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扶著喝得爛醉的阿西巴從料理店門口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了.這一頓飯,我是吃得不怎麽樣,倒是阿西巴,莫名其妙的就跟我稱兄道弟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每個人都這樣,但是他說他可以幫我檔刀的時候,樣子到不像是開玩笑的.


    看著停在路邊的甲殼蟲,我又有種想開車的衝動.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又走了一段路,我便開始四處張望的找出租車.忽然,我感覺到了背後一陣寒意,來不及回頭,我下意識的把阿西巴推到一邊,自己則是原地打了個滾.


    “阿西巴!”居然是一個拿著武士刀的人?


    隻見那手握武士刀的男子嘰裏咕嚕的說了一通。(.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棉花糖我隻能等著眼睛的看著他,搖了搖頭問道:“你們想做什麽。”


    這時,被我推在一邊的阿西巴支撐著站了起來,又是用日語嘰裏咕嚕的說了一段話。然後對我說:“張桑,這是我和納尼之間的私人恩怨,你不要插手。”


    “納尼?”這倒像是一句島國語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什麽的意思。好吧,島國人取名還真是花樣百出。這該不會是怕養不大給去的小名吧?我一皺眉,看了看周圍,我們已經被包圍了。我笑道:“阿西巴,我倒是不想惹事,不過,看樣子他們不會這麽容易讓我走。”


    阿西巴此時也嚴肅了起來,對著納尼說了話。我雖然聽不懂,不過我大概能猜出來阿西巴的意思:“這是我們隻見的恩怨,不涉及他。請你放他走。”


    納尼冷冷一笑,說了幾句。[.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我也聽不懂,不過電視劇裏這個表情說出來的話一般是:“你放心,我會讓他和你一起上路的。”


    阿西巴顯然是被激怒了,拔出劍用劍指著納尼說了一句話。我繼續發揮想象,阿西巴說的應該是:“納尼,既然如此,那就來吧。”


    果然,阿西巴笑著對我說:“抱歉張桑,連累你了。待會有機會你先跑。”


    我微微一聳肩說:“沒關係,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再說,你要是死了,誰帶我去見你的家主大人。”


    納尼自然想電視劇裏的反派一般,不會讓我們把對白念完的。隻聽見納尼大喊一聲。包圍著我們的人便衝了上來。


    圍攻我們的人,清一色的拿著武士刀。看架勢,都是修煉過島國劍術的。這樣也好,我早就想領教了。我拔出無名劍,與阿西巴背靠背站著。阿西巴見我居然還有腰間劍,大笑道:“張桑,原來你也會劍術?咱們比快!”


    下一刻,揮舞著武士刀的人便已經到了眼前。從他們的眼神中,我看出來,這是要置我們於死地的。我握緊了無名劍,大喊了一聲便開始迎了上去。


    島國的武士刀,脫胎於唐朝的佩刀。因此,島國劍術,很大程度上也繼承了唐朝的劍術。當然,島國的劍術,經過了上千年的發展,已經形成了自己的一套風格,簡單來說,就是實用,刀刀致命。雖然圍攻的大部分人劍術都不甚高明,但是他們確實抱著一股必死的決心,而我,卻沒有想著和他們拚命,也沒打算殺人。這一下子,我便顯得有些窘迫,好幾次都要被砍中。很快,我和阿西巴便被分開了。我靠著牆,左支右絀的應付著。雖然也上了四五個人,不過還是有十幾個人圍著我。


    過了一會,在我又割傷了一個人的手腕後,我開始聽見一陣陣慘叫聲傳來。而且,這些慘叫聲是從包圍圈的外圍想起了。越來越近,我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阿西巴渾身鮮血的揮舞著武士刀,沒有刀便是一聲慘叫,要麽是劈斷一隻手,要麽是砍斷一條腿。可說,砍瓜切菜,就是形容此時阿西巴的狀態。


    如此血腥的場麵,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不免咽了咽口水。這阿西巴的劍術太厲害了。我要是對上他,恐怕隻能逃走。一旦交手,不出是個回合,我恐怕也免不了斷手斷腳的下場。就在我還在驚訝的時候,阿西巴已經解決掉了最後一個人來到了我麵前。見我沒有受傷,阿西巴笑道:“張桑,讓你久等的。我們走吧。”


    我看著滿地的斷手斷腳,以及在地上哀嚎的人問道:“他們怎麽辦?”


    阿西巴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說道:“納尼的首級已經被我砍下了,他們都是我的手下敗將,以後也不會再來找我的麻煩了。”


    “什麽?首級?”我驚訝道。


    “嗯,納尼的父親和兄長和家主大人做對,我奉家主大人的命令把他們都解決了,當時納尼還小,家主大人也沒有下命令。我也就放過他了。沒想到他今天居然回來尋仇。其實他若是答應放你先走,我便不會取他性命的。不過,他選錯了。所以,我隻能殺了他。”阿西巴淡淡的說道。


    此時的我除了震驚之外,根本沒有別的感受。也更不會去質疑阿西巴的做法。或許,阿西巴說的對,如果不是阿西巴劍術超群,而我的劍術也還可以,恐怕,躺在地上的便是我們了。


    阿西巴見我的模樣便說道:“張桑,家主大人經常教導我,人若想殺我,殺不得,莫要怪我殺之。我深信這句話是對的。”


    又是家主大人。想必,這位家主大人,應該也是一位曹操式的人物吧?我沒有再說什麽,跟著阿西巴遠遠的離開了那裏。等走遠了,我問道:“阿西巴,你剛才所用的招數太厲害了,見識可以用出神入化來形容,這就是什麽劍術?”


    阿西巴答道:“這是我阿西家家傳的陰流。是我阿西家祖先從劍聖愛州移香齋處習得的。如今這世上會陰流的人,不超過五個了。”


    “陰流?”我雖然也知道島國劍術的幾道流派,隻道有一門新陰流,卻不知道還有一門陰流。我便問道:“那新陰流呢?”


    阿西巴不屑道:“新陰流不過是半桶水的陰流而已。真正的陰流,怎麽說呢,可能跟你們的獨孤九劍差不多吧。”


    阿西巴這麽說,我就明白了。雖然獨孤九劍隻是傳說中的劍法,不過,這樣比喻,我就明白了阿西巴口中的陰流是什麽地位。獨孤九劍,獨孤求敗。


    當渾身是血的阿西巴帶著我來到一家五星級酒店的時候,沒有人問阿西巴發生了什麽。反而,隻是恭敬地給我們帶路。等回到房間,洗了澡,已經是淩晨三點了。阿西巴說早上六點就要出發。隻有三個小時,我便沒有睡覺,而是打坐冥想。


    一夜無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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