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當我下了飛機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六點了。(.棉、花‘糖’小‘說’)顧不得腹中饑餓,我拿出陳俊給我的名片,撥通了上麵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了,不過,隨之而來的確實我確實一陣的沉默。因為,對方說的是日文。在嘰裏咕嚕了一陣之後,我問道:“你好,請問你會說中文嗎?”


    電話那頭的男子說道:“你好,阿西巴。”


    我有些無語,阿西巴?這好像是棒子那邊的話吧?有一段時間,賴定理一遇到什麽不順心的事情就大叫阿西巴。我就問她這是什麽意思,賴定理的解釋是,阿西巴,大概就是我靠的意思。此時想起來,我一肚子的火氣。好不容易來到島國,接頭人居然第一句話就是粗口?那麽剛才的一長串日語,估計也是粗口吧?我大罵道:“你才阿西巴!”


    沒想到電話那頭的男子笑道:“對啊,我就是阿西巴。”


    好吧,不得不承認,這位阿西巴先生作為我第一個認識的島國人,真的讓我的世界觀徹底的顛覆了。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阿西巴先生,陳俊讓我帶來的東西,我帶來了。”


    “陳俊?”阿西巴疑惑道。


    聽出了阿西巴的疑惑,我又補充道:“就是陳友仁的兒子。”


    “哦,原來是陳桑的兒子。你現在在哪裏?我過去接你。”阿西巴說道。


    “我在東京機場的電話亭。”我說道。


    都說島國人小氣,吃飯的碗都舍不得用大的。這一下我算是見識到了,先不說這機場的盒飯性價比如何,但是真的很少。這樣的盒飯,要是換了大牛吃,估計得吃一打。[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我買了兩個盒飯,便走在電話亭旁的椅子上吃了起來。


    半個小時之後,我等得有些不耐煩,想抽煙,又怕阿西巴找不到我。正在這時,不遠處走來一個人,手裏拿著一塊牌子。上麵寫著張十一三個大字。可是,我不想理他,這阿西巴給我的第一感覺,隻能用三個字來形容。阿西巴!居然穿著日本武士的服侍,腳踩這木屐,腰間居然還插著一把武士刀?他是怎麽過安保的?


    阿西巴走了過來,對我一鞠躬說道:“張桑,遠道而來,實在是我的無上榮幸。”


    既然都已經被人出來,我也隻好硬著頭皮笑道:“阿西巴先生,你帶著武士刀,是怎麽進來的?”


    阿西巴認真的說道:“我就這麽進來的。”


    我本來還想多問幾句,不過此時周圍的人都看著這邊顯然就算是無下限的島國人,對於阿西巴這一身的打扮,也是覺得好奇的。我連忙說道:“我們走吧。”


    就這樣,我跟著阿西巴出了機場。等來到阿西巴的車麵前的時候,我又被阿西巴雷到了。這家夥,居然開的是一輛甲殼蟲。而且,看樣子,不是複古版的,古董版的。阿西巴熱情的說道:“張桑,這可是我阿西家的傳家寶。是家主大人賜給我爺爺的。”


    “家主大人?”“爺爺?”我咽了咽口水,半推半就的坐上了阿西巴的車。不過,這甲殼蟲車雖然看著舊,開起來卻也不慢。很快,阿西巴帶著我來到了一家日本料理店。我有些疑惑的問道:“阿西巴先生,我們不是做交接嗎?”


    阿西巴搖頭道:“張桑,你遠道而來,肯定是要招待一番的。而且,家主大人不再市區,現在開車去,要明天早上才能到。所以,今晚你就先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帶你去見家主大人。”


    我雖然對阿西巴口中的家主大人很感興趣,不過,既然阿西巴這麽說,也不差這一晚上。我點頭道:“嗯,好。”


    阿西巴領著我一進門,門口的服務員就恭敬的對阿西巴鞠躬。臉上很是恭敬,阿西巴說了幾句話之後,就大搖大擺的帶著我來到了一間很大的包間。


    “阿西巴,這包間,起碼可以坐三四十個人啊。”我感歎道。


    阿西巴笑道:“張桑是家主大人的貴客,就應該享受最高級別的款待。可惜時間有些倉促,不然,我還要為您準備一場盛大的宴會。”


    我搖頭道:“不用客氣,我隨便吃點就好了。”


    等才上齊了之後,我不由得感歎,原來島國人也不是都那麽小氣的。這架勢,估計再來三對大牛二虎兄弟都吃不完。阿西巴拍了拍手,一群身著合服的女子便進來了。阿西巴笑道:“張桑,請自便。如果待會那個需要的話,你可以隨意。這些都是家主大人吩咐的。”


    我皺著眉問道:“隨意是什麽意思?”


    阿西巴說道:“這些都是家主大人蓄養的藝伎,她們可以為家主大人的貴客提供一切的服務。”說完,阿西巴摟過一個藝伎,手上就開始胡亂的摸著。


    我咽了咽口水,正看得有點出神的時候,兩個藝伎湊了上來。嘴裏說著我聽不懂的日語,然後,其中一個以及居然開始動手脫我的衣服。我猛地一下站了起來說:“阿西巴先生,能不能讓她們都出去。”然後想了想,也不好太折阿西巴的麵子。我補充道:“我們那邊的人吃飯就是吃飯,不喜歡這些。”


    阿西巴恍然大悟道:“對的,張桑這一路風塵,是有些累了。沒問題,待會我會讓她們在張桑的房間等著。”


    我能說什麽?我是個處男?我不喜歡這一套?我搖頭道:“阿西巴先生,我不需要女人。”


    “沒問題”阿西巴說道:“張桑喜歡男人的話,我可以給你安排。”


    “阿西巴!”我大喊道。


    阿西巴點頭道:“嗯,張桑,有什麽事。”


    我無力的癱坐在地說道:“我隻想一個人睡。”


    “哦,沒問題。”阿西巴一擺手,藝伎紛紛都出去了。


    這一下,我總算送了一口氣。這一番折騰,感覺又有些餓了,我胡亂的吃了點東西。又和阿西巴喝了兩杯酒。


    阿西巴沒喝酒之前話就很多,喝了酒之後,話更多。拉著我不停的說著自己家的曆史。顯然,阿西巴對於自己的出身很自豪。撇開成見來說,阿西巴的確有自豪的理由,一個家族,無怨無悔的侍奉主家幾百年,但就這一份忠誠,也值得尊敬。隻是阿西巴並沒有提起家主大人的名諱,隻是一直說家主大人。阿西巴說,家主大人的名諱,是不能隨便提的。若是別人對家主大人不敬,他拚了命也會為家主大人殺了他。


    信仰的力量是最可怕的,十字軍可以為了上帝東征,******教徒可以為了真主獻身,而我們修道之人,自然可是可以為了正道舍生。阿西巴的信仰,就是他的家主大人。如此一來,我對這位家主大人越來越感興趣。究竟是什麽樣的一個人,可以讓阿西巴為之賣命,可以讓陳友仁如此套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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