈的望著柳含香。


    “混帳……你這是妹妹對姐姐說話的態度嗎?”“啪…..柳絕塵雙目閃著點點的憤怒一巴掌打在柳含月的臉上,那鮮紅的五指印,說明他用了多大的力,是他平日太嬌慣她了,讓她變得如此目不尊卑。


    “父王,你打我?”柳含月雙眼蓄滿了淚水,從小到大,父王從來沒有打過她,臉頰火燒火燎的疼,遠不及內心的疼痛。他真得不再疼她了,柳含香,我恨你…….


    柳含香嘴角抽了抽,柳含月眼裏的恨真得很濃烈,她才是受害人好不好,怎麽弄得好象她搶了柳含月的一切呢?麵對柳含香那赤果果的恨意,柳含香心底劃過一抹恐慌,雙眸裏冷芒一閃,眉頭蹙起,望了望封玉兒,是她遺漏的什麽嗎?


    “月兒,母妃看看,封果兒,快去拿藥。”封玉兒一把拉過柳含月,伸手輕扶了下她的臉頰,不管怎麽樣,畢竟她還是個孩子。


    “封玉兒,不用你假好心。”柳含月一巴掌打掉封玉兒伸過來的手,雙眼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貓哭耗子,發得哪門子善心,她們母子所受的一切,都是拜她所賜,裝什麽好人。


    哢嚓,骨頭裂開的聲音清晰的回蕩在柳王府的正廳內,柳含月臉色蒼白,冷汗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驚駭的望著自己麵前全身散發著陣陣的寒氣的柳含香,她竟然捏碎了自己的手腕骨?


    “香兒…..不要,她是你妹妹。”封玉兒一臉的驚慌,急忙抓住女兒的手臂,眼裏閃著祈求的光芒。


    “柳含月,你記住,我娘不是你動得起的人,不信你試試,怕連死都會成為奢侈。”冰冷的聲音帶著徹骨的寒,一張豔麗的臉龐更是冷若冰霜,雙瞳之中閃著莫名堅定,眸光微閃帶著不容質疑的肅殺,淡淡的掃了一眼大廳裏的每個人,強大的氣場在她的周圍形成無色的風圈。


    柳海一老臉抖了抖,這丫頭還真是狂妄,她這話何止是警告柳含月,怕是警告整個柳家。一直未出聲的柳海二,雙眸眯了眯,眼裏閃過莫測的流光,嘴角抿了抿,忽然感到這丫頭有那眯順眼了,柳海三微微一愣,真沒看出來,這丫頭倒是孝順的主。


    柳絕塵身形晃了晃,柳含香對封玉兒維護,讓他心底顫了顫,同為父母,一個天,一個地,是他咎由自取嗎?


    “香兒,放手…..”心裏雖然感動女兒對自己的維護,可是卻無法看著她們姐妹相殘,封玉兒一把握住柳含香捏在柳含月手腕上的手掌,一根一根的掰開手指。


    柳含月一臉的蒼白,雙眼無神,全身微微的顫抖著,刺骨的寒意從腳底直升腦門,柳含香竟然要殺她,那眼底深入流動的殺意,讓她心裏升起劇烈的恐慌,她不要死,她不要死,力氣仿佛一下子從自己的身上抽走了,身體晃了晃,險些摔倒。


    看到柳含月眼底升起的恐懼,柳含香勾了勾嘴角,知道害怕就好,就說明不是無可救藥,如果她連害怕都不知道,她不介意直接送她去閻王殿報道。養虎為患的事她不會做。


    “大長老,做個交易吧,我護柳家人在鬼蜮森林的安全,你護我娘在柳王府裏的安全。如何?”柳含香雙眼閃著莫測的光芒,柳含月的舉動讓她心裏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封玉兒的修為太低,需要有人護著,而柳家長老裏,柳海一修為最深。


    “封玉兒會有危險?這不會吧?”柳海一微微一愣,封玉兒天天在王府怎麽可能有危險。


    “沒有最好,如果有,你就要首當其衝,護她的安全。如何?”不知為何,柳含香總感到一種不踏實,也不知是她,還是封玉兒,總之,她在進鬼蜮森林前必須安排好封玉兒才行。這些天,本來她還在考慮如何安置封玉兒,現在柳海一倒是給了她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成交,你隻要安全帶回那三個丫頭,我就交給你個完好無缺的娘親。”


    “大哥,這……”柳海二雙眼閃爍了下,伸手拉了拉柳海一的衣袖,這意外隨時發生,這承諾許得不太好吧。萬一封玉兒出了意外,到時如何交待。


    “二弟,三弟都莫要多言,咱們哥仨也閑了太久了,頂多未來的兩個月,足不出府就行了。”柳海一臉上閃著喜悅,沒想到這麽容易就解決了那三個丫頭的安全問題,可是他卻萬萬沒想,他的一個承諾,卻讓他們幾年都沒走出柳王府,還差點賠上一條老命。


    從前廳回來,柳含香眉頭微蹙,為何柳含月會給她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是自己多疑嗎?冷瞳微挑,望了望柳王府西北角的小院,身形一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柳王府降旭院


    降旭院不大,卻一應俱全,亭台樓閣,小橋流水,花團錦簇,雖然美景怡人,卻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柳含香身形飄然而下,冷瞳掃了掃,沒發現異常,身形飄移到小院的主屋的門前,抬腳剛想踹開緊閉的屋門,嚶嚶的哭聲從裏麵傳來。


    “嗚嗚…..娘,父王打我。那個廢物也欺負我,她竟然捏碎了我的手腕。”柳含月邊哭邊說,悲傷中帶著莫大的委屈,此時的她早已經沒了那高高在上的氣勢,儼然就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主屋的床榻上,武雅琴一身白衣,看上去老了很多,往日的嫵媚早已經不見,更沒有那不可一世的氣勢,高蜓纖細的身形似乎有點微微的駝了起來,一張臉上皮膚蠟黃,布滿了細細的褶皺,眸中發暗,眼臉發黒,性感紅唇發白幹裂,失去的水潤,看上去就象個久病纏身的人。


    屋子裏還飄蕩著一種淡淡的藥味,那是治愈丹田的藥品,她的丹田已經被廢,以前的修練廢了不說,以後再也沒法修練,比一個普通人還要虛弱,一生都要與床榻與伍。


    “咳咳….月兒,乖,不哭。”武雅琴聽到女兒哭訴,心如刀絞,輕擁著柳含月,深吸幾口氣平息自己的心緒,柔聲的安扶著,雙眼中卻閃著嗜血的仇恨,柳絕塵,連你也開始欺負月兒了嗎?


    “娘,都是那個廢物,要不是她,父王不會打我,長老爺爺也不會不疼我。嗚嗚…..都是那個廢物該死,她該死。”柳含月附在自己娘親的懷裏,使勁的發泄著,現在隻有娘是疼她的,隻有娘才是真得在意她的,可是娘的身體卻越來越差了。


    “月兒乖,不哭,啊,不哭。”武雅琴不知自己該說什麽?她現在已經是個廢人,就算再不甘心,也沒有能力保護月兒了。手不由自主的握了輕,輕了握,心裏的恨如刀在淩遲著神經。


    “娘的乖女兒,鬼蜮森林凶險環生,你一定要小心知道嗎?要學會忍,不管柳含香怎麽樣,你都不要跟她對著來,她答應護你們三人安全,她就不會害你的命,你好好利用這次曆練的機會,好好表現,隻有自己能力強了,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淚滑落眼角,武雅琴雙眼閃著莫名的擔憂。她的女兒才十四,這以後要是她不在了,她要如何生存。


    “娘,女兒知道,你放心吧!女兒一定會回來的,女兒還要照顧娘。”柳含月輕拭武雅琴眼角的淚,揚起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


    心如同被狠狠的刺了一刀,武雅琴淚滑得快了,是她錯了嗎?月兒原本是個單純善良的孩子,是她的一路教導,將她帶到如今的境界。如果當初,她能心境平和些,現在依然是錦衣玉食,月兒依然是人人疼在手心的寶貝。


    手臂不由自主的收緊,武雅琴眼裏劃過一抹陰狠決絕,既然時光不能從來,她就不能回頭,柳絕塵,柳含香,封玉兒,你們如此對待我的月兒,我要讓你們付出血的代價…….,


    柳含香佇立門外,聽著裏麵斷斷續續的交談聲,心升起一片酸瑟,柳含月終歸是個孩子,武雅琴如今也得到了她應有的下場,,本來她今天來本想再給她們一個警告,現在看來,算了,隻要她們娘倆以後能安份守已,她決不會再找她們麻煩。


    身形一縱,柳含香快速的離開,就在她消失的瞬間,一個隱藏在暗處的黑影,閃身來到降旭院內,望著柳含香消失的方向,泛血的雙瞳閃爍著徹骨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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