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的南玄月唯有沉默才能訴說自己的清白,一切都是這條狗在瞎掰,自己確是有苦說不出,免得又挨巴掌。≧


    可是還沒等南玄月想要傷心一會兒,一隻腳彭的一聲踏在了他的胸口,整條身子就翻滾了出去,頭顱一下子撞擊在一塊石頭上,頓時兩眼直冒金花,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天旋地轉,欲要倒下的衝動。


    可他還是強行忍了過去,腦門子一塊血印,因為太痛了,突如其來的攻擊讓他沒有來及準備,還狠狠的撞擊在石頭上,一下子真的是全身難受之極,頭痛的要命。


    半響他都說不出一句話來,一直在強行控製自己的腦神經與神識,這一次不止是受了傷那麽簡單,就連頭也是遭受了撞擊,一下子難以緩衝過來。


    “喂喂!你別把人給打死了,你看頭都破了。”天花見狀頓時臉色一變,甚是擔憂的樣子,一個健步衝了過來。


    “你沒事吧?”她關心道。


    然而,南玄月麵色痙攣,表情難看至極,腦門緊皺。


    此次撞擊實在是過於嚴重,努力的晃了晃沉重的腦袋,眼前才算勉強模糊的看見物質,第一眼就看到天花眨巴著眼睛再看他,慢慢的蹭了過去,一瞬間趴在其脖子上拚命的咬了一下。


    這就證明南玄月的意識還是清楚的,知道是天花本人而去咬,若是魔女根本不會這麽在意,甚至還想揣上兩腳呢。


    這天花明知道魔女殺意洶洶還縱容對方,這一腳下去不知道南玄月要忍受多麽大的疼痛。


    胸口劇痛,腦門擊石頭,這絕對是難以承受,而且自己體內又是血氣翻滾,連法力都在流失這還怎麽對抗,希望有援兵相助。


    啪!


    一聲很響亮的耳光抽在了他的臉上,此時麵上又多了幾個手指印記,而且非常的明顯,鮮紅的手指印仿佛被人打了雞血一般,殷紅難消。


    他整個人身軀又是傾斜了出去,連滾了幾下才頂住身形,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想動,渾身疼痛難忍,特別是胸口背部腦門劇烈的疼痛不斷的傳入身體的每個部位,仿佛整具身體都在痛著,讓人撕心裂肺。


    南玄月麵色黑,身體抽搐,四肢開始顫抖,像是被電流穿過軀體導致而成,可此時並沒有什麽電弧出現,反而他嘴裏還出了“嘶嘶”的哎吼聲。


    他身體此時像是被掏空了一般,五髒六腑完全將不複存在了似得,體內像是被什麽東西占據了,在不斷的吞噬他的一切,包括靈魂神識。


    抽搐過後的南玄月蜷縮成一團,仿佛經脈在互相萎縮抽拉,導致連身軀都在萎縮不能正常行動。


    “該死的,痛死我了。”還在撫摸自己脖子的天花並沒有察覺到什麽,看著自己晶瑩白晝的脖頸上麵紅紅的兩排壓印,狠的牙根子癢癢,真氣自己剛才那一巴掌再使點勁,把他打個半死算了,可是自己下不了手。


    她眼睛騰起一股怒意,精光卻是一閃而過,畢竟非等閑之輩,一代魔尊不可能為這些小時而傷神,還是很快的緩解了情緒,不過心裏似乎並沒有那麽的憤怒,反而有絲絲的喜悅,美滋滋的感覺。


    這次笑容的確是真實的,也不是魔女的微笑,而是真的魔尊在微笑,笑容是那麽的甜美恬靜,溫文爾雅,揉中帶澀,散出青春少女的氣息,有點反常,似乎感覺春天來了一般,美麗的笑容如微風拂過,喚醒了大地,喚醒了萬物,所有的一切都在複蘇,仿佛百花齊放的場景。


    任誰能想到一個魔尊居然也有人類的情感,真是不可思議,也難怪魔也是有人生,並非無情的動物,但,也要看她動情的對象。


    “唐玄月呢,姓唐的...”當她吆喝了一聲,卻看到南玄月已經蜷縮成一團,渾身抖的如簸箕在抖動,難以說出那是什麽感覺,震驚的天花大喊道“你,你怎麽了?”


    當她把南玄月翻轉過來的時候,他的麵部幾乎全黑了,難看至極,比之一個魔頭還恐怖,麵部縮水,都扭曲了,甚至可以用嘴歪眼斜來形容,很是可怖,嚇得天花身子一震,猛地後退,花容失色。


    這不僅僅是重傷的緣故,還有一種那是南玄月身上的毒作了,這種蠱毒並非表麵那麽簡單,還有魔界的毒氣侵蝕,雖說三天內斃命,不過在此期間還會一次作的機會,侵蝕肉身,直到第三天斃命。


    “糟了,毒性作了,我的先幫你解毒才行。”天花花容失色,似乎很著急的樣子,並非她一貫的作風。


    “應該就在前方,我在他們身上中下印記,不會有錯的。”前方傳來一陣聲音,那是屬於果章的聲音,似乎在尋找他們。


    並且,以天花的神念也有所察覺,似乎來者很不一般的樣子,有三道明顯強盛的氣息靈壓非常的強烈,應該也是那個而等級的,覺得事情不可能那麽順利了。


    如今想要幫助南玄月解毒的事情也隻能拖後了,若是被這三個人現那就完蛋了,三人若是聯手不一定是對手,她的先想辦法從這幾個人眼中逃脫再說。


    “好,那麽我們先分頭找,找到了個訊號。”一位身材中等的仙姑說道,她一身道袍,頗有一股道骨仙風的樣子,手持拂塵,拂袖而去。


    另外兩個一個是身穿錦衣淡黃金絲縷法衣男子,頗具有一身正氣炳然的樣子,濃眉大眼,與果章倒是有幾分神似,八成就是其的父親果正,人稱果老。


    另一個卻是像一個糟老頭子,渾身上下髒兮兮邋裏邋遢的,似乎八年沒洗澡似得,渾身很臭,花白頭亂糟糟的,不停的抓耳撓腮。


    這三位皆是金丹期的高手,早就進入金丹境多年,也算是附近幾國很有名望的高手,早年各個都是創下了赫赫威猛與戰績,此時能相聚也是情勢所逼。


    如今三大高手齊至,一是為民除害,二是為獨孤琅報仇討回公道,中毒頗深的他已經坐化,否則三人也不可能全部出現,那是有人出急救的訊號,才匆匆趕至。


    嗡!


    此時,果章手上一枚通靈寶玉上麵閃現出一縷淡青色的靈光,那枚靈光頓時化成一隻螢火蟲大小的東西,飛射了出去。父子倆互相看了一眼之後,麵上一喜,然後朝著一個方向激射而去。


    “魔頭,那裏走。”果老剛到就看到天花帶著南玄月化成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邊迅的追了過去。


    與此同時,果章也起了訊號,“師伯,師姑...”一聲驚呼,隨後兩道光芒也追了過來。


    “果老別讓她跑了。”那位道姑高聲喊道。


    “殺了獨孤老兒,看我不弄死你。”渾身髒兮兮的老者吆喝。


    嗤嗤!


    幾道光芒開始前後激射,虛空中炸響連連,天花不敢迎接這幾個老不死的,畢竟光靠自己的實力對付一位金丹期的高手還是不費吹灰之力,若是三位同時出手也隻能有隕落的可能,她可不想就此香消玉殞。


    雖然隻是一道魔尊的分神,若是就此隕落那麽真身也會受到一定的損害,需要靜養不少時日,甚至可能會有耽誤一些大事也說不定。


    她的分神在此地已久,肯定是圖謀不軌,否則早就返回魔界了,也不會逗留玄天遲遲不肯離去,一定有她的道理。


    天花回眸望了過去,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幾人,沒有議個是弱者,比之獨孤琅都隻強不弱,特別是那個老者,別看渾身上下髒兮兮的,他的氣息與靈壓最為強盛,似乎要進軍中期的感覺,金丹光芒非常的璀璨。令她忌憚。


    她是一個很謹慎之人,不可能做沒有意義的事情麵對三大高手還會硬來,目前唯一的就是先甩開這三個高手,然後在幫南玄月療傷解毒了,最重要的是他目前還死不了。


    轟轟!


    炸聲不斷,天花也連續動了幾次攻擊,施展出自己的逃遁法術度快的嚇人,特別是她腳上的黑色靴子,非常的驚人,如裝了風葉子一般,禦風加,度驚人。


    其實這是飛靴子,也是一件難得的逃遁法寶,名叫“黑風鈺靴”可以借助風係的力量迅逃遁,其度驚人,就連南玄月的疾風九式也難以追的上。


    “我就不信甩不掉這三個老東西。”天花有點狠的說道,把所有的法力灌輸到靴子上,揮到極致,因為在慢點對方可能紀要追到了。


    “魔頭,別跑,待我取你小命!”渾身破爛的叫花子喊道。平時他與獨孤琅關係最好,見此不幸隕落自然想提其報仇。


    “爾等還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免得又要找人收屍。”天花雙手大開大合打出一團魔氣激射來,在半空中居然分化出三道,對著三人轟擊來。


    果老見狀一陣倒吸冷氣,驚呼一聲“一氣歸三元!?”又驚又怒的他也隻能先解決掉眼前之事了,無論這功法啊什麽來頭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


    轟轟轟!


    虛空光芒炸開,煙霧彌漫,僅僅一瞬間天花的魔影便不見了,徹底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不過幾人並沒有過於著急,畢竟有印記在手中無論如何也能找到對方。


    隨著果章的催動,幾人再此鎖定住了天花的蹤跡,看著印記浮現在東南方向便一路南下,追了過去。


    對於天花的狡猾果章早就交代了一二,所以幾人沒敢大意,了解了情況才敢追下去,畢竟對方可是魔尊的分神沒人會無辜找死。


    “你不是說那人手裏有兩個人族的人質,我怎麽就感到兩股氣息?”身穿道袍打扮的道姑有些許疑惑的問道。隨後果章一五一十的把知道的情況說了一遍,眾人才算有些了解寄附這種法門。


    已經夜幕降臨,到處都是黑壓壓一片,唯有幾顆星辰在天空點綴,眨動著眼睛,仿佛是老天在注射著萬物生靈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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