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上去把那外國佬打一頓,隻是湊到安語身邊,低著頭用極曖昧的姿勢勾著她的脖子,然後對準她左臉頰狠狠親了一口。


    在安語一頭霧水,瞪著個眼睛發懵時,我朝她笑得那叫一個心花怒放,道:“老婆,你又在給我*心早餐呢?”


    餘光瞥向旁邊倆一大一小的外國佬,反應不錯,他們見我毫不在意親安語,眼珠都快掉地上了,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跟我爭老婆,還得回娘胎重造幾年再出來。


    然而,還不等我得意三秒,安語對準我腰間的肋骨就是一記猛擊,天知道我疼的差點叫出聲,這感覺簡直和被踢中老弟一樣,分分鍾讓男性生物死亡。


    “你謀殺親夫呢?這麽大力氣,我要是死了你可得守寡的。”


    “誰是我親夫?”安語斜著眼看我,手裏拿著個鍋鏟就要打我:“紀言,你最高給我搞清楚,我倆現在已經離婚了,你愛滾哪就滾哪去。”


    “我愛滾你。”


    聽我特不要臉的回答,安語巴掌大的粉嫩小臉瞬間漲得通紅,腮幫子也鼓鼓的,她臉本來就因為屋內的暖氣有些微紅,現在被我氣得更加紅撲撲,像蘋果,說實話我真想再上去咬一口,看看這熟透的蘋果是什麽感覺。


    外人在場,她不好發飆,所以她用眼神警告我不要多嘴,轉頭又跟那小外國佬卿卿我我。


    小外國佬那雙小肥手摟在安語脖子上,寶藍色瞳孔純真地看著她,脫口就是還未成形的英語:“媽媽,那個人是你老公,那我爸爸呢?”


    這個問題問得好,我走過去對著小外國佬笑了笑,指著他爹,道:“這女人是我老婆,你爹,頂多就一三兒。”


    他眨巴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看著我:“三是什麽意思呀?”


    “意思就是,這女人要跟你爸在一起的話,她就犯重婚罪了。”


    “重婚罪是什麽?”


    “重婚罪就是...”停,我幹嘛跟個小不點解釋那麽多?說這麽一大堆,他懂個屁,最主要的還是得跟他爹說,畢竟我女人被他爹霸占著。


    老外似乎有些無奈,他看著自己的兒子跟我一句來一句去的,於是一把按著小老外的頭,哄著他:“媽媽家有客人,我們回自己家好不好?”


    小老外很黏安語,掛在她身上不肯下來,大腦袋搖起來晃得很:“我不要,我就要跟媽媽在一起,爸爸跟媽媽不應該住一起嗎?”


    這孩子,怎麽聽不懂人話呢,都說了他叫‘媽’的這女人是我的,又不是他爸的。


    我還想宣誓我的主權,安語卻摸著小老外的頭,簡直就跟她自己的親兒子似的,溫柔又極有耐心:“你先跟爸爸回去,等下媽媽有時間就去看你,行嗎?”


    “那媽媽現在幹嘛?打壞人嗎?”說著,他那憂鬱的小眼神就往我這邊瞟了過來。


    我這麽個正兒八經的人,怎麽就是壞蛋了?


    偏偏安語還一口承認了:“是呀,媽媽打完壞蛋就去找你,好不好?”


    這下小老外終於安靜了,他點了點頭,從安語身上下來然後撅著個屁股蹦噠蹦噠跑向他自個兒老爹身邊,牽著他爹的手走了出去。


    在那之前,老外還朝安語點了個頭,我急了,對他揮了揮拳,讓他最好離安語遠點,不然我非得告他騷擾我老婆。


    人全部走光後,安語立馬塌下臉,對著我就是一頓狂踢,嘴裏還罵著:“誰是你老婆?是要當你老婆?趕緊給我滾!”


    安語太狠,招招都往我臉上打過來,我抱著頭,雖然有些痛,但我還是慶幸,她沒有完全冷落我,就證明我還有機會。


    “你不是我老婆,那你還想當誰老婆?”


    我現在但這不管安語對我態度怎麽差勁,我都會忍,以前唐迄哲死皮賴臉跟在曹蓓屁股後麵的時候,我笑他是個狗腿子。


    他當時怎麽回我的去了?哦,他說的是:“男人如何追到一個最初對自己很反感的女人?這有一條不變的鐵論,厚臉皮,不要臉,無下限,隻要貫徹這三點,不怕會有搞不定的婆娘。”


    他通過這條鐵論搞定了曹蓓,雖然我很看不起這種死賴著別人不放的行為,可如今看來,我隻能這麽做,不然,安語就得給那小老外當媽了。


    安語氣結,她仰天長嘯:“你給我回去行不行?你很煩知不知道?”


    “嗯,沒事,你現在隻是在體驗我以前看見你的時候的感受,時間久了你也會跟我一樣習慣了,然後重新愛上我了。”


    “重新愛上你?”她語氣怪異地問我。


    我點了點頭,換來的卻是她更加肆無忌憚的笑聲,我下意識就皺眉,心裏有些不舒服,我覺得她這是對我變相的諷刺。


    “所以你來這找我,是想讓我還跟以前一樣對你死心塌地然後任你踐踏嗎?”


    逢時她又補了一句:“如果是這樣,那你還是趁早滾吧,我不會再愛上你,也不會對你死心塌地,更不會任你踐踏。”


    她立馬要走,我沒拉她,在她扶上門把開門時,我在後麵說了句:“我讓你愛我,但我沒想過要踐踏你。”


    門剛好合上,所以我並不清楚安語到底有沒有聽見,或者到底有沒有明白我這話裏的引申義。


    後來的日子,我跟小老外展開了拉鋸戰,他就跟故意和我作對一樣,每次我一跟安語挨得近一點,他就會橫空出世般擱在我和安語之間。


    最過分的是,好幾次他纏著我要我給他買烤串吃,我本不肯,奈何小老外賣的一手好萌,隻要他淚眼汪汪看著我,我就忍不下心,我沒想過自己會敗在除安語之外的其他人手裏。


    我帶他去買烤串,對他百般好,結果這家夥忘恩負義,他之所以點名道姓讓我去給他買,是因為在我買烤串這段時間,他爸就有機會跟安語單獨呆在一起,因為平時我都沒事,我沒事,就都跟在安語屁股後麵。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我決定跟小老外好好談談,現在他是我接近安語所受阻礙路上的頭號敵人。


    “小不點,你怎麽總想讓你爸跟我老婆在一起?”


    “那不是你老婆,那是我媽,是我爸的老婆。”


    他那一臉肥溜溜的樣子看得我莫名想笑,我捏住他的鼻子,故作警告,道:“那是我老婆,我倆結了婚的,要她在跟你爸結婚,那就是犯罪了。”


    小不點瞥開頭,一雙小手抱在胸前,跟個小大人似的朝我一本正經地說:“我媽都跟我說了,你們已經離婚了,所以她跟我爸在一起,不算犯法,懂不懂?”


    “…”我。


    敢情這女人還真想嫁給那個老外?放著我這麽個英俊瀟灑,鑽石王老五不要?


    唐迄哲這什麽狗屁不要臉的方法?還說什麽隻要厚臉皮到一種境界了,就不用擔心搞不定女人。


    我自認為我已經夠不要臉了,至少以前我不會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我抱起他朝教堂方向走去,來這裏這麽久,小不點隻纏安語一個人,他纏我還是為了撮合安語跟他爹,而他親娘,從沒出現過。


    他在我懷裏津津有味地吃著手裏的烤串,不知為何,我竟然想到了跟安語的那個孩子,如果孩子保住了,是不是我現在懷裏抱著的會是安語跟孩子兩個人?


    我倆來到教堂時,沒有意外,安語正在跟小不點他爸聊得熱火朝天,居然叫我倆來了都沒察覺,可想而知,這得多投入。


    “咳咳咳,聊了這麽久還沒聊完呢?要是聊完了就趕緊識相點滾蛋。”


    安語見我語氣不善,拿著掃帚又要轟我,我反應快,第一次躲開了,可還沒等我高興,第二棍便立馬朝我掄了過來。


    老外還站在一旁笑,但他說了句我很愛聽的話,他用用他那蹩腳中文看著我和安語說了句:“你們感情真好。”


    “羨慕吧?羨慕就趕緊走開,我跟我老婆要好好親熱了。”


    這下安語不得了了,她覺得我總是在小孩麵前說些齷齪的詞帶壞小孩,可我很想為自己辯解,小不點比我汙多了。


    他每次跟我去吃烤串,都會把自己的打算跟我說個一清二楚,他甚至還想到怎麽做才能讓安語跟他爹成功滾床單。


    當時聽的我就氣的不行,當場沒收了他兩根烤串,隨口塞進了我肚子裏。


    等到老外把小不點帶走後,安語再次警告我:“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在孩子麵前亂說話?”


    我並沒有覺得自己哪裏錯了,難道她真讓我親眼看著她跟別的男人曖昧然後我無動於衷嗎?


    要是七八年前,或許我能做到,但現在我不能。


    我扯著嘴,語氣沒了之前的耐心,即便我知道要想安語再接受我就必須得耐心,可我再忍下去,安語就是別人的了。


    “所以說,你是真想嫁給那個外國佬?”


    “他沒什麽不好的。”


    我情緒一下激動起來,忘了我才是那個求人的人,我對她大吼:“你別忘了,你是我的!你是愛我的!”


    “誰說的?”安語臉上全是冷漠,我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


    她周遭的冷氣流直逼我:“我現在不愛你,不可能原諒你,所以你還是回去吧,別跟我在這耗了。”


    “要怎樣你才能原諒我?”


    “把我孩子還回來。”


    噗,我笑了,就這點要求?她想要孩子,我給就是了。


    於是我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衣服,安語似乎被我嚇到了,她看著我沒有停頓的動作,一下叫出了聲:“你脫衣服幹什麽?你…唔。”


    她真吵,還是把她咽進肚子了好了,免得等下又瞎折騰。


    我熟練地撬開她地雙齒,長舌直驅而入,我貪婪的獲取她的味道,一動,便停不下來。


    她反抗,但在我看來就是欲擒故縱,所以我沒理。


    我將她抵在門上,一手去解她的褲子,屆時我說了一句:“現在我就還你個孩子。”


    “啪!”還沒等我進到她身體裏,安語直接一個耳光打得我腦子們蒙圈,我瞬間停下所有動作,呆滯地盯著她。


    她眼眶裏泛著淚,咬牙切齒地吼了句:“你他媽滾蛋!”隨後整理慌亂整理好衣服甩門而入。


    一聲巨響過後,我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麽。


    “該死。”


    我知道,這次我又讓安語對我失望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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