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越想越來氣,氣的臉色陣青陣白,這家夥明擺著就是在羞辱她,嫌棄她年紀偏大,卻沒敢表明,隻是說了一句不敢吃,隨後又說了一句我牙不好,這明擺的就是說她這豆腐老了,怕弄壞他的牙唄!


    她怎麽能想到對方老是提起與“老”字有關聯的詞匯,難道就不知到一個老字對於一個女子有多麽重要嗎?


    “你什麽意思?”天花憤怒道。


    覺得這小子就是故意的,故意羞辱她,她可不能上當,否則一切那不彰顯的自己太沒風度了,讓這小子得逞。


    “沒沒,對了你還沒說你跟魔女什麽關係,有關係的話趕緊把解藥給我,我閃人。”南玄月不想再廢話了,能早點拿到解藥最好。


    他此行的目的並非是來泡妞的,而是來挑起戰爭的,誰知道通了這麽一個大簍子,短時間內還解決不了的樣子。


    他可是想從雲夢山下手,然後再者就是幾大魔教,若是能挑起,讓他們一起聯手工大唐門那時候他可就是坐等漁翁之利了。豈不妙哉!


    可是目前的事情弄得他是一個頭兩個大,有這魔頭纏著,還身中劇毒,再不找到解藥估計明天就要掛掉了。


    “怎麽?你想她了?她可沒這麽想你跟我做了交易斬你頭顱。”天花嫣然一笑道。


    南玄月聽到心中咯噔一下,果然是魔女的主意居然唆使這樣一個魔頭來取他性命,還真是夠絕的,還做了什麽交易,真想置他於死地。


    白天不就是摸了幾下嘛,晚上偷窺了一次,啥也沒看見,那件胸衣還是二黃偷的跟他可是沒什麽關係啊。


    這怎麽就能如此的嫉恨他呢,不應該才對,大不了還她胸衣就是了。


    “魔女的胸衣是不是你偷的?”天花俏皮的問道,嘴角更是微翹有股調侃之意,道“那可是人家的貼身衣物就被你們這樣給偷了,而且還偷窺對方洗澡!嘻嘻...”說到這裏,天花一陣賊笑道。


    嗤!


    她眼神頓時明亮了起來,似乎著魔了一般,麵色一怔,仿佛變了一個人,臉上似有淚痕,眼角暈濕,更是帶著一種淒涼的惆悵,讓人心生憐憫。


    天花整具身軀似乎都在抖動,有股顫的感覺,看著遠處的南玄月帶著怒意,並沒有那股蕭殺的戾氣,反而卻是給人一種柔弱的感覺,特別想讓人去保護。


    “快看!”


    南玄月急忙傳音讓二黃觀看這到底怎麽回事,他倒是很想知道天花與魔女的關係,不可能真的是雙重性格那麽簡單。


    天花有點不受控製,似乎靈魂再被擠壓另一個靈魂想要衝出來,占據這具身體,兩者一直在互相起衝突。


    “果然,我猜的沒錯就是這種寄附的法門。”


    此時二黃激動的說道,天花隻不過是把靈魂寄托在魔女的軀體內,隻是不曾表現出來而已,如今的魔女想要衝出來卻被對方壓了一頭,那個胎息境界的女修估計才是真正的魔女。


    看著天花雙手不斷的掐訣,口中咒語默念,似乎在壓製另一個魂魄不讓對方出現,免得誤事。


    “她在壓製魔女的元神。”二黃倒吸冷氣。


    看情勢天花並非之前表現出的那麽冷酷無情,若是真的如此的話早就直接奪舍,完完全全的占據這具身體多好,可是他並沒有如此之做,看樣子還是有點人情味。


    不過這也是沒道理的事情,當年魔族大軍揮刀而下,斬殺的人族修士還算少嗎?如今卻不奪舍一位人族修士有點怪了。


    “回去!”天花嗬斥,那個元神在不斷的衝擊枷鎖,想要重現天日。


    “溫養,也許隻是個驛站。”這是二黃的猜測。


    這死狗懂的很多,隻是不曾表現出來罷了,但是關鍵時刻還不會到掉鏈子那個程度,對此就連南玄月都覺得深感佩服,因為他真的不懂。


    這種寄附法門與寄托術很有講究,可是二黃就是不願意多提起,想要了解到南玄月也隻能任由它了,畢竟不能強迫。


    “我隻是想親手殺了他,你幹嘛如此緊張?”一道柔和美妙的聲音響起,說出這樣一席話。


    “我答應你了,一定會做到。”天花幽幽道,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好,那你先幫我抓住他。”柔和聲音再次說道。


    南玄月見狀心中大震,大喝一聲,施展疾風九式度達到了極致,在原地留下一道道殘影,劃出一道光線激射立刻出去,朝著城外的方向拚命的逃遁。


    然而,另一道光芒也朝著天際射去,天花魔尊居然在第一時間追了過去,想要把南玄月抓住的氣勢,跟追不舍,唯有果章在原地看的一愣一愣的。


    南玄月自認自己的疾風九式已經達到了極致,妒火純情的地步,度快的嚇人,就是遇見普通金丹中期的修士也能瞬間逃遁對方的視線,可是天花這頭魔尊太厲害了,根本逃脫不了她的神念鎖定,一路追了下來。


    “我就不信你能追到我。”南玄月自語道。


    可是還沒等片刻間,一道光束從他的身邊劃過,天花二話不說對著他的後背激一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南玄月的背後,讓他整個身軀瞬間墜落了下去。


    最令他想不到的是,對方這到底是什麽法門居然能追得到他,還把他打成重傷,這有點離譜了,他有點不敢相信。


    在半空中南玄月穩住了身形,擦去嘴角的血跡,繼續掐訣逃遁,魔女已經下狠手了,他清楚的很,知道剛才攻擊他的並非天花,而是魔女。


    “還想逃嗎?”天花身穿黑色法衣,盈盈一笑,美豔動人。


    然而,受了重傷的南玄月白了她一眼,道“你是天花還是魔女?”而其確實很隨意的讓他猜,“你猜啊。”


    就在這一瞬間,天花臉色突然大變,南玄月急忙逃遁可是晚了,又是一掌打在了他的胸口,這次沒辦法了,像是斷了翅膀的鳥兒真的墜落下去了。


    噗的一聲,南玄月血濺長空,體內如大海一般翻江倒海,法力混亂,難以凝聚,此刻根本不能操控飛行法術,隻能任由自己的身軀墜落下去。


    “你可不能真的把他殺了。”這一刻應該是天花說道,連忙單手掐訣,一道光線鎖住了南玄月的身體慢慢的落在地麵。


    剛才還有一股殺意的天花頓時收斂了,她一會兒是天花,出手時就是魔女,搞得南玄月都不敢確定到底誰是誰了。


    這倆女人身體都亂搞特別是天花魔尊,自己居然是分身那麽也有肉身的,怎麽施展什麽寄附術附體在別人身上,還控製對方的魂魄,到底在搞什麽?


    還縱容對方攻擊南玄月,似乎還特意給她加持了自己的力量,否則怎麽可能把南玄月打成這個樣子,一掌下去整個身體就後不住了。


    “他受了重傷,要不要殺了他?”魔女問道。


    “還不行,他可不能死,我還有用。”天花這樣回道,其實都是一個人在說話,不知道的以為這是個神經病在自言自語呢。


    不知道為什麽自從天花見到了南玄月就沒有了那份殺他的衝動,完全就是丟失了之前的那股殺盡與戾氣,變得越來越有女人味了,根本不像是一個魔尊的作風,更沒有那股霸氣與蕭然的氣場。


    她仿佛就是一個天真浪漫的少女,完全沒有什麽幾萬歲的壽元,而是比一個十**歲的少女年齡還小的樣子,甚是可愛。


    可是魔女明明說話卻是那麽的柔和溫雅,可是出起手來卻是那麽的無情,差點沒要了南玄月的小命,不過看似也不是一個心狠手手辣之人啊。


    “小妖女,你居然擊傷我,不是說好了有一手的嗎?哪有這樣打老情人的。”南玄月不忿的叫嚷到,激動的噴出一口血出來。


    “放屁,誰是你老情人。”天花擺著臉說道,仿佛兩人真的是老相識什麽玩笑都能開,隨後又道“還好意思說,偷了人家胸衣趕快拿出來,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俘虜。”她笑嘻嘻的說道,很是的嘚瑟。


    “哎呦我去,我什麽時候成為俘虜了?我這...”還沒等南玄月說完,啪的一聲,天花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這南玄月頓時愣住了,這怎麽回事?怎麽突然就打了一巴掌,這最起碼的先說一聲做個心理準備,這被打的多冤枉啊。


    “哎呦我去。”他又剛想說什麽,天花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結結實實的又抽在他的右臉上,頓時潔白的臉頰上多出了五個手指印,非常的明顯。


    如今沒有戰鬥能力的南玄月也隻能如此了,想要反抗結果還是放棄了,免得又挨巴掌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魔女還真夠狠的,一下子不行,居然揮來兩下子,這是想怎樣不就是一件胸衣嘛,春滿樓要多少有多少。


    “嘿嘿!”隻聽到儲存袋中二黃出的嬉笑聲,剛才一目全被它看的一清二楚,沒絲毫遺漏,怎麽不高興。


    “你行,你就偷著樂吧,胸衣可是你偷的,不怕我揭穿嗎?”南玄月有點火大,在威脅對方。


    可是話剛說完,二黃就大聲道”喂!美女,此人偷的胸衣在這,我幫你拿。“嗤的一聲,從靈獸袋中激射出一道紅色的光暈落在了天花的手裏,看到這個她也是忍不住噗噗直笑,這東西還真是這家夥偷的。


    南玄月頓時哭著一張臉,這實在是太冤了,當賊的居然喊抓賊,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居然說是他偷的,這...?哎,狗就是狗,人怎麽可能與狗為舞呢。此時南玄月覺得自己真是交友不慎啊,特別是狐朋狗友。


    “我說小子你還真大膽,真敢偷,說你有沒有聞過?”天花笑著問道。


    “豈止聞過,昨晚還穿了一夜睡的。”二黃連忙回道。


    南玄月此刻真實欲哭無淚,這都是什麽狗啊,哪有的事情分明就是在瞎掰,整晚都在做玉簡,哪有時間穿這玩意,真是冤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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