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的,應該不止這些吧?”


    富江的語氣變得如寒風般凜冽。


    “別這麽嚇唬我,我隻是一個柔弱的女人。”貝爾摩德笑的有些勉強。


    “柔弱到可以潛入任何地方,殺死任何人的女人?”富江扯開嘴角。


    貝爾摩德抓起酒瓶一飲而盡,又開了一瓶酒,“我不想談這些事了。”


    “如果有什麽麻煩,就告訴我,你可以永遠信任我,貝爾摩德。”富江嚴肅地說道。


    雖然他真的是在騙人,但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付諸了真情實感。


    “所以,格拉巴,你是怎麽看待我的?”貝爾摩德把話題又繞了回去。


    富江的額頭上冒出青筋,“該死的神秘主義者,我說過了。”


    “該死,是啊,我這種人,死了也許比較好。”


    貝爾摩德突然化身雪莉,當場開始網抑雲。


    “趁我現在的心情很好,你可以免費的讓我為你辦一件事。”


    富江使出了絕招,詐降。


    詐了,但沒完全詐,在剛才的一瞬間他說的其實是實話,他也沒法決定,因為那瞬間已經結束了。


    那個心情好到願意免費幫忙做一件事的“現在”在說完話時已經成為了“過去”。


    “免費的?那我想想...讓我變成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怎麽樣?”


    貝爾摩德挑起眉毛,單手捧著臉,好像真有些期待。


    “晚了,如果早一些,我可以考慮。”富江實話實說道。


    能讓人有隨地大小變能力的返老還童藥他隻有一顆。


    “那把我當成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孩對待,隻有今晚,好不好?”


    貝爾摩德的雙眼彎了起來。


    “好,說出你的目的。”富江盡可能的露出了和善的笑。


    貝爾摩德伸出一根小指頭,“拉鉤。”


    富江冷著臉沉默,現在有些晚,可以讓朗姆給那位先生打電話嗎?貝爾摩德腦子真出毛病了。


    “別這麽嚴肅,你來之前...”貝爾摩德從桌底下踢出一個箱子,“我就已經喝了一箱酒了,所以我就是一個不清醒的小孩。”


    看著一箱的酒瓶,富江的瞳孔微凝。


    他勾住了貝爾摩德小手指,“拉鉤吧。”


    “你永遠不許傷害我,說謊的要吞千根針。”


    完成過家家一般的誓言後,貝爾摩德明顯放鬆了許多。


    可富江的臉色已經徹底冷了下去。


    “我該走了,你沒有其他要說的了麽?例如一些很重要,可能會導致我傷害你的事?”


    貝爾摩德趴在桌子上,伸出一隻手拽住富江的風衣下擺,“我困了,也醉了,你能送我回去嗎?”


    “...滾。”富江拍開了貝爾摩德的手,“我不會送小孩回家。”


    富江轉身徑直的走向門口,微微側身,看向後方,眼睛瞪大露出了大麵積的眼白。


    “你沒有欠我什麽,不需要償還,也最好永遠不要欠我什麽。”


    富江忽視了腦海中不斷催促要用恐怖統治問清事情的念頭。


    雖然他足夠冷漠利己,但對同類還算守信,無論那個同類是否讓他滿意。


    對雪莉,他雖然收取了很多額外的報酬,但依舊遵守了自己的承諾,將她的姐姐送到了組織的雙眼注視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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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小蘭,他的利用的確大過真心,但在小蘭失憶並身陷危險後,他也如約出現在了她的身旁,沒有冷漠的拒絕伸出援手。


    富江將“信任”揣在身上,在成實家,自己的別墅和公寓來回開車轉了幾圈。


    然後又在毛利事務所外轉了幾圈,並確認灰原和博士沒遭到意外後,又前往了醫院。


    醫院的情況也一切如常,沒有哪裏不對勁。


    這是理所應當的,因為危險預感沒有給出任何預警,他是安全的。


    哢啪啦,公園的木質長椅分崩離析,富江收回了自己不規則的扭曲伸長的鋒利手指和野獸般的指甲。


    他揣著“信任”回到燒烤店,在二樓找到了睡在桌子上的貝爾摩德。


    富江抓起貝爾摩德的後頸,粗魯的將她扔在了後備箱,開車前往了實驗基地。


    眾目睽睽之下,他拖著貝爾摩德的腿把她拽進了一間休息室,並重重的扔在了床上。


    “...琴酒?”貝爾摩德微微睜開朦朧的雙眼。


    砰,回應她的是拉門重重關死的聲音,和鎖門的滴聲。


    1997年,鬼月不知日,貝爾摩德把正準備回家睡覺的我騙到燒烤店後滿嘴放屁,然後開始秀恩愛,除了她可能欠了我什麽外,我一無所知,還費油送她回休息室。


    我真是個超級大善人。


    叮,自動觸發感情線任務,自動完成感情線任務。


    貝爾摩德的超級大善人已完成。


    獎勵:100愉悅點,柯學偽音術lvmax(真的不是在安慰你,摸摸頭,歡寶,咱被薅了也別哭)


    係統NMS...呃,好吧,謝謝啊。


    富江收取了任務獎勵。


    這冰冷的世界,一個個沒用的同類,和形形色色但脆弱至極的人類,每個生物都隻顧著自己。


    能自始至終的陪伴在他身旁,並永遠不會讓他失望的,就隻有係統了。


    餘下的時間裏,富江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食堂,黑暗與寂靜中,隻有手機屏幕閃著微光。


    在俄羅斯方塊四十七萬分時,滴滴的提示音中,短信送入了他的手機郵箱。


    楠田陸道的葬禮時間已經安排好了,就在天亮後,上午9點。


    這是楠田陸道死後的第三天,想要見最後一麵的人也都去見了。


    數量是零人。


    他沒什麽親戚,也沒什麽關係深到需要見最後一麵的朋友。


    離異了許久的父母隻是收到了電話通知後說了一句,趁早葬了吧。


    楠田陸道是一個不受待見的人嗎?富江不知道。


    不過一個不受待見的人是無法做好酒吧經理這個職位的。


    看了眼窗外的黑雲,富江在黑暗中漫步前往自己的醫院。


    大街上沒有半個人存在,這既得益於他自己的努力,也有伏特加做出的貢獻。


    哦,昨天的報紙也起到了十分良好的效果,無頭男人的存在已經上新聞了。


    各種陰謀論,像是隨著時代發展,人們的貪欲引來了惡魔,又或是霓虹政府研究的秘密武器,還有外星人侵略地球什麽的。


    這不該富江考慮,他隻需要默默關注著傳說度,看看什麽時候提升到500就好。


    還有喪葬費什麽的,這錢是從楠田陸道的工資裏扣的。


    至於撫恤金,因為楠田陸道不是核心成員,所以沒有撫恤金。


    哪怕有,也不知道該交給誰,或者說楠田陸道願不願意把自己的撫恤金交給某個人。


    一本虛幻的書出現在了富江攤開的掌心上方,一個靈魂出現在了一旁。


    這是滿身肌肉旮遝的壯漢,加西亞。


    富江沒有收到楠田陸道的靈魂,不是每個人都有做死人的天賦。


    “哇哦,日本的夜晚,還真是昏暗又蒼涼。”加西亞扭頭打量著四周。


    “以前不是這樣。”富江讓手中的書消散,將手揣進風衣內一步一步的向前走。


    不知不覺就已經是冬天了,他有炎熱抗性,但卻沒有寒冷抗性。


    他喜歡冷,但他的身體不喜歡。


    加西亞裝作活人的樣子以行走的姿勢跟在富江身旁。


    “有什麽事嗎?”


    “你死了,撫恤金你希望給誰?”


    “我沒有撫恤金,我不會考慮這個。”


    “你運氣好,老板難得的心生善意。”


    “那就給我老婆。”


    “如果你沒有老婆。”


    “那就給我爸媽。”


    “如果你爸媽離婚,且對你不好?”


    “那我寧願我沒有撫恤金,省的考慮這麽糟心的事。”


    “很好,加西亞。”富江扯開嘴角,“你可以退下了。”


    “噢我卑鄙但難得心生善意的主人,在我領命退下前,我能看一眼那個銀發的漂亮女人嗎?”


    加西亞搖頭晃腦的問道。


    “去四處轉轉吧,但記住,你隻有十分鍾。”


    富江瞥了一眼飄向遠方的靈魂體,嘴角撇了撇。


    靈魂與人類一樣脆弱,沒什麽區別。


    他猜那位先生也一定是這麽想的,所以才進行藥物的開發。


    想長生不老,想通過科技的手段,得到異於常人的神秘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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