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喧不說話了,我心頭猛然湧上無盡的恐慌,就好像天塌地陷,於是僵立在那裏,等到窗子被風吹開,我站在那裏灌風,雖然我失去了記憶,但是生命中有過地感覺不會忘記,沒有過地感覺是完全陌生的。


    緩過神來,我撲過去看流喧,控製不住自己地力道,竟然硬生生把窗前的幔子撕壞了,清脆地撕裂聲響中,顫巍巍地手已經摸上他的脈搏。


    手指下強烈地跳動像按不住似的,快速地讓我數不過來,身體很燙卻沒有一點汗液,我地手在抖,閉上眼睛讓自己安靜下來,張開手指握住他的手腕。要怎麽樣才能讓脈搏恢複正常地跳動。


    鬆開流喧,我尋上自己的手腕,脈搏雖然比平時稍快,但還是穩定的,我多麽希望流喧地脈搏可以和我一起跳動。


    我想起什麽,快速地在屋子裏找水盆、冷水和布巾。


    濕潤地巾子敷在他的額頭上。“流喧,流喧。”我試著叫兩聲,**的男人沒有反應,是啊,如果他還有力氣回答我,一定還在陪我散步。都說發燒的人怕冷,怎麽他躺在這裏好像無動於衷,隻是輕輕皺眉,身體優雅地舒展著,難道即使是昏過去,也在忍著身體上地痛楚。


    我在屋裏找到了兩床被子,還找到幾個暖爐。


    我把被子鋪在流喧身上,他依舊安靜,壓緊被角,又燒起了炭盆,裝好暖爐放在他身體兩側。我能想到地所有一切都做完了,才發現我什麽都沒改變。**躺著依舊地高燒和幹燥得不肯出汗的身體。


    該怎麽辦?向來都是流喧照顧我,現在顛倒過來。我什麽都做不了。.1-6-k小說網,電腦站,shushuw更新最快.看著**絕美的男人,我拉開被子。跳上了床,張開雙臂緊緊地把抱在懷裏。


    這樣就好了,隻要我運行身體裏地內功,炭火還是暖爐都應該比不上我。拜托了,有點反應。就像普通人地身體一樣,疼會攣縮,冷會蜷起來,讓我知道你到底有多難受,讓我知道你到底受了什麽傷,“我很難過。心裏很疼,可是我更害怕。流喧……”求求你了,讓我知道。揪緊他地衣服,眼淚流到他的脖頸裏麵。


    朦朦朧朧地等待時間流逝。希望時間能過地快一些,好像這樣流喧就會突然好起來,時間是最好地療傷藥。在沒有醫生沒有藥的情況下。已經把自己都當做治病方法地情況下,除了等待沒有其他地方法。


    身體挨著身體。一刻也不願意離開。手抓著手感覺著脈搏,好像是隻要手不離開。脈搏就不會停止跳動。


    到了半夜身上終於感覺到了濕潤,於是抱得更緊,怕好不容易出來地汗水一瞬間就會跑光,手摸上額頭,汗更多一點吧。


    被子編織成一個蛹,兩個人在蛹裏擁抱,兩個身體變成一個身體,不離不棄,這樣就安全了。


    早上醒來,衣服已經濕透了,我伸手摸摸流喧的衣服,同樣濕潤,伸出手摸上流喧的額頭,潮濕,冰涼,是不是退燒了?我撐起身體,搖晃流喧地肩膀,長發在枕頭上滑動,沒有睜開眼睛。


    為什麽退燒了以後,人還不醒過來?想到流喧說是舊疾複發,舊疾?我馬上看到他的胸口上方。


    這不對,完全不對,人怎麽會突然就倒下。本來一切都好好地,為什麽一眨眼功夫就高燒不退。


    我起身,站到一邊,伸手去解他的腰帶,雖然流喧沒有反應,長長的腰帶如剝絲去繭一樣落下來,露出窄瘦地腰身,拉開長袍和裏麵地褻服,我的手終究是有些顫抖,


    胸口上,有傷,難看的疤痕,比其他地方要紅地皮膚下隱隱看見一團黑色,好像是抑製不住要擴散開,以前流暄受傷的時候,不是單純的劍傷,傷口裏有毒,怪不得一個人治療傷口需要這麽久。


    傷口很熱,我把手指放上去,十指連心,我的心在疼,手指也在**,好像是被什麽東西咬了一口。


    我很怕這道傷疤,很怕這團黑色的東西,我很怕,怕地摟住流暄,緊緊貼著他。


    外麵又響起爆破聲,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過來,但是我覺得他們離我們很近。


    這一瞬間,我有一種焦躁,很像跳起來,把那些人全都趕得遠遠的,是踢,是踹,還是幹脆殺掉。


    伏在流暄頸窩裏,幾乎不呼吸了,快要把自己憋死,恍惚的時候,喊了一聲,“美人師


    一個人手足無措的叫,另一個人靜靜地,然後開始皺眉,手指努力在動。如果不是我手心裏的指腹彈跳了一下,我可能真的就忘記一個人活著是需要呼吸地。我撐起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氣,盯著流暄地眼睛。


    他地睫毛在顫抖。我在喊,“睜開睜開,睜開。”我喊的渾身是汗。黑珊瑚一樣地睫毛顫了兩下,眼睛緩緩地睜開。


    睜開,睜開。看著濃黑秀麗的眉毛下,那雙邊緣黑得仿佛微微暈染了紫色的眼眸,停頓,遲疑了一下,然後恢複了光彩,我所有的力氣忽然泄了下來,上揚的身體癱坐在流暄身上。盯著眼前的人,嘴角忍不住拉大,醒過來了,不是做夢,嘴在笑,可是嚐到了鹹鹹的味道,是眼睛在出汗。


    流暄看著我,笑,不是淡淡的,是忍俊不禁地笑。我看愣了,所以說兩個人在一起,不能錯過對方在任何時候的表情,特定的環境下,特定的身體條件,有特定的表現,平時看不到。


    流暄說:“我的衣服哪裏去了?”


    我的臉紅了。流暄漂亮的睫毛落下來,看自己**的身體,蒼白的臉上起了淡淡的紅暈,我想速度站起來,讓他也看看下麵的褲子我沒有動,可是我剛有行動,他就說:“你不是把我扒光了吧!”我腳一軟,又重新坐在流暄身上。


    話說周末忙死鳥,所有家具都到貨了,我和教夫來回跑,一會兒去看婚紗照,一會兒回家等貨,總體感覺老板牌服務很好,他們送貨早了,由於下雨我們又被堵在了回家路上,他們一直等待了將近兩個小時,我特別不好意思,可人家還是很客氣的。


    屋子裏裝進了新家具,說的環保,還是有味兒,熏的頭疼。


    早上上班從新家走的,以前每天7點半起床,用半小時洗漱整理,路上隻要花費半個小時,今天早上六點起床,結果9點才到單位。


    神呐,以後的日子要怎麽過,北京的交通真是處於半癱瘓狀態。


    另外要慶祝一下我封推啊,我還沒看見呢,哈哈,多虧了hrmionxx告訴我。


    親們,要努力砸票給我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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