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揚揚著唇,端過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而手卻早已不安分的落到香墨的身上來回的遊走。


    香墨放下酒杯,修長的手臂勾著楚雲揚的脖子順勢倒在他的懷中,臉貼著他的胸膛柔柔的聲音道:“殿下,妾身真的好想你。”


    楚雲揚俯身吻上她紅潤的雙唇,禁錮的太久,他早已是迫不及待。粗重的呼吸急不可耐也不溫柔,那架勢似是將香墨生剝活吃了一般。


    楚雲揚將她攔腰抱起,朝著那床榻走去,將懷中的美人放下楚雲揚壓上去,濃密的吻像是啃噬一般。幸好香墨穿的衣服極為好脫,一會的功夫,楚雲揚的眼前便多了一個曼妙的尤物。


    香墨的低吟聲和著楚雲揚粗重的呼吸聲,醉生夢死一般的快活逍遙。楚雲揚從來就不缺女人,身為太子什麽樣的女人他得不到?這就是權勢,有朝一日他登基為帝,隻怕這後宮需要擴建了。


    楚雲揚盡情的釋放著自己,身下美人的媚態和配合讓他十分的滿足。一番纏綿過後,楚雲揚枕著頭,一手撫弄著香墨那一頭黑如墨色的長發。


    “殿下。你的病究竟是怎麽回事?”香墨趴在楚雲揚的懷中,嬌滴滴的聲音問著。


    楚雲揚聽香墨提起,不禁眉頭一鎖:“本宮不慎被人下了毒,幸得高人為本宮解了毒。”


    香墨探出頭道:“還有這樣的事?那解毒之人可是下毒之人?”香墨問道。


    楚雲揚微愣低頭看著香墨:“為何這麽問?”


    香墨一臉疑惑的模樣回道:“殿下,殿下生病發了皇榜可是兩天的時間沒有一個人敢來給殿下診病的。如今來了一個,竟然能解殿下的毒,妾身覺得這毒八成就是他下的。所以殿下還是小心的好,萬一這人有什麽居心可就糟了。”


    楚雲揚聽著香墨的話覺得不無道理,見楚雲揚失神,香墨又窩在了楚雲揚的懷中道:“妾身也就胡亂說說,隻要殿下身體大好妾身就感天謝地了。”


    楚雲揚微微一笑:“那本宮自然不能讓美人失望才是。”說著又將香墨壓在身下,繼續纏綿起來。


    楚雲揚一夜風流,次日這精神還是十分的好。玄青備了早膳過來,楚雲揚坐在桌前邊吃邊問:“昨日替本王解毒的人可安頓好了?”


    玄青回道:“安頓好了,沒有一絲的怠慢。”


    楚雲揚輕嗯一聲,想起昨夜香墨說的那些話,不禁心中犯著些猜忌:“玄青,你對他們可有疑惑?”


    聽楚雲揚這麽問,玄青微愣,轉眸一想似是明白了楚雲揚意指:“殿下的意思是他們有目的而來?”


    楚雲揚點點頭:“昨日他們為我把過脈後便直接拿出了解藥,你不覺得奇怪嗎?”


    玄青這麽一想也覺得頗為奇怪,便點點頭:“殿下這麽一說屬下也覺得有些奇怪。”


    楚雲揚放下筷子道:“除了給本王下毒的人,否則他們會有解毒的解藥呢?玄青,去試上一試,看看他們是否真的是大夫?”


    玄青點點頭道:“是,屬下這就去辦。”說著便匆忙出了房門。


    靳霖被安頓在客房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可是卻不見楚雲揚來見他,私下裏打聽了靳霖才知道這楚雲揚好了之後立即風流快活去了。


    靳霖坐在房間裏,沒有一絲的食欲,跟著他而來的乃是靳霖的心腹衛風。看見靳霖失神,衛風問道:“公子在想什麽?”


    靳霖輕歎一聲道:“方才下人的話你也聽見了,沒想到這個太子的德行竟然不堪到了如此地位。”


    衛風低著頭,微微的歎息又問:“那我們來這裏是不是錯了?”


    靳霖抬頭回道:“既來之則安之,先看看在說吧。”兩人正商談著,卻聽外麵傳來焦急的腳步聲。


    玄青臉色的著急的走過來對著靳霖道:“金大夫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太子妃突然得了急症,勞煩金大夫過去瞧瞧。”


    靳霖的臉色一變,煞是難看。他哪裏會什麽醫術,如果去了那肯定穿幫了。靳霖轉念一想回道:“不瞞大人,在下鑽研的是毒術,對解毒之法精通而醫術方麵就略遜色了一些。”


    玄青微微的頷首回道:“原來如此,那我就不叨擾兩位了。”說著匆忙的退了下去。


    玄青走後,靳霖心中隱隱的不安,對著衛風道:“我總覺得事有蹊蹺,衛風這裏不能待了,我們即刻收拾東西告辭。”


    衛風應著,匆忙收拾著隨身的行禮,可是與靳霖才出房門就看見楚雲揚帶著人將他們圍了起來。


    靳霖看著這架勢心中隻叫糟,卻掩飾著內心的不安問道:“莫非這就是太子的待客之道?”


    楚雲揚扶鼻輕笑問:“說吧,你們究竟什麽人?本宮的毒是不是你們下的?”


    靳霖臉色微變,這才意識到天玄送給他解毒的動機有問題。“如果是我們下的,我們何必自尋死路來給太子你解毒呢?”靳霖反問。


    楚雲揚道:“這就是你們的高明之處,先對本宮下毒然後假意來給本宮解毒。為的就是本宮對你們感恩戴恩,本宮說的可對?”


    靳霖沒想到這個楚雲揚多疑到如此地步。“太子可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早知道太子是如此不明事理之人,我們斷不會來此!”


    楚雲揚掃了一眼靳霖道:“你果然不是凡人,敢跟本宮如此說話。就憑你方才說的那句話就足以讓你死千百次!來人,將他們給我拿下,好好審問!”


    幾個侍衛匆忙上前,靳霖暗自咬牙,如果自己落入楚雲揚的手中隻怕不會有好果子。


    靳霖和衛風見勢,立即和那些侍衛廝打了起來。


    楚雲揚看著他們的身手不凡,更加料定自己的猜測不錯,靳霖和衛風不敢戀戰,可是卻找不出時機逃脫,正在此時突然出現了幾個黑衣人製衡住那些侍衛。靳霖見勢和衛風借機逃去。


    楚雲揚見他們有幫手,眼底的怒火不可掩飾厲聲道:“給我追。”說著太子府的侍衛出動朝著他們逃去的方向追去。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裴宸朔的耳中,彼時,裴宸朔正坐在花園的石桌前和司慕染賞著這初春的風景。


    “靳霖?是他給太子解了毒?”裴宸朔有些驚訝,千算萬算沒想到竟然是靳霖當了替死鬼。


    江楓和危子墨都在,江楓點點頭:“果然如王爺料想的那般,楚雲揚解了毒後果然召見了小妾侍寢,次日的時候靳霖被楚雲揚圍困,隻是讓他給逃了。如今楚雲揚在四處追蹤。”


    裴宸朔撫著下巴微微一想道:“這個天玄果然有辦法,讓靳霖去當問路石。這場戲真是越來越精彩了。”


    危子墨道:“看來天玄和靳霖合作了,那我們要怎麽辦?”


    司慕染聽著他們的談話,眉間微微一擰,這靳霖的居心人人得知,如今和天玄合作隻會對裴宸朔更加的不利:“那就離間靳霖和天玄,讓靳霖知道天玄的目的。”


    裴宸朔看了司慕染一眼笑道:“你以為靳霖是傻子嗎?隻怕他早已知道自己被天玄利用了。但是以靳霖的實力根本無法和天玄抗衡。”


    司慕染問:“那應該怎麽做啊?”


    裴宸朔笑了笑回道:“既然太子認定是靳霖是主謀,那他就是。如果我們能抓到靳霖交給太子,那麽……”


    危子墨立即明白了說道:“那麽太子一定會感激我們的。”


    裴宸朔點點頭道:“但是我覺得天玄或許跟我們想的一樣,如果靳霖落在天玄的手中,隻怕是凶多吉少了。”


    裴宸朔抬頭對著江楓道:“立即去尋找靳霖的下落,如果靳霖落在天玄的手中立即散出消息給靳家的舊部就說靳霖被天玄利用,危在旦夕!”


    江楓頷首應道:“是,屬下這就去。”


    危子墨也道:“我和江楓一同去,多一個人多一份保障。”


    裴宸朔點點頭囑咐道:“一切小心,如果遇見天玄的人不要與他們周旋,保住實力是最重要的。”


    危子墨和江楓點點頭,兩人並肩離去。司慕染托著下巴,似在沉思,裴宸朔看著她輕聲問道:“怎麽了?在想什麽?”


    司慕染輕歎一聲:“好複雜的陰謀啊。”


    裴宸朔笑了笑,伸手握著她的手道:“如果靳霖沒有野心就不會落入別人的圈套,他有今日完全是他自食其果。本來我是想利用太子對付天玄的,沒想到天玄倒是聰明找到了靳霖趟了這渾水。”


    司慕染深吸一口氣,對於這些陰謀算計她雖然不喜,但是也知道裴宸朔身在其中的無奈和肩上所背負的責任。


    “朔,你會不會很累?”司慕染有些心疼的問道。


    裴宸朔輕輕撫著她的發回道:“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會累。”


    司慕染握著他的手,對著他微微一笑道:“不過你做什麽我都會支持你的。”


    裴宸朔笑著將她擁入懷中道:“等解決了楚淵國的事情後,我們就回去成親。到時候你想去哪裏我就陪著你去,好不好?”


    司慕染在他懷中點點頭,暖暖的陽光照著他們彼此相擁的身影,花園中幾朵綻放的花散著縷縷的幽香。


    紅藥閑的無聊跑到花園來找司慕染聊天,那咋咋呼呼的聲音瞬間就打破了這樣的美好。


    “姐姐,姐姐,我們出去逛逛好不好?”紅藥來到園中,立即愣在原地,有種又做了錯事的感覺。


    司慕染匆忙從裴宸朔的懷中掙出來,臉有些羞紅。裴宸朔回頭瞪了紅藥一眼,紅藥將頭垂的很低喃喃的聲音道:“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們……”


    裴宸朔反問:“你知道什麽?”


    紅藥語塞撇撇嘴聲音低的像蚊子:“那你們不去房間光天化日的……”


    “你說什麽,再給我說一遍!”裴宸朔的語氣有些慍怒,臉色很是難看。


    紅藥忙捂著嘴不敢多言:“我,我有事先走了。”說著一溜煙的功夫跑得沒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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